神鹰帝国 - xp1024.com
《神鹰帝国》


楔子

魔兽森林,龙之大陆上最广阔的森林,处于大陆中北部,神鹰帝国西北部,浩瀚如海,广阔无边,森林中神秘而又凶险,魔兽无数,是一片独立于人类之外的魔兽王国,也是冒险家历练探险的天堂和地狱。

在靠近魔兽森林东北部的边缘地带,有一片连绵百里的山脉,这片山脉叫绿岭。绿岭山中有着不少的山村猎户,这里的人们打猎为生,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鼎龙村是绿岭一带最大的山村,村中有百十户人家,人口不下三百之多,村民大多是猎户,主要以打猎为生,打到的猎物拿到山外的镇上出售或者是换取生活必需品。打猎是鼎龙村村民传统生活方式,这里的村民人人都会打猎,制作机关、设置陷阱、射箭等等,每个人都是出色的猎人。

村长赵青山是村里最出色的猎人,他十五岁开始打猎,至今已然二十余年,经验丰富,一生中打到的猎物不计其数,相应的他也成为全村最富庶的猎户,理所当然地成为一村之长。

赵村长生平有三件事引以为傲,为他人津津乐道。第一件事是他二十三岁那年的冬天,猎杀了一头黑熊。黑熊可是六级魔兽,力大无穷,凶残暴淚,不是一般人所能猎杀的,赵青山猎杀了黑熊,无疑于一举成名,一夕暴富,成为绿岭一带的名人。至于他是怎么猎杀了六级魔兽黑熊,尽管他说的天花乱坠,添油加醋,人们将信将疑,至今持有怀疑态度。

第二件事,赵青山人生最自豪的一件事,也是令同辈中男人眼红疯狂的一件事,在他猎杀黑熊的来年春天,以一张熊皮作为聘礼,娶到了当年的“绿岭第一美人”李翠莲。这令当时不知有多少绿岭男青年为之失恋落泪,伤心欲绝,有的甚至找上门来与他生死决斗,当然,其结果不言而喻,赵青山赢了,用他的话说,没有两把刷子,能娶到绿岭第一美人吗?

第三件事,也是赵青山最为骄傲的一件事,他有着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儿。他的女儿名叫赵仙仙,已经十六岁了,遗传了其母的基因,出落的亭亭玉立,貌美如仙,继她母亲之后,成为了新一代的“绿岭第一美人”。有人以凤凰形容她,久而久之,她便有了“绿岭凤凰”这一称号。

赵家有女万家求,打从赵仙仙十四岁起,鼎龙村开始热闹起来了,几天每天都会有人上赵家说媒提亲。这年头男女大多早婚,女孩十一二岁订亲不算早,十四五岁出嫁刚刚好,十六岁没有嫁人那就是老姑娘了。赵仙仙十六岁,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但其样貌出众,谁都想娶到这位“绿岭凤凰”,说媒的,提亲的,男方亲自上门相亲的,一拔接着一拔,一波跟着一波,络绎不绝,几乎踩烂了赵家的门槛,挤破了门。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的婚姻全由父母作主,然而,赵青山只有这么一位宝贝女儿,对她的将来十分慎重,并不想草率地将她嫁出去,希望女儿自己能够觅得如意郎君。因此,他回绝了所有上门提亲的,在他想来,女儿尚小,再过两年也不迟。

赵青山虽然为有这么一位女儿感到高兴,但每当面对女儿的时候,都会想起逝去的妻子,心中难免的隐隐作痛。当年,他妻子临盆的时候,他正好外出打猎,回到家中才得知妻子难产而死,留下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儿。这无疑是睛天霹雳,他连妻子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本来,以他的条件再娶一位妻子并非难事,可他始终忘不了已故的妻子,又担心后娘会对女儿不好,因此,至今未娶。

每年的秋天,从八月十五开始,鼎龙村都要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狩猎,每到这一天,全村的猎人结伴组成猎队进入魔兽森林围猎,多则五天,少则三天,所猎到的魔兽全村人平均分配,村民称之为“狩猎节”。

赵青山是鼎龙村的村长,又是村里最出色的猎人,打猎经验丰富,近二十年来,他都是猎队的队长,指挥猎队进山狩猎,今年也不例外。狩猎与打猎不同,打猎是个人行为,狩猎则是相互配合的多人行为。魔兽森林魔兽众多,凶险重重,平日里猎人们只能在森林外围打猎,若想要进入深处,那就要多人结伴进入,换作单人,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作了魔兽的口粮,尸骨无存。

今天一大早,赵青山全副猎装,带上了干粮和水,携带刀叉,以及猎弓羽箭,告别了女儿,率领着全村九十三名猎人,一行浩浩荡荡地进山了。

赵仙仙和乡亲们一起目送猎队离去,直到猎队不见影了,她才回转家中。刚到家门,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仙仙姐!”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赵仙仙一听就听出是自己的死党兰香。两人年岁相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几乎是形影不离,好的不能再好了。

赵仙仙回过身,顺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花布衣裳的女孩直奔而来,手中拿着一个菜篮子和一把小铲子,可不就是兰香吗!看样子是要出去干活,忙问道:“什么事?兰香!”

兰香快步到了她跟前,笑道:“仙仙姐!我们一起到村外挖野菜如何?”

“挖野菜!”赵仙仙正有此意,忙道:“我正要去呢,我们正好有伴!”说着,回到家中取了篮子和小铲子,和兰香一起去了村外的野地,与她们同去的还有高大凶猛的星星。

星星是一头风狼,四级魔兽。十年前,赵青山进山打猎,恰巧碰到一只跌落山崖,夹在石缝里的小狼,于是便将它抱回了家,依他的本意是杀了小狼烹一锅,美餐一顿。哪知赵仙仙见了十分的喜欢,爱心泛滥,抱着不肯放手,说什么也不让杀,要养着小狼。赵青山见女儿喜欢,扭她不过,只好由着她。当时是在夜间,黑暗中,小狼的眼睛出奇的亮,宛如天上的星星,因此,赵仙仙给小狼取名为“星星”,星星之名由此而来。

狼是凶猛魔兽,性凶残。初始,赵青山非常担心星星长大了会伤害到女儿,为此了不少的心。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星星颇通人性,长大后非但没有伤害赵仙仙,反而充当起了主人的守护神,赶跑了不少的色狼。这令赵青山非常高兴,想来狼也是知道感恩戴德,知恩图报的。

当然,赵青山之所以放心大胆地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中,主要是因为女儿身边有星星保护。只要有星星在,相信绿岭一带,没有哪个贼胆敢冒犯女儿。

秋天季节,野地的野菜并不多见,赵仙仙和兰香忙活了一上午,采挖到的野菜不到半篮,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离村五里。阳光明媚,秋老虎的余威依然毒辣,赵仙仙热出了一脸的汗,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汗水,来到了一棵大树下,在树荫下坐下歇息。野地上一片寂静,赵仙仙四下瞧了瞧,却不见了兰香?星星也不知溜到哪去了?

嚎——

蓦然,荒野间响起了一阵凄厉的狼嚎,声音显得急促而又惊慌,听声音正是星星的嚎叫,似乎遇上了危险。

“星星!”赵仙仙大惊,慌忙跳了起来,向着星星嚎叫的方向跑去。

翻过一道山坡,赵仙仙站在山坡上,顿时被山坡下的情景惊呆了。山坡下,星星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身上插满了箭矢。

“星星!”赵仙仙悲叫一声,顺着山坡往下跑。山坡陡斜,她惊慌之下脚底打滑,身体倒地,滚石般滚下了山坡,滚到了星星身旁,抱着呜呜大哭,梨花带雨,哭的好不伤心。

“咦——”

忽然,远处有人惊叫一声,说道:“老爷,我们杀错了,那头狼好像是有人养的!”另一人道:“好不容易遇上一头魔兽,竟然是有人养的,真是晦气!”

赵仙仙闻声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来了两个骑马的人,手执弓箭,正朝这边张望,不用说,就是他们射杀了星星。赵仙仙腾地跳了起来,跑到了马前,指着他们叫道:“是你们杀了我的星星,你们赔我的星星!”

右边骑马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年阅十多岁,肤色白净,全副猎装,肩挂箭囊,手执强弓,骑着一匹通体,找不到一根杂毛的白马。当他看清赵仙仙的秀丽的可人模样时,不眼睛一亮,目光变得起来,嘿嘿笑说:“赔!你想我怎么赔?”

“我要你赔我的星星!”赵仙仙道。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死独了,怎么赔你?这样好了,我另外赔你一头风狼如何?”

“我不要,我就要我的星星,星星是陪我从小长大的,除了它,我什么都不要!”赵仙仙不依道。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那我就没法赔了,在我驻地有两只狼崽子,离这不远,你要是不要?要的话跟我去拿,不要的话我们可是要走了?”

“要!”赵仙仙当机立断,哪能说不要,星星没了固然伤心,只要对方肯赔总比不赔强吧。

中年男子笑了,道:“那跟我去拿吧!”说着朝身旁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左边马上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身材魁梧,相貌威猛,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乌雉马。接收到中年男子的眼色,黑脸汉子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下马到了赵仙仙跟前,道:“姑娘!请上马!”

赵仙仙骑过风狼星星,却未骑过马,畏惧地望了望乌雉马,说:“不了!你们骑马,我在你们后面跟着走就是。”黑脸汉子笑道:“你想骑我的马,我还不答应呢!我是说,你上我家老爷的马,阂家老爷共乘一骑。”

“什么?”赵仙仙闻言一惊,尚未反应过来,黑脸汉子上前抓住了她手臂,不由分说,将她提了起来,老鹰抓小鸡似的提到了中年男子的马上。中年男子顿时如获至宝地将赵仙仙搂抱在了怀里,哈哈大笑。赵仙仙又羞又怕,意识到了不妙,奋力地挣扎,口中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敌得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搂着她不放,一双魔手上下其手,如鱼得水,嘿嘿邪笑道:“小美人!你不是要我‘赔’吗!今晚我一定好好的‘赔’你!”说着拔转坐骑,掉头而去。黑脸汉子提上风狼星星的尸体,飞身上马,策马扬鞭,追了上去。

两骑迅速远去,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远远的,犹自传来赵仙仙的尖叫怒骂之声……

山坡上,一道人影从一草丛里缓缓地站了起来,望着消失的方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香。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望着前方怔怔出神,脸上露出了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

直到傍晚,兰香才回到村里,对谁也没有提起赵仙仙被人掳走一事。她和赵仙仙固然是好姐妹,但她心里对赵仙仙却有着那么几分的妒嫉和恨意。妒嫉赵仙仙身材样貌样样比她好,恨赵仙仙抢走了她的阿牛哥。现在好了,赵仙仙让人掳走,阿牛哥是她的了,谁也抢不走。

不过,兰香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赵仙仙回到了村里,神色自如,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天后,外出狩猎的猎队回到村里。又过了两天,赵青山忽然发现风狼星星失踪了,女儿也变了,寡言少语,脸上没了往日的欢笑,只道是因为星星失踪的缘故,因此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两个月有过去了。渐渐地,赵青山发现女儿有异常,时常有呕吐的现象,初始以为她坏肚子,要带她去看医,但赵仙仙死活不去。

又过了一个月,心细的赵青山又发现了女儿的另一个异常,那就是女儿的肚子似乎鼓起来了,作为人父的他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女儿怀孕了。

女儿未婚先孕,这对赵青山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险些当场昏过去。没想到女儿会作出此等伤风败俗、败坏门风的丑事。

赵青山气急败坏,在他的逼问之下,赵仙仙也知道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瞒不下去了,只好向父亲乖乖招认,将一事说了出来。

赵青山听女儿说完,宛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一跌坐到了椅子上,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如果是本村的人或者是附近村的人动了他女儿,那他或许有办法将那人揪出来,火烧了他。当然,但赵仙仙说的是外地人,那他就没有办法了,只得吞下这个苦果。

赵青山犯愁了,家丑不可外扬,女儿遭人,未婚先孕,这要是传了出去,女儿这辈子算是毁了。怎么办?赵青山思之再三,决定打掉女儿肚中的孩子。不过,女儿可不能在家里坠胎,不然会惹人怀疑。

当晚,父女俩收拾好了行李,连夜离开了鼎龙村。只是他们这一去,再也没有回到鼎龙村,没人知道赵青山父女俩去了哪里?

三个月后,一个风雪之夜,一伙强盗突然闯进鼎龙村,烧杀抢掠,三百多村民全死在了强盗刀下,无一幸存。没有人知道这伙强盗是从哪来的?强盗没有洗劫附近的村庄,单单洗劫烧杀了鼎龙村,鸡犬不留。整个鼎龙村化为了一片焦土白地,从此在世上消失了……

第1章 风雪京城

风雪呼啸,天寒地冻。

时近黄昏,天京城内人家,灯火次第亮起,将满天的阴霾衬托着格外沉重。地上积雪盈尺,但天上仍然在下着,鹅毛似的飘洒,纷纷扬扬,似乎越下越大。这处神鹰帝国都城,平时是大街小巷,往来行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真个是举袖成云,挥汗如雨,而如今街道上却是冷冷清清,路人稀少,全躲在屋内烤火取暖去了。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野狗畏畏缩缩地缩在墙角屋檐下,颤抖地强忍着腹中的饥饿。

按照以往每年的经验,明天又会出现多具冻僵的尸体,人比狗多。高墙里面,亭台楼阁,室内如春,隔着灯光辉煌的窗户,传出阵阵的丝竹乐声,对于富贵人家来说,声色当前,把酒嫂,乃是件极尽耳目之欢的乐事。

凛冽刺骨的北风,刮平地面的雪,混合着天空飘下着的雪,将整个天京城变得白茫茫一片。在大风雪笼罩的北门正街上,一辆单马拖着的安车顶着风雪艰难前行。拖车的是一匹老瘦的五花马,浑身冒着热汗,偶尔仰首长嘶,吐出一团团白气。

驾车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精壮汉子,身穿一件黑色的老羊皮袍,头脸都紧密包着,只露出一对眼睛。他不断地挥动鞭子,大声吆喝着马,颇有驾着骑马高车的架势。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大街上,东拐西绕,来到了东正街,在一座宏伟的巨宅大门前停了下来。驾车的精壮汉子扭身,右手掀起了身后的门帘一角,朝着车厢内喊:“小鬼!到了!”

车厢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精壮汉子耐心的连喊了数声,右手拍着厢壁直响。好半天,车厢内才传出了一个懒洋洋半死不活的声音:“唔!”门帘掀起,露出了一张秀气稚嫩的小脸,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了一会,又缩了回去,说道:“外面太冷,还是车里暖和,你让我再呆一会。”

精壮汉子见了又好气,又好笑,道:“小祖宗,我叫你小祖宗行不行!我已经把你送到目的地了,你再不下车,难道要赖在我马车里不出来。这里是晋阳王府门口,不能停车。”“小祖宗”哦的一声,半响,才磨磨蹭蹭,慢吞吞地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动作之慢,精壮汉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车去。

车厢里出来的是一个十分小的,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充满了狡黠之色,穿着一身破旧的灰白棉袄,身形瘦弱,弱不风,在风雪中嗦嗦发抖。只见他慢手慢脚的爬下了马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无误后方才向巨宅大门行去。

“站住!”精壮汉子一见急了,赶忙叫住了他。小男孩转过身来,不高兴地撩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精壮汉子没好气地道:“车钱,你还没有给我车钱呢!”

噢!小男孩右手一摸后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还没有给你车钱呢!这坐车哪有不给钱的,这就给,这就给。”说着,双手在上下衣袋里掏了起来,左掏右掏,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币,递给了精壮汉子。

精壮汉子眼睛闪亮,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了金币,嘿嘿笑道:“瞧不出你这个穷小子身上居然还有金币,虽然不够车钱,却也差不多。我们就此別过,祝你好运。”说着,挥动鞭子,驾着马车走了。

“他~妈的强盗……”小男孩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那枚金币是他最后的了,没想到这车夫吃人不吐骨头,一个子儿也不找给他。好在已经到了京城晋阳王府,只要认祖归宗,到时一切花销不用愁,不必在乎区区一个金币。

晋阳王府规模宏大,几乎占据了半条东正街,门楼高大,气势雄伟。小男孩十足的土包子,乡巴佬,为晋阳王府的宏伟建筑震住了,乍舌不已:“我的娘呀!这晋阳王府忒也大了!人那么点个子,占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

小男孩唠叨了一会,鼓起勇气走上了台阶,到了大门前,右手使劲地拍打大门,大喊道:“开门!开门……”

别看他人小瘦弱,手上的力气可真不少,将晋阳王府的大门拍得砰砰震天响,声音传出了老远。

“谁呀?”

大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怒喝,随即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刷刷声响,大群的人向大门奔来。小男孩退后几步,回应道:“我!老子我!还不快给老子我开门!”

嘿!敢在晋王府门前自称老子,这个人不是有疯子,就是活腻了!几个正要路过晋阳王府门前的行人顿时停了下来,驻足观望,瞅着小男孩,心中好奇:“这是哪家的孩子?跑到晋阳王府门口发疯,胆子可真不小!”

哐——

晋阳王府大门大开,一队佩刀护卫冲了出来,雁翅形散开半围住了小男孩。为首的卫队长凶神恶煞,怒气冲冲,他在晋阳王府当差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在晋阳王府门口撒野,自称“老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牛?当他定睛看清门前的雪地上站着一个小孩时,不愣住了,随即怒喝道:“哪来的小乞丐?讨饭讨到晋阳王府来了,活的不耐烦了!滚!”

“什么?小乞丐?”小男孩右手指着自己,又指向了卫队长,不高兴地道:“你骂我是小乞丐,你看我像是乞丐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要了你的脑袋?”

呃!他一连串的话倒把晋阳王府的一干护卫唬住了,敢对他们说大话的,对方要不是白痴,就是有持无恐。不过,瞧眼前乞丐一样的娃娃,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来头的?卫队长上下打量了小男孩几眼,换了一副嘴脸,干笑着问道:“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小男孩瞪眼道:“我告诉你们,我是来找晋阳王的,叫晋阳王出来见我!”

哈!好大的口气,居然叫晋阳王出来见他?卫队长脸色一变,怒道:“王爷岂是你个小乞丐说见便见的……”

“住口!不准你骂我是小乞丐!”小男孩打断他的话,气愤地道:“晋阳王是我爹,我是他儿子,儿子来认老子,不行吗?”

啥?听到这话,护卫队长身形一晃,脚下打了个踉跄,险些没趴在了地上,瞠目结舌,眼珠子凸出,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一干护卫也是面面相觑,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小男孩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大,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观望的路人为之咋舌,原来这小乞丐是晋阳王的儿子,难怪口气如此之大,竟然是来认老子的。

所有人都被小男孩的话震慑住了,卫队长轻忽不得,盯着小男孩,围着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说道:“小……嗯!你说你是王爷的儿子,你有什么凭证?想冒充我家王爷儿子的人可不在少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小男孩道:“凭证当然有,没有凭证我来干什么?找死吗?”

卫队长一想也是,过去好像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跑来晋阳王府,冒充晋阳王的儿子。小男孩既然敢说他是晋阳王的儿子,不管真假,都已经不是他能作主的。万一对方是真的,要是怠慢了他,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年头,帝国官员在外面包养,生下私生子的,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件,前两天京城还在流传着丞相被他夫人查出在外头金屋藏娇,生有私生女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为此,晋阳王在早朝的时候,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嘲笑丞相:“丞相大人!行啊!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一想到此,卫队长忍不住想笑,王爷绝对不会想到,这才过了两天,马上轮到了他,丞相是否会一报还一报,原话奉还: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卫队长不再迟疑,向小男孩微微一躬身,说道:“请艘来!”说着,头前引路。小男孩挥袖拍了拍身上的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晋阳王府。

第2章 晋阳王

晋阳王武无敌,神鹰帝国的唯一外姓王,当今陛下宣和帝的结拜兄弟,官拜大将军,手握兵权,身份显赫,地位尊宠,在朝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神鹰帝国的三百年历史上,除了皇族,外姓官员能够做到武无敌那样封为王候的,极为罕有。武无敌名为无敌,确实是无敌于天下,一生征战沙场,灭国数十,歼敌百万,将神鹰帝国的疆土版图拓展了近一半,使之一举成为龙之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强大国家,与南陆的孔雀王朝、西疆的修罗帝国分庭抗礼,形成了三大强国割据大陆,三足鼎立的局面。

大陆烽烟散尽,久无战事,作为神鹰帝国的大将军,武无敌闲置在家已有十多个年头,平日里深居简出,形单影只,过着平淡无奇,默默无闻的生活。

武无敌武功盖世,功力通玄,虽然已经五十三岁了,看上去却仍三十来许的壮年人。十多年养尊处优的贵族生活,锦衣玉食,洗去了战争岁月留下的风雨苍桑,昔日刀削般的黑脸膛,变成了如今白里透红的脸,带着几分俊秀,留着三缕长须,飘逸薄酒,有如玉树临风,让人想像不出他会是神鹰帝国的一代军神,晋阳王武无敌。

风雪之夜,天寒地冻,旁人都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包裹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而武无敌则和往昔的穿着一样,一袭单衣,孤立于后院风雪中,仰望天空的飞雪,对空长叹,唉声叹气,似乎是遇上了烦心事,愁眉不展。

天下间,极少能有让武无敌感到烦心的事情,纵是当年面对修罗帝国百万大军,他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而今在这风雪的夜晚,孤单单的一个人站立在院中,唉声叹气,可见遇上了不同寻常的大事。

忽然,院外传来了一阵刷刷的踏雪脚步声,急促而又密集。武无敌微微一怔,侧身望去。风雪中,一条人影快速地通过院门,飞跑而来,到了近处,武无敌才看清来得是卫队长王横。

“什么事?王横,何以如此的匆忙?”武无敌问道。

王横跑到他跟前停下,呼呼喘气,尽量平复心中的激荡,调匀了呼吸才道:“王爷!突然……来了一个小孩,自称是您的……您的……”“您”了半天,他实在没有勇气说出那后面的两个字。

“小孩?”武无敌微微一怔,道:“我的什么?”王横道:“您的……儿子!他说他是认老子来的!”

“我的儿子!”武无敌愕然,旋即脸一黑,怒道:“胡说八道,本王哪来的儿子?”王横道:“王爷!那小孩确实如此说的,说您是他爹,他有凭证。”

“凭证?什么凭证?”武无敌问道。王横道:“这个他没说,说见了王爷才拿出来。”说着,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偷偷瞟着武无敌,眼中充满了笑意。他能想像的到,主公一定是瞒着王妃,偷偷摸摸在外面干下了之事,如今私生子长大了,上门认爹来了。

武无敌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了一个儿子?他一向清心寡欲,自重身份,不像其他官员那样在外头金屋藏娇,这时候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来,不管是真是假,旁人定然以为他在外面包养,这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朝中官员耻笑。

“混蛋!”武无敌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哪个养的,派一个孩子来破坏本王的清誉?要是让本王查出来,饶不了他。”

“你饶不了谁呀?”

蓦然,院子的走廊上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缓步而来。

美妇人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妇风范,艳光四溢,眉宇间透着高傲。她,不是别人,赫然是王妃宣华夫人。随她来得还有两个女儿,武玄霜轰青霜。二女身材高挑,貌似天仙,各着玄色青色的宫装长裙,风姿娉婷,一个如同傲雪寒梅,一个犹如霜寒冬菊,梅兰菊竹,各有千秋。母女三人的到来,在这风雪中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令王横眼前一亮,目中一阵的迷醉。

“夫人!”武无敌唤道,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哼!”宣华夫人鼻孔中哼出了一声,也不看他,瞪着王横道:“王横,你刚才和王爷说什么来着?我刚才听到孩子的什么?”

“是!”王横应道,口一张,刚要说话,却见到一旁的武无敌暗暗地向他摇手,拼命地眨眼睛,使眼色。王横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了,相比较而言,对王妃说实话,远比当靡王爷的老底来得重要,瞒是瞒不过去的,今天要是说了假话,那肯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王妃娘娘太精明了,精明的别人不可能拿话搪塞她。

“启禀王妃娘娘!”王横躬着身,恭敬地道:“大门口来了一位小孩,自称是王爷的儿子,来认王爷来了。事关重大,属下作不得主,已经将那小孩领到府上,暂时安置在客厅,特地来禀报王爷!”

“惨了!”武无敌心中惨叫,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昏了过去。

果然——

“好啊!你个老不死的,瞒着我在外面养女人!”宣华夫人尖叫着,不由分说,扑上来对着武无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泼辣的十足的泼妇,这与她之前的端庄仪态判若两人,天壤之别。

“饶命啊!夫人!”武无敌抱头鼠窜,一边逃,一边叫道:“不要打,你听我说,我没有……”

“没有孩子怎么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今天你要不说清楚,我饶不了你……”宣华夫人一边叫骂,一边追着他打,两人像小孩子玩游戏般在院子里绕圈圈,踩得满院子都是脚印。武无敌不是不想逃离院子,而是不敢,这事情他早晚得面对,只有等夫人打累了,气消了,再慢慢解释。

武玄霜姐妹均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谁也没有上去拉架劝解,不但不劝解,反而鼓掌叫好,给娘亲予以支持鼓励。作为下属的王横则迫不及待地逃的远远的,隔岸观火,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终于,宣华夫人打得累了,停了下来,弯着腰,呼呼喘气。武玄霜轰青霜孝顺地上去扶着她,为她拍背顺气,好生安慰。相比之下,武无敌冷清清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挨了打不说,谁也没有给他安慰,好不懊恼。好在他功力深厚,皮糙肉厚,宣华夫人打他与挠痒痒没多大区别,见她累了,忙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夫人!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事,天打五雷轰、五马分尸、万箭穿心……”

“好了!好了!”宣华夫人不耐地说,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消了,头脑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事情尚未清楚,不能武断夫君对不起她,当下叫过了王横,问道:“那孩子呢?”

王横赶忙道:“客厅,正等王爷、王妃召见呢!”宣华夫人略一沉吟,瞟了武无敌一眼,说:“你确定他不是你儿子?”武无敌颔首道:“夫人,我敢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娘!是与不是,见过问个清楚不就知道了!”武玄霜说。武青霜道:“不错!让父王和他来一个滴血认亲!”

“就是!如果他真是父王的儿子,滴血认亲,一试便知,他要是不敢滴血,就是冒充的。”武玄霜道。

宣华夫人也有此意,要证明对方是不是冒充的,滴血认亲是最好的方法,当下瞅着武无敌,等待他的回答。武无敌心中一凛,干笑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滴血认亲。”

宣华夫人白眼道:“别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可不信人家会无缘无故地找上门来冒充你儿子?就算是冒充,别人也会事先想到滴血认亲。”

她这一说,武无敌心里倒不安起来,暗道:“难道真是我儿子?”这时候,他倒有点怀疑了,怀疑以前是不是真跟哪个女人有过一腿?过的时间太久,忘了。

当下,武无敌和宣华夫人,连同两个女儿一同前往客厅,会见这个上门来认亲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客厅静坐了半天,方才等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美丽的女人到来,赶忙站了起来,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们。初次见面,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

宣华夫人一进门就盯上了他,见他衣服破旧,身形削瘦,心中稍安。武无敌没有骗她,他要是真在外灭屋藏娇,那断不会有如此乞丐一般的儿子,不过,小男孩倒长得秀气,可惜瘦了点。

武无敌夫妇俩在主位上落坐了下来,武玄霜、武青霜姐妹俩站立两侧,一家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小男孩,颇有升堂审问犯人的架势,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问话。

小男孩被他们瞧得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目光投向武无敌,猜也猜到他就是晋阳王,问道:“你是晋阳王吗?”

武无敌注意他一会了,闻言也不回话,扭头对宣华夫人道:“夫人!你看他像我儿子吗?”宣华夫人眉心一蹙,道:“不像!”武无敌一拍,道:“这不就得了,我说他是冒充的。”

第3章 家族玉佩

“我不是冒充的!”小男孩反驳道:“如果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直说就是,何必拒不承认!要不是我娘的遗命,我才不来认你这个老子呢!”

“哈!小小年经,胆子不小,竟敢顶撞王爷。”宣华夫人讶异地道:“你叫什么名字?又是谁?”

“我叫武天骄,我娘叫赵仙仙。”小男孩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道:“我娘逝世前告诉我,我爹是晋阳王武无敌,让我来京城认祖归宗。”

“武天骄,赵仙仙?”宣华夫人默念着,问武无敌:“你认识一个赵仙仙的女子吗?”武无敌沉思了一会,摇头苦笑道:“夫人!我不认识什么赵仙仙……”

“你撒谎,十二年前,在绿岭,你难道忘了?”武天骄两手紧握拳头,大声叫喊,语气中充满了悲愤。

“绿岭?十二年前?”武无敌闻言一惊,眼皮低垂,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武青霜到了武天骄跟前,说道:“小孩!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弟弟?”

“我当然有证据!”武天骄道,右手伸入怀里的衣兜,掏出了一个杏黄~色的小布包,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晋阳王总该认识吧?”

“臆!那是什么?”武无敌见到那小布包,不浑身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霍”地站了起来,快步上前,猛地从武天骄手足夺过了小布包,捧在手上,双手微微颤抖,问道:“小孩!这个布包真是留给你的吗?”

“当然是我娘的,难道不是你给我娘的?”武天骄道。

武无敌回到座位,将小布包放在了茶几上,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一层层地打开,宣华夫人母女三人目光全聚焦到了布包上,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激动?

小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大家的期待下,武无敌拆了一层又一层,终于拆开了最后一层布,露出了一块圆形的玉佩,玉佩是白玉,晶莹剔透,上面呈现着鹰形图纹,雕刻有字,宣华夫人抢先将玉佩拿在了手中,仔细端详,玉佩正中刻着一个大大的“武”字,另一面则刻有无敌的名字,符有出生的年月日期,生辰八字。

“家族玉佩”宣华夫人道了一句,蛾眉微蹙,脸色一沉了下来,冷冷的凝视武无敌,冷笑道:“武无敌,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可不要对我说,这不是你的玉佩!”

“这……这……”武无敌老脸通红,表情尴尬,嗫嚅的不知说什么好?手足无措。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事实面前,已经容不得他辩解了。

“哼!”宣华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鼻孔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啪!将玉佩狠狠地拍在了茶几上,“霍”地站起,口一张,欲张口大骂,但旋即想起了什么,将要骂出的话咽了下去,耐着性子落坐了下来,瞅着武天骄,又瞅瞅武无敌,眼珠一转,道:“这孩子不错!模样也长的俊俏,王爷!反正我没有儿子,就让他留下好了!”

她如此说,等于是认同了武天骄是武家人。武无敌如释重负,暗自松了一口气,挥袖一拭额上的冷汗,强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父王!王娘!你们这就认了!”武青霜插口说道:“是不是太草率了?一块玉佩说明不了什么?”

武玄霜道:“妹妹说的极是,玉佩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证明他是不是父王的儿子!”

“不用了!”武无敌大袖一挥,道:“他是我儿子,错不了,十二年前,我到魔兽森林狩猎,认识了一位村姑,与她……唉!只怪本王没有把持住,醉酒乱性,醒来后,那村姑不见了,我随身的玉佩也不见了,现在想起来,原来是她趁我熟睡之际拿走了我的玉佩!”

他说的含糊其词,模糊不清,宣华夫人也听出了大概,尽管心中气愤,却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追根究底,怎么着也要给夫君留一点脸面。不过,女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单凭一块玉佩并不能证明武天骄就是武家的种,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验证。想到此,道:“玄霜!你去……”话刚出口,倏地发现武无敌正在向她摇头,神情诡异,不心中一动,忙改口道:“玄霜,青霜,带你们弟弟去沐浴更衣,用膳。”

武玄霜轰青霜答应一声,领着武天骄离开了大厅。等到他们走远了,宣华夫人才盯着武无敌道:“说!为什么不让他和你滴血认亲?这其中有什么古怪?”

武无敌“嘘”的一声,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属下在!”王横跑进了客厅,躬身施礼道。

“本王和夫人有重要的事相商,让外面的守卫退外五十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厅,有违者格杀勿论!”武无敌凛然道。

“遵命!”王横心中一凛,急忙应喝一声,转身飞快地出了大厅,霎时间,门外传来了他的吆喝之声。

宣华夫人见他如此慎重,不心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叫道:“你搞什么鬼?大惊小怪的!”武无敌道:“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慎重一点,以防走漏风声。”

“那孩子不是你的?”宣华夫人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武无敌道:“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宣华夫人诧异地道:“那你刚才怎么又承认了?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不承认!”武无敌苦笑道:“玉佩是当年我和陛下打赌的时候,输给陛下的!”呃!宣华瞪圆了眼睛,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她反应奇快,瞬间想到了可能,口而出:“你是说……那孩子有可能……”

武无敌微微颔首,表情凝重,道:“当年我和陛下在魔兽森林狩猎,遇到了一位村姑,陛下见那村姑有几分姿色,起了色心,便将她掳回了营地,事后将她放了,夫人,你没瞧出那孩子和陛下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对眼睛,和陛下像极了!”

听他如此一说,宣华夫人神色一动,恍然道:“是有几分相似,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既然是陛下造的孽,那该由陛下认去,你认什么?”武无敌道:“陛下年岁大了,身体大不如前,至今也未立下皇储,几位皇子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无不对皇位虎视眈眈,你想想,陛下突然多出一位皇子来,那会怎样?几位皇子会放过这孩子吗?那孩子怎知宫廷的险恶,他要是进了宫,我估计他活不了三天。”

“那你打算怎么办?”宣华夫人蹙眉道:“难道你愿意做冤大头,替陛下养儿子?”武无敌略一沉吟,道:“让孩子暂且住在府上,明日我进宫一趟,探探陛下的口风……”话未说完,两边的耳朵倏地一阵抽搐,脸色突变,瞳孔收缩,双目露出骇人的精光——

宣华夫人见状大惊,尚未反应过来,武无敌右手探出,五指如钩,向屋顶天窗遥空抓去,他这一抓,离天窗至少有三丈之遥,手爪发出一股强劲的无形吸力吸向了屋顶,空气中产生了一阵嘶啸气流,刹那间,轰隆——

天窗破碎,一道人影混和着大片的碎瓦积雪跌落大厅,咚!重重地摔在了武无敌的脚前三尺,现出了一个白衣人。白衣人口中喷出一蓬血雨,惊嘶若绝地道:“百步——揪心——”

第4章 反骨

砰——

白衣人话未说完,胸口突然爆响,胸腔炸裂,血肉横飞,一颗鲜红的活心“突”地跳出,滚落在了地毯上,咚咚直跳,怵目惊心。

啊——宣华夫人惊叫一声,花容失色,急忙双袖掩面,背过身去。

“白衣门!方杀!”武无敌脱口说道。

砰—-—

武无敌话音未落,厅门大开,卫队长王横率领着七八名护卫冲了进来,当他们看清厅内的情景时,都不禁骇然变色,想不到王府守卫森严,居然还有人能够潜进来。

“今后,王府的守卫增加一倍。”武无敌冷冷的道。

绣被罗帐,金盆红炭,楼外刮风下雪,天寒地冻,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武天骄躺在宽大的软榻上,有如身置仙家洞府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飘飘然,不由得由衷感概:“当王爷的儿子就是好啊!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还有婢女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是太兴奋了,一想到从此以后衣食无忧,有着花不完的金币,武天骄兴奋的睡不着,翻来复去,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回到床头,直到楼外传来咚咚咚的三声更响,方始安静下来。

呀——

忽然,武天骄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望去,透过罗帐,一条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了室内,室内亮着灯,他看的清楚,不是别人,正是王妃娘娘,宣华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半夜三更,她跑来自己的房间干什么?当下紧闭眼睛,佯装入睡。

随同宣华夫人来的还有武无敌,两人到了大床前,宣华夫人掀起罗帐,望着装睡中武天骄,凝视了好一会儿,一声叹息:“真像!”

“你让开,让我摸摸他骨骼如何!”武无敌道。装睡的武天骄听到他的话,意识渐渐迷糊,失去了知觉。他的装睡,又岂能骗过功力通玄的武无敌。

“好狡猾的小子!”武无敌点了武天骄的昏睡,哑然失笑,掀开绣被,双手细细地在他身上摸索了开来。宣华夫人见了蛾眉一蹙,问道:“怎么?难道你真打算当他是你儿子,传他武功?”

“当然不是!”武无敌一边摸索,一边说道:“我是看看他有无练武的天赋,要是有,将我的一身武功传给他又有何不可!陛下正为太子之位头痛苦恼,此子的到来,说不定能够解了陛下的苦恼!”

“不可能!”宣华夫人冷然一晒,嗤笑道:“他不过是山野村姑生的野种,又不是正统所出,怎么可能继承皇位?”武无敌不答,脸上渐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说:“此子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说着,右手向上移动,摸到了武天骄的后脑,倏地脸色一变,口中“咦”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宣华夫人脱口问道。武无敌右手在武天骄后脑摸索了半响,才停了下来,眉头紧皱,一脸的讶异之色,道:“这小子后脑上竟然……长有反骨!”

“反骨!”宣华夫人吃了一惊,忙用身体挤开了他,伸手去摸武天骄的后脑,触摸之下,不禁脸色大变,脱口惊道:“真有反骨!”

武无敌神色凝重,目射寒光,眉宇间透着森然杀气,阴恻恻地道:“脑生反骨,天生叛逆,此子将来必是个祸害,留他不得!”说着,右手一抬——

宣华夫人见状大惊,慌忙托住他手,叫道:“你要干什么?”武无敌凛然道:“我要杀了他!”宣华夫人猛地一推,将他推开三步,道:“你疯了!他既是陛下的儿子,那他就是皇族,杀皇族,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武无敌愕然,慢慢垂下了手,皱眉道:“除了我们,谁知道他是皇族?”宣华夫人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人故意派来的,依我看,这事暂且不要告诉陛下,留他在府上先行住下来,慢慢观察,另外再派人调查他的底细。”

“夫人心思细密,考虑周到,为夫自叹不如!”武无敌叹息道,小小的拍了一下宣华夫人的马屁。

两人交谈了一会,悄悄离去。然而,武无敌夫妇没有想到,他们刚走一会,一位身材硕长,体态健美的美妇人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美妇人隐藏在窗外已经有一会儿了,武无敌夫妇的谈话她一字不漏地听了去,等他们一走,她便进了武天骄的房间。

美妇人不是别人,乃是武无敌的妹妹武赛英,也只有她才能偷听武无敌的谈话而不被他察觉。说起来这个武赛英非常的可怜,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谁知婚后没几年,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爆发了战争,她丈夫随同武无敌出征,不幸战死,她成了寡妇。战后,武无敌将妹妹和她女儿接到晋阳王居住,这一住便是十八年。

武赛英年轻守寡,对丈夫的死耿耿于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埋怨哥哥没有照顾好妹夫,五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位将领,那将领当年和她丈夫一起征战过,从这位将领的口中得知,原来她丈夫并不是战死的,而是违抗军令,被武无敌下令处斩的。

听到这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武赛英怎么也不相信,丈夫是哥哥杀的!在她多方调查下,证实那将领没有说谎,她丈夫确实是武无敌下令处斩的。虽说军法无情,军令如山,但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丈夫是死于哥哥手中,这也使得她恨上了武无敌,恨上了宣华夫人,连他们的女儿也一起恨上了,甚至产生了报复心理。

今晩,武赛英听闻王府来了一个叫武天骄的小孩,是武无敌的私生子,心里不是滋味,愤愤不平,心说:“武无敌,你好啊!又多了一个有儿子,而我,却只有一个女儿,要不是你杀了我丈夫,这会儿,我的儿女不比你少!”

武无敌先后有两位妻子,前妻早亡,留下了两子三女,大儿子武天龙,留守封地,业已成家。二儿子武天虎,虽已成家,却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三个女儿分别是武寒霜,武凌霜,武傲霜,她们从小送去了遥远的地方学艺,至今未归。

现今的宣华夫人是武无敌的续房,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武红霜业已出嫁,武玄霜和武青霜待字闺中。另外,武无敌尚有九个侍妾生的女儿,武风霜、武雨霜、武月霜、武云霜、武金霜、武银霜、武玉霜、武流霜、武紫霜。

两个儿子,十五个女儿,面对这一阴盛阳衰的局面,武无敌无可奈何,他想多生儿子,可老天偏偏跟他作对,偏生女儿,除前妻生了两个儿子外,后来的宣华夫人和侍妾,就再也没有生下一个儿子来,为此,惹来朝中官员的嘲笑:只会煎油饼,不会炸油条!

武无敌当然知道什么是油饼,什么是油条,为此气得几乎呕血,大感颜面无光,抬不起头来,生不出儿子来又有什么办法?多找女人,多播种子?妻管严,不敢哪!

夜晚三更,武赛英乘着夜深,原本打算瞧瞧武无敌的私生子是啥模样?不曾想来到武天骄的住处,却听到了武无敌和宣华夫人的谈话,窃听到了天大的秘闻,这让她又惊又喜,惊的是武天骄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当今陛下的儿子。喜的是自己正愁找不到报复武无敌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从她得知丈夫死于武无敌的那一刻起,武赛英就再也没有把武无敌当成哥哥,有的只是恨和报仇。

武赛英站在床前,凝视着熟睡中的武天骄,伸手在他脑后摸索,面露讶异之色,呐呐自语道:“果然有反骨!武无敌,你担心他是个祸害,我就将他陪养成一个祸害来祸害你。”自语声中,右手衣袖轻轻一拂,拂在了武天骄脸上,霎时间,睡着的武天骄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哦——武天骄忽地坐了起来,裹在绣被中缩到了床角,惊异地望着武赛英,问道:“你是谁?”武赛英面露微笑,温柔地道:“我是你姑姑,孩子!”

“姑姑!”武天骄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是晋阳王的妹妹,我以为天上下来的神女,你好美,姑姑!”武赛英乐了,笑道:“好油嘴的小子!孩子!你一个人来的?”武天骄点头。

“你娘呢?”武赛英又问。武天骄神色黯然,悲伤地道:“死了!病死了!”

第5章 九幽阴魂掌

哦!武赛英神色一黯,伤感地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以后,晋阳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就住在王府,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娘!”

“谢谢姑姑!”武天骄感激地道:“谢谢姑姑这么晚了还来看我!”武赛英柔声道:“好孩子!天很晚了,你好好睡吧,我和你表姐住在棲凤楼,以后常去我那里坐坐!”

“我会的!”武天骄道:“姑姑你也早点休息!”武赛英微笑着颔首,伸手摸了摸他头,道:“真是个好孩子!”说罢,转身离去。

“好美!”武天骄望着武赛英离去的婀娜身姿,呐呐地说了一句,眼中充满了迷醉,竟是痴了。

翌日。

尚在睡梦中的武天骄,突然被一阵彻骨的寒意冻醒了,睁眼之下,不由得惊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四下茫茫一片,白雪皑皑,寒风呼呼,武天骄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温暖的大屋内,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睡到院子来了?而且浑身赤裸,仅着一条,已然冷的嗦嗦颤抖。

哈哈……

忽然,周围响起了一阵的哄堂大笑。

武天骄脸色发白,嘴唇冻的发紫,爬起来双臂抱胸,缩成了一团,顺声望去,四周围着一男两女,男的他不认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两女却是认识,正是武玄霜和武青霜,除了他们三人,远处还有不少围观的府中下人,指指点点。

“你们……要干什么?”武天骄颤抖地说。他想跑,年轻公子却嬉笑着拦住了他,呼地掷出一个雪球,雪球呼啸,啪地打在他脸上,打得他满面开花,一阵疼痛,眼冒金星,脑袋受到了震荡,嗡嗡作响。

“哈哈……这就是父王在外面的野种,咋瘦的排骨鸡似的,瞧他那身子骨,有没三两肉?”年轻公子得意地大笑道。

武玄霜和武青霜有样学样,抓起地上的积雪捏成雪球纷纷向武天骄丢来,格格直笑。

天气严寒,寒风刺骨,平常人穿着棉衣已然冷的发抖,何况武天骄人小瘦弱,光着身子,再被武玄霜等人雪球击打,更是雪上加霜,武天骄心知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地冻死,当下咬着牙,拼命地向远处的楼房跑去。

年轻公子和武玄霜她们却不让武天骄逃脱,猫戏老鼠般围堵拦截,他们都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武天骄如何超脱得了?逃到东,被拦到了西,又从西堵回到了南,再从南推到了北,晕头转向,不一会儿,被年轻公子一掌推倒在了雪地上,踩在了脚底下,浑身渐渐发紫,手脚僵硬,他想喊救命,嘴巴却僵硬的不能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蓦然,远处的走廊上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一位绝美的绝色丽人缓步而来。

绝色丽人年约二十多岁,云发高挽,如瀑披肩,眉目如画,神态高雅,虽是在大冬天,却是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单薄罗裙,披着一件白色斗篷,风姿娉婷,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美如仙子。

“表姐!”

武玄霜、武青霜异口同声,快步到了绝色丽人身边,左右依偎着她,表现的十分亲密。绝色丽人是她们的表姐,亦是闺中密友,武赛英的女儿凌霄凤。

“好表妹!”年轻公子见到凌霄凤,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嬉皮笑脸地说。不问可知,他便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别看他是武家二公子,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但在凌霄凤面前,却表现的中规中矩,不敢乱来。这主要是过去,他吃这位表妹的苦头吃怕了,别人或许不清楚凌霄凤的厉害,他却深知这位表妹的神通,别看她只有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一身的武功却深不可测,恐怖的吓人,在武家的小辈中,除了老大武天龙,没人是她的对手。

凌霄凤对这位表哥素来没有好感,厌恶地扫视了他一眼,望着地上几乎冻僵的武天骄,道:“这是你的主意?”语气冷淡,面色冰冷,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

武天虎陪笑道“我们是在和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凌霄凤瞪了他一眼,双目掠过了一抹夺人的寒光,慑人心魂。触及到凌霄凤那杀人般的目光,武天虎吓得一缩脖子,赶忙后退了一丈,离得远远的。

凌霄凤目光如电,环视了武玄霜姐妹一眼,道:“他胡来,你们也胡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说着,脱下了身上的斗篷,覆盖在了武天骄身上,俯身查探他的身体,却见他已然冻昏过去了,浑身冰冷,气若游丝,若不马上救治,怕是不行了。

凌霄凤眉头微蹙,略微的迟疑了一会儿,用斗篷裹着武天骄,将他抱了起来,急步离去。她的这一行为,周围所有人都瞧得呆了。

武玄霜和武青霜睁大眼睛,望着凌霄凤远去的背影,瞠目结舌,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到一向冷若冰霜的表姐,对刚来的武天骄如此的好,不仅脱下最喜爱的斗篷给他,竟然抱他走,这……是表姐吗?

武天虎则是妒嫉的几乎发狂,凝视着凌霄凤的背影,瞳孔收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掠过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怨毒之色,脸色阴沉,眉宇间,一片煞气,脑中在转动着杀机的同时,恨不得凌霄凤抱着的是他,而不是武天骄。

凌霄凤抱着武天骄,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居处,棲凤楼。一进大门,凌霄凤便喊了起来:“娘!娘!我把表弟救回来了,你快救救他!”

武赛英正在静室中静坐,闻声忙走出静室,问道:“出什么事了?”凌霄凤将武天骄到了她面前,道:“娘!你快看看他,他快冻死了!”

武赛英见状不禁神色一变,问道:“他怎么了?”凌霄凤道:“是二表哥!我要是晚去一会,表弟就要被他害死了!”武赛英一探武天骄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象,皱眉道:“好狠毒!他们竟然对他下了死手,使上了‘九幽阴魂掌’!”

凌霄凤恍然大悟,她亲眼目睹武天骄被武天虎兄妹三人推来推去,定然是武天虎乘机暗下了毒手,武家只有他修练了“九幽阴魂掌”,除了他,没有别人。想到此,凌霄凤不寒而栗,没想到武天虎心肠如此歹毒,将武天骄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再暗中使上了“九幽阴魂掌”,存心是要他的命,当下不禁气怒地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世子之位,他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武赛英淡然道:“不过他不会想到,娘会救他,快抱他进练功室,给娘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娘救人!”

“是!”凌霄凤应道,抱着武天骄进入了静室。武赛英回房换了一套衣服,才回到静室。

练功室位于静室的内间,与静室一般大小,两室仅是一墙之隔,中间一道小门相通,而小门以机关控制,外人要是不知道机关的开启之法,根本进不了练功室。而且,静室和练功室各有一个示警的铃铛,如果有外人闯入,静室中的护法之人便会拉响练功室中的铃铛,反之,练功室中人如有需要,便会拉响静室中的铃铛,可谓十分巧妙。

练功室中空空荡荡,除了正中摆放着一张九尺半径的圆形石床和两个蒲团坐垫之外,别无它物,四面的墙壁以及室顶上镶嵌着无数亮光的晶石,映照着整个练功室亮如白昼,一片通明。

第6章 赤龙魔丹

凌霄凤将武天骄放在石后,便到了外间的静室守护,过了一会,武赛英进来了。凌霄凤看到母亲的装扮时,不愣住了。此时的武赛英,罩着一件大红的斗篷,里面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纱衣,内中真空,没穿,美妙的成熟身体若隐若现,泄漏,隐密之处清晰可见……

“娘!你这是……”凌霄凤脸色一变,惊异地道。武赛英玉芒红,道:“娘要施展‘乾坤导阳’之法,不能穿太多的衣服。”

“乾坤导阳!”凌霄凤惊呼,骇然道:“娘!你是要……这万万使不得,他可是……”话未说完,武赛英打断了她:“他中了‘九幽阴魂掌’,除了用‘乾坤导阳’导出他体内的阴毒,别无他法!”

“可这样做,会坏了纲常伦理,世俗不容!”凌霄凤皱眉道:“我不同意娘救他!”武赛英道:“娘不救他谁救他?凤儿,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难道你忘了娘昨晚对你说的话吗?”

凌霄凤闻言神色一黯,道:“女儿没忘,也不敢忘!”武赛英道:“凤儿!你要记住,父仇不共戴天,哪怕这人是你父亲,哪怕这人是你舅舅!为了报仇,娘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放心,娘不会坏了纲常伦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是……”凌霄凤还想劝阻,却不知说什么好?再看武赛英,已然进入了练功室,关上了室门。

凌霄凤呆呆而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了羞红,内心五味掺杂,说不出的味儿。她并不反对娘亲与男人发生关系,在帝国的贵族阶层中,贵族生活~乱成风,男女偷情并不是了不得的事情,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母亲做出有违伦理之事。但她不接受又怎样?武赛英做出的决定她不能违抗!

武赛英进入练功室,去斗篷,展露出的妩媚风情,妖娆地围着石床转了一圈,凝望着苟延残喘的武天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小子!便宜你了,我杀不了武无敌,只好用你来报复他,你可不要令我失望!”自语声中,走到室中的一个角落,蹲子,双手在地面上摸索了一会,猛地掀开了一块石板。石板下,露出了一个暗格,武赛英从暗格中提出了一个大铁箱,尔后,又将石板恢复原位。

大铁箱黑黝黝的十分沉重,系是寒铁铸造,冒着森冷的寒气。武赛英打开箱盖,从铁箱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走到了石床边,将小盒子放在了石,轻轻地打开了盒盖,从盒子中拿出了寒玉瓶,拨去寒玉瓶的塞子,从中倒出一颗鸡蛋般大小的红色之物。红色之物一离开寒玉瓶,立刻散发出一阵热气,使得整个室间温度剧然升高几度。

武赛英拿着红色之物,凝神凝视了一会儿,又望了望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不舍之色。犹豫了半响,咬了咬牙,跳上了石床,将武天骄扶坐起,扳开他的下巴,将红色之物塞入他口中,说道:“小家伙!我千辛万苦得到的赤龙魔丹,到头来便宜了你,你要是不能令我满意,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她给武天骄吃的红色之物竟是一头顶级魔兽赤龙的魔丹。魔丹,魔兽的内丹,凝聚着魔兽毕生的魔力精华。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魔兽都有魔丹,只有修炼了上千年的顶级魔兽才能结成魔丹,不过人类要想得到魔丹,却是登天之难。比方说,千年魔兽世间罕见,就算有幸遇上了,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再者,就算人类强过魔兽,魔兽在不敌的情况下,临死前会自爆魔丹,与敌同亡,玉石俱焚。因此,人类要想杀死千年魔兽挖取魔丹,除非有通天之能或者是奇迹发生。

魔丹并不适合人类服用,人与兽不同,魔兽固然能够给武人增加意想不到的功力,却带有强烈的副作用,会使人性情大变,变得、冷血、暴躁、凶残、嗜血等等,甚至会使人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因此,魔丹虽然能够增加武人无穷的功力,但谁也不想服用魔丹,对魔丹忌讳莫深。

武赛英给武天骄吃魔丹,一方面是不愿浪费自身的功力救他,另一方面是不安好心。赤龙是炎性魔兽,魔丹至阳至邪,蕴含着炽热的炎华,若是直接服用,定然是承受不住,轻者经脉尽断,成为废人,重者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武赛英敢给武天骄直接服下赤龙魔丹,自然有的她克制之法,她有意收服武天骄,使他成为自己的复仇工具,更重要的是,她要通过武天骄的身体来过滤赤龙魔丹,她再以“乾坤导阳”之术,去芜存菁,将赤龙魔丹的精华能量吸纳转嫁为已用,如此一来,魔丹的劣质部分全留给了武天骄,而她则得到了魔丹纯正精华,但她也不得不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

在武赛英的阴柔内力控制推送下,赤龙魔丹慢慢滑到了武天骄腹中。赤龙魔丹至阳至热,丹气霸道猛烈,武赛英若不以阴柔内力控制住它,到了武天骄腹中,一旦溶解消化过快,武天骄定然消受不了,只有让魔丹慢慢地溶解消化,点滴散开。

赤龙魔丹的功效果然强大无比,不到片刻,武天骄冰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肤色由青紫转为淡白,淡白又变得白里透红,浑身散发出了一阵淡淡的水气,周身千万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武赛英将武天骄平放躺下,双手按着他,轻柔缓慢地揉动了起来,一股股阴柔的内力透入他体内……

魔丹在武天骄腹中渐渐溶解,魔力丹气散向了四肢百骼,身体逐渐火热,周身皮肤变得通红,如欲滴血,青筋浮现,剧烈跳动,浑身骨节爆米花般作响。

“好热!”武天骄身体越来越热,不住出声,浑身汗出如浆,鼻孔口溢出了鲜血,迷茫中,他感到腹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烈火中窜出了无数道火龙,在经脉中奔走乱窜,四肢百骼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刺,痛不欲生,他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大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强烈的痛苦令他意识逐渐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朦胧中,武天骄感到有人跨坐在身上,火热的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蚀骨,忍不住了一声:“舒服!”

迷茫中,武天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朦胧的的美妙身影在动,不住起身抱住了她,如胶似漆,抵死缠绵……

静室中,凌霄凤很是不安地来回走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情烦燥,几次想冲进练功室,却始终鼓不起那个勇气,一想到娘亲和那个该死的武天骄“乾坤导阳”,不将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中说不出的后悔,真不该救他!真该帮着武天虎他们将厮剁碎了喂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到了中午,蓦然,一位侍女匆忙地到了静室门口,道:“小姐,王妃娘娘来了!”

啊!凌霄凤吃了一惊,“霍”地站了起来,神色慌乱,心说:“糟了!舅母要是知道娘亲和表弟在练功室里面……”想到此,旋即又冷静下来,沉着地道:“知道了!请她到客厅。”说着,走出了静室,来到了外间的客厅。

不用请,宣华夫人已经闯进来了,昨晚上,宣华夫人很晚就寝,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早上王府发生的事,她并不知情,直到用膳的时候,武玄霜姐妹才乖乖地主动向她坦白交代,她们不得不交代,事情瞒不了多久,晚说不如早说,再说,不管她们做了多大的错事,娘亲始终会向着她们,偏袒她们,因为她们才是亲生的。

宣华夫人护短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以往她女儿在外头吃了亏,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立马带齐人马杀上门去,不容分说,先抓住欺负女儿的人暴打一顿,打的半死不活了再慢慢审问。为此,京中的贵族子弟对武家之女畏之若虎,在大街上碰到远远避开绕着走,生怕惹火烧身。

第7章 魔鬼花

在贵族圈中,流传着宁娶民女,莫娶公主之说,但自从晋阳王府嫁女儿之后,变成了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武女当然是指武家的女儿了。

公主是皇帝女儿,金枝玉叶,尊贵无比,不少人都梦想着娶到公主,攀龙附凤,摇身一变为驸马爷,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从此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对贵族来说却不是那么回事,贵族从来不缺乏物质生活基础,要他们娶公主还不如娶一个民女来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公主不是一般人能够娶的,如果娶到的公主贤良淑德,通情达理也就罢了,但要不是,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公主高高在上,到谁家都是一家之主,得把她当神一样供着,养着。娶了公主,不得吃花酒,逛青楼,不得纳妾,不准玩女人,公主说的话你要照办,要你坐着,你不能站着,要你站着,你不能坐着,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总之,娶了公主,等于失去了人生自由,人生的一切掌控在公主手里。公主对驸马可以说不,可以随意的打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驸马对公主,那是打不得,骂不得,就连说话也要低声下气,除了服从还是服从,天大的冤屈往肚里吞。

古今往来都是男人休妻,但对公主来说,却是个例外,公主要是觉得驸马不合意,随时提出和离,另选驸马,心肠歹毒者甚至毒死或者赐死驸马。试想,娶公主尚且如此,贵族尚说宁娶公主,莫娶武女,由此可见,武家之女的苛刻要在公主之上,至于怎么个苛刻,当然要问晋阳王武无敌的女婿了。

据说,宣华夫人的大女儿武红霜嫁了两次,第一次嫁给了兵部侍郎周谨的儿子周平,婚后没几天武红霜跑回娘家哭诉,说丈夫打了她,宣华夫人听后那还了得,立刻带上府上护卫去了周家,大闹一场,将周平毒打了一顿,提出了和离。

也许是晋阳王府的护卫出手太重或许是有意为之,没过两天,周平死了。再过了三天,周谨被查出通敌卖国,抄家灭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周家是因为得罪了晋阳王,惨遭灭门,若不是武红霜,宣华夫人护短,周家何至于如此?因此,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也不无道理。

宣华夫人当然不会为了武天骄而责怪自己的女儿,最多也是叱责两句,心中暗暗埋怨武天虎,做事不分轻重,听说凌霄凤救走了武天骄,她不得不慎重了起来,如果武天骄死了也就罢了,要是没死,他后脑勺上长着反骨,对今日之事一定是怀恨在心,将来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认祖归宗,告到了陛下那儿,对武家可是极为不妙。

宣华夫人本是生性歹毒之人,心如蛇蝎,不会容忍任何潜在的危险,将来威胁到武家,尤其是反骨之人,既然儿女们已经得罪了武天骄,那等于是撕破了脸皮,与其留着他担心他将来报复,倒不如现在就解决了他,省得夜长梦多。想到此,宣华夫人不免心中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昨晚上就不该拦着武无敌杀他,现在倒有点棘手,武赛英万一要是护着武天骄,要想弄死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宣华夫人和武赛英关系一向不睦,这个中的情由主要是武赛英曾经怀疑大嫂的死跟宣华夫人有关,可惜苦无证据。宣华夫人对这位小姑见面也是没有好脸色,要不是顾忌到她身后的师门,早就将她赶出晋阳王府去,省得见了厌烦。虽然两人同住一个王府,但晋阳王府何其之大,双方少有往来,一年之中见不了几次面,此次宣华夫人破天荒地造访棲凤楼,自然引起了凌霄凤的惊慌。

“拜见舅母!”凌霄凤蹲身向宣华夫人施了一礼,右手一摆,从容地道:“舅母请上座!”

“嗯!”宣华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迳自在首位上坐了下来,随同来的武玄霜和武青霜站到了她身后侍立着,武青霜道:“表姐!我们是来看看天骄弟弟,他没事吗?”凌霄凤笑说:“天骄表弟没事,经过我娘的救治,他已经好了。”

“好了!”宣华夫人眉心一蹙,微笑道:“人呢?怎么不见他?”凌霄凤道:“我娘对天骄表弟非常的喜爱,带他出去到街上走走,顺便为天骄表弟购置一些衣物,天骄表弟初来乍到,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你娘可真是有心人,她如此做作,倒显得我这个正室小家子气,排挤人家,容不下人家!”宣华夫人冷淡地说,面露不悦之色。她口中的“人家”,自然是指武天骄了。

“舅母说哪里话了!”凌霄凤笑着说:“我娘也是瞧着天骄表弟喜爱,把他当儿子一般看待,给他置办一些衣服,并无针对舅母的意思!”宣华夫人嗯的一声,面无表情,凝视着凌霄凤问道:“你娘真的出去了?”

“真出去了,舅母为何有此一问?”凌霄凤平静地道,脸上波澜不惊,不动声色。宣华夫人道:“你说谎,我问过门口的守卫,根本就没有人见到你娘出去?”

凌霄凤心中一跳,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但随即意识到不对,镇定地道:“我娘极少从大门出去,或许她和天骄表弟是从后门出去的。”宣华夫人敏锐无比,瞬间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丝慌乱,心中诧异:“她为什么慌乱?”

本来,宣华夫人也不敢肯定凌霄凤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是拿话诈她,王府那么大,依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跑去问守门的守卫。不过,她对凌霄凤的淡定从容暗自的赞许,单凭这一点,就不是她四个女儿能比得上的,当下向两个女儿使了个眼色,武玄霜和武青霜立刻会意,两人上去一左一右地挽住了凌霄凤的手臂,武青霜笑说:“表姐!京城西街最近开了一家玉器铺,里面的珠宝首饰不错,我们一起去逛逛,如何?”

“好啊!”凌霄凤答道,但话出口立刻意识到不对,心中一凛,忙改口道:“不了!你们去吧,舅母她……”宣华夫人笑着打断道:“不用招呼我,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干什么去,我坐一会,等你娘回来!”

凌霄凤还想说什么,武玄霜和武青霜不由分说,拉着她走,武青霜道:“去吧!以前你不是一直和我们一起出去的吗!”凌霄凤想不去也不行,只得和武玄霜她们一齐走,心中期望着舅母不会发现什么!

凌霄凤一走,宣华夫人立刻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了一丝的阴冷之色,呐呐自语道:“武赛英啊武赛英!我倒要瞧瞧你在搞什么鬼?”说着在厅中走动了一圈,在静室门口停了下来,侧耳细听了一会,听里面没有声音,方才推门进去。

宣华夫人虽然不常来棲凤楼,但对这里的结构环境却是了如指掌,对武赛英的生活习惯也是了然于胸,一清二楚。她进入静室,在静室中逛了一圈,来到西侧的木架前,木架贴着墙壁,上面摆放了不少的大小古董,品种不一,有金银铜玉之类的,也有陶瓷之类的。

木架左侧的墙角处的平台上摆放着一个花盆,花盆中种着一株紫色叶茎的植物,茎上长着五朵拳头般大的幽蓝色花蕾。宣华夫人不敢去碰那花蕾,别人或许不认识此花,她却认得,花盆中植得的乃是产自修罗帝国的“魔鬼花”,又名“食人花”,又或者叫“魔鬼食人花”。不知道的人手一旦触碰到“魔鬼花”,哪怕是微小的一点,花蕾立刻绽放开来,伸展大十数倍大,甚至数十倍,刀刃般的花瓣如魔兽的嘴一般将人的手咬住,噬食其血肉,吞噬的直剩下白骨,可谓是恐怖万分。

第8章 乾坤导阳

花盆是最显眼的位置,也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如果盗贼进入屋子,只会偷木架上的古董,而不会去动花盆。宣华夫人双手小心翼翼握住花盆的边角,左转三圈,右转了三圈,霎时间,响起了一阵喀嗒的声音,古董木架突然动了起来,向右挪移开了三尺,露出了墙壁上的一道门户。宣华夫人见了冷笑一声,顺着门户走了进去。

喀嗒!在宣华夫人进去后,木架自动挪回了原位,一切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练功室中,武赛英施展“乾坤导阳”之术,将武天骄体内赤龙魔丹的魔力精华一丝一缕地导出,吸纳转化,归入丹田。初始还算顺利,便将武天骄过滤过的魔力丹气导出吸纳的十之三四,然而,当她再想继续施术时,武天骄忽然醒了。

武赛英没有想到,武天骄居然会苏醒过来,像兽般对她发动一轮又一轮的冲锋,龙精虎猛,索求无度,一时间措手不及,一阵阵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神魂俱醉,凝聚的“乾坤导阳”被冲击得真气溃散,只能迎合着对方颠鸾倒凤……

赤龙乃是顶级魔兽,性奇,其魔丹更是天下至阳至之物,武赛英低估了赤龙魔丹的功效,以致失控。武天骄仗着魔丹之助,与武赛英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他现在就像一头疯狂的兽,理智尽失,只知道冲锋再冲锋,发泄再发泄……

武赛英久旷之身,何曾有过如此的猛烈疯狂?直被冲击的娇啼呻吟,不绝,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销魂荡魄,,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武赛英从未有过如此的欢快,直觉得以往的岁月白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赛英渐渐有点感到承受不住了,赤龙魔丹的欲霸道超出了她的想像,见武天骄犹自动个不停,予以索求,如饥如渴,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她已经近乎虚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让武天骄搞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她想推开武天骄,拉动铃铛的绳索,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武赛英开始后悔了,后悔一个人不该独自面对武天骄。正当她彷徨无助之时,室门突然开启,有人进入了练功室,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武赛英喜出望外,以为是女儿进来了,也没看清楚是谁,张口就喊:“凤儿!快……啊……制住他……啊……我不行了……”

宣华夫人进入练功室,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寡居独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武赛英竟然……和比她小几十岁的武天骄躲在练功室中做这种事,一时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脑中的思维瞬间停顿,一片空白。

武赛英见久无响应,扭头一瞧,顿时脸色大变,脱口叫道:“怎么是你?”宣华夫人半响才回过神来,怒笑道:“武赛英,我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十足的是个妇,不知廉耻,居然和自己的……做出此等的龌龊~乱之事,简直是丢尽了武家人的脸面!”

武赛英并不作答,刚见到宣华夫人时确是心慌,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正愁脱不开身,没想到宣华夫人恰时闯进来了,如果进来的是女儿凌霄凤,或许于心不忍,但进来的是宣华夫人,那就没有顾忌了,她来得正是时候,既然她发现了,要是不将她拖下水,自己将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想到此,武赛英鼓足最后的余力,猛地推开了武天骄,翻身滚下了石床。

武天骄欲如潮,理智全失,脑中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和女人交欢,被武赛英推开后,一下子没了发泄的对象,正好瞧见了一旁的宣华夫人,当下虎吼一声,向她扑了过去。

宣华夫人大惊失色,连忙侧身闪开,右手一掌劈向了武天骄。砰!掌击在了武天骄后肩上,如中败革,武天骄浑如未觉,一转身,又向宣华夫人扑了上去。宣华夫人没有想到自己蕴含七成功力一击的“神女碎心掌”,居然伤不了武天骄,怔神之下,顿被扑倒在地,不禁魂飞魄散,当下运足全身功力挣扎,奋力地击打武天骄。然而,此时的武天骄宛如怪兽一般,浑身如铁,根本不怕她的击打,力大无穷,将她压在了身下,撕碎了她衣服,转眼间,宣华夫人一身华贵的宫装被撕成了碎片,飞离了玉体……

“畜生!放开我……”宣华夫人挣扎未脱,破口大骂,惊骇的几乎晕过去。她的骂声武天骄根本听不进去,相反的,她的叫骂反抗反而激起了武天骄更加疯狂的兽欲,将她周身衣服撕的一丝不挂,俯身而上,一下进入了桃源深处……

啊——宣华夫人发出了一阵凄厉惨叫,脑中轰然巨响,天旋地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遭人,痛失清白……

缩在石床角落的武赛英冷眼瞧着这一切,见宣华夫人遭武天骄,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同时暗自庆幸,庆幸宣华夫人来了,她要是不来,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武赛英强打精神,拖着酸软的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练功室,留下宣华夫人独自一人承受武天骄,她走得悄无声息,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武天骄,担心他舍弃了宣华夫人,转向了她。

出了练功室,武赛英发现静室空无一人,女儿凌霄凤不知去哪了?不禁眉头一皱,心说:“这死丫头,让她守在这里护法,跑哪里去了?”

此时,武赛英顾不得多想,身上沾满了汗水异味,黏糊糊的狼籍一片,又肿又痛,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十分别扭,比之当年新婚和夫君的第一次还要不堪,实在是羞死人了!

武赛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吩咐下人备好洗澡水,她要沐浴更衣。服侍她的侍女大为奇怪,夫人平日都是晚上洗澡,今天是怎么了?

武赛英沐浴更衣后,本想上床睡一觉,不过想起练功室中的武天骄和宣华夫人,想睡又不敢睡,万一宣华夫人承受不了,脱阴死了麻烦就大了,到时如何向武无敌交代?武赛英虽然巴不得宣华夫人死,却也不能让她死在棲凤楼,惹上麻烦。当下打扮了一番,又回到了静室。

在静室中徘徊了一会,武赛英打开室门,悄悄地进入了练功室,但很快又退了出来,着急地在静室中踱步徘徊,心急如焚,自言自语:“怎么办?这样下去宣华夫人一定受不了,难道我把她替下来?”

武赛英犹豫半响,最后狠狠地一咬牙,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拼了!”再次的进入了练功室……

潮来潮往,潮起潮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练功室中的春潮终于退去,风平浪静。

圆形的石床上,发泄后的武天骄倒头呼呼大睡,沉睡如猪。武赛英和宣华夫人也是精疲力尽,躺着呼呼喘气,气息急促。三人通体淋漓,肌肤上布满了汗水,肢体交叠,纠缠成一团,姿势极为荡,整个室内弥漫着刺鼻的靡气味!

半响,宣华夫人吃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武天骄,坐了起来,脸上一片的茫然。武赛英也坐了起来,下了石床,撩了宣华夫人一眼,优雅地穿衣,口中道:“王嫂!我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也是妇一个,不知廉耻,居然和自己夫君的儿子通奸,做出此等乱~伦丑事,简直是有辱妇德,败坏伦理!”

这话原先是宣华夫人骂她的,她现在稍加改动,奉还了回去。宣华夫人气极,指着她颤抖地道:“你……”她已然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武赛英冷笑道:“我怎么了?是你不怀好意,闯进我的练功室,我可没有害你,你自己的表现,自己也看到了,叫得惊天动地。我没想到原来王嫂你是那么的,那么的浪!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宣华夫人气得几欲吐血,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已有三个女儿的她,身材依然窈窕,胸峰饱满坚拔,诱人眼球。武赛英见了暗自赞许,不可否认,宣华夫人是一等一的美人,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十分好,生了三个女儿都没走样,妩媚成熟的美妇风韵比之少女更加的诱惑男人,不过自己也不比她差!

武赛英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十分自信的,穿好衣服后笑着对宣华夫人说:“王嫂!你也用不着生气,你也是过来人,发生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也很享受是吗?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骄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以后天骄就住在我棲凤楼,你要是想他,就来我这里找他,如何?”

第9章 一柱擎天

宣华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吃力地下了石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望了望沉睡的武天骄,道:“今天的事,你我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我们都不得好死!”说着,去捡地上的衣服,却突然发现衣服已经被撕碎的不能穿了。武赛英见了冷冷一笑,道:“王嫂!还是到我房间去梳洗打扮一下,穿上我的衣服回去,不然,你这副样子回去,会惹人怀疑的。”

宣华夫人无语。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与美女翻云覆雨,激烈交欢,梦中的美女先是武赛英,后来来了宣华夫人,两人轮番上阵,使出浑身解数,抵死缠绵,……突然,晋阳王武无敌闯了进来,满脸怒气,杀气腾腾,怒吼一声:“孽子——”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刀光劈了过来……

“救命——”武天骄惨叫一声,忽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前灯光明亮,身处一张软榻上,绣被罗帐,房间中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哪有武赛英、宣华夫人、武无敌的身影?武天骄呆立半响,直觉得身上冷飓飓的,猛然醒悟,自己是在做梦,真奇怪,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春梦,竟然和姑姑……武天骄一阵汗颜,心有余悸,最后那一道刀光太吓人了,居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咦!不对!武天骄忽然想起来了,早上自己被武天虎和武玄霜他们弄到院子的雪地上受冻,自己冻昏迷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谁救了我?

武天骄讶然,一看身上,穿着光鲜的内衣,肌肤干净,似乎洗过了澡,只是下面的有点胀痛。想到此,伸手摸了摸,一摸之下,武天骄吓了一大跳,心中疑惑:“自己的怎么变得如此大了?都快赶上驴子了!”

“你醒了!”

忽然,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动听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不知何时?武赛英出现在了软榻前,面带微笑,眉宇含春,眼中闪烁着奇异的目光,穿着一身得体的低领粉红罗裙,项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领口处露出一道惊人的雪白,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武天骄何曾见过这般风情?一时忘了答话,竟瞧得痴了。

“你瞧什么?我问你话呢?”武赛英嗔道,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云,竟有了几分的羞色,心中暗暗窃喜。她之所以这般打扮,不乏有引诱武天骄的意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武赛英今年三十九岁,正是虎狼之年,自从与武天骄发生了那种事后,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已然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啊!武天骄心神一震,猛然醒悟过来了,忙道:“醒了!醒了!原来是姑姑你救了我!”武赛英颔首道:“我是救了你,以后你可要报答我!”说着,在榻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定!一定!”武天骄连连点头道:“姑姑救命之恩,天骄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武赛英微笑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以后要好好地报答我!”

“那是当然!”武天骄肯定地道:“姑姑!这是什么哪儿?好像不是我原来睡的房间?”

“这里是棲凤楼,你表姐的房间!”武赛英淡淡地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什么?我竟然睡了那么久?”武天骄吃了一惊,道:“不可能吧?”武赛英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可能?你中了九幽阴魂掌,是你表姐把你救回来,还把房间让给你睡!”

“表姐!”武天骄想起来了,记得自己被武天虎踩在脚底下,昏迷之前,依稀见到了一个穿白衣的少女,忙道:“表姐在哪?我还没见过她。”

“她在静室里练功,你会见到她的。”武赛英眉头一皱,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的不快,说道:“天骄!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次要不是我和你表姐,你已经命丧黄泉了。”

唔!武天骄心中一凛,想起自己被武天龙他们扔在雪地里冻,不禁一阵后怕,问道:“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待我?”武赛英叹了一口气,道:“天骄!晋阳王府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你无名无份,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他们杀了你,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你懂吗?”

武天骄摇摇头,道:“我不懂,难道晋阳王不当我是他儿子?任由他们欺负我?”武赛英心中叹息:“武无敌当然没当你是儿子!”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来,道:“天骄!我这样跟你说吧!在我们武家,第一,讲究的是门面,你是私生子,说出去会影响声誉。第二,武家是武将世家,武家儿女个个会武,武力至上,你会武吗?”

武天骄摇头。武赛英道:“这就对了,在武家,没有武功等于是废人,你不会武功,当然是废人,晋阳王是不会把一个废人当成儿子的。”

“不会武功难道就不是儿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武天骄愤愤不平地道:“我才十二岁,年纪还小,现在练武并不晚。”武赛英颔首道:“不错!现在练武是不晚,但也得有人教你才行,我想,晋阳王是不会教你的。”

“为什么?”武天骄愕然问道。

“因为……”武赛英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道:“因为你父王摸过你的骨骼,说你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就算教你武功,将来的成就也是有限,与其将来丢人现眼,倒不如不教,因此,他不会教你武功。”

武天骄呆住了,渐渐的,脸上露出了伤感之色,嗫嚅地道:“我以为认祖归宗,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从此会有好日子过,怎知……”说着,慢慢低下了头,黯然不语。

武赛英见了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父王不教你武功,不代表别人不教你武功!”啊!武天骄猛然抬头望着她,看到她脸上的微笑表情,不禁心中一动,笑道:“我怎么把姑姑给忘了,姑姑你的武功一定非常的高,你来教我吧?姑姑!”

武赛英微笑点头,高傲地道:“那是当然,整个晋阳王府,除了武无敌,就是我武赛英,武无敌说你不是练武之材,我偏要把你教成一流的武林高手。”武天骄大喜,连忙下榻,扑通跪倒在武赛英面前,连磕三个响头,喊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武赛英格格娇笑,笑得花枝乱颤,伸双手扶起了他,说道:“你还是叫我姑姑吧!拜师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将我教你武功的事告诉别人,更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出武功,知道吗!”武天骄不解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一旦显露了武功,你就会有性命之忧,别人会容不下你,会想尽办法的杀了你,到时就算是我也救不你,知道吗?”武赛英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顿时想起了武天虎,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点头道:“我明白了!”武赛英脸色倏地一红,扭过头不敢看他,说道:“棲凤楼不是你的长住之地,你父王已经另外给你安排了住的地方,明天一早,你就去那里住!我会去找你的”

武天骄连连点头,忽然觉得不对,慌忙跳上床榻,躲在了被窝里,捂着“”窘迫尴尬不已。这一下可丑大了,居然在姑姑面前不老实,一柱擎天,难道姑姑会脸红,转过头去。却不知武赛英早就见识过了,非但见识过了,而且还品尝过了。

第10章 重华殿

次日清晨,武天骄离开了棲凤楼,在卫队长王横的领路下,来到了王府西侧的一片竹林,竹林中坐落着一座古旧的殿宇,这就是武天骄居住的地方,重华殿。

王横将武天骄领到殿门口停了下来,道:“三公子,这重华殿就是你的居处,里面有专门服侍你的侍女,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最好是不要到前院去!知道吗?”武天骄对这个王横印象还算不错,当下微笑点头道:“知道了!谢谢你,王队长!”

王横闻言一愣,问道:“谢我什么?”武天骄笑道:“谢谢你给我的提醒,没事不要到前院去,免得丢了性命!”王横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三公子,你很幸运,有凌夫人相救。不过,我还得给你提个醒,事事要小心!”说罢,转身离去。

武天骄目送王横离去,心想:“姑姑说的没错,王府杀机重重,凡事要小心!”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武天骄站在殿门口,感受着迎面刮来的寒风,不知怎的?身上暖洋洋的,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寒意,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自身,身上穿着的是武赛英买的兽皮裘衣,保暖又舒适,不禁感叹:“这衣服穿着真是暖和!”

感叹声中,武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没来不及细想,因为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响,回头望去,只见重华殿中走出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婢女。婢女在见着武天骄后,蹲身施了一礼,道:“奴婢香儿,恭迎公子!”

“香儿!”武天骄念了一句,忙上前扶起了她,说道:“你……是我父王派来照顾我的人?”香儿应声答道:“是王妃娘娘派我来服侍公子的!”

“王妃娘娘!”武天骄心中恍然,知她说的是宣华夫人,见她冷的发抖,忙道:“外面风冷,我们到屋里去!”说着,牵着她手走向重华殿。香儿却缩回了手,主动地从手里接过了包裹,显得十分乖巧。包裹中是武赛英给武天骄购置的衣物用品等物,并不重,武天骄见了也只好由她。

进入重华殿,关上大门,武天骄这才注意到香儿,她相貌普通,衣裳十分的单薄,破旧,好多处打着补丁,脸色冻的苍白,全身嗦嗦发抖,不禁愕然,问道:“你怎么不多穿衣服?”

“我……”香儿垂着头,低声说:“这是奴婢最好的……衣服!”她答非所问,武天骄听了立刻明白,她不是不多穿,而是没有,不禁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富丽堂皇的晋阳王府,府中的下人竟然穷的连衣服也穿不暖,晋阳王也太吝啬了。想到此,武天骄顿生怜惜,脱下了外套披在香儿身上,道:“穿我的!”

香儿吓得后退了几步,颤抖地道:“公子……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穿主子的衣服……”武天骄不听她废话,愣是披到她身上,道:“让你穿着,你就穿着,主子怎么了,主子的衣服就不能穿了?你先穿着,等买了新衣服再还我。”

“奴婢……没钱买衣服!”香儿道。

“你是我的侍女,当然是我给你买衣服!”武天骄说道,右手一揣衣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解开袋口,抓出了十来枚灿烂的金币。

“金币!”武天骄脱口惊呼,顿时傻眼了。钱袋是武赛英给他的,他看都没看就揣入怀中,还以为是银币,现在拿出来才知道是金币,钱袋里都是金币,那是多少?他这辈子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多的金币,岂能不感到吃惊。

香儿却是一脸的平静,目光淡定,并不觉得武天骄手上的金币有多么的惊奇,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是有着花不完的金币!只是心中有点纳闷,三公子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金币似的?

武天骄呆立半响,才回过神来,一阵的窘迫,想起自己现在是晋阳王的公子,被区区的几个金币震住了,简直是有失身份。当下大方地十多枚金币塞到了香儿手中,道:“拿去,多卖几套新衣服,以后要是缺钱,尽管对我说!”

“谢谢公子!”香儿一阵激动,眼圈都红了,没想到新主子竟然对她那么好,一下子给她那么多的金币,比她一年的赏钱要多得多,够她买好多的好多的新衣服,再也不用受冻了。

这时候,武天骄才开始巡视重华殿,地方很大,比起武赛英住的棲凤楼大多了,前面是大殿,后面是卧室,左右是书房和住室,家具齐全,门帘新的,窗纸似乎也是新粘贴的。

“真是个好地方!”武天骄在大殿的正位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笑着说:“没想到父王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住!”香儿给他端上了一杯茶,说道:“公子!奴婢听说,这重华殿以前是前王妃娘娘住的地方,前王妃娘娘逝世后,这地方一直就空了下来,直到公子您来了!”

“前王妃娘娘?”武天骄对武家的家史并不了解,香儿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问道:“这个前王妃娘娘逝世多久了?”香儿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了!这地方为什么没有人住?”武天骄不解地问道。

“这个……”香儿迟疑了一会,摇头道:“奴婢不知!”武天骄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香儿神色一变,犹豫了半响,问道:“公子,你怕不怕鬼?”呃!武天骄一愣,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当下道:“鬼!笑话!本公子岂会怕鬼,鬼怕我才是!”

“那我就不怕告诉公子您了!”香儿道:“公子,前王妃娘娘的坟墓就在后院。”武天骄愕然,道:“你是说……前王妃为什么要葬在府里?”

“这个奴婢不知,就因为前王妃的坟墓在后院,没有人敢搬到重华殿来住,听说这里半夜常有女鬼的哭声传出,有人亲眼见到有白衣女鬼在院子里出现,说那是前王妃的鬼魂!”香儿脸色苍白地道。

第11章 通天宫

武天骄听的毛骨悚然,刹那间,觉得整个重华殿阴森森的,鬼气逼人,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口问道:“为什么要我住这种地方?”

香儿无语。这话问她等于是白问,她一个下人能知道什么?武天骄也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定了定神,问她:“你不怕鬼吗?”

香儿颔首道:“奴婢当然怕,当王妃娘娘要奴婢到重华殿来的时候,怕的要死!但奴婢又不能不来,好在奴婢在这住了一个晚上,并没见到什么女鬼,因此,奴婢现在倒觉得不怕了!”武天骄心中奇怪,问道:“为什么王妃娘娘派你来而不是别人?”

“这个奴婢不清楚!”香儿道。

一问三不知,武天骄大感无趣,想想也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又能知道些什么?宣华夫人派这么一个婢女来真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与香儿交谈了一会,武天骄才知道她原来是在洗衣房干活,临时调派过来服侍自己的,难怪会那么寒碜。

忽然间,武天骄有点明白了,自己来晋阳王府,其身份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初来乍到,无名无份,想来府中侍女也不愿意侍候这样一个主子,加上重华殿闹鬼,又有前王妃的坟墓,想来的都被吓退缩了。

至此,武天骄算是在晋阳王府暂且的安定下来了,因有了前车之鉴,武赛英和王横的提醒,武天骄生怕遇上武天虎轰玄霜她们,担心再遭到迫害,因此没敢在王府闲逛乱走,活动也仅仅是局限于重华殿周边竹林一带。

当晚,二更天的时候,武天骄悄悄离开了重华殿,来到了西边竹林的一片空地上。

夜色昏暗,白雪覆盖的竹林空地上,挺立着一条挺拔、绰约多姿的红色身影。武天骄奔到红色身影身后后,叫道:“姑姑!我来了!”

红色身影缓缓转过了身,展现出了一张妩媚成熟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武赛英,娇柔万分地道:“天骄!我等你很久了,怎么才来?”声音无比,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脸色微红,带着几分的羞色,似嗔似喜,仿佛她是和情郎幽会,责怪武天骄来晚了。

武天骄乍见如此的花容月貌,不为之一阵失色,一时瞧得呆了,半响才道:“我怕引起下人的注意,等下人睡着了才来!累姑姑多等,请姑姑责罚!”武赛英暗骂他不通情趣,心说:“谁有兴趣责罚你了,我不过是想你阂好,你现在不想阂好,以后我让你求着阂好!”当下耐着性子正色道:“天骄,我要传给你的是你父王的武功,也是我们武家的武功,你可知道你父王的武功源自何门何派?”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姑姑!我刚来武家,没人对我说起过!”武赛英微微颔首,道:“你父王的一身武功非常繁杂,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涉及,不过,你父王的最主要的武功是源自于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

“通天宫!”武天骄口惊呼,道:“原来父王是通天宫的弟子!”

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也听说过不少武林中事,对武林门派略知一二,通天宫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武林大派,是他憧憬向往拜师学武的圣地。

武赛英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父王曾经是‘通天宫’的弟子,后来因为触犯了门规,因而被逐出了师门,他现在不算是通天宫的弟子!”武天骄奇道:“父王犯了什么门规?因而被赶出了师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武赛英笑说:“你想知道,除非你去问他,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说。你父王是武学奇才,他用从通天宫学到的武功,结合天下各门派的武功,取长补短,自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武功,我要教给你的就是你父王自创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大喜,忙拜倒在地磕了三个头,笑道:“谢谢师父!”武赛英扶起他,庄严肃穆地道:“你先别忙着谢我,我可得再三提醒你,日后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武功,更不要让你父王察觉你偷练了‘龙象神功’!”

“弟子明白!”武天骄颔首道。

武赛英拉着他手,道:“走,我们去找个避风的地方,我再慢慢传授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给你!”说着,拉着他走。武天骄随着她走,说道:“姑姑!我们要去哪儿?”

武赛英没有说话,拉着他出了竹林,来到了一片假山群中,选了一个较大的假山石洞钻了进去。不久,石洞中隐隐地传出荡魄的呓语声……

天快亮的时候,武赛英从假山中走了出来,发鬃散乱,面色嫣红,走起路来脚步虚浮,步履蹒跚。过了一会,武天骄也从假山中出来了,望着武赛英远去的身影怔怔出神,脸上一片茫然,呐呐自语:“她是我姑姑,我们怎么能够……”

武赛英走得飞快,不消片刻,便已回到棲凤楼,当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倏地惊住了,只见自己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人,定神之下,才看清是自己的女儿凌霄凤,不松了一口气,道:“凤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凌霄凤冷眼望着自己的母亲,棉表情,哼的一声,道:“娘!你的发钗乱了!”武赛英神色一变,忙走到梳妆台坐了下来,道:“凤儿!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凌霄凤起身走到武赛英身后,打开她头上的束发,默默地为她梳头,良久,才道:“娘!你是不是打算和那天骄表弟……长此下去?”武赛英眉头一皱,道:“娘不是跟你说了吗,娘自有打算!”

“娘啊!我是怕你越陷越深,到最后不了身!”凌霄凤担心地道:“你们的事要是被人发现,将是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为世人所不容!这一切,娘你应该比我清楚。”

武赛英叹了一口气,淡然道:“娘当然知道,凤儿,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娘也不怕。凤儿,娘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天骄他不是武无敌的儿子,也不是你表弟,轰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什么?”凌霄凤娇躯一震,手微微颤抖,口叫道:“他不是舅……武无敌的儿子,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武赛英道:“现在你明白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娘也是偷听了武无敌和宣华夫人的谈话才得知的,天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说……就算娘和他的事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的!”

“原来如此!”凌霄凤松了一口气,心中稍安,疑惑地说:“原来娘早就知道他不是武无敌的儿子,他既然不是武无敌的儿子,那是谁的儿子?”武赛英道:“他是陛下的儿子!”

“陛下!”凌霄凤惊呼道:“他是皇子!”武赛英忙嘘声道:“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顿了顿,又道:“凤儿,他不过是我们的复仇工具罢了,只要大仇得报,娘会和他撇清关系,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的!”

凌霄凤眉头一皱,心说:“真是这样吗?只怕娘你言不由衷!开始你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可昨晚上,你还是和他发生了,真不知那小子有什么好?娘会对他着了魔!”想到此,倏地想起了一事,说道:“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昨天武无敌和宣华夫人找过我,说……”

“他们找你干什么?”武赛英诧异地道。凌霄凤犹豫了一会,道:“给我说媒!”武赛英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我的女儿我自己不会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说话了!哼!他们怎么说?”

“他们要我嫁给萧丞相的公子!”凌霄凤道。武赛英恍然道:“就是那个你曾经跟我提起过,经常纠缠你的的萧家大公子萧国栋?”凌霄凤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武赛英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你的意思怎样?你答应了?”凌霄凤摇了摇头,道:“女儿对那个萧国栋没有感觉,没有答应他们!”

“凤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家了!”武赛英叹息道:“你总不能陪娘一辈子,如果你真想嫁给那个萧国栋,娘不反对!”

“娘!非是女儿不嫁,而是女儿实在是看不上那个萧国栋,他轰天虎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凌霄凤道。

“那你想嫁什么样的人?”武赛英问道。

凌霄凤脸色微微一红,忸怩了片刻,道:“至少……要像大表哥那样的,要在武功上胜过我!”武赛英哑然失笑,道:“这就难了,你大表哥那样的人物不好找,要找个武功比你好的就更难了!”

“那女儿不嫁了,一辈子陪着娘!”凌霄凤道。武赛英蹙眉道:“胡说!女孩家哪有不嫁人的,难道你想当修士?”话说到此,顿了一顿,又道:“凤儿!娘让你去做一件事?”

“娘让我做什么女儿就做什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凌霄凤笑说。武赛英轻斥一句:“贫嘴!”笑着说:“娘是想让你去重华殿,教天骄他读书识字!”

凌霄凤脸色一沉,不悦地道:“我不去!要教娘去教他!我才不教他!”说着,赌气似地坐到了床榻上,嘟起了嘴。武赛英见了诧异地道:“刚才还说娘让你干什么就什么,怎么转眼就生气了?好吧!如果你不怕娘的事被人发现,娘就亲自教他,到时住在重华殿不回来了!”

“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了!”凌霄凤无奈地道。武赛英格格一笑,过去搂着她,并排坐在了一起,道:“乖!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第12章 龙象神功

再说武天骄,回到重华殿后,坐在床榻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修练武赛英传授的“龙象神功”心法,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与武赛英在假山石洞中交欢激情的场景,禁不住热血沸腾,浑身燥热,体内邪火乱窜,说不出的难受。

“好热!”武天骄不敢想,却热的出汗,将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脱的光光的,仍然觉得热,尤其是一柱擎天,胀的无比难受,仿佛要炸裂开似的。

“我受不了了!”武天骄喊叫一声,不顾赤身裸体,光溜溜地跑出了重华殿,跑进了竹林,一头扎进了雪地里,抓起地上的积雪往身上盖,几乎将整个人埋进了雪里。

刺骨的寒风,加上冰冷的覆盖雪,使得武天骄身上的热度大减,渐渐感到不那么难受了。

武天骄躺在雪地上,呼呼喘气,心中诧异:“奇怪!我怎么会那么热?”

他哪知道?他在昏迷中被武赛英吃下了一颗千年的赤龙魔丹,赤龙魔丹乃是天下至阳至之物,蕴含着天下最猛烈的火,上次吃下之后,若不是武赛英和宣华夫人轮番上阵,释放化解了他体内的部分火,他早就爆体身亡了。赤龙魔丹已然深植于他体内,尽管昨晚武赛英昨晚释放了他部分欲,但只有一想起男女之欢,便会诱发赤龙魔丹的毒,欲火焚身,这次他幸运,天气寒冷,借着寒风冷雪消退了火,如果是在酷暑天,那他惨了!

时值清晨,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嵌在雪地中的武天骄非但未感到冷,反而觉得非常的舒服,干脆将周围的雪堆到一片,堆成了一个大雪堆。武天骄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雪堆里,借着冰冷的雪静下心,摒除杂念,默念武赛英传的“龙象神功”第一层心法,运练了起来……

根据武赛英所说,龙象神功乃是武无敌的独门奇功,此功共分六六三十六重心法,前六重只是入门心法,由浅入深,一重比一重深奥,一重比一重难练,练成第一重神功心法,初具有了一龙一象的功力,以后每往上练成一重心法,便增加一龙一象的功力,如果能够练成六六三十六重心法,便有了三十六龙三十六象的力量。

别人开始练功都是从最基本的根底练起,循序渐进,而武天骄练功一开始武赛英便传他最高深的“龙象神功”,这简直是颠覆了武学理念,要是让别的武道宗师知道了,定然会骂她是疯子!当然,武天骄服食了“赤龙魔丹”,体内堆积了无穷的魔丹精华之气,已然有一定的功力根底,非常适合修练由浅入深的“龙象神功”,只要他悟性够高,刻下苦功,便能借龙象神功在短期内将赤龙魔丹的精华之气炼化融合,转化成真正的功力。

武天骄坐在雪堆里,依照武赛英传授的呼吸吐纳之法,默念口决心法,修练龙象神功第一重,一遍、两遍、三遍……初始,他没有感到丹田内有任何有武赛英所说的真气,但到第十五遍之时,丹田中忽地一热,终于渗出了一丝细微的热流……

“有了!”武天骄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当下控制着这一丝细小的热流真气,依照龙象神功的心法在体内的经脉中缓缓运行了起来,令他心喜的是真气虽然微小,但在经脉中运行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第一重的龙象神功一练完,细小真气已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回到了起点,似乎变粗了一点,慢慢归入了丹田。

“成了!再来!”武天骄暗叫道,精神愈发的振奋,再次运起了龙象神功第一重心法,这一次轻松了许多,刚一运气,丹田中的那丝真气便涌了出来,顺着先前的路线在经脉穿行,速度快了许多,一周天下来又增大了一分。当下,武天骄控制着这股真气,周而复始地在经脉中运行,一遍又一遍,每运行一周天,真气便粗壮了一分,由最先的游丝般渐渐的变成了粗线条,并且仍在不断地在增长增加粗,完成的周天时间也越缩越短……

武天骄聚精会神地练着龙象神功第一重心法,全然没有注意到练功时所散发出的热气,使得雪堆在融化的越来越稀薄,部分裸露的身体逐渐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不过,老天爷似乎很照顾武天骄,这个时候,刮起了北风,天空中又开始下起了雪,雪花漫天,纷纷扬扬。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竹林外的雪地上传来了一阵的格格娇笑,风雪中,两个女子在雪地上相互追逐,丢雪球,打雪仗,嬉笑不已。

渐渐的,两女子越来越靠近竹林,愈来愈接近雪堆中的武天骄。武天骄已然被惊醒了过来,停止了练功,吓的一动不敢动,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说他变态狂,当然也更引人怀疑,冰天雪地中光着身子没有被冻毙,岂不古怪!

就在武天骄担心之余,两女子在竹林外停了下来。这是两个十分美丽的少女,年岁都在十七八左右,身材窈窕纤细,一位穿着淡黄~色的衣服,另一位则是浅绿色的衣服。两人站在竹林外,望着远处的重华殿出神。

过了一会,黄衣少女开口道:“流霜妹妹!父王的私生子,就住在重华殿。”绿衣少女道:“听说他才十二岁,十分的可怜,被二哥和玄霜她们大清早的扔在院子的雪地上,差点冻死,幸好有凌霄凤表姐救了他!八姐,要不我们去重华殿,看看小弟!我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听到她们的对话,武天骄恍然大悟,两少女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武金霜和武流霜,按姐妹出生的顺序排行第八和第十二。

武金霜并未马上答话,犹豫地摇了摇头,道:“要是让二哥他们知道我们去看她,会以为我们和他有什么,说不定找我们麻烦的,我们还是不要去的好!”武流霜道:“我们只是看看他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怕,我一个人去!”

“不要去!”武金霜忙拉住了她,叫道。

“我要去!”武流霜喊着挣扎,一个要去,一个拉着,两人顿时拉扯了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两姐妹闻声忙停了下来,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飞舞的雪花中,一条醒目的火红身影缓步而来,渐行渐近,当武金霜和武流霜看清来人时,不禁脸色一变,异口同声地道:“红霜姐!”

来的是一位面貌姣好,身材无比窈窕惹火的绝色少妇,武金霜和武流霜叫她“红霜姐”,不问可知,她便是宣华夫人所出,姐妹排行老六的武红霜。

武红霜浓妆淡抹,浑身珠光宝气,昂首挺胸,神态高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见她冷眼扫视着武金霜她们一眼,飘向了前方的重华殿,淡然道:“你们在争执什么?”

“没什么?”武金霜笑说:“我们在打雪仗,堆雪人呢!”武流霜道:“我们正玩的兴起,红霜姐你就来了。红霜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第13章 毛毛虫和一条龙

“刚来不久!”武红霜淡淡地道:“我听说我们来了一位小弟,叫武天骄,于是便回来瞧瞧,你们见过他没有?”武金霜道:“没有!红霜姐,你是特地来看他的吗?”

“当然不是!”武红霜冷笑道:“他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村姑的野种,也配我来看他!我这次回娘家,当然是探望父王和王娘来的。”

雪堆中的武天骄听到“野种”二字,心中说不出的愤怒,心中骂道:“我是野种,你是什么?你这臭女人,早晚我要你好看!”当下悄悄地从雪堆中钻了出来,借着竹林的掩护,悄悄地向重华殿方向爬去,及至爬出有一段距离了,才站起来发力狂奔,跑向重华殿。

武天骄没敢从正门进入重华殿,而是绕到殿后的窗口进入自己的卧室,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穿衣,耳中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到哪里去了?”

武天骄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只见室门口站着一位冷冰冰的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凌霄凤。

啊!武天骄惊叫一声,连忙捂着跳上了床榻,躲在了被窝里,糗的无地自容,这一下全被看光了,可亏大了。凌霄凤神色自如,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走到了床榻前,道:“你干什么去了?”

这时,香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喜色,道:“公子!你到哪里去了?凌小姐来了半天了!”武天骄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个……我出去玩了,逛街去了!”

“逛街!”凌霄凤嗤之以鼻,当然不信,正想问话,室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偌大的重华殿,怎么如此的冷清?”

听到声音,香儿连忙跑出了卧室,武天骄听出这是武红霜的声音,心中暗骂:“这鸟女人来干嘛?不是说我不配你来看望吗?”愣神间,室中却不见了凌霄凤,不由得惊咦了一声,哪去了?四下张望,房间内空荡荡的,哪有凌霄凤的影子?仿佛她平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武红霜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武金霜和武流霜。武天骄赶忙卷着被子裹的紧紧的,冲着武红霜她们嘻嘻一笑,道:“姐姐们好!”

武红霜一进房间,就瞅见他在榻上裹着被子,顿时眉头一蹙,露出不悦之色,鼻孔中哼了一声,问道:“你就是我那所谓弟弟武天骄?”武天骄呵呵笑说:“是!是!正是小弟!请问姐姐是哪位姐姐?”

“我是武红霜,瞧你那鬼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大觉,见到我们来也不起来迎接,好大的架子!”武红霜冷声道。

“岂敢!岂敢!”武天骄忙陪笑道:“小弟哪敢怠慢几位姐姐,只是小弟受了风寒,抱恙在身,实在不便,请三位姐姐见谅!”

“是吗!可我看你好得很,满面红光,中气十足,哪像有病,你给我起来!”武红霜喝斥道。武天骄哪敢起来,连连摇头。

武红霜怒了,对武金霜她们道:“你们两个,去把他给我拖下来!”武金霜和武流霜也觉得武天骄太失礼了,她们三人来探望他,他却在床上不动,岂有此理!当下,两人上前来拖他。

武天骄吓得怪叫连连:“不要啊……”双手死命地抱着被子不肯不榻,但他哪敌得过有一身武力的武金霜她们,只听武流霜喝道:“你给我下来!”两人抓住武天骄,稍一用力,便将他拖下了榻,再一用力,连着他身上的被子也拖离了出去,霎时间,武天骄赤裸裸的身体展露在了众女眼前……

在这一刹那,武红霜、武金霜、武流霜全愣住了,傻傻地盯着武天骄,猛然间,武金霜和武流霜不约而同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转身冲出了卧室,惊慌失措之下,撞倒了香儿,三人滚倒一地,乱作一团。

武天骄面红耳赤,赶忙捡起被子裹卷到身上,缩到了榻上。卧室中唯一没有感到慌乱的是武红霜,她是过来人,当然不会像武金霜她们那样大惊小怪的,她眼光毒辣,将武天骄身体瞧了个清楚,尤其是那东西一柱擎天,雄纠纠,气昂昂,令她无比的震憾,为之乍舌,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难以置信,世上竟然会有着如此雄伟的宝贝?无论是她以前的丈夫或者是现在的丈夫,简直是天差地远,比都没法比,如果把他丈夫那东东比作是小毛虫,那武天骄就是一条龙。

“好大的宝贝!”武红霜心头砰砰直跳,眼中掠过一抹异彩,格格娇笑道:“想不到弟弟小小年纪,人小鬼大,居然有着如此好的一副好身板,真是令姐姐大开眼界!”笑魇如花,一改刚才的高傲神态。

“哪里!哪里!”武天骄尴尬万分,道:“小弟正在换衣服,没想到姐姐来得突然,一时……恕小弟失礼了!”

“弟弟说哪里话了,是姐姐冒失,该姐姐向你赔个不是,既然弟弟在换衣服,那姐姐也不打扰你,姐姐在殿上等你!”武红霜笑道,她左一个弟弟,右一个姐姐,叫得无比亲热,与之前的冷淡态度判若两人,一边说,一边退了出去,一步三回头,媚眼眨巴眨巴的,汪汪的如一泓春水。

武天骄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个女人何以转变的如此之快?不过心中也没多想,赶忙下榻穿衣,穿戴整齐后才走出了卧室,到大殿上来见武红霜。

大殿上,武天骄姿态慵懒地端坐在主位上,优雅地品尝着香儿沏上的香茗。香儿侍立在一旁,小心的侍候着,此时的香儿焕然一新,换上了一身蔪薪的新衣裳,仿佛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武金霜和武流霜却不在大殿上,想来她们被武天骄的裸体吓得逃走了。

“姐姐好!”武天骄到了武红霜身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道。

“弟弟不用客气!”武红霜微笑着,招了招手,娇媚地道:“来!好弟弟!坐到姐姐身边来,让姐姐好好的看看你!”啊!武天骄闻言心头一跳,却没上前,嬉笑道:“姐姐要看我,我站着就是!”

“姐姐要你过来你就过来吗!”武红霜撒娇般地说,妖媚入骨的声音令武天骄浑身骨头都酥了,错愕半响,只好过去与她并排坐到了一起。武红霜拉着他手,细细打量着他,吹气如兰,娇滴滴地道:“好弟弟!你可长的真俊俏呐,姐姐痴长十几岁,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如果你在王府住的不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姐姐说,姐姐一定满足你!”

武天骄被她看着浑身的不自在,觉得她那眼光怎么也不像是姐姐看弟弟,似乎充满了饥渴,很像昨晚上武赛英瞧自己的目光,不禁心头一动,吮闻到她那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心中一阵火热,忙镇定心神,微笑道:“谢谢姐姐!小弟住得习惯,又有香儿照顾,没有什么需要的!”

听他这一说,武红霜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着一个侍女,目光转向香儿,只见她凝望前方,目不斜视,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但武红霜却在她脸上看到了怪异的神色,不禁眉头一皱,当下放开了武天骄的手,目光不自然地落在了旁边茶几上的一个食盒上,不禁问道:“好弟弟!你没吃中膳吗?”

武天骄早肚子饿的发慌,听她一说,正想回答,香儿说了:“禀六小姐,公子不仅中膳没用,早膳也没用!”武红霜微微一怔,问武天骄:“弟弟干嘛不用膳?”

武天骄瞪了香儿一眼,怪她多嘴,微笑道:“哪里不用膳,只是还没来得及吃吗。香儿,把饭菜拿出来。”香儿答应一声,提过食盒,打开了盒盖,倏地脸色一变,道:“饭菜凉了,奴婢拿去热一热!”

“不用热了!”武红霜眼珠一转,对武天骄笑道:“好弟弟!我们姐弟第一次见面,姐姐很高兴,姐姐请你出去,到天上人间吃大餐如何?”

第14章 萧家提亲

“好啊!”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武红霜格格娇笑,显得十分高兴,道:“那我们走!”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他手就走,出了重华殿。香儿睁大眼睛,望着他们离去,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了,自言自语地说:“六小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公子那么好?”

收拾好食盒,香儿刚想离开重华殿,忽地惊住了,脱口叫道:“凌小姐!”只见凌霄凤正从武天骄的卧室中走了出来,先前,她不想和武红霜她们相见,便跳了屋顶的横梁躲藏了起来,直到武天骄出了卧室,她才下来,将殿中的情景看得清楚,武红霜和武天骄一走,她就出来了。

凌霄凤并不理会香儿,匆匆地离开了重华殿,赶回棲凤楼,她要告诉母亲,武天骄要被武红霜抢走了。别人或许不知道武红霜打什么主意,她却是再清楚不过了,武红霜十足的是个,浪蹄子,今天她见了武天骄的身体,岂能不春心荡漾,勾引他。虽说武红霜和武天骄名义上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关系,凌霄凤却深知贵族圈中的~乱,乱~伦之事屡见不鲜。

凌霄凤回到棲凤楼,刚进院门碰上了侍女小梅,凌霄凤问道:“我娘吗?”小梅道:“小姐!夫人随王爷到前院客厅会见客人去了!”凌霄凤微微一惊,道:“客人?什么客人要我娘去会见?”

“嘻嘻……”小梅一扮鬼脸嘻笑道:“奴婢先要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凌霄凤疑惑地道:“恭喜我什么?难道……”小梅笑道:“小姐猜对了!丞相大人带着公子亲自上门来向夫人提亲来了!”

“什么?”凌霄凤神色一变,脱口问道:“我娘答应了?”小梅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夫人这不是去谈了吗,萧公子年轻英俊,风流倜傥,和小姐您天生绝配,珠联璧合……”

“住嘴!”凌霄凤怒瞪她一眼,喝斥道:“主子的事你乱说什么,谁说我要嫁给萧国栋了!”小梅吓的浑身一颤,忙跪下道:“奴婢知错了!”凌霄凤冷哼一声,道:“以后给我放规矩一点,再胡说八道我拔了你舌头!”说着一甩衣袖,转身匆匆而去。

前院大厅,武家人几乎齐聚一堂,武无敌、宣华夫人、武赛英以及武玄霜、武青霜等小辈悉数到场,大厅首座上坐着当朝丞相萧宏远。萧宏远五十来岁,但似乎保养得法,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脸色红润,透着几分俊秀,虽然留着三绺长须,但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在他的身侧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英俊男子,穿着一件白狐裘袍,头戴黑色貂皮暖帽,飘逸潇洒,玉树临风。他不是别人,正是萧家的大公子萧国栋。

大厅上,摆放了不少玲珑绸缎,贵重物品,上面包裹着红缎子,毫无疑问,这是聘礼。今天,丞相萧宏远携带爱子萧国栋上晋阳王府向武赛英提亲,可谓是十分突然,尽管早上武赛英听女儿提起过,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没得到她们母女俩的同意,公然带着聘礼上门提亲,似乎料定她们一定会答应?

大厅内人虽多,却是非常安静,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很沉闷,无论是武无敌夫妇、萧家父子、还是武赛英全都绷着脸不高兴似的。

良久,阴沉着脸的武无敌打破了厅内的沉寂:“大妹,霄凤这丫头已经老大不小了,难得丞相大人亲自上门来,凭萧家的家世,萧贤侄难道还配不上霄凤丫头吗?大妹!我看你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武赛英叹道:“大哥!非是我不答应这门亲事,而是霄凤这丫头对萧……呃!恕我直言,萧公子家世虽好,但在武道修为上似乎不如我家霄凤?”

听到这话,萧家父子无不变了脸色,萧宏远嘿嘿一笑,道:“凌夫人的意思是说,只要小儿能够打赢令嫒,这门亲事就成了?”武赛英道:“我女儿选夫的首要条件就是在武功上胜过她,如果令郎做不到这一点,恕我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萧宏远哼的一声,道:“素闻令嫒武功高强,是京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号称‘神剑流星’,老夫早想见识一下,能否让令嫒出来,和小儿比试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意外,萧国栋一脸的惶急,叫道:“爹!”萧宏远瞪了他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住嘴!”说着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我看不用了!”

武赛英尚未来得及答话,大厅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大家顺声望去,只见凌霄凤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白衣如雪,清丽脱俗,大厅上的人无不眼前一亮,萧国栋更是两眼发光,死盯着凌霄凤,竟看得痴了。

凌霄凤到了萧宏远座前,微微一躬身,施了一礼,道:“丞相大人,不是我小瞧了令公子,凭令公子的武功,在我手下走不过五招!”

哈!好大的口气!萧宏远变了脸色,回头望向了身侧的儿子,却见他傻傻的盯着凌霄凤,一脸的沉醉之色,似乎全然没有听到她说话。咳!萧宏远咳嗽一声,摇了摇头,本来想顺着凌霄凤的话头让自己的儿子接她五招,只要挨过五招,那就有话说了,可一看儿子的表现,别说五招,就是三招也接不了,罢了。

萧宏远长身而起,对凌霄凤道:“凌小姐果然天生丽质,人间绝色,非是小儿所能匹配,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说着,向武无敌打了个招呼,寒喧了几句,告辞离去。

武无敌一直将萧家父子送出大门,才回转大厅,盯着凌霄凤道:“凤丫头,你就不能给丞相大人留一点面子,说什么五招,就不能说是五十招,这次得罪了萧家,他们一定怀恨在心,你们……”说着,指着她们母女俩道:“你们让我说什么好!”

武赛英哼了一声,道:“大哥!凤儿说的是事实,萧家来提亲,难道我就要答应吗?那萧国栋是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欣赏他,那好啊!你有那么多女儿,你选一个嫁给他好了!”

“你……”武无敌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恨恨地一甩衣袖,道:“我告诉你们,萧家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你们以后出去要小心一点!”说着,离开了大厅,扬长而去。

武无敌一走,大厅上的人也跟着散去,不过,敏锐的人察觉到一向话多爱管事的宣华夫人,今天表现特别反常,由始至终,没有说什么话,对萧家提亲一事,既没提出反对,也没说赞成,这让大家一头雾水,茫然不解。

当宣华夫人离开时,武青霜忽然叫了起来:“姐姐呢?姐姐去哪了?”刚到门口的宣华夫人停了下来,道:“这丫头刚回来就跑得不见影了,你们谁见到她?”

“王娘!红霜姐姐去了重华殿,探望天骄弟弟,刚才我看到她和天骄弟弟出去了!”武金霜脸红地道,她和武流霜在重华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到现在回想起来,心头还砰砰的跳,禁不住脸红,耳根发热。

“什么?她和那……出去了!他们出去干什么?”宣华夫人惊叫道。不仅她变了脸色,武赛英也深感骇然,凌霄凤见状赶忙拉着母亲离开,到了外面的无人之处,道:“娘!那武红霜狐狸一个,我看她八成是迷上了武天骄,你可要当心她抢走你的小情人!”

武赛英红了脸,骂道:“死丫头,胡说什么,什么我的小……唔!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凌霄凤道:“娘!瞧您!口是心非了吧!还说不是,就因为我知道才跑来告诉您,武红霜把他带去了‘天上人间’!”

第15章 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武赛英愕然,道:“她把他带去那地方干什么?她想要干什么?”凌霄凤嗤笑道:“还能干什么,八成是耐不住,宿夜不归了呗。”

“不行!我得去把他带回来!”武赛英说着,转身就走。凌霄凤忙拉住了她,道:“娘!你就这样去,要去也得换身衣服。”武赛英一想也是,当下和凌霄凤回到棲凤楼,母女俩各自换一了一套武士服,女扮男装的前往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坐落于天京城东区印月湖湖心的沉月洲岛上,乃是全京城最顶级的娱乐场所,沉月洲四面环水,只有东南一座两里长的栏桥延伸到对岸,因此,要上沉月洲只有两种途径,一是走栏桥,二是坐船,但不管是走栏桥或者是坐船,单身男人一律过不去。当然,也有不少人以为水性好,既不过桥,也不坐船,可以游泳游到沉月洲上去,这种想法是要命的,湖中的食人魔鱼肚子饿的会将人啃得不剩骨头。

天上人间是专门为女性设立的聚会场所,这里主要是接待女人,一般不接待男人,而且,女人要进入天上人间,必须先行注册,成为会员后方可进入天上人间,每名会员只能带一个男人进入天上人间,而武红霜显然是天上人间的常客。

一间豪华的包厢内,武红霜、武天骄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武天骄从未见过如此多好吃的,饿极了的他,狼吞虎咽,仿佛牢记房里出来的饿鬼。武天骄笑靥如花,格格娇笑着频频不断地向他敬酒,武天骄本就不善饮酒,却不能推拒美人的好意,几杯下肚后,已然是脸红脖子粗,脑袋晕乎乎。不过,他心中尚保持着几分清醒,知道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当下推拒不喝,道:“姐姐!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倒了!”

“醉倒了才好!”武红霜心说,飞抛着媚眼格格笑道:“才几杯就醉了?弟弟你也太没用了,弟弟可是男人。是男人至少也要十七八杯的,难道弟弟你不是男人?”

武天骄不明白这喝酒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推拒不过只好再喝。这时,厢房的门开了,一个绝色妖娆的橙衣美妇走了进来,见到武红霜格格娇笑道:“红霜!你可来了。”说着到了她身旁,撩了一眼武天骄,讶异地道:“他是谁呀?”

“他是我弟弟武天骄!”武红霜站起来介绍道,指着橙衣美妇对武天骄笑说:“好弟弟!姐姐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

武天骄忙起身一躬身子,道:“见过夫人!”邀玉夫人听武红霜的介绍,恍然大悟,微微颔首道:“原来是晋阳王府新来的武三公子,失敬!失敬!格格!你可长的真俊啊!”武红霜听了娇笑道:“夫人!我弟弟不但长的俊,而且还有一副好身板,堪称男人中的男人,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哦!邀玉夫人若有所思地上下瞅了瞅武天骄,微微摇头道:“看他小小的,没有你说的那么男人吧!男人我可见过不少,可没见过你说的男人中的男人!难道他有什么与众不同?”武天骄被她瞅的浑身的不自在,听了她们的对话,感觉武红霜带自己来这里,似乎是另有目的。武红霜拉着邀玉夫人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在她耳边悄悄的低语了几句。

哦!邀玉夫人眼睛一亮,疑惑地瞄了武天骄一眼,说:“你说的是真的?”武红霜媚笑道:“当然!凭我们的交情,我会骗你不成!”邀玉夫人沉吟了一会,悄声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也要验证一下,可别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武红霜嘻嘻一笑,道:“你想怎样验证?亲自上阵还是她人代劳?”

邀玉夫人美眸一转,吃吃地笑道:“奴家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想要成为我的入幕之宾,那也得我看上才行。我那正巧有两个朋友在做客,不如这样,就让她们来验证验证,如果你这个弟弟能够过了她们那一关,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武红霜道:“那我的分成……”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邀玉夫人撇了一眼正在猛吃的武天骄,蛾眉微蹙,道:“他怎么像饿死鬼投胎,街上乞丐似的,那吃相……令人不敢恭维!”武红霜道:“贪吃好啊!若不贪吃他怎会轻易地上勾,嘿嘿!夫人!我这个弟弟有可能是个童子鸡,不知你那两个朋友是什么人?可不能太委屈了他!”

“不会委屈他的,我那两个朋友可都是豪门贵妇,大有来头,因为耐不住,才会来我这里,我过去让她们准备一下,你也让你这个弟弟准备一下!”邀玉夫人笑着站了起来。武红霜忙拉住了她,道:“他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我担心他会坏事,不如这样,你派人送一壶‘玉壶春’过来。”邀玉夫人微微颔首,微笑着离去。

武天骄哪知道武红霜已经把他给‘卖’了,要是知道他现在怕是不会如此悠闲地在享用美餐。不过,他发现自己今天特别的能吃,食量大的惊人,一桌的菜肴消灭了大半,犹自未觉得饱。武红霜也为他的食量感到吃惊,想不通他小小的个子何以能够吃下如此多的东西?

“姐姐!这位老板娘好生漂亮,原来你们是朋友!”武天骄笑道。武红霜微笑道:“是啊!姐姐和她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好弟弟!这里的酒菜怎么样?还合你的口味吧?”

武天骄点头道:“小弟从没吃过如此好吃的,太好吃了!”武红霜笑道:“好吃就多吃点,来!别光吃菜,我们喝酒,姐姐敬你一杯!”说着,为他斟了一杯,举杯相敬。

啊!武天骄见状神色一苦,想要拒绝却说不出口,只得硬着头皮与她推盏碰杯,再喝一杯。这时,厢门一开,进来了一位十分美艳的少女,双手捧着一白玉酒壶,笑吟吟地将白玉酒壶放在了桌子上,冲着武天骄一笑,然后退了出去。

“又来酒!”武天骄傻眼了,瞅着武红霜,可怜兮兮地道:“我……实在喝不下了!”武红霜淡然一笑,拿起白玉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道:“这是甜酒,不会醉人的!来!姐姐再敬你一杯!”

“甜酒!”武天骄心中稍安,勉为其难地喝了一杯,果然,酒水甜甜的,并不烈,非常好喝。武红霜见他喝了,笑得更甜了,又为他斟了一杯,笑道:“好喝吧!这可是天上人间最‘有名’的‘玉壶春’,老少皆宜,来!姐姐今天高兴,为我们有缘相识干一杯!”说着,与武天骄干了一杯,她喝的并不是玉壶的酒,而是先前的酒,喝的晕乎乎的武天骄居然没有察觉,觉得‘甜酒’好喝,稀里糊涂地喝了个干净。

酒毕竟是酒,酒精浓度再低的酒也会醉人,本来已有六七分醉意的武天骄,不知死活地喝光了“玉壶春”,顿时醉趴下了,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武红霜叫唤了两声:“好弟弟!”见他没有回答,又推了推他,见他仍自不动,当下上前扶起他,将他扶到了内间的一张宽敞的大躺下,定神凝视了他一会,一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另一手下移,到了,握住那的,只觉得无比的硕大、、灼热,不咋舌,眼神为之一阵迷醉,半响,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可惜你是我弟弟,不然,我真想和你……”

第16章 华玉夫人

武红霜自语了一会,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武天骄,转身离开,然而,就在此时,醉酒睡着的武天骄突然醒了,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武红霜,叫道:“姐姐!不要走!”霎时间,一股极其浓烈的男子热气贴着武红霜的后背传入了她体内,武红霜娇呼一声,脸色嫣红,只觉得浑身酸软,心神俱醉,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武天骄的力气大的出奇,高挑的武红霜居然被他毫不费力地搂上了床,压在了身下,张嘴含住了她那鲜红诱人的樱桃红唇。唔!武红霜呻吟一声,脑袋轰然巨响,一片空白,浑然忘了一切,不由自主地伸双臂环住了武天骄,宛转相就,热烈回吻……

嘶——室中响起了一阵撕裂的声响,武天骄猛地抓住武红霜的胸衣两边一分,一下撕裂了开来,随着衣裂的响声,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应声弹了出来,巍颤颤的,上面两点嫣红的蓓蕾微微颤动着,诱人无比!武天骄毫不停留地张嘴含了上去,又吸又吮,一双手上下其手,不断地剥离她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两人已然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地合体叠在了一起……

两人是烈火干柴,一点即着,颠鸾倒凤,如潮,霎时间,房间内弥漫着无边春色……

渐渐地,包厢内的灯光变得暗淡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邀玉夫人和两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出现在了包厢内,端坐在床榻前的坐椅上,欣赏着床上正在激烈交欢的男女。只见身材瘦弱、龙精虎猛的武天骄,却将长身高挑的武红霜压在了下面,大刀阔斧般地横冲直撞,直入直出,直将她撞击的啼叫连连,语无伦次。

武天骄的猛烈撞击,带给了三位美妇人的视觉强烈冲击,心神颤动,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撞击都撞击在了她们的心坎上,禁不住心头震荡,周身火热,呼吸紧促地微微气喘了起来。

“好强!”其中一位面貌清丽,典雅端庄的紫衣美妇说道。

“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另一位美妇人赞道。她面目冷艳,浓妆淡抹,一身天蓝色的宫装罗裙,衬托着无比清丽,光彩动人。

“多久了?”邀玉夫人问道,一脸的讶异。紫衣美妇道:“有半个时辰了,你看武红霜,她好像快撑不住了!”蓝衣美妇格格笑道:“我看是你心动了,迫不及待地想上去替换她,好啊!你先上,看看你不能能摆平那小子!”

紫衣美妇闻言颇为心动,却是踌躇着没有上前,显得十分犹豫,道:“这……要不你先上?”蓝衣美妇皱眉道:“大家都是第一次来玩,那么拘束干什么?我先上就我先上。”说着站了起来,毫不忸怩之态,当着她们的面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大大方方地上了大床,将武天骄从武红霜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武天骄犹如发情的兽,只知发泄,不管渲泄的对象,现在就算给他一头母猪,他也会上。他体内的赤阳魔丹的火已经被“玉壶春”完全的引发了出来。“玉壶春”是一种春药酒,它能把人的最大程度地催发出来,这对于服食了“赤阳魔丹”的武天骄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两相叠加之下,武天骄已然理智尽失,一到紫衣美妇身上,立马叩关而入,乘风破浪……

啊——紫衣美妇尖叫一声,犹如中箭的天鹅,尽管她已有所准备,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武天骄的雄伟壮硕、灼热的程度超乎了她的想像,杀了她个措手不及,不可抑制地叫喊了出来。

武红霜如释重负,忙下了床榻,直向邀玉夫人奔来,谁知刚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坐倒了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了,呼呼喘气地道:“夫人!你们……扶我一下!”邀玉夫人上前将她扶到了原先紫衣美妇的坐位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只见她浑身是汗,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道道的淤痕,妙处红肿不堪,狼籍一片,怵目惊心!

邀玉夫人吃吃一笑,道:“红霜!感觉如何?”武红霜一脸的娇羞,微微颔首,道:“夫人!你就别取笑我了,今天之事,不该发生也发生了,你们可要为我保密噢!”邀玉夫人道:“放心!没人会说你什么,我们要感谢你带来这么一位宝贝!”说着一指身边的蓝衣美妇,笑道:“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武红霜听了大吃一惊,瞅着蓝衣美妇脱口说道:“你是平南王妃?”蓝衣美妇华玉夫人淡然一笑,道:“什么王妃,不过是一个守寡的寡妇罢了!”

武红霜愕然,目光飘向了床榻上正承受着武天骄狂风骤雨般冲击的紫衣美妇问道:“那她是……”华玉夫人道:“镇国夫人!”啊!武红霜惊呼一声,但马上意识到了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巴。

武红霜在京城交流广阔,对朝中大多数的官员家眷耳熟能详,了如指掌,是以邀玉夫人一介绍,她立刻清楚了两位美妇人的身份。

华玉夫人,平南王王妃。平南王宇文智,当今陛下的弟弟,平南王的封号是他二十五岁那年率领帝国军队平定南疆之乱后受封的,可惜这位平南王是个短命鬼,不到三十岁就暴病身亡,扔下华玉夫人年轻守寡。

镇国夫人云姬,镇远将军卫鼎的夫人,卫鼎常年驻守边关,几年难得回家一趟,云姬独守空房,自然是寂寞难熬。武红霜没有想到这两位豪门贵妇居然会同时出现在天上人间。

这时,一位美艳的绿衣少妇走进了包厢,来到邀玉夫人的身旁,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武红霜和华玉夫人自然是识得绿衣少妇,她是邀玉夫人身边的管事,绿芙。

绿芙在邀玉夫人耳边一说完,站到一边静候着,目光却飘向了床上的武天骄和云姬,面露讶色。邀玉夫人沉默不言,脸色阴晴不定,华玉夫人见了问道:“邀玉!发生什么事了?”华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来了两位熟人,我去见见她们,你们慢慢的玩,一会儿我再过来。”说着,起身和绿芙离去。

此时,大床上武天骄和云姬的交欢渐趋激烈,云姬正值虎狼之年,旺盛,比之武红霜更加的饥渴、放荡!只见两人在床上花招百出,覆雨翻云,直干得天昏地暗,娇啼呻吟,浪语不绝,猛烈的使得整座大床为之摇晃,发出了吚呀的支叫。华玉夫人瞅的是目瞪口呆,心跳不已,没想到一向矜持、高贵的云姬,竟然会有着如此荡的一面,放浪形骸。

武红霜瞧得心惊肉跳,暗自庆幸,要不是云姬夫人替她,她独自承受武天骄,非被他活活的不可,见华玉夫人脸红气喘,一脸的饥渴,不禁笑道:“夫人!心动不如行动,与其干坐着不如一起上去!”华玉夫人听了心中一慌,支吾地说:“我……我……”武红霜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起身拉着她手道:“夫人!别客气,我们一起上,我来帮你!”

华玉夫人一阵慌乱,想要说什么,武红霜却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向大床,为她宽衣解带,脱掉身上的衣服。华玉夫人脑间一片空白,任由摆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脱去衣服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上了床的,直到武天骄的强势入侵,破裂般的胀痛她才惊醒了过来,禁不住发出了一阵痛呼,声音中又是痛苦、又是满足,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对方,迎合着……

包厢内的灯火渐渐熄灭,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仍然不断地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喘息声、怪异的滋滋水声……

第17章 邀玉夫人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包厢内终于平静了下来,安静无比。蓦然,包厢内重又亮起了灯火,一片通明。邀玉夫人和两个武士出现在了包厢内,三人被包厢内的情景吓了一跳,其中一武士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声音清脆,竟然是女人的声音。不用说,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凌霄凤,另一武士则是武赛英。

包厢内,床上地毯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女人,邀玉女人数了数,高达十人之多,云姬、华玉夫人、武红霜,邀玉夫人愕然发现,手下管事绿芙竟然也在其中,除她之外,尚有韩夫人、梅夫人、赵夫人等等,她们都是天上人间的会员,竟然全一齐跑到这里来了。

房间内一片狼籍,弥漫着浓烈的靡气息。凌霄凤何曾见过此等的乱场面,羞的面红耳赤,慌忙跑了出去。武赛英好不容易才在床上找到了武天骄,只见他被绿芙和一个不知谁谁的女人挟在了中间,叠罗汉般叠着呼呼大睡,睡的死猪一般。

武赛英气红了脸,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武天骄从两个女人中间揪了出来,瞪了邀玉夫人一眼,骂道:“你也太过分了,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居然这么多女人欺负他一个,是不是想榨死人?”邀玉夫人格格一笑,道:“瞧把你紧张的,他是你什么人?你如此的紧张他?莫非……你该不会和他有一腿吧?”

“什么话?”武赛英脸更红了,言不由衷地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狐狸一个!”邀玉夫人笑吟叭的,也不反驳,道:“得到雨露滋润的女人是最幸福美丽的,相比起以前,你肌肤润泽,细腻娇嫩,眉稍含春,妩媚动人,分明是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你以为……瞒得了我吗?”

武赛英骇然,没想到邀玉夫人阅历过人,观察入微,连这个也看了出来。邀玉夫人走近她,右手托着她下巴,吹气如兰,温柔地道:“这种事本夫人知道的多了,凌夫人,我对你的小情人感到非常的满意,他强悍的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为之陶醉,倾心!如果你能让他常来我这里,我会对你们的事守口如瓶,一字不说!”

“你威胁我!”武赛英脸色一变,后退了两步,怒视着她。邀玉夫人微微一笑,道:“不是威胁,是商量,要是不成,本夫人就每天带着人去晋阳王府做客,怎样?”

“算你狠!”武赛英咬牙道:“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我可不会再来你这里,要来也只能他一个人来!”邀玉夫人笑道:“好!爽快!痛快!我们就如此说定了!”说着,右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玉牌,塞到武赛英手上,道:“这是天上人间的‘通行令牌’,有了这个,就可在天上人间通行无阻,他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武赛英嗯的一声,收起了玉牌,右手拍了拍武天骄,道:“起来了!”武天骄和绿芙相互拥抱着,沉睡如死,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武赛英叫了几次,他犹自未醒,当下来拉他,却见他和绿芙搂抱的甚紧,怎么分也分不开,令武赛英气愤的是,武天骄那仍然勃大着深入绿芙体内,拔也拔不出来。

邀玉夫人见了怦然心动,没想到武天骄单枪挑翻了十位悍马后仍然擎天不倒,此等雄风非一般男人可比,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宝枪啊!见武赛英要将他们分开,忙阻止她道:“凌夫人,绿芙练有阴阳和合之术,他们这是阴阳交泰,和合相济,如果强行的分开他们,有损他们的身体,我看就让他暂时的留在我这里,等他睡醒了,我再派人送他回晋阳王府,如何?”

武赛英知她说的不假,虽然有点不情愿,却也只能接受,恨恨的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包厢,拉上女儿凌霄凤,离开了天上人间。

邀玉夫人送走了武赛英母女俩,回到了包厢,叫来侍女,将武红霜、华玉夫人、云姬等九女抬去了温泉浴室洗浴。当几个侍女准备抬绿芙和武天骄时,邀玉夫人制止了,伸手在绿芙的人中上捏了捏,霎时间,绿芙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当她看清房间内的情景时,顿时惊呼一声,推开了武天骄,缩成一团,脸色通红,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夫人!”

邀玉夫人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好大胆,敢瞒着本夫人偷吃,该当何罪?”绿芙羞涩地道:“夫人!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看云姬和华玉夫人她们不行了,怕出人命,所以就把韩夫人、梅夫人她们叫来,没想到……”说着瞟了武天骄一眼,道:“没想到他如此的强,奴家实在忍不住了,就亲自体验了一会。”

“你个浪蹄子!”邀玉夫人笑骂道:“小心搞大了肚子!”绿芙闻言神色一阵慌乱,脱口惊道:“糟了!今天是我的,他……”邀玉夫人哼了一声,说:“谁叫你不自制,肚子大了那是活该,香玉!”

旁边的一位侍女上前应道:“奴婢在!”邀玉夫人指着熟睡的武天骄道:“抬他去沐浴更衣,完了后,送去我房间!”啊!香玉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不仅是她,另外两个侍女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感觉匪夷所思。也难怪她们吃惊,她们服侍邀玉夫人多年,从未见她和男子有染,今天无疑是破天荒的一次。邀玉夫人见了脸色微微一红,也不做作,道:“有什么好吃惊的,本夫人也是女人,不行吗!”说着,转身离去。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映入眼球的是一张如花般的粉脸,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霎时间,武天骄几疑如梦中,亦幻亦真,一时瞧得痴了。

邀玉夫人和武天骄同处榻上,侧着身子,左手撑着腮帮,深切地凝视着武天骄,面含微笑。她穿着一件雪白透明的丝质睡衣,内中真空,不着片缕,发丝如瀑,玉体在轻纱下浮隐若现,清晰可见,展露出无限春光,迷人风情。

两人对视了一会,武天骄猛然醒悟,忽地坐了起来,脱口问道:“这是哪儿?”邀玉夫人格格娇笑道:“这里是奴家的房间!”

“你的房间?”武天骄怔住了,极力回想也想不出自己怎会出现在邀玉夫人的房间,问道:“红霜!红霜姐姐呢?”邀玉夫人抱住了他,道:“她呀!她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正在客房里睡大觉呢,小冤家,你就别担心她了,如今你我同处一室,孤男寡女,如此良辰美景,你不觉得该做些什么了吗?”

武天骄被她抱入怀中,软玉温香,不禁心头砰跳,血液沸腾,体内欲火“腾”地燃起,当下搂抱住了她,与她热烈互吻,翻滚到了一处,不大一会儿,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抵死缠绵,……

第18章 龙象交泰

武天骄回到晋阳王府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他是乘坐邀玉夫人的马车,管事绿芙亲自送他回晋阳王府。当马车到达晋阳王府大门前,武天骄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王府门口的守卫全看傻眼了,都以一种看怪物般的眼光看着武天骄。这些守卫见多识广,他们都认得武天骄乘坐的马车是天上人间老板娘邀玉夫人的马车,也认得绿芙,能够坐邀玉夫人的车座,劳天上人间管事绿芙亲自护送回府,那是何等的荣耀。

邀玉夫人是什么人?没人能说的清楚,她交流广阔,识人无数,她开设的天上人间,是贵妇名媛的集中地,男人向往的天堂,无数男人梦想着进入天上人间一睹而不可得,谁能想到,晋阳王的三公子竟然能乘坐邀玉夫人的马车,蒙天上人间的大管事绿芙相送,这也太出人意料了,这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和邀玉夫人的关系,想像力丰富的人甚至已经开始猜想他是否就是邀玉夫人和晋阳王所生的私生子?

武天骄并不理会门口守卫的异详目光,迳自走入了晋阳王府,脑海里犹自回味着与邀玉夫人数度缠绵的旖旎风光,美妙风情。也许是想得太入神了,也不看清前方的路,行尸走肉般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本来已经站住,立在原地望着武天骄,没想到他会撞上来,禁不住娇呼一声,叫道:“干嘛呢?你没长眼睛?”武天骄直觉得撞在了软软的、香香的上,对于已经熟悉人道的他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忙后退了几步,叫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躬身,一边连说对不起,当他抬起头来,定神看清对方的时候,不禁呆住了。

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宣华夫人。宣华夫人正以异详的目光注视着他,蛾眉微蹙,哼了一声,道:“失魂落魄的,走路也不看清方向,从哪回来?”

武天骄闻言心神一凛,忙躬身道:“见过王娘!我……从沉月洲回来!”宣华夫人当然知道沉月洲是什么地方,沉月洲就是天上人间,天上人间即是沉月洲,见他绕弯子不禁心中有气,问道:“红霜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红霜姐姐和邀玉夫人有事相谈,她让我先回来,晚些她再回来!”武天骄滴水不漏地答道。宣华夫人也不好说什么,道:“以后不准你进出大门,知道吗?”武天骄皱眉道:“不准进出大门,那我走哪里?”

“走后门!”宣华夫人气得险些开口大骂,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笨还是明知故问,人看上去挺秀气的,脑袋却好像不太灵光,真不知武赛英看上他哪点好?想到此,不禁一阵脸红,慌忙转身离去。

武天骄诧异地目送宣华夫人离去,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脸红?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不禁心中叹息:“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身份低微,就连大门也不让走。”

回到重华殿,武天骄说不出的疲惫,一进卧室便上床倒头便睡,就连香儿为他准备的晚饭也不吃了,事实上他已经在天上人间吃过了,邀玉夫人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武天骄这一觉直睡到半夜才被人叫醒,叫醒他的是武赛英。武赛英显得相当不高兴,揪着他耳朵,嗔道:“你好啊!居然跟武红霜那狐狸去了天上人间,风流快活,是不是快活的不想回来了?”

武天骄连连叫痛求饶,陪笑道:“姑姑!我哪有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着,将武赛英拥入怀中,道:“姑姑!我好想你!”武赛英顿时软化了,手一松,哼了一声,道:“这次饶了你,我跟你说,天上人间不是什么好地方,去那里的全都是如狼似虎的深闺怨妇,欲求不满,你要是不知死活常去那里,早晚会被她们榨成人干!”

武天骄赞成她的说法,深有感触,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何止是如狼似虎,简直是饥渴的母龙,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八度,似乎恨不得把他吞噬了。不过,他却不知道,在邀玉夫人之前,他已经被十个艳妇给擦枪了,不然,他不会如此疲惫,回来就睡。

武赛英拿出邀玉夫人给的玉牌,给了武天骄,道:“这是邀玉夫人给你的,你打算以后怎么应付他?”武天骄拿着玉牌,只见玉牌正面是一个月形的标志,刻有天上人间四字,背面则是雕刻着一个长发及臀,坐着的裸背女像,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武天骄不解地问道。

“通行令牌!”武赛英道:“天上人间的通行令牌,有了这令牌,你可以在天上人间通行无阻,出入自由!”武天骄茫然,道:“她给我这个干什么?”武赛英白眼道:“当然是要你常去看她,哼!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美啊?”

武天骄尴尬地笑了笑,道:“哪能呀!姑姑!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把这令牌扔掉!”武赛英瞪眼道:“你还是收起来吧!我告诉你,邀玉夫人这人不简单,你要是能令她满意,往后你要是碰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找她,她一定能够帮你解决,在京城,几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

武天骄讶异地道:“她是什么人?有此神通?”武赛英摇头道:“谜一样的女人,姑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好了,我们不说她,我传你的龙象神功第一重心法练的怎么样了?”

“练成了!”武天骄欣喜地道:“我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练成了,并不难!”武赛英微微颔首,并不觉得意外,他服食了一颗千年魔丹,练成龙象神功第一重那是轻而易举的,练不成那才是意外,当下道:“我现在传你第二重心法,你可要认真听了!”武天骄点头道:“弟子一定认真!”

当下,武赛英开始传他第二重龙象神功,不过,两人的传功极其香艳,脱光了衣服,面对面的搂抱拥坐在一起,紧密结合相连,轻柔缓慢,和风细雨。武赛英一边传功,一边享受,到得后来,娇躯扭动的越来越厉害,频率也越来越快,口中变得吚吚唔唔,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

一个时辰后,云收雨歇,两人浑身淌汗地躺在一起,精疲力尽,气喘吁吁。武天骄已然将龙象神功第二重心法熟记于心,心中意犹未尽,问武赛英:“姑姑!你不能将龙象神功全部心法一并传给我吗?”

武赛英右手指一点他额头,娇嗔道:“你还真是贪心呐!要知贪多嚼不烂,欲速则不达,武道一途,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来。你功底薄弱,毫无基础,我是怕传你多了,怕你不知凶险,前一重没有练扎实,就冒然的去练下一重,那样稍一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轻者经脉尽断,沦为废人,重者性命不保,死无全尸。”

武天骄听了咋舌,骇然道:“这么严重!”武赛英道:“不然你以为我唬你,你不妨去找些武学典籍来看,从中你就知道武史上有多少武人因练功急于求成,走火入魔身亡的。”武天骄闻言眉头一皱,道:“我识字不多,怕是看不懂!”武赛英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你表姐教你读书,以后,她就是你的老师!”

天亮前,武赛英离开了重华殿,回到棲凤楼。从这之后,这似乎成为了她的习惯,每隔几天,半夜来到重华殿,和武天骄幽会偷情,传授完武功之后,天亮前回到棲凤楼。武天骄则辛苦万分,除了练功满足武赛英之外,白天则要在凌霄凤的监督教导下读书识字,期间还要抽出一点时间,跑去天上人间做兼职,安慰满足众多的豪门艳妇的需要,为了应对众多的女人,饥渴怨妇,无形之中,就连武赛英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将龙象神功运用到了和女人的交欢上,另走蹊径,稀里糊涂地自创出了另一套龙象交泰,阴阳相济的龙象御女神功。

第19章 大般若千重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武天骄在武赛英的指点下,龙象神功进境神速,竟然奇迹般地修练到了第七重,换作常人这是不可能在两个月间达到的境界,但武天骄却达到了,武赛英也没有想到他进境如此之快,不仅为赤龙魔丹的功效感到震惊,千年魔丹,果然不同凡响。

这一天晚上,武赛英在重华殿轰天骄后,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不住呕吐了起来。武天骄吃了一惊,忙为她拍背顺气,柔声道:“你不舒服?”武赛英脸色一阵苍白,随即眼中露出了一层恐惧之色,怔怔的发呆。有过经验的她,当然明白自己不是不舒服,而是……怀孕了!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见她久不说话,不担心起来了,问道:“姑姑!你怎么了?”武赛英强颜笑了笑,没敢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说道:“没事!偶尔的不舒服,天骄,龙象神功我已经全部传授给你了,在内功方靡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怎么只有八重?姑姑!你不是说,龙象神功有三十六重,你怎么只传授了我八重心法就不传了?”武赛英颔首道:“没错!龙象神功是有三十六重心法,而我只知道八重,后面的你要是想学,只有想方设法从你父王那学了!”

“父王那里?”武天骄傻眼了,道:“你不是说父王不会传授我武功?”武赛英右手食指一点他脑袋,道:“你笨啊!你父王不会传授给你,难道你不会偷学!”

“偷学!”武天骄骇然,皱眉道:“怎么偷学?”武赛英道:“这你不用问我,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从武天虎那里入手,龙象神功是武家的最高武学,向来是传男不传女,武天虎是武家的次子,自然是得到你父王言传身教,传授龙象神功,或许,你能想出办法,让他把所知的龙象神功传给你!”

“这怎么可能?”武天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以为然地道:“武天虎恨不得要了我的命,又怎会传我龙象神功?哪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也不会传我龙象神功!”武赛英似笑非笑,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世上无难事,只要你方法得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是了,除了武天虎,还有一个人也会龙象神功!”

武天骄知道她说的是谁,皱眉道:“姑姑说的是大哥武天龙?”武赛英道:“就是他!武天龙是京城青年一辈中的第一高手,早在五年前,他就已将龙象神功修臻至第十三重,日后你要是有机会见到他,虚心向他求教,他定然会传你!”一边说,一边起来穿衣。武天骄见了道:“姑姑!你这就回去了?天还早,再陪我一会吗?”

武赛英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是我要早点回去,天骄,从明天开始,就由你表姐来教你武功。”呃!武天骄微微一惊,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不是一向您教我武功,表姐负责教我读书的吗?”

武赛英不答,穿戴整齐、收拾干净后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丢给了他,道:“这是我从你父王那里拿来的武功典籍,你拿去好好的参详练习,不懂的地方问你表姐,今后我不会常来重华殿了!”武天骄茫然,想要再问她话,武赛英却不给他问话的机会,打开了窗户,迅速地穿窗而出,消失在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武天骄望着窗户静静出神,心头茫然,不明白武赛英何以不高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半响,武天骄拿起武赛英给他的那本武功典籍,典籍有些陈旧破损,封面上书写着四个正楷大字:武家典籍。翻开书页,上面现出了人形图画,文字注解,武天骄一页页的翻过去,翻完了也没在里面找到龙象神功,不由得大为失望,由此可见,龙象神功并未收录在这本武家典籍之中。

武家典籍中一共收录了七种武功:大般若千重掌,千步擒龙手,移形换影身法,天杀十六刀,无敌十三斩,雷电追魂枪法,九天神剑。七种武功,无不是高深绝奥的绝技,武天骄看了一会,只觉深奥难懂,一知半解,看到后来兴趣盈然,干脆下了床,按着典籍第一页的大般若千重掌图形注解练了起来。

大般若千重掌是以三十六重龙象神功为功力根基的武技招式,一共六六三十六式,修成第一重龙象神功,便可练大般若千重掌第一式,以此类推,武天骄已然修成七重龙象神功,有了一定的功底,自然便可练习大般若千重掌的前七式,由于两个月期间,武赛英只传他龙象神功,并无传他任何的武功招式,是以他自行摸索的练起来相当的吃力,事倍功半,进境缓慢。

清晨,凌霄凤和往常一样,来到重华殿教武天骄读书,不过,当她进入书房并未见到武天骄,找遍了重华殿也不见他的踪影,一问香儿,香儿摇了摇头,道:“公子他……一早就不见了,奴婢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凌霄凤眉心一蹙,诧异地道:“一早不见了?”说着沉思了一会,转身走出了重华殿,在周围的竹林中寻找了起来。不久,她在殿后竹林中前王妃的墓旁发现了武天骄,只见他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晨露打湿了衣服,犹自未觉。

凌霄凤走到武天骄身旁,右脚尖踢了踢他,叫道:“起来!”武天骄睡得正香甜,凌霄凤一踢他,一翻身,侧转了身子,对着凌霄凤,仍自熟睡不醒。

凌霄凤见了怒从心起,右脚用上了力,狠狠地朝着武天骄上踢去,口中叫道:“起来!”这一脚用力甚大,霎时间,武天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跳了起来,叫道:“谁踢我?”

“我!”凌霄凤冷冷地道,凤目含煞,棉表情。武天骄见是她,心中一跳,忙陪笑道:“表姐!”凌霄凤哼了一声,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睡觉?还不回书房读书去!”

武天骄脸色一苦,道:“表姐!今天……我能不能休息一天,我很累!”凌霄凤见他一脸的疲惫,满嘴的呵欠,就知道他一夜未睡,不眉头一蹙,道:“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这个……”武天骄尴尬地一笑,道:“没干什么,没干什么,只是练功练的有点累了!”凌霄凤不置可否,皱眉道:“你跑到竹林里来练功,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武天骄一搔头皮,道:“我不在这练功到哪练功?重华殿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呀!”凌霄凤一想也是,问道:“你练得是什么武功?累成这样,竟然在这睡着了?”

“大般若千重掌!”武天骄道,忽地想起武赛英说的话,忙说:“表姐!姑姑她……她说从今天开始,由你教我练武!”凌霄凤蹙眉道:“她真这样说吗?”武天骄点点头,没有言语。

“奇怪!”凌霄凤叨念着,问武天骄:“你龙象神功练到第几重了?”武天骄道:“第七重!”

“第七重?”凌霄凤愕然,一脸的错愕,忽地凤眼一睁,掠过了一抹寒光,慑人心魄!武天骄见了一愣,刚想问话?凌霄凤倏地右手一掌向他当胸拍到,奇快无比。武天骄尚未反应过来,砰!凌霄凤右掌已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他胸口,力大无穷,奇怪的是他并未感到重击的疼痛,只觉得凌霄凤掌上的重力沉重如山,压的他为之窒息,难受无比,并能地运起了龙象神功,与之相抗。

然而,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他运功相抗了一会,凌霄凤右掌蓦地一收,霎时间,如山般的重力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运起的龙象真气因没了重力相抗,一下落了空,控制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窜出,失去了重心,扑通!狗吃屎般摔趴在了地上,五体投地。

“你干什么?”武天骄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瞪着凌霄凤恼怒地道,觉得大丢脸面。凌霄凤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若无其事地道:“没干什么,只是试试你的内功如何?”

武天骄一呆,问道:“如何?”凌霄凤淡然道:“不错!非常不错!两个月便将龙象神功练到第七重,不是常人能办到的,不过你进境虽快,尚不能运用自如,收发由心,遇上功力比你低的人,都可以轻易地击败你!”

武天骄知她说的是实情,问道:“那我要怎么样做?”凌霄凤道:“武道一途,注重的是内功修为,内功火候一到,武功招式自然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修练大般若千重掌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功根底,过于急进,极容易走火入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昨晚在此练大般若千重掌,一定是急功躁进,前一式没有练成,便练下一式,因此力不从心,昏睡了过去!”

武天骄想了一会,颔首道:“表姐猜的全对,昨晚我练着练着,突然感到热血上涌,天旋地转,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要不是表姐你来叫我,我还醒不过来呢!”凌霄凤冷笑道:“你还真不知死活,走路没学会,便想学跑,这次是你幸运,功力尚浅,虽然走火入魔,尚能恢复,啍!若有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轻者经脉尽断,武功全失,重者性命之忧。”

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色发白,额上渗出了冷汗,心中说不出的后怕。凌霄凤见了冷笑道:“你还是从大般若千重掌第一式练起,一步一步的来,第一式练成了,再练第二式,循序渐进,别想妄着一步登天,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着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武天骄见状哪肯放过如此的好机会,忙追上了凌霄凤,拉住她手,说道:“表姐!你别走!”凌霄凤被他拉着手,不眉头一皱,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放手!”

第20章 大国舅

武天骄触及到她那杀人般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寒,忙放开了手,道:“表姐!姑姑要你教我武功,你可不能不教我啊!”凌霄凤沉吟了一会,道:“你在王府里偷偷地练功,长此下去,定然会被人发现,舅舅要是知道你偷练武功,一定不会饶了你。到时,我和我娘都会有麻烦,所以说,我不能教你!”

啊!武天骄傻眼了,道:“那我怎么办?”凌霄凤道:“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练武不一定非要在晋阳王府,在京城东南三百里便是武林圣地太古山,通天宫就在太古山中,舅舅当年就是从通天宫出来的,你可以去太古山,上通天宫,拜师学武!”

武天骄听了眼睛发亮,精神振奋,但随即黯然,沮丧地道:“可是……我听说通天宫收弟子极为严格,非资质绝佳者不收,一般人上通天宫拜师,除非有人举荐推荐,不然,通天宫不会收的。”凌霄凤淡然道:“怎么?你对自己如此的没有信心?这可不是练武人该有的心态,哼!你不是和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关系非浅吗,你不妨去找她,或许她有办法!”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武天骄心中一动,暗道:“对呀!邀玉夫人交流广阔,说不定她就有认识通天宫的人,如果有她的介绍推荐,或许我能进入通天宫。”想到此,不由得暗暗感激凌霄凤,她说的没错,练武不一定非要在晋阳王府,晋阳王府人多嘴杂,耳目众多,自己偷偷的练功,万一哪天被发现了,真不知会怎么样?

武天骄现在越来越相信武赛英对他所说的,自从他来到晋阳王府与武无敌见过一面之后,双方就再也没有见面了,由此可见,武无敌对他这个私生子并不看重,可有可不无,与其呆在晋阳王府不受重视,偷偷摸摸地偷练武功,倒不如出去另投门派。当下,武天骄回到重华殿换了套衣服,悄悄地出了晋阳王府的后门,前往天上人间。

现在,武天骄对京城的各条街道已经十分的熟悉,轻车熟路,尤其是前往印月湖的路。每次武天骄前往天上人间,都是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来,小心翼翼,生怕引人注意。从晋阳王府到印月湖并不远,骑马或乘坐马车不消半个时辰,不过,武天骄没有马也没有马车,王府的马和马车他根本没有资格使用,是以,他除了第一次坐武红霜的马车到天上人间之外,之后都是走路走到天上人间。

时值初春,春寒袭人,走在街上,寒风凛冽,让人不由得感到彻骨的寒意。武天骄已经不是初始来到京城那般怕冷,服食过赤阳魔丹,内功小有成就的他已然不惧寒冷,纵算是零下十几度,他穿着单衣依然火热,但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是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衣,换作他的话来说,做戏要做全套。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武天骄穿梭在行人中,左张右望,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霎时间,街上一片大乱,行人纷纷走避。武天骄闻声就知道有人在大街上纵马,忙随着人流闪到了街道一旁,放眼望去,只见大街上奔来十几匹快马,风驰电掣,不少行人走避不及,不是被撞飞就是被踩在了马蹄之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惨绝人寰。

看到这种景象,武天骄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在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当街纵马,行凶伤人,草菅人命,这……还有王法吗?

武天骄看得清楚,骑马当先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锦衣汉子,后面跟着十二名虎背熊腰的佩刀护卫,纵马奔驰,如无人地,横冲直撞,肆无忌惮。一名七八岁的男孩站在街心,对驰来的马浑然不觉,霎时间,消失淹没在了马蹄之下,当马队通过之后,街面上出现了男孩的尸体,尸体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的儿啊!”刹那间,一位妇人凄叫着扑到了男孩的尸体上,哭天喊地,嚎啕大哭,好不凄惨!街上的人见了无不动容,人人愤慨无比,却是敢怒不敢言。

武天骄见到男孩的模糊尸体,不禁一阵恶心,跑到街旁呕吐了起来,恶心的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所幸今天早上他没用早膳,腹中的存货不多。好半响,武天骄才止住了呕吐,脸色苍白,拉住一位观望的老人问道:“大爷!刚才那骑马过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当街纵马,行凶杀人,官府就不管吗?”

老人打量了他一会,道:“小哥!瞧你年岁不大,衣着光鲜,不像是外地人,刚来京城吗?”武天骄颔首,顺着他的话说道:“老人家,小的来京城不过两日。”老人道:“这就难怪了,小哥!我跟你说,刚才那过去的是当朝大国舅曹文荣,曹太师的儿子,当今皇后的弟弟,你说,官府管得着吗?”

武天骄恍然大悟,脱口说道:“原来是大国舅啊!难怪如此的无法无天,目无王法!”老人嘘声道:“小声点,小哥!你一个人上街要小心一点,以后遇到曹国舅千万要离他远一点,别让他的马撞了!”说着摇头叹息,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武天骄来京两个月,对神鹰帝国的朝局已然有所了解,当今朝野,以四大家族势力最为庞大,几乎把持了整个朝政。这四大家族为首的分别是晋阳王武无敌,当朝太师曹志辉,太尉陆炎,丞相萧宏远。四大家族之中,尤以曹家的势力最为庞大,根基深厚,门生众多,桃李满天下。

曹太师共有四子五女,三子分别是曹文荣,曹文华,曹文富,曹文贵,合起来就是荣华富贵。五个女儿则是曹天娥,曹金娥,曹月娥,曹仙娥,曹雪娥。大女儿曹天娥和二女儿先后嫁入皇宫,曹天娥贵为皇后,曹金娥为贵妃,把持整个后宫,一家独大,这在无形之中,助长了曹家的嚣张气焰,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曹文荣敢当街纵马杀人,横行无忌,自然是仗着国舅爷的身份,曹家的势力,试问朝野之中,谁敢与曹家为敌?

“真是嚣张啊!”武天骄自语道,望着抚儿痛哭的妇人,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走上前去,掏出钱袋犹豫了一会,将钱袋丢在了妇人身前,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离去。他能做的只有这些,若要他出头,为妇人讨回公道,伸张正义,严惩凶手,那无疑于是痴人说梦,自不量力。

武天骄顺着大街前走了一段,忽然,前面传来了一片哗然,只见街头站满了围观的人群,人群之中传来了阵阵吆喝和打斗之声,此起彼伏,掺杂着的凄厉的惨叫之声,四周的人闻风而来,不少人叫喊着:“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言语中充满了兴奋之情,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乱。

武天骄挤进人群,挤到了前面,顿时为眼前的景象一呆,只见先前见过的那位国舅曹文荣正指挥着手下一干随从护卫在围攻一个人。那人是一位穿着白袍修士报的女子,头戴斗笠,蒙着面纱,瞧不见其面目,但从其窈窕的身材可看出,其是一位美女修士。

修士,既是出家人,龙之大陆上,绝大多数的国家信奉仙神,即天仙和天神。早在三千多年前,大陆上就出现了修仙和修神两大教派,广收弟子,如果弟子出家,即可成为修士,得到教中师父传授修仙决或修神决,得此两大决术,只要潜心修练,一心向仙神,便可修成正果,得道升天。不过,出家为修士,终其一生,陪伴仙神,不得择偶,不然,将是违反了教规,将受到教规的惩处。

经过三千多年的传教相承,仙神两大教派在龙之大陆的存在已是非常普遍,仙庙和神寺随处可见,香火鼎盛。

女修士武功相当的高,在曹家护卫的围攻下,应付自如,连随身佩带的宝剑也未拔出,站立着不动,用一只右手,施展擒拿之术,将近身的曹家随从随手给打发了。只见她抓、锁、扣、拿、扭、截、击等,只要靠近她的人,无不被她打伤在地,倒在地上哇哇惨叫,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武天骄瞧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禁不住鼓掌叫起好来了。他这一叫好,周围的人也跟着叫好,为女修士喝彩加油。曹家人无法无天,为非作歹,京城百姓早就看不过去,深恶痛绝,只是忌惮于曹家的势力,敢怒不敢言,现在见到有人惩处曹家人,自然是大快人心。

原来曹文荣当街纵马,到了此处,正好碰上了这位修士,或许是她瞧不下去了,飞身一脚将曹文荣踹下了马,并且连着将他十几个护卫也踹下了马,动作之快,无与伦比。曹文荣何曾被人踹下马过?气得哇哇大叫,于是,双方就在大街上大打出手。不过,曹文荣显然是没有想到,女修士武功之高,超乎想像,十二个护卫竟然打不过她一只手,不大一会儿,手下人倒了一地,满地翻滚,哀呼惨嚎。

嗤!见此情景,曹文荣吸了一口凉气,瞪着女修士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与我曹家为敌,有种的报上名来!”女修士沉啍一声,道:“曹家人?你可是曹文荣?”曹荣怒笑道:“既知我曹文荣,还不赶快跪下向本国舅求饶,揭下斗笠面纱,让本国舅瞧瞧你的样子,嘿嘿!你要是美女,本国舅或许可饶你一命!”

“曹文荣!别人怕你曹家,我可不怕你曹家,趁我没有发火之前,赶快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女修士冷冷地道,语气中充盈着几分萧杀之气。曹文荣神色一变,嘿嘿阴笑道:“鸟女人!口气不少,本国舅倒要瞧瞧你是什么样子?”说着,缓步向前,慢慢地向女修士逼了过去,周身衣袍无风自动,微微鼓了起来,浑身骨节发出了声响,犹如爆米花一般。

观望的武天骄见了不禁脸色一变,暗暗为女修士担心了起来。他曾听邀玉夫人讲过,曹文荣可是一位武林高手,修为不凡,混天罡气练到了第九层,非一般人可敌,据说,在京城的青年一辈中,他除了十年前输给过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之外,尚未听说他输给过其他人。不但武天骄为女修士担心,在场的人无不为她捏了一把汗。

曹文荣步步向女修士逼进,女修士似乎知道他的厉害,右手慢慢搭在了剑柄上,衣决飘动,浑身散发出了一阵冰冷的杀气……

霎时间,大街上静得出奇,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注视着曹文荣和女修士,眼看着他们一触即发,大战不可避免,西街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人群纷纷向两边分开,脚步声响起,一队巡逻的宪兵冲进了圈内。

哗!眼见宪兵到来,围观的人群顿时四下散去,走避一空。宪兵的厉害众所周知,百姓对宪兵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害怕,若非必要,谁也不想牵涉上宪兵,以免遭受无妄之灾。是以,一见到宪兵,便慌忙地逃开,唯独武天骄没有离开,仍在观看热闹。

第21章 黑鹰骑士

宪兵的到来,使得曹文荣不得不停了下来,一指女修士对宪兵队长道:“你们来得正好,这女人伤害本国舅,打伤我的护卫,行凶伤人,快将她给我拿下!”宪兵队长不置可否,到了女修士身前,道:“胆大刁民,光天化日,胆敢伤害大国舅,还不摘下斗笠,束手就擒!”

女修士冷啍一声,道:“本修士行凶伤人,那曹文荣当街纵马,贱踏人命,那又该当何罪?难道京城的治安就由得他人在街上纵马吗?”宪兵队长眉头一皱,撇了曹文荣一眼,问道:“国舅爷!你纵马了?”曹文荣嘿嘿一笑,道:“刘队长,你别听她瞎说,本国舅一向本分,何时纵马了?我骑马在街上缓行,是这贱人无故地将本国舅踹下马来,还打伤我的手下,你看!”说着,一指满地受伤的护卫,加了一句:“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瞧着曹文荣一脸的委屈样,宪兵队长气得心里直骂娘,恨不得拔出刀来一刀砍了他。曹文荣是什么人,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若不是忌惮曹家势力过于强大,宪兵局早就拿他问罪了!宪兵队长强压怒气,注视着女修士道:“修士!本队长没有看到国舅纵马,只看到你殴打国舅爷,打伤国舅爷的随从,你有何话说?”

武天骄看不下去了,宪兵队长显然是不敢得罪曹文荣,明着包庇他,当下挺身而出,叫道:“我有话说!”

这时候,曹文荣等人才注意到周围的人全散去了,唯独一个少年人尚在观望,没有离去。宪兵队长瞅着武天骄,道:“你想说什么?”

武天骄指着曹文荣道:“我亲眼看见曹文荣当街纵马,伤人无数,大人顺这条街过去,到处可见被曹文荣纵马踩死的人,大人不妨过去一瞧!”嗬!宪兵队长不敢相信地瞪着武天骄,想不到在京城之中,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出来,公然指证曹文荣,这是哪家的孩子?好大的胆子!

“小孩!你不要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国舅踩死人了?你哪来的?”曹文荣喝道,言语中带着威吓恐吓之意。武天骄面无惧色,翻着白眼调侃郎当地道:“本公子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国舅仗着人多势众,以众欺寡,欺侮这位姐姐!”

曹文荣鼻孔中哼哼作声,神情傲然,不屑地道:“是啊!本国舅就是纵马踩死人了,你们待怎样?抓我吗?你们有那个胆吗?”说着昂首向天,趾高气扬,狂妄的不可一世。一旁的众多宪兵见了面面相觑,谁也作声不得。宪兵队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哼一声,瞅着武天骄喝道:“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武天骄愕然,想不到曹文荣如此的目中无人,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看来曹家的势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闻言心神一凛,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武天骄,晋阳王府来的。”

晋阳王府?听到这话,不但宪兵队长大吃一惊,曹文荣也是脸上变色,深感愕然。就连那女修士也感到意外,浑身巨震,斗笠上的面纱晃动,一对清澈秋水般的目光透过面纱,惊奇地注视着武天骄。

“武天骄?”宪兵队长叫了一句,上下打量了武天骄一会,若有所思地道:“你就是晋阳王府新来的私……三公子?”他并想说“私生子”,但话到口感觉不妥,忙改口。武天骄也不否认,道:“不错!我就是武天骄!武家的私生子!”

嗤!曹文荣听了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如果来的是武天龙或者是武天虎,又或者是武家的任何一位小姐,他或许有所忌惮,但武天骄是一位私生子,庶出,那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就算打了他,武家也不会为他出头的?不过武家就是武家,就算武天骄是私生子,曹文荣也不敢当着如此多的人,明目张胆地打他,辱了武家的颜面,不过,曹文荣已经记下了武天骄,嘿嘿一笑,道:“武天骄,私生子,本国舅记住了!”

这时,大街上传来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一队骑兵如飞驰来,转眼便已临近跟前停了下来。马上骑兵清一色的精壮汉子,黑色铠甲,黑色披风,佩挂鞘刀,携带长枪,虽然只有五十骑,其威势却不逊于千军万马,说停就停,整齐划一,显得多么的训练有素,英勇善战。

武天骄眼尖,一眼就看到这队黑甲骑兵每人的胸前都别着一枚黑鹰图形的徽章,不禁脱口说道:“黑鹰骑士!”

世人皆知,曹家掌握着一支精锐骑兵部队“黑鹰骑士团”。黑鹰骑士团人数不多,仅有五千人,却是曹家的中坚力量,每位黑鹰骑士都是经过锤炼,百里挑一的勇武之士,绝对的效忠曹家,是曹家赖以争霸的王牌军,统领黑鹰骑士团正是曹太师最小的儿子曹文贵。他听闻大哥在街上遇到麻烦,立刻率领五十黑鹰骑士赶来,真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大哥!”领头的年轻黑甲骑士跳下了马,到了曹文荣身旁喊道。不问可知,他就是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贵。曹文荣见四弟到来,胆气更壮,说道:“四弟!你来的正好!”说着指着女修士道:“这修士胆敢将我踹下马来,打伤我的护卫,快将她给我拿下,押回府去,我要好好地拷问她!”

“是!”曹文贵答应一声,掣出了三尺青锋,指向女修士喊道:“拿下了!”话音未落,一名黑鹰骑士从马上一跃而起,身如飞鹰一般扑向了女修士,快速如风。

“滚!”女修士娇叱一声,不闪不避,站立着不动,右手劈空一掌拍向了扑来的黑鹰骑士,掌风呼啸,挟着一片阴森寒气。刹那间,黑鹰骑士闷哼一声,尚未扑到女修士,便已被她一掌震飞了三尺,落地后踉跄地又退了五步,身形不稳,浑身冷的颤抖,叫道:“好冷!”

“给我上!”曹文贵喊道:“一个不行,多上几个人!”听到命令,黑鹰骑士全下了马,掣出了刀刃,将女修士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女修士也不示弱,握着剑鞘的左手大姆指一推剑锷,锵——剑身跳出两寸,散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寒光,杀气凛然。刹那间,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住手!”宪兵队长见了要糟,忙喝止道,到了曹文荣身旁小声说:“大国舅,我看就位女修士来历不凡,尚未清楚她的来历之前,别忙着动手,万一她要是通天宫或者乾坤宫的人,可就不好办了!”

他这话提醒了曹文荣,曹家势力虽大,却还没有大到与武林大派抗衡,万一对方真是通天宫或者是乾坤宫的人,哪怕他是当朝国舅,也没人能保得了他!想到此,曹文荣上前两步,喊道:“住手!”随即对女修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十多年未见,你们兄弟还是当年一个德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曹文荣,曹文贵,你们看看我是谁!”女修士语冷如冰,缓缓摘下了头上斗笠,露出了一张冷艳的娇颜,冰冷如霜,霎时间,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沉寂如死。

曹家兄弟看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曹文荣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武寒霜!”

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听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噤若寒蝉。武寒霜,武家的大小姐,晋阳王武无敌的女儿,自幼外出学艺,拜入高人门下,如今,她回来了,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出家当了修士,算起来,武寒霜已经三十岁了,看上去二十来许,美貌娇艳,光彩动人。可惜这样一位美女,竟然出家当了修士。

武天骄喜出望外,跑到武寒霜身边,叫道:“你……你是寒霜大姐?”武寒霜微微颔首,瞅着他道:“没想到我这次回来,居然多了你这么一个弟弟,你多大了?”武天骄笑道:“十二,我十二岁了,大姐,我早听说你了,凌霜姐姐和傲霜姐姐她们也回来了吗?”

“没有!她们找大哥去了!”武寒霜拉着他手,细细打量他,微笑道:“我弟弟可长的真俊,走!带大姐回家!”武天骄道:“好啊!”说着,高兴地当先引路,浑然忘了此次出来的目的。

“等一等!”武寒霜说道,迳自到街道旁牵来了一匹高大的白马,白马通体雪白,浑身找不出一根杂毛,神骏无比,令人奇怪的是,马首上长着一根尺许长的白玉般独角。武天骄见了翘起了大姆指,赞叹道:“好一匹宝马!”不光他赞叹,曹家兄弟等人见了也是心中赞叹不已,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不过,他们可不像武天骄那样土包子一个,将武寒霜的坐骑认作了马,这不是马,而是八级魔兽独角兽。

武寒霜听了为之莞尔,却也不解释,和武天骄并肩在街上行走,边走边谈,渐渐远去。曹家兄弟目送他们离去,各自出了一身冷汗,暗呼好险,庆幸和武寒霜没有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不然,今天的祸是闯大了!在京城,唯一能让曹家感到忌惮不安,不敢与之为敌的便是武家,今天他们要是伤了或者杀了武寒霜,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第22章 无心插柳

武天骄轰寒霜边走边说,不知不觉间便已离晋阳王府不远了。武天骄停下不走了,说:“寒霜姐姐!我不能走大门,就不引路了!”武寒霜不解,问道:“为什么不能走大门?”武天骄道:“我……父王和王娘他们好像都不喜欢我,不允许我走大门!”

武寒霜闻言眉头一蹙,随即恍然,经过刚才一路的交谈,她已经了解武天骄的身世,虽说他是武家的儿子,却是庶出,私生子,无名无分,尚不如姬妾生的女儿,当下道:“弟弟!姐姐和你一起从后门走!”啊!武天骄吃了一惊,茫然的不知所以。

武寒霜见了拉着他说道:“走!”,不由分说,拉着他直奔晋阳王府的后门。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来到王府的后门,进入了王府。守后门的守卫老张见三公子带回了一个女人和一匹独角兽,虽觉讶异,却也未阻拦,不过,他隐隐的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至于在哪见过,一时也没想起来,因此,也就没往心里去。

进了王府,武天骄问武寒霜:“寒霜姐姐!你……不去见父王和王娘?”武寒霜摇了摇头,道:“我先去重华殿竹林,见见母亲!”

呃!武天骄愕然,他这才想起,武寒霜的母亲就是前王妃,前王妃的墓就在重华殿后面的竹林,墓碑上一片空白,连碑文也未刻,前王妃在晋阳王府似乎是个忌讳,谁也不愿提及,至今,武天骄尚不知道前王妃的名字。

“寒霜姐姐!你要去重华殿啊!小弟……就住在重华殿!”武天骄也不隐瞒,实话实说。武寒霜微微一惊,感到有点意外,问道:“谁让你住重华殿的?父王吗?”武天骄颔首道:“听说重华殿闹鬼,没人敢住,因此一直空着,直到我来了,就让我住了!”

“闹鬼!”武寒霜蛾眉一蹙,冷哼一声,道:“我看是某人心中有鬼才是真的!”武天骄道:“对!这世上哪有鬼,小弟在重华殿住了两个多月,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因此,这闹鬼一说,一定是某人在造谣生事!”

武寒霜也不说话,迳自头前走着,脚下越走越快,快的武天骄几乎跟不上了。独角兽自动跟在两人身后,不紧不慢,不撂下半步。不到片刻,两人一兽便已来到重华殿后面的竹林。

竹林的空地上,是一座青砖白石砌成的陵墓,墓碑无文,墓前摆放了不少的祭品。这里便是前王妃的墓。

武寒霜神色凄然,在墓前站立了一会,看了看墓周围,发现墓地甚为干净,杂草净除,墓前不但有祭品,尚有烧纸钱的灰烬,香蜡等,不心中一动,问武天骄:“谁来祭拜过娘?是不是我二哥?”

武天骄摇头,道:“我在重华殿住了两个多月,从未见二哥他来过!”武寒霜眉宇紧锁,问道:“那这祭品、烧的纸钱怎么回事?谁扫的墓?”武天骄道:“这个……是小弟和香儿!”

“你!”武寒霜大感意外,道:“我们虽是同父异母,但我娘又不是,你为何……”武天骄正色道:“姐姐说哪里话了,便是我娘!再说,我住在重华殿,大王娘近在咫尺,我岂有不来祭拜之理!”

他说的冠冕堂皇,理所当然,事实上心里不安,怕鬼,才会每隔三五天的来前王妃墓前祭拜烧香,请求前王妃的鬼魂不要到重华殿去找他,不说灵不灵,至少两个月期间,重华殿没有闹过一闪鬼。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番做作,无意地博得了武寒霜的欢心赏识,对他另相眼看,这对他将来的帮助非常之大,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武寒霜在母亲墓前缅怀了一会,面露悲伤,眼中掠过了一抹厉色,对武天骄道:“带我去重华殿!”武天骄哦的应道,头前带路。事实上,不用他带路,武寒霜比他还熟。

两人来到重华殿,重华殿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武寒霜在大殿和各个地方巡视了一圈,迳自进了武天骄的卧室,武天骄跟着她,道:“这是我的房间!”

武寒霜嗯的一声,在床榻上坐了下来,道:“这是我娘的卧室,今晚我睡这里了!”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喜,道:“你……要跟我住一起?”武寒霜道:“这是我娘住的地方,我从小就住在这里,我不住这里住哪里?”

武天骄点头称是,重华殿本来是前王妃的居处,武寒霜要住她母亲的卧室理所当然,只是这样一来,他要换房间了。

“天骄弟弟!天骄弟弟……”

蓦然,室外大殿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武天骄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跑出了卧室。原来来得不是别人,赫然是武红霜。自从那次武天骄随她去了天上人间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乱七八糟,冲破了忌,不但经常的在天上人间偷情,武红霜回娘家的次数也多了,频频地光临重华殿,探望武天骄。

以前有凌霄凤和香儿在,两人尚还保持着表面的那层姐弟关系,中规中矩,当没人的时候那就完全没有了顾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无忌惮。现在武寒霜在卧室里,武天骄怕武红霜没头没脑地乱喊一通,喊出什么肉麻话,捅了大娄子了,是以才赶忙出来阻止她。

“红霜姐姐!你来了!”武天骄笑着说,冲着武红霜使眼色,道:“寒霜姐姐来了!”寒霜姐姐?武红霜闻言一怔,旋即脸色一变,口叫道:“你是说,寒霜大姐回来了!”武天骄点点头,右手指了指卧室。

武红霜见了正想进卧室,却见一位身穿白袍修士服的女修士走了出来,不一下子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注视着她。武寒霜也打量着武红霜,只见她华贵尊容,珠光宝气,眉宇间透着几许的少妇风情,艳光四溢,妩媚动人。

两人各自打量着对方,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好半天,武红霜忍不住了,口问道:“你是寒霜?”武寒霜淡然道:“我当然是寒霜,有什么不对吗?”武红霜蹙眉道:“你什么时候出家当了修士?你……不嫁人了?”武寒霜淡然说:“你见过修士嫁人的吗?”

武红霜无语。

第23章 你别拧我

武寒霜迳自在大殿正位上坐了下来,斜眼睨着武红霜,道:“十多年不见,你已经嫁人了,看你春风满面,容光焕发,想来一定是嫁的如意郎君,生活滋润,如鱼得水?”语气冷淡,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话语中极尽饥嘲挖苦之意,谁都知道,武红霜嫁人两次,头一次就克死了夫家全家,京城人暗地里都偷偷的骂她“丧门星”,“黑寡妇”,武寒霜虽然在外十几年,但对家中却一直保持着联系,不可能不知道?她如此说,无疑是揭武红霜的老底。

不过,近来武红霜脾气出奇的好,似乎转性了,一改过去的刁蛮任性,火爆泼辣,变得心平气和,温柔似水,对武寒霜的话丝毫不以为意,格格娇笑,道:“还行!我那死鬼虽然没出息,对我还算顺从。我呢!也看开了,只要生活自由,不受约束,一切将就着凑合着过,男人吗,不都一个样,跟谁过不是过!”说着,扭着惹火的蛇腰,扭摆着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姿态妖娆,风情撩人。

武寒霜瞧得大皱眉头,心中恼怒。小的时候武红霜就娇生惯养,刁蛮任性,长大了如此的妖艳媚,竟然当着她的面摆弄姿,岂有此理!她却不知道,武红霜这般显摆,卖弄风,更多的是给武天骄看的。只是,现在的武天骄称得上是花丛老手了,其定力已被武赛英和邀玉夫人等一干女人磨练的柔韧无比,对此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门口那独角兽是你的吗?”武红霜没话找话,尽量打破彼此间的隔睦,两人虽然是姐妹,却是同父异母,小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好,互有排斥,现在长大了,都是大人了,武红霜可不想因为武寒霜,自已不能来重华殿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武天骄了。

“刚回来!刚到重华殿你就来了!”武寒霜冷淡地说,瞅了武天骄一眼,又道:“红霜,看起来你和天骄小弟的关系非常的要好,小的时候,也没见你来重华殿,今日我刚回来,就见你来了,真是巧啊!”武红霜格格娇笑,向武天骄抛了一个媚眼,说:“是啊!也不知怎的,我和天骄弟弟一见投缘,特别的合的来,有他这个弟弟,我真是喜欢!”

“是啊!真是喜欢,喜欢的上床了!”武天骄心说,生怕武红霜口无遮拦,说漏了嘴,忙道:“红霜姐姐!寒霜姐姐刚回来,旅途劳累,需要休息,你还是晚些时候来探望吧!”

“怎么?有了寒霜大姐,就不要我这个红霜姐姐了?赶我走了?”武红霜瞅着他嗔道,媚眼如丝,水汪汪的,别有异样风情。武天骄陪笑道:“哪有啊!我是说,我们不要妨碍寒霜姐姐休息,是了,红霜姐姐,你来找小弟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武红霜嗔怪道:“好弟弟!姐姐来,是想你和姐姐一同去出席一个宴会,既然寒霜大姐回来,那就请寒霜大姐和我们一起参加这个宴会!”

“宴会?什么宴会?”武天骄问道。武红霜笑道:“今晚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订婚大喜之日,她请了我,我当然得去,便来请弟弟跟我同去,见见场面。”

“萧琼华!”武寒霜念了一句,微微蹙眉,说道:“原来她要嫁人了,她和谁订婚?”武红霜笑说:“她是和陆太傅的公子陆重订婚,与他们一起订婚的还有萧家大公子萧国栋和陆家小姐陆箐,两家联姻,互换嫁女,怎么?寒霜大姐好像认识萧琼华?”

“我当然认识!”武寒霜淡然一笑,道:“说起来,萧琼华还是我的同门师妹呢!”哦!武红霜惊奇了,诧异地道:“原来萧琼华是大姐的同门师妹,奇怪!我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她入门的时候,我已经出家,修号无忧,她当然不知道我武寒霜。”武寒霜道。武红霜恍然,问道:“大姐!你为何要……出家?”武寒霜道:“出家就是出家,何来为什么,出家有什么不好,四大皆空,清心寡欲,不为尘世纷扰,一心向道。”

武红霜再次无语。武天骄见了识趣地打破了沉默,问道:“寒霜姐姐!那萧家和陆家的订婚宴会……”武寒霜断然道:“不去!要去你们去!”顿了一顿,问武红霜:“我二哥呢?”

她说的二哥当然是武天虎了,武红霜道:“他呀!十天有九天不在家,和大皇子鬼混在一起,估计着不是在大皇子府上就是在流香阁,半年前,二哥在流香阁包养了一位姘头,两人打得火热,为此,二嫂还去流香阁大闹了一场。”武寒霜闻言脸色一沉,不悦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事情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大姐到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武红霜慵懒地道。武寒霜皱眉道:“父王不管吗?”

“父王!”武红霜格格娇笑道:“父王能管什么,二哥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爱干什么,父王能管什么?你不知道,这些年,父王可没少受二哥的气,有几次都差点气吐血了,最后实在是没法了,只好听之任之,任由二哥在外去野。唉!不是我说二哥,有些地方二哥确实是过分了,把二嫂扔在家里不管,跑到青楼鬼混,连我都有点看不过去了!”

武寒霜脸色越来越冷,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冷哼一声,道:“他那姘头叫什么?”武红霜道:“叫……名字我不知道,花名好像叫什么如兰!”

“如兰!”武寒霜默念着,斜眼瞅着武红霜,问道:“二嫂怎样了?”武红霜道:“还能怎样,回娘家了呗!自从跑去流香阁闹了一场之后,就跑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回来了!”武寒霜默然不语。

武红霜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有意无意地向武天骄抛了个媚眼,道:“大姐!你刚回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要不要我告知父王一声,说你回来了!”武寒霜不答,起身走进了卧室,哐!顺手关上了房门,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武天骄心头一跳,小心地靠近武红霜,道:“红霜姐!寒霜姐姐她好像生气了!”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武红霜哼声道,倏地板起了脸,右手一伸,绝快地揪住了武天骄右耳,揪着他往外便走。武天骄猝不及防,身不由己地随着她走,疼的哇哇大叫,求饶道:“红霜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好疼啊!你快放手!我耳朵要掉了!”

武红霜不答,揪着他到了殿外的竹林才放开。此时的武天骄已经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耳朵惊惧地瞧着武红霜,道:“红霜姐姐!你生我气了?”武红霜没好气地道:“你说呢?我能不生气吗?”

武天骄茫然。武红霜见状更气,右手一伸,又要来揪他耳朵,不过这回武天骄有了防备,忙退后几步,叫道:“你别拧我!”武红霜一手没揪着,顿时红了眼圈,背过身去,香肩耸动,哭泣了起来。

第24章 天下五宫

武天骄见状傻眼了,不明白她一会生气,一会又怎么哭起来了?这是唱得哪一出啊?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当下凑近前去,小心地道:“红霜姐姐!小弟哪惹您生气了?”他不说还好,一说武红霜嘤嘤的哭出声来了,哭哭啼啼,梨花落雨般的,凄凄惨惨,好不可怜,那模样像是受了气遭人欺侮的小媳妇似的!

武天骄慌了神了,这般样子要是让人瞧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她了!忙道:“红霜姐姐!你别哭啊!小弟哪做得不对你尽管说就是了,别管哭不说话啊!”武红霜猛地转身扑入他怀中……不对!她比武天骄要高得多,应该是将武天骄拥入怀里才是,拥着他呜呜啕哭不止。

武天骄埋首于她那那丰满软绵的胸脯之中,几乎为之窒息。好半响,才从她怀里挣扎了出来,晕头转向,呼呼地大口喘气,叫道:“憋死我了!”顿了一顿,问道:“红霜姐姐!你怎么了?”

“都怪你!”武红霜又恢复了她泼辣的本性,右手一伸,又揪住了他耳朵,说道:“你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说着,手上一用力,扭得武天骄呀呀惨叫,叫道:“红霜姐姐!你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武红霜鼻子哼哼作声,手上扭着他耳朵不放,道:“说!你是不是瞧着那寒霜漂亮,打算和她好,不理我了?”啊!武天骄愕然,这是哪跟啊啊?苦笑道:“红霜姐姐!你说什么话?我和寒霜姐姐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寒霜姐姐可是出家人,你多心了!”

“那你为什么要我走?”武红霜不依不饶地追问。武天骄道:“我是怕……怕你呆的久了,寒霜姐姐会瞧出点什么,万一她发现我们的关系那就糟了!”

武红霜一想也对,放开了他,道:“你别把我想的那么荡不堪,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家里跟你那个,这次饶了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瞧你看寒霜那眼神,那馋样,就知道你心怀不轨,我可要警告你,寒霜是九霄宫弟子,动不得,其师是九霄圣母,你要是敢坏了她清白,九霄圣母会将你凌迟割肉,一刀刀剐了你!”

武天骄骇然,脱口惊呼道:“原来寒霜姐姐是……九霄圣母的徒弟!”他虽然不是武林中人,对武林中事却也知道大概,从懂事以来就听说过九霄圣母其人。九霄圣母,天下五宫之一的九霄宫宫主。

当今天下武林,以五大宫为首,五宫分别是:修罗帝国的天神宫,神鹰帝国的通天宫与乾坤宫,孔雀王朝的神女宫和九霄宫。五宫雄踞三大帝国,称霸一方,唯我独尊,几乎掌控了整个大陆武林。

五宫之中,天神宫实力无疑是最为强大,高手如云,统领整个修罗帝国武林,另外四宫,实力在伯仲之间,唯有其中的两宫联手,方可与天神宫抗衡。因此,五宫的强盛与否,直接关系着三大帝国的兴衰存亡。

虽然三大帝国互为敌国,争霸天下,水火不融,但五宫却是广收天下弟子,不分国籍,当然,他们主要还是以本国弟子为主。五宫除了天神宫和神女宫,其余三宫均是仙神教派的武林门派,门中绝大多数弟子是修士,武天骄没有想到,武寒霜是神鹰帝国晋阳王之女,居然投入到他国门派下学武,出家做了修士。

武红霜瞧着武天骄吃惊的模样,破涕为笑,右手在他腰间上拧了一把,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起色心!”她这一拧,疼的武天骄呲牙咧嘴,叫道:“红霜姐姐!你轻一点,那是肉,不是树皮!痛啊!”

“痛死活该!”武红霜娇嗔道,脸红红的,犹如鲜花绽放,无比的娇艳。武天骄瞧得一阵失神,脱口叫道:“红霜姐姐!你真美!”

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美的,武天骄的赞美,武红霜听得是心花怒放,喜笑颜开,道:“好弟弟!姐姐再美还不是你的!”说着望了望四周,凑近他,吹气如兰,在他耳边悄声道:“好弟弟!姐姐想要了!”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旋即怦然心动,瞧了瞧周围,小声地道:“就在这儿,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不如……我们去天上人间?”武红霜嘟嘴道:“才不!天上人间那么多女人,我才不与别人分享!”

“那我们去哪里?”武天骄问。武红霜眼珠一转,格格一笑,道:“好弟弟!去天上人间人太多,我不愿意,一个人我又不是你对手,我们去平南王府找华玉夫人怎样?”

华玉夫人!武天骄听得眼睛一亮,高兴地道:“好啊!我们去找她,我陪你们大战三百个回合!”

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当下前往前院,准备坐马车离开王府,以住武天骄一个人不敢走前院,但有武红霜这个靠山带着,那就不一样了,通行无阻。不过,当两人来到前院的时候,有人把他们叫住了:“你们两个要去哪儿啊!”

声音宏亮,严肃威凛,宛如空中打了个响雷,震得两人耳膜嗡嗡作响。武天骄和武红霜吓了一跳,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武无敌,两人转身望去,只见武无敌从大厅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威严肃穆。

“父王!”武红霜喊道,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武天骄却没有说话,站着不动,瞅了武无敌一眼后低下了头,一言不发,说起来,从进入晋阳王府,今天算是和武无敌第二次见面。

武无敌走到两人跟前,打量了他们两眼,眼中掠过了一抹的异色。他发现,女儿武红霜的变化不少,变得更加丰盈娇艳,妩媚动人,浑身上下充满了迷人的少妇风情,韵味十足。而武天骄也一改刚来武家之初的瘦弱体形,身材壮硕了不少,竟然有了几分威武之气。

如果说武天骄是因王府的伙食好而变化大那还说得过去,但女儿武红霜的变化就有点让人废解了,嫁人两次,婚后也没见她有多大变化,可现在瞧她,满足的神情,眉间的欢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成熟风韵,分明是婚后美满生活的滋润体现,与以前的满脸怨气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天壤之别。

武无敌有过的姬妾不少,自然清楚女儿为什么变化,不过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最近他发现武红霜回娘家的次数多了,每次回到娘家都拉着武天骄一起出去,也不知去干什么?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当然,他不是怀疑女儿和武天骄有什么,而是怀疑一向与人难以相处的武红霜,为何和武天骄如此的要好?起初他还不信,现在亲眼目睹了,也由不得他不信。

“你们要去哪儿?”武无敌又问道。武红霜早有说辞,从容地道:“父王!女儿晚上要参加萧家和陆家的订婚典礼,我让天骄弟弟陪我去逛街,顺便到店铺挑选买一些贺礼!”

“逛街买贺礼可以叫你夫君陪你,为什么要让你弟弟陪着?”武无敌不悦地说。武红霜道:“弟弟年少,没见过什么世面,我让他陪着我,多见见世面,有什么不对吗?”说到后来,她倒反问武无敌了。

武无敌哑然,武红霜带着弟弟去买东西,是没什么不对,不对的是这个弟弟并不是亲弟弟,而是一个反骨仔,天性叛逆,和他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第25章 百里家族

这时,大厅内走出了不少人,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随她们出来的尚有一位青袍老者和两位锦衣青年。在场的只有武天骄不认青袍老者和两位锦衣青年,武红霜见了却是脸色一变,甚感意外,一老两少不是别人,正是她夫家之人,青袍老者是她的公公,百里长空,两青年则是百里长空的两位公子,年长一点叫百里孤星,正是武红霜的夫君,年少一点的叫百里孤云,百里家的二公子。

岭南百里家族是神鹰帝国首屈一指的武林世家,其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威望直追天下五宫,家主百里长空号称“破釜沉舟”,更是一位可与五宫之主比肩的顶尖高手。

百里长空与他的名号一样,做事破釜沉舟,勇往直前,又如天马行空,让人无从揣测,始料不及,例如,他为了家族的利益,攀上武家,竟然让自己的儿子百里孤星娶武无敌的女儿武红霜,世人皆知,武红霜嫁过人,害死前夫一家,名声不好,百里长空让儿子娶一个寡妇,这放在一般世人眼里,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当然,有头脑的人都猜测的到,百里长空之所以如此做,是为了更好地攀上武家这棵参天大树。

常言说,大树荫下好乘凉。事实证明,百里长空的决定是明智的,和武家结亲的两年来,百里家的势力日益发展壮大,声望如日中天,隐然成为继通天宫和乾坤宫之后,神鹰帝国的第三大武林势力。

“公爹!小叔!你们……怎么来了?”武红霜惊讶地问道,她和百里孤星成婚后,并未回到岭南,而是居住在京城的百里家族分店,她喜欢京城的热闹繁华,不愿离开。

百里长空微笑着颔首,道:“我们来看看你们,和亲家有事商谈!”说着,目光投到武天骄身上,道:“这位就是小舅了,果然俊秀,亲家王爷,恭喜你多了一个儿子!”

“那是!那是!”武无敌微笑说,脸上不动声色,对武红霜道:“红霜!难得亲家公他们到来,萧家和陆家的订婚礼你就不要去了,在家陪着,我正为亲家接风洗尘。”武红霜不敢有违,点头应是,眼珠一转,道:“父王!寒霜大姐她……回来了!”

什么?武无敌闻言浑身一震,一下愣住了。宣华夫人等人也吃了一惊,武青霜道:“大姐她回来了,在哪儿啊?”武红霜道:“重华殿!”

重华殿?武无敌和宣华夫人对望了一眼,脸色微变,宣华夫人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门卫没有向我们禀报?”

武天骄见状不能不说话了,忙上前道:“是这样的,我早上上街,在街上遇到了寒霜大姐,寒霜大姐和我一起从后门进了王府,到了重华殿!”武玄霜奇道:“你怎么认识寒霜大姐?你和寒霜大姐见过吗?”

“是这样的!”武天骄无奈,只得把大街上武寒霜和曹文荣发生冲突一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武无敌脸色一沉,道:“这丫头,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一刻也不让本王省心!”说着盯着武天骄,问道:“为什么不说?”

啥?武天骄不解,茫然地问道:“说什么?”

“你……”武无敌见这小子装傻充愣,气得真想给他一巴掌,哼了一声,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不来向我们说明寒霜回来了?”哦!武天骄恍然道:“大姐她好像……并不喜欢父王知道她回来了,所以,我就没说!”

“不喜欢!”武无敌愕然,下意识地望了宣华夫人一眼。宣华夫人见了笑道:“今天真是双喜临门,亲家来了,寒霜丫头也回来了,格格!大家都别在外边站着,屋里说话,红霜,去,把你大姐叫来,和亲家们见见面!”武红霜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武天骄想跟在武红霜后面走,却让百里长空一把拉住了,哈哈笑道:“三公子!别忙着走,来来来!老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不成器儿子,孤星,孤云,你们年轻人,多多的亲近,多多的交流!”武天骄摆脱不了,只好笑着向百里孤星、百里孤云躬了躬身,道:“姐夫好!云哥哥好!”

百里孤星、百里孤云微笑着向他点头,上来一左一右地挽着他,百里孤云笑说:“小舅好,我们里面说话,好好聊聊!”说着,两兄弟挽着武天骄进入了大厅。武无敌见了眉头微微一皱,虽然感到有点不悦,却也不好说什么。

进入大厅,武天骄才发现,大厅左右两边摆了两排桌子,坐了不少人,府上没有出嫁的武家小姐几乎全到齐了,武月霜、武金霜、武银霜、武玉霜、武流霜等,武赛英母女俩也在其中,其中有一位冷艳的白衣少女坐在凌霄凤旁边,特别的引人注目。

百里兄弟引着武天骄到了白衣少女座前,百里孤云指着白衣少女笑说:“小舅!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飞雪,怎么样?我妹妹漂亮吧!”说着,洋洋自得。确实,百里飞雪冷艳如雪,其姿色不逊于她旁边坐着的凌霄凤,两女坐在一起,如两朵傲雪寒梅,如果武寒霜和她们坐在一起,那就更妙了。

百里飞雪听哥哥一说,立刻明白,眼前的少年是武家的三公子武天骄,当下起身向他微微躬身,施了一礼,道:“三公子好!”说话声中,不住地瞟着武天骄。

双方见过后,在大厅就坐了下来。时值正午,正是用膳的时候,不过武寒霜没来,武无敌也没有急着上菜,等待了一会,武红霜来了,进门就说:“父王!王娘!寒霜大姐她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武无敌问道。武红霜道:“可能找二哥去了!”武无敌恍然,道:“既然不在,就不等她了,可别把亲家公饿坏了,上菜!”

听到命令,府中管事立刻吩咐下人上菜,霎时间,厅里热闹起来了,下人们不断地进出,美酒佳肴陆续不漏地端了上来了,摆满了长桌。

百里长空似乎有意地将武天骄拉坐到自己旁边的坐位上,对他左看右瞧,打量个不停,搞得武天骄浑身发毛,心中嘀咕着:“百里长空该不会是个恋童僻的变态狂吧?”

百里长空要是知道武天骄这龌龊的想法,定然气发疯,他之所以看武天骄,自然有他的打算,有他的目的。酒过三巡,寒喧过家常,百里长空笑着对武无敌说:“王爷!王妃娘娘,老夫瞧着三公子甚是喜爱,不知三公子今年贵庚是多少?”

他这是明知故问,早在来京城之前,他就对武天骄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尽管武无敌对武天骄有几分不喜,见百里长空问起,也只好顺着他的话头说道:“十二岁——快十三了吧!”百里长空呵呵一笑,道:“快十三了,不少了,王爷,不知您给三公子找亲了没有?”

第26章 亲上加亲

找亲?武无敌神色一变,微笑道:“他年岁尚小,尚未成年,不忙着找亲,不急!不急!等再过几年长大了,再找也不迟!”百里长空笑道:“王爷,岁月如梭,别看三公子现在年小,转眼就长大成人了,哈哈!亲家王爷,趁着两家长辈在此,儿女在场,王爷要是觉得小女可以的话,我们两家不妨订下这门亲事,亲上加亲,您觉得如何?”

百里长空此话一出,语惊四座,刹那间,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武天骄和百里飞雪身上。除了百里家的人,谁也没有想到百里长空说出这话,他如此说,等于是向武无敌提亲了。宴席上,最感到吃惊的当然是武赛英母女了,武赛英眉宇紧锁,脸上浮起了一层阴云,了解母亲的凌霄凤在桌下握住了母亲的手,以予安慰。

武天骄当然意想不到,傻傻的愣住了,不明白百里家为什么相中了他这个女婿?难道不知道他是庶出,在武家毫无身份地位可言?为什么武红霜事先没有告诉他?想到此,望向了武红霜,不过,他和武红霜之间隔着百里孤星兄妹三人,挡住了视线。

武无敌被百里长空的话吓了一跳,狐疑地瞅着他,脸色阴晴不定,半响无语。百里长空见了心中一紧,脱口问道:“莫非王爷觉得小女不合适?”宣华夫人忙道:“亲家说哪里话了,飞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哪家见了不是抢着要,怎会不合适?只是她和天骄的年岁……”说着打住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百里长空一听明白了,哈哈一笑,道:“王爷!王妃!你我都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年岁对习武人来说,根本不那么重要,小女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大令公子不过四岁,根本不在话下,不是吗?王爷和王妃坐在一起,谁又能看出您们的年龄?”

“可是……”宣华夫人犹豫了一会,皱眉道:“天骄并不是习武之人?”百里长空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他大了,将来老了,和小雪的年岁就更不是问题了。”

武家人全瞧傻眼了,聪慧的人听得出来,宣华夫人是在婉转地拒绝这门亲事,可百里长空好像听不懂似的,乐此不疲,他这哪像是在提亲,倒像是女儿嫁不出去,愣是要塞给武家,而且,还不让武家拒绝。

武无敌夫妇久经世故,洞悉一切,见状无不心中一凛,武无敌知道不能不答应了,再不答应等于是扫了百里家的颜面,当下点头道:“好!这门亲事本王应下了,天骄,还不赶快拜见岳父大人!”

啊!武天骄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离座到了百里长空座前,参拜大礼,喊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百里长空呵呵而笑,亲手搀扶起了他,说:“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同时,百里飞雪也离座到了武无敌夫妇座前,跪倒磕头,行拜大礼。

武天骄和百里飞雪见过各自长辈,算是未婚夫妻了。彼此的转变真是快啊,见面没说两句话,感情根本谈不上,转眼间就订下亲事了。

这时,百里孤云从座下拿起了一个长盒,放在桌上,打开了盖子,从盒中取出一柄宽长的宝剑,剑鞘古旧斑澜,形式奇古。百里孤云捧着递交给了百里飞雪手里。百里飞雪接过,又捧着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百里家这是在交换订婚信物,武天骄当然明白,双手去接,百里飞雪将剑放到他手里,面无表情地道:“拿稳了!”说罢,双手一放,刹那间,武天骄感到手上一沉,险些没有拿住宝剑,不禁心中一惊,脱口说道:“好重!”说着抱入怀中,在这一刹那,心念一动,踉跄地退了两步,脸色憋着通红,好辛苦。

百里孤云快步上前,替武天骄拿过了重剑,笑说:“妹夫!还是我暂时帮你拿着吧!”武天骄点点头,呼呼喘气,道:“这是什么刀子?如此的重?”

此言一出,引得堂上不少人哄然大笑,武无敌却是满脸的黑线,几乎忍不住开口骂人,武青霜格格娇笑道:“小弟!那不是刀子,是剑!不要说错了,把剑说成刀子,会笑死人的!”

百里家的人也为之莞乐,看武天骄的表现,他们确信武天骄不会武功。百里孤云笑道:“妹夫!我妹妹把我们百里家的重剑送给你,你拿什么送给我妹妹?”武天骄哦了一声,犹豫了一会,才从身上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百里飞雪。玉佩是武红霜买来送给他的,没想到此时用上了。

武无敌见百里家以重剑作为订婚信物,不禁脸色一变,脱口问道:“长空兄!这剑是……”百里长空笑道:“王爷!您猜对了,这正是我百里家的重器‘重情’,把它作为小女的订亲信物再是贴切不过了!“

武无敌愕然,半响,才道:“长空兄!我们到里屋一谈!”百里长空微微颔首,当下和武无敌夫妇俩离座,进入了厅侧的小客厅,关上了门。

大厅内热闹非凡,武家姐妹纷纷上前来向武天骄和百里飞雪道喜祝贺,向他们敬酒。武天骄来者不拒,无意间他看到席上的武赛英忽然“哇”的一声,捂着嘴巴跑出了大厅,似乎十分难受。凌霄凤慌乱地随后跟着跑了出去。

“咦!姑姑她怎么了?”武流霜诧异地道。武金霜道:“好像是不舒服,闹肚子吧!”

“哪是闹肚子,瞧姑姑那反应,像是女人怀孕的症状似的?姑姑该不会是怀孕了吧?”略懂医理的武玉霜嘴毒地道。不过,她这话立刻招来一片谩骂:“你才怀孕了,胡说八道,姑姑一个人,怎么可能怀孕……”

大家七嘴八舌,一时说什么的都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玉霜的话武天骄没有听到,武红霜听了却是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瞅了瞅武天骄,望向了门外,心说:“姑姑该不会和天骄……”想到此,悄悄地离开了大厅,尾随着武赛英母女去了棲凤楼。

精致的小客厅内,武无敌居中而坐,宣华夫人和百里长空分坐两侧,两名侍女端上茶点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长空兄!是什么缘故要你急着将女儿许配给小儿?”武无敌开门见山地问道。

唉!百里长空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就知道瞒不过王爷您!不瞒您说,我百里家是遇上了麻烦,月前,天神宫少宫主途径岭南,见到了小女,瞧上了小女,到百里堡提亲,要纳小女为妾,我百里家当然是不会同意,婉言拒绝,哪知那少宫主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临走前撂下了狠话,说给我百里家一个月期限,一个月之内将小雪送到天神宫,不然,将对我百里家族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哦——武无敌夫妇恍然大悟,宣华夫人道:“因为如此,你才迫不及待地将女儿送来我家,与小儿订下亲事?”百里长空颔首道:“天下间,能够与天神宫一争高下的唯有你们武家了,小女有你们的庇护,老夫才能放心!”

宣华夫人格格一笑,道:“亲家,我看你多虑了,天帝神傲天好歹也是一代宗师,绝不会由得他儿子胡来,如果他真因为此事而灭了你百里家,那将使得天神宫遭世人唾骂,威名丧尽!”百里长空苦笑道:“老夫也是如此想,但天神宫势力非同小可,哪怕神傲天不出手,也能使我百里家族灰飞烟灭,为此老夫不得不有所顾虑,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不想断送在神俊英那贼之手。”

武无敌微微颔首,深表赞同,道:“长空兄的顾虑不无道理,只是令媛天仙化人,绝世之姿,与小儿……岂不委屈她了?”百里长空道:“王爷哪里话了,令公子眉清目秀,相貌俊美,又怎会委屈了小女?应该是小女高攀才是!”

武无敌无语。宣华夫人蹙眉道:“亲家是打算让飞雪在我武家长住?”百里长空并不否认,道:“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马上选个吉日,让他们成亲!”

第27章 寒冰仙子

“不急!”宣华夫人道:“天骄尚未成年,不必急着成亲,就让飞雪住在王府,她已经是我武家的儿媳了,就算天神宫势力再大,也不敢来我武家要人,过个三年,天骄年满十六了,再让他们成亲不迟,哇……”

话说到此,宣华夫人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呕吐,忙用丝帕捂住了嘴巴,一脸的讶然。武无敌和百里长空见状微微一怔,百里长空哈哈一笑,起身向武无敌躬身一礼,笑道:“王爷!看来老夫要恭喜你们了!瞧王妃的症状,似乎是害喜了。”

武无敌忽地起身,睁大眼睛,望着宣华夫人喜极地道:“夫人!你……有喜了?”宣华夫人愣愣发呆,半响才说:“不知道是不是!”百里长空道:“我看十有八九是,老夫略通岐黄,不妨让老夫替王妃把把脉!”

宣华夫人犹豫了一会,微微颔首,挽起衣袖,右手放在了茶几上。百里长空走上前,伸出右手以中、食、无名三指搭在了宣华夫人腕脉上,聚精会神。武无敌心里紧张了起来,注视着百里长空的表情变化,只见他眉头舒展,面露微笑,过了一会,缩回了手,笑说:“是喜脉!已经两个月了,恭喜王爷,贺喜王妃!”

两个月?宣华夫人浑身一震,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恐惧之色,一闪即失,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不过,武无敌却没有注意到夫人的表情变化,也没有想那么多,喜笑颜开,哈哈大笑,沉浸在喜悦之中。

不一会,宣华夫人怀孕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王府,传遍了京城,人尽皆知。先是武天骄和百里飞雪订亲,现在又有宣华夫人怀孕,武家可谓是双喜临门,当晚,晋阳王府张灯结彩,喜庆洋洋,不少朝中官员闻风而来,登门道贺,宾客盈门,络绎不绝,一时间,晋阳王府热闹万分。

今天京城可谓十分热闹,先是陆丞相和陆太傅两家儿女联姻的消息轰动京城,但随后武家和百里家族再次联姻,晋阳王妃宣华夫人有孕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仿佛炸开了锅,沸沸扬扬,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上至朝野,下至至百姓,无不议论纷纷,相比较陆萧两家的联姻,似乎远没有武家和百里家族的联姻引人关注。

百里世家是近年来武林中新兴起的武林世家,势力发展迅速,如日中天。两年前,百里世家大公子百里孤星迎娶武红霜就让人大跌眼镜,有人说,百里世家为了家族利益,为了攀上武家,不惜让百里孤星牺牲幸福,捡破鞋。现在,百里长空又将唯一的女儿百里飞雪嫁给武家的三公子武天骄,亲上加亲,让人不得不怀疑,百里世家和武家已经紧密联合,密不可分了。

本来京城百姓对武家三公子武天骄相当的陌生,但随着他和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飞雪订婚的消息传出,人们纷纷打听,渐渐对他熟悉起来了。许多青年俊杰为之眼红羡慕,嫉妒的几乎癫狂,不少人大爆粗口: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熟悉武林中事的人都知道百里飞雪是什么人,武林中有名的冰山美人,绰号寒冰仙子,无数少年英侠心目中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谁能想到,像她这样的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不出名、听说不会武功的王家野种,苍天无眼呐。

不少人为之感慨,做武无敌的儿子真是好啊!儿子再没本事,只要老子有本事,美女自动上门求亲!当然,更多人关注的是宣华夫人怀孕一事,天下人都知道武家阴盛阳衰,女多男少,宣华夫人怀孕,人们纷纷猜测她怀的是男是女?京城赌坊甚至拿宣华夫人怀孕作赌注,押她生男生女,开出了赔率。

深夜,武天骄醉熏熏地回到了重华殿,一进卧室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浑然忘了卧室已经属于武寒霜,不再属于他的了。不过,武寒霜并不在,连香儿也因王府人手不够,临时调去厨房打杂帮忙没有回来,偌大的重华殿只回来了武天骄一个人。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正当武天骄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卧室的窗门开了,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来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进入卧室后,一步步地渐渐靠近床榻,到了床前。黑暗中,黑衣人手执单刀,两眼闪闪发光,冷如电转,站在榻前凝视了沉睡的武天骄一会,眼中掠过了一抹杀机,右手单刀缓缓举了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熟睡的武天骄忽然感到脸上一冷,顿时惊醒了,“霍”地坐了起来,觉得脸上湿湿的,手一摸,满脸是水,不禁脱口惊呼:“下雨了!”

不知何时?室内的灯已经亮了,一片通明,当武天骄看清床前的情景时,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武寒霜站在床前望着他,面罩寒霜,面无表情,目光中一片冰冷!

“呃!寒霜姐姐!”武天骄叫道,这时,他已经清醒了,意识到卧室已经让给武寒霜,自己多喝了几杯,糊里糊涂地又进来睡了。武寒霜哼了一声,微微蹙眉,冷声道:“我不是说了,以后这房间我睡,你睡外面的房间,你为什么还要进来睡?”

武天骄尴尬地笑了笑,右手拍了拍脑袋,道:“多喝了几杯酒,一时给忘了,我这就出去!”说着起身下床,然而,他刚一下床,忽地愣住了,目光傻傻地望着地上。只见床前的地上不知何时躺着一个黑衣人,黑衣蒙着面巾,右手上握着一柄单刀。

“寒霜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武寒霜指着黑衣人骇然问道。武寒霜冷哼一声,道:“什么人,杀你的人,你知不知道,你睡得死猪一样,刺客摸进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武天骄愕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苍白,惊惧地望着黑衣人,叫道:“为什么要杀我?”武寒霜蹙眉道:“他已经死了,听不到你说什么!”

“死了!”武天骄惊道,忙躬身施礼道:“多谢寒霜姐姐救命之恩!”武寒霜冷笑道:“我可没有救你,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救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暗说:“难道是姑姑救了我!”想到此,蹲身拉下了黑衣人的面巾,露出来的是一张年轻的面容,并不认识。刺客死不瞑目,睁大眼睛,眼珠子死鱼般凸出,张大嘴巴,脸上的表情似乎充满了恐惧,七窍溢出丝丝的血水,令人毛骨悚然。

武天骄被刺客的狰狞表情吓的后退,道:“他是什么人呀?”武寒霜道:“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倒问起我来了,你都不认识,我又怎么会认识?”说着,蹲身检查刺客的尸体,检查了一会,翻过刺客的尸体,撕开了刺客背上的衣服,只见刺客背上的命门之处,印着一个清晰的赤红掌印,掌印红中泛紫,怵目惊心!

武寒霜右掌对着掌印比了比,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道:“大般若千重掌!”啥?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寒霜姐姐!你是说,刺客是死于大般若千重掌?”武寒霜点头道:“不错!击毙刺客的人功力相当之高,一击毙命,掌力不但震碎了刺客的五脏六腑,连胸骨也一块震碎了!”

听到这话,武天骄更加肯定救自己的人是武赛英,心中暗暗感激,不过武寒霜接下来的话让他费解:“奇怪!会大般若千重掌,有此修为的只有父王和大哥,难道救你的人是父王?”武寒霜说着又摇摇头,道:“不像是父王!难道是大哥回来了?”

武天骄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寒霜姐姐!你说什么呀?为什么是父王和大哥?而不是其他人救的我?”武寒霜道:“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和大般若千重掌向来传男不传女,除了父王和大哥,其他人不会,如果说二哥,他根本无此功力修为!”

第28章 独角兽

“武赛英姑姑呢?”武天骄终于禁不住脱口说了出来。武寒霜淡然道:“龙象神功和大般若千重掌至刚至阳,威猛绝伦,只适合男子修练,不适合女子修练,女子要是练了,进展缓慢不说,容貌变丑,身体长毛,变得不男不女,所以,一般女人都不会去练这两种武功,我刚从武赛英姑姑那里回来,见过她,她容貌娇丽,美艳动人,不像是练过龙象神功之人,她也不可能跑在我前面来救你!”

武天骄诧异,心说:“还有这等事,不是武赛英姑姑救的我,那会是谁?”武寒霜见他发呆,哼的一声,道:“还不把尸体给我拖出去,难道要我动手吗?”武天骄哦的一声,问道:“拖哪里去?”武寒霜道:“你爱拖哪拖哪,最好去叫府上侍卫,把尸体抬走!”武天骄应了一声,无奈也将刺客尸体拖出重华殿,丢在了大门口的院落中,然后去叫来了两名护院的侍卫,把尸体抬走。

很快,重华殿闹刺客,有人刺杀武天骄一事传到了武无敌夫妇那里,夫妇俩本已就寝,在听了卫队长王横的禀报后,微微皱眉。不过,夫妇俩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连刺客尸体都懒得查看,直接吩咐王横尽快处理掉刺客尸体,严禁将此事传扬出去。武无敌夫妇都是精明之人,一听此事第一个想到的是刺客是武天虎派去的,王府中,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干这种事。

刺客一事,没有掀起任何波澜,风平浪静,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这也难怪,晋阳王府闹刺客已经屡见不鲜了,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刺客混入王府刺杀武无敌而丧命,因此,不论是谁,听说闹刺客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不过,因为刺客一事,武天骄死里逃生,被吓得不轻,心有余悸,躺在重华殿侧房木榻上,了无睡意,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心中想着谁要杀他?谁救了他?想到后来心烦意乱,烦燥不安,当即出了重华殿,来到院落漫步。

天近黎明,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武天骄在院中漫步,漫无目的,忽然脚下一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了地上,不禁叫道:“什么东西?”

天色黑暗,武天骄也看不清地上是什么东西?只见地上黑乎乎的有一个物体,当下蹲身伸手摸去,入手软软的,似乎是一个人。顿时,武天骄吓了一跳,忙回到重华殿,点亮油灯,举着油灯来到院落。

在灯光的照明下,武天骄看清了躺在院子里的人,令他想不到有是,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侍女香儿。

“香儿!你怎么了?”武天骄忙放下油灯,抱起了她。香儿昏迷不醒,没有任何的回应。武天骄一探鼻息,发现她活着,不禁松了一口气,忙抱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躺好,盖好了被子,随即叫来了武寒霜。

武寒霜查看了一会香儿,摇了摇头,对武天骄道:“她没事,只是劳累过度,昏迷了过去,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你让她干什么了?竟然把她累倒了!”武天骄道:“我没让她干什么,可能是今天府里太忙了,她到前面干活,累坏了!”武寒霜不置可否,迳自喂香儿吃下了一颗药丸后,离开了。

武天骄随着武寒霜来到了大殿,武寒霜倏地想起了什么,顿时脚步,对他说:“听说百里世家把家传的‘重情剑’作为百里飞雪和你订婚信物?”武天骄颔首道:“是啊!那剑好重啊!我抱都抱不动!”

“剑在哪?拿来我瞧瞧!”武寒霜道。武天骄道:“在书房!”说着,进入书房,捧出了重情剑。

“重情剑!”武寒霜脱口说道,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形一晃,瞬间到了武天骄跟前,探手抓过了重情剑,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进一退,快若电光石火,武天骄还没反应过来,剑已经到了武寒霜手中,拔了出来,刹那间,一道紫色剑光映得大殿一片光亮,映射的武天骄几乎睁不开眼睛。

“好剑!”武寒霜重剑在手,脱口说道。重情剑,重达九十九斤,剑长三尺九寸,宽五寸,剑身无锋,隐泛紫光,在内力贯注这下,散发出耀眼的紫光,光彩夺目,流光溢彩。武天骄一时瞧得愣住了,没想到这笨重的重剑竟然如此的璀璨绚丽,光彩照人。

“重情剑,情重如山,看来百里家为了拴牢武家这棵大树,不惜一切啊!”武寒霜无限感慨地说,端详了一会,将重情剑归入鞘中,瞅着武天骄道:“你还真有福气,能够成为百里世家的女婿,不过,百里飞雪孤傲清高,眼高于顶,若不是迫于家族或外在的压力,她是绝不会和你订亲的,你若是没有令她信服的能力,将来你们的生活是不会美满的!”

“能力?什么能力?”武天骄问道,心说:“你说的是房事方面的能力吧!这能力我有!”武寒霜哪知他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非给他一个耳刮子不可,闻言淡然道:“百里飞雪虽然不是武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但一身武功也是不弱,作为武家的后人,你若是没有和她相匹配的武功,很难得到她的芳心,让她给你好脸色!”

原来这个!武天骄苦笑道:“寒霜姐姐!你说的我明白,我都知道,可是父王他……我来家两个多月了,父王对我不闻不问,半招武功也不曾传给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武寒霜道:“这个姑姑已经跟我说了,小弟!可惜姐姐是九霄宫的弟子,学的是九霄宫的武功,没有师命,不能传你本派的武功,不过,眼前是你的机会,既然你是百里家的女婿,可以求百里飞雪教你武功,要知道,百里世家的‘百里潜龙’可是一门无上绝学!百里飞雪要是肯传你,对你是莫大的机缘!”

“这……行吗?”武天骄皱眉道:“百里家能随随便便地把镇家绝学传给一个外人吗?”武寒霜道:“你是百里家的女婿,不是外人,只要你哄得百里飞雪开心,她有什么不给你的!”说着,将重情剑还给他,转身走进了卧室。

武天骄抱着重情剑,呆立半响,摇了摇头,心说:“姑姑不让我在人前显露武功,我要是去学百里家的武功?岂不是露馅了!我只要暗中学成姑姑给我的武家典籍就够了!”想到此,进入了自己的新房间,紧闭房门,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练武。

有过上次练功昏睡的经验,加上凌霄凤的指点,武天骄明白了武道一途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生怕自己功底不够,弄巧成拙,于是,便在武家典籍中选了一门自认为最简单、最不费力的“移形换影身法”来练。按照典籍上的图形注解,武天骄练了一会,便感到房间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心中大为恼火,心想:“在王府里练功偷偷摸摸的,还真是麻烦,放不开手脚,在外面练又会被人发现,照此下去,我要练到何年何月才能练成武家典籍上全部武功?”

这倒不是武天骄急燥,而是现在重华殿多出了一个武寒霜,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无所顾忌,以前武赛英来了,只要点了香儿的昏睡,整个重华殿,他爱怎样便怎样?现在不行了,一切都要小心谨慎,避免被武寒霜察觉。

天色渐亮,武天骄来到外面的院落,感受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在院中逛了一会,目光不经意地被远处竹林中的一物吸引住了。那是武寒霜的坐骑独角兽,它正在竹林中的草地上啃着青草,悠闲自在。

武天骄见到独角兽,心中一动,四下张望了一会,并未见到武寒霜,不禁想道:“我上去骑一会儿,寒霜姐姐不会见怪吧!”想到此,向独角兽走去。他从未骑过马,每当看到府中的护卫策马扬鞭,心中非常的羡慕,他想学骑马,想有一匹马,可谁也不答理他,至今未能如愿,看到武寒霜的独角兽,自然而然的便想上去骑一会。

独角兽发现武天骄走进,朝他看了一会,并不理会,迳自啃着地上的青草,旁若无人。武天骄小心地靠近它,讨好地说:“独角兽,你好白,好漂亮,比王府的马漂亮多了!”独角兽听了嘶叫一声,甩了甩尾巴,头抬起,神情高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喜,心道:“有效果!都说女人爱赞美,没想到畜生也爱别人赞美!”当下趁机大拍独角兽的马屁,好话连篇,赞美之词连绵不绝,说的天花乱坠,直将独角兽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摆头甩尾的嘶叫不绝,可惜它不会说话,不然,定然会高歌一曲。

武天骄拍了一通马屁,看到独角兽的兴奋劲,觉得差不多了,当下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漂亮的独角兽,你能载我一会吗?”独角兽已经被他大拍马屁拍得飘飘然了,浑然忘乎所以,听到对方提出的小小要求,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答应了。

第29章 空墓

奸计得成,武天骄暗自窃喜,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独角兽如此的好哄骗,看来自己只要多多拍拍它的马屁,多说好话,相互熟悉了,到时不是想骑就能骑的。只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就在他准备骑上独角兽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冷哼:“你在干什么?”

声音冰冷,如同一盆冷水朝着武天骄当头浇下,霎时间,满腔的热情喜悦烟消云散,化为乌有。武天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顿时心头一跳,不知何时?武寒霜出现在了林中,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他。

“寒霜姐姐!”武天骄笑道,硬着头皮到了她身前,满脸陪笑。独角兽见到主人,也是高兴地到了武寒霜身边,磨磨蹭蹭,说不出的亲昵。武寒霜爱惜地抚着独角兽,瞪着武天骄,道:“白雪比我的命还重要,除了我,谁也休想碰它,我警告你,你少打它的主意。”

“没有啊!”武天骄委屈地说:“我只是……姐姐你也太小气了!”武寒霜嗤笑道:“你给我找一头独角兽来看看,敢说我小气,你以为八级魔兽是土豆白菜,想有就有的!”武天骄哑然。

这时,竹林的小道上走来了一人,此人年约二十七八,锦衣华服,相貌英俊,虽在春寒天,手中却握着一柄摺扇,不是别人,正是武家二公子武天虎。

“大妹!你回来了!”远远的,武天虎开始打招呼,快步地接近。武天骄见到他,下意识的躲到了武寒霜的身后,本能地对武天虎充满了恐惧,直觉告诉自己,武天龙危险,最好离他远一点。

武寒霜见了武天虎,却是微微蹙眉,不悦地道:“你不窝在流香阁风流快活,跑来竹林干什么?”武天虎嘿嘿一笑,道:“大妹!二哥是来看看你,要不是如兰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他不说如兰还好,一说如兰,武寒霜立马变了脸色,面罩寒霜,冷冷地道:“你和那个妓女要混到什么时候?”啊!武天虎闻言一惊,皱眉道:“大妹!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管二哥的事?”

“妹妹不是要管你,只是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二嫂接回来?”武寒霜问道。武天虎嗤笑道:“接回来!腿长在她身上,她爱回不回的,凭什么要我去接她?大妹,二哥的事你少管!”

“二哥!你变了!”武寒霜叹息道:“你不再是我小时候的二哥了!”武天虎淡然道:“人长大了,总会有一些改变的,大妹,你也变了,想不到你竟然会出家,听如兰说起,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相信了,看来你是要追随九霄圣母一生了!”

武寒霜默然,过了一会,对武天骄道:“小弟!你把白雪牵去马廊喂一下,要用最好的饲料!”武天骄见了哪能不明白,他们兄妹是有话要说,借故把他支开,当下答应一声,牵着独角兽白雪走了。

武天虎目送武天骄的身影远去,眼中掠过了一抹的厉色,杀机一闪而过。他的这一细微变化立刻被一旁的武寒霜捕捉到了,顿时心中一凛,脱口说道:“果然是你!”

“什么?”武天虎闻言心神一凛,脸色微变,问道:“什么是我?”武寒霜冷笑道:“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打着什么念头,我没有想到你心肠变得如此狠毒,连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肯放过,看来你为了世子之位,不惜手足相残,连亲情也不顾了。”

武天虎愈听脸色越阴沉,冷笑道:“你这是在跟哥哥说话吗?看来你在九霄宫十八年,别的没有学会,倒学会了妇人之仁!”武寒霜道:“妇人之仁?如此说,你是承认昨晚那刺客是你派的了?”

武天虎也不否认,阴森道:“无毒不丈夫,二哥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我们是亲兄妹,你应该支持二哥,而不是拆二哥的台,跟我作对!”武寒霜道:“你果然承认了,哼!那大哥呢?为了世子之位,你是不是连大哥也想要一块杀了?”

“大哥怎么能和这个野种相提并论!”武天虎怒了,叫道:“我和大哥是亲兄弟,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你别把二哥想的那么歹毒!”武寒霜不以为然,冷笑道:“别说的信誓旦旦,我来京城之前,就听说大哥在狩猎时遭遇了刺杀,险些丧命,我真怀疑,那刺客是否和你有关联?”

“我们武家的敌人不在少数,大哥遭遇刺杀,不足为奇,父王还频频遭到刺杀,莫非你认为刺杀父王的刺客也是我派的?”武天虎冷冷地道。武寒霜无语,半响才道:“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大哥无意跟你争世子之位,也不想跟你争什么,如果让我发现你谋害大哥,到时别怪我这个妹妹翻脸无情。”

“你来京城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武天虎脸色愈发的阴沉,语气也越来越冷。感受到武天虎话语中的冷意,武寒霜微微蹙眉,道:“我来京城,也是奉了大哥的意愿,把娘的遗骨起出,送回老家安葬入祖坟,这一点二哥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武天虎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是如释重负,道:“你想什么时候回老家?”武寒霜道:“这晋阳王府我是一天也不想多住,就现在吧,你去找一副上好的棺椁,再找一辆马车,找几个人手来把娘的遗骨起出,装上马车就行!”

“这个好办!”武天虎颔首道:“可是父王他会同意吗?”武寒霜冷笑道:“他不同意又能怎样?难道他还想阻止我们?”武天虎一想也是,当下道:“我这就去叫人!”说罢,匆匆离去。

武天虎办事利索,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叫来几十名家丁,来到了重华殿后面的竹林。听说武天虎和武寒霜要将前王妃的遗骨起出,胆大的人闻讯后纷纷赶来围观,由于武无敌一大早上早朝去了,因此,府上谁也没有人胆敢阻拦武天虎兄妹起坟。

随着武天虎的一声令下,几十名家丁一起动手,刨开了前王妃的陵墓,将前王妃的棺椁起了出来。为了表明自己的孝心,武天虎亲自动手,开启棺盖,绕过近二十年的腐蚀,棺椁腐烂,棺盖出奇地好开,武天虎居然毫不费力地打开了,然而,当他打开棺盖后,整个人僵住了,瞪大了眼睛,望着棺椁内愣愣发呆,似乎傻了一般,久久无语。

边上的家丁见二公子瞧着棺椁发呆,半天没有动静,不禁面面相觑。两个胆大的家丁壮着胆子上前一瞧,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一人喊道:“空的!”另一家丁喊道:“棺椁空的!”

听到这话,周围一片哗然,武赛英、武寒霜和凌霄凤忙赶了过来,当她们看清棺椁内的情景时,也不禁感到愕然。可不是吗,棺椁内空空如也,哪有前王妃的尸骨?

“怎么是空的?大嫂的遗骨呢?”武赛英骇然道。这不禁是她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尸变!一定是尸变了!”一名家丁口无遮拦,不知死活地说出了他心中所想,他旁边的同伴想捂住他嘴也来不及了。刹那间,武天虎双目寒光一闪,身影晃动,形如鬼魅一般飘到了那家丁身旁,右手一掌击打在了那家丁的头顶天灵盖上,喀嚓!头骨碎裂,那家丁连惨叫都来不及出一声,应掌倒地毙命,脑浆迸裂,魂归九幽。

呃!周围家丁见此情景,无不骇然,吓得纷纷后退,面无人色,噤若寒蝉!武天虎目光如电,眉宇间一片煞气,环视了众家丁一眼,阴恻恻地道:“谁敢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本公子要他的命!”众家丁冷汗涔涔,胆战心惊,连说不敢,有的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发一声,担心祸从口出。

武天虎击毙家丁不过是瞬间的工夫,身形快如闪电,不少人没有看清楚,那家丁便已倒地毙命。躲在远处的武天骄见了暗暗咋舌,他瞧的清楚,武天虎所使的身法正是移形换影身法,端的是快速如电,令人防不胜防。

这时,武无敌夫妇和百里长空父子等人匆匆赶来了。武无敌刚下早朝,刚回到家就听闻武天虎兄妹俩要起出前王妃的遗骨,回老家安葬,对此,武无敌并不反对,只是两兄妹说都不对他说一声,擅自主张,这令他感到生气,自觉颜面无光,但不管怎样,他都得亲临现场。

“父王!王娘!”

看到武无敌夫妇到来,武天虎、武寒霜只得上前行礼。武无敌哼了一声,冷淡地扫视了两兄妹一眼,目光掠过地上的家丁尸体,丝毫没有波动,迳自到了棺椁旁,查看了一会,诧异地道:“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武赛英接口道:“大哥!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大王嫂的棺椁是空的?”武无敌愕然,皱眉道:“空的?”说着目光转向了宣华夫人。宣华夫人在见了空棺之后,也是深感骇然,道:“当年我们亲眼看到姐姐下葬,怎么是空的?”说着悚然一惊,惊呼道:“莫非姐姐她没有死?”

第30章 街头刺杀

不用她说,在场大多数人都想到了。武无敌和百里长空对墓地经过一番仔细的勘查,得出了两个结论,棺中无人,一是前王妃没死,自己从棺椁中困出来。二是盗尸,前王妃的尸体被人盗走了。

两种结论都有可能,前王妃可是一位绝顶高手,如果她没死,完全有可能从陵墓中出来,然后将陵墓恢复原样。至于第二种结论盗尸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世上有一种邪恶的巫士,专门盗取武林高手的尸体来修练他的黑暗巫术,将武林高手的尸体炼成可控的恐怖杀人僵尸。因此,前王妃被巫士盗走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前王妃的棺椁既然是空的,那武寒霜想将母亲的遗骨转移至老家祖坟安葬的愿望就此落空。武寒霜时喜时忧,喜忧参半,喜的是母亲有可能活着,忧的是母亲的尸体有可能落入巫士的手里,被炼成杀人僵尸,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武家人反应不一,武无敌表情严肃,十分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宣华夫人却是惊疑不定,隐隐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种恐惧和不安。武赛英则是一会皱眉,一会微笑,一会又陷入苦苦的索之中,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众人渐渐散去,武天虎吩咐家丁将陵墓铲平,武无敌阻止了,道:“不知是死是活,墓就暂且留着,找件的遗物,埋入其中,作为衣冠墓!”武天虎一想也是,当即前往仓库房,搬来了一箱母亲遗留的衣物,放入棺椁中,重新埋入墓。

前王妃陵墓空墓一事,给武家人蒙上了一层阴影,胆小的人每到夜晚便会感到惶恐不安,疑神疑鬼,也许真像被武天虎杀死的那家丁所说的,前王妃“尸变”了!不少人还是相信“尸变”一说。从此,敢到重华殿的人更少了。

翌日,武寒霜不辞而别,离开了晋阳王府,离开了京城。她来京城主要目的是运送母亲的遗骨回老家安葬,如今母亲的墓是空的,她也不想再留下来,匆匆离去,急着赶回晋阳,将事情告诉大哥武天龙。她走的悄然,只有武天骄一个人知道,一直送她出了城南门才回城。

武天骄没有回府,而是迳自去了天上人间,由于前天途中遇上了武寒霜,因此中断了前往天上人间,今天再不去,估摸着邀玉夫人要生气了。一想到邀玉夫人那妖媚入骨、~荡的表现,武天骄不心痒难挠,莫名的兴奋,不过,当他快要到印月湖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今非昔比,现在可是百里家的女婿,可不能像过去那样随便的进出天上人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心中踌躇,停了下来,在大街上左右徘徊,犹豫着要不要去天上人间?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迎面的街上传来了一阵哗然,行人纷纷闪到了街道两旁,翘首遥望。武天骄见状微微一怔,尚不明白怎么回事?街头上响起了一阵铜锣声:当!当!当……

铜锣开道,两队金甲骑兵沿街开了过来,骑兵清一色的金色铠甲,头戴鹰形头盔,整个人笼罩在铠甲之中,佩挂刀枪,杀气凛冽。队伍长长的望不到尽头,旌旗飞扬。武天骄来京两个月余,已然有了一定的见闻,见到金甲骑兵,立马闪到了街道旁,心中凛然,暗道:“金鹰卫!”

金鹰卫是神鹰帝国的皇家侍卫军,人数约两万,主要是负责保卫皇家人的安全。金鹰卫出现在街上,如此的大张旗鼓,想来护送的一定是皇家的重要人物。

武天骄站在街旁人群前等待了好一会,只见金鹰卫的队伍中驰来一辆豪华的高轩马车,好家伙,马车由八匹骏马拉着,马车的左右两边各有两名身披软甲的骑马女侍卫,个个国色天香,貌若天仙,身罩大红斗篷,佩挂宝剑,目光锐利,眉宇间透着煞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女煞星。

忽然间,武天骄在马车后面的队伍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街上见过的大国舅曹文荣。这家伙骑着高头大马,头昂上了天,左顾右盼,得意洋洋,威风的不可一世。

武天骄见了不心中有气,心说:“王八羔子!神气什么,你要不是有个太师的爹,有个皇后的姐姐,你什么都不是!瞧你这副德行,头昂上天,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天真是不长眼,让你这种人活着,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我要是有钱,一定请个刺客杀了你!”

真是无巧不成书,武天骄刚想到刺客,街上惊变乍起,一道人影从街道旁的一座高楼上一跃而下,挟着一道剑光,身剑合一,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了马车,破空呼啸,无与伦比。

快!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议!快的周围的金鹰卫尚未反应过来,眨眼间,刺客便已临近马车,剑光如电,贯进了车箱。刹那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无数人的目光都傻傻的望着马车上的刺客,疑如梦中。

刺客是一个白衣男子,当他剑刺入车箱中的刹那,料想中的惨叫没有发生,车箱也比他料想中的还要坚固,并未在他的冲击下分裂,感觉这一剑仿佛刺在了海绵体上似的,毫不受力。在这一刻,他变了脸色,右手运剑回夺,右手一掌拍在了车箱上……

轰!一声爆响,惊天动地,马车车箱整个炸裂了开来,破碎分离,四分五裂,响声中,一只光影般的拳头穿过箱壁,直向白衣男子当胸击到,势如奔雷,挟着啸啸的拳风。

“不好!”白衣男子暗叫一声,急忙侧身闪避,但仍慢上了半分,拳风所至,波及到了左肩头,霎时间,一股大力直将他震得向后飞了出去,落在了街心。

哗!这时候,金鹰卫才反应了过来,一片哗然。四名女侍卫反应最快,各自娇叱一声,掣出宝剑,飞离了马背,直向白衣男子杀去。曹文荣也不甘落后,拔出腰刀,怒吼一声,杀奔向了白衣男子。刹那间,大街上一阵大乱。

“刺客!有刺客……”

“护驾!护驾……”

金鹰卫叫喊着,蜂涌而至,将马车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街道两边看热闹的百姓四下逃窜,慌忙中,人挤人,人推人,不少人被人流挤倒地上,遭受践踏,凄厉惨叫,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武天骄倒没慌乱,他怎么说也有了七重龙象神功的修为,功力不俗,在人流中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只要靠近他的人,无不被他的大力挤到一边,心中郁闷:“你们跑什么呀?刺客刺杀的又不是你们,胆子也忒小了!”

好在京城的街道四通八达,纵横交错,街上的百姓虽多,在经过最初的拥挤慌乱之后,不到一会,人流已经分散离去,地上留下了不少踩死踩伤的尸体和伤员,大多数的是老人和妇女儿童。

看到这一人间惨剧,武天骄叹息不已,退到了街边的一个角落之处,向遭受刺杀的马车上望去。马车的车箱已经不复存在,内中的情景暴露了出来,霎时间,武天骄瞧得呆了,心中凛然,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马车上端坐着是一个女人,由于距离较远,瞧不清其面貌,但从妙蔓的曲线身段来看,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云发高挽,穿着一身杏黄的袍服,华光隐露。

噢!猛然间,武天骄恍然大悟,顿时猜到了那女人的身份,如此大的排场,又有大国舅曹文荣随行保驾,除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曹天娥,还能有谁?没想到皇后娘娘曹天娥竟是一位厉害的武林高手,不但从容地接下了刺客的一剑,毫发未伤,而且反击震飞了刺客,如此修为,实属罕见。

此时,大街上一片的喊杀声,刺客白衣男子刺杀失败,知道再刺杀已无可能,便夺路而走,他的身手也当真了得,在曹文荣和四名女侍卫以及众多的金鹰卫围攻之下,左冲右突,身法如风,穿梭在人群中,剑光犹如惊虹闪电一般,破空锐啸,所过之处,腥风血雨,惨叫迭起,金鹰卫倒了一片又一片,尸横遍地,血汇成渠。

金鹰卫太多,而刺客只有一人,白衣男子似乎也知道曹文荣和四个女侍卫不好惹,有意地避开他们,不与缠斗,专拣弱小的金鹰卫群中杀去,夺路而逃。

在这一刻,曹文荣和四名女侍卫悲哀地发现,原来人多也不是一件好事,街道狭窄,施展不开,刺客的身法太快,武功太高,金鹰卫远不是对手,往往他们挤开金鹰卫刚要追上,刺客已然转变了方向,追之不及。

转眼间,白衣男子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金鹰卫的包围,纵身上了街旁的一座楼顶……

正文 第31章 皇后娘娘

“下去!”

就在白衣男子上了楼顶,以为能够逃走之时,惊变乍起,耳边倏地响起了一声厉喝,面前出现了一条窈窕纤细的身影,尚未看清对方,一道耀眼的剑光已然分心袭来,破空嘶啸,剑未到,一股阴森的寒气已到,彻骨冰冷……

白衣男子刚上屋檐,立足未稳,仓促间右手挥剑一搁,叮!将袭来的一剑荡开了一边,但对方剑上传来的劲道却将他震的后退了一步,顿时一脚踏空,摔下了屋檐。不过,他也真是了得,心知这一下要是落到街上势必再度陷入金鹰卫的包围之中,那时想要脱身就难了,危急中,身形在空中一折身,双脚钩住了檐角,使了一个“倒挂金钩”,头下脚上挂在了屋檐上,身如弯弓,长剑自屋檐下直冲而上,穿过屋檐,直刺屋顶上的敌人。

街上的曹文荣看得清楚,惊骇的大叫:“三妹小心!”

楼顶上阻挡白衣男子的是一位身披甲胄的女武士,曹文荣喊她三妹,其身份不言而喻,正是曹家的三小姐曹月娥。她没有想到刺客武功如此之高,非但没有下去,反而急中生变,逆境反击,不禁大骇,慌忙飞身后退,横剑搁挡——

叮——两剑相击,溅起了一篷火星,耀眼生辉。危急中,曹月娥挡住了白衣男子穿过屋檐的一剑,然而,白衣男子剑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大力所至,直将她手中的剑震飞了出去,剑尖上贯出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冲而上,嗖!剑气贴着曹月娥面门掠过,直将她的头盔掀飞,飞向了空中,刹那间,满头长发散开,随风飘舞,露出了美艳的娇容,艳丽如火。

白衣男子一剑逼退了曹月娥,得势不饶人,紧跟着跟进,如影随形,再出一剑,点向了她咽喉,又快又狠,下手狠辣,辣手摧花,并不因为对方是美女而怜香惜玉,手下留情,端的是冷血无情,铁石心肠。

两人的武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天差地别,白衣男子的武功高出曹月娥太多,无论是身法、功力、出剑的速度,曹月娥都比不上,眼见对方一剑刺来,已是躲避不及,急中生智,一个翻身滚倒了楼顶上,险之又极地逃过了白衣男子的一剑封喉,身体顺着斜檐咕咚咕咚下滚,滚下了楼顶,直向街上坠了下去。

“杀!”在这一瞬间,曹文荣已然跃上了楼顶,高高跃起,暴喝一声,双手举刀,一招“开天辟地”,斩马刀挟着无与伦比的劲风直向白衣男子当头劈下,势大力沉。

白衣男子闻声猛然转身,使了一招“举火燎天”,手中剑匹练一般席卷而上,与劈下的斩马刀撞击在了一起,当——刹那间,响起了一阵金铁交鸣,激起了无数火星,绚丽夺目。几乎同时,曹文荣左手一掌直向白衣男子拍到,掌风呼啸,蕴含着他苦修三十年之功的“混天罡气”,威猛绝伦。

白衣男子也不示弱,单掌一接,砰!两人刀对剑,掌对掌,硬碰硬,撞击之下,楼顶的横梁承受不了两人的巨力,轰然断塌,两人一同坠入了楼中,霎时间,楼中传出了乒乒乓乓、金铁相击的打斗之声,直至持续了盏茶时光后方才寂然无声,了无动静。

且说武天骄,他在角落处一直观望着刺客,直到刺客上了楼顶看不见了才离开,不过,事有凑巧,他刚走了两步,头顶忽然传来一阵声响,忙仰头望去,只见一个人从楼顶上滚了下来,向着他砸来。

嗬!武天骄吓了一跳,仓促也来不及多想,忙张开双臂,将掉下的人接住。一百多斤的人从三层高的楼上摔下来,其产生的坠力非同小可,武天骄不知厉害,又准备不足,接是把人给接住了,但后果是他被滚下的人砸压在地上,垫在下面险些被压的闭过气去,出气多,入气少,奄奄一息。

这滚下楼顶的人当然是曹月娥了,她抱着头,闭着眼睛,本以为从楼顶滚下会被摔个半死,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感到坠地的疼痛感觉,不禁心下惊奇,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讶异说:“没事!这么高摔下来我竟然没事!”

“大姐!你好重!我都快给你压死了!有我给你垫着,你当然没事了!我可事大了!”武天骄在她底下,微弱地呻吟。

曹月娥闻言吓了一跳,这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身下压着一个人,忙站了起来,瞅瞅武天骄,恍然大悟,难怪没摔着,原来有个垫背的,心中一阵歉意,问道:“你没事吧?”

“你说呢?”武天骄没好气说,呲牙咧嘴,痛苦地道:“还不拉我一把,我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曹月娥忙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只见他脸色略现苍白,额上微微渗出了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摇摆,几乎站立不稳,可见他被压的不轻。

这时,大批的金鹰卫已经围拢了过来,一名女侍卫过来扶住曹月娥,问道:“三小姐!您没受伤吧?”曹月娥摇了摇头,问道:“刺客呢?”女侍卫道:“大国舅在追呢!”

曹月娥眉头一皱,想起楼顶上惊险的一刻,死里逃生,不禁心有余悸,咬牙道:“刺客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帝国皇后,罪不容诛,绝不能让他逃了,一定要抓住他!”说着,从一名金鹰卫手中抢过了一柄大刀,再次地飞身跃上了楼顶,然而,这时候楼顶上哪还有刺客的踪影?

武天骄见曹月娥连救命恩人也不谢谢,报答的话也没说一句,转头就跑了,心中不禁有气,暗道:“好没良心的娘们,本公子冒险救了你,差点没给你压成内伤,你倒好,拍拍走人了,好歹也要给我点好处花花!要知道这样,让你摔死算了!”心中这样想,不过却没那个胆敢向别人要好处,生怕惹上麻烦,转身离去。

“那个小孩,别走!”

一名女侍卫跑了过来,呼喊着拦住了武天骄。武天骄瞅着女侍卫,不解地道:“你叫我?”女侍卫道:“不是我叫你,是皇后娘娘有话问你,还不赶快随我去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武天骄一愣,疑惑地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见我?”女侍卫见了秀眉一蹙,不悦地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说着抓住了他手臂,不由分说,拖着他向皇后的马车走去。

武天骄刚想要挣扎,但旋即想起自己不能显露武功,忙放松了下来,随着女侍卫去见曹天娥,心说:“去就去!好歹我也是武家的三公子,还怕了你们不成!”

女侍卫抓着武天骄走向马车,金鹰卫见了自动让开了一条通道。到了马车旁,女侍卫放开了武天骄,对曹天娥躬身说道:“娘娘!奴婢把他带来了!”

她说的“他”自然是说武天骄了,这时候,武天骄才瞧清了皇后娘娘曹天娥的相貌,不愧是尊贵的帝国皇后,母仪天下,容貌绝美不说,雍容华贵,神态高雅,眉宇间尽显威凛之气,凤目含煞,不怒而威,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竟是一位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

武天骄在瞅曹天娥,曹天娥也在看他,见他傻愣愣地望着自己,眉头微微一蹙,虽然感到有点不悦,觉得对方有点大胆,不礼貌,却也没有在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半响,武天骄没有答话。旁边的女侍卫扭头一看,见他望着皇后娘娘发呆,不禁大怒,踹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叱道:“胆大小鬼!竟敢窥视皇后娘娘凤颜,皇后娘娘问话,还不跪下答话!”

武天骄被她踢翻在地,大为恼火,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怒视着女侍卫,冷笑道:“本公子不跪下,你还敢杀了我不成?”女侍卫一愣,想不到他竟敢出言顶撞,不将她放在眼里,不禁大怒,刷地亮出了宝剑,架在了武天骄颈肩上,喝道:“我杀了你!”

“住手!”曹天娥忙出声喝止,凛然道:“风影,不得无礼!”女侍卫风影闻言一怔,道:“娘娘!这小鬼对您无礼!”

曹天娥摆手道:“本宫恕他无罪,让他站着说话!”风影眉头一蹙,尽管有点不情愿,却也只好收剑入鞘。武天骄见了并不买帐,大出风凉话:“原来是狗仗人势的东西,主子一开口,还不乖乖地听话,哼!本公子还以为你有多带种,有种的你就杀了老子瞧瞧!”

“你……”风影气极,怒不可遏,若不是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她还真想杀了这胆大妄为的小子。曹天娥见了也是有点恼怒,敢当着她的面出言不逊,对方若不是有所依仗,不知天高地厚,那就是头脑发热,缺少父母的管教,眉心微蹙,凛然道:“小家伙,你胆子不小,就不怕本宫杀了你吗?”

正文 第32章 风花雪月

“怕!我当然怕了!”武天骄道:“不过皇后娘娘杀人也要有个理由吧,是皇后娘娘找我来问话,我可没来,就算娘娘要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也不至于杀头要我的命?”曹天娥淡然道:“本宫不会治你的罪,也不想要你的命,本宫叫你来,是要好好地谢谢你!”

“谢谢我?”武天骄茫然,心中不解,问道:“谢我什么?”曹天娥微笑道:“谢谢你刚才接住了本宫的妹妹,救了她!”

“你妹妹!”武天骄猛然醒悟,笑道:“原来刚才那位美女是娘娘的妹妹,不用谢!不用谢!我只是凑巧,凑巧而已!”曹天娥道:“你救了本宫妹妹,本宫自当好好的奖赏你,你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吗……”武天骄沉吟了一会,眉开眼笑,道:“皇后娘娘!是否只要我开口,什么赏赐都给我?”曹天娥颔首道:“只要你要的赏赐不过份,本宫力所能及,自然能满足你!”

“那好!”武天骄道:“我不想要皇后娘娘的赏赐,只想请皇后娘娘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哦!曹天娥大感意外,问道:“什么要求?”武天骄道:“我想请皇后娘娘为民请命,请陛下颁下一道令,止贵族子弟在街上纵马,枉伤人命。”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武天骄竟然为国为民,当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女侍卫风影诧异地瞟了武天骄两眼,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向皇后娘娘提要求?”

曹天娥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武天骄,微笑道:“帝国的律法明文规定,若非有重大军情,十万火急,任何人不得在京城街道上纵马,小家伙,你向本宫提出这要求,莫非京城贵族子弟中,有人当街纵马?”

“不错!”武天骄沉声道:“启禀娘娘,京中有些贵族子弟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目无王法,当街纵马,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百姓苦不堪言,所以小的请娘娘向陛下进言,颁布令,止他人当街纵马,草菅人命!”

“帝国律法,后宫不得干政,小家伙,你是要本宫干政吗?”曹天娥凛然道。武天骄道:“娘娘只是为民请命,落实帝国法律,算不上干政,相信陛下也不希望京中百姓怨声载道,民怨四起!”

“也罢!为了京城的安宁,百姓安居乐业,本宫答应你便是!”曹天娥正色道:“小家伙!你说的有人仗着皇亲国戚,当街纵马,不知你所指的是谁?”武天骄嬉笑道:“名字小的不知道,不过,听说他好像和娘娘同姓,呵呵!娘娘只要派人稍加调查,就知道他是谁了!”

曹天娥冰雪聪明,哪听不出他所指,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瞳收缩,露出了两抹骇人的精光,凛然道:“不管是谁,任何人触犯了帝国律法,一经查实,定当严惩不不待!小家伙!本宫已经准你所求,你是否该向本宫表明你的身份?”

“姐姐!我认识他,他就是晋阳王的那个私生子,武天骄!”

蓦然,曹文荣从圈外走了进来,指着武天骄道。他早回来了,站在一旁听武天骄告他的状,恨的牙痒痒的。不过,他的样子有点狼狈,满头是汗,一身的泥尘,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好几处,灰头土脸。

“武天骄!”曹天娥恍然醒悟,颔首道:“本宫道是哪家的公子如此大胆,原来是武家三公子啊,了得!了得!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三公子少年英雄,本宫受教了!”说到后来,语气变得阴冷,有点的刺耳。

武天骄闻言顿时感到不妙,嘻嘻一笑,道:“娘娘谬赞了!本公子出来已久,要赶着回去读书,这就向娘娘拜别!”说着,双手抱拳,福了一福,转身便走。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曹天娥倏地格格娇笑道。

风影和另外三名女侍卫立刻挡住了武天骄的去路,她们是皇后曹天娥经过多年训练出来的四大剑侍,只要皇后娘娘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便能心领神会。四人的名字也取得非常别致,分别是:风影,花想,雪裳,月映,合起来便是风花雪月。名字是优雅,人也美貌,但待人却非常的粗暴,直接将武天骄推回到了马车旁,风影更是借机报复,此时不报,更待何时?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他上,用的力道相当大,将他踹的趴在了马车的座前驾上,捂着惨叫:“呀!”

周围的人见了无不莞尔,曹文荣更是幸灾乐祸,嘿嘿怪笑道:“风影女侠!你轻一点,可别把他踢开花了,他要是当不了,可饶不了你!”

这话引得旁边的金鹰卫哄堂大笑。武天骄又气又怒,暗自懊悔,心中叫苦,不该托大地向曹天娥提什么要求,这下是引火烧身了。虽然有点忐忑不安,却也不感到害怕,再怎么样,他也是晋阳王的儿子,曹天娥还敢杀了他不成?当下站直了身子,挺直了了腰杆,毫无畏惧地注视着曹天娥,平静地道:“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让我走,有什么赐教吗?”

曹天娥见他一会变得胆气十足,毫无惧色,不暗自赞许,心说:“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武家男儿个个好样的,就连一个村姑野种,面临危险时也是威武不屈!”想到此,微然一笑,道:“赐教不敢当,只是本宫忽然想到,与其本宫准你所求,倒不如你随本宫进宫面圣,当面禀奏陛下。”

什么?见陛下?武天骄闻言心头一震,一时不知所措。他毕竟年少,涉世不深,没经历过大场面,要他突然去见神鹰帝国的至高主宰,饶是他胆子再大,也不有点胆怯。

“起驾!回宫!”

曹天娥一声令下,队伍启程,浩浩荡荡地驶向了皇宫。武天骄被两名金鹰卫挟持着骑上了一匹黄膘马,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骑马,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骑的,初次骑马,骑术就不用说了,好在他已有了不弱的一身武功,倒也不感到慌乱,骑在马背上四平八稳,策马缓行。

风影算是盯上了武天骄,像是提防他半途逃似的,策马游荡在他左右,不停地上下打量,瞧着他那绷紧的身子,不由得掩嘴嗤笑,道:“三公子!我瞧你……好像是第一次骑马,格格!晋阳王的儿子竟然不会骑马,这倒是天下第一大婆呐!”

武天骄臊红了脸,哼了一声,辩解道:“不会骑马有什么好笑的,像我这么大不会骑马的人,满大街都是,又不止我一个,人都有第一次,难道你一出娘胎就什么都会了?”

这话倒把风影给问住了,想想也是,武天骄不过是晋阳王的私生子,刚来京城两月,不会骑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天下不会骑马的人多了去,不差他武天骄一个。心中这样想,嘴上可不饶人,轻笑道:“谁不知道晋阳王武无敌戎马一生,一代军神,他的两位公子武天龙武天虎也是年轻有为,人中俊杰,而你作为武家的三公子竟然连马都不会骑,岂不丢了武家的脸面,笑掉人的大牙!”

“很好笑吗?”武天骄也不在意,冷然一晒:“你要是觉得好笑,放声大笑就是,没人不叫你笑,有种的你笑给我看看,看看你的大牙会不会笑掉!”风影大怒,举起了马鞭抽向了他,但旋即感到不妥,收了回来,冷笑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等到了皇宫,瞧我怎么收拾你!哼!”说着,扭头不在理他,瞅也不瞅他一眼。

呃!听了她的话,武天骄心头一跳,打了个冷颤,浑身汗毛直竖了起来,直觉得阴森森的,毛骨悚然,心说:“收拾我?难道皇后娘娘押我进宫,不是去见陛下?”想到此,悚然一惊,直觉得背脊凉飓飓的,有心想逃走,可四周全是如狼似虎的金鹰卫,尤其是风影寸步不离地跟着,想逃也无处可逃啊!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羊入虎口?武天骄暗暗着急,脑中索着身之策。不过,就算他有千计,此时此地,也是身不得。

队伍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了皇宫前的帝国广场,帝国广场是神鹰帝国的标志之一,广场的中心是一座直径十丈的圆形水池,水池中心竖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高达五丈,其形是一个威武的金甲武将负手站立,腰佩宝剑,昂首向天,显得高傲雄伟,武将的右肩上站立着一头硕大的金鹰,栩栩如生。雕像雕得精工细致,棱角公明,巧夺天工,叹为观止。

武天骄来京数月,尚是首次来到帝国广场,虽是第一次来,却也是耳熟能详,对广场中心的雕像知道的清楚。水池中竖立着的雕像正是神鹰帝国的开国皇帝宇文鹰,他肩头上站立着的鹰便是他从小为伴的九级魔兽金鹰。

正文 第33章 湄水河

金鹰是鹰兽之王,禽中之霸,传说宇文鹰自幼与鹰为伴,与鹰为伍,他后来之所以能够建立起强大的神鹰帝国,主要是仰仗着他的宠物金鹰,在战场上料敌先机,克敌制胜,屡战屡胜,所向披靡,帝国的建立,金鹰功不可没,这也是宇文鹰打下江山后取神鹰帝国之名的由来,当然,他叫宇文鹰,也不乏以已名为国名之意。

宇文鹰建立神鹰帝国后,将金鹰奉封为护国圣兽,鹰兽为帝国的吉祥兽,颁下法令,任何人不得猎杀鹰兽,猎杀鹰兽者,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这也使得神鹰帝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鹰之国度,除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养不起鹰兽外,一般大富之家,贵族人家都养有鹰兽。

帝国广场,乃是帝国皇宫的前沿,神鹰帝国的皇宫,也如其国名一样,名为金鹰宫,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宫城的门楼建得形似飞鹰,展翅欲飞,雄伟壮观。

骑在马上的武天骄一直在寻找着逃走的合适时机,东张西望,见帝国广场四面辽阔,不禁心中一动,暗自准备着,等到金鹰卫的先头队伍进入宫门一半的时候,一拔马头,右手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坐骑的马臀上,他这一掌使上了大力,无形中运上了三重的龙象神功大力,重力异常,刹那间,他坐下的黄膘马吃痛受惊,希聿聿地暴啸长嘶,猛地从金鹰卫队伍中发狂窜了出去,撒足狂奔,直向广场的西面大街跑去,风驰电掣。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会在这个时候逃走,不得不说他的时机把握的相当好,在街道上地势狭窄,他被挟在卫队中间,欲逃无路。但来到了帝国广场就不一样了,广场地势开阔,无形中身边的金鹰卫松散了开来,露出了很大的缝隙,他要再不逃走,一旦进了皇宫大门就再也没机会了。不过,他不善骑术,在打了马一掌后,立刻趴在马背上,双臂紧抱着马脖子,任由马狂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始料不及,直到武天骄跑出去有一段路了,风影才最先反应过来,娇叱一声:“哪里逃!”一拔马头,催马直追。随之,大国舅曹文荣和大批的金鹰卫也纷纷追了上去,呼喝声四起。

前进的队伍停顿了下来,马车上的皇后曹天娥看的清楚,她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胆大到敢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走,极怒反笑,道:“好个武天骄!果然鬼精,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妄想逃走,等抓你回来瞧本宫怎么治你!”说着哼哼冷笑,她可认为武天骄逃的了,据她掌握的资料,武天骄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者,怎能逃的了风影和曹文荣的追捕?

“咦!不对!”

忽然,曹天娥想起来了一事,脸色一变,脱口惊叫。骑马护在车旁的曹月娥听到姐姐的话,惊异地问道:“什么不对?”曹天娥摇了摇头,苦笑道:“本宫竟然看走眼了,三妹,你有没有发现,你从三层高的楼顶上滚下,压在武天骄身上,没有把他压死,事后他一点伤都没有,若无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她这么一说,曹月娥嗤声失笑,摇头道:“没什么奇怪!姐姐!我下坠的时候已经运起了飞天心法,减轻了下坠的重力,他没受伤,也许运气的成份居多,不足为奇!”曹天娥沉吟了一会,颔首道:“或许是运气,不过,姐姐觉得百里长空把女儿嫁给武天骄有点令人费解?”

“这还不明白,百里长空不把女儿嫁给武天骄,就得把女儿嫁给神俊英,二选其一取其重,当然是武家实力居上,盖过天神宫。”曹月娥道。曹天娥摇了摇头,道:“也许是我多疑了,总觉得武无敌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儿子,有点莫名其妙,看来我们有必要对武天骄的来历做一番详查!哼!听说宣华夫人又怀孕了,不知她这次怀的是龙还是凤?”

“我猜多半又是女儿!”曹月娥格格娇笑道:“算起来宣华夫人有四十多岁了,在她这个年龄段怀孕的女人可不多见,格格!她女儿嫁了两次都没怀上,她倒抢在女儿之前怀上了,武无敌就是武无敌,在这方面也不甘落后,真行!”

这话不伦不类的,曹天娥听了莞尔而笑,倏地神色一动,道:“听说武红霜和武天骄十分的和得来,对他特别的好,常带着他去天上人间,或许我们可以从武红霜那儿知道点什么?”曹月娥笑说:“这还不好办,姐姐只要把她请进宫,盛情款待,旁敲侧击之下,她还不什么都乖乖地说了!”

姐妹俩说说笑笑,谈笑风生,没过多久,曹文荣、风影以及众多的金鹰卫纷纷回来了,奇怪的是,他们当中并没有武天骄,看到这现象,姐妹俩愣住了,曹天娥眉头一皱,不悦地问道:“人呢?你们这么多人也给他跑了?”

曹文荣垂头丧气,气愤地道:“本来就要追上那小子了,那小子竟然跳进了湄水河,遁水逃走了!”

“那小子武功不行,骑术也不咋地,水性却好的不得了,游鱼一般,跳进水里就没影了,下次要让我再遇上他,非抓住他揍他一顿不可!”风影气呼呼地道。

原来武天骄趴在马背上狂奔一阵后,受惊的黄膘马渐渐平静了下来,随之奔跑的速度也放缓了,这让后面的风影和曹文荣等一干金鹰卫渐渐追上来了,越追越近。这时候,武天骄不会骑马的弊端显现出来了,他不懂得如何控马,蹩脚的只能一个劲地打马,马受痛乱蹦乱跳,几乎将他癫簸下马,一见风影他们越来越近,只得放弃了马,靠着两条腿来仓惶逃走。

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转眼之间,风影越追越近,近在咫尺,一个劲地喊道:“你跑啊!我看你往哪儿跑,等我抓住你,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武天骄惊慌失措,慌不择路,正以为跑不掉要被风影抓住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条宽长的河流,不禁喜出望外,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即脚下发力,发了狠地跑向了河,一到河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风影阻止不及,只能在马上眼睁睁地看着武天河跳到河里,潜入了水底。

武天骄跳入的是京城有名的湄水河,河宽水深,东西走向,与城中的各条河道纵横相连,贯穿全城,是京城重要的运输通道,河面上船只往来频繁,川流不息。

武天骄从水性极佳,在水底下潜行了近半个时辰,才露出水面换气。河水滔滔,茫茫的河上有着不少的船只,往来穿梭,此时,一艘豪华的画舫迎面驶来,画舫上的人发现了武天骄,船头上一个侍女指着他喊道:“小姐!河里有人!”

霎时间,船头上出现了几个婀娜风姿的女人。武天骄瞧得眼睛一亮,脑中灵机一机,福至心灵,忙双臂挥舞着,手舞足蹈地在水中叫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他哪是不会游泳,分明是瞧见画舫上有女人,色迷心窍,想上画舫去瞧瞧,才使出这么一出。不过他的表演真叫逼“真”,在水中不断地下沉上浮,装的真像是旱鸭子落水似的,那叫一个“绝”。事实上他离岸上已经很近了,完全可以游到岸上去,何需别人来救,可见画舫上的美女对他有着莫大吸引力。

画舫上的女人哪知他心怀叵测,本着救人之心,也来不及多想,一个女人叫道:“快!快驶过去,把他救上来!”

说话的是一位窈窕多姿的绝色丽人,穿着一身淡红的长罗裙,说不出的艳丽如火,千娇百媚,虽是初春季节,春寒袭人,她却是摇着罗扇,似乎感到热。在她的身旁侍立着一位十七八岁的银衫少女,亭亭玉立,国色天香,眉宇间英气逼人,腰间佩挂着长剑,英姿飒爽。

画舫缓缓靠近了武天骄,两名水手抛下了缆绳,把他拉上了画舫。武天骄演戏演全了,上了船舺使劲地挤压着肚子吐水。他腹中哪里有水,吐了半天全是口水,啥也没有吐出来。

“原来是一个小孩啊!小孩!你哪来的?怎么掉在河里了?”绝色丽人微笑着问。武天骄顺声望去,顿时眼中掠过了一抹惊艳之色,故作有气无力地道:“我失足掉下了河,多谢姐姐救命之恩!”

“失足掉下了河?”绝色丽人望了一下河面,一脸的疑惑,问道:“这里是河心,你从哪里掉下河的?”

“上游,就在上游不远!”武天骄指着河上游,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他说的没错,不过不是失足掉下的,而是被人追的上天无路,迫于无奈跳下河的。

正文 第34章 萧家姐妹

“姐姐!我看这家伙不老实,说话眼珠子乱转,一直盯着你看,你看他一点事没有,哪像是落水不谙水性的,分明是在说谎骗我们!”银衫少女倏地说道。不用她提醒,绝色丽人也瞧出了不对,不过并不在意,淡然一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骗我们,救他上来总是好的,等到下一个码头靠岸,让他上岸走就是了!”

听她们的对话,武天骄才知道她们是两姐妹,能够乘坐如此豪华的画舫,想来她们一定家世不凡,不是朝中大员之女,便是富商之女,也或者是哪位贵族官员的姬妾。不过,武天骄的眼睛十分毒辣,很快便从她们身上的瞧出了她们的身份。

两姐妹腰间各佩戴着的一块玉佩,玉佩呈乳白色,光泽晶莹,露在外面的一面上呈现着一个“萧”字。很显然,这是代表她们身份的家族玉佩,二女姓“萧”,其身份不言而喻。在京城,姓萧的人家有不少,但佩有家族玉佩的萧家却只有一家,那就是当朝丞相萧宏远一家。两姐妹既然佩有“萧”姓的家族玉佩,那一定是萧丞相的大女儿萧韵华和二女儿萧琼华。

萧韵华和萧琼华一向姐妹情深,外出成双入对,形影不离。据闻两姐妹自幼得拜高人为师,练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巾帼须眉。两姐妹时常乘坐画舫,出现在湄水河上,外出游玩,瞧画舫行驶的方向,想来姐妹俩是要出游。

“哎呀!好冷!冷死我了,两位姐姐,能不能给我找身干净的衣服换换?”武天骄叫道,双手抱胸蹲着,装着浑身哆嗦,冷的发抖。

萧琼华见了嗤笑道:“你冷啊!我们舫上可都是女装,没有你穿的衣服,你要是不介意,我们拿件女装你穿?”

“女装?女装就免了!能不能让我到船舱里把衣服脱下来凉干?”武天骄乞求道,得寸进尺。萧琼华道:“不用!舫马上靠岸,你自己上岸回家!”

萧韵华心地善良,见武天骄直打哆嗦,心中不忍,道:“妹妹!天气冷,可别把他冻坏了,你不是有一套男装吗,让他进舱换上就是!”萧琼华眉头一蹙,道:“姐姐就是心慈,好罢!”说着瞪了武天骄一眼,叫过一名侍女,把他领进舱里去。

侍女领着武天骄进了后面船舱的一个房间,给他拿来了干净毛巾擦身,而后又给他捧来了一套白色锦袍和靴袜。武天骄并不感到冷,如此做作是为了不引人怀疑,试想在这春寒天,从冰冷的河水出来,若不喡冷,那也岂不让人怀疑?

武天骄将身上的湿衣脱了下来拧了拧,当脱内衣的时候,脸色变了,迫不及待地从内衣中拿出了一个小包。小包中正是他贴身收藏的武家典籍,这要是浸湿了,糊烂了,岂不糟糕透顶,到时怎么向姑姑武赛英交代?

不过,幸好是他爱惜典籍,怕典籍被身体汗水浸湿污损,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层防湿的油纸,加上典籍的纸质不错,虽然渗进了一点水,打湿了部分,但典籍整体完好无损,并无大碍。

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将典籍用干毛巾擦拭了一会,又将油纸擦拭干净,重新包好,放在了一边,然后草草的擦拭了一子,换上了侍女送来的锦袍。锦袍偏大了一点,穿在身上十分的宽松,袍子上留有淡淡的芳香,十分好闻。听萧韵华姐妹的说话,知道这是萧琼华的着装,看来她有着女扮男装的习惯。

“对了!”武天骄心中一惊,猛地想起来了:“记得寒霜大姐说过,萧琼华是她的同门师妹,算起来,我和她还有点沾亲带故!”

穿戴整齐,收拾好一切后,武天骄转身离开房间,然而,就在这时,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冷哼。这一声冷哼来得毫无征兆,仿佛虚空出现似的。武天骄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刚想喝问是谁,口一张,尚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咽喉一冷,顿时僵住了,睁大了眼睛,面露恐惧地望着前方。不知何时?房间中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手执长剑,剑尖抵在了武天骄的要害咽喉上,脸色阴冷,冷峻地道:“不要出声,一出声我就杀了你!”

武天骄惊惧地点了点头,感到剑尖上冒着森冷的寒气,砭肤生痛,锐利无比,只要对方的手稍稍往前一送,便能要了他的命。在这一刻,他认出来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在大街上刺杀皇后曹天娥的刺客,想不到他竟然出现在湄水河萧家姐妹的画舫中。

白衣男子缓缓收回了宝剑,盘入腰带鞘中。这时,武天骄才看清,他的剑是一柄软剑,剑身狭窄而长,不用时可以作腰带盘在腰上,衣服一盖,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方便而又不引人注意,真是一柄好剑,心中想着,不禁脱口而出:“好剑!”

白衣面无表情地撩了他一眼,问道:“你认得此剑?”武天骄摇了摇头。白衣男子见了冷笑道:“不认得吹什么好剑?是不是怕我杀了你?拍我马屁?”

“当然不是,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武天骄道。白衣男子鼻子哼哼作声,道:“没错!本座跟你无怨无仇,是不会杀你,不过,你老子却和我有仇!”

武天骄愕然,道:“你……认识我?”白衣男子在旁边的木榻上坐下,道:“当然!你不就是晋阳王武无敌的那个私生子武天骄吗!”

武天骄心中一寒,忐忑地道:“我父王跟你有仇那是我父王的事,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不能把我父王的仇算到我头上?”白衣男子不屑地道:“小子!你放心!本座要杀你早就杀了,何需等到现在,你不过是武无敌的野种,无足轻重,杀你不但不会使武无敌感到痛心,也有失本座的身份。”

武天骄稍感安心,笑说:“就是吗,英雄好汉怎么会跟我这种小人物过不去,敢问英雄大名?”白衣男子道:“少套近乎,本座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汉,想知道本座是谁,告诉你无妨,本座姓楚,名白衣,江湖人称‘一剑飞红’!”

“一剑飞红?楚白衣?”武天骄念道,摇了摇头,说:“名号倒挺威风的,一剑飞红,杀气腾腾,可是我没听说过!”楚白衣嗤之以鼻,嗤笑道:“你当然不知道本座了,你又不是江湖中人,小子!废话少说,我来问你,你上这画舫来,是不是看上那萧家两姐妹了?”

啊!武天骄一怔,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何意?一时忘了回答。楚白衣见了冷笑道:“小子!你也不要否认,你常去天上人间和那里的女人鬼混,本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嘿嘿!小小年纪,那方面的能力还真不一般,知道本座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话吗?”

武天骄摇头,问道:“为什么?”

“因为本座看中了你的天赋!”楚白衣阴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的本钱有多雄厚,让天下多少男人为之羡慕,你想不想征服天下美女?”武天骄诧异地道:“征服天下美女?怎么征服?”

“只要你拜本座为师,本座就教你天下无敌的御女神功!保管你夜御百女,金枪不倒!”楚白衣傲然道。武天骄恍然大悟,道:“说了半天,你是想收我为徒。”

“没错!你还不跪下磕头!”楚白衣颔首道,显得信心十足。不过,武天骄并不买帐,不屑地道:“你连曹天娥都打不过,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你的武功又不是很厉害?”

此言一出,楚白衣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笑道:“小子!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天下有多少人想拜本座为师,求都求不来,你知道曹天娥是谁吗?”武天骄道:“还能是谁,她不就是神鹰帝国的皇后,曹太师的女儿!”

“你只说对了一半!”楚白衣道:“她还有一个身份,天下鲜有人知,就是你老子武无敌也不知道,曹天娥乃是神女宫宫主的师妹,其武功不在神女宫主之下,本座打不过她,不足为奇!”

正文 第35章 喜怒无常

“什么?皇后是神女宫主的师妹?”武天骄失声惊呼,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楚白衣道:“很意外是吗?哼!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小子,给句痛快话,拜不拜本座为师?”

武天骄摇头,毅然道:“我父王武功天下无敌,他的武功我一辈子都学不完,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白衣哼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对,你老子虽然杀了我不少门人,但本座对他的武功修为倒是相当的钦佩,也罢!你不愿意,本座也不勉强,不过如此一来,你可学不到本座的御女神功了!”说着,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脸色一阵苍白,嘴角处溢出了一丝鲜血。

呃!武天骄见状心头一动,问道:“你受伤了?”说着欲上去扶他。楚白衣却不让他扶,甩开了他,道:“不用你好心!这点小伤对本座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本座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生平大伤小伤三十六次,哪一次也没能要了本座的命!”

武天骄暗感好笑,虽然他说的轻巧,吹嘘的没边了,但苍白的脸色已经证明他受的伤不轻,当下道:“你受过多少次伤没必要告诉我,我也没兴趣听,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地受伤的,比如我父王,身经百战,也没听说他受过什么伤,你说你受伤三十六次,那说明你太没本事了,随便一个人就能杀伤你!”

什么?楚白衣没想到引以为傲的战绩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气得一哆嗦,指着他道:“你……哇!”话刚出口,禁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幸好武天骄闪的快,不然非喷他一身。

楚白衣脸色苍白,嘴角溢血,额上冒着冷汗,喘着粗气,虚弱地道:“小子!你说的对,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受伤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受伤,枉我一生自负,到头来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武天骄微微皱眉,道:“我看你伤的不轻,急需救治才是,可惜我不是大夫,救你不得!”楚白衣甚感意外,道:“听你的口气倒像是关心我?呵呵!小子!别忘了,我和你老子是有仇的!就不怕我找你老子报仇?”

武天骄嗤之以鼻,不屑地道:“就凭你也想找我父王报仇,还是别做梦了!不是我小看你,像你这样的就是十个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我父王的对手!”这话听起来虽然有点扎耳,楚白衣却也没那个力气生气,哼声道:“本座要不是受了曹天娥那贱人的暗算,功力折损了十之六七,不然,也未必会输给你老子。”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恍然道:“原来你和曹天娥之间有仇,难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她,不知你和她之间是如何结下了仇?”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你问的话也太多了,本座没必要一一回答你!”说着站了起来,右手戮出一指向他点去。武天骄尚未有所反应,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宽敞华丽的房间中,灯光耀眼,身下是一张舒适软和的大床,身上盖着绣被,被子上散发着淡雅的芬芳,熏人欲醉,十分的好闻。

这是什么地方?武天骄迷醉中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楚白衣点晕了,想到此,心中一凛,忙坐身来,却感到右侧身碰着一个软软的物体,伸手一摸,似乎是一个人,扭头一望,顿时浑身一震,整个人石化一般呆住了。

没错!床里面是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大小姐萧韵华。此时的她,一动不动,正睁大眼睛望着他,脸色泛红,一片羞色。

呃!武天骄有点懵了,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萧韵华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怔神半响,忽有所悟,心道:“难道是楚白衣!”四下一望,果然,右边靠墙的一张月牙床上,楚白衣盘膝而坐,闭目禅坐,似乎是在运功疗伤。

武天骄恍然,想来是楚白衣制住了萧韵华,将她和自己放在一张床上。感到整个房间不时地微微晃动,应该还是在画舫上,这里应该就是萧韵华所住的香闺。

这时,楚白衣慢慢睁开眼睛,平和地撩了他一眼,微笑道:“怎么样?小子!本座对你够好的吧,让萧家大小姐陪你睡在一起。小子!能和慈心仙子同床共枕,你的艳福当真不浅!”武天骄一愣,瞅了瞅萧韵华,道:“她是慈心仙子?”

“小子!你当真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十年前,慈心仙子萧韵华誉满江湖,艳冠武林,不知风靡了多少青年俊杰,其中就包括你的兄长武天龙和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众所周知,武天龙和青龙太子是生死之交,结拜兄弟,不巧的是他们同时看上了萧韵华,为了她,双方不惜反目成仇,决斗在天柱峰,生死相搏,一战下来两败俱伤,唉!”楚白衣道,说到后来竟然叹息了起来。

武天骄大为震憾,想不到萧韵华竟然是大哥武天龙的女人,可是并没有听武家人提及?而且,不是说大哥已经成亲了?当下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楚白衣冷笑道:“不是真的难道本座还骗你不成?最后是萧韵华不忍心看着两个心爱的男人为了她龙虎相斗,你死我活,便当着他们的面,削发立誓,终生不嫁,这才阻止了他们继续争斗下去。”

武天骄将信将疑,回头瞧向萧韵华,只见她脸色黯淡,目光无神,眉宇间一片凄然,不禁心中一凛,顿时信了楚白衣的话,问道:“前辈!你想怎样?”他问的怎样是说楚白衣把他和萧韵华放在一起,想对他们怎样?无形之中武天骄开始服软了,知道肉在砧板上,不能胡来,客气地称呼起楚白衣“前辈”来了

楚白衣嘿嘿一阵怪笑,笑的十分诡异、刺耳!听到这笑声,武天骄顿时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自在,觉得楚白衣笑的有点邪恶,甚至有点变态。只见楚白衣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子!不是本座想要怎样,而是你们睡在一起,同床共枕,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

啊!武天骄一惊,哪能不明白他的话?瞅着萧韵华,瞅着她那绝美的面容,不禁怦然心动,但想到楚白衣先前所说的,心中一颤,再怎么样萧韵华也是大哥武天龙喜欢的女人,自己想上也不能上啊!他如此倒是假惺惺了,他和武赛英、武红霜都发生了关系,又何况是萧韵华?不过他和武赛英她们最初都是发生的稀里糊涂,不过也令他食髓知味,打开了性的启蒙,一而再,再而三,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如胶似漆,予求索求,完全忘乎了伦理道德。

楚白衣似乎是瞧出了武天骄的内心想法,嘿嘿邪笑道:“小子!别说你不想,你小子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贼,你和武红霜干的那点破事,本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连自己的姐姐都干了,又怎会在乎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你要是不干,本座可要干了!”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和武红霜的事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想到此,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白衣嗯的道:“江湖中人!”

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心中有气,相讥道:“前辈,我看你伤的不轻,能行吗?可别没干成,把老命搭上了?”

这话够伤人的,楚白衣瞬间变了脸色,惨白一片,目光犹如毒蛇一般阴冷地盯着武天骄。触及到他那冰冷的目光,武天骄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噤若寒蝉,刚想说句好话道歉,楚白衣忽地飘了过来,眨眼间到了床前,一把抓住了他胸衣,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怒吼道:“小子!你敢嘲笑本座不是男人,信不信本座把你也给阉了!”

武天骄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懵了!不明白他何以生气?发那么大的火?喜怒无常。却不知他的话正好中了楚白衣的伤痛。

楚白衣打了他两耳光,骂了一通后,随即感到失态,放开了他,盯着他瞅了一会,心有所动,嘿嘿阴笑道:“小子!本座倒要瞧瞧,你的本钱有多雄厚!”说着,右手中指扣指一弹,嗖!指尖激射出了一缕劲风,正中武天骄胸口,霎时间,武天骄身体一震,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手脚动弹不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不过口却能说话:“你……对我施什么邪法了?”

“这是本门的弹指点,不是什么邪法,小子!武家一门,人人会武,你怎么连点功都不知道?我怀疑武无敌到底有没有教你武功?”楚白衣疑惑地说。

正文 第36章 一箭双雕

“当然有啊!只是我学武时日尚浅,知道的不多!”武天骄言不由衷地道。楚白衣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右手上倏地多出了一个小玉瓶,仿佛变戏法凭空变出来似的。武天骄瞧得愣了,眼中楚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惊奇万分。

楚白衣拔开瓶子上的塞盖,从中倒出了一粒火红色的药丸,瞅着武天骄阴阴一笑。武天骄见了心头一跳,口问道:“那是什么?”楚白衣邪笑道:“放心,这不是毒药,不是给你吃的!”

“不是给我吃的!”武天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楚白衣喂他吃毒药,不过楚白衣接下来的动作令他感到迷惑。只见他弯腰上前,扳开了床内侧萧韵华的嘴,将药丸塞入了她口中,然后回到了月牙榻上坐下,嘿嘿阴笑,静静地瞧着他们。

“你……你给她吃的什么?”武天骄觉得不对,不住相问。楚白衣道:“没什么,只是喂她吃了一粒媚药而已,小子,你有艳福了!”

媚药!武天骄当然知道媚药是什么,媚药就是春药,楚白衣喂萧韵华吃春药,那是要……想到此,心中狂跳,问道:“楚白衣!你想要干什么?”楚白衣怪笑道:“看你们表演啊!本座要看看你小子能坚持多久?小子!本座喂她吃的可是‘烈女’,女人吃了它,纵是三贞九烈,也会变得~荡无比,需求无度!若得不到,便火内焚而死!小子,你不会想她死吧?”

这说话的工夫,武天骄听到里面的萧韵华呼吸粗喘急促了起来,感到贴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滚烫了起来,不心中一紧,暗说:“她药力发作了!”道:“楚白衣!你点了她道?”

“没有!本座不过是在她喝的茶水中下了一点‘软筋散’,让她不能动而已,她吃了烈女,一会自然解了,呵呵!再过一会,她就要到你身上强~奸你了,被如此的天仙般美女强~奸,是不是心里面乐开了花?”楚白衣怪笑道。

“唔!好热!”

这时,萧韵华一声,身体动了,在滚动了起来,渐渐地,贴到了武天骄身上,只见她气喘急促,面泛桃花,两眼炽热,如欲喷火,口中喃喃着:“我要……我要……”说着,双手不停在身上着,身体越来越热,忍不住扯开了衣服,敞露出了结实的。一时间,武天骄瞧得两眼发直,呼吸一阵急促,张大了嘴巴,嘴角处淌出了口水,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高高地搭起了帐棚。

“烈女”的药力十分猛烈,片刻的工夫,萧韵华已然焚身,丧失了理智,主动地起了衣服,顷刻间,衣衫尽解,展露出了窈窕迷人的,如玉,欺霜赛雪,浑身上下,洁白无暇……

武天骄瞧的一阵火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口中却道:“喂!喂!喂!那……那个……萧大小姐!你可都看见了!是你搞我,不是我搞你,事后你可别怪我……”楚白衣一听这话险些咽气,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便宜让你占尽了,还说风凉话!

吃了春药的女人,力气大的惊人,或许是烧的受不了了,极速地将武天骄身上的衣服了个精光,女霸王硬上弓,一个观音坐莲式,瞬间将武天骄的擎天大柱吞没,啊——双方都不住大叫出声……

武天骄的叫是快乐的叫,觉得又是紧窄,又是湿热。而萧韵华的叫是又痛苦又满足的叫,蓬门花开,落英缤纷,她,竟然是处子之身……

春宫上演,楚白衣悠闲自得地端坐在月牙榻上,欣赏着大的男女,目光平和,出奇的竟然没有丝毫的波动。

春~光弥漫,风月无边,正当楚白衣欣赏着入神之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位银衫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赫然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顿时惊的双手一颤,托盘掉在了地上,碗筷杯碟滚落了一地,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半响,萧琼华才反应了过来,叫道:“姐姐!”说着,冲向了大床,然而,她尚未冲到床边,楚白衣飘身拦住了她,道:“你要干什么?”萧琼华红了眼睛,瞪视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道:“你说过,只要我们把你带出城,你不动我姐姐的?”

楚白衣颔首道:“没错!我是说过,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动地动他!”说着一指武天骄。这时,萧琼华才发现都是姐姐在主动着,娇啼,!~声浪语,疯狂地耸动着,浑然忘了一切。

“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萧琼华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缘由。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而已,你要不要来一粒?”

啊!听到这话,萧琼华吓得倒退了三大步,骇然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毁我姐姐的清白?”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人,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

什么狗屁逻辑!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眼见姐姐在形骸,神情如痴如醉,,不又羞又愤,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

萧琼华想离开,楚白衣却不让她走,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道:“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荡!”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已然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被人凌辱?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了房门,搬过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大床前,将她按坐了椅子上,说:“好好的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不知道如何!”

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啼叫入耳,令她血脉喷张,不住心中的好奇,睁着眼睛透过双手指缝偷瞧着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借此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韵华萧琼华姐妹情深,萧琼华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他的逼迫她服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按照楚白衣的命令,萧琼华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了京城,此时离京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

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外面寒风呼啸,凛冽刺骨,而舱室内却是温暖如春,春~色无边。不知何时?武天骄身上的道已解,由被动转为主动,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大刀阔斧,高歌猛进,鞭挞着她死去活来,一浪高过一浪,泄了一次又一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虽然她中了“烈女”,强悍无比,却还是敌不过服用过“赤阳魔丹”的武天骄,加之她初次破瓜,“烈女”的毒一解,梅开五度后,再也难以承受了,虚的几欲昏了过去。

观望的楚白衣瞧的暗自点头,心中赞许,果然是杆宝枪啊!眼见萧韵华不行了,开口道:“小子!她的毒已经解了,不要在她一个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这里还有一个妹妹呢,我看她已经情动不堪,等不及了,你还不快点满足她!”

确实,萧琼华当观众看得久了,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春情萌发,欲念如潮,入了邪似的,竟然将姐姐幻想成了自己,到了后来有了一种想上去体会一番的冲动。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荡可耻,对方又是沾污姐姐清白的贼,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动不已。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武天骄兴致正自高涨,,听楚白衣如此一说,正中下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箭双雕,到底,当下不客气地下床拖着萧琼华,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此时萧琼华已然迷失,浑身酸软,意识一片模糊,竟然顺从地随着武天骄,直到武天骄她衣服了,才清醒了过来,惊叫着挣扎了起来,叫道:“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

正文 第37章 霸王硬上弓

武天骄可不管你要不要,你不要我要。萧琼华功力消散,力气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如何是武天骄的对手?转眼间,被剥的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先前是萧韵华对武天骄“霸王硬上弓”,现在轮到他对她妹妹“霸王硬上弓”了,怒马长枪,长驱直入,霎时间,舱室内响起了萧琼华的一声惨叫,花蕾绽放,落红飞洒……

两个时辰后,云收雨歇,舱室内的战斗终于停顿了下来,一片平静。大床上,武天骄坐着呼呼喘气,汗流浃背,脸上却是一片的满足,神情欢快。而他旁边的萧家姐妹已然是虚脱的昏睡了过去,香汗淋漓,身上污渍斑斑,狼籍不堪。

“行!小子!你果然耐力持久,金枪不倒,有做魔的潜质!”楚白衣向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赞叹道,瞧了一夜的春宫,他已有点疲倦。

武天骄歇了一会,穿上了衣服,给萧家姐妹盖上了被子,对楚白衣道:“前辈!我做也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楚白衣好笑道:“放你走?小子!本座什么时候说过不放你走了?”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武天骄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道谢,躬身作揖。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别忙着谢,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本座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阳火旺盛,魔力无穷,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吃过魔丹之类的东西?”

魔丹?武天骄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楚白衣冷笑道:“没有吃过魔丹,那你的‘’为何那么大?这可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

听他如此一说,武天骄愣愣发呆,想起那天自己被武家兄妹扔在冰天雪地里昏死后,醒来就变样了,如真像楚白衣说的,难道自己在那段昏迷时间里,有人给自己吃了魔丹?谁会给自己吃魔丹?武赛英?

楚白衣见他发呆,眉头一皱,道:“怎么?不想跟我说实话?”武天骄忙道:“是这样的,那是在两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天降大雪,天寒地冻,我在来京城的路上,由于盘缠用尽,饥寒交迫,结果体力不支,昏倒地了雪地上,这一昏,就昏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哦!楚白衣瞅着武天骄将信将疑,道:“难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人喂你吃了魔丹?”武天骄道:“也许是吧!我醒来后,就再也不怕冷了,光着身上,身上也是暖和暖和的!”

楚白衣沉吟片刻,道:“武天骄,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武天骄奇道:“交易?什么交易?”楚白衣道:“本座传你武功,你帮我报仇,如何?”

“这是什么交易?”武天骄好笑道:“报仇哪有假他人之手的,那算什么报仇?前辈,你武功远在我之上,你都报不了仇,我又怎么帮你报仇?”说着,心中冷哼:“要我去刺杀皇后曹天娥,我活腻了不成!”

似乎瞧出了武天骄所想,楚白衣微微一笑,道:“放心!本座不是要你找曹天娥拼命,有时候报仇不一定非要杀人,只要你把曹天娥搞上床,搞大她的肚子,就算替本座报仇了!”

“什么?”武天骄闻言险些憋过气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报仇的,瞠目结舌,半响才道:“有这样报仇的吗?”楚白衣道:“是啊!就这样报仇,不行吗?”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你说的轻巧,帝国皇后有那么好搞的吗?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搞?杀头的事,咱可不干!”

哼!楚白衣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搞了萧家姐妹,难道就不怕杀头了?”武天骄辩解道:“那不一样,那是为你所迫,我也是受害者!”

什么屁话?楚白衣听了眉尖一挑,心中恼怒,真想狠狠地揍这小子一顿,还受害者呢!瞧他脸上乐开了花,心里不知有多美?哼声道:“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你强~奸萧琼华也是本座逼你的吗?嗯!萧琼华可是陆家未过门的媳妇,要是本座将你们的事说出去,到时不但萧家不会放过你,就是陆家也不会放过你!嘿嘿!同时得罪萧陆两家,小子,你真有种!你想,本座要是将你们间发生的事说出去,萧陆两家会怎样?”

啊!听到这话,饶是武天骄胆子包天,也不禁白了脸,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哆嗦着道:“你在威胁我?”楚白衣冷然一晒:“对啊!本座就是威胁你,你待怎样?”武天骄气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对手,还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太欺负人了!

楚白衣见了觉得在武天骄头顶上悬一柄剑还不够,还得在他脖子上架一把刀子,当下嘿嘿阴笑道:“你也清楚萧韵华和你大哥武天龙的关系,你想,武天龙要是知道你奸污了他的心上人,他会怎么样?还有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他会怎么样?”

武天骄气得咬牙,眼睛冒火,他总算明白了,楚白衣安排他和萧姐妹有那么一出,原来为的是有所图谋,逼自己就范,试想,楚白衣真要把今天的事情向外一张扬,那时,萧陆两家不会饶了他,武家容不下他,武天龙、青龙太子也饶不了他,那时,他将是丧家之犬,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处,楚白衣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我答应你便是!”武天骄无奈地道,思之再三,除了和楚白衣同流合污,别无出路。楚白衣微微颔首,道:“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算上道,别委屈的像个娘们似的,苦着个脸,这种事别人求都还求不来呢,便宜你了!你想,天下有多少男人梦想着陪皇后娘娘上床?给皇帝老儿戴顶绿帽子?”

武天骄无语,望了望大床上沉睡的萧家姐妹,心中一凛,道:“她们……你想把她们怎样?”楚白衣嗤笑道:“看不出你倒挺会怜香惜玉的,放心,本座不会为难她们,等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放了她们。”

武天骄松了一口气,稍感安心,却又十分忧心,道:“她们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楚白衣道:“当然不会,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贞、名声,她们不会蠢的破坏自己的名声,只会想方设法地维护,不过,以后你再遇上她们,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敢保证她们会不会杀你灭口!”

武天骄愕然。楚白衣戏谑地道:“小子!你的功力不错,只是武功太差了,自保能力不足,萧家姐妹要杀你灭口简直是太容易了,不用她们动手,随便派一个人就能杀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只有赶快把武功练好,加强自保的能力,让你学本座的武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武多不压身,只要你学了本座的武功,再加上你武家武学,将两家的武功融会贯通,融为一体,岂不是更上一层楼,没准将来还能超越你老子,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使武天骄上钩,楚白衣不惜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武天骄被他说的怦然心动,权衡利弊后,跪拜在地,朝着楚白衣磕了三个响头,诚恳地说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这一着大出楚白衣的意料之外,愣了半响,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下榻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激动地道:“上苍总算待我楚白衣不薄,让我收到你这么一位好徒儿!好徒儿,为师一定将毕生的武功传授于你咳……”话未说完,倏地一阵剧烈咳嗽,忙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嘴。

“师父!你怎么了?”武天骄惊道,忙扶着他坐回了软榻,为他轻轻地拍背顺气,一反常态,变得十分孝顺,转换的角色不可谓不快。楚白衣脸色苍白,将手帕收好,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碍,旧伤复发而已,好徒儿,你休息一会,等为师养足了精神,就开始传你武功!”

“这么急啊!师父!我瞧您身体不适,还是多加休息,来日方长,等你养好了身体,再慢慢教弟子也不迟!”武天骄道。楚白衣皱眉道:“不行!多过一天,就少教你一天,时间不等人,为师等不起啊!”说着叹息不已,神色间一片伤感。

武天骄毕竟聪明,闻听此言,再看楚白衣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暗道:“难道他内伤太重,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急着找个传人,将武功传下去!”

正文 第38章 天鼎神功

时光飞速,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萧家画舫由京城驶出,顺着湄水河东下,到达河口,经由河口转入龙河,继续东下。

龙河是神鹰帝国最大的河流,源起西部与修罗帝国交界的天雪山,由西向东,东入大海,贯穿整个神鹰帝国,全长一万八千公里,是龙之大陆上最长的河流。

萧家画舫由龙河一路东下,除了沿途停靠几个州郡码头派人上岸补充一下生活物资外,再无停留。

半个月中,楚白衣除了传授武天骄一些基础的武功之外,还传授了他一门特别的功法“天鼎神功”。天鼎神功仍是一门御女奇功,依照楚白衣的解释是天为男,属阳,即天阳,鼎为女,属阴,即阴鼎,又叫女鼎,通俗的叫法是鼎炉。天和鼎结合在一起,即是男女交欢。天鼎神功是一门以女子为鼎炉,通过阴阳交汇,吸取女子部分阴元为已用的功法,类似于采阴补阳之术,不过却要比采阴补阳之术厉害上千百倍!

至于天鼎神功怎么个厉害法?楚玉楼没有具体说明,只说:天鼎神功,举世无双,天下美女,唯我独尊。

不管楚玉楼是不是吹牛还是说大话,武天骄对这样的功法倒是十分的感兴趣,无比的上心,楚玉楼肯教,他当然肯学,他本来因“赤阳魔丹”之故,床上功夫就十分了得,试想如果练了天鼎神功,那岂不更加了得,如虎添翼,百战不殆。

修练天鼎神功首要的条件就是要有“阴鼎”,“阴鼎”即是女人,画舫上最好的“阴鼎”莫过于萧家姐妹了。就这样,不管萧家姐妹愿不愿意,她们都成了武天骄的练功“阴鼎”,这可乐坏了武天骄,几乎是夜夜挞伐,夜夜春霄,享尽了人间艳福。

女人是奇妙的生物,萧家姐妹开始时因失身受辱而感到痛苦万分,伤心欲绝,但在强迫下做了几次“阴鼎”之后,食髓知味,渐渐身心沦陷,忘却了一切,到了最后,身心彻底的为武天骄征服,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他的“阴鼎”,乐此不疲。

这一日,响午时分,画舫到达了临河城,停泊靠岸。临河城是龙河中游南岸上的一座小城,却是楚白衣抵达的目的地,画舫一靠岸,他便带着武天骄上岸。本来武天骄还想带着萧家姐妹一起走,却没得到楚白衣的允许,无奈之下,只好与两姐妹就此依依惜别,相约日后京城相会。

楚白衣领着武天骄在临河城逛了半圈,来到了偏僻的一户人家,从这户人家中叫出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似乎是他早准备好似的,连车夫都有,车夫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沧桑,左眼上戴着一只眼罩,似乎瞎了,直呼楚白衣为“主人”,态度恭敬。而楚白衣则叫他“老李”。

楚白衣和武天骄乘坐着老李驾驶的马车,出了临河城,一路向南。车厢空间十分宽敞,座位可容人卧躺,中间还固定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摆放着不少的瓜果糕点。师徒俩隔着小桌面对而坐,武天骄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了一会,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白衣正自闭目养神,运功调息,闻言眼睛微微睁开,淡然道:“当然是为师住的地方!”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也不好追问,眼珠一转,问道:“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门派?”

楚白衣闻言神色黯然,沉默不语,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无妨,本门叫白衣门,是为师一手创立的,为师原名不叫楚白衣,而是叫楚玉楼。”

“楚玉楼?”武天骄念了一句,摇了摇头,对这名字毫无印象,十分陌生。楚玉楼并不因为武天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气,缓缓地说:“为师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有出生呢,不知道为师的名字并不奇怪,二十年前,为师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逍遥公子’!”

武天骄对江湖中事知之甚少,不管是楚玉楼还是逍遥公子,都一无所知,想起他刺杀皇后曹天娥,不禁问道:“师父!您和曹天娥有什么仇恨?您为何恨她入骨?”

楚玉楼闻言身躯微微一颤,脸色阴森,眼中掠过了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那贱人害了我一生,为师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着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目射寒光,杀气凛然。

武天骄愕然。

半响,楚玉楼才平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对武天骄道:“为师和曹天娥的事你不用知道,等你学有所成,为师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为师开始传你本门的剑招口决……”

昼行夜宿,白天,楚玉楼在马车内传授武天骄武功口决,到了夜晚,便在无人的山野中露宿,再传武天骄武功招式。这可把武天骄累坏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觉的四个时辰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武和背记武功口决上,一刻也不能闲。

楚玉楼一行三人餐风露宿,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晃眼十多天过去了。武天骄不知道马车要去哪?甚至连方向也搞不清了,发现马车越走周围越是偏僻,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禁不住再次问楚玉楼:“师父!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楚玉楼正要说话,马车倏地停了下来,老李掀起了门帘,道:“主人!到了!”楚玉楼哦的一声,钻出了车厢。武天骄见了忙跟着出去,下了马车。

暮色苍茫。

路旁的山脚下,坐落着一座孤单的客栈,客栈系以木制搭建,四周围拦着木栅,门上挂着的一块招牌,上书:唯一客栈。

武天骄见了好笑,忍不住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客栈,不是唯一也是唯一了。这客栈老板是不是有病?在这地方开客栈能有多少客人上门?能赚几个钱?”

听到这话,老李不禁脸色一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楚玉楼却是不动声色,淡然一笑,道:“这是为师的朋友开的?”

啥?武天骄傻眼了,愣愣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楚玉楼道:“今晚我们在客栈住一夜,明日一早上山!”说着,迳自走进了客栈。

上山?武天骄微微一怔,忙跟上了师父,问道:“师父,我们上什么山?”楚玉楼道:“凌霄山!”

凌霄山?武天骄惊异,他不是地理通,但对凌霄山的地理位置还是清楚的,凌霄山位于神鹰帝国中部东南方,依傍着太古山山脉,距离天京不到八百里,按照楚玉楼所走的路线,乘船从湄水河入龙河,再到达临河城,再从临河城坐马车到凌霄山,那岂不是绕了大半个圈子?有必要如此费力吗?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道:“要想不被人跟踪,不让敌人知道你的巢所在,哪怕是绕再大的圈子,走再多的冤枉路,也是值得的!”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看来师父是怕仇人找上门,掏了他老窝!”

客栈中十分的冷清,看不到一个客人。师徒俩进入客栈,一名伙计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道:“两位住店还是饭?”武天骄闻言一愣,心说:“这不是师父朋友开的客栈吗?怎么伙计不认识师父?”但随即转念想到,或许这伙计是新来的,不认识师父。

“住店也吃饭,给我们安排两间干净的上房。”楚玉楼道。伙计笑道:“有了!客官!请上楼!左边的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楚玉楼颔首道:“再给我们准备一桌酒菜,送到房里来!”伙计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

楚玉楼和武天骄上了楼,很快找到了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两间房相连,仅一墙之隔。楚玉楼选了天字一号房,对武天骄说:“今晚你不用练功了,好好睡一觉,一会伙计酒菜送来,你一个人用,为师就不用了!”说着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武天骄不解,心说:“再怎么劳累,总不能连晚饭也不吃了吧!”嘀咕着进入了天字二号房。这还是他十多天来首次住进客栈,相比较在萧家画舫上的风流快活,这十多天来简直是人间地狱,苦不堪言,不但没吃好,好觉也没睡上一个,这有客栈住,那还不大吃一顿,好好的睡上一觉。

今朝有酒今朝醉,抱着这一想法,一等伙计酒菜送来,武天骄立刻大吃大喝的忙活了起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将一桌酒菜消灭干净,连酒也喝的点滴不剩,带着七八分的酒意,拍了拍浑圆的肚皮,伸了伸懒腰,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大床上,不一会儿,便已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沉睡如猪,就连店伙计进来清理房间也不知道。

正文 第39章 雨露仙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夜时分,楚玉楼推门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与他的同来的还有一位美妇人,美妇人看上去三十来许,浓妆淡抹,面貌略有几分妖艳,如雪,身材丰腴,穿着一身粉红的碎花罗裙,迈着轻盈的莲步,风摆荷柳,摇曳生姿,端的风情万种,艳光照人。

两人到了床前,凝视了沉睡的武天骄一会,楚玉楼微笑道:“他睡的还真死!”美妇人眉头一挑,淡淡地道:“我在酒菜中下了‘好梦散’,他当然睡的死,嗯!他就是你收的徒弟?”楚玉楼颔首道:“是的!他就是我找的徒弟,绝对是万中无一。”

“万中无一!”美妇人一怔,上前掀开武天骄身上的被子瞅了一会,摇了摇头,嗤笑道:“我看很平常吗,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个万中无一?”楚玉楼也不说话,上前解开了武天骄裤带,将他的裤子下了半截,霎时间,武天骄的庞然之物暴露了出来,一览无遗,剑指南天,雄纠纠,气昂昂。

嗤!美妇人乍见武天骄的巨无霸,不浑身一震,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发亮,咋舌道:“好大!果真是万中无一!”楚玉楼道:“丽娘,我没有骗你吧,他真的是万中无一!”

美妇人一阵目眩神迷,半响才定下了心来,脸色微微泛红,略感羞涩地道:“你真的打算将他作为你的传人?”楚玉楼道:“除此,本座别无选择,雪娇,你能否完成我这最后的心愿?”

美妇人神色微微错愕,犹豫了半响,才道:“玉哥,你要妾身做你弟子的‘阴鼎’,妾身当然是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可是,就妾身一个‘阴鼎’,怕是远远不够?”楚玉楼道:“这是自然,就你一个‘阴鼎’,当然不够,我的意思是说,你能否从你的门中多找几个‘阴鼎’?”

啊!美妇人闻言脸色大变,愕然道:“你是说,我师门的姐妹?”楚玉楼道:“不错!最好是那些功力深厚,尚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功力越高,处子元阴越是精纯,对修练天鼎神功的功效越大。”

美妇人秀眉紧蹙,摇了摇头,道:“玉哥!你也知道,妾身是违犯门规被师父赶出师门的,妾身已经不是太的弟子,师门回不去,我如何能将那些师姐妹弄来给你弟子做‘阴鼎’?即是能弄来,也会被师父发现,我师父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她的脾气你也清楚!”

“这些我当然清楚!”楚玉楼淡然道:“你也清楚,要想练成‘天鼎神功’,就得要大量的‘阴鼎’,在这凌霄山方圆几百里,除了太,没有更好的‘阴鼎’,你太的太阴内功,至阴至寒,是天下间最好的‘阴鼎’,如果你不想帮我这个忙,我只有亲自动手了!”

美妇人黯然无语,沉默了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也罢!妾身豁出去了,答应你便是,师父对我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不过我一个人怕是不行,如果我能请动一个人,或许大有可为。”楚玉楼见她答应,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谁?”

“我师叔,太阴圣母!”美妇人道,眼中掠过了一抹狠厉之色。

原来美妇人姓胡,名丽娘,江湖人称:雨露仙子。意思是说她人美的仙子一般,却是人尽可夫,雨露均沾。雨露仙子胡丽娘在江湖上声名狼藉,为正派人士所不齿,却极少有人知道她的师承来历,楚玉楼是知道她师门的少数人之一。

雨露仙子胡丽娘师承凌霄山太,其师便是太门主凌霄圣母。太只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名声并不响亮,门中弟子不过数十,比起天下五宫来,那是米粒之珠,微不足道。但凌霄圣母的威名却不逊于天下五宫之一的九霄宫宫主九霄圣母,两人名号仅一字之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师姐妹,事实上她们天各一方,风马牛不相及。

但也正因为名号,凌霄圣母成名后不久,九霄圣母不远万里找上了门,要她改换名号,原因是凌霄圣母的名号不仅冲撞了她的名号,也借助了她的威名。凌霄圣母当然不能答应九霄圣母的无礼取闹,名号是武林中人的脸面,岂能说改就改的,真要改了名号,不但她凌霄圣母颜面扫地,就连太也要为天下人耻笑,因此,两位圣母互不相让,最后只能通过武力解决,于是,两位圣母找了个无人之处,大战了一场。

那一战的结果除了当事的两位圣母外,无人知晓,不过,从那之后,凌霄圣母和九霄圣母俨然成为了好朋友,也正因为这一战,凌霄圣母名声大振,隐然有了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之势,太也因而名扬四方,渐渐为世人所熟知。

太是修仙门派,门中弟子大多为出家修士,门规首条便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胡丽娘自幼拜入太学武,出家为修,曾是凌霄圣母钟爱的弟子之一,当胡丽娘十八岁的时候,凌霄圣母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见了,检查之下,她已非完璧。凌霄圣母为之震怒,将胡丽娘惩戒了一顿后,逐出了太,因此,江湖上才出现了“雨露仙子”。

胡丽娘要找的太阴圣母乃是凌霄圣母的师妹,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同是太阴神女的谪传弟子,然而,在门主传位上,太阴神女却传将门主的信物“圣刀”传给了太阴圣母,这让凌霄圣母很不服,长幼有序,她入门最早,武功最高,资历更深,凭什么门主之位传给师妹而不传给她?因此,怀恨在心。

太阴神女死后,凌霄圣母很快便向太阴圣母发难,争夺门主之位,师姐妹同室戈,反目成仇,一场大战下来,凌霄圣母终于击败了太阴圣母,如愿以偿地夺得了门主信物“圣刀”,而太阴圣母则逃离了太,从此不知所踪。

楚玉楼听胡丽娘提起太阴圣母,大为惊异,道:“太阴圣母失踪三十年,你到哪里去找她?”胡丽娘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师叔的下落,我却知道她在哪里,而且,我还见过她,如果我能请动师叔帮忙,那‘阴鼎’的事不在话下!”

楚玉楼神色一动,瞳孔微微敛缩,面笑,道:“你师叔……她是否还是云英之身?”胡丽娘闻言浑身一震,愕然道:“她是修士,当然……你该不会是想……”

楚玉楼点头道:“你师叔修练‘太阴神功’过甲子,功力深厚,阴元精纯,如果她能做我徒儿的‘阴鼎’,岂不事半功倍!”胡丽娘皱眉道:“这不可能,我师叔她不会答应的!”

“这可由不得她!”楚玉楼冷笑道:“你有几成把握说动你师叔帮忙?如果她知道你是要将太的弟子变成‘阴鼎’,她能否答应?”

胡丽娘摇头,默然不语。

楚玉楼凛然道:“这就是了,别忘了她也是太人,出家修士,要想她出力而不给我们捣乱,最好的办法是将她变成‘阴鼎’,只有变成‘阴鼎’,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办事!”胡丽娘道:“可我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不可测,修为不在我师父之下,百毒不侵,如何能够让她变成‘阴鼎’?”

楚玉楼沉默了片刻,也不见他动作,左手上忽地多出了两块红褐色的木片,塞到了胡丽娘手中,道:“这是‘梦香木’,梦香木本身无毒,其焚烧散发的香味,与檀香极其相似,能让人不知不觉中入睡,进入梦乡,你师叔是出家之人,想来喜欢檀香,你将‘梦香木’混入你师叔的檀香炉中,只要她不察觉,就算她武功再高,功力再深厚,一旦吸入梦香,就会沉睡不醒,到时,你便可轻易地带来百花谷。”

“梦香木!”胡丽娘惊奇地道:“玉哥!你怎会有此等的好东西?”楚玉楼道:“那是十多年前,我杀了飞天狼,从他身上搜得的。”胡丽娘道:“有了梦香木,那一切就好办了,一个月之内,我一定将我师叔送来百花谷!”

“一个月?”楚玉楼眉头一挑,不悦地说,脸色深沉,显然觉得一个月时间太长。胡丽娘忙道:“我总得先取得师叔的信任后,在她没有警惕时才好下手啊!”

楚玉楼点头,深觉有理,撇了武天骄一眼,道:“丽娘!你熬了二十年,煞是辛苦,今晚就好好地放纵一下,尽情地释放!”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胡丽娘脸色泛红,眉宇间一片羞涩,两眼水汪汪的,春情弥漫,略微地犹豫了一会,解衣,将的罗帐放了下来。

灯光明亮,罗帐轻摇,帐内暗香浮影,激~情四射,片刻间,传出了一阵阵的低唔喘息、啼叫……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妙的梦,梦到自己和一位美妇人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美妇人的妙处别同于一般,水深火热,招式百出,吸、转、缠、挤、磨等等,武天骄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飞了,,锁关大开,一泻千里,生平第一次在败北,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正文 第40章 九位师娘

翌日。

武天骄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阳光斜射入室内,分外刺眼。武天骄慵懒地伸了伸懒腰,直觉得浑身无力,的,十分疲倦,仿佛被人掏空了身子。

猛然间,武天骄怔住了,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光着身子,。

唔!武天骄讶异,想起昨晚上做的,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看来自己在睡梦中了!回想起梦中的感觉,不禁愕然,那是什么女人?如此的厉害?

武天骄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女人征服了,怅然若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忽地想起一事,一摸胸口,不禁脸色大变,忙在慌乱地找了起来。

“你是在此这个吗?”

蓦然,楚玉楼的声音响了起来。武天骄心中一惊,猛地转身,只见楚玉楼出现在了房里,手中拿着一本书籍,那不正是自己的武家典籍吗。武天骄心中一喜,忙跳下了床,上前两步,喊道:“还给我?”

楚玉楼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动作,手上的典籍忽然不见了,无影无踪,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呃!武天骄愕然,他可不止一次见到楚玉楼变戏法似的,手上没有东西变出东西,又或者将一件东西变没了。看着武天骄错愕的表情,楚玉楼微然一笑,道:“武家典籍为师暂且给你收着,等到了山上,再还给你,你放心,为师还不至于贪图你的典籍,占为己有!”

“师父!你会……变戏法?”武天骄脱口问道。

“变戏法?”楚玉楼微微一愣,旋即恍然,竖起了左手。这时,武天骄才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绿莹莹的戒指,楚玉楼指着戒指说:“这是空灵戒,你的武家典籍就装在空灵戒中!”

“空灵戒!”武天骄茫然,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明白如此一枚小小的戒指,何以能够装积大出数百倍的物体?楚玉楼清楚武天骄心中所想,却也不多做解释,道:“你是我徒弟,将来这空灵戒为师也会传给你,你看你,动到什么时候了,中午了,赶快洗漱一下,吃过午膳我们就出发!”

午膳后,楚玉楼师徒俩离开了唯一客栈,武天骄发现,车夫老李留在了客栈,并未随行,想起昨晚上的“”,那迷一般强悍美妇人,不禁满心疑惑,几次想问楚玉楼,却是欲压,不知道如何启齿?

凌霄山,东南第一高山,其山脉由西向东,连接着太古山脉,连绵千里,山高林密,古树遮天,浩瀚如海,如果不熟悉路径的人进入到凌霄山,那多半是迷路。

武天骄和楚玉楼进入茫茫大山后,楚玉楼有意放慢了行程,在山路上教授武天骄练起了轻功身法,一边走一边练。他传给武天骄的轻功身法叫“风舞九天”,据他说这门轻功练到极致,能将人的身体变得风一般轻,随风起舞,翱翔九天。他虽然说的有点夸大,武天骄却是深以为然,楚玉楼的轻功之高,武天骄是见识过了,京城大街上万人丛中刺杀皇后曹天娥,快的居然没有人反应过来,不得不让人为之惊叹。

傍晚时分,楚玉楼不走了,找了个空旷之地露宿。晚上,师徒俩围着篝火就餐,武天骄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师父!昨晚上,客栈中,我……”呐呐的不知如何说才好?

楚玉楼吃着手中的干粮,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昨晚上和你那个的女人是谁吗?”武天骄点点头,没有说话。楚玉楼嘿嘿一笑,道:“滋味如何?是不是觉得遇上对手了?”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发红,耳根一热,道:“是您安排的?”楚玉楼也不否认,颔首道:“不错!为的是让你小子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不要以为自己干了几个女人,金枪不倒,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武天骄恍然,禁不住再问:“她是谁呀?练的是什么怪功?”楚玉楼道:“她叫胡丽娘,外号雨露仙子,二十年前,曾是武林中最出名的娃,无数英雄好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修练的乃是‘太阴素女功’,采阳补阴,能将男人采成人干,精尽人亡,嘿嘿!小子!知道她的厉害了!”

武天骄愕然,想不到自己竟然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妇给那个了,不由得一阵恶心,浑身的不自然。楚玉楼见了冷笑道:“小子!我刚才说的只是武林中的传言,传言不可信,胡丽娘并不像传说的那么不堪,她虽然有过男人,却也洁身自好,绝不滥交,与她有过一腿的男人屈指可数,比起你在天上人间与女人鬼混,她算是干净的了!”

武天骄无语,沉吟了片刻,心中一动,说道:“师父,是她的‘太阴素女功’厉害还是您的‘天鼎神功’厉害?”楚玉楼不加思地道:“当然是为师的‘天鼎神功’厉害,小子!只要你练成了‘天鼎神功’,那方面就算是十个胡丽娘也不你的对手!嗯!吃好了没有?”

“吃好了!”武天骄道。楚玉楼道:“吃好了开始练功,别想偷懒!”

晓行夜宿,半个月后,楚玉楼带着武天骄来到了一座隐密的山谷。

山谷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漫山遍野,万紫千红,一片花的海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花丛中,野蜂飞舞,彩蝶纷飞,景色宜人,美不胜收。

“好美!”武天骄为之惊叹,禁不住张开双臂,高呼着奔跑了起来。楚玉楼却是神色平静,目光黯然,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的凄凉忧伤。

武天骄奔跑了一阵,来到了一条小河旁。小河由西向东,潺潺而流,河上横搭着一座木桥,河边的草地上,游荡着五头风鹿,正自好奇地望着他这位外来的不速之客。风鹿二级魔兽,天生胆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逃走。然而,这五头风鹿出奇的胆大,并不因为武天骄的到来而受惊逃走,其中两头反而走到了他近前,嗅着鼻子嗅闻他身上的气味。

咦!忽然间,武天骄愣住了,诧异地望着小河对岸。对岸不远的草地上,站着一群的女人,正向这边遥望,回过头,楚玉楼正好走了过来,右手一拍他脑袋,道:“看什么?那是你师娘,还不艘过去,拜见师娘!”说着,向河上的木桥走去。

师娘!武天骄愕然,看来师父还真是非同一般,竟然有一群夫人!想到此,忙跟在了楚玉楼后头。

过了桥,不大一会,师徒俩便已到了那群女人面前。到了近前,武天骄才看清,这群“师娘”共有九人,年岁看上去三十到四十多不等,芳华正茂,个个丰肌腴肤,珠圆玉润,容貌端庄,高贵典雅,散发出的美妇风韵,风情万种,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夫君!您回来了!”领头的一位蓝衣美妇说道,她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无比,是九女中最为高挑的一个,雍容华贵,绰约多姿,怀抱中抱着一只火红的小动物,似乎是六级魔兽火狐。

“我回来了!”楚玉楼微笑着说,问道:“你们还好吗?”蓝衣美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淡然道:“还好,只是姐妹们怪想你的!”

楚玉楼神色一黯,长叹出了一口气,道:“我这次出山,总算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位传人!”说着,将武天骄推到了面前,道:“天骄!来!拜见各位师娘!”

武天骄不敢怠慢,只得依言跪倒在地,大礼参拜,给九位师娘一一磕头,按照规矩,每位师娘得磕三个响头,武天骄一个不少地足足磕了二十七个响头。

磕完头后,楚玉楼才一一给他介绍起了九位师娘,九位师娘由到到小,各有绰号,大师娘的便是那位蓝衣美妇,她叫蓝彩蝶,绰号蔷薇仙子,简称蔷薇夫人。再便是二师娘冰魄仙子东方雪,称冰魄夫人。三师娘紫薇仙子君芷兰,紫薇夫人。四师娘哄师娘则是一对孪生姐妹,分别是飞天凤凰凌含烟,凤凰夫人。飞天玉燕凌紫烟,玉燕夫人。六师娘彩衣仙子孟仙仙,彩衣夫人。七师娘彩虹仙子白月婵,彩虹夫人。八师娘彩云仙子杜云雁,彩云夫人。九师娘九阴魔女颜玉花,九阴夫人。

正文 第41章 什么是开鼎?

当楚玉楼介绍到九阴魔女颜玉花的时候,武天骄惊奇地发现,这位九师娘年岁似乎是众师娘中最大的,只见她长发如瀑披肩,面貌冷艳,神情高傲,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衣裙,衬托出傲人的魔鬼身材,曲线起伏惊人,窈窕无比,而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极不协调的阴冷气息,令人生畏。

武天骄并不知道,楚玉楼的九位夫人大有来历,如果把她们的名号报到江湖中,那绝对是风靡武林,惊艳天下,除了九阴魔女颜玉花,其她八位可是二十年前武林中排名前十的八大美女,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武林第一美女神女宫宫主百变仙姬轰林第二美女雪花圣女之外,谁能想到其余的八大武林美女全都嫁给了“逍遥公子”楚玉楼。而九阴魔女则是三十多年前的武林美女,身份特殊,因此,她的年岁要比其余八位夫人要大的多,她是最后一个嫁给了楚玉楼,因而排在了末尾。

武林女子在闯出名号,嫁人之后,一般都会以夫人自居,过去的名号,不管是仙子还是圣女等等,都统统地变成了夫人,是以,九位武林美女在嫁给了楚玉楼之后,统统地变成了夫人。

楚玉楼介绍完后,指着武天骄对众夫人道:“各位爱妻,他叫武天骄,是为夫收的弟子,从今往后,他将会阂们一起住在百花谷,直到武成出山。”

不用他说,九位夫人也是心知肚明,夫君带这么一位弟子回山,当然是将他当作了传人。九位夫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面面相觑,脸色怪异,作声不得。一时间,场面的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忽然间,武天骄觉得不对,往照理说,夫妻小别胜新婚,师父师娘相见,应该热情相拥、欢声笑语才是,可眼前,九位师娘表情冷淡,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容,和师父好像是冤家对头,似乎十分的不欢迎,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糊涂了。

沉默了一会,冰魄夫人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闷:“夫君!您把他带到百花谷来,该不会是要他来给我们姐妹‘开鼎’?”楚玉楼皱眉道:“我把他带到百花谷来,当然是由他来为你们‘开鼎’,他可是为夫好不容易找到的传人,是经过验证的,万中无一,是修练‘天鼎神功’的不二人选。”

开鼎?什么是开鼎?武天骄迷惑不解,一脸的茫然。

“他能行吗?等他把‘天鼎神功’练到够了,我们先行归天了!”凤凰夫人阴冷地道。

“你们放心,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他一定能够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到时就能为你们‘开鼎’了!”楚玉楼自信地说。

武天骄愈听愈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开鼎’?”

咳咳……楚玉楼猛地咳嗽了起来,脸色一阵涨红,忙掏出手帕捂住了嘴,道:“开鼎就是……咳咳……以后慢慢告诉你,我们先进咳咳……哇……”话未说完,张嘴喷出了一蓬鲜血,手帕一片殷红,脸色变得惨白,身形一晃,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师父!”武天骄大惊,忙伸手去扶他。蔷薇夫人快人一步,抢先到了楚玉楼身旁,握住他右腕把脉,冰魄夫人等人也围了上来,彩衣夫人骇然道:“夫君看来好象是旧伤发作了!”

过了一会,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楚玉楼的手,拿出一颗药丸塞入了他嘴中,站起来阴沉着脸,蹙眉道:“他的内伤更加严重了,情况不太妙,怕是时日无多了!”

什么?众人神色大变,面面相觑,眼中骇然。武天骄傻眼了,这才刚到山,师父就要挂了!这叫什么事?

在九位师娘的引路下,武天骄背着师父楚玉楼来到了一片桃花林。三月桃花盛开,红艳如火,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清香扑鼻,放眼望去,尽是花红。桃林深处是一座湖泊,湖面上满是绿荷,荷叶间游荡嬉戏着几只水鸟。湖畔上,环绕着湖周围的桃林中坐落着十来间木屋,想来这便是蔷薇夫人她们住的地方。

在蔷薇夫人的吩咐下,武天骄将楚玉楼背进了其中最大的一间木屋里,奇怪的是,由始至终,九位师娘谁也没有伸出手来为武天骄搭一把手,这让他又是纳闷又是郁闷,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纠葛。

木屋里十分空荡,除了一张木床和几张桌椅板凳外,别无它物,虽然简陋,却是十分干净。

这时,楚玉楼已然悠悠地醒了过来,吩咐武天骄把自己放在房间的木后。武天骄依言而为,心中担心,问道:“师父!您没事吧?”楚玉楼嗯了一声,道:“放心!暂且死不了,我死了,谁传授你武功?”

九位夫人环绕在床前,蔷薇夫人为楚玉楼端上了一杯清水,道:“夫君!您伤势恶化的厉害,兜了您不能运功过度,您是不是和人动手了?”楚玉楼接过杯子,黯然道:“在京城大街遇上了曹天娥那,一时冲动,忍不住出了手,没想到她的武功比二十年前高出了十倍不止,我……杀不了她!”

唔!众人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彩云夫人惊骇道:“如此说来,她已经练成了万劫魔功!”楚玉楼道:“应该没有,如果她魔功大成,我不可能全身而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追杀我?令人费解?”

“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紫烟,你留下来照顾夫君!”蔷薇夫人吩咐道。

“是!大姐!”玉燕夫人应声道。

蔷薇夫人瞅了瞅武天骄,对楚玉楼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屋子给他住?”楚玉楼沉吟了一会,道:“就让他住在百花洞府,那里适合练功,玉花,你领他去!”

九阴夫人微微躬身,应道:“是!夫君!”撇了武天骄一眼,道:“走吧!小家伙!”武天骄哦的一声,只得随着九师娘走了。

正文 第42章 啸月天蟒

百花洞府,处在百花谷最深处的崖壁之上,说是洞府,实则是一座经过人工开拓过的山洞,曾是楚玉楼练功的地方,洞口建有石门,通道狭窄,仅可容纳一两个人通过,但洞府内却深大无比,主室是百花厅,宽敞无比,能容下数百人,宛如宫殿。洞壁上镶嵌着无数光亮照明的晶石,映照着洞府宛如白昼,一片通明。

百花厅的两侧,各有一条通道,通道的后面,是一间挨一间的石室,每间石室都置有一张石床。武天骄随着九阴夫人来到百花洞府,在转悠了一圈后,不禁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能在山壁中凿出如此大的洞府,可见工程之浩大,忍不住问九阴夫人:“九师娘!这洞府是如何造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问谁去?也许是几百年前,也许是千年前,也许更久,你可以去问你的师父?”九阴夫人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好了!我已经带你熟悉了这里,我要回去了!”说着,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她要走,心中不愿,却也强留不得,猛地想起了一事,忙追上了她,叫道:“九师娘!你等等!”九阴夫人顿住脚步,回身望着他说:“你还有什么事?”

“九师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开鼎?”武天骄好奇地问道。九阴夫人神色微微一变,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道:“你师父没有传你‘天鼎神功’吗?”

武天骄点头道:“传了!传何了!路上师父只传了我一层心法!”九阴夫人道:“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鼎是什么?”武天骄愣道:“说了,鼎是女人,阴鼎、鼎炉的意思,可他没有说什么是开鼎?”

九阴夫人微微皱眉,问道:“在路上,你修练‘天鼎神功’,有过几个‘阴鼎’?”武天骄伸出了右手中食二指,道:“两个,两个‘阴鼎’!”九阴夫人又问:“那两个‘阴鼎’现在在何处?你师父有没有杀了她们?”

武天骄茫然,不解她问为什么如此说?不过她这么问,也只能照实回答说,摇头道:“师父没有杀她们,她们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九阴夫人轻哦一声,道:“她们既然没有死,那么她们就还是你的‘鼎’,鼎门封闭,除了你这位‘开鼎者’,除非有另外一位练有‘天鼎神功’之人为她们‘开鼎’,不然,她们这一辈子都休要嫁人了!”说罢,转身离去。

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似懂非懂,隐隐有点明白了,却又疑惑茫然,自言自语:“鼎门封闭?鼎门怎么封闭?也不说的清楚一点!”说到此,猛然一惊,旋即想到师父和师娘的对话,要让自己为九位师娘“开鼎”?难道是……想到此,他不敢想下去了,觉得这不可能?而且也非常可笑!也许“开鼎”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师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子为夫人“开鼎”?那岂不乱了套了!

武天骄尽量摒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去想它。信步在百花厅逛了一会,在正厅的石椅大位上坐了下来,感受了一会,竟然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随之望着四下空荡荡,静悄悄的死一般寂静,不禁觉得阴森森的,心说:“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寂寞无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闷死我!”

在百花厅静坐了一会,武天骄受不了了,要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宁愿住在洞府外面,至少外面有花草树木为伴,还可以看到飞鸟走兽,不至于感到如此的阴森冷清。当下,武天骄走出了百花洞府。

百花洞府处在山崖之中,地势较高,一条石道在山崖上斜延而下,通到谷底,谷底是河流,顺着河流往东三里,便到了百花谷河流的源头,一座百丈的山崖上,一道白练般飞瀑暴流而下,落入崖下的巨大水潭中,激起了无数水花,白浪一片,水声轰轰,震耳欲聋,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武天骄爬上潭边的巨石上,不禁为眼前的壮观景象所慑,惊叹不已,心说:“难怪师父和九位师娘会选在此地隐居,如此的壮观奇景,世间罕有,几如人间仙境。”

就在他惊叹之余,身后传来了两声咳嗽,咳嗽声虽小,却在轰轰的瀑响中清晰入耳。武天骄心中一惊,急忙转身,不知何时?楚玉楼也来到了巨石上,脸色略现苍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师父!您好了?”武天骄惊喜地道。楚玉楼淡然一笑,不答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看瀑布了!”武天骄指着瀑布道:“好壮观的瀑布,就像天上落下来似的!”楚玉楼微微一笑,望了望瀑布,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巨大水潭,道:“这里十分的危险,不是你该来的,以后没事千万不要来这里,更不要到下面的深潭玩水,免得送了性命!”

武天骄愕然,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水潭,心有所动,脱口道:“潭中有水怪?”楚玉楼道:“不是水怪,是魔兽,是一条千年魔兽,它就潜藏在深潭之下,这深潭便是它的领地,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它便会从潭底冒出头来,吸收月之精华,不知道的人如果冒然靠近水潭,下到水里去,等于是侵犯了它的领地,万一惊动了它,后果不堪设想!不要多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着,不由分说,抓着武天骄离开了巨石,离的水潭远远的。

武天骄见师父如此慎重小心,可见他对潭中的魔兽十分忌惮,不禁心中好奇,问道:“师父!那是什么魔兽?瞧您那么的害怕?”楚玉楼皱眉道:“为师当然怕,你小子知道什么,如果你见到那头魔兽,你也会感到怕,那可是一条顶级魔兽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武天骄骇然,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啸月天蟒,却知道什么是顶级魔兽,顶级魔兽即是九级魔兽,乃是魔兽中的最高级别,一头九级魔兽,抵得上一名绝顶的武林高手,难怪楚玉楼会感到害怕。想到此,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下到潭中去游泳,师父来的及时,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念至此,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中发毛。

师徒俩回到百花洞府,楚玉楼迳自坐到了正位上,神色惨淡,黯然道:“天骄!以后这百花洞府就属于你了!”武天骄皱眉道:“这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楚玉楼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半响才道:“不会空荡,也不会冷清,很快,这里便会热闹起来了!”噢!武天骄心中一动,道:“莫非师娘她们要搬到洞府里来住?”

“她们回不回来住,由她们自己决定,不过,为师说的不是她们,而是另有其人!”楚玉楼道。武天骄茫然,来的时候,在这山谷中除了看到九位师娘,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知师父说的另有其人是谁?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淡然道:“偌大的凌霄山,居住的可不仅是我们,来凌霄山的武林人士也非常之多,加之山中魔兽众多,你武功太差,最好是不要离开百花谷,出去乱走,我告诉你,在这凌霄山中,有着一种雌雄同体的人形兽,性喜奸~杀人类,对象不分男女老少,你要是不怕遇到兽的话,尽可以到处去走,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

武天骄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当下道:“弟子一定不会离开百花谷半步,刻苦勤奋地练功,好生地侍候师父!”他可不认为楚玉楼是在吓唬他,虽然他不知道“啸月天蟒”,兽一说倒是听说过的,因此信以为真,却不知楚玉楼其实是唬他的,为的是让他更安分一点。

至此,武天骄就在百花谷百花洞府居住了下来,安心地练功,由于他服食过“赤阳魔丹”,加之修练了八重的“龙象神功”,有了一定的功底,进境飞快,几乎是一日千里,大大超出了楚玉楼的意料之外,为之欣喜若狂。

正文 第43章 阴鼎到来

晃眼十二天过去了,眼看一个月时间将至,仍不见雨露仙子胡丽娘到来,楚玉楼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深处却是暗暗着急,担心胡丽娘会出事。他倒不是担心胡丽娘的安危生死,而是担心她万一抓不来太阴圣母,事情败露,她死了倒没有关系,武天骄却要因此失去绝佳的“阴鼎”,无法在短期内完成“天鼎神功”前五层,再者,而他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将近油尽灯枯。

十二天之中,武天骄几乎全身心的扑在了练功之上,心无旁骛。不过,令他郁闷的是衣食住行都得他自己动手,九位师娘,除了九师娘九阴夫人最初一次送他来到百花洞府之后,再也没有哪一位师娘到过百花洞府。这令他感到不解,忍不住问师父。楚玉楼却是避而不谈,含糊其词。这反而让武天骄更加疑惑。

一个月将至,胡丽娘久久不来,楚玉楼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也等不下去了,当晚,他离开了百花洞府,来到了桃花林,敲开了蔷薇夫人的屋门,浑然不知他从洞府出来,武天骄就一路跟着他,一直到此。武天骄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太多的古怪,见师父形迹可疑,便跟着他欲探个究竟?他的武功已然今非昔比,竟然瞒过了楚玉楼的耳目,没有被察觉。

武天骄悄无声息地潜至木屋窗户下,透过窗门的缝隙向内偷窥,只见屋内一灯如豆,楚玉楼和蔷薇夫人面对面隔桌而坐,相互交谈着,他们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小,武天骄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禁大失所望,眼见听不到什么,只好悄悄地离开了。

夜色如水,残月如钩,武天骄离开了桃林,漫无目的地山谷中闲逛,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小河边,躺在了河边柔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的弯月,听着潺潺而流的河水声,心中想道:“离开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姑姑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武家人有没有找自己?”

这时候,武天骄竟然有点开五始想念武赛英和凌霄凤她们了,还有天上人间的那群女人,想起那段风流快活的日子,不禁心头火热,一时想得入了神。

嚎——猛然间,远处的山峰上传来了一阵的兽叫之声,鬼哭狼嚎,霎时间将武天骄的心神拉回了现实,坐起身来,自语道:“这深山中魔兽当真不少,嚎叫个不停,扰人清梦!”说话声中,惊咦了一声,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出神。

月色下,河对岸的小路上,隐隐地出现了几道黑影,正快速地奔跑而来。武天骄看的清楚,黑影正是刚来百花谷时见到的风鹿,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五头风鹿是师娘们养的宠物,颇通人性。

风鹿跑过了河,直向桃林方向去了。武天骄觉得不对,风鹿只有在受惊的情况下,才会奔跑起来,难道有魔兽闯进了百花谷?

过了一会,河对岸的平地上隐隐地出现了几条人影,向小河走来,越来越近,片刻间,已然到了木桥上。武天骄见状忙迎了上去,喝道:“什么人?”话音未落,传来了一阵格格娇笑,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呃!听到这话,武天骄一愣,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不一会,来人已经过了桥,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刹那间,武天骄呆住了。

来的人竟然是三个女人,领头的是一位红衣美妇,花枝招展,容貌艳丽,出奇的给武天骄一种熟悉的感觉,后面跟着两个穿着紫色袍服的佩剑女修士,其中一位女修士身上背着一个人,瞧那背上人的衣着似乎也是一位女修士。

“怎么?小兄弟!这么快就把奴家给忘了?”美妇人娇笑着,扭着水蛇腰,袅袅地到了武天骄跟前,惹火的风情,武天骄瞧得眼睛都直了,问道:“你是……”话说到此,脑中灵光一闪,猛然醒悟,脱口说道:“你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格格!总算想起我了,小冤家!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来了?”美妇人说着,侧身一指身后的女修士。她不是别人,正是在唯一客栈与武天骄有过一夜风流的胡丽娘。对她,武天骄可是印象深刻,生平唯一在床上败给过的女人,见她指着女修士,心中不解,两位女修士也是不解,没背人的那女修士问道:“师姐!你指着我们干什么?我们身上可没带什么礼物?”

这时,武天骄才发现,两位女修士长的绰约多姿,美貌动人,虽然穿着宽大的修袍,仍掩饰不了她们那魔鬼般的修长身材,妙蔓曲线。但闻胡丽娘格格地笑道:“谁说的,你们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们?”两个女修士愕然,相互对视了一眼,仍不明其意。胡丽娘对武天骄笑道:“小冤家!来!姐姐给你们介绍一下!”指着那背人的女修士说:“这位是我师叔的大弟子谢晩香,法号静心!”说着又指着另一位女修士道:“我师叔的二弟子谢玉婉,法号静空!”

武天骄微微欠身,算是行礼了,打招呼道:“两位姐姐好!小弟武天骄,见过两位姐姐!”两位女修士面面相觑,谢晩香问胡丽娘:“师姐!他是什么人?”

“他是神医的徒弟!”胡丽娘笑吟吟地说。

“丽娘!你可来了!”

蓦然,远处传来了楚玉楼的声音,话音刚落,人便已到了,一脸的兴奋之色。

“玉哥!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胡丽娘道。

听到这话,两位女修士已然感到了不妙,互相对视了一眼,缓缓后退。胡丽娘见了身形一晃,堵在了木桥之上,格格地笑道:“两位师妹!你们想去哪里?”

呛啷!呛啷!两声乍鸣,寒光闪现,谢晩香、谢玉婉同时掣出了腰间长剑,谢玉婉剑尖指着胡丽娘叫道:“胡丽娘!你把我们骗来这里,原来是没安好心,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两位师妹,师姐我可是好心,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瞧你们魔鬼般的身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两位师妹,你们穿着这一身修袍,陪伴师叔在教观渡过,空虚寂寞,岂不浪费了青春年华,虚渡了一生!”

“胡丽娘,休要胡言乱语,原来师父昏睡不醒,是你搞得鬼!”谢玉婉咬牙切齿地道。胡丽娘也不否认,道:“不错!是我干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师叔不是中毒,是中了‘梦香’,若没有解药,师叔她永远沉睡不醒,直到死亡!两位师妹,你们不会是想要看着你们的师父睡死吧?”

谢晩香、谢玉婉相顾骇然,不知所措。

原来胡丽娘在唯一客栈和楚玉楼商定后,第二天,便前往她师叔太阴圣母的隐居之地,黑松林。胡丽娘怕是唯一知道太阴圣母隐居之地的人,太阴圣母三十年来一直隐居在黑松林的仙云观,化名太慈,身边除了两位弟子谢晩香和谢玉婉之外,并无她人。

谢晩香和谢玉婉并非是亲姐妹,她们从小是太阴圣母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身世凄凉,姓名也是太阴圣母所取,两人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胡丽娘的到来,并未引起师徒三人的警惕,三十年的隐居生活,太阴圣母变得六根清净,清心寡欲,已经没有了夺回太门主之位之心,或者是,她从来就不在乎门主之位。

胡丽娘攻于心计,来到仙云观,编造谎言,说是受到了师门追杀的穷途末路,请师叔收留。太阴圣母没有怀疑,收下了胡丽娘。胡丽娘也真够沉的住气,在仙云观住了二十多天,才对太阴圣母下手,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事情如她料想般的顺利,太阴圣母不知不觉中中了“梦香”,沉睡不醒。

一连两天,太阴圣母沉睡不醒,可把她的两个弟子谢晩香和谢玉婉急坏了,请了不少的大夫,大夫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两人着急之时,胡丽娘趁机说她认识一个神医,隐居地凌霄山百花谷。谢晩香、谢玉婉自然相信,便带上师父随着胡丽娘来了凌霄山,她们怎知这是一个阴谋?胡丽娘不但将太阴圣母带到百花谷,就连她的两个弟子也一并诓了来,一网打尽。

胡丽娘和盘托出,谢晩香、谢玉婉恍然大悟,不过,她们现在明白的太迟了,相比较起自己的安危,她们更关心的是师父,谢玉婉剑指胡丽娘,喝叱道:“胡丽娘,快把解药交出来!”

“想要解药不难,只要你们乖乖地留在百花谷,服侍这位小兄弟,我便拿解药救你们的师父!”胡丽娘指着武天骄媚笑道。谢晩香、谢玉婉面面相觑,谢晩香道:“要我们留下来不难,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现在的情况,你们有的选择吗?两位师妹,你们的武功虽然不错,却还不我的对手,还是把剑放下。师叔不能睡太久了,不然,就算她服了解药,也无济于事!”胡丽娘吓唬道,见缝插针,毫不给两位女修士考虑的时间。

谢晩香和谢玉婉慌了,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一点头,再也顾不了什么,手一松,长剑落在了地上。她们别无选择,只要能救师父,哪怕是要她们的命她们也答应。

楚玉楼冷眼望着这一切,暗自点头,胡丽娘控制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三言两语,便说的谢晩香和谢玉婉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乖乖地就范。武天骄则是瞅着目瞪口呆,这时候才明白,胡丽娘带来的两位女修士是给他做“阴鼎”的。却不知给做他“阴鼎”的不是两位,而是三位,还有谢晩香背着的“太阴圣母”!

“这就对了!”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上前拍着谢晩香、谢玉婉的肩头笑说:“两位师妹,相信师姐,师姐不会害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呆在百花谷,服侍天骄小兄弟,师姐担保你们享受到人世间最美妙、最快乐的事情,到时候,怕是你们感谢我都来不及呢!”

两女修士双眼充满怒火,尽管对胡丽娘恨得咬牙切齿,却发作不得,谢晩香恨声道:“我们姐妹答应留下来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解药救师父了?”胡丽娘道:“当然,不过救人也不能在这里救。”说着,目光转向了楚玉楼,道:“玉哥!你说呢?”

楚玉楼咳嗽了一声,道:“带她们到洞府!天骄,给她们带路!”武天骄答应一声,将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头前引路。

正文 第44章 太阴圣母

远处,站在高坡上的蔷薇夫人等九位夫人望着河边发生的一切,议论纷纷。彩云夫人道:“想不到雨露这个狐狸还真有点本事,连太阴圣母这等人物也着了她的道,看来他没有骗我们!”她说的“他”自然是指楚玉楼了,紫薇夫人羡慕地道:“那小家伙还真是福泽深厚,居然有太阴圣母师徒给他做‘阴鼎’,只是光凭她们几个‘阴鼎’,还远远不够!”

“她们只是第一批‘阴鼎’,只要控制了太阴圣母,还担心没有后续的‘阴鼎’吗!”蔷薇夫人蹙眉道。

听到这话,众夫人无不神色一动,似有所悟,彩虹夫人道:“大姐,你是说,他的目标是太?”蔷薇夫人淡然道:“除了太,凌霄山一带还有更好的‘阴鼎’吗?你们也知道,修练太阴神功的女人,是最极品的‘鼎炉’,他要不是……又何至于等到今天?”

众夫人恍然大悟,凤凰夫人皱眉道:“难道他就不怕凌霄圣母报复吗?凌霄圣母可是当世高手,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的人物。”蔷薇夫人道:“这就不是我们心的了,他能抓住太阴圣母,自然也有办法对付凌霄圣母,哼哼!如果凌霄圣母也能成为那小子的‘阴鼎’,或许我们不用等上半年了!”

“大姐,我们要不要助他们一臂之力?”紫薇夫人问道。蔷薇夫人颔首道:“当然要,不过要等那小子征服了太阴圣母之后,不然,凭我们九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凌霄圣母的对手!”

众夫人边说边走,渐渐远去化,回桃树林木屋去了。

今晚最欣慰的莫过于楚玉楼了,胡丽娘没有令他失望,不但带来了太阴圣母,还锦上添花,带来了太阴圣母的两个徒弟,出色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有了太阴圣母师徒三个“阴鼎”,至少能让武天骄完成“天鼎神功”前两层心法,楚玉楼如此想道。

谢晩香谢玉婉跟着楚玉楼他们来到百花洞府,一到百花厅,谢玉婉便迫不及待地对胡丽娘道:“现在可以救我师父了?”

直到现在,她们还天真的抱存着一丝幻想,以为只要她们答应了胡丽娘的条件,对方便会救她们师父,放她们师父离去,不得不说她们幼稚。这也难怪,她们自幼跟随太阴圣母,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缺乏人生历练,毫无江湖经验,不知道世道人心险恶,这也是她们轻易上当受骗、羊入虎口的缘由。她们怎么想到,对方最想要的是她们的师父,而她们只是次要的,胡丽娘当然会救太阴圣母,但要放太阴圣母离去,那是不可能的!

“两位师妹,那么着急干什么,师姐说会救师叔就一定会救师叔!”胡丽娘娇笑着说,望向楚玉楼。楚玉楼心领神会,微然一笑,道:“让她们去逍遥室蚆!”

胡丽娘会意,格格一笑,对两姐妹道:“两位师妹,想要救你们师父,就跟我来吧!”说着,走向了大厅左侧的通道。

尽管谢晩香她们有点感到不安,但还是跟着胡丽娘后面走进了通道。却不知,她们这一进去,不但自己的清白不保,也亲手把师父的清白给断送了。当然,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们了,她们想保住清白也不可能,事情的发展比楚玉楼想像中的还要顺利,仿佛走过场一样,不得不说,武天骄的艳福不浅。

楚玉楼感叹之余,见武天骄傻傻的呆立在一旁,不禁眉头一皱,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换身衣服,准备修练‘天鼎神功’!”啊!武天骄吃了一惊,骇然道:“这就开始了,是不是太快了?她们刚来,是不是让她们准备一下?”

“准备个屁!有什么好准备的!”楚玉楼恼怒地道:“让你练功你就练功,啰嗦什么!”武天骄噤若寒蝉,连连应是,赶忙换衣服去了。事实上,那要换什么衣服,脱光光就可以了。不过,楚玉楼给他配备了不少的练功衣服,其中就有不少的睡袍,为的是让他修练“天鼎神功”更加方便,睡袍一脱,全身光光。

武天骄来到自己居住的石室,蜂王室。百花洞府里石室各有名称,除了武天骄居住的蜂王室和个别石室外,大多数是以花为名,如牡丹室、玫瑰室、菊花室、兰花室等等,是指蜂王遍采百花之意。

武天骄,换上了睡袍,忽然间想到:“师父有九个妻子,为什么没有见到他们的子女?难道他们的子女不住在百花谷?”想到此,不禁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现在想到,觉得太不正常了,师父有九位夫人,怎么着也会有几个子女?

半响,武天骄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离开石室,前往了逍遥室。

胡丽娘领着谢晩香她们来到一间大石室,不同于别的石室,这间石室十分之大,石室中摆放了不少的椅子,正中心摆着一张很大的床。胡丽娘让她们把太阴圣母放在,笑说:“两位师妹,你们到旁边坐一会,我这就救醒师叔!”

两姐妹也确实是走累了,闻言也不疑有它,当下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们不坐下来倒好,这一坐下来惊变乍起,坐下的椅子倏地喀嚓两声,扶手处和椅脚处突地伸出了四个钢扣,扣住了谢晩香她们的手腕脚腕,顿时动弹不得。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始料不及,谢晩香、谢玉婉惊骇无比,连忙使劲挣扎,然椅子是以坚固材料制造,饶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挣脱不得,不禁又惊又怒,谢玉婉怒叫道:“谢丽娘!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困住我们?”

“我不是困住你们,是让你们老住着别动,老实一点,等一会儿看一场好戏!”胡丽娘笑吟吟地说。两姐妹已然感觉到了不妙,谢晩香怒道:“什么好戏?”

“当然是看你们的师父表演了!”胡丽娘笑说着,出了石室,过了一会,又进来了,挪开太阴圣母,将一件白色的床单铺垫在了,又将太阴圣母在放躺好,从床铺上拉出了几根绳索,开始系绑太阴圣母的手脚。谢晩香她们清楚地看着,不明白胡丽娘要做什么?但想想也知道不是好事,谢玉婉叫道:“胡丽娘,你住手,你要绑我师父做什么?”

“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厚,不绑住她的手脚,一旦醒来,反抗起来我们可制不住她!”胡丽娘边说边系,不一会儿,太阴圣母的手脚都固定绑在了,两腿叉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仰躺着,那姿势,仿佛是“请君入瓮”,给人一种~荡的感觉。如果太阴圣母知道自己被人摆成这般~荡的姿势,定然是羞愧欲死!

太阴圣母极其美貌,五官端庄,容颜娇丽,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但胡丽娘却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是六十多了,之所以如此年轻,那是她功力精深之故,已达到了容颜不衰,青春永驻的地步,那怕是她活到上百岁,到死也不会衰老,反而随着功力的精进,愈发的年轻,青春貌美。

太阴圣母身材,玲珑有致,如玉,凝脂嫩滑,穿着一身得体的青衣修袍,圣洁清华,超凡脱俗,饶是胡丽娘身为女人,见了也不禁怦然心动,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的嫉妒和羡慕。

这时,武天骄悄然地走了进来,看到室内的情景时,不禁一呆。胡丽娘见他来了,上前拥着他,娇笑道:“!你看姐姐给你的礼物如何?”武天骄被她搂着,温香软玉,不禁心头一热,脱口说道:“好!非常的好!”

“那你如何的谢谢姐姐?”胡丽娘嬉笑着说,右手却抚上了他那光滑稚嫩的脸,极尽亲昵、暧昧。谢晩香她们瞧得傻了眼,她们并不笨,欠缺的只是江湖经验和人生阅历,见此情景,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谢玉婉怒道:“快放了我师父,胡丽娘,你个妇!你们敢动我师父,我饶不了你。”

这时候,谢晩香姐妹俩才醒悟到她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醒悟到对方要的不仅是她们姐妹,更要的是她们的师父,本来她们还认为,对方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师父怎么样,可现在才意识到,师父虽然年岁大了,却貌美如仙,风华绝代,可笑她们竟然亲手把师父送给对方糟蹋。只是,她们现在已经醒悟的太迟了。

胡丽娘漫不经心地瞅了瞅她们,嗤笑道:“好师妹,师姐我这是在帮师叔她老人家解决内心的空虚和,让她知道做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和满足,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谢晩香姐妹羞红了脸,气怒无比,叫骂不绝。楚玉楼走进了石室,见状眉头一皱,道:“丽娘,跟她们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点了她们的‘哑’,省得她们叫嚷!”胡丽娘答应一声,走到谢晩香姐妹身前,出指如风,点了姐妹俩的“哑”,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喉中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正文 第45章 逍遥床

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丢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微微颔首道:“果然是绝代美人!”说着,瞅着武天骄,道:“傻小子!傻看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十年功?武天骄心头一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点尴尬,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作这床吗?”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用作吗?”

“当然!”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可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由你摆布,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任何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楚玉楼道,迳自走出了石室,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胡丽娘这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女人!”胡丽娘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抚弄了起来。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你要干什么……”胡丽娘充耳不闻,继续着,张嘴含住了太阴圣母的右耳耳坠,轻轻着,吹气如兰……

武天骄见了也不闲着,脱下了睡袍,光着身子爬,与胡丽娘一道对太阴圣母展开了肆意的、进攻,别看他年岁小,却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的手法纯熟无比。

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过这般风月阵仗?在胡丽娘轰天骄的夹击之下,羞愤之余,周身泛起了奇异的感觉,莫名的动,她知道这是动情的先兆,想要叫喊,却被胡丽娘吻住了嘴,出声不得,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了她下面的私密禁地,肆无忌惮。

“不要!”太阴圣母心中大叫,脑间轰然巨响,一片空白,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心中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逍遥椅上的谢晩香姐妹愤怒地看着武天骄和胡丽娘这对狗男女在凌辱师父,可惜她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受辱,不过,愤怒之余,她们似乎也感同身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嘶——

猛然间,石室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谢晩香、谢玉婉听得心头一跳,忙回头望去,只见武天骄这小贼他……竟然撕碎了师父的衣服,春~光闪现,一片耀眼的。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瞧得直眼了。

嘶……撕裂声不断响起,碎衣片纷飞,只见武天骄动作不断,胡丽娘也跟着帮忙,不一会儿,太阴圣母一身完好的修袍被撕的支离破碎,一片片地飞离了出去,转眼之间,被剥得,横陈,全身所有的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展现无遗。

太阴圣母脸色酡红,已然心魂俱醉,被的如火,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芳径湿润,玉门溢出了泊泊的春水……

眼见火候已到,时机成熟,武天骄不再等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粗长的瞬间变细了三圈,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用,能随意地变大变小,控制自如,武天骄之所以将宝枪变细,是经验所在,考虑到太阴圣母是处子之身,减少她破身时所承受的痛苦,不然,武天骄那超常规的硕大,绝非一般处子承受得了的。

胡丽娘识趣地挪开了位置,武天骄趴上了太阴圣母,怒马挺枪,破关而入……

尽管武天骄变细了宝枪,太阴圣母仍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禁不住痛呼啼叫,落红溢现,残红片片,这真是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天京。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晋阳王府,正在书房看书的武无敌忽然耳朵一动,目光不经意地瞟向了门口。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耳目灵敏,方圆百丈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刚才,他已经听到有人向书房跑来,听脚步声,应该是卫队长王横。

过了一会,来人进入了书房,来的果然是王横。只见他行色匆匆,微微喘气,进门就说:“王爷!大事!大事!出大事了!”

哦!武无知微微一怔,道:“瞧你匆匆忙忙的,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王横道:“萧家和陆家闹翻了!”

啥?听到这话,武无敌以为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闹翻了?”王横笑道:“王爷!属下是说,萧丞相和陆太傅闹翻了,王爷!这算不算大事?”

呃!武无敌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不信之色,诧异地道:“那两个老家伙怎么闹翻了?他们不是儿女亲家,近日便要互嫁女儿了吗?怎么在这个时候闹翻了?”王横笑道:“是啊!王爷!属下也觉得很意外,属下打听的清楚,两家之所以闹翻,完全是萧家二小姐悔婚引发的!”

“萧家二小姐!”武无敌恍然,笑道:“就是那个萧琼华?”王横点头道:“是的!”武无敌奇道:“她不是和陆重订婚了,怎么事到临头又悔婚变卦了?”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王横道:“好像是月前,萧二小姐和她姐姐乘画舫外出游玩了一圈回到家后,就悔婚了,死活不同意嫁给陆家公子,并且亲自上陆家,当面向陆太傅退婚!”

哈哈……武无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有意思!有点意思!”王横见王爷高兴的大笑,也高兴地道:“陆太傅见萧家悔婚,怒不可遏,兴冲冲地找上萧家,与萧丞相大闹了一场,并且言明,萧家女儿不嫁进陆家门,那他陆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进萧家门,两家的联姻,就此作罢!属下听到这个好消息,就赶着回来禀报王爷。”

“确实是好消息!萧陆两家联姻,简直是一场笑话!”武无敌笑道,笑容渐敛,话风一转,问道:“本王让你追查的事可有下落?”

听到这话,王横神色一变,忙躬身道:“属下已经略有眉目了,不过要找到三公子的下落,怕是不大可能!”武无敌问道:“有何眉目?”王横道:“王爷!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月前,三公子是被皇后娘娘带去皇宫的路上,半途逃脱的,却也因而被皇后娘娘手下的侍卫追得跳入了湄水河!属下多方查探之下,才知道原来那天三公子跳入湄水河后,是被萧家姐妹救上了画舫,随着萧家的画舫一起出了京城。”

“又是萧家姐妹!”武无敌讶异地道:“她们不是回来了吗?”王横道:“她们是回来,三公子却不见了,据画舫上的人说,画舫一直到了临河,三公子他是被一个白衣人给带上岸走了!”

“白衣人?”武无敌脸色微变,神情凝重了起来,沉声道:“那白衣人是谁?”王横道:“这个……属下尚且不知,如果属下猜测的不错的话,他和刺杀皇后娘娘的白衣刺客是同一个人!”

“楚白衣!”武无敌眼瞳一敛,冷冷地道。王横颔首道:“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如果真是他,属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走三公子?”

武无敌沉吟不语。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您看……属下是否该把萧家姐妹找来问话?”武无敌皱眉道:“问什么?难道问她们窝藏刺客吗?”顿了一顿,又道:“你是说,萧家画舫一直到了临河才返回的?”

王横点头道:“对啊!”武无敌道:“萧琼华回到家就悔婚了?”王横道:“是啊!”话刚出口,心头一惊,脱口说道:“莫非萧二小姐悔婚与楚白衣有关?”

“极有可能!”武无敌道:“楚白衣是藏在萧家姐妹的画舫逃出京城的,京城到临河,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临河的,你想,长路漫漫,旅途,楚白衣一个大男人,面对萧家姐妹这对绝色佳人,难免不会起了色心,和她们发生点什么!”

王横恍然大悟,道:“王爷的推敲不无道理,也许正因为这样,萧琼华回到家后才会悔婚,十有八九是她搭上了楚白衣?”武无敌道:“这一切只是猜测,或许内中情由也未必如此!他们萧陆两家联姻跟本王又有何关系?哼!”说着冷笑了起来。

“那三公子他……”王横问道。武无敌道:“不用找了,如果真是楚白衣带去了,我们派再多人也找不到他们……”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目光再次的瞟向了门外。王横见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屋外忽地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吼叫:“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给我滚出来!”

正文 第46章 女儿是自愿的

“萧丞相!”王横惊道,他听出是萧宏远的声音,心中讶异,不明白他为何来晋阳王府?又何以如此的暴怒?竟然辱骂王爷?但闻屋外的院落中传来了一阵劈里叭啦的打斗声,挟杂着阵阵的惨叫痛呼之声。

“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鬼?本王何时招惹他了?”武无敌不悦地道,迈步走出了书房,王横见了忙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来到了大院。

当武无敌看清院里的情景时,不禁愣住了。丞相萧宏远一家子几乎到齐了,个个怒气冲天,对府上的护卫大打出手,萧家的两个儿子简直是两头老虎,前头开路,披荆斩棘,挡者必倒,萧宏远更是勇猛无敌,双袖展开,上下飞舞,靠近他的武家护卫纷纷飞了出去,谁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萧家父子一路过来,拦路的护卫不断地倒地,非死即伤,一时之间,谁也挡不住他们。当然,晋阳王府的护卫也并不是挡他们不住,而是在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痛下杀手,毕竟,对方是当朝的丞相,万一损伤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武无敌气急败坏,急忙喝止道。他这一喝,如同天空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震得近处的人脑袋嗡嗡作响,急忙捂住了耳朵。霎时间,所有人都住了手。

“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背总算出来了!”萧宏远一个箭步,冲到了武无敌跟前,指着他劈头盖脸地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也难怪萧宏远会如此愤怒,七窍生烟,今天,就在不久前,他和太傅陆炎撕破了脸皮,彻底闹翻了,两家从此断绝了关系,这一切的缘由都是萧琼华悔婚引起的。事后,他跑去问女儿萧琼华,为什么悔婚?再三追问之下,萧琼华瞒不住了,道出了原委,说她失身给了武家的三公子武天骄,无颜嫁入陆家。萧宏远一听这还了得,也没问清楚事情的经过,立刻带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杀上晋阳王府,找武无敌兴师问罪来了,现在见面哪还能客气,骂人已经是克制的了,若不是顾忌武无敌武功太高,换成别人早就扑上来拼命了。

武无敌被骂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疑惑地道:“萧丞相,本王记得,最近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

“过节!过节可大了!”萧宏远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双目满是怒火,叫道:“武无敌,今天你不把武天骄那野种交出来,老夫跟你没完!”

武天骄?武无敌更加迷惑了,诧异地道:“丞相大人,暂且息怒,有话慢慢说,不知小儿天骄如何得罪丞相大人了?”萧宏远怒笑道:“他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武无敌,这事该怎么算?”

啊!武无敌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萧宏远道:“武无敌,少装糊涂,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会不知道?快把他交出来!”武无敌微微皱眉,不悦地道:“小儿并不在家,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听到这话,萧家人无不一惊,萧宏远却是不信,怒道:“你说失踪了就失踪了,老夫看你是在护短!”武无敌冷冷地道:“丞相大人,如果真是小儿玷污了令嫒的清白,本王绝不护短,但小儿确是失踪了,月前,他跳入湄水河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最是清楚!”

湄水河?皇后娘娘?萧宏远怔住了,他也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听到女儿失身给武天骄,问也没问清楚,就冲动地上晋阳王府来找武无敌算帐,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才醒悟到事不寻常,武天骄被金鹰卫追的跳河一事,他也有耳闻,那天正好是两个女儿乘画舫出游,难道……

想到此,萧宏远心中一凛,瞪着武无敌,冷笑道:“我看是你儿子做了坏事不敢回来,武无敌,你以为这样就能护着你那野种了,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们到陛下那里评理去!”武无敌皱眉道:“你想怎样?丞相大人,你有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难道我女儿会诬赖你儿子不成?”萧宏远怒道。

“爹!”

这时,院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位银衫少女飞奔着跑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她过来拉住了萧宏远,脸红红地道:“爹!你可不要闹事啊!”萧宏远见女儿到来,忙拉着她到了武无敌跟前,说:“女儿,你来的正好,你对这老匹夫说,是不是他家的野种玷污了你?”

他还真不客气,左一个老匹夫,右一个老匹夫,骂的武无敌直摇头。也就是萧宏远,满朝文武,谁敢当着武无敌的面,指着他骂。

萧琼华面红耳赤,似欲滴血,羞赧无比,低着头跺脚不依道:“爹!您别说了,还嫌女儿不够丢脸,您要嚷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吗?”萧宏远瞪眼道:“爹是在帮你讨回公道,难道我女儿吃了大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爹!你胡说什么!”萧琼华羞不可言,拉着他到了一边,低声道:“爹!女儿……女儿是自愿的,你不能怪天骄弟弟!”啥?天骄弟弟?霎时间,萧宏远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女儿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脱口道:“自愿的?”

萧琼华点点头,羞涩地道:“我……我和姐姐受了贼人的暗算,中了春药,才……才……”说到这,她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你姐姐?春药?”萧宏远傻眼了,愕然道:“难道说,你姐姐她也……”萧琼华点头道:“是啊!我和姐姐都失身于天骄弟弟了,不过,我和姐姐都很喜欢,此生非天骄弟弟不嫁,我们都说好了,只要天骄弟弟一回来,我和姐姐就嫁给他!”

“荒唐!太荒唐了!”萧宏远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叫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琼华说话虽轻,耳目灵敏的武无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瞠目结舌,心中震憾,原来萧琼华悔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武天骄,不是楚白衣,王八蛋!这小子好啊!竟然一箭双雕,连萧韵华也……

武无敌头大了,本来他猜想萧琼华的悔婚是因为楚白衣,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切都是因为武天骄,这该如何是好?想到此,武无敌摇了摇头,上去拍拍萧宏远的肩膀,道:“丞相大人!人多嘴杂,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妨进屋去坐下来,听令媛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再决定如何?”

萧宏远垂头丧气,宛如斗败的公鸡,当下和女儿萧琼华随着武无敌走进了大厅,进入了内间的小客厅。萧国栋和萧国梁兄弟俩想要跟着进去,却让萧宏远挡在了门外。

经此一闹,武家人纷纷闻讯而来,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金霜等等全来了。萧国栋四下寻找,却不见凌霄凤的踪影,问武青霜:“你表姐呢?”

“怎么?对我表姐还不死心?还想见我表姐?”武青霜白眼道:“大公子,你想见我表姐,怕是不可能了!”萧国栋浑身一震,骇然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表姐她嫁人了?”

格格……一旁的武玄霜见了娇笑道:“萧大公子!我表姐她嫁人倒没有,只是你今天要想见她是不可能了,我表姐她走了!”萧国栋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凌霄凤没有嫁人就好,没有嫁人就代表着他还有机会!想到此,问道:“走哪了?难道她回凌家了?”

“不是!”武玄霜道:“表姐她陪着赛英姑姑拜访朋友去了,你想见她,只有等她回来了呗!”萧国栋又问:“你知道她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武青霜嗤笑道:“大公子!你还是死心了吧!我表姐看不上你,不怕告诉你,表姐和姑姑去了九凝山,你敢去吗?”

萧宏远愕然。他当然知道九凝山是什么地方,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就坐落在九凝山灵云峰。灵云峰乾坤宫天下闻名,武赛英乃是乾坤宫主乾坤圣母的弟子,她带女儿去了九凝山,毫无疑问,是上了灵云峰乾坤宫。乾坤宫是男人的禁地,哪怕是借萧国栋十个胆,也不敢上灵云峰。

半天,武无敌和萧家父女才从小客厅里出来,瞧萧家父女愉快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相谈甚欢,至于他们谈些什么?达成了何种交易?双方谁也没有透露。不过,萧家小姐失身于武家三公子一事,如同风儿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扬了开来,轰动了京城,人尽皆知。

人们纷纷猜测,绝在多数人认为,萧家二小姐失身武家三公子是一个阴谋,是武家见不得萧陆两家联姻,于是派出了武三公子捣乱,捷足先登,破坏了萧陆两家的联姻等等,总之,众说纷云,各种猜测都有,说法不一。所幸人们只知道萧琼华失身于武天骄,并不知道萧韵华也失身于武天骄,不然,将会引起更大的轰动。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武天骄,却远在八百里外的凌霄山采花吮蜜,寻幽探密,享尽了人间艳福。

正文 第47章 行尸走肉

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遥室内,在胡丽娘的辅助之下,武天骄首次领略到了逍遥床的功能妙用,胡丽娘纵着逍遥床,将太阴圣母摆成了各种姿势,或躺或卧,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样百出,妙趣横生,武天骄觉得再方便没有了,连连说“妙“,斗志昂扬,豪情万丈,冲了一轮又一轮,跃马挺枪,冲锋陷阵,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饶是太阴圣母身负绝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形骸放浪,啼叫呻吟,到了最后竟然兴奋的哭叫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呐喊,销魂蚀骨,。

谢晩香和谢玉婉瞧得惊心动魄,震憾无比,她们想不到男女交欢竟然还能做出那么多的花招动作?更想不到圣洁端庄的师父竟然在床上有着如此~荡的一面,丑态百出,语无伦次,这与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严庄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想像。姐妹俩正值妙龄,身体发育成熟,青春动,又未经人事,如何瞧得这火热的春宫大戏?时间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荡漾。

梅开九度,武天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最后抱着太阴圣母,口舌相吻,火热的坚挺深入她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气”与太阴圣母体内的“太阴真气”汇成一团,混合交泰,阴阳混合真气在太阴圣母体内流转行走一个大周天后,经由两人的口唇接吻之处流转到了武天骄身上,流转了一圈后,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阴圣母体内,反复循环……

胡丽娘已经忙的满头大汗,见武天骄终于停下来了,开始专心修练“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气,拭了拭汗,见谢晩香她们瞅着床上,一脸的茫然不解之色,当下过去按动逍遥椅上的机关按钮,放了她们,拉着她们到了隔壁的石室。两姐妹浑身酸软,心不在焉,脱困了出奇的没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丽娘解开了两人的哑,格格娇笑说:“两位妹妹,现在你们该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多么快乐幸福?你们也看到了,师叔她是多么快乐,满足!”无形中,她改换了称呼,师妹改成了妹妹。经过一会,两姐妹意识清醒了几分,谢晩香怒视着胡丽娘,叫道:“你明知道师父是修仙之人,为什么要毁她的清白?”

“清白!”胡丽娘嗤之以鼻后,嗤笑道:“清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希望师叔浪费一生,带着所谓的清白得道升仙吗?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你看师叔,她除了破了一层膜,流了一点血,又没少一块肉?穿上修袍,不还是你们师父吗,有什么不同?格格!两位妹妹,等你们享受了那销魂的滋味后,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

两姐妹又羞又恨,尽管她们不认同胡丽娘的说法,却又反驳不得。谢玉婉恨声道:“胡丽娘,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应该清楚,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师父一身功力,付诸东流,你……不得好死!”

“谁说修练‘太阴神功’不能破身?”胡丽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了石室的墙壁,掌上喷出了一股白雾,刹那间,墙壁上笼罩上一层蒙蒙的冰霜,整个石室的温度剧降,寒气阴森,冰冷刺骨!

“太阴神功!”

谢晩香、谢玉婉同时脱口惊呼,满脸震惊,睁大眼睛,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胡丽娘见了娇笑道:“看到了吧!姐姐我是过来人,也没功破啊!”谢晩香惊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胡丽娘道:“太除了太阴神功,尚有太阴素女功,姐姐我刚才使得是太阴素女功,这门武功是本门的一位祖师所创,只要练了‘太阴素女功’,哪怕是破身了,功力也不会流失!”

“可是师父她并没有练什么太阴素女功?”谢玉婉道。胡丽娘轻笑道:“如果师叔是被别的男人破身了,自然功破,修为大减,可要是做了‘天鼎神功’的‘阴鼎’,那就另当别论,非但不会功破,反而借助阴阳调合,增进修为,延年益寿,你们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阴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谢晩香姐妹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阴鼎”?但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师父不会因破身而功破,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点安慰。不然,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

“两位妹妹,你们也累了,姐姐带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休息后再来看你们的师父,到时,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师父容光焕发,判若两人。”胡丽娘笑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她们走。事到如今,两姐妹似乎认命了,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逍遥室中,逍遥床上,武天骄和太阴圣母肢体纠缠,上下连体,双方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近三个时辰,武天骄才放开了太阴圣母,分离了开来。此时的太阴圣母已然沉睡了过去,面含笑容,一脸的满足之感,眉宇间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

武天骄盘膝而坐,闭目行功,半响,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双目睁开,眼中掠过了两道精光,亮若星辰,在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进了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层心法已然完成了,不禁心中欣喜。

这时,楚玉楼悄然地进来了,撇了一眼床上的太阴圣母,对武天骄微笑道:“比起萧家姐妹两个‘阴鼎’来,这个‘阴鼎’如何?”武天骄喜道:“强太多了!师父!都是女人,为什么她不一样?”

“她叫太阴圣母,修练的是‘太阴神功’,阴元丰富,精纯无比,当然不是萧家姐妹所能比的!”楚玉楼道,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是为师找她做你‘阴鼎’的主要原因,天骄,修练阴功一类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适合做为‘阴鼎’,对你来说,事半功倍,今后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

武天骄连连点头,望着楚玉楼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楚玉楼颔首道:“当然可以!”

“师父!您怎么没有胡子?”武天骄问道,话问出口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在这一刻,楚玉楼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狰狞无比,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呃!武天骄见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头颤抖,不寒而栗。半响,楚玉楼眼中寒光敛去,脸色平静了下来,神情黯然,长叹一声,道:“也罢!为师早晚要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去蜂王室说话。”说着,转身离开了逍遥室。武天骄见状忙穿上睡袍,跟了上去。

师徒俩来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楚玉楼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天骄!你知道为师为什么那么痛恨曹天娥?不顾一切地刺杀她?”武天骄道:“那是师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师父跟我说过了!”

楚玉楼苦笑,道:“不错!确是深仇大恨,你看为师的脸!“说着,右手指抹向左脸,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楚玉楼撕开了左半边脸颊的脸皮,露出了半边布满疤痕的……那已经算不上是脸了,血肉干瘪,眉角额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狰狞无比,恐怖万分。

呃!武天骄不禁心头狂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底寒气直冒,毛骨悚然,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您怎伤成这样?”楚玉楼贴回脸皮,在脸上抚按了一会,恢复如初,叹气道:“为师若不是戴了面具,又岂能见人?为师之所以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赐!”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了,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曹天骄,想来师父的脸是曹天娥所为?”楚玉楼阴森森地道:“如果仅是脸上的伤,为师倒不至于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毁了为师的脸,更歹毒的是她毁了为师的……命根子!”说着,咬牙切齿,格格作响。

命根子?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颤,心底直冒寒气,想起自己差点被曹天娥带去皇宫,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命根子,暗自庆幸,同时心中恍然,难怪师父没有胡子,九个师娘对师父也是冷脸相向,原来师父没有命根子,是个……太监!

半响,楚玉楼才冷静了下来,讥嘲地道:“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师娘她们分开,不住在一起了,师父是个太监,根本干不了男人的事,活着比死难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武天骄骇然,皱眉道:“师父!曹天娥她怎么对您下……这种毒手?”

正文 第48章 万劫魔典

唉!楚玉楼叹息道:“说起来话长,也是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家曹天娥,为师年轻时也是武林中的绝世美男子,风度翩翩,潇洒,武林中对为师倾心仰慕的侠女不知多少?”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道:“也怪为师自命不凡,自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立志要将当时的武林十大美女全部收入后宫,收为禁脔,小瞧了女人的厉害!”

武天骄凛然道:“莫非曹天娥是武林十大美人之一?”楚玉楼摇头道:“她不是,二十年前,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小丫头,哪上得了武林美女榜,她师姐夜凤影才是二十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夜凤影!”武天骄一怔,脱口道:“神女宫主!”楚玉楼道:“不错!当年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排名第一的夜凤影和排名第二的雪花圣女,其她的八大美女为师都搞到手,就差她们两个!”

“不对呀!”武天骄疑惑地道:“师父!师娘可有九个?”楚玉楼道:“你九师娘不在当年的美女排行榜之列!”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师父!她们是心甘情愿嫁给您的吗?”

“当然不是!”楚玉楼傲然道:“除了您大师娘,其她师娘都是为师掳来的,为师练的是‘天鼎神功’,她们当然是为师的‘阴鼎’!她们个个名列十大美女榜,性情高傲,怎么可能委身于为师一人,所以为师除了掳劫,别无它法。”

“原来如此!”武天骄若有里所思地道:“敢情是师父是在对夜凤影下手的时候失手了?”楚玉楼叹道:“不错!也是为师骄傲自满,自以为武林十大美女掳到了八位,掳获剩下的两位美人自然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那时,神女宫前任宫主‘万世仙姬’过世不久,夜凤影刚刚接掌神女宫,为师以为掳走夜凤影正是时候,于是,便夜入神女宫,对夜凤影下手,哪知……”说着苦笑不已。

“师父不是夜凤影的对手?”武天骄接口道。楚玉楼摇头道:“不是!凭夜凤影的武功,为师纵然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可为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完全是一个针对为师所摆下设计的陷阱,万世仙姬她根本没有死,她是诈死,其目的就是引诱为师上当!”

武天骄愕然。他虽然对武林中事知道的不多,但对名闻天下的天下五宫还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万世仙姬不但是五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艳名远播,风靡武林,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英雄侠士,至今为世人倾慕,不能忘却,传说二十年前,她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亡,死讯传到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流泪,痛苦万分,更有的竟然为之自杀殉情,追随于地下,可见万世仙姬的魅力有多大。可现在楚玉楼却说“万世仙姬”诈死,难道说,“万世仙姬”走火入魔的死讯是假的。

楚玉楼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并不意外,嘲笑说:“小子!你也知道‘万世仙姬?”武天骄点点头,道:“弟子对天下五宫知道一点!师父!万世仙姬她……没有死?”

楚玉楼哼哼两声,冷笑道:“她当然没有死,不仅没死,说不定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试想,当年神女宫要不是传出她的死讯,凭她‘万世仙姬’的威名,为师敢上‘神女宫’吗?为师也是在潜入神女宫之后,在见到‘万世仙姬’时才知她是诈死,目的是为了她弟子夜凤影今后的安全,引诱我上当,为师一时不察,中了她的诡计,后悔也来不及了!”

“活该!”武天骄心中骂了一句,隐隐的,竟然有点的快意,幸灾乐祸,这要是让楚玉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气吐血。这也难怪,两人名为师徒,但武天骄内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把楚玉楼当成师父,当初拜他为师,完全是为其所迫。当然,楚玉楼也不认为武天骄拜他为师有多少真心实意,他只要武天骄传承他的武功,认他为师就够了。

“师父!武林八大美女被人掳走失踪,当然会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别人就是用想,也能想到有人想将武林十大美女一网打尽,夜凤影名列武林第一美女,万世仙姬怎会没有防备呢?师父!你大意了!”武天骄道。

楚玉楼苦笑道:“是啊!一时的大意,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世仙姬不愧为当世高手,为师在她手下没有走过五招,惊其所擒,被囚禁在了神女宫的地牢。”说着一脸的痛恨,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

武天骄骇然,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师父在神女宫的地牢中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酷刑,而动刑的人毫无疑问,是曹天娥,不过,楚玉楼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感到意外。

“万世仙姬生平最近痛恨的是贼,她对为师使用了‘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奇经八脉,不过,为师修练的是‘天鼎神功’,只要在,借助‘阴鼎’,自然能够内伤伤痊,恢复一身功力,从地牢逃脱出去。”楚玉楼缓缓地说:“那时,我在神女宫地牢,除了每天见到给我送饭的曹天娥,再也见不到其她人,自然而然,我将曹天娥视作了脱困的‘阴鼎’,为此,每次见到他,为师都对她甜言语,说好话,久而久之,她被为师说的心动,主动献身了!”

“师父!您真乃情圣!”武天骄识趣地向楚玉楼翘起了大姆指,赞不绝口。楚玉楼冷哼一声,道:“你是在嘲笑为师吗?如果为师真是情圣,也不至于变成了太监,事实上,曹天娥献身为师,都是万世仙姬的计策,为的是想得到我怀有的‘万劫魔典’!”

“万劫魔典?”武天骄诧异,问道:“万劫魔典是什么?”楚玉楼道:“万劫魔典是百年前武林第一门派万劫门遗留下的魔功秘籍,哼!小子!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便是当年万劫门门主古啸天的修练之地。”

什么?武天骄心中一惊,脑筋转得飞快,顿时明白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师父是万劫门的传人。”楚玉楼摇了摇头,道:“错了!为师算不上是万劫门的传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万劫门半个传人,万劫门为世间所不容,小子!你知道百年前,万劫门是如何灭亡的吗?”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弟子从小听说书的说过,万劫门是遭到天下五宫的围剿而覆灭的!”楚玉楼道:“不错!当年天下五宫结成联盟,联合天下武林人士,共同讨伐万劫门,群起围攻,万劫门终因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冰消瓦解,万劫魔君古啸天也被五宫宫主消灭,从那之后,万劫门在武林中销声匿迹。”

“那师父……”武天骄诧异地道。

楚玉楼凛然道:“销声匿迹不等于彻底绝灭,当年万劫门虽灭,但万劫门的武功秘籍却藏在万劫谷之中,为师少年时,进入万劫谷游玩,机缘巧合,有幸得到了万劫门遗留的万劫魔典。”说着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正因为为师练了万劫魔典上的武功,和万世仙姬交手,不慎显露了出来,万世仙姬当世高人,她从我的武功中瞧出了端倪,于是有意重伤我,留我一命,又让她的徒弟对我使‘美人计’……”

咳……武天骄禁不住咳嗽了起来,道:“师父,你说错了,是你使了‘美男计’!”楚玉楼不予理会,顿了一顿,迳自说下去:“为师不察曹天娥的用意,在地牢疗伤的那段日子,和曹天娥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一时的鬼迷心窍,竟然鬼使神差的将万劫魔功送给了她。”说着懊悔不已。

“哦!原来曹天娥是师父的第十位夫人!”武天骄道。

楚玉楼自嘲地道:“算是吧!曹天娥城府极深,攻于心计,不过,当时为师多少对她保持了几分警惕,万劫魔功传了一半之后就没有再传了,不曾想,这激怒了她!她对为师百般用刑,你也看到了,为师的脸就是她一刀刀剐的,除了脸上,为师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女人!”

武天骄愕然,问道:“那师父是如何逃出来的?”楚玉楼道:“为师熬不过曹天娥酷刑,横竖是死,只好写出了万劫魔典的全部武功,以求死个痛快,谁知曹天娥这并不想让我痛快地死去,想慢慢地折磨死我,隔一两天便到地牢折磨我一次,后来,夜凤影去了地牢,见我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以为我不能活了,便让人将我丢到了后山的深谷里喂鹰!哼哼!却不知这反而救了我,她们不会想到我还能活了下来!”

武天骄心头凛然,这时才明白楚玉楼为何如此痛恨曹天娥,随即又有点疑惑,觉得不对,问道:“师父!你不是练了‘天鼎神功’,曹天娥不是您的‘阴鼎’吗?她怎会如此对您?”

正文 第49章 太阴门的圣刀

楚玉楼正容道:“这就是神女宫的厉害之处,神女宫有一门特异的功法‘神女心经’,修练过‘神女心经’的女人,意志坚定无比,不会受人迷惑,曹天娥正是因为修练了‘神女心经’,才不会倾心于为师,所以,你以后遇上神女宫的女人,千万要小心。”

“神女心经!”武天骄默念了一句,暗暗记在了心里,心有所动,问道:“师父!万劫魔功和天鼎神功相比,哪门更厉害?”楚玉楼淡然道:“怎么?莫非你也想练‘万劫魔功’?”武天骄愣神道:“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为师只能传你一半!”楚玉楼道。武天骄一惊,道:“一半?为什么是一半?”楚玉楼道:“因为当年为师得到的那部万劫魔典,破破烂烂,后面的好几页烂光了,残缺不全,所以,为师只知道一半。”

武天骄愕然,但想想也是,万劫门灭亡百年,万劫魔典藏在万劫谷中,百年无人看管,不烂才怪。想到此,心中释然,暗呼可惜,道:“那师父传给曹天娥的……”楚玉楼冷笑道:“当然也只有一半了,试想,当年为师要是学会全部的万劫魔功,又岂会败给万世仙姬。小子!你要是练了万劫魔功,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不然,天下五宫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天骄点点头,对这话甚是耳熟,记得武赛英也是对他这么说的。

咳……楚玉楼蓦地一阵猛并烈的干咳,习惯性地掏出了手帕,捂住了嘴。眼尖的武天骄,清楚地看到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不禁心中一凛,问道:“师父,您的伤……”

楚玉楼摇了摇头,道:“当年万世仙姬以‘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加之曹天娥对为师的酷刑,因此,为师的外伤是好了,但内伤却一直好不了,时好时坏,反反复复,要不是你大师娘医术精湛,为师才苟延残喘至今,天骄,为师……时日无多了!”

武天骄凛然,忙道:“师父!您休息一会。”楚玉楼嗯的一声,微微颔首,服了一颗药丸,闭目调息。

武天骄不敢打扰师父,悄悄退出了蜂王室,猛然间想起了太阴圣母,她还在逍遥呢。想到此,急忙奔向逍遥室。

逍遥室中,逍遥,太阴圣母仍然沉睡未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横陈,毕露,极尽撩人。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鼻中闻到一阵的汗酸臭味,这时才意识到,先前的一番运动加练功,出了不少的汗,瞅着裸睡的太阴圣母,那的胴体,不禁心中一动,当下上前抱起了她,走出了逍遥室。

在百花洞府居住了一段时日,武天骄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非常熟悉,了然于胸,抱着太阴圣母来到了一间名叫“温泉室”的浴室,浴室十分宽大,不比百花厅小上多少,室的正中是一个直径约十丈之宽的圆形水池,池的中心冒着水泡,咚咚有声,水雾腾腾。

这是一座天然的温泉,水温热,非常适合人泡澡。武天骄非常喜欢这里,每次练完功,都会跑到这里泡温泉,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他抱太阴圣母来到温泉室,其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要鸳鸯戏水了。

温热的泉水浸体,舒适无比,太阴圣母倏地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武天骄正在为她擦洗身子,大肆揩油,见她醒了,忙离开了她,微微一笑,说道:“宝贝儿!你醒了?”

宝贝儿?听到如此肉麻的话,太阴圣母一阵脸红,微感害羞,望着眼前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小男人,神色变幻不定,眼中露出了奇异的复杂之色,呆立半响,才幽幽地说:“这是哪儿?”

“百花洞府!”武天骄见她平静,不禁心中欢喜,笑道:“凌霄山,百花谷中。”太阴圣母茫然,沉思了一会,摇头道:“我从小在凌霄山长大,没听说凌霄山有什么百花谷?”

“没到过百花谷当然不知道百花谷,百花谷十分隐秘,我要不是师父带我进来,我也不知道有这里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武天骄道。

“你师父?”太阴圣母定了定神,问道:“你师父是谁?”武天骄道:“我师父叫楚玉楼!”

“楚玉楼!”太阴圣母一惊,凛然道:“逍遥公子楚玉楼!”武天骄笑道:“原来圣母也知道我师父,我以为我师父吹牛,看来他还真有点儿名气!”话音刚落,室门响起了一个声音:“师叔!天骄弟弟!你们都在啊!”

说话声中,胡丽娘风姿妖娆地走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中真空,美妙胴体若隐若现,私密之处清晰可见,无限。武天骄见了不禁两眼一亮,咽了咽口水,叫道:“胡姐姐!”

太阴圣母见到胡丽娘,脸色变得通红,想起自己被她轰天骄的情景,羞不可言,忙一头沉入了水中。不过,她心中也觉得奇怪,自己对武天骄和胡丽娘竟然没有一点的恨意?

胡丽娘脱去轻纱,赤身地跳入温泉,格格娇笑,说道:“师叔!您不用害羞,时间一久,您就习以为常了。师叔,您现在感到功力如何?”

唔!太阴圣母闻言心中一凛,忙从水中露出头来,尝试着一运气,顿时惊咦了一声,呆呆地怔住了,脸上一片茫然,不明所以。胡丽娘游到她身边,笑道:“师叔!您是不是觉得功力进步了许多?”

太阴圣母点了点头,迷惑不解,问道:“怎么会这样?师父说过,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为什么我没有功破?”胡丽娘道:“师叔!让我来告诉你吧!天骄弟弟修练的是‘天鼎神功’,明白了吗?”

“天鼎神功?”太阴圣母默念了一句,沉思了一会,忽地脸色大变,心神凛然,指着武天骄哆嗦道:“你……你练的是的……天鼎神功?”

“是啊!”武天骄点头道,问道:“怎么了?”

“你怎会万劫门的御女功法?”太阴圣母骇然问道。

啊!武天骄悚然一惊,脱口道:“万劫门?你是说,我练的是万劫门的功法?”太阴圣母眉头微微一挑,道:“你不知道吗?万劫门有两大奇功,一是万劫不死魔功,二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我师父没说天鼎神功是万劫门的功法?”胡丽娘接口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也许他是不想你分心!”说着转过了头,却见太阴圣母怔怔发呆,神色诡异,不禁心中一惊,问道:“师叔!您怎么了?”

“没什么!”太阴圣母摇了摇头,沉思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想起师父传位给我时对我说的遗言。”

“什么遗言?”胡丽娘好奇地问。

太阴圣母瞅了武天骄一眼,道:“师父曾说,如果我将来遇到一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就将本门的圣物‘圣刀’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才能将圣刀从刀鞘中拔出。”

“有这等事!”武天骄大奇,问道:“那是什么刀?为什么非得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拔出?”太阴圣母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是这样说的,说这是本门的秘密,只有拔出圣刀,才能解开这个秘密。”

“刀在哪里?看我能不能拔出它?”武天骄道。

“刀在我师父手中,我师叔怎么给你?”胡丽娘嗔道。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武天骄问。

“原来玉哥什么都没告诉过你,我师父是凌霄圣母,太的门主,太就在这凌霄山的铁伞峰下。”胡丽娘说道,转头问太阴圣母:“师叔!我师父他知不知道师祖的遗言?”

“她不知道!”太阴圣母摇头道:“当年她为了跟我争夺门主之位,抢了圣刀,还要置我于死,我为了逃命,不得不逃离了师门,来不及将师父的遗言告诉她!”说着脸色一红,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师父还说,太的存在,只是为了等那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的出现,如果那人的功力不够,拔不出圣刀,那我们太全体门人,就要做他的‘阴鼎’,直到他拔出圣刀为止!”

“天下竟然会有这种事!”胡丽娘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惊奇地道:“师叔!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武天骄也是吃惊非小,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问道:“怎样才能拔出圣刀?”

“师父说过,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境界,方能拔出圣刀!”太阴圣母道。武天骄闻言苦笑,道:“我才刚刚完成第一层,离第七层差的远着呢?”

“没关系!”胡丽娘娇笑说:“既然这是师祖的遗命,我和师叔她们都是你的‘阴鼎’,不够的话,我们上太,整个太都是你的‘阴鼎’!”太阴圣母摇头道:“师侄!只怕你师父她未必会相信。”

正文 第50章 共侍一夫

胡丽娘眼珠一转,格格娇笑道:“师叔!有您的相助,还担心我师父她不答应吗,您知道我把您弄到这里来的用意吗?”太阴圣母蹙眉道:“不会是对付你师父吧?”胡丽娘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师叔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师叔除了要助天骄弟弟练功,另外就是帮我上太,将我那些师姐妹一个个地抓来,做天骄弟弟的‘阴鼎’!”

太阴圣母犹豫了一会,叹出了一口气,颔首道:“或许只有这样,等到天骄……有能力拔出圣刀,或许师姐她会相信!”武天骄趁机拥她入怀,嘿嘿邪笑道:“小弟在此谢谢圣母姐姐了!”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了起来,兴风作浪,肆无忌惮地。

太阴圣母娇呼一声,倒在他怀里,浑身酸软,柔若无骨,面泛桃花,口中着:“不要……”胡丽娘见状贴了上来,与她热吻相拥,与武天骄一道对她展开了前后夹击……霎时间,池中的温度剧然升高,一时变得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云~雨过后,武天骄抱着太阴圣母,以“周游列国”的姿势回到了蜂王室。室中空荡荡的,不见了楚玉楼,想来他已经回桃树林木屋去了。

太阴圣母已然虚脱的睡着了,武天骄抱着她上了石床,相拥入睡,但两人的依然紧密相连,密不可分。武天骄已经渐渐领悟到了天鼎神功的奇妙之处,只要将宝枪放在‘阴鼎’之中,哪怕是睡觉睡着了,体内神功依然自动运转,达到阴阳相济,精进功力修为的作用,同时,也会令女方受益,以前是没有“阴鼎”,武天骄是孤枪难鸣,现在有了,宝枪自然是要天天擦洗,润滑润滑。

武天骄拥着太阴圣母,伏在房她身上,很快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梦到了很多熟悉的女人,并与之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梦中的女人有武赛英、宣华夫人、武红霜、华玉夫人、镇国夫人、邀玉夫人、萧韵华、萧琼华……

梦是美好的,但好梦总有尽头,不知梦了多久,梦的最后,他竟然再次的梦到了武无敌。梦中的武无敌脸色铁青,眼中充满怒火,手中提着大刀,指着他吼道:“孽畜——”

吼声中,一道如电般的刀光直向他当头劈来——

哎呀——武天骄惨叫一声,忽地从跳起,惊醒了过来。但耳中却听到了一声痛呼——

武天骄没有跳起,感觉下面被拉住了,睁开眼睛,才惊觉是做梦,宝枪依然深入太阴圣母体内,敢情刚才跳起时弄疼了她。只见她一脸痛楚,皱着眉头,娇嗔道:“你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武天骄连忙道歉,赶紧拔出了宝枪,挪到一旁呼呼喘气,一身冷汗。太阴圣母坐起拥着他,问道:“做恶梦了?”武天骄点点头,想起梦中的情景,心有余悸,梦中情景跟上次在棲凤楼做的梦中情景何其相似,暗道:“我怎么又梦到宣华夫人?还和她……”咦!想到此,浑身一震,禁不住惊叫一声,整个人僵住了。在这一刻,他发现梦到的女人除了宣华夫人没有印象之外,其余的都是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

武天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宣华夫人?如果说自己对宣华夫人有不良企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梦到她并不奇怪,但自己对她并没有那种企图之心,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想她,倒是常常想着表姐凌霄凤,可这梦中并没有表姐凌霄凤,反而梦到了宣华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愣住了。

太阴圣母被他吓了一跳,见他发愣,忙问道:“怎么了?一惊一咋的!”武天骄望着她,心中一动,问道:“你会不会解梦?”

“解梦!”太阴圣母微微一笑,道:“你梦到了什么?”武天骄定了定神,将梦中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说:“宣华夫人是我父王的王妃,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会梦到她呢?”

太阴圣母听完眉头紧皱,沉默半响,才道:“梦到的都是跟你有关系的女人,也许……你和宣华夫人发生了那种事,你当时并不知道,梦里才会显现出来。”武天骄茫然,摇了摇头,道:“管他呢!只是一个梦,又不是真的,不去想它。”

这时,胡丽娘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叠衣服,笑嘻嘻地说:“天骄弟弟!师叔,你们起来了?”太阴圣母拉过了毯子,掩住了身体,尴尬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中午!”胡丽娘笑道:“师叔!你们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武天骄和太阴圣母相顾骇然。武天骄诧异地道:“我们怎么睡那么长时间?”胡丽娘娇笑道:“师叔功力深厚,阴元丰厚,刚刚被你头一次,你搂着她睡觉不放,当然时间长了!”

她口不择言,说的极为露骨,武天骄脸皮厚,耳濡目染,听了倒没什么,太阴圣母却是羞的不行,用毯子蒙住了脸,那模样宛若十几岁的花季少女一般,哪还有半点太阴圣母的威严形象?

武天骄甚为开心,心情舒畅,这时才觉得百花洞府有了那么的一丝人气活力,不再像刚来的时候死气沉沉,阴森冷清,有美女相伴,逍遥快活,哪怕是在这洞府中住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

胡丽娘服侍太阴圣母穿上了衣服,太阴圣母原有的修袍早已被武天骄撕烂了,现在换上的是胡丽娘送来的洁白宫装长裙,束腰外衣,胸前的领口开的很低,胸峰怒突,似欲裂衣而出,领口处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惹人眼球,惊心动魄,霎时间,太阴圣母摇身一变,由一个出家的修士,变成了一个风华绝代,万千风情的绝色美妇。武天骄一时瞧得呆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人影浮现,两位白衣少女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谢晩香,谢玉婉。她们已然卸下了修袍,换上了宫装长裙,清丽脱俗,光彩照人。

谢晩香姐妹俩进入蜂王室,见到太阴圣母,一时呆住了,半响才各自叫道:“师父!”

姐妹俩飞奔到了太阴圣母左右,上下打量,目泛异彩,谢玉婉道:“师父!您穿上这衣服,真美,弟子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谢晩香点头道:“是啊!您就像一朵白莲,圣洁清雅。”

太阴圣母脸色红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幽怨地瞅了武天骄一眼,道:“晩香,玉婉,从现在起,师父再也不是出家人了,你们……不用再叫我师父!”谢晩香摇头道:“不!师父就是师父!您永远是我们的师父!”

咳咳……

蓦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的咳嗽声。武天骄一听就知道师父来了,忙向胡丽娘打了招呼,奔出了蜂王室。

楚玉楼刚来一会,见一室的女人,他一个残疾人不好意思进去,是以有意地发出咳嗽,是在提醒武天骄,武天骄一出来,立刻拉着他走了,进入了另外一间石室,紧闭石门。

楚玉楼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因此,他要在短期间内,将一身武功悉数传给武天骄,就数传不了,也要武天骄死记硬背的滚瓜烂熟,留待以后自行慢慢参悟。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白天,楚玉楼传授武天骄武功,到了晚上,武天骄则专心修练“天鼎神功”,随着他功力的日益精进,渐渐的,太阴圣母一个“阴鼎”顶不住了,只好拉上了胡丽娘,虽然胡丽娘也是个不错的“阴鼎”,但她早已非完璧,对武天骄的修练起到的作用远不如处子,因此,武天骄理所当然地将谢晩香和谢玉婉开了苞,把她们变作了自己的“阴鼎”,大享齐人之福。

师徒三人加上胡丽娘共侍一夫,晚上轮番上阵,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同床共枕,大被同眠。太阴圣母觉得世上荒唐之事,莫过于如此了,但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由于得到了太阴圣母师徒的处子阴元,武天骄进境神速,一个月时间便已完成了“天鼎神功”第二层心法。

天鼎神功共有十八层心法,一层比一层深奥,每进一层,随之所需的“阴鼎”就越多,武天骄完成第二层神功,进入到第三层之后,进程开始变得极其缓慢,难有寸进。武天骄明白,太阴圣母师徒对他修练已经十分有限,现在,急需要新的“阴鼎”。在胡丽娘的建议下,大家都觉得是时候对太下手了。

经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无疑是最美丽的,性生活满足的太阴圣母,不但功力上有所精进,容颜更是娇艳,愈发的年轻,原先看上去三十多岁,现在却像二十八九的女郎,身材丰盈,润泽,充满了成熟风韵,艳丽如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了撩人的无限风情。谢晩香、谢玉婉也是风情迷人,没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多了几分妩媚的少妇风韵。

这天早上,武天骄在百花洞府门前等了良久,迟迟也不见师父楚玉楼到来,心中顿时感到不妙,猜想师父内伤是不是又发作了?正想前往桃树林,通往谷底的石道上奔来了一道黑色人影,来的飞快,转眼身影便清晰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

“九师娘!”武天骄叫道,迎了过去。九阴夫人快速地到了他面前,劈面就说:“天骄,你师父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

啊!武天骄心神一凛,尽管有所预料,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当下展开了轻功“风舞九天”,身形晃动,犹如一缕轻烟,顺着崖壁上的石道飘向了谷底,其快如风,转眼失去了踪影。

九阴夫人见了神色微微一变,心中讶然,自言自语:“好小子!武功进步的挺快,看来狐狸找来的‘阴鼎’起作用了!”

“你骂谁狐狸?”

蓦然,石门内响起了一个妩媚的声音,话音未落,胡丽娘从石门后走了出来。

九阴夫人见状不动声色,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抬头向天,仿佛不曾见到胡丽娘一样,冷笑道:“本夫人又没指名道姓,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也只有狐狸偷偷摸摸,鬼鬼崇崇,一听狐狸三字,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哼!狐狸就是狐狸,一身的气!”

出奇的,胡丽娘毫不生气,格格娇笑,道:“是啊!我胡丽娘就是狐狸,那又怎样?狐狸总比你这个闷的妇来得自在,至少老娘不像你们那样,想要要不了,心痒难挠,忍受的那么幸苦!”九阴夫人忽地转身,怒视着她,叱道:“当年要不是你,我颜玉花何至于如此?”

“当年要不是你对我苦苦相逼,不留情面,我又何至于对你下春药!”胡丽娘反驳道,毫不相让。九阴夫人为之语塞,作声不得。

胡丽娘见了上前两步,叹了一口气,语气一转,道:“夫人,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提它作啥?我们谁也不用记在心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和玉哥的关系,这事情就让它永远埋葬,现在玉哥不行了,我们还是快去看看他吧!”九阴夫人神色黯然,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地走了。

百花洞府离桃树林不过五里路,这点路对于现在的武天骄来说,不消片刻,当他赶到桃树林师父的木屋时,见到的是一屋子的师娘,除了九阴夫人,八个师娘全在。楚玉楼盘膝端坐在榻上,脸色惨白如纸,口角溢血,看上去情况相当不妙。

“师父!弟子来了!”武天骄到了榻前,喊道。

楚玉楼闻声精神一振,注视着他,微笑道:“你来了!”说着撇了蔷薇夫人等人一眼,道:“你们出去吧!”蔷薇夫人等人微微欠身,鱼贯地出了木屋,带上了屋门。

正文 第51章 照顾师娘

屋中剩下了师徒两人,楚玉楼吩咐武天骄搬过张凳子坐到床前,对他说:“天骄,为师已经将所有的武功招式口决心法都传给你了,你可都记熟了?”武天骄颔首道:“弟子记熟了!”

楚玉楼叹息道:“为师苟延残喘至今,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今后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苦练参悟了,为师去前,有几件事要交代于你,不然,我死不瞑目!”武天骄黯然神伤,心中免不了一阵凄凉,道:“师父!你说吧!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玉楼一抚腰带,从衣襟下解下了狭长的鞘剑,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道:“它是你的了,你把它收好!”武天骄在萧家画舫上见过此剑,知道这是一柄好剑,见师父将它传给自己,当下伸手接了过来。

楚玉楼道:“此剑名叫‘神光’,乃是为师从神兵山庄偷盗所得,日后你要是遇上神兵山庄的人,可要躲着他们一点,不要让他们知道‘神光剑’在你手里。”武天骄点头,将剑盘入腰间,问道:“万一神兵山庄的人要是知道了,找上我了,我该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楚玉楼不耐地道,抬起了左手,将中指上的空灵戒展露在了他眼前,道:“为师死后,你把这空灵戒取下来,戴到你手上,再将你的血滴在戒指上面,如此,这空灵戒就永远戴在你手上,与你连为一体。除非你死,不然,谁也不能取走空灵戒。”

唔!武天骄睁大眼睛,盯着相他手上的空灵戒,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诧异地道:“如此神奇!”楚玉楼道:“是很神奇,为师得到这枚戒指时,也不知道它的神奇之处,偶然的一次受伤,血沾在了戒指上,戒指才起了变化,再也取不下来。哼哼!当年我在神女宫地牢,所幸万世仙姬她们不知道我手上的是空灵戒,不然,为师纵有十条命,也完了!”

“如果……”武天骄不信邪地道:“师父!难道别人砍下你的手也不行吗?”楚玉楼道:“当然不行,只要为师没死,这戒指就与为师的灵魂相连,别人取了去也打不开,外面东西放不进,里面东西取不出,与普通戒指无疑。小子!你可听好了,这空灵戒可是天下至宝,有了它,里面能装不少的东西,以后你可千万不要显示于人,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武天骄点点头,问道:“那弟子该如何使用?”楚玉楼道:“只要将心神投入到戒指上,就可以了……你戴上后就知道如何使用了,这戒指是第一件事。”说着粗喘了几口气,眼皮低垂,道:“第二件事,你还记得在萧家画舫上为师跟你说的事吗?”

武天骄颔首道:“记得,将曹天娥……为什么不杀了她?”楚玉楼道:“神女宫势力庞大,曹家的势力也不小,杀了曹天娥,你会有麻烦的,天骄,报仇不一定要杀人,为师是想通了,最好的报仇方法是将仇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她为你生孩子,哼!小子!曹家的女人不小,你不但要搞大曹天娥的肚子,还有她的姐妹,将她们变成你的性~奴,明白吗?”

武天骄愕然,心头颤抖,心说:“这哪是报仇,分明是心理变态!”心中这样想,却有点隐隐的兴奋,为了让楚玉楼死的瞑目,只得点头道:“弟子谨遵师命!”

“第三件事……”楚玉楼低声道,目光投向了窗外,眼中露出无尽的忧伤,缓缓地说:“第三件事,也是为师最放心不下的,天骄,我去后,你一定要替为师好好地照顾你的九个师娘,千万不要委屈了她们。”

照顾?武天骄不禁心中一跳,他当然知道师父说的“照顾”是什么,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开鼎,九位师娘是师父的“阴鼎”,但自从师父身陷神女宫,丧失人道之后,她们的“鼎门”再也没有开启过。

每个女人在成为“阴鼎”之后,“鼎门”便会自动收缩变小,滋生屯积出修练“天鼎神功”之人所需的阴元,这“鼎门”即是女人的门户,一旦封闭,除了持有“天鼎神功”之人能够叩开外,别的男人不可能办到,即使办到了,没有“天鼎神功”的特殊真气调和,也是枉然。如果“阴鼎”长时间得不到发泄,体内的阴元越积越多,无处发泄,便要忍受欲火焚身的煎熬之苦,可谓生不如死。

蔷薇夫人她们九人“鼎门”封闭二十多年,体内滋生屯积了大量的纯厚阴元,可惜凭武天骄现在的功力,根本开启不了,能看不能吃,干瞪眼,不然,楚玉楼早就叫他上了。

依照楚玉楼的估计,过不了几年,九位夫人便火焚身而死,可要开启她们的“鼎门”,武天骄至少要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以上,这也是他急于武天骄速成的因由,为此,他甘愿冒险得罪凌霄圣母,也要太的门人作“阴鼎”,所幸,胡丽娘没有令他失望,得到了太阴圣母师徒三人作“阴鼎”,解了燃眉之急。不过,这远远不够,武天骄要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以上,需要更多的“阴鼎”。

楚玉楼说出后,半响没有听到武天骄的回应,回过头来,却见他干坐着,低着头发呆,不禁眉头一皱,问道:“你不乐意?”啊!武天骄闻言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忙抬头,却接触到了一双热切期望又带着点乞求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凛,默然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哈哈……”楚玉楼连说三个“好”后,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宏亮,完全不像是垂死之人,但过了一会,笑声渐弱,倏地戛然而止——

屋里一片的沉静,楚玉楼端坐榻上,张大嘴巴,脸上犹自带着笑容,但眼睛却已溃散无神,身体一动不动。武天骄站了起来,凝视着师父,感到他已无生气,不禁心中悲凉,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师父!您就好好去吧!弟子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师娘她们,不会委屈了她们,您就放心地去吧!”说着,伸出右手,去抹楚玉楼的眼皮,帮他合眼,免得死不瞑目,谁知一抹之下,楚玉楼的整张脸皮掉了下来,不禁吓了一跳。

哐啷!屋门大开,蔷薇夫人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她们看到榻上的楚玉楼时,不禁玉容惨变,纷纷别过了头,不忍看到他那厉鬼般的恐怖狰狞。蔷薇夫人倒是沉着冷静,走到床前,将掉下的脸皮捡了起来,幽幽一叹:“人死,这脸皮面具也死了!”说着,将面具重新贴到了楚玉楼脸上,不过,却已没有了先前的润泽,光鲜。

武天骄表面悲伤,心中却对师父的面具暗暗称奇,不知这是什么面具?脸毁了,戴了这面具就像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连表情也能表露出来,为什么师父一断气?这面具便掉了?见大师娘重新给师父戴上面具,显然是要让面具随师父陪葬了,不由得暗呼:“可惜!”不过也由此可看出,大师娘蔷薇夫人对师父尚有情意。

“师父都跟你说了什么?”紫薇夫人问武天骄。

“师父要我照顾九位师娘!”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

“没说别的?”凤凰夫人问道。武天骄想了一会,道:“当然有,师父要我好好练功,将来好为他报仇。”

蔷薇夫人摘下了楚玉楼手上的戒指,对他说:“你师父有没有交代戒指的事情?”武天骄点了点头,道:“师父交代了三件事,一是惊虹剑和戒指,二是报仇,三是照顾九位师娘!”

蔷薇夫人微微点头,将戒指递到了他面前,武天骄伸手去接,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也或许是习惯使然,竟然胆大地握住了蔷薇夫人的手,握上后才惊觉到不对,急忙松手。不过,边上的人却是看得清楚,都不禁怒视着他,蔷薇夫人也是瞪了武天骄一眼,她们没有想到,武天骄真是贼心胆,这师父刚死,当着师父的遗体挑戏师娘,这还有天理吗?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微微发红,被九个师娘瞪着,浑身的不自在,搓着手呵呵一笑,尴尬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一定是故意的啰!”彩云夫人嗔道。

“是!是!我是故意的!”武天骄顺着她的话道,话出口才觉察到不对,忙道:“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不是……”惊慌下口不择言,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急的一头是汗。

“好了!你不用解释。”蔷薇夫人哼了一声,蹙眉道:“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不要忘记你师父的遗言,在你没有能力之前,你不得碰我们一根手指头,不然,你是在害我们。”

正文 第52章 神光剑,空灵戒

武天骄明白大师娘说的是什么,九位师娘体内屯积了二十多年的阴元,必须做到心止如水,清心寡欲,经不得半点引诱,不然,一起,焚身,苦不堪言,当下连连点头,道:“弟子记住了!弟子一定尽快练成‘天鼎神功’,解脱众位师娘的痛苦……咦!”话未说完,倏地惊呼一声,盯着师父的遗体,睁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蔷薇夫人她们望向楚玉楼的遗体也不禁骇然变色,倒吸了一口凉气,毛骨悚然。

原来她们见到了奇异的一幕,只见楚玉楼的尸体,周身散发出了淡淡的蒙蒙黑气,满头黑发由黑变白,不断地脱落下掉,血肉干枯,全身衣服瘪了下去,一双手变得又枯又瘦,形如干柴,皱起了鸡皮疙瘩。一会儿,黑气逐渐散尽,随之尸身上冒出了一股阴森寒气,体表上泛起凝结了一层白白的冰霜,寒雾缭绕。

“怎会这样?”武天骄骇然道,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唉!蔷薇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神色凄凉,黯然道:“死对你师父来说,是个解脱,他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他中了‘百步追魂阴手’,二十年来,一直强行用魔功压制着体内的追魂阴气,如今一死,油尽灯枯,魔功散去,追魂阴气自然也就散发了出来。”

“追魂阴气!”武天骄心头一寒,皱眉道:“难道不能运功逼出来吗?”蔷薇夫人道:“想要逼出万世仙姬打入的‘追魂阴气’,谈何容易,你师父要不是练了万劫不死魔功,岂能活到现在,你可不要步你师父的后尘。”

武天骄连连点头,心中发毛什,咋舌不已,心想,以后要是遇上万世仙姬,千万要离她远一点,万一中了她的追魂阴气,岂不死的惨不忍睹。

楚玉楼归天,除了蔷薇夫人和九阴夫人略有伤感之外,其她人倒显得很平静,事实上,谁都明白,楚玉楼生不如死,死是他最好的解脱,只是他的死状有点太恐怖了。

这时,太阴圣母师徒和胡丽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们乍见楚玉楼的尸体,不禁愕然,谢晩香和谢玉婉更是惊呼出声,连忙跑了出去。确实,楚玉楼的尸体太吓人。

“我们把师父葬在哪里?”武天骄问蔷薇夫人。

“你是他的弟子,一切由你来决定。”蔷薇夫人道。

“我决定?”武天骄茫然,心说:“我是师父的弟子不错,可你们是他的妻子,应该由你们决定才是!”心中这样想,可师娘这么说,他也只有照办。

当天,武天骄在百花谷选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坡,将楚玉楼下葬,入土为安,之所以急着将他下葬,是因为谁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吓人的尸体,就连他居住的木屋,也成了众女的禁足之地。

夜晚,武天骄回到百花洞府,发现洞府中空空荡荡,找遍所有地方,也不见太阴圣母她们,不由得心中纳闷:“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回来?”

他忙活了一天,也够了累的,一身的泥污汗味,赶忙沐浴更衣,再回到百花厅,恰巧见到谢玉婉提着个食盒回来,忙上前问道:“玉婉姐,圣母姐姐她们呢?”

这称呼有点乱,他称谢玉婉为“玉婉姐”,却叫她的师父圣母姐姐,简直是不分辈分。不过,这也合乎常理,把人家师徒大小通吃,夜夜搞在一起,还分什么辈分。

谢玉婉将食盒放在了石桌,冲着武天骄神秘地一笑,道:“师父她们在你师娘那里,她们谈的很投机,估计今晚上是不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摆了出来。

“不回来了!”武天骄皱起了眉头,瞅着谢玉婉道:“今晚上你一个人侍候我?”谢玉婉闻言吓得退了两步,花容失色,连连摇着右手,道:“我一个人可不行,骄弟,你就饶了我吧!让我休养几天。”武天骄笑了笑,道:“瞧把你吓的,也好,我就放过你,就当是为师父守灵斋戒吧。”

什么屁话,这也叫守灵斋戒?楚玉楼地下有知,定然破口大骂,如果是守灵,那也是在桃树林木屋,而不是在百花洞府,还冠冕堂皇说是为师父斋戒,岂有此理。

武天骄说的好听,却没有就此放过谢玉婉,不行,那喂饭总行吧!当下坐在了石座上,手脚不动,耍赖地要谢玉婉喂他吃,他这是得寸进尺,太阴圣母师徒没来之前,一向是他自己做饭自己吃,生活自理。但自从她们来了之后,洗衣做饭,一切由谢晩香姐妹俩包了,他现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练功,什么都不用做。

对武天骄的无理要求,谢玉婉也是很无奈,但为了今晚免遭蹂躏,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喂饭的过程却是香艳无比,谢玉婉饭没有喂完,先经不住武天骄的怪手作怪,倒在了座上,浑身酥软,娇喘不已……

晚膳后,武天骄独自回到蜂王室,在石坐下,这时才有闲情欣赏师父传给他的“神光剑”。神光剑狭窄而长,剑鞘鱼腹白色,质地柔软,上面隐现网状的鳞纹,系是魔兽皮所制。武天骄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两手一用力,将剑拔了出来,霎时间,一种光华亮丽的剑光映亮了石室,寒光夺目,耀眼生辉。

“好剑!真不愧是‘神光’之名!”武天骄赞叹道,顺手一挥,斩向了石床的一角,刷!剑光过处,石床顿时掉了一块,缺了一角,削石如泥。

武天骄见了大为满意,欣赏了一会,归剑入鞘,放到了一边,拿起了空灵戒,看了一会,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他手指较小,戒指大了许多,根本戴不住,稍一动便滑落了出来。不过,武天骄还是依照楚玉楼所说的,戴上后,咬破了右手中指,将血滴在了戒指上,瞬间,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当血滴上戒指时,立刻消失不见了,戒指泛起了一阵耀眼的绿光,渐渐变小,牢牢地套在了指上,大小适中,在这一刻,武天骄心头泛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与空灵戒血脉相连,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石室般的空间,与所处的蜂王室差不多一般大,里面飘浮着不少物品,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全,另有金银财宝、药品等,心念一动,武天骄立刻发现了自己的那本武家典籍,心神一动,武家典籍瞬间出了空间,出现在了手上。

唔!武天骄愣住了,随即心神一动,默念:进去。顿时,武家典籍消失,进入了戒指空间,连着试了几次,百试百灵,称心如意。

“太神奇了!”武天骄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的大叫,手舞足蹈,欣喜若狂。怪不得楚玉楼说这空灵戒是天下至宝,有了这东西,简直是带着一个无形的小仓库,将需要的东西装在空间里,感觉不到里面的任何的重量,毫不费力,出门在外,走到哪里,想要用什么,只要心神动一动,东西就出来了,太方便了。

好半天,武天骄才停止了动作,激动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躺在休息了一会,翻开武家典籍,练起了大般若千重掌,在他的心中,更倾向于练武家的武功,楚玉楼的武功,除了天鼎神功能令他感兴趣外,其它的武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的意识形态中,只有武家的武功才是天下无敌的武功,楚玉楼的武功再怎么练,也不可能天下无敌。

铁伞峰,凌霄山的主峰,形似伞状,宛若一把巨大的铁伞,笼罩在大地上,巍峨耸立,气势磅礴。

在铁伞峰下的南面山岭上,有一片广袤的紫杉林,枝繁叶茂。紫杉是凌霄山特有珍稀树木,木呈紫色,木质坚硬,散发清香,是做家具的绝佳木料,在神鹰帝国,一根直径一尺的紫杉木,能卖到上千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这主要是紫杉木太稀缺了,这种木只有凌霄山才有,不过,极少有人敢到铁伞峰附近来伐木,其原因只有一个,神秘的武林门派太就坐落在铁伞峰下的紫杉林中,铁伞峰一带的紫杉树是太独有的,禁止任何人砍伐,谁敢偷采盗伐,一经发现,杀无赦。

夜晚三更,太阴观一片幽暗,沉寂无声。不过,在后院却有一间亮着灯火的禅房。禅房之中,一位紫袍女修士盘膝端坐在榻上,闭目禅定,庄严宝相。她年阅十左右,面目较好,肤色润泽,眉宇间透着威凛之气,仙风道骨,散发着淡淡的华贵风韵,神圣不可侵犯。她,不是别人,赫然是武林三圣母之一,太门主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能够名列武林三圣母之一,与九霄宫宫主九霄圣母齐名,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当今天下武林,自称圣母的倒是不少,但能名列武林榜的却只有三个,一是乾坤宫之主乾坤圣母,二是九霄宫之主九霄圣母,三才是太主凌霄圣母。

正文 第53章 凌霄圣母

江湖传言,凌霄圣母性情孤傲、怪僻、凶残、暴虐、冷血、绝情等,完全不像出家人,毫无慈悲怜悯之心,据说她喜怒无常,自私自利,但对门下弟子却是极为钟爱,十分护短,只要门下弟子在外吃了亏,不管对方是谁,势力再大,她都要杀上门去,讨回公道。十五年前,太的一位弟子被铁掌盟盟主敖千峰所掳,不堪受辱,羞愤自杀,因而激怒了凌霄圣母,怒发冲冠,率领门下弟子,不远千里,杀上了铁掌盟,血洗铁掌盟,击毙了敖千峰。

敖千峰号称“铁掌开山”,一双铁掌横扫南河武林,纵横无敌,二十五岁就创立了“铁掌盟”,年少得志,统领南河武林三十六帮,七十二派,被誉为南河第一高手,声名如日中天,直追当时的武林三少。但就是这样一位血气方刚,年少有为的武林翘楚,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通病,断送了前程,因此,敖千峰只活了二十八岁。

夜深人静,万物俱寂,入定中的凌霄圣母忽地眉心微蹙,两耳微微跳动,也不见她开口,一个声音倏地传了出去:“静心,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话落不久,一条人影自窗外飘了进来,悄无声息,现出了一位妖艳无比的红衣美妇。她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静心,是她还俗前的出家法号,她没有想到,师父的功力精进如斯,听力惊人,时隔二十年,隔着墙也能听出她来了。

“师父!”胡丽娘叫了一声,跪倒在地,朝凌霄圣母磕了一个头,道:“弟子拜见师父!”

嗯!凌霄圣母缓缓睁开眼睛外,双目冷如电转,冷冷地撩了胡丽娘一眼,棉表情,淡淡地道:“你来干什么?本座已经将你逐出师门,永世不得踏进山门半步。”

“师父!你也说了,不准弟子踏入山门半步,但没说不准弟子踏入山门一步两步三步,十步百步千步,弟子可没踏半步,是一步一步踏进来的!”胡丽娘笑说。

凌霄圣母闻言一怔,没想到她竟抓住自己的语病,玩起了文字游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了?不禁眉头一皱,不悦地道:“少钻牛角尖,你来干什么?”胡丽娘道:“弟子想念师父了呗,所以来看看师父!”

凌霄圣母哼出一声,盯着她瞧了一会,脸色变得越来越冷,冷声道:“二十年了,本座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一点没变,仍然乱成性,水性杨花,自甘坠落,你走吧,本座不想再看到你!”说着,闭上了双目,再也不瞅胡丽娘一眼。

胡丽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霍”地站了起来,叫道:“师父!弟子就那样令你讨厌,瞧不起吗?”凌霄圣母不答,充耳不闻。胡丽娘见了心中泛怒,胸口剧烈起伏,呼呼出气,哼的一声,道:“师父!弟子此来是来告诉您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本门圣刀的秘密!”

圣刀?凌霄圣母身躯浑然一震,眼睛睁开,眼中露出了两道冷电般的光芒,脱口说道:“你知道圣刀的秘密?”胡丽娘见状心头冷笑:“师父啊!一提到圣刀,就不愁你不上当。”想到此,不动声色地道:“弟子见过了师叔,她有话让弟子来转告师父。”

“什么?”凌霄圣母心中一凛,道:“你见过她了?她在哪里?”胡丽娘道:“师叔她一直隐居在黑松林仙云观,化名太慈。”

“黑松林,仙云观!”凌霄圣母恍然大悟,冷笑道:“她还真能隐藏啊!哼!说,她要你说什么?”胡丽娘道:“她让弟子转告师父,师父要是想知道圣刀的秘密,就请师父动身去见她,不然……”说着,顿住不说了,一副欲压的样子。

“不然怎样?”凌霄圣母果然忍不住相问。胡丽娘面露凄然之色,沉重地道:“师叔受了重伤,情况非常不妙,她说,师父要是去得晚了,就再也得不到圣刀的秘密了!”

哦!凌霄圣母微微一惊,疑惑地道:“师妹她是如何受伤的?她武功不弱,一般人伤不了她?”胡丽娘摇了摇头,道:“这个弟子不知,师叔她也没说,弟子猜想,她是想用圣刀的秘密,换取到师父为她报仇!”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胡丽娘道:“师父!弟子再如何,也不敢欺骗您老人家,您若不信,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块黝黑的铁牌,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了凌霄圣母面前。

呃!凌霄圣母见了脸色一变,忙伸手拿过了铁牌,顿时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铁牌重量不轻,触手冰凉,三寸余宽,五寸来长,形如令箭,一面刻着“太阴”两个金色大字,另一面则是凸呈着一个火焰形的图案。

凌霄圣母当然知道铁牌是什么,它是太的“太阴令”。太阴令,又叫报恩令,谁要是对太有大恩,那太将考虑赠其一块太阴令,对方可以持太阴令,本人或者是后人,可令太办一件事,当然,条件不能太苛刻,要在太力所能及的范围。

太阴令共有三块,一块凌霄圣母随身携带,一块凌霄圣母传给了她的大弟子太阴圣女,另一块则在太阴圣母身上,三十年前太阴圣母逃离了太,也带走了太阴令,也就是眼前的这块太阴令了。见令如见人,凌霄圣母信了胡丽娘所说的,不禁微微叹气,心中不免有点伤感,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人皆有恻隐之心,凌霄圣母也不例外,三十年前,她违背了师命,抢了师妹的门主之位,逼得师妹逃离了师门,事后回想起来,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师妹,本以为师妹不会甘心,会回来与她争夺门主之位,因此,她一直在等,等着师妹回来与她大战一场,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十年,最后等来的却是师妹将要不行了。凌霄圣母有种名利浮云,过眼云烟的虚无缥缈,有点失落……

唉!凌霄圣母长叹出了一口气,道:“师妹!你可要等着师姐啊!师姐这就来看你!”说着,下了床榻。她坐在床榻上,倒不显得高,但这一下床榻,站立起来,顿时变得高挑无比,比之胡丽娘高出了近一个脑袋,不下一百九十公分,身材硕大,却腰细腿长,凸挺,周身搭配得称,十分协调,给人一种无比的健美之感。

“师父!您这就动身吗?”胡丽娘问道,心中暗暗窃喜。凌霄圣母道:“当然,你头前带路。”胡丽娘皱眉,道:“师父!弟子的脚程怕是跟不上您?”

“本座先行一步,你随后来!”凌霄圣母道,身影一晃,犹如一阵风似的飘窗而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胡丽娘不敢怠慢,随之也出了窗口,顺着凌霄圣母的方向追去。

黑夜渐渐过去,天光大亮,东方升起了一轮血红的朝阳,云霞飘荡——

清晨,打扫庭院的聋婆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聋婆是太的老人,由于耳聋,年岁大了,因此,太中人都叫她聋婆。

聋婆来到太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如一日,每天天未亮,她就起床干活,将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等着门中弟子出来晨练。可今天,天都亮了,太阳出来了,也没有见到一个门人出来晨练,这也太不正常了。

聋婆在太三十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现象,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当下跑去门中弟子的房间查看,心中纳闷:“姑娘们怎么了?睡得那么死?”

当聋婆推开一个个房间的门时,愕然发现,房间都是空的,空无一人。她跑去太阴圣女的房间,无一例外,太阴圣女的房间也是空的,被子没叠,人不知去向。

“怎么回事?人都到哪儿去了?”聋婆惊慌失措,这现象从未有过,以前就算门中有大事发生,比如十五年前,凌霄圣母率领门下弟子远征南河,与铁掌盟决战,出征前也会留下四五个看守山门的,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发生什么事了?

聋婆感到事不寻常,匆匆忙忙跑去凌霄圣母的禅房,见到的也是一样一样的,凌霄圣母的禅房也是空的。

聋婆傻眼了。

一连三天,武天骄都呆在百花洞府苦练他的武家典籍,大般若千重掌是以龙象神功为基础的武林绝学,武天骄仅有八重龙象神功的功力,因此在练了大般若千重掌头八式之后,再想往后练,已然是力不从心,生怕走火入魔,只得暂时的放弃,改练其它武功。

三天来,武天骄觉察到自己被谢玉婉给骗了,自那晚她喂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回来,问起谢玉婉来,她支支吾吾,闪烁其辞,拿话搪塞他,这令他起疑。

正文 第54章 美女修士

如果要武天骄三天不吃肉,他能忍受,但要他三天没女人,那绝对是憋的不行,随着他的“天鼎神功”日益精进,也变得越来越旺盛,几乎是无女不欢,这几天要不是一个心思地扑在练武上,他早就跑去桃树林了,不过,自从楚玉楼归天后,九位师娘对武天骄提出了严格要求,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他不得跑去桃树林,因此,武天骄的活动也仅限制在百花洞府周围一带。

清晨,武天骄出了百花洞府,来到谷底河边的草地上练剑,在各项武功上,他在兵器上的造诣是最弱的,剑术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对此,他也有自知之明,怕伤到自己,没有拿出神光剑来练剑,而是拿出一柄早削好的桃木剑,一招一式地从最基本的剑术练起。他练的是楚玉楼传给他的“逍遥剑法”,此套剑法一共八八六十四式,楚玉楼只传了他剑招口决,并未详加细解,因此,一切只能靠他自行的摸索练习,慢慢的领悟其中的精妙之处。

武天骄练武的毅力非同一般,就像他玩女人一样,坚韧不拔,练起功来废寝忘食,没完没了,他从早上开始练剑,一直到日上中天,正午了,其间一刻也没停下,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体力毅力。正当练得起劲汗流浃背的时候,谢玉婉提着个食盒给他送饭来了,远远就喊道:“骄弟!吃饭了!”

哦!武天骄应承了一声,收敛停了下来,看着一身的汗水泥巴,眉头一皱,也不顾忌,将自己脱的光光,扑通!跳入了河中,如同一条大白鱼一般在河中游了起来,在河中游了一会,洗去身上的脏物才上了岸,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赤条条地在草地上用餐,可谓是至极。

谢玉婉见怪不怪,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不过,她留了一个心眼,离“的”远远的,任他怎么哄骗,甜言语,好话说尽,就是不近他的身,她可不想被这个“的”抓住“打野战”,再说,她一个人也不是对手。

谢玉婉一直等到武天骄吃完新了,离开了,才过去收起食盒,顺便将他脱下的脏衣服拿去洗了。武天骄的可以,本来,他只要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取出套衣服来穿上,十分的方便,可他没那么做,光着身子在草地上躺着晒太阳,日光浴。

休息了一会儿,武天骄又起来继续练剑,不消一会,心神渐渐沉浸于剑招中,忘乎了一切,也不知练了多久,猛然间,武天骄耳中听到了一阵惊呼声,顿时心神一凛,收剑望去,不由得“咦”了一声,睁大眼睛,呆住了。

不知何时?周围来了一大群的女人,应该是一大群的穿着紫色修袍的女修士,她们被武天骄的惊的叫喊,羞的脸色通红,有的捂住了眼睛,有的转过身去,更有的竟直愣愣地盯着他的那硕大,僵住了。

武天骄傻眼了,百花谷中什么时候来了如此多的女修士?猛然间,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向他走来,不是别人,正是风华绝代的太阴圣母,和千娇百媚的谢晩香。

“圣母姐姐!晩香姐!”武天骄又惊又喜,叫嚷着飞奔过去,搂住了她们。这一幕让周围的女修士瞧直了眼。

太阴圣母脸色红晕,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瞧你!光天化日,衣服也不穿,像什么话!”武天骄脸皮厚的可以,嘻嘻笑说:“大家都那么熟了,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光着身子,坦诚相待岂不是更好!”

油嘴滑舌的,却不知这话惹怒了太阴圣母,太阴圣母板起了脸,右手一伸,揪住了他耳朵,叫道:“什么老妻?你是嫌我老了?”说着,手一拧,将他耳朵拧成了麻花状,她手上的力道可真不轻,刹那间,武天骄痛得杀猪般哇哇大叫,眼泪都几乎出来了,连连求饶:“好姐姐!放手,好疼啊!我没说姐姐老!姐姐女神一般,永远不会老!永远年轻美丽!”

太阴圣母嗯的一声,这才作罢,松开了他耳朵,娇嗔道:“瞧你以后敢说我老不。”武天骄苦笑,心说:“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看来我以后少说老字!”想到此,一扫周围的众多女修士,笑问:“圣母姐姐!她们是哪来的?”

“怎么样?她们可是我和丽娘给你找的‘阴鼎’,她们不错吧?”武天骄打量着周围的女修士,不过,她们大多转过脸去,瞧不到其面貌,但从其窈窕的身段来看,个个都是上乘之姿,燕瘦肥环,千姿百态。

“她们……”武天骄脑筋转得飞快,瞬间想到了,叫道:“她们是太的?”谢晩香道:“是啊!我和师父,丽娘师姐,还有你的九位师娘,全体出动,一起去了太,把她们带来做你的‘阴鼎’!”

“师娘也去了!”武天骄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原来是瞒着他去了太,当下四处张望,却不见胡丽娘,问道:“胡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她把她师父诓去了黑松林,估计着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谢晩香道。武天骄脸色微变,皱眉道:“调虎离山,真是好计策,不过,胡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谢晩香道:“应该不会!胡师姐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师父。”

武天骄点头,对她的话认同,连太阴圣母都着了胡丽娘的道,可见她不是一般的厉害,不过,他心中仍然有点担心,毕竟凌霄圣母不是太阴圣母,她可是当世高人,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的人物,万一她对胡丽娘产生怀疑,那胡丽娘势必难脱身。

原来太阴圣母师徒、胡丽娘和蔷薇夫人她们等一行十二人瞒着武天骄去了太,她们定下了“调虎离山”之计,由胡丽娘出面,以圣刀的秘密为饵,拿着太阴圣母的太阴令,将凌霄圣母诓离太。计策可谓是天衣无缝,十分成功,凌霄圣母果然上当,毕竟圣刀的秘密对她来说太重要了,三十年来,她想尽办法,用尽了方法也拔不出圣刀,现在突然听闻到圣刀的秘密,哪能不心动?再者,胡丽娘毕竟是她的弟子,又怎会想到徒弟会欺师父!再加上太阴令,她想不中计也不行。

凌霄圣母一离开太,太阴圣母她们立刻付诸行动,太阴圣母对太可是轻车熟路,在她的带领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了明哨暗哨,几乎将太门人一网打尽,大多太的女修士都是在睡梦中被点了道,被太阴圣母等人挟出了太,她们一共抓了二十六名女修士,包括太的未来掌权人,太阴圣女。

当然,太也不仅仅是这些人,除了凌霄圣母,还有那个又老又聋的聋婆没敢要之外,尚有太的圣地守护人。不过,太阴圣母她们可没敢去圣地,圣地的守护长老武功高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者,圣地也不能没有人守护,有了二十六名太阴弟子,够武天骄练功的了。

事情出奇的顺利,像是事先安排好似的,太阴圣母她们没有想到此行会如此的轻松得手,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像是走过场一般,在太转了一圈,就收获甚丰,硕果累累,当然,这一切都便宜了武天骄。

突然见到一大群的美女修士,武天骄热血沸腾,兴奋万分,反之,二十六个美女则内心惶恐,忐忑不安,在路上,她们已经得知抓她们来的是她们的师叔或师叔祖国,不知太阴圣母抓她们来干什么么?尤其是在见到武天骄这个的,更是感到不安。但不管她们怎样,进了百花谷,面对武天骄这个荒无度的小魔,她们除了献上身子,做他的练功“阴鼎”,别无选择。

憋了三天的武天骄,终于迎来了爆发期,有如此之多的美女修士,那不爆发,那也太对不起宝枪。当晚,百花洞府之中,武天骄在满足了太阴圣母师徒之后,开始了征服二十六位美女修士的伟大征程。

武天骄觉得,太应该改叫美女门,二十六个女修士个个是上等佳丽,国色天香,没有一个是丑的。对此,武天骄大惑不解,问过太阴圣母才知道,太创立之初就定下了收徒的规定标准,只收美女,不收丑女,至于为什么会定这样的规定?太阴圣母就说不上来了。

二十六个美女修士,年龄层次不同,小的十五六岁,大的四十多岁,武天骄理所当然地选了太阴圣女,她是二十六人之中修为最高的,阴元最为丰富,风韵成熟,美艳动人,比之青涩的少女,更加的。然而,这位太的圣女,非常的不配合,誓死不做武天骄的“阴鼎”,拼命反抗。对于这样不听话的女人,对付她最好的方法就是逍遥床了,一旦上了逍遥床,再贞烈的娘们,也只有任逍遥的份儿。

正文 第55章 弟子是无心的

一连半个月,武天骄没有离开过百花洞府一步,没日没夜地泡在女人堆中,荒无度,勤练他的“天鼎神功”,功力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借着二十六名太阴弟子的处子阴元,短短半个月,便将天鼎神功由第二层推进到了了第四层,可谓是进境神速。

武天骄也是讶自己的进度,同时心中也说不出的兴奋,跃跃欲试,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如何?禁不住用足全力,一掌拍向了石室石壁,掌击在了石壁上,砰!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清晰掌印。武天骄见了又惊又喜,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天鼎神功威力不凡,自己隐然初具一定的实力,配称得上是武林中的少年高手。

武天骄欣喜之余,忽地想起了胡丽娘,自己光顾练功,也不知她回来了没有?而且,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太阴圣母她们了。想到此,便去找太阴圣母,却没有找到她,在百花厅碰上了谢玉婉,问道:“你师父呢?”

“师父!”谢玉婉神色微微一变,瞪着他道:“你现在才想起我师父,师父和师姐早在十天前就出谷了!”武天骄惊讶,道:“出谷了?她们出谷干什么?”

谢玉婉哼了一声,道:“胡师姐迟迟没有回来,师父担心她出事,所以出谷去找她了。”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叫道:“胡姐姐到现在没有回来?”谢玉婉道:“我们是不想你分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她要是回来了,师父她们也就不会出去找她了!”

武天骄心中一凛,右手一拍代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荒,胡丽娘没有回来,太阴圣母出谷了,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沉吟了片刻,转身跑去了玫瑰室。玫瑰室里住的是太阴圣女,不过,她现在已经改名成玫瑰夫人了,这样才符合百花洞府的百花之名,她的几个师妹也各自改名,花名是金兰夫人、桃花夫人、雨花夫人、玉兰夫人等等,她们再也不是什么出家的修士了,而是百花洞府中任蜂王采的花朵。

玫瑰夫人在石睡得正熟,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真空,清晰可见,妙相毕露,散发着无限的撩人风情。不过,武天骄现在可没心情寻幽探秘,右手一抬,啪!一掌拍在了玫瑰夫人那浑圆的玉~上,用上了几分力,声音十分的清脆响亮。

这一掌力道不轻,顿时把玫瑰夫人从睡梦中打醒了,娇呼了一声,一下坐了起来,一手摸着火辣的疼痛部位,盯着武天骄叫道:“你干什么?”武天骄嘻嘻做笑,道:“没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穿上衣服,陪我去太!”

“去太!”玫瑰夫人悚然一惊,蛾眉微蹙,道:“干什么去?”武天骄道:“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玫瑰夫人摇了摇头,道:“我不去,我现在这般模样,师父见了非杀了我不可!”

“我没叫你去见你师父,而是要你陪我去太打探一下!”武天骄道。玫瑰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见师父,什么都好,不过心中凛然,问武天骄:“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打我师父的主意吧?”

半个月的相处,玫瑰夫人已经对武天骄了解透彻,知道他在练一种邪功,生性奇,贪花好色,离经叛道,肆无忌惮,无视伦理,不分辈分,大小通吃,色胆包天,见美女就上,不折不扣的小魔,他让自己带他去太,定然是不干好事,除了师父,他还能干什么?

“凌霄圣母名震武林,神功盖世,我武天骄还没有蠢笨的去送死,我是要你带我去摸摸情况,看看你师叔她们是不是被你师父抓了!”武天骄道。

“师叔!”玫瑰夫人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太阴圣母师叔了,诧异地道:“师叔她……怎么了?”武天骄皱眉道:“胡姐姐久久没有回来,你师叔她们出去找她,谁知她们也没有回来,我怀疑她们不是被你师父杀了,就是被你师父给抓了。”

玫瑰夫人默然,半响才点头道:“我带你去,不过,我们可不能太靠近我师父,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师父她发现!”武天骄道:“那是当然,你快点,我在大厅等你。”说着,出了石室,来到了百花厅。

武天骄在百花厅稍坐了一会,便见到玫瑰夫人出来了,她换上了一身紫色修袍,恢复了修士的装扮,不过比以前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情,更加的娇艳动人。

两人离开了百花洞府,不消片刻,便已到了桃树林。没有师娘的允许,武天骄可不敢随便离开百花谷,不过他找遍了所有木屋,也不见九位师娘,心中纳闷:“师娘去哪了?”倏地心中一跳,暗道:“她们该不会也和圣母姐姐出谷了,没有回来?”

想到此,武天骄急了,赶忙和玫瑰夫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他可是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的照顾好九位师娘,九位师娘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太对不起师父了。

不过还好,事情没有武天骄想像的那样,他的运气不错……不对,应该是他的艳福不浅,在一段河边的草地上找到了九位师娘的衣服。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清澈的小河里,九条白花花的美人鱼在嬉水玩耍,小河的水并不深,九位师娘站在水中,之上,全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被武天骄这个小魔看了个光,眼珠子都差点凸出来了。

来百花谷这么久,武天骄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九位师娘的美妙身子,女人的身体他可见得多了,不同的是,见到九位师娘的身体令他有种禁忌的强烈,这是在太阴圣母她们身上所没有的,当下躲在了一块大石后偷窥,想将九位师娘的身体看个够。不过,他的愿望很快破灭了。

喴——

猛然间,一只火红的小动物窜到了大石,朝着武天骄发出了警告。这只火红的小动物正是蔷薇夫人的宠物,火狐。它看到武天骄偷窥主人,要不是知道他是自己人,不然早就向他发起攻击了。

武天骄吓了一跳,意识到不好,但这时候想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耳闻一阵娇喝,九位师娘已经飞身上岸,将他合围了起来,瞬间周围白花花的一片,胸峰乱颤,耀眼生辉,眼花缭乱。九位夫人一看是武天骄,各自呸了一口,飞快地跑去穿衣,凤凰夫人嗔怪道:“天骄!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说了,你现在不能碰我们!”

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情尴尬,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瞪了火狐一眼,恼它坏了自己的好事,道:“九位师娘,弟子在木屋没有见到你们,担心你们出事,所以……弟子是无心的!”

“无心!我看你根本是存心!”紫薇夫人道,动作飞快,迅速穿好衣服,过来不客气地在头上来了一记爆栗,给他长长记性,叱道:“我敲你个小色鬼!”她这一爆栗的力道真不小,武天骄立刻捂着脑袋瓜子,眼泪都差点痛出来了,说道:“弟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紫薇夫人板着脸,嗔道:“你还想有下次,下次我剥了你的皮!”说着话风一转,问道:“你的天鼎神功练的怎样了?”武天骄乖乖地道:“弟子已经练到第四层了!”

“第四层了?这么快?”紫薇夫人脱口惊道,脸色讶然,眼中露出了不信之色。不光是她,其她八位夫人也是满脸的不信,玉燕夫人道:“小子!你是不是怕师娘责怪你,拿话来讨我们高兴?”

“弟子不敢!”武天骄诚恳地道:“弟子说的是实话!不信,师娘您看!”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一掌拍向了身旁的大石,砰!掌击在大石上,留下了一个寸余深的掌印,比之洞府石壁上掌印尚要深入三分。

唔!九位夫人见了为之凛然,过来查看了一会,蔷薇夫人道:“果然已经到了第四层!”说着,右手一掌拍向了大石,砰!掌拍在大石,一声巨响,整块大石应掌碎裂,裂开了四五块。

武天骄见了咋舌,竖起了右手大姆指,大拍马屁:“师娘好掌力,好厉害!”蔷薇夫人淡然一笑,道:“师娘要像你那样在石头上留下个掌印来,却是办不到!只能将石头震碎。”武天骄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天鼎神功,至刚到柔,刚柔相济,打出的掌力集中一点爆发,聚而不散,就像你刚才的一掌,如果是打在人体上,表面不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却能对人体内部造成极大的伤害!”蔷薇夫人道。

武天骄似有所悟,点了点头,也来不及深入领会,道:“大师娘!弟子想出谷一趟!”

“出谷!”蔷薇夫人脸色一变,蹙眉道:“你出谷干什么?”武天骄道:“弟子想去太探探情况,看看胡姐姐她们是不是被凌霄圣母给抓了?”

正文 第56章 龙凤双剑

“不行!”蔷薇夫人断然道,一口回绝。武天骄茫然,问道:“为什么不行?”蔷薇夫人斩钉截铁地道:“这里谁都可以出谷,你不能出谷,想要出谷,至少也要等到你桃们开鼎之后!”

武天骄恍然,但仍不放弃,道:“可是胡姐姐她们……”蔷薇夫人打断道:“这让你九师娘去,你就不用去了!你回洞府去好好练功,外面的事你不用管!”

武天骄一阵郁闷,没想到大师娘不好说话,态度强硬、坚决,不过仍不放弃,央求道:“师娘,您就让我出去,圣母姐姐她们下落不明,我心里放心不下,无法安心练功。我向您保证,一探明太的情况,立刻回来,绝不惹事!”为了出谷一趟,他可谓是坚持不懈,使出了软磨硬泡的功夫,甚至以无法安心练功为理由,隐隐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蔷薇夫人皱起了眉头,望向了冰魄夫人她们,问道:“你们怎么说?”冰魄夫人没有意见,微笑着说:“这小子来百花谷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他出去过,他既然想出去一趟,就让他去好了,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武天骄大喜,几乎忍不住冲上去,抱着二师娘猛亲几口,心说:“这才是我的好师娘!”当下连连躬身颔首,说道:“谢谢二师娘!谢谢二师娘!”

蔷薇夫人哼的一声,在征得水其她几位姐妹的同意后,对武天骄道:“你要快去快回,千万不要被凌霄圣母发现了,不然,我们谁也救不了你!”武天骄连连应是,赶忙离开,生怕大师娘变卦似的。

“等等!”蔷薇夫人叫住了武天骄。武天骄心中一跳,回身问道:“大师娘有何吩咐?”蔷薇夫人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当初师父带我进谷的时候,就已经把天雷阵的走法告诉我了,弟子知道怎么走!”蔷薇夫人恍然,挥了挥手。武天骄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跑的飞快,转眼没了影。确实,他来百花谷有一段时日了,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地方,呆得久了,心里有点闷的慌,想到外面去转悠转悠,哪怕一次也好。

蔷薇夫人望着武天骄消失的方向,眉心紧蹙,对众位姐妹道:“我不放心他出去,他要是出了点什么,我们全都完了!”九阴夫人道:“大姐要是不放心,我跟随着去,暗中保护好他。”冰魄夫人笑说:“我也去,人多好照应。”

“我也去!”玉燕夫人跳出来道,不甘。蔷薇夫人见了摇头,道:“两个人够了,人多了会被发现,就冰魄和九阴,你们千万要小心,万一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带天骄回来,千万别落入凌霄圣母手里。”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点头,匆匆地走了。

武天骄找到了玫瑰夫人,两人迅速奔向百花谷谷口。百花谷的入口非常隐秘,不仅隐秘,谷口处还有着一片石林,就是这片石林,挡住了百花谷谷口,将百花谷变得几乎与世隔绝,很难被外界人发现。如果有人冒然闯入这片石林,那绝对是九死一生。

原来这片石林是一座上古奇阵:天雷大阵。如果不懂阵法的人闯入阵中,那将遭到天雷轰击,死无全尸。在百花谷中,懂得天雷大阵的人不多,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死了的楚玉楼,其一是蔷薇夫人,其二是九阴夫人,其三是胡丽娘,其四是武天骄。出入百花谷,如果没有他们四人的引路通过天雷大阵,定然是困死在阵中。

武天骄和玫瑰夫人出了百花谷后,在玫瑰夫人的带路下,前往太。茫茫大山之中,如果不是玫瑰夫人带路,武天骄绝对会迷失,从百花谷到铁伞峰的路程可不短,按正常人行走要走上两天,其间要翻过不少的悬崖峭壁,山涧绝壑。不过,武天骄和玫瑰夫人两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自然用不了两天,一天都显得多余。不过两人离开百花谷的时候已是中午,想要在天黑前赶到铁伞峰已然是不可能了,入夜后,两人担心遇上凶悍的魔兽,没敢走夜路,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住了下来,准备天亮了再前往太。

武天骄主动捡来树枝柴火在洞里升起了篝火,从空灵戒中取出了食物和水,又出去打了两只野味回来。两人在山洞中,坐在篝火旁烤吃野味,玫瑰夫人发现武天骄烤野味的时候,变戏法似的,手上不断地有调料变出来,不禁心神凛然,盯着他看了一会,恍然大悟,脱口说道:“你竟然有空灵戒这等宝贝!”

武天骄闻言一怔,诧异地问道:“你知道空灵戒?”玫瑰夫人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空灵戒是天下至宝,世间罕有,一枚空灵戒,能够装下几十车的东西,起初我有点怀疑,不信世上有这种东西,现在看到你,才知道师父说的是真的,世上真的有空灵戒这种东西。”

武天骄笑了笑,将烤熟的香味野味递给了他,道:“我师父传给我的!”玫瑰夫人接过野味,感叹道:“你师父真是奇人,竟然有空灵戒这种罕有之物,听我师父说,世上拥有空灵戒之人屈指可数,就连三大帝国的皇帝都不曾有这种宝物。”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你师父有没有说,哪些人有空灵戒指?”玫瑰夫人道:“说过,一共三人,一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二是天神宫宫主天帝神傲天,三是神兵山庄庄主千锤百炼蓝正城。”

武天骄听了心头一震,脱口说道:“原来我父王也有空灵戒!”玫瑰夫人吃了一惊,惊骇地注视着他,道:“你父王?你是……武无敌的公子?”

武天骄点点头,笑说:“很意外是不?不过我的身份也不咋地,只是个庶子而已,又不是世子。”说着,脑中回想着见父王武无敌的时候,好像并未见到他手上有什么戒指?玫瑰夫人道:“纵是庶子,也能在江湖上横着走,你怎么会来到凌霄山?”

武天骄笑了笑,正想说话,玫瑰夫人倏地脸色一变,目光飘向了洞外,道:“有人来了!”武天骄一愣,忙侧耳细听,果然,洞口外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人声,正向山洞而来,不禁凛然,道:“天都这么晚了,这山里怎么还有人?”

“也许是猎人!”玫瑰夫人道,说着拿出了一方纱巾,将脸蒙了起来。武天骄见了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把脸蒙起来?”玫瑰夫人道:“这里离我师门不远,来人有可能是我师门的人,你不想我被认出来吧?”

武天骄恍然,笑说:“还是你考虑周到。”说话声中,洞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里有个山洞,有火光,好像有人占了。”

“进去瞧瞧,如果山洞够大的话,挤一挤也无妨!”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片刻,一对中年男女走进了山洞,当他们看到山洞中坐着一位少男和一位女修士时,不禁微微一怔,感到有点意外,中年男子微微一躬身,道:“两位好!”

武天骄和玫瑰夫人正打量着他们,只见他们,男的英俊,女的貌美,一个黑衣,一个红衣,各自身上佩戴着宝剑,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

“两位也好!”武天骄笑着打招呼道。黑衣男子打量了山洞,迟疑了一会,道:“不知……”

“来了就别客气,两位就住下吧,这山洞又不是我家的,客气什么!”武天骄笑道。那对男女甚感意外,想不到对方如此好说话,黑衣男子微笑道:“那就打扰了!”说着和红衣女子到了山洞一侧,解上的披风铺在了地上,住了下来。

武天骄拿着烤熟的野味,说道:“两位,我这里有吃的,要不要来一点?”他也是好心,但对方并不领情,行走江湖,岂能乱吃别人的东西?黑衣男子道:“不用了,我们有吃的!”说着,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了干粮和水,和红衣女子吃了起来。

一时间,山洞中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武天骄大感无趣,心中疑惑,不知这对男女是什么人?下意识地望向玫瑰夫人。玫瑰夫人向他眨了眨眼,右手拿起一根树枝,飞快地在地面上写了七个字:金雕盟,龙凤双剑。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他已非江湖菜鸟,对武林中事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听楚玉楼说过,金雕盟是南河武林第一帮派,金雕盟的前身便是十五前的铁掌盟,当年铁掌盟盟主“铁掌开山”敖千峰死于凌霄圣母之手后,铁掌盟变得群龙无首,各帮派的头头为了争夺盟主之位,不惜自相残杀,杀的血流成河,不少帮派因此覆灭。就在铁掌盟面临土崩瓦解的时候,一位强势的女子出来了,力挽狂澜,使得铁掌盟得到了平息,这个女子就是敖千峰的遗孀,金雕夫人。

金雕夫人接掌铁掌盟之后,觉得铁掌盟之名非常的不适合,其因是敖千峰之所以为凌霄圣母所杀,是他犯了戒,咎由自取,可以说是死的非常不光彩,遭武林人士唾弃,其创立的铁掌盟自然也是为武林中人瞧不起。因此,金雕夫人将铁掌盟改名为金雕盟,一是凸现她的名声,二是不让凌霄圣母有再找麻烦的借口。试想,敖千峰死了,铁掌盟也不存在了,凌霄圣母的余怒也该烟消云散了。

金雕夫人不论是武功,还是其能力,丝毫不逊于其夫敖千峰,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以铁腕手段将盟下众多散乱的帮派整合整编,精减人数,归纳为三堂五坛十八舵,麾下云集了众多武林高手为其效命,身边有左右双使护,四大护法,八大剑卫,龙凤双剑便是八大剑卫中的两位。

龙凤双剑是武林中有名的江湖侠侣,丈夫是黑龙剑童华,妻子是凤血剑晨心,据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妹,青梅竹马,从小练的是双剑合璧之术,十分了得,后来不知何种原因,投奔了金雕盟,甘愿为金雕夫人卖命,如今他们突然出现在凌霄山,这不得不让武天骄怀疑,他们是否是冲着太来的?毕竟金雕盟的前身是铁掌盟,金雕夫人又是敖千峰的遗孀,金雕夫人要为亡夫报仇的理由?

山洞中突然多了两个人,这使得武天骄原本打算好的美好计划胎死腹中,他本来打算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在山洞中和玫瑰夫人来一场“野战”,可现在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他脸皮再厚,再不要脸,总不能在一对陌生男女的面前,和玫瑰夫人“野战”。

山洞里十分的安静,双方谁也没有搭讪,只默默地吃自己的东西,吃完后,各自在洞侧躺下来休息,两对人隔着一段距离,武天骄眼尖地看到,龙凤双剑睡觉的时候,将鞘剑放在顺手最方便拿到的地方,看来他们在睡觉的时候都保持着一种警惕,随时应对突发的变故,这就是江湖经验。

武天骄往火堆上添了几根木柴,让火烧的更旺一些,瞅了瞅龙凤双剑夫妇,又瞅了瞅玫瑰夫人,只见她们和衣而睡,鼻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夜虽已深,武天骄却是精力充沛,精神旺盛,了无睡意,躺在玫瑰夫人身侧,心中思绪万千,想起在晋阳王府的那段日子,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了武赛英母女的身影,若非是她们,自己只怕早已死于非命,也不知她们母女怎样了?过的还好?回想起与武赛英的抵死缠绵,凌霄凤的清冷若雪,武天骄一时痴了。

良久,武天骄叹了一口气,谁说年少不知愁滋味?至少他现在非常的愁怅,在晋阳王府的时候,天天见到武赛英母女,倒不觉得如何想念她们,现在不见她们,倒常常想念,不管身边有多少女人,她们始终在心中占一席之地,愈发的重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初恋?

荒唐,武天骄感觉自己再荒唐没有了,自己的初恋居然同时爱上一对母女,而且她们还是自己的姑姑、表姐,这是不伦畸恋,世俗不容,世上荒唐之事,莫过于此了。武天骄心中苦恼,难以入眠,索性爬了起来,走出了山洞。

夜色深沉,万物俱寂,偶尔的,山林中响起一两声兽吼,鬼哭狼嚎,划破深山的沉寂,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武天骄没敢远离洞口,只是在不远的一方山石上坐下来,心神所动,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坛子美酒,自饮其乐,借酒消愁,以此来忘却心中的烦燥。

呜……

猛然间,一阵夜风吹来,夜风中挟着一阵奇异的箫音,刺耳钻心。

武天骄心神一震,自己倾听了一会,箫音低鸣,似乎是从西北方向传来的,心中诧异:“谁在这深山老林里?”想到此,心中好奇,站起来跳下了山石,顺着箫声的方向寻了过去。

夜色虽暗,但如今的武天骄今非昔比,功力纯厚,目蕴神光,虚室生白,纵在黑暗之中,也能看清周遭方圆五丈之内的情景。不过,箫声听似如犹在耳,近在咫尺,实则遥远,武天骄顺着箫声寻去,不知不觉间远离了山洞,好半天,才来到了一片黑压压的树林,箫声是从树林中发出的,犹如婴孩啼叫,又似阴鬼哭泣,箫音凄凄,鬼气阴森,饶是武天骄胆大包天,也不禁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往前去?

踌躇了一会,好奇之心终究是盖过了恐惧,既然来了,也要瞧清楚是人是鬼?不瞧清楚就此回去,也未免显得我太胆小了!想到此,武天骄胆气立壮,当下继续前往,深入树林,越是深入,箫声越来越近,震心刺耳,异常的难听。武天骄悄悄地进入树林深处,隐身在一棵大树后,探头观瞧,顿时浑身悚然一惊,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吸了一口冷气,心底颤抖。

只见林中的一片乱石上,一块平坦的大石上,端坐着一位黑袍人,披头散发,手持洞箫吹奏着,由于隔着距离较远,加之黑袍人长发遮面,瞧不清其面目。乱石的空地上,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形如幽魂,随着黑袍人的箫声旋舞跳动,手舞足蹈,呼啸生风,令人心寒的是,三个白衣人手上十指上长出长长的指甲,形如弯刃,散发着碧绿的幽光,舞动之下,厉啸惊风。

“巫士!”武天骄心中暗呼。巫士是武林中最不耻的人物,邪门术士,是邪恶的代名词,阴险、黑暗、歹毒、残忍、诡异、恐怖、阴森、死亡等,他们修练邪恶的巫术,盗取武林高手的尸体,将之炼成恐怖的杀人鬼尸,也就是僵尸。为世间所不容,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在神鹰帝国的律法上甚至注明,任何人诛杀一名巫士,凭此功绩,可得帝国的三品官位,由此可见,人们对巫士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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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章 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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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本来对巫士不甚了解,但自从晋阳王府前王妃陵墓空棺一事发生后,特地向他人了解了一下,又翻看了有关巫士一类的书籍,因此,对巫士有了一定的认知,所以一眼便认出树林中的黑袍人是巫士,那三个白衣人则是鬼尸,黑袍巫士正在以箫音控着鬼尸,似乎是在训练他们练某种合击之术。

武天骄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冷汗涔涔,生怕被黑袍巫士发现,传说巫士非常的恐怖,一名黑暗巫术高深的巫士,能控成百上千的鬼尸,指挥他们杀人。在历史上,三千年前曾出现过盛极一时的巫士,黑暗巫王,他是龙之大陆上至今为止,可以说是最恐怖,也是巫术界最伟大的巫士,他的一生之中,修炼了不下三千个鬼尸,曾以一人之力,控鬼尸击败了一国的军队,杀人无数,建立了强盛一时的黑暗王朝,可惜这位黑暗巫王寿命短了一点,不到四十岁便归了天,但这也是天命所然,修练黑暗巫术是逆天而行,因此,巫士的寿命一般都不长,能活到五十岁,就已经是长寿了。

树林中的黑袍巫士,看上去修为并不高,只能纵三具鬼尸。但武天骄却瞧出,黑袍巫士纵的三具鬼尸等级较高。鬼尸一般分为五大等级,是一等铁尸,二等铜尸,三等银尸,四等金尸,五等神尸,神尸为最高等级,传说黑暗巫王曾经炼出一具神尸外,再无巫士能够炼出神尸。五等鬼尸颜色各不相同,衣着也各有讲究,铁尸铁青色,穿青衣。铜尸古铜色,穿红衣,银尸银白色,穿白衣,金尸金黄色,穿黄衣,眼下的三具白衣鬼尸,显然是三等银尸。

武天骄偷瞧了一会,正打算离去时,箫声忽地停了,只见黑袍巫士站了起来,也不见他动作,忽然间,三具白衣银尸,其中的两具飘了起来,化作了两缕白烟,没入了黑袍巫士的右手衣袖之中,消失不见。武天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奇异的一幕,心中骇然,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但随即心中一动,一阵释然,想道:“他手上应该戴有空灵戒一类的东西?只是,鬼尸怎么会变成白烟了呢?”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时,更不坐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黑袍巫士走下平石,到了那留下的白衣银尸身前,动手脱起她身上的衣服来,衣衫尽去,露出了一具银白的身体,傲挺,玉~浑圆,前凸后翘。这鬼尸竟是个女的,而且是一具非常不错的艳尸。

武天骄张大了嘴巴,心中骇然,暗道:“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想要奸尸吧?”果然,事情如他想得那般,黑袍巫士将艳尸放到了平石上,脱下了身上的衣袍,露出了一身皮包骨一般的身子,胸前的肋骨根根凸出,骨瘦如柴,赤着身子,伏在了艳尸身上,动作了起来……

武天骄石化了一般,仿佛变成了僵尸,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树林中的这一幕,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本来他觉得自己够荒唐,够邪恶的,和自己的姑姑姐姐乱~伦,败坏纲常伦理,可与眼前的黑袍巫士比起来,自己干得那些事似乎根本算不了什么,微不足道,至少自己干得是活人,而黑袍巫士干得却是死人。奸~尸这种事,武天骄自忖干不出来?

武天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毛骨悚然。如果是两个活人,他倒有兴趣瞧一瞧春~宫,但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尤其是那巫士的身体忒娘的难看,令人作呕。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巫士不是一般的邪恶,而是邪恶的过了头了,连死尸都不放过,难怪天怒人怨,令人发指,人人得而诛之……

武天骄莫名地起了一阵杀机,心有所动:“这巫士在干那种事,我不妨趁他干得兴奋的时候,冲出去,杀了他!”想到此,杀意顿起,暗暗运起了天鼎神功,寻思着,石头上自己都能打出印来,那巫士的干瘦身体怎挨得起自己一击?

就在他准备悄悄接近巫士之时,场中惊变乍起,突然间,嗖!左侧的树林中飘起了一条人影,快若惊风,挟着一道血红的惊虹,破空直扑平石上的巫士,势如闪电——

说迟到,那时快,就在惊虹将近之时,艳尸上的巫士惊觉到了杀气,倏地一翻身,将艳尸挡在了身上,波!惊虹落在了艳尸上,如中败革,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身形落霞,场中现出了一位手执血红长剑的红衣女子。

武天骄惊噫一声,心中凛然,暗叫:“可惜!”

他当然是可惜红衣女子失手,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龙凤双剑之一的凤血剑晨心,想来她也是听到箫声,或者是跟踪他找了过来。凤血剑晨心来了,那黑龙剑童华自然也来了。

“杀!”

刹那间,林子中又飘起了一条人影,一声暴喝,一道乌光直击艳尸下的巫士。那巫士也真了得,猝然遇袭,毫不慌乱,口中乍叫一声:“出!”右手上陡地冒出了一蓬白烟,撞向了乌光,砰,白烟变成了白衣银尸,挡住了乌光,直将乌光连同来人撞飞了出去。

嗬!武天骄咋舌,心中惊呼:“好厉害!”巫士反应之快,大出龙凤双剑的预料,在这一瞬间,那巫士翻到了石后,披上了黑袍,身上腾地冒出了一阵黑烟,弥漫了开来。晨心见状吆喝一声,挺剑冲入了黑烟之中,一阵的斩杀,剑光飞舞,然而,黑烟散尽后,黑袍巫士不见了。

呃!见到这奇异的一幕,武天骄以为看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是真的,不禁愕然,心说:“障眼法了!”龙凤双剑心中凛然,忙游顾四望,寻找巫士的踪影,但四周全是树林,黑黑幢幢,燐火飞舞,哪有黑袍巫士的影子?

呜——蓦然,树林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箫声,箫声虽然短暂,但地上的两具鬼尸突地跳了起来,眼中射出了碧绿的骇人光芒,森然恐怖。紧接着,嗖嗖两声,北面的树林中又飞出了两具白衣银尸,与前两具银尸形成了包围,将龙凤双剑围了起来。龙凤双剑心神凛然,两人背靠背,仗剑横胸,神色间无比凝重。

桀……树林的黑暗之中传出了一阵刺耳的怪笑,犹如夜枭啼叫,响起了黑袍巫士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阴魂不散,穷追不舍,你们真当本鬼王怕了不成?”

“阴司鬼王,你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们夫妇也要取你狗命!”晨心厉喝道,转头四下张望,极力想找出黑袍巫士的隐藏之处。

“阴司鬼王!”武天骄心中凛然,黑袍巫士的外号叫“阴司鬼王”,听这个外号就让人觉得阴森森的,十分恐怖,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嘿嘿……树林中再次响起了怪笑,阴司鬼王阴恻恻地道:“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不自量力,自以为学了几手拳脚功夫,能管天下事,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说什么替天行道,行侠仗义,以为自己就是英雄侠士!桀桀!英雄侠士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可别英雄侠士没有做成,倒成了孤魂野鬼!”

“阴司鬼王!少说废话,有种的出来与我们夫妇大战三百个回合,别躲着鬼鬼崇崇的不敢出来见人!”童华吼叫道,吼声如雷,直震得周围树林树上的树叶沙沙下落,掉了一地。

“对付你们,何用本鬼王亲自出手,要不是看在金雕夫人的份上,你们早成了本鬼王的鬼尸,龙凤双剑,本鬼王与你们金雕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不如就此作罢,如何?”阴司鬼王道。

听到这话,隐藏在树林中的武天骄大为吃惊,没想到阴司鬼王竟然主动求和,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是怕了龙凤双剑,而是极为忌惮金雕夫人,能让一个巫士感到忌惮的,看来金雕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不过,龙凤双剑并不买帐,晨心冷笑说:“邪门巫士,人人得而诛之,阴司鬼王,别装得很无辜,你盗取了夫人亡夫的尸体,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这话出口,树林中顿时陷入沉寂,一时没了动静。暗处的武天骄听了恍然大悟,难怪龙凤双剑要杀阴司鬼王,敢情是阴司鬼王盗取了金雕夫人亡夫敖千峰的尸体炼鬼尸,看来龙凤双剑是奉了金雕夫人之命,来追杀阴司鬼王,出现在凌霄山只是个巧合,并非是冲着凌霄圣母而来。

半响,阴司鬼王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阴森道:“既然金雕夫人知道了,本鬼王也不否认,不错!敖千峰是本鬼王盗走的,并且已经炼成了鬼尸!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龙凤双剑,本鬼王给你们活路,你们不走,偏要自寻死路,这就怪不得本鬼王了!”话音未落,身影倏地出现在了原先的平石上,形如鬼魅,仿佛幽灵一般凭空浮现,无声无息,诡异的恐怖。

一见阴司鬼王出现,龙凤双剑便向他冲去,然而,围住他们的四个银尸,这时候动了,如同活人一般,两个银尸挡在了阴司鬼王向前,另两个银尸展开碧绿的鬼爪抓向了他们,爪啸嘶风,惊心动魄。

龙凤双剑大骇,慌忙走避,晨心走乾坤,跨九宫,剑走偏锋,凤血剑横扫一剑,斩在了银尸的手臂上,意欲斩断银尸的手臂。波!剑斩在银尸手臂上,如同斩在海绵体上,毫不受力,并未斩下银尸手臂。银尸浑若未觉,一转身,张开双爪,又向她抓了过来。晨心心中大惊,连忙走避,霎时间,与鬼尸战到了一处。

树林中的武天骄惊骇莫名,心中凛然,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巫士的可怕,鬼尸的厉害!只见龙凤双剑大战鬼尸,鬼尸完全不惧他们的剑刃,不躲不闪,浑身如绵,刀枪不入,剑刃对他们造不成任何的伤害,反之,龙凤双剑却不敢与鬼尸硬拼,被迫得不断地躲闪,疲于奔命。鬼尸没有思想,没有痛苦,脑中只有巫士植入的杀人意识,而且,鬼尸不会感到累,只要有巫主的存在,他们就能永远杀下去,直到敌人倒下,死亡。

与黑龙剑童华激战的鬼尸正是那个艳尸,童华与她厮杀了一会,渐渐瞧清了艳尸的面容,心中惊骇,失声惊呼:“地煞夫人!”

他所说的“地煞夫人”乃是十八年前武林中两大邪凶“天地双煞”之一。天地双煞是一对夫妻,夫妻俩由于杀人太多,作恶无数,被武林正道人士围剿追杀,天煞为通天宫主通天上人所杀,尸体惨遭仇家乱刃分尸泄愤,死无全尸,而地煞夫人则被乾坤圣母击毙,尸体沉入了沼泽,谁也没有想到,阴司鬼王竟然将她的尸体从沼泽中打捞了出来,炼成了鬼尸。当年,龙凤双剑也曾参与了围剿“天地双煞”,是以,童华认出了艳尸,赫然是地煞夫人。

阴司鬼王桀桀怪笑,笑声鬼哭一般,阴恻恻地道:“如何?地煞夫人的身材不错吗?比起尊夫人来如何?”童华怒吼一声,右手一拳,将艳尸打飞了一丈,飞身跃起了五丈,直扑阴司鬼王,然而,几乎同时,挡在阴司鬼王向前的两个银尸也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截住了童华,砰——

童华跃起的快,落下更快,闷哼一声,落地后身形不稳,站立不住,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出了七八步,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树树干上,震得大树摇晃不止,树叶如雨般沙沙下落,漫天飞舞。反之,两个银尸摔落地上,很快爬起,直向童华扑了过来,四爪齐至,嘶啸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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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章 人奸尸,尸奸人

童华大骇,慌忙向右横挪七尺,离开了大树,噗——两个鬼尸的鬼爪齐齐地了环抱粗细的树干,穿透而过,回拔之下,喀嚓!树干截腰而断,上半截树身摇晃倒下,如同云霄中倒下的半截铁塔,轰然落地,溅起了漫天枝叶,飞舞呼啸。

呃!暗中的武天骄见了不禁为之骇然,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心说:“好厉害的鬼尸!看来龙凤双剑,怕是凶多吉少!”他的猜测不错,龙凤双剑现在是暗暗叫苦,面对刀枪不入的鬼尸,他们没有更多的应付办法,只能不断地闪避,时间一久,体力渐感不支,而鬼尸的攻势,依旧凶猛,始终如一。

眼见情况不妙,童华暗自着急,知道这样下去,累也要累趴下了,想到此,脚下不断地向妻子靠了过去。不过,阴司鬼王瞧出了童华的企图,岂能让他们逃走?右手衣袖一舞,白烟冒起,六具红衣鬼尸闪现了出来,将他们夫妇重重围困了起来。

“铜尸!”武天骄见状心神一凛,看来阴司鬼王法宝尽出,决心已下,要留下龙凤双剑了。龙凤双剑要想逃走,怕是比登天还难!这个阴司鬼王忒也厉害,不知他暗中还藏着多少鬼尸?

龙凤双剑应对四个白衣银尸,已是极为吃力,体力不支,这出现的六个铜尸,更令他们压力倍增,情势危急。忽然间,童华猛地发力,甩开了鬼尸,撞开围困晨心的鬼尸,欺到了她身旁,一把抓住她腰带,运劲将她推了出去,叫道:“快走!啊——”话音未落,背上中了银尸一爪,衣衫破裂,血光喷现,痛的他大吼一声,回身猛斩一剑,剧痛之下,神力大增,竟然将伤他的那银尸一只手臂齐肩斩了下来。

那银尸毫无知觉,右脚飞起冲,一脚踹在了童华上,直将他踹飞了出去,落地后,半天没有爬起来。晨心被丈夫推送的飞出了十二三丈,回身正好看到童华受伤,心中大骇,叫道:“华哥!”芳心大乱,正待返身去救,忽然,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落下了一人,拉住了她,叫道:“快走!”说着,拉着她飞驰而去,消失在树林的幽暗之中。

武天骄看得清楚,这突然出现救走晨心的不是别人,正是玫瑰夫人。阴司鬼王也感到意外,追之不及,露出一对碧绿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挥了挥衣袖,两名银尸架起了童华,将他押到了巫主跟前。

童华披头散发,浑身乱泥,背部上鲜血淋淋,血肉模糊,可见伤的不轻,他想挣扎,却架不住两个银尸的巨力,动弹不得。阴司鬼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桀桀怪笑,道:“本鬼王说了,英雄侠士不是那么好做的,做不成就会变成孤魂野鬼!”

“阴司鬼王!有种的你就杀了我!”童华咬牙切齿地道,脸色煞白,声音中带着点颤抖,心中明白,落入巫士手中,那还能好的了,下场可想而知,就算想死也死不成。

黑影晃动,阴司鬼王幽魂一般到了童华面前,嘿嘿阴笑道:“想死?那还不容易,本鬼王一定如你所愿,不过,本鬼王最愿意看到,你死的快乐,!”说着右手一伸,枯爪般的手爪捏住了他下颌,稍稍一用力,喀!童华顿时下巴脱臼,吚呀着说不出话了,口中嗬嗬有声,盯着阴司鬼王,眼中充满了恐惧,不知他想要干什么?

阴司鬼王脱臼他下巴,自然是防止他咬舌自尽,嘿嘿邪笑着说:“你不是觉得地煞夫人很不错吗?本鬼王让她陪你如何?”说着一招手,浑身赤裸的地煞夫人顿时走了过来。童华见了魂飞魄散,浑身哆嗦颤抖,拼命地摇头,口中的吚呀之声更大了。

“不用激动吗,瞧你激动的,地煞,还不好好地侍候黑龙大人!”阴司鬼王怪笑着说,吩咐地煞夫人干事。他说的纯属废话,地煞夫人只是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哪知道他说什么?只能在他的巫术魂牵之下,依命行事。

两个银尸将童华按倒在地,尽管童华死命挣扎,拼命反抗,但无济于事,银尸地煞趴到他身上,利刃一般的利爪划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动作之下,嘶嘶碎裂,童华身上的衣服片片飞了出去,转眼间,浑身赤裸,童华惊骇之下,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一直在观望的武天骄禁不住浑身发毛,心底直冒寒气,毛骨悚然,心中大骂:“阴司鬼王,你姥姥的,你奸~尸也就罢了,还让鬼尸反过来奸人,岂有此理!”心中不禁为黑龙剑童华感到悲哀,想着阴司鬼王所说的话,还真有点道理,英雄侠士不是容易做的,一失手成千古恨。今天,他算是长了见识,先是见到人奸尸,后再看到尸奸人,巫士,果然邪恶、恐怖!若无必要,还是别惹上巫士。

只见艳尸地煞夫人伏在童华身上,不断地动作着,武天骄瞪大了眼睛,若非亲眼目睹,简直不敢相信,地煞夫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尸,死尸怎么可能做出那般动作?嗬!童华那东东也忒小了,人长得英俊高大,那东西却像象小虫,软绵绵的面条一样。不过,在地煞夫人的含嘴吞噬吸吮之下,有了反应,渐渐地直立雄伟了起来,昏迷的童华呻吟一声,苏醒了过来,不过,当他看到地煞夫人在含他的宝贝,不禁呼叫了起来。

哈哈……阴司鬼王见了哈哈大笑,道:“童大侠,你的剑是黑龙剑,别人也尊称你黑龙,本鬼王以为你那东西像龙一样,没想到是小蛇一样,你以后干脆改叫小蛇鞭好了!”

一边被鬼尸揩油,另一边被阴司鬼王嘲笑,童华又气又怒,气怒攻心,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艳尸地煞夫人却坐到了他胯上,将那雄起的坚挺吞没,上下地活动了开来,动作无比的纯熟老练,由此可见,她在成为鬼尸之后,这动作可没少做。

阴司鬼王也不闲着,拉过了一个红衣女铜尸,在平石上活动了开来,上演了一幕人奸尸,尸奸人的春戏……

看到这阴森香艳的一幕,武天骄浑身发冷,暗自庆幸龙凤双剑抢在他先头动了手,不然,现在被鬼尸奸的就不是黑龙剑童华,而是他武天骄了。担心被阴司鬼王发现,他不敢再看下去,转身悄悄地离去,一出树林,回头看了看,见后面没有鬼尸追来,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急忙展开了轻功“风舞九天”,飞驰而去。

夜色下,两个女子由始至终都跟着武天骄,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的两位师娘,二师娘冰魄夫人,九师娘九阴夫人。两人一直跟在他后头,目送着他回到了山洞,冰魄夫人微微蹙眉,道:“还好这小子有自知之明,没有冒然动手,不然,我们都得跟着他陪进去!”

“玉楼这个传人算是找对了,沉着冷静,自制力极强,假以时日,定然能在武林中别有一番作为,大放异彩。”九阴夫人道。冰魄夫人不置可否,又摇了摇头,道:“他可是武无敌的儿子,官门中人,未必乐意江湖上的生活,我们还是不要期望太高,也许……他更乐意为官!”

武天骄回到山洞,刚到洞口,就听到洞里传来一阵嘤嘤的哭泣声,进入洞里,只见玫瑰夫人正在不停地安慰晨心,见武天骄进来了,忙站了起来。

“怎么样了?”玫瑰夫人脱口问道。武天骄微感诧异,反问:“什么怎么样了?”

玫瑰夫人一愣,道:“我是说,黑龙剑童华他怎么样了?”晨心止住了泣声,瞅着武天骄,一脸的期望之色。

武天骄两手一摊,苦笑道:“你们都知道,何必问我,你们都不是对手。难不成你们还期望我能救出童大侠,我能吗?”晨心痛哭失声,道:“那我华哥……”话刚出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喂!”玫瑰夫人吃了一惊,忙扶住了晨心,对武天骄说:“这该如何是好?”武天骄道:“你们是女人,你安慰她好了,我看,那黑龙剑是回不来了!”

“他死了?”玫瑰夫人问道,神色愕然。武天骄摇了摇头,道:“死倒未必,只是……”说着摇了摇头,道:“天一亮我们就走。”玫瑰夫人望向晨心,道:“那她……她这副样子,我们总不能扔下她不管吧?”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皱眉道:“这样,天亮后,你给我指明去太的方向,我一个人前往,你先带着她回百花谷,如何?”玫瑰夫人皱眉,道:“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去?回去你的那些师娘问起,我如何回答?”武天骄道:“你照实回答就是了,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该知道怎么做!”

玫瑰夫人嗤之以鼻,心说:“你不是小孩子?你不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胎毛未尽,乳臭未干!”心中这样想,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不是小孩子,哪个小孩子有他那么大的?想起被武天骄折磨的死去活来,禁不住脸色晕红,心头荡漾。他既然这么说,她也只能只能这么做。

天一亮,玫瑰夫人遵从武天骄的吩咐,带着晨心回百花谷去了,武天骄依照玫瑰夫人所指的方向,只身一人前往太。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远远地跟在他后面,见他和玫瑰夫人分开,大为惊异,冰魄夫人有气,哼声道:“这小子!人家夫君刚死,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他就迫不及待地接收,忒也风流!”

九阴夫人莞尔而笑,摇了摇头,道:“谷中正缺‘阴鼎’,那凤血剑长的也不赖,可以补个缺!”冰魄夫人嗤笑道:“你倒挺为他着想,不过这小子风流归风流,良心倒不坏,喜新不厌旧,难得主动出来寻找胡丽娘她们!”

武天骄在山道上一路前行,丝毫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跟着,中午时分,便已来到了铁伞峰下,站在一处山岭上,隐隐看见前方有着一片连绵的紫杉林,杉林中,隐约隐露着几处建筑的檐角。

“林中就是太了!”武天骄自语道,站着观望了一会,倏地心生警觉,忙闪入了山道旁的灌木丛里,趴了下来,一动不动。他刚趴下一会儿,左侧山道的拐弯处走出了两人。武天骄看得清楚,走来的是两个身穿天蓝色衣衫的佩剑少女,两少女边走边说。

“我们来太都十来天了,也不知娘娘她和凌霄圣母要干什么?倒苦了我们这些下属!”左边的少女道,语气显得有点不满。另一位年长一点的少女忙嘘声道:“小声点!这话只能我们姐妹说说,发发牢,要是传入娘娘的耳中,那可不得了!”

先前说话的少女一吐舌头,道:“师姐!你说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夜之间,弟子全失踪了?”年长少女道:“好像是胡丽娘勾结太阴圣母,争夺门主之位,嗨!这是人家门中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

两个蓝衣少女边走边说,渐渐向着紫杉林方向远去。武天骄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望着两蓝衣少女远去的背影,心中疑惑:“她们好像不是太弟子?不知她们口中说的娘娘又是什么人?”想到此,沉吟片刻,心中一动,忙尾随着两个蓝衣少女跟了上去。

武天骄跟着两个蓝衣少女走了一会儿,眼见她们进入了紫杉林,才停了下来,略一张望,从另一侧较为陡峭的山坡进入了紫杉林。

武天骄在紫杉林中穿行了百多丈,便已无去路,一堵高达八丈的围墙挡住了去路,不过,这根本挡不住武天骄,他的轻功已有相当火候,脚尖一点,飞身上了围墙旁的一棵十多高的紫杉,爬到高处跳到了围墙上。

围墙后,是一片院落,十分幽静。当武天骄看清院里的情景时,身形一晃,险些从院墙上摔下,忙趴伏着缩作一团,冷汗涔涔,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正文 第59章 皇后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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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是一片院落,院落的一座屋前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并不是太的修士,而是披戴着金盔软甲,罩着红色斗篷的佩剑女武士,金色的鹰盔,金黄的软甲,大红的斗蓬,如此的装束,在龙之大陆上别无二家,赫然是神鹰帝国的皇家侍卫军金鹰卫。

金鹰卫竟然出现在太,武天骄乍见之下,当然吓得不轻,他可是清楚,在神鹰帝国皇室之中,拥有金鹰女卫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帝国皇后曹天娥。金鹰女卫出现在太,那么毫无疑问,曹天娥来到了太,想起那两个蓝衣少女口中所说的“娘娘”,不禁恍然大悟。

武天骄有点懵了,心中疑惑,皇后曹天娥不在京城皇宫里好好呆着养尊处优,跑来千里外的凌霄山来干什么?如果说是求仙拜神,那大可去通天宫,何至于驾临小小的太?

两个金鹰女卫的身影有点眼熟悉,武天骄定睛细瞧之下,半响才认了出来,嗬!竟然皇后娘娘曹天娥身边的四大剑侍,风花雪月中的风影和花想。她们在此,那屋里住的人想来便是皇后曹天娥了。

这时,西边院墙的院门走出革了一人,这是一位身材,披戴金盔软甲的女武士。武天骄见了再是熟悉没有了,这女武士不是别人,正是在京城大街上,与她有过一抱之缘的曹家三小姐曹月娥,她也来到了太。

武天骄茫然,不明白这两个曹家女人千里迢迢地跑来太干什么?难道这凌霄山上有宝吗?

曹月娥脚步轻快,当她快到走廊时,风影迎了上来,向她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远离了屋门,说也正巧,正靠近了武天骄藏身的围墙下,相距不过三四丈远,只听风影小声地说:“娘娘正在沐浴,三小姐若没有什么要事,最好不要打扰娘娘沐浴。”

曹月娥朝屋子望了一眼,微微蹙眉,道:“风影!娘娘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天雷阵?”风影摇头,道:“娘娘不说,作奴婢的也不好问,相信快了!”

“天雷阵!”围墙上的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心想:“她们去天雷阵干什么?难道是……”想到此,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隐隐感到不妙。天雷阵是百花谷的入口所在,曹天娥她们要去天雷阵,那毫无疑问,她们是要进百花谷,她们是冲着百花谷来的。

只听曹月娥说:“我们都来十多天了,天雷阵也找到了,姐姐她到底在等什么?”风影道:“听娘娘说,好像在等一个人,等那人来了,娘娘才能从胡丽娘身上得到过天雷阵的走法。”

“那狐狸嘴巴紧的很,死活不说,哼!要不是姐姐拦着,我早就对她用刑了,严刑拷打之下,我就不信她什么都不说!”曹月娥狠辣地说道。风影道:“话是不错,娘娘是担心,万一那胡丽娘胡说一通,将我们诓进天雷阵,那时我们想出来就难了!”

听到此,武天骄心中有数了,曹天娥果然是要进百花谷,抓了胡丽娘她们,想要从她口中问出天雷阵的走法。只是,曹天娥进百花谷干什么?难道她知道我师父师娘隐居在百花谷?想要在听,曹月娥和风影却走开了。

武天骄想了一会,见曹月娥她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当下大着胆子,顺着围墙墙壁滑到了院里,落地后,一个翻滚,藏在了一簇花丛后。等待了一会,见曹月娥她们没有动静,才悄悄地向着西侧的院门而去,动作之轻,犹如灵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太阴观并不大,除了曹天娥居住的院落,其它院落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武天骄寻遍了,也没发现关押胡丽娘的地方,不禁心中后悔,后悔不该让玫瑰夫人回百花谷,如果她来了,凭她熟悉这里,那一定能找到关押胡丽娘她们的地方。

正当他着急之时,身后走廊上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禁心中一惊,忙躲到了一墙角,探头瞧去,只见走廊上走来了一个女武士,身姿妙蔓,绰约多姿,不是别人,正是四大剑侍中的月映。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向着后院方向走去。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暗道:“她提着食盒干什么?难道是给人送饭?她给谁送饭?胡姐姐她们吗?”想到此,精神一振,忙悄悄地跟了上去。

月映没有想到在太,竟然还有人跟踪她,因此,她没有丝毫的警惕,当然,这也是武天骄的武功大有进步,瞒过了她的听觉。

月映出了太阴观后门,直向后山方向而去。武天骄一路跟着她,小心谨慎,与她保持着十五六丈的距离。

约半个时辰后,月映沿着一条蜿蜒的小道来到了铁伞峰下的一道山崖下,山崖下有着一个山洞,洞口前站着一个佩剑的蓝衣美妇,见到月映来了,迎上来笑道:“月映!你还真准时啊!给她们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在这大山中,还能有什么好吃的,无非是素菜素食,要不是娘娘吩咐,我才懒得给她们送饭,天天跑来跑去,跑得我腿都细了,让雪裳她们来,一个个躲着跑开了,谁都不愿意来,就会欺负我。”月映不满地说。

蓝衣美妇哑然失笑,道:“谁让你最小,她们不欺负你谁欺负你?不过,你也不用满腹牢,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了!”月映好奇地问:“梅姨!娘娘她到底是在等什么人啊?这都十来天了,也没见人来?”

蓝衣美妇梅姨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娘娘的事,我们最好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不要多说了,你快进去!”月映哦了一声,走进了山洞,不见了影子。

武天骄躲在一方大石后,将她们的话听的清楚,心中疑惑:“听她们说,曹天娥是在等人,等的是什么人?”见月映进了山洞,不禁心中一动:“难道胡姐姐她们就关押在这山洞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洞口外面不会有人把守?可该怎么进去呢?

想到此,武天骄难住了,把守洞口的蓝衣美妇应该是神女宫的高手,自忖不是对手,硬闯是没有可能,只有智取,或者是把她引开?

过了一会,月映从山洞里出来,和那蓝衣美妇闲聊了几句,顺着小道回太阴观了,而那蓝衣美妇却守着洞口,迟迟不见离去。武天骄见了紧皱眉头,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对付或者引开那蓝衣美妇,心中暗暗着急。

山洞的洞口十分狭小,蓝衣美妇守在洞口,想要从她眼皮底下潜入山洞,根本不可能,除非会隐身?武天骄只有等下去,期望蓝衣美妇内急,或者别的原因离开一会儿,这样,他才能进入山洞。

武天骄等待了片刻,蓦然,身后伸来了一只手,搭在了他右肩上,霎时间,浑身一震,僵住着一动不敢动,心底颤抖,暗道:“完了!”

来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到武天骄身后,可见武功之高,远在他之上。武天骄以为是曹天娥或者是太的人,发现了他,所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便招来杀身之祸。不过,在等待了一会,身后的人只是将手搭在他肩上,并无动静,当下斜着眼瞅去,只见搭在肩上的手十分纤细,像是一个女人的手,不禁心中一动,壮着胆子缓缓转过头去,一张冷艳的脸映入眼中,顿时心中一跳,随即大喜,几乎忍不住开口大叫。

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九阴夫人向着他微笑点头,暗自赞许,她潜到武天骄身后,给他突然来那么一下,也不乏试探的用意,对他的表现大为满意,他这般年龄就能够做到如此的镇定,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的,委实不可多得,换作他人,怕不早跳起来了。

九阴夫人向武天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悄悄远离了山洞,来到了一片山谷中,冰魄夫人正等在哪里,武天骄又惊又喜,脱口说道:“二师娘,您也来了!”

冰魄夫人微笑点头,道:“我们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来,你小子的表现还算可以,中规中矩,没有被人发现!”武天骄恍然道:“原来两位师娘一直跟着我,弟子竟然一无所知!”

“要是被你发现了,我们也就不用跟踪你了!”九阴夫人淡然道:“我和你二师娘怕你打草惊蛇,冒然闯那山洞,所以才现身出来!”武天骄道:“两位师娘,胡姐姐她们应该就关在那山洞里,我们快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怎么救?你没看到那洞口有人把守,我们就这样闯进去?”冰魄夫人道。武天骄道:“凭弟子一人当然不行,如果两位师娘出手,那……”

冰魄夫人哼的一声,蹙眉道:“你说的轻巧,你知道那把守洞口的妇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武天骄问。

正文 第60章 无情剑寒梅

“寒梅!无情剑寒梅,神女宫三大长老之一!”九阴夫人道。

武天骄愕然。

他对神女宫的人物耳熟能详,自是听说过神女宫的三大长老,她们的名气或许比不上其宫主夜凤影,却也是众所周知,令人闻之色变。听无情剑三字,就知道寒梅有多无情,除了无情剑寒梅,另外两大长老的名号也不逊色,分别是绝情剑冰兰,断情剑霜月,光听她们的名号,就知道她们与“情”无缘,心狠手辣,铁石心肠。

“那我们怎么办?不救人了?”武天骄皱眉道。冰魄夫人道:“别急!我们又没说不救人,我和你九师娘联手,倒也不惧那无情剑,只是如此一来,势必惊动曹天娥她们,到时不但救人不成,我们也要陷进去了!所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这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武天骄心说,口中却道:“如何智取?”九阴夫人道:“要想制住无情剑寒梅并不难,只要近了她的身,在她没有防备之下,突然出手,自然成了。”

“废话!”武天骄听了憋气走,心道:“寒梅有蠢的让你近身偷袭吗?简直是异想天开!”问道:“那师娘打算怎么偷袭?”冰魄夫人微微一笑,右手指向了右边,道:“你看!”

武天骄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不禁愣住了,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昏迷不醒。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送饭的月映。

“她……”武天骄刚想问她怎么在这,旋即恍然,改口道:“二师娘抓了她?”冰魄夫人道:“不抓了她,怎么靠近无情剑!”说着走了过去,动手脱月映身上的盔甲。武天骄见了心中一跳,道:“师娘你干什么?”

九阴夫人瞪他一眼,道:“不脱她的衣服,怎么扮作她?”武天骄猛然醒悟,却又摇了摇头,道:“师娘是想扮作她靠近那无情剑,这衣服可以换,但容貌可换不过来,那无情剑一眼就能认出师娘不是月映。”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二师娘可是易容大师。”九阴夫人道:“你等着看好了!”说话间,冰魄夫人已然将月映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一丝不挂。只见月映赤身裸体,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娇白无限,彻底的展现了出来,武天骄瞧得两眼发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冰魄夫人抱着月映的衣服过来瞪了他一眼,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她可是不错的‘阴鼎’,便宜你了!”啊!武天骄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道:“师娘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

“快点啦!”冰魄夫人不耐烦地说:“给你半个时辰!”说着和九阴夫人走向了远处的一片小树林。

武天骄呆了一会,走到月映身旁蹲子,打量了她一会,伸手在她身上抚摸,自语道:“你可不能怪我,不是我要强~奸你,是我师娘要我强~奸你,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说着,趴在了她身上,动作了起来……

冰魄夫人要是听到他的话,定然气得不轻,后悔叫他上,这小子把人家好心当作驴肝肺,送他一个免费的“阴鼎”还勉为其难似的,你不干,没人强迫你干,真是岂有此理。可怜的月映,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方始为君开,在昏迷之中,被武天骄开了苞,夺去了红丸……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穿起了衣服,而月映则仍然昏迷着,身上布满了印记,红肿,狼籍一片……

这时,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从小树林走了出来,当武天骄看到二师娘的模样时,睁大眼睛瞅着她,又望了望地上的月映,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二师娘,穿戴上月映的衣服盔甲,装扮起来完全变成了月映,维妙维肖,若非月映就在地上,武天骄毫不怀疑眼前的人就是月映。

“你是……二师娘?”武天骄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冰魄夫人白了他一眼,瞅了瞅地上的月映,将手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在她身上拍了一掌,道:“我们走吧!”

“可是她……”武天骄瞧着月映说,有点于心不忍。九阴夫人道:“走吧!你二师娘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道,过一会儿,她自然醒了!”

三人离开了山谷,冰魄夫人让九阴夫人和武天骄隐藏起来,她独自一人跑向了山洞,显得行色匆匆。

“什么人?站住!”

无情剑寒梅出现在了洞口前,娇喝道。冰魄夫人慢下了脚步,说道:“梅姨!是我!”嗬!后面躲着的武天骄听了不禁咋舌,这二师娘还真有一手,不但易容术高绝,就连声音也学的和月映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咦!月映!你怎么又回来了?”寒梅不解地问。冰魄夫人脚下不停,向她走去,道:“梅姨!您有没有看到我的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寒梅问。冰魄夫人道:“我回去时,发现娘娘赠给我的玉佩不见了,我想有可能是先前送饭的时候,掉在洞里了,梅姨!您可要帮我找找,不然,娘娘问起来,我可不知道怎么说?”

“那可要好好找找!你也太粗心大意了,娘娘赠的东西,你也不好好收着!”寒梅一边说,一边向山洞里走去,将整个后背暴露给了冰魄夫人。冰魄夫人已经离她近在咫尺,见此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蕴劲待发的她毫不犹豫地右手一指点在了她背上。

无情剑寒梅万万没有想到月映会向她偷袭,身体一震,一股冰冷的寒气透过背心麻软传遍了周身,顿时动弹不得,慢慢转过头,满脸的惊骇之色,口中道:“你……不是月映……”话未说完,扑通倒在了地上。冰魄夫人见了格格一笑,道:“我当然不是月映,我是冰魄仙子!”

话音未落,九阴夫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冰魄夫人身旁,寒梅见了眼睛瞪的老大,眼中尽是骇然,颤抖地道:“九阴魔女,君芷兰,你们……”话未说完,人已陷入了昏迷,人事不知。

武天骄迅速到了二师娘身边,瞅了瞅寒梅,问道:“她死了?”冰魄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师娘我没有那么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怎么?又想要了?”武天骄尴尬地一笑,道:“师娘取笑了,弟子现在哪有那般兴趣,我们还是快进去救人!”说着,奔进了山洞,跑的飞快。

“小色鬼!”冰魄夫人轻骂了一句,跟了进去。九阴夫人跟着向洞里走了几步,旋即停了下来,顿了一顿,返回挟起了地上的寒梅,一起进入了山洞。不过,武天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进入山洞不久,洞口右侧的一方大石后面走出了一位蓝衣美妇,只见她转动了洞口右侧地上的一块磨盘大的圆石,刹那间,洞口通道内响起了一阵喀嚓的声响,旋即轰然巨响,通道上落下了一道巨大的石门,将洞口通道截断封堵,彻底堵死。

格格……蓝衣美妇暴发出了一阵得意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峰晃动,叫道:“君芷兰,颜玉花,你们胆子不小,敢来和神女宫作对,把你们困在里面,我瞧你们怎么出来?”

这蓝衣美妇不是别人,赫然是神女宫三大长老之一的断情剑霜月。她和无情剑寒梅守在洞口,一暗一明,她在暗处,寒梅在明处,如果遇到敌人来劫人,两位长老能解决也就罢了,不能解决,那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放下洞口通道上的“断龙石”,将敌人困死在山洞里面。

神女宫两大长老同守一个洞口,足见曹天娥对这山洞的重视。可惜武天骄他们只看到了明处的无情剑寒梅,并没有见到暗处的断情剑霜月,被霜月堵在了洞里。事实上,此地离太阴观十分的近,霜月只要高喊一声,不消一刻,曹天娥便会赶到,根本用不着放下“断龙石”,何况,无情剑寒梅还被九阴夫人带了进去。至于霜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只要她自己知道了。

武天骄他们进入山洞,顺着通道向里走出不远,便听到了洞口处传来巨响,急忙返身,只见一道巨石轰然落下,封堵了洞口通道,冰魄夫人大惊,叫道:“不好!”飞身过去伸双手推那巨石,哪还推的动?

“糟糕!我们被困住了!”武天骄叫道,也过来推了推巨石,感觉巨石重逾万吨,非人力能够推动。九阴夫人放下了寒梅,皱眉道:“真是该死!我要是守在洞口就好了!这下出不去了。”

“不用担心,我们有她!”冰魄夫人瞅着寒梅道,说着俯子,右手在她身上拍打了数掌,一会儿,寒梅悠悠醒转,挣扎着坐了起来,却是浑身无力。冰魄夫人右脚尖轻轻踹了跺她,一指洞口,问道:“无情剑,这洞口怎么出去?”

正文 第61章 无耻淫贼

寒梅顺着她所指的望去,不禁脸色大变,脱口惊呼:“断龙石!”冰魄夫人等人见了不禁愕然,九阴夫人道:“我们是问你怎么出去?”

寒梅脸色苍白,周身微微颤抖,对九阴夫人的话置若未闻,叫道:“是她!一定是她!她连我也想杀了!”九阴夫人蹙眉,叫道:“问你呢?怎么出去?”

寒梅撩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黯然道:“出不去了,断龙石一落,洞口彻底封死,纵然你们有通天神力,也推不开断龙石,你们等死吧!”

等死!武天骄等人听了不禁骇然,面面相觑。冰魄夫人不信地道:“真出不去了吗?无情剑,你不会是骗我们吧?我不信她们连你也一块困死!”寒梅冷笑道:“本长老落在你们手里,生死由命,这时候,你们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我杀了你!”冰魄夫人心中恼怒,起了杀机,右手一抬,意欲一掌毙了她。九阴夫人见状忙拦住了她,道:“别急!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说着,扭头问寒梅:“这里是什么地方?”

“太阴地府,太的圣地完!”寒梅冷冷地道。

“太阴地府!”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浑身一震,相顾骇然。武天骄却是不知道什么是地府圣地,四下张望了一会,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盏风灯,点亮了迳自向深处行去。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见了忙押着寒梅跟了上去。

洞中十分阴冷,越往里走越感到冷,走了一会,武天骄忽然想起,忙停了下来,回身问寒梅:“你们把胡丽娘她们关在哪里?”寒梅右手一指前方的通道,道:“再走一段就到了!”

“前面带路!”武天骄道,将寒梅推到了前面,在推的过程中,手上却是非常的不老实,趁机在她那丰满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入手软滑,富有弹性,手感极佳。霎时间,寒梅气红了脸,回身怒视着,眼中射出了杀人般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这会儿武天骄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看得清楚,又好气,又好气,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还色心不改,不过,能够见到神女宫的大长老无情剑被人调戏,也是生平一大快事。

武天骄并不理会寒梅杀人般的目光,反瞪眼道:“瞪什么?还不带路,再瞪眼本公子把你衣服给扒了!”寒梅闻言心中一颤,忙转过身去,头前带路,一言不发。她可是老江湖,十分识趣,知道现在由不得她,清楚自己要是多说一句话,万一惹恼了对方,对方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在寒梅的引路下,不消一会,武天骄他们来到了一间石室的门前,寒梅停下来道:“她们就在里面!”武天骄右手一推石门,石门纹丝不动,便将左手风灯交给了九阴夫人,沉腰扎马,双手用力推石门,但仍然不动。九阴夫人见了说道:“这石门由机关控制,你推不开的!”说着举灯在石门左右的墙壁上寻找,右手摸到了一个圆石,转动之下,喀!石门左右分开,露出了一道门户。

“成了!”武天骄喜道,率先走了进去。

室中黒暗,武天骄刚一走进,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骄弟!”一人忽地扑了过来,抱住了他。软玉温香,武天骄反手搂住,心中欢喜,听出是谢晩香的声音,不禁笑道:“不就是我吗,晩香姐姐,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我和师父她们都等着你来救我们呢!”谢晩香欢喜地道。

这时,九阴夫人举着风灯走了进来,室中顿时明亮了起来。石室十分之大,住满了人,谢晩香、太阴圣母、胡丽娘全在。除了她们三人之外,还有三个穿紫袍的女修士,不过,武天骄可是一个都不认识。

“圣母姐姐,胡姐姐。”武天骄叫道,放开了谢晩香,上去一手一个搂住了太阴圣母和胡丽娘,毫不避嫌地左拥右抱,啵!啵!凑嘴在她们脸蛋上各自亲了一口,热情洋溢,亲昵至极。旁边的三位女修士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张口结舌,石化了一般,满脸的震惊。

亲热过后,武天骄才意识到室中还有别人,细瞧之下,只见她们个个容貌娇丽,姿色不俗,其中一人面目冷峻,神态高傲,鹤立鸡群一般,身材无比的高挑健美。武天骄觉得自己的大师娘蔷薇夫人已经够高的了,但与眼前的这位女修士比起来,仍矮上那么几分。

“她是我师父!”胡丽娘见武天骄瞪着高傲女修士看,忙介绍说。武天骄闻言浑身一震,注视着胡丽娘,诧异地道:“你师父?她怎么会和你们一起?”

胡丽娘望了师父一眼,皱眉道:“师父她中了曹天娥的暗算,功力受制,不得已跟我们关在了一起。”武天骄恍然大悟,打量了凌霄圣母一眼,只见她虽已不惑之年,却是风韵犹存,不禁心中一动,笑说:“圣母娘娘当世高人,功力通玄,怎么也会着了曹天娥的道?”

凌霄圣母冷哼一声,别过了头,毫不理会,神色间说不出的傲然。武天骄一阵无趣,望向了另外两位女修士,太阴圣母忙给介绍说:“她们是我太的圣地守护长老,太虚长老,太贞长老。”

两位修士盯着武天骄,眉心微蹙,太虚问太阴圣母:“他是谁?青莲,莫非他就是你委身的人?”太阴圣母点了点头,默认了。

呃!两位长老大为讶异,对视了一眼。九阴夫人嗯了一声,提醒武天骄,道:“大家还是快想办法怎么出去才是?”她这一说,胡丽娘醒悟过来了,问武天骄:“骄弟!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们的,我们没有想到是曹天娥抓了你们,她的人放下了洞口的断龙石,把我们困在里面了!”武天骄道。

“断龙石!”胡丽娘和太阴圣母同时惊呼,脸色大变。就连凌霄圣母也转过身来,变了脸色。太虚和太贞更是神情错愕。

武天骄、冰魄夫人、九阴夫人见了不禁心中一沉,冰魄夫人道:“怎么?难道除了断龙石,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太虚叹了一口气,道:“出不去了,这里是我们太的圣地,门口的断龙石,是当年祖师为了防止强敌侵入圣地而建造的,断龙石一下,圣地便成了死地!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惨了!”武天骄哀呼一声,道:“是谁那么歹毒?想活活地困死我?我饶不了她!”说着,一眼瞅见了一旁的无情剑寒梅,当下过去伸双手抓住了她胸衣,将她提的靠在了墙壁上,喝道:“谁?是谁放的断龙石?”

寒梅哼的一声,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你还想出去吗?告诉你也无妨,是霜月,断情剑霜月,你能把她怎样?”武天骄怒道:“她为什么要放下断龙石?”

“当然是想我死了!”寒梅不加思索地道。武天骄微微一呆,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下面紧密相贴,尤其是双手抓着她的胸衣,领口外翻,里面真空,露出了浑圆的雪白,春~光无限,十分的诱人。

寒梅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口,心头一跳,赶忙挣扎了起来,叫道:“放开我!”武天骄却不放开她,嘿嘿邪笑,道:“本公子是不能把断情剑怎样,却能把你这个无情剑怎么地!”说着,双手用力两边一分,嘶——一阵干帛的撕裂声响起,刹那间,无情剑寒梅一身得体的蓝衣罗裙,由上至下,被武天骄这个天杀的一撕两半,脱离了身体,整个玉体几乎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无限春~光。

啊——无情剑寒梅惊呼大叫,双手掩胸,整个人缩作了一团,叫道:“你要干什么?”

“住手!”凌霄圣母气红了脸,她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当着她们的面对无情剑施暴,禁不住出声喝止,怒瞪着他喝道:“无耻贼!休要胡来!”

武天骄本意不过是教训一下无情剑寒梅,丢一丢她的丑,并未真想对她施暴,见凌霄圣母阻止,不禁恼怒,反瞪她一眼,道:“信不信本公子连你也胡来!”什么?凌霄圣母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何曾受过此等污辱,指着他道:“你……敢……”话出口后,倏地接触到武天骄那凌厉的邪目光,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脚下退了两步,面露惧色。

如果是平时,凌霄圣母何惧于武天骄,举手投足之间便可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一身功力被曹天娥封住,力气与普通女子无疑,如武天骄真要胡来,她岂是对手?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堂堂的凌霄圣母被一个小辈唬住,可谓是颜面扫地。

武天骄哼哼两声,冷笑道:“本公子可不是善男信女,惹恼了我,你看我敢不敢?”

正文 第62章 一个男人,九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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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骄!”冰魄夫人有点看不下去了,蹙眉道:“不要闹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从这里出去?”武天骄愤愤地道:“出去?洞口都封死了,怎么出去?”说着目视凌霄圣母,道:“凌霄圣母,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应该最清楚这里的一切,除了断龙石封堵的洞口,还有没有其它出路?”

哈!他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直呼凌霄圣母的名号,凌霄圣母脸色微微一变,口唇一动,正想回答,太贞抢先说:“没有!我是圣地的守护长老,在此三十多年,熟悉这里的一切,除了断龙石封堵的洞口,并无第二个出口。”她身体微微颤抖,脸色略微的苍白,似乎是被武天骄刚才的举动吓着了。

“真的没有了吗?”武天骄皱眉道:“你们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不然,我们全都得困死在这里!”太虚、太贞陷入了沉思,良久,各自摇头,表示没有。

武天骄等人见了不由得一颗心往下沉,九阴夫人叹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问太贞:“这里面有水吗?”

“水?”太贞不明其意,微这微颔首,道:“当然有水,你想要多少都有!”武天骄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有水就好办,只要我们食物充足,支撑足够长的时间,我们就能打通出一条出口通道。”

“可是……我们这么多的人,这地府中哪来的那么多食物?”太阴圣母道。武天骄微笑道:“食物不是问题,我有的是,我们一共多少人?一二三四……九,算上我,一共十个人,大家省点吃,支撑三四个月,不成问题。”

这时候,大家才发觉了一个现象,地府中除了武天骄之外,全是女人,一个男人,九个女人,熟悉武天骄心性的太阴圣母和胡丽娘她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道:“三四个月,足够这小子把这里的女人全吃了,变成他的‘阴鼎’?”

“你有?你哪来的粮食?”太阴圣母瞅着他,诧异地问道,话出口后旋即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谢晩香、胡丽娘、冰魄夫人、九阴夫人三人也是猛然醒悟,各自舒出了一口气,心中安定,她们可都知道,武天骄有空灵戒,戒中装有不少的粮食。这时候,武天骄不由得感激起师父楚玉楼来,若非他有先见之明,预先在空灵戒中装了不少的粮食,估计这会儿他和九个女人都得饿死在这太阴地府中了。

“可是……骄弟!”谢晩香皱起了眉头,道:“我和师父她们都被曹天娥用独门手法封住了功力,功力使不出来?”哦!武天骄微微一怔,问道:“你们怎么会落入曹天娥手里?她为什么要抓你们?”

“曹天娥神通广大,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得知了百花谷的所在,我和师父在前往仙云观的途中遇上了她,不慎为她所擒,她想从我身上得到破解天雷阵的走法。”胡丽娘道,说着撩了师父凌霄圣母一眼,顿住不说了。

武天骄见了皱眉道:“难道你师父坐视不救吗?任由你被擒?”胡丽娘默然不语。凌霄圣母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她早已非我弟子,师徒情份恩断义绝,她竟然帮着外人欺骗于我,背叛师门,如此孽徒,本座为何要救她?”

“那你又为何会在此地?”武天骄怒道。凌霄圣母微微错愕,半响才道:“本座一时不慎,中了曹天娥的暗算,身陷此地。”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曹天娥抓了师父,是想得到本门的圣刀。”

“圣刀?”武天骄一惊,问道:“曹天娥想要圣刀干什么?圣刀不是不能出鞘吗?”胡丽娘道:“这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她进入百花谷后,一定要有圣刀才行!这个师父好像知道一点?”

听到这话,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注视到了凌霄圣母身上,凌霄圣母脸色阴沉,幽幽一叹,摇头道:“本座也不知道,开始时本座与她合作,只是想进入百花谷救出门下的弟子,才帮着她找到了天雷阵,哪知事后她竟然暗算于我,想要本门的圣物,圣刀。”

“圣刀呢?”武天骄问道。凌霄圣母冷笑道:“圣刀是本门的圣物,本座当然不会交出来,如今圣地府门已封,曹天娥再也休想得到圣刀。”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难道曹天娥就不会派人凿开断龙石?”

呃!凌霄圣母没有想到这些,闻言不禁愣住了,蹙眉不语。武天骄见了冷笑道:“曹天娥既然想得到圣刀,就一定会凿开断龙石,断龙石再硬,也总有凿开的一天,大家不想死的话,就一起动手,我们从别的地方开出一条通道来,不然,就等着曹天娥进来给我们收尸吧!”

“这里是铁伞峰下的山腹之中,想要开出一条通道,谈何容易!我们又没有工具。”太虚不以为然,皱眉道:“再说,我和门主她们都被曹天娥的独门手法封住了功力,想要帮忙,怕是不行!”

“这还不简单!”武天骄拉过了无情剑寒梅,凶神恶煞般地道:“快解开她们身上的禁制!”寒梅着身子,十分狼狈,下闽着一条遮羞的亵裤,尽管她将撕破了衣裙裹在身上,但仍掩不住春~光外泄,手臂、以下露着,欺霜赛雪,说不出的白嫩、,见武天骄要她解开凌霄圣母的禁制,忙摇头道:“我不会解!”

“不会解?”武天骄哪信?冷笑道:“你这话鬼才会信你,你是神女宫堂堂的大长老,精通神女宫各项武学,曹天娥的手法你不会解,谁会解?信不信本公子剥光了你!”寒梅躯体微微颤抖,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厉叫道:“你要杀便杀,何须羞辱于我,不管你信是不信,本长老是不会解的!”

武天骄大怒,欲待发作,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凌霄圣母忽然开口道:“她说的是实话,曹天娥用的是万劫魔功的‘截脉锁经’之法,除了她本人,别人是解不了的!”

什么?万劫魔功?武天骄悚然一惊,正想说话,九阴夫人倏地快步上前,到了凌霄圣母身旁,握住了她右手手腕,把脉了一会,蹙眉道:“果然是‘截脉锁经’,一般人还这不了。”

凌霄圣母闻言一怔,诧异地道:“听夫人的口气,莫非你能解?”九阴夫人摇了摇头,微笑不语。凌霄圣母见状心中一凉,神色更是黯然。冰魄夫人与九阴夫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色,格格娇笑道:“凌霄圣母,九姐说她不会解,但并没有说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会解!”

什么?凌霄圣母闻言浑身一震,睁大眼睛,惊喜地注视着冰魄夫人,道:“夫人会解?”冰魄夫人摇了摇头,笑说:“我不会,但他会!”说着一指武天骄。

“他……”凌霄圣母望向武天骄,大为惊异。太虚和太贞也是甚为意外,太贞不信地道:“他能解开‘截脉锁’?”太虚问武天骄:“你会‘万劫魔功’?”武天骄也是诧异,见问摇头道:“我不会!”心说:“师父传给我的魔功我还没来得及练呢?”

“不会凭什么说你能解?”太贞不信地道。是啊!武天骄也感到茫然,望向了两位师娘,疑惑不解。冰魄夫人格格一笑,对他道:“我说你能解就一定能解,师娘岂会骗你。”说着,向他眨了眨眼睛,面露诡笑。

噢!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恍然大悟,右手一脑袋,哈哈大笑,道:“对对对!能解,是能解,我怎么把师父传给我的‘刺’大法给忘了呢!”说着哈哈大笑,忘乎所以,一会儿,拍着胸膛道:“你们放心,区区的‘截脉锁经’,包在我身上,本公子解起来易如反掌,保证用‘刺’大法解开你们身上的禁制,恢复你们的功力,‘刺’大法,神妙无比,一刺就解!”

在场的除了九阴夫人和冰魄夫人知道武天骄所说的“刺”大法,以及太阴圣母、胡丽娘、谢晩香她们隐隐知道一点外,其她人只道是金针刺一类的手法,岂知武天骄的“刺”大法是另有所指,太虚甚至说道:“那就麻烦小施主桃们刺了!”

“不麻烦,不麻烦!”武天骄笑着说,笑的十分贱、猥琐,道:“能替三位仙姑‘刺’,是本公子的荣幸,在下一定竭尽所能,竭尽全力,好好的给你们‘刺’,恢复你们的功力!”太阴圣母等人红了脸,忙别过了头去,胡丽娘心说:“师父啊!你们终究还是难逃宿命,要阂们一样,成为‘天鼎神功’的‘阴鼎’!”

咳咳!九阴夫人咳嗽了两声,提醒武天骄,道:“少说两句,还是先替圣母她们解开禁制才是!”武天骄见师娘发话了,忙躬身应是,看了看四周,说:“就在这里?”

正文 第63章 “女”字中间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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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别处去!”太阴圣母红着脸说,神情扭捏,甚是尴尬。尽管她轰天骄已经有了不知多少次,身体被开发的熟透,但要她当众表演,仍然觉得有点害羞,很腼腆。谢晩香同样如此,唯有胡丽娘倒无所谓,不过为了照顾到师叔,格格娇笑说:“这里空余的地方多的是,不一定要在这里,骄弟!我们还是到别处去!”说着,拉着他出了石室,太阴圣母师徒对视了一眼,随之跟去。

太虚、太贞见了眉头微微一蹙,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至于什么地方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太贞问九阴夫人:“我们要不要跟去?”九阴夫人微笑道:“大家不用急,她们的禁制解开了,自然会轮到你们了,不过,也得你们乐意才行,你们不乐意,天骄也不会强迫你们!”

“我们当然乐意!”太贞理所当然地道,能恢复功力,谁不想?九阴夫人笑说:“别说的太早了,事到临头,怕你们又反悔了!”

听她如此一说,两位长老愣住了。凌霄圣母久经世故,阅历丰富,闻言似有所悟,不禁脸色一变,骇然道:“难道他给我们刺要接触?”冰魄夫人格格娇笑,说:“那是当然,不接触,怎么为你们‘刺’?我这徒弟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刺’的本事!”

听她这一说,凌霄圣母才恍才然醒悟到什么是“刺”,刺的不是道,而是那个“”。凌霄圣母不由得气得脸色赤红,浑身发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污辱,指着冰魄夫人半响,口中才吐出了两字:“无耻!”冰魄夫人也不生气,微笑道:“什么叫无耻?圣母要是不乐意,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不过如此一来,你身上的禁制只有等到曹天娥来给你解了!”

听了她们的话,太虚和太贞也明白过来了,原来“刺”是那么回事?两人都不禁气红了脸,太虚骂道:“无耻之徒!”太贞说:“下流龌龊!我们是不会从的。”

“随你们的便!”冰魄夫人冷然一晒,眼眸转动,淡然道:“没有功力,你们都得死在这里!”凌霄圣母冷笑道:“死就死!死有什么可怕的,世上谁能不死!”

“话虽不错,只怕你们死了也不得安宁!“冰魄夫人嗤笑着说,倏地话风一转:“你们知道‘地煞夫人’吗?”地煞夫人?凌霄圣母等人闻言都不禁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的提起地煞夫人?无情剑寒梅也感到意外,不过,事不关已,她只有静候旁观。

“你是说‘天地双煞’?”凌霄圣母诧异地道:“他们不是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你提起他们是何意?”冰魄夫人笑说:“没错!他们的确是在十八前就死了!不过,地煞夫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尸体……格格!昨晚上,就在昨晚上,在离此不远的一片树林中,我们见到了地煞夫人!”

“不可能!”凌霄圣母微微蹙眉,沉声道:“地煞夫人早死了,尸体沉入北荒沼泽,本座亲眼所见,她的尸体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凌霄山?”冰魄夫人道:“信不信由你,你知不知道,我们除了看到地煞夫人,还见到了谁?”

“谁?”凌霄圣母问道,隐隐感到有点不妙。

“阴-司-鬼-王!”冰魄夫人一字一句地道。

“什么?”凌霄圣母惊道,忽地站了起来。不仅她变了脸色,太虚、太贞脸色也变得苍白,就连无情剑寒梅也是为之愕然。她们都是老江湖,见闻广博,当然知道阴司鬼王是什么人?阴司鬼王可是当今武林中最邪恶的巫士,巫术之高,令人闻风丧胆,昼伏夜出,行踪诡异,武林正道之士数次围剿他而未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人士,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了凌霄山。

凌霄圣母隐隐有点明白冰魄夫人的话了,皱眉道:“你是说,地煞夫人的尸体落入了阴司鬼王手里?炼成了鬼尸?”冰魄夫人道:“若非如此,地煞夫人的尸体早腐烂了!嗯!圣母,你们不会想自己死后,尸体落入阴司鬼王之手,被炼成鬼尸吧?”

凌霄圣母身体微微一震,缓缓坐下,默然不语。太虚、太贞相顾骇然,寒梅也是面露恐惧。她们并不怕死,怕的是死后尸体落入巫士之手,被炼成鬼尸。九阴夫人见了冷笑道:“凌霄圣母,你们都清楚巫士的邪恶,地煞夫人不仅被阴司鬼王炼成了鬼尸,可恨的是,哼哼!她成了阴司鬼王的泄欲工具,惨遭辱尸!”

“什么?”无情剑寒梅骇然惊呼,道:“辱尸?”九阴夫人撩了她一眼,道:“巫士的邪恶,世人皆知,我们若非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巫士会邪恶到辱尸的地步!阴司鬼王能够将地煞夫人的尸体从沼泽地中捞出来,同样的,你们死了,他也能够将你们的尸体从这地府中盗出去。哼哼!武林美女的尸体,是最受巫士喜爱的。”

听到这话,凌霄圣母等人不禁毛骨悚然,脸色煞白。太贞叫道:“九阴魔女,冰魄仙子,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九阴夫人道:“我要说的是,大家都要活着,活着离开地府,绝不让自己变成尸体,落入阴司鬼王的手里!”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太虚问道。

“简单!恢复功力,大家同心协力,打出一条通道来,大家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功力深厚,力能碎石,在这山腹中打出一条通道来,想来不是难事!”九阴夫人道。

“你是说……”太虚顿了一顿,疑惑地道:“要我们和你徒弟做那种事就能恢复功力?”九阴夫人点头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太贞不信,疑惑地道:“本长老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解法,九阴魔女,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会相信你的鬼话!”冰魄夫人轻笑道:“信不信你们待会见到太阴圣母她们便知,你们熟知武林中事,应该听说过万劫门的秘学‘天鼎神功’?”

天鼎神功?凌霄圣母等人浑然一震,相顾愕然。良久,凌霄圣母才叹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师妹她们……原来你们是万劫门的人?”

“错了!”九阴夫人道:“我们并非是万劫门的人,只能说是与万劫门有点渊源,我们的夫君是楚玉楼,当年他只是得到了万劫魔典,学了魔典上的武功,算不上是万劫门的弟子,严格的来说,万劫门除了武功尚在世间流传,门派早已经不存在了,世上再无万劫门!”

“你想我们成为你弟子的‘阴鼎’?”太虚问道。冰魄夫人道:“不成吗?成为我弟子的‘阴鼎’有什么不好?总比变成阴司鬼王的鬼尸来的强吧!”

“可是……”太虚为难了,犹豫地道:“我们都是出家之人,怎么可以……”冰魄夫人嗤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太阴圣母她们师徒不一样是出家修士,不一样成为我弟子的‘阴鼎’!你看她们多幸福、愉快、满足!哼!穿着修袍你们是出家人,脱了这身修袍,你们还不都是女人,什么叫女人?女人的女字怎么写?‘女’字中间一个洞,我们女人都有那个洞,那洞还不都是给男人填的吗?不填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空虚吗?”

她这话说的极为露骨,裸的,毫不掩饰。凌霄圣母她们万万没有想到举止端正,仪态优雅的冰魄仙子竟然会说出这番~荡的话来,尤其是“女”字中间一个洞,女人的洞男人来填,这话特扎耳。饶是她们道行高深,心止如水,也不禁气得浑身哆嗦,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无情剑寒梅则是目瞪口呆地盯着冰魄夫人,感到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心说:“这还是当年冷艳著称的冰魄仙子吗?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娃荡~妇!”

可惜武天骄不在,要是在一定会为二师娘的话精彩叫绝,这话太对了,女人的洞本来就是男人填的吗!尤其是他来填。

冰魄夫人哼哼连声,迳自地道:“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后成为阴司鬼王的鬼尸,二是做我弟子的‘阴鼎’!二选其一,你们慢慢想清楚,究竟是选哪一条!”说着,和九阴夫人走出了石室,头也不回。

室中剩下了凌霄圣母、太虚、太贞以及无情剑寒梅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无情剑寒梅自忖难逃一死,没想到九阴夫人她们扯出一个阴司鬼王来,不管她们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危言耸听,但一想到死后被巫士炼成鬼尸受辱,就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见凌霄圣母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不禁脱口而出:“与其做鬼尸,我宁愿做‘阴鼎’!”

太贞瞪着她,怒道:“我们身陷此地,这一切都是拜你们神女宫所赐,就算做鬼尸,也是你。”寒梅眉心一蹙,道:“本长老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你们真要杀我的话,请你们将我碎尸,以免我尸体落入阴司鬼王手中,变成鬼尸!”

碎尸!这话令太虚、太贞眼睛一亮,凌霄圣母见了摇了摇头,叹气道:“没用的!就算尸体碎成千万块,巫术高深的巫士一样能够将尸体合成恢复,除非是化为灰烬!唉!”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只有成为‘阴鼎’了!”

武天骄在太阴圣母她们的引路下,来到了一个深大的洞窟,洞窟中有床、有被褥,似乎有人居住。太阴圣母道:“这里是太虚长老她们住的地方,她们常年守护圣地,吃住全在圣地之中。”

武天骄习惯性地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搂着谢晩香,吃吃地笑道:“还是少说话,春霄一刻值千金,少别胜新婚,让夫君我替你们解开‘截脉锁经’,恢复功力才是真的!”胡丽娘见了大为吃醋,从后面抱着他,丰盈的前胸贴在他背上,娇嗲地道:“小骄弟!你偏心,你搂她们,不搂我啊!”

啊!武天骄只觉得后背一阵的柔软,不禁心头火热,嘻嘻笑说:“我哪有啊!夫君只有一双手,又没有三头六臂,这样好了,夫君先宠幸你,你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胡丽娘地道,媚眼如丝,一只手已经由武天骄后面的伸到了前面,隔衣握住了他那超常的硕大,轻柔地揉动着。武天骄哪受得了,顿时立起了帐篷,一柱擎天,忙放开了太阴圣母师徒,回身将胡丽娘推到了,大叫道:“你个~货,今天我武天骄就让你见识一下‘天鼎神功’第四层功法的厉害……”说着,虎吼一声,扑了上去。

霎时间,两人在滚作了一团,纠缠着,震动的床榻为之摇动,吱呀直响。太阴圣母师徒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她们也不甘寂~寞,脱上的衣服,着身体榻,加入到了战团当中。过去她们师徒还有谢玉婉,师徒三人和胡丽娘一起,轰天骄可没少玩一龙四凤的游戏,现在少了一个谢玉婉,只有玩一龙三凤了。只是她们忽略了一件事,在百花洞府里,她们睡得是石床,坚固结实,而现在却是木制搭的床,并不牢固,睡三四个人不成问题,但要在上面做剧烈运动,那就显得太脆弱了。

只见衣服不断地抛落床下,片刻间,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着片缕,坦诚相待。双方热情拥吻,做足了前戏,猛地,武天骄一个龙翻,将胡丽娘压在身下,跃马挺枪,破关而入,开始冲锋陷阵,直捣黄龙,谁知捣了没几下,太阴圣母师徒俩一左一右贴了上来,一起地帮忙活动,随着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木床摇晃的也越厉害,吱呀声也越来越响,发出了严重的抗议,正当武天骄兴奋之时,一个长驱直入,直达桃源深处……

咔嗒——木床终于支撑不住四人的激烈运动,轰然塌陷,刹那间,响起了一片惊叫之声,乱作了一团。只听武天骄叫喊道:“断了!断了……”

也不知他喊什么断了?是床板断了还是他那个断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天骄和太阴圣母她们终于完事,四个人如胶似漆地纠成在地上的垫被上,呼呼喘气,精疲力尽。良久,四人才起来穿上了衣服,经过一番的云~雨,武天骄已然运用“天鼎神功”打通了三女身上的经脉,恢复了她们的功力,三女春风满面,眉宇间犹自残留着过后的余韵,又是满足,又是欢愉。

四人回到凌霄圣母她们囚禁的石室,武天骄呵呵笑问:“你们谁先‘刺’啊?”却不知凌霄圣母她们已经知道了“刺”的意思。凌霄圣母眉头紧皱,口唇一动,正想说话,猛然间,咚——

外面的通道传来一阵轰鸣的震响,地面震动,石室摇晃,上面的泥沙刷刷下掉。武天骄等人猝不及防,身形不稳,几乎摔倒,谢晩香惊叫:“地震了……”话音未落,咚——通道外又传来了一声震响,地动山摇,震得洞顶石头滚滚下落……

“怎么回事?”武天骄惊道,话音刚落,门口人影闪动,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来了,九阴夫人叫道:“响声是洞口传来的,好像是有人在打断龙石,这里要塌了……”话未说完,右手急忙拍出一掌,将头顶上落下的一块磨盘大的石块震开到了一边,叫道:“大家快离开此地!”

听到这话,大家再也顾不了什么,胡丽娘尊师重道,这时候还记得师父,快步上前拉起了凌霄圣母,出了石室,太阴圣母师徒俩也各自上前拉上了太虚和太贞两位长老,冰魄夫人则拉上了无情剑寒梅,纷纷逃离了石室。

咚——大家刚离开石室没多远,通道上传来了第三声震响,第三声震响更响更大,震耳欲聋,如同山崩海啸,天崩地裂一般,直震得通道顶上的石块混着泥沙暴雨般倾泻下落……

“不好!塌了!”九阴夫人大叫道,双掌飞舞,拍击着头顶上方的石块,护着众人向地府深处逃去。

众人一边逃,感觉身后不断地有石头下落,轰鸣不绝,仿佛整座山腹都崩塌下来了。所幸在第三声震响过后,再也没有震响传来,众人在逃出一段距离后,听到后面通道没了声响,头顶上没有落石,方才停了下来。众人死里逃生,都不禁松了一口气,面面相觑,惊魂未定,想起刚才的惊险,心有余悸,均都出了一身冷汗。

“妈~的,那个养的震那断龙石?想把我们埋了!”武天骄破口大骂,不过心里也清楚,除了曹天娥,不会有别人。

“有没有灯?拿盏灯出来!”九阴夫人道,先前的那盏风灯,在刚刚的逃亡过程中,顾不上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黑暗。

正文 第64章

露骨一点,大家多多支持!可别举报啊!请多多赏赐!

武天骄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灯了,不过我有这个!”说着,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颗明亮的珠子,映得周围一片白昼。大家都感到一阵耀眼,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眼帘,盯着他手上看了一会,才认出那是夜明珠。

“这是什么珠子?这么亮?”谢晩香脱口问道,她长这么大,尚是第一次见到夜明珠,因此才有一问。武天骄呵呵笑说:“这是夜明珠,还是夜明珠好,比风灯亮多了!”心说,像这样的夜明珠,我戒指中还有不少呢。

九阴夫人嗯的一声,从他手上拿过了夜明珠,顺着通道往回走了一段,巡视了片刻,又折返了回来,脸色阴沉,皱着眉头道:“洞口方向的通道堵死了!”

“堵死了!”武天骄不禁愕然,道:“那我们从哪里出去?”按照他的想法,他空灵戒中有足够的粮食,够大家支撑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便可从洞口断龙石的旁侧山壁上另外开出一条出口的通道,现在好了,通道堵封,不知离洞口有多远,想要开出一条通道出去,那不知要开到何年何月?

凌霄圣母她们倒是暗暗欢喜造,她和两位长老既不想成为鬼尸也不想成为武天骄的“阴鼎”,如今好了,天逐人愿,通道堵死,就算她们死了,阴司鬼王纵算有通天本事,也休想得到她们的尸体,她们安心了。

九阴夫人高举夜明珠,照亮着四周,只见通道五尺多宽,高约丈五,地面平整,似乎经过人工修凿过,前方黑幽幽的望不到尽头,也不知还有多长?通向何处?

“前去还有多远?”九阴夫人指着前方通道问太虚。太虚迟疑了一会,道:“再过去就是极阴之地,也是我们历代门主闭关修练之所!”说着,打了个寒战,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觉的冷。不仅她如此,凌霄圣母、太贞、无情剑寒梅也是浑身发抖,十分的冷。

看到她们发抖,这时候大家才觉得身处之地,温度极低,十分寒冷,先前由于逃命,心情紧张才不觉得冷,今一停下来,心神一松,功力被封的凌霄圣母她们首先开始承受不住,浑身颤抖,武天骄他们因有功力护身,抵抗力强,因而才不觉得怎样。

冰魄夫人眉头一蹙,望向武天骄,道:“你戒指中有没有衣服?拿出来给她们穿上!”

“有!有好多!”武天骄边说,边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箱的衣服,箱子中的衣服本来是楚玉楼为自己的九位夫人购置的,每件衣服都是上等的料子,其中不乏御寒的衣服,华美精致。只是这些都是宫装盛服,适合无情剑寒梅穿,却不合凌霄圣母、太虚、太贞三位出家人的心意。不过,在这地府之中,不管合不合她们的意,要想不受冷挨冻,就得穿上。

凌霄圣母和两位长老扭捏了半天,才在太阴圣母她们软硬兼施劝说下,穿上了华丽精美的盛装,这一穿上,顿时摇身一变,由出家的修士,一下子变成了绰约多姿的美妇人。瞧得武天骄这个色鬼大咽口水,眼睛都直了,心痒动,瞅着眼馋,寻思着找个机会,把她们全吃了。

有了衣服,凌霄圣母她们倒不感到那么冷了,在太阴圣母的引路下,朝通道的尽头进发。大家觉得回走已经不可能,或许到通道的尽头,或许有一线生机。

顺着通道走了近半个时辰,大家感觉到地势渐低,越走越是往下,越往下随之气温也越来越低,仿佛走进了九幽地狱一般,阴森寒冷,冰寒彻骨。

“不能往前走了!”

胡丽娘忽然停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家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诧异望着她。胡丽娘道:“我师父她们功力受封,抵抗不了地府的阴气,你看她们!”说着,右手指着凌霄圣母她们。武天骄等人顺着她所指望去,这时才发现,凌霄圣母她们尽管穿上了御寒的衣服,但地府的寒气可不是衣物所能抵御的,她们已然是冷的脸色苍白,不住地颤抖,只是她们个个性子要强,才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太阴圣母微微蹙眉,道:“是不能再走了,再往下走,将越是寒冷,师姐她们会被冻毙不可,我看,我们得先帮师姐她们解了‘截脉锁经’的禁制,恢复了功力再走。”九阴夫人道:“对极!我看大家坐下来歇一歇,吃点东西,等天骄帮圣母她们恢复了功力,我们再走!”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暗道:“本来就要这样吗!”凌霄圣母她们却不同意,凌霄圣母道:“不行……本座死……也不要你们解!”太阴圣母皱眉道:“师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那么的固执,您真想我们大家独在这里?”

“死就死……本座是绝不让那小贼碰我……”凌霄圣母咬牙道,可她话未说完,忽地顿住了,动弹不得,吃惊地望着胡丽娘,面露骇然。

原来胡丽娘不耐烦了,干脆点了她的麻软,道:“师父!现在一切可都由不得您,您不愿意也罢,愿意也罢,总之,弟子要让您变成真正的女人!”说着回头对武天骄道:“骄弟!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我师父解开‘截脉锁经’的禁制!”

啊!武天骄微微一惊,旋即连连点头应是,飞也似的过去抱起了凌霄圣母,能够为堂堂武林三圣母之一的凌霄圣母开~苞,那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别看他人小,却是孔武有力,凌霄圣母比他高出近半个身子,他抱起来毫不费力。凌霄圣母想要挣扎,却是动弹不得,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喉中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入武天骄的魔掌之中,任由对方的魔手揩油。

“门主!”太虚、太贞不约而同地惊呼,想要上去阻止,却是有心无力,被胡丽娘拦住了,不禁又惊又怕。胡丽娘瞪了她们一眼,道:“你们也想死吗?”太虚、太贞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感到,她们和凌霄圣母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太阴圣母过来搂住了两位长老,笑说:“两位长老,你们都那么大年岁了,有什么放不开的呢?女人的就像是一张窗户纸,捅破了才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师父传位之时对我说过……”一边说,一边拥着她到了偏僻的角落,详加细说。

无情剑寒梅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她不是出家人,对的观念看得不是很重,一切都觉得无所谓,虽然她的功力被封并不是“截脉锁经”,九阴夫人她们可以轻易地恢复她功力,但她心里清楚,若不付出一点代价,九阴夫人她们绝不会放了她,相比较起能够活命,清白算得了什么?因此,她心里早已有了被奸的心理准备,只要能活着出去,一切在所不惜。

既然要为凌霄圣母她们解开“截脉锁经”的禁制,就得要有个空旷之所,所处之地阴冷潮湿,寒气袭人,还真不是个干事的地方,不得已,大家只好往回走了一段路,到了较为温暖的地方。胡丽娘助纣为虐,帮着武天骄找了一个干燥平坦的洞窟,又让他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床被子,铺垫在了地上,帮着将师父凌霄圣母放在了上面,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了健美的胴体。

凌霄圣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徒帮着徒作恶凌辱自己,又气又恨,只有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心中悲愤:“想不到我凌霄圣母英雄一世,到头来竟栽在自己的徒弟手上,清白受污,一世英名尽付东流,今番遭此劫难,到了九泉之下,我还有何颜面面见师父!”悲愤之余,眼角湿润,竟然盈出了两滴泪珠,哭了。

武天骄又从空灵戒中取出了四颗夜明珠,放置在洞窟四周,映照的洞窟一片光明。他虽然是色中饿鬼,堪称~魔,却也懂得情趣,干这种事当然是越亮越好,亮才看的清楚,才能清楚地看到美女臣服在自己的枪下。

他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露出了比女人还白的身体,昂首挺胸,洞里阴寒,他却火热,胯中长枪顶天立地,雄纠纠,气昂昂,威武雄壮,蕴势待发。胡丽娘瞧得媚眼发光,目眩神驰,不由自主地跪在了他身前,张口含住了,吞吐活塞……

凌霄圣母闭目待辱,哪知久无动静,等待了半天也没感到有人扑上来,耳中却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响,有声,心中好奇,睁开眼睛,却是瞧见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不禁羞红了脸,急忙又闭上了眼睛,心中直呼:“天哪!”脑间一片空白,不敢想像,胡丽娘竟然用嘴含男人的肮脏之物,还津津有味着,恶心,太恶心了!

好一会儿,胡丽娘才停止了动作,继而轰天骄转向了自己的师父凌霄圣母,或许是胡丽娘口技激发了武天骄的兴趣,食髓知味,瞧见了凌霄圣母那的红唇,心有所动,胯坐了她胸上,将那硕大的人间凶器塞向了她口中……

凌霄圣母睁大眼睛,惊骇若绝,要她为武天骄口~交,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但肉在砧板上,她不接受又怎样?只能任由武天骄将肮脏之物进入口中,进进出出,不由得羞愤欲死!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胡丽娘竟然抚弄她的身体,埋首于她,口舌……凌霄圣母何曾受过此等侍候?羞愤的几乎昏了过去!

凌霄圣母威震武林,威名远扬,在武林同道的眼中,她是那样的高不可攀,道骨仙风,神圣而不可侵犯,令人望而生畏,几曾何时?沦落到现在一样,被一个小男人骑在身上,肆意地凌辱?

“好人!够了!不要弄了,我师父已经湿透了,还不快点来开~苞!”胡丽娘媚叫道,也真难为她了,竟然将自己的师父挑~逗的又又痒,情动不堪,忙着叫自己的小为师父开~苞!凌霄圣母有徒如此,何其不幸!

………………

啊——刹那间,凌霄圣母感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整个身体被撑裂成了两半,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两眼翻白,痛的几乎晕了过去。这也是武天骄有意要杀杀她的威风,挫挫她的锐气,让她以后在自己面前傲不起来,当然,他也是有心为太阴圣母报仇,为她出口气,刻意地没有运用“天鼎神功”将宝枪变细,是以,凌霄圣母才会感到那么的疼,那么的痛,觉得花径似乎被撑破撕裂了。

凌霄圣母可是处子之身,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一开,落红如花,缤纷灿烂……

一旁的胡丽娘瞧的惊心动魄,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娇嗔道:“好人!你轻一点,我师父可是第一次,你要怜香惜玉才是,她那地方小的很,哪受得了你的大,还不变小一点!你想辣手摧花,弄坏了我师父,我可饶不了你”说着右手敲打了他一拳,嗔怪不已。

武天骄连连应是,觉得凌霄圣母那地方无比狭窄,紧小,真要活动开来,她非痛死不可,当下吸了一口气,将宝枪缩细了五圈,轻柔缓慢地和风细雨……

正文 第65章 皇后,鬼王!

很远的通道上,冰魄夫人她们坐着休息,太阴圣母似乎已经说服了太虚、太贞两位长老,领着她们前往武天骄他们临时居住的洞窟,两位长老脸色红红的,仿佛少女一般,羞答答的,表情又是尴尬,又显得很不安,她们毕竟未谙男女之事,要突然经历那事,自然很拘紧。

无情剑寒梅坐在九阴夫人身边,望着太虚、太贞在太阴圣母的带领下,前往武天骄他们的洞窟,不禁眉头微蹙,目光投向了冰魄夫人,道:“夫人!只要您解开我身上的道,让我恢复功力,我愿意做您弟子的‘阴鼎’?”

这一着大出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的意料,她们没有想到冷傲的无情剑寒梅会主动开口请求,冰魄夫人道:“无情剑!你可知道,一旦做了我弟子的‘阴鼎’,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无情剑寒梅点了点头,道:“天鼎神功的厉害,本长老是知道的,在洞口的时候,夫人没有杀我,留我一命,九阴夫人又将我带进地府,难道不是想我成为您弟子的‘阴鼎’吗?”九阴夫人微微颔首,没有否认,道:“不错!我们不杀你,是有让你做天骄的‘阴鼎’想法,修练天鼎神功要大量的‘阴鼎’,像你这样好的‘阴鼎’可不好找,不过,我们知道你们神女宫有一门极其厉害的功法‘神女心经’,修练过‘神女心经’女人,是能抵御‘天鼎神功’的!”

寒梅苦笑,摇头道:“神女心经虽然能够抵御天鼎神功,但那只能是在意志上的抵御,身体却是抵御不了,我只希望能够活着离开此地,亲自找那霜月报仇,她想我死,我偏不死!只要能让我报仇,我愿意一辈子做您弟子的‘阴鼎’,无怨无悔!”

哦!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对理视了一眼,会意地微微点头,九阴夫人道:“无情剑,你说神女心经在身体上抵御不了天鼎神功,可是真的?”寒梅道:“千真万确!曹天娥当年正是因为做了楚玉楼的‘阴鼎’,后来才发现自己‘鼎门’封闭,再也做不了正常女人,她虽然做了帝国的皇后,却不曾和皇帝有过。”

“不对呀!”冰魄夫人疑惑地道:“曹天娥不是为皇帝生下了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寒梅冷笑道:“那是假的,皇子和公主都是假的,夫人,我将这么重大的消息告诉您们,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我们相信你!”冰魄夫人道,微微蹙眉,道:“不过,相信归相信,你也要让我们放心才是,当年我们夫君正是因为相信了曹天娥,才落得悲惨下场,人不人,鬼不鬼,你要让我们相信你,就得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来!”

无情剑寒梅点头,挽起了左手上的衣袖,露出了莲藕般玉臂,玉臂上殷红一点,如似滴血。旁边的谢晩香见了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守宫砂!”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见了不禁脸色一变,微微错愕,没想到美妇风韵的无情剑寒梅竟然留有守宫砂,至今是处子之身。

寒梅放下衣袖,棉表情地说:“夫人!我一生守身如玉,至今保持着处子之身,我知道‘天鼎神功’的‘阴鼎’最好是处子,我将我的处子之躯献给您的弟子,这总该让你们放心了?”冰魄夫人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九阴夫人道:“那你现在就去献出你的处子之身,以后,我弟子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

无情剑寒梅点头,站起身来,缓缓地向武天骄他们的洞窟走去。冰魄夫人向谢晩香使了个眼色,谢晩香立刻会意,忙站起来追上寒梅,挽着她手臂笑说:“寒梅姐!我带你去!”

寒梅微微一怔,讶异地望着谢晩香,道:“你……叫我寒梅姐?”谢晩香笑道:“是啊!既然您选择了和骄弟一起,那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我们当然是要以姐妹相称了!”寒梅脸色微微泛红,对这称呼显得极不适应,在神女宫,她辈分极高,地位尊崇,听到的更多的是门下弟子称呼她寒长老、大长老或者是梅姨,却从来没有人称呼她“姐”!谢晩香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跟她姐妹相称,这让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

望着谢晩香拉着无情剑寒梅离去,冰魄夫人吃吃而笑,对九阴夫人道:“那小子的艳福真是不浅,不但太的女人被他一网打尽,就连神女宫的长老也要成为他的‘阴鼎’,我看要不了多久,该是我们‘开鼎’了!”她说的那小子当然是说武天骄了,九阴夫人却是皱眉,道:“这女人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芷兰,若是我们成为他的女人,你想,那么多的女人,他忙活的过来吗?他终究是一个人,到时,我们岂不为了他,争风吃醋?”

冰魄夫人格格而笑,道:“这还没‘开鼎’呢,你就开始争风吃醋了,这还了得,要是开了鼎,你岂不是要天天霸着他不放!”九阴夫人红了脸,瞪眼道:“乱嚼舌根,你敢取笑我,瞧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扑上去扭她的嘴,两人嬉笑怒骂着扭打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两人才停了下来,九阴夫人道:“芷兰!我说的是真的,到时你真的愿意和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冰魄夫人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不想又怎样?这是我们的命,不过我们也不用担心,只要天骄将天鼎神功练到了高层境界,夜御百女也不成问题,再多的女人他也应付得了,我们不会感到寂~寞的,到时只怕你躲着他还来不及呢!”

唉!九阴夫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们想那么多干什么?困在这地府之中,能不能出去还是个问题,出不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面,我们久不回去,大姐她们应该着急了!”冰魄夫人蹙眉道:“还好我们将曹天娥来到凌霄山的消息传了回去,大姐她们得到消息后,应该已经做好了应对曹天娥的准备!只要她们不走出百花谷,曹天娥奈何不了她们。”

两人交谈着,等待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他们完事,九阴夫人侧耳细听了一会,只听洞窟方向传来阵阵不绝于耳的娇啼,不禁眉头一蹙,道:“这家伙,一干起来没完没了,却要我们在苦苦等待,岂有此理!”冰魄夫人吃吃一笑,道:“等着吧!等到他天鼎神功突破第五层,也该是我们享受的时候。”

又等待了一会,两位夫人一阵疲惫,睡意上涌,靠在通道石壁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夜色凄暗,一阵冷风吹过,月映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见到的是满天繁星,星光闪耀。

咦!月映心中一惊,忙坐了起来,坐起的时候,倏地感到下面一阵的疼痛,眼瞧之下,不禁悚然一惊,只见自己浑身,,下面私密的桃源禁地已然遭受了暴风雨的摧残,重创,又红又肿,十分的疼痛,落红片片,狼籍不堪。

“我被人奸~污了!”

半响,明白过来的月映禁不住掩面而泣,泣不成声。良久,月映才止住了哭声,强忍着的不适,起来收拾穿衣,穿着才发觉衣服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衣服盔甲不知去哪了。

月映愣住了,极力回想,记得自己给凌霄圣母她们送饭后,回太阴观的途中,忽地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劲风,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偷袭了,昏迷当中,被贼给……

想到此,月映心中一阵愤恨,咬了咬牙,心中大骂:“该死的采花贼,杀千刀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非抓住你,剐了你不可……”旋即又禁不住脸红,一阵的羞涩,虽然昏迷中被人夺走了初次,心不甘,情不愿,但仍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滋味,迭起的强烈,美妙绝伦的舒畅享受……

月映一时痴了,正当她魂迷之时,远处的夜色中闪现了一点亮光,向山谷中而来,越来越亮,亮光中浮现着人影,有人正向山谷中走来。

月映见了心中害怕,不知来的是谁?忙躲到了一座山石后面,屏息静气,探头观瞧。

亮光人影,越来越近,渐渐地,月映瞧清楚了,心中大喜,口一张,正欲呼喊,忽地感到不对,忙俯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纳闷:“三更半夜,娘娘一个人到这山谷中来干什么?”

她看得清楚,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皇后娘娘曹天娥,手中提着一盏宫灯,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便装,凸现的身段妙蔓,窈窕风姿。起初看到皇后娘娘,月映还以为是自己久没有回去,失踪了令皇后娘娘担心,皇后娘娘是来找她的,但随即想到不对,虽说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四大剑侍之一,深受宠爱,但还没有宠爱到劳皇后娘娘的大驾,亲自出来找她。

皇后娘娘既然不是来找她的,那她深更半夜的,身边连个侍卫都没带,独自一人来到这山谷中干什么?月映禁不住心中好奇,见皇后娘娘向山谷深处而去,犹豫了一会,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她跟得极为小心,心知皇后娘娘功力深厚,耳目灵敏,因此离她远远的,不敢靠太近,在这黑夜中,曹天娥手中的宫灯亮光便是最好的指引方向,不用担心隔着太远会跟丢,或许这是皇后曹天娥失误之处,绝没有想到半夜中,会有人跟踪她。

走了近半个时辰,曹天娥出了小山谷,来到了另一片山谷之中,山谷中乱石林立,到处光秃秃的一片,寸草不生,阴风阵阵,阴暗中飞舞着鬼火,恐怖阴森。

月映跟着曹天娥进入到了这不毛之地的山谷,跟进中,脚下倏地一滑,踩到了一个圆形之物,险些摔倒,定睛之下,才看清自己踩到的是一个白森森的死人骷髅头,顿时毛骨悚然,心底直冒寒气,心说:“这是什么地方?皇后娘娘来这里干什么?”

这时,曹天娥在一片乱石中停了下来,随手将手中宫灯的提柄尾端了旁边的山石之中,显露出了精湛的功力修为,换成一般人,别说是一根树枝,就是一柄利剑,也难插进石头中去,由此可见,曹天娥的功力已经到了草木为剑,摘叶杀人的无上境界。

曹天娥负手而立,凤目中露出了两缕精光,扫视了周围的乱石一眼,沉声道:“阴司鬼王,本宫已经来了,出来!”话音未落,乱石中响起了一阵桀桀的怪笑,鬼哭狼嚎,刹那间,一道幽灵般的黑影出现在了曹天娥身前不远的一座山石上,现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袍人。

“阴司鬼王!”远处的月映听到皇后娘娘的叫声,浑然一震,再见到突然出现的阴司鬼王,心中的惊骇无与伦比,忙蹲在了石缝中,心中颤抖,冷汗涔涔,心想:“皇后娘娘半夜来见阴司鬼王,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来了!皇后娘娘!”阴司鬼王怪笑道:“本鬼王可是等您好久了!您再不来,我可是要上太阴观找您了!”哼!曹天娥冷哼了一声,蛾眉微蹙,冷笑道:“你要是不怕变成鬼,尽可去!”语气阴冷,透着淡淡的杀气。

阴司鬼王笑声一敛,阴阳怪气地道:“不敢!本鬼王再不是,也不敢惹怒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接到您的传讯,本鬼王大老远的从北荒马不停蹄地赶来,昼伏夜行,一刻也不敢停留,不知您有何吩咐?”曹天娥蹙眉道:“本来本宫要你来,是想让你对一个人施展‘阴魂术’,从她口中得到天雷阵的走法,不过现在发生了变故,她们被困在了太阴地府之中,不知你有没有方法进入太阴地府?”

正文 第66章 实在是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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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阴地府?”阴司鬼王微微一怔,问道:“娘娘是说,太的圣地,太阴地府?”曹天娥道:“不错!”阴司鬼王摇了摇头,道:“娘娘有所不知,三十年前,本鬼王曾经潜入过太阴地府,想盗出太阴神女的尸体,进去后方才知道,太阴神女的玉棺放在极阴之地,那里阴气重重,极其寒冷,比之极北雪山之地,尚要冷上千百倍,本鬼王想尽了办法,非但没有得到太阴神女,反而损失了三具银尸,得不偿失!”说着大摇其头,唉声叹气,不知他是在为没有得到太阴神女的尸体而懊恼还是为损失的三具银尸而痛心?

曹天娥倒是相信他说的,她在控制了太之后,也曾亲身进入到太阴地府的极阴之地,那里的温度之低,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抵达的,不过,她对太阴神女的尸体并不感兴趣,当下道:“鬼王!本宫要你再次的进入太阴地府,从胡丽娘身上得到天雷阵的走法,再从凌霄圣母那里得到圣刀,只要你完成这两件事,本宫便如你所愿,帮你得到太阴神女的尸体,你觉得这个交易如何?”

“当真?”阴司鬼王闻言精神一振,乱发中射出了两道碧绿的目光。如果是一般人见到阴司鬼王这般阴森的诡异目光,定然是吓得魂不附体,但曹天娥却不为所动,视而不见,冷哼一声,道:“本宫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阴司鬼王沉默了一会儿,犹豫不决地道:“对付胡丽娘,本鬼王倒是有把握,可那凌霄圣母……”曹天娥打断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凌霄圣母和太虚太贞两位长老,还有太阴圣母她们都被本宫施以‘截脉锁经’封住了功力,若无本宫的解法,她们恢复不了功力,她们现在连普通女子都不如,对于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手到擒来,你要留心的是对付那冰魄仙子和九阴魔女!”

“冰魄仙子?九阴魔女?”花阴司鬼王不禁凛然,诧异地道:“她们?她们不是失踪了二十年,怎么出现在太阴地府?”曹天娥冷笑道:“这个你不用知道,她们全都困在地府之中,只要饿上她们十天半个月,饿的动不了了,你再进去,到时她们就全是你的了,哼哼!冰魄仙子、九阴魔女、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太虚、太贞、胡丽娘、还有太阴圣母的那个徒弟谢晩香,她们八个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加上太阴神女,阴司鬼王,便宜你了,你的艳福当真不浅!”

哈哈……阴司鬼王忍不住哈哈大笑,甚为得意,半响,才止住了笑声,痛快地道:“好!为了九个美人,本鬼王甘愿冒险一试。”曹天娥道:“还有,本宫的大长老无情剑寒梅也被困在地府之中,如果你见到她,倘若她还活着,能救出来则救出来,她若是死了,她的尸体本宫一并送给你,鬼王,本宫够意思的吧!”

躲藏在远处的月映,听到皇后曹天娥和阴司鬼王的对话,不禁周身发冷,心底直冒寒气,万万没有想到,尊贵的皇后娘娘,暗地里竟然如此的见不得人,竟与臭名昭著的阴司鬼王混淆一起,达成此等肮脏龌龊的交易,若非是亲眼目睹,她怎么也不会相信。

阴司鬼王是邪恶的巫士,盗尸炼尸,为恶江湖,天怒人怨,令人发指,为天下人所不齿,人人欲得而诛之,月映不敢想像,一国的皇后与阴司鬼王勾结在一起,这要是传了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以预见的后果是,曹家定然难逃灭族之祸,神鹰帝国皇室要遭受天下人唾骂,甚至产生朝局动荡,成为他国借以发动战争的借口。曹天娥还真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啊!

月映生怕被发现,不敢呆下去,悄悄地离去,一出山谷,立刻发力狂奔,连的破瓜疼痛也顾不上了,生怕皇后曹天娥追上来。她心里清楚,今晚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万一被曹天娥发现,她休想活命。作为皇后曹天娥身边的贴身剑侍,过去,她可没少见皇后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秘密,杀人灭口。她可不想因此而被灭口。

月映也不知跑出了多少里路?跑着跑着,忽地脚下一软,扑通!五体投地地摔趴在了地上,狗吃屎。半响,月映才坐了起来,掩面而泣,泣不成声,相比较痛失,她更为皇后娘娘而感到痛心。

她和风影、花想、雪裳,四人都是孤儿,是曹家收养了她们,后来跟随了曹天娥,是曹天娥像女儿一样养大她们,教她们读书识字,传授她们武功,对她们爱护有加,可如今,她怎么也接受不了,尊敬的皇后娘娘竟然会和邪恶的阴司鬼王勾结在一起,沆瀣一气。

“月映!”

蓦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一条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月映身旁。月映抬头望去,禁不住站起,猛地扑入了来人的怀中,放声大哭,叫道:“风影姐!呜……”泣下如雨,痛哭流涕,好不伤心!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影。月映失踪,她和花想、雪裳十分担心,连夜在山中寻找她,刚才她在附近听到哭声,顺着哭声找了过来,才找到了月映,见她哭的伤心,顿时心中一凛,感到不好,当下搂着她,拍着她背好生安慰:“好妹妹!不要哭!现在没事了,有姐姐在,没人敢欺负你。”

她这一安慰,月映更是哭的大声,梨花带雨,泪水浸湿了风影的胸衣。风景慌了手脚,心说:“难道她……真的被人给那个了?”

过了一会,花想和雪裳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见到月映扑在风影怀里痛哭,顿时大喜,但见她哭的伤心,不禁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雪裳忍不住问道:“风影姐!月映妹妹她怎么了?”

风影嘘了一声,摇了摇手,示意她们不要乱说话。花想和雪裳见了为之错愕,细瞧之下,才发现月映穿着一身她们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衫裙,上面沾满了泥巴,发鬓凌乱。她们都是冰雪聪明之人,见月映哭的那么伤心,又换了一身的装束,隐隐明白了一点,顿时心头沉重,皱起了眉头。

春~光无限,风月无边,地府洞窟中弥漫着浓浓的无尽春~色。

武天骄也不知自己疯狂了多久,只知道干了一轮又一轮,先是给凌霄圣母开了苞,接着来了太虚,给太虚开了苞,又来了太贞,忙着给太贞开~苞后,无情剑寒梅又主动的送上门来开~苞,美女接踵而至,仿佛没了尽头,接连给四位武林美女开了苞,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那个美妙滋味就甭提了,连呼过瘾,不过过瘾之余,他也没忘了修练天鼎神功,借着四位武林美女的处子阴元,一举将天鼎神功由第四层境界突破到了第五层巅峰,突飞猛进,几乎跨越了两个大阶,不禁又惊又喜,楚玉楼的话不错,功力越是深厚的女人,其阴元越是精纯丰富,四女之中,除了无情剑寒梅阴元差了一点外,凌霄圣母、太虚、太贞她们由于修练了太阴神功之故,功力深厚,又是处子之身,阴元极其纯精,三人的阴元之盛比之她们门下的二十六位弟子加在一起还要丰盛菁华,大补啊!

洞窟中的垫被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女人,玉~体横陈,妙相毕露,一片的活色生香,眼花缭乱,香艳万分,凌霄圣母、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胡丽娘、太阴圣母、谢晩香,地府中的九个女人,除了两位师娘外,七个女人全躺在了此地,臣服在了枪下,昏睡不醒,武天骄不由得升起了满腔的豪情,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连武林三圣母之一的凌霄圣母都臣服在自己的枪下,做了“阴鼎”,试问天下,还有哪个女人是自己征服不了的?

休息了半天,众女先后醒来,默默穿衣,除了过来人的胡丽娘和太阴圣母师徒外,初次破瓜的凌霄圣母她们倒是羞羞答答,显得十分的尴尬,想起自己在武天骄身下死去活来,迭起,浪态百出的情景,不禁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条地缝钻进去。

“你们总算完事了!”

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突然出现在了洞窟中,表情怪异,似笑非笑。武天骄已然穿好了衣服,见两位师娘到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二师娘,九师娘,累您们久等了!”

两位师娘不置可否,妙目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停留在了凌霄圣母身上,冰魄夫人笑道:“圣母!你觉得怎样?现在知道做一个女人的美妙乐趣了吧?”凌霄圣母羞的难以启齿,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胡丽娘倒挺会照顾师父,对冰魄夫人道:“夫人!我师父脸皮薄,你就别取笑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冰魄夫人摇了摇头,道:“这地府中暗无天日,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想来已经过了有五六天了!”

五六天?武天骄咋舌,吃惊地道:“我们呆了那么久了?”九阴夫人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的大少爷,你又练功,又照顾丽娘她们,八个人没完没了的,一轮又一轮,你们倒是快活,害的我们等了又等,要不是你留有余粮,我们早饿扁了,你们不饿吗?”

听她如此一说,大家才感到腹中咕咕直响,饿的不行。太阴圣母道:“我们快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再吃东西。”众女听了十分赞同,是要好好洗洗,大家都出了不少的汗,尤其是凌霄圣母她们,更要洗了,腿~间秽物斑斑,落红干枯凝结,粘在上十分的不好受。

地府中别的没有,水倒是有的是,不少的洞窟上哗哗流水,形成一道道天然水帘,正好供众人站着冲洗淋浴,再是方便没有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这一对师姐妹倒是言归于好,一笑泯恩仇,两人站在水帘中相互帮着擦洗身子,武天骄这个小贼见了眼馋心热,主动的加入了进去,左拥右抱,惹的两位圣母娘娘娇嗔不已,却禁不住小贼的魔手作怪,软磨硬泡,娇喘的再次开放门户,成其好事,三人在水帘中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凌霄圣母身材高挑,身段窈窕,尤其是一双美腿,特别的健美,引发武天骄强烈的,最是喜欢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猛力的挞伐,冲锋陷阵,掠地攻城……

两个时辰后,当武天骄和两位圣母出现在通道的时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凌霄圣母看,睁大眼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此时的凌霄圣母,换上了一身蓝白相间的双色罗衫,犹如蓝天白云,清秀淡雅,容光亮丽,比起以前的刚毅冷峻,眉宇间更多了几许妩媚的成熟风韵,动人风情,仿佛年轻了十多岁,以前看上去四十多岁,现在看上去倒三十左右,莹莹,光泽动人,透着无比的美妇风情,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呆了!这才几天的工夫,凌霄圣母的变化也太大了。

当然,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她们的变化也不小,看上去仿佛也变年轻了不小,晶莹,滑嫩润泽,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出成熟的美妇风韵,撩人风情。

武天骄见大家盯着凌霄圣母看,大为得意,洋洋自得地说:“看到了吧!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用,这一切可都是我的功劳!以后你们可都要多多的跟我亲近亲近,我保管你们变得少女般青春貌美。”

这话惹来一阵的娇嗔白眼,对于这个自以为是、脸皮三尺厚的无耻家伙,众女也是无可奈何,冰魄夫人道:“天骄!少炫耀了,大家都饿的不行等你呢,还不赶快把吃的拿出来!”听师娘这一说,武天骄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大家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他倒好,与两位圣母娘娘在水帘里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实在是不像话。

正文 第67章 极阴之地

二更到,尽力了!吾皇万岁!

“对不起!不好意思,是为夫的不是,为夫在此向各位娘子赔礼了!”武天骄说道,向众女一躬身,行一大礼。难得他自我检讨,头两句说的倒挺好,可后面的话就变味了,居然自称起“为夫”来了,如此说岂不是两位师娘也是他娘子了?和他有一腿的太阴圣母她们听了倒不觉得怎么样,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却恼红了脸,毕竟她们还是武天骄的师娘,还没有到明目张胆的地步,在众人面前多少要顾忌到一点。

冰魄夫人大为恼怒,闪电般出手,右手一伸,便已揪住了他耳朵,娇骂道:“小王八蛋!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连我和你九师娘也要了?”

武天骄啊呀啊呀痛呼,却不否认,道:“弟子答应过师父,要为九位师娘‘开鼎’,好好的照顾师娘,师娘当然是弟子的娘子了!”他一边说,一边哇哇大叫,叫的杀猪一般震天响,事实上没有那么疼,冰魄夫人根本没有用力,只是做做样子,哪会真个弄疼他!

冰魄夫人见这小子口不择言,当众说出“开鼎”一事,不禁又气又羞,忍不住手上一使力,将他的耳朵拧成麻花,嗔道:“我让你贫嘴!”这一下武天骄是真的感到痛了,痛的眼泪汪汪的,惨叫道:“师娘饶命啊!弟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师娘饶命!九师娘!救我……”关键时刻,他只有求九师娘了。

在场能为武天骄解围的也只变有九阴夫人了,九阴夫人心中不忍,向冰魄夫人求情道:“算了!芷兰,大家都不要闹了,快让他把吃的拿出来,大家都饿的等不了了!”冰魄夫人这才放过了武天骄,但却不依不饶地踹了他一脚,叱道:“还不快把吃的拿出来?”

武天骄连连应是,不敢有违,乖乖的将空灵戒中的干粮摄了出来,似乎是为了讨好众位美人,好让师娘消气,特地的取出了两坛子美酒,这让冰魄夫人喜笑颜开,招呼大家坐下一块吃干粮,一块喝酒。武天骄见了眼珠一转,心生邪念,暗道:“下次我在酒中下点春药,再让你们喝!”

他这可绝不是空想,他现在自恃已经将天鼎神功练到了第五层巅峰,想来已经可以为两位师娘“开鼎”了,楚玉楼留给他的空灵戒中,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吃的用的穿的,五花八门,一应俱全,包括药物之类,其中就有在湄水河的萧家画舫上,楚玉楼给萧韵华吃的那种媚药“烈女”,武天骄寻思着,自己要是在酒中放上那么一两粒“烈女”,眼前的九个女人喝了会怎么样?想到此,不禁面露笑,脑间浮想联翩,一片春~光……

谢晩香无意间一回头,见到武天骄痴痴的发呆,一脸的怪笑,忙右手撸了他一下,问道:“骄弟!你在想什么?”武天骄心中一跳,忙收回了心神,尴尬地道:“没想什么?”谢晩香眉头一蹙,哼了一声,道:“你一定是想什么歪念了?瞧你刚才一脸的坏笑,笑得那么难看!”

武天骄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道:“我笑得很难看吗?我怎么不觉得?”旁边的胡丽娘格格娇笑道:“是笑的有点难看,我都看见了,小骄弟!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我们还是能猜到一点的,你一定在想怎么使坏了,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我们寻欢作乐的时候,尽快离开地府才是真的!可别到时候粮食吃光了,我们都还没出去,饿死在地府?”

这话提醒了武天骄,心中凛然,暗道:“是啊!现在可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尽快出去才是真的!唉!我怎么净是一脑子的邪想法?我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邪恶龌龊了?”他并不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的邪,是当初在昏迷之中被武赛英喂下了一颗千年“赤龙魔丹”,赤龙魔丹至至邪,已经与他融为了一体,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的本性,了他的心。

众人吃饱喝足之后,稍息了片刻,这才继续未完的旅程,向太阴地府的中心“极阴之地”进发,根据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所说,“极阴之地”是她们师父太阴神女的陈棺处,除了她们师姐妹俩,再无人到过“极阴之地”,门规规定,只有太门主才能进入到“极阴之地”,不过现在这门规已经不存在了。

在凌霄圣母的引路下,一行人跟着她前往“极阴之地”,走了近半个时辰,地势越走越低,气温也越来越冷,阴冷无比,冰寒彻骨。不过,众人谁也没有觉得冷,反倒觉得身上暖洋洋着,这令大家非常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谁也没有把疑问说出来。

三个时辰后,众人终于抵达了极阴之地,到了之后,武天骄他们才看到,所谓的极阴之地,只是浩大山腹中的一座大水潭,水潭之大,宛如一座湖泊,水面上寒气缭绕,令人奇异的是,如此冷的地方,潭水居然没有凝结冰封,岸边上也不见任何的冰块,这让大家暗暗称奇。

凌霄圣母指着水潭道:“这里就是极阴之地,寒潭里的水是极阴寒水,比之雪山寒泉的水要冷上千百倍,如果不是功力极高之人进入这寒水中,定然承受不了水的寒冷,冻死在潭中。”武天骄闻主试着将手伸向潭水,想试试水有多冷,太阴圣母见了大惊,忙拉开了他,道:“小心!你不要手了,这寒潭的水能把人的手冻化!”

“冻化!”武天骄愕然,皱眉道:“没那么恐怖吧?”太阴圣母哼的一声,道:“不信的话,你放件东西进去瞧瞧,试过了就知道我有没有危言耸听!”

武天骄闻言看了看四周,想找一件东西试试,然而,周围全是一片光秃秃的石壁,碎石子都没有一块,冰魄夫人见了道:“不用找了,看我的!”说着掏出一块手帕,丢入到了寒潭之中,霎时间,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帕,只见手帕慢慢地飘落到了潭面中,稍稍停顿了一下,沉入水中瞬间分解化开,消失不见了。

呃!众人见了无不吸了一口凉气,愕然变色。武天骄更是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脸色一阵煞白,心中说不出的后怕,试想刚才若不是太阴圣母拉住了他,冒然将手伸入潭水中,想来他的手也像师娘的手帕一样,被冻的溶解了。

“这是什么水?如此的恐怖!”武天骄骇然道,声音微微的有点颤抖,心有余悸。太阴圣母道:“极阴寒水,不过,我们叫它太阴圣水。”

“极阴寒水!太阴圣水!”武天骄道:“这水也能称为圣水?毒水差不多!”太阴圣母道:“你有所不知,这水是我们太阴弟子修练太阴神功必不可少的阴气来源,凡入我太的弟子,每年都要喝一次圣水,圣水可改变我们女人的体质,使我们成为纯阴之体!”

“纯阴之体!”武天骄似有所悟,诧异地道:“这水如此寒冷,你们竟然喝它?不会要了你们的命吗?”太阴圣母道:“当然不会,要和别的水调稀后才能喝,不过,功力到了我和师姐此等地步,不用调稀,每半年按定量喝上一小口,可达到去芜存菁,精进功力的效果,如果功力到了我师父那等境界,可每月喝上一口圣水。”

“你师父!”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才想起来此的目的,四下望了望,皱眉道:“这里除了一潭水,什么都没有?圣刀在哪儿?出路在哪儿啊?”说着目光注视着凌霄圣母,众人也不约而同地望着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淡然一笑,右手一指寒潭,道:“圣刀就藏在水潭下的圣殿中,当年,我抢了师妹的圣刀,想尽方法也拔不出鞘,生怕师妹有一天回来,拿走圣刀,我便将圣刀放在圣殿之中。”

“圣殿!”武天骄惊奇,指着水潭道:“这下面有殿堂?”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对视了一眼,太阴圣母摇了摇头,道:“对于我们太来说,它是圣殿,事实上,它只是一个天然的地。”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我说呢,能在如此寒冷的水潭下造出一座殿堂,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这潭水如此之冷,你们怎么下去?”凌霄圣母道:“这潭水虽冷,但本门中人,只要将太阴神功练到高层境界,却也不惧!我和师妹以及两位长老都能进入到圣殿!你们……怕是不行!”

听到这话,冰魄夫人等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无情剑寒梅道:“下面既然是你们太的圣殿,我们不进去也罢!”九阴夫人道:“是啊!凌霄圣母,你们下去取圣刀,我们等你。”

凌霄圣母点了点头,对太阴圣母道:“师妹!我们一起下去?”太阴圣母微微颔首,动手脱身上的衣服,凌霄圣母见状犹豫了一会,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片刻间,两位圣母,赤身地纵身跳入了寒潭中……

正文 第68章 人尸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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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水面上溅起了两朵水花,水珠飞溅,波圈荡漾,霎时间,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沉入水底,不见了踪影。武天骄瞧的惊心动魄,战战兢兢,见两位圣母消失在寒潭中,大为担心,脱口道:“她们不会有事吧?”

“放心!极阴寒水对别人是一种伤害,但对两位圣母来说,却是增进功力的圣药良方,以前,她们都是在这寒潭中修练太阴神功,吸收这极阴寒水的阴寒之气,化纳为已用。”太贞道。

武天骄闻言这才放心,松了一口气,问道:“她们下去要多久才能上来?”太贞道:“这个不好说,我和太虚都没有下去过,应该不会太久!”

“咦!胡师姐呢?”谢晩香惊咦一声,四下张望,她和胡丽娘各自收拾保管自己师父的衣服,她刚收拾好师父的衣服,一抬头,发现旁边不远的胡丽娘忽然不见了。听他如此一说,大家四处寻找,却不见胡丽娘的踪影。

“啊!有人……”谢晩香合倏地惊叫,手指着通道方向,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不禁骇然变色。不知何时?通道口阴暗处站着四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

“鬼尸!”武天骄脱口而出,心神凛然。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也是脸色大变,眉头紧皱,九阴夫人叫道:“不好!阴司鬼王来了!”冰魄夫人道:“见鬼了,这邪巫是如何进来的?”

武天骄和两位师娘对那晚的情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没有想到太阴地府的洞门断龙石放下,通道堵死,阴司鬼王的鬼尸竟然出现在了地府之中,难道阴司鬼王会飞天遁地不成?真要如此,那也太恐怖了!

听到鬼尸和阴司鬼王这两词,无情剑寒梅和太虚、太贞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她们反应倒快,挺身而出,挡在了前面,寒梅道:“我来对付他们!”说着,呛啷一声乍鸣,掣出了腰间的宝剑,一道清亮的剑光,映的周围一亮,如一泓秋水。

桀桀……通道中传来了一阵阴森刺耳的鬼笑,响起了阴司鬼王的声音:“你们都在啊!太好了!不必劳烦本鬼王一个个的去找!”话音未落,通道口飘起了一团蒙蒙的黑雾,使得本就阴暗的山腹更加的黑暗,黑雾飘到了寒潭岸边石壁上突出的一块突石上,渐渐消散,露出了一条黑色人影,不问可知,赫然是阴司鬼王。

“阴司鬼王,你好大的胆子,敢闯入我太圣地!”太虚厉喝道,怒目而视,暗暗运起了太阴神功,浑身散发出了一阵阴森的寒气,冰冷彻骨。在太之中,太虚的修为仅将于凌霄圣母,比起太阴圣母来也不逊色,由于她和太贞常年累月的呆在地府之中,潜心修练,吸收地府中的阴气,功力无比的精湛,她这一运起太阴神功,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功力增进了不少,太阴神功无形中跨越了一个台阶,突破了第十五层的瓶颈,迈入了第十六层境界,不禁又惊又喜。

“噫!”感受到太虚散发出的寒气,阴司鬼王不禁悚然一惊,勃然变色,脱口问道:“你们不是功力被封了吗?”太贞闻言冷笑道:“区区的‘截脉锁经’岂能禁制住我们的功力,阴司鬼王,今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想出这地府!”说着,身影一晃,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通道上,断了阴司鬼王的后路。

阴司鬼王暗自心凛,却不畏惧,嘿嘿怪笑道:“大言不惭!凭你们几个岂能奈何得了本鬼王,嘿嘿!本鬼王要将你们统统变成我的性具!”他说的“性具”自然是如地煞夫人那般任他凌辱奸尸了,九阴夫人大怒,对冰魄夫人道:“我们一起动手,杀了他!”

冰魄夫人微微点头,小声说:“他好像只有四具白衣银尸,你和太虚她们缠住银尸,我来对付鬼王!”旁边的武天骄听了忙道:“二师娘!他还有六具铜尸呢?”

冰魄夫人冷哼一声,道:“一百具铜尸也抵不上一具银尸,不足为惧,我应付得来,天骄,晩香,万一我被鬼尸缠住脱不开身,你们去杀鬼王,鬼王只是他的鬼尸厉害,本身的武功并不如何!”

说话声中,太虚、太贞两位长老以及无情剑寒梅和三具银尸动上了手,另一具银尸直丙们而来,九阴夫人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身法如风,一记九阴神掌打在了银尸上,瞬间,银尸暴退了三尺,浑如未觉,顿了一顿,直向九阴夫人扑了过来,双臂展开,张开碧绿的鬼爪,划出尖锐的嘶啸当胸抓到,卷起了一片啸啸阴风,惊心动魄。

九阴夫人心头凛然,慌忙走避,眉头紧蹙,思忖着如何对付这鬼尸?她的九阴神掌类似于太阴神功,至阴到寒,打在人体上,其阴寒真气透入体内,可致人死命,可这鬼尸中了九阴神掌,却一点事都没有,这让她升起了无力感,这鬼尸刀枪不入,不怕任何的掌力,还真是不好对付。

眼见四具银尸被缠住了,冰魄夫人不再迟疑,身形飘起,向石壁上的阴司鬼王扑去。阴司鬼王早注意到她了,见状阴冷一笑,右手衣袖一挥,袖中冒出了一篷白烟,向着冰魄夫人飞去。

冰魄夫人见了娇叱一声,身在空中,右手一掌击向了白烟,打出了一记“寒阴冰魄掌”。楚玉楼的九位夫人之中,只有她和九阴夫人修练的是阴功,寒阴冰魄掌掌力冰寒,奇寒无比,两相交接下,砰!白烟散去,现出了一具白衣银尸,直将冰魄夫人撞落回地面,踉跄地倒退了五步,大惊失色,本以为阴司鬼王只有四具银尸,没有想到他还有第五具银尸。

银尸中了冰魄夫人一掌后,周身上下凝结上一层晶莹的寒冰,砰然坠地,坠地后寒冰哗然破碎,霎时间,银尸腾地跳了起来,身上的白衣却随着寒冰破碎,露出了银白的身体,挺拔的,纤~细的蛇腰,浑圆的翘,的美腿,竟然是一具女银尸,眼尖的武天骄顿时认了出来,脱口惊道:“地煞夫人!”

咦!听到武天骄所喊,阴司鬼王不由得惊咦,诧异地望向了他,不明白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认得地煞夫人?看他的年龄不过十四五岁,地煞夫人死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认得地煞夫人?想到此,阴森地问道:“小子!你如何识得地煞夫人?”

武天骄不答反问:“你把黑龙剑童华如何了?”黑龙剑童华?阴司鬼王微微错愕,随即恍然大悟,想起那晚凤血剑晨心被人救走,敢情是这小子,当下桀桀怪笑,道:“小子!原来是你救走了凤血剑!啧啧!你胆子不小,敢抢走本鬼王要的女人,哼!那黑龙剑童华算什么东西,本鬼王不屑杀他,他送给本鬼王炼尸,本鬼王还嫌他浪费巫力,本鬼王把他放了!”说着四下望了望,却不见晨心,也不见凌霄圣母,问道:“凌霄圣母呢?”

根据曹天娥所说,地府中的女人除了冰魄仙子和九阴魔女之外,其他人都被封住了功力,不足为惧,可阴司鬼王进来后才发现事情完全不是曹天娥所说的那样,既然太的太虚和太贞两位长老都功力尚在,那凌霄圣母也同样如此,在阴司鬼王的潜意识里,认为只有凌霄圣母才是棘手不好对付的人物,毕竟凌霄圣母是武林三圣母之一,人的名,树的影。

这时,冰魄夫人已经和艳尸地煞夫人战到了一处,难解难分,其她人也一时相持不下。武天骄和谢晩香对视了一眼,各自一点头,双双向阴司鬼王掠去,谢晩香的武功犹在武天骄之上,率先到了阴司鬼王跟前,手中剑化作一道寒光,疾刺而到,破空呼啸。

阴司鬼王哪把两个小辈放在眼里,站在突石上毫不躲避,口中冷哼一声,右手突地多出了一根黑色的法杖,磕向了谢晩香刺来的长剑,剑杖相击,当!溅起了一溜火星,刹那间,谢晩香感到手中的长剑变得冰冷至极,奇寒如冰,不禁心中一凛,由于身在空中,无处借力,顿时身形飘落回了地面,抬头却一眼看到武天骄扑向了阴司鬼王,不禁脱口惊呼:“小心!”

武天骄可说众人中武功最差的一个,但功力却是深厚无比,这主要是“赤龙魔丹”的缘故,临近阴司鬼王之时,便一掌击向了他,掌中蕴含着他近几个月来“苦修”的天鼎神功,试想着想打石壁一样,在阴司鬼王身上打出一个掌印来。

阴司鬼王一杖迫退了谢晩香,更不把武天骄放在眼里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就算他在娘胎里开始练功,到现在能有多大的修为?怎及得上我数十年的修为?因此,阴司鬼王非常的托大,站着不动,左手随手一掌顺着武天骄的掌势迎了上来,运上了八成功力,意欲一掌震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娃。

呯——刹那间,武天骄的右掌和阴司鬼王的左掌击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毫无花巧,两掌碰击,一声震响,武天骄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虽然阴司鬼王是一名巫士,武功修为在武林中只能位列二三流,却也不是他能硬拼的,顿时飞了出去,表演了一幕“空中飞人”,一直飞出去了七八丈,在空中口喷鲜血,直向寒潭中坠去——

谢晩香看的清楚,惊骇的无以复加,凄叫一声:“骄弟!”想要飞身去救,但距离甚远,哪还来得及,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武天骄向寒潭中坠去。正与艳尸地煞夫人缠斗的冰魄夫人扭头一见,顿时心神一凛,百忙中右手衣袖扬出,飓!衣袖中飞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绫,白绫犹如灵蛇一般去势如风,瞬间追上了武天骄,缠住了他腰身,随着冰魄夫人右手一收,将他拉上了岸。

危机时刻,冰魄夫人使出了她的兵器,十丈白绫,救了武天骄,不过救下武天骄的同时,也使得背后空门大开,地煞夫人直接的一拳击在了她背上,顿时将她打飞了出去。银尸的力量非同小可,地煞夫人的这一拳力道十足,直将冰魄夫人打得轰天骄一样,口喷鲜血,受了重伤,飞出了两丈之远,在石地上滚了三滚,与武天骄滚到了一处。

“二师娘——”武天骄脱口惊呼,他虽然被阴司鬼王震成了重伤,但意识却非常清楚,也看的清楚,见二师娘为了救自己,又是感动,又是惊骇,急忙抱住了二师娘。冰魄夫人重伤之下,也真是了得,鼓足余力,手中白绫甩出,十丈白绫缠上了地煞夫人,像捆粽子一样将她捆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我打死你!”武天骄见状不顾重伤,扑向了地煞夫人,双掌如狂风骤雨一般猛打地煞夫人,掌掌都用足了“天鼎神功”,掌掌击实。地煞夫人被白绫缠住,挣扎不脱,只能任其暴打,被打得在地上翻来滚去,从东滚到西,又从西滚到东,如果是换成人被武天骄这样打,早死了,但地煞夫人只是一具鬼尸,怎么打她还是会动。

“够了!”冰魄夫人过来拉住了武天骄,口角溢血,脸色苍白,虚弱地道:“鬼尸是打不死的,只有杀了阴司鬼王才行!”

听到这话,武天骄才停了下来,关心起师娘来,伸衣袖拭去冰魄夫人嘴角上的血迹,道:“师娘!您没事吧?”话音刚落,冰魄夫人闷哼一地,身形一晃,站立不住,向地上倒去。武天骄大惊,忙抱住了她,急切地道:“二师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冰魄夫人脸色异常的苍白,身体微微颤抖,道:“我……好冷!”在这极阴之地,她身受重伤,抵抗力大减,自然是感到冷了。武天骄忙将她抱在了怀里,心急如焚,一时不知所措。

正文 第69章 变异真气

二更八千字,终于完成了,有花给朵花,没花推荐也行,九重天累的不行了,要去睡一觉,晚上吗!继续码字!

这时,寒潭的岸上的人尸大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激战的不可开交,从未与鬼尸交过手的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等人算是见识到了鬼尸的厉害,寒梅手中的剑称得上是一柄宝剑,虽然算不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却也无比锋利,在她深厚的内力贯注下,更是锋利,纵是金石也能劈开,但砍在银尸上,却仅能在尸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皮外伤,过了一会,自动愈合,恢复如初,这让她心中升起了无力感。

太虚和太贞功力深厚,掌力凶猛,力能开山劈石,掌击在银尸上,虽然将之打飞了出去,但很快的,银尸以扑了上来,毫发未伤,这让她们很无奈,意识到使再大的力也不能伤了银尸,无奈之下,只有采取游斗的方式,避重就轻,拖一时是一时,希望能够拖到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从圣殿中返回,或许她们有办法对付鬼尸。

阴司鬼王在震飞武天骄后,立刻释放出了六具铜级鬼尸缠住了谢晩香,坐在突石上打坐运功,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说不出的诡异。如果说他是轰天骄拼掌时受了内伤,在运功疗伤,但看上去似乎又不像,这让武天骄和冰魄夫人大为惊异,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可是极为不利,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分别被银尸缠住,胡丽娘不知去向,他们又受了伤,如果阴司鬼王这个时候出手,或者是再放几具鬼尸出来,便可大获全胜,可现在——

武天骄他们有点懵了,不明白阴司鬼王为什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个中缘由只有阴司鬼王自己知道,他现在是暗暗叫苦,有苦说不出。

原来他先前一掌震飞了武天送骄,但在对掌的过程中,感到武天骄掌上透过一股奇异的灼热真气传到了他手上,再由手上顺着手臂脉络传到了体内。灼热真气并不强,对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此,阴司鬼王起初并没有把这股弱小的真气放在心上,只道凭着自己的深厚功力,瞬间就能将这股真气逼出体外,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运功逼那股真气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本身的真气与那股真气稍一接触,仿佛吸铁石一般,相互吸引着混合到了一起,水到渠成,片刻间融为了一体,刹那间,阴司鬼王感到浑身燥热,体内窜起了一股熊熊的邪火,念陡生,下面搭起了帐篷,撑起了旗杆……

阴司鬼王哪知道武天骄修练的是天鼎神功,如果正宗的天鼎真气传到他身上,他或许是能够毫不费力地逼出体外,然而,武天骄修练的虽是正宗的天鼎神功,但练出的真气却是变了质,是变异的天鼎真气,真气中掺杂着赤龙魔丹的至阳魔力,至之气,至阳至,中者念顿生,焚身。

阴司鬼王本是邪之人,毒无比,其邪性倒与赤龙魔丹的至之气不谋而合,两相接触,顿时和二为一,上加,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真气加上他本身的邪,无疑是火上浇油,如果是平时,阴司鬼王或许可以借着鬼尸泄欲,释放宣泄出去,但现在可不是时候,唯有极力忍耐,等待鬼尸解决了战斗,他方好解决,因此,他忍的非常辛苦,禁不住发抖,心中纳闷:“那小子练的是什么邪功?如此的毒!”

冰魄夫人她们又怎知这个中原由?就连武天骄也是稀里糊涂的,并不知道自己的天鼎真气传到别人身上,能使人焚身。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见二师娘伤的不行,忙将她抱到一旁的石壁角落里,从空中戒指中摄出一床棉被,将她裹了起来,道:“师娘!您好好歇着,瞧我杀了阴司鬼王为您报仇解气!”

冰魄夫人听他声音宏亮,中气十足,不像是受了内伤,不禁诧异地望着他,一脸的讶然之色,勉力地问道:“天骄!你……没受伤?”听她如此一问,武天骄闻言一怔,下意识的试着一运气,体内真气畅通无阻,并无不适之感,忙道:“我没事!”旋即一阵茫然,感到诧异,自己明明被阴司鬼王震得口喷鲜血,伤的不轻,这才一会儿,就怎么没事了?

冰魄夫人觉得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正想问话,蓦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不禁心中一凛,顺声望去,只见谢晩香在六具铜尸的围攻下,中了一拳,身形踉跄,险象环生,情况极其不妙,忙叫道:“快去救晩香!”

不用师娘吩咐,武天骄也知道该如何做,跳了起来,大吼道:“该死的死人尸!本公子跟你们拼了!”吼声中,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神光剑,展开轻功风舞九天,一个风行千里,旋风般到了谢晩香身旁,一招“平步青云”,右手一剑横扫向她面前的三具铜尸,剑光掠过,三具铜尸的人头飞了半空,咚咚咚!落入了寒潭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武天骄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剑之威竟致如斯,这银尸刀枪不入,铜尸却不堪一击,挡不住神光剑的锋利。三具铜尸失去了人头,仍然在动,不过却已失去了方向目标,乱舞乱抓,相互撞在了一起,自相残杀在了一起。

见此武天骄心中一动,身法如风,剑光横处,又将另外三具铜尸的人头断了下来,叫道:“大家把鬼尸打到潭里去!”说着,使了一个三弹腿,将三具无头铜尸踢进了寒潭之中,动作之快,一气呵成,只见铜尸浸水瞬间冻化,只剩白骨沉入潭底不见了。

听到武天骄的喊话,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幡然醒悟,纷纷运用掌劲,不惜耗费真气地打出一道道劲气,将银尸向寒潭方向逼进。

武天骄仗着神光剑之利,迅速解决了六具铜尸,正想过去帮九阴夫人的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裂响,顺声望去,不禁大惊。只见银尸地煞夫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挣断了十丈白绫,力气之大,令人惊心,要知道,冰魄夫人的十丈白绫,系是玉蚕丝所织,柔绒比,刀剑难伤,地煞夫人竟然挣断了它,委实厉害。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地煞夫人挣脱出白绫后,露出来的身体变了颜色,本来她是银级鬼尸,尸身呈银白色,可现在,尸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红光,白里透红,十分的诡异。

呃!武天骄见状微微一怔,不明白地煞夫人的尸体怎么变红了?不仅如此,她眼中的绿光不见了,手指上弯刃般的长指甲已由碧绿颜色转变成了红白之色。

地煞夫人转过了头,眼中射出了两缕诡异的红光,直直地盯着武天骄。武天骄见了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毛骨悚然,心说:“我刚才打了她几十掌,她该不会记住了我,现在认出我,要找我报仇吧?”

刚想到此,地煞夫人忽地张开双臂,“霍”地向他扑了过来,其快如风。武天骄吓了一跳,慌忙躲开,横挪七尺。地煞夫人扑了个空,一折身,又横着向他扑了过来,饿虎扑食,却对近在咫尺的谢晩香置之不理。

武天骄再一闪,却闪的稍慢了一点,地煞夫人右手鬼爪所至,嘶——抓下了右肩上的一片衣服,露出了的肩头,啧啧!那肩头白的比女人的香肩还白,白嫩嫩的,无比,怕是男人见了也要为之动心。

地煞夫人见了武天骄的白嫩“香肩”,顿时眼中红光大盛,一张嘴,口中发出了嗬嗬的声响,再次的向他扑了过来。

听到地煞夫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刹那间,武天骄吓得亡魂丧胆,魂飞天外,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变鬼了!救命啊……”叫声中,转身便逃,直向九阴夫人那里逃去。然而,地煞夫人却咬上了他,或许真是要报先前他暴打她之仇,紧追不放,这让一旁的谢晩香瞧得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就连冰魄夫人也瞧傻了眼,浑然忘了身上的伤痛。

武天骄逃向九师娘,是想让九师娘为他拦下地煞夫人,而他则接下与九师娘交手的那具银尸,在他想来,地煞夫人要比另外四具银尸恐怖的多。他想的不错,事实上,九阴夫人也拦住了地煞夫人,不过,地煞夫人恐怖的吓人,力大无穷,直接一拳将九阴夫人轰退了出去,口中发出啸啸的怪叫,又向他扑了过来。

武天骄忙一绕身,躲到了银尸的背后,想利用银尸来挡住地煞夫人,不曾想,地煞夫人怪叫一声,双手一探,抓住了拦路的银尸,将之高高地举了起来,奋力扔出,扔进了远处的寒潭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连突石上的阴司鬼王也是惊骇不已,不明白受控制的银尸地煞夫人怎么突然失去了控制,狂性大发,敌我不分的乱杀一通?他想起来控制住地煞夫人,无奈体内正旺,分心不得,只能眼睁着看地煞夫人轰天骄在潭边的岸上绕圈圈地你追我逐。

九阴夫人突然没了对手,见状心中一动,飞身直向突石上的阴司鬼王扑去,口中厉喝道:“去死吧!阴司老鬼!”喝声中,双掌齐出,九阴神掌运至极致,以十二成的功力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向了阴司鬼王,阴风大作,掌浪一片白茫,天寒地冻。

阴司鬼王大骇,再也顾不了体内的,慌忙从突石上跳开,轰!九阴夫人凌厉的掌浪,直将石壁上突石摧平,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激射的气流直将阴司鬼王掀飞了出去,摔在了石地上,连滚带爬。

“看剑!”谢晩香赶了过来,娇叱一声,长剑直刺地上的阴司鬼王,剑啸破空。阴司鬼王不及起身,手中的黑杖横着一搁,铮!架住了长剑,口中乍喝:“破!”使了一招“拔草寻蛇”,黑杖荡开了长剑,斜撩向上,杖头直点谢晩香的下,又狠又准。这一招使的下流龌龊,卑鄙无耻到了极点。谢晩香一个妙龄女子,哪受得了阴司此等招数,顿时吓得慌忙后退,羞红了脸,面红耳赤。

趁着谢晩香后退之际,阴司鬼王口唇一阵颤动,霎时间,右手衣袖中冒出了阵阵白烟,弥漫了开来,笼罩了方圆十丈,片刻,白烟散去,现出了十具青衣铁尸和一具黄衣金尸。

“金尸!”

九阴夫人本欲趁势追击,见此不禁骇然惊呼,停了下来。不过,更令她骇然的是阴司鬼王接下来的动作,只见他吼叫一声,双目尽赤,散发出了骇人的红光,翻身将一具青衣女铁尸按倒在地,撕碎了女铁尸身上的衣服,脱下黑袍,露出了干枯排骨一样的身子,趴在了铁尸身上,大干了起来……

在树林子的乱石中,九阴夫人她们已经见过一次阴司鬼王奸尸,没有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当众奸尸宣,岂有此理!九阴夫人气红了脸,禁不住身体微微颤抖,感到一阵的恶心,哇——俯子呕吐了起来,吐的脸色发白,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阴司鬼王当众奸尸,也是迫不得已,体内的邪他已经忍耐不住了,若再不出去,将理智尽失,因此,他不惜亮出了全部的家底法宝,过去从未亮出过的金尸今天第一次亮了出来。

金尸可是阴司鬼王毕生的炼尸心血,炼出金尸是他此生最是为之骄傲的成就,历史上,极少有巫士能够炼出金尸来。阴司鬼王炼出金尸,视之如命,过去不管遇到再强的敌人,在不利的逆境下,他都没有招出金尸,今天已经是万不得已,才不得不招了出来。金尸是他最后的保命法宝,只有招出金尸护法,他才能放心大胆地释放兽欲。

正文 第70章 给师娘“开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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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被地煞夫人追的到处乱窜,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七零八落,东缺一个口,西破一个洞,破破烂烂,连小屁屁都露了出来,形同乞丐。不过他总算机智,将地煞夫人引往了太虚她们和银尸的交战处,借银尸来挡住地煞夫人,地煞夫人眼中只有武天骄,挡者杀之,很快地,她便将另外三具银尸也如先前的银尸一样,丢入寒潭之中,直追武天骄,穷追不舍。

太虚、太贞恨情剑寒梅她们试图阻止地煞夫人,却是徒擂功,掌击剑斩,难伤分毫,地煞夫人对她们根本不予理会,只是一个劲地扑向武天骄,那情景好像是要强~奸他似的。

武天骄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猛地见到远处阴司鬼王当众宣奸尸,顿时心中一动,当即向阴司鬼王周围的铁尸群冲了过去。这个时候,他为了摆脱地煞夫人,将轻功施展的淋漓尽致,超水平发挥,穿插在铁尸群中,如鱼得水。

银尸都挡不住地煞夫人,铁尸就更不用说了,地煞夫人双手飞舞,只见铁尸一具接一具地被她甩了出去,有的摔在石壁上,有的落入寒潭中,没一具铁尸是她一合之敌,转眼间,外围的九具青衣铁尸不复存在,中心的阴司鬼王和金尸暴露了出来。

“金尸!”武天骄见到金尸后,心中一喜,暗道:“银尸挡不住你,金尸总行了吧!”心中想着,围着金尸和阴司鬼王转起了圈。金尸站立在阴司鬼王身旁不动,对绕圈的武天骄置之不理,他的职责是保护巫主,只要不伤害到巫主,他一概不予理会。但地煞夫人却不管那么多,见金尸挡路,直接的撞了上去。

在这一瞬间,金尸动了,右手一拳击向了地煞夫人,拳贯风声,破空呼啸。地煞夫人伸臂一挡,砰!两相相击,一声巨响,地煞夫人站立不住,顿时暴退了一丈,金尸也是立足不稳,退了五步,他这一退,脚下被正在的阴司鬼王和铁尸绊住了,顿时倒下,压在了阴司鬼王的腰身上。此时的阴司鬼王理智尽失,只知道猛力地冲锋陷阵,大刀阔斧,金尸这一压在他身上,下沉的重力大增,顿时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

听到阴司鬼王的惨叫,周围的人无不心跳,九阴夫人、谢晩香她们早躲的远远的,不堪见到阴司鬼王奸尸的丑陋一幕,因此,她们只听到阴司鬼王的惨叫,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近处的武天骄却看的清楚,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只见金尸迅速从阴司鬼王身上弹了起来,冲向了地煞夫人,两具鬼尸激战到了一处,而阴司鬼王,却从铁尸上翻滚到了一边,双手捂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老枪,翻滚着痛呼惨叫不已,指缝间鲜血涔涔,怵目惊心!

“断了!”武天骄见了心惊不已,又是咋舌,又是好笑,心说:“这老鬼的命根子也太不结实了,一点弹性都没有,让金尸这么一压就断了,也太脆弱了!哪像我!”

阴司鬼王今天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中了武天骄的变异真气,焚身,那老枪膨胀得几乎,坚硬无比,金尸的那一压,由于金尸身上依附着地煞夫人的强大巨力,因而使得他的老枪不堪承受,为之折断,痛不欲生。他现在可谓是生不如死,不但忍受断根之痛,还要忍受体内的焚身之苦,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那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这时,无情剑寒梅走到了武天骄身旁,看到地上惨嚎不绝的阴司鬼王,不禁眉头一皱,当下掣出了腰间的宝剑,上前两步就欲结果了他。武天骄见了忙拉住了她,道:“一剑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这种人作恶多端,就该让他多遭受一些痛苦,活活地痛死他!”

无情剑寒梅微微颔首,沉吟道:“你说的极是,这种人死不足惜,不过我们也不能太大意,万一让他逃走了,纵虎归山,后患无穷!”武天骄一想也是,问道:“你想怎样?”

无情剑寒梅眼中掠过了一抹厉色,也不说话,挥剑斩向了地上的阴司鬼王,上斩两剑,下扫一剑,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霎时间,阴司鬼王的双臂双腿分离了身体,成了一根没有肢体的“人棍”,紧接着,寒梅又一剑刺入了他口中,剑尖一挑,半截舌头挑了出来。阴司鬼王顿时没了声音,一片安静。

嗤——武天骄见状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惊骇地望着寒梅,半响无语。他没有想到寒梅如此之狠辣,无情剑不愧是无情剑,下手之狠,下手之绝,可谓是无与伦比,武天骄自忖想不出此等的酷刑手法,若知道如此,倒还不如一剑杀了阴司鬼王。

此时,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寒潭岸边上只剩下地煞夫人和金尸在拼斗,谁也没有想到地煞夫人是战斗的转折点,若非是她,鹿死谁手尚说不定?所有人都聚到了石壁的角落处,望着两具鬼尸搏斗厮杀,惊心动魄。

本是银尸的地煞夫人不知因何原由,尸身产生了异变,竟然能够和金尸拼了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双方都是刀枪不入,往往是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打着打着,两具鬼尸扭打着抱在了一起,滚倒在了地上,顺着斜坡滚落到了寒潭里,沉了下去。

“太好了!”

见两具鬼尸滚入潭中,武天骄兴奋的大叫,手舞足蹈。众女也渡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总算是不见了这些恐怖的鬼尸。

“胡师姐呢?”谢晩香叫了起来,由始至终,她都没忘胡丽娘。听她一叫,大家都心中一沉,赶忙四下寻找,然而,找遍了寒潭周边的角落,也不见胡丽娘的踪影,唯一没有找的,只有来时的通道方向了。九阴夫人道:“这样罢,天骄,你留下来照顾二师娘,等候两位圣母回来,其她人阂顺着通道回走,找找丽娘。”

冰魄夫人受了重伤,行动不便,需要人留下来照顾,她是为救武天骄而受伤的,因此,照顾她没有比武天骄更合适的了,武天骄也不反对,点头道:“九师娘,你们要小心了!一找到胡姐姐就马上回来。”说着,从空灵戒中取出了夜明珠,每人给了一颗,用于照明之用,免得在黑乎乎的地府中迷失了方向。

太虚和太贞倒不需要夜明珠,她们对地府无比的熟悉,闭着眼睛也不会迷失方向,不过小送的东西岂有不收之理,两人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估计着她们是不会还给武天骄了,当然,其她人也和她们一样的想法,到手的东西岂有还出去的道理。

待九阴夫人她们走后,武天骄到了二师娘冰魄夫人身边,问道:“二师娘,您现在觉得如何?”冰魄夫人裹着被子微微发抖,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不碍事,只是在这地府之中,太过寒冷,我的伤短期内怕是好不了了!”

武天骄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心中一动,道:“二师娘,我……”一时犹豫着不知如何启齿?冰魄夫人见了问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二师娘!我……想替您‘天鼎’!”武天骄迟疑着,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冰魄夫人一阵错愕,苍白的脸色掠过了一丝红润,娇羞地道:“你……功力够了吗?”

武天骄点点头,肯定地道:“不瞒二师娘,弟子得到凌霄圣母、太虚、太虚和寒梅她们的阴元后,已经将天鼎神功练到了第五层巅峰,想来是足够了!”啊!冰魄夫人又惊又喜,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问道:“你……真的练到了第五层?”

“弟子不敢撒谎!”武天骄道。闻言冰魄夫人的脸色又增添了几分红润,犹豫了半响,才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便可开启师娘的‘鼎门’,合体双修,师娘的伤就有望痊愈了!”

“师娘您答应了?”武天骄喜极地道。冰魄夫人瞪他一眼,气恼地道:“答应什么?”武天骄怔道:“开鼎啊?”

“这还用答应的吗,你本来就是为我们‘开鼎’的吗!还不快开始!”冰魄夫人娇嗔道,脸红红的,娇羞的模样宛若十七八的少女。

得到师娘的命令,武天骄欣喜若狂,忙道一声:“遵命!”说着钻入了被子之中,搂住了二师娘。霎时间,两人裹着被子在地上翻滚不已,四唇相接,激烈狂吻,衣物一件接一件地从被子中甩了出来,丢了一地……

噢——

猛然间冰魄夫人痛呼一声,眉头紧皱,满脸的痛楚之色。武天骄只觉得二师娘的“鼎门”说不出紧窄狭小,感觉宝枪进入后穿透了一层薄膜,不禁心头一惊,见二师娘一脸的痛苦,忙伸手下摸,却是摸到了一手的血,顿时愣住了,诧异地道:“二师娘,您……还是第一次?”

冰魄夫人微微摇头,羞涩地道:“不是!‘阴鼎’‘鼎门’久不开启,处~女~膜便会再生长出来,我和你另外八位师娘长时间没有得到你师父的……处~女~膜自然再生了!”武天骄恍然大悟,奇异地道:“那师娘您岂不是永远都是处~女?”

“贫嘴!”冰魄夫人娇嗔道,眉头微蹙,道:“你轻一点,师娘‘鼎门’封闭了二十年,紧的很,经不得你用力,疼的很!”武天骄点头道:“弟子会很温柔的!”说着爱怜地缓缓而动,和风细雨……

三个时辰后,武天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二师娘的身体,起身穿上了衣服,而冰魄夫人则睡着了,面含微笑,眉宇间残留着的余韵,显得十分满足。武天骄为师娘盖好了被子,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运功之下,内力如潮,惊喜地发现,天鼎神功已经突破了第五层瓶颈,开始迈入了第六层境界,百尺竿头,又进了一步。

“封闭了二十年的‘阴鼎’,阴元储存,果然丰盛,不逊于凌霄圣母她们,极品啊!”武天骄心中叫道,心情激动,脑间顿时浮现出了九师娘九阴夫人的身影,心说:“二师娘都吃了,干脆连九师娘也一块吃了,不吃白不吃!”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邪笑,那表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贱。

半响,武天骄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寒潭,又望了望通道方向,心中纳闷:“怎么那么久了?她们都没有回来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想到此,不由得担心了起来,算起来,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前往圣殿,已经很长时间了,取柄圣刀,有必要那么长时间吗?九阴夫人她们去寻找胡丽娘,也有几个时辰了,怎么一个也不见回来?

武天骄觉得这地府中透着诡异,阴森恐怖,有心想去找九师娘她们,却又放心不下二师娘冰魄夫人孤单一人,一时急得在寒潭岸边上转来转去,心急如焚,不经意间,脚下踢到了一物,定睛瞧去,不禁心中一凛。原来是踢到的是一只手臂,那是无情剑寒梅从阴司鬼王身上斩下的手臂。

手臂?鬼尸?猛然间,武天骄心头一惊,想起了阴司鬼王收鬼尸和招出鬼尸的情景,又想起胡丽娘的突然失踪,顿时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脱口惊呼:“胡姐姐不会是给阴司鬼王收了吧?”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阴司鬼王既然能够将鬼尸收没了,想来人也能够收没了,想起阴司鬼王招出鬼尸都是从右手的衣袖中出来的,当下捡起了他的右手臂,细细查看。

此时的阴司鬼王已经成了一具死尸,只有间做他的鬼王去了,武天骄以为他手上应该是戴有着空灵戒一类的戒指,但细瞧之下,手指上并无戒指,反倒是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当下将玉镯脱了下来,随手将阴司鬼王的手臂扔进了寒潭。

正文 第71章 九龙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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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仔细观瞧着玉镯,只见玉镯无比的光滑,晶莹剔透,散发着温热,上面浮现着九条龙影,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欲脱困而出,凌空飞走。

“这玉镯能收鬼尸吗?”武天骄自语道,暗暗称奇,端详了一会儿,试着戴到了右手腕上,感觉太大了一点,不合手腕,想起戴空灵戒的时候要滴上血才能吻合,与心灵连相通,莫非这手镯也要滴血。一念至此,心中一动,将左手中指放入口中,咬破了指尖,然后将指尖放到了玉镯上。

指尖上伤口溢出了鲜血,流到玉镯上,顷刻间,玉镯泛起了一阵奇异的红光,吞噬吸收着武天骄指尖上的鲜血。猛然间,武天骄感觉到了不对,玉镯上仿佛有嘴一般,吸住了他指尖上的伤口,产生了一股无穷的吸力,疯狂地吸走他体内的鲜血,全身血流顿时加速,快速地涌上了左手臂,顺着中指上的伤口疯狂地涌出,被玉镯吸食吞噬……

武天骄大惊失色,想挪开左手,却是怎么挪不了,只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地被手镯吸走,怎么止也止不住!随着体内的血液不断地被吸走,脸色逐渐苍白,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心中叫苦:“我怎么忘了巫士的邪恶?怎么能拿巫士的东西?这下惨了!难道我要被这手镯吸干鲜血而死?”

过了一会儿,所幸事情没有亮他所想的那么坏,手镯终于停止了吸食鲜血,吸力渐渐消失。武天骄这才得以挪开了手,不过失血太多,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头昏眼花,天旋地转,差点昏瘚了过去,脑袋里一片混沌。

躺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武天骄意识才逐渐清醒,恢复了部分体力,觉得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心中明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现象,暗自心凛:“邪门!这是什么鬼手镯?吸人的血!”想起刚才的情景,心有余悸,举起右手望去,顿时愣住了。

吸食过鲜血的玉镯,变得血红无比,通红晶莹,亮丽无比,与手腕大小正好吻合,仿佛量身定做一般。武天骄试着想将它脱下来,却是动不了分毫,玉镯似乎嵌在了手腕上,与身体连成了一体,生了根一般。

“噫!”武天骄大为惊奇,这情景与空灵戒何其相似,不同的是空灵戒没有这手镯那般会吸血,这手镯吸起血来简直要人的命,不知这手镯里面有没有空间?空间有多大?想到此,武天骄试着将心神投入到了手镯上,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浩大的空间,空间之大,比空灵戒的空间大了百倍不止,整个空间仿佛一座深大的山谷,雾蒙蒙的一片,看不真切,左右两边的山壁上有不少的洞,粗略一数,不下百余之多。

正当他想将心神延伸入洞中瞧一瞧,头脑一阵昏眩,赶忙收回了心神,感觉头说不出的沉重,疲倦,心中恍然,应该是自已失血太多,精神力量不够,探不到洞的情景。

想到此,武天骄凝视着手镯,只是手镯上血红渐渐隐去,恢复了白玉的颜色,心说:“邪门了!这手镯是什么玩意儿?里面的空间竟然远远大过空灵戒的空间,难怪阴司鬼王能装下如此多的鬼尸,既然戴在了我手上,就是我的了,不知这手镯叫什么名?嗯!上面有九条龙影,就叫它九龙玉镯好了!”

放下衣袖,掩盖住了九龙玉镯,武天骄起身查看阴司鬼王的另一只手,非常失望,左手上什么也没有,倒是在他的衣袍中找到一本书籍,也没看清是什么,随手扔进了空灵戒中,拿起阴司鬼王的那根黑色法杖,往石地上敲击了两下,当当直响,非金非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将杖头伸入寒潭水中一会,拿起一看,除了杖变的有点冷之外,分毫无损,能够不被极阴寒水冻化,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收了。

武天骄将黑色法杖扔入了空灵戒,又拿起了阴司鬼王的那支洞箫,洞箫系是绿玉制作,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好东西,收了。武天骄不客气地也将玉箫扔进了空灵戒中,大发死人财,除了鬼尸没要之外,阴司鬼王的身外物几乎被他搜刮一空。

看着阴司鬼王干枯的尸体,武天骄直觉得恶心,当下将他尸体连同所有的铁尸一起丢入了寒潭之中,阴司鬼王一死了,所有的鬼尸也就失去了巫魂,不动动弹,任由武天骄丢入寒潭,冻化成水,尸骨无存。

清理完所有的鬼尸之后,武天骄疲惫的实在有点支持不住了,头重脚轻,忙回到冰魄夫人身旁,钻入被中,搂着她先睡一觉再说,由于失血太多,他刚合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

武天骄没有想到,当他睡去不久,寒潭中响起了一阵水声,水花荡漾,潭中钻出了一个全身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一具艳尸才是,这艳尸不是别人,正是尸变和金尸一同落入潭中的地煞夫人。

武天骄要是醒着看到这一幕,定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他现在睡得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冰魄夫人也因为开了鼎,睡得香甜,浑然不知。

地煞夫人游到了岸边,着身体爬上了岸,向武天骄走去。现在的地煞夫人完全不同于落水前的模样,身体玉一样洁白,冰肌玉骨,三千青丝如瀑披肩,垂及腰,说不出的柔美,眼中闪动着清亮的眼神,透着灵秀之气。只见她到了武天骄身旁,站着不动,呆呆地凝视着他,过了好半天,猛地扑向了他,整个人倏地化作了一缕白烟,没入他右手衣袖之中,钻入了九龙玉镯,消失不见了。

这一切谁也不知道,武天骄不知道,冰魄夫人不知道,其她人更不知道了,只怕只有天知道了。不!天也不知道,地府之中哪来的天?看来只有艳尸地煞夫人她知道。

武天骄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他又做起了,梦到了一个个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武赛英、宣华夫人,他又梦到宣华夫人了。武红霜、邀玉夫人、华玉夫人、镇国夫人云姬、天上人间管事绿芙,又梦到了萧家姐妹,雨露仙子胡丽娘、太阴圣母师徒、玫瑰夫人等二十六个太阴弟子等等,不过,这一次梦的最后,他没有梦到武无敌的刀光,而是朦胧中,感到鼻尖痒痒的,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耳中听到了一阵的娇笑声,顿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只见身旁围绕着不少的女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两位师娘、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谢晩香,她们全都回来了,谢晩香正用她的头发痒他的鼻孔,见他醒来,忙逃开了,娇笑不已。

武天骄忙坐了起来,道:“你们回来了!”谢晩香道:“我们早回来了,就看你睡的死猪一样,不呵你的痒,你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我睡多久了?”谢晩香嘟嘴道:“我们等你半天了,师父她们刚回来!”

武天骄搔搔头皮,望向周围的人,所有人都在,惟独不见胡丽娘,不由得心中一凛,皱眉道:“胡姐姐呢?”

听到这问话,所有人神色一黯,愁眉苦脸。九阴夫人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们找遍了地府所有地方,能找的都找了,就是不见丽娘的踪影!”无情剑寒梅道:“我们怀疑丽娘她是被阴司鬼王给收了,可回来时,却不见了阴司鬼王的尸体,连所有的鬼尸都不见了!天骄,你是不是都扔进寒潭里去了?”

武天骄点了点头,心中凛然,左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心说:“胡姐姐真在里面吗?”正想要将九龙玉镯说出来,转念又想到:“巫士邪恶,她们不会恼我拿巫士的东西吧?”

“啊呀!你怎么能扔呢?”谢晩香跺着莲足,懊恼地道:“阴司鬼王手上戴了藏鬼尸的东西,胡师姐一定是被收进了那藏鬼尸的东西里面,你扔进寒潭里,岂不是连胡师姐也冻化了!”

“我不知道啊!”武天骄委屈地说:“我是嫌阴司鬼王和那些鬼尸丑陋难看,恶心刺眼,随手便将他们统统丢进寒潭,化个干净,我怎么知道胡姐姐是被阴司鬼王收藏了!”

“那至少……”谢晩香还想说话,凌霄圣母打断了她:“天骄不是有意的!”说着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或许这是丽娘的命,怪我们回来的晚了!”

听到这话,武天骄忙站了起来,问道:“圣母姐姐,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都差点成了阴司鬼王的鬼尸了!”凌霄圣母苦笑道:“我们也想早点回来,可我们遇到了麻烦,因此一时回不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武天骄诧异地问道。太阴圣母接口道:“我们去的时候,发现圣殿的门口守着一条‘啸月天蟒’,啸月天蟒不让我们进殿!”

“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

武天骄、冰魄夫人、九阴夫人三人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神色凛然。凌霄圣母等人见了为之一怔,不明白他们听到啸月天蟒何以如此大的反应?凌霄圣母道:“是啸月天蟒!你们见过?”

武天骄与两位师娘面面相觑,九阴夫人疑惑地道:“圣母!这地府之中何来的啸月天蟒?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太阴圣母道:“绝对没有错,我和师姐看得清楚,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地府之中怎会出现魔兽?我们和那啸月天蟒经过了好一番的搏斗,才赶跑了它!”

哦!武天骄若有所思,望着两位师娘,道:“二师娘!九师娘!我听师父说过,在我们百花谷深处的水潭中,也有着一条啸月天蟒,是也不是?”九阴夫人颔首道:“是有!每当十五月圆之夜,它便会从水潭中探出头来,吸收月的精华,莫非两位圣母遇到的啸月天蟒,与我们百花谷的那条啸月天蟒是同一条?”

“百花谷中也有啸月天蟒?”太阴圣母惊道,旋即恍然大悟,道:“记得丽娘跟我说过,要我们不要去河上流的深潭,说哪里有一条千年魔兽,她也没说清楚,原来她说的是啸月天蟒!”

“你们见到的啸月天蟒是什么样子的?有多少年?”九阴夫人问道。凌霄圣母道:“非常的大,头有一间小房那么大,身长四五十多丈,浑身长满了银白色的鳞片,头顶上长着一根五六尺长的独角,怕不有上千年的修行!”

九阴夫人和冰魄夫人对望了一眼,面露讶异之色,冰魄夫人道:“听你的描述,倒与我们我们百花谷的那头发啸月天蟒十分相似,难道……它们真的是同一条?”九阴夫人道:“我看极有可能,这山腹深大,又有暗河,说不定这地府与我们百花谷的深潭相连,因此,啸月天蟒才会出现在游到地府!”

听她如此一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太虚道:“如此说来,这山腹中有通往百花谷深潭的通道!”太贞道:“肯定是,不然,地府之中怎会出现啸月天蟒?门主,我们是不是能找到这条通道,出去?”

凌霄圣母微微蹙眉,颔首道:“这倒不难,只是……除了我和师妹,和两位长老,天骄他们能过得了这极阴寒潭吗?”

呃!听她如此一说,九阴夫人等人不禁脸色一变,紧皱眉头,凌霄圣母说的不错,找到通道又怎样?找到通道也要过得了面前的极阴寒潭才行,这极阴寒潭连鬼尸都能冻化掉,何况他们?除非他们能有凌霄圣母她们高深的太阴神功?

“除了这寒潭,就没有别的路了?”武汉天骄问道。凌霄圣母摇头道:“寒潭下是唯一的通道,从别处没有!”武天骄不死心,又道:“或许我们可以开出一条通道来?”凌霄圣母哑然失笑,道:“这里石头能承受住极阴寒水的冻化,岂是人力能够凿开的,你也太天真了!”

正文 第72章 你干得好事?

第一更五千字先到,二更也不知能不能更到,不过九重天会尽力!请书友们多多关照!脱掉裤子,帮我顶起,顶上榜首,因为我从来没有点上过榜首,想过过瘾!顶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武天骄不禁大为泄气,愁眉苦脸地道:“那我们怎么办?”这话把大家问住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办?谢晩香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叫道:“阴司鬼王能够进来地府,证明这地府另有通道,只要我们找到阴司鬼王进来的通道,不就能够出去了!”

她这话提醒了大家,武天骄双手一拍,欢笑道:“对呀!阴司鬼王都能够进来,一定有通道,我们找到他进来的事通道,不就能出去了?”凌霄圣母可不这么认为,摇了摇头,道:“阴司鬼王是巫士,巫术奇高,他能够在短期间内,将身体化于无形,遁入地中,我们能做到吗?”

呃!众人闻言不禁愕然,武天骄咋舌道:“如此神奇?”凌霄圣母道:“若不如此神奇,巫士早被杀光了,何至于留存于世,为祸人间,噫!”说着惊异地望着武天骄,蹙眉道:“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听她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武天骄脸上,确实,武天骄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毫无血色,九阴夫人道:“天骄!你怎么了?生病了?”

武天骄摇了摇头,心中苦笑东:“我被那鬼手镯吸走了大半的血,脸色当然白了,这血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心中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道:“可能是地煞夫人吓的吧!一想起被她追的情景,我就害怕,一害怕脸就发白,身上就发冷!”谢晩香嗤之以鼻,取笑道:“你也忒胆小了,一具鬼尸就把你吓成这样,地煞夫人也真个没把你怎么着,难得她看上你,桃们解决了那么多的鬼尸,你却拒人家于千里之外,死没良心的!”

闻言,武天骄的脸更白了,比死猪肉还白,心中没好气,鼻孔中哼出了一声,瞪眼道:“你让鬼尸追追试试,我保管你三天不敢睡觉,天天做恶梦!哼!你知道鬼尸有多恐怖,不但杀人,还奸人,你不怕鬼尸奸吗?”谢晩香嘟嘴道:“我才没有你那样胆小!”口中这样说,可一想起鬼尸的恐怖,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众女见他们两个斗嘴,莞尔而笑,太阴圣母道:“寒潭过不去,看来我们只有往回走,打开断龙石方向的通道出去。”太虚道:“就只怕曹天娥那妖后守住洞口,我们出去是自投罗网。”太贞道:“或许那妖后认为我们独了,已经离开了!”

对呀!听太贞如此一说,大家都深觉有理,纷纷认为有这个可能,如果曹天娥认为他们都困死了,那还守着洞口干什么?怕不早回京城了!武天骄眼尖的很,听太贞说话,这才发现她怀中抱着一柄通体金黄之色,四尺见长的鞘刀,不禁心中一动,指着问道:“这就是太的圣刀?”

凌霄圣母微微颔首,道:“不错!这就是本门的圣刀!”说着凝视着他,肃穆郑重地道:“听师妹说,本门的圣刀只有修练过天鼎神功的人才能,天骄,你试试!看看能不能?”

她这一说,太贞会意,跨前两步,将怀中的圣刀捧到武天骄面前,道:“接刀!”武天骄伸手接过,忽地感到手上一沉,上身前倾,忙一使力,这才拿住了圣刀,稳住了身形,心中一凛,只觉手中的圣刀无比的沉重,比之百里世家赠与的重情剑尚要重上好几倍,不禁脱口惊呼:“好沉!”

见武天骄丢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丑,众女无不莞尔,凌霄圣母道:“此刀重达三百九十八斤,功力不够的人,一般人根本使不动它,你试着拔拔看,看能不能!”武天骄皱眉,望向了太阴圣母,道:“不是说,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以上,方能拔出圣刀,我现在的功力只达到第六层,怕是拔不出来?”

太阴圣母点点头,道:“我师父是如此说的,不过,我们想你试试,如果你能,或许我们可以仗着圣刀的锋利,开劈通道事半功倍,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武天骄听了瞅向手上的圣刀,只见刀鞘一掌之宽,金光璀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的?散发着两种不同的冷热之气,鞘面上浮现着一龙一凤的纹影,龙飞凤舞,栩栩如生,刀柄尺长,上有握纹,上呈龙嘴,柄头呈凤头形。

“龙凤刀!”武天骄不禁脱口道。太阴圣母改正道:“是龙凤朝阳刀,不过,我们叫它圣刀来得顺口简单!”武天骄端详了一会儿,一手握鞘,右手握住刀柄,使力一拔,纹丝不动。太阴圣母见了忙道:“你要将天鼎真气输入到刀上才行。”

武天骄依言而为,将天鼎神功运至极致,真气源源不断地贯注到刀柄上,在众女的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只见鞘刀泛出了淡淡的金光,顿时一片娇呼,谢晩香道:“发光了!有反应,骄弟,使点力,快把刀!”

武天骄闻言两手一使力,却纹丝不动,又猛一使力,仍然没有拔出,尽管他使上了吃奶的力气,然圣刀就是不出鞘,不禁大为泄气,真气一泄,圣刀上的金光顿时消失,恢复了原样。

“果然!”太阴圣母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道:“师父说的是真的,圣刀果然要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拔出!”凌霄圣母也是颇为动容,道:“天骄的功力不够,只能令圣刀有所反应,要想,只有等到他将天鼎神功练至第七层才行,师妹,你没有骗我,师父的遗言是真的。”

“奇怪!这刀为什么只有练过天鼎神功的人才能?有什么奥妙?”九阴夫人茫然不解地道。太阴圣母听了道:“圣刀上暗蕴阴阳之气,一冷一热,或许是天骄所习的天鼎神功与圣刀上阴阳之气相同的缘故……”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惊呼道:“天骄小心!”

就在太阴圣母惊呼的同时,凌霄圣母暴喝一声:“什么人?”喝声中凌空跃起,拍出了一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但闻“砰”的一声震响,劲风呼啸,气流激荡,九阴夫人、冰魄夫人等人纷纷被气流冲飞了出去。

震响中,凌霄圣母闷哼一声,飘退了一丈,一道人影落在了武天骄身边,武天骄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喉头上一紧,喉骨被来人一手锁住了,手上的圣刀也被夺去了,耳边传来了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万劫魔刀,终于落到本宫的手里了,格格……”

“曹天娥……”

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等人看清来人后,不禁骇然惊呼,脸色大变。只见曹天娥左手拿着圣刀,右手则挽着武天骄,五指扣着他喉骨,凌霄圣母她们毫不怀疑,只要曹天娥手上一使力,武天骄定然喉骨碎裂,气绝身亡。

“放开他!”谢晩香叫道,冲上两步,却不敢太靠近,生怕曹天娥痛下杀手,结果了武天骄。曹天娥甚为得意,撩了谢晩香一眼,轻笑道:“看来你很紧张他,他是你小?”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淡黄~色宫装,高贵美艳,头上戴着一顶金冠,散发着尊贵之色,凤目含煞,眉宇间尽是凛然,不怒而威。

“你管不着,你快放了他!”谢晩香急切地道。曹天娥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众女一眼,最后停留地了凌霄圣母身上,微微错愕,诧异地说:“凌霄圣母,怎么了在地府呆了几天,就跟着你师妹一起还俗了?咦!你好像……和男人有过了?”

听到此话,凌霄圣母红了脸,一阵的羞色,就连太虚、太贞两位长老也是羞涩难当,神情大为尴尬。

半响,曹天娥似乎明白了,低头望向手中扣住的武天骄,笑吟吟地说:“武天骄,我们又见面了!”她比武天娥要高出一个头,武天骄只觉得背脊靠着一个温暖柔软,充满弹性的胴体上,鼻中闻到阵阵淡淡的幽香,熏人欲醉,不禁感到一阵,闻言嬉笑道:“皇后娘娘,您好啊!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这时,通道上一片火光,走来了不少的人,当先一人是神女宫的长老断情剑霜月,后面跟着皇后曹天娥的四大剑侍,风影、花想、雪裳、月映,再后面,则是十来位蓝衣少女,清一色的全是神女宫的人。

见此情景,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冰魄夫人等人不禁神色大变,面面相觑,她们没有想到,曹天娥动作如此之快,这才几天的工夫,她就打通了堵塞的通道,进入了地府,真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无情剑寒梅主动到了曹天娥身前,深施一礼,道:“属下参见皇后娘娘!”曹天娥撇了她一眼,微微诧异,道:“寒长老!本宫以为你遇害了,没想到你尚在!”

无情剑寒梅面色平静,不动声色,低沉地道:“他们……并没有为难属下!”曹天娥嗯的一声,凝视了她一会,脸色逐渐阴沉,眉心微蹙,沉声道:“寒长老!挽起你的左手衣袖!”

呃!闻言无情剑寒梅不禁神色一凛,面容惨淡。一旁断情剑霜月见了嗯的一声,嗤笑道:“寒梅长老!皇后娘娘的话你听到了吗?还不赶快挽起你的衣袖,让我们瞧瞧,堂堂的神女宫大长老,高傲冷艳的无情剑寒梅,是否还守身如玉?手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无情剑寒梅瞪了她一眼,默然不语。断情剑霜月毫不为她的目光所慑,冷笑道:“怎么?莫非破身了不想让人知道?瞧你一脸的样,就知道你在地府的几天,跟男人混上了!”说着对曹天娥道:“娘娘!我看不用看了,她一定是让男人搞过了,心虚的不敢让您看了!”

曹天娥不置可否,手上一紧,紧扣着武天骄的喉骨,道:“小子!可是你干的好事?”武天骄喉中嘎的一声,张开大嘴,两眼翻白,险些没咽过气去。曹天娥见状才意识到手上重了一点,忙手指一松,叱道:“说!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武天骄这才得以喘息,咳嗽了几声,含糊地道:“皇后娘娘!您说呢?”曹天娥怒笑道:“小子!别以为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宫就不敢杀你,你敢玷污神女宫的长老,就算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宫一样杀了你!”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话?难道神女宫规定不允许门人和男人有吗?”武天骄镇定地道,面不改色。曹天娥闻言微微一怔,蹙眉道:“这倒没有,神女宫不禁止门下弟子和男人有,寒梅长老有权选择和男人有!”

“这不就得了!”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不禁止,那寒梅长老阂有,又犯了什么罪?皇后娘娘何必大惊小怪呢?”曹天娥不置可否,如果是一般弟子破了身,她倒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无情剑寒梅身份不同,她可是神女宫的大长老,以无情冷艳著称,对男人从不假以颜色,守身如玉几十年,今番突然给武天骄破了身,多少有点吃惊,是以想问个清楚,倒也没有怪罪之意,当然,如果是武天骄霸王硬上弓,强~奸了无情剑寒梅,那就不同了。

想到此,曹天娥目光转向无情剑寒梅,问道:“他强~奸你的?”不仅她如此想,断情剑霜月和风花雪月四大剑侍也是如此这般想,试想无情剑寒梅孤傲冷艳,拒男人千里之外,若非武天骄霸王硬上弓,岂会?

无情剑寒梅羞涩难当,神情尴尬无比,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追问到底,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寒梅羞于启齿,半响才道:“没……没有?”

呃——听到这话,曹天娥和断情剑霜月等女全愣住了,面面相觑,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曹天娥不信地问道:“你是自愿的?”无情剑寒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这一下,曹天娥她们全傻眼了,如果是别人说,她们倒不信,无情剑寒梅自己点头,那一切都是真的了,神女宫的女人向来是敢爱敢恨,说一不二,如果她不愿意,被男人污辱了,绝不会说自己愿意,相反的要讨回公道。

曹天娥冷眼盯着武天骄,眯起了眼睛,道:“小子!瞧不出你小小年纪,乳臭未干,居然征服了我们神女宫的冰山美人,哼!你打算怎么安置寒梅长老?”武天骄想不到曹天娥这个时候,管起他的家事来了,当下道:“她当然是本公子的夫人了!”

“夫人!”曹天娥哼了一声,神情似笑非笑,淡然道:“本宫知道,你和百里世家的小姐百里飞雪订下亲事,难道说,你想让我们神女宫的大长老做你的侍妾,做小的吗?”武天骄懵了,感到头都大了,心说:“曹天娥,你想要干什么?”想着摇头道:“不是!不是!她们一般的大,不分大小!”

“胡说!谁说不分大小,你和百里飞雪还没有成亲呢,既然你先要了寒梅长老,破了她的身,毁了她的清白,那你就得负责,她理所当然是你的大夫人!”曹天娥厉声道。

武天骄愕然,心说:“寒梅大不大,管你什么事?寒梅自己都不关心,你倒关心上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岂有此理!”想着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是大夫人!皇后娘娘怎么说怎么着!”

断情剑霜月见了微微蹙眉,到了曹天娥身边,道:“皇后娘娘!魔刀既然已经到手,让他们赶快说出天雷阵的事走法!”噢!曹天娥闻言猛然醒悟,心说:“对呀!魔刀到手,尚缺天雷阵的走法,嗨!我管他们那么闲事干什么?噫!奇怪了!武天骄怎么会出现在凌霄山,和这群女人混在一起?”

想到此,曹天娥目光在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太虚、太贞、冰魄夫人、九阴夫人她们身上一一掠过,眼中尽是惊异之色,心念转动,禁不住又问武天骄:“凌霄圣母和两位长老也是你小子干得好事?”她说的好事,当然是指那种事了,武天骄苦笑,心说:“这种事有必要刨根问底的吗?”口中道:“皇后娘娘!您说呢?”

啧啧!曹天娥啧了两声,眯着眼睛轻笑道:“小子!你还真不简单呐,不但要了我们神女宫的大长老,就连凌霄圣母你也要了,哈哈!你可不要对本宫说,凌霄圣母她们也都是自愿的?”武天骄尽量将身体往后靠,后背紧张贴皇后娘娘的娇躯,感觉着那丰腴的弹性,嘻笑道:“不瞒皇后娘娘您说,她们除了我的两位师娘和寒梅姐姐之外,其她人都是我强来的,说起来我要谢谢皇后娘娘您,若非您封住她们的功力,本公子想强来也不行啊!”

“是吗?”曹天娥笑吟吟地道:“那你打算如何报答谢谢本宫?”武天骄笑问:“皇后娘娘要小的如何报答谢谢?”

正文 第73章 万劫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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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带本宫过天雷阵,进入百花谷!”曹天娥微笑着说。

呃!武天骄心中一凛,微微皱眉,问道:“皇后娘娘,你进百花谷干什么?”曹天娥不悦地道:“你不用知道,你只管将本宫带入百花谷,如此,本宫便饶了你和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武天骄心头一跳,望了两位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道:“难道娘娘认为,您敌得过她们吗?”曹天娥喝道:“本宫敌不过她们,却能随时杀了你!”说着,扣着他的右手五指一紧,捏得武天骄两眼一阵翻白,九阴夫人见了大惊,忙喝道:“住手!”

曹天娥右手紧扣着武天骄,凤目含煞,扫视着凌霄圣母她们,冷笑道:“本宫的耐心有限,凌霄圣母,九阴魔女,冰魄仙子,若不想你们的小情人有事,就赶快带本宫进百花谷?”九阴夫人道:“你放了他,本夫人答应带你进谷!”

格格……曹天娥忍不住一义阵娇笑,道:“这小子还真有桃花运,看你们一个个紧张的,啧啧!瞧你们的年岁,都可做他的娘和祖母了,居然和他搞在一起,真是不知羞耻,本宫要是将你们的事一传扬,那绝对是轰动天下武林,为天下人传颂,名垂青史。”

九阴夫人气红了脸,胸口剧烈地起伏,惊心动魄,道:“曹天娥!本夫人都答应带你进百花谷了,你还想怎样?”曹天娥冷笑道:“怎样?你们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你们个个武功不俗,谁知你们会不会突然发难,嗯!想要让本宫放心,你们惟有束手就擒,封住功力,待本宫确认你们没有反抗之力,自然会放了这小子”

“皇后娘娘!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您手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地府寒冷,您封了她们的功力,岂不冻死她们?这样罢!您让她们前面走,您的人中间隔着,就不用担心她们救我了,这个主意如何?”武天骄道。

曹天娥闻言一想也是,这地府极其寒冷,若无功力护体,只怕顷刻间冻毙,当下道:“依你便是,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你们走到最前面,太虚和太贞在其次,你们最好老实一点,别轻举妄动,不然,本宫随时杀了你们的小情人!”她刻意地指出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显然是对她们极为忌惮,其她人倒不放在心上。

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投鼠忌器,互望了一眼,向通道走去,太虚和太贞紧随其后,跟着是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功力最弱的谢晩香则走在最后。

无情剑寒梅没走,不过,曹天娥对她可保持着警惕,对她道:“你跟在她们后面,别耍什么花样,你和这小子有一腿,本宫可不放心你跟在身边!”说话毫不客气,武天骄听了几乎以为耳朵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说出“有一腿”,说的如此的露骨、粗俗,简直是有失国体,没有一点皇家风范,看来她虽然做了帝国的皇后,却改不了江湖习性。

无情剑寒梅倒不在意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她并不后悔和武天骄有过一腿,是武天骄让她领略到了做女人的乐趣,觉得过去的岁月白活了。现在武天骄落在曹天娥的手里,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一方是自己效忠的师门,另一方却是自己的小情人,孰轻孰重,一时也难以决择,或许不说话,两不相帮是最好的选择,当下默默地跟在了谢晩香的身后,一言不发。

“皇后娘娘!不对啊!少了一个人?”断情剑霜月突然说道。哦!听霜月一说,曹天娥也觉得少了一人,望了望四周,将武天骄推给了霜月,道:“看住这小子!”

霜月立马探出右手,抓住了武天骄后脖颈一提,几乎将他提得双脚离了地,像极了老鹰抓小鸡。武天骄只觉得后脖子发痛,忙道:“轻一点,姨婆!我的脖子要给你抓断了!”姨婆?听到这话,霜月气不打一处来,手上更用力,顿时将他提得双脚离了地,娇喝道:“你叫我什么?姨婆!你觉得我有那么老吗?比不上那无情剑吗?”

断情剑霜月不老,她的年龄甚至于要比无情剑小上几岁,容貌也和她不相上下,多了几分的妩媚妖冶之气,风姿妖娆,散发着美妇人最撩人的成熟风韵。

女人最不希望别人说她老,霜月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和无情剑寒梅有过一腿的武天骄更不能说了,霜月样样都喜欢和寒梅比,武天骄敢叫她姨婆,岂不是说她比无情剑寒梅差远了!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武天骄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差点流出来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不该为了替无情剑寒梅出气,图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得罪了眼前母老虎,使得自己身陷险境,大吃苦头,忙道:“不老!不老!长老貌比天仙,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绝色美人,绝世佳丽……”

“油嘴滑舌的小子!你给老娘放老实一点,哼!”霜月说着,放下了他,重重地冷哼一声,面露杀气,煞气凛然。武天骄不寒而栗,心说:“得罪这娘们,还真不是明智之举,哼!娘们,你等着,赶明儿你落在本公子手里,本公子一定奸的你死去活来,搞在你的脖子!”一边想,一边说:“是!是!是!我一定老实,我是最老实的了!”

“少废话!武天骄,胡丽娘呢?”曹天娥瞪眼问道。

“她……”武天骄神色一变,微微皱眉,反问道:“皇后娘娘找她干什……”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啪!脸上挨了一记耳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左腮帮子上多了五道清晰的红痕,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

曹天娥出手飞快,武天骄甚至没见她出手,便已挨了耳光,不禁愣住了。曹天娥目光凌厉,面带煞气,冷哼一声,道:“少跟本宫废话,若不是看在你老子的分上,本宫阉了你!快说!胡丽娘哪去了?”

阉了?武天骄听到这两字一阵心寒,想起师父就是被这女人阉的,不禁毛骨悚然,心说:“我可千万不能步师父的后尘!”想着苦笑道:“启禀皇后娘娘,胡丽娘她失踪了,我们也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到了哪里去了?她可能是被阴司鬼王抓走了!”

“阴司鬼王?”霜月骇然惊呼,瞪着武天骄道:“阴司鬼王来过地府?”武天骄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霜月道:“胡说!通道堵封,阴司鬼王怎么进来?他会飞天遁地不成?小子!你是不是在唬我们?看来不给你吃一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说着,举起了右掌,作势欲打。

武天骄吓得忙用手捂住了脸,叫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别打我,要打别打我的脸!”曹天娥拦住了霜月,皱眉道:“你是说,阴司鬼王抓走了胡丽娘?”

等了一会,没再挨打,武天骄才心神一松,放下了手,心想:“反正阴司鬼王死无全尸,死无对证,我怎么说你们怎么相信!”一念至此,忙道:“应该是吧!胡丽娘本来是和我们在一起,突然间就失了踪,没过多久,阴司鬼王就出现了,和我们大战了一战,好多的鬼尸,好恐惧喔!”说着一脸的恐惧,加之他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倒是装的像模像样,十分的逼真,似乎真是非常害怕。

曹天娥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问道:“那……阴司鬼王呢?”武天骄道:“跑了!被我们打跑了,他见我们人多势众,自知不敌,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娘娘!这小子说话眼睛咕噜噜乱转,我看他一定是谎话连篇,在骗我们!”霜月道。曹天娥摆手道:“是真是假,本宫自有计较,嗯!巫士有遁地之能,进入地府是有可能的!”

霜月愕然,道:“真要如此,那阴司鬼王也太可怕了!”武天骄听了心中冷笑,暗道:“可怕!有什么可怕的!阴司鬼王再怎么可怕,还不是被本公子丢入极阴寒潭,化成水了,倒是那尸变的地煞夫人才是真的可怕!”

曹天娥沉吟了一会,这才打量着手上的圣刀,右手轻抚着刀鞘上的浮纹,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历尽千辛万苦,本宫终于是得到了万劫魔刀,不枉本宫十几年的辛苦!”武天骄闻言错愕,疑惑不解,忍不住脱口问道:“皇后娘娘!这刀怎么是……万劫魔刀?不是叫龙凤朝阳刀吗?”

曹天娥撩了他一眼,冷笑说:“你懂什么?此刀是龙凤朝阳刀没错,却是万劫门的镇门宝刀,当年万劫魔君古啸天以此刀横扫武林,纵横天下,不知杀了多少武林高手,饮尽了天下英雄的鲜血,因此,此刀被冠以上了魔刀之名,称之为‘万劫魔刀’!”

正文 第74章 流氓皇后

“万劫魔刀!”武天骄惊愕万分,半响才猛然醒悟,他对万劫门的事耳熟能详,知道一些,听师父楚玉楼说过,万劫门确是有一柄魔刀,万劫魔君古啸天魔功骇世,再加上魔刀,人刀合一,天下无敌,几欲称霸武林。只是后来天下五宫围剿万劫门时,不知何种原因,魔刀却不在古啸天手上,以至于他寡不敌众,最终被五宫之主剿灭,令天下人费解。万劫门覆灭后,五宫之主发动全武林人士寻找魔刀,却一无所获,魔刀从此在世间消失,不知所踪。没有想到,太的圣刀竟然是万劫门的魔刀,太和万劫门有何关系?

武天骄满腹狐疑,忍不住问曹天娥:“魔刀怎会出现在太?太和万劫门是什么关系?”曹天娥也不隐瞒,道:“告诉你也无妨,太的创始人太阴神女乃是古啸天夫人的贴身侍女,万劫门覆灭,她隐姓埋名,化名太阴神女在此凌霄山创立了太,如此说,你明白了吗?”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太阴神女是万劫门的人,如此说来,魔刀出现在太,倒也合情合理!”想着,却见曹天娥一手握鞘,一手握住刀柄,看情景是要拔刀,忙道:“不能拔!”曹天娥闻言一怔,盯着他道:“你说什么?”武天骄道:“皇后娘娘,武林传说,万劫门的魔刀不能轻易出鞘,一出鞘必见血。”

断情剑霜月见曹天娥拔刀,也是变了脸色,骇然道:“是啊!皇后娘娘,属下也听说过,万劫魔刀煞气太重,不能轻易出鞘,一出鞘必然要有人来祭刀,不然,只会增加魔刀的煞气。”

“本宫不信!”曹天娥冷笑道:“就算要祭刀,也不缺人!”说着右手握着刀柄向外便拔,但刀纹丝不动,仍在鞘内。噫!曹天娥为之讶然,又一抜,使上了力,然而,刀仍然不动,不见出鞘,曹天娥不信邪,手上增加了功力,断续拔刀,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饶是使上了全身的力,连吃奶的力气使上了,依然没有将刀拔出分毫,刀身在刀鞘内仿佛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呃!曹天娥变了脸色,一时父愣住了。霜月和四大剑侍也怔住了,面面相觑。武天骄见了心中冷笑:“你们拔的出来,那才见鬼了!不让你拔,你偏要拔,这下现丑了!”

“邪门!这刀怎么拔不出来?”曹天娥茫然道。霜月道:“皇后娘娘,何不问问凌霄圣母,她一定知道如何拔出此刀!”曹天娥微微颔首,撩了武天骄一眼,冷笑道:“有这小子在我们手里,那凌霄圣母本事再大,也只有乖乖就范,嘿嘿!不怕她不说。”说着,左手一捏他的脸蛋,嬉笑道:“小白脸,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吗,连堂堂的凌霄圣母都委身于你,本宫真想瞧瞧,凌霄圣母被你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浪态?啧啧!你这小小的身子骨,能承受得住凌霄圣母那高高的身子?”一边说,左手一边下挪,猛地抓在了他上——

啊!武天骄不禁浑身一震,脸色煞白。他今天是糗大了,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帝国皇后竟然当众调戏他,更出格的是抓他那地方,这还是神鹰帝国的皇后吗?简直比女流氓还流氓,流氓皇后。而且她那一抓的力道还真不小,所幸他练了天鼎神功,柔绒比,不然,换成别人被皇后娘娘这一抓,那还不给废了,阉都不用阉,可以直接入宫当太监了。

嗤——皇后曹天娥一抓之下,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变,惊咦一声。旁边的神女宫弟子见皇后娘娘非礼武天骄,大多人红了脸,别过了头,倒是断情剑霜月瞅的津津有味,饶有兴趣,见皇后娘娘讶然,脱口问道:“怎么了?皇后娘娘,这小子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太不对了!曹天娥禁不住手上又使劲地抓了几下,只觉得武天骄那无比的硕大,热力惊人,好一会儿才放开了手,再看武天骄已经是一脸的燥红,呲牙咧嘴,鼻歪眼斜,眼泪都差点出来了,能够被当今皇后娘娘非礼,固然是很荣耀,但皇后娘娘的手上力道真是不轻,武天骄感到蛋蛋都要被她捏碎了,心惊胆裂,冷汗涔涔,真怕她不知轻重,废了他。

曹天娥惊异地上下打量了武天骄几眼,目光中满是惊奇,啧啧两声,嗤笑道:“真瞧不出,你小小年纪,小小的身板,竟然有着如此雄厚的本钱,本宫倒有点明白凌霄圣母她们了,瞧她们的样,就知道你小子干的她们有多爽!难怪打从你京城失踪后,华玉夫人会主动找上本宫要人,原来那和你有一腿啊!”

武天骄苦笑,道:“皇后娘娘!您就饶了小的吧!”曹天娥哼哼作声,眼眸流转,瞅了瞅断情剑霜月,若有所思。霜月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心中一动,以一种怪异的眼光扫视着武天骄,上下打量,直瞅得武天骄心中发毛,心说:“她们不会要强~奸我吧?”他想的倒挺美的!

“走!回太阴观!”曹天娥沉吟道。风花雪月得令,立刻两个头前开路,两个殿后,将曹天娥他们护在中间,一行人鱼贯而行,顺着通道离开地府。

五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出了太阴地府,武天骄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天光,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时值阴雨天,天气阴霾,雨雾蒙蒙,因此,武天骄他们从地府出来时,并不感到天光有多么的刺眼,在他经过洞口的时候,见到洞口的情景暗自惊心,只见万吨重的断龙石竟然被人碎裂了,碎石散落了一地,想起那惊天动地的三声巨震响声,天崩地裂,真不知是如何发出的?不过,当他到了洞外面,见到洞口边上摆放着一根断成数截的巨大紫杉圆木时,心有所悟,敢情是曹天娥她们以紫杉圆木合众人之力撞碎了断龙石,紫杉圆木因承受不了她们的巨力,为之折断。

先前出来的凌霄圣母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她们现在的情况不太妙,被神女宫的女弟子押着,剑架在脖子上,一副待宰的情景。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回身对曹天娥道:“皇后娘娘!您不能伤害她们?有我在您手里,我保证她们不会对您不利!”

“本宫有说过要伤害她们吗?”曹天娥格格一笑,妩媚地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本宫不得不暂时的控制她们,你放心,只要你们带本宫过了天雷阵,进了百花谷,只要本宫得到想要的,自然就会放了你们!”

“得到想要的?”武天骄心中疑惑,心说:“百花谷中有什么你想要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百花谷中有什么宝贝?不过,只要曹天娥不伤害他们,一切都好说,想到此,颔首道:“只要皇后娘娘不伤害我们,百花谷中的东西您尽管拿去!”

“姐姐!”

这时,一位金甲女武士走了过来,到了曹天娥身边,回头望着武天骄,诧异地道:“他怎么在此?”女武士不是别人,正是曹月娥,曹家的三小姐。

武天骄冲着曹月娥一笑,道:“三小姐!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曹月娥嗯的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此?你不是失踪了吗?”武天骄笑道:“我怎么会在此?三小姐,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记得那天我被一只母老虎和金鹰卫追的……”

“你骂谁是母老虎?”风影听了来气,忍不住过来喝斥道。武天骄翻着白眼,抬头望天,道:“本公子可没有指名道姓,风影女侠犯得着那么大的反应?莫非你自认为自己是母老虎?”

“你……”风影气极,一抬右手,啪!给了他一个巴掌,叱道:“我让你胡说!”武天骄脑袋嗡的一响,一阵昏晕,一时懵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女人打耳光了,先是皇后娘娘曹天娥,现在是风影,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说两名话也不行!

“活该!”曹月娥骂了一句。曹天娥格格娇笑,道:“风影!你要小心了,这小子女人多的是,你看周围都是他的女人,你打了她,小心她们找你报仇!”

风影闻言扫视了凌霄圣母她们一眼,不禁心中一凛,但口上仍自强硬,道:“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一脸的欠揍,不教训他一下,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曹天娥似笑非笑,道:“要教训,也是凌霄圣母她们来教训,几时轮到你来教训他了!本宫说的对吗?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闻言眉头微蹙,淡然地道:“曹天娥!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的!”曹天娥轻笑道:“圣母娘娘一点即通,本宫问你,此刀如何才能?”说着,一举手中的魔刀。

凌霄圣母见了冷笑,道:“曹天娥,你千方百计的得到本门圣刀,岂有不知拔出之理?本座若是能拔出,又岂会置于地府之中!”曹天娥道:“本宫是问你如何?没让你那么多的废话,你说是不说?”

“我来说吧!”太阴圣母开口道:“皇后!打从我师父开始,圣刀就没有出鞘过,我师父曾说过,谁能拔出圣刀,谁就是圣刀之主,至于如何拔出鞘来,皇后娘娘不能拔出圣刀,证明皇后娘娘不是圣刀之主!”

“圣刀之主!”曹天娥皱眉,望向旁边的无情剑寒梅,无情剑寒梅见状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她这一眼,直接的把武天骄暴露了,曹天娥见了哪能不明白?心说:“武天骄是圣刀之主?”心念一动,道:“摆驾回……”宫字尚未出口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回太阴观!”

想来她做皇后做得久了,以为此地是在京城,才说出了“摆驾回宫”。武天骄听了好笑,却不敢笑,闷着嘴,生怕一笑出来,又挨一耳光。正当众人准备前往太阴观之时,变故又起,风花雪月四剑侍中的月映突然惊叫了起来,声音尖的吓人,仿佛被鬼掐了一般,顿时大家吓了一跳,纷纷朝她望去,只见她跑到了冰魄夫人身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霎时间,冰魄夫人的脸色变了,意识到不好。九阴夫人的脸色也变了,而武天骄则心头狂跳,暗叫道:“惨了!我的娘呀!两位师娘,你们可千万别把我捅出来!”

原来月映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是因为她突然看到冰魄夫人身上穿的衣服有点眼熟,定睛一看,才认出那正是自己前丢的衣服,先前在地府里因为光线太暗,她没有注意到,现在到了外面,自然是看到了,因此禁不住叫了起来。

冰魄夫人暗叫不好,她身上穿着的正是月映的衣服,至于盔甲早就脱了下来,放入了武天骄的空灵戒中,见月映过来,知道东窗事发了,心说:“这下完了!”月映双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叫道:“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冰魄夫人强自镇定着,微笑着说:“姑娘!这是我的衣服,怎么说是你的?”月映叫道:“明明是我的衣服,原来是你,是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姑娘!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女人能玷污女人的清白吗?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冰魄夫人道。

“误会!”月映咬牙切齿地说:“本姑娘自己的衣服,我会认错吗,这就是我的衣服!”说着翻起了冰魄夫人右手上衣袖的底角,指着上面说:“这上面绣有我的名字,这不容你抵赖吧?”

冰魄夫人望向右手的衣袖,果然,衣袖的底角上用红线绣着“月映”二字,清清楚楚,容不得抵赖,不禁皱起了眉头,半响无语。

正文 第75章 皇后沐浴

二更到,码的我头晕了,如有不到之处,还请大大们见谅!多多的给予支持!

这时候,风影、花想、雪裳等女也反应过来了,月映遭人强~奸,一事她们最是清楚,她们对奸~污月映的贼恨的咬牙切齿,深恶痛绝,都想着把他揪出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剁碎了喂狗,见月映发现了线索,她们哪能放过,迅速围到了冰魄夫人身边,雪裳叫道:“对!对!是月映的衣服,冰魄仙子,你为什么穿着月映的衣服?快说!”

冰魄夫人苦笑,道:“月映姑娘,是这样的……是……”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才好?风影怒道:“是什么?还不快说!”

“你们……月映姑娘,我看还是我们两人私下里说的好,你以为如何?”冰魄夫人凝视着月映道。月映微微一怔,目光望向了曹天娥。

曹天娥嗯了一声,道:“月映!你的事等到了观里再说,本宫自会秉公处理,替你作主!”月映手一松,放开了冰魄夫人,低下了头,道:“谢谢娘娘!”

时值傍晚时分,天色灰蒙蒙经的阴暗,天空飘着绵绵细雨,山林中弥漫着浓浓的迷雾,茫茫一片。

半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回到了太阴观,她对凌霄圣母她们还算客气,让手下人把她们安排在禅房里住下,至于武天骄,则让断情剑霜月押解着他一起到了她居住的院落,寸步不离。曹天娥明白的很,知道只要控制住了武天骄,等于控制住了凌霄圣母她们的命脉,令她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晩膳后,曹天娥回到房间沐浴,她素来有洁癖,在皇宫的时候,早晚各沐浴一回,有时中午也沐浴,最多的时候,甚至于一天五次沐浴。当然,太不比在皇宫,曹天娥不得不减少沐浴的次数,一天一回。

沐浴的浴盆乃是凌霄圣母的弟子太阴圣女的浴盆,十分的大,也十分的深,在风影和月映的宽衣下,曹天娥着身子,进入了浴盆,浴水温热,热度不够,又让风影加了两瓢热水。

曹天娥在浴盆里靠了一会,瞅了瞅月映,蹙眉道:“月映!从你后,就变得闷闷不乐,沉默寡言,心神恍惚的,本宫不是教导过你,看开一点,不要放在心上,这种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都要经历第一次,给谁不是给,只能是便宜了那贼!”月映正在为她揉肩,闻言手微微一颤,道:“娘娘!奴婢……那冰魄仙子她……”

“本宫当然明白,冰魄仙子穿了你的衣服,你不也穿了她的衣服吗!”曹天娥淡淡地道。风影闻言道:“娘娘!那冰魄仙子一定和玷污月映的贼是一伙的?”

曹天娥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还真是胸大无脑,他们当然是一伙的,玷污月映的贼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们的脑袋还真是迟钝!”啊!风影、月映不禁惊呼,风影叫道:“果然是武天骄那小贼,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娘娘!让奴婢去剁了他,为月映报仇!”说着柳眉倒竖,杀气腾腾。

曹天娥哼的一声,道:“剁什么剁!那武天骄是你们剁得了的吗?上次你们把他逼入湄水河失踪,武无敌找上本宫,本宫都不知如何向他交代?剁了他,武无敌追究起来怎么办?就是他干的,你们也不能把他怎样!你们给我记住了,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风影、月映点头应是,风影大为愤恨,秀眉紧皱,问道:“娘娘!难道月映就吃了这个大亏,白白的便宜了武天骄那小贼?”曹天娥冷笑道:“谁说月映吃亏了,月映应该捡了便宜才是!”

便宜?风影和月映面面相觑,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被人强~奸了,还得到了便宜?曹天娥见她们错愕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本宫正愁无人打入武家的内部,武天骄玷污了月映,本宫不正好让月映虽天骄进入武家,了解武家的事一切!”

唔!听到这话,风影和月映才恍然大悟,敢情皇后娘娘说的捡便宜是对她而言,可月映又得到什么便宜?曹天娥继续道:“你们都大了,也是到了嫁人的时候,月映,那武天骄虽是武无敌的庶子,在正统上比不上武天龙轰天虎,但本宫却是看好他,你跟着他,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娘娘的意思是……要把月映嫁给武天骄?”风影诧异地道。曹天娥淡然道:“只能是侍妾,那武天骄和百里世家的小姐已经订亲,武无敌是绝不会同意月映的,不过,不管是夫人还是侍妾,没什么不同,一切都要看月映的手段,月映,你跟本宫这么多年,应该学到了不少!”

月映颔首道:“一切……听任娘娘作主!”风影蹙眉道:“娘娘!月映跟了武天骄,那寒梅长老她又该如何?她总不能和月映妹妹一样,做武天骄的侍妾?这样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神女宫!”

“寒梅长老的事本宫管不了,那是她自己的事!”曹天娥道,说着微微皱眉,道:“风影!你让花想去把寒梅长老叫来,本宫要问话!”风影答应了一声,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随她一同进来的尚有曹月娥。

曹月娥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宫装,明艳照人,光彩夺目,与披戴盔甲时的英武风姿,判若两人。曹天娥见妹妹进来,微微一怔,问道:“那群女人怎样?”

“有那小子控制在姐姐手里,她们倒也老实,非常的安分,真想不到,堂堂的凌霄圣母也会为了一个小男人,委屈求全,那小子有什么好?值得她们如此吗?”曹月娥不解地说,一脸的茫然。她说的那小子自然是说武天骄了。

格格……曹天娥禁不住一阵娇笑,眼眸闪光,道:“三妹!你是不知道,武天骄那小子可是个异宝啊!”曹月娥奇道:“异宝?什么异宝?”

曹天娥眨了眨眼睛,笑说:“三妹!我来问你,你要嫁人,想嫁什么样的男人?”曹月娥微微一愣,不明白大姐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正想说话,风影插口道:“那还用说,当然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曹天娥瞪了她一眼,斥道:“没有问你,给本宫一边闭嘴!”风影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俏皮。曹天娥望向曹月娥,笑说:“风影说的话,是你想的吗?”

曹月娥想了一会,道:“除了武功好,相貌英俊,最重要的是对我千依百顺,言听计从!”曹天娥微微点头,道:“还有吗?”曹月娥皱眉道:“还有……家世好,要阂们曹家门当户对!”曹天娥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曹月娥所说的可以说是京城每个贵族小姐的梦想,当下问道:“除了这些,你就没有想到其他的?”

“其他的?”曹月娥一怔,心说:“自己说的已经包括了一切,还有其他的吗?”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曹天娥并不意外,叹了一口气,道:“三妹!你没嫁人,当然不知道其他的了,姐姐是过来人,所以比你更清楚,我们女人更需要什么,让姐姐来告诉你,我们女人嫁的男人,容貌倒是次要的,不管他武功有多差,有权有势还是无权,家世背景如何,重要的是他能够满足你!”

“满足我?”曹月娥怔神,问道:“姐姐说的满足……是说那种事?”曹天娥点头道:“你不笨吗,还能想到这方面上来,姐姐问你,你希望你将来的丈夫那东西大一点好不是小一点好?”

听到她们姐妹俩的对话,风影和月映羞红了脸,甚是尴尬,皇后娘娘竟然毫不忌讳地说这些。曹月娥面红耳赤,羞涩无比,跺足不依地道:“姐姐!你怎么能问这个?这问题太羞人了,你让妹妹怎么回答?”

曹天娥笑说:“有什么不好回答的,三妹,这是你迟早要面对的,如果要你嫁给一个太监,你愿意不愿意?”曹月娥道:“当然不行!太监怎么……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我们是在说那武天骄,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们这不是在说他吗,那武天骄之所以令凌霄圣母她们倾心,是因为他那东西不同于寻常,能满足凌霄圣母她们,你不觉得凌霄圣母和太虚、太贞两位长老,还有我们的寒梅长老,是不是年轻了许多?多了不少的女人味?”曹天娥道。

呃!曹月娥点了点头,非常认同,道:“姐姐如此一说,小妹倒有点明白了,姐姐怎么知道武天骄那玩意不同寻常?”曹天娥格格一笑,道:“因为姐姐我验过了,简直不敢相信,他那东西……格格!这样说吧!比起陛下来,陛下只能是婴儿!”

她还真会比喻,竟然拿神鹰帝国的皇帝那东西来轰天骄比,如果宣和帝知道自己在皇后的眼里,那东西是婴儿,定然气得爆血管。曹月娥和风影她们倒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这时,剑侍花想走了进来,躬身道:“皇后娘娘!奴婢已经将寒梅长老带来了,寒梅长老正在门外候旨!”曹天娥嗯的应了一声,让月映加了两瓢热水,一挥纤纤玉臂,道:“让她进来!”

花想应承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无情剑寒梅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属下见过皇后娘娘!”曹天娥凝视了她一会,微微点头,道:“经过雨露滋润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寒梅长老,你比过去可是滋润多了,瞧你春风满面,眉稍含春,含情脉脉的,看来,武天骄他可没少滋润你!”

无情剑寒梅脸色飞红,低头不敢正视曹天娥,道:“娘娘叫属下来……不是问这个吧?”曹天娥道:“当然!本宫叫你来,是要问你魔刀之事,在地府门口,本宫瞧你的神色就明白,你一定知道如何拔出魔刀?”

无情剑寒梅默然,半响无语。曹天娥见了冷笑,道:“怎么?莫非不想告知本宫?有了小,就想背叛神女宫吗?”无情剑寒梅闻言心神一凛,忙躬身道:“属下不敢!”

“不敢!别忘了你的身份,本宫不禁止你轰天骄来往,但你要把知道的一切兜出来!不然,本宫只有告知师尊了!”曹天娥凛然道。

无情剑寒梅身体一颤,蹙眉道:“皇后娘娘!不是属下不告诉您,属下是担心,告诉您之后,您也不知道如何之好?”曹天娥道:“那是本宫的事,本宫自有决择,你只要将知道的说出来!”

无情剑寒梅闻言知道不说不行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能拔出魔刀之人,惟有武天骄!”

听到这话,曹天娥姐妹不禁一震,风影则惊呼道:“他怎么能拔出魔刀?”话出口,忙掩住了嘴,知道这时候不是她该说话的。无情剑寒梅摇摇头道:“不过!武天骄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拔出魔刀,他的功力尚欠火候!”

“此话怎讲?”曹天娥问道。无情剑寒梅道:“据太阴圣母所说,只有将天鼎神功练至第七层之人方能拔出圣……魔刀!而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只练到第六层,尚未练到第七层,因此,目前他还不能拔出魔刀,在地府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只能令魔刀发出红光,却不能拔出鞘!”

“什么?天鼎神功!”曹天娥脸色大变,忽地从浴盆中站了起来,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胸口的微微颤动,滴着水珠,显得十分的挺拔,上面两点殷红无比的。两腿之间,下面的棲棲的芳草之地,,窈窕的身材,纤细的柔腰,浑圆的玉~,挺翘挺翘的,如果武天骄这个小贼见到这一幕,定然直流口水。不过,房间中全是女人,谁也不见怪,只听曹天娥问寒梅:“你是说,武天骄练的是天鼎神功?”

无情剑寒梅颔首道:“正是天鼎神功!”曹天娥愕然,半响无语。曹月娥却是不解,问道:“姐姐!天鼎神功是什么功夫?您何以如此惊讶?”

正文 第76章 再入地府

抱歉!昨天累的不行,今天欠佳,只能更新六千字,以后若行,再补上!

曹天娥缓缓坐下,背靠着浴盆躺着,纤纤玉手把弄着水面上片片花瓣,对妹妹曹月娥的话置若未闻,沉思不语,半响,徐徐地道:“三妹!本宫要和寒长老单独说会话,你们先出去!”

风影和月映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事,走出了房间,毫不逗留,曹月娥则不然,要她离开显得不情愿,停留了半响才在曹天娥逼视下,转身离开了房间,频频回头,心说:“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房间中剩下了曹天娥恨情剑寒梅两人,气氛沉默,一时十分的安静。过了一会,无情剑识趣地主动上前为皇后娘娘洗浴,擦洗身子,口中道:“皇后娘娘,属下侍候您沐浴!”曹天娥嗯的一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宫以为楚玉楼一死,世上再无人会天鼎神功,没想到万劫门尚有作孽,哼!寒长老,教武天骄的人是谁?”

无情剑寒梅微微蹙眉,犹豫地道:“皇后娘娘!天骄管叫冰魄仙子和九阴魔女为师娘,娘娘这还不明白吗?”曹天娥错愕道:“师娘?楚玉楼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有武天骄这么小的弟子?”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命!”无情剑寒梅道:“不过,听冰魄夫人她们的交谈,天骄确是楚玉楼新收的弟子,至于具体如何,属下生怕她们怀疑,也没敢深入追问!”

“不可能!楚玉楼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尸体被宫主丢入鹰谷喂了鹰,怎么可能活着?传武天骄天鼎神功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曹天娥凛然道。

“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可冰魄仙子她们明明说她们的夫君是楚玉楼,难道她们说谎不成?”寒梅道。

曹天娥眯起了眼睛,眼中掠过了一抹冷光,冷笑道:“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有八个不知所踪,本宫就怀疑是楚玉楼所为,后来证实确是他掳走了八大美女,但他却不曾招出将她们藏身何处,因此,本宫也曾一度怀疑,楚玉楼将她们藏在百花谷,如今也证实了本宫的猜想,楚玉楼死了二十年,本宫就不信她们熬得过阴火焚身的煎熬?百花谷中一定有男人,这男人一定练有天鼎神功,但他绝不会是楚玉楼。”

“不是楚玉楼那又会是谁?”寒梅问道。曹天娥道:“这简单,只要招来武天骄一问便知,寒长老,你说只有武天骄才能拔出魔刀,这是怎么回事?”

无情剑寒梅在浴盆里加了一瓢热水,道:“太阴圣母她们如此说的,属下起初也不相信,后来见天骄将天鼎真气输入到魔刀上,令魔刀产生了共鸣反应,也就信了,由此证明太阴圣母她们所言非虚!想来当年万劫门的人在魔刀上加了封印,或许只有天鼎神功方能破除魔刀上的封印。”

“天骄!”曹天娥扭头瞅着无情剑寒梅,似笑非笑,带着点戏谑的口吻说道:“看来寒梅长老对那小子动情了,居然叫他天骄,叫的真是亲热!”

无情剑寒梅不禁脸红,尴尬地道:“皇后娘娘取笑了!”曹天娥淡然道:“寒长老,你不用感到难为情,,天经地义,我们神女宫对男女之事,向来是禁情不禁欲,你可以和那小子欢好,但绝不允许你动感情,背叛神女宫!”

“属下受教了!仙姬娘娘有恩于属下,属下有生之年,也难报大恩,绝不敢背叛神女宫!”寒梅凛然道。曹天娥不置可否,顿了一顿,蹙眉道:“本宫清楚,寒长老对霜长老放下断龙石颇有不满,心撮蒂,霜长老的为人本宫是知晓的,本宫不希望你们为了个人的恩怨而坏了本宫的大事!”

“皇后娘娘放心,属下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您添麻烦,不过,属下想请娘娘答应一件事?”寒梅道。曹天娥美眸流转,微然笑道:“寒长老想请本宫答应何事?但说无妨,只要本宫能答应的,一定答应!”

“属下和霜月长老之间的恩怨,娘娘是最清楚的,属下和霜月早晚会有清算的时候,因此,到时不管结果如何,请皇后娘娘不要插手我和霜长老之间的事!”寒梅道。

曹天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神色凛然,颔首道:“也罢!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宫可以不予过问,不过,本宫也请寒长老答应一件事?”寒梅颔首道:“娘娘请说!属下无不应从!”

曹天娥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你和霜月长老,还有冰兰长老,同为神女宫的三大首座,都曾经为神女宫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本宫不想你和霜月长老自相残杀,无论是你,还是霜月长老,谁殒亡都是神女宫的重大损失,因此,本宫的意思是,本宫希望寒长老能够饶霜月长老一命?”

无情剑寒梅眉心一蹙,迟疑了一会,道:“皇后娘娘,您这让属下很为难,霜月不死,那死的一定是属下?”曹天娥摇了摇头,道:“你没听明白本宫的话,你除了不能杀霜月,却可以处置她,嗯!你不觉得,将她驯成一条性~奴犬来不是更让人感到痛快?”

啊!性~奴犬?无情剑寒梅不禁愕然,脸色一阵苍白,双手微微颤抖。她当然知道性~奴犬,性~奴犬便是将人驯练成狗一样,穿着皮甲一样的裤衩,戴上狗项圈,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走,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没有自由,只要主人高兴,随意的凌辱,蹂躏贱踏。

无情剑寒梅曾经有幸去过一趟京城沉月洲岛的天上人间,在天上人间亲眼目睹了性~奴犬,那真是像狗一样,甚至说狗都不如,试想将神女宫的三长老驯练成性~奴犬,那真是比杀了她还让人觉得过瘾?寒梅不敢想像,皇后曹天娥怎会有着此等的想法?居然要将霜月驯练成性~奴犬?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曹天娥瞧出无情剑寒梅眼中的疑惑,眉尖一挑,冷笑道:“霜月夜郎自大,自以为是神女宫的元老,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擅作主张,私自放下了断龙石,差点坏了本宫的大事,本宫早就对了她不顺眼了!寒长老,你那小和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交往密切,本宫将霜月交给你,做你们的性~奴犬如何?”

呃!寒梅心中一动,诧异地道:“娘娘的意思是让天骄出面,请邀玉夫人驯化霜月长老?”曹天娥道:“就是这个意思!”寒梅皱眉道:“宫主她们要是知道了,我们又当如何?”

“夜凤影!她算什么东西,本宫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除了一副好容貌,好身材,哪一点比本宫强?”曹天娥冷笑道:“她还管不到本宫,无情剑,莫非你觉得本宫比不上夜凤影?”寒梅心中一寒,忙道:“娘娘武功绝世,学究天人,岂是夜凤影可比的,属下只是担心仙姬娘娘她……”

“师父我自会应付,你不用心,到时本宫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你只管照本宫的话去做。”曹天娥道。寒梅凛然点头,道:“属下……遵命!”

曹天娥闻言大为满意,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寒长老,只要你安心为本宫办事,本宫绝不会亏待了你,现在……你跟本宫说说,你轰天骄的事?”唔!寒梅心中一跳,道:“娘娘想知道什么?”

“你的经过?还有凌霄圣母她们的经过?以及你们在地府里的经历?”曹天骄笑说。无情剑寒梅哭笑不得,心中无奈,只得将地府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毫无隐瞒,包括地煞夫人尸变,阴司鬼王殒亡一事。

“什么?阴司鬼王死了?”曹天娥大惊道,几乎按捺不住,从浴盆跳起来。寒梅颔首道:“是的!皇后娘娘!属下还亲手断了阴司鬼王的四肢,他的尸体也被天骄抛入了极阴寒潭之中,冻化没了!”

“死了?阴司鬼王死了?”曹天娥茫然道,仍自不敢相信,倏地想起武天骄说的,叫道:“不对!武天骄不是说,阴司鬼王打不过你们,化作一缕黑烟逃走了?”啊!寒梅心中一凛,暗道:“糟糕!小冤家,原来你对皇后娘娘说了假话,这下糟了,我就想帮你隐瞒也不成了!”想到此,叹了一口气,道:“也许天骄他……想用阴司鬼王来吓唬皇后娘娘,因此才这么说的!”

“混蛋东西!”曹天娥暗暗咬牙,狠狠地道:“这混蛋小子敢欺瞒本宫,说鬼王跑了,本宫饶不了他!”说着面露煞气,神色凛然。无情剑寒梅见了心中打了一个颤,心说:“小冤家,对不起了,奴家也是迫不得已,奴家也是不知道你对皇后娘娘说了假话,要是知道,奴家一定帮你隐瞒,你自求多福吧!可千万别怨奴家啊!”

曹天娥咬牙切齿了一会,心情无比的复杂,半响才冷静了下来,思绪起伏,心想:“阴司鬼王死了也好,如此一来,本宫也就不用担心和他有什么牵扯,本以为请他来能帮本宫的忙,没想到他浪得虚名,死的如此的窝囊!奇怪!地煞夫人怎会尸变了呢?”想到此,摇了摇头,对寒梅道:“寒长老!你们在阴司鬼王身上搜到些什么东西没有?比如他的那根法杖和那支玉箫?”

听到这话,无情剑寒梅反应迅速,学了个乖,忙道:“没有!我们都认为巫士的东西非常邪恶,碰触不得,一古脑儿的全都扔到了极阴寒潭之中,化为了水!”呃!曹天娥神色微微一变,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可惜!你们一群白痴,那可都是宝啊!怎么就能扔了——咦!不对!”倏地心中一动,暗道:“不论是玉箫还是那根法杖,都不是极阴寒水所能冻化的,这两件东西没了就没了,倒也不可惜,倒是阴司鬼王右手那藏尸鬼镯是个稀世之宝,如果真如寒梅长老所说,扔入了寒潭,也断不会被寒水所化,嗯!看来本宫有必要再入一次地府!”

无情剑寒梅见曹天娥脸色阴晴不定,不禁心中紧张,暗道:“我不会说错什么吧?小冤家啊!你可千万别要有阴司鬼王的东西,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曹天娥想到就做,一刻也不停留,当下从浴盆中站起,走了出来。寒梅忙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擦干身体,见她冰肌玉骨,凝脂嫩滑,浑身曲线玲珑,精雕细琢一般,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不禁暗自赞叹不已,心说:“皇后娘娘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极好,可惜‘鼎门’封闭,享受不到男女之欢!”想到此,心中一跳,暗道:“皇后娘娘不会是要收天骄为男宠,为她‘开鼎’吧?”

“寒梅长老!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把风影她们叫进来”曹天娥挥了挥手,优雅地说。寒梅应承一声,微微躬身,目光下意识地飘了皇后娘娘的一眼,只是那地方芳草凄凄,黑乎乎的一片,一眼也瞧不真切,想要看清楚,除非是近距离。不过也只能看一眼,若真让曹天娥注意到她偷瞧她那地方,定然发怒。寒梅缓缓地退出房间,心说:“皇后娘娘!您到底是个女人,没有男人,你也空虚寂~寞,看来你是真想要天骄做您的男宠!”

一会儿,风影和月映走了进来,服侍皇后娘娘穿衣,曹月娥也进来了,她并没有离去,一起守候在外,见无情剑寒梅走了,她就进来了,问道:“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让小妹知道的?非要把我们支开!”

曹天娥在风影和月映的服侍下,穿上一身的淡红罗裙,整个人显得艳丽,淡然地望了曹月娥一眼,道:“只有把你们支开了,寒梅长老才会好说话,武天骄那小子怎样?”曹月娥道:“在霜月长老的看管下,他就想逃走也没有那个可能,姐姐问他干什么?”

“干什么?本宫要再进一次地府,风影,你去吩咐霜月长老,把武天骄带去地府门口!”曹天娥道。风影答应一声,飞快地而去。

啊!曹月娥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姐姐!你还要进那地府?那地府阴森森的一点都不好玩,进去干什么?”曹天娥道:“你不懂!姐姐再进地府,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三妹,你把凌霄圣母她们看好了,别出什么差池!”

“姐姐尽管放心!妹妹已经照你的吩咐,在她们的饭菜中下了玉石散,她们吃了功力尽失,翻不起风浪来!”曹月娥信誓旦旦地道。

玉石散是神女宫秘制的秘药化功散,无色无味,这种药普通人吃了倒感觉不出什么,练武之人吃了将功力丧失,变得与普通人无疑。上次曹天娥以魔功封锁了凌霄圣母她们的功力,没想到她们功力尽恢,这一次不容有失,用上了玉石散,想来在玉石散的作用下,武天骄再想运用天鼎神功帮她们恢复功力,就没有那个可能了,何况,武天骄还控制在她们手里。

曹天娥打扮了一下,出了房间,带上了花想前往太阴地府,月映想要跟去,曹月娥拉住了她,道:“娘娘没叫你去,你别去,还是留下来帮我守着凌霄圣母!现在娘娘不在,你正好可以找那个冰魄仙子问个清楚,她怎么穿了你的衣服?”

月映经她提醒,猛然醒悟,连忙跑着找冰魄夫人去了。别看月映外表柔柔弱弱的,在四大剑侍之中最小,最受人欺负,内心却是极为刚毅,她稀里糊涂的失了处~女身,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怎么着也要弄个清楚?终究是怎么失去的?好歹也要留个回忆!

时值半夜,天色幽暗,天空中飘着浠沥的小雨,落在树叶上,沙沙作响。

曹天娥带着剑侍花想冒雨来到太阴地府门口,霜月长老和风影早已押着武天骄到达多时了,见皇后娘娘来了,霜月迎了上来,道:“皇后娘娘!您要再进地府?”

曹天娥嗯的一声,道:“你们再外面守着,我带押他进去就行了!”什么?霜月和风影、花想她们吃了一惊,霜月道:“娘娘您单独押他进去,太危险了,属下陪您进去!”

“不用!”曹天娥一摆手,撇了武天骄一眼,冷笑道:“这小子那点微末武功,还不够本宫塞牙缝呢!你们守着洞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说着,到了武天骄跟前,一推他,道:“小子!前面带路!”

武天骄被她一推,踉踉跄跄、身不由己地向洞内冲去,口中道:“娘娘您别推我,小的会走!”曹天娥叱道:“少废话!武天骄,你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本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又推了一把,推的力气真不小,差点没把武天骄推的摔趴下。落到曹天娥手里,武天骄只能自叹倒霉,心中疑惑,不知曹天娥逼的他进地府要干什么?

见皇后娘娘推着武天骄进了地府,霜月、风影、花想三女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霜月问花想:“花想!皇后娘娘押武天骄进地府去干什么?”

花想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娘娘的事,做奴婢的怎么知道?”霜月望向风影,风影摇头,道:“月姨!您别看我,我更不知道了!”

霜月蹙起了眉头,诧异地道:“你们都不知道?那谁知道?娘娘没有和你说什么吗?”花想道:“我和风影姐服侍娘娘沐浴,沐浴的时候娘娘叫来了寒梅长老问话,问题完话后,娘娘突然的要再进地府一趟,至于为什么,或许寒梅长老知道一点!”

寒梅!霜月心中一沉,暗想:“难道寒梅跟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是什么令皇后娘娘迫不急待地进入地府?地府中有什么?”想着望向了地府,若有所思。

武天骄没有想到刚出地府不久,现在又被曹天娥押进了地府,心中说不出的憋屈,在地府通道中走了一会,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禁心中一动,停了下来,不走了。曹天娥见了喝道:“停下来干什么?往前走!”

“皇后娘娘!我看不见啊!”武天骄可怜兮兮,委屈地道:“小人武功耽,功力浅薄,不像您,功力深厚,目蕴神光,纵是在黑暗之中,也是视如白昼,小人哪能跟您比啊!”

喔!听到这话,曹天娥微微一怔,这时才醒悟到武天骄可不像自己一样,在黑暗中看得见,当下牵着他手,道:“你跟着本宫!”

武天骄被她牵着,只觉入手一阵滑腻柔嫩,不禁心中一荡,跟着她走,问道:“皇后娘娘!我们进去干什么?您不是已经拿到魔刀了吗?”曹天娥冷哼道:“本宫要的不仅是魔刀,你少废话,再啰嗦本宫点你的哑!”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寒,心中暗骂:“娘们!神气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仗着武功高,就可以欺辱本公子,赶明儿本公子搞你,搞大你的肚子!”想到将帝国的皇后骑在身下,大刀阔斧地猛干,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一时心魂飞飞,想着入了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那个贱就甭说了。

不过,武天骄忘了一件事,他刚刚还说曹天娥在黑暗之中视如白昼,转眼间就忘了,脸上的笑让曹天娥瞧个正着,她是何许人也,一见武天骄那贱的模样,哪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禁心中大怒,一探手,抓住了他后脖的衣领,提起他向前面的通道扔了出去。

刹那间,武天骄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腾云驾雾般地顺着前面的通道飞了出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空中,禁不住手舞足蹈,惊叫道:“发生什么事了……啊呀!”话未说完,惨叫一声,摔趴在了地上,幸好他反应及时,抬高了头,双手按地,才没有磕着下巴,却也摔了一个七荤八素,半响没有爬起来。

正文 第77章 别踢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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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武天骄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的疼痛,心中大怒,怒视着曹天娥,泥人儿也有三分泥性,何况是人,武天骄说不出的愤怒,一时昏了头,竟然冲着曹天娥大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喝声中,眼中露出了两缕精光,在黑暗中无比的精亮。不过,曹天娥并没有瞧见,昂着头,神情无比的高傲,冷冷的道:“没干什么,本宫是让你脑袋放干净一点,别胡思乱想,满脑子的龌龊!”

脑袋放干净一点!武天骄长这么大,只听到过手脚放干净一点,脖子洗干净一点,今天还是头一次听到叫脑袋放干净一点,心说:“我脑袋想什么你怎么知道?”有心跟她理论,但一想起对方超强的武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弄不好说不定给她再来一个“空中飞人”,不禁大为泄气,口气一软,道:“皇后娘娘,我没想什么?”

曹天娥冷哼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你笑得那么贱干什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想什么,本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再让本宫看到你那猥琐的笑,本宫阉了你!”说着,右手掌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武天骄见了不禁心中一寒,下意识地挟紧了双腿,双手护住了,叫道:“不敢!皇后娘娘!小人真的没有想什么,是您误会了!误会了!”

“你看得见了!”曹天娥惊异地问道。

啊!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该忙道:“看见什么?”曹天娥眉头一挑,鼻子哼哼做声,沉声道:“好小子!原来你看得见,故意佯装看不见,敢戏弄本宫,占本宫的便宜……”

武天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妙,不待她话说完,转身就跑,展开了风舞九天轻功,一阵风似的。曹天娥没料到他敢跑,不禁大怒,喝道:“混帐小子!你敢跑,本宫抓住你阉了你!”说着,身形一晃,身如惊虹一般追去,转眼间便到了他身后,探手抓向了他后脖——

她武功远在武天骄之上,自恃这一抓定然手到擒来,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抓之下明明抓中了,却抓了个空,不禁惊咦一声,怔神间,却见武天骄的身影已在到了前方三丈之处,顷刻间,曹天娥想起了武家的一门身法,不由得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的是武天骄的残影,而不是真身,禁不住脱口惊呼:“移形换影身法,好小子,你学了这门轻功!”

武天骄充耳不闻,拼命地顺着通道向前逃窜,生怕被曹天娥抓住了,真个阉了。然而,他要想逃出曹天娥的手心,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论轻功,曹天娥比他可是高出太多了,要知道神女宫的轻功“飞天身法”独步武林,天下无双,初始武天骄使出半生不熟的移形换影身法给了曹天娥一个出其不意,再使用就不灵了。不过,曹天娥并不急于抓住他,追着他猫戏老鼠一样,欲擒故纵地戏耍着他。

武天骄算是见识到了曹天娥的厉害,感觉她比地煞夫人还要可怕、恐怖,至少地煞夫人一时追不上他,而曹天娥,他逃到哪,她就到哪,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最后累的头昏眼花,浑身乏力,跑不动了,只得认命地坐了下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您就饶了我吧!”

若是在以前,武天骄体力尚不至于如此不济,累成这般模样,只是他戴那九龙玉镯,被九龙玉镯吸走了太多的血,身子虚弱,因此才如此这般的不堪。

“混帐小子!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本宫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曹天娥叫嚣着,不紧不慢地走到武天骄身旁,右脚一抬,将他踹了个翻滚,紧接着,脚尖毫不客气地踢在他上,力道之大,痛的他呲牙咧嘴,感觉瞬间肿了,心中惨叫着却不敢叫出声来,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求饶道:“皇后娘娘饶命!”

曹天娥却不饶他,连连不断地在他上踢脚,口中叫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踢死你,我踢死你……”越踢下脚越重,似乎踢上瘾!武天骄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觉得肿成了大冬瓜,连连叫道:“皇后娘娘饶命,别踢小人的,求您了……”

曹天娥不依不饶,一连踢了二十六脚方才消去了心中的气恼,停下了脚,哼声问道:“你还敢不敢跑?”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武天骄惨叫道,举双手投降,只觉得两片麻木了,碰上这么一位的皇后,欲哭无泪。庆幸的是皇后娘娘只是踢他的屁屁,没有踢他的蛋蛋,不然,他便可以入宫兼职了。

“起来!别趴着装死!”曹天娥吼叫道,声音大的吓人,震耳欲聋,震得四周嗡嗡作响,远处通道头传来了响亮的回音,缭绕不绝。

武天骄吓得心底直打颤,再也顾不得上肿痛,亡魂丧胆,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却是站立不稳,身形摇晃着摇摇欲坠,本来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冷汗涔涔,强忍着上钻心的痛,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曹天娥见了他那副狼狈不堪的凄惨形状,难得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戏谑的笑意,板着脸喝道:“还不快走,难道要本宫推你走吗?”武天骄不敢有违,转身踉跄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忍受着上的强烈疼痛,心中直骂皇后娘娘的十八代祖宗,问候她十八代祖宗女性,心中叫嚣着:“本公子早晚,干大你的肚子,妹妹,干亲,奶奶,姥姥……呸!呸!呸!你奶奶姥姥那么老,谁干?送给本公子干还不干呢……”

武天骄心中骂骂咧咧的,嘴上却不敢哼一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担心惹恼了这位皇后,步了师父楚玉楼的后尘,他可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享受,百花谷里有大群的美人等着他呢,家里还有未婚妻,姑姑表妹,萧家姐妹,如此多的美人,若就此终结了性~福,那岂不抱憾终身,生不如死。

走了一阵,武天骄实在忍不了上的疼痛,越走越慢,身体直打颤,汗如雨下,衣裳都湿透了。曹天娥见了大为不耐烦,若是照他的速度走,不知到什么时候走到极阴之地,隐隐觉得自己下脚有点重了,见武天骄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心说:“虎父无犬子,不愧是武无敌的儿子,武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想着快上两步,右手一伸,将他挟在了腰间,展开轻功,身法如风地在通道中奔行,前行的速度一下子快了十几倍。

武天骄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腾云驾雾,鼻中闻到一阵阵的的芬芳香气,熏人欲醉,不禁心魂飘荡,一阵的飘飘然,心说:“好闻的味道,就这样挟着我,别放我下来!”想着,一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皇后娘娘的柔软腰姿,趁机揩油,真是色心不改,这时上还肿胀着疼痛,手上却不老实了,所幸曹天娥一心牵挂着阴司鬼王的藏尸鬼镯,暂时的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姑且的让他占会便宜,只要不过分就行。

曹天娥轻功奇高,不大一会儿工夫,便已到了极阴之地,见武天骄的手仍在自己腰姿上,一只手竟然到了部上,顿时怒从心起,一甩手,将他甩了出去。砰!武天骄飞出了五丈之远,与坚硬的冰冷石地又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痛的哇哇大叫,感觉骨架了都要摔散了。

曹天娥哼的一声,走到他身旁,右脚踩在他胸口上,棉表情,冷峻地道:“小子!不想死的就快给本宫说,你把阴司鬼王的尸体扔在哪个方向?”阴司鬼王?武天骄闻言心中一跳,隐隐感到不妙,意识到曹天娥定然知道了阴司鬼王已死,当下道:“在寒潭里,皇后娘娘,您找阴司鬼王的尸体干什么?那老鬼的身体瘦的排骨精一样,一点肉没有,一副骨架子,又丑陋,又难看,又让人恶心想吐!就算制成人体标本也没人欣赏!”

“少给本宫废话,你小子谎话连篇,敢骗本宫阴司鬼王跑了,岂有此理!真当本宫不敢杀你吗?”曹天娥厉声道,右脚一踹,踹的武天骄飞了出去,顺着潭边的斜坡咕噜咕噜下滚,直向寒潭滚去。

啊呀!武天骄一眼瞅见,吓得魂飞魄散,双手乱舞乱抓,想要抓住东西停止下滚之势,然而,潭边的石地光秃秃的,滑不溜鳅,哪有东西可让他抓的?眼看着离寒潭越滚越近,连忙闭上眼睛,心中惨叫:“想不到我武天骄英年早逝!”

他闭目待死,但料想中的落水并没有来临,猛然间,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砰的一响,又重重地摔在了石地上,痛彻心肺,睁眼之下却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潭边,这一下死里逃生,不禁喜出望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对曹天娥叫道:“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他这话说的极为矛盾,是曹天娥踹的他滚向寒潭,随后又救他上来,杀人是她,救人也是她,都不知道她想他死,还是要他活?他有什么好谢的?当然,曹天娥只是气不过这小子,吓唬吓唬他,并不真想要他死,毕竟他是武无敌的儿子,万一真个杀了他,武无敌一旦得知,找她兴师问罪,她可没有把握应对得了。任谁对上武无敌,都得事先掂量掂量。如果说世上能够令曹天娥忌惮的人物,除了她师父,就只有武无敌了。

“武天骄,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快说,你把阴司鬼王的尸体扔在寒潭哪个位置?”曹天娥煞气凛然地喝道。武天骄皱眉,无奈何地的到了寒潭边,随手指向一角,道:“大概这个位置,四肢在那个方位,那根黑杖和洞箫扔到潭心了!”一边说,一边瞎指一通,心中明白,曹天娥并不是要找阴司鬼王的尸体,阴司鬼王的尸体早被极阴寒水化没了,哪还找的到?曹天娥要找的是阴司鬼王身上的宝贝!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打颤,暗道:“皇后娘娘要是知道阴司鬼王的宝贝都被我搜刮了,不知会怎样?她不会杀人夺宝吧?”

曹天娥瞅着寒潭一会,大皱眉头,在这深大的寒潭中寻找阴司鬼王的鬼镯,不逊于大海捞针,如果说阴司鬼王的尸体没有被冻化,还有可能找到,只剩一个小小的鬼镯,那还真不太好找,但就是不好找也要找,毕竟那鬼镯太了!曹天娥怔了一会神,倏地反手连点武天骄周身十六处道,将他放置在了石壁的缝隙里,道:“小子!你给本宫好好的呆着,如果让本宫知道你说谎的话,本宫就把你扔进潭里去!”说着,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罩在了他头上,武天骄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周身动弹不得,耳中听到一阵索索的脱衣声,想来皇后娘娘是在,准备下水了。

听着皇后娘娘的脱衣声,武天骄不禁心头火热,有心想瞧瞧皇后娘娘的,可恨身子动弹不得,那该死的斗篷遮住了头,想看也看不到,只能干瞪眼。过了一会,听到了一阵哗的落水声,想来曹天娥已经跳入了寒潭中,霎时间,武天骄着急了起来,心想:“潭中哪有阴司鬼王的宝贝,等会她什么也没捞到,上来万一问我,发现我手上的九龙玉镯,岂不要了我的命?不行!趁着她下潭不在,我得赶快逃走!”

想到此,武天骄默运“天鼎神功”,开始运气冲,但任凭他如何努力,就是冲不开曹天娥封闭的道。曹天娥对他早有防备预料,没用万劫魔功的“截脉锁经”,而是用上了神女宫的独门点手法,武天骄想要以天鼎神功冲开,根本没有那个可能,连着尝试了十数次,非但没有冲开,反而冲击的自身的经脉无比的胀痛,险乎爆裂,只得放弃,急出了一身的大汗,心说:“怎么办?”猛然间,想起了龙象神功,尽管不抱太多的希望,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死马当活马医,再不行只有等曹天娥上来处置了。

当下,武天骄改运起了“龙象神功”,尝试之下,果然奏效,竟然冲开了一处道,不禁心中大喜,连忙收敛心神,继续努力。曹天娥没有想到武天骄除了练有天鼎神功之外,竟然还练有武家的绝世功法“龙象神功”。如果知道,定然不会如此的草率大意,不过,武天骄只练了八重的龙象神功,想要冲开身上的所有道,却也不是一时半会。

两个时辰后,武天骄冲开了十处道,已然能够站起来行走了,不过,上身的八处位任凭他努力,也是冲不开,心中明白,这是他功力不够的原因,除了双手不动之外,双脚能走已经够了。武天骄兴奋的正要离开,倏地一眼看到地上堆放着的曹天娥衣服,不由得心中一动,心说:“我让你裸奔,看你怎么追我?”想到此,脚下动作,将曹天娥衣服踢入了极阴寒潭中,只见衣服落入寒潭中,纷纷化为乌有。

武天骄哈哈大笑,转身离开,尚未走出多远,身后的寒潭中传来了一阵哗然的水声,回头瞧去,只见曹天娥裸地从潭中跃了上来。如果是平时,武天骄看到这一幕定然是色眼放光,盯着瞧个清楚,但现在,早已没了那个色心,吓得魂飞魄散,迈开大步就跑,但他上身道未解,身体不灵活,走还可以,跑那就——只见他跑出几步,一个倒栽葱,直挺挺地摔趴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狗吃屎。

曹天娥在寒潭下久寻不着阴司鬼王的东西,不得不上岸换口气歇息一会,不曾想上得岸来,却见到武天骄这个小王八蛋小子正要跑,微微怔神间,却见到他摔了一个狗吃屎,不禁哑然失笑,但凤目扫视之下,却不见放在石地的衣服。稍一索,便明白了,瞅了寒潭一眼,怒气上涌,不顾浑身,飞身过去一把提起了武天骄,骂道:“小王八蛋!本宫的衣服呢?”

满眼的春~光,武天骄却是无心欣赏,他真是倒霉透了,三番两次的逃脱不了,这刚毁了曹天娥的衣服,转眼间又落入了她的魔爪,心中叫苦连天,却装作不知,道:“皇后娘娘自己的衣服,怎么问起我来了?我怎么知道皇后娘娘的衣服放在哪里?”

“还敢嘴硬!”曹天娥怒不可遏,单手将他举过了头顶,叫道:“说!你是不是把本宫的衣服丢到潭里化掉了?不说,本宫摔死你!”说着,作势欲摔,吓的武天骄惊骇若绝,叫喊道:“娘娘别摔我,我说,我怕你追我,就把衣服扔到潭里去了,我是无心的!”

正文 第78章 百步追魂阴手

二更到!

什么话?这也无心的?岂有此理!曹天娥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抖手将武天骄扔向了寒潭……

“我的娘呀——”

武天骄吓的叫起娘来了,别说叫娘,现在就叫奶奶、叫姥姥也无济于事,身不由己地落向了寒潭,哗!水花飞溅,落入了水中,刹那间,一阵奇寒无比的阴气席卷而来,武天骄浑身一冷,奇异的是身上的八处被封道在阴气的侵袭下,豁然贯通,手能动了,不过,他犹不自知地挥舞双手,高喊:“救命啊……”

岸上的曹天娥看傻了眼,呆若木鸡。她并不想杀武天骄,在扔出他的刹那就后悔了,但这时想救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武天骄落水,不过,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落入极阴寒潭中的武天骄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没了,在水中上浮下沉的,浑然没事!

曹天娥懵了,一脸的茫然。孩武天骄在叫了一会,倏地感到不对,一瞅自身,愣住了。没事!身上的衣服是被冻化没了,可身体却在,不但不觉得冷,身体反而觉得火热,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不怕极阴寒水?

任谁见到这一幕,都会目瞪口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不怕寒潭的极阴寒水,那是她们功力高深,所修的太阴神功真气与极阴寒水的阴气相同,而曹天娥则完全凭着自己深厚功力抵御住了极阴寒水的阴气,此等修为可谓是惊世骇俗,耸人听闻。天下之中,能够以本身功力抵御住极阴寒水之人,怕是屈指可数。而武天骄一个十几岁的小娃,既无高深的功力,又没有修练过太阴神功,他落入寒潭中,竟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掉,此等的怪异景象,简直是天下婆。

当然,曹天娥并不知道,武天骄自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没有被极阴寒水所冻化,主要是缘于他服食了“赤龙魔丹”,赤龙魔丹是天下至阳之物,不惧天下任何寒物。赤阳魔丹已经与武天骄溶为了一体,浑身上下充满了至阳魔力之气,因此,他自然不惧极阴寒水,反而借助寒潭的阴气,激发纯化了魔丹的至阳之气,去芜存菁,使得功力变得更加精湛菁华。

“我没事!原来我没事!我没有被化掉……”反而过来的武天骄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在水中手舞足蹈,忘乎所以。他高兴的过了头了,挥舞着手臂,顿时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暴露了出来,岸上的曹天娥瞧见了,脸色大变,脱口惊呼:“鬼镯!”

半响,曹天娥醒悟过来了,闹了半天,原来是武天骄这小子拿了阴司鬼王的鬼镯,害得自己好找!可恶!可恶的小子!曹天娥银牙紧咬,叫道:“武天骄,不想死的就把鬼镯给本宫脱下来!”

鬼镯?武天骄闻言顿时宛如头上被沷了一盆冷水,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一时得意忘形,居然忘了手上的九龙玉镯。原来这镯子叫鬼镯,鬼镯这名字忒也难听,还不如我取得九龙玉镯名字好听!

他这时候还管镯子的名字难听好听,也真难为他了。不过要想叫他脱下九龙玉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九龙玉镯已经变得和空灵戒一楼,与他连为一体,除非他死,不然,曹天娥就算砍下他的手,得到九龙玉镯也是废镯一个,毫无用处。

既然暴露了,武天骄索性强硬起来了,冲着曹天娥喊道:“皇后娘娘,想要手镯不难,你下来取啊!”曹天娥在寒潭中呆了两个时辰,功力消耗了不少,见武天骄言语相激,不禁大怒,喝道:“小王八蛋!识相的乖乖把鬼镯献给本宫,不然,本宫阉了你!”

这话她已经说了多遍了,武天骄毫不为意,打了个哈哈,在水中打了个翻滚,特地将暴露给了对方,邪笑道:“皇后娘娘,我好怕啊!阉了我谁来为你‘开鼎’啊?听我师父说过,你曾是我师父的‘阴鼎’,啧啧!二十年的久旷之身,皇后娘娘,你一定很难受吧!”

什么?曹天娥浑然一震,震惊地望着武天骄,道:“你师父?你真是楚玉楼的徒弟?”武天骄笑道:“不然你以为呢?”曹天娥骇然道:“这不可能,楚玉楼早死了,怎么了可能有你这么小的弟子?”

“皇后娘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你师姐夜凤影宫主见我师父不成人形,以为他不能活了,将他扔入了山谷喂鹰,这反而救了我师父,我师父并没有死,他修练了万劫不死魔功,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武天骄大笑道。

曹天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脱口惊道:“就算他练了万劫魔功,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武天骄道:“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不过我的大师娘医术精湛,凭着大师娘的超强医术,我师父自然活了下来!”

大师娘?曹天娥微微一怔,脑中稍一索,恍然大悟,凛然道:“蔷薇仙子!”武天骄道:“正是,皇后娘娘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啧啧!皇后娘娘,你真够狠的,我师父的脸都被你剐的剩下骨头了,你还记得京城大街上刺杀你的楚白衣吗?”

楚白衣?曹天娥心神凛然,冷笑道:“当然记得,他不就是白衣门的门主吗!”武天骄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楚白衣就是我师父楚玉楼,若非那天本公子被你的属下追的跳入湄水河遁水逃走,也就不会遇上楚玉楼,没遇上楚玉楼,我就不会来到凌霄山,没有来到凌霄山,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少说废话!”曹天娥打断道:“你师父在哪里?”武天骄道:“死了!死了两个月了!”

死了!曹天娥神色一黯,叹了一口气,蹙眉道:“如此说来,你当真是楚玉楼的弟子?”武天骄道:“当然!如假包换,货真价实!”

沉默了一会,曹天娥才道:“你师父没有叫你为他报仇吗?”武天骄笑道:“有啊!你想不想知道我师父要我如何为他报仇?”曹天娥冷哼一声,冷笑道:“如何报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也报不了仇!臭小子!如果你不是楚玉楼的弟子,本宫或许可以留你一命,既然你是楚玉楼的徒弟,哼!纵算将来武无敌找上本宫,本宫也留你不得!”话音未落,右手一掌凌空拍向了武天骄,她离武天骄十丈之远,一掌拍出,顿时一股阴冷的劲气破空压到,啸啸惊风……

武天骄表面嬉皮笑脸,暗自却对曹天娥保持着万分的警惕,一听她语气不善,立刻意识到了不好,慌忙钻入水中,反应不可谓不快,曹天娥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机灵,她出手的是神女宫绝世功法“百步追魂阴手”,别说是十丈之遥,就是再远一些,也是在她的掌力所及范围之内,百步追魂阴手,百步追魂,威势非同小可,尽管武天骄见机的早,遁入了水底,但凌厉的追魂阴气击在水面上,轰然巨响,震耳欲聋,冲起了一道冲天水柱,直达二十丈之高的洞顶,落下后轰鸣不绝,水花飞溅,整个寒潭的水摇摇晃动。

武天骄仿佛陷入了水底漩涡当中,天旋地转,晕头转向,好半天才感到水流平静了下来,胸口闷的几欲呕血,遍体生寒,心中大惊:“我的娘呀!这女人是什么掌力?也太恐怖了!我离她远一点!”想到此,直向水底深处潜去。

曹天娥一掌拍出后,等侍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浮上来,心中恼怒:“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若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今天说什么也要除了他!”想到此,深吸一口气,纵身跳入了寒潭之中。其实她杀武天骄是次要的,抢夺他手上的九龙玉镯才是最主要的。

武天骄水性极佳,生怕曹天娥下水抓他,越潜越深,水底下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哪里水深往哪里去。猛然间,他感到有人抓住了他右手臂,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险些昏了过去。他之所以害怕,当然认为是曹天娥抓住了他,落到了她手里,那还有命?

武天骄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来人的手,然而,那人手上的力道甚是的大,抓着他的手臂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挣不脱,带着他像鱼一般前游,速度非常的快。武天骄挣扎了一会,倏地感到有点不对,抓着他的人不像是曹天娥,如果是曹天娥早就点了他道,岂会让他挣扎?而且,这人的水性也太好了,武天骄自叹不如。

在水中一路潜游,武天骄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前氓渐亮了起来,那人带着他浮出了水面,放开了他。露出水面,武天骄打了一个呵欠,望向周围,只见周围一片光亮,身置在一深大的山腹之中,周围的石壁上满是发光的晶石,五光十色,璀璨夺目,仿佛进入了水晶宫,梦幻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武天骄自语地道,心中惊奇,呆立半响,才意识到旁边有人,扭头瞧去,一瞧之下,不由得惊得魂飞魄散,脑袋轰然巨响,两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欲知后面如何,下回分解。见笑!

正文 第79章 圣殿

今天一更!明天要去县城,可能停更一天,先打个招呼,各位莫怪!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石地上,周围一片光亮,到处是闪亮的晶石,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情景,惊骇若嘶,腾地跳了起来,口中叫道:“地煞夫人!地煞夫人……”

“你醒了!”

蓦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悦耳动听。听到这声音,武天骄顿时浑身巨震,仿佛僵化了一般,睁大眼睛,满脸的惊讶,半响没有动静,好半天才缓缓转过了身,望向了说话的人,倏地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猛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说话的人,叫道:“胡姐姐!——”

武天骄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地见到失踪的胡丽娘,胡丽娘一身白衣,天仙化人一般,轻柔地搂着武天骄,微笑说:“好弟弟!见到姐姐是不是很高兴?”武天骄连连点头,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喜极而泣,叫道:“好姐姐!小弟好想你,你到哪去了?让我们好找?”

胡丽娘微微皱眉,嗔道:“小你轻一点,姐姐的腰都要被你搂断了,瞧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武天骄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是大了一点,乍见胡丽娘欣喜若狂,搂着她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合二为一,忙双臂松了一松,嘻笑道:“姐姐说哪里话了,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吗?”

胡丽娘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非常认同,像武天骄这么大的孩子,在大多数贵族家庭中,那完全是温室中的花朵,倍受宠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身边奴仆家丁一大堆,哪能像他这般孤单一人。

胡丽娘亲了亲他脸,嗔笑道:“人小鬼大,姐姐可没认为你是孩子。”武天骄笑了笑,倏地想起了地煞夫人,望了望四周,骇然道:“地煞夫人呢?姐姐!我明明记得我见到了地煞夫人,怎么是你?”

“你还记着地煞夫人?”胡丽娘微笑着说:“若非是她救了你,你已经被曹天娥阉了做太监了!”呃!武天骄愕然,一脸的茫然,皱眉道:“胡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地煞夫人为什么救我?”

胡丽娘摇了摇头,苦笑道:“姐姐也不知道!”说着撇了一眼武天骄那的身体,微感羞涩,面泛红晕,嗔怪道:“还不拿衣服穿上,你顶着我好不舒服!”武天骄闻言方始醒悟自己尚光着身子,下面一柱擎天,似乎急不可耐,当下嘿嘿笑道:“好姐姐!让小弟好好的慰揽劳你,我们好久没做了!”说着,一手按抚在了那那丰腴的翘上,张开大嘴,隔着衣服轻咬住了玉~乳上的蓓蕾——

胡丽娘娇呼一声,顿时全身酥软,瘫软在他身上,娇喘地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刻也不老实,姐姐早晚要被你搞死!”口中这样说,右手却握住了他那擎天玉柱,着,媚眼如丝,眼中一片迷醉……

转眼间,两条白花花的肉虫倒在了石地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抵死缠绵……

武天骄如今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天鼎神功已然修练到了第六层,在方面,已经不是胡丽娘能够单打独斗的了。不消两个时辰,胡丽娘便已支持不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连连求饶:“好弟弟!姐姐不行了,你饶了姐姐吧!再搞下去要出人命了……”

武天骄闻言真气一松,动作更加频率,叫道:“我要爆发了……啊……”说着大叫了起来,背脊发麻,下面,一泻千里,与之同时,胡丽娘也是一声尖叫,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了他,让他更加的深入,喷发……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仰躺着微微喘息,武天骄一脸的满足,问道:“姐姐!你怎么会这里?”胡丽娘嗯的一声,道:“这该我问你才是,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我?”武天骄微微一怔,大惑不解,忙坐了起来,诧异地道:“我怎么带你来这里?你说的我糊涂了!”胡丽娘也坐了起来,拥着他说:“傻弟弟!姐姐可是一直在你的手镯里面,你到哪里,我当然到哪里了!”

啊!武天骄大吃了一惊,望向了右手的九龙玉镯,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姐真的被阴司鬼王收进了手镯!”胡丽娘点头道:“那天,我正在折叠师父的衣服,突然的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雾蒙蒙的地方,周围全是封闭的,没有出路,我害怕极了!”

武天骄点点头,道:“阴司鬼王已经被我们杀了,尸体也丢入了寒潭中化没了,小弟拿了他的镯子,戴在了手上,没想到这镯子简直是个吸血鬼,姐姐你不知道,小弟身上的血差点被这镯子吸干了!”胡丽娘哑然失笑,道:“活该!谁叫你贪心阴司鬼王的东西!”说着微微一顿,道:“幸好你拿了鬼王的手镯,不然,姐姐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你了!”

哦!武天骄一愣,问道:“此话怎讲?”胡丽娘道:“阴司鬼王一死,镯子中的空间之门便已关闭,若非你戴上了镯子,成了镯子的新主人,重新开启了空间之门,注入了新的空气,这才让姐姐得以活命,不然,时间一久,空间中的空气没了,姐姐就闷死在里面了!”

哦!武天骄听了似有所悟,似懂非懂,左手抚着右腕上的九龙玉镯,疑惑地道:“姐姐怎么知道这些?”胡丽娘摇了摇头,笑道:“我猜的!”

“猜的!”武天骄奇道:“这个也能猜中?”胡丽娘道:“说了你也不相信,从你戴上镯子开始,姐姐能听到你周围发生的一切,包括你被皇后曹天娥踢的事!“

武天骄闻言燥红了脸,左手下意识地一摸到,惊喜也发现,消肿了,已经不再疼痛了,不由得眉开眼笑,道:“曹天娥那,敢踢我,赶明儿我也踢她的……不!我奸死她!”胡丽娘白眼,娇嗔道:“得了吧!她没把你给阉了,你该谢天谢地了!真是色心不改,我可告诉你,曹天娥知道你拿了阴司鬼王的藏尸鬼镯,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想起曹天娥的恐怖,武天骄不禁心中打颤,皱眉道:“那怎么办?那武功高强,又又恐怖,这镯子我戴上了,就算想给她也不可能,它已经与我连为一体,脱都脱不下来!”胡丽娘道:“姐姐对这镯子也不甚了解,但镯子中空间之大,非空灵戒可比,想来这镯子是一件仙家至宝,弟弟能得到它,可谓是福泽深厚,同时也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一旦传扬出去,贪婪之人便会蜂拥而来,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武天骄愕然,瞅着九龙玉镯一会,皱眉道:“姐姐所言极是,我有了空灵戒,又有了这九龙玉镯,若是传扬出去,谁都想杀人夺宝!弟弟武功耽,想要保住也不可能!”胡丽娘格格娇笑,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你有那么多女人,把她们都收进镯子里,别人想夺也夺不了!”

收进镯子里?武天骄一怔,倏地想起一事,诧异地问道:“姐姐是如何出来的?”胡丽娘格格一笑,道:“说了你也不敢相信,是地煞夫人带我出来的!”

“地煞夫人?”听到这话,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都吓白了,惊惧地望了一下四周,惊骇地道:“她不是和金尸跌入寒潭冻化了?怎么……”话说到这,猛地想起自己是被地煞夫人吓昏过去的,不禁愣住了。

胡丽娘见他一脸的害怕,顿时格格娇笑,道:“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怕地煞夫人?她有那么可怕吗?”武天骄恐惧地道:“姐姐你不知道,那地煞夫人有多恐怖,她追着我不放,抓破我的衣服,那样子……好像是要强~奸我似的!”

胡丽娘大笑,伸右手捏了一下他脸蛋,道:“你强~奸的女人还少吗?被女人偶尔的强~奸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地煞夫人又不是什么丑女人,能被她强~奸是你的艳福,你该求之不得才是!”什么话?武天骄冷汗都出来了,道:“姐姐你怎么能那么说呢?我又不是阴司鬼王,那地煞夫人是鬼尸,你希望我被鬼尸奸吗?”

“地煞夫人可不是一般的鬼尸!”胡丽娘笑说:“她已经变成了神尸!”武天骄愕然,难以置信地道:“神尸?姐姐你是说,地煞夫人变成了神尸?”

胡丽娘摇头道:“姐姐也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地煞夫人现在可是你的保命符,若非万不得已,你千万别把她展现在人前!姐姐困在手镯里,若非是地煞夫人,一时还出不来呢!”武天骄傻傻的不知所措,摸着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莫名其妙,半响才说:“地煞夫人怎么跑进镯子里去的?”

“这要问你啊!”胡丽娘媚眼一抛,娇嗔地道:“你戴上镯子不久,地煞夫人就进到镯子了,在镯子的空间里,我能见到的只有地煞夫人了!她现在就在镯子里,你要不要她出来?”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寒,忙摇头道:“不要——”说着起身跳入了旁边的暗河里,游了起来。

游了一会儿,武天骄这才打量周围的情景,似乎是在山腹的水流通道中,水还是极阴寒水,问胡丽娘:“这是什么地方?”胡丽娘已经穿上了衣服,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是我太的圣殿!”

圣殿?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忙上了岸,也不穿衣服,问道:“圣殿在哪?”胡丽娘见他光着身子,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你还是把衣服穿上,看你这样子,还真是!”

武天骄脸皮比城墙还厚,挺着宝枪毫不脸红地道:“怕什么?这地府中除了你又没有别人,你又不是第一次!”有这么一个的,胡丽娘也非常无奈,牵着他手顺着岸边的一条通道行去,通道宽广,可容两个人通过,地面平滑,像是人工开辟出来的。

顺着通道走了一刻,前方渐渐宽敞,一个直径长达三十丈的圆形水潭阻住了去路,胡丽娘指着对岸道:“那里应该就是我太的圣殿!”武天骄顺着她所指望向了对岸,隐隐的,对岸上似乎是一道石门。

沉吟了一会儿,武天骄道:“我们过去瞧一瞧!”胡丽娘摇了摇头,道:“这潭里的水我可受不了,你还是把我放进镯子里,带我过去!”放进镯子里?武天骄一愣,问道:“怎么放?”胡丽娘道:“就像你把东西放进空灵戒中一样,笨死了!”

武天骄幡然醒悟,当下心神一动,道:“进去!”话音未落,胡丽娘突然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武天骄见了又惊又喜,心说:“真是好宝贝!”试着将心神投入到了九龙玉镯中,果然,胡丽娘人已经在里面了,还搜索到了另外一人,艳尸地煞夫人。

武天骄对地煞夫人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一见到她,顿时心中一颤,吓得立刻收回了心神,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艳尸地煞夫人怕是要跟随自己一辈子了!想到此,对这九龙玉镯暗暗称奇,这九龙玉镯不同于空灵戒,空灵戒中只能装死物,而九龙玉镯却能装活人,如此宝物,真是天下稀有。

猛然间,武天骄想到了一个可能,心说:“以后若是碰到美女,我只要动一下心神,岂不是全都收进镯子中,为我所用!”想着,脸上泛出了猥琐之极的笑,令人作呕。

幻想了一会,武天骄纵身跳入了水潭,向对岸游去,工夫不大,便已到了对岸,上了岸。岸上的石壁间果然是两扇石门,石门紧闭,石门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火焰,这火焰正是太的标志符号,太阴之火。

武天骄推了推石门,没有推动,招出了胡丽娘,指着石门道:“如何打开这门?”胡丽娘瞧了一会,上前推了一推,也没有推动,道:“我们一起推,看能不能推动!”武天骄答应一声,上去一起推,两人合力之下,石门轰然一响,向内开了一道缝,武天骄见状大喜,叫道:“开了!”胡丽娘也是精神一振,道:“我们再加把劲!”

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或许是建造太阴圣殿的人不会意识到会有人光临圣殿,因此,圣殿的石门设计的过于简单,经不住胡丽娘轰天骄的大力推送,轰然大开,霎时间,里面露出了耀眼的亮光。

两人走进了圣殿,果然如凌霄圣母她们所说的那样,所谓的圣殿,除了门口的两扇石门,里面不过是一个天然的狭长洞窟,与外面不同,往里面走了一会,地面上竟然凝结成冰,寒气缭绕,天寒地冻,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冰柱,晶亮闪闪。见此情景,胡丽娘轰天骄不禁惊咦出声,想不到地府之中,独有此处结冰。

向内走了二十来丈,便已到了圣殿的尽头,尽头处陈放着一具玉棺,寒气缥缈,散发着白蒙蒙的寒雾。两人对着冰棺瞧了一会,胡丽娘指着道:“这玉棺里面装着的便是我太的祖师太阴神女!”

武天骄将手按在了玉棺上,顿时感到一股极其寒冷的寒气传到了手上,不过,这寒气与极阴寒水相比,微不足道,问道:“太阴神女的遗体为什么不安葬?反而要放置在玉棺中?”胡丽娘道:“这样才不会腐烂!”

武天骄一想也是,瞅了瞅四周,大失所望,道:“我以为圣殿中有什么宝贝呢,哪知什么都没有,真不明白我们进来干什么?”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你进圣殿,原来是冲着我太的宝贝来的!你还真是贪财!我太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哪有什么宝贝?唯一的圣刀也被曹天娥抢走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祖师的玉棺拿去?”

凌霄圣母要是听到胡丽娘这话,定然气得吐血,太出此孽徒,何其不幸?胡丽娘为了讨好小,连祖师的玉棺也出卖了!武天骄一看就知道太阴神女的玉棺价值不菲林,若是换成别人,他说不定就要了,但太阴神女可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师父,动她的玉棺,如何向她们交代?当下摇了摇头,道:“她可是你师父的师父!”

胡丽娘笑道:“你不知道,听我师父说,祖师可是个美人,我们既然来了,何不瞧瞧她的遗容?”武天骄心中一跳,忙道:“这未免对死者太不敬了?”胡丽娘道:“什么敬不敬的,我们只是瞧瞧,谁会知道!”说着到了玉棺的大头处,伸双手去推玉棺的棺盖,劲力所至,喀!棺盖推开了一半,一阵缭绕的茫茫的寒气冒了出来。

正文 第80章 贴身侍卫

呃!当武天骄瞧见玉棺内的情景,不禁呆住了,眼睛睁的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玉棺中可谓是一片春~光,春~色弥漫。

棺中仰躺着一具绝美女尸,女尸看上去二十多岁,五官端正,面目安详,栩栩如生,更让人心动的是她周身上下,玉一般的身体赤~裸着,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精雕细琢一般,无一处不完美。尽管是一具尸体,但只要是男人,谁见了都会动心。

“好美!”胡丽娘见了不仅为之赞叹,见武天骄一副色狼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如何?我师祖美吧?”武天骄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艳之色,道:“美!不愧为太阴神女!”胡丽娘美眸转动,瞅了瞅四周,蹙眉道:“我们能到此地,别人也能到此地,骄弟,不如这样,你把我师祖的玉棺收进镯子里?”

啊!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道:“收进镯子里?”胡丽娘道:“对呀!镯子的空间非常的大,你也看到了,像我师祖这么美的女人人,尽管她是一具死尸,但也难免令好色之人见了动心,放在你镯子的空间里,除了我们,谁也不会打扰我师祖!”

武天骄微微颔首,对这话非常的认同,像太阴神女如此美的美尸,就是他刚才见了也怦然心动,别说是别人了!但凌霄圣母她们会同意吗?武天骄不禁迟疑不决。胡丽娘见了道:“相信我师父和师叔她们也会同意的,骄弟!你就别再犹豫了!”

武天骄只得点头,将棺盖合强上,心神一动,喝声:“收!”喝声中,面前的玉棺消失不见,出现在了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武天骄心神一路牵移,直将玉棺移至空间中的洞之中,方始作罢。

格格……

蓦然,圣殿洞门传来了一阵格格娇笑声,听到这娇笑声,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禁脸色大变,惊骇无比,胡丽娘惊呼:“曹天娥!”武天骄骇然道:“这的皇后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皇后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圣殿之中,只见她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妙相之处,,在这寒冷的地府之中,别有一番春~光!不过,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可没有心情观赏,哪怕是曹天娥躺着撇开让他上,他也没那胆,她太恐怖了!

“臭小子!你果然在这儿,这回本宫看你往哪儿逃?”曹天娥冷笑着缓缓逼进,一脸的煞气,杀气腾腾,现在她有万分的把握,置武天骄于死地,现在的武天骄等于瓮中之鳖,后无退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方向便是冲过她,从圣殿洞门出去,但这可能吗?

武天骄心中颤抖,面如死灰,暗道:“这下子惨了,落在这妖后的手里,非变太监不可!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来先稳住她,万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对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地煞夫人?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旋即皱起了眉头,问道:“能行吗?”

“当然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胡丽娘微笑道,说着挡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曹天娥诧异地撩了她一眼,蹙眉道:“胡丽娘?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会在此地?”

“不瞒皇后娘娘说,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若非是天骄弟弟,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胡丽娘娇笑着说:“皇后娘娘,手镯已经戴在我弟弟手上了,摘是摘不下来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打个商量?”曹天娥微微错愕,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胡丽娘道:“皇后娘娘,您和楚玉楼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过眼烟云,不堪回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天骄弟弟是楚玉楼的弟子没错,但师父是师父,弟子是弟子,不能混为一谈!”

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不耐烦地道:“胡丽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胡丽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胸前的一对玉~乳突突颤动,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馋涎欲滴。

半响,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道:“胡丽娘!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这话也未免太天真了,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谁敢说,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胡丽娘娇笑说:“奴家敢说,天骄弟弟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皇后娘娘,楚玉楼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他都是死人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报仇的,说了您也不敢相信,楚玉楼临死的遗愿并不是要天骄报仇,而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九位师娘!”

“楚玉楼还真是大方,居然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弟子做‘阴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当本宫会信吗?”曹天娥冷笑说,嗤之以鼻,显然是不信。胡丽娘道:“皇后娘娘难道忘了,楚玉楼早已经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么放不下的?二十年来,他对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骄为弟子,传授他天鼎神功,希望九位夫人能够在天骄弟弟的照顾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爱,不再受那阴火焚身的煎熬,皇后娘娘,难道奴家说的不对吗?”

曹天娥闻言默然,半响无语,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胡丽娘见了心中一喜,又说:“皇后娘娘,您也是女人,知道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今天杀了天骄弟弟,您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门’封闭,变成您这般,皇后娘娘,难道您永远想做一个不能没有爱的女人吗?”

曹天骄神色微微一动,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心中寻思:“对呀!他可是唯一能够令人本宫做回正常的女人,杀了他,本宫到哪里去找会天鼎神功的男人?”想到此,若有所思,心中犹豫了起来。

胡丽娘的话提醒了她,当年她阉了楚玉楼之后,发现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于是后悔了,不过后悔已经太迟了,二十年来,她苦练“神女心经”,尽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淡忘了,但越是如此,心理也越不正常,见到别的女人幸福美满,她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心理也变得极度的不平衡,喜怒无常。

沉吟半响,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动,暗道:“本宫何不收他为男宠?”想到此,脸色阴晴不定,蹙眉道:“胡丽娘,本宫不得不佩服,你非常的能说!”胡丽娘娇笑道:“皇后娘娘,奴家可是说的句句是理,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练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杀了他,皇后娘娘,谁来为您拔出魔刀啊?”

魔刀?曹天娥心中一凛,暗道:“对呀!本宫怎么把魔刀给忘了!”想着,不禁格格娇笑,道:“胡丽娘,本宫被你说服了,不过,仅如此,恐怕还不能令本宫放心吧?”胡丽娘道:“那是当然,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天骄弟弟的父亲可是武无敌,当世第一高手,试问娘娘,您自恃是武无敌的对手吗?”

“武无敌武功天下第一,本宫自忖不是他的对手!”曹天娥凛然道。胡丽娘道:“这不就得了,皇后娘娘,杀了天骄,对皇后娘娘不会有丝毫的益处,相反的要惹上一大仇家,退一万步讲,如果娘娘能够收天骄为您的贴身侍卫,让他为您效命,这就不同了!”

贴身侍卫!曹天娥闻言不禁心中暗笑,她当然明白什么是贴身侍卫,说白了就是男宠,面首,看来胡丽娘还真能够体会皇后娘娘的心思。曹天娥笑了,笑说:“这个主意不错!武天骄,你愿意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吗?”

武天骄哪敢说不愿意,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此时此刻,也只能说愿意,当下点头道:“武天骄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口中说着,却站着不动,躲在胡丽娘身后不出来。

曹天娥见了眉头一皱,鼻孔中哼出了一声,面露不悦之色。胡丽娘见了心中一跳,忙右手一个肘击,击在了武天骄胸上,侧身使了一个眼色,道:“过去!”武天骄到底聪明,见状恍然大悟,忙走上前去,到了曹天娥身前,双膝跪地,叫道:“属下武天骄,参见皇后娘娘!”说着,连磕了三记响头,记记有声。

“好!”曹天娥赞了一声,上前扶起了他,道:“以后你就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了,一切都要本宫唯命是从!”武天骄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以后属下这条命就是皇后娘娘的了!”心中却说:“如此也好,本公子就有机会搞大你肚子,完成师父的遗命!”

正文 第81章 倾巢而出

夜色深沉,太阴观的后院禅房中,灯火通明。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共居一室,凌霄圣母盘膝坐在榻上,十分的平静,太阴圣母则显得焦虑不安,愁容满面,不停地在室中来回地踱步,唉声叹气。凌霄圣母见了摇了摇头,心说:“师妹禅心已失,要想再做到过去那般心止如水,怕是不可能了!”

太阴圣母踱了一会,忽地到了窗口,将窗门开了一条缝,向外探望,只见院子里站立着四名神女宫弟子,看守甚严,不禁微微皱眉。凌霄圣母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师妹!不用看了,要走我们早走了,凭外面那几个人,岂能拦住我们!”

太阴圣母合上了窗门,回头瞅着凌霄圣母,不解地道:“师姐!我真不明白,我们在等什么?我们师姐妹联手,难不成还敌不过那曹天娥?”凌霄圣母摇了摇头,道:“天骄在她们手里,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再者,我想弄清楚曹天娥她来凌霄山到底是想干什么?进百花谷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太的圣刀?”说着顿了一顿,凝视着太阴圣母,问道:“师妹,你在百花谷住了一段时间,可发现百花谷中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太阴圣母深思了一会,摇了摇头,上前与她并排坐在了榻上,道:“百花谷中只有一座洞府,我对那洞府已经十分的熟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要说可疑的地方吗,只有一个地方最为可疑!”唔!凌霄圣母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那潜藏着千年魔兽‘啸月天蟒’的深潭!”太阴圣母道:“难道曹天娥是要进那深潭吗?”凌霄圣母沉吟道:“我看极有可能,曹天娥要我们的圣刀,也许就是为了对付那‘啸月天蟒’!”

太阴圣母不以为然,道:“快如果说是为了杀那啸月天蟒,曹天娥犯不上花那么大的力气?千年魔兽的魔丹虽然难得,却不是我们练武人所需的,或许那深潭之中隐藏着我们未知的秘密?”凌霄圣母不置可否,由衷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若不是为了那小家伙,本座岂会像如今这般忍气吞声,他呀!还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她口中的的小家伙当然是说武天骄了,相比较起她那高~挑窈窕的身材,武天骄在她面前,确实是小了一点,无论是人还是年岁,名副其实的“小家伙”!这真是小男人,大女人。

太阴圣母听了吃吃而笑,顺势趴在了她背上,头靠在她肩头上,笑说:“师姐!你想他了?”凌霄圣母面上泛起了两片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右手指一点太阴圣母额头,笑嗔道:“你才想他呢!”太阴圣母没有否认,道:“是啊!我是想他了,师姐,若非是他,我们师姐又怎会重归于好,冰释前嫌呢?”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脸色愈发的娇红,羞涩地道:“是啊!若非是那小家伙,师姐还不知道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快乐!”说着,一脸的陶醉,眼中充满了憧憬。太阴圣母嬉笑道:“师姐,你怎么叫他小家伙?他可不小,那东西尤其的大,师姐每次都被他搞的死去活来,语无伦次,还一个的叫亲亲呢……”

“你个死丫头,这话也能说……”凌霄圣母不依了,娇骂着将太阴圣母按倒在了,伸手去箭痒,一时间,两位圣母在滚作了一团,嬉笑怒骂。这副情景若是被人瞧见,定然眼珠子掉一地,谁能想像两位堂堂的武林圣母仪态全失,竟然会像少女一般撒娇扭打?

好半响,两位圣母才停止了动作,仰躺在喘息着,似乎累了。过了一会儿,太阴圣母脸色一暗,眉宇间透着一层忧虑,蹙眉道:“师姐,都五天了,我们都没有见到天骄?也不见曹天娥,也不知她把天骄带去地府里干什么?我怪想他的!”

“不管曹天娥干什么,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拔出圣刀的人,曹天娥不会伤害他的!”凌霄圣母关切地道。呃!太阴圣母闻言一怔,忙侧转身子,右手撑着脸颊凝视着她,嬉笑道:“师姐!你终于是叫他天骄弟弟了!”

凌霄圣母嗯的一声,略为羞涩地说:“不叫他小家伙,只能是叫他弟弟了,你不也叫他天骄吗?”太阴圣母格格一笑,凝视着她一会,道:“师姐!你好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凌霄圣母嗔道:“你不一样!”说着顿了一顿,脸色通红,口唇一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欲压。

“师姐!你怎么了?如此的害羞?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师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太阴圣母笑问。凌霄圣母犹豫了一会,羞答答地问道:“师妹,从地府里出来后,我发现……我那地方变……变……”

“变小了是吗?”太阴圣母轻笑道:“师姐,我和你一样,格格!师姐,你不知道,大凡‘阴鼎’,如果三天没有好过,那地方便会收缩变小,除了天骄弟弟,谁也进不去,这是正常现象,师姐!”说着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我们半年以上没有和天骄干那事,里面便会重新的长出处~女膜来,如此,我们重又变回处~女了!”

“什么?”听到这话,凌霄圣母仿佛遭到针刺一般,惊叫一声,“霍”地自跳了起来,望着太阴圣母一脸的不可置信,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她的声音大的吓人,惊动了院子中的神女宫弟子,两名少女到了门口,顺着门缝向内窥视了一会,见里面没有什么不对才松了一口气,一少女道:“莫名其妙!两个老女人,三更半夜的,鬼掐着了!叫那么大声!”另一少女吃吃笑道:“她们可不是老女人,你看她们多美艳,那滑嫩的能捏出水来,格格,你不也看到了,她们穿的可是宫装,还俗了!啧啧!真让人不敢相信,堂堂的武林圣母居然和一个小男人混在一起,勾搭成奸……”

两个少女叽哩哇哇啦的议论着,似乎有意让屋里的人听到,说话声音特别的大,大的整个院落的人都听得见,附近的两位神女宫弟子听了窃笑不已,指指点点。

屋内的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听了紧皱眉头,脸色阴沉。太阴圣母鼻孔中哼出了一声,恼怒地道:“岂有此理,连几个黄毛丫头也敢取笑我们,真当我们是泥捏的!”凌霄圣母苦笑道:“我们的身份,她们要取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她们要取笑就让她们取笑去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们在说什么?”

蓦然,门外响起了无情剑寒梅的声音,片刻间,门外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无情剑寒梅推门走了进来,向着两位圣母微微一躬身,道:“那两个丫头已经让我给打发了,年轻人,不懂事,希望两位圣母不要介意!”

“介意!当然不会介意!”太阴圣母笑说:“我们师姐妹再怎么丢人,再如何的被人取笑,格格!哪怕是全天下人的取笑,至少有你这位神女宫的大长老做陪衬,不是吗?”无情剑寒梅神色一窘,大是尴尬,顿了一顿,道:“曹月娥和霜月,带着四位剑侍进地府去了!”

哦!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对视了一眼,甚感意外,太阴圣母道:“曹天娥把天骄带进地府干什么?五天了也不见出来吗?无情剑,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或许是受了胡丽娘的影响,被她给带坏了,太阴圣母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口不择言,连“搞”字也说的顺嘴无比,顺理成章。

无情剑寒梅一阵错愕,盯着太阴圣母好一会儿,心说:“她哪还是圣母?说话简直就像个荡~妇!”心中这样说,却不敢说出口,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干什么?”说着忙用右手掩住了嘴,心中懊恼:“我怎么也说起搞来了?”

“大长老!大长老……”

蓦然,院落中响起了一阵急切的叫声,一位神女宫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无情剑寒梅见了心中一凛,脱口问道:“月香,何事如何慌张?”

叫月香的神女宫弟子娇喘着道:“大长老,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看到天上出现了飞行魔兽!”飞行魔兽!寒梅一怔,问道:“什么魔兽?”

“天黑,看不清楚,好像是雕!”月香道。

“雕!”凌霄圣母浑然一震,脸色一变,脱口问道:“你确定是雕吗?”月香迟疑地道:“也许是鹰或者是别的魔兽,体形非常的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飞行魔兽!”

“金雕!一定是金雕!”凌霄圣母凛然道。

“金雕?”寒梅心头一凛,脑间反应过来了,凝视着凌霄圣母,脱口问道:“圣母是说金雕盟?”

凌霄圣母嗯了一声,淡然道:“是否是金雕盟,现在不能确定,如果是金雕夫人的金雕出现在凌霄山,那说明,金雕夫人准备找本座报仇了!”寒梅心中恍然,她对凌霄圣母和金雕夫人的恩怨自是清楚,金雕盟的前身便是铁掌盟,金雕夫人乃是铁掌盟盟主敖千峰的妻子,当年凌霄圣母杀了敖千峰,金雕夫人有理由找凌霄圣母为夫报仇。

唉!无情剑寒梅叹了一口气,道:“金雕盟这几年发展十分迅速,势力壮大,已由南河一带遍布全国,并向他国渗透蔓延,大有与天下五宫分庭抗衡的趋势,根据我神女宫的情报,金雕夫人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其志向不小,野心勃勃,她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万无一失,凌霄圣母,她若真找上你,你可要小心了!”

“是啊!师姐!”太阴圣母道:“我虽然少在江湖上走动,但近几年,还是常常听到他人提起金雕盟,据闻金雕夫人是一位不正常的女人,寒梅长老,这你应该听说过?”无情剑寒梅颔首道:“不错!素闻金雕夫人有断袖之僻,喜女人而不喜男人,相传当年她嫁给敖千峰,却从未曾和他同房过,她身边美女不少,越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越是能够引起她的兴趣,想来两位圣母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凌霄圣母沉哼一声,不悦地道:“彼此!彼此!我们太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相比起堂堂的神女宫大长老和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们的身份更加的高贵,比我们师姐妹更加的吸引金雕夫人……”说着脸色倏地一变,与之同时,旁边的太阴圣母也是神情一变,脸色变得惊疑不定。

“不好!”无情剑寒梅心中一凛,感觉到了不对劲,闪身冲到了门外,月香见了也连忙跟了出去。

院落中一片沉静,静悄悄的,绝寂无声。无情剑寒梅目光如电,四下扫视,愕然地发现,院中的守卫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人呢?无情剑寒梅大惊,倏地冲进左侧的禅房,旋即发现禅房中空荡荡的,关押着的冰魄夫人、九阴夫人她们不见了踪影。正当她惊异之际,院中传来了月香的一声惊呼,但惊呼声只发出了一半,旋即戛然而止。

寒梅大惊,忙从禅房中冲了出来,当她看清院中的情景时,不禁心神凛然。只见月香落在了一个绝美的彩衣女子的手里,似乎被制住了道,动弹不得。

“彩衣仙子孟仙仙!”无情剑寒梅一眼便认出了彩衣女子,心神凛然,脱口惊道。彩衣女子微笑道:“无情剑寒梅!久违了!”

格格……蓦然,院子的一棵紫杉树上响起了一阵的娇笑,嗖!跃下了一道人影,现出了一位彩衣女子,娇笑道:“无情剑,还有我彩云仙子杜云雁!”话音刚落,东面的屋顶上跟着跃下了一位彩衣女子,笑说:“尚有我彩虹仙子白月婵!”

无情剑寒梅凛然道:“当年的武林三大美女彩衣三仙子全到齐了,哼!想来蔷薇仙子蓝彩蝶,紫薇仙子君芷兰,飞天双艳凌含烟、凌紫烟姐妹也来了!”

“没错!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中的八位,除了神女宫主夜凤影和雪花圣女,今晚全到了!”院门处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走出了一条纤细妙蔓的高~挑身影,不言而喻,赫然是蔷薇仙子蓝彩蝶。霎时间,院落周围亮起了十几盏灯火,照得整个院落一片白昼。

只见冰魄仙子东方雪、九阴魔女颜玉花、太虚、太贞、谢晩香、飞天凤凰凌含烟、飞天玉燕凌紫烟等人纷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与她们出来的尚有几十位白衣女子,她们过去都曾经是太的弟子,不过,现在她全都是武天骄的“阴鼎”!哈!百花谷的女人全体出动,倾巢而出,全都来到了太。

无情剑寒梅愕然,紧握着佩剑的左手下意识地松驰了下来,她再如何自负,也自忖敌不过如此多的女人。

“无情剑!说起来你也算是天骄的女人了,本夫人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冰魄夫人道,缓步到了她面前,道:“曹月娥那女人还嫩了一点,我,颜玉花,谢晩香,还有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七个人之中,只有我和东方雪、谢晩香三人吃下了她下了化功散的饭菜,她们四人并没有吃!”

无情剑寒梅微微颔首,淡定地道:“本长老早看出来了,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不过,我也不想你们伤害皇后娘娘她们,毕竟我是神女宫的人,请你们不要伤害那些弟子!”冰魄夫人道:“我们在百花谷修心养性二十年,变得心慈手软,早已淡去了杀戮之心,不会乱杀无辜!她们都没事,好着呢!”

无情剑寒梅松了一口气,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白玉小瓶,递向了冰魄夫人,道:“这是玉石散的解药!”冰魄夫人大感意外,伸手接过,笑道:“你倒有心了!”

“无情剑!”蔷薇夫人到了寒梅身前,道:“麻烦你带我们进地府?”寒梅摇头,目光转向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道:“她们比我更合适!”

“不!”蔷薇夫人道:“没有人比你合适,我们可不想和曹天娥火拼,无情剑,请你说服曹天娥,放了武天骄!”寒梅道:“蔷薇仙子,你高看我了,皇后娘娘决定的事,任何人改变不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进那地府,惹怒了皇后娘娘,你们未必是她的对手!”

“无情剑,你未免危言耸听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那曹天娥?她有三头六臂不成?”玉燕夫人不服地道。寒梅摇头道:“你们不知道皇后娘娘的厉害,天下间,除了晋阳王武无敌,怕是谁也不放在她的眼里,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你们和皇后娘娘交过手,应该清楚她的武功修为?”

凌霄圣母点头,凛然道:“曹天娥武功之高,为本座生平所罕见,我和师妹联手,或许能够和她打个平手!”

呃!听到凌霄圣母亲口所说,在场的人无不凛然,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低沉地道:“果然,玉楼啊……”话声越来越低,低不可闻。

正文 第82章 不要脸的家伙

武天骄总算是识到了什么是强悍女人,什么如狼似虎,虎豹之年,这在曹天娥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威猛绝伦。武天骄从来没有如此的憋屈过,窝囊过,如果说第一次败给胡丽娘,那是他修练天鼎神功初入门,败的情有可原,可败给曹天娥则不然,他的天鼎神功已经修练到了第六层,却敌不过曹天娥的旺盛需求,一次又一次的败北,败的一败涂地,一塌糊涂。

在圣殿之中,武天骄不记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狂叫着,又一次的被曹天娥的府吸的狂泄而出,地瘫在了地上,精疲力尽,那东东变成了死蛇一般,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再无雄纠纠,气昂昂的雄风。

武天骄泄气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哪方面都不如曹天娥,曹天娥真是不简单,那洞府水深火热,如漩涡一般,旋转、吸、搅、磨等等!招式百出,即是胡丽娘也惊叹“神女心经”厉害,心中不禁为武天骄默哀:“傻弟弟!以后跟着这女人,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曹天娥宛如是“吸~精魔女”,没完没了,永无休止,见武天骄不行了,不禁眉头一蹙,叹了一口气,右手一拔弄他那死蛇,道:“第六层的天鼎神功尚不足以满足本宫,嗯!看来本宫要助你将天鼎神功练到更高层次才行!”胡丽娘深以为然,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只是修练天鼎神功需要大量的‘阴鼎’,好的‘阴鼎’可不好找!”

“皇宫美女如云,是修练‘天鼎神功’的最佳场所!”曹天娥淡然道:“小天骄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可随本宫进宫,那时,‘阴鼎’一事不成问题!”胡丽娘格格一笑,道:“皇后娘娘,皇宫的女人大多是平常女子,只能算是次等的‘阴鼎’,像皇后娘娘这样的女人,才是上等的‘阴鼎’,格格!皇后娘娘应该明白奴家的意思!”

曹天娥微微颔首,道:“本为宫可从神女宫选拔出一批弟子来做小天骄的‘阴鼎’!”胡丽娘道:“夜凤影宫主和尊师会答应吗?”

曹天娥眉头一挑,凛然道:“本宫要做的事,何用她们答应!”说着,眼中尽是不屑之色,一片傲然。

“皇后娘娘!”武天骄挑起了眉头,不满地道:“您能不能别叫我‘小天骄’,我不小了!”

这话把曹天娥逗乐了,格格娇笑,右手一拉他那死蛇,像拉弹簧一样拉长了不小,痛的他哇哇大叫:“断了……”

曹天娥手一放,啪!那东东弹在了肚皮上,突突直跳,娇笑说:“这东西是不小,可对本宫来说,不过瘾!你想成为大男人,等你在击败了本宫再说,格格!你也别泄气,比起当年的楚玉楼来,你算是厉害的了,楚玉楼在本宫面前支持不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武天骄骇然,惊讶地道:“原来我师父的功夫那么差,支持不了半个时辰!”曹天娥戏谑地道:“不然本宫也不会阉了他,嗯!你也别害怕,至少本宫不会阉了你!”武天骄悻悻而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皇后娘娘,我们在圣殿已经呆很久了,我们该回去了!”胡丽娘道。曹天娥点头道:“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本宫那妹妹该焦急了!”说着站了起来。

三人出了圣殿,胡丽娘向武天骄使了一个眼色,武天骄会意,心神一动,将她摄进了九龙玉镯,曹天娥见此神色微微一变,道:“你把本宫也收进镯子里去?”啊!武天骄一怔,道:“皇后娘娘,您也要进去啊?”

“本宫想进去瞧瞧!”曹天娥道。武天骄无奈,只得心神摄动,然而,意外的一幕出现了,任他如何的努力,曹天娥站着纹丝不动,就是进不了九龙玉镯。

咦!武天骄愣住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曹天娥见了笑道:“看来你的精神之力不够,尚不能把本宫收进镯子中!”武天骄诧异地道:“那胡姐姐她怎么进去了?”曹天娥道:“那是阴司鬼王收进过她一次,她身上尚残留着巫术的虚空挪移之力,因此只需要你的精神之力,她便可进去,但时日一久,她身上的巫力一消失,再想进去,就难了!”

武天骄恍然,却又迷惑不解,倏地想起了一事,道:“不对呀!太阴神女的玉棺我都能收进去?”曹天娥道:“那是死物,你当然能够收进去了!你想把活人收进去,就得修练巫术的虚空挪移大法。”

“虚空挪移大法?”武天骄念了一句,脑中倏地想起了从阴司鬼王身上搜到的那本书籍,不禁心中一动:“那本书籍莫非是巫术的修练法决?”

“咦!”曹天娥忽地惊咦,目视前方的水潭,惊疑不定。武天骄顺着她望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水面上荡着一片水花,隐隐的,水中似乎有物体正向他们驰来。

“那是什么?”武天骄诧异地问道,忽地心中一动,脱口叫道:“莫非是凌霄圣母她们来了……”话未说完,曹天娥倏地脸色大变,叫道:“魔兽!是水底魔兽!”说着一拉武天骄,暴退三丈,右手一掌,隔空击向了十数丈外驰来的水中魔兽——

就在她出手的同时,水潭中突地冒出了一个巨大的物体,一道粗大的水柱直向他们喷~射而来,正与她打出的百步追魂阴手半途碰个正着,轰!水珠飞射,气流激荡,水潭中激起了数十道水柱,轰鸣不绝。

咝咻——山腹中突地响起了一阵尖昂的暴啸,震耳欲聋,哗!水浪滔起,水花翻滚,水潭中窜起了一条巨大的怪兽,银光闪闪,嘶啸不绝。这是一条巨大叠蛇,水桶般粗壮叠身,银光闪闪,覆盖着银白色的鳞片,巨大的三角蟒头上,长着一根四尺来长的银角,铜铃般大的眼睛,散发出碧绿的寒光,慑人心魂!

“啸月天蟒!”武天骄大骇,惊呼出声。

曹天娥伸手推开了他,凛然道:“你到圣殿里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得出来!”武天骄愕然,关切地道:“您……打得过它吗?”曹天娥道:“不知道!”

不知道?武天骄顿时心中打个颤,以最快的速度退入到圣殿中,探着头向外张望。只见曹天娥呼啸一声,纵身扑向了啸月天蟒,身在空中,连拍三十六掌,掌影飞舞,刹那间,劲风卷空,破空狂啸!

砰砰砰砰砰……啸月天蟒身上响起了一连串的雷鸣爆响,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刺耳凄厉的嘶啸,蟒身晃动,轰——水潭中冲起了漫天水花,一条巨大叠尾浮现,呼啸着扫向了空中的曹天娥,其势如风,威猛绝伦。

哧——曹天娥口中暴出了一声啸叫,身如飞鸟一般飘飞了出去,右手横击一掌,击在了扫来叠尾上,别看蟒尾力道威猛,但硬是被曹天娥一掌击偏了三尺,砰!打在了潭边岸上的山壁上,碎石纷飞,能够承受极阴寒水的石壁竟然被蟒尾击碎,力道之大,令人惊心。

这时,武天骄和曹天娥方始看清了啸月天蟒的全貌,好家伙,这条啸月天蟒的身长,长达五十多丈,巨大叠头仿佛小山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别说是人,武天骄甚至于怀疑它能吞下猛蚱巨象。

曹天娥的击打激怒了这条啸月天蟒,蛇眼中射出了碧绿的凶光,呼——口中喷出了一道茫茫的雾气,罩向了曹天娥,霎时间,整个山腹中的温度急剧下降了上百度,天寒地冻,饶是武天骄服过赤龙魔丹,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浑身哆嗦,口中吸了一口冷气,暗自为曹天娥捏了一把冷汗!

寒雾散尽,曹天娥整个人贴在了石壁之上,四肢张开,浑身上下蒙上了一层茫茫的冰霜,在她的运功之下,化为了水气,暴喝一声:“孽畜!”再次凌空扑向了啸月天蟒,连着拍出了二十四掌,猛厉的追魂阴气击在蟒身上,爆响不绝。

啸月天蟒没有想到眼前的赤~人,竟然不惧自己喷出的阴寒毒雾,猝不及防之下,又被一边串的掌击打得嘶叫不止,身子一沉,沉入了水底,消失不见。

曹天娥落回到了岸上,凤目扫视着水面,侧耳倾听着水下的动静,半天过去了,也不见啸月天蟒上来,不禁大感诧异。武天骄小心地到了她身边,道:“逃走了?”

曹天娥道:“看来这条啸月天蟒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见本宫厉害,逃走了!”武天骄颔首道:“是啊!是啊!看来魔兽也知道捡软柿子的来捏,见识到了皇后娘娘的厉害,自知不敌,从水底遁走了!”说着微微皱眉,道:“奇怪?这啸月天蟒是从来哪来的?两位圣母姐姐也说她们遇到过啸月天蟒?”

哦!曹天娥微微一怔,问道:“你是说,凌霄圣母她们也在此遇到了啸月天蟒?”武天骄点头道:“是的!她们来取圣刀的时候,便在此遇到了啸月天蟒,双方也激战了一场!”曹天娥嗯的一声,蹙眉道:“看来这山腹与百花谷的地下魔宫水道是相通的!”

“地下魔宫?”武天骄闻言心头一跳,禁不住问道:“什么魔宫?”曹天娥望了他一眼,道:“万劫魔君古啸天建造的地下魔宫,这魔宫便在百花谷的地下,而我们刚才所见到的那条啸月天蟒便是魔宫大门的守护兽!”

呃!武天骄心中凛然,恍然大悟道:“原来皇后娘娘来凌霄山,进百花谷,为的便是进魔宫,不知道魔宫中藏着什么宝贝?”曹天娥道:“有什么宝贝,本宫也不清楚,小天骄,如果你能帮本宫拔出魔刀,助本宫进入魔宫,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本宫给得了的,绝不吝啬!”

“不敢!”武天骄忙道:“能为皇后娘娘办事,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不缺什么!”曹天娥右手食指一刮他的鼻子,笑说:“你倒认真上了,小家伙,进了魔宫,除了本宫想要的,其它的,你想要什么,拿什么!”

哦!武天骄口中答应,心说:“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奇怪,进魔宫要魔刀干什么?”想着,不由得问了出来:“进魔宫为什么非得要魔刀?”曹天娥轻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走!我们回去!”说着,拽着武天骄纵下了水潭,向对岸游去。

两个时辰后,曹天娥轰天骄出现在了极阴寒潭,当两人从潭里浮现的时候,潭岸上一片呼声,岸边上火光闪耀,灯火通明,曹月娥、霜月、风花雪月四大剑侍赫然俱在,曹月娥叫道:“姐姐……”

曹天娥跳上了岸,喊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曹月娥见姐姐光着身子,忙脱下斗篷递给了她,道:“姐姐!你五六天没有出去,我们担心你……啊……”话未说完,发出了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体。几乎同时,风花雪月四位剑侍以及众多的神女宫女弟子纷纷惊呼,有的转过身,有的捂住眼睛,更有的僵化一般,睁大眼睛,傻了一般。

原来是武天骄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不顾岸上有众多的女性,竟然赤~身裸~体地爬上岸来,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皇后娘娘的身旁,要$第*一*文*学*首*发$ 知道岸上站立着的,大多是未婚少女,何曾见过男人的裸~体,自然尖叫出声。倒是霜月若无其事,两眼放光,煞有介事地瞅着武天骄,盯着他那下面,脱口而出:“果然是大家伙!”

武天骄骄傲地挺了挺,凛然道:“你要不要试试?”霜月格格一笑,下意识地望向曹天娥,笑说:“皇后娘娘,这小子在老娘?”曹天娥披上了斗篷,冷哼道:“你是不是想尝尝?”

听出皇后娘娘语气不善,霜月心中一凛,忙低下了头,道:“属下不敢!”曹天娥沉声道:“武天骄现在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正文 第83章 男扮女装

啊!霜月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曹天娥的话,令在场的人无不大惊,纷纷转过了头,注视着武天骄,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们跟随曹天娥多年,出入神鹰帝国皇宫,熟知皇宫的规矩,后~宫妃子,不论是谁,身边只能有贴身女侍卫,绝不能有男侍卫,即算是侍卫,也只能是太监侍卫。

曹天娥是帝国的皇后,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收武天骄为贴身侍卫,等于是坏了皇宫的规矩,当然,曹天娥我行我素,率性而为,自然是不将皇宫的规矩放在眼里,她想做什么,哪怕是皇帝陛下也管不了。不过这要是传扬了出去,落人口实,授人以柄,对她以及整个曹家都将极其不利,说不定因此皇后的地位不保,打入冷宫。

曹天娥扫视了大家一眼,微微蹙眉,道:“你们都来了,谁留守太阴观?”曹月娥忙道:“是寒梅长老!”

“她!”曹天娥心神一凛,说道:“你怎么能叫她留守?魔刀呢?”风影忙到了她跟前,从背上解下一个长形的布裹,道:“在奴婢这儿,奴婢一直带着呢!”

曹天娥接过了布裹,拆了开来,里面露出的果然是魔刀,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魔刀在,其它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眉头舒展,欣赏地注视了风影一眼,对这位婢子的表现,大为满意。

花想和两名神女宫弟子匆匆飞地奔向通道,忙着去给皇后娘娘拿衣服去了,曹天娥赤~身裸~体,毫不介意,地府中只有武天骄一位男性,做都做了,当然更不怕被他看了,见武天骄光溜溜的站着,面对众多女性,确实是有点不雅,转头对雪裳道:“把你的斗篷给他!”

雪裳大是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皇后娘娘娘娘懿旨,恨恨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将斗篷脱了下来,狠狠地扔给了他。武天骄接过斗篷披在了身上,顿时闻到了一阵淡雅的女儿芬芳,不由得笑道:“好香!”听到这话,雪裳大是脸红,心中气愤,恨不得拔剑宰了这小子,穿我的衣服,还敢取笑,岂有此理!

曹天娥瞅着雪裳羞怒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对武天骄道:“小天骄,本宫的四个剑侍怎么样?”武天骄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曹天娥笑说:“本宫是说,她们人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武天骄笑道:“她们个个貌美如花,仙女似的,只是凶了一点,母老虎一般,小的可惹不起她们!”曹天娥格格娇笑,右手一捏他鼻子,道:“莫非你认为本宫也是母老虎吗?”武天骄忙道:“不敢!皇后娘娘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九天仙女,倾国倾城,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又怎会是母老虎呢!”

听到武天骄滔滔不绝,大放言词,霜月、风影、雪裳、月映诸女无不大翻白眼,斜眼瞅着他,面露鄙夷之色,神情不屑,对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心里一万个瞧不起,瞧他拍皇后娘娘的马屁,这马屁拍的,简直是宫中阿谀奉承的小太监!

曹天娥倒是不以为意,满心欢喜,奉承的话她听多了,但听到武天骄嘴里说出来的奉承话,感觉就是不一样,有点的飘飘然,喜不自禁,问道:“小天骄,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说吗?”

“别的女人?”武天骄一怔,问道:“谁呀?”曹天娥道:“当然是你的师娘,还有凌霄圣母她们了?”武天骄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她们怎么能各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如果他的九位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听到他这样的话,定然饶不了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

“娘娘!我们还是快离开地府,到观里去吧!这地方怪冷的!”风影插嘴道。曹天娥点了点头,吩咐回观。

三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出了太阴地府,当她们走出地府,正是响午时分,阳光刺眼,大家在洞口呆了一阵子,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只见远处奔来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拿衣服的花想和两名神女宫弟子。

三女行色匆匆,慌里慌张,曹天娥等人见了心头一凛,升起了不妙的感觉。曹月娥抢先问道:“花想,出什么事了?如此的慌张?”

“娘娘!三小姐!大事不好了!”花想奔到跟前,气喘吁吁地道:“观里……观里的人都不见了!”

什么?曹天娥等人浑身一震,曹月娥急切地道:“怎会不见了?寒长老呢?”花想摇头道:“也不见了!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冰魄仙子她们,我们的人全都不见了!”

嗖!曹月娥身形如电,一下子窜出了数丈,直向太阴观奔去。霜月见了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转眼不见了踪影。曹天娥倒是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在四大剑侍的服侍下,穿起了花想她们拿来的衣服,令武天骄哭笑不得的是,花想特地的为他拿来了一套女装和一双绣花鞋,说:“我们只有女装,没有男装,你要不要穿?不穿的话就光着身子?”

武天骄倒不是没有衣服,他空灵戒中衣服靴子多的是,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穿上,不过如此一来,他怀有空灵戒一事便要暴露了,本来九龙玉镯的暴露已经让他够揪心的,要是再暴露了空灵戒,他可不敢保证曹天娥会不会起杀念,杀人夺宝?她不会,谁又能保证她的手下会不会见宝起意?

风影、雪裳等人见花想捧着女装递到武天骄面前,见武天骄窘迫的神态,都不禁窃笑,曹天娥也是莞尔而笑,旋即见武天骄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不禁心中一动,道:“小天骄,你就将就着穿上吧,让本宫瞧瞧,你穿上女装合不合适?”

啊!听到这话,武天骄傻眼了,愁眉苦脸地道:“皇后娘娘,我……可是男人!”曹天娥笑说:“正因为你是男人,所以才要穿上女装,装扮成女人,知不知道?”

武天骄愣住了,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小的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曹天娥道:“你现在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依照帝国皇宫的规矩,皇后妃子是不能有男侍卫的,你既然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就不能穿着男装跟随本宫!”

武天骄恍然大悟,皱眉道:“皇后娘娘是说,要小的装扮成女人跟着您?”风影忍不住插嘴道:“你不想装扮成女人也行!”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不扮女人!”话出口后,风影又道:“皇后娘娘可以把你阉了,变成太监,这样,你穿上太监的衣服,就不用装扮成女人!”

啊!听到这话,武天骄吓得脸都白了,哆嗦地道:“不阉扮成太监行不行?”风影道:“当然不行,每个入宫的太监,都要经过净身房,登记在册,你跟着皇后娘娘,人家一查就知道你不是太监,你想毁坏皇后娘娘的声誉?”

“那……”武天骄犹豫了一会,万般无奈地道:“我还是扮成女人好了!”说着,悻悻地接过了花想手上的衣服,燥红了脸,尴尬无比。看到他这副表情,所有人都笑了。不过,令武天骄窘迫的是,拿着一套女人衣服,却不知如何的穿,着忙活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更令大家发笑。

“好了!花想,月映,你们去帮小天骄穿上衣服!”曹天娥道。

皇后娘娘发话了,花想和月映不敢不从,应承一声,羞答答地上前为武天骄穿衣,她们从未为男子穿过衣服,面对武天骄的赤~身裸~体,禁不住微微发抖,羞红了脸,尤其是月映,见到武天骄那大家伙,暗自惊心,想起自己昏迷中被他奸~污,那种的感觉,心中一热,寻思着:“是这东西弄得我舒服吗?我那么小的地方,怎么会容下如此大的家伙?”心中想着,手上动作有意无意的,时不时地触碰武天骄那家伙,似乎是要验证一下。经过这许久的休息,武天骄已然恢复了部分元气,那东东在月映的触碰了几下后,起了反应,腾地弹跳了起来,一柱擎天,杀气腾腾,这把月映和花想吓了一跳,禁不住惊呼出声,倒退了几步。

听到花想和月映的惊呼,众人纷纷注目,当她们看清后,又忙着转过了头,但仍有几名神女宫弟子偷偷地窥视,好奇不已。曹天娥见武天骄又不老实了,暗自心凛,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异于常人,那东西又大又长不说,本宫要了他那么多次,这才过了一会,他又行了!看来收他做本宫的贴身侍卫是收对了!”

忙活了一阵,在花想和月映的相助下,武天骄总算是套上了女装,穿上了绣花鞋,他穿上的是一套粉红色的宫装长裙,加之他人本来就眉清目秀,皮肤又白又嫩,这一穿上女装,亭亭玉立,竟有了几分的娇艳女色,令众女眼前一亮,曹天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连连点头,笑说:“不错!不错!小天骄,你这穿上女装,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女人,格格,以后你就以这样的装束跟着本宫,回到观里,再让花想她们给你梳梳头,打扮打扮一下,戴上首饰,嗯!脖子挂上一串珍珠颈链,那就更像了!”

“娘娘!奴婢觉得,应该在他的两个耳坠上钻两个耳孔,戴上耳环,这样更好!”风影脱口说道,见缝插针。武天骄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娘娘!这钻耳孔就免了,小的觉得穿上女装已经很像女人了,不用钻耳孔了!”

曹天娥摇了摇头,颔首道:“风影的话没错,她倒提醒了本宫,既然装扮成女人,不钻耳孔,不戴耳环,岂不惹人怀疑,钻!一定要钻上耳孔,戴上耳环,这样才更像女人,钻两个耳孔又不会死人,小天骄你怕什么?”

武天骄几乎晕了过去,心说:“我这扮成女人已经够丢人的了,再要钻上耳孔,戴上耳环,岂不让人耻笑!”有心想让皇后娘娘收回成命,曹天娥却不给他机会,道:“我们到观里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说着,率先走了,风影生怕武天骄跑了似的,押着他跟了上去。因为有了上次在京城武天骄逃跑的经历,这次风影对他看得特别紧,寸步不离,花想和月映也是不离左右,虎视眈眈,这一下彻底的绝了武天骄逃跑之心,心中说不出的绝望悲哀:“难道我真要变成女吗?”

武天骄从未穿过女人的衣服,这穿上女人的长裙,在山道上行走,特别的不适应,扭扭摆摆的,尤其是花想给的那双绣花鞋,大了一点,稍一不留神,走的快了一点,掉了!这让风花雪月四位剑侍和神女宫的少女们娇笑不已。

半个时辰后,曹天娥一行到了太阴观,曹月娥和霜月正在太阴殿殿门口徘徊,见到他们到来,慌忙迎了上来,曹月娥道:“姐姐!人都不见了!”曹天娥扫视了一下四周,但闻静悄悄的一片,不禁眉头一皱,问道:“可有打斗的痕迹?”

“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霜月道:“属下和三小姐看过了周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属下怀疑,寒梅长老背叛了我们,和凌霄圣母她们一起逃跑了!”曹天娥沉吟片刻,道:“她们能到哪里去?”

“百花谷,她们一定是去了百花谷!”霜月道:“皇后娘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话音未落,旁边的曹月娥忽然惊呼一声,指着天上叫道:“大鸟!好大一只鸟!”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向天上望,果然,只见高空上盘旋着一只大鸟,隐隐约约,仿佛鸟背上坐着有人,曹天娥瞳孔敛缩,运足目力望去,望了一会,脸上倏地露出了一丝微笑,道:“金雕,那是金雕!”

“金雕!雕上有人,莫非是金雕盟!”霜月凛然道。

“应该是,想来是金雕夫人来了!”曹天娥道。

“金雕夫人来凌霄山干什么?”曹月娥脱口问道,旋即猛然醒悟,道:“她找凌霄圣母报仇来了!”

“她与凌霄圣母有杀夫之仇,应该是冲着凌霄圣母来的!”霜月蹙眉道:“难道观里的人失踪,与金雕盟有关?”曹月娥不以为然,道:“金雕夫人再怎么有本事,怎么可能抓走如此多的人?我看,一定是凌霄圣母见到金雕,怕金雕夫人找她报仇,吓得和太阴圣母她们跑到百花谷躲起来了!”

“都不要说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去百花谷!”曹天娥道,说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曹月娥和霜月应声着跟随,猛然间,曹月娥发现人群中少了一人,忙问曹天娥:“姐姐!武天骄人呢?”

听到这话,风花雪月四大剑侍和众多的神女宫少女都不禁笑出了声,曹天娥也是莞尔而笑,唯有男扮女装的武天骄燥红了脸,低着头,恨不得面前有道地缝钻进去。

眼尖的霜月长老倏地看见了武天骄,惊咦一声,指着他诧异地问道:“皇后娘娘!您身边何时多了这位姑娘,她是谁呀?”她这一问,众女笑得更是大声,霜月和曹月娥愣住了,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明白大家何以如此的发笑?

风影指着武天骄对霜月道:“霜长老,您觉得这位姑娘像谁?”霜月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见他面红耳赤,似乎感到害羞,大为惊异,认真细瞧之下,看上去真有几分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曹月娥和她一样,觉得这位“姑娘”好生面熟,一时想不起来,道:“风影!你们就别绕弯子了,她是谁?”

风影将武天骄推上前两步,格格娇笑说:“他就是武天骄,三小姐,霜长老,连你们都认不出来,看来他穿上女装,还真像个女人!”呃!曹月娥和霜月一阵错愕,旋即恍然大悟,盯着武天骄瞅了一会,顿时暴发出了一阵格格的银铃娇笑,笑的花枝乱颤,肆无忌惮。

“难怪……格格……”曹月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几乎笑出来了,道:“原来是武天骄小姐,你这一打扮,本小姐和霜长老还真认不出来……格格……真是迷死人了!”

“就是!”霜月笑道:“原来武天骄穿上女装是如此的迷人妖娆,这要是走在京城大街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京城的那些王孙公子,要是知道武家有如此美丽的一位小姐,定然争先恐后的上门提亲,格格……”

武天骄又气又羞,以乞求的眼神望向了曹天娥,希望她大发慈悲,不要让他穿着这身女人装。曹天娥却不予理会,反而笑道:“看来小天骄还真有女人样,连你们也看不出来,以后他就男扮女装跟着本宫,不过,不能叫他武天骄,得有个女人的名字才行,你们说,给他取什么样的名字才好?”

正文 第84章 月奴娇,皇后的奴隶!

听到皇后娘娘要给武天骄取女人的名字,一群女人来劲了,纷纷抢着为武天骄取名,什么娇娇啦、燕燕啦、香香啦、美美啦、丽丽啦……等等,名字一大堆,更俗气的还有阿花、如花之类的,武天骄听得头都大了,哭笑不得,心说:“你们就不能取一个文雅一点的名字!”

还是皇后娘娘曹天娥学识渊博,颇有文采,取众家之长,一锤定音,给武天骄定名为:月奴娇。之所以取这么一个名字,月是取自霜月和曹月娥以及月映名字中的月,奴则是奴隶的意思,在曹天娥的眼中,武天骄已经是她的性~奴隶,因而用上了“奴”字,不乏提醒武天骄,别忘了他是她的性~奴。娇则是武天骄本名中的骄,改作了“娇”,三字合起来即是月奴娇,月奴娇,听起来多有女人的娇气,曹天娥觉得这名字又好听,又顺耳,再好不过了。

武天骄对这个名字大是反对,感觉这名字像是青楼院里的之名,一听感觉是卖身的。但反对无效,皇后娘娘取得名字,谁敢说不好?谁敢更改?在场所有的女人都觉得这名字特好,非常的好,举双手赞成。武天骄想不接受都不行,只得悲哀地接受“月奴娇”。不过,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月奴娇”这个名字日后名扬大陆,成为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梦中n情~人。

回到居住的院落里,曹天娥最先要做的事便是沐浴更衣,这是她久而以来的习惯,也是改不了的习惯。皇后娘娘要沐浴,那手下人还不都得忙活开来,烧水的烧水,提水的提水,神女宫的弟子一时忙的热火朝天。

以往皇后娘娘沐浴,都是风花雪月四大剑侍侍候着,但今时不同往日,曹天娥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她居然要“月奴娇”侍候她沐浴。说是侍候沐浴,事实上,两人是“鸳鸯戏水”,颠鸾倒凤,风影她们总算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收武天骄为贴身侍卫了,原来皇后娘娘已经能那个了……

尽管武天骄不是曹天娥的对于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却也从曹天娥身上受益非浅,越挫越勇,功夫大有长进,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都能令曹天娥得到极大的满足,满心欢喜,这也使得她更加的决心要把武天骄留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的男宠。

战况异常的激烈,两人从“鸳鸯戏水”到“周游列国”,又从“周游列国”拼到了床~上,武天骄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老汉推车、倒挂金钩、余光四壁、山舞银蛇、老树盘根、大劈叉、小劈叉、前背包、后背包……等等,能使得招数都使上了。曹天娥也不示弱,什么观音坐莲啦、倒浇蜡烛、穿心毒龙钻等等,你来我往的,双方斗了天昏地暗,大床在两人的拼斗下,摇晃个不停,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风花雪月四位剑侍守候在门口,听着屋里传出的激烈交响曲,四女又是羞涩,又是惊骇,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皇后娘娘轰天骄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尤其是月映,心情异常的复杂,说不出的苦涩。她于武天骄,皇后娘娘又承诺将她赐给武天骄,可现在,皇后娘娘自己轰天骄搞上了,那她又该如何?

四位剑侍没有想到,皇后娘娘轰天骄还真能搞,这都三个时辰了,天都黑了,里面的战斗依然没有结束,仍在继续,四女不禁有点佩服起武天骄来了,均想,这小子本事没有,玩女人的本事倒是超一流的,居然能在皇后娘娘下,坚持的如此之久!佩服!佩服!

院中的走廊上,响起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四位剑侍听有人来了,忙抬头望去,只见走廊上走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婀娜多姿,十分的迷人,临近了才看清来得是一位身穿月白色宫装的清丽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曹家的三小姐,皇后曹天娥的妹妹,曹月娥。

风影心中一跳,暗道:“不好!”皇后娘娘正轰天骄在干着呢,曹月娥要是闯进去,那还得了!当下忙迎了上去,拦住了曹月娥,躬身施了一礼,笑道:“三小姐!”曹月娥嗯的应了一声,问道:“我姐姐呢?”风影微笑道:“皇后娘娘睡了!”

“睡了?”曹月娥望向窗口,窗户上透着灯光,哪睡了?隐隐的,屋内传出一阵阵的声,不禁一愣,问道:“那是什么声音?”风影脸色一红,忙道:“哪有什么声音?”

曹月娥侧耳细听了一会,似乎是姐姐曹天娥发出的声音,心中一凛,见风影挡着自己,便向右欲绕开她走,但风影却不让她通过,身子一挪,又挡住了她,曹月娥见状微微一怔,便向左走,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风影又一闪身,挡住了她,愣是不让她通过走廊。

“该死的贱婢!你敢挡本小姐的路!”曹月娥气红了脸,禁不住怒叱。风影蹙眉道:“三小姐,皇后娘娘已经睡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休息!三小姐,您还是请回吧!”

“本小姐是她妹妹,和姐姐说会话也不行吗?”曹月娥怒叫道,右手猛地一掌推向了风影,用的力道相当之大,直将她推得踉踉跄跄地退了七八步,上身不稳,几乎摔倒。

曹月娥冷哼道:“你也敢挡我!”说着,趾高气扬地向屋门走去。

“三小姐!请留步!”

花想和雪裳双双上前,拦住了曹月娥,雪裳道:“三小姐,你不能进去,有什么事明天来见皇后娘娘!”

“滚开!”曹月娥怒喝一声,右手衣袖一拂,拂出一股劲风卷向了二女,倒把花想、雪裳吓了一跳,慌忙不迭的退开。她们可不敢与曹月娥动手,这要是动上了手,吃亏的肯定是她们,毕竟曹月娥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她们伤了死了那是活该,曹月娥万一要是有个损伤,曹天娥定然饶不了她们,因此,花想她们除了退让,别无它法。

四大剑侍面面相觑,束手无策,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瞅着曹月娥奔向了屋门,推门进去……

曹月娥进入了屋内,耳中听到里屋房间中传出一阵阵的奇异声,没错,这声音正是姐姐曹天娥发出的,声音中似乎又是痛苦,又要欢快!其间挟杂着一阵阵的肉搏声、喘息声、以及怪异的滋滋水声……

曹天娥禁不住脸红心跳,她虽然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却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过去,她也曾经偷窥过哥嫂干那种事,记忆犹新,想不到在这太阴观之中,姐姐居然干出这种事,心中纳闷:“姐姐不是不能人道了吗?怎么……”想到此,心中好奇,悄悄地掩到了房门口,向室内偷窥,顿时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不禁浑身巨震,张口结舌,整个人僵住了。

从房门的角度,正好能够看清大床~上`的一切,只见月奴娇……也就是武天骄了,将皇后曹天娥压在身下,大刀阔斧,狂风骤雨一般,那硕大的粗长之物猛力地在曹天娥的府中进进出出,长冲短打,记记着肉,滋滋有声,出来间翻起了曹天娥里面鲜红的,带起了晶亮的液体……

曹月娥被这一幕震憾了,尤其是武天骄那硕大的凶器对她的心灵的冲击不小,在她的印象中,认为哥哥曹文荣的已经是够大的了,但与武天骄的比起来,似乎差远了,真不明白姐姐那么小的地方,怎么会容下如此大的家伙?

看了半响,曹月娥觉得浑身燥热,体内升起了莫名的,双手忍不住在身体上了起来,了一会,倏地惊醒,心说:“我这是在干什么?”霎时间,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慌忙不迭地转身逃走了。她速度飞快,心慌意乱之下,也不看路,奔出屋门与月映撞个正着,两人倒在了地上,滚作了一团,啊呀呼痛不已。

风影、花想、雪裳三女大惊,忙上前扶起了她们,风影道:“三小姐,你没事吧?”曹月娥也不答话,也不敢看她们,匆匆地离去。四位剑侍面面相觑,雪裳叹气道:“让她不要进去,她偏要进去,好看吗?”

曹天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早就发现妹妹曹月娥进屋了,尽管觉得有点不妥,不过她正在享受的兴头上,因此没有理会,两人又激战了半个时辰,方才偃旗息鼓,结束了战斗,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晚,武天骄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空的,睡在一旁的皇后曹天娥不在了,四下一望,房间中也没有,当下披衣下榻,感到腹中空空,十分的饿,可房间中并无吃的,当下出了房间,屋子里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又回到房间,推开了窗门,只见风影和花想守在院中,听到开窗声,纷纷转过头来。

“两位美女好啊!”武天骄笑着挥手向她们打招呼,问道:“皇后娘娘哪去了?”风影到了窗前,冷眼瞪着他,想起这小子和皇后娘娘干出那种事,心中大是没好气,又是羡慕,又是妒嫉,他居然能得到皇后娘娘的凤体,真是艳福不浅,不禁冷哼道:“皇后娘娘去哪你管得了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宠男而已,皇后娘娘要你的时候要你,不要你的时候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妄想着过问皇后娘娘的事?”

“风影姐姐误会了!”武天骄笑脸迎人,诚恳地道:“我是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麻烦风影姐姐给我拿点吃的来!”风影恍然道:“原来你是想吃东西,不好意思,没有!”

“没有!”武天骄皱了皱眉,道:“怎么会没有呢?我不信!”风影恼怒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啰嗦什么,再啰嗦我封了你的嘴!”说着,一脸的煞气,凶神恶煞一般,不过看在武天骄的眼里,别有一番美色,毫不害怕,笑道:“风影姐姐,你也说了,我是皇后娘娘的宠男,侍候着皇后娘娘,你想啊!我肚子饿了,没吃东西,就没有体力,没有体力就侍候不好皇后娘娘,侍候不好皇后娘娘便会生气,皇后娘娘一生气,问起来……嘻嘻!风影姐姐,到时你可别怪小的说你坏话噢!”

“无~耻的东西,你敢威胁本姑娘!”风影怒叫道,杏眼圆睁,右手按在了剑柄上,面露杀气。武天骄翻着白眼,对她的杀气视而不见,嗤笑道:“不敢!皇后娘娘如何问小的,小的便如何回答,风影女侠不怕皇后娘娘怪罪的话,尽可以让小的饿着肚子!”

风影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剑宰了这小子,但他现在是皇后娘娘的红人,一时也拿他无可奈何,万一他真的在皇后娘娘面前告她状,说什么坏话,她还真不敢预料,皇后娘娘会不会因此怪罪于她?若真依了这小子,给他拿吃的来,岂不坠了她的面子?

花想上来给她解围,道:“影姐!这小子十足的无赖,我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去厨房给找点吃的来!”说着转身便走。风影忙拉住了她,道:“你在此守着月奴娇,我去厨房!”她特地说出“月奴娇”三字,以此来嘲笑武天骄。花想见状微感诧异,不明白风影为何突然转性,一反常态的主动为武天骄去拿吃的?难道她屈服于他了?

武天骄却不为意,不管是风影还是花想,只要她们肯为他拿吃的就行,叫道:“快点啊!风影女侠,我可是饿的发慌!”风影哼出一声,回应道:“你等着,本姑娘这就给你去拿吃的,你可不能在皇后娘娘面前敢的状?”武天骄连连点头,笑容可掬,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本公子绝不会告状!风影姐姐尽可放心!”刚才他称小的,现在自称起“本公子”来了,心中洋洋得意,心说:“做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风影这样的母老虎投鼠忌器,唯命是从!”

风影转身便走,离开了院落,去往厨房,一边走,心里想着:“这小子实在可恶,以为勾搭上皇后娘娘,就可以狐假虎威,对本姑娘指手划脚,当侍女使唤,哼!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想到此,脑中的念头转开了,寻思着:“给他一点什么颜色呢?”

风影一边走一边想,很快便到了厨房,厨房中吃的东西倒不少,她随便拿了一点装在食盒中,便出了厨房,心中忽地一动:“有了!我何不在食物中下点泻药,泻死这小了!”想到此,眉开眼笑,不过旋即想到,自己身上可没泻药,花想、雪裳、月映她们身上也没有,其她神女宫弟子身上也应该没有,有这种药的想来也只有霜月长老身上才有,霜月可是用药的行家。

一念至此,风影提着食盒去找霜月,时值半夜,太阴观中只有少数几个守夜的神女宫弟子,见到风影纷纷躬身行礼。风影来到了霜月居住的房门前,房间里亮着灯光,想来霜月还没有睡!

磕!磕!风影敲了两下房门,叫道:“霜长老!”房间中无人回应。风影又敲了两下门,叫唤了几声,房中依然没有回应,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

风影大为惊异,心道:“以霜长老的功力修为,耳目灵敏,哪怕是睡着了,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不可能听不到!难道她不在房间里?”想到此,左手一推房门,喀——房门应声而开,房门竟然是虚掩着,里面并没有上栓,一推就开了。

风影走进房间,一看房间,果然,房间中空无一人,虽然点着灯,霜月长老不知上哪儿去了?风影将食盒放在桌上,心中纳闷:“三更半夜的,霜长老不睡觉,去哪了?”目光转向床榻,床榻上被子折叠着,并没有摊开,看来霜月连床都没上就出去了。

霜月既然不在,风影只好自己动手找泻药了,在房间找了一会,在墙角的衣柜里找到了霜月的包裹,风影满心欢喜地放到桌上找了开来,令她失望的是,包裹中除了几件衣物,她翻遍了也只找到两个小玉瓶,并无泻药。

风影拿起两个小玉瓶,细细观瞧,只见两个小玉瓶一黑一白,瓶口以塞盖塞的紧紧的,上面又没有字,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风影瞧了一会,放到耳边晃动着摇了摇,里面传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似乎是药物的粉末颗粒,不禁心中一动,寻思着:“这是什么药?”想着,左手将白玉小瓶先放到一边,把黑色玉瓶的塞子拔了出来,瓶子散发了一阵淡淡的奇异之香,十分的好闻。

“好香!这是什么药?如此的香?”风影心道,闻了闻,塞上了塞盖,放到了桌上,又拿起了白玉小瓶,将塞盖拔了出来……

正文 第85章 泻药,春药!

塞盖一拔出,玉瓶中立刻散发出一阵奇异的香气,这香气与黑玉瓶中散发出的香气有所不同,较为清淡,风影闻了一会,心想:“如此香的药物,应该不是什么毒药!”想着,小心地将瓶中的药粉倒了一点在左手手心上,药粉呈乳白色,十分的细末,倒在手上后,过了一会,倏地溶解化开,渗入了手心,消失了。

不好!风影见状心中一凛,吓得差点将瓶子扔掉,望着手心怔怔出神。但等待了一会,手上并无出现不适之感,也无异状,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幸好不是毒药,不然我的手就惨了!这是什么药粉?”

风影拿着小玉瓶看了一会,寻思着:“既然不是毒药,毒不死人,不妨给那‘月奴娇’尝尝!没有泻药,只能用此药代替了,如此的香药,真是便宜了那小子!”想到此,忍不住格格一笑,打开食盒盖子,将白玉瓶中的药粉一古脑儿的全撒在了食物上,觉得白玉瓶中的药粉太小了,份量不够,又拔开黑玉瓶的塞盖,将黑玉瓶中的药粉也倒了一半出来,撒在了食物上,做完这一切后,脸上露出了诡笑,心说:“好你个‘月奴娇’,敢对本姑娘指手划脚,我倒要看看你吃了霜长老的药有什么反应?”

盖上食盒盖子,收拾好包裹放回了衣柜,风影提上食盆,离开了霜月的房间。事有凑巧,风影刚走出房间一会,霜月便回来了,见到风影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心中疑惑:“风影来我院子干什么?”随即摇了摇头,也未多想,迳自走进房间去了。

回到院落,风影也不进屋,来到窗下,左手敲了敲窗门,叫道:“月奴娇,好吃的来了!”武天骄并不是没有吃的,空灵戒吃的有的是,不过那些都是干粮一类的,不是他爱吃的,他想吃热的熟食,因此才叫风影去拿,风影去了许久,半天没有回来,他在房间中早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她的声音,忙过来打开了窗门,埋怨地道:“怎么去那么久啊?”

风影听了火大,心说:“臭何小子,本姑娘给你拿吃的,你还说三倒四的,岂有此理!”想着,板起了脸,递给他的食盒又缩了回来,不悦地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拿回去!”武天骄哪能不吃,忙陪笑道:“吃!吃!吃!我要吃,我不过是句玩笑话,风影姐姐你别认真!”他哪知风影在食物中下了“香料”,心里面还担心他不吃呢?

风影哼了一声,瞪眼道:“谁是你姐姐?别姐姐妹妹的乱叫,本姑娘可不认你这个弟弟,哼!本姑娘除了皇后娘娘,还没服侍过谁,吃了本姑娘送的饭菜,小心折寿!”武天骄脸皮三尺厚,恬不知耻,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能吃到风影姐姐的东西,就算少活十年,也是值得的!”

啥?一旁的花想闻言睁大了眼睛,鄙夷地瞪着武天骄,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后娘娘的男宠?风影却是不生气,笑吟吟地说:“那你就折寿十年吧!拿去!”说着将食盒塞到了他手中,转身拉着花想走到了院中,窃笑不已。

花想可是聪明之人,见风影笑得诡异,联想她一反常态的主动为武天骄去拿吃的,不禁心中一凛,回头瞧向窗口,却见武天骄已经关上了窗门,忙拉着风影走远了几步,问道:“影姐,你搞什么鬼?你是不是在食物中下了什么?”

嘘——风影忙示意她噤声,瞅了瞅屋子,小声地道:“可别让他听到了,花想,你以为我会那么好心给他拿吃的吗?”花想愕然,皱眉道:“你给他下什么了?”风影摇了摇头,吃吃笑道:“下什么?我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是从霜长老那拿的!”

“霜长老!”花想一愣,恍然大悟,旋即心中凛然,道:“霜长老的药可是十分厉害的,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影姐,是霜长老给你吗?”风影道:“不是!我去的时候霜长老正好不在,我只好自己动手找了,哪知只找到两小瓶的药粉,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闻起来香的很,便将那药粉撒在了食物上,让那‘月奴娇’尝尝!”

花想听了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瞪大了眼睛,盯着风影,半响无语。风影见了一怔,问道:“怎么了?干嘛盯着我看?”花想蹙眉道:“影姐!药是不能乱下的,会吃死人的!尤其是你不知道是什么药,就冒然地下在了食物中,那‘月奴娇’没事也就罢了,万一有事,皇后娘娘可饶不了你!”

嗨!风影叫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那药不是什么毒药,我试过了,不会毒死人的!花想,你不用担心!”花想闻言松了一口气,笑道:“不是毒药就好,你可知道,霜长老的药可都是不一般的药,我记得霜长老说过,她收集了世间两种最厉害的……”

“风影!”

花想话未说完,远处传来了一个娇喝的声音,声音显得无比的急切、着急。花想和风影一听便听出是霜月长老的声音,顿时浑身一震,扭头望去。只见走廊上急速地飘来了一条蓝影,转眼间便已到了二女面前,现出了一个风姿妖娆的蓝衣美妇人,赫然是断情剑霜月。

“霜长老!”

风影、花想齐声叫道,齐齐地一躬身,施了一礼。霜月嗯的一声,一脸的冷峻,瞪视着风影,问道:“风影!刚才可是你去了我的房间?”风影也不否认,点头道:“是的!霜长老,我去的时候您不在!”

霜月蹙起了眉头,不悦地道:“你去我房间干什么?”风影道:“没干什么,我只是想找您要一点泻药,哪知您不在,只好自己找了!”

“泻药?”霜月一愣,诧异地道:“你要泻药干什么?出门在外,本长老又怎会把这种药带在身上,我问你,你是不是动了我包裹中的那两瓶东西?”

原来她回到自己房间,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想起风影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觉得有点诧异,便起来查看自己的房间,这一查看,果然,房间被人翻动过,她顿时想起自己的包裹,忙从衣柜中拿出了包裹查看,打开包裹,发现包裹中的两个小玉瓶还在,方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的,她发现不对了,白玉瓶中的药粉没了,黑玉瓶中的药粉也少了一半。霜月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跳了起来,连忙迫不及待地赶着来找风影。

看到霜月不悦的神色,风影心中一凛,升起了不妙的感觉,却也不否认,点头道:“是的!霜长老,我是动了那两瓶药!”霜月皱眉道:“你动我那药干什么?你拿我那药干什么了?”

风影刚要回答,花想忍不住抢先说道:“霜长老,影姐想给‘月奴娇’下泻药,去了你那你刚好不在,她又找不到泻药,只好随便找了两瓶药下在食物中,霜长老,你那是什么药?瞧您很紧张似的?”

“给‘月奴娇’下泻药?”霜月脱口惊呼,旋即反应过来了,迅速地奔向了屋子,咣!一脚踹开了屋门,旋风似的冲了进去。见此情景,风影和花想均意识到了不好,不约而同地奔向了屋子,期望武天骄没有吃那下了“香料”的食物,但这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当她们和霜月冲进房间的时候,眼中看到的是,房间的桌子上,碗盘空空的,武天骄躺靠在靠墙的椅子,身上披着一件皇后娘娘的粉红色丝质睡衣,袒露着胸膛,翘着二郎腿,打着饱嗝,显得十分的惬意,见到三个女人冲进来,不忘打招呼道:“三位美人好啊!是不是瞧我一个人寂~寞,进来陪我?”

“你··把风影送的……都吃光了?”霜月小心地问道,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惊骇无比。

武天骄尚不知危险临近,不知死活地点头道:“是啊!吃光了,本公子从来没有吃过如此香的饭菜,太好吃了!可惜少了一点,吃得不够饱!”霜月心中一凛,心说:“好吃!等一下你就知道好吃的吃死你!”心生惊惧,脚下渐渐地后退,一出房门,立刻飞奔起来,跑到了院子里,心头砰砰直跳,呼呼喘气。花想一直注意着霜月,瞧出她的不安,跟着她到了院中,问道:“霜长老,影姐她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瞧您紧张似的!”

霜月心急如焚,在院中团团乱转,见花想问起,忙问道:“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哪去了?”花想道:“皇后娘娘出去了,去哪皇后娘娘她没说!”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霜月着急地道,惊慌失措,束手无策。花想见状越来越感到不妙,禁不住再次的问道:“霜长老,影姐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霜月口唇微微一张,正要说话,猛然,屋子里响起了一声吼叫,这一声吼叫惊天动地,震得屋顶上的瓦片飞上了半空。听到这吼叫声,霜月和花想无不吓了一大跳,心头颤抖,附近的神女宫弟子闻声纷纷赶了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你们都离远一点!”花想叫道,将她们打发回去,回身却不见了霜月,四下一望,才发现霜月掩身到了窗户下,将窗户开了一条缝隙,探头向房间里偷窥。猛然间,花想想起来了,风影还在房间里,她怎么没有出来?刚想到此,屋子里倏地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惨叫,惨叫声高昂无比,惊心动魄。花想不禁心头一跳,脸色大变,叫道:“影姐!”叫着,飞身向屋子里冲去。

蓦然,人影一闪,霜月快速地拦住了她,叫道:“你不要进去?”花想一愣,急切地道:“霜长老,你没听到影姐她在叫……”话未说完,霜月打断了她,道:“听到了,风影她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还是不要进去,不然,连你一块遭殃!”

花想愕然,莫名所以,旋即听到屋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啼叫,不禁心头狂跳,叫道:“他们……怎么回事?”霜月蹙眉道:“一定是风影动我药的时候沾上了,现在发作起来,倒轰天骄一拍即合,干上了!”

“什么?”花想大惊,忙到了窗下,向里面望去,顿时看到了令她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的一幕,只见房间的地上,一对赤~身男女在激烈地,如胶似漆,,旁边散落了一地的破碎衣服……

看到这一幕,花想心中砰砰直跳,慌忙转过了身,面红如火,火烧一般的,急得直跺莲足,叫道:“怎么会这样?”霜月阴沉着脸,蹙眉道:“风影这丫头,不知轻重,胡乱的下药,结果自己也中了春~药,赔上了!这下子可真是糟糕透顶!”

“什么?春药?”花想闻言大惊,骇然惊呼。

这时,曹月娥和雪裳、月映正好赶来,听到花想的话无不吃了一惊,曹月娥脱口问道:“什么春~药?霜长老,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她们来了,霜月和花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但不用回答,她们已然听到了屋子中传出的啼叫,她们当然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只道是皇后娘娘又和“月奴娇”干上了,曹月娥眉头一皱,“呸”了一口,道:“这个‘月奴娇’一刻也不消停,霸着我姐姐不放,岂有此理!”

“不是皇后娘娘,是……”花想脸红地说,犹豫了半响,才道:“是……风影姐!”啊!三女大惊,曹月娥蹙眉道:“平日里看风影蛮正经的,原来骨子里~货一个,岂有此理,我姐姐的男宠,她也敢勾搭,不想活了!”说着,怒气冲冲地向屋里走去。

霜月见状大惊,正想拦住,倏地心中一动:“让她进去也好!”见花想欲上前去拦,忙将她拉到了一边,摇了摇头,使了一个眼色。花想见状愕然,不明其意,道:“霜长老,三小姐她……”

霜月哼的一声,道:“风影一个人应付不了武天骄,她进去正好能够救下风影!”说着扭头对雪裳和月映道:“你们快去找皇后娘娘回来,时间久了,我怕出大事!”

雪裳和月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她神情严肃,语气沉重,不禁心中凛然,忙齐声答应,转身便走,但刚走出两步,院中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霜长老,你急着找本宫,有何事?”

话音刚落,皇后娘娘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院中,眨眼间便已到了霜月跟前。霜月等人心中一凛,忙躬身施礼,齐声说道:“参见皇后娘娘!”

曹天娥穿着一身淡黄的宫装,显得高贵典雅,庄严肃穆,凤目威凛地扫视了她们一眼,听到屋中传出的声音,眉心一蹙,问道:“是谁在屋子里?”花想不敢隐瞒,道:“是……风影!还有……三小姐刚刚也进去了!”

啊——

蓦然,屋中又传出了一声惊叫,听声音不是风影发出的,倒像是曹家三小姐曹月娥发出的,院中的女人听了无不心中一凛,曹天娥急忙奔向屋中,霜月和花想、雪裳、月映见了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曹天娥进入到房间,房间的景象令她浑身巨震,大惊失色,只见妹妹曹天娥被武天骄按倒在地上,拼命反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的七零八落,露出了大半的身体,春~光一片……

“岂有此理!”曹天娥勃然大怒,吆喝一声,右手一抬,就欲一掌劈向武天娥。霜月见状忙抓住了她手,叫道:“皇后娘娘!使不得,‘月奴娇’他中了春药!”

“春药!”曹天娥闻言一怔,收回了手,这时才注意到,武天骄面红如火,双目尽赤,口中发出了魔兽般的嗬嗬之声,动作粗暴,已然快要将曹月娥身上的衣物撕光了,旁边不远的墙角之处,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着扭动身体,下~体一片狼籍,血迹斑斑,口中着:“我要……我要……”

曹天娥定了定神,才认出那赤~裸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贴身剑侍风影,看她的样子确是中了春~药!曹天娥惊住了,没有出手救曹月娥,回身注视着霜月,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霜月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将球抛给了花想,道:“这个……还是花想来向皇后娘娘说明吧,她知道的比较清楚!”花想无奈,只得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花想说完,曹天娥和雪裳、月映明白了,敢情风影想给武天骄下泻药,稀里糊涂的下上了春~药,结果自己也中了春~药,把自己赔上了。众女不禁哭笑不得,心说:“风影这干得是什么事?”

正文 第86章 千人斩,万淫散!

曹月娥拼命地扭打着武天骄,然而,她那蓄满真力的双手打在对方身上,如同蜻蜓撼树,丝毫没有给对方造成伤害,反而震得自己的双手发痛。曹月娥又惊又骇,不明白小小的武天骄,力气何以突然变得如此之大,身体如金刚一般,自己竟是敌不过他?

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被撕去,曹月娥护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上衣被撕去,好好的宫装长裙也被撕的一条条,一片片,一缕缕,不断地飞离了玉~体,一双的美~腿也暴露在了外面,中间的门户也是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失守了,见姐姐进来并没有出手救自己,不由得心里着急,叫道:“姐姐救我···”

“你再坚持一会!”曹天娥回应道,转身问霜月:“他中的是什么春~药?如此的猛烈?”霜月皱眉道:“是···千人斩···”

“什么?千人斩!”曹天娥骇然惊呼,脸色大变。一旁的花想、雪裳、月映也是骇然变色,浑身巨震,心头颤抖。她们听说过,千人斩可是世间最猛烈的三大春~药之一,不对,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春~药了,而是~药,之所以命名为千人斩,据说,男人中了此等药,可力御千女,方能解去性,反之,女人同样如此,因而才叫千人斩。

曹天娥当然知道千人斩的厉害,瞪着霜月道:“你怎会有此种~药?”霜月尴尬地道:“皇后娘娘,您是知道的,属下喜欢收集那些奇药之类的东西···”说着低下了头,额上冷汗涔涔。

曹天娥冷哼一声,问道:“热解药呢?”霜月摇头道:“没有解药!最好的解药就是···”说到此,顿住不说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曹天娥不置可否,她可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最好的解药便是女人了,微微蹙眉道:“千人斩!真要一千个人吗?”

“要不了那么多人,说是千人斩,只是一个比方而已,如果‘月奴娇’单是中了千人斩,属下想,以皇后娘娘的深厚功力,内媚之术,加上我们神女宫的众多弟子,足够了,只是···”霜月说着,呐呐的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曹天娥脱口问道,心中凛然。霜月迟疑了一会,犹豫地道:“风影她···不仅给‘月奴娇’下了整瓶的千人斩,还另外的加入了半瓶···半瓶···”

“半瓶什么?”曹天娥骇然问道,越来越觉得不妙,旁边的花想猛然想起了什么,脱口惊呼:“莫非是万散···”

万散!曹天娥浑身一震,心中愕然。

万散,世间第一~药,中者万人,比之千人斩,尚要厉害十倍,世间三大~药,万散,一阵香,千人斩,其中之一,就足以令人闻之色变,何况是两种混合在一起,曹天娥难以置信,盯着霜月沉声问道:“花想说的是真的吗?”霜月点点头,道:“千人斩,万散,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属下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曹天娥眉宇深锁,望着在武天骄身下挣扎反抗的妹妹月娥,深沉地道:“月奴娇不能死,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死,他死了,本宫纵有魔刀,也是无用,霜长老,药是你的,你知道该如何解?”霜月迟疑了一会,犹豫地道:“属下想过了,要想解去‘月奴娇’中的混合药,或许只有一个方法可行!”

哦!曹天娥闻言眼睛一亮,忙问道:“如何解?”霜月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个黑玉小瓶,正是装有“万散”的黑玉瓶,道:“幸好风影这丫头没有把‘万散’下光了,尚留有半瓶,这半瓶万散足够几十人服用,娘娘,属下数过了,我们这里一共有二十九个女人,除了您和三小姐,剩下的人每人服一点万散,轮番···应该可以解去‘月奴娇’身上的药!”

听到这话,曹天娥倒不觉得怎样,花想、雪裳、月映三女则是大惊失色,面面相觑,雪裳道:“霜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要我们吃这万散,和‘月奴娇’···”说到这,羞愤得说不下去了。

霜月正色道:“如果皇后娘娘不想‘月奴娇’死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除此,别无它法!”雪裳急切地道:“那也不能让我们···让我们···”说着,羞于启齿,焦燥不安,真怕皇后娘娘要她们服下万散,献身给“月奴娇”!

“姐姐救命啊···”

这时候,曹月娥已经坚持不住了,尖叫声中,嘶——唯一的被武天骄撕去了,顿时浑身清洁溜溜,,的妙处暴露了出来,凄凄一片。曹天娥见状一惊,再也不能不顾,一眼触及墙角的风影,心中一动,上前两步,右手衣袖一挥,衣袖发出了一股潜劲,卷向了武天骄,武天骄正要上马,顿时飞了起来,恰到好处地落到了风影身上,水到渠成,刹那间,武天骄吼叫着,搂着风影了起来,两人都中了~药,理智尽失,相互搂抱着,短兵相接,激烈而又疯狂地···

曹月娥历经惊险,爬起来扑入曹天娥怀中,失声痛哭。曹天娥搂着她,拍着她背,微微蹙眉,柔声道:“傻妹妹!你哭什么?他又没弄到你!”听她如此一说,曹月娥猛然醒悟,倏地推开了她,恼怒地道:“你为什么不救我?”

曹天娥道:“姐姐这不是救你了吗,姐姐怎么可能坐视你被强~暴呢!”曹月娥叫道:“那你也不能···我可是你妹妹!”说话声中,月映拿来了一件斗篷,披在了她身上。曹月娥裹着斗篷,周身微微颤抖,脸色苍白,显然对刚才的经历感到害怕,心有余悸。

唉!曹天娥叹了一口气,上前拥搂着妹妹,感慨地道:“傻妹妹,姐姐是想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被男人强~暴的感觉,‘月奴娇’是姐姐的男宠,哪怕你因此失·身于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嫁人,还不都要经历这一回,贞~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享受到乐趣!”

听到皇后娘娘这样的话,霜月她们并不吃惊,在贵族阶层中,虽然对女子的贞~看得极重,但对于曹家这样的贵族世家来说,女子贞~可有可无,即是曹家女儿嫁了人,夫家发现她不是完璧之身,也不敢指责,毕竟,在贵族的社圈中,~乱成风,彼此半斤八两,心照不宣。不过,曹月娥却是接受不了,推开了姐姐,羞怒地道:“姐姐!难道你想我嫁不到好人家···”

格格···霜月突然娇笑道:“三小姐!这个你大可不必顾虑,倘若你真的因此破了身,皇后娘娘也能令你变得处~子一般,绝不会被你将来的夫君察觉,我们神女宫的‘神女心经’可是世间第一等的玄妙功法,即是破身,那地方也是妙如处~子,皇后娘娘,属下说的是吗?”

曹天娥撩了她一眼,淡然道:“你是不是想本宫传你‘神女心经’?”霜月闻主心中一凛,忙低下了头,恭敬地道:“属下不敢!”曹天娥皱眉道:“只要你能解了‘月奴娇’中的药,本宫向你承诺,一定传你‘神女心经’!”

霜月大喜,忙道:“多谢皇后娘娘!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曹天娥冷哼道:“那你说说,该如何解去‘月奴娇’所中的~药?仅凭你那半瓶万散吗?我们这里大多是少女,即是她们服下万散,也未必能承受得住!”

“我想,我们可去百花谷,如果能找来凌霄圣母她们,一切都不在话下!”霜月道。

听到这话,曹天娥心中一动,暗道:“对呀!本宫怎么把凌霄圣母她们给忘了,武天骄可是她们的小,如果她们知道武天骄中了药,自然不会坐视不救!可怎么找到她们?”

曹月娥见她们顾着武天骄,不顾自己,大是气恼,恨恨地一跺足,奔出了房间,去的飞快,差点与一人撞了个满怀,忙后退了两步,当她看清那人之后,不由得惊呼出声:“是你!寒梅长老!”

听到曹月娥的喊叫,房间中的无不一惊,忙走了出来。可不是吗,失踪的无情剑寒梅回来了。无情剑寒梅穿着一身淡红的衣裙,风情妩媚,艳丽如火,尽显美妇人的成熟风韵,曹天娥等女见了不禁神情一阵恍惚,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惊艳之色。

“属下见过皇后娘娘!”寒梅向着曹天娥款款地一拜,深施一礼,态度无比的恭敬。

“寒梅长老,你可来了!”曹天娥棉表情,凛然道:“你去哪了?”寒梅道:“属下···皇后娘娘!属下等为蔷薇仙子她们所擒,蔷薇仙子放属下回来,想和皇后娘娘约个地方见面,谈一谈!”

“蔷薇仙子!”曹天娥心中大喜,正愁不知如何找到蔷薇仙子她们,她们倒主动找上来了,忙道:“她在哪里?快带她来见本宫!”

正文 第87章 九凤垒巢

噢——

蓦然,房间中传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叫声中似是痛苦,又是满足!听到这声音,花想、雪裳、月映三位剑侍面红如火,心头砰砰直跳,浑身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其是月映,特别的强烈!

曹天娥和霜月都是过来人,对此镇定从容,波澜不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无情剑寒梅来的时候,刚过院落就听到屋中传出的声音,自然清楚那是怎么回事?此时见皇后娘娘表情严肃,花想她们的害羞表情,不禁错愕,向房门口瞟了一眼,诧异地问道:“皇后娘娘,那是风影的声音,她···”

“她中了千人斩!”曹天娥凛然道。

“千人斩!”寒梅悚然一惊,呆立半响,倏地反应过来了,目光转向了霜月,叫道:“是你!”霜月神色微微一变,忙道:“不是我!风影是动了我的药,不小心沾上了!”

“不要多说了!”曹天娥威志凛地道:“寒长老,你来得正是时候,蔷薇仙子现在在哪里?本宫要见她!”寒梅忙道:“她就在观门外!”曹天娥大喜,迫不及待地道:“那你还不快带她来见本宫!”

“是!”寒梅应承一声,急急地转身出了屋子,心中纳闷儿:“皇后娘娘何以如此着急的要见蔷薇仙子?”

曹天娥等人目送寒梅离去,急切地回到了房中,房间中,疯狂而又激烈,如火如荼,声、喘息声、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

瞧着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众女都不禁动容,霜月皱起了眉头,道:“娘娘!风影她···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她体内的药性一过,必然承受不住,到时有性命之忧!”曹天娥不置可否,犹豫了一会,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三位剑侍,道:“月映,你去将所有的弟子召集起来,在院中听候待命!”月映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曹天娥目光闪烁,瞅着花想和雪裳,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随时上去接替风影!”啊!听到这话,二女浑身一颤,脸色一阵煞白,面面相觑,尽管她们心里有多么的不甘、不情愿,但皇后娘娘的命令,她们不得不听,只得低下了头,齐声应承道:“是!”

曹天娥又瞧向霜月,道:“霜长老,本宫将手下所有的人交给你,能否救下‘月奴娇’,就看你的了,你可要掌控好火候,把握好每道关!”霜月恭声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曹天娥凛然道:“‘月奴娇’关乎着本宫的大业,绝不能有失,必要时一切牺牲在所不惜,包括本宫的妹妹在内,霜长老,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霜月心中凛然,正容道:“属下明白,必要时,属下亲自上阵!”曹天娥微微点头,瞅了激烈中的武天骄和风影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霜月望向花想和雪裳,见她们低着头,显得十分拘紧,忐忑不安,当下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用害怕,女人都有破身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就像捅破窗户纸一样简单,窗户纸一破,短暂的痛过之后,你们便会享受到人世间最奇妙的滋味,,那滋味···呵呵!这本长老就不用多说了,你们都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月奴娇’又是皇后娘娘的男宠,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往后你们要是偷~情,谁有你们方便,这种好事别人想都还想不来呢!”

花想、雪裳睁圆了眼睛,瞪着她,大是恼怒,花想道:“霜长老,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要是没有那种药,风影就不会···也不会连累到我们,牺牲我们姐妹的贞~!”霜月格格笑道:“就算没有千人斩和万散,没有发生今天的事,花想,雪裳,你们以为你们能脱离皇后娘娘吗?你们的婚事还不都得皇后娘娘作主!呵呵!你们比我明白,你们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奴婢,只要利益驱使,皇后娘娘随时都有可能把你们赐给任何一个男人,本长老可知道,大国舅和二国舅可曾向皇后娘娘要过好几次了,难道你们想去侍候两位国舅爷?你们应该知道,大国舅可是个变~态狂!”

这话令二女的脸色更加的煞白,微微颤抖,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恐惧之色,大国舅和二国舅对她们的企妄们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皇后娘娘宠爱着她们,一直没有答应。

霜月微笑道:“好了!该说的我兜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风影快坚持不住了,你们想看着她死吗?”二女心中一凛,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豫了半响,各自一点头,咬了咬银牙,默默地宽衣解带···

霜月见了格格娇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有第一次,给谁不是给,想当年,本长老也是在你们的这般年龄,失了身,你们知道本长老失~身给谁了!”二女不答,霜月失~身给谁?她们没兴趣知道,只是默默地脱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两人脱得一件不剩,身无片缕,露出了傲人的美妙胴~体,冰肌玉肤,赛雪欺霜,一片耀眼的迷人春~光!

这时,月映走进了房间,看到花想和雪裳,不由得骇然,叫道:“花想姐,雪裳姐,你们···”霜月道:“月映!她们要接替风影,所有的弟子都召集齐了吗?”

“都集中到院子里了!”月映道。

“你去打一壶热水来,要满的!”霜月吩咐道。

月映答应一声,又瞅了瞅两位姐妹,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大一会儿工夫,月映提着一大壶的热水回来了,将茶壶放在了桌上,霜月揭开壶盖,拿出了黑玉小瓶,拔去了塞盖,在三位剑侍的注目下,将半瓶的万散倒入了茶壶中,霎时间,茶壶中飘起了一阵浓郁的香气,熏人欲醉。

霜月盖上了盖子,晃了晃茶壶,等待了一会儿,拿过了一个小茶杯,倒了小半杯,目光落在了花想和雪裳身上,道:“你们谁来喝这第一杯?”

花想和雪裳盯着她手中的茶杯,茫然不知所措,大多的人,只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才会吃了下了~药的东西,明知茶水中下了~药,还要喝,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考验,那是要极大的勇气,她们清楚,一旦喝下万散,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但不喝,她们也清楚,霜月会逼得她们喝下去,今晚注定是她们告别少女之身的一晚。

“我来喝!”月映突然开口,上前右手一伸,来拿霜月手中的杯子,她反正失~身给武天骄了,再失~身一次,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霜月却不同意,手一缩,避开了她伸来的手,盯着她道:“月映!你别急,肯定少不了你,你们,还有本长老,和院中所有的弟子,甚至包括皇后娘娘在内,都要喝这万散,谁也逃脱不了!”

“皇后娘娘也要喝万散?”月映惊道,神色一片愕然。霜月道:“那是当然,不然,凭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化解得了‘月奴娇’所中的两大~药!”

既然皇后娘娘都要喝这万散,花想和雪裳也不再犹豫了,齐声说道:“我喝!”霜月道:“不用着急,一个一个来,花想,四大剑侍中,你排行第二,你先来!”花想也不说话,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小茶杯,举杯一仰头,一饮而尽,喝的点滴不剩,干干净净。

此时,风影在武天骄的鞭挞下,又一次,一泄再泄,渐渐消去,她中的万散极其少量,经过数次的排出,药性去了大半,人逐渐的清醒了过来,见自己被武天骄压着,大刀阔斧般地砍杀着,不禁骇然惊呼,不过,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喊叫了,叫出来的听在花想她们的耳中,仿佛是一般,那么的无力···

万散的药性极其强烈,尤其是掺和在热水中,花想这喝下一会儿,已经发作了,浑身发热,周身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脸色酡红,春~心荡漾,眼中充满了强烈的,不用霜月引导,她自然而然地,渐渐地一步步挪向了武天骄,替下了风影···

武天骄现在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兽,理智尽失,予以索求,只知道尽情地,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有女人就上,有洞就钻,哪怕现在放一头魔兽在他面前,他也会上!对送上门来的花想毫不客气,也毫不怜香惜玉,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芳径不曾缘扫客,蓬门今始为君开,饶是花想喝了万散,情动不堪,一时也承受不了武天骄的巨大,花房洞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尖昂的惨叫,声音凄厉,惊心动魄,听得霜月、雪裳、月映以及院中的神女宫弟子们,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落英缤纷,残红如血···

只见武天骄那无与伦比的凶器,狂风骤雨般地进出花想的花房,开荒拓地,翻起了鲜红的,带起了点点殷红,犹如桃花绽放,鲜艳丽夺目。看到这一幕,雪裳怵目惊心,脸色苍白,不禁浑身颤抖,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底打颤,花想过后,马上就轮到她了,她不知道自己那地方,能不能够经得起武天骄的那凶器的冲击?这般捣进捣出,这都捣出血来了,岂不痛死?

皇后曹天娥刚出院门口,便遇上了无情剑寒梅领着蔷薇夫人到来,随她们到来的尚有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她们,两位圣母一身的宫装长裙,艳丽如火,尽显成人的特有的美艳风韵,风华绝代。

曹天娥瞧得一阵失神,暗自赞赏,兜有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这在无情剑寒梅、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她们身上显露无疑,尤其是凌霄圣母,这与曹天娥来凌霄山见到她时的模样,判若两人,天壤之别。比起十几天前,换上了宫装的凌霄圣母,少了几分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情,美妇风韵。相比较,她们中间的蔷薇夫人,则逊色了许多,神情冷漠,喜怒不形于色,眉宇间透着幽怨之气,十足的深闺怨妇。曹天娥瞧得出来,蔷薇夫人那是积压了大多的怨气,无处的表现,一如之前的自己。

“蔷薇仙子!”

“皇后娘娘!”

不用无情剑寒梅介绍,曹天娥和蔷薇夫人很自然地叫出对方,两人初次见面,凝视了一会,蔷薇夫人率先开口:“皇后娘娘!您要见本夫人?”曹天娥微笑道:“你不也急着见本宫吗?”话落后,两人都不禁格格娇笑,蔷薇夫人道:“皇后娘娘,你我倒是心有灵犀,不知皇后娘娘何事急着见本夫人?”

“当然是为了武天骄了!”曹天娥开门见山,蹙眉道:“蔷薇夫人,本宫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了,武天骄他中了~药,焚身,情况十分的凶险,你医术精湛,想来你应该有解救之法?”

~药?蔷薇夫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不禁骇然,她们当然清楚,~药可不比春~药,~药要比春~药厉害的多,中了春~药,那不过是一下就过去了,中了~药则不同,~药那可不是就能消散的,厉害的~药心入骨,一辈子也不能除尽,后患无穷。

无情剑寒梅吃惊非小,忍不住问道:“皇后娘娘!不是说···是风影中了千人斩,怎么···”

“什么?千人斩?”蔷薇夫人心中一凛,脱口惊道,作为医术大家,她比在场的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千人斩的厉害。曹天娥颔首道:“是千人斩,除了千人斩,月奴···不!武天骄他还中了万散!”

万散!

听到千人斩已经够让人震惊的了,再听到万散,蔷薇夫人几乎晕了过去,站立不稳,幸好凌霄圣母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倒下。

蔷薇夫人惊骇半响,方然醒悟,顾不得什么,上前一把抓住了曹天娥左手,急切地道:“天骄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曹天娥也不迟疑,道:“随本宫来!”说着,领着她们进入了院子。

院子中聚集了二十二名神女宫少女,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月映把她们召集到院子中,她们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声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多少明白点屋子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们不明白的是,把她们召集到院子里来干什么?听戏吗?见到皇后娘娘她们到来,神女宫的少女们纷纷向两边闪开,让开了一条通道。

曹天娥和蔷薇夫人她们走路飞快,转眼间便已进入了屋子,到了房间中,房间中热闹景象,令蔷薇夫人她们吃惊非小,蔷薇夫人看了一眼,慌忙转过了头,不敢再看,皱眉道:“天骄如何中的~药?”

“是这样的!”霜月上前几步,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蔷薇夫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又是眉头紧皱,听霜月说完,蔷薇夫人道:“千人斩和万散这两种~药可不是光凭就能完的,尤其是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更是猛烈,天骄若非是练有天鼎神功,换成一般人,早已而亡,皇后娘娘,以霜月长老的方法可不行,天骄可不是铁打的,纵是能保住性命,也会是废人一个!”

“那夫人你说该如何?”曹天娥急道。

蔷薇夫人脸色阴沉,沉吟了一会,道:“听霜月长老所言,风影下了整瓶的千人斩,半瓶的万散?”霜月颔首道:“是的!这丫头不知轻重,害人害已,作茧自缚!”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只有一个办法了!”说着,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青瓷瓶,拔去盖子,从瓶中倒出了一颗鸽蛋般大小的药丸,药丸犹如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冷森森的寒气,冰寒无比。

曹天娥看到蔷薇夫人手中的冰晶药丸,不禁神色一变,脱口叫道:“冰心彻骨丹!”蔷薇夫人道:“皇后娘娘好见识,一眼便能认出此丹的名字!”曹天娥神色凝重,凛然道:“不知夫人和天医老人是何关系?”

“他是我师父!”蔷薇夫人道。

曹天娥恍然大悟,颔首道:“原来如此!”心说:“原来蔷薇仙子是天医老人的弟子,难怪她有冰心彻骨丹!”

天医老人可是当世第一名医,其名气之大,丝毫不逊于天下五宫之主,他素来独来独往,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没听说他收有弟子,没想到蔷薇夫人竟是他的弟子,难怪医术如此之高!

蔷薇夫人迟疑了一会,将冰心彻骨丹塞到曹天娥手上,肃容道:“皇后娘娘,光有冰心彻骨丹尚且不够,尚要九位功力高强的女人,以‘九凤垒巢之术’,在天骄体内垒起九个巢,将毒封入巢中!”

“九凤垒巢!”曹天娥恍然大悟,颔首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不知夫人要九个什么样的女人?”蔷薇夫人扫视了房中的几个女人一眼,道:“皇后娘娘当然是不二人选,其次是两位圣母,加上寒梅长老和霜月长老,一共五人,尚差四人!”

正文 第87章 九凤垒巢

噢——

蓦然,房间中传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叫声中似是痛苦,又是满足!听到这声音,花想、雪裳、月映三位剑侍面红如火,心头砰砰直跳,浑身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其是月映,特别的强烈!

曹天娥和霜月都是过来人,对此镇定从容,波澜不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无情剑寒梅来的时候,刚过院落就听到屋中传出的声音,自然清楚那是怎么回事?此时见皇后娘娘表情严肃,花想她们的害羞表情,不禁错愕,向房门口瞟了一眼,诧异地问道:“皇后娘娘,那是风影的声音,她···”

“她中了千人斩!”曹天娥凛然道。

“千人斩!”寒梅悚然一惊,呆立半响,倏地反应过来了,目光转向了霜月,叫道:“是你!”霜月神色微微一变,忙道:“不是我!风影是动了我的药,不小心沾上了!”

“不要多说了!”曹天娥威志凛地道:“寒长老,你来得正是时候,蔷薇仙子现在在哪里?本宫要见她!”寒梅忙道:“她就在观门外!”曹天娥大喜,迫不及待地道:“那你还不快带她来见本宫!”

“是!”寒梅应承一声,急急地转身出了屋子,心中纳闷儿:“皇后娘娘何以如此着急的要见蔷薇仙子?”

曹天娥等人目送寒梅离去,急切地回到了房中,房间中,疯狂而又激烈,如火如荼,声、喘息声、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

瞧着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众女都不禁动容,霜月皱起了眉头,道:“娘娘!风影她···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她体内的药性一过,必然承受不住,到时有性命之忧!”曹天娥不置可否,犹豫了一会,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三位剑侍,道:“月映,你去将所有的弟子召集起来,在院中听候待命!”月映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曹天娥目光闪烁,瞅着花想和雪裳,道:“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随时上去接替风影!”啊!听到这话,二女浑身一颤,脸色一阵煞白,面面相觑,尽管她们心里有多么的不甘、不情愿,但皇后娘娘的命令,她们不得不听,只得低下了头,齐声应承道:“是!”

曹天娥又瞧向霜月,道:“霜长老,本宫将手下所有的人交给你,能否救下‘月奴娇’,就看你的了,你可要掌控好火候,把握好每道关!”霜月恭声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曹天娥凛然道:“‘月奴娇’关乎着本宫的大业,绝不能有失,必要时一切牺牲在所不惜,包括本宫的妹妹在内,霜长老,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霜月心中凛然,正容道:“属下明白,必要时,属下亲自上阵!”曹天娥微微点头,瞅了激烈中的武天骄和风影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霜月望向花想和雪裳,见她们低着头,显得十分拘紧,忐忑不安,当下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用害怕,女人都有破身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就像捅破窗户纸一样简单,窗户纸一破,短暂的痛过之后,你们便会享受到人世间最奇妙的滋味,,那滋味···呵呵!这本长老就不用多说了,你们都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月奴娇’又是皇后娘娘的男宠,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往后你们要是偷~情,谁有你们方便,这种好事别人想都还想不来呢!”

花想、雪裳睁圆了眼睛,瞪着她,大是恼怒,花想道:“霜长老,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要是没有那种药,风影就不会···也不会连累到我们,牺牲我们姐妹的贞~!”霜月格格笑道:“就算没有千人斩和万散,没有发生今天的事,花想,雪裳,你们以为你们能脱离皇后娘娘吗?你们的婚事还不都得皇后娘娘作主!呵呵!你们比我明白,你们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奴婢,只要利益驱使,皇后娘娘随时都有可能把你们赐给任何一个男人,本长老可知道,大国舅和二国舅可曾向皇后娘娘要过好几次了,难道你们想去侍候两位国舅爷?你们应该知道,大国舅可是个变~态狂!”

这话令二女的脸色更加的煞白,微微颤抖,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恐惧之色,大国舅和二国舅对她们的企妄们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皇后娘娘宠爱着她们,一直没有答应。

霜月微笑道:“好了!该说的我兜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风影快坚持不住了,你们想看着她死吗?”二女心中一凛,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豫了半响,各自一点头,咬了咬银牙,默默地宽衣解带···

霜月见了格格娇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有第一次,给谁不是给,想当年,本长老也是在你们的这般年龄,失了身,你们知道本长老失~身给谁了!”二女不答,霜月失~身给谁?她们没兴趣知道,只是默默地脱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两人脱得一件不剩,身无片缕,露出了傲人的美妙胴~体,冰肌玉肤,赛雪欺霜,一片耀眼的迷人春~光!

这时,月映走进了房间,看到花想和雪裳,不由得骇然,叫道:“花想姐,雪裳姐,你们···”霜月道:“月映!她们要接替风影,所有的弟子都召集齐了吗?”

“都集中到院子里了!”月映道。

“你去打一壶热水来,要满的!”霜月吩咐道。

月映答应一声,又瞅了瞅两位姐妹,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大一会儿工夫,月映提着一大壶的热水回来了,将茶壶放在了桌上,霜月揭开壶盖,拿出了黑玉小瓶,拔去了塞盖,在三位剑侍的注目下,将半瓶的万散倒入了茶壶中,霎时间,茶壶中飘起了一阵浓郁的香气,熏人欲醉。

霜月盖上了盖子,晃了晃茶壶,等待了一会儿,拿过了一个小茶杯,倒了小半杯,目光落在了花想和雪裳身上,道:“你们谁来喝这第一杯?”

花想和雪裳盯着她手中的茶杯,茫然不知所措,大多的人,只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才会吃了下了~药的东西,明知茶水中下了~药,还要喝,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考验,那是要极大的勇气,她们清楚,一旦喝下万散,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但不喝,她们也清楚,霜月会逼得她们喝下去,今晚注定是她们告别少女之身的一晚。

“我来喝!”月映突然开口,上前右手一伸,来拿霜月手中的杯子,她反正失~身给武天骄了,再失~身一次,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霜月却不同意,手一缩,避开了她伸来的手,盯着她道:“月映!你别急,肯定少不了你,你们,还有本长老,和院中所有的弟子,甚至包括皇后娘娘在内,都要喝这万散,谁也逃脱不了!”

“皇后娘娘也要喝万散?”月映惊道,神色一片愕然。霜月道:“那是当然,不然,凭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化解得了‘月奴娇’所中的两大~药!”

既然皇后娘娘都要喝这万散,花想和雪裳也不再犹豫了,齐声说道:“我喝!”霜月道:“不用着急,一个一个来,花想,四大剑侍中,你排行第二,你先来!”花想也不说话,上前拿过她手中的小茶杯,举杯一仰头,一饮而尽,喝的点滴不剩,干干净净。

此时,风影在武天骄的鞭挞下,又一次,一泄再泄,渐渐消去,她中的万散极其少量,经过数次的排出,药性去了大半,人逐渐的清醒了过来,见自己被武天骄压着,大刀阔斧般地砍杀着,不禁骇然惊呼,不过,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喊叫了,叫出来的听在花想她们的耳中,仿佛是一般,那么的无力···

万散的药性极其强烈,尤其是掺和在热水中,花想这喝下一会儿,已经发作了,浑身发热,周身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脸色酡红,春~心荡漾,眼中充满了强烈的,不用霜月引导,她自然而然地,渐渐地一步步挪向了武天骄,替下了风影···

武天骄现在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兽,理智尽失,予以索求,只知道尽情地,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有女人就上,有洞就钻,哪怕现在放一头魔兽在他面前,他也会上!对送上门来的花想毫不客气,也毫不怜香惜玉,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芳径不曾缘扫客,蓬门今始为君开,饶是花想喝了万散,情动不堪,一时也承受不了武天骄的巨大,花房洞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尖昂的惨叫,声音凄厉,惊心动魄,听得霜月、雪裳、月映以及院中的神女宫弟子们,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落英缤纷,残红如血···

只见武天骄那无与伦比的凶器,狂风骤雨般地进出花想的花房,开荒拓地,翻起了鲜红的,带起了点点殷红,犹如桃花绽放,鲜艳丽夺目。看到这一幕,雪裳怵目惊心,脸色苍白,不禁浑身颤抖,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底打颤,花想过后,马上就轮到她了,她不知道自己那地方,能不能够经得起武天骄的那凶器的冲击?这般捣进捣出,这都捣出血来了,岂不痛死?

皇后曹天娥刚出院门口,便遇上了无情剑寒梅领着蔷薇夫人到来,随她们到来的尚有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她们,两位圣母一身的宫装长裙,艳丽如火,尽显成人的特有的美艳风韵,风华绝代。

曹天娥瞧得一阵失神,暗自赞赏,兜有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这在无情剑寒梅、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她们身上显露无疑,尤其是凌霄圣母,这与曹天娥来凌霄山见到她时的模样,判若两人,天壤之别。比起十几天前,换上了宫装的凌霄圣母,少了几分的盛气凌人,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情,美妇风韵。相比较,她们中间的蔷薇夫人,则逊色了许多,神情冷漠,喜怒不形于色,眉宇间透着幽怨之气,十足的深闺怨妇。曹天娥瞧得出来,蔷薇夫人那是积压了大多的怨气,无处的表现,一如之前的自己。

“蔷薇仙子!”

“皇后娘娘!”

不用无情剑寒梅介绍,曹天娥和蔷薇夫人很自然地叫出对方,两人初次见面,凝视了一会,蔷薇夫人率先开口:“皇后娘娘!您要见本夫人?”曹天娥微笑道:“你不也急着见本宫吗?”话落后,两人都不禁格格娇笑,蔷薇夫人道:“皇后娘娘,你我倒是心有灵犀,不知皇后娘娘何事急着见本夫人?”

“当然是为了武天骄了!”曹天娥开门见山,蹙眉道:“蔷薇夫人,本宫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了,武天骄他中了~药,焚身,情况十分的凶险,你医术精湛,想来你应该有解救之法?”

~药?蔷薇夫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不禁骇然,她们当然清楚,~药可不比春~药,~药要比春~药厉害的多,中了春~药,那不过是一下就过去了,中了~药则不同,~药那可不是就能消散的,厉害的~药心入骨,一辈子也不能除尽,后患无穷。

无情剑寒梅吃惊非小,忍不住问道:“皇后娘娘!不是说···是风影中了千人斩,怎么···”

“什么?千人斩?”蔷薇夫人心中一凛,脱口惊道,作为医术大家,她比在场的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千人斩的厉害。曹天娥颔首道:“是千人斩,除了千人斩,月奴···不!武天骄他还中了万散!”

万散!

听到千人斩已经够让人震惊的了,再听到万散,蔷薇夫人几乎晕了过去,站立不稳,幸好凌霄圣母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倒下。

蔷薇夫人惊骇半响,方然醒悟,顾不得什么,上前一把抓住了曹天娥左手,急切地道:“天骄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曹天娥也不迟疑,道:“随本宫来!”说着,领着她们进入了院子。

院子中聚集了二十二名神女宫少女,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月映把她们召集到院子中,她们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声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多少明白点屋子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们不明白的是,把她们召集到院子里来干什么?听戏吗?见到皇后娘娘她们到来,神女宫的少女们纷纷向两边闪开,让开了一条通道。

曹天娥和蔷薇夫人她们走路飞快,转眼间便已进入了屋子,到了房间中,房间中热闹景象,令蔷薇夫人她们吃惊非小,蔷薇夫人看了一眼,慌忙转过了头,不敢再看,皱眉道:“天骄如何中的~药?”

“是这样的!”霜月上前几步,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蔷薇夫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又是眉头紧皱,听霜月说完,蔷薇夫人道:“千人斩和万散这两种~药可不是光凭就能完的,尤其是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更是猛烈,天骄若非是练有天鼎神功,换成一般人,早已而亡,皇后娘娘,以霜月长老的方法可不行,天骄可不是铁打的,纵是能保住性命,也会是废人一个!”

“那夫人你说该如何?”曹天娥急道。

蔷薇夫人脸色阴沉,沉吟了一会,道:“听霜月长老所言,风影下了整瓶的千人斩,半瓶的万散?”霜月颔首道:“是的!这丫头不知轻重,害人害已,作茧自缚!”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只有一个办法了!”说着,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青瓷瓶,拔去盖子,从瓶中倒出了一颗鸽蛋般大小的药丸,药丸犹如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冷森森的寒气,冰寒无比。

曹天娥看到蔷薇夫人手中的冰晶药丸,不禁神色一变,脱口叫道:“冰心彻骨丹!”蔷薇夫人道:“皇后娘娘好见识,一眼便能认出此丹的名字!”曹天娥神色凝重,凛然道:“不知夫人和天医老人是何关系?”

“他是我师父!”蔷薇夫人道。

曹天娥恍然大悟,颔首道:“原来如此!”心说:“原来蔷薇仙子是天医老人的弟子,难怪她有冰心彻骨丹!”

天医老人可是当世第一名医,其名气之大,丝毫不逊于天下五宫之主,他素来独来独往,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没听说他收有弟子,没想到蔷薇夫人竟是他的弟子,难怪医术如此之高!

蔷薇夫人迟疑了一会,将冰心彻骨丹塞到曹天娥手上,肃容道:“皇后娘娘,光有冰心彻骨丹尚且不够,尚要九位功力高强的女人,以‘九凤垒巢之术’,在天骄体内垒起九个巢,将毒封入巢中!”

“九凤垒巢!”曹天娥恍然大悟,颔首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不知夫人要九个什么样的女人?”蔷薇夫人扫视了房中的几个女人一眼,道:“皇后娘娘当然是不二人选,其次是两位圣母,加上寒梅长老和霜月长老,一共五人,尚差四人!”

正文 第88章 流香夫人

曹天娥望向雪裳、月映两位剑侍,蹙眉道:“她们是本宫侍女,她们不行吗?”蔷薇夫人微微摇头,道:“她们的功力不够!”

“夫人你呢?”无情剑寒梅道:“夫人你可算一个?”

蔷薇夫人摇头道:“本夫人不行,如果我行,那我那八个姐妹算上,绰绰有余了!”

曹天娥明白蔷薇夫人说的是什么,颔首道:“夫人是不能算,可我们一时到哪找四个功力高深的女人?”

“太虚和太贞两位长老可行?”凌霄圣母插口说道。

“太虚、太贞!”蔷薇夫人深微微颔首,道:“她们当然可以,算上她们!也只有七个,尚差两人!”

“凤血剑晨心,她可算是一个!”太阴圣母道。

蔷薇夫人皱眉道:“晨心,勉强算是一个,那也要她愿意才行,她不愿意,那也不行,暂且算上她一个,那也只有八个人,还差一人!”太阴圣母又道:“二夫人冰魄仙子东方雪,她算是一个!”

“她!”蔷薇夫人微微一怔,诧异地道:“她怎么能算?”太阴圣母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在地府的时候,她已经偷吃了,开启了‘鼎门’,自然算她一个!”

哦!蔷薇夫人恍然大悟,眼睛清亮,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如此甚好!”随即摇头道:“不行!东方雪的功力不够,比起凤血剑晨心,她尚逊一筹,她不行!如果是九阴夫人,倒是可以!”

听她如此一说,东方雪是不能算了,但这最后一人,饶是大家想破了脑袋,一时也没有想出合适的人选,霜月倒是若有所思,张了张嘴,欲压。曹天娥见了心中一动,问道:“霜长老,您可有合适的人选?”

霜月迟疑了一会,点头道:“是有合适的人选,只是···属下怕说出来,皇后娘娘会不高兴!”

曹天娥点了点头,知道她说的合适人选是谁,事实上,她已经想到了,只是于心不忍。同样的,无情剑寒梅也想到了,也是不敢说出来,蔷薇夫人见状蹙眉道:“不知霜长老所说的是谁?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

“不用参详了!”曹天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就她了,本宫会说服她的,加上她,有九个人了!”

“只怕三小姐她未必会答应?”无情剑寒梅担心地道。

“这可由不得她!”曹天娥冷笑道:“她会答应的,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倒是那个凤血剑晨心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百花谷?”

“是这样的!”蔷薇夫人道:“晨女侠和她夫君黑龙剑童华一路追杀阴司鬼王到凌霄山,不曾想那阴司鬼王实在厉害,他们夫妇不是阴司鬼王的对手,黑龙剑童华已经为阴司鬼王所害,玫瑰夫人救下晨女侠,将她带去了百花谷!”

“玫瑰夫人?”曹天娥微微一怔,诧异地问道:“玫瑰夫人是谁?”

蔷薇夫人闻言幡然醒悟,正等说话,太阴圣母抢先道:“玫瑰夫人就是我师姐的大徒弟,太阴圣女!”

曹天娥恍然大悟,惊异地道:“她怎么成了玫瑰夫人了?”

“入了百花谷,当然是以花为名了!”蔷薇夫人微笑道:“不仅是玫瑰夫人,我百花谷尚有夜花夫人、雨花夫人、桃花夫人,格格!如果皇后娘娘想住在我百花谷,不知皇后娘娘想要什么样的花为名?”

“娘娘可是帝国的皇后,不是什么夫人,岂能以花为名!”霜月道。

蔷薇夫人格格娇笑,道:“在本夫人的眼中,皇后娘娘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皇后娘娘是女人,女人便是花朵,这样罢,本夫人将百花夫人这一称号留给皇后娘娘如何?本夫人相信,皇后娘娘一定喜欢百花夫人这一称号!”

“百花夫人!”曹天娥微微一怔,淡然道:“夫人倒瞧得起本宫,不过,本宫贵为帝国的皇后,不适合担当夫人这二字!”

“皇后娘娘不喜欢夫人的称号,那就换个叫法,叫···百花娘娘如何?”蔷薇夫人笑说。

“百花娘娘!”曹天娥念了一句,微笑道:“这个称呼倒是不错,只是···夫人,你确信本宫要住在百花谷吗?”

蔷薇夫人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住不住在百花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娘已经是天骄的女人了!我相信,娘娘这辈子也离不开天骄了!”

曹天娥离言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否认,目光转向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格格一笑,道:“不知两位圣母是何夫人?”

这话令两位圣母红了脸,神情尴尬,不知作何回答?蔷薇夫人见了笑道:“两位圣母还是原来的名号,并无花名!”

她们还真是闲情逸致,这个时候居然聊起不及边际的话题,一边站立着的雪裳若甚是尴尬,她赤~裸着身体,浑身的不自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穿上衣服?但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难得找到一个插口的机会,说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我···”

曹天娥看了她一眼,对蔷薇夫人道:“夫人,那我的这些下属是否都用不上了?”

“当然不是!”蔷薇夫人道:“九凤垒巢只是将天骄体内的iet毒分成九个部分封印起来,然后分阶段的逐个解决,如此才不会对天骄的身体的造成伤害!要解决九个巢囊中的iet毒,皇后娘娘,你的这些手下必不可少!”

曹天娥心中恍然,迟疑地道:“那现在···”

“事不迟疑,刻不容缓,就请皇后娘娘艘们一道去百花谷!”蔷薇夫人道。

去百花谷?曹天娥微微一怔,目光投向了正在疯狂的武天骄和花想,蹙眉道:“他这个样子,能到得了百花谷吗?”

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先给他服下冰心彻骨丹,冰心彻骨丹可镇住他体内的iet毒七日,七日之中,九凤垒巢一定要完成,不然···”说着摇了摇头,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凌霄圣母心领神会,从蔷薇夫人手中接过了冰心彻骨丹,便欲上去给武天骄服下,霜月忙道:“花想服了万iet散,可否等她过了再吃这冰心彻骨丹?”

凌霄圣母略一迟疑,目光转向了蔷薇夫人,蔷薇夫人笑道:“不碍事,天骄即是吃了这冰心彻骨丹,他那地方还是翘的,依然火热,金枪不倒,不妨碍办事!”

听她如此一说,凌霄圣母不再迟疑,叫上太阴圣母,到了武天骄身旁,两人一起动手,太阴圣母抱住了他头,左手捏住他下巴,令他嘴巴张开,凌霄圣母则趁机将冰心彻骨丹塞入他嘴中,在他喉咙上捏了两下,又在他背上顺气地拍了一掌,顷刻间,冰心彻骨丹顺着喉管食道滑入到腹中,随即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放开了他,只见他在花想身上活动了十几下后,口中的吼叫渐渐低沉,安静了下来,不动了。片刻间,身上的由红转白,散发出了一层淡淡的寒雾,周身蒙上一层白白的寒霜,寒气撩人。

武天骄不动,花想却是动个不停,动作、猛烈,iet娃荡~妇般地顶个不停,直接将武天骄顶翻在了一旁,化被动为主动,以“观音坐禅”姿势跨坐到了他身上,上下耸动,娇躯骑马般地扭动了开来,口中发出了噫噫呀呀的声,语无伦次,什么啦、好夫君啦、用力点啦等等,总之,什么话都喊出来了!

房中的女人大为吃惊,面面相觑,尤其是熟悉花想的皇后娘娘她们,没想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花想,吃了iet药之后,发起浪来竟然如此的不堪入耳,什么话都喊出来了,真是让人不敢想像。

蔷薇夫人心头火热,不敢在房中久呆,生怕受到刺激,匆匆地离开了房间,一溜烟地跑出了院子,到了一片偏静的小院,停下后呼呼喘气,飞快地掏出了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了一粒药丸,吞服了下去,借着清凉的夜风,头脑一阵清醒,压下了心头的,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

凌霄圣母由始至终都跟着蔷薇夫人,保护着她的安全,见她服药,不禁眉头一皱,问道:“夫人!你是否是长期服药?”

蔷薇夫人微微点头,道:“不服药,我们怎么可能压住心火呢!”她说的“我们”,当然是说她们姐妹九人了,说是压住的心火,其实是压抑“”。

凌霄圣母心中明白,微然一笑,道:“夫人,很快你们就不用压抑了,东方雪已经先你们一步解决了‘心火’!”

“是啊!等天骄清醒过来,让他马上给你们姐妹八人‘开鼎’,这样,你们就不用天天的熬的那么辛苦了!”说话的是太阴圣母,她也跟来了。

听到这话,刚服过药、清心一片的蔷薇夫人禁不住脸上一红,旋即眉头深锁,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乱了!乱了!全乱了!”

乱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微微一怔,不明其意,太阴圣母问道:“什么乱了?”

蔷薇夫人苦笑道:“圣母!你们想,本夫人可是天骄的师娘,到头来却要自己的弟子来‘开鼎’,这是乱~伦,你们说,这不是乱了!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岂不受天下人唾骂,我们姐妹九人还有颜面做人吗?”

太阴圣母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这有什么呀!夫人不过是天骄的师娘,又不是亲娘,算不上乱~伦,夫人多虑了!要说起来,我和师姐比夫人你更加不堪,论辈分,我们是武林前辈,其年龄都可以做天骄的祖母了!你想,我们的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我和师姐还能在江湖上走动吗?岂不武林同道耻笑至死!”

听到此言,蔷薇夫人也不禁哑然失笑,确实,以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身份,她们轰天骄的事若是传到江湖上去,那绝对是轰动武林,天下为之震惊,毕竟她们是武林前辈,出家修士,在辈分上,她远不如她们。

当夜,曹天娥下令连夜动身,随蔷薇夫人她们前往百花谷,曹天娥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进百花谷,不曾想因为武天骄的缘故,轻而易举地进百花谷,真是世事难料。

武天骄在吃了冰心彻骨丹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睡状态,身体冰冷,却不僵硬,弹而有力,充满了弹性,这便是冰心彻骨丹的特异性,尤其是他那粗长的凶器一柱擎天,屹立不倒,充满了灼热的阳火,无比。对此,曹天娥大是惊奇,但这时候,可不是研究的时候,吩咐手下人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抬着武天骄走,至于开了苞的风影和花想,她们走不了路,则是由无情剑寒梅和断情剑霜月背着她们走。本来曹天娥也想过,让人背着武天骄去百花谷,但他那东东太那个了,哪个女人背他也受不了,没办法,只好做个担架,抬着他走,在他身上盖上一件被单,眼不见为净。只是,纵是如此,他那东东把被单撑起了帐篷,令神女宫的少女们侧目不已,又是羞涩,又是好奇!

次日中午,蔷薇夫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和曹天娥她们一行抵达了百花谷,冰魄夫人、九阴夫人等人早已先前一步到达了百花谷,她们没有想到,蔷薇夫人她们会带领曹天娥她们进入百花谷,这不是在引狼入室吗?

经过蔷薇夫人的一番说明之后,百花谷的女人才醒悟到原来是那么一回事,小中了~毒,需要解救!大家一时手忙脚乱地把武天骄抬去了百花洞府。

凌霄圣母一到百花谷,便找上了自己的大弟子,以前的太阴圣女,现在的玫瑰夫人。在路上,她和蔷薇夫人她们商量好了,由她出面,让自己的弟子玫瑰夫人说服凤血剑晨心,请晨心做九凤垒巢中的一凤。玫瑰夫人是晨心的救命恩人,由她出面找晨心谈,再是合适不过了。

凌霄圣母和玫瑰夫人在桃树林里边走边说,听师父说完后,玫瑰夫人眉心紧锁,半响无语。凌霄圣母见了弟子的表情,不禁心中一凛,蹙眉道:“怎么了?”

玫瑰夫人道:“师父!你让弟子去说服凤血剑,这没问题,只是···弟子怕她不会答应!”

哦!凌霄圣母闻言神色一变,凛然道:“你肯定她不会答应?”

玫瑰夫人点了点头,道:“弟子把她带来百花谷,几天的相处下来,发现她是外柔内刚,性情极是刚烈,对丈夫忠贞不渝,不是那种···我们若是要她牺牲清白来救天骄,那她觉得还不如杀了她!”

“那可怎么办?”凌霄圣母紧皱眉头,愁容满面,叹气道:“九凤垒巢,少一凤也不行,可惜你那些师妹修为不够,不然,我们又何至于麻烦那凤血剑,她若不帮忙,我们一时到哪去找一凤?”

玫瑰夫人犹豫了一会,道:“师父!要不,弟子先去找凤血剑晨心谈谈,如若不行,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凌霄圣母叹气道:“也只有如此了,晴儿,你去找凤血剑,为师去见蔷薇夫人,先将情况说明,事先有个预料,做到防患于未然,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当下,师徒俩各行其事,玫瑰夫人去找凤血剑晨心,凌霄圣母则是来找蔷薇夫人。蔷薇夫人正回到自己的木屋,换了一身衣服,见凌霄圣母到来,脸色阴沉,眉宇间透着焦虑之色,顿时心中一沉,感到不妙,脱口问道:“怎么?晨心她不答应?”

凌霄圣母微微摇头,道:“能否答应,现在倒不清楚,不过,据我那徒弟的猜测,她多半不会答应,因此,我们要有候补的人选才是!”

“真是麻烦!”蔷薇夫人皱眉道:“我们一时到哪去找候补的人选?可惜我们姐妹八人‘鼎门’未开,不然,何至于如此的麻烦!”

“我们再去找曹天娥商量一下,看看她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凌霄圣母道。

蔷薇夫人摇了摇头,道:“她把自己的妹妹都搭上了,还能有什么人选?哼!不管怎样,一定要说服晨心,实在不行,只有在你众多弟子中选一个顶上了!不过,这太冒险了!”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右手一拍脑袋,笑道:“我倒想起一个人来,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哦!蔷薇夫人闻言精神一振,忙问道:“谁?”

“玉流香,流香夫人!”凌霄圣母道。

流香夫人!蔷薇夫人闻言一怔,愣住了。她当然知道流香夫人是什么人,流香夫人就住在凌霄山下的怀安城里,她可是怀安城武林名宿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子,她怎么可能跑来百花谷,牺牲自己的清白救人呢?

蔷薇夫人疑惑了,茫然不解。

凌霄圣母瞧出蔷薇夫人的疑惑,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对那流香夫人有救命之恩,十年前,她被梅山七鬼围攻,失手被擒,险遭辱身,是我恰逢路过,救了她,她对我感恩戴德,时常的光临太阴观,在我太阴观留宿,流香夫人曾对我言明,只要我有事相求,她断无不答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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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9章 断袖之癖

话虽如此,可要流香夫人献身相救,蔷薇夫人觉得有点勉为其难,十年前,凌霄圣母挽救了流香夫人的清白,十年后,却要她牺牲清白救人,她会答应吗?况且,她可是“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子,铁苍龙会答应吗?

蔷薇夫人迟疑不决,犹豫了起来。凌霄圣母道:“事不迟疑,夫人!就让我下山一趟,请流香夫人来百花谷!万一凤血剑不答应,我们也好有个人顶上!”

事已至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蔷薇夫人点了点头,道:“此去怀安城,以圣母的脚程,来回快则两日,慢则三日,但你一个人前去,我有点不放心,我让九阴夫人和凤凰夫人陪你前去,万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你觉得如何?”

凌霄圣母本想带上师妹太阴圣母前去,听蔷薇夫人如此一说,只得点头同意。蔷薇夫人道:“要去也不用急在一时,在去之前,我把九凤垒巢的修练之法传授于你,你在来回的路上好好的练习,也顺便的传授给流香夫人,免得回来得晚了,再练就来不及了!”

凌霄圣母大为佩服,颔首道:“还是夫人心思缜密,考虑周全,不管我此去成与不成,三日之内我一定赶回来!”

一个时辰后,凌霄圣母、九历阴夫人、凤凰夫人一行三人离开了百花谷,她们出谷干什么?除了蔷薇夫人,其她人并不知道,不过,她们出谷时正好被神女宫的一名弟子瞧见了,这名少女十分的心细,发现凌霄圣母换上了紫色的修袍,恢复了修士的装束,她赶忙跑去百花洞府,将这一情况禀报给了皇后娘娘曹天娥。

曹天娥正在百花洞府的一间石室中和妹妹曹月娥谈话,谈话的内容当然是要曹月娥成为九凤垒巢中的一凤。在曹天娥的软硬兼施下,曹月娥经过一番的内心挣扎,终于点头应承下来了。从小到大,她都很听姐姐的话,她要什么,姐姐给她什么,尽管她对自己的贞~有几分的不舍,但为了姐姐,她只有忍痛将自己的献给那个“月奴娇”!

听到手下人的禀报,曹天娥大为惊异,心中纳闷:“这个时候,凌霄圣母和九阴夫人她们出谷干什么?”

带着心中的疑问,曹天娥来到了桃树林,蔷薇夫人的木屋。蔷薇夫人正和冰魄夫人商量着什么,见她来了,忙站了起来,蔷薇夫人笑道:“皇后娘娘!我正要找您呢,您倒来了!”

“夫人!本宫的人看到凌霄圣母和九阴夫人,还有凤凰夫人,她们三个一起出了百花谷,她们干什么去?”曹天娥开门见山地道,直接切入话题。

“事情有了一点变化,我让她们找人去了!”蔷薇夫人道。

“找人?”曹天娥一愣,脑筋转动飞快,迅速反应过来了,凛然道:“莫非那凤血剑晨心没有答应?”

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蹙眉道:“玫瑰夫人正在努力,不过,晨心她好像并不乐意,为了慎重起见,我让凌霄圣母她们出谷下山,去怀安城找一个人来,填补晨心的空缺!”

“这个凤血剑真不识抬举,夫人,既然她不答应,那留着她也没有什么用处,干脆杀了她!”曹天娥沉声道,语气冰冷,透着杀气。

蔷薇夫人道:“毁人清白,本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再者,她夫君刚死不久,心情悲痛,这个时候要她跟另外一个男人···换成是我,我也不会答应!”

曹天娥不以为然,冷笑道:“不过是借用一下她的洞而已,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女人的清白就是那层膜,那层膜在了清白就在,膜破了什么清白也就不存在了,她凤血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装什么清高,夫人,把她交给本宫,本宫保管她会乖乖的答应,服服帖帖!”

蔷薇夫人摇头道:“千万不可!这种事勉强不得,她若是不愿意,即是强迫她答应,万一施术时,她中途退缩,我们岂不前功尽弃!这样反而害了天骄,不可取!”

曹天娥闻言心想也是,这种事还当真勉强不来,顿了一顿,问道:“不知夫人让凌霄圣母她们去怀安城找谁?据本宫所知,怀安城中武功高强的女子并不多,除了铁苍龙的夫人玉流香,找不出第二号人物来!”

“皇后娘娘对天下武林人士真是如数家珍,了如指掌,本夫人佩服!”蔷薇夫人感慨地道:“凌霄圣母去怀安城,找的便是流香夫人,她与流香夫人交情非浅,圣母对她有救命之恩,请她救人,想来流香夫人是不会拒绝的!”

“果真是她!”曹天娥神色微微一变,沉吟了片刻,道:“据本宫所知,玉流香乃是通天宫的弟子,她的师父便是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圣母!通天圣母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她的武功有多高,没多少人清楚,传说她的武功不在通天上人之下,甚至在通天上人之上,是真是假,本宫也不甚了解,夫人对通天圣母可曾了解?”

“本夫人从未见过通天圣母!”蔷薇夫人淡然道:“皇后娘娘都不了解,本宫又怎会了解,不过本夫人倒听说,通天圣母向来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十年也难得在江湖上走动一次,来无影,去无踪,从不留名,即是见过她的人也未必知道她便是通天圣母,或许···这便是她名气不如武林三圣母的地方!”

怀安城,临近凌霄山的一座小城,并不出名,甚至在神鹰帝国绝大多数的地图上,找不出它的名字。不过,对于武林人士来说,怀安城并不陌生,甚至是如雷贯耳。

怀安城在武林中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城中居住着一位武林大豪,鼎鼎大名的“神拳破山”铁苍龙。这位铁苍龙名气非小,在武林中也称得上是一号人物,一双铁拳罕逢敌手,“神拳破山”的称号是他在二十三岁的那年,独闯黑风山天狼寨,一拳击毙天狼寨寨主刘一山得来的。这也使得铁苍龙名声大振,一跃与当时的铁掌盟盟主“铁掌开山”敖千峰齐名,南铁掌,北神拳,天下闻名,由于两人名号名字中都有个铁字,武林人士将他们合称为“南北双铁”。

如今时过境迁,南北双铁之一的“铁掌开山”敖千峰,早已在十五前殒灭,双铁只剩下了一铁的“神拳破山”铁苍龙。事实上,铁苍龙从来不屑于敖千峰齐名,尤其是在得知他是因女色犯了iet戒而死,更加不屑了,反而觉得与这样的贼齐名,引以为耻。如果现在有谁敢在他面前将他与“铁掌开山”敖千峰相提并论,提及昔日的“南北双铁”,那他绝对是翻脸不认人,毫不客气地挥起“神拳”轰了过来,大骂:“揍你养的!”

铁苍龙,人如其名,其身材魁梧,体形高大,真如苍龙一般雄健,满脸虬髯,目若铜铃,活像一尊怒金刚,霸气十足。他今年刚好四十岁,今天是四月十七,也正是他四十岁的寿辰之日,整个铁府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宾客盈门,络绎不绝,到处洋溢着喜气,热闹无比。

从清早开始,铁家大门就有宾客不断地上门,来贺寿的大多是武林同道,来自四面八方,天南地北,有的甚至不远万里地赶来,由此可见,铁苍龙在武林中还是非常的威望,有人缘,交流广阔,朋友众多,倍受武林同道尊重。

当晚,铁府宴开百席,整个铁家大院摆满了酒席,座无虚席,大厅中,寿星公铁苍龙一身寿服,红光满面,满脸笑容,呵呵笑着接受武林同道的敬酒道贺,洋洋自得。今天来为他祝寿的人还真不少,老朋友大多来了,快刀王绝、霸王枪董千秋、四海游龙胡不开、金刀震八方孟天柱···

这些可都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响当当人物,有的辈分甚高,铁苍龙在他们面前,都得叫他们一声前辈,他们来为铁苍龙贺寿,简直是给足了铁苍龙面子,铁苍龙怎么不开怀大笑?感到得意呢?

快刀王绝,三十多岁,身高七尺,白衣如雪,面白无须,冷峻的脸上始终透着凛然的煞气,棉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了他五百金币没还似的。别看他要死不活的模样,熟悉他的人可知道此人心狠手辣,不是一般的绝,王绝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他的快刀和他名字一样绝。王绝对别人冷淡无情,对铁苍龙却是刮目相看,冰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他和铁苍龙可是生死之交,有着过命的交情,铁苍龙四十寿诞,他第一个到达铁家。

“苍龙兄,怎么不见嫂夫人?”王绝微笑着问道。他这一说,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今日铁苍龙四十寿辰,流香夫人应该陪伴在侧,招呼客人,怎么不见流香夫人?

在场的嘉宾对铁苍龙可谓是十分的羡慕,羡慕他有一位美丽的夫人,羡慕他美丽的夫人为他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不过,铁苍龙对此却并不怎么感到满意,他和夫人玉流香结婚十七年了,流香夫人除了给他诞下一个女儿铁玉瑚之外,再也没有下出一个蛋来,这令铁苍龙非常的失望,在他心中,一起希望夫人能够为他生一个儿子,继承铁家的香火。当然,铁苍龙有此想法,也是这社会重男轻女的思想使然,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不重男轻女。

唉!铁苍龙心中叹气,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哈哈一笑,道:“拙荆正在后院里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怕是没空出来招呼大家,尚请众位恕罪,老夫代夫人向众位赔罪!”

哈!才四十岁,铁苍龙竟自称起“老夫”来了,不少人为之莞尔,不过,铁苍龙的话却令他们心中一凛,他们可知道,流香夫人可是通天宫门人,其师乃是通天圣母,武功或许不及铁苍龙,但其身份却要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她说出的话比铁苍龙说出的话份量更重,什么客人要流香夫人亲自单独接见?难道是通天宫来人了?

大家暗自猜测不已,四海游龙胡不开心直口快,忍不住问道:“苍龙老弟!这位客人是谁呀?能否请他出来与大家见一见?”他年岁要比铁苍龙大的多,年过七十,须发半白,叫一声“苍龙老弟”,等于是与铁苍龙平辈论交。

胡不开的话让大家非常的赞同,纷纷应和。能够让流香夫人单独接见客人,想来是一位大人物,谁都想见一见这位大人物,当然,有些人是好色之徒,更多的是想见到流香夫人,一睹她的美艳风采,回去后也好意iet一番。

铁苍龙摇了摇头,淡笑道:“这恐怕要令诸位失望了,这位客人不是一般人,老夫可不敢打扰她!”

哦!听到这话,不少人变了脸色,连铁苍龙都不敢打扰的人,那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胡不开瞪眼道:“苍龙老弟,这位客人是谁呀?难道他的身份我们也不能知道吗?”

铁苍龙闻言正要说话,忽然,大厅门外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爹!娘她不见了!”话音未落,一位矫健的青衣少女跑了进来,见到这位少女,不少人为之眼睛一亮,但也有不少人吸了一口凉气,自形惭愧,只恨自己的爹娘把自己生的矮了。

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铁苍龙的千金,铁玉瑚。她今年十六岁,长的可真是高啊!比在场不少的男人都要高,高挑无比,健美,面目如画,肤如凝脂,美若仙子,天仙化人一般。大多数的人见了瞪着铁苍龙不敢相信,铁塔一般的铁苍龙会生出如此天仙般的女儿,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人中极品呐!不见人瞪圆了眼睛,眼珠子凸出,口水都流出来了。

听到女儿的话,铁苍龙微微一怔,诧异的问道:“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铁玉瑚忙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给了他,道:“娘留书出走,爹你快看!”

铁苍龙忙接过书信,拆开来看,看过之后,松了一口气,将书信放好收入怀里,道:“不过是出去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爹!你不知道!”铁玉瑚着急地道,一跺脚,正想再说,蓦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座下特使白伽蓝,恭贺铁大侠寿与天齐,万寿无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声音宛如天边传来一般,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听在众人的耳中,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耳边,清清楚楚。听到这声音,刹那间,刚刚还热闹无比的铁府,顿时变得静悄悄的,鸦雀无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啪——不知是谁?手中的杯子没有拿住,失手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金雕盟,武林新兴崛起的大帮派,势力之大,如日中天,直追天下五宫,金雕夫人野心勃勃,网罗天下英雄为其所用,大有与天下五宫争霸武林的趋势,她今番派人来给“神拳破山”铁苍龙贺寿,所有人都意识到,铁苍龙有麻烦了!

铁苍龙一阵错愕,顾不上夫人的事情,快步走向厅门,刚走了两步,蓦然,厅门口出现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出现的十分诡异,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大厅的人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白衣锦袍,面貌俊逸,倒与厅中的快刀王绝十分的相似。他就是刚才那说话的人,金雕盟座下的左使白伽蓝。见到这位白伽蓝,大厅中不少年轻英俊的男子,有的遮住了脸,有的躲在了别人身后,更有的闹肚疼,赶着出去找茅房。他们有此表现,其他人见了并不感到奇怪,白伽蓝号称“龙阳君”,江湖传言,他与金雕夫人一样,素有断袖之癖,喜有“龙阳之好”,年轻英俊的男子若是被他瞧上,那···啧啧!是肯定的!不想的,最好是离“龙阳君”远一点。

对于这位“龙阳君”白伽蓝,大厅中的人,甚至大院中的所有嘉宾,怕是没人对他产出好感,人群中,甚至有一位仁兄人以仇恨的目光盯着他,咬牙切齿,浑身发抖。这位仁兄不是别人,正是快刀王绝。

铁家大小姐铁玉瑚眼睛倒是亮的很,发现王叔叔瞪着白伽蓝看,表情痛苦,眼中透着怨毒之色,心中明白了几分,悄悄地到了他身边,轻声问道:“王叔叔!您认识那白伽蓝?”

她不问还好,一问,王绝猛然醒悟,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慌忙不迭地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会认识他!”

铁玉瑚不信,追问道:“不认识您干嘛盯着他看?瞧您的表情,好像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没有!没有!我认都不认识他,怎会和他有仇,乖侄女休要胡说!”王绝说着,生怕铁玉瑚再问,引起旁人的注意,飞快地跑开了,躲到了偏僻的角落里。

正文 第90章 众叛亲离

第二更,小小的爆发一下,厚着脸皮,向各位伸手——有鲜花吗?推荐也行!

铁玉瑚一头雾水,搞不明白?王叔叔既然不认识白伽蓝,为何以仇恨的眼神盯着人家看?铁玉瑚糊涂了。

他们的这一幕正好被旁边的霸王枪董千秋瞧见了。董千秋久经世故,阅历丰富,老辣弥姜,见到王绝的表情,瞅了瞅白伽蓝,想起江湖上的传闻,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乎忍不住失笑出声,脸上肌肉抽缩扭曲,憋的难受。

铁苍龙到了白伽蓝跟前,躬身深深一礼,道:“白左使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尚请恕罪!白左使请上座!”说着,侧身相让。

白伽蓝一摆手,微笑道:“本使不请自来,不速之客,哪有上座之礼!呵呵!铁大侠,白某可是奉了盟主之命,前来为您贺寿的!”说着,双手一合,啪!啪!啪!连拍三掌,众人瞧的一愣,不明其意。

三记掌声过后,门外响起一只阵脚步声,走进了两位俊秀的白衣少年。两位白衣少年双手分别捧着一个锦盒,到了铁苍龙跟前。白伽蓝一指两个锦盒,笑说:“铁大侠,这是我家盟主给您的寿礼,请您收下!”

铁苍龙迟疑了,人家送礼,作为主人,理当收下,但他心里面清楚,金雕夫人送的礼可不是那么好收的,她送的礼,等于是邀请他加盟金雕盟,收下了,等于是答应了金雕夫人的邀请,不收,那等于是开罪了金雕盟,开罪金雕盟,铁苍龙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这真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进退两难。

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铁苍龙,等待他作出选择,收不收金雕盟的礼?

铁苍龙脸色阴晴不定,迟疑不决。白伽蓝见了眉头一皱,上前找开了右边白衣少年手上的锦盒盖子,盒中现出了一支的人参,白伽蓝道:“铁大侠,这是一支千年雪参!”

嗤!听到这话,厅中不少人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变色,暗自心凛。这千年雪参可是罕有的灵药,练武之人若是服用了它,不仅延年益寿,更能增加几年或者十年以上的功力,金雕夫人为了拉上铁苍龙,真是好大的手笔!不少人盯着白衣少年手中的锦盒,眼中露出了贪婪之色。

如此稀世灵药,天下间,又有几人不动心?

这时,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另一白衣少年手上的锦盒,猜测着锦盒装的是什么宝贝?想来这盒中的东西定然不逊于千年雪参?不过,白伽蓝并不打算把另一锦盒中的东西示人,打开了盒盖递到铁苍龙面前,笑说:“铁大侠,这是我家盟主送给你的第二件大礼,请看!”

铁苍龙微微低头,目光投到了盒中,顿时身体一震,脸上露出了喜色,脱口道:“这是···”说着,不加索地接过了锦盒,显得十分激动,道:“金雕盟主如此大礼,老夫···何德体能!”

见铁苍龙收下了大礼,白伽蓝哈哈大笑,道:“铁大侠当世英雄,当然受得如此大礼,盟主从来不会看错人。本使要赶着回去向盟主复命,不便久留,铁大侠,告辞了!”说着,朝铁苍龙微微一欠身,领着两位白衣少年离开了大厅。

大厅中无比的安静,死一般的沉寂,几乎所有的人,望向铁苍龙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不屑、愤怒、漠视等等。

金刀震八方孟天柱最先忍耐不住,越众而出,怒视了铁苍龙一会,“呸”了一口,道:“铁苍龙,我看错了你!”说着,呛啷!一声乍鸣,金光闪现,右手拔出了腰间的金刀,这把大伙吓了一跳,只道孟天柱要与铁苍龙动手了,铁玉瑚挡在了父亲身前,叫道:“孟叔叔!”

孟天柱没有理会铁天柱,左手撩起下面的衣袍,右手金刀一切,嘶——切下了袍摆,扔在了铁苍龙面前,叫道:“各位武林作个见证,今天我孟天柱在此,与铁苍龙割袍断义,划地绝交!”说着右手金刀,刀尖点地,在与铁苍龙之间的地上划了一条横线,冲着铁苍龙再次的“呸”了一口,愤恨不已地离开了大厅,扬长而去。

有人带了头,其他等人也纷纷离去,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了铁苍龙父女以及霸王枪董千秋、四海游龙胡不开四人。胡不开唉声叹气,大摇其头,对铁苍龙道:“苍龙老弟!加入金雕盟,前途凶险,你···好自为之!”说罢,一摇一摆地出了大厅,走了。

“胡老哥!等等我!”董千秋叫喊着追出了大厅,尾随着胡不开去了。

热闹的铁府,因铁苍龙接受了金雕盟的大礼,霎时间,变得冷清了起来,前来贺寿的客人一时之间走得干干净净。

“王叔叔!王叔叔也走了!”铁玉瑚倏地叫了起来。

铁苍龙听了心中一凛,目光四下扫视,果然,整个大厅空空荡荡,除了他们父女二人,再无他人。快刀王绝可是铁苍龙最好的朋友,生死兄弟,连他也走了。

铁苍龙心中悲苦,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不过,有了金雕夫人送的两件大礼,即是众叛亲离,那又如何?

抱着两个锦盒,铁苍龙脸上露出了笑容。铁玉瑚见客人都了,父亲一个也没挽留,大是气恼,不过,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母亲,叫道:“爹!娘她走了,您快去把她追回来!”

铁苍龙现在哪有心思顾得上夫人,一门心思都在锦盒中,道:“不过是出去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女儿,爹要马上闭关练功,你不要打扰我!”说着,抱着锦盒,转入了后堂。铁玉瑚呆立半响,跺了跺脚,道:“爹!娘和凌霄圣母去了百花谷,您不去找她,我去!”说着,出了大厅,回到后院闺房收拾了一下行装,佩上佩剑,连夜离开了家,前往百花谷,至于能不能找到百花谷,她只有碰运气了。

百花谷。

事情不出所料,尽管玫瑰夫人轰天骄的几位师娘经过多番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说动凤血剑晨心,晨心断然拒绝了她们的无理要求,要她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做出苟且之事,那还不如杀了她,为此,蔷薇夫人她们只有把希望放在凌霄圣母身上,希望她能请为流香夫人,不然,她只有让冰魄夫人冒险顶上了。

黎明时分,天未亮,蔷薇夫人就来到了小河的小桥上,向谷口方向张望,等候迎接流香夫人的到来。

曙光浮现,旭日东升。

当凌霄圣母、九阴夫人、凤凰夫人以及流香夫人的身形出现在河边草地上的时候,蔷薇夫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暂时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流香夫人三十多岁,穿着一身淡紫的衣裙,窈窕多姿,十分的美艳,当然,与百花谷众多的美女比起来,她算不上什么,她的到来,只是为百花谷增添了一抹的艳色。

“,流香夫人!”蔷薇夫人道,微笑着到了流香夫人面前,躬了躬身。

流香夫人见到如此众多的美女,大为惊异,她不认识蔷薇夫人,见她主动上来说话,问道:“你是···”

“这位是蔷薇仙子!”凌霄圣母介绍道:“她是我们百花谷的谷主!”

“蔷薇仙子!”流香夫人吃了一惊,盯着蔷薇夫人道:“原来你就是蔷薇仙子蓝彩蝶!”

蔷薇夫人淡然一笑,道:“本夫人已经二十年未涉足江湖,没想到夫人竟记得我!”

流香夫人沉吟了一会,道:“能在此见到蔷薇仙子,本夫人感到意外,仙子!你可知道,十二年前,令尊曾到过我家,向和夫君打听你的下落!”

“我爹到过你家?”蔷薇夫人惊道,声音微微颤抖,显得心情十分的激动。

流香夫人颔首道:“是的!你失踪的二十年,据我所知,令尊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的下落!”

唉!蔷薇夫人幽幽一叹,面色凄凉,闭目沉思了一会,道:“多谢夫人相告,只是···唉!我们不要说这些,流香夫人,圣母让你来百花谷的目的,你已经知道了吧?”

流香夫人点点头,蹙眉道:“路上,圣母已经对本夫人说清楚了,初始,本夫人听了虽然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本夫人也不是什么未嫁的少女,为了报答圣母当年的救命之恩,失~身一次,也未尝不可,何况是为了救人!”

“夫人舍己救人,令我等非常惭愧!”蔷薇夫人叹道:“事非得已,尚请夫人见谅,过后,我等定当守口如瓶!”

流香夫人摇了摇头,心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们守口如瓶,也难免传到我夫君耳里!”想到此,叹了一口气,道:“仙子!圣母已经将九凤垒巢之法传授给我了,我们什么时候救人?”

蔷薇夫人笑了笑,道:“不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夫人和圣母一路劳累奔波,辛苦了!先休息一天,明天再救人不迟!夫人请艘来!”说着,领着流香夫人前往桃树林。

书友如果觉得我写的不满意,请在书评上留言!有位书友不满意断袖,我在此说明,那只是小小的铺垫,为的是以后写到金雕盟的时候,情节更容易展开,绝不是拖!金雕盟是本书中最重要的环节!

正文 第91章 软了

先传一章上来,正努力二更!

百花洞府。

蜂王室,武天骄躺在石床~上,已经沉睡三天了。人在沉睡,却不睡,忙活个不停,哈,三天之中,武天骄的可是一刻也不停,百花谷的女人,加上神女宫的女弟子,每个人都要喝下少量的万iet散,一个接一个的轮番上阵,轮~奸武天骄···

喝了万iet散的女人,那绝对是疯狂,纵是未开~苞的少女,起来也是如狼似虎,比之皇宫中的深宫怨妇,那还要来得疯狂、猛烈、饥渴、强悍,但奇异的是,那么多的女人,愣是没有把他那奸软下来,反而愈发的、火热,有些女人刚套上去,就被他那烫的尖叫连连,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今天晚上,蔷薇夫人放话下来了,明天就要施展“九凤垒巢术”,晚上谁也不许再碰武天骄。这话令武天骄的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得以喘一口气,对蔷薇夫人是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再不让休息,的皮都要磨破了!

深夜,蜂王室中静悄悄的,治无比的沉静。

忽然,石床~上的武天骄,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倏地亮了起来,发出了一阵淡淡的红光,红光闪现,散发出了一阵蒙蒙的白雾,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白雾散去,石室中多出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一个是雨露仙子胡丽娘,另一个则是那艳尸地煞夫人。

胡丽娘一直呆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对于外间发生的事听得清清楚楚,她也十分着急,急着想出来,不过九龙玉镯的秘密太过重要,除了皇后曹天娥,别人并不知道,她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九龙玉镯的秘密。因此,她一直在等,等到武天骄身边没人,她才能出来。今晚,她终于听到武天骄身边没有动静,感到没有人了,这才让地煞夫人带她出了九龙玉镯。

对于艳尸地煞夫人,胡丽娘是无比的惊奇,说她是鬼尸吧,身上却有常人的体温,更令胡丽娘离奇的是,她说的话,地煞夫人竟然能完全听懂,心领神会,而且,她还能随意的进出九龙玉镯的空间,完全不需要武天骄的指引,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出了九龙玉镯,胡丽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外间的新鲜空气,吐出了一口浊气。过了一会,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石床~上的武天骄,却是看到了奇异的一幕,顿时愣住了,瞪大眼睛,瞧得傻眼了。

原来武天骄吃了冰心彻骨丹,人在沉睡,那却是醒着的,一柱擎天,艳尸地煞夫人出了九龙玉镯,见到他那,顿时眼睛发亮,发出了奇异的红光,飞快地跳上石床,趴在武天骄胯上,一手握住,张开她那的红唇,将他那红通通的含在了嘴里,吞吐着品尝了起来,动作显得无比的娴熟老练···

呃!看到这一幕,胡丽娘僵住了,哭笑不得,心说:“天骄若是醒来,知道他在昏睡中被地煞夫人给那个了,不知会有什么反应?”想要上去阻止,但旋即想到,武天骄什么都不知道,给地煞夫人奸一次又有何妨?又不会死,顶多他醒来什么都不要告诉他!想到此,胡丽娘忍住了,任由地煞夫人非~礼沉睡中的武天骄。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好长···梦到与无数美女激~情,美女一个接一个地臣服在了,倒在了枪下,他仿佛征战在女儿国,一杆神枪勇棉敌,如同万军中的猛将,冲锋陷阵,势如破竹,兵锋所至,势不可挡,所向披靡,谁与争锋?

正当他厮杀的举起的时候,猛然间,万军中出现了一个人,直丙杀来,大喊道:“武天骄,休得猖狂,真当我女儿国无人了,我地煞夫人来也!”

听到“地煞夫人”四字,武天骄吓得魂飞魄散,亡魂丧胆,刹那间,由勇棉敌的猛将变成了脚底板抹油的逃跑将军,不敢接战,拔转马头,落荒而逃。不过,地煞夫人人急马快,紧追不舍,叫道:“武天骄!你往哪里逃?本夫人不奸的你叫娘,我就不是地煞夫人!”

“饶命啊!地煞夫人,你别追我,不要奸我,我叫行吗?娘!你别奸我···”武天骄一边逃,一边叫,不用地煞夫人奸他,他倒喊上娘了。不过叫娘也没用,转眼间,地煞夫人追上了他,从马背上跃起,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扑落马下,两人抱着在地上翻滚,不一会,荒野中响起了武天骄的惨叫声:“娘啊!救命啊!你别强~奸我···”

石床~上,武天骄的身体倏地动了起来,扭个不停,或许是在睡梦中,他在拼命地挣扎、反抗地煞夫人的,但在现实中,地煞夫人却骑在了他身上,张开,露出了幽深的府,将他那雄壮的擎天玉柱吞没了进去,上下地起动,口中竟然发出了低低的声···

胡丽娘目瞪口呆,瞧着这一幕,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心说:“她哪里是鬼尸?简直与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瞧了一会,看到激~情时,心头火热,身体无比的动,忍不住,上了石床,与地煞夫人一同对睡梦中的武天骄实施了轮~奸···

可怜的武天骄,就这样被地煞夫人和胡丽娘这个帮凶奸~污了,痛失清白,当日后他得知这事件后,欲哭无泪。

清晨,负责照顾武天骄的谢玉婉,第一个进入了蜂王室。在众多的女人之中,她还是比较克制的一个,并没有和其她女人,对武天骄实施轮~奸,每天都是她和姐姐谢晚香在帮着武天骄擦洗身体,这令她们非常的尴尬、脸红,每次那些女人办完事,在武天骄身上留下大堆的秽物,她们倒好,拍拍走人了,却要她们姐妹来收拾,太不像话了。

起初,谢晚香姐妹想将武天骄抬去温泉室沐浴,让蔷薇夫人制止,武天骄服了冰心彻骨丹,身体冰冷,经不得温泉的浸泡,不然,冰心彻骨丹的药效全失,因此,只能用毛巾浸上冷水擦洗。

今天,蔷薇夫人她们要对武天骄施展“九凤垒巢之术”,因此,特地吩咐谢晚香姐妹,把武天骄的身体擦洗的干净,尤其是那地方,不能留有一丝的秽物。

谢玉婉先谢晚香一步,来到了蜂王室,为武天骄擦洗身子。她擦洗的十分用心,不放过武天骄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然而,当她擦洗到武天骄的,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瞧着他那部位愣住了,过了好半天,倏地叫了起来:“来人呐!”

百花洞府中住了不少的女人,神女宫和太的女人几乎全住在洞府,听到谢玉婉的喊叫,听到声音的往蜂王室蜂拥而至,一时间,不但室内挤满了人,就边门口,通道上也挤满了人,纷纷询问:“出什么事了···”

谢玉婉指着武天骄那部位,羞答答地道:“软了!”

听她如此一说,众女瞧向武天骄那部位,顿时浑身一震,面面相觑,不少人惊咦出声。可不是吗,几天来,武天骄那宝枪一直是挺的,屹立不倒,顶天立地,可现在···歪在一边,软的仿佛是死蛇一般,完全没有一柱擎天的雄伟气势,玫瑰夫人上去右手一拔弄,捏了捏,好家伙,的,棉花一样的,毫无气力。

“怎么会这样?”玫瑰夫人奇异地道,皱着眉头,瞧向谢玉婉。

谢玉婉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儿软的?我给他擦洗的时候发现的!”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蓦然,门外通道上响起了皇后曹天娥的声音,看到皇后娘娘来了,众多女人赶忙离去,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了谢晚香姐妹和玫瑰夫人。

过了一会,一群女人走进了蜂王室,她们是皇后曹天娥、曹月娥、蔷薇夫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流香夫人、冰魄夫人,以及曹天娥的四大剑侍,风影、花想、雪裳、月映。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们要为武天骄施展九凤垒巢之术,将他体内的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iet毒垒巢封印起来。蔷薇夫人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千人斩和万iet散是没有解药的,最好的解药就是通过与女人,出来,可武天骄中的iet药份量太重了,而且是混合iet药,如果按照霜月的方法,让众多女人挨个的服下万iet散,与武天骄,那他最后不是精尽人亡,就是元气大伤,一身功力丧尽,变成废人,与皇宫中的太监无疑。

庆幸的是,蔷薇夫人身上保留着一颗冰心彻骨丹,冰心彻骨丹彻骨冰心,虽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却能让人的身体机能处在缓慢的停滞状态,重伤垂死之人若是服下冰心彻骨丹,全能延缓死亡的时间,为抢救赢得时间。

正文 第92章 活色生香

第二更,尽力了,不足之处,请在书评上留言,多提间意见,感激不尽!有花吗?

冰心彻骨丹冰心彻骨,极大地压制住了武天骄所中的混合iet毒,使他处于沉睡状态,身体功能几乎全部停顿。不过蔷薇夫人没有想到,武天骄服过千年魔丹“赤龙魔丹”,体质邪iet,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iet毒,只能使他iet上加iet,变得更加iet邪,九凤垒巢术虽然能将iet毒封印起来,但要想解去,可不是她们能够办到的,这也使得武天骄日后饱受iet欲之苦,四处猎美作案,奸~iet美女无数,成为龙之大陆有史以来的大陆第一奸魔、天下第一采花贼、武林第一iet魔、世间第一色鬼等等。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玉婉!出什么事了?整个洞府的人都听到你在叫!”太阴圣母问道。

谢玉婉指了指武天骄那部位,没有说什么。不用说了,大家围在石床周围,全看见了。

咦!众女见了无不惊异,不过,流香夫人见到武天骄那宝枪,不禁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几乎惊叫出声,暗自抽了一只冷气,心中震憾:“好大!好大的宝贝!”

已经有过一个女儿的流香夫空人,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除丈夫铁苍龙之外的那根枪,在她的印象中,认为铁苍龙的已经够大的了,可与眼前的小孩比起来,似乎太渺小了一点!真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怎么长出如此雄壮的家伙?尽管那家伙软软的,却也不是铁苍龙勃~起所能相比的。如此宝枪,可真是世间少有,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突然间,流香夫人心头跳了起来,面泛红晕,寻思着:“没翘起来就已经如此大了,那大起来还了得,插到女人那里面去,试问又有几个女人经得起捣弄,那还不···”想到此,身体一阵的燥热,眼神迷醉,眉宇间透着春情,目眩神驰。这倒不是流香夫人iea荡,任何已婚的妇人,在见到武天骄如此的雄伟巨物,再是贞烈也不免动了春~心,想入非非。

与流香夫人不同的是曹月娥,众女之中,只有她至今保留着处子之身,换句话说,她现在是百花谷中最后一个处~女,相比较风影、花想、雪裳、月映四位剑侍,她们早就失~身给武天骄了,尤其是风影、花想、雪裳三人,从少女向少妇的转变历程可谓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她们都是在万iet散的发作下失了身,主动送上去给武天骄开了苞,开~苞时的痛苦她们不记得了,但事后清醒过来,她们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地方肿得实在厉害,馒头也没那么大,别说走路,动一动都疼痛受不了,这几天一直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要不是蔷薇夫人的药效果奇佳,她们今天还下不了床呢!心里面对武天骄恨的要死,咬牙切齿,恨他辣手摧花,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们糊涂了,武天骄理智尽失,哪还会怜香惜玉?没她们捣烂了已经很不错了。尤其是雪裳,在太阴观,她没有失~身,可来到百花谷,她依旧没有逃脱失~身的命运,喝下万iet散,说起来应该是她强~奸了沉睡中的武天骄,事后怎能怪起他来了呢?当然,跟花想、雪裳她们一样失~身的还有很多神女宫的少女们,好多还在床~上躺着呢。

曹月娥的心情最为复杂,在太阴观,她就差点遭武天骄强~暴失~身,以为逃过了一劫,没想到来到百花谷,依然逃不了失~身的厄运,可恨的是,却要主动献身给他,世上的事没有比这憋屈的了。

瞧着武天骄那擎天巨柱,曹月娥心头打颤,让那么大的家伙开~苞,插~进去岂不插破了,疼都疼死了!但这个时候,就算是打退堂鼓也是不可能了,为了姐姐,那怕是真个被插破了,也要顶住!

曹月娥暗暗咬了咬牙。

皇后曹天娥心性豁达,毫不避忌,一伸纤纤玉手,摸着武天骄那橡皮般的死蛇,拔弄了一会,诧异地道:“奇怪!怎么软了?谁那么大本事?把它搞软了!”

一国的皇后,说话如此不堪,竟说出“搞”来,这令流香夫人瞪大了眼睛,不敢想像。太阴圣母对谢晚香姐妹道:“一向是你们两个在照顾天骄,昨晚上是不是你们偷吃···”

她话没说完,谢晚香、谢玉婉连忙摇头,头摇的沷浪鼓一样。谢晚香道:“师父!昨晚我们没有,大夫人说过,今天要施展九凤垒巢,晚上谁也不许碰天骄,我们守了他半夜,便回去睡了,并没有偷吃···”

“那一定要别人趁你们不在的时候,跑进蜂王室偷吃!”曹天娥道。

“我看不是!我们这里的女人,谁也没有那个本事让天骄软下来!”蔷薇夫人道,探手在武天骄的那个上面摸了一会,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沉默了一会,道:“他身上的iet毒只是消散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仍在。”

“那他的怎么是软的?”霜月不解地问道。

“那只是短暂现象,有人只是暂时把他那地方的iet毒吸干了,过不了多久,它又会翘起来!”蔷薇夫人道。

这说话的工夫,果然,武天骄那宝枪又渐渐地硬了起来,一柱擎天,恢复了以往的雄伟气势,杀气腾腾。

唔!流香夫人见了心头狂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惊呼,浑身震动,面露骇然。好家伙,刚刚的软蛇,这一大起来,简直惊心动魄,无与伦比。她的这一惊呼,顿时引的大家侧目不已,众女当然知道她为何惊呼,她们若不是见多了,习以为常,只怕也会像她那般惊呼。

“流香夫人,他的家伙比起你那夫君来,如何?”太阴圣母调笑地问道。她现在越来越坏了,变得和胡丽娘一样,什么话兜的出口,完全没有了出家时的道貌岸然、严谨、高尚、圣洁,仿佛是iet娃荡~妇。

这话叫流香夫人如何回答?难道回答说,自己的夫君远不如?流香夫人羞红了脸,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了!”蔷薇夫人道,替流香夫人解了围,扫视了大家一眼,道:“我们开始吧!”

听到开始,风影、花想、雪裳、月映四位剑侍忙退出了石室,在门外把守。玫瑰夫人和谢晚香、谢玉婉她们也主动退到了外面,关上了石门。蜂王室中除了武天骄,只剩下了蔷薇夫人、皇后曹天娥、曹月娥、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流香夫人、冰魄夫人十一个女人。

九凤垒巢术只需要九个女人,可室中却有十一个女人,蔷薇夫人要监督整个施术的过程,因此她不能离开蜂王室,至于冰魄夫人,那是预备的候补人,蔷薇夫人担心施术的过程中,万一九女中有人出现状况,冰魄夫人好及时补上,防患于未然。施展九凤垒巢术,半点马虎不得,九女之中最不让蔷薇夫人放心的便是曹月娥了,毕竟她是处~子之身,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断情剑霜月早就迫不及待了,跃跃欲试,第一个开始,露出了丰腴的窈窕玉~体,其次是曹天娥,太阴圣母,再便是无情剑寒梅、凌霄圣母、太虚、太贞等,流香夫人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脱的挺利索,倒是曹月娥羞羞答答的,脱衣的动作极其缓慢,别人都脱的光光的,她才脱下了一件外衣,迫得曹天娥帮她的忙,动作粗暴,上去三下五去二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下手之快,令边上的十个女人目瞪口呆,她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妹!

众女的衣服扔的满到处是,铺了一地,花红柳绿,五颜六色。

唯一没有脱掉衣服的只有蔷薇夫人,就连候补人冰魄夫人也,。十具活色生香的美丽胴体,白花花的一片,嫩的,精雕细琢一般,燕瘦肥环,各有其美,梅兰菊竹,各有千秋。

九凤垒巢之术,先是集合九个女人的功力,将武天骄体内的混合iet毒逼至腹部一处,然后九个女人轮番上阵,泄出体内的阴元真气,进入武天骄体内,将混合iet毒分割包裹封印起来。说是简单,但要实施起来,却是非常的不容易,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石床虽大,却也容纳不下十个人,众女只得将武天骄移至地上,盘膝坐好,五心向上。功力最高的曹天娥盘膝坐在了他身后,双掌抵在他“命门”上,她后面依次坐着凌霄圣母、太阴圣母、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太虚、太贞等,曹月娥则排在了最后,一个男人,九个女人接龙一般排坐成了一线,双掌抵着前面人后背,宛如一串烤肉串。

正文 第93章 润滑油

九女串成一排,为武天骄传功逼毒,名为“九凤驭龙”,依次将阴柔内功源源不断地传到前面人的身上,最后由曹天娥控制着输入武天骄体内,将他体内的iet毒凝聚、过滤、分化、逼至一处。iet毒不同于一般的毒,消散溶入血液之中,遍布全身,唯有合九女的阴柔功力,方能将武天骄全身血液中的iet毒凝聚逼到一处,但要强行逼出体外,却是不行,那样会伤及武天骄的元阳之气。

冰心彻骨丹的功效使得武天骄全身的血液处于冷冻停流状态,这为曹天娥她们逼出他血液中的iet毒创造了条件,若是没有冰心彻骨丹,功力再高也不可能逼出血液中的iet毒,不过,若要将武天骄血液中的iet毒完全逼出,也没有可能,依照蔷薇夫人的推断,只要将武天骄血液中的iet毒逼出十之六七就足够了,剩下的十之三四,自然对他造不成多大的伤害,可由他自行通过与女性的出去。

九凤驭龙只是其中的逼毒过程中的一环,曹天娥不断地转着武天骄的身体,双掌不停拍打着他周身三十个大,百会、印堂、睛明、太阳···等等。

一个时辰后,九女串成一排倏地散开,连成了一环,变招为“九凤连环”,围绕武天骄躺成了一个大圈,手臂相连,分由曹天娥、凌霄圣母、太阴圣母、无情剑寒梅、太虚五女各伸出一只玉足,足心抵在了武天骄的五心上,以足底传功的方向将武天骄五体的iet毒逼至中躯,随着九女的内力不断由五心进入,武天骄五体的iet毒逐渐地被逼到了中躯,集中到了腹部一块···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监督的蔷薇夫人觉得差不多了,开口道:“九凤垒巢的第一巢至关重要,流香夫人,你先上!”

听到这话,流香夫人从九凤呀连环中分了出来,跨坐了武天骄身上,尽量地张开双~腿,露出黑森森中的玉门,一手扶住武天骄那骇人的擎天巨柱,放入了玉门之中,下~身缓缓地沉坐而下,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只见武天骄那擎天巨柱渐渐地被流香夫人一寸一寸地吞没,直没至根···

噢——流香夫人口中发出了一声,眉头紧皱,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痛苦之色,急促地喘气,急剧地起伏,惊心动魄,尽管她对武天骄的巨大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此刻进入体内很是裂痛,感到挤的满满的,严密无隙,密不透风,尤其是那仿佛顶到心坎上了,禁不住心头打颤。

“好大!太大了!都要撑破了!”流香夫人心中娇呼着,脸色羞红,一时很不适应,坐着不动。

曹天娥她们见流香夫人半天没有动弹,不禁皱眉,太阴圣母忍不住说:“流香夫人,你倒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听到这话,流香夫人脸色更红了,咬了咬牙,皱着眉头,扭动娇躯,一上一下地起动了起来,轻柔缓慢,和风细雨,仅活动了几下,口中便不可抑制地发出了轻微的低吟···

半个时辰后,流香夫人起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胸口的一对白兔也上下地跳动的厉害,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身体渗出的汗珠也越来越多,汗流浃背,下面的汁液也越来越多,随着她的上下起动,滋滋作响,口中的也越来越响,终于,她发出了一串高昂的尖叫,坐在武天骄胯上不动了,体内的阴元宣泄而出···

“吸!”

见此情景,蔷薇夫人大叫了一声,随着她的叫喊,曹天娥、凌霄圣母她们一同行功,输入武天骄体内的内力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流香夫人泄出的阴元吸入了武天骄体内,点滴不剩,与此同时,流香夫人强忍着销~魂的快~感,默运玄功,阴柔内力由玉门中顺着武天骄的眼注入他体内,与八女的内力会合。众女引导着流香夫人的阴元,流向iet毒集中地,又将iet毒分割出一部分,以流香夫人的阴元包裹了起来,以真元凝固封印后,归入了曲骨中,完成九凤垒巢中的第一巢。

流香夫人的环节算是完成了,冰魄夫人上去扶她,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那东西深入她体内,仿佛生了根一般,好像不愿出来,冰魄夫人扶着流香夫人费了好大劲,也没有。霎时间,周围的女人瞧得傻眼了。

最后,还是冰魄夫人发了狠劲,两脚踩着武天骄的双~腿,双手环抱着流香夫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一提,卟——那声音仿佛是开香槟一样,总算是将流香夫人脱离了出去,在擎天巨柱出来的瞬间,狼籍的玉门中激~射出了一股玉水,洒了一地···

呃!看到这一幕,曹天娥、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等女人目瞪口呆,瞪圆了眼睛,瞠目结舌,想不到流香夫人的水那么多?流香夫人羞涩欲死,无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条地缝钻进去,太羞人了!

冰魄夫人把流香夫人扶到石床~上,让她暂且的休息一会儿,拿过一条毛巾,为武天骄擦洗干净。蔷薇夫人目光投向了曹月娥,道:“三小姐!该你了!”

啊!听到这话,曹月娥脸色一阵苍白,心中颤抖,眼中满是惊惧,犹豫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咬牙到了武天骄身上,开~苞的时刻终于到了!

“等一等!”蔷薇夫人道。

曹月娥闻言停了下来,不解地望着她。蔷薇夫人也不说话,到了武天骄身旁,从衣兜中拿出了一个羊脂白玉瓶,去掉瓶盖,从瓶中倒出了一股晶亮的液体在右手手心上,弯子,涂在了武天骄那巨柱上。

唔!看到蔷薇夫人给武天骄那东西涂液体,曹天娥和霜月倒是明白,其她人则是疑惑不解,太贞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蔷薇夫人给武天骄的柱子涂的油光发亮后,直起身来道:“这是本夫人专门给三小姐炼制的润滑油,起润滑作用,你们要是想用,也可以!”

润滑油,润滑作用!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明白了。看来蔷薇夫人为了曹月娥的开~苞,费了不少的心血,考虑周全,担心她承受不了破~瓜之痛,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真是未雨绸缪啊!

在大家的注视下,曹月娥赶鸭子上架,再次上阵,学着流香夫人先前的动作,一手扶着武天骄的凶器,将凶器的头顶在芳草中的门户上,比起香菇般的头来,她那未经开拓的门户实在是小了一点,顶了半天也没顶进去。

大家可没时间等曹月娥,看她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怕是猴年马月也开始不了苞。不过她是第一次,情有可原,蔷薇夫人向冰魄夫人使了一个眼色,冰魄夫人立刻会意,上去道:“三小姐,我来帮你!”

曹月娥脸色通红,无比的羞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女身居然要自己开拓,气愤的是,武天骄小小的身板,长出那么大一根来,就不会长小一点!这样自己就容易套进去,真恨不得拿刀把它削尖了!

冰魄夫人要帮忙,曹月娥当然不能拒绝,心知再磨蹭下去,姐姐要火了。

在冰魄夫人的帮助下,武天骄的顶头总算是顶进去了一点点,却也令曹月娥痛的出声,眉头紧皱,嗤地抽了一口冷气。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忽然间,冰魄夫人双手按在了她双肩上,双臂一运力,使劲地往下一按——

呃!冰魄夫人太狠辣了,她这一按,曹月娥不由自主地身体猛往下沉,一沉到底,将武天骄的巨无霸吞没,饶是巨无霸上涂满了润滑油,也疼的曹月娥差点昏了过去,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凄厉无比!

落英缤纷,残红片片···

狠!太狠了!曹天娥转过了头,不忍心见到妹妹那痛苦的表情。不过冰魄夫人这一手非常的有效,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曹月娥浪费时间,拖泥带水的慢吞吞地逐寸破身,倒不如趁其不备,一按到底,又干脆,又利索。

“好痛喔···破了···”曹月娥惨叫着,浑身颤抖,面目扭曲,眼泪都出来了,口中抽着冷气,额上冷汗涔涔,感觉下~体撕裂了一样,痛不欲生。

“三小姐!你忍着一点,女人头一次,都会疼的,过一会就不疼了!”冰魄夫人道,始作捅的她,说出这话来,多少显得有点虛情假义,惺惺作态。

曹月娥闻喜强忍痛楚怒视着她,银牙紧咬,叫道:“你好狠的心!”

冰魄夫人格格一笑,道:“三小姐,我这也是为你好,像你这般拖拖拉拉的要拖到什么时候?你姐姐她们还在等着呢!”

“是啊!三小姐,你快一点,天骄那东西是大了一点,但再怎么大,我们女人也能容进去,我们女人的天生就有伸缩性,你这不是进去了吗?动一动,磨一磨,很快你就适应了!”太阴圣母催促道。

正文 第94章 再来一次

呜呼!我哭!这个月有花吗?来朵花吧!行行好!好人呐!

嗬!太阴圣母说的倒轻巧,动一动,磨一磨,曹月娥倒是想动,可实在疼痛的厉害,动一下都受不了,没看到人家眼泪都出来了。好在她刚才看了流香夫人的表演,花房中湿润了不少,再加上润滑油的作用,过了一会,渐渐地适应,试着轻轻地磨动了起来,让一个初开~苞的少女大众多人面前表演,实在难为她了。

曹月娥初经人事,又是主动,让她一下子适应武天骄的硕大,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她个性刚强,巾帼须眉,虽然疼痛,愣是咬牙忍住没有哼出声来。但渐渐的,随着疼痛的过去,起动摩擦产生的奇异快~感,令她花房中越来越是湿润,越来越是润滑,刺激的她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禁不住出声···

啊···到了后来,曹月娥的声越来越大,叫得震天响,,如痴如醉,令在场的女人看呆了眼!

一刻后,曹月娥兴奋到了极点,哟——发出了一声娇叫,身体颤抖,阴元狂泄,身体软了下来。

“吸——”

蔷薇夫人及时地喊道,曹天娥等女立刻运功吸纳,与之同时,冰魄夫人快速地到了曹月娥身后,右手掌抵在了她背上,帮着运功,将阴元内力导入武天骄的体内···

片刻后,第二巢囊封入了长强,九凤垒巢的第二巢算是成功了,冰魄夫人也如先前扶流香夫人那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曹月娥脱离了武天骄的身体。蔷薇夫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最担心的曹月娥有惊无险,勉强过关。

接下来轮到了凌霄圣母,跟着是太阴圣母、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太虚、太贞,她们个个都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这种事对她们来说驾驭就轻,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话下,完成的顺顺利利,没出一点状况,倒是那霜月,的可以,别人半个时辰就完成了,她却含着武天骄那宝贝享受了近一个时辰才泄出阴元,过足了瘾。

功力最高的曹天娥最后上场,她自然完成的十分顺利,将剩余的iet毒巢裹封印,归入了武天骄的会中,至此,九凤垒巢算是大功告成。九个巢囊分别封闭在、长强、腰俞、曲骨、中极、关元、石门、气海、阴交九个位中,只要九个巢囊不会破裂,巢囊中的iet毒对人体的影响有限,以后武天骄只要定期逐个的破开巢囊,通过与女性,便可在不伤身的情况下,逐步地清除。

武天骄依旧沉睡着,没有醒来,不过,身体的温度却是在逐渐回升,冰心彻骨丹的功效正在消失。

众女都累出了一身大汗,尤以曹月娥为甚,破瓜之痛,就够她喝一壶的了,瘫软在石床~上,动一下都觉得受不了。

正当大家准备穿上衣服离去的时候,蔷薇夫人忽道:“大家别急着走,事情还没完呢!”

呃!听到这话,大家纷纷注视着蔷薇夫人,心中疑惑,流香夫人问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

蔷薇夫人微微一笑,道:“九凤垒巢是完成了,但只是封印了天骄体内大半的iet毒,还有一小半没有封印,这一小半要待天骄醒来,通过才能消解,帮人帮到底,你们是否帮着消解这最后的一小半?”

“啊!这个···”流香夫人脸色一红,尴尬地道:“这个我就不用参加了,你们有那么多的人,足够了!”

“不够!夫人有所不知,别看我百花谷有那么多的少女,但大多是初经人事,有些还躺在床~上走不了路,能上阵的并不多,夫人功力深厚,一个顶十,比她们强太多了,缺了夫人你,我们的人还真不够!”蔷薇夫人义正辞严地凛然道。

流香夫人怦然心动,羞红着脸,犹豫了半响,点了点头。反正已经有了一次,再来一次又有何妨?再说,她仍在回味着先前的销~魂滋味,心里面有那么几分渴望再来一次,过足瘾!

听到还要再来,皇后曹天娥和凌霄圣母她们倒不觉得怎样,来就来,谁怕谁!但曹月娥可吓坏了,她那地方已经肿起来了,疼的厉害,再来哪不烂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来?

曹月娥顾不得下面的痛楚,慌忙从石床~上跳了下来,但钻心彻骨的痛楚痛的她惨叫一声,两~腿发软,倒在了地上,冷汗涔涔。曹天娥吃了一惊,忙上去扶起了她,道:“三妹,你刚···不要乱动,你现在还不能走路!”

泣···曹月娥禁不住哭泣出声,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地道:“姐姐!我已经完成了九凤垒巢,你们可不能再让我···再让我来一次!”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曹天娥恍然大悟,蹙眉道:“谁说我们要让再来一次?你伤成这样怎能再来?姐姐没那么狠心!”说着,打开了石室室门,叫进了四位剑侍,将曹月娥背回住的石室休息。

吼——猛然间,室中传来了一声吼叫,随即响起了凌霄圣母的一声惊呼。

原来武天骄已经醒了,睁开眼睛,眼中射出了野兽的光芒,脸色通红,大吼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将近在咫尺的凌霄圣母扑倒在地,压在她身上,怒龙直入宫门,势如破竹,无与伦比,霎时间,凌霄圣母发出了一声惊叫,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

武天骄体内的iet毒虽然被九女以九凤垒巢术封印了大半,但血液中仍残留着小半的iet毒,千人斩和万iet散的药性无比猛烈,即是这残留的小半,也足以令武天骄焚身,理智全失,何况他本身吃了至iet至邪的赤龙魔丹,三种iet毒叠加在一起,他没有爆体身亡已经是个奇迹了!现在冰心彻骨丹的功效一过,他醒来后自然要找女人了,于是,凌霄圣母成了他醒来第一个的对象···

嗤!众女见了无不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骇然。无情剑寒梅愕然道:“天骄他···怎么还是如此?”

“冰心彻骨丹的药效一过,他当然如此了!”蔷薇夫人肃容道:“千人斩、万iet散是世间最奇iet的iet药,何况是这两种iet药混合在一起,天骄若非是修练了天鼎神功,体质过人,换成一般人早就而亡了!”

“那该怎么办?”太阴圣母着急地问道:“看天骄如此的疯狂,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蔷薇夫人微微蹙眉,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心中纳闷:“照理说,天骄体内的iet毒经过这些天的排泄,消解了不少,再经过九凤垒巢,封闭了大半,剩下的余毒应该不会令他如此?难道千人斩和万iet散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产生的药性猛烈了几倍?”她再聪明,也决计想不到武天骄吃过赤龙魔丹,赤龙魔丹的iet性已经与武天骄溶为一体,加上千人斩和万iet散,那还不疯狂?

现在蔷薇夫人也是束手无策,一切只有听天由命,希望武天骄通过与女人,消解体内的iet毒,自然地清醒。猛然间,她想起来了,问旁边的断情剑霜月:“霜长老,你那万iet散还有没有?”

断情剑霜月正瞧着武天骄和凌霄圣母他们在活动着,瞧得入神,想入非非,春~心荡漾,完全没有听到蔷薇夫人的问话。蔷薇夫人又问了一句,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回过头才看到霜月媚眼如比,眼中散发着春~情,盯着武天骄和凌霄圣母,神魂颠倒,在发浪呢!

“你个~货!”蔷薇夫人见了心中大骂:“欠干的~货,既然你那么想干,我就让天骄!”

蔷薇夫人问霜月的话,室中大多数人都听到了,见霜月一脸的样,大为好笑,无情剑寒梅对她最是不满,冷哼道:“蔷薇夫人问你话呢?贱~货!”

啊——听到无情剑寒梅的话,霜月猛然醒悟,出奇的竟然忽略了对方骂她“贱`货”,脱口问道:“问我什么?”

“你那万iet散还有没有?”蔷薇夫人无奈,只得再问一遍。

“万iet散啊!”霜月愣了一会,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说:“有!有!不过那和了水的万iet散已经不多了,大概够十几个人饮用!难道我们还要喝那万iet散吗?”

“当然要!”蔷薇夫人冷声道,略一沉吟,转头对曹天娥道:“皇后娘娘,您和寒梅、霜月两位长老,加上两位圣母,太虚和太贞两位长老,流香夫人,还有我二妹她,你们服下万iet散,再加上外面的那些弟子的帮助,应该绰绰有余了!”

“用的了那么多人吗?”曹天娥迟疑地道:“天骄体内的iet毒已经封印了大半,依本宫看,我们这里的人足够了!”

“那可不一定!”蔷薇夫人肃穆郑重地道:“千人斩和万iet散混合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会怎样?看天骄的情景,情况不容乐观,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为了保险起见,人越多越好,免得措手不及!”

正文 第95章 走后门

百花洞府,百花齐放,无边艳~色···

武天骄无比的疯狂,无比的勇猛,无尽的,如同无敌猛将一般,冲锋陷阵,过五关,斩六将,一杆神枪蛟龙般翻江倒海,劈波斩浪,纵横驰骋,伏尽群芳···

这是武天骄一生之中最疯狂的一次,也可以说是惟一的一次,千人斩、万iet散混合的iet毒真不是一般的猛烈,即是曹天娥、凌霄圣母等九女,以九凤垒巢术封印了他体内大半的iet毒,残留的小半iet毒也不是容易消解的,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蔷薇夫人她们的预料,脱离了她们的想像。

蔷薇夫人以为,凭着皇后曹天娥、凌霄圣母、太阴圣母、无情剑寒梅等女的深厚功力,服下万iet散之助,再加上太和神女宫的众多弟子,便可化解武天骄体内的小半余毒,但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的疯狂无与伦比,所向披靡,神枪所至,应战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地败下阵来,凌霄圣母、太阴圣母、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太虚、太贞、流香夫人、冰魄夫人等,就连皇后曹天娥也被他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虚脱的昏了过去···

这是武天骄一生中最骄傲的一次,他打败了所有的女人,打败了强悍的皇后曹天娥。

眼见曹天娥她们不堪承受,住蔷薇夫人慌了手脚,连忙调人,将百花谷中能上的女人都派上了,但仍无济于事,武天骄仿佛铁打的金刚一般,好多女人都被他干昏死过去,到了最后,蔷薇夫人再也无人可派,可武天骄仍趴在一名神女宫弟子上,那名神女宫弟子已经虚脱的昏了,再这样被武天骄干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怎么办?”蔷薇夫人急了,一时情急,上去拉武天骄,这一拉,坏了!

武天骄经过长久的,体内的iet毒已经消解了不少,头脑中虽然模模糊糊,却有着一丝的清明,隐隐约约的感到身下的女人不行了,蔷薇夫人一拉他,立马舍弃了身下的女人,条件反射地转身向她扑来。这把蔷薇夫人吓了一跳,急忙向右一闪,却闪的慢了一点,嘶——右手的衣袖被撕下了一片,露出了的玉臂,春~光隐露。

啊!蔷薇夫人心中大惊,忙后退了几步。然而,武天骄已经认准了她,一扑未中,一转身,再次也向她扑了上来,眼中散发赤红的光芒,口中嗬嗬有声,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蔷薇夫人大骇,再也顾不上什么,转身逃向石门,但她速度仍稍慢了一些,嘶——背上的衣服被抓去了一块,露出了一片,春~光乍泄!武天骄见了更是兴奋,吼叫着向也追去。

蔷薇夫人吓得魂飞魄散,仓皇地逃出蜂王室,但没逃出多远,便在通道上被武天骄追上了,扑倒在了地上。蔷薇夫人奋力挣扎,但武天骄的力气大的惊人,转眼间,将师娘的衣服撕的支离破碎。

“天骄,你不能,我是你师娘···”蔷薇夫人惊骇嘶叫,拼命反抗。她知道武天骄幸苦,急需,可她“鼎门”未开,不行啊!

武天骄可不管师娘不师娘的,在他眼中,只有女人,师娘又怎样?冰魄夫人不是师娘吗?照上不误。现在别说是师娘,就是亲娘也上。

不一会工夫,武天骄已将蔷薇夫人全身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但当他上马的时候,却多得其门而入,反而顶得蔷薇夫人疼痛不已,她已经停止了反抗,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

武天骄顶了半天没顶进去,也不知清醒了,还是福至心灵,倏地将蔷薇夫人翻过了身,摆正了跪姿,部翘的高高的,就在蔷薇夫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感到一阵滚烫,武天骄那枪头居然顶在了——

刹那间,蔷薇夫人反应过来了,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哪还来得及?武天骄两手控制着师娘的纤~腰,宝枪强势贯入——

啊——蔷薇夫人抬起了头,宛如中箭的天鹅,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感到后门撕裂开来,痛彻万分,仿佛身体裂成了两半,痛不欲生。

天呐!天可怜见,老天有眼,武天骄绝对是没有走后门的习惯,尽管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但走得都是前门,从来就没有走过后门,但今天走前门不通,竟然脑袋开窍,无师自通地走后门,捅旱道,这可苦了蔷薇夫人···

通道中响起了蔷薇夫人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洞府,令人闻之色变,惊心悼胆,那些开~苞不久的神女宫弟子,听到蔷薇夫人的惨叫,强忍着不适,到通道来查看,她们不看还好,一看个个吓得转身就逃,逃的那个快,比之没有开~苞前,尚要快了三分,一点也不感到下面的疼痛,她们可不想像蔷薇夫人那样,唱。

清醒过来的曹天娥、凌霄圣母等女,当她们看到通道中的情景,面面相觑。随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前门不行,后门可行,蔷薇夫人都行,那武天骄另外几个师娘当然也行了,整个百花谷中,也只有她们和凤血剑晨心保持着充沛的体力。

于是,曹天娥派人去了桃树林,叫来了武天骄的七个师娘,紫薇夫人、凤凰夫人、玉燕夫人、彩衣夫人、彩虹夫人、彩云夫人以及九阴夫人。

七个师娘来到百花洞府,惊异地看到蔷薇夫人跪伏地上,狗趴一样,后面翘的老高,噫——她居然···居然被武天骄开了后门···

看到这一幕,七个师娘面红心跳,当曹天娥向她们说明了后,几乎羞死!可这个时候,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七个师娘羞羞答答,勉强接受,跑去温泉室,清洗后门,其她诸女,也纷纷准备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武天骄再一次猛烈爆发之后,终于清醒了,喘着粗气,遍体淋汗。

此时的百花洞府之中,哈,地上到处是女人,横七竖八,玉~体横陈。看到这一切,武天骄傻了眼,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确实这一切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梦,自语道:“怎么回事?遭人集体轮~奸了!”

他好意说,若不是他,这些女人又怎会躺在地上?

武天骄呆了好半天,这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是在太阴观,吃了一顿风影送的霄夜之后,感到了热,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里是百花洞府,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百花谷?

咦!六师娘!猛然间,武天骄发现身下躺着的是六师娘彩衣夫人,她已经虚脱的昏睡了过去。跟着,武天骄又在通道中发现了三师娘、五师娘、凌霄圣母、太虚等。除了几位师娘前门未开,所有的女人,前后皆开。

隐隐的,武天骄有点明白了,自语地说:“难道是我?我有那么强吗?”

这时,耳畔中传来了一声:“天骄···”

“九师娘!”武天骄心中一凛,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的通道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忙跑了过去了,扶起了好,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

“九师娘,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谁了您?”武天骄急切地问道。他这是明知故问,他光着身子,除了他,还能有谁?

九阴夫人脸色略微的苍白,闻言浮起了两片红晕,娇羞地嗔了他一眼,但并不责怪,道:“你终于好了!”

“好了!”武天骄傻愣愣的,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好了?”

“你中了春~药···不是!是iet毒,是我们这么多人轮番上阵,才···”九阴夫人说着,羞不可言。

“iet毒!”武天骄愕然,想起在太阴观那晚,吃了风影送的吃的,顿时跳了起来,叫道:“风影那,她想害死老子···”

话未说完,身后倏地传来了一个声音:“谁让你嘴馋,乱吃人家的东西,这次是你命大,下次你就没那么的幸运了!”

“大师娘!”武天骄连忙转过了身,只见大师娘蔷薇夫人正走,身上披着一件斗篷,脸色苍白,皱着眉头,赤着一对玉足,走路的姿势有点扭摆,十分的别扭。

武天骄忙过去扶着他,诧异地道:“大师娘,您也···”说着,目光瞟向了她后面,想瞧瞧她那地方怎样了?

蔷薇夫人羞红了脸,夺!右手不不客气地在他头上来了一个爆粟,娇骂道:“都怪你个小王八蛋,害苦了我们!”

她这一爆粟的力道真不少,武天骄顿时抱着头痛叫着,眼泪都出来了,但蔷薇夫人仍觉得不解恨,抬起右腿的玉足踹向了他,武天骄想躲也不敢躲,为了让师娘解恨,夸张地飞了出去,一滚五丈,口中啊呀啊呀地惨叫不已。

哪有那么夸张?蔷薇夫人根本没怎么用力,不过她这一腿,顿时牵动了后面的伤痛,娇呼着几乎站立不稳,忙扶着通道的墙壁,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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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我可是很厉害的!

晴空万里,碧空如洗。

午间的阳光最是刺眼,令人抬不起头来。虽是五月天,但在凌霄山中,天气已经是十分的炎热,预示着春凉的季节已经结束,盛夏正在悄悄地来临。

前往太阴观的山道上,行走着一位少女,挥汗如雨,不停地掏出手帕拭汗,这位少女穿着一身青衣衫,十六七岁,身材高挑,风姿娉婷。腰间悬着长剑,脸上颇有疲惫之色,显是远游已久。

她不是别人,正是怀安城武林名宿“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千金,铁玉瑚。

她来凌霄山已经七日了,初次出门的她,没想到凌霄山如此之大,在山中转悠了七天,非但没有找到百花谷,反而迷失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上带的干粮也吃完了。好在她不笨,知道凌霄圣母是太的门主,找不到百花谷找太。她的运气也不错,碰到了山中的一家猎户,在猎户的指引下,找着了去往太阴观的路。

铁玉瑚顺着山道委折而上,主登上了一道山坡,只见对面山上五道瀑布飞珠溅玉,奔泻而下,再俯视群山,已如蚁蛭。顺着山道转过一个弯,遥见一片郁郁葱葱,好大一片紫杉林。

紫杉林中隐露檐角,太阴观就在眼前。铁玉瑚精神一振,连日来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加快了脚步,奔向了紫杉林。

“他发~娘的,偌大的太阴观,除了一个又老又聋的老太婆,不见一个娘们,太的娘们都去哪了?”紫杉林中,山门石道上,一位戴着右眼罩的独眼汉子,不满地叫嚷着。他五尺身高,穿着一身灰布衣裳,左手上提着一根通体银亮的五尺标枪,瘴头鼠目,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独眼汉子的身边,跟着一位穿同样灰布衣衫的汉子,手中同样拿着一根亮银标枪,一样的衣裳,一样的兵器,哈,这位仁兄也是一位独眼龙,戴着眼罩,不过,他缺的是左眼,两人正好是一左一右,一左独眼龙,一右独眼龙,如果稍有江湖阅历的人,见到这两位仁兄,立马认出他们来。这倒不是他们有多大名气,而是他们的样貌实在奇特,别人就是没有见过他们,一听他们的名字就能记住,江湖中鼎鼎大名的“独眼双龙”,马无缰,车无轮。

两人不仅是眼睛配对,连名字也配对,姓氏合在一起是马车,一个马没有缰绳,车没有轮子,两人走到一起,绝了。

“奇怪!没听说太有什么变故?凌霄圣母她们去哪了?”右独眼龙车无轮疑惑地道。

“妈~的!算凌霄圣母那老娘们跑得快,她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非把她先奸后杀,以报我们兄弟的瞎眼之仇!”马无缰愤愤地道,独眼中尽是怨毒之色,眉宇间透着煞气,敢情他们兄弟的眼睛是拜凌霄圣母所赐。

“大哥你奸凌霄圣母,那我就奸她的弟子!”车无轮iet笑着道:“太的娘们可全都是美人,提起她们我就心里面痒痒的,若是能够奸到那太阴圣女,就是少活十年,也值得!”

“去你~妈~的!”马无缰抬手给了他一拳,叫道:“奸个女人,少活十年,你也太没出息了···”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下面的山道上,闪烁着精光。

车无轮顺着他望的方向瞧去,只见紫杉林的石道台阶上走来了一位青衫少女,霎时间,独眼也亮了起来,嘿嘿地发出了一阵iet笑,道:“大哥!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有娘们送上门来了!”

马无缰嗯的一声,沉吟了一会,道:“别他~妈~的满脑子是娘们,没看见吗,那娘们身上带着剑,看上去很不一般,可没吃着羊肉惹的一身,一会你不要乱说话,待我问清楚了她的来历再说!看看她是哪家的娘们?”

这说话的工夫,青衫少女已经走近了他们,来的当然是铁玉瑚了,远远的,她就看到山门台阶上站着一对人,只当是太的人,这时候走进看清楚了才知道不是,太都是出家的女修士,哪来的男人?不过,她也不禁为两位的独眼样貌好奇,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倏地想起来了,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你们是独眼双龙!”

对于小娘们能叫出自己兄弟的名号,独眼双龙并不感到意外,武林中几乎没有不知道他们兄弟的。不过,两兄弟见小娘们认出他们兄弟,不但不害怕,还笑得出来,不由得心中犯了嘀咕,这小娘们来历不凡,看起来不好惹!

“我们是独眼双龙,原来姑娘也听说过我们兄弟!”马无缰呵呵笑道:“不知姑娘贵姓芳名?”

铁玉瑚瞟了他们一眼,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两兄弟一愣,相互望了一眼,对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马无缰独眼一转,嘿嘿笑道:“你不告诉我们也可以,你来太干什么?”

“你们又来太干什么?”铁玉瑚毫不含糊,继续反问。

哈!马无缰问了两句,都给顶回来了,这小娘们还真有性子,车无轮恼了,上前两步,左手标枪柄端往地上一拄,叮!激起了一篷火星子,坚硬的石阶上,顿时多出了一个三寸深的凹孔。仅这一手,车无轮显示出了极为深厚的功力。

“他***,小娘们,我大哥问你话,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车无轮叫嚣道,凶神恶煞一般,张牙舞爪。他心里早有点忍不住了,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小娘们拖到道边的林子里,好好地个痛快,尤其是小娘们,不但容貌俏丽,身材更是惹火,魔鬼般的身材,让人看了就想奸了她!极品呐!

铁玉瑚哪会被他给唬住,她虽然年少,却系出武林豪门,父亲是武林大豪,母亲是通天宫弟子,每年到访铁家的武林人士不知凡几,区区的独眼双龙哪会放在眼里,杏眼一瞪,道:“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凭你们两个魍魉,也敢对本姑奶奶大呼小叫的!”

哟!小娘们的口气好大!马无缰心中一凛,愈发认定眼前的少女来头不小,寻常女子哪会说出如此的大话?她来太,说不定和太有着莫大的关系?小娘们固然长的水灵灵的,秀色可餐,那也要看能吃不能吃?牙蹦了倒是小事,可别把命给丢了。

生怕车无轮伤了小娘们,马无缰忙拦住了他,对铁玉瑚笑呵呵地道:“我这兄弟脾气急躁,火气大,女侠别见怪!”

女侠?听到这字眼,铁玉瑚一怔,随即有点飘飘然起来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她女侠,觉得特新鲜,眉开眼笑,一挥手道:“算了!本女侠大人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让开,别挡着本女侠的路!”

叫她一句“女侠”,她倒威风上了,真当自己是女侠,马无缰微微皱眉,也不以为甚,脸上洋溢着笑容,道:“女侠,你要找谁?太阴观可没人!”

没人?铁玉瑚一惊,四下一望,一片寂静,对呀!这已经到了太的山门了,怎么不见一个太的修士?这两个独眼龙跑来太干什么?太可不是男人来的地方?想到此,问道:“真的没人?太的人呢?”

“我们也不知道!”马无缰道,顿了一顿,又说:“人倒是有一个,不过是个又老又聋的老太婆,唔!女侠,你是来找她的吗?”

又老又聋的老太婆!铁玉瑚闻言呆了一会,旋即想起来了,道:“那是聋婆,我听我娘说过,她是太的老人了,我可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凌霄圣母的!”

“,是···”马无缰迟疑地套问道,旁敲侧击。

“我娘是流香夫人!”铁玉瑚不加索地道。她毕竟年少,毫无江湖经验,几句话就被马无缰套出了来历。

流香夫人!独眼双龙听到这四字,恍然大悟,面面相觑,神色凛然。闹了半天,原来是“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女儿,铁家大小姐铁玉瑚,果然来头不小,不好惹啊。

车无轮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心中凛然,幸好没有动手,不然,铁苍龙和流香夫人发起疯来,天下之大,可没有他们兄弟的容身之处。他们倒不是怕铁苍龙和流香夫人,怕的是流香夫人后面的师门,通天宫。

通天宫,龙之大陆上的庞然巨派,历史悠久,传承千年。天下五宫之中,通天宫或许不是最强大的,但实力却是最为稳固,底蕴深厚,门人遍布天下,不管武林如何风云变幻,浩劫苍生,通天宫总能屹立不倒,经久不衰,位列武林前三甲,不像其他四宫,大起大落,前五十年或许独步武林,后五十年,说不定滑落沦为武林二流门派。

流香夫人可不是一般的通天宫弟子,其师乃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圣母,独眼双龙今天如果动了铁玉瑚,流香夫人一旦得知后,跑上通天宫,到她师父面前一哭诉,通天宫的通缉令立刻遍布武林,独眼双龙可以想像,等待他们的将是无穷无尽的追杀,要不了几天,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对方是流香夫人的女儿,马无缰、车无轮哪敢怠慢,连忙让开了道。不得不说,铁玉瑚十分的幸运,碰上了两个理智的iet贼,换作他人,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望着铁玉瑚进入了太阴观,车无轮瞅着她那妙丽的身影,眼中露出了炽热的光芒,道:“大哥!我们就这样放过她?如此美的小娘们,不奸了她,太可惜了!”

“我倒想啊!”马无缰叹息道:“她的父母我们倒不怕,怕的是通天圣母,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可别奸了一个小娘们,把命丢了,不值得!”

车无轮看了看四周,走近到他身边小声地说:“大哥!这小娘们只有一个人,我们怕什么?这里又没人,我们把她奸了,然后···”说着,作了一个切杀的手势,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马无缰眼睛一亮,四下一望,心有所动,对呀!铁玉瑚只有一个人,太阴观又只有一个老太婆,就算把铁玉瑚奸了,事后杀人灭口,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就算流香夫人得知女儿遇害,请动师门,谁又知道是他们兄弟干的?想到此,马无缰嘿嘿iet笑了起来,彼此交换了一下会意的眼神,悄悄地跟上了铁玉瑚。

太阴观一片沉寂,空空荡荡,铁玉瑚寻遍了道观,除了在庭院中见到一个正在扫地的聋婆,不见一个太阴弟子。

“太的人哪去了?”铁玉瑚心中纳闷,走近聋婆,躬身一礼,问道:“您是聋婆吗?”话问出口后,倏地惊觉到不对,对方既然是聋婆,又怎么会儿听到自己的话?

聋婆听不到她说话,却看到她,对着她微微一笑,道:“小姑娘!我是聋婆,你来找谁?”

唔!铁玉瑚微微一怔,惊喜地道:“您能听到我说话?”聋婆摇了摇头,微笑道:“我耳朵聋了,怎么能听到你说话,不过我懂得唇语,你口唇一动,我就知道你说什么!”

铁玉瑚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如此!”当下道:“那更好了,婆婆,您可见到我娘来这里吗?我娘是流香夫人,我是她的女儿,铁玉瑚!”

“原来是流香夫人的女儿,难怪如此的美貌!”聋婆笑着说,摇了摇头,道:“没见到来太阴观,出什么事了吗?”

“我娘和凌霄圣母去了百花谷!婆婆,您知道百花谷在哪里?”铁玉瑚急切地道。

噢!聋婆恍然大悟,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去了百花谷,不瞒姑娘你说,太的门人,除了老身,所有人都去了百花谷。”

铁玉瑚睁大眼睛,惊讶地道:“原来太的人都去了百花谷?她们去百花谷干什么?”

“这话说起来可长了,老身也说不清楚,姑娘,你也要去百花谷吗?”聋婆道。

“我要去找我娘!”铁玉瑚道,又问:“婆婆,您知道百花谷在哪里?”聋婆道:“老身当然知道,不过那地方···啊-——”话未说完,倏地发出了一声惨叫,惨叫只发出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眼睛瞬间睁得老大,眼珠子死鱼般凸出,张开嘴巴,满嘴溢血。

啊——铁玉瑚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倒退了数步,花容失色。只见聋婆的前胸透出了半截枪头,鲜血溢流,随着枪头回抽,尸身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后面露出了一人,右手中执着滴血的亮银标枪,正是独眼双龙之一的车无轮。

铁玉瑚反应飞快,立刻意识到了不好,猛然转身,却发现后面被马无缰堵住了,不禁心中一凛,但并不害怕,处惊不乱,所谓将门虎女,她老子是“神拳破山”铁苍龙,作为他的女儿,自然也弱不到哪里去?侧转着身子,左手按着腰间的长剑,脚下后退了两步,娇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独眼双龙齐声发出了一阵iet笑,缓缓地向她逼进,车无轮道:“小娘们!既知我们兄弟,又怎会不知道我们兄弟干什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铁玉瑚又后退了两步,眉头一皱,叫道:“站住!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本姑娘可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我可是很厉害的!”

听到这话,独眼双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神拳破山”铁苍龙在武林中的名头是不少,但他的女儿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能厉害到哪里去?车无轮大笑道:“小娘们,你不用客气,尽管冲着大爷来,大爷我也很厉害,等会我们脱光了比比,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们兄弟厉害!”

铁玉瑚气红了脸,眼中掠过一抹杀气,狠狠地一跺莲足,骂道:“无耻!”她离独眼双龙七丈之远,她这一跺脚,车无轮并不感到怎样,但马无缰却感到了不对,脱口惊呼:“小心——”

听到大哥的提醒,车无轮也感到脚下传来一阵的震动,意识到了不好,但反应已经迟了,轰——

院中响起了一阵爆响,车无轮仿佛踩到了地雷,脚下的地突然,泥土飞扬,气流滔天。刹那间,车无轮大叫一声,整个人被炸的飞上了半空,高达十丈,在空中手舞足蹈,呼天喊地。

“隔山打牛!”

马无缰骇然惊叫,看到兄弟被炸上了半空,瞪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铁玉瑚,竟然练成了铁家的无上神功,隔山打牛,单凭她这一脚,把车无轮炸飞上了半空,比起她老子来,也不逊色多少。

正文 第97章 束气成雷

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隔物打物,隔山打山,独步武林,天下一绝。传说隔山打牛神功的最高境界,能将功力打到百里开外。当然,这只是传说,是否真有些厉害,没有人见过,试想真要能打到百里开外,那这人就不是人,神只怕也没有他如此神通?不过隔山打牛神功极其难练,纵是资质上佳者,从小苦练二十年,能有五重山的功力,已经是罕见的武学奇才了。

隔山打牛神功,功法共有九重山,一重山比一重山高深,第一重山只是入门,最为肤浅,即是平庸者,两到三年便可练成,第二重山则高深了一倍,悟性高者,也要两到三年的时间方能练成,三重山则又高深了一倍,想要练成最少四五年,多者六七年,到了第四重山,更是要十年以上的苦功,越是往上,每练成一重山,所花费的时间将成倍叠加,以此类推,如此估算,练到最后的九重山,最少也得五百多年,人怎么可能活那么久?只怕没有完全练成,人便寿终正寝了。

依独眼双龙的推断,铁玉瑚才多少岁?就算她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十六七年的时间,就算她是练武奇才,天赋再高,依她的岁数,能将隔山打牛神功练到四重山,已经不可思议了。四重山的功力,完全不会放在独眼双龙的眼里,他们就是站着不动,任由她使出四重山的隔山打牛,也不会令他们挪动分毫,但她刚才的这一脚隔山打牛,绝不仅是四重山的功力,至少也有六重山的功力,我的天哪!她的老子“神拳破山”铁苍龙也不过将隔山打牛神功练到第六重山,这已经是耸人听闻了,而她,更绝!简直不是人!

如果换作是面对“神拳破山”铁苍龙,独眼双龙自然会对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有所警惕,但铁玉瑚太年轻了,年轻的让他们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的警惕性,这一疏于警惕不要紧,车无轮吃了大亏。

只见车无轮在空中飞舞了一阵,落了下来,哗啦——落在了院墙边的一棵紫杉树上,双手抓着一根树枝挂在了上面,晃呀晃啊!晃荡了一会,树枝吃不住他的体重,喀嚓!断了。

哎呀!车无轮又是一声大叫手,闭上眼睛,抱着头,直向地面坠去。幸运的是,马无缰已然反应过来,慌忙飞身过去,伸双手接住了他,这才使得他没有摔个半死。

但这时,铁玉瑚恼恨他们杀了聋婆,又是一跺脚,叱道:“你们两个天杀的恶人,我要为婆婆报仇!”跺脚之下,一股潜劲由脚心传至地下,顺着地面窜向了十五丈外独眼双龙,只见地面土层蠕动,仿佛有一条长蛇在窜跑,成直线地奔向了独眼双龙的脚下,快速无比。不过这一次,马无缰有了防备,一接住车无轮立马跳了开去,轰——

地面轰然炸开,巨响震天,冲起了一道六丈之高的泥柱,饶是马无缰跳得快,仍被的气流冲击波震出了七八丈远,回身一望,不由得“嗤”地抽了一口冷气,心中凛然。只见原先的落脚之地,被炸开了一个丈余宽的大坑,深不见底。

“束气成雷!”

马无缰脸色大变,骇然惊叫。束气成雷可是铁家的另一项绝学,是为隔山打牛神功专门创出来的内家心法,将内家真气压缩束到最小,依附在隔山打牛神功的内劲中打出去,到达一定的距离后迅速,如轰天雷一般,若是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足以将人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这种绝技,若是没有一甲子的功力修为是练不成的。先前铁玉瑚突然袭击,将车无轮炸飞上了天,马无缰心系兄弟的安危,一时没有注意到,现在回头看到她炸出的深坑,才意识到这小娘们的功力有多恐怖!比起她老子来,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稍胜一筹。

“见鬼了!这小娘们是怎么练成的?难道她吃过稀世灵药?”马无缰心中骇然惊呼,有心逃跑,但这时已经骑虎难下,今日得罪了这小娘们,若不将她除去,杀了灭口,一旦她回到铁家,向她父母一告状,她父母再上通天宫一说,那天下之大,哪还有他兄弟俩的容身之处?

这时候,马无缰不免心中后悔,悔不该攻心,精~虫上脑,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但后悔也没用了,除了拼死一搏,别无它途。想到此,信手一抛,将车无轮抛出了十多丈外的草坪上,叫道:“你调息一下!”说着,飞身跃起,扑向了铁玉瑚,手中的亮银标枪在烈日的映照下,折射出了耀眼的反光,直刺而下。

隔山打牛神功的最大特点便是隔物伤人,远距离攻击,一旦敌人近了身,便丧失了隔物伤人的攻击能力,这是隔山打牛神功的最大弱点。马无缰明白这一弱点,才近身与铁玉瑚格斗,但铁家的武学不仅仅是隔山打牛神功,尚有其它武功,而且,铁玉瑚的母亲流香夫人是通天宫的弟子,作为她的女儿,自然得到了母亲的真传。

一见马无缰扑来,铁玉瑚毫不慌乱,身形挪移,侧身闪过了对方的直刺一枪,右手一探,锵——一声金铁乍鸣,寒光闪现,刹那间,铁玉瑚掣出了腰间长剑,欺身迈步,走乾坤,踏九宫,剑身一摆,咝——剑尖直点马无缰胸口膻中,势如闪电,惊起了一阵啸风。

这一剑,正是通天剑法的起手式:开门见客。

通天宫为天下第一玄门剑宗,其剑法以精、准、狠著称,剑招狠辣,易学难精,铁玉瑚这一招“开门见客”使得又狠又准,出剑之快,认之准,无与伦比,其气势竟不逊于一代宗师。

呃——马无缰吃了一惊,心中大是凛然,急忙走避,手中标枪直挑右腋下,贯注上了八成功力,丝毫不敢轻忽,将对方视之为匹敌的对手。

独眼双龙能够响誉武林,不仅仅是凭着相貌的奇特,好记的名字,其武功也是不弱,三十年前,他们的名号是西北双雄,是西北武林的成名高手,响当当的人物。他们倒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两兄弟有个毛病,那就是好~色,生了一对贼眼,贼眉鼠眼,碰上美女,总要瞅上那么几眼,甚至出言调戏!这也是大多男人的通病。

有一天,西北双雄在路上遇到了凌霄圣母,不可否认,凌霄圣母是美女,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都要瞧上几眼。好色的西北双雄当然也不例外,自然是瞧了个不停,那时他们并不认识凌霄圣母,何况那时候凌霄圣母在武林中的事名声并不响亮。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这几眼瞧出祸端来了,凌霄圣母勃然大怒,大打出手,毫不留情,分别戮瞎了两兄弟的一只左眼,一只右眼,将他们变成了独眼龙。从此,西北双雄变成了独眼双龙。

当马无缰、车无轮得知戮瞎他们眼睛的是凌霄圣母,便立誓报仇,苦练武功,两兄弟苦练了三十年,武功自是非同小可,没有两下,他们又怎敢上凌霄山找凌霄圣母报仇?今日的独眼双龙,已非昔日的西北双雄,不但性格大变,其武功更是高绝,狠毒无情。

转眼间,马无缰和铁玉瑚已经斗了三十来招,不分胜负。铁玉瑚初生牛犊不怕虎,越战越勇,剑招如长江大河一般滚滚而上,一招快使一招,一式快过一式,气力悠长,连绵不绝。马无缰则越打越心惊,想不通对方小小年纪,何以比得上自己数十年的修为?越想越是沮丧,一个小娘们都打不过,又何以找凌霄圣母报仇?想到此,气势不免弱上了三分,气势一弱,渐渐落在了下风,相形见拙。

此时,车无轮已经缓过劲来了,铁玉瑚那一脚隔山打牛虽然炸飞了他,却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经过这会儿休息,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连后面的屁~股都露出了两个洞,比街头的乞丐还要不堪。

车无轮又惊又怒,惊的是铁玉瑚功力惊人,怒的是被一个小娘们打得如此的狼狈不堪,这要传了出去,他也不要在江湖上混了!眼见大哥不敌铁玉瑚,也顾不得什么了,抄起标枪,加入了战团,双战铁玉瑚。他这一加入进来,以多打少,形势顿时反了过来。

铁玉瑚毕竟年少,毫无江湖经验,又缺乏实战经验,单打独斗,独眼双龙任何一个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以一敌二,她就不行了,何况独眼双龙练有一套合击之术,两人联手,配合默契,威力增加了四位不止,不到二十招,铁玉瑚便渐渐支撑不住了,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连连后退···

这时候,铁玉瑚意识到了不好,没想到两个独眼龙还真有点本事,既然打他们不过,只有逃走了。想至此,剑势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了。然独眼双龙江湖经验丰富,哪会看不出她的意图,连忙分散开来,前后夹击,左右包抄,死死地缠住了她,不让她有摆脱的机会,小娘们功力深厚,轻功高绝,若让她跑了,想要追上她可就难了。

“臭娘们!想要逃走,没那么容易,老子不奸了你,就不叫车无轮!”车无轮一边进逼,一边的污言秽语,独眼中射~出炽热的,iet笑不已。眼看着要不了多久,铁玉瑚便要倒下了,他又岂能不笑?他已经开始幻想着给她开~苞了!不过,他高兴的太早了,蓦然,院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两个独眼龙打一个女人,以多打少,以众欺寡,算什么男人?有种的一对一,算我武天骄一个!”

主角出来了,想收母女花吗?那就给朵鲜花吧!嘿嘿···

正文 第98章 移形换影

听到有人来了,独眼双龙都不禁心中骇然,暗叫不好!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怕被别人看到,那样的话即是杀了铁玉瑚,事情一旦传开,后果不堪设想。

铁玉瑚则是精神大振,气力大增,剑光大盛,一招“八方风雨”,长剑幻起了数十道剑光,呼啸着卷向了独眼双龙,凌厉无匹。独眼双龙见了不敢轻忽,忙抽身暴退。趁着对方抽退之际,铁玉瑚跳出了圈外,呼呼喘气,香汗淋漓,汗透重裳。霎时间,庭院中静了下来。

独眼双龙望向声音的来源处,不禁愣住了。不知何时?院中的一棵树下,也就是车无轮挂断树枝的那棵紫杉树下,站着一个人。看到这个人,不禁独眼双龙感到意外,就连铁玉瑚也瞪起了眼,不敢相信。起先他们以为看到的是一位少女,但细瞧之下,才看清那不是少女,而是一位少年人,这个少年人可是长的太俊秀了,俊秀的像个娘们,让人不敢相信,唇红齿白,肤如凝玉,又白又嫩,披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发上没扎任何的束带,穿着一身的衣裳,乍然一见,绰约多姿,谁都以为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少女,若不是听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以及他身上的那身男装,铁玉瑚和独眼双龙定然认不出他是男的。

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刚才已经通名道姓了。对他们三人的眼神,他并不感到意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中了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iet毒之后,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梦醒之后,整个人变了样,样貌倒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俊俏(自我感觉),只是皮肤白了不少,的,头发长了,丝滑柔顺,又黑又亮,整个人看上去比女人还女人,若不是发现自己的擎天柱还在,武天骄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女人。女貌男身,即是百花谷的那些女人见了也不禁露出羡慕、妒嫉的眼神,恨不得把他身上的那层皮剥下来,披到自己身上。真是没天理,他竟然比女人还白。

这几天,百花谷中可谓是一片平静,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慵懒不堪,只有一个女人除外,那就是凤血剑晨心,这个女人并没有参与到武天骄的解毒大会当中去,因此,她并没有什么不适,而那些参与到解毒当中去的女人,个个凄惨无比,前门洞开,后门开花,大多女人肿痛的连路都走不了,能走的也是一撇一摆,螃蟹般横行天下,要多怪有多怪,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大家都想休息,谁也没有那个精力轰天骄好。这让武天骄很无趣,也很无聊,一个人在百花谷东游西逛,闷的发慌,想找那凤血剑说说话,可这女人十分的怕他,觉得他好像是吃人的妖魔,离他远远的。这让武天骄很是费解,心中纳闷:“我有那么可怕吗?”

既然没人理他,武天骄索性第一个人出了百花谷。他现在活动的范围可不仅仅是百花谷,而是扩大到了谷外,甚至于整个凌霄山。武天骄自己也不敢相信,自从那个荒iet的中毒风波之后,发现自己的功力长了一大截,天鼎神功由原来的第六层,一下子跃进到了第八层,进境之神速,令人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不过,他可没敢把这事说出来,生怕说出来之后,那皇后曹天娥让他拔那魔刀,对于这个野心女人,武天骄保持着警戒之心,尽管两人勾搭成奸缠绵的火热,谁知道她达其目的后会不会过河拆桥?

武天骄出百花谷,并不是要游玩,而是练功,在谷中练功,人多嘴杂,耳目众多,既然不想让曹天娥清楚自己的功底,那只有偷着练功。何况,他要练的是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练这门轻功身法,需要广阔的天地空间,尽情地施展。于是,武天骄以太阴观为目标,指定中午到达,然后再返回百花谷。一个来回几百里,可尽情地释放体能,领悟移形换影身法的玄奥之处。

武天骄选择太阴观这一条练轻功的路线,只是因为在这一条路线走过一道,不会迷路,却没有想到,当他到达太阴观的时候,正巧看到独眼双龙欺负一个美少女。

如果独眼双龙欺负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丑女也就算了,武天骄肯定袖手旁观,事不关已,但美女就不同了,美女有难,那当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这里是太阴观,怎能容忍两个独眼龙在自己女人的地盘上搞破坏?于是乎,武天骄武大侠说话了,生平第一次拔刀相助,英雄救美。

天可怜见,独眼双龙绝对没有搞破坏,搞破坏的是铁玉瑚,地上炸出的深坑全是她的杰作?而他们,除了杀了一个又聋又老的老太婆,折断一根紫杉树的树枝,那也是拜铁玉瑚所赐啊,哪有搞破坏了?独眼双龙不知道武天骄的想法,知道的话肯定气坏,屎盆子都扣我们头上,美女你相救,不是美女你袖手旁观,岂有此理。

看到来的是一位少年,独眼双龙渡了一口气,真怕来得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既然是一位少年人,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起解决了!马无缰向车无轮使了一个眼色,车无轮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向武天骄走了过去,叫嚣着:“臭小子!敢管我们兄弟的闲事,活腻了!”

武天骄嘻嘻一笑,毫不害怕,道:“本公子青春年少,还未成年,怎么就活腻了呢?倒是两位人不人,鬼不鬼的,五官不全,活着吓人,死了干脆,早死早超生,可别投错了胎,下辈子再做独眼龙!你看,你后面屁~股都露出来了,难道你想来世做!”

车无轮闻言肺都差点气炸了,这小子人长的白白净净,秀气无比,可嘴巴吐出来的话却是阴损缺德,这屁~股露不露跟有什么关系?禁不住心中狂怒,暴啸一声:“老子宰了你!”话音未落,身影一晃,眨眼间便到了武天骄跟前五尺,抬手就是一枪,亮银标枪激起一阵惊啸的劲风,惊虹一般贯入了他胸口——

“小——”铁玉瑚惊叫,但“心”字尚未喊出,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怔住了。不仅是她,独眼双龙也是吃惊万分,车无轮明明觉得自己一枪刺中了少年人,但刺中的刹那,对方的身影消失了,枪头上空荡荡的,定了定神,方始醒悟到刺中的只是对方的残影,而不是真身,四下一望,却见武天骄的身影已在左边三丈之外,不禁心中凛然:“好快的身法!”

“老子倒要瞧瞧,是你快还是老子的枪快!”车无轮吼叫道,不信任地扑向了武天骄,再次抖手一枪贯了过去,迅捷如风,快疾如电,比之刚才的那一枪,速度上快了两倍不止。

武天骄不敢怠慢,依旧用移形换影身法躲了开去,串起了一道残影。车无轮刺中的依旧是武天骄的残影,不过,他已经摸着他换影的路线,追着他连攻一十三枪,一枪快过一枪,犹如惊风密雨,流星赶月。急切间,使出了苦练三十年的“夺命连环十三枪!”

武天骄在院子中左闪右窜,窜起了九道残影,转眼躲过了九枪,但对方第十枪随着身影的轨迹接踵而至,再用移形换影已是不行,对方已经摸着门路,如影随形,只得身法一变,身影飘了起来,飘向了空中,掠到了七丈开外,哈哈大笑道:“没扎着!”

这一变化,车无轮始料不及,夺命连环十三枪只攻出了十枪,第十一枪距离太远,鞭长莫及,攻不到了,顿时生生的停住,欲待上去再攻。武天骄话一说完,身影又飘了起来,幻起了数十道人影,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车无轮呆呆而立,望着满天的飞影,不知哪个是虚?哪个是实?一时不知如何出手?

“风舞九天,移形换影!”观战的马无缰倏地叫了起来,神色大变。

听到马无缰的叫喊,车无轮、铁玉瑚无不大惊,他们当然知道风舞九天、移形换影是哪家的武学,以前只是听说过,没见过,马无缰一说,恍然大悟。

满天身影敛去,武天骄的身影落在了铁玉瑚身边,微微喘着粗气,呵呵笑说:“本公子的轻功还使得不?”他面对着铁玉瑚,这话自然是对她说的,他又是移形换影,又是风舞九天,敢情是使给铁玉瑚看的,为了讨美人芳心,可谓是不遗余力,尽情地卖弄。

铁玉瑚满脸惊讶,顺着他的话点头道:“使得!使得!公子!你怎会移形换影身法?敢问你与武皇前辈是何关系?”

武皇前辈?武天骄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道:“谁是武皇前辈?”铁玉瑚一呆,旋即恍然大悟,笑说道:“武皇便是当今的天下第一高手,晋阳王武无敌武前辈!”

啥?武天骄一愣,大感惊奇,疑惑地道:“晋阳王什么时候有了武皇这个称号?”铁玉瑚道:“公子有所不知,武皇这称号,是最近武林人士给武前辈取的,意思是武界之皇,武学界的皇帝!”

“皇帝!”武天骄不以为然,摇头道:“晋阳王可不是武林中人,他是帝国的将军,王爷,你们给他上冠上皇帝的称号,岂不惹人非议,说他意图谋反,颠覆朝廷,取而代之?”他脑筋转的挺快,想的深远,一听“武皇”的称号,便感到极大的不妥,这称号若是传到朝廷,对武家可是非常的不妙,不管是什么皇,在神鹰帝国只能有一个皇帝。

铁玉瑚可不会想那么多,即是想到了,又关她什么事?格格一笑,道:“这是武林中人取得称号,天下公认,与朝廷无关,小兄弟,听你刚才说,你叫武天骄,你也姓武?”

“你听错了,我姓吴!上口下天。”武天骄忙迭口否认,心说:“这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还是不要露出家底为好!免得麻烦!”

吴跟武谐音,铁玉瑚听了也只道他姓“吴”,不过心中疑惑,再问道:“你怎会移形换影身法?”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双手往后一别,摆了一个自以为最酷的姿势,仰着头,忧伤地道:“这话说来可长了,有一天,我在一片树林子里练功,突然来了一个老爷爷,这位老爷爷好老,须发皆白,鹤发童颜,看上去少说也有两三百岁了,胡子老长老长,长的快拖到脚下了,那双眼睛深邃无比,精光闪闪,炯炯有神,穿着一身灰白色的长衫,手中拄着一根拐杖,超凡入圣,天上的仙人一般,他对我说···”

“喂!小子!你直接说,你的武功是那长胡子老头教你的不就得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是不是瞧人家姑娘漂亮,想她?”车无轮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道,他们兄弟久经世故,阅历丰富,哪会看不出这小白脸是看人家小姑娘美貌,胡说八道一大堆的在吊人家!不过,在他们眼里铁玉瑚是小姑娘,比起武天骄来,铁玉瑚比他大了好几岁,也比他高得多,无论年岁身高,都是大姑娘,大姐姐。

武天骄正说得起劲,被独眼龙突然打断,大为恼火,一转身,瞪眼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滚一边去!”

什么?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小孩?车无轮气得鼻子都歪了,七窍生烟,正待发作,马无缰倏地到了他身边,一拉他,叫道:“快走!”说着,不由分说,拉着他便走,走的飞快。车无轮身不由己地随着他走,大为错愕,问道:“大哥!为什么要走?他们···”

“别说了!快走!等会儿跟你说!”马无缰急切地道,拉着他飞奔,转眼间出了太阴观,消失在了紫杉林。

独眼双龙逃的飞快,直至出了山门,马无缰一回头,看那少年没有追来,才慢慢停顿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呼呼喘气,挥着右手衣袖,一拭额上的冷汗,叫道:“好险!”

车无轮见他一脸惧色,甚是惊诧,问道:“大哥!我们跑什么?难道我们怕了他们不成?”马无缰平心静气了一会,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那少年人是什么人?”

“什么人?他不是说他叫吴···呃!”话未说完,车无轮脸色大变,浑身巨震,面露恐惧之色,脱口叫道:“武家三公子!”马无缰凛然道:“想起来了,若不是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使出移形换影身法,我也不敢相信他就是武家的三公子!”

“那怎么办?”车无轮一阵哆嗦,脸色有点苍白,惊惧地道:“我们得罪武家和铁家,岂不···”

“听天由命吧!”马无缰叹息道,一脸的懊悔,皱眉道:“好在我们并没有伤到他们,铁家轰家应该不会追杀我们?”

话虽如此,两人并不乐观,铁家轰家会不会找他们算帐,谁也心里没底?正当两人彷徨不安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两位可是独眼双龙?马无缰?车无轮?”

“什么人?”独眼双龙大惊,不约而同地叫道,双双转身。只见不远的一方山石上,卓立着一位面蒙轻纱的黑衣女子,衣决飘飘,宛如仙子。这位女子什么出现的,两人竟一无所知。

“你是···”马无缰惊疑地问道。

“金雕使者!”黑衣女子哼了一句,右手一扬,衣袖中飞出了两件薄薄的东西,飞向了他们,叫道:“接住!”

独眼双龙忙各自伸手接住,入手后才看清,这是两张邀请贴,贴的封面上绘着一只展翅的金雕,栩栩如生,两人不禁脱口惊呼:“金雕盟!”

“欢迎两位加入金雕盟,从现在开始,你们便是本盟的护法了!”黑衣女子清冷地说。

独眼双龙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车无轮满心不服,忍不住冲着黑衣女子道:“我们兄弟并没有说要加入金雕盟!”

哼哼!黑衣女子冷笑说:“两位是要拒绝加入本盟了?”语气冰冷,透着几分杀气。

车无轮欲待再说,马无缰忙捂住了嘴,尔后又抬起一脚,将他踹的远远的,叫道:“你不要乱说话,一边呆着!”他可比车无轮聪明灵活的多,想到的又多,心知拒绝金雕盟的后果,金雕盟发出的邀请贴,说是邀请贴,说白了是加盟贴,天下间,收到的人怕是没有几个敢拒绝加盟贴,拒绝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我兄弟不会说话,请使者莫要见怪!”马无缰慌忙向黑衣女子躬身道,满脸堆笑,笑容可掬,道:“承蒙使者看得起,我们兄弟加入金雕盟,倍感荣幸,不胜感激!”

“如此甚好!”黑衣女子淡然道,语气缓和了不少,顿了一顿,问道:“两位来凌霄山可是为那凌霄圣母而来?”

马无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沉声道:“我们兄弟与那凌霄圣母有瞎眼之仇,此仇不报,死不瞑目!”

“两位想要报仇并不难,只要你们忠心为本盟效力,到时盟主自会把凌霄圣母交与你们处置!”黑衣女子道。

听到这话,独眼双龙眼睛一亮,车无轮忍不住上前两步,叫道:“此话当真?”黑衣女子冷视他一眼,道:“盟主向来说一不二,一诺千金,两位的瞎眼之仇,盟主定当令你们满意,两位只要耐心等待便可!”

“那要等多···唔!”车无轮又说,可话未说完,又让马无缰捂住了嘴,接着,又和先前一样,马无缰一脚再把他踹到了一边,转身对黑衣女子笑道:“使者有所不知,太没人了,那凌霄圣母可能知道我们兄弟要找她报仇,带着门下所有的弟子不知躲到了哪里?太阴观只剩下了一个老太婆,被我们给杀了!”

黑衣女子冷笑道:“不管她们躲到哪里,本盟总能找到她们,下月十五,盟主要在秃山宴请加盟的天下英雄,两位护法务必在十五之日前赶到秃山,参加英雄宴!”

独眼双龙忙躬身道:“属下一定赶到!”

独眼双龙逃走,铁玉瑚本欲想拦住他们,却让武天骄给拉住了,道:“让他们去吧,这个两个家伙厉害,我们打不过他!”他倒有自知之明,刚才逃过车无轮的连环夺命枪,完全是仗着轻功之妙,真要动上手,凭他和铁玉瑚,又怎敌得过独眼双龙数十年的武功修为?尤其是他们的联手合击之术,双枪合璧,威力倍增,十分的厉害。

铁玉瑚也知独眼双龙厉害,武天骄不让追,正中下怀,她刚才大战了一场,以一敌二,累的不轻,可不想再战一场,待回到家里禀明爹娘,爹娘自会找这两个独眼龙算帐。想着,铁玉瑚倏地蹙起了眉头,神色间颇是不悦。

原来武天骄这个色狼,抓着人家姑娘家右手不放,不但不放,还捧着细细把玩着,大肆地揩~油,口中啧啧有声:“好美的小手,又细致,又嫩白,嫩滑嫩滑的,你贵姓?”

老天爷!这话也不知他如何说出口的?不可否认,铁玉瑚是美女,美的冒泡,但那手可没有武天骄说的那般美,她是练武之人,一双手略是粗糙,呈古铜色,手掌也比寻常女子大的多,结有茧子,健壮有力,不逊于男人的手,哪有武天骄浮夸的天花乱坠?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铁玉瑚虽然年少,也知道自己的手是美中不足之处,见武天骄如此说,显然是在讨自己欢心,恶心的话她听得多了,但如此正便宜的轻浮之徒尚是第一次碰到。她长的美貌,身材又好,以前在家的时候,不乏年轻英俊的武林少侠上门拜访,更有甚者,正便宜,然便宜没有占到,反而被揍个半死,因此,她被冠上了“雷暴仙子”的绰号。雷暴仙子之名不径而走,在江湖上传开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铁家拜访铁玉瑚,她清静了不少。

正文 第99章 裸奔

武天骄没听说过“雷暴仙子”之名,即是听说过了也不屑放在眼里,那么多女人都征服了,又岂会怕一个区区的雷暴仙子?何况铁玉瑚又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比起皇后曹天娥、凌霄圣母她们来,差的远了。不过他忘了一件事,百花谷的哪些女人,大多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失~身给他的,做了他的“阴鼎”,任由索求,铁玉瑚可不是他的“阴鼎”,敢不知死活地占~她便宜,真是嫌命长了。

武天骄满嘴胡话,没看到人家姑娘的脸愈发的阴沉,眉宇间的煞气越来越重,犹自抓着人家的手不放,浑然不知大祸临头。铁玉瑚莫不是看在他相救的份上,早就忍不住出手教训这轻狂之徒,见他抓着不放,右手往回一缩,想抽出他的魔手,然他握的甚紧,没有挣脱,不禁心中恼怒,叫道:“放手!”

“啥?”武天骄仍在揩~油,又摸又揉,装聋作哑。

“我让你放手!”铁玉瑚又喝了一句,语气愈发的恼怒,透着煞气。或许是摸女人摸惯了,又或者是武天骄将“雷暴仙子”当作了百花谷的女人,嘻嘻笑道:“你的手好柔滑,好软···”

“无~耻之徒!”铁玉瑚暴喝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勃然大怒,右手一翻,啪!一个反手扣住了武天骄左手腕脉门,手上劲力之大,犹如一把铁钳一般,刹那间,武天骄全身酥麻,的没了力气,心中大惊,叫道:“你干什么?”

“你个登徒子,小色狼,敢吃占姑***便宜,姑奶奶饶不了你!”铁玉瑚叫骂着,手上毫不客气,右手扣着他脉门,左手抡了起来,左右开弓,···清脆的耳光声不绝,顷刻之间,武天骄左右脸上各挨了七八个巴掌,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两边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这还不算完,铁玉瑚犹自觉得不解气,飞起一脚,踢在他上,力道之大,无与伦比。只见武天骄惨叫着飞了出去,飞出了九丈之远,砰地撞在院墙上,慢慢地滑到了地上,瘫软着半天没有动静,也不知是死是活?

铁玉瑚拍了拍手,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着武天骄哼了一声,趾高气扬,不屑地道:“小色狼,别以为你长了一副好脸蛋,本姑奶奶就不会打你,要不是看在你刚才帮忙的分上,剁了你的手!”说着,转身便走,走了五步,倏地停了下来,目光投在了院中躺着的聋婆尸体上,迟疑了一会,过去提起尸体出了太阴观。

武天骄没有听到铁玉瑚的话,被她十几巴掌,打的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一片混沌,尤其是那一脚够狠的,撞在院墙上骨架子都几乎散了,要不是功力深厚,不死也重伤,瘫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了,甩甩头,摒去昏眩之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手一摸,疼痛难忍,肿胀了不少。

“我的脸!”武天骄心中痛悲,旋即大怒,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的扇耳光,打人也就罢了,居然打我的脸,不知道我有很多的女人,打坏了怎么见我的女人?岂有此理!

武天骄忽地跳了起来,破口大骂:“姥姥的臭丫头,你敢打我!”叫嚣着,怒气冲冲,就欲找铁玉瑚拼命,可四下一望,院子里空空荡荡,哪还有铁玉瑚的人影?一时愣住了,随即骂道:“打了本公子就想走,没那么容易,这是我的地盘,你走不了!”说着,追出了太阴观。

太阴观方圆一带可不是他武天骄的地盘,确切地说,应该是凌霄圣母的地盘,武天骄对周围的地形地貌并不熟悉,挨了打,心中不服,怒气冲冲地要找铁玉瑚讨回面子,冲出山门四处寻找,却不见铁玉瑚的踪影,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眼见日落西山,只得放弃,狠狠地一跺脚,叫骂道:“算你跑的快,再让我碰到,呀呀的奸了你!”骂归骂,脸上的肿痛却是轻忽不得,他现在对自己的容貌可是极为珍惜,要是破了相,怎么去见那么多的女人?

武天骄匆匆地跑到一条小溪边,在溪水中照了照,两边的脸虽然肿胀,好在没破皮,不禁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从空灵戒中取出一块毛巾,浸水细细地清洗,心中郁闷:“我这干得是什么事?救了人,对方反而恩将仇报,好人难做啊!可怜我的脸!”他若不是色迷心窍,占人家便宜,何至于此。

武天骄哀怨叹气,眼光不经意地触到了一堆东西,不由得咦了一声。原来旁边不远的草地上堆放着一堆衣服,刚才急着照脸,一时竟没有注意到。

四下望了望,却不见有人,武天骄走到衣服旁,伸手去拾,触到了一物,衣服上压着一柄长剑,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包裹,打了开来,里面的衣服五花八门,各种小巧的物件都有,竟是女人的衣服,不过外面那件青色外衣十分眼熟,稍一索,便想起来了,这不正是自己救了她,又被她打的那个青衣少女的衣服和剑吗?

霎时间,武天骄的眼睛亮了起来,贼亮贼亮的,转头四望,果然,溪中不远处的小潭中,正有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在畅游着,不是那青衣少女是谁?

哈哈···武天骄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个~贱、猥琐!听到笑声,正在小潭中裸~泳的美人鱼大惊失色,回头见到武天骄在岸上,顿时惊叫了起来:“小色狼···”

美人鱼自然是铁玉瑚了,她也真不走运,从太阴观出来,找了一个地方将聋婆安葬了,却沾了一身的泥尘,加上一身的汗水,便到溪边洗洗。天气火热,她见溪水清澈,水很深,四下又无人,当下脱~掉了衣服,到溪中裸~泳。哪知武天骄好死不死的,别的地方不去,偏跑来这里,这一下全漏光了。

武天骄也没想到世上的事竟如此的巧,刚被铁玉瑚暴打了一顿,回头就遇上她脱~光光的裸~泳,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要得了十年,这半天不到,太阳还没有落山,就等来了报仇的机会,上天还真是眷顾啊!

“死丫头,该打本公子我,没看到本公子长的很英俊吗?这么英俊的公子你也打的下手!懂不懂怜香惜玉?”武天骄邪里邪气地道,真是恬不知耻,还怜香惜玉,以为自己是女人!

铁玉瑚又惊又怒,想要上岸教训武天骄,可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不禁又羞又气,蹲在水里不敢起身,叫道:“把衣服还给我!”

武天骄左手拿着她的长剑,右手拿着她衣服和包裹,闻言嘿嘿笑道:“你想要衣服是吗?那好,你看着!”说着,右手一抛,将衣服抛向了高中,接着,锵——一声金铁乍鸣,长剑出鞘,剑光飞舞,一阵剑光过后,空中的衣服和包裹变成了粉碎,碎布满天飞,有的落入草丛中,更多的随风飘落到了溪流中,随流飘走。

“你敢毁了我的衣服!”

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武天骄用剑绞碎,铁玉瑚彻底的暴怒了,啸叫道:“我杀了你!”暴怒下,再也不顾身体裸~露,站起来右手一拳轰大了溪流中,使出了铁家的无上神功“隔山打牛”,神功中蕴含着铁家的另一项绝技:五雷天煞拳。当年,她老子铁苍龙就是将五雷天煞拳挟在隔山打牛神功中打出去,出其不意地一拳击毙了天狼刘一山,搏得了“神拳破山”的称号,威震江湖,而铁玉瑚则要比她老子当年厉害十倍不止,这一拳打出,溪流下顿时激起了一道滚滚暗流,水下仿佛有一条长蛇奔向了二十丈开岸上的武天骄,水面上泛起了一道水纹线,迅捷无比。

武天骄以为铁玉瑚要上岸与自己拼命,看到她一拳击在水中,不禁一愣,就在他愣神之间,水纹线便到了溪边,脚下传来了一阵震动,刹那间,武天骄神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慌忙窜了起来···

轰——地面突地暴裂,爆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泥沙飞扬,乱石掠空,猛烈的气流直将武天骄掀飞了七八丈,摔在了地上,好在他反应及时,轻功高绝,在功劲之前跳开了地面,饶是如此,被震得气血翻腾,几欲呕血,一身完好的衣服被震得破破烂烂,褴褛不堪,变成了乞丐,手中的长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隔山打牛!”武天骄反应过来了,骇然惊叫。

这时候,铁玉瑚已经到了溪边,一拳击在了地上,一股潜劲窜入地下,地龙一般传向了武天骄,口中喝道:“去死!”

武天骄知道厉害,顾不得多想,急速地自地上一跳而起,落荒而逃。顿时,铁玉瑚的隔山打牛打了个空,在地上又炸出了一个深坑,地动山摇。

“~贼!休走!”铁玉瑚怒喝一声,不顾赤~身裸~体,奋不顾身地奋起直追,心中的狂怒,无与伦比。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武天骄,这~贼看了自己的身体,毁了自己的衣服,不杀了他,这事传扬了出去,声誉尽毁,那时清白何在?颜面何在?

凌霄山中,上演了极其香~艳的裸~奔一幕,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定然眼珠子掉出来,口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在前面逃,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在后面追,那情景,任何男人见了都受不了。

武天骄现在可谓是狼狈万分,衣服破烂的不像样,身上露出了多处的雪~白肌~肤,任谁见了都认为他是一位少女,而不是少男。相比较,铁玉瑚更加的狼狈,身无寸缕,身体的一切都暴露出来了,幸好这是在山里,除了武天骄这个~贼之外,没有别人,要是在城里,那还得了,定然是掉一地眼球。

正文 第100章 原来你是白虎

武天骄一边逃,一边不住地回头,眼见铁玉瑚穷追不舍,大是愕然,本以为她顾忌身上没有穿衣服,不会死追不放,哪知她竟不惜裸~奔,实在是疯狂。庆幸的是他近来武功大进,加之在轻功方面有独到之处,几次被追上,均以灵巧的身法逃过,在铁玉瑚的追杀下,居然将移形换影和风舞九天两种轻功身法结合在了一起,灵活多变,发挥出了平时达不到的水平,一会移形换影,一会风舞九天,饶是铁玉瑚使出浑身解数,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铁玉瑚久追不上,又恼又恨,同时也感到骇然,对方年岁不大,轻功的造诣却是极高,气力悠长,这都奔行了一个时辰了,非但未见他速度缓慢下来,反而愈见加速,愈跑愈快,可见他的内功极其深厚,后劲十足,看来想要追上他,是不可能了。一念至此,铁玉瑚气力渐消,身形渐渐放缓,追了一会,停了下来,不再追了。这都追不上了,还追个屁!何况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

武天骄一回头,见后面的铁玉瑚停了下来,不禁心中一喜,心说:“小娘们,凭你也想追上本公子,要是让你追上了,本公子的轻功岂不是白练了!”

此时两人进入了一山谷,武天骄见前面不远有一座二十多丈高的山崖,心中一动,当形提速,直向山崖奔去。

铁玉瑚在后面看得清楚,睁大了眼睛,只见武天骄如同奔行在平地上一般在崖壁上奔走,仿佛踩着梯子,转眼之间,便上了崖顶,不禁神色凛然,脱口叫道:“登天步!”

登天步乃是通天宫的独门绝确技,飞檐走壁,纵是在悬崖峭壁上,也是奔行如飞,如履平地,武天骄今番使出来,像模像样,铁玉瑚大为震惊,寻思着:“他莫非是通天宫的人?可没听说通天宫有这么一位弟子?”

武天骄当然不是通天宫的弟子,他所使出来的登天步只是移形换影身法中的一种,这移形换影身法乃是武无敌所创,结合天下各门各派的轻功精华,武无敌年少时曾是通天宫的弟子,通晓通天宫的武功,自然将通天宫的武学融入到了武家的武学体系当中,取长补短。武天骄瞧见山崖,想到了登天步,一时的兴致依样画葫芦,没想到竟练成了,上了山崖大为得意,冲着下面的铁玉瑚喊道:“上来追我啊!”

他现在倒上瘾了,被铁玉瑚这一阵追杀,轻功发挥的淋漓尽致,领悟到了平时没有领悟到的精奥之处,这不,要不是她的追赶,又何至于一练登天步就练成了,还真是武学奇才?铁玉瑚气得直咬牙,一手掩胸,一手捂着下面,但浑身赤~裸,哪掩盖得了?在这荒山野岭,想找件遮羞的东西都没有?

“有种你别跑,和姑奶奶大战三百个回合!”铁玉瑚娇喝道。

武天骄大翻白眼,心说:“和你打,我嫌命长了!本公子有那么笨吗!”想到此,嘿嘿笑道:“别说三百回合,就是三千回合又何妨,但那也要你追上本公子才行!呵呵!想不到你的身材还不错的,可惜胸~部小了一点,咦!你那里竟然没有毛,原来你是只白虎啊!难怪那么凶!”

可不是啊!铁玉瑚那里光秃秃的,一点毛都没有,可不是白虎吗。铁玉瑚羞愤欲死,今番什么都被这小iet~贼看光了,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一时悲从心起,蹲在地上,呜地大哭,悲悲切切,泣不成声,哭的好不悲伤。

啊!武天骄见状傻眼了,没想到这暴力女凶神恶煞的,一会竟然哭起来了?细想之下,也确是自己的不是,毁了人家的衣服,让人家一个姑娘家光着身子漫山遍野的跑,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唔!这暴力女既会隔山打牛神功,一定是铁家的人,莫非她是流香夫人的女儿?

想到此,武天骄有点慌了,心想:“流香夫人辛辛苦苦地帮我解毒,而我却欺负她的女儿,也太不人道了,她要是知道了,到师娘那里一告状,我可惨了!”顾不得多想,自山崖上一跃而下,很快便到了谷底,从空灵戒中取出了一套衣服,抛向了铁玉瑚,道:“给你衣服!”

铁玉瑚正哭的伤心,听到武天骄的话声抬起了头,倏见有一物轻飘飘的飞来,忙伸手接住,接在手里才看清是衣服,而且还是女装,不由得心中大喜,也不多想,迫不及待地穿了起来。这衣服是楚玉楼为九位夫人购置的,遗留在空灵戒中,每套衣服都是上等的精品,在太阴地府的时候,武天骄就拿出了不少,给了凌霄圣母、无情剑寒梅等女,深受她们的喜爱。

铁玉瑚动作飞快,转眼间便穿好了衣服,接着,武天骄又给了她袜子和靴子,他那空灵戒简直是百宝箱,什么都有。

铁玉瑚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会主动给她衣服,一时心里对他的恨意消减了不少。武天骄也换了一套衣服,恢复丰神如玉的俊俏模样,主动向铁玉瑚打招呼:“我们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姐姐,你可是姓铁?”

铁玉瑚已然穿戴整齐,虽然武天骄给了她衣服,却不足以消除她的杀心,见他主动答话,心说:“这可是你找死!”当下道:“我姓铁!”说话中,右足微微一跺,一股潜劲窜入地下,直传他脚下,意欲偷袭。

武天骄可没放松警惕,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一跺脚,忙跳了开去,叫道:“别打!我们可是一家人···”话未说完,轰!原先站立的地方了开来,炸出了一个坑,冲起了一道泥柱。

“谁跟你是一家人,我要杀了你这个小~贼!”铁玉瑚怒叫道,下手毫不客气,腰身一沉,左右双拳一齐击在了地上,刹那间,地面伏动,土层中仿佛有两条长龙,一左一右,呼啸着奔向了武天骄左右,将他左右腾挪的空间封住。

武天骄大惊,当下急步后退,一丈、两丈、三丈···七丈···然而两条长龙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如影随形,眨眼间,武天骄退到了崖壁下,后面已无退路,急切间,一跃三丈,双脚在崖壁上一蹬,又窜起了三丈之高,身如柳絮般飘在空中,耳闻轰轰两声巨响,两道隔山打牛的内劲在他蹬脚的崖壁上了开来,震耳欲聋,碎石纷飞。

嗤!武天骄吸了一口冷气,骇然变色,暗道:“这娘们下手忒也狠了,存心要我的命!”旋即怒从心起,心说:“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一念至此,身在空中,一折身,大鸟一般飞掠到了铁玉瑚头顶上空五丈,吼叫道:“你也吃我一掌!”右手单掌凌空下击,发出了一股如山劲气,直罩铁玉瑚顶门,顷刻间,使出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使上了近九成功力,重如山岳。

铁玉瑚为他的轻功所震憾,见状毫不犹豫地右手一拳迎着他的掌劲轰了上去,所使的乃是铁家的“五雷天煞神拳”,却是用上十成十的功力,意欲一举震毙武天骄。

嘶···五雷天煞拳对上大般若千重掌,发出了撕裂般的响声,劲风嘶啸。砰,拳掌碰击,激起了一声爆响,武天骄浑身一震,闷哼一声,整个人抛飞向了空中,连着翻了个筋斗,出了十二三丈,落地后脚下站立不停,踉踉跄跄地又倒退了七八步,方始站稳了身形,上身摇晃,胸口血气翻腾,嗓子一甜,哇地喷是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眼中露出了骇然之色。

铁玉瑚一拳震飞了武天骄,也被他的掌力压的一沉,脚下深入地面半尺,感到一股灼热的真气传到了手上,不禁一凛,急忙运功将那股真气逼出了体外,但仍感到有少量的真气残留在手上,融入了本身的真气当中,好在并无异样,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看到武天骄受创吐血,并未被自己的拳劲震毙,不禁大为愕然。

铁玉瑚可是深知自己那一拳的厉害,自恃当世同辈之中,极少有人能够接下她十成功力的一拳。这倒不是吹嘘,她可是罕见的武学奇才,自幼受母亲玉流香的传授,以灵药淬体洗髓,十岁那年,随流香夫人上了通天宫,拜见通天圣母,嘴馋的偷吃了她炼制的十二颗“九玄通天丹”,这“九玄通天丹”可是通天宫秘制的神丹,极其珍贵,练武之人服食一颗可增加九年的功力,铁玉瑚一下偷吃了十二颗,等于是增加了上百年的功力,照理说,一下吞食十二颗“九玄通天丹”,定然承受不了“九玄通天丹”的强大功效,爆体而亡,然铁玉瑚并未如此,就连通天圣母也说,这是个奇迹!

铁玉瑚不但传承了家传武学,更是得到了通天圣母的指点,武功之高,功力之深厚,不在其父铁苍龙之下,不然,她又何以力敌独眼双龙,只是她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虽然有人知道她厉害,但极少有人知道她竟有着上百年的功力,如此修为,在同辈当中,可谓是罕有。然武天骄的奇遇并不比她差,一颗千年赤龙魔丹令他脱胎换骨,加之修练了天鼎神功,功力之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稀里糊涂的,只是他学武时日尚浅,尚不能完全发挥出来,才会伤在铁玉瑚手下,纵是如此,也让她足以感到震惊了。

霎时间,山谷中静了下来,两人相距十五丈之遥,对峙而立,凝视着对方,四目对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铁玉瑚眼中精光一闪,面透杀气,恶狠狠地道:“小~贼,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叫铁玉瑚!”话一说完,右脚一跺,又使出了隔山打牛,接着,飞身跟着隔山打牛的功劲冲向了武天骄,一跺一进,动作连贯,间不容发,端的无比娴熟、快捷。即是武天骄躲过隔山打牛的功劲,也难躲她跟进的后招。

武天骄受了内创,哪敢硬拼的她的隔山打牛,只得飘了起来,以风舞九天身法躲开,轰隆的声中,铁玉瑚接踵而至,五雷天煞神拳挟着无与伦比的狂劲向他轰到,口中暴喝:“杀!”舌炸春雷,宛如天空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她这可不是普通的吼声,而是通天宫的绝技:通天吼。通天吼先声夺人,功力越深,其吼声越响,响到足以震死一头牛。

武天骄猝不及防,脑袋嗡的一响,耳聋眼黑,心中大叫:“我的妈呀!”危急中,右手一抬,从空灵戒中摄出了神光剑,一道寒光直奔铁玉瑚的拳头,嘶空锐啸。

乍见寒光,铁玉瑚吓了一跳,攻出的一拳顿时收住,抽身飘退数丈,望着武天骄手上的剑愣愣发呆,过一会,目光盯在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地明白了,脱口叫了起来:“空灵戒!原来你有空灵戒!”

先前她就感到奇怪,武天骄身上没带什么包裹之类的东西,何以会有衣服给自己?只是急于想杀了他,一时没有来得及细想,现在见到他手上突然多出了神光剑,再看到左手指上的戒指,顿时恍然大悟,心中震憾无比,暗道:“这小贼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有空灵戒这等异宝?”

武天骄被她一声“通天吼”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落地后晕头转向,根本听不到铁玉瑚说什么,使劲地甩着脑袋,左手小指头捣着耳朵,觉得周围一片寂静,听不到一点声响,不禁惊慌失措,叫道:“我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我聋了···我耳朵聋了···”

铁玉瑚见状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得意地道:“小~贼,现在知道我雷暴仙子的厉害了吧!没把你吼死,算你走运···咦!”话未说完,倏地愣住了,心说:“这小子不是吐血了,怎么没有事一般?邪门!”

武天骄不敢与铁玉瑚再斗,转身便逃,逃的飞快。铁玉瑚见了冷笑,喝道:“姑奶奶看你能逃到哪里去?”说着,飞身急追。

两人经过一番激斗,武天骄不敌逃走,一逃一追,再次的展开了追逐。

天色已暗,山林间一片黑幕。

两个时辰过去了,武天骄的身形越来越快,渐渐地甩开了后面的铁玉瑚,双方的距离不断地拉远,由相隔六七丈,拉开到了八丈···九丈···十丈···二十丈···武天骄的身影不断地变小,及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铁玉瑚追之不上,只能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武天骄的身影消失,脱离出了视线,惊骇莫名,自言自语:“怪物!怪物!”

武天骄也不知到了哪里?回头一瞧,见后面不见了铁玉瑚,方才停了下来,呼呼喘气,汗如雨下,然体内气血顺畅,浑身万千毛孔都开了,通体舒泰,说不出的舒服,只觉得丹田内真气浩瀚如海,无比澎湃,忍不住登上了就近的一座山峰,吐气开声,仰天长啸,嗷——

啸声如龙吟,响彻云霄,远远地传了出去。霎时间,方圆数十里,群山中惊起了无数飞鸟,万鸟腾空,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景象煞是壮观,紧接着,群山中又响起了数百魔兽的咆哮响应,鬼哭狼嚎,惊天动地。

正在一块山石上坐着稍事歇息的铁玉瑚,听到啸声惊的跳了起来,侧耳倾听了一会,心头凛然:“难道这啸声是那吴天骄发出的?听啸声,怕不已有上百年的功力,我以为同辈中,天下鲜少有人能与我比肩,没想到这少年不但轻功在我之上,功力也不逊于我,娘说的没错,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莫要井底之蛙,少瞧了天下英雄!呸!呸!呸!那小~贼算什么英雄,~贼一个,再让我碰上他,非杀了他不可···”

武天骄一声长啸,浑身舒畅,看到飞鸟掠空,百兽响应,不由得哈哈大笑,直觉得痛快淋漓,神清气爽。旋即笑声一敛,惊咦一声,两手捣了捣耳朵,听着四下的风声,兽吼,心中大喜,欢叫了起来:“原来我耳朵没聋,我耳朵没聋···”

他当然没聋,被铁玉瑚的通天吼一吼,只是暂时性的耳聋,经过了一阵奔跑,气血运行,不知不觉中恢复了听力。

武天骄又蹦又跳,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了一会,突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脆鸣,啾——

武天骄抬头望空,只见头顶的上空盘旋着一只鸟,夜空虽暗,但他仍看得清楚,这只鸟形似孔雀,却比孔雀小的多,尾羽也没孔雀长,七彩的羽毛,尺长的尖嘴,形如钢钩,头顶上长着一个血红的,正冲着武天骄鸣叫不已。

“噫!这是什么鸟?”武天骄瞧了半天,也没瞧出这是什么鸟?说它是孔雀,孔雀没它那么小,头上也没有。在他记忆中,没听说过这样的鸟。

孔雀鸟冲着武天骄鸣叫了一阵,在空中盘旋飞舞了一会,忽地飞上了百丈高空,武天骄仰头着,看着孔雀鸟的在天空中变成了微小的一点,但这一点倏地变的亮了起来,越来越亮,不断地变大,正往下落,向着他砸来···

当武天骄看清那亮光的时候,不由得亡魂丧胆,惊骇若嘶:“我的妈呀···”叫声中,转身就逃,但哪还来得及?

轰!只见一个巨大的火球落在了山峰,轰然爆开,火花飞溅,烈焰冲天,刹那间,山峰上火光一片···

片刻,山峰上火光渐渐熄灭,一阵山风过后,黑烟散去,露出了遍地的焦土,而武天骄却不见了踪影。过了一会,一块大石边的焦土倏地一动,缓慢地爬起了一个黑漆漆的“黑人”,这个“黑人”自然是武天骄了,嗬!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比黑人还要黑,一身的衣服荡然无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没了,眉毛没了,下面的毛也没了,全身上下,怕是找不出一根毛了,焦黑无比,整个人被火烧了一遍,让人看不出他是一个“人”来。好在他还能动,没有死,傻愣愣的站着,脑中一片空白,望着天空,眼中尽是茫然,懵了。

啾——

天空中响起了一阵鸣叫,那只孔雀鸟又飞临到了武天骄头顶上空,瞧着武天骄的凄惨模样,似乎十分的兴奋,上下飞舞,啾啾直叫,毫无疑问,刚才那落在山峰上的巨大火球是它放的。

说来也是武天骄倒霉,咎由自取,没事的跑到山峰上瞎叫什么?这只孔雀鸟正在巢睡觉,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啸声惊醒,大为光火,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扰我睡觉。当下便飞往发出啸声的山峰去查看,结果见到了武天骄这家伙,冲着他一阵叫唤,哪知他毫不答理,于是,孔雀鸟怒了,决心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便飞上高空,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向山峰上的武天骄砸落,好在孔雀鸟心存仁慈,没动杀心,发出的只是普通的火球,不然,武天骄十条命也完了。

武天骄傻傻的呆立了半响,瞅着兴奋鸣叫、飞舞的孔雀鸟,倏地明白过来了,火球是它的放的,顿时勃然大怒,竟忘了它刚才的厉害,手指着它破口大骂:“姥姥的舅娘···祖宗十八代···”一边骂,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块,朝天空的孔雀鸟掷去。他骂也就算了,还掷石头,这一下,又把孔雀鸟激怒了,双翅一展,将掷来的石头拍打的无影无踪,啾——嘴中发出了一阵响亮的鸣叫,一张嘴,嘴中浮现出了火光···

正文 第101章 传说中的龙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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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呀···”

一见孔雀鸟嘴冒火光,武天骄这才意识到它的厉害,可不想再被火烤上一遍,大叫一声,转身就逃,瞬间便下了山峰。但孔雀鸟可不就此打算放过他,双翅一展,瞬间眼便追上了他,嘴一张,呼——一个火球喷了出来,直向他飞去,去势极快。不过,这火球要比先前的大火球少得多,直径不超过一尺,呼啸着散发出灼热之气。

武天骄扭头一见,啊呀——又是一声惨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身形骤然加快了三分,但闻身后轰然爆响,屁~股上滚烫一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地向前奔跑,跑的那个快啊,就连天上的孔雀鸟见了也为之惊叹。

武天骄再快,也快不过孔雀鸟,两条腿怎么可能跑过飞鸟呢?孔雀鸟双翅一展,转眼间又追上了他,嘴一张,呼——又一个火球落了下来···

凌霄山中,上演了极其壮观身的一幕,武天骄陆地上逃,孔雀鸟天上追,一个个火球飞落下来,轰轰作响,在武天骄屁~股后面爆起了无数火花,如此一来了不得,武天骄所过之处,受孔雀鸟火球的连环轰炸,山上草木受到波及,遭了殃,着火燃烧,四下蔓延,遍野漫山燃起了冲天大火,火光冲天,烈焰腾空,映红了天空。

正在休息的雷暴仙子铁玉瑚,忽地被一阵凄厉的叫声惊了起来,跑到高处一望,顿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只见山野上,一个“黑人”在拼命逃,惨叫连天,叫声音好像是那“吴天骄”,天上一只七彩之鸟在追他,口喷火球,连环轰击。

“救命啊···”武天骄凄叫着,一阵风似的从铁玉瑚身边一掠而过,转眼逃的没影了,哪个快啊!铁玉瑚这辈子都没见过,原来人可以快成那个样子!孔雀鸟也是大为纳闷,想不到这个可恶的家伙,那么能跑,吐向他的火球全失了准头,没一个中的。不过愈是如此,它愈是兴奋,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了,和这家伙玩个痛快。

铁玉瑚看着一人一鸟远去,呆了一会儿,猛地醒悟过来了,大叫一声:“杀啊——”叫喊着,追了上去,欲跟着孔雀鸟一起追杀武天骄,既然老天爷眷顾,派一只神鸟帮她,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以他的轻功,想要追上这一人一鸟,可没那么容易。

武天骄今天可谓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诸般的不顺,先是被铁玉瑚暴打了一顿,后又被她追杀,现在,无端端的惹上这么一只喷火的恶鸟,烧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浑身上下,毛都没剩一根,还好下面那根东西还在。嗬!真是风水轮流转,先是铁玉瑚裸~奔,现在变成他裸~奔了,不同的是,追杀的他换成了恶鸟。

也不知逃了多久,忽然,武天骄听到前面传来了一个声音:“那有只鸟···”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立刻听出是凌霄圣母的声音,犹如听到天音仙乐一般,心中的狂喜无与伦比,歇斯底里地狂叫道:“圣母姐姐,救命啊···”声音之大,惊天动地。

来的正是凌霄圣母,不但他来了,百花谷的厉害女人几乎全来了,皇后曹天娥、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太阴圣母等等。武天骄一天没有回到百花谷,她们十分着急,都担心他被山里的魔兽吃了,出谷找他。在偌大的凌霄山中找一个人,那可不好找,无疑于大海捞针,但武天骄在山峰上发出的啸声,以为孔雀鸟发出的火球所引起的山林大火惊动了她们,奔着火光方向而来,这才与武天骄不期而遇。

听到武天骄喊救命,众女全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跑来的“黑人”,寒梅惊道:“什么东西?”

“是我,我是天骄!”武天骄一边加速向她们奔去,一边答道。天上追击的孔雀鸟见来了一群女人,当即停止了追击,停在崖壁边的一棵古松上,啾啾直叫,显得十分兴奋,得意洋洋。

武天骄跑到众女面前停了下来,弯着腰,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大汗淋漓,疲惫欲死,估计这是他这辈子最累的一次,也是最狼狈的一次。众女看清他的模样,都不禁愕然,面面相觑。良久,也不知是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众女全都笑了。

“天骄,你怎么成这般模样?”凌霄圣母笑问。她不问还好,一问武天骄都忍不住要哭了,倏地跳起来,指着古松了的孔雀鸟大骂道:“都是这只扁毛畜生,老子与它无怨无仇,它竟然放火烧我,你们快把它给我抓住,我要剥光它的毛,烤了它!”

古松上的孔雀鸟听到武天骄的叫骂,大是不满,也冲着他啾啾地叫了起来。

曹天娥等女大为愕然,凌霄圣母盯着孔雀鸟注视了一会,惊异地道:“这是什么鸟?如此奇特!你们谁见过?”众女纷纷摇头,曹天娥皱眉道:“好像是传说中的龙鹰!”

“龙鹰?”

听到这名字,众女无不心中一凛,龙鹰可是传说中的猛禽魔兽,体型庞大,头像龙,身似鹰,直上九霄,展翅千里,可眼前看到的哪会是龙鹰?太阴圣母笑了,道:“皇后娘娘,您该不会是说笑吧?这鸟那么小,怎么会是龙鹰?”

“也许是只龙鹰幼鸟!”曹天娥正色道:“是不是,本宫也不敢确定,据闻,龙鹰幼小时形像孔雀,经过一段生长期后,便会进化,这只鸟孔雀不是孔雀,说不定真是龙鹰幼鸟呢!传说龙鹰能够发出各种不同颜色的烈火,月奴···呵呵,天骄,本宫说的对吗?”

武天骄闻言点了点头,瞪着树上的恶鸟咬牙切齿,道:“管它什么鹰,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子早晚把这只恶鸟煮了蒸了!”

曹天娥说的没错,孔雀鸟还真是一只小龙鹰,听到武天骄要把自己煮了蒸了,大为来火,一张嘴,呼——喷出了一个赤红的火球,直向他飞来。

武天骄今天可是吃尽了苦头,见恶鸟又喷火,惨叫一声:“妈呀!”飞快地躲到了曹天娥身后,曹天娥上前两步,右手衣袖一挥,发出一股猛烈的袖风迎向了飞来的火球,轰!袖风撞上火球,火球在三丈高的空中了开来,化作了无数细小的火花,熄灭。

啾——

龙鹰见状飞了起来,在三十来丈的高空盘旋了一阵,呼——又一个火球落了下来,这火球要比刚才的那火球大了不少,颜色也深,呈暗红色,目标却不是奔向武天骄,而是换作了曹天娥。

曹天娥见状微微一笑,也不躲闪,站着不对,任由那火球落向她头顶,武天骄见了忍不住惊叫起来:“快躲···”话刚出口,倏地住嘴,心说:“皇后武功高强,岂能那么容易伤了!”

只见曹天娥纹丝不动,待到火球离头顶五尺之时,右掌一托,发出一股虚空的柔劲,托住了火球,手掌一按一送,口中叱道:“去——”刹那间,火球冲天而上,比落下时的速度快了十倍一止——

“不要伤它——”夜空中响起了铁玉瑚的惊呼,她刚刚赶到,恰好看到皇后曹天娥将龙鹰发出的火球返还回去,连忙喝止,但已经迟了。

啪!啾——火球击中了龙鹰,发出了,龙鹰凄厉惨叫,碎羽纷飞,在空中晃晃荡荡,几乎跌落,使劲地拍展着翅膀,才止住了下落的身子,盘旋了一会,知道曹天娥厉害,展翅飞走,消失在了夜空中。

“打得好!打得好!”武天骄拍手称快,大声喝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曹天娥见龙鹰逃走,不禁暗呼一声:“可惜!”刚才那一手虚空反击,本欲将龙鹰击落,却又怕了它性命,因此留了情,不曾想反而被它逃走,心中懊悔。

“铁玉瑚!”凌霄圣母见到铁玉瑚叫了起来,快速地到了她身边,问道:“你怎么会这里?”

铁玉瑚盯着凌霄圣母,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再确信没有看花眼,脱口叫道:“你···你是凌霄圣母?”也难怪她不敢相信,凌霄圣母穿着一身的淡紫宫装,绰约多姿,风情万种,与她出家时的装束截然不同,判若两人,不知道的人见了,谁都会感到吃惊。

对铁玉瑚的反应,凌霄圣母并不意外,微微一笑,倏地明白过来了,笑说:“你是来找你~娘来了?”

“她就是铁玉瑚!”断情剑霜月过来道,上下打量着铁玉瑚,格格地笑道:“不愧是雷暴仙子,天香国色,铁大小姐,在百花谷,怎么?就你一个人跑来凌霄山?也不怕给山中的魔兽叼了去!”

这时,曹天娥、无情剑寒梅、太阴圣母、武天骄也过来了,铁玉瑚一眼看到黑漆漆的武天骄,呆会了一会,倏地跳了起来,叫道:“小iet贼,原来你还没死?纳命来!”说着,一拳向他捣了过去。武天骄早有防备,躲到了曹天娥身后,叫道:“皇后娘娘在此,休得放肆!”

正文 第102章 谁先上?

铁玉瑚只道他是在唬人,皇后娘娘怎会来这深山?见他躲在女人背后,便欲绕过曹天娥打他,这令曹天娥不悦,伸手一拦,道:“住手!”

铁玉瑚见她阻拦,知道她厉害,凭她刚才举手投足之间便伤了龙鹰,武功之高,功力之强,世间罕见,自叹弗如。当下道:“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护着他?”

对这个问题,曹天娥还真不好回答,难道回答说他是本宫的男宠吗?

“大胆!这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休要放肆!”武天骄狐假虎威地道。

“皇后娘娘?”铁玉瑚嗤之以鼻,冷笑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她是皇后娘娘,姑奶奶我还是皇太后呢!”

这话大胆之极,在场的女人块全变了脸色,无情剑寒梅喝道:“放肆!”

凌霄圣母慌忙将铁玉瑚拉到了一边,道:“她真是皇后娘娘,你放规矩一点!”

铁玉瑚愕然,瞅着曹天娥打量了一会,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雍容华贵,气质高雅,眉宇间散发着威凛之气,不怒自威。

“她···真是皇后娘娘?”铁玉瑚结巴地道。

“除了皇后娘娘,谁有这么美丽、高贵?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赶快跪下来磕头!”武天骄叫道,小小地拍了一下曹天娥的马屁,却不曾想,这话固然令曹天娥高兴,却得罪了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等女,个个向他投去了杀人般的目光,他如此说,等于是在场的女人只有曹天娥是美丽的,她们都是丑八怪了?

接触到众女愤怒的目光,武天骄心头一跳,惊觉到说错了话,但话已经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只得嘻嘻笑道:“一样美丽!都一样美丽!”说这话太迟了,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回应他的是一片冷哼之声,太阴圣母转动着眼珠子,估计在捉摸着回去怎么收拾他!

“铁玉瑚,雷暴仙子!”曹天娥打量了铁玉瑚一会,暗自赞许,又瞅了瞅武天骄,笑说:“你们怎么回事?天骄,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

铁玉瑚既然骂武天骄小iet贼,在场的人莫不认为是武天骄色心不改,非礼人家了。武天骄甚感冤枉,委屈地道:“哪有啊!皇后娘娘,您不知道,这母老虎凶的很,刁蛮泼辣,蛮不讲理,我见她被独眼双龙围攻,好心救了她,不曾想好心成了驴肝肺,她恩将仇报,对我又打又杀的,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再也见不到皇后娘娘了!”

几句话说的全是铁玉瑚的不是,而他吃人家的豆腐,毁坏人家衣服,却只字不提。

“小iet贼,你···”铁玉瑚气得脸色通红,欲待发作,却又顾忌到曹天娥,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好?难道说他偷看她洗澡,毁了她衣服,赤~身裸~体的全尔看光了?

在场的女人可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哪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定然是武天骄瞧人家小姑娘美貌,占人家便宜,被她打得落荒而逃,找不着回百花谷的路了。不过,武天骄的话却令凌霄圣母心中一凛,脱口问道:“天骄!你见着独眼双龙了?”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这两个独眼龙厉害着呢,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我就跑了!”凌霄圣母蹙眉问道:“你们在哪碰着他们俩?”

“太阴观啊!”武天骄不加索地道。

唉!凌霄圣母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武天骄诧异地道:“他们找你报什么仇?”

“瞎眼之仇!”凌霄圣母淡然道:“他们的眼睛是我戮瞎的!”

哦!众人恍然大悟,武天骄愤恨地道:“要知道如此,真不该放他们逃走!”

这话让在场的女人大翻白眼,他有多少斤两,大家都清楚,独眼双龙江湖成名数十年,岂是他这个后生晚辈对付得了的!铁玉瑚十二万分地瞧不起,打从心里地鄙视他,心说:“你连本姑奶奶都打不过,还胡说大话,吹嘘的没边了,见过不要脸的,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到,那龙鹰鸟怎么没把你给烧死?老天无眼呐!”

既然武天骄已经找到,大家也不愿在外面多呆,顺来路返回百花谷。路上又陆续地汇合了冰魄夫人、九阴夫人等女,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百花谷。

武天骄最是狼狈,一回到百花谷便跑往百花洞府,他的模样吓坏了众多女人,均以为来了什么怪物。确实,武天骄身上被龙鹰烧的乌七八黑的,谁见了都要吓一跳。

武天骄动作飞快,一到百花洞府府,便到了温泉室,使劲地洗身上的黑物,哈!皮肤是洗白了,但烧去的头发眉毛以及浑身的汗毛、阴~毛却是洗不回来,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看着水里的倒影,欲哭无泪,对那该死的恶鸟龙鹰恨得咬牙切齿的,发誓非报此仇不可。口中这样说,心里面明白,想要找一只飞来飞去的鸟报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能够找到它的巢。

不过,就连武天骄自己也感到暗暗惊奇,虽然被龙鹰的烈火烧的全身光光,身上的皮肤却不伤半点,隐然有刀枪不入,水火不浸之境界。事实上,他之所以是没有受伤,主要是仗着赤龙魔丹之故,赤龙本是火系魔兽,不但能喷烈火,更是生长在极炎之地,吸取炎性精华,其魔丹凝聚了大量的炎性魔力,武天骄已然与魔丹融为一体,自然是水火不浸,但刀枪不入,却是远远没有达到。

正当武天骄在温泉室自哀自怜的时候,太阴圣母披着件浴袍进来了,格格娇笑道:“天骄,是在可怜你的头发呢还是在可惜你的眉毛?”

“都不是!”武天骄邪邪一笑,道:“我是在可怜我下面的毛!”太阴圣母听了直翻白眼,娇嗔道:“胡说八道,你那下面有几根毛,我们这里的女人谁清楚,几根鸟~毛,烧就烧了,什么好可怜的!”说着,跳入池中,到了他身边,道:“让我看看,烧伤了没有?”

美人要验身,武天骄自然是求之不得,笑说:“烧的可厉害了,皮都脱了!”太阴圣母知道他说胡话,却也不以为意,探手去摸,细细地查看,触摸之下,不禁面泛红晕,道:“你还真不老实!”

武天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右手下滑,寻幽探秘,嘻嘻笑道:“是我不老实,还是你不老实,你个蹄子!”

太阴圣母娇呼一声,靠在他怀里,感到他那手指进去了,进进出出,不时地抠动着,不由得浑身酥软,喘气道:“你个小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坏蛋可是要做坏事了!”武天骄嘿嘿邪笑道,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随之,太阴圣母的娇呼声也是越来越大,响遍了整个浴室。

过了一会,武天骄在水里站了起来,躺在了池边的靠背上,露出了粗长~的擎天巨柱,右手指着它~笑道:“宝贝!给我吹吹!”

太阴圣母嗔了他一眼,道:“你真坏!”口中这样说,却俯子,张嘴将那的粗大含入了口中···

“师妹!原来你们也在这里啊!”

正当武天骄爽的爽歪歪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不适时宜的声音,凌霄圣母进来了,后面跟着玫瑰夫人、谢晚香、谢玉婉。看到她们来了,太阴圣母忙将武天骄那东西吐了出来,笑说:“师姐!你们来的正好,我一个人独木难支,你们正好来帮忙。”

“那倒是,天骄龙精虎猛,哪是你一个人应付得也的,师叔!我来帮你!”玫瑰夫人笑说,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很快地便清洁溜溜,下了浴池,凌霄圣母和谢晚香、谢玉婉稍慢了一步,赤~裸裸地围到武天骄身边,可把他乐坏了,乐的嘴巴合不拢,道:“你们一起来,那可是太好了,你们谁先来?”

话音刚落,室门口有人道:“我先来,行吗?”

武天骄顺着人缝望去,只见霜月披着一件浴袍进来了,对这个丰腴的妖艳女人,武天骄有关强烈的需求,点头道:“也行!”

“不行!要来也是我们先来,哪轮得到霜月长老!”玫瑰夫人不服地说。

“就是,总有个先来后到的吗!”谢晚香道。

“一样!一样!你们谁先来都行,人人有份!”武天骄着急地道,被太阴圣母一阵的,擎天柱膨胀的厉害,再不那个,要了。

“怎么是一样?我们先到的,当然是我们先来了!”谢玉婉也叫嚷开了,跟着起哄。

“好好好!你们先来!”武天骄道,拉过了谢玉婉就要上阵,玫瑰夫人却不让,拉开了她,道:“怎么能是玉婉师妹先来呢?最先来的是师叔,应该是师叔先上!”

太阴圣母摇了摇头,推脱道:“我无所谓,你们先上!”玫瑰夫人道:“那师父先上!”凌霄圣母不肯,道:“师妹先来的,我怎能抢了师妹的头筹!”

“你们真啰嗦!相互推让,你们不上,老娘先上!”霜月道,挤进人群,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然凌霄圣母她们不干了,将她推了出去,一时间,六个女人为了谁先上的问题争吵了起来,吵的不可开交。

正文 第103章 极乐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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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争吵之后,六个女人最后决定,以抽签的方式来排位,只是在这温泉室里,拿什么抽签?谢晚香提议去逍遥室,众女纷纷点头,武天骄也无异议,有美人陪伴,去哪里都行!当即,一男六女来到了逍遥室。

对这逍遥室,尤其是那逍遥床,太阴圣母可是记忆犹新,她就是被武天骄捆绑在逍遥床之上,失了身,近几个月来,陆陆续续的又有众多不听话的少女在逍遥床~上失了身,为此,百花谷的女人给逍遥床取了另外一个名字,开~苞床。

一行人来到逍遥室,谢玉婉搂着武天骄娇滴滴地说:“骄弟!以前都是你在逍遥床~上强~奸我们,今天我们调换一下,我们把你绑在床~上,等我们抽签好了,一个个地轮番强~奸你,你觉得如何?”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道:“好!太好了!”边说,边脱去了衣服,躺到了逍遥床~上,四肢张开,摆成一个“大”字,叫道:“来呀!来绑我!”能被美女们强~奸,那可是太刺激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众女格格衣而笑,谢晚香和玫瑰夫人当下动床的机关,固定住了他的四肢,并且,各自趴在他身上,吸~吻他的身体,霜月也上~床来,用她那浑圆的夹住了他那巨物···

一时间,武天骄爽的魂儿都飞上天了,连呼:“舒服···”

“很舒服是吗?”太阴圣母媚笑着问道。

武天骄连连点头,道:“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一会儿,我们让你舒服的抽筋!”玫瑰夫人娇笑说,下了床,接着,谢晚香和霜月也下了床。

武天骄正闭着眼睛舒服着享受呢,倏地感到身上没人了,忙道:“你们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等待了一会,仍没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几个女人围在周围,以为她们要开始抽签了,说道:“你们快开始抽签啊,我可是等不及···”话未说完,忽地发现不对,几个女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眼中露出饿狼般的凶光盯着自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噬了似的,刹那间,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预感到不好,想要起来,但哪还动得了,脸上露出了恐惧,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觉得我们要干什么?”玫瑰夫人格格娇笑着说,转身从室中的墙角椅上,拿过了一物,手一挥,直响。武天骄瞧的清楚,她手上拿着的是一条黑幽幽的皮鞭,四尺多长,顿时毛骨悚然,惊叫了起来:“你拿鞭子干什么?”

太阴圣母从玫瑰夫人手里接过了鞭子,挥舞了一下,道:“当然是玩了!”说着,手一挥,鞭子向着打来,发出了啪的一声。武天骄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凄厉之极。

“你叫什么?我还没打你呢!”太阴圣母恶狠狠地道。

武天骄侧着一望,才发觉鞭子只是落在床~上,并未落到身上,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忙嘻笑道:“我说呢,你们怎么会舍得打我呢,阂开玩笑的是不?”

“开玩笑?”太阴圣母脸上顿时凝结上了一层冰霜,阴笑道:“你觉得我们会开玩笑吗?”说着,举起了鞭子,作势欲打。武天骄大惊,忙道:“别打!别打!圣母姐姐别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眼里只有皇后,哪有我们,今天非得狠狠地教训你!”凌霄圣母叫嚣着,伸手从太阴圣母手里抢过了鞭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呼的一鞭甩出,啪!鞭子落在了武天骄身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啊——武天骄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惊天动地,凄厉无比。哪有那么痛?凌霄圣母根本没有用上力,只是作作样子,鞭子落在他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当然,之如此惨叫,是为了博取她们的宽恕,免除刑罚。

看到他凄厉惨叫,众女又好气,又好笑,玫瑰夫人气恼不过,干脆端来了一根红蜡烛,往他身上滴蜡油,这一下是真正的感到了疼,烫得他呲牙咧嘴,惨叫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大叫道:“饶命啊!五位美人饶命啊!”

“龙鹰兽的烈火都烧你不死,一点蜡油你都受不了了!”玫瑰夫人格格娇笑道。

“五位美人,小弟知道错了,认错还不行吗!”武天骄都快哭出来了。

“错了!”太阴圣母冷笑道:“亏你还知道错了!知道错在哪儿了?”

武天骄反应倒快,哭丧着脸道:“小弟不该只顾赞美皇后娘娘,而忘了几位姐姐,你们饶了我吧!小弟是无心的!”

难得武天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其实太阴圣母她们哪会打他,只是气不过他讨好曹天娥,忽略了她们,几个女人才聚在一起,想了这么一招,其意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免得他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心里只有别人,把她们忘到了九霄云外,只要他肯认错就行。不过,几个女人并未就此放过他,刑罚是免不了的,不过是极乐酷刑,又是鞭挞,又是滴蜡,然后是轮番上阵,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轮~奸···

武天骄的惨叫自然惊动了百花洞府的其她女人,纷纷赶来观望,谢玉婉拦在门外,不让进,道:“天骄阂师父她们在玩捆绑虐待呢,你们谁想玩的,可以进去。”

众女恍然大悟,原来武天骄竟有这等的爱好,不过也不足为奇,爱好虐待的人不是没有,不少女人兴奋莫名,加入到了虐待的队伍当中,整整一晚,武天骄的叫声没停,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

次日中午,尚在熟睡中的武天骄被谢晚香叫醒了,道:“骄弟!大夫人叫你去!”她说的“大夫人”自然是蔷薇夫人,武天骄被折磨了一夜,身心疲惫,困的要死,也不答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别睡了,大夫人找你有事,你还不快去!”谢晚香把他扯了起来。

“别闹了,让我多睡一会儿,大师娘能有什么事?”武天骄慵懒地道,又躺了下去。

“睡你个死人头!”谢晚香娇叫道,从旁边的桌上提起茶罐,打开盖子,将罐中的茶水一古脑儿的全泼倒在了武天骄头上。

茶水冰冷,武天骄顿时大叫,啊呀一声跳了起来,满脸是水,胸口也湿透了,瞪着谢晚香叱道:“干什么?”谢晚香格格娇笑道:“你再睡,我拿火来烧你!大夫人她们再等你,你还敢睡懒觉!”

冷水一泼,武天骄睡意全无,想睡也睡不着了,忙换衣服,问道:“大师娘找我干什么?”谢晚香道:“流香夫人她们母女她们要回去了,你不打算去送送她们!”

“流香夫人!”武天骄一怔,动作飞快,很快换好了衣服,跑出了蜂王室,但很快又跑了回来,从床头拿了一顶毡帽戴在了头上,随即照了照镜子,摸着眉睫,喊道:“有没有眉笔?”

没有眉毛,只有画眉了,也真亏他想得出来。谢晚香无语,摇了摇头,找来了眉笔,给他画眉。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出现在了桃树林蔷薇夫人的木屋,木屋里坐满了女人,武天骄的九个师娘,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皇后曹天娥、曹月娥、无情剑寒梅、断情剑霜月、四大剑侍等,却不见流香夫人母女俩,屋中的女人见到武天骄怪异模样,无不莞尔而笑。

“大热天的戴帽子,学女人画眉毛,天骄,你这副模样还怕我们看吗?”玉燕夫人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大为尴尬,忸捏地道:“这头发眉毛一时半会的也长不出来,只有遮盖一下了。”

“你怎么才来?流香夫人母女都走了,人家救了你,临走了你也不去送送她,你也太没良心了!”蔷薇夫人不悦地道。

“弟子困的慌,哪知她们要走?反正怀安城离此不远,赶明儿弟子去看她!”武天骄道

“你还敢去铁家,天骄,你是不是对铁玉瑚做什么了?她们母女看上去很不高兴!”冰魄夫人道。

“没有,我能对她做什么!”武天骄忙否认,头摇得波浪鼓似的,道“那女人活生生的是只母老虎,凶悍泼辣,谁敢惹她,你们没看到我身上毛都没一根,她欺负我才是!”

这话把众女逗乐了,太阴圣母轻笑道:“你身上的毛可是那龙鹰鸟烧掉的,关铁玉瑚什么事?你是什么货色,我们这里谁不清楚,铁玉瑚可是什么说了?”

“啊——她说了!”武天骄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张口结舌。太阴圣母道:“是啊!她跑来你师娘面前告状,说你强~奸了她!”

“胡说八道,她这是恶人先告状!”武天骄跳了起来,大叫道:“我不过是摸了一下她的手,毁了她衣服”话未说完,感到不对,忙住了嘴,再看到太阴圣母她们一脸的诡笑,倏地惊觉,叫道:“你在套我?”

正文 第104章 三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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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套你了,女孩子的清白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来,你要不是心虚,怎么一套就套出来了!”蔷薇夫人蹙眉道:“天骄,知道我们叫你来干什么吗?”

不用说,看到屋里的阵势,武天骄便猜到了几分,心中微微一凛,目光投向了曹天娥,肃然道:“魔刀!”

风花雪月四大剑侍侍立在曹天娥身后两侧,风影怀里正抱着那柄魔刀,十分的引人注目。曹天娥微微颔首,暗赞武天骄机灵,微笑道:“本宫要你拔出魔刀!”

武天骄心道:“我才不拔呢!”故作为难地道:“可我功力不够,不是说,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才能吗?而我才练到第六层!”

“本宫没有说要你立刻拔出亮来!”曹天娥淡然地道:“你先试试看,本宫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令魔刀产生共鸣反应!”说着,右手一挥,风影会意地到了武天骄跟前,将魔刀递到了他面前。

武天骄无奈,只得接过了魔刀,心说:“我只要将天鼎神功运到第六层,应该拔不出来!”他现在“天鼎神功”已经达到第八层,超出了一层,如果真如太阴圣母所说的,天鼎神功到达第七层就能拔出魔刀,那第八层拔出魔刀更是不在话下了,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拔出魔刀,谁知魔刀一出,曹天娥会不会将这里的人都杀了,百年前,古啸天用此魔刀,血洗武林,不知杀了多少人?

在大家的注视下,武天骄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凝神静气,缓缓地运起“天鼎神功”,将真气慢慢地贯注到刀柄上,由第一层依次运到了第六层,只见魔刀上逐渐泛起了淡淡的金光,武天骄每注入一分真气,金光便亮了一分,当他将天鼎神功运到第六层时,魔刀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嗡嗡之声,产生其鸣,似欲脱鞘而出

“真的有反应!”风影脱口叫了起来,满脸的惊奇。

皇后曹天娥目露精光,“霍”地站了起来,叫道:“!”声音微微颤抖,显得十分激动。

若不是顾忌曹天娥,武天骄也想拔出魔刀,听她一喊,心中暗道:“想来我再增加一层神功便能,但本公子偏不,拖一时,是一时!”想到此,将天鼎神功运到第六层便不往上运了,故作使出了吃奶的力,憋出了一身的汗,良久,真气一泄,喘着粗气道:“皇后娘娘,我拔不出来!”

他一停顿,魔刀上的金光立刻消失,恢复了原样。

眼见武天骄未能拔出魔刀,曹天娥微感失望,暗呼:“可惜!”当然,她并不知道武天骄隐藏了实力,若是知道,她有千百种手段逼他。但武天骄能令魔刀发出金光,产生反应,也说明魔刀确是只有他才能拔出,曹天娥寻思着:“看来只有助他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方能拔出魔刀,只是如此一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本宫离开京城太久,再不回去,可别出什么乱子?”

“皇后娘娘,天骄目前的功力不够,尚不能拔出魔刀,想要拔出魔刀,只有等到他练成第七层神功才行!”蔷薇夫人进言道。

曹天娥沉吟了一会,注视着武天骄,问道:“依你目前的功力,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需要多久?”武天骄皱眉道:“皇后娘娘,您这叫小的如何回答,您也是习武之人,最是清楚修练内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日积月累,积少成多,只待一朝顿悟,有所突破,之过急,反而会走火入魔,这天鼎神功头三层倒不难,上了五层就难上加难了,当年我师父也不过是练到第五层,我练到第六层已经是超过我师父了,若想再进一层,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难道你十年练不成,皇后娘娘便要等你十年吗?”风影出言道,目光阴狠地盯着武天骄,银牙紧咬,似乎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这几天,她可是郁闷之极,羞愤的几乎自杀,也就是她,给武天骄下泻药不成,胡乱地下了`药,结果自己也中了,赔上了身子不说,还连累了众多姐妹,搞得一塌糊涂,所幸皇后娘娘没有怪罪她。每当想起这些,追悔莫及,不由得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的。

“如果真要练上十年,那皇后娘娘也只有等上十年了!”武天骄翻着白眼,瞅也不瞅风影一眼,显得不屑一顾。风影气极,冷哼道:“我看你是不想拔出魔刀,有意推脱,你都练成六层神功了,再练一层何需多久?”

“话可不能这么说!”武天骄轻笑道:“内功一道,讲究的循序渐进,真要如风影女侠所说,岂不练任何武功都是一蹴而就。我能在短期间内将天鼎神功练到第六层,那完全是有太的众位姐姐做我的‘阴鼎’,呵呵!想要再找太众位姐姐那样的‘阴鼎’,可不能那么好找了!”

这倒是实话,武天骄之所以能够将天鼎神功练到第六层···是第八层,太的众多女人功不可没,再要想找太阴女子这样好的“阴鼎”,可就难了,武天骄已经将太的女人一网打尽了。对于这一点,曹天娥自然是心知肚明,眉头紧蹙,试想着真要武天骄将天鼎神功从第六层练到第七层,还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皇后娘娘,天骄说的极是,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对修练的艰辛再是清楚不过了,料想那封印魔刀的人一定清楚天鼎神功第七层不易练成,才会如此!”蔷薇夫人道。

曹天娥沉默了一会,阴沉地道:“太长的时间本宫等不起,武天骄,本宫最多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本宫会再来百花谷,你若还不能拔出魔刀,知道本宫会怎样对付你!”

“三年!”武天骄大是意外,本以为曹天娥会定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会定个三年,三年之后,老子说不定已经练到十几层了,心中欢喜,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皱着眉头,很为难地道:“三年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五年差不多!”

“你当是跟本宫做买卖,讨价还价!”曹天娥面沉似水,阴森地道:“三年已经够长了,你最好是别耍什么花样,三年之中,你若练不成,就别练了,本宫把你阉了入宫做太监!”

武天骄心头一颤,不敢争辩,忙点头道:“三年就三年,三年之中,属下一定痛下苦功苦练天鼎神功,只是修练天鼎神功要大量的‘阴鼎’”无~耻,太无~耻了!这还没开始练,就想着“阴鼎”了。

曹天娥嗯的一声,淡然道:“这个本宫自会打算,本宫会定期的将‘阴鼎’送来百花谷,不会耽误你的练功进程,依你估计需要多少女人?”武天骄深思了一会,笑说:“如果是像两位圣母那样的,十个就足够了!”

他说的两位圣母当然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了,还真敢开口,一开口就十个,到哪去找?曹天娥蛾眉一蹙,望向身边的四位剑侍,道:“两位圣母那样的女人武林中屈指可数,不过像风影她们样的女人倒是可以,你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武天骄心想,却不敢狮子大开口,故作沉思了一会,右手一伸,伸出了中食二指,曹天娥见了眉头微微一蹙,道:“二百人是吗?本宫给你!”

“二百人!”武天骄吓了一跳,伸出两个手指本想说二十个“阴鼎”,没想到曹天娥抢先说话,误认为二百人,二百人就二百人吧,白要白不要。

“这是最高的估计,说不定要不了那么多!”武天骄厚颜无~耻地道,脸上洋溢着笑容,皮笑肉不笑,那可恨的模样,风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曹天娥站了起来,凤目威凛,庄重地道:“二百个女人不算多,帝国皇宫内的女人不下四千,可惜本宫权力有限,不然,带你入皇宫,后~宫的女子任你挑选,你想要多少都行!”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挑,皇宫可是他向往的地方,那里佳丽云集,群芳荟萃,可是修练天鼎神功的最佳场所,不过听曹天娥的口气,后~宫好像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娘娘可是帝国皇后,难道还有人比皇后娘娘的权力大吗?”冰魄夫人问道。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纵是皇后,也不可能只手遮天!”曹天娥道:“你们没在皇宫呆过,不知道皇宫的凶险,你们要是想进宫,本宫可以带你们进去,以你们这等的姿色,想来陛下一定为你们迷倒!”

冰魄夫人格格一笑,道:“我们可是江湖儿女,无拘无束惯了,让我们住在我们皇宫,等于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闷都闷死了!不过,要是让我们到皇宫游玩一番,倒是可以的!”

“这个本宫倒是作得了主,几位夫人什么时候去都行!”曹天娥笑说,撩了武天骄一眼,道:“武天骄,本宫明天便起程回京,你有什么话要本宫捎给你父王?”

武天骄心中一凛,忙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我不过是我父王的庶子,您见到我父王,不要说我在这里!我没什么对他说的!”

正文 第105章 闭关练功

分离在即,当晚,百花洞府中战鼓擂鸣,春~色无边···

第二天一早,曹天娥一行离开了百花谷,她没有把手下人都带走,将无情剑寒梅留在了百花谷,名为协助武天骄练功,实为监视,对此,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不过曹天娥的此举引得另外一个人大为不满,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断情剑霜月。这个女人从武天骄身上得到了极大满足,食髓知味,,她第一个向曹天娥提出要留在百花谷,监视武天骄,不曾想曹天娥没有答应,反而留无情剑寒梅在百花谷,这令她十分的不满,心中又是妒嫉,又是怨恨。

曹天娥走了,百花谷少了许多女人,一下空荡了不少,但并未因此清静下来,反而愈发的热闹,武天骄这只大黄蜂,嬉游花丛,日夜不停地忙着采花吸,修练他的“天鼎神功”,一天夜里,他潜入了大师娘蔷薇夫人的木屋···

再一天夜里,他又潜入了三师娘紫薇夫人的木屋···

不到五天,武天骄把九个师娘吃了个遍,除了二师娘冰魄夫人已经开过鼎外,另外八位师娘也开了鼎,将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武天骄白脚天练功,晚上则和众多女人打成一片,空闲之余,也跑去太阴观,住上几天,不知不觉中,晃眼两个月过去了,令他惊讶的是,两个月过去了,并未见到曹天娥将“阴鼎”送来百花谷,无情剑寒梅也是感到迷惑不解,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曹天娥不会言而无信。对此,武天骄也不以为意,曹天娥送不送“阴鼎”来,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尽快将自身的武功提高。

现在,武天骄和他的女人不再住在洞府里,而是在桃树林里搭起了十几座木屋,住在木屋里,这样武天骄反而觉得更加方便,尤其是时值夏日,天气炎热,不论是白天或者是夜里,他只要兴趣来了,逮着哪个女人,不论在哪个地方,桃树林或者是草地上,又或者是小河边,想干就干,肆无忌惮,反正百花谷就他一个男人,不怕被人看,这可苦了凤血剑晨心,躲他远远的,独自找了个偏静之处,搭起了一间草屋,一人独处,眼不见为净。

逍遥的时光总会过去,又过了几天,九个师娘忽然对武天骄严厉起来了,不再和他胡闹,把他赶去了百花洞府“闭关练功”,督促他不要只顾着修练“天鼎神功”,而忽略了其它武功。武天骄也是深以为然,但没有女人相陪,又怎能静下心来练功呢?蔷薇夫人她们对此有所预料,作好了安排,每隔五天,安排五个女人进洞府陪他一晚,每个月的月尾,他可以出洞府一晚。

对这样的安排,武天骄提出了抗议,认为这样“惨无人道”,但抗议无效,百花谷中所有的女人都赞成。武天骄孤立无援,欲哭无泪,只得孤单单地进入百花洞府闭关练功。好在他并不感到,因为有胡丽娘陪他,九龙玉镯的秘密,除了皇后曹天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换成曹天娥的话说,多一个人知道,他就多一分危险,他的九个师娘或许不会害他,但她们难免会说漏了嘴。

百花洞府,蜂王室,武天骄坐在石床~上,从空灵戒中取出了那本从阴司鬼王身上搜刮来的书籍,翻看了一会,随即放在了一旁,心神投向了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霎时间,九龙玉镯上冒出了一阵白雾,白影浮现,胡丽娘出现了石室中,笑说:“骄弟!你把姐姐叫出来,又想让姐姐陪你?姐姐可受不了你!”

“哪是,我是想让姐姐教我练功,小弟有好多武学上的难题向你请教!”武天骄笑着说,却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一双魔手大肆揩油,猛吃豆腐。

胡丽娘推开了他,嗔怪道:“骄弟!你不能老是这样,你师娘的话,你忘了?”武天骄一阵错愕,苦起了脸,道:“你们女人真是一条心,连你也站到她们一边,也罢!我一个人自摸!”说着,坐到石床~上大生闷气。

胡丽娘格格娇笑,坐到他身边搂着他,娇嗲地道:“好弟弟!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你好,你的功力是大有长进,可光有功力,没有招式,不懂得变通有个屁用,你师父传你的武功可不仅是天鼎神功,比如风舞九天你就练的很好,你要下苦功才行,免得下次又被那雷暴仙子打得落荒而逃!”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提起铁玉瑚武天骄就来火,骂道:“别让我碰着那小丫头,再让我碰着她,我剥光她的衣服!”胡丽娘右手食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轻笑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除了会剥女人的衣服,还会什么?乳臭未干的就敢叫人家小丫头,我告诉你,铁玉瑚可是武林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武功之高,我师父都大为赞赏,她母亲若不是通天宫的,师父早将她收入门下了。上次她吃了那么大的亏,漫山遍野的裸奔,她一定会找你报仇,你要是不想被她追的话,就赶快把武功练好!”

“好啊!那你教我!”武天骄嘻笑道。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我不教你,我师父师叔她们更适合教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武天骄一拍,眼睛贼亮了起来,哈哈大笑,搂着胡丽娘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大笑道:“多谢姐姐提醒我,我怎么把两位圣母姐姐给忘了呢!”

胡丽娘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看你不是忘了,一见到我师父师叔她们,净干那事,哪会想到让她们指点你,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得收敛些,别净想着干那些事,把她们吓跑了,可没人敢来教你练功!”

“放心!孰轻孰重,为夫自有分寸!”武天骄嬉笑着说,恬不知耻地竟然自称起“为夫”来了,惹的胡丽娘一顿白眼,拿这脸皮三尺厚的家伙无可奈何,顺手拿起了那本书籍,一看那书的封面惊咦一声,道:“鬼王秘典!”

“这是我从阴司鬼王身上搜来的,上面有阴司鬼王写录的各种巫术以及炼尸之法!”武天骄道。

胡丽娘翻看了几页,脸上动容,蹙眉道:“骄弟!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练巫术,不然,会有麻烦的!”武天骄凛然道:“姐姐所言极是,小弟只是选了其中的虚空挪移大法来练,至于那些炼尸之术,我是不会去碰的!”

胡丽娘拿着鬼王秘典犹豫了一会,道:“骄弟!不如这样,姐姐做你的隐身人,替你打理九龙玉镯的空间,这巫术我来练,如何?”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什么隐身人?”胡丽娘笑说:“隐身人就是今后姐姐就躲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如果哪些事你不方便做的,姐姐出来帮你解决,这就是隐身人!”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难道姐姐打算一辈子呆在空间里?”胡丽娘道:“姐姐这不是出来了吗,闷的时候姐姐当然要出来透透气了,不过那要没人的时候!除了曹天娥,没人知道我躲在九龙玉镯里,今后弟弟到哪里,姐姐就跟你到哪里!”

武天骄大为感动,搂着她半响无语,一切静在不言中。

次日一早,武天骄来到洞府门口,却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两位师娘,七师娘彩虹夫人和八师娘彩云夫人,两位师娘守在百花洞府门口,为的便是防止他偷逃出去,嗬!两位师娘佩带宝剑,一身劲装,将身材勒凸的玲珑有致,无比惹火,武天骄直瞅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两位师娘可没好脸色,彩虹夫人瞪眼道:“怎么?小王八蛋是不是想偷溜出去?大姐可是下了死命令,你若是敢踏出洞府半步,两个月不准你近女色!”

听到这话,武天骄吓得忙退后了几步,满脸堆笑道:“两位师娘误会了,弟子···咳咳咳咳···是这样的,弟子一个人瞎摸着练功,练起来牛头不对马嘴的,因此弟子是想让两位圣母姐姐进洞府指点武功,有了两位圣母姐姐的指点,弟子练起来才快,七师娘,八师娘,你们说是不?”

格格···彩云夫人忍不住一阵娇笑,道:“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指点武功,谁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想让两位圣母进去陪你,你好···”

“七师娘说哪里话了,弟子是那样的人吗?”武天骄委屈地道。

这话让两位师娘嗤之以鼻,彩虹夫人嗤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谁都知道,师娘可是警告你,你身体里封印着九个iet毒巢囊,可别弄破了,弄破了我们可不会再救你了!”

武天骄心中一寒,忙道:“弟子会小心,绝不会弄破,还请两位师娘告知大师娘一声,请两位圣母姐姐来指点我练功!”

“放心!你大师娘早有安排!”彩虹夫人笑说:“两位圣母早就答应教你练功,就是怕你对她们使坏,才没有来,难得你会想到她们!”

正文 第106章 千步擒龙手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因为本书即将翻过新的一页,这一页反复修改了几次,从下章开始,武天骄将踏上新的征程,对于书友的催更,我感到实在抱歉!谢谢大家的支持!

武天骄喜出望外,看到两位师娘一脸的笑意,这才醒悟到她们在逗自己玩,不禁白眼道:“两位师娘也太坏了,瞧我不教训你们!”说着,就欲上前动手呵她们的痒,彩云夫人却站着不动,笑道:“你不怕我们告诉你大师娘去,尽管出来!”

一听此话,武天骄立刻吓得后退了几步,苦着脸道:“好师娘,你们不会如此残忍吧?”彩虹夫人道:“天骄,你可别为难我们了,等你把武功练好了,出来后想怎样都行!”

武天骄大是无奈,只得回到了蜂王室,拿出了武家典籍专心练了起来,武家典籍中载录着七门武功:大般若千重掌,千步擒龙手,移形换影身法,天杀十六刀,无敌十三斩,雷电追魂枪以及九天神剑。七门武功均是上乘武学,练成任何一门都足以在武林中占得一席之地,但要将七门武功全部练成,却是不大可能,其中的大般若千重掌要以武家的龙象神功为根基,若是没有练过武家的龙象神功,绝难练成全部的六六三十六式,武天骄练有八重龙象神功,也只练成了大般若千重掌的头八式,再往上练却是力不从心,曾尝试着以天鼎神功混合着来练,但练来练去始终不能做到心随意转,融会贯通,发挥不出招式应有的威力,到最后只能放弃,改练其它六门武功。

七门武功之中,只有移形换影身法是武天骄练的最上心的,虽然仅领悟到了其中的十之二三,却也是非常的不易了。其它如千步擒龙手、天杀十六刀、无敌十三斩、雷电追魂枪、九天神剑五门武功,尚未开始练,今番闭关练功,武天骄对这武功略一浏览,决定从千步擒龙手练起,依照典籍上所说的,练成千步擒龙手,遥空摄物,虚空接引,千步之遥,擒龙锁虎。练成神功,龙虎都能降伏,那也太牛气了。

当凌霄圣母来到蜂王室的时您候,正瞧见武天骄端坐在石床~上,双手十指箕张,鹰爪般对着对面三丈多远的墙壁遥空伸缩,口中吐气开声,呼喊着:“吸——”

凌霄圣母望向对面的墙壁,只见墙壁上嵌镶着两块晶石,看来武天骄是在吸那晶石,在练遥空摄物,不仅大为好笑,问道:“你在练什么?”

武天骄闻言忙停下手来,回头一望,飞快地跳下石床,向她奔来,口中道:“圣母姐姐,你可来了!”说着,张开双臂,拦腰抱去。凌霄圣母早有防备,身形微微一晃,向右挪移开了七尺,叱道:“别胡闹!”

武天骄抱了个空,见状幡然醒悟,凌霄圣母可不是来和他相好的,而是来教他武功的,忙收敛心神,正经了起来,笑道:“圣母姐姐,你可是来教我武功的?”

“教你不敢当,指点你倒是可以,看你刚才的手法,似乎是在练武家的千步擒龙手?”凌霄圣母道。

“圣母姐姐不愧是当世高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练的正是千步擒龙手,可是始终不得要领!”武天骄道。

凌霄圣母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了摇头,道:“武家的擒龙手我倒是略知一二,这门武功可是天下一等一的擒拿功,在功力上分为小擒龙手,大擒龙手,再才是虚空擒拿的千步擒龙手,遥空摄物,千步擒龙,想要练成千步擒龙,就得从小擒龙手开始练起,像你刚才那般遥空摄物,似乎你已经练成了小擒龙手?”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红,道:“哪有啊!我才刚开始练,这武功极其难练,从小擒龙练到千步擒龙,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圣母姐姐有没有速成之法吗?”凌霄圣母莞尔而笑,道:“速成之法不是没有,除非你有深厚的内功为基础,即是有深厚的功力基础,也得一步一步的练起,循序渐进,你的内功已有相当的火候,练成小擒龙手不难!”

“依姐姐的估计,我练成小擒龙手需要多长时间?”武天骄期待地问道。

凌霄圣母轻笑道:“别人倒好估计,你我可估计不出来!”武天骄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因为你太懒!整天只想着那事!”凌霄圣母笑说。

“圣母姐姐怎可这样说我!”武天骄委屈地道:“只要你你肯好好的教我!我一定刻苦练功,绝不偷懒。”

“只要你不使坏,我和师妹会全力地教你,不过,我们可不懂武家的擒龙功,只能指点你练的对与不对,少走歪路!”凌霄圣母道。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从石拿过了武家典籍,递向了她,道:“圣母姐姐!不妨阂一起练!

凌霄圣母略微地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一看封面的字,顿时脸色一变,凛然道:“武家典籍!”

“这是我姑姑给我的!”武天骄道。

“你姑姑?”凌霄圣母一怔,诧异地道:“不是你父亲给你的?”

“我父王怎么可能给我武功典籍,他说我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不赞成我学武!”武天骄道。

“怎么可能?”凌霄圣母不解地道:“我看你健壮的很,是难得的练武奇才!你父王不可能如此说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天骄皱眉道:“我到晋阳王府的时候,确是很瘦弱,只是在昏迷了一段时间后,醒来人就变了样,变得不怕冷,浑身充满了力气!”

哦——凌霄圣母微微惊异,道:“你怎么昏迷的?对我说说!”

武天骄也不隐瞒,当下将自己初到晋阳王府,清早被武天虎兄妹几人扔到雪地上,武天虎暗施毒手,为武赛英母女所救一事说了出来。

凌霄圣母听后微微蹙眉,沉吟了一会,问道:“你在昏迷中,有没有感觉到了什么?”

武天骄沉思了一会,道:“我感觉到自己很热,很热很热,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梦到些什么,现在想不起来了!”

哪是想不起来了,而是有意的隐瞒,不说那只是梦,现实中他已经轰赛英乱了纲常伦理,哪好意说出来。不过听他如此一说,凌霄圣母明白了一点,颔首道:“看来你昏迷的那段时间,你姑姑武赛英一定给你吃了什么灵药才救活了你,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她给你吃了什么?”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忽然想起在萧家画舫上,楚玉楼曾经问他是不是吃过“魔丹”,当时并没有多想,现在细想起来,难道真如师父楚玉楼说的,自己是因为吃了魔丹才脱胎换骨?想到此,不禁愣愣出神。

凌霄圣母见他发呆,也不再讨论这个问题,拿着他那本武家典籍翻看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还给了他,道:“这是你武家的典籍,我不能练你们武家的武功,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不能的?”武天骄不解地道。

凌霄圣母脸色一红,却也不否认,沉吟片刻,道:“我是你的女人,我师妹也是你的女人,你的九个师娘也是你的女人,难道她们不该练你武家的武功?”

“那是!那是!”武天骄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那就麻烦圣母姐姐将上面的武功传授她们!”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从他手上拿过典籍又翻看了一会,道:“上面的七门武功,大多走的都是刚猛的路子,不适合我们女子修练,移形换影身法倒是很适合你的九位师娘,我和师妹可以修练九天神剑。”说着皱起了眉头,话头一转,倏地问道:“那无情剑寒梅你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武天骄愕然。

凌霄圣母嗯的一声,道:“难道你也要将武家的武功传给她吗?她可是皇后的人?”

武天骄恍然大悟,想了一会,道:“圣母姐姐认为呢?”凌霄圣母沉吟道:“这事要慎重,待我与你的九位师娘商量后再作决定,毕竟她是神女宫的人!”

两人交谈了一会,凌霄圣母督促他练功,有她这位武学大师指点练功,武天骄自然要发奋图强,痛下苦功,开始苦练千步擒龙手。尽管他好色如命,无女不欢,但其毅力上也是坚韧不拔,一旦痛下决心,练起功来决不含糊,刻苦耐劳,废寝忘食。

千步擒龙手分为小擒龙手、大擒龙手以及七十二套路三大部分,这门武功本是近身格斗短打的擒拿绝技,含锁、拿、抓、扣、甩、缠、摔、抱等招数,名称上并无千步之名,也无大小之分,但自从武无敌学了这门武功之后,凭其深厚的功力,将内力运用在擒龙手上,另走蹊径,创出了虚空接引,遥空摄物的吸力大法,才在擒龙手名上添加了“千步”二字。千步,顾名思义,是一千步的距离,甚至千步之外,千步擒龙手练到极致,能将千步之外的物体擒住,可见其吸力之强,已经达到恐怖的变~态地步。

千步擒龙手之所以分为大小擒龙手,主要是衡量修练之人的功力强弱,修练这门武功之人要从近距离的一步擒龙开始,随着功力精进,依次的二步擒龙、三步擒龙···一直到千步擒龙,为此,武无敌将此功功力分成了三大等级,一步擒龙到十步擒龙为小擒龙手,十步擒龙到百步擒龙为大擒龙手,千步擒龙手则概括了大小擒龙手。

千步擒龙手除武无敌这位创始人之外,尚无听闻第二人练到千步擒龙,相传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五年前曾练到三十步擒龙,这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至于那位武家二公子武天虎,就不用说了。

武天骄学武时日尚浅,目前与武天龙轰天虎自是不能相比了,但服食过千年赤龙魔丹,又修练了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两大奇功,加之得到近百武林女子的阴元,其功力之深厚,深不可测,他就像一块美玉,等待雕刻家来雕塑,而这雕刻家便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这两位武学大师,有了她们的指点,武天骄闭关练功,武功进境之快,自是一日千里。

秋尽冬至,暑来寒往。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一晃三年过去···

正文 第107章 圣母怀孕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百花谷花开花落,四季轮回,一晃三年过去了···

谁也没有想到,就连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闭关练功,这一闭就是三年,三年之中,他未曾踏出百花洞府一步,这与当初九位师娘承诺约定每月出洞府一次的规定,大相违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令百花谷的女人对他刮目相看,原来这个小男人认真起来,一心一意,不动如山。

三年的闭关练功,加上太的两位圣母言传身教,武天骄在武道修练的进程上,来了一次大跃进,脱胎换骨,与三年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天壤之别。武天骄在武道上迈进之快,进步之神速,就连两位圣母也是为之震憾,目瞪口呆,咋舌不已,说他是变~态的妖孽。例如,两位圣母估计,武天骄修练千步擒龙手,练成小擒龙手最小要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不到半年他就完成小擒龙手,一年之后,修练到了大擒龙手的四十步擒龙,此等变~态的起程,不是妖孽是什么?

三年时光,武天骄练的不仅仅是千步擒龙手,武家典籍上七门武功,除了大般若千重掌,全练了个遍,楚玉楼传给他的武功,也是一一涉及,虽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也有六七成的火候,以他如今的武功修为,换凌霄圣母的话来说,足以挤进武林后辈前十之列,不逊于铁家的大小姐雷暴仙子铁玉瑚。以武天骄十五岁的年龄便入列武林青年十大高手之一,由此可见,他将来的前程是无穷的远大。

当然,武天骄进步之神速,山离不开众多女人的相助,在三年的岁月里,每当练功累了的时候,总有一位女人在洞府相侍,练那天鼎神功,消解疲劳,在这方面两位圣母是做的最多,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只是,这种事做的多了,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令他哭笑不得的是,百花谷那么多的女人,谁都没有怀孕,唯独凌霄圣母怀上了,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这令众多女人非常眼红,说他偏心,种子全下给了凌霄圣母。

三年之期已至,皇后曹天娥却迟迟的没有动静,当初承诺的二百名“阴鼎”,至今也不见一个送到百花谷,这让所有人感到疑惑不解,出谷打探消息的神女宫长老无情剑寒梅,也是一去不回,渺无音讯,期间,凌霄圣母也派出门下弟子去京城探听消息,但传回的消息是,皇后曹天娥一直居住在皇宫,深居简出,并无异常,这令大家更是茫然,曹天娥怎么了?

秋尽冬来,天气一天冷似一天。这一日晚间刮起了北风,后半夜下起了雪,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不消一会,大地变得银装素裹。

第二日下得更大,银絮飞天,琼瑶匝地,四下里都白茫茫的。

今天是武天骄出关的日子,一大早,百花谷的几多重要女人都顶风冒雪地聚集到了百花洞府门前,武天骄的几位师娘,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等人。尽管三年来,她们和~武天骄在洞府里缠绵了不知多少回?并无相思之苦,临到爱郎出关的时候,能来的还是要来迎接,随着洞府石门的开启,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缓缓地洞府中走了出来。

白衣少年自然是武天骄了,他现在的模样与闭关前的样貌截然不同,被龙鹰兽烈火烧去的眉毛头发重又长了出来,可谓是浴火重生,身材高了不少,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若朱涂,肤如凝玉,加上一身如雪的白衣,端的玉树临风,俊秀不凡,好一位风度翩翩美少年。

看到丰神如玉的爱郎,洞府前的女人眼神中无不流露出迷醉之色。

走出洞府,冷风扑面而来,武天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站立着不动,感受着这久违的清新空气。众女见了没有出声,谁也没有上前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

天地间一片安静,武天骄灵台一片清明,听着那风声、水声、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落的轻盈以及面前众女的呼吸、心跳,历历在目,一切是那么的清晰、清楚。

良久,武天骄才吐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眼中掠过了一抹闪亮的精光,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拥抱天空,叫道:“我武天骄出来了,终于重见天日了!”

“天是见着了,日可没见着!”

凤凰夫人走上了两步,格格娇笑道:“现在只有天,没有日,想见日,等上一段时间吧!”

“好师娘!”武天骄笑着,上前拥抱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与另外几位师娘一一拥抱,亲吻。他和九位师娘如胶似漆,师娘已经不是师娘了,在称号上,武天骄还是叫她们师娘,叫习惯了改也改不过来了。

拥抱亲吻过众多女人之后,武天骄惊咦了一声,四下张望,问道:“大师娘和二师娘她们怎么没有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们了?”

大师娘二师娘自是蔷薇夫人和冰魄夫人,在洞府中,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两位师娘了,问起来所有人兜她们在练功,今天是他出关的日子,两位师娘也没来迎接,练功也太忙了?

众女见他问起,都神色一变,闭关期间,她们倒好隐瞒,现在出来了,想瞒也瞒不住了。

“大姐她们想家,回家去了,我们怕你牵挂分心,因此没有告诉你。”九阴夫人道。

武天骄恍然,笑了笑,道:“两位师娘二十多年没回家,想家了,回家去探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有什么好隐瞒的,七位师娘要是想家,也可回家去探望探望!”

“是不是想把我们都大发走了,你好出去鬼混,大吃四方?”彩云夫人娇叫道。

“哪有啊!”武天骄连呼冤枉,叫道:“我武天骄是那样的人吗?”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话说出来顿招来众女的一阵白眼、娇嗔,一阵的嬉笑怒骂。

忽然,雪地上奔来一团红影,嗖的一声,窜入了武天骄的怀里,现出了一只火红的小动物,正是蔷薇夫人的心爱宠物,火狐红红。

经过几年,红红已经和~武天骄混的熟了,在他闭关期间,它也经常的溜进百花洞府陪他,消解排遣了他不少的寂~寞。现在抱着红红,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大师娘怎么没有把红红带去?”

“大姐是特意把它留下来陪你玩的,再说,大姐又不是不回来!”紫薇夫人笑说。

“大家别顾着说话,天骄,今天是你出关的日子,我们可是为你准备了好多吃的!”太阴圣母娇笑道。

“是啊!天骄,我们还是到回屋去说,你想说多久都行!”凌霄圣母微笑道,两手轻抚着凸起的肚子,脸上满是温柔之色,散发着无限的母性光辉。她这副样子要是让别的武林人士看到,定然是惊掉下巴,掉一地的眼珠子。堂堂武林三圣母之一的凌霄圣母竟然被人搞大了肚子,怀~孕了,这件事要是传扬了出去,定然在武林中引起轩然大波。

“啊呀!我的圣母娘娘,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到处乱跑呢!”武天骄大叫道,走了过去,把红红扔到了太阴圣母怀里,不由分说,伸双臂把凌霄圣母抱了起来,尽管凌霄圣母比他高得多,但他抱起来一点的不费力,只是那情景落在众女的眼里,有种小儿子抱起母亲的感觉。

凌霄圣母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来,不禁娇呼一声,脸色通红,羞涩无比,叫道:“放下我!”

武天骄哪里肯放,哈哈大笑道:“好夫人!你有身孕,走不得路,就让为夫人抱着你走!”说着,奔上了白雪覆盖的崖间小道,去的极快,转眼没了踪影,只见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

咭——

看到武天骄重色轻友,抱着女人跑了,火狐红红可不干了,怒叫一声,挣脱了太阴圣母的怀抱,跳到了雪地上,化作一道红影,追了下去。

七位师娘和太阴圣母随后跟去,当她们看到雪地上武天骄留下的脚印,个个咋舌不已,凤凰夫人特地测量估算了一下,不足一寸深。抱着个人,尚且在雪地上踩下如此之浅的脚印,不抱人岂不踏雪无痕?由此可见,武天骄的轻功已经高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寒风怒号,飞雪漫天,尽管百花谷里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但在桃树林的木屋里却是温暖如春,百花争艳。

武天骄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生活,出关的头一天,便和七位师娘以及太的众多女人缠绵的火热,如胶似漆,嗬!如今的武天骄在那方面的本领绝不是吹的,一杆神枪所向无敌,将七位师娘和太的众多女人杀的哇哇大叫,一个个叫爹喊娘的,丢盔弃甲,全虚脱的晕了过去。比起三年前,他那杆神枪似乎又粗壮了几分,伸缩自如,玩转如意,功力也更加的深厚,天鼎神功由闭关前的第八层,进入到了第九层,对炮弹的控制收发由心。

半夜,武天骄征服了所有的女人后,出了木屋,独自漫步在桃树林里。北风呼啸,天空中依然飘着雪花,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身处在这风雪天,武天骄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三年多前,也是这般风雪天的夜里,自己抵达京城,进入了晋阳王府,从此命运发生了转变···

想到此,武天骄的脑中浮现出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面露愁怅之色,几年不见,也不知她们怎样了?过的可好?

唉——

就在他叹息之余,思绪起伏之际,耳边传来了一声叹息,不禁一愣,顺声望去,只见不远的桃林边上,桃花湖岸上,风雪之中,站立着一位女子,面对着湖,长嘘短叹。

正文 第109章 退婚?回家!

呃!武天骄一愣,心中纳闷:“这是谁啊?脑子坏了,大雪天的不在屋里好好呆着,跑到外面来唉声叹气的,家里死人了!”

这种人也有,自己刚才唉声叹气的不说,居然说起别人来了,说别人脑子坏了,难道他自己不是脑子也坏了?也真毒,竟想人家家里死人。

武天骄悄悄的走了过去,只见那女子一身的红衣,身形纤~细,风姿妙蔓,看她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百花谷中的女子,他大多印象深刻,只要和他好过的女人,一看背影就能认出来,唯独这女子没什么印象。

“百花谷之中,还有武天骄没好过的女人?”武天骄不禁诧异,盯着红衣女子的背影凝视了一会,走上两步,正待出声,这时,红衣女子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与他正好对了个面,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脱口叫道:“是你!”

原来这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龙凤双剑之一的凤血剑晨心。武天骄没有想到三年过去了,她还住在百花谷,没有离去。她和三年前没有多大变化,仍然那么的美丽,清艳,只是眉宇之间似乎多了那么些许的幽怨之气,郁郁寡欢。

凤血剑晨心转过身来,乍见却面前站着一位丰神如玉的美少年,也不由得一呆,双目一阵的失神,心说:“世上竟有如此的美少年!”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觉得对方十分的眼熟,定睛之下,方始认出他不正是那荒iet邪恶的小iet魔武天骄吗?三年不见,再见到他已是一个英俊的少年。

半响,晨心脱口问道:“你···出关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话来?三年前,她见到武天骄就跑,躲得远远的,一句话都没有,今天见到他,非但没有跑,反而破天荒地出言相问。

“是啊!我出关了!”武天骄微笑着说,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高兴。当然高兴了,难得“鸡血剑”会对他说话,“鸡血剑”是他的叫法,以前晨心老是躲着他,不搭理他,这未免让他不高兴,于是乎,把她的“凤血剑”叫成了“鸡血剑”,今天相见,“鸡血剑”虽然只是一句问话,却也感到飘飘然,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深以为然,这人长得俊,什么美女都挡不住,即是冰山美人也融化了!

不过,凤血剑晨心问过一句话之后,便没有话了,转身便走。武天骄正得意着呢,以为对方会继续,见她走了,不禁一呆,当即身形一晃,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瞬间拦住了她,笑说:“鸡血剑,你还是要躲着我吗?”

晨心只觉得眼前一花,武天骄便已出现在了眼前,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心说:“好快!”定了定神,也不说话,折向另一方向走去,武天骄却不让她走,身影晃动,又拦住了她,嘿嘿嬉笑道:“别走啊!我们好好说会话也不行吗?我们可是三年没见了,我怪想你的!”

真是不要脸啊!这话也说的出口。

他身法快速之极,凤血剑晨心连折五次方向都被他拦了下来,即是展开了轻功也是不行,想摆脱都摆脱不了,不禁又气又怒,板起了脸,叱道:“你想怎么样?”却是色厉内荏,她没有想到武天骄轻功如此之高,高出她可不止一筹半筹,三年不见,他的轻功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武天骄脸皮厚的可以,见美人发怒,不但不退却,反而得寸进尺,向她逼进了两步,嘿嘿邪笑道:“当然是要和你好好的聊聊了,本公子有那么可怕吗?你非得躲着我?”

他一逼进,晨心立刻吓得后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武天骄有着莫名的害怕,直觉得他比那阴司鬼王可怕的多,见他步步紧逼,左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醒悟到出来时并未将“凤血剑”带在身上,不禁又惊又怕,叫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就是要你不客气,大家都那么熟了,有什么好客气的!”武天骄呵呵笑着,又向她走进了两步,右手一伸,向她脸上摸去。晨心大怒,再也忍耐不住,吆喝一声:“无~耻之徒!”左手一抬,中食二指扣弹而出,弹向了他右手脉门,快速绝伦,指尖上惊出了嗖嗖的劲风,激射破空。

“碎玉指!”武天骄呼叫一声,右手微微一缩,在电光石火之间避开了对方的弹指,再次前伸,一缩一伸,手上速度快了一倍之多,手掌向晨心脸上摸去,晨心头往后一缩,避开了三四寸,正当她以为避过之时,武天骄的手臂猛地暴长了五六寸,手掌飞快地在她右脸摸了一把,嘻嘻笑道:“好柔滑!”说着,飘退了七尺,右手放到鼻下闻了闻,叫道:“好香!”

“擒龙手!”凤血剑晨心骇然惊呼,呆呆而立,半响才醒悟过来,气得脸红通红,羞怒无比,形若疯狂,厉叫道:“无~耻贼,老娘杀了你!”话毕,欺身迈进,呼!右手一掌拍出,直向武天骄当胸打了过来,掌势凶猛,呼啸惊风,一掌打出,刹那间,方圆三尺之内,雪花席卷一空,消融无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风雪不透。

“咦!”武天骄神色一变,微一侧身,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身形忽地横挪开了七尺,无比巧妙地避开了晨心一掌,叫道:“神女碎心掌!碎玉指,你是神女宫的人?”

凤血剑晨心一掌落空,闻言也不答话,一折身,纵身又扑了上来,双掌连环拍出,顷刻间,拍出七七四十九掌,一掌紧使一掌,一掌快似一掌,掌影翻飞,飞舞呼啸,劲风所至,方圆五丈之内,桃树纷纷折断,倒了一地。

武天骄不敢怠慢,展开移形换影身法,穿插在漫天掌影之中,纵跃腾挪,幻起了道道残影,饶是晨心使出了浑身解数,连攻了十几招,连他一片衣角也没碰着,不禁又惊又骇,自知不是敌手,又佯攻了五招后,忽地抽身纵了出去,一纵五丈,人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落下后右脚尖在桃树枝上一点,借力再起,纵飞出了六丈,落地后再纵起···所使的赫然是神女宫的无上轻功“飞天七纵”。

这“飞天七纵”可是神女宫轻功中的独门绝技,练到极致,凭一口内息能够连续不停地在空中腾飞七纵,一纵比一纵远,不过凤血剑晨心显然是没有练到家,功力也不够,起纵仅有五丈之远,一纵后要借桃树枝之力弹起,四纵之后,已然没有了后力,后三纵纵不出来,只能迈开两~腿,在桃林中雪地上奔跑。

武天骄见了哈哈一笑,身影一晃,就欲追上去,忽地感到右臂一紧,被人抓住了,不禁心中一凛,欲待挣脱,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别追她,让她去吧!”声音柔和,十分悦耳,赫然是凌霄圣母的声音,在百花谷中,也只有她和太阴圣母,才能在他不察觉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欺到他身旁。

武天骄转过身,只见凌霄圣母披着一件裘皮的斗篷,笑靥如花,不禁眉头一皱,关切地道:“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寒!”他这话显然是多余的,功力到了凌霄圣母这等境界,太阴地府的极阴寒水都不怕,又岂会怕区区的风雪严寒?不过她是有身孕的人,听到这关切的话,自是满心欢喜,娇嗔道:“看到你调戏妇女,我能不出来吗?你个小色鬼,见到美女就起色心,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武天骄脸皮再厚,听到“调戏妇女”四字,也不禁微微泛红,口中却不承认,辩解道:“圣母姐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和‘鸡血剑’切磋一下武功而已,可没调戏她!”

“切磋武功有摸脸的吗?”凌霄圣母没好气地道:“我可什么都看见了,难道你的武功学来是用来欺辱女人的吗?”

武天骄大是尴尬,笑了笑,心说:“我练的天鼎神功本来就是欺负女人的吗,不然你怎么会怀孕!”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忙撇开了话题,道:“圣母姐姐,原来那‘鸡血剑’是神女宫的弟子!”

“神女宫是武林大派,门人众多,凤血剑晨心是神女宫的弟子不足为怪!”凌霄圣母道,顿了一顿,又道:“她应该是神女宫某位外门长老弟子!”

“外门长老?”武天骄一怔,不解地问:“什么是外门长老?”

“外门长老就是隐居在外的门中前辈!”凌霄圣母道:“天下大派,或多或少都有外门长老存在,代代相传,这外门长老身份隐密,纵是本派中人,也极少人知道,外门长老不管本派中的事,也不过问江湖是非,他们在外秘密授弟,一旦门派遭到浩劫,毁灭、灭绝,他们就要承担起复兴的大任,天下五宫,千百年来历经浩劫,之所以能够经久不衰,屹立不倒,这些外门长老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试想,如果神女宫本门遭到强敌灭绝,那神女宫的外门长老只要等到强敌覆灭后,召集弟子回到神女宫,重新建立起来。”

武天骄恍然大悟,唏嘘地道:“看来这些武林门派为了留存于世,颇费了一番心思,老母鸡下蛋,到处造窝,不知圣母姐姐的太是否也有外门长老?”

凌霄圣母闻言瞪起了眼睛,生气地道:“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告诉你个小色鬼!”

一看圣母姐姐生气了,武天骄忙道:“我只是问问,圣母姐姐不用生气···”话未说完,凌霄圣母倏地打断他道:“有人来了!”说着,转头望向了桃树林的小路。

武天骄闻言笑道:“天这么晚了,谁会来百花谷?难道是玫瑰她们来了?”说着,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

寒风呼啸,雪花飞舞,只见桃林远处积雪覆盖的小路上,风雪之中奔来了一道淡淡的紫影,来得极快,转眼间离两人已不到百丈距离。看到这道紫影,凌霄圣母神色一变,凛然道:“是玫瑰!她怎么来了?难道门中出了事故?”

玫瑰便是太阴圣女玫瑰夫人,她是凌霄圣母的大弟子,以前凌霄圣母只是叫小名,自从太阴圣女改名玫瑰夫人,师徒俩同侍一夫,时常的同床侍寝,时间一久,便随着武天骄习惯地叫她“玫瑰”了,见她大半夜的冒着大风雪跑来百花谷,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妙之感。

武天骄也感到不妙,反应也快,瞬间想到了什么,脱口叫道:“难道独眼双龙又找上了太?”

片刻间,玫瑰夫人离两人已不到三十丈,凌霄圣母开口问道:“玫瑰,门中发生什么事了?”

“师父!门中没有事!”玫瑰夫人回应道,很快便到了两人跟前停下,呼呼喘气,口中吐着浓浓的白气,额上微微见汗,在这天寒地冻的风雪夜里,她居然跑出了汗,可见她是从太阴观一路急奔到了百花谷,用尽了全力。

听到玫瑰夫人说门中没事,凌霄圣母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问道:“门中没事,那你深夜跑来百花谷干什么?”

玫瑰夫人喘了喘气,看向了武天骄,道:“师父!骄弟!我接到了从京城传来的飞信,看了后觉得有必要赶快告诉骄弟,所以连夜赶来了!”

京城传来的飞信?凌霄圣母和~武天骄不由得心神一凛,凌霄圣母变色道:“难道曹天娥要来了?”

“不是!”玫瑰夫人摇了摇头,瞅着武天骄道:“骄弟!是有关你未婚妻的!”

“我未婚妻!”武天骄微微一呆,旋即恍然大悟,笑道:“你说的是百里飞雪,你不说我还想不起她来了,倒把她给忘了,她怎么了?”

“她···”玫瑰夫人迟疑了一会,蹙眉道:“飞信上说,晋阳王府传出了消息,百里世家要退掉百里飞雪和骄弟的亲事!”

“退婚!”武天骄身躯一震,神情一阵错愕,甚感茫然。凌霄圣母吃了一惊,诧异地道:“百里世家要退婚?玫瑰!消息是否有错?百里世家怎么可能退婚?”

“不会有错,飞信上是如此说的,师父你看!”玫瑰夫人一边说,右手一边从衣袋中掏出了一张字条递给了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伸手接过,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向了居住的木屋,武天骄见了拉着玫瑰夫人跟了上去,道:“玫瑰姐!百里世家要退婚就退吗,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我有你们这么多夫人,又岂会在乎一个百里飞雪,你用飞鹞传过便是了,何至于大半夜的顶风冒雪,冻坏了为夫可心疼了!”

玫瑰夫人满心欢喜,握着他的手紧了一紧,凑嘴到他耳边,吹气如兰,轻轻地道:“人家想你吗,所以就来了。”

片刻,三人进了木屋,一进屋门,顿时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如沐春风,与外面天寒地冻相比,屋内倒是温暖如春,屋正中摆放着一尊火炉,炉中的碳火正旺盛。

凌霄圣母坐到炉旁的椅子上,看了看字条,递给了武天骄,道:“你看看!”武天骄接过,一看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小字:晋阳王府传出消息,百里世家要和~武三公子解除婚约,原因不详。尾末上印着一朵血色火云,正是太的印记,太阴神火。字条上虽然只有廖廖的两行字,并不详细,但再明白不过了,百里世家要退婚,武三公子自然便是武天骄了。

“当初可是百里世家提出结亲的,如今出尔反尔的,什么意思?是百里世家要退婚还是百里飞雪要退婚?”武天骄皱眉道。

“天骄,这其中必有隐情!”凌霄圣母微微蹙眉,缓缓地道:“百里世家和你武家本来是姻亲关系,你和百里飞雪订下了亲事,双方长辈都同意的,就算你是庶子,百里世家如此做作,等同与武家闹翻,以百里长空的为人,断然不敢如此?”

“退婚就退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武天骄又不缺女人!”武天骄冷笑说,信手将字条丢入了火炉中,顷刻,字条在火炉中化为了灰烬……

“骄弟,话可不能如此说!”玫瑰夫人蹙起了眉头,深沉地道:“男人被退婚,这在帝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尤其你是武家的三公子,到时丢的不仅是你个人的颜面,也是整个武家的颜面,百里世家要退婚,姐姐我第一个不答应!”

“是啊!天骄,玫瑰说的不错,百里世家退婚,丢的不仅是你个人的颜面,也是整个武家的颜面,作为武家的三公子,为了武家的颜面,不管如何,你都要回家一趟!”凌霄圣母叹道。

回家?武天骄微微一呆,随即苦笑,心说:“那是我的家吗?”却也是怦然心动,是啊!三年多了,说不想回家那是自欺欺人,至少晋阳王府中有两个想念的人,姑姑武赛英,表姐凌霄凤,不为别的,为了她们,自己也该回去一趟。

屋中一片沉静,三人围着火炉而坐,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良久,武天骄才叹出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也罢!我便去京城一趟,只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等你回来了!”凌霄圣母微笑着说,两手轻抚着鼓起的,一脸的温柔之色。玫瑰夫人见了格格娇笑,道:“是啊!骄弟,我们会等你回来的,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师父的,等到你回来,师父已经为你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了!”

这话令凌霄圣母羞红了脸,娇骂道:“死丫头!怎么说话的!”那含羞带怒的神情,可爱极了,宛如少女般娇羞,那还是名震武林的凌霄圣母?

武天骄一时看傻了眼,半响才缓了过来,定了定神,道:“要走我也得和师娘她们商量一下,至少,我要好好的陪你们几天,要不,你们全都跟我一起去京城?”

“那可不行,那像什么话!”凌霄圣母嗔道:“我和你几位师娘都是有身份的人,怎可陪着你满天下跑?再说,我们那么多人,你要我们住在哪儿?晋阳王府吗?”

住在哪儿?听到这话,武天骄心中一动,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忍住了,笑了笑,道:“至少···你们得有人陪我一起回京!”

“你已经长大了,足以独挡一面,不需要有人相陪!”

蓦然,屋外响起了一声音,话音刚落,屋门推了开来,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人影晃动,九阴夫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紫薇夫人、太阴圣母、凤凰夫人、玉燕夫人等,七位师娘全来了。

凌霄圣母站了起来,面露微笑,对于她们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显然,她早已察觉到七位夫人到了屋外,偷听他们的谈话。

这三年来,不论是武天骄的师娘,还是太的女人,武功均是突飞猛进,这主要是她们学了武家典籍上武功。

看到师娘来了,武天骄赶忙站了起来,道:“师娘!你们已经都听到了?”

“是啊!我们不但听到了,也看到了,凤血剑晨心都不是你的对手,你一个人去独闯江湖,我们也放心了!”紫薇夫人道。

“我一个人!”武天骄眉头一皱,道:“那可不行,师娘,你们应该清楚,我体内的iet毒巢囊只化解了一个,尚有八个没有化解,万一发作起来···”

凤凰夫人格格一笑,道:“大姐临走时对我们说过,你体内的毒囊只要不是遇上超强的震力,一般不会破裂,即是发作,也是微乎其微!再说,京城有那么多的女人,你在天上人间有那么多的,你还怕解决不了吗?”

武天骄无语。

正文 第109章 九天神剑

山里的早晨是那般的明媚,那清新的空气是带着丝丝的木质香味,那香味可是沁入心肺,让人呼吸进去完全是觉得全身不由一轻,那肺里面的混浊空气是一扫而空。

阳光斜斜的照入窗里,武天骄悠悠地醒过来,这个小子今天真的是会偷懒,太阳都是晒到上了,还是躺在床~上。

“酒——”武天骄这个小酒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喝酒。

也难怪他,想到要孤身一人离开百花谷,离开美丽的师娘、高贵的圣母、可人的众多太阴女子等等,心里面十分的不舍,不免有点闷闷不乐,竟然学会了借酒消愁,喝了个酩酊大醉,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武天骄双眼惺忪,手在床头上一摸,竟是捞个空,整个人不由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入睡时还记得放在床头的一坛子一品香好酒不见了,这可是空灵戒中珍藏的极品好酒,总共不到三坛。

“哐——”的一声落物声响了起。

武天骄顺着声音望去,掉下的正是他那一品香酒坛子,不过已是底朝天,在地板上旋转着转了两下,滚到了桌底下。

“我的酒——”武天骄不由得忙跑了过去,捡了起来摇了摇,里面竟是空空如也,点滴还剩了。腾!武天骄心中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妈~的,哪个混小子,竟是敢偷老子的酒,可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不由抬起头来,想要破口大骂。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顿时吓了一跳,傻傻地呆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旋即是七窍生烟,鼻子都气歪了。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风雪停了,一片阳光,阳光斜照入窗,彩光轻洒,那彩光闪闪的身躯在阳光之下更是显得英武威猛,特别是那有利的双爪,如同是新月弯钩,绝对是可以开山裂石,那双眼睛是火红火红,如同是梵浴之火。

看到站在窗口的飞禽,武天骄再是熟悉不过了。

龙鹰,正是那三年前烧掉武天骄一身毛的龙鹰兽,他一辈子都记得它,引为生平的奇耻大辱,做梦都想着找它报仇,一雪前耻,没想到它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武天骄腾地跳了起来,火气冲天,指着龙鹰的鼻子(它的鼻子看不见)大骂:“好你个扁毛畜生,老子正要找你报仇,你倒送上门来了,是不是想死了,竟敢偷老子的酒喝,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烤了吃了,老子就跟着你姓龙,不姓武。”

龙鹰是轻轻地斜看了他一眼,那模样,有着说不出的自傲,那像是在说,喝你的酒那是看得起你,一般人的酒,请我喝我还不想喝呢。

瞧到这一模样,武天骄可真的是气得鼻歪眼斜,火冒三丈,不由跳了起来,也顾不上其他,捋起衣袖,大喝地说:“你姥姥的,老子今天就拔光你的羽毛,让你做个光身鹰。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说着是直扑向窗口的龙鹰。

龙鹰可是传说中的圣灵之兽,灵性十足,一见武天骄扑来,立即是一扑翅膀,身子一侧,斜着飞了出去,那动作可真的是有着说不出的优美。

“哪里逃!”武天骄轻喝一声,凌空蹑步,直追了出去。

龙鹰双翅轻摆,打了个旋转,飞往了屋后的桃树林。

武天骄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身子腾挪,如同是一条电蛇,直追了上去。

“滚下去!”武天骄使出绝顶轻功“风舞九天”,一个金凤展翅,身如闪电,动作竟是快了一步,凌空欺到了龙鹰的上空,右手一掌直拍而下,吐出了一股劲力,重力如山——

三年前见识过这龙鹰厉害,所以也是出手不留情,绝不含糊,一招便是用尽了全力,使上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力贯千均,重如山岳。

龙鹰立即是身子一滚,翻了一个很是漂亮的跟斗,身子轻摆,无比轻妙地摆脱了武天骄那凌空骇俗的一掌。未了,它还是啾鸣一声,眼睛是斜斜地看了武天骄一眼,它的模样,好像是在嘲笑武天骄一般。

武天骄大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起了杀心,不由是大喝一声,双掌一合,一分,掌心中浮现出了一道绿色的宝剑,绿光闪闪,赫然使出了武家典籍上的绝学,九天神剑。

这九天神剑可不是什么剑法,而是以内息真气凝聚而成的剑气神功,九天神剑并非是武家的武功,而是通天宫的镇宫绝学,也是武无敌少年时仗以成名的绝学。武无敌少年时曾是通天宫弟子,谁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将通天宫的镇宫武学学到手的?

九天神剑是通天宫的最高绝学,历来是非掌宫之人不传,通天宫立派以来,仅有极少的一两个人练成全部的九天神剑。九天神剑,九天是九重天之意,因此,又名九重天神剑,共有九重天的剑气,一重天为中天剑,二重天为羡天剑,三重天为从天剑,四重天为更天剑,五重天为晬天剑,六重天为廓天剑,七重天为咸天剑,八重天为沈天剑,九重天为成天剑。九重天又分为绿、蓝、青、红、白、黑、黄、橙、紫九种剑色。

武天骄闭关三年,自是修练了九天神剑,在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指教下,居然惊人地修练到了第五重天的晬天剑,此等变~态的进程,以他十五岁之龄便有九天神剑五重天的功力,这在通天宫千百年史上也是不曾有过的,他现在的功力,完全是能化光成形了。一道绿色的中天剑剑光化入手中,真的是如同一把真~剑一般,让人一时间是难于辨出真假来。

“哪里逃!”武天骄暴喝一声,中天剑是激射飞了出去,光芒万丈。

九剑之中,要数中天剑最是灵动了,中天剑在武天骄的手中,可真的是万蛇齐舞,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绿色光幕,如同是春蚕所吐的茧,紧紧地把龙鹰缠裹在里面。

龙鹰是何等的飞禽,虽然武天骄这一手是利害,但它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主儿,只见它是身子后退,七色的羽翎翻飞而直,如同是一支支的七彩神剑齐射而出,直攻向武天骄所布下的一道道绿色的光幕。

“啵、啵、啵……”龙鹰的如此一招,直把武天骄所布下的一道道的光幕撕开了一个口子···

“好——”

桃树林中陡然响起了一阵喝彩之声,不知何时?七位师娘、两位圣母、玫瑰夫人、谢晚香、谢玉婉等纷纷从木屋中走了出来,指指点点,为龙鹰的表现叫好。

听到自己的女人竟然为该死的龙鹰叫好,武天骄更不干了,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更加不会就此放过龙鹰,左手的小指一弹,一道蓝色的光剑挚于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二重天,羡天剑。

蓝色的光剑弹了一弹,如同是天外飞剑,直刺向想从破洞中飞射而出的龙鹰兽。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正是九剑中羡天剑的特长。

龙鹰被这天外飞来的一剑吓了一跳,在这个时候也是来不及逃走了,也忙是右翅一挡,迎向直刺而来的羡天剑。

“啵——”的一声,羡天剑被龙鹰那右翅上传来的巨大反震之力震了回去,而它自己也不由是滚了一个跟斗,再一次地回到了武天骄右手中天剑所布下的一道道绿色的光幕之中。

“姥姥的!这是什么身子?连老子的九天神剑都是伤不了?”武天骄不免在心里面嘀咕。

他哪里知道,龙鹰双翅上的鹰翎乃是世间奇~物,仍是天底之下最坚硬的东西,一支鹰翎,如同是百炼之钢,不要说他手中用剑光所聚成的九天神剑,就是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要想伤它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三年前小龙鹰之所以伤在曹天娥手下,那是它还幼小,羽翼尚未完全长成,现在,怕是曹天娥也难以伤它。

中天剑是灵动万分,满天飞舞,羡天剑收发如同,心意随着,随心而走,意到剑到,常常是有着出人意料的攻势。武天骄是右手执着绿色的中天剑,左手是挚着蓝色的羡天剑,两剑配合,中天剑载拦,羡天剑主攻,一时之间竟是配得得天衣无缝,让龙鹰一时之间也是难于脱困而去。

在武天骄所有的武功之中,“九天神剑”是最后练的,在一定的程度上讲,最喜欢的也是“九天神剑”,所以他把“九天神剑”是练得十分娴熟,收发自如。

武天骄初次使出九天神剑,得心应手,一时尽占上风,不由得得意了,笑着说:“姥姥的扁毛畜生,臭小偷,烧了老子的头发眉毛不说,还敢来偷喝老子的酒,嚣张的可以!今天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老子非把你浑身的毛拔光不可,光着身子,看你怎么威风。”想到龙鹰光着身子的模样,他都忍不住地哈哈笑了起来。

好像真的是看到了龙鹰光着身子的丑样一般。

被武天骄两剑围住,龙鹰本就是一肚子的火,再被他这么一说,那可更就是怒火冲天了,不由是长鸣一声,啾——犹如凤鸣鸾啸一般,那声音既是好听,又是有着说不出的威严和冷疑,让人听了都不由在心头上一凛,有着一股畏惧。

彩光大盛,滚滚而动,那光芒足可以夺天地之魂,如同是天上的雷电之光,看到这刺眼而滚动的光芒,让人在心里面不由是产生了一股惧怕。

不好!武天骄见到光芒滚动,不由心里大惊,忙是双剑一合,迎上那滚动而来的彩光。

可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太迟了。

“啵、啵、啵……”武天骄那布下的一道道的光幕在那滚动的彩光之下立即是被撕成了粉碎,使得他的双剑再也无后继之力,一切所布成的绿网是烟消云散,消失得无影无踪,双剑也是飞回到了手中,消失于是无形。

就是瞅着这么一个机会,龙鹰长鸣一声,飞上了高空,轻轻地拍打着翅膀,看着武天骄。

龙鹰身处于高空之上,武天骄也是无可奈何,虽然他轻功不错,但那也是有着一个限度,总不能鸟一样飞吧?

无法打到龙鹰,那用嘴行不?

武天骄双手叉着腰,如同是泼妇骂街一般,指着天空上的龙鹰,大声地骂道:“你***,你有种的就下来,看老子如何收拾你,你这个扁毛畜生,竟敢偷喝老子的酒,也不去问问,老子是何等的人物。老子可是凌霄山的大王,凌霄山方圆八百里内外大大小小的一切事都是老子所管。老子的女人每人吐一口口水都可以把你淹死……”

这个小子,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搬了出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骂功,那骂功可真的是利害,骂起来可真的是如龙河之水,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不论是武天骄怎么的谩骂,天空上的龙鹰就是对他不理不睬的,仍是悠悠的拍着翅膀,在天空轻轻飞动盘旋。

这模样可真气得武天骄怒火直窜,可是又拿这只扁毛畜生无可奈何。

“呼、呼、呼……”武天骄也是骂累了,不由伸长舌头,大大地喘着气。这一顿大骂可真的是骂得他自己够呛的,嗓子都有点哑了,直冒着烟,可是天空上的龙鹰仍是悠悠地飞着,好像是存心在气他一般。

既然对高空中的龙鹰无可奈何,骂累了,也只能是就这么一般罢手了,但武天骄心里面还是不甘,最后恨恨地指着天空大喝地说:“你姥姥的,算你狠,以后不要落入老子的手里,到时老子非要拔光你的毛不可。”

天空中的龙鹰斜斜地看了武天骄一眼,好像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一般。

看着这一人一兽对着干,众女见了又好笑,又好气,凤凰夫人到了武天骄身边,格格笑道:“我们忘了告诉你,龙鹰现在可是我们的朋友,你可别把它惹毛了,惹毛了它,一把火放下来,我们百花谷的屋子可全完了!”

啊!朋友?武天骄闻言一惊,瞅了瞅众女,见她们一脸的戏笑之色,大是诧异,问道:“这扁毛畜生怎么会是朋友?”

凤凰夫人望着天空的龙鹰,笑说:“就在你闭关不久,这龙鹰便飞来了百花谷,徘徊不去,当时让我们好生紧张,如临大敌,以为曹天娥伤了它,迁怒我们,找我们报仇来了,可是它看起来并无敌意,没有攻击我们。后来,它经常的光临我们百花谷,吃我们做的东西,时间一久,大家都熟了,这样,我们就成了朋友,不过,我们看得出来,它来百花谷主要是找你的,多次的到了百花洞府前徘徊,想来它是烧了你感到过意不去,来找你赔礼道歉的!”

赔礼道歉?武天骄嗤之以鼻,恨恨地瞪了龙鹰一眼,道:“赔礼道歉有偷喝老子的酒吗?可惜了我那坛一品香!”说着唉声叹气,一脸的肉痛之色,那一品香他平时都舍不得多喝,一下子给龙鹰喝了一坛,能不心疼吗?

“好了!天骄!瞧你一身的酒气,还不赶快去洗漱一下,时候不早了,你该动身了!”紫薇夫人走了过来,淡淡地道。

动身!武天骄闻言不禁皱眉,苦笑说:“好师娘,让我再呆两天行不?”

“不行!”紫薇夫人板起了脸,威凛地道:“早两天晚两天你都得走,你若是搞不定百里世家退婚的事,就不要回来,你丢了面子是小,可别把我们的脸面也丢光了!”

这时,九阴夫人也走了过来为,道:“是啊!天骄,早晚你都得走,晚走不如早走!”

“好好好!我走!”武天骄无奈,只好投降,回到了木屋,在谢晚香、谢玉婉的服侍下,洗漱后换了一套衣服,由于他手上戴着空灵戒,什么需要的东西都放在空灵戒中,因此不需要什么包裹之类的,出门可是方便之极。

事实上,众女也是舍不得武天骄走,离别在即,七位师娘、两位圣母、玫瑰夫人、谢晚香姐妹等众女的是一路相送,一直送到了百花谷谷口,才停了下来。

“众位夫人,为夫此去京城,历练江湖,你们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说的,现在快点说,等为夫走远了,再说就听不到了!”武天骄嬉皮笑脸地说。

听到他如此厚脸皮的话,众女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凌霄圣母挺着肚子,蹙眉道:“天骄!过多的话我们没有,只想你记住,江湖恶,江湖险,人心更恶,更险,千万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

武天骄点点头,笑说:“谢谢圣母夫人,这话你已经说了九百九十九遍了,为夫早记住了,没有的话,各位夫人,为夫走了!”说着,上前与众女一一拥抱,吻别,慢慢地后退,直至退出有一段路后,才毅然决然地转身进入了天雷大阵,从此踏上了江湖之路。

谁能想到,武天骄这一离开百花谷,踏上江湖,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天下美女尽伏···

正文 第110章 比武招亲

唯一客栈,又见唯一客栈。

武天骄站在客栈院门前,只见唯一客栈依旧如三年前一般,没有多大变化,唯一的变化时,那时来是春天,而今来是冬天,客栈屋顶积雪覆盖,加上四下白茫茫的一片,若不走近,还真看不出这山脚下有着这么一座客栈。

天气多变,武天骄昨天下山时还是雪后天晴,而到了今天,天空彤云密布,刮起了寒风,又飘下了雪花,寒风卷着雪花,飞舞呼啸。

走进客栈院子,嗬!但闻客栈中传出一片喧哗之声,大声的吆喝划拳声不断响起,此起彼伏,好不热闹,院子雪地上布满了脚印,两侧的马厩内拴着不少的坐骑马匹,想不到在这风雪天气里,在这穷乡僻壤之地的唯一客栈,竟然来了如此多的客人?这可有点反常!

武天骄寻思着,走到客栈大门,一推门,没有推开,里面竟然拴上了,心中纳闷:“现在客栈主事的是谁呀?大白天的客栈大门上栓,难道客栈住满了,不收客人了?”想着,一拍大门,开口叫道:“开门!”

的拍门声甚是响亮,整受个客栈都听的见,霎时间,客栈中清静下来了,但闻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喊道:“来了!”很快,有人过来下了门栓,打开了门。

开门的是客栈的伙计,武天骄认识,还是三年前的那伙计。他认得伙计,伙计可不认得武天骄,不说他样貌有了变化,光他罩着一件狐裘斗篷,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大半脸面,换成谁也认不出他来?伙计向着武天骄连连躬身,呵呵笑说:“不好意思,客官,小店已满,客官还是另觅别处吧!”

武天骄嗯的一声,也不答话,微微一侧身,绕过伙计走了进去。伙计欲拦,伸手一拦,不知怎的?竟然拦了空,不禁一怔,赶忙追向武天骄,急的大叫:“客官!小店真的住满了,没有空余的房间···”

“搞什么鬼?冷死了!尔那伙计,还不把门关上!”伙计话未说完,店中的客人叫骂起来了,骂声一片。可不是吗,天寒地冻的,这客栈门一开,寒风呼地吹进来,还真让人冷的受不了。

“是!是!是!”伙计顾不上武天骄,连忙返身去关上了大门。

走进客栈大厅,武天骄方始看清大厅中座无虚席,每个座上都挤满了人,一眼看去,好家伙,堂上坐着三十多人,有老有少,有男没女,大多是少年儿童,七八岁到十五六岁不等,也不乏十六七到二十几岁的青年,几乎每个人都带有兵器,瞧他们的装束,个个都是武林人士,江湖人物,小小的客栈,竟然来了如此多的武林人士。

呃!武天骄愣了愣神,心中疑惑,这么多的少年儿童聚集到凌霄山下,干什么来了?

方才客栈的热闹被武天骄打断,这一会儿,该划拳的划拳,谈话的谈话,接着又热闹起来了。

武天骄走到柜台前,左手一敲柜台面,叫道:“掌柜的!来一间上房!”

此言一出,刚刚热闹起来的大堂刹那间又安静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向了武天骄,那眼光,仿佛就像是看傻子白痴一样。猛然,有人“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跟着整个大堂的人都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柴房都没了还想要上房,茅房要不要?”一个青年出言嘲笑道。这话更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旁边桌上的正在喝酒的一位青年听到不悦了,一拍桌子,叫骂道:“你~***赵有方,王八羔子,怎么说话的?没看到老子在喝酒吗?提什么茅房,你是不是存心倒老子的胃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钱公子!小弟不是有意的!”先前说话的那位青年赵有方忙起身,向那青年钱公子躬身赔个不是,满脸的堆笑。

客栈掌柜是一位头发苍白的老头,左眼戴着眼罩,显然是瞎了,武天骄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武天骄整个几乎罩在斗篷之中,没有认出来,这会听到他说要一间上房,正想开口说没有,但一只独眼倏地触见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空灵戒指,顿时浑身一震,心神凛然,喊道:“小三子!”

小三便是那伙计,听到掌柜叫喊,忙跑了过来,叫道:“掌柜的什么事?”

“带这个客官到后院的小院!”掌柜道。

掌柜的此言一出,霎时间,整个大堂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所有的客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店伙计也是感到意外,瞅了瞅武天骄,大为震惊,他可是知道后院的小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前位客栈老板娘住的地方,三年来,不论是客栈来了多少客人,客人出多少重金,掌柜的都不把那小院给客人住,今天是怎么了?伙计犹豫地道:“掌柜的,那小院···”

掌柜脸一沉,独眼一瞪,喝道:“啰嗦什么,还不带这位客官去!”

“是!是!是!”伙计连忙应声,满脸堆笑的向武天骄一躬身,笑说:“客官!请艘来!”说着,领着武天骄转向了后堂。

哗——看到这一幕,客栈大堂一下子喧闹起来,炸开了锅,赵有方腾地窜到了柜台前,指着掌柜的骂道:“兀那掌柜!你是什么意思?本公子来你客栈住了多天,要住那小院你不给,为什么那小子来了?你给了!”

掌柜的呵呵一笑,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道:“客栈是我的,我想把小院给谁住便给谁住,有必要向你解释吗?客官要是有异议,不满意的话可到别处去!”

赵有方大怒,啪!右掌一拍柜台,喀嚓!直将柜台桌面拍出一个窟窿,骂道:“瞎眼老头,你他~娘的···”

“拍坏一张桌子,赔二十个银币!”掌柜打断道,一边说,左手翻开了帐本,右手拿起了毛笔,开始记帐。

“什么?二十个银币?”赵有方鼻子都气歪了,一张破桌子值不了几个铜币,竟然要赔二十个银币?岂有此理,干嘛不直接抢了好了?正欲发作,旁边有人奉劝道:“赵公子!唯一客栈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这唯一客栈可是雨露仙子胡丽娘开的,你想撒野,也要找对地方!”

胡丽娘?雨露仙子?听到这话,大堂里一片安静,谁也没吭声。赵有方脸色一阵铁青,悻悻地一甩衣袖,回坐到座位,大生闷气。大堂中平静了一会,又再次的热闹了起来,赵有方坐了一会,心中闷的发慌,站了起来,走去打开了客栈大门,想出去透透气,吹吹风,哪曾想,刚一打开门,嗖——一道火红的影子闯了进来,吓得他惊叫一声,躲向了一边。

“什么东西?”

“啊!是魔兽···”

“天哪!是火狐!好漂亮的火狐···”

当客人们看清闯进来的红影之时,纷纷呼喝起来。可不是吗,闯进来的正是一只火红的小魔兽火狐,赫然是武天骄大师娘蔷薇夫人的那只宠物红红,显然这家伙是尾随着武天骄偷跑下山来了。霎时间,大堂中一片大乱,人们争先恐后地扑向了红红,想把它抓住据为己有。火狐可是十分罕见,一只火狐在市面上足可卖到上百万的金币,这突然出现的火狐,令客栈中所有人都疯狂起来,争抢欲得之,谁抓到它,谁就发财了!

“我的!我的!他是我的!”赵有方反应最快,是第一个扑向了火狐,却也是最倒霉的,扑了个空,其余人也蜂拥扑来,火狐没扑着,倒把赵有方扑在最下面,叠罗汉般压个半死。

火狐可是六级魔兽,灵活无比,岂是那么容易抓的?只见它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到处乱窜,滑不溜鳅。众人别说抓它,连毛都没捞到一根。

砰砰!!客栈中乱成了一锅粥,大家为了方便抓火狐,推翻了桌椅板凳,杯碗碟盘摔了一地,汤汁横流,一地狼籍,所有人都奋不顾身,发了疯,发了狂,争先恐后,怕被别人先抓到火狐,你推我,我推你,有的相互撞在了一起,动上了手,扭打在了一起,抓火狐演变成了一场大混战。

“都给我住手!”

蓦然间,一个宏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如同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直震得屋顶上的灰尘刷刷下落。顷刻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纷纷望向大声音喝话之人。

喝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客栈掌柜,他一喝话,众人这一停下来,火狐红红松了一口气,嗖!顺着客栈的柱子爬上屋顶横梁,长叫一声,咭——

随着伙计到了后院小院的武天骄听到声音,身躯陡地一震,脱口叫道:“红红!”忙离开了小院,直奔客栈大堂。

“各位,这火狐是有主之物,大家别抢了,白费力气!”掌柜缓缓地道。这掌柜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从临河城驾驶马车载楚玉楼轰天骄来唯一客栈的车夫老李,胡丽娘不在,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唯一客栈的掌柜。

有主之物?听到这话,众人自然不信,那位钱公子越众而出,冷笑道:“独眼掌柜!你该不会是说这火狐是你的吧?”说话毫不客气,竟然直指老李的独眼。

老李也不以为意,独眼老头、独眼瞎子、独眼龙之类的话他听多了,要每个都生气,岂不气死?呵呵一笑,瞅了一眼屋顶横梁上的火狐,笑说:“它当然不是小老儿的了,小老儿怎会有这等的稀世宠物!”

“既然不是掌柜的,你凭什么说这火狐是有主之物?”钱公子沉笑道,一边说,一边目光盯着横梁上的火狐,眼中尽是贪婪之色,不仅是他,客栈中大多数人都是这种目光。火狐虽然是六级魔兽,但数量极其稀少,百年罕见,火狐可是贵族妇女梦寐以求的宠物,一只火狐宠物少则百万金币,多则数百万,上千万,并且是有价无市,谁见了火狐不动心?

“我提议——”一位老者站了出来,指着横梁上的火狐,道:“大家一起抓住这火狐,在场的大家都有份,大家以为如何?”

“严老,火狐只有一只,怎么人人有份?难不成分尸了一人一块?”一少年嗤笑道。

听到这话,聪明的人白起了眼,直当那少年是白痴,严老呵呵笑说:“老夫是说,抓住这火狐,把它卖了,所得的金币一人一份,可好?”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大半的人纷纷叫好,觉得这主意非常的好,即是这只火狐卖了一百万金币,在此的每个人都可分到三万金币,三万金币,那是多少?不少人眼前浮现出了一堆金灿灿的金山!

就在大家梦想着金灿灿的金山,准备再次动手抓火狐的时候,后堂的门开了,武天骄走了进来,叫道:“红红!”

嗷——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横梁上的火狐立刻长叫了一声,跳了下来,化作了一道红影落入武天骄怀中,兴奋的窜动不已,小脑袋使劲地往他怀里钻,嘴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仿佛是饿极了婴孩要吃母亲的奶!

看到这一幕,客栈大堂上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瞠目结舌,脸上满是不敢相信之色,原来这火狐真的是有主之物。不少人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忌,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刚才还梦想着一大笔的金币,金灿灿的金山,转眼化为了泡影。

武天骄抱着火狐红红,大皱眉头,右手掌轻轻地在它小脑袋上拍打了一下,喝斥道:“你个小淘气鬼,竟敢私自偷跑下山,你不见了,师娘她们找不着你不知道有多么着急?你不知道世道险恶,人心不古,有多少人想抓住你把你卖了?”一边说,一边在它头上又拍打了几下,红红立刻缩在他怀里乖乖的不动了。

听了武天骄的话,这时候大家才看清了武天骄的面容,不少人为之抽了一口冷气,均想:“好一位俊秀的美少年!”

火狐既然是有主之物,那大家也就不用争了,但有人并不就此心甘,那位钱公子到了武天骄身边,指着他怀里的火狐道:“小孩!这火狐是你的?”

哈!听到这话,大家无不莞尔,这不是废话吗,火狐都主动扑到人家怀里了,不是也是了!难道你想抢吗?

武天骄也觉得他是废话,却也微笑着平静地回答道:“是我师娘的!”

钱公子可不管什么师娘不师娘的,道:“本公子要买下你这火狐,你开个价?”

嗬!在场的人无不抽了一口冷气,盯着钱公子看,他还真有钱,口气大的竟然要买下火狐?武天骄却不为所动,笑话,他若是把火狐卖了,大师娘知道了不剥了他的皮才怪,卖身也不能卖火狐!笑着摇头说:“不卖!”语气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说罢,转入了后堂。

钱公子大失所望,唉地叹了一口气,严老过来一拍他左肩,笑说:“钱公子!老夫请你喝杯酒如何?”

钱公子回过身,与严老对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哈哈一笑,道:“喝酒!喝酒!难得严老请客,那本公子却之不恭,不醉无归!来!我们到房间去!”说着,拉着严老上了楼梯,赵有方见状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跟了上去。

武天骄回到小院,小院乃是当年胡丽娘的居处,胡丽娘不在,小院便空置了下来,现在武天骄来了,老李认出了才安排在小院来。

小院虽然空置了三年,却是十分的干净,几乎一尘不染,可见每天都有人打扫。武天骄进了屋子,却见伙计提着一壶热水进来,忙问道:“伙计!客栈怎么来了如此多的武林人士?还有少年小孩?”

伙计听了诧异地望了武天骄一眼,不敢怠慢,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每年的年终岁末,是通天宫开门收徒的时候,那些少年小孩是前往通天宫的!”

唔——武天骄恍然大悟,不错!每到年终岁末,便是通天宫开门收徒的时候,无数的少年儿童在家中的长辈陪伴下,蜂拥而至,有本国的,也有来自其他各国的,通天宫是天下大派,底蕴深厚,谁不想进入通天宫,成为通天宫的弟子,但通天宫收徒极为严格,每年仅收二百人,这二百人都是七岁到十六岁之间,太少了不要,太大了也不要,而且个个都要资质上佳者,资质平庸者,即是家里再有钱,也休想进入通天宫,因此,尽管每年只有二百个名额,仍有成千上万的人来通天宫争取这二百中的一个名额,但大多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不过,武天骄又感到不对,问伙计:“怎么有那么多的年轻人?他们也要上通天宫吗?”

伙计笑道:“不是!那些年轻人是前往怀安城的!”

怀安城!武天骄顿时心头一动,想起了玉流香母女,奇道:“他们去怀安城干什么?怀安城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有点懵了,那眼神像是看怪物似的,仿佛他是外星人,耐心地道:“客官有所不知,铁苍龙铁大侠广发武林贴,为他女儿铁大小姐摆下了擂台,比武招亲!”

正文 第111章 以身相许

“啥!比武招亲?”

武天骄睁大眼睛,连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瞠目结舌,左手小指头捣了捣耳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比武招亲!客官你不知道吗?”伙计很是意外地上下瞧了瞧武天骄,不免心中嘀咕:“看你眉清目秀的,俊俏的像个娘们,怎么一点见闻都没有?铁家摆擂台比武招亲那么大的事,方圆千里之内,谁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

伙计当然不知道,武天骄闭关三年,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铁家摆擂台比武招亲的事,他的七个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倒是知道的,不过就是不告诉他,三年之前,武天骄和铁家大小姐铁玉瑚在太阴观不期而遇,她们之间发生的事,百花谷的众多女人或多或少还是清楚的,她们之所以选这个节骨眼上赶武天骄下山,料定他一下山就会得知铁家摆擂台的事,就看他敢不敢去打擂台?敢不敢去惹那个雷暴仙子铁玉瑚?其中不乏有试探之意。

想起三年前,铁玉瑚漫山遍野地裸奔追着他跑,武天骄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语道:“铁玉瑚那只白虎居然比武招亲,是不是没男人敢要她了,才摆下擂台唱这么一出?”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如伙计听到武天骄自言自语,顿时一怔,啥白虎?当下小心地问道:“客官!你···认识铁大小姐?”

“当然认识,我怎么会不认识她,她身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武天骄口不择言地道。

“客官是说,铁大小姐是白虎?”伙计又问。

“那娘们凶悍泼辣,身上一根毛都没有,不是白虎是什么?”武天骄说着挥了挥手,道:“伙计,去!给我准备一桌酒菜来,我有点饿了!”

伙计答应一声,放下了热水,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工夫,伙计便陆续不断地端送来了酒菜,摆了满满一桌,在这穷乡僻壤的乡野之地,也没什么山珍海味,无非是鸡鸭牛羊之类的肉菜,加一些小菜,但比起武天骄在百花谷吃的,可是丰盛多了,他自是敞开了肚子,大吃大喝,觉得客栈的酒不够味,便从空灵戒中拿出了一坛胭脂泪,这胭脂泪也是极品美酒,与那一品香不相上下,其味各有千秋。

当然,武天骄也没忘了火狐红红,将一只烤鸡丢给了它,让它独自到一边享受去,不过,红红光有肉吃还不够,还要要酒喝,没办法,跟着武天骄这小酒鬼时间久了,兽也变成酒鬼了。

正当一人一兽大吃大喝之际,令人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喀——房间紧闭的窗门突然大开,呼——一阵寒风卷了进来,挟着飞舞的雪花,顿令房间的温度骤降,吹的房间的灯火摇晃,扑扑直响。

武天骄吓了一跳,转头向窗口望去,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只见窗口上停着一只大鸟,七彩的翎羽,血红的,火红的眼睛,弯月般的利嘴,钢钩样的利爪,可不正是那传说中的圣灵魔兽,龙鹰吗。

啾——

龙鹰朝着武天骄低低的鸣叫了一声,一双火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桌上的酒坛子,很显然,它是在向武天骄讨酒喝!

武天骄呆了半响,倏地跳了起来,张嘴就要骂,然而,尚未来得及骂出口,红影一闪,火狐红红“霍”地跳到了窗上,摇头摆尾的,口中咭咭地叫唤着,居然哈巴狗一样地讨好龙鹰!

呃!看到这一幕,武天骄愣住了,一时间想骂也骂不出口了,火狐和龙鹰居然是好朋友!这龙鹰不在山里呆着,竟然跑到山下来了,难不成它一路跟着自己?想到此,武天骄心中一动,坐了下来,瞅着龙鹰笑嘻嘻地道:“又想来偷我的酒喝?臭小偷!你想喝,老子偏不给你喝!”说着,提起酒坛为自己满了一杯,举杯放近鼻端闻了一闻,闭着眼睛啍了一声,脑袋左右晃动,深深地一吸,道:“好酒!好香啊!”

无~耻!实在够无~耻!居然用酒来引诱一只龙鹰兽,不过这一招着实有效。这龙鹰还真的是喜欢上了他的酒,要知道,楚玉楼在空灵戒中装着的可都是天下间最上等的美酒,闻其香,知其味,龙鹰可是天下之灵物,嗅觉无比的灵敏,一般的普通酒根本引诱不了它,只有最上等的佳酿才是它喜欢的,当然,这龙鹰不仅是喜欢武天骄的酒,对他的人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所谓不打不相识吗!

但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火狐红红这只吃里爬外的魔兽,忽地跳到桌上来,伸出它那对前爪子,抱起了酒坛子,就要往窗口的龙鹰扔去,武天骄眼明手快,一下子将酒坛子按住了,另一手把吃里爬外的红红提了起来,扔到了一边,气得鼻子都歪了,骂道:“你个死狐子,想用老子的酒讨好你的情~人,混帐东西!”

这是什么话?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火狐是火狐,龙鹰是龙鹰,飞禽和走兽八辈子都打不到一块去,武天骄居然说它们是情~人,岂有此理,想像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火狐行动失败,这令龙鹰大失所望,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桌上的酒坛子,闻着那酒香直流口水,使劲地抽了抽鼻子,馋涎欲滴。不过它可是高傲的圣灵魔兽,再怎么样,也不会低三下四地求武天骄。

武天骄这小子十足的小人,只见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再三地啧啧在声,长长地呵了一口酒气,一副意犹未尽之意,满意地说:“啧啧!唔!这美酒的味道真的是好啊!好得无法可说!喝进肚子里面就是三天以后都还有酒香。”

这小子存心是想气一气龙鹰,小肚鸡肠一个。

一旁的龙鹰见了心里面是羡慕得紧,不过表面却是一副不屑的模样,别过头去好像是说不稀罕一般,可是刚别过头去它又是忍不住用眼睛瞄了瞄武天骄面前桌上的酒坛子,看来它在心里面可真是想喝上一口。

看到龙鹰想喝喝不到,心痒难搔的馋涎模样,武天骄大感痛快,嘻嘻笑说:“想要喝酒,不难,乖乖地跪下来向老子磕三个响头,你想喝多少都可以!”嗬!居然叫一只龙鹰兽跪下来给他磕头,他还真想的出来,简直是异想天开,就连火狐红红都看不下去了,肚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气球一般,猛地一张嘴,啵——一股极强劲的气流吐了出来,正中桌上的酒坛子,霎时间,那坛胭脂泪飞了起来,直奔窗口上的龙鹰,龙鹰反应飞快,钩嘴一张,叼住了酒坛,斜身飞离了窗口···

这时,武天骄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责备火狐红红,叫喝一声:“哪里走!”身躯坐着不动,右手探出,五指如钩,直向窗外的龙鹰遥空抓去,使出了武家独步天下的无上绝学:千步擒龙手。三年的闭关苦修,他最开始修练的便是千步擒龙手,三年下来,谁能想到他竟然修练到了大擒龙手的五十六步擒龙,此等修为进程可谓是变~态至极,恐怖至极。

武天骄一手抓去,离龙鹰不到三十步的距离,这是大擒龙手最有效的擒拿距离,霎时间,一股无形的吸力遥空摄住了正要飞走的龙鹰,龙鹰没有料到武天骄有此一招,顿时感到身后传来一股无穷的吸力,直将它吸的往后退,不禁大惊,当即使劲地拍打着双翅,向前急飞,双翅拍起了无数狂风,卷起了漫天雪雾,飞舞呼啸。

武天骄见了冷笑,手上又加了三分功力,犹如一只无形的虚空之手般紧紧地抓着龙鹰,不让它挣脱,手臂一缩,口中喝声:“过来!”随着手臂的后缩,龙鹰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向窗口飞去,仿佛尾巴上系着一根绳子,拉着后退。不过它终究非凡,双翅一展,打了旋转,一侧身,双爪飞舞,但闻嘶——的一阵破空嘶啸之声,直将武天骄遥空摄在它身上的吸力抓了个粉碎,武天骄手臂一震,感到一阵空荡,不由一怔,只见龙鹰一拍翅膀,飞上了天空,转眼消失在了漫天的飘雪之中,不见了踪影。

呃!武天骄忙站了起来,到了窗口,望着满天的飞雪愣愣出神,过了一会,才恨恨地一跺脚,气急败坏地骂道:“死龙鹰!下次一定抓住你!”说着回过了身,怒视着火狐红红,红红看到他满脸的怒气,非但不害怕,反而抬起了头,咭叫了几声,一双前足做着动作,意思是说,你敢打我,我告诉主人去。它的主人当然是蔷薇夫人,而不是武天骄。

对火狐红红动作的意思武天骄自是明白,哭笑不得,啼笑皆非,还真拿这只小魔兽无可奈何,它不仅是大师娘的宠物,更是九位师娘的心肝宝贝、心头肉,宠爱的不得了,得罪了它,它到九位师娘面前一告状,九位师娘还真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但武天骄一个大活人,又岂会受一只小魔兽的威胁!

哼哼!武天骄冷哼两声,斜着眼瞄着火狐红红,冷如电转,阴森森地道:“听说狐肉的味道十分的鲜美,本公子还从来没有吃过,是清蒸好呢还是红烧好呢?”

听到这话,红红激灵灵地打了冷战,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蹭”地跳到了床榻上,钻进了被窝,再也不敢在武天骄面前狐假虎威。

见吓住了火狐,武天骄暗自冷笑,心说:“老子就不信制不住你!”转身去关窗,目光倏地停留在院中不动了,时值傍晚,暮色茫茫,外面的雪依旧下了不停,雪花纷扬,飞舞的雪花中,一道人影直奔小院而来。

武天骄看了一会,关上了窗户,回坐了座位上,又从空灵戒中拿出了一坛胭脂泪,打了开来,刷刷··一阵踏雪的脚步声传来,转眼到了门外,跟着响起了“夺夺”的敲门声。

“进来!”武天骄道,口中说着,提起酒坛,为自己满上一杯胭脂泪美酒。

吱呀——屋门一开,一人走了进来,返身又关上了门,不是别人,正是客栈掌柜老李。

“老奴参见少主人!”

老李到了武天骄桌前,深深地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态度无比的恭敬。

“您老不必多礼!您这般行礼折煞我了!”武天骄笑说,一指旁边的凳子,道:“您老请坐!”

老李却不敢坐,摇了摇头,道:“在少主人面前,哪有老奴的位子,少主人万万不可折煞老奴!”

武天骄闻言直皱眉头,摇了摇头,叹气了一口气,道:“您老是我师父的奴仆,可不是我的奴仆,我师父已经过世,从今往后,您老是自由之身,再也不是别人的奴仆!”

老李神色一变,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阵抽动,黯然道:“主人他···过世了?”

武天骄微微颔首,淡然道:“师父他老人家回山不久便过世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神色间透着一丝的凄凉,尽管从心里头没怎么认同楚玉楼这个师父,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师父,若不是他将自己带到凌霄山百花谷传授武功,那自己身在京城,如今的命运又将如何?

“少主人!您或许不知道,三年前,老主人上山之前,就曾对老奴有所交代,他过世后,少主人便是新一任的白衣门门主,要老奴在客栈等候少主人下山,追随少主人,一切听命少主人!”老李道。

“白衣门!”武天骄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嗤笑道:“据我师父说,白衣门好像剩下没几个人了?”

老李老脸一红,也不否认,颔首道:“白衣门是老主人一手创立的,经过这些年,门人凋零,尤其是近三年来,门中无人管事,又没有接纳生意,没了收入来源,门人纷纷转投了金雕盟,如今的白衣门,老奴算在内的话,就剩下少主人和老奴两人了!”

“两个人算什么门!我看,白衣门没有存在的必要,从今天起,白衣门从此在江湖上消失!”武天骄断然道。

老李神色一变,迟疑了一会,问道:“那少主今后有何打算?”

“当然是快活江湖,逍遥武林了!”武天骄笑道:“您老不用追艘,对了,我听师父说起过,您老的眼睛···是九霄宫的人所为?”

老李苦笑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老奴已经忘了!既然少主人不需要老奴跟随,那老奴就在唯一客栈栖居,少主人什么时候需要老奴,老奴随时听命!”

“您老一大把年纪了,怎可到处奔波!”武天骄叹息道,顿了一顿,又说:“您老如果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话,就上太找凌霄圣母她们,她们会替您老解决的!”

“凌霄圣母!”老李诧异地瞟了武天骄一眼,疑惑不解。武天骄呵呵一笑,道:“您老不知道,我和凌霄圣母是忘年之交,关系非浅,你去找她,只要说是我让您老去的,她一定帮您老解决,不过她现在有了身孕···唔!”

话未说完,武天骄猛地惊觉到了不对,忙捂住了嘴,却已经是太迟了,只见老李独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凸出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凌霄圣母有了···身···身孕···”

“没···没有!”武天骄忙迭口否认,心中一阵忙乱,道:“您老听错了,我是说她身体抱恙,您老人老耳聋,听错了!凌霄圣母是出家人,怎么可能有身孕,不要瞎说!”说着,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惊心不已,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个耳光,怎么长舌妇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看武天骄如此说,老李心头凛然,不好再追问,他久经世故,哪会给武天骄蒙过去,凌霄圣母当世高人,一身功力已臻化境,岂会身体抱恙?当下笑说:“是!是!老奴人老了,耳朵也聋的不行!”顿了一顿,目光撇了一眼床榻上的火狐,眉头一皱,担忧地道:“少主人,这火狐···您带在身边可是个麻烦,客栈中已经有人开始欲对少主人不利了!”

老李不说,武天骄也知道火狐红红是个麻烦,就先前在客栈大堂,他如若不出现,红红定然是被众武林人士抓去卖了,一只火狐价值上百万的金币,谁见了不动心?不过,听到老李最后那一句不由得心中动怒,冷笑道:“就凭他们那些人也敢来抢火狐,也太自不量力了!”

“老奴替少主人打发了那些人?”老李道。

“不用!”武天骄摆手道:“本公子艺成出山,难得一出山便有人送上来给本公子练手,这种好事到哪找去,他们要来便来,你不得拦着,我来问您,那铁家摆擂台比武招亲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老李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少主人!是那么回事,说起来,那铁家大小姐已经芳龄十九近二十了,像她这般年龄,在寻常人家早已是为人母了,可她至今没有找到合适人家,铁苍龙夫妇近几年来为女儿张罗了不少亲事,但不是吓跑了,就是打跑了,少主人,说了您也不会相信,那铁家大小姐可是太厉害了,就连通天宫年轻一辈中,没人是她对手,她放出话来,谁要是打败她,或者是能接她一百招不败,她就以身相许,为此,铁家才摆下了擂台,比武招亲!”

正文 第112章 龙阳磨镜

翌日。

武天骄一早便离开了唯一客栈,前往怀安城。他去怀安城的目的可不是去打擂台,比武招亲,而是顺路去探望一下自己的那位救命恩人,流香夫人。对于这个女人,武天骄还是心存感激的,若不是她勇于献身,牺牲清白,凑成了“九凤垒巢”,封印了自己体内的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iet毒,自己尚不知会怎样?

天空一片阴霾,大地积雪覆盖,白茫茫的,一望无限。天地间,雪是停了,但呼啸的寒风却是异常的凛冽,刮的人脸颊生疼,几睁不开眼。

天气虽冷,武天骄却是周身火热,怀中抱着火狐红红,顺着积雪覆盖的大道奔行如飞,如果有人看到他踏过的雪地定然是咋舌不已,所过之地,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极浅极浅的脚印,几可踏雪无痕。这是武天骄没有完全将轻功施展出来,他若是施展出来,那定然是踏雪无痕。

武天骄脚程飞快,不消一个时辰便已走了四五十里,正行走间,蓦然,啊——前方的雪地上隐隐的传来了一阵惨叫之声,武天骄心头一凛,倾听之下,胆惨叫声悠长,十分的凄厉,似乎遭受到了人间酷刑,痛苦不堪。

“噫!”武天骄心中惊讶,多身形一闪,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驰去,快疾如风,片刻间,已出去了百多丈,只见前方两里多外的道旁树林里火光冲天,传出了一阵阵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怎么回事?武天骄心头一跳,莫明所以,现在是什么季节?天寒地冻的,冰雪覆盖的山林竟然着火,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听惨叫声树林中有不少的人,正在葬身火海,难道这些人就是准备打劫自己的那些武林人士?一念至此,武天骄一提气,身法陡地加快了三分,风驰电掣般奔向着火的树林。

昨晚上,武天骄已经得到了老李的提醒,客栈那伙武林人士准备在路上设伏打劫,抢夺火狐,因此,他一路来等着就是那伙人的出现,好一展身手,没想到拦路打劫的没出现,倒出现了一片大火。

不一会儿工夫,武天骄赶到了着火的树林边,只见树林仍自燃烧着,火中的凄厉惨叫已然渐渐停止,只听见一阵阵劈劈叭叭树木燃烧发出的爆声,伴随着一阵烤肉般的焦臭气味,道旁的皑皑雪地上,倒着三个黑乎乎的物体,走近一瞧,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是三具烧焦了尸体,模糊一片,面目全非,看不出谁是谁了。

看到这副景象,武天骄有点懵了。

啾——

忽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鸣叫,清脆响亮。

武天骄抬头望去,只见树林的上空飞来了一只七彩的大鸟,看到这只大鸟,一切都明白了,毫无疑问,这树林的大火是这只该死的龙鹰兽放的,也只有它,才能在这冰天雪地里燃起大火。

咚!龙鹰在空中抛下了一物,那物落在了武天骄面前的雪地上,竟是一个酒坛子,可不正是那坛胭脂泪的酒坛子吗。看到这个酒坛子,武天骄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只见龙鹰在空中盘旋飞舞,啾啾的鸣叫不停,显得兴奋万分,得意洋洋,好像在说:“喝你一坛酒,我帮你解决了拦路打劫的敌人,这笔买卖你不亏吧!”

不过,武天骄并不领情,抓起地上的酒坛子扔向了空中,骂道:“你个天杀的死龙鹰,谁要你多管闲事,狗抓耗子,你把他们烧死了,谁来打劫本公子?谁来当本公子的练把子···”

龙鹰没想到邀功不成,反而惹来一阵怒骂,尤其可恨的是武天骄还扔酒坛子,不禁大为恼火,翅膀一拍,啪!直将武天骄扔来的酒坛子拍的返还了回去,去的更快,更急!

武天骄见了不敢怠慢,忙运上大般若千重掌,右手拍出一掌,掌心吐出了一道如山劲气,迎向了酒坛子,啪——酒坛子撞上大般若千重掌的掌劲,在空中爆裂了开来,如同一朵绚烂的烟花绽放,碎裂成了无数片,飞舞嘶啸。

“你姥姥的死龙鹰,你敢还手!”武天骄火冒三丈,叫嚣着兜空一掌击向空中的龙鹰,只是龙鹰飞得甚高,他掌力再猛也打不到它,纯属浪费力气,何况龙鹰已经领教了他千步擒龙手的厉害,刻意地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让他再有施展大擒龙手的机会,成精了!

武天骄暴跳如雷,却也拿龙鹰无可奈何,狠狠地一跺脚,就欲离去,猛然,咻——远处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破空呼啸,武天骄顺声望去,只见东北方向射来一道金光,直奔空中的龙鹰,不禁大惊,脱口大叫:“小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龙鹰危险竟然开口提醒它。不过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龙鹰灵敏无比,尽管金光来得突然,出其不意,它反应也及时,一翻身,右翅拍向了飞来的金光,嗡——直将金光拍得飞出了几十丈,落入雪地中无影无踪。

咻咻咻——

刹那间,东北方向又射来了三道金光,疾快如电,与前一道金光接踵而至,这一回龙鹰再也反应不及,三道金光正中身体,啾——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叫,不过,它也真了得,身子一抖,将三道金光抖了出去,双翅一展,飞向了高空,成了细微的一点,几不可见。

龙鹰抖落的三道金光,其中一道落在了武天骄身前不远,武天骄忙过去捡了起来,竟是一支精金打造的金箭,不禁大怒,心道:“哪个混蛋王八用箭射我的龙鹰?”

刚才还骂死龙鹰,这会儿龙鹰怎么是他的了?

“可惜——”东北方向传来了一声叹息,雪地上人影浮现,两条人影正向武天骄快速地奔来,身法极快,转眼便到了武天骄跟前十丈,缓缓地停了下来。

这时,武天骄才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来得是一对男女,男的是位中年男子,白衣锦袍,面目俊逸,虽在大冬天,右手上却拿着一柄摺扇,显得倜傥,斯斯文文。女的是一位黑衣女郎,面貌妖艳,窈窕身材,无比的惹火,左手上拿着一张金弓,右腰上斜挂着个箭囊,囊中尚有九支金箭,毫无疑问,射龙鹰的便是这黑衣女郎。

武天骄大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箭步到了黑衣女郎跟前,右手中金箭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姥姥的八婆!臭娘们!臭!你好大的胆子,敢射我的龙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来的这对男女被武天骄这突如其来的一顿臭骂,顿时懵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在他们的记忆中,好像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这般指着鼻子骂过?今天尚是首次!不过,当中年男子看清武天骄的俊秀面貌,一双眼睛变得出奇的亮,一时愣愣地盯着,竟似看得呆了。

“你骂够了没有?”

眼见武天骄口若悬河,骂得滔滔不绝,黑衣女郎总算是反应过来,开口怒喝,脸色铁青,目露寒光,杀机一掠而过,眉宇间煞气一片,心说:“哪来的野小子?敢指着老娘骂天,不怕老娘阉了你!”

也句天骄这家伙不知道眼前这对男女是谁才敢指着他们骂,若是知道他们是谁,别说骂,只怕听到他们名字就要落荒而逃。这倒不是他们有多厉害,他们再厉害厉害不过凌霄圣母,而是他们让人觉得可怕、恐怖、恶心、变~态!提起他们在武林中那可是如雷贯耳,令人闻风丧胆,他们不是别人,赫然是当今武林新势力金雕盟的左右使者,武林中声名狼藉的“黑白双怪”。

他们号称“黑白双怪”,自然有“怪”,中年男子正是金雕左使白伽蓝,绰号“龙阳神君”。黑衣女郎则是金雕右使黑月蓉,绰号“磨镜妖姬”。“龙阳”、“磨镜”,顾名思义,即是断袖之癖。男好龙阳,女好磨镜,千古有之,黑白双煞此等嗜好,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俊男美女坏在他们身上,武天骄不知死活地指着黑月蓉骂,浑然不知龙阳神君白伽蓝见他俊美绝伦,已然是眼冒奇光,仿佛是一头大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兔,口中伸出了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嘴中唧唧有声。

被黑月蓉一声怒喝,武天骄顿时住嘴,眼亮的他忽地发现这对男女的左右衣袖上分别绣着一只金雕的图案,不禁心中一凛:“金雕盟!”却也不害怕,嗤笑道:“怎么?本公子的龙鹰,还怕本公子骂,你们射跑了我的龙鹰,这笔帐该怎么算?”

黑月蓉大怒,正欲发作,白伽蓝嘿嘿一笑,抢先开口:“你想怎么算?”说着,向黑月蓉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交给我。黑月蓉心领神会,戏谑地撩了武天骄一眼,心道:“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落到白老怪手里,老娘瞧你怎么死!”眼神中,仿佛已经看到武天骄被白伽蓝按趴在了地上,爆了菊花。

正文 第113章 龙鹰暴怒

武天骄很是诧异地撇了白伽蓝一眼,觉得这位仁兄说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正视之下,不禁心中一突,只见他面白无须,脸上十分的娇~嫩,似乎涂了一层脂粉,口唇也红,两眼水汪汪的,眨巴眨巴的,倒是像在向他抛“媚眼”,眉宇间透着些许邪异的“妩媚”之气,浑身竟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胭脂香水的气味。

闻到白伽蓝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不知怎的?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旋即又感到有点恶心,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下意识的脚下退了两步,心说:“这位是男人吗?瞧他的神态倒有点像女人?”一时也没多想,叫道:“怎么算?你们射跑了本公子的龙鹰,就得赔我的龙鹰!”

“龙鹰?”白伽蓝一愣,惊道:“那七彩的鸟儿是龙鹰?”

呃!这一回武天骄听清楚了,对方说话的声音又尖又细,完全是女性化的声音,十足的娘娘腔,倒与宫中的太监有得一比,不由得心中一跳,心说:“这是什么人呐?阴阳怪气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吓人的···咦!他们是金雕盟的!”想到此,忽地想起凌霄圣母对他讲起过的“金雕双使”,其描绘的装束模样莫不与眼前的这对男女相似,顿时脸色大变,“蹭”地跳后三尺,脱口叫道:“你们是‘黑白双怪’?”

黑白双怪见武天骄突然认出他们,不禁一愣,均想:“这小子反应倒挺快!”黑月蓉格格一阵娇笑,道:“什么黑呀白的,怪不怪的,奴家黑月蓉!”

她这一报出姓名,等于是承娘认了他们便是“黑白双怪”。

黑月蓉,磨镜妖娆,那么毫无疑问,中年男子娘娘腔便是“龙阳神君”白伽蓝,想起他刚才向自己抛“媚眼”的情景,武天骄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叫一声:“我的娘呀!”转身就跑,去的飞快,顾不上要他们赔龙鹰了。现在就是对方真的赔给他也不敢要了,变~态的东西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不过,黑白双怪早预料到他会跑,磨镜妖姬黑月蓉早有准备,身影一闪,化作一缕轻烟,霎时间便拦住了武天骄,格格媚笑道:“可人儿,怎么就走了?我们还没有赔你的龙鹰吗?”

武天骄只觉得眼前一花,黑月蓉便已出现在了眼前,挡住了去路,不禁心中一凛,忙后退两步,一扭头,却见白伽蓝也从后面缓慢地逼了上来,不由心中大叫:“我的娘呀!今天真是不走运,怎么碰上这两个变~态的!”

如果说是碰上黑月蓉,那倒不怎么样,可那龙阳神君白伽蓝就不同了,这家伙喜好龙阳男风,在山上,凌霄圣母便对他讲过,遇到龙阳神君白伽蓝千万要躲开,别落到他手里屁~股不保!想不到这刚下山两天,就遇上了。

“天可怜见,千万别让我的后门开花!”武天骄心中叫着,顾不上回答黑月蓉的话,右手一掷,咻——手上的金箭化作了一道金光,激射着飞向了白伽蓝,势如闪电,湍急破空。

白伽蓝微微一惊,也不闪避,手中摺扇直点而出,咝——扇头上激射出了一道深蓝色的劲气,撞向了飞来金箭,两向相接,嘶···嗡——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啸,金箭为深蓝劲气所阻,向右偏开了一尺,飞出了一丈,刷地没入了雪地中,不见了踪影。

白伽蓝以劲气震开了金箭,却是感到手臂一震,一股劲力所至,上身一晃,不由心中一凛,脱口惊“咦”了一声,微微发愣。

武天骄掷出金箭,用上了十成功力,心里也清楚伤不了白伽蓝,只求阻得他一会,因此,金箭一掷出,也不看结果如何,接着身形一晃,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幻出了一道残影,由黑月蓉右侧一闪而过,转眼便出去了十数丈,快的不可思议。

好家伙!黑月蓉大为惊诧,没想到这少年身法如此之快,不过她动作也不慢,身形如电,片刻间顺着武天骄的幻出的残影到了他身后,左手一伸,探手向他抓去,口中道:“给你走了,老娘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黑白双怪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他们能成为金雕盟的左右双使,武功自是非常了得,别看他们年轻,事实上他们已经一百多岁了,一身修为深不可测,相传他们本是一对夫妻,隐居深山近百年,后来不知为什么?两人性情大变,放弃了隐居生活,出现在了江湖上,夫妻一个好龙阳,一个好磨镜,兴趣各异,出现武林几十年来,不知采了多少俊男美女,闹得江湖武林乌烟瘴气,令人闻风丧胆。

黑白双怪并无大恶,只是采花,要说他们是采花贼,又说不上,男搞男,女搞女,过后又将人放了,不伤人命,让人哭笑不得,因此,那些所谓的正道之士才没有围剿他们,放任至今。没人想到黑白双怪会加入了金雕盟,成为了金雕夫人的左右双使,不过他们的嗜好倒是与金雕夫人相同,世人皆知,金雕夫人也是断袖之癖,估计这磨镜妖姬黑月蓉与金雕夫人十之八九有一腿。

武天骄正因为知道黑白双怪的厉害才要逃,听闻身后惊风之声,心头凛然,右手抱着火狐红红,猛地横移三尺,避开了黑月蓉的一抓,一回身,左手一爪直向她右上臂抓去,所使的赫然是小擒龙手的一招“金龙探爪”,手上用了七成真力,贯注上“天鼎神功”,五指如钩,发出了嘶啸的破空劲风,声势骇人。

黑月蓉吃了一惊,脱口叫道:“擒龙手!”说话声中,不敢怠慢,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微微一侧身,便让开了武天骄的一爪,右手一翻,斜抓向上,一招金蛇缠丝扣向了武天骄的左手脉门,端的又快又急,无与伦比。

武天骄也不含糊,微一缩手,反扣对方的脉门,双方用的都是一只手,一左手,一右手,武天骄右手揣着火狐红红,左手应敌,而黑月蓉左手拿着金弓,右手擒拿武天骄,在她看来,她一只手就足以擒下对方,如使上双手,那简直是有失~身份。双方使得都是擒拿之术,只见手臂挥舞,人影旋转,响起了密集的之声,顷刻之间,双方对拆了十数招,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猛然间,两声,两人双手交叠错在了一起,各自抓着对方的手臂,黑月蓉喝声:“过来!”运力回拉,使上了近九成的功力,武天骄也不含糊,喝道:“撒手!”猛力回夺,几乎使上了全力,嘶——

两人回拉之下,手臂脱落,各自抓下了对方一片衣袖,脚下站立不住,踉跄地后退出了五六步,脚下在雪地上踩出了深深的脚印,武天骄感到手臂疼痛,抬起一看,只见左手衣袖破碎,裸~露的小臂上露出了五道血痕,不禁心中凛然。

黑月蓉也是吃惊非小,右手的衣袖没了,小臂上也是五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以她上百年的功力,今天竟然伤在一个无名小辈手上,这要传了出去,颜面何存?

霎时间,黑月蓉脸色阴沉,变得极为的难看,目露杀机,眉宇间一片煞气。

双方对峙而立,凝视着对方,瞳孔收缩,一时谁也没有出手,场中静的出奇,只剩那寒风的呼啸,气氛无比的紧张。

观战的龙阳神君白伽蓝呆呆而立,以看怪物般的眼神瞧着武天骄,对方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一身武功居然能够与磨镜妖姬黑月蓉匹敌,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格格···

蓦然,黑月蓉爆发出了一阵娇笑,媚目流转,泛着异彩,道:“小兄弟!武功不错,姓甚名谁?师出何门?”

“干嘛要告诉你们两个老妖怪?老变~态!”武天骄心道,冷哼一声,正待答话,呼——但闻天空中传来一阵呼声,忙抬头离去,白伽蓝和黑月蓉也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天,刹时间,三人脸色大变,各自发出了一声惊呼,武天骄反应最快,第一时间使出移形换影身法窜了出去,黑白双怪也不慢,身影无比的快速,三人则一逃开,轰——

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这一幕倒与三年武天骄在凌霄山山峰上那一幕无比的相似,所不同的是这火球要比三年的那火球大了十倍不止,火球落地,轰然,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火花飞射,烈焰冲天,刹那间,方圆五十丈的冰天雪地成了一片火海。

有过经验的武天骄逃的最快,轻功发挥的淋漓尽致,身法比平时快出了数倍,饶是他逃的再快,也没逃出水球波及的范围,被火浪冲飞了十数丈,浑身着火,好在地上积雪甚厚,落地后滚了几滚便已熄灭,爬起来已是狼狈不堪,一身白衣变成黑衣,头发也烧去了大半,面目全黑,哪还有原来那般俊美?

相比较,黑白双怪则比武天骄凄惨多了,他们要比武天骄起步稍晚,火浪完全淹没了他们,顷刻之间,武天骄三年前的那一幕在他们身上重演了,两人的衣服、头发、眉毛等被烧的一干二净,成了光溜溜的“黑人”,拼了命地落荒而逃,但这还不算完,啾——天空中传来一声长鸣,只见龙鹰追着黑白双怪,在空中吐出了一个个小火球,轰向了他们。

龙鹰也是动了真怒,它若不是有一身坚硬的鹰翎羽毛,金刚一般的身体,黑月蓉那三箭非要了它的命不可,但箭上的力道却也射得它疼痛万分,在空中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一时怒火冲天,吐出了魔焰烈火,凝聚成了最大的火球,也不顾武天骄在下面(反正他烧不死),从半空中将魔焰烈火球扔了下来。

武天骄尽管十分的狼狈,但见到黑白双怪凄惨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大感痛快,叫道:“龙鹰!干得好!”声音远远传了出去,中气十足,听到武天骄的称赞,龙鹰攻击的更凌厉了,如同轰炸机一般,追着黑白双怪不放,转眼没了踪影。

武天骄大笑了一会,倏地听到怀里一阵咭叫之声,定睛一瞧,忍不住再次的哈哈大笑,火狐红红,一身漂亮的毛也是乌七八黑的,让人看不出它是火狐了还是黑狐。

正文 第114章 没客栈,住青楼!

抱歉!家里出了一点事!这几天可能更新不了!

武天骄大笑了一会,转身离去,走出一段倏地停了下来,目光被雪地上的一物吸引住了,那物正是磨镜妖姬黑月蓉的金弓,这个老妖女仓惶逃命,把金弓也扔掉了。武天骄过去捡起了金弓,入手甚沉,沉甸甸的,想来值几个钱,顺手丢入了空灵戒中,既有金弓,怎能没有箭,黑月蓉扔掉金弓,光着身子逃命,那金箭显然也掉在了火场。

大火经过一会,已然熄灭,放眼望去,茫茫的雪地上出现一大片的焦土,仿佛经过了一场天火的洗礼。见此情景,武天骄不禁为龙鹰释放的烈火咋舌,暗自庆幸,若不是有过一次的经历,见机的早,今天只怕也落得和黑白双怪一般。

在火场找了一阵,果然,武天骄找到了黑月蓉掉得九支金箭,还另外多找出了三支,黑月蓉射龙鹰一共四支金箭,武天骄找出三支,还有一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只得放弃,就在他打算离去之际,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咦。

武天骄闻声回身望去,不由一呆,不知何时?火场外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位穿着白衣袍服的女修士,嗬!这位白袍修士好生貌美,娥眉青黛,明眸流盼,发拢云髻雾鬟,若巍峨瞻望之状,身着冰绡蚕衣,比侵雪欺霜之圣洁清华,飘逸如仙,好一位绝代佳人。

女修士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看震住了,看到火场中一个小乞丐,愣了一愣。确实,武天骄身上被烈火烧的破破洞洞,谁也认为他是乞丐?尤其是他怀里揣着个黑漆漆的小动物,像极了可怜凄惨的小乞丐。

女修士定了定神,眉头微微一蹙,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可怜之色,幽幽一叹,右手在身上摸了一摸,摸出了一个小袋子,扔到了武天骄脚下,道:“可怜的孩子,这些钱你拿去用吧!”

啥?武天骄一怔,有点哭笑不得,俯身捡起了钱袋,丢还给了女修士,道:“我不是乞丐!”

女修士大感意外,接住了钱袋,打量了他两眼,问:“孩子!你怎会这般模样?”

“这个···”武天骄支吾了一会,道:“飞来了一只喷火大鸟,小的不小心被它的火喷到了,才落得这般模样!”

“喷火的大鸟?”女修士脸色微变,看了看天空,问道:“那大鸟呢?”

“飞走了!”武天骄道:“我看见那大鸟追着两个怪物从这个方向走了!”说着,右手一指西北方向,那方向正是黑白双怪逃走的方向。

“怪物?什么怪物?”女修士问道。

“好像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怪物?像人又好像不是人,全身黑漆漆的,瞧不真切!”武天骄随口答道,一双贼眼死盯着女修士那绝美的面貌,猜想着她的身份来历。

女修士顺着武天骄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雪地上一排的脚印,怔了怔神,一回头,却见武天骄死盯着自己,无礼之极!不禁眉头微微一蹙,嗯了一声,转身离去,去的方向正是怀安城。

“美女啊!”武天骄望着女修士的背影,一脸的痴迷之色,直至她走的没影了,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如此美女,若是不能一亲芳~泽,岂不暴殄天物!”自语声中,顺着女修士去的方向追了下去,追了一阵倏地感觉不对,定神一看,不由“嗤”地抽了一口冷气,心中凛然。

原来雪地上一片平整,不见一个脚印,那女修士赫然是绝世高人,轻功高绝,踏雪无痕。

傍晚时分,怀安城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怀里抱着个小动物,街上的行人见到这小乞丐忙捂住鼻子,纷纷走避,避瘟神一般唯筑走避不及,有人甚至抄起了大棍子驱赶,大声喝骂:“哪来的臭乞丐!臭死了,滚远一点···”

小乞丐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事实上,他看上去模样凄惨,身上却是一点的不臭,但任何人见了莫不先入为主,认为他身上臭。本来他空灵戒中衣服多的是,脱下衣服在雪地上滚一滚或者找个有水的地方洗一洗换身衣服就得了,但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魔兽,生怕追不上那位风华绝代的女修士,因此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一路急追,追到怀安城也不见那女修士,倒是他这般模样引得怀安城街上行人走避叫骂不已。

进了怀安城,武天骄才发现,小小的怀安城人满为患,聚集了成百上千的武林人士,大多是年轻人,个个携刀带剑的,敢情都是来怀安城打擂台比武招亲的。

看到街上人对自己唯恐走避不及,叫骂声不绝,武天骄不由摇头,感慨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世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瞅了瞅自身,确实是不成人样,得把这身破烂换了,不然,别说追那绝美的女修士,就是青楼见了也吓跑了。

当下,武天骄来到了一家高朋客栈,只是,他未到客栈门口,客栈伙计拖着个扫帚就上来了,大声骂道:“滚滚滚!臭乞丐,别弄脏了地方,妨碍我们做生意!”

真是狗眼看人低,武天骄不禁心中泛怒,哼的一声,道:“本公子要住店!”

客栈伙计可不理会,抡起扫帚直向他打来,骂道:“滚你~娘~的蛋!”

骂人也就罢了,还打人!武天骄大怒,站着不动,右掌一翻一按,动作快的出奇,隔空吐出了一股无形的劲力,后发先制,霎时间,伙计啊呀一声大叫,扫帚尚未打着武天骄,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直向客栈大门内飞去,说也正巧,客栈中正有一人走了出来,见一人飞了过来,吓了一跳,忙探出一只手,接住了伙计,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接住伙计的是一位灰衣老头,须发皆白,醉熏熏的带着七八分的酒意,腰间别着一个朱砂般红的酒葫芦,摇摇晃晃的,看上去站都站不稳,居然能够单手接住偌大的一个人,可见其身手不凡。

伙计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立后惊魂未定,回身瞧见灰衣老头,忙道:“谢谢胡老!”

灰衣老头翻着白眼,醉眼惺忪,口中打着呵欠,满嘴的酒气,说道:“小心一点!没事跳那么高干什么?我老人家一把老骨头要是让你压着了,那还得了!”

伙计听了一阵头晕,心中郁闷,心说:“我哪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飞起来了?真是见鬼!”抬头一看,却见那小乞丐正向客栈门走来,忙扫帚一横,拦住了他,喝道:“站住!”他刚才并未见到武天骄出手,如果知道定然不敢再拦他。

武天骄大是恼怒,瞪了伙计一眼,眼中精光一闪即逝,喝道:“让开!本公子要住店!”

接触到武天骄眼中的精光,伙计心神一凛,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脚下不由得退了一步,大为骇然。灰衣老头也瞧见了武天骄眼中的精光,微微一怔,伸手将伙计拉过了一边,道:“这位小哥要住店,你拦他干什么?”

“可是···”看到灰衣老头说话,伙计为难了,道:“小店没有空余的房间!”

灰衣老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客栈还真的是住满了,眼珠一转,呵呵笑说:“这样罢!这位小哥如果不介意,就和老夫同住一间房如何?”

武天骄瞅了瞅灰衣老头,微微蹙眉,摇头道:‘本公子可没有和老头子同住一间房的习惯,您老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如果这家客栈没有房间,本公子另找一家!”

呀!灰衣老头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主动邀请他同住,不嫌他脏,他倒不领情,还说没有和老头子同住的习惯,一点的不给面子,就连伙计也看不下去了,瞅他一身破破烂烂的,比乞丐还脏,灰衣老头邀他同住,简直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真不识好歹!

见武天骄转身要走,灰衣老头忙走上两步,叫道:“小哥!等一等!”

武天骄顿住脚步,回身望着灰衣老头,道:“您老有何事?”灰衣老头呵呵一笑,道:“小哥!你要是想住店,恐怕怀安城里你找不到一家客栈有空余的房间!”

“这是为何?”武天骄不解地问道。

“小哥没看到城里有很多的武林人士吗?这些武林人士有的是来打擂台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更多的是送自己的子女上通天宫的。”灰衣老头笑说。

武天骄恍然大悟,不置可否,自己倒疏忽了,就连那么远的唯一客栈都住满了人,更别说是怀安城了,不禁眉头一皱,问道:“除了客栈,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住人的?”

灰衣老头闻言一愣,看来对方还真的没有和他同住的打算,正欲说话,伙计抢先开口了:“有是有,就怕那地方你住不了!”

哦!武天骄精神一振,问道:“什么地方?”伙计嘿嘿笑道:“院啊!就你这般···”话未说完,灰衣老头瞪了他一眼,喝道:“住嘴!”

伙计的话倒给武天骄提了个醒,颔首道:“没有客栈住院,这倒是个好主意,嗯!怀安城最好的院在哪里?”

啥!不但灰衣老头愣住了,就连伙计也吓了一跳,不过是随口一说,这小乞丐还真要住院,而且还要住最好的,真的假的?伙计迷惑了。

武天骄等了一会,见伙计没有答话,再问道:“问你呢?怀安城最好的青楼在哪里?”

伙计右手往东街指了指,道:“过去两个街口,往右拐,有一座迎春阁,那便是···”

武天骄不待伙计话说完,便走上了东街,走得飞快,转眼没影了。伙计望着大街愣愣发呆,有点不敢相信,问灰衣老头:“胡老,他真···真的去迎春阁?”

灰衣老头瞪眼道:“那还有假,人不可貌相,你小子照子放亮点,别看人家衣着破烂就以为人家是乞丐,小心把命丢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着,走上了东街,顺着武天骄的方向跟了下去。

正文 第115章 天武之境

“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接客了···”

随着老鸨的一声叫喊,迎春阁楼里女子纷纷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开始了忙碌的一晚···

迎春阁,怀安城最有名的的青楼,但再有名也只局限于怀安,比起京城的顶级青楼不知差了多少档次,更无法与天上人间相比,当然,天上人间可不是青楼,只能说是娱乐场所。

武天骄来到迎春阁门前时,正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也是青楼迎客热闹的时分,门口街道旁站着不少打扮着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她们可是拉客的老手,虽是天寒地冻,她们却是热情如火,不时地向过往的行人暗送秋波,大抛媚眼,有的甚至拉着一位,用以怒凸的胸峰厮磨着,加以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的便把客人说的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地随之进入了迎春阁。

武天骄来到迎春阁门前,倒把这些女子吓了一跳,个个躲了开来,没人敢招呼他。武天骄可不在乎她们,门口站的这些青楼女子,在他眼里简直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比起他的九位师娘和圣母她们,相差十万八千里,无法可比。当然不能比了,他的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要是知道他把她们拿来和青楼女子相比,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当武天骄想要走进迎春阁的历时候,青楼的守门打手可不干了,一个臭要饭也想进迎春阁?一个彪悍大汉拦住了他,喝道:“小乞丐,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走远一边!”

武天骄呵呵一笑,左手摊开,手掌上露出了金灿灿的光芒,笑说:“本公子是来玩的!”他的这一手引来了一片惊咦,几位女子围拢了过来,盯着他手上的金币吃惊不小,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小乞丐竟然一出手就是一抓的金币,好阔气!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金币,彪悍大汉没了脾气,立刻换上了一副堆笑的嘴脸,连连作躬,笑着说:“对不起!不好意思,原来公子是来玩的,那请进!请进!”说着退开相让,转变之快,令人不可思议。

武天骄嗯的一声,昂头挺胸,大阔步地走进了迎春阁,几名女子想招呼他,却不知怎的?衣片没捞着武天骄已经进去了,大为吃惊。

武天骄直接上了迎春阁的二楼,找来老鸨,从空灵戒中取出上千枚金币,摔在了桌面上,叫道:“给本公子准备最好的离间,本公子要沐浴更衣!”

看到金光闪闪的金币,老鸨眼都花了,喜笑颜开,哪会说不?连连说是,道:“公子!奴家让最好的小姐来侍候您!”武天骄却不干,摇头道:“不用了,你这里的小姐本公子瞧不上,你只要给本公子安排房间,准备洗澡水,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是是是!”老鸨连连应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觉得这钱再好赚不过了,世上竟有这等的傻人,进vfc院只为住房间沐浴。

很快地,老鸨吩咐女儿们为为武天骄准备了一间大房间,准备了大大的浴桶、香精等,当她要为武天骄准备侍候沐浴的姑娘时,武天骄拒绝了,他对这青楼里的女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百花谷任何一个女子放到这青楼里来,都不是她们能相比的,再者,他可知道自己的厉害,这迎春阁的女人要是和他好过,下面一封闭,那今后巨法接客了。

武天骄脱去一身的破烂,躲在热腾腾的浴桶里,浑身的舒爽,说不出的享受,摸了摸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正寻思着要不要叫胡姐姐出来鸳鸯戏水?蓦然间,楼顶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刷刷之声,不禁心中一凛,抬头望着楼顶,口唇微动,道:“上面的朋友,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唔——楼顶上传来一声惊呼,片刻间,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刷刷之声,听其声已下了楼顶,一会,楼阁的顶窗倏地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落在了横梁上,不是别人,正是高朋客栈遇到的那灰衣老头,胡老。

看到灰衣老头,武天骄剑眉一挑,不悦地道:“死老头!本公子兜不跟你同住了?你跟着本公子干什么?”说着倏地想到了龙阳神君白伽蓝,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变,脱口叫道:“死老头,莫非你也有断袖之癖?喜好男风?”

啥?听到这话,灰衣老头一个趔趄,上身不稳,险些没从横梁上摔下,呼呼喘气,瞪眼道:“死小子!满嘴胡话,老夫是那样人吗?你这是对老夫人格最大的污辱,岂有此理!”

武天骄闻言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不是,你跟着本公子干什么?是不是想本公子请客?好啊!这迎春阁的女人你看中了哪位?本公子掏钱便是!”

“岂有此理!”灰衣老头鼻子都差点气坏了,两眼翻白,气冲冲地道:“老夫是何等身份,岂会vfc!死小子!休要胡说!老夫跟着你,是想知道你是何人?”

原来这样!武天骄呵呵一笑,道:“在下不过是个流浪小子,如何引您老的兴趣?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既然对方不是的,没有不良嗜好,言语中顿时客气起来了。

听到武天骄称呼自己“老人家”,灰衣老头脸色缓和了不少,道:“老夫胡不开,外号四海游龙。”

噢!武天骄恍然大悟,听凌霄圣母她们说过,点点头道:“原来您老便是那四海游龙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话?胡不开刚平静下来的气血又差点给这小子气翻腾了,怒道:“小子!你可是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有你对前辈如此说话的吗?”

呵呵!武天骄笑道:“您老莫怪,确实是您老的名字有点那个···呵呵!胡前辈,晚辈听说过你的大名,您老可是武林中的游侠,德高望重,威名赫赫,今日晚辈得见您老,三生有幸,失敬!失敬!”

这还差不多!听到武天骄这顿拍马屁的话,胡不开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小子!在客栈门口的时候,老夫瞧你神光内蕴,功力不凡,不知令师是哪一位?”

“想摸我家底,门都没有!”武天骄心中想着,信口胡扯:“家师是一位隐士,姓名不为外人道知,自称南山老人!”

南山老人?胡不开听了想破脑袋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么一号人?摇了摇头,道:“小子!老夫瞧你武功好的很,不知你的功力修为达到几级?”

“几级?”武天骄一愣,道:“什么几级?”胡不开见了也不见怪,深以为然,呵呵笑说:‘恕老夫冒昧了,习武之人是不会轻易将自身的修为等级透露给他人的!当老夫没问!”

武天骄越听越觉得诡异,皱眉道:“胡前辈,晚辈学武以来,从来就没听别人说起过什么级,您能不能给晚辈说说?”

胡不开注视他一会,见他一脸的真诚,不像是说假,问道:“你从来不清楚自身的武道等级?”武天骄颔首道“前辈说的武道等级,晚辈尚是第一次听到!以前从来没有人对我讲起过!”

哦!胡不开沉吟了一会,微微点头,道:“不知自己武道等级的人,武林中人大有人在,不过你没有听说武道等级,倒让老夫觉得意外,武道的平武等级可是武者的常识,或许是令师觉得武道等级不是那么重要,才没有对你讲解过,你知道魔兽有等级,一到九级,相同的,我们学武之人在武道修行上也是分有等级,一到九级最为常见,视为平武级,每级又分为九段,九段一级,九级阶层之内的武者我们称之为平武者,九级之上,又有天武、皇武、圣武、神武四大等级层次,即是天武者、皇武者、圣武者、神武者,加上平武九级,一共十三~级,统称武道十三~级,神武级历来是我们学武之人追求的武道巅峰,不过至今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将武功修练到神武级!”

哦!武天骄似懂非懂,颔首道:“原来我们学武人在武道上也如魔兽般等级森严,不知这等级是如何来定级的呢?”

胡不开肃容道:“九级之下无颜色,平武级这一阶层的武者最为庞大繁杂,也是最难定级的,功力等级只能通过自身修练的功法阶层定级,例如,老夫练的是混元真经,混元真经的内功心法共有十二层,前九层心法为平武心法,第一层代表着一级,老夫迄今为止只修练到第九层,因此老夫只能算是武道九级,如果老夫能突破第九层心法,进入到第十层,那等于是进入到了天武境界,成为一名天武者,所发出的功劲也就是有了颜色,可惜老夫停留地九层之上已经三十年,始终突破不了,如果在百岁之前还不能突破,那老夫穷其一生也只能是一个平武者了!”说着叹息不已,神情甚是沮丧。

听胡不开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一动,想起日间与黑白双怪交手,龙阳神君白伽蓝发出一股深蓝色的劲气震偏了自己掷出的金箭,不禁脱口说道:“难道黑白双怪的武功已到了天武境界?”

黑白双怪?胡不开闻主神色一变,问道:“你遇见了黑白双怪?”武天骄颔首道:“日间我在城外看到黑白双怪与一位白衣女修士交手,那白伽蓝能发出深蓝色的功气,十分的厉害!”他不说与黑白双怪交手的是自己,反而扯上那位白衣女修士,显然是想借四海游龙胡不开的丰富阅历,打探那位白衣女修士的身份来历。

果然,听武天骄一说,胡不开一愣,诧异地道:“白衣女修士,能够和黑白双怪动手的显然是不凡之辈,不知那位女修士是何人?她是何模样?”

“那白衣女修士好生了得,人长的好美好美,天上的仙女一般,她的轻功非常的高,踩在雪地上了无痕迹,踏雪无痕!”武天骄憧憬地说,一脸的陶醉之色。

“他们打斗的结果怎样了?”胡不开问道。

“结果···结果是他们打着打着不见了踪影,我也不知道怎样了?”武天骄道,顿了一顿,问道:“胡前辈,以你的猜想,那位白衣女修士会是谁呢?”

胡不开沉吟了一会,皱了皱眉,道:“这位女修士能够力敌黑白双怪,人又长的美,莫非是通天宫的慈云仙子南宫倾城?”

“南宫倾城?”武天骄一愣,旋即心中一喜,这四海游龙还真是个江湖精,一问臼出端倪来了,当下追问道:“这南宫倾城是何许人?她是通天宫的弟子吗?”

胡不开哪知道武天骄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他对那位白衣女修士怀有企图,定然不会相告,道:“南宫倾城复姓南宫,乃是孔雀王朝南宫世家南宫北望的女儿,此女幼年便来到通天宫,拜入通天圣母的门下,说起来她还是铁苍龙夫人玉流香的师姐,相传她的武功早已入天武之境,看来果真不假,通天宫果然是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呐!”说着,感叹不已。

玉流香?流香夫人!武天骄心中一动,心想:“我一路追那女修士到怀安城,如果那女修士真是南宫倾城,她到怀安城会不会去铁家探望她的师妹流香夫人或者是住在铁家?”想到此,怦然心动,暗道:“今晚何不妨去铁家探一探?顺便见见流香夫人,三年不见了,也不知她怎样了?”

胡不开感慨了一会,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打开盖子喝了一口酒,忽地想起了一事,问武天骄:“小子!我们谈了半天,老夫尚不知你叫什么?”

“你不是叫我小子吗!又何必知道我叫什么,无名之辈,说了你也不知道!”武天骄随口道。

胡不开皱眉道:“一个名字有必要那么保密吗?呵呵!小子!你不说老夫倒也不强求,你我一见投缘,相谈甚欢,老夫就住在高朋客栈,有空的话我们不妨聊聊!老夫请你喝酒!”

“一定!一定!”武天骄笑道:“有空的话,晚辈一定拜访!”胡不开哈哈一笑,一腾身,自横梁上弹起,穿窗而出,上了楼顶,眨眼不见了踪影。

武天骄望着胡不开出去的窗口,怔怔出神,半响才回过神来,呐呐自语:“武道十三~级,天武之境!”说着,伸出洁白如玉女子般的右手,手掌摊开,一凝气,掌心上泛起了一阵绿光,浮现出了一柄绿色的光剑,运出了九天神剑中的中天剑,随即光剑由绿转为了蓝、接着又变为了青色,跟着又转化了红色、白色,短短片刻,光剑变幻了五种不同的颜色,依次是九天神剑中的中天绿剑、羡天蓝剑、从天青剑、更天红剑、晬天白剑,五剑五重天,武天骄自语道:“我能够练成九天神剑五重天,莫非我的功力已经迈入了天武之境,武道十级!”

正文 第116章 绝色佳人

家中有点事,这两天有可能更新不了!当然,只是有可能,能更一定更,更不了请书友们谅解!确实是有事,先请个假!

夜晩三更,万物俱寂,迎春阁飘起了一道人影,落在了皑皑白雪的楼顶上,现出了一位貌美如仙的白衣少女,白衣少女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方向,身影飘起,宛如一缕轻烟,直向东南方向而去,转眼没了踪影。

白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不着男装着女装,半夜离开迎春阁,要去的地方便是铁府,密会昔日的情~人流香夫人,他之所以男扮女装,主要是得到了胡丽娘的提醒,胡丽娘说他长的俊美,穿上女装谁也不知道他是男人,如果男扮女装的出现,不但可以避免被铁玉瑚认出,也可以接近那位美绝人寰的白衣女修士,可令她戒心大减,放松警惕,这对于有过经验的武天骄的来说,男扮女装以“月奴娇”的身份出现,未尝不可,如果那白衣女修士便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来到怀安城会不会会见流香夫人?会不会就住在铁府?

铁府离迎春阁并不远,仅隔着几条街道,这对于轻功高绝的武天骄来说,片刻即到,铁家府第在怀安城中的规模可谓是非常之大,比之怀安城城主的府邸尚要大上一倍不止,楼台亭阁林立,屋宇连绵,甚是气派,“神拳破山”铁苍龙不愧是武林大豪,富甲一方。

武天骄来到铁府,上了一座高楼的楼顶,放眼望去,整个铁府无比的安静,黑幽幽的一片,大多的地方是黑的,唯有后院的几座楼房里尚亮着灯火,窗口中透着晃动的人影。

武天骄身影飘起,悄无声息师地掠向后院,所过之处,脚尖未曾雪地上留下半点的痕迹,轻功之高,已然踏雪无痕,来无影,去无踪。

夜深人静,武天骄潜至后院的一幢楼房流香阁上,贴耳倾听,但闻楼里的房间传出了一阵的谈话声,一个女子叹息道:“玉瑚这丫头,真让人不省心,明日要是再招不到,只有让她和师姐一般出家了!”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心中一喜,这声音十分的熟悉,不正是流香夫人的声音吗!但接下来响起一个更令他欣喜若狂的声音:“师妹!玉瑚丫头还小,我们学武之人不在乎年岁,再过个几年让玉瑚嫁人也不迟,何必急于一时一刻!”

这声音不正是那白衣女修士,她叫玉流香师妹,显然她就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还真在铁府。

武天骄心喜之余,当即趴在楼顶上,轻轻地扒开覆盖的积雪,小心地掀开了两块瓦片,探头向里面偷窃,只见阁楼里灯火通明,一片光亮,内中情景一览无遗。阁楼房间的布置非常的豪华,金色的罗帐,红木的雕花衣柜,地板上铺着淡青的地毯,室中摆着一张小圆桌,两位女子面对而坐,可不正是流香夫人和那美女修士南宫倾城。

两女子喁喁而谈,交谈的内容无非是铁玉瑚比武招亲的事,武天骄可无心听她们谈话的内容,大多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南宫倾城的身上,瞧得痴了!美女啊!若是能一亲芳泽,那该多好!

正当武天骄瞧得入神之际,耳畔倏地传来了一阵呼喝之声,不禁心神一凛,忙合上瓦片,悄悄地到了楼顶的高处仔细倾听,但闻铁府的前厅大院一阵喧闹之声,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禁心中大奇,当即离开了流香阁,到了前院大厅的屋顶,此时,大厅内的灯火已经亮了起来,只听里面响起一个苍劲的声音:“两位护法,你们怎么落得如此狼狈?”

“甭提了,倒霉透顶了,日间遇上一只七彩的大鸟,黑右使本想射杀了它,没想到那只七彩鸟竟然是龙鹰,它放火烧我们,我们是被它的火烧的!”大厅内响起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尖又细,听在武天骄的耳里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这不正是那龙阳神君白伽蓝的声音,他竟然跑来了铁家!

苍劲声音又响了起来:“两位使者竟然遇上了龙鹰,龙鹰可是传说中的圣灵魔兽,黑右使怎么能射它呢?”

“老娘怎么知道那只该死的鸟竟然是龙鹰,要是知道也不会射它,要不是我们逃得快,命都搭上了!该死的龙鹰,老娘绝饶不了它,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磨镜妖姬黑月蓉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愤慨、恶毒、怨气以及些许的恐惧不安。

武天骄和先前一样,扒开屋顶的积雪,揭开瓦片,向下面的大厅内偷窥,不瞧还好,一瞧之下几乎失声笑了出来,只见大厅两侧的坐椅上,各自坐着一个人,这两个人身上裹着被服,露着个光溜溜的脑袋,让人瞧不出他们是男是女,但眼尖的武天骄还是认出左边的是黑月蓉,右边的是白伽蓝,这两个百年老怪也当真了得,真够厉害的,竟然没有被龙鹰追杀至死,逃到铁府来了。

大厅上除了黑白双怪之外,尚有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满脸蛋髯,若是威武,武天骄乍见之下便猜到了他的身份,除了“神拳破山”铁苍龙,不会是别人,心中纳闷,铁苍龙怎么会和金雕盟的左右双使混到一块了?

看到黑白双怪的凄惨模样,铁苍龙也是大感好笑,却是不敢笑,闷着个嘴,憋的难受,悄悄地转过了身,呲牙咧嘴了一会,才回身道:“两位使者怎么会碰上龙鹰?龙鹰可是千年罕见,怎会跑到山下来?你们确定那是龙鹰吗?”

听他如此一说,黑白双怪幡然醒悟,黑月蓉道:“铁家主不问老娘倒忘了,这龙鹰是有主之物,它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那少年···武功也好生了得,年岁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功力修为似乎已达天武之境,不在老娘之下!”

“白衣少年?十五六岁,天武之境?”铁苍龙愕然,随即摇了摇头,笑说:“黑右使是不是被龙鹰吓糊涂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达到武道十级?纵是他从娘胎开始练功,也不过十五六年的时间,十五六年的时间能修练到天武之境?成为一名天武者吗?”

黑月蓉撇了撇嘴,冷笑道:“铁家主,你还别信,你觉得老娘有必要编谎吗?”说着从被服中伸出了右手,小臂上的五道抓痕,清晰可见,道:“他使得是擒龙手,出神入化,老娘手上的伤就是被他的擒龙手抓的,不过他也伤在老娘的手上!”最后的话多少有点挽回颜面的意思!

铁苍龙看到她手上的伤微微错愕,瞧其伤痕还真是擒龙手,不禁皱眉,道:“擒龙手这门武功江湖上大多人都会使,不过能将这门武功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唯有京城武家的千步擒龙手,莫非那少年是武家人?”

“没听说武家有厉害的少年,武家除了武无敌,便是其子武天龙,武天龙都近四十岁了,怎么可能是少年?武天虎更不用说了,那少年的武功···呃——”黑月蓉说着猛地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霍”地跳了起来,惊呼道:“移形换影!”

“你才想起来啊!”白伽蓝嗤笑道:“不仅是移形换影身法,他的轻功还掺杂着‘风舞九天’···”

屋顶上武天骄正听着,忽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顷刻间感到屋顶传来一阵震动,这震动虽然细微,却逃不过他神识,暗叫一声:“不好!”身形“呼”地飘了起来,反应之快,无与伦比,他刚一离开屋顶,原先的趴伏之处轰然爆响,碎瓦纷飞,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潜劲炸出了一个大窟窿,赫然是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

“胆大的女贼!看拳!”

武天骄身形刚飘起,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娇喝,喝声震耳欲聋,如同天空打了一个霹雳,挟杂着刺耳的音波,震心慑魂!雪光中,屋顶上浮现出了一条妙蔓的身影,呼——一道拳风势奔雷般破空轰击而到,卷的屋顶上的积雪飞了起来,漫天飞扬,凌厉至极!

一听声音,武天骄便知道偷袭他的是铁玉瑚,人未到,拳劲先至,刹那间,感到的一阵的窒息,心中愕然,时隔三年,这雷暴娘们功力精进如斯!但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有心试试自己的功力如何?三年前不是雷暴娘们的对手,三年后还不她的对手吗?

想到此,武天骄一折身,人在空中奇异地拔高了三丈,飞鸟一般避开了铁玉瑚轰来的一拳,动作优美之极,身形一飘,欺到了她上空,右掌一翻,喝道:“看掌!”一掌凌空下击,使上了九成功力,赫然是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掌劲中蕴含着八重的龙象神功,重劲如山,气吞山河。

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武天骄虽然只学到了前八重心法,却也是练的炉火纯青,娴熟无比,加之他服食过千年魔丹,功力深厚,这一掌打出,隐有八龙八象之力,掌力所至,波及甚广,方圆五丈之内空气席卷一空,成了一片真空地带,刹那间,铁玉瑚一阵窒息,几感喘不过气来,心中大惊,却也不怕,挥起双拳,兜空迎上了武天骄的掌力,将铁家的五雷天煞神拳运到了极限,双拳上泛出一阵幽蓝劲气,由此可见,她的功力赫然已是天武之境。

五雷天煞神拳对上大般若千重掌,重演了三年前的一幕,但结果却是不一样,但闻嘶···一连串的嘶响,旋即,拳掌双接,轰——爆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好家伙!双方硬拼之下,整个铁家大厅的屋顶承受不了武天骄大般若千重掌的重压之力,轰然塌落,四面的墙壁为两人的劲气所激,也是向外轰然倒塌,残垣断壁,化为了一片废墟。

一听到屋顶的动静,“神拳破山”铁苍龙和黑白双怪便已最快的速度出了大厅,出现在了庭院天井之中,幸亏他们出来的及早,不然非被活埋不可,看到整个铁府大厅屋顶塌陷,化为废墟,不禁骇然变色。只见废墟之上,铁玉瑚和一位“白衣少女”你来我往战到了一处,若是激烈。

“噫——”铁苍龙大为讶然,目光紧盯着“白衣少女”注视了一会,眼中掠过了一抹惊艳之色,凛然道:“好一位绝色佳人!”

磨镜妖姬黑月蓉也是死死地盯着“白衣少女”,目露奇光,脱口道:“好美的美人,她是老娘的!”说着,迈前两步,就欲去助铁玉瑚一臂之力,白伽蓝忙拉住了她,道:“黑磨镜,得了吧!你那副丑样上去莫吓坏了人家!”

确实,黑白双怪模样怪吓人的,头发眉毛皆无,光溜溜的脑袋,身上裹着被服,乌龟一般,听到白伽蓝的话,黑月蓉才醒悟到自己狼狈不堪,昔日的花容月貌不在,又气又怒又恨,咬牙切齿,对那龙鹰兽恨之入骨,恨不得抓住龙鹰兽,拔它毛,抽它的筋,把它烤了吃了,她现今这般模样,自己都觉得恶心,别说找女人了。

片刻间,武天骄已和铁玉瑚交手十几招,旗鼓相当,不落下风,心中大感痛快,信心倍增,三年闭关没有白费,居然能和雷暴娘们一拼高下,不过身处铁府之中,旁边有黑白双怪和铁苍龙三大高手环视在侧,不宜久斗,当下虚晃一招,飘身掠出了十丈,上了屋顶,直向府外而去。

这一着大出在场人的意料之外,措手不及,铁玉瑚难得遇上一位年岁相当的对手,正斗得起劲,见状毫不迟疑地娇喝一声:“哪里逃!”身影飘起,凌空蹑步,咬着武天骄直追了上去。黑白双怪想要去追,却顾忌到身上裹着被服,内中真空,只能眼瞅着铁玉瑚和“白衣少女”一前一后也出了铁府,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本来“神拳破山”铁苍龙可出手拦下武天骄,但他却未那么做,看着女儿追赶“白衣少女”没了踪影,没来由的心中一阵感触,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间透着一丝的落寞,无限感慨地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两位使者,如今的江湖武林已是年轻人的天下,你我已经老了!”

推倒铁玉瑚、南宫倾城,精彩场面即将展开!

正文 第117章 烈欲淫火

武天骄身法如风,风驰电掣一般出了铁府,在大街上奔行了一会,倏地跃上了街旁的民房,在房顶上腾飞纵驰,奇快无比,飞驰了一阵,一回头,却见身后三十多丈远铁玉瑚紧追不舍,除她之外,铁苍龙和黑白双怪并未追来,不禁心中一动,稍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西城城外驰去,有心将铁玉瑚引到城外的无人之处。

铁玉瑚艺高胆大,并未将“白衣少女”放在眼里,追了一阵,见她向城外逃去,其去如飞,身法快的不可思议,不由得暗暗心惊,想不到同龄之中竟有如此武功高超的少女,这更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一提气,身法陡地加快了三分,使出了通天派的绝世轻功“登天步”,身形在屋宇上奔腾如飞,如履平地,眨眼间与前娩天骄的距离拉近了十丈,武天骄回头一望,心神凛然,暗暗佩服,比起三年前,铁玉瑚的轻功可谓高出了一筹不止,看来三年来,她在轻功上下了不少的苦功。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便已出了怀安城,在城外茫茫的旷野雪地上展开了追逐,不消半个时辰,出了四十多里。

这时,武天骄身法渐渐缓慢下来了,后面的铁玉瑚渐追渐近,已到了攻击的距离范围,在怀安城里,铁玉瑚生怕伤及无辜,不敢使出隔山打牛神功,但到了城外,巨所顾忌了,眼见接近十五丈之遥时,娇叱道:“尔那女贼,给我站住!”一提气,向前急纵七丈,双脚重重地落地,两股潜劲贯入了地下,霎时间,雪地下仿佛有两条长龙窜起,急速奔跑,直追前面奔行的武天骄,去势之快,无与伦比。

武天骄是有意放慢了速度,尽管铁玉瑚轻功不俗,但比起他来仍有不如,闻其声,辩其位,不用回头,但已感应到铁玉瑚使出了隔山打牛神功,当即身形腾空而起,使了一招“金凤展翅”,在空中横挪腾飞出了十三四丈,身形旋转,风姿说不出的优美,宛如冲击波仙子一般翩翩起舞,一时间,铁玉瑚竟瞧得一呆。

轰!轰!两声震天爆响,雪响地上冲起了两道冲天泥柱,高达八丈,泥沙弥漫中,武天骄身形飘落,如同三两棉花落在了雪地上,轻盈无比,捏着嗓子发出了一阵格格娇笑之声,道:“雷暴仙子!不过如此!”

声音清脆,充盈着几分娇气,像足了少女的美妙声音,动听之极,听到这声音,谁敢相信,面前的“白衣少女”竟是个少年。武天骄内功深厚,已达天武境界,变音发出女人的声音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不是费力的事,何况他在百花谷生活了三年多,每日身边环绕着众多的女人,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地染上了女子之气,说话也多少如女子般温柔细腻,变音女人声音,真是娇滴滴的无比动听,十分的悦耳。

听到武天骄的娇美声音,铁玉瑚回过了神,定神之下,不禁一呆,先前交手,她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容貌,现在对方停来,才发现她眉目如画,清丽无匹,肤色白嫩,冰肌玉骨,加上一身如雪的白衣宫装衫裙,端的天姿灵秀,风神绝美,好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少女!

铁玉瑚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妒嫉、羡慕,她素来以美女自居,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傲,加之一身超凡入胜的武功,集美貌、智慧、武功于一身,更是为之骄傲,眼高于顶,只觉得天下武林同辈之中鲜少有人能与她并驾齐躯,今番见到这位“白衣少女”,令她的自信心大为动摇,对方不仅美貌绝伦,武功好像也不在她之下,不过令她多少有点安慰的是对方身材没有她高,胸~部似乎也平坦了一点,哪有她这般高挑健美?丰挺惹火?

“你是谁?为何夜入我铁家?有何企图?”铁玉瑚喝问。

“奴家月奴娇,听说雷暴仙子铁玉瑚武功高强,武林奇女,比武招亲,没有一个男人打败你,所以奴家不服,想向铁仙子讨教一番!”武天骄轻笑道,细声细气,说出的话自己都觉得肉麻,只是他这话不伦不类的,扮作少女竟自称“奴家”,却不知九龙玉镯中的胡丽娘听到他这话,笑得打跌。

铁玉瑚哪肯信他的鬼话,冷笑道:“既然想向本姑娘讨教,为何偷听我父亲谈话?鬼鬼崇崇的,一看你就知道图谋不轨,快说,谁派你来的?”说着右拳一挥,目露精光,面透煞气,母夜叉一般,衣裳无风自鼓,浑身关节爆米花般作响,拳头上泛出了幽蓝的劲气,蕴劲待发。

武天骄暗自心凛,上下细瞧铁玉瑚,比起三年前,她长高了不少,身材愈发的高挑健美,挺拔,肤色也白了不少,发丝如瀑,发鬓上仅插着一根凤头金钗,显得朴素清华,穿着一身湖绿色的劲装,勾勒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无比。

“美女啊!”武天骄心中赞叹,怦然心动,四下瞧了瞧,却不见有人来,心中邪念更炽,暗道:“雷暴娘们,这可是你自己追我不放,不把你吃了,可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一念至此,下面的“小兄弟”一阵火热,蠢蠢欲动,无比的,已是蓄势待战,急不可耐了。

铁玉瑚见武天骄久不答话,只是不停地打量自己,眼中冒着邪异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凛,不知怎的?竟觉得她的眼光有几分熟悉,似曾相识,顿时心中一跳,旋即想道:“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她看上去年岁比我还小,难道我还怕了她不成!”想到此,欺身迈步,相隔五丈,右拳“呼”地直向她捣了过去,喝道:“看拳!”

拳势湍急,隐含风雷,拳未到,一团幽蓝的拳劲先至,无比的凶猛。武天骄不敢怠慢,微一侧身,脚下挪移三尺,右手横切一掌,锐利如刀,直将幽蓝的拳劲切开了两半,两半劲气没入了雪地中轰轰直响,炸开了两个浅坑,雪雾飞扬。

武天骄格格笑道:“铁家的五雷天煞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奴家随手就能接下,格格!奴家倒想见识一下通天宫的绝学!”

铁玉瑚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双拳挥舞,连环轰击,轰轰轰···狂风骤雨般攻出了七拳,一拳紧似一拳,一拳快过一拳,一拳未了,二拳接踵而到,拳劲如同风雷迸发,山崩海啸一般,端的凶狠绝伦,狂棉匹。

武天骄暗自心凛,不与硬拼,避重就轻地展开风舞九天身法,腾挪闪避,纵掠跳跃,身姿如蝴蝶穿花一般飞舞,优美之极,这要是有个男人在此,定然瞧直了眼。

武天骄在轻功的造诣上不可谓不高,不但学了其师的风舞九天,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更从九位师娘那里学到了各门轻功,尤其是四师娘凤凰夫人哄师娘玉燕夫人以轻功见长,从她们哪里得益非浅,取长补短,将各门轻功融入了风舞九天之中,青出于蓝,只是时日尚短,他还不能完全将风舞九天和移形换影融为一路,不然,更是出神入化。

转眼间,铁玉瑚攻了十数招,却连武天骄的一片衣角也未打着,心中骇然,知道遇上了对手,见他只是以轻功闪避,并不进招,不禁喝道:“你只有这点本事,只会躲闪,不会进攻?”

“你想要进攻是吗?那奴家就让你见识见识!”武天骄娇笑道,揉身而上,右掌一翻,轻飘飘地向她当胸一掌拍去,掌心泛起了一片青光,使出了楚玉楼传授的“天罡掌”。

天罡掌一共三十六式,武天骄闭关练功三年,主要是修练武家典籍上的武功,对于楚玉楼传授的武功倒是少练,但他功力深厚,正所谓一理通,万法俱通,内功到家,武功招式自是水到渠成,信手拈来,随心所欲。这一掌拍出,正是天罡掌的起手式“晨光拂晓”,别看轻飘飘的一掌,掌力中却暗含着第九层的“天鼎神功”,刚中有柔,柔中带刚,至柔至刚,刚柔并济。

铁玉瑚武功已入天武之境,自是识得武天骄的掌力厉害,不敢怠慢,当即侧身让过,横扫一拳直攻他的右腋下,快疾无比,武天骄反应也快,伸臂一搁,挡住了她一拳,一个顺水推舟,手掌直切中路,立掌如刀,直膻中要,一挡一切一插,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端的又快又狠,凌厉之极。

铁玉瑚慌忙闪避,欺身跨步,反手抢攻,顷刻间连攻三拳,双方都是无比的快速,身形如电,人影一触即分,一分即合,相互交错,但闻轰嘶之声不断响起,激荡的劲气直将方圆十丈之内的积雪卷飞了起来,消融于无形,转眼间走了三十个回合,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猛然间,铁玉瑚感到有点不对,发现在与对方交手碰触的过程中,对方总有一丝丝、一缕缕的真气透过自己的护身真气,侵入了自己体内,融入了本身的真气之中,初时还感觉不到什么不妥,全心神的接战,但随着对方的真气不断地传来,不断地融入到自身的真气当中,渐渐地,周身热了起来,越来越热,体内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烈~欲之火!

铁玉瑚脸色渐渐变红,浑身燥热,不禁心中大惊,慌忙急攻三拳,逼退了武天骄,跳后一丈,吁吁喘气,叫道:“你练的是什么邪功?”

武天骄见她满脸通红,呼吸混乱,知道自己的天鼎真气奏效了,不禁哈哈大笑,这一笑,顿时变回了原来的声音。铁玉瑚听了大惊,骇然道:“你是男的?”

“本公子当然是男的,三年不见,你这只白虎还是那样的凶悍!过一会,本公子看你怎么凶!”武天骄得意地道。

他当然得意了,在百花洞府闭关期间,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曾不断地与他喂招,这一喂招,他很自然地运起了“天鼎神功”,这不打紧,每次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与他喂招完后,总是难熬,情不自禁地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后来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总算是发现了问题的根源,原来一切都是武天骄所修的“天鼎神功”在作怪,他的真气中蕴含着极其强烈的iet欲之气,别人只要与他交手,他的真气自然而然地传到对方身上,侵入体内,引发,比春~药还要猛烈,这一发现,武天骄是又喜又茫然,喜的是以后看到喜欢的女人,只要将真气往她身上一输不就手到擒来了,茫然的是自己怎会这样?

武天骄哪知他的一身功力主要来源于“赤龙魔丹”,赤龙性奇iet,其魔丹是天下至阳至iet之物,含有极其强烈的邪iet之气,加之他所修的“天鼎神功”本是御女功法,真气中附有一定催情之气,再加上他身中天下两大iet药千人斩和万iet散,使得他的内力真气变得更是邪iet无比,就连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两位武学大师都抵御不了,何况是铁玉瑚?

“你是武天骄?”听到武天骄的话,铁玉瑚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觉得“她”的眼神有点眼熟,原来是百花谷那该死的小iet贼!他竟然无~耻地扮成了女人!不过,此时已经知道的太迟了。

“难得铁妹妹还记得哥哥我,哥哥我可是想死你了!”武天骄嬉皮笑脸地说,脸皮厚的可以,竟然厚颜无~耻地叫人家“铁妹妹”,自称“哥哥”,浑不知人家比他大上好几岁,身高也比他高出一头。

铁玉瑚越来越感到燥热,欲焰如炽,煎熬难忍,心知再呆下去,势必糟糕,顾不得理会武天骄,转身便逃,武天骄可不容她离去,她这一离去,自己的一番工夫不是白费了。何况“天鼎真气”无药可解,他可不想为他人作嫁衣,便宜了别的男人,当影晃动,幻起了一道残影,形如鬼魅一样截住了铁玉瑚,嘿嘿iet笑道:“铁妹妹,别走啊!如此的良辰美景,风花雪月,我们该当花前月下,春~霄一刻值千金!”

什么乱七八糟的,风雪寒天,冰天雪地的,哪来的良辰美景?风和雪倒是有,花前月下简直是胡扯,但铁玉瑚可没心情理会他的胡话,苦苦地压抑着体内iet烈欲~火,一见武天骄挡路,立刻折转方向,急欲逃走,只是她的轻功本来就不如武天骄,加上欲~火难忍,身法大打折扣,连折了几次方向,都被武天骄了下来,逃脱未果。

武天骄哈哈大笑,他现在只要缠着铁玉瑚,不让她逃脱,只待她抵御不了iet欲真火,发作起来便可坐享其成,为了使她发作的快一点,主动进攻,双掌飞舞,幻出了满天掌影将她笼罩其中,怪笑道:“铁妹妹,哥哥我想着给你开~苞,想了三年了!”

论武功,铁玉瑚或许犹在武天骄之上,但她中了iet欲真气,iet欲煎熬,功力自是大打折扣,此消彼长,哪还是武天骄的对手,身法停滞,稍一闪的慢上一分,啪!啪!啪!顿时身中三掌,这三掌,武天骄并未想伤她或是要她的命,只是将变异的“天鼎真气”传输贯入她体内,催加她的欲焰,是以未使上真力,却令铁玉瑚更加的难受,心知今凶多吉少,急怒之下,奋不顾身地一拳轰向武天骄,使上了全身的功力,情急拼命,意欲与对方同归于尽。

武天骄嗯的一声,也不躲闪,双臂一圈,形成一个巨大的青光漩涡劲气圏住了铁玉瑚的拳劲,随之双掌一合一翻,顺推而上,推出了一股青蒙蒙的如涛劲气,江河大浪一般涌向了铁玉瑚,狂俦无匹,这一招“大浪淘沙”,正是天罡掌式中最威猛的一招,武天骄初次使了出来,端的狂涛骇浪,威势惊人。

轰——天地间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茫茫的雪地上爆起一团青蓝双色交替的光芒,如同绽开了一团烟花,璀璨夺目。

铁玉瑚闷哼一声,身如殒石流星一般飞出了七丈之远,跌在了雪地上,滚了两滚,半响没有动静。武天骄也不好受,硬接了铁玉瑚的拼命一击,站立不住,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八九步,身体打转,晕头转向,险些没有摔趴下,胸口隐隐疼痛,气血翻腾,几欲呕血,手臂又酸又麻,心中大是骇然:“这雷暴娘们好生了得!”

静待了一会,见铁玉瑚趴在雪地上没有动弹,武天骄暗自凛然:“她不会死了吧!”小心地向她走了过去,凝神静气,瞳孔收缩,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提防她突然暴起偷袭,这是凌霄圣母教给他江湖常识,敌人倒地不起,千万要警惕。

“唔——”雪地上的铁玉瑚忽地翻了一个身,左右滚动,口中发出了:“好热···我要···”中,两手扯开了胸口的衣领,露出了的春~光,面色酡红,媚眼水汪汪的,泛着炽热的春~~火。

武天骄见状心中大喜,看来铁玉瑚发出全力的一击后,再也抵御不了iet欲之火,勃发,理智尽失,太好了!

“铁妹妹!哥哥给你!”武天骄iet笑着,一个箭步到了铁玉瑚身旁,伸出双臂,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铁玉瑚娇喘连连,扭动着娇躯,蛇一般缠住了他,口中叫着:“我要···我要···”已然是急不可耐了。

“别急!别急!哥哥一会儿就给你开~苞,你再忍耐一会!”武天骄一边说,一边大逞手足之欲,四下略一张望,抱着铁玉瑚直向西北方向的群山驰去,抱着个人仍然奔行如飞,快速无比,身形转眼在变成了一小点,迅速消失,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

就在武天骄刚离开不久,东面的雪地上驰来了两条人影,快疾无比,片刻到了打斗现场停了下来,现出了两个美丽的女子,一个风韵成熟的的青衣美妇,另一位则是美艳绝伦的白衣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铁苍龙的夫人玉流香和她的师姐慈云仙子南宫倾城。

流香夫人和师姐南宫倾城在流香阁相谈半夜,听到前院响起打斗声便到前院查看,看到铁玉瑚和一位“白衣少女”动手,“白衣少女”逃走,铁玉瑚去追,她们本可出手拦下“白衣少女”,却并未那么做,她们倒觉得小一辈交手,她们作为长辈的只能旁观,不能出手,不然落得以多欺少的骂名,有份,再者,她们对铁玉瑚深具信心。不过她们等待了半天,见铁玉瑚久去不归,流香夫人倒担心起来,担心女儿发生什么意外,便和南宫倾城出了铁府,顺着铁玉瑚和“白衣少女”的踪迹一路追寻,直到打斗现场,但还是来晚了一步。

正文 第118章

天气太冷了,码字好辛苦,手脚都冻僵了,今天先传两千字!明后会补上!

“这里有脚印!他们往山里去了!”流香夫人喊道,凝视着雪地上的浅浅脚印,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

南宫倾城闻声过来,看到雪地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不禁神色凛然,道:“不好!玉瑚有危险!”

“追!”流香夫人叫了一声,顺着雪地上的脚印追了下去。

南宫倾城略微犹豫了一下,追上了流香夫人,道:“那白衣少女的武功非常之高,凭雪地上的脚印来看,玉瑚可能已经着了她的道,我们要小心才是!不知那白衣少女是什么人?武林中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少女?”

流香夫人不置可否,蹙眉道服:“但愿她不要伤害玉瑚,不然···”说着,沉默不语。

武天骄抱着铁玉瑚一路狂奔了十余里,来到了一片小山谷,在小山谷中找了一个山洞,钻了进去。此时的铁玉瑚已然气喘吁吁,痴迷的不行,娇躯扭动的厉害,中中呼喊着:“我要···我要···”不用武天骄动手,她自己倒脱起身上的衣服,罗衫半解,酥~胸裸~露,无限,媚眼中透着炽热的欲~火,情动不堪。

武天骄心神摄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床被服,铺在了地面上,将铁玉瑚放在了上面,又从九龙玉镯中招出了胡丽娘,笑说:“麻烦姐姐替~我把风!”

胡丽娘白衣素服,面目冷艳,手中握着一支绿莹莹的玉箫,正是“阴司鬼王”的玉箫,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与三年前妖艳相比,天壤之别,这是她修练巫术的体现,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身受烈欲煎熬的铁玉瑚,眉头微蹙,道:“这女人可是通天圣母的徒孙,你搞了她会有麻烦的,就不怕通天圣母找你算帐?”

“姐姐过于担心了,凌霄圣母都是小弟的女人,小弟又岂会怕了那通天圣母,劳请姐姐替小弟守住洞口,别让别人来打扰了我的好事!”武天骄笑说着,脱下了外衣,从胸口上摘下了一对苹果削成连接的衬托,嗬!敢情他扮作女人,削了两个苹果垫在胸前,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胡丽娘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山洞,回头道:“你可得快点,时间久了,我怕黑白双怪他们会找到这里来!可别被他们堵在洞里面出不去!”

武天骄答应一声,动作飞快,转眼脱得光光的,又将铁玉瑚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修~长健美的胴~体,不用他主动,铁玉瑚自行缠上了他,口中呻~吟着呓语,相拥相抱,缠绵热吻,一手握住他那硕大的巨物,跨坐了上去,在情~欲的迷失下,不顾初次一坐到底,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呼,残红片片,落英缤纷···

嗷——武天骄发出了一阵狼嚎般的怪叫,说不出的舒爽,进入后才发现铁玉瑚这只白虎那地方特别的肥厚,如同两片蚌肉一般含住了他,又紧又窄,水深火热,含得他魂都差点飞了,神魂飘荡,好爽!

烈欲熊熊,铁玉瑚,疯狂地耸动娇躯,上下,iet声浪语,,她是白虎,那地方一毛不生,特别的清晰,两片蚌肉一张一合,耸动间带起了点点的殷红···

武天骄十分惬意,干脆躺了下来,双手扶着她纤~腰,助她上下起伏,不一会儿,已然渐入佳境,十分的湿~润,又软又滑,滋滋有声,口中iet笑:“快快快!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舒服,你水都出来了···”

洞中激~情如火,春~光无限,外面却是寒风怒号,天寒地冻。

胡丽娘守在洞口前,挺立在寒风中,听着洞中传来的阵阵娇啼呻~吟声,不禁心头火热,心痒难挠,不住地在雪地上来回地踱步,一双莲足踢着地上的积雪,气愤难平,口中娇骂着:“死骄弟!烂骄弟!你倒风~流快活,却要我在外面替你把风,喝西北风,岂有此理!赶明儿我让地煞夫人奸死你!”

正当她自言自语声中,耳边忽地传来了一阵衣决掠空之声,不由得脸色一变。她今非昔比,自从修练了巫术之后,精神力大增,即使数里之外,风吹草动地难逃她的耳目,不过来人的武功修为非常之高,发现之时,已到百丈之外,胡丽娘忙隐身到洞口的石壁上,探头窥视,只见皑皑的雪地上掠来了两条人影,身影纤~细,似乎是女子,当下顾不得其他,忙转身奔入了洞里,喊道:“有人来了!”

武天骄正坐着搂抱着铁玉瑚上下,粗长的巨物猛进猛出,翻起了层层鲜红的,上面沾满了处子之血以及晶莹的iet露,正兴奋之际,听胡丽娘一说,吃了一惊,脱口问道:“谁来了?黑白双怪?”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不是黑白双怪,我没看清,从身形上看是两个女人,好像是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来了!”

“她们来了!”武天骄大喜,站起向来将铁玉瑚摆着跪趴在了地上,挺着擎天巨物从后螟入,冲锋陷阵,勇往直前,口中道:“她们来得正好,一个人我不够享用,三个人一起来,那可是太好了!”一连串的攻击之下,铁玉瑚哪受得了,大声喊叫,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十分的享受,如痴如醉···

胡丽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对他十分的无奈,道:“那流香夫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搞她女儿,让她看到她任何感想?”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过分又怎样?搞都搞了,覆水难收!当下道:“姐姐你帮我挡住她们,别让她们进来!”

胡丽娘嗯的一声,蹙眉道:“姐姐帮你挡住流香夫人倒是没有问题,可那南宫倾城···姐姐我可挡她不住!”

武天骄知她所言非虚,问道:“那该怎么办?小弟在这兴奋头上停不下来啊?”

“把地煞夫人招出来吧,也只有她才能挡住南宫倾城!”胡丽娘说。

正文 第119章 母女双飞

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本以为白衣少女只有一个人,哪知却突然多冒出两个人来,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错误地估计错了形势。

“咦——”猛然间,南宫倾城盯着胡丽娘身旁的红衣美妇,大为惊异,隐隐觉得红衣美妇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至于在哪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脱口问道:“你是谁?”

听到南宫倾城问话,地煞夫人顺口答道:“奴家叫妖精!”

啥?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听了一时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听地煞夫人又道:“奴家叫妖精!”

这回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是听清楚了,深感愕然,哪有女人叫妖精的?胡丽娘则有点儿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妖精”是武天骄的叫法,叫得多了地煞夫人自然也就习惯了,她可不知道什么妖精不妖精的,即是叫她婊~子她也认了。

“我女儿呢?胡丽娘,我铁通家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女儿?还不快点把她放了!”流香夫人道。

“夫人说哪里话了,我们可没有抓你女儿,你女儿与骄···格格!她与‘月奴娇’不打不相识,彼此惺惺相惜,正在洞里相谈甚欢,义结金兰呢,夫人还是暂且不要进去打扰他们的好!”胡丽娘嬉笑道。

义结金兰!流香夫人哪会信她的鬼话,口说无用,当即绕过她们,向山洞冲去。胡丽娘岂会让她进洞,身形一晃,形如鬼魅一般拦住了她,格格娇笑说:“夫人想要进洞可没那么容易,得先过了奴家这一关!”

流香夫人心系女儿的安危,心情迫切,闻言也顾不上答话,仓啷——一声金铁乍鸣,右手掣出了腰间的短剑,分心便刺向了胡丽娘,短剑化作一道流光,啸啸惊风,慑人心魂。胡丽娘哼的一声,不敢怠慢,手中玉箫,以箫作剑,荡开了流香夫人的短剑,展开生平所学与之游斗了起来。

流香夫人和胡丽娘这一动上了手,南宫倾城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她想绕过地煞夫人进入山洞,地煞夫人却不能让她如愿,如影随形,展开双手直向她抓来,凶狠凌厉,快绝无比!南宫倾城暗自心凛,只得与之激斗,斗了几招,愕然发现对方使得是擒龙手,身法飘灵,却是风舞九天身法,不禁脱口问道:“楚玉楼是你什么人?”

地煞夫人哪知道楚玉楼,她虽然会说话,智商却如三岁的小女孩,只知道忠诚于武天骄,闻言格格地笑道:“抓住你,让主人!”说着,攻势愈发的凶狠、凌厉,敢情她也知道主人武天骄的嗜好,见面前的女人貌美,便想抓住她,献给主人干。

南宫倾城无暇顾及什么干不干的,全心神的接战,一时间,四个女人分成了两对,在洞口前的小山谷中展开了搏斗,难解难分,崖壁松树上的龙鹰倒成了壁上观,隔山观虎斗,时不时地啾叫几声,似乎是在为四个女人的精彩表现喝彩。

外面打得热闹,洞中却是春~色正浓,热火朝天,经过五轮的激烈交锋,铁玉瑚梅开五度,攀登了几番高~潮之后,欲~火渐渐消退,头脑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武天骄压在下面猛力的鞭挞冲击,不由得的尖叫了起来,奋力地挣扎,然而,她已然泄的一塌糊涂,叫声犹如呻~吟,挣扎也是十分无力,反而刺~激的武天骄更加凶猛。疯狂,擎天巨物如同上了发条马达一般,狂进狂出,横冲直撞,顷刻间,捣得她嘶声呐喊,神魂颠倒,浑身酥软,哪有余力挣扎反抗,不消一会,又攀上了一个高~潮,丢盔弃甲,一泻千里,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爽的晕了过去···

看着铁玉瑚晕了过去,武天骄大感无趣,自语地说:“一个女人也太不够了,弄得老子七上八下的,难受之极!”说着,将擎天巨物从铁玉瑚的蚌肉中拔了出来,却见她那一毛不长的地方已是红肿无比,沾满了红白之物,一片狼籍,这一拔出,顿时一股晶莹的亮液溢了出来,湿了下面垫的被服,弥漫着刺鼻的iet靡气息。

武天骄站了起来,挺着个擎天巨物,胀热的难受,急欲发~泄,但铁玉瑚初次破瓜开~苞,已是不行了,再搞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可不发~泄又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武天骄有点急了,心说:“胡姐姐你们倒快点,难道你连个流香夫人都摆不平!”想到此,转身出洞,想到洞口去瞧瞧外面的情景,走了十步路,倏地一头撞上了一物,似乎撞上了一堵墙,顿时站立不住,倒退了几步,吓了一跳,叫道:“什么东西?”定神一瞧,面前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刚刚明明撞着东西?

武天骄心中纳闷,大惑不解,愣了一愣,伸出右手,小心地向前触摸,在面前的空气中摸到了一物,不禁呆住了。这是一棉形的气墙,不知何时?出洞的洞口竟被一堵无形的气墙封住了,这时武天骄才发现,身处洞中,可看到洞外的白雪,却感受不到一点寒风吹进来,也听不到外面的一点风声,原来洞口被气墙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墙?”武天骄疑惑不解,旋即心中一动,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敢情这道气墙是胡丽娘所为,她出洞时施展了巫术,在洞口布下了这道气墙,不让洞里的声音传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打扰他们,难怪自己在洞里那么久了,听不到外面一点的动静。

想通了这一点,武天骄暗自赞许,胡丽娘这三年来苦练巫术,成就非凡,光这道气墙就不是一般巫士所能布下的,假以时日,她定然超过那“阴司鬼王”。想到此,武天骄暗暗担心,修练巫术逆天夺命,巫士大多命不长久,胡丽娘成为巫士,是否也会和其他巫士一样,为此折寿?

气墙挡住一般人还行,但要挡住武天骄却是不行,武天骄虽然没有修练阴司鬼王那本“鬼王秘典”上的全部巫术,却是修练了上面的无上巫法“虚空挪移大法”,这虚空挪移大法练到高深境界,可虚空遁形,移转千里,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昔日“阴司鬼王”就是凭着虚空挪移大法进入了封闭的太阴地府,可惜他一时的托大,中了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神功”,欲~火焚身,最终老枪折断,被无情剑寒梅分尸,落得个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武天骄从修练“虚空挪移大法”至今,从未间断过修练,他的精神力之强,即是胡丽娘也是不及,施展“虚空挪移大法”,移转千里他是不行,但要通过面前的这道气墙却是轻而易举,本来他只要运足真力,打出一拳便可破掉封堵的气墙,但那是胡丽娘布下的,为了尊重她,只有虚空遁形,只见他身形渐渐淡化虚无,忽地消失了,顷刻间出现在了洞口处,形如鬼影,这一情景若是落在他人的眼里,定然是惊掉下巴,掉一地的眼珠子,以为是见鬼了。

洞外山谷中寒风怒号,四道人影地雪地上此起彼落,激斗正烈,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不愧是通天圣母的高徒,胡丽娘若不是修练了“鬼王秘典”,还不一定是流香夫人的对手,尤其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武功修为已达天武之境,竟然与地煞夫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这令武天骄吃惊非小,这南宫倾城忒是厉害!

正当山谷中四个女人打得激烈之时,崖壁上的龙鹰忽然一声长鸣,啾——双翅一展,飞了起来,直向谷口处飞去,但闻谷口方向传来一阵惊呼:“该死的!这扁毛畜生怎么在这里?”

另一声音响了起来:“它要放火烧我们,快跑···”

听声音似乎是黑白双怪,武天骄站在山洞口瞅着夜空中的龙鹰,喜笑颜开,心说:“若是有这么一只龙鹰做宠物那也不错!吓得黑白两位老妖怪魂飞魄散,落荒而逃,只是龙鹰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未免太招摇了,什么时候把它收到九龙玉镯的空间去,用它的时候再把它放出来。”

龙鹰若是知道武天骄的想法,定然吓得飞走,离他远远的,它可不想被囚禁起来。

武天骄的九龙玉镯空间中不但能住人,而且还能住魔兽,九龙玉镯中已经有了一只魔兽,那就是他九位师娘的心肝宝贝:火狐红红。武天骄嫌它在外面碍事,每天捧着它是个麻烦,干脆将它扔进九龙玉镯空间中陪伴胡丽娘,好在九龙玉镯的空间够大,够火狐遨游的。而且武天骄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九龙玉镯的空间比三年前大了一点,似乎他的功力越深,九龙玉镯的空间就会变得越大,这一奇怪的现象,不仅他觉得奇怪,胡丽娘也是稀奇不已,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轰轰···

猛然间,谷口的方向传来了轰鸣之声,火光冲天,挟着龙鹰的阵阵鸣叫,鹰啸长空,看来龙鹰已经对黑白双怪发动了攻击,它尚未完全将黑月蓉的箭射之仇忘得干净。

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对黑白双怪并无好感,甚至是感到厌恶,尤其是流香夫人犹以为甚,对磨镜妖姬黑月蓉憎恶万分,这个老妖女住在铁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她们母女俩心怀非分之想,动手动脚,想将她们母女大小通吃,对此她们母女是警惕万分,处处提防,这才没有让她得手,不过,现在女儿落入“白衣少女”手里,情况不明,流香夫人苦于战胡丽娘不下,尽管对黑白双怪没有好感,但他们来了总是好的,见他们被龙鹰赶跑暗自着急,希望夫君铁苍龙能够快点到来,救出女儿。

这时,天空飘起了雪花,越下越大,银絮飞天,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流香夫人久战胡丽娘不下,又迟迟不见夫君铁苍龙到来,心中愈来愈着急,这一着急不要紧,招式散乱,乱了章法,胡丽娘趁机一连串的进攻,逐渐占到了上风,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又斗了十几招,胡丽娘一箫点在了流香夫人的右手腕上,流香夫人手中短剑顿时脱手,尚未反应过来,胡丽娘又一箫点在她左肩的“肩井”上,动作快的出奇,流香夫人闪避不及,地中招倒地,心中惊骇:“五年前胡丽娘远不是我的对手,今番我反而不如她了?”

流香夫人哪知胡丽娘已是武天骄的“阴鼎”,与他阴阳双修,功力精进了不少,加之修练了鬼王秘典,与她已是相去不远,她若不是着急女儿的安危,不乱了章法,胡丽娘想要胜她却没那么容易,只是她这一败,南宫倾城荆险了,胡丽娘制住她之后,立刻投入到地煞夫人和南宫倾城的战团当中,与地煞夫人双战南宫倾城。

南宫倾城与地煞夫人本是伯仲之间,尤其令她心惊的是她几次击中了地煞夫人,而地煞夫人浑然无事,浑若未觉,丝毫没有痛苦之色,俨然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而且地煞夫人神力惊人,气力悠长,以南宫倾城天武者的功力竟然没有占到上风,勉强维持了个平手的局面,胡丽娘这一加进来,形势逆转,顷刻间,南宫倾城压力大增,顿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心中悲哀:“难道我和师妹今夜要陷在此地吗?”想要逃走,但胡丽娘早有所料,封死了谷口的方向,令她欲走无路。

就在胡丽娘点住流香夫人的时候,武天骄乐坏了,咧开了大嘴,几乎笑出声来,见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双战南宫倾城,大战上风,看来要不了多久,南宫倾城也要如流香夫人这般,嘿嘿!铁玉瑚、流香夫人,再加上南宫倾城,我武天骄今晚还真是艳福非浅。

哈——想到此,武天骄笑出了声,飞快地出了洞口,到了流香夫人身边抱起了她,奔入了山洞,欲先来一个“母女”。

正文 第120章 莫不是鼎

啊——流香夫人见自己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抱起,吓得魂飞魄散,惊叫出声,想要挣扎却是苦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男子抱入山洞,惊骇无比,叫道:“师姐救我···”

南宫倾城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顾得上流香夫人,一会儿,武天骄破去了洞里的气墙,将流香夫人与铁玉瑚并排放在了一起,嘿嘿笑说:“夫人!你别怕,你不认识我了吗?”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流香夫人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武天骄,洞中虽然幽暗,但她仍看的清楚,又惊又喜,脱口说道:“武天骄!怎么是你?”

“可不是我吗!夫人!我可想死你了!”武天骄笑说着,伏在了她身上,埋首于她那高耸的胸峰之间,行云布雨,一双魔爪按了上去,只觉得无比的丰挺,富有弹性,似乎比三年前大了不少,不禁惊呼:“好大···”

流香夫人脸色晕红,大为娇羞,如果说先前是感到害怕,那现在更多的是惊喜,日思夜想的小情~人终于出现了,见他梳着个少女的发鬓,心中恍然大悟,敢情那“白衣少女”是他装扮的,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旋即一眼瞅见身旁躺着的女儿,赤~身裸~体,顿时感到不对,神色一变,叫道:“你···你···你搞了我女儿?”

饶是武天骄脸皮厚的可以,识闻言也不禁感到有点尴尬,也确实是有点过分,对不住人家,刚搞了她女儿,现在又来搞她,母女双收,大小通吃,简直是有违伦理,不过她是铁玉瑚母亲,又不是,母女通吃又有何不可?在他的内心中通吃的可不禁是流香夫人这对母女花,还有远在京城等着他的姑姑武赛英和表姐凌霄凤这对母女花,以前他对表姐凌霄凤是敬若天人,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可不同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邪恶、龌龊、卑劣、无~耻、心理变~态,脑中的iet邪念头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能人所不能,只觉得天下女人除了,谁都可以上,变~态啊!

“夫人哪里话了,别说‘搞’的那么难听,我只是帮你女儿开启人生大道,享受人生的美妙乐趣,教她怎样做一个好女人,变得温柔一些,别凶巴巴的母夜叉一般,你女儿刚才叫得好大声,动起来那个啊!夫人!一会我一定让你见识一下!”武天骄厚颜无~耻地道。

“你···”流香夫人没想到武天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邪恶的可以,在百花谷的时候,她就觉得武天骄很邪恶,跟那么多的女人搞在一起,连自己的师娘也搞,不过那时候他身中iet毒,情有可原,为了报答凌霄圣母的救命之恩,她不得已牺牲清白,献身救他,事后虽然觉得无比的享受,可内心中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令她恐惧的是,回到家里后,她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了,那地方小的不能再小了,小的夫君铁苍龙进不去,这让铁苍龙非常冒火,大发雷霆,为此,夫妻不欢而散,分房而睡,从此貌合神离,已经三年没有同房了。

流香夫人对自己那地方变小感到诧异,经过多方的努力和了解,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那里变小完全是因为武天骄身怀“天鼎神功”之故,自己已然成为了他的“阴鼎”,除了他,自己今生怕是再也不能有另外的男人,心中说不出的复杂,不知怎的?对武天骄十分的想念,渴望见到他,渴望重温百花谷的那段难忘时光,今番见到武天骄,内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强~奸了她女儿,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

流香夫人出身书香门第,从小熏受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礼,投入通天宫通天圣母门下后,更是深受门中的清逛律,循规蹈矩,嫁给铁苍龙后,也遵行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只是十三年前的偶然遭遇,险乎失~身梅山七鬼,让她的身心产生了蜕变,意识到江湖儿女常在江湖行走,就犹如常在河边上,哪有不失~身的,为此,三年前凌霄圣母到铁家要她救人,她才欣然答应,只是没想到自己救的人以怨报德,反过来竟然奸了女儿,要把她们母女通吃,这是什么世道?

流香夫人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扯开自己的胸衣,露出了淡红的抹胸,幽深的乳~沟暴露了出来,春~光一片,武天骄动作粗暴,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去了抹胸,动作之快,无与伦比,刹那间,一对傲挺丰盈的晶莹的玉兔弹了出来,巍颤颤的美妙之极,两点殷红的蓓蕾娇艳欲滳,如同两粒红葡萄,万分,令人见了不禁想咬上一口!武天骄色中饿鬼,见了眼中顿时冒出了贪婪的目光,一双魔手又揉又捏,仿佛面条一般,的一对玉兔变了形,但只要手一放,玉兔立刻弹回原样,无比的弹性、软绵。

唔——

被武天骄如此的玩弄,流香夫人禁不住呻~吟出声,面色红欲滴血,周身泛起了阵阵火热,体内涌起了强烈的欲~望,无比的动,情动不堪···

武天骄仿佛饿极了的饿狼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猛地一口咬在了右边的玉兔上,咬力大了一点,流香夫人感到一阵疼痛,啊——惊呼出声,叫道:“咬破了···”

一阵之后,武天骄逐次的将流香夫人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去,及至一丝~不挂,露出了惹火动人的玉~体,比起她女儿铁玉瑚来,流香夫人肌~肤更加的,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nawe,耸翘白嫩,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丝的赘肉,真不敢相信,有过一个女儿的流香夫人保养的如此完美,身形如少女般一点的没有走样。

武天骄虽然年少,却已是花丛老手,经验老到,丰富无比,挑~情的手法无与伦比,在他的吸、吻、咬、吮、舐、舔、啜等动作下,口上、手上、舌尖渡出一缕缕灼热的“天鼎真气”,灌入了流香夫人体内,不消一会,流香夫人已然娇喘嘘嘘,情热如火,身上被封的道豁然而解,在武天骄五指的挑~逗下,娇~啼宛转,不住地扭动着娇躯,凄凄的芳草之地,封闭的鼎门在“天鼎真气”的刺激下,开大了不少,渐渐湿润,溢出了细微的春水,湿了···

未几,武天骄提枪上马,最大限度地将流香夫人两~腿分向两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硕大擎天之物一阵颤动,急剧地收缩变细变小,最后变成细铁条一般顶在了流香夫人的鼎门之上,顺势贯入,挤开了狭窄的芳径,顷刻间,流香夫人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嘴唇一开,发出了一阵惨叫,十分的凄厉···

武天骄强势贯入,感到自己的宝枪穿过了一层薄薄的东西,那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兴奋,原来流香夫人和他已经有过,时隔三年,她“鼎门”封闭,重又长出了处~女~膜,焕发青春,难怪如此的艳丽如火,千娇百媚,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开~苞,只是这一次是那样的痛、却又那样的满足···

短暂的适应之后,武天骄开始纵马驰骋,变小的铁条渐渐增大,开荒拓地,一阵后变回了原来的擎天之状,大起大落,捣进捣出,杀伤力无比的惊人,直将流香夫人捣的死去活来,抓狂的嘶叫呐喊,全身不住地抽搐,极度的性~欲快~感,身子轻酥酥的,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叫声惊天动地,传出了洞外,飘出了好远。

正在全力抵挡地煞夫人和胡丽娘进攻的慈云仙子南宫倾城,听到流香夫人的叫声心神大乱,心下惊慌,以为师妹遭受了刑罚,本来已经快支持不住的她,这一惊慌,顿时被地煞夫人一拳击在了背上,向前窜跑出了十来步,口吐鲜血,随即被胡丽娘一指点中了关元,瘫软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不愧是通天圣母的首徒,竟然能够抵挡我们如此之久!”胡丽娘凛然道,对南宫倾城大为赞叹。

咳···南宫倾城一阵剧烈的咳嗽,口中咯血,脸色苍白如纸,瞪着胡丽娘,眼中尽是怒火,叱道:“胡丽娘!我通天宫与你无怨无仇,你今日如此这般作为,就不怕与我通天宫结下大仇,难以善了吗?”

饶是胡丽娘天不怕,地不怕,听到“通天宫”三字,也不禁浑身一震,脸色微变,微微蹙眉,变得有点迟疑不决。确实,天下五宫之中,论势力,通天宫或许不是最强的,不如天神宫或乾坤宫,但却是五宫之中底蕴最为深厚、门下弟子最广的门派,门中弟子遍及天下,通天令一出,天下都要为之震动,得罪了通天宫,只怕天下之大,无处容身。

不过,地煞夫人可不管什么通天宫不通天宫的,见美人倒地,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嘻嘻笑道:“让主人!”说着,抱着她向了山洞,去的极快。

南宫倾城第二次听到“让主人”这句话,当然知道什么是“干”,心中大惊,叫道:“放开我!”

地煞夫人充耳不闻,继续前走,胡丽娘见了心头一动,叫道:“妖精!等一等!”

听到胡丽娘叫她,地煞夫人忙停了下来,回身望着胡丽娘,迷惑不解。南宫倾城见状松了一口气,只道胡丽娘顾忌通天宫,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胡丽娘走到她向前,瞅了她一会,面露诡笑,忽地点出了一指,点在了她的“麻软”上,这一下南宫倾城浑身麻软,张口结舌,连嘴都动不了了,看着胡丽娘脸上的诡异笑容,忽然明白,胡丽娘是怕她咬舌自尽,方才点她的“麻软”,想到此,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预感到等待自己的将是被男人奸~iet的屈辱命运。

“可以进去了!妖精!”胡丽娘说道,挥了挥手。地煞夫人见此抱着南宫倾城便进入了山洞。

唉——胡丽娘看着地煞夫人抱着南宫倾城进入了山洞,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骄弟练的御女功法‘天鼎神功’,天下女人,莫不是‘鼎’,天下没有他不敢动的女人,也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南宫倾城,你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和骄弟好过之后,一旦为‘鼎’,莫不顺从臣服,一旦顺从臣服,你就不会计较,你不计较,通天宫又怎会计较?”

山洞中春~色正浓,激~情如火,武天骄干的流香夫人母女魂登极乐,死去活来,宝枪如龙,一轮冲击未了,二轮又至,翻江倒海,翻云覆雨,饶是流香夫人母女俩轮番上阵,也是敌不过武天骄的龙精虎猛,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已经达到了第九层中段,接近巅峰,随着他功力的日益精进,在“阴鼎”的需求方面也是愈发的膨胀,平日里一两个女人的阴元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在百花谷的那段日子,身边要不是有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太阴女子,只怕她的兽欲早就膨胀爆裂了。他服过“赤龙魔丹”,已与魔丹融为一体,除了外形上与人无疑,其内在已变得如赤龙之性,加上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日夜煎熬,其心性奇iet无比,身边若不是有地煞夫人这位异变的艳尸助他泄~欲,只怕早就发狂了,这也根本造就了他邪iet的性格,iet女,见着美女就要收之为“鼎”,这不,刚下了凌霄山,就将“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女给上了,母女双收,大小通吃,邪恶呀!

正文 第121章 温柔的推倒

武天骄将流香夫人母女俩上下叠在一起,一杆神兵上捣三下,下搅三圈,上捣下搅,其乐无穷,犹如蛟龙闹海,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猛烈的冲击波直冲击的流香夫人母女歇斯底里地呼天喊地,痛哭流泪,高~潮一潮接着一潮,一波接一波,潮叠潮,波连波,高~潮过后更高~潮,攀上一个巅峰又一个巅峰,花儿开了谢,谢了开,又谢又开,周而复始,反复循环,流香夫人母女俩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几次兴奋的的晕了过去,但又很快被刺激的醒来,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继续迎接下一个高~潮的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自兴奋的武天骄忽地感到身后有一具火热的柔软娇躯贴了上来,回头一望,却是地煞夫人,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妖精”,周身光光的,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媚眼如丝,透着诡异的红光,娇滴滴地道:“主人!妖精也要!”

武天骄对她可是熟悉之极,她要那正好正中下怀,流香夫人母女俩已经坚持不住了,虚脱了,她正好顶上,再好不过了。武天骄当即舍弃了流香夫人母女,将地煞夫人压在了下面,怒龙入宫,狂捣猛搅,雷霆扫···

两个时辰后,武天骄征服了地煞夫人,目光不经意间倏地见到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定睛之下,不禁大喜,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这位绝美的女修士动弹不得,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仿佛睡着了一般。

事实上南宫倾城哪睡得着,她被地煞夫人带入山洞好久了,春~宫戏都看得不知多少回了?她没想到武天骄那么能搞,搞了流香夫人母女俩,又搞地煞夫人,气力悠长,金枪不倒,真怀疑他那根东西是不是铁打造的,三个女人磨不软他,心中暗暗恐惧,期望着地煞夫人能够尽快摆平他,若是摆不平她可荆险了,不过地煞夫人的表现令南宫倾城大失所望,地煞夫人也不是武天骄的对手。

武天骄只顾着母女,寻亲幽探秘,征服女人,一时倒把南宫倾城给忘了,现在见到她才醒悟到她已经被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活捉了,又惊又喜,当即扑到了她身上,嘿嘿邪笑道:“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本公子可想死你了!”说着,一只魔手按在了她右胸上,虽隔着衣,入手处仍感到无比的丰挺,富有弹性。

南宫倾城浑身巨震,心中说不出的惊骇,紧闭着眼睛,眼角溢出了一滴泪珠,知道今日难逃厄运,失~身在所难免,心中悲哀:“想不到我南宫倾城守身如玉三十五年,今日失~身于此,师父啊!快来救我!再不救我,您的弟子就要失~身了!”

危急中,南宫倾城想到了自己的师父通天圣母,希望师父她老人家突然的出现,救她。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她心中也明白,师父远在太古山半天崖的云霄洞府中修行炼丹,不可能来到此地救她,她只能接受被奸的失~身痛苦···

或许是南宫倾城太过美丽了,美丽的武天骄惊为天人,一改先前对待地煞夫人的粗暴动作,生怕弄伤了南宫倾城似的,一双魔手隔衣握着她那,轻轻地揉动捏拿,动作出奇的温柔,轻柔缓慢,掌心中透着阵阵的灼热真气,透入了她的,传遍全身,这便是武天骄的厉害之处,他的天鼎真气是世间的无上催~情春~药,任何女人在他变异的天鼎真气灌注之下,都会情不自禁,春~情泛滥,欲~火焚身。

南宫倾城自幼跟随其师通天圣母,守身如玉,即是衣角也不曾让男人碰一下,何曾被男人如此的非~礼凌辱?又羞又愤,尤其是对方手上传过的阵阵奇异真气,令她周身渐渐的燥热,一股莫名的强烈欲~火自窜起,不禁心中骇然:“怎会这样?”要知道她精通通天宫的玄功,精湛无比,功力早已达天武之境,清心寡欲,早已断绝了七情六欲,灵台清明,心止如水,即是春~药也难令她的心境波动一下,可武天骄的真气传入她体内,竟然令她心境波动,情~欲丛生,产生了欲念,这是什么邪功?

武天骄似乎将南宫倾城当作一坛极品美酒,慢慢地品尝,并不急于的马上占有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挑~逗她,脱她衣服的动作也是极其的缓慢,仿佛在剥春笋似的,慢慢地一层一层的剥,先是外袍,再是小衣、裤子···

终于,南宫倾城被剥的一干二净,横陈,洁白无~暇、曲线柔美的胴体展露了出来,一览无遗,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武天骄的眼皮底下,肆意地欣赏观光,尽情地扫视浏览,武天骄这个色鬼嫌洞里太过黑暗,看得不够清楚、不够细致,于是从空灵戒中取出了四颗夜明珠,放在了南宫倾城的身体的周围,在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下,南宫倾城的身体是那么的柔美、光滑、细致、娇~嫩、美白,尤其是她在天鼎真气的催~情作用下,面目如火,眼中透着炽热的春~情,吁吁气喘急促,胸口起伏的曲线无比的惊人,万分!

武天骄瞧得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几欲,再也忍耐不住,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又咬又吻,又吸又吮,动作变得粗暴了起来,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就连最隐秘的部位也不放过,他就像是细心的清洁工人,逐寸地清洗南宫倾城的每个地方的、每个地带···

啊——在武天骄的天鼎真气刺激之下,南宫倾城身上被封的道豁然贯通,口中啼叫出声,柔滑的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猛然间,啊——又是一声啼叫,声音虽然高昂,却是十分的优雅悦耳,荡人心魄。

原来武天骄张开大嘴,一口含在了南宫倾城那最私密之处,又吸又吹,舌头都探了进去,这让南宫倾城如何的受得了?顿时啼叫连连,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无法以言语的快~感席卷而来,神魂俱醉,双~腿不由自主地挟紧了武天骄的头往里挽,让他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深入的恨不得将他整个头都深入进去···

一阵阵奇异的快~感令南宫倾城如痴如醉,心头的欲~火越发的旺盛,理智迷失,不待武天骄采取主动,她自己缠上了他,跨坐他胯上,一手扶着他那擎天玉柱,沉坐了下去···

武天骄见状忙一吸气,擎天玉柱急剧地缩小了七圈,又细又长,毫不费力地顶入了南宫倾城的体内,挤开了窄道,穿透了一层簿膜,滴血残红,落英缤纷,有道是:芳径未曾缘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寒风怒号,飞雪连天,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寒冷,雪,也是特别的大,下了一场又一场,地上的积雪积了一层又一层,厚达尺许,山川河流、天地万物尽为冰雪笼罩,飞鸟绝迹,天地之间除了白,还是白,几乎看不到其它任何的颜色。

武天骄在山洞中渡过了一天一夜,他性~欲旺盛,龙精虎猛,将流香夫人、铁玉瑚、南宫倾城三女是奸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她们香汗淋漓,精疲力尽,虚脱的不能再奸了,才放过她们,兽欲总算暂时得到了释放,心满意足,从空灵戒中取出了衣物穿上,又变回了俊秀绝伦的翩~翩美少年,除了熟知他的人,任何人见了如此秀气的一位美少年,竟是一位邪iet至极的小iet魔,他不但奸iet了“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女,还奸iet了慈云仙子南宫倾城。南宫倾城的仰慕者们要是知道他奸iet了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定然要将之千刀万剐、凌迟割肉,要知道,南宫倾城可是十年前几可认定的天下第一美人。

自从上届武林十大美女失踪了八大美女之后,武林中已经有二十三年没有评选武林十大美女榜了,这主要是吸取了上届武林八大美女失踪的教训,生怕评选出武林十大美女,江湖采花iet贼会如楚玉楼那般,专门针对十大美女下手,因此,自上届之后,再也没有设立武林美女榜了。

每届武林美女榜都是由武林著史者评出,也即是撰写武林历史的武林史者,上一届的武林史者是史太清,他不但评选出武林十大美女,还要评选出武林十大高手,十大青年高手,如果说排位评选武林十大美女那倒容易,样貌、身材等一比较,不就呼之欲出了,但要评选排出武林十大高手、十大青年高手,那可是太难了,因为今天排出来的或许是正确的,但过了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之后,那就完全颠覆了,世间不知冒出多少武林高手来,有时武林史者都觉得自己排出的名次是个笑话,世间万物皆在变化,武林高手的武功修为更是日新月异,每天都有新人辈出,翻天覆地。

慈云仙子南宫倾城人如其名,貌美天仙,倾国倾城,即是十年前没有排出武林美女榜,但大多武林人士莫不认为“天下第一美人”之名非她莫属,即是她出了家,每年仍有不少的追求者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来到通天宫,为得便是见她一面,希望能够打动美人的芳心,最终抱得美人归,如今,倾国倾城的南宫倾城被万恶的采花iet贼采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将不知有多少人伤心流泪,也许会出现当年万世仙姬的死讯传到江湖上那般,不知有多少痴心的男子为之殉情自杀?也许南宫倾城的仰慕者发了疯,个个像疯狗一般,满天下的追杀武天骄?大喊着:“采花iet贼,人人得而诛之!”当然,也许很多人是酸葡萄的心理,心中喊的是:“你小子不够意思,吃独食!采了南宫倾城也不叫上我,砍死你!”

看着地上被服上躺着的南宫倾城、流香夫人、铁玉瑚三女,武天骄微微皱眉,犯难了,不知如何的善后?

“很为难是吗?”一个娇柔的声音倏地从背后响起,媚惑悦耳。

武天骄一听便知道胡丽娘进来了,回身望着她道:“小弟很为难,在犹豫着是将她们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还是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胡丽娘不加索地道,顿了一顿,又说:“她们可都是通天宫的人,不是一般的通天宫弟子,如果她们失踪,通天圣母定会不顾一切地找她们,那时,我们就麻烦了!你若想保住九龙玉镯的秘密,最好不要轻易地将人收进去。”

“可是···”武天骄仍然十分的犹豫,剑眉微挑,道:“放了她们,我们就不会有麻烦吗?”

“她们已经是你的‘阴鼎’了,你还怕有什么麻烦?”胡丽娘格格娇笑道:“大凡女人尝过你那之后,都会终生难忘,即是南宫倾城也不例外,不然,我师父师叔她们又岂会无怨无悔、一心一意的跟随你至今?我师父又岂会心甘情愿的怀了你的孩子···”

嘘···胡丽娘话未说完,武天骄忙捂住了她嘴巴,嘘声慌乱地道:“你小声点,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事不要乱说,让别人知道你师父怀孕,传扬了出去,让你师父颜面何存?”

胡丽娘嗯的一声,推开了他,板起脸道:“是你搞大了我师父的肚子,这事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嗯!算你小子有点良心,知道维护我师父的名声,在客栈的时候,你对那老李口无遮拦,说漏了嘴,又咋说?”

武天骄大为尴尬,笑了笑,道:“那只是一时的口快说漏了,以后不会了,小弟会注意的!好在老李是我们自己的人,不好到处的张扬瞎说,不然,我早杀他灭口了。”

哼哼!胡丽娘眉头一皱,哼声道:“这可不一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都有意外,老李这人我了解,平日里嗜酒,就怕他喝醉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正文 第122章 鬼话连篇

武天骄不以为然,疑惑地道:“不至于吧?老李可是我师父最信任的仆人,跟随~我师父几十年了,忠心耿耿,如他真如你所说,我师父又怎会放心地将他留在身边呢?”

“那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罢了,一旦有人注意到他了,请他喝酒,你以为他能守住多少秘密?”胡丽娘淡然道:“在大事上他或许是无可挑惕,但小事上他却是经常犯错,有时候,小事也能坏了大事,在客栈的时候,你对他说漏了我师父怀孕的事,我敢断定,他一旦醉酒,定然会说出去!”

听胡丽娘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一沉,凛然道:“那可如此是好?你师父怀孕的事一旦传开,对她来说,那可是身败名裂,颜面扫地!”说着,一掌自己的嘴,骂道:“都怪我这张臭嘴!”

“放心!老李他说不出去的!”胡丽娘微微一笑,道:“在客栈的当晚,我已经对他下了‘死心咒’,估计这会儿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即是他想说也说不出去了!”

啊——武天骄闻言大吃一惊,惊骇地望着胡丽娘,不敢相信地道:“你···对老李下了‘死心咒’?”

他看过鬼王秘典,知道“死知心咒”是巫术中的邪术,巫士只要对方的一根头发、一根体毛或者是一滴血,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人心脏停止跳动、死亡!不过,施展“死心咒”十分的凶险,如果对方功力深厚,百邪不侵,“死心咒”也就失去了效用,施术者反而遭其反噬,反受其害,但现在看胡丽娘若无其事的样子,由此可见,老李已经凶多吉少了。

唉——胡丽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略为伤感地道:“奴家也不想杀他,但为了师父,为了你,只好委屈老李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一切!”

武天骄皱眉,不悦地道:“知道你师父怀孕的人可不少,难道你要把她们全杀了?”

“那不一样!”胡丽娘道:“知道我师父怀孕的人都在百花谷,她们说给谁听?何况,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我师父诞下孩子,肚子扁了,那时···谁爱说谁说去,我师父可以不承认,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武天骄无语,心里面不得不承认胡丽娘说的有道理,凌霄圣母只要顺利生下孩子,穿上修袍,谁敢说她与男子有染?即是把孩子抱到她面前,她也可以说孩子是门下弟子或者别人生的,大可推的一干二净。想到此,武天骄心中不免懊悔,不该一时的口快,害的老李枉送性命,原来自己有时候一句话,也是能令人死亡的。

唉!武天骄不免叹气,虽然对老李的死有点过意不去,也不觉得胡丽娘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做得有什么不对,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要知道,凌霄圣母怀孕的事一旦传扬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在龙之大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出家修士要严守清逛律,一旦犯了iet戒,将送上火刑场,焚烧至死,所谓的净化灵魂。

古往今来,出家修士也未必个个严守清逛律,偷~情的男女修士大有人在,也不乏女修士怀孕生子,但只要不是公之于众,不是东窗事发,一切揭过去,什么事也没有,但要是公之于众,弄得天下皆知,那天下的修仙之士便要执行教规,群起而攻之。何况凌霄圣母是武林三圣母之一,仇人不少,若让仇人知道她怀孕的事,定然蜂拥而来,若是抓住她挺着个大肚子,决难逃火刑。

天色昏暗,雪已然停了,但呼啸的寒风却是不停地刮,刮平了地上的雪,十分的凛冽。

武天骄和胡丽娘走出了山洞,放眼望去,一片白色世界,一望无际,武天骄一踩地上的雪才发现积雪的厚度竟然到了膝盖上,不禁脸色大变,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心中骇然,这可真是百年罕见的大雪,天降大雪,这个冬天将不知有多少人冻死、饿死!

山谷中,一位女子正在雪地上玩耍,武天骄和胡丽娘见了,相视而笑,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地煞夫人,她现在就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在滚雪球、堆雪人,山谷中堆起了一个丈多高的雪人,胡丽娘瞧得心痒,起了童心,也跟着过去和地煞夫人一起玩起了滚雪球、堆雪人。

啾——

就在武天骄瞧着两个女人玩的痛快、准备也加入的时候,忽然,远远的谷口方向传来了阵阵凤鸾般的长鸣,甚是激昂、尖锐!

武天骄一怔,忙说:“是龙鹰,那死龙鹰出了什么事了?”

他一听便听出是龙鹰的叫声,那叫声中充满了焦急。

“走,去看看。”武天骄喊道,话音未落,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直向谷口方向驰去,其去如风,窜起一道虚无般的残影,转眼没了踪影。

武天骄虽然在口头里死龙鹰、扁毛畜生地乱叫,但是这些日子混了下来,也是不由对龙鹰多少产生了些许的感情,一听到它陷入危境,心里面也是着急,恨不得一下子赶到现场,看看龙鹰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龙鹰这一次真的是遇难了,这一次可真的是让它是左冲右突都是无法冲出重围。

这一次出手的仍是老冤家了,黑白双怪,以及“神拳破山”铁苍龙。

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出动的阵容不可谓之不大,铁苍龙亲自押阵,铁家出动了五位长老,还有两个七剑之阵,如此的阵容差不多是铁家精英倾巢而出了。

在天空上,有十六位铁家弟子各站十六个方位,都是立于积雪覆盖的树梢之上,他们共张持着一张巨大无比的铁网,把整个天空遮住。那铁网是金光璀璨,网线是细如丝,一看这就不是凡品。

在下面两个大的七剑之阵同时发动,满天的剑气纵横,黑白双怪哄位长老各犄一角,手持着一支银色的圆筒,那圆筒中喷射出幽蓝幽蓝的冲天大火,直烧向左冲右突的龙鹰。

上天有天网,地面有剑阵,空中又有烈火焚烧,这一下就算是龙鹰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于突围而出,尽管它能喷火,却也怕这幽蓝的大火。

原来两天前,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尾随流香夫人、南宫倾城来到小山谷,却被龙鹰发现一阵的追杀,仓惶而逃,回去后挖空心思,想出了对付龙鹰的办法,铁苍龙亲自去了神兵山庄,借来了这七具威力大得惊人的火器,这火器所喷的烈火足以融金化石。

这一次铁苍龙是带上了铁家的大部分精英,意欲一举捉杀龙鹰。

左冲右突的龙鹰也是心焦的很,使尽了全力都是无法冲出重围,那可怕的烈火扑来好像是要把它的内腑烤干一般,它每每都是借着那高绝玄奥的身法危急地躲过。虽是如此,还是把它弄得狼狈不堪,身上的彩毛有不少处是被烧焦的。再这样下去,只怕它要变成“烤鹰”了。

远处一道白影飞掠而来,正是武天骄来了,他一看到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在围攻龙鹰,见龙鹰这一番的模样,不由得大怒,虽然他被龙鹰烧过,龙鹰同他有仇,但不打不相识,心里面对龙鹰还是有着感情的。现在见它落入这么一般的困境,以他无法无天的个性能不大怒吗?

不过,武天骄旋即意识到不好面对黑白双怪他们,心念转动之下,忙脱下了男装,换上了先前的少女宫装,将头发披散开来,飞驰到近前,学着女人般娇喝道:“铁苍龙,黑白双怪,你们竟敢欺负本姑***龙鹰,是不是不想活了。”

话音未落,武天骄飞射而出,直扑向铁苍龙他们。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铁苍龙脸色微变,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武天骄一声娇喝:“滚回去!”喝声中,已经是出手了,打出了一记“天罡掌”,一招“风卷残云”,强大的真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真气漩涡,滚滚地直卷而来。

真气滚滚而来,那可真的是如同瀚海飓风一般,卷起了漫天飞雪,飞舞呼啸,方圆十丈,雪雾蒙蒙,不见天光。

在地面的铁家弟子哄位长老以及黑白双怪,把所有的心思放在龙鹰身上,武天骄的突然出现,突然出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狂猛的真气飓风卷过,他们是如同蜉蝣一般被卷抛出去。

黑白双怪功力非凡,抢先跃了出去,啪、啪、啪···武功差上一点的铁家弟子,如同是沙包一般从空中落下,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纵是地上的积雪甚厚,也摔得他们是呲牙咧嘴,瞧他们脸上的痛苦表情就知道摔得不轻。

像铁家五位长老一般的人就是在空中连连的翻滚身体,最后是重心一定,安然落地。

武天骄的突然出击,立即把他们的所有围攻瓦解,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武天骄不是武功进展了,就是对敌的智慧,对敌的眼光也是大大的进步了。

龙鹰一脱困,立即是啾——一声长鸣,飞快地飞向了武天骄,翩~翩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甚是亲昵的用头颅摩了摩他的脸。

这可真的是少有之事,以前龙鹰对武天骄多少保持一定的距离,今天这么一般的亲近亲昵,尚是第一次,难能可贵,铁家的围捕无意间撮合了龙鹰轰天骄的信任,一人一兽开始建立起了深厚感情。

呃——看到龙鹰落在“白衣少女”的肩上,铁苍龙、黑白双怪等人均感愕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铁苍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瞳孔收缩,射出骇人的寒光,脱口问道:“小姑娘,此龙鹰是你的吗?”

“废话!”武天骄冷哼一声,道:“它不是姑***,难道是你的吗?铁苍龙!你好歹也是武林名宿,一代宗师,这么多的人围攻欺负一只魔兽,要不要脸!”

铁苍龙脸色微变,嘿嘿一笑,道:“小姑娘,好像是你冒然闯到老夫的府上,对了,我的妻子女儿呢?你把她们怎样了?”

“怎样了,当然是奸了又奸!”武天骄心说,格格一笑,道:“姑奶奶与你女儿不打不相识,结成了好姐妹,正在山谷的山洞里相互切磋武功,交流武学心得,怎么?莫非铁家主不希望令媛与我切磋武功?”

真是会编啊!无~耻啊!把人家妻女奸了,说成不打不相识、切磋武功、交流武学,铁苍龙要是知道武天骄男扮女装,给他戴了绿帽子,定然与武天骄拼命,饶不了他,不过铁苍龙并不知道,黑白双怪倒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武天骄,黑月蓉惊咦一声,讶然道:“小丫头,日前我们遇到一位少年人,他说龙鹰是他的,怎么龙鹰成了你的了?”

哦——武天骄故作恍然大悟,格格娇笑说:“你们碰到的是不是一位白衣少年啊?像我这般的高,长的俊美无比?”

“是啊!”黑月蓉点头道。

“那就没错了!”武天骄颔首,煞有其事地道:“你们碰到的是我哥哥!我和他是双胞胎兄妹,他比我早出生了一会儿,所以他是哥哥,我是妹妹,我这次出山,就是为了找他,你们在哪遇到他的呀?”

真的是会胡扯,鬼话连篇,就连他肩上龙鹰听了也翻起了白眼,大是不屑。黑白双怪他们怎知武天骄说的是真是假?一时也不会想到白衣少年和眼前的“白衣少女”是同一人,只道他们真是双胞胎兄妹,龙鹰是他们家养的。

“原来你们是兄妹,难怪老娘瞧着你们有点眼熟!”黑月蓉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泛着邪光,格格地笑道:“小妹妹!既然龙鹰是你的,那它火烧我们的仇就此一笔勾销,不知小妹妹贵姓芳名?令尊是哪一位?”

武天骄不以为然,哪不知道这老妖女打的是什么主意?这老妖女的嗜好世人皆知,定然见他穿着女装,想和他磨镜了!也不撒泡照照自己,她现在光溜溜的脑袋,乌龟~头一样,谁也了都恶心!谁对她有兴趣?

正文 第123章 我是不会乱来的

“别小妹妹小妹妹的乱叫,姑奶奶和你可不是很熟,少套近乎!”武天骄一瞪眼,没好气地道:“本姑奶奶姓月,名奴娇,若问我父亲是哪位,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嗬!好大的口气!黑月蓉自重身份,也不以为意,淡然一笑,道:“月奴娇是吗?果然是娇滴滴的娇气逼人,敢问尊师是哪一位?”

“又想来探老子的家底,这容易应付!”武天骄心道,嗯的一声,当下搬出了应对四海游龙胡不开的那一套说辞:“家师是位隐世高人,姓名早已不为外人道知,隐居在太古山中已有五百年之久,与世无争,自号‘南山老人’!”

五百年?南山老人?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对视了一眼,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白伽蓝阴阳怪气地道:“这小丫头纯属在胡说八道,唬弄我们,什么南山老人,隐居了五百年之久,她不说出师门来历,本神君试她一试不就清楚了!”说着,上前两步,手中的银色圆筒一挥,就欲出手。

不过,白伽蓝尚未来得及出手,武天骄左肩上的龙鹰发怒,啾——发出了一声鸣叫,呼——口中吐出了一团赤红的火球,直向白伽蓝飞射而至,火球未至,一股灼热的热气率先扑面而来,热浪滚滚。

吃过龙鹰大亏的白伽蓝知道八厉害,早有准备,手中的圆筒一伸,扣动了把手上的开关,咝——筒口上喷出了一道幽蓝的火舌,与龙鹰喷出的火球迎空相撞,篷——火焰,火花飞溅,飞扬呼啸,两种火碰撞散发出的热量直将周围的人迫退了数丈,顷刻间,方圆五丈之内,地上的积雪化为了蒸气,露出了地面,由此可见,龙鹰之火与火器之火相撞产生的热量有多恐怖。

“且慢动手!”铁苍龙见状忙大喝一声,飞快地到了白伽蓝身边,将他拉到了一边,低声道:“白左使,这位姑娘武功非同小可,来历想必非同一般,背后势力定然极深,我们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万一招来她背后的师门或世家,惹上强敌,盟主夫人若是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

不用铁苍龙说,白伽蓝也是有所顾忌,只是心中实在是咽不下一口恶气,他自诩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风~流倜傥,风度潇洒,却给龙鹰一把火烧的头发眉毛精光,光天化日之下裸奔,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颜面何存?想起来就觉得憋气,今日眼看着就要将龙鹰捕杀了,大仇得报,不曾想给“月奴娇”半途杀出来搅局,功亏一篑,心中的郁闷就甭提了,不过铁苍龙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他再狂妄自负,听到“盟主夫人”四字,不禁心中凛然,感到一阵的畏惧。

这时,黑月蓉也凑了上来,微笑道:“白老怪!铁家主的话不无道理,我看这位小妹妹挺可爱的,武功又高又美貌,娇滴滴水灵灵的,盟主夫人见了想必一定喜欢,龙鹰既是她的,我们暂且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头发眉毛烧了还能长出来,听说千年何首乌能令我们很快地长出头发眉毛来,是也不是?铁家主!”

她最后问铁苍龙,语意中显然是大有深意,铁苍龙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顺着她的话呵呵笑道:“那是!那是!千年何首乌功效非凡,服食千年何首乌,不但延年益寿,更能令人白发转黑,重焕青春,即是光秃秃的秃子,吃了千年何首乌,也能长出头发来,只是千年何首乌十分罕见,这种灵药可不好找啊!”

“不好找?不见得吧,铁家主!”黑月蓉笑吟吟地说,纤~纤玉手一摸光溜溜的脑门,眯着眼睛道:“据老娘得到的消息,金刀庄庄主孟天柱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铁家主和孟天柱交情非浅,可是多年的老友,不会不知道吧?”

听到这话,铁苍龙的一颗心直往下沉,暗自凛然,唏嘘不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微微皱眉道:“不瞒两位使者说,金刀庄确是有一支千年何首乌,这何首乌孟庄主一向视之如命,两位使者想要他不见得会给?”

两人的话令白伽蓝眼睛一亮,精神大振,嘿嘿阴笑道:“凭铁家主和孟天柱的交情,他哪有不给之理,本使相信铁家主一定能够桃们讨来千年何首乌,想来铁家主不会令我们失望?”

“那是!那是!老夫就走一趟孟家庄,为两位使者讨来千年何首乌!”铁苍龙微笑着说,心想:“孟天柱老友,对不住了,那千年何首乌你留着也是留着,留着也没多大用处,想来你不会拒绝老夫吧?”心中这样想,却没抱多大希望,孟天柱性如烈火,吃软不吃硬,如果是以前,铁苍龙向他提出索要千年何首乌,凭两人的交情,孟天柱定然会给,但自从上次铁苍龙四十寿辰双方闹翻,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想要让孟天柱交出千年何首乌,那是断无可能。

武天骄和他们相隔甚远,并未听清楚他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不过他内功精湛,耳力过人,加上呼啸的寒风刮的方向正好朝他,隐隐听到什么千年何首乌、孟家庄的话,心有所动,暗道:“黑白双怪难道想找千年何首乌来长出头发眉毛来?这孟家庄是什么地方?”见他们并没有注意他,当下悄悄地离去,返回了小山谷。

武天骄离去,铁家人当然注意到了,但谁也没敢阻拦,他们倒不是惧怕他,而是惧怕他肩头上的龙鹰,就连黑白双怪都吃了龙鹰的大亏,更甭说铁家人了。

望着武天骄远去的“婀娜多姿”的纤~细身影,黑月蓉眼中冒着邪光,格格娇笑道:“这小丫头老娘吃定了!她是老娘的,谁也别想和老娘抢!”

“她是你的,她的胞兄便是我的,呃!”白伽蓝说着一拍脑袋,懊恼地道:“我竟然忘了问她胞兄的名字,怎么找他?”

看到两个发~情的变~态老怪物,铁家人莫不感到恶心愕然,不少铁家弟子纷纷跑远了,捂着肚子弯腰呕吐了起来,铁苍龙也觉得恶心,不过再恶心他也得忍着,眉头紧皱,心中纳闷:“金雕夫人怎么招了这么两个老变~态的怪物作使者,是人见了都觉得恶心!”

这时,铁家的大长老铁无心到了铁苍龙身边,低声道:“家主!夫人和小姐她们···”不待他说完,铁苍龙忙摆手打断了他道:“谅那小姑娘也不敢伤害夫人和小姐她们的,夫人她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对方顶多押她们几天就放了,你派几个人守在这里,夫人和小姐出来也就罢了,如果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发信号,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通天宫。”

铁苍龙如此说,铁无心只得答应,留下两位长老和四名弟子守在小山谷的周围,监视山谷里面的情况。

铁苍龙并不知道“白衣少女”是男扮女装,如果知道就不会如此的从容不迫了,在他看来,妻女是通天宫的人,对方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除非有血海深仇,不然,再如何也不敢伤害她们,也许真如“白衣少女”所说的“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结为了金兰之友,在山谷中切磋武功,交流武学心得,哪知道“白衣少女”是男人,早在三年前就和他妻子有一腿,给他戴了绿帽子,现在还干了他女儿,连着南宫倾城也遭了殃,这要是知道定然气吐血。

武天骄回到小山谷,却见胡丽娘从后面的雪地上跟来,想来她一直跟自己,忙问道:“胡姐姐,你知道孟家庄吗?”

“孟家庄!”胡丽娘一怔,诧异地道:“你突然问起孟家庄干什么?孟家庄庄主‘金刀震八方’孟天柱可是铁苍龙的至交好友,你要找他吗?”

武天骄挠挠头皮,蹙眉道:“小弟不是要找孟天柱,只是我刚才听到黑白那两个老妖怪和铁苍龙偷偷的提到什么千年何首乌和孟家庄什么的,便猜想定是那两个老妖怪想找千年何首乌,用来长出头发眉毛来,他们既然提到孟家庄,敢情孟家庄有那千年何首乌!”

胡丽娘不置可否,颔首道:“千年何首乌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灵药,确是能令人在短期间内长出头发眉毛来,孟家庄有没有千年何首乌姐姐并不知道,弟弟如果想要,那姐姐就去孟家庄走一趟,把那千年何首乌拿来给你?”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道:“姐姐误会了,小弟只是心中好奇,问一问罢了,并不想要那什么千年何首乌,再说,小弟也用不上!”说着,目光转了山洞洞口,只见地煞夫人从山洞里出来,向他们跑来,高兴地喊道:“醒了!醒了···”

武天骄和胡丽娘明白醒了的意思,定然是流香夫人母女和南宫倾城三女醒了,胡丽娘注视着武天骄,娇笑道:“是放了她们还是收进手镯,你可要想好了?”

“当然是放了她们!”武天骄皱着眉头,无奈地道:“她们醒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微微闭目,右手抬起,刹那间,地煞夫人化作了一缕轻烟,没入了他右手衣袖之中,不见了。胡丽娘见状不待武天骄有所动作,身形化变,变得虚无,也如地煞夫人那般没入了他衣袖之中,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啾——立在武天骄肩头上的龙鹰见了瞪大了一双火红的眼睛,鸣叫了起来,想来它见到如此奇异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武天骄见了拍了拍它,掀起衣袖,亮出了九龙玉镯,指着笑说:“这可是宝贝,你要不要进去见识一下?里面可是有喝不完的美酒佳酿!”

真是无~耻,知道龙鹰好酒,便想以此将它诱骗进九龙玉镯的空间,不过他的这一招非常的有效,龙鹰立马点了点头,武天骄满心欢喜,当即使出了“虚空挪移大法”,一股精神力包围住了龙鹰,心神摄动,口中叫道:“进去!”话声未落,龙鹰消失了,再出现时已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武天骄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死龙鹰!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了!”

奸计得逞,武天骄当然得意的笑了,以他现在的“虚空挪移大法”,想要强行将龙鹰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一旦龙鹰抵触,几乎没有可能,只有在龙鹰乖乖顺从的情况下,才能顺利地收进去。龙鹰一旦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想要再出来,就得武天骄放行才行,有了第一次,只要龙鹰在九龙玉镯空间里呆习惯了,武天骄时不时的放它出来溜达一番,它自然会将九龙玉镯的空间当成家了。

武天骄笑了一会,走进山洞,只见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母女她们已经收拾妥当,穿戴整齐,见到武天骄进来,铁玉瑚发出了一声娇呼,躲到了母亲身后,三女缩在了一起,恐惧地盯着武天骄,索索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武天骄兽~性大发,对她们再来几次的奸iet蹂躏。

她们是真的怕,流香夫人虽是过来人,却是“鼎门”初开,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开~苞、破瓜之痛,铁玉瑚和南宫倾城却是第一次,好在她们均是天武者,内功深厚,体力悠长,情况比流香夫人稍好些,却也敌不过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三女的私~处均红肿的老大,疼痛不堪,稍一挪动,便感到痛不欲生,若让武天骄再奸上几轮,她们能想像的到会是什么后果,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她们休想走路了。

看到三女害怕的样子,武天骄眉头微蹙,也觉得自己对她们的摧残有点过了,她们若不是功底深厚,换成一般女子,一天一夜下来,十有八九嗝毙了,心中不由得有点歉意,温柔地道:“你们不用怕,我是不会乱来的!”

正文 第124章 狼来了

母女通吃的邪iet家伙,说不会乱来,谁会相信?

三女目光中尽是怯色,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着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这形容太贴切了,不说武天骄男扮女装,光他秀气的斯文外表,谁能想到如此一位俊美绝伦的美少年,竟是一位iet恶的色中饿鬼,美丽的女人要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那定然是难逃厄运,失~身又失心,别的采花iet贼采花是偷身,他却是偷身又偷心。

流香夫人浑身酸软,疲惫不堪,恼恨地瞪视着武天骄,目光中透着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对方不但要了她,也要了她女儿,这让她如何自处?心中悲哀,难道女儿的一生要跟了这邪恶的iet徒?咬牙恨声道:“武天骄,你这卑鄙无~耻的iet贼、色魔、杀千刀的,该当把你送到官府,接受帝国法律的制裁,判你宫刑,凌迟处死!”

按照帝国的律法,男女通奸,iet女者,情节严重者处以极刑,轻者判以宫刑,阉了。对帝国的律法武天骄倒是略知一二,不以为许,在他看来,帝国的律法只是针对平民而定的,对贵族那简直是摆设,贵族生活iet乱成风,乱~伦之事屡见不鲜,也没见哪个贵族受到法律的制裁,世道不公啊!

“夫人!好歹我们也算是老相好了,你怎如此的狠心?我要是身受宫刑,那谁来替你‘开鼎’?谁来满足你?”武天骄笑嘻嘻的恬不知耻地道,脸皮厚的可以,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流香夫人气得脸色通红,浑通身哆嗦,看看身边的女儿和师姐南宫倾城,一颗心凉透了,怒视着武天骄道:“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把我们囚禁在山洞作你的泄~欲工具?”

“夫人莫要生气,我怎会囚禁你们了,你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武天骄乐呵呵地道,话风倏地一转,道:“不过你们这个样子走出去可不方便,外面好多人在守着,若是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走路姿势不对,那可糟糕极了,你们还是在此休息好了在走吧!”

听到这话,三女的眼中无不射出杀人般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千刀万剐了,她们之所以如此,还不是他龙精虎猛、毫不怜香惜玉的索求无度所致,像他那样般的凶猛,即是如狼似虎的妇人也受不了。

武天骄见了也不在乎,左手一翻,手上多了一个羊脂白玉般的小瓶,笑说:“这是我师娘炼制的金创药水百花神露,消肿止痛,活血化淤,效果奇佳,你们敷上去,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们不再感到疼痛,走起路和平时一样,不会让别人瞧出什么!”

敢情他也怕奸iet流香夫人她们一事败露,故充当好人地拿出大师娘蔷薇夫人炼制的百花神露来讨好美人。只是三女可不信他会充好人,流香夫人撩了一眼他手上的小瓶子,冷笑道:“你想耍什么花招?我们怎知你那是不是害人的药?”

她不说春~药,反绕着弯说是“害人的药”,武天骄自是明白她所说,呵呵笑道:“你们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们用上春~药吗?本公子若是想要,你们逃得了吗?”

这话倒是真的,他的天鼎神功厉害无比,比春~药管用的多,对女人下春~药那简直是脱被子放屁——多此一举。

南宫倾城默默地上前从武天骄手里拿过了小瓶子,回到了原地,由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也不敢多看武天骄一眼,心中复杂万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女的心思差不多相同,别看她们表面上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内心中却是十分的矛盾,心乱如麻,回想起那、蚀骨销~魂的美妙情景,砰砰心跳,又是羞耻、又是莫名的事兴奋···

看到美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武天骄心头乐开了花,厚着脸皮道:“南宫姐姐,让小弟来替你敷药吧!”说着,上前伸手就来拉南宫倾城,真是无耻啊!干了人家,这会儿姐姐叫上了,得寸进尺的想替人家敷药,吓得南宫倾城连连后退,退到了流香夫人身后,叫道:“滚开!别碰我!”

“滚出去!”铁玉瑚开口喝道,挡在了母亲的身前,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洞口,凶神恶煞一样。她身材最为高~挑,比之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要高出寸许,这一站出来,显得威风凛凛,霸劲十足,似乎又恢复了母夜叉般的凶悍,让武天骄感觉到以前的“雷暴仙子”又回来了,再不出去估计她发飚了。

武天骄大感无趣,知道再留下来定然讨不了好去,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发怒,再发飚,若是联起手来揍他,他还真不好应付,嘿嘿笑了笑,欠身哈腰地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出去,三位美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一边说着,脚下一边慢慢后退,退出了山洞。

看到武天骄出去了,三女才松了一口气,尽管她们的身体已经让武天骄摸的熟透了,但她们还是不能接受他来敷药,谁知道这小iet贼会不会借敷药之际,再来摧残她们?担心武天骄会偷窥她们敷药,当下由铁玉瑚守住洞口,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脱掉衣服敷药,百花神露的效果确实如武天骄那般说的奇佳,二女这一敷上去,顿时感到一阵的清凉,疼痛大减,好受多了,心中不禁对这百花神露水的功效感到神奇。

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敷好药后,接下来便轮到铁玉瑚敷药了,等到铁玉瑚敷完药,三女走出山洞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山谷中白雪茫茫,寒风呼啸,山谷中除了一座丈多高的雪人外,看不到一个人影,三女四下张望,找遍了山谷,也不见武天骄的踪影。

“他走了!”流香夫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

“我去百花谷找他!”铁玉瑚恨声道,银牙紧咬,眼中泪光闪闪,凄然欲泣。

南宫倾城则不发一言,带头缓慢地向谷口走去,流香夫人母女见了跟了上去,当她们出了小山谷,呼啸的寒风吹来,寒风中隐隐挟着一阵吚吚唔唔的声音,三女顺声寻去,在近百丈外的一片树林里,只见铁家的四长老、五长老以及四名弟子,被人綁着挂在了树上,口中塞着布团,吚吚唔唔的发出求救的声音,看到流香夫人她们来了,叫得更大声了。

见此情景,三女面面相觑,心中恍然,这定然是武天骄的杰作,担心两位长老他们进山谷打扰她们,会发现什么,索性将他们绑了起来,幸好她们发现了,不然,天寒地冻的,两位长老、四位弟子如此这般挂在树上,时间一久,不被冻死也要被冻伤。

天气阴霾,天空黑压压的彤云中压的极低,不见丝缕的阳光,寒风刺骨,凛冽如刀,刮的人脸颊生痛,几睁不开眼睛,风雪寒天,人们大多窝在家中烤火取暖,不愿出家门,即是行路的商人,也是找个地方住宿过冬,等待路上的积雪融化了,再上路。

在这寒冷的冬天,白雪覆盖的西北大道上,却有一位白衣少年冒着严寒顶风赶路,少年步履轻盈,踩在冻结的雪面上,发出节奏般的刷刷声响,一路走来,大道白雪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浅浅脚印。

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离开怀安城外的小山谷已经两天了,一路行向西北大道,所去的方向正是京城,在雪地上行走,为了不引人注意,避免惊世骇俗,故而没有尽展轻功,有意在雪地上踩下了脚印,凭他的轻功,加上雪面冻结,完全可做到踏雪无痕。

一路上,武天骄看到的可谓是飞鸟绝尽,人迹踪无,这场百年罕见的大雪,带给人们巨大灾难,大雪封路,路上除了看到一些赶路的江湖人物,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路过的村庄、城镇,其情景十分的惨然,大多百姓家的房屋被大雪压塌,不少人冻死在雪地上。

看到这样的惨景,武天骄只能叹气,无能为力,这只是个开始,这个冬天十分的漫长,大雪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起冻,显而易见,将会有更多的人冻死、饿死。

时值正午,已然到了午膳的时间,四下茫茫白雪,荒郊野外,到哪去用膳?武天骄腹中倒不饿,要说吃的,他空灵戒中多的是,不过在这冬天里,他更喜欢下馆子,吃热食,而不是吃冷食,为了吃到热食,眼见四下无人,武天骄加快了脚步,展开了绝世轻功“移形换影身法”,只见身形幻出一道虚无的残影,一幻出去十数丈,端的其去如飞,快速绝伦。

半个时辰后,前面隐隐的出现了一座镇子,武天骄忙放缓了身形,缓步而行,走向镇子,走了一段,停了下来,仰头望着竖立在镇口大路上高大石牌,石牌上虽然堆着厚厚的积雪,但上面的字清晰可见,上刻着“仙龙镇”三个大字,银钩铁划一般,苍劲有力,每字凿中涂上了鲜红的红漆,十分的醒目。

“仙龙镇!”武天骄念了一句,心有所动,路上胡丽娘曾对他说过,此去京城,要路过仙龙镇,在仙龙镇西南二十里郊外有一座董家堡,董家堡堡主董千秋仍是一位武林高手,一杆霸王枪罕逢敌手,一身武功修为不在“神拳破山”铁苍龙之下。此人嫉恶如仇,仗义疏财,为朋友的两肋插刀,是武林中不多见的英雄好汉。

对英雄好汉的说辞,武天骄嗤之以鼻,大是不屑,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英雄?什么是好汉?在他眼里,武林中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大多是草莽匹夫、沽名钓誉之辈,武林中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英雄好汉,真正的英雄好汉应该是投身仕途,投身于军队,混迹官场,高官显赫,掌控天下,只手遮天,玩弄天下于股掌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所欲为,能人所不能,唯我独尊,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武天骄在石牌下站立了一会,怔了一会神,迈步向镇上行去,走了几步,身后忽地传来了一阵嚎啸的群狼之声,不禁心头一凛,暗道:“这里怎会有狼叫之声?”忙停下脚步,回身望去,只见东北方向十数里外的平原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线,黑线渐行渐近,逐渐清晰了起来,距离虽远,武天骄目力惊人,看的清楚,不禁愕然。

那是一群狼,怕不有数十头之多,正自向仙龙镇跑来,狼群的前后,各有十几匹快马奔跑,奔驰如飞,马上人喝声彼伏,跑在最前头的,当先一匹大白马,马上是一位少女,罩着大红的斗篷,打马扬鞭,风驰电掣,转眼离仙龙镇已是很近,相距不到五里,来得好快。

“狼来了···”

猛然间,镇口响起了一片叫喊,人声鼎沸,随之,当当当···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响亮锣声,惊天动地。

武天骄见了一愣,大是纳闷,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忽然,镇中跑出了一位男子,见他站着发呆,不由分说,过来拉着他往镇上跑,叫道:“快跑啊!再不跑没命了!”

武天骄身不由己地随着男子跑进了镇子,在男子的带领下,躲进了左街道的一家店铺里,男子动作飞快,咣当!关上了店门,上了栓,又搬来张桌子将门顶的死死的,右手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鼻中喷着浓浓的白气,说道:“好险!”说着,看了一眼傻呆呆站着的武天骄,道:“小子!你怎么回事?听到狼叫也不跑,站着发呆,幸亏老子看到了你,不然,狼来吃了你!”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区区的几只狼,哪放在本公子眼里!”但男子出手相救,令他大生好感,能出手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男子倒有一副好心肠。男子的话令他感到好奇,问道:“那狼好像是有人养的,要吃人吗?”

男子三十多岁,面貌粗犷,甚是威武,在这严寒的天气里,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看上去身体十分的健壮。男子打量了武天骄几眼,不禁呆了一呆,显然是为他的俊美容貌感到吃惊,嗯了一声,问道:“你是外地来的?”

武天骄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男子道:“这就怪不得了,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在我们仙龙镇外,有一座董家堡,董家堡堡主的两位女儿是我们这里的恶女,她们养有三十多头的狼魔兽,平日里将狼放出来放任不管,咬死人的事常有发生,我们是敢怒不敢言!”说着,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悲愤之色。

正文 第125章 董家势力

男子不说董家千金或者董家小姐,只说董家堡主的女儿,称呼她们,又说她们是恶女,言语悲愤,可见他对董家有诸多的不满和憎恶,由此可见,董家堡在地方上不得人心,并不像外界流传的那样,董千秋是什么英雄好汉?英雄好汉会放任自己的女儿胡作非为吗?不管吗?

武天骄剑眉微微挑动,眉心微蹙,疑惑地问道:“狼咬死人···官府不管吗?”

“官府?”男子冷哼出声,冷笑道:“宪兵局那些龟~孙子,平日里收刮敛财、欺负我们小老百姓还可以,若要让他们去管董家堡,哼哼!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唉!你一个外地人,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这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滴滴达达的马蹄声,伴随着阵阵的狼嚎嗷叫之声,接着传来一阵密集的刷刷之声,声音由远近,在店铺前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很快远去,声音渐渐消失,外弥道上一片的平静,除了呼啸的寒风,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息。

听到狼群远去,男子松了一口气,但仍不放心,搬开桌子,趴在门缝里向外窥视,看看外面是否还有狼。武天骄看了好笑,道:“外面没有狼,走远了!”

“这可不一定,有时董家的被狼群路过仙龙镇,有那么一两只落单的,它会守在门外,等我们一开门,它就闯进来咬我们!隔壁的老六就是这样被狼咬死的!”男子恨恨地道。

武天骄听了心头凛然,暗道:“董家人养那么多狼干什么?如此作恶,祸害一方,当真没人敢管吗?”想到此,一看四周,这才发现这是一家铁器铺,店铺中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农用器具,菜刀、剪刀、镰刀、柴刀、斧子、锄头、钉耙等,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兵器,不禁感到奇怪,问男子:“你这里不卖兵器吗?”

听到这话,男子回过身来,神色凛然,问道:“你要兵器吗?想要什么样的兵器?我打给你,可以优惠些,八折!”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说:“我不是要兵器,只是奇怪你架子摆着的全是农用器具,没有兵器?”

男子哼的一声,皱眉道:“我这里要是摆上兵器,要是让宪兵看到了,说我图谋不轨,要造反,岂不抓我进大牢,我这店要不要开了!”

武天骄愕然,道:“在京城···卖兵器的店铺多的是,也没见宪兵管?”

“京城是京城,我们这里不归京城管!”男子不耐烦地道,返身打开了店门,到了外面~街道上看了看,进来下了逐客令:“小子!外面没有狼了,已经没有危险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呃!武天骄惊愕莫名,男子刚才还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拉进店里来,这才一会儿,开始不认人了,要赶人走了,这种人也真是奇怪!武天骄摇了摇头,也不逗留,迈步向外走去,一脚跨出店门,倏地回身问道:“大叔!您贵姓大名?”

“什么?大叔?”男子闻言变了脸色,瞪圆了眼睛,一个跨步到了武天骄,暴怒地道:“你竟然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我还没有娶媳妇呢!”

武天骄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退到了门外,笑说:“不老!不老!您老正当壮年,呵呵!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听到武天骄叫“大哥”,男子面色缓和,露出了微笑,道:“这还差不多,在下姓赵,在家排行老七,叫赵老七!今年三十有五,尚未娶妻···”

武天骄不待他说完,转身就走,走的飞快,心说:“三十有五了还没有娶妻,亏你还说,是不是想本公子给你娶一房媳妇!”想到此,心中一动,忙顿住脚步,返回到赵老七跟前问道:“你想不想娶房媳妇?”

赵老七见他去而复返,正感诧异,闻言瞪眼道:“当然想了,谁不想娶媳妇,那也要娶得起才行!”

武天骄嘻嘻一笑,道:“你要中意的对象没有?本公子给你保大媒!”

啥?赵老七以为自己听错了,右手食指指着他,又指向自己鼻尖,道:“你给我保大媒?”

武天骄颔首道:“没错!看在你今天救我的分上,我就做个媒人,只要你有中意的对象,本公子一定如你所愿!”

赵老七闻言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呆立着怔怔出神,眼神中一片茫然,半响没有言语。武天骄见了惊异地道:“怎么?你不相信本公子能给你保大媒?”

赵老七听了身体一震,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武天骄两眼,鼻孔中哼出了一声,一言不发,返身走进了店里,一回身,咣当!关上了大门。

武天骄吃了一个闭门羹,大感没趣,自语地道:“真是个怪人!”

人家既然不领情,武天骄也不再自讨没趣,不过对这赵老七的相救之情还是大有好感,看了看店铺的门面,只见门端上挂着一破旧的招牌,上书“赵老七打铁铺”六个大字,当下暗暗记在了心里,转身离开。

仙龙镇是一座大镇,镇上人口不下万人,不过在这风雪寒天,居民大多窝在家里,不愿外出,街上的行人很是稀少,几无行人,冷冷清清,镇上十分的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敢情是被董家的狼群吓的。

武天骄在街道上走了一阵,想找一家酒楼用膳,蓦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前面的小兄弟,请等一等!”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觉得有点熟悉,当下顿住脚步,转过了身,只见一个灰衣老头正向他跑来,腰间拴着大红葫芦,不禁愣住了。这世界何其之小,竟然又遇到了四海游龙胡不开,这老头阴魂不散。

胡不开大步地到了武天骄身前,瞅了他两眼,呵呵而笑,道:“小兄弟,你我还真是有缘,竟然在这里又相见了!”

“是啊!又相见了!”武天骄无奈苦笑道,语气中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说实在,他对老头实在没兴趣,如果对方是千娇百媚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

“怎么?小兄弟!听你的口气见到老夫好像很不高兴?我老头子有那么惹你生厌吗?”胡不开翻着怪眼,不悦地说。

“哪里!哪里!”武天骄忙陪笑道:“见到您老感觉有点意外,您老不是在怀安城呆着,怎么跑到仙龙镇来了?”

“老夫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天下哪不去得!”胡不开呵呵笑道:“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老夫说过要请你喝酒,难得在此我们又相见了!走!老夫知道这里有一家仙龙酒楼,仙龙酒是仙龙镇的佳酿特产,老夫请你去仙龙酒楼喝酒去!”

胡不开一边说,一边来拉武天骄,却让武天骄避开了,他可没有与老头子牵手的习惯,笑说:“怎好让您老破费,您老是前辈,晚生是后辈,该当由晚生请您老才是!”

胡不开一手没拉着,微微一怔,闻言也不以为意,颔首道:“那是!那是!只有你请的起,老夫却之不恭!老夫可是很能喝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胡不开显然对仙龙镇十分的熟悉,走过两个街口,来到那家他所说的仙龙酒楼,酒楼有三层,让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街上冷清,看不到行人,酒楼的生意却很是红火,天气寒冷,大多数人跑来酒楼喝酒暖身,一楼的座位基本上满了,武天骄和胡不开上了二楼,二楼酒客倒少了许多,敢情二楼的消费要高,武天骄选了一个较为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叫来酒楼伙计,道:“伙计!把你这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每样来一道,尽管全端上来!”

扑通——胡不开也不知怎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竟然没坐稳,连着椅子摔倒在了地板上,顿时招来周围酒客的一阵哄堂大笑。

武天骄见了大为惊异,要知道胡不开好歹也是九级平武者,坐个凳子也会坐到地上,是不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忙起身过来相扶,问道:“您老没事吧?”

胡不开忙摇了摇手,蹭地站了起来,说道:“没事!没事!哪会有事!”边说边扶好了坐椅,看了看四周,见伙计走远了,才小声地说:“我们两个人,用不了那么多的菜,你要那么多,要很多钱的?”

武天骄恍然大悟,敢情他摔倒是被自己的话吓着了,不由得莞尔而笑,道:“您老放心,本公子别的没有,钱有的是,您老尽管吃,吃不完放着便是!”

噢!胡不开点点头,微笑道:“老夫倒忘了,在怀安城你可是···呵呵!小兄弟!我们相识这么久了,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否相告?”

“前辈既然相问,在下也不好隐瞒,在下姓武,武道的武,名叫天骄,天上的天,骄傲的骄!”武天骄据实道。

“武天骄!”胡不开念了一句,微笑道:“好名字,天之骄子,敢情小兄弟的家世非同一般?”

“名字是我娘取的,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午时,烈日当空,骄阳似火,便取了骄字,可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武天骄笑着回答,对自己的家世避而不答。

胡不开人老成精,人家既然没有透露,也不再追问,哈哈一笑,转开了话题,与他闲聊寒喧了起来。

过不多久,酒菜陆续上来了,竟然廖廖的只有七八个菜,只有一些肉食,素类菜也仅两三样,都是很不新鲜,这让武天骄大为不悦,问伙计:“你们这偌大的酒楼,怎么只有这几道菜?”

伙计躬着身子,满脸陪笑道:“客官!实在对不起,天气寒冷,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大,冰天雪地的,新鲜菜不容易弄到,这些都是小店储存的,客官···您就将就些!”

伙计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释然,敢情雪下的大了,天气冷了,开酒楼做生意的也不好做了。胡不开呵呵笑道:“小兄弟!能有七八个菜就不错了,我们两个人用得了多少,你就将就些吧!”

武天骄笑了笑,动起了筷子,倏地想起了一事,问伙计:“伙计!我向你打听一件事?”伙计笑道:“客官想打听什么事,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你们镇上赵老七打铁铺的赵老七你知道吗?”武天骄问道。他突然问起这个来,令胡不开很意外,周围的酒客也很意外,楼上一时静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到了武天骄这一桌。

伙计笑道:“赵老七可是我们镇上最有名的打铁匠,小的当然知道,不知客官您要打听他什么事?”

“他为什么单身一人?没有娶妻?”武天骄问道。

听到武天骄问这个,周围的酒客~无不脸上变色,伙计眉头一皱,迟疑了一会,道:“赵老七他···他的事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有一个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可是我们镇上的美人,花容月貌,可惜后来···他们快要成亲的时候,他的未婚妻忽然变心,嫁给了别人,因此,赵老七他至今未娶!”

哦!闻言武天骄多少有点明白了,难怪自己说给赵老七做媒,他反应奇怪,原来他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不禁叹了一口气,感慨地道:“看来这位赵老七是性情中人,对以前的未婚妻念念不忘民,真是痴情的可以!不知他的那个未婚妻为什么会忽然的嫁给了别人?”

伙计脸色微微一变,很不自然地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他的未婚妻已经十几年没有消息了!”

武天骄看伙计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当下也不强人所难,挥了挥手,让伙计退了下去,回头却见胡不开盯着自己,一脸的怪异之色,不禁心中一动,笑问:“莫非您老也知道赵老七的事?”

胡不开点了点头,饮了一杯酒,皱眉道:“老夫常来仙龙镇,又怎会不知道?小兄弟!听你刚才对伙计的问话,莫非你想管赵老七的事?”

“有什么不可以吗?”武天骄问道。

胡不开叹了一口气,阴沉地道:“不是不可以,只是···老夫劝你还是不要管的好,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兄弟你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凡事要量力而为的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一听这话,武天骄恍然大悟,明白了大半,凛然道:“前辈这地头蛇指的莫非就是那董家堡?”

胡不开不置可否,颔首道:“仙龙镇除了董家堡还能有第二个地头蛇吗?那位赵老七的未婚妻···她现在的身份是董家堡的七夫人!”

“七夫人!”武天骄愕然,惊诧地道:“莫非赵老七的未婚妻嫁给了···董堡主,董千秋?”

胡不开颔首道:“正因为如此,老夫才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免得自找麻烦,董家堡在这一带的势力根深蒂固,背后的势力也是极其强大,哪方面都吃的开,即是铁苍龙,对董家堡也要忌惮三分,小兄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对天下事又能管得了多少?”

背后势力?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缓缓靠在了椅子上,瞳孔微微收缩,眯起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淡然道:“据在下所知,胡前辈与铁苍龙、董千秋、孟天柱他们常有来往,交情非常的不错,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胡不开摇了摇头,道:“老夫对各道上的朋友均有来往,但要说是生死之交,铁苍龙算是一个,孟天柱算是一个,董千秋吗,交情马马虎虎,生死之交谈不上,老夫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颇有微词,无可奈何,只有想方设法的尽量提醒他,归正他,免得他走上邪路,最终万劫不复,不瞒小兄弟说,老夫来仙龙镇已有一天了,时下正住在董家堡。”

“前辈还真是交流广阔,什么人都有来往!”武天骄笑吟吟地道:“不知前辈说的董家的背后势力是指的哪一方?天下势力,离不开天下五宫,铁家背后有通天宫,不知这董家的背后是哪一宫?”

胡不开很是意外地撇了他两眼,道:“小子!你还真有见地,一针见血,不错,天下势力离不开天下五宫,不过,这董家的势力可不仅是天下五宫的一宫,除了一宫,在京城也是有人!”

呃!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凛,肃穆道:“愿闻其详!”

“来!小兄弟!我们干一杯!”胡不开拿起了杯子,道。

武天骄忙举杯相迎,两人一碰杯子,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胡不开缓缓地道:“对董家老夫是知之甚深,董家的祖父董一虎曾是帝国的猛将,为国征战,曾立下赫赫战功,后来更是救驾有功,当年先帝在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中,身陷险境,是董一虎冒死闯入重围,救出了先帝,却也身负重伤,最终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享年仅三十九岁!帝国折损此猛将,先帝悲痛万分,嚎啕大哭,追封董一虎为武威候,并赐董家免死丹书铁卷,不论董家后人犯了多大的罪,都可凭丹书铁卷,免死!”

正文 第126章 引狼入室

武天骄大为凛然,没想到董家竟是功臣之后,持有免死丹书铁卷,这倒不难理解董家为何独霸一方,为所欲为,董家人何以放任狼咬死人不担罪责,狼群可以肆无忌惮地通过大街,无从敢管,看来董家的势力当真不小。

“那董家后来为何没有在朝中做官了呢?”武天骄追问道。

胡不开一边动筷吃菜,一边说道:“董家人不做官当然是有其理由,董一虎战死沙场,董家人可是悲痛万分,董一虎是家中的独子,他一死,家中只剩下了孤儿寡母,其妻怕儿子长大后步其父亲的后尘,断了董家的香火,干脆离开了京城,回到了仙龙镇祖地,不让儿子涉足官场,投身军队,至此,董家就在仙龙镇扎根下来了。”

他说的含糊其词,武天骄听的直皱眉头,问道:“您老说的是多久以前的事?是上一代还是上上代?”

胡不开嗯的一声,右手从菜盘上抓过一大块羊肉,塞到嘴里啃咬了起来,吃相极为不雅,令人不敢恭维,一边猛啃猛咬,一边说:“当然是···上几代的事了,董一虎是董千秋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祖奶奶带着他父亲的父亲董百岁来到了仙龙镇,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董家祖母擅做生意,她开了一家酒庄,钻研酿酒工艺,这仙龙酒便是董家祖母酿造出来的,董家便是凭着这仙龙酒发家致富,没到几年的时间,便在郊外建起了董家堡,呵呵!小兄弟,这仙龙酒可是宫廷的贡酒,每年董家都要向京城皇宫进贡一批仙龙酒,这酒的味道如何?”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妈什么父亲的父亲,你说祖父爷爷不就得了,说话净绕弯子,你在绕口令!”想着淡然一笑,道:“这仙龙酒是不错,但比起一品香和胭脂泪来,尚差了一些!”

胡不开讶然道:“原来小兄弟还是个品酒的高手,可那一品香和胭脂泪这样的美酒,一年才出几坛,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也喝不起,哪有这仙龙酒每年量产,销往全国各地,喝的人多,呵呵!”说着笑了笑,身子往桌前靠了靠,将声音压的低低的:“小兄弟!告诉你一个秘密,在董家堡的地窖里,储藏着上百年的陈年仙龙美酒,那可是董家祖奶奶储藏下来的,如果你能喝到那百多年的陈年仙龙,就不会说仙龙酒不如一品香和胭脂泪了!”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有多少坛?本公子全买下来!”

胡不开摇了摇头,道:“那可是珍藏的陈年仙龙,储藏的越久,其味道越醇厚,董家人是不会轻易出售的,即是出售那也是天价,小兄弟还是不要妄想了!”

武天骄心中冷哼,暗道:“储存了百年的美酒可不多见,龙鹰好酒,我若能弄到两坛百年仙龙,定然让它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可我怎样才能把董家的百年仙龙弄到手呢?”想到此,脑筋转动了,思忖着怎样把董家的百年佳酿弄到手?

两人吃喝了一会,武天骄话归正题:“前辈···”话刚出口,胡不开打断道:“小兄弟!你别前辈您老的叫,那样太见外了,老夫痴长几岁,你就直接叫我胡老或者胡老哥得了!”

“那我还是叫你胡老吧!”武天骄微笑道:“我们刚才谈的是董家势力的事,怎么扯到酒上来了?胡老还没说董家在京城有人,这‘人’不会说是皇室吧?”

“当然不是皇室,董家虽然没有人在朝为官,但却与朝中人走的很近,小兄弟应该知道当朝的萧丞相吧?”胡不开慢悠悠地道。

“萧丞相!”武天骄神色一凛,脱口道:“丞相萧宏远,董家投靠了萧家?”

胡不开微微颔首,唉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董家投靠了萧家,也是近两三年的事,归根结底,要从萧董两家的儿女们说起,据老夫所知,董千秋有意把女儿许配给萧家公子,而萧家也有意把女儿嫁给董家公子,借此拉拢董家,小兄弟可能不知道,董家的大小姐董天凤和萧家的大小姐萧韵华可是同门师姐妹。”

什么?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神情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沉声道:“乾坤宫——”

啊——胡不开悚然一惊,惊愕地注视着武天骄,道:“小兄弟!你知道董天凤是乾坤宫的弟子?”

武天骄微微摇头,淡然道:“我不认识什么董天凤,不过我却是知道萧家的大小姐萧韵华是乾坤宫的弟子,您说董家大小姐和萧大小姐是同门师姐妹,我自然想到了乾坤宫!”心说:“我姑姑也是乾坤宫的弟子,如此说来,这董家大小姐和~我姑姑多少有点渊源!萧韵华···”想到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当初在湄水河和萧家的两位小姐初遇的情景,以及在画舫中那抵死缠绵的旖旎风光,一时入了神。

哒哒哒···

正当武天骄想得入神之际,楼外大街上传来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马蹄声来得快疾,他想到窗口瞧瞧谁骑马,却发现窗门紧闭,看不到外弥上的情景,眨眼的工夫,马蹄声已经到了楼下顿住了,过了一会儿,听到楼下酒楼伙计的喊道:“二小姐!”随之响起了一声娇喝:“滚开!”接着,一阵咚咚的踩楼梯的脚步声传来,有人上楼来了。

听到楼下的声音,楼上一时静的出奇,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那咚咚的踩楼梯声音,越来越上,武天骄不禁皱眉头,听刚才下面的声音,来人是个女子,而且是个小姐,一个小姐走路踩的那么大声,未必太不文雅了,看来这个小姐是个火爆性子,当下问胡不开:“来的是什么人?”

胡不开呵呵笑说:“你没听伙计叫二小姐吗,当然是董家二小姐董天燕了,她是来找老夫的!”

说话之际,来人已经上得楼来了,果然是一位小姐,长发如瀑披肩,容颜娇~媚,明艳动人,披着大红斗篷,一身的黑衣劲装,手中戴着蝎红的兽皮手套,握着一根马鞭,腰间上佩戴着弯月般的短鞘刀,上得楼来在楼梯口停下,明眸向楼上略一扫视,很快便发现了在座的胡不开,飞快地跑了过来,笑说:“胡老头,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原来你跑来这里喝酒了!”

真是没大没小,竟然直呼胡不开“胡老头”。武天骄盯着她瞧了一会,很快认出她便是那骑着大白马带着狼群通过仙龙镇的少女,原来她就是董家二小姐董天燕,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貌小女竟然养着一群狼,祸害乡里,真让人不敢相信。

胡不开对这位董家二小姐似乎十分的头痛,苦着脸道:“燕丫头,你没看到我老头子在和朋友聊天喝酒吗,现在可没空教你武功?”

“朋友!”董天燕闻言一怔,扭头望向武天骄,这才发现胡不开对面坐着一位白衣少年,她不看武天骄还好,这一看顿时呆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武天骄那俊秀的面颊,目光一时挪不开了,心说:“世上竟有如此的俊美之人!”

胡不开见董天燕盯着武天骄发呆,目光迷茫,不禁心头一动,旋即摇了摇头,瞅了瞅武天骄,心说:“小子!你容貌俊美,命泛桃花,任何女子见了你不免心动,你这一生怕是少不了的桃花运,看情景,燕丫头是对你动心了!”想到此,呵呵笑道:“燕丫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交的小友武天骄,你们认识认识!”

听到胡不开的话,董天燕才回过神来,心头砰跳,脸上泛起了淡淡的晕红,竟有了几分的娇羞之色,心说:“他长的好俊!”到了胡不开身边,偷偷地瞅着武天骄,道:“他···是什么人啊?”

说话中竟然带着几分扭捏之态,这令胡不开大是吃惊,暗道:“这丫头动了情心了!不知是福是祸?”笑道:“他是···”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对武天骄的来路毫无所知,忙改口道:“他是武林少侠,和老夫一样,浪迹江湖,四海为家,他的武功可是很高的,你向老夫学武,倒不如要他教你!”

董天燕哪会信他这话,哼的一声,嘟道:“胡老头你就会瞎话骗人,他看上去比我还小,武功能有多高?不想教早说,你那‘游龙八式’只教会了我五式,剩下的三式是不是藏私不想教了?”说着,右手一伸,抓住了胡不开颌下胡子,娇叱道:“你教是不教?不教我拔了你胡子?”

看到这一幕,武天骄和周围的酒客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这师父授武哪有徒弟逼师父的?师父不教,徒弟要拔胡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这位董家二小姐也太刁蛮彪悍了?

“好好好!我教!”胡不开一副的苦瓜脸,无奈地道:“好你燕丫头,我老头子难得在你家住一阵,你一刻也不能让我清闲一会,你如此的泼辣凶悍,小心将来没人敢要你!”

听到胡不开肯教,董天燕转怒为喜,眉开眼笑,放开了他胡子,格格笑说:“我又不是铁玉瑚,没人敢要,对了!听说铁家摆擂台比武招亲已经结束了,那铁玉瑚迄今也没招到夫婿!”

“当然结束了,铁玉瑚现在可是本公子的女人,她还能比武招亲吗!”武天骄心想,瞅着董天燕打量了一会,暗道:“这董千秋的女儿不赖,有几分姿色,除了身材没铁玉瑚高,容貌倒也不逊色,把她收为‘阴鼎’,也是不错!”想到此,对胡不开微笑道:“胡老既然要教二小姐武功,那您老就陪二小姐回去便是,不用在此陪伴小可!”

“小兄弟!董堡主向来好客,喜交武林朋友,你不妨同老夫同去董家堡暂住?”胡不开说着向董天燕递了一个眼色,董天燕会意,虽是初次见面,但对这位英俊的少年也是大有好感,笑道:“是啊!小兄弟,你是胡老头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爹爹非常好客,我让姐姐亲自下厨,做几道好吃的菜款待你!”

胡不开和董天燕哪知道眼前的少年生性iet邪,他们把武天骄引去董家堡,那简直是引狼入室。他们的邀请正中武天骄下怀,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进入董家堡,求之不得,当下道:“那小可却之不恭了,小可也想瞻仰董堡主的侠义风采!”说着,站起身来,喊道:“伙计!结帐!”

伙计听到忙跑了过来,满脸堆笑说:“客官!我们掌柜的说了,这顿饭算是小店请的,不用结帐!”

武天骄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了,敢情酒楼老板见到董家二小姐在此,以为他和董家一路的,所以不敢收帐,或者是为了讨好巴结董家,想到此,剑眉一挑,冷哼道:“这顿酒菜是本公子请客,你们请,那本公子算什么!”说着,左手一翻,一把金灿灿的金币洒在了桌子上,竟有十数枚之多,道:“多了算是本公子赠送的!”说着,迈步走向了楼梯口,下楼而去。

“怪人!人家请你还不领情!”董天燕嘀咕了两句,跟下楼去,走的很快,似乎怕武天骄跑了似的。胡不开却是左手抱起了桌上的一坛仙龙酒,右手抓起了一只烧鸡,一步三摇地跟着下楼了。

出了仙龙酒楼,董天燕牵着白马与武天骄、胡不开并肩走在街上,寒风扑面而来,与酒楼里的暖意天壤之别,寒风一吹,董天燕倏地打了一个寒战,叫道:“好冷!”

三人之中,她的功力最浅,而武天骄和胡不开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出了酒楼一会,胡不开手里的烧鸡已经冰冷僵硬,失去吃的兴趣,见街旁的屋檐下缩着一个索索发抖的乞丐,当即抛了过去,叹道:“今年的冬天,不知有多少人冻饿致死?”

“胡老倒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您老要是入仕途为官,定然能够造福一方百姓!”武天骄笑着打趣道。

正文 第127章 孟家母女

胡不开嗯嗯连声,皱眉道:“老夫自由自在惯了,要老夫为官,行那跪拜之礼,迎奉上司,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那不如杀了老夫!再者,老夫七老八十了,这等年龄为官,岂不让人笑话,倒是小兄弟你正当年少,意气风发,入仕途为官,正当时候。”

“武兄弟要是想为官,我让爹爹介绍你去京城,只要我爹爹写封书信,推荐你去萧丞相家,萧丞相定然能给你安排一份好差事!”董天燕恰逢时机地插嘴道,语气透着无比的自信与骄傲,这会儿叫上了“武兄弟”,将两人的关系拉的亲近了一步。

武天骄哑然失笑,心说:“我武家人做官要萧家人来安排,岂不笑话!”说道:“二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在下年少,尚未成年,还未到为官的年龄,来日方长,如果有哪一天在下想做官了,一定请二小姐帮忙!”

三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仙龙镇,折向西南,走了两里,前方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蹄声,只见五骑快马飞驰而来,转眼已临近,当先两骑健马上是两个身穿锦袍的青年汉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相貌甚是威武,后面三骑上是三个彪形大汉,两边的太阳高高凸起,显示不凡的内功修为,身披黑色风衣,肋下悬佩腰刀,目光冷峻,端的威风八面,煞气凛然。

“大哥和二哥他们接我们来了!”董天燕欢快地叫道。

唔!武天骄心中恍然,来的妈那两个锦袍青年是董千秋的两位公子,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只有三子两女,两个女儿便是董天凤和董天燕,三个儿子分别是董天魁、董天彪、董天霸,三兄弟名字取得霸气十足,董家五兄妹均以“天”字辈命名,这一点与武家不谋而合,武家三兄弟也是“天”字辈命名,武天龙、武天虎以及武天骄。

五骑距离武天骄等人五丈之遥停了下来,急奔之下说停就停,毫不拖泥带水,显得五人骑术无比的精湛娴熟,训练有素。两锦袍青年跳下了马,直向三人大跨步的走来,他们这一下马,更显得高大魁梧,挺拔如山,到了三人面前站立,武天骄仰起了头,觉得这对董家兄弟仿佛两座铁塔高山似的,无比的巍然屹立,真仍虎将猛士。

“大哥!二哥!”董天燕到了两锦袍青年身边,瞅了瞅武天骄,道:“小妹刚认识了位新朋友!”

董家兄弟睨了武天骄两眼,微感诧异,左边那位看上去要年长一些,显然他是老大董天魁,问道:“这位是···”

胡不开忙上前几步,笑呵呵地道:“老夫给你们介绍一下!”指着武天骄道:“这位是武林少侠武天骄!”又依次指着家兄弟道:“董家大公子董天魁、董天彪!”

“你好!你好!”董天魁笑着说,向武天骄伸出了右手,武天骄见了也只好伸出了右手,微笑着回应道:“你好!”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好家伙,董天魁的手跟蒲扇似的,那个大呀,简直是巨灵掌,相比较,武天骄的手小太多了,与他相握,像是婴儿与大人握手,一大一小,极不协调。令人想不到的是,董天魁握着武天骄的手像是发现新鲜的美好事物似的,握着不肯放开,口中惊咦道:“小兄弟!你的手···好白好嫩,柔柔的,怎么娘们的手一样!”说着,又搓又揉,把玩个不停,叫道:“好柔滑——”

岂有此理!武天骄甚是恚怒,涨红了脸,想要抽出手来,然董天魁握的甚紧,不肯放手,当即施展柔功,右手顿时变得柔若无骨,软~绵绵的,游鱼一般滑出了董天魁的手掌,急步后退了几步,离董天魁远远的,脸色略微发白,闷着嘴感到一阵恶心,恼怒地瞪了董天魁一眼,眉头跳动,心想:“这大个子该不会是和黑白老妖怪是一类的?物以类聚?”

董天魁被武天骄脱出手去,不禁一愣,感到有点意外,不由得多看了武天骄几眼,心中纳闷:“这小子的手怎么那么的滑?握都握不住!”董天彪想要上来与武天骄握手,却让武天骄拒绝了,他是给董天魁握怕了,生怕董家兄弟是一样的变~态。

这不过是小小的插曲,一旁的胡不开瞧在眼里,心头凛然,脸上动容,他可不认为董天魁有断袖之癖,看得出来,董天魁是有意在试武天骄的武功,一般人要是和董天魁握手,决难脱出他的手掌,而武天骄却是轻易地脱了出来,用的是柔韧之功,以柔克刚,巧妙之极,可见武天骄的内功修为高深莫测,刚柔相济,不在董天魁之下。

双方见过之后,董天魁让两个随从腾出两匹坐骑,改让胡不开和~武天骄骑乘,两位随从则是走路回堡。

一行人骑马,自然快了许多,不消一会,董家堡已然在望,当武天骄第一眼看到董家堡之时,也是忍不住有了些许的感慨。董家不愧是百年世家,独霸一方,富的流油。

整个董家堡占地近千亩,一片巨大的城墙更是依山而建。城墙的高度高达十多丈,都是由巨石堆彻而成,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只匍伏在地的远古巨兽般,令人兴起无法攻破的感觉。

武天骄见过怀安城的城墙,然而与眼前的董家堡相比,却也要逊色许多,心中暗叹一声,在地方上,世家的势力远远盖过了官府的势力,这对帝国来说,是何其的悲哀。

董家祖上是武将之家,将堡垒建在仙龙镇之外,依山而建,不难看出其中暗合着兵法之道,战略眼光,这里的地形易守难攻,一旦发生战事,董家人可率众据堡而守,如非是大部队,不然,董家堡很难被攻克。

武天骄仰首而望一会,随着董家兄妹他们朝城堡大门策马行去。一路行来,董家二小姐董天燕与武天骄并马齐行,有意无意的与他搭讪,询问他的家庭背景、师出何门、年龄等等,不难看出,她对武天骄确实上心,有着莫大的好感,被他俊美容貌吸引住了。

武天骄可是聪明之人,哪会看不出这位董家二小姐对自己有意,于是胡话连编,变着法儿搪塞过去,心中暗自得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缠上本公子的,不把你吃了,又怎对得起仙龙镇的父老乡亲!”

简直是胡扯,武天骄自己iet心邪道,挡不住美色的,想上人家小姐,却扯上了仙龙镇的父老乡亲,似乎大有为仙龙镇父老乡亲出口恶气、为地方除害、替天行道之意,似乎他上董家小姐的理由十分充足,十分的正道,此举是多么的伟大、崇高、高尚、圣洁、了不起、令人敬仰,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一行人接近城堡大门的时候,后面蓦然传来一阵隐隐的马蹄声,密集而又急促,由远而近,众人听了都不禁停下马来,回身相望,只见来路的地平线上,渐渐浮现出了两骑快马,奔驰如飞,风驰电掣,很快已近城堡百丈之遥,马上人的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

“噫!”董天魁看清两骑马上的人后神色一变,凛然道:“是孟家母女,她们怎么来了?”话音刚落,董天燕叫了起来:“孟姐姐来了,她看我来了!”说着,拔转坐骑,迎了上去,十分的兴奋。

她此举无疑是多余的,来的两骑已经离城堡大门前不到二十丈了,这时候,所有人都看清了来的两骑上是两位女子,左边骑上是一位四十左右的素衣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是位美人。右边骑上则是一位花信少妇,丰容盛鬋,体态轻盈,穿着一身翠绿劲装,勾勒的躯体玲珑有致,曲线妙曼,绰约多姿,好一位正当年华的美艳少妇。只是这一对母女眼眶红肿,似乎哭过,面容憔悴,神情悲伤,在董天燕迎上去时,美艳少妇心神一松,上身一晃,从马背上摔下,摔到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孟姐姐!”董天燕大惊,忙跳下了马,跑去将那少妇抱了起来。

听到董天魁说的“孟家母女”,武天骄已经猜出两女子的身份,暗道:“原来是孟家庄庄主孟天柱的妻女。”

上次无意间听到黑白双怪要孟家庄的千年何首乌,路上武天骄便听胡丽娘讲解过孟家庄,对孟家庄有了一定的了解,孟家庄不如铁家,也不如董家,人丁凋零,孟天柱娶妻斑淑娴,膝下无子,仅有一女,取名孟金花,因孟天柱没有儿子,恰逢在孟金花八岁那年,孟天柱的表兄桑德一家遭逢大难,全家人染瘟疫而死,仅有桑德的小儿子桑仁侥幸活了下来,孟天柱将桑仁领回了孟家抚养,从此视为已出。

孟金花和表弟桑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了自然顺理成章地结为连理,这也合乎孟天柱夫妇的愿望,他们没有儿子,孟家庄的一切只有指望女儿孟金花来继承,孟金花要继承家业,自然就不能外嫁,唯有在家招亲,招亲招来外来女婿,孟天柱又不放心,如此一来,桑仁便是孟家女婿的不二人选,他和孟金花是表姐弟,又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表姐表弟结为夫妇,再是合适不过了,再说,孟家和桑家又是亲戚关系,女儿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此时,武天骄见到孟家母女出现在董家堡外,容颜憔悴,神情悲伤,孟金花更是体力不支,摔下马来,顿时心头一跳,暗自凛然,看情景,孟家发生了变故?一念至此,顿时想到了黑白双怪?千年何首乌?武天骄若有所思地想道:“莫非黑白两个老妖怪抢夺了孟家的千年何首乌?如果孟家仅是失去了千年何首乌,孟家母女也不至于如此的悲伤,难道黑白老妖怪心狠手辣,对孟家大开杀戒不成?”

胡不开动作飞快,一个纵身,到了孟夫人马前,抓住了缰绳,急叫道:“孟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胡不开,孟夫人眼睛更红了,面露悲痛之色,口一张,正想要说话,却是眼前一黑,在马上坐立不稳,身子晃了两晃,也如她女儿一般,摔下马来,好在胡不开近在咫尺,忙张开双臂,接住了她,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抱着孟夫人飞奔入堡,董天燕也是抱着孟金花上了白马,驰进入了董家堡。

董家兄弟面面相觑,神情茫然,董天彪皱眉道:“孟家庄好像是出事了?”

废话!边上的人无不翻起了白眼,谁见了孟家母女这般情景谁都猜到孟家庄出了事,何用你说,董天魁阴沉地道:“看来孟夫人和孟小姐是一路急奔,马不停蹄地赶来我们董家,心力交瘁之下,才会昏了过去,哼!我们快跟去,听她们母女说些什么?”说着,带头打马进入了堡内,武天骄和董天彪忙策马跟了上去。

董家堡深大如海,十分广阔,武天骄跟着董家兄弟纵马疾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堡内中心地带的一座殿宇“虎威堂”前停住,下得马来,三名家丁过来接过了马的缰绳,牵去了马厩。一位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向着董家兄弟俩微微躬身,叫道:“大公子!二公子!”

董天魁嗯的应了一声,朝堂大门望了一眼,问道:“忠叔!孟夫人和孟小姐如何?她们没什么事吧?”

中年男子皱眉道:“她们很好,只是路上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不过···孟家完了!”说着摇头叹气,神色黯然。

“孟家完了!”董天彪吃了一惊,愕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孟家怎么就完了?”

中年男子苦头道:“堡主和夫人他们正在堂里和孟夫人她们谈着呢,公子可以进去听他们说说!”

董天彪火爆性子,闻言当即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虎威堂,董天魁紧随其后,一时竟然忘了招呼武天骄。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中年男子一会,虽在大寒天,他却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右手上拿着一柄摺扇,一张长脸,面白无须,温文尔雅,俨然像是一介书生。不过,武天骄可知道眼前的中年男子可不是什么书生,董天魁叫他“忠叔”,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他不是别人,赫然是董家堡的大总管董忠。

胡丽娘曾对武天骄特意地说起董家堡大总管董忠,这位董忠可是董家的厉害人物,一身武功修为不在董千秋之下,他有个绰号,叫“铁扇书生”,手中的铁扇便是他的独门兵器,铁扇功自成一路,独步武林,如与他对敌,要千万小心他扇中的暗器。

董忠见一个白衣少年打量自己,这才注意到来了外人,瞅了武天骄一阵,迟疑地问:“你是···”

“在下武天骄,是你家二小姐请来的客人,二小姐请在下来董家堡做客,在下便来了!”武天骄笑说。

哦!董忠恍然道:“原来是二小姐的客人,在下董忠,董家堡的管事!”

“原来是董管事,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武天骄故作威严地施了一礼,向堂内走去。

董忠瞧着武天骄的背影消失在堂门口,颔首赞许道:“好一位翩~翩少年郎!”说着眉头一阵跳动,自语道:“武天骄?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听过?”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迳自走开了。

武天骄刚走进堂门里,便听到堂上传来一阵泣泣的哭声,只见大堂上两边站坐着不少人,除了董天魁、董天彪、董天燕兄妹三人,尚有三位四五十岁的贵妇人在座,孟家母女坐在左侧的茶几座位上,哭的泪人似的,梨花带雨,凄凄惨惨,十分的悲切。胡不开陪坐在侧,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大堂的正座上端坐着一位黑色袍服的老者,不问可知,他便是董家堡堡主“霸王枪”董千秋。

武天骄进来,正好被董天燕一眼瞧见,飞快地过来,不由分说,拉着武天骄的右手臂到了董千秋面前,娇笑说:“爹爹!这是女儿刚认识的朋友武天骄,女儿把他请来我们家住一阵子。”

朋友?听到这话,董千秋和三位夫人莫不一惊,目光瞧向了武天骄,见他肤色白~嫩,俊雅灵秀,不禁动容。董千秋见女儿喜笑颜开,十分的开心,不由眉心一蹙,注视着武天骄道:“少年人,难得你能成为我女儿的朋友,不知你是从何而来?”

武天骄一听便知道董千秋是要问自己的家世来历了,不好回避,只得从容地道:“小可从太古山而来,小可是个孤儿,蒙师尊收养,从小随师尊在太古山学武练功,及至最近才下山。”

“太古山!”董千秋右手捋了捋颌下胡须,若有所思地道:“太古山虽大,却是通天宫的地盘,不知尊师是哪一位?可是通天宫的高人?”

正文 第128章 天凤师姐

“尊师南山老人,至于是否通天宫高人,家师并未道明。”武天骄故技重来,又搬出了应对胡不开的那一套,回答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天下隐士高人何其之多,随便瞎编一个,让他们胡乱猜去。

“南山老人!”董千秋想了一会,目光飘向了胡不开,胡不开见了摇摇头,站了起来,笑说:“我和天骄小友是在怀安城认识的,没想到今天在仙龙镇又遇上了,相见有缘,老哥便邀请他来拜会董老弟,天骄小友可是位奇人呐!”

奇人?董千秋心中一凛,能从胡不开口中说出“奇人”二字,那定然是非同寻常,胡不开阅历过人,江湖经验丰富,看人一向极准,极少看走眼,他说武天骄是奇人,那武天骄定然有其独到过人之处。

董千秋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老夫一向喜欢结交奇人异士、天下英雄,武少侠光临寒舍,怠慢之处尚请恕之!”说着,撩了一眼拉着武天骄手不肯放开的女儿董天燕,神色一动,略一沉吟,笑说:“燕儿!请武少侠到北院客房歇息,晚间爹爹要为武少侠、孟夫人和孟小姐他们接风洗尘!”

“谢谢爹爹!”董天燕喜出望外,笑魇如花,说出的话让人诧异,竟然谢起自己的爹爹来了,挽着武天骄就往外走,道:“武兄弟,我带你去客房!”那情景就像武天骄是她的情~人似的,小鸟依人,甚是亲昵,令堂上的人瞧直了眼,面面相觑。

美人主动亲近,武天骄自是放求之不得,随着董天燕出了大堂。待他们走出堂门不见了身影,右边第一座位上的贵妇人站了起来,对董千秋道:“老爷,看来燕儿这丫头看上了这位少年,您的意思怎样?”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家大夫人,梁艳秋,这位董家大夫人曾经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号称“紫电飞霜”,可惜梁女侠年轻闯荡江湖时受过伤,嫁给董千秋后,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董千秋只有另娶,结果娶了一个又一个。第二座位上的是董家二夫人马湘云,即是董天魁、董天彪的生母,第三座位上是三夫人楚金玲,董天凤的生母,董千秋有七位夫人,除了堂上三位夫人之外,尚有四位夫人没有到堂,七位夫人仅有四位夫人生有子嗣,董家三公子董天霸是四夫人陈秀娟所出,董天燕则是五夫人杜鹃所出,董家有三子两女,也算是开枝散叶,人丁兴旺,这已经令董千秋非常的满意自豪了,相比较之下,孟家和铁家仅有膝下一女,就相形见绌,黯然失色,显得十分可怜。

“女儿长大了,女大不中留,想要嫁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董千秋欣然道,望向胡不开,道:“胡老哥,你看这位武天骄如何?”

胡不开沉吟了一会,皱眉道:“论相貌那是没得说的,年少英俊,武功又高,乃人中之龙,只是长的太过俊美,将来少不得招蜂引蝶,会有许多女子缠上他,燕丫头和他···唉!燕丫头想要一人独占,我想是不可能的!”

董千秋不置可否,微微点头,道:“长相俊美不是坏事,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只要燕儿愿意,老夫也是赞成,只是他的来历···胡老哥,你信吗?”

“不好说!”胡不开叹息道:“天下高人何其之多,你我也未必尽知,也许真有南山老人这么一号人物?”

“想要知道他的来历那很简单!”三夫人楚金铃倏地开口道:“我们只要派人和他切磋一下武功,从他武功路数上不难瞧出端倪来!”

“三夫人说的没错!”胡不开笑说:“从他的武功路数上我们或许是瞧出端倪来,可是切磋武功,他大可使出寻常的武功,不会亮出真正的底细,让我瞧不出什么,说了你们不信,这位武少侠的武功非常之高,修为怕已达天武境界,在座的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什么?闻听此言,董家人无不变色,就连孟家母女也是睁大眼睛,目露惊奇之色。

“胡伯伯!您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了?那小鬼才多大年纪,乳臭未干,白的小娘们一样,弱不禁风,怎么可能是位天武者?我一手就能将他提起来。”董天魁不服气地道。

他的话,在场的莫不为然,董天彪人高马大,健壮如牛,武天骄在他面前就是小孩,那还不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大夫人道:“那小鬼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纵是他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断无可能修练到天武之境,胡老是在跟我们讲笑话吧?”

胡不开一翻白眼,怪声怪气地道:“说了你们不信你们还真不信,老夫有那个闲情跟你们讲笑话吗?在怀安城,老夫就跟踪他,隔着屋顶竟然被他发现了,还有···”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魁,道:“魁老大,先前你不是已经和他交过手了,觉得怎样?”

董天魁知胡不开说的是他轰天骄握手暗中较劲的事,顿时心中凛然,沉吟道:“开始的时候,我抓着他的手并无异样,只是后来一瞬间,他的手突然变得很软很软,泥鳅似的,柔滑无比,像是没了骨头,我一时竟抓不住他,给他抽了去!”

“那是缩骨软功,阴柔内功到了高深处,可使人软若无骨,柔绒比,你硬抓当然抓不住了,要以巧劲,恰到好处!”董千秋凛然道:“看来这位武天骄还真是一位奇人,深不可测!”

“我不信他有多大能耐,爹!娘!就让我去试试他有几斤几两,一个小娃娃,还不够我一手抓的,我就不信他功力高过我!”董天彪叫嚣着,跃跃欲试,右手拳头捏的咯嘣直响,显示出了强大的爆发力。

“要慎重,人家来我们董家堡是来作客的,不是来比武的,莫要让人家感到不快,人家要是天武者,你那一身蛮力白给,随手就能将你打趴下。”董千秋哼声道。

董千秋不说最后那句还好,一说出来,董天彪更不服气了,好歹他也是武道八级巅峰,加上一身神力,不弱于九级平武者,竟说他被一个小娃儿随手打趴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去会会他!”董天彪吼叫道,嗓门大的可以,如雷贯耳,震耳欲聋,把近处孟家母女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耳朵,面露骇然,只见董天彪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噌噌噌地大踏步走出了大堂,想来是去要找武天骄比武。

“二弟!我和你一道去。”董天魁见状忙追了出去,他也是很不服气,怎么也不敢相信小小的武天骄会是位天武者。

董千秋张口欲喊,话未出口,忽地心中一动,心道:“让他们去试试又有何妨,要做我董家的女婿,没有点本事怎么行!”胡不开见了自是会意,哈哈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脾气急躁,不让他们见识一下,是不会安静下来,等他们见识过了,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董老弟,我们要不要去瞧上一瞧?”

董千秋倒想去见识一下,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在座的孟家母女俩,心头一沉,皱起了眉头,道:“孟夫人,贤侄女,死者已逝,你们要节哀顺变,保重身子,孟兄弟的仇,就交给我和胡老哥来处理,你们暂时在敝堡安顿下来,料那金雕盟也不敢到我董家堡来撒野!”

武天骄随着董天燕出了虎威堂,前往住处,武天骄想起孟家母女,尽管心中猜到了八九分,仍忍不住问董天燕:“孟家母女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孟家出了什么事?”

董天燕对他的话自是有问必答,叹道:“铁苍龙抢了孟家的千年何首乌,杀了孟叔叔还有孟姐姐的夫君。”

啥?武天骄大吃一惊,浑身一震,不由得停了下来,脱口道:“是铁苍龙,不是黑白老妖怪?”

“甚么?”董天燕随着他停了下来,不解地问道:“什么黑白老妖怪?”旋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金雕盟的左右双使,黑白双怪!”

武天骄心中一惊,忙顺着他的话道:“就是黑白双怪,你说铁苍龙杀了孟庄主,他们不是生死之交?拜把子的兄弟,铁苍龙怎会对孟庄主下此毒手?”说着,向前走去。

董天燕忙跟了上去,在前引路,道:“武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早在三年前,孟庄主就和铁苍龙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双方从此断绝了来往,据我爹说,他们之所以如此,是那铁苍龙在寿诞上不该收下了金雕盟的礼物,投靠了金雕盟。”

哦——武天骄心中释然,道:“原来如此!”心想:“难怪铁苍龙会和黑白双怪混在一起,原来铁苍龙早就投靠了金雕盟,可流香夫人为什么没有制止?”

“武兄弟!你刚才提到那黑白双怪,莫非你见过他们?我听爹爹他们说,黑白双怪是变~态的,有断袖之癖!”董天燕道。

武天骄心头一跳,一阵的毛骨悚然,忙道:“没有见过,在怀安城的时候,听胡老说起过他们,对了!你不是有一个姐姐吗?怎么不见她?”生怕董天燕追问下去,露出什么马脚,忙撇开了话题,再说,也确实是想见一见那董天凤。

听武天骄问起姐姐,董天燕来劲了,格格娇笑说:“你也想见我姐姐?怕是我姐姐没空见你。”

“没空见我,你不是说要你姐姐炒几个小菜款待我,为何我来了,又不履行诺言了?”武天骄笑道。

“那也要我姐姐乐意才行啊!我姐姐正陪着萧二公子,我可不敢去打扰他们!”董天燕嘟嘴道,竟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萧二公子?哪个萧二公子?”

董天燕不加索地道:“当然是京城萧丞相家的萧二公子了,过不了多久,萧二公子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一片梅花林,寒冬腊月,梅花却是不惧严寒,开的正盛,广阔的梅花林,火红一片,万紫千红,傲雪吐蕊,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清香阵阵,在这严寒的冬天,冰天雪地之中,眼前的梅林花海使人赏心悦目,别有一番美景。

武天骄忽地停了下来,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梅花林,静静出神。董天燕见他不走了,只道他是为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梅林小道上漫步着两条修~长的身形,定睛之下,脱口叫道:“是姐姐和萧二公子他们!”

梅林中的两人也发现了他们,漫步走了过来,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小妹!你又淘气了!”

两人越走越近,身形也愈发的清晰,美仑美奂,好一对俊男美女。男的是一位英俊的锦衣公子,约莫二十四五岁,肤色甚是白净,目若朗星,炯炯有神,虽是天寒地冻,四下冰雪,手中却握着一柄摺扇,这一点,倒与董家堡大总管董忠十分的神似,然董忠善使铁扇作为兵刃,扇不离身,而这位年轻公子显然是附庸风雅,故作斯文,腰身上悬佩着长剑,那才是他的兵刃,剑鞘上镶满红蓝白的各色宝石,华光溢彩,璀璨夺目,可见家世不凡,想来他便是萧丞相家的萧二公子萧国梁。

武天骄并不怎么注意萧国梁,更多的是注意他身边的那位美丽女子,那女子二十左右,天生丽质,清丽娇妍,梳着飞云髻,温婉柔和的黑发优美的垂在脑后,髻上簪了金玉珠翠的发饰,一对细溜的耳珰垂至颈项,随轻盈的步履灵巧摆动,别有风姿。一袭淡粉的衫,下配雪色的裙,她的脸色很白,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完美的搭配细如凝脂,五官清秀,眼睛明净清洌像是春天的一泓碧水,闪现出一种睿智的光芒。纤弱的身姿别有仙风道骨的神韵。亭亭玉立仿若仙子,不沾染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

好一位美人仙子!武天骄不禁赞叹,觉得此女的神韵与那南宫倾城有几分相似,姿色各有千秋,不相上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绝色佳丽。不用说,她就是董天凤,萧韵华的师妹,乾坤宫的弟子,她和萧国梁走在一起,显然是一对璧人。

董天凤和萧国梁在梅林漫步赏梅,娓娓而谈,听到董天燕的话声,只道小妹淘气,跑来偷窥她和萧公子谈情说爱,此时看到小妹身边有一位白衣少年,大为惊异。

董天凤打量了武天骄一会,问小妹:“小妹!他是谁呀?”

不待董天燕介绍,武天骄上前一躬到底,深施一礼,笑说:“小弟武天骄,见过天凤师姐!”

天凤师姐?听到这话,在场的全愣住了,惊讶地注视着武天骄,董天凤惊诧地道:“你叫我师姐?莫非你也是乾坤宫的弟子?尊师是哪一位?”

武天骄摇头道:“小弟并非是乾坤宫弟子,但我的姑姑却是乾坤宫弟子,所以,小弟理应称您一声师姐!”

“你姑姑!”董天凤微微一怔,问道:“你姑姑是哪一位?叫甚么名字?”

“我姑姑叫武赛英,是宫主圣母她老人家的弟子,师姐知道吗?”武天骄微笑道,主动说出了来历。在这里遇上了萧家二公子萧国梁,他就知道瞒不住了,与其让萧国梁捅出来,倒不如主动和盘托出来得痛快。

武天骄此言一出,董家姐妹和萧国梁无不脸色大变,董天凤惊呼道:“武赛英师叔是你姑姑,那你是···武皇的公子!”

武皇便是武无敌,武天骄笑了笑,道:“家父正是晋阳王武无敌,小弟在家排行末尾,兄弟当中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兄长,武天龙,武天虎。”

“原来你就是武天骄,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来到董家堡?”萧国梁忽然说道,脸色有点阴沉,瞳孔敛缩,眼中闪烁着精光,眉宇间隐隐透着一层煞气,隐浮着杀机。

“失踪了不等于死了!”武天骄说话毫不客气,道:“小弟正要前往京城,路过仙龙镇,遇到胡不开前辈,听他提及天凤师姐,便特地来拜会天凤师姐···”话未说完,远处倏地传来一阵吼叫:“武天骄,小娃娃!我董天彪要与你比武,论个高低!”

吼声如雷,宏亮之极,直震得近处梅林梅花刷刷下落,落英缤纷,掉了一地,顷刻之间,雪地上一片殷红,白雪红花,相映生辉。

雪地上,一条高大的身影飞奔而来,眨眼间便到了武天骄跟前,不是别人,赫然是董家二公子董天彪,说迟到,那时快,武天骄尚未来得及开口问话,一只巨大的手直向他的脖子抓来,势道湍急,无比的快速。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身影一晃,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横挪闪了出去,幻起了一道残影,躲过了一抓。

正文 第129章 扮猪吃虎

董天彪出手突然,本想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手就将武天骄抓起来,然后提着他去虎威堂给胡不开和父亲看看,你们说的天武者还不够我一手抓的,不曾想武天骄反应神速,一下躲了过去,抓了个空。

“噫!”董天彪吃了一惊,叫道:“小子!你躲的好快!”口中说着,动作飞快,一个跨步,欺到了武天骄身前五尺,喊道:“你往哪躲!”右手手臂一长,一个巴掌直向武天骄当头拍了下来,掌带风声,劲道十足,这要是拍上了,脑袋非得拍碎了不可。

武天骄哪会让他拍上,依旧用移形换影身法躲了开去,叫道:“且慢动手!”

董天彪眼前一花,手掌顿时一拍落空,不由一怔,心道:“果然有两下子!”闻言叫道:“怎么?莫非你不敢与我比武?”

武天骄呵呵而笑,淡然道:“有何不敢的,只是你要说清楚,为什么比武?”

“胡老头说你很厉害,所以百老子不信,也不服,要和你比个高低!你要是怕了的话,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认输得了!”董天彪嚣张地道。

武天骄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缓缓地道:“胡老说我厉害,你就跟我比,如果我说,有人比我更厉害,你敢不敢与他比?”

“谁?”董天彪喝问。

武天骄右手一指萧国梁,道:“这位萧二公子比我可厉害多了,你可敢与他比试一番?”

“有什么不敢的,老子早就想与他比试比试了!”董天彪当即舍弃了武天骄,转向了萧国梁,道:“小白脸,你想娶我妹子,就得阂这个二舅子过过招,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真材实料,配不配得上我妹子!”说罢,不由分说,右手呼地一拳当胸朝萧国梁轰了过去,隐含风雷,势道凶猛,使出了董家的霸王拳。

萧国梁见董天彪和~武天骄动手,心中正高兴着呢,以为有好戏看了,哪曾想武天骄祸水东移,三言两语便说得董天彪把目标对准了自己,始料未及,见一拳打来忙跳了开去,叫道:“别动手!”

然而,董天彪浑若未闻,轰轰轰!顷刻之间,右拳连攻三拳,一拳连着一拳,一拳快过一拳,又快又猛,间不容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喘息时间。

岂有此理!萧国梁心中恼怒,却是不敢轻忽大意,略一侧身,不慌不忙地右手摺扇伸出,迎着董天彪攻来的拳头一画,一圏、二圏、三圈,连续画了三个圆圈,这一手梅花三弄使得巧妙无比,妙到了毫巅,董天彪凶猛的拳势落在了圆圈中,石沉大海,消解于无形,攻势戛然而止。

“好!”一旁的董天凤禁不住喝彩,为情郎的表现叫好,目泛异采,眉飞色舞,似乎是为有这样的情郎倍感自豪、骄傲,脸上增光,就连旁边的董天燕也为萧国梁拍掌叫好,神采飞扬。

武天骄见萧国梁随手化解了董天彪的攻势,也是心中凛然,暗自佩服,心说:“这位萧二公子好生厉害,信手拈来,以巧取劲,四两拨千斤,看来他的武功不在董天彪之下,怕已是武道九级,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想着,触及旁边董天凤欢快得意的神情,不免心中有气:“有什么好高兴的,老子可比你姘~夫厉害多了,他那几手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瞧你那热乎劲,老子来到董家堡,不把你们拆散了,我就不是武天骄。”想到此,脑中的邪恶念头转开了。

此时,董天彪和萧国梁拳来脚往的斗到了一处,两人襟带朔风,足踏积雪,在梅林外的平地上各逞平生所学,吆喝纵跃,倾力以搏,一时难解难分,不相伯仲,激荡的气流劲风卷起了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呼啸,雪雾蒙蒙。

不知何时?董天魁来到董天凤的身旁,望着正自激斗的二弟和萧国梁,又瞧了瞧一旁看热闹的武天骄,一脸的茫然,心中奇怪,悄声问董天凤:“怎么回事?二弟怎么会和萧二公子打起来了?”

“他们在比武,切磋武功!”董天凤不加索地回应道。

废话!董天魁心道:“谁不知道他们是在比武切磋,二弟不是来找武天骄比武的,怎么···”想到此,忽地见武天骄的目光投来,心中一动,嘿嘿一笑,走了过去,道:“武兄弟!他们打得热闹,我们也来玩两手如何?”

看到董天魁满脸的笑嘻嘻,武天骄哪会不明白,心说:“想试我武功,你还不够格,该死的胡不开,你对他们兄弟说了什么?一个个的来找我。”想着,微笑道:“董大公子,不用玩了,小可玩不过你,你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胳膊比我大~腿都粗,小可让你碰一下,那还不骨折筋断,吐血倒地,不用玩了!我认输!”

董天魁甚感意外,撇了撇嘴,心说:“什么天武者,根本是个无胆小儿,哪有胡老头说的那么厉害?他要是天武者,岂有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之理?胡老头多半说的胡话!”想到此,心里不免对武天骄起了轻视之心,人家既然不接受挑战,也不能勉强,当下退到了一旁,观看董天彪和萧国梁的比武。

董天彪和萧国梁似乎势均力敌,拆了百余招后,依旧不分胜负,武天骄大为动容,他看得出来,董天彪武功用尽,奈何不了对方,而萧国梁则未尽全力,出手间留有余地,未下杀手,不然,不知击中董天彪多少次了。董天凤也看出来了,看不下去了,叫道:“住手!”

董天彪和萧国梁同时跳开,停下了手,董天彪瞧向董天凤,嚷嚷道:“我们还没分胜负呢,妹子你叫个啥?”

董天凤黛眉微蹙,哼声道:“二哥!人家萧公子怕伤了你,对你招招手下留情,你别不识好歹,再打下去,没完没了的,你要不要脸!”

手下留情!董天彪愣了一愣,瞪着萧国梁怒道:“谁要你手下留情了?你要啥本事,尽管招呼出来,老子不怕伤。”他说的倒是实话,董家的武功不仅有霸王拳、霸王枪,尚有一门横练功法“铜墙铁壁神功”,这门功法练到高深,浑身如钢似铁,铜墙铁壁,刀枪不入,董天彪显然练有此功,萧国梁即是击中了他,也是难以伤他,不过比武切磋,向来是点到即止,若无杀心,谁也不会下重手,在表面上,董天彪显然是已经输了。

萧国梁悻悻一笑,道:“董二哥拳脚甚重,再打下去,萧某怕是承受不住,讨不了便宜,不打了!不打了!”说着,退到了董天凤身边,瞟了武天骄一眼,笑说:“武三公子,萧某可是替你受过了,听说武家的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不知武三公子可否显露两手给萧某瞧瞧?”

“武三公子?龙象神功?”董天魁和董天彪闻言大惊,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武天骄,齐声问道:“你是武家公子?”

武天骄不置可否,笑说:“我是武家公子没错,却是庶出,无权无势,无名无份,父王可没有传授我甚么龙象神功,萧二公子想要见识龙象神功,小可要让你失望了!”心想:“圣母姐姐对我说过,凡事不可争强好胜,要适时的收敛锋芒,不要轻易地将所有武功展示于人,江湖险恶,弱肉强食,深藏不露、扮猪吃虎才是生存之道,敌人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对敌时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听到武天骄说是庶出,除了已知的萧国梁,董家兄妹无不起了鄙视之心,就连对武天骄要好的董天燕眼神中也不免露出了轻视之意,刚才她听说他是武无敌的儿子,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会,哪曾想,他只是一个庶子,武家家业再大,也没他的份。

不过,武家毕竟是武家,即是武家的庶子,也是轻忽不得,武天魁哈哈大笑,上来右手一拍武天骄的肩头,道:“闹了半天,武兄弟原来武王爷的公子,失敬!失敬!”

他这一拍,也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使上了重力,武天骄顿时感到一沉,脚下深入了雪中,脑中转动飞快,哎哟一声大叫,身体晃了两晃,站立不住,倒在了雪地上,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脸色憋的通红,呲牙咧嘴:“好大的力!大公子,你轻一点,小可身子骨弱,经不起拍,都被你拍散了!”

董天魁没想到一拍之下,他竟然倒地,忙俯身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大感歉意,连忙陪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看着他那小小的身子,也确是弱不禁风,经不起自己拍,心说:“他不像是位天武者,看来胡老头是在故弄玄虚,夸大其词!”一念至此,再无怀疑,寒喧了几句,拉着董天彪离开,赶着禀报父亲去了。董天凤和萧国梁见此也是离开,游玩去了。

场地上仅剩下了武天骄和董天燕两人,武天骄正想打招呼,哪知董天燕却冲着他哼了一声,恨恨地一跺足,理也不理,气呼呼地迳自走了。武天骄一头雾水,怔立当场,感到莫名其妙,心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董二小姐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他哪知道董天燕的复杂心态,她见萧国梁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武功又高,连二哥都不是他的对手,看见姐姐兴高采烈,一副陶醉的神态,心中不禁羡慕,再看武天骄,虽然长的秀气,十分的俊俏,却是缩头乌龟一个,又不敢接受大哥的挑战,想来武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不免对他感到失望,再听到他说他是武家庶子,更加失望了,又见他给大哥一拍倒地,心想:“原来他武功那么差劲,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没能耐,嫁给他有什么好?什么都没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有姐夫好!姐夫又英俊,武功又好!”如此一想,对姐姐又是羡慕,又是妒嫉,直觉得嫁人就要嫁萧二公子那样的英雄人物,对武天骄自然是不屑一顾了,因而才哼出了一声,理都不理,走了!

大家都走了,武天骄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立在雪地上,错愕万分,半响才摇了摇头,自语地道:“这女人的脸就像天一样,说变就变,一会晴天,一会乌云,一会又下起雨来了,让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自语了一会,四下一望,却是一片苍茫,暮色降临,已是时近黄昏,忽地想到:“董天燕不带我去北院客房,那我今晚住哪儿?”

董家堡园林连片,深邃广阔,堡中的路纵横交错,若没有人引路,还真会迷路,找不着北。武天骄初来乍到,对堡中的地形十分陌生,失去了董天燕这个向导,无头苍蝇一般乱走乱窜,一会就迷路了,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进了一片园林,园林中满是紫竹,被大雪压的东倒西歪,倒了一地,凌乱不堪,连走道上都倒满了竹子,通行不便。

西面一条小道经过人工整理,道上的雪也清扫过,十分干净,武天骄顺着西面小道走了一阵,竹林中出现了一座小楼,小楼门端的牌匾十分的醒目,上书“雅香小筑”四个金漆大字,笔走龙蛇,苍劲有力,气势非凡,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内力高深的书法大家之手。

“雅香小筑!”武天骄站在楼前的小院中,念了一句,听其名字就知道是女人住的地方,敢情自己竟闯进了董家女眷的住地,这可不好,要是让董家人发现了还以为自己是不轨之徒!想到此,转身离开,刚走出两步,咳咳···小楼内蓦然传出了一阵女子咳嗽之声,声音虚弱,那女子好像病的很重,另一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七夫人!您该喝药了!”

七夫人!武天骄心中一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小楼,心想:“真是误闯误着,世上竟有如此巧的事,董家堡太大,我正愁找不着赵老七的未婚妻,这就撞上了,也太巧了!”

只听小楼中传出了那七夫人的咳嗽声:“咳咳···小翠!我这病越来越严重,喝了那么多的药也不见好!再喝咳···我怕是不行了!”

“七夫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再喝几贴药,就会好起来了!”小翠道。

武天骄听了不再迟疑,当即走向小楼,上了台阶,推门而入,走进楼内,霎时间,一股浓浓的刺鼻药味扑面而来,武天骄不由捂住了鼻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右侧里间响起了七夫人的声音:“小翠!有人来了,你快去看看,谁来了?”

嗯!小翠应答了一声,稍会从里间的卧室间走出了一位十五六岁的青衣侍女,看到厅中站着一位俊秀的白衣少年时,不禁睁大眼睛,诧异地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七夫人的朋友!”武天骄微笑着说。

“谁来了?”卧室中的七夫人问道。

“不认识!七夫人,来了一位公子,说是您的朋友!”小翠回应道。

卧室中一阵沉默,武天骄不待回应,主动走向了里间,小翠见状忙阻拦,道:“你不能进七夫人的房间!”

她哪拦得住武天骄,武天骄嫌她碍事,右手衣袖一拂,拂中她胸口三处要,小翠顿时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武天骄掀开珠帘,走进了卧室,卧室中温暖如春,室中的火炉炭火正烧着旺盛,西侧靠墙的一张木榻上,卧躺着一位女子,约莫三十多岁,散发披肩,脸色略显苍白,一脸的病态,见到武天骄进来,惊异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赵老七你总该认识吧?”武天骄悠然地道,迳自在一侧的坐椅上坐了下来。

“赵老七!”七夫人忽地在榻上坐了起来,神情激动,道:“你···是他叫你来的?”

武天骄微微摇头,淡然道:“他没叫我来,是我来的,我欠那赵老七小小的一分恩情,想知道···七夫人!他可是至今孤身一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咳咳···七夫人一阵咳嗽,脸色愈发的苍白,黯然道:“我知道,他···只怕今生我们再也见不上一面了!”

“七夫人!废话不用多说,我想知道,你曾经是赵老七的未婚妻,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他?转而嫁给了董千秋?是否是董千秋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于你?”武天骄问道。

七夫人睁大眼睛,凝视了他一会,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不怕事的人!”武天骄深沉地道:“七夫人,你不用怕,我和董千秋不是一路的,你要是想离开董家堡,见到赵老七,就告诉我实情。”

七夫人呆呆半响,叹了一口气,道:“妾身反正活不长了,告诉你也无妨,当年我之所以离开赵老七,嫁给董堡主,那是为了我爹!”

“为了你爹!”武天骄惊诧地道:“这是为何?”

七夫人面露恨色,凄然苦笑道:“当年我爹迷上赌博,结果欠下了一身的赌债,被赌坊的人追债,是董堡主还清了我爹的赌债,而董堡主又有意纳我为妾,我爹也想我嫁给董堡主,为了报恩,迫于无奈,我···只有离开七哥,嫁给了董堡主,是我对不起七哥!”

正文 第130章 炼欲销魂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武天骄不胜唏嘘,感慨万端,想了一会,又觉得有点不对,诧异地道:“董千秋为什么要替你爹还债?难道仅是他看中了你,要纳你为妾吗?难道他不知道你有未婚夫?”

“他当然知道!”七夫人凄笑道:“嫁给他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爹之所以会迷上赌博,欠下赌债,这一切都是董家人设的局,为的便是将我们父女逼上绝路,尔后董堡主恰逢时机地出手相助,让我感恩于董堡主,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可惜我知道的太迟了!”

噢——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想不到道貌岸然的董千秋竟会使出此等的下~流招数,好生卑鄙,十足的伪君子,龌龊小人!”心中这样想,却也不得不承认,董家人设的局非常高超,想来此局是出自那董忠的主意?只是董家用此等伎俩对付寻常百姓人家,不择手段,实在是说不过去。

咳咳···

沉思中,武天骄被七夫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惊的回过神来,见她咳的厉害,眉头一皱,道:“七夫人,看来你病的很严重,不知你得的是什么病?”

好一会儿,七夫人才止住了停咳嗽,脸色异常的苍白,虚弱地道:“是···风寒病!我不慎染上了风寒,怎么也不见好,怕是时日无多了!”

“风寒病!”武天骄不以为然,道:“小小的风寒病怎么可能治不好?没有请大夫吗?”

“请了!可是就是不见好!”七夫人惨然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风寒病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确是能要人命的病,但对于武者来说,不值一提,七夫人染上风寒,以董千秋的内功修为,大可为她通经活络,驱除出体内的风寒,何至于让她病的如此严重?”想到此,问道:“董堡主没有来看过你吗?”

“他已经有半年没来了!”七夫人幽怨地道,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凄凉、惨淡。

武天骄叹气,心想:“想来董千秋对这位七夫人已经厌倦,疏远她了,罢了,老子今天就做个好人,好人做到底。”想到此,站起身了,到了床榻前,道:“七夫人!在下略谙医理,能否让我替你把把脉?”

他这一站起来,七夫人顿时眼前一亮,只觉得眼前少年丰神如玉,玉树临风,心中赞道:“好一位绝世美男!”闻言也不避嫌,伸出了纤~纤右手,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武天骄握住她的纤手,只觉温腻软滑,不免心中一荡,不自禁的瞧了她一眼,见她虽然一脸的病态,却是难掩琼姿花貌,可见少女时多么的靓丽迷人,难怪董千秋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她,赵老七会迄今对她念念不忘,确是魅力非凡。但比起他的众多女人来,仍有不如,他现在眼界可是非常之高,普通女子根本难入他的色眼,七夫人是有几分姿色,却是弱质女流,即是她乐意,武天骄还不想要呢,普通女子对他修炼天鼎神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即是有也是微乎其微,微不足道。

七夫人见武天骄不是把脉,而是握着自己的手,不免心中一惊,正想说话,忽然,掌心一热,对方手上传来了一股温热之气,传到了自己掌上,由掌上传到了手臂上,再顺着手臂传到了肩上,继而扩散至周身,四肢百骸,遍布全身,顿时幡然醒悟:“他是在为我运功治病!”

七夫人住在董家堡,即是不懂武功,耳濡目染之下,对武者内力疗伤治病方面的知识多少知道一点,知道那对武者来说,极是耗损真力修为,她病成这般而董家堡中那么多武者,却无一人肯耗损真力为她治病,而武天骄一个外人却不惜耗损功力为她治病,不禁大为激动,不过她没有想到,武天骄以内力传功给她治病,却是与众不同,独步武林,天下一绝。

武天骄修炼的天鼎神功乃是世上最神妙的奇功,以女为鼎,窃取阴元,阴阳和合,相济相生。男女双修,即是对普通女子来说,可治百病,延年益寿,滋容养颜,养心益气。武天骄以天鼎神功为七夫人治病,驱除风寒,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这一手握手传功的治病方式,乃是天鼎神功修炼到第九层后悟出的妙招,叫作“炼欲销~魂”,不用合体,仅以本身的真气引导催发,便能将人的欲~望、情~欲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片刻间,七夫人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但这只是开始,随着武天骄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七夫人越来越热,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随之,周身产生了阵阵的奇异快~感,脸色晕红,媚目生辉,仿佛与男子交~欢一般,,如痴如醉,口中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周身万千毛孔绽开,汗如泉涌···

一刻后,武天骄收回了传入七夫人体内的天鼎真气,放开了她手,再看七夫人,已经是娇喘嘘嘘,无力地瘫软在了榻上,汗透衣裳,面目酡红,眉目间散发着惊人的艳色,秀色可餐,无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少年男子握着她手,仅以真气竟令她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快~感、蚀骨销~魂,短短一刻间,竟然攀上了六次泄~欲的顶点高~潮,一潮高过一潮,一泄再泄,泄的一塌糊涂,下面全湿了,湿的不能再湿了。

“七夫人!你已经没事了!”武天骄微笑着说,一脸的纯真,显得多么天辙邪,人畜无害,然床榻上的七夫人已经无力回答他的话了,犹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烂泥一般。

武天骄笑了笑,不再逗留,走出了卧室,离开了雅香小筑。时值入夜时分,天色昏暗,武天骄出了竹园,走了一段,迎面一人飞驰而来,不是别人正是董家堡的大总管董忠。董忠见到武天骄,大是欢喜,飞也似的到了他身前,叫道:“武三公子,我们到处在找你,堡主和夫人她们好生着急!”

原来傍晚时分,董家人在虎威堂摆好了晚宴,要为孟家母女轰天骄等人接风洗尘。晚宴开始,董家人基本到场入席,胡不开、萧二公子萧国梁到场,然而,董千秋派人去请孟家母女轰天骄入宴,孟家母女倒是请来了,派去北院客房请武天骄的董天彪却回来说,找不到武天骄,武天骄没到北院客房休息。

董千秋甚是吃惊,忙叫来董天燕,一问之下,才知道女儿没有带武天骄去北院客房,将他扔在了梅园,不禁又气又怒,几乎晕了过去,直骂女儿不懂事,怠慢了人家。

董千秋已经得知了武天骄的身份,虽说他是武家的庶子,不比他的两位兄长武天龙、武天虎,没什么权力,但庶子也是子,怎么着也是武皇武无敌的公子,得罪了人家,日后武天骄回到京城,要是在他父王武无敌面前说董家的不是,即是武无敌不计较,也难免会对董家心撮蒂,有所不满,这对董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武家势力滔天,即是皇家、曹家、萧家也是忌惮三分,不敢轻忽。董千秋顾不得责备女儿,连忙派出堡里所有的家丁,能派的全派了出去,说什么也要找着武天骄,向他赔个不是。

听了董忠的话,武天骄不以为许,淡笑道:“董家堡真是大呀,没人引路本公子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我家王府也没董家堡如此的大,想来董家堡比那皇宫大苑也是大不了多少,董家可真是有钱呐,富可敌国啊!”

这话可是太重了,语中夹刀,竟说董家堡比皇宫大苑大不了多少,这要是传到京城皇宫,弄不好将为董家引来一场灭顶之灾。董忠听得心惊肉跳,暗自凛然,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呵呵而笑,道:“这一切都是董家的祖辈们创下的辛苦基业,比起武三公子的庞大家业来,那不过是冰山一角,米粒之珠,不值一提,更无法与帝国皇宫相提并论,倒让武三公子见笑了,武三公子,堡主他们正等着您入宴,我们不要多说,请随小的来!”说着,欠身作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人家相请,武天骄也不好推脱,心说:“俗话说,宴无好宴,我倒要看看你们董家摆的什么宴?”想着,与董忠一起去虎威堂,有了董忠的引路,不消一会,便已来到了虎威堂。

董家父子在堂门口翘首以待,正等的着急,见到董忠和~武天骄到来,喜出望外,不约而同地迎了上来,董千秋抢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一躬到底,行一大礼,道:“小女无知,怠慢了武三公子,尚请武三公子大人大量,原谅小女的不是,老夫代小女向武三公子赔礼了,请武三公子恕罪!”

董千秋身为董家家主,堂堂的武林长者,向武天骄行此大礼,可谓是给足了面子。武天骄心中明白,也十分清楚,董千秋不是给他面子,而是给武家面子,给父王武无敌面子,尽管对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什么好感,甚至憎恶,见他行此大礼,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玲珑八面,圆滑老道,董家能有今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董堡主客气了,本公子并没有感到不快,令千金天真烂漫,率性而为,解了我不少的寂~寞,哪会见怪!”武天骄微笑道。

双方客套了一会,进入了虎威堂,入席开宴。

大堂上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席位上,董千秋作为董家家主,自是就坐主位,大夫人梁艳秋陪坐在侧,除了七夫人没有到场,其余四位夫人都来了,左边的首席上安排了萧二公子萧国梁就坐,下面依次是孟家母女俩、三夫人楚金铃、董天凤、五夫人杜鹃、董天燕。右边首位则安排了武天骄入坐,武天骄却不坐首席坐次席,让胡不开坐上了首席位子,下面依次是董天魁、董天彪、二夫人马湘云、四夫人陈秀娟、六夫人李梅。左边七人,右边七人,加上主位上的董千秋和大夫人,一共十六人。

入坐上,武天骄主动让胡不开坐首席位子这一小小的插曲,董千秋瞧在眼里,暗自颔首赞许,难得见到如此谦和的少年人,不托大,不自大,敬重老人。相比较,萧二公子萧国梁就没有武天骄那么客气了,也许是身份使然,当仁不让地坐在首位上,纹丝不动,神色间透着一股傲慢之气,目空一切,这未免让董千秋感到有点不喜。

入座后,左右偏门,两排侍女鱼贯而出,手中托着托盘,上菜上酒。

酒宴开始,众人相互举杯敬酒,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谈着,场面的气氛渐渐热烈了起来。胡不开和~武天骄坐在一起,这一老一少倒是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酒地三巡,孟夫人站了起来,向董千秋敬了一杯酒,道:“董堡主!铁苍龙杀害了我夫君、女婿,老身母女俩女流之辈,势单力薄,无力复仇,在此,我们母女唯有恳请董堡主和胡老哥,为我孟家向那铁苍龙讨个公道!”

谁也没有想到孟夫人会在这个时候向董千秋提出如此要求,向铁苍龙讨公道,那等于是为孟家报仇。霎时间,大堂上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董千秋一阵错愕,眉头紧皱,面露为难之色,道:“孟夫人!报仇的事不用如此的着急,你也清楚,那铁苍龙势大,背后又有通天宫,加上投靠了金雕盟,身边又有黑白双怪,我们想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我和胡老哥正商量着能否广邀武林同道,为你们孟家讨个公道!”

孟夫人目光转向了胡不开,悲切地道:“孟老哥!您老一向为天柱所敬重,您可要为天柱主持公道啊!”

唉——胡不开长叹一口气,面露悲凉,痛心地道:“孟老弟遇害,老哥也是心痛万分,若是可行,老哥也想揪下那铁苍龙的人头,祭奠孟老弟在天之灵,只是凭我和董堡主···孟夫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也清楚,难道你想看到董家和铁家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孟夫人愣住了,怔呆半响,口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孟金花见此忙将母亲拉坐了下来,微微摇头。

武天骄看了大感好笑,笑孟夫人想报仇想得昏了头,对胡不开的话非常认同,他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点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若要董家为孟家报仇,无疑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除非她们母女能够拿出令董家足够动心的报酬,不然,一切免谈!这对母女身无长物,除了身体之外,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来的?

想到此,武天骄不免心中一动,眼珠转动着,脑中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寻思着将这对母女收为已有。

宴会因孟夫人这一打岔,显得沉闷了许多,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董家六夫人李梅起身离座,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到了堂上,笑说:“奴家为大家献上一套剑舞,以助酒兴如何?”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叫好,武天骄见到这位六夫人不由眼前一亮,董千秋的七位夫人算是全见过了,这位六夫人坐着倒看不出什么来,论样貌,算不上绝色,但这一站出来,显露出了无比窈窕的魔鬼般身材,曲线曼妙,丰韵如火,端的是位迷死人的妖精,就连那萧二公子萧国梁眼中也不自禁地露出迷醉之色。

顷刻间,大堂左右两侧的暗间里传出了悠扬的轻柔乐声,乐声一起,六夫人一摆剑势,随着乐声起舞,身如柳絮,风摆荷柳般,又如蝴蝶穿花,满堂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又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一曲舞毕,众人鼓掌叫好,赞口不绝。六夫人舞剑只是个开头,跟着,董天燕上堂耍了一套刀法,搏得了满堂喝彩,随后,董天彪忍不住技痒,上堂打了一套伏虎拳,接下来,便是董天魁、董天凤,董家的儿女们纷纷登堂献武,以助酒兴,就连萧二公子萧国梁也是禁不住鼓噪,到堂上表演了一趟拳脚,令人大开眼界,最后,孟金花也上去舞了一趟孟家金刀。

待孟金花舞完刀法,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座的武天骄,董千秋乐呵呵地道:“武三公子!你是否也上去露两手让我们瞧瞧?”

武天骄摇了摇头,推脱道:“我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岂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堡主就不要为难小可了!”

董千秋微微皱眉,正欲再说,胡不开倏地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呵呵笑道:“既然武兄弟无此兴趣,老弟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像这样的表演,只是助助酒兴罢了,实是难登大雅之堂!”

董千秋不置可否,像这样的舞弄拳脚,只是表演供人观赏罢了,真正的功夫谁也没有亮出来,想来武天骄也是看透了这一点,兴趣索然,如此沉的住气的少年人倒真是少见。

正文 第131章 一箭双雕

左边首座上的萧国梁站了起来,对武天骄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难得你我在董家堡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一言甫毕,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了一尺多高,旋即萧国梁摺扇伸出,点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请!”

噌!酒杯在萧国梁摺扇一点之下,平平地飞向了对面的武天骄,去势极缓,宛如有人托着酒杯送去给武天骄似的,他的这一手,显露出了极为高深的武学修为,堂上的人见了无不愕然,如果酒杯快速地飞向武天骄,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样令酒杯缓缓地在空中飞行而不掉,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办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内功,而且还要用劲巧妙,功力、巧劲缺一不可。

两席间隔两丈之远,非常之近,武天骄见酒杯缓缓飞来,忙站了起来,笑说:“萧二公子客气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飞来缓慢,哪怕是不会武功、再迟钝的人也能接住,然而,当武天骄右手触及酒杯时,一股浑厚的劲道自酒杯上传至,心中一惊:“他在试我武功!”一念至此,脑中反应飞快,啊呀——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甚是夸张,直飞出了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滚着哀呼叫痛。

啊——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无不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董千秋脸色一变,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到了武天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关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武天骄勉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似乎站立不稳,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略微地有点苍白,向着萧国梁翘起了左手大姆指,颤抖地道:“好···好大的劲!萧···萧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萧国梁愣愣出神,没想到会样是这样一个结果?想不通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此的差劲?刚才送过去的酒杯上暗含着他的五成功力,本意是溅武天骄一脸的酒水,羞一羞他,丢一丢他的脸,不曾想他如此不济,出乎预料。

萧国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骄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对不住,本公子不知···实在对不住,你没受伤吧!”说是道歉,可语气中听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骄灰头土脸,脸上、胸上沾满了酒水,右手臂抖个不停,手上握着那只酒杯,手指一松,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盯着萧国梁道:“萧二···公子,我可不比我那两位兄长,他们从小练武,你这一手他们或许能够接住,我可不行,你该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师父学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萧二公子你的深厚内力,疼死我了!”说着,一个劲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脸的痛色。

听武天骄如此一说,萧国梁恍然大悟,心说:“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家,失踪了三年,原来是拜师学武去了,学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赋再高、再如何的勤奋,又怎么及得上我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内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一击,也是情理之中!”想到此,忽又觉得有点不对,想起日间武天骄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绝伦,不该如此没用?不禁问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妙无比,你怎会···”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见了也想起来了,叫道:“对!对!对极!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两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极!”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武天骄正经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我父王说,我半路练武,根基薄弱,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的两位兄长,担心我将来遇上什么危险,逃命来不及,便将移形换影身法传给了我,说练这门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练好了,打不过别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强的高手,一般人抓不到我!”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有种恍然顿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天下皆知,他们当然也知道,闹了半天,这位武家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就连胡不开也是惊疑不定,心说:“难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该啊!”

经如此一闹,武天骄身上沾满了酒水,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来一位家丁,虽天骄去北院客房休息,接着,孟家母女也是告辞离开了酒宴,堂中只剩下了萧国梁、胡不开和董家一家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

董千秋眉宇深锁,看着沉思默想的胡不开,道:“胡老哥,您看这位武三公子是深藏不露还是真是如此?”

胡不开摇头叹气,皱眉道:“老夫也是糊涂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何以能从魁老大的掌握中挣脱?要说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为,岂不扫了武家的颜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饭袋,无用的家伙!”董天燕嘟着嘴不满地道,满脸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头,要说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看走眼了!”董天彪道。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也许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内堡四大区域,南北两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仆和来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则是董家的酿酒厂,内堡则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够身份也不配住在内堡,外人更是休想进入内堡。

月上中天,武天骄在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北院客房,嗬!武天骄看了居住的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说是客房,其实是一片独立的高楼,楼高三层,富丽堂皇,楼门上的牌匾异常的醒目,上书五个红漆大字:紫气东来楼。

进入楼内,一楼大厅倒也平常,武天骄上得楼来,顺着楼四周的回廊转了一圈,发现整幢楼都是用黑绿相间的大罗石所彻成,大罗石产自大陆西南的小国大罗国,因此而命名大罗石,大罗石十分珍贵,用来盖楼简直不敢想像,整座楼又配着白色的大罗石柱,黑白相间。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楼外的枝叶间晾中穿进来,在黑色的壁上洒上美丽的图案,枝叶因夜风跳动,图案也随着翩~翩起舞,使人有种进入虚幻仙境的感觉。回廊地板是用一块块的紫檀木拼凑而成,下面垫衬着厚薄不等的们片,人走在上面,随着脚步的轻重,会发出叮咚悦耳的音乐。

耳中音乐,眼前的幻境,武天骄不再觉得自己仍在人间。怔立着,半响,武天骄才回过了神,由衷地感慨万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奢侈啊!整座楼都是大罗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这样的楼房,在晋阳王府也不曾见到过!”

感慨了一会,武天骄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雄鹰展翅图案的门,只觉得一阵昏眩,室内是那样的亮,室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室内室外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和气氛,天花板、地板、四面墙壁和隔间,全是厚实的桃心红木,无数盏的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所发出来的光曲折反映,室内一片彩色的光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如临仙境。

武天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进入到如此奢侈豪华的地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有如梦幻之境,几疑如梦中。

“参见武三公子!”两名侍女到了武天骄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两名侍女,年约十六七岁,非常的美,高矮纤肥完全相似,看得出来是董家人刻意挑选出来服侍他的,身上披着薄薄的青纱罗衣,胸前领口刻意开的很低,的,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半露的酥~胸怒凸着,起伏惊人,似欲裂衣而出,惊心动魄。

武天骄呆立半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头一阵火热,强自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侍女道:“我叫湘儿,她叫绣儿,我们是来侍候公子的!”

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这董家人玩得什么鬼把戏?是美色利诱还是什么美人计?”想着,呵呵而笑,道:“你们不用多礼,既然你们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现在要沐浴更衣!”心想:“不管董家人玩什么鬼把戏,区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个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还不够本公子塞牙缝的呢,董千秋,你等着,我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武天骄生性iet邪,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是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反正是董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两名侍女备好了浴盆和热水,服侍武天骄沐浴,当他脱去衣物,浑身赤~裸着露出下面的擎天巨物之时,两侍女乍见之下,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一般,花容失色,绣儿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失态,忙捂住了嘴,眼中尽是愕然之色。

看到两名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感骄傲,胸腔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有意卖弄一番,吸了一口气,挺了一挺,擎天巨物动了起来,霎时间,两名侍女睁大眼睛,眼珠子凸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武天骄那擎天巨物如灵蛇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转弯,过了一会,那蛇头不停地伸缩、跳动,如同吹气球一般,一会胀大,一会变小,又一会折弯,一会旋转,变化多端,匪夷所思。

两名侍女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那东西竟然会有着如此诸多的变化,一时瞧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仿佛石化了一般,半天没有动静。

看到两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为得意,哈哈大笑,进入了浴盆,叫道:“两位美人,还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这时,两名侍女才回过了神,惊慌失措,连连应是,一个给他涂香精,一个给他擦背,武天骄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之色,仿佛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们不用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公子而服侍不了,你们能够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嘘的没边了。

两侍女连连应是,湘儿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那···公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魔手一探,在绣儿那半露的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你们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没有说,哪方面都服侍啊?”

绣儿遭到突袭,脸色一阵涨红,闻言娇羞地道:“我们···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样都行!”湘儿回答道。

“这样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武天骄嘿嘿iet笑着,目露邪光,不由分说,右手一把抓住了绣儿的臂,顺势将她拖入了浴盆。绣儿哪会想到这位邪恶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呼,哗——跌入了浴盆,水花飞溅,整个人落入了武天骄的怀抱,软玉温香,薄薄的罗衣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春~光隐露,春~色撩人。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事到临头,绣儿仍免不了一阵的慌乱,挣扎着道:“不要···”

“不要!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样都行,怎么又说不要了?”武天骄一手搂着绣儿,另一手已经扯开了她胸衣,一对浑圆的香~乳弹露了出来,微颤颤的,上面两点蓓蕾无比的、香艳。

武天骄的话,似乎是提醒了绣儿,顷刻间,停止了挣扎,安静了下来,任由武天骄施为,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一旁的湘儿见了向绣儿递了一个眼神,转过头去,脸上娇红一片。

衣衫去尽,洁白无瑕的少女,彻底的暴露在了武天骄面前,而她美丽娇柔的身体,肌~肤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让武天骄看得两眼瞪大,闪烁出野性的光芒。

武天骄欣赏着绣儿优美迷人的少女胴体,伸手抚上了少女的,肆意地捏揉着柔滑,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光滑的香肩、,纤~腰粉nawe,都被他的手一一涉及,渐渐地,武天骄的手下移,在柔嫩下面摸索着,渐渐摸到那娇~嫩的花瓣上面,手指在那未经人事的桃源处抚弄,渐渐地将手指嵌入到环状的里面···

吚吚——绣儿面颊似火,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嘘嘘喘气,息气如兰,口中宛转娇啼,周身火热,在和浴水的浸泡下,晶莹的玉肤渐渐变得淡红,娇艳无比,美目半闭,泛着炽热的春!情,如痴如醉。

唔——猛然间,武天骄捧住少女美丽面颊,用力的亲吻上了她的温软,舌头肆无忌惮地向她的嘴里面伸去,顶开了香唇贝齿,卷起她香软柔滑的舌头,和她进行亲密的舌吻···

一阵之后,武天骄半躺着将绣儿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擎天巨物一阵的抖动,瞬间缩小了五六圈,顶在了桃源上,叫道:“我要进去——”叫声中,扶着绣儿纤~腰的双手向下一按,绣儿受此大力,不由自主地沉坐了下去,瞬间,感到异物顶入了体内,一阵疼痛袭来,不禁大叫一声,叫声凄厉,脸上无比的痛苦。尽管武天骄缩小了那擎天巨物,但仍是大,令她感到痛···

初次开~苞,疼痛是免不了的,两人的结合之处,水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猩红血水,旁边的湘儿见了怵目惊心,不免心头一震,脸色发白,咝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明白,绣儿的处~子之身给这个少年夺走了,绣儿过后,马上就要轮到她了!

随着武天骄和绣儿的动作不断剧烈,浴盆中的水摇晃了起来,水花荡漾,随着绣儿上下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盆中的水哗哗直响,不断地荡出了盆沿,溅了一地,湿了一地。而绣儿的呻~吟啼叫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颠鸾倒凤,如痴如醉,旁观的湘儿瞧的怦然心跳,体内涌起了阵阵的热流,莫名的情动,双手不可抑制地着自己身体,渐渐娇喘···

片刻后,武天骄转为了主动,攻城略地猛烈的冲击波如同十二级台风一般,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娇啼声,混合着响成了一片···

正文 第132章 夜探内堡

云消雨歇,武天骄瞅着虚脱昏睡了过去的两个侍女,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邪异的精光,心神摄动,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泛起了一阵绿光,冒出了一阵浓浓的白雾,在室中弥漫了开来,白雾散尽,一位绝美如仙的白衣美妇出现在了室内,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胡丽娘瞧了瞧四周,目光落在了软榻上,只见武天骄半倚半躺的靠坐榻上在榻上,一脸的邪笑,赤~条条的,两~腿张的大开,巨物傲然挺立着,擎天不倒,肉头上冠状通红通红的,怵目惊心,身边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对,她们已经不能算是少女了,应该说是少妇,昏睡如死,面露陶醉,眉宇间犹自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遍体的香汗淋漓,一片狼籍,姿势撩人,弥漫着iet靡的气息,十分的iet荡。

看到这一切,胡丽娘不禁白了武天骄一眼,娇嗔道:“你个小色鬼,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小心我师父她们吃醋,饶不了你!”

“是你师父吃醋还是你吃醋?要不,我们先来战一场!”武天骄怪笑着,伸手便来拉她,胡丽娘吓的躲开了,嗔道:“要死了!你真是个变~态狂,就不能歇几天,奴家和地煞夫人让你天天折腾,哪受得了你!”

武天骄悻悻收手,顺势一捋腮边上的头发,皱着眉头道:“胡姐姐,我体内的iet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去,折磨的我很是难受,就你和妖精在我身边,长此下去,你们也受不了,所以···”

“所以你想在玉镯空间里多清增加几个女人?”胡丽娘接口道。

“知我者胡姐姐是也,胡姐姐真是小弟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武天骄嘻笑道。

这话引来胡丽娘的一顿白眼,嗔怪道:“少拍马屁,油嘴滑舌的,你那点的花花肠子,谁不清楚,哼!你来董家堡,是不是看上了那董二小姐?想把她收入空间里?”

武天骄神色顿时威严了起来,凛然道:“那董天燕反正留着也是祸害地方百姓,鱼肉乡里,倒不如收入我的空间,做我的‘阴鼎’,也算是为地方百姓除一大害。”

嗬!说的多么正气凛然,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多么令人肃然起敬。

胡丽娘又好气,又好笑,拿他无可奈何,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不用找那么多的借口,我看你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董天燕,还有她那个姐姐董天凤,是也不是?”

“那是当然,来一趟董家堡,仅是一个董天燕,那怎么够吃!”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色迷心窍,不过那董天凤可是乾坤宫的弟子,把她收入九龙玉镯,弄不好会有麻烦,你要慎重行事!”胡丽娘担忧地道。

武天骄深以为然,颔首道:“我没打算把她收入空间,但也不能放过她,我绝不能让董家和萧家联合在一起!”

“你想怎么做?”胡丽娘问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沉吟道:“董家富可敌国,是一块大肥肉,胡姐姐,你看我能不能做董家的女婿?”

唔!胡丽娘明白了几分,笑说:“你想董天凤嫁给你,这还不好办,以你的天鼎神功,天下又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住你!来个半夜采花,潜入董大小姐的闺房,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后,保管那个董天凤对你服服帖帖,千依百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师父师叔她们不就是如此被你征服的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天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这事提它干啥,别忘了,你师父师叔她们···你可是帮凶!”

胡丽娘格格而笑,道:“奴家可一直都是你的帮凶,助纣为虐,也罢!今天,奴家就再帮一次凶,把那董天凤抓来给你!”

“不急!不急!”武天骄连连摇头,道:“这事暂且缓一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姐姐去办,我想请姐姐去帮小弟找出董家储藏百年仙龙酒的地窖。”

“你找地窖干什么?”胡丽娘问道,迷惑不解。

“当然是那些百年的陈年仙龙酒了,有了它,龙鹰还不乖乖地听我使唤!”武天骄笑道。

胡丽娘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打得是这主意,这有何难,这对姐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这就找去!”说着,身影渐渐变的虚无,化作了一股白烟,倏地凭空消失了。

看着胡丽娘凭空消失,武天骄呐呐自语:“胡姐姐的‘虚空挪移大法’越来越进步了,假以时日,定然超过那阴司鬼王!”想到此,心神摄动,九龙玉镯再次的泛起了一阵绿光,红影闪现,地煞夫人出现在了室内,怀中抱着一只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它被武天骄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几日下来,已然成了地煞夫人的宠物。

“妖精!你给我在这呆着,不要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不在了,知道吗?”武天骄吩咐道,一边说,一边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套月白色的宫装,穿了起来,又扮起了“月奴娇”。

嗯!地煞夫人点头应道:“主人要去哪儿?”

“噫!”武天骄一愣,下意识打量了她一会,心中暗暗称奇,越来越不懂地煞夫人了,居然会思考了,以前不会问,现在会问了,当下道:“我出去一会,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到了梳妆台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梳子,对着铜镜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他现在对扮女人越来越是得心应手,不但学会自己梳头打扮,就连言谈举止也是维妙维肖,连黑白双怪之一的黑月蓉也辨认不出他是男人,为之着迷。

片刻后,武天骄已然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少女,冲着地煞夫人抛了一个媚眼,暗送秋波,嫣然一笑,娇柔地道:“妖精!奴家咋样?”

地煞夫人连连点头,迷醉地道:“美!真是美!主人比女人还美,比女人还美!”

武天骄大为得意,对着铜镜孤芳自赏了一会,心中一动,暗道:“不知道那萧国梁住在何处,不然,我就以这身打扮去会会他,试试他的反应如何!”想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念法决,施展“虚空挪移大法”,身形渐渐淡化,虚无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不见了。

顷刻间,武天骄出现在了紫气东来楼东面半里的一座高楼楼顶之上,这是他事先选好定下的落脚点,虚空遁形,瞬间挪移,此等神乎功法,若是让人瞧见,定然是以为是看到了妖怪,莫不认为是妖法。

武天骄不想让董家人发现他离开紫气东来楼,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被发现,唯有施展虚空挪移大法,他对这门功法虽未完全纯熟、掌握,却也初窍领悟了一定门道,能够瞬间挪移出一二里,半里对他来说,驾驭就轻,但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极耗精神之力,以他现在的精神力修为,最大限度的施展,一天顶多只能施展三次,若再施展那就超负荷了,那样会自伤脑残,说不定会变成白痴,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轻易地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即是施展,也是施展在有限的范围之内,牛刀小试。

武天骄站在高楼上,寒风呼啸而来,周身衣决飞舞,风姿绰约,宛若九天仙子下凡,风神绝美。四下瞭望,夜色幽暗,天地间白雪茫茫,整个董家堡几可尽收眼底,时值深夜,堡中大多处地方黑暗一片,只有中心地带亮着零星的灯光,不用猜,那就是董家堡董家人居住的内堡。

武天骄略一沉吟,身形自高楼飘起,一跃而下,展开绝世轻功,身如轻烟一般直向内堡方向驰去,风驰电掣,快的不可思议。

转眼间,武天骄便已到了内堡的城墙下,内堡的城墙比起外堡的城墙那可是矮多了,但也有八丈之高,此等的高度还不是一般武者所能逾越的,然武天骄已是武道十级,天武之境,此等的高度对他来说,根本不放在眼里,别说是内堡的城墙,即是外堡的城墙,他也能轻松逾越,凭他的轻功完全可以一跃而过,但他未那么做,轻轻一纵,纵起三丈之高,人成一条直线垂直在城墙上,迈着脚步向墙头上走去,如履平地,毫不费力地上了城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登天步”。

上了城头,武天骄向内堡中的连绵屋宇探望了一会,正想下去,蓦然,耳畔传来了一阵衣决掠空风声,顿时心生警兆,忙伏子,趴在城头跺口的角落向西侧方向望去,只见城墙下,西面的雪地上驰来了一条人影,来人来的好快,片刻之间便已到达了内堡城墙下,一跃而起,跃起了五丈多高,余势将尽时,脚尖在城墙面上点了一下,又跃起了三丈多高,稳稳地落在了城头上,展示出了不俗的轻功造诣,武天骄见了暗生佩服,单凭这一手轻功,那人的武功修为至少是武道九级,九级平武者。

那人上了城头停顿了一会,稍稍的喘了喘气,身形飘起,跳下了城墙,直向内堡的中心驰去。武天骄见了心中好奇,这人半夜潜入内堡,偷偷摸摸的,显然是图谋不轨,不知有何目的?一念至此,悄无声息地尾随着那人身后跟了上去,他的轻功可是比那人高太多了,隔着二十多丈的距离,更是不会被发现,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面有人跟着他,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轻车熟路,似乎对内堡十分的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武天骄跟着他一阵,依稀觉得那人的背影有点熟悉,似曾相识,想到此,倏地想起来了,心中惊道:“董忠!”

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已入天武之境,记忆力超强,过目不忘,只要他稍留意过的人,对方再怎么乔装打扮,他都可凭其身形动作认出来,他刻意留意过董忠,因此才能认了出来,心中疑惑,董忠是董家的大总管,三更半夜的潜入内堡想干什么?

正文 第133章 奸夫淫妇

董忠在屋檐上奔驰了一阵,倏地跳进了一座小院,进入了一幢小楼,不见了身影。小楼窗口透着灯光,隐隐的有人影晃动。

武天骄跟进了小院,瞧着小楼,夜色虽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与白日无疑,小楼门端的牌匾上,上书“梅楼”二字,字迹笔划与七夫人的小楼牌匾上的字无比相似,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雅香小筑住的是七夫人,这梅楼不知住的是谁?

武天骄轻轻一纵,便已上了小楼楼顶,侧耳细听,旋即听到楼内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对这声音,他可是太清楚、也太熟悉了,不免心中一动,暗道:“董忠夜入内堡,原来是在跟董家的女人偷~情,不知是哪个女人和董忠搞在了一起?”想到此,好奇心更重,悄悄的潜至屋檐,使了一个“倒挂金钩”,双脚钩住屋檐,头下脚上,眼睛顺着窗户的缝隙向内瞧去。

小楼房间内,一张软榻上,一双男女相互搂抱着,激烈地缠绵热吻,如饥似渴,如胶似漆,衣物一件件地飞起,落在了榻下,抛了一地···

看到榻上的男女,武天骄大为惊异,男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忠,而那女的却是董家六夫人李梅。她和董忠竟然搞在了一起,给董千秋戴绿帽子,半夜偷~情,好一对奸夫~妇。

武天骄瞧了一阵,回到了楼主顶,坐在了屋脊上,听着下面的春戏,寻思着:“董忠和李梅半夜私会偷~情,难道就不怕被董千秋发现吗?哼!这倒是个重大发现!”

过了一阵,下面声音渐渐激烈、高昂,已然攀上了高~潮,接近了尾声,武天骄听了险乎笑出声,暗道:“这董忠也太没用了,这多久的工夫,这么快就结束了,是不是男人?”

“奴家还没够呢,你就完了!”李梅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语气中大是不悦,欲求不满。

“我不行了,梅儿,你就饶了我吧!”董忠气喘吁吁地道,显得无比的疲惫、颓然。

李梅冷哼一声,骂道:“就你这两下子,半夜跑来干什么?真是倒老娘的胃口,弄得老娘七上八下的,你和董千秋一样的货色,外强中干,无能,去你~妈~的!”话音未落,响起了扑通的声音,接着响起了董忠的痛呼,想来他是被李梅一脚踢下了床,滚到了地上。

武天骄暗暗好笑,心中附和着李梅说:“就是,既然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来了,银枪蜡头,一点用都没有,真是丢我们男人的颜面!”

“我来···董家的枪谱你抄完了没有!”董忠的声音倏地严厉了起来,一改先前的虚弱之态,一阵索索的声音,想来他已经穿衣了。

“抄是抄完了,只是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却是没有。”李梅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头震动,暗道:“董家枪谱!董家霸王枪!董忠要董家枪谱干什么?”只听董忠道:“怎会没有?你是不是藏着不给?”

“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女人家,又不上战场,藏那霸王枪法干什么?”李梅不悦地道。

“奇怪!怎会没有呢?”董忠自语了一会,问道:“那老家伙的练功室里当真没有刻录?”

“你若是不信,什么时候自己进去瞧瞧,那老家伙有一次酒醉无意间向我透露过,原来董家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只可言传身授,一代传一代。”李梅冷冷地道。

“真他~娘~的狡猾!”董忠恨恨地骂了一句,打开窗门,穿窗而出,如飞驰去。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尾随着董忠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出了内堡,武天骄跟着董忠,只见他去的方向是正是北院,一刻后,董忠进入了一片园林,园林中耸立着一座三层大楼,大楼与武天骄居住的紫气东来楼几乎一致,大门上悬挂的牌匾上的字仅是一字之别,紫气东来阁,虽是深夜,三层的楼阁却亮着灯光,董忠直接上了楼阁,在室门上磕磕磕磕磕敲了五下,三重两轻。过了一会,室门从内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人,那人向董忠点了点头,低声道:“怎么才来?公子已经等待多时了!”

“内堡戒备森严,我要小心谨慎,因此来晚了,幸不辱命,公子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董忠恭敬地道。

那人嗯了一声,侧身相让,道:“进去吧!”

董忠向那人一躬身,走进了楼内,那人关上了室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又顺着回廊四处巡视转悠,目光如夜枭鹰眼一般,在夜色中闪烁着精光,显露出无比的高深修为,似乎是一位天武者。

武天骄隐藏在大楼前院中的一棵大树上,将那人的面貌瞧的清楚,那人是一位五十左右的黑衣老者,面目阴鸷,听他们的对话,又见董忠对黑衣十分的恭敬,心中凛然:“这是什么人?他们说的公子是谁?”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一人,心想:“难道是萧国梁?”

想到此,武天骄的好奇心更是强烈,趁着黑衣老者转到大楼的另一侧,身影飘起,凌空慑步,眨眼间便已上了三楼楼顶,动作之轻,动作之快,竟然没有被黑衣老者察觉,由此可见,武天骄轻功造诣之高,非同凡响,不过他衣袂所带起的细微破空之声,仍引起了黑衣老者的一丝警觉,很快转到了楼前,四下扫视,看了一会,没有发现异常,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听错了。

趴在楼顶上的武天骄暗自心凛,没有想到黑衣老者耳目如此的灵敏,寻思着:“这老者的修为怕已是天武三层!”他对天武境界已然领悟了不少,天武之境不同于平武级数,平武每级分段,而天武级则分层次,一共十二层次,武天骄目前的修为已达天武七层,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惊世骇俗了,那黑衣老者虽是位天武者,然比起武天骄来,尚差了四个层次,天差地别。

武天骄贴着楼顶,宁神静气,倾听着楼内的动静,尽管阁楼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但却隔不住武天骄这类高手的偷听,只听董忠的声音:“二公子,属下能拿到的霸王枪法只有这些了,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董家人向来是口言相传,并未刻录在练功室上,所以,属下无法拿到这最后的三路枪法!”

董忠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响起:“董家七十二路霸王枪法,你能拿到六十九路已经很不错了,这最后的三路枪法本公子也是略有所知,听说那是霸王枪法最厉害的三大绝招,想来董家人早有预料,怕霸王枪外传,会对董家人不利,因此才秘而不录,果然是老谋深算,但即是如此,哼!我萧家有了这六十九路霸王枪法已经足够了,凭此霸王枪决,我萧家定可建立起一支无敌骑兵。”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恍然大悟,心中凛然,果然是萧二公子萧国梁,原来萧家人要霸王枪谱,是要建立一支骑兵,试想那成千上万的军士学了霸王枪法,征战沙场,纵马驰横,冲锋陷阵,势如破竹,那是何等的雄风!

“只是···二公子,霸王枪谱属下是弄到了,但那铜墙铁壁功法属下想尽办法,也是没有弄到!”董忠道。

萧国梁哼哼两声,冷笑道:“铜墙铁壁神功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修炼这门神功有一很大的缺陷,在没有完全练成之前,要保持着童子之前,不能近女色,当年董家的先祖董一虎之所以战死沙场,就是在没有练成铜墙铁壁神功之前,怕断了董家香火,才迫不及待地娶妻生子,以致破功,战死沙场,倘若他没有破功,又岂会战死,这门功法既然弄不到,不要也罢!”

“原来二公子对董家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董忠道,顿了一顿,又说:“二公子!那属下的事···”

“你放心,本公子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到时不但是董天凤是你的,就是整个董家也是你的!”萧国梁道。

董忠大喜道:“多谢二公子···”

武天骄听了萧国梁的话大为震惊,几乎不敢相信,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有着如此肮脏龌龊的交易,正听的入神,身后倏地传来一阵衣袂风声,顿时心中一凛,反应迅速,身形一飘而起,刚一离开,一道青蒙蒙的如山劲气呼啸而来,落在了他趴伏的地方的,轰——

一声惊天巨响,瓦砾纷飞,刹那间,楼顶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三尺的大窟窿,开了一个大天窗。人影飘落,黑衣老者出现在了楼顶上,目光阴冷,满脸杀气,他没有想到自恃万无一失的一击竟然落了空,微微一怔,旋即暴喝一声:“何方小贼?休走!”喝声中,身形如电,扑向了空中的武天骄,隔着七丈之远,隔空一掌击了过去,掌心中吐出了一道青蒙劲气,破空呼啸,直奔武天骄。

“青煞掌!”武天骄脱口娇叫了一声,人在空中一折身,左手食指一弹,咻!一道青色的剑气激射而出,奔着袭来的青蒙劲气撞了上去,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无上绝学,九天神剑中的第三剑:从天剑。

从天剑要比中天剑和羡天剑的威力强上数倍不止,这是武天骄首次使出从天剑应敌,从天剑如同一道离弦的利箭撞上青煞劲气,嘶嘶··浑厚的青煞劲气抵不过从天剑的锐利,被钻裂了粉碎,从天剑余势未绝,呼啸着飞向了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没想到对方弹指之间便破了他的青煞劲气,见状大骇,不敢攫挡剑气的锋芒,急忙运气下沉,身形如殒石般下坠,刷!从天剑贴着他头顶三寸飞过,没入了阁楼中,霎时间,轰——阁楼中响起了一声猛烈的,惊天动地,整座紫气东来阁一阵晃动,摇摇欲坠。

武天骄身形落在了院中的大树上,回头一望,也是愕然,没想到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当下也不逗留,飞驰而去,转眼没了踪影。

黑衣老者坠落在院落中,望着“白衣少女”离去的身影,愣愣出神,竟然不敢去追。

“韩老!人呢?”一条人影落在了黑衣老者身旁,正是萧国梁,神色间满是着急。

“逃走了!”黑衣老者叹息道,眉头紧皱,一脸的沮丧。

“逃走了!”萧国梁脸色大变,旋即一跺脚,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能让他逃走?为什么不去追?”

“追!”韩老苦笑,摇了摇头,道:“追也无用,对方也是一位天武者,修为之高,老夫怕不是她的对手!”

呃——听到这话,萧国梁骇然变色,道:“天武者!董家人怎么会有天武者?”

“不像是董家的人!”韩老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道:“是一位白衣少女,所使的是通天宫的九天神剑,应该是通天宫的人!”

“通天宫!白衣少女?”萧国梁愕然,呐呐道:“通天宫何时出现了如此了得的少女?难道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正文 第134章 盗亦有道

“老夫未见过铁玉瑚,不知道是不是?九天神剑乃是通天宫镇宫绝学,向来只传掌宫之人,那白衣少女难道会是通天宫的下任掌宫人?”韩老深沉地道。

萧国梁绷紧的神经稍稍松驰,呼出了一口气,大有如释重负之感,寻思着:“只要不是董家人就好,不知那白衣少女偷听我和董忠的谈话,听到了多少?”想到此,瞳孔敛缩,眼中掠过了一抹的寒光,杀机盈然,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唯有杀了董忠灭口,然而,四下一扫视,却不见董忠的身影,顿时心中一沉,脱口问韩老:“董忠呢?”

韩老看到二公子眼露杀机,面透杀气,瞬间便知道他所想,闻言尚未来得及答话,园林中飞驰来了一条人影,喊道:“萧二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片刻间,那人已经奔近,不是别人,正是四海游龙胡不开。

“没事!只是来了一位女贼,被韩老发现给打跑了!”萧国梁忙道。

“女贼!”胡不开吃了一惊风,四下望了望,到了韩老跟前,问道:“哪来的女贼?女贼人呢?”

韩老淡然一笑,道:“天色太暗,老夫没有看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贼,逃的好快,老夫追都来不及!”

呃——胡不开一阵错愕,微微皱眉,道:“能够在韩老手中逃脱的女贼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女贼,至少是天武级别的女贼,这女贼半夜潜入董家堡意欲何为?”

说话声中,董家的众多家丁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了紫气东来阁,董千秋和两个儿子董天魁、董天彪也是先后赶到,当他们到了阁楼上,看到楼内的情景时,无不骇然惊呼,整个阁楼的三层一片狼籍,残破不堪,萧国梁见了暗自吸了一口冷气,背脊上凉飓飓的,浑身直冒冷汗,心中感到庆幸不已,若不是出去的及时,怕是非死即伤,那女贼的剑气太是惊人。

武天骄夜探董家内堡,收获甚丰,不但发现了董家大总管董忠和董家六夫人李梅的奸情,还发现董忠和萧二公子萧国梁勾结在一起,这一重大发现可是意义非凡。

回到紫气东来楼,武天骄看到室内的情景时,微微一愣,胡丽娘已经回来了,正和妖精地煞夫人坐在茶几上品着香茶,磕着瓜果,轻松惬意,好不悠闲。

“骄弟!您总算回来了,让我们好等,嗯!你又扮女人,看来你对月奴娇这个身份越来越是适应了,骄弟!干脆你以后就这身装扮得了,走了出去,万千男人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疯狂着迷!”胡丽娘格格娇笑着打趣道。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道:“胡姐姐别取笑了,我可有重大发现,对了,胡姐姐,那储藏百年仙龙酒的地窖你找到了吗?”

“老娘出马,那还有落空了,你看那是什么?”胡丽娘说着,右手一指右侧的墙角,墙角处放着两大酒坛。

武天骄见了眼睛一亮,过去围着酒坛转了一圈,闻了一闻,然酒坛密封着,闻不出什么味道,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两坛子酒摄入了空灵戒中,问胡丽娘:“董家储藏的百年仙龙有多少?”

“不多!大概有五六百坛吧!怎么?难道你想一扫而空,这···你也做的太绝了!”胡丽娘愕然道。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董家富的流油,拿他几坛子酒又有何不可,胡姐姐,你快带我去!”

胡丽娘蹙眉,目光投向了内间的卧室门口,道:“这个先不忙,你还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眼前的事?”武天骄一愣,目光不由得随着她望向了卧室门口,问道:“眼前有什么事?”

胡丽娘脸上掠过了一抹的诡笑,道:“你还是进去看看吧,看了你就明白了!”

看到胡丽娘脸上的诡笑,再看地煞夫人盯着自己,一脸的无辜表情,武天骄大感惊异,也不多想,当即走进了卧室,他不走进去还好,这一走进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睁大眼睛,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不敢相信地瞧着眼前的一切,张口结舌,傻傻的,半天没有什么反应,良久,口中才吐出了两句话:“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一幕,怕是谁见了也会吃惊,卧室中,床榻前的四张椅子上坐着昏睡的四个女人,四个女人武天骄都认识,其中两个是孟家母女,孟夫人斑淑娴、孟家大小姐孟金花,另两个则是董家夫人,一个是在不久前与董忠有一腿的六夫人李梅,另一个是大夫人梁艳秋。除了椅子上坐着的四个女人之外,床榻上躺了更多的女人,除了湘儿绣儿两个侍女外,另外多出六个女人,好家伙,董家的女人基本上到齐了,三夫人楚金铃,女儿董天凤,四夫人陈秀娟,五夫人杜鹃,女儿董天燕,七夫人雅香。

“吃惊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董家的女人,除了那二夫人,都被你一网成擒了!”胡丽娘走了进来,嬉笑着说。

武天骄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皱眉道:“胡姐姐!你就别取笑了,小弟又不是什么女人都要,这里是董家堡,董家人要是发现了夫人小姐们不见了,那还得了,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要是让他们发现了她们在这里,可就糟糕了,你怎么把她们全抓来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未待开口,地煞夫人进来了,道:“主人!是妖精抓来的,主人不喜欢吗?”

“啊!你抓的?”武天骄愣住了,半响无语。

唉!胡丽娘叹了一口气,蹙眉道:“妖精也是为了讨你喜欢,才···既然做了,只有做到底了,现在就是想把她们送回去也是来不及了,只有暂时把她们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再挪移到别处去!”

武天骄苦笑,摇了摇头,心说:“只有如此了,先将她们收进九龙玉镯再说,董家再聪明也是想不到!”想到此,精神摄动,将孟家母女和梁艳秋以及李梅收进了九龙玉镯空间,跟着又将楚金铃、董天凤、陈秀娟、杜鹃、董天燕收了进去,唯独留下湘儿绣儿两名侍女没有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武天骄不是不想收,而是她们本来是董家人派来服侍他的,如果连她们也收了,董家人不见了她们,定然会有所怀疑。

做完一切后,武天骄在胡丽娘的服侍下卸妆,恢复了原来的面貌,眼见天还未亮,董家堡经过闹贼之后,又恢复了一片平静,董家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六位夫人和两位小姐不见了,这让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随之贼胆又大,留下地煞夫人留守,和胡丽娘去了董家的地窖,将董家储存了百多年之久的陈年仙龙酒全收进了九龙玉镯的空间里,没办法,空灵戒的空间装不下五百多坛的仙龙酒,唯有装进九龙玉镯的空间,这可便宜了空间中的龙鹰。

从地窖中出来,武天骄仍觉得不过瘾,又和胡丽娘去了一趟董家的库房,凭他俩的虚空挪移大法,进董家的库房简直是进菜园子一样,将董家库房的金币黄金搬了个一干二净,盗亦有道,武天骄可是很讲原则的,只要黄金,其它的一概不要,好家伙,董家百年世家的库藏非同小可,武天骄盗的金币不下五百万之巨,金砖更是不下十吨之多,董家这次可是大出血,损失惨重。

盗完董家库房的黄金,胡丽娘道:“骄弟!董家的那些女人有哪几个你不想要的,可把她们扔在库房里!”

胡丽娘的话提醒了武天骄,虽说他荒iet无度,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要,再者,董家一下子不见了那么女人,定然会追查到底,死咬不放,尤其董天凤是乾坤宫的弟子,董家人若是让乾坤宫的人掺和进来,那可是非常不妙。

想到此,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也罢!看在董家那么多黄金分上,本公子就少要他几个女人!”说着,将董天凤和她母亲楚金铃从九龙玉镯中摄了出来,想了一想,又将大夫人梁艳秋和四夫人陈秀娟摄了出来,这主要考虑到梁艳秋在董家举足轻重,四夫人陈秀娟是董家三公子董天霸的生母,董天霸外出学艺未归,他若是回到董家堡发现母亲不见了,定然伤心难过,武天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同情之心油然而生,iet人母亲者,太不地道,何况,他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希望,董家人将来能为他所用。

胡丽娘见他只放了楚金铃母女、大夫人和四夫人,不禁笑道:“那五夫人母女和六夫人、七夫人怎么不一块放了?”

武天骄笑了笑,道:“我收了董天燕,自然连她母女也一块收了,母女团聚在一起,不是更好吗,她们和六夫人、七夫人在董家无足轻重,即是不见了,董家追查一阵后,若是查不到什么,自然也就不会查了,孟家母女更不用说了!”

胡丽娘微微颔首,道:“不错!女人对一个家族来说,可有可无,骄弟,你不是想做董家的女婿吗,趁着现在还早,天还没亮,董天凤就在你眼前,只要上了她,她永远就是你的了!”

闻言,武天骄怦然心动,瞅着地上昏睡的董天凤,目光顿时变得炽热了起来,但旋即又恢复了一片清明,摇了摇头,此时此地,还真不是干那事的时候。

喔呃喔···

雄鸡报晓,一唱天下白,天刚蒙蒙亮,董千秋便出现在了内堡的练武场上,开始了晨练,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几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从不间断,这是他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秘决。董千秋老当益壮,看上去顶多不过五十出头,神采奕奕,体魄强健,如果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定然吓一大跳,原来他已经六十有九了,不可思议。

董千秋五十娶妻,可谓是晚来婚,这放在董家并不奇怪,董家历代男人,大多是晚婚,不过四十不娶妻,这主要是缘由董家的功法使然,董家有祖训:修炼铜墙铁壁神功,未成天武者,不能近女色,切记!切记!切记!

三个“切记”,由此可见,这条祖训是多么的重要,董家男子从小便要修炼祖传横练功法“铜墙铁壁神功”,修炼“铜墙铁壁神功”非童子之身,在没有修炼到第十层,突破到天武境界之前,戒iet戒色,不然,前功尽弃,然董家历代极少有人能够将铜墙铁壁神功练到第十层,迈入到天武境界,成为一名天武者。因而,董家历代男子,在董家人丁不兴旺的情况下,即是铜墙铁壁神功练到第九层,为了延续董家的香火,不得不娶妻生子,忍痛破去一身横练的铜墙铁壁神功,功力大损。

董千秋是董家历代中唯一年过五十娶妻的,由于他内功精湛,驻颜有术,即是他的七位夫人也不清楚他的真实年龄,董千秋也从不透露自己的年龄,也从不轻易地与人动武,没人清楚他的修为达到何等境界,他长年练武,一身肌肉无比的发达,在这天寒地冻的清晨,一袭单衣,上身仅着一件背心,袒胸露背,赤~裸着一双胳膊,肩臂上的肌肉高高凸起,泛着微微的金黄之色,雄浑健壮,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任何人见了这一身的肌肉,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

董千秋右手上执着一杆丈二长的铁枪,枪杆儿臂粗细,通体黝黑发亮,枪头长一尺三分,枪尖上泛着淡红的血光,隐泛杀气,可见此枪不知饮了多少鲜血?这便是董家祖上传下来的“霸王枪”,枪体系精铁打造,重达三百六十六斤,非一般武者所能使动,自董家先祖董一虎起,霸王枪历经数代,依然锋芒煞气。

董千秋先是在寒风中闭目站立了一会,将霸王枪插到场边的兵器架上,然后伸伸胳膊弹弹腿,扭扭脖子,活动了一番筋骨后,开始一招一式的打起了霸王拳,只见拳脚生风,人影翻飞,夹着雷鸣般的吆喝之声,震耳欲聋,好不厉害。

正文 第135章 就此了之

打完四十六路霸王拳,董千秋收招站立,脸不红,气不喘,气定神闲,跟着抄起了霸王枪,练起了霸王枪法,然仅练了三路,倏地停了下来,瞅着四周,一脸的茫然之色。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练武场上空空荡荡,除了董千秋,再无其他人,这时候,董千秋感到有点不对,以前他晨练的时候,女儿董天凤总是比他先到练武场,几位夫人当中也总有那么一两位跟着一起,可今天怎么一个都见不到?

就在董千秋感到迷惑不解之时,场外传来了一个暴雷般的声音:“爹!大事不好了,大娘她们不见了!”话声中,一条高大的人影急奔而来,冲进了练武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魁。

董千秋闻言心神大震,道:“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董天魁急奔之下,有点气喘,吁吁地道:“不但···大娘她们不见了,妹妹她们也不见了!”

啊——董千秋大吃一惊,骇令然变色,喝道:“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下人们发现,大娘、三娘、四娘,还有五娘六娘她们全不见了,我听到后去查看,又发现两位妹妹也不见了,爹!我怀疑昨晚有人潜入我们董家堡,掳走了她们,弄不好是采花贼!”董天魁着急地道。

采花贼?不用董天魁说,董千秋已想到了,脸色变得铁青,恨恨地一跺脚,气急败坏地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找不到他们,我剁了你!”怒急之下,挥起霸王枪,啪!对着董天魁的屁~股就是一枪杆子,打的董天魁呲牙咧嘴,狼奔豕突地逃走了。

大清早,整个董家堡乱成了一锅粥,昨晚上闹女贼,让董家人虚惊一场,然而,到了早上,董家堡更是翻天了,下人们发现,董家除了二夫人马湘云,其余的六位夫人,外带两位小姐不翼而飞,失踪了。铜墙铁壁的董家堡,六位夫人,两位小姐,一夜之间不见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清晨,武天骄犹自在熟睡中,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忙从湘儿绣儿的粉~腿玉臂之中抽了出来,赤着足,披着外衣,走出卧室,到外间打开了室门,睡眼惺忪,叫嚷嚷地道:“大清早的敲什么呀!搅了本公子的清梦···”话未说完,顿住了,只见门外站着一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四海游龙胡不开。

胡不开贼头贼脑地向室内探了探,呵呵笑道:“小老弟!已经不早了,看来你昨晚上睡得很好啊?”

“那是!那是!本公子打从出生以来,还是头一次住那么好的楼房,董堡主对小可照顾的还真周到啊!安排了那么美的两个都侍女侍候我!”武天骄笑嘻嘻地说,又以古怪的目光打量着胡不开,道:“胡老,瞧您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看来您老是枯木逢春犹再发啊!”

胡不开人老成精,哪会不明白他言语中所指,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夫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哪有那个精力,对了!小老弟!昨晚上闹贼,那么大的动静,你没听到吗?”

“啥?闹贼?”武天骄瞪大了眼睛,叫道:“昨晚上闹贼了吗?您老是在开玩笑吧,董家堡铁壁堡垒,戒备森严,怎会闹贼?呵呵!胡老,这紫气东来楼可盖的真好,全是大罗石,我住在房间里,对外面可什么都听不到,啊!您老别光在外面站着,外面风大,进来坐坐,别客气!”

胡不开闻言也不客气,走进了室内,四下望了望,点了点头,由衷地感慨道:“小老弟!董堡主可真把你奉为上宾了,老夫来董家堡那么多次了,他也不曾安排老夫住那么高级的楼房,董堡主可真看得起你啊!”

“那是!那是!”武天骄不可否认,笑着说:“小可昨晚上住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住处,简直是不敢相信,受宠若惊啊!您老请坐,别客气!”

这小子,在紫气东来楼住了一晚上,真当成自己家了,竟然叫胡不开别客气,岂有此理。胡不开也不以为意,呵呵笑道:“不坐了,老夫来你这儿看一看,看看你是否住的舒适!”说着,在室内四下逛了起来,逛了一会,走进了卧室,顷刻间,卧室中响起了一阵惊呼,胡不开慌乱地退了出来,老脸通红,怪异地瞅了瞅武天骄,神情甚是尴尬。

武天骄心中暗笑:“你个老家伙,探望是假,打探倒是真的。”想着,乐呵呵地道:“胡老,您瞧董堡主给我安排的侍女如何?昨晚上她们侍候的我可真舒服,销~魂啊!您老要是觉得她们不错的吗,不妨也让她们侍候侍候您!”

“不不不···用了!还是让她们侍候你吧!”胡不开边说边退,退到了室门,道:“小兄弟!昨晚上堡里可是出大事情了,董堡主的六位夫人和两位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武天骄大吃一惊,迫不及待地道:“怎么会不见了?昨晚宴会上不是好好的吗?”他可装的真像,一脸的吃惊表情,装的好像对董家夫人小姐失踪的事一无所知。

“宴会后失踪的,董堡主正调动所有的人丁,对全堡进行搜索,查找夫人小姐的踪迹。”胡不开道。

“那···我跟你去看一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武天骄道,奔进了卧室,很快便换好了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跟着胡不开离开了紫气东来楼,到了虎威堂。

虎威堂里,董千秋着急地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萧二公子萧国梁端坐在侧,品着香茗,显得十分安稳,旁边站着一位黑衣老者,正是那韩老。

看到武天骄和胡不开来到,董千秋迎了上去,道:“武三公子,堡中出了状况,打扰你休息,老夫真是过意不去!”

“堡主说哪里话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能说打扰呢!听胡老说,堡主的夫人小姐失踪了,这是咋回事?”武天骄道。

董千秋苦笑道:“事情透着诡异,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老夫的六位夫人和两个女儿失踪了,就连孟夫人和孟小姐也失踪了。”

“她们也失踪了!”胡不开紧皱眉头,道:“这可真是邪门!”

“找到了!找到了!爹!大娘她们找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狂喜的声音,一人急匆匆地奔进了大堂,无比的兴奋,正是董天彪。

董千秋闻言大喜,忙问道:“她们在哪里?”

“在库房里!”董天彪应道,旋即眉头一皱,道:“但是···五娘和小妹却没有找到,六娘七娘也不在!”

“库房!她们怎会在库房?”董千秋惊道,飞快地出了大堂,直奔内堡。董天彪见了也不招呼胡不开等人,追着父亲去了。

董家父子离去,虎威堂里仅剩下了萧国梁、韩老、胡不开以及武天骄,武天骄在萧国梁对面的茶几座位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瞅了瞅韩老,笑说:“萧二公子,这位长者是谁呀?如此站着不累吗?旁边不是有座位吗?干嘛不坐下来?”

真是岂有此理,人家愿意站着,坐不坐关他屁事,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萧国梁听了差点忍不住要骂人,要知道在贵族阶层中,规矩极其森严,韩老虽是位天武者,却只是萧家的一位下属,在主子面前,哪有下属的位子?下属要是坐着,等于是对主子的大不敬,武天骄好歹也是贵族,这规矩都不懂?

萧国梁心中泛怒,随即感到释然,心说:“是了!这家伙不过是武家的野种,无权无势,身边连个下属都没有,瞧着本公子眼红,才故意损我!”想着,长叹了一口气,道:“武三公子,你可真是可怜呐,武王爷对你可一点都不重视,连个护卫都不给你,呵呵!本公子在京城可是听到你武家的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武三公子你的,不知你是否知晓?“

“什么流言蜚语?”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暗道:“他莫非说的是百里家退婚一事?”说道:“本公子跟师父学艺三年,对京城的事毫无所知,不知萧二公子听到了什么?可否相告?”

“原来武三公子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啊!”萧国梁大为吃惊,摇了摇头,叹道:“难怪你能平静地坐在这儿!”

武天骄眉头一挑,哼声道:“萧二公子,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装腔作势,若是不想说,那就趁早闭嘴,什么都不要说了!”

萧国梁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反应,毫不在乎,一时愣住了。胡不开见了暗中对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心说:“不愧是武皇之子,心止如水,古进无波,不急不燥,从容不迫,毫不为对方诱导,这位武三公子的心境真是高啊!”

萧国梁本以为武天骄会着急,追问不停,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急,不禁心中一动:“莫非他知道了武家发生的事?可看上去又不像!”想到此,微然一笑,道:“既然武三公子没有兴趣听,那本公子不说也罢,不过本公子想提醒武三公子,京城杀机四伏,你要是回到京城,千万要小心了,别掉了脑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武天骄心中凛然,寻思着:“京城最想我死的便是武天虎,难道他说的是武天虎?”想起那大寒天的早晨,自己在睡梦中被武家三兄妹丢到雪地上,几乎冻死,不禁心泛怒意,冷笑道:“多谢萧二公子提醒,我武天骄正当年少,脖子硬的很,脑袋没那么容易掉,倒是萧二公子面~无血色,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印堂发黑,此乃大凶之兆,厄运临头,萧二公子要小心血光之灾!”这话纯属是胡说八道,萧二公子面色红润,两眼有神,眉宇间英气逼人,哪有武天骄说的杀气腾腾,危言耸听。

“岂有此理!”萧国梁大怒,砰!右掌一拍茶几,“噌”地站了起来,目光,怒视着武天骄,喝道:“你敢咒我!”

“不敢!在下不过是好心提醒,萧二公子如若不信,就当本公子没说!”武天骄冷冷地道,面~无惧色,冷言冷语,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不要吵!不要吵!”胡不开见架势不对,忙插到了两人中间,做起了和事佬,笑说:“两位都是帝国少俊,贵族子弟,又都是门阀世家,身份显赫,何必口舌之争,妄动干戈,有失~身份,这里是董家堡,不是大街上,两位都少说一句,后退一步,后退一步!”

别看胡不开笑嘻嘻的,说的话不着边际,却是非常有效果,尤其是那一句这里是董家堡,不是大街上,更是提醒了萧国梁,当下强压怒气,缓缓落座,哼了一声,心说:“小子!我暂且忍一忍你,等你离开了董家堡,瞧我怎么收拾你,你不过是武家的庶子,无足轻重,即是杀了你,武家也不会追究!”

大堂中一时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无比的沉闷。过了一会儿,萧国梁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对韩老道:“我们出去走走。”

胡不开见了忙起身相拦,笑着说:“萧二公子!你们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坐不住的话,不妨站一会,等董堡主来了再出去。”

萧国梁一愣,不解地道:“这是为何?”

胡不开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拔开塞盖呷了一口,嘴中喷着酒气,意味深长地道:“这个···萧二公子是聪明人,应该懂的,堡里面除了失踪的孟家母女俩,就是我们在座的四个人,昨晚上闹贼,董家的夫人和小姐突然失踪,你说···”

萧国梁恍然大悟,眉头一皱,不悦地道:“难道董堡主怀疑是我们不成?”

“怀疑不怀疑,你我都要有自知之明,董堡主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这意思你不明白吗?”胡不开道。

此言一出,堂中的人全明白了,萧国梁只得坐回了座位。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到了门外,只见董家父子三人走了进来,个个脸色阴沉,黑的跟锅底似的。

大堂上,除了武天骄之外,无不心头凛然,胡不开忙站了起来,问道:“董老弟!令夫人她们没事吧?”

董千秋摇了摇头,迳自坐到了主位上,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阴沉地道:“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和凤儿倒是找着了,五夫人和燕儿她们却怎么也找不着,孟家母女更是不知去向,这贼人好生了得,我董家库房的黄金还有那地窖的百年仙龙,全被偷光了!”

啊!胡不开、韩老、萧国梁三人大吃一惊,深感愕然。武天骄恰逢时机地惊呼道:“偷光了,董家堡的城墙那么高大,贼人是怎么进来的?”

这话说出来,董家父子的脸色更是难看,董千秋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缩,突突直跳,眼神说不出的可怕。董天魁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无形中运起了铜墙铁壁神功,衣袍无风自鼓,浑身关节直响,爆米花一般,阴狠地道:“要是让我知道那贼人是谁,老子非把他撕碎剁烂了不可,偷黄金偷酒也罢了,居然偷我董家的女人,岂有此理!”

“好了!不要再说了!”董千秋阴森地道,摇了摇头,唉地长叹了一口气,霎时间,神情变得无比的沮丧、颓然,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黯然道:“贼人神通广大,非同寻常,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只要黄金和百年仙龙酒,没有把我董家的女人全部掳走,我们要是不认栽,也太不识趣了,此事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董天彪大惊,叫道:“那小妹和~五娘她们···”话未说完,倏地接触到了董千秋眼中的慑人寒光,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余下的话说不出来了。

武天骄见了大感意外,没想到董千秋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忍气吞声,就此了之,看来自己将董家三位夫人和董天凤扔在库房里是明智之举。

武天骄怎知董千秋心里所想,他是被吓住了,心里面存在着诸多顾忌,贼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董家堡,盗走黄金和仙龙酒,掳走了那么多的女人,在他想来,也只有巫士才能够办到,巫士邪恶,灭绝人性,他怕通报官府追查下去,担心会激怒那巫士,报复董家,因此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再者,他对官府不抱多大的希望,董家家大业大,损失了一批黄金和一批百年仙龙酒,并不会因而伤筋动骨,虽说没了那储藏了百年之久的仙龙酒有点心痛,但其它地窖中尚有大批储藏了几十年不等的陈年仙龙,库房黄金没了可以再赚回来,女人他有的是,少了一个女儿也没关系,大女儿还在,不妨碍与萧家的联姻,那孟家母女没了更好,少了一大麻烦,如此一想,释然了许多,似乎有点感激起那贼人了。

正文 第136章 佳偶天成

武天骄没想到事情如此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可不会相信董千秋会就此善罢干休,口说就此了之,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暗中追查?想到此,武天骄觉得董家堡不能呆下去了,正想起身告辞,蓦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堂上的人纷纷扭头望去,片刻之后,只见大总管董忠飞快地奔了进来,行色甚是匆忙。

董千秋见了眉头微微一挑,问道:“董忠,出了什么事了?如此匆忙?”

董忠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快步到了董千秋身边,在他耳边悄声低语,武天骄见了竖起了耳朵,想听董忠说些什么,然而他说话声音甚小,加之用手掌遮挡住了,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不免有点感到失望,与他抱着同一想法的韩老也是凝神静气,想偷听董忠讲话,也是什么都听不到。

董忠说完后,董千秋睁大眼睛,神色惊疑不定,问道:“就她一个人吗?”

董忠微微颔首,应答道:“就她一个人,堡主见是不见?”

董千秋皱着眉头,沉吟了一才会,点头道:“见!当然要见,岂有不见之理,快去请她进来!”

“是!”董忠答应一声,又匆匆地跑出了大堂,一会门外响起了马蹄之声,迅速远去。

瞧着董忠说话神神秘秘的,怕在座的人知道,听了他们后来的话,众人都有点明白了,敢情董家堡来了客人,非同一般,胡不开最是识趣,站起来笑道:“董老弟,既然你有客人,那老夫不便在此打扰,暂时回避一下!”

听胡不开如此一说,武天骄、萧国梁等人当然也不好意思留下来,起身告退。董千秋哈哈大笑,道:“众位不用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来的客人有点特殊,众位都坐下来见见这位当代的武林奇女子,不用回避,坐坐坐!都坐下来,萧二公子,武三公子,待会老夫给你们引见引见!”

董千秋如此一说,胡不开等人只好又就坐了下来,萧国梁问道:“不知董堡主说的武林奇女子是哪一位?”

“待会你们见了就知道了,说起来,她还是我和胡老哥的世交好友之女!”董千秋笑道。

世交好友之女?胡不开闻言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脱口道:“原来是她啊!她怎么来了?”

“她是谁呀?”武天骄问道。

胡不开微微皱眉,道:“她是···待会等小老弟见了她,老夫再介绍你们认识,奇怪!她来干什么?”

董千秋不说,胡不开也不说,对来的客人十分保密似的,这令武天骄和萧国梁好奇,都不由望着门外,翘首以待,等待着这位“武林奇女子”的到来,一睹庐山真面目。

在大家的等待下,不久,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来的很快,转眼便已临近虎威堂停住了,过了一会,一条修~长高挑的曼妙身影出现在了堂门口,面目冷艳,身姿挺拔,罩着黑色斗篷,内着粉红劲装,腰身上佩挂长剑,足上黑色剑靴,端的英姿焕发,巾帼须眉,董千秋、胡不开、萧国梁等人见了无不暗自赞叹:好一位巾帼女侠。

然而,武三公子武天骄见了这位巾帼女侠,其反应却是与他人截然不同,大惊失色,身体一晃,扑通!竟然连人带椅一起摔到了地上,四脚朝天,以他武功该不会如此,只是他见到来的女侠太震惊了,是以大惊之下,失去了不衡,摔到了地上。

听到声音,大堂上所有人的目光从女侠的身上转到了地上的武天骄,看到他的表现,又是好笑,又是诧异。

“小老弟!你是怎么了?坐都坐不稳?”旁边座上的胡不开忙起身相扶,然而,还未等他伸手相持,女侠过来了,她从门口一进来就看到武天骄了,见他摔倒,动作比近处的胡不开尚要快了三分,眨眼便到了,扶起了武天骄,娇柔地道:“相公!妾身可找到你了!你让妾身好找!”

啊——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全愣住了,张口结舌,一时之间,大堂中静的出奇,董千秋和胡不开面面相觑,又是惊讶,又是惊奇,又是茫然。

原来这女侠不是别人,正是怀安城铁家大小姐,“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女儿,雷暴仙子铁玉瑚。

大堂上,除了萧国梁和韩老,谁都认识铁玉瑚,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火爆性子的丫头管叫武天骄相公,自称“妾身”,这是哪儿跟哪儿?胡不开和董家父子糊涂了,莫名其妙。

武天骄自是知道缘由,在怀安城外的那个小山谷,他可是无比的风~流快活,先上了铁玉瑚,再上了她母亲流香夫人,母女,还上了那慈云仙子南宫倾城,事后一走了之,没有想到母老虎般的铁玉瑚会离开铁家来找他,找到董家堡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武天骄苦笑,无奈地道:“你···怎么来了?”

铁玉瑚挽着他右手,挽得紧紧的,似乎生怕他跑了似的,这个动作瞧得胡不开和董家父子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只听她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天涯海角,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这辈子你别想不要我,更别想抛下我!”

啥?胡不开傻眼了,指着铁玉瑚和~武天骄结结巴巴地说:“铁···丫头,你们俩···有···有过了?”

铁玉瑚脸色红晕晕的,说不出的娇艳动人,羞答答地道:“是的!胡伯伯,我们有过了,侄女现在可是武家的儿媳妇了!”

好家伙!一个大姑娘家当着这么多人承认“有过”,毫不忸怩之态,此等勇气委实了得。啪!啪!堂中响起了两记掌声,董千秋拍掌大笑道:“恭喜贤侄女,贺喜武三公子,老夫向你们道喜了!”

“原来···”胡不开呵呵笑道:“难怪铁丫头拆了擂台,不再比武招亲了,原来已经有心上人了!武三公子,铁丫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胡老头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认识的,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武天骄心中想着,向着胡不开、董千秋等人躬了躬身,道:“胡老,董堡主,小可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只是···小可要急于回到京城,不便在此久留,今番就此别过,他日再来董家堡拜访!”

见他要走,董千秋自是挽留,笑道:“武三公子,难得铁侄女到来,要走也不急在一时,何不用过中膳再走!”

“是啊!是啊!小老弟,铁丫头一来你就要走,也太不给她和董堡主面子了,这都到中午了,再急也要用过膳再走。”胡不开道。

两位老人出面挽留,武天骄盛情难却,自是不好推脱,瞅了瞅铁玉瑚,笑说:“也罢!那就再打扰贵堡一阵!”

“极是!极是!”萧国梁到了武天骄跟前,瞧了铁玉瑚两眼,笑道:“恭喜武三公子和铁女侠佳偶天成,珠联璧合,武三公子,正巧本公子也要今日回京,我们不妨一路同行,路上也好有伴,如何?”

“萧二公子也要回京城了,好极!好极!老夫正要去京城游玩,就与你们一路同去!”胡不开呵呵笑道。

“胡老也要去京城”武天骄讶然,皱了皱眉,问道:“您老住哪儿?”

“跟你们去老夫还怕没有住的地方吗,丞相府、晋阳王府那么大,怎么着也挤得下我这把老骨头,你们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那老夫就住客栈,你们出钱,如何?”胡不开厚着脸皮道。

“让您老住客栈那哪行,家父最是好客,喜交武林奇人,您老就坐我萧家吧!”萧国梁道。

武天骄见了心中叹气,不胜唏嘘。萧国梁可答应胡不开住在萧家,而他却不能答应胡不开住在武家,这便是嫡子和庶子的差别之处,嫡子可把朋友往家里带,庶子哪怕是抱一条小狗回家,也要事先得到家里的同意,庶子甚至连大门都不让进出。武天骄看着身边紧缠不放的铁玉瑚,微微皱眉,心说:“她到了京城,住进王府怕是不行,只有让她住客栈了!”

午膳后,武天骄、铁玉瑚、胡不开、萧国梁和韩老一行离开了董家堡,随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女人,一个是董家大小姐董天凤,她是陪情郎一起回京城,到萧家小住,见见未来的公公婆婆,那话咋说的···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何况她并不丑,美的冒泡,顺便见识一下京城的花花世界,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这一去京城是失~身又失心,再回到娘家的时候,已是挺着个大肚子,怀的却不是萧家的种。

董家父子直将女儿捍来女婿等人送出了五里路,才依依惜别。武天骄来董家堡时是走路,后来是骑着董家护卫的马进堡的,现在离开时,却是骑着一匹高大的神骏白马,这白马正是董家二小姐董天燕的,女儿不见了,董千秋不想睹物思人,干脆将白马赠给了武天骄,送个人情。董家不仅将大白马送给了武天骄,也将服侍了他一晚上的两个侍女湘儿绣儿也一并送给了他,外加一辆马车,三大箱的金银首饰等物品,出手阔绰,这让武天骄感到很不好意思,昨晚上在董家是偷酒偷金偷女人,现在倒好,董家人以德报怨,送马送车孙送女人,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觉得有点对不住董家了。

离开董家堡,除了几个男人和铁玉瑚骑马外,董天凤和两个侍女都住马车,相比起骑马顶着啸啸寒风,住在马车里可是太温暖舒适了,几个大男人谁也不好意谁女人抢,武天骄倒想住到马车里,无奈多了一个董天凤,只好骑马,好在大白马神骏非凡,走起来十分的平稳,毫不颠簸,倒也舒适。

一行很快便到了仙龙镇,武天骄想起了一事,暗叫糟糕,赵老七的未婚妻雅香还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他对那赵老七还算顺眼,想成全他和雅香,让他们远走高飞,可现在就要离开仙龙镇了,身边跟着那么多的人,怎么样才能将雅香放出来而又不让别人知道?

武天骄想了良久,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不一会,一行人已经出了仙龙镇,越行越远,回头望了一望身后的仙龙镇,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与他并马齐行的萧国梁见了微笑道:“天骄兄弟,看来你对此仙龙镇好像有点恋恋不舍,十分的留恋?”

“萧兄哪里话了,小弟不是留恋仙龙镇,而是留恋董家堡的紫气东来楼,这是小弟有生以来住过的最高级的楼子,现在离开了,真是怀念呐!”武天骄感慨地道。

不久前,两人还针锋相对,彼此瞧对方不顺眼,这会儿到了路上,居然称兄道弟了,真是世事无常啊。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武天骄固然对这位萧二公子没有多大好感,萧国梁也是从心里瞧武天骄不起,一个武家的庶子与他称兄道弟,简直是辱没了他萧二公子的身份。

正文 第137章 南天城

今日二更,一更到!

武天骄提起紫气东来楼,倒让萧国梁想起了他住的紫气东来阁,想起昨晚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那神秘的白衣少女,那恐怖惊人的剑气神功,几乎摧毁了紫气东来阁,现在想起了仍不寒而栗,心有余悸。他和韩老猜想那白衣少女可能会是铁玉瑚,但在见了铁玉瑚之后才知道不是,韩老看得清楚,铁玉瑚要比昨晚那白衣少女高出不少,倘若是她,再怎么装扮这身材总是装扮不来的。既不是铁玉瑚,那白衣少女到底是谁?难道通天宫还有比铁玉瑚更厉害的年轻少女?

萧国梁不由得撇了撇跟在武天骄一旁策马缓行的铁玉瑚,心中一动,微微一勒缰绳,控制着马到了铁玉瑚身旁,与她并马齐行,呵呵笑道:“铁女侠,对你的大名本公子可是如雷贯耳,久仰之极,今日见到铁女侠可谓是三生有幸,荣幸之至!”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听到萧国梁如此的恭维话,铁玉瑚自是十分高兴,十分的顺耳,格格娇笑道:“萧二公子客气了,小女子徒有虚名,愧不敢当!”

双方寒喧了几句客套话,萧国梁的话切入了正题:“铁女侠,听说通天宫有一门无上剑气神功,凝气成剑,无坚不摧,伤人于千步,听说此门神功非掌宫人不传,可有此事?”

“你说的可是我通天宫的镇党宫绝学‘九天神剑’?”铁玉瑚凛然道。

“是的!是的!就是‘九天神剑’,听说此门神功无比的厉害!”萧国梁点头道,一脸的羡慕,眼中满是憧憬之色。

“那是当然,不厉害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镇宫绝学!”铁玉瑚深以为然地道:“九天神剑向来非掌宫人不传,这是通天宫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不知萧二公子突然问起此事,是否想见识一下我通天宫的无上剑气?”

“岂敢!岂敢!”萧国梁连连摆手,笑容可掬,道:“本公子这两下子岂敢领教通天宫的无上神功,铁女侠如此说,莫非你修炼了九天神剑?”

“我又不是掌宫人,哪有资格修炼九天神剑!”铁玉瑚蹙眉道:“萧二公子,你问这话是何意?”

“原来铁女侠不会那九天神剑,这就奇怪了,本公子和韩老见过一位白衣少女,她会使贵宫的九天神剑!”萧国梁道。

“有这等事!”铁玉瑚微微一愣,诧异地问道:“你见过的那位白衣少女叫什么名字?长得甚么模样?多大年纪?在哪见到她的?”

她一下子问出那么多问题,倒把萧国梁给问住了,事实上,昨晚上他也只是见到了那白衣少女淡淡的影子,都是事后听韩老说的,此时只是想从铁玉瑚口里套出那白衣少女的来历,铁玉瑚如此相问,他倒不好回答,不过后面的韩老恰逢赶上来解围,说道:“那白衣少女的名字我们不知道,年龄应该很少,大概十六七岁,样貌很美,由于是夜间,老夫也没怎么瞧清楚,昨晚上她闯入董家堡,老夫发现了她,与她交手了一招,她使得正是贵宫的九天神剑,好不厉害!铁女侠,那白衣少女既会九天神剑,想来一定是贵宫下任宫主,是也不是?”

铁玉瑚早注意到韩老了,她看得出这位韩老修为甚高,是一位天武者,见他问话,问道:“您是···”

“老夫姓韩,名宝山。”韩老道。

“啊!韩宝山!”铁玉瑚脸色一变,惊呼道:“您是冷面青煞韩宝山!”

韩老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铁玉瑚不禁愕然,她听父母说过,冷面青煞韩宝山是武林中的凶邪人物,一身青煞掌功法登峰造极,无比的了得,性情古怪,桀骜不驯,没想到他投靠了朝廷,做了萧家的鹰犬。

“铁女侠,你不知道那白衣少女是谁吗?”萧国梁见势有点不对,忙归入正题,将韩老撇到了一边。

铁玉瑚摇了摇头,下意识也撩了旁边的武天骄一眼,若有所思地道:“你们说的那白衣少女···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倒听我祖师婆提起过她!”

唔!听她如此一说,萧国梁和韩老不由得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武天骄一直注意听他们的对话,听了铁玉瑚的话大感意外,心说:“看来她已经猜到那白衣少女是我假扮的,有意替~我隐瞒!”

武天骄猜的一点不错,铁玉瑚听了萧国梁和韩老的话便猜到那白衣少女十有八九便是武天骄,她这般猜想是有依据的,一是她已经见识过武天骄男扮女装的模样,印象深刻,刻骨铭心。二是,九天神剑虽是通天宫的镇宫绝学,非掌宫之人不传,她却听祖师婆通天圣母说起过,世上除了通天宫之外,尚有一家怀有通天宫的九天神剑,那便是武皇武无敌,武天骄是武家公子,会九天神剑,毫不奇怪。凭此两点,那白衣少女又在董家堡出现,武天骄又住在董家堡,不是他,又会是谁?

如今,铁玉瑚整个身心都归属于武天骄了,自是要替他有意隐瞒,误导~他人了,又道:“你们说的白衣少女极有可能是我的师叔月···什么来着···月奴娇,对了!她叫月奴娇,是我大师祖通天上人的弟子,你们别看她年轻,事实上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她平时最爱胡闹,生性好动,到处乱闯,喜欢捉弄人。”

唔——听她如此一说,萧国梁、韩老以及后面仔细听他们交谈的胡不开都有种恍然大悟之感,萧国梁叹息道:“原来是通天上人的弟子,难怪如此了得,看来通天上人是有意把下一任的宫主之位传与他的女弟子月奴娇了!”

武天骄有点哭笑不得,懊恼地瞪了铁玉瑚一眼,心说:“这是哪儿跟哪了,把我说成五十多岁,我有那么老吗?”铁玉瑚见他瞪眼,不由向他一吐舌头,暗暗地扮了个俏皮的鬼脸。

由于道路积雪甚厚,加上起冻,路滑,十分的难走,众人只有策马缓行,边走边谈,一路谈笑风生,倒也不感到寂~寞。

傍晚时分,武天骄、萧国梁一行到了南天城,南天城是神鹰帝国都城南面的最后门户,到了南天城,距离京城便不远了,不到五百里。

神鹰帝国都城天京周边共有四大天城,除了南天城,另外三大天城便是东天城、西天城、以及北天城,四大天城坐落于京城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距离不一,最近的是东天城,三百多里,其次是北天城,四百里,最远的便是西天城,八百多里。

四大天城的位置极其重要,驻有重兵,扼守着进京的四条咽喉要道,四大天城的安全直接关系着帝国都城的安危,古来便有“得天城者得天下”的说法。

神鹰帝国建国至今已有三百四十余载,历代帝王居安思危,对京城的安危无比重视,尤其是东南西北四座天城,几乎每代帝王都要拔出巨资修建加固,使之成为攻不破堡垒天城。

三年多前,武天骄进京时,曾路过北天城,那时见到北天城的城墙时,曾为北天城城墙的雄伟气势所震憾,此时到达南天城南门外,再看到南天城的城墙之时,已不那么震憾了,倒是铁玉瑚非常的震憾,虽说怀安城离南天城并不远,只有两三日的路程,但铁玉瑚却是第一次到达南天城,南天城城墙高达三十丈,高云,此等的高度即是轻功再高者也是难以逾越,城墙全是以坚固的花岗岩石堆彻而成,平整光滑,连绵数十里,宛如一条钢铁巨龙盘踞在大地上,城前更有宽长的护城河环绕,此等的坚城,即是百万雄兵也是难以攻克。

天色尚早,武天骄、萧国梁一行本打算进城过夜,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快接近城门时,看到的是,护城河上的吊桥早已经吊起,城门紧闭,进不去了。

“怎么回事?天没黑就关城门了?”萧国梁叫道。

“属下去叫开城门!”韩老说道,一催的青聪马,到了护城河畔,对着城头上高喊道:“城上的军士听着,我家公子要进城,赶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他内力雄浑,声音宏亮,别说只有三十丈高的城楼,即是十里开外也听到了,只见城头飘扬着一面银色鹰旗,鹰旗下人影晃动,一位军士从城墙跺口处探出了头,向下张望,喊道:“城门已关,要进城的,明日早上再来!”

“什么?”韩老大怒,喝道:“天未黑,明明没到关城门的时候,你们怎么关上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天气寒冷,天寒地冻的,过往的行人又少,我家将军体恤我们守城门的军士劳苦功高,不忍我们受冻,特地提早了半个时辰关闭城门!”那军士慢条斯理地道。

韩老哼了一声,喝道:“我不管你们提早不提早的,我要你们赶快打开城门,放我家公子进城!”

“嗤——”那军士听了不禁笑出了声,回应道:“你家公子是哪位啊?报上名来。”

“我家公子乃是萧丞相的二公子,萧二公子,听清楚了没有?还不赶快打开城门!”韩老大喝道。

那军士听了忙缩回了头,城头上顿时一片沉寂,没了声音,端坐马上的萧二公子萧国梁见了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洋洋得意,心想:“凭家父之名,知道我萧二公子来了,谁敢不给三分薄面,别说现在是傍晚,就是半夜来了,也得乖乖的给本公子打开城门。”

谁都以为城头上的军士在听到萧丞相、萧二公子的大名后吓住了,定然会惊慌失措、迫不及待地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萧二公子入城,哪曾想,过了一会儿,那军士又探出了头,说道:“原来是萧家的二公子啊!失敬!失敬!只是城门已关,断无打开之理,我家将军有令,城门一关,除非陛下亲临或者武王爷亲至,其他人等一律不准打开城门,军令如山,违者军法从事。”

听到军士的回答,萧二公子身形一晃,险些没从马上摔下,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身子微微的颤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一掌劈了那城头上的军士,真是不给面子,今日萧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哈——铁玉瑚忍不住失笑出声,但旋即意识到了不妥,忙掩住了嘴,在马上背过身去,双肩耸动着,偷偷的窃笑不已,武天骄、胡不开等人也不禁莞尔,武天骄大感痛快,却也心中凛然,寻思着:“这南天城的守将是哪位啊?胆敢如此的不给萧家人面子,真带种!牛啊!”

听到铁玉瑚的笑声,萧国梁哪受得了,直觉得是生平从未有过的耻辱,再也禁不住心中的狂怒,策马飞奔到了护城河畔,手中摺扇指着那军士喊道:“叫你家将军来见我!”

那军士嗤之以鼻,冷然一晒:“你算哪根葱,凭你也想见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吗?”

萧国梁几欲发狂,大喝道:“本公子萧国梁,快叫罗少峰出来见我!”

“放肆!竟敢直呼我家将军的大名,我家将军的大名岂是你能叫的吗,别以为你是什么萧家二公子就以为了不起,识相的快快离去,再不离去,我们可要放箭了!”那军士喝道,手一挥,霎时间,城头跺口上出现了数十名弓箭手,箭上弦,弓拉开,对准了城下的萧国梁和韩老,似乎真的要放箭了。

见此情景,韩老骇然变色,知道再不离开城上的军士真要放箭了,忙到了萧国梁身边,低声道:“二公子,我们暂忍一忍,等回到了京城,禀明丞相后,丞相自会治那罗少峰的罪!”

事已至此,萧国梁也知道进不了城了,恨恨地向城头上瞪了一眼,拔马回头,胡不开迎了上去,呵呵笑道:“萧二公子,进不了南天城也没什么打紧的,我们就在城外村落找户人家,住上一宿也就是了,明早再进城也不迟!”

正文 第138章 武三公子

二更到!

“也只有如此了!”萧国梁苦笑道,但仍心有不甘,回头一望南天城的城头,目露怨毒之色,恨恨地道:“等本公子回到京城,禀明家父后撤了那罗少峰的职!”说着,倏地一眼触见了旁边坐在白马上的武天骄,脸上似乎充满了戏谑、嘲笑、不屑、轻蔑等,心中更是恼怒,心说:“看本公子的笑话是吧,看到本公子丢脸你高兴是吧!有种你去叫开城门让本公子瞧瞧!”

不得不说,萧国梁心胸狭窄,小肚鸡肠,觉得自己丢了脸面,存心的也想让武天骄去叫城门,丢丢他武家的脸面,这样他的心里好受些,平衡一些,在他想来我堂堂的萧家二公子都叫不开城门,你个武家庶子更不用说了,想着策马到了武天骄马前,微笑道:“天骄兄弟,你也看到了,城门关闭,本公子是无能为力,你看我们这么多的人,在这城外,冰天雪地的,挨冷受冻的,我们几个男人不打紧,可她们几个女人···呵呵!天骄兄弟,你好歹也是武家的三公子,只要你去报出姓名来历,想来那罗少峰多少会给几分面子,说不定因此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你说是不是?”

武天骄听了哪会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心说:“好你个萧国梁,你萧家丢人也就罢了,还想让我去把武家的脸面也丢了,岂有此理!”想要拒绝却是拒绝不得,皱了皱眉,苦笑道:“也罢!我去试试!”说着,一催大白马,策马飞跑到了护城河畔,向上望,只见那位军士仍自向外探着身子张望,当下抱拳向他拱了一拱,喊道:“这位将军,请了!”

那位军士见来了一位白衣少年,骑着一匹很俊的白马,不禁眼前一亮,暗自赞许:“好一位俊俏的少年郎!”听到白衣少年喊他将军,大为高兴,有点的飘飘然,忙还了一礼,笑说:“小公子,你有何事?”口中这样问,心中清楚,对方肯定是想进城。

“请问将军高姓大名?”武总天骄问道。

“啊呀!小公子,你可猜的真准,敝人正是姓高,名大明!”那军士哈哈大笑道。

听了这话,武天骄有点哭笑不得,心说:“你这名字倒是有趣!”笑道:“原来是高将军,久仰!久仰!高将军,你也看到了,我们一行人远道而来,有老有少,这城外冰天雪地的,我们年轻人冻一晚倒没甚么,可那老人和女人可受不了,高将军你就行行好,打开城门,放我们一行进去,小可对高将军感激不尽!”说着,又行了一礼,显得彬彬有礼。

武天骄左一句高将军,右一句高将军,高大明听了大为受用,不过要让他打开城门,他可做不了主,笑道:“小公子,非是本将军不开城门,而是我家将军有令,若非是大人物,谁来了也不许开门!”

“大人物!”武天骄问道:“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开门?”

“那要看什么来路了,只要是我家将军对得上眼的,那便是大人物,小公子,不妨报出你的来历姓名,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大人物?我家将军对得上对不上?”高大明道。

武天骄微微皱眉,暗自咬了咬牙,心说:“不管了!拼了,今日就拿我武家的颜面赌上一赌!”想到此,再次的向高大明一抱拳,施了一礼,叫道:“小可姓武,名天骄,家父乃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说完后,静静地望着城头上,等待回应。

城头上一片安静,沉寂如死,过了一会,哎哟!那高大明将军忽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没从来城头上摔下来,“嗤”地抽了一口冷气,叫道:“啥啥啥?那个啥?你叫啥?武王爷是你啥人呐?你再说一遍?”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有效果!”忙道:“在下武天骄,武王爷正是我父王!”

“武天骄!”高大明念了一句,倏地一蹦多高,手舞足蹈,大叫道:“是了!是了!我想起来,是武三公子,武王爷是有位三公子,快快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武三公子进城,那个王三,你他~妈~的愣着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禀报将军,就说武三公子回来了···”

不一会,咯咯咯咯···

一阵咯声响起,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落下,过了一阵,轰——城门两边打开,数十名亮银盔甲的军士从城门中跑了出来,到了武天骄的马前,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威武军士,正是那高大明,在城头上距离较远,他瞧不真切,此时到了下面,到了武天骄的马前,瞧了一会,瞧清楚了,倏地欢呼道:“是武三公子!是武三公子!”说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军士也跟着跪了下来,齐声高呼:“参见武三公子!”

瞧见这一幕,萧国梁、韩老、铁玉瑚、胡不开以及马车上的董天凤、湘儿、绣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几乎眼珠子掉了一地,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情况,连萧二公子面子都不给的南天城守军,居然会给武家庶子如此大的面子,如此的隆重迎接,如此的大礼参拜,马车上董天凤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看到这一切是真的!

萧国梁也是不敢相信,他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堂堂的萧家二公子,居然比不上武家的一个野种,气煞我也!不禁气血上涌,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上身晃了两晃,扑通!一个倒栽葱,摔下了马,一头栽入了雪地中,昏了过去。

“二公子!”韩老大惊,忙跳下了马,扶起了萧国梁。

武天骄瞠目结舌,半响才反应了过来,忙跳下马来,慌忙地上前去扶高大明,叫道:“高将军,这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你们都快快请起,折煞我了!”

高大明站了起来,正容道:“三公子,武王爷可是十分的想念您,三年前,您的画像便送来了南天城,我们每天都盯着过往的行人,今天您要是不说,属下还真认不出您来!”

“父王他···找过我?”武天骄一阵激动,声音有点颤抖。

高大明颔首道:“武王爷有令,倘若我们找到三公子,立刻护送三公子进京,王爷的命令,属下可是一刻也不敢忘啊!三公子,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禀罗将军了,您里面请,属下带您去见罗将军。”说着,侧身相让。

武天骄“哦”了一声,回身指着远处的胡不开、铁玉瑚等人道:“他们都是艘一起的,就让他们艘一起进城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高大明道,朝武天骄指得方向望了一眼,眉头一皱,道:“不过,那位萧二公子就不要进去了!”

“高将军大人大量,又何必跟他那种小人过不去呢,城门既然开了,如若不让他进去,岂不显得我们心胸狭窄,毫无肚量,变成他一般的小人了!”武天骄笑说。

“是!是!是!”高大明眉开眼笑,轻飘飘的,笑道:“三公子说的对,我们可都是大人,怎么能跟小人一般见识!对极!对极!三公子,里面请!”

武天骄点点头,对铁玉瑚等人喊道:“我们可以进城了!”

在高大明的引领下,武天骄一行总算是进了南天城,进个南天城,却是关乎着神鹰帝国两大世家的颜面,谁也没有想到堂堂萧家二公子会扫了萧家的颜面,其身份还不如武家的一个庶子。事实上这并不奇怪,只要一问在军中稍有资历的老兵,便会明白,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可是帝国的无上军神,在军中的威望是多么的高,多么的受将士们崇敬,别说武天骄是武无敌的庶子,哪怕是武家的一条狗到了南天城外,只要那狗会说话,喊出:“我是武家的狗!”守城的军士听了立刻便会打开城门,放狗进城。相比较,萧家势力虽大,但放在军中将士的眼里算什么东西,况且南天城的守将罗少峰曾是武无敌一手提拔上来的,隶属于武家,对武家唯命是从,除了武家,谁的面子他也不会给,萧国梁年少气盛,不明深浅,倘若他态度温和,好言好语,说不定高大明就开城门了,却仗着萧家之名,高压姿态,人家哪会吃他这一套,自取其辱。

进了南天城,顺着南天城走了没多远,前弥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刷刷之声,迎面奔来了一骑,高大明见了叫道:“罗将军来了!”

话音未落,来骑已在前方五丈停了下来,武天骄等人看清来骑之时,无不愕然。来骑不是马,而是一只无比凶猛的巨大狮子,狮子浑身血红如火,凶睛散发着金黄的光芒,慑人心魂,看到这狮子,武天骄等人吓了一跳,的马倒退了好几步,嘶叫不安,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了下来。

胡不开见多识广,见到那火红狮子,神色凛然,脱口喊道:“八级魔兽,血焰狂狮!”

狮子上坐着一位锦衣男子,闻言笑说:“老人家好见识,一眼便能识出本将的坐骑!”

不问可知,锦衣男子便是南天城的守将罗少峰,谁能想到南天城的守将竟是如此俊秀斯文的美男子,骑着如此凶猛狰狞的血焰狂狮,能够驯服八级魔兽血焰狂狮作坐骑的,可见对方的武道修为非同一般,尤其他的双目清亮有神,深邃无比,可见内功已到了返璞归真,深蕴不露的无上境界。

高大明几步到了狮子前,躬身道:“将军!属下把三公子带来了!”

噢!罗少峰目光投向了白马上的武天骄,微微点了点头,道:“三公子!你让王爷好找,王爷有令,属下等见到三公子,请三公子立刻回京!”

“罗将军!我此番便是回去京城,不知我父王为了何事?如此着急的要我回京?”武天骄问道。

“属下哪会知道,等到了京城,三公子自会明白,三公子,请随属下到府上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属下便派人护送三公子回京!”罗少峰道。

“罗少峰,你还认得本公子吗?”萧国梁吆喝着,策马到了罗少峰的坐骑前,两眼瞪得通红,喷着怒火,怒气冲冲,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凶猛魔兽。

“原来是萧二公子啊!认得!认得!怎会不认得,你不是在董家堡作客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罗少峰笑着说。

“少打哈哈!”萧国梁怒道:“休要转移话题,本公子问你,为什么不给本公子开城门?”

罗少峰一怔,诧异地道:“萧二公子,本将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这不是在城里了吗?什么开城门不开城门的?”

听到这话,萧国梁气得几欲吐血,心头闷的发慌,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今天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能进得城来,还不是拜武天骄叫开了城门,人家给武家挣足了脸面,而他···萧国梁说不出的郁闷,哼声道:“罗少峰,你好啊!本公子记住你了,我们走着瞧!”说着,打马扬鞭,疾驰而去。韩老见了忙催马追了上去,他们竟然粗心的把马车上的董天凤给忘记了。

萧国梁和韩老迳自走了,待到董天凤从马车里出来,发现他们不见时,已经到了罗少峰的府邸镇南将军府的大门,一问之下,董天凤大是恚怒,气愤无比。铁玉瑚和她可是很要好,笑着说:“董姐姐,看来那个萧二公子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啊!把你扔下不管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铁玉瑚要比董天凤要小两岁,铁家和董家曾经又是世交,是以铁玉瑚叫董天凤姐姐,两人从小认识,可谓是金兰姐妹,闺中密友。

“他扔下我不管,明天我就回董家堡去,让爹爹退掉这门亲事!”董天凤不满地道。

“凤丫头,萧二公子敢情是住客栈去了,我相信他很快便会儿找你,你不用放在心上!”胡不开劝说道。

正文 第139章 兄妹之乱

当晚,罗少峰在镇南将军府大厅设宴款待武天骄一行,此时,武天骄对这位镇南将军罗少峰基本上已经有所了解,知道他是父王麾下的爱将,别看这位镇南将军不同于一般的武将,看上去十分的秀气,斯斯文文的,然他能镇守四大天城的南天城,统领天鹰兵团十万雄兵,可见其兵法韬略过人,根据武天骄的敏锐观察,发现罗少峰的武功修为无比惊人,经过与胡不开的私下交谈,断定罗少峰是一位皇武者。

宴会之初,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罗少峰这位主人竟然让出主位,要武天骄上座,这让武天骄如何敢当,连番推拒,说什么也不肯坐上主位,到了后来,主位竟然空了下来,谁也没坐。

值得一提的是罗少峰亲自介绍了他的儿子罗云海给武天骄认识,罗云海可不像他父亲那般斯文秀气,约莫二十多岁,相貌威武,肤色略黑,身材魁梧,无比阳刚矫健,神情间透着一股傲然之气,甚是高傲,大有瞧武天骄不起之意。

武天骄也不以为意,自己有几斤几两,心知肚明,一个武家庶子自然不会瞧在人家眼里,人家对他盛情款待,那是瞧在父王武无敌的份上,他若不是挂着一个武家三公子的虚名,什么也不是。

大厅上灯火通明,大家谈笑风生,气氛甚是浓烈,酒过三巡,门外走进了一位劲装少女,容颜俏丽,长身玉立,端的是一位绝色佳人。

看到这位少女进来,大厅中许一时静了下来,罗少峰眉头微蹙,站了起来,向少女招手道:“英儿,过来,拜见武三公子!”

少女到了罗少峰身旁,瞅了一眼对面席上的武天骄,格格娇笑,道:“爹!原来他就是武王爷的三公子,女儿瞧他怎么像位小娘们,他的皮肤怎么比我还白?”

这话引的众人一阵莞尔,武天骄大是尴尬,饶是他脸皮甚厚,也是一阵燥红。罗少峰喝斥道:“不得无礼!”说着对武天骄躬身堆笑道:“这是小女素英,一向刁蛮惯了,性子粗野,言语得罪之处,三公子不要见怪!”

武天骄忙站起来还礼,笑道:“哪里!哪里!”说着,撩了那少女一眼,道:“原来她是罗将军的千金,真是将门虎女啊!”

罗素英嗯了一声,道:“武三公子,听说你失踪了三年,这三年你到哪里去了?”

“这个···说来话长!”武天骄正色道:“不瞒罗小姐,三年前,我被师父带去了太古山,跟着师父在山中练了三年武功,及至最近才下山来。”

“才学了三年武功啊!”罗素英蹙眉道:“不知三公子跟哪位高人学武?”

“家师姓名久已不用,不为外人道知,我也不知家师的姓名,家师自称南山老人!”武天骄道。

“南山老人!”罗素英冷笑道:“什么狗屁南山老人,三公子,武王爷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你是他的公子,怎么能拜别人为师,跟别人学武呢?莫非你觉得武家的武功不行,瞧不起自己武家的武功?”

“放肆!”罗少峰勃然大怒,右手一挥,啪!给了女儿一记耳光,声音响亮,清晰可闻,霎时间,大厅中沉寂如死,所有人愣住了。

罗素英捂着疼痛的左脸颊,望着父亲怔怔发呆,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打她。罗少峰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右手一指厅外,喝道:“滚出去!”

罗素英瞪了武天骄一眼,哼的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厅,罗云海见了也起身离座,跟着出了大厅,似乎安慰妹妹去了。

武天骄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对罗少峰道:“罗将军,你怎么···出手打罗小姐呢?”

罗少峰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丫头娇纵惯了,无法无天,三公子,我们不要理会她,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武天骄哪有什么酒兴,只觉得罗家父女透着诡异,尤其是那罗素英,似乎对自己很不满,很不高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不认识她,好像没得罪过她吧?

座席上,董天凤和铁玉瑚坐在一起,董天凤很是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目光不时地瞟向了厅外大门,铁玉瑚见了自是清楚,轻声道:“董姐姐,你不用着急,萧二公子一定会来找你的,要不,等会散席后,我陪你一块出去找他?”

董天凤摇了摇头,蹙眉道:“他不来找我我干嘛去找他?玉瑚妹妹!不知怎的?我觉得心里很是难受,胸口闷的慌,我想早点回房去歇息!”

“我也想早点回房,董姐姐,我陪你回房!”铁玉瑚道。

二女站了起来,悄悄地离开了大厅,她们离去自然瞒不过厅上的众人,不过女儿家的事,谁也不好相问,任其离去。

晚膳后,武天骄回到厢房休息,镇南将军府的厢房可没有董家堡的紫气东来楼那般奢侈豪华,却也干净简洁,十分的舒适,湘儿绣儿两位侍女早已经铺好了床铺,绣儿甚至已经暖好了被窝,等着武天骄就寝,可谓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对这两位侍女,武天骄还是非常的满意,有她们相伴,倒也不愁寂~寞。湘儿端来了一盆热水给他洗脚,侍候的可真周到啊!武天骄不禁叹息,坐着不动,任由湘儿脱去靴袜洗脚,问道:“你和绣儿从小在董家长大的吗?”

“不瞒公子,我和绣儿从小就卖给了董家,是董家人把我们养大的!”湘儿道。

唔!武天骄恍然,没有再问,这年头父母买儿女的大有人在,若非是实在无法子养活子女,没有哪个父母狠心的愿意卖掉儿女?

今晚,武天骄十分的安静,灵台清明,搂着湘儿绣儿左拥右抱,难得的清心寡欲,没有修炼“天鼎神功”。

睡到半夜,武天骄醒了过来,悄悄起身,点了湘儿绣儿的“黑憩”,穿上了衣服,施展出“虚空挪移大法”,离开了镇南将军府,不久,出现在了南天城外的一片树林里,白雾浮现,胡丽娘抱着雅香从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出来,雅香仍自沉睡不醒。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胡姐姐!路上不方便,怕被别人发现,到了现在才把你们叫出来,麻烦胡姐姐将雅香送去仙龙镇,让她和赵老七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到仙龙镇了!”

胡丽娘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倒会成人之美,倒要我替你跑一趟,累死累活的,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变得如此好心,我看这雅香长的也不赖,为何不收了她?”

武天骄苦笑,道:“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收了她对小弟的修练无多大益处,小弟对那赵老七还算顺眼,何不成人之美,此去仙龙镇有一段路程,让她一个人上路又不放心,只有劳驾姐姐了,姐姐快去快回,小弟等姐姐回来。”

胡丽娘嗯的一声,微微蹙眉,道:“骄弟!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我瞧那萧二公子气量狭小,路上可能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提防!”

武天骄不置可否,点头道:“姐姐说的是,不过小弟对那萧二公子还不放在眼里,他不来惹我也就罢了,若来惹我,小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胡丽娘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抱着雅香展开轻功,疾驰而去。

目送胡丽娘不见了踪影,武天骄才返回南天城,回到镇南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四更天了,武天骄出现在居住的厢房院子里,正要回到房里,蓦见远处的屋顶上有一条人影一闪而没,不禁心中一凛,忙纵身上了屋顶,远远的,只见那条人影甚是快疾,奔向了后院。

“什么人?”武天骄心道,不假索地追了上去,追了一会,只见那人进了一座绣楼,不见了。

时值深夜,绣楼的楼阁窗口透着灯光,里面的人竟然没睡。武天骄觉得蹊跷,当即悄无声息地到了绣楼之上,伏在楼顶上窃听,但闻下面的楼内传来一阵阵的急促喘息之声,不禁哭笑不得,想起在董家堡的那一晚,眼前的情景倒和那董忠与董家六夫人李梅半夜偷~情的情景一模一样,何其的相似。

旋即,武天骄感到有点不对,镇南将军府戒备森严,明哨暗哨比之董家堡多了十倍不止,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刚才那人轻功并不见得有多高明,却没有被府内的守卫发现,可见对将军府十分的熟悉,显然是府内的人。

想到此,武天骄扒开屋顶的积雪,揭开瓦盖,向内偷瞧。阁楼内的灯火十分明亮,映照室内亮如白昼,大床~上,青纱罗帐之内,隐隐的有一对男女在热吻缠绵,一件件的衣物不断地抛出了罗帐,扔了一地···

武天骄想瞧清楚那对男女面目,无奈罗帐遮挡,只能瞧见其朦胧的身影,从身影上看,那男的很强壮,很结实,女的很纤~细、窈窕。

武天骄瞧了一会,感到有点失望,当即在楼顶上躺了下来,心说:“等你们办完了事,本公子瞧你们从床~上出不出来!”

他这一躺,足足躺了近半个时辰,不禁对那男人的床~上功夫有点佩服,比起他来当然是不能比了,但比起那董家堡大总管董忠来,可是厉害多了,那董忠是个快枪手,三两下便清洁溜溜了,真是丢光了男人的威风脸面。

那对男女躺在床~上呼呼喘气,良久,那女的道:“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吃了什么猛药?”

“噫!”听到女人的声音,武天骄浑身一震,心中惊讶万分,听的出来,那女人不是别人,赫然是罗家小姐罗素英。不过,接下来那男的声音更令武天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男的道:“为兄今晚心情好,感到兴奋,所以就厉害了,哪会吃什么猛药,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吃那玩意!”

好家伙,那男人竟然是罗云海,兄妹俩竟然干出此等的乱~伦苟且之事,武天骄感到不可思议,匪夷所思,难怪在宴席上,罗素英挨了父亲一耳光,出了大厅,罗云海立刻跟出了大厅,原来兄妹俩竟有这等不可告人的龌龊之事。

武天骄摇了摇头,正想离去,然罗素英下面的话吸引住了他:“哥哥!明日一早,你便要护送那小娘们去京城了,你和二公子打算怎么对付他?”听的出来,她口中说的小娘们便是指武天骄,最后那名话令武天骄愕然,心中凛然:“对付我,为什么对付我?二公子是谁?萧二公子吗?”

只听罗云海嘿嘿冷笑道:“这个二公子已有安排,管叫那武家野种死在半路上,活不到京城!”

“他身边有铁玉瑚、董天凤和胡不开三位高手跟随,不好对付,尤其是那铁玉瑚更是厉害,再说,他好歹也是武王爷的儿子,死在路上,哥哥是护送之人,武王爷要是怪罪下来,或许对我们罗家不会怎样,但哥哥你怕是难逃干系!”罗素英担忧地说。

罗云海冷哼道:“放心!二公子考虑周全,不会连累到我,二公子已经携重金去请那‘黑风盗贼团’出手,嘿嘿!到时,哥哥只要说路上遇上了黑风盗贼,便可将那野种的死推的一干二净。”

哦——罗素英惊呼一声,道:“原来如此,想那黑风盗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官府都奈何不了,让他们出手再好不过了,二公子考虑的可真是周全啊!”

“黑风盗贼团!”武天骄闻言又惊又怒,瞳孔收缩,目露寒光,心中泛起了无穷的杀机,真想下去杀了这对狗男女兄妹。尽管他没听说过黑风盗贼团,但听名号就知道是一个盗贼团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请盗贼来杀他,那二公子到底是谁?

武天骄杀机盈然,正欲进入阁楼杀了罗家兄妹,罗云海忽道:“武天骄一死,武家便只剩下了那武天龙和二公子了,只要我们兄妹再助二公子除了武天龙,那时武家世子之位就非二公子莫属,小妹嫁给二公子,小妹你就是王妃娘娘了!到时我们罗家仰仗二公子,便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正文 第140章 黑风盗贼团

武天骄身子一晃,险乎滚下了楼顶,脸色苍白,咬牙切齿,眼中露出夺人的寒光,无尽杀机。本以为罗家兄妹口中的“二公子”会是那萧二公子萧国梁,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那同父异母的二哥武天虎,太出乎意料了,看来武天虎为了武家世子之位,不惜手足相残,不择手段。

武天骄又是惊怒,又是愤恨,又是伤心,又是难过,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杀机,心说:“原来罗家和~武天虎早有勾结,想谋害我性命,我说那罗少峰何以对我如此盛情,原来是笑里藏刀,哼!武天虎,我武天骄可不是三年前的武天骄,想再杀我,没那么容易!”想着,又觉得纳闷,寻思着:“我这才来南天城,武天虎怎么就得到我的消息了?准备要害我?难道他在南天城?”

想到此,武天骄心头凛然,既然已经惊悉罗家人的阴谋,便不再听下去了,悄悄地离开了绣楼楼顶,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厢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房间里亮着灯光,床榻上坐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玉瑚。

看到武天骄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铁玉瑚吃了一惊,眉头微蹙,站了起来,道:“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鬼鬼崇崇的!”

武天骄嘘了一声,悄声地道:“你小声点,莫惊动了罗家的守卫,你怎么跑来我房间了?”

“我和董姐姐谈了一宿的话事,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你,哪知你不在,还点了湘儿她们的睡,便知道你干什么坏事去了!”铁玉瑚道。

“睡不着,原来你想我啊!”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上前双手猛地搂住她那纤纤的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啵!凑嘴在她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笑道:“好夫人!天还没亮,我们一起睡一会儿。”

铁玉瑚被他的突然袭击闹得脸色羞红,略微地挣扎了一下,便已不动,任由他抱着,道:“你···床~上有湘儿她们,我才不和她们挤在一块,你放开我,我去和董姐姐一起睡!”

武天骄闻言望向床~上,湘儿和绣儿睡得正熟,四个人挤一张床确实是挤了,不禁眼珠一转,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坠子,口中喷着热气,轻声地道:“好姐姐!我跟你过去,我们和董姐姐一起睡,如何?”

“好啊!”铁玉瑚被他口中的热气喷进耳里,痒痒的,尤其是耳坠子特别的敏感,顿时浑身酥软,眼神迷醉,意乱情迷,听到他的话想也不想便答了出来,话出口旋即感到不对,吓了一跳,忙使劲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武天骄抱得甚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嘴上动作不断,在她玉~颈上亲吻着,吸~吮个不停,一双魔掌在她腰身又揉又捏,顷刻间,铁玉瑚浑身力气顿失,软~绵绵的瘫软在了身上,呼吸渐渐急促,娇喘着道:“你个大iet贼,大坏蛋,大色魔,采花贼,我就知道你···对董姐姐意图不轨···唔——”话未说完,武天骄用嘴唇封住了她嘴,一只手伸入了她衣襟之中,捏住了她那富有弹性的胸峰···

过了一会儿,武天骄不管三七二十一,胆大的可以,抱着铁玉瑚出了厢房,来到了院落对面董天凤居住的厢房。

此时,董天凤睡得正香,她和铁玉瑚谈了半夜话,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就连铁玉瑚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去了对面~武天骄的房间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音,潜意识中只道是铁玉瑚在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过了一会感到有点不对,倏地惊醒了过来,睁眼瞧去,这一瞧,险乎惊叫出声,赶忙缩到了床榻的里面,用被子捂着嘴,簌簌发抖,害怕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幽暗中,同一张床榻上,武天骄和铁玉瑚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武天骄仰躺着,而铁玉瑚则坐在他胯上,扭动着娇躯,上下耸动,口中发出吚吚唔唔的呻~吟,宛转娇啼,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武天骄十分的享受,不断动下~体,迎合着铁玉瑚的跌荡起伏,从董天凤的角度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粗大的擎天之物在铁玉瑚那无毛的深幽洞中进进出出,怵目惊心,串起了阵阵iet水,滋滋有声···

看到这一幕,董天凤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愤,又是不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姐妹铁玉瑚会带着她的小郎君到房间来干这种事,毫不顾忌床榻上还有她这位姐姐,太荒唐了!

董天凤缩到了被窝里,蒙着头,羞涩万分,不敢看他们的表演,但听到铁玉瑚娇啼呻~吟之声,以及那滋滋的奇异水声,又忍不住好奇,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偷窥不已···

武天骄和铁玉瑚不断地变换着姿势、花招,两人全然不顾忌床榻里端还有个董天凤,招式百出,肆无忌惮,一会老树盘根、一会倒挂金钩、一会男耕女织、一会攀龙附凤等等···

次日一早,武天骄一行便离开了镇南将军府,镇南将军罗少峰派儿子罗云海,率领五十骑铁卫护送~武天骄离开南天城,前往京城。

出了南天城,走了不到三里,便被人拦住了,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和韩老。

昨天傍晚,萧国梁气怒离去,后来才想起董天凤还在马车上,但那时候,董天凤已经去了镇南将军府,想要让他这位萧家二公子放下架子,去镇南将军府接董天凤,看罗少峰的脸色,受人家的奚落,那他无论如何也是消受不了,在他想来,董天凤会来找他,便让韩老到镇南将军府门口等她,哪知韩老等了半夜,喝了半夜的西北风也不见董天凤走出镇南将军府大门半步,只好回去,好在此去京城只有一条路,因此,萧国梁和韩老便在南天城北门城外路上相候,等待着董天凤。

“萧二公子!幸会!幸会!”罗云海一身戎装,鲜衣骏马,策马到了萧国梁马前丈远停下,笑着打招呼道。

萧国梁面沉似水,喜怒不形于色,冷冷地扫了罗云海一眼,哼声道:“原来是罗少将军,怎么?罗少将军也要去京城吗?”

“奉了家父之命,护虽三公子前往京城,呵呵!萧二公子,真是巧啊!你也是回京,我们不妨一路同行!”罗云海笑道。

如果是以前,萧国梁或许会和罗云海的队伍一路同行,但经过昨天那“城门事件”后,他对罗家人可谓是恨之入骨,顺着连武天骄也是恨的咬牙切齿,跟他们一道去京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本公子有急事要赶回京城,跟着罗少将军的队伍岂不误了行程,还是免了吧!”萧国梁冷冷的道,一催坐骑,到了董天凤乘坐的马车旁,道:“天凤!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坐骑,跟我们一起走!”

萧国梁信心满满,以为董天凤定然会和他一起,哪知话出口后,马车车厢里毫无动静。萧国梁一愣,叫道:“天凤!”

哼——车厢里传出了一声冷哼,窗帘掀开,露出了一张冷艳的娇容,面罩寒霜,语气冰冷:“你一个人走吧!本小姐喜欢坐马车,不喜欢骑马!”

啊!闻言,萧国梁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叫道:“你说什么?”

“本小姐不骑你的马,没听到吗,本小姐是死是活,不用你管!”董天凤薄怒地道,说着放下了窗帘,再也不理萧国梁。

萧国梁大怒,正欲发作,铁玉瑚拦在了他马前,板着脸道:“董姐姐的话你没听到吗?他不骑你的马!还不快走!”

这时,胡不开过来了,对萧国梁呵呵笑道:“萧二公子!凤丫头是在跟你赌气呢,你也真是的,昨天一声不响地扔下她跑了,换成老夫也会生气,凤丫头既然不愿意骑马,你就阂们一起吧,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随你走了!”

话虽如此,然萧国梁刚才已经在罗云海面前放下话了,此时再让他随队伍一起,岂不自打耳光,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更是失了脸面。

萧国梁又气又怒,心想:“她反正要去京城,等到了京城我再向她陪个不是!”想到此,一拔马头,右手马鞭在马nawe上啪连打三鞭,那马吃痛之下,希聿聿的发出嘶叫,撒开四蹄,冲上大道,疾驰而去。韩老见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一催坐骑,打马扬鞭,追了下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年轻人呐!咋就那么沉不住气!”

队伍继续前往,武天骄骑着大白马,跟在马车的右侧,脑中犹自回想着昨晚上罗家兄妹的话语,留意着道路两旁的动静,寻思着:“武天虎和罗家人密谋,请那黑风盗贼团要我的命,不知那黑风盗贼会在什么地方设伏?这黑风盗贼团是什么来路?”想到此,一眼看到马车另一侧在马上晃晃悠悠的胡不开,不由心中一动:“这老家伙见识广博,江湖阅历过人,何不请教他!”

武天骄控制着马速,到了马车左侧,与胡不开并马齐行,没话找话,呵呵笑说:“胡老,从南天城到京城这条路,您老一定非常的熟悉,走过千百回了?”

“哪走得了千百回,南天城到京城,少说也有五百里,走上千百回我这把老骨头岂不走散了!”胡不开微笑道:“老夫周游四海,云游天下,去过不少的名山大川,到过修罗帝国,也到过孔雀王朝,但到我们帝国京城,老夫这一生中只到过一次,今番是第二次去京城,这条路老夫也只走过一遭,事隔十来年了,哪还说得上熟悉!”

“原来胡老去过那么多地方,大陆都给你游遍了!”武天骄笑道,瞅了他两眼,眉头皱了皱,道:“小可可听说,当今天下可不太平,匪患~四起,盗贼横行,拦路打劫的盗贼不知凡几,您老去过那么多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就不怕碰上盗贼打劫丢了性命吗?”

呃!胡不开微微一怔,讶异地瞟了他一眼,颔首道:“老夫当然怕盗贼打劫,只是老夫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身上没几个铜钱,你想,哪个盗贼会那么没眼光,笨的来打劫我个老叫花子?”

“哪是!哪是!您老一副穷要饭的,换成我是盗贼,我也不会打劫你!”武天骄哈哈地笑道,顿了一顿,又道:“说到盗贼,您老见多识广,即是没有被盗贼打劫,想来也见过不少的盗贼,不知大陆上有哪几伙盗贼最是厉害?”

他绕了一个圈子,终于不动声色地绕到正题了,可谓是巧妙之极。胡不开哪知这个少年富有心机,生怕引起罗云海的怀疑,不将问题直接抛出来,而是绕着弯子来问他,当下道:“大陆上盗贼团伙那可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要是论到最厉害的盗贼团伙,那还真不好下定论,这些盗贼盘踞各方,彼此风马牛不相及,哪说的清谁比谁厉害,在修罗帝国就有两股极有势力的盗贼团伙,狼牙盗贼团、白狼盗贼团,在我们神鹰帝国也有几股盗贼团伙,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黑风盗贼团和红巾盗贼团,在孔雀王朝最有名的便是‘飓风盗贼团’,这五大盗贼团伙人数最多,团伙中不乏天武级别的厉害人物,应该是当今大陆上最厉害的盗贼团伙。”

听到胡不开提到黑风盗贼团,武天骄心中一喜,故作眉头一皱,道:“原来我们帝国也有厉害的盗贼团伙,您老给我说说,这黑风盗贼团和那红巾盗贼团哪个更有实力?都有些什么厉害的人物?”

在前头策马走的罗云海一直在注意着后面的武天骄等人,听到武天骄和胡不开聊起了盗贼团伙,下意识的放慢了马速,听他们的谈话,心中冷哼:“小子!今晚就让你见识那黑风盗贼团的厉害,让黑风盗贼送你上西天!”

正文 第141章 天豹弟弟

“小老弟,你这问题倒把老夫问住了,这黑风盗贼和红巾盗贼一个在北,一个在南,相隔甚远,彼此又没较量过,谁知道哪个更厉害?老夫对他们也不甚了解,对这两股盗贼势力的首领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胡不开道。

“黑风盗贼团和红巾盗贼团我也听我爹娘提起过!”铁玉瑚凑了上来道:“黑风盗贼团有两位首领,他们是一对夫妻,丈夫叫黑风王,妻子叫鬼娘子,红巾盗贼团的首领叫赤风,胡伯伯,我说的可对?”

“对!说的全对!”胡不开点头道:“铁丫头说的三个人可都是盗贼之王,非常的了得,带领着成千上万的盗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官府对他们可是头痛万分,无可奈何,曾以重金悬赏他们的人头,不论是谁,只有拿了他们其中一人的人头,便可得到五万金币的赏金!”

“才五万啊!”武天骄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地道:“这也太少了!这三个人的人头才值那么一点!”

“不少了!”胡不开瞪眼道:“五万金币都能堆成一座金山了,只要不乱花,平常人一辈子都花不完!”

“也是!”武天骄点点头,刻不由心中感慨,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为钱发愁,为生计发愁,而今对金钱已然没有了概念,这一切都是随着身份的改变而改变的。

“黑风王!鬼娘子!”武天骄默念着,瞧了瞧前面罗云海的背影,微微皱眉,道:“胡老,你说这黑风盗贼团和红巾盗贼团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北南那么大,你没说他们的老巢在哪儿?”

胡不开不解地撇了撇他,皱眉道:“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想拿这两大盗贼团头子的人头领赏?”

“就算是吧!”武天骄笑道:“那又有何不可?说不定哪一天我真的路过这两大盗贼团的老巢,顺便把他们老巢一锅的端了!”

好大的口气!旁边的人听了无不翻起了白眼,嗤之以鼻。胡不开则哈哈大笑,在马上一伸手,一拍武天骄的肩膀,翘起了大姆指,道:“如果你真的能把两大盗贼团伙的老窝端了,那老夫不得不对你说个服字,不过想把这两大盗贼端了,可没那么容易,黑风盗贼团的老巢在北方的千山之中,据说是一个叫黑风岭的地方,那地方地势险恶,易守难攻,红巾盗贼团则是在南方的怒山之中,那里穷山恶水,遍地的沼泽瘴气,更是险恶,不熟悉地形的人根本到不了,不然,官府也就不会拿这两伙盗贼没有办法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心说:“我有龙鹰,再险恶的地方,龙鹰也能飞越,区区盗贼,何足挂齿,赶明儿我让龙鹰去趟千山和怒山,放上两把火,烧了盗贼的老巢。”

武天骄和胡不开连走边谈,走了一阵,武天骄皱起了眉头,发现护送的罗家卫队走的很慢,看得出来,这是罗云海有意放慢了速度,尽管道路积雪甚厚,难走,但若依罗云海的这等走法,一天走不了两百里,他这是有意拖慢行程,好让黑风盗贼有所准备。

武天骄暗自冷笑,也不点破,看了看道路两旁,见前方不远有一片树林,当即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催马到了罗云海身旁,装作一脸的不好意思,道:“少将军,那个···你能不能让队伍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罗云海看他捂着肚子,一脸的难受之色,心中恍然,忙挥手勒令队伍停了下来,笑道:“三公子,想要方便就快点去!”

武天骄点点头,策马飞跑向了树林,在树林边飞快下马,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树林,猴急的不得了。

过了好一阵子,武天骄才从树林里出来,骑马归队,大家发现他脸色有点苍白,似乎是闹肚子拉的。队伍重新上路,走了一阵,武天骄又叫住了罗云海,右手仍自紧捂着肚子,神情尴尬,很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道:“少将军,那个···我···我···我又来了···”

罗云海见他那副模样,微微皱眉,只得再让队伍停了下来等待。武天骄跑进了一个山沟,这一次在山沟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有气无力,无精打采,连马都上不去了,还是铁玉瑚扶着他上马,大为担心,问道:“你怎么了?”

武天骄脸色愈显得苍白,皱眉道:“没什么事,好像吃东西吃坏了肚子,很不舒服!”

铁玉瑚愕然,心说:“你是天武者,功力比我都还深厚,哪会吃坏肚子?”

大家再次上路,没走两里路,武天骄又来了,队伍只得又停了下来,大家又是错愕,又是好笑,如此的反复五六次,到了后来,罗云海大为恼火,却又偏偏发作不得,武天骄闹肚子跑来跑去倒不要紧,却害苦了大家,在寒风中苦苦等待,冷的发抖。所幸武天骄第六次拉肚后,再也没有闹了,这让大家放心了不少,松了一口气,继续出发。

给武天骄这一闹,一折腾,耽搁了不少时间,这也使得罗云海不敢耽搁,加快了行程,不再慢吞吞地赶路了。

一路无话,傍晚时分,队伍在柳河镇停了下来,柳河镇是一座小镇,镇上的居民不到两百家,距离京城却是非常之近,不过三百多里。由于临近京城,柳河镇虽是一座小镇,但镇上的客栈却是非常之多,小小的柳河镇,开设的客栈竟有十五家之多。罗云海选了一家较为高级的梅家客栈包了下来,对此,谁也没有异议,武天骄见了暗自冷笑,寻思着:“这一路上没有发生事情,黑风盗贼始终没有出现,罗云海选择在柳河镇过夜,看来今晚柳河镇是不会平静了!”

梅家客栈一下子来了五十多个客人,可把客栈的掌柜和老板娘乐坏了,笑得合不拢嘴,招呼着伙计忙进忙出,风风火火。

武天骄仔细观察客栈老板夫妇,只见掌柜的有五十多岁的,身材瘦弱,躬着身子,背有点驼,直不起身子,脸皮黄黄的,蜡黄似的,极是丑陋。老板娘四十多岁,皮肤很白,身材也十分的惹火,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可惜左眼角上生了一块大黑痣,破坏了整个容貌,让人见了不免有点为她感到可惜。

客栈掌柜和老板娘看上去很普通,让人觉察不到他们有一点的可疑之处,不过,武天骄昨晚上已经惊悉了罗云海轰天虎的阴谋,留了心眼,心想罗云海不会平白无故的选择梅家客栈,这梅家客栈一定有问题,他曾听大师娘蔷薇夫人说过,江湖人物多少会一点易容之术,有的易容术无比的高超,易容起来让人觉察不出半点的破绽,对方愈是普通,愈是可疑,愈要小心。

武天骄瞧不出老板夫妇有可疑之处,继而观察客栈的伙计,这一观察有了重大发现,客栈伙计有八九个之多,个个年轻力壮,步伐稳健,有几个伙计戴着帽子,将帽子边沿压的极低,遮盖住了太阳,但武天骄何等目力,察觉到他们的太阳高高凸起,那是功力到了七级巅峰后才有的现象,太阳愈是凸出,功力愈是深厚,显而易见,这些伙计至少是平武七级,甚至更高。

“黑风盗贼!”看到这一现象,武天骄暗自冷笑,心想:“今晚本公子倒要见识一下黑风盗贼的厉害,看看是黑风盗贼杀了本公子,还是本公子灭了黑风盗贼!”

来到房间,武天骄前脚刚进,胡不开后脚就跟进来了,呵呵笑道:“小老弟!这家客栈真是不错,又大又舒适,住进来都不想出去了!”

湘儿和绣儿正在整理床铺,看到他们进来忙为他们沏茶,武天骄见胡不开笑呵呵的,不停地眨眼睛,心有所动,对两侍女道:“你们先去侍候铁姐姐和董姐姐她们,我要和胡老聊会儿话。”

湘儿绣儿答应一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湘儿绣儿出去,胡不开一脸的羡慕之色,道:“小老弟,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身边有铁丫头,又有两位如花侍女,让老夫好不羡慕!”

“人不风~流枉少年,趁着年轻,有艳福不享,岂不糟塌了人生,到老了再想风~流就来不及了!呵呵!您老年轻时难道就没有风~流过吗?”武天骄笑着打趣道,在房中的桌旁椅子上坐了下来,背靠着翘起了二郎腿,显得十分的惬意。

胡不开跟着在武天骄对面隔桌椅上坐下,摇了摇头,道:“老夫年轻时当然也风~流过了,风~流韵事···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倒是小老弟你···嗯!我们学武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女色,色是刮骨钢刀,小老弟,你若想在武道上更进一步,最好听老哥一句劝,切忌女色,女色会极大阻碍你在武道上的修行进度。”

“那是对别人而言,女色对我而言却是练功的鼎炉,没她不行!”武天骄心道,端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喝却又放了下来,道:“胡老这话就不对了,想那董堡主也是练武之人,也没见他切忌女色,娶了七房夫人,那又咋说?”

“董堡主是董堡主,他年过五十才娶妻,为的是延续董家的香火血脉,迫不得已,小老弟你就不同了,正当年少,正是青春期,近女色对你只有百害无益,你应当把精力放到练功上才是啊!”胡不开道。

嗯!武天骄点了点头,面容一整,庄严肃穆,郑重其事地道:“胡老所言甚是,等会我就去和铁玉瑚说,要她回娘家去,免得阻碍了本公子在武道上修行···”

胡不开拿着酒葫芦正喝了一口,闻听此言吓得“噗”地一口喷了出来,直喷对面的武天骄,武天骄猝不及防,被喷的满头满脸,胸衣上全是酒水,一时傻傻的愣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胡不开老脸通红,甚是尴尬。

武天骄伸衣袖一擦脸上的酒水,闻到的满是酒气,不禁皱眉,道:“就算小可话说的不对,您也不用喷我一身吧!”

胡不开苦着脸道:“小老弟,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你可千万不要对那铁丫头说,不然,她非拆了我的老骨头不可!”

武天骄莞尔而笑,道:“看来您老很怕铁丫头啊!”

“那是当然!”胡不开苦笑道:“铁丫头性子火爆,得罪了她可没好果子吃,当年,老夫···呃!我说这个干嘛,我们不说这个!”说着,望了望四周,侧耳细听了一会,小声地道:“小老弟!你有没有发现,这家客栈很有问题?”

武天骄心中凛然,暗道:“姜还是老的辣,老家伙果然经验丰富,看出这家客栈有问题!”不动声色道:“有问题?有什么问题?这梅家客栈很好啊!又干净,又舒适,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不是说这个!”胡不开有点着急了,道:“客栈是没问题,人却是有点问题,你有没有发现,那客栈老板夫妇不同一般,看上去不起眼,但那眼睛却是清亮有神,精光内敛,蕴而不露,可见内功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即不是天武者,也至少是平武九级巅峰,还有客栈中的伙计,他们个个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这客栈的伙计加上厨房的师父,其有一十六人之多,我们不能不防啊!”

“您是说···这家是黑店?”武天骄骇然道。

“不像是黑店!”胡不开皱眉道:“黑店怎会有如此多的武林高手?老夫怀疑···”说着将声音压的低低的:“他们是刺客,可能欲对你不利!”

“何以见得?”武天骄问道。

“这个···老夫一时也说不上来!”胡不开沉吟道:“小老弟!你们武家的事情老夫也略有耳闻,知道那么一点点,你父王除了你之外,尚有武天龙、武天虎两个儿子,武天龙常年留在封地,不在京城,自不必说,那武天虎···小老弟,你也知道我和董堡主的交情,董堡主对京城的事可谓是了如指掌,他曾和~我谈及你那二哥,你那二哥和大皇子走得很近,据闻他···心胸狭窄,阴险毒辣,为达目的,向来是择手段,他对武家世子之位志在必得,小老弟,你该明白老夫话的意思?”

武天骄神色凛然,皱眉道:“胡老的意思是说···这客栈的刺客是我二哥派来的?”

“除了你二哥,老夫想不出还有哪位会对你不利?”胡不开叹气道:“皇家之人为了帝位,明争暗斗,不惜刀兵相向,自相残杀,同样的,世家子弟,为了世子之位也是手足相残,水火不容,小老弟,此类的人间惨剧老夫也是见得多了,你们武家三兄弟···不对,应该是四兄弟,呵呵!据闻武王爷两年多前又添了一丁,小老弟!你有一弟弟了!”

“弟弟!”武天骄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是了,记得自己离开武家时,宣华夫人便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只是那时不知她怀的是男是女?武家女多男少,大多数人莫不以为宣华夫人怀的会是女孩,没想到生下的是男孩。

“是啊!我有弟弟了!”武天骄不禁感叹,寻思着:“我那弟弟想来已经三岁了,他是宣华夫人所出,照理说,他才是武家世子之位的最有力竟争者!”想到此,问道:“胡老,我那弟弟叫甚么名字?”

“武天豹!”胡不开笑道:“你们武家龙虎豹齐全了,唯独你例外,照顺序来说,武天豹之名该是你才是,却为何取名天骄?老夫有点不懂了?”

“武天豹!:武天骄念了一句,笑了笑,道:“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叫什么都不打紧,您和~我说这些,不知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对付这客栈中的刺客?”

正文 第142章 盗贼来袭

“办法吗当然是有,只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胡不开身子向前倾了倾,悄声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策,偷偷的一走了之!”

“一走了之!”武天骄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们想要偷偷的一走了之,可没那么容易,那罗少将军可不会答应,我走了,他护送谁回京?”

“那倒也是!”胡不开微笑道:“那罗少将军呵呵···看来你对客栈中的刺客早已是成竹在胸,有所预料,老夫倒是为你白心了!”

武天骄冷哼一声,淡然道:“区区几个刺客倒也不放在本公子的心上,倒是我们人多,那湘儿绣儿又不会武功,一旦动起手来,无暇顾及到她们,她们留在客栈倒是个累赘,还有那董天凤,其武功修为也不过是平武八级,留下来也无多大帮助,就烦劳胡老带她们先行离开,我身边有铁玉瑚就足够了!”

胡不开不置可否,微微点头,瞳孔微微收缩,凝视了武天骄一阵,叹气道:“老夫看人从来不会看走眼,小老弟果然是人中之龙,在董家堡,是老夫冒昧了,在此,老夫向你赔个不是!”

“那也不尽然!”武天骄微件笑道:“在董家堡,您是事先不知道我的身份,如今您既知我的身份,该知晓我的苦衷,江湖中人不是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可是身在豪门,万事皆小心,往后您老万不可逢人便说我是天武者,免得传入有心人的耳中,那样对小可可是极为不利,少不得会有杀身之祸!”

胡不开大为动容,凛然道:“老夫受教了,今后老夫定当慎言谨行,不再向他人提起小老弟的事情!”

两人聊了一会,胡不开起身离去,不久,胡不开带着董天凤和湘儿绣儿她们离开了梅家客栈,说是梅家客栈住的人多,太吵杂,不习惯,要换一家客栈去住。见此,罗云海也不阻拦,任由他们离去,只要武天骄留在客栈,他巴不得其他无关人等走得越远越好,免得留下来碍手碍脚,坏了他的大事。

晚膳后,铁玉瑚也离开了梅家客栈,去隔壁不远的高家客栈看望董天凤她们,却是一去不回,住在了高家客栈。罗云海见武天骄身边的人都住进了高家客栈,甚是纳闷,却也没多想。他怎知武天骄早已洞悉了他的阴谋,将身边的人打发走了好办事,又不放心胡不开他们的安全,担心黑风盗贼会对他们不利,胡不开和董天凤应付不过来,便让铁玉瑚过去保护他们。

夜色渐深,柳河镇居民家的灯火不断熄灭,不到二更天,小镇上除了十几家客栈尚亮着灯火,其余人家尽是黑暗一片,大多居民已安然入睡,万物俱籁。

梅家客栈,天字一号房中,武天骄却是无法入睡,盘膝端坐在床榻上,闭目冥想,一面修炼着“虚空挪移大法”,另一面在等待着黑风盗贼的到来。房间中一片黑暗,但闻屋外万般的平静,只余那凛冽的寒风,呼啸不绝,真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平静的。

蓦然,静坐中的武天骄眉头微微蹙动,两边的耳朵一阵抖动,双目睁开,射出了两道寒光,在黑暗中无比的精亮。只听房间中响起了微微的丝丝声响,空气中荡起了一阵涟渏,一道虚无的人影浮现,一位白衣美妇鬼魅般出现在了房间内,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也只有她才能躲过外面的罗家铁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武天骄的房间里,不过要想不被静坐中的武天骄察觉,却是不可能。

看到胡丽娘出现,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也不言语,招了招手。胡丽娘轻巧地到了床榻上,轻声道:“你的事我可给你办成了!”

武天骄知她说的是雅香和赵老七,微笑着道:“他们可离开了仙龙镇?”

“那是当然,他们不离开仙龙镇,岂不让董家堡的人发现,那个赵老七对你可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只说,纵是粉身碎骨、赴汤蹈火,日后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万死不辞,看得出,他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胡丽娘道。

武天骄哑然失笑,摇头道:“我不过是成人之美,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可没要他什么报答,我们不说这个,胡姐姐,今晚这家客栈可不会安静,我们要小心了!”

胡丽娘神色微变,凛然道:“我来的时候,在镇外的树林中发现了一伙黑衣盗贼,人数有百人之多,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他们是黑风盗贼团的盗贼,他们要对骄弟你不利,我没有惊动他们,特地赶来告诉你,原来你早知道了!”

“镇外也有盗贼!”武天骄脸色微变,一阵错愕,旋即瞳孔收缩,目露杀机,冷笑道:“看来他们是要里应外合,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下足了血本,以防万一,哼!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要本公子的命!”说着,心神摄动,右手衣袖中冒出了一阵白雾,白雾散尽后,房间中多了一位红衣美妇,正是那妖精地煞夫人。

“胡姐姐!你和妖精到外面去埋伏起来,盗贼来了,先不要动手,放他们进来,我没有危险也就罢了,万一我遇险了,你们再动手,一动上手,务必要将这伙盗贼杀个干净,不要有漏网之鱼,一个不留!”武天骄阴森森地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胡丽娘点头答应一声,拉上地煞夫人,两人的身影渐渐变得虚无,消失不见了。

看着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的身影消失,武天骄眼中露出了复杂的异色,黯然神伤,“唉”地叹出了一口气,呐呐自语:“武天虎,你我之间的斗争,从今天晚上算是开始了,如果你还顾念兄弟之情,手足之情,今晚之后,就此打住,不然···”说着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发出了低沉的声音:“你可千万不要逼我啊!”

夜色如水,天空中一轮弯月无比的明亮,月上中天之时,一片彤去飘浮而来,遮住了如钩般的残月,天地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正当是月黑风高,杀人之夜。

笃!笃!笃!小镇的街上三记更响,一名老更夫走着,敲着更,高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老更夫敲着更,高喊着,走过半条街道的时候,倏地顿住了,张大了嘴巴,睁大眼睛瞪着前方,只见前方街头出现了一团团的黑影子,飞奔而来,对这一现象,老夫从来没有见过,一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忽地明白了,大叫道:“有盗···”“贼”字尚喊出口,咻!一道白光破空飞射而来,瞬时穿过了老更夫的咽喉,串起了一抹血光,“夺”地钉在街道旁的墙壁上,现出了一支三梭形的弩箭。

老更夫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缓缓倒地,气绝身亡。随着老更夫的死,不一会,梅家客栈突地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小镇的沉寂,随之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有人高呼:“敌袭···”

镇外东南五里,一座小山头上,一位身披黑色外氅的锦衣公子迎风而立,手中握着一个简易的竹筒望远镜,朝柳河镇远望,只见远远的,隐隐地听到小镇上传来了打斗厮杀之声,一阵火光冲天而起,映亮了夜空。

看到柳河镇火起,锦衣公子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望远镜,呐呐自语:“武天骄,三年前让你逃过一死,既然离开了武家里,为什么还要回来?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为兄!”

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武天虎。小山头上除了他之外,在他身后不远站立着一位佩挂鞘刀的黑衣侍卫,这位黑衣侍卫三十多岁,身形高大,面色冷峻,目光中不时地流露出冷电般的精芒,显示出极为惊人的内功修为。

蓦然,黑衣侍卫双目寒光一闪,忽地转过了身子,望向西面的小山下,只见皑皑的雪地上,一条人影飞驰而来,转眼已到小山下,黑衣侍卫凝视了来人一会,哼了一声,到了武天虎身旁,低沉地道:“公子!罗云海的人来了!”

唔!武天虎缓缓转身,望着正奔向山头的来人,微笑道:“看来罗云海派人向本公子报喜讯来了!”

片刻之后,来人已经奔上了小山头,现出是一位披挂银甲的军士,正是罗家铁卫,铁卫上了山头,朝着武天虎一躬身,抱拳行礼道:“小人林忠,参见二公子!”

嗯!武天虎微微颔首,淡淡地道:“罗少将军得手了?”

林忠正容道:“少将军派属下来向二公子传讯,一会他便将武天骄的首级带来给二公子,请二公子耐心等待一会!”

武天虎微微皱眉,冷哼一声,不悦地道:“为了一个区区的武天骄,本公子不惜下了重金请那黑风盗贼,大费周章,你去转告罗云海,务必将武天骄等人杀个干净,不留活口!”

啊!林忠闻言身体一震,愕然道:“二公子是说,连那胡不开、董天凤他们也要杀?”

“他们当然要死,只有死光了,才能让人相信武天骄确是死于盗贼之手!”武天虎道。

“这个···”林忠犹豫了一会,为难地道:“胡不开、董天凤还有那铁玉瑚并不住在梅家客栈,他们住在高家客栈!”

“什么?”武天虎吃了一惊,诧异地道:“他们没有住在一起?这是为何?”

“他们嫌梅家客栈人多,吵杂,便换了一家客栈!”林忠道。

“那武天骄呢?”武天虎阴沉地道。

“武天骄没有离开梅家客栈,仍在梅家客栈中!”林忠道。

“混蛋!”武天虎骂了一句,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声道:“为什么不及早来向本公子通报?”

“少将军觉得事情并不重要,我们的目标只是那武天骄,其他人无关紧要,所以,少将军敬向二公子通禀!”林忠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武天虎气急败坏,禁不住上前一脚将林忠踢了个跟斗,怒喝道:“你马上去转告罗云海,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一个人活下来,办不成我要他的脑袋!”

林忠连连应是,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飞快地奔下了山头,向柳河镇奔去。

“公子!要不属下去柳河镇走一趟?”黑衣侍卫阴森地道。

武天虎一摆手,皱眉道:“不必了!你若是出手,万一暴露了身份,天下人都知道是我武天虎干的,父王肯定饶不了我!”说着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眉头深锁,陷入了沉思、

房间中,武天骄听到外面突起的打斗声、惨叫声,不禁心中一紧,暗道:“终于来了!”只听外面的打斗越来越激烈,惨叫声此起彼落,蓦然,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罗云海的着急声音:“三公子!三公子···”

“发生什么事了?少将军!”武天骄故作惊慌地道。

“三公子!来了一群盗贼,袭击我们,这里不安全,让属下护送你离开这里!”罗云海道。

武天骄下了床榻,慢悠悠地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罗云海站在门口,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血迹,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锋上滴着血滴,院落中,人影翻腾,刀光剑影,罗家铁卫正在和不少的黑衣盗贼厮杀,整个梅家客栈燃起了大火,火光冲天···

“哎呀——”武天骄惊叫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脸色刹白,惊惧地望着院落中的厮杀,浑身直打哆嗦,指着颤抖地道:“盗···盗···盗贼···少将军···咋···咋···咋会···有···有盗贼?”

看到武天骄害怕的模样,罗云海眼中掠过了一丝鄙夷之色,心中冷笑:“几个盗贼就把你吓得魂不附体,亏你还是武王爷的儿子,二公子杀你实在是多余的!”想着,道:“三公子!您放心,有属下保护您,属下不会该盗贼伤害到您的,这里不安全,属下护送您从后门杀出去!”

正文 第143章 大开杀戒

“快···快··快走!”武天骄惊慌地道,害怕地躲到了罗云海身后,浑身直打哆嗦,几差没有裤子。五名铁卫过来,与罗云海一道把武天骄护在了中间,向客栈后门方向且战且走,抵挡着四面八方扑上来的黑风盗贼。

此时,整个梅家客栈烈焰飞腾,火光冲天,罗家铁卫和黑风盗贼短兵相接,殊死厮杀,喊杀声震天。黑风盗贼来得突然,更突然的是客栈中的伙计,罗家铁卫没有想到客栈的老板夫妇和伙计是黑风盗贼所扮,被杀了个猝不及防,死伤惨重,不少铁卫在睡梦中惨死在黑风盗贼的刀下,然罗家铁卫终究是百战之兵,勇猛之士,反应迅速,在被同伴的惨叫声惊醒后,立刻拔出兵刃投入到了战斗,以一挡十,以寡敌众,一时不落下风。

罗家铁卫虽勇,黑风盗贼却占了人数上的优势,以多打少,加之凶猛彪悍,悍不畏死,来了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罗家铁卫渐渐抵挡不住,不断地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越战越少,武天骄跟着罗云海在五名铁卫的护卫下,向客栈后院退去。罗云海头前开路,这位罗少将军展现出了惊人的武功,剑光如电,剑气如虹,对上的盗贼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所过之处,黑风盗贼躺了一地,非死即伤。

混战中,咻!一阵破空锐啸响起,黑暗中飞出了一道白光,直奔五名铁卫护卫中的武天骄,快疾闪电。

“小心!”一名铁卫奋不顾身,挡在了武天骄身前,霎时间,白光没入了那名铁卫胸口,那铁卫惨叫一声,倒地身亡,胸口上插着一支闪闪发光的三梭弩箭,怵目惊心。

啊!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轻心中凛然,没想到罗家铁卫竟然以身作盾,甘愿以死为他挡下暗器,这是何等的尽忠尽职,不愧是罗家铁卫。

咻!咻!咻!咻!黑暗中又飞出了四道白光,接踵而来,又快又急,霎时间,响起了四声惨叫,四名罗家铁卫义无反顾,仍用身体挡在了武天骄身前,以死挡下了弩箭,中箭身亡。

片刻间,武天骄身边再无一个罗家铁卫。眼见罗家铁卫一个个为自己挡箭赴死,大义凛然,武天骄大为动容,胸中怒火上窜,杀机盈然,一转头,却不见了罗云海的踪影,不禁心中一凛。

咻!黑暗中又飞出了一支弩箭,直向武天骄射来,惊虹如电。武天骄大怒,心说:“你还有完没完!”弩箭虽快,但在他眼中如蜗牛爬一般慢,即是罗家铁卫不为他挡箭,弩箭也伤不了他,当即微微侧身,右手探出,抓住了箭尾,顺势回甩,嗖!刹那间,弩箭以比来时快了十倍以上的速度飞了回去,没入黑暗之中,只听黑暗中响起了一声惨叫,凄厉无比,刺耳惊心。

“杀——”两名黑风盗贼叫喊着,手持着鬼头刀直向武天骄扑了上来,左右夹攻,挥刀直劈,卷起了一片刀光,嘶啸破空。

“找死!”武天骄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待到鬼头刀临近之际,展开移形换影身法,身影倏地横挪三尺,双手一牵一引,导出了两股奇异的引力,所使的赫然是小擒龙手中的“移花接木”,两名黑风盗贼也不知怎的?鬼头刀没砍着武天骄,向前扑出,相互砍上了,左边盗贼砍中了右边盗贼的左脖,右边盗贼砍中了左边盗贼的右脖,两个黑风盗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睁大眼睛瞪着对方,面露茫然之色,缓缓地侧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至死都不明白,何以自相残杀上了?死的不明不白,稀里糊涂。

两名黑风盗贼死了,但很快地便有更多的黑风盗贼发现了武天骄,杀——七名黑风盗贼叫嚣着,挥舞着鬼头大刀杀了过来,争先恐后,生怕别人抢了先。

武天骄哪把这些黑风盗贼放在眼里,站立着不动,翻腕亮掌,刹那间,连推七掌,每一掌推出,便有一名黑风盗贼飞了出去,七掌过后,七名黑风盗贼全躺在了地上,气绝全无,甚至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每人胸口上一个掌印,血肉全无,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可见内中的心脏仍自在突突跳动着,怵目惊心。

这时,一人疾现在了后院中,乍一眼看到地上黑风盗贼的尸体,

不禁脸色大变,“嗤”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倒退了两步,大为骇然。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家客栈掌柜,此时他露出了真面目,三十多岁,面貌白净,秀气中不缺威武,腰不弯,背不驼,腰杆笔直,中等身材,比之装扮成掌柜的丑样天壤之别,手中提着一柄冷森森、明晃晃的钢刀,形如残月,刀锋上滴血,血迹未干。

“赤骨魔掌!”掌柜脱口惊呼,甚为愕然。

赤骨魔掌乃是万劫门的邪门武功,其真气化人血肉,剥骨赤骨,十分的歹毒,楚玉楼传武天骄此门武功之时,再三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使出赤骨魔掌。武天骄看着罗家铁卫为自己而死,怒泛杀机之下,忘了师父的嘱咐,使出了赤骨魔掌,小试身手,此刻见掌柜认了出来,杀机更盛,目射寒光,阴森森地道:“不错!正是赤骨魔掌,想杀本公子,本公子先杀了你!”说着,身影晃动,形如鬼魅般到了掌柜跟前五尺,右掌当胸印到,掌心泛着骇人的黑光,挟着丝丝的啸音,惊心动魄。

刹那间,掌柜感到一阵的窒息,心中大骇,不敢怠慢,慌忙侧身闪避,双手横刀封挡。啪!武天骄这一掌拍在了刀面上,力道千均,拍的刀身一弯,掌柜手上一震,直觉一股无比强劲的力道汹涌而来,脚下顿时站立不住,噌噌噌噌噌噌噌,连退七步,方始卸去了对方劲力,手中的刀刀身抖动,嗡嗡作响,双臂酸麻,胸口隐隐作痛,气血一阵翻腾,几欲呕血,不禁凛然:“好深的功力!”

一招之下,立竿见影,强弱立分,武天骄功力在掌柜之上,不过掌柜能挡下武天骄一掌,也是了得,武功已达天武之境,但与武天骄相比尚差了数个层次,相差悬殊,实力不在一个档次。

武天骄急欲速战速决,得理不饶人,飞身跟进,又是一掌向掌柜拍到,却是用上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掌心中金光耀现,暗含着八重的龙象神功,重力万分,一掌之下,方圆五丈之内,空气席卷一空,成了一片真空地带,掌力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向了掌柜。

掌柜窒息的透不过气来,难受万分,大吼一声,吐气开声,脚下急速后退,钢刀挥动,连劈九刀,刀光飞舞,直将武天骄的千重掌力切割的支离破碎,化于无形。

“脱手!”武天骄暴喝,喝声中,掌势化为了爪势,使出了千步擒龙手的小擒龙手,遥空而慑,短短一瞬间,连使三种不同的武功,赤骨魔掌、大般若千重掌、千步擒龙手,转化之快,随心所欲,收发自如,无与伦比。

掌柜正为脱离了武天骄的掌势范围暗自松了一口气,忽地感到手上一紧,手中的刀顿时把捏不住,脱手飞出,落在了五六丈外的武天骄手里,不禁脱口惊叫:“千步擒龙手!”惊叫中,脚下后退,手一挥,叫道:“给我杀了他!”

这时,后院中已经冲进了数十黑风盗贼,听到掌柜的叫喊,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杀了过来,蜂拥而上。武天骄一刀在手,气势更盛,更不把黑风盗贼放在眼里了,身形一转,钢刀斜斩而出,呜——刀光犹如长空雷电,九天银蛇,刀光过处,五名近身的黑风盗贼人头飞上了半空,洒下了满天血雨,无头尸身站立着,腔口碧血冲天,手脚抽搐了一阵,纷纷倒在了地上,顷刻之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中人欲呕。

一刀断五头,好凌厉的一刀。众黑风盗贼见了无不大骇,一时不敢靠近武天骄。武天骄却不放过他们,冲进了盗贼群中,大开杀戒,手中刀砍瓜切菜一般,刀光如雪,惨叫迭起,人影晃动,人头、断臂、残肢···漫天飞舞,血雨腥风···

“他奶~奶的!”

眼见手下死伤惨重,掌柜大骂了一句,从地上捡起了一柄鬼头刀,率领着三名武功最好的盗贼头目上来围杀武天骄,如此一来,将武天骄的攻势暂时遏制住了,双方厮杀到了一块,一时难分难解。

若是单打独斗,在场任何一个黑风盗贼都不是武天骄的对手,虽然黑风盗贼人多势众,在掌柜和三大盗贼头目的围攻下,武天骄却也丝毫不落下风,武功绝学尽出,使出了武家的“天杀十六刀”,越战越勇,人影翻飞,招式连绵不断,刀势展开,一波接着一波,刀光匹练一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幕,直将掌柜和三大盗贼头目笼罩在了刀光之中···

掌柜和三大头目初始还能抵挡一阵,然二十招一过,便抵挡不住了,猛然间,武天骄暴喝一声:“杀——”舌炸春雷,震耳欲聋,犹如空中打了一个霹雳,一名盗贼头目为喝声所慑,心神大震,身形一滞,顷刻间,武天骄刀光临近,直将那盗贼头目斜斜的劈成了两半,尸体分开,鲜血飞洒,五脏六腑洒了一地,血腥弥漫,惨不忍睹。

饶是黑风盗贼杀人如麻,见惯了死人,看到同伴此等的死法也不禁骇然变色。掌柜又惊又怒,眼见武天骄厉害,自知杀不了他,叫道:“点子扎手,扯呼!”

“扯呼”是撤退的意思,听到掌柜喊扯呼,周围的黑风盗贼纷纷撤退逃走。他们想走,武天骄却不让,大喝道:“杀光他们!”喝声中,扑向了掌柜,看得出来,掌柜是黑风盗贼的头领,是个大人物,别的黑风盗贼可以逃走,掌柜的却不能放过,当即紧紧地缠住了对方,杀招尽出,意欲将他毙于刀下。

另两个黑风盗贼头目看到头领被缠住,赶忙来救,然武天骄身法快速之极,四人联手尚不是对手,何况三人,钢刀一圈,连着两个盗贼头目一起圈在了刀影之中,又斗得十来招,哇——惨叫响起,又一名盗贼头目倒地,死于非命。

武天骄的喝声是向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发出了信号,霎时间,镇上的街道响起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今晚,黑风盗贼团踢到了铁板,倒了大霉。掌柜的不是别人,正是黑风盗贼团的首领黑风王。他收了武天虎的重金,任务是杀了武天骄以及灭了护虽天骄的罗家铁卫,在黑风王看来,杀武天骄不过是举手之劳,但罗家铁卫却是块难啃的骨头,为了此次的任务万无一失,黑风王调动了外在的一切好手,却没有想到武天骄会是一位天武者,超乎了想像,更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是武天骄暗中藏有帮手,导致黑风盗贼团精锐几乎尽失,死伤惨重。

“大王!你快走!”一名盗贼头目喊道,与另一名盗贼头目一起扑向了武天骄,情急拼命,欲拖的武天骄一会,好让黑风王逃脱。

黑风王见手下兄弟拼命,他哪能独自逃生,欲待不走,一人到了他身边,叫道:“快走!大王!”说着,拖着他便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假扮的客栈老板娘,她也是黑风盗贼中的厉害人物,唯一的女头目,叫黑狐狸。

武天骄被两名黑风盗贼头目缠着一时脱不开身,回头一望,只见黑风王在女头目的拖动下,已然出了客栈的后门,心中大急,禁不住暴啸一声,刀法一变,呜——一刀劈出,使出了武家的绝世刀法“无敌十三斩”。

一刀劈出,一劈之中赫然暗藏七式,每一式之中又再暗藏七种变化。刹那之间,一劈竟然就是七七四十九刀!

刀光漫天,呼啸不绝,蓦然间,刀光一敛,武天骄疾电般掠出了后院的院墙,去追那黑风王了,再看那两名盗贼头目,却是呆呆地站立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啵——一声爆响,两名盗贼头目身体倏地爆开,血肉横飞,碎成上百片,碎肉溅了一地···

正文 第144章 恐怖死法

黑风王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以往只有他让别人恐惧,从来没有别人让他恐惧,在北方大地上,只要听到黑风王来了,能吓唬住啼哭的婴儿,可见黑风王的名号有多么的恐怖。

此时,黑风王心中说不出的懊悔,懊悔不该在没有了解的情况下,冒然接下武天虎的订单,袭杀武三公子,任务没有完成不说,损兵折将,落荒而逃,然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再怎么后悔也挽不回百多手下的性命。

柳河镇是座小镇,镇上只有一条街道,由南到北,黑风王随着黑狐狸到了街上,眼前看到的景象令他们感到惊心,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罗家铁卫,有黑风盗贼,但更多的是平民百姓的尸体,整个柳河镇几乎是一片火海,哭叫声、喊杀声、打斗声、惨叫声混合着响起了一片。

今晚对柳河镇的百姓来说,是一场灾难、血劫,黑风盗贼原本的目标是梅家客栈,但随着杀戮的展开,扩展至了全镇,黑风盗贼遭到罗家铁卫的激烈抵抗,杀红了眼,见房就烧,见人就杀,见钱便抢,有的黑风盗贼甚至奸上了女人,杀人放火,奸iet掳掠,真可谓是无恶不作。

杀光、烧光、抢光,抢钱、抢粮、抢女人,此乃黑风盗贼奉行的生存准则,十三字真言。屠村灭镇,鸡犬不留,向来是黑风盗贼的杰作,这样的杰作过去黑风盗贼在北方可没少干过,不过黑风盗贼忘了一件事,柳河镇不是在北方,临靠京城,镇上的十几家客栈中住着不少的武林人士,黑风盗贼的暴行激怒了这些武林人士,纷纷与黑风盗贼厮杀干上了。

街道上,黑风盗贼与众多的息武林人士激烈厮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伴随着血光喷现,惨叫迭起,一片腥风血雨,整个柳河镇仿佛变成了两军交战的战场,惨烈万分。

事情超出了黑风王的预料,顾不得激战中的手下,在八名黑风盗贼的殿后下,向北弥头镇外逃去,仓惶逃命。

武天骄追到街上,远远地看到黑风王等人消失在北街头,心中暗自冷笑:“好贼子!你逃得了吗!”身影晃动,幻起了一道淡淡的残影,瞬间便已出去了十数丈,尾随着黑风王追了下去。

黑风王和黑狐狸等出了柳河镇,亡命逃窜,一边逃,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那武天骄追来,形同惊弓之鸟,逃出了十来里,黑风王一回头,见后面没有人追来,才在一片树林里停了下来,再看身边,除了黑狐狸之外,仅剩下八位黑风盗贼了,不禁心中悲凉,皱眉道:“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了?”

“大王!武天虎给我们的情报有误,与事实不符,那武天骄哪是什么绵羊,简直是恶魔!”黑狐狸惊惧地道,想起那杀人的残忍手法,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该死的!”黑风王恨恨地一拳打在了身旁的大树上,直将树干打出了一个窟窿,震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下落,咬牙切齿地道:“武天虎,你敢诓本王,本王饶不了你!”

“黑风王!”

猛然,树林传出了一个冷峻的声音,刺耳钻心。听到声音,黑风王等人吓了一跳,慌忙转身,黑狐狸与八名黑风盗贼忙将黑风王护在了中间。只见树林东侧的一棵大树后人影浮动,走出了一个人来。

待得来人走近,黑风王等人看清了对方面貌之后,方噬了一口气,心神松驰了下来,来的不是武天骄,而是罗云海。

罗云海脚步沉稳,踩在地面的积雪上,发出了刷刷的声音,富有节奏,黑风王和黑狐狸倒不觉得怎样,而那八名黑风盗贼却是心惊肉跳,感觉罗云海的脚下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他们心坎上,一股无形的气势扑面而来,压的他们透不过去,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虽是大冬天,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八名黑风盗贼脸上却渗出了汗水,出了一身冷汗。

哼!黑风王越众而出,衣袖一拂,一股袖风拂出,激起了漫天飞雪,冷笑道:“原来是你,本王以为你早逃的不知所踪了!”

罗云海距离对方三丈停了下来,闻言一怔,不明白黑风王的话中意思,打量了他们一会,见他们个个手上除了兵刃之外,空空的,别无它物,不禁眉头一皱,问道:“人头呢?”

“人头!”黑狐狸闻言冷笑,阴冷地道:“罗云海,你个卑鄙小人,你和~武天虎好生毒辣,竟然串通一气,诓害我们,老娘杀了你,好为死去的弟兄报仇!”说着,揉身而上,手中的一对柳叶刀卷起了一片光影,呼啸着斩向了罗云海,风卷残云。

“岂有此理!”罗云海怒叫一声,锵——顷刻间拔出了长剑,横剑一挡,当!架住了黑狐狸的双刀,喝道:“干什么?”

“杀了你!”黑狐狸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话音未落,挥动双刀,顷刻之间,攻出了三十七刀。

罗云海不敢怠慢,只得举剑相迎,两人一来一往的战到了一处。两人的武功修为高深无比,均已达天武之境。这一动上手,双方都觉察出了对方的武功等级,罗云海要比黑狐狸高出两个层次不止,交手不到十招,便已占尽上风。

“住手!”

眼见黑狐狸不敌,黑风王忙出声喝止,听到话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黑狐狸退到了黑风王身边,呼呼喘气,额上已然微微见汗,心中惊骇:“好厉害的罗云海!”

罗云海手执长剑,剑尖指着黑风王,凛然道:“黑风王,你这是何意?武天骄的人头呢?”

黑风王微微摇头,叹息道:“少将军!那武天骄···我们杀不了,他的人头还是你们自己去取吧!”

“什么?”罗云海一愣,旋即大怒,冷笑道:“你们黑风盗贼团不是一向拿钱办事的吗,你既然收下了二公子的重金,就要完成二公子交代的使命,岂能出尔反尔,要我们自己动手,那要请你们黑风盗贼团干什么?”

哼哼!黑风王脸色铁青,阴沉地道:“你们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完全与事实不符,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武天骄是一位天武者?”

“天武者!”罗云海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什么天武者?”

看到罗云海的反应,不像作假,黑风王和黑狐狸不由对视了一眼,黑风王踏前两步,沉喝道:“你不知道那武天骄是天武者?”

“什么?”这一回罗云海听清楚了,浑身大震,脱口惊道:“你说武天骄是天武者?这不可能!”

“少将军,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本王有必要骗你吗!”黑风王阴森地道:“你看看本王现在身边剩下几个人了!”

罗云海闻言扫视了他们一会,心中疑惑,缓缓的收剑入鞘,皱眉道:“那武天骄即是天武者,你黑风王也是天武者,凭你黑风王难道杀不了他吗?”

黑风王冷笑道:“本王若是杀得了武天骄,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少将军,你也是天武者,自当清楚天武境界的层次不同,嘿嘿···武无敌的公子,又岂是庸者,这一次算本王认栽,自认倒霉,那武天骄本王惹不起,武二公子的重金本王也收不起,如数退还!”说着,衣袖一拂,对黑狐狸道:“我们走!”

嗯!黑狐狸应了一声,随着黑风王向树林外走去,走了一段,却发现八名黑风盗贼没有跟上来,回头一望,只见他们站立着一动不动,石化了一般,不禁叫道:“麻三,彪四,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八名黑风盗贼浑若未闻,仍自不动。黑狐狸连叫数声,却不见他们有丝毫的反应,不禁心中一凛,感到不好,忙上去推那麻三,叫道:“你们···”话刚出口,一推之下,麻三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上,月光透进树林,映在了麻三的面容上,黑狐狸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啊——惊叫一声,脚下踉跄着倒退出了五六步,撞在了黑风王的身上。

黑风王也是感到了不对劲,回转身来,看到黑狐狸惊恐失色,心头一沉,忙扶住了她,问道:“麻三怎么了?”

黑狐狸指着地上的麻三,颤抖地道:“麻三···死了!”

黑风王上前三步,一瞧麻三的死状,不由“嗤”地吸了一口冷气,神色大变。罗云海见八位黑风盗贼叫不应,动也不动,也是感到奇怪,听到说“死了”,甚感愕然,上来一瞧,也不禁骇然变色。只见那麻三面目极其恐怖狰狞,七窍溢血,两颗眼珠子凸出了眼眶,张大嘴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如同吊死鬼一般,显然已经死了。

黑风王大为惊骇,连忙查看另外七位手下,那七位黑风盗贼与麻三一样,一触即倒,死状如出一辙,狰狞恐怖,犹如厉鬼。

蓦然,一阵冷风吹来,黑风王、黑狐狸、罗云海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饶是他们见惯了死人,却也从未见过此等的恐怖死法,八个黑风盗贼如何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他们竟然一无所知,毫无察觉,不禁毛骨悚然,心底直冒寒气,背脊冷飓飓的,冒着冷汗。

“他追来了,我们快走!”黑风王惊道,一拉黑狐狸,便欲向树林深处逃去,忽然,树林中传出了一声冷哼,响起了一阵阴森森的事声音:“黑风王,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话音未落,一道虚无般的人影倏地出现在了三人跟前,现出了一位白衣少年,面目阴冷,杀气凛然,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

看到武天骄,黑风王和黑狐狸大骇,不由自主地倒退,退到了罗云海身旁。罗云海倒是沉着冷静,四下望了一会儿,见只有武天骄一个人,不禁冷笑,锵——掣出了长剑,指着武天骄道:“你可是来送死的!”

武天骄冷冷的凝视着罗云海,阴沉地道:“罗云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我武家的事务,我武家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罗家人管了?你就不怕我父王降罪于罗家?”

这话沉重之极,充满了杀气,罗云海变了脸色,但仍自强硬,凛然道:“只要杀了你,武王爷又岂会知道?嘿嘿!你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就算杀了你,武王爷知道后也不会迁怒于我罗家!武天骄,只能怨你自己命苦了!”

“我武家的事,我父王自有决择,轮不到外人插手,罗云海,你是在拿你罗家全家人的命在赌博,引火烧身,玩火自焚,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本公子吗?”武天骄冷笑道。

罗云海哼了一声,靠近黑风王,悄声道:“他只有一个人,只要我们三人联手,定能取下他的脑袋!”

黑风王也有此意,微微颔首,向黑狐狸一使眼色,三人分散了开来,分东、西南、北三个方向站立,以三角之势将武天骄困在了中间,各执兵刃,蕴蓄待杀。

面对三位天武者,武天骄也是不敢怠慢,心神摄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神光剑,剑指罗云海,沉笑道:“本公子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天武者!”

罗云海、黑风王、黑狐狸见武天骄手中突现宝剑,无不凛然,黑风王见多识广,暗道:“不好!”脚下移动,到了黑狐狸身边,悄声道:“这个武天骄十分厉害,凭我们三人怕不是他的对手,一会动上手,若是情况不妙,你马上逃走!”

黑狐狸大惊,低呼道:“那大王你呢?”

黑风王低沉地道:“我怕是走不了,看情形,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一定要活下来,我若是身死,你要让夫人为~我报仇!”

“大王你走,属下来挡住他!”黑狐狸咬牙道。

黑风王摇头,道:“你挡不住他的,记住我的话,一定要让夫人为~我报仇!”说着,右手一推,直将黑狐狸推出了五丈,转身扑向武天骄,形若疯狂,挥刀便砍,喊道:“呐命来!”

武天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黑风王和黑狐狸的举动自是一清二楚,见状心中一凛,暗道:“那女贼要逃!”当即横挪三尺,神光剑一抖,荡开了黑风王的鬼头刀,欲待进招,身后传来一阵劲风,不禁心中一凛,知道是罗云海,忙使出移形换影身法,绕到了黑风王身后,剑光飞掠,直点黑风王的命门,快疾如电,破空锐啸···

正文 第145章 鬼娘子

武天骄独斗两大天武者,如此好的对决练招机会,岂能放过,一时也顾不上黑狐狸,尽展生平武学,与黑风王、罗云海斗到了一起。罗云海本来不大相信武天骄会是一位天武者,这一动上手,惊心万分,才知黑风王所言非虚,武天骄武功赫然已达天武之境,远在自己之上,不禁又惊又怒,心道:“妈~的,原来这小子在我面前一直是深藏不露,扮猪吃虎,岂有此理!”

罗云海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自翊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同辈中极少有人能与他比肩,除了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他还没有服过谁,今日与黑风王联手对上武天骄,三十招不到,便已落尽下风,渐感吃力,心中愈发的惊骇,心想:“这小子乳臭未干,武功何以如此的了得?怎么练的?”

不单罗云海想不通,黑风王也是想不通,两人不清楚武天骄的底细,武天骄却已瞧出他们的功力境界,黑风王较高,天武四层,而罗云海却是天武二层,比起他的天武七层差了数个层次,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两人联手所能弥补的,即是黑狐狸加进来,三人联手也非武天骄的敌手,这一点黑风王倒是有先见之明,没有让黑狐狸白白牺牲。

一旁观望的黑狐狸瞧得惊心动魄,挺着一对柳叶刀,犹豫着是否要上去相助,激斗中,黑风王一眼瞧见了她,大叫:“扯呼!”

扯呼是绿林暗号,撤走或者逃走的意思,黑风王心中清楚,武天骄武功太高,除了他,换成罗云海和黑狐狸,怕不是武天骄几合之敌,那样谁孔逃不掉,罗云海的死活他倒不管不顾,黑狐狸却不能不顾,是以拼了命的挡住武天骄,换得黑狐狸逃走的时间。

黑狐狸眼中渗出了泪水,痛牛苦万分,咬了咬牙,无奈地转身窜入了树林深处,武天骄早就留意着黑狐狸,见她要逃走,当即使了一招金蛇缠丝,右手神光剑压制住了黑风王、罗云海,使上了“吸”字决,剑上发出一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了他们的鬼头刀和长剑,左手探出,五指如钩,遥空向黑狐狸抓去,使出了千步擒龙手中的大擒龙手,口中喝道:“过来!”

武天骄这一抓,距离黑狐狸少说也有四十步之远,此等距离完全在他大擒龙手的擒拿范围之内,霎时间,一股虚空无形的强大吸力吸住了黑狐狸,黑狐狸猝不及防,身不由己地背着向后飞去,心中大骇,惊呼一声,双手乱舞乱挥,危急中,倏地瞧见身旁有棵在碗口粗细的枫树,急中生智,扔掉了柳叶刀,左手一把勾住了枫树树干,借着一勾之力,右手跟着把住了树干,接着双臂紧紧地抱住树干,死也不松开,这才止住了后飞的去势。

如果不是那棵枫树,武天骄的大擒龙手已然将黑狐狸擒拿住了,黑狐狸抱着枫树,饶是他功力通玄,再吸也是吸不过来,见状起了杀心,目露杀机,一卸大擒龙手的擒拿吸力,化爪为指,左手小指一弹,嗖——一道绿色的剑气激射而出,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一剑,中天剑。

黑风王看到武天骄使出大擒龙手便已感到不妙,再看到他目露杀机,左手绿光闪现,暗叫一声:“不好!”当即弃刀,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飞身跃起,身形快的出奇,刹那之间,便已到了黑狐狸身后,一掌将她打飞了出去,叫道:“快走啊!”

一掌之中,黑风王倾尽了全力,使上了柔劲,直将黑狐狸推送出了十数丈之远,落在了树林深处的黑暗中。这不过是一瞬之间,说迟到,那时快,武天骄的中天剑飞射而到,刷地洞穿了黑风王背腹,穿透而过,跟着穿过了那棵枫树树干,余势未绝,依然强劲,中天剑连着直线穿透了七棵大树的树干,飞行了十多丈远,最后在树林中轰然,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一剑之威,竟至如斯,罗云海乍见之下,亡魂丧胆,急忙撒剑,转身飞也似的飞奔逃命,再也不敢妄想取武天骄的脑袋。

对于罗云海,比之黑风王,武天骄更有杀之之心,右手神光剑上仍自沾吸着黑风王的鬼头刀和罗云海的长剑,见罗云海逃走,剑身一抖,劲力所至,咻咻——鬼头刀、长剑如离弦之箭一般呼啸着破空飞向了罗云海,去势之快,无与伦比。

罗云海逃出了二十多丈,刀剑劲风便已临至,尚未来得及反应,眼看着便要惨死在刀剑之下,倏地一阵清音传来:“三公子,手下留情!”

清音未绝,鬼头刀、长剑在近罗云海后背一尺之远,宛如被两只虚空的无形之手抓住了一般,生生地停滞住了,停滞了一会,忽地掉在了地上,突兀之极。

呃!武天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睁大了眼睛,心头凛然。罗云海死里逃生,惊魂未定,旋即反应过来了,高兴的大叫:“父亲!”

一条人影鬼魅般出现在了罗云海身前,犹如凭空浮现,现出了一位锦衣男子,不是别人,赫然是南天城守将罗少峰。

罗少峰一脸的阴沉,眉宇间透着煞气,一抬手,啪!给了罗云海一个耳光,打得罗云海一愣一愣的,晕头转向,尚未反应过来,罗少峰又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顷刻之间,般的拳脚落到了他身上,拳打脚踢,口中大骂道:“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罗少峰!”武天骄大为凛然,瞳孔一阵的收缩,暗自叹息,知道今晚杀罗云海是杀不了,见此情景,喝道:“够了!”

听到喝声,罗少峰停了下来,只听武天骄冷笑道:“你们父子不用演戏了,儿子杀不了本公子,是不是换成老子出手了!”

罗少峰呆立半响,一声叹息,迳自到了武天骄跟前跪了下来,叩首点地,道:“三公子!犬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罪该万死,无奈我罗家仅此一子,属下代犬子向三公子请罪,请三公子念在我罗家仅此一脉香火,饶恕犬子一命?”

武天骄被罗少将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五步,凛然道:“罗将军,你这是何意?令公子要杀本公子,难道不是受了你的指令吗?你们罗家不是早已靠向了武天虎?”

“三公子误会了!”罗少峰苦笑道:“属下只知道犬子和二公子走得很近,也曾多次劝告,没想到此次犬子胆大妄为,竟然会和二公子谋害三公子,属下也是不久前才得知此事,所以才匆忙赶来搭救三公子,免得犬子铸下大错,没想到···”

“没想到本公子没死,你的儿子倒差点死了!”武天骄冷笑道。

罗少峰慌忙道:“请三公子恕罪!属下确实不知情,如若知道,绝不敢让云海犯下如此的滔天罪行,属下深受武王爷大恩,誓死不二,绝不敢谋害武王爷的公子!”

武天骄大皱眉头,看罗少峰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瞅了瞅四周,冷笑道:“罗将军,在此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你不觉得杀了本公子是再好不过了,一了百了,反正无人知道,如此不就掩盖了令公子的罪行吗?以你皇武级的修为,杀本公子那是易如反掌,再容易不过了!”

“属下不敢!属下对武王爷忠心耿耿,绝不敢伤害武王爷的公子!请三公子恕罪!”罗少峰连连磕头道。

哼!武天骄冷哼一声,冷冷地道:“罗将军!本公子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令公子谋害本公子是不争的事实,今天的事本公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此不再提起,希望罗将军把令公子领回去,严加管教,不要再插手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然,如有下次,罗将军,即是你有十个儿子也不够死的!”

罗少峰喜出望外,连忙叩首一拜,道:“属下多谢三公子宽宏大量,属下在此向三公子起誓,如若我罗家再插手武王爷的家务事,就让我罗家断子绝孙!”

武天骄右手衣袖一拂,淡然道:“罗将军,你们可以走了,记住本公子的话,我武家的家务绝不容忍外人干涉!”

“属下记住了!”罗少峰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回头见罗云海傻愣愣地站着,鼻青脸肿,猪头似的,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啪!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畜生!还不快走!”

罗云海惊“啊”一声,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慌忙不迭地跟在了父亲后面,离开了树林,渐渐远去。

武天骄目送着罗家父子离去,暗自松了一口气,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心道:“这罗少峰是大忠还是大奸?如若他为了儿子不惜冒险杀我灭口,以他皇武级的神功,我万难是其对手,怕是难逃一死,难道他忌惮父王才没有下手?”想着,猛地想起了黑狐狸,心中大惊,叫道:“糟了!”

罗少峰来得突然,武天骄给罗家父子一耽搁,树林中哪还有黑狐狸的影子,找遍了整个树林也不见黑狐狸的踪影,早就逃之夭夭了。武天骄只得回到了打斗的现场,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黑风王尚未死去,不过也离死不远了,气若游丝,苟延残喘,眼神开始涣散,满嘴溢血,看到武天骄到了近前,呻~吟地断断续续地道:“武···天骄···我···娘子···会···找···你··为···我···报仇的···”

“你~娘子!”武天骄冷然一笑,蹲子,阴笑道:“鬼娘子是吗?黑风王,你知道本公子最不怕的是什么吗?本公子不妨告诉你,本公子最不怕的便是女人,鬼娘子要是敢找上本公子,嘿嘿!黑风王,鬼娘子要是美女的话,本公子不介意收了她做‘阴鼎’,倘若是丑女,那本公子就将她炼成鬼尸,变成真正的鬼娘子!”

“你···你···你···”黑风王听了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右手抬了起来,指着武天骄道:“你···是···巫士··”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本公子不是巫士,但本公子的女人之中,其中有一个就是巫士,黑风王,你放心的去吧!你死之后,本公子会收了你的尸体,让我的女人将你炼成鬼尸,不会让你的尸体烂成泥变成一堆白骨的!”

“你···你···你···”黑风王惊恐万状地指着武天骄,右手哆嗦了一会,一口气没接上来,顿时气绝,一命呜呼。

武天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本公子不过是吓一吓你,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吓,一吓就死了!忘了告诉你,本公子对男人的尸体没兴趣,要收也是收美女艳尸!”

“主人!”树林中倏地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嗲死人的声音,一位红衣美妇倏地出现在了武天骄跟前,挽住了他右臂,小鸟依人一般,不是别人,正是那妖精地煞夫人,她越来越像个妖精,特黏人。

白影幻现,胡丽娘也出现了树林中,格格娇笑说:“骄弟!你让我们好找!”

看到她们出现,武天骄笑了,道:“铁玉瑚和胡老他们呢?他们没事吧?”

“黑风盗贼的高手都让你解决了,加上我们,他们又怎么会有事,镇上的黑风盗贼已经让我们全解决了!”胡丽娘道,目光一撩地上的黑风王尸体,道:“他是谁呀?”

“黑风王!黑风盗贼团的大首领,可惜让一个黑风女盗贼给逃走了!”武天骄叹息道。

“黑风王!”胡丽娘大为愕然,盯着黑风王尸体打量了一会,皱眉道:“这可糟了,你杀了黑风王,那鬼娘子一定会来找你报仇!”

武天骄不置可否,轻笑道:“黑风王临死前也是这么说的,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女人,难道会怕了那鬼娘子不成!”

这话惹来胡丽娘的一顿白眼,嗔怪道:“你可真不知死活,你见过鬼娘子吗?”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鬼娘子的名号我还是日间听胡老说的,何曾见过她?”

胡丽娘哼声道:“这就是了,除了黑风盗贼团的少数几个人,江湖上怕是没有人见过鬼娘子的真面目,江湖传闻,鬼娘子从不以真面目见人,成天戴着鬼面具,一身黑衣,神出鬼没,相传她的武功要比黑风王厉害十倍不止,黑风王完不成的事她都能完成,手段毒辣,杀人如麻,她常扮作别人想不到的身份出现,你杀了她夫君,她绝不会放过你的,骄弟!今后你要小心了,尤其是来路不明的女人要更加小心!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武天骄咋舌,骇然道:“如此说来,这个鬼娘子···还真不好对付,让人防不胜防!”

“那是当然,不然,她又怎会叫作鬼娘子!”胡丽娘白眼道。

黎明时分,武天骄回到了柳河镇,镇上大多数的火已然熄灭,仍有少处冒着火苗,黑烟滚滚,街道上出现了大群的官兵,正在清理搬运死尸,收拾残局。

梅家客栈化为了一片焦土废墟,残破的门前街道上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便有胡不开、铁玉瑚,董天凤等人,看到武天骄回来,大家均十分高兴,胡不开拉着武天骄到了一边,道:“小老弟,老夫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武天骄问道。

“黑风盗贼!”胡不开沉吟道:“这黑风盗贼不像是一般的盗贼,他们个个身体强壮,孔武有力,相互之间配合默契,井然有序,哪像是盗贼,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军队!”武天骄吃了一惊,愕然道:“您是说···黑风盗贼是军队假扮的?”

胡不开微微颔首,皱眉道:“老夫仔细查看过那黑风盗贼的尸体,发现他们肤色较黑,面目与我们鹰国人稍有异处,鼻子较为高~挺,额颧也较为凸出,像是修罗人!”

“修罗人!”武天骄悚然一惊,凛然道:“您是说,黑风盗贼是修罗帝国的军队假扮的?”

胡不开摇摇头,道:“是与不是,老夫也不敢肯定,但他们是修罗人确定无疑,你想,他们个个身手了得,都是七八级的武者,一般的盗贼哪有如此厉害?”

听胡不开如此一说,武天骄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响无语。这时,铁玉瑚走了过来,道:“相公!我们该起程了!”

“起程!”武天骄一怔,回头瞧去,只见董天凤她们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坐骑,不禁哑然失笑。虽说黑风盗贼半夜偷袭,火烧柳河镇,但他们的一行的坐骑、马车、行李等物品却保护的完好无损,天光大亮,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们该起程了!”

“此去京城没多少路了,估计傍晚我们就能到达京城!”胡不开道。

“京城!”听到这两个字眼,武天骄眉头微微跳动,眼中露出了复杂之色,道:“是啊!就要到京城了!”

正文 第146章 远道归来

时值岁尾,前几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整个大地万物银妆素裹,全是一片白皑皑的,积雪盈尺,到了今日,傍晚时分,天空中又飘扬起了雪花,鹅毛似的,越下越大,老天爷似乎觉得这个寒冬不够冷,再下一场雪···

夜幕降临,天京城内人家相继亮起了灯火,灰蒙蒙的天空,云霾一片,云层压的极低,在灯光的衬托下,格外沉重。

寒风凛冽,飞雪飘舞,如此的风雪寒天,京城的街道上几无路人,大多数的人窝在家中烤火取暖,足不出户。风雪笼罩的东正街上,一骑缓缓而来,显得无比的悠闲自在,轻松惬意,骑上的人似乎全然不惧此风雪严寒。

骑是一匹大白马,通体,找不出一丝的杂毛,端的神骏。马骏,马上的人更俊,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俊美绝伦,几位路人见了白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由驻足观望,目送着他而去,眼中无不露出了“惊艳”之色,由衷地感叹:“好一位翩~翩的少年公子哥!”

白衣少年骑着白马,在东正街的晋阳王府大门前停了下来,望着晋阳王府大门上的金漆牌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自语说道:“晋阳王府,武家,我武天骄又回来了!”

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失二踪三年,而今又回到京城的武天骄。从凌霄山到京城,一路上武天骄经历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远道归来,到了京城,碍于身份,他终究是没敢把铁玉瑚、胡不开、董天凤等人往晋阳王府领,而是安排他们住进了客栈,而他,只身一人一骑的来到晋阳王府。

晋阳王府还是那座晋阳王府,没有多大变化。武天骄下了马,望着王府大门,不禁感叹,今时的情景,和三年前来到晋阳王府时的情景何其相似,一样的夜晚,一样的风雪天。

感慨了一阵,武天骄走上台阶,右掌在大门上啪,连敲三下,口中道:“开门!”

顷刻,里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大门由里面打了开来,一位身披裘服的佩刀护卫走了出来,看到门前的武天骄微微一怔,问道:“你是谁?来晋阳王府找甚?”

武天骄凝视了佩刀护卫一会,很快便认了出来,正是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王横,微笑道:“王队长,你不认识我了吗?”

甚么?王横一惊,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神色大变,脱口道:“你···你是三公子!”

“不就是我吗!”武天骄笑道:“我回来了,父王他老人家还好吗?”

王横呆了一会,旋即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道:“好!好!王爷一切安好,三公子,王爷正等着您回来,您快进去,属下这就通报王妃去!”

武天骄点点头,牵着大白马进入了王府,走了几步,听到后面王横关门的声音,不禁皱眉,感到有点不对,回身问道:“王队长,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护卫呢?”

王横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几年···王爷撤掉了府上不少的守卫,府上的下人也是一减再减,偌大的王府,剩下没几个人了。”

武天骄茫然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王横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道:“三公子,您先去大厅坐会儿,属下这就去通禀王妃去!”说着,匆匆而去,奔向了后院方向。

武天骄迳自到了大厅,在大厅就坐等待了一会,门外传来了刷刷的踏雪脚步声,王横奔了进来,道:“三公子!王妃娘娘让您先去重华殿歇息,王爷正在宫里探视陛下,没有回来!”

武天骄大为不悦,心道:“宣华夫人好大的架子,好歹我也是武家的三公子,你见我都不见就把我贬去重华殿,啥意思?”想着,起身走出了大厅,前往重华殿,没忘把大白马也牵去重华殿。

离开前院,武天骄走了一阵,倏地停了下来,心想:“我是不是该先去见见姑姑和表姐她们?三年没见了,也不知她们怎样了?”

正沉思着,前方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天骄小弟!听说你回来,真让人不敢相信,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听到声音,武天骄抬头,只见前方不远的走廊上,站立着两位绰约风姿的丽人,一玄衣,一青衣,玄青两色,是那样的显眼、醒目。两位丽人不是别人,正是武玄霜,武青霜,比起三年前,她们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的艳丽,眉宇透着几分妩媚之色,已然由青涩的少女长成了娇艳的女郎。

对她们姐妹俩,武天骄可谓是印象深刻,想起那个寒冷的早晨,若非是武赛英母女,自己差点就死在这对姐妹俩和~武天虎的手里,今时相见,想不到她们姐妹还在晋阳王府里,难不成是没有男人敢要她们,她们至今嫁不出去?

武天骄如是这般想着,走上走廊,到了武玄霜、武青霜跟前,一躬到底,行了一大礼,道:“小弟天骄,见过玄霜姐姐、青霜姐姐,两位姐姐安好!”

先前由于距离较远,姐妹俩虽然认出武天骄,却未能瞧个仔细清楚,此时武天骄到了近前,姐妹俩一打量,不禁一震,美目中闪过了一抹的异彩,武青霜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真是天骄?”

武天骄闻言一愣,心头纳闷:“刚才你们还叫我天骄小弟,这会又问这话,啥意思?”想着,却不敢怠慢,诚恳地道:“小弟正是天骄,小弟有什么不对吗?”

武玄霜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个不停,讶异地道:“天骄小弟,你真让人不敢相信,你失踪了三年,三年未见,你竟然长成这般俊俏了!”说着,右手一伸,在武天骄的左颊上捏了一把,格格娇笑道:“你瞧,你这脸,这肌~肤,粉~嫩嫩的,居然比我们女人的还嫩、还白,小弟,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那么像宫里的小太监!”

这话够扎耳伤人的,只要是男人,谁听了不生气,何况还吃他豆腐,捏他的脸,这分明是调戏,岂有此理!武天骄再有涵养,也不禁生气,暗自恼怒,若非是身处晋阳王府,真想教训教训这对姐妹,让她们知道他是不是太监,心中冷哼:“本公子可不是三年前那般好欺负,这次回来,你们等着瞧,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姐妹连本带利的奉还!”想到此,强压怒火,脸上不动声色,呵呵笑道:“小弟不爱好动,整天躲在屋子里,不见阳光,不晒太阳,皮肤自然就白了,哪有什么保养,两位姐姐也很白,白里透红,珠圆玉润,真是貌美如仙,倾国倾城,不知两位姐姐···小弟什么时候能喝到两位姐姐的喜酒啊?”

听到后来,武玄霜、武青霜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各自冷哼一声,大为不悦,武青霜道:“少说废话,我来问你,这三年你独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这个说来话长!”武天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小弟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两位姐姐,你看这天色不早了,小弟刚回来,是不是让小弟休息一晚,明日再慢慢说不迟?到时小弟请两位姐姐去京城最高档的万豪酒楼,您们说如何?”

“哈!看来你出去了三年,发财了,土包子变财主了,财大气粗,敢请我们姐妹去万豪酒楼,也好,我们姐妹却之不恭,到时你可别说付不起帐!”武青霜道。

“当然不会,到时两位姐姐想吃什么,尽管点,小弟一定让两位姐姐尽兴!”武天骄笑着说,躬着身子,笑容可掬,哪像是什么武家三公子,倒像是十足的奴才,阿谀奉承的小人。

这时,武玄霜注意到了武天骄身后的大白马,顿时两眼冒光,围着大白马转了一圈又一圈,惊叹道:“哇——好骏的白马,好漂亮噢!天骄弟弟,这马你从哪来弄来的?”无形中,由天骄小弟叫成了天骄弟弟,似乎彼此的关系拉近了一点。

看到武玄霜围着大白马团团乱转,武天骄顿时感到不妙,看此情景,这白马怕是保不住了,这可是董家人送的宝马啊!武天骄一阵的心痛,嘴角抽动了两下,强笑道:“这是别人送的,姐姐要是喜欢,小弟送给你!”

“那怎么好意思!”武玄霜格格娇笑道,喜笑颜开,嘴上那样说,手上却是毫不客气,拿过了缰绳,道:“那姐姐就收下了!”

看到武玄霜得到如此神骏漂亮的白马,武青霜又是羡慕,又是懊恼,心说:“我怎么就让姐姐给抢了先,拣了便宜!”

虽说武家有的是好马,但像此般又白又漂亮又如此神骏的白马却是不多见,要知道女人一般最喜爱的便是白马坐骑,再就是红马,武天骄的这匹大白马乃是千里宝驹,名叫白雪,名副其实,雪一样白,是董千秋以重金从遥远的西疆大月国购得送给小女儿董天燕的礼物,后转送给武天骄,而今武天骄又转送给了武玄霜,心中多般的不舍。

“天骄弟弟!你送给玄霜姐姐如此漂亮的白马,不知你有什么送给姐姐我呢?”武青霜道。

“真是一对吸血鬼姐妹,一个德行!”武天骄心中痛骂,却是发作不得,心说:“本公子先暂时的满足你们,讨好你们,以后瞧我怎么收拾你们,到时连本带利的收回来。”想着,微笑道:“不知青霜姐姐想要什么样礼物?只要小弟有,一定给,不过大白马可是没有了,小弟仅此一匹!”

武青霜瞅了他两眼,蹙眉道:“瞧你两手空空的,你有什么可送给我的?姐姐就是说出来,你也给不了!”

“姐姐说说看,小弟即是没有,也一定想方设法的给姐姐弄到!”武天骄道。

“这可是你说的,姐姐一直想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你有吗?”武青霜道。

“趁手的兵器!”武天骄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肉痛不已,心说:“本公子除了神光剑,还有什么可送给你的?也罢!我就把神光剑送给你!”想着,左手伸向后背,从空灵戒中摄出了神光剑,他罩着斗篷,加上身体遮挡,武玄霜、武青霜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见他手伸向后背,拿出来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杯连鞘的长剑。

“青霜姐姐,你看此剑你可使得?”武天骄说着,将神光剑递到武青霜面前。

天哪!楚玉楼地下有知,若是知道武天骄为了讨好女人,不惜将师门的宝剑相送,定然气得从坟墓中爬出来,再死一次。

武青霜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变戏法似的真的从身后拿出了剑,当即接了过来,道:“你还真有剑,不是好剑我可不要!”说罢,将剑抽了出来,霎时间,一道光华的剑光映亮了走廊,耀眼生辉。

“好剑!”武玄霜见了脱口叫道,心神凛然。

呃——武青霜吃了一惊,凝视着手中长剑,只见剑身狭窄而长,随手一抖,微微跳动,左手食指在剑背上一弹,嗡嗡作响,隐似龙吟,又从头上扯下一根头发放在了剑锋之上,吹了一口气,只见头发应锋而断,端的是吹毛断发,也不禁叫道:“好剑!”

“此剑名叫神光,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却也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剑身可刚可柔,不用时可缠在腰上作腰带,携带十分的方便,不知青霜姐姐是否喜欢?”武天骄道。

“喜欢!当然喜欢!”武天骄眉开眼笑,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格格娇笑道:“好弟弟!想不到你出去三年,回来有这般的好了东西,姐姐对这剑太喜欢了!你从哪弄来这般的好剑?”

“送的!是一个老头送的!”武天骄乐呵呵地道,心说:“师父!对不住了,弟子为了以后能在晋阳王府过上好日子,不得已地将您的宝剑送人,反正弟子用不上兵器,以气为剑便可!”

正文 第147章 恋奸情热

拜年来了,恭贺新春!

“好弟弟——”

猛然间,走廊上传来一阵娇呼,一道倩影飞奔而来,武天骄尚未来得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已被来人一把抱在了怀里,搂得紧紧的,似乎要把他融为一体,软玉温香,浓烈的香气袭得他头脑一阵的昏乎,只听道:“好弟弟!你可想死姐姐了,姐姐想死你了···”

呃——武玄霜、武青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瞧的傻了眼,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呆立着僵化了一般,半响没有反应。

武天骄也是懵了,被来人的热情拥抱弄得手足无措,尤其对方身上的阵阵芳香熏的他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幡然醒悟过来,抱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武红霜,三年未见,此时相见,她竟热情到了此等程度,不顾旁人在侧,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太那个了,过头了!

武天骄慌忙挣扎,但武红霜个抱得甚紧,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她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呼呼喘气,心头怦怦直跳,只见武红霜呜咽地道:“好弟弟!坏弟弟,你到哪里去了?怎到现在才回来?我恨死你了···”一边说,双手一边擂击着武天骄胸口,大发娇嗔,那样子哪像是姐弟,倒像是小女人在向情郎撒娇般不依,武玄霜姐妹瞧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武青霜手一松,叭嗒,手中的神光剑掉在了地上,犹不自知。

武红霜依然那么的妖艳,一身的淡红罗裙,衬托的格外艳丽,只是眉宇间透着几分的幽怨之气,面容也略现憔悴,身形似乎也消瘦了不少,这几年,她好像过得并不如意,郁郁寡欢。

对于武红霜,武天骄几乎是全忘了,若不是见到她,还真想不起她,见到她,心中多少有几分波动,有几分不安,虽说彼此之间是姐弟关系,但终究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在武玄霜以及武青霜的注视之下如此这般,太出格了,多少受人以柄,尤其她吐出的话特肉麻,难免不让别人感到异常,想到口处,若是传到了父王武无敌耳中,那还了得,岂不糟糕透顶。

武天骄赶紧后退了好几步,与武红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躬身施了一礼,正容道:“小弟武天骄,见过红霜姐姐,红霜姐姐安好!”

经过最初的激动,喜极而泣,武红霜总算平静下来了,这时才意识到旁边尚还有两个妹妹,不禁红了脸,竟有了几分羞怯,红唇一动,正想说话,武天骄倏地“噫”了一声,目光凝视着她身后,只见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一步三迈地到了武红霜身旁,一手抓着她的衣裙,一双明亮的大眼好奇地望着武天骄。

看到小孩,武天骄呆了一呆,旋即反应过来了,呵呵而笑,再次的向武红霜一躬身,笑说:“恭喜红霜姐姐!贺喜红霜姐姐!几年不见,红霜姐姐孩子都这般大了!”说着,细瞧着那孩子,道:“好可爱的孩子,红霜姐姐,他叫什么名字?百里什么啊?”

听到这话,三姐妹尽皆变了脸色,面面相觑,武红霜又好气,又好笑,瞪眼道:“胡说什么?不知道别瞎说,让父王王娘知道,饶不了你!”

武天骄一愣,正要说话,武青霜捡起了神光剑,向小孩张开了双臂,笑道:“小豹子,过来,青霜姐姐抱抱你!”

小孩听了当即奔向了武青霜,扑入了她怀里,嘻笑道:“青霜姐姐好!”说着,扭头注视着武天骄,问道:“他是谁啊?”

啊!看到这一幕,武天骄恍然大悟,惊的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涨红了脸,这误会可大了,也糗大了,竟然把同父异母的弟弟误当成了武红霜的孩子,牛头不对马嘴。原来这小孩便是宣华夫人所生的武天豹,注意之下,瞧那嫩嫩的小脸蛋,那乌溜溜的明亮眼睛,像极了宣华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这孩子长得像娘。

武青霜抱起了弟弟,向武玄霜使了个眼色,对武天骄笑道:“天骄弟弟,大姐可是天天想着你,你好好陪陪大姐,我们先走了!”说罢,抱着武天豹走了。武玄霜也是牵着白马跟了上去,不时地回头瞧瞧武天骄他们,蹙着眉头,一脸的怪异表情。

武玄霜她们一走,走廊上只剩下了武红霜、武天骄两人,眼见四下无人,武红霜瞬间又恢复了本性,一上前,伸出了纤手,不由分说,揪住了武天骄的右耳,拧成了一团,娇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坏家伙,快说,这几年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丢下我不管!”说话声中,手上使力,劲道甚大,把武天骄的耳朵扭成麻花似的,卷成了一团。

武天骄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叫疼,求饶道:“好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小弟也是身不由己,你快放开,这样子让别人瞧见了不好!”

武红霜却不放手,哼声道:“你不说清楚,我就是不放开,快说,为什么丢下我不管?”

什么丢下你不管?我又不是你丈夫,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武天骄心中苦笑,道:“我说!我说!好姐姐,小弟是被人强行掳去了太古山,及至最近才逃了出来,我这不来见姐姐了吗!”

“有这等事!”武红霜一惊,手上不由得一松,武天骄借此忙脱离了魔手,捂着通红的耳朵直皱眉头,心中纳闷:“这女人怎么如此喜欢揪人耳朵?甚好我离开了三年,要是让她天天的这般揪耳朵,岂不揪成猪耳了,真不知那百里孤云是怎么受得了她?”想着,呵呵笑说:“红霜姐姐,姐夫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他说的“姐夫”自然是百里世家的百里孤星了。

听到这话,武红霜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甚是不快,蹙眉道:“不要提那个没用的废物,提起他我就来气,我和他要和离了,他不再是你什么姐夫!”

和离?武天骄吃了一惊,瞪眼道:“你是说···你要和百里孤星和离?这是为什么?”

“和离就和离,还能为什么!”武红霜不以为然地道:“姐姐现在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

武天骄心头狂跳,想起自己和她发生那层关系,甚是惶恐,心道:“难不成百里孤星发现了什么,才···”不敢想下去,小心地问道:“红霜姐姐!你和百里孤星不是好好的,为什么要和离?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我不要他了!”武红霜昂起了头,高傲地道:“我武红霜可不跟百里孤星那般没用的男人过一辈子,何况他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我岂能容他!”

闻言,武天骄有点明白了,暗自松了一口气,心说:“幸好不是我和她的事,不然,麻烦就大了!”想到此,心中一动:“莫非正是武红霜和百里孤星闹和离,百里世家因此才要和~我解除婚约?”一念至此,问道:“红霜姐姐,我来京城之前,听到外面好多的流言,说是百里世家要和~我解除婚约,这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武红霜随口说道,旋即望了望四周,拉住了武天骄左手,道:“好弟弟!外面风大,又下雪,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姐姐的房间去,姐姐的房间暖和着呢,我们慢慢细说,细细详谈!”

什么?武天骄吓了一跳,忙挣脱了她手,跳开几步,道:“红霜姐姐,你饶了小弟吧,小弟怎能去你的房间,要是让父王和王娘知道了,小弟就惨了!”

武红霜也是一时冲动,三年多不见武天骄,现在见到他,实在是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和他找个地方,狠狠地大干一场,填满内心的空虚和寂~寞,听他如此一说,也知道在王府里确实是不能干那种事,想了想,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呵着气,轻声低语:“那我们去天上人间,在那里,有很多的女人都在等着你,邀玉夫人、绿芙、华玉夫人、镇国夫人···”

听到武红霜口中说出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武天骄心头火热,下面家伙变得不安份了起来,蠢蠢欲动,呼吸一阵的急促,意识到不妥,忙镇定心神,摒除杂念,道:“好姐姐,小弟刚回来,还没有见过父王和王娘呢,不能胡来,你暂时忍耐一下,待见过父王和王娘之后,你想怎样便怎样,小弟一定喂饱你,不叫你失望!”

“这还差不多!”武红霜格格娇笑说,一手抓向了他,顿时感到出奇的巨大,隔着衣服仍感到那里的火热、坚~挺,不禁惊呼:“那么大了!”

被她抓着,武天骄更是火大,知道再被她挑~逗下去,非爆发不可,忙推开了她,跳后几步,满脸涨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皱眉道:“好姐姐,你饶了我吧!你再···我可要忍不住了,你也不想我们的事让父王他们知道吧?”

武红霜知他性~欲旺盛,经不得挑~逗,不过她实在想要,看了看四周,心中一动,上前再次拉着他手,道:“好弟弟!姐姐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不由分说,拉着他向南侧的院门奔去,所去的方向正是棲凤楼。见此,武天骄心中一动,暗道:“她要带我去见姑姑吗!”不禁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内心中说不出的渴望。

不过,武红霜并不是带武天骄去棲凤楼,两人一阵疾走,走向另一条小径,不大一会儿工夫,来到了一片假山石林,看到这片假山石林,武天骄再是熟悉不过了,这不正是他和姑姑武赛英偷~情野合的地方吗,武红霜带他来此,其用意不言而喻。她还真会选地方,不但所选的地方和当年武赛英选的相同,就连选的假山石洞也是当年武赛英和~武天骄苟合的那个假山石洞,真是太巧了,女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一进假山石洞,武红霜便迫不及待地搂着武天骄狂吻了起来,动作之、热吻之猛烈,如同深宫怨妇般疯狂、饥渴,似乎恨不得把武天骄生吞活噬了,饶是武天骄经历了诸般风月阵仗,也不禁被武红霜的激~情吓了一跳,被她吻的几乎窒息,心中纳闷:“她怎么这般的饥渴?像是几年没有干过似的?”

武天骄想得一点都不错,武红霜还真是几年都没有干过了,自从武天骄失踪之后,三年来她极少与百里孤星同房过,这倒不是她刻意地为武天骄守身,而且百里孤星根本满足不了她,欲求不满,每次搞得不上不下的,令她难受无比,以致后来出现了性冷淡,今番见到武天骄,也不知怎的?性~欲一下上来了,激~情澎湃,如狼似虎,无比的狂热,在她眼里,在她的心中,也只有天骄弟弟的大家伙才能满足得了她,百里孤星那小的可怜的小家伙简直令她恶心!

一阵激烈的热吻之后,武红霜蹲下了身子,主动地褪下了武天骄的裤子,见到那威武雄壮的大家伙,不由得心神俱醉,媚眼泛着炽热的春情,张开了,一口含住了大家伙的,又吸又吮,一会将之深入,吞吐不已,像是品尝人间的美味,津津有味···

一刻后,武天骄受不了了,将武红霜按靠在石壁上,掀起她的罗裙,扯掉里面的多余衣裤,右手抬起了她的左腿,用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大家伙直挺挺地顶了进去,故地重游,这一顶,仿佛顶在了武红霜心坎上,禁不住惊呼出声。

武红霜一声iet叫,只觉无限的排山倒海而来,让她飘飘欲仙,似乎多少年的空虚全随着这种充实而没了。

接下来武天骄将武红霜死死地抵在洞壁上,便是一阵狂风暴风般的猛顶猛冲,武红霜背脊靠着石壁,圆润的·部承受着叶锋凶猛的撞击,一点反击的余地也没有。

“唔……唔……”

随着武天骄疯狂地撞击武红霜的娇躯,武红霜很快便地呻~吟起来,只觉舒服之极,那亢奋的呻~吟听起来竟有如抽泣般。看着妖媚艳丽的姐姐此时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iet声浪语,武天骄也是兴奋满足之极,撞击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呜呜……好舒服……呜……”

武红霜此时已是被武天骄抱着似的吊在他身上,死死地抵在石壁上狠狠地撞击着!她的一袭长裙被解至小腿间,裸~露出着的一双大~腿,的胸峰不住地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摇荡抖动,口中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两目闪动着失神的光……

“……呜呜呜……”

随着武红霜极度的iet叫哭腔轰天骄粗重的喘息声中,姐弟二人进入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欢爱销~魂境地中。

外面寒风呼啸,飞雪飘舞,假山石洞中却是激情如火,无边春~色,谁能想到武红霜、武天骄这对姐弟恋奸情热,会胆大到此般程度,一见面便搞上了,简直是奸弟iet,好一对狗男女。

一个时辰后,武天骄出了假山石洞,离开了假山石林。过了半个时辰后,武红霜才跌跌撞撞地从假山石洞中出来,脸色潮红,脚步虚浮,步履蹒跚,走了一段路,皱着眉头停下来稍息,扶着假山石呼呼娇喘,眼中尽是痴迷的陶醉之色,自言自语:“三年不见,他功夫比以前更厉害了,搞死我了···”

武天骄离开假山石林,没有去重华殿,而是迳自来到了棲凤楼,在晋阳王府中,最令他牵挂的便是姑姑武赛英和表姐凌霄凤,若非是武红霜,他早就跑来棲凤楼了。

风雪寒天,棲凤楼一片黑暗,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武天骄在院中倾听了一会,发现楼上楼下没有一点动静,楼左侧的小屋倒是亮着灯光,知道那小屋住的是服侍武赛英母女的侍女小梅,当即来到了小屋门前,敲了敲门。

“来了!”屋里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听得出来,是那侍女小梅的声音。

呀的一声,屋门打了开来,小梅走了出来,三年过去了,她倒长成大姑娘了,看到门前站立着武天骄,呆了一呆,问道:“你···是谁呀?”

“小梅!我是三公子,我来找姑姑和表姐她们!”武天骄微笑道。

啊——小梅闻言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盯着武天骄打量了一会,揉了揉眼睛,总算是认了出来,喜极地道:“三公子!您···可回来了!”

武天骄微笑点头,道:“是啊!我回来了,我姑姑和表姐她们去哪儿了?我想见见她们。”

小梅听了神色一黯,皱眉道:“夫人和小姐她们去了九凝山,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九凝山!”武天骄心头一震,凛然道:“你是说,姑姑和表姐去了乾坤宫?”

小梅点点头,没有说话。武天骄心头一沉,甚是失望,暗道:“姑姑是乾坤圣母的弟子,想来她和表姐在师门住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不禁叹了一口气,问小梅:“她们有没有书信什么的捎回来?”

“奴婢不知道,或许王爷和王妃娘娘知道。”小梅道。

武天骄闻言一想也是,姑姑有书信传回来,又岂会让一个侍女知道,瞧了小梅一会,见她衣裳甚是单薄,在门口冷的发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侍女香儿,顿起怜悯之心,叹了一口气,从腰带上解下一个钱袋,递给了她,道:“这袋子的钱你拿去用,照顾好棲凤楼,姑姑和表姐她们会回来的!”

小梅没想到三公子会给她钱,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一时呆住了,竟忘了伸手去接。武天骄见了将钱袋塞到她手上,转身走了。

半响,小梅才回过神来,觉得手上的钱袋沉甸甸的,甚是的重,打了开来,顿时一阵耀眼,金光闪闪,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金币,怕不有上百枚之多,不禁心情激动,呐呐自语:“三公子,你真是个好人,除了你,府上的人谁也不管我们奴婢的死活!”

正文 第148章 武凌霜

竹林还是那片竹林,重华殿还是那座重华殿,朦朦的夜色下,重华殿矗立在风雪中,黑森森的一片幽暗,不见一点的灯光,显得格外阴森、沉重。

夜已深,武天骄在殿门走廊上站立了一会,推了推殿门,发现里面上栓,心道:“莫非香儿还在重华殿?”想到此,施出了“虚空挪移大法”,身影淡化虚无,瞬间穿过了殿大门,直接出现在了大殿里。

武天骄在重华殿住过数月,对殿中可是无比的熟悉,如今他的功力臻至天武之境,目力惊人,即是黑暗之中,也能看得清楚,但他还是从空灵戒中取出了火摺,点亮了殿侧的油灯,殿中顿时明亮了起来。

武天骄望了望四周,发现殿中的布置与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十分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侧耳细听之下,左侧的偏殿房中,传出了阵阵的呼吸声,鼻息均匀,想来是那香儿睡得正香,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正殿内间的卧室中,也有呼吸之声,此呼吸声十分的轻微,气息悠长,武天骄已是今非昔比,功力深厚,耳目灵敏,听卧室中的人呼吸便判断出卧室中的人是一位内力高深的武者,不禁心中一惊,旋即幡然醒悟:“一定是寒霜大姐!”

对于武寒霜大姐,武天骄可是印象深刻,想起她那傲雪霜寒般的冷艳风姿,绝代风华,不禁怦然心动,隐隐的有了一丝莫名的兴奋,下面刚刚与武红霜厮杀过的无敌神枪禁不住又翘了起来,坚~挺无比,蠢蠢欲动,撑起了帐篷,但旋即感到不妥,忙深尽一口气,宁神静气,摒除脑中的欲念,自责不已:“武天骄啊武天骄,你怎可如此的邪恶,荒iet无道,连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想到此,啪!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一阵的汗颜。

不曾想,武天骄那自责的一三记耳光惊醒了卧室中的人,里面传出了一个娇柔的声音:“香儿!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呢?”

听到声音,武天骄一惊,想了想,觉得不对,这不像是寒霜大姐的声音,是另外女子的声音,是谁呀?一时怔住了。

过了一会,卧室中响起了一阵簌簌的声音,敢情那女子没有听到香儿的回应起来了,一会儿,室门打开,一位仅着的绝色美女走了出来,看到殿中站立着一位白衣少年,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大变,叫道:“你是谁?”

武天骄正打量着眼前的绝色美女,只见她样貌甚是美丽,她的容貌,可以用绝美来形容,发丝如瀑,肤若凝雪,浑身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高耸,绝对是顶极的美女。他不能看出这美女的年龄,在驻颜有术的女武者身上,没有人能瞧出一个成熟的美女到底有多大年纪。但他能够感觉到,这美女已经到了妇人的年纪,虽然她现在一定还是一位,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高贵魅力,这么强烈的魅力,这在他拥有的女人中并不多见。

看到白衣少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绝色美女瞬间惊觉到了不对,惊呼一声,慌忙双手掩着胸口,退回到了卧室,嘭!飞快地关上了室门,只听里面传出一阵索索的穿衣声响,不多久,传出了一声锵——

武天骄听了神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听得出来,那声锵——是宝剑出鞘的声响,那美女要拔剑杀人了。

果然,呯的一声,室门大开,绝色美女旋风似的冲了出来,换上了一身的淡紫的修士袍服,右手上握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厉叫道:“胆大的盗贼,敢擅入晋阳王府,纳命来!”说罢,刷的一剑,直向武天骄当胸刺了过来,挟带劲风,嘶空锐啸,端的凌厉快疾、狠辣之极。

武天骄不敢怠慢,忙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躲到了柱子后面,叫道:“别误会,我不是···”话未说完,绝色美女追着他又是刷刷刷的一连三剑,一剑快过一剑,卷起了一片剑光,口中喝道:“本小姐杀了你个小贼!”

武天骄只得围绕着殿中的柱子躲闪逃窜,叫道:“香儿···”跟这个女人说不清楚,他只有寄望于香儿了。大殿上那么大的动静,香儿早就惊醒了,出了房间,听到武天骄的喊叫,喜出望外,叫道:“二小姐,快住手,那是三公子!”

听到武天骄喴香儿,绝色美女也是一阵疑惑,手上不禁慢了下来,再听香儿一说,恍然大悟,忙停止了追杀,收剑倒退,瞪着武天骄道:“你是天骄小弟?”

听到香儿喊出“二小姐”三字,武天骄也是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原来这绝色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武家二小姐,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武凌霜,当下点头道:“正是小弟,原来是凌霜姐姐,深夜打扰了姐姐的好梦,小弟向姐姐陪个不是!”说着,恭恭敬敬地一躬身子,行了一大礼。

武凌霜年岁轰寒霜差不多大小,均是前王妃所出,前王妃共有两子三女,两子便是武天龙、武天虎,三女则是武寒霜、武凌霜、武傲霜。武天骄见过武寒霜,为她绝世之姿所倾倒,此时再见到武凌霜,不禁感叹:“武家的女人个个都那么的出色,美貌绝伦,风华绝代,寒霜大姐出家也就罢了,怎么凌霜二姐也出家了?”

这时,香儿极快地跑到了他身边,抓住了他右手,激动地道:“三公子,奴婢可终于等到您回来,您让奴婢好生想念!”

三年过去了,香儿和棲凤楼的侍女小梅一样,长成了大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武天骄最初见到香儿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样貌并不出众、十分平庸的小丫头,此时再见到她时,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身材纤~细曼妙,玲珑有致,虽然算不上绝色,却也娇美可人,若不是先前武凌霜叫出香儿,武天骄还真认不出眼前的少女是香儿,心中感叹:“女人的变化真是大呀!土鸡也能变金雀!”

“香儿!公子没想到你还在重华殿,这几年你过的好吗?”武天骄柔声问道。

听到如此关怀的话,香儿眼圈一红,颔首道:“奴婢过的很好,倒是公子失踪了这么久,奴婢很是担心,现在见到公子回来,奴婢也就放心了!公子!您去哪了?”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详说!”武天骄道,望向了武凌霜,笑说:“凌霜姐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寒霜姐姐还好吗?”

武凌霜并不回答他的话,迳自在旁边的座上坐了下来,将宝剑放在了茶几上,看了看大殿四周的门窗,微微蹙眉,盯着武天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跳,忙笑道:“还能怎么进来,当然是走进来的。”

武凌霜脸一沉,瞪眼道:“胡说八道,大门紧闭,你怎么可能走得进来?”

“我是真的走进来的!”武天骄脑筋急转,暗暗地向香儿使了一个眼色,道:“门没有栓,小弟一推开了,就走进来了!”

武凌霜望向大门,冷笑道:“那门不是好好的关着栓着的吗,你可不要告诉我那门是你进来后关上栓上的!”

“凌霜姐姐你说的对极了,大门正是小弟进来后关上栓上的,姐姐猜得一点都不错!”武天骄顺着道,打蛇随棍上。

武凌霜哪里会信,目光转向了香儿,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香儿早就领会了武天骄的眼色,右手一拍脑袋,叫道:“啊呀!是了!二小姐,今天我关门的时候忘了上栓了,是奴婢的疏忽大意,请二小姐恕罪,奴婢以后不会犯这种错了!”

武凌霜将信将疑,眉头紧皱,心中纳闷:“难道他真的是推门进来的?不该呀!他若是推门进来我又怎会没听到门响的声音?”虽然有点想不通,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目光瞅着武天骄,细瞧之下,不禁微微的有点失神,不仅是她,旁边的香儿也是呆呆地凝视着武天骄,目泛异彩。

武天骄样貌俊美,对女人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可谓是魅力非凡。他五官清秀,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邃眼眸,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秀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加上一身如衣,端的是灵秀无比,好一位美少年。

“香儿,你去把房间收拾一下,好让三公子早点休息!”武凌霜道。

香儿忙答应一声,忙着收拾房间去了,大殿顿时剩下武凌霜武天骄姐弟二人。武天骄在武凌霜左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道:“凌霜姐姐,寒霜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要不要回来,谁都不知道!”武凌霜蹙眉道:“我来京城之前,你的事大姐都对我说了,虽说我们同父异母,但你也是我弟弟,你可知道,最近父王很是着急,一直都在找你回来!”

闻言,武天骄心头一动,道:“小弟都听说了,父王找我回来,是不是为了百里家要和~我退婚一事?”

“怎么?你没有见过父王?”武凌霜讶异地道。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小弟刚回来一会,并未见到父王,父王正在宫中,并未回来,王娘她也没见我!”

武凌霜不置可否,淡然道:“小弟!现在的武家可是很不平静,说实在的,姐姐并不希望你回来,既然你回来了,一切都要小心了,父王找你回来,好像并不仅是为了百里家退婚的事,具体的事情等你见了父王自会清楚!”

武天骄听出她话中另有所指,暗自凛然,心说:“除了百里家退婚的事还会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武家立世子的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武家世子与他八杆子打不着,不过武凌霜的话倒令他想起了武天虎,心中大是恼怒,问武凌霜:“凌霜姐姐,二哥现在可好?”

武凌霜诧异地撩了他一眼,道:“你问他干什么?我来王府三个月,也仅是在月前见过他一次,他和大皇子混在一起,花天酒地的,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说着,站了起来,抓起了茶几上的宝剑,道:“天色不早了,小弟,你早点休息,有什么话等你见了父王再说!”说罢,转身走进了内间卧室,关上了室门。

武天骄愣愣出神,怔了一会,心说:“她好像不大乐意告诉我实情?”想了一会,暗道:“是了!她和~武天虎毕竟是亲兄妹,我又怎么及得上他们兄妹之情!”想到此,不禁叹气,又想:“她不希望我回来,什么意思?难道武家还有父王镇不住的事情?”

正文 第149章 公公与儿媳

正当武天骄沉思之际,香儿走了过来,娇声道:“公子!床已经铺好了,您早点歇息!”

武天骄抬头,看着香儿若有所思,心说:“或许香儿应该知道点什么?”当下问道:“香儿,百里家退婚的事是怎么回事?”

啊——香儿闻言身体一颤,神色间一阵的慌乱,惶恐地道:“奴婢不知道,公子你别问我,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呃!武天骄甚是错愕,没想到她如此反应,心头凛然,皱眉道:“香儿!你别怕?我们主仆有什么不能讲的?只要你对我讲,公子不会告诉别人的!”

扑通!香儿跪到了地上,磕头道:“公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别问奴婢,飞雪小姐就在府上,公子何不防去问她!”

飞雪小姐自然便是百里飞雪之了,看到香儿害怕的神情,武天骄心中纳闷:“她怎么如此害怕?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忙扶起了她,只见她身体不住地发抖,脸色苍白,目光不时地瞟向内间卧室,顿时恍然大悟,心道:“是了!有武凌霜在,香儿当然是不敢对我明言了!”想到此,问道:“百里飞雪还住在王府吗?”

香儿连连点头,道:“这三年来,飞雪小姐一直都住在王府,王爷···为她盖了一座飞雪楼,飞雪小姐就住在飞雪楼!”

王爷?飞雪楼?武天骄闻言心头一震,疑云大起,心道:“香儿如此说是什么意思?父王为什么要给百里飞雪盖什么飞雪楼?莫非···”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站了起来,拉着香儿进了她房间,关上了门,悄声问道:“香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为什么要给百里飞雪盖楼?”

“公子!奴婢不知道···怎么跟您说,公子,您真不该回来!”香儿惶然道,脸色十分的苍白,声音微微的颤抖,害怕之极。

“香儿也不希望我回来!”武天骄心头颤动,眉宇深锁,沉声道:“香儿!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说错了公子也不会怪你!”

“公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知道百里长空要把飞雪小姐接回百里家去,王爷不同意,为此和百里长空大打出手,打伤了百里长空!”香儿颤抖地道。

“什么?”武天骄悚然一惊,低声道:“百里飞雪留在武家居住,这是百里长空同意的,为什么又要把她接回去?王爷又为什么不同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香儿,你快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香儿找开了房门,向外探了探,见武凌霜的室门关着的,忙又关上了门,显得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下,悄声道:“公子,奴婢只是听到府上流传着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王爷和飞雪小姐的,因此奴婢不敢乱说,生怕丢了性命!”

听到“王爷和飞雪小姐”七个字,武天骄的一颗心直往下沉,直皱眉头,香儿既然如此说,那定然是事出有因,未必是空来风,问道:“你听到什么了?尽管说,公子不会怪罪于你!”

香儿定了定神,悄悄地道:“奴婢听到府上的人在暗地里流传着,说王爷和飞雪小姐很要好,飞雪小姐常常的找上王爷,请王爷指点武功,王爷也是毫不推拒,这让王妃娘娘很不高兴,为此,王爷和王妃娘娘经常为了飞雪小姐吵架,以致后来王爷和王妃娘娘都不住在一起了!”

武天骄愈听愈是心凉,脸色也愈发的阴沉,皱眉道:“父王没有和王妃住在一起,莫不成是和百里飞雪住在一起?”

香儿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如此说来,父王和百里飞雪···他们之间有染,这一切都是真的?”武天骄阴森森地道。

“奴婢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不敢乱说!”香儿惶恐地道。

“都住到一起了,岂能有假!”武天骄咆哮着,“霍”地站了起来,跺着脚,破口大骂:“百里飞雪这贱~人、臭婊~子、~货、烂~货、婊~子养的、狗~娘养的···”

香儿大惊,忙站起拉着他道:“公子!你别那么大声,王爷听到了可了不得,我们都会没命的!”

“怕什么,他们敢做出此等苟合乱~伦之事,还不让人骂!”武天骄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奸夫iet妇、狗男女、败类、残渣、人渣、下流无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骂词,总之能想到的全骂了出来,形同泼妇骂街,骂得那个难听,完全破坏了他俊美的形象,格格不入。

“公子!你别骂了,二小姐听到了,了不得!”香儿哀求地道,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害怕的几乎哭出来。

武天骄疯癫地大骂了一通,稍稍解气,听到香儿的话,头脑逐渐地冷静了下来,过去打开了门,向武凌霜的卧室门张望,却见室门犹自关着,静悄悄的不见一点动静,不禁冷哼一声,关上了房门,自言自语地说:“老子干出此等丢人的事,想来做女儿的也是感到羞耻,她即是听到了也不敢跑来与老子理论。”

这话有点不伦不类、自相矛盾,上一个老子,下一个老子,让人听了不知他说的谁才是老子?

自语了一会,武天骄静下心来想了一想,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香儿只道他气疯了,“嘤”地哭出了声,呜咽地道:“公子!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告诉你这些!”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说:“香儿,你哭什么?公子我哪有气,我没事,还觉得挺开心、挺好玩的!”

开心?好玩?香儿闻言怔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公公抢了儿子的媳妇,儿子还觉得开心好玩,这是哪门子的事?她哪知道武天骄心中所想,尽管武天骄不齿父王武无敌干出有违伦理道德的乱~伦之事,但旋即想到自己和姑姑武赛英以及姐姐武红霜的胡乱关系,这同样不齿,这与父王和百里飞雪的苟合比起来,那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更加的恶劣。何况,百里飞雪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彼此之间并无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他女人那么多,又何必在乎一个区区的百里飞雪,如此一想,心中释然了许多,天下女人何其多,森林一大片,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想了一会,武天骄隐隐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武凌霜和香儿都不希望自己回来,确实,自己的未婚妻和老子搞到了一块,做儿子的除了尴尬还能干什么?和老子拼命,拼得过吗?想来那百里长空正因为知道了女儿和~武无敌的关系,感到不齿,才借口退婚,要把女儿接回家去,因而遭到了武无敌的阻拦,发生了火拼。

武天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有种豁然贯通之感,想起和百里飞雪订婚的那天,她亲手交给自己的“重情剑”,心头一动,问香儿:“香儿!百里飞雪给我的重情剑还在吗?”

“在!那剑连着匣子一直放在衣柜里,没人动过!”香儿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出了房间,来到内间卧室门口,磕!磕!磕!连敲了三下门,叫道:“凌霜姐姐!开门!”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卧室中传出了武凌霜的娇骂之声,听得出来,她语气中充满了怒气,十分的不快。

“凌霜姐姐,你开下门,小弟进来拿样东西!”武天骄平静地道,不愠不火,语气相当的柔和,如同绅士一般,很有风度。

“现在什么时候了?拿什么东西?要拿早上再来拿!”武凌霜恼怒地道。

“小弟想现在就拿,只耽误姐姐一会儿工夫,小弟拿了就出来!”武天骄道。

“混蛋!”室内响起了武凌霜的娇骂,接着便是一阵索索的声响,细碎的轻盈脚步声响起,一会,咚——室门从里面打了开来,只见武凌霜满脸的愠色,身上披着件外衣,怒气冲冲地道:“你一来就让人不得安宁,明天给我离开重华殿,另外找地方住去!”

武天骄笑了笑,也不答话,迳自走进了室内,到了靠西墙的雕花衣柜前,打开了柜门,从最下层的格子里抱出了一个长形的长盒,走出了卧室,回头对着武凌霜一笑,道:“凌霜姐姐!你可以睡了!小弟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这微微一笑,如同女子般千娇百媚,颠倒众生,不分性别的美丽,惊心动魄的魅惑。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深邃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朱唇,色淡如水,无比的性~感、,使人禁不住想要含上一口,饶是武凌霜是出家之人,不由瞧得一阵失神,心头砰砰直跳,脸色微微泛红,浑身泛起了一丝奇异之感,旋即感到不对,忙镇定心神,心中自责:“我这是怎么了?”看到武天骄抱着的长形盒子,脱口问道:“那是什么?”

“剑!”武天骄随口答道,将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了盒盖。武凌霜好奇,跟了过来,只见盒盖开了,盒子中放着一柄古旧斑斓的宝剑,形式奇古,甚是宽长,细瞧之下,不禁脸色一变,凛然道:“重情剑!”

武天骄闻言冷笑,冷冷地道:“什么重情剑,应该是薄情剑才是!”说着,左手拿起了鞘剑,右手握住剑柄,拔了出来,刹那间,一道紫色的光华映得大殿一片光亮,映射的武凌霜几乎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衣袖遮住了眼睛,脱口说道:“好剑!”

武天骄凝视着光彩夺目的剑身,瞳孔收缩,目露精芒,眉宇间泛着隐隐的煞气,过了一会以,嗤笑道:“什么重情剑,什么情重如山,狗屁!”说着,归剑入鞘,放回了盒子,盖上了盖子,抱着奔向右殿侧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寂然无声。

唉——武凌霜见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蛾眉紧蹙,幽怨地自语:“虎毒不食子,父王啊!您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杀掉自己的儿子吧?”

这一晚,武天骄首次失眠,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想着回到武家后,以后会怎样?父王会怎样对待自己?一夜未合眼,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也不洗漱,抱着装着重情剑长条盒,在侍女香儿的引路下,直奔飞雪楼。

雪已停,香儿带着武天骄通过层层庭院,经由多道回廊,最后来到一片花园。只见园子并不大,却布置得精致奇巧,一道人工河流环绕整个园子,所到处几座小木桥横架河上,半现半掩的出现在两岸的灌木丛中。河是按照地形挖掘而成,由高往低,水流甚速,值此清晨,还听得流水的淙淙声,几艘无人画舫,在系缆处自横,随着水流上下。小河汇集成一个小人工湖,天气寒冷,湖面冻结成厚厚的冰,如同一面大镜子。

武天骄随着香儿在两旁枝桠扶疏的幽径及回廊上穿来穿去,时不时的上下木桥,一阵绕走之后,香儿在一片白雪压枝的树林前停了下来,林中露出白色小楼的一角,若不到近前,这栋雕栏玉砌的小石楼还真不容易发现到。香儿指着林中的一排玉石台阶道:“公子!这里便是飞雪楼,奴婢只能带你到这儿!”

武天骄嗯了一声,让香儿先回去,走进树林,站在玉石台阶上,打量着眼前的这栋白色小楼。他在董家堡住过董家人以大罗石砌成的紫气东来楼,那时便为紫气东来楼的奢侈豪华所震憾,此时回到晋阳王府,见到眼前这栋独立的飞雪楼,脑中不由得一阵发懵,呆立着久久无语。

飞雪楼,其规模虽然要比董家的紫气东来楼小得多,但整栋楼的结构全是以月白玉堆砌而成,在白雪的映照下,洁白无暇,宛若一座水晶宫。月白玉要比大罗石贵上数十倍不止,好家伙,用如此多的月白玉盖成一座小楼,可见这栋飞雪楼所花费的巨资要比董家的紫气东来楼多了不知多少倍?

正文 第150章 飞雪夫人

“好一座飞雪楼!好一个百里飞雪!好你的武无敌!”

看着眼前的精致小楼,也不知怎的?武天骄的内心再也不能平静,怒火“腾”地上来了,目露寒光,咬牙切齿,咬得咯咯直响,俊美的容貌扭曲的变了形,甚是狰狞,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此刻,武天骄心中说不出的耻辱感!如果说,百里飞雪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也就罢了,却偏偏勾搭上了自己的老子,无~耻之极,岂有此理!在来京城之前,武天骄就猜想过百里家退婚的各种理由,猜想到百里飞雪可能有了相爱的男人?或者不愿意和~武家的庶子厮守一生?反悔退婚?但万万没有想到百里飞雪会和自己的父王搞在一起,勾搭成奸,没想到自己的父王,堂堂的武皇武无敌,会不顾身份,自甘坠落,竟然不惜花费巨资,用月白玉盖楼来讨好儿媳,无~耻啊!好一对奸夫iet妇,狗男女!

武天骄气冲牛斗,若不是顾忌到武无敌武功太高,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强压心头的怒火,忍了又忍,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想了想,有点明白昨晚上护卫队长王横说的话了,原来晋阳王府上的护卫越来越少,下人一减再减,敢情武无敌是为了省钱,减少开支,省下来的钱都是用在建造飞雪楼了,好大的手笔,古有金屋藏娇,武无敌倒好,咋说好呢?是玉屋藏娇还是玉屋藏媳。

武天骄暗暗咬牙,心中冷哼:“武无敌,看来你从来就没有把我武天骄当成你的儿子,你既然没有当我是你儿子,那从今天开始,我武天骄也不当你是我的父王,你无耻,为老不修,搞自己的儿媳,那以后你也休想管我和姑姑以及红霜姐姐之间的事!”

如果说,以前武天骄和~武区赛英、武红霜她们发生那种禁忌的乱~伦关系,心里面多少有点恐惧和不安,阴影笼罩,生怕东窗事发,但现在已经全然没有了那层顾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做老子的都干出出格的荒唐iet事,那做儿子再怎么荒唐也是理所当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时值清晨,飞雪楼前的院子里,几个下人们正在忙活着,清理铲除地上的积雪,看到一位白衣少年走来,手上的动作都不由缓了下来,走廊上,一位样貌甚美的红衣侍女看到来了人,忙迎了上来,这位红衣侍女十分的陌生,武天骄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武天骄,打量了他一会,问道:“你是什么人?找谁?”

“我来找飞雪小姐···啊!不!我是来找飞雪夫人的!”武天骄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尽量平静地说。

红衣侍女听他说“飞雪小姐”,一会又改口叫“飞雪夫人”,不禁脸色一变,讶异地再次打量了他两眼,道:“我家小姐向来不轻易见客,尤其是陌生男子,若是不知道你是谁,我家小姐是不会见你的!”

“武无敌,你好啊!占有了百里飞雪,还不让她见别的男子,看来你是把她收为禁~脔了!”武天骄心中大骂,面~无表情,淡然道:“在下武天骄,曾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算不算是陌生男子?”

“武天骄!”红衣侍女脱口惊呼,神色大变,脚下踉跄地退了两步,盯着武天骄凝视了一会,脱口道:“你等一等,我去通报小姐!”说罢,转身飞奔入内,进了飞雪楼。

这时,院中三个正在铲雪的下人们慢慢的靠近到了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地朝武天骄投来了怪异的目光,指指点点,他们交谈的话虽轻,但武天骄却听得清楚。

“原来那就是三公子,长的好生俊俏,像小姐似的!”

“他回来干什么?跟王爷抢女人吗?”

“嘘——小声点,王爷听到了了不得,这位三公子也真是的,失踪了三年,现在才回来,难怪飞雪小姐看不上他,转而爱上了王爷!”

“王爷有权有势,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换成我是女人,也只会选嫁给王爷,不会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野种···”

“野种!”听到这两个刺耳的字眼,武天骄脸上的肌肉一阵抽缩,脸色铁青,再也忍耐不住,向那几个下人瞪去,语冷如冰:“你们们的活,少在那里嚼舌根,本公子即是野种,也比你们这些下人来得高贵,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议论主子的事!”

啊——三个下人没有想到武天骄竟听见他们说的话,全吓得一哆嗦,棉人色,神色间说不出的恐惧,一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飕——

蓦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飞雪楼的二楼上飞下了一团白光,白光来得极是飞快,旋转着飞向了三位下人,掠过了他们的脖子,刹那间,院中响起了三声惨叫,三位下人倒地而亡,鲜血飞洒,洒红了地上的积雪,殷红夺目,只见那道白光在院中飞舞了一圈,回到了二楼,落在了一位白衣丽人的手上,现出了一柄弧形弯月般的短刀。

说迟到,那时快,这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武天骄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便听到了惨叫声,三位下人身死,不禁心头凛然,凝视着楼上倚靠着栏杆的白衣丽人,微微皱眉。他虽然恼怒那三个下人的偷偷议论,却也没想要他们的命,没想到白衣丽人突现,出手狠绝,追魂夺命,转眼便要了他们的命,忒是毒辣。

“三个狗奴才,目无主子,以下犯上,该死!”白衣丽人冷冷的道,刷的一声,将手中的短刀归入了腰间的鞘里,身影一动,如同一朵白云般飘起,越过了栏杆,落下楼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武天骄跟前五尺之远,身轻如燕,悄无声息,显露出了一手绝高的无上轻功。

好轻功!武天骄见了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凝视着白衣丽人,心头没来由的微微颤抖,三年未见,此时再见到她时,她已没了少女的青涩之感,多了几分成人的妩媚风情,魅力四射,是那么的端丽冠绝,艳美绝伦。

白衣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飞雪。

百里飞雪打量了武天骄一会,最后目光停留在手上抱着的长盒上,蛾眉微蹙,淡然道:“你都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但彼此都明白,心照不宣,武天骄微笑道:“是啊!天骄什么都知道了,特地来将此物还给飞雪夫人,从今往后,飞雪夫人便是天骄的长辈,除此,天骄不敢有他念!”说着,一躬身,将长盒递了过去。

百里飞雪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好说话,如此的平静,如此的识趣,一时不由得怔住了,竟没有伸手去接。

武天骄等了一会,见百里飞雪没有动静,不禁皱眉,问道:“难道飞雪夫人不想收回此物吗?”

闻言,百里飞雪回过了神,伸手接过了长盒,道:“你的东西···我也还与你!”说着,一手托着长盒,另一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武天骄,此玉佩,正是当年两人订婚之日,相互交换的信物。

武天骄撇了玉佩一眼,并未伸手去接,淡然道:“飞雪夫人还是留着吧,我武天骄虽穷,身份低~微,一无是处,但送出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就当是我武天骄孝敬小~娘的!”说罢,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里飞雪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子微微的一阵颤抖,尤其是武天骄最后说的那句话如同刀子一般扎痛了她的心,看着武天骄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回廊上,幽幽地叹出了一口气,自语地说:“你嘴上没说,心里却是在埋怨我,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失踪了那么久,音讯全无,你自己也知道身份耽,一无是处,配不上我百里飞雪!”

自语了一会儿,百里飞雪瞅着手上的玉佩,一阵为难,回过身见到了旁边不远侍立着的侍女红袖,叫道:“袖儿,你过来!”

红袖便是那位红衣侍女,她可是从小侍候百里飞雪的贴身侍女,三年前,百里飞雪住进晋阳王府,她也随着来到了晋阳王府,伴随至今,闻言到了近前道:“小姐!您有何吩咐?”

百里飞雪将玉佩抛给了她,道:“这玉佩送给你了!”

啊!红袖吃了一惊,道:“小姐!这···可是那三公子送与您的···”话说到此,觉得不对顿住了,改口道:“您怎能送给奴婢呢?”

“他不要,我当然送给你了!”百里飞雪冷冷的道:“像这样的玉佩,我瞧着也是扎眼,你把它拿去当铺典当了,换几个钱花花!”

“是!”红袖答应一声,目送着小姐进入了飞雪楼,微微蹙眉,自语地说:“武三公子长的可比王爷俊俏多了,他的东西小姐你不要,我要!”说着,两手捂着玉佩,想起武三公子那俊美的容貌,脸色一红,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的迷醉之色。

百里飞雪捧着长盒回到了二楼卧室,室内的温度与外秘然不同,温暖如春,整栋楼都是月白玉砌成,冬暖夏凉,十分宜人。

“他走了!”卧室中响起了一个深沉的声音,西侧靠墙的茶几座位上就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身锦衣,相貌俊雅,神色漠然,似乎心驰远处,正在想甚么事情。他不是别人,赫然是武无敌。

百里飞雪将长盒置于茶几上,委身坐到了武无敌大~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嫣然笑道:“是啊!他走了,王爷!他非常的识趣,知道乖乖的将重情剑还给妾身,现在妾身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完完全全的属于王爷您的了!”

武无敌嗯的一声,左手搂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右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你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昨晚上喂得你不够,是不是又想要了?”

“王爷您坏死了!”百里飞雪撒娇地道:“净来取笑妾身,王爷您那么厉害,妾身一人可招架不住,您觉得红袖怎样?要不妾身让她一起来侍候您?”

“好啊!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让她一起来,本王照单全收!”武无敌笑着说,随即一皱眉头,摇头道:“不过现在可不行,本王有事要忙,不能陪你,红袖吗等晚上再说,本王要去见见天骄,问问他这三年来都去了哪儿!”

“王爷!那天骄···妾身感觉得到,他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面实是恨透了妾身,他住在王府,妾身和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若是碰见了,大为不好!”百里飞雪娇气地道。

武无敌不置可否,颔首道:“想来他心里一定也是在埋怨我这个父王,嗯!他年岁已经不小了,快到十六了,就要成年了,赶明儿,本王给他安排一份差事,再给他购置一座宅院,让他住到外面去,这样,他就不会打扰到我的小心肝、小宝贝了!”说着,凑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说不出的亲昵。

“王爷!妾身倒觉得,您要给武天骄安排差事,不妨把他安排到外地去,离的京城越远越好,最好是边陲之地。”百里飞雪道。

武无敌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了,摇了摇头,将她放到了一边,站了起来,叹气道:“本王也是有此意,只是···暂且让他留在京城吧,他对本王可是大有用处!”

“大有用处!”闻听此言,百里飞雪甚感诧异,迷惑不解,问道:“什么用处?”

武无敌微微摇头,道:“这事你以后就知道了,唉——”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出了卧室,凝视着武无敌的伟岸背影,百里飞雪脑中犹自琢磨着他的那句话,呐呐自语:“大有用处?一个庶子,能有什么用处···”

庭院中,护卫队长王横正指挥着几名护卫搬运院中的尸体,看到王爷从楼里出来忙迎了上来,躬身道:“王爷!”

武无敌嗯了一声,目光淡然地扫了院中的尸体一眼,波澜不惊,快步向林外行去,王横见状忙跟了上去。

出了树林,武无敌走了一阵,到了一座木桥上,脚步渐渐放缓,头也不回,问后面的王横:“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正文 第151章 久别重逢

王横闻言忙跟上几步,道:“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三公子在柳河镇遇袭,根据罗少峰将军传回来的消息,确是二公子和罗云海兄妹勾结黑风盗贼,意图杀害三公子!”

闻听此言,武无敌停了下来,脸色阴沉,眉心跳动,冷哼道:“天虎这个孽子,太不成器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让本王失望,那孽子现在在何处?”

“二公子昨日中午回到京城,现在正在流香阁!”王横小心地道。

武无敌脸色愈发的阴沉,眉宇间透着煞气,不怒而威,阴恻恻地道:“那个如兰的身份你可着人调查清楚了?”

“尚未清楚,不过已经稍有眉目了,那如兰的真实姓名叫那如珠,乃是修罗国人士,从小被卖来我帝国,属下已经传信我方在修罗国的‘鹰眼’人员,着手调查那如珠的身份,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传来!”王横道。

“那如珠!”武无敌念了一快句,凛然道:“一定要将那如珠的身份彻底的调查清楚,好让天虎彻底的醒悟,让他知道什么是温柔乡,英雄冢,中了美人计还蒙在鼓里,犹不自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唉——”说着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都道是虎父无犬子,我武无敌英雄一世,怎么生出了如此没有出息的儿子!”

王横听了答应一声,皱着眉头,抿着嘴,脸上掠过一抹的怪异之色,心说:“什么虎父无犬子,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二公子中了美人计,没出息,王爷您何尝不是贪花好色,英雄难过美人关!”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这话如若说出来,那显而易见,毙命当场。

“去!去传三公子,让他到大厅见我!”武无敌道。

“是!”王横应承了一声,不敢怠慢,飞奔着前往重华殿。

武天骄离开飞雪楼,心神恍惚地回转重华殿,刚到殿门,便听到殿后的竹林中传来一阵吆喝之声,伴随着阵阵啸啸的兵刃破空风声,似乎有人在晨练。武天骄心中一动,当下顺声寻去。

积雪覆盖的竹林中,雪地上,一条人影翻飞腾舞,剑光飘忽,凌厉的啸风荡起了一片雪雾,灰蒙蒙的。只见武凌霜一身的修士袍服,手执长剑,挥舞飘洒,纵腾跳跃,风姿曼妙,好不撩人。

武天骄站在一边,一双色眼随着武凌霜的身影上下打转,四处飘移,一时瞧得痴迷入神,想入非非。

武凌霜全心神的沉浸在练剑之中,毫未察觉到边上有人观看,一套剑法练完,收剑站立,呼出了一口气,微微气喘,额上已然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好!”武天骄见此鼓掌喝彩,也不知他喊得是什么好?这小子压根儿没瞧人家的剑法,而是瞧人家的身姿飘舞,动人风情。

听到喝彩,武凌霜转过头来,才发现武天骄不知何时来到了竹林中,看着这位丰神俊美的弟弟,武凌霜不知怎的?莫名的一阵心跳,有点发慌,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有这般的怪异反应?忙镇定心神,想起昨晚上他躲避自己那绝妙的身法,心中微动,走了上去,问道:“你觉得姐姐练的好吗?”

“当然好!姐姐这一趟的剑舞得好看极了,九天仙子下凡也不过如此!”武天骄笑着说:“听闻寒霜姐姐说,她和凌霜姐姐,还有傲霜姐姐,你们三人从小投入到九霄宫学武,敢情凌霜姐姐练的这趟剑法是九霄剑法?”

武凌霜不置可否,凛然道:“姐姐既是九霄宫弟子,练的当然是九霄剑法,嗯!我九霄宫可不仅有剑法,尚有刀法、枪法、棍法、掌法、硬功、软功、闭气功···”

武天骄听得一阵头晕,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姐姐你不用说那么多,小弟知道九霄宫乃是天下的武林圣地,武学之源,神功绝技,多如牛毛,不过小弟倒是听说,九霄宫有一门镇宫绝学九霄神功,忒是厉害,不知姐姐学到了几成?”

武凌霜闻言脸色一变,淡然道:“九霄神功既是镇宫绝学,又岂是那么容易学到,我没大姐那么好的福缘,能够蒙宫主传授九霄神功。”

唔——武天骄心神一震,凛然道:“姐姐是说,寒霜大姐她已经修炼了九霄神功?”

武凌霜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羡慕之色,感慨地道:“是啊!想当年,我们姐妹三人先后上了九霄宫拜师,命运却是各不相同,大姐最有福泽,得拜宫主圣母为师,传承衣钵,而我和三妹,虽然最终投入到九霄宫门下,却没有大姐那般的好运,我们的师父比起宫主圣母来,可是差的太远了,我和三妹在武功上的造诣自然也就不能与大姐相提并论了!”

“凌霜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武天骄不以为然地道:“修炼之道,存乎一心,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勤学苦练,才是武道正途,如果自己不努力,埋怨师父不行,那不是学武之道,想那九霄圣母当世高人,慧眼如炬,她之所以选中寒霜大姐为徒,定然是看中了寒霜大姐的资质潜力,这一点凌霜姐姐应当明白,不然,她又怎会单单选中了寒霜大姐,而不选凌霜姐姐和傲霜姐姐呢?”

武凌霜大为讶然,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一番的道理来,虽然不是很中听,却也有几分的道理,尤其是那两句“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堪称个中精辟,不由格格娇笑说:“弟弟说的话不无道理,很有见解,想来弟弟在武功上的造诣一定非常之高,不知弟弟能否向姐姐赐教一番?”

赐教等于是挑战了,武天骄可不想显露自己的武功,微笑道:“小弟不过是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哪是凌霜姐姐的对手,刚才的那番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师父对我说的,我再拿来说给姐姐···”话未说完顿住了,目光投向了竹林外,武凌霜见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竹林外的雪地上奔来了一人,不禁心中一惊:“外面来了人,他竟比我先发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香儿,远远的便听她喊道:“公子!来客人了!”

客人!武天骄闻言一怔,心说:“我这刚回来,怎么就来客人了?”旋即想道:“难道是胡老和玉瑚她们来了,我不是叫他们暂时不要来王府,怎么就来了?”

不一会儿,香儿便已奔到了近前,微微的有点气喘,口中吞云吐雾般喷着浓浓的白气,娇喘着道:“公子,来了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您快去见她们!”

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除了铁玉瑚和董天凤两个丫头,还能有谁?你们这不是来给我添麻烦吗!”想到此,对武凌霜笑说:“凌霜姐姐,小弟来了客人,先失陪了!”

“弟弟的客人,也是姐姐的客人,姐姐陪你一起去见客!”武凌霜笑道,当先向竹林外走去,武天骄见了跟了上去,问跟着的香儿:“她们来了有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六小姐、九小姐、十一小姐她们正在殿上陪她们呢!”香儿道。

武天骄自然知道香儿说的三位小姐是谁,武家共有十九个子女,在大小排名顺序上,子归子,女归女,各自分开,四子便是大公子武天龙,二公子武天虎,三公子武天骄以及最小的四公子武天豹,小姐则是大小姐武寒霜,二小姐武凌霜,三小姐武傲霜,四小姐武风霜,五小姐武雨霜,六小姐武红霜,七小姐武月霜,八小姐武玉霜,九小姐武玄霜,十小姐武云霜,十一小姐武青霜,十二小姐武金霜,十三小姐武银霜,十四小姐武流霜,十五小姐武紫霜。

神鹰帝国是男人为尊的国度,重男轻女,尤其像武家这样的大家族中,女人在家中的地位普遍低下,在称呼上,子女可凭各自的年龄大小以兄妹或者姐弟相称,但在族谱上,子都排在女前面,女甚至不入族谱,因为女儿迟早要嫁人的,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沷出去的水,女儿是别人家的。

听香儿一说,武天骄不免心中一喜,心想:“连武玄霜和~武青霜也変得热情了,帮我接待客人,看来我送的大礼没有白送,还真有效果!嘿嘿!只要以后我讨得武家众多女人的欢心,那日子岂不好过,如鱼得水!”

片刻,武凌霜、武天骄以及香儿到了重华殿,殿中两侧的茶几座位上坐着五个美丽女人,左边是武红霜姐妹三人,右边的两位美丽女人却不是武天骄料想中的铁玉瑚和董天凤,当他看到这两个女人时,不禁呆住了。不仅他呆住了,两个美丽女人见到他站了起来,望着他呆住了。

原来这两个美丽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丞相萧宏远的两位女儿,萧韵华和萧琼华。三年前,武天骄被皇后曹天娥手下的剑侍风舞追得被迫跳入了湄水河中遁水逃走,正巧遇上萧家姐妹乘画舫出游,将他救上了画舫,不曾想楚玉楼藏匿于萧家画舫之中,劫持了武天骄和萧家姐妹三人,控制了画舫,更离谱的是楚玉楼居然给萧韵华喂服媚药,强迫武天骄献身相救,姐妹通吃,更传授武天骄无上的御女功法“天鼎神功”,以致后来武天骄食髓知味,尝到了个中甜头,将萧家姐妹变作了练功的“阴鼎”,命运从此发生了转变···

武天骄呆了一会,很快反应过来,飞快地到了萧家姐妹跟前,伸出双手,各自握着她们的一只手,眉开眼笑,喜不自禁地道:“韵华姐姐,琼华姐姐,小弟总算是见到两位姐姐了,你们让我好生想念,小弟都快想死你们了!”

真是脸皮厚的可以,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可惜萧家姐妹并不知道他这三年来在凌霄山风~流快活,身边美女环绕成群,夜夜春~霄,乐不思蜀,如若知道,此时说不定一人一手各自揪着他的一只耳朵,大发娇嗔。

萧家姐妹天生丽质,丰神冶丽,萧韵华一往如昔,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如瀑披肩,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戴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的迷人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性~感诱~人,为白~皙的脸庞增添了不少风韵,粉红玫瑰花的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好一位绝色佳人,绝代。

萧琼华也不逊色,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幽兰,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只是腰间佩挂的三尺青锋,未免有点破坏了她这身精心巧致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有煞美景。

这对姐妹花站起一起,端的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任何男子见了都不免动心,甘愿拜倒其石榴裙下,梦想着一亲芳泽。

三年来,萧家姐妹对武天骄可谓是受尽了相思之苦,此时见到他,都不免有些激动,萧琼华落落大方,大庭广众之下,不顾旁人在侧,主动扑入了朝思梦想的心上人怀中,搂着他喜极而泣:“骄弟弟!我也好想你!我和姐姐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武天骄搂着她满心欢喜,右手不忘顺势将萧韵华也搂到了怀里,左拥右抱,尽享温柔。萧韵华可没妹妹那么大方,羞红了脸,略微地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靠在了他怀里,娇躯不免有点微微的颤抖,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萧家姐妹自从在临河渡口与武天骄一别之后,三年多来,几乎无时不刻想着他,受尽了相思之苦,此番久别重逢,在心上人的一抱之下,满腹的相思之苦尽付东流,转而换来了满腔的喜悦之情,喜笑颜开,好不销~魂。

一男二女,竟在武家四姐妹和侍女香儿的注视下,相拥相抱,温存缠绵,旁若无人。武凌霜、武玄霜、武青霜见了倒不怎样,顶多只是有点诧异,武红霜可是受不了了,看到自己的姘夫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抱,而且是两个,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之色,禁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是吃醋。

武红霜的哼声惊醒了缠绵中的男女三人,意识到有点不妥,忙分了开来,武天骄接触到武红霜那杀人般的目光,不由心头一颤,暗叫不好,刚才怎么把这只母老虎给忘了,这母老虎脾性一上来,那还真不好侍候,说不得打破了醋云子、醋罐子,闹出什么醋海风波来,那可是大大不妙。

武天骄冲着武红霜尴尬地笑了一笑,张了张嘴,正想说几句好听的话,门外倏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转身望去,只见护卫队长王横奔了进来,劈面就说:“三公子,王爷在大厅等您,请三公子马上去大厅相见!”

闻言,武天骄不由得浑身一震,暗自心凛,却也不敢怠慢,点头道:“我这就去!”回身对武凌霜道:“凌霜姐姐,小弟要去见父王,请您代小弟照顾几位姐姐,小弟去去就来!”

武凌霜点点头,道:“这里有姐姐,父王要见你,弟弟快去吧!”

武天骄嗯的一声,向着萧家姐妹笑了笑,转身走出了重华殿,王横见此跟了上去,不时地回头瞧瞧殿中的萧家姐妹,心说:“三公子的艳福真是不小,没了百里飞雪,却有萧家的这对姐妹花,她们并不比那百里飞雪差,甚至犹有过之,让人好生羡慕!”

正文 第152章 进宫

武天骄随着护卫队长王横来到前院大厅,王横在大厅门口停了下来,作了一个拱让的手势,道:“三公子!王爷就在里面,如若在大厅里不见王爷,那王爷一定在大厅里面的小客厅,您说话可要小心了,莫要冲撞了王爷!”

武天骄听了不免心头一动,知道王横这是在提醒他,当下点了点头,道:“本公子知道轻重,谢谢王队长!”说罢,走进了大厅。

王府大厅,武天骄一共来过三次,算起来今天是第四次来到大厅,大厅中空空荡荡,并不见武无敌,想来是在小客厅里。

小客厅和大厅相连,却是要登阶而上。武天骄上了台阶,到了小客厅门前,不禁有点犹豫起来了,心中又是紧张,又有点害怕,又有点儿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王?

犹豫了半响,武天骄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咬了咬牙,也不敲门,硬着头皮推开了小客厅的门,走了进去。

小厅布置精巧,周围都是各夜种姿态的美女玉石雕像,手中执着小儿手臂粗的蜡烛,虽是白天,却是点亮着,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四壁都嵌着多宝格,上面各色各样的珍奇珠宝,在烛光下晶莹夺目,闪闪发亮。

正中的茶几靠椅上,武无敌居中而坐,翘着二郎腿,左手拿着一卷书,正自聚精会神地瞧着,旁若无人,似乎并未发现武天骄进来。

武天骄上前两步,躬身一礼,道:“孩儿···见过父王!”

武无敌浑若未闻,仍自在看书,仿佛未听到似的。武天骄等待了片刻,未听到回应,微微抬头,见武无敌置若罔闻,不禁心中恼怒,暗道:“您不是要见我吗?我来了您又不理,什么意思?”

武无敌既然不言不动,武天骄也只能躬着身子干站着,等待着回应,心中紧张,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室内一时静的出奇,落针可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过了近半个时辰,武天骄终于有点站不住了,看了看壁上的沙漏,正不耐烦之际,武无敌终于动了,放下了手中的书,叹出了一口气,道:“果然——”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揭去盖子呷了一口,随后放下,动作显得优雅惬意,目光轻描淡写地撩了武天骄一眼,道:“孩子,你心里是不是在怨恨父王?抢了你的未婚妻?”

武天骄心神一凛,忙肃容道:“孩儿不敢!百里···飞雪夫人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孩儿自形惭愧,父王英明神武,神功盖世,天下女子无不动心,父王与飞雪夫人天生绝配,珠联璧合。”

武无敌微微皱眉,不悦地道:“你真这样想的吗?”

“孩儿句句肺腑之言,绝无半句假话”武天骄诚恳地道。

“你如此这般想,那为父就放心了!”武无敌微笑道:“那百里飞雪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父子大可不必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和睦,父王早已经为你另外订了两门亲事,待你成年后,便可择日为你们完婚!”

“另外订了两门亲事?”武天骄心中一惊,却不领情,道:“孩儿年岁尚小,还不想那么早成亲!”

“那可不行!”武无敌断然道:“亲事已经给你们订下了,岂有不成亲之理,莫非你觉得父王给你订的两门亲事不满意?”

“孩儿不敢!”武天骄凛然道:“父王说怎样便怎样!”顿了一顿,小心地问道:“不知父王给孩儿订的是哪两门亲事?”

“你刚才不是已经见到她们了!”武无敌道。

啊!武天骄大吃一惊,脱口道:“父王是说···萧家姐妹?”

“不就是她们吗!”武无敌道:“你和她们的事为父已经知道了,难得她们愿意同时嫁给你,共侍一夫,也难得萧宏远这个老家伙没有反对,孩子,你可真是好福气,那萧韵华,你大哥朝思暮想了多少年,也未能如愿,到头来可便宜你了!”

武天骄一阵的错愕,茫然不知所措,心说:“原来他全都知道了!”武无敌站了起来,到了他身旁,伸出右手,欲来拍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武天骄却是莫名的紧张,见他伸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霎时间,武无敌手停在了空中,没有拍下去了,脸上掠过了一抹的复杂之色,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道:“孩子!为父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当先走出了小厅,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心头纳闷:“他怎么不问我这三年到哪去了呢?都干了些什么?”

出了小厅,再出了大厅,穿过了前院,又出了王府大门。门口早已准备好了一辆豪华马车,两排卫队正整装待发。

武无敌坐上了马车,招了招手,也让武天骄坐上了马车,父子同坐车厢,待他们进入车厢,驾车的车夫一抖辔绳,喝声:“驾!”霎时间,拉车的四匹骏马撒蹄而行,拖着豪华的高轩大车驶上了街道,五十名武家护卫策马左右随行,前呼后拥。

车厢里,武天骄还是第一次和父王武无敌如此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多少有几分拘紧,坐立不安,甚至不敢望武无敌一眼,心中疑惑,不知道要带他到什么地方去?

父子俩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言语,车厢中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怪异。武无敌面色温和,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的微笑,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你长得真像你~娘!”武无敌凝视了武天骄一阵,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中沉闷的气氛。

“您···还记得我娘的样子?”武天骄道。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和陛下在魔兽森林狩猎,巧遇上了你~娘,你~娘那时正当芳龄,美的像一朵百合花似的,好不美丽,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动心的,她的音容笑貌,至今停留在为父的脑海里,记忆犹新!”武无敌若有所思地道。

“陛下!”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当年陛下也去了魔兽森林?”

“是啊!陛下最是喜欢狩猎,为父是陪着陛下去了魔兽森林,呵呵!说也惭愧,魔兽森林的外围猎物极其稀少,我和陛下难得碰上了一头风狼,射杀了它,却没想到那头风狼是你~娘养的宠物,为此你~娘好不伤心,痛哭流涕,缠着我和陛下赔她的风狼!”武无敌憧憬地道。

噢!武天骄对娘~的事情知道的极少,此时听武无敌提及,引发了兴趣,问道:“那后来怎样了?您和陛下有没有赔我~娘~的狼?”

“当然是赔了,我和陛下误杀你~娘的狼,都很过意不去,便带着你~娘回到了营地,赔了你~娘两头小狼,不过那时天色已黑,为父见你~娘一个女子,回家会有危险,便留她在营地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了,才派人送你~娘回家!”武无敌道。

“那···我娘和您又是怎么发生的?”武天骄忍不住问道。

武无敌神色微微一变,淡然道:“怎么?莫非您想知道为父和你~娘的风~流韵事?”

武天骄闻言眼中不经意意掠过了一丝的痛恨之色,语气不可抑制地变得冷淡:“孩儿是想知道,父王为什么要了我~娘?却又为何不要她?丢下我娘不管?”

武无敌没想到他问出这话,微微一愣,凛然道:“你觉得,以你~娘的身份,配得上父王吗?”

武天骄闻言默然,一时无语。

武无敌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冷厉,凛然道:“孩子,贵族要有贵族的传统,作为贵族,更要讲究门当户对,平民女子只能是贵族的附属品,像为父,在帝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数之不尽的财富,放眼天下,为父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你~娘不过是为父兴趣来时泄欲的工具罢了,为父宠幸了你~娘,对你~娘来说,那是莫大的恩赐,莫大的荣幸,若非如此,你~娘又怎会有了你?”

“如此说来,作为贵族,便可随意的欺压平民?贱踏平民?甚至是任意的奸iet平民女子?”武天骄不服地道。

“从帝国律法上讲,当然是不行!”武无敌皱眉道:“作为贵族,自然要遵守帝国的律法,循规蹈矩,为帝国的安定出一分力,我们贵族享有一定权力,优越的生活,偶尔地玩几个平民女子,无伤大体,只要事后作出补偿,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你补偿我~娘了?”武天骄脱口问道。

武无敌微微一怔,沉吟了一会,问道:“孩子!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起过,她是怎么得到为父的家族玉佩的?”

“没有!”武天骄摇头道:“我娘临终前,只是将玉佩交给了我,让我贴身藏好,到京城来找父王认祖归宗,见到父王,只要将玉佩给父王,说出‘十二年前,在绿岭’七个字,父王便会认我,其它的,娘什么都没有说!”

哦——武无敌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默然不语,车厢中顿时沉寂了下来。

武天骄不敢打搅他的深思,静坐了一会,忍不住掀开了车窗的窗帘,望向窗外,想看看到了什么地方?只见外边一片的宽广,视野开阔,几看不到边,马车来到了一片宽阔的广场。

猛然间,武天骄觉得眼前的情象是那么的眼熟,视线投在了广场中的一眼熟的物事上,浑然一震,呆住了,半响,回过头来对武无敌道:“父王!您···要带孩儿去什么地方?”

“你觉得父王要带你到什么地方?外面的广场你不也看到了!”武无敌不答反问。

武天骄茫然道:“外面是帝国广场,难道父王您是要带我进皇宫吗?”

“是啊!父王正是带你进宫!”武无敌微笑道。

武天骄愣住了,半响才道:“您带我进皇宫干什么?”

“陛体不好,久病缠身,怕是时日无多了,他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想见见你!”武无敌平静地道。

“陛下想见我?”武天骄吃了一惊,甚是诧异,不解地道:“陛下为什么想要见我?”

武无敌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表情也有点怪怪的,淡淡地道:“陛下就是想见你,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你的两个兄长,还有弟弟天豹,陛下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你,因此才想见见你,明白吗?”

武天骄似懂非懂,一头雾水,心想:“陛下没有见过我才想见见我,我一个武家庶子有什么好见的?”想着点头道:“孩儿有点明白了!”

“明白就好!”武无敌微笑道:“一会见到陛下,要有礼貌,动作要规矩,切不可乱说话,陛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律不要说,记住了吗?”

“孩儿记住了!”武天骄点头道,心里面不禁有点紧张和惶恐,能够见到当今的帝国皇帝陛下,这机会固然难得,但他想起在凌霄山和皇后娘娘曹天娥的风~流韵事,给老皇帝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事情要是让老皇帝知道一点什么,那可是要不得,普天之下,谁敢给老皇帝戴绿帽子?这事情万一要是捅了出来,他武天骄纵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即是武无敌怕也保他不住,何况这三年来,皇后曹天娥音讯全无,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出了什么变故?

“老皇帝会不会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才借口要见我,借此把我招进宫来,找我算帐?”武天骄如是想道,心里不免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这时,马车倏地停住了,车夫掀起了门帘,武无敌道了一声:“到了!”率先钻出了车厢,下了马车。武天骄随着从马车出来,只见马车停在一片园子里,在他下了马车后,车夫驾驶着马车自行走了,按宫律,除了皇家的马车,其他人等的马车是一律不准驶入皇宫,但武无敌的马车却驶入了皇宫,通行无阻,可见武无敌在朝野的地位至高无上,无人可比。

眼前是一座华丽宫殿,门端上竖着一方金漆牌匾,上镶嵌着“长生殿”三个大字,宫殿环绕的回廊上侍立着不少的宫女太监,殿门的玉阶上站着一位年老的白眉太监,见到武无敌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躬身一礼,呵呵笑说:“武王爷,陛下可等候多时了!”

白眉太监姓郭,名东铭,看上去十分年老,身体却是十分健朗,脸色红润,肤色也白,穿着一身暗红的宫廷太监服,怀中抱着一绿光莹莹的玉如意。他乃是宣和帝的贴身内侍太监,人人都叫他郭公公,即是武无敌也不敢对他有所怠慢,见他行礼,微微的一点头,算是还了一礼,道:“陛下龙体可好?”

“好!陛下这几天龙体好极了,精神劲头也足!”郭公公笑着说,声音说不出的尖细,阴阳怪气,这听在武天骄的耳里,不免令他想起了黑白双煞之一的龙阳神君白伽蓝,浑身顿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很不舒服。

说话间,郭公公也是注意到了武无敌身后站立着的武天骄,见他长的俊秀绝伦,白白嫩嫩的,不由呆了一呆,细细地上下瞧了他两眼,讶异地道:“武王爷,这位想来便是武三公子?长的好生俊美,刚才奴才远瞧着以为是一位小娘子!”

武无敌嗯了一声,道:“他便是小儿武天骄,郭公公,本王到殿中坐一会,骄儿,你随郭公公去见陛下!”

“是!”武天骄无奈地应了一声,在郭公公的引领下,上了回廊,回头见武无敌进了长生殿,心中纳闷:“陛下不在长生殿,他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反而让我单独去见陛下?”

武天骄想的“他”自然是武无敌了,自从清晨见到武无敌为百里飞雪盖得那座飞雪楼后,心态开始发生了蜕变,嘴上喊武无敌父王,心里却压根儿没有再当他是父王,尽管自己女人一大堆,对那个百里飞雪没多少在意,但怎么也不能原谅做老子的抢了儿子的媳妇!不过心里面多少有点疑惑,武无敌功力通玄,无上化境,修为到了他那等境界,心境可谓是古井无波,照理说对女色是百邪不侵,那百里飞雪再怎么的美,再怎么的有魅力,又岂能令武无敌轻易地动心?又怎会不顾忌身份,抢自己的儿媳?难道就不怕此事传扬出去,让天下人笑话,身败名裂?

郭公公领着武天骄在回廊上一边走,一边口中唠唠叨叨的讲个不停,讲的无非是宫中的规矩,等会见到皇帝该如何的跪拜、行礼、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甚至于说话不能太大声,也不能太小声,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等等,武天骄头一次进宫,没想到宫中有如此多的规矩,听得头昏脑胀,阵阵的发懵,心说:“如此多的规矩,那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太辛苦了,万一侍候皇帝老儿不好,犯了那条宫规,岂不掉了脑袋,看来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不假!”

正文 第153章 檀香公主

正当郭公公和~武天骄经过一片假山水池边时,蓦然“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空飞来,正射中池边一只白鹤,白鹤悲唳一声,掉进池中,在水中扑腾了几下便已不动,水面上泛起了一片猩红。

呃——看到这一幕,武天骄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望着水池中的死鹤愣愣发呆,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在这帝国皇宫之中,竟然有人胆敢射杀白鹤这样的珍稀异兽,简直是将御花园当成了狩猎场,这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嗤!郭公公见了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叫道:“不好!武三公子,我们快离开这儿,莫要让小公主撞上了!”说着,一拉武天骄的右手衣袖,便欲快跑,但武天骄却是好奇,站立着不动,欲瞧个究竟是谁那么大胆?

但闻一阵笃笃的疾蹄之声响起,白石道上驰来了一乘快骑,来得飞快,转到便已临近。

久雪放晴,日上中天,在万里无云的高空气照下,天空是带着金色的蓝,地面白得发光,空气中弥漫着雪后特有的清新。

金灿的阳光下,一片的金灿办,一头硕大的黄金鹿上,骑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扁扁的鸭蛋脸,五官都长的很好看,一双大眼睛盈盈如水闪着波光,皮肤白~皙细柔,嘴唇红润娇小,眉宇眼角都流盼出一种勃勃英气,身着玄貂皮短裘,肩上是猩红的火狐披肩,一顶风帽盖着满头秀发,稚气未脱,满是天辙邪的笑容,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齿如瓠犀,领如蝤蛴,眉目如画,宛如精致的小瓷人似的美妍。

看她骑在鹿背上的架式,倒活像把自己当成纵横沙场的骑兵。这样一位容貌秀丽的少女,却是肩挂箭囊,手执一副精巧的小弓箭,怎么也让人不敢相信,她会将皇宫的御花园当作狩猎场,干出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之事,实在是离谱。

她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骑鹿奔到池边,伸长小蛮靴挑翻白鹤死尸看了看,欢呼一声:“中了,射中了!咯咯咯……”自顾自娇笑不止。

武天骄瞧着骑鹿少女,有点发懵,一时出神。郭公公见了一扯他衣袖,低声说:“快走!再不走,让小公主缠上了就麻烦了!”说着,拉着他的右手快步奔跑,但已经迟了,小公主早已发现了他们,一拍的黄金鹿,转眼便已追上了二人,横在了路中间。

糟糕!看到小公主拦住了去路,郭公公不禁变了脸色,暗暗皱眉,心说:“我的小公主,今天你可别闹事啊!”

“郭公公!干嘛见到本公主就跑啊?”小公主格格地笑道,一脸的天真浪漫,活泼可爱。

“哪···哪有的事,小公主,奴才是要急着见陛下,走得快了些!”郭公公陪笑道。

小公主嘟了嘟嘴,目光瞟向了旁边的武天骄身上,不禁眼睛一亮,左手的小弓一指武天骄,问郭公公:“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是谁?”

“这位是武王爷的三公子!”郭公公慌忙道。

“哦——原来他就是武天骄!”小公主笑着说:“他来皇宫干什么?是不是父皇找他来给我当玩伴的?”

听了他们的对话,武天骄算是清楚了这位小公主的身份,原来她便是宣和帝的最小公主檀香公主。

宣和帝也如武无敌一般,女儿多,儿子少,膝下仅有三位皇子,而公主却有二十八位之多,比起武家来,更是阴盛阳衰。檀香公主是二十八公主,乃是曹贵妃所生,众所周知,曹贵妃曹金娥与皇后娘娘曹天娥是亲姐妹,同为当朝太师曹志辉之女,而当今的皇太后更是曹太师的妹妹。

这位檀香公主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尤其是皇太后娘娘把她当成心肝宝贝、心头肉似的,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万般呵护,半点的受不得委屈,这也宠成了她刁蛮任性的性格,从小到大,在皇宫里横着走,颐指气使,气焰嚣张的不可一世,三日一小闹,五日一大闹,将整个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由于她背后有皇后、曹贵妃、皇太后此三位强势女人撑腰,即是宣和帝对这位宝贝女儿也只能是摇头苦笑,无可奈何,听之任之,这也是檀香公主为什么会无法无天的将皇宫御花园当成了狩猎场,也无人敢管。敢管小公主的闲事,那简直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

在京城,朝野之中,不少王公大臣、文武官员们均吃过檀香公主的苦头,就连他们的子女也是未能幸免,对她可谓是畏之若虎,退避三舍,暗地里都叫她“魔鬼公主”,谁敢得罪这位“魔鬼公主”,那下场定然惨兮兮,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京城之中,只怕没有哪位贵族公子敢与她结为朋友。

说起来,这位“魔鬼公主”已经十七岁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朝野之中,没有哪一位官员的公子敢娶这位“魔鬼公主”,本来萧家和陆家联姻失败,年前,宣和帝有意招陆家公子陆重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给他,哪知这位陆公子听到风声后,连夜逃离了京城,不知所踪,可见檀香公主有多恐怖,不愧为“魔鬼公主”的称号。

三年前,武天骄在京城的那段日子,对檀香公主也只是略有所闻,知道皇室中有这么一位公主,但知道的并不详细,对于“魔鬼公主”的称号也是一无所知,并不晓得这位小公主的厉害,若是知道,此刻怕是离她远远的。

“小公主,陛下等着会见武三公子,您就让一让,等武三公子见过陛下之后,你再找武三公子玩也不迟,想来到时武三公子一定非常乐意的陪公主殿下游玩,是不是?武三公子?”郭公公呵笑道。

“是!是!本公子一定相陪!”武天骄俯首道。

闻听此言,檀香公主两眼冒光,像是小孩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满脸的兴奋之色,格格娇笑道:“太好了!终于有人肯陪本公主玩了,郭公公,本公主现在回宫更衣,你快带他去父皇,见过之后,马上带他来见本公主!”

郭公公连连躬身应是,斜眼瞅着武天骄,面露古怪之色,心说:“小子!你的运气也太差了,第一次进宫就碰上了小公主,但愿你能渡过这场劫难,不要太惨!”

檀香公主连着瞅了武天骄几眼,格格娇笑,一催坐下的黄金鹿,疾驰而去。武天骄瞧着她远去的身影,回头再瞧郭公公的一脸诡异之色,不由得心头一跳,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刚想说点什么,郭公公道:“走吧!三公子,陛下一定是等着着急了,去得晚了,陛下怪罪下来,你我可吃罪不起!”

武天骄连声应是,随着他急步而行,暂时将那不好之感抛到了脑后。

一刻后,郭公公领着武天骄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了一座叫勤德殿的殿门口停了下来。郭公公让武天骄在门口等候,自行进入了殿里,过了一会,郭公公从勤德殿出来,对武天骄道:“武三公子!陛下宣你进去!”

武天骄嗯了一声,走进了勤德殿,心中暗暗祈福:“但愿老皇帝不知道我和皇后娘娘的事,不然,我只有逃命了!”

大殿中,正殿上,一张雕镂精致、碧玉桌面的几案后座上,端坐着一位老人,手执毛笔,正在批阅奏折。

他穿着一件黄袍,头戴黄金束发冠,瘦削的身体似乎承受不起厚实的重量,干枯憔悴的脸,依稀残留着过去俊美的痕迹,两鬓略见斑白,那双眼睛也略显得灰暗,眼角处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一副行将就木、半死不活的样子。

大殿中除了这位黄袍老人,别无他人,不用问,他便是神鹰帝国的现任国君,宣和帝。

进入大殿,看到神鹰帝国的皇帝陛下,竟是一位瘦弱的糟老头子,武天骄不免有点大失所望,这与他想像当中威风凛凛、英明神武、威武霸气、不怒而威的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天差地别。不过他的胆子也真是大的可以,将武无敌和郭公公的话全然忘到了脑后,见着当今的皇帝陛下也不下跪磕头,直挺挺的站着,肆无忌惮的瞧着老皇帝,打量个不停,也不怕掉了脑袋。

宣和帝正在聚精会神地拆阅奏折,似乎并未瞧见武天骄进入大殿,过了一会,微微抬头,撩了他一眼,见他不行礼,也不下跪,不禁皱眉,虽有几分不喜,却也不见怪,又低下了头,问道:“你就是武无敌的三公子武天骄?”

听到皇帝问话,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来,意识到无礼,赶忙跪倒在地,磕了一头,道:“武天骄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行礼!起来说话!”宣和帝淡然道。

“谢陛下!”武天骄如蒙大赦,站了起来,心说:“幸好老皇帝没有怪罪,不然够我喝一壶的!”

宣和帝放下手中毛笔,瞅了武天骄两眼,眼神一亮,问道:“你多大了?”

“小可十五岁,就快十六了!”武天骄诚恳地道。

“如此说来,过了年你就年满十六,成年了?”宣和帝道。

“是的!皇帝陛下!”武天骄道。

“联听你父王说,你失踪了三年,这三年你去了何处?”宣和帝问道。

“启禀陛下,小可被师父带去了太古山学艺,及至最近才下得山来!”武天骄道。

哦!宣和帝微微颔首,向他招了招手,柔声道:“孩子!过来,到联的身边来,让联好好的瞧瞧你!”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心头砰砰直跳,莫名所以,但还是依言到了老皇帝的右手边,心道:“他要干什么?”

宣和帝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灰暗的眼神突地变得清亮了起来,不住地点头赞许,一会眼皮底下,若有所思。武天骄被老皇帝瞧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心中打鼓:“这老皇帝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这两天心情不佳,大年初二,我和表哥还有说有笑,哪曾想,当天他回到家,晚上在路上发生了不幸,给车撞了···好惨!昨天我才得知表哥的不幸,呜呼···表哥一路真好!”

正文 第154章 曹贵妃

正当宣和帝沉思之际,殿门传来了郭公公的慌乱声音:“奴才向贵妃娘娘请安!”

“滚一边去!别挡了本宫的路!”殿门外响起一个清冷的厉叱之声,伴随着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一位衣着华丽、珠光宝气的宫装美妇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宫女,宫女手上捧着个冒着热气的精致沙煲……

看到这位美妇人走进来,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觉得殿中亮了起来,只觉得眼前一片美好风光,美不胜收。

宫装美妇头上挽着高髻,秀发梳成堕马髻,满是珠玉,华贵气息逼人而出,脸上肌~肤细~腻,没有一丝皱纹,杏眼桃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顾盼间,一股春意沛然而生。娇躯着一件紧身的华贵绣花罗裙,更显她的身躯丰~满凹凸,显现出一股难言的冶艳,特别是上身那丰~满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夺人眼球,但她的脸上却是一片矜持的神情,给人以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好一位惹火之极的妖艳尤~物。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听刚形才殿外郭公公称她贵妃娘娘,可见她是一位贵妃,敢在宣和帝不召见的情况下,直闯进来,在后~宫之中,除了那位曹贵妃曹金娥,不会有其她的贵妃如此大胆。显而易见,她便是曹贵妃曹金娥。

“陛下!臣妾给您饨了人参豹胎汤补身子!”曹贵妃妩媚地道,声音娇滴滴的嗲死人了,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阵酥软,心头火热,下面的家伙顿时按捺不住,“腾”地了起来,旋即意识到了不对,忙运起了天鼎神功,镇定心神,使家伙软化了下去,撩了曹贵妃一眼,心中凛然:“好厉害的迷魂音功!”

曹贵妃回身从宫女手上接过了沙煲,放到了御案上,取来一玉碗,倒了一碗,送到了宣和帝面前,娇柔万分地道:“陛下——”

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热汤,宣和帝却是愁眉苦脸,摇了摇头,苦笑道:“爱妃啊!联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哪喝的了啊!”

“陛下,这可是臣妾辛苦了一上午,亲手煲的汤,您可不能辜负臣妾的美意!陛下,您喝吗——”曹贵妃撒娇般哀求地道,声音娇嗲的让人骨头都软了,只怕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她的美意。

武天骄瞧得目瞪口呆,直觉得这位曹贵妃比妖精还妖精,其撒娇惑媚男人的本事,他的女人当中,只怕没有一个能与她相比。

宣和帝倒不是不想喝曹贵妃的汤,而是实在没胃口,喝不下,却又不忍心拒绝她的美意,瞅着身旁的武天骄,心中一动,接过了玉碗,呵呵而笑,道:“爱妃,联实在是喝不下,这样罢,天骄,你来替联喝了它!”说着,将玉碗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为难地瞟了曹贵妃一眼,却是不敢怠慢,躬身道:“谢谢陛下!”接过了玉碗,喝了个干净,汤的味道很好,非常的好喝,曹贵妃的手艺不错。

看到武天骄喝干了玉碗中的汤,宣和帝甚是高兴,竟端起沙煲又倒了一碗,哈哈大笑道:“天骄,来,你替联全喝光了它!”

陛下有令,武天骄岂有不从,只得再喝一碗,但如此一来,曹贵妃可就不高兴了,没想到自己辛苦了一上午熬出来的汤,陛下一口未尝,全便宜了这小子,心中泛怒,冷眼扫视了武天骄两眼,见他长的俊俏秀美,不禁一阵失神,对宣和帝道:“陛下!臣妾以前怎么从未见过这孩子?他是谁家的孩子?长的如此貌美!”

她竟以貌美来形容武天骄,这令武天骄好生尴尬窘迫,宣和帝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爱妃!联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武无敌的三公子武天骄!”又指着曹贵妃对武天骄说:“她是联的曹贵妃!”

武天骄闻言只得给曹贵妃跪下磕头,呼喊:“天骄拜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心中却想道:“让本公子给你磕头,当心老子、、!”

听了宣和帝的介绍,曹贵妃恍然大悟,笑说:“原来他就是武王爷的三公子武天骄!”说着,美睃转动,异光闪烁,道:“陛下!这位武三公子臣妾瞧着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听曹贵妃如此一说,宣和帝不免心头一动,让武天骄站起,仔细观瞧着他的面貌,也觉得有几分眼熟,道:“孩子!你可长的一点都不像你的父王!”

“父王说,我长的像我~娘!”武天骄诚恳地道。

“不对!”曹贵妃倏地惊叫了起来,声音大的把宣和帝吓了一跳,脱口问道:“什么不对?”

曹贵妃凝视着武天骄,那眼神火辣辣的,令武天骄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只听她道:“陛下!您不觉得他与武天龙十分的相似?”

“武天龙!”宣和帝闻言一怔,随即一拍大~腿,连连点头,道:“对!对!对!爱妃说的对是,难怪联觉得眼熟,天骄,你和你大哥可长的真像啊!”

“什么?”武天骄微微一惊,讶异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大哥武天龙,我和大哥长得很像吗?”

“不是很像,而是非常之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曹贵妃格格娇笑道:“你除了年岁没你大哥大、比他白之外,那眼睛、那脸蛋、那鼻子几乎无一不像,像极了双胞胎兄弟,陛下若不说你是武王爷的公子,臣妾倒认为你是武天龙的公子,看来你不但有着你父王的血统,也有着你大哥的影子啊!”

“兄弟间长得相像也属正常的事,爱妃用不着大惊小怪!”宣和帝笑笑道:“爱妃,我们不说这个,快到午时了,难得天骄公子进宫见联,联正在批阅奏章,无暇分身顾及,就让天骄去你的东华宫,用过午膳后再回去吧!”

“是!陛下!”曹贵妃微微蹲身,施了一礼,对武天骄笑吟吟地道:“武三公子,随本宫来吧!”

“谢贵妃娘娘!谢陛下!”武天骄连连行礼,随着曹贵妃离开了大殿,脑中想着曹贵妃和宣和帝的话,心中纳闷:“父王不是说我长的像娘吗?怎么曹贵妃和老皇帝说我和大哥长的很像?我到底是像娘还是像大哥?大哥和~我同父异母,怎么像上了呢?父王怎么不说我像大哥?”

端坐在御案后的宣和帝凝视着武天骄的背影出了大殿,目光奇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及至武天骄的背影在殿门外不见了,垂下眼皮,闭目沉思,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紧皱,低声自语道:“武天龙和~武天骄同父异母,怎会如此相似?奇怪!难道说···”声音越说越低,低不可闻。

守候在勤德殿殿门外的郭公公,瞧见武天骄随曹贵妃出来,跟在她后面一起走了,不禁瞪大了眼睛,甚感愕然,一会,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怜惜之色,唉声叹气,自言自语:“武天骄,你惨了,去了东华宫,落在曹贵妃手里,不比落在小公主手里好多少,你可要挺住啊!”

华阳宫离勤德殿没有多远,一路跟随着曹贵妃,武天骄看到后宫里不少宫娥来来往往,一个个身着绸缎,长裙曳地,珠髻环鬓。远远望之,好似身处瑶池仙境,不禁怦然心动。

不大一会儿工夫,武天骄便已随着曹贵妃来到了她居住的寝宫,东华宫。东华宫为帝国后宫三宫之一,简称东宫,另有西宫西华宫,正宫坤华宫。正宫坤华宫理所当然的由皇后占居,东华宫瑚华宫则是皇贵妃居住。

神鹰帝国后宫嫔妃设立一后二妃三夫人,一后便是皇后,二妃便是东西二宫皇贵妃,简称贵妃或皇妃。贵嫔、夫人、贵人为三夫人,三夫人之下,则是修华、修仪、修容、淑妃、淑媛、淑仪、婕妤、容华、充华九嫔,再往下则有选侍、淑女等级别。

东华宫作为三宫之一,宫殿自是华丽,金碧辉煌,装饰雕镂工丽,饰以黄金,绘以五彩。庭柱用朱漆彩凤,鸱吻用鎏金,门窗用绸缎裱糊,墙壁用泥金彩画,取大罗石铺地…极尽奢华,叫人瞠目结舌。

武天骄居住过董家堡的紫气东来楼,紫气东来楼的奢华程度比这东华宫犹有过之,因此,并不为宫殿的豪华所震憾,已然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不论是东华宫,还是董家堡的紫气东来阁,哪怕整个皇宫之中,也找不出一座建筑来与晋阳王府中的飞雪楼相比,飞雪楼以月白玉彻成,那才是真正的奢华。

“武三公子,听说你失踪了三年,昨日晚间才回到京城,能否给本宫说说,这三年你都到了什么地方?”曹贵妃一边说,一边在正殿台阶上的大座椅上坐了下来,那名一直跟随着的宫女到了座后,为她捏拿肩骨,捶背按摩。

“你是曹天娥的妹妹,你会不知道本公子在凌霄山?”武天骄心中疑惑,小心地道:“贵妃娘娘,小可这三年来一直在太古山学武,没到过什么地方!”

他这话倒也不假,凌霄山为太古山山脉之一,说是太古山,自然也就包括了凌霄山在内。

“你是武无敌的公子,你父王武功天下无敌,你不跟他学武反而跑去拜别人为师学武,这是为何?”曹贵妃问道。

“娘娘这话让小的很难回答!”武天骄淡然道:“我父王武功天下无敌是没错,但并不代表着他的子女们就不能拜别人为师,不能跟别人学武,我的几位姐姐不也拜别人为师学武吗?”

“大胆!竟敢顶撞贵妃娘娘,好生无礼!”曹贵妃身后的事宫女忍不住娇喝起来。

武天骄一撇那宫女,翻着白眼扭过了头,置之不理,面露不屑,神情甚是高傲。那宫女见此大怒,正欲发作,曹贵妃手一摆,制止了她,对武天骄笑吟吟地道:“据本宫所知,武家三位公子···噢!不是!应该是四位公子,大公子武天龙,二公子武天虎,可都是在家跟学武,为何单单你这位武家三公子流落在外,是不是你父王没有教你武功?你才跑到外面去拜师?”

武天骄大为不悦,心说:“我是到你这里来用膳的,可不是来受你盘问的!”想到此,微笑着说:“贵妃娘娘,后宫之地,小可不便久留,小的这便告退!”说罢,转身便走。

武天骄要走,殿门口立刻出现了两名太监,挡在了门口。武天骄见状一怔,忙止住了脚步,回身望着曹贵妃,眉头微蹙,不解地道:“贵妃娘娘,您这是何意啊?”

格格···曹贵妃一阵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三公子,你还没用过午膳呢,咋能就此离去,陛下若是知道本宫对你招待不周,怪罪于本宫,本宫可吃罪不起,三公子还是用过午膳再走的好!”

正文 第155章 推倒艳妇

曹贵妃的笑容无比灿烂,灿烂中散发着妖艳,媚态十足,尤其是那双媚眼水汪汪的,勾魂摄魄,惑人心神。若是在平时,武天骄见到如此的高贵艳妇,定然心里痒痒的,想方设法的一亲芳泽,用天鼎神功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成为自己的“阴鼎”性~奴,但此时身在皇宫,对方又是宣和帝的宠妃,即是有色心,也没有色胆,而且觉得这东华宫透着一股诡异的恐怖气息,直觉上此地不宜久留,越早离开越好,当下道:“不···不用了,小的不饿!”

曹贵妃媚笑道:“不饿喝杯酒总行吧!陛下让本宫招待你用午膳,你岂能来了就走,这让本宫向陛下如何交代!”说着,一摆手,对身后的宫女道:“小玉!摆酒!”

“是!娘娘!”曹贵妃身后的那宫女小玉答应一声,快步奔到了殿外,吩咐外面走廊上侍立着的太监宫女们摆酒上菜。

不一会儿工夫,酒宴上来了,见此情景,武天骄只得硬着头皮就座入席,寻思着:“我好歹也是武家的三公子,曹贵妃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对我怎样?”一想至此,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想道:“老子征服过那么多的女人,连你姐姐曹天娥老子都征服了,还怕了你不成!你不惹我也就罢了,惹恼了老子,老子奸~死你!”

出乎武天骄的意料,曹贵妃没让太监宫女们侍候着,而且让他们全退到了殿面,大门紧闭,吩咐下去,没她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准进来。这让武天骄感到异常的紧张,左右他顾,心想:“曹贵妃将手下人全打发到外面,该不会是瞧我长得俊俏,想和~我偷~情吧!”

他还真敢想,想得也是挺美得的,不过曹贵妃的举动确是有些反常,变得热情奔放,不亦乐乎,亲自给他斟酒、敬酒,和他聊起家常闲话来,不再提及敏感的话题,这让武天骄绷紧的神经稍稍的松驰了下来,暗自呼出了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殿中只有曹贵妃和~武天骄相对而坐,曹贵妃笑靥如花,不断地向武天骄敬酒,不时地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很显然,傻子也瞧得出来,她这是在勾~引武天骄,如武天骄心中所想。事实上,即是她不勾~引,武天骄iet心邪道,对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几杯酒下肚后,人家是酒壮英雄胆,他却是酒壮色狼胆,酒劲一上来,胆子大的出奇,主动的将话题转入了暧昧,话语中渐渐地有了些许的挑~逗性。

曹贵妃听了不怒反而心中窃喜,由于酒意的缘故,双颊已是变得红艳艳的,娇艳欲滴,星眼流波,荡漾着撩人的春~情,不时瞟着武天骄,颇有些主动投怀送抱的意味。

瞧得出来,这位曹贵妃媚入骨,水性杨花,武天骄心头的欲~火早就上来了,从勤德殿第一眼见到曹贵妃时,便瞧出这位皇贵妃娘娘深具媚骨,是一位性~欲极度旺盛的iet妇,在他修炼天鼎神功之初,楚玉楼曾传授过他观女之术,教他怎样从女人的面貌神态上识别其的旺盛,性~欲愈是旺盛的女人,其面貌上愈能表现出来,这样的女人经不得引~诱,最容易红杏出墙,曹贵妃~媚入骨,风姿妖娆,眉宇间却透着一层淡淡的怨气,这对于深谙观女之术的武天骄来说,瞧出她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想来那宣和帝年老体弱,行将就木,又怎能满足得了正当狼虎之年的曹贵妃。

武天骄对美女一向是缺乏免疫力,越是高贵的女人,越能引发的他的兴趣,尤其是曹贵妃这种女人,拥有着媚艳的容貌,尊贵的身份,又是皇帝的女人,这对他有着一种莫大的吸引力,禁不住想着去征服她、拥有她。

“三公子,你觉得本宫美吗?”曹贵妃举起杯,妩媚地对武天骄说道。

“美!美极了!贵妃娘娘美艳绝伦,倾国倾城,小的见了直觉得贵妃娘娘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三分!”武天骄大拍马屁,赞美之词溢于言表,令曹贵妃芳心怒放,格格娇笑不止。然而,武天骄的右脚却是非常的不老实,在桌底下碰触到了曹贵妃的莲足,轻轻地拔弄着,甚是胆大,胆大的可以,胆大的包了天。

曹贵妃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反而狐媚地嗔了武天骄一眼,美眸流转,格格娇笑着道:“三公子!你的胆子好大呀!你是本宫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胆之人!”

武天骄听了更是放心,胆子又壮上了一分,主动起来坐到了曹贵妃身边,右手按在了她大~腿上轻柔地着,嘿嘿怪笑道:“谢贵妃娘娘夸奖,本公子的胆子一向很大,尤其是对尊贵而又美丽的女人更是胆大。”说话之际,手上一股极其微弱的天鼎真气透过手掌,传进了曹贵妃的体内,催发她心中的iet欲。

这便是武天骄的厉害之处,随着他天鼎神功日益的精进,已然能将天鼎真气在女人不察觉到的情况下,透入女人身体里,神不知,鬼不觉,不知不觉中催发女人的情~欲。

曹贵妃似嗔非嗔盯着武天骄,妙目似是要流出春水来,娇躯轻颤,娇哼细喘,显然是在他的催~发下已是春情难禁,有了动。

看着这位尊贵而又美艳的贵妃娘娘动情,武天骄心头火起,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一把将曹贵妃拉到了怀里,一只手已然按在了她那高耸的胸衣上,凑嘴在她耳边悄声地道:“贵妃娘娘,让本公子来好好地抚慰你,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乐趣。”

曹贵妃情不自禁,随势依偎到了武天骄怀里,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他那俊美的嫩脸,妖媚地道:“武天骄,你好坏啊,简直坏透了,坏死了。”此刻的她,那种矜持之色已是全然不见,余下的尽是挑~逗之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武天骄嘿嘿邪笑道。

曹贵妃吃吃地笑道:“你就不怕被陛下知道,治你的罪?砍了你的脑袋?”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贵妃娘娘都不怕了,本公子还怕什么?”武天骄一边说,紧搂着曹贵妃的娇躯,俯首吻上了她那红艳性~感的,右手隔着衣服握住她那之极的胸峰,用力地揉搓起来,掌心渐热,一丝丝的天鼎真气不断地透进她的胸峰。

唔——曹贵妃低吟一声,娇躯一阵的轻颤,娇喘更甚,妙目微闭,热烈地迎合着武天骄,婉转相就,缠绵热吻。

武天骄的嘴紧紧含住曹贵妃那芬芳柔软的香唇,舌间啟开她的贝齿,卷住尽情地吸~吮,只觉一股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欲~火更盛。在天鼎真气的催~情下,曹贵妃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春~情如炽,~动不堪。

武天骄燃烧,再也按捺不住了,从第一眼见到曹贵妃起,脑中就幻想着将这高贵艳妇按在身下狠狠地干,没想到这种欲念会来得如此之快,此时不干,更待何时?特别是曹贵妃还是宣和帝最宠爱的宠妃,这种身份的禁忌更是让他感到特别的刺激、过瘾。

武天骄一把将曹贵妃按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旁边熊熊的炉火更是让二人心头火热。

武天骄飞快地脱着曹贵妃的衣服,而曹贵妃则是欲拒还迎地迎合着他的举动,那狐媚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嘴角带着一丝妖艳的笑容,那股春情媚态更是让人受不了。

先是脱去了曹贵妃的上衣,当那桃红色的抹胸从她的身上扯去时,曹贵妃那对在胸前高高耸立着的、一直的似欲裂衣而出的胸峰顿时解脱了束缚,卟地弹跳了出来,巍颤颤的。

哇——好白!好大!武天骄瞧的直了眼,那说不出的浑圆、饱~满,傲然地挺拔在眼前,两点殷红的蓓蕾,极是诱~人,充满了无穷肉~欲之味。

“好美的奶~子!”武天骄不禁赞叹,从第一眼看到曹贵妃起,他的目光就一直注意着她这对家伙,直想抓一把,现在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了眼前,一览无遗,尽情地欣赏。

武天骄忍不住一把抓住这对的玉ebn一阵的,啧啧不已。之下,极软又极有弹性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更是爱不释地把玩个不停。

看武天骄如此的为自己的身体着迷,曹贵妃暗自得意,一直以来,她最得意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她其实并不是个iet荡之人,身在深宫,即是想偷情,除了老皇帝,也无从偷起,平日里只能忍受压抑着空虚寂~寞,但今天见到武天骄时,也不知怎的?直觉得对方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禁不住萌动,情~欲陡生,宛如吃了春~药一般。当然,她并不知道,武天骄修炼了天鼎神功,加之他本身融合了赤龙魔丹,对女性有着无比的力,能在不知不觉中引发她的情~欲,令好心境波动,绮念陡生。

在武天骄的下,曹贵妃的胸峰越来越鼓涨的,上面两点殷红的葡萄渐渐硬翘起来,口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若有若无,喘息越甚。武天骄听了更是心动,握住曹贵妃的一只玉ebn,将娇艳欲滴的殷红葡萄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曹贵妃顿时被吸得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仿佛灵魂出了躯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头。

武天骄的舌头在曹贵妃的两个玉兔间轮流吮~吸着,吸了左边的葡萄,又吸右边的葡萄,舌头也在葡萄的周围不停地旋动着,的曹贵妃更是呻~吟个不停。

一刻后,武天骄抬起了头,嘿嘿iet笑说:“尊贵的贵妃娘娘,让小人侍候您宽衣。”一边说,一边去除曹贵妃身上多余的衣物,在他的侍候下,不消一会,曹贵妃完露了,横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眼前是具雪~白圆润的美体,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丰腴,香naw丰耸浑圆,曲线完美,腹平坦坚实,一双~腿白~皙修~长而结实,柔润光滑,那的腿,凄凄的芳草中,一道缝隙显露无遗,整个丰腴的娇躯充满熟透了的肉~欲之感。

真不愧为宣和帝最宠近的爱妃,虽然已是虎狼之年,但岁月非但未逝去她多少的韶华,反而增添了无比的妩媚魅力,撩人风韵。

看着眼前这迷人的美~体,武天骄的鼻血差点喷出来了,好一个绝代尤~物,好一位成熟美妇,等下干起来一定爽~死了。

武天骄兴奋异常地分开曹贵妃的双~腿,用手拨弄起她的下~体来。他这种极其iet邪的动作,令曹贵妃双颊晕红,心痒燥动,咬着牙齿,媚眼中似要流出水来,无比的娇艳,风情无限。

武天骄知她已是春情荡漾,不过他却不急,双手只是在她全身着,特别是在她圆naw腿间来回抚摩,肆意而为。

在武天骄的百般下,曹贵妃只觉阵阵如电麻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开来,武天骄的每一下抚弄都令她飘飘,已是非常湿热,水流不断地渗了出来,已是极度的兴奋。

“妙人儿,快来。”曹贵妃终于忍不住了,浪地道。

“遵命!尊贵的贵妃娘娘,本公子来了。”武天骄笑道,站起身来,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当他显露出的擎天巨物时,曹贵妃乍见之下,霎时间,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娇呼:“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男人的了。男人那东西,曹贵妃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长、如此大的,都赶上驴子了,一时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因而才有此一问。

武天骄骄傲地挺了挺擎天巨物,巨物雄纠纠,气昂昂的,身躯虽小,却油然的散发出一股威武的气势,霸劲十足,右手指着擎天巨物傲然说道:“贵妃娘娘,此乃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翻江倒海···人世间独一无二、天下无敌的御女神兵,嘿嘿!贵妃娘娘!您觉得如何?”

曹贵妃又惊又喜,忽地坐了起来,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擎天巨物,禁不住微微颤抖,显得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如此大的家伙,可真是奇~物啊!比之宣和帝的那物不知大了多少?这要是进入自己体内,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啊?

曹贵妃犹豫了一会,站起来牵着武天骄手,往后殿走去,道:“我们到里间的卧室去!”

不一会,两人便已到了卧室,相互搂抱纠缠着滚到了床榻上,缠绵了一会,武天骄跪在曹贵妃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修~长的双~腿两边分开,为了彻底的征服这位东宫皇贵妃,特地的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缩小了数圈,然后对准曹贵妃的口,腰部发力一挺,以势如破竹之势冲了进去···

“啊……”曹贵妃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迅速由全身扩散开来,四肢犹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武天骄的身体,如胶似漆。

武天骄趴在曹贵妃那柔软的身体上,感觉非常舒服。她的身体柔软圆润,就象个肉垫,趴在上面如同躺在海绵上一般,如坠云端,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曹贵妃迎合武天骄的动作也是非常的大胆狂~野,呻~吟声勾人心魂,各种花招层出不穷,令人武天骄极是舒服过瘾,心中赞叹:“果是个极品,天生尤~物,怪不得能得宣和帝的宠爱。”

武天骄兴奋异常,从来没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欢爱,曹贵妃在床~上的表现甚至比雨露仙子胡丽娘以及神女宫二长老霜月还要狂放。想到曹贵妃矜持高贵,骨子里却是如此iet荡,分外让人感到刺激。

一波又一波,武天骄在曹贵妃身上狠狠地撞击着,动作又快又狠。在他的猛力动作下,曹贵妃刺激的全身酥~软,只觉得下面体内那东西不断地增大,摩擦得娇躯不断地颤栗抖动着,双颊酡红,娇啼不绝,感觉魂儿有如飘上了天堂,,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的妙人儿在床第间的功夫如此了得,比那老皇帝猛了千万倍,好爽!

两人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一时间,卧室内iet声浪语,“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掺杂着曹贵妃如诉如泣的呻~吟声以及奇异的滋滋水声···

曹贵妃之际,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妙人儿如此厉害!本宫可要将他好好地抓住,做我的男宠,来满足我的需要。”

约半个时辰后,猛然间,曹贵妃“啊!啊!啊~”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起来,声音直似哭泣般,显然已是快要达到了,武天骄见状也加快了冲击的力度,紧锣密鼓,“啪,啪,啪”的声音更是一阵响过一阵,一声急过一声。

曹贵妃的四肢越发缠紧武天骄的身体,极度的快~感让她全身不断地着,猛然间一声尖叫,双手死死地抱住武天骄,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已是达到了。与此同时,武天骄也是刻意地放开了,一泄如注,大量滚烫的泄物直,烫得曹贵妃又是全身一阵颤抖不已。

好半响,曹贵妃颤动的娇躯才平静下来,香汗淋漓,妖媚的脸上满是极度满足的神情,只觉此次交~欢全身发软,没一点力气,仿佛连骨头都瘫软了一般,从未有过的满足,直觉得以往的岁月白活,有此一度风~流,即是就此死去,也是无憾。

良久,曹贵妃回过神来,娇喘着对武天骄微笑道:“小家伙,没想到你如此的厉害!本宫从来没有如此的满足过,太妙了。”

武天骄也觉得此次的让他,回味非常,双手交叉着枕到脑后,笑道:“能侍候贵妃娘娘,是天骄的荣幸。”

正文 第156章 推倒艳妇 下

武天骄也觉得此次的交~欢,蚀骨销~魂,美妙无比,回味无穷,右手臂枕到脑后,左手则不停地把玩着曹贵妃胸上玉兔,甚至捏着那殷红的葡萄拉的长长的,一放,卟地弹了回去,口中嘻笑道:“能侍候贵妃娘娘,是天骄的荣幸。”

曹贵妃娇呼一声,微痛中感到一阵奇异之感,非但未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妩媚之笑,眼中闪着异色,移身过来,趴在了武天骄身上,一双妙目直视着他,呵气如兰,娇滴滴地道:“妙人儿,你以后可要常来探望本宫啊!”

武天骄听了心道:“你这是想我当你的性~欲工具,看来你已经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哼!本公子会让你越陷越深,,今天只是小菜,等你吃过大菜,就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想起自己在凌霄山的时候,上了皇后娘娘曹天娥,给宣和帝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今番刚回到京城,头一次进宫,便上了东宫曹贵妃,再给宣和帝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可怜的宣和老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竟然有点儿可怜起宣和帝了,同时又觉得曹贵妃这样趴在自己身上非常舒服,她的身体非常的柔软,宛如没有骨头一般,趴在自己身上时,如同一团棉花般地包着自己,舒爽之极,不由得暗赞她真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可惜今天时间并不充分,不然大动干戈,~她个死去活来,顺便把她后门开了,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武天骄觉得自己越来越邪恶,越来越坏了,甚至有点变~态,竟然想到给女人开后门,想起在凌霄山百花谷百花洞府中那荒唐的一段,稀里糊涂地给九位师娘和众多的太女子以及皇后曹天娥等人开了后门,至今好像再也没有走过后门了,什么时候再走一回。

“贵妃娘娘有命,天骄岂敢取不从,只是皇宫中耳目众多,多有不便,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天骄焉有命在,此事可一不可再,娘娘若是想我了,不妨前往天上人间!”武天骄怪笑着说,脑中寻思着:“到了天上人间,老子开了你的后门!”

“天上人间!”曹贵妃闻言心头一动,格格娇笑道:“小家伙!你可想得真周到啊!”说着,一双妙目地看了瞄着武天骄,一双玉手又来他那擎天巨物,上下地。

“真是个iet妇,才一会儿,又想要了。”武天骄心中暗骂,不过正中下怀,正合心意。

曹贵妃的挑~逗的手法非常高明,仅了一会,武天骄禁不住再次的兴奋了。

曹贵妃眼中尽是喜色,媚笑道:“你可真是个妙人儿,好厉害!”

“这有什么啊!老子干上你十回八回的,依然雄风不倒!”武天骄心想,口中笑道:“这都是贵妃娘娘的功劳,来,让本公子再侍候娘娘一回!”说着就要翻身起来。

“这回让本宫来。”曹贵妃阻止了他,一边说,一边翻起了身子,跨坐到了他胯上,将那粗长的擎天巨物逐寸逐寸地吞没,直至到底后呼出了一口气,觉得下面严密无隙,无比的充实,甚是享受。

“iet妇花样很多啊,老子倒要瞧瞧你有多强悍!”武天骄心想。

只见曹贵妃坐在武天骄胯上,开始缓慢地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和风细雨,这令武天骄无比的惬意,颇是享受。片刻后,曹贵妃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一挺一挺、一扭一扭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人。

武天骄还没见过在床~上这么浪的女人,断情剑霜月算是他玩过的女人当中最浪的一个,但与眼前的曹贵妃相比,似乎逊色了不少,心中也是颇为兴奋,禁不住坐起身来,两手搂住曹贵妃那柔软丰腴的水蛇腰,也随着她的上下动作不停地向上着,擎天巨物深入、深入、再深入,用力、用力、再用力,干~死你个~货!

一时娇啼呻~吟声不绝于耳,室内又是春意撩人,无限春~光。

一刻后,武天骄一瞥间,忽见右边墙角处有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映像着床榻上两人欢~爱的情景,不禁心头一动,福至心灵,嘿嘿邪笑道:“贵妃娘娘,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如何?”

曹贵妃停了下来,一双玉手爱不释手地着他那白净壮实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妙人儿!你想玩什么花样?”

武天骄心想:“iet妇真是有胆有识,知情识趣!”想着,让曹贵妃从他身上下来,下了床榻,拉着她来到了墙角处竖挂着的铜镜前。顿时,铜镜中出现了他们二人的身形。

只见镜子中,前面是一个极为妖媚美艳的赤~裸美妇人,因为交~欢的缘故,双目满是春~情媚意,俏脸上也是一片晕红,秀发披散,充满了欢爱女人的风情。而她身后,则是站立着一位俊美邪异的少年男子,一脸的坏笑。

嘿嘿···武天骄iet笑道:“贵妃娘娘,您瞧仔细了。”声音中满是iet邪意味,双手伸到曹贵妃的双~腿前面,两边分了开来,手指在她的花园处扣动着活动起来。

嘤——曹贵妃低低地惊呼了一声,俏脸更是晕红,饶是她生性iet荡,武天骄如此的动作也不由得令她感到羞臊,却又移不开视线,盯着镜子映像,脸颊通红,咬着银牙,美妙的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一阵接一阵地颤抖着。

镜中的景象令她有种旁人偷窥之感,激起一种异样的刺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片刻之间,已是湿得一塌糊涂,那地方,湿淋淋的,水帘洞一般,滴滴答答。

武天骄的擎天巨物膨胀得难受,早已按捺不住,附首在曹贵妃耳边柔声道:“尊贵的皇妃娘娘,睁大眼睛好好地瞧着,瞧本公子是如何干~你的!”

一边说着,一边在曹贵妃满脸通红的注视下,擎天巨物,顶在了她那私~处口,一点一点地向府中深入,直至没根,而后一进一出,进进出出地抽动了起来。

镜的对面把这一切都清晰明确地显现出来,如此iet荡的画面让曹贵妃的脑子麻痹,眼神迷离,俏脸通红,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瞅着那粗大的擎天巨物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了些许的晶亮汁水···

特别是武天骄一边动作,还一边在她的耳边说着iet秽的话语,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让曹贵妃再也受不了,在武天骄紧密的进出近半个时辰时,猛然间,曹贵妃一阵呜咽,身体急促地颤抖着,已是攀上了的巅峰···

一会后,曹贵妃已然全身虚脱,瘫软的站立不住,然而,武天骄却是未能满足,紧搂着她的身体不放,动作连贯不停,继续猛烈地、狠狠地撞击着,记记到底,肉着肉的之声响彻整个卧室,令曹贵妃尖叫哭泣个不停,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起来……

良久,云收雨停,千般缱绻,万般缠绵,卧室里的终于告一段落,地毯上,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妇交颈叠股,姿势iet荡,室中弥漫着浓烈的iet靡之气。

曹贵妃已然虚脱的不行了,吁吁娇喘着,胸峰起伏惊人,惊心动魄,下面的桃源处已然红肿无比,狼籍不堪,宛如处~女开~苞了一般,遍体汗水淋漓,形同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酥~软,瘫软的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欠费力气,疲惫欲死,身心却是极大的满足,直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武天骄依然精力充沛,龙精虎猛,看到曹贵妃不行了,当下将她抱到了床榻上,盖上被子,不忘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嘿嘿邪笑道:“贵妃娘娘,您好好的睡一觉,本公子告辞了!”

曹贵妃听见他说话,却是虚弱的不想说话了,媚眼微闭,瞧着武天骄放下了罗帐,走出了卧室,鼓足余力,呻~吟着道:“妙人儿···常来喔···”这话说出来,尤其是那句常来,颇有青楼vsf客完事走人,vfc女招揽下次生意的意味。

武天骄出了卧室,看着大殿上一地的凌乱衣服,不由得吓了一跳,霎时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只顾着痛快,浑然忘了身处险境,如果有人闯进东华宫,捉奸成双,那就了不得了,想到此,动作飞快,赶忙去捡地上自已的衣服,恰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一阵声音:“奴婢叩见公主殿下——”

一个娇蛮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白天的,殿门怎么关上了?我皇娘呢?”

糟了!檀香公主来了!武天骄吓了一跳,赶忙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外面响起了宫女小玉的声音:“娘娘正在和~武三公子用膳!”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用什么膳!”檀香公主喝道。

“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娘娘···”小玉着急地喊道。

啪——响起了一记耳光之声,檀香公主娇喝道:“滚开!本公主现在要见皇娘,你们谁敢拦着,本公主活劈了他!”说话声中,殿外响起了一阵劈劈叭叭的声响,挟杂着一片的惨叫痛呼之声,此起彼伏,听得武天骄心惊肉跳,冷汗涔涔,一会,咚——殿门被人一脚踹了大开,檀香公主满脸怒气,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檀香公主现在可是非常的不高兴,在御花园听到武天骄乐意陪她玩,这令她非常的高兴,回到寝宫就等着郭公公将武天骄送来给她,谁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便跑去勤德殿找,哪知勤德殿已经没人了,宣和帝去了长生殿,便又跑去了长生殿,哪知宣和帝正在殿中与晋阳王武无敌相谈军国大事,檀香公主虽然无法无天,倒也知道事情轻重,一时不敢打扰,只道武天骄也在殿中,便在外守候,好不容易等到武无敌出了长生殿,却不见武天骄出来,连忙抓住了郭公公,一问之下,才知道武天骄原来是被她皇娘曹贵妃请去了东华宫,檀香公主这才急匆匆地赶来了东华宫,却不知已经来得太晚了,怎知她的皇娘和~武天骄偷~情,已然被武天骄干得死去活来,躺在床榻上,烂泥一般,几乎不能动了。

不得不说,武天骄的运气非常之好,这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刚一完事檀香公主便闯来了,檀香公主若是早来一会,即是不能将他和曹贵妃捉奸在床,光看到大殿上满地的衣服,白痴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真是好险呐!

大殿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桌上的酒菜早已凉了,炉中的炭火也已化为了灰烬。

檀香公主双目四下扫视,却不见皇娘和~武天骄的身影,回头问跟进来的小玉:“人呢?”

小玉也是疑惑,目光瞅向了卧室门口,檀香公主见状哼了一声,二话不说,旋风似的直闯卧室,口中喊道:“皇娘——”

所幸曹贵妃尚未睡去,听到檀香公主进来,裹着被子心中发慌,闻言勉力地强打精神,回应道:“檀香,皇娘在休息,你闯进来干什么?”

檀香公主进入卧室,见皇娘在床榻上,卧床不起,听她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是疲惫,不禁心中纳闷:“皇娘这是怎么了?”眼睛在卧室中四下扫视,却不见武天骄的人影,问道:“皇娘,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皇娘今天高兴,喝了点酒,有点醉了,想睡一会儿,你不要来打扰皇娘休息,快出去!”曹贵妃威凛地道。

哦!檀香公主心中恍然,也不疑有它,脚下却未动,一双眼睛四下打转,问道:“皇娘!那武天骄吗?怎么不见他人呢?”

“公主殿下,您是要找小的吗?”门外殿上响起了武天骄的声音,恰逢时机地出现了。先前他来不及穿衣,不过动作也不慢,在檀香公主闯进来之前,将大殿地上的衣服连着曹贵妃的衣服一古脑儿的一把抓,抱着躲入了殿侧的屏风后面,这会儿穿好了衣服才出来,不动声色,十分的淡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任谁见了只怕也不会怀疑到他和曹贵妃有一腿,干了不可告人之事。

武天骄的出现把宫女小玉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檀香公主可不管那么多,急步从卧室中奔出,一把抓住了武天骄右手臂,叫道:“本公主找你好一会了,走!陪本公主出去玩!”说罢,不由分说,扯着他出了东华宫,迅速远去。

看到武天骄和檀香公主走了,床榻上的曹贵妃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好险!”她还真担心女儿发现她的窘境,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身的汗味,好不难受,叫道:“小玉!”

“奴婢在!”小玉忙应声道,奔进了卧室。

“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曹贵妃慵懒地道。

“是!”小玉应道,心中暗感奇怪:“娘娘今天是怎么了?听她声音好像很累似的,真的是喝多了吗?”想着,不敢怠慢,快步地退了出去。

武天骄随着檀香公主出了东华宫,走了一阵,到了一片花园里停了下来,道:“公主殿下,今天已经很晚了,小的不能在宫中久留,明日一早,小的再陪公主殿下如何?”他可没兴趣陪小公主玩,现在已经出了东华宫,安全了,自然要借故离去了。

一听武天骄要走,檀香公主不乐意了,当即飞起右脚踹了过去。这一脚起的毫无征兆,突兀之极,防不胜防,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但他一个天武者,又岂能给檀香公主踹着,身体微微一侧,向左横挪一尺,间不容发之际,躲了过去。顷刻之间,檀香公主一脚踹了个空,身形一晃,打了个踉跄,险乎摔倒,不禁大怒,娇喝道:“你敢躲!”

以往檀香公主也是这么踹人的,无论是脚踹手打,宫里的宫女太监侍卫,或者是王孙公子,都不敢躲,乖乖的站着,任由檀香公主拳打脚踢,他们不是不想躲,而是不敢躲,谁躲谁倒霉,因此檀香公主踹人打人习惯了,没想到武天骄敢躲开,当即追着又是一脚踹向了他。

听到檀香公主的喝叫,武天骄暗自好笑,心说:“不躲让你踹,本公子不是沙包,又不是受虐狂!”见她又踹,忙又躲了开去,叫道:“别踢,有话好说!”

檀香公主又是一脚踹空,不由得急了,叱道:“该死的武天骄,你还敢躲,本公主倒要瞧瞧你能躲几次!”说着,呼——右手一拳直向他打了过来,拳带风声,隐含风雷,颇有几分威势,这位公主的武功不弱,至少是平武七级。

武天骄哪把这个小公主放在眼里,当即身形一晃,闪了开去,道:“公主殿下,小的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正文 第157章 色胆包天

武天骄最得意的便是轻功身法,檀香公主哪打得着他?顿时一拳又打了空,更是恼怒,闻言喝道:“你还敢说没得罪本公主,乖乖站着别动,让本公主打你一顿再说!”说着,揉身而上,双拳挥舞,拳头如雨点般向武天骄打来。

武天骄闻言哭笑不得,心说:“看来这个小公主有打人的嗜好,站着别动让你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本公子又不是神经病!”想着,连连躲闪,身法灵动飘逸,矫捷无比,檀香公主别说打着他,连他的一片衣角也碰不着,打了十几二十几拳,非但未能打着武天骄,倒把自己累的够呛,不由得停下来歇息一会,弯着腰,指着武天骄呼呼喘气,嗬嗬地道:“岂有此理···该死的武天骄···你别动,本公主不信打不着你!”

“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本公子要告辞了!”武天骄笑笑道,不再理会这刁蛮的小公主,转身便走。

“混蛋武天骄!你敢走?没有本公主的懿旨,你休想离开皇宫!”檀香公主娇叱道,一探手,铮——一声乍鸣,右手自腰间掣出了一柄短剑,快速地追上武天骄,短剑分心便刺,剑刃所至,激起了一阵嘶啸的破空风声,惊心动魄。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跳了开来,心头凛然:“好个恶毒公主,打人不成,恼羞成怒,要杀人了!”心中泛怒,喝道:“你想杀人?”

“本公主就是要杀了你,你验待怎地?”檀香公主喝道,不依不饶,怒气冲冲,手上动作不慢,挥剑如电,但见青光激荡,剑花点点,便似落英缤纷,四散而下,逼得武天骄不得不展开风舞九天身法闪避,心中恼怒:“老子连你~娘都干了,还怕你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惹恼了老子···”想到此,四下一望,却不见周围有人,敢情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以及那些宫中侍卫早就怕了檀香公主,看到她吓得躲得不见了踪影。

一看周围没人,武天骄胆气更壮,怒道:“小丫头,我警告你,别太嚣张了,不然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嚣张又怎样?不客气又怎地?本公主还怕了你不成,你敢把本公主咋样?看剑!”檀香公主娇喝着,手上毫不放松,短剑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疾杀猛攻,剑光忽忽,密雨惊风。

武天骄再有涵养,也不禁大怒,一边飘身闪避,一边想道:“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真当本公子怕了你不成!”

他武功远在檀香公主之上,别说一个檀香公主,就是十个二十个檀香公主也不是他的对手,待得檀香公主一剑刺来,当下也不躲闪,右手一探,中食二指扣弹而出,铮——弹在了剑脊之上,一股劲力所至,檀香公主虎口剧震,短剑顿时把捏不住,脱手飞出,发出咻的破空之声,去势如电,飞出了五丈之远,夺!恰巧钉在了回廊的柱子之上,剑柄跳动,嗡嗡不绝。

这一下完全出乎檀香公主的意料之外,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以前和宫里的侍卫们比武过招,侍卫们都是相让,谁也不敢打掉她的兵器,这也使得檀香公主误以为自己武功了得,不说天下无敌,至少在皇宫里所向无敌,没想到武天骄举手投足之间弹飞她的兵器,一时间怔住了,呆呆的不知所措。

趁着这会儿,武天骄一闪身,便已到了檀香公主身前,双手一搂,搂住了细柔的纤~腰,直将她搂在了怀里,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禁不住哈哈大笑。

檀香公主何曾被人如此的大胆非礼过?大惊之下,使力挣扎,叫道:“放开我···”但在这一瞬间,武天骄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喊出声来!”一念至此,立时张开大嘴,倏地吻住了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儿。

唔——檀香公主话未喊完,戛然而止···

武天骄吻着不放,贪婪地吸~吮着檀香公主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心头猛地一荡,顿时绮念丛生,欲~火大盛。右手顺势攀上了她鼓鼓的酥~胸,她年岁不大,身体还未完全长成,玉~峰也不如何丰~满,但也柔软细嫩,娇小可人,触感极佳,当下隔着衣物尽情地亵玩。

檀香公主只觉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娇躯顿时又酥又麻,挣扎的力气不翼而飞,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懵了。

武天骄越吻越越起劲,渐渐地浑然忘了一切,搂着檀香公主滚到了雪地上,舌头启开她的香唇,轻舔着她的贝齿,挑~逗着湿滑的香~舌,用力地吮~吸着,将她口中的香津吸进来,一古脑儿的吞入腹中。

檀香公主的香~舌惊恐地躲闪着,可是在小小的樱口中,怎么能躲得过武天骄霸道的舌头,柔滑的最终被他俘获,交相纠缠。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令檀香公主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香~舌也被吸入了他的嘴里,让他紧紧地吮~吸着。

武天骄吮~舔着檀香公主小小的香~舌,也是心神飘荡,无法控制自己。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了檀香公主的玉~腿,伸入了裙底,渐渐探入了之中,触及了神秘的花园,手指在花园中抚动着,挑~逗着她的情~欲。而他的另一只手,索性伸入了檀香公主胸衣的抹胸之中,着那少女的玉ebn,饱~满而又弹性,肉感十足。

受到上中下三方的猛烈攻击,檀香公主剧烈地颤抖着,虽然忍不住想要尖叫,可是香~舌被武天骄咬住,只能唔唔地呻~吟,武天骄的吻、乱动的手指如同有魔力一般,让她兴奋得简直要发狂,一刻后,终于从琼鼻中发出一声悲嘶,娇躯陡然变得僵直,花园中生生地因兴奋而宣泄涌出···高~潮了!

一会儿,檀香公主的身体,变得有些发冷,手脚冰凉。武天骄抬起头,的眼神看着她的娇躯,缓缓举起手,在指尖上,沾着点点闪闪发亮的。一会低下头,瞧着檀香公主娇~嫩美丽的容颜。纯洁稚嫩的脸上,带着火热的红潮,隐约有一丝iet荡的表情,初次经历高~潮的少女,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诱~人。

武天骄心头火热,若非此时此地不适合,真想上了檀香公主,把她吃了,不过这样也心满意足了,看这小公主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刁蛮任性,凶巴巴的。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檀香公主,武天骄起身咂巴咂巴嘴,品味一番,嘿嘿邪笑道:“味道不坏!就是还嫩小了一点,再过个一两年那就更熟更妙了!”望着身下小美人一副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可爱模样,心头怒火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此时,檀香公主已然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了,听了他这话,猛然回过了神,意识到被非礼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坏蛋欺负香香,呜呜呜……人家要去告诉皇娘……”手脚并用从雪地上爬起来,大哭着一溜烟跑了。

看着檀香公主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上,武天骄眯起了眼睛,眼中邪光闪闪,嘿嘿邪笑,自语道:“你是公主又如何?告诉了你皇娘那又如何?你皇娘都和老子勾搭有一腿了,即是知道了,她还能咋地?啥时候老子让你们母女一同侍候老子!嘿嘿···”说着,iet笑不已,一脸的猥琐,好不iet贱。

檀香公主一路哭喊着直奔东华宫,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看到一向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小公主今天竟然哭哭啼啼的,似乎是受了欺负,看她去的方向正是东华宫,敢情是跑去曹贵妃面前告状去了。看到的太监宫女们无不深感愕然,面面相觑,纷纷猜测:“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如此大胆?竟敢欺负我们的魔鬼公主,不想活了!有种!实在是有种!佩服!佩服···”

曹贵妃正在寝宫里沐浴,躺靠在浴桶里,享受着水的热度,脑中犹自回想着和~武天骄交~欢的情景,那的感觉···想到羞人处,不禁红了脸,娇艳欲滴,无比的动人。

侍候沐浴的小玉觉察到曹贵妃有异,发现娘娘的神情特别的欢快,神采飞扬,媚态惊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慵懒的动人风情,想起她和~武天骄在寝宫中呆了老半天,武天骄一走便急着沐浴,此番再看到她的神态,小玉心中再是明白不过了,却有点不敢相信,但心细的她很快证实了一切是真的,给曹贵妃擦洗身子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布满了痕迹,尤其要那花园地带肿大的不像话,怵目惊心,不禁咋舌,心中震憾不已:“那武天骄小小的人儿,怎会如此厉害?他那东西铁打的?瞧把娘娘摧残的不成样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曹贵妃身心得到了发~泄,通体舒畅,舒畅之下,又是感到极度的疲惫,在小玉的侍候下,靠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就在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室外大殿上传来一阵哭喊之声:“皇娘!香香不活了,香香不要活了···呜呜···”

哭声中,檀香公主闯进了卧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泪人儿似的,凄凄惨惨,好不伤心。

檀香公主的哭叫,一下子把曹贵妃的睡意吓没了,见女儿哭得伤心,心中大惊,差点从浴桶跳了起来,叫道:“我的好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皇娘,皇娘替你出气!”

檀香公主到了近前,呜咽地道:“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主啊!那···那武天骄···坏死了!他欺负我!”

啊——曹贵妃大吃一惊,骇然问道:“他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你了?欺负你哪了?”想起先前女儿拉着武天骄一起出去,心想:“那小子色胆包天,敢和~我发生关系,该不会又强~奸了我女儿?”

“他···他···他···”檀香公主正想说他摸我、非礼我,忽然想道事关名节,可不能说出来,忙改口道:“他打我,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主啊···”一边说,一边跺着莲足,大发脾气。

曹贵妃闻言松了一口气,心说:“不是那么回事就好!”知女莫若母,曹贵妃对自己的女儿可是太了解了,心想:“一定是香香和~武天骄比武打斗,打不过人家跑来撒娇了!”问道:“他打你哪儿了?过来让皇娘瞧瞧,打伤了你没有?”

檀香公主依言走到浴桶边,一双手在周身摸索着道:“皇娘!香香浑身都疼,那武天骄打得我好疼噢!”

曹贵妃瞧了一会,发现女儿身上除了衣服有点凌乱外,完好无损,看不到一点的伤痕,不由蹙起了眉头,不悦地道:“香香!好好的,皇娘可不相信那武天骄会打你,那武三公子人长的秀气,斯斯文文,对人谦和有礼,一定是你以为人家好欺负,欺负人家,欺负不成,跑来皇娘面前哭诉,是也不是?”

啊!檀香公主闻言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皇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她受了委屈,跑到皇娘跟前告状,不管是有理没理,皇娘莫不认为是别人的不是,二话不说,兴师问罪,可今天是怎么了?皇娘不帮自己女儿也就罢了,竟帮着那武天骄说起好话来了?

檀香公主一脸的茫然,懵了。

曹贵妃训斥道:“皇娘现在正在沐浴更衣,你少来打扰皇娘,哼!香香!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以前皇娘由着你的性子胡来,那是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也该懂点事了,皇娘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都进宫来侍候你父皇了,你看看你,整天野来野去的,野丫头一个,哪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曹贵妃现在是有了奸~夫,抛开了女儿,生平第一次破天荒地教训起女儿来了,话出连篇,滔滔不绝,对女儿是毫不留情面。小玉瞧得目瞪口呆,怜惜地瞅了瞅檀香公主,心说:“小公主啊!你跑谁面前哭诉不好,偏偏跑来你皇娘面前哭诉,那武天骄已经和娘娘勾搭上了,娘娘怎么可能为了你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惩处自己人小情~人?”

哇——檀香公主大是委屈,大哭着跑出了卧室,出了东华宫。

看着女儿走了,曹贵妃微微皱眉,问小玉:“本宫是不是说重了?”

小玉摇了摇头,道:“公主殿下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半点呵斥委屈,娘娘的话···不无道理,公主殿下该是时候懂事了!”

曹贵妃嗯了一声,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小玉!你觉得公主是否该有驸马了?”

“驸马?”小玉微微颔首,道:“娘娘说的是,小公主不小了,是该有驸马了,只是满朝文武官员之中,怕是没有哪一家的公子敢娶我们的公主?”

曹贵妃不置可否,阴沉地道:“本来陛下看好那陆重,打算赐婚,招他为驸马,谁知那陆重不识好歹,跑得没影了,嗯!香香她一年比一年大,这都快十八了,再不嫁人,我这做皇娘的,还真担心她嫁不出去!难道贵族之中,真的没有人敢娶我的女儿吗?”

“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娘娘您乐意不乐意?”小玉道。

噢——曹贵妃闻言一怔,撇了小玉一眼,问道:“什么乐意不乐意?”

小玉微笑道:“娘娘!那武天骄虽说武王爷的庶子,但总的来说也是贵族,如果他能成为我们小公主的小驸马,倒也非常的般配,只是不知道娘娘您乐意不乐意?”

“什么?”曹贵妃浑身一震,变了脸色,愕然道:“招武天骄为驸马?这···怎么能行?万万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小玉小心地道:“娘娘!您不是知道,那百里世家早有意与武天骄解除婚约,因此,奴婢倒觉得招武天骄为驸马正是时候,恰逢时机,只要娘娘请陛下赐婚,招武天骄为驸马,那时,武天骄便有了自己的驸马府,不再住在晋阳王府,那时,娘娘便可随时随地去驸马府探望公主驸马,名正言顺,格格···娘娘!您明白奴婢的意思,这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是···要我们母女共侍一夫?这···也太荒唐了!”曹贵妃蹙眉道。

“正是因为荒唐,别人才不会怀疑,娘娘可名正言顺地去驸马府,驸马也可名正言顺地进宫给娘娘请安,娘娘想干那事再是方便不过了,那武天骄人长得俊俏,京城中想嫁他的小姐大有人在,与其让他娶别的女人,倒不如娶我们的小公主,如此一来,小公主有了归宿,娘娘您也解了心中的寂~寞,何乐而不为呢!”小玉道。

尽管觉得小玉的提议很荒唐,曹贵妃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想了想,犹豫地道:“那香香···她会答应吗?我这做母亲的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这有什么啊!”小玉嗤笑道:“贵族中iet乱,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母女共侍一夫的大有人在,娘娘只是借驸马解除心中的空虚寂~寞,又不是在一起,驸马还是驸马,还不都是公主的吗!”

曹贵妃闭目沉思了一会,咬了咬牙,颔首道:“也好!待本宫禀报太后之后,再请陛下下旨赐婚,招武天骄为驸马!”

武天骄不会想到,他今天只是在皇宫中走了一遭,便见了神鹰帝国的老皇帝宣和帝,尔后便见到了他最宠爱的宠妃曹贵妃,接着便去了东华宫,给老皇帝再戴了一顶绿帽子,又非礼了檀香公主,更不会想到,曹贵妃为也一已私欲,将女儿也卖给他,要招他为驸马,母女共侍一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正文 第158章 天骄的外公

从皇宫里出来,已是暮色苍茫,听着身后皇宫大门轰然关闭的沉重声响,武天骄回过身,凝视着鹰嘴般雄浑宫门,心中疑惑:“武无敌带我进宫,难道仅是见一见老皇帝?”

“阁下可是武三公子?”身后倏地响起了一个深沉的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相望,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立着一位黑衣人,黑衣人约莫三十多岁,面白无须,相貌俊雅,身罩黑色大氅,一身淡青色的锦衣,足上黑色剑靴,腰际上悬佩着鞘刀,神色冰冷,面~无表情,甚是煞然。

“本公子正是武天骄,阁下是哪一位?”武天骄问道。

“唐傲然!”黑衣人淡然地道:“武三公子,我家主人要见你,请上车!”说着,侧身作了一个相让的手势,在不远处正停着一辆双马安车。

“唐傲然”武天骄微微一惊,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细想之下,不禁心中凛然,暗暗地吸了一口冷气,故作从容,明知故问:“你家主人是谁?”

“去了就知道了,武三公子沙何必多问!”唐傲然淡淡地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傲气,神情甚是高傲,唐傲然,真的很傲然。

武天骄哼的一声,甚是不悦,蹙起了眉头,冷冷地道:“天色很晚了,本公子要急着回府,没空见你家的主人。”说罢,绕过了唐傲然,向广场外走去。

唐傲然吃了一惊,忙急上几步,拦住了武天骄,道:“武三公子,我家主人盛情相邀,恭候多时,武三公子岂能不见!”

武天骄冷笑道:“你家主人是你家主人,又不是本公子的主人,你家主人说要见本公子,那本公子就要去见,天下岂有这等的道理!回去转告你家主人,本公子没兴趣见他!”说着,与唐傲然擦肩而过,头也不回,迳自走了。

这等情况唐傲然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左手握着鞘刀,捏得指节发白,右手握着拳头咯咯直响,目瞪着武天骄离去的身影,眉宇间透着杀气,真想拔刀,一刀宰了这小子,咬牙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武天骄走出了帝国广场,回头不见唐傲然的身影,暗自冷笑,心说:“大皇子,你想见本公子,本公子还不想见你呢!”

刚才,武天骄一听到唐傲然的名字,便想起他是谁了,这位唐傲然乃是大皇子福王府上的侍卫,这位唐傲然可是了不得,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刀客,号称“天下绝刀”,刀法精绝,在京中名气甚大,他只要一通报姓名,谁都知道他是大皇子府上的人,武天骄正因为知道唐傲然是大皇子福王派来的,因此才丝毫的不给面子。武天骄没见过大皇子,对那大皇子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憎恶,这主要是源于武天虎,物以类聚,武天虎几次三番的加害于他,想来那大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请他相见,多半是笑里藏刀,包藏祸心。

来时,武天骄与武无敌一同乘坐马车,现在回去却是走路,皇宫离晋阳王府可是有一段路程,这让武天骄很无奈,心中大是不快,对武无敌很是不满,心说:“我好歹也是你儿子,你把我领进皇宫,丢下不管,迳自走了,天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他倒责怪起武无敌了,事实上,武无敌离开皇宫时,他正在东华宫与曹贵妃风~流快活,武无敌不知他身在何处,只好迳自走了。

寒风吹拂,凛冽如刀,武天骄走在街上,在经过一座府邸时,看到这家府邸大门上字眼后不由得停了下来。这座府邸十分豪华,白石台阶,朱漆大门,门口两边摆放着一对石狮,门端上的牌匾字眼异常醒目,上镶“平南王府”四个金漆大字,正是这平南王府四字令武天骄停了下来,他本想顺道前往铁玉瑚等人居住的客栈,但看到平南王府,倒令他想起了一个久违的女人,平南王妃华玉夫人……

在天上人间,与武天骄有过露水姻缘的女人为数不少,最令他怀念的便是平南王妃华玉夫人以及镇国夫人云姬。这两个女人,前者早年丧夫,寡居独处,后者丈夫常年镇守边关,独守空闺,两个女人为了排遣心中的空虚寂~寞,时常相约的前往天上人间娱乐消遣,因而才与武天骄有了露水姻缘,缠绵的火热,三年多过去了,也不知她们怎样了?过得可好?

“我是不是该进去探望一下华玉夫人?”武天骄心想,犹豫着在府门前徘徊,沉思了半响,摇了摇头,觉得不大妥当,心道:“她是个寡妇,我这要是冒昧地上门拜访,岂不招人闲话,坏了人家华玉夫人的名声!”

想至此,武天骄举步离去,刚走出五步,身后传来一阵的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平南王府大门里出来了一对男女,男的是一位英俊的锦衣青年,手上牵着一骑骏马,身上佩戴着宝剑,甚是飘逸灵秀。而女的则是一位淡白素装的美妇人,艳丽如火,风华绝代,不是别人,正是华玉夫人。

只见华玉夫人笑靥如花,格格的娇笑不止,和那锦衣青年有说有笑,两人出了大门停下了,过了一会,锦衣青年转过身去,抱住了华玉夫人。见此情景,武天骄甚是错愕,微微皱眉,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原来华玉夫人已经有相好的了,甚好没有冒然的登门拜访,不然···情何以堪!”

那锦衣青年和华玉夫人拥抱了一会,分了开来,伸手理了理华玉夫人的耳边鬓发后,转身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华玉夫人目送锦衣青年离去,回身正要回府,目光不经意间,在街角处瞥见了一个身影,不由得停了下来,凝视着那身影渐渐远去,眉头微蹙,呐呐自语:“奇怪!那背影怎如此的熟悉?”

离开平南王府门前,武天骄浑浑噩噩,漫步在街上,心中大为失落,脑中华玉夫人与那锦衣青年拥抱的情景,患得患失,心中叹息,唏嘘不已:“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不知不觉中,武天骄已到了晋阳王府大门,看着晋阳王府的大门,蓦然想到,宣华夫人曾经不让他进出大门,心中恼怒,不知怎的?陡地升起了一股怨气,心想:“贵族是人,平民百姓也是人,大家同样是人,为什么要分高低贵贱?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母亲是村姑,我武天骄是私生子,是野种,就要低人一等,永远被人看不起,连大门都不让进出?”

想到此,武天骄满腹的怨气,愤愤不平之际,左侧的石道上倏地传来了笃笃之声,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佝偻着身子,左手驻着一根竹杖,右手端着一个破碗,蹒跚而来,到了武天骄面前,嘶哑着嗓子叫道:“好心的公子,施舍老化子一点吧。”

啊!听到老乞丐的声音,武天骄浑身巨震,神色大变,细瞧那老乞丐,脱口惊道:“外公!您···”

老乞丐嗯的一声,打断了他,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说罢,举步而去。武天骄见状呆了一呆,跟在老乞丐身后,向着大街对面小巷走去。

天色渐暗,街上几看不到行人,武天骄随着老乞丐东拐西绕,过街走巷,不消多时,老乞丐大一个无人的胡同停了下来,武天骄见此快上几步,在老乞丐面前跪了下来,磕头道:“天骄拜见外公!”

原来此老乞丐不是别人,正是绿岭鼎龙村的村长,赵仙仙的父亲赵青山,也就是武天骄的外公。

赵青山一改先前的老弱之态,佝偻的身上挺得笔直,眼睛刹时清亮了起来,上前扶起了武天骄上下打量着道:“孩子!不用多礼,孩子,你都长大了,外公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这三年多你去哪了?外公来到京城听说失踪了,很是着急,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今天终于见到你了!”说着,眼眶通红,老泪溢了出来。

武天骄心情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道:“外公,我被师父带去了深山学武,直至昨天才回到京城,外公,您怎么来京城了?”

赵青山哦的一声,皱眉道:“外公能不来吗,外公一起放心不下你,孩子,那武无敌待你可好?”

武天骄闻言呆一呆,随即摇了摇头,黯然道:“外公!他···从来不当我是儿子,对我不管不问。”

唉!赵青山叹了一口气,道:“外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孩子,我们毕竟不是贵族,外公不希望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过得衣食无忧,平平安安,这样,才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外公!您···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外公是怕被人认出来,才乔装打扮!”赵青山凛然道,说着将手中的破碗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一跺脚,狠狠地道:“孩子!外公一直在查访一件案子,经过十几年的辛苦努力,终于查到一点眉目了!”

“案子?”武天骄吃了一惊,讶异地道:“原来外公是官差,难怪以前常不在家,常常外出,神出鬼没的,原来是在查案子,外公您查得是什么案子?”

“外公可不是什么官差!”赵青山沉声道:“孩子!我和你~娘一直都没告诉你,我们的老家是在绿岭的鼎龙村,并不是羊头镇,当年你~娘怀着你,未婚先孕,不得已之下,外公才和离开了绿岭,搬到了羊头镇居住,在你三岁那年,外公回了一趟绿岭,不曾想,外公回到鼎龙村,看到的却是一片白地,全村三百多父老乡亲均为盗贼所害!”说着,两眼一片血红,牙齿紧咬,咯咯直响。

武天骄愕然,道:“这···孩儿怎么从没听您老人家提起过?”

“那时你还小,你又知道什么!”赵青山阴沉地道:“外公曾是鼎龙村的村长,那么多父老乡亲死去,外公能不痛心吗,当时外公就发下了重誓,一定要找到那伙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强盗,为鼎龙村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那外公找到了吗?”武天骄问道。

“找到了!”赵青山咬牙切齿地道:“可惜那伙强盗太过厉害,外公没能力为死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是什么强盗?”武天骄急问。

赵青山哼了一声,目露痛恨之色,道:“是黑风盗贼团,是黑风盗贼杀了我们鼎龙村的父老乡亲!”

啊!武天骄大吃一惊,脱口道:“原来是黑风盗贼,他们为什么要杀鼎龙村的父老乡亲?”

赵青山摇了摇头,叹息道:“开始外公也不知道黑风盗贼为何会跑去大山里洗劫鼎龙村?绿岭一带,只有我们鼎龙村遭到了毁灭,其它的村落安然无恙,对此,外公很是怀疑,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外公千方百计的加入了黑风盗贼团!”

“什么?”武天骄愕然道:“外公您···加入了黑风盗贼团?”

“若不如此,外公又怎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赵青山恨声道:“孩子!外公年老了,杀人放火的事干不了,在黑风盗贼团里也只能当一名伙夫,经过五年的努力,皇天不负有心人,外公终于在盗贼的老窝里找到了我们鼎龙村的一位幸存者!”

“幸存者!”武天骄讶然道:“黑风盗贼没有杀光鼎龙村的村民?”

赵青山冷笑道:“黑风盗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一向是杀光、烧光、抢光,对稍有姿色的女人便会掳掠到老窝,供iet享乐,我们鼎龙村就有不少的女人被掳掠到了黑风盗贼的老窝,大多不堪受辱死去,只有一位做了一名盗贼头目的夫人,侥幸活了下来,外公就是从她哪里才知道了一点事情的始末!”

“那黑风盗贼究竟是为什么要洗劫我们鼎龙村?”武天骄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青山闻言叹了一口气,凝视着武天骄,道:“孩子!黑风盗贼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受人之托,为的是杀掉你们母子啊!”

正文 第159章 左右为难

“我和娘?”武天骄莫名所以,大为愕然,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和娘?”

“外公也想知道为什么?”赵青山深沉地道:“孩子!当年你~娘···外公猜想,这可能关系着你的身世,有人是不想你出生,便买通了黑风盗贼,欲杀了你们母子,那黑风盗贼凶残成性,他们不清楚我们家的位置所在,干脆将整个鼎龙村的人杀光,孩子,是我们连累了父老乡亲们啊!”

武天骄又惊又怒,又是迷惑不解,诧异地道:“是谁买通了黑风盗贼?想杀了我和娘?”

“外公也想知道是谁?”赵青山惨然道:“也许那人是你父亲武无敌的仇人,外公也只从兰香那里知道有人出钱,请动黑风盗贼想杀了你~娘和你,结果杀了整个村的乡亲,此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孩子!外公老了,没有能力为父老乡亲们报仇雪恨,所有的一切,外公希望你来完成,找出那花钱买凶的人,为死去的父老乡亲讨一个公道!”

“兰香!兰香便是那幸存者吗?”武天骄问道。

“不错!兰香便是鼎龙村唯活一活下来的幸存者,当年她亲眼目睹了黑风盗贼洗劫鼎龙村的经过,她和许多的村中姐妹被黑风盗贼掳掠去了黑风岭,只有她至今活着,孩子!外公没能力救她出来,将来你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救她出来啊!”赵青山悲鸣地道。

“天杀的黑风盗贼,本公子饶不了他们!”武天骄咬牙切齿地道:“外公!您放心,天骄如今已有武功在身,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万恶的黑风盗贼,一定将那幕后指使者找出来,为死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赵青山阴沉地道:“孩子!那黑风盗贼人数众多,杀人不眨眼,单凭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外公的意思是让你说动你那父亲武无敌,让他···”

话未说完,武天骄打断道:“外公您不用说了,您的意思我明白!鼎龙村的仇天骄自会去报,不用劳驾他人,外公,您来到京城,再也不要四处奔波了,就在京城里住下来,天骄会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

“你有这份孝心,外公甚感安慰!”赵青山摇了摇头,道:“孩子!你如今的身份是武家三公子,外公不能呆在你身边,那样会引人瞩目,外公时下正住在城外东山的虚云观,那里的观主收留了我,那里十分偏僻,你有什么事到虚云观来找我!”说罢,转身走出了胡同。

武天骄想要挽留,忽地想道:“我在晋阳王府无权无势,又有什么资格让外公也住进晋阳王府,嗯!待我购置一座宅院,一切安排好了,再把外公接来住!”

望着外公远去的背影,武天骄心头一片茫然,疑云重重,暗想:“我在武家,最想我死的便是武天虎,没想到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便有人想我死,难道十五年前,武天虎便想我死了?”想到此,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缓步走出了胡同。

武天骄回到晋阳王府,已然是初更时分,他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后门回到了重华殿。重华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殿中摆起了一张大桌,大殿两侧的座上,坐着七八个女人,正在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她们是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令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萧家姐妹也赫然在列,没有回去,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也出现在了,不是别人,赫然是铁玉瑚和董天凤,除了她们俩之外,湘儿绣儿两位侍女也在,侍立在旁。

呃!看到满殿的女人,武天骄不禁愣住了。

“公子!”

“公子!”

湘儿和绣儿看到武天骄,飞快地迎了上来,一左一右地偎到了他身边,小鸟依人一般。

“我的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又像三年前那样失踪了,一去不回。”武红霜站了起来,不满地道。

“你们···”武天骄瞧瞧湘儿,瞅瞅绣儿,又望望满殿的女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问湘儿绣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扔在客栈里不管了?”铁玉瑚抢上前来,嗔怪道。

“哪有啊!”武天骄苦笑道:“早上我不是随父王去了宫里,没空吗?你们就不能等两天?”

“等等等,等你个死人头!”铁玉瑚娇嗔道:“再等你让董姐姐怎么办?我和董姐姐也是没有办法才跑来找你!”

“董姐姐!”武天骄微微一怔,目光转向了董天凤,只是她垂低着头,愁眉苦脸,满是忧虑之色,不由一惊,问道:“董姐姐怎么了?”

“我们还不是为了躲那个萧国梁萧二公子!”铁玉瑚哼声道:“他半路把董姐姐丢下跑了,今天他又死皮赖脸的找到客栈找董姐姐,请董姐姐去丞相府去住,董姐姐可不想见那萧二公子,也不想去丞相府,这不被他缠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晋阳王府找你,谁知你一天都不见人影,现在才死回来!”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暗自心喜,瞟了董天凤两眼,心说:“看来在罗家的那天晚上,她看了我和铁姐姐的表演之后,对我有点动心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瞟的那两眼萧家姐妹瞧在眼里,砰砰心跳,感到不妙,她们一个是萧国梁的姐姐,一个是萧国梁的妹妹,董天凤好歹也是萧国梁的未婚妻,是她们的嫂子弟媳,董天凤不随萧国梁去萧家,反而跑来晋阳王府找她们的小情郎,这让她们多少有点感到心慌,她们可是知道武天骄练得是什么功法,深有体会,女人碰上了他,那还能好得了,均想:“董天凤该不会和~骄弟弟有一腿?”

心态最复杂的便是武红霜了,看到那么多的女人来找她的心肝弟弟,心里打翻了醋云子、醋罐子,那个酸溜溜的滋味可不好受,若非是顾及到身份,早就发作了。一天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忍过来的?心中把萧家姐妹、铁玉瑚、董天凤她们狐狸、狐狸精的骂了千万遍,对“心肝弟弟”又爱又恨,爱他的宝贝,恨其的风~流。

“大家都不要站着说话,天骄弟弟!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用膳,快坐下来用膳,重华殿好久没有如此热闹了!”武凌霜道,俨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大家入席。

看着一殿的莺莺燕燕,武天骄眼花缭乱,眼睛有点不够用了,只觉得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艳,梅兰菊竹,各有千秋,听到凌霜姐姐的话,当仁不让地坐到了首位,呵呵笑说:“大家都坐下来,都坐下来!呵呵!”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待得大家入席后,香儿、湘儿、绣儿,武天骄眼尖地发现,姑姑武赛英母女俩的侍女小梅也来了重华殿,帮着香儿她们上酒上菜,不禁大为高兴。

“天骄弟弟!你送玄霜姐姐、青霜姐姐她们那么好的马,那么好的宝剑,就没有什么送给我红霜姐姐的吗?”武红霜突然笑地道,瞅着武天骄,眼巴巴的,一副索要礼物的渴望。这个女人大吃酸醋,又爱钻牛角尖,明着不能来,那就暗着为难小情郎,看他怎么着?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瞅着武红霜,大皱眉头,心说:“红霜姐姐,你捣什么乱?小弟一回来,就好好的喂饱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想着,嬉笑道:“好姐姐!您看小弟两手空空的,哪有什么礼物给您,不知您要什么样的礼物?小弟卖给您?”

“我要一头五级以上的宠物魔兽,你买给我吗?”武红霜不依不饶地道。

“好好!小弟给你!”武天骄点头道,有求必应。

萧琼华听了不乐意了,哼了一声,道:“天骄弟弟,你可别答应太快了,五级以上的魔兽宠物可不是那么好买的,要是买得到,我们早就有了,何须你来买?哼!我姐姐一直想一只火狐做宠物,可惜一只未能如愿,天骄弟弟!你能帮我姐姐弄到火狐···”

砰——萧琼华话未说完,武天骄突地打了一个趄趔,在椅子上没有坐稳,连人带椅仰天摔倒在地。

啊!见此众女一阵错愕,面面相觑,铁玉瑚忙将武天骄扶了起来,娇嗔道:“你怎么了?坐都坐不稳!”

“没···没什么!”武天骄忙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灰头土脸的,有点狼狈不堪,一脸的苦笑。这可真是始料未及,本来想将师娘的火狐红红拿出来安慰安慰武红霜,讨的美人芳心,没想到给萧琼华的这一番话打乱了,也不知巧合还是怎么地?除非他现在有两只火狐,不然,唯一的一只一旦拿出来,是给武红霜好呢还是萧韵华好呢?那可真不知送给谁好?左右为难,弄不好两面不是人!

“这可咋办呢?”武天骄心想:“这时候我到哪里去再弄一只火狐?总不能将红红切成两半吧?”

正文 第160章 父子决裂

看到武天骄为难的神情,武红霜哼出了声,道:“小弟!你刚才可是答应姐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当然!当然!那是当然!小弟答应的事一定办到!”武天骄硬着头皮连连点头,蹙眉道:“小弟现在不是没有吗,红霜姐姐不用着急,等小弟什么时候有空了,去一趟魔兽森林,一定给红霜姐姐和韵华姐姐各找一只中级魔兽做宠物!”

“那我呢?”萧琼华叫道,话音未落,武青霜也道:“我也要!”

“我也要!”武玄霜跟着喊道。

“还有我!”武凌霜接着道,不甘落后。

啊——看到美女接二连三的利抢着要宠物,武天骄傻眼了,傻愣愣的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都···都要啊?”

“那是当然!”众女齐声说道,异口同声,似乎是经过事先排练,商量好了的一样。

“好好好!都给!都给!”武天骄大为头痛,无奈地答应下来,愁眉苦脸,心想:“这些哪是女人啊!简直是一群吸血鬼,一群狼,吃人的妖魔!可怜我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宠物?”

听到武天骄满口应承下来,众女个个眉开眼笑,喜笑颜开,唯有铁玉瑚不乐意了,她一个人不好意思开口,看到身旁坐着的董天凤,眼珠一转,干脆挽着董天凤的手臂,嘟起了嘴,对武天骄道:“相公!你都答应给她们找宠物,那我和董姐姐呢?”

“都有!都有!”武天骄满口答应,这个时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哪怕是铁玉瑚她们要星星、要月亮,也只有暂时答应下来,心中寻思着:“我有九龙玉镯,又有龙鹰,加上胡姐姐和妖精,去一趟魔兽森林,能否弄到高级魔兽不敢说,弄到一些中级魔兽应该不成问题!”

武天骄的这番表态,若是让别的贵族青年知道了,定然会笑他白痴、傻瓜,在贵族青年男女之中,贵族公子为了讨美人芳心,以送宠物的方式不是没有,数不胜数,但所送的宠物魔兽也要拿得出手才行,一般的魔兽宠物贵族小姐根本不放在眼里,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武天骄一下子答应给八位女人找宠物,别人一定以为他疯了,贵族小姐的魔兽宠物是那么好找的?一要美观,二要级别高,三要稀有,四要温驯,这样的魔兽宠物不好找啊!

当然,在场的大多数小姐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她们中没多少人指望武天骄能够给她们找来满意的宠物,不过武天骄的提议倒引发了她们的兴趣,众女推盏交杯,吃喝着相互打开了话匣子,武玄霜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魔兽森林,听说魔兽森林里的魔兽成千上万,什么样的魔兽都有,天骄弟弟既然答应给我们找宠物,去魔兽森林的时候可别忘了带上姐姐我啊!”

“一定!一定!”武天骄笑着点头道,心说:“跟我去魔兽森林,就不怕我吃了你!”

“听说魔兽森林里危险重重,一般人进去了出不来!”武凌霜蹙眉道,问武天骄:“你去过魔兽森林吗?”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没去过!”

“没去过魔兽森林,那你怎么给我们找宠物?”武凌霜道。

“小弟自有办法!”武天骄笑着神秘兮兮地道:“凌霜姐姐不用担心,小弟答应你们的事一定办到,到时众位姐姐不妨陪小弟一道去魔兽森林游玩,如何?”

“好啊!”武青霜笑道:“到了魔兽森林,我们自己就可以找宠物了!”

众人边吃边喝,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的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变得无话不谈,商量着什么时候结伴去魔兽森林游玩狩猎。

正吃喝间,殿门外走进了一人,霎时间,使得殿中的场面清静了下来,纷纷侧目而望,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府上的护卫队长王横。

王横向着众人躬身一礼,微笑着说:“打扰大家了!”

武玄霜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道:“王护卫,你没看到我们在用膳吗?你跑来干什么?”

“这个···属下是奉了王爷之命,请三公子去大厅相见!”王横道。

“我去!”武天骄闻言毫不犹豫,站了起来,离席向殿外走去。王横见此向众女再次的一躬身,跟着武天骄离开了重华殿。

“父王早上不是见过天骄弟弟了,还带他去了皇宫,这天骄弟弟刚回来,父王又要见他,为得什么事?”武红霜担忧地道。

“难道是为了百里飞雪那贱~人的事?”武玄霜咬牙道,眼中露出痛恨之色,眉宇间透着一股煞气。

“我去瞧瞧!”武青霜道,站起来奔出了大殿,消失在了夜色中。

武天骄出了重华殿,心中疑惑,寻思着武无敌找他何事?问身后跟随的王横:“父王找我何事?”

“三公子去了就知道了,何必多问!”王横笑而不答。

王横不说,武天骄也不再问,加快了脚步,轻车熟路,过不多时,便已来到了前院王府大厅。

走进大厅,看到大厅里的情景,令武天骄大感意外,大厅里坐着三人,站着一人,三男一女,除了武无敌,另三人之中武天骄只认识一人,萧国梁。坐着的是一位锦袍老者和一位宫装妇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妇。

看到萧国梁侍立在旁,武天骄已然猜到了这对老年夫妇的身份,他们应该就是萧国梁的父母,萧丞相夫妇。

“天骄!快过来,拜见丞相大人和萧夫人!”武无敌道。

武天骄闻言只得到了萧丞相夫妇跟前跪拜磕头,道:“武天骄拜见丞相大人,萧夫人!”

萧宏远嗯了一声,瞧了在跪的武天骄两眼,对武无敌道:“他就是你的三儿子,武天骄!”

“是啊!他就是犬子武天骄!”武无敌道。

“孩子!快起来!让我瞧瞧你!”萧夫人道,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拉到身旁上下左右的打量个不停,目泛异采,颇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味道,道:“这孩子长得好生俊俏,难怪我家韵华和琼华念念不忘,等着你回来!”

萧宏远见状皱起了眉头,禁不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借此提醒夫人,对武无敌道:“武无敌,既然你儿子回来了,我们不妨说说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令公子和百里飞雪的事?令公子和百里飞雪有婚约在先,众所周知,老夫可不想我的两个女儿嫁给你的小儿子做小的!”

听到“百里飞雪”四个敏感的字眼,武无敌、武天骄无不脸色一变,武无敌眉头微蹙,淡然道:“这个丞相尽管放心,小儿已经与百里世家解除了婚约,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铁玉瑚呢?”萧宏远冷笑道:“老夫可是听说,令公子与铁玉瑚是一对人儿,除了铁玉瑚外,还有一对服侍的侍女,都同床共枕了,武无敌,老夫对你这儿子可是佩服之极,他可是好生厉害,有了我家韵华和琼华不够,在外面搞三搞四,拈花惹草,好不风~流!”

“什么?”武无敌闻言吃了一惊,目光转身武天骄,冷声问道:“丞相的话可是真的?”

事到如今,武天骄也知道瞒不住了,何况铁玉瑚她们正在府上,当下也不否认,点头道:“是的!父王!铁玉瑚与孩儿情投意合,两个侍女是董家堡堡主送与孩儿的!她们都是孩儿的女人!”

“混帐东西!”武无敌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右手一举,啪!给了武天骄一个耳光,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厅。这一巴掌来得好生突然,打得也重,瞬时武天骄的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五道指痕清晰可见,怵目惊心。

武天骄万万没有想到武无敌会出手打他,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在地,晕头转向,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已然受了脑震荡。

萧丞相夫妇也没有想到武无敌会当着他们的面打儿子,而且打得如此之重,无不大吃一惊,萧夫人忽地站了起来,将武天骄拉到了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对武无敌怒喝道:“你打孩子作甚?打坏了怎么办?”

“此等孽子,留着也是个祸害,打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在外面招摇撞骗,拈花惹草,辱没了我武家的名声!”武无敌冷冷地道。

“武无敌,他是你儿子没错,但也是我的女婿,你把他打坏了,打死了,那我的两个女儿咋办?她们嫁谁去?”萧夫人怒叫着,吐沫横飞,两手插腰,一时无比的泼辣凶悍,十足的母老虎。

看到武天骄挨打,萧国梁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快意,心中大为痛快,过来拉着母亲回到了座位上,道:“娘!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不要多管,武王爷是在教训儿子怎么做人,你看他如此年少,便在外面有了女人,勾三搭四的,而且还明目张胆地带回了家,显然是没有把大姐和妹妹她们放在心上,大姐和妹妹要是嫁给了他,能有幸福吗?这样的女婿,不要也罢!”

好家伙!倒挺会见缝插针的,所说的“他”自然是指武天骄了,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武无敌大为光火,指着武天骄喝斥道:“孽子!你给我听着,马上叫那三个女人离开王府,离她们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她们,听到了没有!”

这会儿,武天骄已然缓过神来了,昏眩之感渐渐消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解手之下,只觉得无比的肿胀,心中又惊又怒,瞪着武无敌,恨声道:“你打我?”

接触到武天骄的怨恨眼神,武无敌一愣,正待训斥几句,武天骄又道:“武无敌,我是我娘养大的,不是你养大的,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痛恨之下,直呼其名,浑然不顾一切了。

听到武天骄的话,武无敌呆了一呆,训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阴沉着脸,眉宇深锁,半响无话。

萧宏远冷眼旁观,眼中掠过了一抹戏谑之色,端起茶几上的香茗呷了一口,呵呵而笑,道:“无敌兄!不要动怒,令公子年少风~流,在外面偶尔的玩玩,情有可原,只有迷途知返,老夫倒也不介意认他这个女婿!”

唉!武无敌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丞相放心,本王绝不会由得孽子胡来,委屈辱没了令媛。”

“我的事,我自己作主,轮不到你来管!”武天骄冷冷地道,这话说出来,厅中的人无不错愕。

“孽子!你说什么?”武无敌瞪眼喝道,目露精光,煞气凛然。

“我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武天骄冷眼以待,毫无惧色,道:“你没当我是儿子,那从今往后,你也不再是我老子,我们各走各的,各不相干!”

正文 第161章 复仇的怒火

“反骨仔!你还真反了!”武无敌咆哮如雷,再也禁不住心中的狂怒,右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扇向了武天骄,欲将他的左脸颊也打肿了,然而,这一回武天骄已然有了防备,头一缩,身一矮,使出了一个掠影飘移,脚下后退,横挪飘移三尺,极快地躲了开去,顷刻间,武无敌一掌落空,不由得一怔,心神凛然,脱口道:“移形换影!”

武天骄哼的一声,凛然道:“武无敌,我已经说了,你不再是我老子,我也不再是你儿子,你再打我,我可要不客气了,纵使你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说着,目露凶光,衣衫无风自鼓,浑身关节爆米花般作响,已然运起了“天鼎神功”,心想:“纵是你武功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同归于尽!”

武天骄自忖不是武无敌的对手,动起手来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但他有天鼎神功在身,其变异的真气至iet至阳,邪异无比,即是武无敌杀了他,他也有把握在临死之前,将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的体内,让武无敌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当年阴司鬼王就是不慎中了他的天鼎神功,以致阴沟时翻船,落得个老枪折断,死的凄惨。一旦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体内,融为一体,纵是武无敌有通天本领,也休想逼出,将会煎受欲~火的煎熬,无穷无尽地发~泄,即使没有精尽人亡,也将形骨消瘦,功力修为也将大损,那他再也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了,这便是天鼎神功的厉害之处。

武无敌没想到武天骄真敢动手,接触到他眼中的凶狠厉芒,不知怎的?心神一凛,心底没来由的一颤,冒起了一阵寒意,不寒而栗,竟然在武天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极端危险的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他已经近十年没有感受到了?直觉上,自己若再动手,对方便会以死相拼,玉石俱焚。但他武功盖世,生平又怕得谁了?

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杀机,心道:“这反骨仔是个祸害,此时已然让人感到危险,再不除了他,留着他一旦羽翼长成,得知了身世,那我武家将遭受毁灭之灾!”想到此,杀机更盛,正待动手,大厅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好热闹!老子打儿子,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本夫人算是开了眼戒!”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厅中切一静,大家纷纷侧目而视,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素衣美妇走进了大厅,不是别人,赫然是宣华夫人,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儿,武玄霜和~武青霜,武青霜怀里抱着弟弟武天豹。

“王妃娘娘!”

看到宣华夫人到来,萧宏远夫妇忙起身相迎。武无敌神色一变,身上的杀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走上前去,不悦地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大将军打儿子啊!”宣华夫人笑吟吟地道:“兜武无敌英雄了得,武功天下无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下那么重的手,好生佩服!”

武无敌的脸顿时成了紫酱色,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对宣华夫人道:“此等的反骨仔,你护着他,小心自食其果!”说着,一甩衣袖,悻悻地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到武无敌离去,萧宏远夫妇等人也不好再留,告辞离去。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了宣华夫人母女等人。

宣华夫人凝视着武天骄一会,又看了看女儿武青霜抱着的儿子武天豹,蛾眉紧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怪异之色,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低声道:“你好大胆,敢与你父王动手,我若不来,你已经没命了!”

武天骄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后怕不已,直觉得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看到宣华夫人,心头茫然,疑惑不解,问道:“您为什么要救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宣华夫人黯然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不愿意看着你死,孩子!你父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背,你今后最好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他,不然,我只能救你一次,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武天骄问道。

“这个要问你自己!”宣华夫人深沉地道:“你摸摸自己的后脑!”

“后脑!”武天骄诧异,右手摸向后脑,迷茫地道:“我后脑怎么了?”

“你后脑上是不是凸起了一块?”宣华夫人道。

武天骄闻言一怔,细摸之下,果然,后脑凸出的好大一块,更是疑惑,问道:“我后脑上凸起了一块又怎么了?就因为凸起了一块,他武无敌就要杀我?”

唉——宣华夫人叹气道:“孩子!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三年前,你来到晋阳王府,当天晚上,我和你父王便去了你房中,你父王检查了你的骨骼,说你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后来摸到你后脑勺的时候,发现你···孩子!你后脑那凸起的一块是反骨,反骨你懂吗?”

“反骨!”武天骄闻言茫然,摇了摇头,道:“什么是反骨?”

“反骨便是叛逆,天生反叛!”宣华夫人道:“现在你明白你父王为何对你如此了,本来你住在王府,只要不学武,老老实实的呆着,平安地过着,你父王便不会担心你将来会掀起什么风浪,也就不会对你怎样,没想到你突然失踪了三年,回来时已经有了一身的武功,你父王对你能放心吗?”

武天骄似懂非懂,摇了摇头,皱眉道:“虎毒尚不食子,若说我长着一副反骨,武无敌便要杀了我,这···让我不敢相信,天下间,没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他当然不是你的父亲!”宣华夫人心道,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来,淡然道:“今后你最好在王府里住下来,老老实实地呆着,尽量少外出,少与人来往,嗯!更不要妄想着逃离京城,在京城,你父王或许不会杀你,一旦离开了京城,他真的会杀了你!”

“我来摸摸!”武玄霜心中好奇,到了武天骄身后,来摸他的后脑,摸了一会,叫道:“真的有反骨!好大一块!”

闻言,武青霜也是好奇,跟着过来摸,这让武天骄很是尴尬,心说:“让你们摸来摸去,当我是艺术品还是古董!”当即避开了武青霜,慌忙地逃离了大厅。

“反骨!反骨···”武天骄一手摸着后脑,浑浑噩噩地在回廊上走着,脑中想着宣华夫人的话,呐呐自语:“原来我天生一副反骨,叛逆、反叛,我叛了谁?又反了谁···”

不知不觉中,武天骄已然到了重华殿竹林,香儿一直在殿门口等候着,看到他到来提着个灯笼迎了上来,道:“公子!您回来了,萧家小姐和铁小姐她们走了!”

“走了!”武天骄轻哦一声,正要说话,香儿倏地瞪大了眼睛,惊叫道:“公子!您的脸怎么了?谁那么狠心打您?”

武天骄一摸右脸颊,感觉已然没那么疼了,也没那么肿了,微微一笑,道:“没事!香儿!公子挨得这一巴掌挨得好啊!挨得值,这一巴掌彻底的把公子我给打醒了!哈哈···”说着,自嘲地笑了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

香儿掏出了一块手帕,来给他小心的擦脸,柔声道:“公子!都肿成那样了,您还笑得出来!待会奴婢给您煮个鸡蛋敷一敷!”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敷捂着,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说不出的怜惜。

两人名为主仆,香儿的年岁要比武天骄大上几岁,这一番颇有姐姐照顾弟弟之情。

此时,武红霜从殿中走了出来,看到香儿和~武天骄站在一起,顿时醋劲大发,大为恼怒,蹭蹭···快步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武天骄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武红霜一把将他拉到了一边,一抬手,啪!顺手给了香儿一个耳光,出手甚重,耳光清脆响亮,娇骂道:“你个贱~婢!烂蹄子,狐狸,好生大胆,竟敢勾~引主子!”

香儿挨了一耳光,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惊骇,顾不得疼痛,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叫道:“六小姐饶命!六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意···”

武天骄看到香儿挨打,受此无妄之灾,眼前的这一幕,像极了武无敌打他的情景,心中的怒火腾地上来,霎时间失了理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手,啪!给了武红霜一巴掌,打得武红霜倒退了两步,晕头转向,半响才回过神来,瞧着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一时不敢相信他会打她,懵了。

香儿跪在地上,也是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瞧着这一幕,傻眼了,天哪!公子竟然打了六小姐!这···香儿一阵的天旋地转,觉得天要塌了!

在晋阳王府,甚至在京城,武红霜可谓是天之骄女,不逊于金枝玉叶、皇家公主,在香儿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六小姐挨过打,甚至连呵斥的话也未见有人对她嚷嚷过,除了听说她的前夫打过她一次外,再也未听说过她挨了谁的打,今天公子竟然大胆地打她,而且打得如此之重,只见六小姐的半边脸已红了起来,浮现出了几道痕印,肿了。

武红霜一脸的错愕,好半响,才反应了过来,哇——倏地大声地哭了出来,指着武天骄叫道:“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女打我?”

武天骄满脸煞气,阴沉沉地道:“我就打你,怎么了?香儿是我的侍女,不是你的侍女,你敢打她,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他在大厅里挨了武无敌一记耳光,心中一股怨气正自无处发~泄,武红霜非常不幸,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于是便将一股子的怨气撒到了她身上,大有武无敌打我,我就打你女儿的意味,当然,也正好借此机会教训教训武红霜这位娇娇女,让她以后长点记性,别动不动就吃醋,撒娇耍泼。

武家小姐个个身娇肉贵,养尊处优,尤其是宣华夫人所出的三个女儿,从小到大,那真是宠的不得了,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半点呵斥的话都没有,以至于武红霜第一次嫁人,夫家受不了,不知轻重地打了她一巴掌,结果一巴掌打出了祸事,她那夫家全家人死了光光,从此武家小姐名声大振,如雷贯耳,令人闻之色变,闻风丧胆,退避三舍。到现在,武家十五个小姐也只嫁出去了四个,余下的没人敢要,除了几个出家做了修士,个个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

武红霜没有想到武天骄会为了一个婢女打她,又是伤心,又是气极,也没听出武天骄最后那句话占了她便宜,气恼之下,仪态尽失,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武天骄,哭叫道:“你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我打死你,打死你···”叫骂中,一对粉拳雨点般地落向武天骄,她虽是娇娇女,但自幼也学了一点武功,武道五级,手上的力道也是不弱,但对于天武七层的武天骄来说,武红霜的这顿打等于给他挠痒痒,看到她大失常态,死没良心的,负心汉的乱叫,不由心慌了,暗叫糟糕!武无敌本有杀他之心,这话若是传到武无敌耳中,那还得了。

想到此,武天骄有点急了,为了堵住武红霜的嘴,当即戮出一指,点了她的哑,瞬时之间,武红霜没了声音,捂着喉咙惊骇莫名。武天骄见此拉着她直奔重华殿后面的竹林,武红霜却是不管不顾,对他拳打脚踢,发了疯一样。

武天骄不理会武红霜的踢打,强行拉着她进了竹林,到了前王妃的陵墓后面,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双手动作不断,粗暴地脱她衣服,很快地,武红霜便全身了,一~丝不挂,露出了成熟惹火的玉~体。

武红霜骨肉丰盈,玉~体酥~软如棉,胸前的双丸细~腻,硕大丰鼓,惹人暇思,玉~腿修~长,双~腿间直掩那要命之地。

此时,武红霜已然安静下来了,又惊又羞,却又兴奋,没想到武天骄如此大胆,这个时候干那种事。

武天骄已是低头吻上了武红霜的润唇,用舌尖啟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地吸~吮起来。武红霜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脖颈,宛转相就,热绵缠吻。

好半响,武天骄才离开武红霜的红唇,戮指解了她的哑,柔声道:“好姐姐!你现在还恼我吗?”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细~腻,硕大丰鼓的双丸,尽情地揉搓起来,手感相当之好。

武红霜媚入骨,骨子里iet荡无比,这会儿给武天骄一阵,满腹的怨气烟消云散,浑然忘到了九霄云外,天气虽然天寒地冻,身下的雪冰冷一片,她周身却是火热无比,情~欲如潮!

武天骄在武红霜胸前雪滑的玉~峰上玩弄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峰上滑到了腹上,来到了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一双手在那地方细细地活动着,又扣又抠,不消片刻,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武红霜已然呼吸急促,下面的水流了出来,淋得武天骄手指湿漉漉的。

武天骄举起了手,放到了武红霜面前,笑道:“你看,你好喔!湿湿的!你简直透了!”

武红霜看了羞臊欲死,面色酡红,娇艳欲滴,眼中水蒙蒙的一片,春~情如炽。

看样子差不多了,武天骄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了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对准了武红霜那里,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已是一刺到底。

武红霜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张大了嘴,急促地吸气,双~腿般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武天骄,眼角渗出了泪水,那是兴奋的泪水···

武天骄看着流泪的武红霜,心中异常的满足,心中痛骂:“武无敌,你敢打我,老子打你不过,我就搞你女儿,奸你女儿,你有多少女儿,我就奸你多少女儿!”心中一边骂,身体一边迫不急待地了起来,将复仇的怒火全宣泄到了武红霜身上,看着自己不断进入武红霜那处,心中极为的得意,口中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女儿!女儿!干~死你女儿···”

武天骄一边喊,一边的猛顶猛抽,只觉得武红霜那里敏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就感觉有一般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可见她虽嫁了人,却异少,那地方干起来紧窄的很,确实是一个尤~物,不由更加爽快地动作起来。

一会儿,武红霜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只见他那正快速地在她抽出进入,的滋滋声响,汁水横流,景色真的是iet褻之极,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满足,情不自禁地娇啼呻~吟,又怕声音引来人,忙拉过自己的衣裙,咬在嘴里,尽量的不发声来,但随着武天骄过重的撞击深入,娇~媚的呻~吟声仍是一阵接着一阵,双目也冒起了春~情的水光,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听着武红霜的呻~吟声,武天骄更是兴奋,抽动的速度越来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更是将武红霜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的撞击声,武红霜的抽泣呻~吟声,飘满了竹林。

一刻后,武天骄轰红霜的交~欢已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的密集撞击声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阵急过一阵,娇喘声,呻~吟声,汇集在了一起,扣人心弦。

在全身如潮的快~感下,武红霜已是忘了一切,只知地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突然武红霜“啊……”的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浑身连续地着,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iet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两眼一翻,竟自兴奋的昏了过去。

正文 第162章 凌辱姐姐

看着兴奋的晕过去的武红霜,武天骄面目变得极度的狰狞,胸中无比的快意,两眼射出了两道骇人的血红光芒,诡异恐怖,口中嗬嗬有声,呐呐自语:“武无敌,你不当我是儿子,我让你的女儿全成为我的‘阴鼎’性~奴!”此时的他,浑身散发出恐怖的阴森气息,犹如一头魔兽般欲择人而噬。

从竹林里出来,已是二更时分,猛然间,武天骄发现竹林外的雪地上散落着几个零星的脚印,定睛之下,看出那是侍女香儿的脚印,不禁眉头一皱,心道:“这丫头知道了我和武红霜的事,不会到处乱说吧?”想到此,不禁忧心忡忡,忐忑不安,摇了摇头,迈步走向了重华殿。

殿中已是一片空荡,武天骄到了香儿的房门前,发现房间里面漆黑一团,伸手犹豫了一会,微微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去敲门,缩回了手,转身离开了,目光不经意间瞥及到了内间武凌霜的卧室门,想起武凌霜的美妙身姿,撩人的风情,眼中不由得露出了iet欲之光,心道:“她是武无敌的女儿,近在咫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到了卧室门口,武天骄伸手一推门,却发现里面上了闩,推不开,不过这难不倒他,嘿嘿暗自冷笑,当即出了大殿,绕向殿后,欲从殿后的窗口进去,对此,早在三年前,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宽敞的卧室里,燃着鼎炉,炉火正旺,温暖如春。一张宽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女子,正在沉沉地睡着。

她的容貌绝色美丽,肌~肤走光滑,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微阖双目,洁白清雅的容颜上,带着沉静的表情。即使是在沉睡之中,她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依然是那么的明显。

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身上穿着刺绣精美的修士长袍,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大床~上,仿若一座静美的雕像,身上带着圣洁的气息,美得令人忍不住要崇敬膜拜。

虽然容颜很美,但她已经明显不再是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少女的模样,身材成熟,浑身充满了成性的魅力,与圣洁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使她成熟的魅力强烈至极,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让人无可抵挡。

夜色宁静,蓦然,床前对面的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银色的月光覆盖着她,让她美丽的身体,充满了神秘的感觉。

窗外,一个身影飘然而入。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和衣而卧的美丽女修士,在他的脸上,露出了更为神秘的邪异微笑。

床边这人,身材较高,容颜俊美,头上生着俏丽的长发,在窗外飘来的夜风吹拂下,轻轻地飘动,让他看上去更象一个秀丽俊美的美丽少女。

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看着床榻上沉静熟睡的女修士,想起武无敌狠狠掴他的耳光情景,熊熊怒火顿时从武天骄的心底燃烧起来。

“可恶的武无敌!打人不打脸,你竟打我的脸,是不是看不得老子有一副俊秀的脸,想毁老子的容,哼!你打老子,老子就拿你女儿来出气!”武天骄怒视着床~上衣袍精美的武凌霜,嘿嘿冷笑,右手连弹三指,点了武凌霜周身三处大,封住了她一身的功力,尔后静静地凝视着,过了一会,伸出手去,握住她那高耸的酥~胸,揉了几揉,用力不重,在想到怎么折磨她之前,暂时还不想弄醒她。

她的酥~胸高高地耸起,两座玉~峰握在武天骄的手中,柔软温暖,隔着质地精良的长袍,依然能感觉到玉~峰的滑~腻和弹性,而且温软,手感非常之好。

能在这高傲美丽的女修士身上摸到这么极品的美ebn,武天骄心里的怒火登时就消减了一半。看向武凌霜的眼神,也由怒视而换成了色迷迷的目光。

武天骄可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决定以德报怨,让武凌霜享受到人间至乐,来回报她父亲对他毒打。

武天骄的手轻柔地着武凌霜的酥~胸,满手握住,隔着修士长袍摩挲着玉ebn,指尖轻捏ebn头,温柔地捻动,趁着她在熟睡之中,亵渎着成熟纯洁的身体。

熟睡中的武凌霜,仿佛感觉到身体在被人玩弄,精致美丽的面容上,微微升起了焦急的表情,白~皙的面庞浮起两朵红云,琼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声,象在抗议,又象是在销~魂地呻~吟。

她轻轻扭动着娇躯,鼻中轻哼着,脸色晕红,沉浸在初次受到的刺激中,不能自拔。

没有人能够想到,武天骄色胆包天,在干了武红霜之后,又潜入武凌霜的卧室,继续展开了对武无敌的报复。

武凌霜今晚喝了点酒,有着几分的酒意,因此睡得特别的香甜,做起了梦,在梦中,她看到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出现在了床前,嘿嘿地iet笑着,把她的衣服脱掉,对她做出种种羞人的勾当,又揉又搓,将她的一对玉ebn捏拿着变成各种形状,过了一会儿,并把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时,这个时候,武凌霜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不要!”倏地惊醒了过来。

武凌霜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边的那个身影。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可是这个人是谁?

月光照射进来,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个人头上的秀美长发,以及如雪的白衣。从容貌上,她认出来了,不正是梦到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不!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武凌霜惊讶地瞪大眼睛,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现实的话,那太可怕了,简直是禁忌不伦。可是,如果这是梦境,为什么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如此的真实?

武凌霜的目光从武天骄的脸上移下来,顺着他的肩臂,一直看到他的手掌。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双手,此时正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隔着修士长袍,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ebn房!

啊——武凌霜忍不住惊骇地尖叫起来,双手飞快地抬起,想要抓住武天骄的iet手丢向一边。自己的ebn房,代表着女修士的贞~洁,即使自己在沐浴时也不敢多碰,自己的弟弟为什么敢伸手来摸修女的胸~部?

可是武天骄的力量不是她能够相比的,纵然她是九级武者,比起武天骄的天武七层,天地之差,在力量对比上,也远远不及青年男性,何况她的一身功力被封。她的柔滑玉掌握在武天骄的手腕上,只能将他的手拉得稍稍摇晃,却仍坚持着按在酥~胸之上,弄得玉ebn摇颤,倒象她在握着他的手,帮他自己一样。

嘿嘿···武天骄冷冷地奸笑着,双手忽然化为爪形,狠狠地用力,抓在了仇人之女的美ebn之上!

啊——武凌霜感到一阵的疼痛,禁不住痛苦地尖叫起来,娇躯剧烈地颤抖。她自幼出家,经历了多年的风风雨雨,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胸~部上受的痛苦刺激,却似是有着奇特的快~感袭来,弄得她脸色晕红,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扭着的身子,如同水蛇般在乱颤。

“手感真是好啊!”武天骄嘿嘿地笑着说,双手紧紧地握住武凌霜的那对玉兔,隔着衣服感觉着玉~峰的柔滑,用力地揉搓着,手指捏紧ebn头,狠狠地捏扁,将武无敌加诸到他身上的不满,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肆意地凌辱着!

“好痛!”武凌霜疼得眼泪流了出来,身为高贵的女修士,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对待过,清澈的泪水从幽黑的大眼睛里奔流出来,洒在的绝美容颜之上、痛苦中,她用玉手去掰武天骄的双腕,却怎么也掰不开,尖叫了两声,求饶道:“不要!弟弟!我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

“你不是我姐姐!”武天骄狠声道:“我没有武无敌这样的父亲,他抢了我的未婚妻也就罢了,还打我,还想杀了我,从今住后,他不是我父亲,你也不是我的姐姐!”一边说,一边双手抓紧她的酥~胸ebn峰,用力拧成麻花形状,看着武凌霜痛苦的表情,满心残酷的快意。

这个时候,武凌霜想到了反抗,运功之下,骇然发现,一身的功力被封,使不出一丝的力道,霎时间,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喃喃叫道:“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你不能对我这样,不能对我这样···”

“你不是我姐姐!”武天骄狞笑道:“武无敌没当老子是儿子,老子为什么当他是父亲?老子与他势不两立!”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不管不顾地捏紧武凌霜的玉兔,两爪用力,隔着衣服,将她的玉兔抓出了条条指痕,辣手摧花,毫不怜香惜玉。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无助地向后躲去,惊骇欲绝,猛然间,接触到了武天骄的双眼,只见他眼中一片的血红,露出骇人的兽~性光芒,不禁心中一怔。可是她没有时间多想,武天骄已然翻身,动作如猎豹般敏捷,飞快地迈腿跨过她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坐,屁~股重重地坐在她的胸腹之上,砸得她一声惨叫,玉容涨得通红,现出痛苦之色。

武天骄两~腿紧夹玉人娇躯,如骑驴一般骑在这高傲的美女身上,双手紧抓她的玉~峰,屁~股用力研磨她柔软的娇躯,狞笑道:“武无敌!你想害死老子,老子奸死你女儿!”

过了一会,武天骄趴下~``身来,双手松开被他捏得变形的丰~满玉~峰,从两边扣住武凌霜的柔滑面颊,脸压下去,紧紧贴在她的面前,冷笑道:「看你这模样,大概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吧?今天老子我就做做好事,赏你一个吻,让你知道亲嘴的滋味!”

武凌霜闻言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女修士的初吻何等圣洁,原本就该保存下来,一直为仙神守贞。何况面前的武天骄,何等的iet邪可恶,连自己的姐姐都敢欺负,怎么可以被他吻去?

可是武凌霜一身功力被封,与普通女子一般,力气跟武天骄比起来就太小了,不管她怎么挣扎踢打,就是不能把身上的武天骄掀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压制住自己,捧着自己的脸,张开大嘴凑了过来。

武凌霜无助地尖叫着,希望能有人进来帮忙,可是任她怎么喊叫、怒骂,外面静悄悄的,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来。她怎知道,武天骄在进入卧室之前,将九龙玉镯空间里的胡丽娘放了出来,胡丽娘守候在外面,运用巫术,在重华殿周围布下了一道结界,虽然不能阻挡人进来,但要阻挡声音的不向外传播还不难,任是武凌霜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成熟美丽的武凌霜,就这样面对着iet邪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被他的大嘴压了下来,重重地压在娇艳红唇之上,舌头放肆地闯进贝齿之内,挑~逗着她的香~舌,用力把它吸了过来,在嘴里亲咂吮~吸着。

武凌霜霎时呆住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如同石化了一般。任凭武天骄吸~吮她的香~舌,放肆地用舌尖磨擦着她的牙床口腔,甚至将口水吐到她的嘴里,她只是一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iet邪弟弟,一动不动,傻了一样。

武天骄亲得够了,为了免得两个人当中有一个窒息而死,抬起头来,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姐姐,嘿嘿iet笑说:“我的好姐姐,接吻的滋味如何?”

武凌霜的嘴唇艳红,抹着他的口水,半张着,眼神呆滞,象被这一个吻骇呆了。

她呆她的,武天骄可不用跟她客气,趁着这机会,帮她脱下了修女长袍,把她的腰带解了,用力绑住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床头。

等到武凌霜从失去初吻的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消失了,上身只剩下素白抹胸还在胸~部,倒还穿着质地优良、柔软宽松的长裤,而那个可恶的iet邪弟弟,竟然骑在自己身上,色迷迷地打量着自己的胴体。

被同父异母的iet邪弟弟骑在圣洁身体上的巨大耻辱如针般刺痛了武凌霜,她愤怒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把武天骄掀下去。可是她的手还被绑在床头,不管她怎么扭,都无法达到目的。

武天骄这时候骑在她的胯上,着迷地欣赏着她裸露的香~肩、平坦如玉的,伸出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着,感觉触手光滑,这位姐姐的皮肤,真是好得没话可说,肤若凝脂,光滑柔腻,却被自己骑在身下,肆意玩弄。

身下的玉人突然动了起来,如蛇般用力挣扎扭动,磨擦着他两~腿间的巨物,一阵暗爽。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段这么扭来扭去的美态,武天骄两~腿用力夹紧她的娇躯,双手伸向她的抹胸,三下两下,用力地解开,拽了下来。

刚一拽开,两个丰~满的雪兔突地弹跳了出来,巍颤颤的,一片春~光。武天骄的眼睛紧紧盯在上面,看着那一对玉~峰高耸挺立,表面雪~白晶莹,却带着道道红痕,知道是自己刚才捏得太狠,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把素白抹胸放在脸上,深深地嗅着。处~女纯洁的幽香犹自留存在上面,带着浓烈的ebn香,让他不由为之迷醉。

武凌霜却是羞得差点晕过去,自己让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iet虐,还脱下衣服看自己的ebn房,这样的耻辱怎么能够承受?平素里她洗澡都是自己洗的,生怕被同门师姐妹们看到自己的裸~体,有损身为女修高高在上的威严。现在却被这iet邪的弟弟看了个够!

武凌霜愤怒地大声尖叫,怒斥着武天骄乱~伦的iet邪行径,将来一定要下地狱云云。武天骄听得心烦,索性按住她蝶首,把自己刚闻过的抹胸塞到她嘴里,直塞得满满的,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武凌霜就只能唔唔地乱哼,怒目瞪着他,再也无法叫骂了。

武天骄拍拍手,呵呵而笑,为自己落了个清静而高兴,趴下~身去,双手捧起晶莹洁白的玉~峰,用满怀崇敬的目光看着这对圣洁的玉~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向尖端处嫣红的。

武凌霜又羞又怒,又发起狂来,愤怒地挣扎着,想要躲开这样的羞辱。可是武天骄牢牢地坐在她的,屁~股使劲地磨着她的花园一带,弄得她气力不足,再无法反抗。

武天骄的舌尖,还是如愿以偿地舔到了玉~峰红珠之上。当湿润的舌尖舔在柔嫩的ebn头之上,武凌霜的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瞪大美丽的眼睛,惊骇欲绝地看着弟弟张开大嘴,慢慢地把ebn峰含进了口中。

口中的滑腻柔软,让武天骄感动得几乎落泪。他用力地吮~吸着,舌尖在口中挑~逗着姐姐的,将这世间极品的美味,努力地舔吮品尝个够。

正文 第163章 破处夺贞

武天骄口中吸~吮着玉~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空下来的玉~峰。既然自己没有两张嘴,那么其中一个用手来抚~摸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武凌霜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的侵犯凌辱,清白尽失,还有何面目回到师门?如何的能够侍奉仙神?

可是武天骄日益渐趋纯熟的嘴上功夫,让武凌霜的胸前一阵阵的酥麻,奇异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娇躯不由自主地火热了起来,一双美目渐渐变得水汪汪的,娇躯轻颤,不安地扭动着,在武天骄的唇舌挑~逗下,紧咬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轻哼呻~吟的冲动,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邪恶的弟弟面前露出丑态!

武天骄舔吮了好久,在姐姐高贵纯洁的玉~峰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齿痕,又换了另一只玉~峰,细细地上面,又狠咬了几口,看着武凌霜忍痛抽泣的表情,心中大爽,嘿嘿iet笑不已。

他突然坐起来,跳下武凌霜娇躯,按住她的下~身,慢慢地拽脱她身上宽松的长裤,动作显得无比的优雅娴熟,武凌霜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长裤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修~长的美腿逐寸地显露了出来,暴露在了可恶的武天骄眼前,欲哭无泪。武天骄拿了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玉足分开绑在床脚上,将她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造型,看着她完美的娇躯,眼中露出兴奋的笑意。

眼前的姐姐武凌霜,是如此病美丽性~感,充满诱~人魅力的美妙娇躯,曲线柔美,成熟得能掐出水来,肌~肤洁白柔滑,散发着淡淡的晶莹光芒。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映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纯洁娇躯闪耀着神秘的银光色彩。

的美女,娇躯性~感至极,玉~峰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的美腿被捆在床脚上,带着一丝凌虐的美感。身材优美的曲线,让她的胴体看起来就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几乎让人不敢触碰。

在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的内~裤,却遮不住什么。乌黑的卷曲毛发,从内~裤中露了出来,反射着淡淡的幽光,闪耀在她两条玉~腿之间。

武天骄欣赏了半响,眼睛都直了,神迷目眩,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过手去,指尖捏住一根幽黑的阴~毛,轻轻一扯,把它拽成了直线。

唔——剧烈地颤抖起来,芳草被扯动的轻微疼痛,与被凌辱的痛苦混合在一起,让她花容失色,泪水横流。

武天骄快意地欣赏着美人珠泪,慢慢地趴上她的完美娇躯,用手捏揉着她的玉~峰,肆意玩弄,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的好姐姐,你只要不要再叫得人心烦,我就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也看到了,不管你怎么叫都没有人来,再叫也没有用,是也不是?”说着,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廓上,轻轻舔了一下,舔得武凌霜脸色一阵绯红。

武凌霜也被嘴里的抹胸噎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知道他一定是动了手脚,不然自己怎么叫了那么久,叫得那么大声,也不见有人来查探,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待到他把嘴里的白布扯出来,就痛苦地咳嗽起来。

武天骄笑嘻嘻地趴下~身去,手指按在薄薄的小内~裤上,隔着内~裤,摸着那一处凹下去的温软部位,轻轻地按了下去。

“啊——不要啊——”武凌霜刚刚喘过气来,立即感觉到下~体最隐秘的部位传来奇妙的触感,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尖叫道。

武天骄却是不管不顾,丝毫不给面子,手指在凹处上面轻按着,渐渐用力,隔着雪~白丝制内~裤揉弄着她的花园,不时探入裂缝,用丝制内~裤磨擦着她的,不多时,便看到丝制内~裤前端渐渐变湿了。

武凌霜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被武天骄的手段弄得喘息不定,突然看到武天骄抬起头来,邪笑道:“好姐姐,你好象很iet荡哦!你看,我只摸了两下,你的内~裤就被你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武凌霜瞪大眼睛,头上象开了蒸笼一般火热,羞得几乎晕去。可是武天骄还不肯罢休,突然抱起她圆润的香~naw,用力一扯,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武凌霜大声尖叫起来,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屈辱震惊的表情。然而,武天骄还嫌内~裤碍事,索性双手用力,把它撕碎,从修~长的美腿上扯了下来,顷刻间,武凌霜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美白的玉~体暴露无遗。

在武凌霜的下~体处,有着整齐柔密的芳草,被月光照耀着,幽光闪亮,瞧得武天骄眼睛都直了,着迷地趴在她的长腿之上,细细地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花园,不时伸出舌头,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轻吻吮舔。

被自己的弟弟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武凌霜羞愤欲死,泪水如泉涌般,从美丽的眼中奔流出来,几乎泣不成声,红唇蠕动,颤声诅咒道:“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不可以的,你这个iet贼…恶魔···不要看…不要看···不然你一定要下地狱…不得好死···”

武天骄充耳不闻,他才不管她在说什么,瞧着美妙花园在凄凄芳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凄美动人,一滴刚刚流出的蜜~汁处于紧闭花~唇的顶端,暴露在空气之中,圣洁神秘的气息扑鼻涌来,让他心里一阵迷惘,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用自己最真诚的吻,来向崇高的女修士,来表达自己最虔诚的祝福。

他的嘴缓缓落在姐姐美丽的花园之中,覆盖在上面,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用力吸~吮着,将圣洁的蜜~汁一滴滴地吸~吮入口:舌头从口中伸出,伸到圣洁的花园之中,着纯洁的裂缝,一直深到他能达到的最深处。

啊——武凌霜震惊地仰起头,伸长了玉~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的,犹如中箭的白天鹅,满脸是泪地望着上空,不相信自己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修士,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

被iet邪的弟弟吻到了从无人触碰的纯洁下~体,武凌霜急怒攻心之下,当即昏了过去。而趴在下面的天骄还不肯放松,唇舌努力地动作着,在姐姐的神秘花园中占够了便宜,嘴唇含吮着暴露出来的阴~蒂,舌尖着,越舔越快,终于感觉到昏迷中的姐姐娇躯剧烈地颤抖,大量的花蜜从里面奔流出来。

女修士的初蜜可是好东西,武天骄当然不能放过,大口地吞咽着,一古脑儿地全吞进了腹里。

过了一会,武凌霜悠悠醒转,流着泪看向自己的。武天骄仍在勤恳地工作着,舌头了每一根芳草,花瓣也被他翻开,里面每一处,花径入口处最娇嫩的粉红,也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弄得轻颤,又流出了大量,让武天骄甜甜蜜蜜地喝了下去。

武凌霜何曾被人如此的侍候过?一阵阵、一串串极度的快~感奔袭而而来,娇躯剧颤不止。

武天骄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舔来舔去,狠咬了几口过了瘾,又伸口上去吸舔,吸尽了花蜜,才爬上去,压在她的完美娇躯之上,笑道:“好姐姐,刚才舔得你爽不爽啊?”

武凌霜羞红了脸,无言以对,忽然脸色一变,诧异地瞪着武天骄,失声道:“你下面硬梆梆的,是什么东西顶着我?”

她目光向两边看去,看到武天骄的手正在自己的香~肩上抚~摸捏揉着,而另一只手放在ebn房上面捏弄,下面的不会是手指,那又是什么?

武天骄却不回答,只是笑嘻嘻地说:“好姐姐,你都那么大了,是什么会不知道,这可是宝贝啊,天下无比,独一无二,一会就用它给你开~苞!”说着一挺腰,早已胀大勃~起的擎天巨物隔着衣服,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园入口处。

武凌霜被顶得脸色绯红,抑制不住地低呼一声,随即紧紧咬住牙,制止下一声~叫出来。武天骄却笑嘻嘻地在她玉颊上轻吻一口,夸奖道:“好姐姐!你刚才的声音好生美妙动听喔!”

武凌霜又羞又气,酥~胸剧烈地起伏,半晌才平息下来,瞧着武天骄的裤裤裆外,见那地方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瞬间想到了什么,不由一阵心慌,说不出的害怕。

武天骄站了起来,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跪在,骄傲地挺着擎天巨物,笔直地戮到她的眼前,请她看个明白。

武凌霜瞪大美丽的眼睛瞧着眼前的擎天巨物,当场惊呆了,一脸的愕然,不可置信。

武凌霜自幼出家,守身如玉,极少与男人接触过,只知道男人有那东西,却从未见过实物,不知道男性肮脏的东西应该有多大才算正常,此时见到武天骄的实物估算起来,认为这么大的东西足以把自己的那地方撑破了。

武凌霜一时瞧得傻眼了,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武天骄瞧着武凌霜美丽的娇颜,那诱~人性~感的红唇,兽~性大发,两手抱着姐姐的头,一挺粗大的巨物,噗地一声,直戮进了她的红唇之内。

唔——武凌霜低吟一声,这东西直戮进来,狠狠地顶到咽喉之上,顶得她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没被巨物噎死。

武天骄骑在姐姐的脸上,按着她蝶首,腰部用力前挺,巨物不断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顶进退出,把她喉头的软肉顶开又退出去,接二连三的冲击噎得武凌霜呃呃乱叫,虽然用力摇头想要逃开,香~舌也在努力顶着巨物想把它推出去,可是武天骄的巨物又粗又硬,就象一根棍子一样牢牢地固定住她蝶首,武天骄的双手还在上面抓住她洒落床头的柔美秀发,让她如何能逃得掉?

一阵后,武天骄将擎天巨物从武凌霜嘴里抽了出来,抽身后退,对准了她那分布着凄凄芳草的神秘花园,缓缓地向前顶入。

武凌霜尚未从口~交的屈辱中反应过来,猛然感觉到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慌忙低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惊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她是被武天骄的巨大吓着了,这要是挺~进自己那地方,怎么受得了?岂不痛死了?

武天骄擎天巨物的顶端已然挺入了花瓣,与的进行着亲密的接触,感觉着她那里的温暖与湿润,嫩嫩的,温柔地包围着擎天巨物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象小嘴一样吮~吸着,带给武天骄温柔的刺激,美妙极了。

武天骄双手抓住姐姐柔滑的雪naw,渐渐向前挺入,直到碰到薄薄的屏障,才停下来。

“这是姐姐膜吗?”武天骄兴奋地想着:“武红霜不是处~女,武凌霜却是处~女,嘿嘿!武无敌,老子给你女儿开~苞了!”

武凌霜惊恐地尖叫着,性~感娇躯如蛇般拼命扭动,想要躲开武天骄的巨物威胁,心中清楚,一旦失去贞~洁,白壁蒙尘,将来如何回到九霄宫?如何的面见师父?如何的面见宫主圣母?可是武天骄的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柔滑,令她无法躲开。

武天骄满脸兴奋之色,凑嘴到姐姐的耳边,吃吃地笑道:“美丽的姐姐,弟弟的大鸡鸡已经顶到你的小~前面了,进去了一点点!怎么样,你的小~能感觉到弟弟的强大吧?”

武凌霜圣洁美丽的脸上,满是惊恐悲愤,羞惭欲死。可是擎天巨物的前端进入了自己的圣洁之处,这是不争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如一泓清水的美里,迅速地盈满了泪水,也只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免得被这iet恶的弟弟嘲笑。

武天骄低下头,兴奋地看着这美丽的姐姐。她的娇躯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美丽,充满着完美女性的魅力,玉~峰在挣扎下颤抖着,雪~白高耸,至极。在她美丽的眼中,充满纯洁的泪水,绝望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在乞求着他的怜惜。

擎天巨物抵在她纯洁的花园里,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小~的娇~嫩柔软,随着她的拼力挣扎,颤抖着在自己的上碰撞磨擦,无比的销~魂。

武天骄的双手紧紧抓住武凌霜雪~白丰~满的香nawz,用力,感受着她展位nawz部肌~肤的光洁滑嫩,擎天巨物缓缓前伸,进入温暖湿润的小~,顶在了膜上。

武天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缩小了数圈,免得武凌霜承受不了破瓜之痛,昏死过去。他总算恢复了一丝的清明,知道怜香惜玉,心疼姐姐,开始积蓄力量,准备一举突破姐姐贞~洁的屏障,进入最深处。

武凌霜停止了挣扎,满含泪水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邪恶弟弟,娇艳红唇颤抖着,轻声哀求道:“弟弟!不要啊!姐姐求你了,不要给姐姐啊···姐姐是修士···不能失贞啊···”

然而,武天骄却是不管,嘿嘿说:“凌霜姐姐!弟弟给您开~苞了!”说着,突然发力,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刺破了姐姐的纯洁处~女膜,深深地挺进了姐姐的娇躯之内!

“啊——”武凌霜雪~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仰起,用美妙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啼叫之声,宣告着处~女时代的结束,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奔涌而出,洒满白玉般的美丽容颜,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象一床柔滑软垫,铺在武天骄的身下,娇躯磨擦中,给他的带来无比的满足快~感。

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狠狠地挺进武凌霜纯洁的花径之中,柔嫩的小~被粗大的擎天巨物撕裂,鲜血迅速流淌出来,洒在武凌霜雪~白的大~腿和香nawz之上。

武凌霜美丽的脸上,满是绝望羞辱的神情,苦苦地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强行夺去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让她无法承受。如果不是下~体处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清醒,她就要在失~贞的痛苦中昏过去了,脑间一片空白,心中悲鸣:“我处~女膜没了,破了!再也不是处~女了,不能侍候仙神了···师父啊···”

小~被撕裂的感觉,令武凌霜痛不欲生。武天骄那东西是如此之大,插在她两~腿中间,带给她剧烈的疼痛和最大的耻辱。而武天骄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他腰部,用力地在武凌霜的花径中顶进退出,娇~嫩的花径陡然迎来第一位到访的客人,在客人的粗暴动作之下,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磨擦着娇~嫩的,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与难熬的疼痛。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悲愤地流泪哭泣,失~贞之后,还要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对于养尊处优的她来说,从未经历过如此的虐待,痛苦不堪,圣洁的心似乎都要被iet邪弟弟的暴虐行径干得粉碎。

武天骄压在姐姐身上,紧紧抱住她那完美的雪~白娇躯,胸~部在她丰~满酥~胸上研磨着,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光滑,脸贴着她雪~白玉~颊,嘴凑到她的耳廓旁,轻咬玉耳,邪恶地念诵着:“武无敌!我女儿,干~死你女儿···”

武天骄兽~性勃发,与以往的怜香惜玉判若两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干着姐姐的小~,撕裂花园,在花径中剧烈地挺进抽出,连搅带磨。

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擎天巨物进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一般,雷霆扫,干得武凌霜痛哭失声,尖叫连连。

此时的武凌霜已经被武天骄奸得如泪人儿一般,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布满美丽面颊,完美娇躯被弟弟压在身下,抱在怀中,圣洁的花园承受着他粗暴的蹂躏,擎天巨物在她花园中猛烈地干进干出,巨物上沾满了处~子的落~红秽物。

武天骄越奸越兴奋,满面通红,索性把姐姐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武凌霜痛苦之中感觉到了他姿势的变换,不由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弟弟用这么古怪的姿势,与自己进行亲密的接触。

紧接着,她就承受了一次痛苦而又销~魂的冲击。武天骄的下~体狠狠地向前冲击,重重撞在雪nawz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而擎天巨物也借着这一击,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头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啊——武凌霜失声尖叫,承受了如此沉重的一击,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玉容惨白,目光迷离,呆呆地看着身上正在狠狠自己的弟弟,神情凄楚,令人怜惜。

她的娇躯一地颤抖着,承受着武天骄的痛~奸,凄迷地看着他,红唇蠕动,幽幽地说:“杀了我吧!”

武天骄郎心如铁,双手手指捏弄着她的香nawz和ebn头,看着她被奸得满脸是泪的惨状,眼中射出快乐的光芒,兴奋地笑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要你做我的‘阴鼎’性~奴···”

一边说着,一边按住武凌霜痛奸不已,直把武无敌掴他的那一耳光的怒火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直奸得武凌霜痛哭流涕,花径中火辣辣地疼,痛苦不堪。

随着肉~壁对巨物的剧烈磨擦,令武天骄的兴奋不停地增长,动作越来越快,腰部快速地着,在姐姐的小~中狠干猛干,终于,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腰部如风般地快速运动着,巨物在花径中飞速进出,武凌霜只觉下面里如同着了火一般,痛哭尖叫不止。

啊——武天骄陡然大声吼叫,双手抓紧武凌霜的雪~白纤~腰,擎天巨物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姐姐体内最深处,胸~部贴紧她雪~白的大~腿,身躯剧震,开始了猛烈的喷发,灼热的液体,如沸腾的岩浆,喷进了武凌霜的体内深处。

武凌霜也是禁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又是痛苦,又是兴奋,感到花径中的巨物在剧烈地跳动着,一的液体喷进了体内,灼热无比,滚烫的神魂飘散,两眼翻白,险乎晕了过去。

武凌霜娇躯猛烈地剧颤,两人紧密的,邪美少年压在完美的玉~体之上,看上去充满了邪恶的美感。

过了一会,武天骄放下了两条修~长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他趴在姐姐成熟的~之上,默默地喘息着,在他的面前是武凌霜布满泪水的娇靥,嘴唇贴着粉颊,可以感觉到她被自己干出来的眼泪洒在柔滑玉颜上,一片湿润。

武凌霜低声地痛苦哭泣,心象被撕碎了一样,剧痛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弟弟的巨物在花径中慢慢地萎缩,可是弹性极佳的花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它,武凌霜只能感觉到不象刚才那样被胀得很痛苦。

武天骄的手犹自放在姐姐的酥~胸上,指尖捏着姐姐的ebn头,捻来捻去,奇怪的酥麻感觉,从和酥~胸一起涌上来,令武凌霜只能狠狠地咬住,免得自己呻~吟出声。

然而,武天骄并未就此放过凌霜姐姐,刚才这一轮的奸iet只是牛刀割鸡,现在离天亮还早,怎么着也要奸上四轮、五轮的,干脆解去了武凌霜手脚上束缚,抱着她对她展开了第二轮的奸iet···

卧室中,狂热兴奋的交~欢如般地展开,各种花招层出不穷,武天骄大肆狠干,武凌霜被奸得死去活来,娇~躯酥软无力,美丽的脸庞布满潮红,娇喘呻~吟地承受着弟弟的激烈奸iet,iet叫声响彻卧室,身心沦陷,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武凌霜呻~吟着,尖叫着,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在弟弟的身下颤抖扭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他干得昏迷了。当她又一次被弟弟的热流射晕之后,心里隐隐地想道:“让我堕落吧!原来男女之欢是这般地令人快乐···”

武天骄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毫无怜惜之意,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凌霜姐姐是否承受得住,当真畅快淋漓,莫可名状,及至天快亮之时,才大开,一泄如注,直烫得武凌霜尖叫着再次昏晕了过去。武天骄也是有点累了,喘着粗气,搂着姐姐沉沉睡去,交颈叠股而眠,两人仍保持着交~欢的姿势,下~身紧密结合,床单之上一片狼籍···

清晨,睡得正香的武天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正文 第164章 金刀驸马

清晨,熟睡中的武天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武天骄已然完全清醒,看着身下的滑润美体,心中惊诧莫名,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出的事?武凌霜被他起身扯得痛醒了,两人的下~身仍然紧密地结合着,连成一体,武天骄那超常规的擎天巨物依然,怒龙入海般深入武凌霜体内,如同生根一般,稍一动作,武凌霜便感到剧烈的疼痛,眉头紧蹙,一脸幽怨地瞅着武天骄,楚楚可怜,令人怜惜,洁~白娇美的玉~体布满了青一道、紫一道的淤青痕迹,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怵目惊心,已然被摧残的不成人样了。

此刻,室门口响起磕磕的敲门声,异常的急促,外面传来香儿的着急喊叫:“二小姐!二小姐···”

这时候,武天骄顾不上多想,窗外已经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在凌霜姐姐的卧室里,知道他将凌霜姐姐奸iet了一夜,那就糟糕了,见香儿叫得急,忙趴下了身子,凑嘴在武凌霜耳边轻声道:“问香儿什么事?”

武凌霜也怕被人知道她现在这副惨状,当即扭头朝着室门口喊道:“什么事?香儿!”

听到武凌霜的回应,香儿静怎了下来,平心静气地道:“二小姐!您看到三公子吗?王爷传他到前院接旨!”

接旨?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凛,对武凌霜轻声道:“问她接什么旨?”

武凌霜依言喊道:“接什么旨?”

“宫里来了圣旨,是三公子的,王爷摆下了香案,正等着三公子去接旨呢!”香儿着急地道。

香儿之所以敲武凌霜的门,当然是知道武天骄在武凌霜的卧室里,昨晚上对香儿来说是难熬的一夜,又是震惊又是难以言明的奇异之感,武天骄为了她,动手打了武红霜,这令她又是激动,又是感动,不过当她好奇心跟在武天骄和~武红霜后面去了竹林,发现武天骄和~武红霜在雪地里苟合,做出那种乱~伦之事,这令她惊骇万分,慌忙逃回房间,躲在被窝里索索发抖,惶恐不安,更令她震惊的是,夜里她听到二小姐武凌霜卧室中传出了惨厉的声音,到二小姐室门一听,听到里面三公子对二小姐施暴强~奸,令她不知所措,几乎是听了一夜的春宫戏,一夜未眠。

早上,香儿早早就起床了,在院子里转悠着,忐忑不安,眼看日上三竿了,三公子和二小姐还没有起来,心中十分的担心,担心她们的事会被人发现,这时候,护卫队长王横来了,说宫中来了圣旨,传武天骄到前院接旨,香儿可不敢让王横进殿,让他在院中等候,急急忙忙地跑来敲武凌霜的室门,明着叫醒武凌霜,实是在叫醒武天骄。

“什么圣旨?想不到我武天骄也能接到圣旨!”武天骄嘀咕着,不敢怠慢,当即起身,深一吸气,将擎天巨物缩小了两圈,从武凌霜的花房里拔了出来。他所练的天鼎神功神妙无比,十分的霸道,加之他那东东又长又粗,只要进入女方体内,即是睡着了神功照样自行运转,吸取女性的阴元精华,阴阳和合,相济相生,上面有着无穷的吸力,只要他不,女方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让它塞着,无可奈何。

武天骄一拔擎天巨物,由于前端的头过大,但闻卟——的一声,如同开香槟抜塞盖一般,巨物油光闪闪,沾满了,头香菇一样,红通通的,肉光棱致,好不吓人。

武凌霜禁不住痛呼一声,浑身剧颤,那肿胀不堪的花园口处冒出了一股白沫液体,黏糊糊的,流在了床单上,异味刺鼻,说不出的iet靡iet荡。可惜武天骄现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抓起武凌霜的衣裙在擎天巨物上胡乱地擦了擦,扔在了一边,下了床榻拿起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穿戴整齐后,到了梳妆台照了照镜子发现没什么不妥,这才打开卧室的窗子,穿窗而出。他可不敢从室门出去,心中明白香儿定然知道一切,却也不能如此的明目张胆。

望着武天骄出了窗口,武凌霜神情呆板,甚是茫然,自语地说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是我弟弟,我是女修···”

武天骄出了窗子,从后殿绕到了前面的院子里,只见护卫队长王横正自在晃荡着徘徊,显得有点焦燥。见此武天骄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一声,从容地走了过去,笑嬉嬉地道:“卫队长,咋有空到重华殿来”

听到咳嗽声,王横抬起了头,看到武天骄面露喜色,慌忙到了他跟前,叫道:“三公子!你到哪儿去了?让我好等!快!快到前院去领接圣旨!”

“领接圣旨!”武天骄怔了一怔,眉头微蹙,不解地道:“我一个武家庶子领接什么圣旨?卫队长,你会不会搞错了?”

“没错!传旨的太监郭公公指名道姓的要三公子去接旨,三公子,王爷和郭公公他们正等着着急呢,还不快去!”王横催促道。

王横如此一说,武天骄再也不敢怠慢,飞跑着前往前院大厅,心中纳闷:“昨天进宫见了老皇帝一面,顺便给老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调戏了一会公主,今儿老皇帝就给老子下圣旨来了,搞什么名堂?老皇帝该不会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调戏了他女儿,要我的脑袋来了?”想到此,心中大为踌躇,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接旨,寻思着:“万一老皇帝要杀我,说不得只有拼死一逃了。”

晋阳王府的前院之中,已然摆下了香案,圣旨置于香案上,与圣旨并排放着的还有一杯金刀,香案的香炉里焚上了,香烟缭绕,显得庄严而又隆重。

今天,皇宫里来得圣旨可谓出人意料,既不是下给武无敌的,也不是下给武天虎等一干儿女们的,而是下给名不见经传的武家庶子武天骄,这多少有点让武家人摸不着头脑,武无敌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凛然,询问郭公公的圣旨内容,但郭公公为人严肃,一本正经,说不见武天骄不宣圣旨,只字不透口风,武无敌无奈,一边派王横去传武天骄,一边暗自猜想着宣和帝下得是什么圣旨?

等候了半天,武天骄终于来了,一看前院,嗬!好不热闹,武家人来了大半,武无敌、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月霜、武玉霜、武金霜、武银霜、武流霜等,令武天骄感到恼怒的是久违不见的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也赫然在场,这多少有点意外。

看到武天骄跚跚来迟,武无敌大为不悦,脸色深沉,喝道:“孽子!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才来,还不快点过来跪下接旨!”

听到武无敌的话,武天骄毫不动气,相反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情十分愉快,当然了,昨晚上连奸武无敌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是开~苞的,心情自然爽了,只觉得武无敌打他那一巴掌,什么仇都报回来了,痛奸武凌霜是报仇,iet奸武红霜只是额外的利息,心说:“武无敌,你尽管骂吧!老子早晚奸光你的女儿,将你的女儿全变成我的‘阴鼎’性~奴!”他的心性已经完全蜕变,变得邪恶、iet毒、阴狠。

武天骄一出现,武天虎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起来,兄弟俩已然三年多没见了,此时相见,武天骄已由昔日的瘦弱小男孩长成了风度翩~翩的俊秀少年,这多少有点让武天虎失神,微微皱眉,甚为诧异,他至今不明白在柳河镇,武天骄何以能够在黑风盗贼的刀下活了下来?黑风盗贼何以会全军覆没?甚至连黑风王也死了?

武天骄缓步到了香案前跪了下来,他是接旨人,理所当然地跪在最前头,武无敌和宣华夫人在后,再后便是武天虎、武玄霜等武家一干子女们,周围的一干护卫和下人们也全跪倒在地,除了宣读圣旨的郭公公和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所有人都跪着磕头,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公公恭敬地从香案上捧起了圣旨,面向着武家人打了开来,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尖嗓子宣读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之三公子武天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美如冠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丰姿奇秀、温良敦厚···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室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年已弱冠,适于婚嫁之时,当择贤良之臣子与配。值武天骄年近弱冠,与皇室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正当年岁相仿,堪称天设地造,珠联璧合,为成佳人之美,特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当朝第二十八驸马,御赐金刀,赐封为金刀驸马,与檀香公主谛结百年之好。统统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筹办,择良辰吉日成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听着郭公公宣读着圣旨,整个武家大院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吭一声。武无敌瞪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掉地上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几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闹了半天,宣和帝下得圣旨是赐婚的圣旨,是要招武天骄为驸马,这···武无敌感到有点头晕,脑筋有点短路了,心中喊道:“我的老天呐!陛下!武天骄可是你的儿子,你招他为驸马,这是姐弟乱~伦,乱了纲常伦理!乱了!乱了!这不行!千万不行!万万不行!”心中喊不行,却是知道,陛下圣旨一下,除非他抖出武天骄的身世,不然,不行也行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宣华夫人,蹙着眉头,一脸的错愕表情。武天虎则是难以置信,盯着武天骄的背影瞳孔敛缩,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中凛然,怎么也没想到宣和帝竟然会招武天骄为驸马,这下麻烦可大了!

武天虎隐隐的感到不安,直觉得武天骄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寻思着:“绝不能让他当上驸马,他要是当上了驸马,再要动他就难了!”

最吃惊的莫过于武天骄了,呆若木鸡,本以为下得圣旨是一道要脑袋的催命旨,没想到是一道招亲旨,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记得与那檀香公主昨天才刚刚见过面,还非礼调戏了她,在那之前,还与她的生母曹贵妃在东华宫里勾搭成奸,缠绵的火热,打成一片,怎么今天就下旨赐婚来了?

郭公公宣读完圣旨,合上了圣旨,上前两步,递到了武天骄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金刀驸马,还不快领旨谢恩!”

哦——武天骄闻言猛然醒悟,心中大喜,慌忙磕头,喊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完后伸手去接圣旨,心中喜不自禁:“老子正愁在武家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身不由己,陛下招我为驸马,那可真是太好了!”

就在武天骄手指触及到圣旨,将要接过圣旨之时,武无敌忽然喊道:“不能接!”忽地站了起来,到了郭公公身旁,道:“郭公公!小儿已有亲事在身,岂能招为驸马,还请郭公公让陛下收回成命,另选驸马!”

郭公公闻言一怔,随即呷呷笑道:“武王爷说的亲事是指百里世家吧?这个陛下和皇太后娘娘早有耳闻,得知百里世家要退婚一事,呷呷···武王爷,招三公子为驸马,这可是皇太后娘娘亲自下得懿旨,这圣旨既下,岂有收回之理?若让收回,那陛下和皇太后娘娘的脸面往哪搁啊?”

“这···”武无敌不禁为之语塞,踌躇不已。

“金刀驸马!接旨吧!”郭公公微笑着,再次把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武天骄瞅了瞅武无敌,见他一脸的阴沉之色,心中暗乐:“你不让老子接,老子偏要接,你待怎地?”想着,伸手去接,武无敌见了紧皱眉头,喝道:“天骄!这圣旨你不能接,接不得!”

武天骄闻言心中大奇,不明白武无敌何以坚决阻拦?当即停下了手,望向了他,问道:“为什么不能接?陛下招我为驸马,有什么不好?”

“不能接就是不能接,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武无敌怒喝道,心说:“孽子!陛下可是你的父皇,檀香公主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接了圣旨,你要娶你姐姐吗!”苦于这话不能说出来,他哪知道武天骄吞服过赤龙魔丹,与就魔丹融为一体,深具魔兽iet性,骨子里邪iet无比,早已全然不将血缘放在心上,例如他明知武赛英是姑姑,武红霜、武凌霜是姐姐,一样照上不误,即是知道檀香公主是他姐姐,那又如何?

武无敌的话让郭公公不乐意了,板起了脸,不悦地道:“武王爷!陛下有意招三公子为金刀驸马,这对你们武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恩赐,皇恩浩荡,别人家求都求不来呢,武王爷何以一再的阻拦,莫非是认为檀香公主配不上你家公子?”

“公公哪里的话,该是小儿配不上公主才是!”武无敌忙陪笑道:“公公有所不知,小儿天骄虽然与百里世家退了婚,但本王却给他另外订下了两门亲事,你说,陛下要是招了他为驸马,那本王给他另外订下的亲事又该当如何?”

“什么?”郭公公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撩了武天骄一眼,诧异地道:“原来武王爷给三公子另外订了两门亲事,那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是最近才订下的,这还来不及说吗!”武无敌道。

咳!咳!郭公公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现在说出来已经太迟了,陛下圣旨已下,圣旨已经宣读了,木已成舟,岂有收回之理,不然,皇家的颜面何在?武王爷,就劳您大驾,将三公子的那两门亲事退掉吧!不然,您就当面去和陛下、皇太后说说,您看陛下和皇太后会答应?”

武无敌微微一怔,张了张嘴,一时语塞,沉默不语。

郭公公见状呵呵一笑,道:“武王爷!既已成事实,就莫要阻拦了,抗旨不遵的罪名那可是谁也吃罪不起的呀!”说着,第三次将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笑说:“金刀驸马!接旨吧!”

这一回,武无敌没有再阻拦,武天骄轻松地接过了圣旨,站了起来,暗自窃喜,这可真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摇身一变,皇亲国戚,成了暴发户。接着,郭公公又捧起了香案上的金刀送到了武天骄面前,笑道:“这可是陛下御赐的金刀,驸马爷,这可是无上的荣耀,您可真要珍惜啊!”

武天骄忙将圣旨塞入衣兜里,伸双手接过了金刀,金刀入手倒也不重,大约三十来斤,刀鞘一掌之宽,通体金黄之色,系以高级的魔兽蛟皮制作,十分精美,上面镶嵌着五颗红绿白蓝紫各色相间的宝石,可见价值不菲,刀柄呈似虎头,这是一柄虎头金刀。

任务既已完成,郭公公也不逗留,当即领着两个小太监离去,赶着回宫向宣和帝复命去了。

看到郭公公他们离去,武无敌瞅着怀抱金刀的武天骄,脸色铁青,右手指着他张口欲骂,却是什么也没骂出来,顿了一顿,一甩衣袖,鼻孔中哼出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的阴狠之色,冷声道:“孽子!你会后悔的!”说罢,转身走去了大厅。

“后悔?”武天骄瞧着武无敌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内,眼睛眯起,瞳孔微微敛缩,心中冷笑:“老子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三弟!恭喜你啊!成为了金刀驸马!”武天虎第一个上来给武天骄道喜,向他伸出了右手,欲与他握手,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上去一脸的真诚。

武天骄却是知道这位二哥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包藏祸心,见他伸手过来握手便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心下暗暗戒备着,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笑道:“同喜!同喜!”

两手相握,武天骄感到手上一紧,瞬时之间,武天虎的掌心中透过来了一股冰冷至极的阴寒之气,全身一寒,心中凛然:“九幽阴魂掌!”

早在三年前,武天虎就以九幽阴魂掌对武天骄暗下毒手,不过那时武天骄并不会武功,多亏了武赛英母女俩相救。此时武天虎借与他握手之际,再以九幽阴魂掌暗下毒手,却不知武天骄今非昔比。九幽阴魂掌阴损歹毒,中者若非功力深厚之人,几乎无救,当年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是武赛英以师门乾坤宫的秘术乾坤导阳之法再辅以赤龙魔丹导出他体内的九幽阴魂煞气,若非如此,他早死了。

“好你狠毒的武天虎!”武天骄心中大怒,尽管他已有所戒备,但武天虎传过来的阴寒煞气无与伦比,顷刻间全身如置冰窟,彻骨阴冷,血脉几欲为之冻结,脸色一片惨白,隐泛碧绿之气,就在他欲反击之际,宣华夫人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很好啊!”说着,右手衣袖一甩,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衣袖落在了两人的握手处,轻飘飘的,霎时间,武天虎和~武天骄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道落在了手上,暖洋洋的,如沐春风,两人的手臂变得软~绵无力,握着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各自后退着分了开来。

武天虎甚感意外,脸色微变,瞟了宣华夫人一眼,微笑道:“我与三弟多年未见,今日相见,喜事临门,三弟又当上了驸马,我们兄弟当然要热乎热乎、多多亲近了,是吗?三弟!”

“那···是···那是!”武天骄咬牙哆嗦着道,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将九幽阴魂煞气逼出了体外,脸上的绿气逐渐消散不见,恢复了正常。

听到武天骄哆嗦的声音,武天虎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狡黠之色,心说:“小子!三年前你中了本公子的九幽阴魂掌,有武赛英姑姑救你,如今她不在府上,本公子倒要瞧瞧有谁能够救你?”

他刚刚用的是九幽阴魂掌中的毒招:阴鬼缠身。此招极为阴毒,将九幽阴魂真气传到武天骄身上,如鬼魂附身,将日日夜夜倍受阴煞寒气的煎熬,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在他想来,武天骄不死也将大病一场。

武天虎对武天骄暗施毒手,除了宣华夫人,其他人并未瞧出什么不对劲,眼见武天骄被陛下招为乘龙快婿,做了驸马,武玄霜、武青霜等武家小姐纷纷上来给他道喜,说是道喜,但她们大多数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可怜、怜悯、戏谑之意。众所周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窝囊事,娶了公主,就意味着永远要忍受公主的欺压、凌辱,一切的人生自由没了,何况檀香公主素有“魔鬼公主”的称号,武天骄娶了她,那还好得了吗?

武家小姐们可以预见,这位弟弟从今往后,一辈子都要在檀香公主的事阴影下生活了。

武天骄却是非常的乐观,在别人看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苦差事,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件美差,他身怀御女功法天鼎神功,日益精进,天下女人,莫不为之鼎炉,再强悍的女人,在他的天鼎神功之下,也只有乖乖地臣服,那檀香公主虽然刁蛮无比,凶悍如虎,却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仙,拿她来作练功的“阴鼎”,那是再好不过了。

正文 第165章 我是男人

宣和帝下旨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许配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此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京师为之轰动,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不议论纷纷,一时街头巷尾,茶楼饭馆,武家三公子当选金刀驸马一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热点,津津乐道。百里世家与武家退婚一事众所周知,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这男人被退婚,可是一件很丢脸面的事情,武天骄回到京城的消息,人们一直猜想着这位武家庶子会有何反应?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武三公子回来没几天,就被陛下招为驸马,御赐金刀,攀龙附凤,一下子成了皇亲国戚,好吗!东方不亮西方亮,这位武三公子还是挺有艳福的吗!

本来皇帝陛下选驸马赐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一次不一样,谁都知道檀香公主的恶名,魔鬼公主之名令人闻风丧胆,贵族子弟谁都害怕娶到这位魔鬼公主,听闻皇帝陛下将魔鬼公主许配给了武家庶子武天骄,这让京城的许多达官贵人松了一口气,至少魔鬼公主不会到我家来了。但更多的人是为那位武家庶子感到同情、怜惜,不少贵族子弟甚至暗暗地为他加油鼓劲:“兄弟!公主是你的,你要挺住啊!”

萧家是较早得知宣和帝陛下下诏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一事,知道消息后,整个丞相府一下子炸开了锅,这下了不得,不得了,萧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哭得泪人似的,萧夫人爱女心切,为此大发雷霆,拿起鸡毛掸子追着丞相萧宏远就是一顿毒打,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现在可好了,好好的女婿给你整没了,你让我的两个女儿嫁谁去?嫁谁去?”

萧夫人怒不可遏,打完了萧宏远,又打儿子萧国梁,也难怪她会生气,知女莫若母,女儿的心思萧夫人最是清楚不过了,她也不知道两个女儿是给猪油蒙了心还是怎么地?心里只有那武天骄,除了他,心里容不下任何男人,三年多来,萧夫人可是为两个女儿的终身大事碎了心,时不时地将不少年轻英俊的贵族公子哥领到家中来介绍两个女儿认识,希望这些贵族公子中有那么一两个能够打动女儿的芳心,其结果令她相当失望,昨晚上她见过武天骄后,心中很是纳闷,那武天骄除了相貌清秀,白的跟娘们似的,看不出有哪点好?怎么两个女儿都对他死心塌地的铁了心?但不管怎样,这是女儿的选择。

本来在武天骄回到京城之前,武无敌已经和萧丞相商定好了,只待武天骄回京,成年后便择日为他和萧家姐妹俩成婚,哪知半途突变,横生枝节,萧二公子萧国梁从董家堡回来,说武天骄在外另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萧宏远很是生气,说绝不让女儿做小的,这才在昨晚上找上晋阳王府,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没想到刚过了一个晚上,事情突变,急转直下,皇帝陛下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驸马,这让萧夫人如何的受得了,现在就是萧宏远同意两个女儿嫁给武天骄做小的,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得到檀香公主的首肯,不然,只有另嫁他人了?可两个女儿心里只有武天骄,咋办呢?

丞相府大厅里鸡飞狗跳,一古片大乱,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萧家父子穷追猛打,打得那个狠啊,掸子落在萧家父子身上作响,鸡毛乱飞,直打得萧宏远和萧国梁惨叫不绝,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求饶,别看萧宏远身为帝国丞相,在朝野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威风八面,但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却是低声下气,十足的奴相,萧国梁更不用说了,老娘一发威,魂都吓飞了,老娘打他,躲都不敢躲,躲的话更惨。

萧夫人系出名门,乃是前任帝国丞相白延龄之女,白延龄一生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然其膝下仅其一女,许配给了萧宏远,萧宏远有今时今日,离不开其夫人,更离不其岳父白延龄,因此,萧宏远对夫人是又敬又畏,半点不敢违逆。

劈劈的一阵痛打,萧夫人打得也累了,手臂酸软,只得坐到椅座上歇一会儿,喘口气,两个秀丽的侍女云儿朵儿为她送上了香茶,一左一右地站到她身后,为她捏拿肩膀,轻轻地敲打。再看萧家父子,惨啊!衣衫凌乱,破了多处,萧宏远的帽子也掉了,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萧夫人喝了一口茶,余怒未息,右手犹自拿着鸡毛掸子,柄端指着父子俩骂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那武天骄是我女儿韵华琼华的夫君,早在三年前,他们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成了金刀驸马,你们若是说不动檀香公主,让我的两个女儿也嫁过去,你们父子就趁早滚出这个家门,再也不要回来!”

萧家父子面面相觑,愁眉苦脸,萧宏远识趣地坐到了夫人身边,讨好地道:“夫人息怒!这个···容老夫去和陛下商量商量,事情说不定有挽回的余地!”

“挽回!怎么挽回?”萧夫人没好气地瞪眼道:“圣旨已下,通告天下,那武天骄不是驸马也是驸马了,韵华和琼华能不能嫁过去做小的,还得看檀香公主乐意不乐意?都怪你个老不死!”说着,一指萧国梁,骂道:“还有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说什么武天骄风~流成性,在外有了女人,有女了人又怎么了?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女儿都不嫌武天骄风~流,你倒嫌弃他来了,有本事的,你怎么不出去风~流风~流?带几个女人回来,那董天凤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跟你一起从董家堡来的吗?为什么她住在客栈?连我们萧家的大门都不迈进一步···”

萧夫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口沬横飞,直骂得萧家父子噤若寒蝉,正骂得起劲之际,老管家萧禄急匆匆地跑进了大厅,到了她跟前,道:“老··老夫人!武家公子来了!”

“武家公子!”萧夫人闻言一怔,微微蹙眉,问道:“武天虎吗?”

“不是武天虎!”萧禄摇头道:“是武三公子武天骄!”

“什么?”闻言,萧夫人蹭地跳了起来,萧国梁反应最为快捷,怒叫道:“王八羔了!他还敢来,本公子饶不了他!”说着,便往大厅门外冲,怒气冲冲。

“回来!”萧夫人怒喝道。

萧国梁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母亲道:“娘!那武天骄当上了驸马,这是在向我们示威来了,让我教训教训他!”

萧夫人神情凝重,哼了一声,望向老管家萧禄,问道:“他有没有说明来意?”

“他说,他要见大小姐和二小姐!”萧禄道。

“这样啊!”萧夫人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道:“请他进来,本夫人要见他!”

“是!”萧禄答应一声,奔出了大厅。

萧夫人目光投向了萧宏远和萧国梁,道:“你们两个回避一下,不要在这里碍事,我要单独见那武天骄!”

不用萧夫人说,萧家父子俩也知道留下来不妥,他们现在衣歪帽斜的,哪好意思见客,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躲到大厅的左侧偏厅里。

片刻后,在萧禄的带领下,武天骄来到了萧家大厅,一身的白衣,飘逸出尘,清秀俊雅,怀中抱着的一只火红的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

当上了金刀驸马,武天骄得意的同时,没忘要安慰安慰自己的女人,先是去了铁玉瑚他们居住的客栈,再才来到丞相府来见萧家姐妹,却不知萧家乱成了一团,鸡犬不宁。

走进丞相府的大厅,心细的武天骄发现,大厅的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毛,细瞧之下,看清那是鸡毛,心中疑惑:“地上怎会有鸡毛呢?”目光四下一扫,便已落在了萧夫人旁边座上的茶几上,茶几上横放着一柄鸡毛掸子,不过掸子上的鸡毛稀稀零零,掉得没剩几根了,见此心有所悟,心想:“敢情是哪位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拿鸡毛掸子教训他呢!”

昨晚上,武天骄和萧夫人已经见过了,彼此都认识,不用介绍,不过武天骄还是到了座前,向萧夫人躬了一身,施了一礼,道:“天骄见过萧夫人!”

武天骄走进大厅,萧夫人便一直盯着他瞧,见此淡然一笑,手一抬,道:“三公子不用多礼,请坐!我们坐下说话!”

“谢夫人!”武天骄道了一句,走到她对面的茶几座位前,却发现座椅上掉着不少的鸡毛,当下挥了挥衣袖,拂去了座上的鸡毛,坐了下来,寻思着:“这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打得也未免太狠了,打得鸡毛掉得到处都是!”

侍女朵儿为武天骄奉上了一杯香茶,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怀里的小魔兽,只见它趴在武天骄怀里睡得正熟,一身红通通的毛,漂亮极了,大多女人都爱小动物,朵儿也是如此,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忍不住娇声说道:“好漂亮的小宠物!”

萧夫人早就注意到了武天骄怀里的宠物,她见多识广,认出那是六级魔兽火狐,心中凛然,不明白武天骄一位武家庶子,怎会有火狐这等的高级宠物?不过,现在她可不是关心火狐的时候,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女儿,猜想着武天骄的来意,笑说:“三公子!听闻陛下招你为金刀驸马,本夫人尚未向你道喜呢,驸马爷!”

“夫人您就别取笑了,在下也是身不由己!”武天骄皱眉道:“夫人,不瞒您说,我想见见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三公子!你都当上驸马了,怎还敢到外面来拈花惹草?”萧夫人轻笑道:“就不怕檀香公主吃醋?扯掉你的耳朵?”

“怎么会呢!”武天骄微笑道:“陛下既然招我为驸马,把檀香公主许配给我,那我就是她的夫君,夫君为大,出嫁从夫,将来她一切都得听我这个夫君的,又怎敢胡乱吃醋,扯我的耳朵呢!”

“三公子!你倒挺自信的!”萧夫人嗤笑道:“每个驸马在迎娶公主之前,都是那么的自信,吹牛说大话,但在娶了公主之后,本夫人还没有听说有哪位驸马是抬起头来做人的!”

“本公子与他们不同!”武天骄挺了挺胸,腰杆挺得笔直,面露傲然之色,自信地道:“本公子会让夫人您看到,我是怎么抬起头来做人的!”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狂傲之色,萧夫人不禁皱眉,心道:“这小子除了人长得英俊之外,看不出他有何出奇之处,不明白我那两个丫头何以对他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的一心一意要嫁给他?难道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独到之处?”想到此,不由心中一动,微笑道:“三公子!你已经是准驸马了,我的两个女儿可是等了你三年,你打算让她们怎么办?”

“当然是娶她们!”武天骄从容地道:“我绝不会辜负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萧夫人大感意外,蹙眉道:“檀香公主会答应你吗?”

“当然会!”武天骄道:“夫人···不!我应该叫您岳母大人,我此来就是要告诉两位姐姐,等我迎娶公主的那一天,会一同的迎娶她们过门!”

萧夫人震惊了,忽地站了起来,叫道:“你凭什么?”

“凭我是男人!”武天骄也站了起来,傲然道:“岳母大人,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她们等了我三年,就证明我是真正的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让女人值得如此等待!檀香公主会答应我迎娶两位姐姐的!”

“真正的男人!”萧夫人大为惊讶,瞅着武天骄那小小的身板,心说:“这小子也算真正的男人?他何来如此的自信?嗯!看来我得和两个丫头好好地谈谈!”想到此,对朵儿道:“朵儿!领驸马爷去见小姐!”

“是!夫人!”朵儿答应一声,对武天骄道:“驸马爷,请跟我来吧!”说着,向厅外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待到武天骄出了大厅,不见影了,萧家父子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萧宏远道:“夫人!那小子十分的狂妄,昨晚上,他竟敢跟他老子动手,生性叛逆,你真的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不嫁给他又怎么办?”萧夫人恼怒地道:“两个丫头鬼迷心窍,怎么说也劝不了,非这小子不嫁不可,要不你再去劝劝那两个丫头,瞧瞧劝得动否?”

“夫人你就饶了我吧,该劝的我都劝了!”萧宏远苦笑道:“两个丫头不听劝,我能有什么办法!”

“爹!娘!或许我们可以请大姐二妹的师父来,我们劝不动,她们的师父总该劝得动吧!”萧国梁道。

对呀!听到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宏远夫妇无不眼睛一亮,萧宏远一拍大~腿,叫道:“我们怎么把两个丫头的师父给忘了,国梁,多亏你提醒的好啊!夫人,我们是否马上给两位师父传信?”

萧夫人也是颇为意动,沉吟片刻,微微颔首,道:“也只有如此了,好歹也要试上一试,两位师父都是当世高人,她们说不定能劝动两丫头也未免可知!”

丞相府不比晋阳王府,但其规模也是不小,武天骄随着侍女朵儿穿过层层庭院,通过长长的走廊,在穿过一层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来到了一片庭院,院内是一片度芍药圃,圃旁有一块水池,点衬几块山石,种着数本芭蕉。池边杨柳周垂,萝薜倒挂,下则落花浮荡。周遭绕着几株桃树的素雅院落前,武天骄看到一个美貌端庄的年女子正静静在站在山坡的桃树下往远处眺望。

这是一位气质高雅,绰约多姿的美妇,打扮得花枝招展,肌~肤细白滑嫩,身材丰~满高挑。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勾人的媚意,翘nawz,充斥着的味道,颇有风韵,只是神情间有一种怯生生,楚楚可怜的味道,见之让人心生怜意。

看到美妇人,朵儿蹲身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见过二夫人!”

美妇人轻嗯一声,目光落在了武天骄身上,脸上闪过了一丝的讶异之色,娇柔地道:“朵儿!这位是···”

“这位是武三公子,新驸马爷!”朵儿道。

噢——美妇人恍然大悟,细细地上下瞧了武天骄两眼,又围着他转了两圈,目泛异彩,这令武天骄浑身的不自在,有点毛骨悚然,听朵儿叫美妇人二公子,心中已然猜到了美妇人的身份,原来她就是丞相萧宏远瞒着萧夫人在外偷偷包养的夜莺夫人。瞧其风姿妖娆,妩媚动人,难怪萧宏远难过美人关,经不住美色的,在外金屋藏娇,结果让萧夫人抓个正着,闹得满城风雨。

“这位便是武三公子,格格!长的好生俊俏啊!难怪会得到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芳心,令两位小姐茶饭不思!”夜莺夫人娇笑说。

“二夫人!武三公子此是来见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奴婢正带他去呢!”朵儿道。

“那快去吧!别让两位小姐久等了!”夜莺夫人笑吟吟地道。

朵儿再次的行了一礼,领着武天骄继续前行,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一座绣楼前。庭院中,雪地上,两个侍女正在嬉笑着互相追逐着,丢雪球、打雪仗,好不热闹。

猛然间,一个雪球呼地奔着侍女朵儿来了,朵儿躲闪不及,雪球打在胸口上,扬起了一片雪,朵儿娇呼一声,耳边传来了一阵的娇笑,呼!呼!两个白晃晃的雪球飞袭而来,但这回不是打向朵儿,而是奔着武天骄来了。

武天骄见了微微一笑,站着不动,不闪不避,右手衣袖一卷,卷住了飞来的雪球,顺势一拂,两个雪球顺着原路返了回去,霎时间,庭院中响起了一阵惊呼之声,两个侍女被自己的雪球击中,满头满脸的全是雪,好不狼狈。

朵儿见了格格娇笑不止,叫道:“秋儿,杏儿,你们再淘气,吃亏了吧!”

两侍女走了过来,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儿,一侍女问朵儿:“他是谁?”

“他是驸马爷!”朵儿娇笑说,问道:“秋儿,大小姐和二小姐呢?”

秋儿朝着绣楼一指,道:“在楼上···”话未说完,却见武天骄迳自地向绣楼走去,不由脸色一变,忙拦住了他,叫道:“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急于见到萧家姐妹,哪有闲空跟侍女废话,当即身影一晃,便已绕过了秋儿,走向了绣楼,秋儿和杏儿见状大惊,欲待再拦,朵儿拉住了她们,道:“他是武三公子,是来见小姐的!”

“武三公子!”两侍女吃了一惊,旋即恍然大悟,杏儿道:“原来他就是武天骄,他不是做了驸马爷了吗,还跑来找我们小姐干什么?”

武天骄上了绣楼二楼,顺着回廊转了一圈,来到一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甚是好闻,对这幽香之气,武天骄可是十分的熟悉,正是萧韵华、萧琼华姐妹身上的闺香。内间的卧室中,一张软榻上,正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只是眼睛通红,脸上泪痕未干,显得楚楚可怜,不是萧家姐妹是谁?

看到武天骄进来,萧家姐妹忽地站了起来,讶异地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韵华姐姐!琼华姐姐!”武天骄欣喜地道,不由分说,将怀中的火狐红红丢到了一边,过去一把搂住了姐妹俩,左拥右抱,尽享温柔,这令火狐红红大为不满,他正睡得正香,好梦下醇,给武天骄一摔,吓醒了,不由咭叫连连,懊恼他重色轻兽。

“骄弟弟!你怎么来了!”萧韵华、萧琼华齐声道,姐妹俩喜不自禁。

正文 第166章 青天白日

“小弟想两位姐姐了,来看你们呐!”武天骄搂着姐妹俩,笑嘻嘻地道,很不正经,一双手十分的不老实,在姐妹俩纤纤的柔软腰肢上抚~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这让姐妹俩很是羞涩不已。

萧琼华善解人意,主动将机会让给了姐姐,略一挣扎,脱离了武天骄的怀抱,道:“骄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说会话,我出去一会!”说着,往外便走,却是一眼看到一边椅上蹲着的火狐,不由停了下来,面露喜色,脱口叫道:“火狐!”

萧韵华也是注意到了火狐,眼睛闪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爱!”

这时,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去将火狐抱了起来,安慰了它一下,笑说:“这是我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喜欢吗?”真是无可救药了,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竟然将师娘的宠物拿来送人,只是他的九个师娘不在这里,并不知道,否则一定饶不了他,不将他的两只耳朵揪成猪耳朵才怪。

“喜欢!”萧家姐妹俩异口同声,连连点头,连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是火狐,只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骄在路边抓一把草来,她们也喜欢。

“我能抱抱它吗?”萧琼华菜激动地道,伸出了手,一脸的热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晋阳王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给她们送来了,言出必行,来得如此之快。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起,它是你们的宠物了,它叫红红,如果它不听话,你们尽管可以打它!”武天骄笑说着,将火狐红红放入了萧琼华怀中,火狐出奇的温驯,丝毫的没有抗拒,这主要是在来丞相府之前,武天骄对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想不温驯也不行,不然,恶主人说不定会剥了它的皮,饪上一锅,它可不想变成美餐。

萧琼华抱着火狐红红,喜笑颜开,说不出的高兴,不停地顺理着它那柔密的皮毛,瞧了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看着!”说罢,走出了卧室,到了绣楼外面的回廊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

萧琼华迳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间里,到外面把风,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骄和萧韵华再是明白不过了,武天骄倒不怎样,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巴不得萧琼华也留下来,姐妹通吃,一箭双雕,但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总得有人在外面把风。萧韵华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早想着这么一天,此时与朝思暮想的爱郞独处一室,心中反倒有点儿紧张了。

“韵华姐姐!小弟想死你了!”武天骄温柔地道,握住了萧韵华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

“弟弟!姐姐也想你!”萧韵华搂着爱郞,激动地道,声音有点颤抖。

双方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微微分开,武天骄两手捧住萧韵华的脸蛋,张开嘴巴对着她花瓣般娇艳的吻了上去,萧韵华宛转相就,委婉地迎合着,双方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两人的吻趋渐热烈,愈吻愈起劲,武天骄是花丛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萧韵华不知高了几筹,萧韵华只能生涩地迎合着,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吻得几乎窒息,娇息如兰。

武天骄狼吞虎咽地吻着,含着韵华姐姐鲜花般的两辫红唇,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美得如置身云端,狠狠地吮~吸着美人的香津玉液,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

“呜——“萧韵华低低地娇吟着,俏脸布满红霞,在爱郞充满阳刚气概的攻势下,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如痴如醉,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的舌头强行执开韵华姐姐的编贝玉齿,毫不留情杀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惜祛的丁香小舌,“呼”地喷出一口热气,丁香小舌立时缩了回去,武天骄大喜,伸长舌头不住地挑~逗追杀小香~舌,纠缠不休。

萧韵华一开始还保持着一点矜持,小香~舌躲躲闪闪,但很快被强烈地吸引、着,渐渐变成了火热湿吻。武天骄兴奋地发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着眼前高贵美丽的韵华姐姐,热吻的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地娇躯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目眩神迷,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娇躯变得滚烫火热···

一阵热吻之后,武天骄忽地将韵华姐姐扳过身来,双手撑在了软榻上,趴伏着,整个身体贴在了韵华姐姐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到了前面,抱着韵华姐姐纤柔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处,探入裙底,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武天骄抱着身材窈窕的韵华姐姐,觉得韵华姐姐的身材无比的傲人,闻着她身上的如兰芬芳,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萧韵华心神俱醉,美目迷离,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任由爱郞上下其手,娇喘不已,身躯愈发的燥热。

武天骄兴致勃发,浑然忘了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了韵华姐姐的腰间丝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衣裙里面,将韵华姐姐下~身所穿的长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武天骄不禁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时隔三年,韵华姐姐的腿变得柔软丰腴了些许,光滑而富有弹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萧韵华感到一阵的凉意,让小情郎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地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盖着,武天骄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美女的香唇,双手,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内~裤的香股,曲线柔美,在武天骄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陷在柔软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来。过了一会,武天骄的手伸进了韵华姐姐的内~裤中,用力地抚过香nawz,探入了那让人的方寸之地。

萧韵华大声地着,抱紧面前的小情郎,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向小情郎的腰间缠去。

武天骄埋头痛吻着韵华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轻咬着她耳坠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她上衣钮扣,脱去了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了她的抹胸,片刻之间,萧韵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颠倒众生的绝美胴体完全呈现在武天骄面前,但见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高立,雪~白浑圆;蛇腰纤~细,盈盈仅堪一握,两条美腿修~长而,简直把罪,翘nawz丰~腴白嫩,弹性绝佳,芳草淒淒的桃源幽秘之处更是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武天骄直了眼,狂吻着韵华姐姐的玉~颈,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吻她纤~细光洁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隐密的幽兰之处…同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萧韵华只觉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奔袭而来,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娇吟……不多时,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丝,桃源口春水细流,春潮泛滥,熟透的胴体已作好了迎按男人入侵的准备…

眼见韵华姐姐情动不堪,武天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韵华姐姐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担心韵华姐姐承受不了自己的巨大,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在缩小了数圈,对准了韵华姐姐的方寸之地,顶在了玉门入口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敏感的感受着韵华姐姐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nawz,腰部用力一顶,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破体而入,冲破了韵华姐姐重生的处~女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落英缤纷,一抹殷红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下淌,鲜艳夺目···

萧韵华低低地啼叫了一声,尽管先前有了充分的湿润,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充实和快~感,眼角处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两滴泪珠,那是兴奋的喜悦之泪,终于重温那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武天骄抱紧韵华姐姐的成熟娇躯,兴奋地着,擎天巨物在久违了花园中快速地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巨物,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红了巨物···

“哦……哦……”

两人紧密地结合,随着的深入,萧韵华已是不顾一切了,地呻~吟起来。

武天骄温柔地抱着韵华姐姐,擎天巨物欢快地在她娇~嫩的玉门中进进出出,感受着她玉门紧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门中越来越湿,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哦哦哦!用力啊…呜呜…再用力···好舒服…”

萧韵华呻~吟娇喘,形骸,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不时地低下头,瞧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那地方,只见那根擎天巨物不断地增大,在自己花园中拼力进出,横冲直撞,上面还沾染着片片落~红,进出间,翻起了鲜红的,给人无比的强烈刺激,好不销~魂!

武天骄没有刻意地运上天鼎神功,只是凭着本身的体能与韵华姐姐欢爱,这时候也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韵华姐姐那性~感诱~人的樱~唇,不禁又吻了上去,热烈缠吻,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啊…”萧韵华禁不住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娇躯连续地着,一股欢畅之极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飞魄散,神情欢快到了极点,已是在小情郎的暴发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开来似的,“哦哦哦…”地泣叫起来,颤颤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软,身体颤抖个不停,,魂登极乐,良久后,的娇躯才平静了下来。

阳光灿烂,照耀在丞相府后院,华丽的绣楼楼阁中,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着,场面香艳至极,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周身赤~裸,发钗散乱,后首靠在软榻上,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白修~长地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久违了的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风情妩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擎天巨物在她体内冲刺,感受着她玉门的狭窄紧压,兴奋无比,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萧韵华玉靥娇红,抱紧武天骄的头,摇头,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痴如醉。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幽静的楼阁之内,肆意,花蕊开了又开,梅开数度,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萧丞相夫妇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来他们家拜访他们的女儿,色胆包天,青天白日的,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儿会顺从,一个在里面与奸夫缠绵火热,如胶似漆,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萧夫人只道武天骄在见过她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就会离去,哪知在厅中就坐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离去,当即再差遣侍女朵儿去后院催一催,毕竟女儿家绣楼不是男人多呆的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何况武天骄现在是准驸马,传到皇家人耳里,说不定会搅出什么事来。

朵儿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带回来的事消息让萧夫人震惊,说二小姐守在绣楼门外,不让人进到绣楼里。

萧夫人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坐不住了,当即急匆匆地赶往了后院绣楼。萧韵华、萧琼华均是萧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了拜师学艺分开过一段时间,其余几乎是形影不离,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为此,萧夫人曾取笑她们说:“你们姐妹感情如此之好,将来出阁了,何不共侍一夫!”萧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应验了。

萧夫人带着两个侍女云儿朵儿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院门口停了下来,贴着院门向绣楼上窥视,只见阁楼门窗紧闭,外面的回廊上,萧琼华转悠着晃来晃去,怀里抱着一只红通通的小魔兽,瞧上去神情相当的愉快。

萧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儿抱着的小魔兽正是武天骄抱来的那火狐,心中暗道:“那小子抱来火狐,为的是用来讨我女儿欢心的吗?他们躲在楼里半天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难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妙,当即让两个侍女退开一边去,顺着院墙绕到绣楼的东侧,避开了萧琼华的视线,轻轻一纵,便已纵上了墙头,接着跳到了院中,飞快地隐到了绣楼下的走廊里。

萧夫人可是一位九级平武者,师承乾坤宫,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系属同门,其师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大师姐青灵圣母。这青灵圣母名气不如乾坤圣母,其一身武功修为比起乾坤圣母来,却不逊多让,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了得,萧夫人是她的弟子,自是十分了得。萧夫人嫁与萧宏远,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也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也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乾坤宫弟子,她大女儿萧韵华之所以能够投入到乾坤宫门下,主要是得益于她这位母亲,换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宫,那可不容易。

萧夫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到了绣楼下,悄悄经过回廊转到楼后,巧妙地避开了女儿萧琼华的视线,一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跃起了三丈之高,落到了二楼的回廊,再一纵,又跃了起来,上了绣楼的楼顶,悄无声息,丝毫的没有被萧琼华察觉。萧琼华怎想到母亲会做贼一样的潜到绣楼里来捉奸了!

萧夫人展开轻身之术,轻手轻脚地到了女儿闺房的楼顶,瞬时便听到下面阁楼中传来阵阵的iet声浪语。萧夫人是过来人,对这声音再是熟悉不过了,顿时气得浑身一阵颤抖,脸色发白,心中怒气勃发,差点就忍不住冲下楼去,怎么也没想到大白天的,女儿竟和人干出这种事来,岂有此理。

萧夫人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却听得楼内女儿萧韵华叫得甚响,几可惊天动地,不由心下诧异:“那武天骄如此厉害,竟把女儿搞得如此大叫?”想到此,不禁起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楼顶上覆盖着积雪未化,萧夫人轻轻地刨去积雪,露出了下面的青瓦,又轻轻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口,趴着身子,顺着小口向下偷窥。萧夫人不偷窥倒好,这一偷窥,目瞪口呆,偷窥的傻了眼。

阁楼里春~色无边,iet声浪语不绝,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往来不停。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抵死缠绵,只见萧韵华紧缠着武天骄,不停地扭动着丰娇躯,迎合着武天骄的冲击,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身下,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啪”地冲击着,大起大落,一边还握着萧韵华的一对玉兔又捏又搓。

从萧夫人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东西出入女儿的体内,天哪!萧夫人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瞅着武天骄那根粗长的擎天巨物在女儿玉门里进进出出,张口结舌,怎么也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儿居然粗长成那样?驴子似的,难怪女儿会叫得那么大声!

这时候,萧夫人有点明白两个女儿为什么自从失~身给武天骄后,会对他念念不忘,武天骄人小小的,竟然有着如此一根宝枪,此等雄伟的宝枪,只怕任何女人都要为之臣服。

萧夫人是过来人,自然清楚男人宝枪的重要性,难怪武天骄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狂妄自信,自称是真正的男人,果然是真正的男人。

看到平日里素来端庄娴雅的女儿竟然浪成那个样子,萧夫人心头有点慌乱,不过房中女儿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感到异常的紧张,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正文 第167章 武德公主

看着沉醉在欢~爱中的女儿和~武天骄,萧夫人震惊的同时,成熟秀雅的俏脸上已是羞得绯红一片。

只见武天骄玉白的身体压在萧韵华圆润白嫩的娇躯上大力地动作着,每动作一下,萧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颤抖不已,而萧韵华则是在武天骄身下浪声呻~吟着,那呻~吟声快活之极,豪无顾忌,让萧夫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平时恬静的女儿在房~事上竟会如此之iet浪。

萧夫人是个贞~洁保守的人,传统观念很强,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激香艳iet糜的情景,特别还是自己熟知的女儿,强烈的刺激下,脸上热得厉害,呼吸一阵的急促,饱~满的胸峰起伏个不停,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跳,激烈得几乎要跳出来。

特别是让萧夫人羞臊的是,在异样的刺激下,她竟觉得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起来,全身热烫无比,特别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热乎乎的,有一种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冲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萧夫人现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她少女时嫁与萧宏远后,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个儿女之后,随着年岁的增大,人老珠黄,在房~事上面渐渐少了,尤其近十多年来,萧宏远在外金屋藏娇,有了夜莺夫人之后,与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为恼火,此时见到女儿和~武天骄的欢爱场面,激起了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骄和萧韵华此时正沉醉次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浑然不知道萧夫人潜到了楼顶偷看,二人只是地欢~爱着,粗重的喘息声,娇啼的呻~吟声,混合着的汁水唧唧声,响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夫人竟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并轻轻地抚~摸起来。不过她此时的下~体更需要,但总算是平日的教育观念之功,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过就算如此,已是让萧夫人羞臊无比了。

“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萧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还是在继续地在自己身上动作着。

随着武天骄在萧韵华身上的动作加快,萧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丰ebn上按揉加快,武天骄的动作慢些时,萧夫人的动作也随着慢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得阵阵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她更是全身滚烫发软。

在武天骄和萧韵华动作场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萧夫人的下~体已是湿濡一片,让她感觉非常的空虚麻痒难受。特别是两~腿之间那种麻痒的感觉,阵阵地传到了自己的脑中,难受之极。

虽然萧夫人极力抑制,但身体的需要还是让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刚一接触,虽是隔着衣服,但萧夫人却是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传来,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了一声,接着她紧盯着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的动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轻轻地起来。

“……”

而在这时,萧韵华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声和短促的iet语声…很显然,在武天骄不断的大力冲击下,她就要再次达到高~潮了。

随着二人的动作,萧夫人自己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是随之加快,如玉般的娇靥上桃红一片,酥软的娇躯阵阵地颤抖着。

就在武天骄和萧韵华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萧夫人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娇躯如被电殛一股颤抖个不已。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颤抖着软在了楼顶上。

好半响,萧夫人才回醒过来,刚才的快~感让她舒服无比,但同时又是羞臊无比,暗暗责怪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怕自己偷窥的事被女儿发觉,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也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的,赶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顶,如同做贼一般。

离开后院,萧夫人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热烫无比,而且下~身也是湿濡一片。这个发现让萧夫人玉靥桃红,羞赧之极。

“好羞人!”萧夫人暗骂自己竟会不知羞耻地偷看别人,而且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和别人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墙外回廊上等待的两侍女云儿和朵儿,看到萧夫人进去后院老半天才翻墙出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如少女怀春般羞涩,不禁大为惊异,夫人这副神情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朵儿儿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的那么厉害?”

朵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萧夫人脸色更是红的厉害,如欲滴血,心头狂跳,阵阵发虚,禁不住瞪了两侍女一眼,娇骂道:“死丫头!没你们什么事情,少多嘴!”说罢,蹭蹭蹭···迈着疾步走了,走得那个快啊,转眼没影了,只留下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满头的雾水,云儿稍比朵儿年长一些,瞅着后院的绣楼若有所思地道:“难道夫人瞧见了甚么?”

“瞧见甚么?”朵儿脱口问道。

云儿听了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么不会自己跑去看,口无遮拦的,小心夫人撕烂你的嘴,这种事能乱问的吗!”说着,转身追着萧夫人去了。

朵儿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云儿问道:“云儿姐!到底是甚么事?为什么不能乱问?”

云儿一阵头晕,感到被朵儿打败了,脸色微微一红,道:“等你嫁人了,自然知道甚么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儿越听越奇怪,心说:“夫人瞧见甚么跟我嫁人有什么关系?”当下更是缠着云儿不放,追问不休。

从丞相府出来,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骄走在街上,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心中好不愉快。不过他心中多少有点遗憾,今天只是了韵华姐姐,破去了她的二次处~女膜,却是没来得及琼华姐姐,破去琼华姐姐的二次处~女膜,不过来日方长,往后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暗暗称奇自己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的厉害,这与自己欢好过的女人,不论是处~女还是妇人,只要受了天鼎真气的滋润,隔一段时间,破了的处~女膜就能重新长出来,永远都是处~女,好不神奇。

正当武天骄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条繁华的街上时,迎面一个身材高大、侍卫装扮的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道:“这位是金刀驸马爷吗?我家主人想请驸马爷到寒舍一述。”

武天骄打量了锦衣男子两眼,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谁?”

锦衣男子笑道:“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挥了挥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二人的身旁。

锦衣男子躬身道:“驸马爷请上车。”

武天骄微微皱眉,眼前的情景倒与昨天从皇宫出来时唐傲然请他上车时的情景一样,口吻也相似,不过这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礼貌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武天骄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惧,当下上了马车,随锦衣男子去了。

马车行驶着,左转右转,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停在了京城西区一所幽静的大宅面前,宅外只有几个侍从装扮的人在外守卫。不过依武天骄敏锐的目光看过去,这宅第外松内紧,戒备颇为森严。看起来,拥有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骄随着锦衣男子进入宅院内,一路行去,宅第深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越发显示其主人的高贵身份。

最后,二人到了一个豪华的屋前,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驸马到了。”

哦——屋里传出了一声低吟,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请驸马爷进来吧。”

“是,夫人!”锦衣男子应了一句,又冲武天骄行了一礼,作了个让进的手势道:“驸马爷!夫人有请。”

“夫人!什么夫人?”武天骄心中疑惑,稍稍犹豫了一会,走进了屋里,那锦衣男子随手关上了门。

武天骄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淡黄之色宫装华服的美妇人正慵懒地斜躺在一张铺着华贵地毯的椅上,手中拿着一书卷,一双妙目正自瞧着他,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武天骄仔细打量着华服美妇,只见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耸,充满了成性的风韵之美,雍容华贵,却有着一身温婉柔和的气质。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温柔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拥有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神情中透着威凛的傲气,凤目隐隐含着一股煞气,冷如电转,不怒而威,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骄虽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有了几分的见闻,一看此美妇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贵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淡黄之色的宫装华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纹图案,这是宫廷才有的凤袍,不是一般贵族女子所穿的服饰。很显然,这美妇人身份不同寻常。

看到武天骄进来,华服美妇优雅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感惊讶,道:“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长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让本公主不敢相信!”

听到华服公主自称“本公主”,武天骄心头不免一惊,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一位公主,难怪如此的高贵威严,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当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骄除了只见过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主从未见过,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华服美妇是哪一位公主?当下躬身施了一礼,道:“武天骄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华服美妇格格一笑,道:“猜着了本公主有赏!”

这可是一个难题,武天骄哪里猜得着,心说:“老皇帝有那么多的女儿,老子知道你是哪一个公主?何况,有的公主老子连封号都不知道!”瞧眼前的公主年岁至少在三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岁了也不一定,皇家的女人个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保养有术,天知道这位公主的年龄是多少?

武天骄大皱眉头,摇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实在是猜不着!”

华服美妇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着,眼中掠过一抹的戏谑之色,微笑道:“本公主封号‘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听到这封号,武天骄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本以为眼前的公主会是宣和帝的女儿,闹了半天原来不是,原来是宣和帝的亲妹妹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对这位武德公主,武天骄曾有耳闻,宣和老皇帝有两位亲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称文武公主。两位长公主命运各不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牺牲品,三十年前远嫁和亲,嫁与了当时的修罗帝国皇帝阿修罗十三世,从此廖无音讯。武德公主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情况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强,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没想到婚礼的当天,边关传来了坏消息,孔雀王朝大军犯境,两国因而爆发了战争,武德公主与驸马一同上了战场,没想到这场战争异常的惨烈,在一次交战中,其驸马不幸牺牲,为国捐躯。武德公主因而年轻守寡。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武天骄不敢怠慢,再次行礼。

“金刀驸马不用客气,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姑姑才是!”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姑姑!”武天骄道,撇了撇嘴,觉得如此称号又长又臭又别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道:“不用叫什么长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武天骄恭敬地道,称呼上免不了带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赛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么姑姑,你把我叫来干什么?”想着问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骄来有何要事?”

“找你来当然是想见一见你这位金刀驸马爷了!”武德公主笑说,纤手玉指一指右侧的一张椅子,道:“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姑姑!”武天骄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里屋的房门,却见房门的门帘微微晃动着,里面闪过了一片衣角,不禁心头一凛:“里面有人!”

“听说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过了没多久,又突然失踪了,两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武德公主笑问。

“是!公主姑姑说的是!”武天骄颔首应付着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门一眼,暗自留了一个心眼,凝神静气,侧耳细听。他的功力已达天武之境,耳力惊人,留神之下,方圆百丈之内,风吹草动之声也能一耳了然。这一细听,果然便听到了里屋房中有呼吸心跳之声,而且是不止一人,有两人,其中一人气息细微,悠长沉稳,显示出了高深的内功修为,至少是平武八级。

“本公主听说,你与岭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飞雪订有婚约,是否有其事?”武德公主笑吟吟地继续问道。

这是武天骄最不愿意听到的问话,尽管他对那百里飞雪甚么感觉,却也是敏感之极,武德公主如此相问,不禁微微地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点头道:“是!我们确实是订有婚约,不过在两天前,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武德公主格格娇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听说那百里飞雪可是绝色的武林美女,号称‘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听说,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对她可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从西疆追到京城,为之发狂,格格!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么说解除就解除了?那么舍得?”

“人家百里飞雪系出名门,人长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骄算什么,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又岂能与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约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武天骄冷冷地道,脸色变得阴沉,语气愈发的不悦。

武德公主好像没有看到武天骄阴沉的脸色,似乎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道:“本公主还听说,三年来,百里飞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晋阳王府,没有离开,武王爷对这位未来儿媳可是相当的好,听说武王爷专门为未来儿媳盖了一座小楼,小楼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么飞雪楼!唉!本公主听了很是羡慕啊!武王爷对儿媳妇可真是好啊···”

武德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武天骄却已是脸色铁青,听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长公主殿下,您找我来,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吗?”怒极之下,不再叫公主姑姑了。

“难道本公主说得不是吗!”武德公主笑说:“老子抢儿媳妇的事,知道的可不仅是本公主啊!”

“若无要事,在下告辞!”武天骄不愿再呆,转身向大门走去。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武德公主娇笑着说,端坐着不动,右手一挥,嗤嗤——衣袖中飞出了几道细小的金光,飞向了武天骄,去势极快,快如闪电。

武天骄尚未走到大门上,便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心中一惊,当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训一下这位武德公主,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风卷向了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旁边桌上的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风扫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骄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门,急欲离去。武德公主见了冷哼一声:“来时容易去时难!武天骄,本公主倒要见识一下你有多大本事!”说着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坐椅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武天骄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侧身闪入到厅旁的柱子后,避过了金针,绕柱而过,眨眼间两柄短剑直奔武天骄斜刺而至,剑刃破空,嘶啸惊风。武天骄哼的一声,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她短剑。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骄缩手,这一夺竟然无功,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了得!”

片刻间,双方交手十数招,武天骄已然瞧出了武德公主的武功修为,大为讶然,没想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过也仅是天武二层,比起他来,尚差了五个层次,心中不愿再斗,又过得数招,衣袖一拂,已拂中了武德公主双腕道。武德公主双剑顿时拿捏不住,乘势掷出,武天骄忙头一侧,夺夺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厅侧的柱子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武天骄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武德公主并不高,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武德公主双剑出手,双掌一翻,右掌轻飘飘地直向武天骄腰间拍来,口中笑说:“武天骄,你这位武家庶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若胜不了本公主,休想走出这屋子!”

武天骄心中大怒,暗道:“别以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了你,逼急了,老子对你不客气!”心中这样想,出手却是留有余地,不敢伤了武德公主。

两人空手格斗了二十余招,武天骄暗自着急,如此的斗下去,没完没了的,这武德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切磋武功吗?

正斗间,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了开去,武天骄一愣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

“不好!”武天骄大惊,没想到脚下竟有陷阱,好在反应极快,轻功高绝,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间不容发之际,横挪半尺,伸右手抓向了陷阱边口,这要是抓实了,便可借力跃起,不致于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没想到武天骄反应如此之快,仓促间,也不多想,右脚一伸,踢向武天骄右手,不让他抓住陷阱边口。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脚手一交,武天骄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武德公主的裙摆,他只须有半分可借着力之处,便有腾挪余地,只是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惊呼一声,随着他一齐跌下了陷阱。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地下堕,但听得啪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这一跌下,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骄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伸手去推翻板,触手冰冷坚硬,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他虽具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然落了下来。

正文 第168章 凌虐

“上边有十六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能推得开?”武德公主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寻找脱身之计。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三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很是不错,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当真了得!嘻嘻,嗯嗯!”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甚么好笑?”突然想起:“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用陷阱困我?这女人奸滑得很,这陷阱中必有出路,莫要让她独自儿逃了出去。”想到此,上前两步,抓住了武德公主手腕。

武德公主惊道:“你要干甚么?”

“你别想独个儿出去,说!心你为什么要困我?”武天骄喝道。

“听说你武功很不错,本公主特意试试你的武功,瞧瞧你配不配当金刀驸马,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得,打你不过,只好用机关困住你了!”武德公主笑说。

武天骄哪会信她的鬼话,急于脱身,也不想跟她多废话,问道:“这陷阱之中,没有出路的机括么?”

武德公主笑道:“瞧你人长得挺秀气的,生就一张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的蠢话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在里面留下开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武天骄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

武德公主道:“大厅的门都关闭了,又看不见厅里的情况,时间久了,自然就发现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你有没有吃过喝过,饿是不饿?”

武天骄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久不回去,武无敌说不定怀疑我什么?找我的把柄?”想起先前明明发现她房间中藏着有人,当下五指一紧,使上了三成力,喝道:“长公主殿下,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冷笑道:“你杀了本公主,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哼!男女授受不亲,武天骄,你好生大胆,竟敢轻薄本公主殿下?别忘了,本公主是你的姑姑!”

武天骄被她一说,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退后两步,贴壁靠着。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挨得甚近,闻到武德公主身上的淡雅幽香气息,不禁心神一荡,对这幽香武天骄可是熟悉之极,心中诧异,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心说:“这位长公主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竟然还是位处子之身!”

武德公主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本公主花容月貌,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武天骄不理她,心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刚才在顶上没瞧仔细,何不再上去瞧瞧!”想到此,再度的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在顶上摸索了一阵,忽然,陷阱底下传来一阵声响,轧——

武天骄忙低头下瞧,陷阱中虽然黑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只见陷阱底下的墙壁处突然开了一道小门,武德公主闪入了其中,一闪而没,武天骄大惊,慌忙跳下,却已经来不及了,轧——小门又合上了。

“混蛋!”武天骄大怒,冲到小门前,一掌拍了上去。砰!右掌拍在小门上,小门丝毫无损,反震得他手掌隐隐作痛。

武天骄呆了一呆,在小门上一阵摸索,却是严密无缝,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又在四壁上一阵摸索,愕然发现,这陷阱果真系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完了!”

现在武天骄即是有通天本领,也出不去了,如果这座陷阱四周是石壁,留有缝隙,他或许可以凭着虚空挪移大法遁形出去,可他的虚空挪移大法还远没有到遁形透过钢板的地步。

武天骄大为懊悔,懊悔刚才不该上到陷阱顶上,一个不察,竟让武德公主有机会逃脱了,在此陷阱中,如果有武德公主相陪着作为人质,倒也不惧,可现在···武天骄懊悔也来不及了,寻思着怎样脱困,猛然间,鼻中闻到了一阵异香,四下一望,只见陷阱四周的墙角处冒出了一阵阵的粉红烟雾,霎时间,弥漫了整个陷阱空间,香气扑鼻。武天骄吸入香气,起初是十分的好闻,过了一阵头晕目眩,暗叫不好,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啪的一声,一盆冷水当面泼来,瞬间让武天骄从昏迷中醒来,缓缓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面前冷艳的绝美女子。

这是一间牢房,里面十分宽敞,地面用青石铺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坚固的铁门,牢牢的将他关在里面,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武天骄手脚均被铁链牢牢的锁铐着,另一端则连在青石板上,铁链很短,武天骄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只能着地,因为短短的铁链根本不可能让他有站起身来的机会。

武天骄低下头,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之中,而他正以这样狗趴着的屈辱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宽大的牢房之中。

看到此等情景,武天骄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年轻而阴冷的美艳女子,愕然发现,她不是武德公主。

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是身材却性~感诱~人至极,不过那股成子的强烈魅力绝非年轻少女所能拥有,而穿在她身上的华贵礼服,呈现深黑色,头上戴着纯金的金冠,金冠上面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宝石,各种颜色的光芒四处发散,耀眼夺目,将整间牢房都照的明亮起来。

这个黑衣女子的容貌美丽至极,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武天骄,也不由得惊讶于她的美貌,可是她身上的阴冷气息却像刺骨的寒气一样,让武天骄暗自感到身上发冷,而且在这件阴暗的牢房里,更是觉得寒冷难耐。

“你是谁?”武天骄惊骇地问道。

黑衣女子怒视着武天骄,黑色的瞳孔中露出憎恨的目光,她弯下腰端起另一盆冷水,唰的一声,用力泼在武天骄的脸上,水花四处飞溅,将牢房中的地板大片打湿,水珠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渐渐的向下面渗了下去。

看着武天骄在冷水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醒,黑衣女子突然拿起一条皮鞭,高高的举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朝武天骄打了下来。

啪——清脆声立刻在牢房中响起,皮鞭重重的打在武天骄赤~裸的肩头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嗯!武天骄痛得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是紧紧的咬住牙关,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上,一声也不吭。

武天骄已经试着运功,愕然发现,体内提不起一丝的内力,一身功力尽封,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尽管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挨着皮鞭,但是武天骄的身上仿佛依旧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如一头狮子般趴伏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展开猛烈扑击一样。

黑衣女子收回皮鞭,满意的看着崭新的皮鞭上满是点点血痕,她用纤纤玉指拂过,在指尖上留下了淡淡的殷红,而她眼中则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黑衣女子将目光落回到武天骄身上,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美白的躯体,那腰肢纤~细的如女子一般,和着一~丝不挂的,这都让她眼睛发亮,兴奋与痛恨的神色交替出现。

尤其是武天骄那硕大的擎天巨物,更是让黑衣女子妒忌的两眼冒火,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狠狠的拧它几把。

黑衣女子狠狠地咬着嘴唇,高举皮鞭,带着强烈的嫉恨,重重的再打了一鞭下去,看着武天骄痛苦得浑身抽搐,心中顿时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打我?”武天骄强忍着痛楚,再次地问道。

“我是谁,一会本公主就让你知道本公主是谁!”黑衣女子娇喝,又是一鞭子落在了武天骄身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黑衣女子自称本公主,武天骄一阵头晕,心道:“又是一位公主,我和她有仇吗?”

黑衣女子紧咬银牙,带着满怀的憎恨,轻移莲步,迈步走到武天骄的侧面,接着举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肋下。

鲜血从鞭痕处渗出,武天骄光洁的肌~肤瞬间出现大片的小点,身躯痛苦的着,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甘心的怒视着黑衣女子,而她的眼中满是熊熊的怒火。

黑衣女子眼中露出残忍的快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使得她急促的喘息着,然后缓缓走到武天骄的身后,高举皮鞭狠狠的打在他光滑的裸背上。

武天骄痛苦地着,一身功力受制的他,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经降到最低,现在也只是努力咬住嘴唇才能够不痛呼出声。

长发散乱的摇动着,受难的武天骄满脸不屈的神情,跪伏在牢房中央,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怒火。

从后面看着武天骄娇柔而又带着健美至极的身体,黑衣女子忽然感觉全身发热,冰冷的黑眸中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桃红之色。

“如此天赋异禀的少年男子,是我一生都未曾见过的,难怪她会对他念念不忘…”黑衣女子自言自语,用力地摇着头,迅速将绮念从心里赶出去,她不断警惕着自己,这是自己的情敌。

欣赏着武天骄娇~嫩雪~白的裸~体,黑衣女子暗自吞着口水,高高举起皮鞭,用尽最大的力气,一鞭鞭的重重打在武天骄光滑的裸背上面。

皮鞭的响声残酷的在牢房中回荡着,而武天骄的痛苦和愤怒则不断升起,黑衣女子的兴奋逐渐达到了顶点,兴奋的大声尖笑着,精神振奋的挥舞着皮鞭,肆意的鞭打着身前屈辱跪伏的少年男子。

武天骄俊美脸庞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鲜血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处流淌出来,一滴滴的洒落地面,染红了青石。

一刻后,武天骄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而他那玉白的躯体上,鞭痕交错,鲜血淋漓,令人怜惜。

黑衣女子在痛快淋漓地了心里的愤怒后,此刻已经满足地离开牢房。过了一阵,囚室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试探着走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中央,看着昏迷中的武天骄,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劈中一般,眼神瞬间被这个俊美的赤~裸少年吸引住了。她从来未见过男子的,此时见到,不禁羞红了脸,胸口如有一头小鹿般砰砰乱跳,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好一会儿,少女用力地摇摇头,将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驱赶出去,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走到一~丝不挂的武天骄身边蹲子,半跪于地,从手中的篮子里拿出伤药,打开瓶口,小心地敷在武天骄背上的鞭痕上。

武天骄痛楚地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缓缓地睁开眼睛,背上传来的清凉感觉让他十分诧异,转过头,看到有一个纤弱娇~媚美丽的少女正半跪在自己身边,细心地在为自己敷药,漂亮的乌黑长发从少女头上垂下,披散在肩头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武天骄认出了眼前的少女,心中凛然,呻~吟着道:“檀香公主!怎么是你?”

檀香公主默默地点着头,用微微颤抖的轻柔声音说道:“请不要动,等一会儿药就上好了。”

武天骄低下头,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然不语。

檀香公主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在上完药之后,用那些钥匙试了一遍,终于将武天骄手脚上的镣铐都打开来,让她可以坐在地上,不用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石板上。

檀香公主坐在他身边,从篮子里面拿出许多食物,用满含着歉意的美丽双眸看着他,柔声说道:“驸···三公子,这里有一些吃的东西,请您吃一点,好吗?”

武天骄默默点头,拿起一块面饼塞进嘴里,而檀香公主则慌忙地递上了一杯温热的水,以免他噎着了。

她身上披的青色长袍已经解了下来,铺在地上,让她们两人可以坐在上面。檀香公主静静地看着赤~裸的武天骄,只觉得心正不停地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

武天骄肚子饿的慌,吃完了食物,抬起头来正想问檀香公主,却见她俏脸飞红,心神恍惚,很是不安宁,想起自己曾经调戏过她,又想起那鞭打自己的黑衣女人自称公主,心中忽然有所醒悟,皱眉道:“是你···是你让武德公主抓我,你是要报仇?”

檀香公主闻言一阵的慌乱,不安地道:“本···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我···会求姑姑和姐姐放了你的!”

“姑姑姐姐!”武天骄冷笑道:“抓我的是你姑姑,打我的是姐姐!嗯!她是你哪位姐姐?”

“她是我十二皇姐,端阳公主!”檀香公主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对这端阳公主听都没听说过,嘲讽地道:“看来你这位皇姐对你很好啊!”

檀香公主听出他言下之意,道:“你···误会了!十二皇姐打你可不是为我,她可是···谁叫你抢了她的相好!”

“什么?”武天骄讶然,诧异地道:“我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微微颔首,红着脸道:“我···不知道皇娘和父皇会···会招你为驸马,不然我就不会找十二皇娘了!”

原来那天檀香公主被武天骄欺负之后,跑去东华宫曹贵妃面前哭诉告状,结果告状不成,反而挨了曹贵妃一顿的训,跑回自己的寝宫哭了一场,正好端阳公主游历江湖回来,回到皇宫来探望她这位最小的妹妹。

檀香公主正愁没人帮她出气,十二皇姐回来的正是时候,便向十二皇姐哭诉武天骄欺负她。端阳公主听后勃然大怒,当即与檀香公主商量着找武天骄报仇,两人合计了一下,连夜出宫,请姑姑武德公主相帮,武德公主满口答应。

只是檀香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请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找武天骄报仇的时候,到了第二天,宣和帝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金刀驸马,将她许配给了武天骄,这令檀香公主措手不及。如果在此之前,她还想着报复,在此之后,她更多的是羞涩,对武天骄的恨意大减,怎么着也不能报复自己的驸马。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檀香公主了,檀香公主不想找武天骄的麻烦,端阳公主却不肯放过武天骄。

正文 第169章 炼狱

武天骄想起端阳公主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时听檀香公主说他抢了端阳公主的相好,大为愕然,诧异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十二皇姐,怎么抢了你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抢男人?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檀香公主脸色微微一红,扭捏地道:“谁说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我十二皇姐可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吃了一惊,顿时想起了黑白双煞,心头一跳,脱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断袖之癖?”

檀香公主点了点头,道:“现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为什么要打你?恨你入骨了,谁要你抢了她的相好!”

武天骄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阵恶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叹:“世间人千姿百态,变~态的断袖之人何其之多!”却又感到疑惑,问道:“她的相好是谁?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摇了摇头,寻思地底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这么说的,是谁你不妨问她!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十二皇姐不会对你怎样的,打你一顿出出气就会把你放了,你忍耐一会,我会让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说着,起身提着篮子出了囚室。

“原来端阳公主有着那等嗜好,真是个变~态女人!”武天骄呐呐自语,心想:“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谁···天上人间!”

霎时间,武天骄脑中灵光一闪,有种恍然顿悟之感,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说的通,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间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不少,想来端阳公主的相好便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武天骄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不在少数,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阳公主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骄以为情况会如檀香公主说的那样,端阳公主只是打他一顿,折磨他一阵,便会把他放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过的一段最悲惨的非人日子,可以用人间炼狱、惨绝人寰来形容,情况并没有檀香公主说的那么乐观,接下来的几天,端阳公主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来到牢房中,不断地变着花样折磨他、凌虐他,一点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武天骄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连手上的九龙玉镯也失去了效用,召唤不出空间里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阳公主的百般摧残折磨,心中暗暗发誓,如若能脱困,他日千百倍地讨回。

这一天,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同时出现在了地牢中,此时的武天骄已经被折磨的昏迷不醒,遍体鳞伤,让几个太监绑到了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横展,双~腿并拢,脑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了桩子上。

端阳公主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本公主,知道本公主要怎么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一干太监听了无不欣喜,都道他们的头揣摩公主的心思揣摩的透彻。

端阳公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旁边的武德公主一看便知道这是端阳公主用来凌虐人的冰火神针,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

端阳公主嘿嘿一笑,笑得有点阴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亲自在一小太监的身上试了一试,一会您看看,包管好玩极了。”

端阳公主说着,来到武天骄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一边说,一边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武天骄的印堂直扎下去,只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骄身体马上打了个冷战,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来,几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武天骄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主见端阳公主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主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主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主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毒了,可比起端阳公主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主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觉得光是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主的手里。

武德公主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主让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主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主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里吧!看看会不会爆掉喔!”右手一指武天骄的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主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驸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端阳公主冷笑说,见武德公主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针,道:“皇姑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有试过!”

端阳公主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主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先把他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锦盒留给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主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主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主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咕长公主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主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歉意。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主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骄的百会,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的冰火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主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主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主,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吗…我好渴!”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求起本公主来了!”武德公主冷笑道。

武天骄强打精神,道:“我…给我点水喝吧!”他真的是渴坏了。

看着武天骄难受的样子,武德公主微微动了侧隐之心,心说:“不管如何,他都是武无敌的儿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无敌一旦借题发挥,问责起来,又怎好交代?”当即从旁边的水桶中舀来的一瓢水,但武天骄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经麻木的不会动了。

武德公主找来一个漏斗,塞到武天骄嘴里,将水倒在漏斗中灌进他嘴里,方才解了他的干渴。

唉!武德公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骄口中的漏斗,道:“三公子,本公主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主说什么也不会趟这场浑水!”

浑水!武天骄闻言一惊,隐隐有点明白了,道:“你们···武天虎,是不是武天虎让你们对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通!”武德公主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该呆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该来京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声道:“他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不过是武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凛然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在我皇家,众皇子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不惜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在门阀世家之中,兄弟为了家主之位,同样一山难容二虎,武天虎是绝不会容忍威胁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当年你大哥武天龙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远离京城,自愿的留守封地,三公子,虽说你是武家的庶子,但并未规定,庶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天虎才会感到安心,是了!武天虎一直支持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的,可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弟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弟也要下毒手吗?”

“那是当然!”武德公主沉声道:“只是你那四弟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着,武天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忌了!”

“为了区区的王位,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禽~兽不如!”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德公主,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我?”

武德公主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主的时候,本公主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龙、大皇子他们有所勾结,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主作主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公主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百般地折磨老子?”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武德公主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主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主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主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主,本公主只是让你明白,本公主无意害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主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索性做到底,开弓没有回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主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凄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主陆续回来了。端阳公主脸色颇有些不快,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主一看端阳公主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霉了,果然,端阳公主恨声道:“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主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真要有那个本事,连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主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对你早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主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主让他生不如死!”转首一望架子上的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了?”

武德公主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继续,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主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百会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还是清醒的,听见端阳公主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索性装死,死就死吧!

端阳公主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手中捏着一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主生怕端阳公主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那样武天骄毁了不要紧,檀香公主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掌心!”

“好!”端阳公主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主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受啊!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样,印堂上一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了,膻中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主流又分流出无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一冷一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

正文 第170章 破囊

武德公主冷眼以待,暗自叹息:“小子!你还真不走运,谁让得罪了端阳公主,看情形,她非把你折磨至死不可!”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银针,递给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您也来扎一针!”

武德公主犹豫了一会,接过了银针,走到武天骄身边,正要将银针扎入了他的右掌心,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微微一怔,嗤笑道:“一个男人家戴什么手镯,当自己是小姐!”

端阳公主听了撩了武天骄右手腕上的手镯,道:“皇姑姑!这小子手上的手镯好生古怪,那手镯我怎么脱也脱不下来!”

哦!武德公主闻言一愣,解手摸了摸武天骄手腕上的玉镯,发现玉镯与手腕吻合的严密无隙,丝毫挪不动半分,道:“看来这玉镯他是从小就戴在手上,长大了,玉镯也就嵌在手腕上了,哼!这玉镯倒也漂亮!”说着,摸索了一会,也未多想,将银针扎入了武天骄的右掌心。

听到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注各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这令武天骄大为紧张,九龙玉镯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若是让这两个女人发现了,那他休想活命,幸好她们不认识九龙玉镯,只是注意了一会,便不再谈论了,这让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

此时,武天骄右手的血脉已然被冰封住了,不再流通。两条胳臂上的寒热两极在锁骨中间交集在一起,和印堂,膻中的寒热分庭抗礼,绞做一团,相互纠缠。

哇——猛然间,武天骄胸膛如欲,张口喷出一股鲜血,从端阳公主的脸际飞过,险些喷在了她一脸。

端阳公主吓了一跳,跳开两步,嘿嘿冷笑道:“这才过瘾嘛!皇姑姑,我们接着来,看看他撑得了几时?”

武德公主接过端阳公主又递过来的银针,道:“这回扎他的脚上!”她专门挑一些不重要的地方扎针,寻思着:“他可是皇兄册封的金刀驸马,好歹也要留他一条命,莫要让皇兄怪罪!”殊不知这冰火神针不论扎到什么地方,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支银针和一支火针接连扎到武天骄双~腿的足三里上,痛苦依旧,不过武天骄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在以冰火神针为中心的地方,产生了一个独自的气劲旋涡,缓慢地流转,这让他不由又惊又喜,他试着去控制这些各自为政的旋涡,居然有反应,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

这些旋涡的特性让武天骄生出有种熟悉的感觉,以火针为中心的,大部分是烈火之气,与所练的龙象神功真气有些相似,还有少许辛辣的气劲;以银针为中心的,竟然相似于所修练的天鼎神功真气,只是力量远不能和天鼎神功相比,饶是如此也让武天骄欣喜若狂,他强忍着痛苦,默默地积蓄着力量,尝试着一心二用,同时地运起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接受此冷热之气。

现在的武天骄,头部和白红相对,四肢也是如此,可由于他浑身是血,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端阳公主正寻思着下一针扎在哪里比较有趣呢!左看右看了一会,道:“来人,拿水淋淋,本公主都看不清了!”

这可是腊月天,虽然地牢里不算冷,可浇上凉水也舒服不到哪去!不过武天骄服食过赤龙魔丹,再冷也不怕。

冷水泼过,武德公主凤目微瞪,面前的武天骄几乎不成人形了,先不说身上,单单是那脸上,碎裂的好似旱地龟裂,却密集细小的多,好好的一张俊美的脸就这么毁了,身上更不用提了,比脸上还严重,可惜了这么一位俊美少年。

武德公主不禁叹息,端阳公主却是兴奋莫名,武天骄越丑她越开心,捏着火针盯着武天骄的,由始而终,她都没忘武天骄这根害人的东西,就是这根东西,搞了她的相好!

就在端阳公主行将下针之际,武天骄忽然睁开双眼,脸上唯一没有受伤的双眼此时一红一白,红盛白弱,散发着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样骇人,舌绽焦雷,大吼一声,身上的冰火神针以及百会上的金簪子激射飞出,绑在他身上的锁链也被震得寸寸碎裂开来,崩飞了好远。

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惊呆了,都没有想到武天骄会这样,大是出乎她们的预料。

武天骄对端阳公主真是恨到了骨子里,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不杀了她自己这口气真的出不来。武天骄一没束缚,当即左手为爪,施以擒龙手,闪电般抓向端阳公主的哽桑咽喉。这一爪实际运用刚才积蓄的力量,一爪拍出,武天骄旋即就觉察出了不妥,左手上本是烈火一脉的龙象神功气劲,挥洒出去后,随即那微弱的寒冷之气却充斥而进,在自己的体内,寒冷之气和烈火之气竟然又搅和在了起来,让他分外痛楚,那口中的啸声多半是疼痛而发的,可见武天骄有多难过了。

端阳公主系是名师之徒,武功修为远在武德公主之上,应变神速无比,虽然她不明白武天骄怎么突然缓过劲来了,却也处变不惊,脚下一个倒退,躲过了武天骄凌厉的一爪。

武天骄势成骑虎,身上痛苦万分,无法停下对端阳公主的攻击,一旦停下来自己就再也没勇气承受这样的痛苦了,自己除了死也就没有了第二个结局。所以武天骄一鼓作气攻势连环,连攻六六三十六爪,直将端阳公主逼的连连后退,一时没有还手之力。

端阳公主有些蒙头转向,一来是被武天骄吓的,武天骄这个模样无异于魔鬼再世,她甚至想武天骄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在诈尸;二来武天骄的攻势实在是太过猛烈,让她疲于应付,她感觉到自己走不下十招了。

武德公主也有些发傻,呆愣在那里看着,她想不透武天骄怎会一转眼恢复了功力,把端阳公主逼入绝境。

周围的太监们都惊呆了,纷纷避开交战的旋涡,退向门口,有几个胆大的腿脚还利索的,连跑带颠去送信去了。

这一下,武天骄抢尽先机,和端阳公主正面对面,过了数招,武天骄闷哼一声,右手轻舒,一掌印在了端阳公主的胸口上,直将她击飞两丈开外,脑袋撞到墙上,落下来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武天骄只道端阳公主已经死了,心神稍松,但体内却是难受无比,无比的痛苦,冷热之气汇成了一路,在体内四处乱窜,左冲右突,若是换作常人,那早就受不了,陷入昏迷,他终偏偏无法昏迷,只感全身难受痛苦已达极点,心中只叫:“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武天骄发狂了,冲出了牢室,走道上两名侍卫欲来拦截,武天骄势若疯狂,凶兽一般撞向了两名侍卫,直将两侍卫撞飞了出去,跌在墙壁上,骨折筋裂,死于非命。

武天骄形若疯癫,顺着走道直向外冲,见人就撞,无可匹挡,奔跑间,只觉浑身冷热气流奔走流窜,猛然间,丹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力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与体内的冷热气流交汇合为一路,越胀越大,越来越热,犹如满镬蒸气没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蓦地里前阴后阴之间的“会”上似乎被热气穿破了一个小孔,登时觉得有丝丝热气从“会”通到脊椎末端的“长强”去,在内力的冲击下,会中九凤垒巢种下的iet毒巢囊在这个时候破裂了,iet毒奔涌而出,与体内的内息气流融入了一起···

体内的内息加上iet毒形成了一股巨大洪流,交迸撞激,通入“长强”,登时自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诸,一路沿着脊椎上升,走的都是背上督任各个要,然后是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痖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而至顶门的“百会”。

这股洪流冲到百会中,只觉颜面上一阵清凉,一股凉气从额头、鼻梁、口唇下来,通到了唇下的“承浆”。一路下行,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骨诸,又回到了“会”。

如此一个周天行将下来,武天骄身上的痛苦大减,说不出的畅快受用,隐隐感到功力正在飞速增长,突飞猛进,浑身真气浩如江河,只是会的iet毒巢囊破裂,iet毒融入混合着真气,随着真气运行着奔走,欲~火熊熊,周身燥热难当,越来越热,的擎天巨物更是一柱擎天,热烫的直欲爆裂,好不难受。

武天骄头脑尚是清醒,暗暗叫苦,幸好iet毒巢囊只是破了一个,不然,这时候他已经理智尽失了,现在只有尽快地逃出去,找个地方泄去身上的iet毒。

不消一会,武天骄已经冲出了地牢,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庭院,庭院中有着不少的侍卫,看到武天骄从地牢中出来,纷纷暴喝着上来拦截,一片的刀光剑影。

武天骄欲~火焚身,难受无比,哪有时间与这些侍卫缠斗,只想早点逃出去找个地方解决,见侍卫上来拦,速战速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怒吼,双手食指连弹,嗖嗖···弹指间,指上激射出了一道道绿蓝青红白各色的剑气,他此时功力大增,使出的九天神剑更是锐利无比,无可匹敌。

顷刻之间,庭院中一片五颜六色,剑气飞舞,腾空呼啸,啊——响起了一阵阵凄厉刺耳的惨叫之声,旋即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烈的,被剑气击中的侍卫纷纷爆体,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武天骄直向庭院外冲去,所过之处,挡者必杀,他此时功力正在飞速地增长,使出来的九天神剑更是威力绝伦,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剑气,无人能挡。他轻功高绝,加之欲~火的助劲下,发挥到了极致,快速如风,转眼间便已冲过了四重院落,来到了一道院墙。看到院墙,武天骄想也不想,一头撞了上去,轰···院墙被撞出了一个窟窿,武天骄穿墙而过,冲上了大街。

时值白天,武天骄身上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这一裸奔上了大街,好在他身法够快,一阵风似的,街上行人虽多,却也只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在裸奔,并未瞧个真切,不过武天骄此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让人瞧清楚了,也无人认得他。

光天化日之下,武天骄赤~身裸~体的在京城大街上裸奔,可谓开创了神鹰帝国历史上先河,也是开创了天京城有史以来的先河,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大天京城的大街上裸奔过,武天骄是第一个,千古一人,但他这也是迫不得已。

武天骄现在可不管裸奔不裸奔的,被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了功力激进,却也因而激破了会中的iet毒巢囊,若不尽快找个地方尽快解决,一旦让欲~火迷失了理智,会在街上干出那种事,那时可就完了。

武天骄尽展轻功,所过之处,街上的人只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影在奔跑,见到的人无不停下来,揉揉眼睛,几以为看花了眼。普通人倒没有瞧清楚,但不少的武者眼光锐利毒辣,看清那是一个男人在裸奔,瞧得傻了眼,叫道:“哇噻!这是什么世道?竟然光着身子上街!”

也有人惊呼:“那是什么?哇——好大!好大的鸡~鸡···”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也没有想到,此次的裸奔事件,京城中开始盛传着大鸡~鸡,不少iet荡的贵族妇人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托人要找出这个裸奔的有大鸡~鸡的男人。

武天骄顺着西街,飞跑着出了西城,在效外一直跑了三十多里,奔进了一片树林里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一停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召了出来为,气喘吁吁地道:“胡姐姐!快···我体内的iet毒巢囊破了···”

胡丽娘看到武天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大惊失色,听到他说iet毒巢囊破了,更是愕然,这时候已经大不了许多了,对地煞夫人道:“妖精!你到树林外面去护法,莫要让人进来打扰了主人!”

“是!”地煞夫人答应一声,到树林边护法。胡丽娘略一沉思,对武天骄道:“骄弟!你忍耐一会,九龙玉镯里有孟家母女,董家五夫人杜鹃,六夫人李梅,董家小姐董天燕,先让她们帮你,她们若是承受不住了,还有我和妖精!”

武天骄强忍欲~火的煎熬,皱眉道:“胡姐姐,凭你们几个人,怕是不行,你···快去京城的来福客栈,去把铁玉瑚她们叫来,加上她们,或许可行!”

胡丽娘点了点头,道:“我会快去快回,你要小心了!”说着默念巫术,在树林中,以武天骄为中心布下了一道方圆五丈的结界,尔后出了树林。

寒冬腊月,树林中地上满是积雪,武天骄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了雪地上,然后从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招出了孟夫人斑淑娴,不由分说,便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撕破她的衣服。

孟夫人自从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里,与胡丽娘地煞夫人等人相处下来,已然明了自己的命运,此时被武天骄强行非礼,加之武天骄浑身血迹,面目狰狞,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尖叫连连。

武天骄现在可没多余的时间玩什么情调,当即点了孟夫人的道,粗暴地撕光了她的衣服后,直接将天鼎真气灌入她体内,催发她的情~欲。孟夫人虽然四十多岁了,又生过一个女儿,但她是习武之人,加之保养有术,身材除了些许的丰~腴之外,有点微微下垂,并无多大走样,周身雪~白细~嫩,光滑润泽,倒也丰美诱~人。

片刻,武天骄将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抵住孟夫人屁~股后的股沟,这一会儿工夫,由于受到武天骄天鼎真气的催发,孟夫人已然情~欲如潮,理智全失,春潮泛滥,玉门中溢出了透明的体。

武天骄把孟夫人双~腿打开,搂著她的脖子,引领著擎天巨物到玉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将巨物缩小了数圈,直到粗细差不多了,方才用力地挺进了孟夫人,势如破竹,一挺到底。

唔——孟夫人充分湿润,禁不住呻~吟一声,觉得无比的充实,nawz部禁不住开始一上一下迎合著交~合起来。

孟夫人一面,一面抓著自己的玉~峰向中间挤压,仅仅过了一刻,突然浑身一颤,花径里阵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如泉水涌出,顺著巨物一直流到nawz部,湿了一片。

正文 第171章 无题

满足催更要求,受不了,先去睡一觉!

擎天巨物一进入孟夫人的花房中,武天骄绷紧的神经总算是稍稍地松驰了下来,仰躺在被子上,任由孟夫人在身上耸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将孟夫人泄出的阴元气吸入了体内,纳入丹田,霎时间,体~内的稍减。这时候,武天骄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天鼎神功竟然已经突破到了第十层,心中纳闷:“我什么时候突破了?”武天骄却不知他在采了武凌霜时已经突破了,只是那时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稀里糊涂的不知道罢了,和萧韵华又没有刻意地用上天鼎神功,之后又被武德公主擒住,一身功力尽封,此时功力尽复暴增,吸取孟夫人的阴元,自然而然地察觉了。

想起此次从武德公主和端阳的地牢中逃出来,暗呼侥幸,却也是凶险之极,若非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他功力激增,震断了铁链,迟的那么一刻,自己的小兄弟怕是不保了。

想到此,尽管武天骄欲~火焚身,浑身燥热难当,却也感到背脊凉飓飓的,心底直冒寒气,对那端阳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只可惜一掌打死了她,让她死的那么轻松,太便宜了她!还有那武德公主···老子绝不放过她,武德公主,你给老子等着!

武天骄暗暗发誓,看着孟夫人在自己身上风摆花柳一般,蛇腰一扭一晃地上下,大为过瘾,左手摸着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感到庆幸不已。若非有这九龙玉镯,玉镯中装着那么几个女人,即是能够从地牢中逃出来,怕也是要到处去采花。看来要在玉镯中多装几个女人,免得以后iet毒巢囊再破了,措手不及。

武天骄头脑异常的清醒,享里受孟夫人倒浇蜡烛的同时,又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招出了孟家大小姐孟金花。

看到母亲在武天骄身上呻~吟着干那种事,孟金花大为震骇,震呆半响,方始醒悟过来,不过,当她看清武天骄狰狞的面目,不禁愕然,但为了救母亲,不管不顾地挥拳打向了武天骄,娇骂道:“iet贼!放了我娘!”

孟金花哪是武天骄的对手,武天骄躺着不动,右手一伸,施以小擒龙手,便已擒拿得她动弹不得,嘿嘿邪笑道:“老子就是iet贼,那你们母女便是iet妇!iet贼和妇,那可是绝配!你就看着iet贼是如何和你~娘干的!”

武天骄兴奋地狞笑着,点了孟金花的道,置于一边,双手摸着孟夫人纤美的柳腰,抚过光滑柔嫩的,只觉触手绵软平坦,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就像青春少女一样诱~人。

爱不释手的在孟夫人的娇躯上着,武天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粉nawz,用力在柔滑玉nawz上捏弄,手指抚上粉红色的菊蕾,在菊花上面轻柔地着。

受到武天骄的抚慰,孟夫人更是兴奋,啼叫出声,蛇腰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上下起伏,胸前的那对硕大玉~峰晃荡晃荡,惊心动魄,花房中汁水横流,滋滋有声。

孟金花躺在一边,只能看着武天骄那超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在母亲的花房中一抽一套的,不禁目瞪口呆,她可是有过丈夫的,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丈夫之外的那东西,本来她觉得丈夫的东西很大,每次弄得她很舒服,可现在看到武天骄那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男人那东西会粗成那样,长成那样,难怪母亲会个不举停,一脸的欢快表情。

武天骄觉得孟夫人的蜜道紧窄滑润得厉害,牢牢套住自己的小兄弟,内中颤抖着,几乎要将他的液体挤榨出来,再禁不住兴奋,猛然一翻身,将成熟艳媚的孟夫人压在被子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地在蜜~面快速冲进抽出,摩擦着她那紧窄的蜜道,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如此一来,孟夫人更是的厉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身子八爪鱼般缠上了武天骄,奋力迎合着。

武天骄越干越快,擎天巨物在阵夫人体~内飞速挺进抽出,如同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般,勇~猛无敌,冲锋陷阵,撞击在孟夫人肉感弹性的丰臀上,肉,直响,直冲得孟夫人咿咿呀呀娇吟啼叫不绝。

冲了数百下后,武天骄终于虎吼一声,身体颤抖着,拼命地向前挤去,擎天巨物一直顶到孟夫人体~内的最深处,大开,开始了暴烈的喷发,一泄如注。

啊——感受到射入体~内花径深处的滚烫液体,孟夫人高声呼叫了起来,柔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攀上了在无上快乐的高~潮,美目翻白,兴奋的竟自晕了过去。

正文 第172章 母女同侍

武天骄越干越快,擎天巨物在阵夫人体~内飞速挺进抽出,如同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般,勇~猛无敌,冲锋陷阵,撞击在孟夫人肉感弹性的丰臀上,肉,直响,直冲得孟夫人咿咿呀呀娇吟啼叫不绝。

冲了数百下后,武天骄终于虎吼一声,身体颤抖着,拼命地向前挤去,擎天巨物一直顶到孟夫人体~内的最深处,大开,开始了暴烈的喷发,一泄如注。

啊——感受到射入体~内花径深处的滚烫液体,孟夫人高声呼叫了起来,柔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花蕊奔放,喷涌,攀上了无上快乐的高~潮,美目翻白,兴奋的竟自晕了过去。

嗷——武天骄喉中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嚎叫,直觉得头上激热,一股阴凉之气顺着的眼孔透入体内,当即深吸一口气,将这阴凉之气吸入体~内,霎时之间,周身一阵的清凉,旺盛的欲~火减弱了些许,头脑也愈发的清醒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孟金花自是无比的难受,但越瞧越傻眼,张口结舌,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素雅的母亲会如此的,更想不到男人在那方面竟然强悍如此,武天骄竟然将她的娘亲奸晕了过去,这还是人吗?

武天骄放开了孟夫人,卟—背—擎天巨物从孟夫人花房中拔了出来,这一,只见孟夫人红肿的桃源口溢出了一股ebn,湿漉漉的,好不iet糜。

孟金花见此又羞又怒,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然而,武天骄却转向了她。孟金花自知会和母亲一样,难逃被武天骄奸iet的命运,但事到临头,也不由得惊慌了起来,叫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iet贼!”

“本公子是iet贼,iet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了!”武天骄嘿嘿iet笑说,一边说,一边动手脱孟金花的衣服。不到片刻,孟家金花已是浑身赤~裸,清洁溜溜,丰润魅人的身体全展露在了武天骄眼前,一览无遗。

只见孟金花骨肉丰盈,酥软如棉,胸前的玉兔饱~满,雪~白细~腻,身材窈窕,引人暇思,两条玉~腿修~长而美,双~腿间那一片黑~森森的地带,芳草凄凄,掩不住那一条迷人的缝隙。

孟金花惊羞欲死,但位被制,身体软软的无法挣扎,虽说口能言,但此时已是惊怒得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涨红着脸怒骂道:“武天骄,你…你敢碰我,想做鬼也饶不了你!”

“你~娘本公子都碰了,碰你又怎样?”武天骄iet笑着,低头吻上了孟金花的性~感红唇,唔——孟金花顿时没了声音,又羞又气,心中悲哀:“仁弟!我不能为你守身了!”

武天骄的舌头顶开孟金花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用力地吸~吮起来,孟金花拼命地挣扎着,却躲不开武天骄的嘴唇,不一会被武天骄吻得心慌意乱。

孟金花称得上是个贞女,传统观念很强,性子刚烈,有道是出嫁从夫,从一而终,自从夫君桑仁为铁苍龙所杀后,便有了为夫君守节一生的打算,此时武天骄在她身上肆意活动,顿觉痛失贞~洁,羞怒无比。想骂,但双~唇被武天骄盖住,只得咿咿呜呜个不停。

好半响,武天骄才放开孟金花的双~唇,再看她已是恼怒涨红了脸,一副恨恨的眼神,不由心乐,当即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细~腻,丰挺的玉兔,尽情地揉搓起来,又软以又滑,手感不错。不由赞了一声:“好极了!”

孟金花更是涨红了脸,红欲滴血,娇骂个不停。

这时,孟夫人悠悠醒转,呻~吟了一声,扭头瞧见女儿受辱,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连喊话都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对女儿施以魔爪蹂躏,无可奈何,心中叹息:“我们母女都难逃他的奸iet!”

武天骄在孟金花胸前雪滑的玉兔上把玩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兔上滑移到了腹上,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感到花园被侵犯,孟金花浑身颤抖,禁不住呜咽一声,羞恨欲死,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只愿有人将她一刀杀了算了,免得受武天骄此等凌辱。

“天哪!……”旁边的孟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武天骄将孟家金花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双魔手在她花园中肆意地活动着,片刻间,孟金花在武天骄的情~挑下,呼吸急促,玉门中渗出了点点露珠,沾的武天骄一手湿漉漉的。

“瞧,你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假正经!”武天骄将手指放到孟金花眼前,调笑道。

孟金花羞臊欲死,恨不得旁边有条地缝钻进去,恨自己不争气,身体在武天骄逗弄下起那样反应,一双眼睛再见也怎么敢看向武天骄了。

孟金花情动不堪,武天骄也是欲焰熊熊,尽管得到了孟夫人的阴元,减弱了体~内iet毒的燥热,但经过这会儿,又旺盛了起来,急需阴元将欲焰消弱下去,当即跪在了孟金花的两~腿间,擎天巨物对准了孟金花的,孟金花见了立时呜咽道:“不要!”

不要也不行,武天骄已经是箭上弦,刀出鞘,,腰部一用力,巨物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破门而入,已是一刺到底。

哦——孟金花低低地了一声,两行清泪顺颊淌下,自己的贞~洁到底是被玷污了。

听到女儿的呻~吟,孟夫人到底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到武天骄刚刚搞得自己舒服的那东西进入到了女儿体~内,不由羞得低吟了一声,只觉得荒唐无比,母女竟然失~身同一男人,天哪!

武天骄急需阴元,迫不急待地动作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孟金花那处,心中也是颇为得意,暗道:“天下女人,莫不为鼎,天鼎神功,所向披靡!”

孟金花表面流泪,但先前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早已是春潮泛滥成之灾,此时武天骄一活动,就觉得孟金花里面紧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有一股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

孟金花哭泣中看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他那狰狞的巨物正快速地在花园抽出进入,nawz部相击,之声不绝,景色好不褻。

孟金花羞愤欲死,但身体软软的却是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天骄尽情地奸iet自己。

武天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情况便发生了变化,起先孟金花只是哭泣怒骂着,但在被武天骄一阵接一阵的冲击下,快~感潮水般涌来,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她的哭泣怒骂声也慢慢地夹进了许多的娇啼呻~吟之声,媚眼如丝,眼中冒起了蒙蒙的春~情水光。

“嗯…你这个iet…呜呜…哦…轻一点…嗯…哦…”

听着孟金花的呻~吟,武天骄愈发的兴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直将孟金花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撞击声,孟金花娇啼声,飘满了整个结界。

孟夫人已是瞧得呆了,全身轻颤,脸上烫得厉害,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再次的火热起来,满脸红晕。

很快,武天骄和孟金花的交~欢便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在全身如潮的下,孟金花已是忘乎了一切,地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顶到头了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啊——孟金花突然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蕊喷泄,如泉,阴元宣泄而出,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iet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受孟金花的一激,武天骄神功运转,直将孟金花的阴元吸入,纳入丹田,浑身顿时一阵的清凉,口中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不舒爽。

良久,孟金花无神地注视着武天骄,发现对方正以嘲弄似的眼神盯着她,连忙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想到自己竟在他的奸iet下达到了高~潮,又气又羞,又是暗怒自己,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呜呜噎噎地哭骂起来:“你这个iet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对不起夫君···”

“你哭什么呀?你夫君早死了,你有什么好哭的!”武天骄没好气地道,呼呼喘气,坐起来刚一稍息,熊熊的欲焰又来了,只得继续未了的征程。

武天骄在孟夫人身上泄过阳液,对孟金花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在她的身上连续地了好多次,干得她晕去醒来,死去活来,最后爽歪歪了,娇躯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他奸iet着,娇~嫩的花园里和母亲一样,里面积满了武天骄的阳液。

在那对美艳的母女花身上征讨了七八个来回,武天骄终于暂时压抑住了心头的欲~火,看这对母女已经不堪承受,当即心神摄动,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继而召出了董家六夫人李梅。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iet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的很,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却也被他的擎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正文 第173章 狂欢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两人却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是武天骄吓了一路。

“真是个坏女人!”武天骄心想,却是颇为兴奋。

武天骄嘿嘿笑着道:“何必假正经呢。”李梅双颊似火,娇喘更甚。

李梅兴奋无比,只觉种种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在武天骄的抚弄下,飘飘欲仙,似乎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也是愈发的兴奋,心神一动,索性将董家的五夫人杜鹃召了出来,让她在一旁先做会观众,热热身,一会李梅过后,就马上轮到她了,而董家二小姐董天燕则安排到最后,这主要是董天燕是处~女之身,未曾开~苞,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因而才安排到最后。

此处删节……

杜鹃瞧得火热,羞红了脸,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如何是好?她是过来人,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武天骄和李梅的表演令她倍感刺激。

武天骄放开了李梅,继而转向了杜鹃,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杜鹃开始有点迟疑,犹豫地回应着,但过了一会,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显然是豁出去了。

两人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杜鹃有着一股饥渴的浪劲,令武天骄大为讶然,心道:“董家女人怎么个个那么……”

武天骄猜得一点不错,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是极少近女色,这主要是董家的功法使然,杜鹃夫人三十有余,正是虎狼之年,自是难耐空虚寂~寞,这也是她为何甘愿地与~武天骄水到渠成。

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李梅,瞧着武天骄和杜鹃的缠绵热吻,犹自娇喘着,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酥~胸起伏惊人,惊心动魄。

一边接着吻,武天骄一边脱去了杜鹃的衣衫,解去了她的抹胸,由于九龙玉镯中温暖如春,杜鹃的衣着甚是单薄,不消一会,杜鹃赤~裸的上身便展现在了武天骄的面前。

“好美!”武天骄不由赞叹了一声,在李梅柔软的酥ebn上揉了几下,感觉又软又滑,弹性极佳。

杜鹃被武天骄揉得娇~腻地呻~吟了几声。武天骄让杜鹃躺下来,见此杜鹃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临了,顿时周身火热,双目一片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浪地瞟了武天骄一眼,自觉地躺了下来。

杜鹃躺在棉被上,任由武天骄抚弄,俏脸通红,一阵阵躁热涌上了她的心头,内心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又是期盼。

武天骄抚弄了一会,嘿嘿iet笑道:“五夫人,我可要来了!”说着,伏身而上。

杜鹃只觉一股电流般的迅速涌遍全身。

武天骄慢慢地动作着,随着武天骄的动作,杜鹃只觉一股股难以形容的不断传来,让她不已。那种快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

武天骄只觉得身下的杜鹃夫人,丰~腴媚艳,舒爽之极。

杜鹃百忙中看了一旁的李梅一眼,自己如此iet荡,让她觉得有点尴尬,好在李梅也一样,谁也不用笑谁。

……

好半响,杜鹃颤动的娇躯才平静下来,软化的如烂泥,瘫软着不动了,娇喘嘘嘘。

连续地吸收了孟家母女、李梅和杜鹃的阴元,但此还远远不能消去武天骄体~内的iet毒,接下来的时间里,武天骄iet兴大发,极度狂欢。兴起时,又召出孟家母女,玩得不亦乐乎。孟家母女和李梅、杜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风月大阵?

看到四女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继而召出了董天燕。

董天燕出了九龙玉镯,被武天骄的怪样吓得尖叫,现在的武天骄,其模样丑陋的吓人,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凝结的疤痕,十分的狰狞。

武天骄并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状,iet欲的煎熬迫使得他急欲发~泄,当即弹出一道指风,点中了董天燕的道,令她动弹不得,在董天燕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雪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在她滑腻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董天燕不像她姐姐董天凤那般英武健美,身材娇小玲珑,白腻晶莹,玉雪可爱。

董天燕被武天骄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惊又骇,毛骨悚然,想到自己要失~身于这样一个魔鬼般的丑陋之人,心中悲哀。

武天骄伸臂搂住董天燕柔软的腰肢,将她上身抬起,一把吻在了她的上。

董天燕心神一震,生平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让她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武天骄的舌头已是侵入了她的口腔。

“唔……”董天燕低吟一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

武天骄贪婪地吮吻着董天燕丰润的樱~唇,吮~吸着她里面粉~嫩的莲舌,好半响,才放开她,笑道:“二小姐,味道如何?”

董天燕又羞又气,又恼又怒,火红着脸,不敢看他,昔日刁蛮泼辣的千金小姐威风荡然无存。

武天骄欣赏了董天燕羞怒的动人风情一会,笑了笑,将她的身体放好,然后说道:“我们再来!”双手隔着董天燕的衣服,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立时一股丰~盈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掌心,不由赞叹了一声:“真是一对好ebn啊!”

武天骄爱不释地隔衣揉搓着董天燕的玉兔,就象和面一样,一边揉他一边还赞道:“二小姐,你的白兔真不错,这么有弹性,摸着真是过瘾……你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摸吧?”

自己从未被男人触摸过了玉兔被武天骄如此肆无忌惮的轻薄,耳中再听着武天骄这么羞人的话语,董天燕只觉羞臊之极,再加上自己敏感的玉兔被武天骄大力揉搓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觉得全身一阵阵的发热,羞怒的同时,神智也有些茫茫然起来,一时飞红着脸,紧咬着银牙不说话。

“让在下来为二小姐宽衣!”

看着董天燕的样子,武天骄不由心中暗乐,他的挑~逗之术天下无双,即是贞~洁烈女也会情动。

武天骄解开了董天燕外面的衣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裤,现出了内中玲珑的曲线。

武天骄并不停留,扯去了董天燕上身的,这位二小姐竟然没有穿抹胸,一对酥ebn立时傲然挺立在武天骄的面前。

“不要……”董天燕羞怒地道,但她的话徒劳无功,武天骄已是将目光投射到她美好玉兔的上身处。

董天燕身上的特别的白,特别的嫩,娇艳动人,腻~滑的玉兔饱~满,或许是刚才挑~逗的结果,两颗红润的已经有些肿胀。看得武天骄颇为心动。

“呵呵!千金小姐的肌~肤就是白!”武天骄嘿嘿笑说,一双手继续在董天燕的上身玉兔上活动着。

董天燕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落在武天骄的手里只有认命了。不过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燕不觉呼吸急促起来,娇美而颇有英气的脸颊上已满是红晕,俏目迷离。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起了某种反应,很盼望武天骄手上的这种动作不要停,一直继续下去。

董天燕的反应自然一切都落在武天骄的眼中,不由一笑,更加耐心地挑~逗着。

过了一会,武天骄低下头去。

“嗯…”董天燕不由娇~媚地了声,火红着脸颤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喔…喔…”随着武天骄的吮~吸,阵阵奇异的快~感不断而来,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董天燕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火红着脸更是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

“不要啊…”越来越强的快~感让董天燕几乎不能自已,最后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武天骄哀求道。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反应很好吗?”武天骄看着董天燕的下~身,iet笑道。

董天燕一下子张口无言,羞得无地自容,立时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着武天骄。

“好了,让在下为二小姐解去身上的最后衣裳吧!”

武天骄笑道,说着便去脱董天燕身上的最后内~裤,啊——董天燕顿时发出惊惶的声音,两手要去护着她的,不过她被点了道,已是全身无力,只是口中能言,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立时,女子最神圣的领域暴露在武天骄贪婪的目光下。

“看看!”武天骄用手指拨开董天燕那地方,由于情动的缘故,里面已经颇为的湿润。

“喔…不要啊…天哪…”

董天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这样,这太超出她的想象之外了,只觉脑子象麻痹了一股,桃红着脸,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不时地颤抖着。

良久,武天骄才停止了用嘴的侵犯,咂嘴弄舌了一会,邪笑道:“差不多了,二小姐!”

听到武天骄的话,董天燕从迷离的状况中回醒过来,但身体的无法动作。

武天骄笑道:“怕什么,女人嘛,都有这么一关的,过去了就没事了!”说着,分开了董天燕的双~腿。

董天燕已然极为情动,心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颇有着几分期待之意。

啊——董天燕娇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俏目便如梨花带雨般,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千金小姐的娇蛮傲气,变得楚楚可怜。

静待了一会,等到董天燕适应了,武天骄的动作慢慢加快,董天燕只觉先前的痛楚正在慢慢地消失,飘飘欲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俏脸上一片嫣红,双目迷离,双用力抓住身下的被子!

正文 第174章 千人斩 白虎

静待了一会,等到董天燕适应了,武天骄的动作慢慢加快,随着武天骄一下一下的抽动,董天燕只觉先前的痛楚正在慢慢地消失,飘飘欲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俏脸上一片嫣红,双目迷离,双手用力抓住身下的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吟个不停!

不知什么时候,董天燕被封的位已然解开了,四肢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武天骄,无比狂热,浪劲十足。

一刻后,董天燕剧烈的快~感飙升到了顶峰,一声娇呼,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浑身不住地颤抖,体~内泉涌般喷发而出···

武天骄闷哼一声,开放了,将滚烫浓稠的阳液强力喷董天燕濡热的身体深处,更让董天燕全身一阵发抖娇吟。

天色已然黑暗,而树林中结界内依然春~光明媚,春~色无边。

武天骄龙精虎犯猛,连续在快斑淑娴、孟金花、李梅、杜鹃、董天燕五个女人身上数度临幸,在吸取了她们数次阴元之后,仍然iet欲如潮,无比的难受。说也奇怪,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iet毒发作起来,能让人焚身爆裂,口鼻,但武天骄这一次发作起来,虽然倍受煎熬,却并不如何的强烈,神智一直保持着清醒。在董天燕不堪承受后,只得又将孟家母女和董家的两位夫人召出来,再度临幸,只是,两三遍后,五个女人,不论是谁,都已奄奄一息,无力承受,再临幸下去,便要临幸的她们归天了,只得将她们收入九龙玉镯空间。

此时已是夜里,胡丽娘久去没有回来,武天骄暗自担心,但这时候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擎天巨物膨胀的欲爆,怎么办?

“妖精!”武天骄脑中闪过了地煞夫人的身影,现在也只有她了,当下叫道:“妖精!”

连着喊了数遍,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得到地煞夫人的回应,猛然间,武天骄醒悟过来了,四周布下了结界,妖精又怎么听得见呢,当即凝气束音,喊道:“妖精!”

这一回,声音透过了结界,传到了外面,不一会,地煞夫人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结界外,娇声道:“什么事?主人!”

武天骄招了招手,道:“你进来!”

地煞夫人闻言却是站着不动,摇了摇头,道:“不行啊!主人!奴家要到四处巡视,不让外人闯进来,不能进来陪你!”

武天骄闻言一想也是,这要让外人闯进树林来,发现了巫术结界,定然了不得,不禁泄气,暗自叹气,这可咋好?

“有人来了!”地煞夫人倏地叫了一句,转身奔出了树林,不见了。

武天骄听了大喜,心道:“一定是胡姐姐她们来了!”目光透过结界气墙,望向树林外,果然,过了没多久,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来了,胡丽娘身上背着一个人。

“真是胡姐姐!”武天骄大喜叫道,跳了起来。

胡丽娘脚步飞快,疾步走来,穿过了结界气墙,进入到了结界内,急切地问道:“你怎样?”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人放在了被子上。

“还好!”武天骄随口应道,一看那人,不禁一愣,原来胡老丽娘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凤,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燕的姐姐,只见她似是晕迷了过去,倾国倾城的如花娇靥上此时有些晕红,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显得娇艳欲滴,明艳绝伦,让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心中诧异,问道:“是董姐姐!她怎么了?”

“她中了春药!”胡丽娘凝重地道:“你快救她!”

“啊——春药!”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她怎么中了春药?这是怎么回事?铁玉瑚呢?”

“这事等会再说,你们先忙,忙完了我再对你说!”胡丽娘道,右手衣袖一拂,拂在了董天凤的身上,一股柔劲所至,解开了董天凤身上所封的道。

道一解,董天凤很快便醒了过来,脸色娇红,显得娇艳欲滴,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这让她的衣裳无比的凌乱,一双妙目迷离地转向了武天骄。

“她中的是什么春~药?好像很是强烈!”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还没问答,董天凤突然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颤声地道:“武…武公子…”她娇俏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滚烫酡红,目光中似是充满了无奈,娇羞,不甘,愤怒,渴望等奇异表情参杂,最后凝成了渴望与怜爱之意,身子更是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瞧在眼里,心头火热,不由咽了咽口水,这才刚刚给妹妹开了苞不久,这姐姐就是送上门来了,而且还中了春~药,这是谁干得好事?天上掉馅饼了。

胡丽娘白了武天骄一眼,蹙眉道:“她中的是iet毒千人斩,需要立即帮她解毒,再迟的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千人斩!”武天骄大吃一惊,对这iet药可是熟悉之极,当年他可不仅中了千人斩,还同时中了万iet散,身受其害,没想到董天凤也中了千人斩。

武天骄转身去看董天凤,只见董天凤双眸散发着炽热的春~情,嘴中不断地发出了撩人心神的低吟,那种呻~吟带着致命的力,让人听了心神荡漾,不克自持。

同时董天凤的娇躯在被子上不断地颤抖扭动着,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身上的外衣都快被她自己撕掉了。那诱~人的素胸已然半露,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双丘急速地起伏着,让人观之热血沸腾。

“武公子…来…快来啊…”董天凤颤叫着。

千人斩的春~药无比霸道,它可先让人晕迷一些时间,然后醒来后便又可触动人体内的春~情,让你春~心荡漾,难以克制,非男女不能解。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了春~药之人春~心荡漾,但她人本身却还是清醒的。

此时,董天凤只觉得阵阵强烈无比的欲~火从她下~身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让她全身无一不处不痒,燥热难言,特别是下~体更是有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般,让她忍不住想自己伸去摸。但是越摸那种~痒感就越强烈,浑身灼热,酸软,痒酥,难受之极。心底的渴望欲~火也就越强烈。

董天凤虽然羞愤难言,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充满欲~火的眼神勉力地望着武天骄,忍不住又颤声道:“武公子…快来啊…”

看见武天骄呆呆地看着在春~心荡漾的董天凤,胡丽娘甚是没好气,娇嗔道:“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傻看什么?还不快上,真是便宜你了!”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迳自走出了结界。

武天骄心中暗乐,自己正愁没有女人解毒,胡丽娘就送来了一个中了iet毒的女人,还是中了千人斩的,这好吗,你帮我,我帮你,正好以毒攻毒。

“武…武公子…”董天凤已快忍受不了了,眼望着武天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以减轻来自内心深处那猛涌而来的情火。

为美女解毒,武天骄自是求之不得,口中却是叹了口气,装着一本正经地道:“天凤师姐,你中了iet毒,需要男女交~合来解除,小弟得罪了。”

董天凤已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身躯急速地扭动着,嘴中不住发出iet荡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这是很羞人的,但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我要···我要···”董天凤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快…快…我受不了了”

见此情景,武天骄不再犹豫,立马行动,附子,当即为天凤姐姐宽衣解带。

武天骄双手刚触及到董天凤的身体,却见董天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声,双臂猛地一把抱住了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结实的长腿也随之夹上了武天骄的腰腹,全身如八爪鱼般将武天骄紧紧缠住,不停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扭动着,厮磨着,已然迫不及待了。

“啊呀,天凤姐姐,别忙,别忙,先,先。”武天骄叫道。

他一边去分开董天凤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边扯去董天凤身上已是散乱不堪的衣裳。

不消片刻,董天凤全身的衣裳便被武天骄剥光了,露出了高~挑健美的窈窕身体。

董天凤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nawz部而滚圆结实,珠圆玉润,双~腿笔直修~长,全身肌肉结实有弹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吸引武天骄目光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干干净净,一毛不生,她竟然也是和铁玉瑚一样,传说中的白虎。

董家人男的高大,女的高~挑,董天凤遗传了董家人的血统,身材甚是高挑,修~长完美,全身的肌~肤雪~白如玉,一对玉~峰晶莹傲挺,殷红,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吸上一口。

玉~峰往下是细细的柳腰,nawz部很翘,浑圆结实,形状甚美,又充满了肉感,性~感非常,真是细腰丰nawz的代表。nawz部下是修~长健美的长~腿。

双~腿之间那一片洁白的地带,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此时由于是千人斩iet药的催~情作用,春~心荡漾的缘故,已是湿~润滑~腻不堪。

看到这里,武天骄再也忍受不住了,猛地一把捧过天凤姐姐那艳红欲滴的脸儿,狠狠地吻在了她柔软湿润的两片红唇上,一股难言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董天凤“嘤咛”一声,哪里还受得了?立时天旋地转,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倒在武天骄的怀里,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全身紧紧地缠着武天骄,娇躯在武天骄怀里拼命扭动着,娇喘呻~吟不已。

两人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缠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浓我浓。

武天骄一边贪婪地吻着天凤姐姐的娇唇,一边右手握住她那丰挺的揉搓起来,那种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而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凤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加快,董天凤娇~媚的喘息声不绝,身子更是越来越软,只觉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让她全身发抖,已是不停地从她细小的桃源口中流出而不自知。

此时,在董天凤心中,只觉得武天骄在她身上的动作是人世间最美妙,最舒服的事情。

当董天凤的脑海一片空白时,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来是武天骄的手已是侵犯到了她的神秘禁地。

“不要…”董天凤软弱无力地说道。

虽然欲~火难忍,但董天凤心里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对武天骄的羞人动作心里感觉羞臊无比。只是口中说不要,清醒的意识却是不能抗拒自己身体上的需要,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动作。

“真的吗?”

武天骄似能看透董天凤的心神,口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那双带有魔力的手轻柔地在天凤姐姐修~长而美的美腿上着、轻揉着,就是不接触天凤姐姐的腿间,这让董天凤更是心急火燎的,娇躯蛇一样地去迎合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口中焦急地道:“我要…要…我要…”

嘿嘿···武天骄得胜地iet笑不绝,知道天凤姐姐欲~火中烧,也不去为难她,手指直接放在了天凤姐姐无毛的桃源口上摩挲起来,手指湿淋淋的,湿透了。

董天凤双手紧抓被子,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扭动着,眼睛失神地望着武天骄,电流般的销~魂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不仅沾湿了武天骄的手指,也顺着她自己雪~白的大~腿淌流而下。

“还真是浪啊!”武天骄心想,道:“天凤姐姐!往这里瞧…”

董天凤看过去,只见武天骄在自己腿间动作着,虽然心中羞臊无比,但身体却是不能抗拒武天骄的动作,很快便被麻痹般的快~感淹没了,更是高声地呻~吟起来。

董天凤正当芳华,身体完全成熟,正处于春~情的动期,身体上的极度快~感和需要,加之内心深处的羞臊,结成了极为强烈又异样的欲~火。

董天凤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了,娇哼着,叉开自己两条雪~白丰~润的长腿,只见桃源处无法遏止地流出了,弄得她那嫩滑的腿上湿湿粘粘的。

董天凤紧紧地抱住武天骄,颤声道:“我要…给我…快给我…”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别急…别急…慢点…哥哥马上就给你开~苞~”武天骄道,真是自大,董天凤年岁要比他大好几岁,他竟然自称哥哥!

武天骄放下董天凤,将她平放在被子上,被子满是痕迹,上面沾满了孟家母女、杜鹃、李梅的,董天燕的落~红,早已是狼籍不堪。

武天骄压在了董天凤柔软的玉~体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在董天凤缠上来之时,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凤那细小的白虎口上,随势猛地刺了进去。

啊——董天凤禁不住娇叫一声,点点落红洒在了被上,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的处子之身付之东流,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当然,受过武天骄的滋润,也可重回少女,但毕竟已然破身了,处~女膜重生那只能算是二次、三次、四次···的处~女。

开~苞的痛楚让董天凤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不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伤感,泪水夺眶而出。

而武天骄则是心满意足,对于这个天凤师姐,心里早就想吃了她,气一气那萧国梁,只是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没想到会在自己iet毒发作的时候,恰好赶上董天凤也中了iet毒,理所当然地得到她的处~女之身,世事难料啊。

不过,在武天骄见到董天凤那如梨花带雨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之心,不管怎么说,她已是自己的“阴鼎”女人了,倍加疼爱才是。

武天骄给开~苞可是富有经验,深得个中三味,知道刚进去时不能马上活动,当即静止不动。过了一会,董天凤在千人斩iet毒的催动下,iwt欲战胜了刚破身时的痛苦,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窈窕的身体如八爪鱼般地死死缠着武天骄,扭动着磨转了开来。

武天骄见此知道董天凤已经有所适应,当即轻柔缓慢地,和风细雨,觉得她那芳径又紧又窄,甚是美妙,享受无比。

董天凤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着武天骄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擎天巨物不断地逐渐增粗变大,这让董天凤又是痛苦,又是畅快,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武天骄怀里,口中只知iet浪地呻~吟个不停。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iet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iet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正文 第175章 太阴神女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iet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iet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iet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iet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观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一声接着一声。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境界后,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缓缓地流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iet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iet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iet欲大为减弱。

无尽的交~欢,无尽的发~泄,到了半夜,在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作用下,董天凤在经过十余次的宣泄后,所中的千人斩iet毒得以消解,人也陷入了昏迷,虚脱的睡了。

此时,武天骄身上的iet毒已然泄了大半,但仍有小部分iet毒残留体~内,这小部分的iet毒可是iet毒中的精华所在,想要消解或者排出体外,可没那么容易,眼见董天凤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这时候,轮到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上阵了,现在能上的只有她们了,她们希望最后能够将武天骄的欲~火彻底化解。

又是数轮的交锋···

千人斩和万iet散混合iet毒之猛烈,出乎胡丽娘他们的预料,将到天亮时分,武天骄体~内的iet毒一直没有消解的现象,反倒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或上或下,一杆神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行···不行···骄弟···我不行了···”胡丽娘忍不住求饶了。

武天骄只得停下来,再看地煞夫人,也是几近虚脱,不堪承受了,不禁皱眉,道:“怎么办?小弟还是觉得难受!好热啊···”

“怎么办···怎么办···”胡丽娘娇喘着呐呐,蹙了蹙眉头,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有了——”

声音大的吓人,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有了?”

胡丽娘白他一眼,嗔道:“我是说你有了解毒的人了,不是我有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解毒的人?”武天骄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道:“哪有人?”

胡丽娘哼的一声,道:“你忘了,在太阴地府,圣殿之中,我不是让你将我师祖和着寒玉棺一起收到了九龙玉镯空间里了吗!”

啊——武天骄闻言想起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愕然道:“这···这···胡姐姐,你不会要我和你师祖那个吧?”

“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胡丽娘断然道:“我师祖虽死,但她所修炼的太阴神功深厚无比,体~内应该多少存留着一定的太阴真气,她所睡得玉棺仍是万年寒玉,我师祖在里面躺了几十年,吸足了寒玉棺的寒气,你可将她的体~内寒气以及太阴真气一起吸为已用,这样或许能够解去你身上的iet毒!”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呐呐地道:“这···这不是···奸~尸了吗,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

“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胡丽娘嗔怪道:“那你忍受欲~火的煎熬吧,别来折腾我和妖精,我可告诉你,铁玉瑚她现在被困在晋阳王府,你得尽快去救她,别让她受苦!”

“什么?”武天骄大吃一惊,骇然道:“铁姐姐怎会困在晋阳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胡丽娘瞪眼道:“你失踪多天了,铁玉瑚到处找你,找你不着,便上了晋阳王府,找那百里飞雪,也不知她们怎么了?居然打了起来,结果铁玉瑚不是那百里飞雪的对手,被擒住了,困在了晋阳王府,胡不开为此着急的不得了,却没办法救她!”

武天骄呆了一呆,皱眉道:“那百里飞雪···应该不会伤害铁姐姐吧?”

“你说呢?”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伤害应该不会,谁知那百里飞雪会不会折磨她?那铁玉瑚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让她受苦!”

闻听此言,武天骄不在迟疑,当即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摄出了寒玉棺,巨大的寒玉棺落在结界内,霎时间,结界内的气温急剧下降,寒气弥漫,刺耳森冷。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穿上了衣服,到了寒玉棺前,试图将棺盖推开,却是力不从心。武天骄见了只得自己来,他欲~火正旺,力大无穷,手按着棺盖,稍一用力,便已推开了棺盖,一股茫茫的寒气自棺中冒了出来,寒气散后,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美的女尸,风华绝代,栩栩如生。

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凸,双峰饱~满圆润坚~挺,柳腰纤细、玉nawz丰~满、玉~腿修~长构成诱人的曲线,平滑,下腹处芳~草茂盛,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这便是太的祖师太阴神女,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清华,孤傲清幽,有若仙子落凡尘,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太阴神女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

“好美——”地煞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触摸太阴神女那如玉般的肌~肤。胡丽娘见了拉开了地煞夫人,对武天骄道:“时间紧迫,在这树林呆得久了,怕是会被人发现,你到棺里去,我和妖精再把棺盖合上,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吸取玉棺的寒气!”

武天骄点点头,只有如此了,他体~内的iet毒消之不去,倍受煎熬,只要能消去iet毒,已经顾不得什么奸~尸不奸~尸了,何况是如此美绝人環的女尸,当即不在迟疑,趴入了寒玉棺中,冰冷的寒气侵袭而来,顿时觉得全身一冷,体~内的欲火为之一弱,大为好受,不禁喜道:“有效!很有效果!”

“有效果那就快点!”胡丽娘笑吟吟地说:“我师祖可是处~女,我和妖精看着,你是怎么给师祖的!”

“什么?”武天骄闻言一阵气结,瞪了胡丽娘一会,没好气地道:“胡姐姐,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我就喜欢看你给处~女开~苞,你快点!”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遵命而行,趴在太阴神女身上,触及到她肌~肤时,不由为之一惊,惊咦了一声。胡丽娘听了问道:“怎么了?”

武天骄用手触摸着太阴神女的肌~肤,只觉如丝绸一般的滑润,稍用力一捏,柔软而有弹性,不禁道:“好有弹性,活着一样!”

“那是当然!”胡丽娘道:“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而不散,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点,我看着呢!”

武天骄闻言不再怠慢,当即亲吻着太阴神女的嘴唇,继而耳垂,接着是下颌、脖子,最后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一时竟忘了对方是死人,当活人一样挑~逗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下的美体没有反应,武天骄才恍然大悟,不再抚慰,当即将太阴神女两条玉~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柳腰,擎天巨物对准了她的桃花源一挺腰,猛力地一挺,挺入了半截,再一用力,直感到戳破了一层薄膜,直达深处。

看着武天骄给师祖开了苞,胡丽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会有着这等的变~态嗜好,只要看着小情郎给处~女开~苞,她就莫名的兴奋,尤其是自己的师父师叔,以及寒玉棺里的师祖。

武天骄慢慢地活动了几十下,感觉到太阴神女的桃花源里通畅了一些才开始疾速起来!他就象一匹野马,在太阴神女的胴体上尽情地驰骋,反正对方是一具死尸,不用怜香惜玉,也不用担心对方承受不了,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冲刺、冲刺、再冲刺···冲啊——

武天骄闭着眼睛,尽情地发~泄,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肉~体的撞击声如同响雷一般,···使得玉棺都在抖动,猛冲疾挺了上千下,武天骄兴奋到了极点,狂吼一声,擎天巨物象火山爆发一般,将体~内所有的阳液喷泄而出,射~进太阴神女的桃花源深处…

就在武天骄泄~身的同时,猛然间,感到一股精湛至极、纯正至极的阴元之气自太阴神女体~内涌出,透过巨物的眼孔,传入体~内,刹时间,武天骄只觉得一阵的清凉,iet为大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叫道:“好爽——”趴在太阴神女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不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她体内的精元之气···

“爽吧!”胡丽娘格格娇笑说,不待武天骄回应,招呼地煞夫人,合力将寒玉棺棺盖合上。

就在棺盖要合上的瞬间,地煞夫人忽地惊咦了一声,手指着武天骄道:“胡姐姐!你看主人!”

胡丽娘闻言注视着武天骄,也不禁咦了一声,只见武天骄周身浮起了淡淡的红光,皮肤表层龟裂似的凸出了一层鱼鳞般的血色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得狰狞无比,宛如魔兽铁甲龙。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胡丽娘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张口欲喊,却见武天骄趴在太阴神女身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当即一咬牙,奋力地合上了棺盖,坐在棺盖上呼呼喘气,心头砰砰直跳,神情愕然,心想:“骄弟怎么会这样?他那样子好像···”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阵的苍白。

“胡姐姐!主人他这是怎么了?”地煞夫人问道,目光中透着好奇。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主人很好,没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到外面去,不要让外人闯进来!”说罢,穿出了结界,不时地回头瞧瞧玉棺,心想:“难怪骄弟异于常人,那东西老大,原来他听过魔丹,看他身上泛出的鳞片,像是魔龙之类的魔兽魔丹?”

寒玉棺中,武天骄正享受着太阴神女身体中泄出的精纯元气,通体舒畅,全然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在这一刻,他体~内的两大神功: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同时运转,吸收着太阴神女体~内丰沛的阴元之气,融入本身的真气之中,在周身运转一周天之后通过,流转到了太阴神女体~内,在太阴神女体~内运转了开来,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武天骄体~内,源源不断,周而复始,一周天、二周天、三周天···

真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感觉,感受了心跳之声,对,是心跳之声,是太阴神女的心在跳动,太阴神女的娇躯在逐渐发热,太阴神女好像活过来了···

这时候,武天骄完全没有去顾及想太阴神女是死是活,全部的心神沉浸在修炼的奇妙当中,感到身体四周源源不断的有寒气涌入体~内,不断的被提纯,和着太阴神女体~内的阴元之气纳入丹田,融入真气中,使之不断壮大,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增粗变更大,原本有些紧窄的经脉也被真气运行时开拓的越来越阔,变得更加的圆润与坚韧。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武天骄体~内丹田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多,经脉中转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隐隐中,武天骄有一丝的预感,自己要突破了。

武天骄体~内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首先是经脉,不断的被疯狂涌入的寒气和着太阴神女的真气冲击着,在被冲击的同时,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宽变阔,不断的适应着真气的运行。

猛然间,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涌进,冰凉彻骨,使得武天骄体~内iet欲真火全消,再无一丝的欲念,好不舒畅···

一天过去了,守候在结界外地煞夫人忽然发现,结界中的寒玉棺起了变化,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慌忙叫来了胡丽娘。

胡丽娘看到结界中的寒玉棺,也是大为吃惊,只见寒玉棺变得黯淡了许多,走进结界,解手一摸棺盖,不禁神色凛然,要知道此寒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散发出的寒气能将人血肉冻结,而此时,胡丽娘触摸上去,感觉寒玉棺的寒气不再像以往那么寒了,似乎正在不断地向棺内流失,被吸走。

“怎么这样?”胡丽娘大为惊奇,神色间惊疑不定。

“主人在吸收寒玉棺的寒气!”地煞夫人脱口道。

胡丽娘不置可否,心道:“寒玉棺的寒气何等冰寒,骄弟竟然能吸走,真是变~态!不过这也证明,寒玉棺的寒气能够消去他体~内的iet毒。”正寻思间,右手放在玉棺盖上,感到玉棺上的寒气正在急剧地流失,触手处逐渐竟然有了一丝的热烫,不由惊咦了一声,忙退后了几步。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整个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突然出现了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凸现了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响,胡丽娘脱口惊道:“龙兽卸甲!”

正文 第176章 水柔然

阳光明媚,照身上,暖洋洋的,直有说不尽的舒服,预示着这个冬天正在悄然离去,春天将悄悄到来。

时值响午时分,武天骄漫步在印月湖边。放眼望去,湖畔的青石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

武天骄心不在焉地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武天骄登上一座山丘,此处地势突显,苍松翠林遍布,冷风徐徐吹来,头脑为之一醒。面对印月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笛歌声处处,桨声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

特别是湖中的几膄花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便使人迷醉。

湖面隐隐有曲传来,歌声悦自耳动听,如出谷黄莺,间夹着男人的叱哨起哄声。拂动着人的心扉,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武天骄感受着这美好的一切,目光远投,落在了湖心的孤屿上,神色间满是犹豫,摇摆不定,呐呐自语:“她能帮我吗?”

从城郊树林回到京城,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印月湖畔,望着沉月洲岛上的那一片宏伟建筑,想起那神秘的美妇人邀玉夫人,不禁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邀玉夫人交流广阔,大吃四方,八面玲珑,在京城,似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只是,她神秘、诡异、美艳、高贵,她的身份对于武天骄来说,一直是个谜,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武天骄多少要保持着三分警惕,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武德公主的教训令他心有余悸,但直觉上,武天骄觉得邀玉夫人能帮自己。

在山丘上怔立良久,武天骄咬了咬牙,下了决定,转身下了山丘,来到印月湖东南面湖畔九曲栏桥口,沉月洲岛四面环水,要上得岛去,一是乘坐画舫,二是从东南的九曲栏桥上直达,但无论是坐船还是过桥,都得通过天上人间人员的许可,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要想上得沉月洲,那无疑于难如登天,但武天骄可不是一般男人,他可是天上人间众多豪门贵妇的宠儿,也是天上人间老板娘邀玉夫人的小情夫。

武天骄人美俊秀,引得湖畔不少的游客女子侧目而视,对此,武天骄旁若无人,刚到得栏桥口,一位劲装打扮的佩剑女子拦住了他,笑吟吟地问:“小兄弟!你要过桥吗?”

武天骄不置可否,撇了那女子两眼,认识,那女子叫白荷,一直负责印月湖栏桥的事务,以前来天上人间可没少见,如今武天骄与三年前的面貌大不一样,经过了结茧蜕皮之后,更是有了质的变化,他认识白荷,白荷却不认识他。

武天骄从容不迫,微笑着说:“那是当然,不过桥我来甚么!”

白荷摇头道:“天上人间向来只接待女人,不接待男人,要上得沉月洲,小兄弟,你要上沉月洲,至少得有我天上人间的女性会员引领,因此,小兄弟!你一个人不能上岛。”

武天骄微笑摇头,道:“本公子要上沉月洲,向来不需要人引领,通行无阻,因为我也是你们天上人间的会员!”

白荷格格而笑,道:“小兄弟!你说笑了,我们天上人间从来就没有男性会员!”

武天骄嗯了一声,道:“从来就没有,真的没有吗?”

白荷笑道:“当然是真的···”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只见武天骄将一方玉牌亮在了她眼前,道:“现在能上岛了吧?”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玉牌,白荷睁大眼睛,面露惊异之色,瞅了武天骄两眼,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呆了一呆,幡然醒悟,脱口叫道:“你是···”

“白荷姐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漂亮!”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白荷又惊又喜,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早把我们给忘了,夫人可想着你呢,我带你去见夫人!”说着,回身对桥右侧系缆着的一艘画舫里喊道:“水仙!”

话音刚落,画舫里传出了回应:“来了!”一位十六七岁的红衣佩剑少女从画舫里走了出来,顺着踏板上得桥来,问道:“什么事?”

“你先守着桥头,我先带这位公子去见夫人!”白荷道。

水仙轻哦一声,目光瞧向武天骄,顿时为他的俊俏容貌所吸引,一阵的失神,随即低下了头,不敢再瞧武天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嫣红,竟有了几分的羞色。

看到水仙脸红,白荷下意识地瞅了瞅武天骄,心说:“三年不见,这小子长得如此俊俏,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想着,脆生生地道:“武公子!请随我来!”说着,向栏桥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栏桥口岸上聚集着不少人,这些人大多是地痞流氓,也不乏纨绔子弟,有事没事聚集在印月湖畔,看一看出入沉月洲的众多美女们,一饱眼福,同时也寻求机会,能否勾搭上美女,进得天上人间,但今天他们算是开了眼界,亲眼看到一位少年男子在没有天上人间会员的引领下,上了沉月洲,好事者禁不住鼓噪起来了。

“有没有搞错,那小子是什么人?竟然单身上了沉月洲!”一位阔少叫道。

“一定是看那小子长得俊俏,放他上去!”一位公子哥儿道。

“他能去沉月洲,我们也能去!”一名地痞呼叫道。

“对对对!他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上···”

“大家一起去,妈~的!看谁敢拦我们···”

刹时间,一干头脑发热、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安份了起来,叫嚷着冲向栏桥,试图闯上九曲栏桥,到达他们梦想的天堂,天上人间。

水仙见了大怒,吆喝一声:“找死!”身影一晃,红影飘动,霎时间,栏桥上响起了一片劈劈叭叭的耳光声响,挟着阵阵怒骂痛呼之声,几名闯上栏桥的家伙跌出了栏桥,扑通、扑通下饺子一样落入了湖中,在这寒冬里,湖水冰冷彻骨,寻常人用手浸一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何况整个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们恐惧的不是湖水的冰冷,个个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救命啊···”

几个家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们落水的地方离岸上甚近,片刻到岸,让岸上的一干狐朋拉上了岸,这才没有喂了湖中的食人魔鱼,饶是如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全身湿透,冷得直发抖,牙齿上下打击,咯咯直响,连打喷嚏,啊欠声不止。

水仙两手插腰,凶神恶煞一般站立在桥头中间,趾高气扬,神气十足,凶悍的一头母老虎似的,呼喝着道:“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在此,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闯桥!”

白荷领着武天骄过九曲栏桥,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瞧他,笑说:“武三公子,我以为你不来天上人间了呢,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为何到今天才来见我们夫人呐?”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问道:“夫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们夫人消息一向灵通,何况三公子被陛下招为金刀驸马,如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又怎会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踪的这几年,让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们好生想念!”白荷娇笑道。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一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一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一轮弯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说不定她也和华玉夫人一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一条小径,不多时,便已到了一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了一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一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间的大多事务,一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信,骨子里也透着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老子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

她一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一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挑地对武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一只长袖悄无声息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一声:“妖妇卑鄙!”他一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自然不会被她所迷惑。当影飘退,右手食指一弹,一道金黄~色的气剑出现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七剑,咸天剑。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达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内力深厚无比,连着九天神剑九重剑气也是不练自通,信手拈来,咸天剑在手,一领剑诀,当即不退反进,箭步疾冲,手中剑芒一闪,直刺水柔然中宫。

这一剑蓄势多时、非同小可,剑气破空嗤嗤作响,剑法精妙、深得剑中三味。

水柔然识得厉害,口中惊“咦“了一声,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已然脱出剑势笼罩范围、身法甚是诡异。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东方雪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也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一、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水柔然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想到此,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下,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正文 第178章 金衣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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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改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iet笑娇喝怒骂之声,不禁心头凛然,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心中一动,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住发出“呀”的一声。

武天骄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小楼。

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嘨卷去,硬生生将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床~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小玉,我的好师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清楚了与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iet,故此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iet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iet娃,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灵子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的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质的小内~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简直快乐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付你,iet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邀玉夫人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红袍男子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拼个高下,转身便追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的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邀玉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灵子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细看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菲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

木灵子嘿嘿iet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床内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你这个!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灵子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iet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躺在床~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胴体,胸前一对玉女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床~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内~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木灵子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地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等待自己任意采摘。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她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便在此时,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乎迅捷地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不惊,床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iet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市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未有闪避地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他背部,他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来者正是武天骄,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遁水走了,心中挂念邀玉夫人,便返了回来,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夫人,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话,第一时间出手救援,使出大般若千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

武天骄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也是暗自心凛,对方武功修为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

武天骄一击得手后,趁胜追击,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般攻向了木灵子,剑光飞舞,破啸惊风。

木灵子内伤沉重,经脉间多处闭塞,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被对方杀得屡遇险境,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睁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大声道:“公子当心,此人身怀青木神功,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自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邀玉夫人说话之时,武天骄正好“嗤”的一剑刺中他左臂,听了邀玉夫人地提醒,打斗之际凝目观察,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若非亲眼所见,决计无法相信。

武天骄心念转处,冷笑道:“哦?这倒新鲜!”话音未落,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自木灵子左肩闪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鲜血狂喷,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叭地掉在她上,鲜血满地,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武天骄笑道,手中不停,舞出剑花点点、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

木灵子突然间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将其封开的空隙,全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影。

“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武天骄恨恨地道,随手回剑入鞘,转身走向床前。

床~上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终于松了口气,对这少年公子感激得无以复加,缀泣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公子大恩大德,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

“我…”武天骄刚一张口,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肌~肤细~嫩,凝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熟透的胴体美不胜收,蜂腰翘nawz,粉~腿玉臂,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姿火辣傲人,简直令人喷鼻血。

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饶是面前的胴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此时也看得失神,一时忘了说话。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体,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179章 娇娇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半~裸~体,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玉姐!是我!我是小骄!”武天骄道。

小骄!邀玉夫人闻言娇躯浑然一震,忙睁开眼睛,注视着武天骄,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激动地道:“你···你是小骄?小骄!真的是你吗?”

“可不就是我吗!”武天骄笑说道:“我先帮你解开道!”说话之间,已来到床前,只见邀玉夫人玉~体横陈,两座饱~满丰~腴的圣女雪峰高立,无风自弹,颤巍巍迎风相对矗立,似有傲视众生之势,峰顶两枚嫣红的葡萄娇艳欲滴,直欲诱~人把罪。

武天骄对面前这一具干娇百媚地诱~人胴体,并不陌生,时隔三年,此时再见到,也不禁怦然心动,目眩神迷。

邀玉夫人惊悉眼前的白衣少各年正是朝思暮想的小情郎,惊惧之心全去,代之而起的是难以言明的羞涩,满面潮红,紧紧闭上美睬,不敢看他、但虽然闭上了眼睛,却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在身体上游移,心中一阵害羞,故作忸怩地道:“不要看!呜···不要看…”

妩媚艳丽的邀玉夫人此般娇羞姿态,更是娇~媚无限,风情撩火。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燥的,我若不看,又怎么能解开你的道?”武天骄阴阳怪气、老气横秋地道,既然要解,欣赏起来就用不着客气了。

武天骄食中二指并指如乾,顶住邀玉胸都要“中庭”,暗运龙象神功,渡过真气看能不能冲开她的道。不料木灵子的点手法很有独到之处,硬冲被封的道没有用处,反而弄得邀玉夫人道剧痛。

“木灵子所用的乃是我五行门的独门点手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邀玉夫人娇羞地道,脸色晕红,明艳动人,尤其是呼吸间胸前起伏跌荡,惊心动魄,煞是诱~人。

“看来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推宫过血,呵呵…”武天骄吃吃地笑说,伸出两只魔手,老实不客气在邀玉夫人话色生香的胴体上推拿。

木灵子不止点了邀玉夫人的肋下道,还封住了她胸前三大要。武天骄给她四处推拿时,难免把她赤~裸的娇躯模个遍。

“你别…别乱模!啊!不能碰那里,太羞耻了…”邀玉夫人娇嗲嗲的,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在引~诱,一张粉~脸红得无可再红,几乎能滴出水来。

“以前我可是没少摸,今儿怎么不让摸了?”武天骄笑道,手上捏、抓、揉、搓等各种动作不断,花样层出不穷。

过了一会儿,在武天骄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邀玉夫人被封住的道相继解开,到此时,武天骄也早已摸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内~裤遮住的禁地也不放过,在给她推宫过血解时,暗中练了个坏,悄悄用上了天鼎神功的挑~情技巧,挑~逗得这绝色美妇娇喘吁吁,春情萌动,娇躯不安地扭动。

看到邀玉夫人这等风情万种的模样,武天骄心猿意马,若非确有要事,真想就此大干一场,重温旧梦。

邀玉夫人道解开,脸上红潮稍退,看到床内的女儿,神智一清,忙拣起床下衣物飞快穿上,嗔了武天骄一眼,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来探望我们母女,你要是再不来,这辈子怕也见不到我们母女了!”

母女?武天骄下意识地瞧了沉睡的小女孩一眼,讶异地道:“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女儿?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这话,邀玉夫人立时羞得无地自容,瞪视着他娇嗔道:“都怪你!还不是你,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武天骄张大了嘴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神情说不出的错愕。

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邀玉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玉手一伸,揪住了他耳朵,拧成一团,大发娇嗔:“你是不是想不认帐?是你搞大了我的肚子,害得我躲着不敢见人,你倒好,一走了之,现在才死回来!”

“哎呀哎呀···疼啊···”武天骄感到耳朵要被扯掉了,痛的呲牙咧嘴,眼泪都差点出来了,求饶道:“饶命啊!玉姐!小弟没说不认帐了,你肚子大了,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吧,那你认不认帐?认不认这个女儿?”邀玉夫人不依不饶地说,手上揪着他耳朵不放。

“认!我认!你们母女我都认了,我全认了还不行吗!”武天骄急切地道。

“这还差不多!”邀玉夫人转嗔为喜,这才饶过了他,松开了他耳朵。武天骄却是打蛇随棍上,顺势搂住了她,说出了他常哄女人的话:“玉姐!小弟想死你了!”

邀玉夫人却不领情,推开了他,下了床榻,哼声道:“口是心非,你那么想我,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又做了驸马爷,风~流快活,又怎会把我这个风尘女子放在心上!”

“小弟再多女人,也不能少了玉姐你啊!被陛下招为驸马,小弟也是没有办法,迫不得已,京城处处杀机,小弟可是步履维艰,如履薄冰啊!”武天骄由衷地道。

邀玉夫人不置可否,抱起了床~上的女儿,道:“三年前,你突然失踪,经过多方打听,我才知道你是被楚白衣带走了,后来我发现,我怀了你的骨肉,她是我们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念娇,小名娇娇!”

“念娇!”武天骄望着她怀中的女儿,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双臂,道:“让我抱抱女儿吧!”

邀玉夫人将小念娇放入他怀中,道:“听说你回到京城,妾身很是高兴,恨不得立刻见到你,只是考虑到你处境困难,妾身的身份···所以一直强忍着没有见你,小骄!你今天要是再不来,妾身就真的没法活了!”说着,红了眼眶,悄然欲泣。

武天骄见状忙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邀玉夫人柔腰,好生安慰了一番,想起先前那三个武功高绝的神秘男女,心中凛然,问道:“玉姐!那三个家伙是什么人?好生了得!”

“那青衣人叫木灵子,红衣人叫火云子,蓝衣妇人叫水柔然,他们和我都是系出同门,同一个师父,我们是师兄妹!”邀玉夫人黯然道。

“什么?”武天骄大惊,皱眉道:“既然你们是师兄妹,那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同门不同心,小骄,姐姐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怕你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利,现在想不告诉你都不行了!”邀玉夫人蹙眉道:“我的真名叫金如玉,三十年前,在武林中也是颇有名气,绰号金衣仙子,我和那木灵子、水柔然、火云子以及土行龙均是西疆五行门五行神君座下的弟子,我们师兄妹五人号称五行绝魂,你听我们的名字,就知道我们是以五行命名的!”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这个小弟猜出来了,玉姐你是五行之首,金,排行老大!”

邀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我是五行神君从小收养的孤儿,入门最早,因此成为了五行门的大师姐,五行神君分别传授我们师兄妹金、木、水、火、土五行神功···”

武天骄听她不称五行神君师父,直称名号,大为惊异,禁不住问道:“玉姐!你为什么不叫他师父?”

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颤,脸色一阵的煞白,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痛恨之色,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是我师父,他是我的大仇人,我的父母全是他杀死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叫他师父!”

武天骄愕然,一时无语。

邀玉夫人继续道:“五行神君杀了我父母,见我年岁小,什么都不知道,故此,才收养了我,骗我是孤儿,哼!他收养我,传我武功,也是完全没有安好心,不过是将我培养成杀人工具罢了,后来我长大成人,也确实为他杀了不少人!这老贼没有想到,我会在他的密室中,找到我父母的遗物,得知自己的身世。”

“你报仇了?”武天骄凛然道。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凛然道:“为了报仇,妾身牺牲了不少,但终于还是杀了那老贼,得报大仇!”

武天骄见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也知道她报仇的过程一定很坎坷,也就不再追问,以免触及她的伤痛。

过了一会,邀玉夫人心情稍稍平静,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抱过了女儿小念娇,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道:“娇娇被木灵子点了睡,我不会青木神功,不能给娇娇解,只能让娇娇自然醒来,我们师兄妹所学的五行神功心法各异,彼此相生相克,却又自成一系,各自修炼的心法除了五行神君,只有自己清楚,所点的道也只有自己的独门心法才能解开,再不···就像你刚才对我那样?”说着,脸色微微羞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想起刚才的香艳情景,武天骄心头一阵火热,但这时候可不是的时候,忽地站了起来,道:“玉姐!我···我想请你帮帮我救一个人?”

“救人?”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问道:“什么人?”

武天骄脸色微微一红,道:“是···铁玉瑚,她跑去晋阳王府闹事,结果给那百里飞雪擒住了,你也知道,我和那百里飞雪···我不想面对她,也不想见到她!”

“你来找我,就是想我帮你救你的情~人?”邀玉夫人大为不悦,心头酸溜溜的,满是醋意,哼了一声,板起了脸,道:“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枉我那么想念你,还给女儿取名念娇,念娇念娇念的就是你的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武天骄暗暗叫苦,连忙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不是的啦!玉姐!正因为小弟把你放在心上才会来找你,如果不把你放在心上,小弟又怎会单单来找你,而不去找别人呢?你不要生气啦,小弟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啦!说起来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犯得着为那个铁玉瑚吃醋,那铁玉瑚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哪能跟你比啊!你又美貌,又高贵,京城中人,谁不知晓!”

这话把邀玉夫人逗乐了,捏了他一下鼻子,嗔道:“你呀你呀!你就会哄女人开心,看在你今天救我们母女的份上,还算来得及时,本夫人大人大量,就不跟你斤斤计较了,就依你,走一趟晋阳王府,把那铁玉瑚要来,相信你父王会给我这个面子!”

“这才是我的好玉姐!”武天骄喜笑颜开,顿了一顿,又道:“玉姐!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小弟还有两个侍女,她们如今都住在客栈,就让她们和铁玉瑚住到你的沉月洲来,你看如何?”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邀玉夫人娇嗔道:“是不是让那个董天凤也一起来啊?”

啊!武天骄一怔,苦笑道:“玉姐你都知道了?”

邀玉夫人嗯了一声,道:“知道什么?知道你风~流成性,拈花惹草,你的本事不小啊!居然勾~引的那董天凤舍弃了萧国梁,对你倾心,还有那萧家姐妹,哼!我可得提醒你,女人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小心桃花劫,你可知道,在我天上人间,还有一大批的豪门贵妇对你念念不忘,等着你安慰她们呢!”

“这个玉姐不用担心,再多的女人小弟也应付的过来!”武天骄嘻嘻笑道:“小弟今非昔比,身怀御女功法,夜御百女也不成问题。”

“你就吹吧!”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现在是驸马爷,再拈花惹草,小心檀香公主吃醋,告到皇帝那儿砍了你脑袋!”

听到她提及檀香公主,武天骄顿时想起了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心头一动,迟疑了一会,道:“玉姐,你可知道端阳公主?”

“端阳公主!”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颔首道:“当然知道,你怎么提起她来了?是不是你招惹人家了?我可得提醒你,这个端阳公主可是个变~态的,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要是招惹她,准没好果子吃!”

“是没好果子吃!”武天骄恨声道:“小弟差点死在她手上,幸好我命大,命不该绝!从地牢中逃了出来!”

邀玉夫人闻言恍然大悟,怪异地注视着他道:“原来两天前从武德公主府里逃出来,在大街上裸奔的男子真的是你!起初我还有所怀疑,你倒真是有胆啊!居然敢去惹端阳公主那个女色魔!”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泛红,被人逼得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裸奔,简直是耻辱!哼声道:“可惜让那个女人死的太便宜了,不然,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什么?”邀玉夫人一愣,道:“谁死的太便宜了?你是说端阳公主?”

武天骄点头道:“我逃出来的时候,杀了她!玉姐你不知道吗?”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正文 第180章 真火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原来那恶毒的女人没死!”武天骄腾地站了起来,一蹦多高,吼叫道:“老子一直觉得太便宜她了,她没死那可是太好了,老子正要找她报仇,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知道我武天骄不是好惹的!”

邀玉夫人被他吓了一跳,只见他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中露出骇人的凶光,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不禁心中凛然,料想他在端阳公主手里一定吃了大亏,恨之入骨,当下叹了一口气,蹙眉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苦,可那端阳公主毕竟是皇家公主,你要找她报仇,可得考虑到后果,杀了她,在神鹰帝国你将无容身立足之地!”

“报仇不一定要杀了她,对付她,我手段的多得是!”武天骄哼声道,沉吟了一会,又说:“她恨我抢了她的相好,老子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她的相好是哪位?玉姐,你知道她的相好吗?”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道:“她的相好可是很多,在京城之中,与她有过暧昧的贵妇人不少,但大多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她说你抢了她的相好,那一定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武天骄一惊西,愕然道:“华玉夫人也好那东东?”

“那倒不至于!”邀玉夫人淡然道:“华玉夫人早年守寡,独守空闺,难免不空虚寂~寞,端阳公主趁虚而入,搭上了华玉夫人。华玉夫人在没有认识你之前,与端阳公主时有假凤虚凰,可在认识你之后,便与端阳公主少有来往,彼此几乎断了关系!端阳公主对华玉夫人情有独钟,在得知你和华玉夫人的关系之后,自是对你恨之入骨,明白了吗?”

武天骄愕然,脑中浮现出华玉夫人在家门口与锦衣青年拥抱的情景,脱口叫道:“不对呀!我亲眼瞧见华玉夫人和一位年轻男子很是···很是···”

“很是亲热是不!”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瞧清楚那年轻男子没有?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年轻男子便是端阳公主所扮,端阳公主素来喜欢女扮男装,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外!”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依稀觉得那锦衣青年与端阳公主很相似,除了装束不一样,不论身高还是体形几乎一样,不禁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人是端阳公主!”

邀玉夫人淡然道:“端阳公主从来不当自己是女人,自认不输给男人,争强好胜,认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她喜欢的女人,自是不容他人染指,不仅是华玉夫人,她对镇国夫人云姬也是有所企图,你不但得到了华玉夫人,也得到了镇国夫人,这令端阳公主大受打击,你回到京城,她自然要报复你了,你落在她手里能逃出来,实属幸运,以后遇上端阳公主,千万要小心谨慎,别让她阉了你!”

哼哼!武天骄冷笑道:“上次是本公子大意,不小心中了她们的陷阱,她们要想再抓住我,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着,四下望了望,道:“玉姐!绿芙呢?怎么不见绿芙?”

“走了!”邀玉夫人淡淡地道:“绿芙去了孔雀王朝,自立门户去了。”

说话之际,外面的院落中响起了一片喧闹的声音,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名红衣女子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小楼,惶急地叫喊道:“夫人···”

当她冲进卧室,看到邀玉夫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转首看到邀玉夫人房中多了一位白衣少年,不由一愣,武天骄也正在瞧她,双方打个照面之下,都愣了一愣,均为对方的容貌感到惊艳。

冲进来的女子身着大红绸缎,生的美妍艳丽,唇若涂朱,媚眼横视,衣衫抹胸甚低,露出胸前一片白生生的雪~白肌~肤,紧身罗衣衬托出纤~腰丰nawz,身材美极,撩人遐思,望之不过三十许年华,风韵如火,就像一个熟透的大红苹果,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冶艳娇~媚。真是一位妖艳妩媚的惹火尤~物。

看到红衣女子进来,邀玉夫人站了起来,指着红衣女子对武天骄道:“她是我新任的天上人间大总管许二娘”又对红衣女子道:“这位是武三公子!”

听到“武三公子”四字,许二娘恍然大悟,讶异地打量了武天骄两眼,微微一躬身,道:“奴家见过三公子!”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

武天骄忙还了一礼,瞅向邀玉夫人道:“玉姐!那···小弟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邀玉夫人也知留他不得,微微点头,道:“我送送你!”对许二娘道:“你留下照看小姐!”

“是!”许二娘答应了一声,目光却不时瞟向武天骄,又瞅瞅邀玉夫人,脸上甚是怪异。

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出了小楼,边走边谈,不多时,两人已到了九曲栏桥上。两人停了下来,邀玉夫人拉着武天骄的手,凝视了他一阵,深情地道:“小骄!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三年来去了哪里,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你今非昔比,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已臻皇武境界,在你这个年龄,能将武功练到皇武之境的,可说世间罕有,但我得提醒你,京城之地,藏龙卧虎,隐藏的高手不知凡几,凡事万不可锋芒太露,能忍则忍,不能忍则避重就轻,万事小心,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小弟明白!”武天骄颔首道:“玉姐!你也要小心,我担心那木灵子他们会再来对你不利!”

邀玉夫人微笑道:“妾身会小心的,你先行一步,妾身回去换身衣服后,便去晋阳王府,把铁玉瑚接来。”

“那就有劳玉姐了!”武天骄笑道,将邀玉夫人拥抱入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玉姐!有空我一定来找你,到时你可得扫榻以待啊!”

邀玉夫人闻言脸色一阵羞红,禁不住啐了一口,却也是怦然心动,两人温存了好一会才分开,武天骄依依不舍地离去。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离开沉月洲岛,武天骄心中稍稍松驰了一点,本来他以为端阳公主已死,心中多少有点不安,担心官府通缉,但从邀玉夫人口中得知端阳公主没死,也未见官府颁布通缉令,那就无所顾忌了,晋阳王府,我武天骄又回来了。

武天骄心情多少有点激动,一路盘算着怎么对府武天虎,脚步飞快,不多时,已然来到了晋阳王府。

府门的护卫见到武天骄,多少有点感到意外,卫队长王横迎上道:“三公子,您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撩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本公子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吗?”

王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三公子,属下不知您去了何处!”

武天骄冷哼一声,道:“不知为不知,知之为知之,知不知道,你心里有数,武天虎呢?他在哪里?”

王横听他直言不讳地直呼二公子的名字,脸色一变,道:“二公子和王爷正在大厅···”

未待王横话说完,武天骄便已冲进了大门,去的飞快。王横呆呆望着武天骄的背影,眉头紧皱,自言自语:“乱了!武家要乱了···”他敏锐地感觉到,武天骄身上充满着杀气,眼中透着杀机。

武天骄疾步冲向大厅,尚未到大厅门口,一名护卫拦住了他,道:“三公子!王爷和二公子···”

“滚开!”武天骄怒喝一声,舌炸春雷,宛如天空打了一个霹雳,右手一掌,直将那护卫打飞了出去,盛怒之下,出手毫不留情。

那护卫腾云驾雾一般,越过了台阶,飞过民门槛,直向大厅里飞去,去势极快。

大厅里,武无敌正怒发冲冠,对着坐在左侧座上的不肖子武天虎破口大骂,猛然间听到厅外一声大喝,接着一个人飞了进来,朝着他撞来,来势甚是凶猛。

武无敌反应飞快,也来不及看清飞进来的是什么人,当即不加思索地一掌拍了过去,击向了来人。他掌力雄厚,劲道十足,但闻喀嚓之声不绝,可怜那护卫受了武天骄一掌,此时再受了武无敌一掌,顿时浑身骨骼寸寸断裂,五脏六腑俱碎,跌落地上,瘫软成一团,不活了。

武无敌一掌击落护卫,感到一股极其强劲的力道汹涌而来,浑身一震,脚下略微地退了一步,不由惊咦了一声。此时,武天骄冲进了大厅,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一眼瞅见大厅中在座的武天虎,杀机盈然,隔着五丈,劈空一掌击向了他,所使的赫然是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一道赤金色的劲气应掌而出,涌向了武天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武天骄对武天虎已是忍无可忍,这一掌用上了十成真力,意欲一举击毙武天虎。

武天虎没有想到武天骄敢当着武无敌的面对他下杀手,心中大惊,想要接战已是不及,危急中,急中生智,一个侧身滚倒了地上,懒驴打滚,险之又极地避过了一掌。

武天骄蕴含真力的一掌落空,砰——掌力未打中武天虎,直将坐椅和茶几震碎,木屑纷飞,飞舞呼啸。

武无敌衣袖一拂,直将近身的木屑扫落,勃然大怒,瞪着武天骄怒喝道:“孽子!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红了眼,一击不中,又是一掌击向了地上武天虎,回应道:“杀人!”

这一掌武天虎再难躲过,但武无敌动作迅速,跨前两步,到了武天虎身边,右手衣袖一拂,拂出了一股无形的劲力撞向了武天骄的掌力,两股劲道相撞,轰——劲气激荡,一道强劲的气流冲天而上,直将大厅的屋顶冲开了一道天窗,碎片瓦砾哗哗下落···

武无敌这一拂使上了五成功力,无形中用上十重的龙象神功,其劲道威势非同小可,即是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也是抵挡不住,只觉一股汹涌的力道涌来,浑身巨震,脚下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连退了十数步,一直退到了大厅门口才站稳了下来,上身摇晃,胸口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几欲夺口而出,心中大骇,天下第一高手果然厉害。

武无敌一拂震退武天骄,却也感到手上一震,上身微微一晃,不禁心中凛然,盯着武天骄目露寒光,瞳孔急剧地收敛,喝道:“好小子!你从哪偷学了大般若千重掌和龙象神功?”

“从哪学的,没必要要告诉你?”武天骄冷声道:“你不当我是儿子,管我甚么?”

武天虎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死里逃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大怒,暴喝道:“小野种!敢杀我!”喝声中,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身影一晃,便已欺进武天骄身前,右手五指如钩,形如鹰爪,直向武天骄当头抓下,使上了武家的擒龙手,一抓之下,快疾如电,激起一阵嘶嘶的破空之风!

作为武无敌的儿子,武天虎的武功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今年三十八岁,功力修为已达天武九层之境,称得上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比起如今的武天骄来,却是相去甚远。

看到武天虎使出擒龙手,武天骄一声冷笑,使出移形换影身法闪开,左手一探,也使上了擒龙手,两人擒龙手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影,在大厅中交上了手,身影旋舞,翻飞腾挪,倏分倏合,人影交错。

论功力,武天骄在武天虎之上,但武天虎深得武无敌的真传,招式之精妙,变化之精奇,远在武天骄之上,武天骄以擒龙手应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影,显然是吃了大亏,他的擒龙手和移形换影身法不过是从武家典籍上学来的,又怎及得上武无敌对武天虎的言传身教,交手不到二十招,便已被武天虎抓中了两下,左手的衣袖被抓破,背上衣服也被抓去了一片,露出了娇白的肌~肤,上面抓出了五道血痕,怵目惊心。

武天骄见势不妙,身法一变,使上了风舞九天身法,身影飘忽,手上化爪为掌,展开了天罡掌法,如此一来,形势立变,武天骄从扳回了劣势,渐渐占据了上风。

两小辈在交手,武无敌自然是不便插手,目光在武天虎和~武天骄身上打转,对武天骄显露出来的武功暗自惊心,心中迷惑不解:“当初我明明摸过此子的骨骼,发觉他不是练武之材,何以三年之中,他的武功修为竟到了如此地步?”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了武天骄裸~露出来的后背,倏地愣住了。

“住手!”武无敌忽地喝道,身影一晃,便已穿到了两儿子的交手的中心,左右双袖一拂,拂出两道袖风,直将武天骄和~武天虎逼退了开去,叫道:“都给我住手!”

“父王!您不用拦着,让我杀了这个小野种!”武天虎叫嚣道。

“我是野种,那你是什么?狗种,狗生的!”武天骄怒骂道,毫不客气,针锋相对。

“住嘴!都不要说了!”武无敌怒喝道,脸色铁青,猛地回身,反手一掌,啪!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喝道:“他是你弟弟!不是什么野种,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以那样骂弟弟,什么事就不能让着弟弟一点?”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武天虎脸上,打得武天虎一愣一愣的,捂着脸颊惊诧万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打他?就连武天骄也愣住了,一头雾水,这父子俩演得是什么戏?唱得是哪一出啊?

武无敌狠狠给了武天虎一耳光后,面转向武天骄,神色缓和,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温柔之色,道:“孩子!这两天你到哪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被武无敌突然展现出的温柔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心中更是警惕,后退了两步,冷声道:“武无敌,你少在此假惺惺的故作好人,我这两天去了哪里相信你比谁清楚?看到我回来是不是感到很意外?你们父子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武无敌眉头微微一皱,回身撩了武天虎一眼,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沉声道:“天虎!你是不是又对你‘弟弟’做什么坏事了?”

他将弟弟两字说的格外沉重,掷地有声,武天虎闻言心中一凛,道:“父王!你别听这小野···”“种”字尚未出口,倏地触见武无敌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光,慑人心魂,不禁心神大震,一时无语。

“畜生!”武无敌气得浑身发抖,暴喝一声,左手一扬,啪——又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这一耳光比刚才那一耳光打得更重,打得武天虎滴溜溜地打了个旋转,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嘴角溢血,右半边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上面五道指痕又青又紫,触目惊心。

呃!这一刻,武天骄愣住了,本以为武无敌是在演戏,但看起来,武无敌是动了真火,对武天虎下了狠手。

好半响,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正文 第181章 玉女投怀

好半响,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打得就是你!”武无敌沉声道:“以前是本王太容忍你、太纵容你了,以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越来越不像话,心肠越来越歹毒,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暗害你大哥不说,现在又害你弟弟,你以为你做得那档子事本王不知道吗!”

“别提大哥!”武天虎吼叫道:“你眼里只有大哥,哪有我这个儿子,从小你就偏心,偏袒大哥,什么都向着大哥,大哥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强,就连龙象神功,你也只传给他,不传给我!”

“你···”武无敌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武天虎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天骄看着这一对父子争吵,暗自冷笑,冷声道:“你们父子不用演戏了,武天虎,你屡次三番的对我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逼急了我,就是你老子护着你,本公子也能杀了你!”说着,一拂衣袖,转身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武天骄离去,武无敌眼两中掠过了一丝的异色,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望向武天虎,阴沉地道:“天虎,父王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刚才若不打你,你让为父如何下得了台,以后不许你再动伤害他,不然,为父只有将你发配边疆!”

发配边疆!闻听此言,武天虎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眼中闪过了一抹的怨毒之色,沉默不语。

这时,门外人影闪现,卫队长王横匆匆地奔了进来,进入大厅,撇了一眼地上护卫的尸体,脸色微变,向武无敌躬身道:“王爷!邀玉夫人求见!”

“邀玉夫人!”武无敌一怔,脸上微微动容,疑惑地道:“她来见本王作甚?”

“这个属下不知,邀玉夫人并未说明来意!”王横恭敬地道。

武无敌沉吟了一会,道:“请她进来,叫人把尸体抬走!”

“是!”王横应承一声,转身出了大厅,很快便有两名护卫进入大厅,将那死去的护卫尸体抬了出去。

不大一会,只见一位盛装美妇人款款而来,她雍容华贵,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望之就如三十许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身后跟随着两位佩剑劲装少女。

邀玉夫人进入大厅,美目流转,四下略一扫视,只见整个大厅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木屑碎片,再看一旁站立的武天虎,半边脸肿得馒头一般,可见刚才大厅里发生了什么。邀玉夫人也不多想,到了武无敌跟前,微微一躬,媚笑道:“奴家冒昧登门拜访,不请自来,尚请武王爷恕之!”

武无敌呵呵一笑,道:“夫人可是大贵人,平日请都请不来,今日能来敝府,本王荣幸之至,倒是敝府这般惨景,夫人见了莫要见笑的好!”

邀玉夫人格格而笑,道:“岂敢!岂敢!武王爷神功盖世,武力惊人,举手投足之间,真气外露,毁坏家物,那也是常事,倒是小女子胆小甚微,武王爷暂熄雷霆之火,莫要惊吓了奴家!”

武无敌为之莞尔,道:“夫人见笑了,夫人请坐!”

先前武天虎和~武天骄的一番搏斗,厅中的座几毁坏了不少,好在尚有两张坐椅完好无损,邀玉夫人坐了下来,两名佩剑少女站立到了她身后左右,下人为邀玉夫人奉上了香茶。武天虎不好意思呆在大厅中,却又不愿离去,想知道邀玉夫人为何来晋阳王府,当即避入了左侧的偏厅。

邀玉夫人和武无敌寒喧了几句,开门见山:“武王爷!奴家此番来贵府,是想请武王爷卖奴家一个人情!”

“能卖邀玉夫人一个人情,那可是相当不易!”武无敌面带微笑,平静地道:“夫人请说,只有本王能办到的,自当照办!”

“如此奴家在此先谢过武王爷了!”邀玉夫人坐着向武无敌行了一礼,顺手一理耳边的鬓发,姿势说不出优雅,道:“奴家是来向武王爷要一个人来的!”

“要人?”武无敌微微一惊,脑中念头疾转,恍然大悟,道:“夫人是要那铁玉瑚吗?”

“武王爷真是英明,一猜就中,奴家就是要那铁玉瑚来的!”邀玉夫人笑说。

武无敌神色微变,微笑道:“夫人倒是给本王出了个难题啊!不知那铁玉瑚是夫人的什么人?您要她干什么?”

格格···邀玉夫人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奴家也是受人之托,武王爷是明白人,这个奴家就不用多说了,那铁玉瑚对王爷您又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给奴家一个顺水人情,大家都好过,不然,事情若是传开了,闹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那大家的面子都挂不住,是不是?王爷!”

武无敌脸色微微一沉,颔首道:“本王明白了,以前本王还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相信了,嗯!看来那小子···还真有办法啊,能劳动夫人您的大驾!”

“奴家向来慧眼如炬,识人之明,武王爷,您可是有一个好儿子啊!”邀玉夫人笑吟吟地道。

武无敌哼的一声,冲厅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王横奔进了大厅,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武无敌沉声道:“去!把铁玉瑚给放了!”

“是!”王横答应一声,转身奔出了大厅。

事情已经办成,邀玉夫人也不逗留,起身告辞,笑说:“承蒙武王爷盛情,今日之情奴家记下了,他日武王爷要是有何为难之处,用得着奴家的地方,奴家定当还武王爷一个人情!”

“夫人客气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本王定当来找夫人!”武无敌道。

武无敌起身相送,待得邀玉夫人出了大厅,不见了身影,回过身来,却见武天虎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道:“邀玉夫人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武天虎哼了一声,道:“她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她面子?”

“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邀玉夫人是什么人吗?”武无敌怒笑道。

“什么人?她不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五行门的金罗刹吗?”武天虎不以为然地道。

“如果你这般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武无敌深沉地道:“邀玉夫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的势力,她若无势力支持,又岂能在京城立足!你给我记住了,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关系非浅,你动了武天骄,就等于动了邀玉夫人,邀玉夫人要杀你,到时为父也保不了你!”

武天虎愕然,嗫嚅地道:“邀玉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武天骄离开前院大厅,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满腔积压的怨气宣泄了不少,头脑也因此冷静了下来,暗暗惊心,武天虎的武功比他想像中更加厉害,若非因祸得福,功力大增,成为一名皇武者,自己还不一定是武天虎的敌手,看来自己在武功上要多下苦功才是。

此时,武天骄认识到自己的武功不足之处,尽管功力突飞猛进,突破到了皇武之境,功力深厚无比,但对武功招式的精妙之处尚未能领悟贯通,这需要刻下苦功苦练。

武天骄迳自来到了一座凉亭之中,静坐着沉思冥想,脑中回想着与武天虎交手的情景,想到精奥之处,便在凉亭中练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这才想起前往重华殿,思及武凌霜:“几天没有回来,不知道凌霜姐姐她怎样了?上次我对她摧残的厉害,下不了床,现在回来了,应该好好的事补偿她!”

天色已晩,夜色茫茫,府上人大多已然入睡,武天骄穿过层层庭院,绕过园子小径,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重华殿。

重华殿大门早已关闭,殿中一片安静,想来武凌霜和香儿已经安睡。武天骄当即绕到殿后,打天殿后的窗门进入到了武凌霜的卧室,对此他早已轻车熟路,习以为常。

卧室中灯火明亮,室中的情景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一时不敢相信,以为进错了地方。整个卧室焕然一新,布置成了一间绣房,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且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武天骄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绣榻,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榻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罗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精美莲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武天骄还是看清了佳人莲足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掀开洁白香罗帐,武天骄小心脱下鞋袜,爬上绣榻,不过,当他近距离的看清玉人时,感到意外的是,玉人不是凌霜姐姐,而是武青霜,她怎么睡到凌霜姐姐的床~上来了?

武天骄吃了一惊,呆了一呆,却也不多想,凝视着武青霜,她像好像一朵梦中绽放的鲜花,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锐利如电的神目,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的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武天骄见她美梦正甜,喃喃自语的道:“你有房间不睡,跑到凌霜姐姐的床~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俯躯,用双手撑住佳人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她娇艳的,不愧是绝色佳人,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武青霜好似有所回应,微张,武天骄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玉人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武天骄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武青霜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男人的引发了。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武天骄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使劲摩擦那娇~嫩的。终于使她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武天骄那张布满情~欲的脸庞,武青霜吃了一惊,娇躯一动,挣扎了开来,但武天骄紧搂着她不放,全部的心神早为身下这具娇柔丰~满的胴体吸引,侧身压住她因不自然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以及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武青霜挣扎了一会,渐渐平静了下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已是满脸娇羞。

放开香唇,武天骄喘了口气,满足地嘿嘿笑道:“青霜姐姐!你怎会睡到凌霜姐姐的房间里来?”

武青霜美眸迷离,轻轻启合,娇羞地道:“你把凌霜姐姐折磨的够呛,所以···我代替凌霜姐姐来了,天骄弟弟!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姐姐可等你两天了,你可要怜惜姐姐喔!”言罢。美眸轻闭,一付认命的姿态。

武天骄大为吃惊,心道:“敢情她是思春想男人了,故此找上我了,投怀送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想着怦然心动,对送上门来的美人自是不能客气,一把搂住武青霜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酥~胸处低开的紧身亵衣内,嘴里调笑道:“原来青霜姐姐心里想着小弟,那小弟可要放肆了!”说罢,寻上佳人的,痛吻起来。

武青霜刚才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何况两人身体一直在紧密接触之中。此刻心愿已达,心中欢喜,索性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刚才武天骄就感受武青霜从所未有的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更为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耸峙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此时武天骄已经不满足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亵衣了,他双手绕到青霜姐姐身后,迅速解开了亵衣的节扣,并不等亵衣落下,他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只觉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正文 第182章 阴阳双修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看到武青霜薄薄的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武天骄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让这个高傲的姐姐屈服了。

武天骄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武青霜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心动的强势弟弟,贞节自持的意念已被动的欲~火烧到了脑海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诱~人的,武天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青霜姐姐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着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青霜姐姐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武天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玲越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缝口处。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口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武青霜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弟弟怀里,任凭摆布。

武天骄再不怠慢,飞快地除去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吸气之下,擎天之物缩小的又细又长,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武青霜一声痛苦的娇呤,男人昂扬坚硬的下~体准确而有力的进入了她那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

初次的进入,武天骄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于是他将力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擎天之物顶端上,身下青霜姐姐那层薄薄的守护贞~洁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使得青霜姐姐紧咬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流出丝丝血红,但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武天骄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激动热烈。奋力将按耐不住的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nawz,直起腰干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擎天之物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武青霜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破了,完美无暇地的胴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由少女转变为了少妇。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先前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武青霜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武天骄膨胀粗大的擎天之物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武青霜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nawz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弟弟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天骄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青霜姐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天骄轻轻地吻上青霜姐姐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擎天之物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武青霜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nawz,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天骄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擎天之物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擎天之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武青霜的体外,只剩下顶端的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武青霜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天骄看了看自己骄傲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了刚被自己插破的青霜姐姐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玉nawz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天骄再没有为难于她、以报复以前她曾害过他的心念,身体开始动作起来。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擎天之物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

自然武青霜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擎天之物就着佳人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擎天之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天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青霜姐姐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了新的主人。

“芳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武天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紧缩的擎天之物缓缓涨大,不断地将进出,轻柔而有力地起来。同时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武青霜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实物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天骄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擎天之物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武青霜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玉~体上,武天骄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心动的佳人那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处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武青霜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天骄弟弟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强势勇~猛的天骄弟弟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擎天之物反复的纵横肆虐下,武青霜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爱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弟弟的急速,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武青霜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天骄健壮的娇白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

武天骄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青霜姐姐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又让青霜姐姐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青霜姐姐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青霜姐姐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nawz,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nawz沟间的粉红秘,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女子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武天骄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青霜姐姐丰挺的翘nawz,昂扬的擎天之物不再回退,而是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那光滑的花蕊上,纳劲吐气,猛力的疾驰之下,武青霜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受青霜姐姐的一喷,湿热的感觉也使得武天骄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及狠命地深刺两下,火烫的硕大的擎天之物深入青霜姐姐的体~内,滚滚的阳液狂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青霜姐姐滑嫩的桃源深处。

火热的阳液烫得武青霜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阴~元尽泄的“花蕊”焦渴地将挺入的巨大肉物裹夹勒紧,仿佛要将肉物里的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性阳液迅速注满幽深的“花房”,也及时地护住了她脆弱的心弦。随着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武青霜在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待得阳液尽射,武天骄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青霜姐姐,轻抚着她那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轻怜蜜爱,运转起了天鼎神功,吸取着青霜姐姐宣泄出的阴元,那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擎天之物迅速变得铿锵,重又将幽深的花房充实填满。

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武青霜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又一阵难捺地蠕动,火热地缠绕在巨大的擎天之物上,仿佛在欢迎“它”的再来一次。

武天骄俯身将娇慵无力的青霜姐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开始运转天鼎神功,阴阳双修。

还未自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弟弟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玉免和一对仍的可爱樱桃都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下~身花房中被火热坚~挺的擎天之物深深插着,武青霜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弟弟颈边不敢稍动。

一股热流顺着至武天骄的擎天之物传入到了武青霜身上,在她体~内经脉中窜流行走,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了武天骄身上,周而复始,反复循环···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天骄功行圆满,呼出了一口浊气,放下青霜姐姐娇柔无骨、美丽的雪~白玉~体,俯身张嘴含住青霜姐姐美丽娇挺的玉兔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爱樱桃,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兔,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樱桃,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用力向上提起,使青霜姐姐平滑的和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擎天之物则开始在她那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芳径中不停地进出。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加之武天骄龙精虎猛,异于常人的擎天之物,别说是花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武青霜初经人事,更是不堪刺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粗大超常的擎天之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冲锋陷阵,次次都直抵幽深的桃源尽头,硕大滚烫的头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蕊。

强烈的快~感令武青霜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武天骄的擎天之物深深地挺入桃源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擎天之物与她桃源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貌绝色的武青霜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绣榻上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地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香的武青霜正被一个身材比她瘦小的少年男子奸iet蹂躏得、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粗硬硕长的擎天之物在嫩~滑iet腻的幽深桃源内疯狂地抽动挺入,虽然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已达第十三层,但不在运功的情况下,也禁不住媚骨天生的青霜姐姐桃源膣壁内那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火热的夹紧。辛苦耕耘了那么久,武天骄也不愿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擎天之物直挺入青霜姐姐狭窄芳径的最深处,硕大的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花蕊,再次地将浓浊滚烫的阳液直喷入青霜姐姐深遽的桃源深处…

“啊———”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武青霜被天骄弟弟的滚烫阳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nawz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桃源花径中滚滚喷涌而出···

正文 第183章 天灵圣母

今天一章,头昏脑胀,不要催更了,好好休息一下!

良久,良久,云收雨住。千般缱绻,万般缠绵,绣房中的总算是暂告一段落。绣榻上,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交颈叠股。

武青霜小鸟依人似的躺在武天骄怀里,她脸上红潮犹未完全退去,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剪水美瞳内春波荡漾,唇角含着甜蜜的笑意,显示出她的无限满足。

武天骄在榻上狂如狮虎,威猛强悍,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精力,他男性本钱之雄伟,床~上技巧之高超,也大大超乎武青霜的想像,她被弄得死去话来、,有如身处极乐的云端,品尝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彻底被他征服了,无论身心。

武天骄亦是心满意足,在青霜姐姐倾倒众生的美妙胴体上尽情驰骋,任意驾驭,疯狂发~泄积无穷无尽的欲~望、一次次把体下神魂颠倒的青霜姐姐送上高峰,真个淋漓尽致,如登仙界,畅快莫可名状……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毕,武天骄无限爱怜的楼打着青霜姐姐、在她耳畔偶嚼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甜言蜜语。武青霜全无抵抗之力,深深沉溺于其中,面露痴迷幸福之色。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武青霜忽然梦咆般的啼有道。

武天骄心头一乐,坏笑道:“和小弟有过的女人都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小弟的本事,才特意地找上小弟的是不?”

武青霜大羞,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臻首深深埋进他结实的怀里,不肯回答。

武天骄看得骨头一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近距离凝视着她,两只魔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熟透水蜜桃似的娇躯上游是爱~抚着,撩拨得她情丝难禁,嫣红的鲜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荡人心神地娇吟,邪邪笑道:“说不说?不说等会可别求饶喔!快说,不然,小弟的厉害还在后头呢,你可别求饶啊!”

多少有点矜持的武青霜简直无地自容,连脖子根都红了,她原本什么也不会回答的,然而一与武天骄对视,感受到他娇柔而又充满霸道的阳刚气息,就心弦颤动。再也升不起任何抗拒地念头,只想臣服在他身下,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哪怕被他撕碎也无怨无悔、“我···我是听红霜姐姐说的,你和红霜姐姐的事,我和玄霜姐姐都知道!”

哦!武天骄听了不免心中一惊,皱眉道:“红霜姐姐竟然跟你们说这种事?”

武青霜道:“说倒没说,我们三姐妹情深,时常在一起,彼此有什么事都瞒不过对方,你失踪的三年,红霜姐姐可是十分的想你,连做梦的都叫着你的名字···”

啊——武天骄闻言大惊,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说道:“连做梦都叫着我的名字?”

“是啊!”武青霜脸红地道:“我们姐妹可是经常睡在一起的,红霜姐姐晚上做梦梦到你,口里念着你的名字,因此,我和玄霜姐姐当然怀疑你们了,在我和玄霜姐姐的追问下,红霜姐姐瞒不住,,就把你们的事和盘托出了!”

武天骄愕然,傻傻地道:“除了你和玄霜姐姐,还有谁知道?父王他们知不知道?”

“这种事怎么能让父王知道呢!”武青霜白眼道:“当然是瞒着父王和王娘了,这种事要是让父王知道了,父王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武天骄暗自凛然,心想:“武无敌神功绝世,即是我功力到了皇武之境,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和姑姑她们的事,纸包不住火,一旦东窗事发,武无敌绝饶不了我,我得尽早有所防范才是!”

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语,武青霜妙目流转,格格地笑道:“天骄弟弟!你不用担心,这种事在我们贵族圏中最是常见,习以为常,只要我们的事不在人前展露,即是父王知道了,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他和百里飞雪的事又如何自圆其说?”

武天骄笑了笑,不以为然,心说:“话是如此,武无敌要是知道我搞了她女儿,雷霆震怒,怒发冲冠,他要杀我,我又该如何?”想到此,眼珠一转,问道:“青霜姐姐!你能帮小弟弄到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吗?”

“甚么?”武青霜吃了一惊,勉力地侧转身子,凝视着他道:“你想修炼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你能弄到吗?”

武青霜一蹙眉头,摇了摇头,道:“很难!龙象神功是我们武家的镇家绝学,向来是传子不传女,父王对此保密之极,即是二哥,父王也只是传授了前十二重心法,后十二重心法没有再传授了,大哥也仅是得到父王传授了十八重龙象神功心法,最后的六重没有再传授!”

“二十四重?”武天骄微微一怔,讶然道:“龙象神功不是有三十六重心法吗?怎么是二十四重心法?”

“龙象神功是有三十六重心法,但最后的十二重心法失传了!”武青霜道:“听王娘说,即是父王也仅知道龙象神功的前二十四重心法,这些年来,父王可是一直在寻找那失传的十二重心法!”

“不对呀!”武天骄皱眉道:“不是说···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功法吗?怎么···”

“父王哪有那个本事自创啊!”武青霜轻笑道:“不知道的人以为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知道的都知道父王的武功是跟大王娘学的!”

“大王娘!”武天骄心头一惊,脱口道:“前王妃!”

武青霜微微点头,道:“这是我听王娘说的,这事情极少有人知道,天骄弟弟!姐姐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出去!”

武天骄不置可否,颔首道:“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乱说!”

武青霜顿了一顿,沉吟道:“我也是听王娘说的,知道的不多,听王娘说,父王的武功是大王娘教的,龙象神功也是大王娘传授给父王的!大王娘的身份对父王来说,是一个禁忌,即是大王娘过世了,父王也不敢在大王娘的墓碑上留字!”

禁忌?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前王妃的身份一直感到好奇,为什么晋阳王府中人对前王妃忌讳莫深,只字不敢提,现在听武青霜一说,敢情前王妃的身份涉嫌到禁忌,心中更是好奇,禁不住问道:“大王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说是禁忌?”

“这个我也不清楚,王娘没跟我说清楚!”武青霜道:“王娘说过,大王娘的身份涉及到父王的师门隐秘!”

“师门隐秘?”武天骄神色一动,凛然道:“通天宫!”

武青霜点头道:“大王娘是通天宫的人,而且身份不同一般,即是通天宫的人,也绝口不敢提大王娘,大王娘的身份,王娘知道,父王知道,再就是通天宫的人知道!”

武天骄凛然,心想:“看来前王妃的身份还真是神秘啊!禁忌,会是什么禁忌?难道前王妃会是武无敌的师娘?如果是,那也只是师娘,又不是亲娘,这算什么禁忌,有什么啊!我还有九个师娘呢!”想到此,道:“如此说来,父王的武功全是大王娘教的?”

“大王娘是父王的启蒙恩师,没有大王娘,父王岂能有今天!”武青霜道:“你想修炼龙象神功,一是找父王,二是找二哥,再就是找大哥了!”

她说的三个人,前两个人考虑都不用考虑,武天龙倒是可以考虑,只是武天龙不在京城,远在晋阳,难道要跑去晋阳吗?武天骄不禁有点泄气,心说:“看来我要学全龙象神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算了!我还是先修炼自己的天鼎神功再说!”想着,压上了青霜姐姐浮凸起伏的美体上面,感触之妙,直欲销~魂噬骨,不禁欲~火上升,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雄纠纠,气昂昂,当即老实不客气分开青霜的两条粉~腿,调整好方位、蓄势待发。

武青霜见此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既惊且羞地道:“坏弟弟!你···你怎么又来…”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姐姐大概还不知道吧?小弟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夜御百女不在话下!嘿嘿嘿…我的青霜姐姐,就让小弟再一次送你上仙境吧!”

“不要啊!姐姐有点受不了了…啊…”武青霜求饶的话未说完,武天骄的大宝贝已然强势直入,一冲到底,故地重游,开始冲锋陷阵,很快,武青霜忍不住娇腻婉转地呻~吟了起来…

绣房内之声大作,两男女又投入到新一轮巫山之中,春~色无边、一室旖旎…

这一轮的大战比前两轮的时间还长,武天骄大发神威,勇~猛无敌,招式尽出,直把青霜姐姐折腾得精疲力竭、连连告饶,才终于算结束。

九凝山,位于神鹰帝国东部东海郡境,九峰耸立,山峰耸翠,巍峨壮丽,溶洞密布,绿水常流,自然风光十分秀丽。

九凝山以九峰为名,灵云峰居中,另有莲花峰、玉屏峰、连天峰、狮子峰、丹霞峰、天柱峰、映霞峰、明月峰、鹤顶峰八座山峰,拔地而起,如众星拱月,簇拥着灵云峰,紧紧依偎在两旁的莲花峰与玉屏峰,特别端庄秀丽,婀娜多姿。

登临灵云峰,极目远眺,莽莽群山,绵延起伏,如千帆竞发,奔腾而来,不禁使人想起“万里江山朝九凝”的佳句。

灵云峰顶,有一片浩大的宫殿,红墙碧瓦掩映在绿树丛中,秦松汉柏高耸入云,香杉修竹茂密苍翠。这片浩大的宫殿,赫然便是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

时值初春,北方天寒地冻,冰天雪地,而东南一带却已冰雪消融,万物苏醒。

夜色苍茫,烟云缥缈,天柱峰兀立天半,若在有无中一钩新月,斜挂树梢,散出清淡光辉。天柱峰的半山岭上,有着一座殿宇,此殿宇便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

天柱殿,华丽奢侈,四面墙壁均以月白玉铺砌,光滑细腻,所有多余装饰一概全无的极大殿宇中时,尤其如此。

殿宇正中是一个圆形的大池,清水荡漾,热气蒸腾,水雾缥缈。池水中漂浮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阵阵清香随热气散了出来。池中央立了玉石雕出的四条盘螭,刻工精细,分四个方向,从螭口中源源不绝地喷吐出热水。

一位绝色美妇人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清爽异常,将近一个时辰的奔波在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轻吁了口气,边拭察着水珠淋漓的身子,边从对面妆台上的菱镜中,怜惜的审视自己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玲珑娇躯。

镜中的女子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如月,浴后更显清爽秀气。身材高~挑,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一对玉兔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爲柔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ebn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玉兔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这位绝色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乾坤宫下设八殿,总坛乾坤宫占据九凝山主峰灵云峰,八殿则占据另八峰,八殿均以峰为名。

天灵圣母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二师姐,甚得乾坤圣母器重,掌舵着八殿之一的天柱殿。别看她年轻,事实上,她已经快两百岁了,岁月非但未使她见老,反使之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撩人风情。

天灵圣母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的扶在胸上,肩蠕股动。立时可见镜中的美女眼光流转,婉转娇啼起来,她霞飞双脸肉似笼蒸,娇哼漫吟,极逞柔顺。如斯美景只可惜无人能以得见!

她自抚良久,忽然檀口轻启,以娇柔慵懒的媚惑嗓音念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乾坤坎离震巽兑艮、地天日月、性命男女一阴一阳,循环终始,谓之常道。采或失时,或着色相,便落旁径,即成凡幻,大足为患。然犹有救。其最烈者,莫如孤修功足之候,感入杳冥,而念或一偏,则格致亦偏,虽求中止,事不及矣。女则神飞,男则精泥,曰神曰精者,不识真金,焉辨黄叶?四大一身皆属阴,不知何物是,有无交入为丹本,隐显相扶是水金,莫执此身云是道,独修无物是孤阴。”

她念及此处便即住口,默默沉思了一会,秀眉轻蹩的自语道:“乾坤心诀中开篇明意的便讲‘女子精修,以阳旺为始,而以阴格为终’,其言果然概括了全篇,足为此段注解。只是我如今修到第三段,‘满关泥液分注ebn溪,舍意一松左右盘旋,各约神息四九,引聚脐轮深处,甩提缩二便。穿尾升脊,上过昆仑,降注泥丸’,一切具依功法而为,怎不见书中所说‘凉气袭人氤氲四塞,细雨如珠,随光下注左旋右转,化成皓月,浮沉晶海’的境界呢?”

她想道此处,忽然脸上绯红,暗忖道:“难道真是‘修或一乘,感或一偏,便成弊政’么?唉,‘人之初修,惟在一身中求配合,而第有先后之后,先者曰真,后者曰假。原夫假育于真,真亦名假,假返于真,便亦名元。’果若如此,想真正修成真诀,没有男子相助是万万不能的啦!唉,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圣母真要找个男子修炼吗?”

天灵圣母正集中心思凝神思索乾坤心决的秘奥之处,忽然,一位绝美的白衣少女走进了殿中,到了浴池边,一射身子,恭敬地道:“师父!刚刚收到了萧家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天灵圣母缓慢地拿起身旁的一件紫色修被披到了身上,掩盖住了高~挑美好的诱~人身体,回身问那白衣少女:“可是你大师姐传来的吗?”

“不是!”白衣少女清脆地道:“是大师姐的母亲萧夫人传来的!”

哦!天灵圣母微微一怔,道:“信上都说些什么?”

“信上说,大师姐要嫁人了,请师父马上去京城一趟!”白衣少女道。

“嫁人?”天灵圣母眉头轻挑,道:“韵华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吗,现在自破誓言,又要嫁人了?嗯!是不是传书过来,要为师去喝喜酒啊?”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迟疑了一会,道:“不是请师父去喝喜酒,而是···大师姐遭人强~暴,痛失清白,迫于无奈,嫁人了!”

“什么?”天灵圣母闻言浑身一震,杏眼圆睁,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芒,叫道:“谁?谁强~暴了韵华?好大的胆子,敢强~暴我乾坤宫的弟子!”

白衣少女走上两步,到了天灵圣母身前,双手递上了一字条,道:“师父!都写在上面呢,说是武天骄!”

“武天骄!”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iet贼武天骄,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正文 第184章 乾坤圣母

“武天骄!”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iet贼武天骄,你敢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犹豫地道:“师父!说起来那武天骄是武天龙的弟弟,弟弟强~暴哥哥的女人,当真是禽~兽不如,是该杀!可是···那武无敌,宫主都忌惮三分,您要杀武天骄,武无敌能答应吗?宫主会同意吗?”

“本圣母做事自有分寸,不需要征得她人同意!”天灵圣母冷哼道:“都说武无敌天下第一高手,天下无敌,本圣母倒不信武无敌一个娃娃能有多大的修为,他儿子敢奸iet我徒弟,我是非杀他不可!哼!本圣母先杀了那iet贼武天骄,再会武无敌,瞧瞧那武无敌是否传说的那般厉害神奇!”

把武无敌说成娃娃,世上又有几人?不过武无敌的年龄比起天灵圣母来,还真是个娃娃,天灵圣母大他太多了,近两百岁的高龄,不折不扣的老怪物、老不死。

听师父如此说,白衣少女大为忧虑,她可深知师父的脾气,年岁越大,脾气愈古怪,喜怒无常,她真要去京城杀了那个武天骄,和~武无敌动起手来,那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导致武家和乾坤宫势成水火,当下小心劝说:“师父!武赛英师姐也是武家人···”

“她算什么?用不着理会她解!”天灵圣母冷笑说,略一沉吟,道:“丹凤,你去招呼一下紫烟,收拾好行李,我们一早就动身下山,为师回房换身衣服,这便去向宫主辞行!”

“现在!”丹凤微微一怔,看了看窗外,道:“师父!天色这么晩了,此去灵去峰又远,来回至少两个时辰,到时天就要亮了···”

话未说完,天灵圣母打断了她:“为师去了灵云峰,就在灵云峰过夜,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和紫烟一早下山,在山口等为师便是!”

“是!”丹凤只得答应一声,撩了师父一眼,转身出了大殿。

天灵圣母进了后殿的卧室,过了片刻,出来时已然换了一身装束,穿一袭青黑色的修袍,乌发高挽,长发如瀑披肩,姿态庄严典雅,高贵有若天仙,一派的仙风道骨,怀抱拂尘,步履轻盈,飘然地出了大殿。

夜色深沉,整个大地都被浓黑厚重的漆黑夜色涂抹。暮云四合,晚月清泽如画,流照千里,几颗疏星闪动,在天地间显得分外的皎洁清美。

夜色中的灵云峰顶宫殿中,灯火处处,画栋雕梁,气派非常,乾坤宫内灯火楼台,重楼院落。

乾坤宫最高处是观星楼,观星楼中灯火明亮,檀香氤氲。观星楼阁楼外的阳台上,站着一位端庄典雅的女修士,此女修士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年纪,但细瞧之下,却又如二十来许,又似乎三十来许,只怕谁也瞧不出她的真实年岁,身穿一袭淡紫色修袍,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圣洁高雅,只要见过她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她的容貌永远都会深刻在人的脑海之中,让人永远都无法忘记。她身上有着一种特有的韵味,这种韵味不论是谁,都是无法学得来的,这种韵味就是——神,神圣不可侵犯。

此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

乾坤圣母迎风而站,衣袂飘飘,手结莲花印,宝相肃穆,可真是像天界上神国中的仙神,给人一种祥和,一种安宁。看到了她,你会觉得自己的心会宁静下来,整个人变得特别的安静,好像是沐浴在神光之中一般,好像是立身于神之国度上一般。

乾坤圣母,这是一个让人们忘却的名字,又是能让人永远驻留在心里的名字。

乾坤圣母肃穆庄严,仰望星空,望着星空明暗不定的繁星,良久,摇了摇头,屈指算了一算,唉地长叹出一口气,回事呐呐自语:“劫数!劫数!”

怔立了一会,乾坤圣母进入了阁楼,在室中的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轻轻地弹了一边的玉钟,悠悠的钟声轻轻地飘了出去。

不久,“嘎吱——”一声,外面的门轻轻地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进来,室内不由一亮。好像是月华轻泻、香花纷纷飘落。好美的一个人,美,只怕是再也无法形容眼前的这个人了,天地之间,再也无任何东西可以与她比了。她不是人世所在的,而是上天的仙子,真真正正的仙子。她是上天的杰作,是创世神的心血。如此的一个人,绝对是世上仅有。

眼前的人儿虽是美,但不艳,也不娇,是一种轻淡的美,一种素雅的美。看到如此般的仙女,怕是任何人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渎亵的想法,产生任何龌龊的意念。她的美,只能是被人敬仰,只能让人供奉。

她不是别人,就是武赛英的女儿,神剑流星凌霄凤。

比起以往,凌霄凤淡去了几分的冷艳,,多了几许的圣洁清华,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散开,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真是绝代美人,幸好凌霄凤不在江湖上走动,像她这般年轻,这般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若是她在外面多去走动的话,那一定会为龙之大陆掀起大波。

“师祖,您召我来有何事?”凌霄凤到了乾坤圣母座前,恭敬地说。

乾坤圣母撩了凌霄凤一眼,悠然一笑,道:“凤儿,一些日子没见,你又长漂亮了,若是让外面的男人看到那可不得了。”

没想到身居此位的乾坤圣母还会有这般的幽默风趣。

“师祖,不来了,你又笑人家了。”凌霄凤不依地道,在乾坤圣母面前摆出了小女儿姿态,让整个室内是一亮再亮。

乾坤圣母招了招手,让凌霄凤坐到身边的蒲团上,右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和蔼地笑着说:“师祖没有笑你,是实话,我们家的凤儿的确是天下最美的女孩子。”

凌霄凤不由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这般的模样只怕是让天下的男人受不了。

乾坤圣母凝视着凌霄凤一会,和蔼地说:“孩子!你已经尽得师祖的真传,师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已的领悟和修行了,也是时候放你下山了!”

“下山!”凌霄凤一怔,道:“下山我去哪儿啊?”

“去那儿,去看看!唉——”乾坤圣母幽幽一叹,眉头微蹙,道:“孽缘呐——但愿能渡过这场劫数!”

凌霄凤听了茫然,对于师祖说的“孽缘”二字倒是心中有数,指得是母亲,但最后那句话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问道:“师祖!什么劫数?”

唉!乾坤圣母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师祖这些日一直在夜观天象,发现星象骤变,代表我帝国皇帝的那颗紫薇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且有一星盘于帝星周边,此乃天煞灾星,古语有云:灾星出,凶兆现。当今天下乱象渐萌,风雨欲来,不久前,传言太古山下出现了圣兽龙鹰,据通天宫传来的消息,传言属实,预示着帝国气数已尽,大乱将起,这是一场劫数,也是海偃革新!”

凌霄凤不懂星象之学,此时听得师祖说来,心中凛然,道:“师祖是说,我神鹰帝国要灭亡了?”

乾坤圣母微微颔首,肃容道:“灾星也是福星,神鹰帝国气数已尽,此乃天命,天命不可违逆,改朝换代,天意使然,师祖这几日用天罡乾坤之数算出天下将有大劫,而我乾坤宫也将难逃此大劫!”

凌霄凤蹙了蹙眉,道:“那师祖可算出劫数的根源?灾星在何处?”

“灾星居于中天,盘于帝星周边,欲取而代之,可见灾星就在天地之中,帝国中枢。”乾坤圣母道。

“京城!”凌霄凤凛然道。

乾坤圣母点了点头,凝视着凌霄凤道:“凤儿!师祖打从第一眼瞧见你时,就发现你生具凤颜,为你推算过命,你这一生富贵荣华,将来尊贵显赫,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凌霄凤呆了一呆,轻笑道:“师祖您别说笑了,只有皇后娘娘才是母仪天下,我又不是皇后!”

“师祖说的是真的!”乾坤圣母正色道:“师祖不是跟你说笑,你便是将来的皇后娘娘,师祖要你此番下山,一是探望,二是寻找你的真命天子,助他成大事,用你的柔情化解他的煞气,减少杀孽,造福天下苍生。”

凌霄凤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愕然道:“我是将来的皇后娘娘?这···谁是我的真命天子?”

“龙鹰的主人!”乾坤圣母淡然道:“拥有圣兽龙鹰之人,便是将来的帝国之主,也是你的夫君!找到了龙鹰,就是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子!”

“龙鹰?龙鹰的主人···”凌霄凤嗫嚅道:“难道他是糟老头子,我也要嫁给他吗?”

乾坤圣母闻言一笑,正待说话,倏地神色一动,目光转向了室门,只见一位紫衣美妇人走了进来,美妇人甚是美艳,风韵如火,紫罗裙裳,广袖飘飘,万千青丝,如墨如绸,凝雪香肌,如羽若脂,剪水秋瞳,波澜不惊。

看到紫衣美妇进来,乾坤圣母眉头微微一蹙,略有不悦之色,道:“玉媚,你进来作甚?”

原来此紫衣美妇是乾坤圣母的弟子,叫杨玉媚,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号称炼魂妃子。

杨玉媚到了乾坤圣母近前,躬身一拜,娇~媚地道:“师父!二师伯来了!”

“二师姐!”乾坤圣母微微一愣,诧异地道:“白天她不是来过,晚上又来干什么?”

“这个弟子不知道,弟子问了她,她没告诉弟子!”杨玉媚娇滴滴地道,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一旁的凌霄凤听了连连皱眉头,浑身的不自在,若不是顾忌到对方是自己的师叔,几乎忍不住要骂狐狸、狐狸精了。

乾坤圣母禅心入定,古井无波,丝毫不为弟子的迷魂之音所动,沉吟了一会,道:“让她进来!”

杨玉媚答应一声,转身袅袅娜娜地走了出去,说不出的风情缭绕,妖艳撩人。乾坤圣母见此微微摇头,骂了一句:“狐狸!”

凌霄凤没想到师祖会如此说,不禁莞尔而笑,道:“师祖!她可是您徒弟!”

唉!乾坤圣母摇头叹气,蹙眉道:“玉媚天生媚骨,留她在山上,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凤儿,就让玉媚陪你一起下山,去住京城,如果玉媚看中了哪个男子,就随她好了,不要阻拦!”

凌霄凤轻哦一声,正待说话,门外响起了轻盈的细碎脚步声,只见天灵圣母跚跚地走了进来,向着乾坤圣母微微一躬,道:“天灵见过宫主!”

“二师姐不用多礼,请坐!”乾坤圣母微笑说。

天灵圣母谢过在左侧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道:“师妹!这么晚来打扰您,师姐真有点儿过意不去,好在您并没有就寝!”

乾坤圣母浑然道:“二师姐哪里话了,我们师姐妹那么客气什么,什么打扰不打扰了,二师姐这么晩来打师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天灵圣母笑说:“师姐是想下山一趟,出去走走,因此特地来知会师妹一声!”

“下山!”乾坤圣母一怔,道:“师姐是要往何处?”

“京城!”天灵圣母微笑道:“我打算去京城走走,顺便探望一下我那大弟子韵华,我已经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心里有点放心不下!”

“二师祖也要去往京城啊!那可是太巧了!”凌霄凤欢叫道:“正好师祖让我明儿要下山,去看我娘,然后一起去往京城,二师祖,我们一路同行如何?正好有伴!”

天灵圣母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迟疑了一会,微笑道:“这个···就不用了吧!我脚程快,此次下山主要是探望我那弟子韵华,快去快回,路上不会逗留,不会等你的!”心说:“我可是去杀武天骄,为我弟子韵华报仇的,和你同行,你要是知道我杀你舅舅的儿子,让你拦着,我怎生是好?”

凌霄凤怎知天灵圣母心中所想,闻言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却也不勉强。

乾坤圣母一直注视着天灵圣母,听到她说要下山,去往京城,不禁心头一凛,凝视了天灵圣母一会,暗自叹了一口气,对凌霄凤道:“凤儿!你出去一会,我要和你二师祖说会话!”

凌霄凤心灵乖巧,当即答应一声,走出了静室,并顺手关上了室门,室中只剩下了乾坤圣母和天灵圣母二,气氛为之一静……

乾坤圣母瞅着天灵圣母,眉头微蹙,道:“二师姐!你下山去京城,不会只是为了见你那弟子吧?”

“那师妹以为师姐是去干什么?”天灵圣母笑说:“我就是去看韵华,多年未见,怪想念她的!”

“师姐!师妹要提醒你,你不妨去照照镜子!”乾坤圣母道。

“照镜子!”天灵圣母吃了一惊,不明白乾坤圣母为何要她照镜子?但乾坤圣母怎么说,她怎么做。

好在静室中的墙壁上有挂着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天灵圣母走到镜前,只见镜子里面,那个乌发云挽的美丽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高贵,一如往昔。

天灵圣母照着镜子看了一会,并无觉得镜中女子有什么不妥,反倒对镜中女子的美貌颇为自得,她对师妹乾坤圣母静室中为何放有着这么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好奇,曾经多次问及,乾坤圣母笑而不得,此时站在镜前,整个人从头到脚映入镜中,心中忽地一动,心想:“莫非师妹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脱~光了衣服,照镜自恋吗?”想着,问道:“师妹!镜子我照了,没什么不对啊?”

“看你自己的眉心!”乾坤圣母淡淡地道。

“眉心?”天灵圣母微微一怔,当下细瞧镜中女子的眉心,果然,镜中女子洁白的眉心之处,隐隐透着一丝的红润,她并不精通相术,不明白这一丝的红润代表什么?不过她却知乾坤圣母精通相术,她既然点出来了,那一定意味着什么?心中凛然,问道:“师妹!我眉心的红润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说它是不祥之兆,却又不是,吉祥之兆吗可你又是出家人,总之天机不可泄露,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你要去京城,师妹也不能拦你,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拦也拦不了!”乾坤圣母道,说得模糊不清,天灵圣母听得一头雾水。

“好事!坏事!”天灵圣母心头茫然,暗道:“能有什么好事?坏事?”乾坤圣母没有点明,她也不好追问,既然是好事坏事各其一半,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正文 第185章 百里飞霜

神鹰帝国自太祖皇帝宇文鹰建国至今已有三百二十一个岁月,帝国历经风雨沧桑,由建国之初的千疮百孔、百废待兴,逐渐地恢复了元气,走向强盛,起起伏伏,由弱到强,再由强走向了衰落,经历和历史上的众多王朝一样,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历史仿佛又回到了前王朝昊天王朝的晚期。

宣和年间正值到了神鹰帝国的最衰落时期,国力江河日下,加之这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给本已萧条的帝国雪上加霜,但神鹰帝国历经三百多年的发展积累,国势虽然远不能与历代先皇时期相比,但还是颇为强盛,因此民间安乐,伎乐极盛。达官贵人家中往往建有戏台,饮宴欢歌,竞逐新巧,至乎通宵达旦。

现在晋阳王府的这个戏台更是别出心裁,上下共有三层,建成宝塔样式,高高耸立,金碧辉煌,灯火遍布台中,另以各色彩帛做成小灯笼,将屋檐廊柱层层装裹,凭空描出整座戏台的轮廓来,看上去便如空中楼阁,有仙人歌舞于上,远近可观。

一脸阴霾的武无敌落座正中,面上露着勉强的笑容,对过来见礼道贺的客人点头致意,他身边的座位却是空的,今日庆宴的正主儿武天骄却是踪影未见。旁人见他眉宇间竟在此大喜之时微含怒色,虽觉奇怪却是谁都不敢询问。

晋阳王武无敌脾气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有时却也颇为倔强,连对当今陛下他急起来时都敢顶撞,至乎一怒之下愤然离去,又有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在其心情不佳之刻来惹他了!因此大都装作未见一般,自顾有熟人打着招呼。

原来皇恩浩荡,武家三公子白武天骄倍受当今陛下和皇太后青眯,招为当朝的最小驸马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此等大事,武家人自然要摆宴庆贺,之所以选择今日,主要是由于前几日武天骄失踪了,拖延了下来,今番武天骄回来,尽管武无敌对这个儿子并不如何上心,但驸马就是驸马,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当今陛下和皇太后娘娘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为儿子当选驸马摆宴庆贺,京城的大小官员们得知后,自然是不请自来,登门道贺。

不过,令武无敌没有想到的是,宴会开始了,身为准驸马的武天骄却是失了踪,不知去了何处?

武无敌看着台下的热闹情状,转头望了眼在旁垂手侍立的王府护卫队长王横,目光中怒色更浓。

王横知道王爷意思,赶紧惶恐的附耳道:“属下已经遣派了全部人手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能找到三公子,六小姐她们也去了天上人间,去见邀玉夫人,只要三公子还在京城,就一定能找到他!”

武无敌闻言面色稍霁,却仍然愁眉不展的道:“都已经几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未找到?此刻宴会已然开始,到时你叫本王怎办?这些人虽不致当面说些什么,却难免暗中嘀咕,嘿,以后本王的名声可好听啦!”

王横头垂得更低,连连请罪道:“属下无用,请王爷责罚!”

武无敌朝刚刚一个满脸谄媚笑容的走来恭喜请安的官儿略一点头,不去理他,自顾对王横低声吩咐道:“你不必在这里呆着啦。速速去宪兵局,让宪兵局派人把守各处出城通道,挨家挨户的搜寻,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本王找回来!”

王横肃手应了声是,摇头苦笑道:“王爷!把守各处出城通道倒是可以,但挨家挨户的搜寻,这···是不是太过于扰民了,陛下若是知道了···王爷还是要慎重三思!”

武无敌大为懊恼,沉吟了一会,摆了摆手,道:“算了!由那孽子去吧,幸好陛下和皇太后没有来,不然,本王不知如何自处!”语声透着一丝的安慰,似乎为宣和帝和皇太后没来感到欣慰。

顿了顿,武无敌接下去续道:“本王让你查得那如珠一事,修罗帝国方面的鹰眼可要消息传来?”

王横肃容道:“属下正想给王爷汇报此事呢,修罗帝国方面的鹰眼已经有消息传来,那如珠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十分明了,原来她是修罗国已故的上将军那拉宗之女。”

“那拉宗!”武无敌一愣,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眉头一挑,动容道:“就是那个二十年前,在战场上,被本王一刀劈成两半的那拉宗?”

“正是!”王横正色道:“那拉宗死后,其家族陷入了没落,一落千丈,不到几年时间,家财散尽,那拉宗有一子一女,其子那如雷,由于得罪了朝中权贵阎家,打入死牢,那如珠为救其兄,迫不得已卖身于阎家,为阎家效命,做了修罗国的探子,自幼来到我帝国京城,为修罗国收集情报,刺探军情!”

武无敌脸色愈发的阴沉,蹙着眉头,沉默不语。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要不要对那个那如珠···”

武无敌一摆手,道:“暂时不要动她,派人严密监视,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来往,修罗国安排在我帝国的探子绝不止她一个,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务必做到将修罗国的探子一网打尽!”

“王爷英明!”王横肃容道。

“能将那如珠的身份调查的如此清楚,我方在修罗国的鹰眼着实了得!”武无敌赞许的微微点头道,正要说下去,门口的赞礼官拉长了声音道:“丞相大人到!”

窗外月色很淡,繁星点点,星光闪闪,象是无数颗嵌在夜幕下的宝石一般,光芒四射,美丽而又神秘。浩浩天地,宇宙洪荒,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晋阳王府内院,飞雪楼,飞雪夫人的卧室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幕动人心魄的美人沐浴图。两名身穿淡兰轻纱、作侍女装扮的少女立在一个极大的浴桶旁边。浴桶里面满装热水,热气蒸腾,水面上铺满著一层五颜六色的鲜花末儿。二女展露著动人的笑容,轻轻挥动娇嫩的玉臂,不住往缸内洒著花瓣。

窗户未曾关起,轻风微抚,烛光摇晃明灭不定,徐徐推开窗纱,温柔的吻上两名少女的轻纱。她们穿得又薄又少,轻纱飞扬间两具凹凸玲珑的少女胴体隐隐展露,却因忙於洒花而顾不及遮掩,妙目流波,只顾瞧著眼前浴桶旁正自宽衣解带的人儿。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发挽宫鬓,插著白玉步摇,粉红白嫩的脸蛋上,两道黛色的柳眉儿,细细弯弯,有如翠羽新月,翦水双瞳里闪耀著动人的光采。此时在纤纤玉臂的轻盈挥动下,她原本上身内著的缀白花淡紫中衣和外罩的粉红轻纱,以及粉红缀紫花腰带、粉红长裙,纷纷坠落,飘洒在地。一具艳绝人寰的美妙胴体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她动作极快,方自脱去全身衣裳,在身旁侍侯的二女尚未看清她最得王爷喜欢的娇美玲珑身材,就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她已全身没入了热水翻滚、香气蒸腾的浴桶之内。

二女手上动作不停,均心道:“府内之人都传说,飞雪夫人出身于武林世家中的百里家族,武功高强,今日看来,果然是确有其实!

她二人暗自羡叹时,只听“咕咕”一阵声响,飞雪夫人已将臻首从水里冒了出来,轻轻娇喘,抬起脸儿仰於水面,红艳的樱~唇轻轻吹著水面的花瓣,一截玉石似般晶莹的小`腿浮在水面之上。她此刻双眼轻闭,长长的眼睫毛儿带著清水露珠,不停滑下莹洁秀美的脸庞。几片花瓣贴在的双颊上,衬得她面容更是娇~媚无方。

尤其那露出水面的半截粉~腿,光滑如玉,闪闪发光,使得那满桶的鲜花都似失去了颜色,黯淡无华。她微微曲伸了一下,水波荡漾,有几滴溅了出来。两侍女连忙俯躯,用手中的花瓣轻轻那一截小~腿,边还注视观察着她的脸色,看是否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飞雪夫人轻轻”嗯”着,双眸紧闭,两颊陀红,娇~媚无伦,二女纵然同样身为女子,此际见着这般模样,仍感心动不已。

这时,窗外似乎传来一些声响。飞雪夫人突然睁开美眸,一双玉臂从水内伸出,玉指轻弹,轻轻挥了一下,一滴水珠迅快朝窗外飞了出去。

二侍女不识武功,恍若不觉。

听到窗外不能掩盖的衣袂飘拂声,飞雪夫人心中一动,默思片刻,忽然樱~唇轻启道:“好啦,你们退下吧。”

两侍女脸显惊讶惶恐之色,往日里常常听其他姐妹述说这位夫人的生活习惯,知道她最喜沐浴,常常一洗就是两三个时辰。今日为何一反往常呢,莫非嫌自己姐妹侍侯的不好,念及她在王府内的权势,不有都有大祸临头的感觉,欲要出声询问,迟疑了一下终就还是不敢,面如菜色的躬身退了出去。

飞雪夫人对此似乎视若不见,此刻她本是静谧安详的芳心已经一片凌乱,深呼一口气,镇定了一下,静静望著窗口,幽幽的道:“你来了么?”

窗外月华闪烁,洒下一地银辉,却只有风声吹拂,无人作答。

发夫人等了一会,未得回答,不由嘴唇微张,眼眸轻转,俏脸上射出一丝奇异的红晕之态,蓦然整个娇躯都从浴桶内站立起来。

烛光摇曳下,她赤~裸的身躯带著水珠,散发著奇异的光芒。水珠从丰~满坚~挺的玉兔滑过,一路往下,最终到达双~腿之间,而那修~长光滑的玉~腿并未合拢,茵黑的柔毛湿湿的粘在一起,水珠滴下发出叮咚地响声,听来宛若在演奏一首动人的乐曲一般。

窗外终于又发出了响声,听起来似是有人在呻~吟。

飞雪夫人美眸微眨,叹息道:“大哥,你既然敢来此地找我,却又为何临时怯场?你莫非当真不敢见飞霜吗?”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是从窗外跳了进来。

只见此人身材颀长,长身玉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双目经盯着那水珠盈盈的赤~裸娇躯,动也不动。烛光映著这人面容,剑眉星目虽略嫌有些沉郁,却也遮掩不住那股凤仪潇爽之姿!

他进来之后,立即沉眉敛目,不敢望向对面近在咫尺的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至美胴体,极力压下心中的绮念,低声喝道:“飞霜,你怎仍如未嫁之时一般刁顽?纵是为了逼我现身,亦不用这样啊!你须记得我二人间的关系身份,还不快快穿妥衣裳!”

飞雪夫人噗嗤娇笑出声,以讥讽的声调说道:“想不到素来浪荡不羁的百里大公子,娶了武家六小姐之后,竟然变成了个正人君子?实在使人料想不及啊。若非适才你避开我突然一击时,用上了百里家的‘随风拂柳’的独门身法,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就是昔日里倜傥潇洒的百里孤星呢!你不素来胆大妄为之极吗,怎现在这付神气呢?”

原来此人便是百里世家的大公子百里孤星,武家六小姐武红霜的夫君,百里世家的嫡系传人百里孤星。

百里孤星听闻此言不禁面上一红,旋即沉下脸色,沉声道:“爹娘为了能攀上武家这棵大树,迫使我娶了武红霜,又迫使你冒顶飞雪与武天骄订婚,入住武家,飞霜,你我是同命相怜,由始至终,我都不能原谅爹娘的所做所为!”

飞雪夫人闻言,本是娇笑盈盈的玉脸上顿时一暗,叹息的道:“谁叫我娘只是个侧室,又过世的早,但不管怎样,你始终还是飞霜的大哥,这种血缘关系不是人世间的斗争能抹杀得去的。”

兄妹俩的对话若是落在外人耳中,定然大为震惊。原来此百里飞雪并不是百里飞雪,而是百里长空的另一个女儿,百里飞霜。

百里孤星一直凝望着地面,目不斜视,但因为距离极近的关系,那双裸~露的玉~腿始终映入眼帘,摆脱不去。白~嫩无暇,丰~满挺拔,滑~腻的似可一把就能捏出水来。此刻在眼前不住晃动,极尽妍态,伴着耳旁不在住传来的蟋蟋索索的摩~擦声,使他知道对方正在依言穿着的衣裳。

片晌工夫,耳中蟋索声突然停了下来,他知道百里飞霜已然着装完毕,满满地抬起头来,正面凝神注视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入目只见一个艳丽娇~媚的动人少妇袅袅婷婷地立在那儿,眉目如画,玉~体丰~满,一袭月白色的宫装,批发坎肩,尽显出丰盈胴体的玲珑曲线。

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关系,此刻脸颊陀红,樱~唇丰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间闪烁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一头湿湿的秀发,只用一枚翠绿色的玉环随随便便的绾住,垂及,随着她臻首的轻轻摇摆而微微晃动,十分的迷人。

他不禁心下暗叹:“难怪那武无敌身畔美女如云,却犹独宠她三分!如此妩媚风姿,哪个男人能不为她所迷,按捺得住心中的冲动哪?爹娘虽然阴险狠辣,心计眼光还是不错的,竟能将女儿当作物品般送给人做小妾,以此获得武家的支持,使得百里世家近些年来家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嘿嘿,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他心中思索,眼光不由定定地注视在对方的脸上,百里飞霜对他的失神注视毫不介怀,没有丁点忸怩不安之感,显然是惯了被人如此打量,樱~唇轻启道:“大哥,晋阳王府虽不是龙潭虎,但亦戒备森严,处处危机。你冒险来此,该不会只是来看望妹妹吧!究竟是何要事啊?”

百里孤星闻言一震,沉思了片刻,不答反问道:“飞霜,你如今在王府中可生活的安好?”

百里飞霜一愕,想不到他会问出此话,轻叹一声,似是极为不愿启齿一般,犹疑的道:“一入侯门深似海!武无敌虽然很喜欢女色,但他定力坚定,从来不曾专注过一个女子。无论我待他怎样好法,他经过了最初的热劲头后,对我已经是慢慢淡化了,尤其是那武天骄回来后,他已经很少来了,唉,原本我还想借助武家威势有所作为,但无敌如此待我,我早已心淡啦!”言下喟然,显是对于百里家的大小姐屈身为武无敌的一房小妾十分黯然。

百里孤星哼了一声,眼中射出愤怒之色,咬牙恨声道:“还不是爹娘做的好事!为了攀爬武家父子,竟然罔顾女儿的终身幸福,当作礼物一般送于权贵,简直将百里家族百年的清誉颜面丢了个干净。嘿嘿,如今江湖中人谁不暗中耻笑百里氏,哼,每当我见到那些江湖人物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都恨不得有个地洞让我钻下去!”

百里飞霜心下不禁有些怨恚:“当初又不是我自愿的,你如今又何必这般讽刺挖苦我呢?”面色阵红阵白,难堪地转首窗外,两人间一时静默无语,气氛尴尬起来。

片刻之后,百里孤星忽然露出怜悯之色,叹道:“唉,只可惜了我们百里家族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却落得这种结局!”说到此处时顿了顿,似在思索下面的用词语气,试探的道:“飞霜,你可曾想过要改变目前的不幸状况吗?大哥或者可以替你想些办法!”

正文 第186章 激情艳舞

二更!尽力了!有花吗?

片刻之后,百里孤星忽然露出怜悯之色,叹道:“唉,只可惜了我们百里家族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却落得这种结局!”说到此处时顿了顿,似在思索下面的用词语气,试探的道:“飞霜,你可曾想过要改变目前的不幸状况吗?大哥或者可以替你想些办法!”

“想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百里飞霜嗤笑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想想怎么搞定武红霜,她可是闹着要和你和离!”

百里孤星面露痛恨之色,道:“和离就和离,那种贱~女人我早就不想要了,和离了正好落得个清静!”

“爹娘可不会饶过你!”百里飞霜幽幽地道:“现在可不是和武家闹翻的时候,你想置家族于险境之中吗?”

“那也未必!”百里孤星冷平笑说,望见她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他赶忙续道:“我在京城多年,交到了一些朋友,他们或可有人不畏武家的权势,帮上一点忙!”

百里飞霜心中起疑:“当今武家权势熏天,爪牙边布天下,纵以百里世家位列武林中的大门大派地位,亦不得不仰承其鼻息。大哥缘何夸此海口呢?”柳眉轻蹩,纤指将一缕散乱的发丝抚回脑后,在百里孤星将头转过去之际,她略显好奇的道:“不知大哥的朋友是何等样人,竟具如此本事?”

百里孤星镇定了一下因她刚才充满了幽雅风情的动作而有些浮想连连的心情,顺口答道:“我有个叫魏天华的朋友,他与宫中的李寇交好,因此…”

“李寇?”未待他说完,百里飞霜已迫不及待的打断他道:“可是皇家神鹰卫统领李寇?”

百里孤星点头肯定道:“正是执掌神鹰卫的统领李寇,以他的势力,纵是武无敌亦怕要让其三分。只要你和李寇搭上了关系,武无敌就不会这般待你啦,那时,你或可重新振兴百里家族,使之完成百年来等上武林第一世家的未竟心愿!”

百里飞霜芳心激荡不已,轻颤,正欲开口说话,忽然娇颜变色,同时百里孤星身形骤闪,黑衣晃动间已然失去了踪迹,百里飞霜的耳边却响起了他传音入密的低沉声音:“我先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想通之后可随时来找我!千万莫要被武无敌知晓!”

与此同时,门外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侍女红袖走了进来,道:“小姐!萧夫人来了,说要见您,您见是不见?”

“萧夫人?”百里飞霜一愣,问道:“哪个萧夫人?萧丞相夫人吗?”

“是!”红袖应声道:“就是丞相夫人!”

“她见我干什么?”百里飞霜沉吟了一会,道:“见!请她到客厅!”

夜色中的天京城,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行人出没。尤其是印月湖中沉月洲上的天上人间,这里是全京城颇具名声的娱乐场所,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自命的人墨客公子王孙,无不向往,将这一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此时,天上人间的一间厢房内,武天骄舒适地躺在软榻上,望向窗口数着天上的星星,耐心的等候自己那使自己心动神摇的美貌佳人到来。他和众多女子经历过的男女情事不知凡几,早不像初哥般急不可耐,但此刻竟亦有了些心急之情。

@@过了片刻,外间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位盛装美妇人走了进来,顷刻间,室内的光线显得一亮,娇美窈窕的在宫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力而动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

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在灯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此进来的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高贵而又神秘的邀玉夫人。

邀玉夫人虽已入中年,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如许,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是武者,内功精湛,全身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看到邀玉夫人进来,武天骄迅速地起身,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贪婪之色。

邀玉夫人柳腰轻摆,仪态万干的走到武天骄面前,一只凝脂美玉般的右手搭上他肩头,娇~腻地唤一声:“小骄!”香雇披的薄纱自光洁上肌~肤悄然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她肌~肤,眩人眼目。娇艳如花的性~感开合奢张,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召唤,急剧起伏,一对饱~满浑圆的肥硕玉兔似乎要破衣而出……端的话色生香,诱~人已极。

武天骄瞧得呼吸急促,目瞪口呆,脑子里什么事都忘了,双臂猛的一抱,想把面前诱~人的人儿楼进怀里。

香风一卷处,邀玉夫人带着一串咯咯娇笑逃开,不让他抱,秋波横视,媚眼儿如丝,娇笑道:“别急吗,小骄!”

武天骄心痒难搔,两眼冒着绿光,发急道:“好姐姐,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邀玉夫人对自己的魁力不无得意之情,趁机道:“那你可得答应我经常来看我,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武天骄连连说道,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答应。

邀玉夫人咯咯一笑。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会答应,暗暗露出一个成功的笑意,投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暂时满足他的欲~望。

武天骄顿时哈哈大笑,搂着美人儿大施魔爪之手,大逗手足之欲,乐不思蜀。

邀玉夫人嘤嘤低吟,扭动着娇躯躲避着武天骄的魔手,过了一会,眼见躲避不了,索性推开了他,离开了他的怀抱,笑魇如花,娇~媚万状地向他抛了个媚眼儿,开始轻舒玉臂,柳腰款摆,和着节奏跳起舞来,舞姿性~感大胆,极为魁感挑~逗。

邀玉夫人一边跳,一边缓缓的宽衣解带、姿势说不出的美妙诱~人,跳得竟然是脱~衣艳舞。

武天骄还是头一次看到此等的脱~衣艳舞,大开眼界,瞧得目不转晴,不亦乐乎,能看到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跳脱~衣舞,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看到得,也只有他武天骄,心中欲~火在悄然滋长。

高贵美艳的邀玉夫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身材好得没话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玲珑有致,美不胜收,性~感惹火的体态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

很快,邀玉夫人便只剩了贴身亵衣,她面上一阵羞红,舞姿变得不自然起来,几次想伸手去解抹胸扣子,都没有最后解下来。武天骄今日来找她,她早已有了献身的觉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却难免害臊羞赦。

武天骄好整以暇地在一旁观看,含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催促,尽情欣赏这位绝美艳妇羞窘的神情,一点也不着急。

邀玉夫人鼓了鼓勇气,终于伸出水葱玉指解开钮扣,她娇羞万般,抹胸要滑落时、女人矜持的本能使她双手抱胸,压住抹胸,美眸羞怯怯的望着武天骄。

武天骄笑意加深,忽然开口道:“玉姐的身材还真是颠倒众生,好得没话说…”他油嘴滑舌,絮絮叼叼说着甜言蜜语。

邀玉夫人自是爱听,缺乏抵抗力,很快就被他说得晕乎乎的,终于松开了双手,抹胸滑落于地。霎时间,春~光满室,无限诱~人地美体暴露在他眼底。

武天骄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冲上前,一把将邀玉夫人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搂进怀里。

邀玉夫人只发出嘤咛一声娇呼:“不要……不要这样!”

邀玉夫人在武天骄怀里半推半就的挣扎着,引得武天骄更是火起,一低头,便凑嘴去吻在了她嘴唇上。

武天骄两手捧住邀玉夫人的脸蛋,不让她逃避,然后张开嘴巴对着她花瓣般娇艳的便是一阵痛吻,狼吞虎咽。

邀玉夫人呜的一声娇呼,灼热的鼻息喷在武天骄脸上,故作的抗拒也慢慢停了下来。她本想挑~逗武天骄的,哪晓得武天骄是花丛老手,今非昔比,技巧之高深,远远超出她的想像,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般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头昏脑胀,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也不知身在何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知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

好半晌。武天骄才恋恋不舍抬起头来,与邀玉夫人四对视,两人的眼中都喷炽热的情火。

“玉姐!今晚小弟让你永生难忘!”武天骄深情地道,打横抱起邀玉夫人,向床铺走去。

邀玉夫人痴痴仰望着这个气宇轩昂的小男人,躺在他坚实1怀抱里,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把邀玉夫人往一丢,自己也飞快脱~光衣~服扑了上去。

武天骄欲~火高涨,显得迫不及待,一把撕掉邀玉夫人最后的亵裤,绝美艳妇便就此一~丝不挂,性~感妖娆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底,任他欣赏,任他把玩…

武天骄埋头便是一阵痛吻,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吻她纤~细光洁的小蛮腰,吻她粉~嫩修~长的玉~腿,吻她最隐密的幽谷之处…

武天骄嘴上吸吻不断,同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地邀玉夫人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她方都不放过。

邀玉夫人在他高超的技艺下很快迷夫了自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无意识地呻~吟:“好小子…几年不见…你的挑~情手法…如此高超了···啊···不要摸那里…你坏死啦···”

武天骄嘿嘿坏笑道:“不要叫我小子,也不要叫我小骄,也不要叫弟弟,要叫哥哥,,嘿嘿…”

“?”邀玉夫人难以启齿,娇羞万状,美眸中春波荡漾,射出强烈的媚意,宛如新婚之夜的新娘子。

武天骄眼见进攻的时机差不多了,便压在邀玉夫人弹性极佳的胴体上,调整好姿势,蓄势待发,忽然凑到她耳畔怪笑道:“这三年多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的?怎么满足自己的?”

邀玉夫人听得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若是害臊,有点儿无地自容,娇嗔道:“你坏死了!”说什么也不肯回答。

武天骄不信治不了她,当下加强对这贵妇的挑~情攻势。不多时,邀玉夫人便被挑~逗的春~情泛滥成灾,彻底向武天骄投降,终于喘息着道:“绿芙在的时候,我们偶尔用性具解决,但绝对没有找男人!”说完,顶不住了,一头深深埋进他怀抱里。

“性具啊!”武天骄呵呵而笑,又问:“那你们做多久?”

“看兴趣了,大多半个时辰!当然是不能和你以前做时相比了!”邀玉夫人羞涩地道。

“才半半个时辰的工夫。”武天骄轻蔑一笑,在她耳畔道:“那你猜我们这回要做多久?”

“多…多久?”邀玉夫人娇羞地道。

“做到天亮也没问题!哇哈哈哈哈…”武天骄得意的大笑,贴着邀玉夫人的裸背,火热发烫的擎天巨物早已贴上邀玉夫人湿润不堪的桃源之地。

邀玉夫人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平日修~长窈窕的身姿彻底地瘫软在小情郎的搂抱中。

武天骄此时上箭在弦,一只手著邀玉夫人下~体,将她丰耸肥~美的肉nawz向後托起,另一只手则伸将下去将邀玉夫人的丰~满nawz肉扳开,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绽放开来的膣口肉瓣。食指轻捞了一把,知道她此时的已是春水泛滥,武天骄这便擎天巨物沿著股沟滑进邀玉夫人湿滑的,蹭动著那鲜~嫩迷人的桃源谷,直蹭得邀玉夫人不断抽搐著发出羞羞的低吟。

“你…你的好烫…”未待情迷意乱的邀玉夫人反应过来,武天骄腰部一用力,只听噗哧一声,超常规的擎天巨物已借著的润滑完全没入了邀玉夫人那紧窄的桃源幽谷之中。

被那粗壮异物从背後挺入体~内的强烈感觉顿时让邀玉夫人感到一颗心竟似跳到了喉咙口,双眼一阵翻白,口中抽著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觉得他那无比的壮硕、滚烫。

武天骄只觉邀玉夫人那桃源幽谷中温软湿润的嫩~肉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头,那紧窄之处几如处子,iet欲之心大起,当即在邀玉夫人背後进出地向里擎天巨物。

武天骄那根粗长之物完全超乎了邀玉夫人的想像,也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便深深挺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内部,硕大的头径直顶到了她那柔嫩的花蕊上,直顶得花蕊一阵急剧。武天骄勇~猛强壮的动作,邀玉夫人感觉就像要把她的花蕊顶出腹中一般。

啊——娇滴婉转的邀玉夫人被体~内剧烈反应一下吃将不住,昂起臻首,终于忍不住大张开了嘴,啼叫了出来。

故地重游,武天骄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开始在邀玉夫人的体~内抽动自己粗长的擎天巨物,纵横驰骋,冲锋陷阵。

邀玉夫人桃源内娇~嫩湿滑,层叠紧紧包裹住武天骄火热勃动的擎天巨物,那温润柔滑的感觉,令他以往那些的房~事技巧早已丢在了九霄云外,武天骄此时只知不断用力,每次抽出都让邀玉夫人感到下而空虚得~痒难耐,每次挺入又都直生生顶触到她敏感万分的花蕊上,不消一会,这位平日气度娴雅的高贵美妇直翻白眼,啼叫连连。

过了一会,邀玉夫人也感到自己的叫声甚吵,接过绣被捂住了嘴,唔唔不绝,小情郎在她体~内擎天巨物的动作令她又是兴奋,又有点恐惧,几番深入,她都感到撑开了自己柔软的花蕊,几乎顶入自己毫无防备的宫腔内。

武天骄趴伏在邀玉夫人的背上,疯狂地舔吮著她雪~白的香肩,甚至舐咬她修~长的颈脖,像一头贪婪的雄性魔兽在毫无顾忌地占有它的雌兽。

在武天骄粗大坚硬的擎天巨物冲撞磨蹭之下,邀玉夫人体~内不断产生剧烈的,中的疯~狂快~感令她成熟窈窕的身体像触电般不断抽搐,呻~吟不止。

室内温暖如春,武天骄驰骋了近半个时辰,身上已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感到甚热,当即将擎天巨物退了出来,深喘几口气。只见邀玉夫人身上也是泌出了晶莹的汗珠,煞是可人。那细窄的腰身更是衬出她那丰~满的曲线nawz形,高高撅翘起来,露出被干得外翻的粉红,分明就是在引~诱男性来侵犯她。

邀玉夫人发髻凌乱,面泛红潮,喘息急促,感到擎天巨物抽离了身体,不禁出声叫道:“怎么停下来了···”声音娇滴滴的,荡人心魄。

正文 第187章 水漩

看到邀玉夫人这番娇艳iet荡的景象,让还未尽兴的武天骄再次iet性大作,也不觉得热了,俯去,伸手搂紧邀玉夫人那细窄的腰肢。邀玉夫人已是浑身酥软无力,任由他摆布。

武天骄搂抱著邀玉夫人纤柔酥~软的身子,粗暴地将她架起,让她站立在床榻上,双手扶著墙壁。邀玉夫人顺从地沉下腰身,将诱~人的nawz部向後高高撅起,圆润修~长的大~腿分开站立,令股间nawz肉分了开了,裸~露出那尚在淌出的膣腔,其上那因为敏感而紧缩起来的幼~嫩菊~蕾沾满了流下来的春水,在灯光下晶亮湿润,显得无比诱~人。

啪!武天骄的一只手掌忽地硬生生拍到了邀玉夫人一侧丰~满的nawz肉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啊…”,春~情荡漾的邀玉夫人被突如其来的虐~待刺激得尖叫出来,幸的武天骄的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口,令她压低了尖叫,不然此叫声非得惊动外间的人不可。

厢房的床榻上,风韵成熟的绝艳美妇在武天骄的不断拍打下,发出阵阵的呻~吟,似是痛苦又是兴奋。

邀玉夫人感到屁~股火辣辣爬地疼痛,成熟的身子则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停。深谙此道的武天骄更是不停变化拍打的频率,时快时慢,让邀玉夫人无法预测这疼痛的到来。

被捂著嘴的邀玉夫人被强迫地唔唔地低声叫唤,这让她更加产生了被虐的感觉。nawz肉上的疼痛逐渐麻痹下来,成熟窈窕的身子逐渐陷入这样被iet虐的快~感之中,兴奋无比。

邀玉夫人被打得发红的nawz肉微微颤抖著,在武天骄每次拍打下不停地晃动,反而将丰~满的屁~股撅翘得更高,仿佛渴望被自己的小情郎这般虐~待。

武天骄的手指伸进了邀玉夫人的嘴中,初时只是拨弄著她柔软的檀舌,很快就变成邀玉夫人在iet靡地用舌头舔吮著他的手指。

“泄……了……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邀玉夫人一面从喉头压低了发出羞耻无比的尖叫,桃源幽谷中一阵剧烈地,平滑略鼓的胀得紧紧,一股随之从绽放的桃源谷口中直出来,她的nawz肉也随之急促地抽搐著。

泄了身的邀玉夫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紧绷的腰肢立时酥软了下来,双腿也是一软,跌坐在了床榻上。

“坏···坏家伙,你从哪里学来···这等嗜好···你…你这样…会把…我弄死…死的…”邀玉夫人娇喘吁吁地道,慢慢地抬起了优美的面颊,透过披散下来的一头乌发,的双眼仰视著站在身前的小情郎。

一根粗长坚硬的擎天巨物直挺挺地横在了她面前,散发著流年男子强壮腥味的气息,但这气味还是让泄过身的邀玉夫人产生了胀感。

“玉姐如此漂亮的女人,以前没有这样服侍过男人吗?”武天骄摩挲著邀玉夫人披散的秀发,一面轻薄地调笑著,胀得发紫的头肆意地顶撞著她俏丽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淡色异味的明液,又道:“以前是你教小弟床榻上的功夫,现在是小弟教一教你这床榻上的功夫···”说着,iet笑不已。

邀玉夫人一手握着擎天巨物,眼神迷醉,伸出幼~嫩的檀舌,在硕大的头上温柔地著,继而轻轻裹住了它,让武天骄一阵颤抖。那精致的舌尖沿着巨物上的筋络突起娇~媚地上下吮舔著,甚至轻堵住头的,让武天骄的巨物胀得愈加发硬。

“呃…玉姐…”武天骄被这突如其来的中弄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几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受了武天骄喘息的鼓励,邀玉夫人轻轻撩起披散的秀发,夹在耳根後,继而张开了她湿润的双~唇,将那粗长的擎天巨物慢慢含入了口中,巨物粗大的根部没入她猩红的双~唇中,硕大的头已然顶到了她的深喉。

武天骄的巨物被邀玉夫人温热的口腔紧紧裹著,邀玉夫人的喉头微动,甚至让武天骄可以感觉到那深喉处在吸!吮著他的头。

邀玉夫人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将那沾满自己津液的巨物吐了出来,抬起迷离的双眼,望著正在享受著的小情郎,一面温柔反复地吞吐著他的巨物,让他强壮的分~身一次又一次侵犯著自己的喉腔。

“玉姐…玉姐…我…”武天骄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在邀玉夫人的口中如此狼狈,仅仅是几十次进出,邀玉夫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著巨物的根部,轻轻挤按著他突起的精~管,顿令他忍受不住,在邀玉夫人那柔软的口腔中爆发了。

颤动的巨物在邀玉夫人的嘴里抽动著,不断射出火热的阳液。武天骄此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喷发,抽出擎天巨物时,甚至还是将剩下的阳液全数了邀玉夫人娇~媚的面颊上,颜~射。

武天骄阳液丰盛,泄一次不过是牛刀小试,巨物泄而不软,依旧坚~挺,能给邀玉夫人颜~射,也唯有他武天骄。

武天骄兴奋莫名,情~欲愈发的高涨,挺举的擎天巨物,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邀玉夫人鼻端,更使得她春~心荡漾,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武天骄下了床榻,站立在床前,将邀玉夫人放躺在。此时邀玉夫人已是iet欲勃发,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两条雪~白的玉~腿,露出湿润诱~人的桃源深谷,那淡红色的缝口,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内中引人垂涎的鲜红嫩~肉。

武天骄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擎天巨物,对准邀玉夫人的桃源幽谷,身体前倾,腰部力挺,长驱直入,只听“噗吱”一声,粗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势如破竹,尽根没入邀玉夫人的桃源深谷,随即顺势抽动了起来。

尽管邀玉夫人有了充分的湿润,但仍感到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快活的如要登仙,仿佛人世间的欢乐,全部借由武天骄的巨物送入自己体~内,感到武天骄的抽动是那么样勇猛,那么样彪悍。

此时,武天骄暗暗吸气,运上了天鼎神功,顷刻之间,邀玉夫人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根异物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为人知的,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世上竟然还有此等令人的快乐滋味。

邀玉夫人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武天骄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武天骄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邀玉夫人那丰~腴嫩~白的nawz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玉兔,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武天骄的面庞,这时候才真正彰显出邀玉夫人内媚之术,她可谓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为无论动作多大的狂~野、狂放,她的幽门始终紧紧住武天骄的巨物,未曾脱出。

饶是武天骄的天鼎神功达到了第十三层,此时也有点儿承受不住,已然完全失去了主动,邀玉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武天骄对于邀玉夫人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想不到时隔三年,平日端庄娴雅的高贵夫人,一干上了竟然能浪到如此地步,如狼似虎。

武天骄只觉得自己的擎天巨物,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巨物,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猛然间,邀玉夫人的花蕊中如同漩涡般,产生了一股无穷的吸力,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武天骄过去可从来没有经历过,忍不住一阵的强烈冲动,又泄了。在邀玉夫人漩涡般的吸力下,武天骄的阳液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邀玉夫人的花蕊···

邀玉夫人被那强劲滚烫的阳液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着她飞往愉悦的天堂,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抖紧紧地抱住武天骄,本的送上香唇,与武天骄热烈拥吻。

一会,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后的温存,不一会功夫,武天骄竟舒适的睡着了。

邀玉夫人悄悄起身,用热水将擦拭干净,而后又拧了条湿毛巾,替睡梦中的武天骄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武天骄软垂的巨物,心想:“为什么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与以前大不一样!”

邀玉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武天骄软垂的巨物,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巨物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一柱擎天。

邀玉夫人媚眼如丝,越看越爱,干脆背对着武天骄,趴~子,低下头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强烈的刺激下,武天骄很快醒了过来,感到邀玉夫人的香!舌与小嘴在头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邀玉夫人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猛,简直无法抵御。

武天骄伸手抓住邀玉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抬,也开始舔吮邀玉夫人娇~嫩的桃源之处。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邀玉夫人的,而每一触及,邀玉夫人便会全身颤动,并发出~痒难耐的娇呼。武天骄察觉后,干脆就专心一志的起邀玉夫人那完美无暇的。

武天骄花丛老手,知道的妙处,要知一般女性,靠近部位的肌~肤,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邀玉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为行家评为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进宝,两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二人相互,均激起另一波更为强烈的情~欲,邀玉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的nawz部,武天骄跪在她身后,挺起擎天巨物便向前顶去。此时邀玉夫人春潮泛滥,整个桃源之地连同都是湿滑的春水,武天骄一顶之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巧不巧的竟顺着春水戳入了。

邀玉夫人猝不及防,不禁“唉呦”一声娇呼,道∶“坏家伙!你弄错了。”

但武天骄却说不出的舒爽,擎天巨物甫一进入便觉异于平常,内中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巨物,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挺入桃源中又别有一番快~感,因此他听到邀玉夫人的娇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口中连呼:“妙!妙啊···”

一时之间,邀玉夫人只觉痛入心肺,但随之接踵而来的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取代了疼痛。

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时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能容。邀玉夫人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宫腔,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武天骄到底是弄她哪儿?只觉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

当武天骄进入后,邀玉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邀玉夫人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邀玉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对此,武天骄在众多女子身上已经验证过了,唯有极品“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武天骄此时趴~伏在邀玉夫人背上,一边出入,一边伸手抚~摸邀玉夫人柔软硕大的一对玉兔,邀玉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后,两人均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啲两人睡在床榻上,搂抱着缠绵万分,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邀玉夫人翻身面向着武天骄,雪~白酥~胸直压向他胸前,抵住他的肌~肤轻轻地摩擦着,两颗挺立的红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叩弄啄点着武天骄的ebn头胸肌,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之后的情~欲满足显得艳色逼人,偏又有种娇慵无力的诱~人风姿,那种风情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武天骄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邀玉夫人的厉害,想起她体~内那漩涡般的吸力,心有所动,问道:“玉姐!你刚才使得是什么媚功?好生厉害!小弟的魂都差点给你吸走了!为什么以前没见你使过?”

“厉害吧!这可是奴家最后克敌制胜的杀手锏,要不是你个小冤家今非昔比,太过厉害,奴家也不会使出来!”邀玉夫人媚笑说,随即微微一蹙眉头,神色间不免有点黯然,道:“这功夫叫九转漩涡功,刚才奴家对你只是用了三成功力,若是用上十成功力,能将你吸得精尽人亡!”

“有那么厉害吗?”武天骄不以为然,挑眉道:“玉姐!小弟可是未曾尽力,你的九转漩涡功虽然厉害,我的天鼎神功也不是吃素的,真刀真枪,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天鼎神功?”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震,面露讶异之色,凝视着武天骄道:“原来你小子练了天鼎神功,难怪那般厉害,你从何处学来的万劫门邪功?”

“我师父教的!”武天骄微笑道,下意识地撇开了话题,坐起身来,道:“玉姐!小弟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邀玉夫人嗯的一声,嗔道:“又要我帮忙,这回你又有哪个情~人受困了,要我帮着你去救?”

“哪有的事!”武天骄忙讨好地陪笑说:“小弟不是要你帮忙救人,而是帮忙对付一个人!”

“对付人?对付什么人?”邀玉夫人心神一震,也坐起身来,凛然道:“不会是你二哥武天虎吧?这我可帮不了,要是让你父王知道我在你背后帮你,那我在京城就不用混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正文 第188章 景王

兄弟们呐,月底了,我爆发,你们给花,能否冲上鲜花前十,就看众位的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就是她!”武天骄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眼中露出闪电般的精光,阴狠地道:“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在地牢里,她对我的折磨,我是终生难忘,不报此仇,我胸中的恶气难出。”

唉!邀玉夫人幽幽一叹,眉心微蹙,忧虑地道:“你要报仇,这无可厚非,但你要想清楚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动了她,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清楚!”

“这个小弟当然清楚!”武公天骄冷笑道:“她不就是皇家公主吗,我可以不杀她,但仇一定要报,玉姐!你不是能驯练性~奴犬吗?”

“什么?”邀玉夫人闻言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凛然道:“你是说···要我帮你把端阳公主驯练成性~奴犬?”

“是啊!难道不行吗?”武天骄轻笑道。

邀玉夫人张口结舌,怔呆半响,才道:“不是不行,而是···将一位皇家公主驯练成性~奴犬,这···要是让官府知道了,我还能在京城混下去吗?”

“原来玉姐也有怕的啊!”武天骄吃吃而笑,道:“我以为玉姐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城,没有你玉姐办不到的事呢!”

“我怕什么!”邀玉夫人翻起了白眼,娇嗔道:“你不用拿话激我,谁让奴家对你倾心,死心塌地,也罢,为了你这个小冤家,奴家豁出去了,什么也不顾了,就把那端阳公主驯成你的性~奴犬!不过,我们也要能擒住端阳公主才是?”

听到邀玉夫人答应了,武天骄满心欢喜,嘿嘿笑说:“凭玉姐的手段,相信擒住端阳公主是轻而易举的事。”

邀玉夫人甚没好气,哼声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告诉你,端阳公主武功不凡,本身是位天武者,抓她可不容易,自从你从地牢里逃出来后,她现在出入都是小心谨慎,身边都带有宫廷侍卫保护,想抓她,没那么容易!即使抓了她,一旦皇帝得知,下令全城搜查,能藏哪儿去?”

武天骄很想说我有九龙玉镯,不过这话说不出来,皱眉道:“难道她折磨我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那也不尽然!”邀玉夫人嫣然一笑,妩媚地道:“打蛇打七寸,端阳公主是条毒蛇,对付毒蛇就要掐住她的七寸,只要我们掐住她的七寸,她就得乖乖就范,到时不用你去擒她,她自己就会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到时你想怎么样报仇都可以!”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眼睛闪亮,振奋地道:“那条毒蛇的七寸在哪里?”

邀玉夫人沉思了一会,微笑道:“据我对端阳公主掌握的资料,端阳公主有一个女儿,她对这个女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她的女儿就是她的七寸、死。只要我们拿住了她的女儿,就等于拿住了她的七寸、死,到时她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定然不惜一切,任凭你处置!”

“那条毒蛇原来还有个女儿啊!”武天骄讶然道:“她不是断袖吗?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呢?”

“那是现在,不是以前!”邀玉夫人白眼道:“端阳公主是未婚生女,是在生下女儿后不久,性情大变的!”

武天骄愈听愈好奇,问道:“是何缘故导致她性情大变?她是和谁生下的女儿?”

“这就不得而知了!”邀玉夫人淡笑道:“端阳公主未婚有女,这事极为隐秘,没多少人知道,她女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武天骄甚没好气,哼哼两声,道:“我很小吧,哪个男人有我大啊,刚才你还叫呢!”

邀玉夫人大为羞涩,啐了一口,娇嗔道:“少肉麻了!”顿了一顿,又道:“她女儿叫金凤凰,就住在离京城不远的长兴镇。”

“金凤凰!长兴镇!”武天骄闻言冷笑道:“端阳公主还真会给女儿取名字,以为给女儿取名凤凰就是凤凰了吗,老子就抓她的女儿,倒要瞧瞧是她狠还是我狠···”

话未说完,外间厢房的门开了,一位风韵妩媚的成熟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新任大总管,许二娘。

许二娘看到床榻上武天骄和邀玉夫人赤~身裸~体的,不由脸色一红,急忙侧过身去,但眼光却偷偷地往床榻上瞟。邀玉夫人忙拉过绣被掩盖住娇美的身体,神色不免有点尴尬,脸色泛红,问道:“二娘!有什么事?”

“夫人!武家小姐来了!”许二娘娇~媚地道。

“武家小姐!”邀玉夫人一怔,道:“可是武红霜?”

许二娘微微点头,道:“来得不仅是她,陪同的还有武玄霜。”

邀玉夫人目光转向武天骄,眼中透着询问之意,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她们是来找我的,今天武···父王为我庆贺当选驸马,我不想应对那样的场面,就跑出来了!”

邀玉夫人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他额头,嗔怪道:“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父王为你庆贺,你怎能跑呢?真是不懂事啊!这可是个机会啊!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的教你如何交际,应对那些达官贵人,在京城这个地方,你可以没有朋友,但绝对不能不结交,不管是好是坏,结交的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人脉越广,将来一旦有事,应对起来也不会措手不及,懂吗?”

“玉姐说的是,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小弟即是回去,宴会也散了!”武天骄笑道,翻身爬起,也不顾室内还有个许二娘,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榻,旁若无人地披上了外衣。

许二娘的眼光一直偷偷地向床榻上瞟,武天骄一下床,整个身体落入她眼中,瞧见武天骄一身的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般光泽动人,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心想:“这小子怎长的比女人还白,真是没天理!”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武天骄那下面的庞然大物时,浑身巨震,禁不住“呦”的一声惊呼,旋即意识到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一颗心砰砰直跳,但她的那一声惊呼,房间内的人全听到了。

邀玉夫人自是明白许二娘为何惊呼,只怕是女人第一次见到武天骄那庞然大物,都免不了惊呼,摇了摇头,心说:“这小冤家人长得俊秀,本钱又雄厚,女人见了谁也禁不住,他这不是在引~诱二娘吗,看来二娘也难逃他的魔掌!”想着,对许二娘道:“去!对武红霜说,本夫人今天累了,已经睡下了,不见客!”

“是!”许二娘应了一声,目光不时地又瞟了瞟武天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离开了房间。

激战了数轮,邀玉夫人和~武天骄都是一身的汗,都想洗浴一番,两人牵手着到了后间的浴室里,浴室宽敞,热气腾腾弥漫,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在浴池中自是免不了一番的鸳鸯戏水。

洗浴完毕,武天骄离开沉月洲时,已是半夜时分,漫步在印月湖畔,银河月色皎洁如洗,夜风轻拂,振飘衣袂,武天骄不由为这如画美色吸引,沉浸在梦样的诗境中。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请问,前面可是金马驸马武三公子吗?”

武天骄闻言毅然转身,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蓄着短须的老者,并不认识,心中讶然,颔首道:“在下正是。”

短须老者忙走至近前施礼道:“景王王府管家颜巴参见驸马爷,景王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爷过府一趟。”

“景王!”武天骄不免心中一惊,景王正是当朝二皇子,他自是知道,但仍不免泛疑地问道:“你是景王派来的?”

“是的,卑职供职于王府,请驸马爷不必怀疑。”颜巴点头道。

“我与景王殿下从未谋面,不知这次召见,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武天骄疑惑地道。

颜巴笑道:“卑职已经说过,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过府一叙。”

仰慕?武天骄心中冷笑:“我有什么好仰慕的?仰慕我未婚妻被自己老子占了!”不过,他对这位景王府管家的名字感到好笑,居然叫盐巴,取这么个怪名字,莫非他小的时候家里穷,盐巴都吃不上,父母才给他取盐巴?当下装作不好意思地道:“景王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好,我随你走一趟。”心说:“上次去了武德公主府,吃了大亏,今天去景王府,老子得多加提防!”

颜巴准备周全,连马车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半夜请武天骄去景王府,而且专门守候在印月湖畔,看来景王府对武天骄的行踪还是了如指掌。

马车沿着东大街一直向东,走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一座广大的府邸前,出乎武天骄想像,景王府的门前连一对石狮子也没有,门匾也显得有些陈旧。

颜巴一路领着武天骄穿门过院,走了好久,才来到一座装饰典雅的大厅前。武天骄在颜巴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厅。一走进去,武天骄感觉到数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分别来自正前方和左右两边。

大厅正面的太师交椅上端坐着一位长相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端坐的姿势让武天骄联想到很多,几乎立即肯定他就是那位景王殿下。

“哈哈!”中年男子大笑两声,冷峻的面容顿如春风化雨一般溶解开来,端坐着笑道:“本王还以为颜管家没有截到武三公子,正想亲自去请。”

尽管武天骄对皇家人没有多大好感,甚至憎恶,却也不好怠慢,施礼道:“小可不敢,劳烦殿下相请,真是惶恐至极。”

景王没让武天骄坐,武天骄也只能站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对方是皇子,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驸马,形势比人强,武天骄只能像囚犯一样接受景王的询问。

“听说武三公子回到京城,就颇为繁忙?”景王笑问。

“殿下说笑了,小可一向游手好闲,怎么会忙呢?”武天骄道。

“听说,武三公子已与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飞雪退了婚,可要此事?”景王笑吟叭地道。他这是明知故问,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不是在揭武天骄的伤疤吗!

武天骄心中大怒,几乎忍不住发作,强压怒火,表面上神情未动,语气转冷,冷冷地道:“是有其事!”

“是吗?”景王脸上掠过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然后抬手让武天骄坐下。武天骄没有坐,而是抱拳道:“不知殿下深夜相召,究竟有何事?”

景王站了起来,笑道:“只是想见见你这位小妹夫,既然武三公子事忙,本王就不留你了。颜总管,代本王送送武三公子。”

景王突出此言,颇让人感觉虎头蛇尾,将武天骄召来,显然不会毫无目的,但他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因此武天骄微微一怔。这位景王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啊?武天骄暗自狐疑,不过他可不想在此久留,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礼,然后随颜巴离开了王府。

正文 第189章 藏龙卧虎

“殿下。”九门提督鲁通不同意了,忽地站了起来,道:“您就这样放他走?”

景王淡淡地一笑,道:“本王自有主张,不信你可以问王老将军。”

王斌呵呵一笑,道:“殿下高深莫测,老夫怎么能猜到殿下心中的想法。”

“你已经猜到了。”景王道:“没见着这小子,本王以为这小子有三头六臂,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武天虎和大皇兄颇费心思的对付他,又让太后和陛下如此看重,招为驸马,现在一见,想不到娘们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不过是武家庶子,在武家无权无势,我们没必要拉拢他,拉拢他又有何用?”说到这里,目光掠往王斌,问道:“王老将军,不知本王这样做可对?”

王斌赶紧站起来道:“殿下折煞老夫了,那小子的确不足为奇,不必大费周章,只是···”

“只是什么?王老将军不必几吞吞吐吐,有话直说!”鲁通不耐烦地道。

王斌也不介意,脸上稍显忧色,犹豫地道:“他身上还有老夫看不透的地方。”

“完全看透了,岂不成水晶了?”鲁通嗤笑道。

王斌面容一整,正色道:“在老夫的眼里,人最好就是水晶,看得透彻。”

鲁通嘿嘿一笑,道:“我看你这个老毛病是无可救药了。”

“两位不用争吵了,到此为止,别再说了。”景王阻止两人继续辩驳,深沉地道:“那小子能够逃过武天虎的暗杀,又能从武德公主府的地牢里逃出来,没能死在端阳的手里,想来颇有几分本事,我们不妨试上一试,贝云霏!”

“殿下有何吩咐?”景王身后一直像根石柱一样站着的高个青年走过来,左手按剑微微弯腰冷冷地问。

“听说你最近训练了两个徒弟?”景王道。

“不瞒殿下,的确如此。”贝云霏道。

“派出一个,试试那小子的身手如何。”景王道。

“是!”贝云霏应了一声,说完又退回了原处,仿佛从来没动过一样。

王斌担心地问道:“殿下,您这样会不会不小心杀了他?”

景王不以为然,淡淡地道:“如果他连贝云霏徒弟的剑都躲不过去,根本就没资格入本王的法眼。”

从景王府出来,武天骄不想久留,立即快步赶回晋阳王府。见过了二皇子景王,让他心中浮想联翩,景王对他的态度以及在景王府里见到的另外两个人,则让他对这位景王有了想法,在他的内心深处,警钟在不停地敲着--这位二皇子殿下不简单呐!

武天骄急于赶回晋阳王府,但偏偏有人挡道。挡道的是一排持剑的武士,大约有十几人,一式的普通武士服装,头戴斗篷,背上系一把三尺长剑。他们稳稳地站在路中央,在夜色笼罩的京城街头,像足了十几根立地生根的石柱。

武天骄脸色微变,暗感不好,喝道:“何人挡道,速速让开。”

距离武天骄最近的那名武士嘴唇微启,像吐出九幽里的一股阴风,道:“要你命的人!”

武天骄心神凛然,心道:“难道又是武天虎?”当即暗自戒备着,声音依然很平静,徐徐地道:“那要看你们的本事。”话音未落,倏地一声轻喝:“着!”随着这声轻喝,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柄长剑,长剑一挺,直向领头的那名武士攻去。

那武士什么也没说,几乎不发一点声音地拔出了背后的长剑,而且拔剑速度之快,以武天骄的目力,几乎都没看清他是怎样将剑的。武士几乎是等着武天骄的长剑到达身前,才一剑切下,出剑速度几乎达到了能在空中留下完整残象的地步,仅此一手,赫然是一位天武者。

武天骄的长剑避无可避,被这一剑狠狠地切中。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武天骄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一股劲儿阴冷的真气透过剑身,传到了手上,不免心中一凛,暗呼了得,当即长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光幕,放开手脚,向武士攻去。

武士在有限空间内挥动长剑,活用挡、搁二字诀,将武天骄的攻击挡在身外。

双方斗得十来招,武天骄眼中露出讶异的表情。没有想到来敌功夫之高,至少天武五层,但也仅是天武五层,比起他这个皇武者,相差不以道里计。

“你的死期到了。”领头武士冷冷地说道,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而他的动作未见丝毫迟缓,就仿佛在砍一根毫无生命力的木桩一样。

惊变突起,武天骄虽惊却不慌乱,沉着冷静,剑演消遥剑法中的一招“月似细柳长风袭”,身体不退反进,与武士的剑重重地撞在一起。

双方都一声闷哼,显然都没占着便宜。武天骄长剑未收,意念一动,运起了龙象神功,经过上回与五行绝魂之一的水柔然交手,对龙象神功的运用,他是得心应手,龙象真气贯注剑身,火焰闪现,长剑像一条能游动的火蛇一样,当武天骄的剑与对方再次撞到一起的时候,火焰就滑向了对方的剑,转眼间就将对方的袖子烧着了。通常情况下,敌人都会慌了手脚,但是这名武士没有,他甚至看都没看烧着的衣服,继续向武天骄攻击。

咦!武天骄大为吃惊,这位领头武士刚刚一直隐藏实力,扮猪吃虎,这时才突然展现出了真正的实力,功力修为赫然已臻天武巅峰。

武天骄哪敢怠慢,忙使了一招“狂风席卷”抵住了对方的剑招,在接招的一瞬间,左手食指弹出,使出了九天神剑中的中天剑,射向对方,心说:“我就不信你是铜浇铁铸的!”

时间仓促,九天神剑的剑气凝聚不足,但是近距离之下,足以对敌人造成很大的伤害。可惜武天骄小看了这名武士,对方的剑在空中连斩,不但破除了九天神剑,而且还将他逼退了数步,接剑的虎口一阵酸麻。

“他一定是个将每一招都练过千百遍的人!”在这一瞬间,武天骄的心里给对方下了这样的定论。

领头武士几次连斩之后,剑招一变,改中正为诡谲,剑招所指,都是一些刁钻的方位,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武天骄措手不及,一时应接不暇,不免有点手忙脚乱起来,逐渐被迫入了下风。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光亮的刀光,稳稳地架住了领头武士的长剑,武天骄这才得以从对方的剑网下脱身出来,松了一口气,定睛之下,脱口惊道:“王队长!”

突然出现的赫然是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王横,随着武天骄的叫喊,四周倏地出现了一片蒙胧的云气,云气开处,出现了五名黑衣卫士,领队的竟然是武家二小姐武凌霜。

“三弟,你没事吧?”武凌霜关切地问。

“没事!”武天骄回应道,摇了摇头,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家卫士会来救他,偷空放眼望去,夜色里的街道上躺着数具尸体,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武红霜和~武玄霜出现在了街道上,替他挡下了众多敌人,武红霜一人堪堪敌住了对方五名武士,但已然落在下风,她的手臂上已经有一处剑伤。武玄霜挥动一对短剑,抵住了七名武士的攻击,虽然暂时不至于落败,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红霜姐姐!玄霜姐姐!”武天骄脱口叫道,忙转身对武凌霜道:“快救下她们,送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下地狱。”

不用他吩咐,武凌霜也知道该怎么做,应道:“是!”甫毕,右手一挥,武家的五名黑衣卫士当即参加战斗。

这时候,武天骄首次见识到了武家的实力,随着武家黑衣卫士的加入,变成了一场大屠杀,每个黑衣卫士敌住三名武士依然游刃有余,举手投足之间,刀光一闪,便会有一名武士横尸当场,战斗持续了不到片刻,除了王横与领头武士的一战还没有结束,其他的战斗都很快结束了。

王横身为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内功深厚,刀法精绝。领头武士的剑每与王横的刀相击,都会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钻心刺耳,犹如幽鬼哭泣。

斗了三十招,又一次刀剑相击后,双方都默契地停下了攻势。领头武士摆出了一个类似同归于尽的剑式,剑藏于身后,身体前倾。

“你还想负隅顽抗?”王横沉声喝道,突然改用左手持刀,右手捏刀诀。

“呀——”领头武士暴发出了沙哑的啸声,整个身体向王横冲了过来,气势一往无前。

武天骄见状手掌捏得手心都在冒汗,领头武士的厉害,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此番拼命之举,不知王横能否挡住?正想出声提醒,武凌霜轻轻地一扯他的边袖,以目光示意他别让王横分心,同时给他一个充满信心的眼神。

在领头武士冲上来的瞬间,王横像整个地融入了夜色中,在那片黑暗里忽隐忽现,胆小的人如果单独看到这幕场面,真会以为遇上了鬼。领头武士的身体到了,他的剑也出了,依然是以快字见长,只是不同于刚才的快,这一次的快简直就要把黑暗像流水一样劈开来,王横没躲,他手上的刀一隐即现,准确地挡在了对方长剑的前面,当--相击的声音过后,黑暗中再次传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类似于掌拍的声音。

领头武士连退了好几步,头上的斗篷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上满是潮红。

“请问阁下是谁?”领头武士吃力地问道。

“王横!”王横淡然地道。

“原来是神刀天王王横,我名藏龙,今日能与神刀天王一战,实乃此生最大之荣幸···”领头武士话音未落,他的身躯忽然向后笔直地仰倒,叭的一声落在地上,生机已绝。

“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可惜死得太早了。”王横叹息道。武凌霜也是甚为动容,点了点头,叹道:“是啊!看在值得尊敬的份上,把他埋了吧!”

两名黑衣卫士当即领命,一人将藏龙的尸体提了起来,准备找个合适的地点再安葬。

战斗结束,武家姐妹清点了一下死伤者,敌人几乎全军覆没,不是武家这一方不留活口,而是对方根本都不想活了,失去战斗力的人斯大都咬舌自杀了,只有两个人自杀未遂,让武凌霜抓住点了道。

武家这边除了武红霜受了一点轻伤,大家安然无恙,对于这些出现的武士,众人一时也猜不到他们的来路?为何要来杀武天骄?

武天骄第一想到是武天虎,又觉得不像,继而想到了端阳公主,这倒有可能有!

突然来的袭杀,武天骄大为恼火,闷闷不乐,只觉得京城处处杀机,步步惊心,他是如履薄冰,想起邀玉夫人的话,寻思着:“京城果然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这回遇上了一个高手藏龙,下时啥时候说不定又会遇上一个卧虎!”

看到武红霜和~武玄霜,武天骄多少有些感到,尤其是武红霜还负了伤,到了她们身旁,关切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武玄霜嘟起了嘴,不悦地道:“这该问题你啊!你躲在天上人间不见我们,我们只好在印月湖畔等你,看到你上了景王府的马车,便一路跟着你!”

武天骄心中恍然,瞅着武红霜道:“红霜姐姐!连累你受伤,小弟真是过意不去!”

武红霜幽怨地白了一眼,嗔道:“知道姐姐关心你就好,以后不要乱跑!”

“大家不要说了!快回府吧!”王横催促道。

武天骄一行人回到晋阳王府时,已经是快天亮了。

武无敌一夜未睡,正在书房看书,王横赶着来向他禀报情况。

“知道是什么人吗?”武无敌问道,放下了手中的书。

王横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只知道其中一个叫藏龙,武功甚是了得,不过他已经死了。”

“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武无敌又问。

王横沉吟了一会,道:“属下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他的尸体,他只有九个手指,左手少了小指。”

武无敌沉思了良久,依然不知道那些武士的来历,询问他们的武功招式,也没什么线索,皱眉道:“看来这些武士是某个家族训练出来的秘密死士,奇怪!他们冲着天骄干什么?难道又是大皇子和天虎?”

“应该不是!”王横道:“如果是二公子,那也应该是刺杀才是,那武士藏龙不像是刺客,倒像是和三公子切磋比武似的!”王横说到此,想起来了,道:“我们抓到两个活口,或许能从他们嘴里知道就此武士的来历!”

哦!武无敌眼睛一亮,道:“把他们带来!”

王横得令,立刻让人将两个武士带到了武无敌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武无敌冷冷地问。

两名武士态度很是强硬,其中一人将头抬高道:“你管我们是什么人,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敢在武无敌面前如此说话的,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武无敌不怒反笑道:“是吗!本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十颗脑袋,但本王知道你肯定没有。”

那名武士脸色一变,道:“你在吓唬我?告诉你,老子既然走了这一道,就没怕过死。”

“很好!”吉乐赞许地点头,突然一挥手,沉喝道:“把他拉到花园里,绑上石头,扔进水塘里喂鱼。”他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家常便饭一样,两名武士却迅即白了脸,起先讲话的颤抖着道:“你就不怕我变成鬼来找你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武无敌这辈子还没见过鬼,也从来不信世上有鬼,冷笑道:“变成鬼来找本王?很好,如果你来找我,那就做好再死一次的准备。”说罢,向站在一边的王横挥了挥手。

王横倒也配合,立即大手一伸,将那名武士整个地提起来。那武士的意志整个地崩溃了,哭道:“我告诉你,我们是端阳公主派来的。”

“果然是他。”武无敌闻言有点意外,刚才想到这个可能,但是又认为端阳公主没有那么大本事请来藏龙这样的高手,事实证明,他想错了。端阳公主本事不小。

“你们是什么来历?”武无敌突然问道。

两名武士都摇了摇头。武无敌脸色一沉,目光,不怒而威。两名武士立刻大惊失色,其中一人禁受不住,竟然晕了过去。

王横见了暗暗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通,哪些武士何等杰出,而此两名武士何以如此蹩脚?贪生怕死,怎么成了死士?

“王爷,究竟怎么处置他们?”王横道,干脆将两名武士都提了起来,准备随时接受武无敌派给他的任务。

“派人送到宪兵局去。”武无敌不耐烦地道。

王横应了一声,拎着两名武士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执行武无敌派给他的任务去了。

正文 第190章 鸳鸯浴

求花!

窗外青竹翠似滴水,云气缭绕,烟雾迷蒙。

武天骄躺在床榻上,望着窗外,隔着薄白纱衫,那不沾一丝烟火气息的容颜艳若桃花,蹙着秀眉淡淡得宛似初秋绽放之菊。正是“美人卷珠帘,静坐蹙娥眉。”

她正立于丛丛竹子中间,一身白洁裙衫勒出她天地灵气所长钟的动人曲线,素色裙摆镶着熠熠花纹,微风起处,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那轻盈曼妙的舞姿,即是九天仙子见了,亦会忍不住心生嫉妒。罗袖抚过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武天骄素来怜花惜色的秉性先,全心全意地注视着眼前那宛似不在人间的天上仙子,纵是一丝一毫亦不肯错过。而当竹团旋刮许久后终停止下来,竹叶如雨般纷下,现出竹中丽人那宛似刀削般轮廓分明、此刻略带红晕密密渗着一丝细细香汗的秀脸时,见惯绝色的他亦感呼吸顿止,喉中咳鸣出声,宛不知此是人间何世。

听到他的声音,房中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声音:“天骄弟弟,你醒了!”一张俏丽脸庞随之凑近床边,琼鼻皓齿,娥眉星目,如画般娟秀的脸上巧笑嫣然,却不是武玄霜又是何人!

睡了一上午,武天骄一醒来目光即为窗外清舞的丽人所吸引,无暇顾及其他。此刻见到武玄霜出现在眼前,正欲说话,白影倏闪,那个伴叶作舞的丽人业已穿窗进入了窒内。

武天骄一见之下,不由微微一怔,原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大小姐萧韵华。

武玄霜立时迎了过去,拉着萧韵华的纤手走到床前,对武天骄笑说:“天骄弟弟,你可睡得真死,萧小姐来看你了都不知道。”

武天骄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笑说:“昨晚上累坏了,这一觉是睡得很死,要是有人趁我睡着,要了我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死了活该!”武玄霜娇嗔道:“以后看你晚上还出去乱跑!”

“不会出去了!”武天骄笑说:“这段时间,小弟会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书练武,玄霜姐姐,韵华姐姐,你们可都要来陪我!”

萧韵华嫣然一笑,道:“我们陪你,你还能安心读书练武吗?”她展颜一笑,宛若娇荷吐蕊昙花初绽,明艳不可方物。

武天骄瞧得一阵失神,呆了一呆,随即笑道:“怎么会呢,有你们小弟才能静下心来!小弟才疏学浅,没有读过几年书,想有位老师教我,韵华姐姐,你做我的老师行吗?”

“这个···”萧韵华不禁有点犹豫,蹙眉道:“教你可以,可我难道要天天往晋阳王府跑吗?”

“这有何难!”武玄霜笑说:“我们晋阳王府房间多的是,这重华殿也有空余的房间,萧小姐尽可以搬来我们王府住下来!”

萧韵华道:“这个要我爹娘同意才行!我怕爹娘不会同意!”

不管武天骄和~武玄霜怎么努力,萧韵华最终还是不同意住进晋阳王府,不过教武天骄读书还是可以的,三天来晋阳王府一趟。对此,武天骄已经很满意了,也不勉强韵华姐姐住到晋阳王府来。

经过昨晚的事件后,武天骄心态发生了变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尽管他功力深厚,内力之强,已达到皇武之境,但在武功招式上面却是不够纯熟,要多加练习才是,不然,以后要是再遇上藏龙那样的人物,不免要吃大亏。

“我知道有个住得地方!”武玄霜忽地叫了起来,笑道:“天骄弟弟!你要读书练武,姐姐我倒知道一个地方,又清静,又幽雅,你搬去那里住,韵华姐姐也可以搬去住,绝对没人打扰到你们!”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一振,问道:“什么地方?”

“碧水山庄!”武玄霜笑道:“我们武家在京城郊外有一座碧水山庄,每年的六七月,父王都会去碧水山庄暂住,其余时间都是空着的,天骄弟弟,你可以去碧水山庄就读!”

武天骄闻言怦然心动,却又有点担心,问道:“父王能同意我去碧水山庄吗?”

“我去说!父王肯定会同意的!”武玄霜笑道,飞快地出了房间,奔出了重华殿。

房间中仅剩下武天骄和萧韵华,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武天骄伸展双臂,将韵华姐姐搂入了怀里,乐不思蜀,笑道:“韵华姐姐,谢谢你来看我!”

萧韵华粉魇晕红,明艳绝伦,在他怀中略微的挣扎了一下,便已不动,娇羞地道:“别让人看到!”

“看到怕什么!”武天骄嬉笑着说:“你可是我的夫人!”

萧韵华粉脸通红,禁不住啐了一口,一双粉拳轻轻地搞打了他一下肩头,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蹙眉道:“你失踪了几天,回来又遇上暗杀,你处处险境,知不知道这让我们姐妹很是担心你!”

“让姐姐挂心,小弟真是过意不去!”武天骄感到地道:“姐姐放心,小弟不会到处乱跑了,此去碧水山庄,小弟会好好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书,好好地把武功练好,姐姐你可要好好地陪我?”

萧韵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看到韵华姐姐答应,武天骄甚是欢喜,啵!在韵华姐姐右颊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热吻,吻的韵华姐姐一脸的口水,娇嗔不已。

温馨了片刻,两人出了房间,到殿中就坐闲聊,不一会儿,武玄霜回来了,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兴高采烈,一进重华殿就高兴地喊道:“父王同意了···”

武天骄闻言大感意外,却也非常高兴,没想到武无敌会答应的如此干脆痛快,站起来道:“父王同意了,那可是太好了,父王同意我什么时候去碧水山庄?”

“随时都可以!”武玄霜笑道:“碧水山庄离京城有百多里路,骑马的话要不了多久!”

“那我现在就去!”武天骄兴奋地道,他早就不想住在晋阳王府了,能搬出晋阳王府,那还不尽早。

武天骄动作迅速,当即吩咐侍女香儿收拾行李,萧韵华见此也是告辞回府,答应明日一早前往碧水山庄。

碧水山庄位于京城以东一百八十里外的承天城以北,武清河西岸的飞霞岭上,占地百余亩,这里山峦起伏,沟壑纵横。飞霞山脉群峰连绵,危崖密布,岭上古木参天,层林接岫。崎岖壮丽,怪石林立,形态诡异处处深壑幽谷,美妙绝伦;峰峰悬崖峭壁,涌泉飞瀑。站立远眺,村庄、田野尽收眼底,大有“万里云山齐到眼,九霄日月可摩肩”之意境。

暮色苍茫,烟云缥缈,或枯或青夹着无数树林夹着山道上,薄薄氲氤在林木间浮沉,群山环抱着极目所致的天地,流瀑汇成的澄澈山泉铮淙而下,令人有一种悠然出尘的雅致闲意。

远处忽响起奔马蹄声,鼓点儿驰骤而来,苍茫暮色中,两匹如雪似的白马如飞奔来孤峰。骑上人却是一双少年男女。

男的年方十五六,白衣似雪,玉面朱唇,鸢肩蜂腰,俊美不凡,肋下佩挂着一柄镶金宝石的金刀。那少女年方二十左右,身材高~挑,瓜子脸庞,眉若远山瑶鼻,明眸皓齿雪颈玉白,肤光洁亮极是幼~嫩滑润,风吹生红,仿佛碰一碰就会挤出水来,幻彩滟滟肌理生晕,迷蒙暮色下彷似仙子临凡。肋下佩剑,色呈褐黄朴拙古雅。

这一对少年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和铁玉瑚。武天骄要来碧水山庄,自是没忘了知会铁玉瑚一声,铁玉瑚听说后立即跟着情郎一同来碧水山庄,跟随他们来的尚有三个侍女,香儿、湘儿、绣儿,还有那四海游龙胡不开。

听说武天骄和铁玉瑚要来碧水山庄,邀玉夫人特地送了一对白马给他们,这一对白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宝马良驹,却也神骏,武天骄和铁玉瑚均少年心性,好动,一出京城就放马奔驰,两人展开了赛马追逐,将胡不开和三个侍女乘坐的马车,远远甩到了身后。

两人纵马上了飞霞岭,眼前是一条直达群山店蜒小路,山径杳无人踪,云霞悠悠,空山寂寂,偶有微风从林梢拂过,带来一阵沙沙落叶声,在这静默的山峦之中凭添了一点生机。

越过一道石壁,出现了一片翠绿色的松涛,周围远近层叠的奇峰秀峦,云雾飘浮,气韵若仙。

一条看似人工所筑而实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奇妙店蜒而至,似一条盘绕着困倦蟒蛇。白石小道的尽头,松涛间,耸立着一片浩大的庄院,红砖碧瓦,庄前环绕着的寒松之中临着一条清澈的溪流,溪流中,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是白石为底,白石为缘,而靠着的山壁间清泉长流,水珠溅玉。

武天骄勒住马匹,望着松涛间的山庄出了一会神,叹道:“这里就是碧水山庄,我仿佛又回到了凌霄山。”

“是不是想回凌霄山了?”铁玉瑚笑问。

武天骄不置可否,微笑说:“是啊!我是想回凌霄山,在凌霄山,至少不会是京城这般凶险,处处杀机!”

两人一边说,一边并马齐行,向山庄行去,尚未到达山庄大门,山庄中一个相貌温文的中年人迎了出来,到了武天骄马前,举手长揖道:“属下卢文昊,参见三公子!”

来时,武天骄便听武玄霜说过了,碧水山庄虽然空闲,却一直有人打理,卢文昊便是碧水山庄的总管。武天骄当即跳下马来,笑说:“卢总管怎知我来?”

卢文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三绺乌髯垂胸,相貌非凡,闻言笑道:“属下接到了王爷的飞鸽传书,专门恭候,三公子,里面请!”说着,头前领路,山庄中走出了两个佩刀的青衣护卫,接过了武天骄和铁玉瑚手中的缰绳,将马牵进了庄内。

两人随着卢文昊进入了山庄,铁玉瑚一直注意着卢文昊,在武天骄耳边低声说:“这位卢文昊武功修为非常之高,怕已达皇武之境!”

武天骄不置可否,他也注意到了,天气转暖,石道泥泞,卢文昊走过的地方,却不留一点脚印,而且他崭新的袜子与鞋底上也不沾一点尘迹,这表示他的轻功内力都造诣不凡。

两人跟随卢文昊一路行去,但见宅第深远,雕梁画栋,甚是气派。卢文昊领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一座大屋前,道:“三公子,您就坐这里吧,里面属下早已经派人打扫干净了!”

“有劳卢总管了!”武天骄笑说,倏地想起了一事,道:“卢总管,我后面还有三位侍女和一位老人家,他们乘坐马车,带着行李,要晚些到来!”

“属下知道了!”卢文昊应道,顿了一顿,道:“乘坐马车的话,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今天可能到不了,估计会长兴镇上过一夜,明天上午到来!”

喔!听他一说,武天骄也觉得胡不开他们今天到不了,马车不比他和铁玉瑚的快马,卢文昊说的长兴镇武天骄听了甚是耳熟,稍一想便想起来了,邀玉夫人对他说过,端阳公主的女儿金凤凰不居住在长兴镇吗,这可真是太巧了。

武天骄一阵兴奋,问道:“长兴镇离此有多远?”

卢文昊甚感讶异,问道:“没公子来时没有经过长兴镇吗?”

武天骄脸色一窘,尴尬地道:“我和铁姐姐追逐赛马,没有注意到?”

卢文昊恍然大悟,笑说:“长兴离此不远,七十多里路程,三公子!你们先行歇息,一会厨房做好了饭菜,属下会派人送来!”

“那就有劳了!”武天骄道,和铁玉瑚走进了屋子。

屋子宽敞明亮,布置添置,虽然不比重华殿,却也一尘不染。

晚膳后,铁玉瑚迳自沐浴去了,武天骄见了自是老实不客气地跟进了浴室,要来和铁玉瑚搞个鸳鸯浴。说起来,她和铁玉瑚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正好一偿心愿。

“讨厌,相公,人家要沐浴···”看见武天骄跟了进来,铁玉瑚俏脸一红,嗔道。

“呵呵,正好我也要洗个澡,咱们一起洗,来鸳鸯戏水。”武天骄嘻皮笑脸、厚颜无耻地道。

“皮好厚!”铁玉瑚娇嗔道,很是无奈,晕红着脸白了武天骄一眼。

“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呢。”武天骄怪笑道,面不改色。只见浴房水池内已是放满了水,水上漂满了带着香味的玫瑰,水池四周是轻薄的纱帘,那意境,有种浪漫的感觉,让人感觉泡在池水中是多么的享受。

“来,贤妻,为夫来为你宽衣解带。”武天骄几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转身对铁玉瑚笑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铁玉瑚没好气地道。

武天骄笑道:“哪里,为夫只是体谅贤妻近期的辛苦罢了。”说着,伸手来为铁玉瑚解衣。

铁玉瑚晕红着脸望着爱郞,眼中满是抺不去的柔情,半推半就,任武天骄解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她那饱~满柔软的玉兔。

武天骄笑着抚上了铁玉瑚的玉兔,笑道:“这里还是这么有弹性,凝脂滑肤啊!”

一对玉兔被武天骄抚~摸着,铁玉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彼此二人的身体,武天骄和铁玉瑚都是熟悉了,都明白对方的兴奋点在哪,因此在武天骄的下,铁玉瑚很快便情不自禁。

她腻声对铁玉瑚道:“相公,先洗澡吧,等会再…”

“再吸吸……”武天骄笑道,低头含住了高耸玉兔上的那鲜红的樱桃,口中含糊不清地道:“铁姐姐的这两颗葡萄……我也是百吸不厌啊…”

在武天骄的吸~吮下,铁玉瑚不由一阵阵颤抖,玉兔迅速胀大,樱桃更是高涨变硬,俏脸上春~情荡漾起来。

武天骄的舌头在铁玉瑚的两个玉兔之间互换着,吮~吸完左边,又换右边,不亦乐乎。右手还顺着铁玉柔软的肌~肤往下,往她下面探去,在小情郎的揉摸下,铁玉瑚更是觉得又酥又麻,浑身发软。

她喘着气,颤声道:“相公,等会,等会……”

武天骄见铁玉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嘴巴离开了她的樱桃,右手也停止了活动,笑道:“好,暂时饶了你。”

铁玉瑚松了一口气,娇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真讨厌…”转身下水池去,武天骄也跟了下去。

水池四周凉风习习,窗外就是花园,夜色深沉,树木森森。

而泡在布满玫瑰花瓣的大水池里面浸着鸳鸯浴,又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武天骄和铁玉瑚二人沐浴在水中,一边洗浴,一边聊着近期的一些事情,颇有一种放松温馨的感觉。

“铁姐姐,您能不能传授我你铁家的武功?”武天骄突然问道。

铁玉瑚躺在武天骄怀里,闻言心头一惊,回过头来,盯着他道:“你···想学我铁家的武功?”

武天骄点点头,正色道:“铁姐姐!我想请你传授我你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

“你已经是我铁家的女婿了,传授你铁家的武功没有问题!”铁玉瑚道:“不过,你得传授我九天神剑?”

“那是当然!”武天骄呵呵笑道,目的达成,心中欢快,从水中站立起来,对铁玉瑚说道:“铁姐姐,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铁玉瑚羞红着脸:“什么新花样···”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有些好奇,任由武天骄摆布着。

武天骄让铁玉瑚也站立起来,池中水并不深,只到二人位置。武天骄将铁玉瑚一只浑圆白~皙的美~腿轻轻抬起,架在水池中的花架上,然后示意她的手绕住自己的脖子,进入了她的身体。

铁玉瑚两颊晕红,这个动作实在是挺羞人的。

武天骄一边着,一边说道:“是不是很舒服?”

铁玉瑚红着脸,喘着气,腻声道:“一般般了。”

武天骄惊道:“不是吧,才一般般?”不信邪地加大了动作,铁玉瑚不禁娇声呻~吟起来。

片刻之后,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狠狠地撞击铁玉瑚的娇躯,强烈的刺激下,铁玉瑚忽然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尖叫一声,体~内喷泄而山,已然攀上了高~潮···

正文 第191章 阴阳倒转

二更到,不多说了,两个字:求花!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过得很快,武天骄来到碧水山庄,晃眼半个月过去了。白天,武天骄抽出四个时辰,在萧韵华的教导下读书,其余时间,大多花在了武道的修行上,勤学苦练,加上铁玉瑚陪练喂招,武功进步神速,几乎是一日千里。

值得一提的是,不但萧韵华来到碧水山庄,就连她妹妹萧琼华也来到了,姐妹俩分工,姐姐负责教武天骄读书,而妹妹则和铁玉瑚一起陪同武天骄练功,当然,到了晚上,偶尔地也不乏大家一起大被同眠,颠鸾倒凤的那个阴阳双修,武天骄龙精虎猛,在这方面,来再多的女人他也不怕,将一干女人们喂得饱饱的。

旭日初升,飞霞岭笼罩在轻霭蒙蒙之中。

天碧如洗,草长没胫,松林蓊郁,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阵阵微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碧水山庄后山的松林中,一个位白衣少年盘膝坐在一块圆岩之上,迎着朝曦,正自用功,眼见他右边头顶微有白气升起,正是内力已到了火候之象。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其时晨露未干,林中一片清气。猛然间,武天骄双目一睁,眼中射出两缕冷电般的精光,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吐将出来,突然间纵身跳起,左拳向前一探,右拳倏地击出,身随拳行,在十余株大松树间穿插回移,越奔越快,双拳挥击,只听得擦擦轻响,双拳不住在树干上击打,脚下奔行愈速,也掌却是愈缓。

脚下加快而出手渐慢,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那便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武天骄打到兴起,蓦地里一声清啸,砰砰两拳,都击在松树干上,跟着便听得簌簌声响,松针如雨而落。他展开拳法,将成千成万枚松针反击上天,树上松针不断落下,他所鼓荡的拳风始

终不让松针落下地来。松针尖细沉实,不如寻常树叶之能受风,他竟能以拳力带得千万松针随风而舞,内力虽非有形有质,却也已隐隐有凝聚意。

但见千千万万枚松针化成一团绿影,将他一个盘旋飞舞的人影裹在其中。

武天骄要试试自己数年来所勤修苦练的内功到了何等境界,不住催动内力,将松针越带越快,然后又扩大圈子,把绿色针圈逐步向外推移。圈子一大,内力照应有所不足,最外圈的松针便纷纷坠落。武天骄吸一口气,内力疾吐,下坠的松针不再增多。他心下甚喜,不住催运内力,但觉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舒适畅快,意兴神会,渐渐到了物我两忘之境。

过了良久,武天骄自觉体内积蓄的内力到了澎湃之势,浩荡如海,禁不住再次的清啸一声,右拳挥出,击向了前方五丈外的一棵合抱粗细的松干,随着他这一拳击出,成千上万的松针顺着他的拳势向前汇集成了五道青绿的长龙,激射向了松干,刹时间,青绿的长龙洞穿了松干,穿透而过,在松干上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窟。

“好!”松林中响起了一声喝彩,武天骄微微一惊,顺声望去,不知何时?铁玉瑚已经来到了松林中,笑说:“相公!恭喜你练成了五雷天煞拳!”

武天骄满心欢喜,正待说话,蓦地发现,铁玉瑚身后跟着一人,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武青霜。

“青霜姐姐!”武天骄欣喜地道,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了武青霜身前,道:“你怎么来了?”

武青霜含羞似嗔地瞟了他一眼,道:“在京城闷的慌,出来走走,散散心,顺便来看看你!”

她这话显然是言不由衷,武天骄也不为意,笑说:“既然来了,就在碧水山庄住几天,这里比京城可安静多了!”

武青霜微微点头,瞅了身旁的铁玉瑚一眼,铁玉瑚冰雪聪明,见了心中会意,笑道:“你们姐弟先聊,我先回庄了!”说罢,转身出了松林。

及至铁玉瑚走得不见人影了,武青霜才拉着武天骄到了他那练功的圆岩之上,道:“天骄弟弟!你交代姐姐的事,姐姐帮你办到了!”

“什么?我交代你什么事了?”武天骄诧异地道,话刚说完,脑中念头疾转,忽地想起,不由浑身一震,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龙象神功!”

武青霜展颜一笑,道:“你不是想要修练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吗?姐姐帮你拿到了!”说着,右手从怀中衣兜时拿出了一杯书籍,递给了武天骄。

武天骄连忙拿过了书籍,只见书籍的封面劲书“龙象神功”四个大字,不禁狂喜,当即翻开了书页,只见书页上绘着一幅幅各种姿势的人形图,千姿百态,人形图上绘有一条条红线的行功路线,运气法门,旁边写有注解。武天骄练有前八重龙象神功,从第一页一页页翻过去,书籍上的前八重行功人形图与心法注解,与他所练的龙象神功八重心法,一点不错,果然是龙象神功。

“太好了!”武天骄翻阅之下,此本龙象神功秘笈其有二十四重心法,心中狂喜,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之情,张开双臂,猛地搂住了青霜姐姐的,抱着她旋转,哈哈大笑,兴奋之下,在青霜姐姐粉魇上猛亲不止,连说:“太谢谢你了!青霜姐姐!”

武青霜大为娇羞,只觉得他搂得甚紧,勒得她生痛,当下挣扎道:“你···轻一点,我的腰要给你搂断了!”

闻言,武天骄才猛然醒悟,自己用力有点过了,当即放下了青霜姐姐,笑问:“青霜姐姐,你从哪弄到了这本龙象神功秘笈?”

武青霜脱出他怀抱,脸色晕红,道:“是在父王的练功密室里找到的!天骄弟弟,为了你,姐姐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可不能辜负姐姐喔!”

“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会辜负姐姐!”武天骄信誓旦旦地道。

武家的二十四重龙象神功,武天骄只修炼了八重,后面的十六重,武天骄可谓是梦寐以求,那晚占有了武青霜,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没有期望武青霜给他弄来龙象神功秘笈,没想到武青霜真的给他弄到了,可谓是意外之喜。有了龙象神功秘笈,武天骄更是要勤加修炼。

当天下午,武天骄独自离开了碧水山庄,在后山的一座山谷深处,找了一处隐密山洞,若非有意,山洞倒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山洞以前似乎有人住过,地上留下了不少烧过的灰炭木技。

武天骄对山洞稍加整理,然后拿出秘笈,开始修炼龙象神功。先是温习了前八重龙象神功,继而将秘笈翻到第九重心法,照练了起来,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境界,任何功法,他练起来都不会费力,水到渠成,不消半个时辰,第九层便已练成了,心中欢喜,当即将秘笈翻到第十重,上面人形头朝地,脚朝天,以倒立姿势,旁边注解着:龙象无形,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九宫衍生,冲击百会鸣朝阳…

武天骄看了一头雾水,这些是运气行功的方法没错,但倒转乾坤,要倒过来练吗?

“怪哉怪哉?”武天骄心中纳闷,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忽有所悟,自得笑道;“龙象神功乃天下第一奇功,奇功自有奇特之处,乾坤颠倒,阴阳倒转有何不可?”

当下按着秘笈上的怪异姿势倒立,他觉得有点好笑,但仍照图勤练,脑袋直直的钉在地上打坐,感到有点气血逆流,头昏脑胀。

此种怪异的练功姿势非常的不好受,武天骄一起练到夜晚,龙象神功的第十重心法也没有练成,反而练得头昏脑胀,浑身经脉逆行,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冷热交替。

眼看月亮已升出东山,武天骄收功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出了山洞,上了一座较高的山峰,慢慢的打坐起来,他头顶在地面,像尊倒立打坐的佛像,满脸通红之外,还淌着不少汗珠,如此认真的练功,倒也少见。

然而,他练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却不敢撤下姿势,免得前功尽弃,不禁十分憋心,暗道:“怎么搞的?难道这种打坐方法不行?这第十重心法怎么如此难练?头都快顶破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突然,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传来:“只有呆子才会顶着地练功…”声音中充满着嘲讽的意味,声音淡而轻,不知发自何方,却能绵延不绝,只能辨别是一老人所发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但仍保持着姿势不动,两眼闪动乱瞅,寻找声音的来处,冷斥道:“老头子,你敢愉窥本公子练功?偷窥别人练功,是武林大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老人声音仍带笑意:“我没偷看你练功,我只是想让你变聪明些,免得月亮笑你傻。”

武天骄找了半天,听不出声音的出处,更见不着人,急切地道:“你是谁?有胆就出来和本公子较量一番,背地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人笑道:“傻瓜是不值得人家骂的!”

武天骄叫道:“你口口声声说本公子傻,我怎么傻?你说不出理由来,小心本公子拔了你舌头!让你永远开不了口,骂不出声音。”

老人谈笑道:“以头顶地,只有驴子会有这毛病,倒立乾坤,倒转阴阳,还在练的如痴如醉,只有呆子才会如此,你不傻不驴,天下谁才傻才驴呢?”

武天骄强硬地嚷道:“本公子高兴怎么练就怎么练,你管不着!”说着,已然坐了下来,抚着发疼的头皮。

老人似见他已坐正,淡笑声又传来:“现在你可以安心则了,没人会再打扰你了。”

想起老人刚才的话,武天骄突有所觉,马上追问道:“你知道我在练何种武功?”

“也许吧?”老人淡淡地道。

武天骄更是惊愕,对方竟然只看自己身形就知自己练何种武功?那他的道行可真是深不可测了!禁不住再追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武功功?”

老人轻轻一笑,才传出声音:“若真要有名字,那就叫‘笨驴种地瓜’如何?”

老人分明是在逗惹他。武天骄剑眉一挑,嚷道:“你也别笑的过火,还从来没有人说本公子笨,但你若不说出为何懂得这门功夫,小心我找你算帐!”

“你能找到我?”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黠笑道;“天下还没有本公子找不到的人,你再躲着不出来,本公子可放把火把你烧出来,看看是你行,还是我行?”

唉!老人叹了一口,感叹道:“这年头,年轻人做事实在让人无法想像。”

武天骄得意道:“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免得遭了殃,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人沉思一阵,才道;“依你打坐的方式,练的应该是龙象神功吧?”

“你果然早就看出我在练何种武功!”武天骄凛然,顿了一顿,冷斥道;“说!你是如何得知此种武功?”

老人淡然道,“倒立乾坤,阴阳倒转,这些都是江湖流传有关龙象神功的传闻,知道的人并不少,想练的人也不少,只是他们不懂得方法而已。”

武天骄冷笑道:“你却看出我懂得此种方法,可见你居心叵测。”

老人淡然一笑:“你当真懂得此方法?”

武天骄凛然道;“那是当然,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跑来此深谷练功?吃饱了撑着!”

老人笑的有点嘲惹:“通常想练此功的人,都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武天骄斥道:“我有秘笈,假不了!”

呵呵···老人仍轻笑着。

武天骄怒道:“你笑什么?你不信我这秘笈是真的?”

老人没再回答,连笑声也没有了,似乎认定武天骄的秘笈根本不是真货。

猛然间,武天骄心中一动,急着追问:“你是何人?为何敢说我的秘笈会是假的?”

老人声音又传来:“他当真给你这秘笈?”

武天骄听及他回答,微微一怔,顺着他的话道:“他不给我,本公子那来这玩意儿?怎么?你闪了舌头吧?”

老人沉默了阵,才再传出声音:“既然是他给你,你就认真练吧!老夫该走了。”

正文 第192章 贯通玄关

一更到!

“等等!”武天骄急忙追问:“你是谁?为何会说这秘笈是假的?”他虽然心中相信秘笈为真品,可是第十重心法实在是怪异,在还未练成之前,他还是有点犹豫。

老人沉默一阵,才道:“小娃儿,是谁叫你来此?”

武天骄道:“是我自己啊!练龙象神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我就选择这里。”

“不是武无敌要你来的?”老人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自己来每…”武天骄话未说完,倏地惊觉老人话问得奇怪,一时愣住了。

老人却听出蹊跷,冷道:“你的秘笈不是他亲手交给你的?”

武天骄眼看已无法隐瞒,遂道:“也差不多啦!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拿来给我的,这些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老人又问:“你那个朋友可是姓武?”

武天骄更是狐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老人道:“晋阳王府有多少事能瞒得了老夫,嘿嘿!武无敌还真是颇有心机!”

武天骄听出他话中有点话,言语未尽,又问:“你和武无敌有交往?”

老人冷哼一声,轻笑道:“何止于交往,没有人比老夫了解武无敌,他身上有几根毛老夫都一清二楚,也许他根本不知老夫住在此山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武天骄愈听愈奇怪,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人太过于神秘,不可尽信,遂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躲在暗处不出来?

“你怕什么?怕我?”老人淡然道:“老朽只是一位落魄老人,不足以让你认识,倒是小娃儿你若想练此功夫,或许我能助你一二也说不定。”

武天骄惊喜道:“你会龙象神功?你能教我?”

“不敢,武家的龙象神功博大精深,老朽虽然略会一二,懂得一点皮毛,比起你胡乱练要好得多,就勉强算是指点你吧!”

武天骄想及自己方才倒着练功,是有不妥,不禁又红了脸,有点困窘,干笑几声,随后想及,若如此胡乱瞎练,倒不如找个人来指点还来得保险,免得练不成也罢,弄个走火入魔就划不来了。

想到此,武天骄笑了笑,道:“好吧,本公子就勉强让着你一点,不过你总该出来让我瞧瞧你是人是鬼吧?

“老夫是人,你不必瞧也罢,若是鬼的话,嘿嘿!教你的当然是鬼功,你能练成鬼功,不就可以打败天下所有的人吗?天下无敌,何不乐呵!”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瞟眼邪笑道:“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比鬼还厉害!”

“哦?真有此种人?”老人不信地道。

“当然有,就是本公子我!”武天骄指着自己鼻子,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是恶人,你没听过‘鬼怕恶人’吗?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你!”

老人轻轻一笑,道:“小娃儿,你人小,脾气倒不小,口气也大,不知师出何门?”

“逍遥门!”武天骄回答道,言语中多少有点的得意,心说:“我师父号称逍遥公子,创立的白衣门散了,就用他的名号名门吧!”

“逍遥门?”老人沉吟了一会,淡然道:“老夫不曾听闻?”

武天骄得意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见闻浅薄!”

老人哼的一声,也不以为意,问道:“不知逍遥门的门主是哪一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武天骄得意地道;“不就是本公子吗,本门一向人才辈出,将来前途未可限量,所以你最好别惹本门任何一名弟子,不然有你受的!”

老人轻笑不已,似乎已猜到这些全是这小子戏耍的把戏,所以并未再加以追问,顿了一顿,道:“老朽已很久未出门了,小娃儿,你想让我指点不妨到我这边来如何?”

武天骄对这位神秘的老人很是好奇,早已想看看他是什么人,闻言立时答应:“好,怎么走?”

“你往左方行向一座山峰,再斜对左侧五峰中的第三峰,老朽就在此峰的半边崖角处。”老人道。

武天骄抬头往对面朦胧而带墨青的陡峭山峰瞧去,只有三座高峰,心想可能方位不对,遂照着指示展开轻功风舞九天,向左方更高山头掠去。不消一会,便已上了山头,果然瞧见了五座山峰。

第三座峰面十分陡峻,但仍难不倒武天骄。他稍加衡量地形,已往下掠去,经过山谷一片紫柏林,再掠向那所谓的第三峰。

到了第三峰,武天骄突然发现老人所指的地方是一片断崖,下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不禁叫道:“死老头!你想陷害本公子是不是?叫我往断崖钻?”

老人声音淡淡传来:“以你的轻功,这深崖难不倒你,只要你飘身下落,不要离崖面太远,就可踩及凸出的崖块,只要顺着崖块走就行了。”

“要是踩不到呢?”武天骄道,钻起了牛角尖。

老人呵呵而笑,道:“你要是如此不济,就到崖底去洗澡吧!”

“死老头!”武天骄嗔眼骂了一声,仍是仔细的往崖面瞧去,运足目力,眼中神光耀现,果然发现在十余丈下边有块凸崖,想落脚并非十分困难。

武天骄心头稍宽,遂讪笑道:“本门主岂是随便就让你吓退的?老头子,你看着点!”说罢,业已腾身而起,飘身地往崖下落去,话说的虽硬,动作可小心翼翼,谨防老人会偷袭,对此,他在武德公主手里已经领教过了,一只右手总离不开岩面,以防万一时可抓攀。

还好,事情并未如武天骄想像中那般危险,双足落下凸岩,还差七八尺才是悬空。

脚一落地,武天骄心中一阵踏实,转样又生,大摇大摆的晃进山洞内。

只见山洞里边呈椭长方形,丈余宽,最里侧则如削平的大圆桌堵在壁上,空空如也,哪来的人?

武天骄看了四周,不见人影,不禁焦急道:“死老头!你敢坑我?”

话音刚落,老头声音已从面四八方传来:“这是个坑,但未必能坑你…”

武天骄截口道:“你却骗我来在这里,你存何居心?”

“老朽的确在此洞内,只不过一块巨石把我们隔开了。”老人道,他已将声音回收成了一处,不再扩散。

武天骄仔细听来,果然听及声音是从圆石壁背后所发,心情也为之放松不少,嗔谑道;“来都来了,还要什么花招?把石头弄开吧!”

老人道:“小娃儿,恕老朽正在闭关期间,不能开启此门。”

“闭关?”武天骄恍然大悟,却不搞不懂,道:“你一个人在此闭关,怎么没有人给你守关护法?就不怕有人闯进来打扰了你!”

“老夫独来独往习惯了,不需要人来护法!”老人淡笑道:“此是一种自我期许与突破的方法,你不也想找一处无人地方练功吗?老夫只是多加一块石壁而已。”

“你是说,要练更高深武功,然后找个地方关起来独自闭关?”武天骄道。

“不错…”老人笑道。

武天骄嗤之以鼻,嘿嘿邪笑道:“一个人闭关练功岂不闷死了,本公子也曾闭关三年,可都是有人陪着的。哦!老头,你在练什么武功?我看是老鼠功吧!专门穿墙凿洞的。”

老人淡笑道:“若真能练成此功,岂不也是天下一绝?”

武天骄戏谑道:“我看你你不但在练老鼠功,也是‘职业囚犯’,没事就得关上几天才能心安理得。”

老人苦笑道:“老朽没想到的,你都替我想到了,你实在是位发明家。”

武天骄得意笑道:“好吧!你要当囚犯,本公子也不便剥夺你的权力,门不开也罢,总不能让我迷糊到底,你总该有个外号吧?”

老人喃喃道:“都已十数年未出武林…老朽连名号都忘了…”

武天骄眉头一皱,心说:“你还真会保密,也罢,我激你一激!”想到此,嗤笑道:“我看你是闭关闭昏了头,名号也忘了,也罢,本公子送你一个…”灵机一转,脱口道:“你看‘鼠辈’这字号如何?賊头贼脑又见不得人,很适合现在的你。”

老人听了有点哭笑不得,哼声道:“有这么严重吗?”。

“这已算最轻的,若再重一点就会变‘鼠贼’了!”武天骄说完已嘿嘿直笑不已。

老人似觉得说不过武天骄,苦笑道:“就随你吧!时间不多,你不想多学点东西?”

想及武功,武天骄忙凝起心神,摊开秘笈,问道:“这可是武家的龙象神功,你到底懂不懂?你能指点我什么?”

老人沉吟一阵,隔着石壁已道:“据老朽所知,此神功并非真的要倒立乾坤,阴阳倒转,此功外练为有形,内修为无形。内修之境随外练之提高而境界愈高;而内修又反过来极大地促进外练的迅速提高。内修至高层次将是‘只有意会,难于言传’之境界。悟通宇宙万物相衍相生之道理,使体内产生相对的内力运行全身,以达到无所不至无所不达的地步。”

武天骄喃喃念着:“龙有神则神往之,神已往则心近之……近心者将能挪移浩瀚江河……”目光移向秘笈,他又注视第十重心法,立时问道:“但这句‘龙象无形,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九宫衍生,此做何解释?”

老人苦笑道:“此功高深莫测,或许要以宇宙运行道理来突破此功的更深奥道理,老朽没练过此功,也不知如何指点你,倒不如你先从初步开始练起,将来说不定可以不解而通。”

武天骄想想亦觉得有道理,遂不再为此问题而打转,当下坐在地面,沉思默想。

老人似知他的脾气,含笑道:“小娃儿,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欲速则不达,老朽怕你心浮气躁,一股子就练如此神奇的内功,不慎将会走火入魔,伤及内腑,到时可就不好了。”

武天骄闻言,心神又是一凛,照老人所说,自己若再练下去,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想到此,武天骄可不敢再乱练了,却又不便再向老人说明,想了想,遂笑道;“鼠辈老人,我是练过不少功夫,但听你这么说,我还是请你引导一番,免得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老人含笑道:“难得你能想得通,你就靠石墙而坐,让老朽试试看。”

武天骄欣喜一笑,马上靠在石壁,以背心顶着墙,倒想看看老人,如何替他引导运气。”

心思尚未消逝,只觉石壁传出两道热流,直往背心“命门”及“至阳”两迫进。

此种“隔空打”、“隔物运气”的手法,全凭一身深厚内力,将其真气逼出体外,导向他人体内,非得有百十年修为不可,当今天下可找不出几人。

老人的内功修为与武无敌比起来,恐怕也差不到哪儿去。

如此一个高手被武天骄碰上了,他却一无所觉,还替人家取个“鼠辈”外号,实是有眼不识泰山。

武天骄已来不及说话,只觉老人真气迫进体内,自己反而无法控制,任由这股真气在体内流窜。

运行一阵,老人突然开口,声音十分惊讶:“小娃儿,你武功修为已至皇武之境?”

他发现武天骄体~内内力之雄厚,浩如江河,如今已被他带动,已然运转,而且渐渐浩大,到底有多浩大,他也无法测知。

武天骄额头已冒汗珠,闻言迷糊地回答道:“那又怎样…”

“这就奇了……”老人沉思半晌,又问:“你可服过灵丹妙药?”

武天骄仍回答:“不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

老人间不出结果,也不再问了,他已认定小千必定有所奇遇,一时爱才之心已起,准备引导他那股气流冲破三十六重天及生死玄关,以造就他将来武道进程更高的根基,冷声道:“小娃儿闭目凝神,你体~内有道塞闭,老朽准备替你打通。”

他不愿说出要打通生死玄关,乃是担心武天骄闻及此而心情高兴,无法凝起心神,徒增困扰。

武天骄任督二脉早通,但奇经八脉的生死玄关未通,只要是练武之人,闻及要打通任督两脉或生死玄关,皆会欣喜若狂,老人不得不如此想。

武天骄闻言马上凝起心神,准备冲。

“三阳交会破天关,三阴乾坤倒天泉!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老人喃喃念道,此正是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

“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武天骄跟着念叨着。

忽然,老人厉声说道:“气守丹田,你可能会感觉全身很痛,但是千万不要催动真气抵抗。”说话间,真气源源不断从“命门”涌入,与武天骄本身俱有的真气汇合一体,随后不停在体内运转。

先是慢速,其后已加快,再快,武天骄己觉得全身道经脉如充足了气而膨胀,气流宛如一条精灵毒蛇,充塞每一道每一角落。

真气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但觉全身有若针刺,开始疼痛而呻~吟,冷汗已冒出额头,甚至于全身。

流窜的真气,好似带了利钩,不断冲撞乱刺细嫩脉络,像要揪掉全身的任何一块细皮嫰肉。

虽然老人事先已经做过提醒了,可是武天骄还是感觉一阵骇然,这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人灌入到自己体~内的真气,莫说是不反抗,即便是反抗,也是白搭,面对他的浑厚的内家精厚真气,自己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随着真气在体内的运行,武天骄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裂骨撕肉般的疼痛,汗珠和血丝从体~内不断地从皮肤毛孔中渗出,原本洁白无尘的白袍,被打得透湿,染得鲜红,老人的真气贯通了武天骄的奇经八脉之后看是向丹田里汇聚,随着真气的越来越多,渐渐地,武天骄感觉到一阵眩晕。

老人加大了真气的汇聚,毫无遗力的全力帮助武天骄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生死玄头···

武天骄仿佛在经受着极刑,千刀万剐、割肉凌迟也不过如此,已然有点受不了,叫道:“老头…痛死我了…”

老人浑浊而带倦意的声音传来:“忍着点,快成了!”

真气运行的速度更快,好似带了刺的流星在武天骄体~内打转,奔流不息,武天骄几乎忍受不下而抖颤着身躯,整个脸已涨得通红。

突然,体~内的真气分成两脉,一左一右,从双肩劈开,盘向脑部太阳,然后直窜头顶百会,相互交叉,有若江湖泄堤,万钧飞瀑的往下急冲。

那股劲道,实如烧红的岩浆灌在体内游动。

啊——武天骄受不了而尖叫出声,想逃开已是无力。

老人大喝;“不准动!”声音仍在耳际缭绕,两股狂流已往下冲向任督两脉,狂流窜过,突如通了电般冲破两脉而结合在一起,继而穿过了奇经八通,贯通了生死玄关,纷纷向四处涌去,已是无所不至无处不达了。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受得了?

正文 第193章 遁世仙宗

二更到,求花!花花···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受得了?

“轰”!就像一颗炸弹,在武天骄的脑海之中突然,武天骄身躯一震,突然感觉自己失却了分量一般,神魂飘飘荡荡,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远远喷了出去,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这口鲜血喷在的石壁上,竟然诡异的呈现乌黑的颜色,宛若固体一般,居然并不流动,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块漆黑的炭块。

武天骄晕倒在地的身体,在他没有知觉之中慢慢抽搐着,肌~肤的毛孔中再度慢慢地渗出点点乌黑的汁液,将武天骄身上轻柔的白袍慢慢的一点点的浸湿、涂黑……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经伐办髓,脱胎换骨,先前的那身体内渗出的汗珠污渍,只是排除了肌~肤或者肌肉里面的大部分杂质,而刻下排出的,才是真正属于骨骼内部的,至于武天骄吐出的那一口浓黑的血块,更是体~内五脏六腑之中的杂质,亦是人体最难排除的污浊之物!

武天骄现在的状况,若是用武道中人来讲,是为超凡之境!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脱离了凡夫肉~体的桎梏,正式迈进了武道无上境界。

要知道每一位武者者成就超凡境界,都要经历一段相当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用时短者数月,长者数年或者数十年,更有甚者,便是终此一生也是无法达到这个境界!而武天骄居然在那老人的帮助下,贯通玄关,洗经伐髓,真可谓是福泽深厚,若是说了出去,凡是武者没有一个不羡慕眼红的,得来全然不费工夫呐!

老人业已收回真气,不断传出他沉重的喘息声,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为武天骄洗经伐髓,想必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仍带着一丝喜气,终于将武天骄体~内的杂质排出,打通了生死玄头,将来武天骄在武道的修行道上进程不可估量。而且,武天骄其任督二脉早通,生死玄关再贯通,内力将相衔相通,生生不息,绵绵不断,威力将可增强一倍以上。

这些都是武天骄始料未及的收获。

好半响,武天骄从昏迷中悠然醒了过来,只觉痛楚尽失,疲惫之态也没了,所剩下的,只是满身的汗渍,瞧着黑漆漆的汗渍污物,一身的白衣变成了黑衣,想及方才那非人的痛楚,心有余悸,又有点恼火,怒道:“鼠辈老人,如此痛苦,怎不早说清楚?本公子差点给你痛死了!”

老人没有回话,似在运气调息。过了一会,淡弱声音已传出:“没有痛死你,那表示你的功力又进了一层,你该高兴才对。”

武天骄不置可否,偷偷运劲,果然内力如潮,充沛多了,运行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心喜之余,感觉莫名其妙,问道:“老头!我和你非亲非常故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老人苦笑道:“老夫也说不上来,觉得与你有缘,又爱惜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奇葩,小子,你长强、腰俞、中极、关元、石门、气海、阴交七处位上的七个气囊是怎么回事?”

武天骄闻言大感讶然,这位老人还真是深不可测,竟然将他体~内的境况探测的一清二楚,当下道:“那是封印的毒囊!”

“毒囊!”老人显然吃了一惊,沉静了一会,道:“你中了毒?”

“是啊!”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中的毒毒性过于强烈,无药可解,只有暂时封印起来,慢慢地化解!”

“能告诉老夫,你中的是何种毒?无药可解?”老人问道。

“既然无药可解,又何必告诉你呢!”武天骄轻笑道。

两人这一阵折腾,也已过四更天。

老人道:“小娃儿,你身体的任督二脉和生死玄关全已贯通,对你来说,勤修练功,想必功力会渐渐精进,天已快亮,你是否要赶回去?”

武天骄想及清晨铁玉瑚仍会送早餐来,不去接她,有点过意不去,当下道:“谢啦!鼠辈老头,好歹你总算把我十数年的禁锢给弄通了,你已经为武林造就一个盖世奇材,将来我会把你载入武林,把你的历史写的光荣些。”

老人怪异笑道:“怎么写都可以,只要别把老朽写成‘鼠辈老头’,我就感激不尽了。”

武天骄哼哼连声,轻笑道:“没办法,本公子取得名号,不能更改,这已是事实,我不能改造事实的。”

老人苦笑道:“希望你的事实永远成不了真实。”

武天骄得意道:“难噢!你赶快祈祷吧!最好能想起你以前的外号,否则这事已成定局了。我走啦!有什么想不开,我再来找你”

时候也不早,武天骄告别老人之后,转身走出了洞外。到了洞外,武天骄朝悬崖上一看,天空一片墨青,月亮早已不见踪迹。

衡量十余丈崖顶,武天骄已然泛起跃跃欲试念头,尤其体~内一股冲劲,更支使他人往上冲。

“老子试试能不能一步登天!”武天骄叫道,话声方落,他已腾身而起,十余丈高崖刹然之间就已从其脚下掠过。

“哈哈!神功大成…啊—-”武天骄欣喜的激动大叫,身形已窜出崖面七八丈,人在空中,他却得意忘形的叫出声音,以为能在空中飘浮,岂知激动一叫,真气也忘了持续而渲泄,整个人从空中往地面摔去。

武天骄啊的惊叫,总算他轻功不俗,在空中一折身,使了个金凤展翅,双臂舒展,借着空气中的一点浮力,稳住了身形,稳稳地落地,才不至于出丑,摔个四脚朝天,自嘲地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神功只是练成一半…”

老人听及武天骄笑声逐渐消逝,也长长叹息着,不知怎么的?武天骄的离去,似乎带给他失落感:“这娃儿到底是谁的孩子?怎会如此精明过人?”

他开始沉缅于过去,似乎也希望能有这么个儿子,可惜他老了,一切好像都将随岁月的消逝而不可得,他只有叹息。

一连三天,武天骄都在隐密的山洞中练功。

除了早晚铁玉瑚送餐来以外,他没再接触任何人。

起初,功力似乎随着内力运行而增加,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却无法再突破,老是练不出结果,功力似乎在迟滞现象。照此下去,将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一时找不出原因,又想及了鼠辈老人,想来他可能知道原因所在。

是以,武天骄趁着月夜清静时,又往老人住处行去。

一回生,二回熟,武天骄很快找到老人洞口,将原因告诉老人。

老人得知他已来到,心头升起一阵欣喜,马上追问:“小娃儿,你不妨将这段密秘功口诀念给我听,不定老朽能找出毛病来。”

武天骄很快翻开秘笈,念道:“阴阳衍生之后,接下来便是:紫宫三现太虚境,日月回归天地门,龙象交泰冲玉枢,神阙幽冥换灵台……”

老人听了动容,问道:“这真是秘笈所写?”

武天骄道:“真的是如此,可是我一运气,好像真气就要岔开,在‘紫宫’还好,但化成太虚无境时,人从‘日月’反归‘天门’,就是‘百会’和‘地门’、‘涌泉’时,真气就聚不上来了。”

“那你何不先窜‘百会’再回归‘涌泉’如此不就顺得多了?”老人道:

武天骄道:“话是不错,可是下面一诀‘太白’要运劲冲向‘玉柏’,从下往上冲,一时也冲不了,真力就形成真空了……”

老人接口道:“你可以先运劲到‘王柏’再往下冲,力量不就够了?”

武天骄又道:“更奇的是在肚脐附近的‘神阈’要幻化幽冥连上背部的‘灵台’,这简直不可能嘛!若真力化成无形,不就等于散去功力了?”

老人笑道:“你可以连上‘中冲脉’,如此则不必散去功力。”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动,讶然道:“可是秘笈为何没写?”

“或许遗漏了吧?”老人轻笑道。

“怎会遗漏那么多?”武天骄皱眉道,又将下面口诀念了一大堆,似乎这些都不甚合乎常理。

老人听得眉头直皱,他也觉得这秘笈记载违背一般武学。

武天骄念完了,才道:“我知道这其中必有道理,可是我就想不出来,老头,你帮我想想?”

老人轻笑道:“我早想出来了。”

“当真?是何原因?”武天骄激动地道。

老人冷哼道:“这是一本烂秘笈,一无用处。”

武天骄愕然,道:“你敢说我武家的秘笈是?”

老人淡笑道:“也许未必,但这本不是记错了就是胡乱凑成的,一点用处也没有,倒不如丢掉它,老夫教你新的内功心法!”

武天骄哪能接受他人奚落自己梦寐以求的龙象神功?霎时斥道:“你休想!我是来叫你解答,你竟敢要我学你的功夫?”

老人道:“这秘笈太过于违背常理……”

“就是如此,才能显得我武家的龙象神功独步武林,天下无敌,你是嫉妒,所以故意说这秘笈一无是处?”

老人没想到武天骄会反应如此激烈,遂改口道:“小娃儿,你既练得不适合,就不要再勉强练下去,否则这对身躯伤害甚大……”

“谁说有伤害?”武天骄嗔道:“我只是想不透,哪来的伤害?解不了就算了,干嘛硬说这秘笈一无用处?”

“小娃儿,我说的是实话……”老人道。

“什么叫实话?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它无用?还要替我冲?”武天骄冷声道:“想不通就说想不通,我自己慢慢想,也由不得你说它是?”

老人有些焦急:“此种运行方法,实是不能练……”

“为什么不能练?”武天骄故意唱反调:“我就练给你看!”

“小娃儿!那样会错乱经脉,轻者武功尽失,重者当场毙命!”

“鬼才相信你的话!”武天骄得意地道:“本公子练定了,你解不了,算我白来,再见!”说着,头一甩,已往洞口行去。

武天骄一直认为龙象神功天下无敌,一时又怎能接受老人所言?

老人听及他离去脚步声,更是焦急,已喝道:“站住!那功夫练不得,听到没有?”,言语中,显得激动而不自在。

武天骄却捉狭的答着:“奇怪啦?秘笈在我手上,脑袋也长在我头上,我爱练不练,你管得着?你还是好好闭关练你的老鼠功吧!鼠、辈、老、人!”他一字字叫着老人名号,极尽捉狭的笑着,人已到了洞外。

老人听了更是焦急,大声吼道:“那是‘倒转阴阳劫’,千万练不得”声音由激动而沮丧而悲叹。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忙顿住脚步,回转到了洞里,叫道:“什么是倒转阴阳劫?”

老人听他去而复返,大为欢喜,叹息道:“倒转阴阳劫即是令你经脉错乱,体~内的阴阳二气颠倒,小娃儿,老夫是好意,那秘笈上的龙象神功千万不要再练下去了。”

“难道这秘笈当真是假的!”武天骄愕然道,拿着秘笈愣神发呆。

“假不假你自己心中有数,若按上面的练下去,嘿嘿!小娃儿,你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老人道。

武天骄拿着秘笈翻阅了一阵,道:“若说这秘笈是假的,我有点不信,这上面的前八重心法与我姑姑传给我的龙象心法只字不差,第九重练起来也没问题,这第十重···”说至此,心中一动,脱口道:“难道前面是真,后面是假?”

老人哼声道:“小子!你还不算太笨,终于想明白了,若不如此,又怎会让你上当呢!”

武天骄对老人的话是信了几分,但要说手上的秘笈是假的,心中多少有点难以接受,难道青霜姐姐拿本假秘笈来害我不成?这老人怎么知道秘笈是假的?

武天骄心中诸多疑问,忍不住再问道:“老人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道秘笈是假的?你到底是谁?”

石壁中一阵沉默,很久,老人叹了一口气,道:“小娃儿,你叫武天骄是吗?”

啊!武天骄几乎惊得跳了起来,叫道:“你知道我?”

“那是当然!”老人淡然道:“事实上,在三年前,老夫已经见过你了,还救了你一次!”

“什么?”武天骄更惊,诧异地道:“三年前你就见过我?还救了我?不可能,你要是救过我,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没有印象了!”老人嗤笑道:“老夫救你的时候,你小子睡得死猪一样,也幸亏是老夫心血来潮,到晋阳王府走了一遭,不然,你小子的脑袋在三年前就搬家了!”

“放···”“屁”字尚未出口,武天骄脑中念头疾闪,倏地想起来了一事,想起三年前多前,自己与百里飞雪订婚的那天晚上,刺杀自己的那个刺客莫名其妙地被人击毙,老人说的难道就是···想到此,武天骄恍然大悟,脱口叫道:“原来用大般若千重掌击毙刺客救我的人原来是你!”

“小娃儿,你总算想起来了!”老人笑道:“救你不就是老夫吗!”

武天骄惊异莫名,诧异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老夫救人需要理由吗?”老人哼声道:“老夫最恨的就是暗地杀人,那刺客不走运,让老夫撞上了!”

“如此说来···”武天骄惊喜地道:“你会龙象神功?”

“老夫先前不是说了吗,略懂一点皮毛而已,不然,老夫又怎会知道你的秘笈是假的?”老人淡然道。

“略懂一点皮毛而已,哼!那你到底懂得多少?”武天骄疑惑地道:“我武家的龙象神功其有三十六重心法,除了失传的最后十二重心法,二十四重心法你知道几重?”

呵呵···老人笑道:“龙象神功可不是武家的武功,而是遁世魔宗天龙教的镇教神功,呵呵!龙象神功竟然成了武家的武功,真是可笑!”

“遁世魔宗?天龙教?”武天骄呐呐念着,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门派?”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老人淡然道:“武林中人,极少有人知道遁世魔宗天龙教,既然是遁世,又怎会让人知道,何况天龙教在武林中已经消失了数百年,即是知道的人也只是个传说。”

“那你又怎会知道?”武天骄脱口问道:“莫非你是天龙教的人?”

“算是吧!”老人笑道:“小娃儿,你现在还对老夫有所怀疑吗?”

武天骄哪还有怀疑,闻言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陪笑道:“不敢!不敢!”说着,跪倒在地,向着老人闭关的石壁连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哈哈···老人不由得一阵大笑,显得甚为高兴,笑了好一会儿,才笑声一敛,道:“也罢!老夫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不过,你拜我为师一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及?尤其是不能让武无敌知道?”

“弟子遵命!”武天骄高兴地道。

正文 第194章 绝色美人

月底了,求花,动力,冲!

莺歌燕舞,流水小桥,万花红遍三千里。正值丽春,漫山翠绿满眼望,山花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好时节。

丽山是通望京城的必经之道,长兴镇是丽山脚下的一处集镇,景色幽雅,山水秀美,因其地理上的优势,成为了天京城外的一处相当兴盛繁华的地面。集内颇多酒肆、茶寮、饭庄,人来客往,生意极是兴隆。

夜色中的长兴镇,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行人出没。到过长兴镇的人,都知道长兴镇有一座颇具名声的曲艺教坊,唤作烟云阁。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乃是长兴镇最著名的一道风景线,自命的人墨客公子王孙,在此来往不绝,将这一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底下来往人众虽多,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这烟云阁的屋檐顶上,竟有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人坐在那里,手中玩弄着一朵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鲜花。星光迷离,夜风拂面,他也已是微醺。

此人头发披垂,仍有刚刚解呢髻的痕迹,望着下方眼中虽是射出炽热的目光,但却依旧面无表情,阴冷之极,望之令人心寒。

只见他此刻嘴角吣出一丝微笑,暗道:“听说烟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知这绝色美人美的如何?听闻她以抚琴弄筝舞蹈之技名闻京师,引来了众多的王孙公子、墨客追捧,为之神魂颠倒,倾千金欲求一晤而不可得,不知今日是否还一样受尽追捧?”

从这里望去,烟云阁内当真是灯火楼台,笙歌院落。四面长廊,中间是一个池塘,塘中荷花已过花时,却是莲叶亭亭,一池深碧,别有韵致。就中有一座水榭,精巧雅致,重帘深锁,帷幕低垂,此处便是最闻名的歌舞台。此时回廊上已是华宴高张,坐满了客人。

灯烛辉煌,映照如白昼,锦衣丽服的女子穿梭其间,巧笑倩兮,莺声燕语,犹如一只只彩蝶。这里有京城最香醇的佳酿,最娇~媚的女子,说不尽旖旎奢华的光景,几可使人忘却人世烦恼。

黑衣人不由暗中感叹道:“此处的摆设一如四年以前,只是时光无情,人事再不复从前。当日的英俊少年如今已成了这般人鬼不如的模样!”一时思潮起伏,竟有些发古幽思起来了,不禁暗暗好笑,自己什么人?一名江湖普通的iet贼,而且还是隐身于名门正派、白道高人中见光即死的盗玉窃香之辈!”

一边自嘲一边打量起周遭景物起来,正兴致勃勃间忽听得彩声四起,只见水榭上的帘幕一层层缓缓拉开,十数名少女素衣环佩,头戴高髻,手捧孔雀翎,扮做九天仙女的模样翩~翩起舞。丝竹悠扬,舞姿妙曼,风过处轻纱飞扬,几欲凌空而起,衬着天上圆月,水中倒影,真如刚从月中冉冉而下。

只听得羯鼓数声,缓急应节,乐声骤止,也齐齐退了下去。看台上立时寂静下来,有一缕筝声幽幽响起。仿佛是流水落花的寂寞,又或如纤纤细草的无奈;仿佛是辗转反侧的思念,抑可能是沧海桑田的感怀……

筝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便似剪烛夜话平生事,潇潇夜雨落窗棂,说不尽那一种轻柔婉转,令人只觉得往事如风,蓦地兜上心头。

只见珠帘轻卷,弹筝的女子蓦然现身人前。只见她身着月白色宫闱,乌云轻挽,微微现得有些蓬松,除斜插了一枝碧玉簪外没有任何装饰,臻首半垂,但偶然微抬间瞥眼可见娥眉如画。

只听她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摘直需摘,莫待无花空折枝。”歌声并不尖脆,却微微带了些化不开的慵懒之意,清冽醇秾,如饮美酒,令人醺然自醉。

一曲既毕,纤手在筝上轻轻一划,这才抬起头来,顾盼四周,一双妙目清婉若水,被她看到的人都不觉骨软筋舒,浑忘了自己的身份作派。她盈盈一笑,站起身来,仪态优雅地福了一福,大众如梦初醒,登时掌声如雷。

黑衣人自这女子出来就变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女子便是烟云阁新来的绝色美人——月奴娇。望着她那婀娜美妙的娇躯,那风情万种的绝代容颜,他只感脑中一滞。

黑衣人昔日里也是一介江湖浪子,浪荡花丛游戏人间,和多名江湖侠女深闺怨妇有过风~流韵史,后来迭遭变故,多年来修心养性潜修山林,加之本就性格凉薄,此刻虽一时心情激荡黯然,片刻之后也就恢复如常了。

他心中浮过往日里和众多美女的床~上恩爱缠绵,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欲~火早就蓬勃待发了,不由思量起解决办法来,暗道:“真是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娇艳秀丽,美貌绝俗,既然顺路来到了烟云阁,如此的绝色佳人,不采了她,也太对不起我采花蜂的称号了!”

原来黑衣人有名的采花iet贼“采花蜂”李怜花。李怜花天纵英姿,少年得志,十六岁便已尽得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绝学,数年来行侠武林,闯荡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声名鹊起,如日中天,风头之健一时无两。

二十多年前,李怜花在一次追剿最为著名的iet贼“蜂王”时,眼看对方即将授首剑下,一直顽抗的蜂王却突然扔下兵器,跪地苦苦哀求李怜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

李怜花当时正直年少轻狂的岁月,清苦的教观生活和道德教条泯灭不了人性,加之行走江湖多时,耳濡目染,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

所以当蜂王提出以物换命时,李怜动之下边答应了下来,他也极为好奇人们所最为深恶痛绝的万恶iet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沉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位武林前辈的七十寿宴上结识了一位九霄宫的女弟子容玉岚后,在旅途中用蜂王的迷魂香迷倒了她,在她玲珑娇少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而事后虽然容玉岚痛不欲生,却丝毫不知正是身边同伴的杰作。

自此以后,李怜花逐渐地从一个前途无量的正派少侠慢慢地向人所不齿的iet贼堕落,虽然起初他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碰着鬼,李怜花侠少的面具也终于为人所揭破,在一次半夜采花之时,被途经的乾坤宫俗家弟子柳俊羽所撞破,在使尽浑身解数也摆脱不了对方的追索之后,李怜花只能无奈的迎战满腔怒火的柳俊羽。但毕竟柳俊羽是上代高手,数十年的内力修为不是李怜花小小年纪比得上的,在一招“七日轮辉”之下面目损毁,但终于也逃得了一条性命。

李怜花返回师门之后绝口不提自己所为,极尽谎言欺骗师长,说是乾坤宫故意挑衅在先,终于惹起漫天风云,乾坤宫和通天宫同为神鹰帝国两大巨人,表面和睦,暗地里都在为主导帝国武林争夺霸权,李怜花和柳俊羽一事,更使得两宫之间怨隙横生,使得心高气傲的通天宫主通天上人单人独剑赴往九凝山,为当时烽火正燃的两宫之争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火!

虽然柳俊羽不知为何失去了踪迹,从而使得李怜花的恶性免得暴露于人前,但李怜花从此也被禁足在通天宫中,要他修身养性,勤练师门武功,免得再丢人现眼。然而,李怜花过惯了江湖采花的生活,iet心邪道,十数年的面壁思过,并未去除他的iet性,当他再入得江湖来,压抑了十数年的iet欲爆发出来,自是一发不可收拾,近十年来,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为之所毁,“采花蜂”之名,闻名江湖,堪称iet贼之首,“采花蜂”成为了众多iet贼顶礼膜拜的偶像。

此番李怜花前往京城,途经长兴镇,长兴镇的烟云阁可是他的久游之地,四年前,他便在此采了烟云阁当时的头号花魁谢丹兰。如今再来到长兴镇,听说烟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月奴娇,此女正当芳龄,貌如天仙,才艺无双,端的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李怜花一向喜欢美女,听了自是一窥究竟,瞧瞧月奴娇是否传说的那般美丽?此次再度光临烟云阁,是那月奴娇果然是美女,心中的邪欲不可克制,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为什么也要采了月奴娇,她是我李怜花的?

“采花蜂”李怜花已经开始幻想着,月奴娇在他身下娇啼宛转的情景···

烟云阁最高处是一座小红楼,楼中红烛高烧,香气氤氲,正是本楼头号名牌月奴娇姑娘的香闺。室中陈设甚为简单,素绢为帐,一榻一几,墙上挂了琴箫等几般乐器,只几上供着的一瓶菊花开的正盛。此时月明如镜,月色勾勒出一个纤长窈窕的身影。

月奴娇窗前倚栏,眉梢眼角似有重重心事,却又不为人知。忽听门口传来一声叹息,有人柔声道:“不堪冷风雨,何事重霜华?”转头看时,一个蓝衣美妇长身玉立,雍容温雅,正是烟云阁的老鸨,夜花夫人。

月奴娇款款施了一礼,微笑道:“月奴娇见过夫人。”

夜花夫人作势搀扶,亦是娇颜含笑的道:“适才从台下经过,在楼下听人说‘今朝得闻月奴娇姑娘仙音一曲,实在不负平生’,知道你今日未曾外出,还刚刚向客人献过艺。所以未及通传,便进来了。”

月奴娇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掩面羞道:“在夫人神技面前,哪论得到小女子说乐!那些人未曾见识过高人,所以将我这等粗陋手段也看得天上少有、人间罕见了。夫人见笑了,尚请就坐。”拂拭了绣礅,自己也在几旁坐下,早有侍儿送上茶来。

夜花夫人玉手轻摇,娇颜欢笑道:“你我一见如故,甚是投缘,难得你能留下来登台献艺,为我烟云阁增色不少,奴娇姑娘,说起来,奴家也痴长不了你多少岁,你老是叫我夫人,显得太见外了,你若是瞧得起奴家,就叫我花姨吧!如何?”

月奴娇低眉一笑,婉转无端,轻笑道:“既然如此,奴娇就叫夫人一声花姨了!”

嗳!夜花夫人应了一句,甚是高兴,格格娇笑道:“这样我们才不会显得生分吗。”

月奴娇身躯微微前倾,微笑着问道:“夜深了,花姨来我房间,可有何事吗?”

唉!夜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臻首连摇,面露忧愁之色,懊恼地道:“还不是为凤凰那丫头,这丫头就会胡闹惹事。白天,她竟然瞒着我偷偷地溜跑了出去,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我派人到处找,到现在都还没找着她,音讯全无,令我烦扰不堪,忧心如焚呐!”

“花姨不用担心,小姐也许去了朋友家里,玩够了自会回来!”月奴娇道。

夜花夫人脸色黯然,显得忧心忡忡,樱~唇微张欲压,良久始叹息一声,忧虑地道:“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奴家将不知如何···”说着,摇了摇头,叹息不已。

正文 第195章 绑架勒索

二更!

正当夜花夫人和月奴娇说话之际,门外走进来了一位侍女,向夜花夫人蹲身恭敬地道:“夫人!王虎有要事见您?”

王虎是烟云阁的护院武师,也即是打手头领。夜花夫人闻言“霍”地方站了起来,欣喜地道:“可是小姐回来了?”

侍女摇头道:“没见到小姐,王虎手里拿着一封信,要交给你!”

“信?”夜花夫人悚然一惊,忙道:“请他进来!”

“是!”侍女答应一声,走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一位五大三粗的铁塔般的大汉走进了房间,不问可知,他便是王虎。

王虎到了夜花夫人跟前,恭声道:“夫人!刚才门口来了一位小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是给您的!”说着,双手递上了一封书信。

夜花夫人阅历过人,直觉一向敏锐,听到侍女说书信,就预感到有点不妙,此时见到书信,不由分说,玉手一伸,飞快地从王虎手中白手抓过了书信,也不忙着拆看,急切地道:“送信的人呢?”

“打发走了,我问过了,让小乞丐送信的人是一个女人!”王虎道。

“女人?”夜花夫人微微一怔,问道:“可问清楚是什么女人?”

王虎不敢怠慢,道:“据小乞丐的交代,那女人一身的白衣,脸上蒙着面纱,给了他五个银币,让他送这封信!”

“蒙面女人!”夜花夫人神色凛然,心中的预感越来越是不妙,当即拆开了手中的书信来看,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两手微微颤抖,看到后来,信张拿捏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呐呐道:“果然是小姐出事了···”

“花姨!出什么事了?”月奴娇脆生生地问道,声音说不出悦耳动人,即是是听惯了女子娇嗲的王虎,也不由得心中为之一荡,撩了她两眼,心头一热,暗道:“真是个绝世尤~物啊!不知会有哪个男人有那么好的福气,替她开~苞,得到她的红丸?”

月奴娇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书信,略一浏览,花容失色,惊呼道:“小姐被绑架了!”

夜花夫人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颤抖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王虎也是大为吃惊,叫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小姐?不想活了!”

“绑匪要我们三天之内,准备好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过时不齐便要撕票,这···本夫人到哪里去准备九千九百九···”夜花夫人声音发抖,带着哭腔,饶她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也不免六神无主,束手无策。

“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王虎张口结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简直是漫天要价,九千九十九万金币,差一个金币就是一亿金币了,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别说是烟云阁,就是整个京城,又有几个人能拿出一亿金币,只怕就是皇帝老儿,掏空国库,一时也掏不出一亿金币。

月奴娇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花姨,我看绑匪不是存心索要赎金,而是针对夫人您来的!是不是夫人您的仇家?”

这话提醒了夜花夫人,她也是一时乱了方寸,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蹙眉深思。王虎见了小心地道:“夫人,要不要报官?”

夜花夫人摇了摇头,道:“这事不能报官,绑匪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此事还是有我自己解决,哼!小姐被绑票一事,千万不要走漏风声。”说罢,站起身来,从月奴娇手中拿过了书信,转身走出了房间。王虎见此跟了出去。

看到夜花夫人和王虎走出了房间,走得远了,月奴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冷笑,呐呐自语:“端阳公主,有你女儿在我手中,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来,你就准备好给老子当性~奴吧!”

原来月奴娇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如今的武天骄可是今非昔比,自从拜了那神秘老人为师之后,近两个月来,不但内功外功,均是突飞猛进,几是一日千里。武功除了练功读书之余,还要学另外一样,歌舞。

武天骄对月奴娇这个身份多少有些得意,加之他得天独厚的俊美容貌,扮起女人来,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当然,扮女人那尽善尽美,琴棋书画、歌舞之类的是必不可少的,琴棋书画有萧韵华教导,歌舞吗,武天骄一有空闲就将董家六夫人李梅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来,教他歌舞,李梅教得尽心,他学得用心。

武天骄练功读书之余,心中对那端阳公主一直是念念不忘,端阳公主的女儿金凤凰就在长兴镇,长兴镇离碧水山庄又近在咫尺,如此好的机会,武天骄自是不会放过,他早就从邀玉夫人那里知道了,端阳公主和夜花夫人是相好,端阳公主对夜花夫人十分的信任,将女儿金凤凰从小托付给夜花夫人抚养,金凤凰至今不知她的母亲是端阳公主。

武天骄要绑架金凤凰并不难,不过烟云阁是个好地方,武天骄来到烟云阁,一是展现他学的歌舞,二是来摸清烟云阁的情况,三是了解金凤凰的行踪。不过,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男扮女装来到烟云阁,夜花夫人一眼就看中了他,留他作个艺女,登台献舞,可以卖艺不卖身,就连夜花夫人这位老行家,也没瞧出月奴娇是男子装扮,可见武天骄男扮女装可真够绝的。

武天骄来到烟云阁不过半月,在夜花夫人的大力宣传之下,刮起了一股月奴娇艳风,风靡京城,引得京城不少王孙公子赶来烟云阁,一睹芳容,更有甚者,不惜万金,开出了高价,要买下月奴娇的初~夜权,一亲芳泽,其渡良霄,其情可叹呐!

夜深人静,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邦!邦!邦!大街上响起了三声更响,更夫的号声又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了,天上的月亮隐入了云层,天地间,漆黑的夜色浓的化不开般,这样的夜晚是最适合干着偷鸡摸狗之事,故而梁上君子对它也是偏爱,当然更是采花大盗最最喜欢的夜晚。

李怜花躲在烟云阁的屋檐上,猫着身子小心地向着烟云阁头号名牌月奴娇居住的小红楼接近,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采花大盗“采花蜂”,李怜花轻功之高,自是不必说。

想起先前见到的绝世娇颜,李怜花越是接近小红楼,心中越是有点激动,幻想着将此等绝色美人压在身下,不禁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早就蓬勃待发了。

然而,就在李怜花将要接近小红楼时,小红楼内飘起了一道白色人影,直向东南面掠去,甚是快疾,不一会便已出了烟云阁。

李怜花瞧得清楚,那白色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月奴娇,不禁心中一凛:“这月奴娇会武功!”也不及细想,当即尾随着月奴娇追了上去。

李怜花随着月奴娇出了烟云阁,一路紧跟,只见月奴娇一路向北,出了镇子,到了武清河西岸,顺着西岸折向东行去。

河岸边长着不少的芦苇,风一吹,沙沙作响。月奴娇越走越快,后面的李怜花越跟越紧,跟了近半个时辰,只见月奴娇停了下来,纵身上了河边的一叶小舟,进入了舰艇之中。

李怜花见了惊喜,暗忖道:“此时下手正是合适。”一想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越往小舟跃去,身轻如燕,落在船舺板上,没有发出丝点响声。

此舟虽然狭小,李怜花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只见月奴娇坐在床前,盯视着他,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李怜花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李怜花的眼睛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月奴娇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霎时间,李怜花觉得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奴家很美吗?”月奴家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又娇又腻,荡人心神。

“美!美!”李怜花连连点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魂不守舍,浑然忘了采花的初衷,话出口后,猛然惊觉到不对,月奴娇见到自己为何一点都不害怕?

《受不了,头有点儿昏,二更姑且少点,明天继续,先预告一下,征服端阳公主。》

正文 第196章 出手重了

一个晚上,和第十名的鲜花差距拉大到二千多,悲哀!

月奴娇当然不害怕,从烟云阁出来时就发现了黑衣人,见到黑衣人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大为得意,没想到自己扮起女人来如此的有魅力,不过又有点恶心,感觉有点,见黑衣人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中暗凛:“这家伙内功修为好生高深!”当即嫣然一笑,娇滴滴地道:“你一路跟着奴家,想要作甚?”

李怜花虽然有点讶异对方的反应,却是有持无恐,这个月奴娇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即使是会武功,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又怎及得上自己数十年的修为,时当月冷风清,四下无人,在此武清河孤舟上,孤男寡女同处一舱,正好成其好事,想到此,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奴娇小姐,我可是冲着来的,你不怕我?”

“怕!奴家好怕喔!”月奴娇拍着小,故作媚态,顾盼秋波,娇~媚地道:“你看奴家的胸口卟咚卟咚跳的好厉害,你摸摸!”说着,站起身来,挺着小,迎着李怜花凑了过来。

月奴娇的胸前看上去很是的饱~满丰挺,只要是男人,见了莫不想要摸上一把,然而,在这一刻,李怜生警觉,感到不对,这是他多年来累积的敏锐直觉,不由自主地飘退了三步,盯着月奴娇,眼光倏地触及到了月奴娇颌下白颈上的一小点突起之物,浑然一震,脱口惊道:“人妖?”

武天骄见状一愣,想不到对时方眼光如此的锐利,看穿了他的破绽,脖子上的喉结是他最大的破绽,也是他抹不去的破绽,既然被看穿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当即嘿嘿一笑,恢复了男性的声音:“本公子不是人妖,实实在在的男人,好你个采花贼,采花采到本公子头上来了!”

李怜花目瞪口呆,盯着对方的喉结愣愣出神,想不到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是男人,太可惜了!

可惜之余,李怜中大怒,觉得受了愚弄,心想:“我采花蜂采了十几年花,今天竟然采到男人头上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岂有此理!”想到此,怒泛杀机,目中精光暴闪,喝道:“死人妖,敢诓老子!老子杀了你!”说着,身形忽然一动,目中精光暴闪,双掌平胸推出,荡起两股凌厉掌风,攻向武天骄。

李怜术不正,然而武学造诣极高,数十年浸润之下非同小可,这双掌推出似乎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武天骄将李怜花引到镇外,为的便是一试身手,见此大感振奋,大喝一声:“来得好!”双臂疾提,已然运起了第十二重的龙象神功,也是两掌平胸推出,正面迎上,硬接对方。

“嘭”的一声闷响,劲力四溅,四掌相接,两人硬碰硬对了一掌,这等比拼掌力,纯是内功修为的较量,力强者胜,力弱者败,完全没嘻取巧的余地。两股掌力在半空中击实,劲风向四面八方席卷,就见船舱内桌椅倒地,杯盘乱飞,整个房间里一片狼籍,弗嗖哗啦的。武天骄身躯剧颤,如中雷殛、腾腾腾连退三大步,面色发白,似乎震得连双臂都提不起来。李怜花也是“蹬蹬蹬”地退了三大步,方才站稳,竟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谁也没占到便宜。

武天骄心中暗暗吃惊,幸好自己的武功近来突飞猛进,要换了以前,只怕不是这黑衣人的对手。他却不知对面李怜花的吃惊更甚,李怜花可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得意弟子,一身武功修为非凡,尤其是面壁闭关十多年,功力修为达到了皇武之境,但万万想不到“月奴娇”高到这种地步。自己超过一个甲子的精纯内功。竟占不到丝毫便宜,对方看上去年岁不大,即便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十余年,内功怎么可能到如此境界?真不知道他怎么练的。

李怜花虽惊,却也不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虎吼一声,再度扑将过来,全力一掌劈向武天骄,他已经使上了十二成内力。

武天骄不闪不避,同样纵身前冲,全力一掌迎将上去……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双掌按个正着,这回掌力相拼比前次劈空对掌更可怕,当世两大高手全力对掌的声势惊天动地。

只听得“轰”的一声,两人欢双倒飞出去,砰砰两声,身体捶破后舱薄薄的木头墙壁飞了出去,整个房间碎屑横飞,已不成样子。

倒飞着摔在船板上的武天骄站起身来,举衣袖拍拍身上的灰尘,略感胸中气血微微翻涌。对面明李怜花也是摇摇晃晃爬起身来,满脸通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猛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两人这一番全力相拼,高下立分,武天骄内功更上一筹,李怜花均惊心不已,却是大感不服,彼此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跃上舱顶,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处。

舱顶地方狭小,两人各自施展身法,时而脚点舱顶,时而腾空而起。

武天骄遇此敌手,尽展所学,身法一会风舞九天,一会移形换影,飘乎诡异,好似有形无质的轻烟,如鬼如魅,幻化出一道道虚影分身,令对方分不清真假,疲于招架,掌法招式精妙,时而刚猛霸道、时而阴柔灵动,阴阳兼备,有神鬼莫测之机。

李怜花越打越心惊,暗呼:“见鬼了,江湖上什么出现了如此厉害的死人妖?”

两人均是皇武者,掌力凶猛无匹,孤舟在两人的掌击下沉没,踏着水面斗到了岸上,李怜花只觉对方劲道无穷无尽,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而他渐感吃力,再打下去,非败不可,有心想要抽身逃走,却已是不行,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是武天骄的身影,一时疲于奔命。

武天骄斗得兴起,他近来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之后,还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一场,在碧水山庄与铁玉瑚等女喂招,怕伤到她们,招招留手,留有余力,哪有今晚实战打得痛快,完全的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两人又斗得二十来招,蓦然,武天骄仰天一阵长啸,左掌竖起,缓缓推将出去。掌力如山。劲风呼啸,似有排山倒海之势,周围几丈方圆都在掌风笼罩之下。这一掌,所使的赫然是大般若千重掌,掌力中暗含着第十五重的龙象神功,隐然有着十五龙、十五象之力。

李怜花欲避不得,只能硬拼,暴喝一声,“来得好!”当下气灌右臂,也全力一掌迎上……

猛听“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武天骄这一掌的掌力刚猛雄浑之极,似山崩、如海啸,直有排山倒海之势。

李怜花惨叫一声,身躯如断线的风笋般倒飞出去,半空中鲜血狂喷,满脸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之色。

还未等李怜花落地,武天骄人影便如影随行而至,出指如风。嗤嗤声里,一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李怜花便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目中神色惊骇欲绝,嘴唇开合翕动,缓缓吐出两个字:“厉害!”口中鲜血喷薄而出,眼神涣散,气绝身亡。

武天骄吃了一惊,本想活捉他,没想到出手重了一点,竟然击毙了他,点他道等于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歉意地道:“对不起啊,出手重了一点,没能控制得住,唉!你也太不堪一击了,本公子第十六重的龙象神功还没有使出来呢!”

嗤···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武天骄回过了身,望着不远处的芦苇从,笑说:“胡姐姐,你笑什么?”

芦苇叶子一动,一条白影闪现了出来,夜色中,出现了一位白衣如雪的冷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雨露仙子胡丽娘。如今的胡丽娘,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上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的胡丽娘冶欲妖艳,妩媚动人,而今却是冷若冰霜,冷艳逼人,尤其是容貌愈发的年轻,宛如二十来话,只怕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见了也认不出她来了。

“你把人打死了再说对不起,岂不让人好笑!”胡丽娘笑吟吟地说,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格格娇笑道:“月奴娇小姐,你可真迷人呐,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疯狂!”

“胡姐姐你就别取笑了!”武天骄脸色微红,瞅了瞅地上的尸体,道:“你来看看,这个人是谁?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真是有眼无珠!”

胡丽娘嗔了他一眼,到了李怜花尸体旁边,蹲着查看了一会,忽地一抚李怜花的脸,抚下了一张面具,顿时露出了一张狰狞如鬼般的面容,不由惊呼道:“果然是他!”

武天骄一怔,问道:“他是谁?我刚才与他交手,发现他用的是通天宫的武功,难道他是通天宫的人?”

胡丽娘点点头,站起身来,沉吟道:“此人叫李怜花,乃是通天上人的第五弟子,年少时风度翩~翩,是武林中少有的美男子,人人都叫他怜花公子,传闻他的容貌是被乾坤宫弟子柳俊羽毁去,是何原因,外界不得而知,你杀了他,可是闯了大祸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嘿嘿笑道:“有谁瞧见我杀了他了,杀他的是月奴娇!呵呵!这iet贼是个采花贼,武林败类,杀了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等于是为通天宫清理了门户,通天上人该庆幸才是!”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通天上人即是知道自己的弟子是采花贼,那也容不得外人清理,你杀了李怜花,等于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江湖上要是传开李怜花是采花iet贼,那通天上人的脸往哪搁?他不恨死你才怪,他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武天骄哼声道,踹起一脚,直将李怜花的尸体跺得飞了起来,飞出了十数远,落入了武清河里顺流漂走,笑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不信通天宫能查到我头上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胡丽娘道。

武天骄点点头,当即牵着胡丽娘的手离开了河岸,两人向东而去,展开轻功,疾奔了二十多里,进入了丽山,来到了一座深谷之中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渐亮,朝阳初升,晨间山林,目遇之而成色。

谷中卓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红衣女子,见到武天骄和胡丽娘来到,高兴地迎了上来,娇笑道:“主人!你们可来了,妖精等你们好久了!”

红衣女子不就是妖精地煞夫人吗?她像ebn燕投怀般扑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武天骄笑着搂着这迷死人的妖精,问道:“那金凤凰如何了?”

“还没有醒呢!”地煞夫人娇~媚地道。

“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办?”胡丽娘问道:“端阳公主真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先把她带回碧水山庄。”武天骄邪笑道:“胡姐姐,如果你有个女儿,你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胡丽娘默然,低头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会!”

武天骄笑说:“这就对了,三日之内,我肯定端阳公主会来长兴镇,到时,就麻烦胡姐姐把她引来此山谷,我要好好地报仇!嘿嘿···”说着,发出了一阵邪恶的iet笑。

金凤凰悠悠醒转,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景物,她正躺在一间的卧室里面,一张宽敞的大床~上。

金凤凰感到身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后背隐隐有些疼痛,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想要翻个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被脱去,只穿着里面的丝绸衣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捆得结结实实,无法挣脱。

“怎会这样?这是哪儿?”金凤凰大惊,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即抬起头来,在屋中扫视着,眼中射出警惕恼怒而害怕的目光。

卧室里面,却站着一个男人,一位白衣如雪的白衣少年,正是武天骄,微笑看着自己绑来的肉桂,眼中隐隐现出光芒。

这位金凤凰,看上去漂亮剽悍,身材健美有力,偏又玲珑剔透,性~感迷人,将刚强凶悍与温柔妩媚集于一身,让他颇有征服的兴趣。凶猛美貌的金凤凰,被牢牢地掴在床`上,美丽的眼中射出凶狠的目光,就像一头雌豹一般,扭曲的身体现出诱~人至极的曲线美,让武天骄下面的擎天巨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金凤凰敏锐的目光注意到他的下~体在悄悄地膨胀,眼中怒意升起,喝道:“小白脸!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却显得有些粗豪,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小姐能发出的声音吗?只是里面隐约包含着一丝柔媚之意,混在响亮的声音中,同样是有着奇异的混合魅力,令人听而难忘。

武天骄站在床前,微笑低头,欣赏着她愤怒胀涨红的美貌容颜,悠然道:“金凤凰小姐,你现在又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你是谁?既知我金凤凰,敢绑架本小姐,就不怕我娘杀了你!”金凤凰怒道,她口中的娘自然是说夜花夫人了。这个金凤凰如董家堡的二小姐董天燕一样,无法无天,是长兴镇的一霸,逼良为vjj、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和她亲生母亲端阳公主一样,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你放心,很快就会来找你,到时,本公子把你们母女通吃!”武天骄iet笑道。

金凤凰怒哼道:“我娘会将你剁碎了喂狗!”说着,闭上眼睛,干脆扭过头不理他。武天骄微笑不言,手却在缓缓动作,将自己的裤带解开,褪下裤子,擎天巨物高高翘起,缓缓地向她的琼鼻探过去。

金凤凰半晌听不到他说话,鼻中却嗅到一股奇异的气味,让她心中暗叫不好,霍然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根粗大的肉物,正挺立在她琼鼻前面,几乎碰触到了她的鼻尖。

阳光从天空中射来,穿过宽大的窗子,射进了坚固粗陋的屋子里面。在碧水山庄后院的一个房间里,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擎天巨物,呆呆的发愣。

在阳光照耀之下,这根粗大至极的肉物通体鲜红,正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映得她英武美丽的容颜,更是发红。

金凤凰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在烟云阁,她偷看过男人的东西不知多少,但看到的还从来没有眼前这物体如此大,如此长。勇敢的金凤凰小姐不由头皮发麻,抬起眼睛,看着这根肉物的主人,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匪夷所思之色。

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不敢相信,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东西,怎么长成这么大?”虽然是粗声粗气的说着话,因本性而无法改变的那一丝柔媚,还是让她的声音变得奇妙悦耳,口中的香气打在肉物上面,温暖异常,还有些痒酥酥的。

正文 第197章 忍无可忍

二更!

看着金凤凰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自己擎天巨物下面开合,武天骄的心中也在发痒,就很诚恳的对这巨物下的美女说道:“你替我含一含,我就告诉你!”

金凤凰瞪大眼睛,刚毅的俏脸迅速涨红,凶狠的怒视着他,咬牙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白脸,休想!”在她愤怒大叫的时候,武天骄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擎天巨物下探,头轻轻碰触到她的嘴唇上。

金凤凰的樱~唇,柔软湿润,在怒吼声中,樱口张开,头趁机向里面探去,在樱~唇内侧轻轻的赠了一下。

金凤凰立即瞪大了眼睛,狂怒地瞪视着他,头发都像要在愤怒中挺立起来般,凶狠地瞪了他半晌,突然张开嘴,狠狠一口香唾,啐向他的脸上。

武天骄是什么人,哪能轻易歌被她喷中,立即制敌机先,向前一挺,噗地插进她的温润小嘴里,将她的香唾都堵回去,沾在顶端,流回口中,只能自己吃掉。

受到这样猛烈的侮辱,金凤凰更是怒得头上都像着了火一样,既然已经无法躲开屈辱,她索性用力张大嘴,狠狠一口,凶猛地咬在粗大的肉物顶端上面!

美女一怒,将所有的力气都运在贝齿上面,拼命地咬住口中巨物,狠命磨着坚硬洁白的牙齿,只想一口咬断他的鸡~鸡,至于自己这样动作所受到的侮辱,那就都顾不得了!

身为烟云阁的大小姐,金凤凰从小接受夜花夫人的教导,练就了一身的武功,力量大得惊人,牙齿上的力气也远超常人,这样一口嚼下,就算是硬核桃,也要被她一口咬得粉碎!

可是口中的巨物,虽然不如核桃那么坚硬,却更有韧性,不管她用尽千般嘴法,扭动着螓首,从各个角度狠命咬下去,却还是咬不破它的表皮,更不用说将它彻底咬断了。

被她这么变换姿势的不停噬咬,武天骄爽得直叹气,他的天鼎神功已经到达第十三层,那东西软~绵无比,富有弹性,刀枪不入,又岂是牙齿能咬伤的。武天骄擦腰站在床前,终于忍不住剧爽呻~吟道:“好,再用力,好爽……果然是金凤凰,非同一般,吮~吸肉sdw的本领也比别人强好多……”他这样强烈的赞美,让金凤凰眼前一黑,几乎气晕过去。

恨恨地在上面狠咬一口,金凤凰松开被硌得疼痛麻木的贝齿,抬眼怒视着武天骄,怒道:“你这是在练什么邪门本领,都练到这个地方来了?”

武天骄仰天长笑,得意非凡,笑吟吟地说:“想知道吗?替我吮吮,我就把练习方法告诉你!”

金凤凰啐了一口,怒道:“我又不长这东西,要练习方法干什么?死远一边去,别来烦我!”可惜她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她说的话,也未必有人肯听。

武天骄被她咬得剧爽,哪还管她那么多,一把抓住她黑幽幽的柔密长发,狠狠一枪,顶开柔软和坚硬贝齿,顶进了她的口中。

手中的长发,柔软细密,丝绸一般,温柔得就像狐皮大衣上的毛发一样,让武天骄爱不释手,双手捏揉着它,享受手中那温暖柔软的感觉,下~体用力下探,深深地顶进她坚强勇敢的小嘴里面。

那樱~桃小口的感觉,也与众不同。湿润紧窄之外,还有一丝隐含的柔媚之意在口中涌起,自透入,直入体~内,让武天骄精神一振,爽意大增。

金凤凰愤怒地喘息着,用力咬紧嘴里的东西,虽然明知道咬它不动,还是用这种方式着屈辱与愤怒。

武天骄却是被她咬得大爽,抓住手中柔密长发,用力在她嘴里狠干,狠狠前挺,肉物一下下的重重戳在娇~嫩口腔里面,撞得柔滑香~舌和上颚痛楚酸麻,他却在这剧烈的撞击噬咬下,爽得大呼小叫,索性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抓住螓首用力下戳,在她樱~桃小嘴里爽个痛快。

窈窕诱~人的温软娇躯,被他骑在,屁~股狠狠地坐在她的酥~胸上,双腿紧夹着她蝶首玉颊,肉物一下下的向里面狠戳,终于撬松了金凤凰紧咬的贝齿,肉物对准位置,头重重刺到咽喉软肉上,只一下就让美丽的金凤凰白眼直翻,“呃]地一声,险些气晕过去。

可是武天骄还没有爽够,抓住她头上柔细长发,肉物撑开温暖湿润的小嘴,头重戳咽喉软肉,噗嗤插到里面,让金凤凰的白眼越翻越厉害,最后被干得几乎窒息。

头深深地插在食道里面,被湿润柔滑的咽喉软肉得剧爽,武天骄低着头,看着她美丽面庞上充满屈辱愤怒的表情,鲜红小嘴里面插着自己巨大的肉物,直干得她美白翻白,这样凄美情景让他兴致高昂,狠命在里面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

金凤凰刚刚习惯了他的奸iet,勉强喘了一口气,就被他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

阳液的量实在太大,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樱~桃小口,充满了武天骄射出的阳液。

金凤凰被武天骄干得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下,愤怒之中,紧紧地咬住他的肉物,虽然不能止住他的阳液喷射,却也可以勉强一下怨忿。

让美人贝齿紧紧咬住,武天骄爽得更厉害,肉物剧烈地跳动,阳液激射,打在勇猛美女的上颚和香~舌上,沾染在上面。

直到射完,武天骄才喘了一口气,抱紧美人螓首,趴在大床~上喘息不语。他的脸贴在床单上面,能嗅到她诱~人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他的肉物在射液萎缩之后,又渐渐地开始恢复硬度。

武天骄的肉物放在小嘴里面不抽出来,金凤凰也没有办法,无奈地将口中阳液一口口咽下,等到都暍完了,用力摇着头,愤怒的低吼着,命令他将肉物抽出去,如果不听,她就要骂了!

嘴里塞着一根肉物,叫声自然不会太清楚。武天骄听得有趣,挺起下~体,在她嘴里戳着,有一应没一应地和她闲聊。

等到金凤凰骂得累了,咬着肉物气呼呼的喘息时,武天骄才将肉物从她娇美樱~唇里面,低头看看,玉颊上面沾染着阳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

金凤凰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他,琼鼻中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来是被气得不轻。武天骄有过则改,好心地抓起她的细柔长发,在脸上擦擦,把睑上的阳液,都擦到了头发上面。

金凤凰惊叫一声:“我的头发!”看看自己最注意保持清洁的美丽长发被沾上阳液,不由气填胸膛,骂道:“死小白脸,干都干过了,还不快滚!”

武天骄大人大量,也不在意她的粗鲁举止,只是笑嘻嘻地动手来解她的衣服,将她那件外衣脱下去,又除了,露出了雪~白娇~嫩的酥~胸。

高耸的玉~峰,莹滑细~腻,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武天骄眼中闪闪发光,伸手捏揉着她的胸~部,感觉着那极柔滑畅美的手感,微笑着夸奖道:“真看不出来,表面上这么粗鲁野蛮,皮肤和身材还真是好,这ebn房长得……啧啧……”

金凤凰气得破口大骂,她从小在烟云阁长大,骂人的的粗口自是不得了,可谓又难听,又恶毒。武天骄听不得这些粗话,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樱口中,堵住她的骂声,落个耳根清静。

武天骄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外面有铁玉瑚和~武青霜把守,没有人会来打扰自己。而且,事先让胡丽娘屋里布下了结界,隔断声音,就算屋里闹得天塌地陷,也不会有人听到。

在这幽静的卧室中,武天骄唇边带着恬静的微笑,缓缓脱去金凤凰的衣衫,露出了窈窕性~感、凹凸有致的美妙娇躯。

在阳光照射下,金凤凰的皮肤雪~白柔滑,隐隐透着红晕,如剥开的鸡蛋般柔嫩洁白,武天骄伸手着她的肌~肤,爱不释手,口中忍不住发出快乐的欢笑声。

被武天骄的手摸到私~密部位,金凤凰却是气得发疯,可是手脚都被捆住,想反抗都做下到,即使在床~上拼命挣扎,也只不过更增添了他的兴趣。

用力按住金凤凰的娇躯,武天骄欢笑着解开她腰间丝带,将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捏揉着柔嫩细滑的nawz部,一边夸奖着她皮肤的滑嫩,一边继续向里摸去。

被敌人摸到了屁~股,金凤凰的脸涨得如血一般红,眼睛也瞪得极大,里面现出焦虑至极的凶光,半~裸娇躯如条活鱼般在床~上拼命挣扎扭动,简直就是一副快要发疯的模样。

她的挣扎突然变得如此剧烈,让武天骄更是兴奋,女人越反抗,越有征服感,费了些力气才压住她,用力骑在她的身子上面,双~腿狠狠地夹住她不住乱踢的美腿,手继续向里面伸去。

美丽的金凤凰,俏脸涨得通红,虽然嘴里塞着内~裤不能说话,却用要杀人般的凶狠目光怒视着他,彷佛要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一样。

看着她凶狠的目光,武天骄倒是平静下来,继续在她柔滑香臀上摸索着。被初次见面的男人摸着屁~股,金凤凰怒不可遏,琼鼻中唔唔地怒哼着,拼命扭动身体,在床~上扭成奇异的姿势,不让他的手摸到紧要的部位。

武天骄看她这样不合作的态度,恼怒起来,用力一扯,将她的长裤撕裂,手从前面拿出来的时候,裤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甚至遮掩不住私~处。

武天骄的双手上下翻飞,在空中以疾速挥舞,在他的利爪之下,金凤凰满身美好漂亮的华丽衣服如蝴蝶般片片飞舞,飘落到床下。

转瞬之间,这美丽凶悍的金凤凰,浑身衣服都被撕得干干净净,未曾被男人见过的雪~白娇躯,彻底地暴露在了武天骄的眼中。

武天骄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她翻过来,看向她赤~裸的nawz部,浑然不顾两人才是初识,还没有达到可以互看下~体那样亲密的程度。

武天骄跪坐在床~上,双~腿紧紧压住金凤凰的,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愤怒地喘息哼鸣,而他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景,一言不发。

窈窕美丽的娇躯,尽都展现在眼前。她的肌~肤白~嫩柔滑,如初剥鸡蛋般细~腻,纤~腰盈盈一握,丰nawz隆起,白里透红,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伸出手来,握住她柔~嫩丰~满的玉ebn,将她的窈窕玉~体翻过来,

就在这时,金凤凰突然腿一曲,膝盖狠狠地向武天骄的撞去。武天骄色迷心窍,光顾欣赏她的美貌,没留神挨了一下,只听一声闷响,被玉膝重重击中,所使力气之大,足以将铁棍撞弯。

金凤凰美丽的脸庞上,现出凶狠快意的神情。不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这个胆敢羞辱她的敌人,终于被她撞成了阉人,这是她最快活的事情。

武天骄的脸上现出痛楚的表情,双~腿用力一夹,将她的一对修~长玉~腿紧紧夹在当中,狠狠地坐在她的玉足上,按住她的玉兔让她不能乱动,这才喃喃地呻~吟道:“好痛!你经常这么对男人的吗?”

看到武天骄这么轻描淡写地叫痛,金凤凰倒惊讶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相信地问:“你没有什么事吗?”

“废话,当然没有事!”武天骄生气地叫道:“难道非得撞碎了蛋蛋,你才高兴吗?”

金凤凰惊愕的目光向他的打量去,这才想起刚才咬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看来他的邪门功夫不光练了那根棒棒,连蛋蛋也都练成金刚不坏的金刚蛋了。

武天骄现在是赤着下~体,骑坐在她的小腿上,而她则是,露出了雪~白赤~裸的娇躯,被结结实实地捆缚住手脚躺在。两人肉袒相见,实为奇妙。

武天骄皱眉忍痛,仔细打量着这美丽的金凤凰,她可是仇人之女,先看个够本、一饱眼福再说。

金凤凰的肌~肤柔滑白嫩,身材窈窕性~感,扭曲着身子躺在,充满了曲线美感,浑身透着一股子的劲媚意,只看着她扭着水蛇腰躺在床~上的美态,就让武天骄欲!火中烧,肉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指向她绝美的面庞。这位十七八多岁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如二十多岁一般,既性~感又妩媚,充满着女性的魅力。而她还是一个武功不俗的暴力女,娇躯在窈~窕妩媚之中,还有着健美的感觉,配着她喜欢使用暴力的表现,别有一番奇妙气质。

武天骄向上爬去,压在金凤凰的身上,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着她柔密的长发,手指抚过玉颊香颈,柔滑香~肩,感觉到她肌~肤的柔滑如丝。

武天骄心神俱醉,浑然不顾金凤凰正在愤怒地大声叫骂,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放肆地捏在手中,细细把玩。金凤凰的ebn房,可以称得上是暴ebn,肌~肤白里透红,细嫩至极,捏在手里感觉很爽,让他又有了ebn交的欲~望升起。双手继续在她娇躯上,着平坦的,一直摸到。

在光滑玉腹下面,生长着的柔密的绵毛,手摸到上面,柔软光滑,充满了温暖柔细的触感,就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

武天骄兴奋地摸着她的玉兔,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忽然产生了可爱的感觉。低着头,仔细欣赏着她的,手指滑过细毛,捏揉着粉红色的花瓣,抬起头来看着金凤凰,笑地说:“你的毛那么黑,叫什么金凤凰,叫黑乌鸦才是!”

金凤凰怒道:“你才是黑乌鸦!快把手拿开,死开一边去!”一边说,一边突然扭动身体,把精~虫上脑的武天骄掀下去,抬起被捆住的玉足,狠狠地往武天骄的脸上踹去。

武天骄没想到这个暴力女,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的不合作,一时鲲鹏了,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飞出去,摔落地上,头撞到地面,脑中嗡嗡作响。

一不留神,被她偷袭,武天骄心中大怒,跳起来喝道:“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刚才咬他的棒棒,武天骄不生气,也就算了,现在又被她踹到脸上,虽然没有穿鞋,玉~足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可是终究是挨了一下狠的,是可忍,孰不可妨,忍无可忍。武天骄再也忍耐不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到床~上,抬脚踩住金凤凰的光滑,怒喝道:“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正文 第198章 赌注

金凤凰闷哼一声,被武天骄踩得气血翻涌,奋力一滚,从他脚下挣脱开来,尽管双手被反绑,还是跪起身来,用头狠狠撞向武天骄的。螓首甩动之下,柔美长发在风中飘起,乌黑的颜色在空中飘过,充满着奇异的美感。

武天骄微一闪身,随手一推,将她推倒在,自己也跪在她的身边,抬起手来,狠狠一掌打在她的柔滑玉nawz上面。

啪——的一声脆响,香nawz上面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金凤凰何曾被人如此打过?一时倒被打愣了,半晌才怒道:“你敢打我这里!”

武天骄正在得意,咧嘴怒笑,突然眼前黑影晃动,金凤凰的长发毫无先兆地甩了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这一下,打得好重。

在被绑架之后,美丽的金凤凰手脚都被捆缚,只有一头漂亮美丽的长发没有束缚,在狂怒之下,就拿出来击向敌人。她的长发本来就是她的武器,她从小就修练着夜花夫人传授的独门武功“长发神功”。只是她的修为比起武天骄来,差得太远了,即使武天骄没有防备,长发打在他脸上,也只能让他脑袋晃了一晃,与挠痒痒没有多大差别,反只毛茸茸的,柔细发丝钻入鼻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金凤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算,眼中厉色再现,臻首一甩,长发再次狠狠地打向他的头,虽然打不昏他,至少也要出口气。

对于这样的暴力女,武天骄只有一个办法对付,手一伸,紧紧抓住长发,顺势将她的柔滑玉背按住,让她只能扑倒在,脸贴床单,愤怒地大骂。

青楼惯用的粗口,让武天骄听得恼怒,立即跪到她的身后,抱住她柔嫩光滑的雪nawz,粗大肉物顶到她的两~腿中间,怒喝道:“青楼长大的妖精,我看你肯定不是处~女了,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让我先干了再说!”说着,肉物狠狠前挺,顶在上面,双手顺便将她的健美娇nawz握住,头微一用力,在粉~嫩上凹陷下去。

英武美貌的金凤凰大惊失色,失声怒喝道:“小白脸,你敢……”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武天骄怒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美nawz,用力后拉,奋力前挺,猛然一用力,肉物破开菊花,噗地插了进去。

英武健美与妩媚并存的绝色美女,仰起绝美玉容望向前方,张开樱~唇,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剧痛之中,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美丽的面庞充满了凄惨痛楚,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英武妩媚的脸庞,带着痛楚的表情,充满了奇异的美感。

武天骄的肉物插进嫩菊里面,被金凤凰菊蕾里面的肉环牢牢箍住肉物,爽得龇牙咧嘴,只觉那肉环束得极紧,既柔嫩又充满了韧性,简直是菊中极品,让他爽得差点当场出来。

幸好刚才在她上面那张嘴里面发一炮,武天骄还能勉强忍得住,闭上眼睛爽了一会儿,睁眼看着金凤凰痛的浑身发抖的模样,惊讶地道:“原来你这个地方还是个处~女!”

“废话!”金凤凰也是痛得龇牙咧嘴,回头望向武天骄,眼泪汪汪地恐吓道:“快把东西拔出去,不然夹断你!”

她这副模样,就像拔光了牙的小狮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武天骄也不多言,双手抓紧她柔滑丰nawz,用力前挺,一点一点地向菊道里面挤去。

金凤凰的菊道里,紧窄至极,每一点前进都要付出极大的力气。粗大的肉物努力开拓着未经人事的菊道,将粉~嫩柔滑的嫩菊撕裂,鲜血从嫩菊中流了出来。

武天骄低下头,看着高翘的雪~白玉nawz,欣赏着漂亮的菊花,看着那被撕裂出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流淌着鲜血,不由心生同情,叹息道:“原来你这

里还真的是…哦,夹得好爽…里边好像有肉环一样,夹得我真爽…使劲夹,我不怕被夹断…”

他语无伦次地叹息着,双手用力抓住柔嫩的,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挺进去,被那紧夹的菊道弄得又龇牙咧嘴起来。

粉~嫩伤口持续不断地被撕裂地更大,金凤凰痛得面容扭曲,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她可是烟云阁的娇娇女,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拗她的意思,更不用说胆敢奸爆她的菊花,让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剧烈变化。

两个龇牙咧嘴的人,在床!上相互纠缠,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

武天骄喘息着,在被套得剧爽的过程中,渐渐将肉物整个挺进了她的菊花里面,低头一看,粉~嫩的菊蕾已经被大肉物彻底撕裂,鲜红的血液从嫩菊中流出来,顺着修~长大~腿流下去,映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面,形成鲜艳的画面。

金凤凰的菊道紧紧夹着肉物,从头到尾,每一处都紧紧套住,当中没有一丝缝隙,肉物紧紧地被夹住,几乎无法动弹,就像生长在她身上一样。

美貌的金凤凰痛得珠泪滚滚,那根粗大的东西深深嵌在她的体内,虽然被她夹得无法动弹,却还是痛得钻心。

两个人就像连体一样,跪在床~上激烈喘息着,武天骄是在静静地享受着被紧夹的爽意,而金凤凰则是不敢动弹,在剧痛之中,连骂人都忘了。

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屋里。

武天骄跪在金凤凰的身后,目光迷离地欣赏着她妩媚诱~人的胴体,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窈窕玉~体,欣赏她那诱~人的曲线之美,粉~嫩柔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上去。

粉~嫩菊蕾不住地流着鲜血,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让武天骄可以缓缓肉物,在极紧的菊~面抽动,在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爽得武天骄眼中直冒小星星,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缓慢地抽动着,和漂亮的烟云阁大小姐进行着亲密接触,在里面紧密地摩~擦着,被她的菊道磨得剧爽,武天骄忍不住大呼小叫着,动作越来越快,让粗大的肉物在嫩菊中快速进出,享受着奸入她漂亮菊花的美妙滋味。

金凤凰泪珠滚滚,痛得死去活来,妩媚玉~体用力扭动,却还是躲不过他有力的手掌,反而是在扭动中让菊道摩擦着他的棒棒,让他更爽一些。

武天骄兴奋地欢笑着,渐渐快速地狠干着她的嫩菊,双手在她柔嫩裸~体上到处抚~摸,满足着手上的欲~望。

雪~白柔滑的高耸玉~峰落到武天骄的手中,被他用力着,享受着那极美的手感,另一只手抚~摸着纤~腰美腿,在大~腿上肆意摸弄着,指尖向里面摸去,抚过雪~白柔细的绵毛,摸到桃源上面,捏住小小的阴aup,轻弄,狎亵不休。

自己的身体被他上下其手,大摸特摸,轻薄不止,一向自视甚高、骄傲勇敢的金凤凰羞愤恼怒,紧紧咬着牙,开始喃喃痛骂起来,却也是断断续续,痛得说不完整。

武天骄爽得厉害,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地猛挺着,手指也在阴aup上揉弄轻捏,刺激着她的情~欲。

金凤凰心脏剧烈跳动,娇躯开始发热发软,浑身渐渐松驰,身体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晃动,樱~唇中却还是在喃喃痛骂着,菊道里面不由自主地狠夹着,羞惭愤怒得想要把他的棒棒夹断。

金凤凰深受夜花夫人宠爱,在烟云阁,颐指气使,女王一般,被初次见面的少年奸破了菊花,这样的羞辱可是气得她发疯,却因为四肢都被捆住,除了努力收缩后~庭,想用菊蕾夹断他的棒棒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打击他了。

金凤凰越是狠夹,武天骄就感觉到越爽,被这美貌小姐的嫩菊夹得六神无主,大呼小叫,兴奋得满脸都是汗。

在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武天骄的抽动很是顺利,速度带来了巨大的爽觉,渐渐地越来越快,菊道摩擦着肉物,爽意急遽上升,武天骄不禁咬住牙,手指紧紧捏住小小的阴aup,毛也被他扯到手中,缠到手指上面,用力拉扯着。

金凤凰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阴aup被男人,带来奇异的,混合着被拔毛、裂菊的痛楚,让她心脏剧跳,也分不清是苦是乐。

菊道剧烈地起来,她还在努力收缩括约肌,让那紧窄的肉环狠狠地套住肉物根部,还是不肯放弃夹断肉物的计划。

本来已经在菊道上摩擦得像火一样,武天骄再也忍不住她的进一步刺激,低低地吼叫着,肉物猛烈地跳动起来,将大股的阳液喷射向她玉~体的最深处。

玉!体深处被热液一烫,阴aup又被他的手指狠命捏扁,金凤凰禁不住大声尖叫,剧痛与兴奋一起涌来,让她健美妩媚的玉~体剧烈震动。

肉物猛烈跳动着,在高~潮的射液之中,武天骄只觉头脑晕眩,想不清楚事情,他的拇指和食指疯狂地捏扁了金凤凰的阴aup,另外的指头却痉孪地向她的桃源里面塞去,昏乱中感觉到那里很紧,只能塞进一个指头,而且最后还碰到了一层薄膜。

晕眩之中,武天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射出了茫然的目光,手指颤抖地捅触着处~女膜,武天骄向她的菊道深处颤抖暴射着阳液,心中惊讶地想到,金凤凰在青楼中长大,至今居然还是个处~女,世事之奇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金凤凰痛得娇躯颤抖,感觉到体~内被男人射进热液,愤怒地痛骂着,脸贴在床单上,高高地耸起玉nawz,痛苦地摇动着,羞愤地感觉到,自己的清白之躯,就在这热液狂喷之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剧爽的感觉,彷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武天骄昏昏沉沉,在许久之后才能感觉到自己不再射液,可是那菊道里面,却还像有小嘴在吸~吮一般,紧吮着他的头,让他的肉物忍不住又要变硬。

喘息着抬起头,武天骄在雪!白柔嫩的玉~颈上轻吻一口,夸奖道:“果然不愧是公主的女儿,后~庭里面也能自动吸~吮男人的mww棒,真是太棒了!”

金凤凰气得发疯,也没注意他说的话,用力耸动着娇躯想将他拱下去,可是微微一动,后~庭里面就痛得如同刀割一般,让她满脸冒汗,不得不停了下来。

武天骄趴在她的健美胴体上,休息了好大一会儿,缓缓拱动着肉物在菊~面抽动,一边抚~摸她的娇躯,调笑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将肉物从里面。

金凤凰痛得直皱着眉头,感觉到武天骄不再奸iet自己的菊道,可是的动作中,棒棒还是要摩擦到肠道内壁,破裂的后~庭剧痛不止,却还在紧夹着棒棒,直到它一点一点地拔出去为止。

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纠缠着,武天骄紧紧抱住她的胴体,将她翻过身来,低下头,轻轻地吻向她的樱~唇。

金凤凰还在为后~庭的剧痛倒吸凉气,不料他这么快就吻上了,一时失措,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眼中只来得及射出凶狠的光芒,直到他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温软樱~唇。

口腔被男人的舌头侵入,金凤凰不由失神,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津液已经被他吸去了好多,还渡过唾液来让她吃,让她不由产生一丝迷离之意。

当金凤凰醒过神来的时候,愤怒地狠咬一口,扭头躲开武天骄的亲吻,用头狠撞他的脸,愤怒地咒骂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他悠悠的问话:“这是你的初吻吗?”

金凤凰的脸迅速变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武天骄看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由慨叹道:「想不到青楼中也有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贞烈女子,真的是天下奇女也!”

他在这里称赞,金凤凰却不领情,怒道:“什么贞烈,我不过是讨厌你们臭男人,不想男人碰我的身体罢了!”

“不让碰也碰了!”武天骄轻笑道,将刚从她后~庭的肉物再次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金凤凰愤怒地想要吐出来,可是美丽面庞被武天骄的双~腿紧紧夹住,脸都没法扭过去,只能恼怒地感觉到口中的棒棒在渐渐增大,一直向咽喉顶去。

干了她两个洞之后,武天骄对她仅剩的一个处~女洞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想自己先的后~庭再干前面花瓣有些奇怪,不过也是刚才被她气糊涂了,才干出这么奇异的事来。

翻过身来,继续坐在她的脸上,只是向下趴在她的裸~体上,伸手拨弄着她美腿中间的粉~嫩花瓣,仔细欣赏和摸索,终于确定她确实是,如假包换。

被男人这么玩弄身体,金凤凰奋力反抗,可是被捆着怎么也反抗不成功,只能狠狠咬了一口棒棒,拼尽力气扭过头去,将它从嘴里面吐出来,气呼啦地叫道:“没用的家伙,就会欺负被捆住的人!有本领跟我单挑,要是打败了我,我就张开双~腿让你干!”

武天骄一边按住她用力挣扎的雪~白玉~腿,一边回头看着自己的美艳面庞,笑嘻嘻地说:“花瓣好嫩……不过我现在不用打败你,就能分开两条腿,你用这个做赌注,好像差了点吧?”

金凤凰语塞,想了想,叫道:“好!换个赌注,你要是能打败我,我以后就跟你,你什么时候想干就可以干个痛快,想玩什么花样我就陪你玩什么花样,绝不反对你的要求,这样可以吧?”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仔细考虑了一下,最终点头沉吟道:“这个,有点意思,可是还不够。要不然,我打败你以后,你以后就听我的命令,我让你杀谁,你就杀谁,愿不愿意?”

金凤凰眼睛一亮,当机立断,一口答应:“好!我愿意!”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焦躁地叫道:“快把我放开!要是你能单挑打败了我,我就随便让你干,还给你当手下,永不背叛!可是你要是输给了我,就不许碰我,还要放了我!”

武天骄倒也爽快,轻揉了一下她覆盖柔细幽毛的花瓣,指尖恋恋不舍地摸摸她柔道深处的那层薄膜,从她身上爬起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边还在摸捏玉~峰幽谷,占足了便宜。

金凤凰被他摸得满脸通红,双手刚一被解开,立即就是一个耳光搧过去,却被他举手挡开,双臂相交,震得她的手腕有些疼痛。

本来以为武天骄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小白脸,靠着别人把她抓来,谁知道他的力气倒是挺大的,可以把自己按倒强~奸,弄得后面剧痛。

金凤凰现在对武天骄已经消除了轻视之意,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清理了一体,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不少的兵器,当即迈步下床,正要过去拿刀,突然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正文 第200章 檀玉公主

六个月的大和谐,这一章可能是最后的激情!以后场面可能要一笔带过了,见谅!

端阳殿,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凌乱。锦被随意地丢在,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睛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华服丽人,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公主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遐思。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成熟,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这般的高贵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华服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端阳公主。在宣和帝的众多公主之中,成年的公主大多已是出嫁,搬离了皇宫,而端阳公主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是居住在皇宫。

端阳公主不出嫁,宣和帝和皇太后也是十分无奈,对端阳公主的嗜好他们心知肚明,嫁不出去的公主也只有留居皇宫了。然而,端阳公主住在皇宫,以她的嗜好,假凤虚凰,宫中的宫女自是难逃她的魔爪,就连宣和帝的众多妃子也是难以幸免,知道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的人,如果是女人,那就要小心了。当然,深宫寂~寞,为了排遣,磨镜的女人大有人在,找上端阳公主的妃子也是不在少数,乐此不疲。

屋门开处,一位年轻的华服少女姗姗地走了进来,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照在那如花少女的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女,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看到华服少女,端阳公主顿时眼睛一亮,咽了咽喉口水,露出了撩人的妩媚微笑,招了招手,道:“檀玉,过来,坐到姐姐的身边来。”

原来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是皇家的第二十七公主,檀玉公主,皇后曹天娥所出的女儿,她比檀香公主大了一岁,十八岁,至今尚未出嫁。

檀玉公主莲步轻盈,轻巧地到了端阳公主身边,嘟嘴道:“姐姐!母后回来以后,整个人变了一样,不像以前那般疼爱我了!”

“你已经长大了,都该嫁人了,母后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黏着你了!”端阳公主昵声微笑道:“站着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我们姐妹慢慢说话!”

檀玉公主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长长的躺椅,坐在了端阳公主面前。阳光灿烂,照檀玉公主的脸上,显得晶莹如玉,整个便似一个白雪公主,可爱至极。

端阳公主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檀玉公主的手,微笑道:“我们的檀玉长大了,也该有驸马了!”

“为什么我比檀香大,反而檀香比我先有驸马?”檀玉公主不服地道:“我已经十八岁了,父皇和母后至今也不给我选驸马?”

“看来妹妹是急着想嫁人了!”端阳公主笑说:“不急!我们的檀玉那么的美丽漂亮,仙女一样,还怕找不到驸马!”

端阳公主一边说,一边凝视着檀玉公主吹弹得破的娇脸上,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着檀玉公主的玉颊,轻轻叹息,怜惜这般美貌的少女,嫁给了臭男人,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到姐姐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檀玉公主显得极不适应,却也不抗拒,面红耳热,轻咬,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听说十二皇姐常和宫女们睡在一起,难道对我也想那样?”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

看檀玉公主没有抗拒,端阳公主心中大喜,她对当今皇后曹天娥一直存在着幻想,不过曹天娥毕竟是皇后,面对曹天娥时,即是心如猫抓,也不敢对尊贵的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搞不到皇后,搞她女儿多少能找到一点安慰。

现在两人独处屋中,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哪还忍得住,当即伸出魔爪之手,摸在了檀玉公主酥~胸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檀玉公主不由花容失色,想不到十二皇姐如此这般急色,动手动脚。可是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端阳公主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檀玉公主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嗲嗲的娇吟之声。

端阳公主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檀玉公主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檀玉公主的脑中轰然大响,在端阳公主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端阳公主的狂吻之中。

两个女人热烈地狂吻着,脚步不断地移向绣榻,檀玉公主的手,不知不觉地紧紧环抱住端阳公主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伸手到她软软的胸前,拼命推开了她,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绣榻上娇喘息息的佳人,端阳公主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手去,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檀玉公主喘息已毕,抬头看着十二皇姐,想起自己可是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却和同为公主的姐姐唇舌之亲,做出有违伦理之事,刚才中不知吞了她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端阳公主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檀玉公主方才醒觉已经被姐姐压在了娇躯之上,不由大惭,惊慌地抓住她伸自己怀中的手,推着她她软的身子,惶声道:“不可以,不可以,我们是姐妹,大家都是女人,不能这样……”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端阳公主娇~媚一笑,一低头便强吻上檀玉公主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在齿间,让她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檀玉公主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端阳公主放肆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少女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的性~感美体,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还在茫然失措,便伏上她的身子,美丽至极的如玉面庞,轻轻的低下,性~感红~唇微微开阖着,温柔的吻了檀玉公主的嘴唇。她的香唇柔软温暖,她樱口中呼出的气息充满了魅惑的暖暖幽香。

檀玉公主霎时石化,呆呆的承受着姐姐的亲吻,感觉着柔滑香~舌再次地进入了自己的口腔,轻柔的搅起自己的舌头,温柔的纠缠,让她的脸迅速变红,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美丽的玉容上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亲密的抱住端阳公主的脖颈,端阳公主在用力吸~吮着,将妹妹的唾液吸到口中,温柔的咽了下去,让彼此间的交流,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端阳公主被这突来的声音打住了,回过头来,看到窗台上的白鸽不禁变了脸色,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凤凰···”

正文 第201章 孤身赴险

和谐了再说!呵呵···

长兴镇,突然传出了一则性的消息,传遍了京城,震惊了江湖。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死了,据目击者称,采花蜂是被一个武功奇高的白衣少女击毙的,尸体随后被白衣少女抛尸武清河。起先人们对这则消息很是不信,将信将疑,想那采花iet贼采花蜂轻功绝顶,武功高强,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岂是那么容易死的,然而,当人们得知传播此消息之人是武林长者四海游龙胡不开,都信了几分。

四海游龙胡不开在武林中颇有几分声望,想来不会无的放矢,信口开河,他既然说,他亲眼目睹了采花蜂被杀的经过,那一定确有其事,果然,次日清晨,武清河下游有一渔民打捞起了一具尸体,经过官府和武林人士的确认,尸体是通天宫弟子李怜花,周身骨骼碎裂,是被人以重掌力击毙的,这个时候,人们信了四海游龙胡不开所说的,也因而恍然大悟,原来神秘的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不是别人,是通天宫弟子李怜花。

一时间,怜花公子李怜花就是江湖iet贼采花蜂一事,迅速传遍了江湖。采花蜂死了,自是大快人心,让无数的少女们松了一口气,晚上不用担心采花蜂会来。至于击毙采花蜂李怜花的白衣少女是谁?人们纷纷猜测不已,人们把怀疑的对象对准了烟云阁的头号名牌月奴娇,因为在采花蜂李怜花身死的当晚,月奴娇也失踪了,而胡不开描述的那位白衣少女模样,像极了月奴娇,因而人们认定杀死采花蜂李怜花的侠女便是月奴娇,给月奴娇冠上了“iet贼克星”的称号。

李怜花就是江湖第一采花iet贼采花蜂的消息传出,作为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成为了天下的笑柄,有人耻笑,有人叹息,名门正派也会出此败类,让人不胜唏嘘。通天宫的掌宫之主通天上人,更是为人们所谈论,李怜花是通天上人的弟子,都说,通天上人怎会教出如此的败类?

李怜花是采花蜂一事,使得每通天宫的名声大为受损,甚至有人怀疑,通天宫的众多弟子中,是否还隐藏着像采花蜂这样的败类?

长兴镇,并不如何出名,如今,因采花蜂李怜花的殒灭,月奴娇的出现,而变得出名,也使得不少武林人士慕名而来,因为月奴娇,烟云阁的生意变得突然红火,客来不绝。

丽山,一座险峰之上,站着一位丰神如玉的白衣少年,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站在峰顶上,居高临下,却见无数崇山峻岭,都笼罩在云雾之中,一片迷茫,看不清楚,风景中却充满了豪迈飘逸的味道。

疾风迎面吹来,将武天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疾风之中,被剧烈的风势吹拂得浑身爽快。

这样的清凉,让人意气风发,忍不住在风中长啸,抒发着心中的快意。风中啸声,如龙吟虎啸一般,向着远方传播开去,被云雾笼罩住的山峰谷地中,到处都响起了豪迈的长啸之声,回音不绝,隆隆震耳。

在武天骄的身边,一位红衣女子依偎在他的怀中,掩口轻笑,优雅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妩媚迷人的风情,轻纱红裙飘飘荡荡,尽显飘逸美感。

长啸过后,武天骄伸手揽住她的,享受着她温软娇躯贴在身上的兴奋感觉,低下头欣赏着她漂亮的面孔,和温柔妩媚的神态,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凶巴巴的金凤凰,长兴镇的女恶霸。

这时候,武天骄再次的为自己所修的天鼎神功感到自豪,神功所向,恶女臣服。凶悍泼辣的金凤凰,经过他的阴阳调和,心火骤降,享受到鱼水温情的滋味,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变得优雅妩媚,周身上下,充满了动人的风韵。

嗖——蓦然间,一道淡黄人影自山峰下直窜而上,疾如飘风,快!非常之快,片刻之间,淡黄人影便已一了峰顶,到了武天骄和金凤凰跟前,现出了一位长身高~挑玉立的绝美佳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看到铁玉瑚从峰下上来,武天骄的玉面上浮露出了一丝的微笑,道:“铁姐姐!长兴镇的状况如何?”

铁玉瑚轻笑道:“不出你所料,端阳公主果然来了!”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的金凤凰。

“来了!”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瞳孔微微一缩,掠过了一抹的寒光,道:“她一个人来吗?”

“这个不清楚!也许她不是一个人来的!”铁玉瑚沉吟道:“我已经叫人把信送去给了烟云阁的夜花夫人,相信她们今晚便会来到山谷!”

“你们···要对付我娘?”金凤凰惊问道。

“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武天骄哼声道:“你是要反悔了吗?”

金凤凰闻主神色一凛,忙正容道:“奴婢不敢!”说着蹙眉道:“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主人,请你不要伤害我娘!”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本公子没说要伤害你~娘,我要对付的是端阳公主,你认识端阳公主吗?”

金凤凰茫然,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认识端阳公主。武天骄又问:“那你总该认识于文龙吧?”

“宇文龙!”金凤凰点了点头,道:“你是说那个女扮男装与我娘相好的那个宇文龙?”

“就是她!”武天骄呵呵笑道:“金凤凰,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主人我不妨告诉你,那个宇文龙就是端阳公主,端阳公主就是宇文龙,两者二则一,一则二,明白吗?”

噢!金凤凰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就是端阳公主,主人,你要对付她吗?”

“对!我要对付她!”武天骄微笑说:“这就需要你帮忙了,她会来搭救你,到时候你可要配合一点!”

金凤凰不置可否,点头道:“奴婢已经是主人的人了,只要主人不伤害我娘,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

武天骄笑了,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诡异,道:“我的好凤奴,你放心!主人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娘的!”

夕阳西下,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蜿蜒宽阔地武清河的河水在哗啦哗啦地流着。河水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忧郁地拍打着河岸。

现在,河流已经沉浸在浓重的夜色中,它那而袒露的胸怀正在均匀地呼吸着,好象在消除白昼的疲劳。在邻近的一座峰峦后面,弯弯的月牙正从那升起,它在暗蓝色的天空中缓缓移动,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静静地闪烁。

荒山野岭的深谷中,有一个枯洞,洞里很黑,端阳公主艰难地走着,她似乎在怀疑这个山洞,怀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图没有错,而换回女儿的代价就是在这洞里呆上七天,她没有叫帮手,凭她皇家公主的身份,只要她乐意,甚至可以调动军队,但她不敢,不敢冒这个险,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个私生的女儿。

谁能想到,心肠狠毒的端阳公主,为了自己的女儿会不顾一切,不惜孤身赴险,或许,这就是母性的光辉,母爱的伟大。

渐渐地,山洞开阔起来,隐隐有亮光,端阳公主寻着亮光走过去,眼前阔然一亮,大石厅内火把通明,大厅右侧有两道小门,而左侧则立着几个木桩,中间一个大火盆,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人,一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一看到端阳公主,本有些冷峻的眼睛顿时发出了亮光,这种眼神,使端阳公主心中一阵恶心和恐惧,她最厌恶男人的眼睛,过去她可挖掉不少男人的贼眼,现在,她就想挖了这对贼眼。

“端阳公主,你可来了,本公子可是等待多时了!”武天骄嘿嘿怪笑道。

@端阳公主凝视着武天骄,依稀觉得对方很是眼熟,瞧了一阵,猛地想起来了,不禁浑身大震,脱口惊呼:“原来是你!”。

“不就是我吗!你这歹毒的女人,你在地牢中对我的百般折磨,本公子是终生难忘!”武天骄怒笑道,精光闪烁,犹如凶兽一般。

端阳公主一身的盛装,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尽管武天骄对端阳公主恨之入骨,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她那成人特有的韵味,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武天骄想起来就是激动不已,下面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武天骄怎样掩饰,端阳公主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的欲~望,那种眼神她曾经看得太多了,死在她手上的臭男人不知多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现在不能。

端阳公主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女儿呢?”

武天骄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

端阳公主说不出的厌恶,心里却是十分的慌乱,又问了一声∶“金凤凰呢?”

武天骄这才回过神来,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这时从大厅右侧的一道门中,铁玉瑚押着一位金凤凰走了出来,端阳公主一见到金凤凰,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飞快地扑了过去,大叫道∶“凤凰!”。

金凤凰被她这一声惊住了,而铁玉瑚的手中长剑架在了金凤凰的肩颈上,娇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杀了她!”

端阳公主呆住了,瞧着金凤凰不敢上前,眼中流露出怜爱之色,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武天骄的面前,沉声道:“你想怎麽样?”

武天骄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火热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端阳公主的身上,道:“你不是很讨厌男人吗?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只要公主殿下肯合作一点,在这山洞中呆上几天,好好地服侍本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服了,一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金凤凰,如何?”

端阳公主咬咬嘴唇,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不伤害凤凰,你想怎麽样都可以!”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武天骄的胸中一阵气紧,下面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

武天骄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端阳公主的面前,右手伸向了端阳公主的腰间┅

端阳公主岭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衣带顺着武天骄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把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武天骄的呼吸不禁有点急促,眼睛盯着端阳公主高耸的一对胸峰。

武天骄又轻轻扒掉了端阳公主的,除了亵衣裤外,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下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丰~腴性~感的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得武天骄的手不自觉地开始伸到了下面,眼睛紧盯着端阳公主的胴体,不停地揉搓起来。

武天骄干过很多的女人,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但还没干过公主,面对端阳公主,心中多少有点激动,恨不能几下把端阳公主扒个干净,狠狠地,以报几个月前她对自己的凌虐。

武天骄的手缓缓地解开了端阳公主的亵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胸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顶端托着的两个红亮的红珠也颤抖了几下,如初绽。

端阳公主紧闭着双眼,在武天骄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胸峰挺了起来,武天骄玉白的如女子般的纤手顺着端阳公主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的浑圆的胸峰上,当武天骄的双手握在端阳公主的胸峰上时,端阳公主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正文 第154章 复仇

删的删,除的除,面目全非!删除的合集!

武天骄享受着端阳公主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武天骄的,端阳公主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极力地忍受着,武天骄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端阳公主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她的胸峰沟谷中,他的手挤着她的玉女峰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巴埋进了她深深的峰沟中,而端阳公主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一旁站立着观望的铁玉瑚和金凤凰瞧得失神,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她们幻想着武天骄抱着的不是端阳公主,而是她们自己。不过她们也不由得有点羡慕,端阳公主的身材是那样的好,那对玉女峰是那样的挺拔,武天骄捏拿起来是那样的弹跳,富有弹性。

武天骄的嘴移到了端阳公主的胸峰上,而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起来,他像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鲜红色的红珠,鼻息越来越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而端阳公主却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玉女峰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而武天骄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胸峰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

一会儿,武天骄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端阳公主禁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性,武天骄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背~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端阳公主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胸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端阳公主光滑的上,顺着峰沟流淌着。

端阳公主也是不停地轻哼着,又是痛苦,又是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武天骄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而边上的铁玉瑚似乎受到了感染,搂着金凤凰,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胸峰,着,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一片,在石洞中回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铁玉瑚和金凤凰都脱去了衣服,相互揉搓着对方,双眼妩媚地盯着武天骄和端阳公主这一边,盯着武天骄是渴望,盯着端阳公主是忌妒。

此处删节····

········

武天骄猛然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之欢,要慢慢地享受。

武天骄把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端阳公主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干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武天骄,她不知道还会有什麽样的折磨等待着她?她心中清楚,她在地牢中对武天骄的折磨,武天骄又岂会罢休···

山洞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武天骄,而武天骄却死死地盯着端阳公主,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端阳公主那双迷人的眼睛,那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的冲动了。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两个长发姑娘来,一个全身都赤~裸着,另一个身上也只是像徵性的穿了件轻纱。

她们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脸上荡漾着妖媚之色,配上雪~白的、红艳的嘴唇、乌黑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火的感觉,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武玄霜和~武青霜姐妹俩。

在京城,武家姐妹是另类,一是她们极少跟男人打交道,二来她们有一身高强武功,为人清高,孤芳自赏。端阳公主自然认得她们,没有想到在此山洞里见到了她们,而且是这种打扮,看此情景,他们姐弟搞在了一起,真是不如!

端阳公主心中痛骂,却是见怪不怪,这种事情在贵族圈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董天燕妖娆地地走到武天骄面前,武天骄用手指了指下面,微笑着没有说话,眼睛一瞟端阳公主。

删节··········

武天骄感到很是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他拍了拍手,从里面的洞屋里走出了五个女人,她们身材丰~腴,赤~裸着全身,风姿妖娆,风情万种。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孟夫人斑淑娴、孟金花、杜鹃夫人、董天燕以及李梅。这五个女人经过武天骄几个月的调教,已是千依百顺,服服帖帖,不会有任何的抗拒。

她们站在武天骄面前,瞧着武玄霜,只见武玄霜正在卖力地着武天骄的宝贝,武天骄满足的眼神使她们都愣了一下。

“你们几个,过去给我好好地侍候尊贵的公主殿下!”武天骄微笑着喘息道∶“这位公主殿下很是喜欢女人?你们可不能怠慢了她。”说罢,用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端阳公主。

五个女人回头一看,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美人,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孟夫人格格娇笑说∶“哟!这是谁呀?世上竟有如此美的女人?”

武天骄哈哈大笑道∶“她可是我们帝国尊贵的十二公主,端阳公主殿下。”火辣的眼神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端阳公主的全身,不怀好意地说∶“公主殿下,本公子一下给你找了如此多的女人,你可真有福气!”

如果是不时,端阳公主自是来者不拒,可现在却没那个闲心,银牙紧咬,粉面绯红,瞧着一旁的金凤凰和铁玉瑚缠到了一块,又惊又怒,说道∶“武天骄,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本宫来,不许你伤害凤凰,你要做什么本宫都应允。”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满足这洞里所有的女人,本公子绝对不会伤害金凤凰,一定完璧归赵,哈┅女人和女人,本公子倒想见识见识,哈哈···”

女人和女人,端阳公主倒无所谓,微微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无疑是一种信号,孟夫人她们像得到命令一样,不约而同地走了了过来。她们把端阳公主连抬带抱地放到大厅中间的一个石床~上,五个女人分工合作,十只纤手抚~摸着端阳公主的全身,端阳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五个女人分跪在这完美躯体的四周,杜鹃夫人母女俩分别捧起了她的两个柔润的玉兔,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强烈的刺激使得端阳公主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她们,董天燕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着,舌头依然不停地着。

李梅慢慢地俯,猩红的逼向了端阳公主鲜红湿润的芳唇,端阳公主把头一偏刚要躲开,李梅的双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

正当李梅贪婪地吻着端阳公主的嘴唇时···

删节···

武天骄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看到女色魔端阳公主被五个女人侍候着,心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武玄霜正在用心地着武天骄的巨物,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当下得更卖力了。武天骄冲武青霜挥了挥手,武青霜走近了他,在他的示意下将玉脸贴近了他,武天骄一把搂过她,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

武天骄的眼睛仍旧瞟着端阳公主那张绝美的脸,感受着武玄霜不断用手和嘴对巨物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从武玄霜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蒸过的武青霜的嘴唇,手却玩弄起武青霜少女挺拔的玉女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控制着,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入无穷无尽的当中···

过了一会,武天骄觉得差不多了,向孟夫人她们摆了摆手,五个女人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会意地向武天骄点了点头。武玄霜也停止了,抬着头看着武天骄,武青霜也离开了武天骄怀中,用手抹了抹着武天骄吻过的,喘息未定。

五女把端阳公主抬了过来,按着跪在了武天骄面前,一样。

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李梅的狂吻,使得双~唇更加红润,武天骄让武玄霜退到了一边,紧紧地盯着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嘿嘿邪笑道∶“不知公主殿下可否赏脸,让本公子尝尝公主殿下品~箫的功夫?”

“格格格格┅┅”大厅里的女人都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看着武天骄那又长又粗的擎天巨物,通红发亮的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毛发,端阳公主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

武天骄面色一沉,五女大怒,几只纤手巧妙地把端阳公主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孟家母女制人有一套,使得是小擒拿手,各执住端阳公主的臂膀,劲力一吐,往内一扭,端阳公主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呀”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

美丽而坚强的端阳公主,使得武天骄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端阳公主的如瀑布般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看着端阳公主那不屈的眼神,他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端阳公主的脸上,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

“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武天骄怒叫道。

@端阳公主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武天骄,在这女人的注视下,使得武天骄倒有点儿不知所措起来,略一沉吟,冷笑了一声,道∶“好~好!来呀,把金凤凰的右手剁下来!”

“是!”铁玉瑚应了一声,掣出了长剑,作势欲往金凤凰的右臂上斩。

“不!”端阳公主大惊,发狂般地挣扎着喊道∶“不要伤害凤凰,好,本宫听你的,不要碰她!”

武天骄得意地摆了摆手,让铁玉瑚把长剑收了回去,孟夫人她们也放开了手,端阳公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走到了武天骄身边。

武天骄iet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端阳公主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武天骄原本坚~挺的擎天巨物又粗大了许多,放肆地在端阳公主的身体上来回摩蹭着,玉白的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高耸的,来回着。

端阳公主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武天骄,彷佛身体已经麻木。@@“尊贵的公主殿下,把嘴张开点儿,对,对,来吻,来呀,唔····”武天骄贪婪地吻着高贵美艳的公主殿下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端阳公主的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硬是离开了端阳公主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擎天巨物在端阳公主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端阳公主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

“不是蹲,是跪。”武天骄喝斥道。

端阳公主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麽,为了女儿,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武天骄那怪物般的擎天巨物,心惊肉跳,不知道一会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武天骄只觉得一般,感到她的手都非常的有魔力。端阳公主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一股腥味冲鼻而来,端阳公主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武天骄威胁地哼道,端阳公主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用口给男人服侍过,至今也只碰过一次男人,只一次就有了身孕,怀上了金凤凰。

孟夫人见了娇笑道∶“怎么?公主殿下,不会呀!跟玄霜小姐好好学嘛,玄霜小姐也是初学的,不然,就要金凤凰来侍候公子了,可好?”

端阳公主把心一横,学着刚才武玄霜的样子,慢慢伸出了娇红的舌头,轻轻触了触武天骄的,一股腥味使得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头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

能让尊贵的公主殿下用口服侍,武天骄兴奋的灵魂出窍了一般,呼吸一阵的沉重,笑说:“妙啊!公主殿下的口不一般啊!”

端阳公主已然横下了心,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

武天骄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端阳公主那的嘴对巨物的种种刺激,他的阳液混着端阳公主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端阳公主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武天骄不能完全尽兴。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金凤凰的一声惊叫,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端阳公主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武天骄喘息着道∶“公主殿下,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玄霜姐姐的绝招都使出来,我们就把金凤凰拆成十八块。”

端阳公主抬起了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武天骄,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闭的双眼,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巨物,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头,纤细的玉手握着巨物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结束,只有不停地····

武天骄嘴里不停地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巨物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武天骄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示意端阳公主停止了。端阳公主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

这个时候,真正的时刻才刚刚开始。武天骄将端阳公主慢慢地扶起来,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两只炽热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一双手放肆地在她丰滑的腿上着,突然,停在了她的桃源上。

端阳公主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石椅边上。武天骄脸上着,手不停地对着公主殿下的桃源地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武天骄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端阳公主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武天骄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

端阳公主腰肢扭动,自弹,在武天骄粗暴的蹂躏下,渐渐有点支持不住了,武天骄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武天骄用双手将端阳公主的强行分开,跨在了椅子扶手上,弯曲成了一百多度以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擎天巨物,在她的桃源谷口前来回地蹭来蹭去。这感觉令端阳公主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

端阳公主闭上了双眼,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蛾眉紧锁···

删节····

这只是第一轮,武天骄吩咐众女将端阳公主抬到了石床~上,开始了第二,一直到端阳公主虚脱的昏迷了才罢休。

瞧着昏迷不醒的端阳公主,武天骄大为满意,当然,比起在地牢中端阳公主对他的凌虐,此等的蹂躏还远远不够。此时,大家都已经穿上了衣服,武天骄将金凤凰招到身旁,指着地上的端阳公主笑说:“凤奴,你知道她是你什么人吗?”

“什么人?”金凤凰问道。

“她是你~娘,你亲生的娘!”武天骄淡然道:“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不顾一切地来救你吗?”

“她是我娘?”金凤凰骇然惊道,难以置信地瞧着端阳公主,又瞧向武天骄和众女,随即摇头,道:“主人!你···不是和奴婢开玩笑吧?我娘是夜花夫人人,可不是她!”

“夜花夫人只是你的养母,端阳公主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然,她又怎会无端地跑来救你!”武天骄凛然道。

金凤凰不笨,刚才端阳公主对她的关心,她是瞧在眼里,疑惑在心里,闻言诧异地道:“既然她是我娘,那为什么不要我?养大我的却是夜花夫人?”

“这个要让她自己跟你说!”武天骄微笑说,对孟夫人她们道:“把她先押到里面去,她对我的折磨,我还没玩够呢?”

孟夫人等人答应了一声,架起了端阳公主奔向了后面的石室。这个石洞是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她们发现的,类似于凌霄山百花谷的百花洞府,很适合人的居住和练功。武天骄便将此石洞作为孟夫人她们暂时的栖身之处。

金凤凰还处在震惊之中,显然对自己是端阳公主女儿的身份一时难以授受,武天骄抚了抚她脸,摇了摇头,道:“你放心,她是你~娘,主人我瞧在你的面子上,不会杀她,不过她对我的凌虐之仇,我是要报的!”说着,拍了拍她肩头,起身走出了石洞。

正文 第155章 龙形玉钩

二更!

两天后。

武天骄出现在了碧水山庄后山,特地准备了一些美味佳肴,准备贿赂靠劳自己的第二师父,神秘老人。

“十斤牛肉,五斤香肉,应该够了吧···”武天骄满意的念着,已掠向东南方向山区。

大约一柱香光景,武天骄已识途老马的找到了地头。

在崖面,风已冷,呼啸有声流,时有落叶飘飞。

武天骄已朝崖下叫道:“有人在家吗?有客来访了。”

他这话已引来一阵笑声,正是神秘老人所发,笑声中带有惊喜和怒意。

“臭小子!这么多天你死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你是来找死的?”神秘老人喝道。

“弟子出去办事了,办完事了才回来,耽搁了多天,师父莫怪。”武天骄嬉笑地讨好道。

神秘老人哼哼道:“办事把师父给忘了,那跟找死有何两样,老夫的机会就是让你死的舒服些!”

武天骄皱皱眉头,又道:“师父!弟子我带了美酒香肉,能不能饶恕弟子的不是?”

“让你多活三天再死。”神秘老人骂道。

“不死行吗?是五斤狗肉呢,很纯的!”武天骄小心地道。

神秘老人思考一阵才道:“这更要打断你两条狗腿再杀了你!”

突然罪罚加重,武天骄征诧不已:“怎么越多东西,你罚的越重?”

神秘老人冷森道:“师父不是跟告诫过你了,为师闭关期间,不吃东西!哼!你带吃的来,岂不是引~诱为师?那美酒倒可以灌进石壁,为师吃得着,免你三天不死,那香肉一大团吊得我嘴馋又吃不到,打断你两条腿算是便宜你了。”

武天骄突然瘪笑起来:“罪过罪过,弟子倒是忘了,不如这样好了,酒给你喝,肉我自己吃。”

神秘老人已经叹道:“下来吧!你来看为师,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有忘恩负义,老夫以为你学了武功之后,过河拆桥,把师父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一松,笑道:“怎么会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终生不忘!谢师父原谅!”

神秘老人道:“谁敢不原谅你?下来吧!为师还等着酒喝呢!”

武天骄登时精神百倍,笑道:“这次你做得很正确,原谅我的人却值得尊敬!”说着,掠身飘落半山崖之凸岩,走入洞中,走近内壁。

“师父,酒来了,你可以出关了吧?”武天骄笑道。

“能出关,不就能吃到香肉了?”神秘老人没好气地道。

武天骄稍稍一楞,诧异地道:“可是不打开石壁,您如何能喝到酒?”

神秘老人轻笑道:“今天让你大开眼界,为师就露一手让你瞧瞧,你只要把酒坛打开,靠向石壁就行了。”

“这么神奇?”武天骄惊奇地道。

“所以才让你开开眼界,把酒拿过来试过便知。”神秘老人道。

武天骄半信半疑,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两坛仙龙酒,启开封泥,靠向石壁,道:“靠上了。”

“很好!”神秘老人爽朗一笑,突传出舞动手劲破空声,随后又有呼呼轻鸣声,眨眼间,靠近酒坛石壁已渐渐转为淡红带着点透明。

忽然酒坛的酒也罩在淡红光影中而渐渐雾化,全往石壁里钻。

石壁本是密不透风,现在却似被打通,酒雾毫无阻碍的就往里边遁失了。

武天骄哪看过如此玄奇情境?瞪得两只眼珠快掉出来。”

神秘老人竟能以一口纯真内劲,隔物取物,这功夫恐怕非得练就奇门武学再配合上百年的内力不可了,酒已快被吸干,武天骄仍傻楞着眼。

突然石壁内传出一声:“好酒!好一坛陈年仙龙!”

武天骄这才惊醒,往酒坛一看,酒已被吸个精光,淡红光影也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如此神奇?”武天骄惊诧问道。

神秘老人笑道:“喝酒的功夫。”

武天骄讶异地道:“你为了喝酒,专门练了这功夫?”

“有何不可?”神秘老人笑着。

武天骄突然甚感兴趣,急切地道:“你也教我这招吧?呵呵,以后喝酒不必花钱,只要往酒坛一靠就可以了。”他脑筋闪得快,已想到歪地方去了,浑然忘了,他空灵戒中和九龙玉镯中装着喝不完的百年仙龙酒。

神秘老人却是轻笑不已,道:“你就练个三十年吧!”

武天骄已笑不出来,皱眉道:“要练这么久?”

“不然你以为喝免费的酒那么容易?”神秘老人哼声道。

武天骄甚感失望,问道:“有没有速成的方法?”

“有啊!”神秘老人回应道。

“什么方法?”武天骄惊喜急问。

神秘老人回答的甚幽默:“拿支吸管插在酒坛上,要吸多少就吸多少。”

武天骄闻言一脚已踢向石壁,骂道:“去你的!这方法何必你教?”骂着也笑起来。

神秘老人轻笑道:“再也没有比这个方法速成了,你不妨试试看。”

武天骄骂道:“我不用管子,凑上嘴就吸,更速成更方便,还可以随身携带!”

神秘老人赞佩笑道:“真是青出于蓝,刚说一样,你马上就想出另一种方法,实在了不起。”

武天骄笑骂几声,已道:“少说风凉话,你这功夫到底怎么练的?”

神秘老人道:“是以内力透过石壁吸进来的。”

“可是石壁并没洞……”武天骄道。

“石壁有洞,只是肉眼无法看穿。”神秘老人解释道:“你在石块上滴水,是否会往下渗?渗久了就会在下方凝成水滴?为师用的方法也是如此。”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如此……”已无限羡慕。

神秘老人道:“其实这门功夫也不只老夫会,你也学过?”

“学过?”武天骄自嘲一笑道:“是啊!学得满精的,带着吸管到处去吸,还百发百中,万无一失呢!”

神秘老人道:“为师没有骗你的必要,为师不是已经将龙象神功传授给你了,你小子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内功具有相当有火候,只要你能龙象神功修炼到第十八重,应该就能隔壁吸物了。”

“当真?”武天骄欣喜万分,旋即又皱起了眉头。龙象神功他们已经练到了第十六重,但要更上一层,那不知要到何时?这龙象神功越到后面,越是难练,进境愈是缓慢。

神秘老人含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小子是罕见的练武奇才,只要你好好练,自能吸食酒,以后就不必给酒钱了。”

武天骄欣喜地道:“自该认真练习!”说着已比划手脚,陶醉般的练两招。

“得了吧,别在我面前装勤奋!”神秘老人骂道,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小子!二十四重龙象神功为师已经全部教给你了,以你现在的武功,当世之中,至少在年轻一辈中,罕有人是你的对手!”

“年轻一辈啊!”武天骄笑了笑,倏地想起了一事,心中一动,道:“师父!龙象神功不是有三十六重吗?最后的十二重,你老人家知道吗?”

神秘老人哼声道:“你小子还真是贪心不足!你以为龙象神功是那么好练的吗,你能否练成龙象神功二十四重还是个问题,别想着后面的十二重!”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为师确实不知最后的十二重心法,这后面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已经失传了数百年了,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武天骄不由一阵失望,道:“原来师父也不知道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那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是没有了?”

“也不是没有!”神秘老人道:“龙象神功乃是我天龙教创教祖师天龙神君所创,据知,天龙祖师将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心法刻录在了他的随身物件上,只要能找到天龙祖师的那件随身物件,也就找到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心法!”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忙问:“什么物件?”

“一支龙形玉钩!”神秘老人道:“当年天龙祖师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刻在了龙形玉钩上,又将龙形玉钩送给了一位朋友,后来天龙祖师羽化升天了,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也就失传了,想要找到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就是要找到那支龙形玉钩!”

“这都几百年了,到哪去找那支龙形玉钩?”武天骄失望地道:“天龙祖师也真是的,既然将武功刻在了玉钩上了,玉钩又怎能送人呢?不知天龙祖师将玉钩送给了什么朋友?他那朋友不会是女的吧?”

“小子!你还猜得真准!”神秘老人叹息道:“不错!天龙祖师正是将龙形玉钩送给了最心爱的女人!天龙祖师天纵奇才,博古通今,武功之高,千年罕见,但他在情场上是何其的不幸,据知,当年天龙祖师爱上了一位叫古兰香的女人,谁知古兰香为人所害,惨死,天龙祖师为此悲痛万分,便将龙形玉钩作为陪葬品,与古兰香葬在了一起。”

“原来天龙祖师如此不幸!”武天骄唏嘘地道:“如此说来,天龙祖师的龙形玉钩是在那古兰香的墓里?也就是说,找到了古兰香的墓也就找到了龙形玉钩?”

“废话!龙形玉钩当然在古兰香的墓里~”神秘老人没好气地道,顿了一顿,又说:“天龙祖师的龙形玉钩陪伴古兰香长眠地下,当年,天龙祖师是亲手埋葬了古兰香,没有人知道天龙祖师将古兰香埋葬于何处?我天龙教为了寻找古兰香的墓,可没少花费工夫,如今过了数百年,寻找古兰香的墓,更是渺茫了!”

正文 第156章 霸绝天下

“那大致总该有个方位吧?”武天骄道:“龙之大陆何其之大,满天下的乱找,当然找不到了!那个古兰香死在何处?总该知晓吧?”

“在晋阳!”神秘老人淡然地道。

“晋阳!”武天骄吃了一惊,道:“晋阳不是我武家的封地吗?”

呵呵···神秘老人轻笑道:“正因为如此,武家才占据了晋阳,几十年来,武家人可是寻遍了晋阳一带的古墓,就是未能找到古兰香的墓。”

“看来龙象神功的最后十二重心法是要永久失传了!”武天骄叹息道,沉默了一阵,道:“师父!弟子今天来,是向您老人家辞行的!”

“辞行!”神秘老人沉吟道件:“你是要回京城了?”

“是的!”武天骄道:“弟子已经年满十六岁了,算是成年人了,昨日,弟子接到京城来了消息,催促弟子回京!”

哦!神秘老人恍然大悟,道:“是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是不是要你回京城完婚?驸马爷!”

武天骄笑说:“这个倒没听说,不过弟子要成亲了,也不能少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是不是该出关喝弟子的喜酒啊?”

“今天算是为师提前喝了你们的喜酒!”神秘老人淡笑道:“预祝你新婚美满,婚后百子千孙,开枝散叶!”

“去你的!”武天骄笑骂了一句,皱眉道:“师父!弟子要回京了,您老人家总该告诉弟子您的姓名吧?您做了我师父,弟子总不能连您老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那就叫为师无心人吧!”神秘老人淡然道:“为师是个无心之人!”

“无心人!”武天骄闻言不禁叹气,这显然是在应付他,师父不想说,他也不能勉强。

“为师的身份,以后会告诉你的!”无心人道:“天骄,以你现在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算是罕见的了,不过天下之大,高人辈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不可妄自尊大,目空一切!”

“这个弟子晓得!”武天骄颔首道:“不过您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武无敌不是天下第一吗?”

“武无敌?”无心人嗤笑道:“武无敌的武功或许是很不错,但要说是天下无敌了,那是不可能的,孩子,天下高人何其之多,武功比武无敌高出之人,大有人在,只是这些人大多淡薄世间的名利,谁也不会出来跟一个小辈争什么,学武之人,万不可妄自菲薄,井底之蛙!”

“师父说的是!”武天骄道:“师父您老人家的武功就比那武无敌高得多!”

无心人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会,道:“我们不说这个,孩子,你现在的武功,在年轻武者中或许不会吃亏,但遇上老一辈的武者就难说了,在你临走之前,为师打算再传你一招武功,以备你将来遇上强敌之时,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师父又要传授武功,武天骄精神大为振奋,连忙问道:“什么武功?”

无心人深沉地道:“为师以前的武功以柔劲为主,是以碰到群斗者,往往不能一击奏效,这几年苦思冥想,创了一招以霸劲为主的招式,它虽可在刹那间击退敌人,但耗损元气甚巨,是以并不可多用。”

武天骄闻及“霸劲”两字,兴趣就来:“我内力充沛,不怕耗损,这招式最适合我了。师父,您快传授给我!”

无心人道:“为师把这霸招叫做‘霸绝天下’,因为它发招时有若霹雳劈雷,威猛无比,霸道绝伦,全凭一口真气贯出双掌或刀刃,在瞬间以无以伦比的威力发招,挡者为之披靡。”

武天骄皱眉道:“只一招…用一次就没了,能不能多来几招?”

无心人道:“只要能制敌,一招也就够了,又何需多招?”

武天骄干笑道:“好吧!一招就一招,用它来对抗武无敌,不知可行?”

无心人道:“这个为师就不清楚了,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武无敌的对手,用我的‘霸绝天下’对付他,可能会两败俱伤,武无敌毕竟有着数十年的武功修为,这不是你能可比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别去惹他,不过你也别泄气,除了武无敌,其他人仍够你发威的。”

武天骄虽有些失望,但当不了第一,当第二,也可发发威风,当下道:“别浪费时间.咱门现在就开始!”

无心人马上要他滤气凝神,先传他运气方法,然后再教他招式。

此功夫的要诀全在于如何运集内劲在刹那之间将其发展至极限,然后发招往攻击目标击去,是以此招最重要的仍在于运气.只要能汇通内流,则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武天骄自得到无心人传授了龙象神功,不论内功外功,都有了相当的提高飞跃,在无心人的指点下,不到片刻,对这一招“霸绝天下”已有所掌握,运气之下,身躯有点飘飘然,一股内流奔窜不息,当下照着招式喝声往石壁击去。

轰的震响,石壁为之晃抖,洞顶石屑纷纷落下不少。

武天骄大喜道:“成了!神功大成了!”

无心人呵呵笑道:“你这掌可打死小狗,但打死老虎尚早呢!”

武天骄瞧着打红手掌,干笑道:“不过我好像觉得天下无敌了。”

无心人轻笑道:“那是因为你内功深厚,收发可由心的结果,但招式仍须多加练习。”说着,将“霸绝天下”招式详加解说。

“此招攻多守少,当攻击时将全力以赴,雷霆万钧,以达到以攻为守的目的,既然要攻,则须找出最恰当时机,攻向敌人最弱的部位,然后纠合全身劲道攻招。最难办到的是招式的连贯性而浪费劲道。例如说一剑刺在前方,再回身刺向后方,这回身之际就浪费了不少劲道,如若能改成回招,亦就是刺出去时并不想得逞而化为虚招,然后回旋方式,其劲道就大增了。”

无心人沉静专注语气更强,又道:“这有如江河之水,没有死角,任意奔滔,击出的正是目标岩礁、山壁,劈出浪花才能惊天动地。你了解吗?”

武天骄慧根过人,已点头道路:“就是在未发动攻击前的攻势,全是以应以引动劲流为主,以能达到最大效果再击向目标。”

“没错,正是此意。”无心人道:“招式不难,难的在如何以最短时间内引动最大劲流和准确的攻击目标,你可要多下功夫了。”当下已把招式诀窍说个清。

武天骄也开始慢慢用心练习,耍起招式有板有眼,威力为之大增。

可以看出此招未攻击前好似滚球,全属于圆滑,攻击时如火炮爆起,无与伦比的冲向目标,实是威力非凡。

此后数日,武天骄专练此招,无心人则全心指点,除了必要的取食,武天骄未曾出过山洞。

匆匆过了五日,这日已是黄昏时分。

五日下来,武天骄练的颇有进展,将霸招“霸绝天下”练的滚瓜烂熟,得心应手,为了一试新招的厉害程度,暴喝道:“霸绝天下,天下无敌!”

话未说完,他已舞动招式.身化层层掌影,劲风啸起,突然已打向洞口石壁。

轰然巨响,地动山摇,声如霹雳,惊传数里,震得整座山峰回音不绝,鸟兽为之惊嚎飞跳。

洞口碎石尽落,几乎埋住出口。

武天骄再喝一声发掌,碎石齐飞崖底,洞口已大出三分之一,足足摆上两张大圆桌。

无心人苦笑道;“你想把这座山拆了不成?”

武天骄得意地拍拍手,大笑道:“有何不可?那时你出关日子就更早了。”

无心人苦笑道:“看样子你把此招学的差不多,为师也无必要再指点你了。”

武天骄笑道:“你只要指点我如何喝酒就行啦!”

无心人已爽朗笑起来。

此时山区已有声音传来:“声音从山谷那方向传出来的!”声音清脆悦耳,是女人的声音。

无心人已听出是铁玉瑚声音,笑声已敛起,道:“你的女人来找你了,你就先行离去,以免让她发现为师。”

武天骄也不愿给师父添麻烦,当下道:“师父!您保重啦,弟子走了,京城离此不远,弟子会常来看您老人家的。”说完狭逗的敲了两声石壁,掠出洞口,飘向峰面。

无心人轻轻一叹,祝福的念声:“老天保佑他。”说罢,再也沉默不出声了。

武天骄方掠出崖面,就已发现一青一红两道人影奔驰而来。武天骄见了马上舞起招式,以表示自己在练武。

红影迅速追近,正是铁玉瑚,见到武天骄,叫道:“是你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武天骄已收手,望向两人,来得还有武青霜,当下笑道:“你们来的很准时,我正要回去呢。”

武青霜一脸惊讶地笑道:“天骄弟弟,你刚才练得是什么武功?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莫非玉瑚妹妹教你的隔山打牛神功练成了?”

武天骄笑道:“隔山打牛神功有九重山,哪有那么快练成,小弟练得是别种武功,大有进步,一时兴起,所以才忍不住打了几掌,果然让你们听到了。”

武青霜恍然大悟,道:“莫非你已经练成了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道:“龙象神功有二十四重功力,若说到完全练成,那还早着呢,对了!我不在的这些天,那端阳公主如何了?”

“她还算老实,不过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你打算真的放她回去?”武青霜道。

“不放她又怎样?她可是公主,总不能老押着她!”武天骄阴沉地道:“不过就如此放了她,那也太便宜她了,我打算明天回京,今晚,嘿嘿!老子要好好地招待她!”说着,眼中露出了森冷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武天骄阴冷的眼光,铁玉瑚和武青霜对视了一眼,知道端阳公主要倒霉了。

武天骄和铁玉瑚她们回到碧水山庄,在用过晚膳后,武天骄独自离开了山庄,来到了那座山谷的深大山洞里。

山洞里住着胡丽娘、铁玉瑚以及孟家母女等人,这些大多是武天骄见不得光的女人,在九龙玉镯住得久了,武天骄便将她们放出来,碧水山庄人多眼杂,自是不能住,便住在此山谷的深洞里,有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这两个强悍的女人在山谷中把守,倒也不会被人发现。

进入山洞大厅,孟夫人、孟金花、杜鹃夫人、董天燕、李梅等一干女人见到武天骄来了,忙上前参见,款款下拜,齐声喊道:“参见主人!”

“不用多礼!”武天骄呵呵笑道,一边说,一边扶起了众女,一一搂抱,在她们脸上各自亲吻了一口,大行其乐,完后,笑说:“这里你们不用再住下去了,明天,我就要回京城了!”

“主人是要我们收起来了!”董天燕娇声道,主动偎到了武天骄怀里,温驯的小猫咪一样,过去的刁蛮小姐脾性荡然无存,经过雨露滋润的她,早已没了少女的青涩,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成熟少妇的风情,妩媚动人。

“不把你们收起来,别人见了你们,还不把你们抢了去!”武天骄开玩笑地道,这话引得众女一顿的白眼,娇嗔不已。

这时,金凤凰从侧门的石室里走了出来,道:“主人!奴婢也要跟您去京城?”

“你!”武天骄点了点头,道:“你要去京城当然可以,你现在有没有想好,是认夜花夫人做你的母亲,还是认端阳公主做你的母亲?”

“这个···”金凤凰犹豫了一会,道:“主人,她们都是我的母亲,奴婢请求主人不要为难我的亲生母亲?”

“为难!主人我当然不会为难她!”武天骄嘿嘿怪笑道,撩了众女一眼,对金凤凰道:“凤奴!到外边去,给我弄一些松针回来!”

金凤凰听了感到疑惑,不明白主人要松针干什么?但主人既然要松针,她只有照办,答应了一声,向山洞外走去。

待金凤凰走得不见了,武天骄对孟夫人她们道:“等到了京城,我购置一座宅院,让你们居住,到时,你们就能在京城好好游玩了!”

正文 第157章 威胁

这两天天气阴冷,暴雨不断,心中烦闷,姑且一更吧!我隔壁家邻居出了事故,住院治疗,家中老娘托我照顾,实在是···唉!请见谅!

“不用了,我们就住在你的空间里!”李梅娇·媚地道:“这样,主人到哪里,我们到哪里了,主人想我们的时候,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主人,相比起外面,我们更乐意住在空间里!”杜鹃夫人娇滴滴地道:“主人是不是玩腻了了我们,想把我们清理出空间,另外换人了?”

“哪有啊!”武天骄大呼冤枉,叫道:“主人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宅院只是暂住,你们要是想住在空间里,可以随时住回去。”

原来如此。众女闻言松了一口气,孟金花拍着胸~脯道:“我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们了,把奴家吓得心砰砰乱跳,都快吓跳出口了。”说着,朝着武天骄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好不风·。

武天骄瞧得心头火热,若不用是念及今晚要好好地“招待”端阳公主,真想就此与五女大战到天亮,笑道:“我先把收进空间,到了京城,再把你们放出来~”说罢,不由分说,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将五女摄进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走进关押端阳公主的石室。

石室位于左侧通道的尽头,可能是凿洞的时候就造好了用于储藏物品,通风情况非常之好,人走在里面一点都不感觉气闷,此处深谷山洞还真是个好地方,十分的隐秘,武天骄把端阳公主关押此山洞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若非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武天骄还找不到如此的好地方。

端阳公主此时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山洞里哪来的床啊,地上铺了一些干草就算不错啦!她的面容也显得很憔悴,谁让她想着用内力冲开道呢!武天骄的点手法乃是独创,别无分号,端阳公主每次冲都会感觉到一会身体如处冰窖一会感觉仿佛在火上炙烤,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到后来她也失去了信心,不然也没办法,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山洞中没有光线很漆黑,端阳公主听到有人来了心房就是一紧,希望不是那个武天骄,想起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他所玷污,真恨不得阉了他。

忽然之间光华大放,端阳公主微眯起了眼睛,只见武天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颗散射着柔和光线的夜明珠,照得石室亮如白昼。

武天骄一看端阳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少了冲,呵呵笑道:“本人的点手法可不同一般,除了我恐怕没几人能解得开。”这点武天骄倒没有自信过头,他用的乃是万劫魔典上的点功法,此类点功法,除了他和修炼过万劫魔功的曹天娥,别人还真解不了。

武天骄伸手一点,解开了端阳公主的哑,端阳公主喉咙一阵响动,盯着他道:“武天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知道金凤凰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算是彻底认栽了!”

“停!停!停!”武天骄赶紧打住,他现在一点都不经夸,道:“得了!本公子吃亏就吃在太有两下子啦!咱们谈谈怎么样?”

端阳公主没料到武天骄跟自己预想中的样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在她想来,武天骄只会以比自己狠毒百倍地凌虐自己,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很是意外道:“谈什么?咱们有什么好谈的吗?”语气方面还是半点不让步。

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道:“到现在。本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端阳公主犯不上在这个问题上隐瞒,哼声道:“宇文芳!”

武天骄点头道:“名字很好听,跟你的人一样!”见端阳公主瞪眼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我们来谈谈金凤凰的父亲吧?金凤凰应该有父亲的,本公子可不相信,你和女人能生出孩子来!”

端阳公主闻听脸色数变,身体有些颤抖,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武天骄提及的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苦啊!

看到端阳公主痛苦的表情,武天骄就知道自己戮中了她的伤痛,但对待敌人是不能心慈面软的,他把端阳公主从地上拎起来贴坐到墙壁上,道:“你快说,你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似乎是没有听到,依旧在那里发呆,眼神有些,直到武天骄问了第二遍她才道:“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凤凰的父亲是谁,本宫年少时行走江湖,江湖经验不足,结果中了别人,醒来后才发现自己遭人强·暴,以致怀上了凤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武天骄哪里能相信她的话,一手卡住端阳公主的咽喉,道:“你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子吗?你编得这些本公子会相信吗?快说,你是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被他掐住脖子,气息不畅,脸色有些涨红,无力道:“你就是掐死本宫也没用,本宫的确是不知道,本宫金枝玉叶,天黄横溃,身份尊贵无比,岂会与野男人苟合,你要是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随便你怎么样好了!”说罢,两眼一闭,几日来的辛酸疲累完全呈现出来,让人有些不忍心看她。

武天骄松开了手,冷笑道:“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本公子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嘿嘿!像你这样的帝国公主要是卖到青楼接客,想来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感兴趣的,公主接客,想来就会让男人兴奋!”

武天骄深知端阳公主对男人很是反感,让她到青楼接客,定然受不了。果然,端阳公主听后身体绷紧,怒道:“你…!”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武天骄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不过还真管用,让她去青楼被臭男人千人骑,万人压,那还不如杀了她。

看着端阳公主害怕的表情,武天骄大感痛快,微笑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不会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辱本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端阳公主怒喝道。

武天骄冷哼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多谢武三公子夸奖,本宫愧不敢当!”端阳公主展颜欢笑道,一抛媚眼,顾盼生辉,这会儿使上了媚劲。

两人相距极近,武天骄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他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又岂会轻易地受她媚惑,见她死活都不说出金凤凰的父亲,心中甚是疑惑:“金凤凰的父亲到底是谁?端阳公主为什么死都不说?哼!一定要逼她说出来!”一念至此,心中升起了残忍的虐性,目光上下一撩她那惹火的身材,五指如钳抓在了她的玉兔上,慢慢收紧,阴森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你这奶~子比你女儿的大多了,好有手感!”

端阳公主痛的闭着眼眉头紧蹙,好象自己的身体被扎进东西了一样难受,嘴上哼哼叫着,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不在武天骄面前屈服。

武天骄松开五指,冷笑道:“很疼吗?不许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奉还!”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主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主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醒目。

晕乎中,端阳公主睁开眼睛,突见武天骄拿着一柄宝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心中大骇。使劲地摇着头,她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信,孤芳自赏,可不想死的时候变成丑八怪,惊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武天骄扯着端阳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不会给你破相的,象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见端阳公主瞪眼点头,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武天骄提及冰火神针,端阳公主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没有将冰火神针带在身上,不然那就惨了。

这时,金凤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地道:“主人!松针摘来了!”

武天骄接过了松针,犹豫了一会,道:“凤奴,你到洞口去,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是!”金凤凰答应一声,瞅了端阳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骄本来想当着金凤凰的面或者由金凤凰来对端阳公主施刑,但终究还是有点心软,于心不忍,临时将金凤凰打发到外面去。

“没有冰火神针来些松针也好!”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至于怎么用松针他早有腹案,觉得极其兴奋,快~感纷来,兽~性大发,当即将端阳公主剥了个干净,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裸~体的端阳公主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胴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主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阳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主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主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主两记耳光。

端阳公主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武天骄一捏她玉兔上的ebn头,拉直一放,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主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

武天骄一边说,一边拈着松针抚上端阳公主的玉酥ebn,捏着她的ebn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说着,手指用力,松针穿过ebn头。

端阳公主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主的膻中上,缓缓输入龙象真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主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武天骄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端阳公主,从中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一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前的武天骄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阳公主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端阳公主两只白嫩娇美的玉兔上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阳公主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武天骄变本加厉,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武天骄摆弄,可当武天骄手伸向自己股间的时候,端阳公主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这个举动着实把她吓坏了,真怕武天骄会用松针把她那地方给穿了。

武天骄面容扭曲狞笑,道:“干什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呢?”说着,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阳公主股间的体毛,道:“本公子可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你又这么尊贵美貌,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人不论男女对凌辱都有一个承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崩溃,端阳公主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武天骄手中黑色的体毛她完全陷入了绝望中,脑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点死。

正文 第158章 京城来人

武天骄就像一只猫在玩弄着自己爪中的老鼠,他把手上的松针扎到凡是他认为端阳公主会“舒爽”的地方,ebn头、酥ebn、股际…

被折磨的如蜘蛛网上昆虫的端阳公主凤目瞪视着承焕,她知道武天骄短时间内不会杀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脱的那一天,这笔帐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就在武天骄准备彻底摧毁端阳公主的心理防线之时,石室外的通道上传来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耳目何等灵敏,只要靠近他百丈之内,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难逃他的耳目,除非对方有着他的同等修为或者是修为在他之上。

武天骄一听来的脚步声,就知道胡丽娘来了,神智一清,回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端阳公主,不由怀疑自己起来,自己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端阳公主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自己无干。武天骄在为自己找着理由,尽管这理由很得当,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胡丽娘一来,武天骄也没心立思在此地把端阳公主“就地正法”的兴致了,怎么处理她呢?一剑扎她个透心凉?那可不成!那样太便宜她了。在这一刻,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脸上露出了诡笑,心说:“有金凤凰在我手上,控制住了她,端阳公主还不是任由我摆布,让她主动到天上人间报到,让邀玉夫人把她驯练成性~奴犬,岂不妙哉!”

这时,胡丽娘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全身赤~裸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吃惊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没说出话来。胡丽娘对武天骄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阳公主凌虐自是知道,武天骄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对端阳公主也是充满了恨意,看到端阳公主落到这步田地,也不由一阵的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这是武天骄做的,骇然道:“天骄…天骄…你…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啊?”

武天骄抓着端阳公主的头发,把她扔到墙角处,凛然道:“胡姐姐,我这么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骄说的是实情,胡丽娘也知道武天骄如此做理所当然,可她觉得武天骄有点变了,变得残忍,不禁幽幽一叹,蹙眉道:“我刚从碧水山庄过来,碧水山庄来了客人!”

“客人?”武天骄微微一怔,道:“京城来人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从京城来的,不过来得不像是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对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胡丽娘的武功修为虽然不高,但她修炼了巫术,精神力之强、神识之敏锐,不逊于皇武者,连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见那人武功修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会是什么人?

“来得是什么人?你可瞧清楚了!”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颔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带着两个女弟子,她们是来找萧韵华的,距离太远,我没听她们说的是什么,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宫的人,不是萧韵华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叔?”

“乾坤宫!”武天骄恍然大悟,淡笑道:“韵华姐姐乃是乾坤宫弟子,同门之人来找她,理所当然,等我回到山庄去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气非常之重,来者不善,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胡姐姐过于担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宫的女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怎会对付一家人,胡姐姐不用担心!”

胡丽娘不置可否,道:“但愿是我多心了!”说着,撇了端阳公主一眼,道:“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真要放了她?”

端阳公主此时虽然浑身疼痛难熬,但头脑却清醒无比,闻言凤目圆瞪,怒视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本宫乃是帝国公主,你最好把本宫放了,你我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宫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的。”

武天骄闻听此言更是愤恨,双手掐着端阳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我掐死你!”

被端阳公主话语一激,武天骄怒火高涨,将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却了。

端阳公主全身插满了松针,道受制,手脚身子都不能动,被武天骄扼住咽喉不一会便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无有进气。

胡丽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阳公主性命不保,将武天骄扯住解开他的双手,道:“天骄,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丽娘推到一旁,武天骄此时也回过醒来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将法,险些成全了她!端阳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来之前,在没有想到绑架女儿之人会是武天骄,发现是武天骄之后,落在他手里,她已经不奢望能够活着离开,与其让武天骄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因而才激怒武天骄以求速死。

武天骄怒气勃发,上前把端阳公主的头发攥住拉近自己,骂道:“死贱~人,险些上了你的当,时间还早,看我晚间怎么伺候呢!”说着恶狠狠地将端阳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间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面目狰狞的武天骄,心里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没容胡丽娘多想,武天骄见她脸都白了,忙问道:“胡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瞅了瞅端阳公主,冷笑道:“胡姐姐!你不必可怜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报应,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们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丽娘知道武天骄在端阳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让他善待端阳公主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看着自己的情郎小弟心理扭曲,变~态的凌虐一个女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忍心瞧端阳公主受虐的惨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别玩太火了!”说着,撩了端阳公主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怜惜之色,摇了摇头,迳自走了。

胡丽娘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怜惜之色,自是逃不过武天骄敏锐察觉,心里不禁有气,觉得胡丽娘有点心软了,对端阳公主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端阳公主瞪着凤目看着武天骄眼中流露出了不善,心中大骇,惊道:“你…你要干什么?”刚才可把端阳折腾坏了,她堂堂的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武天骄iet心邪道,这五日来跟着无心人师父修炼绝招“霸绝天下”,没有碰女人,体内的欲·火积压着正没处,看见端阳公主不由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伸手一拽就把胸口丰·满的玉兔,将玉兔上的红葡萄拉得长长的,疼的端阳公主痛呼惊叫。

武天骄邪笑着拔去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端阳公主正在迟愣之际见武天骄已解了自己身上的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武天骄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了自己?端阳公主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武天骄捏着端阳公主的脸蛋,阴笑道:“公主殿下,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武天骄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眼中透着血红的光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令端阳公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武天骄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一想到他以牙还牙,以松针扎自己,不由心颤如蹦豆,即是内急想要小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端阳公主的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端阳公主虽被解开了道,可已被折磨的浑身无力,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本宫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事!”输人不输口,端阳公主的个性让她面对武天骄依然如此强硬。

被端阳公主一激,武天骄更是怒不可竭,一把攥住她的酥ebn,吼叫道:“那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一边说,一边手上边用力攥着她的酥ebn,好象要把它捏碎了才甘心一样。

端阳公主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武天骄折腾。这样一来,武天骄还有甚乐趣可言啊!狠狠揍了端阳公主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招,他笑嘻嘻地看着端阳公主,阴恻恻地道:“公主殿下,看你如此痛苦本公子真是于心不忍,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说罢,双手慢慢在端阳公主身上细细地抚·摸,暗暗运起了天鼎神功,将iet欲的天鼎真气连续不断输入端阳公主体·内,世上只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受得了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真气。

不及片刻,端阳公主失声惊呼道:“你……你干什么……啊!”撩人的天鼎真气流窜于端阳公主的体·内,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让她心慌,脸色顿时红润非常,对药物多少有些研究的端阳公主立即知道武天骄给自己用了媚药,心悸不已,虽然她猜的不准但实际效果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天骄又用上了松针,此时拈了一根在手指间,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很难受啊?我来帮你杀杀痒!”说着把松针慢慢扎进她刚刚伤口癒结的玉兔ebn头上。

“啊……!”钻心的疼痛让端阳公主嘶鸣不断,但她叫唤的声音却有气无力传不出多远,而且这样一叫更让武天骄兴奋如狂。

面对着自己的仇人,武天骄完全抛开心理上的负担,对端阳公主他不必负任何责任,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武天骄放开手脚尽情地虐待着端阳公主,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

端阳公主身上汗如雨下,充斥心间的欲念让她有些飘飘然,可这飘然的感觉一旦上升到某个度就被身体上的痛苦所替代了,那种滋味真是难言到极点,也是痛苦到极点。

武天骄看着端阳公主上的松针颤动着,不由狞笑连连,双手各捏住一个ebn头,一边将天鼎真气输渡过去,一边看着端阳公主由痛苦到极乐,再由极乐到痛苦的过程,让他快意非常。

天鼎真气的烈欲iet为在端阳公主身上越积越多,催发着她的情·欲,终于使她爆发开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拉住武天骄的手,哀求地道:“本宫···我···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汗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湿顺着火红的脸淌流下来。

武天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扯向自己,狞笑道:“舒服吗?你还没尝过这个滋味吧?”

端阳公主竟然伸出舌头去吻武天骄,喘息道:“要了我吧……我身上…难受…!”边说边紧紧夹住双腿,景象iet靡已极。

武天骄的欲·火也高涨到极处,但他觉得还没到时候,手中的松针还不时地寻找着它的位置,几次下来,端阳公主已经要被天鼎真气焚毁了心志。

武天骄看着身上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心里这个痛快就甭提了,手中拿着最后一根松针正犹豫着该扎在哪里,而端阳公主则如软蛇一样缠到武天骄身上,有气无力地道:“救救本宫吧…我的身上着火啦…!”

武天骄嘿嘿,一针扎在了她的中极上,端阳公主身子猛地一阵哆嗦,持续颤抖着…

瞬时之间,武天骄闻到一股臊味扑鼻,想是端阳公主了,这更激起了他心底里那黑色的欲·望,他大力地把端阳公主摔在床·上,猛扑过去…

此处删节数千字···

疯狂过后,武天骄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连手指他都不想动一下,而端阳公主早已经虚脱的昏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也许两者都有吧!

看着犹如刺猬的端阳公主,武天骄也暗自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一面对端阳公主心里那股见不得人的欲·望就异常强烈,总想狠狠地折磨她,蹂躏她,只有那样自己才会快活,难道自己没一刀杀了她就是为了满足这黑色的吗?武天骄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此时天色已亮,武天骄开始收拾床·上的狼籍,首先他把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都拔了下来,端阳公主可能是真的精疲力尽假死过去,连武天骄拔针她都一动没动,要不是武天骄探着她的鼻息还以为她已经死掉了呢!

正文 第159章 皇武对战

清晨,武天骄走出了山谷,心情舒畅,意气风发,登上一座山峰,望着谷口方向背负着端阳公主渐渐远去的金凤凰,脸上掠过了一抹的邪笑,自言自语:“端阳公主,给本公子干过的女人,今生都休想离开本公子,即是本公子不找你,你也会乖乖的找上本公子,乖乖的给本公子干!嘿嘿!你的凌虐之仇本公子算是报了一半,接下来,该轮到武德公主了!武德公主,你就等着给本公子干吧!”说着,嘿嘿iet笑不止。

山风呼啸,云雾缥缈,武天骄站在险峰顶部,却见山川田野尽伏脚下,一种君临天下之感油然而生,心中不禁感叹:“江山如画,无数英雄为之折腰,帝国万里河山,尽归皇家所有,就连武无敌那等人物也为其卖命,还是做皇帝好啊!做了皇帝,天下都是皇帝的!”

在这一刻,就连武天骄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在他内心之中,已经隐隐萌芽出了称雄天下、做皇帝的野心,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武天骄开始有了对权力的欲·望,拥有权力的欲·望。

远处的群山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好像在与天公比高。白云环绕山腰,山谷中,一道青色的丽影奔驰而来,来疾如风,转眼已到了山峰下。

“青霜姐姐!”武天骄眼光锐利,瞧得清楚,来得正是武青霜,心中一惊,当下飞身跃下了山峰,身如殒石般落下,落在了山谷中,拦住了武青霜。

武青霜疾奔间,突见身前落母下了一条人影,吓了一大跳,慌忙后退了五步,待看清是武天骄时,心中大喜,叫道:“天骄弟弟!”

武天骄瞅了武青霜两眼,诧异地道:“青霜姐姐,瞧你一脸的快惶急,行色匆匆,莫非碧水山庄发生什么事了?”

听他一说,武青霜忙到了他身旁,拉着他道:“碧水山庄没出什么事,天骄弟弟,我是特地来通知你,你不能回碧水山庄了,赶快回家去!”

“回家去?”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韵华姐姐的师父来了!”武青霜急切地道:“韵华姐姐的师父要杀你,正到处找你呢,韵华姐姐让我来告诉你,你千万别回碧水山庄,别让她师父碰到!”

“韵华姐姐的师父!”武天骄脑中念头急转,猛然醒悟,凛然道:“昨天来碧水山庄的那位女修士是韵华姐姐的师父?”

武青霜点头道:“她就是韵华姐姐的师父天灵圣母,她要杀你,你快走吧!”

武天骄愕然,疑惑地道:“我和天灵圣母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杀我?”

“当然是为了韵华姐姐了!”武青霜道:“具体的韵华姐姐一时也没跟我说清楚,只要我来通知你,要你快点走,不要回碧水山庄,千万别让她师父碰上,不然,她师父不会饶过你的!”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朱唇微微一动,正想说话,蓦然,耳畔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衣袂掠空之声,心头一凛,目光投向了谷口方向。武青霜觉察到他目光有异,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谷口处走来了三个人,三个女人,当先一人,是一位风韵如火的绝美女修士,她体态丰腴,面容白净,雍容华贵,一身青黑色的修袍,怀抱拂尘,仙风道骨,姿雅如仙,宛如仙子下凡。

女修士的身后,跟着一位彩衣少女,这彩衣少女亦是世间难求的绝色佳人,明亮而妮媚的大眼睛,嫣红的桃腮,凝脂般地挺直小琼鼻,鲜嫩花辫似的樱桃小口……简直美得无可挑别,身材高~挑玲珑,亭亭玉立,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好一位绝色丽人。

看到此来得一大一小两位美女,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固然一时看花了眼,武青霜却是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不好!天骄弟弟!你快走,天灵圣母来了!”

原来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乾坤宫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跟在她后面的彩衣少女则是她的徒弟柳紫烟。说起来,天灵圣母和她的两个徒弟千里迢迢地从九凝山赶来京城,谁知到了萧家后,萧韵华不在家,一问萧家人,才知萧韵华和她妹妹萧琼华外出了,至于去了哪里,萧家人不得而知。

萧韵华姐妹俩住到碧水山庄,可是瞒着家里人,不过,天灵圣母也没忘来京城的初衷,在萧二公子萧国梁的加油加醋之下,天灵圣母一心要杀武天骄,只是武天骄不在京城,至于武天骄去了何处,这一点武家人还是极为保密,天灵圣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知武天骄住到了碧水山庄,这才赶到碧水山庄,谁知又扑了个空,晚到了一步,武天骄不在,山庄里的人谁也没透露。

天灵圣母一点也不笨,一方面向弟子萧韵华透露出要杀武天骄,另一方面让两个弟子留意萧韵华的一举一动,如此一来,萧韵华果然上当,她担心武天骄会回到碧水山庄,便让武青霜来通知武天骄逃走,殊不知天灵圣母她们正要如此,武青霜前脚离开碧水山庄,她们后脚便跟来了,顺藤摸瓜地找到了武天骄。

“原来她就是天灵圣母!”武天骄赞叹道,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惊艳之色,据他所知,天灵圣母近两百岁了,没想到如此的年轻,这乾坤宫的驻颜之术还真是非同一般了,既然她是来杀自己的,武天骄也不敢怠慢,转身就逃,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眨眼出去了百十丈。

天灵圣母并未把武天骄放在眼里,在她看来,只要见着了武天骄,那她要杀武天骄是易如反掌。她不认识武天骄,只知武天骄是一位白衣少年,见和武青霜一起的白衣少年转身便逃,立刻明白他就是武天骄,顿时怒火中烧,杀机泛起,吆喝道:“小iet贼,你往哪里逃!”说着,身影一晃,窜起了一道虚影,疾如青烟一般直向武天骄追来。

天灵圣母的武功修为在乾坤宫之中虽然不是数一数二,却也排在前十名之列,近两百年的武功修为非同小可,这一追赶武天骄,武天骄百忙中一回头,只见身后数十外,一道虚影掠空追来,不禁心神凛然,当下将功力运至极限,尽展轻功,飞驰而逃。

武天骄和天灵圣母都可谓是当世的一流高手,修为均臻皇武之境,这时候,武天骄不由得感谢起自己的第二师父无心人来了,若非是无心人不惜耗费功力地助他打通奇经八脉,生死玄关,加上两个多月的指点传授武功,今天遇上天灵圣母,他万难是其对手。

两人一逃一追,去势如风,很快便离开了山谷,武青霜和彩衣少女柳紫烟武功修为不及武天骄和天灵圣母,追之不及,只能顺着两人的方向追赶。

一个时辰后,武天骄和天灵圣母一前一后地出了山区,天灵圣母暗暗着急,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一个小娃娃,武功修为之高超乎了她的想像,想她位列皇武,后生晚辈在她面前只有束手待毙,哪能像武天骄这样那样能逃,这都追了一个时辰也未追上,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天灵圣母的脸面要丢尽了,也别想在江湖上混了。

想到此,天灵圣母一提气,身法陡然加快了三分,将与前面武天骄的距离由五十丈拉近到了三十丈,口中厉喝道:“小iet贼,去死吧!”话一说完,右手中出现了一道ebn白色的剑气,右手打出,气剑如闪电般再度发出,发出强烈的呼啸声,飞向了前方的武天骄,在寂静的荒野中,显的格外的刺耳,有如催魂使者手中的招魂幡,深深震撼着前面武天骄的心神。

顷刻之间,天灵圣母使出了乾坤宫的独门绝技:坤月神剑。坤月神剑与通天宫的九天神剑异曲同工,都是武林中的剑气神功。天灵圣母百多年的修为,坤月神剑自是修炼到了大乘,无上化境,然她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纵然她要杀武天骄,以她武林前辈的身份,不免是以大欺小,坠了身份,但在出招之前,也要吆喝一声,意在提醒武天骄,不想落得个暗箭伤人的骂名。

三十丈距离瞬息而至,听到身后的破空之声,武天骄心神凛然,连忙回过了身,在气剑及体的那一刹那,身前立刻爆出一点黑色剑芒,准确无误的刺中天灵圣母所发出的快剑,如此精确的剑法,正是通天宫独门秘技“九天神剑”中的第六剑,廓天剑。

两道剑气相撞,“轰!”一声惊天爆响过后,天灵圣母所发出的剑气从剑尖处寸寸碎裂,武天骄更当场被剑上所蕴含的劲力,震得连续倒退三步,才化去入体而来的剑气。

就在这时候,武天骄突然惊觉,头顶一团黑影遮住天空中的日光,抬头一看,只见天灵圣母全身有如寒冰罩体,发出重重森寒气息,身形如巨鹰般凌空扑下,人还没到,所卷起的凛冽寒气已紧紧裹住武天骄全身,如置冰窟。

武天骄只觉得一股强大压力从四面八方猛然压下,全身立时感到如在冰天雪地之中,无尽的寒气有如细针般,不断的刺向自己体外的护身气劲,当下立刻暴喝一声,身形如陀螺般急速旋转,“九天神剑”在三次旋转之内,连续不断朝四面八方刺出九九八十一剑,剑剑快捷无伦,劲力万钧,一片五颜六色的剑气破空,可想而知,武天骄在面对天灵圣母这种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八十一剑刺出,武天骄立刻感到身外的压力消失无踪。这时候,天灵圣母洁白如玉、冰寒似雪的右掌已当头而至。

只见武天骄不慌不忙,不急不徐,左掌对空一举,体·内龙象神功所凝成的金色气团在掌心之处隐隐浮现,随即朝外轰出,转眼间,两人已结结实实的爆发正面轰击,“轰隆!”一声巨响过后,一金一白的两股气劲,立刻朝四面八方扩散出去,方圆两丈内立刻刮起一阵飓风,树木断裂,沙飞石走,部份草皮甚至被连根拔起。

随着气劲声过后,天灵圣母当场被震的向上弹起,接着再顺着这股反震力道,朝前方连续翻滚三圈,才轻轻落到地面上。一落到地上后,右手立刻感到一阵酸麻,指尖不断抖动着,急忙运功调息,以平复右掌紊乱的经脉。

此时武天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才天灵圣母那冰寒无匹的一掌,早已随着左手经脉窜入体内,此时整条左臂已不断浮现重重凝冰,强大的轰击力,更使的双脚深深陷入土堆之中,深达膝盖。可见天灵圣母这一掌,力量之大,早已对武天骄造成某些伤害。

天灵圣母也不好受,没想到武天骄竟然能够接下自己近两百年修为的一掌,要知她刚才那一掌,便得是乾坤宫的玄冰神功。武天骄能够接下来,这时才意识到,武天骄年岁虽小,但武功修为已达骇人听闻的地步,隐然不逊于她,也是一位皇武高手。

天灵圣母震惊万分,有点懵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皇武者,这要是传出江湖,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在她的认知里,皇武者无不是年过花甲、上百岁的老家伙。她天灵圣母今年一百九十八岁,修炼到皇武之境时正好一百四十岁,如今五十八年过去了,她也不过是仅修炼到皇武二层,而武天骄才多大岁数,他是怎么修炼到皇武之境的?

这时,只见武天骄张口对着空中的太阳开始呼吸吐纳,天空中的阳光如一缕缕丝线投射到武天骄身上,武天骄整个身体立刻发出点点金色光芒,不久,光芒渐渐退去,全身上上下下散发凝起浓浓的金色罡气,惨遭冰封的左臂立刻发出浓浓的白色蒸气,很显然,武天骄已顺利把体·内的寒气给逼出体外,这种奇特功法,正是龙象神功。

随着武天骄使出“龙象神功”,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从天灵圣母身体慢慢散布出来,周遭的气氛立刻显得格外的诡异,旷野里的鸟鸣声,一瞬间全部停了下来,仿佛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全都吓的躲了起来,不敢发出声音。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只见武天骄轻轻的从土堆中飘了起来,落在天灵圣母前方十尺之外,眼中射出金黄的精光,整个脸上透着一层金色之色,接着,右手上多了一柄宝剑,宝剑横伸,剑身立刻垄罩着一层黑·色气息,随着武天骄内力不断的贯注,剑身变的越来越黑,一会儿,已无法清楚的看出剑的型状,整支剑身泛着黑光,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天灵圣母静静看着眼前武天骄的变化,脸上露出一抹的震惊讶然之色,她看得出来,武天骄所使的正是通天宫的镇宫绝学:九天神剑中的廓天剑。

只见全身布满金色罡气的武天骄,冷冷看着十尺外没有任何动静的天灵圣母,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天灵圣母,别人怕你乾坤宫,本公子可不惧,就让本公子领教领教乾坤宫的无上神功!”话才说完,身形已朝天灵圣母所在的位置快速冲去,手中的黑剑如毒蛇出洞对准天灵圣母的喉咙刺去,人未至,一股凌厉的黑色剑芒已从剑尖破空而出,朝天灵圣母直袭而去。

武天骄得到了师父无心人传授神功,武功突飞猛进,遇上天灵圣母此等的高手,他也想一试身手,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

眼看武天骄朝自己身前冲了过来,天灵圣母神色凝重,不敢怠慢,双脚一动,身形如轻烟般朝左边横移两尺,恰好避开武天骄发出的黑色剑芒。

同一时间,天灵圣母全身凝起一层厚厚的寒冰,右手朝着武天骄轻轻一点,“嗤!”剑气破空声骤然响起,一道雄浑的白色冰寒剑气从天灵圣母大姆指激射而出,朝武天骄的胸口当胸射去,接着,天灵圣母再度跃起,右手指化为掌,一股白色旋转气劲立刻浮现在掌心之中,朝着武天骄头顶猛然轰下,正是玄冰神功掌式中的第二式气旋九转。

面对剑气当胸而来,武天骄心中并没有产生任何慌乱,狰狞的表情依旧不变,手中廓天剑随手一刺,黑色剑芒再度涌现,“嗤!”剑芒破空射出,恰好击中天灵所发出的寒冰剑气,“轰!”一声剑气声过后,天灵圣母的右掌已来到距离武天骄头顶不到五尺之处,冰寒刺骨的旋转真气在掌心之中不断的汇集,聚而不散,凝而不发。

早在之前,武天骄已察觉到天灵圣母接踵而来的攻势,在发出第二道剑芒之后,立刻改为双手握剑,龙象神功十成功力,全数灌注在剑身之中,朝着天灵圣母当头而来的快掌猛然刺出。

转眼间,天灵圣母的右掌已击中武天骄廓天剑剑尖之处,既旋转又刚猛的气旋九转真气有如一股小型风暴在从天灵圣母掌心之中暴发出来。

正文 第160章 玄冰神功

合集从122章开始,前面暂时没有!

同一时间,黑剑剑间也涌出一股锐利无比的黑色剑气,玄冰神功和龙象神功爆发第一次正面交锋。

“轰!”一声之后,天灵圣母只觉得武天骄剑上传来的剑气既阴柔又刚猛,诡异无比,有如太阴般柔和无比的内力,令自己的气旋九转始终找不到任何施力点,好不容易等到气旋九转旋到第五转的时候,终于破开这股太阴般阴柔的内力,寒冰层真气趁隙一举攻进黑剑剑身,正要延着剑身向上窜升的时候,来自武天骄身上另一股蕴含龙象神功的内力,再度从剑柄处涌出,当下立刻把自己仅余的四转内力彻底阻挡下来,并且趁势全部逐出剑身之外。

“轰隆!”另一声气劲声再度响起,掌剑正式分离,只见天灵圣母身形如断线风筝,当场被武天骄体·内突来的内力震的斜斜飞了出去。

一看到被自己的龙象神功震飞,武天骄信心为之大增,龙象神功的十重劲提到了十二重,打算趁着眼前的这个大好良机,乘胜追击。

正当武天骄准备冲上前去的化时候,空中异象突生,只见被武天骄轰出半空中的天灵圣母,双目紧闭,全身上上下下透出一层层的白色气体,这股气体转眼间已垄罩天灵圣母全身,四周气流似乎受到这股气体的吸引,不断朝天灵圣母身上汇聚而去。

看到这个情形,武天骄心中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手中廓天剑一扬,蕴含龙象神功十二重劲的黑剑如雷霆般朝天灵圣母击杀而去。

同一时间,身形向前急速弹射出去,比黑剑来的更快的速度,一转眼,人已来到天灵圣母头顶处五尺之处,右手食指一弹,弹出九天神剑的第七剑,咸天剑,劲疾无比的金黄剑气立刻从指尖激射而出,射向天灵圣母的头顶百汇。

眼看天灵圣母就要被来自前方和上方的攻击所射杀,这时候,天灵圣母身形突然定在空中,接着双眼突然张开,一股较刚才来的更强劲的冰冷暴风,瞬间从天灵圣母身体四周一涌而出,顷刻之间,这股冰冷的暴风已扩散到方圆一丈之内,暴风所扫过的区域,空气中的水气立刻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冰块,强烈的暴风挟带这些冰块不断攻向处在暴风圈范围内的武天骄。

当手中剑气离指之后,武天骄再也看不到剑气是否命中天灵圣母的头顶,只知道在那一瞬间,自己有如堕入寒流风暴之中,强烈的暴风挟带无数细小的冰块不断吹向自己,冰块打在脸上,触体生疼,眼中再也看不到外界所有事物,此时唯一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冷!”这不是一般普通的冷,而是深入骨髓中的极度寒冷,那是一种连血液都快凝结成冰的极度寒冷,比之凌霄山太阴地府中极阴寒潭里的极阴之水尚要冷上数十倍,在这种情况下,别说要采取主动攻击,就连想保持体内血液畅通,都得花去好几成功力,更别说要以十成功力来应敌。

只见武天骄急忙朝后方翻去,想尽快脱离眼前的这股冰寒风暴,才退到六尺外的时候,风暴内的气流突然改变方向,全数朝自己所在的位置袭卷而来,冰冷的气流有如一把把锐利的冰刀,不断射向自己全身四周,虽然有真气护体,但仍感到触体生疼,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用尽全身功力护住身体,已免被气流所割伤,等到身形落到地上的时候,早已变得狼狈不堪,身上衣服片片碎裂,头上的束发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全身披头散发宛如鬼魅。

不久,空中的冰雪风暴缓缓散去,一道青黑色人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武天骄身前,在武天骄还来不及闪避之前,雪·白如玉的左掌已狠狠的印向武天骄的胸口,此人正是刚刚才聚起玄冰神功第四层极冰层的天灵圣母。

玄冰神功共有五层境界,一层凝冰,二层碧冰,三层寒冰,四层极冰,五层玄冰,天灵圣母穷其一生,也不过修炼到第四层极冰境界,再想突破到第五层的玄冰境界,却始终不得其门,突破不了。但即是四层的极冰境界,武天骄也是难以抵挡,毕竟天灵圣母百多年的功力修为不是他可比的。

仓皇之中,武天骄只得双手当胸一架,以十字型方式挡在胸前,硬生生接下天灵圣母这记蕴含极冰之气的极冰掌,“砰!”一记沉闷的声音响起,武天骄人如炮弹似的,被轰倒在地,强大的掌劲更把武天骄轰出地面十尺之外才停形,天灵圣母近两百年的功力修为,实是非同小可。

只见武天骄身体倒在地上,双臂已凝出厚厚的冰层,此时正不断催运体·内的龙象神功功力抗入体而来的极冰之气。在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吐纳之间,全身上下再度吸纳太阳之气进入体·内,随着太阳之气入体,双手的凝冰开始逐渐慢慢退去。

武天骄功力之强,天灵圣母的寒冰层功力都压不下来,逼得天灵圣母只能动用体内的极冰之气,如今,把武天骄轰倒在地,天灵圣母心中不禁感到非常满意。

看着正在竭力运功驱寒的武天骄,天灵圣母冷冷地道:“小iet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敢动我乾坤宫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我天灵圣母也要杀了你,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容你到五更,受死吧!”话才说完,立刻朝武天骄欺身而上,冷酷的表情充份显露在脸上。

对于天灵圣母来说,乾坤圣母之所以会任命她担任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除了她武功高强、独挡一面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她心高气傲,性情冷酷,对敌狠辣,出手毫不留情,杀戮果断,武天骄遇上这样的强敌,面临着严峻考验。

如今,武天骄虽然在天灵圣母的手中吃了一点亏,但绝不表示天灵圣母能轻易杀了他,就在他聚起龙象功,重新吸纳太阳之气的时候,脑中也不断思考如何才能应对眼前的天灵圣母。

当天灵圣母再度发起攻击的时候,武天骄已趁机把手中的极冰之气逐出体外,同时也拟好对付天灵圣母的策略。

只见攻到武天骄身前的天灵圣母,双手指掌不停的变换,招招随心,记记随意,专攻武天骄全身各处要,看似雄浑的极冰掌,攻到一半的时候,立刻转成尖锐无比的极冰指,其中偶而参差坤月神剑,令武天骄一时感到难以应付。

原本已拟好策略来应付天灵圣母的武天骄,哪里知道天灵圣母动起手来,有如疯子般根本不需要回气,看似有迹可循的招式,一来到眼前,突然变的难以捉摸,攻击的目标遍及全身各处大,而且手中真气变化多端,掌力、指气、剑气不断交叉运用,逼的武天骄只能被动采取防守。

更令武天骄难以忍受的是,每次一接触天灵圣母的双手之后,一股冰寒刺骨的真气,有如细针般,不断朝着朝他身体各大道渗入,逼的武天骄不断缩小防守的范围。

不到三十招,武天骄越来越难以招架,心中已经开始暗暗着急起来了,眼看天灵圣母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手中招式的变化也越来越多端,武天骄越打越心惊,之前早已拟好的应敌策略,此时早已抛到脑后,心中只想尽快脱离天灵圣母这种毫不停止的疯狂纠缠。

一转眼,天灵圣母已攻出将近百招之多,在经过这将近百招随意攻击之后,此时的天灵圣母似乎有了突破,早已把寒冰掌法和坤月神剑忘的一干二净,心神处于无欲无我、唯有冰心的空灵状态,招招信手拈来,无迹可循,指、掌、剑随意运用,渐渐的脑海中已经把这三种攻击方式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什么是玄冰神功、什么是坤月神剑。

不久之后,只见武天骄原本布满龙象真气的脸上,慢慢变的一片惨白,双手再度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可想而知,天灵圣母的极冰之气已渐渐侵入武天骄的体·内。接着,武天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只见武天骄双手被天灵圣母手中的极冰之气震的向上弹起,中门一开,天灵圣母冰晶至极的坤月神剑趁机刺在武天骄的胸腹之上,饶是武天骄功力已修臻至皇武之境,也挡不住坤月神剑的锋芒,天灵圣母的极冰之气在这一瞬间透体而入,侵入武天骄体·内。

武天骄闷哼声中,眼中露出凶狠无比的杀意,钢牙一咬,强忍胸腹的疼痛,心中燃起玉石俱焚的决心,右手一指顺势朝天灵圣母胸膛刺去。

天灵圣母的坤月神剑刺中武天骄腹部之后,立刻朝旁边飘身而去,恰好避过武天骄这致命的一指,落地后,才一转身,一把黑剑已破空来到眼前,当下想都不想,身体立刻向后一仰,一式铁板桥,险险避过眼前这断头的一剑,剑气却也削落了额前的一缕发丝,端的惊险之极。

待到天灵圣母起身一看,四下空空荡荡,已然失去了武天骄的踪影,当下不由的一呆,只听西南方向传来了武天骄的声音:“天灵圣母,一剑之仇,本公子记下了,今日看在韵华姐姐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它日再见,你若再纠缠不休,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擎天神功的厉害,哈哈···”笑声远去,渐渐逝去,似乎已到了十里之外。

天灵圣母愕然,万万没有想到此少年武功修为如此之高,在中了自己的坤月神剑和极冰之气后,还能逃走,还能喊话,并且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如此修为,假以时日,岂不要追上或超越自己。

一念至此,天灵圣母心中惊骇,暗道:“不能!绝不能让这小iet贼活着,今日不除去他,它日必成大患!”想至此,听到武天骄的传音,好面子的她又岂能弱了威风,当下凝气对空喝道:“武天骄,你个小iet贼,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圣母也要杀了你!”说着,顺着武天骄传音来的方向追了下去。

武天骄伤势极重,但他吃过赤龙魔丹,体质特殊,是以能够支撑逃命,仍生龙活虎。也就是他,换作他人中了天灵圣母的坤月神剑和极冰真气,不死也重伤倒地。

武天骄担心天灵圣母还会追来,在逃了一阵后,在通过一处杂草从生的相思林后,已闪入小径左侧一棵隐密榕树偷窥来路,果然,只见天灵圣母远远地追来了,穷追不舍。

“我的娘呀!这老女人还真够狠心的,要赶尽杀绝!”武天骄又惊又骇,心中泛起了怒意,暗道:“老女人,本公子是看在韵华姐姐的分上,让着你,好男不跟女斗,不然,真以为本公子怕了你吧!”

想了一阵,武天骄已有了策略,黠笑不已,心道:“好啊!天灵圣母,你有本事,尽管来追,本公子不把你撂倒,我就不叫武天骄。”

他想着,把天灵圣母引到碧水山庄附近的山区再收拾她比较保险,自己熟悉那里的地形,如若出了差错,就召出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她们,天灵圣母再厉害,也敌不住人多。

想到此,武天骄奔向了山区,故意暴露行踪,引得天灵圣母来追,天灵圣母一见到他,那还能放过,死咬不放,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受了伤的武天骄是那么难追,怎么追也追不上,真是邪门了。

天灵圣母又是心惊,又是迷惑,百思不得其解,怀疑自己那一剑到底有没有伤了武天骄?她怎知道武天骄服食过千年赤龙魔丹,体质异于常人,不惧天寒之物,具有极强的自我恢复能力,他除了被天灵圣母的坤月神剑刺伤之外,极冰真气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因此他还能坚持,不过也不好受。

一天奔驰逃窜,武天骄已找到了理想地点。

那是一处弯曲的小山谷,谷中有清潭,若想进入深谷,必定要通过此潭不可。山谷两边不少峭壁,尤其是清潭处,除了水就是壁,已无其他借脚之处,潭长十余丈,若绝高轻功者,尽全力腾掠,想越过也非难事。

但武天骄却看准人性心理,只要在水潭中央放个垫脚石,很少人会不加以利用而更费力气的一次冲掠而过。因此,他的陷井就设在水潭泰半之处的一块浮木。

用浮木而不用石块,就是武天骄精明之处,须知一片青潭,居中若凸出石块,必定十分惹眼,有经验者立时会起疑心,但浮木就不同了,山洪暴发时,多多少少都会冲下这些东西,偶而留在潭中,那是常事,而且他又非摆得正正中中,只要位置大略对了就可以。

如此一来,若非是无比精明之人,一般人恐怕都得中伏了。

武天骄就躲在水中,张着从空灵戒取出的绳索做成的圈套,准备套中天灵圣母。这种方法武天骄小时候曾用过,他当然也计算得相当可靠。

一切弄妥后,不到一刻,天灵圣母已然来到了山谷。

黝深的山谷,隐隐透露出一股神秘气息,更加使得天灵圣母相信,此山谷是极好的藏身之处。她毫不犹豫地掠向清潭,稍一照眼,怎知浮术设有陷讲,一提气,已纵身而起,飘掠的往浮木飞去。

她正想以浮木为换脚地点。

水中的武天骄仍能见着人影闪掠,心神已凝聚,准备扑击。

就在天灵圣母左脚往浮木中心较高的鼠凸年轮眼踏去时,突然已往下陷,原来此处早已被挖空。

“不好!”天灵圣母惊觉不妙,赶忙想抽腿,岂知浮木快捷不已的往上冲,如此一下、一上,其左腿很快陷入浮木之中。

哗啦啦水花溅起,武天骄已冲出水面,手中围套急忙套往天灵圣母左腿足踝,谑笑道:“圣母娘娘!你走不掉了!”声音未落,他又猛力往水中拖去。

情急之下,天灵圣母穷于应付,硬是被他拖入水中,惊怒之下,娇喝道:“找死!”

一掌已击向水面,在武天骄的拉扯之下,玄冰神功完全施展不出来,但这一掌威势也非同小可,力道强劲,激起水花暴起数丈,潭面波涛为之汹涌腾撞不已,可惜也因此而削弱了她不少掌劲。

武天骄本就有意将天灵圣母困在水中,淹她个半死,再将她擒住,是以一拖呀下水,就把绳索缠在水底石块上,随后已丢了不少石块猛往她身上砸去,再撞向她,已紧紧的将她缠抱着,免得她发威,否则一切都要改观了。

一时之间,一男一女就在水中挣扎扭斗到了一起。在水中不同与与陆地上,武功招式几乎发挥不出来,天灵圣母内力虽强,但武天骄也不弱,自从被无心人打通生死玄关之后,功力更是与日继增,尤其他那股缠劲,好似八爪鱼,缠了人就很难解开。

正文 第161章 厉鬼

最吃亏的还是在于换气,武天骄似能在水中得天独厚,并不急于换气,反观天灵圣母,经过半刻钟挣扎,后劲也渐渐弱了。左脚又嵌在浮木之中,无以脱逃,再这样下去,她终将被武天骄所制服,阴沟里翻船。然而她却一点挽回的余地也没有,终于于半个时辰之后已瘫痪了。

武天骄此时才嘘口气,倦怠而含有得意道:“要命,这女人强悍得实在像条野牛。”

武天骄很快拉开绳索,浮出水面,连人带着浮木,将天灵圣母拖往岸边。到了岸边,马上点了天灵圣母周身大,将她双手反绑妥善,方自喘口大气,终于制服了天灵圣母,心中不免有点得意,呵呵笑道:“要是女人全像她一样,我非得累死不可!”

这一阵折腾下来,武天骄累得不轻,精疲力尽,尤其胸腹间挨得天灵圣母的那一剑,本来伤口已经凝结,经过这一番拼斗,伤口又裂开了,鲜血直流,好在他自我恢复能力超强,伤口裂开仅过了一会,血已不在流,躺在石地上呼呼喘气,休息了一会儿,才坐起盘膝打坐,运功调息。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山林间一片的寂静。

经过近一个个时辰的运功调时息,月亮出来了,武天骄才停止了运功,恢复了一些体力,附身看了看天灵圣母,她全身湿透了,衣衫粘身贴得紧紧,妙处毕现,凸胸露腰,妙态迎人,甚至还有点微微的半透明。这使得武天骄ietny火起,禁不住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揩油猛吃豆腐,但很快发现天灵圣母有点不对,只见她白·晳的脸膛透着暗红,触手一摸她的额头,烫手的很!看来被水一浸、再一冻、人被折腾的够戗,要不是她内功深厚,武功过人怕早就交代了。

“鸟女人!要不是看在韵华姐姐的分上,本公子现在就奸了你!”武天骄冷哼道,沉吟了一会,背起了天灵圣母,离开了山谷,准备找个地方歇息。

武天骄在山林间走了一阵,恍惚看见前方似乎有火光,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是火光,当下向火光处奔去。

离火光很远,武天骄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直呛鼻子,让人脑袋发晕!走的近些见一个人影在火光旁不知道在干什么,边走边看见自己的脚下摆放着一团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十分的恶心。

脚步声惊动了火光旁的人,他一转身,武天骄脚下一软,险些摔倒,那人的一张脸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僵尸一样没有丝毫血色,脸上全都是褶子,没有眉毛,眼窝深陷,也没有鼻子和嘴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火光的映照下真如厉鬼现世一般!

武天骄收住脚步,凭直觉,面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主不可能是好东西,刚想调头往回走,那个人形厉鬼吱吱怪叫道:“正好还缺两个活物作饵,老天爷就给送上门来了,上天佑我!上天佑我!”

话音未落,嗖!嗖!两道指劲激射而来,快!来得太快了,武天骄经过和天灵圣母一场搏斗,功力尚未恢复了不到一两成,浑身乏力,脚步还没移动就被那人弹出的指劲,点翻在地。

只见这厉鬼似的人走到自己面前,武天骄心中直冒寒意,牙齿上下打击,颤抖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厉鬼一手一个把武天骄和天灵圣母拎了起来,自顾自道:“宇文芳啊宇文芳,连老天都这么帮我,你的死期到了!”由于没有嘴唇,漏风,他说话就像嘴里含着沙子,难听已极。

武天骄听着宇文芳这三字甚是耳熟,可因为紧张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了。厉鬼把武天骄二人绑到火旁的两根桩子上,回头继续忙着他的活计。

武天骄稳了稳心神,见面前的火围成一个方圆一丈的圆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形成的火光,看不见燃烧的材料,腾起两三尺高的火苗,不管夜风如何吹过也不摇曳,诡异的很。

厉鬼在一个大的袋子里继续掏出血淋淋的肉块,抛在火圈的周围,距离十分的均匀。不一会,袋子空了,厉鬼就盘腿坐在火圈的外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被火圈起来的那块地,神情专注。

厉鬼那没有嘴唇的嘴里咕噜咕噜说着什么,武天骄看出他似乎在等什么东西。可能是被火烤的缘故,身旁的天灵圣母好过多了,也迷迷糊糊说着什么,侧耳一听,仿佛是在叫着紫烟,不知道她是在叫谁?

一声刺耳的尖啸响起,把武天骄吓了一跳,听声音像是在火圈里冒出来的,定睛一看,火圈的正中拱起了一个土包,慢慢地探出一个小脑瓜,像是耗子,等它穿出地面,武天骄险些叫出声来。花里胡哨的身体,一双特大号的耳朵,不是七级魔兽花狐貂还是谁呢?

厉鬼见花狐貂钻出来了,怪叫连连道:“今天我看你是跑不了了吧!怎么样,这地狱真火的滋味不好受吧?”

花狐貂在火圈中尖啸不断,但却不敢窜出来,它似乎很怕这厉鬼口中的地狱真火,试了几次,在快要碰到火苗的时候就退了回去。

厉鬼在腰里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刀子,走近天灵圣母,道:“你倒是快出来啊!出来就能饱餐一顿了,好久没吃东西了吧,你闻闻,这血腥的味道多啊!”说着,他撕下天灵圣母的袖子,在她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武天骄见了大惊,担心厉鬼会杀了天灵圣母,正想召出胡丽娘她们,却见厉鬼只是在天灵圣母胳膊上划了一刀,心中诧异:“他要干什么?”当下静心以待,只见鲜血顺着天灵圣母雪·白的胳膊淌下,煞是醒目。

厉鬼高兴的双目直冒蓝光,道:“哈哈,我的貂儿啊!今天我看你往哪跑!”回身在他的那堆家什中找到了一个碗,在天灵圣母的胳膊上又拉了一道口子,接了差不多满满的一碗血,凑到只剩两个窟窿的鼻子下面一嗅,道:“不错!不错!竟然还是原装货,好血啊!”他把那只血碗压到地狱真火的火苗处,嗤嗤地腾起缕缕青烟,腥气弥漫当场。

武天骄见天灵圣母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再那么流下去人就废了,不禁微微皱眉,心说:“让你吃点苦头也好,谁让你追杀本公子的!”

花狐貂对那碗天灵圣母的血似乎谗的要命,可也知道那是要命的毒药,几次凑到碗边又缩了回去,气的厉鬼又叫又骂,不时看看头上的月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和貂还在僵持着,仿佛是在比耐心,都很沉得住气。月上中天,厉鬼急的手心也冒出了汗珠,自己为了花狐貂费时将近两年,今天可以说是最成功的一次,用好不容易掏弄着的地狱真火将花狐貂困在了烈火地脉里,可时间不等人,月圆时分一过,地狱真火一灭,想要再捉它可就难上加难了!

这边的事可以说堪称奇异,但武天骄也只分了一半的心,因为天灵圣母歪着脑袋立在那里,胳膊上的伤口都不再流血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怎么说她也是韵华姐姐的师父,人要是这么死了终归是不好向韵华姐姐交代。

厉鬼知道再等下去必将前功尽弃,没想到这花狐貂道行这么高,经得住诸多的,看来自己得变个法子了!回身来到武天骄身旁,道:“那碗阴人血不行,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啊!”他扯开绑在武天骄身上的绳子,喂了他一颗腥臭的药丸,拎着他的后脖领子抛进火圈中!

武天骄猝不及防被喂了一颗药丸,想要吐出也来不及了,心中大惊,可一落进火圈中,登时就蹦起多高,这里边怎么这么烫啊!这身上都快熟了!那汗水还没等露出皮肤就被火烤干了!

武天骄想要蹦出火圈,可是双脚不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整个人跟虚脱相似。这还不算,火圈里的花狐貂见有活物进来,高兴的嗤嗤直叫,它也被这厉鬼害惨了,从北撵到南,连口东西都没吃呢,饿的现在能吞下一头牛来,对着武天骄左跳右窜,伺机下口。

武天骄跪在火圈中,双手覆在地上,意外地发现这地上并不是土,而是淡红色的粉末,晶莹的很,同样也炽热的很,但相对于这火圈的温度还是让人可以忍受的!

厉鬼见花狐貂围着承焕转悠,急道:“快呀!快呀!”

武天骄听见厉鬼的叫嚷,心中大怒:“等会让你进来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忽然,一阵钻心的痛从腹中升起,武天骄感觉自己的肠子可能已经断了,怎么那么疼啊!

花狐貂在武天骄感觉痛不欲生的当口,就嗅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从武天骄身上发散出来,马上从口中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红烟罩住武天骄。

武天骄现在是什么感觉呢?要是有能力自杀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自裁,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大意了。武天骄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死法,尸骨无存不说,这也太衰了点!

浓烈的红烟令武天骄呼吸不畅,剧烈地咳嗽起来,不过那红烟的味道却是甜甜的,仿佛让人上瘾,虽然吸着难受,可却不由自主地大口喘着气,想要把红烟都吸入腹中。当然这一切都是厉鬼喂的那颗腥臭药丸的缘故了!

随着花狐貂喷出的红烟不断被武天骄吸入腹中,武天骄的神志模糊起来,身上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双目也变的血红,充斥在脑海的唯一想法就是将眼前的花狐貂吃掉,他慢慢地爬起来,双手如爪,一步一步蹭向花狐貂。

花狐貂也觉得差不多可以享用面前的大餐了,弓起腰,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紧紧地盯着走过来的武天骄。

厉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火圈中的变化,不时握了握双手,成败在此一举,如果里面的人可以吃了花狐貂,那么自己再吃了他,效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吧!即使他被花狐貂吃了,那花狐貂也势必累的半死,自己再收渔人之利,收拾起来就轻松多了。

武天骄身上的衣服已经化为了灰烬,全身如同闪着火焰,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他双手抓向花狐貂,想要把它撕开生吃了;花狐貂急速窜起,锋利的牙齿咬向武天骄的双手,想着先吃点零食也好。

武天骄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吃掉面前的花狐貂,在此思想的引导下,身形如电,躲过了花狐貂的攻击,反手抓向花狐貂的尾巴。

这只花狐貂道行并不高,而且先前喷射红烟又耗去了它不少力气,被武天骄逮个正着,拎住了尾巴。

花狐貂见尾巴被武天骄抓住了,急的不顾一切往武天骄的胳膊咬去,登时撕下了块肉来,没有半斤也有三两,血如泉涌自武天骄的胳膊上流出,淌了一地。

武天骄这会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手一使劲将花狐貂的尾巴扯了下来半截,也不管上面有毛没毛,放到嘴里就嚼,咯吱咯吱吃的倍香。

花狐貂被扯掉了半截尾巴,痛的尖啸连连,咬下来的那块肉也没吃到嘴里去,身子一缩,溜出了武天骄的掌控。

武天骄吃了半截尾巴,哪里能过瘾呢,见花狐貂跑了那还得了,立即追了上去。花狐貂也记上仇了,抓住武天骄弯腰的当口在武天骄的腿肚子上又来了一口,这回没糟蹋,肉都吞到了肚子里,算是解了饿!

火圈外面的厉鬼高兴的直叫,照这么下去,人死貂亡,自己的武功一定能超过宇文芳!报仇之期指日可待啊!

古人有句迷信的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这句话用到厉鬼身上正合适,他费尽心机,指望着食用花狐貂来增进自己的功力,里里外外忙了两年,今日终于盼到要成功了。可是应了算命先生的一句话,就他那面相也不像有福的人啊!眼看着再过一会武天骄和花狐貂就同时交代了,可也在这么个时候,月亮慢慢移过中天,时辰已过!

地狱真火倏地熄灭,满地晶莹的红色粉末也消失不见了,刚才还火热的让人受不了,现在却清凉的很,仿佛刚才不曾有过这一幕似的。

花狐貂的整根尾巴已经被武天骄吃进肚了,恨得正想把武天骄一口咬死的时候,地狱真火熄灭,周围对它的威胁消失不见,那感觉比吃了多少头牛还舒坦,尖啸一声,如闪电一样窜出刚才的火圈,没了命的往南跑,逃命要紧!

厉鬼仰天长啸,声音真如鬼叫差不多,身如电射,全力追赶几乎看不见的花狐貂,追了能有半个时辰也没能追上,不得已又翻回头来找武天骄,他见武天骄吃了一根尾巴,怎么说也有点用处,不然忙了两年到头来两手空空,这股火就能把他憋死。

随着烈火地脉的消失,武天骄也扑通摔倒,身上就像是有着扑不灭的火焰,浑身抽搐,炽烤着,煎熬着!

武天骄被厉鬼喂了一颗不知名的药物,弄的神志不清,但身体被折磨的如此难受,真的想找口水喝,压压心头的火气。武天骄现在每移动一下都艰难万分,但他还是向前爬着,因为在他前面不远处有着天灵圣母的那碗血,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微带水气味,对武天骄的力无以伦比!

终于,过了很久,武天骄的双手捧住了那碗血,慢慢地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仿佛是在痛饮甘露,滋味无穷!

武天骄刚把碗放下,厉鬼回转,走到武天骄的近前,叫道:“真是丢了西瓜拣芝麻!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武天骄喝下那碗血,感觉从头顶的百会到脚底的涌泉一股清凉贯穿了几个来回,舒适万分。在半晕半醒之间,感觉头上一阵疾风下压,武天骄下意识地双手上迎。

就听砰地一声巨响,武天骄平飞出去能有三丈远,而厉鬼也被震退了七八步。武天骄感觉一阵恶心,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红彤彤的双眼注视着厉鬼,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自己!

厉鬼揉了揉被震的发麻的手臂,不敢相信地看着武天骄,难道吃了那么一点就有如此功效,厉鬼兴奋地叫道:“吃不成花狐貂吃你也是一样!”说罢,双手瞬间抓出数十爪,爪爪掏向武天骄的要害。

武天骄现在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凭借着人的本能回击厉鬼的进攻,他每挥出一拳都会带出一阵热浪,似乎是要把那碗血没有扑灭的余火出来,每打一拳就感觉舒服一分,打到后来几乎是发拳如电,臂影如山!

厉鬼起先以为,凭着他几十年的武功修为,收拾刚刚吃了花狐貂一根尾巴的武天骄还不是手到擒来啊!可他却想错了,现在的武天骄如此难以应付,那根花狐貂的尾巴所起的作用不到十分之一,武天骄先是被他喂了一颗药丸,而后又被他抛进了地狱真火围成的烈火地脉,淬炼着全身的经脉,地脉中的烈火在武天骄的身体里几进几出,将武天骄这个容器几乎要烧炸,接着,武天骄又喝了天灵圣母的那碗血,厉鬼口中的阴人血和地狱真火,以及地脉里的烈火是相生相克的,地狱真火可以克住地脉烈火,而阴人血则可以中和地狱真火,所以当武天骄喝下中和了地狱真火的阴人血后,将还在武天骄身体里的地脉烈火的精华完全封围住了!

厉鬼在头二十多个回合还可以和武天骄打个平手,可随着武天骄的越战越勇,他就有点撑不住了,这简直是在和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战斗,而且武天骄几乎是有攻无守,你打在我身上就随便打,我也不在乎,我该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这么个打法谁又能受得了呢!所以二十招一过,厉鬼就左支右绌,有几次险些被武天骄砸死当场。

厉鬼现在是打,打不过武天骄,可又舍不得离开,不得已只着头皮支撑着!武天骄现在被身体里的异力支着,可以说是超水平发挥,估计就是武无敌在这时想要让武天骄趴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因为武天骄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厉害,就知道心中那股难受的令他发狂的感觉。

厉鬼勉强支持到近八十个回合,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心下打定主意,刚想侍机退走,就听武天骄喉咙里传出一声沉闷的吼声,双拳瞬间幻化出千百万个拳头,拳头上挂着热浪,仿佛一座爆发的火山,向厉鬼喷发出去。武天骄在不自觉间施展了铁玉瑚传授的铁家绝学:五雷天煞拳击,威力比之铁玉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厉鬼怪叫一声,双掌纷飞,贯足全身功力想抵御武天骄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击。瞬间爆出无数的震耳声响,仿佛是在放鞭炮一样密集,汇聚形成一声痛人耳膜的巨响,接着厉鬼惨叫一声,吐出一抹血线,借着这招的反震之力飞速远遁,消失在月色中。

失去了攻击对象的武天骄像是要疯了一样,双拳向四外挥舞,一路将脚下那厉鬼摆放的肉块击的粉碎,肉屑飞溅。等他看见几丈外被绑在桩子上的天灵圣母时,身形一纵落到天灵圣母的面前,挥拳就要将天灵圣母变成肉馅,在拳头即将落到天灵圣母脑袋的时候,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从武天骄心间升起,喝下的那碗的阴人血和天灵圣母产生了微妙的联系,一阵清凉从心田慢慢流到全身,抚平那被烈火灼伤的灵魂,武天骄猛地咳出一口血,刹那恢复了神志,呆呆道:“我这是怎么了?”

武天骄神智渐清,见天灵圣母还被绑在桩子上,而那个厉鬼似的人已经不知去向,忙把天灵圣母身上的绳子解开,这时的武天骄才感觉到身上那无法言语的疼痛,来不及将天灵圣母放好,痛呼一声,虚脱倒地,人事不醒。

正文 第162章 檀雪公主

朝阳初现,冷风徐徐,天空有些灰暗,朦胧的雾气打湿了武天骄的头发,水珠从头上落下划过脸庞,流过了他有些干燥的嘴唇,舔了舔水珠,武天骄睁开了还有些刺痛的双眼。手微微一动,一阵疼痛的感觉袭来,只见胳膊上被花狐貂的抓出伤口已经结疤脱落,让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的前半段,想起那厉鬼一般的人,几疑如梦中。

武天骄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早就燃成了灰烬,凉飕飕的,试着一运气,功力恢复了大半,身上大多的伤口已经痊愈,像没受过伤一样,疤痕也不见一点,只是胸腹间受天灵圣母坤月神剑的伤口,尚未癒合,依旧疼痛,但纵是如此,武天骄也不禁为自己的变·态体质感到诧异,见天灵圣母还躺在那里,忙过去一探生死。指上传来微弱的呼吸,武天骄不禁暗暗佩服,天灵圣母先是被水呛个半死,而后又被那厉鬼似的人放了那么多的血,现在还没死,可见她那身武功不是白练的!

想起昨晚上的情景,武天骄历历在目,心有余悸,不由苦笑,那可真是*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己若不是与天灵圣母拼了个精疲力尽,功力耗尽,又岂会落在那厉鬼之人手里,差点性命不保,好险啊!

武天骄此时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当即从空灵戒中取出一套衣服穿上,再看天灵圣母全身湿透,这样下去可受不了。武天骄本着好心,将天灵圣母的外衣脱了下来,准备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外衣脱去,天灵圣母脖子以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原先的束胸被水一泡早就松垮了,微微露出的胸肌也颇为丰·满,尤其那一道深沟惊心动魄,让武天骄不由多欣赏了两眼,伸出魔爪之手,在胸·脯上捏抓了两下,觉得手感甚佳,好有弹性。

正当武天骄进一步脱去天灵圣母的、在脱去一半之时,山林间西北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隐隐传来一阵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武天骄心中一惊,顾不上天灵圣母,忙闪身躲到了一旁的大树后,西北方向探视。

过了一会,两个女子的身影刚出现在了武天骄的眼前,渐行渐近,逐渐清晰,来得不是别人,正是武青霜以及天灵圣母的那位徒弟,彩衣少女柳紫烟。两女一路顺着武天骄和天灵圣母的踪迹追赶,路上倒结成了朋友,直到此时,才寻到了天灵圣母。

“师父!”看到地上躺着酥·胸半露、昏迷不醒的天灵圣母,柳紫烟大惊,慌忙跑到天灵圣母身前,扶起了她,大声喊叫:“师父!师父···”

武青霜大为惊异,四下张望,却不见武天骄的踪影,暗自松了一口气,看到天灵圣母手臂上的伤口,忙道:“紫烟姑娘,令师受伤了,快带她回去医治!碧水山庄离此不远,去我的碧水山庄吧!”

柳紫烟点了点头,顾不上什么,急忙背起师父,在武青霜的带领下离去。

武天骄缓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望着武青霜和柳紫烟远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抬头一望天空的朝阳,自语道:“我也该回京城了!”

三个时辰后,武天骄走出了山区,来到了的龙河北岸。绵长的龙河发源于神鹰帝国西部与修罗帝国交界的天雪山山脉,自天雪山开始东流而下,贯穿神鹰帝国国土,直接汇入广阔无边的东海。

到了龙河边,空气中的水气也越来越浓。纵贯神鹰帝国境内,把帝国切割成南北两大区块的的龙河,河宽超过百丈,河水平稳宽广,非常适合航行,成为东西往来必经的一条水道。

武天骄远眺前方的龙河,只见前方的河面上,有七、八艘中型渡轮正航行在水面上。朝右边望去,一艘足足有五层楼高的巨型白色船舰正缓缓从东边驶来,船身中央之处写着“朝阳”两各斗大的红字,从船舰的规模来看,应该是富贵人家所拥有的客船。

“这船去的方向正是京城,坐此船去京城也不错!”武天骄闪过了这样的念头,站在河岸上,任凭强劲的北风不断地吹打在自己身上,身体始终屹立不摇,全身动也不动,一只眼睛有如老鹰般,紧紧盯着缓缓驶来的“朝阳”号船舰。

就在“朝阳号”慢慢驶到武天骄左前方五十丈外河心的时候,武天骄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精芒,只脚一点,身形凌空朝河心飞身而出,“噗通!”一声,武天骄立刻掉入朝东缓缓奔流的龙河中。

一进到水里,武天骄立刻感到水里的暗流十分强大,冰冷的河水浸到胸腹间的伤口,立时传来一阵疼痛,当下忍着疼痛,手脚并用朝河中央潜游过去。

片刻之后,武天骄已潜行游出快四十丈之远,水中慢慢看到“朝阳号”船舰的底部,这时,武天骄才慢慢浮出水面。

一浮出水面,武天骄立刻看到“朝阳号”的船身有如巨人般慢慢来到眼前,急忙朝着“朝阳号”的左侧船身划去。

一到“朝阳号”船边的时候,武天骄只手立刻紧紧按住船边,鼓足功力,手心立刻生出一股吸力,借着这股吸力身形如壁虎般向上攀升而起,瞬间,人已翻身落到“朝阳号”的左舷通道上。

武天骄立刻放轻脚步朝船尾走去,开始查看“朝阳号”上的状况,用最快的速度寻遍“朝阳号”的后半部之后,随即沿着阶梯而上,直达第三层楼。

到达第三层楼的武天骄立刻弯子从右舷通道上缓缓向前走去。当武天骄走到船身中央之处的时候,立刻感到顶楼其中一间房间里散发出一股浑厚的真气,这股雄浑至极的真气中,传达出一种极为霸道的意味,有如霸者君临天下似的,令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在此人之下。

发现船上有这种高手的武天骄,心中不禁为之骇然,急忙封闭体内所有毛细孔,以免真气外泄,被此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所幸武天骄体内的真气博大精深,似有若无,否则,此刻恐怕早已被四楼这名神秘高手所察觉。

发现四楼这名高手毫无任何动静之后,武天骄立刻想起古人所说的一句名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立推开旁边的窗户,翻身进入这间房间里,打算住在四楼这位高手的楼下房间里。

当武天骄轻轻将窗户关上之后,一转身,不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这间房间竟然有三十多尺宽,房间的正中央摆了一张桧木制成的圆桌,桌上放着一盆经过人工修减过的盆栽。圆桌的左右两边各有四张椅子,椅子同样也是用桧木所制成的,椅身雕有鹰形的图案,雕工之精细令人叹为观止。

左边墙脚之处摆了一张四角床,的棉被、床单等物品,几乎全部都是用粉红色丝萝所编织而成的。右前方有三间木制的衣柜,打开一看,里头摆满了无数女用的衣物。衣柜一旁则是一间用桧木隔起的小房间,走进去一看,才发现这是一间沐浴间,里头摆放了各式各样沐浴用品。

看到这里,武天骄心中不禁暗忖:“以这艘船的规模来看,这艘船的主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如果不是当朝的王公贵族恐怕就是皇亲国戚,否则,绝不可能拥有如此豪华的船舰,从楼上五层的高度来看,加上水底的楼层数,这艘船少说也有七层楼之高,当今神鹰帝国里有谁能拥有这么豪华的船舰呢!此外,这间房间似乎是为女子而设计的,不仅房间华丽,就连衣柜里每件衣服的材质都是用丝棉所做成的,到底是谁有这种身份能住在这么毫华的客房里呢?”想到这里,武天骄不禁感到困惑不已。

对于武天骄而言,虽然出生在神鹰帝国,表面上是武家三公子,进入武家之前,属于低下阶层的平民百姓,在京城呆得时间并不长,对于帝国里上流人士的生活知道得甚少,因此,任凭武天骄搅尽脑汁,始终无法得出任何结果。

武天骄心中存着无数疑惑,看了叠好整齐的棉被之后,暗道:“这艘船的面积这么大,房间少说也有三、四十间,这间豪华的房间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刚好有人住下来吧!趁着现在船上人数不多的时候,我暂时还是先躲在这里治好胸腹上的伤,等伤好了之后,到时在下船!”

武天骄在房间里四处重新寻视一遍之后,盘腿坐到了床·上,把床边粉红色的帘帐轻轻拉下,尔后开始收敛心神,缓缓运起天鼎神功中疗伤心法,治疗胸腹上的剑伤。

随着太阳渐渐西下,月亮慢慢东山升起,航行在龙河上的“朝阳号”就像一位永远不会疲倦的巨人,不断向前航行着。

这段时间里,万念俱息的武天骄行功进入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豪华巨舰“朝阳号”的速度突然开始减慢了下来,不久,“朝阳号”开始慢慢地靠到岸边,停在沿岸的一处码头上。

这时候,一名身材高大、体格魁梧的中年男子从四楼其中一间房间缓缓走出。

这名男子出现之后,旁边另外几间房间的大门立刻打开,十名身穿银白色军服的中年男子立刻从房里冲了出来,这十人手中各自拿着一盏油灯,出门后,立刻朝船尾直接冲下楼去,一到船尾之后,这十人立刻在船尾的登船梯附近恭恭敬敬的分立两旁。

不久,这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终于从右舷的通道上走下楼来,来到这十人的面前。

仔细一看,这名男子年约五十出头,个子之高足足有六尺半,一对浓眉大眼,头发漆黑如墨,刀削的脸庞充满了刚毅坚定的精神。这名男子来到众人面前之后,立刻抱胸两眼凝视着前方。这名男子非是别人,乃是神鹰帝国御前五大神鹰卫之首,人称“大力神”熊飞。

“大力神”熊飞武功高强,在京城之内据说可以排进前十名。一年前,曾经和闻名帝国的镇西将军赵殿臣大战于京城试武厅,千招之内力克赵殿臣,因此,熊飞的名声在神鹰帝国军中同样是负有盛名。这次之所以会离开京城来到此地,主要是奉旨保护外出游玩的帝国二十五公主,檀雪公主。

三天之前,檀雪公主坚持只带四名随从下船游玩,去拜访一位朋友,因此“朝阳号”就交由“大力神”熊飞来坐镇,如今,三天已过,熊飞特地将船调头前来迎接檀雪公主回船。

这十一人就静静的站在船尾,恭候檀雪公主的到来。

半个时辰之后,五名少女在月光之下沿着河边的码头慢慢走来。不久,这五名少女登上了“朝阳号”。五人之中,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这名女子外型清新脱俗,一身白纱,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无形之中,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

后面的四名少女,各个身穿金色披甲、身材健美,一眼可以看出这四人的武功底子不弱。

十名身穿银白色军服的男子一见到这名少女登船,立刻单膝下跪,同声说道:“护卫队恭迎公主登船!”

在船尾等候檀雪公主已久的“大力神”熊飞看到这名女子登船之后,脸上笑容立时浮现,对着这名女子说道:“熊飞在此恭迎公主殿下登船,请公主殿下上楼用餐吧!”

檀雪公主右手轻轻一挥,满脸倦容的对着众人点点头说道:“诸位不用礼了,熊护卫请带路吧!”

“大力神”熊飞走在前头,引领着檀雪公主前往官厅用餐。

躲在女子闺房运功疗伤的武天骄完全不知道船上究竟来了什么人,就连“朝阳号”再度开航都完全没感觉到,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将胸腹间的剑伤治愈。

一个时辰之后,檀雪公主终于步出官厅,一出官厅之后,四名身穿金色披甲、身材健美的女子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了,一看到檀雪公主异口同声地说道:“参见公主殿下!”

檀雪公主嗯了一声,沿着右舷通道直接下楼来到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口,这间房间门口上写着“御用”两个金色大字。

檀雪公主在门前站了一会,回头对身后的四位女护卫说道:“这几天,你们也辛苦了,你们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门口不用留人看守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下去吧!”说完立刻推门而入,进入这间属于自己的卧房里。

进门后,檀雪公主走到桌前,将桌上的油灯点燃起来,她感到疲惫不已,来到前方的衣柜中拿出一套贴身和一件白色丝质连身长裙,随即走到右边的沐浴间开始沐浴起来,半个时辰过后,檀雪公主才慢慢走出沐浴间。

沐浴完后的檀雪公主换上了一袭白色丝质连身的宫装长裙,头上戴着一朵花状的发饰,秀发垂肩而下直抵腰部。凹凸分明的身材,走起路时婀娜多姿,充满了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可是,眼神之中却是流露出一种凛然正气,丝毫看不出任何妖媚之意,举止之间,更是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让人不敢心生歹念。

梳洗完后的檀雪公主正想回到床·上休息,走到床前三尺处的时候,突然看到粉红色的帘帐不知何时垂了下来,帘帐的后方隐约可以看到一道白色人影。

檀雪公主心中一惊,急忙转身准备呼唤住在隔壁的四位女侍卫前来支援。然而,就在这时候,檀雪公主心中一动,暂时放弃唤人的念头,看着帘帐后的身影动也不动,心中好奇,暗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偷偷潜到我的卧房里呢?如果真是歹徒的话,应该早就对我动手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此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呢?”

想到这里,檀雪公主好奇心更加强烈,伸出玉手轻轻将帘帐掀了起来。

映入檀雪公主眼帘的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子,这名男子外型俊俏,体格壮硕、身穿一袭白色上衣,此时正端坐在,全身动也不动,一股淡白色真气正在这名少年身上不断地四处流转着。看到这里,檀雪公主不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暗道:“此人原来正在练功,难怪没有立刻对我出手,此人面貌俊俏,看起来不像坏人啊?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我的闺房里来练功呢?而且这个人所练的武功又这么奇特,应该已经达到气凝于外的境界了,即使和熊护卫相比,恐怕应该相差不远吧!如果现在把四卫叫来的话,恐怕会引起一阵动,一旦惊动了熊护卫,以熊护卫尽忠职守的个性来看,绝对无法容忍一个陌生男子闯进我的闺房,到时候,要救这名男子恐怕就难了,看样子我还是等他练完功之后,再来仔细询问他的来历吧!”想到这里,檀雪公主立刻转身而去,在椅子上坐下来休息。

这一坐,足足快两个时辰,疲惫不已的檀雪公主不知不觉中在椅子上睡着了,等到远处岸上灯火全部熄灭之后,檀雪公主才慢慢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檀雪公主立刻发现眼前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接着发现自己不是睡在椅子上,而是躺在自己温暖的,身上还盖着一件丝质棉被。

檀雪公主心中立时惊骇欲绝,急忙起身察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异状,片刻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异状,才慢慢放下心来,定了定神,抬起头来朝宽敞的房间望去。

只见刚才在自己床·上练功的那名少年男子,此刻正坐在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看到自己醒过来,立刻起身微笑的看着自己。

“在下马天武!因为受了伤,急于寻找疗伤之所,不小心闯进小姐的闺房,失礼之处,还请小姐多多见谅!”武天骄含笑道,他不想透露身份,便编了个假名,原来的姓名倒过来,不能姓“骄”,便拆开“骄”字取半边的“马”。

看到这位自称“马天武”的少年男子彬彬有礼的开口向自己道歉,檀雪公主心中暗思:“还好我并没有看错人,这名男子并不是什么邪恶之徒,要不然,恐怕我已经遭到这名男子的毒手了!”

却不知她的身体在武天骄抱她的时候,揩足了油,吃足了豆腐,但对于武天骄来说,难得的正经了一会,没有乘人之危。

檀雪公主下了床,举步向武天骄走去,皓齿微张,轻声说道:“原来马公子是在运功疗伤,我还以为公子在练功啊!我是檀雪,很高兴能认识公子,我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对于国内的各大门派多少还了解一点,从公子运功时的情形来看,马公子的武功想必不弱,不知公子出自国内那个门派呢?”

听到檀雪公主这番话,武天骄不禁当场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说道:“这个…,檀雪小姐,实不相瞒,我这身武功出自两个门派,一是家传武功,二是逍遥门!”

听完武天骄的回答之后,檀雪公主想了一会,搜遍了脑中的记忆也不知“逍遥门”是何门派?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武天骄直看,心中暗道:“这个马天武到底是什么来历,本宫从未听说帝国境内有‘逍遥门’,难道是他国的门派?他为什么会受伤呢?奇怪,他的容貌好生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看着檀雪公主露出一脸迷惘的表情,武天骄心中暗道:“看她陷入沉思的模样,难不成我露出了什么破绽?她怀疑了?”

就在武天骄心中开始担心的时候,檀雪公主的脸色倏地一变,指着武天骄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是什么马天武,你是晋阳王武无敌的三公子,当朝新封的金刀驸马武天骄!”

呃!武天骄大为惊讶,没想到檀雪公主认出自己的来历,不过心中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对檀雪公主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武天骄,你是怎么认出本公子的?”说着,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檀雪公主,等着她的回答。

檀雪公主走到武天骄对面,就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细白的脸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道:“我看过你的画像,看到你觉得眼熟,你以为捏个假名,把名字倒过来就能骗过我吗?”

哦!武天骄微微一惊,从对方高雅的谈吐和从容的举止,感到她不是一般女子,问道:“你怎会看过我的画像?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是否该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呢?”

听到武天骄的问话,檀雪公主从容地答道∶“金刀驸马作为武家的三公子,怎么那么胡涂,难道你没看到床·上写的那两个字吗?”说着,右手指著房间那张豪华的绣床。

顺著檀雪公主手指的方向,武天骄立时看到床缘之处写著“御用”两个金色大字,脸色当场微微一变,转头看着檀雪公主问道∶“你是皇室中人?”

檀雪公主点点头,笑著说道∶“公子猜的没错!本宫的确是帝国皇室之人,在皇室二十八位公主之中排行第二十五,檀雪公主,公子侵入本公主的闺房,可知已经犯了杀头大罪了?”

听到檀雪公主这番话,武天骄再度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对着檀雪公主恭身行礼,口中说道∶“武天骄参见公主殿下,感谢公主殿下不杀之恩!”

看到武天骄向自己道谢,檀雪公主不禁笑著问道∶“武天骄,本宫并没有说过要赦免你的罪啊?为什么要向本宫道谢呢?”

武天骄笑着答道∶“刚才我在运功疗伤的时候,公主殿下并没有唤人将我拿下,由此可见,公主殿下心中早已有赦免我的意思,不知我猜的对不对呢?”

正文 第163章 风城

听完武天骄的回答,檀雪公主淡然微笑,点头道∶“金刀驸马还算心思细密,好啦!本公主就赦免你无罪吧,你坐下来说话吧,说起来你还是本宫的小妹夫,我们算是一家人!”

武天骄闻言不由皱眉,道:“公主殿下,妹夫就妹夫,您能不能不要说加上那个‘小’字,本公子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小了!”

檀雪公主掩嘴而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别人说你小吗?”

“那是当然!”武天骄挺了挺胸膛,傲然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让人说‘小’。”

“难不成你要本宫称呼你‘大妹夫’不成?”檀雪公主笑道:“本宫可是听说你的年龄比我小皇妹檀香还小,格格!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小妹夫、小丈夫、小男人!”

武天骄不想被人叫成“小妹跟夫”,没想到一个提议反而引得檀雪公主变本加厉,越说越“小”,不由苦笑,当下也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坐了下来,问道:‘公主殿下,您这船是回京城的吗?”

檀雪公主点头道:“当然是回京,顺河而上,预计明天上午驶到双河口,从双河口驶入湄水河,大概两天就能到京城了!”

“两天!”武天骄皱眉道:“要那么长时间?”

“金刀驸马如果想快点到京,可走陆路,陆路可比水路近多了!快马的话半天即可!”檀雪公主微笑道:“三公子是怎么跑到本宫的船上来了?是谁伤了你?”

“这个说来话长了!”武天骄叹气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本公子受伤也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一时也说不清楚!”

檀雪公主妙目流转,娇笑说:“看来三公子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行踪,故此不走陆路,走水路,本宫说的是也不是?”

“何以见得?”武天骄问道。

檀雪公主淡淡地道:“你武家的情况,在京城中只怕没有人不清楚的,武家的事情本宫自然也知道,包括你和你二哥武天虎的恩怨!恕本宫多嘴,在武家,只怕没有你武天骄的地位!”

“公主殿下,你不用说的那么坦白吧!”武天骄苦笑,尴尬地道:“至少本公子还是陛下赐封的金刀驸马!”

格格···檀雪公主忍不住娇笑,随即掩嘴道:“武天骄,你说话还真是风趣,在我们皇家···本宫虽然贵为公主,但对贵族圈中的事情还是一清二楚的,驸马是什么,相信你也清楚,贵族圈中,又有多少人愿意为驸马?别说你现在只是准驸马,即是成为了真正的驸马,也有可能被我小皇妹给休了,本宫现在给你提个醒喔!”

武天骄哑然失笑,禁不住笑道:“你们公主都是动不动休掉驸马的吗?不知公主殿下休掉几个驸马啦?”

“本宫至今尚未有驸马!”檀雪公主从容地道,毫无忸怩之态,顿了一顿,又道:“本宫尚未遇到合适的!”

“什么样的人公主才觉得合适?”武天骄嬉笑着开玩笑道:“不知公主殿下觉得我合不合适?”

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在公主面前出言轻薄,出奇的檀雪公主没有生气,反而笑说:“武天骄,你的胃口还真大啊!想娶两位公主?在我们帝国,还从未有过两位公主同一个驸马的历史。”

“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武天骄厚颜无耻地道:“别说两个公主,就是十个八个公主,我武天骄也应付得来!”

“要不要我皇家二十八位公主都嫁给你?”檀雪公主轻笑道,凤目中却微微透出了一丝的怒色,脸色也转冷,似乎有一丝的不悦。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胆大轻薄的狂妄之徒,真是看错人了。

“那更好!”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话一说完惊觉到不妥,看到檀雪公主转冷的脸色,尴尬地笑了笑,道:“开玩笑!开玩笑!公主殿下不用如此认真,不用如此认真,当本公子没有说过,没说过,呵呵···”

哼!檀雪公主哼了一声,脸色转和,蛾眉一挑,淡然道:“说话要谨慎,我是君,你是臣,在君面前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去,哼!此话在本宫面前说说倒无妨,若是让我的皇姐们知道了,她们会剥了你的皮!”

武天骄闻言深以为然,这一点他在端阳公主身上已经领教了,所谓近墨者黑,端阳公主心狠手辣,檀香公主也有着“魔鬼公主”之称,想来其她的皇室公主也差不到哪去?这位檀雪公主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貌似天仙,说不定也和端阳公主一样,心理变·态?

两人不着边际地交谈了一会,彼此也熟悉了起来,檀雪公主道∶“武天骄,本宫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了你可别见怪!”

“公主请说!”武天骄道。

檀雪公主缓缓地道:“在武家,你是没身份、没地位,注定不会出头之日,即是成为驸马,你也不会拥有什么权势···”

“公主殿下想说什么,不妨直言!”武天骄皱眉道。

“本宫的意思是,呆在京城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武天虎的为人你该清楚,你何不学你大哥,远离京城,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檀雪公主道。

武天骄不置可否,微笑道:“多谢公主指点迷津,只是我要离开京城,也要得到陛下的允许才行,即使离开京城,那也要和檀香公主成亲后!”

“这一点本宫或许可以帮上忙!”檀雪公主道:“你想去哪里,本宫可向父皇进言。”

哦!武天骄精神一振,笑说:“去哪都行?”

“当然!”檀雪公主颔首道:“繁华之地你或许去不了,小地方一定能,你想去哪里?本宫可向父皇进言。”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我想去风城!”

“风城!”檀雪公主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天骄会说出这么一个地方来,风城远在北方,可谓是边陲之地,靠近魔兽森林,十分荒凉,人又少,不明白武天骄为什么会选择风城?

“你为何选择如此偏远的地方?为什么不选河东沿海一带的城市?”檀雪公主讶异地问。

“我从小生活的地方离风城不远,哪里是我的根!”武天骄淡然道。

“原来如此!”檀雪公主微笑道:“你要是想去风城的话,本宫一定告知父皇,让你如愿以偿!”

“如此那就多谢皇姐了!”武天骄起身施礼道,无形中距离拉近了一步,叫上了皇姐,笑说:“皇姐!今天打扰你了,我也该离去了!”

“你这就要走吗?”檀雪公主蹙眉道:“何不与本宫一道乘船回京?”

“不了!”武天骄笑说:“本公子可是男人,让人发现我与公主在一起,对公主可不太好,回到京城,公主要是想见我,尽管来找我!”说着,看到檀雪公主嫩白的玉颊,这小子色心又起,忍不住上前两步,凑近脸,“啵”的一声,在美丽的公主殿下脸上亲了一口。

这突然的亲吻,可把檀雪公主愣住了,一时呆呆的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武天骄却呵呵一笑,向檀雪公主抛了一个“媚”眼,到了窗前,开了窗户,穿窗而去。直到此时,檀雪公主才回过神来,粉脸通红,摸着被亲的脸颊蹙眉轻斥道:“好大胆!敢亲本宫!”但目光却盯着武天骄离去的窗口,痴了!

武天骄小心地离开了舰船,此时他功力尽复,不过就在他滑下航船之时,船上有人发现了他的身影。

“什么人?”刹时之间,船上传来一声厉喝道。

行迹已经暴露,武天骄来不及多想,滑下航船,身躯一转,双脚在船底狠狠地一蹬,整个人顿时如一条硕大的箭鱼一般从水底激出去,急速向着远方游去。

轰的一声,舰船的顶层上,一条人影带着淡黄的光芒,冲空拔起,飞凌五丈之高,双目如雷轰电闪,四处一扫,便发现了武天骄在水底急速远去的身影。

金黄之光一闪,落回船上,顺手抓起船舷上的一根长矛,嗖的一声,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带着缭绕的淡黄真气,从手中飞出,射向武天骄在水底的身影,同时身子凌空飞扑,顺着那长矛飞去的方向,一掠而来,身子在夜幕中衣袂飘飘,黄光闪闪,犹如天神降世。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大神鹰卫之首,“大力神”熊飞。

武天骄急速般向着远方窜游,突觉头顶压力重重,身躯所处的四周水流也似突然凝固了一般,同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危机瞬间笼罩了自己,霎时间毛骨悚然。

来不及转头,武天骄已经清晰感觉到,这股危机正是对准了自己的背心疾穿而来,若是避不过去,必然是穿透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小命不保。

心念疾闪,武天骄瞬间调动起全身功力,龙象神功全力运转,顿觉周身压力一减,身子尽力一侧,前胸挺出,后nawz突出,中间的腰部猛地一收一歪,整个人脱节一般形成了弯曲,好一副魔鬼身材,前凸后翘!

唰!长达丈余的长矛几乎是巾着武天骄的皮肤从腰部插了下去,无巧不巧地穿过了衣衫,更连也穿了过去,直入河底。

武天骄只觉得一凉,一阵撕扯的刺痛,感觉几根毛发被扯了去,若是这长矛再偏离半寸,恐怕他就要去伺候皇帝陛下了,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天空中,那道散发着黄光的身影正迅猛的扑了下来,还未及水面,已经激的水面上涟漪大起,平静的水面上深深地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漩涡。

武天骄在水底,睁大着眼睛看着天空中飞扑下来的人影,心中哼了一声,身子迅速前窜,游鱼一般向下流潜流而去。

“哪里走!”熊飞暴喝一声,落入水中,咬着武天骄紧追不放。

武天骄水性极佳,但熊飞也不弱,而且他内功深厚,武天骄在水中一时摆脱不了他。

眼见摆脱不了,武天骄反手使出了九天神剑,赏给了熊飞一记中天剑。中天剑在水中一点都不受到影响,仍是如同闪电一般飞窜射向熊飞的胸膛。

熊飞微微一惊,身子一幻、再幻,在水中一连幻出十多个幻影,摆脱中天剑的缠击。

熊飞看上去轻松摆脱中天剑,然而熊飞自己心里清楚,他已经是把自己的轻功提到了最高的度了。

武天骄一剑无功,不由咋舌*熊飞的厉害,这还是不是人?在水里都能如闪电变幻,真是他·妈·的不是人。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加快度向下游潜游而去。

熊飞哪里会让他就如此逃了,手掌一骈,掌沿切斩而出。

掌沿切斩而出,立时把河水斩开了一道裂痕,前面的河水如同飞箭一般射向武天骄的背部。那真气还没有到,急飞的水箭已经射到了背部了。

武天骄不用回身也是能感觉得背后急流的水箭,连忙反手猛推出一掌。

轰——河中激起了一道冲天水柱,高达十丈,河水一阵动荡,震得四周的河沙河石四面八方地飞溅。

武天骄也顾不上隐隐酸痛的手臂,借着这股涌来的真气,借势加快向前潜游。

熊飞这一手未能伤及武天骄,心中凛然,立即奋力前游,片刻已追上了武天骄,右手隔空一擒,一股庞大的真气形成的漩涡,把四周的沙石向里面吸。武天骄也是不能例外受到这漩涡的吸引,身子立即慢了下来,如同蜗牛爬行一般。

“啊呀!这家伙是谁呀?好厉害!”武天骄心中骇然,大为心急,若是再这样下去那真的难于逃得出后面人的掌心了。

着急之时,武天骄突然双眼一亮,急中生智,立即伸手一抓,抓起身边巨大的河石向熊飞扔去。

巨大的河石受到吸力轰鸣着向熊飞那边撞去。漩涡被这巨大的河石堵住吸力转而消失。

吸力一消失,武天骄就像脱网的漩鱼,一个摆身,急速地向前游去。

再一次地被武天骄逃出掌心,熊飞不禁对武天骄的机灵和应变能力暗自称赞,但他还是紧追不放。

两人在河中一追一逃的,不一会潜游了近十里的路程了,河底的流水变得越来越急湍了。

正文 第164章 冤家路窄

熊飞久追不上,心中暗暗着急,以他“大力神”的名声,今天要是给前面人逃走了,那他真是声名扫地,颜面尽失,非受同僚们的耻笑不可,绝不能让贼人逃脱。

一念至此,熊飞运足全身功力,前游的速度陡地加快,顷刻追上了武天骄,双掌直击,击向了武天骄。武天骄躲闪不过,双掌一接,四掌相接,瞬时之间,两人在水中比起了内力来了。

武天骄可不想与熊飞拼内力,可这时恨不得他,有苦说不出,熊飞的双掌紧紧地吸住他,他想撤手都不行。武天骄体内的龙象真气受到强大的压力开始疯狂地增长起来,那疯狂增长的真气狠狠地挤撑着他体内的经脉,经脉好像是被撑破一般痛苦得让人受不了。

要论比内力,武天骄或许是比不上熊飞,但也不含糊,近来他勤修龙象神功,功力是与日俱增。但熊飞身为五大神鹰卫之首,数十年的修为非同小可,在内力的运用上远胜武天骄,武天骄体·内的真气虽然是在不断地增强,但是那经脉受挤撑的痛苦不是所能承受的,让他痛苦不堪好像是有人拿来钝刀在一寸一寸地锯着自己的经脉一般。若是熊飞不停手的话那他迟早都是裂脉而亡。

在熊飞的强力推送之下,两人就像飞箭一般向下游飞射而去。

突然,河中出现了一股急流城,一股无法阻挡的急流,是一股可以冲走山岳的急流。

两人都无法在这急流中站稳脚步,在这可怕急流的冲撞之下,立即被分开冲走,彼此谁都无法看到对方的情况。

原来他们两人已经是到了龙河与武清河交汇之处,那急如奔腾野马群的激流立即把他们冲撞散开。

在这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大河之冲撞下,两人都是被冲卷而下。

离开熊飞,武天骄全身一松,随即被那如野马的河水冲得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都随着奔流而下的河水飞奔而去。

在武天骄昏迷之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提起全身的真气让真气布满全身,不要被这河水带着撞向石头而撞死了。

河水一泻而下,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武天骄被河水带着奔走了几十里的路程,后来河道面变宽了,河水也变缓了,他才慢慢地浮出水面,慢慢地随波逐流。

武天骄困难地睁开眼睛,觉得身子如同散架一般。不过他心里还是高兴,终于摆脱了那可怕的家伙,天下事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了。

武天骄一提真气,体·内的真气如同有生命一般,经脉中的真气浑厚无比,经脉似乎变得更宽阔了,如同康庄大道一般。

武天骄心中高兴万分,一番的痛苦真是没有白挨。那可怕的家伙不知冲到哪里去了?最好淹死他,想追老子,门都没有,老子这算是因祸得福了。这就是书上所说的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

下面的话武天骄不记得了,反正就是说要想得到好处那就必须先辛苦一番了。

武天骄现在觉得最辛苦的就是肚子特别的饿,他饿得快要昏了。这也不能不饿,他从被天灵圣母追杀时,除了吃了一根花狐貂的尾巴,喝了一碗血,水米未进,只怕是有两天两夜了,能不饿吗?在这水中,现在就是有一条鱼,老子也把生吃了。

也许是老天垂怜武天骄,此时正好有一条肥美的河鲫游到他的身边对他“虎视眈眈”。

武天骄见了心里可就高兴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老子又怎能客气。他手指一动,中天剑飞射而出。

用九天神剑去杀一条鱼还真是有点大材小用。这条肥大鲜美的河鲫如同受电殛一般,翻肚一白呜呼送命了。

武天骄一伸手,就把肥美的河鲫抓住拿在手中,不过,他又有点犹豫,生吃吗!他可没有生吃鱼的习惯,但肚子实在是饿的发慌,心中一狠心,现在在河心,要弄点吃的容易吗?自己要是饿得手软脚软的,只怕是还没有游到岸边就送命了。

他一张牙就狠狠地一口咬下,把那鲜血吸入肚子。武天骄又不是第一次吃生肉,也没有感得特别的恶心或难吃。他记得在他十一岁时候,有一天,自己整整二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好不容易才抓到一条蛇,那时他也是饿得厉害,根本顾不上煮熟张口就吃。

三下五下,一条肥美的生鱼尽消失在他的肚子中,武天骄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颇为满意,肚子吃饱了,力气也是恢复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大浪打来,武天骄整个人被卷入河水之中,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阴影直盖而来。

武天骄整个人被撞得全身大痛,眼一看,心中大惊,连忙向河底下面潜去。

原来是一艘巨大的大船直驶而来,正好是从他的身上压过。武天骄一潜入水中,大船立即是从他的背部驶过,只差一点就把他撞得粉身碎骨。

“我的妈呀!”武天骄心中惨叫,继而大恨,身子一贴,贴上了大船,身子移动着向大船上面爬去。

“***,开船竟不带眼睛,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老子是好欺负的人吗?”一边向上爬,武天骄一边恨恨地想。他是非要找船上的人算帐不可。简直是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武天骄一出水面,一跃身,飞射而起向船上的甲板扑去。

武天骄还没有到甲板就大声开骂了:“哪个王八蛋,没长眼的家伙开船?没看到老子在河里吗?是不是想撞死老子,想谋财害命……”话未骂完,下面的话武天骄骂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两个人,两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一位黑衣女子正倚在栏杆上,模样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武天骄。此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黑白双煞之一的磨镜妖姬黑月蓉。黑月蓉她这时的模样可真是让男人看了就双眼·冒光。

一袭黑色衣裙裹这轻薄的绫罗衣襟哪里遮得住她那气势惊人的曲线。黑衣裙的胸领低垂,那白酥的ebn沟尽显露出来让人看了都不由眼花血热。一头湿漉漉的头散披在肩上,真是性·感万分,让人看到了都不由心里酥酥的欲念横生。

这真是一个绝世尤·物!男人真的是很难抵挡得住她的。在她身边,站着一袭白衣的龙阳神君白伽蓝。这两个老变·态已然恢复了往昔的模样,或许是那千年何首乌的妙用,两人被龙鹰烧掉的眉毛头发重新的生长了出来,又黑又密,神采飞扬,仿佛年轻了十岁。

三人自从在怀安城效一别之后,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想起火烧之仇,被龙鹰追得裸奔,黑白双怪都恨恨不已,他们纵横一生,何曾受过此等的奇耻大辱,对武天骄也是恨之入骨,火烧之仇,也使得白伽蓝对武天骄失去了兴趣,一见他无名火三千丈,喝道:“兀那王八,我们正要找你算帐,你竟找上门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黑月蓉也怒目道:“好极,小子!上次有龙鹰助你,今天倒要看看有谁助你!”

武天骄骤然见到黑白双煞,一时征住,他对这个两个老变·态甚是没好感,如今他武功大进,又何惧他们,当下声色未动。

白伽蓝嘿嘿笑道:“小子!在此龙河上,本座要看你往哪里逃,有种你跳下河去!”

这句话倒提醒了黑月蓉,包抄到武天骄后面,道:“我先截断他的后退,免得他往大河里一跳,格格···”

白伽蓝早就恨绝了武天骄,今番见到他,一定要爆了他的菊花,当下也不再打话,突进一步,五指箕张,抓向武天骄。他不想一下子杀死武天骄,而是想抓着武天骄,好像猫抓老鼠一样,未玩个够前是一定不吞噬它的。

上次黑月蓉和武天骄交过手,深知武天骄的武功不错,但还不放在白伽蓝的眼里,所以他完全是十拿九稳。但他这一拿,尚未拿稳,忽见一道金黄之光,犹如惊虹闪电。

天末黑,没有云,更无雷,既无闪电,何来惊虹?

白伽蓝急退,“啸”地一声,他只觉得左臂身子一辣,惊虹忽灭,饶是他反应得快,也不知自己伤有多重。

白伽蓝捂住伤口,鲜血自指缝间溢出,在旁的黑月蓉一声尖叫,呻如针刺:“九天神剑!”

白伽蓝闻言猛地想起通天宫的镇宫奇学九天神剑,顿时忘了伤口,失声道:“你是通天宫的人?”

黑月蓉目光收缩,厉声道:“你是通天宫的什么人?”

“你管本公子是甚么人?嘿嘿!本公子的剑招还使得不?”武天骄轻笑道。

白伽蓝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口,低头一看,只见左胸有一道五寸余长的剑伤,皮肉都翻了出来,幸而他老于世故?闪躲得快,武天骄突使九天神剑,出其不意,一剑奏功,若是时机把握足够镇定,否则这一剑就要了白伽蓝的老命。

黑白双煞一见武天骄使出九天神剑,愤怒之余,心里却是有顾忌的,通天宫的势力他们自是清楚,不由不心寒。畏惧归畏惧,但总不成怕了这小子,何况白伽蓝又挨了一剑,总要做了这兔崽子,而且打从黑白双怪心里,以为是大意中剑,而不是武天骄武功有所进境。

武天骄这奏功的一剑,便是九天神剑中的咸天剑,金黄之光的咸天剑如真剑一般,不但锋利,而且无匹,所使的正是逍遥剑法中的一招“长天一剑”,以剑身锋口,倒割敌人,一般人用剑,多用剑尖点、剑锋刺、剑身劈、剑背挡,很少人把剑身这等贴身技艺变作远攻,但逍遥剑法别具一格,白伽蓝伤在武天骄这一剑之下,也委实在这剑角度太怪、出剑太快。

武天骄本不想和黑白双煞动手,几个月前,曾跟这一对夫妇交手,自己虽未败,却也吃力,此时武功大进,但实战经验太少,也一直不知自己武功究竟如何?一见黑白双煞,如果他们联手,不知能否情敌住?只好猝然出手,并用了九成功力、发出此剑。

这一剑得手,连武天骄自己也意想不到,一时意兴风发,长啸起来,白伽蓝、黑月蓉更怒,两人层翘齿露,都发出了忿怒的、尖锐的长啸。

这两阵尖啸犹如针刺,若换作几个月前,或许对武天骄产生一定影响,而今功力大增,可以忽略不计,但自己原先那一声长啸,在两道排攻的尖啸下,已形低微。黑白双煞相顾一眼,十分讶异。显然地,武天骄功力之高,远在他们想像之外。

这一下两人不敢再大意,两人犹如,合攻武天骄,两人联手,攻势非同小可。两人皆是天武者,联手合击之势,威力倍增,不逊于皇武者。

武天骄使的是九天神剑第七剑咸天剑,咸天剑如金虹贯日,左右纵横,黑白双煞数度猛扑,皆无法取下,白伽蓝心中大怒:“妈·的,活见鬼不成,这小子怎么武功竟进至此?”

黑月蓉心中也想:“要是连一个小小的后生晚辈也打不过,黑白双煞如何能再行走江湖?还有何颜面?”

武天骄以一敌二,精神抖数,居然见黑白双煞厉啸猛攫,久攻取不下,心中甚喜:“这几个月的武功没白练!”当下勇振神风,将逍遥剑法淋漓尽致地使了出来。

三人在般舺上战在一起,打了五十多个同合,竟未分胜负,黑月蓉顿觉脸上无光,便急攻求进,忽然身形一闪,竟似有三个风姿婀娜的妖娆女子,一齐攻向武天骄。

武天骄情知一旦让一人攻入剑圈内,另一人一定牵制住自己咸天剑,而自己则破绽大现,尽让人攻击之目标,所以武天骄顷刻使出了一把“梅花三弄”。

当日,武天骄曾见萧二公子萧国梁施出这招,学了来,在他手上使出来,威力比之萧国梁更甚,这一剑甫出,黑月蓉本化幻三条影子,原以为武天骄攻一则另二出击,岂知对方一连三剑,黑月蓉娇啸一声,三又合一,正在这时,金虹般的咸天剑也是三合为一,直刺黑月蓉。

黑月蓉这身形原是“二三心法”,是根据易经八卦:“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使到得心应手时,可一人化作三十三道影子,否则也“天地人”、“人鬼神”三位一体,千变万化,又随时合为一人,施出致命攻击!

唯是武天骄的“梅花三弄”,便的不打,一出手,便中鹊的,黑月蓉此惊非同小可,她不知这是楚玉楼所创的“心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剑在人在,万变不乱,处变不惊的剑诀中演化出来的。其实黑月蓉若不乱,武天骄这一剑倒不一定能击中目标。

但黑月蓉却是乱了,慌乱间,忽一双纤纤玉手,及时一合,拍住剑身,只听白伽蓝“喝”地一声,武天骄用力一抽,竟收不出来。

正文 第165章 金雕夫人

白伽蓝向黑月蓉疾道:“我挟剑,你上!”

黑月蓉怎肯错过这等机会,立时欺身尖呼而上。

武天骄心里大急,着急之余,心中一动,运起了龙象神功,第一股内力,就自剑身逼了出去。

白伽蓝抓紧剑身,正想劈手夺了过来,忽觉一股震力,透过指尖撞来,大吃一惊,连忙运功相抗。

但一股劲力刚去,另一股大力又来,像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般,那股内劲汹涌澎湃,白伽蓝全身巨震,抵住了四道内劲,已全身顶抖了起来,待要松手,却手爪又被剑身吸住,无法可施。

黑月蓉的攻势,被武天骄以世武家的独门步法“移形换影”避了过去,但他也是险象还生,黑月蓉攻了三四招,回头猛见白伽蓝脸色大变,全身摇摇晃晃,幌幌欲跌,此惊非同小可,忙飞身过去,用力一拍,啪!掌击在白伽蓝肩膊上,白伽蓝往后一挫,但双手依然被九天神剑吸住,摆脱不得。

武天骄施展的乃是龙象神功中的奇招“龙象九重劲”,这“龙象九重劲”就是内力透过剑掌,冲击出来,而且一连九重,一重接一重,而且一重比一重更强,直把敌人震死为止,而且以剑掌吸住对方双手,除非九重内劲发完,否则根本无法松手。

此时“龙象九重劲”已龚至第五重,眼见白伽蓝就要不支,黑月蓉魂飞魄散,抓住白伽蓝,用力一扯,“呼”的一声,白伽蓝终于双手脱离剑身,两人收势不住,脚步踉跄跌撞出去。

这一下,武天骄大占上风,却也真正惹火了黑白双煞,两人情知武天骄武功大进,轻易不能取胜,两人对视一眼,又各自发出一盘尖啸,黑月蓉状若疯狂,跃上白伽蓝背上,两人怪叫,一步步迫前,使出了两人苦修近百年的“天罡地煞神功”。

这天罡地煞神功,十分残毒,一经袭中,三阴九阳,奇经百脉,全部震碎,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每一掌击出,等于四倍黑白双煞任一人的功力,也就是说,从一个黑月蓉或白伽蓝,变成了四个黑月蓉或白伽蓝,其威力可想而知。

黑白双煞除私下苦练外,平素也绝少施用这天罡地煞神功,以免被敌手所悉,此时被武天骄逼得不得不施展了出来。

“天罡地煞神功”。

武天骄心中一凛,知道这种怪功非同小可,当下不敢大意,白伽蓝、黑月蓉尚未发动,他一招“顶天立地”就递了出去,“顶天立地”,上攻黑月蓉、下攻白伽蓝!

但就在武天骄攻出的刹那间,白伽蓝、黑月蓉都不在了!

黑月蓉、白伽蓝左右滚出,飞扑武天骄左右侧。武天骄一反手,剑分左右,正是逍遥剑法中的一招精妙剑招,“晨阳指晓”!逍遥剑法,精妙奇险,白伽蓝、黑月蓉一时无法破招,但两人“天罡地煞”配合,也十分巧妙,一转而下,避过剑招,合而为一,在武天骄背后,“呼”地合拍出了一掌。

武天骄想避,已来不及,要知道“天罡地煞”奇功,白伽蓝、黑月蓉浸了近百年,两人合击等于四人之功力,威力非同小可。武天骄尚未回身,已弹出了一招“弹指惊雷”,咸天剑剑气“嗖”地飞射,被掌风而入。

掌劲犀厉,摧坚搪铁,狂袭武天骄。砰!武天骄整个人被击飞四尺,到了船舷边,足方落地,血气翻腾,几乎站立不稳,跌下河去。

要是这一掌被击实,武天骄不死也重伤,但他急中反袭的“弹指惊雷”,已破掌劲而入,先行袭中黑月蓉右掌,“扑”地射穿了一个孔!黑月蓉右掌一旦被破,左掌即配合不上,白伽蓝掌势大受影响,所以“天罡地煞”掌劲仅发挥十之二三,故未能重创武天骄。

这一下,双方皆有损伤,一时顿住。

“好武功!”

突然,船舱中传出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话音未落,一位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红衣美妇走了出来。美妇人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瓜子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神情间透着高傲。

看到这位红衣美妇,黑白双煞脸色一变,连忙向她微微一躬身,态度显得恭敬之极,齐声说道:“盟主!”

盟主!武天骄听了心头大惊,瞅着红衣美妇,瞬间想到了金雕盟的盟主,金雕夫人。原来此美妇人便是金雕夫人。

黑白双煞也是难以应付,加上一个金雕夫人,武天骄可无取胜的把握,江湖传闻,金雕夫人武功之高,已达皇武中上层次,直追天下五宫之主,武天骄不过皇武三层,对上金雕夫人,哪有取胜的把握?不过能见到金雕夫人,也不由打量了她几眼,问道:“你就是金雕夫人?”

“本座正是金雕夫人!哟!小兄弟,你的武功可好得很呐!”金雕夫人娇滴滴地道,那娇嗲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由令人骨头一酥。

武天骄听到这娇嗲的声音,心中一酥,暗自大骂:“你·娘的!还真是个狐狸精,真是会人,江湖传闻她有断袖之癖,此时看上去不像!”

武天骄不敢再呆下去了,金雕夫人可是一只凶狠的狐狸精,加上黑白双煞,若是让他们给抓住了,非被白伽蓝爆了菊花不可!逃啊!

一念至此,飞身向河中掠去。但金雕夫人哪里会让他就这样逃了,娇声娇气地说:“小兄弟!怎么就这样走了?不留下来做客?”口中说着,身子一欺,在空中留下一串串的残影。当“客”字还没有落下时,她已在空中截住了武天骄飞纵而去的方向。

武天骄急于逃命要紧,什么也不顾了,双指齐弹,中天、羡天双剑齐出,齐齐射向金雕夫人的酥·胸,欲将她那对惊心动魄胸峰爆了。

中天剑剑路浑劲,气势惊人,势如破竹。而羡天剑则是灵动万分,飞捷巧妙,如闪动的精灵,两剑合并有着惊人的效果,威力增加一倍都不止。中天剑直攻而入,羡天剑迤逦缠击。

就如金雕夫人这样的人物也不由被这神奇万分的一剑吓了一跳,不敢怠慢,手指曲弹真气化作指劲疾射而出。

“啵”的一声,指风四处激荡,河水都被激得扬起浪花。

武天骄被这沛然的真气逼得飞射向甲板。在空的他也知道,要是回到了甲板上,那他今天就不用逃了。连忙身子一曲,向下平飞弹射而出,整个人就像一条飞蛇一般。

这是风舞九天轻功中的一式“灵蛇飞舞”这一种轻功是与众不同,一般来说大多数的轻功都是站着施展的,而这“灵蛇飞舞”却是平着身子施展出来的,整个人就像在空中飞舞的灵蛇挪动变换。

然而,武天骄还没到河面,金雕夫人先到了河面,右掌一按,轰——河中激起了一道水柱,如同活龙一般飞射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大惊,只得飞升而起,避开了水柱,身子就像是潜龙升天一般直冲向青天,大有破穹而去的气势。

在金雕夫人的逼迫下,武天骄轻功展现的淋漓尽致,越飞越高,飞到近十五丈高之时,狂扑而下,他一扑而下的气势无比骇人,如同是千山压顶。

一道金黄之色的剑气直冲而下,如同撕裂空间,穿破九幽。

金雕夫人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十指连弹,聚成一道指劲迎了上面。

“啵!”破空的劲气,震得黑白双煞耳朵生痛,忙退到了舱门之中。

武天骄在冲天的真气冲撞下,浑身大震,胸腔气血翻滚,险些忍不住喷一口鲜血,心中大骇,知道金雕夫人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借着对方真力弹起,在弹起的那一刹,生硬地一折身子,倒着飞射而出,如同苍龙入海穿飞向河面。

同一时间,金雕夫人也是旧力用老,身子向下直落。

“噗嗵”一声,金雕夫人尚未追到武天骄,武天骄已经一头落入水中了。

金雕夫人吃了一惊,微微犹豫了一下,跃下大船,潜入水中,直追武天骄。

武天骄一入水中,见金雕夫人追来,心里免嘀咕,一天之内,在水里被两个人追赶,岂有此理。

大船上有着不少的金雕盟之人,见盟主入水都不由一呆,想去支援,又不敢,也不便。金雕夫人作为金雕盟主,她在武界中的地位极高,几乎可以与天下五宫之主平辈相称。现在若是同她联手对付一个后生晚辈,只怕是对她的名誉有损。这不仅关系到个人名誉,也关系着金雕盟的名声,再者,他们也不够份量自作主张。

看到后面紧紧追来的金雕夫人,武天骄大为头痛,刚刚不久,才同檀雪公主的护卫在水中大战一场,现在又要在水中与金雕夫人展开大战,真是倒大霉。

比起熊飞来,金雕夫人武功高太多了,武天骄这一次要想脱身,怕是难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金雕夫人水性远逊熊飞,这无疑是她的一大弱点。

武天骄回身想给金雕夫人一击,然而,当他一回身,不由一呆,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原来金雕夫人一入水,全身都湿透了,周身的曲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玉·腿修·长而浑圆,玉兔是丰挺而硕满,而圆润。身体的凹凸明显,就是那丰挺的玉兔都能看得到那嫣红的蕾儿,而那修·长浑圆的玉·腿也是能看得到那如润玉的肌·肤。

这绝对是一种致命的,再配上她那勾魂摄魄的玉靥,这可真是让所有的男人疯狂,若是面对如此诱·人玉·体而不会有反应,那男人不是圣贤就是不正常的男人。

就在武天骄入迷间,肌·肤一痛,旋即从这金雕夫人地迷人的玉·体h回过神来。只见那可怕的指劲奔袭而来,快要射中胸膛了。

武天骄骇然一惊,双掌狂推而出,使上了大般若千重掌,如同大海中狂飓的真气挟着河水狂卷而出。

轰——两股真气对撞,爆发了轰响,激起了十数道冲天水柱,立激得河水滚动。

正文 第166章 靖国公主

终于好了!这两天网线出了问题,原以为是猫坏了,害得我跑来跑去,累的够呛,谁知不是,是总机出了问题,要命!

武天骄借势飘退,心里大流口水,心痒难搔,真是要死了,这样美的身体,真是让人受不了。

幸好金雕夫人不怎么会水性,她能在水中穿梭完全是靠着一口浑厚的真气,不然刚才武天骄一呆,就要落入她的手中了。

武天骄食指、中指和小指顺次接连弹刺而出,嗖!嗖!嗖!中天剑、羡天剑和从天剑依次弹射而出,快疾电闪。

中天剑霸道、羡天剑灵捷、从天剑精巧,这三剑连续紧接而来,就是如同金雕夫人这样的人物也是不敢马虎大意,一阵的忙手忙脚。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武天找骄忙借着这一机会再向河底潜去。待得金雕夫人化解三剑后,再看武天骄向底下黑漆漆的河底潜去,不由心中一急,这要是让武天骄逃走了,那她金雕夫人可真是威名扫地,颜面尽失,非被天下人取笑不可。当下把全身的真气提到极致,强硬地撕开面前的河水,直追向武天骄。

武天骄感到背后水流冲激而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金雕夫人追来了,心中泛怒,当即回手一斩,以掌代刀,使出了武家绝学“无敌十三斩”。

无敌十三斩在水中施展开来,又是以掌代刀,虽远不如在空中那般灵活,但是武天骄的全力一斩其威势也是非同小可,快得惊人。逼得金雕夫人不得不停住身子,双掌一出,竟然硬生生地、紧紧地将武天骄的掌刀夹住了。

武天骄心中凛然,暗惊对方好快的反应,肉掌奈何不了对方,不由心念一动,那把得自黑风盗贼团首领黑风王的钢刀自空灵戒中摄了出来,出现在了左手上,横斩而出,带着激流拦腰斩向金雕夫人的,势急如电。

金雕夫人见了心神一凛,即刻一松手,十指连连弹出,十数道指劲破开水流,激射向钢刀。然而,就在这时,武天骄的右脚毫无预兆地猛踹而出。

自入江湖以来,经过为数不少的拼搏以后,武天骄如今的实战经验丰富了不少,就是临场反应也是快捷的惊人。在危险时能使人的潜能完全暴出来。

金雕夫人大为惊讶,却也不慌乱,纤脚连环踢出,挡住了武天骄猛踹而来的右脚。两脚相碰,武天骄感到一点都不好受,右腿痛得入骨入髓,但在这时顾不上什么疼痛了,一切都是逃命最紧要。借着这股踢力身子一挺,穿破河水,一口气潜入黑漆漆的河底里。

这一切的动作都显露出武天骄对敌的机灵和聪敏。

这一切的变化太快了,金雕夫人要追都来不及了。

金雕夫人追之不及,只得恨恨地往回游,因为她的水性并不好,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地貌,黑漆一片的河底,她并不见得能讨得到便宜,也不敢轻易冒险,所谓大浪淘沙,淘尽了天下英雄,她可不想被这龙河的河水给淘了。

阳光照射着河浪滚滚滔滔的龙河,在阳光之下,整条大河是光彩四射,犹如一条银光闪闪的无限延伸的长龙一般,在河面上那散的光芒如同龙蛇乱舞,气象万千,煞是奇观,让人看到都不禁被这景色所迷住,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过,这时候武天骄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这眼前的龙河美景,他从河中游到了岸边,疲惫地向河岸上走去。

“真他·娘的倒霉!”武天骄心中大骂,这两天确是倒霉,先是被天灵圣母追杀,好不容易撂倒了天灵圣母,却又碰上了一个厉鬼之人,身受地狱真火之刑,险些丧命,到了龙河上,更是不顺,被檀雪公主的护卫在河里追得逃窜,好不容易摆脱了那护卫,却又主动找上了黑白双煞,惹上了金雕夫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妈·的!被人追得两次成为了落水狗,我招谁惹谁了我?”武天骄大叫,心里太苦了,恨不得得逃离这里什么鬼河?太不吉利了。

连续和熊飞、黑白双煞以及金雕夫人四大高手拼斗下来,武天骄已是累得不行了,全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般,体力受到了最大的挑战,现在觉得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歉乏。

武天骄钻入河边的一个荆棘丛中,顺势一躺,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也不想去了,觉得困得不得了,疲倦地闭上双眼。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一觉,武天骄是睡得那个香啊!直到日落西山,才醒了过来。只见太阳渐渐隐落山头,群山环抱着河水虚无缥缈,若隐若现,置身其间,心旷神怡,遐想连连。

幽幽河水,弥漫起了迷雾,武天骄顺着南岸长堤向上游行去,天色渐暗,河流渐渐沉浸在浓重的夜色中,东山升起了弯弯的月牙,在暗蓝色的天空中缓缓移动,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静静地闪烁。

此时,武天骄疲劳尽消,体力恢复,精神旺盛,游目四顾,皱起了眉头,除了知道眼前的这条河流叫龙河,不知身在何处?辨别了一下方向,京城的方向,应该就在西边。当下折向了西边的旷野,狂奔而走。

武天骄一路向西,急行了约半个时辰后,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树林中隐隐的透着火光。武天骄见了不由心中一阵高兴:“有人家了。”

他进入树林,向着火光方向过去。前面是一片山坡,山坡上长着一排的枫树。武天骄飞快地上了山坡,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前面一大片营帐,透着一片光亮。

武天骄心中一喜,不过随即心中想到:“难道是军队不成?”

他目力锐利,犹如鹰眼一般,隔着营帐数里,仍能瞧清楚营帐中的情景,营门口站一排披挂金色铠甲的武士,而营帐中灯火通明,走动着一些婀娜多姿的身影,披着金色的软甲,腰偑三尺青锋,竟然是女兵。

武天骄瞧了一会,心道:“这是什么军队?”沉吟了一会,决定去一探究竟,瞧了瞧自身,心有所动:“营中多是女人,我何不男扮女装的进去瞧一瞧?”

一念至此,武天骄到了一树丛后,过了一阵子,等他出来时,已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身女侠的装束打扮,一袭月白色的劲装,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为了逼真,他还等地在腰间上佩挂了一柄长剑,真的像极了行走江湖的女侠。

瞅着自己一身的女装,武天骄颇为得意,心说:“谁能瞧出本公子是男扮女装?”他顺着山坡下走,忽然心头一警,随即听到一声娇斥:“是谁?站住!”

武天骄微微一惊,并不答理,又向前走了数步,忽听风声呼呼,一片耀眼的金属闪光从四旁亮起,接着有五支利器,从各方以极刁钻的角度,向他急速袭来,破空之声不断,钻心刺耳。

武天骄吃了一惊,不敢怠慢,腰间长剑出鞘,身形回旋,身姿显得优美之极,剑光闪耀,立刻响起一连串叮当之声,身边刺来的利器纷纷被长剑挡了开去,原来都是些长枪。

武天骄心中一动,根据刚才的接触,试出了这些使枪之人枪法玄奇,力道强横平均,显然精于合击之术。他心下懔然的同时,旁边又有三支长枪毫无预兆地向他胸口闪电刺来。

好快!好凶狠!武天骄心惊之下,急忙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躲了出去,哪知身影刚定,面前又是寒光闪闪,又是二支长枪向他的面门刺到。

“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啊!”武天骄大怒,在这生死关头,发挥出了生平之能,娇喝了一声,使出了铁玉瑚传授的“通天剑法”,身子一个大旋转,一招“夜战八方”,长剑卷起了一道眩丽无比的光芒,带着摄人的呼啸声,像似要吞噬一切似的!

叮叮叮···一连串的金铁交鸣,溅起了无数火星,在夜色中绚烂夺目,跟着是一阵惨哼,持枪之人被击得纷纷向后摔去!

“住手!”突然,前面传来了一声娇喝。

听到喝声,那些持枪之人立时停止了攻击,只是警戒地围绕在武天骄的周围。

武天骄扫视了这些持枪之人一眼,心想:“说话的是谁?能让这些悍勇之人如此听话?”

他抬眼望去,只见前面脚步声不断,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往这边急行而来,走在当中的是一个金甲女将,她的脚步声,听上去十分的铿锵有力,沉重而又不乏轻盈,隔着这么远,武天骄就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脚步声。那声音中,很奇妙的,仿佛踩在了他的心坎上,沉重的威压以及难言的诱·惑力,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武天骄不由一阵的心跳,呼吸也因金甲女将的脚步声的逼近而渐渐禀住,在她的脚步声中,他几乎不敢喘息,心跳也在加剧,感受到这走过来的一位不同寻常而又武力超凡的奇女子。

武天骄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瞪着走来的金甲女将,到了近处,当他看清金甲女将的模样时,不由失神,金甲女将容貌美丽得令人惊叹,身材高挑和出乎他的意料。

金甲女将的身高比武天骄至少要高上一头,身材苗条,完美地符合黄金比例,却又健美得令人不敢置信,只是看到她,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沉重的威压压得武天骄喘不过气。

她的身材高大,容貌美丽,身上穿着火红色的金色软甲,腰间悬挂着一柄长长的重剑,一身的英气勃勃,仿佛刚从战场上凯旋回来的将军一般,显得巾帼不让须眉。

她的手脚都显得很长,在她高大的身材衬托下却显得十分和谐。战甲覆盖下的美腿修·长健美,而双臂也显然是充满了力量,长长的手掌按在腰间的佩剑上,隐含的威势从她身上透了出来,威风凛凛,不怒而威。

她的皮肤并不象一般贵族女子那样洁·白娇·嫩,虽然细腻,却充满了健康的气息,却并不妨碍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健美女性的强烈魅力。

在她的头上,一头黝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开来,茂密繁盛,丝绸般柔滑,如瀑披肩,在夜幕中,火光的映照下,清风吹来,飘逸动人。

现在,站在武天骄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位英武美丽、力量强大的金甲女将,在四周火把的映照下,披着一身灿烂金甲般的强大女将军用狮子般的目光凝视着他,英武不凡的气息弥漫了她健美的身体,在她的目光之下,武天骄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被她强大力量的威压震慑得无法挪动身体。

“我的神呐!这是什么女人?如此厉害?瞧其气势,其修为怕已是皇武巅峰…”武天骄心里战栗着,不由自主地想道。这位美丽英武的女将军,就象传说中的天神,不停地散发着灿烂的神光。她站在树林中,就象一颗耀眼的太阳一样,照亮了夜幕。这样出色的美女,不管站在那里,都将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金甲女将往武天骄面前一站,使得男扮女装的武天骄黯然失色,凸现的他看上去无比的娇小玲珑,宛如小女孩似的。

看着娇小的武天骄,有着健康肤色的金甲女将脸上微微现出了笑容,仿佛让树林中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压在武天骄身上的威压迅速地消失,就象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武天骄这才能喘过气来,脸色发红,低下头轻轻地喘息着,不敢仰视,心里怦怦跳得厉害。这位金甲女将厉害的可怕,好一位绝代美娇娘。尤其她的目光,顾盼间有一种叱咤风云的气势,让人有不可仰视之感。

伴随在女将身边是一些全身披甲将官打扮的人,带着一股长年征战沙场的气势。最后跟在他们身边的是一些彪悍的军士,手中长矛噌亮,散发出丝丝寒光。

半响,武天骄从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惊惕,忖道:“这女将是谁?竟有如此气势?即是武无敌,也不过如此!”

这时,那些持枪之人向那向金甲女将躬身行礼,道:“将军!”神态恭谨,声音娇·媚,原来都是些女子。

刚才在黑暗中,又处在交战中,武天骄没看清楚,此时借着火光,他才看清楚了这些袭击他的人都是些女子,共有十八个之多,个个全身披甲,身材都高·挑健美,身高都不下一百八十公分,让人感觉到她们那强烈的精力,仿佛就像是十八头雌狮!

她们旁边都是彪悍的军人,但在她们面前仍然矮上了许多,这样让她们更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她们每人都持着一杆泛着银光的长枪,身形笔直,美中不足的是人人神情冰冷,没有一丝表情。

十八个这样的女人一起出现,这令武天骄又是惊异、又是惊艳。

武天骄的表情尽收那金甲女将的眼底,嗯了一声,仔细地打量了武天骄一番,眼中也是掠过了一抹的惊艳之色,微笑道:“这位姑娘好厉害的武功,本宫这些护卫同时受挫还是第一次,如果本宫没有看走眼的话,姑娘刚才用的是通天剑法?”

武天骄暗暗佩服她的眼力,又听她声音娇美和蔼,当下道:“不错!”同时在心中猜测着女将的身份,她自称本宫,莫非又是一位公主?

金甲女将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缘何到此?”

武天骄道:“在下月奴娇,因错过了宿头,才来到了此处!”

“原来如此!”金甲女将微笑道:“恕本宫手下将士对你无礼了,还请月姑娘不要见怪!”

武天骄嗯了一声,心想:“刚才要是我手脚慢了点的话,我现在已经给你的护卫宰了,这可不是一句简单的无礼就说得清楚的!”不过金甲女将如此客气,倒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猜测这位女将军定是一位身份极高的人物,经常会遇到一些刺杀,而她的这些护卫也只是忠于职守罢了,况且她们也曾向自己发出过警告的。加上这位女将平易近人,言语客气,武天骄不知为何,对她有一种难言的亲切感,就像她是自己多年未见的亲人似的,当下笑道:“一场误会罢了,请教将军贵姓芳名?”

“本宫靖国公主!”金甲女将微笑道。

“什么?”武天骄身形猛震,惊道:“你就是我们神鹰帝国第一女将、帝国的三公主靖国公主?”

靖国公主微笑道:“不错,正是本宫!”

武天骄呆住了,心里涌上了滔天巨浪,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了神鹰帝国的第一女将靖国公主樊素华。

靖国公主樊素华并非是当今陛下宣和帝的亲生女儿,而是宣和帝的义女。关于这位靖国公主,民间传闻颇多,武天骄自然听过,知道她乃是神鹰帝国绝世名将樊咏的后人,其深得先祖的真传,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樊素华自幼为宣和帝收作义女,这主要是缘于樊素华的父亲兄弟皆战死于战场,为国捐躯,樊家一门剩下了孤女寡母,宣和帝念及樊家一门忠烈,故此才收樊素华为义女,赐封“靖国”的公主封号,其身份待遇丝毫不逊于宣和帝的亲生女儿,甚至犹有为之。

在民间,也有传闻,传闻樊素华之所以被封为公主,事实上她是宣和帝和樊夫人通·奸生下的私·生女。当然,这只是流传、传说,是否真实,没人知道,也没有人敢知道。

樊素华惊才绝艳,她也不愧为将门虎女,不爱红妆爱武装,自幼喜好舞刀弄剑,熟读兵书战策,长大后继承了祖业,成为神鹰帝国罕有的勇武女将,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国度里,她凭借着一身好武功以及出色的兵法韬略,统领帝国七大军团之一的“皇鹰军团”,在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中,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

正文 第167章 铁血雌鹰

靖国公主看上去年轻,事实上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她自幼得拜一位神秘的高人为师,修炼独门功法,内功精深,以致驻颜有术,青春不老,容颜不衰,四十多岁的女人仍如二十来许,貌美如仙,国色天香,相传她年轻时,不知倾倒了多少王孙公子,贵族商绅以及英雄豪杰,上樊家提亲之人几乎踩烂了樊家的门槛子,然而,也不知为何?靖国公主竟然谁也没瞧上,独身自处,至今也未遇上一个中意的,云英未嫁。

众所周知,靖国公主的父亲兄弟皆死于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中,因此,靖国公主对孔雀王朝的仇恨不共戴天,生平最大的志愿就是为父亲兄弟报仇,灭亡孔雀王朝。为了报仇,靖国公主在追求无上武道的同时,十五岁便投戎从军,身为女子的她,公主的身份给她提供了便利,广招天下女武者,五年之内,组建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铁血娘子军”,靖国公主便是“铁血娘子军”的统领。

靖国公主勇武过人,勇冠三军,她率领铁血娘子军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最令帝国将士折服r便是她二十三岁那年,率领五百铁血娘子军突入孔雀王朝境内,截杀了孔雀王朝当时的皇帝孔雀皇秦骧,并带回了孔雀皇的首级。

经此一战,靖国公主声名大振,开始在帝国军中崭露头角,加之宣和帝破例的提拔和器重,三十岁不到,靖国公主便坐上了“皇鹰军团”统帅之位,统领皇鹰军团二十万将士,长年驻守在神鹰帝国与孔雀王朝的边境地区,生平大小数十战,屡败孔雀王朝军队,屡战屡胜,无一败绩,令孔雀王朝闻风丧胆,退避三舍,送给了她“铁血雌鹰”的称号,而神鹰帝国的将士则送给她“帝国飞鹰”的称号。

孔雀皇秦骧死后,孔雀王朝陷入了动荡,朝中为了争夺皇位而争斗不休,孔雀皇并无子嗣,仅有两位公主,女人又怎能继承皇位?继承皇位的当然只有孔雀皇的堂兄堂弟们了。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神鹰帝国认为孔雀王朝失去了国君而要陷入内战之时,孔雀王朝出现了一位强势的人物,这位强势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孔雀王朝的蒂丝皇后,她以雷霆铁血手段,诛杀了所有争夺皇位的王爷,亲登大宝,自己继承了夫君的皇位,成为了孔雀王朝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皇。

孔雀女皇的夫君孔雀皇死于这靖国公主之手,因此,孔雀女皇对靖国公主可谓是恨之入骨,也是忌惮之极,曾以高官厚禄和重金悬赏靖国公主的首级,甚至在朝殿上亲口说:“如果有哪个男人取了靖国公主的人头,孔雀王朝的官位任他挑、王朝的女人任他选,即是要联,联也扫榻以待!”

能够让大陆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孔雀女皇扫榻以待,估计天下没有几个男人不想、不心动的?孔雀女皇的话引得大陆不少男人为之疯狂,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能够一亲尊贵女皇陛下的芳泽,纵是死也瞑目了。

从那时起,孔雀王朝一些精虫上脑的将军,都抢着调往北疆,渴望见到靖国公主,幻想着砍下靖国公主的人头,向女皇陛下邀功,更梦想着得到女皇陛下的缠绵。孔雀女皇放出的话很有效,想要靖国公主脑袋的人还真不少,靖国公主的生活从此变得很不平静,她几乎每天都要遭遇刺杀,刺客来了一拔又一拔,然而,靖国公主不是给白的,不论是刺客还是要她脑袋的孔雀王朝将军,只要对上她,无一例外的,不是死了,就是在世上消失了,谁也没有能够取了她的首级,她至今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康,青春美丽。

这些典故如电闪般地掠过武天骄的脑海,面对眼前这个被传颂一时的巾帼英雄,他不由有一种热血涌上心头的感觉,他肃然起敬,再次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恕小女子无知,冒犯了公主殿下的手下,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不知者无罪!”靖国公主微笑说:“月姑娘客气了,月姑娘武功高强,乃是奇女,本宫最喜欢结交你这样的奇女子,如蒙不弃,便到本宫的营地处休息如何?”

武天骄求之不得,又怎会不愿意?心中涌起一阵自己也不明白的激动,能和帝国第一女将相处,这是何等的荣幸,如果能够同榻而眠,那就更好了!当然,他也只能想想,恭声道:“多谢公主殿下!”

“请,月女侠随本宫来!”靖国公主淡笑道,转身而走,当她从武天骄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迷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就是自己所深爱的母亲一样。等他清醒过来,靖国公主已经从他身前走过,忙跟了上去。

武天骄跟在靖国公主的身后,一双色眼不住地在她身上上下溜走,靖国公主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像一般的帝国贵妇那样梳成发髻,而是让它自然披散在背后。从她背后的角度看过去,那光泽明亮的秀发顺着她优美的背脊顺畅地滑下,直达她丰·满nawz部的上端,如丝般柔滑的感觉,让看到的人无论男女都想温柔地摸一下。

武天骄的视线顺着靖国公主诱·人的头发缓缓往下滑落,当移到她那丰·满高·翘的nawz部上时,他的目光便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停在了上面,再也不能移动哪怕半分。

看着这美丽女人扭动着的丰·满屁·股,武天骄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有一点异样的肿胀感觉,心里想道:“真是美妙的屁·股啊!看上去比之邀玉夫人的也丝毫不觉差!如果能够用手拍打上去,不知道是多么爽的感觉!”

武天骄心中突然对靖国公主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如果能够拥有这么健美成熟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

出神地望着靖国公主走路时不停扭动的纤·细腰肢,晃来晃去的挺翘nawz部,武天骄简直太渴望和这个女人上·床了。

通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严密的树林,武天骄随着靖国公主进入了营地,来到了一个高大的牛皮帐篷面前。

“这就是帅帐了!”武天骄心想,因为这帐篷除了比其它帐篷高大外,帐篷前边还竖着一根巨大的旗杆,旗杆之上有一面金色的鹰旗,鹰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楷字“樊”,迎风招展,在逆风中猎猎作响。

不过,当武天骄把目光投向帐篷前那两排守卫的将士时,心中又是暗吃了一惊,暗道:“我的乖乖,又是十八头‘母狮!’”

只见这两排守卫的将士同样又是十八个女子,连身高、装扮的都和先前与武天骄交手的那些女子无异。一样健美高·挑的身材,一样的面无表情,神情冰冻,手上持的也是相同的银枪,站立得如钉子那般的直,看到靖国公主进来,同时行礼,

武天骄呆了一呆,才随众人进入了帐内。举目望去,只见里面颇为宽敞,但陈设简陋,不过每件事物都充满了军旅风情。

靖国公主吩咐设宴,然后亲切地招待武天骄,并向武天骄介绍她身边的那些将官,原来那些都是她的亲随大将。

其中一个叫于一龙的少年将官特别引起武天骄的注意。武天骄见他身材,年龄约在二十一二上下,年纪虽轻,但身上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硬朗气质,那是经过无数次沙场征战,生死考验后所特有的军人气质,让人感到他有钢铁般的意志!

于一龙似乎也对武天骄颇为注意,当靖国公主向武天骄介绍到他时,他温和地对武天骄笑了笑,目光显得甚为迷醉。

酒宴的气氛热烈而亲切。靖国公主毫无公主的架势,谈笑风生,说及了许多边关的趣闻轶事,特别是对各地的风土人情更是如数家珍,显示出她非常广博的见闻,听得武天骄兴味盎然。

不过,武天骄总觉得靖国公主说话态度虽然平易近人,但威仪天生,凤目威凛,一言一行,皆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特别是以靖国公主尊贵的身份地位,竟对只是草民的他如此,完全不摆架子,胸襟之气魄,即是男子也是不如,确是令人心折,巾帼不让须眉。

加上靖国公主那英气的外貌气质和使人极愿亲近顺从的气魄风度,与她一起真有如沐春风之感,这与她铁血的“铁血雌鹰”称号不大相符,格格不入。

席中,靖国公主问起了武天骄的身份来历,对此,武天骄早有说辞,这也是他经过和铁玉瑚商讨定下的,自称是通天宫的弟子,乃是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

“原来月姑娘是通天圣母前辈的弟子,难怪武功如此了得!失敬!失敬!”靖国公主恍然大悟道,连忙起身向武天骄行了一礼,就是帐中的众将官也纷纷起来向武天骄行礼,肃然起敬。

武天骄见了忙起身还礼,心中暗叫惭愧,心道:“通天圣母啊!本公子不是有意冒充你的弟子,你知道后,可千万别来找我的麻烦啊!”他哪知道,即是他不冒充通天圣母的弟子,通天圣母也会来找他的麻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武天骄冒充通天宫通天圣母的弟子,自然得到了靖国公主的尊敬,通天宫是什么门派,通天圣母是什么人,在座的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靖国公主一向爱惜人才,尤其是女人才,众所周知,她组建的铁血娘子军网罗了天下不少奇女子,武天骄挫败了她身边的女护卫,这令她起了爱才之心,有心将武天骄招入麾下,在向武天骄敬了一杯酒后,微笑说:“月女侠,不知你欲往何处?”

“京城!”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我下山不久,行走江湖,欲往京城游玩一番,见识一下我们帝国的繁华都城!”

靖国公主沉吟了一会,微笑说:“像月女侠武功如此超强的厅奇女子,本宫还是第一次遇见,月女侠拥有一身的好武艺,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投效帝国军队?以你的身手,想在帝国军中建功立业绝对不是一件难事,加上大陆情势的转变,边疆战事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加入帝国军队对月女侠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坏事啊?”

武天骄闻言不由怦然心动,心说:“你这是在招揽我!”瞅了瞅自身,微笑说:“承蒙公主殿下看得起,只是小女子只是女流之辈,即是投效帝国军,格格!帝国军招收女兵吗?”

“别的军队不招收女兵,但本宫却是招收女兵的!”靖国公主微笑道:“月女侠刚才不也见过本宫的那些女护卫吗?不知月女侠有无听过本宫的‘铁血娘子军’?”

“当然听过,公主殿下的‘铁血娘子军’威震大陆,天下皆知,小女子岂有不知之理!”武天骄肃容道。

“这就是了!”靖国公主道:“本宫邀请月女侠加入‘铁血娘子军’,不知月女侠乐意否?”说罢,一双妙目紧盯着武天骄,眼中充满了渴求之意,面对如此美人,那渴求的目光,男扮女装的武天骄又岂能拒绝得了?只是身为男子的他,要是加入“铁血娘子军”,男扮女装又岂能长久,身份一旦暴露,靖国公主不将他大卸八块才怪!不过加入铁血娘子军,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心动不已。

“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略微迟疑地道:“公主殿下,能否让我考虑一下?”

靖国公主听了微感失望,却也心喜,对方没有拒绝,那表明还有希望,当下娇笑道:“当然可以,本宫也是要到京城,月女侠不妨随本宫一同前往京城,路上也好有伴,本宫要在京城逗留一段时间,等你考虑清楚了,随时到靖国公主府来找本宫,本宫恭迎大驾!”

众人相谈甚欢,直到更深夜残,众人才散去。

当晚,武天骄就在营中的偏帐休息,不过,睡了一天的他哪睡得着,尤其是见了天神一般的靖国公主,更加睡不着了,躺在地铺上,满脑子都是靖国公主威武英姿的身影,尤其是靖国公主邀请他加入“铁血娘子军”,令他难以难以决择,一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睡不着,武天骄干脆不睡了,走出了帐篷。

夜色宁静,银河月色皎洁如洗,夜风轻拂,振飘衣袂,营地中,大多人已然就寝入睡,唯有巡逻值夜的军士不停地在营地中来回穿梭。

武天骄在营地中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正逛间,眼前出现了一座军帐,军帐守卫森严,门前站立着一列身披金色轻甲的女兵,在月光之下,那些持在女兵们手中的长枪泛着银光,寒气逼人。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心想:“此军帐守卫如此森严,难道是靖国公主的居处!”侧耳细听了一会,隐隐听到军帐中传来一阵的水声,不由心动:“这么晚了,靖国公主该不会是在洗澡吧?”一念至此,想起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身材,不禁心头火热,眼冒色光,咽了咽口,心想:“何不进去瞧一瞧!”

武天骄色胆包天,想到就做,身子往地上一躺,天鼎真气布满全身,整个身子如同灵蛇一般贴地飞窜而出,飞转盘婉,无声无息,那些站着守卫的女兵丝毫不知道脚下有人飞窜而过,还误以为是头上飞鸟掠过留下的影子呢。

帐中灯火明亮,亮如白昼。武天骄潜入军帐,看了看四周,听到后帐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动之声,身子一飘,如同幽灵一般向后帐飘动而去。

氤氲之气袅袅升起,白雾蒙胧。那轻动的水流之声像是带着珍珠在跳动一般,这声音传入武天骄的耳中,显得特别动听,如同是天音仙乐般悦耳。

宽大的沐浴桶中,白雾袅娜地升起,像是仙间的仙雾。一位侍女正在搬动木桶,往沐浴桶里倒水,而靖国公主正在一旁等待,在烛光下,更显得她的身躯无比的高·挑健美,窈窕多姿。

过了一会,那侍女柔顺的声音说道:“公主殿下,水已经好了,请您沐浴!”

靖国公主嗯了一声,躲在暗处的武天骄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高大美丽的靖国公主缓步走到沐浴桶前,除上的衣甲,露出了她那健美得令神明亦为之失色的完美胴体。

她的皮肤并不很白,是健康的肤色,却光滑细腻,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而她的身材高大有力而优美性·感,看上去完美绝伦,酥·胸高耸,腰肢纤细,美腿修·长,略微卷曲的黑色毛发清晰可见,更是看得武天骄头晕目眩,鼻血都快要喷了出来。

靖国公主双手抚·摸了一会傲挺迷人的娇躯,幽幽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目光最后停留在武天骄藏身的阴暗角落,道:“既然来了,就不用藏了,出来吧!月女侠!”

啊!武天骄浑身大震,心中愕然:“她发现我了!”那侍女迅速地跳起,张口欲喊,却在靖国公主眼色下安静了下来。

既然被发现了,武天骄也没必要躲藏了,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娇笑说:“公主殿下好敏锐,竟然发现了我!”

靖国公主瞅着她,淡然道:“如果有人潜入本宫的帐中,本宫还无所察觉,那本宫也活不到今天,月女侠,你深夜来找本宫,是否已经考虑好了?”

“是的!公主殿下,小女子已经考虑好了!”武天骄心中无奈,只得说:“小女子决定加入公主殿下的军队,追随公主殿下,为公主殿下效命!”他现在找不出别的理由,只有这个理由能令对方满意,不然,靖国公主要是将他当作了刺客,那就完了!

“当真?”靖国公主迫不及待地问,惊喜交集。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武···我们武者一向言出如行,一言九鼎!”心中凛然:“好险!差点说漏了嘴!”他刚才险说出“武天骄”三字,还好改口的及时,未引起靖国公主的注意。

“如此甚好!”靖国公主喜不自禁地道:“能够得到月女侠这样的奇女,真是本宫的幸运,以你的身手,这样罢,月女侠不妨跟在本宫的身边,暂时做本宫的贴身护卫如何?”

“又是贴身护卫!”武天骄心中不由苦笑,在凌霄山,他已是皇后娘娘曹天娥的贴身侍卫,如今又成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他还真是抢手货!

“多谢公主殿下抬爱!月奴娇遵命!”武天骄恭敬地道,跪下参拜:“属下叩见公主殿下!”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靖国公主欢喜地道,忙上前搀扶起了武天骄,说:“能得月女侠这样的皇武高手,胜过千军万马!”

正文 第168章 天罡女卫

“谢公主殿下赞赏!属下愧不敢当!”武天骄道。

“你不用谦虚,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尤其是像你这样年少的皇武女子,天下又有几人?”靖国公主微笑说:“你叫月奴娇,以后···本宫就叫你奴娇好了,你跟着本宫,本宫绝不亏待你!”

“谢公主殿下!”武天骄又谢道。

“作为本宫的贴身护卫,来,奴娇,扶本宫沐浴!”靖国公主轻笑说,抬起了玉臂。

武天骄略微迟疑了一下,在靖国公主的示意下,缓步走上前去,努力抑制着狂跳的心脏,伸出手掌扶住靖国公主柔滑的玉臂,帮着她跨入沐浴的大木桶中。

靖国公主抬起性·感美腿时声,露出两·腿间方寸之地的美妙花园,当中的粉红色裂缝里面的显得那么娇嫩可爱,让武天骄一阵眩晕,几乎要一头跌在靖国公主的沐浴水里面。

武天骄强自定神,硬撑着将靖国公主扶到浴桶中坐好,在那侍女的示意下,拿起一条毛巾沾湿了水,在靖国公主健美的娇躯上擦拭着,时而用光滑的手掌撩起水来在靖国公主的身上擦拭,掌心清楚地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感到强健的肌肉中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

靖国公主坐在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仰起头,惬意地享受着武天骄和侍女的服侍。同时,她的侍女也是颇为享受着服侍公主殿下的乐趣,当然,武天骄要比她的侍女享受、虔诚忠实得多。

武天骄并不是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但服侍公主沐浴还是第一次,何况公主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女子,内心是求之不得,更不会对此有什么抱怨。热气从桶中蒸腾出来,混着靖国公主身上的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他几乎迷醉,闻到淡淡的幽香,对此幽香他是太熟悉了,这是处·女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诧异,没想到靖国公主还是处子之身,目光不经意间触及了靖国公主的左边玉臂,玉臂上殷红一点,赫然是“守宫砂”,这更加证明,靖国公主没有过男人,还是。

武天骄心中狂喜,心中喊道:“靖国公主还是处·女,老天太眷顾我了,她的处·女之身是否留着给我,等着我来给她开·苞?”他可真能想,以为天下没开·苞的处·女都是等着他开·苞,真是恬不知耻。

武天骄的手轻柔地在靖国公主身上擦拭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健美的身材,她的香·肩、玉背和上,他的手掌都恋恋不舍地抚·摸擦拭过,感受着她那富有弹性的。其她那些重要的地方他虽然不敢去,可是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盯着她诱·人至极的完美裸·体,将一切美丽景象,尽都铭记在心灵之中,咽了咽口水,馋涎欲滴,真恨不得扑上去痛吻吸·吮个够。

因为身材高大的缘故,靖国公主的玉女峰也显得很大,在武天骄面前晃来晃去,直晃得他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口干舌燥,几乎忍不住要撩起桶中的水来为自己解渴,消除心头熊熊的欲·火。

靖国公主一边舒心惬意地享受着武天骄和侍女的服侍,一边不忘和武天骄交谈着,武天骄几乎为靖国公主美丽的胴体所陶醉,心不在焉地应答,尽管他一心渴望着为美丽的公主殿下沐浴的乐趣能够持续下去,可是沐浴终究是有沐浴完的时候。当靖国公主盈盈地从桶中站起,武天骄站在她的身边,仰望着她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惊讶赞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他眼中出来。

武天骄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替靖国公主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指节不经意地拂过她的酥·胸玉女峰和香nawz美腿,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美妙触感,阵阵眩晕中,眼神已是一片迷茫。

看到武天骄迷醉的目光,靖国公主丝毫不感到奇怪,这目光她以往都在她的众多女下属们身上看到过,只要服侍过她沐浴的女下属们,没有哪个女人不为她的美体吸引,当然,武天骄的目光更为炽热一些,这令靖国公主更为自傲,她对自己的美貌以及魔鬼般的身材一向颇具信心,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是为之迷醉。

靖国公主抬起玉·腿,迈出浴桶。武天骄瞪大眼睛,又一次清楚地看到,靖国公主那修·长美腿间可爱裂缝中的粉红色,这位强大而美丽的公主殿下,虽然外表强悍,可是她的幽秘之处,生长得和别的少女一样可爱。

两·腿间的黑色毛发在向下滴着水,武天骄正要伸手擦拭,趁机,哪知靖国公主却红着脸,从他手中夺过毛巾,自己擦干了腿上的水,让武天骄暗叫可惜,只得干瞪眼,想摸不敢摸,直咽口水。

像一个温柔的侍女那样,武天骄拿来睡衣,小心地服侍靖国公主穿上。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性·感躯体被掩盖起来,他怅然若失。

夜已深,靖国公主要就寝了,服侍就寝的光荣责任,如以往那样,落在了她身边的那位名叫小柔的侍女身上。而武天骄只能离开,回到原先的那座里面,孤枕独眠,承受着寂·寞的滋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靖国公主便派侍女小柔来叫武天骄起床,并为他送来了一套金丝软甲。这金丝软甲轻盈之极,做工精细,精美无比,其抵御兵刃的功效比之重甲也不逊多让,可见是非凡品,武天骄穿上后,十分的贴身,显得英姿飒爽,俨然像极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武士。本来他还有点担心别人看破他男扮女装,穿上这身软甲后,倒少了这分担心。

穿上了金丝软甲,武天骄算是正式成为了靖国公主的护卫。在用过早膳后,靖国公主下令拔营起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京城方向进发。

靖国公主特地为武天骄配备了坐骑,武天骄策马行在靖国公主的身边,只见队伍气势恢宏,浩浩荡荡的有数千之众。一式的骏马,猎猎旌旗遮天蔽日,每个战士看上去都是高大威猛,有一种所向披靡的霸悍气概。武天骄不由看得心中赞叹不已:“靖国公主不愧为帝国第一女将,带出如此霸气的军队,如此军队,大陆上又有几支?”

那三十六名亲随女护卫紧紧地环绕护卫在靖国公主的周边,她们的身手昨晚上武天骄已经见识过了,她们每人武功修为均已达天武之境,尤其是那天下无双的合击术令所有刺客都要望而却步。

从早上武天骄见到这些女护卫起,她们就神色肃然地跟随在靖国公主的身边,寸步不离,尽心地起着护卫的职责。

其一个最艳丽的女子看起来是这群女护卫的首领,比其它女护卫更高、更冷、更艳一点,也更傲一点,其英武的飒爽英姿倒与靖国公主有得一比。她除了手上持着的亮银长枪之外,腰上还挂着一把非常沉重的军刀,刀脊厚实,使她骑在马上的那双·腿更显得修·长健美,吸引人眼球。

靖国公主与武天骄并马缓行,见他投向周围女护卫的目光颇带好奇之色,微笑道:“奴娇,看来你似乎对本宫这些护卫感到很好奇?”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她们的武功修为都很强,都是天武者!如此多的天武者聚在一起,年岁、身高又几乎一致,这可不多见,天下罕有。”

靖国公主不置可否,颔首笑了笑,道:“不知为什么,本宫见到奴娇姑娘,有一种很投缘、很亲切的感觉,有什么事都愿意告诉你,这种感觉本宫可从未有过。”

武天骄闻言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激动,没想到靖国公主身为帝国第一女将,竟会跟他说出这种肺腑之言,对他另相眼看。

只听靖国公主接下去说道:“其实她们都是本宫师父的一位好友所赠送的,本宫生平所遭受的刺杀颇多,为此,以前不知损失了多少优秀的姐妹,本宫也是数度遇险,几乎丧命,但自从她们来了之后,在她们那严密的护卫下,危险已经大大的减少。而她们却从未有损失过,同僚们皆为此羡慕不已。”

武天骄想起昨晚和她们交手的经历,心想要突破她们层层叠叠的防护网确是非常困难,而那个能训练出一批如此厉害的女护卫之人更是不简单,那是什么人?靖国公主的师父又是什么人?

靖国公主似乎能够看透武天骄心中的想法,微笑说:“奴娇一定很想知道本宫的师门以及本宫师父的那位好友?”

武天骄不可否认,微微点头,正容道:“不仅是属下想知道,估计全天下的人没有不想知道公主殿下的师门来历?谁都想知道是哪位绝世高人教出了帝国第一···不!应该是大陆第一女将,天下第一女将?”奉承之余,不忘大拍马屁,求取欢心。

果然,靖国公主格格娇笑,显得非常的高兴,道:“什么帝国第一女将,不过是徒具虚名罢了,据本宫所知,大陆上有名女将不在少数,例如修罗帝国的五公主修罗飞凤、孔雀王朝的第一女将东方雪,她们领兵打仗的本领都不逊于本宫。”

“可她们都不如公主殿下威名赫赫、名震大陆!”武天骄继续地拍马屁,奉承道:“她们要是对上公主殿下的话,那一定是有败无胜、大败而逃!”

“话可不能这样说!”靖国公主微微蹙眉,淡笑说:“本宫虽然没有和修罗飞凤、东方雪对阵过,也从未与她们交过手,但依本宫对她们的了解,她们领军打仗的本领很有一套,别具一格,兵法韬略不在本宫之下,呵呵!本宫这可不是长她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如此,尤其是那东方雪,素有孔雀王朝第一女将之称,用兵如神,本宫一直想与她一战,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能够得到靖国公主赞赏的人,想那修罗飞凤和东方雪一定非常的了得,只是武天骄不明白的是,那东方雪既然如此厉害,以孔雀女皇对靖国公主的恨之入骨,为什么没有调东方雪来对付靖国公主呢?

瞧出武天骄心中的疑问,靖国公主道:“孔雀王朝的敌人可不仅是我们神鹰帝国,他们还要应对来自南域的血裔族人。血裔族人对孔雀王朝的威胁不比我们神鹰帝国来得大,东方雪就是在与血裔族人的战争中一战成名的,血裔族人对她可是谈虎色变,闻风丧胆,只要东方雪驻守在蓝月城,血裔族人便老老实实的不敢轻举妄动,孔雀女皇若是将东方雪调离蓝月城,试问谁来对付血裔族人?孔雀女皇对血裔族人的忌惮远超本宫!”

听靖国公主如此一说,武天骄恍然大悟,尽管他读书不多,知识谈不上渊博,但对大陆的人种还是多少知道一点。血裔族是龙之大陆南陆上一个相对落后的民族,换孔雀人的话说:“野蛮不化!”

血裔族的人口并不多,不过几百万,与大陆的三大帝国的人口相比,少的可怜,但血裔族人凶残、野蛮、嗜血、好战,他们屡犯孔雀王朝的边境,烧杀抢掠,奸iet掳掠,无恶不作。在战场上,血裔族人更是悍不畏死,一个血裔族士兵足抵得上十个孔雀王朝士兵,孔雀王朝有这样一个邻居,可谓十分的不幸,多次围剿未果,反而损兵折将,屡吃败仗,对血裔族人的忌惮绝不在神鹰帝国之下,鹰国人打不过至少可以求和、谈判,而血裔族人则蛮不讲理,弱肉强食,完全是吃人的妖魔,吃人不吐骨头。

“血裔族人!”武天骄念了一句,并未将这一民族放在心上,南域离神鹰帝国万里之遥,风马牛不相及。武天骄目光再次投向了周边的高大女护卫,道:“公主殿下,您的卫队叫什么名称?”

“护卫队就是护卫队,还有什么名称吗?”靖国公主笑道,顿了一顿,道:“起个名称也好,这个名称不妨就由你来取,如何?”

“我来取!”武天骄一怔,娇笑说:“属下才疏学浅,哪能取出好的名称,还是公主殿下取吧!”

靖国公主摇了摇头,执意要武天骄取名,武天骄推脱不过,想了一想,道:“她们一共有三十六个,暗合天罡之数,就叫到‘天罡女卫’如何?”

“天罡女卫!”靖国公主念道,微微颔首,笑说:“不错!不错!这名字起得相当不错,以后她们就叫天罡女卫!”

听到武天骄起的名称,周边的女护卫纷纷转过头来,看了武天骄两眼,尤其是那女护卫首领,眼中掠过了一抹的异色,甚是惊讶。

靖国公主和·武天骄说说笑笑,竟颇为投缘,两人年龄虽然相差悬殊,但很多话题竟然也聊得到一起去。

武天骄十分眼尖,见靖国公主虽谈笑风生,但眉宇间却似乎隐隐带有忧色,便道:“公主殿下,瞧您神情似带有忧虑之色,似乎有心事,不知是为了何事?”

靖国公主凝视了武天骄一会,幽幽结叹了口气,蹙眉道:“不瞒你说,其实本宫此次万里迢迢从边陲赶回京城,是为皇太后的寿诞而来。”

“皇太后的寿诞?”武天骄闻言呆了一呆,甚感茫然,问道:“皇太后要过寿辰了吗?”

“是啊!”靖国公主点头道:“再过半个月,三月十二日,便是皇太后的四十寿辰,本宫一方面是来给皇太后祝寿,另一方面,唉!陛下年岁大了,龙体欠安,真让本宫担心呐!”

闻听此言,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公主殿下是在为陛下的龙体还是为帝国的将来担心?”

“两者皆有!”靖国公主挑眉道:“陛下至今未立太子,大皇子和二皇子为了太子之位明争暗斗,势同水火,陛下一旦···那后果不堪设想,本宫此次来京城,为皇太后祝寿是假,关心皇位继承人才是真,本宫可不想两位皇兄为了皇位,而致帝国于内乱之中。”

武天骄听了颇有兴趣,问道:“陛下为何至今未立太子?”

“原因很多。”靖国公主凝视远方,语气比较沉重地道:“大皇子福王心地较为善良,为人也宽厚,只是性格较为率直柔弱,而且生活奢侈,所以一直不为陛下所喜。”

武天骄不以为然,心说:“大皇子和·武天虎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也加害过本公子,他要是善良的话,世上就没有善良的人了!”

靖国公主接着道:“二皇子景王相貌堂堂,文武全才,但此人工于心计,长于权术,为人又貌似谦恭,所以赢得了朝廷上下不少的赞誉,因而较为得到陛下的宠爱。加之他又是前皇后所出,称得上是正统,立他为太子,应当是名正言顺……”

听着靖国公主缓缓道来,武天骄不由想起了在碧水山庄读书,闲来和萧韵华闲聊时,萧韵华就曾和他说过这个二皇子景王。武天骄知道,宣和帝仅有三个皇子,其中就数这个二皇子景王最得宣和的宠爱,景王颇有雄才伟略,在政务上建树颇多,且待人仁义。比如说,朝廷不论是谁前往景王的府邸投靠或拜访,无论来者身份高低,景王都亲自至门迎接,设宴款待,并送以厚礼。所以无人不称道景王仁孝。

不过,武家姐妹却有不同的看法,根据武家得到的情报分析:二皇子景王其实是个生性狡诈诡谲、善于投机取巧之人。他矫情使诈,使出了浑身解数拉拢朝中权贵,不断厚礼卑辞,倾心结交,只是为了夺宗谋立。

就武家从景王府所知的密报称,景王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好声色,事先得知陛下要驾幸他的府邸时,曾将府中美女藏匿,只留些老丑妇人充任宫人伺候,又故意将琴弦弄断,扑满灰尘。所作所为,真是个城府极深、非常可怕之人。

前任皇后乃是太傅陆炎之妹,而当今西宫皇贵妃娘娘陆贵妃也是太傅陆炎之妹,前皇后的妹妹,也即是景王的姑姑,这位陆贵妃妩媚妖艳,为人阴狠毒辣,为了铲除异己,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她的党羽。

《会举报,那个837327283,没想到你真的举报了,我们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正文 第169章 皇太后

武天骄这边想着的时候,靖国公主又继道:“本来陛下曾多次意欲立景王为太子,但遭到了皇太后和一干大臣们的反对,以前京城中也曾传闻景王犯下了图谋不轨、忤逆不孝、怨望诅咒等重罪,如罪名成立,景王不但成不了太子,还极有可能被废为庶人。”

“依景王的性情,他有可能这么做吗?”武天骄缓缓地道。

靖国公主哼声道:“本宫对景王虽然不甚了解,但也深信他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武天骄不以为然,心中冷笑:“那可不一定,为了皇位,景王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就像武天虎,为了世子之位,什么手段使不出来?物以类聚,想那景王不会比武天虎好到哪里去!”

一直跟随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于一龙忽然插口道:“属下也深信二皇子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定然是有人载赃嫁祸!”

靖国公主点了点头,继道:常“本宫也是如此认为,丞相萧宏远也是如此认为,亲自介入此事,虽然此事未能水落石出,最后不了了之,可景王最终还是保住了王位。”

“听公主殿下的意思,似乎很希望景王能够立为太子,继承帝位?”武天骄道。

唉!靖国公主长叹了一口气,忧虑地道:“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不论是哪一个立为太子,继承了皇位,本宫只希望他们不要手足相残,将帝国推向动荡分裂的深渊!”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动,微笑道:“公主殿下似乎遗漏了一个人?”

哦!靖国公主闻言神色一动,瞧了瞧武天骄,笑道:“本宫遗漏了什么人?”

“三皇子!”武天骄凛然道:“据我所知,陛下有三位皇子,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一位三皇子,三皇子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所出,照我说,三皇子才是最有可能立为太子,继承将来的帝位!”

“你说的不无道理!”靖国公主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这位三皇子早在十二年前就失踪了,至今缈无音讯,不知身在何处?也许他早死了!要是他活着,倒是皇位的最佳继承人!”

武天骄微微点头,三皇子从小失踪,这个他早就听说了,觉得此事大为蹊跷,曹天娥贵为当今皇后,她所出的皇子自然获得曹家的支持,以曹家的势力,在曹家高手的严密守卫下,三皇子又怎会无故失踪?不过,武天骄才不管什么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才不管他们谁会立为太子,谁会继承皇位,皇家人没有几个好东西,最好他们狗咬狗,自相残杀,死个干净。他心可真够黑、真够坏的。

众人边行边谈,武天骄猛然想起靖国公主说为皇太后祝寿而来,觉得有点不对,问道:“公主殿下,您先前说,三月十二日是皇太后的四十寿辰?”

“不错!”靖国公主点头道:“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武天骄娇声道:“据我所知,当今陛下年过七十了,而皇太后才四十岁,这···皇太后怎么可能比陛下还要年轻了几十岁?”

听到这话,靖国公主和于一龙都不禁笑了起来。武天骄见了一愣,问道:“你们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靖国公主笑道:“你说的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有所不知,当今皇太后并不是陛下的生母,先帝驾崩、陛下继承皇位的时候已经年近五十,而皇太后那时才十六七岁,皇太后当然要比陛下年轻多了!”

武天骄莫名诧异,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又道:“据我所知,当今皇太后乃是曹太师的妹妹,正宫皇后和东宫曹贵妃都是曹太师的女儿,皇太后是皇后和曹贵妃的姑姑,据说皇后和曹贵妃年岁都有四十多了,而曹太后才四十岁,怎么长辈的比晚辈年岁还小?”

此言一出,靖国公主更是娇笑个不停,笑得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武天骄瞧得一阵失神,呆了一呆,心说:“我的娘呀!真是个绝代尤·物!老子要是上了她,少活十年也心甘!”他真是色心不改,无可救药了。

“月姑娘有所不知!”一直跟随在武天骄旁边策马缓行的于一龙解释说:“皇太后是曹太师最小的妹妹,她是曹太师父亲晚年时所生的女儿,那时皇后和曹贵妃她们都已经出生了,所以曹太后虽是长辈,但年岁要比她们少了好几岁!”

“原来如此!”武天骄恍然大悟,笑道:“皇太后既然年岁要比皇后她们小,她怎么又嫁给了先帝呢?”

于一龙道:“自然是家族的需要,皇太后嫁给先帝时才十五岁,过了两年,先帝就驾崩了,她十七岁就成了皇太后!”

武天骄心中恍然,暗自凛然:“曹太师还真是厉害,不但将自己的妹妹献给先帝,还将两个女儿送给了宣和老皇帝,除了西宫的陆贵妃,曹家的女人几乎把持了整个后宫,曹家的势力还真是大啊!如此说来,曹家的势力绝不在我武家之下!”

武天骄和靖国公主等人边行边谈,一行人宛如一条长龙,蜿蜒于前往京城的官道上。谁知天公不作美,天气忽然变得阴沉,天空飘起了浠浠沥沥的小雨。大家都是武者,自然不会小小的雨放在心上,一行人冒雨急行,行到午时,远处的地平线上,若隐若现的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城池,在风雨中,是那么的巍峨。

这时候,靖国公主缓缓放慢了马速,怔怔地瞧着前方的城池,喃喃地道:“京城!我们终于到京城了!”

这时,一个亲随策马飞驰而来,向靖国公主禀报道。“禀报将军,萧丞相和武王爷等已经在前面的望京桥上迎接!”

“丞相大人来了!武王爷也来了!”靖国公主脸上露出喜色,点了点头,道:“我们快去。”

武天骄听了暗暗吃惊,心说:“靖国公主果然非同一般,就连萧宏远和·武无敌也来亲自迎接!”

众人往前行去,不久,就看到一标人马在前面排开阵势,隆重地迎接靖国公主一行人的到来。最前面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岁老者,穿着一身朝服,不是别人,正是帝国丞相萧宏远,身旁站着武无敌,两名亲随为他们撑着云罗伞,遮挡雨水。在他们的身旁,跟随着萧家的两位公子,萧国栋,萧国梁以及武家二公子武天虎。

看到靖国公主到来,萧宏远和·武无敌急步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一队亲随。靖国公主也策马迎了上去,对他们道:“有劳丞相大人、武王爷出城相迎,本宫实在是受宠若惊。不敢当啊。”

丞相萧宏远呵呵笑道:“公主殿下这是哪里话啦,您万里迢迢,远赴京城,才是辛苦。”

“公主一路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辛苦了!”武无敌走上两步,含笑道。

三人寒暄了一阵。萧家的两个公子和·武天虎主动上来与靖国公主相见,并且,萧国栋还拿来云罗伞,欲为靖国公主遮挡雨水,然靖国公主并不领情,拒绝了他的好意。对于她来说,淋点雨算什么,在战场上,她淋雨是家常便饭。

萧国栋讨好不成,碰了一个软钉子,大感无趣,脸色臭臭的。这引得武天虎暗自窃笑不已,一脸的轻蔑之色。

武无敌武功高强,内功深厚,神识更是惊人,武天骄跟在靖国公主身边,武无敌很快便注意到了他,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皇武气息,暗暗心惊,如果是一般皇武者,武无敌自然不会在意,只是武天骄一个“少女”,那就太让他吃惊了,盯着武天骄,上下打量,瞧得武天骄心中发毛,惴惴不安,心说:“他认出我了?”

靖国公主也注意到武无敌打量自己的护卫“月奴娇”,大感得意,格格一笑,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道:“武王爷!这位是月奴娇,是本宫在路上招收的护卫,武王爷是否觉得她很不一般?”

武无敌点点头,微微皱眉,觉得这个“月奴娇”似曾相识,她那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至于在哪见过,却一时也想不起来,闻言含笑道:“是很不一般,这位姑娘武功修为让本王觉得诧异,恭喜公主殿下收了这么一位护卫,敢问姑娘···”说到此,脸色一变,盯着武天骄问:“你叫月奴娇?”

武天骄心头砰跳,强自镇定着,面不改色,道:“我是月奴娇,月奴娇见过武王爷!”说着,行了一礼,心道:“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萧国梁上来瞧了武天骄一会,目露迷醉之色,道:“听说长兴镇的烟云阁有一位叫月奴娇的艺女,不知姑娘和那月奴娇是否是同一人?”

“天下同名同姓人何其之多,公子说得那个月奴娇,小女子并不认识!”武天骄轻笑道。

天空下着雨,大家也不好多说,当下众人便一起向京城进发,武天骄和于一龙等人便跟在靖国公主的后面。一路上,靖国公主和萧宏远、武无敌他们交谈着什么。武天骄内力深厚,虽是远远地跟在后面,隐隐听到一些他们的对话,话中内容大多是边疆的境况以及朝中立太子一事。

最后三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京城已经到了。

由于京城除了京戍部队外,外军并不得进入,因此靖国公主只带了武天骄、于一龙等一干亲随将和几百名亲兵进入,当然,那三十六名“天罡女卫”肯定是跟在靖国公主身边的,其余者便在城外扎营。

靖国公主一行人从天京城外城的东门进入,一进入城,熟悉京城之人倒不怎样,那些跟随靖国公主初次来到京城的,纷纷为京城的繁华所倒,各自惊叹不已:“帝国京城,果然繁华,名不虚传!”

作为神鹰帝国的都城,天京城乃是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同时也是龙之大陆上最最繁盛的城市。虽然现在有雨已经降临了这个繁盛的都市,但仍阻不住街上的喧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或许是皇太后的寿辰临近,城中大街小巷,到处张灯结,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来到内城之时,丞相萧宏远对靖国公主道:“公主长年在外,老夫就不便打扰公主与老夫人团聚了,晚上老夫再来拜访。”

武无敌也跟着告辞,与萧宏远一同离去。

靖国公主府坐落城北的东南角,那儿远离闹市,环境幽雅。一路行去,街上人马往来不绝,而一干行人见到樊家的旗帜,皆向他们恭敬行礼,显示出樊家或者靖国公主在神鹰帝国的威望。

越往城北行去,行人便越少,环境也越清幽。

不多时,一干人便到了一处巍峨高在的府第前。只见府第碧瓦红墙,气势宏伟,门正上方有一片金光闪闪的门匾,上书“靖国公主府”五个金漆大字。

武天骄和靖国公主等人下了马,就听到府内一阵风似的:“公主殿下回来了····”的声音不断响起。

门口披甲执锐的卫士和正忙碌的仆人看到靖国公主,眼中皆闪过激动的神情,一起向靖国公主恭敬行礼,齐声喊道:“参见公主殿下。”

靖国公主微笑地点了点头,快步地走进府第,武天骄和于一龙等人紧跟其后。

众人才进了厅,便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飞奔地从内堂传来。

武天骄听脚步声知道一个女子,心想:“一定是靖国公主的母亲樊夫人了!”

关于樊夫人,民间的传闻非常之多,传闻最为流广的便是她和宣和帝的私情,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但不管怎么说,樊夫人可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人,传闻她有着绝世之容、倾国倾城之貌,颠倒众生,年轻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

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美艳难言的美妇从屏风后婀娜地转了出来。

此美妇人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凤袍,脸上不施脂粉,发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感觉。年龄看上去约在四旬左右,正是虎豹之年,女人生理最旺盛的阶段,加上那让人窒息的绝世娇颜,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

武天骄大为吃惊,感到眼前有点发黑,心道:“这女人是谁?如此的年轻貌美,不像是樊夫人?”再观厅中其它的靖国公主的一些亲随,个个也皆是吃惊非小,显是为此美妇人的丽色所震憾。

看到靖国公主,那女子脸上定时现出了无比喜悦的神情,说道:“素素,你可回来了。”声音柔美动人,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靖国公主的脸上也现出激动的神情,急步上前,握住了那女子的手,道:“娘亲——”

那女子也紧紧握着靖国公主的手,仔细打量着靖国公主的脸,道:“素素,你清瘦了。”

武天骄愕然,心想:“这妇人果然是樊夫人,果然如民间传闻般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难怪宣和老皇帝会拜倒在其的石榴裙下!”

他现在有点理解民间为何流传着那么宣和帝和樊夫人的风·流韵事,如此绝色佳人,也难怪宣和帝为之神魂颠倒,看来靖国公主真的有可能是樊夫人私·通生下的。按推算,靖国公主都四十多了,樊夫人现在至少应该有六十好几岁了,不过现在再怎么看,她也不会超过四十二、三岁,樊夫人又不是武者,真不知她是如何保养的?

而且武天骄总觉得樊夫人的气质和宣华夫人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端庄娴静,举手投足间也都是一样的优美动人,就连相貌也有几分的相似。不过论起美色,两人倒是不相上下,不过樊夫人更多了一种熟透了女人的风情。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温存了一会儿,靖国公主微笑道:“来,娘亲,女儿来为你介绍一个我最新招收的护卫。”转身向着武天骄,对樊夫人道:“娘亲,这位就是我在路上招收到的护卫,她名叫月奴娇。”说着,转头又对武天骄道:“奴娇,她是我娘。”

武天骄连忙走到她面前,立时闻到一股如寒梅般的清香传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他定了定神,行最隆重的礼节,口中道:“属下月奴娇,拜见夫人。”

樊夫人微笑道:“奴娇姑娘,不必多礼,请起。”说着,仔细地端详了武天骄一会儿,转身对靖国公主笑道:“不知为何,娘见到月姑娘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象她是我们的亲人似的,真是奇怪。”

靖国公主惊讶地道:“哦,娘亲也有这种感觉吗?我还以为只有我才有这种感觉。事实上,当女儿第一眼见到奴娇时,就有这种感觉。”

武天骄心中也是一阵激动,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见到靖国公主和樊夫人时,觉得有一种他们就是自己最亲的人一样的感觉。望着并肩而立,都拥有绝代风华的一对母女花,不由怦然心动,笑道:“那或许是因为我们天生有缘吧,不然,属下又怎么会成为公主殿下的护卫呢!”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同时笑了起来,齐声道:“不错。”厅内其它樊家的家将也笑了起来。

靖国公主和樊夫人都含笑地望着武天骄,樊夫人的眼中自然地流露出了几分慈爱之色。

正文 第170章 流香阁

樊夫人招呼武天骄在府中的一个别致的小院休息,还派了几个细心的侍婢来服侍他,这让武天骄给拒绝了,他可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男扮女装。

待武天骄梳洗过后,李飞樊夫人母女俩及在一个花厅内招待武天骄,和他一起共进午膳,丝毫没有把他当成下属看待。而靖国公主的亲随大将于一龙也在场,显示出靖国公主对他的器重。

樊夫人招呼周到,让武天骄和于一龙都有一种极为舒心的感觉。

几人用过午膳后,便在厅中奉茶,武天骄心念转动:“我得借故离开,回家一趟!”想到此,起身对靖国公主躬身道:“公主殿下,属下想向您告个假,去拜访一位同门师姐,过段时间再回来!”

靖国公主听了毫不怀疑,通天宫弟子遍天下,据她所知,光是京城,通天宫的弟子就有上百人,当下笑道:“你要告假,当然可以,你师姐住在什么地方?本宫派人送你过去!”

“月姑娘,如不介意,于某坐倒愿做个护花使者!”于一龙恰逢其会地笑说,大献殷勤。

“不必了!”武天骄断然拒绝,心说:“开什么玩笑,你要是跟屁虫一样跟着,那老子什么也干不了!”娇笑道:“我师姐喜爱清静,不喜欢外人打扰,我要是带了外人上门,她非怪罪我不可,公主和于将军的好意奴娇心领了!”

于一龙大失所望,眼中不自然地掠过了一丝的失落之色。靖国公主则是若有所思地撇了于一龙一眼,从身上掏出了一面金灿灿的牌子递给了武天骄,道:“你带上本宫的金牌,在京城,谁要是敢为难你,你只要亮出金牌,相信没有人敢为难你!”

武天骄也不客气,顺手接了过来,入手倒有几分份量,金牌系是纯金铸造,十分精致,宽约四指,半尺余长,圆棱四角,四边浮有凤形图案,正反各有字,正面是“靖国”二字,背面则大大一个“樊”字。有了这面金牌,估计谁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武天骄自然明白靖国公主给他金牌的用意,敢情是担心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要是遇上了色狼,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了这面金牌,等于有了护身符,即是四大世家的人,也不敢轻易地惹上靖国公主。

谢过靖国公主,武天骄走出了花厅,瞧着武天骄远去的倩影,于一龙眼中火辣辣的,猛然间,靖国公主发出嗯了一声,顿时把于一龙惊醒了过来,脸色微微泛红,有点不知所措。

“你喜欢她?”靖国公主瞅着于一龙问道,眼中充满了笑意。

于一龙脸色更红,也不否认,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一旁的樊夫人见了笑说:“一龙已经长大了,在他这个年龄,换成别人家早已三妻四妾、儿女都有了,奴娇这姑娘我瞧着顺眼,一龙要是喜欢,我倒觉得合适!”

靖国公主摇了摇头,道:“一龙喜欢奴娇,奴娇还不一定会喜欢一龙呢,娘!我没跟你说清楚,这个奴娇来历非同一般,她可是通天圣母的徒弟,一龙要是想讨到她的欢心,难呐!”

“通天圣母!”樊夫人吃了一惊,随即点头道:“原来她是通天圣母的弟子,难怪你会如此看重她,一龙啊!你要是喜欢她,那可得多加努力,她是素素的护卫,没有人比你有如此好的机会!”

于一龙连连点头,眼神火热,道:“只要能娶到奴娇姑娘,一龙做什么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这话,靖国公主和樊夫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樊夫人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素素!奴娇是你的护卫,你不妨给一龙说说!”

靖国公主不置可否,微微颔首,笑说:“说说可以,但这事不能之过急,慢慢的来,不然,要是把奴娇吓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武天骄没有想到,他已经猎取了一位少男的“芳心”,更没有想到靖国公主已经准备给他和于一龙说媒了。他要是知道的话,怕是再也不敢回到靖国公主府了。

从靖国公主府出来,正是午后时分,绵绵细雨已然停了,武天骄一身女武士的装束,走在大街上,他那娇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注目而视,甚至有不少人跟在了他身边。对于这一切,武天骄自然有所察觉,却也不在意,这种情况,他在长兴镇的时候已经见得多了。

武天骄在大街上走了一段,隐隐感到后面有五个人一直在暗中跟踪着,心中凛然:“谁在跟踪我?”沉吟了一会,心中恍然,靖国公主回到京城,在她没有离开京城之前,自然成为了京城各大世家重点关注的对象,派人监视靖国公主府的一举一动,自己从靖国公主出来,身上又穿着靖国公主护卫的服饰,自然受到暗探的跟踪监视。

武天骄暗自冷笑:“跟踪我,门都没有!”当下加快了脚步,混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折过了三条街道,便已将暗中跟踪之人的甩脱了四个,然而,其中一人却不是武天骄一时能够甩脱的,那才是一等一的真正高手。

武天骄对暗中跟踪那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修炼了虚空挪移大法,神识无比的犀利,精神触觉远比其他皇武者高出好几倍!感觉那暗中跟踪之人,修为不弱,极有可能是一位天武巅峰者。

武天骄多次尝试着摆脱那人的跟踪,然而,那人始终能形影不离的跟着,怎么甩也甩不掉。武天骄不紧不慢地走着,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实际上他的精神思感牢牢控制着周围的一切,可谓是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而且他的行动速度虽然不快,但惟有追踪高手才可以发觉到,他每一次的改变方向,每一次的前进后退,都是如此的突兀,出乎人的意料!若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已经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但武天骄背后跟踪之人却还是没有被甩开,一次都没有!其实那人跟着武天骄也是累的够呛,脑袋都大了一圈。前面走的那小娘们,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当你以为她向东的时候,她却偏偏改向了西,当你追过头回过来向西边追的时候,却会发现她已经向南走了……

那人在这世上几乎是顶尖的跟踪高手,今天真是邪了门了,给一个小娘们耍得团团乱转,有好几次追错了方向,郁闷的几乎发狂,连自己的胡子都抓掉了几根,心中纳闷:“这小娘们怎么如此的难缠?难不成是那小娘们以对现了我?”

那人刚这么一想,很快便否定了,那小娘们才多大年岁,怎么可能发现我?完全就是因为她行事颠三倒四所致!

正在想着,突然发现前面的武天骄兴冲冲的加快了步伐,走进了一家衣铺店。那人也不好跟着进去,只得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衣铺店里走出了一位锦衣少年,那少年长得好生俊秀,唇红齿白的,娘们一样。那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也没在意,而那锦衣少年在他身前走过的时候,冲着他一笑,飘然而去。

那人等了很久,竟然不见靖国公主的女护卫出来,终于沉不住气,飞也似的掠了过去,偷眼一看,里面根本没有那女护卫的影子,不由得一阵懊丧:“原来那小娘们走了后门出去了,我怎地这么傻,偏偏没想到这一点?”急忙风也似的向着后门的方向一路搜索过去。

他哪知道,武天骄进了衣铺店,卸下了女装,换上了男装,唯有店中的几个少女伙计个个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咂舌不已。

天色渐渐阴暗,已是黄昏独自愁,夜幕悄悄降临。武天骄甩掉了跟踪之人,心中不免得意洋洋的暗笑:“那家伙估计今天是被我绕晕了吧,不知老子修炼了虚空挪移大法,想要追踪我,门都没有,等你发现的时候,老子已经走远了···”

武天骄所料不错,那人在追出数十丈之后,却没有发现“女护卫”任何踪影,猛地想起从衣铺店出去的锦衣少年,顿时惊觉上当了,一阵风似的又卷了回来,东南西北搜了一大圈,然后愣愣的站在衣铺店前,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一张脸又青又红,如同开了染房,浑身只觉得一阵无力!

纵横天下数十年,自己的追踪术从来就没有失效过,今天居然在一个小娘们身上栽了跟头,阴沟里翻船,丢人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武天骄心情舒畅,顺着北大街直走,来到了一个广场,眼前顿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繁华与喧闹交织的气息。只见广场四周皆是高大的建筑。广场上满是游玩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贩卖,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之。

广场尽头坐落着一座高大豪华的建筑物,整座建筑物皆用华美的花岗石和大罗石筑彻而成,外型有点象角斗场的建筑风格。

武天骄走上前去,只见建筑物建于白石台阶之上,白石台阶下耸立着两座高大的石狮,石狮造型威武雄壮,四名武士分立在大门两旁,四名武士皆是高大剽悍,虎背熊腰,且腰悬兵刃,极有威势。

正门处有砖雕装饰和照壁,门楼上方有书着“流香阁”三字的门笫牌匾,字体极尽簪花,写韵之妙,挥洒如意。

武天骄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心中暗暗称奇,猛然间,他心中一动:“流香阁!”

流香阁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销金窟,乃是有钱人挥金如土之地,更是是非之地。武天骄对流香阁早有耳闻,却从未到过,今天无意间竟来到了流香阁。他记得,武天虎在流香阁长期包养了一个叫如兰的姘头,为了这个姘头,闹得家中娇妻跑回了娘家,至今也未回到武家。

武天骄沉呤着,目光投向楼内,只见流香阁大门口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心有所动,随着人流往楼内走去。守门的那些守卫并未阻拦,彼此对视了一眼,均露讶异之色,均想:“这位少年长得好俊俏!”

初到流香阁的人都不免惊讶,因为里面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风月场所,倒像足了一座深宅大院。武天骄进入大门,院落中走出一排女子,为首的是一位三十过头的蓝衣妇人,她的穿着不像个鸨母,更像深院里一个清丽妇人,打扮得朴素而不失优雅。妇人的身上没戴任何金银首饰,甚至都找不到一件饰物。她的朴素掩盖不了她的光芒,一身剪裁异常合身的衣服,加上站在那里的那股自信,自有一付鹤立鸡群的风范,让人不得不注意她。

武天骄认女人一身极准,一进来就注意到了蓝衣美妇,细细地打量她,对方何尝不是一样。双方互相观察的时间说起来很长,其实仅仅是片刻光景。蓝衣美妇走上前福礼道:“公子是初次来吧!奴家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公子!”

“不错!本公子第一次来流香阁玩!”武天骄微笑地客套道,话到此一顿,口气微转问道:“想必姐姐就是这流香阁的老板娘梅姨?”

听到“姐姐”二字,蓝衣美妇大为高兴,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硕大的胸峰似欲裂衣而出,道:“正是奴家,公子知道奴家吗?”

“那是当然!”武天骄莞尔一笑,道:“艳冠京师的梅花夫人梅姨谁不知道,本公子可是久仰艳名啊!”

“格格!公子!你可真会说话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梅姨娇笑着道。

“姓马,名天武!”武天骄笑说。

“原来是马公子!马公子,里面请!”梅姨媚笑道,向后使了一个眼色,立时走过来了两位美艳女子,一左一右地傍住了武天骄,拥着他在梅姨的引导下,向内里行去。

外面的院落并非是流香阁的主体,真正的流香阁还在院落的后面。沿着花丛中一条比较宽阔的碎石道前行了约二十多丈,迎面出现了一汪湖水。湖上无桥,却有舟。这里就像另一个天上人间,不同的是前者是青楼,后者却是娱乐场所。

踏上一条豪华的平底画舫,放眼四周,来时的路已经被无数的灯笼装扮成夜色中的一条灯蛇,蜿蜒于花数楼阁之间。而脚下的湖水向四方不断延伸,直至没入黑暗里也看不到尽头。很显然,这不是人工挖成的湖,大概是利用都城原有的河道改造而成的,但即使这样,武天骄仍不得不佩服身边这位梅姨的女子的魄力。这流香阁虽是风月青楼,但一草一木隐有行军布阵的架势,此女胸中的锦绣由此足可见一斑。

“今晚流香阁会有一场有趣的比赛。”梅姨瞧着武天骄似乎正沉醉在身边两位女子的温柔陷阱里,小声地带着一些神秘意味地道:“不知公子是否有兴趣?”

哦!武天骄闻言顿时起了兴趣,问道:“什么比赛?”问话之余,不忘在其中一女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请公子见谅,谜底太早揭开,就失去神秘性了。”梅姨道。

武天骄哈哈一笑,道:“说得也是,好,如果比赛有趣,本公子一定参加。”

画舫划到对岸,众人下船,抬头一看,灯火迷离之中,迎面出现一座高大的牌坊,上书“流香阁”三个秀丽挺拔的大字,与面大门上牌匾上的字无比神似,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好字,好名字,好心思。”武天骄赞叹道。

梅姨笑道:“大人过奖了。”

武天骄摆手道:“不是过奖,是由衷之言。单看流香阁这番布置,颇有风花雪月、暗夜流香之意,可见梅姨妳的不凡了。”

梅姨脸上出现一抹异色,但很快就一闪而逝。

“公子你知道吗?这三个字是梅姨亲手写的。”傍着武天骄的两女中的其中一女娇声道。

“听说梅姨列位京城十大高手,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她。”武天骄笑道,这两句话虽是对身边的女子说的,但不啻是说给梅姨听的。但是梅姨没有接过话题,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武天骄觉得奇怪,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流香阁主体建筑的大堂前,掀帘进去,立刻感觉到一股融融的暖意。

大堂如宫殿般宽敞明亮,装饰华丽,四壁各挂着一幅春·宫仕女画,极为诱·人。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棉绒地毯,两边摆着数张矮几,有两张矮几后面已经坐了一些人,但是面孔都很陌生。

梅姨将武天骄引至其中一张矮几后面,热情招呼武天骄落座,随后,她告罪一声,领着那群迎宾的女子走出了大堂。武天骄身边相陪的两个美艳女子自然不必走开,趁着这段时间,武天骄旁敲侧击,已经将两女的身份摸清楚了。

左边那位嘴角长着一颗美人痣的名叫秋芙,右边总是一脸浅笑的名叫水蓉,都是镜花阁的红牌。

正文 第171章 大捞一笔

武天骄不明白梅姨带他来此大堂干什么?问身边的两女人,水蓉以袖掩唇笑道:“当然是宴会比赛了,现在宴会还没有开始,众位大人四处找乐子去了。有些大人去了如意坊,有些大人去了流香院,等宴会开始了,他们自然回来了。”

哦!武天骄神情一振,问道:“如意坊和流香院很好玩吗?”

秋芙和水蓉都格格娇笑起来,水蓉边笑边说:“公子你一定很少出门,否则不会不知道,我们流香阁两处最有名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武天骄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道:“什么都有第一次,我这不是来了吗?快介绍一下这两个地方。”

水蓉颔首道:“既然这样,不如让奴家和秋芙带你去看一看,到了那里,你就知道究竟那里有什么乐子了。”

“真是个好提议。”武天骄相笑道,当先站起来,在秋芙和水蓉的陪伴下出了大堂,去见识一下流香阁的特色。

他们先去了如意坊,所谓的如意坊其实是赌场,与一般赌场不同的是这里无论是侍应还是坐庄的庄家全是年轻貌美、衣着火辣的女子,堪称京城最香艳的赌场。

“公子!您要玩一把吗?”见武天骄露出感兴趣的表情,秋芙话里含着一丝鼓励地问道。

武天骄是真的感兴趣,连连点头道:“本公子见了手痒,正想玩一玩。”

“我们就去那张桌子吧!”水蓉提议道,一指迎面的一张豪华赌桌。那张赌桌周围只有稀稀落落的四五个人,与别的桌子的热闹一比,显得异常冷清。

武天骄也不反对,点了点头,跟着她们走向那张赌桌。快到赌桌前时,一位少年公子忽然走到他身边小声地道:“兄弟!你一定是第一次来得吧,听我一句劝,别跟那个女人赌,你赌不过她的。”

武天骄大感意外,撇了少年公子一眼。只见他个俊逸异常的少年,一袭的紫衣,腰间挂着一把金丝缠把、镶着宝石、看上去相当华贵的刀,他年纪恐怕要比武天骄大上两三岁,肤色白净,真可说是面如薄粉,唇若涂朱,弯弯的两道眉,黑而亮的一双大眼睛,长长的两排睫毛,悬瞻般的小鼻子,要说多俊就有多俊,一双手已是根根似玉,看似柔若无骨,简直就跟姑娘家的柔美一样。

武天骄看得呆了一呆,饶有兴趣地打量了紫衣少年一会,道:“你怎知我赌不过她?”

紫衣少年道:“兄弟!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如不听劝,小心输得掉裤子!”说着,迳自站到了一边,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紫衣少年的话倒把秋芙和水蓉惹恼了,只是对方是客人,她们也不好发作,只能朝他干瞪眼。

武天骄笑了笑,丝毫没有把紫衣少年的话听进去。

这张赌桌赌的是骰子,坐庄的行家是一位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女人。她的穿着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大胆、性·感、暴露。她上身仅仅穿了一件绣花的白绢肚兜,也未穿裙子,仅仅穿了一条类似睡裤的衣服,裤腿只及膝盖,露出晶白丰润的小腿,这身打扮将她的硕胸、细腰、圆nawz全都衬托出来了,让人看着分外心痒难熬。

新的一局要开始了,女庄家抬眼瞥了瞥武天骄,问道:“您要下吗?”

冲着女庄家性·感的暴露穿着,武天骄不下也想下了,呵呵笑道:“当然要下,不过,本公子我第一次来流香阁,第一次赌钱,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规矩?”

“很简单。”女庄家娇滴滴地道:“猜三粒骰子点数的大小,三至十点为小,十一至十八点为大,没有其它规矩,因此您有一半机会会赢。”

“如果猜中确切的点数呢?”武天骄笑嘻嘻地问道,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谁能想到,他是在扮猪吃虎,准备大捞一把。

“那就一赔十,您押一百金币,就会赢得一千个金币。”女庄家娇·媚地道。

“那好,本公子押这张金票,就押十八点。”武天骄菜鸟似的,一付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将一张金票丢在赌桌上。

女庄家似乎见惯了这种未等摇骰子就押宝的人,因此也不惊讶,只是微微瞥了一眼那张金票,估量着它的面值有多少。

女庄家正准备摇骰子,武天骄忽然喊道:“等一等。”

女庄家一愣,问道:“怎么,您要转押别的点数?”出乎她的意料,武天骄摇头道:“不是,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女庄家不明白,诧异地问道:“考虑什么?”

“该不该让我赌?会不会后悔?”武天骄肃穆郑重地道。

女庄家听了哭笑不得,心想:“这里既然是赌场,我又设了赌局,有人来赌我还求之不得呢,又怎么会横加阻止?我从来不会后悔!”看到武天骄满脸询问的表情,轻笑说:“您请放心,您来赌本庄家求之不得。无论您这张金票面额有多少,只要您赢了,一个金币也不会少您的。”

“这样本公子就放心了!”武天骄松了一口气,似乎如释重负,又唉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最近本公子的运气不大好啊,什么事都不顺,借出去的钱收不回来,好多欠我钱的人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本公子最怕的就是赖帐之人!”

他可真能编,女行家懒得再理他,吆喝道:“下啦!下啦!快来下啦!押大赔大,押小赔小!”随后就摇起了骰子。

买定离手后,就在女庄家准备开宝之时,谁也没有察觉,武天骄暗中使坏,他右手轻轻地一拍桌沿,使上隔山打牛神功,一股微小的力道透过桌子,传到了摇宝之中,使得摇宝钟里的骰子翻了个身,改变了点数,尔后趋身向前,似乎又想问出刚才的问题,女庄家哪知他暗中使坏,蹙眉不耐烦地道:“您放心,不会少您一个金币,本庄家人在这儿,大不了您将我卖了。”

“你能值几个金币?”武天骄嘀咕着道。

女庄家自信满满地打开了宝盖,开到一半之时,她的手忽然微微颤抖起来,当宝盖完全打开时,赌桌周围的赌客立刻一片哗然。

“三个六,十八点大。”女庄家扬声道,但是谁也看得出来她的表情不自然。其实岂只她表情不自然,连武天骄身边的秋芙和水蓉的表情都有些异常,这种情况她们是第一次见到。

那位好心劝武天骄、在一旁准备看武天骄输钱的紫衣少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得掉地上了,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的表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请问,您这张金票面额有多少?”女庄家小心地问道,显得有点惴惴不安。

武天骄表情很是自然,微笑道:“没多少,小小的十万金币而已。”说完,他展开那张折叠起来的金票。

十万金币!女庄家脑袋轰的一响,一阵的天旋地转,直觉得眼前金星直冒,性·感暴露的娇躯晃了一晃。

按照一赔十计算,十万金币就得赔出一百万金币,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几乎相当于流香阁大半年纯收入的总合。

好半响,女庄家才镇定了下来,定了定神,问道:“您是要兑现金币还是金票吗?”

武天骄略一沉吟,微笑道:“金票吧!金票方便,给我四海钱庄的金票就可以了。”

女庄家咬了咬银牙,立即着人去拿金票。有人在如意坊赢走一百万金币,引起了轰动,此事很快便惊动了流香阁的老板娘梅姨。她连忙匆匆赶到如意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她的表情倒是很正常,当即付给了武天骄一百万金币,还笑道:“马公子真是好手气,连我们如意坊第一好手凤仙都不是您的对手。”

“原来她是这里的第一好手?”武天骄似乎刚刚才醒悟过来,呵呵笑说:“难怪她的客人这么少,原来这里只吃金币不赔金币,吃人不吐骨头的,谁敢与她赌啊!”

“马公子说笑了,没你说的那么恐怖!”梅姨一边让围观的赌客散归各处,一边道:“只是赢的机会大一些而已。不过,马公子赢了这一把,已经使我如意坊八九个月之内都不会有盈利了。不知大人还想继续吗?”

武天骄笑了笑,摇头道:“我这个人的运气起初时会非常好,往后就会渐渐坏下去,还是趁早收手吧!何况宴会该开始了!”

他的话显然在梅姨的意料之中,她面不改色地道:“得再等半个时辰,还有两位客人没到。”

“那好,按照原定计划,我们去流香院转一转。”武天骄说着让秋芙和水蓉头前带路,一行人从容地走出了如意坊。

看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那位叫凤仙的女庄家走到梅姨身边,愧疚地道:“梅姨,我···”

梅姨哼了一声,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相信你的赌术,也可以肯定这中间有人搞鬼,看来我真是轻看了那小子。”

“可是···一百万金币不是小数目!”凤仙略带哭腔地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赚!”梅姨颇有大将之风,凛然道:“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万万不可轻敌!”

凤仙答应一声,点了点头。梅姨让凤仙别再管如意坊的事,换件衣服跟着自己,到了一个僻静之处,默查四下无人,吩咐凤仙:“你去···”附首在凤仙耳边轻声低语,说完后,递给凤仙一块黄金打造的小巧令牌,透过附近的灯光,依稀可见令牌一面刻着一个怪兽的图案。

凤仙领命之后,立即掠身而去,轻功竟是非常了得。

与如意坊的热闹相比,流香院一片宁静。迎面一丛翠竹,掩映着一角红楼,曼妙而动人的歌声恍若从九天之上传下来一般,不经意地就闯入了路过者的耳朵里,让人心底涌起一种渴望——一睹歌唱者的芳容。

“如果说,如意坊是俗世的繁华,那么流香院就该是人间的天堂。”武天骄忍不住赞叹道。

水蓉附和着道:“公子这两句话已经道尽我们流香阁的意境了。”

“是吗?哈哈···”武天骄放声大笑。笑声虽然爽朗,不过未免破坏了这里的宁静气氛,显得狂妄而大胆。

果不其然,流香院内立即传出数声怒斥,其中一人的声音很是威严:“什么人在此喧哗?”声音相隔颇远,却能清晰地送到武天骄的耳朵里。

武天骄未作回答,而是在秋芙水蓉二女的带领下径直走进了流香院,并直趋院中的厅堂——这里的布置与前面差不多,只是少了一些繁华,多了几分雅致。青楼的厅堂往往不同于普通住家的客厅,一来摆设有所不同,二来用得最多的装饰也不是古董字画,而是丝帘,厅堂的中央也比四周要低,形成一个可以表演舞蹈的地方。

秋芙和水蓉当先走了进去,一边走,秋芙一边为武天骄解释道:“是马公子,刚才马公子在如意坊一把赢了一百万金币,因此太开心了。”

此话引起一片哗然,有人低声惊呼:“一百万金币!”

随着秋芙的话音落下,武天骄已经走了进来。流香院的客人果真不少,武天骄认识的就有好几位熟人:如萧家的两位公子,萧国栋、萧国梁,当朝大国舅曹家大公子曹文荣,二皇子景王、九门提督鲁通以及景王的那位贴身侍卫贝云霏,令武天骄感到意外的是,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也在,身边偎依着一位极其妖艳的女子,还有那位号称“天下绝刀”的唐傲然也赫然在列,除了这些熟人,还有一些人的面孔很陌生,如刚才发话的那位中年人,他坐在右边上首,在望向武天骄的人当中,以他的目光最为凌厉,这种凌厉不同于一个武林高手眼神的凌厉,而是一种气势——一种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气势。

“我当是谁,原来是金刀驸马啊!”首先发话的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干笑道:“一把赢得百万金币,驸马爷真是金手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武三公子什么改姓马了?”萧国栋轻笑说,转向武天虎,道:“天虎兄,武家是否改姓马了?”

武天虎脸色阴沉,瞪了萧国栋一眼,到了武天骄身前,面露微笑,温和地道:“三弟!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也不知会为兄一声?”

虽然兄弟间形同陌路,水火不相容,但在大众场合,武天虎还是皮笑肉不笑,主动上来招呼,表现的极有风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兄弟十分的和睦,手足情深。

“原来二哥也在啊!”尽管对武天虎恨得咬牙切齿,但在此等场合下,武天骄也不好撕破脸皮,强压怒火,脸上洋溢着笑容道:“小弟也是刚回来,路过此地,忍不住就进来了。”

“是吗!”武天虎笑道:“原来三弟是位赌术高手,一来流香阁就赢了一百万,真让为兄吃惊啊!”

这时,萧家兄弟客套地一来向武天骄表示祝贺,武天骄一并谦虚道:“在下只是侥幸而已,如果诸位大人也去如意坊的话,说不定也能抱个一两百万金币回家。”

“那我们流香阁不是惨了,岂不关门倒闭!”水蓉夸张地惊叫道。众人闻言全都哈哈大笑,这一笑将刚开始的陌生之感打散了不少。

这时,那位陪伴武天虎的妖艳女子袅袅娜娜地到了武天骄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以袖掩嘴,格格媚笑说:“原来金刀驸马爷如此的清秀可人,瞧他那皮肤白的,比我们流香阁的姐妹们还要白,幸好驸马爷是男人,驸马爷要是女人,来到我们流香阁,哪还有我们姐妹的位置!”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满堂一片大笑,武天骄心中泛怒,暗自猜想着妖艳女子的身份,心想:“莫非她就是如兰?”

果然,秋芙介绍说:“这位是如兰姐姐!”

“果然是她!”武天骄心中冷哼,撇了武天虎一眼,也不答话,迳自在一边选了个座位坐下,秋芙和水蓉则伴在他身边。

武天骄目光四处一掠望,最后落在原本在厅堂中表演歌舞,此时退到一边的一位清丽的女子身上。水蓉趁机介绍道:“这位就是流香院的主人,有‘玉美人’之称的冰雁妹妹。”

武天骄闻言点了点头,轻笑道:“不愧为流香阁的头牌,的确称得上冰肌玉骨。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那我们呢?”水蓉不满地道。

武天骄只得道:“一样一样,只是风韵不同而已,梅兰菊竹,各有千秋!”

他们这边小声说话,原先发话的中年人温柔地对冰雁道:“冰雁小姐!请继续。”

冰雁却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舞步既断,难以再继,请恕奴家告退了。”说完,轻甩衣袖,转身向内堂走去。

正文 第172章 八部天龙

二更!

中年人微微一愕,大概没想到佳人说翻脸就翻脸,刚才宾主尽欢,现在却是不欢而散。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到这里,狠狠地向武天骄这边望来。给予武天骄同样待遇的还有萧国栋和萧国梁两兄弟,与后两者比起来,中年人的目光已经算客气了。

武天骄大概也意识到这种众怒难犯的环境呆不得,于是抢在别人前面,赶紧离开了流香院。

此时,宴会也该快开始了。

所谓的宴会终于在众所期盼中开始了,不过在座的大多数人都对面前的佳肴兴趣缺缺,心中总在想着梅姨安排的神秘的比赛,想必一定出人意料,而又香艳无比。

武天骄初次光临流香阁,遇说上这场宴会,也对那场隐而不宣的比赛很感兴趣,不过仅仅是普通的好奇而已,他知道梅姨迟早会揭开谜底的。眼下他最感兴趣的是这场宴会的目的。

比赛尚未开始,武天骄也不寂·寞,秋芙和水蓉不停地向他敬酒,连与他仅仅只是点头之交的萧国栋和萧国梁也不时与他对饮,似乎存心把他灌醉似的。

酒过三巡,武天骄已有三分酒意的时候,大堂门口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了,一位身材矮胖的锦衣男子走了进来,边走边笑道:“真是对不住,本人临时有要事办理,来晚了,我先干为敬,以示谢罪。”说到此,他在堂中站定,同时从侍女手中接过酒杯,连喝了三大杯。

那位在流香院为冰雁所拒的中年人此时举杯淡淡地道:“金老板的正事要紧,我等闲人等候片刻又何妨。”“片刻”二字被他特别加重了声调,其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那金老板竟然也不生气,而是赔笑道:“福王殿下说得是,我敬您一杯,再表谢罪之意。”说完,举杯向那位中年人赔罪。从他走进来到现在,不到片刻,他就连饮了四大杯,竟然面不改色,酒量之好连武天骄都心生佩服。另外,武天骄总算清楚了那位中年人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帝国大皇子福王,今天这场宴会可真是热闹,当朝的两位皇子都来了,他们不是水火不容吗,今天怎么聚到一块了?

金老板一再向福王赔罪,让福王觉得大有面子,脸上也有了笑意,他向金老板点了一下头,就没再为难他。福王之后,九门提督鲁通不甘风头落于人后,也着实为难了一下金老板,逼得他又浮了一大白,随后,金老板又主动向二皇子景王等一干人各敬了一杯。整整十数杯酒下肚,金老板的脸上依然青白一片,好像他那个酒肚无底洞似的,永远也装不满。这不,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左拥右抱的武天骄身上,笑道:“金刀驸马爷真是好艳福,我也敬你一杯。”

武天骄似乎有点醉眼朦胧,因此带点傻气地笑道:“金老板客气了,应该小子敬你才对。”说完,抢先将一杯酒倒入了口中。金老板笑了笑,也饮了杯中的酒。一轮酒敬下来,终于将该赔的罪都赔完了。金老板似乎也该坐下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坐的意思,却忽然双手互击了两下,应着掌声,在座宾客身边陪酒的女人纷纷站起来,离开宾客,来到大堂中央,向宾客们施了一礼,然后全都退下了,搞得包括武天骄在内的所有宾客都莫名其妙。

金老板双手虚空一按,朗声道:“各位贵宾,请稍安毋躁。也许你们都很好奇今晚这场宴会的目的。现在谜底就要揭开了。众所周知,流香阁有二胜,分别是流香院和如意坊,但是大家有所不知,其实阁中还藏有一胜,但因为一直没能为这一胜找到合适的主人,所以开业十年来,那里一直空着。也许各位都很好奇那究竟是一处怎样的胜景,我在此宣布,流香阁的第三胜——水云楼不日悬红开张,到时请大家多多捧场。”

金老板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赢得了不少掌声--但都是出于礼貌性的。九门提督鲁通比较直接,直接问道:“金老板,水云楼开张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为了说这一番话才将我们请来?”

“鲁大人有所不知。”金老板笑容亲切地道:“两年前,我就已经入股流香阁,所以,这水云楼开张自然与我有着莫大关系,更何况,此次开张之前,还有一场决定水云楼主人的重要比赛要上演。”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鲁通得到满意的答案,也就不再纠缠。

倒是曹文荣颇为猴急地道:“比赛的人在哪儿,快带本公子去看。”

金老板笑道:“国舅爷不必着急,上正菜之前,还有一点小礼奉上,希望各位今后多多照顾。”话落,他双掌又轻轻互击了两下,帘子掀动处,一群明丽的少女鱼贯而入,为数竟有十名之多。

金老板脸上肥肉连连颤动地道:“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各位贵宾不嫌礼薄。”

武天骄眉头微皱,他知道金老板言下之意是想将这十名少女分赠予在场的宾客,不多不少,正好每人一个。这些少女个个都适值豆蔻年华,肌体充满清新健康的味道,很显然她们仍然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因此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动,武天骄也不例外。但是他比较讨厌这种拿人当货物一样送来送去的交际方式,在他的心里,任何人都是一样,都有被平等尊重的权利,然而,在现实中,一幕又一幕的情景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富尊而贫贱,虽是千古不变之法则,却也是人世间凄凉惨剧之根源。

当一位少女走向武天骄的时候,武天骄拒绝了,他女人够多的了,对这青楼的女子并不是很感兴趣,有无则无并不放在心上,他倒是对此位金老板的身份很感兴趣,不知他是何来路?

似乎也顾忌武天骄驸马的身份,那位金老板也不勉强,只得将那位武天骄没要的少女转赠给了他人。

典型一付生意人模样的矮胖中年人金老板看着少女们在各位宾客身边都落了座,才清了清嗓子,道:“决定水云楼主人的比赛就要开始了,在这方面本人是外行,还请梅姨出来主持比赛。”说完,他退到左边的边席上。

梅姨风情万种地走到大堂中央,媚笑道:“水云楼开张乃是我流香阁的盛事,因此今晚的比赛将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来判定胜负。”话到此一顿,似乎在等别人询问。

二皇子景王优雅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慢条斯理地问道:“什么方式?”他说话不急不慢,对此的询问与询问一件普通货物多少钱没什么区别,因此让人感觉不到他有心急的迹象。

不过,毕竟有人问了,而且宾客们都急于知道,梅姨设下悬念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她笑道:“此次比赛的三名顶级美女都来自西疆修罗国境内的一个名叫那罗族的民族,那罗族有个风俗,男女之间的爱意,往往通过该族一种稀有的那罗花来传递,我们不妨在比赛中效仿一下。三位绝色佳丽相互比拼色艺,各位宾客也不妨以送那罗花的形式来表示自己的支持,三名美女中谁收到的那罗花最多,她就将是水云楼未来的主人。在此,我声明一下,一束那罗花价值一千金币,送花也以竞赛方式进行,谁送得最多,无论那名美女是否胜出,都将陪宿一晚。”

听到梅姨的这番话,武天骄恍然大悟,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比赛,决定什么水云楼的主人,分明是想赚在场各位冤大头腰里的金币。他本就一直奇怪,虽然那金老板入股流香阁有点古怪,但他怎么会如此卖力地为流香阁张罗?但是,现在他不会感觉奇怪了,敢情这当中牵扯到一个可以赚取大把金币的生意。以那金老板商人的本性,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武天骄听说过那罗族,严格说起来应该叫紧那罗族,简称那罗族,那罗族是修罗帝国八大种族之一。修罗帝国的民族主要以八部天龙族为主,又或者称为天龙八部族、龙神八部族、八部众族等。八部族分别是:一为天众族,二为龙众族,三为夜叉族,四为乾达婆族,五为阿修罗族,六为迦楼罗族,七为紧那罗族,八为摩呼罗迦族。

八部天龙族信奉的是弱肉强食的真理,他们以强者为尊,八部族中,哪个部族最为强大,便是众族之首,领导其他七部众族。当然,要想成为众族之首,就得要有让众族信服的实力,现今的阿修罗族无疑八部最为强大,三百多年前,阿修罗族击败了当时强大的天众族、龙众族,成为了八部族之首,一统西疆,建立了强大的修罗帝国,延续至今。

那罗族的人口并不多,在修罗帝国的八部族中属于末流,然族中的美女与乾达婆族美女闻名大陆,为天下大多男人所梦想。

武天骄没见过异族人,今晚倒要开开眼界,暗自猜想,那三名那罗族的美女很可能就是金老板找来的,这三名美女即使没有流香院主人冰雁的姿色,也不会比冰雁差上多少,从金老板和梅姨自信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今晚铁定会赚个钵满盆满。

比赛就要开始了,在场的男人都睁大了眼睛,期待着被流香阁许为绝色的美女登场。此次宴会宴请的贵宾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商巨贾,可以说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绝对是腰缠万贯。所以,比赛还没有开始,有人已经在下面摩拳擦掌,准备大撒金币了。

帘子被掀开了,一只得惊人的玉·腿跨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武天骄,他也将目光投注在那只的玉·腿上。表面上,他的动作与一般人并无二致,实际上,此刻他心中的想法却与别人不同,他不是在想这只玉·腿的主人,他只是在想女人的腿。从这只跨进门来的修·长玉·腿使他联想到了靖国公主以及她身边那些身材高·挑的“天罡女卫”的腿,兼且想起了“天罡女卫”首领那对更要修·长、精致的玉·腿,还有,铁玉瑚、董天凤、凌霄圣母等等。

于是···如果坐在武天骄身边的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武天骄的嘴角正挂着一丝奇怪而得意的笑意,谁也想不到此刻这个男人正在脑海里将家中女人的腿一一与那罗美女的腿作比较。

神秘永远是最惹人心动的,第一位那罗美女还没有正式出现,就已经将某些男人的口水勾出来了,让他们浑然忘了身边还坐着一位别人刚刚送的健康美丽的少女。那只跨进来的玉·腿是从裙子的叉口里伸出来的,当两只腿都迈进来时,美好的景色就被一条淡绿色的裙摆遮住了。

第一位那罗美女走进来了,全场响起了一阵惊叹之声。武天骄暗暗撇了撇嘴,心道:“这些公猫大概真有三个月没吃过鱼,否则不会作出这么大的反映。”

他微微侧身,撇了撇周围的人,一脸的鄙夷,心想:“靖国公主身边的那些女护卫个个高大健美,如果她们打扮起来,来到这里,大概没人会去看所谓的那罗美女了,估计梅姨和金老板今晚非气得吐血不可,因为无人再有心情给他们‘送’金币了。”

武天骄的想法虽然有点一厢情愿,但是仍然反映了一部分实际情况。靖国公主和她的三十六“天罡女卫”拥有无可争议的美丽和傲人的身材,这些都是在任何普通女子身上找不到的。至于他的那些女人,客观一点讲,她们的美丽和气质更不是眼前的那罗美女所能比的。

武天骄从一开始就对这个比赛心存成见,所以才觉得那罗美女不够漂亮。事实上,这名那罗美女无论是里里外外,都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绝代佳人。

正文 第173章 暴发户

这位那罗美女身材异常高·挑,一头褐黄色带点蜷曲的秀发如瀑布一般直垂至肩下,她脸上遮着一条不透明的绣花白娟,所以看不到大部分面容,只看到那双深褐色的动人双眸藏在比常人还要凹陷的眼窝里,她的皮肤格外白·皙,这令武天骄想起自己那位肤白胜雪的蓝天燕。

不同两人的肤色也有不同,蓝天燕是白里透红,而这位那罗美女则是纯色的ebn白,没有蓝天燕皮肤下的那层晕红。当然,武天骄有过的女人之中,皮肤白的不在少数。武天骄猜想,那罗女人与本国女子有所不同,可能是因为民族和血统的差异所致。

除了肤色、头发、眼眸让人特别注意外,这位那罗美女的衣服也很特别——她就像被一大块布整个地包起来一样,只在领口剪裁成衣服的样子,而手脚都是被半遮半掩着,就连刚才遮住众人目光的那块裙摆也是因为两边开了叉子才形成的。

另外,还有一处让人感觉她穿的是一件衣服,那就是前胸,在的周围特地处理出了边缘的皱褶,更强调了的坚·挺。她只袅袅娜娜地走到大堂中央,什么动作还没做。

“我送十朵那罗花给这位美丽的小姐。”已经有人大叫道,言语中显得迫不及待。第一个送花的冤大头不是别人,正是萧国栋,一朵那罗花一千金币,十朵也就是一万金币,足够一个小康之家生活半世了。

萧国栋之后,并无人接着送住花,原因是萧国栋根本太心急了,美女还未露出真容,大部分宾客都处在观望状态。

梅姨慢慢走到那罗美女身边,掠望了四周的宾客一眼,笑道:“谢谢萧大公子首先送出的那罗花。这是第一位角逐水去楼主人的美女,名叫桑虹,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指教。”说到这里,她缓缓地替桑虹揭开了面巾。面巾后的那张脸随之嫣然一笑,照人的艳光立即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我送二十朵那罗花。”九门提督鲁通开口叫道,毫不给萧国栋面子。

“我送三十朵。”坐在他斜对面的一个青衣商人微微举手道。鲁通狠狠地瞪了青衣商人一眼,但是似乎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武天骄看得出来鲁通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无奈,这让他忍不住多看了那位青衣商人两眼。不过,武天骄没从对方身上找到什么特别之处,甚至看不出他的身份,只知道他那身打扮肯定是一位商人,还有他身后坐着四位随从,都不是弱者。

“本公子向桑虹小姐献上三十五朵那罗花。”萧国栋再次喊道,话落还颇为傲然而得意地巡望了左右一眼,似乎在显示着什么,或者就是在威吓那些试图与他竞争的人放弃。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得看他的脸色做人,青衣商人就是一个例外。他举起酒杯道:“我为桑虹小姐干一杯,并送上那罗花五十朵。”

桑虹连忙福礼道:“多谢大爷!”这是她第一次说话,声音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娇柔媚意。

萧国栋脸色微变,不过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勒紧了拳头。

送花到此暂告一段落,五十朵花相当于五万金币,已是一个不小的数目,金老板脸上露出了笑容。梅姨站起来询问道:“还有没有人想送花?如果没有人,今晚···”

就在青衣商人即将抱得美人时,忽然有人淡淡地道:“我为桑虹小姐送上六十朵花。”

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做事从来有点不紧不慢的大国舅曹文荣。

曹文荣于此时横插一腿,让大堂里立刻静了下来,连梅姨应该再次出口的询问都没有说出来,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相关人士的反应。可惜他们要失望了,无论是九门提督鲁通,还是萧国栋,更或者是那位青衣商人,都没再出声。他们不是没有钱,而是曹家的势力众所皆知,谁要是再敢送花,那就是跟曹文荣过不去,在向曹家叫板,即是福王和景王也要对曹家礼让三分。

“本公子送一百朵花给这位小姐!”大堂中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此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响彻全场,所有人皆听得清清楚楚,犹如耳边响起一般。

听到有人竟价,大堂上一时鸦雀无声,寂静如死,齐刷刷地转头向竟价之人望去,想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敢跟大国舅曹文荣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曹文荣更是大怒,目露寒光,向竟价之人望去,心中骂道:“妈·的,敢跟本国舅抢女人,嫌命长了!”

当所有人看清竟价之人,都不禁一呆。原来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武天骄镇定自若,对周围异详的目光似乎毫无所觉,对曹文荣投来杀人般的目光也是置之不理,完全的不在乎。他送花倒不是对桑虹十分的感兴趣,也不是乐意做冤大头,而是对曹文荣看不顺眼,不只是看曹文荣不顺眼,对大皇子福王、武天虎他们更是看不顺眼,如果是他人也就罢了,只要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送花,武天骄都会抬杠作对,反正他别的倒没有,金币倒多得是,十足的暴发户,光从董家堡盗得的金币金砖就有千万之巨,加上刚才从如意坊赢得的百万金币,都不知道怎么花。

看到武天骄一下送出一百朵花,金老板和梅姨喜形于色,却也暗自心凛,没有想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金刀驸马还真有两把刷子,竟敢跟大国舅曹文荣竟价,好胆色,我喜欢。

“金刀驸马送花一百朵,还有没有更高的?”梅姨喊道。

曹文荣狠狠瞪了武天骄一眼,眼中的杀气一掠而过,再次喊道:“一百一十朵!”

他可不想在此丢了面子。然而,他话音未落,武天骄跟着喊道:“二百朵!”

哗!这一下,整个大堂都喧闹了起来,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武天骄,又是诧异,又是愕然。不过倒是把金老板、梅姨、桑虹给乐坏了,要知道,二百朵花就是二十万金币。

曹文荣脸色铁青,再也忍耐不住怒火,腾地站了起来,冲着喊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跟本国舅爷作对?”

武天骄一翻白眼,毫不畏惧,淡然道:“国舅爷哪里话了,这里是比赛,价高得者,难道只准国舅送花,就不准他人送花吗?”

曹文荣大怒,正想破口大骂,旁边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武天骄看得清楚,拉曹文荣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如意坊劝自己不要赌得那位紫衣少年,不由心中一动:“原来他是曹家人!”

给紫衣少年一拉,曹文荣清醒了过来,心中凛然,知道可不能在流香阁闹事,当即强压怒火,咬了咬牙,喊道:“本国舅送二百一十朵那罗花给···”

“三百朵!”不待曹文荣说完,武天骄毅然喊道。别人是十朵花一送,他是成百朵花一送,出手可真是阔绰啊!周围的人像看白痴一样望着着他。三百朵花就是三十万金币,三十金币图一夕之欢,值吗?并且还要得罪曹家,怎么着也不划算,大家觉得这位武家三公子比白痴还要白痴。

金老板和梅姨怎么也没想到,今晚的宴会刚开场,就收到了如此的奇效,不得不对武天骄另相眼看,桑虹更是笑靥如花,连连向武天骄道谢。花越多,她越开心。

曹文荣不敢再加花了,只得放弃,侧身怒视着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梅姨叫喊了三次,见没有人再送花,最后一锤定音,桑虹的归金刀驸马武天骄所有,倒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接下来,桑虹要表演她最拿手的一种技艺——这本应该在叫价之前,但是人面对美色时,总是很心急的。因此,只能推迟到决定了美人归属后。

桑虹最拿手的一支那罗舞,配上用那罗族的民族乐器弹奏出来的曲调奔放的音乐,能挑动起人内心深处的热情。另外桑虹跳舞时,由于身材高·挑,起落之间动作幅度较大,这使得藏在衣服下的玉·腿、手臂不时探出来,加之那被特殊剪裁方式突现出来的在灯光下飞成一道道颤巍巍的ebn波,分外惹人遐思。

桑虹退下后,梅姨站起来道:“第二位美女和第三位美女是一对姐妹,姐姐米莎莉,妹妹米娅妮。她们将一起出场。各位贵宾可以一次性地向她们送花,也可以单独送花给她们其中一个。”

“别说了,快开始。”鲁通不耐烦地道。

梅姨笑了笑,向身后的侍女打了个手势,数名侍女立即走向大堂四周,将墙壁上的数十盏宫灯全都拨暗了,而梅姨则单手轻挥,熄灭了挂在大堂屋顶中央的那盏最大的琉璃宫灯。

整个大堂立刻变得昏暗。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个男人猎艳的心理都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武天骄也觉得自己被这种巧妙的气氛设置打动了心弦。

这一次,门外毫无动静,甚至连帘子也没有掀开。不知是谁,轻轻拨动了一下手中的琴弦,仿佛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休止符一样,又或者牠预示着真正的好戏要上演了。琴弦再次拨动,这一次带有旋律,分明有延续下去的意思。跟着有一缕清音从靠近门口的角落里传来,但是由于太轻,又或者由于别的原因,牠让人产生了一种恍若梦中的飘忽感觉。

清音带着异常动人的磁性,吸引了所有人的听觉。音调逐渐拔高,又仿佛上旋转台阶一样,并不一下子提高到某种高度,而是逐渐地缓慢地给人思考性地拔高,似乎很长时间,这缕都带领所有人向一处藏于深山远林、云霄澄空的地方而去。

清音在高处旋转了半晌,开始缓缓落下,这是一首传于宫廷和贵族宴会上的歌曲,名叫“满堂春”,但是已经被重新配乐,加入了一些异样的元素,处理成像外族歌曲那样带有奔放的热情。歌者的歌唱技巧显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起码鲜少听别人唱歌的武天骄觉得是这样。

他还发现那个为歌者配乐的人也是技艺非凡之士,无论歌声拔高或低回到什么地步,琴声总是紧紧相随,并隐有带领歌声的势头。琴声还带有一种异样的音色,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古琴,而是一种民族乐器。

一曲终了,大堂中陷入了沉静,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个角落。一息之后,那里仿佛突然被掀开一层遮挡的帷幕一般,无限的珠光宝气探出头来,在昏暗的大堂里造成了类似女神下凡的震撼。

珠光宝气来自含笑站在角落里的两名少女,她们都穿着一身由珍珠和宝石织就的衣裙,连脚上鞋子的鞋面也是大颗大颗的宝石串成的。而更让人馋涎欲滴的是藏于珠宝衫下面的玲珑妙体——因为珠宝衫毕竟不是真正的衣衫,珍珠宝石之间的空隙较大,这就使人可以窥得空隙里的一片又一片奶白色的,这种情形在之处也是一样。两女的容貌自不用再多赘言,因为既然放在后场,起码要比前面的桑虹要甚上一筹。不过,两女的身材比不上桑虹高·挑,要矮上少许,经梅姨介绍,站在左边脸上带有些许羞意的女子是妹妹米娅妮,她有一头微带浅黄的垂直长发,并在两边辫了一条细细的发辫,垂以珍珠发饰;站在右边,拥有的红唇,并且唇角含着一抹动人微笑的是姐姐米莎莉,她有一头稍短甸曲的浅黄色秀发。

“我送五十朵那罗花给两位小姐。”萧国栋再次忍不住抢先喊道。

不过,这五十朵那罗花并不能吓倒别人,相反使一些人热情高涨,坐在青衣商人附近的还有三位富商,他们似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因此不停地出价,价格很快加到一百朵那罗花,也就是十万金币,而且没有一个人愿意将那罗花单独送给那对姐妹当中的一位。十万金币对那些富商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但是对鲁通等这样的官员来说,就是件值得考虑的事情了。

对鲁通来说,他可能并不把十万金币放在眼里,但是他不敢轻易出价,因为十万金币等于是他四五年的俸禄,他如果能拿出来,说明他的收入来源很可能有问题。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他不在乎别人甚至上位者的看法,甚至敢明目张胆地显示自己藏有巨额的财富,那就是另一回事。

鲁通等人显然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因此只能强忍住了。而萧国栋在这方面的顾虑就小多了,不过,当数目加到十五万金币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无奈地放弃出价。显然价格再高,他就承受不起了。

“本王送一百六十朵花。”价格再次加高,送花的冤大头是一直保持沉默的二皇子景王。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充满自信,一付金币多多的样子。

“本王送一百七十朵!”看到景王竟价,大皇子福王不甘落后。

“一百八十朵!”景王又喊,再次抬高了价格。他和福王虽是兄弟,却也是死敌,两人不但在朝堂上斗,暗地里更是斗得你死我活,在此等场合,不斗则已,一斗起来,直到一方不堪承受。

两位王爷送花,旁观的人都识相的打住,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只见两位王爷一路竟价,很快福王就将花加到了三百朵,这一下,轮到景王迟疑了,犹豫了半响,也没再送花。他虽是王爷,但三十万金币不是一个小数目。

“有没有比三百朵花更高的?”梅姨高声喊道,连喊了两次,也没人答理。

福王得意洋洋,环目四顾,不屑地撇了对面的景王一眼,趾高气扬,心说:“跟我斗,你还差了一点!”却不知景王心中暗自冷笑:“三十万金币嫖·vfc,这事传到父皇耳里,有你受得!”

周围的人见景王放弃了,多少都有点意外,但聪明的人立刻想到这内中的玄机,由此可见,福王要比景王蠢。

“有没有比三百朵花更高的?”梅姨第三次喊道,就在大家以为福王最终得到两位美女的初·夜、梅姨将要落锤之时,有人喊道:“本公子送四百朵花给两位小姐!”

听到有人送花,堂中再一次的寂静如死,落针可闻,如果武天骄与曹文荣抢女人,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然而,敢跟当朝的大皇子福王抢女人,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送四百朵花之人,霎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这送四百朵花的人竟然还是武天骄,这小子今天在流香阁赢了一百万金币,有钱没处花,拿来“卖命”了!

正文 第174章 梅姨

福王没有想到今天到场的宾客,除了景王,居然还有人敢跟自己争女人,勃然大怒,心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狗胆包天,敢跟本王争女人?找死!本王诛你九族!”当他看清是武天骄时,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小子抢得桑虹的初·夜权还不够,竟然还来抢本王女人的初·夜权,岂有此理。

在这等场合,福王自然不能放弃米莎莉、米娅妮姐妹,放弃了等于丢了颜面,像他这样的皇族,如果输给同为皇族的景王也就罢了,说出去并不见得有多丢人,但要是输给了武家庶子武天骄那就不一样了,那不仅是丢了脸面,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福王怒气冲冲,却也发作不得,流香阁可不是他发飚的地方,只得继续道:“四百一十朵花!”这个时候,他也只有硬着头皮拼下去,心想:“这小子今天在流香阁赢了一百万金币,加上他身上的本金,本钱雄厚,哼!前面他已经花掉了三十万,本王不相信他一个区区武家庶子能有多少金币,再多也多不过本王!”

“五百朵花!”武天骄喊道,毫不示弱,继续送花。

大堂中的宾客个个头脑发晕,有些人甚至倒抽了一口冷气,又是诧异,又是愕然。众人觉得这位金刀驸马不是傻子就是白痴,要不就是败家子。要知道,五百朵花就是五十万金币,加上先前送出的三百朵花,三十万金币,加起来那就是八百朵花,八十万金币,我的天呐,在青楼,超过十万金币给清倌人开·苞,那已经是天价,八十万金币风·流一夜,那更是天价,只要是正常的人一般都不会干出这种傻事,也只有疯子才会干出这种傻事。大家莫不认为武天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花费了金币不说,还得罪了大皇子福王,得罪了福王,那还好得了吗。

众人望向武天骄的目光,就岁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尽管他现在还没死,但大家莫不认为,过不了多久,这位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将成为一个死人,变成一具死尸。

福王脸色铁青,要多难看就多难看,心中明白,武天骄怀里揣着至少超过百万的巨金,他今天即是获胜了,也是得不偿失。但这个时候他已经骑虎难下了,说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心中暗暗后悔,要是知道这种情况,就不和景王争了。

福王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咬了咬牙,心中一狠,喊道:“五百一十朵花!”同时向武天骄投去狠狠的目光,充满了杀气,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福王没有办法了,即是他是帝国的皇子,也不敢在流香院发飚,流香院是什么地方,他比谁都清楚,也只能期望武天骄看到自己充满杀气的目光,心生畏惧,不敢继续下去。

武天骄可是铁了心要与福王作对,对福王凶狠的目光视若无睹,哼的一声,叫道:“六百朵花!”末了,嘿嘿一笑,道:“本公子什么都没有,就是金币多!何况今天赢了一百万,两位如此的美人若不多送点花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呵呵···”

这话听在别人耳里倒没有什么,福王却是恨得咬牙切齿,心说:“小子!本王不信你一个武家庶子能有多少金币?金币能多过本王?”想到此,横下了心,大喊道:“本王送八百朵花!”喊出这话后,已经红了眼睛,因为这已经快接近他的底线了,如果武天骄再叫价,他就没办法了。

哗——整个大堂动了起来,谁也没有想到,今晚会出现这一种情况,先前武天骄和大国舅曹文荣对着干,大伙心惊之余,也是佩服他的胆色,如今他又和大皇子福王对上了,他是找死还是有持无恐?竟然将福王逼得骑虎难下,八百朵花也即是八十万金币,这可是相当大的一笔巨额,众人甚至怀疑福王能否拿出八十万金币来?

大堂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金老板和梅姨了,乐得合不拢嘴,两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种现象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本来以她们的估算,三个那罗美女的初·夜权能够拍得二十万金币已经相当不错了,谁知来了一个武天骄,横插一脚,价格水涨船高。尤其是梅姨,她对武天骄在如意坊赢走百万金币有点心痛,耿耿于怀,没想到这才一会儿,武天骄所起到的作用,可以说连本带利还给她了,不管武天骄和福王斗到最后是什么结果,不论谁输谁赢,最终最大的赢家是她流香院。

“一千朵花!”武天骄淡淡地道,面不改色,好像说得是家常话一样,轻淡描写。

静!大堂中出奇的静!谁也没有说话,就连梅姨也傻傻的愣住了,疑如梦中,几乎不敢相信,区区的三个那罗女人的初·夜权,竟然让人抬到高到了上百万的金币,这在流香阁过去可是从未有过的。

哈哈···实然间,有人放声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狂放之极,笑声打破了大堂上的沉寂。大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景王,也只有他才敢笑出来。

景王一边大笑,一边站了起来,离开座位,到了福王的身前,笑声渐敛,道:“大皇兄,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再叫下去,只能是陡增自取其辱罢了,万一人家不叫了,皇兄,我可不相信你能拿出过百万的巨金!”

福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异常的难看,脸上的肌肉抽缩的,瞪了景王一眼,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在经过武天骄的座位前停了下来,瞪着武天骄恨恨地道:“小子!你有种,本王会让你知道,跟本王做对的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你会死的很惨!”

“一样!一样!”武天骄毫无惧色,轻笑道:“和本公子过不去的人,本公子也会让他知道,和本公子过不去的也一定会没有好下场!也会死的很惨!”说着,漫不经心地撇了福王身后跟着的武天虎一眼。他这话既是说给福王听的,也是说给武天虎听的。

武天虎脸色一变,盯着武天骄,眼中的慑人寒光一掠而逝。这微小的变化却未能逃过武天骄的神识,知道武天虎满怀杀机,心中冷笑:“武天虎,即是你不来惹老子,老子也会找你算帐,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碰上武天骄这等硬碰硬的角色,福王也是无可奈何,若是在别的地方,他早就忍不住下令手下动手了,但在流香阁却是不行,知道再与武天骄说下去只会陡增其辱,当下撂下了狠话:“小子!你有种,我们走着瞧!”说罢,一甩衣袖,带着一干手下和狐朋扬长而去。

福王等人一走,景王也不逗留,向金老板和梅姨告辞,临走时还向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给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此时,三位那罗族美女初·夜权已是尘埃落定,全部归属武天骄了,至于米莎莉和米娅妮姐妹,福王败走后,留下未走的宾客各自寻乐去了,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不会傻到跟武天骄竟争,百万金币一夕之欢,再有钱也没这么挥霍的。

一百三十万买下三位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要说武天骄不心疼,那是假的,但能让福王吃憋,丢一丢人,好歹也算是出了胸中久憋的一口恶气。既然获得三位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武天骄自然要好好地享受一番,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吃亏,经过他的女人,终生将是他的“阴鼎”,不可能再侍候其他男人。

武天骄在付了一百三十万金票后,在梅姨的安排下,开始享受三位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了。

且说福王和·武天虎离开流香阁,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车厢里,福王大发雷霆,对武天虎嚷叫道:“你不是说武天骄必死无疑吗,为什么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武天虎微微皱眉,道:“殿下!这个属下也是迷惑不解,父王早已编了一本假的龙象神功秘笈,通过我妹妹青霜之手,送到了那小子手里,没想到他野种至今好好的,属下怀疑,他有可能没有练那本假秘笈?”

福王哼了一声,道:“本王不管他有没有练那假秘笈,他今天令本王难堪,颜面丢尽,本王绝色饶不了他。本王要他死!武天虎,你不是很能耐吗,为什么你几次三番的都杀不了他?”

武天虎闻言脸色一变,沉默不语。福王见了冷笑,道:“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本王只要那小子死,你要是办不到,本王只有让唐傲然去干了!”

武天虎摇了摇头,道:“殿下!那野种现在可是陛下亲封的金刀驸马,今天的情景,定然传遍京城,他要是死了,谁都会怀疑到殿下的身上,这对殿下争夺皇位非常的不利,殿下不可以小失大,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属下之见,还是暂且不要动那野种,我父王严令过,不得我动那野种!”

闻听此言,福王心神一凛,顿时冷静了下来,但胸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沉吟了一会,道:“难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当然不!”武天虎诡笑道:“殿下!今天那野种以一百三十万金币拍得三位vfc女的初·夜,我们或许在这上面做一做文章!”

哦!福王闻言眼睛一亮,精神大为振奋,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做文章?”

武天骄眼中掠过一抹的阴冷之色,冷笑道:“那小子不过是我武家的野种,除了陛下封的金刀驸马身份,什么都不是,今天他在流香阁···嘿嘿!殿下,您想,皇太后要是知道了此事会怎样?”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福王左手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对呀!太后最恨得就是留恋青楼的纨绔子弟,她要是知道那小子以百万金币嫖·vfc,那还不雷霆震怒,定然罢了那小子的驸马身份,妙计!妙计!本王这就进宫去见太后!”

“万万不可!”武天虎摇头道:“殿下!这事不能由你去说,应该由他人去说!”

“这是为何?”福王疑惑地问道。

武天虎淡然道:“殿下去说,太后娘娘要是问起您怎会在流香阁,您作何回答?”

福王呆了一呆,不置可否,皱眉道:“那该由谁去禀报太后?”

武天虎沉默了一会,道:“这事最好是由女人去说最为妥当,属下觉得,由端阳公主去说为好!”

“端阳!”福王摇了摇头,道:“端阳不知跑去了哪里,一时到哪里去找她?”略一沉吟,道:“不妨让本王的姑姑武德公主去禀报太后,你觉得如何?”

武天虎点了点头,并无异议。福王见此忙令车夫折道,前往武德公主府。

流香阁。

梅姨给武天骄和三个那罗族美女安排在了一间最宽敞、最豪华的卧室,今天她可是赚得大发了,心情无比的愉快。

卧室中,桑虹、米莎莉、米娅妮姐妹,饶是那罗族女子狂·野奔放,面对此时此景,也都是娇羞不已,一颗心万味杂夹,特别是三女接触到武天骄那火热的带着点邪异的目光时,不知怎的?三女全身发软滚烫,一双俏目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米莎莉、米娅妮姐妹,本来都是精灵活泼之人,尽管她们早有了心理准备,然而此时将要接触到这种人生最大的羞事后,原本嫣红艳丽,桃腮微晕的俏脸上是红云满面,羞答答的不敢接触武天骄及梅姨的目光,全没了宴会上娇滴滴的女人样。

相比之下,桑虹倒似乎显得无所谓,事实上,内心也是娇羞不已,心中是复杂万分,也说不出来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过眼下的事已经不是她所能拒绝的事了。不过,能将处子之身献给武天骄如此年少英俊的少年,总比献给糟老头子要强得多,多少心里有些安慰。

众人聚集在室内,三女的扭扭捏捏,倒使得屋内谷弥漫着一股春情荡意。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梅姨满含笑意地望了望将要和·武天骄发生关系的三位那罗族美女,对武天骄笑说:“驸马爷!她们可都是第一次,您可要怜香惜玉啊!”

瞧着梅姨充满风韵、撩人风情的婀娜娇躯,武天骄怦然心动,相比起来,风韵成熟的梅姨丝毫不逊于三位那罗族美女,比她们更加的充满诱·惑。

“那是当然,本公子一向怜香惜玉!”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上前两步,到了梅姨身边,梅姨尚未反应过来,武天骄猛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她迷人的水蛇腰,轻笑道:“梅姨何不留下来,与本公子示范一下,本公子的这个要求,梅姨不会拒绝吧?”

武天骄的这个举动,任谁也没有想到,三位那罗美女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目光中透露着恐惧之色,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居然胆大到对梅姨无礼,她们来流香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据她们所知,敢对梅姨无礼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在世上消失了。这少年要找死吗?

梅姨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会胆大如此,在她记忆里,自流香阁建立以来,虽然期间有不少对她意图不轨,欲一亲芳泽,却也只是出言调戏而已,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像武天骄这样。

斗然间被武天骄搂在怀里,梅姨但觉一般男子热气从背脊传到心里,荡心动魄,不由得全身酸软,满脸通红,浑身登时没了力气,一时忘乎了一切。

见梅姨没有回答,武天骄更加不老实了,一双魔手放肆地在她美妙的娇躯上上下,抚·摸了起来。

三位那罗美女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切,直觉得匪夷所思。更令她们吃惊的是,梅姨竟然没有挣扎、拒绝。此等情况,就连梅姨也是莫名所以,她也不知道为何?武天骄此等大胆的动作、无礼要求,她竟然顺从了。一时浑身滚烫,羞涩不已。

武天骄动作缓慢,轻柔地脱·去了梅姨的衣裳,露出了她那完美性·感的玉·体,看得三位那罗美女眼前一亮,惊叹不已。看着众女的目光都是看着自己,梅姨颇为娇羞,羞答答地不敢看众人,但在武天骄的动作下,颇为享受,微微娇喘,眼神迷离,只觉得武天骄抚慰的掌心中透着一股股热气,令她情动不已。

看到梅姨没有拒绝自己,武天骄大为兴奋,将梅姨放到了宽大的床榻之上,随即很快地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光,露出了娇白如玉一般的身体,而兴奋之下,强壮的也是高高地挺立起来,一柱擎天,直指众女。

桑虹、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三女偷偷地看了一眼,不由芳心大惊,个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迷离中的梅姨,看到武天骄赤·裸着比女子还白的身体,大为讶异,目光下移,触及到他那硕大雄壮的擎天巨柱,惊得坐了起来,叫道:“好大一条!”

正文 第175章 桑虹

在场的女人,谁都未见过如此巨大超长的奇特,个个眼睛瞪得老大,饶是梅姨阅人无数,见过男人的不知凡几,如今见到武天骄的擎天,清亮双眸中现出迷离恐慌的目光,纤美娇躯微微颤抖,雍容华贵的洁·白玉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看上去可爱至极。

武天骄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向前挺起腰部,示威性地向梅姨晃动着擎天巨柱,欣赏着她娇羞颤抖的可爱模样,得意洋洋地微笑着说:“如何?本公子本钱雄厚不?”

看到武天骄戏谑的目光,梅姨轻轻地咬着,用力挺起胸膛,勇敢地瞪大眼睛,凝视着他那奇异的东西,芳心微微颤抖,寻思着:“如此巨大的宝枪,进入女人的身体,那是如何的销·魂滋味?”

三位那罗美女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武天骄的大宝贝,又是惊心,又是好奇,又有点恐惧,她们虽然未有侍候过男人,但见过男人的却不在少数,如此巨大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超出了她们的认知,要是捅入女人的身体,那如何承受得了?岂不疼死了!

一想至此,三位未经人事的异族少女花容失色,不禁心慌意乱,娇躯微微颤抖。试想着,待会武天骄给自己开·苞,自己那么小的地方是否容得下?会不会给插破了?

梅姨玉手微微颤抖地抚上了病武天骄的擎天巨柱,微微抚弄,感到巨柱无比的坚·挺结实,散发出惊人的热力,滚烫之极。经过一阵的验证,梅姨确定这不是假的,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宝枪。

“真是好宝枪啊!万中无一,驸马爷,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梅姨感慨地道,眼神也愈发地变得迷离起来,遇上如此可遇不可求的宝枪,即是久旷的她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想尝尝此等宝枪是何滋味?

武天骄的目光从四个女人的脸上一一掠过,将她们的表情变化收在眼里,暗自得意,只要深谙房·事的女人,看到自己的雄厚本钱,估计没有不动心的。

武天骄目光投在了梅姨身上,只见她娇躯修·长纤美,成熟性·感至极,酥·胸高耸,柳腰纤细,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得诱·人至极。高贵的气质,配上美丽的面容,成性的魅力展露无疑,令武天骄眼中的欲焰熊熊的燃烧起来。

接下来,武天骄和梅姨在三位那罗美女的注视下,躺到了,开始了二人之间的表演。

武天骄一边热吻着身下高贵美艳的梅姨,一边或是抚·摸向了梅姨上身那丰挺饱·满的酥·胸,或是抚·摸着梅姨下·身那翘挺圆润的丰nawz,又或是其它诱·人的地方。

在武天骄的抚慰下,再加上房中还有几人在旁观看,那种刺激的春意,很快让梅姨娇躯发烫,神情迷茫,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一双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武天骄的身上回应着起来。

梅姨身体久旷,但她内功深厚,加之内功深厚,赤·裸的身体丰润而有弹性,该凸的地方凸,该·的地方·,肌·肤如丝绸般柔滑,敏感无比,武天骄略一,梅姨便春·心荡漾,全身酥·软,双颊嫣红,喉中也禁不住发出了勾魂摄魄的诱·人娇吟,听得旁边的三位那罗美女面红耳赤,坐立不安,想看又不敢看,想不听声音却丝丝入耳,无所适从。

美丽至极的梅姨,一·丝不挂地坐在武天骄的怀里,肌·肤晶莹如玉,藕臂紧紧的揽住武天骄的脖颈,低下头,轻轻亲吻着武天骄的脸颊,鲜艳的红唇渐渐移动到他的嘴唇上,丁香暗吐,探入了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雪·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在武天骄的身上缓缓地抚·摸着,抚过他结实白嫩的身躯,一直摸到他的,握住他那赤红色的雄伟巨根,温柔的着。

即使在做着这样iet亵的动作,梅姨的气质依然是那么高贵,手上的动作优雅轻柔,绝色美丽的容颜上满是妩媚的春情,娇柔的依偎在武天骄的怀中,高耸的酥·胸在武天骄赤·裸胸膛上摩擦着,一副媚意入骨的模样。

被梅姨的纤纤玉手着,感受着滑腻的高耸玉ebn在胸前磨来磨去,能够感觉到挺起的在自己胸前调皮的画着圈,武天骄的膨胀欲爆,昂首挺胸的顶在梅姨光滑平坦的雪·白玉腹上,轻一扭身,尖端便进了她狭长美妙的肚脐中间,在美脐里面轻轻戳弄着。

对于宝枪的调皮动作,梅姨轻轻的笑了起来,戏谑的捏了捏粗大的头,用优雅的动作,缓缓地伏下玉·体,将美丽容颜凑近武天骄的,瞪大好奇的眼睛,满含崇拜的近距离瞻仰着万中无一的擎天宝枪。

片刻之后,梅姨愈发的主动,转身骑到武天骄的身上,雪·白双膝跪在他的身体两边,纤手向下面探去,握住他那雄伟的宝枪,缓缓的向下坐去,晃动着的美艳,让头顶在了水流潺潺的口。

三位那罗美女的眼睛霎时瞪大,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可爱的琼鼻中急促的娇喘着,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当梅姨缓缓坐下一点点,武天骄立即舒服的叹息了一声,觉得头已经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湿润通道之中,就像被紧紧的小嘴吸住一样,伸手抚·摸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女,叹道:“好舒服啊!你这里这么紧,看来梅姨你经历的很少啊!”

梅姨抿嘴媚笑,缓缓的坐下去,光滑湿润的花径紧紧的套住雄伟宝枪,滑过宝枪的表面,一直将它整个吞没,当香臀碰触到武天骄的时,两个人都舒服的叹了口气,感觉到两个人的紧密结合,在他们两人心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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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深谙内媚之术,几乎可以随意控制花径,其中变幻多端,时而时而紧缩,将武天骄的紧紧地套在里面,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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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却还没有发射,抱住她的纤美娇躯,在她的香躯上到处着,轻吻着她的长发玉颊,怜惜不已。

而三位那罗美女也看得惊心动魄,娇喘声并不比她的梅姨低弱,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梅姨的完美,他们结合的地方,暗暗的流着,咽着口水。

武天骄扭头看到三位美女眼中的,心中一动,索性决定玩的更厉害一点,让她们看个过瘾。

他翻过身来,抱住完美女体换了个姿势,让梅姨趴跪在,自己跪在她的曲线的后面,一双中间,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雄伟宝枪顶在口,优雅地含笑道:“梅姨,我要来了!”

梅姨美发散乱,娇躯上半身的趴在,虚弱的应了一声,就感觉到雄壮的宝枪缓缓插进她的体内,顶开娇嫩花瓣,在空虚的花径中,的畅觉立刻涌上了她的心头。

武天骄也被她的芳径夹得很爽,跪在她的身后,腰部前后晃动着,雄伟宝枪在她体内抽·插速度渐渐加快,顶得梅姨娇吟不绝。

三位那罗美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切,她们都已经看得呆了,三女的俏脸上娇红一片,琼鼻剧烈的喘息着,起伏惊人,惊心动魄。她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敬爱的梅姨,流香阁最尊敬的高贵女人,会摆出这样般的贱姿势,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干得娇声大作,连声,这让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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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虹、米莎莉、米娅妮三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的情景给予她的冲击太过剧烈了,看着梅姨舒服之极的iet媚表现,芳心砰砰,心中暗暗地想:“这少年的床·上功夫竟然如此厉害,搞得梅姨那么的舒服,的忘乎所以了!”

想到这里,三女蠢蠢欲动,心底都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渴望尝试。也想躺到武天骄身下,让他、让他征服。

大床·上的一对兴奋男女,趴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武天骄的雄伟还没有软化,伸手抱住梅姨的美艳娇躯,握住胸前充满弹性的高耸玉女峰,压在她的娇·媚上,前挺,在她的花径中缓慢抽动,腹部摩擦着她雪·白美nawz,柔滑的感觉让他甚为爽快。

武天骄和梅姨的床事表演暂告一段落,武天骄翻身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躺在床·上,伸手着她的柔密长发和,手中做着细微的动作,嘻笑道:“梅姨!本公子的床·上功夫如何?”

梅姨媚眼如丝,神情无比的满足,风情妩媚地撇了武天骄一眼,道:“你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但有一根宝枪,床·上的功夫更是了得,奴家好久没有如此舒爽过了,你算是把奴家征服了!”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只要梅姨喜欢,本公子天天让你爽个够!”

梅姨娇喘渐渐平息,扫视了桑虹、米莎莉、米娅妮三女一眼,见她们面色娇红,知她们已是情动,荡漾了,当下道:“驸马爷!今天还是奴家有生以来第一次客人,过多的话就不要说了,时候不早了,该轮到她们了。”说着,转头对三女道:“你们都把衣裳脱了,然后躺到去。”

梅姨一边说,一边慵懒地下了床,给三位那罗美女腾出了空间,那股风情让人心醉。她穿好了自己的衣裳后,便坐在一旁,根本没有离间的意思,一双媚眼扫视着三女,要看她们怎么做。

桑虹、米莎莉、米娅妮三女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当下三女含羞带怯地将各自的衣裳脱去,裸·露出了三女无限美好的娇躯。

三女站在那里,右边是桑虹,左边是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三人都是羞答答的,微低着着,不敢看武天骄等人。

武天骄贪婪地看过去,这三个那罗美女不同于鹰国人,充满了异国风情。她们的容貌妩媚动人,身材更是惹火万分,美妙之极。再加上她们那羞答答的样子,更是让人心动,武天骄只觉一股邪火从心头冒出来。他先前和梅姨的春·宫表演,不过是牛刀割鸡,此时他的分身更是精神百倍,高高地挺立着。

三女之中,桑虹的身材最为高·挑,骨肉均匀,玲珑有致。一对玉兔饱·满坚·挺,淡红。周身肌·肤雪·白如玉,纤·腰也是盈盈一握,一对玉·腿结实,健美无比,nawz部则是圆润丰挺,让人忍不住想一下。两·腿之间则是桃源幽谷,最诱·人之处。

那罗族女子虽然热情奔放,但初次经历男女也是紧张,桑虹一双俏脸上晕红似血,一点也不敢看向武天骄,神情间只余娇羞。

而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二人的玉·体则可用粉雕玉琢来形容,二女的年纪没有桑虹大,身体自然也没有桑虹那般成熟。二女都是一身莹白如玉的美白肌·肤,胸前的酥·胸细·嫩非常,等左右,不过妹妹米娅妮的玉兔要比姐姐米莎莉稍稍大上一些。只是二女玉·峰上的蕾晕都是淡淡的。

下面的细腰,姐姐米莎莉是纤1细的柳腰,只堪一握。而妹妹米娅妮略为圆润些。再下面是二女都为嫩白的修·长美腿,同样浑圆挺翘的美nawz,两·腿之间,引人想象。真是娇·嫩可口,让人心动。

米莎莉、米娅妮和桑虹一样,头次要经历人生大道,都是娇羞不已,红着脸不敢看武天骄和梅姨,只是妹妹米娅妮略为大胆一些,敢偷偷地抬头偷看武天骄,一接触到武天骄邪异火辣的目光时,又忙不迭地低下了头。而较为文静的姐姐米莎莉则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室内的任何人。

看到三位那罗族女子娇羞尴尬的样子,梅姨还是神情平静。她要求三女榻,并排躺到了床榻上。然后示意武天骄可以开始行动了。

看着眼前三个异国美女,再看她们同样是娇羞不已,春情无限,闭着眼睛羞答答地不敢看自己。武天骄心下愉快的同时,也有些为难,一时不知该从哪个娇娃开始?

想了一会,武天骄决定还是先从桑虹开始。一是桑虹是他最先拍到的,二是因为他一向较为喜欢身体成熟性·感的女人,不然,他也不会和梅姨先表演了一场。

武天骄伏在了桑虹的身上。桑虹羞极的同时,立时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自己身上升起。只觉武天骄压在自己身上后,让自己充实无比。

而在武天骄压在桑虹身上后,桑虹那健美修·长的娇躯毫无空隙的贴着武天骄的身躯,湿软滑润,柔若无骨,好不舒服。再闻着桑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处·女幽香,望着桑虹那美艳的含羞俏脸。武天骄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冲动了,分身更是硬得难受,他用指勾起桑虹那雪·白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那嫣红湿润的。

“嗯……”桑虹娇吟了一声。在武天骄的热吻下,她立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种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立时使她软化在了武天骄的身下。

武天骄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施展出他那高超的挑·情手法,很快就把桑虹吻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诱·人娇吟声从她口传出,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看着平时和自己一起以桑虹姐姐发出了这种异样勾人的呻·吟声,躺在旁边的粮莎莉、米娅妮姐妹俩又是好奇,又是羞涩,一双眼睛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看还是不看?

武天骄一边吻着桑虹,一边又情不自禁的抓住他胸前那对了挺拔柔软的,肆意抚揉起来。只觉触手滑腻,弹性十足,不由心下暗赞。

“喔…不要…”

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桑虹全身颤栗,脸颊火热,口中的呻·吟声也是越发的娇·媚。而上的那两颗在武天骄的抚弄下,也是很快地挺立。

武天骄抬头看了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一眼,发现她们正在偷看,接触到武武天骄的目光,忙转开了头,甚是羞涩。她们姐妹躺在武天骄和桑虹的身旁,真是要命。

梅姨端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瞧着在武天骄身下反应强烈的桑虹。她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不但亲身上阵,委身于武天骄,还做看客观看他给自己的手下开·苞,又是兴奋,又是隐隐地感到自己有点变·态!

武天骄挑·逗着桑虹的同时,心想:“今天自己可是花了一百三十万金币,若自己不好好玩一玩,彻底地征服她们,那可太对不起自己的金币了!”一念至此,武天骄使出了全身本事,来身下桑虹那健美的娇躯,肆意揉捻。

在武天骄的抚弄下,桑虹的身体更是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轻颤着,口的呻·吟声越来越勾魂摄魄。只觉体·内如火烧一般,阵阵灼热的感觉袭向自己的四肢百骸,那股快·感从未有过,只在晚上才会有的羞人快·感从心头不断升起。

正在桑虹神魂颠倒之时,忽然她感到武天骄的手逐渐下移,最后放到她从未有人接触过的桃源幽谷,一触之下,桑虹顿时如遭电殛,娇躯更是不安,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分开了桑虹的双·腿,在她那幽谷之处轻柔地动作起来。桑虹已是羞得无地自容,在武天骄的动作下,全身不住地颤抖,只觉在武天骄的下,一股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强烈快·感涌上心头,口口的娇吟声更是勾人心魄。纤纤的柳腰如蛇一般扭摆着,迎合着武天骄的,口中却颤声道:“不要…不…不要…”

看到桑虹情动的样子,武天骄颇为得意,手上动作不停,加紧抚弄这个艳媚的异国美女,让她在自己人身下娇啼。

武天骄的iet邪的挑·逗,令米莎莉、米娅妮姐妹周身火热,看到武天骄的手指在桑虹的羞处不断动作着,姐妹俩的脑中有些短路,似乎感同身受,心中暗暗想到,不知武天骄的手抚到自己羞处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里,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二人更是全身灼热。

梅姨也觉得眼前的景象有点太iet糜了,场面对她的刺激性是非常强烈的,才平熄不久的欲·火又从心涌起。有些看不下去了,雍容华贵的脸上红晕一片,心道:“瞧这小家伙的手法,显然已是花丛老手了,看来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当下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意在提醒武天骄,不要再弄下去了。

听到梅姨的咳嗽声,武天骄也不好再挑·逗下去,事实上,他也是怒马龙枪,有些忍耐不住了,瞧桑虹情动的样子,确实时机已经到了,当下将桑虹两条的健美修·长美腿分了开来。见此情景,桑虹知道武天骄要来了,要给自己开·苞了,又是渴望,又是害羞,知道伴随了自己十八年的贞·就要失去了,内心十分的害怕,不知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了武天骄的巨大?

武天骄似乎看透了桑虹的心思,冲她微微一笑,道:“桑虹小姐,你放心,本公子会好好怜惜你的,不会让你感到很疼痛的。”

这个时候,桑虹也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暗暗地咬着银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破瓜之痛。

武天骄微微将桑虹的双·腿撑开,深吸了口气后,硕大的急剧缩小,变得又细又长,顶在了桑虹的桃源幽谷口上,身子一用力,已是挺了进去,再一用力,穿透了里面的一层阻碍,势如破竹,一下子进入了她那炽热的体内,立时点点落红落在了她的身下。

“啊……”

桑虹一声娇吟,已是从少女变成了少妇,而刚才的破身痛楚,也让她全身一下子绷紧,破身的疼痛,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武天骄温柔地吻着桑虹,以化解她的痛楚及内心的紧张。

很快,最初的痛苦过去了,等待桑虹的是从来没有过的销·魂极·乐,那种难以形容快·感,即异样又强烈,其又夹着些许的痛苦,在武天骄和风细雨的温柔动作下,桑虹口中又发出了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啼呻·声。

旁边的米莎莉、米娅妮姐妹见了桑虹的浪荡模样,更是满脸通红,想看又不敢看,心在暗暗想,等会自己也会和桑虹姐姐一样的反应吗?想到这里,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武天骄进入桑虹的体·内,感觉她的体·内层层叠叠,紧紧地缠绕着自己分身的顶端,那种紧凑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真是一个绝世尤·物啊。看到桑虹那妖媚又满足无比的艳丽模样,武天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心道:“老子一百多万的金币可不是白花,三个那罗美女加一个梅姨,嘿嘿!从今往后,你们都是本公子的话‘阴鼎’,只要征服了梅姨,等于买下了流香阁!”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满是成就感,加紧了对桑虹的进攻。

在武天骄熟练而又技巧的进攻下,桑虹全身颤抖着,身体渐渐地的适应,娇躯柔蛇一般缠上了武天骄,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脖子,全身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媚眼迷离,口中不停地“……”地着,神情间充满极·乐之情,随着武天骄的每一下,桑虹浑身都象是被电击了一样,不时地哆嗦一下,脸上的表情奇怪,似是痛苦,又似幸福,媚眼如比,如痴如醉,眼波更是水汪汪的,荡漾得好象能滴出水来一样。

桑虹娇滴滴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武天骄的狂欲,那种娇吟声听了是那么的让人销·魂噬骨,进攻愈发的狂猛。

听到桑虹勾·魂摄魄的呻·吟这声,一旁的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俩情·欲难熬,一双俏目也是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渴望之意。

正文 第176章 姐妹

做为观光客的梅姨,目光锐利,武天骄的缩小,她自是瞧在心里,心惊之余,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家伙练有御女功法,难怪如此厉害,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御女功法?竟然能将那东西随意地收缩大小,如此神奇,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着桑虹的媚浪态,梅姨感同身受,武天骄的厉害,那宝枪的销·魂滋味,她已经尝过了。此等宝枪,只要是女人,一经尝过,没有哪个女人会不爱?会不怀念的?好枪啊!

梅姨隐隐感到自己爱煞了武天骄的宝枪,离不开他了!

此时,武天骄和桑虹已经到了要紧关头,特别是桑虹,初经人·事,异样的快·感刺激之下,呻·吟声都变了调,只是如痴如醉地躺在武天骄身下浪·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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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乐的体验中,桑虹彻果底忘却了一切,体·内的情·欲的已然最大限度地激发了出来,销·魂地颤抖着,在武天骄熟练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挺起纤·腰,迎合着武天骄的进出,以求得更大的刺激快·感。

每当她挺起,柔滑的香nawz重重的撞在武天骄的,她就低低的尖叫一声,柔弱的声音惹人怜惜。在武天骄越来越猛烈的攻击下,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似羞似喜,被武天骄的大宝枪插得颤声哭泣,随即宝枪与的摩擦快·感袭来而露出羞涩的喜意。

武天骄兴奋莫名,双手拥住桑虹健美修1长的娇躯,在她丰nawz雪股上到处,按住她高大的玉·体,飞速,猛烈的干着她性·感迷人的美体,直干得桑虹美目迷离,大声呻·吟不绝。

在各种强烈的刺激下,桑虹早已神智不清,只顾着抱紧身上的少年,然后拼命香nawz,激烈的迎合着他的撞击,整个人被他干得颤声呻·吟,直至兴奋得哭泣,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在他激烈的东西下渐渐达到兴奋的顶点。

她的修·长美腿高高地抬起来,紧紧地夹在武天骄的腰上,体内在巨大宝枪的飞速摩1擦中渗出大量,润滑着她美妙的花径。而她美丽淀首在兴奋中无意识的颤动着,不断撞在武天骄的头上,金发披散在重要床单上,与健美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最美的画面。

此处删节···

她高高的仰起头,修·长的玉·颈如天鹅般美丽动人。发出颤抖的哭泣声,瞬间达到了的顶点,达到从未有过的兴奋高·潮。身体也似摆扭曲般的个不停,紧紧地缠着武天骄。

高大健美的少女与俊俏少年一·丝不挂的紧紧纠缠在一起,桑虹娇躯剧颤,花径也在强劲有力的收缩,紧紧夹住武天骄的宝枪,仿佛要将他的每一滴阳液都彻底的榨干,吸入身体深处。

当喷射出最后一滴阳液,武天骄的宝枪终于停止了跳动。这个时候,桑虹花径深处的又开始温柔的蠕动着,按·摩着软绵的宝枪,像在对它进行轻柔的。

在此一刻,武天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天鼎神功运转了起来,吸纳桑虹泄出的元阴,一股清凉之气迅速传到了身上,接着又流遍了全身,令他精神一振,似乎就在这一刻,功力隐隐的又精进了一分。

解决了桑虹后,接下来轮到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俩了。

早先武天骄和梅姨、桑虹的床戏,米莎莉、米娅妮姐妹早已是看得面红耳赤,羞臊不安了。眼见就要轮到她们了,一颗心立时悬了起来,剧烈地跳动,羞答答的不敢看武天骄一眼。

这时,武天骄吻了桑虹一下,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而桑虹已是几近虚脱,躺在床·上娇喘吁吁,娇躯无力,动都不想动一下,感觉通体爽透,魂儿飘飘。

武天骄历经梅姨和桑虹二女,宝枪依然雄风不倒,一柱擎天,看在米莎莉、米娅妮姐妹眼里,羞得她们连忙转过了头去。

武天骄见她们转开头,不敢正视自己,脸色羞红,躺在床·上,神情间又是一副任自己予以索取的可人样,再见二女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显然是受到了他和桑虹欢爱场景的感染,情·欲勃动。

见此情景,武天骄暗暗地笑了笑,接下来,就是自己摘取这对姐妹花的时候了。他一边想着,一边禁不住打趣地道:“你们两姐妹一样的可人,本公子是先给姐姐开·苞呢?还是先给妹妹开·苞?”

米莎莉、米娅妮姐妹闻言都是羞赧地不敢接口,虽然她们心中颇为期待,却也感到害怕。毕竟是开·苞,少女人生的第一次,多少都有这样的想法。

听不到回答,武天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移身压了过去,躺在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二人中间,伸双臂将米莎莉姐妹俩一起紧紧搂住。顷刻之间,米莎莉姐妹俩好似触电一般,娇躯颤抖起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盼,又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芳心狂跳不止。

武天骄先拉过米莎莉,大嘴一张,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米莎莉浑身发软。才半响,已是眉目生春,双眸水汪汪的。那种妩媚,出现在她那秀丽的俏脸上,让人见了心动,此女动起情来,颇有特色。

这是米莎莉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今天太多的第一次了…只觉滋味快美难言,种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喉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种呻·吟声现在这个秀雅的女子身上,更为的动人。让武天骄忍不住吻了还想吻。

米莎莉欲拒还迎地迎合着武天骄,不一会儿,就软塌塌地瘫倒在他怀里,已然忘乎一切了。

痛吻了米莎莉一阵,武天骄放过了她,转而又去吻她的妹妹米娅妮。米娅妮也是第一次接触到男女之吻,在武天骄的热吻下,渐渐迷醉,一边迎合着武天骄的热烈深吻,一边忍不住用自己柔软的酥·胸厮磨着武天骄的胸膛。

武天骄大享齐人之福,左右开弓,一会吻米莎莉,一会儿又去吻米娅妮,吻着这对姐妹花,真是不亦乐乎。异样的快·感刺激之下,挑·逗的姐妹俩的娇躯在武天骄身上缠扭个不停。

一对绝色姐妹花一前一后地缠着武天骄,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令武天骄神魂俱醉。

感受到姐妹二人柔软的身体及酥·胸在自己的前胸后背厮磨个不停,带来阵阵异样的销·魂·,武天骄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的同时,双手也开始在姐妹俩凹凸玲珑的娇躯上动作不停。

武天骄双手同时在米莎莉、米娅妮姐妹粉雕玉琢般的上抚·摸揉搓着,一手抓在一只玉兔,抓捏之间,只觉一样的凝脂滑润,弹性十足。

姐妹俩何曾经历这样的风月阵仗?在武天骄的揉搓下,姐妹俩只觉得快·感连连,魂都要飞了,只盼武天骄就这样永远摸下去。

米莎莉、米娅妮姐妹在外貌长得有些相似,但姐妹二人的身体还是略有些区别。妹妹米娅妮较为丰·满些,而姐姐米娅妮则略为清瘦。但身体都是一样的柔软,柔若无骨。但手感似乎又有些不同,总之姐妹二人的身体都是美丽而鲜活,各有各的不同妙处。

此时,武天骄右手上揉的是米娅妮鼓涨细嫩的玉兔,直揉得米娅妮心头狂跳,娇喘着呻·吟不止。

听着米娅妮的呻·吟声,武天骄仿佛受到了鼓励,再接再厉,魔手一路下移,直往下摸索,一直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遭到入侵,米娅妮娇躯一震,神智有些清醒了,娇羞地道:“武公子…不要…不要啊!”

武天骄笑道:“是要还是不要?”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逗弄。

米娅妮面红似火,娇吟个不停,口中道:“不…不要…”但在难以形容的异样刺激下,双·腿间却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有意无意地分的更开了一些。

武天骄见了心中暗笑,心想女人都是这样,明明心里想要,口中却又说不要,口是心非。

他往米娅妮的双·腿之间看去,此时那里已是非常湿润,显是米娅妮已是情动非常。

看见武天骄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自己的羞处,米娅妮羞极的同时,也是眯着眼往自己那里看了一眼,见自己那里是那么的湿,不由红着脸儿心想自己真是不知羞,那里怎么能湿成那样?

既然湿透,那就代表着能够采摘了。然而,武天骄觉得还不够,决定再好好挑·逗她,他的手指放到她的那里,不断地摩挲着,一边说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米娅妮火红着脸不敢回答,只是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不停地颤抖着。那种难言的销·魂滋味、极·乐快·感,令她感觉自己那里是越来越湿,不断有水从里面流出来,她眼睛有些失神,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她是体会到桑虹和梅姨先前的感受了,这种快·感确是让人魂飞魄散。

米莎莉在旁看着武天骄不停地在妹妹的那里动作着,听着妹妹那似的娇吟声,心里着火似的,却又羞不可言,心想这武公子真是色。她偷偷地看了武天骄放在妹妹米娅妮那里的手指,武天骄的每一下抚弄,都让她娇躯有些感同身受地颤抖个一下。心中一股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让她那里也是非常湿了。颇为期盼武天骄也这样来抚弄自己一下。

坐在一旁的梅姨和桑虹,瞪大眼睛瞧着这iet靡的一幕,尤其是梅姨,真是想不通,武天骄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荒iet?

武天骄在摸足了米娅妮后,继而将魔手伸向了米莎莉。他一只手在米娅妮的玉兔上了几下后,顺着她的ebn峰向下滑,一直到了下面。

米莎莉心中早已是期盼了多时了,此时如愿以偿,心中欢喜,却又装模作样,口中道:“不…不要…”

但在武天骄的摸到她的时,只觉全身一颤,一股令人舒服之极的快·感传来,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娇吟出声。

武天骄的手在她那里缓缓地揉动着。和妹妹米娅妮一样,米莎莉在武天骄的抚揉下,里面的水也是缓缓地流个不停。这种的景色再配上她那文静秀雅的脸容,更是让人心跳。

“不要···”

米莎莉的双·腿被武天骄分开,他的手指还在自己羞处不停地抚揉着,米莎莉真是羞得脸似要滴出血来了。

米莎莉从小就是个文静知性的女孩,平时都是知书达礼,自来到神鹰帝国,平时更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哪里想象过眼前这种事?一时之间真是无地自容,不敢看向屋内任何人,包括身边的妹妹米娅妮。不过米娅妮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想必今日之事过后,今晚的事,她们姐妹二人永远也忘不了。

羞归羞,随着武天骄的揉动,米莎莉兴奋之极,绯红着脸,鼻息急促,秀目微闭,俏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只觉武天骄的让自己全身都有种瘫软的感觉。

她不知觉地扭动着娇躯,喉中发出勾魂摄魄的声,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着武天骄的动作,情动不堪。

火候已到,武天骄也不再折腾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二人了,顺势趴在了米莎莉身上,轻轻地分开了米莎莉的双·腿,米莎莉从迷醉中回醒过来,神情娇羞而复杂地望着武天骄,娇滴滴地说:“驸马···武公子···妾身是第一次,您···可怜惜···”

武天骄点了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本公子不会让你感到很疼痛的…”

米莎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武天骄一挥手,分开她修·长美腿,雄伟的宝枪顶在了桃源幽谷上,顶开谷口的,头顶进去一点,与娇·壁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米莎莉低低地惊叫着,发现自己地躺在他的身下,而且处·女最隐秘的花园被他的宝枪顶住,上面还沾着小混合液体,让她羞惭兴奋,闭上眼睛娇喘低吟,雪·白的美体因紧张而变得僵直,微微地颤抖着,想到即将面临成为女人最重要的事情,虽然紧张害怕,可也只能娇喘着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武天骄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与凹凸有致的性·感,心中充满柔情,决定要温柔一些,让她在第一次破身的时候,好好享受到的美妙滋味,如此才能彻底的征服她。

腰部缓缓晃动,宝枪顶在幽谷上面,随着晃动一点点地向幽谷里面挺进,渐渐撑开幽谷,一直向花径里面插去,顶在处·女膜上,停了下来。

头能够感觉到处·女膜的熟悉感觉,武天骄默默地微笑了一下。对于其他人来说,一生都来必能感受到一次,事后也很容易忘掉的触感,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随便哪天都可以碰到几回不同处·女膜的奇妙触感。如果碰到天气好了,说不定还能有更多上许多倍的处·女膜被他无情地刺破。

不过,身下这一片处·女膜是他比较看重的一片,那可是花了百多万金币买来的,因此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并且好心地送她一个礼物,让她在身为的时候,享受到处·女的最后一次高·潮。当然,经过他之后,处·女膜还可再生。

武天骄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微一动念,巨大的催情力量就从宝枪上奔涌向前,纯洁的处·女膜为之颤抖,谷中也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奔涌出来,染在头上面。

米莎莉的也在剧烈颤抖,仰天躺在,低低地娇吟着,感觉到·的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头,让她羞不可抑,只能抬起玉臂放在脸上,默默地啜泣着,身体却还在兴奋之中,无力动弹。

在天鼎神功的运转下,宝枪的力量让她神思恍惚,头顶在幽谷里面,轻柔晃动着,催情力量越来越强,透过湿润传到体·内,让她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终于忍不住抬头颤声尖叫,藕臂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脖颈,大股喷,将头染得一片透湿,流在白·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

这一次,她泄得又多又急,颤抖得几乎要晕过去,在处·女的最后一次中,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颤了许久,稍息的米莎莉抬起美目,眩晕地看着自己怀中紧抱着比自己小好多岁的少年,眼中满含有情,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有此绝技,能轻易地弄得自己死去活来。

她是处·女,又从来接触过,自然不知道,武天骄这一手,天下一绝,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到。

武天骄欢笑喘息着,雄伟宝枪插在米莎莉的桃源幽谷里面,轻轻地晃动,凝神向前,一点点地撕裂娇·嫩花径,向着处·女膜施加压力。

米莎莉美丽的脸上现出痛楚的神情,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臂,指尖已经深深陷入了他的肌肉之中,感觉到幽谷被撕裂的痛楚,玉容已经渐渐发白。

当施加的压力是够大时,坚韧的处·女膜终于承受不住,发出嗤的一声轻响,雄伟宝枪顶开了薄膜,长驱直入,直进美丽少女的府里面,朝着纵深挺进。

啊——米莎莉低呼一声,玉额上冷汗涔涔,紧紧抱住武天骄不敢动弹,感受到他的宝枪插在自己中,弄得剧痛,由此破去,不由悲从中来,灼热泪水从美目中滚滚涌出,滑过玉颊,滴落在枕上。

夹得宝枪极爽,武天骄停下来稍作喘息,温柔地舔吻掉她美丽容颜上的清澈泪滴,晃动着向里面探去。

米莎莉娇喘低吟着,感受到他宝枪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摩擦着花径中的娇壁,又痛又痒,不由满含热泪,娇靥烧得通红,原本坚强的心怦然乱眺,自己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宝枪温柔地挤开花径,让通道被变得更大一些,露出空隙,宝枪可以从容在里面穿过,直到最深处。武天骄被紧窄至极的花径夹得剧爽,终于忍不住用力挺腰,宝枪摩擦过娇壁,轰击到最深处,让她低低地尖叫一声,痛得满脸是汗,含泪抱紧武天骄的身体,颤抖不止。

此处删节····

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米莎莉仰头低低地尖叫,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年,娇躯剧烈颤抖,紧紧盘住他的腰部,花径地夹紧宝枪,禁不住快·感的袭击,当场晕了过去。

武天骄自然不会放过米莎莉的处子元阴,运转神功,吸纳融合她泄出的元华。

完功后,武天骄接下来便转到了荡漾之极的米娅妮身上,完成他今晚最后的大业。

轮到米娅妮,这位那罗美女早已湿润无比,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这给武天骄十分的便利,不需要任何的前戏,直接进入米娅妮的体内,无比的擎天宝枪穿破了薄薄的屏障,直达桃源深处。

米娅妮娇叫一声,落红如雨,点点洒在了身下,她也同姐姐一样,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短暂的痛楚之后,米娅妮紧紧地缠住了武天骄的身体,热烈地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比起姐姐米莎莉,米娅妮倒要胆大的多,不知死活地缠着武天骄扭动个不停,娇躯如野马一般颠簸个不停,似要将武天骄掀下马一样,口中的娇啼呻·吟声也是毫无顾忌,让人看了暗呼她的大胆。

但武天骄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宝枪雄壮奇伟,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忽大、忽小,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

米娅妮意乱情迷,再经他异禀的擎天宝枪进出,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

武天骄的宝枪,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上,又酥又痒,又酸又麻。巨大的宝枪撑得里面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肆无忌惮地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米娅妮只觉火热滚烫的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引发连锁反应,紧紧住宝枪,也蠕动紧缩,刮擦着头。

武天骄望着米娅妮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渐渐用力,快速地进出,一会功夫,米娅妮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

米娅妮勾魂摄魄的浪·叫了良久,她才在一阵嘶呼声达到了高·潮,而武天骄此时也放开了自己,尽情地了米娅妮的体内,又是让米娅妮一阵颤抖。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那鸡蛋大的头,也在里面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

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险些晕了过去。

同时,武天骄依旧运起了天鼎神功,吸纳着米娅妮泄出的元阴,只觉阵阵清凉传遍了全身,而在他运功过程中,他身下的米娅妮又是被阵阵异样的刺激快·感激得死去活来多少次。

等到武天骄完全运功完毕时,一运功力,只觉自己的内力比起以前更是磅礴,且运功时全身还出现了淡淡的莹光,“天鼎神功”竟又进了一分,精纯如斯。

一直观望的梅姨,将武天骄的运功的变化瞧在眼里,心神凛然,暗中叫道:“采阴补阳!”但在细瞧之下,感觉武天骄施展的又不像是采阴补阳之术,要知采阴补阳之术是损人利已之术,对女性的损害极大,而桑虹、米莎莉、米娅妮以及她自己,并未感到身体虚亏,反而觉得舒适,功力反而有所精进。众女的脸色红润,丝毫不像被采过的模样!

“他到底练的是什么御女功法?”梅姨心中充满了好奇。

正文 第177章 无上魔功

摆平了米娅妮,今晚的开·苞大业算是完成了,但夜还很漫长,这只是牛刀割鸡,武天骄身怀御女神功,怎么着也要杀上十轮八轮的才能过瘾,桑虹、米莎莉、米娅妮初次开·苞,一时半会,当然不能承受他第二轮的欢爱,经过这一会儿,梅姨也该歇够了,看够了吧。

当武天骄的目光转向梅姨时,梅姨自然知道他目光中的含意,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冷意,心说:“老娘给了你一次,你还不满足,既然你要找死,就怨不得老娘了,老娘正好拿你来补身!”想到此,起身站了起来,媚笑道:“驸马爷!你还要吗?你还能坚持吗?”

武天骄从米娅妮的身上滑下,就这样裸地跳下了床,挺着一柱擎天的宝枪,指向性·感美艳的梅姨,微笑道:“当然要,本公子雄风万丈,金枪不倒,即是坚持到天亮也不成问题!”

唇边带着一丝笑意,眉梢眼角荡着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张玉容扩散,梅姨叹息道:“武公子真乃神人,是奴家至今所见到的男人中的男人!”说着,缓缓在武天骄身前跪了下来。

在这一刹那之间,梅姨整个人都像活了起来,温柔妩媚之意,遍布周身,恍若百花盛开,争先吐艳,香气扑鼻,极度的柔媚风情,动人魅力,在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武天骄不由呆住,看着自己身前跪着的梅姨,心中疑惑:“她要干什么?”

梅姨一手握住武天骄的任,美妙香·舌从中轻轻吐出,在头尖端的上,柔柔地了一下。

激烈的快·感潮流如电流般从中直接传到整根宝枪上面,武天骄不由呻·吟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按在她的香·肩螓首上面,抚·摸着她柔密的乌黑长发,享受着头前端被温软轻柔含住的美妙滋味,感觉到她的樱桃小嘴在温柔吸·吮,不觉更是爽意直透心中,让他眼神迷茫,呻·吟不停。

如花蕊般鲜艳的温软,轻柔地含住头前端,一点点地向前探去,将宝枪渐渐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轻柔着,美丽的梅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的宝枪,含吮得啧啧有声,悦耳至极。

武天骄手扶着梅姨蝶首,仰起头来,爽得呻·吟叹息。猛然间,一股强大的催·情力量,从美丽的梅姨小嘴里面传过来,让他也享受到被别人催·情的美妙滋味。

这不是梅姨第一次给男人,但以她的强大实力和聪明才智,耳濡目染之下,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深喉技巧,让坚·硬的宝枪滑过她的滑腻香·舌,在上颚轻顶几下,触到咽喉柔嫩软肉,头将肉环撑开,向里面插了进去。

武天骄的宝枪超长超大,一般女人被他的宝枪插·入喉间,都会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而实力强大的梅姨则不会那样陷入窘境,虽然被超大的宝枪插在喉咙里面,直入食道之中,还是轻松自如,游刀有余地含吮着宝枪,并晃动螓首,让宝枪在喉间,脸色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武天骄爽意直透心胸,催情力量从她口中奔涌而来,更是抵受不住,极度激烈的爽涌上宝枪,让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猛烈喷发,将大股滚烫阳液,疾速射到梅姨的食道里面。

武天骄用力抱紧她蝶首,感觉到美丽面容紧紧贴住自己的和,他已经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颤抖,超大的宝枪狠狠地插到最深,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她那销·魂小嘴里面才好。

等到他稍微清醒些时,已经躺到了地毯上,想起这么快就被吸出了阳液,轻易地败下阵来,武天骄不由有些羞惭,又是心凛。可是一想对方本来就是风尘女人,实力强横,理所当然,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了。

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一旁的梅姨。美丽的梅姨,容颜显得有些苍白,却充满着奇异的魅力,优美红唇边有阳液从口中流出来,一直流到晶莹玉润的下巴上面。

她站在武天骄的身边,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平静地看着赤·身裸·体的俊美少年,纤纤玉手放在身上,开始缓缓地脱起了衣裳。

精美华丽的宫装上,衣带被缓缓解开,充满无限魅力的美丽胴体,再次展现在他的眼前。看着一件件的华丽衣衫褪去,美丽的身体渐渐出现,武天骄屏住了呼吸,血都已经涌上头部,头目有些晕眩。

终于现出了所有的身体隐秘,美丽的梅姨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身边,盈盈跪了下来,低垂螓首,轻吻着他的胸膛,他的ebn头,轻柔吮·吸,渐渐向下面吻去。

越过健美结实的,她的重新吻上了武天骄的宝枪。射液后滑腻的宝枪,被她的美妙小嘴吹吮舔吸,舔净了上面的阳液,让他雄风再起,宝枪挺立起来,直指她的玉面。

绯红玉颊边带着一丝奇异的羞色,梅姨默默地微笑着,含吮住他的两颗弹丸,了好久,才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来,修·长曼妙的玉·腿跨过武天骄的身上,将自己的,展现在武天骄的面前。

先前在床榻上,武天骄并未瞧得清楚,此时到了空旷的地毯上,只见梅姨那修·长美腿中间,那一丛乌黑毛发,隐含着炽烈的红色,如红莲之火般,仿佛在绚丽燃烧,让武天骄的眼睛都被映上了红光。

美妙的花瓣,似乎在红莲火中缓缓开合,让武天骄目眩神摇,看着那粉红色的,几疑梅姨还是处子。

头上传来的温润触感,让他清醒过来,感觉到头仿佛被咬住一般,包围住它的肉环,紧窄温暖,柔嫩爽人。

目光向梅姨看去,只见她那充满魅力的迷人,正向下沉来,蹲坐在超大宝枪上面,美妙嫩·轻轻咬住头,而且还在轻柔地吸·吮着它,里面传来的吸力让武天骄能够清楚地感觉到。

咬住武天骄的宝枪,感受着那坚硬温暖的头插进肉环中,梅姨微颤,美目中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定了定神,梅姨缓缓地将玉臀向下坐去,将宝枪一点一点地含到了里面。刹时之间,武天骄感到梅姨的与先前大不一样,里面肌体收缩,让蜜道紧窄至极,紧紧地箍套在宝枪上面,爽得他仰天呻·吟,几乎当场再次的暴。

幸好,刚在她嘴里来了一发,现在还不想射液。靠着蜜道里面流出来的春水,宝枪艰难地在里面挺进,顶开紧窄的花径,一直顶到最深处,顶在花蕊上面。

被超大宝枪顶到最深处,梅姨的也在剧烈颤抖,花径着,以她强大的实力,足以将木棒挤压碎裂的蜜道挤在武天骄的宝枪上面,让他剧爽无比,忍不住低低,宝枪在她的深处一下下地跳动,做着射液的动作,却暂时还无液可射。

武天骄忽然有点明白了,梅姨为什么能在京城这个龙鱼混杂的地方如鱼得水,她和邀玉夫人一样,精通内媚之功,只怕没几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她蜜道的挤压。也只有像他这样练有天鼎神功的男人,才能够抵挡得住她的挤压,不至于被当场挤断,变作太监,不然,以后只有在后宫厮混了。

既然能抵挡得住,那剧烈挤压的快·感反而带来强烈更极的快·感,让武天骄兴奋呻·吟,向上,深深地插进蜜道里面,顶撞着美妙花蕊,享受着奸iet流香阁最高贵女人的快·感。

感受到宝枪在蜜道里面抽·插,摩擦着她寂寞娇·嫩的,梅姨如遭雷击,低下头,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面,轻轻地娇喘着,兴奋的汗水从如玉额头上流下来,滴滴洒落他的脸和胸膛上面。

被男人这样干着,对她来说是奇异的体验和强烈刺激。被宝枪摩·擦得剧烈颤抖,修·长美妙的玉·腿也跟着颤抖起来,无力地扑倒在武天骄的身上,蜜道紧紧含住他的宝枪,努力咬住,不让兴奋的泪水流淌出来。

武天骄伸手搂住她温软美妙的,轻轻喘息,享受着被紧夹的畅美快·感。虽然被她夹得很爽,可是一会儿之后,那刺激就不复强烈,让他欲·火无处,干脆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宝枪大起大落,在她的蜜道里面狠命抽·插起来。

突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蜜道被激烈摩·擦的让梅姨忍不住失声尖叫,却还在抑止不住地向上,迎合着他的进出。

毕竟是实力强横的梅花夫人梅姨,京城十大高手之一,练有媚功的她迅速恢复了体力,两个人的身体激烈交·合,撞击之声不绝于耳。这一战,是以强对强,仿佛天下两件最强的神兵利器相撞在一起,进发出激烈的火花,与蜜道的剧烈摩·擦之中,甚至有光芒从嫩·面射出,让床榻上观瞧的三位那罗美女都看得呆了。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交·合中的两个人彻底吞没。武天骄已经是在忍不住低声呻·吟,眩晕地着腰部,快速在里面抽·插,寻求更大的快·感;而美艳的梅姨,已经控制地大声尖叫,iet浪的叫喊声在室回荡,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甚好,只怕整个流香阁都要充满了她的iet喊娇声。

这一对俊男美女,在房间的地毯上激烈地云·雨,用各种姿势相互交·合,令床榻上清醒的桑虹、米莎莉、米娅妮都看得脸色发红,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威严冶傲的梅姨,在小男人的身下尖声iet叫,玉nawz迎合着他的抽·插,一副iet浪的模样,被他的大宝枪干得死去活来,iet水一地从蜜道里面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

三位那罗美女相互依偎在一起,也都在轻轻颤抖,心中羞惭兴奋,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麽滋味。

武天骄越干越起劲,兴奋感不停涌来,宝枪插在里面,被疯狂涌人体内的催·情力量弄得神魂飘荡,即使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还是不觉得疼痛,反而更加爽快,宝枪在梅姨蜜道中抽·插得更加猛烈。

一个练有内媚之功,一个练有御女功法,双方像是针尖对麦芒,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两人都有惊人的体力,变化着各种花招动作,一会男上女下,一会又女上男下,一会老树盘根,一会倒挂金钩,五花八门的招式,令初经人·事三位那罗美女目瞪口呆,惊心动魄。

一男一女也不知激战了多久,彼此似乎都想征服对方,然而,却又谁也征服不了对方。正当梅姨以上位的方式奸iet着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仰起玉容,美目定睛凝视着头上的天花板,眼中闪现出兴奋又残忍的神色,她低下头,狠狠的瞪着与自己亲密的少年,目光变得奇异无比。

在这一瞬间,武天骄忽然从紧密包裹着宝枪的娇·壁上的灼热温度,上感觉到了事情不妙,正要一个打滚脱离困境,然而,梅姨的玉手闪电般伸来,将他的一双手腕劈手抓住,牢牢的按在地毯上,固定在他的头部两侧,让他无法活动。

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就像梅姨在残暴的强·奸武天骄一样,他的手被抓住,身体被梅姨坐在香nawz下面,而超大的宝枪也被紧紧地套住,用她高贵紧窄的美妙花径。

武天骄被按住了脉门,顿时浑身无力,大惊失色,不禁像所有案的受害者一样,惊慌的大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梅姨的香nawz狠狠的向下压去,在他的胯上用力摩·擦着,感受这花径中胀满的快·感,冷酷的笑容从她妩媚美艳的玉容上泛起,紧紧的咬着贝齿,用力向下一坐!

“噢噢噢噢…”武天骄痛得呻·吟起来,她香nawz上的力量,霎时变得如此之大,几乎将他的胯骨坐断,宝枪也感觉到花径的紧缩,仿佛要将他的宝枪当场夹断一般。

梅姨冷酷的看着身下的少年,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强大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用花径把他的夹断,让他变成一个可怜的阉人,以后再也无法侵犯到女性的贞·。

武天骄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立即鼓起斗志,运起了天鼎神功,让自己的宝枪变得更加坚·挺,与梅姨的滑嫩进行着顽强的斗争。

梅姨闷哼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阵的蠕动,刹时之间,一股强劲的吸力从花径深处发出,如漩涡一般,将武天骄的雄伟宝枪深深的吸进她的内部。

武天骄的眼睛也因惊讶而瞪大,他清楚的感觉到,在梅姨的深处,花径仿佛化成一张小嘴,用力的着他的宝枪,感受到的吸力强劲得令人吃惊。

“你···你干什么?”武天骄脸色发白,微微有些惊恐的叫道。

他惊恐的表情让美艳的梅姨心中大快,唇边露出快意而残忍的笑容,轻轻的咬着嘴唇,用淡然的声音,随意的说道:“吸!”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敲在武天骄的心上,让他霎时呆住,想到了江湖武林中女iet贼的“采阳补阴”之术,难道梅姨要采吗?

看着梅姨美丽而瞬间转为冰冷的双眸,武天骄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冷酷的心意在她的眼中表露无遗,如果向她求恳,她的小·绝对不会有半分放松。

宝枪感觉到的吸力越来越大,武天骄惊骇地叫道:“你练得是什么邪功?”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梅姨冷笑道。

“鲸吞大法!”武天骄大惊,脱口道:“你是天神宫的人?”他曾听第二师父无心人讲解过天神宫的武功,天神宫有一门秘学魔功,鲸吞大法,专以吸人内力,女子若是练了,能将男人吸万干尸。

“没错!小子,你知道的太迟了!”梅姨阴笑道,继续催动中的吸力。

武天骄惊骇之下,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床榻上三个那罗美女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灵机一动,突然放声大叫道:“救命啊,梅姨发疯了,想把我的oge液都吸进子·宫去,交配出一个小生命出来!”

听到此不要脸的话,三女都羞得脸色通红。梅姨差点被气得喘不过气来,美腿间紧紧套住武天骄宝枪的小·也不禁一松,让武天骄趁机一翻身,就想从她身上逃脱。

可是梅姨的失神只有一刹那,小·霎时变得紧窄如铁,紧紧的套住宝枪的根部,让武天骄怎么挣扎也无法把宝枪从里面。

梅姨美艳的脸上满是冷笑,双手用力按住武天骄的手腕,牢牢地骑在他的身上,绝美容颜充满了冷酷的微笑,如末日审判官般冷冷凝视着身下的少年。超大的宝枪深深地插在她紧窄的中,被花径牢牢套住,让它无法从里面拔出逃脱。

武天骄僵直的躺在那里,感觉到梅姨花径内的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法承受,即是他的天鼎神功似乎也是难以承受,心中又惊又骇,隐隐感到,她所修的鲸吞大法比之雨露仙子胡丽娘的太阴素女功尚要厉害十倍不止。

梅姨冷笑着,花径突然剧烈的起来,挤压着宝枪的每一处,她轻轻晃动,让宝枪在花径中做活塞运动,香nawz在武天骄胯上磨来磨去,花径颤抖着,摩·擦他的宝枪,让他的兴奋感迅速提升。

在这种无尽的之下,武天骄的快1感无法抑制,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向梅姨的深出了大量滚烫的阳液。

梅姨的眼中射出冰冷残酷的笑意,她知道在自己的魔功之下,这个不凡的少年,很快就会被彻底吸干,化为一具干尸。阳液源源不断的射进梅姨的体内,里面蕴藏的赤龙魔丹精华也一起涌入她的体1内,让她的力量迅速提升,修炼多年的魔功终于达到大成的一日。

梅姨美丽眼睛里面的冷笑渐渐化为惊异,按照她的功法,当魔功施展出来时,这个少年应该迅速干瘪下去,直至化为僵尸才对,为什么被自己强力吸·吮的他,不但不见老化,反而一副越来越有精神的模样?

当最后一波滚烫的阳液射进她的体·内,化为强大的魔力,在她躯体内疯狂奔行的时候,梅姨感到身下少年的宝枪上产生了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这股吸力强大至极,即是她的魔功也无法抵挡,顷刻之间,她体·内的元阴控制不住,宣泄而出,被武天骄吸了过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梅姨始料不及,吓得魂飞魄散,脑中电闪般想起了一事,浑身大震,骇然惊呼:“天鼎神功!天鼎神功···”她听师父说过,能够克制她魔功的,唯有万劫门的天鼎神功。当遇上天鼎神功之人,千万要小心!

梅姨醒悟的太迟了一点,感到体内的元阴功力源源不断地流向武天骄,着急之下,脑间轰然巨响,昏厥了过去。

武天骄先前在她小·强大的吸·吮力量下,爽得快要晕了,想不到她晕得比自己还要早,爽呆之下,停止了运功,翻身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宝枪,并没有被她吸走,不由得暗自庆幸,真是福大命大:“今天晚上鸡·鸡可是遭了飞来横祸,差点被断首、吸干,真是难为它了。”

武天骄抬起头,看到那三个惊呆的那罗美女,欣赏着她们脸上的惊羞神情,不由得邪邪的笑了起来。

三位那罗美女望着高贵的梅姨昏迷在地上的娇躯,目瞪口呆。她们清楚的看到,在她的处红白一片,而在她乌黑发亮的毛发覆盖下,有着大量的新鲜白色液体,从通道里头缓缓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面。

此时,武天骄无比的恼怒,想起刚才之事,心有余悸,眼中喷出了熊熊的怒火。龙有逆鳞,触之必杀,武天骄没想到今天花了一百多万金币买来的风·流,梅姨如此的不上道,若非自己练有天鼎神功,只怕已经死人,其愤怒的程度可想而知。他理所当然地有权力进行报复。

几乎被吸干的危险,让武天骄愤怒不已,体1内的魔性瞬间被激发出来,愤怒也令他的宝枪再次高高地昂起了头,弯下了腰,用力一把抓住梅姨的纤·腰丰nawz,将她的娇躯拖到床榻前,带着满脸的冷笑,缓缓的跪了下来,将雄壮的宝枪向她的雪·白香nawz凑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来,梅姨的香nawz有着完美的曲线,而且雪·白柔滑,手感极好,低下头还可以清楚的看到滴着iet露的桃源幽谷,以及有着无数皱褶的淡红菊·蕾,菊·蕾处粉光玉致,看起来倒也充满了的奇异美感。

梅姨已经苏醒了过来,感到菊蕾上滚烫无比,绝色美丽的容颜上顿时出现了惊骇的神情,趴在地上,努力的回头看他,失声叫道:“你要做什么?”

武天骄冷冷的笑着,眼中寒光四射,他的大宝枪已经顶在了她的菊蕾上面,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美妙菊花的温暖和紧窄。

疼痛感向梅姨袭来,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眼中怨毒之色升起,张开,放声大骂道:“你这色狼、变·态、下·流卑…”

在她张嘴大骂的时候,武天骄已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满怀凶暴的低吼一声,腰部用力前挺,借由宝枪上沾满的液体的润滑作用,突破了梅姨菊·蕾的阻隔,凶猛的刺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啊···”梅姨仰起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几乎将室中另外三个人的耳膜都刺破了。

剧烈的疼痛从后·庭k袭来,梅姨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不止。她本是高高在上的高贵女人,一向养尊处优,哪会受过这样的凌虐折磨,当下真的是痛不欲生,后·庭痛得都不想活下去了。

在她后·庭粉光玉致处,雪股间的淡红色菊·蕾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鲜血从被菊·蕾处撑破的肌·肤中流淌出来,将她的nawz部、大·腿和武天骄的宝枪染得鲜红。

有人痛苦,就有人快乐。武天骄只觉得宝枪进入了一个温暖的通道中,紧窄得几乎要把宝枪挤压成一根绣花针,舒服得他不禁长长的叹息,脸上的怒容也化成了享受之色。

武天骄低下头,看着自己超长的宝枪插在高贵梅姨的两瓣雪股之间,鲜血从菊·蕾中流出,与雪·白nawz部交映生辉,让武天骄心中不由得升起自豪感,冷笑道:“想不到你这里还是处·女,嘿嘿···说实话,你前面非处·女,不过也够紧的,夹得我挺舒服的,可是你这里更紧,干不到你前面的处·女,后面的处·女也是一样。”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抓紧梅姨的柔软丰nawz,用力将腰部向前挺进,艰难的挺入到她紧窄的菊道之中,缓慢的抽·插着,享受着高贵美妇菊道的紧窄滋味。

梅姨昂起螓首,尖锐的嘶叫着,菊道被干得鲜血直流,顺着雪·白大·腿一直流到膝盖上。武天骄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想起她刚才的居心险恶,不由得怒上心头,抓紧她的纤·腰丰nawz,狠狠的向里面冲刺,宝枪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又重重的拉出来,就这样凶猛的抽·插着,一直插到最深处。

梅姨的菊道紧紧的夹住他的宝枪,前后着,让他越干越爽,速度也逐渐加快,而梅姨却是被干得痛不欲生,扑倒在地上呻·吟哭泣,真切的尝到了被别人折磨的滋味,心中后悔:“不该吸他的功力!”

在她的身边,床榻上的三位那罗美女已经吓得花容失色,颤栗不已。看着高贵威严的梅姨受着这样的酷刑,被大棒子在后·庭菊·蕾里疯狂抽·插,都让她们浑身发冷,既怕且痛。这个时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梅姨被奸,爱莫能助,生怕去救梅姨,万一因此激怒了武天骄,自身也遭受到和梅姨一样的下场,胆战心惊。

痛奸着梅姨的后道,武天骄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伸到前面梅姨的光洁下,紧紧揽住她的修·长美腿,让她的雪nawz紧紧贴在自己的,宝枪直插到最深,感觉着菊道紧紧住自己宝枪的快1感,兴奋的腰部,大肆的在高贵美妇的后·庭中抽·插起来。

他的兴奋让他的速度达到了最快,宝枪像着了火一般,在紧窄的菊道里飞速抽·插,让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狠狠地抱住梅姨的娇躯,将宝枪插到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滚烫的阳液疯狂的射进高贵美妇的深处,梅姨娇弱无力的哭泣着,鲜血从她的菊·蕾中流淌出来,将雪·白大·腿染得片片殷红。

武天骄喷·许久,宝枪终于无力的停止了颤动,他松开双手,无力的扑倒在高贵美妇的性·感雪躯上,大宝枪依然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妙时光。

好一会儿,武天骄才放开了梅姨,再看梅姨,已经是瘫软的烂泥一般,委在地上,动弹不得,美艳的脸上泪痕斑斑,痛不欲生。武天骄见了眼中闪过一抹的厉色,暗自冷笑,毫无怜香惜玉之色,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

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不由惊喜万分,今天这一百三十万金币没有白花,不但得到了三位那罗美女的处子之身,还干了梅姨,令他欣喜的是,不但功力有所精进,体内九凤垒巢种下的iet毒巢囊竟然化解了一个,想来可能是梅姨的鲸吞大法之功。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啊!

正文 第178章 贺寿阴谋

一连串的的激战下来,已过四更天,快要天亮了。武天骄穿上衣服,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盯着地上几近虚脱的梅姨,阴森森地道:“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本公子或许能够饶你一命!”

梅姨委顿在地上,吃力地拉过自己的外衣,掩住胸口,楚楚可怜地瞅着武天骄,道:“你既然已经猜到奴家是天神宫的人吗?还问甚么?”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武天骄眼中射出了阴冷的目光,嘿嘿冷笑道:“要不是本公子厉害,已经被你的鲸吞大法给吞了,好你个狠毒的娘们,快说,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说着,重重地冷哼一声:“本公子再·你的屁·眼,烂你!”

闻听此言,梅姨浑身一颤,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她是真的怕了,后面疼痛的厉害,要是再让武天骄,那可真的惨了!只得道:“奴家神镜花!”

“神镜花!”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脱口道:“天帝神傲天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师父!”神镜花淡造淡地道,神色黯然,眼中不经意地闪过了一丝的怨恨之色。这一闪而逝的细微变化,瞬间让武天骄捕捉到了,心中一动:“她是恨我还是神傲天?”也不多想,问道:“他是你师父,你为何姓神?”

神镜花不动声色地道:“他既是我师父,也是我义父,我是他从小养大的养女,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原来这样!”武天骄恍然笑道:“如此说来,流香阁是你天神宫所设的分支机构,你们在京城意欲何为?”

“流香阁乃是我天神宫的神鹰帝国京城分舵,镜花堂。奴家便是镜花堂的负责人,镜花堂的堂主!”神镜花平静地首:“我天神宫在大陆各地或多或少都设有分支机构,你说奴家意欲何为?”

武天骄深以为然,天神宫乃天下五宫之首,势力之大,非其他四宫可比,天神宫在敌国京城设立秘密机构,毫不让人觉得奇怪,没有设立那才让人觉得奇怪。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恍然,难怪流香阁在京城一枝独秀,就连福王那样的皇族也不敢在流香阁闹事,敢情大多数人都知道流香阁是天神宫的分支机构。

武天骄对天神宫并不如何的了解,知道的并不多,但天神宫在江湖武林中的传闻甚多,天神宫虽然号称天神宫,但在大多数江湖武林中人的眼里,暗地里称之为天魔宫。这个称呼十分贴切,天神宫中人行事以势压人,手段毒辣,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动不动置人于死地,与邪魔外道无疑。

武天骄没有想到花了一百三十万金币买来的风·流,竟然暗藏杀机,想起先前的险境,仍有点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神镜花化解了他体内的一个iet毒巢囊,一百三十万金币花得值,太值了。

对神镜花经过一番审问,直到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武天骄方才放过了神镜花。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武天骄也不再逗留,走出了卧室,离开了流香阁。

武天骄一走,三位那罗族美女桑虹、米莎莉、米娅妮慌忙下了床榻,强忍着不适,过来扶起了神镜花,纷纷询问:“梅姨!您没事吧?”

没事,事大了!后·庭火辣辣的剧痛,令神镜花几乎站立不稳,在桑虹和米莎莉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立住,咬牙强忍着疼痛,在三女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却也痛的冷汗直冒,眉头紧皱,眼中透着痛恨之色,咬牙切齿地道:“武天骄,老娘饶不了你!”

想她神镜花,身为天帝神傲天的义女,身份何等的高贵、尊宠,何曾被人如此的凌辱过?何况还当着桑虹、米莎莉、米娅妮的面,此事若是传了开来,她的颜面何存?耻辱啊!

神镜花悲愤填膺,一时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桑虹三女小心地扶着神镜花到了床榻上,神镜花nawz部刚一坐下,立刻痛的娇呼了起来,只得在床榻上趴了下来,此等情景瞧在三位那罗美女的眼里暗暗好笑,却又不敢笑,强忍着笑,桑虹道:“梅姨,奴婢给您去拿点药来!”

神镜花嗯了一声,略一沉吟,道:“顺便把水长老叫来,我有事与她商量!”

桑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不过她走路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姿势极为怪异,想来她是初次破瓜,那里痛的厉害,动作不敢太大。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也是一样,看到桑虹的走路姿势,她面红如火,低着头,羞涩无比。

床榻上凌乱不堪,床单上沾满了春水落红,神镜花趴在上面,闻到阵阵iet靡的气味,又是脸红,又是心凛:“天鼎神功?万劫门?那武天骄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会万劫门的天鼎神功?难道万劫门死灰复燃了?”

就在神镜花寻思之际,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传来,门帘掀起,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美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进来。

这位蓝衣美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看上去似乎很年轻,但她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透露着她年岁已经很大了,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还是花季少妇。

蓝衣美妇的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眼眸细长,唇角含着一丝媚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息。

可惜武天骄走了,他要是在,见到此蓝衣美妇,一定认得她。这蓝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在沉月洲天上人间遇到的五行绝魂之一,水柔然。

看到水柔然进来,米莎莉、米娅妮姐妹赶忙蹲身行礼,态度显得恭敬无比,齐声说道:“见过水长老!”

水柔然嗯的应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淡淡地撩了她们姐妹一眼,目光继而转到了床榻上的神镜花身上,目露异色,格格一阵娇笑,扭着水蛇腰,一扭一扭地到了床前,妖媚地道:“呦——我的大堂主,你这是怎么了?趴着不动,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神镜花脸色火红,又羞又愤,银牙紧咬,恨声道:“水长老,您就别取笑了,老娘叫您来···”话未说完,撇了米莎莉、米娅妮姐妹一眼,道:“你们先出去!”

米莎莉、米娅妮姐妹知道她们有事要商量,不敢怠慢,各应了一声,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卧室,房间只留下神镜花和水柔然两人。

水柔然媚眼中满含笑意地扫视了神镜花一会,自衣兜中拿出了一瓶药水,坐到了床榻上,笑说:“桑虹都对我说了,老娘以为你早对男人失去了兴趣,没想到你到底还是不甘寂·寞,格格!那位武天骄的魅力还真是不少,令我们的流香大堂主荡漾,情不自禁!”

神镜花又气又羞,又恼又恨,道:“我叫您来,不是听您说风凉话的,而是请您帮我报仇的,您要是不帮,那就算了,用不着取笑老娘!”

“报仇?”水柔然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要报什么仇?我看你好得很呐,瞧你一脸的满足神情,眉稍间春意盎然,滋润无比,不信,你去照照镜子。”

“少废话!”神镜花气慨地道:“水长老,您到底帮不帮我报仇?”

闻言,水柔然妖媚的笑容一敛,蹙起了眉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堂主!非是我不帮您报仇,而是本座也不是那武天骄的对手,在沉月洲,我和火长老、木长老他们已经和那小子交过手了,为此,木长老还断了一条手臂,身受重伤,变成了废人!”

“什么?”神镜花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一动便扯动了后·庭上的创伤,痛得她闷哼一声,冷汗直冒,口中冒着冷气,却顾不得身上伤痛,惊叫道:“木长老的手臂是那小子断的?”

水柔然点了点头,正色地道:“那武天骄的武功厉害的很,若不是他半路杀出,我们早就摆平了金如玉,拿下了沉月洲,那小子名不见经传,武功修为却已达皇武之境,可笑过去我们对他了解的不够详细,以致他坏了我们的大事!嘿嘿!不仅如此,他还是金如玉的相好,根据本座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早在三四年前,金如玉就和·武天骄勾搭上了,金如玉所生的女儿,极有可能就是他的种!”

神镜花吃惊非小,张大了嘴巴,半响无语。水柔然瞧了神镜花一会,疑惑地道:“你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不是很厉害吗?凭你鲸吞大法,难道奈何不了那小子?”

神镜花神色一变,摇了摇头,道:“那小子···不知他练得什么邪功,我的魔功对他完全无用,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如此!”

“这就奇了!”水柔然大感惊奇,蹙眉道:“连你的无上魔功都奈何不了他,难不成那小子是金刚不成?”

神镜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转念想道:“我要不要说出武天骄身怀天鼎神功的事?”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未能说出来,改口道:“水长老,那小子···说了你也不敢相信,他还真是铁金刚,堪称男人中的男人,如果你···你要是不信的话,要是有机会,不妨试上一试,试过了你就知道他是不是金刚了!”

噢!水柔然闻言颇为心动,微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能够让金如玉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能让我们的大堂主委身相伺,可真让老娘感到意外好奇啊!听你一说,老娘倒真想试上一试,看看他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是不是铁金刚?”

神镜花听了暗自冷笑,心说:“连老娘我在床·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是你了,天鼎神功果然厉害,或许义母能和那小冤家一战!”想到此,问道:“火长老和木长老怎么样了?”

唉!水柔然幽幽地叹了口气,蹙眉道:“木长老断了一臂,已经是废人一个了,没有多大用处了,至于火长老···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苦练离火神功,期待有所突破,再战武天骄,与他一拼高下。”

“难怪你们从沉月洲回来后,便一言不发,原来是败在了那武天骄的手下!”神镜花感慨万端地道:“你们可害苦了我,你们要是早对我说,我便会对他有所提防,何至于···”说着,脸色通红,羞不可言。

水柔然瞧着羞涩的模样宛如少女,不禁呆了一呆,目光下意识地投在她翘·起的nawz上,媚笑说:“真想不到啊!老娘瞧那武天骄柔柔嫩嫩的,想不到竟然有唱后·庭花的嗜好,看来你伤的很严重,来!我来替你上药!”说着,伸手就要来帮神镜花的忙,却让神镜花躲开了,急声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可不想让水柔然看到自己后面惨不忍睹的惨状。

水柔然也不勉强,笑了笑,神色倏地变得严肃了起来,沉声道:“堂主!我接到消息,过两天,青龙太子就要来了!”

“青龙太子!”神镜花闻言吃了一惊,忙侧转了身子,盯着水柔然,诧异地道:“太子他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鹰国皇太后贺寿来了!”水柔然道。

“贺寿!”神镜花不以为然,冷笑道:“修罗帝国和神鹰帝国为了大陆霸权,一向互为敌国,水火无交,阿修罗陛下怎么可能好心的为敌国皇太后贺寿?这当中定然有什么阴谋?”

“你说对了!”水柔然凛然道:“来得可不仅是青龙太子,朱雀公主也来了,随他们来的,还有我们帝国的三大青年高手,修罗三少!这其中的用意你不难猜到?”

“修罗三少!”神镜花甚是愕然,瞬间想到一个可能,脱口道:“莫非···他们是向鹰国挑战来了?”

水柔然不置可否,点头道:“阿修罗陛下的用意就是要修罗三少他们,在鹰国皇太后的寿宴上,向鹰国的年轻一辈们发起挑战,借此羞辱打压一下鹰国人,打击鹰国人的士气!”

神镜花闻言秀眉一皱,忧虑地道:“莫非陛下认为鹰国年轻一辈中无人了吗?”

水柔然淡然道:“以修罗三少的武功修为,本长老认为鹰国的年轻一辈中没人是他们的对手!”话音未落,神色一变,又道:“本长老倒觉得···唯一能够威胁到修罗三少他们的,只有那武天骄了!武天骄的修为不在修罗三少之下,他要是出现在鹰国皇太后的寿宴上,其结果对修罗三少他们,还真不好说!”

“所以···我们绝不能让武天骄出现在寿宴上,坏了太子他们的大事!”神镜花凛然道。

水柔然冷笑道:“镜花堂主明白就好,武天骄武功之高,本长老已经领教过了,若是单打独斗,我和火长老他们怕是谁也没把握取胜他,因此,在鹰国皇太后寿诞到来之前,我们一定要解决了武天骄,免除后患!”

神镜花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会,问道:“你想怎么做?”

水柔然沉吟道:“你、我、还有火长老他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此事还要金如玉帮忙!”

“金如玉会答应吗?别忘了,武天骄是她的姘夫!”神镜花阴沉地道。

“她一定会答应的!”水柔然冷笑道:“事关国家大事,个人的恩怨放在一边,不然,我们只有把此事禀报给天后了,天后定然饶不了她!”

太古山,地处神鹰帝国中部平原之上,巍峨壮丽,群山连绵,多是群峰奔突,气势磅礴,这是太古山自然景观的宏观特征。太古山多是天气晴朗之日,少云蒸雾缭之时,登高远眺,俯瞰近看,均能给人雄旷崇高之感。

太古山脉奇峰绝岭层出不穷,有些地方,陡高的山势加上险峻的地形,不仅生人难以横越,人迹罕至,就连飞鸟也不易渡过,堪称是龙之大陆上地势最险峻的山脉。

天峰岭,便是太古山人迹罕至的地方,在天峰岭的南端,有一座千丈绝壁的山崖,名为半天崖,山崖的半腰绝壁中,有一个深大的崖洞,这个崖洞本无名,一百多年前,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圣母来到了半天崖,无意中在发现了这个崖洞,便将崖洞取名为通天洞府,作为自己的修炼之地。

大清早,天才刚亮,一位盈盈巧步,风姿优雅的绝色佳人,出现在了半天崖下。此绝色佳人,一身白洁的修士服,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的健康洁美感觉,衬托出她天地灵气所长钟的动人曲线,素色袍摆镶着熠熠花纹,微风起处,袍袖抚摆,衣袂飞舞,她怀抱拂尘,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她束在头上乌黑闪亮的秀发,只以一只青玉木钗穿过,显得古朴高拙。有若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使得她整个人有一种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她不是别人,赫然是通天圣母的大弟子,号称慈云仙子的南宫倾城。

正文 第179章 通天圣母

半天崖下是云雾谷,云雾谷四面群山环绕,加上天峰岭的遮挡,谷中终年不见阳光,以致云雾笼罩,长年不散,云雾谷之名由此而来。云雾谷云雾缥缈,却又阴风阵阵,充斥着不为人知的凶险,令人心生怯意,望而止步。

南宫倾城刚到谷口,缥缈的云雾中倏地传出了一声娇喝:“什么人?站住!”

南宫倾城立住了脚步,停了下来,微然一笑,道:“太灵师妹吗?是我,大师姐!”

“原来是大师姐,大师姐来了!”云雾中响起了一阵欢笑,弥漫的雾气中奔出了一条人影,瞬间到了南宫倾城的身前,现出一位美貌的白衣女修士,身佩长剑,飘逸的天姿灵秀中透着凛冽的杀气。她不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座下的三弟子,太灵。

“大师姐,你可来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探望师父?”太灵道。

南宫倾城神色一黯,并不作方答,反问道:“师父在吗?”

太灵连连点头,道:“在!师父就在洞府里静修,一直都在等着你回来,你再不回来,师父便要派二师姐和四师妹下山寻你去了!”

喔!南宫倾城应了一声,显得漫不经心,不再说话,低着头,迳自向山谷中行去,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太灵怔立当场,望着南宫倾城消失在了云雾谷中,一头雾水,俏丽的面容露出了诧异之色,呐呐自语:“大师姐怎么了?闷闷不乐的魂不守舍,难道此次大师姐出去,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云雾谷乃是太古山十大险地之一,山谷狭窄而长,谷中怪石林立,地形复杂无比,加上云雾终年不散,整个云雾谷宛如迷宫一般。据说,很久以前,常有猎户以及寻宝探险的武林人士光临半天崖,然而一进云雾谷之后,从此再也出不来了。久而久之,半天崖云雾谷被太古山当地的居民视为一处禁地,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入云雾谷。直到百多年前,通天圣母来到半天崖后,半天崖云雾谷从此成为了通天宫修炼之地。

云雾谷险地之险,不仅于云雾弥漫,形如迷宫,由于位置处于半天崖下,每年初夏一到,崖顶上的雪水融化之后,从崖顶上的流下,使得云雾谷变得潮湿无比,不少毒蛇猛兽常常栖息其中。

对于云雾谷,南宫倾城自然是轻车熟路了,一进入谷中,立刻功聚双目,变得小心谨慎,在她锐利的目光下,谷中的迷雾根本遮挡不了分的视线,扫视之下,周围的一草一木无不清楚地浮现在眼前。

只见怪石林立中,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躺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骨骸,显然是以前有不少人进入谷内探索之后,当场惨死在这里。四周竖立着一座座各种柱子形状、千奇百怪的高大岩石,岩石上布满了无数大大小小赤红之色,仔细一看,怪石上竟然盘满了无数的赤色怪蛇,这些赤色怪蛇一看到南宫倾城进入谷内,立刻示威性的吐出鲜红的舌头,摆出一副警戒的姿态,这些赤色怪蛇正是令当地居民闻风丧胆的无声杀手“赤魔蛇”。

赤魔蛇乃是中级四级魔兽,生性凶猛,行动如风,加上毒性猛烈无比,一直以来,被太古山当地居民视为死神的象征。由于生性喜欢潮湿之处,加上平日躲在岩石中动也不动,一旦有任何人闯进它们的领地,赤魔蛇便会以其迅捷如风的速度加以攻击。由于赤魔蛇毒力极其猛烈,一旦被咬中,毒液进入体内,人畜无不当场毙命。

此外,赤魔蛇还有一项极为特殊的绝技,那就是借由体内产生的压力,将蛇牙中的毒液隔空喷出,借此加以攻击敌人。被赤魔蛇毒液喷中之处,如遭到烈火灼烧,当场出现严重溃烂的现象,借由这两种攻击方式,云雾谷中的赤魔蛇根本找不到任何敌手,经过长年的不断繁殖之后,就成为云雾谷内最大的族群,一般大型猛兽即使进入谷内,也不敢轻易招惹赤魔蛇。

看着周围怪石上盘绕着无数大大小小的赤魔蛇,南宫倾城心中丝毫没有任何畏惧之意,镇定自若,莲步轻盈,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

随着南宫倾城的脚步不断地向前逼近,盘绕在怪石上的赤魔蛇立刻拱起身体,张开令人畏惧的血盆大口,露出锐利无比的毒牙,其中有五条赤魔蛇更是当场朝南宫倾城的头顶飞扑而下。它们可不管来的是不是美女?如果是美女蛇,那就另当别论。

南宫倾城号称慈云仙子,又是出家人,心怀慈悲之心,换作是以前,她进入云雾谷,遭到赤魔蛇的攻击,最多不过是以护身罡气震开它们,然而,今天她却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慈悲之心,眼见掠过了一抹的机,不慌不忙,头也不抬,右手拂尘一挥,朝头顶这五条飞扑而下的赤魔蛇隔空打去,“嘶——”一阵嘶嘶的破空声响起,拂尘尘丝射出千百道丝丝的白色劲气,沉闷的空气有如遭到针刺破空,这五条赤魔蛇当场被拂尘发出的丝丝劲气打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散落到了四处,血肉模糊。

不仅于此,余劲未止,丝丝的劲气在四周怪石的岩壁上射出了无数个针孔般大小的,十几条盘绕在怪石上的赤魔蛇闪避不及,当场惨遭丝丝劲气穿体,从怪石上掉了下来。

受到南宫倾城这一手杀招劲气的刺激,生性凶猛的赤魔蛇纷纷从怪石上朝下方的南宫倾城飞扑而下,刹那间,数以百条的赤色蛇影有如闪电般飞射到南宫倾城身前,快得不可思议。

眼看赤魔蛇的毒牙就要咬中南宫倾城的身体。突然,一股乳白色的气劲从南宫倾城周身四肢百骸急涌而出,白色气劲一离开南宫倾城的身体,旋即在她身前汇聚起来,化成一条盘旋飞舞的白色灵蛇,栩栩如生的蛇形气劲有如一面巨型盾牌在南宫倾城身前急速旋转起来,将所有赤魔蛇全部阻挡在五尺之外。

这群从空中飞射而来的赤魔蛇一碰触到南宫倾城身前的蛇形气盾,当场炸裂开来,破碎的蛇尸四处炸射,将四周的石林染成一片血红,随着“砰砰砰…”不绝的声过后,四周的岩石上早已布满了无数惨遭震碎的蛇尸。

其余还没朝南宫倾城发动攻击的赤魔蛇,此时似乎也发现情况不对,纷纷将身体缠绕在怪石上,再也不敢露出攻击的态势。

眼看怪石上的赤魔蛇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南宫倾城蛾眉顿时向上一挑,面透杀气,沉声喝道:“想不到尔等无知的畜生竟然也有贪生怕死的一面,刚才那股凶焰怎么突然不见了啊?尔等不知杀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白骨遍地,今天我南宫倾城不高兴,正好拿尔等出气,算尔等倒霉!”

话才说完,南宫倾城挥动拂尘,四下飞舞,一道道较刚才更为细小的蛇形气劲从挥舞的拂尘中迸射而出,蛇形气劲离拂尘之后,向周围林立的柱形岩石飞射而去,“砰砰砰…”无数气劲声再度响起,蛇形气劲从岩石柱的周围一闪而过,并没有直接击中岩石柱,气劲中隐含的力一碰触到石柱上的赤魔蛇,旋即炸了开来。

在南宫倾城的隔空控之下,蛇形气劲仿佛像是一条条具有自主意识的怒龙,在谷内的岩石柱之间不停的穿梭游移,所过之处,盘绕在石柱上的赤魔蛇无不当场被炸的支离破碎,跌落到地面上来,不到十秒,已有四十多条赤魔蛇死于蛇形气劲的炸射之下。

眼看周围石柱上的赤魔蛇一一死在蛇形气劲之下,南宫倾城双手一招,一道道蛇形气劲飞回到了她身上,有如龙归大海般消失在了她的体内,无影无踪。

看着满地都是破碎的赤魔蛇尸体,南宫倾城身上的杀气渐渐敛去,脸上露出黯然神色,她以前进入云雾谷,受到赤魔蛇的攻击,只是以护身罡气将它们震开,并不伤害它们生命,可今天,心中的怨气无处宣泄,全撒在了谷中的赤魔蛇身上,将赤魔蛇当作了那个夺取自己贞·的可恶家伙,不惜耗费功力,使出了师门的“通天无极大法”。

唉!南宫倾城幽幽一叹,摇了摇头,莲足轻轻一点,身形飘起,轻飘飘跃过地面上的蛇尸,朝云雾谷的纵深继续前进。

走不到五里,谷中的地势开始慢慢向上升高,周围的怪石林变得稀疏起来,熟悉云雾谷地形的南宫倾城心知即将出了云雾区,脚下登时加快速度,朝前方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倾城终于看到前方十几丈外有阳光照射进来,心知谷口就在眼前。然而,这个时候,她的脚步反而缓慢了下来,犹豫不前,十多丈远的路,她犹豫了好半响,才咬了咬银牙,鼓足勇气,走向前去。

走出云雾谷,映入南宫倾城眼帘的是一片盆地,阳光明媚,奇花异草,丛林茂盛,竟然别有天地,好一处世外桃源。

绿草如茵,平坦的草地上,坐落着一排的三间小木屋,屋前的两侧生长着五六株梅树,时值春暖花开,梅花开得正艳,吐着浓烈的芬芳清香,令人闻之精神一振,心旷神怡。

“大师姐!”

“大师姐!”

两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小木屋中奔出了两道曼妙的倩影,来得飞快,转眼便已到了南宫倾城的面前。这是两个姿色如仙般的美丽女子,左边女子,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绣服,罩着红狐小肩袄,脚上蹬着同色的皮靴,外罩一件银白色的披风,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明媚的阳光映照着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另一女子,一身粉红紧身上衣,下罩翠绿色的长裤,鬓发低垂,斜插着一支凤头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眉目如画,寐含春水,肤如凝脂,端的是绝色美人。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两个俗家发弟子,也是南宫倾城的两位师妹,左边是二师妹,叫端木若妍,右边则是四师妹,司徒惠琼。通天圣母收徒甚少,至今也仅收了五位弟子,五位弟子分别是南宫倾城、端木若妍、太灵、司徒惠琼以及玉流香。

看到两位同门师妹,南宫倾城略显憔悴的玉容上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二师妹,四师妹,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一向很好,身体健朗!”司徒惠琼娇笑道,美眸流转,目光上下左右地在南宫倾城身上游移了一会,最后停留在她那显得有些丰腴的腰际上,讶异地道:“大师姐,您下山几个月,都吃了些什么?都变胖了,腰好像粗了不少!”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南宫倾城听了粉脸突然变得通红,羞涩无比,右手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按了按有点微微鼓起的,眼中透着哀怨之色,道:“我···我想立刻去见师父!”

看到大师姐的这个动作,端木若妍微微一惊,脸上闪过了一抹的惊异之色,道:“大师姐!您刚回来,还是歇一歇,明天再去见师父也不迟?”

南宫倾城摇了摇头,幽幽地道:“我想立刻见到师父,有事禀报师父!大金呢?”

她话音未落,深谷的上空中,响起了一阵鸣叫之声,紧接着一团巨大的黑影,俯冲直下,刮起了一阵狂风,三女尚未看得清楚,那黑影已落在了她们身前的空地上。

那是一只无比巨大的大鸟。看那巨鸟,站在三女面前,仍是高达胸前,如若是扬起头来,还要高过她们,巨鸟雄伟,浑身赤金色的翎羽,一双的巨大的利爪如同钢钩一般,威武万分,颇似书中记述的传说中的超级魔兽:大鹏鸟,又名大鹏金翅鸟。

大鹏见到南宫倾城显得甚是高兴,一颗脑袋伸过来,在她身上拱蹭厮磨个不停,亲热之极。

南宫倾城爱怜地摸了摸大鹏,微笑道:“大金,快带我去见师父!”

那大鹏点了点头,忽然精神大振,仰首长鸣,声音嘹亮,震得三女耳间嗡嗡直响,忙捂住了耳朵。大鹏伸展着振动双翼,似欲飞去。

南宫倾城轻轻一跃,轻巧地跃上了鹏背,姿势显得优美无比。大鹏待得南宫倾城坐稳之后张开双翼,微一振动,呼的一声飞了起来,直上山谷的上空,双翅疾飞,向半天崖顶破空飞去。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仰头望着大鹏飞向半天崖,一脸的茫然,司徒惠琼道:“二师姐,大师姐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憔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端木若妍眉头紧蹙,若有所思地道:“大师姐好像···四师妹,你刚才不是说大师姐的腰粗了不少?”

司徒惠琼点头道:“是啊!大师姐一向苗条纤细,怎么变胖了呢?”

“那不是胖!”端木若妍沉吟道:“四师妹,我刚才注意到,你一说,大师姐就抚着自己的肚子,我怀疑,大师姐她···好像有了!”

司徒惠琼不加思索地道:“有了!什么有···”话未说完,猛地醒悟了过来,一蹦多高,啊的惊叫一声,声音大的惊人,比刚才的大鹏鸟叫声也不逊多让,倒把端木若妍吓得一哆嗦,娇骂道:“死丫头!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早晚让你给吓死!”

司徒惠琼面露惊骇之色,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都点凸掉地上了,不可置信地道:“二师姐,您是说···大师姐怀孕了?”

端木若妍嗯了一声,白眼道:“不然,大师姐又怎会闷闷不乐的样子?你不是也看到,她肚子大了不少!如果去了袍服,那就更明显了!”

司徒惠琼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张口结舌,想起刚才看到大师姐的情景,确实是怀孕的样子,好半响,才道:“大师姐是出家人,她怎么能够怀孕呢?她这可是坏了门规,师父知道了,绝饶不了她!”

“大师姐一向洁身自好,清心寡欲,不可能做出有辱师门之事!”端木若妍凛然道:“大师姐一定是给哪个iet贼给污辱了,白壁蒙尘,以致珠胎暗结!”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司徒惠琼非常认同二师姐的猜测,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一定要帮大师姐报仇,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该死的iet贼,我剥他的皮,抽他筋,再将他身上的一块玦地肉割下来,剁剁剁,剁成肉泥,喂给赤魔蛇,再将他的骨头剁剁剁,剁碎了喂狗!”

听到如此恶毒的话,端木若妍一阵的毛骨悚然,撇了她一眼,道:“你也太狠毒了!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猜想的那样!”说着,转身向小木屋走去。

大鹏载着南宫倾城飞上半天崖。半天崖又高又陡,直通天际,南宫倾城乘坐在鹏背上,只见茫茫云海,一片片飘浮在半空中的白云,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白云,一股沁凉的感觉立时从手掌传来。

忽然,大鹏束敛双翼,有如陨星飞坠,直泻而下,南宫倾城赶忙伸出双手,抱着鹏颈。原来已经到了。

大鹏待要不要待要将着实地之际,双翼一展,稳住了下坠之势,轻灵的落着在实地之上。这是接近半天崖崖顶突出的极高平台上,面积約有十余丈方圆,半天临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若非是乘骑大鹏金翅鸟飞上来,一般人还真不能上得来。

平台上,崖壁上是一个深大的崖洞,此崖洞便是通天圣母的修炼之地:通天洞府。百余年前,那时通天圣母来到半天崖,不但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崖洞,还在崖洞中发现了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原来这个崖洞便是大鹏金翅鸟的栖息巢。

大鹏金翅鸟乃是猛禽中猛禽,不是常人能够驾驭驯服的,通天圣母学究天人,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和大鹏鸟成为了好朋友,从此便在崖洞里住了下来。

通天洞府位于半天崖上,通天圣母在此修炼,加上又有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护法,除非是来了圣级级别的绝顶武者,不然,一般皇武级别的武者休想闯进通天洞府。有了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也难怪通天圣母隐居在半天崖。

从鹏背上下来,站在通天洞府的洞口,在即将要见到师父之时,南宫倾城心中变得紧张了起来,身体绷紧,有点不知所措,心道:“见到师父!我该怎么向她老人家说?”

就在她犹豫之时,崖洞中飘出了若有若无、虚无缥缈般的声音:“太真吗?来了站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师父!”听到师父的声音,南宫倾城激动地叫道,再也顾不得一切,飞快地走进了崖洞。

崖洞无比的深大,黑幽幽的深不见底。但南宫倾城却对这里十分的熟悉,洞中虽然黑暗,对她这位天武者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即是闭着眼睛,她也能凭著身体敏锐的感觉,依然清晰地感觉出前方的道路,借由这种方式,快速地朝洞内前方深处而去,不到一会,前方不远处露出耀眼的光线。

洞中豁然开亮,已经到了尽头,四面的石壁上镶满了照明的晶石,一座高大的平石之上,端坐着一位宝相庄严、出尘如仙的白衣女修士,风神绝美,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白衣似雪,头戴束发莲花冠,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说不尽的圣洁端庄,高贵绝俗。

洞府中只有这位绝美的女修士,不问可知,她便是通天上人的师妹,南宫倾城的师父,武林中最为神秘的通天圣母。

南宫倾城心情已然平静下来,到了平台座前下,缓缓跪倒,叩首拜道:“弟子拜见师父!”

就在南宫倾城靠近的刹那,通天圣母闪过了一抹的寒光,目光变得无比凌厉,眉头轻挑,凝视着座下跪着南宫倾城,一言不发。感受到师父的目光,南宫倾城的心提了起来,紧张的身体微微颤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良久,通天圣母目光渐渐收敛,淡淡地道:“太真!你失·身了?”

“是!”南宫倾城知道瞒不过,不敢否认,点头应道。

通天圣母微微蹙眉,冷声道:“你身为出家人,严守清规戒律,犯下iet欲之罪,你还有脸回来见为师?”

“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特地回来请师父处置!”南宫倾城颤声道。

“处置!你让为师如何处置你?”通天圣母冷峻地道,语气中透着丝丝的怒意,又道:“太真,你一向为为师所器重,为师也认为你冰清玉洁,绝不会做出有辱师门之事,尔今你···此事若是传扬江湖,为师丢面子事小,而我通天宫的名声就要被你损毁了!我通天宫出也一个iet贼李怜花已经名誉受损,想不到太真你···那男人是谁?”

正文 第180章 太后召见

南宫倾城闻言浑身一震,一时呆呆无语,不知如何回答?

等待了一会,通天圣母见南宫倾城愣愣发呆,沉默不语,饶是涵养再好,也不禁心中泛怒,沉声道:“快说!你肚里的孽种是谁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瞒为师吗?”

“我···我···”南宫倾城吞吞吐吐了一会,心中一横,暗道:“小冤家,你可害我了,为今之计,我只能瞒一时是一时了!”想着,说道:“师父!弟子···是失·身给一个叫‘月奴娇’的女人!”

“什么?”通天圣母闻言气乐了,不怒反笑,喝道:“胡说八道,女人怎么能让你失·身受孕?你当为师是白痴,不明白男女之事!”

南宫倾城赶忙道:“不是的,那‘月奴娇’是男人所扮,弟子只知他叫‘月奴娇’,起先并不知道他是男人所扮,只到失·身于他才知他男扮女装,弟子···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心中却想:“师父您是出家人,又未嫁过人,又明白多少男女之事?”

“男扮女装!”通天圣母怔历了一怔,深沉地道:“你是如何失·身的?”

南宫倾城缓缓地道:“大概是在三个多月前,弟子回山,路过怀安城,顺道去探望了五师妹,就在当晚,一位白衣少女闯入了铁府,让玉瑚发现了,玉瑚和那白衣少女激战了一场,那白衣少女见铁家人多势众,便逃走了,玉瑚好战心切,对那白衣少女紧追不舍,弟子和五师妹怕玉瑚有闪失,便随后追了去。”

通天圣母听得似有所悟,淡然道:“莫非那白衣少女便是男扮女装的iet贼‘月奴娇’?”

南宫倾城点头道:“是的!那白衣少女便是‘月奴娇’,弟子和五师妹一路追着她们到了怀安城外的一个小山谷,却是晚到了一步,玉瑚师侄已经遭那‘月奴娇’擒住了!”

哦!通天圣母闻言大为动容,凛然道:“玉瑚丫头仍为师一手栽培,为师自恃她在年轻一代中鲜有对手,以她的身手,竟然也为那‘月奴娇’所擒,那‘月奴娇’是哪门派的人?太真,以你的阅历,也瞧不出她的武功路数吗?”

“弟子不知!”南宫倾城道:“师父!那‘月奴娇’武功修为非常之高,当弟子和五师妹赶到时,玉瑚已经为他所擒,我和五师妹想要救下玉瑚,却也不是他的对手,也为他所擒,结果···”说着,顿住不言了,未了之言,不言而喻。

通天圣母越听越怒,脸色愈发的阴沉,双目寒光四射,怒笑道:“好个小iet贼,敢辱我弟子!”说着,倏地脸色一变,凛然道:“太真!你是说,你和流香还有玉瑚均遭那iet所擒?”

南宫倾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通天圣母一颗心直往下沉,皱眉道:“流香和玉瑚她们有没有···受辱?”

“她们···和弟子一样!”南宫倾城低低的道。

“好个iet贼!”通天圣母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腾地站了起来。她这一站起来,凸现的身材无比的高挑,更显得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真令人觉得仿佛仙子下凡。

通天圣母的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只是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令人寒心。南宫倾城见状知道师父已然动了真怒,心惊不已,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小冤家啊!你可别让我师父找到你啊!”

好一会儿,通天圣母才怒气稍稍平息,沉吟了一会,盯着南宫倾城道:“那iet贼长得是何模样?你可记得?”

南宫倾城摇了摇头,道:“师父!他···男扮女装,弟子也不甚清楚,但年岁不会太大,像是一个少年!”

“少年!”通天圣母大为动容,冷笑着又带着点嘲讽的口吻道:“一个少年,就iet辱了我两大弟子和一徒孙,哼哼!他还真是厉害!流香她们为什么没有向为师通报此事?”

南宫倾城羞涩地道:“师父!这种事···我和五师妹都不想说出去,所以···五师妹她们不是有意瞒着师父的!”

通天圣母眉头紧蹙,面罩寒霜,沉默不语。良久,方才叹了一口气,凝视着南宫倾城的腹部,道:“你来见为师,打算如何处置肚里的孽种?”

南宫倾城沉默了一会,向着师父磕了一个头,道:“师父!弟子已经不适合穿这身修服了,因此,弟子恳请师父,恩准弟子还俗回家!”

“还俗回家!”通天圣母脸色一变,冷峻地道:“你是想把肚里的孽种生下来?”

“孩子是无辜的!”南宫倾城幽怨地道:“有罪的是那个‘月奴娇’,师父!弟子既然已经怀上了,就有责任把他生下来,好好养大,请师父恩准?”

“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生下了孩子,将来孩子长大了,问起父亲是谁,你如何回答?”通天圣母道。

“这个···”南宫倾城沉吟了一会,咬了咬牙,道:“孩子只有娘,没有父亲!”

唉!通天圣母叹了一口气,道:“太真!你想怎么做,为师不阻拦你,我们出家人,本是以慈悲为怀,孩子是无辜的,但那‘月奴娇’却不能饶恕,为师恩准你把孩子生下来,你也不用回家,就在洞府里住下来,等你把孩子生下后,为师会将生平所学尽数传你。”

南宫倾城没想到师父竟然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欣喜之余,却又茫然,道:“师父!您···还让弟子出家吗?”

通天圣母淡然道:“为师不会怪你失了贞·洁,你还是我通天宫的弟子,你就在洞府里好好住下来,在你没有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你不得离开洞府,为师会让若妍她们服侍料理于你!为师要下山一趟。”

“下山!”南宫倾城心中一凛,尽管猜到了几分,但仍禁不住问道:“师父!您下山作甚?”

“当然是去找那个玷污了你的iet贼!”通天圣母面透杀气地道:“为师会把那iet贼抓来,让你处置!”

看到师父满脸的杀气,南宫倾城心中一寒,心道:“小冤家,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搞大我的肚子,你最好不要让我师父找到,不然,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远在天京城的武天骄,并不知道自己又惹上了一位圣母,他要是知道惊动了通天圣母,定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清晨,武天骄从流香阁出来后,走在街上,脚步轻飘飘的,神清气爽,心中说不出的痛快。他当然痛快了,一个晚上,不但开了流香阁三位那罗族美女的苞,还额外地免费一亲流香阁主事梅姨也即是神镜花的芳泽,虽然历经了凶险,却意外地化解体内的一个iet毒巢囊,一百三十万金币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当然,武天骄并不知道,在京城,梅姨神镜花和邀玉夫人并称为两大艳妇,不少有多少男人想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而不可得。她们的价码远远不是三位那罗族美女可比的,曾经有男人在流香阁向梅姨开出不低于百万金币的价格,以求得一夕之欢而遭拒,而他竟然免费干了梅姨一夜,这事要是传开,不知会有多少男人为之嫉妒的眼红或郁闷呕血:“大家都是男人,咋差距就那么大呢?”

武家三公子,帝国的金刀小驸马武天骄以一百三十万金币的价格拍得流香阁三位那罗美女的传闻,一夜的工夫,传遍了京城,人尽皆知,本来武家三公子因百里世家退婚一事,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了,武天骄在流香阁来上如此一大手笔,使得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武家庶子一夜成名,人们不禁感叹:“一百三十万金币换得一夜风·流,武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富可敌国啊!”

武家有钱,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例如,晋阳王武无敌以月白玉为百里飞雪盖了一座飞雪楼,这已经为人们所惊叹,而武天骄,区区一个武家的庶子,在流香阁一掷百万金,这不得不让人们更加惊叹,武家太有钱了。

武天骄离开流香阁,在街上走出没多远,迎面驰来五匹书橱,拦住了他。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为首的赫然是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王横。随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四位护卫。

“王队长!”武天骄感到意外,从容地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王横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三公子!属下是奉了王爷···不!是奉了皇太后之命,请您入宫晋见!”

“皇太后!”武天骄吃了一惊,凛然道:“太后娘娘召见我何事?”

王横平静地道:“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一大早,天还未亮,太后的懿旨就到王府了,要您入宫见驾。王爷命手下来找三公子,陪您入宫,待您见了太后娘娘,自然就知道何事了!”说着,挥了挥手,一名护卫跳下了马,将坐骑让给了武天骄。

武天骄无奈,只得上了护卫坐骑,随着王横等人前往皇宫。

到了皇宫,武天骄和王横下了马,在宫人的带领下,直奔后宫。这是武天骄第二次入宫,第一次是随武无敌乘坐马车进宫的,因此对皇城内的情景并不怎么熟悉,此时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饶有兴趣打量着皇城内的建筑。

过了几道门后,武天骄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因为此时带路的人,已经换成了宫中的侍女,而路上所见的男子也越来越少。

“王队长,皇太后打算在什么地方召见我啊?我怎么觉得来到了后宫呢?”武天骄看着周围往来的宫女,困惑地问道。

王横嗯了一声,冷淡地道:“太后娘娘要在什么地方见您,属下怎么猜的到。她要是高兴了,没准会在寝宫里见您也不一定!”

“不排除这种可能!”旁边的一位护卫忍不住插嘴打趣地道:“昨晚三公子在流香阁的大手笔可是轰动了京城,说不定太后娘娘要三公子好好交代昨晚在流香阁的风·流韵事···”

那护卫话未说完,王横瞪了他一眼,轻喝道:“你多什么嘴,滚一边去!”

那护卫吓了一哆嗦,忙闭嘴,不敢再说一句。不过他的话倒提醒了武天骄,心中凛然,微笑道:“要是皇太后召见我只是为流香阁的事,那本公子有什么不好交代的,男人逛青楼,再平常不过了。”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提了警惕。昨晚上,他得罪的可不仅有大皇子福王,还有那大国舅曹文荣,那皇太后可是曹文荣的姑姑,和曹家是一家之亲,谁知道她会不会为了曹文荣或者是福王,找自己的麻烦,当然,最有可能的便是为了檀香公主。

“太后娘娘有令,请金刀驸马单独晋见,其他人在外等候。”

行至一座圆形拱门前,两名侍卫拦住了武天骄一行人。武天骄往侍卫的身后望去,里面是一座美仑美奂的花园。花园的尽头,是一幢充满了金壁辉煌的华丽宫殿。想来,那宫殿便是皇太后的住处,也是接见他的地方。

王横听了侍卫的话,也不多言,知道是宫里的规矩,也就是他们是武家的护卫,换作别人,有几个能够男人进入到后宫禁地。

“三公子,属下只能送您到这里了。”王横道。

武天骄点了点头,朝身边的侍女微笑着说道:“请带路!”

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姿态显得慵懒无比,温暖的水流,从侍女的手中泻下,滑过她光洁的肩膀和丰·满的胸膛,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皎洁的额头,娇柔的美眸,诱·人的红唇,修·长白洁的美腿在水中时隐时现,端的美极艳极,好一个尤·物。

沐浴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神鹰帝国最高贵的女人,皇太后曹丽婵。这位皇太后向来有晨浴的习惯,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天寒地冻,从不间断,这一点倒与皇后曹天娥很是相似,敢情曹家的女人都很喜欢沐浴

正文 第181章 夜叉族

“一百三十万金币,即使除了流香阁的一百万赌金,也有三十万金币,武天骄区区一个武家庶子,何来如此多的金币?”皇太后闭上了美目,陷入了深思中。

“太后娘娘,金刀驸马到了!”侍女的一声轻呼,打断了皇太后的思绪。

“他来了!”皇太后脸上立时泛起了一层寒霜,凤目中闪着精光,沉吟了一会,冷哼道:“让他在外面等着,待哀家沐浴完后再去见他。”

随着侍女走进了慈心宫,即将要见到国母皇太后,武天骄警惕的同时,心里多少有点惴惴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皇太后召见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时进了宫想逃也不行了,再怎么样,他也是武家的三公子,想来皇太后不敢把他怎么样?皇太后又如何,不过是个女人,又不是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凶神恶煞,难道她比皇后曹天娥还要厉害?老子会过的女人还少吗,她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如此一想,武天骄安心了不少,别着手,气定神闲地在皇太后的寝宫里逛了起来,一边欣赏打量着皇太后寝宫的布置,一边不住地点头,口中啧啧有声,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从布置上便可看出,皇太后是一位极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寝宫内的布置极其奢华,周围的无一样不是精品,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布置极为顺眼,让人觉得舒适。

逛了一会,武天骄在椅子上同坐了下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一张简单的椅子,在精心布置后,坐上去柔软似绵,如置云端,好不舒适。

侍女在为他送上茶点后,便悄然地退了出去,寝宫里顿时安静下来,只余下内间传出哗哗的水声。

“这个皇太后,作风还真的大胆!”循声望去,武天骄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透过左侧浴室门的珠帘,里面拉起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水声便由从轻纱后传来。在天窗透射阳光的照耀下,轻纱上出现了一个曲线动人的影子,若隐若现,旁边还有一人正在为她侍候着。武天骄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幕皮影戏,而戏中的主角正是帝国最高贵的皇太后。

“嗬!这位皇太后的作风还真是大胆,曹皇后,曹贵妃,嘿嘿!是否曹家的女人都那么大胆,本公子这一趟没有白来,好有艳福。”武天骄心中叹道。看一个女人洗澡,对于他这样又是平民、又是贵族的人来说,原本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如果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帝国皇太后,这件事就变得十分刺激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品味了刺激过后,难免会生出征服她的冲动欲·望,想入非非。

压下心头的绮念想法后,武天骄不得不承认,浴室轻纱后的那个妙曼的躯体,对他有着莫大的诱·惑力,甚至让他期望那个身影出现后,不会让他感觉失望。

深深地吸了口气,武天骄收回了目光,驱散了心中的杂念,静静等待着皇太后的出现。然而,令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皇太后沐浴的时间也太漫长了,一等再等,一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皇太后出来。

武天骄渐渐感到不耐烦,心中暗骂:“岂有此理,把老子召来,只管着洗澡,又不见老子,这个皇太后什么意思,洗那么长时间也没洗好,洗的是什么澡?”

武天骄坐不住也等不住了,干脆走出了慈心宫,到外面四处走走、看看,殿门口守候的侍女见了忙拦住了他,道:“驸马爷!您要去哪里?”

“里面闷得慌,我到外面透透气,等太后娘娘叫我了,我再进来!”武天骄说着,绕过了侍女,不管不顾地到了庭院中,引得周围的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均想:“这位小驸马还真是大胆,太后娘娘召见他,他不好好地候着,到处乱走,也不怕掉了脑袋!”

武天骄在庭院中闲庭信步,突然,明媚的天空中,一道闪亮的剑光划过,寒光暴射,直向他的咽喉袭去,挟着啸啸的破空声响,快疾如电。

“危险!”武天骄猛然惊醒,身形如闪电般飞退,那一剑,堪堪刺在空处,将武天骄下摆的裤子割了一道大口子,险些割断了他传宗接代的大宝贝。

这一下惊险之极,武天骄大惊失色,吓得冷汗直冒,捂住,庆幸自己运气不错,若是那一剑偏离寸许,那现在已经成为太监了,太险了。

武天骄没有想到在此皇宫之中,在皇太后的寝宫前,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会遇上刺客,这皇宫的守卫也太松懈了,宫里的侍卫都死光了吗?

那个刺客一剑未着,毫不放松,剑光铺天盖地地狂刺而来,罩向了武天骄,招招指向他的要害,快的出奇。纵然武天骄轻功高绝,展开移形换影身法东躲西闪,身上还是中了几剑,衣衫破裂,所幸的龙象神功修炼的有了一定的火候,护身真气布满周身,对方未能伤了他。

饶是如此,武天骄也渐感吃不消,四顾之下,却见周围的太监宫女们毫不惊慌,站着不动,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了。

武天骄一边与刺客交战,一边凝目观看,只见刺客是一名身穿黑色连身长袍的妙龄女子,外形清雅秀丽,端庄绝伦,一头乌黑长发高高卷起,整齐的摆放在头顶之上,细白滑嫩的肌·肤欺霜赛雪,和身上所穿的黑色长袍恰好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让人直觉此人坚强的性格背后,必然隐藏著一种强烈的对立性格。

黑衣女子身材窈窕,诱·人遐思,纤纤玉手之中,拿著一把精钢长剑,剑身之处隐隐浮出一道闪电般的光芒,剑身上头刻满了无数令人难解的蛇型符号,诡异之极。

武天骄心中一动,试探着一个天罡掌隔空打过去,却似打在空处一般,丝毫不能对那女子造成影响。这就印证了武天骄的判断,这女人不是宫中的守卫,就是皇太后身边的人,看周围太监宫女们的神情,显然对她十分的熟悉,看其身手,即是不是皇武者,也是天武巅峰者,不然,又怎会挡得住自己的天罡掌。

斗了几招,武天骄纵身飞退,喝道:“停手!你是什么人,便是要打,也说个明白,本公子可不与人稀里糊涂的动手!”

那女子果然停下手来,沉声道:“小iet贼!多说什么,在你死前,老娘会让你死的明白!”

小iet贼?武天骄惊诧地道:“本公子干过你吗?”

那女子大怒,浑身的杀气变得更加炽烈,手中长剑缓缓举起,指着十尺外的武天骄,冷冷的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我黎素华今天非阉了你不可!”话一说完,一股淡淡的黑气立刻从全身四肢百骸急涌而出,将黎素华全身上上下下完全覆盖起来,手中的长剑变得幽黑无比,身形飘动,朝武天骄迅速逼进。

只见黎素华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忽左忽右,飘忽不定,转眼间,已来到武天骄身前四尺之外。凝聚黑气的长剑就在她停下来那一刹那,化成十二道黑色剑影朝武天骄激射而来,出剑之快,无与伦比。

看着眼前杀招临身,武天骄心神一凛,不敢怠慢,忙收敛心神,对着前方的黎素华左掌迅速向外一挥,刹那之间,雄浑狂猛的龙象神功透掌而出,化做一道厚实的金色气墙直轰向四尺外的黎素华。

黎素华见状心中凛然,而眼中的杀意立刻暴增,手中剑式全面展开,朝着武天骄暴激而出,啵啵啵┅无数气劲爆裂之声连串响起,黑色长剑刺中金色气墙之后稍微顿了一下,接着,立刻钻破金色气墙,快绝无伦的十二道剑影毫不留情的刺向武天骄胸前十二处大。

危急关头,呀——武天骄暴喝一声,体内的龙象真气瞬间透体而发,在胸前凝结出一层厚达三寸的护身真气,右掌同时向外轰出,以大般若千重掌硬撼黎素华的十二道凌厉劲剑。

黎素华见状剑式倏地一变,十二道剑影顿时如百川纳海般化为一剑,准确无误的刺在武天骄的右掌掌心之中,砰···一声强烈的气爆声顿时炸了开来,武天骄所发出的龙象真气有如龙卷风似的从掌心之中钻了出来,强大带着旋转的气劲顿时将黎素华聚为一点的剑气完全给卸移了出去,黎素华手中之剑立时被震得偏斜出去。

黎素华大惊,却是临危不乱,震偏出去的长剑猛然回抽,接著,一剑化十剑,十道剑影有如电光掠空一般准确无误的刺在武天骄胸前的护身真气之上,眼看她剑上的黑色劲气即将全面爆发,一举钻破武天骄胸前护身真气之时,突然,黎素华神色一变,感到剑上传来一股强大至极的劲道,不禁闷哼一声,连人带剑向后弹了出去。

惨遭武天骄震退的黎素华,极力想止住这股退势,然而,却无法如她愿,强大的劲力直将她轰出八尺之外方才定住身形,等到黎素华站稳脚步的时候,手上的长剑剑身颤动不已,嗡嗡作响,一股炎热的金色真气沿着剑身盘绕而上,侵入黎素华的手臂之中。

眼前这种结果完全出乎黎素华的预料之外,使得对武学一向充满自信的她,脸色不由得变得十分难看,惊骇之下,急忙暗运全身功力,驱除这股入体而来的炎热真气。

“龙象神功!”吃了武天骄这招闷亏的黎素华秀眉一挑,向上扬起,对着武天骄道:“武无敌居然将龙象神功传与你了?”

看着黎素华一脸不服输的模样,武天骄忍不住笑道:“废话少说,有多大的本事你就尽情施展出来,本公子要是猜测的不错,你刚才所使的是‘暗月噬魂功’,此乃修罗帝国八部众族中夜叉族的秘学,非夜叉族之人不外传,你是夜叉族人?”

话音刚落,只见运功中的黎素华突然娇喝一声,手中长剑猛然插·入地中,萦绕全身的黑色劲气顿时如山洪暴发,连同侵入体内的龙象真气全数转嫁到地底之中,轰然,冲起了一道丈余高的泥柱,霎时间,在地面上炸开了一个一尺多宽的深坑。

就在地面随之炸开的时候,黎素华再度举起手中黑色长剑,直指八尺外的武天骄,冷笑道:“小iet贼,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错,老娘就是夜叉族,想不到你一个武家庶子武功修为如此了得,老娘倒是低估了你,就让老娘见识一下你武家的龙象神功,有何过人之处!”

话一说完,黎素华双目旋即变得一片血红,身上的暗月真气同一时间,开始急速翻涌起来,一股惊人无比的阴冷之力立刻传到八尺外的武天骄身上,这种转变正是暗月噬魂功更高深一层的变化。

在暗月噬魂功的阴气影响之下,庭院中的花草树木出现了枯萎的景象,影响所及,就连黎素华手中的长剑都变得一片漆黑,剑身不断散发出阴冷的诡异阴火,周围的太监宫女纷纷逃离,生怕受到波及。

看到这种情形,武天骄心中凛然,忙将龙象神功催运到第十三重,从容地笑着说:“暗月噬魂,剑出人亡,来无影,去无踪,剑过不留痕!你既是夜叉族之人,就让本公子见识一下夜叉族另一项绝学‘虚空灭魂剑法’,顺便让我瞧瞧暗月奇功的惊世威力!“

话一说完,武天骄右手握拳,向着黎素华飞身而上,人未至,从全身四处狂飙的真气早已在黎素华四周形成一股涡旋气流,这股气流宛如一头金色巨龙,将黎素华全身紧紧地缠绕起来。

黎素华见状娇喝一声,红眼之中立刻绽放出无穷杀意,体内“暗月噬魂功”功力有如山洪爆发般炸射而出,将武天骄所布下的金色巨龙震得肢离破碎,四处狂飙,接着黑色长剑再度一引,朝着疾飞而来的武天骄一剑劈去。

随著这剑一出,庭院中发出一声惊人的剑啸声响,长剑劈中之处,空气立刻朝两旁狂挤而出,院中周围的树木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气劲挤压,当场折断,花草残碎。

龙象神功凝聚到十三重程度的武天骄,见此再度向上提高了一重,以十四重的龙象神功配合眷铁家的“五雷天煞拳”朝着黎素华开天辟地般的快剑一拳轰了上去,风雷迸发,势不可挡。

转眼之间,武天骄的右拳结结实实的击中黎素华华所劈下的一剑,轰···一声气劲爆声乍然响起,惊天动地,安静的庭院里宛如响起一阵焦雷,声震四方,震耳欲聋。

黎素华的暗月噬魂功对上武天骄十四重功力的龙象神功,转眼间已在两人拳剑交接之处冲撞达十二次之多,谁也无法顺利侵入对方体·内,随著两人功力不断催运,龙象神功伴随著暗月噬魂功同时从拳剑交锋之处炸,方圆两丈内的所有花草树木当场被这两股狂飙而出的气劲撕碎摧断,倒塌下来的树木不是惨遭龙象功震碎,就是当场被暗月噬魂功的阴火所燃烧殆尽。

等到双方真气进行到第十八次正面交锋的时候,黎素华的脸色终于变了。原先在暗月之气垄罩下的俏脸,此时悄悄泛起了红光,额上见汗,万万没有想到,以她上百年的功力,竟然敌不住一位十几岁的少年。猛然醒悟到,武天骄年岁虽小,功力却深不可测,远在她之上。

武天骄已然将龙象神功提到了第十五重,压倒了黎素华的暗月噬魂功,正当他一举侵入黎素华体·内之时。危急关头,只见黎素华华娇喝一声,暗月阴火急速从剑上涌出,想挽回既成的颓势,然而,任凭黎素华如何催运暗月噬魂功,脸上的红光始终没有退去,此时,就连手臂上都已经慢慢浮起了淡淡的红光。

正文 第182章 两个素华

眼看黎素华败势已成,武天骄对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刺杀,心中恼怒,决心给她一个教训,正欲乘胜追击,黎素华突然放开手中的黑色长剑,弃剑变招,双掌一翻,一掌硬拼武天骄接踵而来的狂猛拳劲,另一掌直拍武天骄胸口,这一着大出武天骄的意料之外,砰···拳掌击之时,武天骄顺势飘退出了三丈,避开了黎素华左掌的一击。趁着武天骄飘退之时,黎素华得到了喘息之机,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长剑,娇喝一声,右脚一跺,借着这一跺之力,将武天骄侵入自己体内的龙象真气转嫁入了地中,并混合着暗月噬魂功由地底下直向三丈之外的武天骄窜了过去。所使的赫然是夜叉一族的独门绝技“移山填海”。

武天骄见状忙喊了一句:“来得好!”有样学样,跟着右脚一跺,使出了铁玉瑚传授的“隔山打牛神功”。他天资聪慧,功力深厚,虽然修炼隔山打牛神功的时日尚短,但已有了七重山的功力,一股劲力窜入地中,迎向了黎素华的劲力,两股劲力半途相撞,轰然,激起了七八丈之高的泥柱,遮天蔽日,天地间为之一暗。

“看剑!”黎素华一退即进,长剑忽的一招“冰河解冻”,剑身震颤之间,幻起十六朵剑花,分袭向那武天骄周身十六处大,剑身上激射出啸啸的暗月噬魂真气,撕空锐啸。

这一剑来势迅猛,狠辣无匹,武天骄手中没有兵刃,不敢托大,忙以移形换影身法避了开去。如此一来,黎素华瞬间抢回了主动,哪还容得强敌再进招的机会,剑招如急瀑狂流,绵绵而出,刹那间寒芒电转,环绕在武天骄的身上,迫得武天骄施以轻功,腾挪躲闪,借着臂挥腿弹之力,全身有如风车一般,轮转不息,黎素华连攻十几招,竟然未能伤得了他。

黎素华闪转错落的剑花,密如飘云落英,虽然未能伤得武天骄,但武天骄一时也无法突破那绵密不绝的剑光,尤其是剑上散发出的暗月噬魂之气,使得方圆十丈之内,阴火飞舞,笼罩上了一层阴森森的死亡黑气,恐怖之极。

“这就是虚空灭魂剑法!”义武天骄一边闪避,一边留神注意着黎素华的合法,看她剑法精妙凌厉,无懈可击,一时难以取胜,忽地动了一念:“何不如此!”当下喝道:“我掌力雄浑,你可敢与我对掌么?”

黎素华知他功力深厚,掌力雄浑,但她心高气傲,岂能坠了威风,当即娇叱了一声,暗月噬魂功运到极致,呼地一掌向武天骄当胸击来。

武天骄见状暗自心喜,暗运天鼎神功,一掌迎了上去,双掌相击,砰地一声,真气乱喷,气流激荡。武天骄浑身一震,脚下飞退了五步,而黎素华却呀了一声,似是大为吃惊。

在这一瞬间,黎素华感到对掌之中,武天骄掌中传过来了一股诡异的绵绵真气,侵入了体内,这般真气不是龙象神功,在她的暗月噬魂功运转之下,逼出了十之八九,但仍有一小部分任她如何努力,却也逼之不出,反而融入了本身的真气之中。

起初黎素华并未感到不适,也未在意,只道对方所修的内功与有异曲同工之源,然而,在对了七掌之后,感到不对劲,不禁神色大变,身穿劲装的窈窕娇躯颤抖了起来。

武天骄见状大喜,知道自己的天鼎神功收到了奇效,得理不饶人,天鼎神功运至第十三层,展开了天罡掌法,掌影漫天,掌掌不离黎素华之身,狂攻猛打,疾风骤雨一般。黎素华不敢硬接,手忙脚乱,几乎抵挡不住。身体感到越来越不对劲,体内狂燃,动作不便,看得掌势袭来,不敢怠慢,一个铁板桥向下沉去,却因一热,动作稍慢,劲气刷地贴着鼻尖掠过,削去了一缕秀发,随风飞舞。

黎素华大惊,哪敢再斗下去,纵身退后,手中捏着剑诀,颤声道:“小贼,你练的什么邪功?对老娘做了什么?”

武天骄凝神望去,只见黎素华微微娇喘,额上见汗,眉宇间却仍带着一抹的阴狠之气,不由笑道:“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帮你热热身子,身子一热,可能会想到男人,想要抱上一抱。咦,怎么这么巧,这里就有现成一个,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本公子就吃点亏,帮妳解除烦恼好了!”

黎素华大怒,强压欲·火,剑指着武天骄骂道:“小贼,竟用此等卑鄙手段!你简直不是男人,连宫里的阉人也不如,狗东西!”

武天骄大怒,心道:“敢骂我不是男人,老子让你知道厉害!”正要攻过去,擒下黎素华狠狠教训一顿,不曾想,黎素华举手喝道:“小贼,看我夜叉族法宝的厉害!”说罢,左手一扬,呼!一个黑乎乎的圆形球体的东西向着武天骄打来,呼啸破空。

“什么东西?”武天骄吃了一惊,不知对方使得是什么暗器?不敢去接,也不敢去挡,忙飞身跳开,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圆形球体暗器落在先前的立足之地,轰然爆响,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似的,强大的热浪气流,直将武天骄炸飞出十多丈远,撞在了院墙上,跌落到了地上,滚了三滚,晕头转向,身上的衣服被炸的破破烂烂,白衣变成了黑衣,衣不遮体,比街头的乞丐还不如,好不狼狈。

幸好黎素华也是中了他的手段,此时她要是乘机进攻,武天骄决难幸免。黎素华虽然有心上前杀了他,可是体内欲·火越燃越旺,再拖延片刻,怕是忍受不了,只得咬牙道:“小iet贼,老娘今天暂时先饶了你的性命,若非一时大意,你这小小手段,怎么会奈何得了我!”说罢,劲装包裹的玲珑娇躯,飞速后退,眨眼间便已退到了院门之外,回头寒声道:“武天骄!今天只是一个小小教训,他日老娘定当斩下你的狗头!”

武天骄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黎素华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直感气血翻腾,几乎吐血,看着院中炸出的一个大深坑,微微地发怔,心头凛然,不知黎素华施的是什么暗器?如此厉害,要是她一开始使出暗器,只怕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不过,黎素华中了天鼎神功,武天骄不信她能化解得了。

“中了本公子的天鼎神功,就算你功力再深厚,也将忍受无穷无尽的iet火之苦,除了本公子,谁也化解不了!”武天骄暗自冷笑,也为黎素华的坚强毅力,中了自己的变异真气,换作别人早就忍受不了了,而她却能压抑得住,想来是她所修的夜叉族功法使然。

莫名其妙的遭遇到刺杀,而且还是在皇太后寝宫前的庭院中,这使得武天骄不得不怀疑黎素华的刺杀是皇太后安排的。在武天骄的记忆里,好像从未得招惹过夜叉族的人,再看四周,和黎素华打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一个宫廷侍卫闻声赶来,若不是皇太后安排的,又会是谁?难道皇太后要置我于死地?

想到此,武天骄大为恼火,心中大骂:“好个恶毒的皇太后,你想要本公子的命,惹急了我,我就将我和皇后曹天娥以及曹贵妃的风·流韵事全说出来,大家谁也好不了!”想着,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慈心宫,欲向皇太后兴师问罪。他的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向皇太后兴师问罪,怕是宣和帝也没有那个胆。

不过,当武天骄冲进慈心宫的时候,环佩声响,一个娇腻腻、充满磁性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哀家刚刚在晨浴,让金刀驸马久等了!”

皇太后曹丽婵在侍女的挽扶下,终于出现了。她总算是晨浴完了,一个才出浴的美人,身上披着一袭丝袍,将身上多数重堪包住,但仍然露出了大片肌·肤,在天窗阳光下竟然隐隐有光彩流动。

身材修·长高挑,比例几近完美,纤·细中有掩不住的丰盈,柔弱中流露出无限的娇·媚之态。柔软的丝袍,顺滑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山峦、沟壑勾画得越发惊心动魄,直让人血气上涌。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高耸,挣扎着玉女峰从丝袍中挤出一半来,形成了两个充满气息的雪·白半圆,当中一道乳·沟惊心动魄。

尽管武天骄知道当今的皇太后只有四十岁,十分年轻,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年轻,宛如二十多岁的样子。更没有想到的是,身为皇太后的她,竟然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武天骄觉得这两句描绘亡国之祸美人的古诗,更适合用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好个绝色尤·物,这个女人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床了,她穿得如此火爆,是否也和曹贵妃一样,想引·诱我呢?”武天骄暗自想道,火辣的目光不停地在皇太后身上流转,肆无忌惮,心中生出一种想将她抱撕碎的冲动,想入非非,浑然忘了刚才要兴师问罪的想法。

感受到武天骄胆大的目光,皇太后也不以为意,瞧着武天骄乞丐一般的狼狈样,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笑意,故作讶异地道:“呃!你就是武天骄,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哀家听到里面听到外面很大的动静,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武天骄险些气得呕血,心说:“你还真会装模作样,若不是你,又有何人敢在你寝宫前舞刀弄剑的,岂有此理!”心中虽怒,但对方是帝国的皇太后,想要发作也不行,经过这一会,被黎素华暗器炸得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躬身施礼道:“武天骄参见太后娘娘,恭贺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常在,永生不老,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太后轻移莲步,带着一缕淡淡的香风,行至到正殿的宝座前,姿态优雅地坐在了宝座上,线条优美的朱唇边,带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怒而威,淡淡地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武天骄,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呵呵!你这是在向哀家提前贺寿吗?”

“呵呵!太后娘娘如此认为的话,也无不可!”武天骄打了个哈哈,全然没有心思回答皇太后的话,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春·色完全吸引住,微低着头,一双色眼往宝座上瞟,皇太后端坐在那,下摆露出一双白洁的小·腿,晶莹如玉,好不美妙。

“娘地,这娘们甚是要得,一举一动,都有种撩人的风情啊!不知在到了床·上,又是怎样的一种风情?”武天骄又瞄了眼皇太后上身那着的,心中暗暗赞道。

皇太后微微蹙眉,武天骄的胆子之大,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如此胆大之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武天骄在流香阁的所作所为,并非虚传。他一个武家庶子,何来如此的胆气,敢与福王和我曹家对着干?又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

皇太后沉吟了一会,轻启朱唇,淡淡说了一声:“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地看一看你!”声音温柔悦耳,娇柔中亦带着一丝威严。

武天骄听话地抬起头,小心地打量着上面的美女。但见她此时已经披上了一件庄重华丽的外衣,衬得她明眸皓齿,美艳至极,在华服的掩盖之下,隐隐浮现的性·感娇躯,更是弄得武天骄虚火上升,产生了一丝臣子对皇太后不应有的绮念。

在宝座之侧,皇太后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戎装的佩剑女子,相貌绝美,,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看上去和皇太后一样,都是二十余岁的模样,其年轻美丽,比之武天骄藏在九龙玉镯空间里的美娇娘也不遑多让,周身充满了成子的气息。

皇太后仔细端详着武天骄,见他虽然衣着破烂,却掩盖不了他那清秀俊美的样貌,一双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显得灵动之极,也不知他在打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皇太后暗暗佩服他的胆气,寻思着:“武天虎三番五次也未能杀了他,刚才连黎素华也未能杀了他,看来这小子颇有几分本事!”想着,问道:“听说,你昨晚上在流香阁,以一百三十万金币的价格,买下了三位vfc女的初·夜权?”

此时,武天骄脑中正在回想着自己昨晚的上和神镜花以及三位那罗美女的翻云覆雨,弄得她香汗淋漓、娇躯无力的旖旎情景,又在暗自意iet,只希望有朝一日天从人愿,让自己将眼前宫中最尊贵的皇太后和她后面的那女侍卫一起弄到,让她们和镜花她们一样,一起侍奉自己,浑然没有想到回答皇太后的问话。

皇太后身后的那名女侍卫看到武天骄魂不守舍的样子,玉容泛怒,在皇太后耳边轻声道:“太后娘娘,这小子不老实,她在看您呢,心里一定在动着邪念!”

皇太后不置可否,她是何许人,当然看出武天骄一定动着歪念,凤眉微挑,哼了一声,道:“哀家理会得!”对武天骄轻叱道:“

胆大的武天骄,敢窥视哀家,就不怕哀家砍了你脑袋?”

声音震耳,武天骄身体一震,意识到有点不妥,忙道:“太后娘娘凤颜如仙,如天仙下凡,小可从未见过像太后娘娘如此美丽的女人,惊为天人,一时忘神,不是有意冒犯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恕罪!”

哪个女人不喜欢赞美,皇太后也不例外,被武天骄的赞美之词说得心花怒放,格格娇笑,一丝妩媚的气息从她上散发出来,威严的气质登时消散,变得诱·人至极,弄得武天骄眼中闪闪发亮,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被这性·感的皇太后诱得现了原形,那就很危险了。

皇太后笑了一阵,收敛笑容,重新恢复了不怒而威的庄重仪态,淡然道:“哀家刚才问你的话,你可听到了?”

“小可听到了!”武天骄道,顿了一顿,问道:“太后娘娘召见小可,是为了小可在流香阁一事吗?”

“哀家听说,你在流香阁好不威风,一百三十万金币···哼!武天骄,你身为金刀驸马,如此的不检点,可知败坏了我皇家的声誉!”皇太后冷峻地道。

武天骄听了暗自冷笑,心说:“说老子不检点,你这个皇太后更加的不检点,在臣子面前,穿着如此暴露,又如何自圆其说!”当下道:“太后娘娘言重了,男人去青楼,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去青楼,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不会去青楼!”

什么屁话?皇太后倒被武天骄逗乐了,轻笑道:“如此说来,你自认为是正常的男人了?”

“当然!”武天骄笑道:“小可可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然,小可昨晚又怎会在流香阁夜栖一宿,呵呵!流香阁的梅姨都说,我武天骄是男人中的男人!”

噢!皇太后不禁一笑,这一笑,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怒突的也轻微颤动着,一种勾魂的诱·惑不经意间在宫内滋生漫延开来,道:“这倒让哀家感到惊奇了,能得到梅花夫人赞赏的,这样的男人倒不多见,格格!敢情是你的金币让梅花夫人为之赞赏吧?武天骄,你区区一个武家庶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武天骄被皇太后自然流露出的媚态瞧得一阵失神,身体某个部位自然而然对这个尤·物起了反应,一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熟透了的高贵艳妇近乎野兽般的渴望,心道:“曹家的女人没一个正经的,曹天娥如此,曹贵妃如此,这位曹太后也是如此,曹家的女人都是用来迷惑人的吗?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心里而把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皇太后了无数次,幻想着要是皇太后、皇后曹天娥以及那位曹贵妃,要是这三个曹家女人一起在床·上侍候他,那是有多么的销·魂刺激!

皇太后哪知武天骄心中转着如此的邪恶想法,要是知道,不把他凌迟割肉,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不瞒太后娘娘,那是小可赌钱赢来的!”武天骄强自镇定心神,诚恳地回答道。

“这个哀家自然知道,哀家问的是,除了那一百万赌金,另外的三十万金币又是从何而来?哼!你可不要对哀家说,那也是赌钱赢来的!”皇太后道。

“那个···是我师父给我的!”武天骄道。他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说是从董家堡偷盗得来的。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皇太后问道。

武天骄讶然,越来越感到惊异,心中疑惑:“难道曹天娥从凌霄山回到京城后,什么也没说?皇太后怎么可能对我毫无所知?”觉得事情透着奇怪,小心地道:“家师隐居多年,久不问世事,小可不便透露,请太后娘娘恕罪!”

他不说,皇太后也不勉强,语气转为冷淡:“武天骄!你的私生活哀家倒不想干涉,能够成为帝国的金刀驸马,对你这位武家的庶子来说,那是皇恩浩荡,无上殊荣,而你的表现让哀家失望,不但不感受皇恩,却夜宿青楼,花天酒地,檀香公主尚未和你成亲,你便如此,若是成亲后···哼!看来哀家将檀香公主许配给你,是个天大的错误!”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道:“太后娘娘何出此言,帝国的律法上,好像没有不准驸马上青楼的律法!”

“大胆!竟敢对太后娘娘出言不逊!”皇太后身边的女侍卫喝道,侧身对皇后躬身道:“太后娘娘,这小子十足的纨绔子弟,不堪造就,他根本就配不上檀香公主,属下建议,撤消他的驸马头衔!免得檀香公主所嫁非人?”

皇太后闻言微微蹙眉,沉默不语。武天骄倒是无所谓,心说:“不让老子当驸马,你当老子希罕当什么金刀驸马吗,你爱撤不撤的,嘿嘿!老子干了端阳公主,有兴趣时,把端阳公主天天干,那样老子天天是驸马。”

正当皇太后沉思之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侍女,款款下拜,道:“太后娘娘,靖国公主来见!”

靖国公主!武天骄闻言心中一惊,暗道:“她怎么来了?”瞧了瞧自身,心中稍安,他现在没有男扮女装,一身的衣衫被黎素华的炸雷暗器炸得破破烂烂,连街头的乞丐都不如,倒不担心靖国公主会认出他就是“月奴娇”。

皇太后听了侍女的禀报,面露喜色,忽地站了起来,道:“素华来了,快!快请她进来!”

“是!”侍女答应一声,疾快地奔出了慈心宫。武天骄却是一愣,心道:“我倒忘了,靖国公主叫素华,那个黎素华也是素华,两人同姓不同名,两个素华出现在皇宫,忒也凑巧!”

正文 第183章 纤手魔剑

等待了片刻之后,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闪亮金色外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宽阔健美的香肩上,头上的金凤钗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来得不是别人,正是靖国公主樊素华。

今天,靖国公主穿着一身淡黄之色的宫装长裙,凸现的身材更加的高·挑,性·感的窈窕健美得令人震惊且迷醉,令在场的某个男人眼珠子直凸,几欲喷出鼻血,大咽口水。

尽管靖国公主换上了一身的女装,但好武的她,纤·腰上仍悬挂着那柄重剑,强健有力的玉手握在剑柄上,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她体内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阳光洒在她健美高大的娇躯上,宛如一股圣洁的光芒涌起,包裹在她身体的周围,光芒闪耀中,美丽而强健的靖国公主威风凛凛,斗志昂然,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女战神一样。

靖国公主大踏步地走进了寝宫,略微地扫了四周一眼,看到边上衣衫褴褛的武天骄,眼中掠过了一丝的讶异之色,在距离皇太后身前五尺之远立住了,微微欠身,道:“素华见过太后娘娘!”

“免礼!”皇太后含笑道:“快!快给公主赐坐!”

侍女为靖国公主搬来了一张造椅子,靖国公主坐了下来,而作为客人的武天骄却只能干站着,从这里不难看出皇太后对待他和靖国公主的待遇不同,天壤之别。

靖国公主坐下后,美目撩了武天骄一眼,诧异地道:“太后娘娘,这位是···他怎么这身装束?”

皇太后脸上闪过一丝的诡笑,道:“这位是武家的三公子,陛下新封的金刀驸马,武天骄!”

武天骄?靖国公主微微一怔,她久不在京城,显然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瞅了瞅武天骄,讶异地道:“武王爷何时有了这么一位三公子?”

“武王爷不仅有了这一位三公子,还有了一位四公子,四公子武天豹,今年已经四岁了!”皇太后身旁的女侍卫插嘴道。

哦!靖国公主微微动容,微笑道:“武王爷春秋鼎盛,老当益壮,又为武家添了两位公子,开枝散叶,真是可喜贺啊!”说着,盯着武天骄一身破烂的乞丐装束,禁不住掩嘴轻笑道:“只是···本宫瞧这位三公子···怎么这身装扮?格格!好有趣!”

“原来素华也觉得有趣,哀家也觉得有趣!”皇太后笑吟吟的,瞧着武天骄道:“三公子,你何以这般如此狼狈啊?”

她这是明知故问,武天骄暗自恼怒,脸色泛红,略一沉吟,淡笑道:“启禀太后娘娘,小可进宫时,在来到太后娘娘寝宫时,可不是这身装束,就在刚才不久前,小可到院中逛了一会,不曾想,突然来了一只疯狗,对小可乱撕乱咬、乱吠乱叫的,小可打那只疯狗不过,就成这般模样了,倒让太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见笑了,失礼之处,尚请太后娘娘和公主殿下恕之!”

“疯狗!”靖国公主吃了一惊,愕然问道:“皇宫之中,养狗了吗?”

“那是太后娘娘养的一只大黑狗,而且还是一只大!”武天骄正色地道:“公主殿下,你没见到那只大黑狗,那只大···”一边双手比划着说:“有那么高,那么大,咬起来那个凶、那个猛啊!小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凶猛的大,差点小命不保!”说着,拍拍胸口,一副怕怕的神情。

听到这话,皇太后和身旁的女侍卫全变了脸色,皇太后心中大怒,却顾忌到靖国公主在场,发作不得,只得强忍怒气,暗暗咬牙,心中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敢骂黎素华疯狗,瞧黎素华怎么收拾你!不过这小子也真命大,瞧他身上没有一处伤痕,完好无损的,黎素华竟然没有伤着他!”

靖国公主听得饶有兴趣,笑道:“瞎说!你怎么知道大黑狗是母的?无缘无故的,大黑狗不咬别人怎么专咬你呢?”

“大黑狗当然是母的!”武天骄完全无视皇太后难看的脸色,口不择言地道:“后宫里全是女人,那没见过男人,见到小可不认得,自然扑上来又撕又咬的,发了情一样!”

武天骄越说越难听,皇太后听得直皱眉头,觉得要是再让他说下去,不知他还会说出什么样难听的话来,当即下了逐客令:“武天骄,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看到皇太后面泛怒色,下了逐客令,语气冰冷,武天骄也不好再呆下去,再呆下去,怕是要遭到驱赶了,呵呵一笑,道:“太后娘娘!那小可告退了,小可祝太后娘娘青春美丽,越活越年轻,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哈哈···”说到后来竟大笑了起来,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慈心宫,得意的笑声不断传来。

看着武天骄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靖国公主微微蹙眉,回头看到皇太后难看的脸色,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太后娘娘!这个武天骄···忒也大胆,您就这样让他离去?”

“不让他离去,哀家又能拿他如何?”皇太后苦笑,眉宇间透着一层的忧虑,叹息道:“你也看到了,一个武家庶子就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素华你想,武家何曾将我们皇家放在眼里,唉!哀家真为帝国的将来担心呐!”

靖国公主愕然,迟疑地道:“太后您是说···武家有不臣之心?”

“武家有无不臣之心,哀家不敢断定!”皇太后冷笑道:“但武无敌近十几年来,越来越狂妄自负,目空一切,据哀家得到的线报,武家在自己的领地秘密训练了大批的死士,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素华!目前帝国大半的军权掌握在武家手里,陛下在的时候,武无敌或许会念在昔日的情份,不会露出反意,一旦陛下不在了,那我们帝国危矣!”

靖国公主眉头紧皱,凛然道:“难道朝中就没有人能够制衡武无敌吗?”

皇太后深沉地道:“武无敌武功之高,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加上他手握兵权,想要制衡他,谈何容易!”说着,若有所思地瞅着靖国公主,肃穆庄严地道:“素华!哀家倒觉得,帝国之中,能够有资格和武无敌抗衡的,唯有你了!”

“我!”靖国公主悚然一惊,旋即摇了摇头,道:“太后高抬素华了,素华不论是在武功修为上还是在战场上,都与武无敌相去甚远,素华麾下只有一个军团的兵力,而武无敌却掌握着我帝国的大半军权,岂能谈得上抗衡一说!”

“素华!您不用谦虚,你确是有能够和武无敌抗衡的能力!”皇太后正色道:“哀家对你的期望很高,如果单凭你一人当然不能与武无敌抗衡,但是···如果你能与曹家站在同一阵线,联手之下,情况就不同了!”

靖国公主闻言神色一变,迟疑地道:“太后的意思是···”

“素华!你的年岁已经不小了,难道你就真的一辈子不嫁人?”皇太后温和地道:“哀家的意思很明确,以前哀家已经对你提过很多次了,文华···”

靖国公主知道皇太后要说什么,忙打断道:“太后的美意素华心领了,您不要说了,您的意思素华明白,素华一心追求武道的无上境界,为报父仇,未有嫁人的打算!”

皇太后见状眉头一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朱唇轻启,正想再劝说一番,忽然,门外奔进来了一位华服美妇,穿着皇家独有淡黄宫装服饰,身材窈窕,雍容华贵。不是别人,正是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行色匆匆,神情显得有点惶急,奔进慈心宫,便脱口叫道:“母后···”话刚出口,倏地看到在座的靖国公主,连忙住嘴。

看到武德公主一脸的着急,皇太后玉容一变,问道:“武德!出什么事了?何以如此的慌张!”

武德公主瞅了瞅靖国公主,犹豫了一会,道:“黎仙人不知中了什么?情况有点不大对!”

“什么?”皇太后吃了一惊,沉吟了一会,对身旁的女侍卫道:“你去看一下!”

那女侍卫答应一声,随着武德公主出了慈心宫。靖国公主见了心中疑惑,问道:“太后!黎仙人是谁?”

“是端阳公主的师父,纤手魔剑黎素华!”皇太后从容地微笑道:“她和你同名不同姓,你们俩的名字可取得可真是巧合啊!”

且说武天骄离开慈心宫,走出院门时,在院门前没看到王横他们,却看到了十八个熟悉的女护卫,她们正是靖国公主身边的“天罡女卫”。她们个个全身披甲,身材高·挑健美,冷艳无匹,个个如同雌豹一样。

对于她们,武天骄可是印象深刻,尤其是她们的首领,当中那位身材最高·挑、最冷傲的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分外修·长,武天骄在她面前只到她肩头,她站立着笔直,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闪亮的银枪,显得威风凛凛,英姿焕发。

武天骄现在没有男扮女装,天罡女卫自然不认得他,不过,他那一身的破烂,乞丐一般在皇宫里出现,自然引得天罡女卫们纷纷侧目,好奇不已。

在这些高大的天罡女卫前,武天骄矮人一头,自行惭愧,只要是矮个子的男人,都会和武天骄一样,我怎么那么矮啊?爹娘怎么把我生的没有女人高?惭愧啊!

武天骄不仅没有天罡女卫高,又一身破烂衣服,哪好意思在她们面前逗留,急匆匆地逃离,不见王横等人,心想:“看来他们等不及,先行回去了!”

此次进宫,武天骄有惊无险,心中也感到庆幸,对靖国公主有着几分的感激,若非是她来了,皇太后不知会对他怎样?他也不可能如此轻松地从慈心宫里面走出来。

正当武天骄顺着来路出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美妙的悦耳之音:“武天骄!”

声音清脆动听,有着几分的熟悉,武天骄连忙转身,不禁一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俏脸和曲线玲珑的窈窕身材。此女一身的月白色宫装,明眸双眼,眉如弯月,眼神中蕴藏著似笑非笑难以言明的意味,令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之意。

坚·挺嫩鼻,搭上一张鲜红愈滴的樱桃小嘴,令人从内心深处兴起一股冲动,想上前直接拥吻。

看到这么一位美丽的少女,对于武天骄来说,当然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眼前的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在龙河船上有过一面之缘的檀雪公主。

武天骄怔立了一会,正想走上前去答话,就在这时候,檀雪公主忽地向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接著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了略一迟疑,心有所动,当即跟上了檀雪公主。两人一前一后,间隔保持着十几丈的距离。檀雪公主所奔行的方向,专挑人少偏僻的地方。

不久,檀雪公主已来到后宫之外的一座御花园里头。御花园的面积约有数十亩,里头的花草树木整齐有致,处处都有人工精心栽种和修剪的痕迹,呈现出十分规律又充满美感的景象。人行道是用碎石铺设出来的,两旁种著与人等高的松树,穿过人行道,映入眼帘的正是各式各样含苞欲放的花蕾以及各种珍奇异兽。

前方的檀雪公主,一进入御花园后,突然慢下脚步,接著缓缓走到花园之前,动也不动,一双妙目凝视著花园中尚未盛开的花蕾。

跟在后方的武天骄,见状也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到檀雪公主身后五尺之外,笑问:“不知公主殿下引我来此,有何见教?”

只见檀雪公主缓缓地转过身来,水灵灵的大眼凝视着武天骄,俏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说道:“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看到你本宫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你怎么···变成如此这般模样?”

武天骄瞧了瞧自身,苦笑道:“皇太后召我进宫,结果遇上了一位莫名其妙的女人,和他打了一架,那个女人忒也恶毒,也不知她打得是什么暗器?竟然会,所幸本公子的护体神功了得,没有被她的暗器炸伤,但这一身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哦!檀雪公主闻言脸色一变,愕然道:“那女人是不是一身的黑衣服,长头发,看上去二十左右,端庄貌美?”

武天骄大点其头,道:“是啊!是啊!原来公主殿下认识她,她名叫什么黎素华,嘿嘿!和靖国公主殿下同名不同姓!”

“果然是她!”檀雪公主动容道:“你怎么会惹上她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武天骄微微摇头,又点头道:“知道!她是修罗帝国夜叉族之人,本公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这么一个女人?我以前从未见过她,一见面她就对我痛下杀手,稀里糊涂的,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你能在她的剑下活命,可真是幸运!”檀雪公主凛然道:“黎素华在我们帝国的名气并不大,甚至大多数人没听说过她,但她在修罗帝国的的名气却是十分响亮,几乎无人不知,她有一个绰号,叫作‘纤手魔剑’,她是皇祖母的朋友,也是我十二皇姐的师父!”

武天骄恍然大悟,檀雪公主说的皇祖母自然是皇太后,十二皇姐则是端阳公主,难怪黎素华要杀他,骂他“小贼”,这一切都是缘于端阳公主之故。敢情黎素华是为了给端阳公主报仇找上他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武天骄心中像是放下了一颗石头,只要知道黎素华是端阳公主的师父,那对付起她来并不难,不过她使得暗器确是厉害,不可不妨,对檀雪公主笑道:“原来她是端阳公主的师父,我和端阳公主之间有一点小小的误会,或许是因为如此,黎素华才会找上我,公主殿下,您可知道黎素华使得是什么暗器?好生厉害!”

“那是轰天雷!”檀雪公主道:“轰天雷是夜叉一族秘制的暗器,威力巨大,不知道的人若是硬接轰天雷,会被炸得血肉横飞,尸骨无存,你未被轰天雷炸死,本宫不得不认为你命大!”

“原来那暗器叫轰天雷,炸起来真像天雷一样!”武天骄感慨道,寻思着:“以后碰上那魔女,在她使出轰天雷时,一定要躲开!”一边想着,一边目光扫视着眼前檀雪公主娇美的容貌、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心中不禁赞叹道:“我的小乖乖!不愧是皇家公主,长得真是国色天香呀!无论是容貌、仪态或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真想不到老皇帝七老八十的,生的女儿倒是个个都是极品!”

感受到武天骄火辣的目光在自已身上,檀雪公主脸上不禁泛起了淡淡晕红,娇羞的模样,显得可爱之极,令武天骄怦然心动,起了捉狭之心,嘻嘻笑道:“公主殿下···不!我的小乖乖!你把我引到这里来,是不是想和我谈情说爱啊?”

武天骄的胆大,檀雪公主在龙河船上已经见识过了,此时见她出言轻薄,如此肉麻的称呼自己,嫩脸当场有些挂不住了,俏脸更红,露出似怒非怒的羞涩表情,忙转过头去,轻叱道:“胡说八道什么,谁和你谈情说爱,你少自作多情!”

“不和我谈情说爱,你把我引来干甚么?”武天骄笑说:“在船上,我可是抱过你,也亲过你,说起来,我们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真是越描越黑,越说越离谱,檀雪公主羞得一跺莲足,娇嗔道:“你再胡说八道,本宫就不理你了,谁是你的小乖乖!”说着,把脸转了过来,不曾想,武天骄挺拔的身躯已直挺挺的站在眼前。一股灼热的男子气息随著微风飘进鼻间,脸颊愈发的红了起来,心头不禁砰砰直跳。

原来武天骄趁着刚刚说话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朝着檀雪公主身前走去,当檀雪公主重新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已站在檀雪公主身前一尺之处,正凝目瞧着眼前的绝色美人,眼神中露出勾魂摄魄之光,令檀雪公主心头有如小兔乱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檀雪公主娇嗔薄怒的模样,武天骄心中不禁一荡,差点忍不住把她给抱了起来,却也不好过分,强忍内心的冲动,语带玩笑似的说道:“小乖乖呀!你不和我谈情说爱,那你要对我说什么?”

檀雪公主镇定了一下心神,后退了几步,与武天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道:“你要去风城的事,本宫已经对父皇说过了!”

噢!武天骄心中一动,忙问道:“陛下咋说?”

檀雪公主蹙眉道:“父皇说,你是武王爷的公子,此事他说了不算,要武王爷同意才行!”

正文 第184章 九幽邪王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暗道:“看来我在京城,处处要受到武无敌的限制,什么都干不了,真是混蛋!”沉吟了一会,道:“这事不忙,以后再说,本公子暂时还不想急着去往风城!”

“在本宫看来,你还是早点离开京城为妙!”檀雪公主沉声道:“本宫引你至此,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看檀雪公主脸色庄重,语气沉重,武天骄不由心头一凛,敛起了嬉皮笑脸,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本宫得到消息,九幽邪王段无情已经来到了京城,你可要小心了!”檀雪公主深沉地道。

“九幽邪王?段无情?”武天骄吃了一惊,他不知道什么九幽邪王段无情,但光听这个人的名号和名字就让人觉得阴森森的,十分的冷血,诧异地道:“九幽邪王段无情是什么人?他来京城跟我有什么关系?”

檀雪公主闻言直翻白眼,没跳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孤陋寡闻,什么都不知道,九幽邪王段无情乃是阴间道道主,邪道第一高手,一身邪功恐怖惊人,直追天下五宫之主,即是你父王武无敌,也不见得能够轻易地战胜他!”

“邪道第一高手!”武天骄惊诧地道:“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不认识什么九幽邪王段无情!”

“怎么会没跟你没关系?你不认识九幽邪王,但九幽邪王的徒弟你总该认识吧!”檀雪公主白眼道:“九幽邪王段无情可是你二哥武天虎的师父,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甚么?”武天骄愕然,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不敢相信地道:“九幽邪王是武天虎的师父,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作为武者,每个武者都有自己的师父,你不也有自己的师父吗!”檀雪公主道。

武天骄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我武家也是武道世家,家传武学博大精深,龙象神功更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功,武天虎放着家传的武功不练,跑去拜邪派中人为师,这让我感到难以理解?难道我武家的武功还比不上那九幽邪王?”

“当然不是!”檀雪公主憧憬地道:“你父王武功天下无敌,又怎么会比不上九幽邪王!”顿了一顿,又道:“武天虎为何放着武家武功不学,拜九幽邪王为师,这个中的缘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废话!”武天骄听了不由心中骂道:“这个谁不知道,何用你说,净说废话!”

檀雪公主继续说道:“有一点,本宫或许能够理解,你武家的武功可谓是天下武学正宗,正宗内功,最注重的就是根基,根基打好了,方始循序渐进,经过长年累月的勤修苦练,一点一滴的积累,方可有所成就。但要练到得心应手,劲力自然而至,却非一朝一夕,非得穷数十年及上百年之功不可,对于那些想急于求成之人来说,没有那样的毅力,正宗武学对他们显然是不合适。”

武天骄听她如此一说,心有所悟,恍然道:“敢情武天虎是想急于求成,才投入到九幽邪王门下?”

檀雪公主颔首道:“邪派武功讲究的是凶狠猛厉,内功一道虽然比不上正宗内功的精纯如斯,却能使人在短期间内速成,想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武天虎才会弃家传武学不练,转而投在了九幽邪王门下!”

武天骄听得连连点头,深觉有理,修炼邪派武功确是能够使人在短期间内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功法邪异,会使人性情大变,坠入邪道,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而正道武功则不同,中正平和,精纯如斯,短期间内或许比不上邪道武功的进度,但长远来说,其深厚的底蕴、纯正的内功绝非邪门武功可比,由此可见,邪不压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檀雪公主说罢,瞧着武天骄不解地道:“你和·武天虎虽是同父异母,但好歹也是兄弟,你怎么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连他师父都不清楚?”

武天骄尴尬地道:“我久不在京城,与武天虎又不和睦,不相往来,只道他的武功全是我父王所教,哪知他另有师父!”话此,猛地想起了一事,道:“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是否就是甚么阴间道的邪门武功?”

“不错!”檀雪公主凛然道:“九幽阴魂掌乃是九幽邪功中蜕化出来的,与九幽邪功性质相同,极其的阴损歹毒,中者几乎无救,武天虎将九幽阴魂掌练的如何,本宫并不清楚,但九幽邪王的九幽邪功想来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据闻,二十五年前,金山岭一战,九幽邪王一人独战九霄宫四大长老,虽然九幽邪王受伤逃走,而九霄宫的四大长老,其中却有两人中了他的九幽邪功,那两位长老回到九霄宫后不到三年,终因熬不过九幽邪功的阴煞寒毒,魂归九幽,可见当时九幽邪王的九幽邪功有多么惊人,如今经过这么多年,恐怕九幽邪王的九幽邪功已臻顶峰之境,今番他突然来到京城,武天虎要是请动九幽邪王杀你,你就危险了!”

听檀雪公主说的郑重,武天骄右手一挥,轻声笑道:“小乖乖!谢谢你对我的讲解,若非是你,本公子还不知道武天虎有如此厉害的一位师父,不过,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那个甚么九幽邪王段无情敢来找本公子的话,本公子阉了他,让他和皇宫里的太监一样,来侍候你怎样?”说着,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到武天骄说出这种大话,檀雪公主也不禁笑了出来,居然没有介意他占自己的口头便宜,道:“你可真会口出狂言,本宫知道你有几分本事,连大力神熊飞也奈何不了你,可那九幽邪王段无情可不是熊飞,小心没阉着,他把你给阉了!”

闻听此言,武天骄嗤之以鼻,轻笑道:“本公子可不是九霄宫的甚么长老,九幽阴魂掌和甚么九幽邪功再如何的厉害阴毒,也阴不了本公子,区区的九幽邪王,还不放在本公子眼里!”

他可真会吹牛说大话,也不怕把牛吹死,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话才说完,四周倏地响起一个阴森森、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好狂妄的小子,乳臭未干、胎毛未尽,口气倒不小,本座倒要瞧瞧你有多大本事!”

声音有如细针般刺耳,耳膜受到这股尖锐音波的冲击,武天骄和檀雪公主脑中嗡的一响,无比的难受,陷入一片的空白,一时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武天骄和檀雪公主惊骇之余,反应也快,连忙闭起眼睛,各自催运体内的真气以护住耳膜。

随着这阴邪无比的声音一停,御花园里旋即刮起一阵阴惨惨的阴风,阴风所到之处,一股碧绿色气息悄悄地散布开来,花园里树叶为之枯萎,未开的花蕾随之凋谢,方圆五丈之内,瞬间笼罩上了一层阴森森死亡的气息,宛如森罗地狱。

猛然间,一道修·长的黑色人影从御花园中的树丛中沖天而起,身如大鸟一般飘到了武天骄和檀雪公主的上空,直扑而下,一双蕴含碧绿气息的双掌,毫不留情地向着两人的天灵盖轰下,意欲一举击毙他们。

黑衣人出现的诡异,来的也快,眼看两人即将死在他的掌下,武天骄忽地双目一睁,射出了两道精芒,口中暴喝一声,舌绽春雷,左手一拳击出,使出了五雷天煞拳,暗含着九重的龙象神功,势如奔雷,狂猛无匹。

轰——一声强大的气劲声响起,急切间,武天骄蕴含九重龙象神功的五雷天煞神拳在轰中黑衣人掌心那一瞬间,轰然从掌心之中爆发了出来。

黑衣人突然袭击,凝聚了体内近八成的功力,平分到左右双掌之中,在他看来,两个小娃娃能有多大能耐,他还不是举手投足之间立毙于掌下,哪里想得到,武天骄竟然抗拒得住他的夺魄魔音,还能反击。

就在黑衣人右掌即将击中檀雪公主天灵盖顶的一刹那,那只蓄满四成功力的左掌,已被武天骄聚满龙象神功的五雷天煞拳击中掌心,凶猛霸道的拳劲当场从黑衣人左掌掌心透入体内,黑衣人当场被震得旋转飞了出去。

咦!在空中旋转的黑衣人吃了一惊,不断催运功力驱除入体而来的狂猛之气,左掌掌心中的绿色真气瞬间加深几分,等到黑衣人旋转五六圈之后,落到了八尺开外,左掌散发出了一阵阵的金色真气,可见黑衣人是把武天骄的龙象真气全数逐出了体外。

只见黑衣人身高约六尺,体形偏瘦,外表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细长的脸庞,的鼻子,一双眼睛有如盘旋在高空中的老鹰,不时露出闪闪慑人精光,满头的黑发笔直的往后梳去,看起来宛如一介中年书生,令人无法想像,刚刚对武天骄两人痛下杀手的,竟然就是眼前之人。

此时,檀雪公主已然从音波的震慑中清醒过来,一睁开双眼,立时看到黑衣人瘦长的身躯,此时正站在八尺之外紧紧地盯着武天骄,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刚才黑衣人凝音成针的突袭,差一点让武天骄吃了大亏,如今又看到黑衣人在旋转几圈之后,轻而易举的逼出体内的龙象真气,武天骄心中顿时明了,眼前这名黑衣人,其一身功力恐怕不在天灵圣母之下。况且,从黑衣人所展露出来的武学来看,其气息彷彿正是九幽阴魂掌,武天骄心中不禁暗自警惕,连忙将龙象神功提升到第十三重的境界。

黑衣人双眉扬起,眼中精光暴射,盯着武天骄沉声道:“五雷天煞神拳!神拳破山铁苍龙是你什么人?”

听到黑衣人的问话,武天骄心头凛然,道:“阁下的眼力不俗,竟然能一眼识出我的武功,看样子,阁下在江湖中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才对呀?但不知为何会无耻的偷袭我们两个后生睌辈,这种卑鄙的行为,岂不有辱阁下的身份吗?”

出奇的,黑衣人听到武天骄这番语带羞辱挖苦的话后,并没有翻脸,反倒把双手负于身后,一副悠然自得的闲情逸致,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本座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今天倒是第一次遇到敢和本座如此说话的人。小娃娃,难道你不懂得身为一名武者,必须时时提高警觉,以防止敌人偷袭的道理吗?如果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身陷险境,那练武还有什么屁用呢?闲话少说,就让本座来领教一下,武无敌名震天下的龙象神功,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黑衣人说话的时候,武天骄早已察觉到对方的气机不曾丝毫松懈,仍紧紧地锁定自己,心中很清楚对方随时会发动攻击,当下把龙象真气暗自凝聚在双手掌心之中,等待黑衣人即将到来的攻击。

果然,黑衣人话一说完,右脚旋即朝前方跨出一步,八尺的距离瞬息而至,眨眼之间,黑衣人到了武天骄眼前,形如鬼魅,软弱无力的左手,对着武天骄面部轻轻一拨,一团碧绿色的气劲在黑衣人掌心之中不断浮现出来。

一旁的檀雪公主见状大惊,不禁大声尖叫道:“小心,这是阴间道的绝灭阴魂手!”

武天骄面对眼前这不知名的人物,丝毫不敢大意,看准黑衣人的来势,右手聚掌成刀,无敌十三斩的劈字诀刀意浮现在了脑海之中,气随意转,右手顺势横劈而去。

随着武天骄手刀的劈出,黑衣人绝灭阴魂手的激荡,御花园的温度骤然急剧下降,方圆五丈之内的花草树木瞬间蒙上了一层诡异的碧绿之色。

砰!武天骄右手掌刀已准确无误的劈中黑衣人的左掌。

然而,就在武天骄掌刀劈中对方左掌的时候,对方掌心之中倏地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当场把武天骄刀中的龙象真气全数吸纳进去。

呃!武天骄大感惊讶,急忙再次催动体内的龙象神功来应付敌人的时候,黑衣人左掌掌心突然涌出一道无比熟悉的真气。

这道真气不是别的,正是刚刚才被对方所吸纳的龙象真气。两股龙象真气顿时在武天骄掌刀之处爆发出来,轰——一声惊天动地·气劲声过后,武天骄不由自主的往后狂退,一直退到十步之外,方才勉强站稳脚步。

此时的武天骄,身体不断的左右摇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右手五指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不已,可见黑衣人这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回击,威力有多么强大。

武天骄心惊之下,急忙催运体内的龙象神功,加速平息体内翻腾不休的气血。

一旁的檀雪公主看到武天骄吃了大亏,心中担心他的伤势,急忙跑了过去,扶着武天骄,脸上露出关心的神情,轻声问道:“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紧呢?”

此时,武天骄已然退出了十步之外,但仍清楚的感觉到,黑衣人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仍紧紧地锁住自己,为恐对方再度发动攻击,急忙把檀雪公主拉到了身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黑衣人,嘴角微微颤抖的说道:“你···到底是谁?竟然能将我龙象神功的真气纳为己用,看来绝不是无名之辈,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碧绿的邪光,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语气狂妄的说道:“嘿嘿!想不到传闻中天下第一奇功的龙象神功,竟然只有这种威力,看来武无敌真是传错人了呀!光凭这种威力,就会口出狂言,简直是不知死活!”

说到这里,黑衣人以缓缓转过身来,眼中的碧绿邪光闪烁不已,阴恻恻地道:“小了!你刚才不是说要阉了本座吗,本座就是你要阉的九幽邪王段无情,阴间道道主,如今本座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还不出手呢?本座倒要瞧瞧你怎么阉了本座?”说着,目光从武天骄的身上转移到檀雪公主的身上。

在九幽邪王眼中邪光的垄罩之下,檀雪公主顿时感到全身没有穿衣服似的,似乎被九幽邪王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隐秘可言,这种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急忙提聚体内的真气镇摄心神。

九幽邪王以神识仔仔细细地察探过檀雪公主之后,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对着檀雪公主问道:“女娃娃!如果本座猜测不错的话,你所修得的是天神宫的内功,神傲天老匹夫是你什么人?”

听到说出如此不尊重的话来,檀雪公主再也沉不住气,俏脸泛怒,气愤的说道:“段无情,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如果再对家师出言不逊,就别怪本宫失礼了!”

看到檀雪公主敢如此顶撞自己,九幽邪王非但不生气,反而露出赞许之色,颔首道:“好!好!好!难得神傲天有你这种好徒弟,就连站在本座面前,仍然毫无畏惧,今天本座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吧!”说着,转头看了武天骄一眼,沉声说道:“但你前面这个臭小子,他却是非死不可啊!”

听到九幽邪王和檀雪公主的对话,武天骄大为吃惊,不由撩了檀雪公主两眼,虽然他早知檀雪公主武功修为不错,却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天神宫的人,而且还是天帝神傲天的徒弟。九幽邪王能够一眼看出檀雪公主所修内功,可见他武学修为之高,怕已达皇武中上层次,甚至更高。

面对邪道第一高手,武天骄初生牛犊不怕虎,抢先一步,朝着九幽邪王所站的位置缓缓移动过去。趁着刚才那段短暂的时间,他已经平复体内翻腾不休的真气。此时,心中已拟好对付九幽邪王的策略,准备对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九幽邪王加以痛击。

移动中的武天骄,把右掌置于胸前,龙象神功凝于掌心之中,随着他不断接近九幽邪王,右掌开始不断地在身前游移不定,迟迟不肯击出。

武天骄的动作看在九幽邪王的眼里,只觉得武天骄这一掌,掌势虽然还没击出,但掌力已垄罩在自己胸前各处大,攻击的落点更是虚实不定,难以捉摸,这种攻击方式,显然已到达藏气的境界,不禁对武天骄的武学造诣感到有点讶异!

面对武天骄这记奇招,九幽邪王仍然毫无任何动静,直到对方来到身前三尺处的时候,九幽邪王脸上才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大声喝道:“找死!”话一说完,胸前瞬间凝起一团绿色真气,打算再次以九幽邪功中的移功大法来对付武天骄这虚实不定的奇招。

只见武天骄来到九幽邪王胸前的右掌,四指突然缩起,只留下右手小指单独迎向九幽邪王,聚满真气的剑指,突然加速朝九幽邪王右胸的乳中前进,咻!指尖激射出一道紫光剑气,赫然是武天骄很少施展的九天神剑的第九剑,成天剑。成天剑是九天神剑中最厉害的一剑,气化千万,无孔不入。

加速前进的成天紫剑,一转眼便已刺中九幽邪王的乳中,噗!一声过后,九幽邪王脸色陡然大变,成天剑在刺中九幽邪王的那一瞬间,剑气突然变得细若游丝,猛然从九幽邪王的乳中位钻了进去。

九幽邪王原本打算借着胸前的九幽邪功,施展移功大法,把武天骄掌中所攻来的内力彻底吸干,再趁机一举解决武天骄的性命。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武天骄除了藏气之外,竟然还有这种能耐,能在一瞬间,把雄浑无匹的掌力转为尖锐细小的剑气,害得他原先的如意算盘,一时全部落空。

情势剧变,武天骄细若游丝的成天剑气已从乳中上钻进九幽邪王体内,此刻正沿着足阳明胃经向下。

九幽邪王心惊之下,急忙往后飞退,落地后,双手往外一撑,竭力催运体内的九幽邪功来对抗武天骄的成天剑气。

只见九幽邪王脸色白绿相间,凝于胸前的九幽邪气突然变得异常青绿,接着九幽邪气气团由大变小,瞬间没入乳中中,不到片刻,青绿色的九幽邪气再度从九幽邪王双掌掌心之中浮现出来,仔细一看,青绿色的气团之中,赫然包含着一股紫色真气,正是武天骄所攻入的成天剑气。

接着,九幽邪王真气一吐,暴喝一声:“去!”

随着声音一落,九幽邪王掌心中的绿色气团立刻从双手十指激射而出,蕴含九幽邪气和天鼎真气的剑气,瞬时在御花园内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只见御花园内有如射出十道劲剑,剑气所过之处,树干当场被切断,花草也被连根拔起,花园内有如突然来了一阵龙卷风,把地面上无数的泥土和残枝断叶卷上天空,整个场面壮观到了极点。

过了不久,泥沙随风散去,天空中的残花碎枝才慢慢飘落了下来,只见地上留下十条长约十尺,深达三吋的可怕痕迹。

对于眼前的结果,武天骄并不感到意外,九幽邪王一身的邪功功力在他之上,而不在他之下,对此,他是丝毫不敢大意,运起了天鼎神功,紧紧地锁住了九幽邪王。

九幽邪王在驱除完体内的成天剑气之后,自身的九幽邪气急速流转于全身四肢百骸之中,只见,一团碧绿色真气在九幽邪王浑身上下不断流转,脸上怒气一闪而逝,怒极反笑道:“好个成天剑,看来本座真是有点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小子除了龙象神功之外,竟然练成了九天神剑,也罢!就让本座好好领教一下九天神剑有何奇妙之处!”

话音未落,九幽邪气在九幽邪王双手掌心之中急速涌现,瘦长的身躯旋即幻化成三道人影,各自依循着一道天然弧线残影朝着武天骄快速逼近,距离五尺之时,突然爆出一声焦雷般的暴喝:“着!”

随着炸雷般的暴喝,三道蕴含碧绿色九幽邪气的掌影,闪电般袭到武天骄身前,掌未至,刮起的罡风已吹的武天骄全身衣衫猎猎作响。

武天骄瞳孔收缩,微闭双目,任凭强劲的罡风刮脸而过,全身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只凭着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气息去感应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势,就在这三道幻影即将击中胸前的一刹那,凝聚十三重功力的右拳,如闪电般朝九幽邪王来自左方的一拳轰了出去,龙象神功和九幽邪功来了一次正面的较量轰击。

蓬!随着一声沉闷的劲力声响起,九幽邪王来自其它两个方向的幻影立时消失不见,此时,九幽邪王聚满惊人杀伤力的右拳,已和·武天骄的右拳正面交锋。

才接触到九幽邪王的右拳,武天骄旋即惊觉到,对方这一拳所蕴含的内力竟然如此恐布。除了强大至极的轰击力之外,竟然还隐含着异常的冰冷腐蚀性。自己的龙象真气才刚从拳头涌出,立刻被这股腐蚀性内力侵蚀了一半,随着九幽邪王拳上的九幽邪气绿色气息不断加深,武天骄感到来自九幽邪王拳上的压力不断加大,腐蚀性也随之不断增强,隐约从拳眼之处开始侵入自己体内,眼看十三重的龙象神功已抵挡不住对方拳上接踵而来的腐蚀性内力。

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武天骄再无任何保留,猛然吸了一口气,全身垄罩在一层金色的光罩之中,龙象神功第十三重瞬间攀升到了第十六重境界。随着武天骄提升到十成功力,才勉勉强强把对方所攻入的腐蚀性内力逐出体外,但龙象真气仍无法从九幽邪王的拳头顺利侵入。

九幽邪王见状发出一声惊咦之声:“嗬!小娃娃!难怪你口气如此的狂妄,想不到你竟然还能抗得住本座九幽邪功八成的功力,哼!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留你不得!”一言甫毕,立刻把九幽邪功提升到了十成功力,蕴含强烈腐蚀性的九幽邪气,立时有如山洪暴发般贯入武天骄的拳眼之中,武天骄的脸色立时变得一片苍白,毫无血色,更可怕的是,随着九幽邪气进入他拳中,右拳的皮肤上呈现出一片碧绿的景象,经脉开始萎缩枯萎,情势相当不妙。

一旁观战的檀雪公主看到武天骄再度陷入险境,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只见她身形一动,右手衣袖中突现出了一柄短剑,顷刻之间,九幽邪王右边瞬间爆出重重天蓝色的剑影,正是天神宫的天神之剑。

察觉到檀雪公主出手,九幽邪王哼了一声,贯注在右拳上的十成九幽邪功真气,瞬间收回两成,在体外形成一团碧绿色的护身气罩。

蓬!蓬!蓬!檀雪公主的天神之剑如暴雨般刺在九幽邪王体外的护身气罩之上,顿时响起无数的气劲声。

此时九幽邪王正凝聚八成功力攻击武天骄,无法以移功大法吸纳檀雪公主剑上的内力,碧绿色的护身气罩在檀雪公主的天神之剑攻击之下,应声往内凹陷。

“不好!”九幽邪王大吃一惊,檀雪公主的武功修为之高,超出了他的预料,急忙再从右拳中撤回两成内力,贯注在体外的护身气罩之上,才勉强维持护身气罩不被檀雪公主的剑势所攻破。

檀雪公主一击无功之下,秀眉不禁一皱,把手中短剑收回,剑尖朝下。接着,体内的内力急速流转贯注在剑尖之上,真气聚而不散,凝而不发,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一去无回的决心。接着右手一旋,手中之剑以螺旋形的路线再度刺向九幽邪王体外的护身气罩。

既尖锐又集中的剑劲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后,猛然刺中九幽邪王体外的护身气罩,嘶···一声细长的空气切割声响了起来。

哇——九幽邪王当场发出一声惨叫,就在檀雪公主短剑即将刺中九幽邪王的一刹那,九幽邪王身体一移,人如旋风般凌空拔起一丈,接着真气一转,往外横移两丈,落到御花园之外,地上只留下一大摊鲜血,猩红夺目。

原来刚刚檀雪公主刺穿九幽邪王护身气罩的时候,武天骄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趁着九幽邪王右拳内力减弱之际,运转龙象神功,再度把侵入体内的九幽邪气全数逼出体外,并且趁势的将龙象真气攻入对方体内,再以九天神剑重创了九幽邪王。

这一下,真是惊险之极,若非是檀雪公主出手相助,武天骄只有召出胡丽娘她们相助了,但如此一来,他九龙玉镯的秘密就要曝光了。

九幽邪王重创逃走,武天骄不由松了一口气,腿脚一软,整个人蹲了下来,几乎萎顿在地。檀雪公主见状急忙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呢?”

武天骄气喘了一会,慢慢抬起头来,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感激地道:“没事!公主殿下,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惨了!想不到九幽邪王如此厉害!”

檀雪公主见他没事,惊讶地道:“你能在九幽邪王的九幽邪功之下没事,可真让本宫感到吃惊!今天你伤了邪道第一高手九幽邪王,一战成名,说你是少年第一高手,也不为过!”

正文 第185章 得寸进尺

“少年第一高手!”武天骄不置可否,心说:“无心人师父也说过,年轻一代中,我鲜有敌手,但老一代中,我不过是不入流的角色,天下之大,高人何其之多,即是武无敌,也不过是夜郎自大!”

和九幽邪王的这一番激战,动静之大,早就惊动了宫中的侍卫,远处人影浮现,大批的宫中侍卫正赶来,檀雪公主像是怕被人看到她和·武天骄在一起,说道:“我们快离开这里!”不由分说,拉着武天骄便走,避开宫中的侍卫,离开了御花园。

武天骄衣衫褴褛,破破烂烂,也不好与宫中侍卫撞上,这要是给侍卫看到了,指不定当作刺客或者其他什么的给抓起来,皇宫的路他又不熟悉,没人带路,他非迷路不可,檀雪公主拉着他走,也只有随着走,走了一阵,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哪里?”

檀雪公主撩了他一眼,掩嘴娇笑道:“你像乞丐一样,还是先到本宫的寝宫,换身衣服,本宫再送你出宫。”

“去你寝宫!”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喜,暗道:“上次在船上没有把你给吃了,这一次,你要是乐意,本公子也不介意把你给吃了!”

檀雪公主怎知身边这个文质阵彬彬的俊美少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十足的个小色狼,把他往寝宫里领,那简直是引狼入室。

檀雪公主领着武天骄在后宫里东走西绕,不大一会工夫,来到了她居住的寝宫,檀雪宫。一些太监宫女们见到檀雪公主把一个乞丐领到自己的寝宫,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不过檀雪公主毕竟是主子,主子爱干什么,作为奴才的谁也不敢多嘴,只当没有看见,以免祸从口出,招来杀身之祸。

檀雪公主的寝宫光线甚好,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宽敞明亮,整个宫殿布置精美,一切用具都用最好的,像是童话中公主所住的宫殿一样,而檀雪公主天生恬淡清雅的爱好,让她的宫殿也在布置上显得高贵典雅、清雅脱俗,让有幸进入宫殿的某个色狼一边看一边赞叹,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仙境。

卧室宽敞至极,里面摆放着精美的家具设施,到处散发着淡淡的少女清香。在卧室的最里面,装饰精美的墙壁下面,中央位置处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锦榻,淡青色的纱帐,淡紫的绣被,显得清新淡雅,四壁的墙上,挂着不少光亮的晶石,整个房间如同水晶宫一般。

走进如此华贵典雅的寝宫,令武天骄感到舒爽之极,昨晚上他可是一夜未睡,今天进宫来,又先后和纤手魔剑黎素华以及九幽邪王段无情大战一场,累的够呛,看到檀雪公主精美的锦榻,就想躺上去大睡一觉,只见一身破破烂烂的,就算檀雪公主允许,他也感到不好意思上·床,弄脏人家公主的床。

檀雪公主善解人意,吩咐侍女打来了一盆水,让武天骄洗漱,又让侍女为他准备一套衣服。

武天骄脱下一身的破衣,匆匆地擦洗了一子,等他换上檀雪公主给他准备的衣服后,傻眼了,不由得叫了起来:“怎么给我穿这衣服?”

听到武天骄的叫声,外间等待的檀雪公主走了进来,只见武天骄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袍服,不由掩嘴而笑,道:“怎么?这衣服不合你的身吗?”

“不是不合身!”武天骄皱眉道:“这···好像是太监服吧!你怎么给我穿太监服?我可不是太监!”

格格···檀雪公主忍不住娇笑,道:“本宫没当你是太监,只是宫里只有太监的衣服,你要是不想穿,本宫给你拿一套宫女的衣服来,你穿不穿?”

武天骄心想:“穿宫女的衣服也好过穿太监的衣服,本公子扮女人又不是第一回了!”心中这样想,却摇了摇头,道:“算了!太监衣服就太监衣服,等我回到家后,换了便是!”说着,肚子倏地咕咕一阵叫响,感到饥肠辘辘,从昨晚上到现在,他都没吃什么东西,腹中说不出的饿,忙问檀雪公主:“公主殿下,有吃的没有?”

檀雪公主嫣然一笑,道:“当然有!”当下吩咐一位侍女去御膳房合吃的,一位侍女将武天骄换下来的衣服拿去丢掉,又一侍女将房间收拾干净。看到这一切,武天骄不由感叹,贵族的生活就是好啊,不用自己动手,什么都有人服侍。

不消一会儿,檀雪公主的侍女已拿来了一食盒吃的,在寝宫的餐桌上摆开,武天骄实在是饿坏了,也不招呼檀雪公主,毫不客气地在餐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抓起一只肥大的烧鸡便啃咬了起来,狼吞虎咽,那粗俗的形象令边上的侍女直皱眉头,不明白檀雪公主怎会把这样一个人领到寝宫里来?

檀雪公主倒不介意,她也算是江湖中人,粗俗的人见得多了,坐在一边笑靥如花地看着武天骄吃,道:“慢慢吃!别咽着,没人跟你抢!”

“喔···我早膳来不及吃···太后就召我进宫了···”武天骄一边吃,一边含糊其词地说,只吃得汁水横流,满手的油腻。

这时,一位侍女惊慌地奔了进来,在檀雪公主耳边低语了两句,檀雪公主神色微微一变,沉吟了一会,起身对武天骄笑道:“三公子!你慢慢吃,本宫出去一会!”

武天骄应了一声,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面前的食物上,尽情地吃喝,尽情地消灭。

檀雪公主笑了笑,领着侍女走出了寝宫,并让侍女关上了大门。

武天骄食量奇大,将一桌美味吃了干净,才满意地拍了拍肚皮,打了个饱嗝,伸展了一下懒腰,但随即一阵的倦意涌了上来,昏昏欲睡,当即进了檀雪公主的卧室,在那张精美的锦榻上躺了下来,要在檀雪公主的锦榻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也真够大胆的,简直是得寸进尺。

檀雪公主的床柔软舒适,温香扑鼻,武天骄觉得好不温馨,不过,他在经历了黎素华和九幽邪王之后,觉得皇宫中危险重重,可不敢放心大胆地入睡,生怕睡着了,脑袋给人割去了也不知道,当下从九龙玉镯中召出了胡丽娘,笑说:“胡姐姐!我睡一觉,你给我看着,别让人家趁我睡着了,砍了我脑袋!”

胡丽娘甚是没好气,直翻白眼,娇嗔道:“你呀你!真是死性不改,看着人家公主貌美,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这么漂亮的床,你也好意思睡,弄乱了小心人家公主跟你过不去!”

“怎么会呢,檀雪公主对本公子可是非常的有好感,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武天骄嬉皮笑脸地道。

胡丽娘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谁有闲空吃你的干醋,我可要提醒你,女人太多了,小心我师父她们饶不了你!”说着,四下一打量,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横梁,轻轻一跳,便纵上了横梁,道:“你要睡就快睡吧,我给你看着!”

武天骄一笑,道:“谢谢好姐姐!”说着,合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睡着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日头偏西,直到傍晚时分,檀雪公主才回到自己的寝宫,一进卧室,就瞧见武天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睡得正香。

檀雪公主见了微微蹙眉,心中不由有气:“你可真不识好歹,本宫好心给你穿,给你吃,你穿好了,吃饱了,竟然得寸进尺,还睡本宫的,岂有此理!”想着,到了床榻前,用手摇晃着武天骄的身子,叫道:“起来,起来,你给本宫起来!”

武天骄正睡得香甜,而且还做起了美梦···不!应该是春·梦,梦到了姑姑武赛英,梦到了以前和姑姑武赛英抵死缠绵的情景,给檀雪公主一摇晃,微睁双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气,朦胧中看到床前站着一位佳人,只道是姑姑武赛英,便将头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说道:“姑姑!姑姑···”

檀雪公主听了一怔,不明白他为何叫自己“姑姑”,正纳闷着,忽然感觉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吓得几乎惊叫出声来,武天骄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她的一只玉兔,肆无忌惮地着。

说起来,这也怪不得武天骄,以前他和姑姑武赛英在一起的时候,已经这样摸惯了,不仅仅和·武赛英如此,和他的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女人也是如此,他的女人也很喜欢他这样亲密的动作,这是他久而久之养成的“好习惯”,改不了了,况且他现在做着,迷迷糊糊地靠在檀雪公主胸前,把她当成了姑姑武赛英,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这种习惯动作。

檀雪公主守身如玉,何曾被男人如此弄过?当然,上次在船上,武天骄早就非礼过她了,不过那时她睡着了,并不知道,此时在清醒的情况下,酥·胸遭袭,不禁又羞又气,正要狠狠捶他几拳,可是一看到了武天骄秀美绝伦的英俊容貌,不知怎的?心又软了下来,暗道:“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姑姑了吧?唉,武天骄也真可怜,母亲死了,来到武家,又受到排挤,武天虎又要杀他,听说只有武赛英母女对他好!”

想到此处,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女心中涌出,檀雪公主不但不推开武天骄,反而伸出玉臂,将他的头抱紧在怀里,轻轻哼着小时候皇娘常唱给她的摇篮曲,哄着武天骄入眠。

武天骄在这样温柔的呵护下,果然渐渐睡熟着安静了,趴在檀雪公主酥·胸前,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檀雪公主温柔的玉手,轻轻着武天骄的柔绵的头发,低头看着他俊美至极的面庞,柔情渐渐浸满身心,想不到这样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么高的本领,不但在龙河中摆脱大力神熊飞的追捕,更能力敌纤手魔剑黎素华以及九幽邪王段无情那样的高手,这样的少年高手,简直是天下少有啊!

檀雪公主凝视着武天骄沉睡的面容,一时看得呆了。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去,美丽的面庞,缓缓接近了武天骄白·嫩的脸,娇艳红唇,渐渐地,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武天骄红润的朱唇上面。

甫一接触,檀雪公主便觉脑中轰然一声,唇上温软的触感似乎取代了一切感觉,让她的心跳得如要从喉间蹦出来。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熟睡中的武天骄,想着自己的初吻就这样丧失了,芳心大乱,着武天骄的面颊,呆呆地发怔。

猛然间,檀雪公主想起,武天骄是檀香公主的驸马,而不是他的驸马,一股淡淡的羡慕和嫉妒从她的芳心中升起,再次地低下头,轻轻吻上了武天骄的朱唇,心里恍惚想着:“他是檀香的驸马又怎样?他们又没成亲,檀香什么地方比得上我?她又刁蛮,又任性,只要我对他好,他只会要我,不会要檀香!”

旁边没有人看着,而武天骄又在沉睡之中。一直处在众人瞩目之下的檀雪公主终于找到了的机会,香·唇轻啜,丁香微吐,趁着武天骄的熟睡,将他的嘴·唇亲吻了无数次。

武天骄睡中口渴,一面伸手着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着香津甜唾,弄得檀雪公主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武天骄身上抚·摸着,自脸颊一直摸到胸膛、手臂,却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轻吻着武天骄的嘴唇,趁机偷偷地占他的便宜。

她只道没有人看到,却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藏在屋顶横梁上的胡丽娘瞧得通通透透,看到高贵的皇家公主强忍着女孩儿家的羞涩偷偷做出了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沉吟了一会,悄悄地弹出一道指劲,落在了武天骄的小·腿上。武天骄顿时醒了过来,牙齿一合,恰好将檀雪公主伸进口中的香·舌咬住,痛得她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涌现。

半睡半醒间,武天骄就感觉到口中温软滑腻,睁开眼睛,却看到檀雪公主惊惧的大眼睛,正紧紧贴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吓了一跳,张开嘴放开香·舌,头向后一仰,这才看清并不是姑姑武赛英,而是尊贵美丽的檀雪公主,正在趁自己睡着,在自己身上揩油、吃豆腐,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前胸,还在款款地抚·摸着,见他醒来,便僵在那里,脸上满是羞愧紧张的表情,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发怔。

看到檀雪公主这样令人爱怜的模样,武天骄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不再计较她偷偷轻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脸来,主动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檀雪公主的脑中,又是一阵轰响,感觉到武天骄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熟练地着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着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娴熟的挑·情技术,挑·逗的她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檀雪公主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情不自禁地倒在武天骄怀抱中,任由他摆弄。

武天骄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除了刚才被她揩去的,还多弄了好些利息,正当准备进一步行动之时,檀雪公主忽然推开了他,脸色娇红,羞涩地道:“不···不行!”

武天骄呆了一呆,道:“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想要吗?”

檀雪公主回头看了看窗户,轻柔地道“会···被人发现的!”

武天骄闻言恍然大悟,迫不及待地下了锦榻,去头门窗。等他关好门窗后,回过身来时,却见檀雪公主走进了里间的屏风后面,里面传出索索的声音。

人影浮现,胡丽娘悄无声息地从横梁上跃下,到了武天骄身前,白眼轻轻地呸了一句:“风·流鬼!”说着,身影化为了一缕轻烟,没入了他右手的衣袖之中。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可不想留下做灯泡。

武天骄也不为意,反而自得一笑,心说:“这可是她愿意的,我可没强迫她!”

在他的期待和焦灼中,片刻后,终于从里间走出一位披着湿黑亮泽秀发的妙龄少女,坐到了锦榻上。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望着目瞪口呆的少年男子,瑶鼻轻哼一声,下巴微微翘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晶石之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叶凡尘。

纵然见惯了众多佳丽的武天骄,此刻亦不由为眼前美色所惊,但令他更加心颤神移的却是此刻的檀雪公主仅着一件粉红亵衣,如云秀发披洒着如瀑披肩,雪·白透明的纱衣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女峰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

武天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女,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荡起伏,惊心动魄。他非是初涉情场,此际却仍感口干舌燥、熊熊的如焚身般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被这娇花般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所震撼,武天骄快步来到床边,目光灼灼,射出难以抑制的欲·火,伸出双手,缓缓去解她仅着的勾勒出无限风光的曼妙曲线的粉红亵衣。

檀雪公主虽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是冰清玉洁的身子,人生的第一遭,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可一向好色如命,iet心邪道的小色狼,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亵衣,露出雪·白圆润的粉肩。

只见一条雪·白抹胸下,玉ebn高耸,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武天骄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被男人肆意抚摩着,双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的檀雪公主似急似羞,芳心忐忑不安,暗暗想到:“不知他接下去又会怎样?,会否使自己更加的尴尬难堪呢?”

她虽是皇家公主,但自小便被送到天神宫,因她天资聪慧、举一反三,兼又媚骨天生,对男子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使得天帝神傲天对她极好,不但待若亲女,一身学究天人、精深广博的绝世武学也是悉心相授,而且有求必应,宠溺爱护,因此她自小养尊处优,娇纵无比,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显露过人前,更不用说此刻被男人如此任意的抚摩把玩了。

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在触摸之下,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在檀雪公主低不可闻的声中,武天骄似笑非笑着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

感到那双魔手不住游动,檀雪公主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少年男子究竟要怎样?

当武天骄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不觉更是羞涩难过,喃喃的道:“三···三公子···你···”

武天骄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ebn,着青涩峰峰,一边感受着处子椒ebn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一边不慌不忙、慢条丝理地解开了她上身最后仅剩的一抹抹胸。

玉ebn脱盈而出,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其怒耸饱·满处就算比之他最钟爱的姑姑武赛英那开发熟透的丰·腴双·峰亦是不遑多让呢,全然不似一个处子能够拥有的。他讶然的望着身下美眸紧闭的佳人,微微一笑,暗道:“看情形就算是问她,她亦不会答我的啦!何况,此时此刻又何必追问,过些时她自当回告知于我。”

一手握住,轻轻起来,留下ebn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檀雪公主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茫不知罗裙衫带已被武天骄在娇躯上大肆活动的双手一件件的褪去,雪·白晶莹、修·长优美的玉·腿尽露人前,玉肤雪·白近似透明。

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ebn头在iet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武天骄体会到怀中高贵公主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

在檀雪公主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声中,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处子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瑶鼻里婉转的更大了,雪·白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在中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的渗了出来。

在武天骄快意的弄挑·逗下,原本娇羞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武天骄知道火候已到,抽出手来,脱去身上的衣服,摆正结实美白的健躯,压向檀雪公主那柔美修·长的娇躯,分开一双雪·白玉·腿,搂住,缓缓把昂首怒挺缩小的又细又长,直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玉门顶去。

“哎!”檀雪公主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东西缓缓伸进,逐渐挤进紧窄柔嫩的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紧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

随着武天骄猛力的挺送,细长的宝贝直挺挺的进入了玉门深处,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肉·洞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绝色动人的帝国二十五公主檀雪公主,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给破了。

感到自己的宝贝完全顶进了玉门,占据幽深火热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檀雪公主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武天骄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道中抽动挺送起来。

檀雪公主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物的滚烫头紧紧地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白洁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得武天骄逐渐加快了节奏,宝贝逐渐地放大、放粗,不断地顶入玉门内,粗巨通红的凶猛怒龙快抽狠插,横冲直撞,在连连触顶下的蜜·含羞带露,花蕊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檀雪公主胴体阵阵,只觉幽深火热的嫩pwu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ebn白的处子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物,沿着玉nawz流出股·沟,浸湿下面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宝贝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武天骄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尊贵美丽的檀雪公主已经攀上了高·潮,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mww洞内,向保持着隆nawz高迎姿势的嫩pwu射出了汩汩不绝的阳液。檀雪公主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娇啼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1体娇酥麻软,颤抖不已,雪nawz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iet液秽物斑斑点点。

正文 第186章 一网打尽

檀雪公主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妩媚,武天骄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阳液后的雄伟巨根依然坚·挺,雄风不倒,进进出出了,动作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檀雪公主魂销魄散,娇啼万分。

檀雪公主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不可抵御的快·感彻底地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少年男子的欲·望还没有释放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少年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进出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玉女峰,檀雪公主再次地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娇躯却已无力迎合,只能借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武天骄看她已然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大开,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檀雪公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檀雪公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武天骄见状搂起了檀雪公主夜,两人以坐姿的姿势面对面地搂住在一起,武天骄雄伟的巨根深入檀雪公主体内,运起了天鼎神功,开始了阴阳双修,天鼎真气应识而动,从下面直入檀雪公主的体内,与那宝贵的处子阴元融合相济。

檀雪公主只觉得从武天骄的巨根上传来阵阵热浪,一阵舒爽的美妙感觉,迅速流遍了身体。此时的她香汗满溢,那白·嫩光润异常的皮肤在室内晶石的光线映衬下,流动着一层旖旎的光泽。几点晶莹,闪动在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女峰上,加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大葡萄,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

檀雪公主感觉仿佛被一点点的送上了云端,一层一层的向上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快,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一浪接着一浪击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娇啼呐喊,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流直接冲向了她身体的深处。这种感觉使她浑身充满了力量,用尽全力搂紧了身上的坚实躯体。而自己身下再次喷薄而出的热流,也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抛了下来。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直到慢慢的缓缓的落在地面上···

良久,武天骄缓缓收功,搂着檀雪公主躺倒了下来,微笑说:“我的小乖乖!我今晩就在你的寝宫里过夜,明天再走。”说罢,闭上了眼睛,欲再睡上一觉。

檀雪公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透着难言的复杂之色,强忍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软软地倒在睡着的武天骄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的贞·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给了这位小男人,而且他还是檀香公主的准驸马,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小男人···

檀雪公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情·欲之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檀雪公主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又怎会尝到这等刻骨铭心的滋味?他床·上的功夫技巧是那样的高超厉害,无与伦比。

轻轻一瞥,檀雪公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她还未出嫁,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武天骄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nawz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檀雪公主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好不羞人!

艰辛地想让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任凭檀雪公主如何的努力,武天骄的巨龙深入她的体内,仿佛生了根一般,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反而弄得檀雪公主浑身酸软无力,痛楚难当,瘫软在他身上,娇喘不已,心中直呼邪门。

正睡的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邪笑,身体微微一动,深入檀雪公主体内的巨龙缓缓软化,檀雪公主瞬间感觉到了,趁机脱离了他身体,却是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涛液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将仍在溢流的和男子的阳液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檀雪公主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仍擦不净。

她吃力地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来到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ebn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ebn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这镜中的艳姬就是才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武天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檀雪公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就在不久前,门外送饭的侍女才刚走。

“我算不算是你的驸马?”武天骄微笑道,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檀雪公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抹胸的她,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玉女峰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武天骄邪笑着,手上动作不断。

檀雪公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女峰上活动。檀雪公主的双ebn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武天骄的抚爱,檀雪公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本宫···什么都给了你···哎···别···你当然是本宫的驸马!”她没有推拒武天骄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性的采摘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武天骄微笑着问道,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此次进宫可进对了,进宫进宫都进到檀雪公主的“宫”了。

“天已经亮了,你睡得好死!”檀雪公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对武天骄了解的并不多,但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武天骄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当然,她是皇家公主,有足傲的本钱,相信没有哪几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心动?

“喔!原来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真是好睡啊!小乖乖!昨夜的滋味···嘿嘿!怎样啊?”武天骄嬉笑道。

“美···太美妙了···没想到你的功夫那么好!”檀雪公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武天骄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檀雪公主的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一对玉女峰上,檀雪公主的藕臂和nawz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本宫···本宫要留你在宫主里,不管留多久,你不要走得那么快,算本宫求你啦!”

“哪里会快呢?”武天骄凑在檀雪公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iet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尊贵的帝国公主身上大快朵颐,叫武天骄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白有男人恩宠的女人,在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iet笑,心下暗爽,武天骄原本没想留在宫中不走,只是檀雪公主出言挽留,她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没想到这位高贵公主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和投入。武天骄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女人他多的是,但开·苞的公主却是第一次拥有,而且檀雪公主令他爽到极点,魂飞天外,这样子的公主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虽说那端阳公主也不错,但她却有过男人,又生有一个女儿,又怎比得上冰清玉洁的檀雪公主!

檀雪公主瘫痪下来,不止是武天骄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有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凤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武天骄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武天骄的眼中彷彿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檀雪公主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一般,明摆着她已是无力抵御。

武天骄翻过了身,把檀雪公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檀雪公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檀雪公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的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本宫····西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檀雪公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iet的架式,她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檀雪公主想起了一事,一个念头冲入了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真的想要···”

“我想要什么啊?”武天骄停下了对这尊贵公主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檀雪公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在龙河船上,你曾经说过,你应付十个八个女人也不成问题,本宫说,我皇家二十八位公主都给你,你说那样更好,本宫只道你说的是玩笑话,可是···经过昨晚上,没想到你功夫那样好,原来你修炼了御女之术,看来你真的想要我皇家姐妹,想将我们二十八位公主一网打尽?”

“我可不是什么公主都要!”武天骄微微含笑道:“你说的对,本公子确是练有御女功法,夜御十女二十女不成问题,但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嘿嘿!如果皇家公主都像你这样,本驸马不介意全收了!”

这时候,他竟然自称起“本驸马”了,真是不脸红,一边说,一边手也没闲着,在檀雪公主胴体上四处抚慰。檀雪公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nawz上的恣意。

“听说你在流香阁,为了三个那罗女子一掷百万金,本宫还听说,你以前经常去沉月洲的天上人间,和哪些贵族女人···”话说至此,檀雪公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另一方面,武天骄在她身上的来回更加强了,令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看来公主殿下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不错!以前我确是常去天上人间,和很多的贵族女人有过,不过,我向你保证,不管我武天骄有多少女人,但绝不会辜负了公主殿下!”武天骄郑重地道。

“你怎么保证?”檀雪公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佔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就让我变成宫里的太监,以后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武天骄的声音被堵住了,檀雪公主勉力地挺起上身,主动让饱·满的玉ebn塞着他的嘴。武天骄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令檀雪公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本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本宫可不想你成为···太监···哎唷!”

檀雪公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武天骄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武天骄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嫩·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武天骄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檀雪公主那无止的的手转而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而檀雪公主情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令武天骄不禁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檀雪公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檀雪公主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檀雪公主,感到武天骄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玉兔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媚浪荡,令人高炽。

“求求你,干···干本宫吧!”檀雪公主娇吟地道。

尊贵的公主殿下竟然说出如此iet荡的话来,武天骄大感刺激,嘿嘿iet笑道:“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乖乖!”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玉女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檀雪公主娇声讨饶的机会:“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治一个iet乱宫廷之罪!”

“求求你了!本宫···的好男人···别折磨本宫了···唔唔···哟···让本宫···不!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妾身吧···不会有人来的···妾身···妾身忍不住了···”檀雪公主瘫软在,任身上男人肆意地撩拨,哀求是那样柔媚,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脸上神态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武天骄见时机已到,伏身而上,托起檀雪公主光滑白·嫩的玉nawz,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雄伟巨物,用巨大的头在檀雪公主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头推开,直冲了进去。

唔!檀雪公主娇啼一声,下面的空虚终于给炽热给填满了,四肢把武天骄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一对玉兔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武天骄双掌火热地熨贴在nawz部的带动下,檀雪公主随着他的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檀雪公主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滚烫的宝枪。只有在武天骄深深地、有力地进入她的肉·体,将檀雪公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尊贵的公主才有种进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檀雪公主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武天骄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宝枪,无限的奔流在檀雪公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武天骄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进出着公主殿下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檀雪公主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好cwcn···啊···本宫···妾身···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檀雪公主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地,尽是檀雪公主淋漓的香汗和液水。武天骄也是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尊贵的公主殿下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怒射喷发了出来,那阳液直冲深处,烫得檀雪公主全身皆酥,没有半分气力地软瘫在小男人的身下。

“我的小乖乖···公主殿下,舒不舒服?”武天骄喘息地问道。

“舒服!舒服透了!”娇慵脱力的檀雪公主软软地躺在床·上,深深的沉醉,任由武天骄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本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本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本宫。”

“不要说这种坏话!”武天骄深深地吻着她,让檀雪公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道:“如果本公子用上了御女神功,那公主殿下可真会被我奸死,至少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檀雪公主任武天骄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和他的对话,心念一动,道:“天骄!本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武天骄的眼光再次飘向了檀雪公主的,俯就男人的姿势让檀雪公主微胀的玉兔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武天骄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檀雪公主每一下的呼吸。

“我们的事要是让我父皇和皇太后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檀雪公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道:“本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这样献身给你,父皇和太后是不允许两位公主同嫁一位驸马的,毕竟这在帝国史上可从未有过先例!”

武天骄轻笑道:“没有先例,那就开个先例!凡事都有先例,就让我们开个头好啦!”说着,俯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样?我的小乖乖!”

“嗯!”檀雪公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眉间却透着一层的忧色,缩在武天骄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这一阵折腾,她是精疲力尽,却也通体舒爽,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文 第187章 燕妃娘娘

武天骄搂着怀中的檀雪公主,看着她那甜蜜微笑着的小脸,不由微笑,轻轻地在她香软的上一吻。想来折腾得她也够狠了,在疯狂过后,又以这纯洁少女为鼎炉,按照天鼎神功的修炼之法,彼此阴阳双修,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让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宫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吸引过来。

正当两人温存相拥着要入睡之际,猛然间,房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传来侍女急促的叫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燕妃娘娘来了···”

裸·身拥在一起的武天骄和檀雪公主都惊醒了过来,尤其是檀雪公主吓得不轻,慌忙脱离开来,爬起来穿衣服。

武天骄动作快得出奇,三两下就穿好了太监服,然后帮着笨手笨脚的檀雪公主穿衣服,穿了两下,眼看已经来不及,武天骄索性把檀雪公主按到被子里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装病!”

檀雪公主醒觉,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忙把被子拉到脖颈处,盖住自己穿着一半衣服的身体,芳心砰砰直跳,生怕被燕妃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接可着,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檀雪,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也不出门去看我?”

这声音中,充满了娇·媚慵懒,似暗藏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听上去诱·人至极。

陡一听到这声音,武天骄忍不住心中一荡,心跳也快了许多,暗自惊讶:“怎么这个声音,只是一听,就能让人这么兴奋?一定是个iet娃!”

房门打开,一个美艳少妇迈步走了进来,看到檀雪公主躺在,盖着被子,旁边有一个小太监侍立床边,不由笑道:“檀雪,怎么大白天还睡在床·上?”

武天骄手执拂尘,规规矩矩地侍立在床边,偷眼看去,却见那女子似乎是比檀雪公主大上七八不止,容貌却与檀雪公主有得一比,亦是美貌至极,体态妖娆,前凸后翘,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似乎比檀雪公主更加丰腴惹火,眉目含春,眼波流动,隐含着无限魅惑,不由让武天骄心中惊讶:“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尤·物,又漂亮又风·,是当代的名vfc吗?”

美艳少妇燕妃目光一挑,看到檀雪公主床边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眉清目秀,体态匀称,那俊美的容颜,却是自己仅见,不由眼前一亮,媚笑道:“檀雪,你宫里什么时候有了小太监啦?你不是从来不用太监的吗?”

看到她妩媚的笑容,武天骄又忍不住心中一荡,心中暗惊:“真是风·,就这么一笑,就让老子抵受不住!”心中似有火焰,隐隐燃烧起来。

檀雪公主红了脸,慌忙道:“宫里多个人手,多个方便,活太多了,侍女忙不过来,本宫就去净事房领了一个小太监,今天本宫身体有点不适,才没有出去迎接燕妃娘娘,燕妃娘娘勿罪!”

燕妃柳腰款摆,用撩人的步态走过来,坐在檀雪公主身边,牵起她的手,微笑道:“公主说哪里话来,我在宫里,只有你这么一个熟人,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以前我身体不适,多亏你常去看我,多加的照顾,我才养好了身子,不然,我也和我表妹一样,郁郁而终了!”

一边和檀雪公主说着,燕妃一边挑起娥眉,含笑看着武天骄,腻声道:“好俊秀的小太监,檀雪,他叫什么?”

武天骄已经是成年人了,经历过的风·女子为数不少,却也被燕妃挑·逗性的目光看得脸色有点发红,不由低下了头,心说:“宫里的女人都那么吗?比曹贵妃还要!不过,我喜欢!”

檀雪公主知道燕妃最喜欢俊秀的太监,抬眼看着那刚才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强壮少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害怕,不知道他会怎么应对自己父皇妃子的挑·逗,笑着道:“他叫···小武子!”

武无敌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入了宫,扮作了太监,让人叫“小武子”,非气呕血不可,家门不幸,出此“太监”,有辱祖宗。

燕妃是宣和帝众多嫔妃之一,位居九嫔之一的修仪,在宫中的地位不低。她出身贵族,十五岁时被选秀女选进宫里,和她一同进宫的还有一位表妹。自从来到宫中,一对表姐妹由于姿色出众,被封为了修仪和修容,她们原本想要联手专宠,却终究还是被朝三暮四的君王忘在脑后,五年前,她表妹得病逝世了,燕妃一人在宫中变得更加孤单,形单影只。

宣和老皇帝年老体迈,力不从心,已经近十年没有临幸后宫妃子了,弄得天生媚骨的燕妃心中饥渴无比,找不到男人慰籍,便将主意打在了俊秀的小太监身上,对食,以抚慰心中的饥渴。

后宫妃子与太监对食或者与宫女假凤虚凰,这在宫中是不成文的定律,深宫内苑,没有男人抚慰的怨妇以此来排遣宣泄心中的空虚寂·寞,无可厚非,对此,掌管后宫的皇太后和皇后她们也是能够理解,见怪不怪,睁一眼闭一眼,再者,她们有时也同样。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燕妃风光不再,加上净身房最近因为几个净身师傅酒后打架被处置,弄得人手不足,导致工作效率低下,没有足够的人手可用,更不愿意派给那些过气的宫妃。燕妃宫里的太监,一个个粗蠢无比,让她一看便心中作恶,哪有心情与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

年前,燕妃因为心中郁闷,病了一阵,所幸得到了檀雪公主的照顾,养好了病,没有步她表妹的后尘,从内心感激檀雪公主,彼此双方倒合得来,成为了好朋友。她名义上是宣和帝的妃子,是檀雪公主的长辈,但在后宫这个地方,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如无强势的靠山,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宫,如今,宣和帝久病缠身,随时有驾崩的可能,一旦驾崩,像燕妃这样的妃子命运将极其凄惨,即使不被打入冷宫,就是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帝王驾崩,嫔妃陪葬,这在帝国三百年的历代先皇入陵上屡见不鲜。很显然,燕妃对自己将来的命运有了预知,与其说她和檀雪公主是好朋友,倒不如说她巴结檀雪公主,希望得到檀雪公主的保护,不至于将来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

说起来,燕妃和檀雪公主的母亲赵贵人还是同乡,赵贵人心地善良,却命短,生前倒也和燕妃表姐妹相处和睦,出于这一层缘由同,檀雪公主对这位燕妃自是多加照顾。

今天,燕妃觉得无聊,因此来檀雪公主寝宫串门,一进门,便看到丰神俊美的武天骄站在床边,不由芳心微跳,口中发干,对这小太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刻,她虽是心中渴望,表面却仍是一副平静模样,巧笑嫣然,抬起玉手轻轻一招,笑道:“好孩子,过来,让本宫瞧上一瞧!”

知道自己现在是太监身份,武天骄无奈地走过去,躬身道:“奴才见过燕妃娘娘!”

燕妃见他没有按规矩跪倒磕头,倒也不在意,伸手拉住他,抬眼看着他的俊秀面庞,娇笑道:“多俊秀的孩子啊!若是生为女儿身,只怕陛下也要被你迷住了呢!”

武天骄脸色一变,虽是心中作恶,却也只能干笑相陪。感觉到燕妃的葱指在自己掌心轻轻划圈,颇有挑·逗之意,不由心头微微一跳,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燕妃看他低着头,面色微红,心中不由充满了调戏俊秀小太监的喜悦之情,心中暗道:“这样俊美的人儿,真是天下少有。天幸让我遇到,不如就选了他做我的‘上·床太监’吧,也不辱没了我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只是···”

她犹豫了一会,扭过头,向檀雪公主笑道:“檀雪,你说你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御医?”

檀雪公主忙道:“不用了,也没有什么,只是昨夜没睡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燕妃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檀雪,我有个不请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

“燕妃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直说!”檀雪公主微笑道。

燕妃格格一笑,瞅了武天骄两眼,道:“我看你宫里这个小太监模样不错,样子也很乖巧可爱,我那里正缺人手,不如借给我两天如何?让我好好地调教调教?”

武天骄一听“调教”二字,心中便是一跳,当然知道她说的“调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心中发痒,脸色更是红润了几分。

燕妃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双颊,越看越爱,抬起玉手,轻抚他的面颊,媚笑道:“哎哟,害羞了啊,这孩子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檀雪公主看着她调戏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好笑,哪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心说:“看燕妃这样子,象是想男人想疯了,将主意打到了太监身上,武天骄可不是太监,而是真男人,燕妃要是和他,那可不得了!不行!绝对不行!”有心拒绝,却不好开口,又生怕燕妃在房里坐得久了,会发现什么。如今,她整个身心皆属于武天骄,又怎做得了武天骄的主,当即望着武天骄,询问他的意思。

武天骄倒不介意,求之不得,微微点了点头。檀雪公主见了忙道:“燕妃既然喜欢,就带他去吧!不过本宫这里也离不了他,燕妃带去呆上一两天还可,到时一定要把他送回来!”

燕妃听她应允,芳心大喜,娇笑道:“啊哟,檀雪还担心我不放人吗?”双手握紧武天骄的手,轻轻抚·摸,一双桃花眼妩媚地看着这俊秀男孩,恨不能将他一口吃下去。

既然得到檀雪公主的亲口允许,燕妃也不耐多呆,随意说了几句闲话,便拉着武天骄出了檀雪公主的寝宫。

武天骄被燕妃温暖的玉手牵着,回头看着依依不舍的檀雪公主,不由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刚征服的女人当成礼物一样,送给了宫里的嫔妃。

可是被这牵着手,武天骄也不由心猿意马,对自己被送出去一事,也不是太介意了。

出了院门,燕妃便松开手,面上的饥渴妩媚的表情一冷,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淡淡地道:“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走错了路!”

刚才在檀雪公主的寝宫里,还一副·媚入骨的iet荡浪态,出来后马上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武天骄心中暗骂:“真会装样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你的风·样,还把你当女神了呢!”

跟在燕妃后面,走在宫中宽宽的青石板路上,看着前面佳人那诱·人犯罪的水蛇腰扭来扭去,武天骄忍不住口内发干,恨不能快点走到燕妃的寝宫,让这风·女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前面传来,武天骄不由惊讶:“怎么在宫里,还有人敢骑马?这么大胆,好象不合规矩吧?难道是檀香公主?”

举目望去,却见两匹马从前面驰来,上面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

在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一溜小跑地跟着她们,武天骄一见便知这二人必是大富大贵,单是在宫中骑马这一条,便知道她们所受恩宠,非同一般。

燕妃远远看到她们,慌忙跪倒在道旁,迎接二女到来。眼角余光看到武天骄还站在那里,慌忙扭头,低声招呼道:“小武子,快点跪下,是陆贵妃娘娘和檀画公主来了!”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忙跪了下来,心道:“原来是陆贵妃母女,难怪!”

转眼间,那二女纵马驰近,见燕妃带着一个太监跪在道旁,勒马笑,年长的佳人道:“怎么是你,这是去哪里?”

燕妃叩头陪笑道:“臣妾刚去看了檀雪公主,现在正要回去。”

在她身后,武天骄无可奈何地陪她一同跪着那两个美女,心中暗骂:“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跪女人?哼,今天让老子跪你一跪,改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向老子求饶!”

悄悄地抬起头,武天骄打量着这两个让自己发誓要弄到手,以报今日下跪之辱的美女。

当先一名美女,年纪看上去约有二十余岁,相貌美极,周身充满了成子的气息,那一身的英气勃勃,更是让武天骄不由神迷。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武天骄便觉狂升,不由吓了一跳,始知大盗不动干戈,这美女虽是一身英武模样,却是媚骨天生,即使穿着戎装,也依然能引得男人失魂落魄。

为防止自己出丑,他不敢多看,忙将目光移开到一旁。

而在她身边的那个美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年龄虽小,却已是玉貌花容,清纯之中,亦带着一股英气,相貌颇似那个成熟美女,看上去就象姐妹一样。

武天骄心里思量,原来这两个美人,就是有名的西宫陆贵妃与二十六公主檀画公主。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陆贵妃几眼。按她女儿的年龄推算,她应该年近四十了,可是看上去才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酥·胸高耸,身材极好,比她略带青涩的女儿要诱·人得多了。

在她的腰间,悬着一柄宝剑,肩上挎着雕弓,那匹白马也甚是雄骏,浑身上下,连根杂毛都没有,让武天骄不由暗自喝采,果然是出身武将世家,看这模样,便似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一般,哪里象久居宫中的贵妃?

那个小些的清纯美女见燕妃身后那个小太监一双乌黑眼珠,滴溜溜地在自己母亲脸上打转,心中气恼,喝道:“那个小太监,你在乱看什么?当心本宫把你眼珠挖掉!”

武天骄吓了一跳,知道这种刁蛮公主是说得到做得出,忙低下头,心里回骂道:“臭丫头,你敢威胁说挖老子眼睛,小心老子捅你屁·眼,哼!这里是皇宫,老子先放你一马,改日天从人愿,非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

陆贵妃也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俊秀小太监,见他样子颇为灵巧聪慧,而且胆子甚大,竟敢偷看自己,不由微笑起来。

她抬起玉手,止住女儿的责骂,温声道:“算了,本宫赦免他无罪。燕妃妹妹,我们这是要去御花园,你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燕妃听了不解,问道:“娘娘,您去御花园作甚?”

陆贵妃叹道:“你可知道,昨天,有人在御花园打斗,毁坏了御花园。”

燕妃摇头惊道:“臣妾不知,谁那么大胆,敢在御花园打架?”

陆贵妃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谁?根据李统领现场的堪察,从打斗留下来的痕迹来看,是两大高手的比拼,其中一人是阴间道的高手,极有可能是九幽邪王段无情。今早,听说御花园的大片花草树木因为受了九幽邪气,已经开始枯死,陛下为此大为震怒,已经着李寇调查此事,檀画一定要缠着我去御花园看上一看,我这不是带她去那里查看情况吗?”

燕妃吃惊非小,愕然道:“九幽邪王?他竟然潜入了皇宫,贵妃娘娘!那九幽邪王是邪道中人,生性邪恶,他出现在了皇宫,那···”

檀画公主冷笑道:“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哪里还怕什么九幽邪王!燕妃,你要是不去,我们自己去好了!”说着,她策马前行,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陆贵妃抱歉地看了燕妃一眼,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妹妹莫要见怪,不要放在心上。”

燕妃慌忙谦谢,叩头恭送陆贵妃拍马远去了。

武天骄郁闷地学着燕妃的样子,将头伏在地上,心中暗骂:“要是不把你们弄,报今日之辱,老子跟你们姓!嘿嘿,那个陆贵妃看上去这么成熟,简直能掐出水来,不知道到了床·上,婉转承欢之时,又会是什么模样?”想到高兴处,不由嘿嘿笑出声来。

燕妃站起来,伸手将他拉起,媚笑道:“又在怪笑什么?笑得这么iet荡!”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作出一副清纯少年的模样,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燕妃向小孩子说出这话,自己也觉失言,掩口娇笑几声,催促道:“快走吧,若被人看到了,还要多问。”

武天骄跟着她向寝宫处走,想着陆贵妃刚才说及御花园花草树林枯死,想起九幽邪王展现出来的九幽邪功的厉害,不由心中凛然:“他们该不会查到我头上来吧!”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武天骄跟着燕妃往她的寝宫走,明媚的阳光照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爱至极。燕妃是越看越爱,脚下越走越慢,快到寝宫的时候,拉着武天骄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到了他身上。

武天骄当然是当仁不让,抱着燕妃性·感尤·物的香软娇躯,只觉虚火上升,裤子前端也觉得有些胀大。他生怕被人看出,忙微微弯腰,搂着燕妃快走几步,来到她的寝宫院门前,动手敲门。

宫女开门来看,却见主子紧贴在一个小太监的身上,不由吃惊,忙将他们请进屋里。

到了屋里,燕妃还是拉着武天骄的手不肯放开。嗅着她身上浓烈花香,武天骄色心渐起,见屋里无人,便开始轻轻她的玉手,低下头,离她的如云青丝更近一些,深深地呼吸着那迷人的幽香。

燕妃抬起头,看他平静的面容中,微带一丝陶醉之色,她如玉娇靥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暗道:“好个好色小太监,竟敢占起老娘的便宜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如果经过本宫的精心调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她忽然捂着胸口,低声呻·吟道:“哎哟,好难受!”

武天骄正在享受着她玉手绵软的触感,闻声忙道:“娘娘,你怎么了?”

燕妃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幽幽叹息道:“这里,这里突然觉得好闷,你快帮我揉揉!”

武天骄一怔,心中暗叫道:“这就勾·引起老子来啦!呸,反正你看上去也挺漂亮的,老子就便宜你吧!”

他其实也是早就动了心,不待燕妃再催,便按在她的酥·胸上,轻轻揉动。

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武天骄一边揉,一边偷偷地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下去,偏偏又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雪·白晶莹的肌·肤,玉颜粉·颈之中,泛起一丝微红,似是这好色宫妃也动了情。

燕妃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酥·胸的,一边在心里笑骂道:“小色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可惜他是太监,一定不知道男女之事,还得本宫亲自来教导他!”

她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在这里不好,本宫还是到床·上躺着休息,你再来替本宫!先去把门关上,再来帮我!”

武天骄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跑去关紧门户,再匆匆跑回来,却见燕妃坐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看得武天骄心中一阵跳动,燕妃才盈盈站起身来,娇声道:“小武子,来!来帮本宫宽衣!”

看着她娇慵无力的模样,听着充满诱·惑力的语声,武天骄又是一阵心跳,忙上前替她把外衣除了下来,一边看着她优美的身材,一边暗自咽着口水。

除去了外衣,燕妃轻轻一扭身,已经躺到了,媚眼如丝,雪·白的贝齿咬着,轻轻娇笑道:“小武子,来吧!”

看着这绝代尤·物的娇·媚模样,武天骄一阵热血上涌,差点要流出了鼻血,在她露骨的挑·逗之下,几乎便要扑上去施以暴行。

幸好他还有几分自制力,决定看看再说,便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粉红色衣衫,在她的轻轻起来。

武天骄渐渐呼吸急促,手中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重了起来。

他的头,不知不觉地垂了下来,离那微阂双目的玉颜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上面。

燕妃闭目享受,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渐渐打到自己脸上,不由微微一笑,深深地吸入他的纯正气息,突然睁开眼,将脸向上一抬,微启,吻在他的嘴上。

如白藕般的玉臂抬起,勾在小武子的脖颈上,将他的头拉下来,与她的脸紧贴在一起,灵活的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燕妃心中充满了调教俊美小太监的喜悦,如水葱般的玉指,伸进了小武子的衣服里面,着他光滑的胸膛,香吻更是热烈,直到小武子急促的呼吸弄得她的脸一阵发痒,才娇笑着松开了他。

武天骄跪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丰·满的酥·胸,呆呆地看着燕妃那充满女性魅力的绝美妖娆面庞,已经被她高超的吻技弄得意乱神迷。

看着他痴呆的模样,燕妃心中颇为满意,娇笑道:“小武子,以前这样做过吗?”

武天骄回过神来,慌忙摇头,表示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燕妃更是喜欢,抬手着他的脸,笑道:“这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我就教给你更有趣的事情!”

她仿佛是在引·诱无知少年犯罪,哪知面前的少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月阵仗。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故作慌张地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然后满心热切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燕妃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妩媚万端,娇羞道:“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当武天骄的手颤抖着将她的衣衫除去时,看着只穿着抹胸和小衣的燕妃,不由禀住了呼吸。

她的肌·肤,雪·白娇·嫩,修·长的玉·腿,充满了美感,让武天骄忍不住将手放上去,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

燕妃的呼吸更是急促,纤纤玉指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用他的手替自己除去最后的遮蔽,指导着他该如何挑·逗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武天骄凭藉自己超强的领悟力,灵活的手指,不一会便弄得燕妃娇喘息息,呻·吟连连,紧紧抱住这可人儿的小太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中,达到了高·潮。

在清醒过来之后,燕妃凤眼迷离,娇声呻·吟道:“好厉害!只不过第一次教你,就能做到这么好!我第一次调教人,就碰到你这么聪明的太监,真是我的福气!”

听燕妃娘娘这么给面子,武天骄慌忙表示谦虚,道是自己学得还不好,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燕妃娇笑道:“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要再练习,还不弄得人飞到天上去!好了,手指做得不错,现在本宫要教你运用舌头!”

武天骄趴·下·身子,将嘴唇覆盖住她那高耸酥·胸上的嫣红,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

燕妃满足地呻·吟着,喃喃道:“好厉害,果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舌头不光是可以舔这里,还有···”

她的手,牵起武天骄的手,按在雪事白修·长的大·腿中间,含羞媚笑道:“你的舌头,可以象手指一样,就这样···”

她突然呻·吟一声,用叹息般的语气,喃喃道:“你又这样了!你的手指,难道就不能安份一些···”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迷惑地看着一脸窃笑的武天骄,疑惑地道:“你又换上了什么,好像比手指粗得多···啊!”

她一声尖叫,双手扣紧武天骄的双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把什么了?好大···啊唔!”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武天骄嘿嘿iet笑首,感觉插·在燕妃桃源深谷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的,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幽谷最深处的宝贝向里面中用力一挺,一男一女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武天骄诡笑着,看着她柔媚面庞上惊讶至极的表情,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再往下拽一些,腰部再用力向前,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燕妃大声尖叫起来,鲜红的尖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上肌肉之中,惊喜恐慌,尽都在她春意盎然的脸上出现。

随着武天骄渐趋激烈的动作,燕妃雪·白的肉·体崩得更紧,颤抖的玉手缓缓伸下去,一阵之后,微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幸福的泪水,从她如丝的媚眼中,缓缓流了下来。

赤·裸的玉臂,紧紧抱住这看上去比自己小得多的俊秀少年,辰妃轻轻啜泣着,香·唇轻吻着他的面颊,昵声道:“死太监,你骗得我好苦···”

“本公子可没骗你!”武天骄邪笑着说,挥戈急进急,感觉幽·热乎乎的,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冲锋起来。燕妃俏丽娇1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武天骄见了心神一荡,真是迷死人的尤·物,宝贝再硬了几分,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燕妃温暖湿润的府中进出不已。

武天骄一高一底地,宝贝在美·中横冲直撞。燕妃只觉这宝贝雄伟之极,肉·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武天骄也感到宝贝及头,整个地被燕妃里面的抚弄着,,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燕妃是久旷多年的性·欲今天得以渲·泄,自是尽情享受。面对如此的尤·物,武天骄当然是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不禁有点气喘嘘嘘,进出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mww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这一对男女的心神。

燕妃爽得头脑昏昏沈沈的,浑然忘我,所有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nawz随着宝贝的进出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武天骄目睹燕妃这如醉如痴的iet荡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管她是不是皇帝的妃子,只知道燕妃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他的宝贝在肉pwu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纷涌向燕妃的四肢百骸,燕妃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陛下···臣妾爽死了···”销·魂中,她竟然把武天骄当成了皇帝,白净肥腻的粉nawz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yl厉害。

武天骄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燕妃这话倍受鼓舞,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在宝贝在燕妃嫩·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燕妃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

就在燕妃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武天骄突然停了下来。燕妃媚目一睁,渴望地望着武天骄,喷火地颤声道:“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武天骄眼珠流转,轻着气喘道:“娘娘···我···我可要···”

燕妃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我也···宝贝你···只管···本宫的肉·中···射进我的pkk里···快···”

武天骄听了这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狂抽。方才几下,燕妃粉妆玉琢的娇躯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抱着武天骄,mww一收缩,她mww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武天骄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出声,pwu内一松,自mww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浇灌在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了。

武天骄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头再被那温热的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几下后,宝贝在燕妃嫩·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液,强有力地喷燕妃柔嫩温软的mww四壁的嫩mww上。滚烫的阳液,灼烫得燕妃娇躯直颤抖,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闭,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武天骄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燕妃软玉温香的娇躯上·

身心俱爽的燕妃,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iet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任由武天骄灼热的阳液在体内喷射,滋润了那久枯的,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激情过后,武天骄浑身无力地躺燕妃的香闺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卖力的燕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刚才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够,你一向都是这么iet荡吗?”

燕妃从他抬起头来,不满地娇声道:“你这坏蛋太监,都已经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人家!”

武天骄笑道:“你不知道,的时候说这种话,更有情趣!”

燕妃一听就面现喜色,跃跃欲试道:“好啊,我们再来试一遍,你想听我说些什么iet声浪语?”

武天骄吓了一跳,推辞道:“等一会吧,做了一个多时辰,总得歇上一会。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吧?”

燕妃笑道:“还等得一会,我叫宫女们把饭端进来,我要你抱着人家,喂人家吃!”

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摆弄着他的凶器,燕妃一边疑惑地道:“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净身房竟敢收受贿赂,做下这等大事?”

武天骄干笑了两声,摇头道:“没那回事,其实我昨天才进宫的,我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燕妃愕然道:“难道是···檀雪公主她···”

武天骄面色微变,伸手在她玉ebn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我可是檀雪公主的驸马,你勾·引驸马爷,iet乱宫廷,该当何罪!”

燕妃骇然半响,才笑道:“如果你是驸马爷,檀雪公主又怎么会···格格!她可不会那么大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天骄知道瞒她不了,只得道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进宫的经过,燕妃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始信他并不是靠贿赂净身房的太监混进皇宫,而是金刀驸马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二人地在床·上缠绵许久,燕妃终于还是在武天骄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宫女送饭菜进来,再关上门,与武天骄相偎相依,同饮共食。

到了下午,燕妃抱紧武天骄,在床·上赖着不肯下来,和他干得惊天动地,到兴奋至极之时,便忍不住尖声嘶叫,若非武天骄早有防备,暗中让胡丽娘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声音,早就传遍半个皇宫了。

燕妃是久旷之人,饥渴至极,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性不去管将来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缠着武天骄,交·欢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个够本。

武天骄虽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却万想不到她竟如此iet荡,在她的iet声浪·语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兴趣,在高·潮和浪谷中徘徊,又苦又乐,直到她筋疲力尽,方才抱着她遍布指痕吻迹的赤·裸玉·体,和她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正文 第188章 秘密

城南京郊,邙山乱葬岗。

旷野烟霭四合,浓云遮月,疏星黯淡,枝叶摇曳,无风自动,四下里黑影幢幢,飞舞着碧磷鬼火,阴森悚然。

乱葬岗乱坟林立,白骨森森,平时,白天就极少有人敢来,更甭说是夜间了,然而,在此夜间,却有两个人来到了乱葬岗,一前一后缓缓行来,走到乱葬岗的乱坟中心,停住不动,游目四望,好似在寻找什么。

这两人俱着寻常城内百姓装束,一人虎背熊腰,英武不凡,却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他旁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灰衣男子,腰间佩挂鞘刀,面色沉静似水,正是武无敌的心腹护卫队长,神刀天王王横。

武无敌双目如电,四下扫视了一阵,沉声道:“出来吧!孤王已经来了!”

话落,忽闻半空中传来一阵是哈哈的朗笑:“武王爷果然是有信之人,应约而来!”黑暗中无声无息窜出一道黑影,此人身着黑色夜行衣,头上也罩着个黑布套,只露出两个眼孔,黑夜之中几难辨认。

武无敌身旁的护卫王横突然间身形一晃,疾步冲上,半途中“呛啷”的一声拔出佩刀,挽起一片雪亮的刀光,人刀箭矢般射出,一刀劈向黑衣蒙面人的胸膛,沉喝道:“接我一刀!”

随着王横一刀劈出,“飕”一声破空声响,凌厉的刀风激起了一地的落叶,飞舞呼啸。单凭这声势,已经是无比惊人。

黑衣蒙面人却没有闪避,当即奋起还击,“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配长剑,一剑迎向前去,剑光迅急而辉煌。

刀剑一刹那交击,叮叮当当的珠走玉盘也似的一阵乱响!

王横作为武无敌的贴身护卫,武功自是了得,刀法更是得到武无敌的真传,那一劈之中赫然暗藏七式,每一式之中又再暗藏七种变化,刹那之间,一劈竟然就是七七四十九刀!

神刀天王王横,果然名不虚传,不愧“神刀”之名。然而,那黑衣蒙面人也不含糊,竟然能够完全接下。

两人一触即退,一退半丈。王横左掌一沉,刀身向上一抹,雪亮的刀身之上立刻多了一抹水珠,那是他掌心渗出的汗珠,刀刃完好,无缺。

黑衣蒙面人长剑一挑,剑脊斜压着眉心鼻梁,缓缓下沉,剑身如一泓秋水,剑锋亦无完好无损。激起的落叶却在两人之间纷纷洒落,每一片落叶都已被刀光剑气绞成了粉碎,宛如下了一场飘雨。

飘雨尚未尽落,又被激飘了起来。王横身形如风,狂啸一声,挥刀快如闪电,顷刻之间,劈出一百四十刀,刀光如海,密雨如绵。

黑衣蒙面人一剑千锋,手中长剑施展开来,绝不比王横的刀慢上分毫,这令一旁的武无敌瞧得大为动容,对方的武功,已然达到皇武中层,王横不是对手。

王横一百四十刀出手,身形亦是一变再变三变,变化万端,移形换位。而黑衣蒙面人却是屹立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的剑显然比王横的刀还要快!他若是移动身形,毫无疑问就可以反击,可他却没那么做。

王横岂会瞧不出来,啸声一落,身形又变,刀势亦变,刀随身转,划了一个圆圈,“呜”的一声斩了出去。漫天飞舞未落的叶粉顺着刀势飒然打了一个旋子,王横的周围立时多了一个暗灰色的漩涡,人看来就像是浴在海洋之中。

黑衣蒙面一眼瞥见,脱口道:“无敌十三斩!”“旋”字出口,人已冲天飞起,斩字未落,已经凌空三丈!

“哪里走!”王横啸叫道,紧接着拔起身子,人刀飞旋,追斩黑衣蒙面,那一股暗灰色的漩涡跟着旋了上去,一股突然变成了七股,呜呜之声呼啸不绝,刹那之间,黑衣蒙面人凌空连斩了七刀!

这七刀完全没有变化,一刀就是一刀,却远远比方才那一百四十刀狠辣得多了。刀势急劲,角度刁钻。这正是晋阳王武无敌自创成名的“无敌十三斩”之中的第七斩。

王横人在半空,身形飞舞,闪三刀,接三刀,再闪一刀,凌空一翻,身形却落在一株柏树的树梢之上。王横咆哮一声,追击而至,人刀一转,斜斩而下!

刀气未至,黑衣蒙面人却已贴着树干滑落。“刷”的一下异响,树梢在刀光中两断,一蓬柏叶被摧成粉碎。王横的身形跟着急速落下,又是三刀斩出,一刀快过一刀,一刀未尽,二刀接踵而来。然而,三刀都落空,第三刀距离黑衣蒙面人的头颅仅三寸。

黑衣蒙面人着地偏身,斜闪半丈,身形力动,那株柏树便断成了四截,凌空倒下,所有的柏叶,尽摧成粉屑!

王横非独刀快,刀上的威力亦非同小可,“无敌十三斩”的第十一刀连随斩出,追击黑衣蒙面人。这一刀斩出的威力更惊人,刀尖激起了嘶嘶啸风,惊心动魄。

黑衣蒙面人神情凝重,身形一顿,长剑一展,一招三式,迎向斩来的那一刀。刀剑相击,“叮叮叮”三响金铁交鸣,凌厉的刀势戛然而止。

“好!”

“好!”

不仅王横叫好,就连一旁的武无敌也为黑衣蒙面三剑破去王横的第十一斩叫好。

王横叫好声未绝,第十二斩随之斩出,仍只是一刀,这一刀的角度比前十一刀最少刁钻狠劲三分,凌厉无匹。黑衣蒙面人身形,霎时间一剑三招,一招三式,连环九剑。霎时间,“叮叮···”一连九响,黑衣蒙面人九剑接下了王横的无敌第十二斩。

两人的动作同时静止,相隔三丈,对峙而立。

王横满头汗落淋漓,黑衣蒙面人脸上的黑布套也已湿透,两人都出了大汗。

一股难以言喻的苍凉突然在王横的脸庞浮现出来,他的语声亦变得苍凉之极,道:“再接我一刀!”声落刀展,三尺长刀斩向黑衣蒙面人!

“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刀势极其缓慢,刀锋却急荡着震动,嗡嗡作响。

黑衣蒙面人目光一寒,顿时凝重起来,知道王横这最后一斩威势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手中剑亦徐徐地刺了出去!

刀斩到一半,王横倏地霹雳般的一声暴喝,缓慢的刀势陡变,一把刀仿佛变成了十三把,十三道刀光疾斩黑衣蒙面人十三处要害。

黑衣蒙面人见状旋即相应急变,一剑变成了十三剑,分击王横的十三道刀光,刀光剑影之中,一阵怪异的金属声响骤发,两人之间激起了十三蓬火星,在夜色中绚丽夺目。

火星闪逝,王横十三刀变回一刀,刀势竟未绝,斜斩向黑衣蒙面人的咽喉,变化之快,快的惊人。黑衣蒙面人剑势也未尽,“铮”一声荡开斩向咽喉的刀锋,再一引,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入,刺向王横握着刀柄的那一支右手手腕,剑尖未到,森寒剑气已砭入肌·肤。

王横大惊,怒喝一声,反腕收刀及时回截,“叮”的一声,磕开了剑,然而,剑弹开,旋即又刺回,仍刺向王横手腕。王横一再反腕,刀法七变,而黑衣蒙面人的剑也紧接七变,七变之后竟还有一变。

王横刀势七变之后,已不能再变,可是他的右手仍然紧握着刀柄。他若是松手弃刀,绝对可以闪开黑衣蒙面人的这一剑,但他却宁愿断手,也不肯弃刀,刀在人在,刀,就是他的生命,没有了刀,也就没有了生命。

黑衣蒙面人长剑剑尖没有刺入王横的手腕,刹那间一翻,变了压在王横的手腕之上,冰冷的剑锋,森寒的剑气,令王横浑身不觉一颤,目光一落,黯然神伤,道:“我输了!”

“住手!”武无敌见状上前喝止,生怕黑衣蒙面人伤了王横。

黑衣蒙面人飘身退开,收剑入鞘,眸子中精光隐隐,赞叹道:“无敌十三斩,真是好刀法!可惜王护卫火候未至,据我所知,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暗藏二十三个变化,而王护卫仅有十三个变化,此等刀法若是由武王爷您使出来,在下万难接住。”

武无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过奖,阁下剑法不俗,为本王生平少见,若本王不眼拙的话,阁下所使得乃是天河派的独门秘学‘万流归宗’。”

黑衣蒙面人浑身一震,凛然道:“武王爷不愧为武界之皇,在下此等微末技俩,瞒不了您!”说着,朝武无敌抱拳一礼,道:“武王爷切莫误会,在下冒昧投书相约并无恶意,只为代我家主人与武王爷谋划一件大事。”

“你主人是谁?你又是什么人?”武无敌轻喝道,他久居高位,说话之时自有一种威仪。

黑衣蒙面人再度一欠身,道:“武王爷见谅,在下是什么人与所谋之事并不相干,恕在下不能相告。在下长话短说,武王爷可知昨日皇宫里,有两大高手在御花园激战一事,宣和帝亲自去了现场查看,此事颇不寻常。”

哦!武无敌眉头一挑,淡然道:“本王当然知晓,其中一人便是九幽邪王,此事已经人尽皆知,有什么不寻常?”

“武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蒙面人微微一笑,道:“九幽邪王是什么人,相信武王爷比在下更清楚,他出现在皇宫,嘿嘿!事不寻常,这对武王爷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武无敌心头一凛,低喝道:“你到底想对本王说什么?难不成九幽邪王是陛下请来对付本王的吗?”

却不料,黑衣蒙面人摇了摇头,道:“武王爷猜错了,以武王爷您的武功,放眼天下,别说是九幽邪王,就是天下五宫之主,也非是王爷您的对手。”言到此处,顿了一顿,向四周警惕的扫视一眼,压低声音道:“武王爷,我家主人要我转告你,您要提防皇后。”

“皇后娘娘?”武无敌吃了一惊,诧异地道:“你是说···九幽邪王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不错!”黑衣蒙面人低声道:“皇后娘娘手下能人众多,高手如云,王爷您不可不防!”

武无敌一皱眉头,讥笑道:“朋友!你藏头露尾,并且空言泛泛,叫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

“王爷要是不信,那好,那在下可以告诉王爷一个天大的秘密!”黑衣蒙面人道。

“什么秘密?!”武无敌此刻也知事情非比寻常,不禁急声问道。

黑衣蒙面人不答,却打眼望着一旁的王横。

武无敌会意,凛然道:“但说无妨,王护卫与本王亲如兄弟,生死与共,无事不可知闻。”

黑衣蒙面人这才道:“当今的皇后娘娘可能是假的···”

“什么?”一言未了,武无敌和王横齐齐悚然动容,王横脱口惊呼。

“听起来难以置信是吧!我家主人也是觉得此事干系太大,所以让在下来找武王爷···”蒙面人道,停了一停,续道:“四年前,皇后娘娘去了一趟凌霄山,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举止反常,不知武王爷您注意到了没有?我家主人怀疑,皇宫里的那个皇后是假皇后,真的皇后给人掉了包!”

武无敌倒抽了一口冷气,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破颜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真亏你编得出这等有趣的笑话。不怕犯了对皇后娘娘大不敬之罪,给人知道可是要诛九族的,哈哈···”

黑衣蒙面人低沉一笑,缓缓道:“我家主人刚开始时也是不信,不过想想皇后娘娘确实有令人生疑之处,故而不敢一笑置之。此事干系太过重大,未查清楚之前声张不得,我家主人命在下悄悄与武王爷一会,请武王爷设法秘密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你我两家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以免惹祸。”

武无敌沉吟半晌,道:“皇后居于深宫,作为臣子不是轻易见得着的,若本王显得太过上心,岂不启引人疑窦···”

黑衣蒙面人插言道:“武王爷误会了,我家主人也不敢请武王爷亲自进宫查探。宪兵部尚书梅大人向来惟武王爷马首是瞻,武王爷应该调得动宪兵部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司马老头···”

他说到这里,武无敌连连摇头,道:“荒唐,荒唐!司马老头一个大男人如何进得后宫?更不要提查案了。”

黑衣蒙面人笑道:“司马老头固然进不去,但武王爷别忘了他还有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在下听说她还是皇后的干女儿,有她进后宫查案,担保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

武无敌冷笑道:“本王倒觉得,曹家的女人进宫去查最为合适,不是吗?”

黑衣蒙面人摇头道:“我家主人也有过这个考虑,但曹家的女人都没有办案的经历,让她们去查,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那女人既然敢假扮皇后,对曹家显然是了然于胸,何况事关重大,想来想去,只有王爷您最合适了,王爷您可是帝国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有您负责此事,再稳妥不过了!”

武无敌凝视着蒙面人,凛然道:“你家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本王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黑衣蒙面人轻笑道:“我家主人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武无敌冷笑道:“凭什么认为本王就一定会插手此事?要是出个纰漏,只怕会引来一场祸事。”

黑衣蒙面人道:“于私,当今陛下与王爷您有八拜之交,皇后是真是假,武王爷势不能不闻不问。于公,皇后是真是假,事关陛下的安危生死,陛下若是遇害,无异于天翻地覆,武王爷乃是朝廷支柱,责无旁贷!并且···”他轻笑一声,道:“武王爷也不希望陛下受人控制,大权落入一个女人之手!嘿嘿!”

武无敌默然无语,踌躇再三,沉声道:“若不说清楚你家主人是谁,请恕本王无法相信你们的诚意!”

黑衣蒙面人停了一停,两手在胸前比了个手势。

“是他!”武无敌立时看懂了,虎躯一震,失声道。

“在下言尽于此,望武王爷能够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说话之间,身形飞退,好似化作一缕有形无质的青烟,一闪隐没于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犹如鬼魅,来去无踪。

望着黑衣蒙面人消失在黑暗之中,武无敌愣愣出神,陷入了沉思。

“王爷!”王横到了武无敌身旁,惭愧地道:“属下刚才给您丢脸了!”

武无敌回过神,摇了摇头,道:“那人武功高你甚多,你输给他,并不见得是丢人的事,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败了,回去把刀法练好,改日再讨回来便是,如果你能将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练好,不见得会输给他!”

王横颔首道:“属下回去后,一定勤加练功!”顿了一顿,问道:“王爷!我们真要照那人的话去查皇后?”

武无敌嗯的一声,凛然道:“皇后这几年深居不出,行事诡异,如真是假的,对本王可是不利。你去司马府走一趟,让司马老头的女儿进宫查一查。”

正文 第189章 木雕人

“是!王爷!”王横答应道,随着武无敌向乱葬岗外走去,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事,道:“王爷!皇太后召见三公子,三公子进宫后,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哦!武无敌闻言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走,略感诧异地问道:“那孽子到现在还没有出宫吗?”

王横小心地道:“是的!王爷!属下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一直送到慈心宫的院门,等待了半天,不见三公子出来后,于是属下便先行回府,哪知到了晚上,也不见三公子回府,今早,属下派人去了一趟皇宫寻,没有打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

武无敌眉头轻挑,沉声道:“没有出宫的记录,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后宫禁地,岂能容他过夜!”

王横点了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打”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道:“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道:“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本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王横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骏,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本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王横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本王?”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那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一杆神兵所向无敌,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旺盛的需求,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iet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iet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怎么瞧得上眼,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皇太后对他“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皇太后。相信天下没有哪个采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帝国皇太后的花,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床·上云·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

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枱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著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嗔气未退,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著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这个本来来采花的采花贼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这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

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ebn、,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片刻后,皇太后衣裳尽去,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绝色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变得绯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玉·颈修·长,雪·白丰·满的酥·胸高高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峰顶端,嫣红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纤美的腰肢,盈盈一握,柔嫩的肌·肤光泽晶莹,神鹰帝国的皇太后陛下,是如此的美丽,周身散发着如火般的春·情。

她跪立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娇·嫩桃源之地,春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武天骄瞧得满眼春·宫,蠢蠢欲动,哇哇暗叫,没想到皇太后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想来她年纪轻轻就已守寡,不偷人已经算是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太后正值虎狼之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采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

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只见她骑在木雕人上,将木雕人的木鸡吞入体·内,上下耸动,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正文 第190章 自寻死路

在这一瞬间,武天骄脑中闪过了曹贵妃那充满风情、妩媚妖娆的绝妙身影,想起她在床·上iet荡、媚入骨,不由怦然心动:“从上次进宫,与她一欢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等会出去,何不去东华宫,再与她大干一场!”

这时,皇太后一·丝不挂地骑在木雕人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皇太后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美艳的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胸·峰因为上下耸动晃动的眩目,两个嫩·红的醒目地挺立着,吸人眼球。她的平坦洁·白,茂密的芳草下面的府由于插·进了一根精致的木鸡,所以几乎连里面的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旋转着,又钻又磨,花招百出,令人眼花缭乱,尤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紧贴在木雕人上。

那根插·进皇太后体内的木鸡随着皇太后一上一下地进出,就像一根真的活人一样。

神鹰帝国的尊贵皇太后,躲在秘室中骑木人,武天骄若非是亲眼目睹,简直是不敢相信,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人性本iet,即是帝国皇太后也是需要男人的抚慰。

皇太后每一下的动作,都将木鸡顶到最深处,动作显得娴熟无比,十分的老到,可见她绝不是第一次骑木人了,那木鸡比真人般大小,显然是量身定做的,光滑又精致。

皇太后越来越兴奋,她感到胜自己的嫩·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越来越湿润,如潮,滋滋有声。她开始感到那根木鸡就象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嫩·一样,每次耸动都使她心里颤动,嫩·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愈发发烫,脸愈发的发烧,小嫩·越来越湿,身体随着那根木鸡上下耸动而微微颤抖,微闭着眼睛,樱·唇启合,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娇吟啼叫,回荡在整个秘室之中。在这秘室中,她不担心声音会传出,她可以尽情地发·泄,尽情地呐喊···

躲在妆柜间的武天骄瞧得口干舌燥,皇太后的iet荡媚超出他的想像,心头火烧火燎的,真想上去体会一下,咬牙暗道:“妈的!真是啊!·货!比曹贵妃还···”

只见皇太后耸动得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嫩·又涨又热,快·感连连袭来,雪·白的大·腿bn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中不时漏出低低的浪语,宛如唱歌一样,美妙动听,湿润的嫩·的春水也潺潺而流。

皇太后逐渐陷入了疯狂,她雪·白的玉·腿紧夹着木雕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纤纤的细腰,令武天骄真担心她用力过猛,摇断了。

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春水横流。终于,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从被那木雕人木鸡插着的小嫩·喷了出来,紧接着,她丰挺窈窕的身体一下又地瘫倒在木雕人身上,吁吁娇喘,媚眼如比,如痴如醉。

武天骄见状暗叫一声:“要命!”真担心对方没完没了地骑个不停,那样自己岂非同样被困锁于此,实是划不来。

怨女终于完毕,疲累地瘫倒在床·上,自怜自爱地抚慰着自己的胸·脯,回味方才浓烈滋味,时而露出梦呓般媚笑。

这时,外头的通道上传来了声音,有人进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姑姑,您睡了吗?”

武天骄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正是皇太后身边那位发侍卫的声音,心中疑惑:“她怎么叫皇太后姑姑?”

皇太后发·泄完后,身体疲惫,闻言惊急想掩衣衫并藏木头人,突觉对方不敢进门,方始嘘喘大气,暗道要命,沉着应对道:“仙娥!没事找哀家作啥?哀家要睡啦。”说着,慵懒地坐起,抚着傲人高耸的胸·脯,懒得理。

“姑姑!仙娥有急事向您禀报!”那女侍卫道。

“什么急事?”皇太后问道。

那女侍卫沉默了一会,道:“姑姑!是关于那武天骄的!”

“武天骄?”皇太后吃了一惊,立即作整理,穿妥衣衫,那脸面忒也保留完整,并未被翻云覆雨搞得麻花,该是经验老道,将木雕人藏于床内侧,用被子掩盖好后,对外头喊道:“进来!”

听到皇太后的喊话后,那女侍卫推门而入,一身衣裳,蛾眉淡扫,脂粉不施,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材,丰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甜净的肩眼,素净、淡雅、还带点儿逼人的冷艳,就跟案头花瓶里的兰花一样。

暗处的武天骄偷窥的一阵失神,心里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位女侍卫的身份,她称皇太后姑姑,皇太后叫她仙娥,显而易见,女侍卫便是曹太师的四女儿曹仙娥,寻思着:“关于我的?难道她知道我没有离开皇宫?”

曹仙娥到了床前,目光略微地扫了一下四周,最后停留在侧躺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身上,躬身道:“姑姑!”

皇太后嗯了一声,慵懒地道:“仙娥!大半夜的,你要告诉姑姑什么事?那武天骄怎么啦?”

曹仙娥神情凝重地道:“姑姑!爹他得到线报,有人欲对武天骄不利!”

暗中的武天骄听得心中一紧,屏住呼吸,凝视静听。

皇太后神色微微一动,轻哦一声,淡然道:“有人对武天骄不利,关我们曹家什么事?最想武天骄死的人便是武天虎了,是武天虎要对武天骄再次下手了吗?”

不仅是皇太后这么认为,武天骄也这么认为,曹仙娥却摇了摇头,道:“这一次要对武天骄不利的人不是武天虎,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皇太后微微一笑,道:“不是武天虎,会是福王吗?他们二者一,一者二,格格!武天骄那小子在流香阁,让福王丢尽了面子,他让武德公主进宫来说武天骄的不是,真当哀家什么都不知道。”

曹仙娥依旧摇头道:“姑姑!您又猜错了,既不是武天虎,也不是福王,消息是从流香阁传来的,是流香阁的梅姨要对武天骄不利!”

“梅姨!”皇太后吃了一惊,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讶然道:“梅花夫人为什么要对付武天骄?难道武天骄得罪她啦?”

“好像是!”曹仙娥轻笑道:“姑姑!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姨好像···好像···”说着,脸色泛起了一层的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可爱,明媚动人。

“好像什么?”皇太后蹙眉不耐地道:“干嘛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哀家听着呢!”

曹仙娥略为羞涩地道:“梅姨···好像让武天骄给···哪个了,想来她是因为这个要对付武天骄的!”

皇太后听了一愣,不解地道:“什么那个这个的···”话未说完,猛然醒悟过来了,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什么?武天骄强·暴了梅花夫人?”

曹仙娥红着脸微微颔首,道:“好像是,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花夫人好像被···那个的很严重,从昨天到现在,都下不了床,路都走不了,可能是这层原因,梅花夫人对武天骄恨之入骨,召集了五行绝魂要杀了武天骄!”

“五行绝魂!”武天骄听了心头凛然,顿时想起在沉月洲岛上碰到的水柔然、木灵子以及火云子,邀玉夫人也是五行绝魂中的一员,除了土行龙没有见过外,五行绝魂的金、木、水、火四绝魂都已经见过,梅姨和五行绝魂是什么关系?

皇太后对武天骄强·暴梅姨一事显得十分感兴趣,问道:“仙娥,消息确切吗?梅花夫人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武天骄怎么可能强·奸得了她?”

“消息是我们的人传出来的,当然确切!”曹仙娥正色道:“具体原因也不是很清楚,梅姨受到了强·暴是一定的,这两天她都称病不见客,我们的人是从那三位那罗族女人身上得到一点的始末,梅姨···她的后面好像遭受了···”说着,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皇太后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曹仙娥的未尽之言,瞠目结舌,咋舌道:“走旱·道,唱后·庭花,武天骄那小子有这等嗜好,哀家真看不出来啊!”说着,看到曹仙娥羞涩的脸色,惊觉话语不妥,忙道:“可知梅花夫人他们怎么对付武天骄?”

曹仙娥摇头道:“我们的人只知梅花夫人欲对武天骄不利,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就不知道了,爹将消息传来,是想请示姑姑!我们要不要插手或者透露给武家?”

皇太后沉吟了一会,道:“这事情···天娥和金娥她们知道了吗?”

曹仙娥摇了摇头,没有言语。皇太后见了淡然道:“武天骄在哀家面前傲慢无礼,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他的生死与哀家无关。武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死一个少一个,最好武家的人都死光了那才好,这事不用告诉天娥她们,也不用透露给武家!哀家倒要看看,武无敌死了一个儿子后,会有什么反应?”

曹仙娥“是”的应了一声,微微蹙眉道:“姑姑!还有一件事仙娥要向您禀报!”

“还有什么事情?”皇太后问道。

曹仙娥道:“姑姑!那武天骄···昨天从我们慈心宫离去后,就没有他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样,不知所踪,我回来时,在宫门处查了一下,发现记录上并没有武天骄出宫的记录!”

“什么?”皇太后吃了一惊,惊异地道:“你是说···武天骄还在宫里?”

曹仙娥点了点头,道:“姑姑!那武天骄根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单凭他在流香阁的所作所为,就知其性了,仙娥敢断定,他一定是瞧着后宫里的女人漂亮,就潜藏了下来,姑姑!这事您可不能不管!绝不能让武天骄iet乱后宫!”

皇太后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峻地道:“好你个武天骄,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后宫上来了,仙娥,你马上去通知徐广···”话未说完,顿住了,沉吟了一会,摇头道:“让他小心进行搜查,莫要惊动了陛下和皇后!”

曹仙娥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秘室,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得皇太后沉笑道:“好大胆的武天骄,敢强·暴神镜花,真是带种!奇怪!以神镜花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又何至于遭到?哼!一定是她瞧着武天骄那小子长得俊,动了春·心,才委身于他,对!一定是这样。哼哼!神镜花,哀家只道你有多清高,对男人没有兴趣,原来骨子里的可以,狐狸一个!”

听着皇太后自言自语,武天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想着曹仙娥所说之事,暗道:“神镜花要杀我?不该啊!经过我天鼎神功洗礼的女人,又怎会想要杀我?如果说木灵子他们要找我报仇倒说的过去···”

皇太后自语了一会,忽又叹声:“哀家真是命苦啊!一无所出,年轻守寡,呆在这深宫内苑,跟坐牢有什么分别!哪能和神镜花可比,栖身青楼,想玩什么男人没有!贱·货!”叫骂两句,抓出被中的木雕人,瞪着它冷邪一笑道:“武天骄那小子竟然和你有些神似···一样的好色···是你私生子吧?可惜长得不像!”

想及武天骄潜藏在宫里,皇太后无暇再多说话,冷斥一声:“臭小子!敢潜藏在后宫,让哀家抓到你,剥了你的皮!”说着,下了床榻,抓著木头人行往梳妆台。

人一逼近,武天骄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紧张万分,要是皇太后直走过来,他哪能藏身,非被发现不可。不过,皇太后并未直走过来,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信手一甩,木头人卡入缝隙,敲得武天骄脑袋重击,掩疼闷痛,不敢吭声。

皇太后坐在梳妆台打扮了一下,补了一点胭脂,离开了秘室。

待得皇太后走得听不见一点动静了,武天骄这才从缝隙中挤了出来,捂着脑袋哇哇闷叫,直叫倒霉,竟然莫名遭此一记,看是报应。

回想着曹仙娥和皇太后的对话,武天骄暗自庆幸,觉得此行收获不小,竟然得到神镜花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不然,稀里糊涂的,死都不知道死的。

武天骄不敢久留,生怕皇太后去而复返,要是再让她堵在秘室里或者被发现了,偷窥的重罪是肯定的,永世的冤仇也怕结定了,还是先离开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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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出了秘室,潜出了慈心宫,他的虚空挪移大法日益精进,施展开来是神不知,鬼不觉,无孔不入,宫中的守卫对他来说几如形同虚设。当然,虚空挪移大法极耗精神力,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轻易地施展。

外面月暗星疏,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濛濛细雨。

后宫极其庞大,千宫万阙,道路纵横,武天骄二次进宫,对皇宫压根儿不怎么熟悉,加上又是在夜里,对他这陌生人来说,不啻跟迷宫一样,要想去东华宫,一时也分辨不出东华宫的位置,依稀记着东华宫在东面。

此时,皇宫中四处亮起了灯笼,到处是巡逻的侍卫,武天骄愕然发现,大批的侍卫正在四处搜索,进出宫殿,盘查宫里的太监,尤其是年轻的太监,盘查的最为严细,看到这一现象,武天骄顿时幡然醒悟,他们是在搜寻自己。

武天骄的运气真是不巧,正当他路过一道长廊时,后面跟来了一小队巡逻侍卫,领头的小队长眼尖的很,大老远就瞧见了武天骄,叫道:“前面的那个,站住!”

武天骄心头一凛,忙侍立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脑中思索着应变之策。侍卫队长快步流星地到了武天骄身前,瞅了他两眼,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启禀将军,奴才是檀雪宫的!”武天骄小心地道,诚惶诚恐,态度显得恭敬无比。

“檀雪宫的!”侍卫队长一怔,正待说话,旁边的一位侍卫道:“檀雪宫是二十五公主檀雪公主殿下的居处!”

侍卫队长瞪了那侍卫一眼,怒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说,滚一边去!”说着,飞起一脚,将那侍卫踹到了一边,回身盯着武天骄道:“你不在檀雪宫侍候公主,三更半夜的在此干什么?”

“启禀将军,檀雪公主殿下·身体有点不适,吩咐奴才去叫太医,奴才这不去叫太医吗!”武天骄小心地道,特地将“将军”二字语气说的很重,这一招他在南天城已经试用过了,很有效果。试想一个小小的侍卫队长,蒙别人称呼“将军”,想来应该是感到高兴。

不过,这位侍卫队长对“将军”的称呼没有多大反应,哦的一声,道:“你干嘛低着头,抬起头来!”

武天骄闻言暗叫:“糟糕!”这要是抬起头来,即是对方不认得,那也让对方记下自己的容貌,这可如何是好?霎时间,武天骄念头转动,心底泛起了杀机,对方只有五人,在他的神识探扫之下,侍卫队长的武功修为不过是平武九级,另外四名侍卫也不过七八维,他完全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他们。

侍卫队长不知死神降临,见武天骄低着头,不肯抬头,不由脸色一沉,喝道:“抬起头来!本队长要你抬起头来,听到没有!”

“奴才···奴才容貌丑陋,莫要惊吓了‘将军’!‘将军’还是不要看了!”武天骄小声地道,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不想就此大开杀戒。杀戒一开,势必惊动整个皇宫,即是他现在能够逃脱,日后要是一旦查出是他所为,那么,帝国怕是难有他的容身之地。

侍卫听了怒笑道:“荒谬!本队长什么人没有见过,难道你长得青面獠牙、凶神恶煞吗,啰嗦什么,要你抬起头来就抬起头来!”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沉,知道躲不过去了,暗道:“妈·的!本公子仁慈饶你们性命,你们不识趣,偏要自寻死路,这可怨不得本公子心狠手辣了!”想到此,杀机盈然,蓄劲待发。

侍卫队长见面前的小太监仍不肯抬头,脸色一变,心中凛然,暗道:“莫非···”却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大可能,怎么会那么巧,让他们碰上了?见小太监迟迟没有抬头,觉得这小奴才非常的不给面子,当下也不答话,伸手便上前抓武天骄的头,要瞧瞧他究竟有多么丑陋?

正文 第191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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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侍卫队长右手距离武天骄头寸许之时,武天骄动了,施展千步擒龙手的“小擒龙手”,一个“金龙缠丝”,左手如电,那侍卫队长尚未有所反应,啪!右手手腕脉门已被武天骄左手扣住,力道之大,宛如一把铁钳一般,顷刻之间,侍卫队长浑身酥软,心中大骇,口一张,就欲呼喊,然而,尚未喊出声来,一股强劲至极的劲力传来,由手腕处顺着手臂传遍了周身,喀嚓···

侍卫队长周身响起了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异常的清晰,浑身巨痛,话也喊不出来了,在这一瞬间,侍卫队长骇然看到面前的小太监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的俊美容貌,心道:“好俊···”

这是侍卫队长最后的念头,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瘫软成了一团,烂泥似的。

原来在这一瞬间,他已经被武天骄的龙象神功震得五脏六腑俱碎,就连全身骨骼也是寸寸碎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说迟到,那时快,这只不过文是一瞬之间的事,另外四名侍卫见状大惊,其中一人叫喊道:“有刺···”“客”字尚未出口,咽喉锁骨已被武天骄右手捏住了。他身影快的出奇,快的四名侍卫来不及反应,劲力所至,喀嚓!喉骨碎裂,那侍卫为之气绝,倒地死于非命。

这时候,那三名侍卫才反应了过来,一人大叫:“有刺客!”另两名侍卫拔出了偑刀,一左一右地攻向了武天骄。这两名侍卫不过是平武七级,武天骄哪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砍来的刀在他看来,跟蜗牛爬般快不了多少,站着不动,不慌不忙地双手一探,手指便已搭在了两人的刀背上,使了个“移花接木”,一牵一引,但闻“噗噗”声响,两名侍卫不约而同地撞上了对方,砍向武天骄的刀分别贯入了同伴的胸膛,捅了个对穿,刀尖直透背脊。

两名侍卫瞪大了眼睛,互相看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不信之色,缓缓地侧倒在了地上,他们至死也不明白,同伴的刀怎会杀到自己?

转眼之间,五名侍卫死了四个,剩下的那名侍卫魂飞魄散,亡魂丧胆,哪敢与武天骄交战,转身就逃,口中大喊着:“有刺客,抓刺客···”一边喊,一边逃出了长廊,武天骄哪容他逃走,当下飞身追去,然而,那名侍卫十分机灵,钻入了园中的假山石林之中,企图凭着假山阻挡住武天骄的追杀,期望拖着一会,宫中的侍卫赶到,那时人多势众,就什么也不怕了。

武天骄见了冷笑,辩准了位置,隔着三座假山右手一拳打出,拳打在了假山之上,轰然有声,一团劲气穿透过了三座假山石,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侍卫的背心,那名侍卫顿时惨叫出声,整个人飞了起来,口喷鲜血,撞在一座假山上,轰!直将那座假山撞塌了半边,骨折筋裂,眼见不活了。

武天骄缓缓收拳,自言自语:“你跑什么呀!你不知道本公子练有隔山打牛神功,你跑进假山林,岂不是给我当靶子吗!”

这时,远处火光闪现,人声鼎沸,人影晃动,正有大批的侍卫赶来,武天骄生怕被发现,急忙离去,心想:“燕妃那里是不能去了!只有去东华宫了。”

他不明宫中道路,四周到处是宫殿楼阁,一时也不辨东南西北,天知道哪条是去东华宫的路,正踌躇间,忽闻前面一群人迅速往这边而来,他飞快左右扫视一眼,见身旁有座几人高的假山,山石堆砌的腹中有空间可以藏身,不及细想,便一头钻了进去。

他躲好身形,就着石缝间隙向外间探看。

夜色深沉,细雨绵绵,皇宫内院之中,一排排悬挂在宫殿长廊之上的大红灯笼,到处显得极为醒目,随着夜风轻轻摇曳。

长廊上,一行人缓步而来,其中一位华服美妇人,异常的醒目,高髻云鬓,身着华美彩服,腰束紫带,头插赤金凤簪,率着七、八名随身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们远远行来,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看到华服美妇人,武天骄顿时眼睛发亮,原来那华服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宫皇贵妃曹金娥,他正愁找不着东华宫,却在此遇上了她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曹贵妃身前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太监,躬身弯腰,手中提握着写有“东华宫”字迹的灯笼,碎步快行着引领道路。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悄悄地地从假山中闪出,跟在了曹贵妃的队伍后面,动作之轻,谁也没有察觉。

一行人穿过了一道道月门、院墙,几经转折,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那是一座颇为奇怪的宫殿,耸立在空旷之处,周围连一棵树木都没有,光秃秃的颇为碍眼。但在宫殿的四周却站满了衣甲鲜明的宫廷侍卫军,手握刀剑,神情警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

在这小小的宫殿的周围竟然站立有近百名的宫廷侍卫军。在每一名侍卫军士卒的身后都高挑着一杆气死风灯,虽然夜色如漆,但因为没有树木的遮挡,宫殿周围的一切纤毫可见。

担任宫殿守卫的是侍卫军副统领袁骥,袁骥长有一幅门板似的冷脸,浑身上下衣甲扎束的丝毫不苟,显示出严于律己的典型军人性格。当他远远的看见曹贵妃行走而来,便连忙迎了过去,躬身施礼道:“微臣袁骥,拜见东宫娘娘!”

曹贵妃微一抬手,淡淡地道:“免礼!”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高贵仪态,妩媚风情。

“谢娘娘!”袁骥起身站立,恭敬地问道:“贵妃娘娘!您是来看望陛下的吗?”

“这还用问么?本宫在每一天的亥时不都要来这长寿殿走上一趟么!”曹贵妃凤目含威瞅着袁骥叱道:“你忠君爱国,担心陛下的安危那是好事,但本宫是什么人?本宫又怎么可能会害陛下,你每次都这样询问本宫是何用意?还不退下!”

袁骥木着脸,对于曹贵妃的叱责似乎全无感觉,道:“贵妃娘娘,微臣也是奉有军令,不得不如此,还望娘娘您能见谅。请娘娘您带一名太监和一名宫女随侍入内,其他的人都在这里原地等候,不得随意走动。”

曹贵妃怒哼一声,不过也无可奈何,这里的一切章程都是由侍卫军统领徐广亲自安排、设定,并报由三宫娘娘和皇太后批准,此刻即是不满,却也发不出火来,当下吩咐道“小玉!你随本宫一起进去。”

而那名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打开了殿门,躬着腰,等曹贵妃上台阶时小心地架扶着。

殿门之后是一座庭院,有四、五丈的距离。也是同样的空旷,庭院的尽头有一高大宅屋。此刻宅屋的人已然听见了动静,连忙把房门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气息弥漫空中。

曹贵妃走入宅屋,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躺在宅屋正中床榻上的宣和帝。此刻的宣和帝,虽盖着一袭锦被,但干瘦如僵尸的蜡黄脸没有半点血色,双目紧闭,正自沉睡不醒。

在屋中站有两名太监、两名宫女,还有两名身材高大彪悍的侍卫军千卫。虽然只有六个人,却是来自三个方面,那两名太监和宫女分别是由西华宫坤华宫派出来的,也算是相互监督吧。

曹贵妃来到榻前,怔怔地看着宣和皇帝,神情复杂。

虽然她跟宣和帝是政治婚姻,但两人之间毕竟还有着二十多年的夫妻名份,而她的青春华年虽然饱尝了冷遇和漠视,但宣和帝毕竟是占据她世界的第一个男人,此刻她从这个即将死亡的男人身上,即找寻不到爱,也寻不到恨。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众人连大声呼吸都不敢,而站立在墙壁阴影处的两名侍卫军千卫更仿佛是雕像一般。

片刻之后,一声悠长叹息,曹贵妃倏然转身,便向屋外走去。

在外面等待的武天骄,闻到风中飘来的药味,见曹贵妃进入长寿宫没过一会便出来了,凝视着长寿宫,心有所思:“从上次进宫见到宣和帝,他便一脸的病态,如今,怕已是病入膏肓,离驾崩之日不远了!”

曹贵妃来时快,去时也快,在长寿宫转了一下就回去了,武天骄自是跟在她的队伍后面。离开长寿宫不远,曹贵妃身边的小玉无意间看到了队伍后的一个小太监,始终低着头,不由咦了一声,脚步一停。她这一停,曹贵妃也停了下来,见小玉盯着一个小太监目不转睛,问道:“什么事?”

小玉上前两步,到了小太监身前,喝问:“你是谁?哪里来的?”

她这一问,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曹贵妃也注意到了,队伍中多了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居然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神色大变,不约而同地护在了曹贵妃身前。武天骄知道再也混不过去,缓缓抬起了头,当他抬起头的瞬间,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曹贵妃却是眼睛一亮,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嘻嘻一笑,躬身施礼道:“奴才小武子,见过皇贵妃娘娘!给贵妃娘娘请安了!贵妃娘娘万福金安!青春长寿,长生不老,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贵妃又惊又喜,媚眸流转,心情显得有点激动,但旋即脸色一冷,冷哼一声,快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不由分说,一伸纤纤玉手,便揪住了他右耳,扭成了麻花状,嗔叫道:“死奴才!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死到哪里去了?”

被女人揪耳朵,对于武天骄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曹贵妃手上的力道可真不少,疼得他呲牙咧嘴,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曹贵妃冷峻地道:“不敢了!你这奴才大胆的很,哼!回宫本宫要好好地审问你!”说着,一手揪着武天骄耳朵不放,揪着他拖走,前往东华宫。这一下,武天骄可惨了,疼的哇哇乱叫,眼泪汪汪的,挣扎不得,越是挣扎,越疼。

看到这样的情景,曹贵妃的太监侍女们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悄悄的跟在后面,谁也不敢吭一声。他们当中不少人都见过武天骄,因此也都认得他。

曹贵妃怒气非小,自从上次与武天骄一番云·雨之后,她再想找武天骄重温旧梦,却不可得,此时见到他,当然不会放过他,要好好地教训他一下,免得他以后还将她忘在了一边,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曹贵妃揪着武天骄尚未到达东华宫,却遇上了一队侍卫,这一队侍卫有三十多人,锦衣劲服,气度森严,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流露出精悍,强大和藐视一切的傲慢,当然,他们是完全有资格骄傲的,他们都是百战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

领头的人正是侍卫军统领徐广。徐广四十左右,一身的锦袍,剑眉入鬓,凤眼生威,气质清癯,湛然若神。

看到徐广,曹贵妃忙松开了武天骄的耳朵,武天骄这才得以如蒙大赦,躲到了她身后。

徐广向曹贵妃行礼后,道:“贵妃娘娘!宫中出现了刺客,微臣担心您的安危,特来护驾!”

哦!曹贵妃微微一惊,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会,笑问:“宫中戒备森严,怎会出现刺客?”

徐文道:“这个···微臣正在四处搜寻刺客,刺客武功不低,他已经杀了我们五名侍卫,贵妃娘娘,微臣护送您回宫?”

“不必了!”曹贵妃断然道:“本宫也是武者,不惧什么刺客!”说着,飘飘然地走过。武天骄见了低着头跟在了曹贵妃身后,一众宫女太监们也跟了上去。

一到东华宫,曹贵妃便吩咐侍女紧关殿门,便拉着武天骄进入了卧室,关好室门后,她再次地揪住武天骄耳朵,大发娇嗔:“快说!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本宫?”

武天骄连连求饶:“娘娘!您轻一点,再揪,我的耳朵要给您揪掉了,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莫生气,莫要生气!女人生气很容易变更老的···”

经过武天骄一番连哄带骗之后,曹贵妃这才转嗔为喜,饶过了他,迳自坐到了床榻上,道:“你好大胆,竟敢扮成太监,混在宫里,就不怕被抓住,阉了你,变成真的太监?”

“哪能呢!”武天骄谄笑道:“娘娘!上次一别之后,微臣可是好生想念您的紧,只是京城不太平,微臣去碧水山庄住了两个月,回到京城可没几天,家都没回就来看您啦!”

“胡说八道!”尽管知道武天骄说的是假话,曹贵妃也是暗自心喜,媚笑道:“你在流香阁的风·流当本宫不知道?油嘴滑舌,当本宫是小姑娘那么好骗,看在你来瞧本宫的分上,本宫这次饶了你!”说着,在床榻上躺了下来,向武天骄招了招手,娇嗔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侍候本宫!”

说出这句隐含深意的话,曹贵妃已是面颊飞红,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瞧着武天骄,媚态毕露。上次的交·欢,令她刻骨铭心,此次再见到武天骄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拿出了上次引·诱武天骄的iet荡姿态。她甚至觉得武天骄比上次更加能够吸引自己,数月不见,她发现武天骄身上有一种邪异的气质吸引着她!

武天骄听得大喜,对这个iet妇是已经忍不住心如猫抓,此时哪还能客气,当即向床榻走去。

看到武天骄向她走来,曹贵妃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而武天骄那犀利邪异的目光更是令她的心弦颤抖不停,让她感到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个穿透。

想起他那根令她的宝贝将要进入她寂·寞的阴洞里,曹贵妃觉得嘴唇微微有点发干,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涩的嘴唇,而这个动作在已经高涨的武天骄看来,这无疑更是一个挑·逗的动作。

看着曹贵妃满脸红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样子,武天骄暗暗啐了一口:“他·妈·的,什么皇贵妃,千岁娘娘,十足的iet娃荡·妇,还没有上你,你就爽成这样了!”

坐到曹贵妃身边,武天骄轻轻地用手她的酥·胸,的酥·胸,那紧绷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曹贵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嘴里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而双眼却闭得更加紧了。

在没有认识武天骄之前,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自己的身体了,自上次与武天骄缠绵过后,食髓知味,。此时,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真的很希望武天骄能够立刻将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那饥渴的肉·体能够迅速得到抚慰。

可是武天骄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性野兽,只有当她的欲·火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皇贵妃娘娘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始的野性。

武天骄玩弄曹贵妃酥·胸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曹贵妃开始的时候,每当武天骄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玉兔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情;但是随着武天骄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武天骄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情了。

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武天骄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曹贵妃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吟之声。

她的下面渐渐变得湿润,她渴望武天骄对那里的,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却又不敢当着武天骄的面这样做。

为了克服下·体的·痒,她只能借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擦桃源处的动作来缓解那难熬的饥渴感觉。ケ晃涮旖就媾的双·峰也迅速膨胀,甚至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ebn头也高高耸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武天骄的动作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开始嫌武天骄的力道太轻。如果不是放不下面子,也许她已经自己用手捧住玉兔揉弄起来。

看着尊贵的贵妃娘娘躺在那里扭来扭去,武天骄知道她的欲·火已经逐渐上升起来,嘴角挂着一丝iet笑,得意地问道:“贵妃娘娘,你的奶·子舒不舒服?”

听着武天骄露骨的问话,曹贵妃似乎回到了上次和武天骄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下·体立刻产生了一股,直冲花蕊深处。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曹贵妃忍不住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很舒服!本宫好舒服···”

武天骄不依不饶地道:“是哪里很舒服?”

“ebn房舒服···”曹贵妃呓语地道。

轻轻地将玩弄她酥·胸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移去,武天骄要进一步刺激起她体内的欲·火,虽然隔着身上的罗裙,可是曹贵妃仍然感受到了武天骄手掌上传过来的阵阵奇异的火热。

当武天骄的双手移到她腰肢时,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着,腰部传来怪异感觉,使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当武天骄的手终于缓缓移到她的上时,那一瞬间她似乎呼吸都停止了。武天骄将手放在她的上缓缓揉弄着,那挑弄的动作刺激得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她感到有一点舒适。那两·腿问麻痒的感觉达到了最强烈的地步,她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看着曹贵妃激动的表情略微得到了一点舒缓,武天骄猛地将手掌按到了她的桃源上,用力那么一揉。

那从饥渴的下·体上产生的极端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曹贵妃全身绷紧,嘴中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喜悦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春水从她的桃源深处流出,浸湿了遮蔽下·体的亵裤,再顺着股沟往下流去。

而武天骄揉弄她下·体的手,动作了还没有多少下,便突然抓住她罗裙往上用力掀起。

霎时间,曹贵妃感到大·腿上一股凉意,明白自己仅穿着亵·裤的已经暴露在武天骄的视线中。而更刺激她的是武天骄随着发出的一阵“啧啧”声,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针对她那被iet水润湿的亵裤而发出的惊叹。

就在她羞愧难当的时候,武天骄却开口了:“贵妃娘娘!您的iet水可真多啊!哈哈···”

那充满了嘲笑的语气,使得曹贵妃浑身一阵颤抖,新一轮的iet水又流了出来。

“曹金娥啊!曹金娥!枉你是风月老手,却让一个小鬼头这样调戏!”心里这样想着,曹贵妃心里并且无感到多大的羞辱感,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睁开眼睛望着武天骄,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哀求道:“小冤家···给我···给本宫···”她已经被那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一般,她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东西,几乎是失控地叫道:“给我!我要···我要···”

武天骄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曹贵妃那酡红充满欲·火·美艳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曹贵妃的脑中轰然大响,在武天骄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狂热地紧紧的环抱住武天骄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伸出来钻进武天骄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武天骄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武天骄热烈地回应她的丁香妙舌,热烈地著。

曹贵妃娇躯颤抖,更用力的和武天骄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武天骄含住曹贵妃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狂吻过后,武天骄抓住曹贵妃腻滑的香·肩,嘶的一声,动作显得粗暴而又迫不及待,将她上身华美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在外头,衬着染着一大片iet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武天骄近乎粗暴的将这高贵的iet妇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贵妃娘娘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间,曹贵妃那硕大而柔软的玉女峰整个跳了出来,让武天骄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玉兔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曹贵妃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曹贵妃呻·吟着,双手柔蛇一般地搂上了武天骄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武天骄这位花丛老手,不一会儿,曹贵妃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贵妃娘娘的双ebn,纪晓华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曹贵妃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曹贵妃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ie水之中乱漂的芳草,武天骄手摸上了曹贵妃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花瓣,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曹贵妃那封鼎的娇。

曹贵妃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iet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曹贵妃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床榻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桃源胜地,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将裙子垫在曹贵妃那浑圆的玉nawz之下,等着承接她的二次处子之血,武天骄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抬起,运起了天鼎神功,擎天巨物缩的又细又长,顶着桃源胜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后,才有力的一刺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曹贵妃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曹贵妃早知自己变成了二次处·女,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疼痛滋味?泪水夺眶而出。

不管曹贵妃那痛极的呼叫,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武天骄毫不留情的,他紧紧抓住那似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的宝贝不断的胀大,大起大落,挺进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知道曹贵妃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iet妇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曹贵妃媚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经过上回与武天骄的洗礼后,芳径变得更加窄紧而深,再遇上武天骄难以想像的大宝贝,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愈拓愈宽,几乎将她的胴体撕了开来。

随着武天骄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宝贝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武天骄放开了手,让曹贵妃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鼎紧紧地包住他的宝贝,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曹贵妃那硕美的玉女峰,不忍释手地把玩着,让曹贵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叫声。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曹贵妃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她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

这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幸福感觉,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她这时已经忘掉了自己是东宫贵妃娘娘,忘掉了自己是一个可以藐视天下所有男性的骄傲女人,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渴望男人爱怜的柔弱女子。

她只希望武天骄能够永远这样骑在她的身上,给她的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她只希望武汉天骄能够永远地这样抱着她,让她享受到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

这一刻她觉得就算是让她去当神仙她也不会去做,因为她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那极·乐的世界···

正文 第192章 尴尬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而曹贵妃的心腹侍女小玉在房外听见里面颠鸾倒凤的响动,喘息与呻·吟,伴随锦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她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羞难自抑,面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门隙处向里面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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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面的无限春·光,侍女小玉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云·雨声息一下接着一下,撩拨得她的心弦也一颤一颤的,全然没个着落,满面通红,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想入非非,幻想着替代贵妃娘娘,承受那狂猛的冲击···

不多时,室内曹贵妃攀上了高峰,娇躯一阵急颤之后快美的泻了身,就此瘫软在,一动不动,满面潮红,呼吸急促。

武天骄也体贴的停下动作,等曹贵妃缓过劲儿来,闭目运起了天鼎神功心法,不知不觉中功法随意念而动,猛觉一团诡异莫名的自交·合之处传入自己体内,无形却有质,不可捉摸,沿经脉四肢百骸,所经之处无不暖烘烘通泰舒畅万分,全身进入一种奇妙的感觉中,最后聚于脐下丹田之中,与丹田内的真气融合在了一起···

良久,云收雨住,卧室中风弟平浪静,曹贵妃身心俱爽,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武天骄也在行功完后,伏在曹贵妃的胴体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曹贵妃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顿时醒了。睁眼一瞧,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和武天骄的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武天骄俊美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丰ebn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地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ebn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

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曹贵妃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准女婿,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莫名情愫,暗道:“这样的妙人儿世间少有,他是我的,一定要将他留在身边!”

曹贵妃动了动身体,感觉下面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伸手一摸,感到那里肿痛的厉害,比之第一次破身的时候还要疼,不由心道:“本宫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可恶的家伙,竟然把本宫变成你的‘阴鼎’,嗯!这样也好,本宫是你的‘阴鼎’,那你这辈子都要满足本宫!”

一边想,曹贵妃一边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武天骄贴胸交股的亲热,和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武天骄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曹贵妃握着武天骄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一荡,iet兴又起,浑然不顾二次处·女开·苞。

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武天骄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十多寸长,头上一个大肉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曹贵妃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心头砰砰直跳。

曹贵妃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曹贵妃顿时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女婿的宝贝。这时武天骄早已醒了,见曹贵妃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武天骄知她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曹贵妃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桃源中乱顶乱塞,曹贵妃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不了,一面推住他的,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本宫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本宫扶著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曹贵妃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武天骄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红肿的桃源口,娇羞地道:“进来吧,宝贝。”

武天骄得令,屁·股一挺,硬实的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花瓣,慢慢地向美·深处挺进。

一男一女遂又开始翻云覆雨,梅开二度。这一次,两人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一次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温馨地拥在一起。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曹贵妃桃源中那混合着武天骄阳液,和她的稠白的秽液,仍自桃源缓缓流出,流经她漆黑茂盛的芳草,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落红浸润得湿乎乎的床单上。

曹贵妃眼波流转,一双狐媚的眼睛痴迷地瞧着武天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嫣然笑道:“妙人儿,本宫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今后,你可不能把本宫忘在一边喔!”

狐媚妖娆的风情,武天骄见了心头销·魂火热,这个媚入骨的女人,越来越吸引自己了。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搓着她那沉甸挺拔的柔软酥·胸,吮·吸着那殷红长长性·感的,含糊不清地道:“娘娘放心,小婿自然不会忘了贵妃娘娘,一定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曹贵妃被他吸得双颊晕红,心中情·欲荡漾无比。见武天骄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心下得意,同时也有一丝茫然,两人的关系可谓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这女儿和女婿还没有成亲,她这丈母娘倒先勾搭上了女婿,这可是不伦之恋,有违伦理。她勾·引武天骄的目的当然决不是为了什么爱,一是瞧他长得俊美,忍不住春·心荡漾,二是纯粹肉·欲上的满足,但经过和武天骄的几番云·雨后,摩·擦出的绝顶快·感却让她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心态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不知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男女之事,便如玩火,谁征服谁是说不清楚的。

武天骄见这个艳妇娇艳欲滴,春·情荡漾的样子,知她还有能力再战,不由心中痛骂:“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妇!”但这正合他心意,心头火热,情·欲又起,在她那圆润成熟的肉·体上,一双魔手爱不释手地滑过她那水蛇般柔软丰腴的细腰,滑过她那圆润光滑的,然后霸道地分开,再见一次以强大的姿态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的交·欢。

清晨,武天骄和曹贵妃在锦榻上酣睡正熟的时候,忽被侍女小玉叫醒了,也只有小玉才能进入曹贵妃的卧室,她的声音显得很急促:“娘娘!小公主来了···”

床榻上的一对奸·夫·妇闻听大惊,两人都赤·裸裸的,这要是给檀香公主捉奸在床,那还得了。两人翻身爬起,急欲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室外传来了脚步声,跟着响起了檀香公主的声音:“皇娘···”

曹贵妃急中生智,忙让武天骄在床内侧躺下,拉过锦被,盖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对他说:“不要动!”然后侧转了身子,装作一副睡眼惺忪、还未睡醒的样子。

从外面看,很难看出床榻上曹贵妃身后藏着一个人,何况外面还遮挡着一层的纱帐。

随着一阵香风的飘荡,檀香公主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卧室,手里握着一根马鞭,到了曹贵妃床前,娇叫道:“皇娘!今天您怎么那么晩?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您还未起床?”

曹贵妃嗯了一声,慵懒地道:“皇娘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多睡一会,你莫要来打扰皇娘休息!唔···”话未说完,发出了一声低呼。原来武天骄在她后面作怪,一只手伸到了她两·腿间,直探桃源之地,令曹贵妃措手不及,全身绷紧,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忙按住了武天骄作怪的手。

听到曹贵妃不舒服,檀香公主自是十分关切,道:“皇娘!你不舒服吗?”说着,撩开了纱帐,便来探视,却见皇娘侧躺着,满面晕红,娇艳欲滴,那动人的风情,令檀香公主不禁一呆。

害怕女儿看到自己被窝里藏着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是女儿的未来夫婿,曹贵妃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娇羞地道:“皇娘没事,只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再睡一会就好了,檀香,你快出去,不要打扰皇娘休息!快出去···”

檀香公主从未见过曹贵妃这副神态,觉得皇娘今天好奇怪,却是不肯离去,侍女小玉有心想拉檀香公主出去,却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只能道:“公主殿下,娘娘正在休息,您莫要···”

话未说完,便被檀香公主打断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找打是不?滚开!”说着,一挥手中的马鞭,呼的直响,一脸的凶巴巴。小玉见此吓得一哆嗦,退后两步,噤若寒蝉,哪还敢多嘴,她心里清楚,她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檀香公主手里的鞭子立刻便会抽落到身上。

“檀香!皇娘叫你出去!你听到了没有?”曹贵妃薄怒地道,生怕檀香公主再呆下去,被窝里的妙人儿就要曝光了。

看到皇娘怒了,檀香公主只得放下了纱帐,却不离去,道:“皇娘!香香有事找您,您可要为香香作主啊!”说着后来,语带哭腔,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什么事要皇娘为你作主?”曹贵妃强打精神,忍受着后面武天骄的作怪,问道:“谁欺负你了?”

檀香公主嘟起了小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武天骄,皇娘!您听说了吗,他···没把香香放在心上,跑去流香阁,跟那些下三滥的vfc女混在一起,香香不要这样的驸马!”

曹贵妃身后的武天骄听了暗笑,心想:“老子不但跟vfc女混在一起,还跟你·妈混在一起!”想着,一双魔手轻抚着曹贵妃的香·肩藕臂,手触之处,只觉得如同凝脂一般,又细又滑,左手顺着她的玉背向下滑去,抚到了她的双nawz之上,那圆nawz丰·满圆润,如同两个大大的面团儿,又轻又捏,好不美感。

曹贵妃觉得武天骄的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掌心火热,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异详的刺激,险乎吟叫出声,生怕被女儿听到,只能拼命地忍着,心中惶恐、惊惧、羞涩,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再次勾起她心中的原始需求。

一边不安地躲避着武天骄的魔手作怪,一边回应着:“皇娘知道了,那武天骄真不是个东西,香香!你放心,皇娘一定为你作主,那武天骄若是不改过,皇娘将他阉了变成太监,如何?”

“最好这样!”檀香公主在床前徘徊着,娇叫道:“皇娘!阉了他,他就再也不是香香的驸马啦!香香真是后悔,上次没有在武德姑姑地牢里把他给阉了,枉我香香对他那么好,皇娘!您去跟父皇说说,让父皇收回金刀,免去武天骄驸马的身份,香香才不嫁给他呢!”

听到这对母女俩当着自己的面,说要阉了自己,武天骄大为恼怒,心中暗骂:“敢阉老子,老子先奸死你们!”当即下·身贴到了曹贵妃的nawz上,一用力,那根巨大的长物便从贵妃娘娘的双·腿间戮了进去。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曹贵妃没想到武天骄会胆大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猝不及防,全身一颤,只觉得浑身都酥掉了,加上开·苞后的肿痛,啊的惊呼出声,旋即惊觉,心中暗叫不好。

“皇娘!您怎么了?”檀香公主大惊,忙掀开了纱帐,却见皇娘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武天骄宝贝灼热坚·硬,直抵得曹贵妃的嫩·肉都快麻掉了,又痛又痒,使劲地收拢双·腿,将武天骄的宝贝夹得紧紧的,强忍着酥麻销·魂的快·感,对檀香公主喊道:“香香!皇娘要睡觉,你快出去···”

檀香公主感觉皇娘今天特奇怪,正想说什么,忽然一瞥间瞧见床前放着一双黑色靴子,不由心中一惊,目光旋即转到床榻上,只见角落处放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认出那是太监的衣服,再看皇娘在被子颤抖,隐约感到她后面贴着一个人,霎时间,檀香公主明白过来了,神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脱口惊呼:“皇娘!您您···您也搞对食···”

檀香公主从小生长在皇宫,对后宫的事耳濡目染,知之甚多,在她看来,“对食”只有那些下等的宫女嫔妃们才会做出的事,没想到自己尊贵的皇娘也会做出这种事,这简直辱没了她高贵的身份。

被女儿发现奸·情,曹贵妃又羞又窘,尴尬的无地自容,然而,可恶的武天骄却不管不顾,犹自动个不停,存心让她难堪。曹贵妃感到花道内宝贝在缓缓抽动,动作的幅度虽小,但那滚烫的热度烫的她魂都要飞了,春水横流,又不好叫出来,只能蛮横地对檀香公主喝道:“皇娘的事你少管,你给我出去!”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檀香公主再不出去,她怕是要在女儿面前出丑了。

檀香公主大受委屈,嘤的一声,扭头跑了出去,口中道:“皇娘您坏,我要去告诉皇祖母!”

皇贵妃大惊,想要呼喊,檀香公主却已跑得没影了,旋即想到,只是对食而已,太后知道了又怎样?想到此,心中一松,使劲去推武天骄,娇嗔道:“都怪你,别闹了!”

檀香公主一走,侍女小玉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室门。

武天骄对曹贵妃的话置若罔闻,檀香公主走了,他变得更加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掀去了锦被,翻身坐起,嘿嘿iet笑道:“好大胆!竟敢说将我阉成太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粗暴地将曹贵妃美丽娇柔的胴体摆成的样子,让她趴跪在床榻上,神枪雄风万丈,向前,头顶在了粉·嫩的菊·上面。

后·庭传来的滚热,让曹贵妃瞪大美目,惊叫出声,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转头向后,看着正菊奸自己的武天骄,兴奋尴又恐惧地道:“你···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啊!”

话音说完,武天骄一掌狠狠击下,兴奋地痛打着她的nawz部,左手伸到她的洁·白下面,手指iet猥地扣住花瓣,用力前挺,深深地插·进贵妃娘娘后·庭里面,感觉到菊道紧窄,几乎又要把阳液当场挤压出来。

娇·嫩的菊花,被雄壮的宝枪撕裂,在细小的创口中流出丝丝血迹。曹贵妃痛得泪水直流,但兴奋的感觉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将她吞没在巨浪之中。

经过武天骄一夜的奸·虐调教,已将曹贵妃体·内隐藏的受·虐倾向激发出来,在痛打和痛·奸菊·道的异样刺激下,快·感从体内奔涌而起,无可抵御,让她只能啼叫呻·吟着,痛苦而发快乐地承受着这暴虐的奸·辱,隆起的玉nawz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向后,下意识地渴望着大宝贝插得更深、更深、再更深一些,将菊·的创口撕得更大,让她在痛苦之中,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刺激。

曲线柔美的腰肢,在武天骄的身前扭动颤动着,而那圆润美妙的玉nawz,上面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痕,看上去鲜艳刺目,别有一番令人惊艳的奇异美感。贵妃娘娘的娇弱尖叫声和兴奋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让卧室中充满了令人激动的春意,让一对俊美男女彻底沉浸在欲·望的狂欢之中。

武天骄大展雄风,他要彻底地征服这个艳妇,让她彻底地臣服在自己的神兵之下,当然,他也要完成师父楚玉楼的临终遗命,让曹家的女人统统怀·孕。对于这个古怪的遗命,武天骄最先还是有着一定的抵触,让曹家的女人都怀·孕,当他是种马,如果曹家女人貌似如猪,七老八十,难道也要他上吗?不过,当他见过曹家的几个女人之后,改变了想法,不论是曹天娥、曹月娥或者是曹金娥、曹仙娥以及皇太后曹丽婵,曹家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出众。

曹家的女人都那么漂亮,武天骄当然乐意做种马了,乐此不疲,种马,种马,期望永远的种下去。

正文 第193章 武家嫁女

一阵之后,曹贵妃虚脱的瘫软在了床榻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软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武天骄心满意足地下了床榻,穿上了太监服,笑道:“贵妃娘娘!小婿要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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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武天骄说要走,曹贵妃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她已经满足了,无力应承,强打精神,撑起疲软的娇躯,目视着武天骄,娇嗲地道:“你就不能留在我宫里,好好的陪着本宫?”

武天骄穿好了衣服,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嘻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太监,呆得久了,你就不怕我们的事给人说了出去?”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曹家放的人,他们对本宫绝对的忠诚,绝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曹贵妃懒洋洋地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那可不一定,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忠诚不忠诚,他们对你忠诚,对我可不忠诚,你们曹家势大,你又是贵妃娘娘,要是我们的事给陛下知道了,你肯定没事,我可就惨了,我可不想被阉了变成太监。”

曹贵妃闻言不禁格格娇笑,道:“像你这样的妙人儿,本宫可不舍得你变成太监,你不用怕,陛下病的快归天了,就算他知道我们的事也管不了!再说,有本宫罩着你,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武天骄笑了笑,道:“谢娘娘恩宠,娘娘!现在宫里正在四处搜寻捉拿我,要是被人发现我在您宫里,可不好,我回到京城,却未回家,我父王怪罪下来,到时就是娘娘您罩着,也不行!”

曹贵妃恍然大悟,媚笑道:“看来你很怕武无敌,也罢!本宫也不强留你!我让陈公公送你出宫!”

陈公公便是那位身材高大的太监,曹贵妃当即唤来小玉,在小玉的引导下,武天骄随着陈公公出了东华宫,出宫。

大内皇宫,千宫万阙,园林若海,道路纵横交错,不熟悉的人进入皇宫,多半是迷路,若没有人领路,绝难走出宫去。

武天骄跟着陈公公行走在后宫,穿过一道又一道门关,一路畅行无阻。只见一重重庄严肃穆的巍巍殿宇,恢弘大气,令人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后宫里不少宫娥来来往往,叽叽喳喳的清脆女声,阵阵莺声燕语,一个个身着绸缎,长裙曳地,珠髻环鬓。宫衣五颜六色,缤纷绚烂,远远望之,好似身处瑶池仙境,让武天骄这个小色狼怦然心动,暗自感叹不已,当皇帝的不仅手握天下生杀大权,还坐拥天下绝色美女,终日眠花卧柳,夜夜都能入洞房,简直就是他·妈的神仙日子,逍遥又快活!

陈公公引领着武天骄,见他一路东张西望,目光净往那些貌美的宫女身上瞟,不由微微皱眉,鼻孔中哼出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要想安全出宫,最好不要四处乱看,乱看的话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可保不了你!”

嗓音又尖又细,倒把武天骄说的一凛,微笑道:“公公说的是!小可二次进宫,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看几眼啦!”

陈公公又哼了一声,也不在说话,迳自前行,正路过一处花园之时,迎面行来了两位身披金色软甲的佩剑女侍卫,跟在陈公公后面的武天骄见到那两位女侍卫,心中一凛,赶快低下了头,生怕被她们看到。

原来那两位女侍卫不是别人,正是皇后曹天娥身边四大剑侍之二,风影和花想。二女一边走,一边交谈,巧笑若兮,笑语春风,在花园中与陈公公打了个照面同,花想打招呼的笑问道:“陈公公,您这一大早的要去哪啊?”

众所周知,曹贵妃和皇后曹天娥是亲姐妹,姐妹俩彼此来往甚密,加上皇太后,曹家的三个女人几乎把持了整个后宫,可见曹家势力之大,几可只手遮天,风影、花想以及陈公公都是曹家人挑选入宫的,彼此都十分的熟悉,不过相比较,风影和花想是皇后曹天娥的贴身剑侍,身份要在陈公公之上,她们打招呼,陈公公自然要躬身礼让,不敢怠慢,恭敬地道:“奴才奉贵妃娘娘之命,出宫去办点事!”

花想听了也不以为意,与陈公公擦身而过,对他身后的小太监瞧也不瞧上一眼,像她这样高贵的剑侍,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自然是不屑一顾。风影经过武天骄身边的时候,也仅是淡淡地轻扫了他一眼,便一走而过,不过,她走了一段后,倏地身体一震,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跟在陈公公身后出宫的小太监背影,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想:“奇怪!那小太监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花想见风影停了下来,微微一怔,问道:“怎么了?”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陈公公正带着小太监转过了一道月门,不见了身影,不由笑道:“你看他们干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太监的身影很熟悉?”风影道。

花想格格一笑,道:“东宫娘娘身边的人,我们哪个不熟悉,姐姐瞧着那个小太监熟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风影一想也是,摇了摇头,也不多想,随着花想行往正宫,不过,脑中仍徘徊着那小太监的身影,挥之不去。

在陈公公的带领下,武天骄通行无阻地出了皇宫,严格来说,一般太监是出不了宫的,但有陈公公这位曹贵妃的身边红人相送出宫,宫门的守卫问都不敢问一句,便主动放行了。

出了皇宫,过了帝国广场,武天骄连忙飞奔起来,找了一个偏僻之处,脱去了太监服,换上了一套锦衣,恢复了翩·翩美少年的俊朗形象。在他内心中,对扮作太监还是非常抵触的,愿扮女人也不愿扮太监。女人至少还是女人,而太监,什么都不是,不男不女。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出现在了晋阳王府大门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晋阳王府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宾客盈门,络绎不绝,门前停满了马车,府中传出阵阵丝竹乐声,一派的喜气洋洋,似乎府中正在办什么喜事。

“武家是嫁女儿还是别的什么?”武天骄心想,走上台阶,却让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请出示请帖?”

守卫竟然不认得武天骄,这也怪不得守卫,武天骄在晋阳王府住的日子屈指可数,又一向极少出入大门,再者,武家的儿女大多有家族玉佩,唯有武天骄至今没有家族玉佩,况且他少年多变,守门的守卫一时眼拙,竟然没有认出他或者是别的什么的。

武天骄没想到会遇上这事,皱起了眉头,哼的一声,不悦地道:“什么请帖?你不认识我吗?”

守卫闻言仔细瞧了武天骄一会,依旧认不得,冷笑道:“老子怎会认识你,老子是认贴不认人,没有请帖,休想进王府的大门!”

武天骄大为尴尬,又不想表明身份,道:“我是府里的人!”

闻听此言,门口的守卫都笑了,那守卫笑着伸出了手,道:“腰牌!”

武家上上下下,包括护卫下人,每人都挂有一面代表身份的腰牌,上刻有名字,武天骄哪有什么腰牌,想找王横,但王横偏偏不在大门,只得道:“王横队长呢?他认得我!”

守卫嗤之以鼻,冷笑道:“我们队长哪有空见你,你算哪根葱,小子!识相的快走,再不走,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

岂有此理,狗仗人势的东西!武天骄又气又怒,正欲发作,却见进门的宾客都在门口停了下来,均以怪异的目光瞧着他,有人嘲笑道:“没有请帖就敢进晋阳王府,是想骗吃混喝吗?”

“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晋阳王府骗吃混喝,嫌命长了!”又一人讥笑说。

一老者道:“这年头啊!骗子特别多,我听说,有些人专门混进喜宴骗吃的,瞧这少年人长得挺秀气的,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骗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的!”说着,摇头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一时间,门口聚满了人,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是没有人认得这位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爷。

武天骄涨红了脸,那个尴尬就甭提了,心想:“得了!大门不让进,老子不会走后门吗!”正欲离去,大门内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马彪,发生什么事了?客人怎么都在门口!”

是王横的声音,武天骄心中一喜,只听那守卫马彪道:“队长,来了一个骗子,想混进王府,让属下拦住了!”

说话间,王横已然走出了大门,问道:“哪里来的骗子?”

马彪一指武天骄,道:“就是他!”

王横望向武天骄,乍见之下,心中大惊,脱口叫道:“三公子!”

总算是来了一个认识自己的,武天骄嗯了一声,一言不发。王横怒视马彪,喝道:“不长眼的东西,三公子你都拦,找死!”说着,狠狠地一脚踹出,直将马彪踹滚在地,马彪连滚带爬地起来,在武天骄身前跪下磕头,求饶道:“小人不识得三公子,请三公子恕罪!”

这一下,门前的人个个恍然大悟,全都明白了武天骄的身份,原来这少年人原来是晋阳王的三公子,惊讶之后,旋即又换上了鄙夷、戏谑、同情、可怜等目光。

“原来他就是武家三公子!”有人轻声道。

“他怎么不表明身份呢?表明身份不就进去了!”

“他当然不敢表明身份了,难道他让别人知道,他的未婚妻给老子霸占啦!”

“嘘!小声点,你想死啊!这话让武王爷听见了,你还能活吗!”

边上人说话声音虽小,但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又岂能瞒过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的恨不得地上有一条地缝钻进去。这时,他瞥见马彪脸上闪过一抹的诡笑,猛然醒悟,门口的守卫哪是不认得他,分明是别有用心,故意的,故意让他在表明身份,在人前露丑,小小的守卫当然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一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武天虎吗?

这会儿,门前的宾客纷纷散去,王横到了武天骄,连连躬身陪笑道:“三公子,对不住,他们都不认得您,属下代他们向您陪罪,您请进!”

武天骄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呼出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看到大门上张贴的大红喜字,问王横:“府里在办什么喜事?”

王横笑了笑,道:“回三公子,今天是十三小姐出嫁之日!”

十三小姐便是武无敌的第十三个女儿武银霜,对于这位名义上的姐姐,武天骄是十分的陌生,不仅是对武银霜陌生,武家大多数的姐姐他都很陌生,武银霜系是武无敌妾室所生,平时深居简出,武天骄在晋阳王府居住的时间并不长,对这位姐姐面都没有见上几次,这次回来,她竟然出嫁了,谁那么大胆,敢娶武家小姐?

自从武红霜之后,武家小姐在京城甚至在帝国是出了名扫把星,尽管武家有十五个小姐,个个都国色天香,貌美绝伦,但京城众多王孙公子、贵族子弟为了人生自由或者是身家性命,绝少有人敢上武家提亲,以致武家小姐除了个别出家的,大多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武天骄心中好奇,谁有那个胆子敢娶武家小姐?不要命了?正想再问王横,门口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武三公子···不!驸马爷!金刀驸马爷!哈哈!久违!久违!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听到笑声,武天骄忙回过身望去,只见一位英俊的锦衣青年正快步而来,满面春风,不是别人,正是百里世家的大公子,百里孤星。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人,正是他的弟弟,百里孤云。百里孤星,百里孤云,百里世家的两位公子都来了。

事实上,百里两兄弟早来了,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热闹,直到这个时候才上来向武天骄套近乎。

由于百里飞雪的关系,武天骄最见不得的便是百里世家的人,此时相见,武天骄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不能失了礼数,一拱手,微笑道:“原来是百里公子,失敬!失敬!”

百里孤星乐呵呵的,笑容满面,到了近前便握住了武天骄手,亲切地道:“三公子,我们可是三四年没见了,今天见到你,没想到你已长成了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真让孤星不敢相信。”

“哪里!哪里!”武天骄谦虚地应对着,不动声色地将手从百里孤星的掌握中抽了出来,撩了百里孤云一眼,笑问:“两位···孤云兄来京多久了?怎么不见百里家主?”

百里孤云微笑道:“我来京城已有数日,家父身体抱恙,未有来京,此次我是奉了家父之命,特来为亲家嫁女贺喜来的!”

他将“奉了家父之命”这句话说的特重,言中之意,武天骄当然听得出来,若有所思地瞅了百里孤星一眼,心想:“不仅是我武家为了世子之位,争得你死我活,看来百里世家两兄弟,为了家主之位怕是也免不了一番的争夺!”

“我和二弟刚才出去游玩了一趟,回来就看到驸马爷你回来啦!真是巧啊!”百里孤星笑道。

“是啊!是啊!真是很巧!”武天骄皮笑肉不笑地道,今天在从前丢尽了面子,但在见到百里孤星后,心里自是找到了一点安慰,百里世家对不起他,他至少给百里大公子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大家不要站在门口,都进去说话!”王横呵呵笑道,侧身相让,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当下,武天骄和百里孤星、百里孤魂两兄弟进了王府,边走边寒喧,谈笑风生,似乎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亲呢之极。但他们谈话的内容都尽量的不涉及敏感的话题,彼此心里都明白,以前武天骄名义上是他们的妹夫,但现在呢,武无敌则变成了他们的妹夫,而武天骄什么都不是。再则,百里孤星还是武无敌的女婿,他是该叫武无敌岳父好呢还是妹夫好呢?这中间的关系可真够乱的,乱的一塌糊涂。因此,大家都揣着明白当糊涂,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谁也不愿意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免得大家都难堪。

武天骄心中明白,百里长空哪是抱恙在身,而是根本没有那个老脸来京城,试想百里长空好歹也是武林名宿,百里世家的家主,他和武无敌是平辈论交,彼此又是亲家,突然之间变成了岳父和女婿的关系,见了面,彼此又该怎么称呼才好呢?是百里长空称呼武无敌“好女婿”,还是武无敌称呼百里长空“岳父大人”,这其中的尴尬,百里长空脸皮再厚、再不要脸,也是撂不下那个老脸。再者,纸包不住火,武无敌霸占儿媳妇一事已经在京城传开了,人尽皆知,百里长空走在京城大街上,不被人在后面戮脊梁骨才怪,碰上熟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倒不如托病不来。

正文 第194章 小现身手

“噼哩啪啦……”

晋阳王府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之声,从前院传到了后院,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容。今天是武无敌的嫁女之日,喜气洋洋,武家好久没有这样的喜气了,婚事自然要大大办,这可忙坏了府中的护卫和下人们,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喜气,他们当然高兴,这个月发下来的钱银翻了一翻,若是每月都有这样的好处,哪怕是再累几分众人也是心甘情愿呢,巴不得武家每个月嫁一次女儿。

武无敌为了这次的嫁女,可谓是煞费苦心,不仅仅将王府周围的街道和院落全部从头到尾的打扫了一遍,而且喜字红花什么的,随处可见,将整个晋阳王府都整理的漂漂亮亮。

武无敌嫁女儿这样的大事,朝中的文武官员自然是要来道贺的,能来的都来,不能来的也要送来一份贺礼,像武家这样的王族世家,所送的贺礼当然要十分贵重,为了得到的武家的青眯,有的官员中花费心思,甚至不惜血本,仅仅一天,武家所收到的贺礼堆积如山,库房都摆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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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和百里孤星、百里孤来云兄弟边走边谈,武天骄到现在还不知道武银霜嫁给了谁?怕是整个武家的人,也是有他什么都不知道,看到府中的热闹景象,百里孤云对武天骄笑道:“三公子,看来这次武家和罗家两家联姻,武王爷无比的看重,京城的达官贵人都到场了!”

武天骄微微一怔,问道:“罗家···哪个罗家?”

闻听此言,百里兄弟对视了一眼,均感诧异,百里孤云道:“天骄兄弟难道不知道你武家和谁结亲?”

武天骄摇了摇头,苦笑道:“说来惭愧,不瞒两位,在下久不在京城,刚刚回来,不知道家里的事,更不知道我银霜姐姐要嫁的是谁?”

哦!百里孤星、百里孤云两兄弟恍然大悟,百里孤星笑道:“难怪!看来天骄兄弟什么都不知道,呵呵!十三小姐要嫁的人是南天城的少将军罗云海,这个罗云海想来天骄兄弟一定知道吧?”

罗云海?武天骄闻言神色一变,脱口而出:“是他!”

武天骄当然知道罗云海了,他还在罗家住了一晚上,武天虎和罗云海、罗素英两兄妹狼狈为奸,暗害于他,在柳河镇,若非是罗少峰及时赶到,罗云海已经死在他手上了。

武天骄没想到武银霜要嫁的人竟然是罗云海,不由呆住了,心中凛然。武家和罗家的关系他自是知道,武天虎和罗云海的关系他更是清楚,武罗两家联姻,最得益的便是武天虎了,看来武无敌终究是选择了武天虎作为武家的继承人,而他和·武天龙以及最小的武天豹,只能是给抛弃了。

武天骄茫然,据他的了解,在他的认知里,他那从未素未谋面的大哥武天龙,无论是在人品、武功、素养等都要远远的超过武天虎,长者为序,武天龙立为世子理当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武无敌好像对这个大儿子并不喜爱,更看重的反而是武天虎,这是为什么?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百里孤星看到武天骄茫然的神态,不禁摇头,暗暗叹息,顿生同命相怜之心。他与武天骄有着相同之处,他在百里家并不受到重视,百里长空为了家族的利益,甚至逼迫他作出牺牲,娶不愿意娶的武红霜。他和百里孤云表面上看去手足情深,非常的和睦,实则上两人一直都在暗中较劲,博取父亲百里长空的赏识,不过两兄弟至少都有一定的底线,远未到武天虎那样手足相残的地步。

“三弟!你可回来了!”

武天骄和百里兄弟刚行至大厅门前,便听到了一声叫唤,只见武天虎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笑呵呵的,春风得意,一脸的喜色,好像今天是他结亲似的,让武天骄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是那个阴险毒辣的武天虎吗?当然,武天骄对武天虎还是缺乏了解,熟悉武天虎的人都暗地里叫他“笑面虎”,表面笑呵呵,稍不留情,他便会将你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过,武天虎今天是由衷的高兴,整个晋阳王府中最高兴的莫过是他了,就在昨晚,他得到了父亲武无敌的承诺,终于要立他为武家世子了,这可是武天虎一直梦寐以求的,高兴的他晚上做梦都笑出来。何况,武罗两家联姻,武银霜和罗云海的婚事还是他牵的线,搭的桥,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只要武银霜嫁入罗家,罗云海便是武家女婿,而罗云海又是罗少峰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如此一来,等于是掌握了南天城十万精锐雄兵。

晋阳王府宾客如云,厅前的庭院中有着不少的客人,来的客人无不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武天虎主动向武天骄招呼,武天骄也不能失了礼数,心不甘、情不愿地向武天虎微微一欠身,道了一声:“二哥!”

唉!武天虎应了一句,应的十分的大声,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顿时引起众多人注意,纷纷侧目而视。

嘿嘿···一阵阴沉笑声传来,只见大国脚曹文荣大踏步地行来,到了武天虎身边,瞅着武天骄道:“小驸马爷,今日银霜小姐出嫁,你这位三舅子姗姗来迟,也太失礼数了!”言语中显得非常的不客气,眼中冷光流转,透着丝丝的怨毒之色,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清楚的人都知道是武天骄令他在流香阁失了面子,此时不逊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就是在晋阳王府,要是换在大街上,他说不定立马与武天骄拼个你死我活。

“国舅爷言重了!”武天骄淡然一笑,很有风度地道:“有我二哥在,我这个武家庶子在不在无关紧要,再者,晋阳王府又不是流香阁,又没有那罗族的美女可送花!呵呵!啥时候,国舅爷带足了金票,我们再去流香阁,瞧瞧谁送的花多!”

好家伙,竟然敢把晋阳王府与流香阁相提并论,岂不是说晋阳王府也是青楼吗!武天虎听了脸色一沉,喝道:“住嘴!”

曹文荣也是很生气,他对前天晚上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武天骄说出来,不是当众扇他耳光吗?不过听出武天骄的语病,看到武天虎生气,心中暗乐:“小子!敢把晋阳王府与流香阁扯在一起,本国舅看你怎么死!”想到此,哈哈大笑,道:“原来晋阳王府也是和流香阁一路的,本国舅是第一次听说,孤陋寡闻了!”

他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武天虎对武天骄一向仇视,想方设法的置他于死地,此次抓到如此好的机会,岂能放过。当下,右手一扬,扇向了武天骄的面颊,出手奇快,欲先打武天骄一个耳光再说。弟弟说错话,哥哥教训弟弟理所当然,旁人见了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说打得好,该打。

如果是放在两个月前,武天虎这一突如其来的耳光,武天骄不一定能躲过去,他今非昔比,两个月的苦功没有白练,尤其是经过无心人师父打通生死玄关,功力更加的稳固,反应更加的快捷,以他如今的皇武级别的功力修为,又岂是武天虎区区天武级别所能伤的。

武天骄见武天虎竟敢当众扇他耳光,心中大怒,脚下一退,一个移形换位,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身子突地挪后了三尺,顿使武天虎一掌落空。武天虎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一掌没想到会打空,不由一怔,也不多想,怒笑道:“你敢躲!”

听到这话,旁边的人暗感好笑,均想,不躲难道站着让你打!不过,眼光锐利之人,见武天骄能够躲过武天虎奇快的一耳光,无不心中凛然,武天虎在京城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突然出手,武天骄居然能够躲过去,旁人不由对武天骄高看了几分。

武天虎一击不中,心中大感失望,却也不好再出手,此事可一不可再,如果再出手,那就是他的不是了,当下瞪着武天骄,狠狠地道:“没教养的东西,说话没有个分寸,待会自己到父王那领家法去!”

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是啊!本公子是没教养,但总比某些暗箭伤人的小人来得好,不像某些人在青楼包了姘头,花天酒地,在人前还装作道貌岸然,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其实什么都不是,伪君子一个,比谁都下流龌龊、卑鄙无耻、阴险小人、猪狗不如···”

武天虎勃然大怒,大喝:“你骂谁?”

武天骄翻着白眼,瞧向了天,嗤笑道:“我骂谁关你什么事?难道你在青楼包养了姘头不成?承认自己下流龌龊、卑鄙无耻、阴险小人、猪狗不如?”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武天虎心高气傲,心胸狭窄,岂能受如此的谩骂,当即再也顾不得什么,欺身跨步,右掌一腕,呼的一掌推向了武天骄,掌力重如山岳,激起了一片劲风,一股无形的劲气迫得周围的宾客急忙后退,空出了一大片的场地。

赫然间,武天虎使出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暗含着第十重的龙象神功,掌力重如山岳,刚猛无匹。

武天骄见了暗自冷笑,也不躲避,翻腕亮掌,右掌迎着武天虎掌势推了上去,所使的手法与武天虎一模一样,也是大般若千重掌,暗含第十三重的龙象神功,存心要让武天虎当众出丑。

两人大般若千重掌对大般若千重掌,龙象神功对龙象神功,两股劲力相击,嘶···砰!一连串的激响,劲风激荡,真气肆虐,无形的劲气直将周围的人激得再次后退,那些功力较弱或不会武功的人,直接被两人的劲气掀飞摔出数丈。一时间,武天虎、武天骄两人方圆七丈之内,除了他们,再无一人。

武天虎与武天骄对掌相击,武天虎原本以为他掌力要比武天骄深厚得多,硬拼之下,定然压过武天骄。谁知武天骄现下武功大进,功力远胜于他,上回在王府大厅两人交手,武天骄虽然吃了亏,但其间要不是武无敌中途护短,鹿死谁手还一定。何况武天骄玄关已通,内功精湛,一接之下,武天虎被震得身体一晃,脸色涨红,忙掌上加了三分劲,谁知武天骄掌上发出的力道无比强劲,他的掌力抵御不住,感到掌心热力一摧,一股大力涌至,全身为之一瘫。

惊觉到不好,武天虎急忙运力相抗,然而已迟,武天骄第二股暗劲涌至,又抵消了他初运的真力,第三股真力又至,武天虎猛地打了个寒战,要运功也来不及了。

第四股劲道又催至,武天虎居然发起抖来。第五股真力一逼,武天虎双脚在原地上“哒哒”不已,第六股真气又到,武天虎猛然想起龙象神功中有一招极厉害的内息劲招,叫作“龙象九重劲”,与人一旦接触,即化作九道内劲,一道比一道厉害,不过这“龙象九重劲”要在龙象神功练到第十三重以上方能练成,而他功力未到,因此不会。

武天虎一念及此,想要大叫,已然无及,武天骄第七股暗劲又发,武天虎再也支撑不住,怪叫一声,“呼”地向后飞了起来,他背朝着大厅门,飞起越过了台阶,直飞进了大厅,但闻大厅里传出一阵砰响,跟着响起了一片哗然惊呼之声。

与大厅里的哗然相比,庭院中却是一片安静,所有人目瞪口呆,都已用看怪物一般的眼光瞧着武天骄,多数人脑子里反应不过来,几乎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武家庶子武天骄居然把武家二公子武天虎打飞了。

武天虎的武功修为如何,众所周知,大国舅曹文荣算是在场武功修为最高的一个,他自忖做不到像武天骄那样,将武天虎震飞出去,心中凛然,寻思着:“难道这小子功力已达天武巅峰,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一定是武天虎大意轻敌,内力没有完全发挥好?”

他却不知武天骄对武天虎留了情,小显身手,只是将武天虎震飞了出去,并没有伤及他性命。当然,武天骄并不是对武天虎留情,依他本意恨不得将武天虎立毙当场,但如此一来,武家的喜事就要变成丧事了,武无敌也不会饶过他。

“小杂·种!我要杀了你!”

大厅中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吼叫,武天虎飞进大厅,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冲出来时却与之前衣着光鲜的俊朗形象判若两人,披头散发,头上的束冠也不见了,衣服上沾满了秽物,也不知是什么?面目扭曲,形若疯狂,吼叫着扑向了武天骄,挥掌便打,掌心泛出了碧绿光芒,掌浪一片阴煞寒风。

癫狂之下,武天虎使出了平日从不轻易使出的邪门阴功“九幽阴魂掌”,意图一掌结果了武天骄,挽回刚才丢失的颜面。

正文 第195章 假昏

惭愧,电脑出现了问题,系统重装,现在才装好!请大家见谅!

九幽阴魂掌乃是阴间道邪功九幽邪功中演化而来的,威力与九幽邪功自是不能相比。武天虎生性较为懒散,不如他大哥武天龙那般练功勤奋,事实上,他的资质本不比武天龙逊色多少,只是此人喜欢投机取巧,做什么事都喜欢走捷径,又偏偏争强好胜,事事都想盖过武天龙一头,在发现自己在武功上追不上武天龙时,便转而投入到阴间道门下,修炼邪功。九幽邪王也没有藏私,将阴间道邪功倾囊相授,不过武天虎限于功力修为,又生性懒散,九幽邪王传他九幽邪功,修炼的进展不大,只得退而传他九幽阴魂掌。

武天虎在九幽阴魂掌的修炼上倒是痛下过一番苦功,修炼的炉火纯青,但威力比起其师的九幽邪功自是相去甚远,不能相比。前天在皇宫里,武天骄与九幽邪王一场激战,若非是檀雪公主相助,武天骄差点英年早逝,至今心有余悸,不过那一激战,也令他对九幽邪功的性质多少有了一定的了解,对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自是不放在眼里,见武天虎已失理智,势同拼命,心中暗笑:“我让你今日丢尽脸面!”心念间,身影向右一闪,脚步踉跄,身形不稳,模样显得十分狼狈,口中叫道:“二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武天虎怒泛杀机,哪会听得他的话,一掌不中,又是一掌击向了武天骄,双掌飘舞翻飞,掌影漫天,狂风骤雨一样攻向了武天骄,猛下杀手,恨不得一下子毙了武天骄,以报生平之奇耻大辱。

“二哥!你不要打我,小弟知道错了,是小弟的不是,救命啊!二哥杀人了···”

在武天虎的凌厉攻势下,武转天骄躲躲闪闪,大呼小叫,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其动作显得极其笨拙,狼狈之极,躲闪起来脚步磕磕碰碰、踉踉跄跄,几次差点被武天虎的掌力打中,惊险万分。然而,就在他如此笨拙的躲闪之下,武天虎急如风雨般的掌势居然打不中他,暴跳如雷,怒喝着更加加快了掌击的速度,攻势如潮。

周围的宾客瞧着这怪异的一幕,直觉匪夷所思,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他们不明白,刚才武天骄还强势地震飞了武天虎,怎么这一会儿软了?聪明的人马上意识到武天骄在装模作样,武天虎失了理智,中招了,怕是要倒霉。

果然,大厅里奔出了不少人,有人大喝道:“住手!”

喊话的人正是武无敌,随他出来的还有朝中的一干文武大臣。武天虎怒急攻心,兀自不闻,仍对着武天骄痛下杀手,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面,若不讨回来,胸中的恶气往哪出?武天骄眼尖的很,他等得就是这一刻,一见武无敌出来,当即身影一缓,这一缓,武天虎的右掌便打上了他背心,刹时之间,院中响起了一声“啊呀”的“惨叫”。

只见武天骄在武天虎的一掌之下翻滚了出去,动作甚是夸张,一滚数丈,滚了一身的泥,肮脏不堪,然后挣扎吃力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面向武天虎,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身子,手指着武天虎呻·吟地道:“二哥!你好···好狠毒···对自己的弟弟也···下毒手···”话未说完,砰地倒地,昏了过去。

当然不是真昏,而是假昏,武天虎那一掌根本伤不了他,他如此做作,为的便是让武无敌以及在场的宾客看的,让他们看看武天虎是多么的狠毒,杀弟啦!

所有人瞧着这一幕,均怔住了,看过整个过程的人感到莫名其妙,觉得武天骄虎头蛇尾,不堪一击。而从大厅里出来的,他们没有看到前面的,只看到后面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出大厅,便看到武天虎对武天骄痛下杀手,出手狠毒,丝毫没有顾及兄弟手足之情。

此时,武天虎发热的头脑已然冷却,冷静了下来,意识到不好,回过身,却见父王武无敌站在大厅门前,脸色铁青,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在他的左右,有当朝丞相萧宏远、太师曹志辉、太傅陆炎、兵部尚书张骁勇、刑部尚书黄世波等等,全都是帝国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看到这些人,武天虎头脑嗡嗡作响,直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现在他即是有一百张嘴,千般理由也说不清了,就是跳进龙河也洗不去杀弟的罪名。

“弟弟···”

远处的走廊传来一阵娇呼,数道倩影直奔而来,闯到了围观群中,一位娇美的红衣少妇俯在武天骄身上痛哭凄泣道:“弟弟!”

红衣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武红霜。与她一起来的还有武玄霜、武青霜以及武凌霜。四女看到武天骄躺在地上,都是痛心疾首,武凌霜怒瞪武天虎,娇喝道:“武天虎,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杀害自己的弟弟?”

武天虎手足无措,脸色苍白,不知如何回答武凌霜的质问,呐呐地道:“我···我没有···”

这话说出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周围的人都看到了,任凭他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畜生!”武无敌怒不可遏,过来不由分说,右手一抬,啪!重重给了武天虎一记耳光。他是真打,心中的愤怒无可抑制,恨铁不成钢,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会在今天这样的场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出这种蠢事,蠢的到家了,蠢的无可救药,蠢的···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

武无敌今天嫁女,心情十分的高兴,将朝中的大员们都请来,本来他今天除了嫁女,还有着另一件大事,就是当着众多的同僚的面,正式宣布二儿子武天虎立为武家世子,继承将来武家家主之位,可是没想到,他正在小客厅里招呼着一干同僚大臣们,听到大厅中喧哗,护卫来报,二公子和三公子打起来了。

大喜之日,武家的二公子和三公子打架,那还得了,武无敌便和众位同僚出来看看,没有想到一出大厅门,就看到武天虎对武天骄下杀手,这一幕落在朝中大臣的眼里那还得了。

现在即是武无敌想立武天虎为世子也不可能了,连自己弟弟都不放过的人又怎么能当武家的继承人?今天立武天虎为武家世子一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怒极之下,武无敌的一巴掌打的好不沉重,打得武天虎的右半边脸颊肿了起来,牙都脱落了两颗,满嘴的血,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东南西北。

“王爷息怒!”曹太师上来劝说道:“还是问清楚了再说!”

曹太师乃是三朝元老,他在朝的时间比在场的任何一位都要长,他如今七十八岁高龄,已是须发皆白,但身子却硬朗的很,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可谓老当益壮,比之宣和帝的病怏怏、半死不活的、一副要进棺材的死相不知强了多少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武无敌倒想问清楚,关键是武天虎的所作所为大家瞧在眼里,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纵使他情有可原,也不能当众打杀自己的弟弟,这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孽种!

武无敌目光瞧向地上躺着的武天骄,只见武红霜姐妹正检查他的伤势,不禁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他怎样?”

“弟弟···中了九幽阴魂掌,伤的好重,昏迷不醒!”武玄霜悲切地道:“父王!您快救救天骄弟弟?”

“九幽阴魂掌!”

周围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大多数人都以鄙夷鄙视的目光瞧着武天虎,众所周知,九幽阴魂掌乃是阴间道的邪门阴功,其阴煞真气阴损歹毒,中者几乎无救,为正派人士所不齿,正派中人一向视阴间道中人为邪门妖人,武天虎作为武家的二公子,武家有那么多的武功不练,反而去修炼阴间道的邪门武功,并用以来伤自己的弟弟,其心肠之狠毒,枉为人了。

武天虎投入阴间道,修炼邪功,武无敌当然知道,今天来得宾客中也有不少人知道,但大家彼此间心照不宣。如今武玄霜当众说出“九幽阴魂掌”,何况在场的众多人都见识了武天虎所使的武功,他百口莫辩,有人惊呼道:“原来是九幽阴魂掌,难怪我刚才感到阴风阵阵,觉得那么冷!”

“原来武二公子是阴间道的传人!”

“太阴毒了,用这种阴毒的武功伤害自己的弟弟,他还是人吗?”

旁观的宾客低声交谈着,他们谈话的声音虽小,却又怎么能够瞒过武无敌的耳朵?武无敌又气以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埋怨武玄霜不懂事,说话没有个分寸,当下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瞪了武天虎一眼,大吼道:“王横!”

声音震耳,震得边上的人纷纷捂住耳朵。听到武无敌的叫唤,王横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他面前,躬身道:“属下在!王爷您有何吩咐?”

武无敌右手指着武天虎,咬牙切齿地道:“将这畜生押入静园,面壁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他踏出静园一步!”

静园是晋阳王府中最安静之所,乃是武无敌平日修心养性之所,除了他和少数的几名心腹,谁也不能出入。武无敌没有责罚武天虎,仅仅是把他押去静园思过,可见武无敌还是十分偏袒这个儿子。

王横听了一欠身,叫过了两名护卫,押着武天虎去静园。

处置了武天虎,武无敌一瞟“昏迷不醒”的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玄霜,红霜,你们把他背去重华殿好生照顾,青霜,你去请梅太医来,为你弟弟诊治!”

武青霜答应一声,飞快地走了,武玄霜则背起了武天骄,去往了重华殿,武红霜随后跟去。武凌霜对父王的安排大为不满,道:“父王!九幽阴魂掌无比阴毒,梅太医怕是医治不了?”

武无敌闻言脸色一沉,瞪了她一眼,道:“梅太医医术精湛,乃是京城最好的名医,如果他都救不了你弟弟,那本王也无可奈何!”

正文 第196章 百里孤云

武凌霜眉头紧蹙,却也不在说什么,心中挂念着武天骄的伤势,急忙匆匆地赶去重华殿探视。

大喜之日,发生了这样丢脸面的事情,武无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自叹息,看到身边同僚异样的目光,不由摇头苦笑,正想招呼大家入厅就坐,门外响起了一阵尖锐细柔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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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嗓子,所有人都一阵哗然,武无敌吃了一惊,大感意外,他今日嫁女,本就没有邀请皇太后,没想到皇太后不请自来,忙率一干大臣们去迎接,但已经来不及了,皇太后已经进入了王府大门,皇太后穿着一身淡红盛装,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而来。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位高挑健美的英武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靖国公主樊素华。

看到皇太后,武无敌赶忙迎了上去,近前跪拜在地,没办法,他虽然贵为王爷,军功显赫,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面君有不下跪之免,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在大众场合,还是要行下拜之礼,给一个女人下跪,这也是武无敌的无奈之举。

武无敌下跪,一干大臣也跟敢着下跪,庭院里所有人都跟着下跪,高喊:“恭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皇太后淡然地道,高贵的仪态透着无比的威严与庄重。

行礼过后,武无敌急忙招呼皇太后一行进入了大厅,大厅的主位理所当然地让给了皇太后就坐,靖国公主则坐在她一旁,武无敌含笑道:“微臣不知太后娘娘和公主驾到,未能出门迎接,实是诚惶诚恐!”

皇太后微笑道:“武卿家言重了,哀家不请自来,是哀家打扰了才是!”

“哪里!哪里!”武无敌笑道:“太后娘娘万金之躯,驾临敝府,实乃微臣的荣幸,令敝府蓬壁生辉,祥光万丈!”

这时,曹太师、萧丞相、陆太傅等一干大员们也各自上来向皇太后以及靖国公主见礼。

寒喧过后,皇太后目光向厅内四下扫视了一眼,问武无敌:“武卿家,新郎官还没有到吗?”

武无敌忙道:“应该快到了!”

话刚出口,一位武家护卫飞奔进了大厅,喊道:“禀报王爷,罗家的迎亲队伍到了!”

“来了!”武无敌精神一振,连忙出了大厅,众宾客也只得随他出去迎接。

却说武天骄,在武玄霜的背负下到了重华殿,他可是一点伤都没有,武天虎的那一掌击中他,体表上冰冷,身体内却是一点内伤都没有,试想在皇宫中,阴间道道主九幽邪王段无情的九幽邪功都未能要了他的命,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又岂能伤他分毫。

进入卧室,武玄霜立马将武天骄往床·上一丢,叫道:“别装死了!”

砰!武天骄摔在床·上,不由哎呀叫了一声,道:“你轻点!就不能温柔一点,摔死我了!”

“摔死活该!”武玄霜娇骂道。

武红霜见了吃惊非小,盯着武天骄疑惑地道:“骄弟!你没事!”

“他当然没事了!”武玄霜嘟嘴道:“他可坏的很,以为他耍的那套鬼把戏没人看出来,我可早看出来了!你这一下满意了吧!二哥给你害苦了!”

武天骄尴尬地笑了笑,搔搔头皮,道:“谢谢两位姐姐关心,不过我可没招惹他,是他招惹我的,今天我没有杀了他,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

武红霜又惊又喜,随即脸色一沉,上来就来揪武天骄的耳朵,大发娇嗔:“你那么坏,害我为你担心,伤心流泪的,我饶不了你!”

武天骄给他揪住耳朵,不禁苦笑,知道这位姐姐喜欢揪他耳朵,想来大多女人都喜欢揪人家耳朵,连忙讨饶道:“好姐姐,小弟不是有意的,您饶了小弟吧!”

武红霜哪是生气,更是舍不得弄疼他,装模作样地发了一阵娇嗔,才松开他耳朵,道:“你真是坏啊!坏透了,小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武天骄笑嘻嘻地道,真是死皮赖脸的不要脸。惹来武红霜和·武玄霜的一顿白眼。

“好啊!原来你一直是在骗我们!”武凌霜冲进卧室,怒气冲冲,娇叫道:“你也太过分了!父王知道了,饶不了你!”

“凌霜姐姐!”武天骄忙下榻,手臂一长,将她搂到了怀里,笑道:“凌霜姐姐,你怎么不去碧水山庄看我?知不知道小弟很是想你!”

武凌霜给他搂住,又当着武红霜、武玄霜的面,不禁大羞,急忙奋力挣扎,然而武天骄搂得甚紧,她又怎敌得过他,不一会儿,娇躯酸软,软倒在他怀里,求饶道:“你放开我!”

两人的亲密动作,武红霜瞧在眼里,大是吃醋,哼了一声,不悦地道:“你们可真是姐弟情深呐!搂搂抱抱的,要不要我去叫些人来,看你们表演啊!”语气酸溜溜的,充满了醋味。

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也不好再轻浮,放开了武凌霜。武玄霜倒是考虑到了另外一件事,道:“弟弟!父王让青霜去请梅太医来给你诊治,梅太医来了,你怎么办?父王要是知道你装昏,定会饶不了你!”

“今天是银霜出嫁之日,父王不会顾及到我!”武天骄轻笑道:“只是···如此一来,我是真要装病了,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可受不了,三位姐姐,你们可要好好陪我,不然,我一个人在床·上,岂不闷死了!”

这话听在三女的耳中,顿时红了脸,不约而同地呸了一口,一起走出了卧室,不理他了。

武天骄见她们走了,落得个清静,在床·上躺了下来,心中寻思:“武罗两家联姻,那罗云海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姻要是联成了,武天虎尾巴岂不是翘上天了!这可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至少不能让武天虎得意!”

武天骄躺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来,要是想破坏武罗两家的联姻,那可是太简单了,杀了罗云海即可,关键是杀了罗云海,固然达到了目的,但也因此彻底的得罪了罗家,与罗家结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恨,将罗家推向了武家对对立面,那将得不偿失。

想着想着,武天骄睡着了,昨晚上与曹贵妃折腾几乎没合过眼,此时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不过,他没睡一会儿,武凌霜她们去而复返,武玄霜着急地道:“梅太医来了!”

武天骄镇定的很,微笑道:“不用担心!等会瞧我的!”说着,闭上了眼睛,在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的注视下,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苍白,比死人的脸还白,气息变得极其微弱,奄奄一息。

看到这一现象,三女诧异莫名,武玄霜一摸武天骄的额头,触手之下,感到他额上冰冷一片,不由低呼了一声。

脚步声响起,武青霜领着背着药箱的青衣老者进了卧室,想来他就是梅太医了。演戏要演全,武玄霜很是配合,叫道:’梅太医!你快给我弟弟看看吧!他身上好冷!“

青衣老者不慌不忙地放下了药箱,摇头道:“中了九幽阴魂掌当然全身冰冷,唉!你们也真是的,老夫都说医治不了‘九幽阴魂掌’,偏要把老夫请来,这不是瞎折腾吗!”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到了床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武天骄,神色一变,惊咦了一声!

武红霜只道梅太医发现了什么,问道:“怎么了?”

梅太医也不说话,翻了翻武天骄的眼皮,又给把了把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他气血几乎停滞,寒毒缠身,老夫医治不了,恕老夫无能为力!”

“梅太医,你是京城最好的医生,你真的医治不了吗?”武青霜急切地道。

梅太医摇了摇头,道:“以前老夫也诊治过两个身中九幽阴魂掌之人,只是···他们的症状与令弟的症状大不一样,他们身体泛绿,冰冷僵硬,可令弟···老夫一时也说不上来,不像是中了九幽阴魂掌?”

“不是九幽阴魂掌又是什么?”武凌霜道:“我们都看见他中的,梅太医,我看你是徒有虚名!”

梅太医也不生气,道:“如果令弟真是中了九幽阴魂掌,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九幽阴毒无药可解,老夫真的无能为力,除非令弟有深厚的功力,自行化解,唉!你们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老夫告辞了!”

梅太医来的慢,去的快。待得他走远了,武天骄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嗤笑道:“什么太医,我看是庸医才是!”

武凌霜不这样认为,道:“至少他怀疑你中的不是九幽阴魂掌!天骄,你演的戏是瞒不过父王的,父王一定知道你假装的!”

武天骄不置可否,略一沉吟,道:“他知道又怎样?他真要是为难我,大不了我逃走便是,我要是想逃走,天下间没有人能够拦住我!”说着,神情凛然,语气中透着一股傲气,显得狂妄之极。

武凌霜等女直翻白眼,只当他说大话,武青霜道:“罗家迎亲队来了,我去看看银霜妹妹!”说罢,走出了卧室。武凌霜等女也纷纷离去,室中仅剩下了武天骄和·武红霜两人。

“你不去陪百里孤星吗?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怕他吃醋吗?”武天骄微笑道。

武红霜冷哼道:“他才不会,我不管他的事,他也休想管我的事!”

武天骄摇头,皱眉道:“先前在前院里,你扑在我身上哭,虽说我们是姐弟,但也难免不引人怀疑,为了避嫌,红霜姐姐,你还是去前面看看吧!”

武红霜闻言神情一变,道:“怎么?你要赶我走吗?你是开始嫌弃我了吗?”说话间,眼圈都红了,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怜、娇弱的小女人模样,令人怜惜。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慌,忙道:“红霜姐姐你别误会,小弟绝无此意,只是···你也不想我们的事曝光吧!父王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们谁也好不了!”

“你怕了?”武红霜冷哼道:“我可不怕,即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块!”

武天骄苦笑,道:“小弟不是怕,只是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先前你也看到了,我在父王的眼里的眼里,毫无地位。我假装受伤,硬挨武天虎一掌,也不乏想试试父王对我还有没有一点父子的情份,结果令我很失望,他看都不看我的伤势,宁愿我死,也不肯耗损功力救我,以他的功力,即是我中了九幽阴魂掌,他也能逼出我体内的阴毒,可他没那么做,我甚至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武红霜无语,沉默了一会儿,道:“弟弟!前些日子,我和王娘交谈的时候,听王娘说起你后脑反骨的事情,而你的后脑上确实是生有反骨,都说生反骨的人天生叛逆,或许是正因为这一点,父王才不会喜欢你!”

武天骄摸着自己的后脑,冷笑道:“都说虎毒不食子,我不信这一点是他如此对待我的因由,红霜姐姐,大哥为什么要远离京城?”

“这个···”武红霜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知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同样问过父王和王娘,可他们都避而不谈,或许,弟弟!等见到大哥的时候问大哥,大哥会告诉你!”

姐弟俩交谈了一阵,武红霜也未再打扰武天骄,离开了重华殿。这一次,他们倒没有像以前那样冲动和狂热,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难得彼此都正经了一回。

武天骄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心想:“我应该去虚云观看看外公,也不知道外公现在怎样了?”想到外公,便想起了外公交代的鼎龙村惨案,到底是谁买通黑风盗贼团要杀他们母子?想到这一切,不由心乱如麻,想到后来,沉沉睡去。

他也累坏了,从流香阁到皇宫,再到晋阳王府,他可是一刻没有消停过,这会儿安静下来,难得睡上一个好觉,这一觉,直睡到晚上才醒来,居然没有人来打扰他。

武天骄感到一阵急,便出了重华殿,在竹林中解手。今天是罗云海迎娶武家十三小姐武银霜的日子,由于罗家在南天城,距离京城有五百里之遥,因此,按照习俗,罗云海和·武银霜在武家成亲,住上一晚,次日再去南天城,如此一来,便不用回门了。或许是府上人都跑去看新郎新娘或者闹洞房了,重华殿周边十分的安静,看不到一个人。

天空缀着稀稀疏疏的星子,亮亮的,仿佛光明的泪珠就要坠落一样。

武天骄解完手,隐隐听到前院传来阵阵的锣鼓鞭炮声,心有所动,信步走出了竹林,欲往前院瞧瞧。

他走了片刻,经过一院落时,耳朵倏地微微耸动了一下,听到了一阵声响,心中凛然,忙身子一矮,如同狸猫般悄然无息的窜到了旁边的一块假山之下。

他的动作轻灵无比,行动之间内劲一吸,更是将衣裤都紧紧的吸在了手臂和腰背nawz腿之上,哪怕是动作再快,也没有发出半点儿的声音。

当他刚刚藏好之时,前面的院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在围墙上露出了一个头,他张望了片刻,见下面无人把守,于是轻巧的翻了过来。

武天骄在假山之后,透过了缝隙向着那人望去。

那人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脸上却并没有戴着面巾之类的东西遮蔽,只不过此人的脸庞极为的熟悉,不是别人,赫然是百里世家的二公子百里孤云。

只是看到了他刚才的那番动静,武天骄的心中不由地奇怪万分。

瞧百里孤云刚才的行径,分明是小偷小摸的行径,他要干什么?

一念及此,武天骄顿时压下了将百里孤云拿住的打算,而是将身体愈发甸缩了起来,他想要看一看,百里孤云来到此地究竟是为了何事。

果然,百里孤云下来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迅速的来到了旁边的一处阴暗角落躲藏了起来。

看到了百里孤云躲藏的方位,武天骄考虑了片刻,不由地暗自惭愧。

相比之下,那个方位才是真正藏人的好地方,远比自己的这个假山之后要好得多了。

片刻之后,百里孤云依旧是毫无动静,而武天骄却有些不太耐烦了,寻思着是否上去将百里孤云拿下逼问一番,或许比在这里傻呆呆的等待要好得多。

然而,正当他打算将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之时,却听到了另一道有细碎的脚步传了过来。不由心中微动,立即停了下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小道上走了过来,远远的,白衣飘飘,姿丽如仙,竟是一位白衣女子。

武天骄的目光在白衣女子的脸上轻轻的瞥过,心念转动之间,就已经认出来了。

白衣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百里飞雪。

当然,武天骄并不知道眼前的百里飞雪并不是百里飞雪,而是百里飞雪同父异母的姐姐,百里飞霜。

看到百里飞霜,武天骄似有所悟,想来百里孤云和百里飞雪这对兄妹俩约在此院落中见面,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看着百里飞霜纤柔的身影慢慢走近,武天骄的心中突兀的泛起了一个疑问,他们为什么要选择在此地见面?

武天骄的目光朝着那个阴暗的角落瞥了一下,却见先前翻墙进来的百里孤云轻轻一动,顿时窜了出去。

武天骄的双拳下意识的握紧了,心中暗道,难道这对兄妹俩也如罗云海和罗素英那样,有奸情吗?

其实,他若非事先看到了百里孤云翻墙而入的话,那么他是绝对无法将这对兄妹联想到那一处去的。

“你怎么现在才来?”百里孤云轻声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问的口气:“有什么变故么?”

“不是我不想来,而是府里的人太多,武无敌对我又心怀戒备,他安排的侍女又看得紧,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机会过来!”百里飞霜急迫的解释道。

百里孤云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好了,别废话了,东西带来了么?”

“带来了。”百里飞霜清脆地道,素手一翻,拿出来了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百里孤云,道:“这是其中一本,你先拿着。”

“怎么只有一本?”百里孤云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凝固了起来,他双目一凝,顿时在眉宇间浮现出了一缕凛然的杀气。不过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一把就将百里飞霜手中的油布包抢了过来。

百里飞霜秀眉一蹙,摆了摆手,道:“你不要误会,你也不想想,我要多久才能够进入那里一次,能够用一年的时间抄录其中的一本,已经是了不起了,换一个人来,绝对不可能。”

百里孤云微微一怔,脸上的杀机稍稍一散,凛然道:“我明白,不过其余的你要抓紧了。”

百里飞霜哼的一声,道:“你放心,大般若千重掌的掌决虽然没有抄录完毕,但也有一半左右了,最多···半年左右,我一定能够抄录完成。”

正文 第197章 那位

百里孤云眼睛一亮,道:“好极了,什么时候我再来与你联系?”

《支持神鹰帝国,请来***,翠微居居!九重天!》

百里飞霜沉吟了一下,道:“半年后你再来京城,不过你最好不要到晋阳王府来,武无敌对我始终存有戒心,我怕会出什么纰漏,你可在皇都酒楼住下来,到时我会想办法给你送去。”

“你有什么办法?”百里孤云不解的问道:“武无敌对你管制那么紧,根本就不给你出府的机会,你又要如何出来?”

百里飞霜淡然一笑,道:“武无敌对我管制的是比较紧,疑神疑鬼,但是总有疏漏的时候,等我将掌决抄录完毕,会想办法出去,半年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说不定他对我早已失去了戒心,信任我也不一定。”

百里孤云考虑了片刻,道:别“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不要让我们失望,不然,你会知道有什么后果!”言语中充满了威胁之意。

“你放心,既然我来了武家,就一定完成宫主交代的任务,争取获得武无敌的信任,只要我将武家的所有武功抄录完毕,我也就没必要留在武家了。”百里飞霜信心满满的道。

百里孤云释然,颔首道:“好吧,你做的很好,若是武家所有秘籍都到手了,那么再过几年你就可以回来了。等你回来之后,宫主肯定会好好奖赏你的。这半年内,我们不会再与你联系,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被人发觉···”

百里飞霜突地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百里孤云的反应极快,只不过是稍微的迟疑了一下,就立即缩回了原先的那个阴暗角落。

武天骄的心中一惊,这才知道,百里飞霜的内劲修为并不低,起码也有着天武的水准。不过,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心中疑云大起,不知他们说的宫主是什么人?

远处人影闪现,府中的巡逻护卫过来了。百里飞霜赶忙离去,巡逻的护卫见到百里飞霜,纷纷躬身行礼,显得恭敬无比。

待得巡逻护卫走远之后,百里孤云从角落中出来,深深的看了百里飞霜离去的方向一眼,扭身翻墙而去。

武天骄同样的现身而出,他只不过是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立即是轻巧的跃上了围墙,双目轻轻一瞥,顿时捕捉到了百里孤云的身影。

双脚微微用力,他已经窜了出去,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行动间,用一块手巾蒙住了脸面,免得被百里孤云认出。

听到百里兄妹的谈话,武天骄算是恍然大悟,当年百里长空之所以将女儿许配给他,让女儿住进武家,是为了抄录武家的秘籍而来。武天骄现在有点明白,“百里飞雪”为什么会和武无敌勾搭在了一起,原来是为了更方便抄录秘籍,好个不要脸的vge子。

武天骄怒气冲冲,若是“百里飞雪”,他还会心存忌惮,未必就愿意因为这件事情而招惹她。毕竟,“百里飞雪”的修为不低,又是武无敌的姘头,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偷袭,那么自己就有麻烦了。

不过,此刻向外逃窜的,并不是“百里飞雪”,而是另一个与他接头的百里孤云,那么武天骄的顾忌就少了许多。

他心中起了毒念:“你们百里家不仁,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杀了百里孤云,再杀百里孤星,让你们百里家断子绝孙!这就是你们愚弄我的下场!”百里孤云轻功高超,他对晋阳王府的地形显得十分熟悉,不过也是小心翼翼,避开府中的守卫,东绕西走,最后翻过了王府最外层的高墙,出了晋阳王府。

他不敢走大街,只敢在小巷子中穿行。而且他的速度并不快,堪称是小心谨慎的到了极点。

武天骄跟在百里孤云后面,在远离了晋阳王府百丈之外,突地加速,如同旋风似的出现在了百里孤云的身后,内劲如同潮水般的狂涌而上,同时伸出了一只手掌,第十三层的天鼎神功无声无息的朝着面前百里孤云拍了过去。

天鼎神功最大的特点除了内劲绵长,仿佛是永无止境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轻飘飘,,配上天罡掌,基本上是属于偷袭暗算打闷棍最佳的选择。

然而,百里孤云行路之时小心翼翼,虽然武天骄出现的比较突兀,但还是让他发觉身后有异。此人的反应快若闪电,他的脚下用力,顿时是如同闪电般的窜了出去,同时在半空中转身,眼神如电的朝着武天骄瞥过。

眉头微微一皱,武天骄心中暗惊,百里孤云的实力或许不如“百里飞雪”,当然,主要是“百里飞雪”近几年得到武无敌的指点,武功大进,但是百里孤云明显修炼过了一种极为高明的轻身功法。他甚至于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若是让百里孤云不顾一切的逃遁而去,那么自己怕是很难追得上他。

心念一动,武天骄立即收回了手掌。好在天鼎神功凝而不发,在没有真正的将内劲发挥出来的时候,对方也未曾看出这一掌的强大威力。

“你是何人,与百里飞雪是何关系,给我老实交待出来。”武天骄冷哼一声,昂起了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

果然,百里孤云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了一丝凌厉的寒芒。

他在见到了武天骄之后,也是心中暗惊,对方虽然蒙着脸,但仍能辨出年岁并不大,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摸到了他的身后不远之处,自然也是让他极为震撼。而且此地距离晋阳王府不远,若是打斗起来,势必要惊动晋阳王府之人,所以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远离此地。

但是,当武天骄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他立即明白,此事必须要有一个了断。若是任由此人将他和“百里飞雪”的事泄露,那么对于他以及百里世家而言,怕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决不能让这人活着,一定要杀了他灭口!”百里孤云心想,眼神再度从武天骄的身上一掠而过,下定了决心,这个蒙面的年轻人,哪怕是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强过自己,既然他想要找死,那就成全他吧。

“阁下何人?为什么蒙着脸?你说的什么,请恕鄙人听不懂。”百里孤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口音胡说八道着,脚下却是慢慢的向前挪动着。

武天骄看到了他的动作,不由地心中大定,不过他却是面不改色,道:“本公子是谁你不用管,不过我既然看到了你和百里飞雪的勾当,那么你就最好去跟武无敌说清楚。”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的诡意,道:“若是武无敌知道我发现了他身边的内贼,肯定会有奖赏的。”

他口中说着,心中却是暗道:“谁管武家是否出现了内贼,武家的内贼跟我好像没有多大关系?是你们百里家对不起我,今天正好给你们百里家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你们知道我武天骄的厉害!”

只是,百里孤云并不知他心中想法,口中唯唯诺诺了几句,突地双脚用力,以比刚才逃窜更快几分的速度,闪电般的朝着武天骄扑去。同时举起双手,两只手掌的十根手指向前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尖锐的锥子,手臂晃动之间更是诡异莫测,仿若没有关节般的来回缠绕,就像是两条出洞的毒蛇,带着一股阴森寒气扑面而来。

武天骄心中骇然,对方的速度之快,更在他的估计之上,此刻将这一点运用到了极致,让他感到了一丝真正的寒意。而且百里孤云的招式竟然是如此的诡秘,那两条手臂舞动之间,竟然带起了一种轻微的“丝丝”声响。

给他的感觉竟然象是两条露出了剧毒獠牙的大蟒蛇般,令人毛骨悚然。

他可以肯定,在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招式功法,这肯定是某一家族或者是某一派的不传之密。但绝对不是百里世家所有,否则的话,楚玉楼和凌霄圣母他们早就会向他提及了。

感受着对方倾力一击所带来的压力,武天骄已经可以确定,百里孤云是一位天武中层次的的修炼者。不过凭借他神出鬼没般的轻身功法和这一套诡异的功法,哪怕是遇到了一般的天武颠峰者,也可以脱身而去。

他的心念飞快的转动着,双手骤然高举过头顶,天罡掌毫无保留的施展了出来。

他此刻使用天罡掌之时,却与以前有着极大的不同。那就是他的身上缺少了一种仿若能够开山劈地般的强烈气势,反而是带着莫名的阴柔气息。

正是这种奇异的变化,却给人以一种非常难过,不协调的感觉,就像是正在品尝大餐之时,却突然在饭菜中吃到了一个苍蝇似的难过。

百里孤云虽然也有着这样的感觉,但他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如果武天骄的天罡掌要是拥有惊天动地的气势,那么他肯定是不顾一切的收手,落荒而逃。但是如今施展的不伦不类,却让他坚定了放手一搏之心。

顷刻之间,两人的四只手掌猛然的碰在了一起,砰砰直响。

百里孤云的脸色微变,他刚才竭力的调整着手臂出击的方向,想要避开对方的手掌,直接打到对手的身上。但是他却突然发现,对方当头劈下来的那一双手掌竟然蕴含了某种让他无法理解的感觉,无论他如何的变化都没有半点用处,最终还是与这二掌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

他心中暗惊,这是什么功法?

然而,他的心中刚刚泛起了这个念头,就再也无暇分心了,因为从对方双掌之内所传来如潮水一般的凶猛暗劲,已经让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那沸腾如海,威猛如山的力量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砰!他的身体竟然以比来时毫不逊色的速度倒飞了出去,从这个街道口笔直的飞到了另一个道口上,并且重重的将某一面墙壁撞瘫了。

武天骄连忙飞奔而去,身形如电,双手一个划拉,已经将百里孤云从残砖碎瓦中拉扯了出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远方跑去。

距离晋阳王府百丈之外,虽然居住着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在京城中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家中自然配有武力强悍的护院,但是等这些人赶到之时,却早已是人去楼空。

武天骄虽然手上提着一个人,但却是毫不费劲。对于周边的环境他太熟悉了,在这一片富人区想要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还是轻而易举的。

很快的,他来到了一个独门院落的类似柴房的地方,将百里孤云放到了屋后阴暗的角落之中,稍微检查了一下,武天骄不由地苦笑一声。

百里孤云的身上骨骼竟然碎了一大半,特别是双手胸腹之上,更是在天鼎神功强大的威力之下,被震得粉碎,稍微提起一点,整个人就如同软体动物一般,软趴趴的毫无一点支撑架子了。

伸手一探,百里孤云的鼻息早已没了,气绝身亡,受了如此重伤,若是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么他也就不是人了。

武天骄本想留活口逼问,谁知情急之下出手过重了,不过这也无关紧要,或许能从“百里飞雪”身上知道一切。伸手在百里孤云的身上摸索了一阵,让他找出了一些的金银币和书籍。其中最令他惦记的那个油布包自然也落到了他的手中。

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本书籍,但是此刻他却顾不得察看,将这些东西一咕脑儿的收入了空灵戒之中,匆匆的将尸体放入柴房之中,并且盖上了一层柴火,随后转身离去。

在晚上,这里基本没人光顾,若是连这里也会被人发现,那么他也无话可说了。不过即是发现了,那又怎样?

当他翻墙而过,回到了晋阳王府之时,心中陡然一惊。

今晚他可是杀了一个人,而且还是百里世家的二公子百里孤云。

但是他的心中已经没有泛起多少波澜,甚至于是在搜刮了对方的秘籍,回到了晋阳王府之后才想起这竟然是一个人···

他的脸色瞬间百变,又想起了昔日在柳河镇击杀黑风盗贼时的情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变了,相比于以前,他的心态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变得冷血、阴狠、毒辣,想来是受了武天虎的影响。

他并不知道这种变化代表了什么,也不知道这种变化会给他带来什么,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与以前真的不同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若是心慈手软,不狠一点,怕是很难生存下去。

晋阳王府,前院大厅里,罗云海和·武家十三小姐武银霜的婚礼早已结束,婚宴也进行到了一半,新郎官罗云海穿着大红喜服,满面春风,在岳父大人武无敌的引领下,向来宾们挨个的敬酒。今天来晋阳王府的宾客何其之多,罗云海即是海量,估计着今晚他也得喝趴下。

当武无敌和罗云海来到百里世家的席位,百里孤星、武红霜夫妻俩赶忙起身相迎招呼。

武无敌撩了一眼百里孤云身旁的座位,讶异地问道:“孤云哪去了?怎么不见他?”

百里孤星忙道:“二弟他不胜酒力,已经先行回去休息了!”

哦!武无敌恍然,也未多想,笑道:“本王还想招呼你们兄弟一同在府上住下,没想到孤云如此快就回去了!来!云海!来给你六姐夫和六姐敬酒。”

在大厅里敬完酒,一圈下来,罗云海已经脸红脖子粗,摇摇晃晃的了,已然有了八九分的酒意,再喝下去,估计他是要倒下去了。

武无敌怕这位新女婿出丑,当即命人将罗云海送去洞房,自己则来到了小客厅。

小客厅和外面大客厅相连,不过要登阶而上,而将前面的门一关或者锦绣帷幕一拉,则完全隔绝。

小厅布置精巧,周围都是各种姿态的玉石美女雕像,手中执着小儿手臂粗的蜡烛,将室内照亮得和白昼一样,四壁都嵌着多宝格,上面各色各样的珍奇珠宝,在烛光下晶莹夺目,闪闪发亮。

今晚来武家参加婚宴的客人可分为三等:第一等的有皇太后、靖国公主,不过她们是女人,不适合跟那么多男人在一个客厅里,而是去了宣华殿,由宣华夫人以及武家小姐们交代着,厅中有福王、景王以及曹家、萧家、陆家的头头们。这少数顶类贵宾是在小客厅内招待。即是三大世家的公子也未够资格在小客厅里,而是在外面的大厅。

第二等的客人大约有五、六十位,其中有朝中文武大臣和百里世家这样的武林世家,也有各国驻神鹰帝国使节和有大生意来往的商人。这批贵客是在大客厅中招待。

大客厅设有礼堂,礼堂桌上堆满宾客们送来的贺礼。

席位是成圆形摆设,中庭有丝竹乐队演奏,歌舞杂技正在进行。

第三等是一般客人,其中有很多是不请自来,他们送了厚礼,可能只能远远看着武无敌拱拱手,连寒暄一下都没有机会。这种客人数目逾千,分别在好几处大厅设筵款待,当然也有歌舞及斗技等助兴节目招待。

至于这些客人带来的仆从,也由下人分别供给食酒和休息之处。

数千人的宴会,处理得井井有条,这让有些人看了,都不由暗暗佩服,佩服武家人的才能,武无敌在御众的事上,更显出超人的本领。

武无敌独自回到小客厅,要两名俏丽侍女将帷幕拉上,厚厚的锦绣帷幕缓缓向中间相合,将外面的嘈杂和歌舞丝竹乐声全关在帷幕外。

小客厅内设有六个席位,分成东西向,中间没有主位,这是武无敌表示不敢僭越,因为这处小厅的客人包括两位皇子,多少有些顾忌,他只能在主人席位末位相陪。

六个席位,分由十二名绝色美女侍候,斟酒布菜,剔刺去骨,莫不伺候周到,体贴入微。更难得的是,十二名美女高矮纤肥几乎完全相似,看得出是精挑细选,刻意选出来的。面目虽相异,但各有各的特色和个性美,审美观再强的人也难分出高低。

在十二位佳丽的环绕下,饶是在座的都是花丛老手,久经风月,都不由怦然有几分心动。福王定力最差,他早就在身旁的两位美女身上偷偷摸摸的揩油,猛吃豆腐,弄得两位美女脸色绯红,羞怯无比,却又不敢吭出一声。这种情景,当然逃不过旁人的眼睛。

“武王爷!想不到您府上竟然有着如此众多的美人,比本王府上的美多了!”福王呵呵笑道。

武无敌微然一笑,一瞥他身边的两位侍女,道:“福王要是喜欢,福王可把她们带走!”

“当真!”福王惊喜地问道,大感意外,没想到武无敌如此慷慨大方,值得将如此的美人送人。

“当然是真!”武无敌淡然道:“本王一向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哈哈···福王忍不住哈哈大笑,高兴万分,叫道:“如此本王就谢谢武王爷啦!”说着,右手一搂,将右边的侍女搂在怀里,一只咸猪手扯开了那侍女的胸衣,顿时一个白洁的玉兔露了出来。福王抓住了又捏又揉,大行其乐,弄得那位侍女娇呼不已,却又不敢反抗,反而强颜欢笑,任由福王轻薄。

看到这种情景,在座的见怪不怪,像这样的场面,他们见得多了,也玩得多了。

“无敌兄!难得我们今天齐聚一堂,大家聊的开心,呵呵!您何不把你那位叫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太傅陆炎半开玩笑地笑道。

陆炎比武无敌要年轻几岁,但看上去却要比武无敌老上十岁不止,这主要是他武功修为比不上武无敌,像武无敌这样的武者,内功精深,即是过了上百岁,只要他功力不退步,不但不见老,反而愈发的年轻。

如果是一般人敢在武无敌面前说出这种话,武无敌定然立马翻脸,将对方立毙掌下。但说话的是京城四大世家家主陆炎陆太傅,武无敌自然发不得脾气。陆太傅不说名字,说“那位”,在座当然知道是哪位了,“那位”不就是以前是武无敌的儿媳,现在是他的小妾,见不得光的“寒冰仙子”百里飞雪噜。

正文 第198章 鲸吞大法

武无敌和“百里飞雪”的事,早已在民间暗地里流传了开来,众所周知,广为传颂,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津津乐道。老子霸占儿媳妇的事,这在帝国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在贵族阶层,乱的荒唐事比比皆是,儿媳妇侍候公公、兄妹等屡见不鲜,彼此心照不宣。当然,神鹰帝国再如何乱,也比不上一个***民族的国家来得乱。据说,在东海海外有一个叫赢洲的小小岛国,岛国上居民自称什么大和民族,什么都和,母和子、父和女、祖和孙等等,总之,这是个的国度,什么样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乱不到,难怪会自称什么大和民族,大和,大和,一家人和到一块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支持神鹰,请来***,翠微居居,九重天敬谢!》

听了陆太傅的话,武无敌面色平静,也不生气,微笑道:“不知陆太傅要见的是哪一位?有话直说,不用打什么哑谜,绕弯子!”言下之意,显然是拒绝了陆太傅,装作听不懂。

武无敌如此说,陆太傅自是识趣,心中虽然失望,却也不好再说,再说武无敌要发怒了,当下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就当老夫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哈哈,大家喝酒!喝酒!”

看到武无敌未把自己的“珍藏”展出,曹太师、萧丞相等人均感失望,心中却是痛哭武无敌:“在我们面前,你装什么假正经,做都做了,还怕丢人!那百里飞雪是九天仙女吗?藏着不让见人!”

这时,帷幕一开,晋阳王府字的卫队长王横从外走了进来,到了武无敌身旁,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也不知王横说的是什么,顷刻之间,武无敌脸色大变,忽地站了起来,惊道:“有这等事?可看到是谁送来的?”

王横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厅中瞬时安静下来了,众人都瞧着武无敌和王横,景王问道:“出什么事了?大将军!”

武无敌脸色阴晴不定,哼了一声,道:“没什么,有人给本王送来了一份大礼,摆在了门外,大家可否随我出去一观?”

听到这话,众人都感到惊奇,福王已然停止了对侍女的猥琐,嘀咕着道:“送礼不送进府来,只摆在门外,这可真奇了,是什么大礼?”

当下,一干人等随着武无敌出了小客厅,前往王府大门。大厅里,一众文武官员等人看到武无敌和曹太师等人走出了大厅,均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不少人当即随后跟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了晋阳王府大门外,门外站立着不少的王府护卫,台阶前的场地上摆放着一副棺材,棺材是上好的木料做的,还漆上了一层红色的漆,红得像血,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切,随武无敌出来的众多宾客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发一言。今天是武无敌嫁女的大喜之日,有人竟然送来一副棺材,这不是明摆着触武家的霉头。是谁那么大胆,敢给武无敌送棺材?

有人暗暗叫好,感到痛快,敢在武家办喜事之日送来棺材,此人还不一般的有胆色。不知是什么人如此的带种?

大多数人偷偷的往武无敌脸上瞧,想瞧瞧这位“天下第一高手”有何反应?然而,武无敌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武无敌面色平静,看不到任何的波动,围着一口棺材走了个圈,沉吟道:“这口棺材不错,给本王睡觉也不错。”说完,他突然隔空一掌劈在棺盖的边沿上,大般若千重掌的掌劲威猛无匹,劲力所至,咣!棺盖飞起,飞落到了一边。

刷刷···

就在棺盖飞起的一刹那,棺中射出了一大排的暗器毒针,密如细雨,破空啸响。

看到这一切,周围的人都变了脸色,棺材中竟然安装了机关暗器,谁要是冒然的前去开启棺材,岂不被毒针射成了马蜂窝,真是好险呐!

周围的武家护卫见状均冷汗涔涔,暗吸冷气,他们幸好没有去乱动棺材,不然,岂不成了死尸!

“好贼子!”武无敌冷笑一声,等得棺中没有毒针射出,近前查看,一看棺中的情景,不由微微一怔,皱眉不语。

曹太师、萧丞相等人确认棺材中没有危险了,也都围了上来,待他们看清棺中的情景时,都不禁脸上变色。

只见棺中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其形貌身材无不与武无敌十分相似,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周围的人若不是看到武无敌就在棺材边,几疑为棺材中躺着的就是武无敌。但棺材中的人与武无敌如此相似,那他是谁?

王横细瞧棺中人,很快便瞧出了问题,叫道:“王爷!这是木雕的!”

闻听此言,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木雕像,难怪和·武无敌如此相似。随即大家心中又泛起了疑问,这木雕人是谁雕的?手工如此的精细,像模像样,巧夺天工,为何要雕成武无敌的模样,装在棺材里送来晋阳王府?难道是武无敌的仇家?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之时,武无敌惊疑不定,凝视着棺中的木雕像皱眉沉默不语。

王横见了小心地问道:“王爷!如何处置?”

“抬进去!”武无敌沉声道:“本王倒要弄清楚,是谁给本王送此大礼?”

王横得令当即唤来四名护卫将棺材抬进王府去。见此情景,周围的人也都散去。

且说武天骄,杀了百里孤云后,回到重华殿,一进卧室便紧关门窗,然后将胡丽娘从九龙玉镯的空间召了出来,道:“胡姐姐,我杀了百里孤云!”

胡丽娘闻言神情微变,连忙在窒中布下了隔音禁制,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武天骄忙把经过说了一遍,道:“百里世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初百里飞雪和我说订亲,为的便是进武家的门,她不过是以我为踏脚板而已,其目的就是抄录武家的武功秘籍,居心险恶,其心可诛!”

胡丽娘微微点头,道:“难怪百里飞雪和你订婚又退婚,这其中是这等不可告人的企图!”说着玉容一变,道:“你听他们兄妹提到什么宫主?”

武天骄点头,凛然道:“他们兄妹好像受什么宫主指使?就是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宫主是什么人?是皇家公主还是什么门派宫主?”

“当然是门派宫主!”胡丽娘正色道:“能够控制百里世家的,其门派势力定然非常之大,也许是天下五宫之一。”

“小弟也是这么想,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宫?”武天骄道,猛地想起从百里孤云身上搜出的东西,当即从空灵戒摄了出来,先是拿起用油布包裹起来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拆开一看,果然是一本手抄秘籍,翻开了第一页,上面写着“千步擒龙手”五个大字。

“千步擒龙手!”胡丽娘看了轻笑说:“这门武功你不是已经练过了吗,要它作甚?”

“那是!”武天骄微笑道,略微地翻阅一下,发现里面的内容与他那本武家典籍上的千步擒龙手大致相同,不过这本要更详细一些。也不多看,丢入了空灵戒中,拿起了另外一本,这一本却不是武家的手抄秘籍,封面上写着“无上魔功”四个大字。

咦!看到这四字,武天骄和胡丽娘都不禁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翻过一页,四个令人心惊的在字印入眼帘:鲸吞大法。

“鲸吞大法!”胡丽娘脱口惊呼,骇然变色。

武天骄也是变了脸色,猛然想起了流香阁的梅姨,天神宫镜花堂堂主神镜花,她曾试图以鲸吞大法吸取自己的功力,顿时恍然大悟,凛然道:“天神宫,原来是天神宫,他们说的宫主一定是天帝神傲天!”

胡丽娘神情凝重,微微颔首道:“看来百里世家和天神宫之间有勾结,鲸吞大法便是天神宫的无上魔功,百里孤云身怀此魔功秘籍,他定然是天神宫的弟子!”

武天骄点头称是,翻阅了一下,便已明了,此功是以吸纳他人功力为已用的邪门功法,难道号称无上魔功,有了这魔功秘籍,一旦练成了鲸吞大法,自己岂不可以吸取别人的功力,化为已用。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对胡丽娘道:“胡姐姐,我们一起练这无上魔功如何?”

胡丽娘当然乐意,动容道:“鲸吞大法主要是以吸取他人功力为已用,我们练成了,这对我们武道上的进程将非常之快,只是,各人的功力性质都有所不同,如果对方与我们本身的功力性质不同,我们要是吸纳过来,将是有害无益,这一点,骄弟,你可要切记,切莫乱吸他人的功力,损害自身!”

“这个小弟自然清楚!”武天骄点头道。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转移了话题,道:“今天是你银霜姐姐大婚之日,你就这样让罗云海成为武家的女婿,什么都不做?”

武天骄闻言一愣,苦笑道:“小弟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去阻止他们洞房不成?”

“当然是去阻止他们洞房!”胡丽娘轻笑道:“姐姐可有办法对付那罗云海,可以让他入不了洞房!”言语中,透着一股阴森的阴冷邪气。

芙蓉春帐暖,春霄一刻值千金。

今晚是罗云海的洞房花烛夜,当然要春霄一刻值千金了。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罗云海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掀起红头盖,灯下的新娘子格外娇美,明艳。罗云海见之暗暗心喜,在与武银霜喝过交杯酒后,便一把抱住了武银霜,显得十分的急色,迫不及待,除下她的凤冠,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不安份地摸向武银霜的胸前。

武银霜从小知书识礼,性格温和,俨然大家闺秀模样,是武家众多女儿中少有的温柔小姐。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罗云海才会娶她。

罗云海的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酥·胸,武银霜满面飞红。明知从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但不免害羞,还是不自觉地推开罗云海的手,娇呼:“不要···”

罗云海哪里肯听,双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从她襟下伸进,握住武银霜的玉兔。只觉她的玉兔光滑坚·挺,饱·满而有弹性,他一只大手刚好整个握住。于是抓住左右揉搓,中指已摸到上,轻轻抹了几抹。

武银霜本已满面飞红,给他再这么一弄,顿时全身酥·软,两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里面的爪,奋力挣扎。她身体一翻,坐起身来。

忽然颊上一热,一记耳光已重重打在脸上。只听罗云海怒喝道:“你是我的女人,竟敢不听话?”

武银霜不料丈夫竟然如此粗暴,心中一酸,汪汪泪下,不敢作声。

罗云海又是一记耳光过去,喝道:“不许哭!”

武银霜一怔,忍住抽泣,低声说:“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哼,我自己的女人,想怎么搞便怎么搞,把衣服自己脱了!”罗云海恶狠狠地道,满嘴喷着酒气,眼中露出兽·欲的光芒。

“我···我···”一个好好的玉面郎君突然大发兽·性,武银霜顿时显得手足无措,鼻头一酸,又要哭出声来。

罗云海见她还没遵命,举起手掌作势又要打。武银霜忙道:“别打···我求你了,别打···我···我···我遵命就是···”无奈只好伸手去解新娘袍的扣子。

武银霜是武无敌的侍妾所生,平日在家其待遇虽然不能像武红霜、武玄霜她们相比,但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奴仆婢女对她也不敢稍有辞色,武无敌和宣华夫人对她不算太好,却也不坏,说话从没重过。这时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夫婿,粗鲁无比,心下更是委屈。何况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身,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虽说是自己的丈夫,但也不免极为害羞。手下扭扭捏捏,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罗云海,哀怨的眼神就如在求他懂得怜香惜玉一样。

罗云海却不吃这一套,眼见她慢吞吞的,拖拖拉拉,那要脱到什么时候,又是喝道:“快点!”说着,作势又要打。

武银霜无奈,慢慢解开衣裳,将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回头又望着罗云海。

罗云海见她双臂粉白,抹胸上胸前突出,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去她的红色抹胸,两只饱·满高耸的玉兔从束缚中弹了出来,那顶端诱·人的两点嫣红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气中羞涩地绽放开来。

“好美的ve子···”罗云海iet叫道,目光里充满了野兽的光芒,一对爪伸了过去,用力的握住了少女的神圣,武银霜芳龄十九,但·的要比同龄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庄,常为自己异常的双rbn感到羞涩难当,眼见被夫君大手,不由羞涩难当。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楼的姑娘还大!”

罗云海几乎一手握不住,充满·欲的目光在少女的玉·体上扫来扫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丰ebn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擦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娇唤声:“不要···不要喔···”

“真敏感呀···”罗云海赞叹着,大手用力地握着武银霜饱耸白·嫩的玉兔,蹲下·身来,低头连ebn头带半只丰润的ve子吃进了嘴里,舌尖在香滑的上舔了几下随即用力地吮住了。

武银霜不敢乱动,听任他摆布。罗云海见她就范,心中大喜:“这娘们看来不难搞定。”两手捏着她的ebn头,转起圈来。

武银霜“啊”的一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感觉扩散到全身,满面通红,又求道:“别这样···我···我···”

“你怎么?很舒服是不是?”罗云海在她耳边说道,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裤子里面,穿过黑·森林,中指按到武银霜花瓣上,轻轻抠了一抠。这一下武银霜更是受不了,“嘤”的一声,身体轻轻扭动。

罗云海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将手缩回,推她坐起来。

武银霜红着脸,不敢违抗,慢慢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她仍将衣服放在椅子上,回头瞟了罗云海一眼,脸上又是一红,忙转过头去。原来罗云海也已脱·光了上衣,脸上现出怪异的笑容正望着她的裸·体。武银霜“啊”的惊呼,双手抱膝,身子缩成一团。

罗云海去扳她双手,却扳不动,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开!坐起来!”见武银霜身体抖了一抖,听话地将手放在身旁,就笑了笑,伸手到她桃源上按着她的芳草搔了搔,又在她的幽谷上一抹,笑道:“这才乖嘛,来帮我。”说完向后一躺。

武银霜不敢有违,只得伸手拉松裤带,连同里面的底·裤向下一拉。只见一条紫红的大家伙跳在眼前,连忙闭上眼睛,将他的裤·子脱下,捂面坐在一旁。

忽觉ebn上一痛,已给罗云海拿在手里,头发也被另一手抓住,身体一斜,连忙张开眼睛,只见那大家伙已点到她鼻端,一股男人的体臭直涌入胃。

“先拿你的小嘴给我服务一下,把嘴张开,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舔。”罗云海凶狠地道。

武银霜忍着泪,依言照做。罗云海一边发号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术,一边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武银霜只觉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咙很不舒服,几欲作呕,身上又给摸来捏去,一双手掌一会抓她酥·胸,一会摸她下·身,感觉怪不可言,羞耻无比。身体轻轻扭动,却躲不开这对爪,心内气苦,却只得任他玩弄。

看着武银霜卖力为他口·交,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在胸中腾起,罗云海暗叫道:“看吧!别人家怕武家小姐,我罗云海可不怕,我要武家的女人都成为我的性·奴隶!哈哈!”

罗云海得意洋洋,嘿嘿iet笑,抱起了少女的娇躯放在了床·上。一只邪恶的大手已经摸到了武银霜最神秘宝贵的下,她无力地抗争着,但这毫无作用,罗云海轻易地扯开了她修·长雪·白的,指尖滑过少女平坦的,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里。

“唔···”武银霜哀鸣一声,在罗云海的侵犯下,她几乎要崩溃了。

“已经这么湿了呀。”

罗云海着,手指在武银霜的花丛里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爱·液。少女的花丛里已被他挑·逗弄得春潮氾滥,泥泞一片。这让他的手指轻轻一挑,更多的爱·液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

“让我来好好尝尝。”罗云海iet邪的笑声中,大嘴凑了上去,在武银霜一阵惊叫喘息声中,双·唇已经含住了那湿润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啊···”

武银霜惊叫着,她那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神秘敏感的私·处让罗云海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惊喘声中,爱·液如泉涌出来,被男人吞了进去。

罗云海抱着少女雪·白丰润的nawz儿在一阵猛吮,突然抬起身来吻住了武银霜的樱·桃小口,武银霜咿唔了几声,只觉得一股滑润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小嘴里。

一会罗云海抬起头盯着她已是娇艳火红的俏脸粉腮道:“怎么样?自己的液水好不好喝?”

武银霜娇羞之极,哪还答得出话来,丰·满高耸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火已让男人的熊熊燃起了,这令未尝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接下来该是夫妻间该做的事了···”罗云海iet笑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挺起的宝贝头便抵在了少女的湿润花瓣上。武银霜娇躯一颤,闭上了眼睛,银牙紧咬,等待着破身到来的那一刻···

《要不要进去啊?是进还是不进,由读者作主,呵呵!》

正文 第199章 阴阳炼体

正当罗云海准备披荆斩棘的进入武银霜销·魂的儿里时,突然,咣的一声,紧闭的窗门开了,一阵阴风吹了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霎时间,洞房内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窗门突开,吹进的阴风袭体,罗云海先是吓了一跳,旋即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这倒不是罗云海胆小,而是吹进的阴风太怪异了,遍体生寒,令他欲·火全消,挺翘勃大的宝贝顿时萎缩软了。罗云海以为有人闯进来了,顾不得行人生大道,回身张望,却不见有人。武银霜也是被吓得不轻,不知所措。

罗云海跑到窗前,向外面探了探,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不见人影。罗云海暗暗松了一口气,关好了门窗,心中纳闷:“奇怪,怎会有那么大的风?阴森森的,吓死人了!”

屋里漆黑一片,罗云海想去点亮烛火,却听到床·上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郎君···”又娇又媚,充满了无穷的诱·惑,使得罗云海听了内心升起了强烈的欲·望,刚泄气的宝贝立马腾地翘了起来,怒马龙枪,好不威武,心中骂道:“妈·的!还道武银霜有多纯情,原来是个·货,这就忍不住了!老子干·死你!”

罗云海给欲·火冲昏了头脑,也没想床·上的武银霜怎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道给自己挑·逗的情动,忍不住情不自禁了,当下嘿嘿iet笑道:“娘子!为夫这就来干·你了,春霄一刻值千金,嘿嘿···夫君来了!”说着,大踏步地冲向了大床,扑了上去。

黑暗中,罗云海朦胧瞧见床文·上有一个影子,他酒意未去,眼神模糊,瞧不真切,扑到床·上扑到了一具娇柔丰·腴的身体,还未待行动,突然间,浑身一震,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袭遍了全身,脑中尚未来得及反应,顿时昏厥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闪起了一点火光,先前被风吹熄灭的红烛燃了起来,房间又变得明亮了起来。原本房间里只有罗云海和·武银霜两人,现在却多出了两个人来,多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以及一位白衣美妇,他们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和雨露仙子胡丽娘。

原来窗门被阴风吹开,都是他们搞得鬼,他们利用虚空挪移大法进入洞房,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利用罗云海去关窗户时机,胡丽娘制昏了武银霜,尔后出声迷惑罗云海。以她和·武天骄的武功想要制住罗云海并不难,但这里毕竟是晋阳王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罗云海发出点什么声音来,惊动了府中的护卫,那就糟糕了。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在罗云海色·欲攻心,毫无防备近身的时候一击而中,这一招果然有效,胡丽娘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罗云海。

武天骄向胡丽娘竖起了大姆指,笑道:“胡姐姐,你还真是高招,你这一招色·诱,别说是罗云海,就是小弟也要中你的招!”

胡丽娘嗔了他一眼,道:“少贫嘴,我们赶快做事,一会你要赶快回去,莫要让武无敌发现你不在重华殿!”

武天骄微微一怔,问道:“做什么事?胡姐姐,你说你有办法对付罗云海,现在倒说说你的办法了?”

胡丽娘嗯的一声,拿出了一个玉瓶,拨开盖子,扳开了武银霜的嘴,倒了一点粉红的药末进去,又合上了她嘴。武天骄见了大奇,问道:“你给银霜姐姐吃的什么?”

“媚药啊!”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今天是她和罗云海的洞房花烛夜,你破了她的身,没有人能够怀疑是你,只会认为是罗云海!”

武天骄愕然,道:“你说的办法···就是要我···”

“当然不仅于此!”胡丽娘轻笑道:“你和你的银霜姐姐是一回事,姐姐会把罗云海变成不男不女,如此一来,他就算是武家女婿,也是迁怒武家,他和·武天虎···格格,想来不会好到哪里去!”

武天骄恍然大悟,脱口道:“你是说···你是要把罗云海给那个!”说着,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意思是阉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不能阉,阉了一时半刻哪好得了,岂不给人发现了,姐姐最近练成了一种巫术,叫作‘阴阳炼体’,又分为阴体和阳体,阴体能使男人变成女人,阳体能使女人变成男人!”

“什么?”武天骄听得目瞪口呆,咋舌道:“这么神奇!”

胡丽娘点头道:“我将罗云海变成阴体女人,他要想再变回男人,就必须得和变成阳体男人的女人交·合,如此一来,你就可以此来控制他。除非他来想变回男人或者他能够找到另一位练有‘阴阳炼体’的巫士!”

武天骄微微点头,不置可否,胡丽娘说的前一种倒有可能,罗云海不想变回男人,至于后一种,基本没那个可能,世上巫士为之不少,但大多是巫术低下之辈,要想胡丽娘这样的,真的很难找出一个来,除非阴司鬼王重生。

“唔!好热!”

这时,床的里面响起一阵娇喘的低唔声,被胡丽娘喂了媚药的武银霜已经在药力的发作下,醒了过来。

胡丽娘给武银霜喂服的是她珍藏已久的“媚情销·魂散”,此药的药性虽然不如世间三大iet药强,却也逊色不了多少。

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便会疯颠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药经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得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欲敏感异常,稍加即欲·念丛生。除非像武天骄这样身怀天鼎神功的男人,换成一般男人,想一次解去武银霜的“媚情销·魂散”,绝无可能。胡丽娘之所以如此做作,为的是让武天骄能够尽兴,不然,武银霜再如何也敌不过他的龙精虎猛。

武银霜中了“媚情销·魂散”,药性发作冲破了她封锁的道,终于如火如沸般的又发作了起来,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酥软麻痒的感觉,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

难耐的·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

胡丽娘见了抓起罗云海下了床榻,对武天骄道:“你快点办事,只要她成为你的女人,她就不是罗家的儿媳,与罗云海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到时,武天虎想搞鬼,也不成!”说着,在房间内而下了隔音禁制,看到左侧有一面屏风,便抓着罗云海到了屏风后面,开始施展她的“阴阳炼体”中的“阴体术”,要将罗云海变成女人。

苏醒过来的武银霜独自自抚着。她身材窈窕袅娜,如风中弱柳,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是美艳无比。

以武天骄的眼光看来,银霜姐姐不是最美,却也是人间绝色。尤其此刻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宝贝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武银霜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呼吸渐转浓浊,昏沉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有的行为,自顾地将胡丽娘刚才为她掩盖酥·胸的被子扯到了一边,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

武天骄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玉女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ebn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nawz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茸毛;

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朝外翻了半开,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

他不由看得浑身燥热不安,不由暗忖道:“胡姐姐的媚药真是厉害,瞧把我美若天仙的银霜姐姐媚性的如此入骨,罗云海今天是新郎官又怎样?他无此艳福,我武天骄才有此艳福!”

看着受“媚情销·魂散”催发的欲·火焚身的武银霜,ietny邪道的武天骄,浑然忘了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即是没忘,也改变不了。他低低地喝了一声,猛然和身冲了过去。

他迅速来到武银霜身边,一手按在微张的檀口,以防她失惊下高呼出声以致惊动洞房外的护卫。他这显然是多余的,不说胡丽娘早已经而下了隔音的禁制,声音传不出去,即是声音传到外面,外面的护卫听到了,也只会竖起耳朵倾听,赞新郎官床·上功夫了得,瞧把十三小姐搞得!

武天骄另一手马上在那对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起来,口中嘿嘿iet笑道∶“银霜姐姐,还是天骄弟弟来安慰于你,罗云海那小子的东西蚯蚓一样,哪有小弟的大呀!小弟今晚让你好好的做一回新娘子,永生难忘。”

他触手抓住两颗坚实玉女峰,只觉温软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肆意玩弄起来。

武银霜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胸前玉女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神智不清的急声娇呼道:“夫君···夫君,求你···你别捉弄人家啦,快···快来吧,小银儿···小银儿受不了啦···”

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努力迎合着武天骄魔掌的肆虐。武天骄闻言,俊美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暗忖道:“她是被媚药迷昏了头脑,竟把我当作罗云海!哼!也罢,我就将就将就,代那罗云海来安慰一下你吧!”

口中却顺着她语气说道:“好,好,夫君就不难为小银儿啦,我这就来!”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幽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起来。

武银霜柳腰摇动,似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颇感欣慰,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而在武天骄骤然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启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颤抖,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

口中却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iet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一双白·嫩的小手爬上了武天骄健壮的胸膛不住着,他刚想说话,两片火热的樱·唇已经堵了上来,只听得耳边银霜姐姐的呢喃声:“我要···我要···好夫君···好人儿···我要···”

武天骄见此兴奋莫名,不由对着武银霜那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玉女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着。

享受着银霜姐姐逐渐熟练的口·交技巧,双手在她的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来回抚·摸着,右手中指更缓缓探入幽洞内,方一探入便感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兴奋,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起来。随着他手上抽·插动作的或快或慢,武银霜咿啊狂叫着,粉nawz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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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挺立的更是,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ve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ebn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ebn上轻轻,在武银霜哼嗯直叫的娇喘声中,又顺着平坦的一路直下。

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iet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武天骄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

舌头移往口及股·沟间,在两处不住,他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味夹杂着处子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及“媚情销·魂散”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不住的袭入武银霜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武银霜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nawz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嫩·更是不住厮磨着武天骄热烫粗长的宝贝。

见此情形,武天骄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迅速脱·光了衣服,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武银霜内流出的。双手托起圆nawz,挺着粗硬的大宝贝,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口缓缓揉动,偶尔将头探入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武银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iet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武天骄这才双手按在她腰,深吸一口气,运转天鼎神功,将大宝贝缩成了小宝贝,一挺腰,缓缓的将小宝贝给送了进去。

正文 第200章 绝顶

空虚得以充实,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甫一进入武银霜便不由得轻叹一声,似是十分安慰。

武天骄只觉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iwt液润滑,但缩小的小宝贝仍不易进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进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徵的薄膜,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

武天骄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宝贝猛然往前一顶。仿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武银霜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武天骄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宝贝猛然一沉到底,直达深处。

武天骄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紧紧包围住宝贝,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稍一泄气,宝贝一阵扩张,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武银霜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急插缓抽。

果然,片刻之后便见到了成变效。武银霜不再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nawz款款摆动,迎合着抽·插的动作。

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武天骄腰nawz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自秘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

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武银霜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秘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宝贝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宝贝顶端不住吸·吮,吸得武天骄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好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头上,浇得他宝贝不停抖动,只听武天骄一声狂吼,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nawz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后的武银霜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武天骄身上,胸前玉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武天骄犹未满足,正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nawz下,让武银霜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的兴味。武银霜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春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又达到了高·潮。

看着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宝贝被她窄紧的芳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也不管银霜姐姐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武天骄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紧紧压着,耸动着腰nawz,大宝贝抽·插得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武银霜的春水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娇躯,任君iet玩,双ebn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下来,武银霜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体内炽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一番的冲锋陷阵,攻城略地,武天骄身心俱爽,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宝贝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猛烈喷发,将一道热滚滚的阳液直射入银霜姐姐的深处。

射液之后,武天骄全身微微出汗,整个人气喘着瘫软伏在了武银霜身上,脑海中一阵的茫茫然,有如登临了仙境一般。

此时,泄·身的武银霜已然沉沉睡去,脸上红潮未退,带着无限的满足神情。她是满足了,武天骄却没满足,下榻看看屏风后面,胡丽娘还在给罗云海施展“阴体”术,再看床的上武银霜,欺雪赛霜的迷人胴体横陈,忍不住又回到,对着昏睡中的银霜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

武天骄只觉银霜姐姐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又将武天骄心中的欲·火再度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睡之中,随着武天骄的,武银霜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的檀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武天骄兴奋莫名,尽管他泄了一次,不但未感到疲倦,反而愈发的兴奋,内心的欲·火越烧越旺,再加上他近来女人的有所启发,寻思着:“不如趁这时候,把银霜姐姐另一个洞也顺便给开了苞,要不然等她明天去了南天城,岂不鞭长莫及,到时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见到她?”

想到这里,武天骄iet兴大发,情·欲如潮,自言自语的道:“天下女人,莫不为鼎,我有天鼎神功,天下女人都是我的‘鼎炉’,没有我征服不不了的女人···”

这一会儿,武天骄的擎天巨物再度恢复原先怒气腾腾的样子,甚至于比先前还要更加的雄伟几分,威风凛凛,威武雄壮。

走到床边,看着武银霜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武天骄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沿,再将粉nawz抬高,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武银霜此刻还处于昏睡的状态,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武天骄的摆布,等待着开拓后面的处·女之地。

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银霜姐姐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nawz,武天骄欣赏着如此的美景,终于慢慢的走到武银霜身后,喃喃自语的说:“罗云海和他妹妹都乱搞,不知罗少峰是不是也如此?银霜姐姐去了罗家,可不能便宜了罗少峰那老家伙!”

幸好罗少峰不在此,要是听到这话,定然气吐血,会骂谁都像他武天骄那样,乱搞,连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

为了怕武银霜醒来后忍受不了的疼痛而反抗,武天骄点了她的软麻,精神一动,从空灵戒中取了一瓶药水出来。这是他大师娘蔷薇夫人调制的润滑剂,专为处·女之用。武天骄慢慢的将瓶中的润滑剂倒在武银霜的股·沟之间,右手在股·沟上不住的,直到整只手都沾满了润滑剂,这才将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内。

虽然在昏睡之中,武银霜的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在润滑剂的润滑之下,武天骄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武天骄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粉nawz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武银霜的内再度缓缓流出iet液,同时,武天骄在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武天骄眼见银霜姐姐的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一方面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武银霜微张的樱·唇内,就是一阵挖抠,可怜昏睡中的武银霜那里知道进入口中的是什么东西,本能的含住武天骄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武天骄兴奋得全身发抖,宝贝更是不住的跳动,雄风万丈。

慢慢抽出武银霜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浑圆的美nawz上轻轻的了一阵,武天骄这才将宝贝挺入武银霜的内,缓缓的抽·插起来,两手更伸到胸前玉女峰上,轻轻的着粉红色的,直到武银霜的呼吸再度浓浊,这才将它抽了出来,用手扶着湿淋淋的雄伟宝贝,抵住武银霜的,神功运转,宝贝儿缩小了数圈,慢慢的给插了进去。

虽说经过手指的开发以及润滑剂和iet液的润滑,宝贝虽有缩小,但毕竟和手指不同,仍然感到不易进入,再者为了要彻底的让银霜姐姐永生难忘,刻骨铭心,武天骄宁可慢慢的开发银霜姐姐的性·感带,以便一步步的将其带入iet欲的世界而不愿硬来,以免造成她的反感,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

强忍着满腔的欲·火,武天骄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将宝贝一寸寸的挤入了武银霜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宝贝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宝贝完全塞到银霜姐姐的菊洞之内,武天骄只觉宝贝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宝贝给挤压夹断似的,更叫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起来。

暂时停止了动作,武天骄紧闭双目,伏在银霜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了起来,拨开银霜姐姐的如云秀发,在武银霜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发峰不住的搓捻,渐渐的,武天骄觉得宝贝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内的温度要比还要高上几分,更令他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武天骄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更移到处不住的抽·插抠捻···

此刻的武银霜,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慢慢的苏醒过来,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武银霜,忽然觉得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酸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人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才发现一根热腾腾的大家伙正在自己的内不停的着┅┅

原来武天骄一发现武银霜醒来,赶忙紧抓住她的粉nawz,就是一阵急抽猛送,武银霜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不由得哭了出来:“哇···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求求你···”平日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武天骄看到武银霜这副模样,为了要彻底征服她,也不想过分的刺激她,于是暂时停下了的动作,但仍将那根热腾腾的粗大宝贝留在武银霜的菊洞内,暗运内劲使其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武银霜的玉女峰顶端以及口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揉慢捻,以便挑起她的情·欲,边伏来趴在武银霜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含住武银霜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武银霜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

武天骄真不愧为御女高手,不消多时,尽管武银霜心中感到万分羞涩,全神抵抗着武天骄的轻薄,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感,慢慢的,在武银霜的嘤嘤啜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武银霜甚至觉得从被侵犯的处,在武天骄宝贝的挑动下,居然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轻叫:“啊···不行···怎么会···啊···不要呀···”

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看到银霜姐姐在自己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应,武天骄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更在武汉银霜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姐姐,别害羞了,小弟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说完,徐徐抽出的宝贝,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了进去,就这样开始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嘴上手上更是毫不松懈在武银霜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

此时,武银霜所中的“媚情销·魂散”已经消散,听到武天骄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惊觉到后面的不是夫君罗云海,扭头向后一看,顿时骇然惊呼:“天骄弟弟!怎么是你?”

“可不是我吗!”武天骄吃吃地邪笑说:“好姐姐,怎么样?小弟搞得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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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们是姐弟!你···你不能···”武银霜惊骇道,想要挣扎,却是力不从心。可怜武银霜,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身体却无法忍受武天骄的挑·逗,一阵的酥麻痛痒袭来,禁不住啼哭了出来。

武银霜自出世至今,何曾有过这种经验,尤其是传来的感觉,微微麻痛、丝丝挠痒,更叫她慌乱不已,再加上武天骄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久时间,只见武银霜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微微颤抖,分明已是欲·念横生。

《神鹰帝国,***,翠微居居!九重天!》

武天骄尝到异味,再见到银霜姐姐这副娇柔媚态,不由心中欲·火高涨,真恨不得大刀阔斧的快意驰骋,却又怕造成银霜姐姐的不快,不得不极力的压抑住满腔欲·火,只能慢条斯理的采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才体内九凤垒巢种下的iet毒巢囊隐隐作怪,宝贝火辣辣的涨得难受,终于,武汉天骄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内的宝贝,“滋”的一声,有如毒蛇入洞般猛攻入武银霜的内,就是一阵般的急抽狂送,武银霜正被武天骄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尤其是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感更叫人难以忍受,武天骄这一阵,插得武银霜忍不住的尖声狂叫,语调中带着无尽的满足感。

《神鹰帝国,***,翠微居居!九重天!》

武天骄看到银霜姐姐在这一轮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iet声浪语不断,再也见不到丝毫的反抗意念,随手解开银霜姐姐的软麻,双手紧捏着胸前兔,的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急响,直插得武银霜咿呀直叫,柳腰粉nawz不住的摆动,有如久旷的怨妇般,迎合着武天骄的。

不消多时,武银霜在武天骄这一轮猛攻之下,全身一阵急遽的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好个武天骄,居然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只热腾腾的宝贝给抽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武银霜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nawz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回头对武天骄娇·媚的叫着:“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不要停···”甚至还伸出手来,想抓住武天骄的大宝贝,什么道德、、羞耻、伦理、,统统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上的快·感享受。

看到武银霜这副饥渴的模样,武天骄却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紧紧的抱住武银霜的柳腰,一只热气腾腾的坚硬家伙抵在武银霜的股·沟之间不停的磨蹭,低头对着武银霜说:“好姐姐,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倒是说个清楚,不然小弟又怎么知道呢?”

火热热的宝贝紧紧抵在股·沟之间,熨烫得武银霜一阵酥·软麻痒,受不了内心那股强烈的空虚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好弟弟···快···给我···给姐姐···”

看到银霜姐姐这般模样,武天骄却将头对准菊洞,一挺腰,再度将宝贝给沉了进去,武银霜只觉后门再度受到侵袭,连忙说道:“啊···不要···不是那里···插错了啊···别···”说完,不住的挣扎扭动,想要摆脱武天骄的侵袭。

武天骄两手紧紧按在武银霜的粉nawz上,让她无法挣脱,就是一阵轻抽缓送,边开口对武银霜说:“好姐姐,别急,等小弟过过瘾后,再来好好的侍候你···喔!好紧···好爽···想不到大家闺秀的银霜姐姐,连的功夫也不赖···哈哈···过瘾···”这几句话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武银霜神智陡然一清,刹时满腔欲·火消失无踪,开始极力挣扎,想要挣脱武天骄的魔掌。

但是,武银霜哪能是武天骄的对手,她是武无敌众多女儿中,少数不会武功的,加上“媚情销·魂散”的催发,体力消耗极大,连番高·潮泄·身之下,浑身无力,又怎敌得过武天骄的神勇。眼看无力逃避,只能绝望的绷紧全身的肌肉,无力的扭动身躯,抵抗着武天骄在的肆虐。

看到武银霜犹不死心的在作困兽之斗,武天骄一阵哈哈狂笑道:“哈哈···妙极了···好姐姐···你还真懂···妙啊···夹得小弟好爽···”

原来由于武银霜的抵抗挣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反而令武天骄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武银霜如何努力的挣扎,却无法摆脱武天骄的侵袭,只能强忍着满腔的羞愤,认命的接受武天骄的肆虐。

由于方才一阵慌乱,无暇顾及其他,如今既然无法脱逃,武银霜一面忍受武天骄的侵袭,一面强自按定心神极目四望,打量周遭环境,发现正是在自己的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左侧屏风后有人影在动,不禁心中一动,扭头问武天骄:“你···你把罗云海怎样了?”

武天骄一听,哈哈大笑回道:“怎样了,当然是阉了,小弟又怎会留着他那东西侵犯你呢!好姐姐!像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小弟可不想你给别人用!你是我的···我们再来···”

说完,拔出菊洞中的宝贝,再度攻向武银霜的之内,一阵有如狂风骤雨的急抽狂送,插得武银霜呃呃直叫!

原来是武银霜虽然紧闭,不愿再叫出声来,却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快·感,每当武天骄深深一插、宝贝直抵·心之时,那凶猛强力的撞击以及滚烫的热度,都令武银霜忍不住想张口哼叫,却又及时觉醒,急忙将嘴合上,却因此留下了“呃”的一声,尽管武天骄如何挑·逗,而自己又无力抵抗,武银霜为维持仅存的自尊,全力紧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虽然全力的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武银霜紧紧的咬住银牙,几乎要咬出血来,想要忍住喉咙深处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觉,可是每当一想凝聚心神,脑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晕眩,使得武银霜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同时在深处传来阵阵有如虫爬蚁行的·痒感,只有在武天骄的宝贝抽动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痒感,同时带来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武银霜只觉坚守的意念越来越薄弱,心神一阵恍惚,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双手不自觉的紧绞着床单,尽管武银霜仍强自镇定的紧紧的闭着,但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时武天骄经过方才那阵狂抽急送,心中的欲·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武银霜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不由气往上涌,心中暗自骂道:“假正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得死去活来不可。”于是暗运内劲让整根宝贝不住的抖动,将宝贝前端紧紧抵住深处不停的厮磨着·心嫩·肉,同时更伸出双手武银霜的胸前以及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抓扣,武天骄这一手顿时叫武银霜如遭电击,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令她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轻轻的嗯了一声,叫武银霜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武天骄见到武银霜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声,还是让他觉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把将宝贝抽了出来,抽得武银霜彷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宝贝给慢慢的插到心深处不停的厮磨,却是一阵叫人难耐的酥麻酸痒,武天骄就这样开始一阵急抽缓送,终于又将武银霜插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

看到武银霜又将抵达高峰,武天骄却又将目标移向,借着先前的润滑剂以及之助,武天骄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武银霜的菊洞之内,这一次武天骄可没那么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更将左手手指插·入武银霜的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工夫,武银霜居然发觉从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武天骄左手手指在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武天骄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武银霜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的沈醉在iet欲的浪潮之中···

只见她随着武天骄的,柳腰粉nawz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武天骄更加的狂暴,就这样的,武天骄轮流的在武银霜的前后洞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武银霜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iet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好弟弟···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啊···我不行了···”整颗臻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武天骄的抽·插,一阵阵的ebn波nawz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着,完全无视于屏风后的胡丽娘。

此时的弟弟已把娇`媚迷人的银霜姐姐干得不断,少女娇躯的所有神秘之处都被少年完全地开垦了,那男性粗大的权杖用力的深入进少女的甬道深处,沖击着娇·嫩敏感的花蕊,之间iet液四溅,之声动人之极。

武银霜已神智不清,如潮水般涌来的极度销·魂的快·感,令这位原本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这会儿变得如同久经战场的似地,在武天骄的乱的扭动尖叫着,一次次的被送上了的高·潮。

约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武银霜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武银霜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我死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颤抖,武天骄只觉武银霜的芳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宝贝,夹得他万分舒适,急忙将宝贝紧紧的抵住·心不停的磨转,转得武银霜汗毛直竖,仿佛扶摇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花蕊甘泉不断喷洒在武天骄的头上,烫得武天骄宝贝不住的跳动,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宝贝前端抵在银霜姐姐的最深处,开始了喷射,向银霜姐姐的花蕊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的滚滚阳液,通体舒畅,那感觉···好爽!

泄完身后的武银霜,整个人瘫在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双手不停的在武银霜的娇躯上轻轻的,武天骄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武银霜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阵阵轻柔的之下,武银霜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沉沉的进入梦乡···

《神鹰帝国,***,翠微居居!九重天!》

正文 第201章 司马莹

云收雨歇,武天骄完事,刚穿上了衣服,就见胡丽娘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右手挟着罗云海,放到了床·上,与武银霜并排放在了一起。武天骄对中了阴体术的罗云海充满了好奇,只见他面目倒无多大变化,胸膛也平坦,还是男子汉,但下面就不是男子汉了。原有的男人象征不见了,那地方一片草木森林,多出了一个细小的洞孔,几如女子。

武天骄看了目瞪口呆,感到不可思议,伸手去摸索了一下,啧啧的稀奇不已,想不到胡丽娘真能将罗云海从男人变成女人,好厉害也好神奇的巫术,若非是亲眼目睹了,真不敢相信。

胡丽娘微微气喘,脸上淌着汗水,神色显得很疲倦,施展“阴阳炼体”的阴体术,耗费了她极大的精神巫力,看着武天骄好奇的神情,淡然道:“他现在看上去没多大的变化,但这只是暂时的,往后每过一天,他就变化一天,慢慢的,阴体术的效果便显现出来,那地方的会逐渐的内缩扩大,他的胸·脯也会渐渐鼓涨起来,周身的骨骼肌肉也会随之变化,肌·肤也会越来越细·嫩,他会越来越趋向女性化,三年之中,他如果没有恢复男儿身,那他将永远变成女人,到时即是有中了阳体术的女人和他交·合,他也变不回来了,这辈子他只能做一个女人了!”

武天骄为之咋舌,愕然道:“这么厉害!”

胡丽娘格格一笑,道:“如果你想变成女人,姐姐我也可以帮你这个忙!你不是常扮女人吗,姐姐把你变成女人,你就不用扮来扮去那么麻烦了!”

武天骄闻言吓了一跳,打了处个冷战,脸都白了,连忙摇手道:“别!还是不要了,我还是喜欢做男人,胡姐姐,你可千万别把小弟变成女人!”

“瞧把你吓的!”胡丽娘嗤笑道:“放心,姐姐还不至于把你变成女人,你要是成了女人,那我师父师叔她们怎么办?格格!姐姐只是吓唬你一下,瞧把你吓的,脸都白了,姐姐的阴体术对付一般男人可以,对你就不行了,你就是想变成女人,姐姐也不成!”

“这是为何?”武天骄不解地问道。

胡丽娘正色道:“阴体术是因人而宜,如果一个男人练有刚阳内功,功力深厚,体内的阳气太重,阴体术对他就不起作用了,同样的,女人阴气太重,阳体术同样不起作用,你练有天鼎神功和龙象神功,内功深厚,可谓百邪不侵,别人就是对你施术也是无济于事。”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什么时候胡丽娘瞧他不顺眼了,把他变成女人。

这时,武天骄脑中突地闪过了一个念头:“武天虎修炼了九幽阴魂掌,身上阴气极重,想来阴体术对他能起作用,何不把他也和罗云海一样,变成女人!然后···让他去流香阁接客,这岂不是很有趣!”想到此,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的邪笑。

看到武天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面露邪笑,胡丽娘便知道他脑中打的是什么坏主意,摇头道:“阴阳炼体术极耗巫力,我这次施术,怕是一个月也难恢复过来,可没能力再施术了!骄弟,你可别让姐姐再施展阴体术了!”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看她确是很疲惫,忙道:“胡姐姐,你赶快休息一下!”说罢,精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随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武银霜和罗云海,施展虚空挪移大法,身影消失在了门窗的缝隙间,犹如鬼魅。

三更未至,晋阳王府的喧哗逐渐消失,陷入了一片的安宁平静。由于今晚突现了棺材,棺材中又装着武无敌的木雕像,使得晋阳王府的喜气消散,蒙上了一层的阴霾,因而,众宾客也过早地散去。

小客厅里,仅有武无敌一人就坐,在他的面前,摆放着那个自红漆棺材中取出的木雕像。武无敌凝视着木雕像,眉心微蹙,静静沉思。

这时,卫队长王横小心谨慎地走了进来,绕过木雕像,到了武无敌身边,轻声地叫道:“王爷!”

哦!武无敌应了一声,显得漫不经心,撇了王横一眼,问道:“什么事?”

“司马莹来了!”王横道。

“司马莹?”武无敌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道:“她来干什么?”

王横听了一阵头晕,瞧着武无敌看着木雕像愁眉不展、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奇怪,却也没多想,忙道:“王爷!您忘了,您不是吩咐司马莹入宫查皇后真假一事!司马莹已经入宫回来,来向王爷您禀报,此时正在外面等候王爷您召见呢!”

喔···哦!听王横如此一说,武无敌恍然大悟,回过神来,淡然笑道:“本王怎把这事给忘了,看来本王是年纪大了,这人老不中用了,连记性也变得健忘,去!把司马莹请进来!”

王横闻言咂嘴弄舌,心想:“王爷您不是人老健忘,而是被棺材和木雕像弄得心绪不宁!看来王爷对送棺材木雕像的人猜到了一点什么,不然不会如此的魂不守舍!”想着,应了一声,走出了小客厅。

没过一会儿,王横引着一个年轻少女进来。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少有的出色美女。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爽,有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慨。

她就是有着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称司马莹,祖上三代都是捕快。司马家到了她这一代,再无男性,而她却继承了祖上的捕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令众多男儿自形惭愧。

司马莹进来之后,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木雕像上一瞥而过,又在武无敌面上转了几转,不露声色,来到近前俯身跪拜,道:“司马莹叩见武王爷,武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娇脆圆润,甚是悦耳。

“司马姑娘不用多礼,快快请起!”武无敌呵呵笑说。

“谢王爷!”司马莹沉声道,起身站立在了一边。

“司马姑娘!你见多识广,来帮本王瞧瞧,这尊木雕有何奇特之处,是出自何人之手?”武无敌指着木雕道。

司马莹应了一声,到了木雕前,细细观瞧,又围着木雕转了两圈,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这木雕很似王爷您,雕工精细,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前面有细孔,里面装有机关,此等奇技巧,堪称鬼斧神工,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制作出来。”

王横听了眉头轻挑,心道:“费话,这何用你说,我都知道!”忍不住问道:“司马姑娘,你认为这木雕会是谁做的呢?”

司马莹沉吟了一会,道:“据小女子所知,天下间能够制出此等木雕机关的,只有一个人!”

“什么人?”王横脱口问道。

“神机子!”司马莹凛然道。

“神机子!”王横一愣,道:“就是那位号称天下第一能工巧匠的‘神机子’鲁工?”

“对!就是他!”司马莹瞅着木雕蹙起了眉头,茫然道:“此人在江湖上早已销声匿迹,久无音讯,这木雕···显然出自他手,武王爷,您认识鲁工吗?”

武无敌微微摇头,道:“本王听说过此人,却从未见过他,或许他见过本王也不一定!”

司马莹不置可否,淡然道:“王爷您德高望重,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鲁工见过王爷并不奇怪。王爷要小女子看这木雕,是要小女子为您查找鲁工吧?”

武无敌微然一笑,道:“司马姑娘冰雪聪明,一点即通,本王想知道,是何人要他做此木雕的!”

“王爷可是给小女子出了一道难题啊!”司马莹轻笑道:“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小女子一时到何处去找鲁工?”

武无敌哈哈一笑,道:“本王相信,天下间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司马姑娘,司马姑娘的本事,就是令尊也自叹不如啊!”

司马莹格格娇笑,道:“王爷您过奖了,您这一顶高帽戴下来,小女子想不干也不行!”顿了一顿,话题一转:“王爷!小女子进宫见过那皇后了!”

“如何?”武无敌问道。

司马莹沉吟道:“那皇后···果然是假的!”

“还真是假的!”武无敌微微动容,皱眉道:“可知道是什么人?”

司马莹摇头,蹙眉道:“王爷!皇后是假的,但皇后身边的人却无一是假的,我看得出来,她们是在为假皇后极力的掩饰,这其中的因由我要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可是现在又要查找鲁工,这···”

“既然知道那是假皇后,就没必要再查了!”武无敌道:“当务之急,你尽快帮本王查出送棺材木雕之人,只要你能办成这件事,司马姑娘,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本王能办到的,无不应承!”

“王爷言重了!”司马莹沉吟道:“查案办案是属下的份内之职!属下不需要什么!”

待得司马莹离去后,武无敌猛然想起了一事,问王横:“那孽子怎样了?”

王横闻言愣了好一会才醒悟他问得是武天骄,皱眉道:“梅太医来过,来了就走了,属下也没问,也没去重华殿,不知道三公子的情形如何?”

哼哼!武无敌冷笑道:“那孽子还真让本王吃惊,数月不见,武功进步神速,天虎已经远不是他的对手,今天他当众耍得那套鬼把戏,以为本王瞧不出来吗?哼!当初本王以为他不是习武的材料,如今看来,是本王看走眼了!”

王横默然不语。毕竟这是武家的家务事,他不便多嘴。

唉!武无敌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有点沮丧,道:“那孽子···可惜!可惜了!”说着,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让王横退了下去,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横心中疑惑,不明白武无敌可惜的是什么?想问又不敢问,只得退出了小客厅。只留下武无敌一人面对着木雕静静的坐着怔怔发呆,神情透着几分的凄苦之色,呐呐自语:“难道真的是你吗?我的···”声音越说越低,低不可闻。

正文 第202章 怒啸

清早,尚在熟睡中的武天骄被武凌霜叫醒了:“弟弟!你别睡了,有人来找你!”

武天骄翻了身,眼睛也未睁,犹自再睡,口中呓语着:“谁找我?就说我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武凌霜乐了,道:“抱什么恙啊!天上人间的大总管许二娘有要事找你!你不想见的话我赶她走好啦!”

“许二娘!”听到这话,武天骄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别!千万别赶她走,快请她进来!”

武凌霜听了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知道你色,一听到是许二娘就爬起来了,你个小色狼,早晚你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武天骄嘻嘻做笑,恬不知耻雨地道:“那小弟一定是死在凌霜姐姐的肚皮上!”

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武凌霜羞的脸色通红,却拿他无可奈何,啐了一口,转身跑出了卧室。

没过一会,大老远的武天骄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香气,熏人欲醉。门帘掀动,一位身着大红绸缎的红衣丽人走了进来,正是许二娘。

许二娘的脸色甚是难看,神情惶急。见此情景,武天骄心头突的一跳,脑中念头疾转,不待许二娘开口,便脱口说道:“出了什么事了?”

许二娘闻言一怔,讶异地道:“你怎么知道出事了?”

武天骄哼的一声,心想:“当然是皇太后那里听来的,你来了,证明神镜花和五行绝魂要对付我了!”不动声色地道:“你的脸上不都写着吗,快说,出什么事了?”

“夫人和小姐···被人掳走了!”许二娘哭丧着脸道。

“什么?”武天骄心中一沉,披衣下榻,道:“夫人和小姐,她们被谁掳走了?”

时值清晨,他阳火正旺盛,下面高高翘·起,昨夜与武银霜的颠狂并未使得他那玩意儿老实,搭起了一顶小·帐篷。许二娘可是过来人,自从上次对武天骄的超大宝贝惊鸿一瞥之后,是记忆犹新,念念不忘,此时看到他不顾自己在房间里,就这样下床,挺着个小·帐篷耀武扬威,这不是明着在引·诱我吗!

许二娘粉靥绯红,明眸含春,盯着武天骄那地方凝视了一会,头转向了一边,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武天骄,道:“你自己看吧,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武天骄也不犹豫,伸手接过了书信,拆了开来,信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廖廖的几行字:武天骄,想要回你的女人和女儿,今日午时,公主坟见,记住,只准你只身前来,不然,就给你的女人和女儿收尸吗!要是不来,老夫就将你女人先奸后杀,不介意老夫给你戴顶绿帽子吧!哈哈哈哈哈!

信的最后没有署名,画着一根藤杖,其形状正是武天骄见过的,五行绝魂中木绝魂木灵子的青藤杖。

看到这封挑衅性的绿帽信,尤其是最后那五个“哈”,武天骄气得脸都青了,火冒三丈,双掌一合一搓,霎时将书信搓成个粉碎,怒啸一声:“木灵子,本公子不杀你誓不为人!”

这一声怒啸,震耳欲聋,如同雷霆霹雳,声震屋宇,声浪真将屋顶的瓦片掀飞了一大片,站在武天骄身旁的许二娘猝不及防,脑袋嗡的一响,被声浪震飞出了卧室,与门口的武凌霜撞在了一块,滚倒在地,晕头转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武凌霜和许二娘回过神来的时候,卧室中已不见了武天骄。

武天骄的怒啸,震动了整个晋阳王府,鸡飞狗跳,一片哗然。

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杀,武天骄的逆鳞,便是他的女人,他的女儿,木灵子的那封书信的内容无疑是触及了他的逆鳞,怒发冲冠,再也无所保留,不顾惊动武无敌,一声怒喝,将胸中的憋屈宣泄出来。晋阳王府的守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他们赶到重华殿时,人去楼空,武天骄早已离开了晋阳王府,去的远了。

公主坟,位于天京城西郊。这个公主坟,有人说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康德的妹妹,有人说是康德皇帝的姑娘,也有人说是前朝瑞正年间的,总而言之,虽其说不一,但这块儿埋的却是个公主,人们俗称就叫公主坟。

因为它不是近代的事情,也没人修整,多年荒废,成了一片野地,经常有人在这儿路过,不是被人抢就是被人夺了,还有盗贼出没,所以消息传出,行人罕见,就是白天也没人敢来这儿停留。

武天骄呢,在天京城住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了,对公主坟这地方算不上熟悉,却也不陌生,他没费劲儿就来到公主坟。就见这里古树参天,野鸟乱叫,荒草都长得一人多高。

武天骄先围着公主坟的外圈转了一转,又走到门这儿。这门楼已经塌了,地下有白玉铺的雨路,武天骄顺着这甬路就进了公主坟。他放轻了脚步,两只眼睛东瞧西看,走了有一段路,前头就是坟茔。

高大的坟头上边长满了野草。前头有一块石碑,字迹清晰可见。石碑的前头有个石头供桌,武天骄往供桌上看,呀!在上边坐着一个人。

这人把包袱皮儿展开,在上头盘膝打坐,旁边放着个长条包袱。武天骄看得清楚,这个人身材说不上的矮,矮的跟个小孩似的。大秃的脑袋是铮明刷亮,还剩下那么稀稀疏疏的一百多根头发梳了个小辫儿,比筷子还细,用红头绳系着,上边还坠了个大金币。身穿蓝布裤褂,右大襟,白骨头钮,腰裹扎了根布带。

往脸上一瞅,小脸儿不大,宽宽的脑门儿,窄窄的下颏,多少有点儿凹抠脸儿,大奔颅头含着一对眼睛,眼皮下垂,看不见目光。一对大耳垂肩,一部银髯洒满前襟,一动也不动。要不知道的,就像是木雕泥塑的一般。

武天骄看了看周围,却不见木灵子等人,心中疑惑,难道这老者是五行绝魂中的人?问一问吧。

武天骄轻轻咳嗽了一声,迈步过来了,冲这老者一抱拳,道:“老人家请了!”

就见这老头一动没动,好半天眼皮往上一抬,从眼睛里头放出两道光来。这老头打量打量童林,双腿一飘,从石头供桌上下来了,道:“您就是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武天骄吗?”

“哦,不错!正是武天骄,你是哪位?”武天骄道。

“老夫土行龙!”矮个老头笑道。

果然,武天骄心中一沉,脸色阴沉了下来,嘿嘿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土行龙,久仰,你们不是等我吗,现在本公子来了,快把邀玉夫人母女俩放了!”

嘿嘿···左侧方向传来一阵的阴笑之声,有人道:“放了!臭小子!你说的倒轻巧,你说放了就放了,你不但抢了老夫的女人,还断了老夫的一条胳膊,今日老夫要斩断你的双手双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尔后再你千刀万剐,方消心头之恨!”话落,一棵大树后转出了一条青色的人影,正是断了一条手臂的木灵子。

在木灵子现身后,大树上也跟着跳下了一道火红的身影,武天骄仅瞥一眼,便已知道是火云子。木灵子、火云子以及土行龙,分东、西、南三个方位,形成一个铁三角将武天骄困在了中间,以防他逃脱。

除了邀玉夫人,五行绝魂到了三位,还有一位水绝魂水柔然却不见踪影。武天骄顾目四盼,冷哼一声,道:“怎么?就你们三位,凭你们三位就想对付本公子,那也太天真的,你们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听到如此狂妄的话,木灵子三人无不变色,土行龙较为沉着,微笑道:“武三公子,你能够断我兄弟一条胳膊,证明你有本事,如果你能加入敝宫,你与我兄弟的仇一笔勾销,而你的女人和女儿我们也一并还你,如何?”

武天骄微微一怔,奇异地道:“你们是哪一宫的?”说着,心中一动,凛然道:“莫非你们都是天神宫的?”

“不错!”土行龙道:“我们兄弟都是天帝座下的五行护法,三公子年少英俊,武功了得,加入敝宫,定然深受天帝的赏识,可谓前途无量,我们兄弟三人邀请你加入我天神宫,不知兄弟你觉得如何?”

武天骄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抹的冷笑,凛然道:你们绑架本公子的女人和女儿,为的便是邀请本公子加入天神宫吗?岂有此理,神傲天是什么东西,他也配本公子做他的下属,如果他投靠本公子,本公子或许会考虑考虑!”

呵!口气真够大的!土行龙三人听完武天骄的话后,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对他们来说,他们肯邀请武天骄加入天神宫,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想不到武天骄竟然不领这个情,不但不领情,还口出狂言,辱及天帝神傲天,这叫他们兄弟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为首的土行龙涵养再好,也不禁心生怒气,他见武天骄年少,心中爱才,才邀请他加入天神宫,可武天骄言语间辱骂神傲天,这是不能饶恕的,现在就是武天骄想加入天神宫,也是不行了,闷哼一声,说道:“小子,你真够狂妄的可以,老夫倒要瞧瞧你有何狂妄的本事!”

他话音未落,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木灵子忽地欺到了武天骄的身后,手中的青藤杖点向武天骄背后命门。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武天骄抢了他女人,又断了他一臂,此等深仇大恨,即是武天骄先前答应土行龙加入天神宫,他木灵子也不能答应,他等得就是这个时机,一杖点出,凝聚了近九成的功力,嘶的破空,杖端的劲道威势非同小可。

木灵子一出手,四周的空气立时凝聚起来,随着青藤杖钻向武天骄背后,一旁的土行龙和火云子也配合木灵子的功势左右出击,坟地上立时刮起阵阵的强风和嘶啸声。

正文 第203章 护体神功

面对三大高手的合击,武天骄不敢怠慢,身影晃动,展开移形换影身法,一个移形换位,自三人的合击中,间不容发地自木灵子的左侧,绕到了他的身后。木灵子断了一臂,元气大伤,无疑是三人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尤其是没了左臂,左侧留下了极大的空档,武天骄也是瞧中了这一点,避实就虚。

三人未曾料到武天骄身法如此之快,只觉眼前一花,武天骄便已失去了踪影,各自大惊,火云子看得清楚,见武天骄突兀出现在了木灵子身后,忙出声提醒:“小心背后···”

话音未落,武天骄已是右手击出了一拳,轰向了木灵子的后背,所使的赫然是铁家的五雷天煞拳,拳挟风声,隐含风雷,拳未至,一股威猛的拳风激起了满天的残草败叶,飞舞呼啸。

木灵子倏见面前的武天骄不见,已是惊觉不妙,作为武者,最留神提防的就是自己的后背,不待火云子提醒,毅然转身,杖随身转,一个“乌龙摆尾”,手中的青藤杖扫向了身后,封住了后背的空门,不求伤敌,先求自保。

轰!武天骄的拳头轰击在了木灵子青藤杖上,拳杖相击,一接之下,顷刻间,木灵子感到一股山崩海啸一般的凶猛力道奔涌而来,无与伦比,不禁浑身巨震,闷哼一声,脚下站立不住,向后飘退了一丈,然而,对方传来的力道着实强大,余劲未了,他站立不住,踉跄地倒退出了五步,身形摇晃,这时,火云子到了他身边,右手一掌推在了他左肩上,助他稳住了身形,却也是感到一震,两人脚下退了的一步,方始卸却掉了武天骄拳劲的最后余劲。

一拳之威,竟至如斯,木灵后子、火灵子、土行龙全变了脸色,除了土行龙,木灵子与火灵子均与武天骄交过手,比起两个多前的交手,武天骄的功力增强了一倍不止,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不可想像。而土行龙,原本对武天骄击败木灵子他们有所怀疑,而此时一见,再无怀疑,武天骄年岁虽小,功力却已出神入化,怕已达皇武之境,真不知他是如何修炼成的?简直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土行龙神情凝重,只觉今日怕是免不了一番激战,冷哼一声,身形一动,矮小的身形如电射般一跃而出,欺到武天骄身前,右手一拳朝着武天骄胸前轰击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拳头上飚出了一畴土黄·色的拳劲,拳劲一出,隐隐约约发出轰轰的破空啸响,所使的赫然是五行神功之一的大地神拳。

武天骄见了一声冷笑,右手突然举了起来,强劲的右拳闪电般朝着土行龙这记攻来的大地神拳轰出,轰!一声气劲声响起,五雷天煞拳暗含着第十三重内力的龙象神功硬生生的打在土行龙的大地神拳之上,两股不同的内力立时产生极度的排斥现象,大地神拳的浑厚之劲瞬间从土行龙的拳头飙,紧紧缠绕着武天骄全身无形的护身罡气上,劈劈之声立时如鞭炮声不断响起,然而,无论大地神拳的拳劲如何狂放暴烈却始终攻不进武天骄护体的龙象神功,相反的,武天骄周身开始泛起了淡淡的金光,越来越强,越来越往外扩大,旁边的木灵子和火云子见状,心知情况不妙,急忙飞身而出,倾尽全身功力朝武天骄攻去。

“杀!”

就在这时候,武天骄暴喝一声,只见,周身的强烈耀眼的金光立时开始旋转起来,渐渐的越转越快。强大的离心力有如天女散花般把身上的大地拳劲卷得四处飞散。

“去死吧!”武天骄再度暴喝一声,龙象神功第十三重功力急速攀升至第十五重,并朝右拳汇聚,只见武天骄的右拳金光立刻暴涨,当场把土行龙震的倒退到十步之外。

两人这次的交手,速度之快,一息之间立即分出胜负,木灵子和火云子都来不及驰援。

武天骄正要称胜追击的时候,木灵子和火云子的攻势已来到身前五尺之处,联手的气势之强,连武天骄都不禁为之一凛。以武天骄的眼力来看,对方之中任何一人的武功显然都在自己之下,可是,当他们开始攻集的时候,两人的内力似乎经过某种特殊方式的汇流,以致于每个人的攻击力道可以瞬间增长好几成。

两人联手尚且如此,三人联手威力将更加倍增,最好是将他们各个击破。心念转动间,武天骄脑海里已定下了攻击战术,身形同时急速向旁边移动,以移形换影身法绕过木灵子和火云子,他身法之快,无与伦比,扑向了被震得七荤八素的土行龙,左手食指一弹,咻!一道赤红色的剑气自指尖激射飞出,射向了三丈外的土行龙,速度之快,势如闪电,赫然是九天神剑的第四剑,更天剑。

土行龙被武天骄那一拳震得面如金纸,胸口血气翻腾,一口鲜血几乎夺口而出,正自调息运气,平和体内翻腾的血气,见武天骄竟然躲过了木灵子和火灵子的联手夹击,向他攻来,不由吓了一大跳,但已是避无可避,当下把大地神拳内力提升到顶点,凶狠无比的一拳迎上了更天剑。

三丈距离瞬间及至,赤红的更天剑罡和土黄之色的拳劲在两人中间之处当场正面交锋,嘶···更天剑似电钻,如锥尖,浑厚的大地之拳劲未能挡住武天骄发出的九天神剑,九天神剑的更天剑罡仍穿过重重拳劲,穿透而过,继续朝土行龙所在的位置飞射而去。

“不好!”土行强行发出的一拳未能挡住剑罡,心中大骇,眼看着剑罡穿透拳劲,飞射而来,当下眼睛一闭,闭目待死。

眼看着土行龙就要死在武天骄的剑罡之下,木灵子和火云子救援不及,然而,就在更天剑要击中土行龙的一刹那,从土行龙的右侧飞来了一道光芒,与更天剑击个正着,轰!一声剧烈的轰鸣,强大的气流直将土行龙掀飞出十二三丈,落在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咦!武天骄惊咦一声,只见前方人影闪现,一位绝美的蓝衣美妇自公主坟后缓缓走了出来,不是别人,赫然是流香阁的梅姨,天神宫镜花堂堂主神镜花。是她出手救下了土行龙。

看着这个曾经有过一夜·情的女人,武天骄心中一沉,但此时,已容不得他多想,火云子已从他左侧攻了上来,一团火云席卷而来,正是五行神功之一的烈火神功,火云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热浪滔天,使得周围空气温度急剧上升,宛如一下子进入到了炎热的大沙漠,炽热的气流使得周围地上的杂草忽地燃烧了起来。可见,相比较两个月前,火云子的烈火神功更上了一个层次。

火云子功力提升了一个层次,武天骄更是提升了两层不止,右手翻腕亮掌,施以大般若千重掌压向了火云,掌劲如山,重逾万均,压的火云一缩,只听“篷”一记声响过后,火云惊觉自己发出的烈火真劲被武天骄掌上重重的劲力所压回,到最后,右掌更被武天骄震的反弹回去,不禁大吃一惊,急忙向后狂退,以拉开和武天骄两人之间的距离,发出的火云控制不住,呼,擦身而过,没入了十丈外的一棵参天石树上,腾地燃烧了起来,烈焰熊熊。

暴退中的火云子,脸上不断的露出惊骇不已的表情,心神还没定下来,武天骄得势不饶人,已欺身而上,速度无与伦比,右手以更天剑朝着火云子左胸膛激射而来。

情急之下,火云子等不了神镜花和木灵子赶来驰援,身形急速立定,倾尽全身功力,烈火神功的爆炎拳如雷霆般朝武天骄疯狂击出,打算来个硬碰硬,拼个两败俱伤。

武天骄见状,右手剑指迅速一收,屈指成拳,拳再转化为掌,龙象神功凝聚而成的大般若千重掌,密集而又刚猛的真气瞬间出现在两手掌心,朝着火云子的爆炎拳猛然迎上,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创火云子,否则等到其他三人赶来,以他目前的功力来说,想要一次同时应付四大高手,恐怕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只见火云子那双爆炎拳结结实实的击中武天骄的双掌,剎时,无数的气爆声响起。火云子只感到一股极为强劲带有旋转的气劲,把自己充满烈火狂暴内力的爆炎拳硬生生给挪了出去,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被武天骄斜斜扯了出去,恰好挡在神镜花和木灵子身前。

“不好!”火云子心中立刻感到不妙,正要稳住身形脱离的时候,一连串的狂猛劲力已在自己胸口爆发出来。低头一看,只见,武天骄那只金色的右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无声无息的印在自己的胸口,掌中的内力正如大海怒涛般重重灌入自己的体内,剎那间,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飞了出去,全身所有气力仿佛离体而去,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大量的鲜血同时从喉咙一涌而出,最后,整个人硬生生的撞进后面的树林之中,喀喀嚓···连着撞折了四棵合抱粗细的树木,跌到了长长的长草之中,不见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老四!”木灵子见状大惊,与神镜花对视了一眼,骇然变色。转眼之间,四大高手,已败其二,武天骄武功之高,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突然,武天骄感到脚下一阵的震动,不由脸色一变,忙身影一飘,飘退了三丈,只见地上鼓起了一个土堆,泥土飞扬,土行龙自土堆中冲了出来,与木灵子和神镜花站在了一起。

“我们联手,杀了他!”木灵子叫嚣着,以左袖卷住青藤杖,以独臂单掌与土行龙互击,掌心相连,各自催起自身最高的功力,体内同时暗运神功以融汇对方传送过来的内力,瞬间,两人体内的真气开始朝合掌之处汇流融合。木灵子体内所修青木神功的阴柔内力急速流到左袖的青藤杖上。土行龙体内所修大地之气的浑厚刚阳内力则流到右掌掌心,转眼间,这两股不同的内力在掌心之处交汇融合,形成一种刚柔兼具的奇特内力,不久,才慢慢回到两人体内,形成一种外表刚柔兼具,实则内含土木之气的奇异内力。

武天骄静静的看完两人施展这种奇特无比的内力交汇功法,不禁露出好奇和佩服的表情,心中暗自忖道:“五行相生相克,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力交相融合而不会产生任何的排斥作用,其中特异之处看来还真不容小觑。木灵子和土行龙这两人所施展的功法却不会产生任何排斥作用,这简直太奇特了。看来五行门武学真是浩瀚无边,秘不可测啊!”

就在武天骄进入沉思之际,木灵子和土行龙两人手掌一分,朝武天骄左右缓步进逼,两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势,较之前来的更强。只木灵子在青木神功内力的催鼓下,一股凝重的气势散发出来,木灵子俨然像是一棵古树般,凝重若山。土行龙的身上有如静止的深潭般毫无任何变化,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就连木灵子凝重的气势都无法拂动他身上的衣杉分毫,这种静若深渊的感觉令人不禁联想到,一旦土行龙发动攻击,其威势绝对是石破天惊般的一击。

武天骄心中迅速定下应变的策略,身形再度跃起,龙象神功劲贯右脚,朝着木灵子头顶一脚点去,眼看就要击中木灵子头顶的时候,木灵子突然从眼前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漫天的杖影挟着一股惊人的气劲从武天骄左下方攻去。此时,武天骄人还停留在空中,跟本无法借力躲开,更糟糕的是,后方又传来阵阵强烈的劲风,正是刚刚从眼前失去踪迹的木灵子,这两人默契之佳,令人叹为观止。

劲招临身,武天骄急忙收回点出的右脚,身形同时旋转起来,想在最快的时间内,脱离两人合击的包围网。才刚离开三尺,后方的木灵子的一杖已狠狠的击中武天骄背后的护身罡气。

就在这个时候,土行龙的大地神拳也击中武天骄左后方的护身罡气,啵啵…接连十次的气劲破裂声响起,木灵子和土行龙随着气劲破裂声过后,硬生生的被震的弹了出去。

武天骄的护体龙象神功则应声被两人破开十重之多,两人的拳、杖虽然没有临身,然而狂猛的劲力已在武天骄体内来回震荡十次之多,险乎破开他的护体神功。没想到木灵子、土行龙两人内力合璧之后,功力竟然一下子暴增这么多。合两人一击几乎能一举轰破自己体外的护体龙象神功,所幸神镜花只是一旁观战,没有出手,不然,危矣!

想到这里,武天骄内心深处不由的燃起一股斗志,急忙收敛心神,将龙象神功运到了第十六重,提到了极限。

正文 第204章 一刀追魂

木灵子和土行龙仅攻破十重的护身罡气,最后终因内息不足,反而被武天骄后五重护身真气反震出来。此时,两人全身乏力,气血逆流,右手几乎失去知觉。武天骄的龙象神功极为坚厚,难以攻破,真气所蕴涵的反震力更是大的惊人,好不容易才突破最外层十重的护身真气,里面居然还有五重。如此重复不断的护体神功几乎快要耗尽两人的功力,若非两人经过土木的真气融合,绝对无法突破武天骄十重的护体真气。

两人心中大骇之下,不由的更加坚定杀武天骄之心,武天骄一日不除,将会是天神宫未来的大患。于是两人再次运起土木交汇功法,再次进行真气的融合。片刻后,两人的真气已的融会在一起,逆乱的真气慢慢的回复到先前的七成状态,体内的伤痛也慢慢的消除。不久,两人双手一分,再度飞身攻向武天骄。

武天骄看到两人仅一会便变得精气神足,恢复了大半的功力,甚为惊讶,当下也不硬拼,飘身飞退,随著身形的不断后退,体内的龙象真气也不断的凝聚起来,瞬间提到了第十六重巅峰。

只见,武天骄倒退的身形突然定住,接著,朝着位于左边的土行龙欺身而上,龙象神功第十六重的劲力聚于左拳,朝着土行龙一拳击出,过程变化之快,连木灵子和土行龙都不禁感到有点讶异。

就连站在一旁观战的神镜花也是吃惊非小,武天骄功力之强,内力之深厚,以他如此年纪,竟然能敌得过两大天武巅峰强者的联手合击而不受伤,当真是不可思议。

只见土行龙迅速从腰间拔出儿一把长剑,此剑剑长三尺,剑身细长状似柳絮,正是土行龙的独门兵器“柳丝剑”,瞬间,漫天的剑影出现在武天骄眼前,正是其独门剑法,“狂风剑法”第一式。

武天骄见状,浓浓的杀意在脸上再度浮现,冷笑一声说道:“华而不实!”话才说完,钢铁般的左拳已击中土行龙身前的层层剑网,仅用了五成真力。

土行龙的剑网当场被武天骄这记蕴含五成真气的一拳轰的剑势溃乱,右手酸麻不已,惊慌之下,急忙抽剑朝武天骄左边一闪,避开武天骄的攻击。就在这个时候,木灵子已和武天骄正面对上一招,只见“轰”一声过后,木灵子的身形应声被武天骄的五雷天煞拳给震得歪斜到右边三尺之处。武天骄二话不说,右手立掌成刀,准备从木灵子歪斜的身体一刀劈出。

土行龙见状心急如焚,违恐木灵子避不开武天骄这记重手,急忙朝着武天骄的背后一剑攻去。才刚跨出一步,武天骄突然转身,来到自己的身前,同一时间,极具毁灭力的金色右拳已来到自己眼前,金色拳影瞬间填满了整个视线。

土行龙万万没想到,武天骄攻击的对象竟然不是木灵子,而是自己,而且变招之快,连自己都感到措手不及,来不及闪避的情况下,只好身形往右一偏,同时倾尽全身功力,准备硬接武天骄这惊人的拳劲。

“砰”的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土行龙的左肩胛骨当场被武天骄一拳击中,土行龙连人带剑如陀螺般旋转而出,漫天的血花如飘雪般在空中喷洒出来再缓缓落下,形成一种既美丽又可怕的奇特景像。

原来武天骄的龙象神功虽已提到第十六重了,却是隐而不发,要知道使出第十六重的龙象神功极耗功力,何曾边上还有一个武功更高、京城十大高手之一的神镜花。因此,为了一举击破木灵子和土行龙的合击之势,只以第十五重劲力应敌,同时也定出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就是攻击力较为分散的土行龙。可是,一旦对土行龙下手,势必引来木灵子的背后攻击,于是,决定先把木灵子引开,来个声东击西,由此可见,武天骄对敌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狡猾了。

当木灵子一杖攻来之时,立刻以五雷天煞拳把木灵子的劲力卸到一旁,并假装对木灵子出手以引·诱土行龙赶来支援。果然此招一出,土行龙立时从背后发动突袭,看到土行龙中计,武天骄立刻把握到这个机会,瞬间身形回转,把蓄藏以久的第十六重劲力朝着土行龙胸口一拳轰去,波浪般层层起伏的龙象真气有如在白天之中绽放出耀眼的太阳光茫迅速从拳头扩散开来。土行龙一时闪避不及,左肩胛骨当场被武天骄这拳给轰碎。

不过,土行龙也真是了得,身受重伤之下,借着武天骄这一拳之力,向后飞掠出七丈,落入了草丛之中。然而,便在此时,一柄寒光闪闪的弧形飞刀也不从何处飞了出来,快如闪电,飞到草丛上方、好似话物划过一道诡异的圆弧轨迹、笔直疾射而下···

啊!草丛里响起一声濒死惨叫,正是土行龙的声音。

“五弟!”木灵子惊呼一声,疾步跑到草丛里,只见矮小的土行龙下半截身子陷在土里,上半截身子露出地面,上身微俯,一副正要钻进土里的姿势,秃顶的头顶上赫然插着一柄弧形飞刀,刀身没入近半,他全身抽搐几下,便不动弹了,已是命丧黄泉,魂归九幽。

好厉害的飞刀,一刀追魂。

这时,树林中突地响起一个冷哼的声音:“想要逃走,门都没有,今天你们谁也休想活着离开公主坟!”

听到这声音,木灵子和神镜花大惊,武天骄则是大喜,正是邀玉夫人的声音,叫道:“玉姐!”

树林中人影闪现,走出了一个人来,正是邀玉夫人。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雍容华贵,所不同的是她换了一身的装束,穿着一身的金色缕衣,身姿娜娜曼妙,淡扫蛾眉,明眸秋波如水,瑶嘴琼鼻,望之如二十来许,国色天香,风韵极佳。只是凤目含煞,眉宇间透着杀气。

看到邀玉夫人这身装束,除了武天骄,神镜花和木灵子无不变了脸色,曾经名震江湖的“金衣仙子”金如玉又回来了。

“你···”木灵子怒不可遏,指着邀玉夫人颤抖地道:“你敢背叛天神宫,就不怕天后娘娘治你的罪?”

邀玉夫人面罩寒霜,冷冷的道:“杀了你们,天后娘娘又怎会知道!”话落,右手手臂一挥,衣袖中一道金光激射而出,疾如闪电,迅若奔雷,在空中划过一道绚烂的孤线轨迹,径直射向一旁的神镜花,而不是木灵子。

她出手的是一柄孤形飞刀,正是金衣仙子曾经名震江湖的“天魔追魂刀”。

邀玉夫人这一手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不过,神镜花早已凝神戒备,邀玉夫人的突袭并未成功,神镜花是看得真切,娇喝一声:“着!”闪电般掣出了宝剑,手中宝剑挥出,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将邀玉夫人诡异地飞刀磕飞了。

却不料,被磕飞的飞刀不像寻常飞刀一样坠落于地。而是好似活物一般,盘旋着飞回了邀玉夫人身前。

邀玉夫人手臂蓦抬,手掌白·晳纤长,五指根根似玉,玉指在飞回的飞刀上轻轻一拔,金光猛地加速回转,又射向了木灵子。

木灵子青藤杖挥动,叮的一下子,也把飞刀磕飞。

金光在虚空中婉蜒回转,划过几道优美地孤线软迹。再度回到邀玉夫人身前。她更不停留,手指在金光上一拔,飞刀便又射向神镜花。同时,她左臂一挥,又是一道金光激射而出,同一时间直射木灵子···

邀玉夫人双手连挥,急如风轮,半空中弧形飞刀越来越多,已有八柄之多,她一双纤纤玉手不停拔转飞回的飞刀,攻势持续不断。

就见点点金光围绕着神镜花和木灵子周身飞舞,兵刃与飞刀撞击出火花四溅,好似两人周围放了一场嫔纷绚烂的烟花,眩人眼目。

面对邀玉夫人的“天魔追魂刀”,神镜花与木灵子不得不联手抵御,两人倒也配合获契,心灵相通,相互支援,合力舞成一团剑幕杖影,护在周身,杖剑合壁,威力何止大了一倍。

神镜花一边应敌,却一边不时地看向不远处的武天骄,眼中露出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稍一走神,手中剑法略呈散乱,与木灵子织成的剑幕杖影不免出现漏洞,一柄寒光闪闪地飞刀直射进来,“嗤,的一声,金光于她螓首旁掠过,割下她束发的银钗,她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险之又险,几乎一刀取了她的性命。

“堂主小心!切不可分心!”木灵子大声喝道,给她一记当头棒喝。

神镜花神智一清,不再理会武天骄,当务之急,是要应对邀玉夫人的飞刀。

武天骄头一次看到邀玉夫人大展身手,使出她的“金绝魂”之技:飞刀。一时倒也大开眼界,也不上去相助,瞧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连声叫好!心想:“这才是玉姐的绝活,追魂飞刀,居然同时困住了神镜花和木灵子两大高手,厉害啊!”

听到爱郎的叫好,邀玉夫人更是精神振作,忍不住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但见十六道金光围绕对方二人盘旋飞舞,空中嗖嗖嗖的破空声大作,邀玉夫人整个人也动了起来,纵跃翻腾,两手快如闪电,变化无方,将所有飞转的金光一一射回,好似千手观音一般,无一遗漏。

神镜花与木灵子不敢怠慢,一身功力也自施展到极致,杖剑圈成一张网幕,挡住所有射来飞刀。邀玉夫人攻势太快,并且持续不断,流水般的飞刀永无休止,纵使两人杖剑合壁,也只有自保之能,而无克敌之力。

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而邀玉夫人可以尽情进攻,立于不败之地。

三人打得难解难分,武天骄倒成了旁观者,作壁上观,迳自坐到了公主坟前的、原先土行龙坐的供桌上,并且从空灵戒中拿出了一坛子百年的仙龙酒,边喝酒,边观瞧,还不时地指指点点,煞有介事。

正文 第205章 野战

先一更,晚上再瞧,来得及的话二更。

人家在那里生死相搏,他倒有兴致在一边喝酒,评头论足,闲情逸致。木灵子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寻思着对策,邀玉夫人既然已经叛变,再拼下去怕是讨不了好去,得想方设法逃走才是?但想要逃过邀玉夫人的追魂飞刀,可不是那么容易!

木灵子面色明暗变幻不定,知道再斗下去,今日这条老命得交代在这里了,不管怎样,最要紧的是保住老命,老命保住了,日后才有望找武天骄报仇,命要是没有了,那又拿什么找武天骄报仇?

想到此,木灵子青藤杖一挥,挥舞出一片杖影,将三柄飞刀挡开了一边,忽而高呼一声:“镜花堂主,你顶住,老夫我先走一步!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为奏明天帝,请天帝为你报仇的···”言罢,又一杖磕开飞旋来的飞刀,跳出圈掉头就跑,青色身影去势犹如一缕青烟,没入草丛之中,快速之极。

木灵子竟丢下镜花堂主神镜花一个人应敌,自己先跑路了。

“你···你混帐!你敢撇五下老娘,老娘饶不了你!”神镜花火冒三丈,却苦于被邀玉夫人的飞刀缠住,脱身不得。

邀玉夫人却不容木灵子就此逃走,手指轻轻一拨,一柄飞刀毫不留情追着他离去的方向射去。

远处的草丛里传出一声闷哼,然后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飞刀盘旋着飞回,刀刃上带着一串血珠。显是一刀伤了木灵子,却没能致命。

邀玉夫人急忙对武天骄喊道:“快去拦住他,千万别让他逃了,他要是逃了,告知了天帝天后,我们谁也活不了!”言语急切,无比的着急。

武天骄淡然一笑,端坐着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没有去追赶逃跑地木灵子,微笑说:“放心吧!玉姐,他跑不了!”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木灵子逃不了的,对此,他有绝对信心,眼下是这个神镜花该如何处置?杀了她,不行,那太可惜了,简直是浪费,暴殄天物,况且,她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缘,她已经是自己的“阴鼎”,凭她刚才没有和木灵子、土行龙他们联手围攻自己,证明她对自己还是有着那么几分情意?

想到此,武天骄轻笑道:“神镜花,我看你束手就擒算了,我们都那么熟悉了,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放下兵器,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放屁!”神镜花娇骂一句,哪知话音未落,猛见眼前金光乱闪,两柄飞刀划过诡异的弧线迎面电射而至。

“当心!”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连忙大声提醒。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就此丧命。

神镜花应敌经验丰富,虽惊不乱。手中宝剑急封,叮的一声磕飞一柄飞刀,同时双足点地。身形飞起,“嗤”的裂帛声响。另一柄飞刀自她左腋下掠过,在衣服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只差毫厘就要伤到肌·肤,险之又险。

“玉姐!不要伤害她,要活的!”武天骄叫道,又补上了一句:“不要死的!”

邀玉夫人甚是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叫道:“你倒会怜香惜玉,说的轻松,哼!你只会嘴巴说,要不你来呀?”

武天骄嘻嘻一笑,道:“你们打得热闹,我插什么手,你们打吧!只要你们谁都不要伤到谁,怎么打都可以!我看着呢!”

说话间,场上形势突变,神镜花一边舞动长剑,一边扑向了邀玉夫人。

邀玉夫人见神镜花裹在一团银色剑幕中冲来,不由大惊失色,如果被对方近了身,她的飞刀威力将大打折扣。邀玉夫人忙自抽身闪避,同时双手十指狂弹不休,嗖嗖声中金光乱闪,疾射神镜花,不让她近身。

神镜花见邀玉夫人攻势加强,只得停下步伐,全力防守。邀玉夫人的飞刀又诡异,又快狠,神镜花一时疲于应付,没有余力进攻。

战局又再度稳定下来,双方都在等待时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武天骄心底里对二女的超群武艺赞叹不已,邀玉夫人过去蹈光养晦,深藏不露,此时所展现出来的武功,不愧为五行绝魂之首,确实比其他四绝魂中任何一个都强得多,神镜花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她居然能够困住神镜花,还游刀有余,不落下风,只怕天灵圣母也没这个能耐。

神镜花渐渐适应了邀玉夫人又快又诡异的飞刀,蓦地剑法一变,一道金光射来,便改封为绞,她所用地的佩剑乃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刃,在她深厚的内力灌注下,剑芒盈寸,噗噗作响,无坚不摧。

森森剑芒一绞之下,飞刀顿时被绞成无数金属碎块,散落于地,再也飞不回邀玉夫人的手中了。

邀玉夫人面色为之一变,手上却毫不放松。但闻神镜花清啸一声,手中长剑剑光纵横,如法炮制,将射来地飞刀一一绞成粉状,半空中的金光进来越少,金色碎屑洒了一地。

顷刻之间,邀玉夫人只剩下了最后一柄飞刀,手腕一翻按在手里,不再射出,随手拔出了佩剑,冲向了神镜花。

邀玉夫人不但在飞刀上的造诣极高,剑术也是了得。神镜花自是毫不畏愄地正面迎上,剑光直取敌人中宫。

两人距离迅速缩短,邀玉夫人凤目圆瞪,娇喝一声,手中最后一柄飞刀直射而出,以雷震万钧之势飞向神镜花胸口,这是贯注十二成真力的一击,金光破空呜呜作响,似是隐隐挟着风雷之声,实为她平生前所未有的顶峰之作。

说时迟,那时快,神镜花挺剑直刺,周围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剑锋与飞刀刀尖不可思议地狂抵,针尖对麦芒,紧跟着,犀利无匹地宝剑破开刀尖,宛若破豆腐似的刺入飞刀刀身,刀身卷起向两旁分开,直至穿透整柄飞刀。

宝剑余势未衰,刺向了邀玉夫人的胸膛,邀玉夫人早有防备,宝剑一封,叮!双剑相交,激起了一篷火星,绚丽夺目,耀眼生辉。

两人身影一触即分,一分即合,人影交错,剑来剑往的,又战在一处,一时难解难分。

看着两个女人又斗上了剑法,旁观的武天骄直打呵欠,都想睡觉了。正当他想躺下睡上一觉再说,左侧的草丛传来一阵的索索声响,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红色曼妙的身影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地煞夫人,她手上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是五行绝魂之一的水绝魂,水柔然。

原来武天骄在来到公主坟之前,便把胡丽娘、地煞夫人以及孟夫人母女等一干女人全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了出来,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负责去救邀玉夫人母女俩,孟夫人等人则暗中守候在公主坟四周,不让敌人逃脱,因而,武天骄在邀玉夫人出现时,就知道大局已定,任由木灵子逃去,也没有追赶,相信此时,木灵子已经被孟夫人她们抓住了。

地煞夫人到了武天骄身边,放下水柔然,然后朝武天骄做了一个鬼脸便转身走了,显得可爱俏皮之极。武天骄见状摇了摇头,越来越是不懂,地煞夫人到底是鬼尸还是人?

地煞夫人来了又走,神镜花并未发现,她全心神的在和邀玉夫人比剑,无暇分心。两人的修为不相上下,要想分出胜负来,怕不至少要到千招以上。

武天骄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水柔然,有点哭笑不得,妖精地煞夫人可是很知道主人的嗜好,知道主人喜好美女,才将水柔然送来给他。水柔然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如果再经过他天鼎神功的雨露滋润,将会愈发的年轻,风情迷人。

“奸了她,不但多了一个练功的‘阴鼎’,也多了一大助力!”武天骄怦然心动,下了石桌,上前一把将水柔然抄在怀里,眯着色眼,仔细打量怀中的美妇人,只见她如海棠春睡一般,妖媚的面庞鲜嫩欲滴,凤目紧闭,瑶鼻俏丽,猩红的小嘴湿润丰美性·感,肌·肤白·嫩如凝脂,浓香扑鼻,身段婀娜多姿,体态丰·腴柔美,一对勾魂夺魄的傲然挺立,鼓涨的似欲裂衣而出。

好大的一对玉兔!这一幅美景,只看得武天骄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雄伟宝枪蠢蠢欲动,心想:“先奸了她,吸了她的阴元再说!”

他不担心邀玉夫人的安危,暗中有胡丽娘她们看着,邀玉夫人即是不敌神镜花,也不会有事。当下抱着水柔然到了坟茔边上一块较为平整的草地上,打起了“野战”。

武天骄将水柔然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带,右手在罗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那隐密的禁·地。

片刻之间,武天骄已将水柔然罗衣褪尽,横陈。武天骄左手紧握水柔然一个高耸的玉兔,右手则在她的花瓣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

水柔然在昏迷中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师父,不···不要···”

“师父!”武天骄一愣,心想:“难道她叫的是五行神君?五行神君竟然和徒弟干出之事!”想到此,嘿嘿iet笑,低下头在水柔然脸上狂吻一通,把嘴凑到她耳边道:“别急,为师马上叫你欲·仙欲死···”

武天骄iet性大发,双手贪婪地在水柔然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她的红唇上,用舌头把她的嘴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水柔然在昏迷中,想起了自己的师父五行神君,武天骄对她轻薄,她只当是师父在和自己温存,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情·欲高涨,自然而然地环臂搂抱住武天骄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使劲吸·吮对方的舌头,同时右手伸向武天骄的下面,用纤纤玉手握住他的命根子,揉搓起来。

这一来,武天骄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搂紧水柔然那凝滑的水蛇腰,将嘴从水柔然的红·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他的吻来到水骤然雪·白嫩滑的巨大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一颗ebn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用手指轻柔地。

水柔然自从师父五行神君死后,已经几十年没有过鱼水之欢了,久旷之身,哪里经得起武天骄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转眼间桃源幽谷水流潺潺,春潮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娇喘吁吁不断发出甜美的声音:“师父···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双手紧紧抱住武天骄的头。

武天骄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ebn头的美味后,又沿着水柔然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的香脐上一舔再舔后,双手分开水柔然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舌头在口处活跃起来。

武天骄舌功无比了得,这是他在他的众多女人身上炼出来的,尤其是将天鼎真气凝聚在舌尖上,天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片刻之间,水柔然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玉首后仰,一头乌黑的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妩媚万分,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武天骄见时机已到,将水柔然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雄传宝枪,用巨大的枪头在水柔然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枪头推开,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水柔然不是处·女,武天骄自然不需要缩细宝枪,有多大,便进多大,一进入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

正文 第206章 迷幻

水柔然在昏迷中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nawz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宝枪,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

“真是啊,才一会就迫不及待了···”武天骄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宝枪前后运动着,水柔然柔软的缠在上面,随着宝枪的进出翻起或陷入,鲜红的可见,串起了点点玉露,随着宝枪的出入滋滋有声,滑润无比。每一次抽·插,水柔然都发出欢悦的娇吟,nawz部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宝枪。武天骄细·白柔嫩如女子般的手,抓着水柔然两条雪·白的性·感大·腿,紧得要留下血痕,宝枪出入的速度不断加快。

“唔···唔···”水柔然鼻子发出·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耸的酥·胸,右手抓紧地上的青草。武天骄又粗又长的雄伟宝枪,在水柔然的里猛烈地进出,几乎无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水柔然带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潮,一潮高过一潮,一浪高过一浪,这种快乐的高·潮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所不能带给她的。

水柔然虽然妖艳,媚入骨,但她曾经只有过她师父五行神君一个男人。五行神君喜好女色,即是自己的女弟子也不放过,水柔然便是其中之一。自从五行神君死后,水柔然便再没有过男人了,直至今日,失·身于武天骄这个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天鼎神功的邪少年,那超乎寻常的超大,加上高超的御女功法,令她在昏迷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无与伦比的极乐高·潮,攀上了一个巅峰,又一个巅峰。

武天骄龙精虎猛,强如魔兽,超长超大的宝枪顶的水柔然魂都飞了,欲·仙欲死。武天骄抽·插了片刻后,忽觉水柔然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花瓣连同哆嗦着吸·吮着他的宝贝。武天骄经验何等丰富,对这种现象是无比绵熟悉,知道她快,急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将头深深地冲入水柔然的花蕊深处,大起大落。

“啊···师父···我好成舒服···再用力些···啊···嗯···”水柔然还以为和她欢爱的是师父,伸出白·嫩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腰部,两条玉·腿分到最大限度,胯·部紧紧贴着武天骄胯·部,生怕有一丝间隙。

她乌黑发亮的芳草由于沾满了两人的,变得杂乱无序,紧密地贴在花瓣附近,发红的,由于长时间的蹂躏变得糜不堪,汁液四溅,而武天骄的宝贝还在无情地进攻着她,攻城略地,直到她彻底被征服···

水柔然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一声,达到了高·潮,花蕊甘泉不断喷洒在武天骄的头上,阴元大泄。武天骄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用力往前一顶,将宝枪顶在水柔然体内最深处,运转天鼎神功,宝枪的头肉眼发出一股吸力,如同长鲸吸水般吸取着水柔然泄出的阴元,霎时间,阴阳相济,水·融,周身泛起了一阵淡淡的莹光···

武天骄和水柔然在野地里“打野战”,邀玉夫人和神镜花自是看见了,也听见了,素知武天骄邪·生性的邀玉夫人,倒不觉得怎样,神情自若。而神镜花却是羞怒不已,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野地里干那事,“打野战”,岂有此理,真是荒无耻。令她惊心的是,被武天骄奸·污的竟然是水柔然,她被擒住了。

神镜神大乱,这一乱,顿时处在了下风,被邀玉夫人逼得连连后退,一时手忙脚乱。好在她毕竟不凡,连忙镇定心神,沉着应对,逐渐稳住了阵脚,片刻之后扳回了劣势,双方又维持了不上不下的局面,难解难分。

她们这边打得热闹,武天骄那边更加的热闹,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武天骄在吸取了水柔然的阴元之后,并未因此感到满足,趴在水柔然丰·腴的娇躯上微微喘息,双手还在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轻薄。而水柔然脸色红润,凤目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武天骄宝枪依然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像他这样性·欲的旺盛的人,一两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抱起水柔然雪·白的nawz部,让她趴在草地上,用手托住宝枪在她粉·红的花瓣和后·庭上推来揉去···

水柔然沉迷在销·魂中,粉面羞红,腻声道:“师父···你···”

“哈哈···嘿嘿···”武天骄纵声·笑,笑得好疯狂,也笑得好邪门。

水柔然像是突然被笑声惊醒,睁开美丽的眼睛,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当她看清在她身上肆意轻薄的人竟然不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而是小·贼武天骄时,水柔然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竟然又晕厥过去。

武天骄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水柔然的水蛇腰,从她背后强行突破,把硕大强健的宝枪再一次挺入她的口,深深地。

水柔然经过短暂的昏迷,很快苏醒过来,武天骄粗暴的抽·插,让她感到又是疼痛,又是刺激,强壮的宝枪与她身体的结合,又是充实,又是满足,填满了所有的空虚。

此时,水柔然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身后武天骄的英俊的脸庞,幻化成了她师父五行神君的身形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亦幻亦真。

她情不自禁地回过身来,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武天骄的颈项,琼鼻娇哼,媚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师父!柔儿好想你,柔儿一辈子也不离开师父!”

武天骄的阳液和天鼎真气带有强烈的·欲之气,水柔然在他双重的叠加下,已然神智不清,陷入了迷幻与iet欲之中,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的师父,五行神君。

“好啊!为师也不离开小柔儿!”武天骄轻笑着随口道,心想:“有这么一个便宜的女徒弟也不错!又风·,又iet荡,何乐而不为呢!”

水柔然纤纤素手握着武天骄挺直火热的擎天玉柱,秀眸半合中流露出媚荡秋波。紧接着,她蹲下·身子,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性·感红唇张开,把武天骄的粗长宝枪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武天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进入了她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里,天啦!水柔然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武天骄的宝枪上下,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

武天骄唔的一声,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冷笑,水柔然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当我是她的师父,那我就将就着做她师父好了。右手食指挑着艳妇的俏脸,要好好看看艳妇入骨的媚态。

“师父···柔儿好想要···要嘛···”水柔然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欲的中了,鲜润的性·感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冲着武天骄媚笑着,这种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武天骄的视角,也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

“那就要吧!小柔儿!你自己来!”武天骄吃吃地笑道,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水柔然主动地骑上了武天骄身子,一手扶着他胯上那挺直粗涨的擎天巨物,大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

“啊···呵··哦···好大!师父您的···怎变得那么···大了?”水柔然紧蹙黛眉,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雪·白的玉兔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武天骄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娇躯开始没命地上下起来,浪媚之极。

武天骄火烫的宝贝亢奋的进出水柔然的桃源幽谷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宝贝一进去,便被里面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水柔然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武天骄与水柔然的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怪异水声春溢荒野,春·光无限。

水柔然骑在武天骄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上下起伏,蛇腰扭摆,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撩人的ietknh声,一双素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ebn。

武天骄扶住了水柔然的水蛇腰,看着自己粗长的宝枪一次次地被水柔然平坦下的那片芳草之地吞没,配合着水柔然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她湿滑的芳道里着,欲·火高涨的武天骄,与水柔然疯狂交·合的快·感令他忘记了一切,而为。

“哦···顶到花蕊了···师父···您好强···”一连串的iet词浪语从水柔然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耸动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娇躯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武天骄的宝贝,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武天骄雄伟的宝枪洒落在,地上,草丛间。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之感。

“啊···师父···您好厉害···柔儿上天了···啊···”水柔然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臻首瘫倒在武天骄的胸膛。

武天骄长吁一口气,水柔然的可以,她天生媚骨,加上他天鼎神功的iet欲真气,其浪的iet荡,超出了他的预计,体内的丰沛之极,高山流水一般,流了又流,源源不绝。

片刻间,水柔然的娇躯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武天骄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武天骄背部肌肉里,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地把武天骄缠紧,那诱·人的雪nawz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武天骄iet兴大发,当下采取主动,双手托住水柔然的水蛇腰,硬生生的将丰·满白·嫩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水柔然一声悲鸣,陡然从交·合中被制止,身体不断扭动,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着武天骄,红唇不断梦呓:“给我···给我···师父···给我啊”

“好啊!我的好柔儿,师父给你!”武天骄邪笑道,将水柔然平放在草地上,托着她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宝枪“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水柔然的桃源深谷。

“喔···师父···好美···”水柔然语无伦次,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开始向上迎合,将武天骄的肉物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蕊深处。

武天骄用心地感受着水柔然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他宝贝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他的宝贝,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武天骄双手爱不释手着水柔然的那对,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好大,比之神女宫长老霜月的还要大上三分。

武天骄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擎天巨物急急,不时传出的肉·体撞击声响。

水柔然全身遭受撞击,她感到无限的流出,全身又湿又热,一阵阵的排挤,知道自己的高·潮又即将来到。

“师你···用力···再用力点啊!”水柔然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身体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雄壮之物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沾满柱身。

媚眼如丝,如痴如醉,美妇人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肉·欲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iet荡反应。

武天骄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尽情地疯狂,冲锋陷阵,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头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里面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痴痴缠绕,大力撞击在芳径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象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上!

“我···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水柔然哭腔大叫:“给我···啊···我要···泻身了。”现在的水柔然已经彻底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沉浸在极乐的销·魂荡漾中。

桃源内的内壁已经不堪,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肉物,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武天骄的双手在两座挺拔圆实的巨峰上着,柔软雪·白的玉兔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ebn的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峰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水柔然胸前激荡。

“好柔儿···师父要来了···接好了!”武天骄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缝来来回回。武天骄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在数十下的撞击后,就再也不想忍耐了,粗大坚硬的大肉物都快了一般,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阳液像发射的炮弹一样轰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bb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水柔然的心被热流击碎,从麻痹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让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

武天骄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成熟母美妇子·宫内传来的美妙抽搐,心想:“·货啊!如此的,正好作为化解体内毒巢囊的工具,嗯!她修炼的是五行之水,水柔至阴,合乎天鼎神功的纯阴之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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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了断

武天骄这边完事了,邀玉夫人和神镜花依旧胜负未分,二女的武功修为均是皇武三层,伯仲之间,双方又都对彼此十分的了解,一时要分出胜负,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武天骄奸完了水柔然,穿上衣服后,再来观瞧邀玉夫人和神镜花的战斗,见她们激战不休,不由皱眉,心想:“再打下去,她们谁伤了谁都不好,都是我的女人,可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一想至此,喊道:“两位美人,都不要打了,你们都是为夫的心肝宝贝,谁伤了为夫都心疼,快快住手!”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胡说八道。如果说邀玉夫人是她心肝宝贝,还说的过去,毕竟他们还生了一个女儿,邀玉夫人当然是他的女人。可神镜花和他仅有一夕之欢,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他的“心肝宝贝”了?

神镜花大为羞怒,可内心中却又有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甜蜜,当下紧使三剑,剑光大盛,凌厉的剑招顿时将邀玉夫人逼退了三步,趁着邀玉夫人一退之际,抽身跳出了圈外,喊道:“武天骄!老娘今日放过你,他日再找你算帐!”说罢,转身飞驰而去,去势极快,转眼没入了草丛之中,不见了身影。

邀玉夫人想要去追,却让武天骄给拦住了,笑说:“让她去吧!她对我没有杀意,经过我天鼎神功洗礼的女人,只会爱我,不会害我!”

邀玉夫人听得直翻白眼,娇利嗔地道:“你知道她是谁吗?放她走你会知道有什么后果?”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小弟当然知道,她不就是神傲天的义女,镜花堂的堂主吗!”

“知道了你还放她走?”邀玉夫人没好气地道:“我看你色迷心窍,今天我杀了土行龙,公然背叛天神宫,天帝和天后知道后,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武天骄闻言愕然,凛然道:“你也是天神宫的人?”

邀玉夫人点头道:“当年我为了报仇,加入了天神宫,投靠了天后,我们五行绝魂均是天神宫的五行护法,只是我隶属于天后宫,而神镜花和木灵子他们隶属于天帝宫!”

“天帝宫!天后宫!”武天骄听了有点茫然不解,问道:“你们天神宫为什么要分天帝宫和天后宫?天帝和天后不是夫妻吗?”

邀玉夫人不置可否,点头道:“天帝天后是夫妻,不过他们貌合神离,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夫妻名义罢了,他们夫妻早已分居几十年了,彼此极少往来!”

这话令武天骄大感兴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分居?是感情不合还是其它的什么因由?”

邀玉夫人沉吟了一会,蹙眉道:“这个···我也不甚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天后娘娘占有欲极强,而天帝身边有许多女人,天后娘娘又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如此,天后才和天帝分居了!”说着,也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的紴,目光转向远处草地上已经被武天骄奸iet的昏迷不醒的水柔然,问道:“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武天骄撇了撇水柔然,微笑道:“她是你的师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邀玉夫人走过去,到了水柔然身旁,为她穿上了衣服,倏地想起了一事,对武天骄道:“水柔然和神镜花可以活命,但木灵子绝不能让他活着,他不死,我们会有很大的麻烦!”

武天骄闻言一笑,啪!啪!啪!拍了三下手掌。三记掌声过后,前面的草丛传来索索的声响,人影闪现,胡丽娘走了过来,她手上提着一人,正是要逃走的木灵子。

胡丽娘将木灵子扔在了武天骄和邀玉夫人身前,道:“这老家伙想要逃走,已经让我们抓住了,那神镜花已经让妖精她们截住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生擒于她!”

武天骄微微摇头,笑道:“放神镜花走,她也算是我的女人,相信她不会出卖我们的!告诉她,如果她敢出场我们,我让流香阁从此在京城消失!”

“是!”胡丽娘答应一声,转身顺着来的方向走了。

邀玉夫人瞧着胡丽娘的远去的背影,问武天骄:“她是谁?”

“她叫胡丽娘!”武天骄微笑道。

“胡丽娘!”邀玉夫人一怔,旋即脸色一变,凛然道:“她就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武天骄点头笑道:“是啊!原来玉姐也听说过她,如此就不用小弟来给你们介绍了!”

“那···和她一起的红衣女人又是谁?”邀玉夫人追问不停。她和女儿念娇在不远的山洞里,被水柔然看守着,是胡丽娘和一个红衣女人突然闯进了山洞,制住了水柔然,救了她们母女。

邀玉夫人问得红衣女人当然是地煞夫人,对于地煞夫人人,武天骄还真不好透露她的身份,她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被阴司鬼王炼成鬼尸后,在太阴地府又突然复活,也不知她是人是鬼?说出来大吓人了。

“她是妖精!”武天骄只能胡说八道:“她是我三年前无意中救的一位江湖女子,她脑袋受了伤,伤好之后,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没地方可去,就跟了我!我给她取名‘妖精’!”

“妖精!”邀玉夫人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的女人可真多啊!暗中藏着那么多女人,一点都不露口风,快说,你还有多少藏着我不知道的女人?”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武天骄心想,口中道:“玉姐!小弟练的是天鼎神功,女人自是不少,以后小弟一定让你们相见!”说着,目光投向地上的木灵子,问道:“玉姐!这个老家伙你想怎么处置?”

木灵子被点了道,动弹不得,不过眼睛却是睁着的,一脸的怒色。邀玉夫人对木灵子一向没有好感,闻言冷笑道:“杀了他!”

闻听此言,木灵子脸色煞白,面无人色,颤抖地道:“大师姐!你背叛天神宫,天帝天后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师出同门,请您念在同门之谊,放过师弟,只要你肯放了我,师弟我绝不将你背叛天神宫的事说出去!我向天起誓。”

邀玉夫人嗤之以鼻,冷笑道:“你木灵子起的誓狗屁不如,你木灵子是什么东西,本夫人最是清楚。当日在沉月洲你对我的胁迫污辱,今日我要你偿还!”说罢,手起剑落,剑光闪处,木灵子的脑袋飞起,在空中洒下了一篷血雨,落在三丈外的草丛里,无头尸身抽搐着,腔口鲜血狂喷,腥味弥漫。

武天骄没有想到邀玉夫人这么快就结果了木灵子,真是杀戮果断,想来她是对木灵子恨到了极点。但这也是他希望的,邀玉夫人今日杀了土行龙,又杀了木灵子,如此一来,她是真正彻底的背叛了天神宫,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杀了木灵子,邀玉夫人的神色显得十分疲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我们师兄妹的恩恩怨怨,今日彻底的做了了断,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为了你,背叛了天神宫,背叛了天后,也背叛了修罗帝国!”看到武天骄茫然的神情,便道:“我们师兄妹五人,我入门最早,木灵子次之,再就是三师妹水柔然,再就是火云子和土行龙,我们师兄妹不以年龄排大小,以谁先入门为大,我从小为师父抚养,最先入门,因而,我成了大师姐,事实上,我的年龄最小,而五师弟却是我们之中年岁最大的!”说着,自嘲地笑了一笑。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玉姐却是五行绝魂中武功最高的!作为他们的大师姐,当之无愧。”

邀玉夫人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道:“年少时,我们师兄妹五人感情还算深厚,只是随着我们长大了,一切都慢慢地开始变了,木灵子对我一直···可是我对他只有师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情,因此,我多次拒绝了他的表示。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师父他生性邪,对我和三师妹都有着占有的欲·望,随着我和三师妹一天天的长大,师父看我们的眼光也是一天天的在变,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师父进了三师妹的房间,强行占有了三师妹。”

武天骄不置可否,水柔然和五行神君之间有关系,先前水柔然神智不清时已经吐露了出来,没想到却是五行神君强·暴了自己的女弟子,人师表,真是禽·兽不如,不可饶恕。不过想想,自己好像比五行神君也好不到哪去?所作所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一路货色,都是情中人,谁也别指责谁。

邀玉夫人继续道:“五行神君生性毒,嗜好女色,当我看到他占有了三师妹之后,立刻便想到,早晚我也会步三师妹的后尘,果然,没过多久,五行神君也强占了我!”

武天骄心中恍然,默然不语。对此,他早已隐隐的猜到了,如今邀玉夫人亲口说出来,不胜唏嘘,将她搂抱怀中,安慰地道:“玉姐,过去都过去了,提它作甚,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邀玉夫人偎依在他怀里,哽咽地道:“不!我要说,我要把全部都告诉你!”顿了一顿,道:“我跟你说过,我父母都是五行神君所杀,五行神君不但杀了我父母,还占有了我,这也使得我更加起了杀他报仇之念,论武功,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为此,我秘密加入天神宫,拜在了天后门下,修炼了‘九转漩涡功’。”

武天骄恍然大悟,凛然道:“你是用‘九转漩涡功’杀了他?”

邀玉夫人点头,黯然道:“我只有这种方法报仇了,那老鬼功力深厚,我修炼一辈子怕也报不了仇,骄弟!你···不会嫌玉姐我个肮脏的女人吧?”

武天骄摇头道:“当然不会!玉姐,过去都过去了,忘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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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8章 青龙太子

“要想忘记,岂能说忘就忘的!”邀玉夫人幽幽地道:“我杀了五行神君,四位师兄妹自然不肯放过我,他们四人联手,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逃离了五行门,正式进入了天神宫,成为天后娘娘座下的金衣护法,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木灵子他们也加入天神宫,如此一来,我们五位师兄妹就成了天神宫的五行护法,不同的是,我听命于天后,而他们则听命于天帝。我是千方百计的不想见到木灵子他们,后来,天后派我来神鹰帝国京城,设立秘密分堂,我便来了,天上人间,便是天神宫设立的金衣堂!金衣堂和镜花堂的同属于天神宫,不同的是金衣堂是天后设立的,镜花堂则是天帝设立的。”

武天骄听得懵懵懂懂,一头雾水,却也听明白了一点,摇头道:“你们天神宫还真是乱七八糟,一宫的人分成两派,在我帝国京城却设立两个分支机构,天帝天后这对夫妻还真是奇怪,像是在斗法似的,木灵子他们既然知道你是天后的人,上次他们为什么去沉月洲动你?他们就不怕天后怪罪吗?”

邀玉夫人冷笑道:“天神宫虽为天下第一大宫,为天下五宫之首,但天帝神傲天却未能掌控天神宫所有势力。天神宫有近一半的势力掌控在天后娘娘手里,只要天后娘娘乐意,随时可以将天后宫从天神宫分裂出去。天神宫一分为二,不论是天帝还是天后,都不愿意见到,天帝宫、天后宫,名为一宫,但暗中两方的人马却是争斗不断,小动作不断,天帝宫固然想吞并了天后宫,天后宫也想吞并了天帝宫。”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上次木灵子他们就是想吞并你的天上人间?”

邀玉夫人点头道:“不错!上次要不是你,我辛苦创立的天上人间就要并入流香阁,变成天帝宫的了,那我天后宫在京城的联络点就要失去了。”说着,语声一低:“骄弟!其实···这一次我和念娇并不是被神镜花和木灵子他们抓走的,而是我们设下的圈套,为的是引你上钩。”

“我明白!”武天骄淡然道革:“在没有接到你们的书信之前,小弟已经知道了!”

邀玉夫人闻言愕然,瞪天眼睛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

“很意外,是吗?”武天骄轻笑道:“其实你们的消息早就走漏了,只是我不相信你会害我,这一把我还真是赌对了,你果然不会害我!为了我,你不惜背叛天神宫,背叛天后。”

邀玉夫人神色黯然,苦笑道:“只是如此一来,天后若是知道我背叛了天神宫,绝不会放过我,天神宫对叛宫之人的刑罚极其惨酷!”说着,脸色一阵的苍白,娇躯微微的颤抖,可见她对天后十分的惧怕。

武天骄见此轻搂着她,安慰道:“只要小弟在,绝不会让玉姐受到伤害,就让我们共同对付天神宫!”

两人相依相偎,场面说不出的温馨。过了一会,邀玉夫人忽地想起了一事,惊叫一声:“糟了!”

武天骄被她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念娇!念娇还在山洞里呢!”邀玉夫人说着飞快地离开了武天骄,直向西南方向飞奔而去。

武天骄正待跟去,耳中听到一声嘤咛,回头看到草地上的水柔然翻了个身,姿态显得慵懒之极,敢情她睡梦中还沉浸在先前极乐高·潮的余韵回味中。

“真是个·货!”武天骄骂了一句,却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她这个样子躺在这里,要不是被野兽叼走,再要是来了歹人,看到她这副妙态,不被奸·污才怪。

武天骄略一沉吟,心神摄动,将水柔然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算起来,他的九龙玉镯空间除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还有孟家母女,杜鹃夫人母女、李梅、太阴神女,加上这个水柔然,已经有九个女人了,至于那位董家大小姐董天凤,由于她思念母亲,早在碧水山庄的时候,武天骄便放她回董家堡探望母亲去了。

夕阳西下,京城逐渐为笼罩上了一层暮色,朦朦胧胧,一片苍茫。

正北大街,缓缓行来了一位中年男子,此人高大挺拔,身穿一件淡青色的圆领长袍,腰间扣着一条白玉腰带,长发披散着,只在头顶结了一个髻,看起来洒脱而随意。高大的身形,在落日的余辉下,映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中年男子来到了一座府邸门口矗立,凝视着门端上的牌匾片刻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十多年未见,也不知她怎样了?她还好吗?”

这座府邸正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萧家的丞相府。

中年男子上了台阶,伸出右手,他手白·皙,十指修·长,根根似玉,宛如女子的纤手般,美极了。他拿起大门上的铜环轻轻敲了两下,少顷,大门开启,出来一个佩刀护卫,看了中年男子两眼,露出笑容,低声道:“请问先生···”

中年男子笑道:“告诉你家丞相爷,就说修罗国故人冒昧前来拜访。”

护卫非常聪明灵慧,闻言不再言语,回身进府通报。

片刻后,一位锦衣老者走了出来,相貌清癯,眉清目朗,一脸的书卷气,一对漆黑双眸迎面而来,隐含无可探底的深沉聪颖智慧。不是别人,正是神鹰帝国丞相萧宏远、

萧丞相走到门前,先是审视地望了中年男子一眼,随即大惊,脱口道:“你···怎么是你?”

“丞相大人,久违了!”中年男子微笑道。

萧丞相呆立半响,忙侧身请让,道:“太子突然造访,老夫受宠若惊,请,我们先进去再说话。”说罢,急忙嘱咐先前的护卫看好门,自己则引着中年男子走进了庭院的里屋大厅。

“太子突然来访,老夫真是始料不及,太子可是为我帝国皇太后寿辰而来?”待中年男子坐下,萧丞相微笑着问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淡然道:“贵国皇太后四十寿辰,作为友好邻邦,敝国自是要前来祝寿,以示两国邦交友好之意。说起来,本太子已经有十四年未到天京了,此次本太子奉父皇之命,前来为贵国皇太后贺寿,一过天门关,本太子便先前一步赶来贵国京城了,敝国的贺寿队伍此时还在路上,过此时日才会到达贵国京城!”

原来此中年男子便是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

萧丞相听了他的话,深邃的目光中异彩频现,对于青龙太子一过天门关,便脱离贺寿队伍,先行赶来天京城,来到萧家拜访,其目的不猜便知,只要听说过他和武天龙以及萧韵华三角感情纠缠关系的便会猜到,他赶来天京城,为的便是来见萧韵华的。

修罗青龙,武天龙,一个是修罗帝国的太子,一个是神鹰帝国的少年将军,年轻时,被誉为大陆最杰出的武林俊秀,他们一腔热血,闯荡江湖,本正义,打不平,闯出了天下双龙的名号,一个一剑追魂,一个一刀断魂,邪恶之徒,闻名丧胆。

那一年秋初,天下双龙不约而同,飞马怒闯无恶不作的阴风七煞的大寨,由中午血战至黄昏,合两人之力,终于击杀了阴风七煞,天下双龙也因此而认识,乃至结拜。他们并骑江湖,闯最凶险的地方,杀最恶毒的贼徒,刀剑所至,无人敢樱其锋。天下双龙之名,名震天下。

然而,谁也不能预料,修罗青龙、武天龙这对结拜兄弟,这对当世最出色的人间俊杰,他们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地点、同一时间认识了同一个女人,一个令他们同时心动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慈心仙子萧韵华。

慈心仙子萧韵华的出现,从此彻底的改变了天下双龙的命运。

对于萧韵华这个女人,武天龙和修罗青龙都视之为生平的爱侣,谁也不让谁。而萧韵华,却不知如何决择?武天龙和修罗青龙一样的出色,一样的年轻英俊,一样的武功高强,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会伤害到另一个,她不想伤害他们中任何一个?如果可以,她愿意分成两人嫁给他们,但这不可能,萧韵华只有一个,不可能分成两人。

萧韵华的犹豫不决,这也使得修罗青龙和·武天龙失去了耐心,既然萧韵华难以决择,他们可以为她作出决择,作为武者,最好的决择便是决斗,在武功上决择,赢的人,留下。输了的人,死或走。

为女人决斗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像武天龙和修罗青龙这样的英雄俊杰为女人决斗,天下少有,吸引了众多的天下英雄观瞧。

武天龙和修罗青龙决斗的地点便是九凝山的天柱峰,他们在那里和萧韵华相识,也就在那里为她决斗。

那一场决斗,武天龙和修罗青龙这对生死结拜兄弟,双方打了三天三夜也未分出胜负,最后两败俱伤,再打下去,天下双龙都要同归于尽,命丧天柱峰。这样的结果,不论是乾坤宫、神鹰帝国或者是修罗帝国各方想要的结果,这也迫使得萧韵华不得不阻止他们,当着他们的面以及众多天下英雄的面起誓,终生不嫁。

天柱峰一战,最后的结果出人意料,这场决斗下来,没有赢家,只有输家。天下双龙这对生死结拜的兄弟至此反目成仇,分道扬镳,从此天各一方。

如今时过境迁,青龙太子来到天京城,已是物是人非,天京城还是那座天京城,萧家还是萧家,而萧韵华···她还是一往如昔吗?

青龙太子有些迷茫,当年那一场的决斗,留给他和·武天龙以及萧韵华是无尽的伤痛,肉·体的伤痛可以痊愈,而情感上的创伤却是无法愈合。他也曾尝试着忘掉过去,忘掉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然而十四年过去了,表面上他镇定自若,若无其事,但内心中,他自己清楚。

“韵华!我终究还是不能忘了你!”青龙太子暗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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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江山楼

“十多年未见,太子风采不依当年,神采奕奕,呵呵!不知太子现今居住在何处?”萧丞相笑着道。

“如果可以,本太子倒想住在你家!”青龙太子心想,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口,微笑说:“本太子刚来京城,眼下正住在客栈里,那个···萧丞相,我···想见见韵华她···可以吗?”说到后来,脸色泛红,说话也变得吞吐,语气也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这个···”萧丞相眉头紧皱,十分的犹豫,道:“太子殿下,韵华她···不在家!”

“不在家!”青龙太子闻言心中一沉,脸上难掩失望之色,问道:“她在哪里?”

“看来他对韵华还是不死心,要不要告诉他韵华的事?”萧丞相想道,沉思半响,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告诉青龙太子,微笑说:“太子殿下,数月前,韵华和她妹妹琼华外出游玩去了,老夫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太子要想见到韵华,怕是不行!”

萧丞相不肯透露女儿的下落六,青龙太子也是无奈,双方寒喧了一阵后,青龙太子起身告辞,离开了丞相府。

离开萧家,漫步在街上,青龙太子神情间说不出的落寞,摇头晃脑,暗暗叹息不已。猛然间,他心神一凛,感到身后有人跟踪,不禁暗自冷笑,心想:“这么点本事就想跟踪本太子,真是笑话!”当下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细心的人便会发现,他逐渐偏离了大街,行往行人稀少的偏僻街道。跟踪青龙太子的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紧跟不放。

那人跟着青龙太子走过了三条街道,看着青龙进入到了一条小巷之中,当他跟进小巷之时,却不见了青龙太子,正纳闷四处寻找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朋友,你跟着我,有何贵干?”

不知何时?青龙太子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那人微微一怔,缓缓转过了身。青龙太子看到那人的相貌时,依稀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会,方始认了出来,吃了一惊,脱口叫道:“你是萧国梁,萧二公子!”

跟踪青龙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

萧国梁手握摺扇,神态自然,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为跟踪被发现而感到尴尬,微然笑说:“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久违了!”

青龙太子惊讶之后,旋即感到欣喜,他正愁打听不到萧韵华的消息而郁闷,没想到萧国梁就找上来了。

“或许我可以从他那里知道韵华的消息!”青龙太子暗想,脸上露出笑容,走到萧国梁近前,道:“幸会!幸会!二公子,见到你青龙真是高兴!”

萧国梁微笑道:“从家里出来,我就一路跟着你,太子殿下,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

“青龙正有此意!”青龙太子哈哈大笑道:“京城的地界二公子比我熟,去哪里谈你作主!”

“那我们就去江山楼!”萧国梁笑道。

天京!神鹰帝国的政治中心,龙之大陆上最为雄伟的都城,人口五百多万,是龙之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几个城市之一。在神鹰帝国中叶时期,这里曾经是龙之大陆最繁华的城市,那时在神鹰历代君王的治理下,神鹰帝国威镇天下,处于最鼎盛的时期。

那时,天京做为神鹰帝国的首府,更是人才济济,名士云集,各国挣相前来朝拜。在那个时候,天京真的是风光无限,似乎天下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够永远居住在天京。然而,如今的神鹰帝国日渐衰落,声势一落千丈,君主大权旁落,四大世家把持朝政,相互间争斗不断,排挤忠良,结党营私,天京已经不复当年的盛况,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百年的苦心经营,虽然已经衰落,但是依然热闹非凡。

大街上不时可以看到各国的商贾和行人,虽然外面的世界是已是动乱不休,但是这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之色。

在这里,有神鹰的王公贵族,皇亲国戚,也有富贾一方的大户。总之,从表面看去,天京依旧是一片繁荣景象,至于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就无从考究了···

江山楼算得上是天京最大、最高档的酒楼,这里所有的侍从都是俊男美女,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高档的服务,当然也会付出最昂贵的金钱,所以这里一向都是那些王公贵族和商贾们斗权、斗钱的地方,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有足够的本钱,还是不要来这里丢人现眼。

青龙太子和萧国梁来到江山楼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萧国梁作东,也不点菜,招呼侍从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给端上来,今天本公子请客!”

萧国梁是江山楼的常客,侍从认识他,连连称是,兴奋的赶忙下楼张罗去了。今天,江山楼又能大赚一笔,而他的赏钱定然不少,

不大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酒是最好的酒,菜是最好的菜。萧国梁提起酒壶,给青龙太子斟了一杯,含笑道:“太···”话刚出口,意识不对,忙改口道:“青龙兄,这是京城最好的佳酿,云泉酒,你尝尝!”

青龙太子微然而笑,想他身为修罗帝国的太子,什么样的佳酿名酒、琼浆玉液没有喝过,不过也不能驳了萧国梁的面子,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绵甜爽口,入口清凉,令人回味无穷,不由连连点头,连赞:“好酒!好酒!”

两人开始寒喧闲聊了起来,酒菜陆续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双方都比较的有耐心,谁也没有涉及核心话题,但酒过三巡之后,倒是萧国梁先忍不住了,主动切入了话题:“青龙兄,你到敝府,是想见我大姐吧?”

青龙太子没有否认,微微颔首,黯然道:“可惜令尊并没有告知我你姐姐的下落,令尊好像很不乐意我见到韵华?”

唉!萧国梁长叹也了一口气,皱眉道:“家父也是一番好意,是怕你见到我姐姐,知道一切后会受不了,陡增伤感,如此倒不如不见!”

哦!青龙太子眉头一皱,瞳孔略缩,淡然道:“此话怎讲?”话音未落,脸色大变,脱口说道:“莫非是武天龙?韵华和·武天龙在一起了?”

萧国梁摇了摇头,道:“武天龙一直在晋阳,他和你一样,十四年来,他未曾踏进京城半步,也未见我大姐一面!”

青龙太子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武天龙和萧韵华没在一起就好,他最担心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萧武两家挨得近,武天龙若是对萧韵华纠缠不休,萧韵华一时忘了誓言,答应了武天龙,他们要是在一起了,那他算什么?

青龙太子心中所想,萧国梁算是猜到一点,心中冷笑:“我要是告诉他,大姐失·身了,他一定疯狂,嘿嘿!武天骄,你死定了!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梁对武天骄可是恨之入骨,他和董天凤好好的,就是因为武天骄的出现,使得董天凤见异思迁,也不知武天骄在来京城的路上给董天凤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京城,董天凤不进萧家门,反而进了武家的门。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去了董天凤居住的客栈,与她相谈,令他恼火的是,董天凤竟然要与他解除婚约。这还得了!这也使得他恼羞成怒,心起邪念,对董天凤使上了iet药,企图以此来得到董天凤。在他看来,只要他和董天凤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他们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的。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要得手之际,突然来了一个女人,救走了董天凤,以致他功败垂成。

事后想起来,萧国梁也是后悔不已,心下惴惴不安,没敢向任何人提及他对董天凤用上iet药一事。他心中清楚,他对董天凤下的是世间三大iet药之一的“千人斩”,这iet药足以让人变成花痴,这事要是让他父母亲知道了,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好在董天凤失踪了数月,久无音讯,董家也没有人来向萧家兴师问罪,他逐渐的淡定了下来,继而把一切罪责归咎于武天骄,若非是武天骄,董天凤就不会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他又何至于对董天凤用上了“千人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武天骄。

萧国梁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恨不得噬其血,喝其血,将之剁成十八块。当天灵圣母接到飞鸽传书,来到萧家时,萧国梁心中那个兴奋啊,认为武天骄死定了,他千方百计的从武天虎那里得到武天骄在碧水山庄的消息,然后透露给了天灵圣母,将天灵圣母引往去了碧水山庄。

就在萧国梁认为武天骄会死在天灵圣母的手里,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命大的很,不但没死,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京城,出现在了流香阁,一掷百万金,此等大手笔,就是他这位萧二公子也是自叹不如,心中那个郁闷:“天灵圣母为什么没有宰了武天骄?”

天灵圣母没能杀了武天骄,而今,青龙太子出现在了京城,他和·武天龙、萧韵华的三角关系,众所皆知,萧国梁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因此,青龙太子一离开丞相府,他便跟上了。

唉!萧国梁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神色黯然地道:“青龙兄,你已经有十四年未见过我大姐了,当年,其实家父还是十分中意你的,有意的撮合你和大姐,只是我大姐的师父天灵圣母却又中意武天龙,加上武家势大,诸多的因素纠合在一起,才使得你们的事一塌糊涂,无果而终!”

“这些事都不要再提了!”青龙太子凛然道:“我只想知道韵华现在在哪里?她过得可好?”

“大姐过得不好啊!”萧国梁黯然道:“青龙兄,你对我大姐的深情厚意我大姐今生怕是无福消受了,你想见我大姐,我大姐未必有那个脸面见你!”

闻听此言,青龙太子脸色一变,问道:“这是为何?她为什么没有···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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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陆箐

唉——萧国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瞒青龙兄说,四年前,我大姐她···遭人强·暴失·身,如今已非完璧之身···”

喀!未待萧国梁话说完,青龙太子手中的酒杯已是捏了个粉碎,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暴喝一声:“你说什么?”喝声如雷,震耳欲聋,震得二楼嗡嗡作响,不少用餐的酒客吓得从座位上扑通摔落到了地上,椅倒人倒,乱成了一团。

萧国梁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青龙太子如此反应,忙道:“青龙兄,别激动,别发火,冷静,冷静一点,坐下!坐下!坐下来我们慢慢说,听我细细道来!”

听萧国梁一说,青龙太子也意识到失态,醒悟到这里是神鹰帝国,而不是修罗帝国,由不得他随意发飚,当下平心静气,缓缓地坐了下来,阴沉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希望萧国梁说的不是真的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看到周围的那些受了惊吓的客人投来愤怒的目光,萧国梁微微皱眉,招手叫来侍从,道:“这一层酒楼本公子包下了,让所有的客人都离开!”

侍从不敢怠慢,遵命而行,拿当下让二楼的客人离开或者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有些客人刚刚吃了一半,自然不肯答应,纷纷叫嚣起来,侍从连忙道:“快走吧!那位是萧家二公子,你们惹不起的!”

真是人的影,树的名,听到萧家二公子,转眼间,整个二楼的客人走的干干净净,谁也不敢多逗留一会,生怕惹祸上身。整个二座只剩下了萧国梁和青龙太子这一对客人,安静无比。萧国梁又吩咐侍从守住楼梯口,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上楼。侍从只得乖乖应从,老老实实地守住了楼梯口,不让一个人进入二楼。

周围没有了人,萧国梁说话倒也无所顾忌了,对青龙太子悄声说:“青龙兄,家丑不可外扬,我大姐一事,我家父是严令禁止不可对外人说起,但青龙兄你不是外人,这事要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我大姐和二妹乘画舫外出游玩,在湄水河上救起了落水的武家三公子···”

“武家三公子?”青龙太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动,道:“你说的是武无敌的那个私·生子?武天骄!”

“对!就是他!”萧国梁咬牙切齿,眼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道:“那武天骄就是个色狼,小贼,小魔,我大姐和二妹救了他的命,他非但非感激我大姐她们的救命之恩,反而见色起了邪念,奸污了我大姐二妹她们···”

砰!青龙太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将桌面拍碎了一个窟窿,脸色铁青,眼睛都红了,瞪着萧国梁冷声道:“你是说···武天骄奸污了韵华?”

萧国梁点点头,道:“青龙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是深感难过,我大姐她们更是痛不欲生,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若非是家人看得紧,大姐她们早就不在了!家父也曾多次上晋阳王府讨个公道,无奈武家势大,武无敌又护短,欺我萧家势弱,此事···”说着,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武天骄,又是武家!”青龙太子怒不可遏,怒目圆睁,目露凶光,眉宇透着杀气,阴恻恻地道:“韵华呢?她现在在哪里?武天骄,他现在又在哪里?”

看到青龙太子一脸的杀气,凶神恶煞般,萧国梁暗暗窃喜,心说:“武天骄,这一次你还不死!如果这一次你还不死,老子跟你姓,认你做爷爷!”想着,摆摆手,道:“青龙兄,不要冲动,冷静!冷静!你要冷静,这里是我神鹰帝国的都城,而不是在你修罗堡!”

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污辱了,青龙太子一时如何冷静的下来,胸口一口气憋得难受,似要炸裂一样,脸色发青发绿,感觉给人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脸上绿油油的,无地自容。好在他毕竟不凡,修养也高,内心经过一番的天人交战后,慢慢冷静了下来,脑中思索着萧国梁的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萧国梁见此又一番煽风点火,加油添醋,说武天骄如何的卑鄙下流,无耻歹毒,武家如何以势压人,逼迫萧韵华姐妹嫁给武天骄等等!青龙太子越听脸色愈发的阴沉难看,眼中的杀机也是越来越凛冽,不时地闪烁。

正当两人说着之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有人闯上楼来了。敢闯萧家包下的楼子,可见来的人非同一般,不同凡响。

“今天小兄做东,谁也不要和我抢,箐妹从镇河回来,不顾一路疲劳,赏脸与小兄,小兄真的是感到万分的荣幸,箐妹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呀,哈哈哈!”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二楼的宁静,只见从楼下走上来一群青年,他们如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两人,一个是二十八九的模样,七尺个头,不过上身长四尺,长三尺,好端端的一个身体让他给长反了,往脸上看,白·皙的面孔上如果没有那麻子和那双三角眼,基本上还算清秀,脸色发青,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酒色之徒,嘴唇削薄,一个凉薄的样子,却努力的显示着自己的豪爽,此时他正一脸的阿谀之色,向身边的少女大献殷勤。

再看那个少女,二十左右,微黑的皮肤,乌黑的秀发,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一双凤目,隐隐流露着精光,可见是一位修为不俗的女武者。她大步走上酒楼,没有寻常小儿女的娇柔做作,举手抬足之间透露着一种不逊于男儿的豪气,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须眉。

来得人算是引起了青龙太子和萧国梁的注意,青龙太子仔细的打量着那个少女,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刚才他们提到了镇河,显然这个少女就是从镇河城回来的那个箐妹!看她的样子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在这一群浮夸子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真是一只凤凰掉进了鸡窝,青龙太子不仅皱了皱眉头。

与青龙太子不同的是,萧国梁在见到那少女时,神情大变,忙转过了头,低下了头,打开摺扇挡住了脸,似乎很怕被对方看到。

看到这种情景,青龙太子多少明白了一点,满脸的阴霾之色一扫而光,微笑着低声说:“二公子,你认识他们?”

萧国梁忙嘘了一声,道:“不要让他们看到我,青龙兄,今天我们就说到这,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站起身来,一面用摺扇挡住,一面尽量的避开那少女,跑向楼梯,慌忙不迭地下楼而去。

看到萧国梁惊慌而逃,青龙太子莞尔而笑,但想起萧国梁所说的话,脸色霎时又阴沉了下来,脑中转动着思绪,沉思默想。

“此次箐妹前去镇河探望伯母,小兄本来是想一起拜会,但是家父临时给小兄了一个事情,所以未能成行,想来真是有些惭愧。不知道伯母病情如何?身体可有好转?小兄心中甚是挂念呀!”那个青年刚一落座,就连忙向那少女问道。

“多谢曹世兄关心,小妹代家母向世兄谢了!家母的身体一直还是那个样子,嗨!已经有两年了,还是没有好转!”少女面带一丝忧虑,脸上流露出一种凄苦之色。

那个青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但是只是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眨眼的工夫,但是依然被青龙太子察觉。由于青龙太子对那个少女十分注意,虽然他们坐在距青龙太子比较远的位置,但青龙太子修为何等之高,因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青龙太子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那个青年的身份并不简单,曹世兄!这天京城中人口众多,姓曹的人不在少数,有名望的唯有曹太师一门,他不会是曹家之人?”青龙太子暗自猜想。

片刻之后,就听那个青年语气中带着一种真挚的悲伤:“啊,实在是对不起,触动箐妹心中的伤心事,实在是小兄的罪过,唉,已经两年了,没想到那女贼竟然如此的厉害,以伯母的深厚功力居然伤在她的手中,而且两年都没有治愈,想起伯母对小兄当年的照应和教诲,小兄真的是感激不尽,如今伯母长卧病榻,让小兄心中既悲又痛,真是,真是···”说到这里,那青年的眼中居然挤出了两滴眼泪,脸上也流露出一种凄然。

青龙太子在一旁看到这里,心中连声叫绝,这个曹世兄果然是做戏的天才,居然能够如此逼真,几乎可以和戏子媲美了,如果不是刚才他无意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喜色,他也会被他这表演蒙骗过去了,看来那个少女绝对是已经掉入陷阱了。

果然那少女起身向那青年躬身一揖,道:“多谢世兄的关心,小妹非常感动。如今陆家势弱,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早已经不在和陆家来往,没有想到世兄如此挂念,令小妹真是有些意外。”虽然少女语气真挚,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冰冷。从她出现到现在,青龙太子注意到她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哪里,家父对于伯母是十分的钦佩,伯母可是我们帝国的巾帼女英雄,只是由于伯母长年在镇河,小兄一直无法亲近,心中十分遗憾。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伤感的事情了,今日箐妹刚回天京,要开心一些,不要总是提起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伙计的,赶快上菜!来了这许多时候,怎么还没有上菜呀,再不上菜,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江山楼!”他转身训斥一旁的侍从,口气之大,比萧国梁还要狂妄,其他的那些人也连忙鼓噪起来。

青龙太子在一旁一直冷眼观察着,心中有了一些的答案,这个姓曹的青年,很可能就是曹太师之子,不知是荣华富贵中的哪一个?曹文荣显然不是,他见过,应该是后三个中的一个。而那个少女应该也是神鹰帝国朝廷中的一个大臣的女儿,听到她刚才提到陆家,莫非是陆太傅的女儿?对!陆太傅有个女儿叫陆箐,应该就是她!只是这“曹世兄”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迎奉这少女,想除了食色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青龙太子猜测着。

这时,一位侍从手端一盘刚刚做好的清蒸团头鱼向青龙太子走来,这是江山楼最有名的一道菜肴,团头鱼肉质鲜嫩,而且无刺,配合着那云泉酒,味道极佳。

“伙计,将那道团头鱼给我端来!”就听那曹姓青年高声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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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陆家兄妹

那侍从闻听先是一楞,想了想,还是向青龙太子走了过来。青龙太子听到那青年的叫声,眉头一皱,脸上掠过了一抹的不悦之色,他正为萧韶华的事窝火着呢,有气没处撒,心想:“小子,你最好不要找本太子的麻烦,不然,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本太子一样让你好看。”

“伙计,你他·娘·的是聋子呀,没有听见我说,把那盘鱼给我端来!”见那侍从没有理他,他可能觉得很没有面子,再次厉声喝道。

“对不起,公子!这道菜是萧二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而且还交了全部的钱,所以没有办法,除非是这位客人自己不要,不然小的让厨房再做一道。”那侍从说话不卑不亢,而且中气十足。

也许这江山楼的后台十分厉害,那青年没有再难为侍从,不过侍从的话倒引起众人的注意。那少女问道:“哪个萧二公子?是萧丞相的二公子萧国梁吗?”

侍从点点头,没有言语。那少女哼了一声,没有再言语。那青年可不管什么萧二公子不萧二公子的,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就是老·二公子也不给面子,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青年低语了两句,青年甲立刻起身向青龙太子走来。他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傲慢的口气对青龙太子说道:“小子,这道菜我家公子要了,你最好识相一些,钱呢,我们公子一个都不会少你!”说着,在桌上丢下了几枚金币,转身对那侍从说道:“给我们公子端过去!”

这时,那侍从看着青龙太子少,如果青龙太子不开口,他还是不会听从青年甲的吩咐的。青龙太子面沉似水,他一生中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好象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低人一等,其实自己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对于恶狗,青龙太子从来是不会给它面子的。

“把菜放到我这里,不要理恶狗狂吠!”青龙太子冷冷的道。

那侍从略微一犹豫,然后还是将菜肴放在青龙太子的面前。青年甲听到我青龙太子的话,脸色大变,他转身站在青龙太子的面前,喝道:“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辱骂我家公子,想来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轮圆胳膊,一巴掌向青龙太子打去,欲扇他一个大嘴巴。

这时,坐在远处的那曹姓青年和那少女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的看着。

青龙太子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不是活的不耐烦,而是因为那人的无理让青龙太子怒火上升,他不惹事,但是并不代表他怕事,更何况他看那位“曹世兄”不顺眼,对方打搅了他的食欲,尽管他并不饿。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手指轻轻迎着那青年的掌势点去,就听一阵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真气穿透那青年的手掌,将他掌骨尽碎,与此同时,就听一声轻叱:“手下留情!”

但是已经晚了。那青年甲手捧着他已经掌骨尽碎的右手,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号。

青龙太子对侍从微微一笑,道:“狗怎么能说人话呢?狗应该说狗话,现在的声音才是一条狗应该发出的声响!”面对着那面色有些发白的侍从,青龙太子举起酒杯向他一笑,道了一句:“好酒!”

人影闪现,那少女飞身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先是拿起那青年甲右手观看,脸上露出惊异之色。那曹姓青年随后也来到青龙太子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恶狠狠的看着青龙太子,身后的一帮子人在不停的叫嚣。

这时,那少女站起来,对那青年轻轻的说道:“世兄,李白的右手已经报废了,掌骨尽碎不说,右臂的手筋也被震断,看来没有复原的希望了!”

曹姓青年先是一惊,脸上随即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对青龙太子说道:“朋友,你好狠的手段!”

青龙太子饮了一口酒,丝毫不理会他的凶狠,慢慢的回味着美酒的醇香,半晌之后,才轻松的说道:“过奖了,兄台!对于恶狗,我向来是从不留情,多少名士就是被门下的恶狗坏了名声,今日我为兄台除去这头恶狗,也是为你以后积福呀!”

“这么说来,在下还要感谢朋友你了!”曹姓青年面色铁青,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龙太子悠然自得地道:“如果兄台一定要感谢,在下也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刚才那一点,一共用了三道暗劲,第一道是将狗的爪子去掉,第二道是打断它的腿筋,这第三道吗,就是将它的一条腿完全给废了,让它以后永远没有办法再抬头。现在应该是第三道暗劲发作的时候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清脆的响声,青年甲再次痛苦的嚎叫,整个右臂的耷拉下来,好象被人抽去的骨头。

青龙太子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那骨骼碎裂的声音,半晌睁开眼,笑着说道:“兄台,你知道吗?我十分喜欢听那骨骼碎裂的美妙声音,杀人只是一下,然后声息皆无,可是慢慢的折磨一个人,却让人回味无穷,听!他的哀号,不就是一首绝佳的歌曲吗?这么高的调子,平时我们又怎么能够听到呢?”

这时,曹姓青年脸色有些发白,他直直的看着青龙太子,脸上的怒火突然消失了,道:“朋友,好胆色,好手段!你知道吗?你是在这天京中第一个对我如此放肆的人,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要请你喝上一杯,但是你打了我的人,坏了我世妹的兴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你最好跪下向我认罪,如果我世妹原谅你了,那么就什么事没有,不然你恐怕在这天京中寸步难行!”

“凭什么?”青龙太子懒懒的看了看他,又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只见她也在注视着他,眼光相遇,撞出火花。这时,酒楼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已经感受到了这边的剑拔弩张,都饶有兴趣的纷纷来瞧热闹,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最好打起来那才有趣,唯恐天下不乱。

青龙太子的话将那青年噎的一楞,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你不知死活的东西,原来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如此的嚣张,告诉你,我就是当朝太师之子,当朝三国舅,一等鳌阳侯曹文富,想来你听说过本国舅的名字,应该知道我凭什么了?”

哦!青龙太子恍然,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对方果然是曹家公子,淡然一笑,道:“曹文富?好俗气的名字,哈哈哈!听说过,不过单是凭这个名字还无法让我认错,告诉你,这天下间没有人能让我俯首,更不要说一个女人!”

曹文富闻听脸色变了数变,刚要发作,只见身边的少女突然将他拦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他考虑半晌,面色铁青的点了点头。就听那少女轻启,声音如黄鹂歌唱,煞是好听:“这位先生果然是好胆色,而且武功高强,令小妹佩服。小妹自幼习武,自认武功还算可以,今日看到先生如此武功,不由得见猎心喜,颇想与先生请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赐教一二,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向我讨教?当然可以!只是有些什么彩头?”青龙太子微笑道。

“如果先生胜了,我与世兄会向先生认错,今日之事虽然是我世兄错在先,但是先生的手段如此毒辣,传扬出去我们面上无光,如果不讨教一二,以后如何在这天京行走?所以还请先生不吝赐教!”那少女道。

“哦?那么我输了又怎样呢?”青龙太子道。

“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命留下!”曹文富突然插口道,语气中显然对青龙太子已经是恨极。那少女想要阻拦,但是却已经晚了。

青龙太子哈哈大笑,笑声中隐含真气,整个江山楼在他的笑声中好象在颤抖,酒楼上的众人都不仅脸色煞白。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大妹,曹世兄,原来你们在这里!这位先生好功力,大妹你绝非对手,万不可轻易逞强!”

话音中,从楼下走上来一个青年,他才一上楼,青龙太子就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世美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健硕无比,古铜色的肤色,显示出此人绝非是一个在温室中的浮夸子弟,相反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物,五官匀称,平时呈现出一种儒雅的风度,好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动怒,但是当他一咬牙时,整个脸形就变的如刀削一般严峻,青龙太子知道这种人,冷静!果断!在他这几十年里,只有武天龙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这人是谁?”青龙太子若有所思地想道。

那人一上楼,整个酒楼上立刻议论纷纷,曹文富的脸色霎时间变的十分难看,而那个少女的脸上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欢快地叫道:“大哥!”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对少女微微一笑,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拱手说道:“在下陆重,先生好功力!”

陆重,陆家的大公子,陆太傅的唯一儿子,陆重在四大世家之中,称得上是唯一能够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相提并论的青年人物,年轻有为,熟读兵书战策,深谙兵法韬略,青龙太子对他久有耳闻。

青龙太子心说:“这世界真小,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陆重,闻名不如见面,陆重不愧为人杰,光这品貌就不知比那曹文富强了多少倍,看来神鹰帝国不乏人才,不可小觑。”

看到陆重如此的有礼,青龙太子不免对他心生几分好感,但仍是一副倨傲的神情,这也是他生性使然,道:“陆重!陆大公子,我听说过你,据说你是这神鹰年轻一代的骄傲,未来的国家栋梁,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外面的人盛传了,在下愧不敢当,今日一见先生,就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陆重没有动怒,十分谦逊的说道。不过那少女却是忍耐不住,首先发怒,叱道:“大胆,好你个狂徒,如此的嚣张,姑奶奶今日如果不教训你!我就不叫陆箐!”说完,就要动手。

陆重连忙将她拉住,道:“大妹,不得无理!这位先生乃是世外高人,绝非等闲之悲,刚才的笑声中所蕴涵的真气绝不是你我能比拟的,不要说你,恐怕就连我们府中的太师叔都只能与先生斗个平手!”

此言一出,不仅陆箐惊住了,就连一旁的曹文富也吃惊不少。要知道陆重说的太师叔,乃是天河派的天鹤上人,乃是一个不世奇人,在陆府中有第一高手的美誉,现在居然说面前这个面目平常的中年男子与天鹤上人不相上下,他如何不吃惊,众人上下打量着青龙太子,脸上露出不信的神色。

“我不信,凭他居然和太师叔相提并论?”陆箐一脸的惊异,神情之中更是露出不服,生气地道:“我要和他斗一斗,大哥你不要拦着我!说,你是帮我,还是袖手旁观?”不知为什么,她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青龙太子还是很喜欢看到这般她生气的样子。

陆重一脸的无奈,他转脸对青龙太子苦笑道:“舍妹有些顽皮,恐怕先生不露两手惊天之技,她绝对不会罢休!只是拳脚无眼,我害怕舍妹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先生,恐怕难以留手,所以我兄妹想合力向先生请教,不知意下如何?”

“久闻陆重公子大名,就让在下领教一番,这样吧!三十招内,我一定将你们击败,而且头二十招我不会还手,就坐在这里不动,二十招内你们如果让我起身,我就算输,二十招后,我会起身还击,而且要在十招内结束,十招以外将你们击败,就算我输!”青龙太子大大拉拉的说道。

他的话立刻激起了陆箐强烈的反应,就连陆重也有一些不信,他看着青龙太子,突然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这样吧,我们输了,就拜先生为师,你输了,还请先生来我陆府一叙,也好让在下能随时请益!”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青龙太子坐在桌前,稳如泰山,闭上双眼,体内真气迅速运行奇经八脉,遍布全身,隐隐作势待发。霎时间,一股庞大的气场瞬间将整个酒楼覆盖,酒楼中的众人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而陆重和陆箐更是脸色大变,连忙运功相抗。

此时,青龙灵台间一片空明,天地刹时与之融为一体,万物就象都是为之所造,在这一刻,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酒楼中所有人的气息,其中有两人的气机最为强大,那便是陆重兄妹俩。

青龙太子牢牢的锁住两人的气机,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真气流动,特别是陆重,当青龙太子觉察到他的真气时,不由得微微一楞,真气微微一顿,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动了,他们就象两个幽灵一样,两股诡异的气劲向青龙太子冲来······

青龙太子观察陆重的真气流动时,突然发现他运行的真气与自己修炼的心法有些相同,但是又不是完全相同,好象是一套残缺不全的心法,因此不由一楞,气机不免得一乱。

高手对阵,怎能分心,就在青龙太子那一楞的工夫,陆重明显感受到对方气场的破绽,虽然有些迷惑,但是事关重大,他毫不犹豫的腾身而起,双手空中结印,身形如鬼魅般向青龙太子扑来,一道隐含阴阳二气的强绝真气向青龙太子袭到,与此同时,在陆重身形方动的时候,陆箐也闪身扑击,纤掌轻舞,漫天的掌影刹时将青龙太子笼罩,漫天的掌影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如果你认为那是真实的攻击,那么也许就是假的,如果你想来是虚幻的掌影,也许恰恰是致命的一击。

呵呵!青龙太子突然笑了,原本他心中还有些忐忑,可是现在,他们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面对着他们的攻击,青龙太子不慌不忙,抬起左手,食指轻轻一点,迎上陆重,休要小看这一指之力,那是融会修罗皇室奇功极具奥义所独创的指功,名曰:修罗指,一指中已经包含了天下所有精妙招式的精髓,这是化腐朽为神奇的一指,威力之强,一指伸出,陆重所有的攻势瞬间瓦解,而发出的真气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的动静,而且青龙太子那一指已经牢牢的将他笼罩住,任他左躲右闪,却始终无法躲开青龙太子这一指的攻击,好象天地间到处都充斥着他那悠闲中发出的一指,慢慢的,慢慢的向陆重伸来。

而在青龙太子左手攻向陆重的同时,右手轻摆,在空中画圆,一股可以将天地吞噬的真气在他身前流转,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刹那时漫天掌影消失不见,完全的被他身前的漩涡给吞噬掉,而且真气弥漫,那漩涡产生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陆箐也吞噬进去,就连在一旁观战的人,也都感觉到了青龙太子漩涡庞大的威力。

陆箐霎时间脸色煞白,连忙运功想抵抗那漩涡巨大的吸力,可是她和青龙太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停下来脚步,仿佛一只无形的魔手将她牵引着向青龙太子掌上撞来。

看到陆重兄妹两人惊慌失措的表情,青龙太子心中暗爽:“和我斗!门都没有,除非你们有武天龙那样的武功修为,或许可以和我抗衡,但是凭你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破解我这两招,因为只有和我硬抗,凭借着雄浑的真气,才能脱出我这一指一掌的范围!”

青龙太子面带笑容,看着陆重兄妹在竭力的想要摆脱他的攻击,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突然间明白了猫捉老鼠为什么要欲擒故纵,那是何等的一种快·感!不过看着陆箐脸色煞白,神情紧张,花容失色的时候,依然倔强的想要挣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脑间闪过了一个女人风华绝代的身影,萧韵华。她不也是这样的倔强吗?

想起她,青龙太子心中不由得一痛,我实在不想看到陆箐狼狈的样子,长叹一声,散开真气,默默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萧韵华的影子。

陡然间失去了束缚,陆重和陆箐仿佛和人已经争斗了千百招一样,身体‘噔噔噔’后退了十几步,方才站稳身形,浑身大汗淋漓,两人痴呆呆的看着青龙太子,酒楼上一片寂静,只有他们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

看着陆箐苍白的面孔,青龙太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痛,他知道她不是萧韵华,可是却好象看到了萧韵华的身影,心中有一种冲动,下意识的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站起来走到陆箐的身边,将手帕递给她,语气温婉的说道:“来,把汗擦擦!”

陆箐先是一楞,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红,她害羞的低下头,接过青龙太子手中的手帕,那样子和萧韵华娇羞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青龙太子没有理会在一旁不顾风度张大嘴巴的陆重,不由得再次呆住了······

好半晌,陆箐抬起头,她的脸色已经回复正常,声音如蚊蝇般的一样,小声说道:“谢谢你!这手帕已经脏了,我拿回去洗净以后再给你,好吗?”说完她的脸又一次的通红,这次真的是红到了耳边。突然她好象想起了什么,猛的抬起头,高兴抓住陆重的衣袖,欢叫道:“大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旋即发现自己已经起身离座,按照他们刚才的约定,在头二十招内,他只要起身就算输了,没有想到一时失察,竟然忘记了刚才的约定。

女人!青龙太子不由得苦笑起来。陆重也先是一楞,然后马上明白过来,他本来有些难看的脸色一下子灿烂起来,笑容可掬的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洋洋得意的说道:“先生,你离开了座位,按照刚才我们的约定,你已经是输了,呵呵!”

话语中完全没有刚才被青龙太子逼的上串下跳的狼狈样子,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青龙太子刚开始对他的好感一下子没有了,不过却有了一种同类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青龙太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道:“我真是贱呀!好端端的站起来干什么?把手帕扔给她不就行了!对了,害我如此狼狈的就是她,我好心的给她手帕,可是她却念念不忘我们打赌的事情,岂有此理!”他恶狠狠的环视四周,却发现那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陆重的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他,不停的对他做着鬼脸,那有刚开始时见到的那种飒爽英姿,整一个小儿女的娇憨模样,青龙太子不由得再一次有些呆楞了······

“咳咳!”一阵咳嗽声将青龙太子从神游中惊醒,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和自己一样高大,脸上一脸内容的陆重,也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半晌,青龙太子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输了!”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心中直骂娘,这是他这辈子里打的最窝囊的一仗!

陆重不以为然,脸色一正,道:“先生哪里话,刚才只是玩笑之言,论武功,我与舍妹根本不是先生手下的一合之敌,如果不是先生手下留情,以先生的身手,我们早已经躺在这里了,胜负之言,乃是舍妹的玩笑话,先生万勿当真!”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心道:“这个家伙不错,我喜欢。”也是躬身一礼,道:“陆兄弟此言差矣,胜就是胜,败就是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耍赖。不过我可能无法在陆兄府中长留,不如这样,我今日就答应陆兄弟一件事,将来只要陆兄弟有求于我,在下都会竭力应允,决不失言!”

“好,就依先生之言!你我击掌而誓!”陆重痛快地道。

“好!那我们就击掌而誓!”青龙太子笑道。

两手相交,面对相视一笑,同是豪杰,又何需许多的言语。

“不行,不行!”陆箐突然窜了出来,不依地道:“你们是你们,不关我的事情,你输了,就要认输,那你怎么给我交代?”

青龙太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小丫头,让他定力尽失,不过他却有一种想要去疼爱她的冲动。青龙太子将心中的激荡平复,开口说道:“那你想怎样,总不成将我赔给你吧!”话一出口,顿时觉得有些孟浪,不由后悔不已。

果然,陆箐的俏脸通红,但是她没有回避,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道:“我要你也给我一个承诺!将来帮我做一件事!”

青龙太子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马上答应:“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将来只要陆小姐需要龙某帮忙,龙某一定决不推辞!”

“好了,你们的事情结束了,那么我们应该了结一下我们的事情了吧!”这时半天没有出声的曹文富突然插口道。

青龙太子眉头一扬,淡淡的道:“不知曹侯爷想和我了结什么事情呢?

“你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无故将我的手下废了,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呢?”曹文富阴阳怪气的说道。酒楼中的火药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

青龙太子刚要开口回答,陆重连忙出来打圆场:“曹兄,曹兄,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这样吧,这位兄弟的医药费就由在下出了,另外呢,在下再出一笔善后费,反正绝不让曹兄难做人,你看这样可好?”

曹文富还有些不依不饶,陆重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脸色一变,但是脸上还是一付悻悻之色,半天没有说话。

“曹文富,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再不出声的话,小心我和你翻脸啦!”一旁的陆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双手插腰厉声的质问道,一副凶巴巴、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说来也奇怪,这曹文富好象就是十分害怕陆箐,一见她发火,整个人都矮了三分,连忙说道:“箐妹,你千万别生气,我同意,我同意还不成吗?”

真是一物降一物,根据青龙太子所知的资料,这曹文富是天京中的一霸,平日里横行无忌,连他老子曹太师都管不了,没有想到却对陆箐如此害怕,真是可笑!青龙太子站在一旁,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箐妹的面子上,本国舅也不和你计较,以后咱们走着瞧!”曹文富恶狠狠的扔下两句场面话,悻悻的转身下楼,身后跟着一帮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曹文富远去的背影,陆重无奈的笑了一笑,转身对青龙太子说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文富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他老子惯的。你我今日有缘,在下对先生十分的钦佩,不如你我在这酒楼上好好的喝上一场,如何?”

青龙太子看了看满脸期盼之色的陆箐,微微一笑,道:“既然陆兄弟有请,在下怎不从命!”

撤去残席,大家又重新点了酒菜,陆重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认识了许久,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实在是汗颜!总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叫,实在是饶口!”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龙修,乃是修罗帝国丞相龙宝天的侄子,在下自幼随先师学艺,出师后,周游天下,领略各国的风土人情。”

陆重和高陆箐闻听先是一惊,要知道修罗帝国乃是当前龙之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就是在神鹰帝国最鼎盛的时期,也无法与之抗衡,龙宝天乃是修罗帝国当朝一鼎,更是当今青龙太子的岳父,智谋过人,与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神鹰帝国大将军武无敌并称为大陆双雄。没有想到“龙修”居然是龙宝天的侄子,这个来头确实不小。

不过陆重到底是出身世家,脸上马上恢复了常态,道:“没有想到龙兄的来头这么大,在下对令叔父闻名已久,只可惜路途遥远,无缘拜会,今日能够结识龙兄,真是三生有幸!”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下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当今年轻一代里可以是个中翘楚,不过刚才与龙兄交手,方知道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实在是太过狂妄了,只是不知龙兄师从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想来尊师一定是神仙中人物了!”

他话一出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陆箐也饶有兴趣,十分好奇的看着青龙太子。

“真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想套我的底,嘿嘿!可惜你狡猾,我更聪明,早就已经料到了你会这么问,不过,等我贺寿的车队到来,你们很快便知道本太子的身份!”青龙太子暗道,装作一脸崇敬之色,拱手向天,用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崇拜语气说道:“陆兄说的不错,先师乃是神仙中人,只是从不过问红尘中的俗务。在下五岁得遇先师青睐,携在下前往他修真的天雪山玄天府。三十年来,先师苦心教导,可惜在下愚鲁,仅得先师衣钵的十之二三,想起来惭愧之至。先师久不屡红尘,名字早已经忘却,只知道他法号叫做无名,但是江湖中都称他为玄天子,不知道陆兄弟有没有听说过?”

他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陆重哪里听过,与陆箐对视了一眼,均一脸的茫然。陆重叹道:“龙兄武功之高,在我帝国京城,只怕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过奖!”青龙太子微笑道:“贵国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在下自恃远非其对手!”

“也是!”陆重笑说:“不过武王爷天下第一人,从不轻易与人交手,龙兄的武功,或许能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一较高下!”

听到他提及武天龙,青龙太子神色微微一变,心道:“十四年前,我和·武天龙战成平手,这十几年来我勤修苦练,为的便是战胜他,不知武天龙的龙象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几重?”想到此,心念一动,问道:“陆兄弟最近可见过武天龙?”

陆重微微点头,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晋阳,在武府住了一段时间。”

陆重说的是实话,他确是去过晋阳,也见过武天龙。原来年前他听到宣和帝要将檀香公证许配与他、招他为驸马的风声,便连夜逃离了京城,镇河是陆家的祖地,陆重不敢去,想起小的时候与武天龙关系不错,便去了晋阳,在武天龙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及至最近他听闻武家三公子武天骄被宣和帝招为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他这才敢回到京城。

陆家兄妹和青龙太子倒谈得十分投机,及至天色很晚,三人才离开了江山楼,兄妹俩邀请青龙太子一同前往陆家的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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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 曹家孙女

日子过得很快,随着皇太后寿辰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天京城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使得这座繁华的千年古都愈发的热闹,人们仿佛过年似的,都穿上节日的盛装,看到街坊邻居或认识的都打招呼,互相问好,乐也融融。

相比起外面的热闹,晋阳王府自从嫁女之后,趋于平静,重华殿更是平静,自从武天骄那天清晨一声怒啸离去,晚上回到晋阳王府后,就将自己关在重华殿里,大门紧闭,足不出户,除了熟人之外谁也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现下,武天骄在晋阳王府的地位变得可非一般,令府上的护卫下人们刮目相看,这主要是他在武银霜出嫁日那天的表现,令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丢尽了脸面,而他···却在中了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之后,依然活着,不但活着,次日清晨还一声怒吼,府上的人将武三公子的那一声怒吼视作:虎啸。

从公主坟回来,武天骄躲在重华殿闭门不出,主要是在专心于练功,修炼那本从百里孤云身上得来的秘籍:无上魔功,鲸吞大法。说到百里孤云,不得不说他的死透着古怪,武天骄杀了他,这都过去许多天了,居然没有传出他的死讯。也没有官府查案,除了百里孤星上晋阳王府打听了一下百里孤星行踪外,再无动静。

以武天骄的猜想,定然是他藏尸的那一户富人之家发现了百里孤云的尸体后,生怕吃上官司、惹上麻烦,不敢报官声张,想来是秘密将百里孤云的尸体掩埋处理了。当然,纸包不住火,百里孤云的失踪,短期间内或许不会引起百里世家的注意,时间长了,百里世家肯定会追查,官府和·武家定然也会牵涉其中,至于能否查到他武天骄头上,这就不是武天骄目前所能关心的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能否练成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鲸吞大法是一门以吸取他人产内力化为已用的无上魔功大法,吸人内力犹如长鲸吸水、鲸吞天下,此门功法之所以为魔功,只因吸他人功力,太过邪恶,为正道人士所不容。试想一个人辛辛苦苦修炼一辈子累积的内力,被别人吸走,任谁也受不了。

相传天神宫前任宫主神无月,也即是神傲天的父亲,神无月将鲸吞大法修炼至无上境界,六十年前,飞龙岭一战,神无月一举吸尽了三十七名武林高手的功力,然而,神无月也因此吸取了太多武林高手的功力,炼化不了,不同的真气在他体内奔走乱窜,相互排斥,以致神无月走火入魔,爆体身亡,一代高手落得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令人叹息。

鲸吞大法博大精深,要想练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武天骄修炼了数日,也不过初窥到了一点门径,想起在流香阁的那天晚上,神镜花曾试图以鲸吞大法吞噬他的功力,心有所动:“或许神镜花能够教我更快、更捷径的修炼之法!”

当天傍晚,武天骄从后门出了晋阳王府,前往流香阁。

此时的天京城,因皇太后的寿辰临近,变得更加的五色缤纷,耀眼夺目。天未黑,街上便摆出了一座座的灯山,千姿百态,形状各异,让行人流连忘返。那往来观灯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那热闹的景象即是元霄佳节花灯会也不过如此。

武天骄漫步在街上,左顾右盼,对天京城这眩丽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气质也为他换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礼,令他心情大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晚风轻拂,长街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使得街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人们的注意力也为来得一人一马所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神骏不凡,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四腿修·长,长长的鬃毛披散着,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街道两道的发·情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骄看到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不由哑然失笑。那紫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在流香如意坊见过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阁,武天骄只知他是曹家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谁,回到晋阳王府,才从武玄霜她们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没错,不过不是什么少年,而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她名叫曹剑琴,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

这位曹家孙女,师出名门,乃是通天宫的俗家弟子,她喜欢女扮男装,把自己装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处闯荡游玩,这一点,倒与端阳公主很是相似,不同的是端阳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剑琴却是个正常的少女,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贵族小姐的刁蛮任性,不过在京城,曹剑琴名声还是不错,不是什么刁蛮娇娇女。看她骑马而来,想来是刚刚外出归来。

看到曹剑琴,武天骄脑中顿时响起了师父楚玉楼要他报仇的遗言:“搞大曹天娥的肚子,将曹家的女人变成性·奴!”

曹剑琴是曹文荣的女儿,她当然是曹家的女人,要报仇,自然不能少了她。想到此,武天骄瞳孔敛缩,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红马上的曹剑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剑琴倒不像她父亲曹文荣那样飞扬跋扈,当街纵马,横冲直撞的不顾百姓的死活,她策马缓行,贝齿轻咬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街道的人群中,有一个色狼,已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骄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剑琴的马后,已然忘了去流香阁。跟随了一会,待得到了一人少之处,倏地加快了脚步,横拦在了曹剑琴的马前,叫道:“这位兄台!久违了!你还认识我吗?”

曹剑琴看到有人拦在了马前,吓了一跳,忙勒住了马,闻言瞧向武天骄,乍见之下,神色一变,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杆,一理额角的几丝头发,故作潇洒地道:“兄台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我们可真是有缘,走到哪里都会碰到,真是巧啊!”

曹剑琴格格娇笑,笑声如珠,浑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道:“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驸马···格格,武公子拦住在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武天骄脸上洋溢着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觉得你我有缘,顿生结交之念,想与兄台畅谈一番,把酒言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曹剑琴毫不拒绝,痛快答应,怎知这一答应下来,一句“好啊”,便将自己辛苦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贞·“好”没了,喂给了眼前的这位小色狼。

当下,曹剑琴下得马来,与武天骄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雅座。两人凭窗而坐,点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了起来。

两人年岁相仿,谈的倒也投机,话也多。曹剑琴巧笑若兮,笑说:“武公子···不!我应该称呼你是金刀小驸马才是,格格!小驸马,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几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人们谈论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武天骄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觉得!”

“在流香阁如意坊,本公子见到兄台时,就觉得兄台不凡,后来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赐封的金马驸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曹剑琴笑道。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在流香阁,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国舅曹文荣···对了,小弟到现在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王琴,三横王的王,琴棋书画的琴,小弟来京城不久,是来游玩的。”曹剑琴随意的捏了个假名,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王琴!”武天骄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么觉得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剑琴脸色微微一红,辩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爱琴艺,因而给我取名为‘琴’,倒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娇气十足,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那是!那是!”武天骄也不否认,他的名字“骄”与“娇”同音,是十分的娇气,小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叫他“娇娇”,儿时的玩伴都以此来嘲笑他是女人,因此,他问母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娇气的名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你父亲说,如果你是男孩,那你就是天之骄子,取名天骄,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娇,天骄与天娇,音同字不同,骄也娇,不娇也骄。”

母亲的话犹如历历在耳,武天骄不禁有点茫然,心想:“母亲说,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说我的父亲的就是武无敌,武无敌如果当我是天之骄子,可又为何如此待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就是我脑后长有反骨?”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茫然,面露伤感,曹剑琴不由一怔,问道:“小驸马,你怎么了?”

武天骄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娘!来!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说着,端起了酒杯。

曹剑琴见了举杯相迎,各干了一杯。曹剑琴只道武天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对方对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骄的圈套,不知不觉地钻了进去。

在武天骄蓄意下,曹剑琴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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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 鲸吞吸水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出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iet欲天鼎真气的iet酒后,现在·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nawz,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矇矇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武天骄嘻嘻地iet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ebn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ebn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

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ebn,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nawz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武天骄那火烫的宝枪一触上去,便惹得曹剑琴一声声的呻·吟。

武天骄也不急着破了曹剑琴的处子之身,他趴在曹剑琴粉背上,双手顺着她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贲张的玉女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曹剑琴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女峰时,曹剑琴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曹剑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中了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骄紧紧压在身后,曹剑琴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曹剑琴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武天骄得了手,随着曹剑琴的叫喘和挣动,巨大的宝枪抵在她湿润的桃源胜地,在武天骄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宝枪变得又细又长,一挺腰,宝枪缓缓塞进了曹剑琴的处·女之地,寻幽探秘。

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坚实弹性,曹剑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那火烫粗壮的雄伟宝枪便已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曹剑琴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曹剑琴体·内深处。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曹剑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武天骄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她的每寸。

发情的曹剑琴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骄也了起来,的幅度愈来愈大,让曹剑琴·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的红白交杂,既·秽又叫人心动。

以前虽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武天骄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温温吞吞,怜香惜玉,让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曹剑琴被他逗的·荡无伦、浪不已的媚样儿,武天骄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曹剑琴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剑琴猛地醒觉了过来,武天骄的宝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曹剑琴恍然醒悟:“这应该就是采阴补阳之术吧?”可是他这样不停地吸着,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深处,那宝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头的忽大忽小,阵阵的震动,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曹剑琴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剑琴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宝枪不知凡几,随着元阴的吸走,脸色变得苍白,面无人色,很快她将元阴泄尽而亡。

看到曹剑琴苍白的脸色,武天骄猛然从舒爽中醒悟过来,忙停止了运功,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炼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那吸起来真是长鲸吸水,鲸吞一切,所幸发现的及时,不然,曹剑琴非被鲸吞的脱阴死去不可。

曹剑琴已是动弹不得,武天骄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气息,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句:“要命!”

当然要命,试想曹太师的孙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武天骄忙离开了曹剑琴,让瘫痪的曹剑琴躺在床·上,此时,已近西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暗暗的照在曹剑琴贪欢布满汗珠的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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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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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床·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说罢,到了床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阴功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糊里糊涂地用上了鲸吞大法,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丽娘哼的一声,蹙眉道:她“鲸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气神,这位姑娘给你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我看她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

“个把月!”武天骄神色一凛,摇了摇头,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是我所为,非找我麻烦不可,我得让她尽快恢复过来,回到曹家去!”

“这我可帮不上忙!”胡丽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格格!原来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谁?莫非又是曹太师的女儿?曹太师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儿?”

“不是!”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她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她叫曹剑琴!”

喔!胡丽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转,格格娇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风·流成性,看来你真要遵从你师父的遗命,将曹家的女人都变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势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家差多少,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实现这一目标。”

“那···胡姐姐认为小弟该怎么做?”武天骄问。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道:“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骄弟,你已经成年了,该是你建立势力的时候了,你应该设法掌权!”

“掌权!”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如何掌权?”

“这我如何知晓?我又没在官场上混过!”胡丽娘笑说:“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你在武家无权无势,不是长久之计,你不是已经做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了吗,跟着她,岂不是好!”

听她说起靖国公主,武天骄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万一哪天露了馅,败露了,你想靖国公主她会如何待我?”

“你怕了?”胡丽娘娇笑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要想不被人识破,还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话,姐姐给你施展‘阴体术’···”

“别!别!千万别!”武天骄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道:“你的‘阴体术’还是对付别人吧,小弟可不敢领教!”

“姐姐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胡丽娘取笑道,说着打了个呵欠,一脸的疲倦,道:“骄弟!我想休息了,没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骄闻言点头,知她上次给罗云海施展了“阴体术”,巫力消耗极大,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当下心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目光转向床·上赤·身裸·体的曹剑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语道:“小丫头,本公子今天就吃点亏,和你阴阳双修,助你恢复,真是便宜你了!”说罢,再次上榻,与曹剑琴合为一体,将吞噬来的大部分元·阴功力渡还给了曹剑琴,随后又运起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与曹剑琴的功力交流运行,天地交泰,阴阳相济,两人的功力水··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体内大周天循环流转,周而复始···

次日,天刚蒙蒙亮,武天骄便离开了酒楼后园的雅舍,离开时,曹剑琴犹自在熟睡之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来是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并未因失·身而做噩梦。

从酒楼的雅舍出来,武天骄换了一身的装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装,并穿戴上了靖国公主给他的那套轻身的金色轻甲,再度摇身一变,成为了“月奴娇”。

“月奴娇”从靖国公主府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是时候回到靖国公主府了。走在大街上,武天骄瞧了瞧自身的戎装,想及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飒爽英姿,巾帼须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动,心道:“靖国公主统率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我如果能够征服她,等于征服了皇鹰军团的数十万将士,有了靖国公主和皇鹰军团的支持,那时,有谁敢瞧不起我武天骄,就是武无敌,哼!他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忍让三分!”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面露微笑,有点儿飘飘然,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征服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光着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转承欢的娇啼呻·吟不绝。

嗬!他可真会想,想得倒挺美的。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国公主,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靖国公主当年能够截杀孔雀皇,威震大陆,现今又是皇鹰军团的统帅,统领数十万将士,不论是武功修为、兵法韬略,都不是他武天骄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国公主,除非是有机缘奇迹发生!但这可能吗?

再次来到靖国公主府,看到“月奴娇”回来,守门的护卫立马通知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早早就起来了,闻鸡起舞,正在后院的练武场练功,母女俩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帼不让须眉。樊夫人的年岁一向不为人所知,外间传闻,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岁了,可她看上去三十来许,姿丽如仙,风华绝代,和靖国公主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谁会认为她们是一对母女花。

相传樊夫人师出名门,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高人,至于这位高人是谁?人们猜测不已,有人说是乾坤圣母,有人说是青灵圣母,也有人说是天灵圣母,更有人猜测是乾坤宫的外门长老,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得到证实。樊夫人对其师的身份极为保密,守口如瓶,别人问及,她是一笑置之。

听到“月奴娇”回来,樊夫人母女俩自是十分的高兴,当即结束了晨练,热情地接等了“月奴娇”。樊夫人和靖国公主都是一身劲服,靖国公主显得高·挑修·长,健美绝伦。而樊夫人则体态妖·娆,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依旧居住樊夫人给他安排的那间小院,闲不无事,便在靖国公主府内各处走走。

走到一个园门口时,武天骄知道那里面是樊夫人及靖国公主的居处,门口站着一个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份外修·长,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亮闪的银枪。

武天骄认得这是那群“天罡女卫”的首领,以前自己就对她的冷艳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

那天罡女卫首领自然是认得武天骄,知道他的身份,当下行礼道:“月姑娘。”声音清脆,听起来颇为悦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卫首领面前,武天骄的身高只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领就像是一个巨人,高大威武,威风凛凛,居高临下的瞰视一切渺小的东西。

武天骄站在她面前,只能仰视她,自形惭愧,心说:“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做出来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没事你长那么高干什么?比男人都还威武!”想着,点了点头,问她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首领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武天骄念了一句,不置可否,心道:“这名字取得十分的贴切,与你再相配不过了,你是又高又寒,高处不胜寒!”

看着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武天骄忽然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想:“如此高大冷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到了床·上动起情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高大冷艳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卫给吃了!

正当他欲进一步与高玉寒交流沟通之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月姑娘——”

听到声音,武天骄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奔来了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于一龙。

见到“月奴娇”,于一龙显得十分的高兴,到了他跟前,脸上满是笑容,笑着说:“月姑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于一龙高兴的样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我回来,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当下道:“多谢于将军挂怀,我在我师姐那多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于将军找我有事吗?”

于一龙闻言脸色泛红,呐呐的道:“没···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月姑娘你有空吗?”

看于一龙像大姑娘一样红了脸,忸忸怩怩,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天骄不禁愕然,一头雾水,心说:“我有空没空跟你有什么关系?”正待说话,瞥见旁边的高玉寒脸上掠过了一丝的微笑,犹如冰河解冻,春花灿烂,不由瞧得一呆。

这时,靖国公主从园中走了出来,瞧了瞧于一龙,又看了看武天骄,面露微笑,道:“奴娇姑娘,你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我让于一龙将军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处去游玩如何?”

武天骄久经风月,花丛老手,闻言哪还不明白,一瞧旁边腼腆的于一龙,以及那火热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看来这家伙是瞧上我了,约我出去幽会!岂有此理,咱家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家,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家可没有龙阳之好,变·态!”

想到这里,武天骄一阵的恶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属下有点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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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5章 幽怨

恒大绝杀泰达,真是痛快,恒大恒大,永恒的大大!呵呵!

“累?怎么会累呢?本宫看你精神好的很呐!”靖国公主笑吟吟地道:“这样罢,本宫在家也是闲着,下午要出去拜访一位朋友,你们随本宫一起去如何?”

她如此说,武天骄自是不能推拒,他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自然要随行贴身保护了,当下点头答应。于一龙没有请到“月奴娇”一起外出,虽然有点失望,却也知道不能之过急,慢慢的来,只要真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打动“月奴娇”的芳心,抱得美人归。

下午,靖国公主乘坐马车外出拜访朋友,随行的人员并不多,她只带了武天骄、于一龙以及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人数虽少,但在京城地界,大白天的,相信没有哪个刺客胆敢刺杀靖国公主,即是有刺客,靖国公主也是不怕,这一点,靖国公主相当的自信。她这一生,自从杀了孔雀皇,孔雀女皇放出陪夜悬赏靖国公主的人头后,靖国公主遭受的刺杀不计其数,虽然屡遭凶险,却谁也没能要了她的命,身边多了一个“月奴娇”后,她更加不怕了,有“月奴娇”这样的皇武护卫贴身保护,相信没有哪一个刺客能够近得了她的身,即是近的了,以她皇武巅峰的修为,谁又能杀的了她?

武天骄骑着一匹骏马,跟随在靖国公主的马车旁,于一龙倒想是跟屁虫一样,武天骄到哪他跟到哪,没话打话的搭讪,十分的主动,大献殷勤,搞得武天骄见鬼似的躲着他,毛骨悚然,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家伙是缠上我了,这该如何是好?”

靖国公主一行出现在大街上历,随行的美女护卫自是引得街上行人驻足观望,不少浮夸的发·情子弟甚至是跟在了队伍的后面,为的是想多看几眼美女。好在他们看到这些美女个个身披甲胄,佩挂兵刃,知道不好惹,只能远远地跟着,瞧着眼馋,对那策马跟随的、围着武天骄团团转的于一龙可是羡慕之极,眼红的甚至诅咒他从马上摔下来摔死,却又恨不得自己融入到美女群中去,尽享艳福。

马车走街过道,一路奔向南,武天骄看到街道两旁的景物,觉得眼熟,心中一动,正好于一龙从后头凑了上来,便问道:“我们去哪啊?”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靖国公主要去拜访的朋友是谁?

“平南王府!”于一龙笑道:“公主殿下要去拜访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公主殿下和华玉夫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公主殿下回到京城,早就想去拜访了,只是事情繁忙,应酬太多,直到今日才有空去看望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武天骄不由心中一凛,神色变得很不自然,暗道:“我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上次在平南王府见到她,她和端阳公主一起,我以为她另结新欢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了?”

于一龙一直注意着武天骄,觉得他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丽,瞧的他心头一阵阵的跳,尤其是他那细细的柳腰纤巧无比,盈盈一握,真想跳到他的后面搂着他,与他共乘一骑,那样是何等的美妙。

武天骄神识灵敏无比,察觉到于一龙那火热又异详的目光,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感到阵阵的恶寒,心道:“可不能让这家伙对我越陷越深,得想个办法让他对我死了心,想什么办法呢?”一想至此,脑中顿时闪过了胡丽娘的“阴体术”,旋即又微微摇头,暗道:“我与这小子又无怨无仇,对他施那种变性的巫术,也太狠了一点,哼!或者我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心有所属,或许这样他会离我远一点,给他找个什么女人才好呢?”

想到此,武天骄脑中的念头转开了,搜索着记忆中的女人,哪位与于一龙比较合适。不过他记忆中的女人,大多都是他的女人,受过他天鼎神功的洗礼,就是他肯,于一龙也享受不了。

“有了!”武天骄忽地想到了流香阁,想起了神镜花,心中暗笑:“这家伙看上去像个处·男,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既然对我痴迷,我何不带他去流香阁,那里女人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让神镜花多安排几个女人,多让他销·魂几次,他尝到甜头之后,深陷其中,自然就不再迷恋我了!”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邪笑,但落在于一龙的眼里,却是明艳无伦,异花初胎,一时瞧得呆了。

这时,一行人已来到了平南王府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一名守卫上来询问,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武天骄当仁不让地上前交涉,道:“我家公主殿下前来拜访华玉夫人,请你去通禀一声!”

那护卫闻言吃了一惊,问道:“请问···是哪位公主殿下?也好让我家王妃知道的清楚一些!”

“我家公主是帝国三公主,靖国公主殿下,还还快云通禀!”武天骄喝道,狐假虎威,显得好不威风。

那护卫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禀,不一会,平南王府的老管家老禄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请大家进去。靖国公主的马车直接驰进了平南王府,在大院里停了下来。

靖国公主从马车上下来,武天骄等人也随之下马,自有平南王府的护卫过来,将他们的马牵去了马廊。

“公主殿下,王妃娘娘并不知道公主殿下到来,有失远迎,望公主殿下恕罪。王妃娘娘眼下正在后院会客,请公主殿下到大厅上坐,王妃娘娘稍会便到!”老禄满脸堆笑,恭敬地道。

哦!靖国公主听了神色一动,道:“原来你家王妃有客人在,倒是本宫打扰了!”

“哪里!哪里!”老禄满脸陪笑,丝毫不敢怠慢,道:“公主殿下是贵人,请都请不来,您能驾临敝府,是敝府荣幸,公主殿下,里面请!”说着,侧身相让。

靖国公主迈步向大厅走去,走了几步,一望躬身跟着的老禄,笑问:“不知你家王妃在会什么客人?为什么在后院而不在客厅?”

“这个···”老禄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不瞒公主殿下,来得是王妃的老朋友,公主殿下您也认识,是端阳公主殿下!”

“端阳!”靖国公主脱口而出,眉头微蹙,神色颇有些不悦,恍然道:“原来是她,难怪她们会在后院了!”

老禄老脸泛红,神情很是尴尬,低下了头没有吭声。华玉夫人和端阳公主的暧昧之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京城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她们搞磨镜,自然也就瞒不过靖国公主了。女人和女人,这样的事只有在皇宫里那些接触不到男人的宫女嫔妃之间发生,那也是迫不得已。但在外面,像端阳公主和华玉夫人这样的女人,只要她们愿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喜欢搞磨镜,此行的怪异爱好,让靖国公主无言以对,不明白她们怎会有着这样的不良嗜好?

进入大厅,靖国公主入座后,武天骄主动站在了她身后侍立,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碍于身份,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在门外等候,于一龙倒是进来了,坐在了靖国公主的下首。

看到这样的情景,武天骄心有所动:“这个于一龙到底是什么来路?靖国公主好像对他很是器重,他们之间不像是下属和上级的关系?靖国公主对他倒像是一家人似的!”猛然间,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他们之间有一腿?”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被自己出现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旋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之间有一腿,大可明目张胆的在一起,用不着偷偷摸摸的,靖国公主也不会大方的给他和于一龙牵线搭桥。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层关系,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武天骄有点迷糊了,寻思着,暗暗下了决定,觉得有必要摸一摸这个于一龙的身份来历,他不像是靖国公主的下属这么简单。

两位侍女为靖国公主和于一龙沏上了香茶,由于武天骄站在靖国公主的身后,是下属的身份,侍女并未为他献上香茶。于一龙见此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端起自己的茶杯站起向来递向武天骄,讨好地道:“月姑娘,你口渴不渴?你喝茶!”

武天骄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直觉得自己要被于一龙打败了,摇了摇头,忙道:“我不渴,你喝吧!”说着,将脸转过到了一边,不理他。

于一龙讨了个没趣,只得尴尬地笑了一笑,落回座位,回头接触到靖国公主那充满笑意的目光,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等待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人影闪现,华玉夫人终于来了,姗姗来迟,一见靖国公主便陪笑道:“公主大驾光临,妾身未能远迎,有所怠慢,万望公主海涵!”

靖国公主起身相迎,含笑道:“岂敢!岂敢!素华不请自来,打扰了夫人的好事,该是素华向您陪罪才是!”

华玉夫人闻言脸色一红,自然明白靖国公主所说的“好事”,她正和端阳公主缠绵着,听到靖国公主来了,便慌里慌张地起来收拾,梳妆打扮了好一会才来见靖国公主。

从华玉夫人一进大厅,武天骄便一直盯着她仔细观瞧着,上次在大门口,距离较远,他并未看得清楚,此时近在咫尺,近距离的打量华玉夫人。

四年过去了,华玉夫人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身的淡蓝色宫装长裙,依然是那样的美艳娇·媚,雍容华贵,弯弯的柳眉,红润的双·唇,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灿若星河般的眸子……她的神情温婉贤淑,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投足都带着无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人的韵味。

华玉夫人和靖国公主多年未见,此时相见,都彼此打量着对方,相比起华玉夫人的养尊处优,保养有术的嫩·白肌·肤,靖国公主的肤色略黑,古铜色的健康之美,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这是她功力到了无上境界流露的自然现象,平添一分圣洁清华,神圣不可侵犯。

当然,对于某位色狼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侵犯的,再神圣的女人,了需要男人,女人生来就有两个和一个漏洞。两个需要男人来,漏洞需要男人来填补,男人和女人结合,天经地义,靖国公主再怎么神圣,也只是一个女人,有,也有漏洞,等着男人来抓、来填补。

靖国公主哪知身后某位男扮女装的色魔正用有色眼睛盯着她魔鬼般的身材,脑中转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念头意着她,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人的话,她已经被某人强·奸千百遍了。

靖国公主一望大厅门外,微微蹙眉,问华玉夫人道:“端阳呢?她走了吗?”

华玉夫人颔首道:“他从后门走了!”

靖国公主哼的一声,不悦地道:“知道本宫来了,见都不见本宫就走了,哼!本宫来京城数日,也不她来探望本宫,她可真没把本宫这位姐姐放在眼里!”

“公主您误会了!”华玉夫人赶忙道:“端阳对你可是十分的尊重,只是她最近似乎有了烦心事,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谁都不想见,也不知她是怎么了?”

噢!靖国公主闻言感到惊讶,问道:“端阳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你们俩不是很要好吗?她没跟你说吗?”

华玉夫人摇了摇头,道:“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不久前,她去了一趟长兴镇,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神情间似乎很是害怕,有时我都看到她嗦嗦发抖,甚至有两个晚上做恶梦惊醒,醒来后,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她的事不用我管!”

“有这样的事!”靖国公主瞳孔一敛,目泛精光,凛然道:“如此说来,端阳是遇上了麻烦,长兴镇,她去长兴镇干什么?”

“她一向独来独往,谁知她去长兴镇干什么?”华玉夫人道,目光流转,转到了一旁在座的于一龙身上,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位是···”

于一龙见状起身施了一礼,道:“属下于一龙,见过王妃娘娘!”

靖国公主亦道:“他是本宫的下属副将,随本宫到京,一同为在我太后娘娘贺寿来了!”

“于一龙!”华玉夫人念了一句,又打量了于一龙两眼,笑说:“不知怎的?妾身见到于将军,感到有点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仔细想来,又确定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于将军!”

“是吗!”靖国公主神色微微一变,笑说:“王妃有这种感觉,那可真是奇怪,于将军以前可从未到过京城,这一次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这样啊!”华玉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想,目光转向了一旁站立的武天骄,乍见之下,不禁脸色一变,愣住了。

靖国公主见此忙介绍说:“这位是本宫的贴身护卫月奴娇,奴娇,还不来拜见华玉王妃!”

武天骄不敢怠慢,上前躬身施礼道:“月奴娇见过王妃娘娘!”

华玉夫人愣愣出神,盯着武天骄半天没有反应,僵化了一般。这令武天骄无比紧张,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她认出我来了吗?不可能!我这样的装扮,她又怎么可能认出来?”

靖国公主见华玉夫人盯着武天骄傻了一样,不由疑惑,伸手轻轻一推华玉夫人,叫道:“夫人!”

听到靖国公主的叫喊,华玉夫人才回过神,瞅了武天骄几眼,微笑道:“这位姑娘可长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妾身一见到她,就想起了那位朋友,一时失神,失态了!”

“原来这样!不知他长的像你哪位朋友?”靖国公主笑问道,脸色极不自然,心想:“华玉夫人今天可真是奇怪,不但对一龙说眼熟,就连月奴娇也说长得像她朋友,怎么本宫身边的人她都熟悉?”

唉!华玉夫人幽幽一叹,黯然道:“我那位朋友不辞而别,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几个月前,他又突然回到了京城,到了我家门前,却是过门不入,也不来瞧我,想来他不是在生我的气,就是把我忘了,再也不会来探望我了!”言语中充满了幽怨之气,眉宇透着一抹的凄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闻听此言,武天骄心中凛然,暗道:“我可没生你的气,也没忘了你,我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是个误会,我不知那是端阳公主,以为你另结新欢!”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华玉夫人说,苦于男扮女装,又有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他们在,想说也不能说,只有找个合适的时机,变回武天骄,再和华玉夫人好好的说说。

靖国公主听华玉夫人说了那么多,始终不提她的朋友是谁,也不再多问,当下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小客厅详谈,独留下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里,很显然,她是在为于一龙创造机会,追求“月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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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6章 手下留情

大厅中只剩下武天骄和于一龙以及边上几位侍立着的侍女,气氛立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月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好吗?”于一龙微笑着说。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咱家可不是龙阳神君白伽蓝,不爱好那个东东,你要是喜欢那个东东,哪天遇上白伽蓝了,让白伽蓝好好的招待你!让你屁·眼开花!”想着,说道:“你出去走吧,我在此等候公主!”

于一龙又碰了一个钉子,自讨没趣,转头看到边上侍女的怪异表情,不由一阵尴尬,心道:“你也太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哼!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追到你,你是我的,我绝不放弃!”

于一龙跟随靖国公主多年,在军营中与老兵油子也混的久了,他看上去腼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兵痞子的习性,若非是顾忌“月奴娇”武功高强,又是通天圣母的徒弟,换成一般的女人,他才不会这般彬彬有礼,他一向颇为自负,眼界甚高,对女人不假颜色,难得对“月奴娇”和颜悦色,没想到连碰钉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越是如此,越激起他的好胜心,寻思着怎样把“月奴娇”追到手?

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中等冲着靖国公主,这一等,等的时间好长,一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靖国公主她们出来。武天骄站着受不了了,何况边上还有个于一龙正用有色眼睛盯着他,不时地搭讪、献殷勤、套近乎,这让他大为尴尬,浑身的不自在,感到胸中闷着发慌,正想走出大厅,到外面去透透气,靖国公主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他道:“奴娇,一龙,本宫想吃新鲜的水果,你们出去给我买一点!”

武天骄闻言一怔,心想:“平南王府是贵族之家,难道没有水果吗?就算你要吃水果,让平南王府的下人去就得了,为什么非要我去?”但靖国公主如此吩咐,也不敢怠慢,只能遵从,谁叫他做了人家的护卫,应道:“是!”又瞅了于一龙一眼,道:“于将军就不用去了,属下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靖国公主笑着说,向于一龙递了一个眼神,对武天骄道:“你一个女孩子上街,本宫可有点不放心,有于将军陪着你,本宫放心,让他给你提提东西,岂不是好吗?你们快去快回!对了,顺便去一趟江山酒楼,买两坛子云泉酒回来,本宫今天心情高兴,要与王妃娘娘好好的喝上两杯!”

武天骄不以为然,算是明白了,靖国公主哪是要吃什么水果,喝什么酒,分明是在拉红线,做媒人,好让于一龙和他单独在一起,培养感情,真是岂有此理。比起他的不情愿,于一龙却是十分欢喜,向靖国公主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高高兴兴地随着“月奴娇”而去,做起了护花使者。

瞧着于一龙随着武天骄离去,靖国公主蹙起了眉头,微微摇头,她看得出来,于一龙对“月奴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月奴娇”对于一龙好像没什么感觉。

这时,华玉夫人从内厅走了出来,撩了一眼门外于一龙和·武天骄远去的背影,转首对靖国公主道:“素华,你要吃水果,我府上多的是,买酒我也可以叫下人去买,你为什么非得要你的属下去?莫非你想撮合他们两个?”

靖国公主点了点头,也不否认,道:“奴娇是本宫来京城的路上招收的,她的来历非同一般,乃是通天宫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

“什么?”华玉夫人大吃一惊,愕然道:“她是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上人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师妹?”

靖国公主听了直翻白眼,嗔道:“我没说完呢,我说的是奴娇是通天上人师妹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你可真会断章取义!”

“原来如此!”华玉夫人恍然大悟,脸上掠过了一抹奇异的表情,微笑道:“素华的一番好意,只怕是适得其反,到最后一切都会是徒劳无功!”

哦!靖国公主闻言神色一变,凝视着她,道:“愿闻其详!”

华玉夫人淡然一笑,道:“这个何用我说,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那位奴娇姑娘对那位于将军冷冰冰的,好像没那个···你安排他们出去,她很不乐意。素华,你对那位奴娇姑娘很了解吗?”

靖国公主闻言一呆,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对她家世背景还真是一点的不了解,冒然撮合她和于一龙,还真是太仓促了一点,是我欠考虑了,她是通天圣母的徒弟,她的终身大事怕是由不得本宫给她作主!”

“知道就好!”华玉夫人微笑道,语气一转:“素华,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事考虑考虑了!难不成你一辈子孤身一人,不找驸马了?”

“本宫暂且没那个考虑!”靖国公主轻笑道:“我们武者,追求的是无上武道,只要修为够高,功力深厚,即是到了百岁也不会老,本宫现在不过四十二岁,还年轻着呢,再过个五六十年,再找驸马也不迟,倒是夫人你寡居了这么多年,是否该找个人儿了,我们皇家并不禁止寡妇有男宠,你和端阳毕竟都是女人,你们在一起是违背世间常理,男·欢女爱那才是真理!”

华玉夫人闻言神色默然,幽幽一叹,道:“只怕···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令妾身动心···”说着忙撇开了话题:“素华,难得你来看我,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在府上住下,我们好好叙叙旧,如何?”

“这个···”靖国公主犹豫了一会,想了想,回去也没什么事,在平南王府住一晚上又有何不可,当下点头道:“好吧!不过本宫只能住一个晚上,明早就因回府。”

且说武天骄出了平南王妃,快步走在街上,本来他想骑马的,但想到江山楼离平南王府并不远,来回也有不了多长时间,也就不骑马了。

“奴娇小姐!你别走那么快!”于一龙紧跟着武天骄道。他没想到一出平南王府,“月奴娇”走的那个快啊,他跟起来很是吃力。这哪是逛街,逃命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武天骄脚下一慢,哼声道:“于将军,你要是嫌我快,大可不用跟着我,我可没有叫你跟来,这样罢,你负责去买水果,我去买酒,如何?”

啊!于一龙愣住了,道:“这···奴娇姑娘,我是负责保护你的?”

“保护我?”武天骄格格娇笑,道:“你怎么保护我?本姑娘不需要人保护,哼!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不然···”说着,右手一举,捏起了拳头,捏得骨节格格直响,然后挥了挥拳头,吓唬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公主安排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本姑娘根本就瞧不上你,你要是敢跟着我,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于一龙顿时傻眼,没想到“月奴娇”如此的直白,呐呐的道:“你···你瞧不上我?这···是为何?”

“这还用我吗?”武天骄昂起了头,高傲地道:“想我月奴娇花容月貌,天生丽质,岂是那么随便的,像你这样的男人、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排队都排到南天城,我要是找男人,也轮不上你!”

于一龙大受打击,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甚是难看,暗暗咬牙,问道:“你···怎么样的男人你才看得上?”

“这个要求可高了!”武天骄娇笑道:“我月奴娇要看得上的男人,一要英俊,二要武功高强,三要有才华,四要有权有势,五要是英雄,六要万民景仰,七要···就说那么多,我说的这一些你都有吗?”

于一龙呆呆而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武天骄见了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离去,片刻间便已走的不见了踪影。

江山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武天骄知道江山楼的所在,却从未到过江山楼,今天是第一次来。江山楼向来是贵族聚会请客的场所,上次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就在江山楼请了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青龙太子也因而结识了陆家兄妹,陆重和陆箐。

说巧也真巧,今天的江山楼也正好有人在请客,请客的人是当朝的大国舅曹文荣,而他请的客人正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曹家和·武家是死对头,明争暗斗,但曹文荣和·武天虎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表面上是,武天虎刚从静园里被释放出来,曹文荣得到消息后,立马在江山楼为他摆宴庆祝,庆祝他重获自由。为武天虎庆祝的人还真不少,尚有三国舅曹文富,萧家的两位公子萧国栋、萧国梁也来了,除了他们,还有一大帮狐朋聚集在了一起,为武天虎庆祝,好不热闹。

说实在的,武天虎很不高兴,他妹妹武银霜出嫁之日,武天骄令他丢尽了脸面,被禁足于静园,虽然很快地就被放了出来,但他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正因为那天发生的事,令武无敌立他为世子的事就此作罢,他的世子之梦成为了泡影,反而背上了“杀弟”排除异己的罪名,如今出来,大国舅曹文荣他们表面上为他摆宴庆祝,但他心里清楚,曹文荣他们表面上笑呵呵,心里恐怕都在鄙视他,万分的瞧不起他。

“这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武天骄,武天骄,我饶不了你!”武天虎咬牙切齿,恨透了武天骄,却也隐隐的感到恐惧,武天骄的武功进步之快,超出了他的想像,那天,他明明记得自己的九幽阴魂掌击中了他,可事后他竟然还活着,九幽阴魂掌竟然对武天骄不起作用,真是邪了门了。

“天虎兄,多日没见你,兄弟我怪想你的!”萧国梁笑着对武天虎道。

真是巧合,萧家的两位公子、曹文荣、曹文冨以及武天虎,他们所坐的桌子正是上回青龙太子所坐的桌子,临窗而坐,他们可以看到楼外大街上的一切情景,一目了然。

“想我,是想我那天的出丑丢人是不?”武天虎不悦地道,眼中流转的阴冷的寒光,一脸的阴霾之色,令人不寒而栗。饶是萧国梁胆大妄为,不可一世,见之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当然不是,兄弟绝无此意!天虎兄你不要误会!”

武天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道:“有什么误会的,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武天虎算是栽到家了,今时今日,京城之中,还有谁会瞧得起我武天虎?谁都在背后笑话我!”

“天虎兄弟,你千万不要如此说!”曹文荣赶忙插话,安慰道:“那天的事情,愚兄也看到了,你没什么过错,是那个武天骄太狡猾奸诈了,对你使了激将法,十足的阴险小人,只是愚兄不明白的是,你的九幽阴魂掌炉火纯青,中者无救,那小子···怎么没事?”

“是啊!”萧国栋亦道:“九幽阴魂掌的厉害,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想那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怎么会没事?是否你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可笑!我恨不得他死,怎么可能手下留情?”武天虎心中叫道,不过听了萧国栋的话,不由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唉地叹了一口气,面露伤感地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手下留情了,我和那武天骄虽然一父异母,但毕竟是兄弟,手足之情,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他若是真要中了我的九幽阴魂掌,又怎么可能活着!”

“卟——”武天虎的话令大国舅曹文荣入口的酒喷了出来,喷得对面的萧国梁一身。萧国梁跳了起来,叫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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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章 踢爆鸟

“咳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失礼!失礼!”曹文荣连忙向萧国梁道歉,被刚才的酒呛的咳嗽不止。

他是被武天虎的话给呛的,没有想到武天虎竟然如此的不要脸,顺着萧国梁的话打蛇随棍上,他这话在座的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曹文荣素知武天虎阴险歹毒,心狠手辣,他是绝不可能对武天骄手下留情的,如此之说,定然是要挽回他失去的颜面和名声,凸现他的重情重义,真是无耻不要脸啊!不过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十有八九的人会相信,高啊!

“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那武天骄会没事!”曹文富笑道:“天虎兄宅心仁厚,念及兄弟手足之情,重情重义,我等佩服!只是···那武天骄可没有念及兄弟之情,不认你这个二哥,那天的事,小兄也听说了,想不到那个武天骄可真会演戏,阴险狡诈,奸恶之极,这样的人,即是天虎兄杀了他,他也是该死!”

曹文荣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拿过一方丝巾拭了拭嘴,闻言瞪了曹文富一眼,喝斥道:“住嘴!你怎么说话的,天虎兄弟是那样的人吗?他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兄弟!”说着,转头对武天虎笑呵呵地道:“天虎兄弟,我三弟不会说话,不到之处,你别见怪,别往心里去!”

武天虎哼的一声,挑了挑眉头,正待说话,耳闻窗口有人惊“咦”一声,叫喊道:“大家都来看哪!下面来了一个好标致的娘们!”

听到这话,边上的一干狐群几狗党全一窝蜂似的拥到了窗口,朝大街上望,纷纷叫喊了起来:“在哪在哪,我看看···”

“哇!真的好标致,是个美人儿···”

“是的!是的!好标致的娘们,她是谁呀?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

“她身上穿着软甲,佩挂着宝剑,像是女卫!看上去不好惹啊!”

“女卫怎么了?女卫还不是女人,只有我们公子出马,马到功成!”

“呀!她进楼来了···”

看到街上的美女进了江山楼,一群发·情的纨绔子弟哗啦一下,又一窝蜂似的跑下楼,去看美女了。这让大国舅曹文荣、武天虎他们见了直摇脑袋,萧国栋笑道:“这些家伙,看到女人就发疯了,像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一样,京城之中,美女倒是不少,但大多是庸脂俗粉,有内涵、又有气质、内外兼修的美女又有几个!”

曹文富听了哈哈一笑,道:“萧大公子说得不错,像你的姐姐萧韵华那才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又貌美,又有气质,武功又好,高雅娴静,可是我们万千男人的梦中,当年武天龙和修罗国的青龙太子为了你姐姐,不惜决斗,你死我活,可惜我等没有武天龙和青龙太子那样的武功,不然,说不定我们当中有一人成为你们的萧家女婿了!哈哈···”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曹文荣训斥道:“萧大小姐固然是美人,但萧二小姐也不差,还有萧三小姐也是美人,萧大公子,听说你们萧家和董家堡联姻,董家小姐董天凤也曾来过京城,你们两家现在如何了?”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听到这话,边上的萧二公子变了脸色,几乎忍不住发作,哼了一声,道:“别提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和·武天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想起来我就生气,真他·妈的贱!”说着,狠狠地呸了一口,一脸的怒气。

“有这等事!”曹文荣大感诧异,道:“董大小姐···”话刚说到此,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的喧闹纷乱,接着传来一阵乒乒乓乓、掺杂着几声的惨叫之声,不由脸色一变,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武天虎等人站了起来,正想下楼去瞧瞧,楼下跑上了两个年轻公子,衣歪帽斜的,灰头土脸,十分的狠狠,正是曹文荣的狐朋,田锦和瞿元勇。

“大国舅,不好了,那娘们···好生厉害,我们的人全给她打趴下了!”田锦叫喊着道。

“娄鸣时和蔡航都被那娘们打断了手脚,下手好狠啊!大国舅,您快下去救救他们!”瞿元勇哭丧着脸道。

“什么?”曹文荣吃了一惊,恍然大悟,不仅他明白了,其他人也醒悟到楼下发生了什么,敢情蔡航他们在楼下调戏那位女卫,发生了打斗,结果被那女卫打得落花流水。嗬!那女卫竟然如此厉害!

大家无不心神凛然,当即纷纷下楼而去。等到他们到了楼下,眼前的情景令他们不敢想象,只见楼下大堂里,桌椅板凳倒了一地,一片狼籍。那一帮的纨绔子弟全躺在了地上,翻滚着哀呼惨叫不止,个个不是折了手臂,就是断了脚,好在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人家手下留情了。

楼下的酒客早已逃和不见踪影,堂上唯一站着的便是一位穿着金包软甲的女武者,一头靓丽的黑发如瀑披肩,柔顺的黛眉,一双星眸流盼妩媚,秀挺的琼鼻,桃腮嫣红,点绛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脸颊甚是美艳,嫩滑的肌·肤如酥似雪,身姿娇小,美得令人窒息。

看到这位女卫,曹文荣等人无不眼睛一亮,心中均叫:“好美的娘们!”

这位女卫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扮成“月奴娇”的武天骄,他撇开了于一龙,独自一人来到江山楼买酒,不曾想在酒楼里被一群色狼围上了,这就是他扮成女人惹来的麻烦。这一群色狼大多是京中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妇女、奸·妇女、无恶不作,所犯下的恶行累累,不计其数,今日看到貌美的“月奴娇”,欺她一个人,便围着欲调戏一番。哪知对方是一只“母老虎”,调戏东成,踢到了铁板。

武天骄对这些找上来的纨绔子弟那还客气,三言两语便动了手,施以“小擒龙手”,将他们分筋错骨,个个折断了手脚,估计他们没有个大半年,休想再调戏女人了。

萧国梁略懂医理,一探众多伤者的伤势,不由眉头一皱,对曹文荣道:“他们手脚的经脉全断了,医好了也使不上力,与废人无疑!”

曹文荣脸色阴沉,瞧向武天骄,冷冷的问道:“是你干的?”

这不是废话吗,大堂除了武天骄,还会有谁?武天骄教训了一群轻浮之徒,没想到大国舅曹文荣在此,还有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他们也在,这些家伙聚在江山楼干什么?

“不错!正是本姑娘所为,阁下想为他们报仇吗?”武天骄格格娇笑道,声音清脆,直如女子无疑,任谁也瞧不出他是男扮女装。

“姑娘好狠辣的手段,我这帮朋友即是有何得罪之处,你也不该下此狠手!”曹文荣阴森地道。

“光天化日,胆敢调戏本姑娘,本姑娘废了他们的狗爪子,省得他们以后胡作非为,他们活着,已经是他们的造化!”武天骄冷冷的道。

曹文荣不怒反笑,嘿嘿笑道:“哪来的黄毛丫头,胆大包天,敢伤我的人,我看你是的欠了···”

“国舅爷!”萧国梁打断了他,指着武天骄道:“我见过她,她是靖国公主的护卫,叫什么···月奴娇!”

哦!曹文荣恍然大悟,神色凛然,皱眉道:“原来是三公主殿下的护卫,难怪如此猖狂,月奴娇,这名字好熟,本国舅像是在哪听过?”

“长兴镇烟云阁有个艺女也叫月奴娇!”萧国栋提醒道。

经萧国栋一提醒,曹文荣想起来了,盯着武天骄打量了一会,沉声道:“你就是杀死‘采花蜂’李怜花的月奴娇?”

听曹文荣如此一问,武天骄暗叫不妙,“月奴娇”杀死“采花蜂”李怜花一事早已在江湖上流传,这一切都要怪那老不死的四海海龙胡不开,这个老家伙四处游荡,游戏人间,那天他正好在长兴镇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晚上躲在武清河畔的芦苇丛里睡觉,目睹了“月奴娇”杀死李怜花的整个经过,第二天就到处宣扬,传的人尽皆知,真是害人不浅!

武天骄最担心的就是通天宫的人为了李怜花的死会查到他身上,要知道李怜花好歹也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像通天宫这样的大门派最看重的就是脸面,人要脸,树要皮,“月奴娇”杀了李怜花,使得江湖第一采花贼“采花蜂”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人们深恶痛绝的贼之首“采花蜂”竟然是名门大派通天宫的人,而且还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名门正派也出此恶之徒,这样的结果,令人们意想不到,对通天宫产生了看法,武林同道对通天宫嗤之以鼻,令通天宫名声受损,颜面扫地。这一切都缘于“月奴娇”,如果不是她,李怜花是“采花蜂”的身份就不会暴露,而且她杀人之后,抛尸河中,这让通天宫有理由找她的麻烦,通天宫的人理应由通天宫的来处置,何时轮到外人替通天宫清理门户?

武天骄可以想像,通天宫一旦找上他,知道月奴娇就是武天骄,武天骄就是月奴娇,那将是无尽的麻烦,再者,他在靖国公主面前冒充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要是被戳穿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打死也不能承认!一想至此,武天骄故装糊涂,茫然地道:“还有与本姑娘同名同姓的人吗?那可真是巧啊!什么时候本姑娘倒想见见那个艺女月奴娇!”

“国舅爷,要想知道她是不是那个月奴娇,那还不简单,找来烟云阁的夜花夫人一看便知!”萧国梁笑着说。

武天骄闻言心中冷笑,暗道:“有端阳公主控制在我心中,即是你们找来夜花夫人,她也不敢说我是月奴娇!哼!大不了以后我不在扮月奴娇了!看你们到哪找到月奴娇!”想到此,也不想与这帮贵族多作纠缠,拿起柜台上的两坛子云泉酒昂首往外便走,大摇大摆,那高傲的神态令在场的人直瞪眼。

曹文富脚步飞快,刷地拦住了武天骄的去路,喝道:“小娘们,伤了我们的人,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就想这么走了吗?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武天骄停下脚步,斜眼瞄着他,格格一笑,娇滴滴地道:“那你们想怎样?”

他这一笑,犹如花蕾绽放,明艳无伦,曹文富瞧得一阵失神,心痒难挠,暗中骂道:“娘·的!这小娘们忒也娇美,不干了她,也太可惜了!”想着,狞笑道:“想怎样,想干·你!”说罢,伸手便来抓武天骄的手臂,欲将他拉入怀抱,抱个满怀。

武天骄哪会给曹文富抓着,比起曹文荣的武功修为,曹文富可是差的太远了,武天骄的神识探出他仅有平武六级的修为,哪会把他放在眼里,站着不动,下盘右脚踢出,无声无息,后发先制,快的出奇,旁边的人看得清楚,曹文荣惊呼一声:“小心···”

但已然迟了,武天骄出脚何等之快,曹文富的手还未触及到武天骄,武天骄的脚已经到了,正中曹文富的下·阴,刹那间,曹文富大声惨叫,暴退了出去,捂着下面,弯着腰,直跳脚,一脸的痛苦之色,冷汗直冒,哇哇惨叫。

看到这种情景,在场的人无不骇然变色,有几人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心底颤抖,冷汗涔涔,仿佛武天骄那一脚踢在了他们那里,感同身受。狠!太狠了!什么地方不好踢,偏踢那里,踢爆了鸟蛋,曹文富这辈子就完了,只有入宫兼职了。

武天骄下脚极有分寸,没有要曹文富的命,脚下留情,毕竟曹家势大,他和皇后曹天娥、曹月娥以及曹贵妃她们有过一腿,杀了曹文富对她们不好交代,也说不过去。不然,他这一脚若是贯上了真力,曹文富纵有十条命也报销了。但即是如此,也够曹文富受的,捂着小兄弟上窜下跳,哀呼惨叫。

“该死的!”看到弟弟遭此重创,曹文荣勃然大怒,暴喝一声,再也顾不得对方是靖国公主的护卫,欺身迈进,翻腕亮掌,呼——右掌推出,一股白茫茫的罡气应掌而出,直向武天骄后背涌到,劲风激荡,呼啸破空···

曹文荣怒极,一出手,便使出了看家本领,混天罡气。不惜辣手摧花,欲一掌击毙“月奴娇”,就是得罪靖国公主也顾不得了,想来靖国公主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的护卫与曹家翻脸?

曹文荣的武功武天骄在四年之前就见识过了,知道曹文荣了得,他手上提着两坛酒,不便交战,当即身影一闪,横挪三尺,轻巧地避过了曹文荣一击,跟着身影飘起,犹如青烟一般飘向了大门,身姿无比的纤巧优美,眨眼间便已出了大门,格格的笑声传来:“凭你们也想留住本姑娘,白日做梦,有种的,你们来靖国公主府找我?”

曹文荣一掌打空,不由一惊,没想到“月奴娇”轻功如此之高,却也不容她如此离去,当即怒喝一声:“哪里走!”飞身追出了大门,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三人也跟着追出了酒楼。

大街上,曹文荣展开浑身解数,咬着武天骄紧追不舍,武天骄回头一望,眉头轻挑,冷哼一声,飞身跃起,上了街道旁的民房屋顶,展开“风舞九天”身法,沿着街道旁的民房屋顶奔跑如飞,迅捷如风。

曹文荣见状也是跃上了屋顶,极力追赶,他功力深厚,气力悠长,武天骄想要甩掉他,还真是不易。两人一追一逃,引得街上无数行人驻足观看,喧哗不已。

正文 第218章 挑战

曹文荣与武天骄在屋顶上展开了追逐,你追我赶,快疾如风,而武天虎和萧家的两位公子也不甘落后,左右包抄,四面围追堵截“月奴娇”。他们倒不是想要得罪靖国公主,只是他们作为曹文荣的狐朋,若不帮忙也太说不过去。他们只需要拦住“月奴娇”、拖的她一会,待得曹文荣赶上来,他们便可袖手旁观,事不关己。

四个男人追一个“女人”,这一来可热闹了,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在曹文荣他们的追逐下,武天骄四处逃窜,每当前面有人截路,便折向另一方向,一会在街上、一会又上了屋顶,所过之地,一片混乱,鸡飞狗跳。

武天骄轻功高绝,而曹文荣他们轻功虽然比不上武天骄,但他们对京城街道熟悉的了如指掌,何况他们人多,如此一来,武天骄想要摆脱四人的围追堵截,疲于奔命,连手上的两坛子酒为了应敌,一坛砸给了曹文荣,另一坛砸给了武天虎。

武天骄在京城呆的时间并不长,对京城的街道并不熟悉,给曹文荣他们一追,很快便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平南王府在哪个方向了,也不知道到哪了?眼看曹文荣穷追不舍,不由心中泛怒:“他·娘的,本公子是出来买酒的,可不是与你们打架的,你们纠缠不休,当本公子怕你们不成!”

奔跑了近半个辰,眼前陡然一亮,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广场,这广场竟然如此的熟悉,像是到了帝国广场。武天骄不由停了下来,只见广场上的水池中心矗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不正是神鹰帝国开国皇帝宇文鹰以及圣兽金鹰的雕像,自己乱闯乱奔之下,又来到了帝国广场。

武天骄身形这一缓下来,后马面的曹文荣他们立时追了上来,将武天骄围在了中间。他们也累的够呛的,气喘吁吁,没想到这个小娘们那么能逃,四个大男人追不上一个小娘们,这要是传扬了开来,他们还有脸面吗?

“臭娘们,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本国舅倒要看看你能跑哪儿去!”曹文荣嘿嘿的狞笑道,缓缓逼向了武天骄,武天虎和萧家的两位公子也是围了上来。

四人同时移动,瞬间将武天骄围在正中,那神态是如此的悠闲,步履更是沉稳,隐隐流露出强大的气势。四人将武天骄合围后,都是面露冷笑,直觉武天骄已是瓮中之鳖,如果在他们的合围之下,还能让武天骄逃走,他们在京城也就不用混了。

“你们是要群殴吗?”武天骄看着眼前的四位贵族公子,毫无惧色,冷冷的说道。

曹文荣冷哼一声,道:“对付你个黄毛丫头,何必我们京城四大公子出手,我们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制伏你,小娘们,你好大的胆子,伤了我那么多人,又伤了我三弟,识相的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本国舅回太师府,免得本国舅动手!”

武天骄听了格格娇笑,道:“跟你回太师府,你的口气也未必太大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也罢!本来今天本姑娘心情还算不错,不想和你们动手,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本姑娘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省得你们以为我靖国公主府的人是好欺负的!”

他特意将“靖国公主”四字说的重重的,是在提醒对方,靖国公主不好惹。果然,听到这话,萧国栋和萧国梁神色一变,对视了一眼,微微向了退了两步,他们都是聪明人,可不想因此而惹上靖国公主,引火烧身。得罪了靖国公主,即是靖国公主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的老子萧丞相也饶不了他们,就算萧丞相能够饶过他们兄弟,萧夫人也饶不了他们。萧夫人和樊夫人的关系十分要好,萧樊两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若因此事而产生隔阂,对萧家可是不利。

“妙极!妙极!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人,我算是开了眼戒,哈哈···”

突然,广场上传来一阵暴笑,声如洪钟,响彻广场。曹文荣等人一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相貌强悍,年约三十的魁伟男子在十几个强悍汉子的簇拥下,气势腾腾而来。

此人前额光秃秃的,颧骨高耸,一双铜铃般的双眼精光毕露,后面梳着好几十根小辫子,如同化外野人一般。而他身边的那些汉子也是如此打扮,个个脸色不善。

武天骄不认得这些人,瞧他们的装束却知道他们都是修罗帝国的人。广场上有着不少来来往往的观光游客,他们早就感觉到了异样,不约而同地随着那群修罗人围拢了上来。

看到这些修罗人,曹文荣等人都不禁神色一凛,面面相觑,预感不好。

片刻,这些修罗人走到了曹文荣等人的面前,只见那个强悍修罗国男子望了武天骄一眼,然后大声对曹文荣道:“你就是大国舅曹文荣?”

“不错!本国舅正是!”曹文荣淡淡地道。

那男子眼中凶光一闪,又道:“听说你年轻时,曾是继武天龙之后,京城的第二高手?”

曹文荣见他这种神情,心中猜到了一些,不禁心中有气,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武天龙,而且还说在武天龙之后,要知道,曹文荣争强好胜,年轻时,武天龙便一直压着他,屡次比武他都败给了武天龙,令他倍受打击,因此,他生平最大的志愿便是在武道上超越武天龙,打败武天龙,为了这一目标,十几年来,他勤修苦练,期待有朝一日,再与武天龙一战,而那男子在他面前提起武天龙,令他心中很不舒服,大为恼怒,冷冷地道:“那又如何?”

那个强悍的修罗国男子眼中涌现出了强烈的战意,又望了武天骄一眼,嘿嘿笑道:“这个小娘们长得不赖,忒是要得,这样罢!曹文荣,我们来一场比斗,谁赢了,这娘们归谁,如何?”

听到他这话,看到他那眼神,武天骄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男人决斗的彩头,真是岂有此理。只是武天骄的表情似是娇羞,似是恼怒。看得周遭的众男人都起了怜惜之心。

曹文荣倒不是好色之徒,不过那男子如此说,等于是向他发起了挑战,心中怒气迅速涌起,同时也知道,修罗国人武风极盛,最重武力,只看重有胆色的英雄勇士,声誉面子是头等大事,如若自己软下去,只会让对方看不起。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脸面绝不能丢。

想到此,曹文荣仰天一阵大笑,然后双目精光闪闪地盯着对方,沉声道:“你是来向本国舅挑战来了?”

“你说对了!”那男子嘿嘿笑道:“难得见到大国舅,我来到你们鹰国京城,为得是便会会你们鹰人的所谓高手,这广场甚大,正是比武决斗的地方,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有何不敢!”曹文荣冷笑道:“本国舅最恨的便是修罗狗,既然你欠揍,本国舅正好拆了你一身的狗骨头!”

这话引得周围的人掌声如雷,皆是为曹文荣叫好喝采。尽管曹文荣在京城横行霸道,作恶多端,名声是又臭又坏,百姓对他敢怒不敢言,但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互为敌国,交恶百年,战争时有爆发,两国士兵死伤无数,惨遭杀戮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因此鹰国人对修罗人仇恨之极,曹文荣再不是东西,还是鹰国人,而对方却是实实在在的修罗人。

曹文荣的话,激怒了修罗人,那男子身边的十几个强悍汉子,个个眼中露出了凶光,只听“铿锵”声不绝于耳,人人拔出了寒光闪闪的修罗弯刀。

“铿锵铿…”兵器出鞘的声音又接连响起。

周围来了不少的巡逻军士,他们都认识曹文荣等人,见此纷纷拔出了兵刃,对准了这些修罗汉子。广场上气氛一时充满了火药味,无比的紧张,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恶斗随时一触即发。

这时,一位军士排众而出,冷冷地对那修罗国男子道:“此乃我帝国皇宫的帝国广场,此处不允许械斗,容不得你们修罗人放肆,请你们收起兵器,不然,你们即是远来是客,本人也将采取行动。”

那十几个强悍汉子在敌众我寡之下,竟是个个面无惧色,毫无退缩,只是拿眼瞧着那修罗国男子,显是以他马首是瞻。只要那男子一声令下,他们便疾冲杀敌,即是再多的敌人,他们也要死战到底,凸现修罗人的勇武血性,强横凶悍。

那修罗男子不理那军士,拿眼盯着曹文荣,凶光闪闪的眼中却有几分的欣赏之意,显是曹文荣的脾气颇对他的胃口,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喝道:“好,大国舅不愧是大国舅,是条汉子。今天,就让我赫维腾领教一下大国舅的高招!”

听到这话,四周一片哗然,原来这赫维腾乃是修罗帝国有名的高手,传闻他自二十岁出道后来,十年之中,接连挑战了各国中的一百二十八名高手,从未有过一败。想不到他竟然来到了神鹰帝国京城,出现在了帝国广场,挑战大国舅曹文荣。

武天骄年轻识浅,压根儿就没听说过什么赫维腾,但看四周围观人的神情,便知此人定是来历不小,并且也是有相当的实力,不由心有所动,这下有热闹瞧了,期盼曹文荣能和这个修罗国人斗起来,最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曹文荣心中凛然,却无惧意,他自恃在同龄之中,除了青龙太子和·武天龙,极少有人能与他比肩,这个赫维腾名头虽大,却还不放在他眼里,冷冷地注视着赫维腾,故意淡淡道:“请恕本国舅无知,赫维腾是个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修罗青龙本国舅倒是听说过,可惜无缘一会!”

四周众人皆发出一阵哄笑,随曹文荣一起讥笑赫维腾,方才此人无端挑衅,大家同为鹰国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且兼为曹国舅的无畏而喝采。

赫维腾脸都气白了,对曹文荣大声道:“好,那就让我们来一较高下!今天,我赫维腾就向你挑战,如果你输了···”说着,目光转向武天骄,道:“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了!”

曹文荣倒不在意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撇了武天骄一眼,冷冷的道:“只要你赢得了本国舅,你带什么女人走都可以!”随即又爆喝道:“你要战,我便战,我神鹰帝国岂又是尔等撒野的地方?”

话落,曹文荣功运全身,霎时间,一股昂然之气向四周发散开去,使他看起来更是格外有一种让人心悸震慑的魔力和一股让人心生臣服的霸气。

武天骄见状暗暗心惊,这个曹大国舅的武功修为之高,怕是远在武天虎之上,莫非已达皇武之境?

这下,周遭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皆是为曹文荣的气势所摄,望着曹文荣的眼神中皆带着一股目眩神迷的神情。加上曹文荣巧妙地挑动众人的民族情绪,一时众人的情绪都被挑动起来。

除了“大国舅、曹国舅、曹大公子…”的呼声如潮水般起响起外,别外诸如:“修罗小狗,竟敢到我帝国国来撒野,难道是欺我帝国无人么?”

“大国舅,好好教训这个狂徒,让他知道我神鹰帝国人的厉害。”

“打死这个***的。”

“杀死他。”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响起,一时气氛热烈无比。

那赫维腾不免在气势上逊了一筹,猛地仰天高声嚎叫一声,鬼哭狼嚎一般,立时把四周的声音都压了下来,眼中寒光闪闪地盯着曹文荣,道:“好,今天就让我赫维腾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瞧瞧你这个‘京城第二高手’是否名副其实。”

他身边那十几个强悍汉子也随着这话发出一阵有如狼嚎般的吼叫,为他助威,气势惊人。

片刻之间,周围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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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9章 激战

曹文荣冷冷一笑,道:“好,本国舅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这时,武天虎到了曹文荣身旁,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裳,低声道:“大国舅,他们···都是青龙太子的手下,此次修罗国方面来了不少的高手,不知他们怀有什么目的?你可要当心呐!”

曹文荣闻言淡然一笑,道:“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他既然敢挑战,我又岂能不应战,他又不是青龙太子,本国舅岂会惧他!”

此时,四下的人都散了开来,空出了一片广阔的场地,广场的四面八方都挤满了人,真可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除了大部分是天京城的民众外,另还有大量的各地和各国的人氏。

无数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场中心的大国舅曹文荣和赫维腾两人,神情各异。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是关切,武天骄则是脸带微笑,退到了一边,坐山观虎斗,而其它不相干的人自然是兴奋,因为有好戏看了,呼叫连连,唯恐天下不乱。

赫维腾目光一扫周围众人,草然后嚣张地望了曹文荣一眼,脱去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他那高高隆起、如钢铁般的强健肌肉,挑衅性地挥拳做了几个动作,一扩胸,一运劲,浑身的关节如爆米花般直响,显示出浑身充满了无比强劲的爆发力。

曹文荣神情自若,早先他已听到过赫维腾的名头,知道他擅使修罗国王族的修罗魔破拳,这修罗魔破拳是一种凶悍兼且灵活的拳法。再看这赫维腾身材魁梧,身高和自己不相上下,心中一动,已有计较。

曹文荣慢条施理地脱去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那他雄健的体形。

赫维腾虎视眈眈地望着曹文荣,把双手的骨节捏得噼啪响,吼道:“来吧,曹文荣,亮出你的兵器,就让我用空手来对你的龙鳞眉月刀!

四周又是一片哗然,这赫维腾竟然如此的不把大国舅曹文荣放在眼里,也狂妄了。众所周知。龙鳞眉月刀乃是曹文荣使用的宝刀兵器,他向来不轻易使用,看来这赫维腾对曹文荣有过详细的了解,不然,他不会冒然挑战。

曹文荣并未将龙鳞眉月刀带在身上,作为武者,曹文荣一向不屑仗着神兵利器取胜,当然,如果对付武天龙和青龙太子那样的高手,又另当别论。赫维腾修炼的是横练功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他那双手就是他的武嚣。曹文荣心中凛然,这赫维腾竟知道自己的兵器“龙鳞眉月刀”,可见他是有备而来。

别说曹文荣没带“龙鳞眉月刀”,即使带了,他也不打算用上,对付一个区区的赫维腾也要用上宝刀,那样就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再者,他已好多年没有碰上高手过招了,难得赫维腾来挑战,也想一展自己手脚的威力,活动活动筋骨,应证一下十几年来的苦修苦炼,当下傲然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你,本国舅何须用刀,就让我赤手空拳来会会你。”

说着,曹文荣双手缓缓举起,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正是神女宫玉女拳的起手式,最普通的拳法。

曹文荣双目望向赫维腾,口中道:“请!”

周围众人先前见曹文荣竟不使用兵刃,要和赫维腾比拳,心中都是大叫不解和可惜,这赫维腾的拳头可是出名的快和狠,这不是以子之弱,攻子之长吗?再看曹文荣摆出玉女拳的招式,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们都认识玉女拳,不少人都会,难道大国舅想以玉女拳对付赫维腾吗?顿时,四周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只有赫维腾神情凝重,要知道一个人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即是最普通的拳法到了他手中,也是浑若天成,无懈可击,不由心中暗凛。

其实赫维腾的内心远不似他的外表那么的粗豪,否则也不可能挑战了那么多的高手而全无一败,当下凝神静气,全身运劲,立时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让人听而心惊。

猛然,赫维腾大吼一声,呼的一声,一记重拳如闪电般地直击向曹文荣的面部,拳出如风,势若奔雷,果然是凶狠猛厉之极。

曹文荣哼了一声,神情不变,左掌前探,右掌后圈,以柔克刚,立时以圆劲将赫维腾的这一记重拳荡至一旁,还引得他的身躯也随着冲力不由主的向前一冲,险些跌倒。

以柔克刚,才是王道!

四周民众齐声惊噫了一声,对曹文荣的拳法立时感观大变,皆议论纷纷起来。

那赫维腾大失面子,不由怔了一下,随即又怒吼一声,狂风骤雨般地向曹文荣攻来。

动作快捷、凶猛,带动的拳风好似凌厉的刀子,竟刮的曹文荣的皮肤隐隐生痛。而且不要看他的身材魁梧,但动作却又非常的矫健。整个动作只可用迅猛、凌厉、狠辣来形容,让人见了为之心惊。

修罗魔破拳果然是不同凡响,刚猛绝伦。

而且赫维腾的眼睛如似恶狼一般,随时寻找着曹文荣身上最薄弱的环节,以配合他的如钢铁般的拳头,以便给曹文荣最致命的一击。

面对赫维腾那如雨点般的重拳,曹文荣不慌不忙,沉着应战,展开玉女拳一一化解,粘、引、挤、按,动作轻松随意,犹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不露丝毫破绽,深谙以柔克刚、以慢打快、四两拨千斤的奥义。玉女拳是神女宫的武功,在民间广为流传,曹文荣是从他姐姐曹天娥那里学得,深得个中精奥,运用娴熟无比。虽是女子拳法,但在曹文荣手上使出来,还真实用,正好克制赫维腾的刚猛拳法。

不管赫维腾怎么打,曹文荣就是以柔劲化解,以柔克刚。旁观的武天骄见了暗暗心惊,曹文荣对内力的控制、拳法的运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地步,化繁杂为精简,柔中带刚,随心所欲。

赫维腾只觉得曹文荣滑不溜鳅,不管自己怎么打,总是受不着力,这种情形从未有过,不由得不耐烦起来,口中大吼着,更是出拳如风,疾如闪电,拳头带出的风声更是凄厉无比。

旁观站得近一点的人都有种要窒息的感觉,都是心下大惊,纷纷站远开去。

曹文荣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赫维腾仿佛多出了几双手出来,凶悍无比,攻击时除了双拳之外,连身体双肘、双膝也同时是攻击的武器,而且速度快,又强攻硬取,煞为凶狠威猛,且身形矫健、灵活的犹如猎豹一般,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曹文荣事先不是定好了对策,此时是个什么样的情景,还真是难说。

如此双方你攻我守,瞬间已是来回了数十招。而此时曹文荣对赫维腾的修罗魔破拳已是心中有数,不可否认,修罗魔破新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最凶悍拳法,攻击力也是让人心悸。难怪赫维腾接连挑战了各国中的一百二十八个高手,从未有过一败。不过可惜他遇上了我曹文荣。

曹文荣功力深厚,气力悠长,自恃足以击败赫维腾,但他现在正好趁此在世人心中树立一个硬汉的形象,扬名立万,为曹家增光···

此时,赫维腾的右拳又到,挟带着刺耳的呼啸,向着曹文荣迎面击来。曹文荣眼尖,察觉到赫维腾的左拳又是蓄势以待,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一点破绽,他那如钢铁般的拳头,便会趁势给自己致命的一拳。

但他何惧之有?曹文荣大喝一声,招势立变,再也不是玉女拳,而是充满霸杀之气的一拳直直击出,对上了赫维腾那呼啸的右拳。

赫维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更是全力而来,在旁人注视之中,两个蓄满真气的拳头相接。

“轰!”的一声巨响,一股气劲向四方开散开去,激得周围众人的衣袂翻飞。

再又是“啪!”的一声响,曹文荣以右肘接住了赫维腾趁势而来的左拳,顺势一个拧腰转胯,一脚重重地踹在赫维腾的膝盖上。踹得他一声惨叫,踉跄后退了数步。

反击得手,曹文荣凝立不动,暗暗运气,浑身关节也如先前赫维腾那般爆米花直响,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了出来,身形显得愈发高大英武,伟岸如山。

四周围观的人群愣了片响,良久才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一时“大国舅,大国舅···”的呼声又不绝于耳。

一直观战的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三人松了一口气,曹文荣的输赢与他们并无关系,但这毕竟事关两国的颜面和尊严,曹文荣是他们之中武功修为最高的,若曹文荣输了,谁又出战?方才曹文荣一直采取守势,虽然守得固若金汤,但那赫维腾的拳脚是如此的凌厉,谁都为曹文荣捏一把汗。

赫维腾后退了五步,方才稳住身形,不由得一阵气急败坏,他出道多年,哪丢过这么重的脸面?不过他毕竟是当世有数高手,一阵气恼后,情绪很快便平静下来,事实上,他也一直犯了轻敌的错误。

赫维腾正要抢攻,却不料对面身影一晃,这回轮到曹文荣进攻了。

迎接赫维腾的是排山倒海的攻势。这一回曹文荣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通天拳法,通天拳不似玉女拳那般软绵,刚劲有力,就是实战,绝无花招,无固定法则,无死招式,简洁、有力,一拳就是一拳,一腿就是一腿,干净利落,直接了当,应打便打,不容太多考虑。

而曹文荣更是充分发挥了这一点,他不时地以各种出人意料的角度出招,手、眼、身、法、步全面配合,或是以虚招欺敌,又或以步法重新调整距离后再攻击。并且每拳每腿都是拧腰转胯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量去打击对手,加上“混天罡气”的全力施为下,真是威势惊人。

赫维腾在失了先机下,不由得被打得连连后退。四周围观人群,更是排山倒海般地为曹文荣呐喊助威。更增曹文荣的威势。而赫维腾的十几个随从则是哑口无言地瞧着曹文荣。

在曹文荣凌厉的进攻下,赫维腾的双目越发狰狞,在拼死挨了曹文荣两拳一腿后,终于扳回了一些先机,立时他的双拳双腿如旋风地动作起来。

两人皆以攻进攻,双肘连扫,双膝猛踢,广场上回荡着的都是二人交手时的吆喝声及拳风骨节的碰撞声。而周围人群哪见过如此凌厉激烈的打斗的?人人都是睁大双眼,看得目瞪口呆。

猛然,曹文荣虚晃一招,闪过赫维腾凌厉的一拳,欺身迈进,化拳为掌,“砰砰!”两掌重重地打在赫维腾的胸膛上,两掌之后,又是四掌、八掌···

顷刻之间,曹文荣一连二十八掌,狂风骤雨一般击在了赫维腾的胸膛上,所使的赫然是曹家的奔雷掌,加注了“混天罡气”功力岂是非同小可,直打得赫维腾接连后退了十几步才站住。

二十八掌过后,曹文荣收掌后退站立,微垂双手,平静地望着赫维腾。

周围的人此时也是鸦雀无声,都是静静地瞧着赫维腾。只见赫维腾静立了半响,脸上红晕一闪而过,猛地“哇”的张口喷出了一股鲜血,饶是他的横练功夫登峰造极,也是承受不住曹文荣的的连环掌击,受了极重的内伤,也即是他,换成一般人,非死重伤,哪能像他这般站立着。

见此情景,周围的人立时欢声雷动,铺天盖地的皆是“大国舅,大国舅···”的呐喊声,而那些外地和国外人氏则是议论不止,不过望着曹文荣的眼神中也皆是带着一股目眩神迷的神情。武天骄和萧家两兄弟也是大为高兴,曹文荣没有给帝国丢人。

曹文荣大为得意,举起双手,接受了围观人的欢呼,更是引起了一些少男少女的尖叫。

蓦然身后传来赫维腾的大喝:“好,大国舅是个英雄,我赫维腾服了!”

曹文荣转过身去,只见赫维腾捂着胸口,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望着他道:“我赫维腾输了,且是输得心服口服。”说着,一低头,向曹文荣微微施礼道:“请接受我的敬意!”

他身后那十几个强悍的随从也一齐拔出弯刀,向曹文荣致敬,眼中满是崇敬的神情——修罗帝国人最尊重的就是勇士!即使此人胜了他们的主人。

曹文荣见状对赫维腾感观大改,此人倒是个真豪杰,凝视了他半响,昂然道:“好,本国舅接受你的敬意。”

而周围的人,也皆露出了对赫维腾的欣赏之色,大丈夫能屈能伸,输了就是输了,真乃豪杰。

“好!”赫维腾哈哈一笑,随即眼中现出热切的神情,伸出右拳,大声道:“不知我赫维腾能否和大国舅交个朋友?”

好一个血性的汉子,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了。曹文荣心中泛起了对他的欣赏之意,此人是个人物。

他也伸出右拳,大声道:“好,我曹文荣就交你这个朋友!”

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互击了一拳,结为了知已。然后又同时哈哈大笑。

赫维腾大笑道:“今番来到天京城,真是收获不小,能交到大国舅这么一个朋友。以后曹兄弟如果来到我们大草原,别的没有,好酒好肉,漂亮的女人,是少不了兄弟的。”说罢,望向了一旁未走的武天骄,又道:“这个女人,是大国舅你的了!”

听赫维腾如此一说,直到此时,曹文荣才猛然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见“月奴娇”站在一边,并未趁机逃走,惊讶之余,也不禁佩服她的胆大,当下到了他跟前,道:“小娘们,你是跟乖乖跟本国舅走还是本国舅抓你走?”

武天骄离言不由冷笑,道:“你们真是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抓本姑娘走,也不瞧瞧你是什么东西!”

这话胆大之极,周围的人全变了脸色,曹文荣大怒,当即一跨步,大手一伸,直向武天骄的脖子抓来,欲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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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 声名鹊起

曹文荣出手快捷,但武天骄早有防备,身影一飘,向后飘退了一丈,避开了曹文荣的这一抓,反应之快,无与伦比,右手一抬,五指箕张疾弹,嗤嗤嗤嗤嗤···五声清澈响亮的剑气破空声响起,五种不同颜色的剑气激射而出,一出手便使出了通天宫的无上神技:九天神剑。

中天绿剑、羡天蓝剑、从天青剑、更天红剑、晬天白剑,五种截然不同特性的剑气应指破空弹出,射向一丈之外的曹文荣。

这还是武天骄生平首次同时使出九天神剑的五剑御敌,这招五剑齐出乃是武天骄和天灵圣母一战之后,从天灵圣母所使的坤月神剑受到了心灵启发,虽然无法像天灵圣母施展坤月神剑时圆融如意,不过五种不同特性的剑气同时施展出来,却是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中天剑灵动,挫敌于万变之中。羡天剑朴拙,制敌于料想之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天剑雄浑,力能开山破石,无坚不摧。更天剑沉稳,直来直往,御万变于不变之中。晬天剑机变,变化随心,伤敌于刹那之间。

五种截然不同的剑气一出,立刻循着不同的轨迹朝曹文荣疾飞而去。

剑气一出,刹那间,引得周站围一片哗然,人们惊呼:“剑气···”

“是剑罡!通天宫的九天神剑···”

“她是通天宫的人···”

看着这五道不同颜色剑气或直或弯朝自己所在的位置急袭而来,曹文荣震惊非小,他只道“月奴娇”只是轻功了得,没想到她功力也如此了得,居然练成了剑气神功,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后退,后退中右掌朝右边一推,掌中发出一股白茫茫的罡气,以“混天罡气”硬撼武天骄的这招五剑齐发。

只见曹文荣掌中的茫茫气劲有如一道半球形盾墙瞬间向外急速扩散开来,挡在了身前五尺之外,这招正是混天罡气中的“铜墙铁壁”。

五道五色剑气有如破空而来的利箭般瞬间混天罡气凝成的“铜墙铁壁”之上,“砰···嘶····”一连串清澈响亮的真气声雷鸣般响起,震耳欲聋,强劲激荡的气流冲击波掀飞了十数丈开外的围观人群,惨叫声迭起,不少人立毙当场,死于非命,没死的也成了重伤,奄奄一息,霎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声过后,曹文荣布下的“铜墙铁壁”出现了五个细小的破洞,武天骄所发出的五道剑气硬生生穿破这道罡气墙壁直朝曹文荣疾射而来,势如破竹。

曹文荣见状大惊,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沉着冷静,左手食、中、无名三指向外疾点而出,瞬间三点细小的罡气透指而出,正面迎向穿破罡气墙壁射来的五道剑气。

五剑齐发中的羡天、从天、更天三道变化性较少的剑气首先接触到曹文荣所射出的凌厉罡气,砰!砰!砰!三声气劲声响起,相撞相激的剑气罡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候,五剑之中的中天、晬天两道剑气一左一右尾随而来,来到曹文荣身前三尺之处,突兀之极。只见曹文荣右掌再度向外一推,就在中天、晬天两道剑气即将击中他右肩的那一刹那,曹文荣的双手十指如钩抓出,手爪中涌出一团圆球型的混天罡劲,将这两道极具变化性的剑气完全给包裹起来。

砰砰——两声劲力的剧烈声如连珠炮般响起,气流激荡,曹文荣身体不由自主摇晃了起来,脚下站立不住,踉踉跄跄地退出了七八步,神色凛然。

强烈的气劲,直将围观的人再度逼得后退不已。

先前曹文荣和赫维腾只是拳脚上的交锋,尔现在,武天骄和赫维腾那才是真正上内功上的交锋比拼,输赢各凭功力修为,半点不由人。

五剑齐发后,武天骄的身影跟着飞跃起来,瞬间到了曹文荣头顶的上方两丈之处,居高临下呜——一阵的气流破空响起,武天骄右拳对着下方的曹文荣一轰而下,拳头上泛着淡淡的金光,破空雷动,赫然间使出了“五雷天煞拳”中的一招“五雷轰顶”,拳中蕴含着第十五重的“龙象神功”。

龙象神功,一重功力,隐有一龙一象之力,武天骄这一拳隐含了十五重功力的龙象神功,等于有着十五龙、十五象的功力,加上五雷天煞拳的凌厉猛劲,比之赫维腾的修罗魔破拳的威力不知强了多少倍?

猛招当头,一股重如山岳的劲力压得曹文荣几欲窒息,心中大骇,当即身子一转,整个人如旋风般急速旋转起来,同一时间,整个人猛然向上弹起,聚集十成功力的混天罡气右掌朝着武天骄击来的右拳迎了上去,毫不退让的正面硬撼武天骄的“五雷轰顶”。

两股劲力再度交锋,轰隆——再次产生猛烈的,惊天动地,声较先前更加的猛烈、震耳,两股真力甫一接触便炸了开来,一金一白两股真气在空中激射飞喷,方圆五丈之内有如刮起一股狂猛至极的龙卷风,广场地面的青石板当场被掀了起来,漫天飞舞,场面骇人至极。

一击过后,只见武天骄整个人向上弹起五尺,接着双手向前一拂,身形有如落叶般轻飘飘地朝后方飘飞而去。

曹文荣则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当他右脚踩在地面上之时,龙象神功刚猛无匹的暗劲瞬间从体内全部转移到脚下地中,轰隆——地面震动,犹如发生了八级地震,整个帝国广场为之震动,以曹文荣为中心,地面的方圆七丈之内的青石板龟裂般碎裂,再看曹文荣,双脚深陷地中,深下半尺,脸色通红,身体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似乎受了内伤。

一招之下,胜负立分,以曹文荣天武巅峰的功力修为,竟然接不住武天骄一击,可见武天骄的功力远在曹文荣之上。

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等人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几乎掉了一地。赫维腾更是震憾万分,心神凛然,脱口叫道:“皇武!那小娘们是位皇武者···”

经过刚才与曹文荣的交手,赫维腾探出曹文荣的功力在他之上,应该是天武巅峰,未到达皇武之境。能够伤了曹文荣的,那一定是皇武者。

武天骄气定神闲,一招克敌,便不再进攻,走到曹文荣跟前,冷笑着注视他,娇声道:“大国舅,你还要本姑娘跟你走吗?”

曹文荣不敢说话,脸色涨的通红发紫,全心神的运功压抑着胸口翻腾的气血,作声不得。武天骄见了心中有数,格格一笑,讥嘲地道:“什么京城第二高手,京城的第二废物差不多,别以为打败了一只修罗狗,就很以为了不起,比起武天龙,你差了十万八千里!”说着,拍了拍手,大大摇大摆地走了。

听到武天骄的冷言嘲讽,曹文荣再也压抑不住,“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大口的鲜血,通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苍白,面无人色,身体一晃,砰然倒地,昏迷了过去。

“大国舅···”武天虎和萧国栋等人大惊,忙跑过来扶起了曹文荣,萧国栋探查之下,松了一口气,曹文荣所受的内伤倒不太严重,以他的内功修为,过不了几天便可痊愈。只是内伤可愈,精神上的创伤可不是短期间能痊愈的,所谓爬得愈高,摔的愈重,今天曹文荣当众打败了挑战的修罗国高手赫维腾,名气和声望一时攀升至到顶点,可转眼之间,又被“月奴娇”两招所败,被一个小娘们三拳两脚的打败了,到来的名气声望化为了乌有,此等的打击,换谁也受不了,恍如黄粱一梦。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今天帝国广场发生的事,众人觉得曹文荣和那个赫维腾只是跳梁小丑,而那个“月奴娇”才是真正的高手,好厉害的小娘们。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纷纷打听“月奴娇”的来历。

“广场事件”使得月奴娇名声鹊起,轰动京城,好事的人们给之冠上了诸多的外号,如京城第一美少女、京城第一少女高手、京城一枝花等等。

当人们得知月奴娇是靖国公主身边的女护卫、尤其是得知她还是单身少女时,靖国公主府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来拜访靖国公主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京城的贵族、朝中官员、王孙公子,他们大多是来向月奴娇提亲的,没有提亲的,是带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上樊家来亮亮相,给月奴娇瞧瞧!那意思是:瞧,我儿子多俊俏,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和月姑娘挺般配的。碰上这类的事情,武天骄哭笑不得,靖国公主见得多了,也恼火了,干脆下了禁令,如无要事,非熟客一律拒之门外,这才使得靖国公主府清静了下来。但既是如此,仍有不少人妄想打月奴娇的主意。

鹰历宣和二十一年,三月十二日是神鹰帝国皇太后的四十寿辰,这一天终于到来···

皇太后端庄贤慧,在帝国众臣和国民以上中声望颇高,加上生日时在宫门外会有大量物品赏赐给前来观礼的平民们。再加上现今国内形势不好,也需要以此来冲冲喜,所以众臣和国民们都以极大的热情来参与皇太后此次的四十寿辰。此次皇太后的四十寿辰,特别的隆重,故而一到晚上,天京城已是被一片喜气所包围。

皇太后的生日庆典放在帝国皇宫旁的金鹰楼花园举行,金鹰楼离御河边的飞鹰楼不远,二地都同为神鹰皇宫著名的两个地方,每当有皇室成员生日或即位等国家大事,常在这两个地方举办宴会、音乐舞蹈和观礼等节目。

此次天京城的平民百姓们也被充许在金鹰楼花园外广场游玩,到时并会有大量的财物食品赏赐等。

夜幕降临,靖国公主府中,靖国公主和樊夫人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便前往皇宫为皇太后祝寿。

临行前,靖国公主特地交待随从要佩好随身兵刃,看着“月奴娇”不解的目光,樊夫人道:“每当皇宫的盛会上,都会有例行的席中比试以为助兴,奴娇,你身手不凡,说不定今晚便可以一展身手,名扬天下呢!”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动,拍了拍身上的佩挂的宝剑,看了靖国公主一眼,也是微微一笑。

入夜的天京城五彩缤纷,绚丽多姿,大街两旁摆满了花灯,千姿百态,让人流连忘返。那观灯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三月春寒天,虽然夜晚寒冷,凛冽的北风带来了刺骨的寒意,但仍掩不了众人的热情,人流皆是往皇宫后去。

靖国公主一行人中,靖国公主、武天骄和于一龙皆是骑马,而樊夫人则是坐在鸾车上,三十六天罡女卫随行护卫在四周。

一行人浩浩浩荡荡,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盖因他们这行人中,有着令天下人崇敬的人物。武天骄不时见到有帝国大臣官员过来向靖国公主问候。而樊夫人坐在鸾车内,倒免了这诸多应酬之苦。

武天骄骑坐在马上,左顾右盼,对天京城眩丽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她那“天仙”般的容貌和气质吸引了无数青年公子的注目礼,令他大为尴尬,哭笑不得。

进入皇城时,赴宴的车马越来越多,往皇宫去的路上更是人海如潮,一种上都是挤满了车马人流,且多是宗室大臣的乘车。这样让车行的速度更为缓慢。

猛然间,武天骄不经意的一瞥间似是瞥见了一个女子身影,那女子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不由浑身一震,心底颤抖,暗叫一声:“表姐!”

他忙转头四处张望寻找,再举目望去,只是滚滚的人流中,哪里还有表姐的身影?他敢确定,他刚才看到的身影是表姐凌霄凤!

靖国公主查觉到了武天骄的异动,转头问她:“奴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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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1章 寿宴

“哦,没什么,没事,没事。”武天骄随口应道,心不在焉,怔然半响,暗想:“真是表姐吗?还是我看花了眼?”

想起自己与姑姑武赛英母女已经有四年未见了,她们去了乾坤宫,是否已经回到了京城?如果回到了京城,为什么没在晋阳王府?武天骄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觉,那熟悉的女子身影应该就是表姐凌霄凤无疑,因为表姐凌霄凤的身影已然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刻骨铭心,魂牵梦萦,一眼就能认出来,绝不会认错。只是···如果那个女子真的是表姐凌霄凤,那姑姑武赛英又在哪里?

好不容易一行人到了皇城外的东西御河时,这里已成了欢乐的中心。连衽成帷,盛况空前。贵女宦妇,争相斗艳。

今晚皇太后寿宴的庆典是放在御河对岸的金鹰楼上。在一座座璀璨灯山的辉耀下,那翡翠般的御河中更似是象洒落无数颗的明珠似的,有如浮光耀金一般。

金鹰楼被装饰得十分精美,顶楼上排了近百席,能参加的皆是神鹰帝国的皇室成员又或是贵胄大臣。此时楼上已是人头涌动,人人皆是盛装出席。

由于今晚是君王与民同乐的讲时候,所以平民百姓也可以隔着御河观看金鹰楼上的节目。御河边挤满了民众,怕不少于数万之众。

金鹰楼花园,这里已是聚满了文武大臣、贵族名流绅士、贵族小姐公子以及各国的使节等等,连衽成帷,人声鼎沸。花木繁茂的花园中到处是璀璨的灯火,将整个花园装扮得有如明珠似的。园中的空地摆满了宴席,宫娥们忙碌地准备着各式美酒菜点。

靖国公主、樊夫人、武天骄一行人一出现,立时吸引了绝大部分人的目光。当然,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放在靖国公主和樊夫人的身上,靖国公主可谓是帝国的风云人物,好事者甚至将她与孔雀王朝的东方雪、修罗帝国的公主修罗飞凤相提并论,并称为“大陆三大女将”,而靖国公主则排在首位,还有至今她那绝世的容颜风情,无不吸引人们的目光,她的目光所到之处,无人不为之倾倒,让人迷醉。

而樊夫人,她年轻时,倾国倾城,艳盖全国,而今嫁了人几十年过去了,年华未逝,那绝世的风情,反更多了种成人的韵味,更增美艳。

特别是樊夫人出嫁后,为人低调,长年待在家中,等闲人难得见到她一面。虽然民间流传着樊夫人与宣和帝通·奸有染,负面的传闻众多,但无损她的艳名,反而增添了不少的炫丽色彩,何况在场不少的帝国贵族,又多是她以前的追求者,现在斗然再见到这个绝世娇娆,哪还不心颤神迷,不克自制的?

一时间,男的迷醉,女的妒忌,神情各异。

众人纷纷过来拜见,包括一些外国使节,同时也有许多人向武天骄问好。“月奴娇”可是京城近期涌现的风云人物,他打败了大国舅曹文荣,此事早已广为流传,都说她是巾帼英雄,加上风姿秀丽,天香国色,自然有让人结识套近乎的理由。

一行人中,樊夫人走在最前面,靖国公主跟在母亲的身后,武天骄和于一龙作为二人的重要随从,则又走在最后面。

至于其他的随从侍卫、三十六天罡女卫等,则留在金鹰楼下的花园中。因为金鹰楼除了皇室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和特别有身分的武士家将外,其它人是不得进入的。不过当然会有专人招待他们。

见到樊夫人、靖国公主到来,亲近的官员立刻纷纷前来拜见,一时问候之声,不绝于耳。而樊夫人则在那些名门贵女中颇有声望,一时间她的周围也是娇声鹂燕,热闹非凡。

各式各样的女子让武天骄看得大开眼界,其中有不少到过天上人间的贵族女子,可是他的老相识、老相好,直叹京城美女如云。加上他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最高规格、最豪华的盛会,心中真是无比的兴奋。

忽听前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看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老者向靖国公主等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以及一对青年男女。只见此人年约五十,身躯高大,一张嘴笑起来裂得非常大,显示出他那豪爽的性格,他身后那对年轻男女,男的英俊,女的貌美,好一对金童玉女。

只见老者快步走到靖国公主等人的面前,低笑道:“三公主殿下来迟了,我和大皇子、丞相大人等早就等候多时了。”说着,又向樊夫人行礼。

三人寒喧了一会,武天骄才知道,原来此人便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的陆家家主,太傅陆炎。而他身后的那对年轻男女便是他的一对儿女,陆重和陆箐。

武天骄还是第一次见到陆家的人,不由多看了他们几眼。而陆太傅看来是个急性之人,才说了几句话,就把靖国公主一行人引到了一群皇室贵族面前。

武天骄举目望去,只见为首的是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正是大皇子福王。多日不见,福王脸色略显苍白,且满是憔悴之意,怎么看都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福王的身后簇拥着几个武士,武天骄曾经见过的“天下绝刀”唐傲然也在场,武天虎也在列,另外,还有一个秀美异常的女子伴在福王的身边。武天骄心想:“这可能就是福王的王妃了。”

另福王的身边还围着几个大臣,一个武天骄是认识的,就是帝国丞相萧宏远。另一个是个身着蓝色蟒袍的男子,年在五十开外,神情凝重。武天骄估计这人便是吏部尚书柳文思了,此人掌管吏部,权高势大,果然一看就是个稳重,有城府之人。

靖国公主上前给福王施礼道:“素华见过大皇兄!”樊夫人、于一龙等人也一起随着靖国公主行礼。

福王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柔声道:“三皇妹和诸位不必多礼,免礼!免礼!”

众人寒喧了几句,正在这时,忽然门口又是一阵动,福王等人一起看去。

只见一个神采飞扬的英俊的中年男子在一干大臣的围拱下,大踏步地往楼内而来。福王见了脸色不由一沉,方才见到靖国公主等人时出现在脸上的笑容不由有些僵硬。

原来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景王。武天骄举目望去,只见这二皇子景王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气势,显得意气风发。

他的身边围绕着一大群人,左边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年約七旬开外,戴着一个高高长长的帽子,一双细小的眼睛不时迷起,显得更为细小。

武天骄寻思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这人或许就是当朝太师曹志辉,也就是皇后曹天娥、东宫贵妃曹金娥的老爹,皇太后的兄长。后宫三宫,曹家的女人占了两宫,加上一个皇太后,后宫一手遮天,可以想像,曹家势力之大,不可想像,因着两个得宠女儿的缘故,又有皇太后撑腰,曹太师及四个儿子现今在帝国可说是炙手可热。

曹太师的身边跟着他的两个儿子,曹文荣和曹文富,曹文荣看上去神色自如,内伤似乎痊愈了,他右边则是一个年岁在六旬左右的老者,脸膛楞角分明,只是一双眼睛却深深地陷进脸去,这样瞧起来便给人以一种怪异的感觉。武天骄心想:“这人应该就是宪兵监察院御史姚伯胜了!”

再后则是一个双目炯炯闪亮的男子,年岁约二十八九,冷静地打量着楼中各人,正是景王的贴身侍卫贝云霏。另有所见过的老将军王斌,却不见九门提督鲁通,想来今天是皇太后的四十寿辰,这样的日子,京城不能出现半点事故,因而没来。

景王在一干大臣和随从的拱护下,高首阔步而来,脸上颇有春风得意之感。而他一进楼,立时百官便纷纷涌上去对他争相巴结和奉承,贵族子弟纷纷上去向他献媚,仅看声势,大皇子是远远不如他了。

景王眼睛一转,把目光投向了福王这边,顿了一顿,便率领众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靖国公主见状只得上前行礼道:“素华见过二皇兄!”

景王微微点头,呵呵笑说:“皇妹不必多礼。”说着,把目光投向福王,亲切地道:“看皇兄最近脸色很差,是否身体有恙?”

福王嗯了一声,道:“皇弟有心了,为兄没事。”

景王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温和地道:“我看皇兄的脸色真的不好,可别患了什么病,臣弟府中有几位很不错的御医,要不要叫他们来给皇兄瞧瞧?”

福王摇头道:“孤···真的没事,有劳二弟挂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景王颔首道,关切担忧之意流于言表。

武天骄对景王早有所了解,有了先入为主的感观,看到他方才的一番举动,也不由心下佩服,心中暗道:“厉害,厉害,这么会表演。不过在这个大陆上,也只有这种人才吃得开。”

而景王身边的百官早已纷纷赞扬二皇子仁孝了,颂扬之声,不绝于耳。

二皇子脸上却满是谦恭的神情,连道不敢,又亲切地招呼众人落座,举手投足间便把局势完全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确是不简单。而这样也使得福王这边十分冷落。

百官纷纷落座。

楼的顶端是皇太后的席位,然后分两边排下。

福王、丞相萧宏远、太傅陆炎、靖国公主、樊夫人等人坐在左边席位上,而景王、曹太师、姚胜、王斌等则坐在右边席位上。其它官员依官位大小、派别分别在左右而坐。

看上去似乎是分成发福王和景王两派的阵营,观其声势,福王一派远远是不及景王那一派。不过,福王这一边有一个武天虎,武家的势力怕是任何人也不敢忽视,在晋阳王武无敌尚未表明支持哪位皇子继承皇位的态度,景王获得支持再大,也敌不过武无敌的一句话。谁都心知肚明,决定帝国皇位继承人的,不是宣和帝,也不是皇太后,更不是曹太师、萧丞相、陆太傅等人,而是手握帝国军权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只有他才能决定帝国将来的皇帝。

不过福王这派中尚有靖国公主樊素华,大陆第一女将,手握皇鹰军团,威望极重。丞相萧宏远、太傅陆炎、吏部尚书柳文思又皆是举足轻重轻重的人物。所以福王这派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至于谁支持谁,这其中错综复杂,怕是谁也不甚清楚。

纷扰一番后,众人纷纷坐定,然后不住地窃窃私语,不少人的目光瞟向了靖国公主身后站立着的“月奴娇”身上,谈得最多的是关于发生在帝国广场上,“月奴娇”和大国舅曹文荣一战的话题。而曹文荣、曹文富的目光则狠狠地盯着“月奴娇”,如欲喷火,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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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章 寿礼

要说今晚最恨“月奴娇”的人,当属曹文荣、曹文富两兄弟了,当然,其他的一些官员对“月奴娇”的恨意也不少,这一切主要是源于在江山酒楼,“月奴娇”出手狠辣,将一干贵族的纨绔子弟的手脚折断,分筋错骨,使得他们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床,据御医诊断,他们治好了一身的武功也就废了,与普通人无疑,甚至不如普通人。要知道失去了武功就等于是废人,这些贵族子弟横行霸道惯了,抢男霸女,仗势欺人,现在没了武功,那哪受得了啊!

今天来得不少贵族官员是那些残废了的贵族公子的父亲,他们对儿子的仇耿耿于怀,对“月奴娇”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她”的手脚筋骨也折断,当然,如果能先奸后杀就更好了,他们也曾经连合一起上靖国公主府兴师问罪,到靖国公主和樊夫人面前告状,哪知靖国公主对“月奴娇”的做法十分的赞同认可,并且将告状的官员统统赶出了公主府,并且言明:“本宫手下护卫打断你们儿子的手脚算是便宜了,换成本宫,打断他们的脖子,你们要是想报仇,尽可冲着本宫来!”

靖国公主护短,对“月奴娇”爱护有加,令这些官员只得转而去找曹太师,请曹太师作主,“月奴娇”伤了曹文荣和曹文冨,想来曹太师会咽不下这口气,哪知曹太师屁都不放一个,全然当没发生一般。这一下,所有人都没辙了,只得自认倒霉,暗暗的记恨在心里。

扮作“月奴娇”的武天骄是坐在靖国公主和樊夫人身后专为重要随从而设的一席上。与他同坐一席的还有于一龙。于一龙倒没有以前那样向“月奴娇”献殷勤了,但仍然热乎着和·武天骄搭讪,说的都是平常话,想来他是改变了“战术”,循序渐进。

武天骄对这个于一龙也是无奈,两人同坐一席,也不好不答理,只得有一言没一语的应承着,忽然间,感到有一对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凭感觉,知道是曹文荣,当下也懒得理他,装作没有察觉一样。

这时,忽然脚步声响起,一中个礼仪官从内楼出来高喊道:“皇太后娘娘和陛下驾到!”

声音一落,刹时,金鹰楼上的百官和御河边的数万民众,没了一点声息。

接着听到内楼悠扬的丝竹音声响起,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

武天骄见了寻思:“皇太后和老皇帝,上次进宫,就听说老皇帝的身体很不好,卧病在床,今天他竟然能参加皇太后的寿宴,吃了神药了。

只听脚步声响到了内楼门口,随后见那皇太后和宣和帝在一批彪悍的禁卫军和妃嫔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楼上百官和楼下数万民众一齐跪伏在地,齐声大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接着又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震四野!

武天骄偷眼望去,只见皇太后一身盛服,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正缓步而来。而她后面跟随着宣和帝,在武天骄看来,那是太碍眼了,人老不说,一副病怏怏、半死不活的神态,再看他肚腹高高隆起,显得发福,且脸上发黄虚浮,显然是病的,死气沉沉,怎么看都是要进棺材的样子?这样又老又丑、快要死的老皇帝和雍容华贵的皇太后站在一起,显是格格不入,简直是破坏美景,污染环境。

跟在老皇帝身边是两个宫装丽人,皆是长得美艳迷人之极。论姿色,二人当属极品,各有风情。

其中一个相貌美极,端庄秀丽,身形高挑优美,英气勃勃,却又风韵十足,异常的迷人,周身充满了成子的气息,只是眉宇间透着几许的怨气,眼中有着一种深深的寂·寞,还有着几丝的哀愁,让人顿生怜爱之心。

这女人武天骄见过,正是西宫娘娘陆贵妃,陆太傅的妹妹。

另一女子则是东宫娘娘曹贵妃。曹贵妃以艳著称,极极艳,是个惹火之极的尤·物,杏眼桃腮,一双媚眼水汪汪的,颇有勾魂夺魄之能,身躯丰·满凹凸,有一种极强的冶艳肉·欲的诱·惑力,让人一见就欲·火上升,直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哒伐哒伐,·她个死去活来。

最重要的是曹贵妃虽然在骨子里的,但脸上却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意,一举一动皆是矜持正经,不假辞色,让人更是心痒难熬。显然她深明男人那种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珍贵的心理。

帝国后宫三宫,正宫皇后曹天娥、东宫贵妃曹金娥,这两个曹家女人武天骄都尝过了,给老皇帝戴了两顶的绿帽子,当然,不仅是两顶,应该是三顶,还有那个失宠了的燕妃娘娘,也不能说是失宠,而是老皇帝年岁大了,力不从心,加上病的快进棺材了,后宫那么多的美人,他哪能雨露均沾、兼顾得了啊?他现在一副快要死了的死相,真要临幸妃子,难免不让人担心,他会因此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武天骄看到曹贵妃和陆贵妃,心中忽然想起:“今天是皇太后的寿诞,这样重要的盛宴,曹贵妃和陆贵妃都出席了,怎么不见皇后曹天娥?她为什么没有出席?”

这不仅是武天骄心中的疑问,也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的疑问,当然,犹以武天骄更甚,他自从与皇后曹天娥在凌霄山百花谷一别之后,曹天娥回到京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定好的三年之约她也没有履行,就连神女宫的大长老无情剑寒梅离开百花谷,入京寻找曹天娥也是失了踪,缈无音讯。而武天骄来京城也不算短了,却不见曹天娥派人来找他,这是为什么?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感到,皇后曹天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如此的反常,想起上次出宫时见到风影和花想,心中寻思:“或许能从她们那儿知道些什么?”想着,四下望了望,心中一动:“皇太后四十寿辰,怎么不见武无敌?”

只见皇太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径直在顶端的主座上坐定,而宣和帝和两位贵妃则分坐在她的两旁,再后是其他妃嫔以及一干公主,一干彪悍的禁卫军则分别护在他们的两侧。武天骄眼睛雪亮的很,在宣和帝一群的嫔妃中看到了燕妃,还有武德公主、端阳公主、檀雪公主、檀香公主等,除了这几位,其她的人武天骄大多不认识。看到宣和帝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武天骄不免心生妒嫉:“一个半死不活、快要进棺材的糟老头子,要那么多女人有什么用,不如都给我吧,我来替你安慰这些女人!”

整个金鹰楼,有此邪念意的男人怕不只是武天骄一人,宣和帝老则老,行将就木,但作为大陆三大帝国之一的神鹰皇帝,身边的女人自是不少,个个万里挑一,生的女儿又个个美艳绝伦,难免不让男人意!

今天是皇太后的寿辰,又是宣和帝的母后,当仁不让坐在居中的大位上,坐定后,用柔和威严的声音道:“众卿平身!”

众人又高呼:“谢太后娘娘!”各自坐回席处。而御河边的数万民众更是活跃起来,不住地对着金鹰楼瞭望,议论纷纷。

侍女斟酒完毕,皇太后微然一笑,举杯郑重地道:“今天是哀家的四十寿辰,哀家决意与众卿同欢,与民同乐,众卿不用拘礼、让我们尽情欢乐,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轰然响应,一时气氛非常热烈。

二皇子景王满面笑容地站起来道:“自父皇在位以来,我神鹰帝国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皇***宽仁慈爱,智慧过人,世人无不称道。时逢皇奶奶四十寿辰,在此,儿臣谨代天下黎民百姓敬皇祖母和父皇一杯,祝皇奶奶鹤寿天年,父皇千秋长在。”言罢一饮而尽。

百官立时附合,一时楼内颂扬之声不绝于耳。

皇太后听了笑吟吟地不住点头,显得十分欣喜和赞赏。

景王显露风头,福王算是不甘落后,也站了起来,也想说些什么,哪知此时皇太后却猛然举杯道:“众卿家,哀家敬大家一杯!”

景王那一边立时响应,一齐举杯。而福王这边席位上的人也不得不响应。

福王僵立了半响,才慢慢坐下,脸上神情极为尴尬。

此时众人都看得出,皇太后如此公然表示对福王的嫌恶之心,看来福王危险了。

福王受到了冷落,支持景王一派的人自是人人相视而笑,而支持福王这一派的人则是一片黯然。

接下来是百官向皇太后呈现贺寿的寿礼,给皇太后送礼,其贵重就不必说了,文武百官争先送宝献礼,什么瑞色白玉千灵如意、双螭耳玉杯、万年海底珊瑚、千寿图、夜明珠、翡翠玉镯、神像、金玉、玛瑙、水晶、珐琅、彝鼎、书画、绮绣、瓷器、币帛、花果、外国珍玩等等,能上得了金鹰楼的寿礼自然珍贵,没有人送金币,也没有人送银币,给帝国的皇太后送礼,送金银岂不太俗气了。颂寿词也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吉祥如意、富贵安康、寿比天高、福比海深、日月同辉、春秋不老等等,一系列的歌功颂德。

一些大小官员送完礼后,福王和景王也献上寿礼,四大世家也纷纷送上寿礼,陆家送的是一尊翡翠玉麒麟,萧家是一只古董青铜器,曹家则是一对八宝如意玉镯,三大世家送的无不是价值连城之宝,轮到武家献上寿礼时,在座的无不翘首以待,均想知道武家送的是什么礼物?

此次皇太后大寿,武无敌并未亲临到来,代表武家的自然是武天虎了,武天虎面无表情地将一个锦盆呈现给寿礼官,那锦盒不大,却是十分的精致美观,观其锦盒,想来盒中装着的寿礼也必是贵重之物。人们暗中猜测,陆家、萧家、曹家所送的寿礼都是贵重之极,作为四大世家之首的武家,一定比他们三家逊色,锦盒中装着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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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姬冰雁

2更!

一名太监主动上前接过了武天虎手上的锦盒,打了开来,将一张礼单给了寿礼官,寿礼官看了礼单之后,脸色微微一变,不由犹豫了一会,但仍高声念道:“大将军晋阳王武王爷祝太后长寿千年,福寿安康,特献上长寿面一卷!”

此言一出,静,无比的静,出奇的静,寿礼官的话使得整个金鹰楼寂静如死,没有一点的声音,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几乎掉了一地,均不敢相信,都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听错了还是怎么地?

长寿面?京城四大世家之首的武家,晋阳王武无敌竟然给皇太后送长寿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武家不会穷得只送长寿面?即是平民百姓也没这么送礼的!亏武无敌也送的出手,也不怕丢脸!

一时之间,金鹰楼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瞧向了武天虎以及高座上的皇太后,想听听武天虎怎么解释?皇太后又是什么反应?

武天虎先是向皇太后行了一南礼,然后朗声说道:“太后娘娘,我父王言道,礼轻物重,太后娘娘一国之母,无上尊贵,不缺什么贵重寿礼,再贵重的寿礼对太后娘娘来说,也不过是俗物,能看不能吃,只有长寿面最实在,能吃到肚里去,能饱肚子,长寿千年!”

听到这话,不少的官员嗤之以鼻,均想:“皇宫御膳房什么吃的没用,太后娘娘会稀罕你武家的长寿面,你武家的长寿面又不是仙丹灵药,长寿千年,我呸!”不少官员暗中鄙视,却谁也不敢表露出来,武家送什么礼是武家的事,哪怕武无敌送一堆屎来,只要皇太后没有表态,谁也不敢异议!除非活腻了。

皇太后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反而面露微笑,微微颔首,仪态万方地道:“武王爷此话中听,哀家爱听,武王爷的话一点不错,哀家贵为帝国太后,什么也不缺,再贵重的礼物对哀家来说,也不过是身外之物,宫中奇珍异宝多的是,哀家用得上的又有几件,再多的贵重寿礼也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一卷长寿面实在,这长寿面哀家收下了,德禄,将长寿面送去御膳房,哀家要吃这长寿面!”

“是!”随侍的太监应承一声,随即吩咐将长寿面送去御膳房。

看到武家仅以一卷长寿面作为皇太后的寿礼,敷衍了事,皇太后竟然没有生气,底下的官员一片哗然,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武天骄瞧在眼里,暗自冷笑,心想:“在帝国朝廷之中,也只有武无敌敢给皇太后送长寿面,换成别的官员,谁敢这么做?武无敌送的寿礼,皇太后不收也得收,而且还不敢生气,即是生气,还要强颜欢笑,试想武无敌武功天下无敌,手握兵权,谁敢对他生气?皇太后即使不满,也不能当众表露!武无敌,你果然无敌!”

寿礼完了,接下来是一系列的歌舞等助兴节目。众人皆击掌助兴,欢声雷动,很快就把宴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楼下御河边的民众也是指指点点,兴奋不已。

一舞即罢,一个礼官又出来高喊道:“下面有请姬冰雁姬大家为我们表演节目。”

此言一出,楼上楼下蓦地静了下去,接着又是一阵雷鸣般的呼声。

只听御河边有一个男子高呼道:“姬冰雁···”

就象是一个药引子,立时“姬冰雁···姬冰雁···”的呼声不绝于耳,最后竟数万人一起振臂呼喊。

“姬冰雁”之声,响彻夜空!

御河边的呼声感染了金鹰楼内的众人,不论男女,人人都是脸色胀红,神情兴奋。不少人还振臂欢呼响应御河边的呼喊声。

武天骄见了不以为然,他在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对这个姬冰雁自是听说过,不但听说过,还见过,就是那晚在流香阁打断了她的舞步,看到民众如此的欢迎,不由微微蹙眉,心说:“这姬冰雁不过是流香阁的vfc女罢,何至于如此的受欢迎?”话虽如此,想起那晚所见到的媚人儿,也不禁心有所动,极为的期待。

得咚···得咚咚······

蓦然,内楼响起了一阵疾如暴雨般的琵琶声,急促得直如暴雨打梨花,立时,便紧紧地揪地住了人们的心,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

四周的呼喊声立时戛然而止。

就在武天骄心有所动的时候,琵琶声陡然放缓,接着钟瑟齐鸣,仿若春暧花开,一股顺着身体的脉络流入四肢百骸,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如沐春风。

接着一群姿容俏丽的歌女舞姬从内楼边舞边出。她们皆怀抱琵琶,载歌载舞,让人心旷神怡。

忽地,一个宛如天籁般的歌声从众女中悠然响起,接着,众舞姬向四周分散开去,一位绰约多姿、风华绝世的女子赫然出现在众女当中,翩·翩起舞,赫然是姬冰雁!

金鹰楼一片寂静,人们浑然忘了一切,整个心神皆被姬冰雁那双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所充满、曼妙的舞姿所吸引、优美的歌声所陶醉!

在众目睽睽之下,姬冰雁俏生生的在那里,她依旧是素面朝天,但丝毫无损她那醉人的风情。一对眸子如烟似雾,像两汪明澈的深潭,又似两颗流动的明珠,其中又蕴含了无限的风情媚意。

每一颦一瞥,都勾走了在场所有男人的魂魄。

她的歌声娇柔甜美,柔到极处也媚到了极处,让人全身都有一种酥软的感觉。加上她那完美无暇的身段和表情,令所有人如痴如醉,把众人引进了一个迷离玄异的世界里去。

所有的人皆被姬冰雁那醉人的风情震慑得不能自已。不管是金鹰楼上的百官还是御河边的数万民众,人人皆是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惊扰了姬冰雁,就是病怏怏的坐着不动、十分安静的宣和帝也不禁动了动,目泛异光,精神振作了不少。

歌声缠绵悱恻,似低语,又似谷中流泉。

琵琶声婉约低回,大弦嘈嘈,小弦切切,而其时恰当夜半无人,不是私语而何?

不知不觉中,武天骄陷入沉迷于其中,痴痴地听着,过了一会,猛地清醒了过来。自天鼎神功练到第十层以后,武天骄的自制力是一天比一天强,而且促使武天骄清醒的还有另一层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也深谙此道,在长兴镇烟云阁,扮作月奴娇的他可没少登台献艺,不过比起这位姬大家来,自忖逊色不少,寻思着有机会向这位姬大家多多学学,讨教,讨教。当然,如果能讨教到床·上去,就更好了!

一阵如雷般的掌声和呐喊声把武天骄从深思中惊醒,原来姬冰雁一曲已终。

不过人群仍是热情非凡,铺天盖地的呐喊皆是:“姬大家,再来一曲···”的高呼声。

二皇子景王站了起来,举起双手向四周示意安静,人群才逐渐安静下来。

这边,看到武天骄眼睛盯着姬冰雁目不转睛,于一龙趁机凑到他身边低声道:“据闻姬大家是京城第一艺女,不管到哪献艺,每场皆只唱一曲,就是为陛下和皇太后献艺,也不例外。”

武天骄心中不由暗暗咋舌,心想:“好大的架子,不过是一个艺女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赶明儿我让你天天给我唱,一天唱个十曲八曲的,直到我听腻为止!”

高位上皇太后不住地点头,显然是对姬冰雁十分的欣赏。宣和帝精神焕发,赞许地瞧了二皇子一眼,对盈盈俏立的姬冰雁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古人曰:闻音三月不知肉味,莫过于此了。”

姬冰雁眼波盈盈,嫣然一笑,笑得在座的不少官员三魂去掉了七魄,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道:“陛下瘳赞了,民女愧不敢当!”语气娇柔,带着动人心眩的磁音,无比的性·感迷人。

宣和帝眼中闪过一抹的迷醉的神情,有气无力地道:“姬大家不必过谦,这是联的由衷之言,听到姬大家的乐曲,联的精神好多了!”

皇太后也是大为赞赏,微笑道:“哀家听闻,姬大家刚才的曲子,乃是姬大家新创的一个曲种,不知可有此事?”

姬冰雁柔声道:“太后娘娘明见,此曲确乃妾身新创曲种,名为‘月女’。不过此曲乃是集思广益,合多人之力,并非妾身一人之功。”

武天骄听了不由暗暗点头,心想:“这个姬冰雁为人做事倒是光明磊落,一是一,二是二,不愧大家风范!”

武天骄跟董家六夫人学过曲艺、舞蹈,当然知道,要创造一个新的剧种,以一人之力一般是不怎么可能实现的,吸收前人之精华,集思广益,这才有可能。

听姬冰雁这么一说,底下的官员也是议论纷纷,人人都对她的话表示赞赏。显然他们也明白武天骄方才所想的道理。

皇太后不住地含笑点头,显是对姬冰雁的回答极为欣赏,欣然道:“姬姑娘能感之他人之恩,并不居功,哀家甚为欣赏,请姬姑娘入席。”

景王立刻含笑起立,亲自把姬冰雁引入了他旁边的一个空席上。

姬冰雁也不能推拒,盈盈施礼,低声道:“谢二殿下。”说罢,风情万种地坐了下来。

景王一直等姬冰雁落座了,这才坐了下来,显得极有风度。看得在场的一干女性皆是眼睛发亮。

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皆投向景王那边,对景王满是羡慕妒忌之意,不过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武天骄也是瞧得心中叹息,暗道:“可惜,不是坐在我身旁!”忍不住望向姬冰雁,正巧遇上了姬冰雁那环视全楼的目光,与武天骄对个正着···

看到“月奴娇”,姬冰雁先是惊异,接着那对剪水双瞳亮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迷死人的笑意,对“月奴娇”点了点头,显然她对“月奴娇”早有耳闻,也认出了“她”。

姬冰雁的目光自然逃不过四周人的追踪,刹时之间,武天骄就感觉到有数万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目光中或仇恨、或惊艳、或迷醉、或充满贪婪等等,不概而论。

武天骄心中暗骂:“一群***的!养的!”却是神色自若,尽享面前桌上的美酒佳肴。

姬冰雁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少许,勾魂摄魄的媚眼瞅了武天骄一会,这才把目光移了开去。

如此一来,武天骄感到投到自己身上的“光”更强烈了。

前面的靖国公主回过头来,略带点惊异地道:“奴娇!你和姬冰雁认识吗?”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属下今天第一次见到她,怎会认识!”心说:“我现在是月奴娇,当然不认识她!”

樊夫人也转过头来,瞧着武天骄笑了笑,打趣地道:“我们的奴娇姑娘天仙一样,不比那姬冰雁逊色。奴娇近几日名扬京师,姬冰雁自是听说过她,想结识她也不一定!”

武天骄同时注意到皇太后和宣和帝、曹贵妃、陆贵妃也向他望来,似是注意上了他。很显然,江山楼的事以及帝国广场上发生的事,她们都知道了。

那边景王则瞥了武天骄一眼,又瞧了瞧靖国公主,眼中掠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羡慕之色,脸上却是声色不动,仍旧保持着微笑,并且还含笑地找姬冰雁说起话来。

姬冰雁客气地应答着,还时不时地轻笑,那种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让在场所有的男人皆瞧得色授魂予。想姬冰雁乃是京城第一名vfc,流香阁的招牌,多少男人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一亲芳泽而不可得,就是行将就木的宣和帝也是色魂与授,魂不守舍,真是个老色狼。

正是这时,侍卫军副统领袁骥匆匆来到了金鹰楼,到了景王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景王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行了一礼,道:“皇奶奶!父皇,修罗帝国太子修罗青龙,率众特来给皇奶奶献礼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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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章 姬冰雁

听到“月奴娇”主动问话,于一龙大为高兴,笑说:“对她们我也只是听说,并不熟悉,‘修罗三娇’只是修罗国都城评选出来的三个武功最高、最美、最有望的女人,也号称草原上的三朵金花,除了那朱雀公主和阎如冰之外,另一位便是与我们公主齐名的‘飞凤公主’修罗飞凤!”

武天骄闻言微微点头,修罗飞凤这人,上回和靖国公主来京城的路上,靖国公主便提起过她,还有孔雀王朝的东方雪,靖国公主对这两个女人是十分的赞赏,可见这位修罗飞凤非常的了不起。

只听于一龙继续道:“修罗三娇可是修罗国的三大美女,都是修罗帝国年轻一代贵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那修罗飞凤就不必说了···”说着,把目光投向远处朱雀的身上,道:“这位朱雀公主并非修罗皇阿修罗十三世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侄女,朱雀公主用是修罗皇已故的弟弟‘定天王’的女儿!”

“定天王!”武天骄闻言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定天王并不陌生,在碧水山庄读书的时候,萧韵华曾对他讲解过,曾经是修罗帝国最有名的将军。

只听于一龙道:“这位定天王可是大陆首屈一指、名震一时的名将,他是阿修罗十三世的亲弟弟,名叫阿修罗图,简名修罗图。二十二年前,他率领修罗大军进犯我帝国疆土,突袭攻下我帝国西面的要塞险关天门关,之后,修罗大军一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兵锋所至,势不可挡,帝国将士虽是拼死抵抗,却也阻挡不住修罗大军的东下,阵亡的将士不下五十万之众!”

“五十万!”武天骄闻言不总由咋舌,旋即感到不对,摇了摇头,道:“不对啊!我读的书上不是说只有二十万吗···”

“二十万!”于一龙摇头,淡然道:“书上是书上,书本上不一定真实!”说着,叹了一口气,道:“我帝国失了天门关,好在我们还有西天城可守,帝国三百零二年秋,定天王修罗图率领六十万修罗大军逼近我帝国京城的西边门户西天城,猛攻西天城达一月之久,西天城几乎失陷,后来所幸武王爷从南方率兵赶到了西天城,这才保住了西天城,从而与定天王在西天城外展开了一场血战,那一战,我帝国大军歼灭修罗帝国近四十万大军,定天王也被武王爷击毙,令修罗国元气大伤,近二十年来,无力再犯我疆土!”

他说的“武王爷”自然中武无敌了,言语轻描淡写,但武天骄却知道那场战争异常的激烈,此时听于一龙道来,不由动容,心道:“那定天王是被武无敌击毙的,看来武无敌在帝国的军功真是无人可比!”

“听说修罗皇听到定天王的死讯,为之嚎啕大哭,痛哭流涕,无比的悲伤,发誓要为弟弟报仇。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将朱雀郡主的封号改为了公主!”于一龙徐徐地道:“听说这位朱雀公主与那飞凤公主一样的了得,不同的是飞凤公主善于征战沙场,而朱雀公主却是擅于策划阴谋暗杀,据闻,她是修罗帝国皇室暗杀队伍‘暗卫’的首领!”

“暗卫!”武天骄闻言不由心神凛然,目光瞟向了朱雀公主,道:“原来她是杀手组织的首领!”

于一龙笑了笑,目光投到了阎如冰的身上,道:“这个阎如冰在修罗帝国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绰号‘雪山天女-,她虽然不是公主,但身份地位一点都不比修罗飞凤和朱雀公主差,她是修罗帝国丞相阎伯修的女儿!她自幼师承天神宫,她的师父便是天神宫宫主神傲天的夫人,天后!”

天后!武天骄不由吃了一惊,注视着阎如冰,心想:“原来她是天后的徒弟,难怪看上去冷冰冰的,一脸的傲气,阎如冰,还真是冰块一样,不知给男人干起来,是否还想冰块一样!”想到此,脑间不由动起了邪念,幻想着将阎如冰压在身下,在他的天鼎神功加大棒之下,干起来动情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听到于一龙和·武天骄谈话,靖国公主和樊夫人都回过头来瞧了瞧他们,樊夫人忍不住打趣道:“你们两个倒是谈的很投机,有说有笑的,瞧你们一个英俊,一个貌美,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一龙,奴娇,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挺合适的,要不本夫人给你们做媒如何?”

这话顿把武天骄从幻想中惊醒过来,不由得一阵的咳嗽,脸色涨的通红,神情尴尬,这是哪儿跟哪儿?说说话就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那我跟你们说话,是否也是天生一对?忙说:“夫人的好意,奴娇心领了,奴娇年岁尚幼,没那么早打算嫁人!”

樊夫人闻言微微一怔,微笑道:“还幼呢!奴娇姑娘,你不小了,本夫人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嫁人了,我看一龙对你挺好,你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奴娇姑娘不妨好好考虑考虑!”说着,向于一龙递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回过了身去。

正文 第225章 海兽戏波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大箱子上,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均在猜测着这两个大箱子中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在青龙太子的示意下,赫维腾打开了大箱子,盖子一开,霎时间,一阵强烈的光芒从箱子中映出来,金光灿烂,耀眼辉煌,照得大家一时睁不开眼。

“什么东西···”

看到耀眼的金光,楼内一阵的喧闹,人人伸长了脖子,向箱子里看,均想看清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如此的金光耀眼!就是高座上的皇太后和宣和帝也不禁动容,上身前倾,向下俯视,他们居高临下,目光能视及到箱内,看得比下面的人清楚。

两名修罗武士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面抬出了一个四方端正的金属物品来。看到这件金属物品,四周的人都不由站了起来,注目而视,惊叹不已。

那是一件黄金铸成的黄金大在盘,金光闪闪,大盘内有着许多的宝石,发出璀璨的光芒,五光十色,华丽无比,好一个黄金大盘。

神鹰帝国工艺铸造术发达,远胜修罗帝国,因此,在座的神鹰帝国官员莫不对修罗帝国的铸造工业嗤之以鼻,在他们的印象中,修罗国的铸造师铁匠也只能打打铁,打造一些粗糙简单的兵器之类的器物,要想铸造出美仑美奂的华丽工艺品,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修罗人要想要有好的观赏工艺品,那就得到神鹰帝国或者是孔雀王朝来买或订做,此时看到青龙太子给皇太后献上如此一件华光四溢的黄金大盘,莫不惊叹。

不过,很快有的官员便对这黄金大盘有所怀疑,这是修罗帝国的铸造师铸造的吗?他们可不信修罗国能铸造出如此华丽美观的工艺品!

对神鹰帝国在座的各官员的表情,青龙太子是瞧在眼里,暗自冷笑,指着黄金大盘对皇太后道:“太后娘娘,此黄金大盘名叫海兽戏波黄金大盘,是我帝国善金局以九千两黄金铸造而成,并在大盘内镶嵌上很多宝石以求装饰完美,并运用了诸多特殊工艺,极具观赏性。”

皇太后听得连连点头,目光撩向一边的宣和帝,含笑说:“皇儿,你如何看此黄金大盘?”

皇太后称呼宣和帝为“皇儿”,下面的武天骄听在耳里,不由感到一阵的恶心,皇太后雍容华贵,风华正茂,看上去不过三十来许。她和宣和帝坐在一起,怎么看那宣和帝都是一个七老八十、快要进棺材的糟老头子,比皇太后老了几十岁不止。年轻的皇太后居然称呼头发花白、老的快要死的老皇帝为“皇儿”,真是不伦不类。

武天骄想是这样想,他心里也清楚,皇太后并非是宣和帝的生母,在帝国的贵族阶层,长辈比晚辈年岁小的现象普遍存在,一些贵族老头儿女成群,孙子都几十岁了,晚年仍好女色,娶个十六七岁的小妾大有人在,小妾要是怀上了,生下来的辈分就是大,几十岁的人都得叫刚出生的婴儿叔叔伯伯或姑姑,这是辈分使然,例如皇太后少宣和帝几十岁,可她嫁给了先帝,大上一辈,宣和帝就得叫她母后,谁叫她是皇太后,不叫也不行。

只见老皇帝瞅着黄金大盘瞧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母后,儿臣瞧这黄金大盘除了华丽好看之外,并无什么出奇之处!”

青龙太子听了淡然一笑,道:“皇太后,陛下,您们请看!”说罢,亲自示范,只见他在黄金大盘的正中央转动了一下,黄金大盘顿时发出一阵轻微的转动声响,盘子中露出了一道口,冉冉升起了一根小树,这是一根黄金制成的小树,枝条上挂满了宝石,奇光异彩,五颜六色,煞是美观。

刹时之间,楼内响起了一片惊叹之声,人人瞪大了眼珠子,为之目眩,曹太师忍不住道:“真是一件宝物啊!”

众官员也是连连点头,纷纷附和,不可否认,此黄金大盘制作精巧,工艺精湛,九千两的黄金其本身价值就非凡,再加上那么多的宝石点璀,价值更不可估量,可谓价值连城,看来阿修罗十三世为在给神鹰皇太后送礼上颇花了一番的心血。

不过,此黄金大盘虽然华丽,却是一件死物,除了观赏价值,别无用途,看得久了,再如何的华丽,也会生腻。对于皇太后来说,黄金大盘其价值远不如那千年雪莲,但既然是修罗国送的寿礼,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当即让人抬走,送去自己的寝宫,慈心宫。

修罗帝国送的最后三件寿礼,前两件青龙太子也已经介绍过了,大家也见识过了,分别是千年雪莲和海兽戏波黄金大盘,但最后的第三件的寿礼不知会是什么?既然青龙太子放在了最后,想来这最后的一件寿礼定然比前两件还要非凡。

在万众瞩目之下,青龙太子却是显得十分的犹豫,迟迟的没有开口说话。丞相萧宏远见了微笑道:“不知太子殿下这最后送给太后娘娘的寿礼是什么宝贝?本相瞧太子似乎是十分的为难,不知有什么为难之处?”

兵部尚书张骁勇冷笑道:“我看太子殿下是舍不得这最后的寿礼,想据为己有!”

这话引起一阵的共鸣,不少官员为之饥笑不已。修罗帝国和神鹰帝国可谓百年世仇,民间积怨甚深,不论是贵族或者是平民,彼此都有着几乎不可化解调和的仇恨,张骁勇一向反对与修罗帝国交好,此次修罗帝国派青龙太子来给皇太后祝寿,表面上是为两国邦交修好之意,在他看来,修罗人狼子野心,此来完全是黄鼠狼给鸡拜寿,没安好心。

听到神鹰帝国官员的嘲笑,青龙太子眼中掠过了一丝怒色,不由得暗暗地叹息一声,无可奈何。说实在的,这最后的一件寿礼他确实是舍不得送出,当初他听到父皇要将那物当作神鹰皇太后的寿礼,他就反对,只是他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此时那物既然送到了神鹰帝国都城,怎么着也亮亮相。

想到此,青龙太子硬着头皮道:“皇太后娘娘,这第三件寿礼比较特殊,可以说是寿礼,也可以说不是寿礼!”

听到这话,楼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张骁勇轻笑道:“寿礼不是寿礼,那是什么东西?太子殿下,你该不会是在打趣我们吧!”

青龙太子撇了张骁勇一眼,道:“不敢!本公子奉了父皇之命来给贵国皇太后贺寿,绝无打趣之意,只是我父皇送的第三件寿礼确是十分的特殊,因为此物天下无双,这怕贵国皇太后收下了也怕是无用!”

“天下无双!”张骁勇嗤之以鼻,冷笑道:“据本官所知,贵国来我帝国京城的队伍中拖着一辆马车,那马车四周全以黑布笼罩,密不通风,不让外人看见,太子殿下说的不会是那马车中之物?”

青龙太子没有否认,颔首道:“尚书大人所言甚是,那车中之物便是天下无双之物,就是不知贵国皇太后能否收下此物?”

哦!闻听此言,皇太后不禁动容,道:“太子殿下如此说,哀家倒要见识见识是何物天下无双?”

青龙太子闻言一看四周,对皇太后道:“皇太后娘娘,这地方太过狭窄,太后娘娘要观此物怕是不大方便,再者,要是那物惊吓了太后娘娘,那本太子可就罪过了!”

皇太后哼了一声,眉头微蹙,淡然道:“哀家还不至于像普通弱女子般胆小,再是可怕之物,哀家也是见过,太子殿下不妨把你所说的天下无双之物拿来一观,相信在座的各位大臣也想见识见识!”

青龙太子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各位大人把两边的座位往边上挪一挪,距离太近了,本太子生怕惊吓了各位大人!”

听到他如此慎重的话,楼堂里的人均站了起来,将座位纷纷往后挪,直到堂正中变得足够空阔的时候,在皇太后的示意下,青龙太子吩咐修罗武士将马车拖进来。

不久,楼门外传来一阵车轮滚动的辘辘声,在侍卫军的环拱下,只见十二名袒胸露背、赤·裸着上身、强壮的高大修罗武士拖着一辆黑布覆盖的巨大马车,直向楼内拖来。

看到十二名强健的修罗武士拖着如此巨大的一辆马车,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注视着那辆黑布覆盖的马车,人人心中好奇,这马车中装载着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用黑布盖住?什么东西那么沉?要十二名强健的修罗武士来拖拉?

在马车拖进金鹰楼的时候,在靖国公主身后,一直注视着马车的武天骄,猛然间,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熟悉的气息正是从黑布覆盖的马车内传出的。

感受到马车内的熟悉气息,武天骄也不知怎的?体内的龙象神功真气急速地运转了起来,在经脉中奔行,几不可控制,一股强大的劲气发出,离他最近的于一龙以及几名将官顿时被武天骄突如其来的散发出的劲气震开了数步,靖国公主反应及时,感受到了武天骄的异常,忙伸出右手,按在了武天骄的左肩上,一股劲力所至,顿时将他压了下来,低沉志道:“你怎么了?”

给靖国公主一压,武天骄顿时控制住了体内窜走的真气,呼出了一口浊气,感受到周围人的异详目光,摇了摇头,望了靖国公主一眼,望向了马车,道:“谢谢公主!我没事!奇怪!公主殿下,我感到那马车里有一股我很熟悉的气息!”

哦!靖国公主闻言神情一动,瞧了他两眼,望向了楼门口拖来的马车,讶异地问武天骄:“你说···你对马车的气息很熟悉?”

武天骄点了点头,盯着那马车眼睛眨也不眨,随着马车拖进了楼内,他感到那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是熟悉,浑身热血沸腾,体内的真气蠢蠢欲动,若不是靖国公主一手运功压着他,他便忍不住想冲向那马车,道:“公主!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马车里好像有我十分熟悉的东西···”

“吼···”

武天骄的话还未说完,拖进楼的马车,黑布中陡然传出了一阵暴啸的吼叫之声,这一声吼叫,如雷贯耳,惊天动地,十二名拖车的修罗武士以及周围众多的神鹰帝国的宫廷侍卫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声震得捂住了耳朵,退到了三丈,周围不少的帝国官员以及众多的贵族人士也被吼声吓得滚翻在地,魂飞魄散,更有甚者,高座上的宣和帝咕咚一声,从座位上跌到了地上,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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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6章 赤龙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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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曹贵妃和陆贵妃这两个女人惊是惊,倒是没有给吓着,看到宣和帝跌下座位,各自惊呼一声,赶忙离座来扶,一左一右地将宣和帝扶到了座位上。一干侍卫武士纷纷刀剑出鞘,执戈横戟,将皇太后和宣和帝等一干皇室成员护卫在了中间,大声叫喊:“护驾,护驾···”

此时,楼堂里一片混乱,胆小的贵族女人尖叫不已,躲到了桌底下。那马车中传出阵阵魔兽的吼叫,整个马车随之晃动旋转了起来,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楼堂里的官爷贵族老爷们,他们哪曾遇到这种状况,吓晕的不在少数,有的甚至屁滚流,魂不附体,拼命的往角落里钻,往人群后面躲,生怕马车中的怪兽出来把他们给吃了。

相比起来,修罗帝国的人坐讲在座位上纹丝不动,那朱雀公主和阎如冰两个女人,眼皮都不眨一下,瞧着乱成一团的神鹰帝国贵族官员,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神鹰帝国的官员如此怕死。当然,不怕死的也不在少数,例如萧丞相、陆太傅、曹太师等,坐着一动不动。

青龙太子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那马车在路上都平安无事,没有动静,怎么一到金鹰楼就暴动了起来?眼见马车失去了控制,看到神鹰帝国的官员乱成一团,不敢怠慢,当即飞身跃起,跳到了车顶上,运气下沉,使上了“千斤坠”,口中嘿的一声,顿时将巨大的马车压得停顿了下来,十二名修罗武士也涌了上来,合十三人之力,死死地控制住了马车。

里面的怪兽在撞击暴动了一会,似乎没了力气,渐渐平静了下来,但车内仍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嘶啸的吼声,似龙吟,如虎啸,又像马嘶、兽吼,声音十分的怪异。

楼堂里不少的帝国将官,他们生平见过接触过的魔兽不知凡几,却也没有听过如此怪异的兽叫,听不出是什么魔兽?

经过一阵的混乱,楼堂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大家惊魂未定,那些身怀武功、胆色过人的将官们,倒是镇定自若,并未因马车里的兽吼而受到多少惊吓,靖国公主、樊夫人以及端阳公主、檀雪公主、檀画公主等一些女流之辈,神情自如,虽惊不慌,这一切,修罗帝国的朱雀公主和阎如冰瞧在眼里,暗暗摇头,想不到神鹰帝国的官员胆小脓包,还不如女人?

楼堂顶端座位上的宣和帝在太医的救护下,苏醒了过来。好在他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不然,青龙太子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等到马车安稳了下来,青龙太子才松了一口气,从车顶上跳了下来,再看皇太后,端坐在高座上,纹丝不动,一副山崩不动的镇定神色,毫无惧色。反观宣和帝,脸色苍白,吓得不轻,真是丢人,枉为国君!

青龙太子暗暗点头,心想:“曹太后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胆色过人,比起宣和帝来,她可是强太多了,可惜她是个女人,不能主政!”想到此,一躬身,道:“赤龙兽失控,惊扰了太后娘娘和宣和陛下,始料未及,还请太后娘娘和宣和陛下恕罪!”

皇太后衣袖一摆,凛然道:“青龙殿下言重了,此等小场面算得了什么,倒是我帝国的官员们让青龙殿下见笑了!嗯!不知车中装载着是什么魔兽?如此的凶悍!”

这时候,楼堂里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黑布蒙着的马车内那怪兽也安静了,没有了一点的声息。侍卫军统领徐广为了保险起见,调派了五十名侍卫围住了马车。青龙太子见状忙道:“将军不必担心,马车的铁笼系是精铁所造,赤龙兽的四腿也为铁链锁住,它万难出来伤人!”

皇太后也觉得徐广小题大做了,一挥衣袖,道:“徐统领,青龙殿下如此说,你还是把侍卫撤了!”

皇太后发话,徐广自然不敢有违,答应一声,将侍卫撤出了金鹰楼。

所有人都好奇地注视着在十二名修罗武士控制下的马车,皇太后沉吟道:“青龙殿下,你刚才说,马车中的是赤龙兽?”

“正是!太后娘娘!”青龙太子神情傲然,指着马车道:“这头赤龙兽,乃是我修罗帝国的勇士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九十七名勇士生命的代价才捕住了它。赤龙兽天下神骏,脚程奔行如飞,日行万里,夜行八千,如非它中了我们设下的陷阱,我们绝难捕捉到它!”

喔···这话引得楼内一阵的哗然,景王排众而出,到了青龙太子身边,注视着马车,问道:“青龙殿下,不知你说的‘赤龙兽’是什么魔兽?本王听说过赤龙魔兽,却从未见过,不知你说的‘赤龙兽’,是否就是魔兽赤龙?”

青龙太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张骁勇冷笑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是不是的?那到底是什么怪兽?”

青龙太子并不答理张骁勇,沉吟了一会,道:“我修罗勇士捕抓到此兽时,由于它样貌奇特,因此我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它,姑且称呼它为赤龙兽,赤龙兽是九级魔兽赤龙与八级魔兽独角配而生产下的异兽,因而,它是赤龙却不完全是赤龙,独角兽也不是独角兽,它体形形似独角兽,体表却覆盖着龙鳞,如同赤龙,因此我们将它定名为‘赤龙兽’!”

听青龙太子如此一说,众人恍然大悟,无不为之凛然,九级魔兽和八级魔配出来的异兽,他们倒第一次听说,难怪青龙太子会说是天下无双,确是天下无双。

不过,也有不少人为之感到好笑,张骁勇笑道:“原来是赤龙和独角兽杂交出来的杂····异种啊,有趣,真是有趣!”

他这话引得一干人哈哈大笑,在场的人大多是人老成精,听出张骁勇话中的意思,张骁勇想说的是“杂·种”,也许顾及到皇太后和宣和帝在场,感到不妥,才改了口,说成“异种”。

八级魔兽独角兽世间少有,九级魔兽赤龙更是世间罕见,千年难得一见,而赤龙和独角配而生的“赤龙兽”,那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修罗皇竟然把一头“赤龙兽”当作寿礼,送给皇太后,是啥意思?大家莫不对“赤龙兽”感到好奇,都想见识一下。

福王凑了上来,道:“青龙殿下,你能否将马车外面的黑布揭去,让我们一观?”

“当然可以!”青龙太子点头道,望向了高座上的皇太后,道:“太后娘娘,本太子在此先声明,此‘赤龙兽’是赤龙与独角配而生的混合异种,因此它具有着龙的高傲性格,性情狂暴,桀骜不驯,我父皇将赤龙兽拉来贵国,并不一定要将它作为皇太后的寿礼,而是想为赤龙兽找一个主人!”

“主人!”皇太后闻言恍然,有点明白了,目光凝视着马车,道:“青龙殿下的意思是···难道贵国没有人能够降服此‘赤龙兽’吗?”

青龙太子点了点头,叹息道:“不瞒太后娘娘,我们修罗勇士虽然捉住了赤龙兽,却无人能够降服它,此畜生性格高傲,即是我修罗帝国第一高手神傲天,也不能令其屈服,宁死不屈!”

此言一出,人人动容,神傲天是什么人,在场的没有哪个不知道的,神傲天乃是天下五宫之首,天神宫之主,是少数的天下高手之一,武功之高,除了晋阳王武无敌,他被誉为天下第二高手,连他都降服不了赤龙兽,那天下还有谁能降服得了赤龙兽?武无敌吗?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武无敌,武无敌神功盖世,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神傲天降服不了赤龙兽,武功更胜一筹的武无敌,难道也不能降服赤龙兽吗?

今天来参加皇太后的不少武将可不信邪,他们根本不信青龙太子的话,觉得青龙太子夸大其词,故弄玄虚,危言耸听。

一位威武的将官走了出来,狂妄地道:“本将军不信那赤龙兽有多难驯服,本将军一生驯马无数,再野的马到了本将军,也得服帖,青龙太子,把你的赤龙兽放出来,本将军保管将它驯服的服服帖帖的!”

听到如此狂妄的话,楼堂里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太傅陆炎对那将官道:“戈将军,你的勇武大家是知道的,但这可不是马,是高级魔兽赤龙兽,不像驯马那么容易!”

原来那将官是帝国有名的上将戈元,口气虽然狂妄,却有着其狂妄的资本,一身武功修为据说已达皇武境界,是朝廷中少有的猛将。

这个戈元喜欢驯马,但他并不喜欢马作为他的坐骑,一直以来,他都想弄到一头高级魔兽作为坐骑,可惜至今未能如愿。此时修罗帝国将什么赤龙兽拉到皇太后的寿堂上找主人,那不正好合他的心意。

戈元也没看黑布蒙着的赤龙兽是什么样的,便出来想在皇太后面前露一手,在他想来,他要是驯服了赤龙兽,赤龙兽便是他的了,皇太后一高兴,说不定就把另外还有东西赏赐给他。

不过,他倒忘了,这里是金鹰楼,皇太后的寿堂,可不是什么驯马场,再者,萧丞相的话一点也不错,赤龙兽是高级魔兽,不是马。马驯服不了,至少马不会咬人,高级魔兽要是驯服不了,弄不好把命给驯没了,就此玩蛋。

戈元根本没有把萧丞相的话听进去,凛然道:“本将军不管什么高级魔兽赤龙兽,在本将军看来,高级魔兽和马一样,没有驯服不了的,青龙太子,把你马车的黑布揭去,让本将军瞧瞧那赤龙兽是何模样?”

这话产生一阵共鸣,福王道:“戈将军所言甚是,青龙殿下,麻烦你快将黑布揭开,让我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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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7章 赤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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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殿下,你就揭去布幔,让大伙瞧一瞧!”皇太后开口道,她也是急欲一睹赤龙兽的模样,这世上,低级魔兽、中级魔兽随处可见,并不稀罕。然而,高级魔兽可不多见,尤其像赤龙这样的顶级魔兽和八级魔兽独角兽产下的混合魔兽,那可真是天下少有的异兽,举世无双,谁都想一瞧究竟。

青龙太子闻言一点头,对十二名修罗武士挥手道:“把布幔揭去!”

听到吩咐,两名修罗武士立刻动手揭开了布幔,在周围灯光的映照下,随着黑色布幔的揭开,一个巨大的铁笼显露了出来。或许是受到光线的照射,黑色的布幔一去,笼中魔兽受不了强烈的光线,爆发出了一声怒吼,不过吼声已然没有先前那么的洪亮、震耳。

铁笼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寒光,系是精铁铸造,笼中趴伏着一头魔兽,一头形似马一样的火红魔兽,那魔兽,有着马一样的头,却又不相同,细瞧之下,又像牛头,却又不像牛头,应该像龙头,头上长着一根赤红色的螺旋独角,马一样的身体、马一样的腿、马一样的尾巴,从头到脚,像极了马,然而,它又不是马,一身火红色的鬃毛,无比的红亮,除了背部,躯体和四肢长满了赤红的鳞片,密密麻麻,全身上下,火红火红的,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般。

喔——看到笼中的赤龙兽,母楼内响起了一片的惊叹,神鹰帝国的贵族官员们莫不惊呼。高座上的皇太后也是大为惊讶,不由站了起来,就连受了惊吓、半死不活的宣和帝也强打精神,站了起来,望着铁笼中的赤龙兽,惊叹不已。

“好马,好马啊···”上将军戈元第一个叫了起来,围着铁笼子旋旋乱转,打量着笼中的赤龙兽,又惊又喜,眼中露出了强烈的贪婪欲·望。

“戈将军,这不是马,青龙殿下不是已经说了吗,是赤龙兽,马哪里长角了,这兽不但长角,身上还长有鳞甲,是赤龙和独角兽的混合产物,赤龙兽之名,名副其实!”福王忍不住更正戈元的错话。

戈元哈哈大笑道:“什么赤龙兽,我看就是马,与马差不多!”说着,转首对青龙太子道:“青龙殿下,是否谁要是驯服了此马,此马就归谁?”

青龙太子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道:“赤龙兽从被我修罗勇士捕捉到至今,它已经超过三个月没有进食了,它已经饿的没有力气,快要死了,不需要将军来驯服了!”

听到这话,大家才注意到铁笼中的赤龙兽,虽然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眼睛,露出凶光,却是精神颓然,无精打采,气息也显得十分的微弱。

戈元对青龙太子的话不以为然,不信地道:“三个月?青龙殿下,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这马要是三个月不吃不喝,那就早就饿死,烂成一副骨头了,焉能活到现在?”

青龙太子冷笑道:“你说的是马,赤龙兽可不是马,乃是高级魔兽,高级魔兽只要吃饱了肚子,加上本身能量的支撑,三五月不吃东西,也饿不死,难道将军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戈元被他一顿话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的通红,接触到同僚们嘲笑的目光,更是尴尬,哼了一声,对青龙太子道:“老子哪知道这些,哼!不管是龙是马,你说清楚一点,你找什么样的主人?”

这话说的无礼之极,青龙太子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太子在找主人吗?”

看到青龙太子生气了,戈元才惊觉到自己的语病,忙道:“我说的是赤龙兽!”

青龙太子也懒得与这种粗人计较,冷冷的道:“赤龙兽乃是高级魔兽,性情高傲,很难驯服!”说着,对皇太后道:“皇太后娘娘,只要贵国有人能让赤龙兽主动进食,骑上赤龙兽,驯服它,那他从此便是此赤龙兽的主人!”

皇太后瞅着赤龙兽,颇为意动,不仅是她,楼里的人见此赤龙兽,莫不心动,试想谁要是有这么一匹赤龙兽作坐骑,骑着它,那是多拉风,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尤其是那些武将,战场杀敌,若有了这赤龙兽作坐骑,冲锋陷阵,来去如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那还不如探囊取物。这赤龙兽比那宝马良驹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它是赤龙和独角配所生,纵是独角兽,怕也是不如。

楼堂里的人,瞪视着赤龙兽,莫不露出渴求贪婪之色,若说有谁不想得到此赤龙兽,那绝对没有。

即是擅于掩饰的景王也掩饰不了眼中的贪婪之光,动容道:“青龙殿下的意思是,谁要是能让赤龙兽进食,谁便是赤龙兽的主人?”

青龙太子点点头,不置可否,道:“这只是其一,还要骑上赤龙兽,要得到赤龙兽的认可,不会反抗!”

“本王来试试!”福王道,抢在了景王的前头,生怕景王抢了先。他动作飞快,赶忙叫了几个随从去拿最好的草料来。

“有趣!有趣!”皇太后呵呵笑说,缓缓坐了下来,道:“那今晚大家不妨都来喂喂这赤龙兽,瞧瞧这赤龙兽会吃谁的东西?”说着,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宣和帝,道:“皇儿,你觉得如何?”

宣和帝微笑点头,道:“儿臣也觉得有趣,依儿臣想,赤龙兽要是能吃谁喂的东西,那个人一定就是它的主人,只是···联觉得奇怪,难道修罗帝国之中,就没有人能喂这赤龙兽吃东西吗?”

“陛下所言甚是!”青龙太子道:“本太子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捉住此赤龙兽之后,不管是谁给它喂食,它都不吃,甚至连闻都不闻一下,我父皇担心,长此下去,赤龙兽会因此饿死,放了它又不舍,既然我帝国无人能让赤龙兽认主,想来在贵国之中,有人也不一定!”

闻听此言,楼内大多数人恍然大悟,敢情是修罗帝国的人没办法让赤龙兽臣服,才拉来了神鹰帝国,难怪修罗皇会那么大方,将如此好的坐骑送人,原来是没有办法了才这么做。

皇太后不由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凛然道:“如此说来,想要降服此畜生,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也不然!”青龙太子淡然道:“赤龙兽乃是高级魔兽,通灵之物,起初,本太子也只道,只要以够强劲的武力便能驯服它,哪知天神宫主也是不能,后来得到一高人指点,说明赤龙兽有龙的一半血统,绝不会轻易屈服人,它不愿意,任何人都不能使它屈服!”

皇太后点头,认同他的说法,蹙着眉头,沉思不语,寻思着阿修罗十三世将赤龙兽运来神鹰帝国是何用意?难道是想欺我帝国无人能驯服赤龙兽吗?

这时,福王的侍卫拿来了大堆的草料,福王跃跃欲试,拿起了一把草料,青龙太子见了忙拉住他,道:“福王殿下,你可要小心了,这畜生要是不吃你的草,你要是太靠近了,小心它伤到你!”

福王不由浑身一颤,道:“会···伤人?”

青龙太子淡然道:“刚才的情景你也是看到了,我们要不是用铁笼子困住它,用铁链锁住它,它早就出来伤人了。不然,我帝国又何至于牺牲了九十七位勇士!”

听青龙太子一说,福王等人才注意到,铁笼里赤龙兽虽然趴着,但它的四条腿分别以四根粗大的铁链钢扣锁住,浑身散发难闻的气味,不由心中凛然,踌躇不前。

“我来!”戈元脱口说道,拿起一把草料走到了铁笼边,小心翼翼地将草料从铁笼的栏栅缝中塞了进去,塞往赤龙兽的嘴。他胆子大,可不相信锁困住的赤龙兽能伤得了他、

看到戈元给赤龙兽喂草,青龙太子并不阻止,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冷笑杀意,心说:“你自己要找死,可怨不得本太子没有提醒你!”

赤龙兽垂趴拉着头,微闭着眼睛,对戈元塞进来的草料视而不见。戈元引·诱了一会,试着将草料尽量的凑近赤龙兽的嘴,还真是青龙太子所说的那样,赤龙兽晃开了脑袋,闻都不闻一下。

戈元没有想到赤龙兽如此的不领情,如此的不给面子,众目睽睽之下,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不由有点急了,喊道:“吃啊!你吃啊!这是宫中最好的草料···”

话未说完,赤龙兽陡然睁开了眼睛,凶睛毕露,张开大嘴,吼···发出了一声如雷般的啸叫,嘴中红光闪现,火焰喷射,顷刻之间,铁笼成为了一片火海,烈焰飞腾···

戈元哪曾想到会有这等状况,疏于防范,本身没运功抗体,猝不及防,火焰及身,再想运功护体已经是来不及了,顿时惨叫,整个人变成了火人,满地打滚,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惨叫之惨厉,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快···救人···”

张骁勇喊道,他反应最快,脱上的长袍,用来拍打戈元身上的火,然而,赤龙兽喷出的火何等猛烈,岂能扑灭?戈元身上的火没有扑灭,张骁勇拍打的长袍倒给烧着了,只得丢掉。四周的人也赶着救人,但戈元一身是火,烈火熊熊,众人不知从何救起?用衣服拍打,根本没用,待到侍卫提着水桶到来,戈元已经没有了惨叫,在地上静止不动。

哗——侍卫将一桶水倒在了戈元身上,令人心惊的是,火稍稍停顿了一下,依然燃烧,直到侍卫们连沷了五六桶水,才浇灭了戈元身上的烈火。再看戈元,已经是惨不忍睹,变成了一具毫无生命气息的焦炭死尸,面目全非,不成人形了。

一个皇武级别的武将,转眼之间化为了一具焦尸,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住了,面面相觑,相顾愕然。

金鹰楼里,一时寂静如死,这连御河对岸广场上的数万百姓,也是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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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喂食

“戈兄!”兵部尚书张骁勇发出了一声悲呼,痛心疾首,禁不住嚎啕大哭。他与戈元一向交好,同为帝国一殿之臣,彼此一同上下朝,形影不离,情如兄弟,没想到转眼之间,阴阳两隔,永别了。

皇太后和宣和帝面沉似水,瞪视着赤龙兽为之愕然,沉默不语。所有的帝国官员也为赤龙兽的可怕感到震惊骇然,福王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大有死里逃生之感,暗自庆幸,戈元抢在他前头,不然,此时躺在地上的死尸就是是他,而不是戈元了。

丞相萧宏远则为之大怒,满脸怒容,冷眼斜视着青龙太子,冷冷的道:“你是故意的!”

青龙太子面不改色,仅仅是对地上戈元的焦尸撇了一眼,眼中毫无怜悯之意,对萧丞相的话故作不解,淡淡地道:“丞相此言是何意?是在向本太子问责吗?”

萧宏远怒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戈将军,说明赤龙兽会喷火?”

“本太子已经提醒了福王殿北下,阻止了福王殿下!”青龙毫不畏惧,冷言以对,冷笑道:“本太子可没有叫戈将军靠近铁笼,是他自己心存贪念,想要赤龙兽,他自己要找死,本太子又何必阻拦!再说,本太子即是提醒他,他也未必会信!况且,他把赤龙兽当成马,不加提防,怨得了谁!”

“胡说八道!”萧宏远怒喝,戟指怒目,指着青龙太子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存心谋害我帝国将领···”

“好了,都不要吵了!”皇太后发话道,面色如霜,沉声道:“萧丞相,戈元将军已死,再多的问责,戈元将军也活不过来,青龙殿下出使帝国,是来给哀家贺寿的,远来是客,莫要怠慢了客人!”

“是啊!是啊!”曹太师亦道:“丞相大人,戈将军已死,还是赶快通知他的家人,好好的收殓才是!也怪戈将军太大意了,不将高级魔兽当回事,以致身死!唉——”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事实上,戈元惨死,在场的官员,除了张骁勇以及军部的一些官员之外,没有几个人会为戈元的死感到悲伤,大多数人反而幸灾乐祸、心里面偷着乐呢。

如今的神鹰帝国朝廷之中,主要是分成了四大党派,一是以曹太师为首的曹家党派,二是武无敌为首的武家党派,再就是萧丞相和陆太傅为首的萧家党派和陆家党派,四大党派完全掌控了帝国朝政,而作为帝国主宰的皇家却是几乎成为了傀儡,大权旁落,只能看着四大家族你争我斗的成为了旁观者,无所作为。

上将军戈元是属于军方一派的人,隶属于武家党派,直接听命于武无敌,他的死,是武家的损失,对于其他三大党派的人莫不有利,他一死,只怕更多的不是为戈元氛,而是想着怎样安插已方的人,填补戈元留下的空缺。

在皇太后的寿宴上发生了惨案,死的还是帝国的上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皇太后和宣和帝都感到恼怒,却是发作不得,若要说怪罪青龙太子他们,那等于是在向修罗帝国宣战,为了一个区区的臣子,与修罗帝国交战,这不是上位者所愿,反正死的是军方的人,如何处理戈元的死,那是武无敌的事,他们犯不着多管闲事,自作多情。

这时,宫廷侍卫已经将戈元的尸体用被单裹上抬走,楼堂也在太监宫女们的努力下,收拾干净,重新恢复了平静。

由于戈元的死,有了前车之鉴,神鹰帝国的官员首次见识到了赤龙兽的厉害,心存恐惧,没有人敢再向戈元那样去给赤龙兽喂食,他们可不想被赤龙兽的火烧成“烤猪”。固然有人对赤龙兽垂涎三尺,莫不想将其收为自己的坐骑,但那得活着有命才行,命要是没了,一切都没了。

赤龙兽在喷出烈火烧死戈元之后,已然安静了下来,趴在铁笼内,头贴着铁笼的铁板,眯着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十分的悠闲惬意。尽管它现在困在了笼子里,锁链加身,但周围的人莫不感到它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魔兽特有的高傲气势,威武不屈。

青龙太子扫视了神鹰帝国的武将们一眼,面带冷笑,心想:“赤龙兽要是那么容易认主,我父皇又何至于舍得将它拉到这里来!”想着,对皇太后道:‘皇太后娘娘,对于刚才那位将军的死,本太子感到十分抱歉,这只是一个意外。赤龙兽大家已经见识过了,如果贵国没有人能够喂它进食,令它认主,那本太子只能将它再拉回草原,放归自然!”

皇太后神色微变,俯视下面的官员,又看了看曹贵妃、陆贵妃以及端阳公主等一干皇室成员,发话问道:“你们有谁去给赤龙兽喂食?”

“我去试试!”檀香公主跳了出来道。她一向胆大,无法无天,对新鲜事物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尽管赤龙兽十分的可怕,会喷火,烧死了上将军戈元,接近赤龙兽会十分的危险,但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檀香公主还是忍不住想试上一试。

曹贵妃看到女儿出来,花容失色,她可不愿女儿冒险,喝斥叫道:“不许胡闹,没你的事,檀香!还不赶快退下!”

皇太后也不愿意檀香公主冒险接近赤龙兽,一蹙眉关,正想说话,檀香公主道:“皇娘,皇奶奶,檀香会小心的,你们放心好了!”说着,从楼顶端跑了下来,曹贵妃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看到一个小姑娘来给赤龙兽喂食,青龙太子不禁为檀香公主的胆气佩服,楼内那么多大男人,在目睹了戈元惨死之后,对赤龙兽产生了畏惧,退步不前,而檀香公主一个少女出来,勇气可嘉,令在场的男人汗颜。

檀香公主也和先前戈元一样,将草料塞进铁笼里,不过她要比戈元小心的多,时刻提防着,尽量不要触及赤龙兽,口中说道:“赤龙兽赤龙兽,我是檀香公主,我不是坏人,对你没有恶意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一定饿坏了吧!我来喂你吃,好吗?乖···”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莫不莞尔,都觉得檀香公主在哄骗小孩似的。不过,赤龙兽并不买帐,对檀香公主塞进铁笼里的草料视而不见,置之不理,依旧闻都不闻一下。或许是它觉得檀香公主比那戈元顺眼,并未暴怒喷火,只是不理。

檀香公主好言好语的引·诱着赤龙兽,好话说尽,然而赤龙兽就是不理,无奈之下,檀香公主只得放弃,宣告失败。不过,她倒是赶到了带头的作用,看到檀香公主,并未让赤龙兽发怒喷火,想来赤龙兽还是比较中意女性。于是,端阳公主、檀画公主、檀玉公主等等,就连陆贵妃也不免心动,来给赤龙兽喂食。不过她们可不敢太靠近赤龙兽,更不敢触及赤龙兽的身体,饶是她们想尽了办法,也不能打动赤龙兽半分,赤龙兽就是赤龙兽,不管别人怎么引·诱劝解,铁石心肠,不吃就是不吃。

帝国的众官员们纷纷效仿,他们也学了乖,不敢触到赤龙兽的身体,不论是景王还是福王,或者是大国舅曹文荣、陆家兄妹、武家二公子武天虎、萧家兄弟等,都不能令赤龙兽进食,徒劳无功,到了最后,谁都无计可施。

眼见赤龙兽油盐不进,不吃大家的那一套,皇太后和宣和帝相视摇头,皇太后道:“看来我们的人没那么容易让赤龙兽进食,如若没有人能够办到,我们也只能让青龙太子将赤龙兽拉回草原去了!”

宣和帝紧盯着赤龙兽,微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如此的赤龙兽,若不能作为坐骑,那真是太可惜了!”

一旁曹贵妃听了插话道:“母后,陛下,我方将士要是有了这赤龙兽做坐骑,那在战场上可谓是如虎添翼,无往而不利!”

皇太后不置可否,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陆贵妃说的是,任何一位将军都想拥有如此的坐骑,修罗皇也不会不想要这坐骑,想来他是实在没有办法让这赤龙兽顺从,才送来我帝国,此赤龙兽是赤龙和独角兽的混合产物,具有赤龙的高傲,也有独角兽的高贵,绝非一般普通人所能骑坐!”

“母后,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赤龙兽顺从?”曹贵妃问道。

皇太后沉吟道:“龙是世上最高傲的魔兽,而独角兽则是世上最高贵的魔兽,这赤龙兽却是高傲与高贵的结合体,想要让它顺从,除非能让它感受到与他一样的高傲与高贵!”

曹贵妃听了蹙眉道:“我们皇家的每个人都有高贵的血统,高傲的性格,可赤龙兽好像并不买帐!”说着,瞅着皇太后笑说:“母后,你是帝国之母,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要不您去试一下!”

皇太后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愿意试,而是她怕丢不起这个脸,再者,她心中也没有把握,赤龙兽可不认什么皇太后,人类在它眼里,渺小的如蝼蚁。

不经意间,皇太后瞥见了右边席位后方的靖国公主和樊夫人,看到她们坐在席位上毫无动静,不由轻咦了一声,心念一动,开口问道:“三公主,你为何不去试试?”

听到皇太后问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靖国公主身上,众官员也是感到讶然,是啊,几乎所有人都去给赤龙兽喂食了,靖国公主和樊夫人她们却坐着不动,难道她们对赤龙兽不动心吗?

要说靖国公主对赤龙兽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靖国公主也算上是神鹰帝国首屈一指的名将,征战沙场,冲锋陷阵,对自己的坐骑要求极其的高。虽然她也渴望得到这匹赤龙兽,不过,她有自己的坐骑,这一次来京城参加皇太后的四十寿辰,她并未将自己的心爱坐骑骑到京城来,而是交给了自己的铁血娘子军统领公孙雁暂为骑坐,主要是为了震慑孔雀王朝敌军。

当然,靖国公主的坐骑比起赤龙兽来,仍有不如,不过,靖国公主与自己的坐骑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只会选择自己的坐骑,而不是赤龙兽。

听到皇太后问话,靖国公主不敢怠慢,起身向皇太后行礼,道:“太后娘娘,微臣自讨没那个福气,能得赤龙兽,因此,不用试了!”

皇太后不以为然,淡然道:“你不去试上一试,又怎知道自己没那个福分!说不定赤龙兽中意你也不一定!”

“对呀!三公主殿下,您不试过怎么知道!”萧丞相亦道。

靖国公主摇了摇头,正要推拒,目光触及到了于一龙和“月奴娇”,眼睛一亮,忙对皇太后道:“太后娘娘,本宫可以让我的两个手下去了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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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失态

“你的手下!”皇太后微微一怔,颔首道:“那也可以,今晚不论是谁,都可以给赤龙兽喂食,只要能让赤龙兽主动进食,便是赤龙兽的主人!是吧?青龙殿下!”

最后那句显然是对青龙太子而发,不过皇太后并未听到青龙太子的回应,又问了一句,仍未听到回应,转首一望,却见青龙太子两眼发直,置若未闻,皇太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青龙太子所盯的方向正是靖国公主,不由心中大怒,却是发作不得,撇了靖国公主一眼,面露不悦之色,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原来青龙太子对靖国公主素有耳闻,先前他倒没注意到靖国公主,此时靖国公主站了起来,青龙太子乍然一见,只觉得她说不出的高·挑挺拔,英姿勃发,站起来宛如鹤立鸡群一般,使得周遭的男人黯然失色,自形惭愧。

青龙太子从未见过如此高大健美、有气势的女将,看到靖国公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修罗飞凤,一时瞧得入神,竟然忽略了皇太后的问话,连皇太后问了两遍,他也忘了应答,直到听到皇太后的冷哼声,青龙太子才惊醒了过来,看到皇太后不悦的神色,意识到失态,不由一阵汗颜,心中暗叫:“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不敢怠慢,赶忙道:“太后所言甚是,谁都可以给赤龙兽喂食!”

青龙太子对靖国公主的凝视怔神,周围的人瞧在眼里,见怪不怪,习以为常,靖国公主的魅力也曾艳冠京城,并不比萧韵华逊色多少,尤其是她从军以来,有着“帝国军花”的称号,深受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的拥戴,青龙太子为她失态,这也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无视靖国公主的美丽,那这个男人才不正常。

不过,青龙太子固然令皇太老后不悦,也令另外两个女人感到不快,充满了醋意。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一个是陆家小姐陆箐,另一个则是修罗帝国的阎如冰。

陆箐自从与青龙太子在江山楼相识,尽管那时她并不知道青龙太子的身份,但对他仍产生了莫名的情愫,芳心暗许,此时看到青龙太子盯着靖国公子忘神,大是吃醋,不自然地也如皇太后那样,重重地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快。

旁边的陆重听到妹妹的哼声,再看她一脸的不快之意,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了?”

陆箐瞪了他一眼,嘟起了小嘴,生气地道:“要你管,没你的事!”

陆重看到妹妹莫名其妙地生气,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迷惑不解,看了看四周,心说:“没有谁招惹我妹妹啊!无缘无故的,妹妹怎么就发起火来了?”

相比起陆箐撒娇般的生气,阎如冰则无比的平静,只是淡淡的撩了靖国公主一眼,眼中掠过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冷意和杀意。

这时,在靖国公主的吩咐下,于一龙走向了铁笼,给赤龙兽喂食,和大家所预料的一样,赤龙兽并未吃于一龙给的食料,不屑一顾。这令于一龙很是沮丧,默默无言地回到了靖国公主身后,坐到了席位上。

看到于一龙失败,靖国公主虽然有点感到失望,却也不感到意外,意料之中,因为先前已经有太多人失败了。靖国公主的目光转到了“月奴娇”身上,心中一动,寻思着:“赤龙兽拉来的时候,奴娇的举止异常,对赤龙兽的气息感到熟悉,说不定她能让赤龙兽进食也不一定!”

想到此,靖国公主微微一笑,道:“奴娇,轮到你了,你去试试!”

霎时间,楼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月奴娇”身上,万众瞩目。“月奴娇”在帝国广场上两招击败大国舅曹文荣之后,一举成为京城的风云人物,就连在座的修罗太子他们也对“月奴娇”如雷贯耳,为之注目。

只见她一身金黄亮丽的金丝软甲,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峨眉,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娇巧的瑶鼻,桃腮微红,吐气如兰的樱·唇,完美无瑕的脸蛋娇羞含情,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材绰约,容华若仙,真是一位绝代娇娇女,真不敢相信,身材苗小的“月奴娇”,是怎么两招打败身材魁梧的大国舅曹文荣?

对此,青龙太子和朱雀公主以及阎如冰等人有所怀疑,若非是赫维腾亲眼目睹、亲口所说,他们万难相信。

武天骄对赤龙兽也是垂涎之极,早就忍不住想接近赤龙兽。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莫名其妙,在没有见到赤龙兽时,就从布幔笼罩的马车中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给他一种同类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待到武天骄看到是赤龙兽时,有点哭笑不得,自己要是和赤龙兽是同类,岂不也成了魔兽了!

武天骄的感觉并不奇怪,他之所以对赤龙兽感到熟悉,是缘于武赛英给他吃的那颗千年赤龙魔丹,不仅是他对赤龙兽感到有一种同类的感觉,就是赤龙兽也嗅闻到了武天骄身上的赤龙魔丹气息,也感到有一种同类的感觉,因此,它在进入金鹰楼时,只道是有同类来救它,因而才在铁笼中不顾一切地发起狂来。

听到靖国公主的吩咐,武天骄略微地迟疑了一下,在大家的注视下,缓步向铁笼走去。随着他一步一步地接近铁笼,赤龙兽身上散发出的熟悉气息也是越来越浓烈。几乎同时,赤龙兽也嗅闻到了武天骄身上的赤龙魔丹气息,微闭的眼睛陡地睁开,精神为之一振,趴伏不动的庞大身躯动了一动,由于它四腿被铁链锁住,侧对着武天骄,只能挣扎着站起来,转过身来望向武天骄。

赤龙兽的异常动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人叫道:“赤龙兽动了,它站起来了···”

“咦!它在看月奴娇呢···”

瞧见这一神情,皇太后和宣和帝等人也按捺不住,忽地站了起来,感到一阵的惊讶,修罗帝国的人也早惊讶万分,青龙太子脸色一变,双目瞪圆,注视着“月奴娇”和赤龙兽一眨不眨,屏息静气,心头一阵的狂跳,无比的紧张。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武天骄,只见他离铁笼越来越近,离赤龙兽越来越近,只见赤龙兽从铁笼中已经站了起来,转过了头望着武天骄,铜铃般的眼睛泛着奇异的目光,似乎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凶光敌意,好像变得温柔了许多。

离铁笼越近,武天骄越是觉得赤龙兽熟悉,那同类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心头怦怦直跳,感到紧张了起来。然而,就在他离铁笼将近一丈之远时,猛然间,门口传来了一阵哗然惊叫,受此影响,武天骄不由停下了脚步,转身向楼门外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地望向了大门···

只见楼门口奔进来了一团火红身影,迅捷如风,如同一道红色闪电,有人惊呼:“那是什么···”

哗然声中,火红的身影已然落到了武天骄的怀里,现出了一只火红火红的小魔兽来,发出吱吱的叫声,在武天骄的怀里拱动不已,一颗小脑袋直往武天骄的怀里钻。

“火狐···”

当大家看清武天骄怀里的魔兽时,都不由惊呼出声,不少人为之露出了羡慕的眼光。武天骄则是苦笑,有点不知所措。突然窜来的火狐,正是他师娘所养的那只火狐红红,也是他送给萧家大小姐萧韵华的那只。没有想到它会在这个时候跑来金鹰楼,它来了,不用想,萧韵华也肯定来了。

武天骄现在男扮女装,别人认不得他,火狐却是认得,它对武天骄身上的气息无比的熟悉,不管武天骄如何的装扮,都逃不过它的嗅觉,一嗅就知道他是小主人。

看到火狐,熟悉火狐的萧家父子不禁脸色一变,他们一眼便认出武天骄怀中的火狐正是萧韵华的那只火狐,平日里,萧家父子想抱一下火狐红红都不能如愿,而现在,它怎么主动的跑到“月奴娇”怀里来了?它和“月奴娇”很熟吗?

就在萧家父子不解的时候,陡然,楼门外响起了一太监又尖又细的嗓音:“乾坤宫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萧家大小姐慈心仙子萧韵华驾到——”

听到门官太监的叫喊,刹时之间,整个金鹰楼一片死寂,而御河对岸的广场上的百姓则是一阵动,人人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往金鹰楼里瞧,欲一睹那绝世佳丽的绝世风华。

天灵圣母和萧韵华的突然到来,谁也意想不到,萧家父子没有想到,武天骄没有想到,青龙太子更加没有想到。其实,以天灵圣母和萧韵华的身份,她们的到来,门官太监根本没必要扯开嗓门大声的宣喊,喊得人人得知。当然,以门官太监低微的身份,自然不会喊,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刻意安排,为的便是让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知道。

青龙太子、武天龙、萧韵华三位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爱情情仇,广为流传,青龙太子。武天龙这一对结拜兄弟,名动天下的“天下双龙”,竟为了一个女人决斗,世人莫不感慨萧韵华的绝世魅力,认为她有着当年的神女宫宫主“万世仙姬”的倾世风情。

如今过了十四年,青龙太子再次来到神鹰帝国,京城民众莫不猜想他再次见到萧韵华时,会是怎样?可惜武家大公子武天龙没来,如果武天龙、青龙太子、萧韵华相逢在金鹰楼,他们之间,是再次决斗,还是一笑泯恩仇?

青龙太子一向沉稳,可他听到萧韵华到来时,不禁浑身巨震,右手一紧,顿时将手中的酒杯捏了个粉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变幻不定,望着楼门口,眼中露出了复杂的异色,浑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坐在旁边的朱雀公主察觉到了青龙太子的异常,眉头微微一蹙,左手轻轻地推了一下,低声说:“皇兄,镇定点,你可不能失态,千万别丢了我们修罗帝国人的颜面!”

正文 第230章 冒充

听到朱雀公主的提醒,青龙太子心神一凛,强自镇定,心说:“是啊!我可不能失态,让鹰国人笑话!”

“红红···”楼门外传来一阵的娇叫,一位白衣丽人无视在场的众多观众,不顾淑女形象地跑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她也来了。

萧韵华、萧琼华姐妹陪同天灵圣母居住在碧水山庄养伤,上回天灵圣母追杀武天骄未果,反被武天骄使计擒住,又遇上一个厉鬼怪人,被放了不少的血,以致天灵圣母伤了元气,好在她内功修为深厚,经过几日的修养,已经康复。

天灵圣母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有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的挫折和失败,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拉下水被擒,阴沟里翻船,心中那个憋屈恼怒就甭提了,自觉失尽了颜面,引为生平之奇耻大辱,在碧水山庄养伤这段期间,若非萧韵华和两个师妹拦着她,她早就迫不及待地赶着来找武天骄报仇雪恨了。

此次天灵圣母和萧韵华等人回到京城,前来金鹰楼参加皇太后的寿宴,然而,她们没有料到,门官太监会来上那么一嗓子,叫得她们像是宫中的娘娘似的。不过,她们还没有进入金鹰楼,一直安静睡觉、老实的火狐红红突然从萧琼华怀里跳下了地,跑向了金鹰楼。萧琼华见状自然急了,赶忙叫嚷着去追。

萧琼华追进金鹰楼,只见火取狐正委在一个身着金丝软甲的绝美少女的怀里,不由一怔,忙抢上几步,到了绝美少女的面前,伸出了纤纤玉手,道:“那是我的火狐,还给我!”

火狐红红在武天骄的怀里,对追来的萧琼华视若无睹,惬意的舒了舒手脚,像是伸了个懒腰一般,极为贪婪地吸了几口武天骄身上的气味,粉红的小嘴中发出惬意至极的哼哼声音,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武天骄怀中拱了拱,舒舒服服的枕在他胸前,居然就要入睡了,看它这样子,竟然好像是要赖在武天骄身上睡觉不离开了。

这一幕情景,看得萧琼华一双俏丽的大眼晴发了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火狐红红很会认人,除了熟悉的人,陌生的人想抱它一下都不可能,今日怎么跑到这位陌生少女的怀里?如此的亲近?这也太反常了吧!他们认识吗?

武天骄抱着火狐红红,心中苦笑,感觉如同抱着一个汤手山荢,他现在是“月奴娇”,可不是武天骄,若让别人发现他男扮女装,那可是非常不妙,当即将火狐红红抱还给萧琼华,道:“还你!”

萧琼华疑惑地瞧了瞧武天骄,伸手去抱红红,然而,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出现了,小家伙见萧琼华要来抱自己离开,居然十分的不乐意,猛地睁大了眼晴,眼晴中满是敌意,口中“呜呜”连声,凶恶的张开了嘴巴,露出了森森的利牙,对萧琼华进行了威吓,同时一对爪子死死的抓住武天骄的衣襟,居然死活不肯离开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的怀抱。

萧琼华可不管这么多,抱住它的身体,一拉居然没有拉动。四只爪子就像固定在武天骄的身上一般,身体被扯了出去,爪子兀自紧紧抓着武天骄的衣襟不放,口中更是吱吱大叫,无比的不情愿。它确实是不想离开武天骄,想在他怀里多呆一会。

这样的情景,令楼内的人大跌眼镜,眼珠子掉了一地。萧琼华更是迷惑不解,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突然冒出了一句话:“难道你是它亲娘啊?”

这话引得楼堂内一阵哄然大笑,武天骄顿时脸都绿了,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叫什么混账话?我要是它新娘?那我岂不是也成了畜生?岂有此理。

武天骄生怕露馅,不敢再抱着红红,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小家伙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衣服居然被扯了两个大窟窿,露出了雪·白的春·光,若隐若现,令周围的男士莫不两眼冒光,直咽口水,垂涎三尺。

武天骄不理会火狐红红的不情愿,一拍它的小脑袋,叫道:“听话!”刷的扔在了萧琼华的怀里,娇声道:“还给你,千万抱好了,别让它到处乱跑。”

萧琼华急忙小心翼翼地接住,瞪了他一眼,蹙眉不悦地道:“你干嘛打我的宠物?就不能温柔点?打坏了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红红被萧琼华抱在怀里,倒是安静了许多,不过一双眼睛仍注视着武天骄,满是渴望之意。

这时,天灵圣母、萧韵华等人已然进入了金鹰楼,她们的到来使得众人的目光从“月奴娇”和赤龙兽的身上转移到了她们的身上,尤其是青龙太子,盯着萧韵华目不转睛,心头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岁月如梭,时光飞逝,昔日的丽人容颜依旧,仍然那么的靓丽,风华绝代,而他却已老去,略见白发,有一种沧桑凄苦之感。

武天骄也是注视着萧韵华她们,最先进来的是天灵圣母,一身青黑色的修袍,怀抱拂尘,神情平静,眉宇间一片的冷傲,说不出的冷艳。而她旁边的萧韵华则是面含微笑,一头如云的黑发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下来,如月的秀眉,一双凤目透着含情脉脉,娇俏的琼鼻,玉腮微红,娇艳欲滴的樱·唇,鹅蛋脸甚是美艳,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嫩泽如柔蜜,身材纤纤,真乃天生尤·物。

跟随天灵圣母、萧韵华进入金鹰楼的,还有一位彩衣少女和一位白衣少女,她们正是随天灵圣母下山的两名弟子,柳紫烟和陶丹凤。

五个女人突然到来,使得整个金鹰楼的光线亮丽了起来,大多数人的目光无疑都投给了风华绝代的萧韵华,即是乾坤宫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似乎也显得黯然失色。

天灵圣母她们不等通报,便直闯进了金鹰楼,由此可见,乾坤宫在帝国的地位无上至高,凌驾于皇权。

天灵圣母到了楼堂,先是环视了周围一眼,瞥见铁笼中的赤龙兽,不禁面露讶然之色,围着铁笼转悠了一圈,打量了赤龙兽一会,脱口凛然道:“好一匹独角兽!”

这话令周围的人莞尔,不过谁也不敢笑出声。景王忙上前向天灵圣母行了一礼,道:“小王见过殿主!”

天灵圣母撇了景王一眼,淡然问道:“你是谁?”

景王脸上带笑,道:“小王景王。”指着赤龙兽道:“圣母有所不知,这不是独角兽,而是赤龙兽?”

“赤龙!”天灵圣母脸色一变,盯着赤龙兽道:“它是魔兽赤龙?”

景王撇了青龙太子以及在座的修罗人一眼,摇头道:“不是,据青龙太子说,此仍九级魔兽赤龙与八级魔兽独角配而生的赤龙兽,是赤龙与独角兽的混合体,因而定名为赤龙兽。”

“青龙太子!”天灵圣母闻言脸色一沉,双目陡光,转头凝视着青龙太子,几乎同时,萧韵华也看到了青龙太子,青龙太子也在看她,两人四目对接,萧韵华顿时脸色大变,花容失色,禁不住娇躯颤抖,樱·唇微微一张,想要喊叫,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良久,才移开了目光,黯然地低下了头。

萧韵华和青龙太子的对视,众人瞧在眼里,寂静无声。天灵圣母哼的一声,打破了沉寂,问景王:“此兽何来?”

景王不敢怠慢,忙道:“是青龙殿下送给太后娘娘的寿礼!”

此时,青龙太子也是坐不住了,走了过来,到了天灵圣母跟前,躬身施礼道:“青龙见过圣母!”

天灵圣母冷哼一声,没有一点的好脸色,冷冷的道:“赤龙兽是你送来的?”

“正是!”青龙太子平静地道,目光却斜视着她一旁的萧韵华,道:“如果圣母喜欢这头赤龙兽,只有您老人家能让赤龙兽进食,本太子就将它送给您老人家···”、

话音未落,青龙太子倏地接触到天灵圣母那杀人般的目光瞪视着,不由一愣,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只听天灵圣母冷冷的道:“本圣母很老吗?”

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叫她“老人家”,尽管她已经快两百岁了,名副其实的老人家,可她看上去并不老,三十来许。青龙太子恍然醒悟,忙道:“不老!不老!您老不老!”

旁边的武天骄见此情景,觉得好笑,忍俊不住,“扑噗”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顿时引起了天灵圣母的注意,敢笑话她天灵圣母,那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天灵圣母的目光陡地转向了武天骄,喝道:“你是谁?”

武天骄也惊觉到不妥,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向天灵圣母行礼道:“通天圣母关门弟子月奴娇,见过天灵师伯!”

乾坤宫和通天宫均为天下大派,通天圣母和天灵圣母又是同一辈的人,尽管两宫互有敌意,彼此有隔阂,但其门下弟子在人前起码保持着一定的江湖礼仪,尊称对方门中的长辈师伯或师叔,武天骄冒充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而天灵圣母年岁比通天圣母大,故此武天骄称呼天灵圣母为“师伯”,心里面却是已经暗暗地将她强·奸了个遍,有点后悔当初不该放过她。

听到“月奴娇”是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天灵圣母神情一变,不由多瞧了他两眼。只见他乳白色的肌·肤晶莹如玉,一双大大的眼睛灵秀动人,再配上精致无比的五官,真个清丽不可方物,宛如一具无可挑剔的小瓷人儿···

咦!天灵圣母不由感到惊奇,之所以惊奇,是因为“月奴娇”肌·肤剔透晶莹,润泽如玉,白得几欲透明,如梦似幻,给天灵圣母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如此人儿只应存在于画中,而不应现身于尘世。

“你是通天圣母的徒弟?”天灵圣母问道。

“是的!”武天骄应答道,冒充人家徒弟毫不脸红,镇定的很。

正文 第231章 传统

“原来是通天圣母的徒弟!”天灵圣母悠然地道,问武天骄:“你师父她还好吗?她现在在何处?”

“好!好!”武天骄应答道:“我师父她老人家好的很,吃得好,睡得好,越来越年轻,美的跟仙女一样。她老人家正在半天崖的洞府修炼,奴娇下山时,师父就曾交代,说若是遇到乾坤宫的各位师叔师伯们,要有礼貌,有礼节,并让我替她老人家向众位师叔伯问好!”说谎之余,脸不红,气不喘,说的活灵活现,煞有介事。

天灵圣母哪知眼前的“月奴娇”是假的,竟然会不知死活地胆大到冒充通天宫通天圣母的徒弟,以她的神识探察,她居然探察不出这位通天圣母“关门弟子”的武功修为级别,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不由心神凛然,暗叫:“不可能!难道她小小年纪,武功的修为已达到皇武境界?这绝怎么可能!”

天灵圣母目光变得惊疑不定,不停地在“月奴娇”身上上下,似乎要把武天骄看透一般,这令武天骄有点毛骨悚然,一颗心提了起来,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心说:“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看到天灵圣母来到金鹰楼,夜郎自大,目中无人,对高座上的皇室成员毫不理睬,这让皇太后暗自恼怒,却也发作不得。景王心思缜密,注意到皇太后不悦的神色,忙对天灵圣母道:“圣母殿主,您请上座!”说着,引领着她们到了萧家父子的那一边,安排就坐。

就在这时,楼门的门官太监么再次高声喧喊:“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王爷驾到···”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刹时之间,御河广场的百姓一阵动,但旋即安静了下来。皇太后、宣和帝、曹太师、萧丞相、陆太傅等人脸色大变,谁也没有想到武无敌会在这个时候到来。青龙太子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瞳孔收敛,精光闪烁。

楼内楼外,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楼门口,等待神鹰帝国最有权势、天下第一人的出现。

武天骄见此只得退回到了靖国公主的身边,随着大家的目光望着楼门口,眼中露出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

只见门外人影渐渐浮现,晋阳王武无敌正迈着轻快的步伐而来,走进了金鹰楼。

皇太后的寿宴,武无敌本来是要来参加的,只是临时遇上了一点变故,因而没来。只是让武天虎给皇太后带来了一盒长寿面作寿礼,真可谓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吝啬到了极点。当然,武无敌并不是吝啬,只是他从来就没有给人送礼的习惯,再者,他从来就没将皇太后及皇室放在眼里,能给皇太后送长寿面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向来都是别人给他送礼,哪有他给别人送礼的。

今天晚上,武无敌的心情不太好,原因是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岭南百里世家的二公子百里孤云自从参加完武家十三小姐武银霜的婚礼后,突然失踪了,毫无音讯。对此,百里大公子百里孤星正在全力寻找,也动员武红霜和百里飞雪来请求武无敌帮忙派人寻找,武无敌当然不能拒绝。

帝国的情报部门“鹰眼”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百里孤云的突然失踪,事实上武无敌早有所知,鹰眼人员早就向他禀报过了,只是当时武无敌并未放在心上,没有引起注意,只道百里孤云去了那个窑子里寻欢作乐,和那个狐狸精鬼混。直到百里世家传出消息,武红霜和百里飞雪来请求他找人,武无敌才醒悟到百里孤云确实失踪了。

百里孤云在京城失踪,而且还是在他女儿武银霜的婚礼当晚失踪的,作为一方地主,以武家和百里世家的关系和交情,寻找百里孤云武无敌当仁不让,责无旁贷,立刻着令帝国的“鹰眼”部门查找百里孤云。

鹰眼乃是帝国的情报部门,也是帝国的暗杀组织,间谍和反间谍机构,其职主要是负责收集大陆各国的军政情报,暗杀敌国的重要人物,监视本国的反动势力,肃清敌对份子,铲除异己等等。

武无敌不仅掌控着帝国的军权,也掌控着帝国最庞大的情报系统组织“鹰眼”,不论是帝国朝廷,还是地方势力,其一举一动,无不在鹰眼的监视之下,各方动态,武无敌了如指掌,如此之势力,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控帝国,只手遮天,以武家现今的势力,如若武无敌心生反意,谋朝篡位,只怕帝国立时变天。

武无敌出动鹰眼寻找百里孤云,那简直是牛刀小试,鹰眼的办事效率非常之高,不到一个时辰,便有消息传到了晋阳王府,很快,宪兵局的宪兵便在离晋阳王府不远的一户富豪人家的后院之中挖出了百里孤云的尸体。

百里孤云的死令武无敌大为震惊,亲自前往查看百里孤云的尸体。时值三月,天气尚冷,因此百里孤云的尸体并没腐烂,经过仵作的验尸,发现百里孤云身体外表并无伤痕,内在却是骨骼碎裂,五脏俱碎,显然是死于内家高手的重掌之手,此重掌类似于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

是谁杀了百里孤云?这让武无敌摸不着头脑,找到百里孤云的尸体,凶手却不知是谁?尽管武无敌清楚凶手不是那家富豪,但也只能让他们作替罪羊,这样也算是暂时对百里世家有了一个交代,对武红霜和百里孤星有个交代,重要的是对百里飞雪有了交代。当然,更重要的是能够抄了那富豪的家,给武家增加一笔财富,填补因为为百里飞雪盖飞雪楼而掏空的库房,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武无敌回到晋阳王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金鹰楼方面突然传来了消息,皇太后的寿宴上,帝国上将戈元被赤龙兽喷火烧死了。

这可是个不幸的消息,上将戈元可是武无敌的爱将,也是他的得力下属。得此消息,武无敌雷霆震怒,立马赶往金鹰楼。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为戈元的死而兴师问罪去的,知道的人却是知道,武无敌是冲着赤龙兽去的。世上又有谁不为有赤龙兽这样的坐骑而不心动?即是武无敌也不例外。

修罗帝国将赤龙兽拉来神鹰帝国都城,自然逃不过鹰眼,修罗帝国给神鹰帝国皇太后祝寿的出使队伍尚未出修罗帝国的国门,鹰眼的情报人员已经将情报传递到了武无敌手中。对此,武无敌为之欣喜,直觉得阿修罗十三世昏了头了,给他武无敌送坐骑来了。当然,武无敌也清楚,想要驯服赤龙兽作自己的坐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今天晚上的金鹰楼可真是热闹,先是青龙太子送来赤龙兽,跟着天灵圣母和萧韵华来了,现在,武无敌也来了,引得御河广场的民众一阵的轰动。

和天灵圣母一样,武无敌来到金鹰楼,无视高座上的皇太后和宣和帝他们,而是将注意力全集中了赤龙兽上,围着赤龙兽转悠了一圈之后,才面向皇太后和宣和帝,微微的一欠身,算是行礼了,道:“孤王武无敌,参见皇太后娘娘,参见陛下!”

嗬!在皇太后和帝国皇帝面前,自称孤王,这在帝国朝野之中,也只有武无敌敢如此称呼,即是曹太师和萧丞相,在皇太后和宣和帝也只能自称老臣或微臣,可见,武无敌不愧是武无敌,就连在称呼上也凌驾于皇权之上,权势膨胀的无以复加。

“免礼!”皇太后淡雅地道了一声,面容平静无波,不动声色,但眼中却是掠过一抹的精光,一闪而逝。

“免礼!”宣和帝亦道,声音微弱,显得有气无力,半死不活。

“谢太后!谢陛下!”武无敌道,目光转向了青龙太子,道:“太子殿下,多年未见,你可是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青龙太子悠然一笑,道:“哪里!武王爷神功通玄,夺天地之造化,长生不老,数十年如一日,真让青龙高瞻仰慕,望尘莫及!”

武无敌哼的一声,目光转向铁笼,凝视着笼中的赤龙兽,沉声道:“孤王对此赤龙兽很是喜欢,孤王要了,太子殿下可有异议?”

此言一出,楼堂内一片沉寂,鸦雀无声。

要了,武无敌一句要了,就等于决定了赤龙兽是他的了,在场的人哪敢有异议。青龙太子脸色微微一变,摇了摇头,道:“武王爷,您神功盖世,您要是想要赤龙兽,怕是没有人能够阻止您,只是,您一名话就要拿走赤龙兽,似乎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您可知道,为了捕捉到这头赤龙兽,我帝国可是牺牲了九十七位修罗勇士!”

武无敌微微颔首,不置可否,凝视着青龙太子淡然道:“你要如何?你是要本显露武力吗?”

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恐吓,摆明了青龙太子若是还给,武无敌便直接抢夺赤龙兽,毫不掩饰他要得到赤龙兽。以武无敌的武功势力,他要赤龙兽,怕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听到武无敌这般充满威胁的话,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青龙太子身上。面对天下第一高手,神鹰帝国的大将军,青龙太子毫无惧色,面露微笑,从容地道:“武王爷您是天下一人,武界之皇,武林至尊,您要下手抢夺赤龙兽,本太子自忖不是您的对手,只是,依您的身份,如此作为,岂不辱没身份?我修罗帝国以武立国,以武会友,而且席间比试乃我帝国传统,今日又迎此贵国皇太后四十大寿盛宴,不如这样,本太子愿意派出我帝国最年轻的勇士,出来挑战贵国的年轻高手,只要贵国的年轻高手战胜我帝国的年轻勇士,赤龙兽便归贵国所有,至于谁拥有赤龙兽,那就是贵国的事了。武王爷!您觉得本太子的这个提议如何?”

青龙太子此言,便是在向神鹰帝国的年轻高手发出了挑战,在龙之大陆,武风极盛,席间比试更是宴会间必备的节目。青龙太子的挑战,倒与神鹰帝国文武百官的内心想法不谋而合。而且,今晚皇太后的寿宴,帝国的两位皇子均已令下属作好挑战对方下属的准备,青龙太子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过也正好,让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的年轻高手来一次比试。

青龙太子的提议赢得神鹰帝国不少贵族官员的赞同和应和。而席中的其他权贵艳妇,也是一阵的欢呼,连御河边的数万民众也是个个欢声雷动,能看到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的武者对决,这可是太难得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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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2章 连败

武无敌神色微微一变,扫视了在座的修罗人一眼,对青龙太子淡淡地道:“你是向我帝国挑战来了?”

“武王爷如果是这么认为,那就算是吧!”青龙太子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如果贵国的青年武士自忖不是我帝国修罗勇士的对手,可以主动认输,不接受挑战。只是如此一来,武王爷就得放弃赤龙兽,不能强取豪夺!”

武无敌冷笑道:“阁下果然是来者不善,看来我帝国是不得不接受你的挑战了!”

青龙太子淡然一笑,挥了挥手,旁边修罗人的座位上站起了三位年轻人。这三个年轻人,他们坐着并不引人注意,这一站起来,风神秀异,气宇轩昂。尤其是他们目若朗星,炯炯有神,显示出极高的武功修为,气势非凡。

青龙太子指着三个修罗青年对武无敌和皇太后等人道:“武王爷,皇太后娘娘,他们是我修罗帝国的三位年轻勇士!”说着,一一指着他们介绍说:“蒙元、赫哲、腾中飞,他们的年岁最大的只有二十八岁,却已然成为我修罗帝国最有名的年轻勇士,此番随本太子来到贵国京城,就是想与贵国的青年武者切磋比武,只要贵国不超过四十岁的青年武者,都可向他们发出挑战,只要能打败他们三个人,赤龙兽便从此归贵国所有,武王爷,皇太后,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说出来,极尽的挖苦之已意,简直是有辱神鹰帝国人的颜面,三位不超过二十八岁的修罗国勇士,要让神鹰帝国不超过四十岁的中年人挑战他们,这不是没有把神鹰帝国人放在眼里,讽刺神鹰帝国没有同龄青年与三位修罗勇士比肩,这不是欺神鹰帝国无人吗?

与武天骄一直在一起的于一龙听到青龙太子报出那三位修罗青年的名字,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原来是他们!”

武天骄听了不由心中一动,问:“你知道他们?”

于一龙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低声道:“我听说过他们,他们是修罗堡的三大青年高手,号称修罗三杰。”

“修罗三杰!”武天骄听了一笑,道:“修罗帝国的人还真有意思,三个男人是修罗三杰,三个女人是修罗三娇,三杰三娇,刚好凑成三对,配成三对夫妻了!”

这时,青龙太子的话,不论是武无敌、皇太后还是文武百官,都为之恼怒。青龙太子是摆明了向在场的神鹰帝国青年挑战,公然欺到了大家头上,在这万众瞩目之际,如果帝国不应战,那神鹰帝国将颜面无存,永远矮修罗帝国一头。

陆家公子陆重性如烈火,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叫道:“修罗青龙,休得猖狂,我陆重出来与你们一战!”

看到陆重出来,青龙太子身躯微微一震,眉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说实在的,自从与陆家兄妹在江山楼相识,几天相处下来,他对陆家兄妹多少有了一点的情感,此时见到陆重出来,不由暗自叹息,他实在是不愿意陆重出来挑战,摇了摇头,凛然道:“陆公子,你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退回去!”

陆重哪会退去,冷笑道:“我陆重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有种的,把本公子杀了便是,用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说着,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躬身道:“太后娘娘,陛下,请让陆重与他们一战?”

“这个···”宣和帝不禁犹豫,目光转向了皇太后,道:“母后,您觉得如何?”

皇太后并不作答,沉吟了一会儿,瞧向武无敌,微笑道:“武王爷乃我帝国第一高手,今晚这事,还是由武王爷作主的好!”

此时,武无敌已经在萧丞相旁边的坐位坐了下来,道:“就依陆公子所言,陆公子也算是我帝国的青年高手,今晚的挑战,算他一个!”

陆重闻言忙向武无敌一礼,道:“谢武王爷!”

青龙太子见了暗自叹息,无可奈何,对武无敌道:“既然如此,陆重陆公子算是一个,就请陆公子在他们之中挑一个!”

“不必!你们爱谁出战谁出战,本公子无不应战!”陆重冷笑道。

楼内楼下立时鸦雀无声,人人皆把目光投向青龙太子这边。连姬冰雁也用那双妙目瞧向了修罗帝国的那三个年轻人,想看看他们三人中谁会出战陆重?

“我来!”修罗三杰中最年轻的腾中飞走了出来,对上了陆重。

既然要比武,十二名修罗武士忙给装有赤龙兽的马车铁笼盖上布幔,拉出了金鹰楼,空出了场地。

此时,青龙太子到了腾中飞身边,在他耳边悄声地吩咐了两句。腾中飞撇了陆重两眼,神色间显得很意外,尔后点了点头,缓步到了陆重跟前。

大家仔细一看,这个腾中飞还真是个美男子,与大多修罗人不同,俊美不凡,英气十足。可惜眼角微扬,带着三分傲气,让人有一种被藐视的感觉。一身青色锦衣,手提一把修罗弯刀,静静的注视着陆重。而陆重也冷冷的注视着他,眼中露出一丝警惕。

腾中飞看着陆重,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冷声道:“修罗帝国腾中飞。听说陆重陆公子是鹰国京城少有的年轻高手,今天就让我好好领教一下你的绝学,看有何出奇之处,希望你别让本公子失望。”

陆重眼神凝重的道:“一定如你所愿,听说阁下也是修罗帝国少有的青年勇士,我也正想讨教一番,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失望啊?”语气强硬,硬生生的给他抵了回去。

腾中飞脸色一冷,阴声道:“马上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别求饶。来吧!”说着,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一刀斩向了陆重。陆重不敢怠慢,拔刀相迎。

双方均是使刀,身手狠辣灵敏。

一展开身手,惨厉的刀气便充满了楼内的空间。

修罗帝国果然是有备而来,腾中飞不愧是修罗帝国的青年勇士,仅到第九招的时候,一个侧身,一招“海底捞月”,刀尖扫中了陆重的左手臂,胜了第一场。

修罗帝国这边的人立时爆出一阵欢呼声,拍掌叫好。他们虽然只有瘳瘳的十几个人,却完全盖过了数万神鹰帝国人。不仅武无敌的脸色极为难看,皇太后、宣和帝及在座的文武百官等,人人脸色难看,只有天灵圣母神情平静,波澜不惊。

谁也没有想到修罗人如此厉害,陆重在腾中飞手下没有走过十招就败了。谁都看出对方是手下留情,不然,陆重的那条胳膊就没了。

武无敌瞳孔收缩,精光闪烁,眉心微皱,沉思不语。第一场败了,那第二场该由谁出战?武无敌不由有点犹豫了起来,目光投向二皇子景王。

接触到武无敌的目光,景王立时会意,对身边的贴身侍卫贝云霏说了几句,贝云霏长身而起,昂然地走了出来。

青龙太子那边也相应地派出了赫哲。

只见这赫哲身形魁梧,神情沉着,双目闪动着鹰隼般的精光,一看就是个难惹的人物,在座的神鹰帝国官员皆是心中暗凛。

于一龙见了再次凑到武天骄身边道:“这个赫哲是修罗三杰中最厉害的一个,剑术以辛辣、快捷闻名,至今还未遇过敌手。而贝云霏则是二皇子身边最厉害的年轻剑客,他对上赫哲,我看未必能赢。”

武天骄点了点头,只看这赫哲举止沉稳,且右手又非常的粗壮和稳定,就知道他在剑术上的造诣是非同小可的了。

而楼内楼下众人皆知贝云霏乃是景王身边最出众的一个武士,又见这赫哲身形,目光坚定,一派好手风范,看来和贝云霏是棋逢对手。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不由发出了阵阵震耳欲聋般的欢叫声,气氛非常热烈。

赫哲、贝云霏两人走入楼心的空地内,先向各方恭敬行礼。然后同时拔出长剑,遥指对方,同声道:“请指教。”

猛然剑光大盛,两人同时进攻,但见剑光如海,剑影如山,劲风纵横,人影腾椰,寒芒交错,兵器交击声与喝吧呼喊声响成一片,贝云霏和赫哲战成了一团,打得难解难分。

双方打起来绝招妙着层出不穷,看得旁观者眉飞色舞,大开神界,时不时暴发出震耳欲聋地喝彩声。

“啊!啊···”

人群的狂叫呐喊声不绝于耳,不论是金鹰楼内的百官还是御河边的数万民众,皆是如醉如痴,为本国的贝云霏打气加油。

贝云霏和赫哲的打斗也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剑击的“铿锵!”声如暴雨般地不住响着。双方都在拼命地进攻着,看起来似是不相上下。

不过数十招过后,象武无敌、天灵圣母、靖国公主等武学好手却看出了贝云霏的不妙之处,论剑术,贝云霏和赫哲不相上下,但他在体力上比起赫哲来却有不如。在方才一阵狂攻之下,他体力已消耗极多,而赫哲却看来还是一副笃定的样子。

席上的青龙太子及朱雀公主等一干修罗国的人微笑了起来,显然他们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果然,等贝云霏再攻数剑后,赫哲的剑光蓦然大盛,竟比先前更强了一倍。贝云霏不由一惊,剑势滞了一滞。此消彼长之下,赫哲喝声如雷,更是有如般攻来。

贝云霏更是节节败退,一声惨叫,他从右臂到胸前被赫哲划了一道大口子,长剑坠地,跄踉后退。

修罗帝国的人爆发出了震耳欲聋般的欢呼声。而所有的神鹰帝国人则现出了挫败的神情。

贝云霏被扶出去看治伤势,那赫哲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战意正高涨,鹰隼般的目光一扫楼内的众人,平静地道:“谁还上来应战?”

连道数声,所有的神鹰帝国人没有答声,陆重败了,贝云霏败了,连败两场,令神鹰帝国所有的贵族青年早已对方才的比试寒了心。

武无敌皱起了眉头,如果可以,他真想亲自出手,但如此一来,不免以大欺小,不由把目光投向了曹太师、萧丞相身上。曹太师、萧丞相与武无敌相视苦笑,摇了摇头。

武无敌见了立时明白,京城四大世家的高手不少,随便叫出一个人来,就能打败修罗三杰,但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能出战。而年轻一辈的高手,只怕无人是这修罗三杰的对手,只有···

想到此,武无敌把目光投向了靖国公主,目前只有期望靖国公主身边的女护卫“月奴娇”了。

靖国公主也是很为难,她身边的三十六“天国女卫”虽然在整体上防护天衣无缝,但独自出来却不行,总不能让她们几个人一起上吧。而于一龙却只是擅长沙场争战,对这种单打独斗却颇有不如。月奴娇,只有让月奴娇出战了!

靖国公主回身后望,却不见了“月奴娇”,不由一怔,问于一龙:“奴娇呢?”

于一龙看赫哲和贝云霏的交战看得入了神,“月奴娇”怎么不见的,他也没注意,及至赫哲和贝云霏分出了胜负,才发现“月奴娇”不在了,正四处张望,寻找“月奴娇”的身影,听靖国公主一问,摇了摇头,道:“她刚才还在呢,也不知她一下子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正文 第233章 不可思议

“刚才我看到奴娇姑娘捂着肚子出去,她好像···好像是内···应该是方便去了!”樊夫人道,由于周围人多,她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

哦!靖国公主恍然大悟,心道:“也是!一个姑娘家坐得时间长了,加上喝酒,难免会内急,只是迟不迟、晚不晚的这个时候方便,也太不是时候了!”当下对武无敌微微摇头,道:“王爷!我那女护卫出去了,一会她就回来!”

武无敌皱眉,只得望向了大皇子福王。福王见了明白,撇了身边的贴身侍卫唐傲然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之色。唐傲然号称“天下绝刀”,乃是福王身边数一数二的高手,福王倒想派他出去为自己脸上增光,只是唐傲然早就过了四十岁的年龄,派他出去显然是以大欺小,胜了也不光彩,颜面无光,反而让修罗人笑话,不行。

福王不由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武天虎,也只有他了。皇太后、宣和帝、武无敌、曹太师、萧丞相等,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视在了武天虎的身上。

四大世家之中,除了武天龙之外,剩下的少一辈之中,就以曹文荣、武天虎、陆重以及萧国梁四人的武功最为高强,好事者将他们合称为“京城四公子”,四人中,曹文荣武功最高,可惜他年龄偏大,已然过了四十岁,因此不能出战,武天虎武功次之,再就是陆重,不过陆重先前已经败了,而武功最差的萧国梁显然不是修罗三少任何一个人的对手,对此,武无敌他们都有自知之明,不会让萧国梁出战露丑,剩下的唯有武天虎了,能否挑大梁,挽回一点颜面,就全看他了。

看到大家的目光投注到自己送身上,武天虎不由犹豫,刚才的比武他看在眼里,修罗三少的武功之强,他自恃比贝云霏强不了多少,要是出战,并无多大获胜的把握,因此心里面多少有点胆怯,已是未战先怯了。

武天虎的犹豫迟疑,修罗帝国的人瞧在眼里,青龙太子暗自冷笑,向赫哲使了个眼色,赫哲立刻会意,眉头一挑,昂起了头,眼睛瞧上了天,根本不瞧在座的神鹰帝国官员,显得傲气十足,高声叫道:“听说武家是神鹰帝国四大世家之首,在下对武大公子武天龙早有耳闻,可惜现下他不在京城,无缘一会。不过,在下倒听说武二公子武天虎是武家未来的家主,武功高强,誉满京城,十分的了得,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可否出来赐教一二?”

他指名道姓的点出武天虎,等于是赤·裸裸的挑战,武天虎再也不能沉默,面沉若水,甚至于都泛起了一丝青色,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语气阴寒地道:“武天虎在此,定然不叫阁下失望!”

随着武天虎出来,楼内楼下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武家在帝国的威名众所周知,晋阳王武无敌武功盖世,天下无敌,被帝国民众视为不可战胜的“神”,而他的儿子声名虽然不如老子,却也不弱,十数年前,武家大公子武天龙就是帝国青年第一高手,名震天下。而武天虎是武天龙的弟弟,即是不如武天龙,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有他出战,定然能打败修罗人。

此刻,楼堂中央上,武天虎、赫哲已经站在了一条直线之上,相互打量着,赫哲见武天虎赤手空拳,未带兵器,当即也将长剑入归鞘,抛给了边上的修罗武士,道:“武二公子既然未带兵器,那我也不用兵器,我修罗勇士绝不占别人的便宜,我们拳脚上见真章!”

看到赫哲如此的豪气,周围的神鹰帝国官员暗自点头,不少贵族艳妇为之心折,荡漾。若是可以,她们倒真想和这强壮的修罗勇士上·床,一求之欢。

赫哲和武天虎都是当代年轻一代的好手,十分默契的分别站在了楼堂正中的两个角落,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腾起了一股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能够影响到其他人的气势。

这股气势慢慢的在空中飘荡着,并且一点点的扩散到了楼堂之外。内功的修炼在平武境界的时候,大都是以养身为主,若是没有招式的配合,根本就不可能形成自己的气势。

但是,当内劲的修为突破到了天武境界时,那么就可以通过运转内功,形成可以影响到周围空间的气势场。

当然,气势场的强弱不但与各人的内功修为高深有关,而且还与修炼的功法,以及各人的状态也有着密切的关系。

两位天武上层者在对峙之时刻意散发出来的气势场已经足以让一定范围之内的人们感到沉重的压抑和畏惧了。

楼内楼外的人逐渐的平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里不同寻常的诡异之处。

一股压抑的气氛逐渐的在人群中开始蔓延开来,竟然让人不敢轻易的开口了。

豁然间,楼堂中的二人动了。

在他们不动的时候,仿佛是寺庙中的神像般,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威严,甚至于让周围的那些普通人都感受到了这种沉重的压力。但是当他们动起来的时候,那种凝重的压力反而慢慢的消失了。

不过,周围依旧是没有多少欢呼之声,因为此刻在楼堂上的两个人动作之快,已经达到了令普通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地步,他们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或许就是,这两人怎么可能出手这么快呢?

武天虎所使用的乃是武家千步擒龙手中“小擒龙手”,配合着大般若千重掌,擒龙手功法虽然在修炼者中传播甚广,但正因为有着无数人的练习,所以这套功法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破绽,只要体质适合,并且在这上面下了苦功夫,那么就一定能够有所成就。尤其是经过武无敌揣摩改良变化过的千步擒龙手,更加的狠厉、凶狠,简单实用,无懈可击。

武天虎的“小擒龙手”一旦施展开来,身周顿时是布满了虚幻的爪影,仿佛将他的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而他的对手赫哲,此人除了剑法高绝外,竟然是一位刚阳内功的修炼者,深厚无比。他的出手大开大阔,充满了强大的力量。

席上的武无敌瞧得直皱眉头,他能清晰的看出,赫哲对于力量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高明的地步,每一拳,每一脚看似粗枝大叶,浪费内功。但实际上,他拳脚中的劲力却是凝而不散,散而不乱,到了收发由心的地步,随心所欲。

这说明赫哲已经将刚阳的内劲修炼到了天武巅峰境界,并且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连一点儿的浪费都没有。

眼角微微的跳动了一下,武无敌暗暗心惊,若是这样发展下去,此人早晚有一天肯定能够顺利进阶皇武境界,修罗帝国真是人才辈出,而神鹰帝国则是···

在这一瞬间,武无敌想到了武天骄,那个反骨仔,顿时面沉似水,心中叹息:“或许只有他,才能够···”想到此,他没有再想下去,尽量的将脑中出现的武天骄的身影摒去,心中不由得一阵的烦燥。

楼堂之中,拳风呼啸,掌影翻飞,赫哲和武天虎虽然打得极其热闹,但却并没有生死相搏。不过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试探之后,他们各自心中的火气也是逐渐的上升,出手之时的顾虑慢慢减少,甚至于连一些杀招也开始动用了。

这毕竟是一场关系到两大帝国颜面名声的比武,也关系到他们各自的名声地位,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不顾一切也要获得胜利了,胜了是天堂,败了,赫哲倒还好,毕竟他先前赢了一场,而武天虎要是败了,不仅于帝国、于武家的脸面丢尽,更是要遭世人唾骂,怕是下地狱,也不为过。

武天虎的双脚踏着稳定的步伐,他始终保持着一种不疾不缓的频率,这是武家对敌最为擅长的战斗方式,只要能够保持不胜不败,那么任何功法的回力速度都不可能与武家的功法相比。

他可以肯定,只要继续下去,那么最终他肯定能够获得胜利。

然而,就在此刻,赫哲的身形一顿,他大吼一声,身体似乎在瞬间拔高了三分,那原本就有着接近两米的身高,此刻更是如同魔神般的充满了凶戾的气息。

他大步向前,双拳如锤,浑然不顾自身安危,就这样向着武天虎冲击而去。

武天虎见状心中一凛,面对这连环而至的拳头,似乎已然将他左右后面的退路完全封死,他突然泛起了一种无法躲避的念头。

哪怕是他展开移形换影身法,身形急闪,似乎也始终笼罩在对方的拳头之下,那凌厉的拳风骤然在脸旁掠过,竟然给他带来了如同刀割般的感觉。

虽然心中明白绝对不能硬拼,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武天虎除了硬拼,竟然别无选择。

双掌如飞般的挥舞着,在他的眼前布下了一层层的如同波浪似的的掌影。这是大般若千重掌的第七式,波浪滔滔。

对于大般若千重掌的修炼,武天虎也仅是练成了九式,却也未练到圆满的上乘境界,此刻在对方气势压迫下,将这门掌技的威能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如同巨锤般的双拳重重的落到了水波般的掌影之上,一股强大的气流骤然爆开,那一片虚幻般的掌影瞬间消失了。

一双巨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武天虎的手掌上,如同铁拳一般,劲道之强,并且势如破竹的冲开了他的防护,直奔其前胸而去。

武天虎大惊,但在这一瞬间,眼中再也没有了惊慌失措之色,而是在瞬间恢复到了冰点般的冷静。

他的身体微微一侧,就这样避开了胸腹要害,但是却被这一拳重重地击中了右肩。不过他早有防备,在这一拳刚刚及体之时,双脚已经是足不沾地的向后飞掠。不过,他低估了赫哲拳上的力道,赫哲拳上的力道强劲的不可思议,如同山崩海啸一般,汹涌澎湃,尽管他已经后退,但强大的拳劲直将他轰飞了出去,飞出了金鹰楼,直向楼外的御河中坠落···

啊——

见此情景,楼内楼外,所有的神鹰帝国人都为之哗然,武无敌脸色大变,想要出手相救,但距离太远,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天虎坠向御河···

万众瞩目下,无数道目光注视着武天虎落向御河,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武天虎会落入御河中,变成落汤鸡或者是落水狗的时候,一道白色人影突然出现在了金鹰楼内,那人右手探出,五指如钩,向着正落向御河的武天虎遥空抓去,刹时之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武天虎离御河水面约半尺之时,突然停住了,并随着那白衣人的手臂回缩,飞回了金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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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4章 送花

看到这一幕,御河岸边广场上的数万民众一片哗然,群情鼎沸,不少人为之惊呼:“神呐!天神下凡了···”

金鹰楼内的人也是为之愕然,谁也没有瞧清楚这个白衣人是如何出现的?是从哪儿出现的?只见他右手一伸,仿佛施了定身术,霎时间,便将十几丈外要落水的武天虎给定住了,再遥空一摄,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绳索牵引着武天虎,将武天虎庞大的身躯慑进了金鹰楼。

这一手神乎其技引得在场不少人一片的喝彩,见多识广之人为之惊叹:“凌空慑物···”

“千步擒龙手,是武家的千步擒龙手···”

待到所有人看清那白衣人的相貌时,更是一片惊呼:“武三公子···”

“是他,武天骄···”

“金刀驸马···”

原来这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先前扮作月奴娇的武天骄,看到武无敌到来,修罗三杰挑战帝国的青年高手,他看到陆重败北,贝云霏又即将不敌,便寻思着自己是否该出场?当他看到在座的武无敌之时,心中泛怒,心道:“武无敌,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私生子吗,今天我武天骄便在你面前露一手,让你瞧瞧!”

想到此,武天骄借故内急,出了金鹰楼,找了一个偏僻的无人之处,卸下女装,换上了男装,重新恢复了武天骄的身份,还特意将宣和帝御赐的虎头金刀佩挂在了腰上,借此表明提醒人们,他是帝国的金刀驸马,并不是什么武家野·种!

当武天骄重新回到金鹰楼之时,不出他的所料,贝云霏已经败北,武天虎出战赫哲,由于楼内的人全神贯注赫哲和武天虎的比武拼斗,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武天骄的到来,即是少数人见到了武天骄,也不认识,只道是哪家的贵族公子。直到武天虎被赫哲打飞了,落向了御河,武天骄才出来露脸,使出武家的千步擒龙手,将武天虎“救”了回来。

当然,武天骄并不是真想救武天虎,在他的内心,巴不得武天虎就此落入御河中淹死。之所以救他,一是给自己露脸,二是给在座的帝国官员和武无敌瞧瞧,三是给自己搏得一个好名声,知道武天骄和·武天虎这对兄弟恩怨的人见了就会翘·起大姆指,说:你看,武天骄还真是顾全手足之情,兄弟之情,哥哥比武输了,弟弟不念旧恶,出手相救,以德报怨,真是胸襟开阔啊!

武天骄一手使出千步擒龙手,将武天虎慑回了楼里,扶着他,满脸关切地道:“二哥,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关心武天虎呢,但武天虎却是知道武天骄一片的虚情假意,如果可以,他宁愿落入御河中也不要武天骄“救”,武天骄这一“救”,使他更加的在人前丢人。然而,赫哲那一拳轰散了他的护身真气,震得他半身剧痛,受了严重的内伤,胸口血气翻腾,鲜血上涌,几乎夺口而出。他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便要吐出血来。

武天虎强自压住胸口翻腾的血气,脸色涨的通红,难受的内伤、翻腾的气血使得他不自然地闷哼了一声,衣袖一甩,甩开了武天骄,向福王的身边走去,哪知刚走出几步,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伤势,哇地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极度苍白,身体晃了两晃,扑通倒地,昏了过去。

“二哥!”武天骄忙过来扶起武天虎,可谓做足了戏。两个宫廷侍卫忙过来将武天虎扶走,请御医医治。

此时,楼内一片安静,武天骄的突然出现,震惊了全场,和他有过恩怨情仇的,各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武无敌仅是脸色微微一变,便已恢复了平静,面不改色。皇太后和宣和帝感到欣喜,他们早就期待着希望武天骄能够出现,而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她们则没来由的脸色变得苍白,浑身禁不住微微的颤抖,显得十分的害怕。曹贵妃、檀雪公主、檀香公主、燕妃、萧韵华姐妹等这一干与武天骄有过关系的女人,则是又惊又喜,若不是顾忌在场的人太多,众目睽睽之下,不然,她们早就冲到武天骄的身边了。

今晚参加皇太后寿宴的贵族女人,过去在天上人间,和武天骄有过一腿的豪门艳妇不在少数,此时见到武天骄,不少艳妇都为之惊呼出声,盯着武天骄,均露出了迷醉、仰慕的目光!

刚看到武天骄出现,青龙太子并不认识他,很为这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年所展露的武功感到吃惊,听到周围的呼喊声,才猛然醒悟,原来他就是武家的三公子,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

在这一刻之间,青龙太子的眼中掠过了一抹凛冽的杀机,脸色变得一片青绿,真像是戴了一顶的绿帽子。

青龙太子不期然地望向了萧韵华。只见心目中的恋人脸泛红潮,正在看着武天骄,那眼光中充满关怀与爱怜,似喜似羞,一副的含情脉脉、蜜意柔情。

轰!青龙太子脑间一阵巨响,直觉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顿时心中百感如潮,情思混乱,萧韵华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在他脑海中留下了鲜明的印象,那花朵一般的笑容,竟似是有生命的东西。可惜这含情脉脉的目光并不是对他的,而是对武天骄的,是他的面前,她竟然不顾他在,竟然这样看武天骄,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萧韵华那花朵一般的笑容,仿佛变成了有刺的玫瑰,深深地刺痛了青龙太子的心。青龙太子的心,剧烈地疼痛,脸上的肌肉抽搐跳动,脸色阴沉的可怕。

旁边的朱雀公主察觉到了青龙太子的异常,忙一手按着他,眼睛盯视着堂中的武天骄,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低声道:“皇兄,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激动,你可是我们修罗帝国的太子,尊贵无比。那萧韵华已是残花败柳,又怎能配得上你,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这样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失了理智,乱了方寸!”

青龙太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右手抓着座下的凳子边缘,抓出了一道痕迹,强忍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冰冷一片,平静无波,转首向朱雀公主点了点头,低声道:“多谢皇妹提点!为兄不会乱了方寸!”说着,目光转向了武天骄,瞳孔收缩,低沉地道:“武天龙要是知道他弟弟和萧韵华的事,想来他的心情也不会比本太子好到哪里去?”

这时,武天骄向高座上的皇太后和宣和帝行礼道:“武家庶子武天骄,叩见皇太后娘娘,叩见陛下,祝皇太后年轻不老,美若天仙,比花还美,比花还娇···”

“好了!好了···”皇太后打断他道,不过神情甚是愉悦,欢快地道:“金刀驸马,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才来给哀家贺寿?”

“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才道:“微臣给皇太后娘娘准备寿礼去了,因而来晚了!”他自称“微臣”,这让在座不少人为之失笑。武天骄除了一个“金刀驸马”的挂名,本身并无官职,他倒敢在皇太后、宣和帝及众多的帝国官员面前自称“微臣”,真是自抬身份。

不过,皇太后和宣和帝听了并不责怪,尤其是宣和帝见到武天骄,脸上笑呵呵的,精神也旺盛了不少,对武天骄道:“孩子!你给太后娘娘准备了什么寿礼啊?快拿出来给太后和联瞧瞧!”

武天骄哪准备什么寿礼了,只是临时的在花园里采摘了一束鲜花放在身上,当即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掏弄了一会,从衣襟下拿出了一束鲜花,恭敬地道:“这就是微臣给太后娘娘准备的寿礼,鲜花!不知太后娘娘是否喜欢?”

呃!看到武天骄手上的花,几乎所有人为之愕然,面面相觑。今天来得众多宾客,给皇太后所送的寿礼中,有古董、珍珠云母、翡翠玉镯、金银首饰、奇珍异宝、还有长寿面等等,但就是没有人给皇太后送花的,不!有送花的,青龙太子送的千年雪莲花,不过那是千年的稀世灵药,不算是花。可武天骄手上的花,当所有人看清他手上的鲜花时,更是哭笑不得,有的竟然失笑出声,他,竟然送的是玫瑰花!

在神鹰帝国,男女求爱,有一个最传统的习俗,那就是送玫瑰花,因此,玫瑰花代表着爱情。武天骄竟然给皇太后送玫瑰花,这···难道他是在向皇太后求爱吗?

霎时间,楼堂里寂静无声,一片的沉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武天骄,盯着他手中的玫瑰花愣住了。他们见过找死的,却没有见过如此找死的。就算你是武无敌的儿子,也不能当众向皇太后求爱啊!这不是在找死吗?

不少人的脸上掠过了戏谑之色,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皇太后,想看看皇太后作何反应?高座上的皇太后羞红了脸,面红耳赤,脸红的红布一样,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说不出的娇艳美丽,迷人之极。而旁边的宣和帝则是挂着一张老脸,面无表情,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曹贵妃、燕妃、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檀香公主等以及那一些与武天骄有过露水姻缘的贵族艳妇们则望着武天骄手上的鲜花,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羡慕之色,如果是武天骄给她们送花,她们定然接受。

对于神鹰帝国人的传统习俗,青龙太子还是了解的,他也曾经给萧韵华送过玫瑰花,现在见武天骄好死不活的给皇太后送玫瑰花作寿礼,这个时候若不好好的将他一军,更待何时?要让萧韵华好好的看一下,她找的小男人是什么样的纨绔子弟。当即站了起来,大声“哈哈”了两声,朝皇太后躬身道:“恭喜皇太后,贺喜皇太后,恭贺皇太后有此一位年少英俊的面首!”

面首!听到这话,几乎所有的神鹰帝国官员变了脸色,景王腾地站了起来,盯着青龙太子怒喝道:“青龙殿下,你这话是何意?休要出言不逊!”

青龙太子眼光一撩景王,又斜眼瞅着怔立堂中的武天骄,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武天骄若不是贵国皇太后的面首,呵呵!他又怎会送玫瑰花给皇太后?据本太子所知,玫瑰花在贵国的代表着男女之间的爱情,只有情·人之间才会送玫瑰花,武天骄给皇太后送玫瑰花,这不得不让本太子怀疑他和皇太后之间的关系?呵呵!据本太子所闻,武天骄乃是贵国的金刀驸马,与檀香公主···呵呵!皇太后与檀香公主一同侍候一个男人,两代同侍,这可真是···哈哈···天下奇闻,天下奇闻,相信这消息会传遍天下大陆,广为传颂,名垂千古啊!哈哈···”说着,大笑不绝,笑声传遍四周,响彻夜空。

武天骄怔立当场,傻了眼了。他先前出去换装,回来的时候,想到今天是皇太后的寿辰,作为金刀驸马,理当给皇太后送礼,送什么好呢?想起在百花谷的事时候,九位师娘都很喜欢花,她们也说,女人爱花。皇太后是女人,想来和师娘一样,也爱花。于是,武天骄看到园中有不少的花,便随手采摘了一束,拿不送给皇太后,没想到会就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皇太后的面首了?什么皇太后和檀香公主侍候一个男人,两代同侍,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岂有此理!”福王也忍不住了,拍桌而起,对武无敌喊道:“武王爷!武天骄胆大妄为,当众污辱太后圣名,您可不能不管?”

大国舅曹文荣、萧国梁等人也纷纷应和,站起指责武天骄,一干大臣们也跟着附和,恳请武无敌将武天骄治罪。

《武天骄都送花给皇太后了,各位是否也该有所表示,送花给九重天啊?有多少送多少,九重天不怕多的!》

正文 第235章 月季

武无敌眉宇深锁,微微摇头,对高座上的皇太后道:“这孽子实在是无可救药,如何处置他,应由太后娘娘和陛下定夺!”说着,对武天骄喝道:“孽子!犯下如此大罪,还不跪下领罪!”

武天骄听了剑眉一挑,哼的一声,道:“我没罪!为什么要领罪?太后娘娘花一样美丽,我给太后娘娘送花祝寿也有错吗?”

周围的人听了嗤笑不已,萧国梁出来道:“你给太后娘娘送花,送的还是玫瑰花,在我们帝国,玫瑰代表着爱情,你给皇太后送上玫瑰花,你···你安的是什么心?你这是亵渎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是天骄心中的女神,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天骄岂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武天骄淡然道:“天骄送花,只想表达太后娘娘像鲜花一样的美丽,这也要治罪的话,那天下间,有多少男人向女人送花,那是不是都要治罪?”

“你这是强词夺理!”萧国梁冷笑道:“太后娘娘又岂能与普通女人相提并论,武天骄,你不要妄言狡辩,今污辱太后,罪该万死!”

“不错!罪该万死!”曹文六荣亦道,向皇太后一躬身,指着武天骄道:“太后娘娘,武天骄亵渎您老人家,罪···”

他话未说完,皇太后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叱道:“住嘴!”

所有人都为之一怔,曹文荣更是愕然,说道:“姑姑···”

“哀家让你住嘴,你听到了没有!”皇太后大发雷霆,怒不可遏,对曹文荣喝道:“给哀家滚一边去,不许你说话!再说话,哀家掌你的嘴!”

皇太后真的很生气,气得是曹文荣叫她“老人家”,她很老吗?皇太后并不老,而且还十分的年轻,比曹文荣还年轻,她最不喜欢别人称她“老人家”。

曹文荣骇然,不知皇太后因何冲他发火?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当即退到了一边,心中莫名其妙。他怎知武天骄给皇太后送花,皇太后表面羞恼,内心却是欢喜的很,要知道,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男人给她送花,尽管送花的男人少她二十多岁,而且名义上还是她的孙女婿,却也让她感到难以言明的欢喜和甜蜜。因此,她并不想怪罪武天骄,相反的,反而十分渴望收下他手上的花。但是,皇太后的身份又不能由她这么做,心里一时很为难。

这时,曹贵妃站了起来,笑吟吟道:“太后娘娘,陛下,臣妾倒觉得,金刀驸马给太后娘娘送花并无不妥!臣妾瞧他手上的花,并不是玫瑰花!”

听曹贵妃如此一说,不少人猛然醒悟过来了。对呀!玫瑰花在五六月份才有,现在才三月份,哪里来的玫瑰花?懂花的人瞧着武天骄手上的花都认了出来。

一位华服美妇人走了出来,笑说:“帝国的律法上,并没有条律说不能给皇太后送花,金刀驸马手上的花与玫瑰花相似,却不是玫瑰花,而是月季花。因此,金刀驸马并无对皇太后的亵渎不敬之意,何罪之有!”

这美妇人端庄淑秀,雍容华贵,眉宇之间,隐隐有股尊严的神气,但面目娇·媚,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性·感迷人。令在场的不少男人眼睛为之一亮,不过,当他们认出美妇人的身份时,无不心中凛然,不敢有妄想他念。

原来这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帝国镇远将军卫鼎的夫人,镇国夫人云姬。

镇远将军卫鼎乃是帝国三大名将之一,名气仅次于武无敌,常年镇守西部边关,与修罗帝国军队交战十余年,生平大小战役三十多阵,无一败绩,威震修罗帝国,是令修罗皇阿修罗十三世最头痛的人物之一。

卫鼎的夫人云姬也是巾帼英雄,有着一身的好武功。她与卫鼎将军分隔两地,常年居住在京城,一年之中,几乎足不出户,为人低调,与人甚少交往,因此她在京城的名声并不大,几乎没有人谈论起她。今日皇太后的四十寿辰,她竟然出席了。

不仅是镇国夫人来了,就连平南王妃华玉夫人也来了。跟在云姬的身后,瞅着武天骄,眼波流转,目光中充满了深意,脸上笑吟吟的。

看到这两个昔日的姘头,武天骄又是惊喜,又是错愕,心中又有点不安,暗道:“你们可不要在这个时候找我的麻烦,我向你们保证,今晚过后,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们!”

看到曹贵妃与镇国夫人出来为武天骄说话,周围的人都为之凛然,均想:“这个武天骄还真有女人缘,就连曹贵妃都为他说话!”

不过,许多人心中疑惑,如果是曹贵妃为武天骄说话,那倒还说的过去,因为武天骄是檀香公主的驸马,曹贵妃和他丈母娘与女婿的关系,丈母娘为女婿说话,情理之中。可镇国夫人云姬为什么要为武天骄说话?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说武天骄手上的是月季花,不是玫瑰花,不知怎的?皇太后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失望,暗自叹了一口气,展颜一笑,道:“既然是月季花,不是玫瑰花,那武天骄对哀家并无不敬之意,何罪之有。那花哀家就收下了。青龙太子,你对哀家的不敬之言,念在贵我两国的和睦交往上,哀家不予怪罪,若再有不敬之言,即是你是修罗国的太子,哀家也要将你治罪!”

青龙太子没有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玫瑰花突然变成了月季花,大为尴尬。玫瑰代表爱情,月季花却是花中皇后。尤其是武天骄手中的月季是红色的,代表着忧雅和高贵的风度,与皇太后正好相匹配。

看到玫瑰突然变成了月季,萧国梁惊觉到事情不对,慌忙躲到了人群之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他又怎逃得过皇太后的目光?皇太后撇了人群中的萧国梁一眼,转向萧丞相,淡雅地道:“丞相大人,看来你要对你的儿子多加管教才是,免得他不知轻重,不分场合的胡乱说话!”

“是是是···”萧丞相连连点头应是,冷汗涔涔,瞪向了萧国梁,眼中尽是怒色。

这时,曹贵妃接过了武天骄手上的花,风情万种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一脸的狐媚,然后袅袅娜娜地到了皇太后的座前,将花递给了皇太后,娇·媚地道:“太后娘娘,好漂亮的花,就连臣妾看了也喜欢!”

“你要是喜欢,就让天骄驸马给你送得了!”皇太后撇了她一眼,接过了花,抱着闻了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闭上眼睛,显得十分享受,然后将花交给了身边的曹仙娥,对武天骄道:“金刀驸马,你能来给哀家送花贺寿,哀家甚是高兴。今晚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作为帝国的金刀驸马,你是否给远来的修罗国客人露上两手?”

她言下之意,显然是要武天骄出战修罗三杰了。皇太后对武天骄的武功知之一二,上次武天骄进宫,她特地安排了“纤手魔剑”黎素华试试武天骄的武功,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武功之高,就连黎素华也没讨到便宜,反而吃了大亏,也不知武天骄使用了什么邪门武功?令黎素华中了毒春·药一样,情·欲勃发,春·心荡漾,到现在,黎素华还躲在皇宫的冰库里,借助冰库的寒气,压抑克制体内的情·欲,煎熬难忍。

武天骄出来,就是出战修罗三杰露脸来的,皇太后的话正合他的心意,躬身道:“太后娘娘放心,微臣定然让修罗人知道我帝国人才辈出,不是蛮夷之邦可比的!”

听到武天骄将修罗帝国说成蛮夷之邦,本来已经郁闷不堪的青龙太子不由大怒,冷冷的道:“阁下好狂的口气,本太子来京城时,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位百里世家的所谓女婿武天骄?”

他刻意的搬出百里世家,说武天骄是百里世家的所谓女婿,明着讥笑武天骄,暗地里也指向了武无敌,骂他们父子共一个女人。

武家的丑事人尽皆知,听到这话,修罗帝国的人为之大笑,而在场的神鹰帝国官员们则是想笑不敢笑,纷纷低头或者转头,个个面露古怪之色。有人斜眼偷瞄向席上就坐的武无敌,只见他脸阴沉的可怕,眼中泛着奇异的目光?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杀机?

武天骄最恨的就是百里世家,百里飞雪可谓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在女人方面,他还从来没有栽过如此大的跟头,自己的未婚妻勾搭什么男人不可以,居然勾搭上了他的老子,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未婚妻不要脸,老子更不要脸,给百里飞雪那个贱·女人盖了一座豪华的掉渣的白玉楼,公公儿媳竟然在那里面卿卿我我,想起这些,武天骄心里直冒火。青龙太子现在说出百里世家,简直是当众揭露武家的丑事!

武天骄恨恨地瞪了武无敌一眼,看到武无敌那脸阴沉黑的跟锅底似的,在此等场合,想来他也感到羞愧?

哼!武天骄冷哼一声,心里面隐隐的有一丝快意,心想:“武无敌,你等着瞧吧!我早晚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想着,也不答理青龙太子,转身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躬身道:“太后娘娘,陛下,请准许天骄代表帝国,与修罗人一战?”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为之一怔,没有想到武天骄不去请示在座的老子武无敌,反而去请示皇太后和宣和帝,聪明的人马上意识到,武天骄定然对老子武无敌十分的不满,心有怨气。想来也是,老子抢了儿子的未婚妻,换成是谁也受不了。

武天骄此举让皇太后和宣和帝十分的高兴,尤其是宣和帝,特别的高兴,今天晚上,他几乎成了摆设,根本没有人请求他。武天骄竟然来请示他,不由满脸欢笑,不过,宣和帝又十分的犹豫,担心武天骄小小年纪,小小的身板,会否是修罗帝国的人对手?上去别给修罗武士一巴掌给拍没了?

正文 第236章 三刀

宣和帝望向了皇太后,征求她的意见,毕竟已方已经连败两阵,不能再败。皇太后早就有意武天骄出战,微笑着向宣和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宣和帝不由感到讶异,想不到皇太后竟然如此肯定武天骄能胜,不过刚才武天骄施展武家千步擒龙手,将武天虎遥空慑回显露的那一手,展示出了极为高深的内功修为,深不可测,技惊全场,再看武天骄玉树临风,气质沉着,隐露着一种迫人的气概,看来足可和赫哲一较长短,当即不在犹豫,喜道:“联准你所请!”

听到武天骄出战,一干贵族女子适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为武天骄助威,而楼中其它人见好戏又要上场了,也是欢呼声不绝。

修罗帝国的人则紧紧地盯着武天骄,除了个别人,大多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武家三个公子感到异常的陌生,不少人交头接耳,打听这个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金刀驸马”究竟是何许人也?

武天骄向宣和帝谢恩之后,心中豪气涌起,豪情壮志,大踏步地走到了楼心。他有这个信心,他一定能击败这个赫哲。

先前赫哲和贝云霏以及武天指虎的比试,武天骄也看得清楚,这赫哲虽然武功修为不谷,功力已臻天武十一层之上,迫近天武巅峰之境,无论臂力、内力皆是上上之选,剑术也非常凌厉,但比起他的皇武功力,相差甚远,以他皇武的功力,足以克制赫哲。

武天骄心念一动,便已触动了体内的龙象真气,丹田内的浩瀚真气奔流涌出,遍布全身,两眼立时射出了两道森厉的精芒,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就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俊秀的脸上定时现出了一股极为霸气的男性气概!

自从机缘巧遇,得到第二位师父无心人的指点,蒙传授龙象神功、打通奇经八脉、生死玄关之后,加之本身赤龙魔丹的融合精华,与众多女性的阴阳双修,纯化功力,内力日益精进,纯粹菁华,武天骄对本身功力的控制运用驾驳就轻,已逐渐到了运转自如,收发由心的地步。

这一运功,顿时一股威武的气势散发出来,令周围帝国官员惊讶的同时,更是赢得一片的喝彩,爆发出一阵如雷股的欢呼声,显然他们都感受到了武天骄那种必胜的气势。而一干贵族女人,豪门艳妇,更是用迷醉的目光瞧着武天骄,显然对于这个俊美绝伦的少年男子,她们极有好感。

萧韵华姐妹、华玉夫人、镇国夫人、曹贵妃、燕妃、檀雪公主等一干与武天骄有关系的女人,更是目泛异彩,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美女爱英雄,这是世间铁律。连姬冰雁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瞧着武天骄,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小小的可人儿竟有此气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赫哲感觉到了武天骄逼人的惊天气势,不禁神情凝重起来,心中凛然,知道自己遇到了劲敌,对方年岁虽小,但武功修为比起武天虎和贝云霏他们怕是高出一筹不止,大为愕然,暗道:“武家竟出此了得的少年高手,而我们竟一无所知,帝国的情报部门干什么吃的?”

赫哲倒是错怪修罗帝国的情报人员了,修罗帝国情报部门对武家情报的搜集十分全面,武无敌有多少妻妾,多少儿女,无不摸得一清二楚,多出武天骄这么一个私·生子来,修罗帝国的情报人员早就将武天骄资料背景传到了国内。只是武天骄一会出现,一会失踪,行踪诡密,神龙见首不见尾,修罗帝国的探子哪能了解的透细,再者,武天骄又年少,根本没有引起修罗帝国高层的重视,此时,武天骄出来应战赫哲,展露头角,自然令修罗人大吃一惊,犹以青龙太子更甚,瞳孔一敛,转头瞧向萧韵华,只见她笑颜如花、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武天骄,浑然没有注意到他。青龙太子不由心中黯然,万念俱灰。

楼堂中,武天骄和赫哲相隔三丈,均凝视着对方,赫哲的脸庞转向阴狠,身子微微前躬,长剑遥指武天骄,冷冷的道:“请指教。”

楼上楼下的众人皆安静下来,屏息静气,凝神观看。

武天骄默不作声,凝立如山,双目射出鹰隼般的精光,左手轻轻地按握着腰间御赐的虎头金刀刀鞘,大姆指一按刀锷,锵——金刀出鞘三寸,露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顷刻之间,一股彻冷的寒气向四周开散而去,让人心生惧意!

场内更是鸦雀无色,各人皆被那种风雨来临前拉紧的气氛所慑!

猛然,赫哲大喝一声,率先发动了进攻,身形闪电般冲前,长剑发出破空的呼啸声,威不可当地向武天骄当胸刺来。这一剑锋寒逼人,狠辣无伦,确是尽显赫哲的剑术精华。

“好!”武天骄一声爆喝,右手一探,锵——一声乍鸣,虎头金刀闪电般出鞘而出。

在武天骄那雷霆般的爆喝声中,众人只见眼前亮起了一道眩丽无比的金色光芒,就有如天际惊虹一般,从空间中开辟而来,划破苍穹,似是要吞噬一切,又或是把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绞成碎未!

金色的刀芒带着摄人的呼啸声,激得四周席中众人的衣诀乱舞。就如同闪电一般,竟后发先至,眨眼间已到了赫哲的面门,快的不可思议。

武天骄出手不留情,一出手,便使出了武家的“无敌十三斩”的第一斩,此乃武无敌自创的刀法,融合了天下刀法的精华,一刀一斩,每一斩之中暗含着无穷的变化,往往从敌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击,追魂夺命。

武家的刀法“无敌十三斩”,赫哲自是有所了解,不过也只是从青龙太子那里了解到一点凤毛麟角,此时对上武天骄,见识到真正的“无敌十三斩”,比他所了解到的更加的快、更加的狠、更加的绝,顿时心中大骇,急忙变招,把长剑挡在了面门···

“当——”刀剑相交,激起了一溜的火星,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遍了整个金鹰楼。

赫哲感到对方刀上传来惊涛骇浪般的暗劲,震得他身子连晃了几晃,退了两步,手臂更是麻木酸痛难当,右手的虎口破裂,渗出了血丝,长剑几乎把捏不住,险些脱手。

席上各人见之无不目瞪口呆,均为武天骄展现的骇人刀法所震惊!靖国公主为之动容,心神凛然,脱口道:“无敌十三斩,好刀法!”

皇太后和宣和帝先是怔了半响,才猛地拍掌叫起好来。他们一叫好,起了头,顿时所有人都欢声雷动,为武天骄打气的喝采声震天响起。

在赫哲惊骇欲死中,武天骄又是一刀,无敌十三斩的第二斩跟着疾斩而出,接踵而至,有如雷电狂风般重重劈在赫哲的长剑上,刀锋上暗蕴着他贯注了第十一重功力的龙象神功,无穷的猛劲,加上凌厉的刀锋,势若雷霆,无可匹敌。

当!赫哲避无可避,再次的咬牙横剑搁挡,触击之下,更是躯体剧震,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噔噔”地向后猛退数步,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然被武天骄依附地刀上的龙象神功震成了内伤。

“好···”周围神鹰帝国的官员见状更是狂嘶猛叫,如痴如狂般地为武天骄打气,一吐刚才被修罗人压着堵住胸中的恶气。先前已方连败两阵,大伙已给修罗人压得抬不起来,自觉颜面扫地无光,难得出来一位强势人物,杀得修罗人大败,大家无不扬眉吐气,精神大振。

看到武天骄使出自己自创的无敌十三斩,无可抵挡,武无敌不由动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他这一细微的变化,旁边的萧丞相注意到了,心神一凛,瞧向堂上的武天骄,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在众人雷鸣般的呐喊声中,武天骄得理不饶人,身体一个空翻,龙头金刀化为眩目金芒,像最可怕的梦魇般疾劈向赫哲的天灵盖,使出了无敌十三斩的第三斩,龙象神功也随之运至到了第十二重,凌厉刀风带起的寒气激得赫哲的头发乱舞,脸庞生痛。

赫哲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举剑招架,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赫哲手中的长剑从中断为了两截,而他也面如死灰,“噔噔”地连退多步,终是立足不稳,向后摔倒在地,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哗!所有的帝国官员猛地全站了起来,就连皇太后和宣和帝也站了起来,人人皆是欢声雷动。

青龙太子与朱雀公主等一干修罗人则个个面如死灰,惊骇愕然,没想到武天骄如此厉害,超出他们的想像。

整个金鹰楼内和御河边的数万民众呼叫声不绝于耳,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只用三刀便把先前连败已方两人的修罗国高手杀得落花流水。今晚一战,立时让“金刀驸马”闻名遐迩,名动天下。

在场的女性,众女瞧向武天骄的目光皆是如痴如醉,就连靖国公主、天灵圣母师徒、姬冰雁等瞧向武天骄的目光中都带点异样。

皇太后和宣和帝脸上难得的露出了获胜的喜悦之情,只有武无敌瞧向武天骄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森冷的寒意,不过脸上却是表露出一片的喜悦之情,不时瞅着高座上的宣和帝,眼眸流转,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二皇子景王则是第一次用比较注意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武天骄,对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家庶子,他以前是轻看了他,觉得现在有必要对他重新估计。

靖国公主和樊夫人是相视而笑,武天骄方才这一战,让她们母女俩大为扬眉吐气,心情愉悦,感到神鹰帝国的年轻一代,也不是那么的不堪,至少有金刀驸马武天骄、还有月奴娇那样的高手。

想到月奴娇,靖国公主不免一惊,望向身后,却不见月奴娇,忙四下张望,却不见月奴娇的身影,惊咦了一声,问旁边的于一龙:“奴娇怎么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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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7章 一刀断头

于一龙也在四处张望,搜寻月奴娇的身影,闻言摇了摇头,皱眉道:“月姑娘不知去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担心···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樊夫人也是蹙起了眉头,担忧地道:“奴娇姑娘该不会是迷了路,四处乱闯,闯到什么地方去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靖国公主也不由担心了起来,想起月奴娇在江山楼得罪过不少人,尤其是得罪了大国舅曹文荣,该不会是···靖国公主下意识地撩了对面席上的曹文荣一眼,心中愈发的担心,对于一龙道:“你快出去找找,让玉寒她们也去找···”

话未说完,耳边响起了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三公主殿下,你们要找什么啊?”话音中,香风飘荡,沁人心脾,只见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和镇国夫人云姬来到了樊夫人母女身边,面含微笑。

两人均是一身贵族艳妇的高档盛装礼服,珠光宝气,凸显的更加的雍容华贵,高雅气质,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艳妇高贵典范,动人风情,迷人风韵。

看到平南王妃和镇国夫人,群靖国公主和樊夫人忙站起来行礼,靖国公主道:“本宫的贴身护卫月奴娇不见了,本宫担心她不熟悉这里的路,迷路乱闯!”

哦!华玉夫人神情一动,目光不期然的转向了堂正心的武天骄,微笑道:“月奴娇姑娘一身的好武艺,那么大一个人,又怎么会迷路?这里又不是皇宫!”

“就是那个打败大国舅曹文荣的月奴娇吗?”云姬亦道:“她不见了吗?”

樊夫人一颔首,担忧地道:“她出去方便已经好一会了,我们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华玉夫人诡笑说:“也许奴娇姑娘好得很呢?你们不用过于为她担心,杞人忧天!也许过一会她就回来了!”

靖国公主闻言摇头,心中仍是担心,当下催促于一龙和天罡女卫去找。华玉夫人见了暗自叹息,目光凝视着堂中的武天骄,心说:“你们去找吧!月奴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武天骄才是月奴娇啊!”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也没有想到,他男扮女装,扮作月奴娇,自觉不露破绽,天衣无缝,骗过了那么多熟人,却偏偏骗不过华玉夫人。在他扮作月奴娇,第一次随靖国公主上平南王府,就被华玉夫人所识破,不过华玉夫人并没有点破他,故作不知。她聪明贤慧,七巧玲珑心,虽然对武天骄男扮女装感到诧异,却也想到他如此做自有他的道理。

此时,楼堂正中的武天骄威风八面,归刀入鞘,待四周的人呼喊声静下来,赫哲被修罗武士抬出去后,冷眼斜视着左边的一排修罗人,傲然道:“谁还上来应战?”

人人的目光都投向青龙太子及一干修罗人,只见他们没有半点声息。不过静了半响后,修罗三杰之一的腾中飞站了出来,掣出了修罗弯刀,对武天骄道:“我来战你!”

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出来伸手拦住了他,道:“这一阵让我来!”

拦住腾中飞的不是别人,正是修罗三杰的老大,蒙元。腾中飞却不同意,轻声道:“蒙大哥,小弟先上!我若不敌,你再上去!”

蒙元摇了摇头,皱眉道:“你不是那小子的对手,还是我来···”

看到两人轻声交谈着,相互不让,武天骄剑眉一挑,更显得傲气十足,凛然道:“我看你们不用推来让去的那么麻烦,干脆你们一起上,让本公子一次解决你们,省得浪费时间!”

嗬!竟然让修罗三杰的两杰一起上,真是狂妄的可以,这话固然让修罗人为之大怒,却也赢得满堂喝彩,御河广场上的数万民众皆为“金刀驸马”傲气狂呼叫好,觉得“金刀驸马”真乃霸气,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比起先前的武天虎、贝云霏他们,不知强了多少倍。

蒙元和腾中飞气得一阵哆嗦,他们见过狂妄的,却还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修罗三杰向来一是一,从来没有联手对敌的习惯,不过武天骄刚才三刀击败赫哲,所展露的超绝武功,他们自恃单独难以取胜,对方既然挑战他们两个,倒也可以顺理成章。

蒙元、腾中飞当即望向了青龙太子,青龙太子也觉得他们任何一人都不是武天骄的对手,口一张,正要说话,猛然间,一位修罗武士急速地到了青龙太子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青龙太子听了顿时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双目寒光电射,怒视着武天骄,咬牙道:“阁下好狠毒!”

见此情景,楼内的人都意识到出了什么事?聪明的人都猜到了一点。皇太后玉容平静,不动声色地道:“青龙殿下,发生何事了?”

青龙太子脸色铁青,瞪着武天骄,也不看皇太后,自顾的道:“比武过招,点到即止,阁下出手要人性命,忒也狠毒!”

原来修罗武士来向青龙太子禀报,赫哲身受重伤,才抬出去一会便咽气了,也难怪青龙太子会发怒。

众人都醒悟到赫哲死了,无不凛然。武天骄却是面不改色,平静无波,刚才他对赫哲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顾忌到今天是皇太后的寿辰,不宜见血光,因而没有让赫哲血溅当场,只是用龙象神功震伤了他。没想到赫哲还是重伤死了,也太弱了,不堪一击。

“比武决斗,难免死伤!怕死的话,又何必来我帝国挑战!”武天骄冷冷的道。

听到赫哲死了,朱雀公主、阎如冰无不骇然变色,蒙元和腾中飞与赫哲情深义重,一听赫哲身亡,顿时兔死狐悲,悲痛万分,两人眼中均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不用请示青龙太子了,不约而同地掣出了兵刃,一左一右地逼向了武天骄,腾中飞叫道:“我要杀了你!”

“阁下要为我赫哲兄弟偿命!”蒙元阴狠地道。

武天骄斜眼瞅着他们,面露冷笑之色,不屑地道:“就凭你们俩?”

“杀!”蒙元、腾中飞再也忍耐不住,各自暴喝一声,左右向武天骄杀到,两柄修罗弯刀如同钳子钳制而来,寒光暴射,刀风激荡,划出阵阵呼啸的破空之声。

看到如此凌厉的刀势,周围的人不由一阵凛然,无不为武天骄捏了一把冷汗。毕竟武天骄是以一敌二,胜负难测。

然而,刀未至,在蒙元和腾中飞左右夹击中的武天骄突然身影晃动,变得淡化,虚无缥缈,刀光闪处。武天骄的身影消失了,引得周围的人一片惊呼。不过,定睛之下,却不见血光,武功修为高深之人瞧得清楚,蒙元和腾中飞的刀杀中的是武天骄的残影,而不是真身。

有人为之失声惊叫:“移形换影!”

今晚武天骄可是大大的露脸,刚一出场,施展出了武家的千步擒龙手,救了武天虎,之后又以武家的“无敌十三斩”三刀杀得赫哲重伤身亡,如今又使出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闪开了蒙元和腾中飞的双刀一杀,一连使出了武家的三项武学,令帝国百官民众大开眼界,不少人为之惊叹。

只见武天骄身影虚幻,移形换影,移宫换位,突地出现在了蒙元的身后,身法之快,如同凭空出现一般,锵——虎头金刀再次出鞘,身子旋转,刀随身转,划了一个圆圈,呜——的斩了出去!

刀风凌厉,破空呼啸,正是无敌十三斩的第四斩,一刀斩出,刀势风声刺耳之极,惊的蒙元慌忙回身,横刀搁挡。

双刀相击,当当当···一阵的金铁鸣响,火星四溅。赫然间,武天骄那一斩之中,连着就是十六刀,刀势上贯注的猛厉真力,震得蒙元连退了四步,手臂阵阵的酸麻,右手虎口发热震痛,手中刀几乎拿捏不住,心中大骇。

然而,这还不算完,刀势未绝,武天骄身形翻飞,金刀凌空疾斩而下,呜声再次响起,无敌十三斩的第五斩飞斩而到,虎头金刀在龙象神功真气的贯注下,更加的金光璀璨,耀眼夺目。

无敌十三斩一斩快过一斩,一斩比一斩凌厉,这第五斩比起第四斩,威力又增加了一倍不止。蒙元想躲,但武天骄的刀太快了,快的他来不及躲闪,只得咬牙硬接,口中嘿的一声,修罗弯刀寒光暴射,迎击向了武天骄疾斩而来的金刀···

刹时间,楼堂中响起了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双方连着对了二十四刀,武天骄刀式未了,二十四刀之后,还有一刀,旋斩蒙元的腋下。

蒙元手臂酸痛,招式已老,再想接这一刀已是力不从心。眼看着蒙元就要丧生在武天骄刀下,横地里掠过一道刀光,当!架住了武天骄的金刀,救了蒙元一命。

救蒙元的不是别人,正是腾中飞。两人以二敌一,以多打小,只是武天骄身法太快,出刀太快,他竟一时来不及插上手,直到蒙元危急时,他才及时的插上了手。可见武天骄的刀快到了何等地步。

看到腾中飞救下了蒙元,武天骄道了一声:“好!”身形一转,喝道:“接我第六斩!”

喝声未绝,武天骄手中的金刀业已斩出,刀斩到一半,刹那间,金光一片,一把刀仿佛就二十六把刀,疾斩蒙元、腾中飞周身十三处要害。

蒙元、腾中飞大骇,相应急变,各自挥刀磕挡,顿时响起了一阵怪异的金属相击之声,激起了二十六篷火星。

火星未逝,刀光一敛,武天骄人已飞起,二十六刀化为了七刀,这七刀毫无变化,一刀就是一刀,呜呜之声不绝,左斩蒙元三刀,右砍腾中飞三刀,再横扫一刀,刀势急劲,角度刁钻,正是无敌十三斩的第七斩。

今天来的众多的宾客之中,不少人均是使刀的高手,例如福王的贴身侍卫“天下绝刀”唐傲然,以及楼外观战的晋阳王府的卫队长“神刀天王”王横。他们都不禁为武无敌所展现的刀法震憾,就是武无敌这位“天下第一高手”,也不由为之动容,暗自凛然:“这反骨仔成气候了!”

蒙元、腾中飞各自接挡了三刀,但武天骄的第七刀,他们再也接不住,也躲不过,刀光闪处,两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洒下两篷血雨,一颗人头落在了青龙太子面前的桌上,是腾中飞的人头。

另一颗人头···无巧不巧正落在了武无敌桌前的地上,咕噜滚动了两下,便已不动,面目狰狞,眼珠凸出,可以清晰地看到人头脸上露出的惊恐之色。

两具无头尸身站立堂中,腔口喷·血如泉,砰然倒地,手脚抽搐了好一阵子,才静止不动。

静!无比的静!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不走了。所有人都被武天骄“一刀断两头”震住了,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无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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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8章 朱雀公主

良久,直到一位胆小的贵族妇女回过神来,被眼前的血腥吓的惊叫出声,楼中才一阵的轰动哗然,御河对岸广场上的数万民众也为之振臂高呼,欢声雷动。

青龙太子与朱雀公主等一干修罗人则脸色惨白,面无人色。武天骄出手之狠,下手之绝,毫不留情,真是心狠手辣,杀人不当回事。

忽!青龙太子站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怒,目露杀机,手指着武天骄哆嗦地道:“你···太狠了!”

“比武决斗,刀剑无眼,死伤在所难免!我不杀他们,难道让他们杀我?”武天骄面不改色,冷冷的道。完全无视地上蒙元和腾中飞的尸体,仿佛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两只鸡,还是两只外国鸡。

青龙太子怒不可遏,却也是无可奈何,今日一战,修罗帝国最有为的三位年轻勇士命丧异国它乡,回去后,他都不知该如何向父皇交代?又该如何向修罗三杰的家人交代?为今之计,只有杀了武天骄,为修罗三杰报了仇,回去才好交代。

想到此,青龙太子面目阴沉思,微一侧身,望着身边的朱雀公主。

接触到青龙太子阴冷泛着杀机的目光,朱雀公主立时会意,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躬身道:“皇兄,请准小妹与武天骄一战!”

听到朱雀公主的声音,楼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为之错愕。

只见青龙太子点头道:“好!你要小心了!”

朱雀公主应承了一声,离开坐席,柳腰轻摆,缓慢地走到楼心,凝视着武天骄,面罩寒霜,目光如电,透着浓烈的杀机,充斥着寒冷、锐利!

武天骄也同样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对方虽是女人,但在此等场合,不分男女。即是对方是女人,还是一个大美女,这个时候武天骄也不能有怜香惜玉之心,唯有狠下心来,战而胜之,甚至是不惜辣手摧花。

今晚武天骄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一出场便先声夺人,展露神技救了武天虎,再三刀击败赫哲,力战蒙元和腾中飞,一刀断其两头,修罗帝国的三大年轻高手“修罗三杰”,尽丧其手。迫得青龙太子不得不让朱雀公主上场,只是如此一来,即使朱雀公主能够胜了武天骄,赤龙兽也要永远留在神鹰帝国。但只要朱雀公主能够杀了武天骄,比什么都重要。

修罗皇让青龙太子将赤龙兽拉来神鹰帝国,主要是赤龙兽不驯服,不吃不喝,长久下去,非饿死不可。与其饿死,倒不如借着神鹰皇太后的四十寿辰,作为寿礼献给神鹰皇太后。这当然很可惜,阿修罗十三世也是非常的舍不得,但他认为,既然修罗帝国都没有人能够驯服赤龙兽当坐骑,想来神鹰帝国也无人能够驯服赤龙兽,给了神鹰皇太后,也是没用,过不了多久,赤龙兽便会饿死。因而,阿修罗十三世才大方地让青龙太子将赤龙兽拉来神鹰帝国,作为神鹰帝国皇太后的寿礼。

不过,阿修罗十三世没有想到青龙太子会阳奉阴违,并不想将赤龙兽作为寿礼送给神鹰皇太后,而是借口给赤龙兽找主人,再趁机提出挑战,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半路杀出一个武天骄,修罗三杰不幸丧命不说,连着赤龙兽也一并输掉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青龙太子心中那个悔恨啊!恨不得将武天骄千刀万剐,若是知道这样的结果,起先就不该让修罗三杰手下留情,杀了陆重和·武天虎他们,也不至于现在已方死了三人,神鹰帝国方面一个人也没有死···不对,神鹰帝国方面死了一个,上将戈元,不过那是赤龙兽喷火烧死的。

青龙太子让朱雀公主出战武天骄,是下定决心要杀掉武天骄。他对武天骄是恨之入骨,武天骄不但强·奸了他女人,还抢了他的女人,得到了他女人的芳心,出来坏了他的大事。直觉得武天骄是他命中的克星,不除去武天骄,他寝食难安。武天骄如此年少,武功就已经如此了得,再过十年八年,青龙太子不敢想像。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看到朱雀公主出战武天骄,神鹰帝国的贵族官员都不由为之失笑出声,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都说修罗帝国没人了,派个女人出来。一个女人有啥本事?这不是出来送死吗!可惜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丽公主!有人甚至意着,朱雀公主要死了,也太多浪费了,何不让他先享受一阵再死!

此时,朱雀公主和·武天骄已在楼心站定了一会,各自冷冷地盯着对方一会儿后,朱雀公主很有礼貌地向武天骄一躬身,娇脆地道:“请指教。”

武天骄眉头一皱,正待说话,猛然间,楼堂响起了一个声音:“且慢!”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才看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丞相萧丞相。大家都疑惑不解,不明白萧丞相为什么这个时候喊话?这不是打扰大家看比武的兴致。皇太后和宣和帝也有点茫然,皇太后问道:“丞相大人,你有何话说?”

只见萧丞相站了起来,先是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陛下!老臣觉得这一场比武没有必要了,今晚的比武可以到此结束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为之一怔,曹太师不解地道:“丞相大人,这是为何?比武还没有结束呢!”

萧丞相淡然道:“我们与修罗帝国的比武是为了赤龙兽,青龙太子说过,只要打败修罗三杰,赤龙兽便是我神鹰帝国的,是不?”

听丞相一说,大家都恍然大悟,全都醒悟过来了,纷纷叫嚷。对呀!和修罗人比武,不就是为了赤龙兽吗,修罗三杰已败,赤龙兽理当归神鹰帝国所有,朱雀公主和·武天骄的这一战也就没有必要了,再战无疑是画蛇添足。但也有看热闹的站着说话不腰痛,叫嚷着怎么着朱雀公主也要和·武天骄干上一场。

青龙太子感觉到了不妙,沉哼一声,对皇太后道:“赤龙兽是贵国的了,但比武尚未结束,武三公子武功卓绝,身手不凡,我皇妹想领教一下,难道武三公子还会怕一个女人挑战吗?”

皇太后不置可否,今晚武天骄的出现,可谓是力挽狂澜,既击败了修罗帝国,也保住了神鹰帝国的颜面,更难得的是赢得了一匹赤龙兽,可惜是武无敌的!

皇太后暗暗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武无敌,微笑着问道:“武王爷!你觉得这比武要不要继续?”

她如此说,便是将决定权交到了武无敌手里,比武要不要继续,完全取决于武无敌。

武无敌面无表情,右手握着手中的空酒杯观瞧着,沉思不语。

看到这景象,所有人都沉寂了下来,等待着武无敌的决策。

过了片刻,武无敌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青龙殿下有兴趣继续比武,那就继续下去,想来犬子天骄定然不会让青龙殿下失望的!”

青龙太子闻言大喜,道:“武王爷果然当世第一人,气魄无人能及!”

他这话说的不伦不类的,不知这比武跟当世第一人和气魄有什么关连?武天骄听了却是暗自恼怒,他并不是怕继续比武,也不怕朱雀公主,而是武无敌让他继续比武下去,显然是别有用心,他甚至是怀疑武无敌想借修罗人之手除去他?

这念头刚一升起,武天骄猛然想到:“我今晚如此露脸,外界都会认为我是武家世子的最佳人选。武无敌不想立我为世子,便想除去我,为武天虎铺平世子之路,武无敌好狠毒的心肠!”

想到此,武天骄心里更恨,暗暗咬牙,心道:“你越想我死,我便要活着,我不但要活着,还要跟武天虎争夺世子之位。呸!老子才不稀罕什么武家世子,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父子如愿!”

武无敌既然如此说,那比武只有继续了,不少人为之叹息不已。虽然修罗帝国方面派出了朱雀公主,女流之辈,但比武刀剑无眼,生死相搏,难道武无敌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落得和修罗三杰一样的下场?

锵——

朱雀公主拔出了她的修罗弯刀,立时一股凛冽的杀气漫向了全场,让人生出凶险无匹的可怕感觉。周围的人为之愕然,难怪青龙太子会派一个女人出来,这位朱雀公主果真是非同小可,瞧其气势,显然是远在修罗三杰之上,修罗帝国的青年还真是不少,一个强过一个!

除了想武天骄死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为武天骄担心了起来,替他捏一把冷汗。

青龙太子及一干修罗人皆露出喜意,只看朱雀公主这种逼人的气势,便知她的实力和·武天骄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定能为他们扳回方才所失去的面子,为修罗三杰报仇。

而金鹰楼的帝国官员和御河边的数万民众中亦是响起嗡嗡细语,显是评价武天骄和朱雀公主之间的实力对比。

武天骄神情不变,暗运龙象神功,心中一片平和,缓缓将虎头金刀朝向朱雀公主,挟方才击败修罗三杰的余威,心中的豪气不住地涌起,强大的气势不断地从他身上漫延开去,双目中的寒芒越发森厉。

对于武天骄来说,如能击败朱雀公主,一是可报让武无敌借刀杀人的愿望落空,更重要的是难得遇上一对手,可以尽情的印证一下生平的所学武功,在武学上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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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失败了,性命不保不说,活着也可能生活在朱雀公主的阴影下,自己的武学极有可能停滞止步不前,因此,这一场比武绝不能败。

在强大的气势下,武天骄手中的虎头金刀竟然微微地晃动起来,气势已蓄至达巅峰!

而朱雀公主则是紧紧地盯着武天骄,眼中寒光闪闪,丝毫不动。她的眼神非常诡异,就象一潭冰冻千年的死水一样,没有一丝一毫情绪上的变化。

这种眼神让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就如毒蛇盯着你般的那种感觉。同时,她刀刃上发出的那股强大的气势更是紧紧地罩在武天骄身上。

两人尚未开战,对峙间的杀气已是弥漫了全场。

现场的气氛更是越来越紧张,落针可闻,众人均屏息静气,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比试双方中,一个是修罗帝国迷一般的朱雀公主,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修罗帝国暗卫的首领,其武功怕不在青龙太子之下。

一个是今晚横空出世,击杀“修罗三杰”的帝国金刀驸马,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武家不起眼的庶子,那个被老子抢了未婚妻的武天骄。

朱雀公主和·武天骄一战,到底会谁胜谁负?鹿死谁手?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正文 第239章 突破

朱雀公主清冷绝艳,孤傲霜寒,不免让一干帝国的贵族纨绔子弟心生邪念,意着想入非非,觉得这个女人甚是要得,都不禁为她担心起来,担心武天骄这个恶棍心狠手辣,不知道怜香惜玉,辣手摧花,要是朱雀公主落得和修罗三杰一样的下场,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而武天骄丰神俊美,清秀绝伦,自然赢得一干贵族女人的青睐,她们对漂亮的女人一向仇视,自然而然的一边倒的支持武天骄。

此时,武天骄感觉朱雀公主罩在自己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呼吸为之一阵窒息,不由心神凛然,知道这个朱雀公主十分的了得,武功修为远在修罗三杰之上,不能让她先行出手,否则让她占了先机,自己极有可能处于被动,落于下风。

想到此,武天骄心念转动,不等朱雀公主气势蓄至巅峰,猛然爆喝一声,而随着他的爆喝声,紧接着的,必然是那有如雷电狂风般的虎头金刀!

哪知他刚一动,却听对面“嗤!”的一响,接着是一阵奇异而又凄厉的破空声响起,武天骄面前猛然间似是出现了一轮耀眼的明月!

冰冷如雪,凌厉如风,一股决凌厉的刀气瞬间已到了武天骄的面门,后发先制,快的不可思议。武天骄已感到自己脸上的肌·肤发疼,心中大惊。

朱雀公主竟然抢在武天骄的前面先行出手。

旁观的人皆感到朱雀公主的修罗弯刀凶狠如雷,凌厉无匹,都兴起了任谁身当其锋,都难以招架的痛苦感觉。

武天骄只见朱雀公主旋风般地欺近了自己的身前,凛冽无比的刀气已到了眼前,而且这股刀气竟然比修罗三杰任何一人的刀气更加的凌厉,刀速也更加的快。

“好快!”武天骄心中骇然,只能停住了先前要进攻的刀势,无奈地将金刀横架在面前,拦挡住朱雀公主这凛冽无比的一刀!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有如电闪雷鸣般,火星飞溅,两把刀甫一相接,武天骄顿觉一股狂猛无匹的力道依附在刀上急流般涌来,全身一震,身形站立不住,竟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见此情景,修罗帝国方面的人顿时猛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朱雀公主这一刀让他们大为扬眉吐气。

神鹰帝国的人则都呆住了,其中不少人早就听说过朱雀公主的大名,也都知道她武功厉害,但没有人见识过。此时见朱雀公主的刀法竟是如此凌厉,都不免为武天骄担心起来。

武天骄一退,顿感不好。但朱雀公主那寒森刀气已如排山倒海般地攻来,纵劈横斩,疾风骤雨,一口气已劈了数十刀,出刀之快,无与伦比,比之修罗三杰不知快了多少倍,而且刀势更加的狂急猛厉,角度刁钻,狠辣无比。那刀光就有如眩目的冷电,凶猛,直杀得武天骄连连后退,一时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铮铮铮···”金铁的暴鸣声连串响起,朱雀公主节节进攻着,她的眼神更是变得阴冷、凶暴、残忍,充满了腾腾杀气。显是想在这一连串凌厉的进攻中将武天骄杀死!

火星飞溅,气劲怒旋。

修罗人更是采声如雷,为朱雀公主呐喊助威,神鹰帝国的人则是一片哑然。

而支持者总是朝向胜利者这边的,连一干贵族纨绔子弟也是公然的沸腾欢呼,不由自主地为朱雀公主打气着,巴不得朱雀公主一刀杀了武天骄。听得武天骄更是心中暗怒。

武天骄苦苦地抵御着朱雀公主的进攻,虽然他心知自己的刀法威力比起朱雀公主的快刀并不会逊色多少,但由于方才失去了先机,现在竟找不到丝毫反击的机会,只有挺到朱雀公主这一轮进攻力竭时再说。

岂知朱雀公主虽是女人,但精力比男子还要旺盛的多,像是使不完力气似的,那寒森的攻势竟如江河滔浪一般,滚滚而上,滔滔不绝,令武天骄一时毫无还手机会。

当——

又是一声有如电闪雷鸣般的巨响,朱雀公主又是一刀重重地劈在武天骄的虎头金刀上,重劲如山,武天骄全身剧震,又被震得跄踉后退了几步。

“杀!”朱雀公主叱喝一声,欺身扑进,如影随形,刀芒跟着而来,欲将武天骄杀死!

“哇!”

全金鹰楼的人和御河边的数万民众都不由站了起来,连姬冰雁也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小嘴,显是不忍见武天骄血溅于刀下。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却见武天骄随着跄踉后退的势头,巧妙地转了个弧形,接着见刀芒大盛,一道璀璨之极的刀光亮起,闪电般地架住了朱雀公主那凌厉之极的一击。

当——

清越无比的金铁交鸣声又响遍了夜空。

却见朱雀公主全身剧震,整个人向后摔了出去。

“啊——”

全场中人又是齐声发出了一声惊呼声,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就在武天骄被震得跄踉后退的时候,他体内的龙象神功已攀至十六重巅峰,强压之下,竟然突破了屏障,龙象神功一举进入到了第十七重境界,一股浩瀚的气流闪电般地从丹田和脑海中涌起,瞬间便传遍了全身,让人直说不出的舒服。

在比武中决斗中冲破瓶颈,令神功更进一步,这种情况极其罕见,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只觉全身充盈着彭湃的力量,直似裂衣而出。

生死存亡之际,武天骄自我突破,龙象神功进入到了新的境界,全身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一股股汹涌澎湃的气流不断地从丹田涌起,在经脉流转往复,舒服之极。

而正在这时,朱雀公主的刀芒已在眼前,武天骄借原先后退之势巧妙地转了个弧形,随手挥刀击出,一声巨响,朱雀公主已被摔了出去。

“好···”

在神鹰帝国人如雷般的欢呼声中,武天骄趁胜追击,一声爆喝,又展露了一项武功,武家的“天杀十六刀”。

虎头金刀带着璀璨之极的刀芒,带着摄人的呼啸声,带着要把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绞成碎未的威势,飙风般地卷向了还立足未稳的朱雀公主。

那璀璨的刀芒竟比武天骄先前和修罗三杰比斗时还盛了一倍,刀势更快了一倍!

朱雀公主大骇之下,举刀招架,当的一声巨响,朱雀公主浑身剧震,不由得“噔噔噔”地连退了几步。

武天骄如影随形,毫不手软,这回轮到朱雀公主被杀得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了。

在武天骄那雷霆般的爆喝声中,狂猛的刀势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狂飙般的卷向朱雀公主,让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刀风带起的风声“呜呜”作响,让人听得心胆皆寒!

而此时也轮到四周的人震耳欲聋般地为武天骄打气助威了,一干的贵族女人更是不住地为武天骄尖叫嘶喊着。让青龙太子和一干修罗人听得又惊又怒,又无可奈何。

武天骄的突然变化,武无敌第一时间有所察觉,不由得惊咦了一声,面露诧异之色,惊疑不定。

旁边的萧丞相一直观察着武无敌细微变化,不管堂中的比武决斗再如何的激烈,他也是留神注意着急武无敌,见状撩了一眼堂上的武天骄,微笑着对武无敌道:“武老弟!怎么了?在为令公子担心吗?”

“不是!”武无敌摇头道,随即又忙点头,道:“是!”

一会不是,一会又是,他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此时,武天骄大开大阖地进攻着,一刀紧接一刀,直来直去,完全抛弃了所有的复杂招势,只朝朱雀公主头上猛砸,刀法虽是简练,但却凌厉无比,势不可挡。

武家的“天杀十六刀”被称为“必杀之刀,当者无赦”,本来就是属于那种刚烈沉猛之极的刀法,再加上武天骄吸取了方才和修罗三杰打斗时的经验,不住地空翻进击着,大大地增加了攻击的力量,“虎头金刀”更是有如索命之魂,刀风带起的寒气完全罩住了朱雀公主全身,让她心神凛然,直觉苦不堪言。

而杀气激发了武天骄体内的赤龙魔丹之气,武天骄更是觉得全身气流滚滚,精力充沛异样,而赤龙魔丹之气又反激体内的杀气,让人看起来更是霸气非凡,如同战神降临。

武天骄的狂猛霸道,看得一干贵族女人更是迷醉不已,声嘶力竭地为他尖叫。连靖国公主和姬冰雁都用诧异的目光紧盯着武天骄,感觉不可思议,直觉这位武家庶子堪比武家大公子武天龙。

虽是三月春寒天气,朱雀公主在武天骄的急攻之下,应接不暇,额上已见香汗,眼睛里露出既惊骇又疯狂的神色,显是自知不敌也要与武天骄拼命了。

武天骄再又是霹雳一刀,只见朱雀公主噔噔噔地连退了十数步,显得后继乏力,难以招架。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以她方才之能,不该退了那么多步吧。

果然,朱雀公主一退,也学着武天骄方才那样借后退之势转了个身,接着听她娇喝一声,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即见她刀芒大盛,狂猛地向武天骄攻杀了过来。

以攻对攻!

武天骄心中一凛,意识到朱雀公主并没有受伤,很显然,她喷出的那一口鲜血是一种提升潜力的秘法。

两刀相击时,轰的一声巨响,武天骄和朱雀公主都是浑身一震,各自后退了一步。

武天骄顿觉朱雀公主的力道比先前增加了一倍不止,心中凛然,愈发肯定,她喷的那口鲜血是一种提升潜力的方法!不知是什么邪门功法?

朱雀公主一退即进,已是势若疯狂地向武天骄攻来,武天骄自是不能示弱,剑眉倒竖,脸容冷酷,相迎而上,虎头金刀化作一道道寒芒,往朱雀公主电射而去。

瞬时之间,两人已相接了数十刀。

刀击的铿锵之声如般地不住响着,两人都在拼命地进攻着,人影交触,一触即分,一分即合,看起来竟似是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论实力,比试开始时,武天骄刀法上的力量和速度确是比朱雀公主略逊一些,不然也不会被朱雀公主一刀就抢了先机了,不过由于方才在朱雀公主的强压激发之下,使得他的龙象神功有所突破,更上一层楼,在力量上已是比朱雀公主略胜了一筹。但在朱雀公主用奇异的秘法提升了潜力之后,两人又变得棋鼓相当,不相上下。

武天骄和朱雀公主以攻对攻,以力搏力,打斗也越发的白热化。最后武天骄杀得火起,霍霍刀光中,他刀刀不留情,显然是武天骄已下定了决心,不管朱雀公主是修罗帝国的公主,一定要将她杀死!

而朱雀公主眼中充满了仇恨,凶光四射,显然也是同样的心思。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娇弱绝艳的美丽女子,竟然有着比男人还要凶狠的一面,这令在场不少的男人为之哑火,大感愕然。

一些刚才还起了邪念,意朱雀公主的贵族纨绔子弟,见到朱雀公主如此的武功,如此的狠厉刀法,如此的凶狠搏命,都不禁冷汗涔涔,背脊凉飚飚的,再也不敢作他想,不少人心中惊呼:“妈呀!这是什么女人?母老虎也没这么凶!谁敢要啊!”

武天骄和朱雀公主皆是以攻对攻,杀到最后,竟然都是以命搏命的招式,刀气激得四周席中众人的衣诀乱舞。

此时,全场中人皆是停下了呐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人人都是看得心惊胆寒,这么凶险的比试,他们以前哪有看到过?

猛听“啪”的一声,两人拼刀激起的刀气竟然把姬冰雁席前的一个杯子激得粉碎,惊得她“啊”地娇呼了一声。

刷!全场的男人都把目光投向姬冰雁那儿。

青龙太子脸色苍白,生怕朱雀公主有失,猛地站了起来,大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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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0章 赏赐

青龙太子不得不叫停,今晚修罗帝国是彻彻底底的输了,输得惨不忍睹,修罗三杰死了,赤龙兽没了,若是再让朱雀公主打下去,也不见得能够取胜,即使朱雀公主能杀了武天骄,怕也是同归于尽。

本以为朱雀公主出战,能够十拿九稳的杀了武天骄,可武天骄的武功之强,远远超出青龙太子的想像和预料,如果朱雀公主出现什么意外,那他真是百死难赎其罪,修罗三杰之死,已经让青龙太子悔恨交加,回去都不知如何向国内交代?朱雀公主若再有个三长两短,不仅修罗皇不会饶恕他,怕是身故的“定天王”都会死不瞑目,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他问责,你是怎么照顾我的女儿的?

此时,武天骄和朱雀公主正双刀相击,听到青龙太子叫停,趁刀刃相击之势退了开去,一直退了多步后才停了下来,然后两人皆是不住地喘息着,汗透重裳。再看两人手中的刀,刀刃翻卷,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缺口,都成了锯齿刀,要知道两人手中的刀均是百煅精钢所铸,皆是上等精良的兵刃,在两人的拼刀下,出现如此多的残缺缺口,可见两人都登上了全力,何等的激烈。

看到武天骄和朱雀公主分开,全场的人才回过神来,不管是金鹰楼内的帝国文武百官,还是楼下的数万民众,皆是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采声如雷,议论纷纭,对这场凌厉无比的比试叹为观止。

二皇子景王眼珠一转,恰逢其会地站了起来,举起双手,示意四周安静,然后他对皇太后和宣和帝道:“皇奶奶,父皇,儿臣有个提意,这场比赛就到此为止,金刀驸马和修罗公主势均力敌,不分胜负,皇奶奶和父皇以为如何?”

“嗯!”皇太后微微点头,路瞅了青龙太子一眼,望向宣和帝,问道:“皇儿!你觉得如何?”

宣和帝容光焕发,精神显得相当之好,捻须哈哈大笑道:“皇儿所言甚合联意,联也是这个意思!”说着,目光投向了青龙太子,呵呵笑道:“想来太子殿下也是这个意思,才叫停他们两个?”

青龙太子阴沉着脸,在场任何人都能看出他非常的不高兴,心情沮丧。只见他点了点头,斜眼瞅着堂上的武天骄,道:“这一阵算是平手,而今晚的比武却是我修罗帝国输了,贵国金刀驸马武艺超群,少年英雄,令本太子折服。贺喜贵国有此了得的驸马!贺喜武王爷有此厉害的三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武无敌面含微笑,显得相当喜悦,站起来道:“今晚的比武就到此结束,青龙殿下也不要妄自菲薄,贵我双方各输两场,各赢两场,这一场平手,旗鼓相当,只能算是平手,比武上贵国没有输,输掉的只是赤龙兽。”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忘记赤龙兽,由此可见,武无敌对赤龙兽是十分的上心,不得到赤龙兽,誓不罢休。

青龙太子暗自叹息,虽然对失去赤龙兽有点感到可惜,但赤龙兽难以驯服,武无敌要去若是驯服不了,赤龙兽绝食之下,迟早也会饿死,那样武无敌是空欢喜一场,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当下道:“本太子一言九鼎,一诺千金,既然武三公子胜了,那赤龙兽就是贵国的了,武王爷可以拿走!”

武无敌哈哈一笑,道:“如此孤王就不客气了!”说着,离开了坐席,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躬了躬身,道:“太后娘娘,陛下,天色已晚,夜已深,恕孤王不胜酒力,告退了!”

听到这话,众人哪不明白,武无敌哪是不胜酒力,他半途而来,虽然坐在席上,却是酒都未沾一下,如此说,是赶着要把赤龙兽拉回家,不想再逗留了。

皇太后诱·人的红·唇微微一启,还未发出声来,丞相萧宏远却抢先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到了武无敌身边,道:“大将军,不用急着走啊,要走,等一会再走也不迟啊!”

“对对对!”曹太师很会配合萧丞相,两人像是一根绳上灯蜢,配合的相当默契,对武无敌道:“大将军,令公子为你赢得赤龙兽,为你脸上增光,你可不能说就走,要走,也要等太后娘娘和陛下赏赐完令公子再走!”

听到皇太后要赏赐武天骄,青龙太子和一干修罗人不好再逗留,当即告辞,灰溜溜的离去。朱雀公主却显得心有不甘,临走时,恨恨地瞪了武天骄一眼,那眼中充满了怨毒、仇恨、杀气、阴狠等。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已经被朱雀的眼光千刀万剐了。接触到朱雀公主那狠毒而又充满杀意的目光,武天骄微微一怔,心中凛然,暗道:“即是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也不该用如此的眼光看我?难道修罗三杰其中一个是你的相好?”

正想着,只听朱雀公主冷冷的道:“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本公主一定会杀了你!”说着,一甩衣袖,快步地走出了金鹰楼。

朱雀公主的声音并不大,但整个金鹰楼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如犹在耳。所有人都目视朱雀公主离去,直到她不见了,才转而望着楼堂上的武天骄,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今晚武天骄可是出现了风头,大大的露脸,连曹太师都出来说,要皇太后和宣和帝赏赐与他,不知道皇太后他们会赏赐什么给他?

武天骄心中充满喜意,虽然朱雀公主刚才对他眼神充满了怨毒杀意,说出那么赤·裸裸的威胁之言。不过武天骄并不因此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反而对朱雀公主有点感激之情,若非是和她的一番拼斗,在她的强压之下,又得怎会使他突破龙象神功的第十六重屏障,一举进入到了第十七重境界。

武天骄现在充满了自信,浑身充满了力量,感到自己的功力又增加了不少,隐然已经具备了皇武三层的实力,此等的功力,相信在京城中,年轻一辈中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远远的凌驾于同辈之上,一枝独秀。想到此,武天骄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显露出一股傲气,令在场的不少贵族妇女们为之痴迷神醉,近处的几个贵族艳妇甚至向他大抛媚眼和飞吻,令一些纨绔子弟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在萧丞相和曹太师的阻扰下,武无敌只得重新回到席中,再坐一会。皇太后、宣和帝、曹贵妃等一干皇室人员显得无比的高兴,皇太后向武天骄招手,道:“来!上来,孩子!到哀家的身前来,让哀家好好的看看你!”

听到这话,旁人的贵族子弟是感到羡慕,能近距离的接触尊贵威仪的皇太后,这可是一般贵族子弟求都求不来的。而武天骄听了却是感到有点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自在。

如果武天骄没有进过皇太后寝宫的秘室,现在他也许是毫不犹豫的过去,可是在那晚看到皇太后在秘室中和木雕人干那事之后,这令皇太后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别看皇太后高高在上,一身的盛装华服,威仪凛然,尊贵无比,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但在武天骄看来,皇太后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更浪、更媚、更猛。

武天骄敢肯定,像皇太后这样如狼似虎的女人,一个男人要是单独和她在一起,她会将那个男人压榨的点滴不剩,连骨头渣子都不吐一点。因此,皇太后的招呼,武天骄有点的犹豫,是否该过去?

看到武天骄犹豫,所有人都感到错愕。皇太后没有想到武天骄如此的不识趣,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曹贵妃见了赶忙道:“金刀驸马,太后娘娘让你近前来,听到没有?”

武天骄十分无奈,只得暗自叹息一声,走上了楼的顶端,百般不情愿地在皇太后座前跪了下来,喊道:“微臣武天骄,拜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起来!”皇太后脸色缓和,笑颜如花,和蔼可亲,呵呵地道:“再过来一点,让哀家好好的看看你!看看我们的小驸马!”

武天骄只得站起来,再近两步,站立着笔直,如同一件展览品一样供皇太后和一干皇室人员观赏。

皇太后对武天骄上下瞧个不停,左看右看,喜不自禁,又让武天骄转过身去,看看他的后面。那样子好像是拍卖场出售奴隶一样,买主要对奴隶观瞧鉴定个仔细。这让武天骄大为的尴尬,心中直把皇太后了个千百遍,暗骂:“早晚老子用天鼎神功奸死你,奸了又奸,奸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而旁边的宣和帝、曹贵妃、陆贵妃等人对武天骄也是瞧个不停,尤其是曹贵妃,颇有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越看越喜欢,脸上的媚笑越来越妖艳,一双妙目水汪汪的,泛着阵阵的异彩。

良久,皇太后才停止了打量武天骄,对旁边的宣和帝道:“皇儿,金刀驸马今晚为我们神鹰帝国立此大功,你觉得哀家该如何赏赐他好呢?”

此时,全楼的人目光都聚集到了武天骄身上,人人均想:“武天骄今晚打败修罗帝国三大青年高手,力敌朱雀公主而不败,极大地挽回了帝国的尊颜,不逊于打了一场大胜仗,立此大功,赏赐定然不少,不知皇太后和陛下会赏赐他什么?”

整个金鹰楼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注视着高座上的皇太后、宣和帝和·武天骄身上,静等着下文。此刻,再也没有人敢轻看武天骄,轻看这位武家的庶子。

特别是福王和景王,看武天骄的眼神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两位皇子的心中都在转着各自的念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均想着是否将武天骄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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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1章 龙魂宝刀

皇太后要赏赐武天骄,却要问宣和帝,这显然是给宣和帝展露皇威的机会。宣和帝自是会意,沉吟了一会,微笑说:“母后,联观金刀驸马刚才和修罗公主比武拼斗时,联御赐的虎头金刀已经残缺了,不能再用,兵库中不是有太祖皇帝的‘龙魂宝刀’吗,何不赏赐与我们的金刀驸马!”

听到“龙魂宝刀”四字,楼内不免一阵的动,甚至不少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之声,面露震惊之色,特别是二皇子景王尤为的震惊。当然,也有不少人不知道“龙魂宝刀”其物之人,看到大家震惊的神色,均感茫然,但有一点肯定的是,龙魂宝刀不同凡响。

原来龙魂宝刀乃是神鹰帝国太祖皇帝宇文鹰所用的兵器之一,只是宇文鹰擅于用剑,而不大擅于用刀,加之龙魂宝刀杀人太多,煞气太重,建立神鹰帝国后,宇文鹰便弃而不用,一直封存于皇宫兵库之中,直到至今。

景王对于龙魂宝刀可谓是垂涎三尺,曾三次向宣和帝提及要龙魂宝刀而不可得,没想到今天宣和帝竟然对皇太后说,要把龙魂宝刀赏赐给武天骄,怎不让他感到震惊而诧异,饶是他再有忍耐力,此时也忍耐不住,腾地站了起来,叫道:“不行!绝对不行!儿臣反对!”

听到景王的话,所有人都望向了景王,宣和帝眉心微蹙,淡然道:“你反对什么?”

景王撇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难道:“儿臣反对将龙魂宝刀赏赐与武天骄,龙魂宝刀乃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宝刀,是我们皇室之物,岂能赏给外人!”

“外人!”宣和帝微微一怔,凛然道:“武天骄不是外人,他是檀香公主的驸马,是我们帝国的金刀驸马,他是我皇室中人,算不得是外人,联和母后将龙魂宝刀赏赐于他,并无不可!”

“可是···”景王心有不甘,还想再说些什么,宣和帝的脸阴沉了下来,怒喝道:“如果今晚你也能像金刀驸马一样,为帝国立此大功,联也会赐你龙魂宝刀,可你办不到,让联很是失望!”

谁也没有想到宣和帝会对景王发怒,而且发起怒来,声音洪亮,掷地有声,一点都不像是病重的样子。这让许多人感到愕然,坐席上的武无敌顿时眯起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眼缝中的精光一闪而逝,侧身转头瞧着上面的宣和帝,若有所思。

景王万万没有想到父皇会冲他发怒,不由心底一寒,再也不敢有异议,赶忙坐了下来,心中郁闷之极。猛然间,感到对面有人正望着他,一抬头,正好接触到福王那充满了嘲讽饥笑的目光,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景王不由心中大怒,暗暗咬牙,当即狠狠地回瞪了福王一眼,转而瞪着皇太后座前的武天骄,心中大骂:“该死的武天骄,你又是我皇家的人,有何德何能受我皇家的龙魂宝刀?”

皇太后也没有想到宣和帝会提议赏赐武天骄龙魂宝刀,她对龙魂宝刀倒不是很在意,再者,宣和帝毕竟是神鹰帝国的皇帝,金口玉言,他既然开了金口,即便她是皇太后,也不能驳了他的帝王威严,当即点头道:“有道是,红粉赠佳人,宝刀配英雄,金刀驸马乃我帝国的少年英雄,人中之龙,哀家也认为,龙魂宝刀与他正合适,再匹配不过了,就依陛下所言,将龙魂宝刀赏赐与我们的金刀驸马!”

听到皇太后同意,宣和帝甚是高兴,当即叫过了随待太监郭公公,吩咐了几句。郭公公应了一声,领着两名宫廷侍卫离开了金鹰楼。见此,谁都猜想的到,郭公公是去皇宫兵库取龙魂宝刀去了。

这时,帝国的文武百官纷纷涌到武无敌的坐席周围,向武无敌贺喜,恭喜他有个好儿子,各官员一个劲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好话是一波接着一波。武无敌想不应承也不行,只得谦虚的应付着。

工夫不大,郭公公和两名宫廷侍卫从皇宫兵库取来了龙魂宝刀,楼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皇太后特意叫过了檀香公主,让檀香公主为武天骄献上了龙魂宝刀。檀香公主羞答答的,瞧着武天骄的目光又是娇羞,又是欢喜,今晚她可是在场众多女人中最幸福的一个,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自己有武天骄这样一个未来夫君而感到高兴的,檀香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龙魂宝刀的样式倒与虎头金刀无多大差别,差别的是刀柄上,虎头金刀的刀柄形似虎头,而龙魂宝刀则形似龙头,武天骄从檀香公主手里接过龙魂宝刀,顿时感到手上一沉,份量比虎头金刀重了十倍不止,不过依他的功力并不感到龙魂宝刀沉重,相反的,反而还觉得轻了一些,要是能再重一些更好了。

沉重的龙魂宝刀挂在腰上显然不合适,武天骄只能握在手里,单膝跪地,向皇太后和宣和帝谢恩。

宣和帝今晚上最是高兴,满面笑容,精神头也足,亲自离座过来扶起了武天骄,对他上下打量,左看右瞧的,不住地点头,道:“我们的小驸马可长得真俊啊!”

这话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不论是谁,都觉得武天骄是个俊人儿,一身的细皮,白的像个娘们似的,那皮肤白的真是没有天理,就是在场的女子见了都为之妒忌眼红,巴不得能跟武天骄换一换。

曹贵妃最是高兴,瞅瞅女儿,又瞧瞧女婿,心有所动,眼眸一转,对皇太后道:“母后,陛下,金刀驸马已经是成年人了,他和檀香的婚事···我们是不是该早点给他们办了?”

此言一出,整个金鹰楼瞬间又安静了下来,人人往顶楼上瞧,而萧韵华姐妹和檀雪公主等与武天骄有过夫妻之实的女人都不禁浑身一抖,脸色为之一变。

听到曹贵妃的话,皇太后点头道:“对呀!金刀驸马已经是成年人了,檀香的年岁也不小了,我们赶紧选个黄道吉日,把他们俩的婚事给办了!”

宣和帝亦颔首道:“母后和爱妃说的是,天骄已经是成年人了,檀香年岁也不小了,我们得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说着,目光转向了武无敌,含笑说:“武卿家,您觉得意下如何?”

武无敌沉吟了一会,一瞅武天骄,眼神顿时变得深邃无比,淡然道:“就依太后娘娘和陛下的意思办,孤王没有意见!”

然而,他话音未落,旁边响起了一个冷峻的声音:“武王爷没有意见,本圣母可有意见!”

这声音来得突兀之极,透着一股阴森森的萧杀之气,入耳钻心,令众人心中凛然。众人皆望向了说话之人,才看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天灵圣母。

除了萧家和武家熟知内情的人外,其他人无不一头雾水,不明白武天骄和檀香公主成亲办喜事,天灵圣母有什么意见?

只见天灵圣母自座上缓缓站了起来,萧韵华慌了神,忙一扯天灵圣母的衣袖,道:“师父···”

天灵圣母甩开了萧韵华的拉扯,瞪眼道:“韵华!今天这事,说什么师父也要为你讨个公道,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屁都不放一个!”

闻言此言,楼内不少人为之莞尔,没想到乾坤宫的天柱殿主,一代圣母说话竟然也会如此的粗鲁,连屁话都说的出来,这可是有失她的身份啊!只是她说的讨个公道,不知她要讨什么公道?

武天骄看到天灵圣母这个时候出来插话,顿感不妙,心想:“上回她追杀我,我差点死在她的坤月神剑之下,今天她出来捣乱,难道要当众戳穿我和韵华姐姐的事?”

皇太后也是感到意外,凝视着天灵圣母道:“不知圣母有何意见?难道金刀驸马和檀香公主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天灵圣母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面向武无敌,淡淡地道:“武王爷!令公子和檀香公主成亲,那本圣母的徒弟萧韵华又该如何?这你总该给本圣母一个交代吧?”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天灵圣母无端端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人人听得一头雾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武天骄和檀香公主成不成亲,怎么扯上萧韵华了?这跟萧韵华有什么关系?

别人听不明白天灵圣母的话,武无敌却是非常的明白,沉吟片刻,淡然道:“不知圣母要孤王给什么交代?这事情···还是由太后娘娘和陛下作主吧!孤王可是作不了主!”

天灵圣母不以为然,冷笑道:“他是你儿子,你会作不了主?也好!既然你要皇太后和陛下作主,那就由皇太后和陛下作主!”说着,将萧韵华以及萧琼华两姐妹拉到了跟前,转首对萧丞相道:“丞相大人,她们可都是你的女儿,我这做师父的要管,你这做父亲的更不能不管!”

萧丞相老脸涨红,神情尴尬不已,要他这个时候出来说话,他还真不好说出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两个女儿和·武天骄的事,他一直是秘而不宣,直到武天骄被宣和帝赐封为金刀驸马,两个女儿寻死觅活,他才预感不妙,不得已的将天灵圣母请来,期望天灵圣母劝解两个女儿,改变主意,另嫁他人,可事到如今,两个女儿并没有改变主意,雷打不动,矢志不渝。此时天灵圣母要他出来为女儿说话,他说什么?难道真要两个女儿做武天骄的侍妾吗?

萧丞相苦笑,万不得已地出来,向皇太后和宣和帝一躬到底,道:“太后娘娘,陛下,这个···那个····”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到一向老持稳重的丞相大人说话吞吞吐吐,众人无不诧异,皇太后和宣和帝面面相觑,皇太后眉头一皱,道:“丞相大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什么这个那个的!”

唉!萧丞相叹了一口气,瞧了武无敌一眼,道:“启禀太后娘娘,启禀陛下,不瞒您们说,小女韵华和琼华早在四年前,老臣就曾和武王爷私下为她们和武三公子订下了婚事···”

“什么?”皇太后大吃一惊,按捺不住,竟从座位上忽地站了起来,震惊非小。但随即感到失态,又缓缓地坐了下来,宣和帝和曹贵妃她们也是吃惊非小,曹贵妃不敢相信地道:“丞相大人,您刚才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

不仅曹贵妃不敢相信,楼内大多数人都不敢相信,萧丞相的两个女儿竟然和·武家的三公子订有婚约,只怕任何人听了都不会相信。楼内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萧丞相父女以及武家父子身上,人人竖起了耳朵倾听,全神贯注,生怕遗漏了什么!

宣和帝也是不敢相信,问萧丞相:“萧卿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你是说,你的两个女儿和金刀驸马早在四年前就订下了婚事?”

“是的!陛下!”萧丞相无奈地道,犹豫了一会,尴尬地:“这个事情说起来话长,这个···”目光不期然地望向了武天骄,心中一动,忙道:“这个事情还是由金刀驸马来说,他和我女儿的事,他最清楚!”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武天骄身上。万众瞩目之下,武天骄浑身的不自在。皇太后冷眼注视着他,冷冷的道:“金刀驸马,丞相大人的话你听到了吗?这个时候,你不觉得你该向哀家解释解释?”

武天骄迅速镇定了下来,望向萧韵华姐妹,却见她们低着头,脸上布满民晕红,娇羞无限,不由心头一荡,转而对皇太后道:“启禀太后娘娘,微臣早在四年前就和韵华姐姐、琼华姐姐认识了,我们早已经互订终身,微臣曾向两位姐姐保证过,等到微臣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便娶她们为妻!绝不辜负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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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2章 成人之美

韵华姐姐!琼华姐姐!

听到这么亲热的称呼,现场的人都为之错愕,面面相觑,再听到武天骄说要同时娶萧家姐妹为妻,不少人都为之绝倒,除了萧家和武家的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均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武天骄竟然要娶萧家姐妹为妻?这···也太荒唐离奇了!

如果说武天骄娶萧家二小姐萧琼华为妻,那倒还说的过去,可他连萧韵华一块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萧韵华和·武天龙以及青龙太子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说起来,萧韵华还算是武天龙的女人,武天龙为了她,不惜和青龙太子闹翻了脸,相互决斗,以致萧韵华发下毒誓,终生不嫁。如今,萧韵华自破誓言,要嫁人了,而且要嫁的人还是昔日情·人武天龙的弟弟,这也太荒唐了!不但荒唐,而且荒谬,有违伦理,天理难容。

皇太后被武天骄的话震住了,怔了半响,瞧向萧家姐妹,见她们姐妹均羞答答的模样,知道事情非虚,但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对萧家姐妹道:“萧韵华,萧琼华,你们姐妹到哀家的跟前来!”

听到皇太后的招呼,萧琼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萧韵华脸皮较薄,略微地迟疑了一下,看到妹妹过去,也只得过去,毕竟这关系到姐妹俩一生的幸福,不能有所怠慢。

不过,萧琼华怀里抱着火狐打红红,红红看到武天骄,早就忍不住了,倏地挣扎着从萧琼华里跳了出来,继而飞快地跳到了武天骄的怀里,要他抱,表现的亲热之极。

对于萧琼华的火狐,大家都瞧见了,不少的贵族妇女都对萧琼华有这样一只火狐作宠物,感到羡慕不已,皇太后当然也是瞧在眼里,对这小东西也是十分的喜爱,如果可以,她也想要这么一只可爱的火狐作宠物,忍不住问萧琼华:“你这火狐哪里来的?”

萧琼华娇·媚地撩了武天骄一眼,略为羞涩地道:“启禀太后娘娘,火狐···是骄弟弟送给我和姐姐的!”

听到“骄弟弟”三个字眼,周围不少对萧琼华有意思的贵族王孙公子们,心里面顿时凉了半截,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有人心里面甚至骂开了:“真不要脸,骄弟弟骄弟弟的叫得多亲热,可惜他现在是驸马了,你想嫁给他也没戏!”

当然,这些人是酸葡萄的心理,对武天骄可是羡慕和妒嫉之极,居然和萧家姐妹私订终生,一箭双雕,真是有艳福,牛啊!我怎么摊不上这么好的艳福。不过也有不少人幸灾乐祸,觉得有好戏看了,都想看武天骄怎么倒霉?最好是皇太后暴怒,将武天骄推出去斩了,最不济的也将他杖责八十,治他个欺君之罪。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皇太后居然会转移话题,有那个闲情逸致的问萧琼华的火狐哪里来的。不过,大家对萧琼华的回答也是感到吃惊,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武天骄,莫不凛然,想不明白这位区区的武家庶子如此的神通广大,连火狐这种世间罕有的魔兽也能弄到?加上他今晚显露出来的武功,难怪他能打动搏得萧家姐妹的芳心,一箭双雕。

火狐主动跳入武天骄的怀里,一般人倒不觉得什么,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夫人。

此前,靖国公主让于一龙和天罡女卫们去寻找月奴娇,出去半天了,于一龙回来连连摇头,都说没有找到月奴娇,一无所获。

月奴娇失踪了,这让靖国公主很是心急,也很怀疑,怀疑月奴娇被人给抓了,毕竟月奴娇在江山楼得罪了不少的贵族公子,尤其是大国舅曹文荣。不过曹文荣尚在金鹰楼,曹太师也在,他们即是要找月奴娇报仇,也不该在皇太后寿宴之时,月奴娇哪去了呢?

樊夫人心细如发,看到火狐主动投入到了武天骄的怀里,顿时心中一惊,这情景何等的熟悉,顿时想起先前火狐和月奴娇的景象。此时再看到武天骄和火狐,不免让她感到诧异,如果说,火狐是武天骄送给萧家姐妹的,那火狐和武天骄熟悉还说的过去。可火狐和月奴娇···这不得不让樊夫人有所怀疑。

瞧先前萧琼华和月奴娇的对话,证明她们并不熟悉,火狐一向不会投入到陌生人的怀里,由此可见,火狐和月奴娇一定认识,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不然,火狐不会如此。

想到此,樊夫人紧盯着武天骄,这一紧盯,果然有所发现,武天骄的身形、动作和月奴娇无不相似,尤其是相貌···樊夫人仔细一观瞧,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得浑身的一阵哆嗦,呐呐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旁边的靖国公主听了一怔,问道:“什么如此?”

樊夫人闻言心神一震,心想:“还是不要让素华知道的好!”忙道:“没什么?”话出口,旋即想到,月奴娇是华儿的贴身侍卫,华儿她···一想至此,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心道:“好小子!色胆包天,竟敢欺骗到我女儿头上来了,瞧我能饶了你!”

只可惜,此时的武天骄,并不知道他男扮女装的月奴娇已被樊夫人所识破。

高座上的皇太后对火狐十分感兴趣,听到萧家姐妹的火狐是武天骄送的,暗叹这小子真会讨女人欢心,不过心里面也很不高兴,武天骄送火狐给萧家姐妹,而她今日四十寿辰,却只送了她一束花,相比之下,也太不将来她这个皇太后放在眼里了。

皇太后心中不免有气,她也不知为什么会生气,便问武天骄:“你这火狐哪来的?”

武天骄没想到皇太后会问他这个问题,却也不敢怠慢,回答道:“是微臣在太古山捉到的!”他可不敢说是他师娘养的,若是说他师娘养的,天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捉到的啊!”皇太后笑吟吟的道:“看来太古山有很多的火狐啊!武三公子随便的一捉便能捉到一只。嗯!哀家对火狐也是很喜欢,不知武三公子能否为哀家捉来一只火狐啊?”

皇太后也要火狐?

武天骄闻言不由一阵的头晕,几个月前,他还答应家中的几位姐姐去魔兽森林给她们找宠物,至今没有兑现诺言,现在皇太后也要向他讨要火狐宠物,他又不是魔兽饲养员,到哪去找火狐啊?

但这个时候可由不得武天骄不答应,今天天灵圣母当众揭露他和萧韵华的事,能否过关,多少都得看皇太后的脸色,皇太后要是不高兴,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只得硬着头皮道:“太后娘娘要是喜欢火狐,微臣定然赴汤蹈火,纵是粉身碎骨也要为太后娘娘弄来火狐!”

“太后娘娘,我们现在要说的是我徒弟的事,可不是什么火狐!”

看到皇太后将话题转移到了火狐上,天灵圣母忍不住提醒道,神色间颇为不悦。

听天灵圣母如此一说,皇太后恍然醒悟,道:“对!对!哀家怎么说起火狐来了!”说着,美眸一转,瞅着武天骄,郑重地道:“武天骄,你说你要娶萧家的两位小姐为妻,你可是认真的?”

武天骄恭声道:“微臣当然认真!”说着,又望了望边上在座的檀雪公主,看到她那渴望又复杂的眼神,不由心头一凛,又道:“太后娘娘,微臣不仅要娶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还要娶十五公主殿下!”

什么?听到这话,整个楼内一片哗然,很多人用手指头去掏耳朵,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或者是出了毛病?

皇太后惊得差点再站起来,盯着武天骄不敢相信地道:“你说什么?你要娶十五公主?”

武天骄镇定自若,毫不慌乱,道:“是的!恳请太后娘娘和陛下,将檀雪公主殿下一并许配给微臣?”

此言一出,大家才意识到武天骄说的句句是真的,并不是在开玩笑。霎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面面相觑,又是诧异,又是愕然,表情各异,许多人都在怀疑,武天骄是得了失心疯了还是脑袋给驴踢了?他是檀香公主的驸马,要娶萧家姐妹不说,现在又要娶檀雪公主?当皇家公主是平民女子,他想娶谁就娶谁的。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檀雪公主,只见檀雪公主脸上一片红滟滟的,娇颜如花,明艳绝伦。

檀雪公主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没有想到武天骄会当众向皇太后提出来,要娶她为妻,如此胆色,怎不让她惊喜交集。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不由羞得低下头去。

看到檀雪公主害羞的神情,宣和帝诧异莫名,当即将檀雪公主叫到了身边,问道:“檀雪!武天骄的话你听到了吗?”

檀雪公主点了点头,脸色愈发的红润,低声道:“父皇!我听到了!”

“那你的意思···”宣和帝迟疑地问道。

“女儿···”檀雪公主娇羞地瞄了旁边的檀香公主一眼,道:“父皇!皇奶奶!檀雪愿意和檀香妹妹一同嫁给金刀驸马,也愿意和韵华姐姐她们一起侍候金刀驸马!”

哗——

檀雪公主的话,令整个楼堂的人一片哗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有几个贵族子弟承受不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直接晕了过去,更有甚者,从座位扑通摔倒,四脚朝天。

檀雪公主是皇家的众多公主中,少有的贤良淑德,性情温和,别于一般公主的骄横霸道,刁蛮泼辣。京城之中,很多贵族子弟对这位十五公主心仪已久,也有不少大臣都曾向宣和帝暗示过,有意让檀雪公主做自己的儿媳。

只是宣和帝对檀雪公主疼爱之极,也曾答应檀雪公主,让她自己选择她心仪的驸马。没想到她今日竟当着那么多的人,要嫁给武天骄,和檀香公主以及萧家姐妹她们共事一夫,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是平常女子,三四个女人侍候一个男人,那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了。可两位皇家公主,两位丞相的千金,她们可都是帝国最高贵的女子,像她们这样的公主小姐,向来嫁人是一是一,绝不会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檀雪公主不介意四个分享一个男人,这不得不让人吃惊。

宣和帝眉头紧皱,对皇太后道:“母后!您看···”

皇太后一摆手,饶有兴趣地瞅着武天骄,呵呵笑道:“哀家倒惊奇了,武天骄,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她们都要嫁你。”

“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用了我的小兄弟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也用我的小兄弟干·你!”武天骄心想着,口中道:“微臣对她们爱比山高,情比海深,忠贞不二,矢志不渝!”

“爱比山高,情比海深,说的好听!哼哼!”皇太后冷哼两声,冷冷的道:“我看你是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在我们神鹰帝国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两位公主同嫁一夫的先例,武天骄,你何德何能?要我皇家两位公主嫁你?”

武天骄淡然一笑,道:“是否有德无能就要看两位公主是否愿意了?如果两位公主不愿意,我武天骄也不强求!”

皇太后哼的一声,将檀香公主叫到了身边,问道:“檀香!你愿意和檀雪她们一起嫁给武天骄吗?”

“我···”檀香公主有点不知所措,从内心上讲,她确实是不愿意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可她又为武天骄刚才的表现所迷醉。自从武天骄头一次进,檀香公主被他欺负后,不知怎的?公主的骄蛮脾气去了不少,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性情变得温柔了不少,这让人们大跌眼镜,都说檀香公主有了驸马后,转性了。

檀香公主不知道如何回答皇太后的话,下意识的望向了皇娘曹贵妃。当初就是曹贵妃向皇太后提出,要招武天骄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配给武天骄,其目的就是为了以后更方便的与武天骄偷·情,以满足她那旺盛的需求,只是没有想到今天会一下子钻出那么多的女人。

这令曹贵妃暗自恼怒,然而,她已经尝过武天骄那超长超大的大宝贝,早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武天骄,,对武天骄有如此多的女人并不感到意外,像武天骄那超乎异常的天赋,即是是她,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见女儿的目光向自己求助,当即微微点头示意。

檀香公主见皇娘点头,也不敢有违,当下道:“皇奶奶,檀香愿意和檀雪姐姐还有韵华姐姐她们一起!”

听到檀香公主如此肯定的回答,整个金鹰楼一片的宁静,不少人心中叹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两位公主,两位丞相千金,四女同嫁一夫,这样的怪事,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传遍天下,轰动大陆。

楼内大多的贵族子弟,王孙公子,对武天骄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魄勇气。娶公主那可不是一般男人敢做的事,命好的话,说不准三五个月或者几年就给公主休了,可以另娶。命不好的话,怕是直接把命给丢了。像檀香公主这样有着“魔鬼公主”称号的公主,谁敢娶啊!武天骄倒好,不但要娶檀香公主,还娶檀雪公主,另外还加上萧家姐妹,他怎么那么讨女人喜欢?

听到檀香公主答应嫁给武天骄,皇太后不由叹息,瞧向宣和帝,道:“皇儿!在我们帝国,还从来没有两位公主同嫁一位驸马的,你是皇帝,还是由你来作主吧!”

宣和帝闻言沉吟了一会,慢慢地站了起来,道:“金刀驸马年少英雄,今晚他为我帝国力挫强国,立下了大功。既然联的两个女儿都喜欢他,那就同嫁于他。虽然我们帝国历史上没有两位公主同一个驸马的先例,却也没有规定两位公主同一个驸马!母后,您说是吗?”

皇太后一想也是,也站了起来,道:“皇儿所言甚是,那就依皇儿的意思,就让檀雪和檀香同嫁于武天骄了!”

“还有我和姐姐呢?”萧琼华忍不住叫了起来,比起她姐姐萧韵华,她开朗的多,脸皮也厚得多,不像萧韵华那般文静,容易害羞。当着那么多的人面,问皇太后,生怕别人把她们姐妹俩给遗忘了。

“你放心,少不子你们姐妹!”皇太后含笑道:“只是这事不由哀家说了算,还要圣母作主!”

唉!天灵圣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她今天之所以当众要给自己的弟子萧韵华讨公道,为的便是让萧家姐妹受委屈,在碧水山庄养伤的那一段期间,她已经知道了萧家姐妹和·武天骄在湄水河画舫上发生的事,也知道萧家姐妹对武天骄死心塌地,非他莫嫁,她除了成人之美,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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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3章 风云人物

天灵圣母瞅了武天骄两眼,转而对皇太后道:“韵华是本圣母的弟子,本圣母是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做小的,这一点,即使是公主也不行!”

嗬!这萧韵华还没嫁人呢,天灵圣母就迫不及待地为自己的弟子争起名分大小来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当然,这也只有天灵圣母敢出来为自己的徒弟争取好的名分,换成萧家父子显然是不敢出来为萧韵华姐妹说话,与公主争名分,即是丞相千金也不行。

萧韵华倒不较什么名分,只要能够嫁给天骄弟弟就行,见师父出来争什么名分,大为害羞,扯着天灵圣母的衣袖娇滴滴地道:“师父!这事以后再说!”

天灵圣母瞪了她一眼,懊恼地道:“什么以后,这事情还能以后吗,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给这小子灌了迷魂汤怎么地?非铁了心的要嫁给他?当初武天龙和青龙太子也没令你这么的痴情,这小子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寻死觅活的要嫁给他?”

这话说出来,顿时引得楼堂里响起了一片的咳嗽之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提什么武天龙和青龙太子啊!这不是让萧韵华难堪吗。

萧韵华脸色羞的通红,忙低讲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师父又会说出什么令她难堪的话。不少人见之摇头叹息,均为四女嫁一郎感慨不已。不论是萧家姐妹还是两位公主,年岁都要比武天骄大,尤其是萧韵华三十好几了,大上武天骄十多岁,这可真是妻大如虎夫少郞啊。

看到天灵圣母出来为自己的弟子争名分,争大小,皇太后大为的恼怒,脸面有点挂不住了,依她的意思,能够让萧家姐妹同嫁武天骄,已经是天大的恩赐,网开一面了。哪知天灵圣母不知好歹,不让自己的徒弟做小,难道要我皇家公主做小?那我皇家的尊严何在?岂有此理。

事关皇家的颜面尊严,皇太后无论如何也撂不下这个脸,眉头一挑,冷哼一声,道:“天灵圣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想让我皇家公主做侍妾吗?”

天灵圣母迎上皇太后威凛的目光,凛然道:“这个本圣母不管,总之,本圣母的弟子只能做大,不能做小!不然,你们的公主可以不嫁!”

皇太后大怒,一拍椅子的扶手,腾地跳了起来,指着天灵圣母喝道:“天灵圣母,哀家是看在乾坤宫的分上,今天才给你这个脸面,让你的徒弟同嫁金刀驸马,你别倚老卖老,得寸进尺!真当哀家怕了你们乾坤宫不成?”

“什么?你敢说本圣母倚老卖老?”天灵圣母也怒了,虽说她年近两百岁了,但内功精深,驻颜有术,一百九十好几了看上去三十来许的样子,美艳动人,怎么看也不显老!皇太后竟然说她倚老卖老,这让天灵圣母如何消受得了?

女人最怕老,皇太后不喜欢别人说她老,同样的,天灵圣母也不例外,当即指着皇太后喝道:“曹丽婵,别以为你挂着个皇太后的号头就很以为了不起,在本圣母的眼里,你不过是个死了老公的老寡妇!本圣母今天是瞧在我徒弟分上,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惹恼了本圣母,本圣母撕烂你的嘴!”

“你个老不死的老怪物,你敢骂哀家是寡妇!”皇太后当即给予回击,破口大骂:“哀家是寡妇又怎么了?总比你这个自以为是、自命清高、嫁不出去的老处·女要强,你以为你是什么,几百岁的老怪物,没男人要你,活该你做一辈子的老处·女···”

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乾坤宫的一代圣母天灵圣母,神鹰帝国的皇太后,这两个天下有身份、有地位的尊贵女人,竟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顾身份仪态的相互指着破口大骂,形同泼妇骂街,这···所有人都瞧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大开眼戒。

曹太师见势不妙,一个圣母,一个太后,当着帝国文武百官、那么多的贵族绅士、以及御河广场上的数万民众的面对骂吵架,这成何体统?

担心皇太后和天灵圣母会一发不可收拾,忙出来圆场,道:“天柱殿主,太后娘娘,您们大可不必为了四位公主小姐的事争论不休,谁大谁小,我们不好定论,此事还是由武王爷来定夺好了!”

他可真是老奸巨滑,也是相当的高明,知道凭他镇不住皇太后和天灵圣母。虽然他是皇太后的哥哥,但皇太后要是急了,不会给他这个哥哥一点面子,只有武无敌才能强势的镇住她们。因此,曹太师便将武无敌拉出来挡架。

曹太师这一手果然奏效,天灵圣母和皇太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意识到有失·身份,神情都不由有点尴尬。

见此,旁人都对曹太师暗暗翘·起大姆指,暗赞他高明,除了武无敌,谁能让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冷静下来。

萧家姐妹和两位公主的名分大小,竟然让帝国的皇太后和乾坤宫天灵圣母对骂吵架,众人大开眼戒的同时,也不免有点哭笑不得,估计这事会传遍大陆,成为各国的笑柄,好在曹太师劝解的及时,她们没有动上手,不然,带回的丢脸。

武无敌压根本不想管武天骄的事,他隐隐感觉到,武天骄羽翼已丰,锋芒渐露,似已脱离他的掌控之中,他即使想管,也觉得管不了,当下淡然道:“儿女们的事还是由儿女们自己去决定好了,我们什么心!”

闻听此言,大家都深觉有理,目光都不由望向了武天骄,皇太后凛然道:“武天骄,瞧在今晚你为我帝国立功的分上,你和两位萧家小姐的事哀家给予认同,也破例让檀雪公主下嫁于你,你作为她们的夫君,可不能让哀家感到失望啊!”

言下之意,武天骄听得出来,皇太后是在警告他,言语中不乏威胁之意。以她一国皇太后的尊严,今晚给武天骄可谓是格外开恩,不仅是答应让他娶萧家姐妹,更答应他也娶檀雪公主,给足了面子,武天骄要是再不识趣,估计她会发狂。

天灵圣母也是不甘落后,和皇太后有世仇似的,针锋相对,对武天骄冷言道:“武天骄,上回的事,本圣母还没有和你算清楚,你要是敢让韵华受委屈,哼!你该知道本圣母的厉害!”

武天骄一个头两个大,瞧瞧萧家姐妹,又瞧瞧两位公主,心中很是为难,在他的心中,自然是先来后到之序,萧韵华为大,萧琼华次之,檀雪公主第三,檀香公主排在最后。不过这样的排位,天灵圣母定然接受,皇太后肯定不依。他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该如何是好呢?

武天骄想了一想,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对皇太后笑说:“太后娘娘,依微臣的意思,她们嫁给微臣,都是微臣的妻子,不分大小,但门面上她们总得有个大小排位,不如这样罢,她们嫁给微臣,一年之内不分大小,等到她们···”说着此,他顿住不语了。

皇太后见他不说,眉心一蹙,沉声道:“等到她们怎样?说下去!”

武天骄呵呵一笑,道:“太后娘娘,是这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微臣的意思,她们的大小还是由她们的肚子决定好了!”

嗤···这话引来了不少的嗤笑之声,他们之所以笑,显然是不明白肚子怎么能决定名分大小?

曹文荣第一个忍俊不住,嘲笑道:“荒唐,肚子怎么能决定大小?比谁的肚子大吗?”

听到这话,一些人更笑得大声。不过,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人老成精,很快便明白武天骄话中的意思。

皇太后错愕半响,才猛然醒悟过来了,狠狠地瞪了曹文荣一眼,瞅着武天骄乐了,眼眸流转,轻笑道:“好小子,这个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也罢!哀家就依你的意思,你们成亲之后,她们四个谁怀上了孩子,谁就为大!天灵圣母,你认为如何?”口中这样说,心里面却想:“决不能让萧家姐妹先怀上孩子,我得想个办法,让武天骄和檀香先行圆房才是!”

天灵圣母自是明白武天骄的话,见皇太后同意了,她也只好同意,淡然道:“也罢!就依武天骄的意思,谁先为武家添丁,谁便是大夫人!”

见此,宣和帝宣布道:“既然如此,那联就宣布,联的两个女儿,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还有萧丞相的两个女儿,萧韵华和萧琼华,她们四个同嫁我们帝国的少年英雄,金刀驸马。选个黄道吉日,为他们择日完婚!”

这话引得群臣的一片掌声,谁也没有想到,就连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能同时娶萧家姐妹和两位公主,瞧着萧韵华姐妹她们娇羞的神情,简直不敢相信,恍然如梦。

此时,已是深夜,不过大家还不想那么快散去。

一干帝国官员纷纷涌到武无敌身边,向他贺喜,大拍马屁,都说他的三儿子年少英雄了得,又能同时迎娶两位公主和丞相的两位千金,可是六喜临门,一门是赤龙兽,二门是武天骄力挫修罗国的年轻高手,为帝国建功,三四五六当然是四门婚事了,加起来就是六喜临门了。

对于同僚的溜须拍马,武无敌早已习以为常,应付得当,如鱼得水。

当然,更多的人围到了武天骄的周围,向他道喜,其中就有陆家公子陆重。

陆重对武天骄大有好感,他败在腾中飞之手,心里很不是滋味,看到武天骄杀了修罗三杰,等于间接是为他报了仇,为此,陆重心中痛快,对武天骄起了结交之心,主动到了他身边,笑说:“恭喜!恭喜!也只有武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才匹配的上四位公主小姐。武兄弟武功超群,刀法惊人,陆重深感佩服!”

陆箐一直跟在哥哥的身边,对武天骄也是佩服之极,附和着陆重的话欣然道:“武兄弟!那朱雀公主可是修罗帝国年轻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传闻她在修罗国从未遇过敌手,没想到竟遇到了武兄弟这么一个克星,陆箐生平没有佩服过人,今天对武兄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武天骄和陆家兄妹还是颇有渊源的,曾经,萧家和陆家联姻,是武天骄破坏了萧陆两家的联姻,如今时过境迁,陆家兄妹对以前的事已然淡忘了,并不恼恨武天骄破坏了他们的婚姻。相反的,陆箐对武天骄有种感激之情,感激他今日为他哥哥报了仇。

对于陆家兄妹,武天骄还是很有好感,当下谦虚的应付着。

这时,萧丞相来到了武天骄身边,低声道:“金刀驸马,明天早上,福王会招见你。”

萧丞相算是武天骄的老丈人了,武天骄自然是不敢怠慢,闻言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向福王望去,只见福王微转过身子,对他微一颌首,含笑回应。

而景王也和身边的众臣们窃窃私语,还不住地望向武天骄,显然也是在打他的主意。不过,他先前当众反对宣和帝御赐武天骄龙魂宝刀,想来他也清楚,他和武天骄多了一道裂痕,想要拉拢武天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夜已三更,若不是今晚发生太多的事,皇太后的寿宴早就结束了。宣和帝年老体迈,身体虚弱,早就有点支撑不住,在郭公公的搀扶下,先行回宫休息了,曹贵妃、陆贵妃等一干妃子也跟着回宫。

至此,寿宴也是时候结束了,帝国的官员纷纷离去。赫然间,武天骄看到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出了金鹰楼,不由浑身一震,暗道:“我没有扮成月奴娇跟在靖国公主身边,她们定然有所怀疑,这该如何是好!”

武无敌到了武天骄身边,凝视着他淡然道:“天骄!你随为父一起回去!”说罢,不由分说,拉着他手向外便走,显得多么的父子情深。武天骄想要回绝也不行,再者,这等场合也不能容他不顺从。

武天骄身不由己地随着武无敌走出金鹰楼,回头一望,正好看见了姬冰雁。见武天骄的目光投来,姬冰雁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仪态万千地瞥了他一眼,这才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向另一个方向袅袅而去。

出了金鹰楼,来到御街时,武天骄不由吓了一跳,只见无数民众正聚在这里,铺天盖地的“金刀驸马”声音不绝于耳,见到武天骄时,无数民众立时又围了上来,不住地对武天骄欢呼指点着,要不是有武家的护卫随从开道,也许他可能还走不了。

今晚金鹰楼一战,已使武天骄成为帝国的风云人物,金刀驸马之名,名动天下。当然,他和萧韵华等四女的婚事,更是一个传奇。

特别是一路回去时,路上不断地有贵族艳妇们掀开马车窗帘,向武天骄投来了的目光,更是让他吃不消。

正文 第244章 摄心术

武天骄跟随着武无敌回到了晋阳王府,虽已深夜,晋阳王府却依旧灯火通明,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入睡。他们之所以没有入睡,其因有四,一是今天是皇太后的寿辰,万民同同欢,普天同庆。二是百里孤云的死,惊动了整个晋阳王府。三是金鹰楼不断传回来的消息。四是赤龙兽。

早在武天骄击败修罗三杰之时,武无敌便暗令王横吩咐手下的护卫,将赤龙兽拉回了晋阳王府。

此时,装载赤龙兽的马车便停留在王府前院里,四周布满了护卫,不让人靠近。赤龙兽的厉害,大家已经是众所皆知,像上将军戈元那样厉害的皇武者也被赤龙兽喷出一口火给活活烧死了,换成一般人更不用说了。

武无敌回到王府,一见蒙着黑布的马车就精神振奋,神采奕奕,围着马车转了两转,但旋即皱起眉头,心中寻思着,该怎样驯服赤龙兽作为自己的坐骑?

也难怪武无敌对赤龙兽不心动,别人认为武无敌武功天下第一,天下无敌,但武无敌自己心里清楚,世间高手如云,比他武功高的人不是没有,什么天下第一、天下无敌那都是别人吹嘘捧出来的,如果有哪一天,当他碰上真正的高手,对方若是挑战于他,他要是败了,那时,一切的荣耀光环将不复存在,武家的势力名声也将大受影响,能否留存于世间,还是个未知之数。

如果有了赤龙兽作坐骑,那看就不一样,以武无敌的武功,加上赤龙兽之助,武无敌相信,天下间,将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那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下第一,天下无敌。

看到武无敌围着马车转,武天骄直皱眉头,心道:“赤龙兽是我打败修罗三杰得来的,凭什么归你?”

这时,王横走到武无敌的身边,躬身道:“王爷!赤龙兽凶性暴烈,在王爷您没有驯服它之前,我们该将它置于何处?”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先停放在静园里,派人好生照料,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任何人接近赤龙兽。”

“是!”王横答应一声,随即皱起了眉头,迟疑地道:“王爷!这赤龙兽···您也知道,据青龙太子说,赤龙兽已经几个月没有进食了,依青龙太子的预计,再要两三个月,赤龙兽要是再不进食,便会活活饿死,到时···怕是王爷您空欢喜一场啊!”

不用王横提醒,武无敌也是心中有数,自从修罗帝国捕捉到赤龙兽,在修罗帝国的鹰眼情报人员便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到了京城,之后又将赤龙兽详细情况逐一地传回。因此,武无敌对赤龙兽情况了解的十分详细,心中寻思:“天帝神傲天不能驯服赤龙兽,难道我武无敌也不能吗?”

想到此,武无敌心中豪气上涌,哈哈大笑道:“孤王不信驯服不了区区的赤龙兽,先将赤龙兽安置在静园,三日后,拉去斗兽场,到时,将帝国的官员,京城的民众都请到斗兽场,孤王要在万众之前,驯服赤龙兽!”

“什么?”王横吃了一惊,道:“王爷您要在斗兽场驯服赤龙兽?”

“不错!”武无敌自信满满地道:“孤王要让天下人瞧瞧,我武无敌不是神傲天,只有我才能匹配赤龙兽,拥有赤龙兽这样的坐骑!”

“王爷英明!”王横恭敬地道。

旁边的武天骄瞧着武无敌眉飞色舞、趾高气扬的神态,不禁心中有气,心道:“你以为你一定驯服得了赤龙兽吗,真是赖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想驯服赤龙兽,我偏不让你如愿!哼!我得想个办法让你在万众面前丢脸才好!”

想到此,武天骄眼珠子乱转,脑中转着不为人知的念头,想着怎样才能让赤龙兽不顺从武无敌?让武无敌吃足苦头?想来这赤龙兽已经饿了几个月了,它要是不吃东西,到时武无敌驯它没有力气反抗可不行,当务之急,就是让赤龙兽进食,只有进食了,养足了力气,才能让武无敌在万众之前,丢人现眼,只是,怎样才能让赤龙兽进食呢?

王横吩咐车夫,将赤龙兽马车赶去了静园。这时,武无敌想起了一事,问王横:“二公子的伤势如何?”言语中,充满了关切之情。

王横闻言忙道:“二公子的伤势并无大碍,回来不久,便出去了!”

“出去了!”武无敌脸色一沉,问道:“去哪了?”

“这个···”王横不由犹豫,欲言·又止。武无敌见了哪会不明白,连连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不成器啊!我武无敌英雄一世,怎么生出如此不成器的儿子!”

王横也是叹息,道:“这几日,二公子接连遭受打击,尤其是今晚被赫哲击败,丢了王爷您的脸面,换成是谁心情也不会好,他出去···也是情有可原,无可厚非!”

武无敌冷哼一声,一瞥旁边一直站立不语的武天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阴沉,冷冷的道:“你跟我来!”说着,先行向大厅走去。

武天骄见状心中一凛,不免有点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武无敌进入了大厅,心想:“你要是为难我,大不了撕破脸皮,大家一拍两散!”

武无敌领着武天骄一直到了内里的小客厅,迳自在小客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看到武天骄站立着一声不吭,脸色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不由眉宇紧锁,暗暗叹气,一指旁边的座位,道:“你不用站着,可以坐下来说话!”

武天骄却不坐,并不领情,平静地道:“不用,我站着就可以了,不知武王爷要和我单独说些什么?有话直说!”

瞧着武天骄毫无畏惧的表情,武无敌叹气之余,也不禁佩服他的胆色,心道:“天虎比起他来,差的太远了,只可惜他不是我的儿子!”想着,心中对宣和帝有这样一个儿子,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寻思着:“宣和帝至今不知武天骄是他的儿子,如果知道,不知他作何反应?想来他已经是时日无多了,我是否该在他临死之前,告诉他?”

看着武无敌面色阴晴不定,沉思不语,武天骄暗暗戒备的同时,不免一阵疑惑,不明白武无敌把自己领到小客厅来要干什么?当下道:“武王爷!您要是没事,我可要告退了!”

他对武无敌始终是无法释怀,从心底不想认他这个父亲,因此称呼上也只叫他王爷,不愿叫他父王。武无敌心里也清楚,并不介怀,闻言淡然一笑,道:“你不用急着走,为父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为父知道,你心里一直在埋怨为父,不该和百里飞雪···”说着,神情一阵的尴尬,不知如何说下去才好?

他不提“百里飞雪”倒罢了,一提百里飞雪,武天骄顿时胸中一股无名之火乱窜,险乎忍不住爆发出来,重重地冷哼一声,冷冷的道:“她已经是武王爷的夫人了,武王爷大可不必旧事重提,武王爷万金之躯,武功天下第一,是帝国的英雄,像武王爷这样的盖世英雄,天下的美女趋之若鹜,哪个不爱,那个贱·女人爱上你,也是情理之中,本公子恭喜都还来不及的,哪敢埋怨!”

当着武无敌的面,痛骂百里飞雪贱·女人,出了胸中久抑的恶气,武天骄大感痛快。然而,出奇的是武无敌并未因为武天骄而感到生气,反而微笑道:“孩子,你也觉得她是贱·女人,为父也觉得她是一个贱·女人,是个贱·货!”

听到这话,武天骄为之绝倒,想不到堂堂的王爷,竟然会说自己的女人是贱·女人,贱·货。

看到武天骄惊异不定的目光,武无敌淡然道:“孩子!我们父子之间其实一直存在着误解,那百里飞雪···为父再如此的不堪,也不会抢自己儿子的女人!”

武天骄剑眉一挑,冷笑道:“说的好听,那现在···你又如何自圆其说?你和那贱·女人的事,已经是天下皆知,你作何解释?”

唉!武无敌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情···孩子!你不在的三年里,那贱·货几乎天天找上为父,让为父指点她的武功,起初为父自然是答应,时间一久,为父才发现她是別有企图!哼哼!”说着,冷哼两声,冷笑道:“有些人自以为聪明,以为用美色就能迷惑住本王,殊不知本王功力已臻无上化境,禅心不动,清心寡欲,对女色早已不感兴趣!”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那飞雪楼···”

“若不如此,本王又怎会让别人以为我为美色所迷惑住了!”武无敌淡定地道。

武天骄一阵错愕,随即恍然大悟,想起那晚看到百里孤云和百里飞雪在后院相约,不由凛然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知道什么?”武无敌淡淡的道:“你是说,那贱·女人抄录我武家武学一事?”

武天骄点点头,旋即感到不对,却也来不及了。只见武无敌面含诡笑地望着他道:“原来你也知道百里飞雪抄录秘籍一事,如此说来,百里孤云是你杀的?”

啊!武天骄心中大惊,脚下不由得退了一步,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百里孤云是我杀的?”

武无敌见了脸色一沉,冷笑道:“你不用不承认,百里孤云是死在天罡掌之下,京城之中,除了你会天罡掌,不会有别人!恰好那一晚,你在重华殿装死,你使得那一点小伎俩,就以为能瞒过本王吗?”

武天骄愕然,没想到武无敌会知道他会天罡掌一事,看来武无敌知道他和楚玉楼的关系。

果然,武无敌又冷笑道:“天罡掌乃是逍遥公子楚玉楼的武功,而楚玉楼便是白衣门门主楚白衣,武天骄,本王说的可对?”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武天骄心中恍然,道:“怪不得我回到京城,你从来不问我这一身武功从哪里学来的,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一切!”

“也不尽然!”武无敌平静地道:“当年楚玉楼从萧家姐妹的画舫上带走了你,再看到你平安回来,本王就猜到了一切,至于你练成我武家的武功···是否你赛英姑姑传给你的?”

事到如今,武天骄也不容抵赖,也不能否认,凛然道:“不错!正是赛英姑姑传给我的,她给了我一本武家典籍,我大多的武功都是照着武家典籍上练的,你待怎样?”

“果然是她!”武无敌眉心一蹙,叹气道:“想来龙象神功也是她传给你的?”

武天骄也不承认,也不否认,默然不语。武无敌见状心中有数,沉吟片刻,问道:“只是本王不明白,你赛英姑姑只知道前八重龙象神功,而后面的她却不知道,你···又如何练成十七重的龙象神功?这后面的龙象神功心决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个你不必知道!”武天骄索性豁出去了,凛然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不说,本王也不勉强你!”武无敌微笑道:“其实本王想知道你的事情很容易,只要本王稍稍施展一下摄心术,你就什么都说了!”

“摄心术!”武天骄闻言心中大骇,脚下连忙暴退数步,退到了厅门,目光瞬间冰冷,盯着武无敌,寒声道:“武无敌,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用摄心术吗?”说罢,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彭,浑身骨节响起了之声,已然运起了龙象神功,欲与武无敌拼命。

在碧水山庄后山的山谷中,武天骄蒙无心人师父传授武功,曾听无心人师父说起过摄心术,摄心术是遁世魔宗天龙教的秘门心功,又名摄魂大法。

这名武功以精神力为引力,一经施展,能够控制人的心神,让人心智迷惑,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而摄心术使用过度,也能将受术人变成白痴,端的邪异无比。武无敌说出摄心术,武天骄怎不感到惊心,莫不以为武无敌要对他使用摄心术。

正文 第245章 主动

看到武天骄拼命的架势,武无敌瞳孔微微一敛,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凛然道:“你是要和孤王动手吗?”

武天骄凝视戒备,冷峻地道:“别人怕你武无敌,我可不怕,今天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会让你知道,我可不是软杮子,不是让你随便捏的!”

武无敌莞尔而笑,轻笑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本王面前如此狂妄放肆,你是第一个,哼!你武功虽然不错,已经窥及皇武境界,但比起本王来,你还是相差太远,本王要想杀你,根本是举手之劳,不费吹灰之力!”

“那你不妨试试!”武天骄凛然道,身上的气势逐渐蓄至顶峰,心中念头疾转:“武无敌功力通天,与他动手,我显然不是对手,他要是对我不利,我只有使出无心人师父传授的那招‘霸绝天下’,与他拼个两败俱伤!”

感受到武天骄身上散发的强盛气势,武无敌暗暗点头,由衷的赞赏,心说:“这个反骨仔倒真是天下少见的武学天才,学武的天赋,比起本王来也不逊多让,加以时日,摸不准能赶上本王,奇怪,当初本王明明发现他骨骼瘦弱,体质浮虚,不是练武的材料,怎么变成了罕见的武学天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本王看走眼了?不可能啊!真是邪了门了!”

看到武无敌沉思不语,武天石骄脚下脚下渐渐后退,退到了厅门口。武无敌头也不抬,冷冷的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本王还不至于欺负你这么一个后生晚辈,本王要是出手,你逃得了吗?”

武天骄没有言语,冷眼凝视着武无敌,全神以待,不敢丝毫懈怠。

看到武天骄警惕的神色,眼中充满敌意,武无敌直皱眉头,招了招手,语气转为缓和:“孩子!你不用怕,为父对你没有恶意,为父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你坐下来,我们好好的说话,本王向你保证,绝不会伤害你!”

他一会“为父”,一会自称本王,武天骄更加的警惕,但还是依言在厅中左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道:“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可不想奉陪!”

武无敌笑了笑,也不生气,道:“看到你,本王似乎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年少时,本王也和你一样,叛逆,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这一点,我们父子倒是很是相同!”

武天骄哼的一声,淡然道:“可你并没有当我是你的儿子?我一直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武无敌闻言心中一凛,暗暗叹息,道:“你当然是我儿子,只是本王很不喜欢你后脑的反骨,说实在,当初本王发现你后脑的反骨时,曾想杀了你!”

闻听此言,武天骄右手下意识的一摸后脑,冷冷的道:“可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虎毒不食子,本王又怎会杀自己的儿子呢!”武无敌微笑道:“孩子!你今天在金鹰楼的表现非常之好,为父庆幸有你这样一个儿子,你让我看到了我们武家的希望,你比你大哥二哥他们强多了!”

“不见得吧!”武天骄冷言道:“只怕是武天虎在你心目中,他永远是最强的!”

唉!说到武天虎,武无敌黯然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二哥以前加害于你,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你们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血浓于水,为父希望你们兄弟能够和睦相处,不希望你们刀兵相见,手足相残,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武天骄冷笑道:“你也知道他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哼!我武天骄心胸开阔,有容人之量,以前的事我可以宽宏大量的既往不咎,只要武天虎以后不来惹我,我可以当他是我二哥,如果他要是再加害于我,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为父担保他以后不会再害你!”武无敌面露微笑,话语一转:“百里孤云的事,为父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百里家迟早会查到是你干的,这一点,你可要有所准备,要不要为父派几个护卫给你?”

“不用!”武天骄淡然道:“用不着,也不需要,多谢你的好意,也多谢你的提醒,如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告辞了!”

武无敌见状知道他不想与自己多谈,当即挥了挥手,道:“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武天骄闻言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武无敌如此轻易地让他离开,当下小心地站了起来,缓缓地离开了小客厅,直到走出了大厅,才敢相信,武无敌真的没有为难他,又是迷惑,又是茫然,不知武无敌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小客厅里,待到武天骄走了一会,武无敌转道对右侧屏风后面的内间说道:“诸葛先生,此子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此子如何?”

话音刚落,屏风后面人影浮现,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面如冠玉,相貌俊逸,可见年轻时不失为是风度翩·翩美男子。

青衫男子从内间走了出来,迳自在武天骄刚才坐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道:“王爷!我观此子生性叛逆,天生反骨,浑身透着一股邪气杀意,不是什么善类,王爷!您可要当心了!”

武无敌不置可否,微微颔首,道:“孤王也没有想到,昔日的稚鹐,如今羽翼渐成,今日宣和那老家伙居然将皇家祖上的龙魂宝刀赏赐于他,嗯!孤王甚至怀疑,那老家伙是否已经知道他就是皇家血脉?”

“有这个可能!”青衫男子道:“此子的面目长得与老皇帝年轻时十分的神似,想来老皇帝在见过他之后,起了疑心,暗中派人调查知道了也不一定!”

武无敌冷笑道:“真要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今晚孤王观瞧那老家伙,精神旺盛,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是快要进棺材的样子,嘿嘿!他可真会装,装的病怏怏的,好让孤王有所警惕,然后再给孤王致命一击,他可真是老谋深算!”

“当务之急,是要如何解决掉武天骄!”青衫男子正色道:“王爷!这个武天骄绝不能留,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依我的意思···”说着,右手作了一个砍杀的手势,其意不言而喻。

武无敌见状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孤王留着他大有用处。”

青衫男子不由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王爷是要利用他控制老皇帝?”

武无敌微微一笑,道:“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孤王想让他帮本王对付一个人!”

“谁?”青衫男子大感惊奇,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武无敌对付不了的人,竟然要一个小娃娃去对付,不由对这个人起了兴趣。

武无敌面容一整,神情顿时变得严肃,郑重地一字一句地道:“万——世——仙——姬!”

“什么?”青衫男子大惊,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叫道:“这个老妖精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武无敌摇了摇头,道:“她是诈死!据孤王所知,她的武功早已进入圣武巅峰,正在追求武道的最高境界,神武之境!”

青衫男子不由愕然,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嘿嘿···武无敌冷笑了一会,道:“欲破万世仙姬的不老神功,唯有破了她的贞处···”

离开前院,武天骄脑中回想着和·武无敌的谈话,不知不觉中已到了重华殿。

进入卧室,武天骄听到了房间床·上的一丝细响,心中暗笑,心想:“不知床·上的是哪位姐姐?”

黑暗的房内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幽香,武天骄慢慢关上了门,走向床榻,刚撩起帐子,里面伸出一只的素手闪电般急探他的胸前大。

武天骄向前迈的脚步不变,身子一侧,右手撮起去拿她的虎口,使得是千步擒龙手的“小擒龙手”。然而,这只手反应也快,皓腕一塌,兰花指翘起,撩向他的脉门。

武天骄的冲势不减,手收回的同时整个身子撞在了一个柔软芳香的上,只听的娇呼一声,两人滚在了床·上。

武天骄轻笑一声,一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一手环过她的细腰按在她背后的命门上,刚要说话,随即两片火热香甜的樱·唇堵住了他的嘴。

武天骄不由得一怔,感觉到身下这女子不是武玄霜,也不是武青霜,但年岁决不大,顶在自己胸前的饱·满双丸弹性惊人。

一会儿后,武天骄抬起头来,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眼前是一张艳丽如花的娇颜,正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女子躺在床·上,身上只着了一件贴身的紫裙,领下一抹晶莹雪·白的乳·峰在轻微地颤抖着,下面开摆处露出两条光滑细致的圆润大·腿。

她不是别人,正是武家二小姐武凌霜。

武天骄口里一阵发干,没想到凌霜姐姐竟变得如此的大胆,主动引·诱于他,成熟妩媚的风情,令他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武天骄吃惊地道“凌霜姐姐!你···”

话未说完,便让武凌霜捂住了嘴,道:“嘘,弟弟不要说话···”说着,嫣然一笑,伸出纤纤素手便解开了自己的绣裙,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如羊脂美玉般诱`人,美眸中漾起了层层春浪,舒展开修·长的雪·白大·腿,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昵声道:“天骄弟弟,姐姐美么?”

那羊脂白玉的胴体,撩人销·魂的姿态,让武天骄怎么能抗拒这个美艳女修士的诱·惑,被她的玉手轻轻一带,便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凌霜姐姐诱`人的白·嫩·肉·体上,口中说:“美!凌霜姐姐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嗯···唔···”听到弟弟的赞美之声,武凌霜心中欢喜,瑶鼻娇哼着,张开性·感的吻住了天骄弟弟的朱唇,十分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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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6章 假冒

搂紧武凌霜的细腰,手下传来丰·满的感触,看到武凌霜姐姐闭上了眼睛,红润的嘴·唇充满了,在自己的朱唇上轻吻不已。

凉凉的、柔软的樱·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凌霜姐姐那诱·人的气息,武天骄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性·感樱·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

女人妖艳的舌尖使武天骄的心燃烧···狂乱···

武凌霜吮着天骄弟弟探进来的舌尖,那股子娇·媚样儿让武天骄心神荡漾,大手握住了她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玉·乳,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来似的,指尖情不自禁的捏住了玉球尖端敏感硬立的ebn头。

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武天骄的嘴·唇很自然地从身下女人的樱·唇移到的玉·颈和丰·满的玉·ebn上,高耸的乳·峰在武天骄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武天骄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武凌霜快活的嘤咛着,桃腮拉含春,伸手扯去了天骄弟弟身上的衣服,两条修·长的性·感玉·腿缠在天虎弟弟的虎腰上,如同八爪鱼一样的缠住了他。

武天骄用力的捏着凌霜姐姐胸前两只浑圆耸拔的玉兔,他由于修炼了天鼎神功,加之服食过赤龙魔丹以及iet毒巢囊等问题,几天来没有碰女人,也是忍得辛苦,难得凌霜姐姐如此的主动,变得如此的,其媚态都可与曹贵妃有得一比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转变让武天骄暗暗惊奇,却也没多想,只顾趴在凌霜姐姐丰·满白·嫩的肉·体上狂吻不已。

武凌霜媚眼如比,瘫软地躺在了床·上,小·嘴里吐气若兰,美眸瞇成了一条缝,感受着天骄弟弟的双·唇如春风般的拂过自己敏感娇·嫩的,快活地颤抖起来,啼呼着:“嗯···真好···”

武天骄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他征服美女的众多手段,舌头舔过凌霜姐姐优美的曲线,沿着她那光滑白·嫩的肌·肤,埋首进入那平坦下的销·魂。

在那片柔软神秘的绒毛里,武天骄的舌尖迅速的带着润滑的津液顶进凌霜姐姐柔软的甬道里,承如地众多女人的反应一样,武凌霜也是敏感之极的娇呼出声来:“啊···啊···天骄弟弟···你好坏啊···别咬···好痒呀···啊!”

武凌霜媚目半睁地看着天骄弟弟趴在自己的两条雪·白大·腿间,舌尖在自己柔嫩敏感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芳心荡漾之极,轻咬银牙,呢喃着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子,勾着武天骄的腰成六九式推倒在床·上。

纤纤素手握住了武天骄那怒涨粗长的,禁不住娇呼:“好大···”娇躯微微的颤抖,怔立半响,才张开诱·人性·感的樱·唇含了上去,滑腻的小香·舌儿轻轻舔了舔顶端的头,顺着侧沟在武天骄最敏感的地方吮·吸起来。

感觉到武凌霜娴熟的口技,武天骄大为惊讶,一段时间不见,凌霜姐姐竟然成为此道的高手了?

武凌霜樱·桃小·嘴含弄了没多一会儿,就感觉到下面的天骄弟弟激动的腰胯不住地,舌尖从里抽出来,含住了自己的相思豆儿用力起来。

“唔···小坏蛋···”

武凌霜尽情地享受着武天骄唇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使起了花样百出的口技,每到天骄弟弟兴奋得要喷·射时,素手便用力的捏住大肉枪的根部,使得他射不出来,武天骄头一次让女人玩弄成这样,明明亢奋得紧,却总也泄不出来,憋的难受,就连天鼎神功也失去了功用,暗惊凌霜姐姐的厉害,忍不住叫道:“好姐姐···我要···快点啊···”

武天骄亢奋地着,武凌霜目露诡笑,吃吃地浪笑着,粉·嫩的小香·舌儿着武天骄的大头,媚叫道:“好弟弟,你的本钱可真雄厚啊!”

“好姐姐···别磨蹭了,再磨蹭,天都亮了!”武天骄哀求地道,难得他会在床·上向女人气的央求,以往一向是女人求他。

“是么,还早呢!”武凌霜媚笑道,的张开樱·唇,将天骄弟弟的大肉枪慢慢含入小·嘴里,裹着武天骄坚硬似铁的肉枪上下吮动了几下,爽得武天骄“啊”地叫了一声,腰身向上一挺,在凌霜姐姐的樱·桃小·嘴里爆发了。

“唔···”武凌霜小·嘴紧紧地裹着天骄弟弟的宝贝,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武天骄射出的精华,此刻的武凌霜,秀发披散在雪·白的香·肩头,遮住了大半张娇美的俏脸,只有两只水汪汪的美眸半眯着,露出媚人的光芒。像一只正在吸食男人精华的美艳狐狸精。

过了好一会儿,武凌霜抬起头来,iet荡的伸出小香·舌儿舔了舔樱·唇角溢出的乳白的男人精华,翻过身来岔开雪·白的大·腿跪在武天骄的身上,销·魂的里那亢奋的分泌液混着武天骄的津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这种的景象令武天骄那刚刚射过的大肉枪反而更加了。

“天骄弟弟,姐姐的密处可不可爱啊?”武凌霜轻轻浪笑着,伸出雪·白如玉的纤纤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另一只素手在自己粉·嫩的轻轻抚弄着,武天骄清楚地见到那女·性甬道里面那隐秘的蠕动。

武凌霜素手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瓣里粘了些许晶莹的,放在小·嘴里吮·吸着,媚目里放射出iet荡销·魂的神色,道:“好弟弟,我先让你享受前面吧···”

武凌霜iet荡的浪笑娇喘声中,素手握着武天骄挺直粗长的肉枪,头顶在自己分开的花瓣里,慢慢地娇躯坐了下去,她看着天骄弟弟那粗大的肉枪撑开自己娇·嫩的身体没了进来,销·魂蚀骨的感觉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武天骄粗大的头顶到自己的体内最深处,伸入自己的宫殿里这才全部吞入。

“啊···天呀···”

武天骄的长度、粗度,令武凌霜显得很不适应,似乎是第一次尝到似的,忍不住娇呼呻·吟了起来,还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伸进她的宫腔里来,这让她又爱又怕。

惊叫声中,武凌霜向后仰起了,雪·白丰·满的双ebn高高耸起,一双素手按在武天骄的双·腿上,白·嫩的大屁·股没命地上下起来。

“滋滋”的声立即春盈斗室。

武天骄很享受的躺在床·上,以往很多女人也很喜欢跨在他身上做,身上的这个美人儿已吞入自己的大东西,立刻颤抖着抓紧了。

玉人美眸流盼,咬紧了银牙疯狂耸动的浪态,使得他担心的伸手揽住了武凌霜纤·细欲折的小腰肢,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惊异之色。

武凌霜娇·媚的瞟了武天骄一眼,趴倒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继续快活着,小·嘴半张,轻咬着他的耳垂呻·吟道:“小鬼头,宝贝这么大,怎么生的?”

“当然是天生天养的了!”武天骄轻笑说,女人的肌·肤滑腻富有弹性,娇躯如同一条白花花的大蛇似在他的身上扭动,的将自己胸前两只丰润饱·满的大玉兔压在武天骄的胸膛上不住揉弄着,地说:“喜欢姐姐的奶·子么,嗯···”

武天骄的大头在女人的深处用力旋转了几下,白·嫩的手滑到她白·嫩光滑的大屁·股上抚·摸着,双·唇含住了武凌霜圆润的耳珠,吃吃轻笑道:“姐姐的下面更好,又深又热···”

“啊啊啊···小坏蛋···坏弟弟···”

男孩子硕大的肉枪在自己敏感的甬道和花蕊里来回地沖撞,令武凌霜不住的娇声尖叫,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湿滑的通道亢奋的一次次的握紧了武天骄,而体内的也随着武天骄的,顺着少年粗壮的巨物滑到床单上,发出“滋滋”的云·雨欢声。

“天呀,啊···好大···好壮啊啊···顶到心坎上了···”

女人骑在武天骄的胯上,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ebn。

武天骄扶住了武凌霜的细腰,看着自己粗长的巨物神兵一次次地被这女子平坦下的那片毛丛吞没,不由得也是欲·火高涨。自从自己四年前体质转变之后,小兄弟变得又大又长,加上修炼了天鼎神功,中了千人斩和万iet散之后,不只是百花谷的师娘圣母们,连曹贵妃这样如狼似虎的iet妇也是常常经受不住自己性·器的粗大。

而眼前这个美艳妩媚,曲线诱·人的女子却可以自如的迎送不已,让他放开了手脚。

“这身弹性丰富的雪·白肌·肤不输于红霜姐姐呢。”武天骄正在想着,身上的女子已经开始着抽搐了起来,兴奋的不住地从秘道里溢出,弄得他粗长的巨物神兵愈来愈滑腻。

“啊啊啊!天骄弟弟,你好厉害喔···啊”武凌霜尖声着,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少年的胸膛上,武天骄起身扯开了女人白·嫩的大·腿,跪在床·上,捧起了她浑圆丰·满的雪·白大屁·股,嘿嘿邪笑道:“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着怒涨的巨物神兵拨开武凌霜下那湿淋淋纠缠在一起的绒毛,亢奋的挺进那销·魂的幽道里用力地起来,武凌霜感受着内少年那异常粗壮的冲撞感,不时的发出不堪承受的惊叫声。

“好弟弟···啊···好弟弟··啊啊啊···姐姐不行了···”

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半悬在空中颤悠着,素手紧紧地抓住了雪·白的床单,胸前高耸白·嫩的玉兔被少年顶得上下乱颤,平滑雪·白的亢奋的突突乱跳,娇艳的俏脸上布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春·色荡意。

武天骄也快活的叫出声来,把武凌霜接近瘫软的美妙身子抱了起来,双·唇张开吮·吸着她那两只浑圆的乳·峰,把武凌霜引以为傲的如羊脂白玉似的奶·子吮得乳肤透出迷人的艳红来,娇美的在武天骄口里滑来滑去。

武凌霜任由这少年疯狂地干着自己,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人的娇唤,媚眼如丝,如痴如醉,俏脸上千变万化的媚浪神态,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凑着。

没过了多久,只见武凌霜的哼叫声随着武天骄的加速而越来越急促,上也是香汗淋漓。

猛的,女子娇唤一声,白·嫩的胴体紧紧地绷直,伴随着剧烈地颤抖起来,武凌霜又让武天骄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武天骄亢·奋地感觉到身下这美人儿小·儿骤然收紧,销·魂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巨物神兵几乎不能滑动,那汹涌而来的无尽快·感让他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搂着武凌霜纤·细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临近到了爆发的顶点。

察觉到武天骄快要女子的胯儿向上一挺,紧紧的缠住了他,娇哼道:“好弟弟,都给···姐姐吧,啊···”

在武凌霜销·魂的扭动下,武天骄的巨物神兵猛力的伸进甬道,顶入一个女人的宫殿里,一泻千里,强烈地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那种紧凑温暖的感觉令武天骄快活的叫了起来:“凌霜姐姐···好爽···”

武凌霜的粉腮上腾的升起了一层异样的红晕,她习惯了吸取各种与之交·合的男人的精华,武天骄的元·阳特别的充足,令她无意中受益不少。

武天骄连泄了两次,巨物神兵非但未软,反而愈发的强硬,雄风万丈,真乃是金枪不倒,令武凌霜眼中异彩纷呈,直觉得不可思议。

武天骄未感满足,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冷笑,站了起来,道:“凌霜姐姐,你再帮我含含!”

武凌霜依言而为,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跪在武天骄的,两只纤纤素手握住了少年粗壮的巨物神兵,媚眸里水汪汪的异彩迭见,呢喃着:“真是世间罕有的宝贝啊···”

说着,樱·桃小·嘴张开,饥渴地将武天骄的大肉枪含了进来。

武天骄瞧着这天·性·荡之极的女人,暗自冷笑。这时候,他已经完全确定她不是凌霜姐姐,只是想不通,这女人为何和凌霜姐姐长的一模一样?

武天骄站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巨物神兵在女人温润的小口里吞吐吮·吸,想到对方冒充凌霜姐姐,不由的怒气横生,双手抓住女人的秀发,来回地起来。

“唔···唔···”

这女人十足的是个,心态多少有些不正常,在被虐·待的情况下,反而更增加了她的兴奋,娇哼着,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半晌,女人张开小·嘴,吐出了已被她吮的粗硬涨大的大肉枪,仰身在床·上,叉开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纤手着自己已经是汁液泛滥的销·魂,娇滴滴的哼叫着:“好弟弟,再给姐姐吧。”

“·货,iet妇!”武天骄心中痛骂,却也是欲·火大作,猛的扑了上去。

“啊···”身下的女子发出了痛苦又满足的娇唤,武天骄将自己那根极度涨大亢·奋的巨物神兵顶进了iet妇的通道里,里面的灼热腻滑让他很顺利的顶到了iet妇的尽头。

再一用力,那火烫的头已经进入了女人的花蕊,武天骄这才算是尽根而没,他抵住了女人下的耻骨用力地扭了扭屁·股,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些,一手在女子饱·满雪·白的乳·峰上扭了一把,·邪地笑道:“浪·货,够不够大?”

男人的大肉枪一进入自己的府里,女人已经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了,娇美的粉腮上红晕大盛,亢奋的表情在扭曲着。她被少年强健有力的进入给弄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女人的媚眸瞇成了一条细缝,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她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樱·唇,丰·满白·嫩的身子如同一条大白蛇似的手脚并用缠紧了身上的可人儿。那诱·人的大屁·股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象很多年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妇···”武天骄邪笑着,毫不客气地脱口骂道,站在了床前,双手捧起了iiet妇丰润雪·白的大屁·股是她悬空,扛起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使劲的在女子那滑腻腻的柔嫩通道里起来。

荡·妇把握住他的力道很紧,使得武天骄运动起来,肉枪用力的刮擦着她小·儿里的嫩·肉,发出滋滋的响声。

“嗯嗯嗯···”

如喝醉酒似地瘫软如泥,两只素手支撑着床栏不住地来回晃荡着。

看着女子那魂飞魄散的销·魂媚样儿,武天骄更焚,抱着她白·嫩光滑的肉·体跪在床·上疯狂耸动着。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人的胴体,丰·满诱·人的玉球,形成了一幅香艳无比的春·宫图。

武天骄一手抚·摸着女子平坦光滑的,她的如此敏感,让他一摸,下面亢·奋的分泌就增多了不少,随着少年粗壮的巨物不断的下,顺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流了下去。

女人越来越润滑了,不停地蠕动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肉·体,这种看似忍耐不住地蠕动实际也包含着丰富成熟的,使得武天骄的每一次沖击都会顶到她通道内极敏感的地方。

少年粗壮的在自己体内销·魂的摩·擦,令女人的瑶鼻兴奋的开阖着,艳红的小·嘴死死地抿住,纤纤素手抱住了武天骄的屁·股,疯狂的开始挺nawz迎凑。

此时,她一双丰润雪·白的大·腿已经反跪在了床·上,浑圆的大屁·股下被武天骄垫上了厚厚的圆枕,他可以不用再费力的捧着的粉nawz,只需用力地耸动即可。

武天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粗壮的巨物神兵一次次的挺进女人滑腻柔嫩的通道里,体会着她体内那销·魂的抓紧,不由快活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双手细细捏遍了上下每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肤。

女子已经快受不住这交·合的快·感刺激了,她双手紧抱着武天骄耸动的nawz部,不住地自己迎凑上来,增加进入自己体内的力量,樱桃小嘴里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

“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女子兴奋的浪液从销·魂内不住地涌出,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武天骄邪笑着,一只手探到了的雪·白大屁·股下面,来到了那湿滑滑的菊上手指轻轻顶了进去,怪气地道:“前面不行了,那就进后面吧···”

“小坏蛋···你可真坏!”媚眼如丝地横了少年一眼,娇喘着翻身趴在了床·上,翘·起了丰润白嫩的大屁·股。

只听女子一声娇唤,武天骄的巨物神兵已从她通道里抽出,挺进了那火热的后·庭里。的菊花十分的松驰,显然不是第一次,不知开垦过多少次了,弄得他很是方便出入了。

武天骄挺进后,那异样的紧凑感让他满意的抓住了胸前垂下的奶·子,又开始用力的前后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雄鸡的报晓之声,武天骄转头望向窗外,已是天蒙蒙亮了,两人不知不觉的已做了两个时辰了,他急速地了数十下,才猛的一用力,粗长的巨物神兵深入女子的后·庭深处,快活的进去。

“啊啊···”让这突然的强烈刺激弄得也攀上了高·潮,娇唤了一声,绷紧颤抖了好一阵子才细细娇喘着瘫软下来。

正文 第247章 宴请

几番的云·雨后,武天骄算是领教了的厉害,他经历的风月阵仗不知凡几,干过的浪女人也不在少数,如武红霜、胡丽娘、皇后曹天娥、神女宫二长老霜月、董家六夫人李梅、东宫娘娘曹贵妃等等,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但都没有这个嫁冒武凌霜的来得,来得浪。

武天骄感叹之余,却也干得过瘾,身心俱爽。若非天已经亮了,不然,他还真想运起天鼎神功,再干上十七八轮,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眼见天已经亮了,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媚笑道:“天骄弟弟!你可太厉害了,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天亮了,姐姐得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让别人发现我们的事就糟了!”

看到略显慌乱的神色,武天骄暗自冷笑,口中道:“怕什么,姐姐你本来就住在重华殿,我们姐弟住在一起,别人看到,只会认为我们姐弟情深,只有不被捉奸在床,谁会怀疑我们?凌霜姐姐你有什么好怕的?”

“你我虽是姐弟,但终究是男女有别,住在一起,难免会引来闲言碎语,让人怀疑!”已经穿好了衣服,道:“我去看看玄霜妹妹她们起来了没有!”说罢,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了卧室,那股浪的惹火风情,令武天骄心里·货、浪货、贱·货等的骂个不停,不过对充满了好奇,不知这是谁?怎会和凌霜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武天骄动作无比的迅速,飞晚快地穿上衣服,出了重华殿,悄悄的跟踪那。那走的很快,几乎是一路上小跑,似乎并没有发现武天骄跟在后面。

武天骄小心地跟着,走了一阵,发现所去的方向并不是武玄霜姐妹所住的地方,而是内院所在的芙蓉园,不由心中更是好奇。然而,正当他欲再跟下去的时候,身后倏地传来了一声呼唤:“三弟——”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悚然一惊,连忙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原来他听出是武天虎的声音。也难怪他吃惊,武天虎居然喊他“三弟”,这大清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武天骄缓缓转过身去,只见远处武天虎正快步而来,笑容满面,笑呵呵的,到了近前,欢快地道:‘三弟!早啊!你起来的可真早!”言语中十分的亲切,关怀。

看到武天虎亲热的表情,突然的大转变,令武天骄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脚下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暗自运功戒备,沉声道:“武天虎,你想干嘛?”

见到武天骄警惕的样子,武天虎并不意外,也不以为意,微笑道:“三弟!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是向你表达谢意来的!”

“谢意?”武天骄茫然,不解地道:“什么谢意?”

武天虎微笑道:“我是来谢谢你昨晚上救了我,也谢谢你杀了赫哲,为我报了仇!”说着,向武天骄躬身一礼,恭敬地道:“过去为兄做了很多对不起三弟的事,哥哥已经诚心悔过,希望三弟不要放在心上,在此,哥哥向你赔礼道歉了,请弟弟原谅哥哥的不是!”

武天骄吓了一大跳,慌忙向后跳开,叫道:“武天虎,你到底想干嘛?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他可不相信武天虎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会主动的向他示好。武天虎阴险狡诈,素有“笑面虎”之称,表面笑呵呵的,说不定趁你不备之时,张开血盆大嘴,将你吞的骨头不剩,那才死的冤,相信他,等于是相信老母猪会上树。为此,武天骄不得不防。

“三弟!哥哥真的没有恶意!”武天虎再次解释道,似乎也知道很难让武天骄相信,顿了顿,话语一转:“福王殿下要见你!”

闻听此言,武天骄似有所悟,冷笑道:“原来你是为福王请客来的!”

武天虎笑了笑,道:“三弟···”

“停停停···”武天骄急忙打断道:“别三弟四弟的乱叫,叫得那么亲热,我可受不了,你听着,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你的什么三弟,你也不是我的二哥,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干。你有什么屁话就快点说,恕我不相陪了!”

武天虎眉头一皱,淡然道:“三···嗯!驸马爷,福王殿下今天要在流香阁宴请你!”

“你可真是有心啊!”武天骄嘲笑道:“为了福王,你既然屈尊降贵的来请我,你对福王可真忠心啊!武天虎,我真是想不通,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与福王那样的草包混在一起?那景王···可比福王强多了!”

武天虎微微一笑,道:“福王比较诚实,没有什么心机,而景王···城府太深,心机太重,与他在一起,无疑于与虎谋皮!”

武天骄不置可否,斜眼瞅着武天虎,轻笑道:“福王请我干什么?不管是福王还是景王,我武天骄都不想与他们来往。”

“这可不好!”武天虎仍微笑着道:“你现在可是驸马爷,名义上福王还是你的大舅子,大舅子邀请,你可不能失了礼数,不能不去!”

福王相请,昨晚上离开金鹰楼之前,丞相萧宏远已经偷偷转告武天骄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武天虎又来邀请,不用猜,武天骄也能想到,福王是想拉拢他,看来,昨晩金鹰楼一战,令福王对他刮目相看,不敢再轻视他了。

想到此,武天骄不免有点得意,瞅了瞅武天虎,心中一动:“老皇帝年岁已高,在位不会太久,他一归天,帝国总得要有个新皇帝继位。武天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福王虽是草包,却不像景王那样有心机城府,比较容易揣摩掌控,如此看来,即是福王将来做了皇帝,以武家的势力,武天虎多半是想控制他,做个傀儡,好你个武天虎!”

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语,武天虎有点心急,问道:“三弟,怎样?你去是不去?”

“去!”武天骄不加思索,脱口而出,道:“既然福王殿下邀请,盛情难却,我去一趟流香阁又有何妨,再说,流香阁我又不是没有去过,又不是龙潭虎!”

听到武天骄的答应,武天虎暗暗松了一口气,笑说:“那三弟就随我一起走吧,我已经备好了车马,你是骑马还是坐车?”

“坐车!”武天骄淡然道,打了个呵欠,满脸的睡意,一伸懒腰,道:“此去流香阁有一段路,昨晚上回来的晚了,我没有睡好,想在马车上睡一会儿,养一下精神,路上你可打扰我睡觉啊!”

流香阁。

流香院的流香楼三层,如今已经空了出来,只是坐着寥恰寥寥的几个人,每个人尽都是轻裘缓带,神情雍容潇洒。一色的书生打扮,中间一人,面目,四十多岁,衣着也不是甚为华丽,但神情动作之中却自然而然的透出一种高贵清华之气。

他,正是神鹰帝国的大皇子,福王。

“福王殿下,不过是区区一个武家庶子,哪里用得着殿下您亲自出面的。有我们之中其中任何一个出面就已经很给他面子,如今殿下亲自现身相侯,未免太高抬了那小子。”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长身玉立,面色白·晳,宛若女子一般。在如此春寒的天气。手中依然摇着一把折扇,款款的摇来摇去,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此般模样做作,倒与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十分的神似。但周围众人却没有一个人说什么,显然此人是有些来历的。

“少宫主,殿下这可不是在给哪个武天骄面子,刚才少宫主说的不错,武天骄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个武家庶子罢了,尽管他昨晚上大展身手。打败了修罗三杰,挂着金刀驸马的虚名,蒙陛下赏赐龙魂宝刀,但这一切,就他本人而言,还不能让殿下高抬于他,不过他好歹是武家公子,殿下这是在给那武无敌面子。”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道。

“就算是武无敌亲至,又能如何?”那位年轻的少宫主呵呵一笑,有些不以为然,神情间说不出的狂妄,不屑地道:“武无敌在你们神鹰帝国虽然位高权重,但论及武功修为,充其量也不过是圣级而已。若当真有心要诛杀之,我可请动我父亲出手,当不费吹灰之力!”

此言一出,连端坐在中间的福王的眉梢也是不为察觉地轻轻皱了一下,众人更是皱眉。

“只是圣级而已!”说得可真是轻巧啊,嘴巴一张,一点的不费力气。但整个神鹰帝国,甚至整个大陆,全部笼统在一起才有几个圣武高手?这位少宫主虽说家大业大,高手颇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跟武家称霸军界的实力相比,直接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这话或许应该反过来说,若是晋阳王武无敌要灭了你家,那才真叫是不费吹灰之力!

至于你父亲···大家虽然没有见过,但据传言来看,也不过是圣级修为,排在武无敌之后,就算是与武无敌单打独斗,也还不知道到底鹿死谁手呢,甚至还是你父亲落败身亡的可能性大了一些···居然说出对付武无敌不费吹灰之力这种话——真是大言不惭,难道武无敌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是唬人的。

有些人不禁摇头感叹,感叹天帝神傲天怎会有这么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儿子。

原来这位“少宫主”便是修罗帝国天神宫的少宫主,天帝神傲天的儿子,神俊英。他是跟随修罗帝国的祝寿队伍一同来京城的,也不知什么原因,半途开溜,不知去干什么去了?及至昨晚上才来到京城,错过了皇太后的寿宴。

谁也不清楚,天神宫的少宫主竟然和大皇子福王走到一起,沆瀣一气。福王鉴于天神宫的势力确实不凡,对这位天神宫的少宫主十分的客气,奉为上宾。

但此人样子不似男儿也还罢了,性格却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脾气,偏偏还自视甚高,大有“老子天下第一”这样的意思,平常全不将别人放在眼里。虽然本身也只是天武巅峰修为,为人却是不可一世。

福王今日让他过来,就是因为神俊英听了昨晚上金鹰楼发生的事后,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武天骄很不服气,想亲自会他一会。福王自然扭他不过,可如今看到他这般的高傲表现,福王暗自担心神俊英在这里会不会将事情弄僵、搞砸?

在旁边坐的另外一人,那是十分魁梧的锦衣老者,年约五十出头,乌黑头发,浓眉大眼,刀削的脸庞充满了刚毅的神情。

如果武天骄见到此人,一定能够认得此人,原来他便是在龙河上与武天骄有过交手的大力神熊飞。

“福王殿下,武天虎兄弟他们来了。”

厅门一开,一个身材绰约的绝色丽人轻柔浅笑着走了进来,身材高挑,凤眼桃腮,酥·胸挺秀,纤·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如是风摆荷叶,摇曳生姿,但却又显不出半点轻浮之态,好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她不是别人,正是流香阁流香院的院主,姬冰雁姬大家。

“姬大家,你如今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真让孤王迷恋啊!”福王嘿嘿笑说,目中尽是迷醉之色,站起身来,向厅外走去。

流香湖烟波浩荡,碧水悠悠,湖边一侧的大路上,一辆马车绕湖正不紧不慢地驰来。

姬冰雁指着马车周边骑马跟随的几名武家护卫,道:“殿下请看,这几个人,都是武家护卫中高手中的高手,毎一位至少是天武中层以上的修为,嗯!武天虎竟然骑马相随,武天骄坐车,看来他们兄弟很难冰释前嫌啊!”

“武天虎竟然让他乘坐马车,自己骑马!”福王皱眉道:“让武天虎去请武天骄,还真有点难为他了!”

姬冰雁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所察觉的寒光,转过头,巧笑嫣然的道:“福王殿下,今日这武天骄,就由奴家亲自来接待如何?”

“你?”福王目中有些愠怒,但看到姬冰雁眼中坚决的神色,终于无奈的叹口气,皱眉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格格,殿下哪里的话,那武天骄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奴家又怎会看上他?福王殿下可真会说笑!”姬冰雁轻笑道。

福王不以为然,担忧的道:“那小子···上次就抢了孤王的女人,令孤王丢尽了脸面,听说他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姬大家,你可要小心了,莫要让他占了便宜!”

“我姬冰雁的便宜,一般人可是占不到的,想占我的便宜,代价可是不菲喔!”姬冰雁微微一笑,自信的看着那楼外的马车停了下来。

“说的也是,姬大家的便宜还真不是那么好占,就连孤王我···呵呵···”福王似笑非笑的停住话头。

正文 第248章 自恋狂

下面的马车已经停下好一会了,却是毫无动静,不见武天骄出来,武天虎只得掀起了窗帘,对里面喊道:“三弟!到了,别睡了!”

武天虎连着喊了五六声,也没得到回应,最后实在没法了,只得用手使劲地敲打着车箱,好半天,才见武天骄从车箱里钻了出来,睡眼惺忪,一副未睡醒的样子,下了马车,落地不稳的稍稍一个踉跄,险乎摔倒。

武天虎见此忙扶住了他,关怀地道:“小心啊!三弟!”

武天骄推开了他,双臂伸展,伸了伸懒腰,仰天打个喷嚏,转了转脖子,捶了捶腰,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这才晃着膀子,歪着脑袋,一步三哆嗦的像个螃蟹一般向楼上走来。

看到这一副德性,楼上的人直皱眉头,姬冰雁目光深邃,看着武天骄的每一个动作,轻笑道:“这位金刀驸马爷还真是有···个性···格格···”

“有个性吗?我倒不觉得,事只希望过得一会,他莫要令孤王失望!”福王凛然道,随即以叹了口气,转身走了进去。

武天骄在下马车的时候,脑中尚在回想着,宴无好宴,福王宴请自己,开口要自己加入他们,自己又该如何的应对?真要加入?

想着,武天骄忍不住摇头一笑,不管是福王还是景王,皇家的人没有几个好鸟,与他们同流合污,等于与虎谋皮,被他们出卖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一点。

武天骄一步踏进流香阁,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忽扇了两下,斜着眼拖着长腔问边上跟随的武天骄道:“福王殿下他们在哪里呀?”

“福王殿下他们在三楼的霓裳厅等候两位公子大驾。”一位侍从过来毕恭毕敬的道。

“霓裳厅?就是几个娘儿们脱·光光、跳脱·衣舞的地方?”武天骄嘎嘎的笑了两声,对武天虎道:“福王殿下真会选地方,深得我心,不,简直就是肚子里的蛔虫,钻到了我的心窝里去了。”

武天虎含笑点头道:“这是福王殿下特地安排的,为了宴请三弟,福王殿下不惜包下了整个流香院,三弟,福王殿下可是非常看重你啊!你可不要令他失望!”

“是吗!只是不知福王殿下有没有安排娘们给我消遣消遣,如果有,那可真是太妙了!这等免费的午餐,到天下哪找去?哈哈···”武天骄哈哈大笑道,色迷迷的扬长上楼而去。

几位等候在楼的福王侍从同时晕翻。敢情这位金刀驸马还真以为大皇子是请他来嫖vfc的啊?他可真是长了一个猪脑袋啊,今天请客的可是正统的皇子呀,能做出请人嫖vfc这种事?

刚上得三楼,大皇子福王便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哈哈,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孤王我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天骄贤弟,你可真让我想念啊!”说着,矜持中带着高贵,却又显得极为亲近的朝着武天骄招手。

“呃,这个,那啥,天骄见过福王殿下千岁!”g武天骄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慌忙道:“天骄如何敢当福王殿下如此礼遇,不敢当,不敢当。”

“呵呵,不必客气。”福王急忙一把扶住了武天骄要行礼的姿势,一伸手不由愣了一下,心中顿时有些不痛快,这家伙根本没打算行礼,只是做了做姿态,还没等自己手伸过去,他居然就已经直起了身子,好生无礼。

武天骄当然不会对福王行礼了,在他的心里,就算是宣和帝和武无敌,也不值得自己一拜,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皇子。

“呵呵,天骄贤弟昨晚上的表现,可真让孤王大开眼戒,心悦诚服,你我抛除君臣的关系不谈,我们两家可是世交啊。”福王亲切的微笑道。

福王这话话里有话,意思是提醒,你我之间,还有着一重君臣关系呢,你小子在我面前不要太放肆,别人或者会在意你昨晚上的表现,我会在意吗?我是君,你是臣,本皇子就是高你一等。

“额,是呀是呀。”武天骄心中顿时给出了一个评价:福王此人也不算是草包,阴狠有余,气量狭窄,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居然不肯吃亏!非要在言语上找回场子,难成大器!

想到这里,武天骄左右四顾,不由心不在焉起来,旁边还有四个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呢,尤其是那个二十七八岁油头粉面的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居然满是鄙视和不屑。

武天骄心有点疑问:“大皇子请我,怎么还带了这么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老子横眉竖目的!”

这时,一旁的武天虎恰逢其会地上前道:“三弟,我来给你介绍几位好朋友,大家认识一下。”

他这么一说,其余四人都站了起来。

“这一位乃是福王殿下的老师,大学士方晓青先生。”武天虎的态度很是恭敬。

方晓青大是感觉倍有面子,捋着胡子瞧着武天骄呵呵笑道:“老夫只是一个糟老头子了,哪里比得上你们青年才俊,昨晚上老夫在金鹰楼,看到金刀驸马力挫修罗国高手,力挽狂澜,真让老夫高兴!”

“大学士好。”武天骄看着这个老头子,心中有些警惕。这老头子老是老,可却一点也不糟,神凝气足,精气内敛,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是福王的老师?有些来历啊!

“这一位是大力神熊飞熊大人,熊大人文武双全,乃是本朝不可多得的人才。”福王微笑着介绍道。

武天骄上下打量着这位那天在龙河船上,曾经害得自己落水而逃,更差点阉了自己,拔掉了自己几根鸟毛的熊大人,神色间颇有些玩味的问道:“我瞧熊大人很是面熟啊,我们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熊飞也是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由于那天在龙河上天黑,又是在水里,因此他并不认得武天骄就是那个被自己追击的人,对于那个被自己追击逃脱的人,他可是一直耿耿于怀,连对方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给逃脱了,自觉丢了神鹰卫的面子。

昨晚上熊飞也在金鹰楼,当然见过武天骄,只是距离隔着较远,此时再见到武天骄,近距离的打量,感到武天骄的身形很是熟悉,却也没多想,笑说:“昨晚上驸马爷大放异彩,老夫也在场,想来驸马爷见过老夫也未可知!驸马爷年少英俊,武功了得,真乃我帝国的少年人杰。”

“您也说我俊啊!我自己也纳闷,我为什么会这么俊?真是俊的没天理!俊得让人羡慕加嫉妒!知己啊,知音啊,冲您老这句话,我改天请您喝酒!”武天骄很是的掠了掠自己的头发,甩了甩头,很是拉风,对熊飞的夸赞话居然直接厚颜无耻的照单全收,臭不要脸,啥也不知道什么是谦虚。

众人一阵无语。见过自以为是的,却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自恋狂。

“武三少果然名不虚传,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佩服佩服,哈哈,鄙人神俊英。”

见武天骄目光看向自己,天神宫少宫主勉强挤出一丝傲慢的笑,有些敷衍的拱拱手,更不忘刺武天骄两句。

“神俊英?没听说过。”武天骄一摆头,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这家伙很吊啊,他·娘·的,从一上楼进来开始,就给本公子摆脸色,还敢刺老子,真当老子听不出来啊,你个混蛋算老几?

神俊英被武天骄一句话气的小脸煞白,本来就很白的小脸,更白的犹如石灰了!

“呵呵,驸马爷,这位乃是天神宫的少宫主、三公子可能没有不大熟悉也是难免。”方晓青自从武天骄进来,两眼便一直没有离开过武天骄一瞬,对他的每一个动作,说每一句话的神情,都观察入微、

“天神宫少宫主?”武天骄心神一凛,这才惊觉到了对方姓神,大陆上神氏一姓最有名当属天神宫,神俊英乃是天帝神傲天之子,武天骄自是听过,心中凛然:“原来是神傲天的儿子,天神宫少主,难道如此的狂傲,傲气凌人,我倒疏忽了!”

当然,武天骄并不知道,他和神俊英间接地有一点瓜葛,那就是百里飞雪,当初就是因为神俊英路过岭南,看上了百里飞雪,要纳百里飞雪为妾,曾狂言,百里世家如若不同意,便让百里世家灰飞烟灭。为此,百里长空迫不得已之下,才将百里飞雪送往京城,与武天骄订亲,入住晋阳王府,想借着武家的势力,令天神宫投鼠忌器,不敢对百里世家怎样。果然,百里长空老谋深算,此招非常之高明,四年来,百里世家没有发生什么状况,而天神宫方面也没有半点动静。

对于这些事情,内中的因由武天骄并不知情,更不知道百里飞雪是因为眼前这个神俊英而与他订亲,继而入住晋阳王府,如果知道,定然是另一种态度了。但现在,他对神俊英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吊起眼睛,斜着瞅着他,道:“天神宫的?”

神俊英何曾被人如此藐视过?气得浑身一阵发抖,咬着牙道:“久闻金刀驸马的大名,听说令堂是山野村姑,今日一见,武三公子果然有山野风范啊!本公子还听说,三公子的未婚妻···难怪本公子见到你时,感觉你头上绿油油的,哈哈···”说着,放声大笑。

他这话说的也算是刁钻刻薄之极,分明是在讥刺武天骄是山野村姑生的野·种,暗指他的未婚妻做了老子武无敌的小妾,戴了绿帽子。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这句话不但骂了武天骄的母亲,也揭了武三少的伤疤,更是大大得罪了整个武家。看到一旁武天虎的脸阴沉了下来,福王的汗瞬间就下来了,这位天神宫少主根本就是个惹祸的妖精,一句话直接把整个武家都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了,求神拜佛,让武天虎和·武天骄千万不要动怒!

事不关己,武天虎虽有点不悦,却也没有动怒。而武天骄却是大怒,他最恨别人骂他·母亲,而且还揭他心底的伤痛创疤,这让他如何消受得了?鼻孔中嗤了一声,冷笑道:“原来是天神宫少主,失敬,失敬,刚才真是失礼了,今日初次相见,容我先问候一下令堂,呵呵,表表礼数,呃,你·娘她好吗?”

武天骄加重了某个字的语调,拖着长长的腔调。所谓指着秃子骂和尚,大抵也就不过如此。这直接就是泼妇骂街了,居然还顶着问候人家令堂的名目。

做人怎么能这样无耻啊!?

今天大家算是真个开了眼界,武天骄不愧是武家的庶子,山野村姑生出来的山野小子,毫无贵族风范,毫无顾忌的口出脏话,而且还是对了着天下五宫之首的天神宫少宫主,当真了得啊!

神俊英顿时气的几乎晕了过去,手足冰凉,一张煞白的小脸变得一片铁青,面对武天骄这等山野出来的野小子,而本身个性却又类似于地痞性格一般的人物,他那点高傲根本就派不土用场,更何况,神俊英固然是天神宫少主,但天神宫远在修罗帝国,这里是神鹰帝国,对方又是武无敌的儿子,神鹰帝国的驸马,他还真不敢把武天骄怎么样?

这也是福王等人之前根本就没有把神俊英誓言要灭绝武家的豪言壮语放在心上的根本原因,井底之土蛙,从来只知自己的井口方圆,如何真知天地之广大!

换句话说,就算武天骄再野,再不堪,到底是武无敌和山野村姑生的儿子!骂他,也等于辱骂了武无敌,再者,凭你一个区区的神俊英也根本没有与武无敌正面叫板的资格,至于刚才失口出言辱及先人,就已是大大不该,有失天神宫少主的身份,只是神俊英素来嚣张的惯了,一时口快脱口而出。

而现在武天骄赤·裸裸的反击回来,更是不加以掩饰。若是神俊英真的再骂了回去,那么所有人都可以想得到,动起手来,他也不见得是武天骄的对手。毕竟,大家昨晚在金鹰楼上已经见识过武天骄的身手。

所以说,武天骄可以毫无顾忌的骂,但神俊英却是绝对不行。

不过,总算这位天神宫少宫主倒也不算是十足草包,虽然受到武天骄的巨大侮辱,却也再不敢直接反击回去。唯那张小白脸被气得如充猪血,浑身乱颤,牙齿咬得嘎嘎直响。

其余几人冷眼旁观,心中却是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对这位天神宫少主也是很看得不顺眼,看到他吃憋,均心中暗乐:武天骄眼下可是我们帝国的少年英雄,他连修罗三杰都敢杀,又岂会怕你?更不会给你面子,你惹上他,简直是自取其辱!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缭绕,一个柔美的声音轻笑着道:“各位贵客光临,奴家特地带着众姐妹来给一众贵客助兴呀。”

随即五六个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个个年轻貌美,人人含羞带怯,直看得房中一帮男人都是有些兽血沸·腾了。

正文 第249章 耍流氓

随着多位美女的登场,武天骄嚣张跋扈的姿态略微的收敛了一些,但两只眼睛却色迷迷、直勾勾的看着中间那位说话的美人儿,眼中射出就算是色中恶鬼也无法流露的亵光芒,一张嘴张得大大的,一缕透明的丝线滴答的滴了下来,却犹自未觉。

他看着的人,可不正是那位京城第一名vfc,姬冰雁姬大家。

此次来到流香阁,武天骄多少有点儿是冲着这位姬大家来的,当然,还有流香阁的当家老鸨梅姨神镜花,以及那三位紧那罗族美女,想起那一夜的风情,武天骄的心头无限火热。

也就是大皇子福王将宴设在流香阁,换成别的地方,武天骄未必会赴宴。来到流香阁,他可不是给福王面子,也不是给武天虎面子,而是给流香阁的众多美女们面子。

众人见到武天骄这副色狼摸样,禁不住都是心中鄙视之极,这副德行那里还有半点名门世家子弟的风范?这姬冰雁姬大家纵然再如何的出色,始终还是青楼女子,在名门世家之中,决计无法登堂入室。难道这位武家三公子、帝国的金刀驸马爷,看上了姬冰雁不成?也不怕萧家姐妹和两位公主吃醋?

众人大摇其头,不明白萧家确小姐和皇室公主怎么会儿瞧上他的?

众人虽然从心底里鄙视武天骄,却无人敢轻视他,如果要说有的话,就是那位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了。他对武天骄打败击杀修罗三杰有点不信,怎么瞧武天骄也是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

福王眉头紧皱,他对姬冰雁有意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姬冰雁始终是一副若即若离,似迎还拒的样子,让福王心痒痒的,凭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王妃,自然不能再明媒正娶,甚至是娶来做偏房小妾也是绝不可能,但他心中却早己将姬冰雁视作自己的禁脔,不容他人染指。

一道透明的形珠帘子将房中隔开了两边,姬冰雁轻轻一笑,起步走到帘子后面,在案前款款坐下,纤指一拨案上的古琴,流水般的琴音空灵透彻的响起,凭空为这场俗不可耐的酒宴添了几分雅致的情调。

酒菜快速的端了土来,福王这个时间里与武天骄说的什么,帝国的金刀驸马爷似乎全然的听而不闻,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在在一侧弹琴的姬冰雁大家的身上,表现的好色之极。

福王等人大感无趣。众人早已知道武天骄喜好女色,以前常出入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片,行事必然荒诞不经,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却是谁也没有想到此人居然粗俗不堪到了这等地步,急眼盯着姬冰雁就不离开。

福王开口道:“昨晚金刀驸马在金鹰楼一战,一鸣惊人,令孤王佩服,看到青龙太子那张死人般的脸皮,真让我帝国的官员大快人心呐!贤弟真乃我帝国的···”话说到此的时候,武天骄流着口水连连赞同:“嗯嗯!不错不错。”

福王听了精神一振,正想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武天骄接着道:“喔!大皇子说的没错,冰雁大家的屁·股,看上去是挺圆的,手感一定是好的,肯定够劲,真他·娘的想摸一下,揉一下!”

这话当场将这位福王殿下噎的目瞪口呆,宛如吃了一个苍蝇一般。

接下来,方晓青、熊飞、武天虎等人纷纷旁敲侧击,极力展示大皇子一方的雄厚实力和对人才的求贤若渴,招揽之意虽不明显,但隐隐的意思,相信就算真是一头猪也会听得明明白白。

甚于说到福王殿下礼贤下士,招贤若渴的态度,方晓青、熊飞更是现身说法,给武天骄上了生动的一课。

金刀驸马爷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无论您说到什么,都是一律相当内行,认真听取的样子,积极参与,热烈讨论,态度认真之极,到后来更都是他一个人在滔滔不绝的发言,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说起政治方略,治国之术,如何为民众谋福利,等等这些话题的时候,方晓青老先生不慎说到了一句话“国力民力,莫非财力”意思是说,干什么都需要有强大的财力支撑。众人纷纷赞同。

但就是这一句话,却让武天骄奇峰突起的大加谬论,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到最后更是离题万里的瞎扯起来。

“钱啊,是个好东西,方大人说的很好很好,哈哈说起赌钱,哇哈哈,本公子上次就在这流香阁如意坊,一下就赢了一百万,那可真叫一个痛快,福王殿下,若非我赢了那一百万,那三位那罗族美女的权就不一定是我的喔!嘿嘿···”武天骄怪笑道:“那一夜的,真叫本公子回味无穷,想起来就兴奋,想不到那罗族的美女第一次开·苞,就那样的浪···”

什么不好说,偏偏说到那上面去了,福王胖胖的脸顿时难看之极,他对那晚拍卖送花败北,丢了脸面一事,一直耿耿于怀,若说对武天骄没有怀恨在心,那是不可能,只是尽量的不想提及,没想到武天骄主动扯到那就上面去了,那就不是丢孤王的脸吗!

福王大为恼怒,一张脸沉了下来。

武天骄犹自未觉,似乎全然没有看到福王难看的脸色,说到时兴起,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洋洋得意的睥睨着众人,两只手连说带比划,将那晚的情景一一说了出来,什么花招啊、动作啊等等,说得活灵活现。

福王等人听的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武天骄滔滔不绝,口沫四溅,说着说着转移了话题:“我小时是样样在行,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我家乡那里有斗兽的,斗蛇的,斗狗的,斗鸡的你们知道不,斗鸡的时候,那鸡,啧啧!毛都竖起来”

众人无不侧目,瞪着眼睛看着武天骄在尽情表演,一个个如被雷击,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谁跟你斗鸡啦!

福王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花费这么多心思干什么?就这么一个怂货居然牵扯了自己这么大的精力,这叫什么事?看来武天骄根本就不想投靠!

武天骄瞎说了一通,左右张望了一下,又撇开了话题,笑着问福王:“福王殿下,怎么···不见你的那位侍卫唐傲然啊?他不是你的贴身侍卫吗?怎么不跟随着你贴身保护?这可不好,福王殿下来流香阁,万一遇上了刺客,被人刺杀,那可怎么办?”

竟然咒本王遭刺杀,岂有此理!福王心中大怒,几乎就要发作,还是一边的武天虎见势的快,按住了他,向他递了一个眼色,摇了摇头。福王这才没有发作,强忍怒气,语气转为冷淡:“昨晚在金鹰楼,唐护卫在见识了三公子和朱雀公主的刀法后,心有感触,有所顿悟,眼下正在敝府上练刀,无暇分心,因此没有随孤王来到流香阁,有劳三公子挂念了!”

“悟刀啊!不知唐傲然悟到了什么?”武天骄笑嘻嘻的道:“听说这位唐傲然很了不起啊,号称什么天下绝刀,不知他绝在哪里?该不会是绝在下面吧!哈哈···那还不如入皇宫侍奉陛下!”

越说越离谱,说到哪儿去了,福王愈听愈怒,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不识趣、不上道,不仅有点后悔没有把唐傲然带来,不然,凭唐傲然的武功,定然可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至此,福王已经彻底对武天骄失望了,没有了招揽之心。

“呃,福王爷,今天,这个…嘿嘿,除了喝酒,还有别的节目没有?这酒已经尽兴了,是不是该干点别的事情了!”武天骄满脸的猥琐笑容,让人恨不得照他脸上猛踩一脚。

最让人反感的是,从见面到现在他对福王已经变换了三个称呼。“大皇子”、“福王殿下”、“福王爷”,真是让人反感到家了。

本来是有别的节目的,但见到武天骄如此的不识好歹,福王把已经安排的节目取消了,觉得早点跟这色鬼分开才是正经。当然,福王也是色鬼,但与武天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就这短短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福王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了,还憋闷到无语,鄙视他鄙视到自己都脑袋短路了。

见众人终于从对自己的游说中放弃,武天骄心中中暗笑,咧着嘴站了起来,一歪一扭的走到正在帘子后面弹琴的姬冰雁身边,欲在临走之前,会一会这位京城第一名vfc。

武天骄可不认为姬冰雁只是一个vfc女,从昨晚上她在金鹰楼所展露出来的绝世风情,那所流露出来勾·魂摄魄的目光,武天骄肯定,她是一个身怀内媚之功的武者。

瞧她昨晚上在金鹰楼与二皇子景王有说有笑,今天又和大皇子福王混搭在一起,左右逢源,大吃四方,可见此女混迹风尘之中,不但颇有机智,更有一身高明的武功,不是一般的角色。

武天骄练有天鼎神功,也学过观女之术,只要是女人,他一眼或者一闻就能知道对方是否完璧之身,在他天鼎神功的感应之下无所遁形。

武天骄瞧姬冰雁的神态,再闻到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她分明是处子之身。一个青楼女子,能在一位皇子的追求下,能保住自己清白而不失·身,这不是一般的vfc女能做到的,可见姬冰雁绝非是一般的女人。

流香阁明面是青楼,暗地却是天神宫设立在京城的分支机构,镜花堂。这一点,武天骄早已经从神镜花那里得知了,觉得这流香阁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流香阁既然是天神宫的分堂,可那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在此,正好拿姬冰雁来调·戏一番,看看神俊英有何反应?

“姬大家长得好标致,水灵灵的!嘿嘿”武天骄毫不掩饰自己的色迷迷,上下打量着姬冰雁,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姬冰雁的酥·胸上,上下梭巡。

姬冰雁顿时感觉浑身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一般,说不出的难受,面色一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驸马爷,请您自重。”

“不必!不必!本驸马爷最大的好处就是身轻如燕,一点都感到自重,瞧福王殿下威武的样子,那才重呢!”武天骄嘻嘻笑着,就要一掀帘子闯进去。

“驸马爷,冰雁虽然是青楼中人,却是卖艺不卖身的,请驸马爷体谅!”姬冰雁冷声道。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卖艺不卖身,本驸马爷我玩完之后不给钱,那就不算卖了吗?多谢姬大家的美意提醒,武天骄这里多谢了!”武天骄正经八百地道,恬着脸继续凑和过去。

现在,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武天骄这家伙已经是看上姬冰雁大家了,估计很可能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甚至是表演真人秀了,这对天上人间的午夜牛郎武天骄来说,决计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姬冰雁是什么人?这乃是此次宴会的东道主大皇子福王殿下看上的人,偏偏武天骄知道这件事还硬来,这不是明着和福王对着干吗。

众人谁也没有想到,出来吃一顿饭,百年不遇的与山野小子在一起,居然会发生了这种事,这还是世家子弟吗?这叫什么事啊!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还不知道眼下该如何是好?

福王面沉如水,道:“武三少,姬大家素来高洁清华,从不接客,你我今日在此见面相谈,不扯及风月,不要为难姬大家。”称呼之中已经是改变了,从“贤弟”变成了“三少”。

“为难?怎么会是为难?流香阁不是青楼吗,在这里打开门做生意的还有什么高洁清华?哈哈哈,本公子若是不这么为难为难,那她吃什么喝什么?这是在照顾她生意嘛,这美女刚才早就说明不卖身,还如此挑·逗本公子,摆明就是看上本公子了,佳人盛情,怎能辜负?!”

武天骄邪笑着,身体摇晃着,一副明显是喝多了的样子,对福王的话似是什么也没听出来,兴致勃勃的看着帘子里面的姬冰雁大家,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

姬冰雁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的,狠狠的瞪着眼睛,斥道:“驸马爷,对我等女子,还是要有一些君子风范比较好。”

“君子风范?哈哈哈,这里可是青楼啊!文雅一点叫青楼?说白了就是vfc院!vfc院懂吗?你要在妓院里面找君子,真是可笑之极,青楼本来就是一个耍流氓的地方,本公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本来就是一个流氓,咋地?”武天骄非常自豪的叫嚣,似乎很骄傲自己的流氓身份。

姬冰雁气得银牙紧咬,眼中喷火,几乎要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出手当场击杀这纨绔子弟,实在是太可恨了,就你的德行,哪怕是世上男人死光了,本姑娘也不会看土你!

但隔着珠帘看到福王铁青的脸色,姬冰雁顿时计上心来,呼喊道:“殿下!救我!”

姬冰雁惊慌失措的从帘子里奔出来,向着福王那边跑去。脚步虽然踉跄,速度却是极快的,相信就算是寻常天武巅峰高手,也未必能够拦截得住她。

但她却没有想到,她快,武天骄更快,身形一晃,便已截住了她,双臂大张,顿时将一个娇柔的身体抱进怀里,嘿嘿怪笑,一双手掌成猫爪之形,“刷”的袭上了姬大家胸前的高耸的胸`峰,用力地抓捏了几下,怪笑道:“美人儿总是口是心非,嘴上嚷着不要,还不是主动投怀送抱,啧啧,还真他·娘的挺,绝色尤·物啊,此地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害臊”

姬冰雁完全没有想到武天骄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抓住自己,她之前的那一闪身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已经用上了极高明的身法,自忖武天骄难以捉到她。然而,她却没有想到,武天骄高明的不仅是刀法,轻功更加的高明,已经将师门的风舞九天身法与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逐渐的融为了一路,日益纯熟。姬冰雁一动,他后动,却是后发先至,竟然在她闪身的那一刻提前站到了自己的脚步落点,两人几乎是撞到了一起,在外人眼里简直就真像是姬冰雁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感觉武天骄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抚动,姬冰雁羞愤交加,血气上冲,几乎晕了过去。

众人相顾变色,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一位皇子面前,公然猥亵女子,这是何等不堪的行为,纵然此地是青楼,武天骄做的也太过分了!

“武天骄!放开冰雁小姐!”神俊英第一个忍耐不住,大吼一声,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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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0章 藐视

看到神俊英冲上来,武天骄不免微微一顿,就这一顿的工夫,姬冰雁趁机奋力一挣,挣脱了武天骄的怀抱,美目中满是羞愤交加的眼泪,连想也不想的挥手一掌就向武天骄脸上打去。

姬冰雁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羞愤之下,浑然忘了一切,无论如何,也要出这口恶气!以她的武功,这一下距离武天骄甚近,这一耳光决无不中之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众人瞬间呆住。

姬冰雁大家势在必中的一巴掌,非但没打到武天骄,反而自己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雪·白粉·嫩的俏脸上五个通红的手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头发也披散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作何种反应,委顿于地土,竟然呆了。

“臭娘们,只会买口乖,亲又不让亲,摸摸也不让摸,还有你这样做vfc女的吗?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她·娘的,竟然还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武天骄跳脚怒骂,气势汹汹千的冲过去,抬腿就是踹了一脚,欲待再踹,却被一人挺身站在面前拦住,一看正是天神宫的少宫主神俊英。

“武三公子,何必跟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生气?”神俊英的脸庞已经有些扭曲,对武天骄是越来越看不顺眼,嘴上虽是劝阻,心里却是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掐死他。

“你·娘的,滚开!老子今天非要打死这臭vgb子不可!敢在老子面前扮清高,瞎了她的狗眼!”武天骄怒火冲天的大喝。

“武天骄,你要放明白点!今天乃是大殿下宴客,如今大殿下还在旁边坐着,难道你就是这么不给大殿下面子?”神俊英瞪着眼睛喝道。

“真是奇怪,难道我找个vfc女还要看大殿下的面子?神俊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小贱·人在我面前扮清高,是大殿下指使的?!”武天骄翻起眼皮指责。

“休得放肆!冰雁小姐乃是···”神俊英刚说到这里,猛然醒悟,突然背脊生寒,连忙住嘴,差点就说漏了嘴。

“乃是什么?”武天骄放肆的大笑,嘴角一抽一抽的,冷笑道:“她既然在vfc院,她就是让人摸的!连摸都不让摸,还做什么vfc女?卖艺不卖身,骗鬼呢?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玩玩她,身在青楼还在老子面前装烈女,她算什么vfc女呀?”

“亏你还是武无敌的儿子,武家世家子弟的名声,就是被你这种人渣败坏的光了!”神俊英无限鄙视的道:“武天骄,你真让本公子厌恶鄙视到了极点!”

这一刻,神俊英突然感到了一股自豪,以往都是别人说他神俊英丢了天帝神傲天的脸,今天与武天骄一比,居然感觉自己光辉万丈了。

“我·!神俊英,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来说我?真你·娘的马不知脸长,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子今天就让你滚下霓裳楼?”武天骄猖狂到了极点,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瞅着神俊英骂道:“别人怕你天神宫,老子怕你个鸟毛,滚回去到你老娘怀里吃奶去!”

岂有此理!神俊英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手足颤抖的指着武天骄,两眼赤红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啪的一下,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大姆指一扣剑锷,锵——长剑出鞘三寸,寒光四射!

见势不妙,福王连忙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喝道:“武天骄,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府去吧。”

“本公子才喝了两杯,怎么会喝多?”武天骄随口说道,一扭脖子,毫不买账,道:“老子就等着这个娘娘腔拔剑把我一剑劈了呢。”

“孤王说你喝多了,你就是喝多了!”福王厉声道。终于按耐不住了。

武天虎急忙走上前来,轻轻按了按福王的手,对武天骄道:“三弟!为兄瞧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为兄让护卫们送你。”

武天骄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对。彼此凝视了一会,武天骄终于歪了歪嘴角,嘿嘿的笑了笑,道:“既然二哥说我喝醉了,那我就醉了吧。嘿嘿,滴酒未沾,我就醉了,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哈哈大笑两声,顺手抄起一个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姬冰雁身边,清脆的响声,让众人都是随之看了过去,都禁不住眼皮跳动。

武天骄用手指着姬冰雁大家,狠狠的道:“·你·娘的小vgez了,今日有大殿下和我二哥在,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本驸马爷暂时放过你!不过,我随时会来找你算账的!哼哼。”说着手似乎是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裤裆,恶形恶状,丑陋不堪。

转过头来,邪笑着走近神俊英面前,慢慢的伸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两声,声音很清脆,武天骄笑眯眯的道:“小白脸,你是不是很想杀我?很想吧?嘎嘎嘎,·你·娘的,拔剑拔一半,是杀不了人的。你,以后还是学乖一点,懂吗?”

一扭头,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拂了拂衣袖,却更像是拂掉了眼前的尘埃,转身扭着屁·股扬长而去。

皇子宴请,大闹宴席,占了人家便宜又打了人家,皇子出面求情居然还当面扬言报复,暴打头牌,大骂天神宫少主,出言不逊,用语粗鄙,武天骄今天可以说是猖狂嚣张到了极点,隐然有京城第一纨绔之称。

下了楼,武天骄钻进了马车里,心念一动,从九龙玉镯中召出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武天骄低沉而又急促的道:“胡姐姐,我离开之后,你给我密切注意流香阁的任何一点动静,福王他们离开之后,你们两人一人负责查看上空有无通讯飞禽,另一人注意里面进出的人手。万万不得有半点懈怠!有什么情况及时回去向我汇报。”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齐齐点头,施展虚空挪移大法,身形渐渐的淡化虚无,凭空消失了。

马车一阵晃动,武天骄打道回府了。今日出来,虽说没有具体收获,却也可说是战果辉煌,一方面让福王吃了哑巴亏,二方面狠狠的羞辱了那位姬冰雁大家一顿,对于这样高傲的女人,就是要更傲,更强势,彻夜的藐视她。

武天骄清楚的知道,姬冰雁虽然寄身在流香阁,却决计不是什么所谓的清倌人,更不是vfc女,但他所说的那些话,恐怕就是一个标准的青楼职业者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一个身怀玄功的高手所伪装的?更不必说这位伪装者还是一位黄花大闺女!

所以武天骄敢料定,这位姬冰雁今天遭受如此大的羞辱,必然会有所动作,这正是武天骄所期望的。这一招叫引蛇出洞。

现在一个有利的地方就是武天骄有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这样的帮手,尤其是地煞夫人,与妖孽无异,有她和胡丽娘监视流香阁,流香阁的一举一动都难逃她们的耳目。但姬冰雁却不知道,武天骄已经将她锁定!所以,遭受到如此侮辱,只要她还是一个人,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要报复!

还有收获就是,武天骄借羞辱姬冰雁这件事情,已经在姬冰雁与福王之间埋下了分裂的根源。

大皇子福王为人优柔寡断,更欠缺磅礴大气,想来这应是姬冰雁对他失望的地方,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想要追求的女人也不能保护,还算什么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明明拥有保护她的力量却没有出手,这就更让人家揪心了。

若是武天骄与福王换位相处,定会出来大吼一声:“这是我的女人!”先把主权敲定。但福王却是不敢,至少没有明目张胆的吼出来,这就是武天骄瞧不起他的地方了,富贵荣华,王爵地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其实,这也是武天骄为人处事的盲点所在,未必每个男人都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是谁都可以淡对富贵荣华,相信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人都难以免俗!尤其是有望问鼎九五之尊的大皇子!

至于说到今天的所作所为对姬冰雁大家,对一个女人而言虽然过分了一些,然而武天骄心中却没有半点歉疚,从姬冰雁在金鹰楼的所展现的风情,以及武天骄通过观女术的观察,发现这个女人身怀媚功,游戏风尘,迷惑男人的本事非常之高,绝非一般女人,说不定通过今天这事情,正好摸清这女人的事底细。

姬冰雁眼望着武天骄所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娇躯不住的簌簌颤抖,两眼通红,泪痕犹在,眼中的杀机疯狂的弥漫起来,福王走到她身前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而走,理也不理。

福王怔怔的站立,手还保持着之前伸着的姿势,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甚是尴尬!

谁也没想到,宴请武天骄的本意乃是为了招揽,但武天骄居然嚣张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连堂堂皇子的脸面也不卖,太放肆了!

这下子武天骄扬长而去,完全辜负了福王殿下的美意,而且完全没遮没拦,相当于公然决裂!这等于是在福王的脸上重重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福王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人搞得这么没脸···不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也是流香阁,在竟拍那罗族美女上输给了武天骄,搞得没脸没皮的,没想到今天又···福王心中对武天骄心中那个恨啊,可说已经是恨到了极处!

静立了一会,福王猛然转向了一旁一直站立的武天虎,怒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来的时候你没对他说清楚吗?刚才你为什么不拦着他?由他放肆!”

武天虎不动声色,淡然道:“殿下,我和他的关系,您不是不知道,您让我如何与他说清楚?他嘴上喊我二哥,心里可没当我是二哥,刚才我要是拦着他,凭他的武功,我能拦得住他吗?”

福王顿时无语,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其余等人也是呆立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良久,良久,眼看天已将近午,福王终于一拂袖子,低沉的道:“走吧。”

神俊英讨好的凑上前来,道:“大殿下,这武天骄今日如此无礼,要不本少主派两个人去教训他一下?为殿下狠狠地出一口气;就算是要了他的命···”

“你是猪吗!”福王霍然回过头来,两眼血红:“他本就是吃准了孤王不能动他,今日才敢这般跋扈,而我不敢动他却又是一个事实!要不然,他武天骄有几个胆子顶撞与我?今日决裂而去,明日便去剌杀?你脑袋里面装的是豆腐渣吗?别说你有没有能力动他,现在这等时候,哪怕是武天骄在路上摔了一跤,我们也有最大的嫌疑!武天骄现在是萧丞相的女婿,也是我皇家的乘龙快婿,帝国的金刀驸马,少年英雄,深得陛下和皇太后的赏识和器重,孤王动了他,皇太后、陛下、萧丞相他们会答应吗?”

福王怒急之下,即是天神宫的少宫主也不给面子,破口大骂,骂得他狗血淋头,体无完肤。对于这位天神宫少宫主,福王并不如何的看重,天神宫势力虽大,雄居天下五宫之首,其总部却远在西疆修罗帝国,更是修罗帝国倚重的武林势力,福王虽有点草包,心中也清楚,倚重天神宫想不但无益他夺得皇位,反而惹人非议,有私·通敌国嫌疑,因此,恼怒之下,对神俊英是毫不客气。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被踢了。神俊英尴尬的呃呃两声,缩回头去,再不做声了,心中却是暗骂:“你堂堂神鹰帝国的大皇子,被自己的臣子骂的跟龟·儿子似的,却还不敢找人家出气,更把气撒在我头上算是什么本事?惹急了我,我宰了你!”

心中这样骂,神俊英却不敢付诸行动,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他名义上是天神宫的少宫主,但神傲天对他这个儿子失望之极,放任不管,任由他在外面招摇撞骗,胡作非为,并严令天神宫的所有门人,除了保护少宫主的安全之外,任何人不得助少宫主为非作歹,违者杀无赦。因此,神俊英虽是天神宫少主,却无权调动天神宫的弟子,孤身一人。这也是他跟福王混在一起的原因,混吃混喝,想来福王也知道这一层因由,怒急了才不会给他一点面子。

霓裳楼楼顶,一个纤弱的身影看着福王一行人远去,俏脸冷如冰霜。

“在那等情况下,你居然仍然顾忌着什么而不挺身而出。在我被武天骄羞辱之后,你也只是清清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而已。摆明了怕我影响你的名声,既然如此,当初你还来招惹我作甚?我姬冰雁又岂会一辈子做一个暗地里的女人?”

眼中冷芒一闪,姬冰雁银牙一咬:“既然你忌惮武天骄的身份不敢动手,那么,难道我便非要你出手不可吗?武天骄!今日如此奇耻大辱,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天气阴沉,天空灰暗一片,姬冰雁手一松,一只信鸽扑愣愣的飞上了半空。

远处屋檐的角落里,一个虚影静悄悄的如闪电般掠出,虚空遁影,尾随着信鸽飞去的方向追去,在追出三十多丈远时,虚影突然加速,将信鸽抓住收了起来,失去了身影。

且说武天骄离开流香阁,坐在马车里满嘴的呵欠,睡意上涌,困的不得了。他当然困了,昨晚上在金鹰楼大战修罗三杰和朱雀公主,回到晋阳王府后,又和那个冒充武凌霜的大战到了天亮,所不同是和修罗三杰、朱雀公主比的是刀法武功,而和则是床·上功夫,不可同日而语。

两场大战,武天骄再好的体力,睡眠不足,也有些吃不消。正当他躺在车座上小睡的时候,突然“嗖”的一声,某个火红的物事飞速的蹿进了马车里,兴奋地呜呜呜叫着,一个柔软的小脑袋就往他的怀里钻。

武天骄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捏着脖子拎起来,提到自己面前,一看可不就是送给萧家姐妹的宠物,火狐红红吗。

火狐红红被他抓住了脖颈后的皮毛提起来,顿时四肢无法动弹的耷拉着,口中呜呜叫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很是疑惑地看着武天骄,全然想不通这个少主人,为什么总是对自己那么粗鲁?

一见是它,武天骄瞬间联想到萧家姐妹估计就在附近不远处,否则这小家伙如何能够闻到自己的气味?

伸出手指头,点着红红柔软的小鼻头,武天骄凶巴巴、恶狠狠的小声说道:“你个小家伙,我不是让你好好的陪着韵华姐姐她们吗?不要没事就找上我了,你要是找上我,说不定那个老女人天灵圣母就会找上我,然后她就找我的麻烦,追杀我,上次那老女人差点就杀了我?知道吗?”本来是打算吓唬走火狐红红的,不知怎地,莫名其妙地变成哀告了?

正文 第251章 信鸽

火狐虽然是六级魔兽,颇通人性,但也理解不了武天骄如此高深、如此有内涵的话语,迷惑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少主人,身子一扭,从他手中挣了下来。快乐的呜呜两声,武天骄见状心中一喜:“小家伙肯走了!”

不料,小家伙并未离去,“蹭”的一下子又钻进了他怀里,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什么,小脑袋还使劲的拱了拱,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胸口处,红润的小嘴张开,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漂亮的大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居然就要睡觉了·····原来不是要走,是嫌武天骄的手没有胸·部舒服,呸!这话怎么说的,老子是个大男人,胸·部都有什么舒服地,真是郁闷死我了!

“小红红,你跑到哪里去了?小红红?小红红?”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甚是焦急。有些快要哭了的迹象。可不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的声音。萧琼华一向将火狐红红这小家伙当宝贝,比她姐姐萧韵华还爱护,如今骤然不见了,自然是要心神大乱地,四处的乱找。

随着萧琼华的声音传来,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前面响了起来:“马车里面的人,请出来吧。”

声音威严冷峻,隐然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赫然是天灵圣母。

以天灵圣母皇武高手的目力深,自然看得出火狐突然毫无征兆的以极高速度蹿进了武家的马车里,虽然那小兽为何如此,但进了马车这个事实却是无需质疑的。

听到天灵圣母的声音,武天骄吓得一哆嗦,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刚说到天灵圣母,天灵圣母就到,是巧合还是天灵圣母找上来了?

就在武天骄犹豫不决的时候,天灵圣母的声音再次响起:“里面的人再不出来,莫非要本圣母揪你出来?”

半晌,武天骄懒洋洋的声音非常无奈的传了出来:“天灵圣母,整个京城数百万人。为何本公子出来会遇到你?究竟是我们真有缘还是冤家路窄?”

他一说话,外边顿时两个人同时惊呼道:“武天骄!”

两个人虽然同时出声,但所要表达的情绪却是天差地远。

天灵圣母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意外以及愤怒,至于萧琼华的声音里面却是充满了欢喜之意。原来今天一大早,萧家姐妹两人以及天灵圣母等人受到了武德公主的邀请,来到武德公主的府上作客。说起来,武德公主也是乾坤宫的门人,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长老,比天灵圣母要小了一辈,因此,天灵圣母名义上是武德公主的师祖,而萧韵华则算是武德公主的师叔。

但有意思的是,武德公主是宣和帝的妹妹,年岁要比萧韵华大上许多,是长辈,但论师门辈分,武德公主要喊萧韵华师叔,论及家常辈分、君臣关系,萧韵华要喊武德公主为长二公主殿下,这其中的关系可真够乱的,理都难以理清。

萧琼华生性好动,可不想她姐姐那般文静,来到武德公主府,久了便想上街逛一逛,走一走,刚好天灵圣母也要上街,便一同出了武德公主府,哪知道刚走到这里,萧琼华怀中的火狐红红突然“刷”的一下从她怀里钻了出来,四处嗅了嗅鼻子,一溜烟的跑得直接没了踪影,萧琼华大为着急,追去寻找。

一听到武天骄的声音,萧琼华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他,这就难怪小红红的反应这么大了。武天骄本来是小红红的主人,小红红喜欢回到原主人的怀里,倒也不足为奇。

武天骄不想面对天灵圣母,但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出来,满脸无奈的抱着小家伙下了马车。萧琼华一见到是小情·人,想到自己姐妹与他的婚期即将要举行婚礼,居然一阵说不出的害羞。

看到小红红安安稳稳的伏在他怀里,居然不睁开眼睛看自己这个主人一眼,仿佛武天骄的怀里才是世上最舒服的所在,自然不免有些小小地吃味,但看到武天骄好似颇为疲倦的样子,心中又是关怀不已。

一时间各种微妙的感觉纷沓而至,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对于敢说敢做、敢爱敢恨、不怕事大麻烦的萧琼华来说,实在是很罕见的事。

“呃!呵呵!琼华姐姐,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走到哪里都会相见!嘿嘿!”武天骄嘿嘿的笑了笑,随口说道。语气神情,宛若当初在湄水河画舫上碰见之时。

闻听这话,萧琼华的一颗心顿时砰砰地跳起来,倒似是做了什么见不的人的事一般,及至见到武天骄出现在自己面前,萧琼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脸上腾的烧了起来,居然霎时间升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转身想逃。

“武家小贼,果然好手段,令本圣母大开眼界。为了萧家姐妹,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天灵圣母冷冷看着他。她当然知道火狐是武天骄送给萧家姐妹的,但不可否认,这是讨取萧家姐妹欢心的一个大杀器,纵说是必杀技也不为过!

“啥?好手段?什么好手段!”武天骄有些郁闷,我又招谁惹谁了?至于你们一见到我就这么横鼻子竖眼,敌意大作吗?天地良心啊,我根本什么都没干啊,明明是小火狐想念本公子,回到本公子的怀抱,虽然本公子倜傥、英俊潇洒、卓尔不群,这些都是事实,但,送出去的宠物岂有收回之理,两位姐姐的不就是我的吗?一样一样地。

“武家小贼,还不快将火狐还给琼华?”天灵圣母凛然道。

“我说,天灵圣母,你也管得太宽了吧?别人的事你乱插手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和琼华姐姐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插一杠子!”武天骄下来本就是交还火狐的,但天灵圣母这么一说,却让他窝火,心中很是不爽。

武天骄也是很有点驴脾气的人,你若是捋毛捋顺了的话,怎么说怎么是,你要是一味强硬,横着来,金刀驸马爷决计不会惯着你,你横,我也横,甚至比你更横,或许这便是随着他武功大进,实力的增加,胆气也越来越足,性格也随之转变,此时对上天灵圣母,也是毫不含糊,大有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大不了与天灵圣母火拼一场。

几乎就是指着鼻子一通教训,天灵圣母气得脸色铁青,心中狂怒,雪·白的修服无风自鼓,已然运起了玄冰神功,刹时之时,一股冰寒之气散发了出来,使得周围的空气急剧下降,宛如冰天雪地。

天灵圣母顾不上许多了,纵然事后便是受到爱徒萧韵华的责怪,此时也非要教训武天骄这个狂徒不可,让他知道怎么尊重前辈。

玄冰神功的冰寒之气,使得萧琼华打了一个寒战,见势不妙,生怕武天骄要糟,忙拉住天灵圣母的衣袖,叫道:“前辈!不要啊···”

天灵圣母衣袖一甩,但萧琼华抓得甚紧,没有甩开,忙瞪了他一眼,喝道:“你放开,别拉着我,今天我非打杀了这个小贼不可!”

萧琼华哪敢放开,怕一放开,武天骄便要吃亏,扭头对武天骄道:“圣母生气了,弟弟你快走···”

天灵圣母生气了,武天骄也知道后果很严重,动起手来,他虽然近来武功大进,鉴于上回和天灵圣母交手败北的教训,纵然龙象神功突破到了第十七重,也不见得是天灵圣母的对手,但武天骄自有克制天灵圣母的法宝,见此嘿嘿一笑,道:“天灵圣母,还记得上次你是怎么落水的吗?难道你想再落一次水?”

听到武天骄提起落水之事,天灵圣母不由变了脸色,上次追杀武天骄不成,反而阴沟里翻船,引为生平之奇耻大辱,尤其落水昏迷后,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武天骄对她的无礼,猛吃她的豆腐。后来苏醒后,尽管发现自己没有失·身,却也羞于启齿,不敢对自己的弟子们提及,此时见武天骄提及,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要将那事说出来?

想到此,天灵圣母不由一阵的心虚,真气不免一泄。像她这样有身份地位的武林圣母,武天骄要是将她上次阴沟翻船的事散播出去,那她可真丢不起这个人,还好她还没有听到有关她落水后的流言蜚语,想来武天骄没有说出去,这也是天灵圣母容忍他的地方,只想永远不要提及此事,武天骄此事提出来,显然是充满了威胁之意。天灵圣母顿时无语。

武天骄再不理会天灵圣母,看了看四周,对萧琼华道:“琼华姐姐,你怎么和她在一起?这是要上哪儿啊?”

萧琼华见武天骄提起落水,天灵圣母便突然泄气了,大感诧异,上次在碧水山庄,她就为天灵圣母受伤生病一事感到奇怪,只是事关天灵圣母的颜面,加之萧韵华的严加属咐,因此大家守口如瓶,谁也没将天灵圣母受伤一事说了出去。当然,谁都猜到必然跟武天骄有关,至于具体的情况,谁也没有深究。

听到武天骄的问话,萧琼华忙回答道:“我和姐姐还有圣母前辈她们,受到武德公主的邀请,正在她府上做客呢!我闷的慌,便出来到街上走走,透透气,正好圣母前辈也出来,我们便一起了。”

说者无意,听则有心,听到萧琼华说到武德公主,武天骄顿时猛然想起上次在武德公主府上的非人遭遇,那地牢中不堪忍受的炼狱折磨,自己之所以遭受端阳公主的凌虐,归根到底都是拜武德公主所赐,若非武德公主,自己又岂会遭受端阳公主那残暴的酷刑,那冰火神针加诸在人身上的痛苦,武天骄至今不寒而栗,想起这些,他心中的怒火腾地上来。

端阳公主已经受到了武天骄的报复,牢牢地掌控在他手里,而帮凶武德公主至今逍遥法外,逍遥自得。如果不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武天骄岂能出了胸中的那口恶气,怎么着也要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阴鼎,再不济,也要奸她个十天半个月。

武天骄心中转动的邪念,轻飘飘的靠在马车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脸上露着坏笑,好像已经看到武德公主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狠狠的奸·蹂躏一般,不可否认,皇家公主个个出身高贵,娇美如仙,干起来十分的有味道,十分的爽。

“哦……这样啊,武德公主邀请你们做客,这可真是太难得了,为什么武德公主邀请你们,你们很熟吗?”武天骄口不应心地道。

“我们当然熟噜!”萧琼华笑说:“武德公主殿下和我姐姐都是乾坤宫的弟子,此次圣母前辈来到京城,武德公主殿下亲自上门邀请我们过府。”说着,打量了武天骄一会,讶异地问道:“天骄弟弟!你这是···从哪儿来呀?”

“刚从福王殿下府上过来,正要回府呢!”武天骄答道,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是从流香阁来,毕竟流香阁是青楼,纵是萧琼华不见怪,也是好说不好听的。

看着两人当着她的面,迳自无人的聊了起来,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一侧的天灵圣母看得有点不爽,当即冷哼一声,也不理会萧琼华,一拂衣袖,迳自离去。萧琼华见状也不再留,便来抱武天骄怀里的火狐。

火狐小红红正舒服的躺在武天骄的怀里,惬意之极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呼噜”的声音,这才一会儿,它就睡着了,看来还是少主人的怀抱舒服啊。

萧琼华抱走火狐,又和武天骄聊了几句,尔后快步的追上天灵圣母。武天骄目送萧琼华她们离去,回过头来,瞧了瞧四周,觉得周围的景致有点眼熟,想来武德公主府就在附近,心中暗自冷笑:“武德公主,今晚,本公子就让你知道我武天骄的厉害,你就等着吧!”

呵欠!猛然间,武天骄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感到有点疲倦,当即上了马车回府,待回到晋阳王府好好的睡上一觉,准备晚上光临武德公主府,找武德公主清算旧帐。

回到晋阳王府,武天骄刚在重华殿卧室躺下没多久,胡丽娘便回来了,递上来一只完整的信鸽,笑吟吟的道:“你的猜想没有错,流香阁果然有动静,这是那姬冰雁放飞出的信鸽。”。

“没伤到它吧?”武天骄接了过来,瞧了瞧,问道。

“你早有吩咐,怎么会伤到它,若是现在放手,这只信鸽依然可以高飞远走,到它要去的地方,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时间差距。”胡丽娘格格地笑了笑,很有把握的说道。

武天骄点了点头,从鸽子腿上轻轻解下一个小小的竹筒,从中取出一卷皱皱巴巴的纸团。

“一月之内必杀武家三子武天骄!有他没我!”上面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笔迹甚是潦草,显然写这行字的人心情很是激动,落款乃是一个小小的“雁”字。

“呵呵,这女人的气量未免太狭小了,至于这样嘛?我不就骂了他几句vfc女,打了她一巴掌?难道她真以为挂个清倌人的头衔就不当自己是vgez子了?如此气度,难成大事!”武天骄轻笑着摇了摇头,很是不屑地说道。

胡丽娘听了脸上不由一阵抽搐,秀眉一蹙。武天骄的所作所为,对随便那个女子来说,遭遇到这些导致想杀人的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尤其还是一个心高气傲身怀玄功的绝色女子,好像人家姬冰雁根本连清倌人都不是,别说是她,换成是她胡丽娘,也势必要报复。

武天骄瞧瞧手上的信鸽,沉吟了一会,扬了扬手中的纸条,对胡丽娘道:“胡姐姐,若是放这只鸽子放出去的话,你能随后追踪到吗?”

“无法追踪!”胡丽娘摇了摇头,面有难色地道:“这种鸽子善于长途飞行,韧劲极强,除了在它刚刚飞起的时候能够捕获或者杀死之外,其他的时间,我实力有限,无能为力。”

“哦,那就没事了。”武天骄细心地将纸条恢复成原状,塞进了竹筒,仔细的检查一下,确定连折迭、绑缚的方式都确定跟之前姬冰雁绑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运起龙象神功,将上面属于自己的微弱之极的气息也抹掉,这才道:“好了,就这样放飞吧。唉!可惜龙鹰不在,不然,龙鹰倒是可以跟踪信鸽。”

在碧水山庄期间,龙鹰在九龙玉镯空间里呆久了,闷的慌,谁知龙鹰那家伙,一出来立刻远走高飞,飞得没影了。到现在武天骄还没见着它,想来它也是被武天骄关得怕了,再也不想回来被武天骄关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

胡丽娘接过信鸽,嗔了武天骄一眼,娇·媚地道:“你呀!让我说什么你好,那姬冰雁碍着你什么事了?好好的得罪人家,你不知女人是很可怕的吗?有道是: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咳咳咳···武天骄不由一阵剧烈的咳嗽,道:“胡姐姐,你当我没读过书,那是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你说错了!”

胡丽娘格格一笑,道:“女人可是比小人可怕,你总该听说过最毒妇人心这名话吧!”说着,身姿一摆,身影渐渐淡化,失去了踪影。

武天骄没有想到,就在胡丽娘放飞信鸽的同时,福王府里,同样有一只白色的信鸽“刷”的展翅飞上了夜空,眨眼消失不见。

窗前,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满脸狞笑,喃喃的道:“武天骄,我不管你是什么武家公子,武无敌的儿子,但你今天竟然敢侮辱我,那就不应该再存在于这个天地之间!杀了你,所有人都会以为是福王下的手,又有谁会怀疑到我天神宫?更何况,出手的人,也不是我天神宫的人,嘿嘿嘿···”

正文 第252章 天妨英才

武天骄从流香阁回来,本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养精蓄锐,待到晚上,溜出晋阳王府,潜入武德公主府,来个夜半采花猎艳,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武德公主,将她变成自己的阴鼎性·奴,以报复她当初的助纣为虐之仇。想法是不错,他好好的睡上一觉,人家可不让他睡觉,躺下合眼没多久,武红霜便来了。

“弟弟!姐姐来看你了!”带着一阵香风,武红霜迈着轻快地步迈入了重华殿的卧室,巧笑若兮,笑靥如花,一身大红的绫罗宫装服衬托的她更加的妖艳惹火,风情妩媚。

尽管有点困,武天骄还是在床榻上坐了起来,半倚半靠着,强打精神,望着武红霜含笑道:“红霜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陪着百里姐夫吗?”

听到武天骄提起百里孤星,武红霜神情一变,迳自在床榻上坐了下来,蹙着秀眉不悦的道:“好好的,你提他干什么?都说了,姐姐要跟他和离了,你不用叫他姐夫。”

武天骄看她不高兴了,怕她生气发飚,忙道:“听说百里孤云死了!百里孤云一定很伤心?”

武红霜嗯的一声,娇艳的脸沙上略现悲凉之色,叹息道:“是啊!百里孤星与百里孤云同父异母,虽然他对百里长空偏爱百里孤云、有意让百里孤云继承家主之位有所不满,但他们毕竟是兄弟,如今百里孤云死了,再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也是化为了烟云。他又怎会不感到伤心呢?”

“唉!真是不幸啊!”武天骄也是叹息也面露悲凉之色,伤心地、痛心疾首地道:“前些天,在银霜姐姐的出嫁日,我还和孤云公子见过面呢,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就听到了他的不幸,弟弟也是为孤云公子的死感到痛心难过,孤云兄正当年少,年轻有为,可怜死的太早了,真是天妒英才啊!”说着,一脸的悲伤,挤眉弄眼,想挤出滴眼泪来,却是怎么也挤不出来。

装!太会装了,也太会演戏了,明明是他杀了百里孤云,此时还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作伤心难过的样子。

武红霜怎知眼前的心爱弟弟就是杀人凶手,即是知道也不会儿怪他,她虽然嫁给了百里孤星,名义上是百里世家的人,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是百里世家的人,并不将百里世家放在心上,别说是百里孤云死了,就是百里孤星死了甚至百里世家的人全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也不会感到伤心难过,端的蛇蝎心肠。

“弟弟!这个时候,我们不要提百里家的事!”武红霜道,继而去关上室门,又回到床榻偎到了武天骄怀里,媚笑着说:“弟弟!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再一起了?”说着,纤纤的素手已然抚上了武天骄的清秀脸颊,轻轻的抚按着,性·感诱·人的微张,娇靥变得晕红,气息微微的有点急促,呵气如兰。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哪能不明白,这个·货想想要了。饶是他邪心道、对女人来者不拒,此时也不由得吓了一跳,骇然道:“红霜姐姐!这···可不行,现在是白天,大白天的···不行!我们不能那样!”

“怕什么?”武红霜嘟起了小·嘴,娇嗔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里偏僻,不会有人来的!来吗,好弟弟···”说着,右手下移,抓向了武天骄的大弟弟。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推开了武红霜,缩到了床内角,裹起了被子,缩成一团,那情景就像是遭受到了强·奸的少女一般,叫道:“红霜姐姐,我们千万不能这样,大白天的,让人发现我们就糟了!你···”说着,念头一转,道:“天上人间,去天上人间,晚上你去天上人间等我,到时小弟一定好好的满足父!”

“我不!我现在就要!”武红霜娇嗔不依,连鞋子也不脱就,向武天骄扑来,拉扯他身上的被子,凑着猩红性·感的樱·唇便朝武天骄脸上吻来,热情如火,表现的相当急色,活脱脱的女色狼一个,饥渴的怨妇一般。

“不要啊···”武天骄惨叫一声,慌忙不迭地避开红霜姐姐的吻,欲拒还迎,道:“红霜姐姐,不能啊!你想我们的事被父王知道···”

武红霜微微一顿,当即一推他,不满地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才拿父王来做挡箭牌。哼!父王自己为老不尊,他和百里飞雪那贱·人搞在一起,哪还有脸管我们!你怕什么?你是不是有了萧家姐妹和檀雪公主她们,打算一脚把我踢开,不要我了?”

“哪有啊···”武天骄连呼冤枉,委屈地道:“姐姐你说到哪里去了,小弟有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忘了姐姐你啊,只是现在大白天的,确实不好干那种事,你就不能体谅小弟一下吗?”

“要我体谅你也行,那你就好好满足姐姐一次!”武红霜撒娇地说,又缠上了武天骄,道:“听说昨晚上你在金鹰楼大展身手,打败了修罗国的青年高手,深受陛下和皇太后的赏识,赏赐你龙魂宝刀,姐姐也是为你高兴,可是···你和萧韵华姐妹还有檀雪公主她们成亲了,姐姐再要想和你来往,就没那么方便了!来吗,好弟弟···”说着,便扯去武天骄身上的被子,来解他的衣服···

“不要啊···”武天骄禁不住又惨叫了起来,没想到武红霜这么的浪,无所顾忌,如此是晚上或者是换个地方,那他是求之不得,可这里是晋阳王府啊,万一有人闯进来撞破奸情,那可真的不得了。

一个要,一个不要,武红霜和武天骄这一对姐弟顿时在床·上扭缠了起来,滚作了一团。武天骄口说不要,但两人身体的接触摩·擦,顿时使得他下面的家伙火大,腾腾地翘·挺了起来,撑起了小·帐篷,一柱擎天。

武红霜一手握住他那不安份的小兄弟,感觉说不出的雄伟傲挺,虽隔着衣裤,却也感到那上面惊人的滚烫,不由媚眼如丝,吃吃而笑,妖媚地道:“还说不要,硬的铁一样,姐姐就是喜欢你的粗硬,喜欢你狠狠的插·我!”

碰上这样媚的少妇,武天骄也是无奈,当即将武红霜推倒压在了身下,怒道:“你个·货,敢挑·逗我,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插·死你!”说着,一双魔爪抓在了她那的酥·胸上,又抓又捏,怒意之下,手上的力道不免重了一些,痛的武红霜娇呼一声,眉头紧蹙,道:“轻···轻一点,你捏痛我了!”

“是吗!”武天骄嘿嘿iet笑,他也是被武红霜挑·逗的心头火起,决心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当即抱紧了武红霜,胸膛紧紧抵住她的酥·胸,嘴马猛地吻上了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手更是伸到她的丰nawz上。

唔···武红霜宛转相就,热缠亲吻,娇靥浮上了一层红晕,愈发的娇艳妩媚,随着武天骄的,一股春意也慢慢升起,眼中水汪汪的,春·情如火。

此处删节···

·······

·······

然而,谁也没有的想到,武天骄没有想到,武红霜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瞧着床榻上的一对狗男女,惊呼道:“你们在干什么···”

正文 第253章 雄风

听到女子的惊呼声,床榻上的一对奸夫妇都不禁停了下来,齐齐的转头望着突然闯进卧室里的女人,当他们看清楚闯进来的是谁时,都不由得骇然大惊,一时呆住了,手足无措。

这突然是闯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来许或者是四十几岁的美妇,雍容华贵,穿着一身华贵的裘服,身段丰腴肉感,粉面桃腮,虽说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被衣服缠裹着的酥·胸也是高耸,吸人眼球。她不别人,赫然是宣华夫人。

谁也没有想到宣华夫人会突然来到重华殿,闯进武天骄的卧室,就是宣华夫人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稀里糊涂的会来到令自己极少涉足的重华殿,结果撞破了自己大女儿与武天骄的奸情。

宣华夫人近几年来十分的低调,深居简出,几乎是足不出户,一改以住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高调性格,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不免让外界的人感到疑惑,有些人不免猜想,都认为宣华夫人在武家的好日子到头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武无敌的新欢“飞雪夫人”抢走了。

外界的猜想是有理有据的,真实地反应了宣华夫人在武家的尴尬境况。如今,宣华夫人在武家的地位是摇摇欲坠,王妃夫人的权威也是每况日下,取而代之便是那位武家的新夫人,百里飞雪。

现在宣华夫人那个后悔啊,果后悔当初不该答应百里世家让百里飞雪和·武天骄订婚,让百里飞雪入住晋阳王府。那个百里飞雪看上去清纯冷傲,姿艳如仙,谁能想到她骨子里是个小·货、小狐狸精、小vgez子、贱·货、烂·货···

宣华夫人把所有能想到骂人的恶毒之词加诸在百里飞雪身上,也不足以发·泄她心中的愤恨和不快。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百里飞雪住进晋阳王府,那简直是引狼入室···不对,是引狐入室,百里飞雪完完全全是一个勾·引迷惑男人的狐狸精,武无敌完全被她给迷住了。

更让宣华夫人无法忍受的是,武无敌竟然为那个狐狸精盖了一幢月白玉楼,想她宣华夫人千娇百媚,绝世之姿,当初嫁给武无敌之时,武无敌还从来没有对她如此好过,白玉楼,想起来就让宣华夫人妒火攻心,恨不得将百里飞雪那个贱·女人撕碎!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没有阳光。不过,宣华夫人的心情却相当之好,就像是雨后天晴一样。昨天,就在昨天晚上,她听到了一个令她开心又振奋的好消息,那狐狸精的二哥,百里世家的二公子百里孤云死了,竟然被人给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宣华夫人兴奋的晚上睡不着觉,心中畅快,幸灾乐祸:“百里世家的人个个该死,本王妃还没有收拾你们,有人倒替王妃收拾你们了!真是报应啊!不知是那个家伙替本王妃出了这一口恶气?要是知道,本王妃倒要感谢他!”

难得今天的心情如此畅快,宣华夫人也有了难得的闲情逸致,走出居住宣华殿,在庭院中散步。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重华殿外的竹林。

发现到了重华殿,宣华夫人兴奋的心情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中蒙上了一层阴霾。看到重华殿,令她想起了死去的大王妃,隐隐的感到恐惧。

在这一刻,宣华夫人猛然醒悟到自己现在的境况与当年的大王妃何其的相似。当年自己入住晋阳王府,凭着年轻貌美、迷惑男人的本事,不也引·诱武无敌,令大王妃在武家的处境不堪,受到了冷落,最终···

想到这一切,宣华夫人便想离开,但旋即想到重华殿住着一个人,武天骄。昨晚上武天骄在金鹰楼大展身手,一鸣惊人,宣华夫人都听说了,想起前四年他来到晋阳王府,在棲凤楼,武赛英的练功密室里,就是这个小男人强·奸了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后来他失踪,渺无音讯,而武赛英也去了九凝山乾坤宫,宣华夫人以为事情过去了,没想到武天骄突然回来了,而且还练就了一身的好武功,这让宣华夫人的心态无比的复杂,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强·奸过自己的小男人?

宣华夫人也不知为何?竟然想到重华殿中去探视武天骄,当她进入重华殿,却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音,美眸轻扫之下,正好看见武天骄的侍女香儿,正在内间的卧室门口偷窃,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慰着,自给自足。而怪异的声音正是从卧室中传出来的。

宣华夫人已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她可是过来人,见此情景,哪能不明白,那声音正是男人只有在舒爽至极时才会叫出的欢快之声,听声音,好像是武天骄的声音,大白天的,他竟然公然宣?岂有此理,是哪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和他在一起?

宣华夫人不会想到,和·武天骄大白天公然宣的贱·女人会是她的大女儿武红霜,要是知道,她定然不会闯进去,可问题是她并不知道,而侍女香儿在发现宣华夫人怒气冲冲的来时,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浑然忘了一切。

宣华夫人不理会香儿,迳自踹开了室门,闯进了卧室,欲待兴师问罪,然而,当她看清了床榻上为武天骄吹·箫的女子面容后,顿时心神大震,骇然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宣华夫人也是惊得不知所措,才会眼睁睁地多此一问,只要熟悉男女之事的人,见到眼前的景象,都会明白,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吹·箫了。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不堪,让宣华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女儿武红霜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地跪在床榻上,对着武天骄的,一手握着他那超长巨大的雄伟,转过来脸时,猩红的嘴·唇尚贴着赤红骇人的紫冠上,嘴角淌着一丝黏糊的晶亮液体,神情愕然,显然是被突然闯进来的母亲吓呆了,不知所措。

武天骄也是被吓得不轻,正舒爽时突然闯进来了不速之客,撞破奸情,来了一个捉奸在床。这一下奸·情败露,即是跳进龙河也洗不清了。还好,当他看清是宣华夫人时,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旋即想到,宣华夫人还不至于跟自己的女儿过不去?

武天骄心神稍定,故作镇定地冲着宣华夫人一笑,道:“王娘···这个···那个···您别误会,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这话也真亏他说的出口,只要任何人、哪怕是白痴傻子见到他和武红霜的这幕暧昧情景,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话说出来,武天骄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何况是宣华夫人?

宣华夫人几乎没气晕过去,手指着武天骄颤抖地道:“你···你个天杀的,你搞了我不说,又搞我的女儿,我跟你拼了!”说着,势若疯狂地冲向了床榻,右手一掌击向了武天骄,掌势飘忽,不带风声,轻飘飘的看上去毫无力道,却正是她修炼数十年的“神女碎心掌”,至柔内刚,这一掌要是打上了,担保武天骄五脏六腑碎裂,死于非命。

武天骄识得厉害,不敢大意,顺手抓起床榻上的被褥迎向了宣华夫人,口中叫道:“别动手!”

波!宣华夫人掌击了被褥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攻势不免一顿。趁着一顿之机,武天骄飘身下榻,叫道:“王娘!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啊···”

宣华夫人怒极攻心,哪听得进去,玉容涨红,眉宇间透着煞气,厉叫道:“去死吧!”二话不说,又是一掌打向了武天骄,运上九成真力,痛下杀手。

武天骄不敢怠慢,忙展开移形换影身法闪开,移宫换位。但宣华夫人对移形换影身法可是熟悉之极,不但熟悉,她也会,而且比武天骄更加的纯熟老到,武天骄一动,她便知道武天骄的下一个方位,身影晃动,手上的掌势不变,顺着武天骄躲闪的轨迹追击而至,如影随形,砰!狠狠地击中了武天骄的背心。

武天骄没想到宣华夫人的掌法如此之快,这一下躲闪不过,顿被打得向前踉跄着窜出三步,咣当!一头撞在衣柜上,五脏震痛,有种碎裂的疼痛之感,气血翻腾,几欲呕血。而他雄壮的小兄弟也是撞在了衣柜上,好家伙,不愧是巨物神兵,借着宣华夫人的一掌之力,噗——雄伟的巨物神兵竟然顶破了柜门,破门而入,直将柜门插穿了一个大窟窿。

哎呀!武天骄感到下面的撞击,禁不住惨叫,还好,功由心生,他的天鼎神功修炼到了第十三层,小兄弟硬如钢铁,强悍无比。也就是他,换成别人,在此强烈的撞击下,怕不折断变成太监,到时只有入宫当公公噜。

武天骄被吓得不轻,低头下望,发现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正当青春年少,气昂雄风,有着一大堆的女人等着他临幸安慰,要是下面没了,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宣华夫人一掌击中武天骄,感到如中铁石,掌心发热,一股反震之力震得她倒退了两步,心中大惊,再见到武天骄的小兄弟插破了衣柜,也是深感愕然。起先她还没注意到武天骄的雄伟,此时才注意到,武天骄那东西比起四年前,变大、变长了不少,更加的雄伟壮观,杀气腾腾,竟然插破了衣柜门,天下有哪个男人像他如此的变·态?

想起四年前,就是那根东西插得她死去活来,宣华夫人羞怯之余,更多的是恼怒,深知武天骄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瘦弱少年,若不趁此一鼓作气的打倒他,待他缓过劲来,她万难是其对手。

一念至此,宣华夫人不容武天骄有半点喘息之机,当即欺身跨进,呼的一掌直向武天骄拍发过去,运上了十二成的真力,意欲一掌击毙这个毁了自己清白、又搞了女儿的万恶徒。

正文 第254章 暗员

武天骄正在为自己的小兄弟没有折断而感到庆幸,听到风声,连忙侧身闪避,瞥见宣华夫人没完没了的,心中大怒:“他·娘的,好狠啊!想让老子变成太监,岂有此理!”当即施以小擒龙手,疾扣宣华夫人的手腕,又快又准。

宣华夫人见状微一缩手,一翻手腕,反扣武天骄的手腕脉门,所使的同样是武家的擒龙手法。

京城之中,宣华夫人也称得上数一数二的女性高手,尤其是她嫁给武无敌二十多年间,从武无敌身上学到不少的武功绝学,对武家的武功也几乎是了然于胸,武天骄以武家的武功与她对招,那简直是班门弄斧,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宣华夫人信手拈来,招招料敌先机,后发而先制,使得武天骄重蹈几个月前与武天虎在王府大厅一战的情景,功力明明远在对方之上,却有劲使不出,处处受制于人,尽落下风。

武天骄虽然处于下风,但他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挺着一根异乎常人的超级肉炮,饶是宣华夫人是过来人,面对如此骇人的巨物神兵,也不免羞怯,心慌意乱。

拆得十数招后,武天骄总算不是太笨,猛然醒悟:“嗨!我那么多武功不用,干嘛要用武家的武功和她过招?这不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吗!”一念至此,招式一变,一招“黑虎掏心”,呼!右手一拳直向宣华夫人胸口捣了过去,拳挟风声,势若奔雷,赫然是铁玉瑚传授的铁家绝学,五雷天煞拳。

宣华夫人身为女子,修炼的晚武功偏于阴柔一路,乍见武天骄使出如此刚猛的拳势,不免一惊,忙飘身避开,退开了三步。只是如此一来,形势立变,武天骄顿时扳回了劣势,左手不动,右拳一连三拳击向了宣华夫人,拳风激荡,刚猛急劲。

轰!轰!轰!宣华夫人闪避不开,只得硬接,每接一拳,脚下便被震退了三步,待到接下第三拳,已是退到了床榻前,被武天骄的拳劲震得倒在了床榻上,花容失色,一片的苍白。

武红霜已经穿上了衣服,见状大惊,忙抱住了母亲,对武天骄喊道:“不要啊!弟弟!你饶了王娘吧?不要伤害她!”

武天骄当然不会伤害宣华夫人,只是气她不过,害得他的小兄弟撞柜,吓出了一身冷汗,见武红霜护住了宣华夫人,不禁眉头一皱,不悦地道:“她发现了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她出去乱说!”

“不会的!她是我亲娘,不会害我的!”武红霜急切地道:“我·娘是不会说出去的!”

武天骄一想也是,再怎么样,宣华夫人也不会害自己的女儿?即使是她说出去又怎样?贵族圈中荒之事并不新鲜,武无敌搞自己的儿媳妇,难道我就不能搞她的女儿?当然,眼前的宣华夫人···猛然间,武天骄想起了先前宣华夫人所说的话,悚然一惊,惊异地望着宣华夫人,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搞了你,又搞了你女儿?奇怪啦,我什么时候搞过你啦?”

听到这话,宣华夫人涨红了脸,又羞又怒,推开了武红霜,恨恨地瞪了武天骄一眼,慌乱不堪地跑出了卧室,飞也似的逃离了重华殿。

武天骄眼看着宣华夫人离去,没有阻拦。宣华夫人尽管已经有了四个儿女,但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身材丰腴,肉感十足,若不是武红霜挡着,此时又是在大白天里,武天骄担心再有人闯进来,不然,还真想将宣华夫人和武红霜放在床·上一起搞,来一个母女开花并蒂莲。

看着宣华夫人逃离了重华殿,武天骄又把目光投向了武红霜,眼神中充满了疑问。武红霜自是会意,由于先前紧张,她并未注意到母亲的话,此时武天骄提及,也是心中骇然,看到武天骄询问的眼光,娇嗔道:“你看我干什么?你搞了我王娘,你自己不知道吗?”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知道了我还问你,奇怪,我什么时候···”话未说完,身形一震,脱口惊道:“莫非王娘是天上人间的暗员,她也去过天上人间?”

闻听此言,武红霜也是一惊,她可是天上人间的老会员了,对天上人间的事知之甚多。天上人间是贵族女人寻·欢作乐的场所,如果有的贵族女人去了天上人间,又不想被人认出来,可戴上一个面具,这一类的会员称为暗员,身份极为保密。

四年前,武天骄在天上人间,与他有过关系的贵族女人不在少数,华玉夫人、镇国夫人等等,其中也有不少戴面具的贵族女人。听武天骄一说,武红霜感到茫然,寻思着:“娘·她真是天上人间的暗员?”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道:“不可能,只要是天上人间的暗员,都是心甘情愿的主动与男人发·生关系,娘·她又怎会怪你?”

武天骄想想也是,笑了笑,饶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和宣华夫人有过一腿?如果真有此事,那可太惊人了。武无敌要是知道武天骄给他戴了绿帽,一刀宰了武天骄,算是便宜了。

武天骄多少有点忐忑不安,他本来和·武红霜正爽快的时候,没想到宣华夫人闯了进来,撞破奸情,如此的一打岔,已然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武红霜也怕再出什么事端,急于到王娘那里去求和或者请求原谅,当即赶忙离开了重华殿。

说来也凑巧,武红霜刚离开重华殿,还未走远,竹林外,来了一位紫衣女子,正向重华殿走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武家二小姐武凌霜。

哈!如今的武凌霜,已然脱去了那一身的修士袍服,换上了一身淡紫的宫装长裙,愈发显得丰姿冶丽,风娇水媚。她,竟然入世还俗了。

快到重华殿的时候,武凌霜正好瞧见武红霜远去背影,不由秀眉一蹙,甚是不悦,琼鼻中哼出了一声,不自禁地骂道:“狐狸,趁我不在,又想来勾·引天骄弟弟!”说着,一望重华殿,娇靥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加快了脚步,急匆匆地奔进了重华殿。

武天骄的艳福真是不浅,红霜姐姐刚走,凌霜姐姐就来了,只是···他的形象让人不敢恭维,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正握着自己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倒像是在自·慰。

“骄弟弟···”武凌霜风急火燎地奔进卧室,刚兴奋喊了一声,但旋即瞧见武天骄那丑陋不堪的模样,顿时羞得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武天骄,面红耳赤,羞得脖子都红了,娇叫道:“你干什么?”

武天骄脸皮再厚,此时此景,不免也有点尴尬,忙拉过被褥,遮盖住了身体,尴尬的笑了笑,道:“凌霜姐姐,你可回来了,你去了哪里?昨晚上怎没见到你?”

武凌霜脸红的如欲滴血,不敢回身去看武天骄,娇羞地道:“我没去哪,我现在不住这里,住棲凤楼!”

“棲凤楼!”武天骄闻言一惊,棲凤楼以前可是武赛英母女住的地方,她们走了之后,就一直空着,由侍女小梅看守着,没想到武凌霜竟住进了棲凤楼,难怪昨晚上没看到凌霜姐姐,只是···昨晚那冒充凌霜姐姐的又是谁?

对昨晚上出现的那个,武天骄心里一直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早上跟踪那,若不是武天虎的突然出现,或许对那的身份已经有了眉目,那敢扮成武凌霜来引·诱他,显然知道他和武凌霜有一腿,那到底是谁?

武天骄心里充满了疑问,口一张,正想说出昨晚那之事,但旋即想道:“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凌霜姐姐为好,免得她吃醋!”当下道:“凌霜姐姐,你是不是在逃避小弟?不想和小弟住在一起了?”说着,起身穿衣。

听到后面索索的穿衣声,武凌霜嗯了一声,对武天骄的话并不作答,道:“我刚才看到武红霜从这里离开,你···你们好大胆,大白天的干这种事,就不怕父王知道了,饶不了你们?”

“知道了又怎样?”武天骄冷笑,慢条斯理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王就是知道了怪罪我,那也是跟他学的!”

武凌霜默然,怔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是在怪父王,可这也不能你成为报复父王的理由,毕竟···我们都是姐弟,这是,世俗不容!你···”

“不要说了!”武天骄一阵的烦燥,已然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榻上套上了剑靴,道:“凌霜姐姐,皇太后和陛下已经准备让我和檀香公主她们,还有韵华姐姐她们成亲,待小弟和韵华姐姐她们成亲后就不住在王府了!”

武凌霜闻言神色一阵黯然,道:“弟弟!我刚从前厅来,是来告诉你,宫里来了旨意,陛下召你进宫!”

“进宫!”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喜,跳了起来,问道:“是不是婚期的事定下来了?”

武凌霜摇了摇头,蹙眉道:“这我也不清楚,父王一早去了宫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等你去了宫里,见到了陛下,就知道一切了!”

“那我换套衣服,马上进宫!”武天骄有点兴奋,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也不顾武凌霜在场,将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武凌霜见了羞的呸了一口,跑出了卧室。

武天骄换上了一套隆重的红衣锦服,那模样就像是新郎官似的,就差没戴上大红花。可惜武凌霜跑出去了,若是见了他这一身俗不可耐的红服,定然会笑破肚皮,进宫见陛下,又不是结婚,有必要穿得跟新郎官一样吗?

这也难怪武天骄俗气,在他的印象中,红色代表着喜庆,进宫见皇帝,当然要穿红的噜,这样才有喜气。

武天骄穿着一身大红锦服,匆匆地赶往前厅。前厅之中,早有人在等候,正是宣和帝身边的近侍太监郭公公,由武家二公子武天虎在招待着,武天骄的到来,不说引得府上的护卫和下人们为之侧目,就连郭公公和武天虎乍见到武天骄的一身装扮,也是瞪圆了眼珠子,几乎不敢相信。

看到他们吃惊的表情,武天骄打量了一下自身,虽然觉得红了一点,但也自我感觉良好,这一身的大红锦服是他从空灵戒中找出来的,崭新的,好像是没有穿过,应该是他师父楚玉楼的,他穿起来虽然感到有一点偏大,却也找不出更好的衣服了,将就着穿吧。

“你们盯着我看什么?我穿红衣服很难看吗?”武天骄冲着郭公公和武天虎嚷道。

呵呵···武天虎忍不住一阵轻笑,眯着眼睛笑说:“好看!好看!三弟穿起这一身喜服,活脱脱的是个小新郎官,恭喜三弟就要成为驸马爷了!”

新郎官就新郎官,什么小新郎官?武天骄最不喜欢人家说他“小”,却也反驳不得,事实上,他除了下面那个大人一等,在武家除了武天豹,他确实是小,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他的女人也是个个都比他年岁都大。

武天骄不客气地瞪了武天虎一眼,对郭公公道:“郭公公!您也觉得我穿这身衣服不妥吗?”

咳咳!郭公公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尖声怪气地道:“没什么妥不妥的,金刀驸马爷,陛下和皇太后他们还在等着你呢。你还不赶快随奴才进宫去,不要让陛下和皇太后他们久等了!”

武天骄连声应是,随着郭公公出了大厅,他没有跟同郭公公坐接送的马车,而是要了府上护卫的马,随同郭公公的马车前往皇宫见驾。

天近黄昏,武天骄跟随郭公公到了皇宫,在郭公公的引领下,来到了勤德殿。

第一次进宫,武天骄在勤德殿面见宣和帝时,只有宣和帝一人在批阅奏折,后来见到了曹贵妃,而这一次来到勤德殿,当他看清殿中的情景时,不由被殿里的架势吓了一跳。

正文 第255章 天翻地覆

勤德殿中聚满了人,宣和帝和皇太后居中而坐,武无敌、曹太师、丞相萧宏远陪坐在侧,除了他们三位大臣外,尚有曹贵妃、陆贵妃、靖国公主、檀雪公主、檀香公主等一干皇室女人在座,武天骄愕然发现,大国舅曹文荣也赫然在殿中,不过,曹文荣的状况看上去相当不好,十分的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般,肿得跟猪头一样。

看到武天骄到来,曹文荣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如欲喷火,咬牙切齿,显得愤怒之极。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时候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曹文荣的身边,则站立着一位清丽如仙的翠衣少女,见着武天骄进入大殿,满脸晕红,忙低下了头不敢瞧他,显得害羞之极。

看到殿中的阵势,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不免嘀咕:“这是干什么?开堂审问犯人吗?”一念至此,不免有点心虚,感到不安,但既然来了,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前,到了宣和帝和皇太后的座前跪下参拜磕头,口喊:“武天骄见过陛下、太后娘娘!”

“起来,不用多礼!”宣和帝随和地道,抬了抬手。

“谢陛下!谢太后娘娘!”兴武天骄诚恳地道,站了起来,垂手而立。

殿中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武天骄身上,瞧着他一身大红衣服,不少人莞尔而笑,均觉得他俗气无比,令人不敢恭维。

陆贵妃格格娇笑说:“看来金刀驸马迫不及待地想当新郎官了,这么快就穿上新郎服了!”

皇太后却是冷哼一声,冷冷的道:“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命当上新郎官!”语气冰冷,透着丝丝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皇太后充满杀气的话语,武天骄打了一个冷战,瞧了瞧四周,猛然想起上次进宫,扮作太监,混在宫里杀了四名宫廷侍卫,不由心头凛然:“难道他们都知道了,要治我的罪了?”

不过,宣和帝却笑呵呵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金刀驸马虽有错,但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是拈花惹草、寻花问柳的,曾经,丞相大人还在外面包养了情·妇,金屋藏娇呢···”

闻到此言,萧丞相顿时忍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脸色咳的通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干嘛扯到他身上,拉他出来做挡箭牌,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即是要拉他出来当挡箭牌,非得提那陈年旧事吗?

宣和帝的话却是得到了曹贵妃的应和,媚笑道:“陛下说的是,金刀驸马年少风·流,武功高强,哪个少女见了不心动?虽有过错,但只要他肯承担责任,承认错误,仍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太后娘娘,您说是不?”

武天骄听了一阵疑惑,心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却听曹文荣怒道:“不行!他毁了我女儿的清白,难道就这么如此轻易地饶了他?我不答应!”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中一动,这才注意到曹文荣身旁站立着的翠衣少女,细瞧之下,不由心头一凛。原来那翠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掌上明珠,曹剑琴。

曹剑琴很是害羞,一扯曹文荣的衣袖,撒娇地道:“爹!你不要怪他···”

“你住嘴!”曹文荣气得怒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道:“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女儿了,便宜让别人占尽了,还帮着人家说话!你想气死我啊?”说着,目光转向武无敌,沉声道:“武无敌,你儿子毁了我女儿清白,今天当着陛下和皇太后的面,你该当作何交代?”

气怒之下,曹文荣竟直呼武无敌的大名,无所顾忌,可见他恼怒之极。

原来曹剑琴自从和·武天骄春风一度,加之昨晚上在金鹰楼目睹了武天骄大展神威,已然深深的迷恋上了武天骄,只是,萧家姐妹和皇家两位公主同嫁武天骄,择日成亲,这未免让她又是吃醋,又是伤心,一回到家中,便躲在房间里呜呜的痛哭不绝。

到了今天早上,侍女发现小姐没有起床,叫也不起床,当即禀报给了妙玉夫人。妙玉夫人便是曹剑琴的母亲,妙玉夫人只道女儿昨晚参加皇太后的寿宴,太晚回来,累了贪睡,也就没有在意。但到了中午女儿也没有起来,便感到不对,当即亲自去了女儿的闺房。

当妙玉夫人叫开女儿的房门,看到女儿的模样,差点没把她吓坏,只见女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两眼红肿,这种现象,妙玉夫人还从没见过,可没有把她心疼死。

看到女儿眼睛都哭肿了,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妙玉夫人好不心疼,一时慌了手脚。她和曹文荣成亲多年,膝下只有曹剑琴这么一个女儿,平时宝贝的不得了,那可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宠爱万分,容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要什么给什么,即是女儿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她也要想方设法地给她摘下来。

在妙玉夫人详加细问之下,曹剑琴隐瞒不过,只得将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一事和盘托出,说武天骄不要她了,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一成亲就是四个,而且还是公主和丞相千金,我该怎么办?我不要活了。

曹剑琴使出了女人的三大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大绝招一使出来,那可真是所向披靡,无可匹敌。

妙玉夫人昨晚上也去了金鹰楼,她对武天骄的印象是十分的深刻,赞赏有加。听女儿说出了事情,恍然醒悟,原来女儿和·武天骄之间早就有了关系。

妙玉夫人也是很生气,武天骄搞了她女儿,破了女儿的处·女身,如今玩完了,倒好,一脚踢开女儿不管了,另娶皇家公主和萧家小姐,好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当我女儿是什么了?我曹家的女儿岂是你玩完之后随便扔的!

妙玉夫人连忙将此事告知了曹文荣和公公曹太师,没想到如此一来,曹家可翻了天了,如同发生了地震,天翻地覆,一片的乌烟瘴气。

当妙玉夫人说出了女儿和·武天骄的事情,过过了半响,曹家父子二人还在瞪着眼睛,口鼻呼哧呼哧个没完。

“气煞我也···”

曹文荣暴跳如雷,禁不住暴跳起来的,只见他手舞足蹈,一跳三丈高,气的整张脸都变了形,大吼道:“武天骄这个小畜生!竟然敢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我我我···我饶不了他。我要我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先阉割再阉割,阉了他的小·鸡鸡!娘·的!老子···老子···”

老子了半天,还没等他往下说。突然,一个势大力沉的巴掌直接扣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将他打得摔在地上,摔得像个元宝一般四脚朝天。

“你你你···你个混帐东西,叫什么?叫你·妈个头啊!老子打断你的腿,先收拾了你个王八羔子!”

曹太师曹老爷子终于算是彻底的爆发了,一张脸涨成了紫茄子,气冲牛斗!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狂揍自己的大儿子曹文荣,破口大骂:“这一切都是你养的宝贝女儿做出来的糗事,糟践自己也就算了,吃了那么大的亏到现在才吭声,你还有脸埋怨别人,这能怨人家武天骄吗?你女儿和人家在一起,都喝上酒了,孤男寡女的,怪谁?你你···你要气死我了!老子今天非打折你小子的腿不可,啊啊啊啊···你你···你养的好女儿!我我我我···我曹家当真是家门不幸!养出你们这一群孽障!平时老子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当老子的话说是耳边风是吧!现在终于出事了,你高兴了,你痛快了吧!”

曹太师跳了起来,像一头饿急了的野狼在笼子里的转圈,转了两圈没找到趁手的东西,突然霹雳一般一声大喝:“气煞老夫也!”

一个跳跃,狠狠的一脚踢在曹文荣身上,这一脚当真是力大无穷,“砰”地一声,曹大国舅的雄壮身子硬生生砸破了墙壁,直接穿墙而出,远远的落在了院子里,实实在在的五体投地的摔在了地上。

真是好脚力啊!谁能想到七老八十、老的快要进棺材、半截入土的曹老太师竟有此的脚力,发起飚来,好不威风。

门外担任警戒的曹家护卫突然间听到风声呼呼,还以为有人潜入曹家被发现了,但定睛一看,却见是大国舅曹文荣异常魁梧的身子,扑通一声,落在院子里,狼狈之极,这一变故不禁让所有人尽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大伙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突然又听风声一响,曹太师老爷子嘴歪眼斜的冲了过来,一脚一脚往曹大国舅身上狂踹,看得出来,真个是没留半点情面,一边踢,一边口中狂骂:“·你·娘的b!·你·娘的b!·你姥姥的····你·***····你祖宗十八代···”

谁能想到,堂堂的帝国老太师,骂起自己的儿子如同地痞流氓一样,大爆粗口,真是太没素质了。不知骂自己的儿子就是骂自己,自己儿子的娘倒还说的过去,但自己儿子姥姥奶奶,那可真是···汗!啊!

曹文荣看来是久经磨练,经验老到,两只胳膊一只护住头脸,一直护在裆里,身子蜷缩成一个球型,任由曹太师狂踹,愣是半点也不敢反抗。

曹家护卫呆愣愣的站在一边,都是眉框狂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在上演那一出啊?什么时候见过在整个帝国都是横着走的大国舅被人如此的狂揍?别说曹家护卫没见过,就算是妙玉夫人也是没见过地,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新闻!太让人意外了”

众护卫正在探头探脑满肚子八卦,突然又是一声衣袂破空,曹老夫人奔了过来,突然霹雳一般一声大喝:“还都围着干什么?全部都给老娘滚!不知道这是我曹家的机密吗?谁在探头探脑,走漏风声,老娘灭他九族!”

啥?这也算是机密?这都那跟那啊!

算了,这都是曹家人高层之间的机密,咱们这些小虾米还是不参与了!

轰的一声,曹家侍卫如作鸟兽散,一哄而散。

曹太师兀自不肯罢休,拳如重锤脚似流星,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骂的更是口沫四溅,什么狠骂什么,不过曹文荣也不是吃素的,那是真抗揍啊。

“行了!行了!老不死的,差不多就得了,再打下去可就真打出毛病来了,再说了,你·他·娘的不是老娘我吗,老娘给你得还少吗?他还不是你出来的!但你·他姥姥***,你也太不像话了!还不赶快停住。”

看看打得也差不多了,曹老夫人这才出口劝解。倒不是她不想早劝解,而是这爷儿俩心中的愤怒总的出来,要不,以曹太师的脾气,还真难说怎么着。

曹老夫人可是帝国的一品夫人,一脸的富态,富贵雍容,她来了,曹太师也只得停了下来。

院里来了不少的曹文荣的妻妾,见老太师被老夫人劝住,终于住手,立即一窝蜂的冲了上去,一个个眼中含泪,如同带雨梨花,七手八脚的将曹文荣扶了起来。

曹文荣鼻青脸肿,身上衣衫都破烂了,活生生的就是一个猪头。

突然,妙玉夫人一声惊呼,突兀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直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差点儿上不来气,眼泪跟着刷地就落了下来,满脸的诧异、委屈、不知所措。

“混账!你这畜生怎么回事?失心疯了吗?”曹老夫人一拐技敲在曹文荣肩上,怒气冲冲地道:“被你老子打了竟然拿着自己的女人出气?你还算不算男人?”

曹文荣一骨碌爬了起来,怒气冲天,叫道:“娘,你别管,都是这个臭娘们生得好女儿!养得好女儿!都是她宠出来的,如今弄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我打死她,都算是便宜她的!”

曹大国舅被痛扁一顿之后,竟然仍是中气充足,身手矫健,看来老子打儿子,再怎么打也还是有数的。

曹文荣很是暴怒,若不是曹太师拦着,恨不得马上杀上晋阳王府,找武天骄算帐。不过,武天骄如今的身份可不是武家庶子那么简单,昨晚他为帝国立功,是帝国的少年英雄,帝国的金刀驸马,萧丞相的女婿等。再者,他不就是睡了你大国舅的女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女儿又不是女神,睡不得?

曹太师人老成精,觉得这事情应该由皇太后来定夺为好,当即带着曹文荣父女两个进宫面见皇太后。凑巧,皇太后正在勤德殿和宣和帝以及武无敌还有萧丞相他们在商量武天骄和四位公主小姐的婚事,当曹家父子到来,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皇太后十分震怒,宣和帝却没有发怒,只是派郭公公去晋阳王府,宣武天骄进宫来说明事情。

这时,武天骄已然全明白了,召他进宫,敢情是为了她和曹剑琴的事。他迷·奸了曹剑琴,夺了她的处子元红,这事终究还是未能瞒过曹家人,东窗事发了。

武无敌阴沉着脸,斜眼儿瞄着武天骄,又一瞥皇太后和宣和帝,对曹文荣淡然道:“大国舅想让孤王如何交代?是杀了他吗?”

“这···”曹文荣闻言不由为之语塞,瞧向了皇太后,道:“姑姑!这事您可得作主?”

皇太后蛾眉微蹙,轻扫了武无敌和宣和帝一眼,道:“这事···还是由武王爷作主吧,哀家可作不了主!武王爷,您说此事该当如何?”

武无敌微微一笑,道:“这个无须问孤王,该当如何,呵呵!相信陛下和太后娘娘心中早已有了定夺,既然已经有了四位新娘子啦,再多一位新娘子又有何妨?”

“什么?”曹文荣一惊,有点急了,瞪红了眼珠子,道:“我可不同意把剑琴嫁给你儿子?”

“住嘴!”一旁的曹太师忍不住喝斥道:“琴儿和金刀驸马既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事已至此,琴儿除了和金刀驸马成亲,别无他途,老夫同意这门亲事!”

“臣妾也同意这门亲事!”曹贵妃笑吟吟地对曹文荣道:“大哥!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金刀驸马人又英俊,武功又好,琴儿嫁给他,与檀香檀雪她们正好有伴,格格!我们皇家、曹家、萧家三家的女儿都嫁给了金刀驸马一人,武天骄,你可真有艳福啊!”

这一下,不仅曹文荣呆了,武天骄也呆了。武天骄进得宫来,这还没说上话交代事情呢,事情就已经定下来了,那叫他进宫来干什么?你们怎么说怎么着呗!

武天骄望向曹剑琴,只见她羞得粉脸儿通红通红的,垂拉着脑袋,一双小手儿不停地着衣角,几乎搓破了。

正文 第256章 御前侍卫

“恭喜武王爷,五喜临门啊!”端坐在左侧的靖国公主向武无敌道喜,微笑着说:“恭喜武王爷,又添了一门儿媳妇!”

武无敌连忙笑着回应:“哪里!哪里!”一瞥武天骄还在那呆站着,当即脸色一沉,道:“天骄,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拜见岳父大人和亲家公!”

武天骄幡然醒悟,心中很是不愿,却也无奈地向曹文荣躬身施礼道:“武天骄见过岳父大人!”

按照礼节,武天骄应该向曹文荣跪倒磕头行礼才是,而他却站着躬身行礼,这简直是太无礼了。在场的人见了无不眉头一皱,但谁也没责备什么,均觉得武天骄继承了乃父之风,就像武无敌见君从不下跪行礼。

别看武天骄昨晚上在金鹰楼露脸,大展身手,展现出了高强的武功,但曹文荣对他并无好感,甚至不喜,心里极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见他不给自己下跪,忒也无礼,觉得此时不刁难他,更待何时?当即脸一沉,端起了岳父大人架子,冷冷的道:“有你这么拜见岳父大人的吗?”

武天骄可不想给曹文荣下跪空磕头,打从心底里没把人家当成岳父大人,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跪不行,只得一咬牙,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在你女儿的分上,本公子今日就给你下跪行礼!”想着,跪倒磕了一个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曹文荣仍不高兴,昂起了头,道:“我又不是死人,只磕一个头,得磕三个!”

武天骄无奈,只得再磕了两个头,心中暗骂:“受老子的跪拜磕头,小心折了你的阳寿!”

给曹文荣磕头行礼只是其一,旁边还有一大堆人等着他磕头行礼呢。武天骄现在心中不免有点后悔,要知道这样就不进宫来了,这都成了磕头虫了。当下依次一一的向曹太师、皇太后、曹贵妃以及萧丞相跪拜行礼,差点没把头给磕晕了。

磕完头,行完了礼,皇太后的冷脸才稍显缓和,说实在,她对武天骄还是挺欣赏的,尤其是武天骄空灵清秀、粉·嫩粉·嫩的,像个雪娃娃一般,未免不让人感到喜爱。

只是,皇太后也是十分的恼怒,这个武天骄也太风·流了,昨晚上当众提出要娶檀雪公主和萧家姐妹,这未免让她感到不喜,今天又扯上了曹家孙女,她的外娚女,好啊!除了陆家,我皇家和京城三大世家的女人都归他了,小小年纪,如此的风·流成性,不知他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女人,没准儿明天又冒出一个陆家小姐来?

一想到陆家,皇太后更是恼怒,当初宣和帝有意招陆家公子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配给陆重,这是她的意思。没想到陆重这个小子不识抬举,听到风声后连夜逃离了京城,令皇太后自觉丢了颜面,难道我皇家公主还配不上你陆重吗?

皇太后心里想什么,旁边的人猜想不到,在场的人,除了曹贵妃这个iet荡的·货之外,怕是没有几个人会对武天骄感到满意,大国舅曹文荣就不必说,丞相萧宏远心里也是很不是滋味,若不是两个女儿死心塌地的要嫁给武天骄,他是坚决反对这门亲事的,他的两个女儿,两个公主,现在又加一个曹家孙女,五女嫁一夫,而且年岁都要比武天骄大,这都成什么了?

不过,宣和帝倒是热衷于这样的亲事,想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成性,四处的寻花问柳,游戏人间,武天骄倒挺对他的脾性,对武天骄甚是喜爱,对武无敌道:“武卿家,令三郎业已成年,已是到了为官的年龄,联打算封他一个官职,武卿家觉得意下如何?”

“官职?”武无敌微微一怔,撇了武天骄一眼,皱眉道:“有道是,无功不受禄,犬子为我帝国,未立斗寸之功,就此受封官职,未免不妥!”

“武王爷,您这是哪里话了!”靖国公主笑说:“昨晚金鹰楼,令三郎也算是为我帝国建功,帝国的官员和京城的百姓大家都瞧在眼里,怎能说令三郎未有半寸之功,令三郎武功高强,本宫倒觉得,他理当受封官职!丞相大人,您说是吗?”

“是!是!是!”看到靖国公主将话头转向自己,萧丞相只得应承道,尽管他对武天骄有几分不喜,但两个女儿的婚事木已成舟,已是不变,好歹武天骄也算是萧家女婿,女婿好,就是他好,这个时候,他也只得顺水推舟了,起身向宣和帝躬身道:“陛下!昨晚金鹰楼一战,金刀驸马力挽狂澜,大败修罗帝国的青年高手,极大地维护了我帝国的尊严颜面,此等功劳,称得上是奇功一件,理当赐封为官,老臣赞成!”

“丞相所言甚是!”看到萧丞相为女婿说话,曹太师也不甘落后,连忙站出来为自己的孙女婿说话:“像金刀驸马这样的少年英雄,在我帝国朝野之中又有几人?帝国出此金刀驸马这样的少年英雄,人中俊杰,实乃我帝国之幸,朝廷之幸,陛下之幸。以金刀驸马的武功,封他一个三品官职,也是绰绰有余!”

“三品!”宣和帝沉吟了一会,面向武无敌笑说:“武爱卿,您以为如何?联该封令三郎一个什么官职为好?”

武无敌笑了笑,道:“虽说犬子昨晚为我帝国建功,但他毕竟太过年少,依孤王之见,还是不宜封他太高的官职,再者,他还是陛下赐封的金刀驸马,这重身份,难道还比不上区区的官职吗?”

“也是!武卿家说的是!”宣和帝笑道,转向萧丞相,道:“丞相大人,您是百官之首,您认为该封金刀驸马什么官职为好?朝中有什么空缺的官位适合于他?”

“这个···”萧丞相沉吟了一会,道:“朝中并无空缺,即是有空缺,也不适合金刀驸马。老臣倒觉得,金刀驸马身手不凡,适合到军中去任职,只是,金刀驸马并无军功在身,太高的官职未免会让军中的将士感到不服,依老臣来看,封他个百骑卫就够了!”

宣和帝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了武无敌,微笑说:“武卿家,您觉得金刀驸马到哪个军中任职为好?”

军中的官职,一向是武无敌说了算,宣和帝就是想安插官员进去也是做不到,不得不向武无敌和颜悦色,如果武无敌不同意,也只得作罢。

武无敌瞅了瞅武天骄,眼眸一转,看到身旁的靖国公主,不由心头一动,笑说:“陛下!京城的各大军团,已是人满为患,可没什么空缺,不知三公主殿下的皇鹰军团,有无空缺?”

闻听此言,在座的均心里明白,武无敌并不想武天骄到他的军中任职,而是将武天骄推给了靖国公主。

靖国公主听了心头凛然,心说:“好你个武无敌,你的手也伸得太长了,伸到我的皇鹰军团来了,哼!想将你儿子安插到本宫的军中来,居心叵测,本宫可不上你的当!”

想到此,靖国公主格格一笑,道:“本宫的皇鹰军团,军中的将士是以军功论高低,不接受外来的军官,再说,我皇鹰军团远在边疆,如果说,金刀驸马到皇鹰军团从一名小兵做起,那倒是可以的!”

说来说去,谁都不愿意接受武天骄到自己的军中去任职。武天骄见此暗暗恼怒,真想大喊一声:“谁稀罕你们的鸟军官!”但在这些王公大臣们的面前,哪有他说话的份?只得乖乖的站着,心中郁闷的发慌。

宣和帝瞅瞅靖国公主,又瞧瞧武无敌和萧丞相,见他们都不说话,最后无奈地望向了曹太师。曹太师会意,哈哈一笑,道:“陛下!这事先不忙,一切还是等待金刀驸马成亲之后再封官也不迟,不过,老臣倒觉得,金刀驸马蒙陛下赏赐龙魂宝刀,深受陛下赏识,何不跟在陛下的身边?”

听曹太师一说,宣和帝猛然醒悟,龙颜欢笑,道:“对对对!太师所言甚是!”说着,面向武天骄,道:“武天骄上前听封!”

武天骄闻言忙上前俯身跪倒,道:“武天骄听旨!”

宣和帝正色道:“联既已赏赐你龙魂宝刀,今封你为一品御前带刀侍卫,今后就跟在联的身边!”

“谢陛下!”武天骄叩首谢恩,心中满是欢喜。御前带刀侍卫,说白了就是皇帝的贴身侍卫。当然,武天骄并不是喜欢这个官职,再说,这也不算是官,但身份就不同了,今后可随时带刀出入皇宫,通行无阻。如此一来,那后宫佳丽三千,老皇帝的那些女人们,还不是任他任意的索取。

宣和帝封武天骄为一品带刀侍卫,只是名义上的赐封,以武天骄如今金刀驸马的身份,谁会在意他是什么侍卫,只是老皇帝没有想到,他封武天骄为御前侍卫,无疑是引狼入室,等于是将自己的后宫打开大门,让武天骄随意的进出,给他这个皇帝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

看到武天骄受封为一品带刀侍卫,在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曹贵妃了。这个妃一直梦想着能够和·武天骄夜夜缠绵,翻云覆雨,为此才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武天骄,为的便是更方便自己和他偷·情。如今武天骄成为了御前带刀侍卫,可以随时的出入皇宫,那还不让她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天色已晚,已是到了散去的时候。萧丞相、曹太师父子、靖国公主均回府去了。武无敌也走了,本来他还打算让武天骄随他一起回府,也不知怎的?皇太后竟然要留武天骄在慈心宫用用膳。

皇太后既然有请,武天骄也只能暂时留在宫里,随皇太后离开了勤德殿,去往慈心宫,心中却十分的不安,不知皇太后留他用晚膳,是何用意?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皇太后在秘室中与木雕人苟·合缠绵,不免犯起了嘀咕:“深宫寂·寞,皇太后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饥渴难耐,难道她瞧我长得英俊,该不会想让我满足她?”

正文 第257章 特别法

武天骄倒真敢想,也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自以为英俊不凡,迷死天下女人,男人的魅力连皇太后也迷住了。还以为曹家女人都像曹贵妃那样,的可以,留他在宫里过夜。

檀雪檀香两位公主本人想和·武天骄一起去皇太后的寝宫,却让皇太后的贴身侍卫曹仙娥打发了,倒是曹贵妃瞧着皇太后将武天骄请去寝宫,留武天骄用晚膳,不免心中起疑,当即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小玉跟去了慈心宫。

武天骄跟随着皇太后,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近半个时辰后,倏地发现不对。虽然他不熟悉后宫的路,却也到过慈心宫两次,一个是白天,一个是晚上,对去慈心宫的路还是很熟悉的,可现在,皇太后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慈心宫。

“太后娘娘!我们要去哪儿啊?”武天骄连忙跟上皇太后,躬着身子问道。

皇太后轻撩了他一眼,微然笑说:“驸马爷认为我们这是哪儿?”

武天骄四处望了望,疑惑地件道:“这里好像···不是去慈心宫的路?”

“当然不是去慈心宫的路,哀家没打算带你去慈心宫!”皇太后边走边说,身姿犹如风摆荷柳般,说不出的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可惜武天骄现在心中有点发虚,丝毫没有那个绮念欣赏尊贵皇太后的优美风姿,暗自戒备着,道:“太后娘娘,您···这是去哪儿路?”

“地狱!去地狱的路!哀家送你去地狱!”皇太后冷冷的道,再也不理他,迳自前走。

听到“地狱”两字,武天骄心中一寒,不由停住了脚步。然而,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曹仙娥却一推他,叱道:“往前走,不许停下来,更不要想逃走,不然,姑奶奶打断你的腿!”

有这么一个凶巴巴的女人看押着,加上宫中高手如云,武天骄即是想逃走也得掂量掂量,只得硬着头皮跟着皇太后走,心想:“皇太后再怎么看我不顺眼,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加害于我,如果她敢对我不利,即是她是皇太后,少不得我也教训教训她!”

想到此,武天骄安心了不少,跟着皇太后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建筑,穿过一条窄窄的通道,来到了一座花园。花园有着一片假山。这一片假山蜿蜒而北,绵延五六十丈。

武天骄每走出数丈,必有宫中的侍卫巡逻出现,这地方显得戒备森严。行了小半个时辰,只见前后左右的房舍已矮小简陋得多,宫中的待卫也不再现身。

前面出现了一所大石屋,武天骄见那石屋前有老大一片空地,四周无遮掩之物,石屋墙壁均是以四五尺见方的大石块砌成,厚实异常,大门则是一排八根原棵松树削成半边而钉合。

来到大门前,不待皇太后吩咐,一名太监主动过来握住门上大铁环,拉开大门,那太监显得十分吃力,可见这扇门着实沉重。

皇太后让随行的太监宫女守在外面,自己则带着武天骄和曹仙娥进入了石屋。这个时候,武天骄只有随着皇太后进入石屋,大门之后紧接着又有一道门,一阵寒气从门内渗了出来。

其时天时渐暖,高峰虽仍积雪,平地上早已冰融雪消,花开似锦绣,但这道内门的门上却结了一层薄薄白霜。

皇太后伸手一推,那门缓缓开了,只开得尺许一条缝,便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推门进去,只见里面堆满了一袋袋装米麦的麻袋,高与屋顶相接,显是一个粮仓,左侧留了个窄窄的通道。

武天骄见了好生奇怪,低声问道:“太后娘娘,您带我来粮仓作啥?这粮仓之中怎地如此寒冷?”

皇太后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这里是冰库,库,冰库当然冷了!待进了冰库,你就知道了!”

“冰库?这不是粮仓么?”武天骄奇道,说话说声中,听到后面轰的一声,回头一望,却见曹仙娥将两道门关上了。

两道门一关上,仓库中黑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但三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功力深厚,目蕴神光,运功之下,亮如白昼。

三人从左侧进去,越到里面,寒气越盛,放眼望去,一片的白茫茫,寒气缭绕,瞧不真切。武天骄伸出左手摸去,碰到了一片又冷又硬、湿漉漉之物,显然是一大块坚冰。

武天骄正奇怪间,曹仙娥已晃亮火折,霎时之间,武天骄眼前出现了一片奇景,只见前后左右,都是一大块、一大块割切得方方正正的大冰块,火光闪烁照冰块之上,忽青忽蓝,甚是奇幻。

曹仙娥亮着火折当先而行,在冰块间转了几转,从屋角的一个大洞中走了下去。武天骄和皇太后跟随其后,只见洞下是一列石阶,走完石阶,下面又是一大屋子的冰块,真像是走进了阴森的九幽地狱。

武天骄见状已然明白,是进入了皇宫的冰库,过过第二层,下面又有一间大石室,也藏满了冰块,也不知这冰库有多少层,心中暗感奇怪,不知皇太后带他来到这地下冰库干甚么?

到了第四层,曹仙娥吹熄了火折,停下不走了。武天骄和皇太后也一起进了第四层冰库,这第四层冰库比之上三层的冰库更加的寒冷,但这样的寒冷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

冰库中有一个冰床,冰躺着一位美艳成熟的赤·人,似乎正自沉睡不醒。见此情景,武天骄不由呆住了。

皇太后到了冰床前,探视了那就赤·人一会,指着她对武天骄道:“你认识她吧?”

武天骄闻言走近前去,当他瞧清女子的面容时,不禁心神一震,脱口而出:“原来是她!黎素华!”

原来躺在冰沉睡的赤·子不是别人,正是在皇宫中与武天骄有过一战的夜叉族女子,“纤手魔剑”黎素华。

看到武天骄认出了黎素华,曹仙娥气往上涌,挥手便想拔出腰间的佩剑,谁知一拔之下,纹丝不动,冰冷一片,长剑竟然连着剑鞘被冰库的寒气冻住了,连成了一体,拔之不出。

曹仙娥连番使力,也未拔出剑,虽在寒冷的冰库中,脸色却也涨的通红,当即作罢,指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你好无耻,竟然对黎前辈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识相的赶快将来解药交出来?”

“解药?”武天骄闻言一怔,瞅了瞅冰床·上的赤·裸裸光着身体的黎素华,再瞧四周的坚冷寒冰,顿时有点明白了,忍不住轻笑道:“你们带我来···该不是以为我对她使了春药吧?”

上次入宫见皇太后,武天骄莫名其妙地与黎素华大战了一场,最后武天骄虽然被黎素华的暗器轰天雷炸的狼狈不堪,但黎素华也好的不到哪里去,中了武天骄的天鼎神功,欲·火焚身,匆忙逃走。此时她赤·身裸·体的躺在皇宫的地底冰库之中,敢情是借助冰库的寒气,抵抗身上的欲·火,难怪皇太后她们带他来此,原来为的是黎素华。

“不是春药是什么?”曹仙娥怒道:“黎前辈已经被你折磨的神智不清,要不是皇姑姑封住她的睡,她早已变成花痴了,你还不赶快交出解药?”

“你们想我救她?”武天骄淡淡地道:“上次可是她要杀我?要不是本公子会点武功,早被她杀了,恐怕现在尸体已经烂在泥地里了,想我救她,门都没有!”

曹仙娥大怒,正待发作暴走,皇太后制止了她,道:“你先出去,到外面等候,这里交给我!”

曹仙娥不敢有违,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转身出了冰库。霎时间,第四层的冰库中只剩下了武天骄、皇太后以及冰床·上沉睡不醒的黎素华。

皇太后面容平静无波,瞧着武天骄,冷淡地道:“武天骄,哀家知道你武功了得,在年轻人中,你是最出类拔萃的,在帝国怕是很难找出与你比肩的青年武者。但这又怎样?年轻一辈中你是佼佼者,而年长的武者中,你不算什么,天下高人异士,何其之多,即是你父武无敌,也不见得是天下无敌!”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含笑说:“太后娘娘,您要说什么?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皇太后凛然道:“哀家的意思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得饶人,上次黎仙人是奉了哀家的意思,只是为也试试你的武功,只是哀家没有料到···哀家不知道你对黎仙人施了什么邪法?让她如此这般,她已受到了惩罚,你就看在哀家的尊面上,救她一救黎?”

“噢!”武天骄应了一声,笑了笑,一瞥冰床·上的黎素华,笑说:“太后娘娘有命,微臣自当是无不遵从,只是···”说着,迟疑不语。

皇太后见头面色一冷,凛然道:“怎么?莫非你还有条件不成?你想要什么?只要哀家有的,哀家一定给你!”

“我要你的身体,你给不给?”武天骄心中问道,但这话可不敢问出口,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深宫怨妇,表面高贵,内心却是寂·寞饥渴的紧,为了满足自己,以木雕人解决自己的饥渴需求,向她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并无不可,但她毕竟尊贵的皇太后,如果成了也就罢了,要是不成,那就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冒然之下,还是唐突不得。

武天骄笑了笑,道:“太后娘娘,微臣并不是不救她,只是救她的方法有点那个···特别···”说着,话语一转:“想来太后娘娘也已经知道,她并不是中了什么iet药?”

皇太后微微颔首,蹙眉道:“黎仙人清醒时,已经向哀家讲述了你们交手的经过,对此,哀家也是很疑惑,这种情况,闻所未闻,即是梅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武天骄,你真是令哀家刮目相看啊!”

这话也不知饥嘲还是夸奖,武天骄也不在意,笑说:“太后娘娘,微臣答应救黎仙人,只是救她的方法有点特别,您还是回避一下为好!”

“怎么个特别法?”皇太后冷然一晒:“哀家请你来到这里,就是准备让你小子救黎素华,至于你说的特别方法,哀家也猜到了,你不用顾忌哀家,哀家是过来人,又不是没有见过!”

正文 第258章 反了

插!听到皇太后如此一说,武天骄的眼神不由一阵的暧昧,饶有兴趣地瞧了瞧皇太后,目光游离在她那丰腴修·长的动人娇躯上,嘿嘿笑道:“太后娘娘!要不···我们先来战一场?”

哈!可真够大胆的,竟然当面挑·逗皇太后。武天骄也不知怎的?心中怎么想的,口中忍不住就说了出来。话出口后,顿时感到不对,皇太后脸色骤冷,厉喝一声:“大胆!”喝声中,右手一扬,一个巴掌向武天骄扇了过来,出手奇快无比,快的不可思议。

这一下,武天骄和皇太后站的甚近,加之听皇太后说要他救人,放松了警惕,毫无防备,也没想到皇太后出手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啪!左频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五道指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这一巴掌,打得好不沉重,直打得武天骄脑袋嗡嗡直响,晕头转向,半边的牙齿险些被打掉,眼前金星闪冒,天旋地转,身形晃荡,差点摔倒。

皇太后一巴掌打出后,心中也不免有点后悔,带他来,是要她救人的,现在打了他,他不救了怎么办?但她生性高傲,向来刚毅,既已打了,那就打了,干脆打个痛快,好好地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iet徒,胆敢调戏哀家,活腻了。

皇太后确实是怒了,想她尊常为皇太后,一国之母,谁在他面前说话不是规规矩矩、谨言慎行的?谁敢有对他半点不敬?即是武无敌,也不敢对他说话无礼,武天骄色胆包天,竟然说出要与她“战一场”,岂有此理,当她是什么了?随便女人还是青楼的vfc女?我打死他!

皇太后目露冷光,眉宇间透着一片的煞气,身形一个回旋,等转过身来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根粗长的皮鞭,只听她怒叫道:“武天骄,你敢对哀家不敬,哀家打死你!”

话音未落,唰的一声,皮鞭一顿,劈头盖脸便向武天骄当头抽来。

几声,武天骄脑袋正晕乎着,躲闪不及,身上中了几鞭,痛彻入骨!这还不算完,皇太后的鞭子犹如疾风骤雨般打来,不断地落在他身上,又猛又重,鞭子上贯满了真的力,不消十几鞭,便已将武天骄打翻在地,衣衫破裂,皮开肉绽。

“我·!”随着粗长的皮鞭不断地抽打在武天骄身上,带来了痛彻入骨的感觉!在皇太后冷厉般得骂声中,一股如火山爆发般的愤怒涌上了武天骄的心头,极度的痛苦和愤慨,一下子填满了武天骄的身心,极度的怒火使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胸中怒气充塞,如要炸裂,眼中如欲喷出火来!竟然让一个女人如此鞭打,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武天骄心中愤怒无比,霎时之间,只觉全身燥热,有如火焚。四肢百骸极为难受,似乎每处大之中,同时有几百枚烧红了的小针在不住刺入。

武天骄急促地着喘气,猛然一声大喝,接着,他全身骨胳便一阵作响,便如炒豆子一般。

皇太后见此停了下来,骇然地望着武天骄。

武天骄微闭双眼,只觉口干舌燥,头脑晕眩,胸中难以言喻的气闷,猛然他浑体一震,只觉得一道沛然莫测的神奇洪流由心头涌起,以快的叫人无法接受的高速向全身扩散。

他的内识随着每一股真气在数不清的大小循环里自然流转,全身充盈,无法言传的奇妙感觉油然而生,脱胎换骨仿如转世重生。

原先丹田内积聚的真气,变得更至精至纯,自然而然地散向四肢百骸,而在丹田之中却又奇迹般地持续产生同样精纯的内气,源源不断地补充,输向各处。

真气一路通关搭桥,所向披靡,所有的经脉被拓宽和延伸,并发展出许多全新的信道,融会贯通后最终形成无数的循环,生生不息。

刹时,他身上数十处玄关已被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顷刻之间,他感觉龙象神功已然从第十七重一下子攀升到了第十八重,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境界!

他已与天地融合到一起,并在混沌中伴随着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武天骄猛地睁开眼,从天地一体中脱离出来,恢复了外在的意识。

至此,武天骄的龙象神功经过天鼎神功的水火相济,龙虎交会,继昨天之后,今天又突破了第十七重,进入了第十八重境界,此等变·态的突破速度,哪怕是武无敌见了也要为之咋舌。

殊知武天骄服食过赤龙魔丹,修炼龙象神功,后又拜楚玉楼为师,又修炼了天鼎神功,吸取了众多女性的元阴,无形中体内有着一阴一阳两种不同的真气,龙象神功至阳,天鼎神功至阴,这两种至阳至阴的神功集于一体,阴阳相济,无形中消除了武天骄练功急进,走火入魔的危险。

这一点,怕是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加之他曾经和太阴神女在万年的寒玉棺中阴阳和合,吸收了万年寒玉棺的精华寒气,龙兽卸甲,一身的功力变得无比的精纯如斯,体内的潜力无比的巨大,这也是他两天之内,接连突破龙象神功第十七重和第十八重的因由,要是换成别人,即使能够像他这样突破,怕也要走火入魔身亡。

皇太后没有想到,她的一顿鞭打,激发了武天骄体内的潜能,反助他神功大进。只见武天骄纵了起来,吓得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只觉他身上气势骤然一变,不禁愕然,不知怎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武天骄纵觉得全身充斥着一股暴虐之气,心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和冲天杀机,急需发·泄,他长啸一声,啸音震得整个冰库回音不绝,嗡嗡作响。他猛然望向皇太后,眼中精光爆射,射出两道诡异的金色混白的光线,浑身上下散发着莫名的慑人气势!

武天骄的一切变化皇太后皆瞧在眼里,她的眼神惊异莫名,内心狂跳,见武天骄望来,顿时眼瞳一缩,一声轻喝,修·长的身影突然动了起来,她的动作却似乎是在抢,速度很快,快如闪电般的的扑了过来,一个跨步就到了武天骄的身后。

她的手搭到武天骄的左肩上了,以一个绝不自然的、却无比流畅的步伐一分不差地贴身靠了上来。

但武天骄此时的身法已经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他只轻微一掂脚尖,整个人就向左后方滑出一丈,就在皇太后即将挨近的一刻,武天骄返身右脚一步撂出,带起如吹哨般尖锐的破空声,反撂上去。

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借力向右飘开一步。一个空翻,竟来到武天骄的头上,右脚伸出,带着呼啸声,向武天骄踢来。

皇太后的右脚在上方迅速扩大,朝武天骄似重似轻的踢来,平平无奇的一脚,显出干锤百炼的功力,其出神入化处,非是亲眼目睹,绝不肯相信区区一脚,竟可臻如斯境界。

武天骄全身功劲迷漫,如魔法变幻般移到半丈许处,大喝一声,呼的一拳,向皇太后打出,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

拳势以惊人的高速推进,无可测度,更无法掌握,但又像全无变化,返本复原地集千变万化于不变之中,如此武功,尽夺天地之造化!

皇太后大骇,没想到武天骄功力竟达到如此境地,此际关头,皇太后显露出一身不凡的功力,粗长的皮鞭一挥,勾住了一块坚冰,飞跃开去。

她一落地,微微一顿,修·长而又笔直的玉·腿便向武天骄连环踢来,每一脚都快逾闪电,重若山岳!

她不住地跳跃着,腿腿不离武天骄的要害!力道凶猛异常,带着呼呼的风声!那双灵活之极的长腿,不住地从不同的地方,不可思议的角度,般地向武天骄攻来,显示出这位皇太后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功。

她手上的鞭子更是作响,带着尖锐的呼声,以各种怪异的角度向武天骄抽来。

“鸟太后!今天让你知道我武天骄的厉害,敢打我武天骄,我奸·死你个鸟太后!”武天骄怒声暴叫,心头的暴虐之气越烧越旺,眼中的金白之芒越来越盛。

皇太后不由娇躯巨震。武天骄的声音虽低,却如雷鸣般令她耳鼓发痛,显示武天骄内力之强,远超她的估计。

武天骄眼中神芒毕露,罩定皇太后,皇太后感到对手强烈的杀机,与先前的武天骄迥然不同,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恐惧。在气势上,她已完全被武天骄所压倒。

武天骄锐利的眼神寒光闪闪,在迅如鬼魅的身法里,他双手或掌或拳或指,双脚时踢时膝撞,在强大的腰劲下,甚至双肩的侧撞,没有一下不对皇太后构成莫大的威胁。

皇太后也是一位皇武者,但他每一腿、每一鞭都落空,原来完美无懈的一击,给对方一个转身,或一个侧撞,便变成劣招,无论速度多快,总在武天骄拳击掌劈和腿踢下,冰消瓦解。

而且他忽然长攻,忽然贴打,每一着都针对着她的弱点,显示对手高明的眼力,兼且出招神出鬼没,使她疲于奔命。

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她猛然喝道:“武天骄,你想造反吗?哀家是皇太后!”

武天骄听若未闻,别说是皇太后,现在就是老娘也不管不顾了。他双拳在她眼前画出几道弧线,变为漫天拳影,无穷无尽地逼来。

皇太后更是骇然,急速地后退,退了几步,便被冰块拦住了,当即跃上了冰块。武天骄却是紧逼不放,跟着上了冰块,连环进逼,皇太后是退了一丈又一丈,想要再退,已退到了墙边,已不能再退,当即抛掉鞭子,手一伸,变魔法似的,手上多出了一根银头长枪!此枪一入她手,枪身便流动着银色的光泽,似蛟龙般,蠢蠢欲动。

还未见她有任何动作,风云突变,半空中已盛开了九朵银花,而她的手上仿似握着九把枪,枪枪有如银龙般抖动。

枪花一挽,便向武天骄当头扎来,劲气凌厉无匹。

武天骄见状心头一动,这才注意到皇太后手上戴着一枚碧绿的玉戒,不由脱口说道:“空灵戒!”

皇太后竟然有空灵戒这等世间至宝,出乎他的意料,不由心神凛然,也来不及多想,心中静如止水,冷若冰雪,展开身法,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闪避皇太后攻来的长枪。

两人在冰块上过得数招,武天骄身形蓦地上前,双拳同时击在枪身上。

皇太后顿时感觉到武天骄的双拳,一柔一刚,两种不同的力道同时击来,先是枪身经震,一股拉力向侧一带,却似把长枪吸取过去,跟着长枪被一刚猛无匹的力道一撞,这正反不同的两股大力,她何能抗拒,长枪脱手坠地。

皇太后大骇飞退,她轻功极为高明,岂知武天骄如影随形,紧迫而来。蓬的一声,一拳击出,正中她的!

皇太后一声惨叫,被打得直飞出去,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冰块上,轰隆声响,连着撞碎了三大块冰块,委顿在地,口角溢出了血丝。

武天骄如履平地的从冰块上跃下,冷冷地瞧着皇太后。同时,他仔细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但令他诧异的是,冰库里面都闹翻天了,外面却还不见曹仙娥到来,敢情她耐不住冰库的寒冷,去了外面。

经过刚才与皇太后的一番打斗,武天骄也是深感讶然,这位皇太后竟是一位皇武高手,其身手绝不在神镜花和邀玉夫人之下。讶然之余,武天骄对自己的身手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信心。以自已现在的身手,尽可在武界中占有一席之地。

皇太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盯着武天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个小男人真让人不敢想像,竟然敢打皇太后,反了!反了!但此时面对他,皇太后不知不觉间,已产生了一股惧意。

(欲知有无推倒,下回分解!呵呵···)

正文 第259章 推倒皇太后

皇太后猛一摇头,咬紧牙关,慢慢地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双脚呈方步站定。挨了一拳,头发也被打散了,披头散发,显得十分的狼狈。她使劲地甩了甩头,将长发甩到脑后。

皇太后是个倔强的女人,轻易不会认输的!

武天骄静静地等着她,一动不动地站着,明亮的眸子炯炯发光,他身上的衣服被皇太后的皮鞭打破了多处,露出了细·嫩娇白如女子般的肌·肤,晶莹如玉,无比的动人。就是皇太后见了也不禁内心感叹:真是好皮肤啊。

武天骄已经完成防御,皇太后一声娇叱,又飞步扑来,一股凌厉的杀气顿时浸透她的全身。

武天骄一声冷笑,侧身避过,皇太后又是一声娇斥,跳前两步,转身回旋,一腿击向武天骄的侧翼,趁武天骄矮身抵挡的同时,双掌齐发拍向他的双肩。

只是她错误地估计了武天骄种的功力,双掌齐中但对手纹丝不动,反倒是皇太后自己猛地撞在了武天骄的胸前。

皇太后应敌的经验也是无比的丰富,一接触对方身体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手左腿站立的力度偏弱。侧拌摔发动了。她的腿侧弯,猛踢武天骄的左腿,肩膀再顶,但是已经晚了,武天骄铁钳似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结果是两个人一同倒地,滚在了一起。

武天骄的双手紧紧环抱住皇太后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弯起膝盖顶住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浓烈而甜腻的女人气息带着温暖扑鼻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

虽是在寒冷的冰库之中,但两人的一番剧斗,也是出了一身是汗。皇太后还在拼命地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被武天骄紧紧地锁在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武天骄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愤怒的光芒,一种疯狂的光芒。

一个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女人激烈的挣扎触怒了,武天骄发出野兽般的目光。

嘶···破裂声响起,武天骄猛地撕开了皇太后华丽而又精美的凤袍,露出里面高耸的肉峰,巍颤颤的,诱·人之极。

皇太后大吃一惊,尖声叫道:“武天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要·你!死你个鸟太后!”武天骄恶狠狠地回答。

皇太后一下怔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想不到武天骄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字眼,她被武天骄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

不过她随即又回醒过来,脸上出现了一种即不羁又威仪的表情。随后她便进行了猛烈的反抗和挣扎,嘴里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屁男,你想哀家?简直是妄想,异想天开!”

她拼命地摆着头,长发不住地摇晃着,玉手不断地撕打着武天骄的身体。拳头、肘部、膝盖、四肢都成了她的进攻武器,并不住愤怒地大吼着。

见皇太后不住地挣扎着,武天骄心中涌起了的怒火,破口大骂:“你·娘的太后,装什么假正经!”

话音未落,武天骄一把扯住皇太后的头发,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皇太后光滑的脸颊上多出五道指印。

皇太后一怔,随即象被踩到尾巴的猫,暴跳如雷,一双手拼命地撕打着武天骄,嘴里狂叫着:“你这个臭男人,你敢打哀家!我···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抄家灭门、诛你九族、五马分···尸!你···这个小屁孩···”接下来更是一连串恶毒的咒骂。

此时的她,哪有半点高贵皇太后的威仪?完完全全形同十足的泼妇骂街。

瞧着皇太后红艳的嘴唇一开一合间吐出恶毒的语言,武天骄更怒,叫道:“敢骂我?要将我五马分尸?抄家灭门?老子先打死你!抄了你!”说着,右掌一抬,啪!啪!啪!左右开弓,重重地给了她几个耳光。

敢打皇太后,武天骄的壮举不说后无来者,但至少是前无古人。皇太后被这几个重重的耳光打得晕头转向,雍容娇美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冷汗直冒,杏眼流出透明的泪滴。贵为皇太后的她,何曾遭受此等的暴打?

她再一挣扎,又吃了几记耳光。望着武天骄那象是要吃人的目光,一股惧意从心头升起。她不由张口呼救:“来人···救···”

她刚喊出个“救”字,武天骄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吚呀”之声。她的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武天骄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皇太后疼的脸色惨白,贴着冰冷的地面,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武天骄并没有理会皇太后的眼泪,因为他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住了。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皇太后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武天骄目光的,却是皇太后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的乱踢乱打,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一跳一跳的,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武天骄只觉得眼前无限的春·光美景,美不胜收,大脑一阵眩晕,好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皇太后,上回在密室中竟不觉得。

“你···你这个无赖!下流胚!最无耻的恶棍···你敢对谁家无礼,不···不得好死!”皇太后的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着,修1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当武天骄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合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继续骂呀!怎么不骂了?”武天骄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咬牙切齿的道:“你是皇太后,皇太后就很了不起吗?你个太后,躲在密室里骑木人,当老子不知道?你个iet妇···”

武天骄狠狠地咒骂着,所有想得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手上也是没有闲着,嘶···的一声,完全撕开了皇太后的衣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皇太后的身子僵了一下,旋即大骇,本以为武天骄再怎么无礼也不会动颠覆的,但看起来武天骄是要来真的?她可是皇太后,还是檀香公主和曹剑琴的姑婆,这要是失·身于武天骄,那成何体统?岂不了!

皇太后惊骇无比,当即更为猛烈的反抗,但很快,她的体力便不支,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身子很快又被武天骄重重地压住,再加上武天骄又是几记重重的耳光,便不得不放弃了!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武天骄。

“啧啧!苍天啊,真是···完美的杰作!”武天骄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眨也不眨地的定在了皇太后的娇躯上。

此处删节···(见合集)

······

······

正文 第260章 遵命

云收雨散!

高·潮过后,武天骄和皇太后两人躺在冰块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乐趣。

良久良久,所有的感觉又回到武天骄的意识里。发·泄过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泰,所有的暴虐和烦躁之气皆无,一扫而空,全身只有说不出的清爽舒服。

他猛过回醒过来,醒悟到自身的变化,自已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刚才的一切,都是做了什么?方才的一幕,迅速浮上心头。

半响,武天骄不禁感慨,真是世事无常,世间的事难以预料。没想到皇太后的发飚鞭打,竟令他的潜能得到彻底的激发,功力高歌猛进,一跃千里,在继昨晚龙象神功突破到第十七重之后,今天又突破到了第十八重,这是何等的进度?此等的进度无疑于妖孽怪物,变·态啊!

感受到体内汹涌澎湃、浩瀚她如海的内力,武天骄百脉畅通,浑身直说不出的舒爽,内力运行之下,觉得功力的修为又精进了一层,隐然有了皇武四层左右的修为,心中的惊讶无法形容,这···这也太变·态了!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太变·态了!须知武道的修行一步一个脚印,举步维艰,内功的修炼是日积月累,非一朝一夕之功,尤其是功力在迈入天武之境,在往上要想再上一层,则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然而这一切,对于武天骄来说,得来全然不费工夫,从平武级到天武级,再到皇武级,好像没有一点难度,一跨就是几个阶层,昨晚他还是皇武一层,但到了今天,现在已然飞跃到了皇武四层,若像如此的跨越进度下去,那要不了多久,便能迈入圣武级,再到神武级···做梦也没这么恐怖变·态的。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以武天骄现在的修为,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修炼到神武境界。从古至今,龙之大陆上,又出现过几位神武者?

功力的突飞猛进,武天骄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喜悦之情,转过头去,望向皇太后。只见皇太后直直的躺着,不住地喘息着,雍容上晕红一片,满是满足的神情。武天骄躺在她身边,都可以听见她剧烈的心跳声。

皇太后感受到武天骄的目光,转过头,直直地向他望来,美眸中透着复杂的神异。武天骄迎着她的目光,微微一笑,知道已经征服了这个太后,心中沉思,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一切。

皇太后瞪视了武天骄好一会儿,才故作姿态,威严地道:“武天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强·奸哀家,信不信哀家砍了你的脑袋?”

武天骄神情从容,眉头一扬,淡淡地道:“当然不信!”倏地含笑地瞅着他,柔声道:“太后娘娘,微臣强·奸得你舒服吗?”

皇太后愕然。

良久,她忽地娇笑起来,恍似花枝乱颤,眼波流转,勾·魂的媚眼瞥向武天骄一眼,媚笑道:“不可否认,刚才那场,是哀家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她着身子,从冰块上爬了起来。赤足踩在冰面上,体态撩人地在武天骄展现着自己傲人的身材。武天骄斜眼瞅着她,不可否认,皇太后确实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

她近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如此高的女人并不多见,更可贵的是她骨架比例恰如其分,一双惊人的修·长优美,不管走到哪里,总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看到武天骄盯着自己的身体目不转睛,皇太后也是颇为自傲,正想走下冰块,刚一抬腿,感到一阵的疼痛,不由低吟一声,蛾眉轻蹙,面露痛楚之色,回头一瞧,看到武天骄一副嘲笑的眼神,顿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只是她这一副神态,瞧在武天骄的眼里,颇有打情骂俏的味道,笑着说:“您不是很喜欢吗?”

皇太后嗔了她一眼,眉宇间尽露媚态,缓慢地走下了冰块,从自己的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套衣服,优雅地穿戴了起来,道:“武天骄,今日之事,哀家也不怪罪于你,你知我知,你若敢说了出去,坏了哀家的名节,哀家饶不了你!”说着,神态间一片凛然,又恢复了皇太后的高贵仪态。

武天骄也不以为甚,心中暗自冷笑:“你傲吧!经过我洗礼过的女人,食髓知味,老子不信你忍的住?到时你不求我干才是!”想着,笑说:“那是!太后娘娘尽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着目光转向了远处冰床·上躺着的赤·人黎素华,嘿嘿呷笑了两声,道:“不知她是知不知道?”

看到冰床·上的黎素华,皇太后这才想起来冰库的目的。本来是让武天骄来救黎素华的,结果自己给搭进去了,悲哀!

虽然感到有点悲哀,但皇太后更多感到的是满足,担心曹仙娥在外面呆得久了,会闯进来,万一发现她和·武天骄此般模样,那可糟糕了。一念至此,皇太后不顾下面的肿痛,开始收拾地上杂乱的、被武天骄撕破的破碎衣服,然而,令她感到悲哀的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撕碎的衣服已经被冻住了冰块上,扯都扯不下来,想要收拾起来,看来是不可能了。

武天骄见了笑说:“太后娘娘,这冰库中又有谁会来?即是见到了,有谁会知道是太后娘娘您的衣服?您大可不必担心,用不着收拾!”

皇太后冷哼一声,瞧着他还懒洋洋地躲在冰块上,下面那大东西还是翘得挺高的,一柱擎天,那头通红通红的,宛如大蟒蛇的蛇头一般,说不出的狰狞吓人,恐怖之极。

想起刚才自已被那大东西干得死去活来,皇太后不禁脸色晕红,的肿痛令她又惊又怕,不明白武天骄小小年纪,怎么就长得这么一根吓人而又让女人喜爱的大宝贝?

猛然间,皇太后想到了萧家姐妹,有种恍然顿悟之感,难怪萧家姐妹会死心塌地的要嫁给武天骄,任何女人要是尝过如此的大家伙之后,那还不爱得死去活来?

皇太后一直定定地盯着那条大龙,直到意识到当中的羞人之处,才赶紧将目光移开。但心已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了,艳丽的酡红染遍了她的双颊。不敢再瞧武天骄,道:“武天骄,黎仙人在此冰库里已经躲了有些日子了,她身上的欲·火始终消退不去,最后哀家不得不点了她的睡,让她安静。你到底对她使了什么邪法?令她如此?”

武天骄站了起来,信口有说:“她没什么,只是微臣曾经中过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毒,在九位武林高手的运功之下,将毒逼于体内一处,这位黎仙人和我对掌之时,我便将毒传到了她身上,如此而已!”心中却想:“我可不告诉你,老子天鼎神功的厉害!”

“千人听,万iet散!”皇太后深感骇然,回过头来如同看怪物般瞅着武天骄,神情间满是不可思议。她深知千人斩和万iet散的厉害,平常人中了其中一种就了不得了,而他中了两种还活着,真是个怪胎。猛然间,皇太后似有所悟,忍不住再瞧了他那大宝贝一眼,心想:“难道他那东西是被毒催激的如此大的?”

武天骄走到了冰床前,开始仔细打量着赤·裸的母夜叉黎素华。他不打量还好,这一打量,他刚泄过一阵的又燃起了欲·望,傲然的小兄弟更加昂首膨胀。

冰的黎素华,简直是冰肌玉骨,风华绝代,若不是昏睡着不醒,此番她赤身的风情,对任何男人的一笑都会将对方迷得七荤八素。成人的是分外动人的,细细的小蛮腰,浑圆的香臀,高耸的硕大挺立,可能是因为年岁大的缘故,女人的身体呈现出丰腴的迹象,已经紧贴着她的武天骄,闻到的满鼻子都是她的体香,不,应该说甜香才对,这种甜香在一瞬间点燃了武天骄的,让他的小兄弟昂首挺胸,斗志昂扬。

看到武天骄要付诸行动,皇太后不由得为黎素华感到担心,武天骄那大家伙比寻常男人不知壮硕了多少倍?她一个过来人尚自有点承受不住,而黎素华却至今未的老处·女。皇太后真有点儿担心,黎素华能否承受得住?武天骄那骇人的凶器会否把她地方给插破了?

皇太后想要制止,却又制止不得,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黎素华!你也不要怨哀家,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这个武天骄···他还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呐!”想着,心中叹息不已。

黎素华的胴体寒冷如冰,但不僵硬。正是借着冰库的寒冷镇住了她体内的烈焰欲·火。冰铺了一张薄毯,她就躺在上面。

此刻,皇太后强忍着的不适,迈着八字步,小心翼翼,一撇一撇地到了冰床前,瞧着武天骄,问道:“你准备好了吧?”

武天骄闻言微微一怔,挑·逗地撩了皇太后一眼,轻笑说:“这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我武天骄体力充沛,龙精虎猛,别说一个女人,就是十个八个女人一起来,我也是百战不殆,勇往直前!”

遇到这么厚脸皮的男人,皇太后也是无语,也懒得与武天骄多说什么,上前扳开黎素华的嘴,将一颗药丸投入到她的嘴中。

武天骄见了一愣,忍不住问道:“您给她吃的是什么?”

皇太后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道:“这是清心脑醒丸,哀家点过她的睡,也给她吃过昏睡的药,这药是让她苏醒过来!嗯!武天骄,黎仙人尚是处子之身,你可不能像对哀家那样对她?”

“太后娘娘懿旨,微臣自当遵命!”武天骄诚恳地道,态度谦和,语气显得无比的恭敬。

此处删节···(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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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1章 猜测

夜幕来临,华丽的东华宫已是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从勤德殿回来,曹贵妃就显得有点心神不宁,在大殿里坐立不安,不停地来回踱步,就连侍女准备好的晚膳也不想吃了。

曹贵妃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可以说是很郁闷,当初武天骄进宫,曹贵妃第一次见到他后,就为他俊俏的小模样所倾倒。在她的引·诱之下,双方是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勾搭成奸。就连曹贵妃自己也没有想到,从那次之后,她便食髓知味,深深的为武天骄所征服,从此沉陷于迷欲之中,变得。

将檀香公主许配于武天骄,曹贵妃自然是自己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欲,为的是以后能够更加方便的与武天骄偷·情。虽然母女共待一夫,曹贵妃觉得有点荒唐,但在贵族圈中,没什么大不了的。丈母娘寂·寞难耐,用女婿来一解饥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天经地义。再说,她曹贵妃天仙貌美,风姿妖娆,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只是曹贵妃没有想到,她看中的女婿,竟然成了抢手货,那武天骄忒也风·流,不但有了萧家姐妹,还半途杀出了檀雪公主,这倒也罢了,自己的外娚女曹剑琴也横插上一脚,如此一来,武天骄身边就已经有了五个女人,可不是她女儿檀香公主所独有,他们成亲后,她若是想和武天骄偷·情,就不是那么方便的了。

想起这些,曹贵妃不免有点块烦燥,酸溜溜的,很是吃醋,心中埋怨武天骄:“你个小魔,忒也会搞女人,连我的外娚女也搞上了!你在外面还有多少本宫不知道的女人?冒出一个又一个,你将本宫置于何地?”

哈!武天骄有多少女人,作为要嫁的檀香公主都没有吃醋,作为丈母娘的曹贵妃倒先吃上酸了,这可真是天下奇闻。

从勤德殿出来,檀香公主就一直跟随着皇娘回到东华宫,只见皇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连晚膳也不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寝宫里团团乱转,一会咬牙切齿,一会面露微笑,脸色红晕,犹如少女怀春,表情甚是怪异。

檀香公主还从未见过皇娘如此奇怪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坐在一旁,两眼随着曹贵妃的身形晃来晃去,眼睛都晃花了,忍不住问道:“皇娘,您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曹贵妃闻主脚步一顿,一瞥女儿,眉宇微蹙,嗯声道:“皇娘没有不舒服,只是心里有点不安!”说着探首向门外探望,已是天黑,不由焦急地道:“小玉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檀香公主对皇娘派小玉去慈心宫打探情况感到疑惑不解,道:“小玉是我们的人,能出什么事?皇娘,您派小玉去干什么?是不是担心皇奶奶会对金刀驸马不利?皇奶奶不会对金刀驸马不利的!”

曹贵妃瞪了她一眼,轻斥道:“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皇娘是在为你担心!”

“为我担心?”檀香公主一愣,随即格格娇笑道:“皇娘!您也真是的,为我担心什么?我不是好好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曹贵妃闻言气往上涌,想要责骂,又觉得不妥,忙冷静了下来,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不懂事啊!皇娘是担心武天骄被太多的狐狸精缠上了,到时他身边没有你的位置,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听曹贵妃如此一说,檀香公主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忙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猛瞪,琼瑶玉鼻哼哼出声,恶狠狠地道:“他要是再有女人,我饶不了他,阉了他做太监!让他再也玩不了女人!”

曹贵妃听了不以为然,心说:“你想阉他做太监,我还不同意呢!哼!不知姑婆留武天骄在寝宫用晚膳,是何意思?”想到此,凛然一震,暗道:“莫非姑婆也瞧上武天骄了?留他···”

想到此,曹贵妃心中愈发的不安,她可知道武天骄风·流成性,性·欲旺盛,经不得女人引·诱。皇太后虽是她的姑婆,大她一辈,但才四十岁,雍容华贵,妩媚动人,武天骄这个小色鬼见了那还忍得住?想起昨晚上武天骄给皇太后送花,曹贵妃心中更加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心中甚是怀疑,他和皇太后是不是早已经有一腿了?

想皇姑婆早年守寡,久居深宫,漫漫长夜,孤枕难眠,难免不生出红杏出墙之绮念,而武天骄这样的可人儿,姑婆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儿···对了!曹贵妃倏地想到,上次皇太后就召武天骄到她的寝宫,难道···一念至此,曹贵妃越想越有可能,心绪不宁。

这时,一名太监匆匆地奔了进来,喊道:“娘娘!小玉回来了!”

“回来了!”曹贵妃精神一振,忙道:“快让她进来!”

话音未落,小玉已从门外奔了进来,叫道:“娘娘···”

她话才出口,曹贵妃已是劈面打断道:“让你跟去慈心宫,你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来?都干什么去了?”

看到曹贵妃发怒,小玉诚惶诚恐,忙躬身道:“娘娘!奴婢并未去慈心宫!”

“什么?”曹贵妃一怔,旋即大怒,叱道:“本宫不是让你看着金刀驸马,你敢偷懒闲逛!”

小玉没想到曹贵妃如此发怒,有点慌了神,忙道:“娘娘容禀,金刀驸马并未去慈心宫,因而奴婢也就没去慈心宫!”

“没去慈心宫?”曹贵妃一呆,急道:“太后娘娘不是留金刀驸马在慈心宫用膳,金刀驸马怎会没去慈心宫?那他去了哪里?”

小玉恭声道:“娘娘!太后娘娘没有带金刀驸马去慈心宫,而是带着金刀驸马去了冰库,所以,奴婢回来的晚了!”

“冰库?”曹贵妃和檀香公主闻言都大为吃惊,莫名所以,檀香公主惊奇地道:“皇奶奶带金刀驸马去冰库干什么?”

小玉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清楚太后娘娘带金刀驸马去冰库所为何事?奴婢在外面等候多久,也不见太后娘娘和金刀驸马出来,便回来向娘娘您禀报了!”

曹贵妃愕然,心中满是疑惑,寻思着:“皇姑婆好端端的带武天骄去冰库干什么?惹要说是偷·情,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冰库?冰库冷冰冰的,那是偷·情的地方吗?若不是偷·情,又是所为何事?”

曹贵妃惊疑不定,愁眉不展,猜测着皇太后和·武天骄是不是在冰库里偷·情?檀香公主却忍不住了,道:“皇娘,我们要不要去瞧一瞧?”

“去瞧一瞧?”曹贵妃心中一动,又觉得不妥,摇了摇头,道:“我们去干什么?”话出口后,心中又感到好奇,想瞧瞧皇太后带武天骄冰库去究竟是干什么?又连忙点头道:“我们去瞧瞧也无妨!”

檀香公主有点迫不及待了,一听这话,第一个跑出了东华宫,风风火火,急奔而去。曹贵妃见状大惊,生怕檀香公主不知轻重,乱闯进冰库去。如果皇太后和·武天骄之间没什么倒也罢了,万一要是有个不清不楚的,檀香公主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撞破了皇太后的好事,那可是事大了!

曹贵妃不敢怠慢,连忙急喊:“檀香,等等皇娘!”不顾身份仪态地追出了东华宫。只是她穿着宫装长服,裙摆拽地,这一追,脚下踩着裙摆,磕磕绊绊,险些没摔趴个狗吃屎。不得已只得双手抓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

高贵威仪的东宫贵妃娘娘,撩着裙摆跑步,这不免让人大跌眼镜。看到主子出去,东华宫的一干太监宫女们慌了手脚,连忙赶着尾追着曹贵妃母女而去,纷纷叫嚷,大呼小叫:“娘娘您慢点···”

檀香公主跑起来的速度可真快,旋风一般,曹贵妃一时哪追得上她?不消半个时辰,檀香公主便已来到了冰库大门。

时值夜晚,冰库大门前,曹仙娥和一干太监宫女们正在着急地等待着呢。这皇太后和金刀驸马都进入冰库两个多时辰了,这都二更天了,也不见出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曹仙娥倒清楚里面的一些情况,皇太后让她出来等候,为的是让她这位黄花大闺女避嫌。不过,曹仙娥现在也是暗暗着急,几次三番的想再次进入冰库中去看一看,但想起那些羞人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进去,心中把武天骄小贼、小色鬼、小色鬼等等的骂了个体无完肤,恨不得能够拔剑把他作恶的给断了。哈!她的心也够毒的。

眼见天色已晚,在场等候的太监宫女们都还没有吃晚饭,饿着肚子呢,不少人都快饿扁了,肚里叽哩咕噜的叫,饿的难受,却又不敢作一声。

李公公李太监倒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侍候皇太后多年,说的上话,见太监宫女们饿着肚子,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当下小心地对曹仙娥说:“姑奶奶!奴才们都已经饿了,不如让他们先回去用膳,完了再回来候着,如何?”

曹仙娥倒也不介意,这些太监宫女们留着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当下点头道:“你们都回去用膳,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听到曹仙娥如此好说话,太监宫女们如蒙大赦,纷纷谢恩,当即离去。李公公却没有走,留了下来。曹仙娥见了忙道:“公公!你也饿了,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你回去用膳吧!”

李公公微微摇头,微笑说:“奴才不饿!太后娘娘没有出来,奴才是不会走的!”

曹仙娥也不勉强,须知李公公是皇太后身边的忠奴,雷打不动,忠贞不二,至死不渝。他不走,别说赶,即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儿走的。

这个李公公人已中年,他打从进宫开始,就一直侍候着皇太后,至今已有二十多年,对皇太后忠心耿耿。皇太后要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就是要他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他也决皱一下眉头。别人不知道李公公的来历,曹仙娥却是略知一二,时常为李公公叹息,觉得他为皇姑婆牺牲那么多,值得吗?

正文 第262章 僵尸功

皇太后和·武天骄久久没有出来,李公公心中也是着急,看着曹仙娥在门前徘徊,心念一动,上前说道:“姑奶奶!要不···奴才在这里守着,您进去瞧瞧太后娘娘?”

曹仙娥也有此意,天都二更了,里面也不知怎么样了?那武天骄也该救醒了黎素华。

当曹仙娥正想进入冰库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的喧闹声,似乎是宫中的侍卫发现了情况。听到这声音,曹仙娥不由得停了下来,过了片刻,趋于平静,夜色中奔来了一条人影,李公公当先挡了上去,喝道:“什么人···”话未说完,忽地住嘴,脸色大变,骇然道:“香公主殿下!”

来得正是檀香公主,见李公公这个狗奴才敢挡道,当即毫不客气地一脚踢了过去,娇骂道:“狗奴才,你也敢挡本公主的道!”

李公公站着不敢动,着挨了檀香公主一脚,故作痛呼倒地,苦着脸苦笑道:“夜色太黑,奴才看不清是公主殿下驾到,要是知道是香公主殿下,给奴才十个狗胆也不敢阻拦香公主殿下的凤驾啊!奴才该死!香公主恕罪!”

看到檀香公主闯来,曹仙娥阳甚感意外,忙上前道:“檀香,你怎么来了?”

曹仙娥可是曹家的四小姐,也是曹贵妃的妹妹,名义上檀香公主还得称呼她姑姑。在姑姑面前,檀香公主也不敢太放肆,再狠狠地踹了李公公两脚,才对曹仙娥娇笑与:“仙娥姑姑,我听说你们在冰库,便过来看看!仙娥姑姑,你们在冰库干什么?”

“呃!这个···”曹仙娥不由为之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檀香公主却不等曹仙娥回答,绕过她便欲往冰库里闯。曹仙娥哪能容檀香公主住冰库里闯,忙拦住了她,道:“檀香,姑婆正在里面,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冰库,你不能进去!”

有曹仙娥拦着,即是檀香公主想闯进冰库去也不行。别人怕檀香公主,曹仙娥可不怕,挡在冰库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檀香公主连闯了两次,都被曹仙娥拦了下来。

檀香公主有点急了,叫道:“皇奶奶和我的驸马在冰库里面干什么?你别拦着我,我要进去看我的驸马!”

我的驸马!听到这话曹仙娥不由得有点莞尔,不过,檀香公主也真不会儿说话,什么皇奶奶和我的驸马在里面干什么,这话不免让人猜疑,当即脸色一沉,道:“太后娘娘正吩咐金刀驸马在里面做事,很快就会出来,你不要闯进去,坏了太后的好事好事!”

说檀香公主不会说话,她自己更不会说话,什么坏了太后娘娘的好事,太后娘娘正当虎狼之年,又美艳动人,不免让人想到那方面的“好事”。

“能坏了太后娘娘的什么好事?四妹!”

曹仙娥话音刚落,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远处人影闪现,一阵香风飘来,当先一个婀娜无比的身影款款而来,风姿妖娆,风情万种,不是别人,正是东宫贵妃娘娘曹贵妃,身后跟着一帮宫女太监。

看到是曹贵妃,曹仙娥和李公公不由神情一变,曹仙娥暗呼糟糕,心想:“姐姐,你可千万别坏事!”上前行礼道:“姐姐!您怎么来了?”

曹贵妃冷哼一声,抬头望着曹仙娥身后紧闭的冰库大门,眉头轻蹙,道:“姑姑带金刀驸马到冰库里干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曹仙娥一阵为难,犹豫着是否该告诉她?见曹仙娥犹豫不决,曹贵妃也不再说,当即走向冰库大门。李公公见此忙拦住了她,道:“贵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太后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进!”

“本宫偏要进呢?”曹贵妃一瞪眼,冷冷的道:“狗奴才,凭你也敢拦本宫,滚开!”

李公公却站着不动,道:“贵妃娘娘,如果您真的要进去,那就先杀了奴才!”

曹贵妃大怒,叫道:“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本宫拉开!”

听到命令,东华宫的两个太监毫不犹豫,连忙上来,一左一右地架住李公公,欲将他架到一边去。然而,李公公站立着如同山岳一般,纹丝不动,任凭两个太监如何的使力,他动也不动。

但闻两个东华宫的太监口中嘿嘿有声,都使上吃奶的力气了,也未挪动李公公分毫,两个李太监满脸涨的通红,无能为力。

曹贵妃见状神情一变,仔细地上下打量了李公公几眼。没想到这个李公公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过去竟然没有察觉。眼见两个太监奈何不了他,当即又命手下的太监全上。

一时间,五个大小太监围到了李公公的四周,拉胳膊抬腿。然而,即是东华宫的五个太监全上,李公公依然不动如山,站在那如同一座山峰似的,任由东华宫的五个太监使出全身的力气,就是不能挪动他分毫。

曹贵妃震惊了,这才意识到这个李公公是个高手,凭她手下的五个普通太监是不可能挪开他的。当即呼喝一声:“你们都退开!”

得此命令,五个太监忙都退到了一边,每个人都气喘吁吁,均累出了一身的汗。

曹仙娥也是吃惊无比,虽说曹贵妃手下的五个太监是普通人,但五个人加在一起的力量也不少,竟不能令李公公挪动分毫,这位李公公的功力修为至少也是天武层次的武者,怕是更高。

曹贵妃讶异地打量着李公公,道:“原来李公公深藏不露,过去本宫倒是看走了眼!”

李公公淡然一笑,身形挺得笔直,一改之前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样,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道:“奴才身负武功,但皇宫大内,并无用武之地,太后娘娘也用不着奴才对他人动武,贵妃娘娘不知道奴才会武功,并不奇怪!”

曹贵妃冷哼一声,道:“即是你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奴才,怎么?难道你敢对本宫无礼吗?”

听到这话,李公公神色一凛,忙躬身道:“奴才不敢!如若贵妃娘娘真要闯进去,就请贵妃娘娘先杀了奴才,奴才决不还手!”

“该死的奴才!反了你!”曹贵妃怒不可遏,喝道:“你当本宫不敢杀你是吗?本宫现在就杀了你!”说着,一回身,右手一探,呛啷一声!寒光乍现。

刹时间,曹贵妃掣出了曹仙娥腰中的宝剑,剑光一闪,刺向了李公公的胸口,去势极快。

曹仙娥猝不及防,没有想到曹贵妃会抢她的剑,见状大惊,叫道:“不要啊···”

看到剑光袭来,李公公面色平静,仍自站立着不动,不闪不避,任由长剑及体。

噗!剑尖刺中李公公的胸口,发出一声轻响,没入寸许。曹贵妃手上一软,但觉手中的剑如同刺在了朽木上一样,毫不受力,不由心头一惊。只见李公公神色自如,除了脸色略现的苍白之外,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痛苦,眉头也未皱一下。而长剑剑尖刺入他的胸口,却未见有血流出。

见此情景,曹贵妃心头凛然,心中也发了狠劲,运劲于剑,挺剑直往李公公的胸口送去。但一送之下,便感到了不对,剑尖刺入李公公的胸口,想要再往里刺进去,却是再进不了分毫,任她如何的使力,也不能再前进分毫。

曹贵妃的武功修为并不高,只有天武三层,在她天武三层的运剑之下,刺在人体上,就是皇武高手,也不见得能够抵挡得住,而这位李公公却一点事都没有,练的是什么邪功?

曹贵妃大惊,连续三次运功使力,长剑仍刺不进李公公的身体,眼见伤不了他,只得收剑。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剑尖仿佛夹在李公公胸口上,生了根一般,她想收回来,却是不能。

曹仙娥也是被这一幕震住了,尽管她知道这位李公公的武功非常之高,却也没有想到他站着不动,让你刺也伤不他。

震惊之余,曹仙娥倏地瞥见李公公那变得惨白的脸色,心头一凛,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瞬间想到了一门邪门功法,不禁脸色大变,脱口而出:“僵尸功!”

听到“僵尸功”三字,曹贵妃大惊,当即弃剑,后退三步,盯着李公公,神情愕然,道:“你···你是阴间道的人?”

僵尸功乃是阴间道邪功之一,此门邪功练成,刀枪不入,几如不死之身。不过这门邪门功法极其皴法,李公公既会僵尸功,那一定是阴间道的门人。

长剑依然插在李公公的胸口上,李公公右手一动,握住了剑身,拔了出来。只见他胸口除了衣服破了一个之外,不见有一点血迹,可见他的僵尸功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李公公双手捧着长剑,递还给了曹仙娥,淡淡地道:“姑奶奶好眼力,竟识得奴才所修炼的功法!奴才修炼的正是僵尸功!”说着,向曹贵妃一躬身道:“贵妃娘娘,奴才多有得罪,请娘娘恕罪!”

曹贵妃怔呆半响,才回过神来,盯着李公公,凛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唉!李公公叹了一口气,再次躬身行礼,道:“奴才既然已经显露了武功,也就没必要再隐瞒,奴才李寇,参见贵妃娘娘!”

“李寇!”曹贵妃大惊,旋即醒悟过来了,脚下退了两步,不敢相信地注视着李公公,凛然道:“你···你就是神鹰卫大统领···李寇?”

“正是奴才!”李公公正色道:“奴才在宫中,便是李公公,到了外面就是李寇!”

曹贵妃愕然。怎么也没有想到,神鹰卫的大统领竟是皇太后身边的宠侍太监李寇。神鹰卫大统领李寇的身份一向很神秘,极少有人知道,谁也没有想到竟是皇太后身边一直平淡无奇,默默无闻的李公公。

“你是阴间道的人,那···”曹贵妃惊道:“九幽邪王段无情是你什么人?”

“他是奴才的师弟!”李公公道。

“原来你和九幽邪王是师兄弟!”曹贵妃凛然道:“如此说来,上次发生在御花园的激战,是你所为?”

李公公摇了摇头,道:“那并非是奴才所为,而是九幽邪王所为,另外一人吗,恕奴才此时不便透露!”

“原来你就是李寇!”檀香公主像是发现了新鲜的玩具一般,到了李公公身前笑说:“听说你的武功很厉害,不比晋阳王武无敌差到哪里去!今日一见,你的武功果然是很厉害。”

“武王爷武功天下第一,奴才望尘莫及!”李寇谦虚地道,话风一转,对曹贵妃道:“贵妃娘娘,太后娘娘的懿旨任何人都不得违背,您还是莫要进去的好,以免惹太后娘娘生气!”

有李寇这位神鹰卫的大统领守着,曹贵妃就是想闯进去,也是有心无力,又对武天骄有点担心,不知他和皇太后在冰库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寇不让曹贵妃进入冰库打扰皇太后,曹仙娥却是心中一动,她正怕进去后会看到武天骄和黎素华那不堪入目、羞人的场景,想来曹贵妃会无所顾忌。这一点,曹仙娥深知这位二姐的习性,当即对李寇道:“李公公!就让贵妃和我进去瞧瞧,这都三更半夜了,不知里面的情况怎样了?”

李寇也是为皇太后担心,沉吟了一会,终于点头,道:“香公主殿下就不要进去了,就贵妃娘娘陪姑奶奶进去!”

闻听此,檀香公主不乐意了,嘟起了小·嘴,不满地道:“为什么皇娘可以进去?不让我进去?”

李寇微微一笑,道:“因为公主殿下您还小,里面寒气太重,您要是进去,万一冻出个好歹来,那奴才的罪过就大了!”

檀香公主还待再说,曹贵妃忙制止了她,道:“檀香!不许胡闹,你在外面等着,皇娘进去一会就出来!”

曹贵妃一发话,檀香公主只得作罢,不过小·嘴翘·得老高,拖油瓶似的,显然是很不高兴。

这时,李寇已打开了冰库的大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曹贵妃打了一个冷战,微微迟疑了一下,便和曹仙娥走进了冰库大门。

正文 第263章 救人

曹贵妃和曹仙娥进入到了冰库,来到了第四层冰库。此时,冰床·上的武天骄和黎素华仍自在阴阳双修,四肢纠缠,连接在一起,紧密结合,密不可分,口·唇相吻。皇太后正守在冰床前,观察着武天骄和黎素华的变化,看到曹贵妃和曹仙娥进来,神色间不免一阵的慌乱,道:“你们···怎么来了?仙娥,哀家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吗?”

看到皇太后慌乱的神色,曹仙娥微微一怔,不加思索地道:“姑姑!我们在外面等的久了,见您没有出去,担心您会出什么事,所以就忍不住进来了!”说话间,目光下意识地瞄向了冰床,看到冰床·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合在一起,那的景象令曹仙娥这位黄花大闺女羞红了脸,忍不住呸了一口,急忙转过身去。

曹贵妃也看到了冰床·上的情况,顿时气往上冲,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瞪着皇太后,指着她叫道:“好啊!姑姑!我果然猜得不错,你把金刀驸马带到冰库来···你你你···你身为皇太后,·乱宫廷···”

怒气一上来,曹贵妃也顾不得多少了,即是皇太后是她的姑姑,她也指着鼻子叫骂。

皇太后也是心中发虚,先前被武天骄一顿的狂,下面的到现在还肿痛着呢!面对侄女曹贵妃的痛骂,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慌乱地道:“哀家···没有···”

“没有!”曹贵妃怒哼一声找,指着冰床·上的赤·裸男女,叫道:“那是怎么回事?”

曹仙娥见了忙道:“姐姐您误会了,姑姑让金刀驸马来,是救人的,没别的意思!”

“救人!”曹贵妃冷笑,盯着冰床·上的男女,见武天骄压在那不要脸的狐狸精身上,对自己的到来毫不理会,心中更怒,叫道:“有这么救人的吗?”说着,走上前去,伸手就欲将冰床·上的武天骄扯下床来,然后将那不要脸的狐狸精暴打一顿。

皇太后见状大惊,她当然看得出武天骄和黎素华是在阴阳和合双修,曹贵妃要是惊扰了他们,说不定会令他们走火入魔?当即拉住了曹贵妃的衣袖,叫道:“金娥,你不能动他们,他们在双修?”

曹贵妃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衣袖一甩,猛力地将皇太后甩到了一边去,厉喝道:“放开!”

皇太后身体发虚,顿时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忍不住痛呼一声,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原来她受创甚重,动作稍一大点,便让她感到疼痛,曹贵妃这一甩,倒退之下,扯动了的肿痛部位,哪能不痛叫出声。

曹仙娥见状大惊,忙过来扶起了皇太后,叫道:“姑姑您怎么了?受伤了吗?”扭头对曹贵妃叫道:“姐姐!你怎么可以对姑姑无礼,你···太放肆了!”

曹贵妃怔了一怔,没想到姑姑这么不济事,一甩就甩开了。以姑姑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啊!

她也是一时气大,看到皇太后跌坐在地,也有点慌了神,也跟着过来相持,叫道:“姑姑!您怎么了···”话未说完,目光倏地被旁边地上的物事给吸引住了。

那是附在冰块上破碎的衣服,已然冻住了。曹贵妃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周围的冰块散落着不少被撕裂的衣服,那衣服的样式是凤袍,不正是姑姑的衣服吗?

皇太后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又羞又气,看到曹贵妃投来怀疑的目光,当即道:“金娥!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说不好,一说更是越描越黑,这一切哪能瞒过曹贵妃?

曹贵妃可是深知武天骄的厉害,看到冰库中冻结的破衣服,再看皇太后刚才被自己一甩倒地,痛呼出声,她顿时明白了八·九分,她当初和·武天骄第一次的时候,也是疼的厉害,几乎连路都走不了,皇太后的情景,不就是自己当初的情景吗?

曹贵妃又气又怒,心中无比的郁闷,她和皇太后所担心的一样,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曹贵妃一向将武天骄视作宝贝,为了和他以后更加方便,才听从了侍女小玉的提议,招武天骄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配给他,不惜母女其侍一夫。可这个武天骄,也太风·流了,有了她们母女还不够,勾搭上了萧家姐妹、檀雪公主以及曹家孙女曹剑琴,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和皇太后搞上了,曹家三代女人,他全搞了遍,岂有此理。

曹贵妃越想越怒,再也顾不了什么,气冲冲地冲到了冰床前,右手一伸,抓向了武天骄的肩膀,叫道:“你给我起来!”话音未落,纤纤的素手已搭在了武天骄的肩头上,正当她使力时,突感武天骄身上传出一股劲力,将她的手弹开,直将她震得倒退了两步,手臂酥麻,不由一怔。

这时,曹仙娥猛然回过神来,怕曹贵妃再去碰武天骄他们,忙拦住了她,道:“姐姐!你不能碰他们?”

皇太后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拉着曹贵妃道:“金娥!他们正在修炼阴阳和合大道,你冒然动他们,会让他们走火入魔的!”

“阴阳和合大道!”曹贵妃心神凛然,恍然大悟,盯着武天骄身下的女人,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咬牙道:“她是谁?”

“她是黎素华黎前辈!”曹仙娥抢先道:“黎前辈中了···iet药,需要男女和合···才能解去!”

“iet药!”曹贵妃心中恍然,美眸流转,瞅着皇太后,道:“那姑姑您呢?您也中了iet药?”

“我!”皇太后脸色一变,神情无比的尴尬,忙道:“我没有!”

“没有!”曹贵妃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姑姑!您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地上满是您撕碎了的衣服,瞧您眉目含情,晕脸生春,脸上充满了女人欢爱后的余韵,您还想满得过我吗?”

“我···”皇太后听了脸色更红,充满了羞意,呐呐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曹仙娥却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盯着心目中尊贵的皇太后姑姑,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神情间满是震惊之色,脱口惊呼道:“姑姑···您和金刀驸马他···”话说到此,她说不下去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作为帝国皇太后的姑姑,竟然会和武天骄发·生关系?

在两个晚辈面前,皇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面前有一个地洞钻进去!呐呐地道:“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怎样?”曹贵妃冷笑道:“姑姑!您也就别惺惺作态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者,我们都是女人,女人最能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哼!原来您早就瞧上武天骄了,怪不得武天骄会在您的寿宴上给您送花,原来你们早就眉来眼去、暗地里勾勾搭搭了,事到如今,您也就别隐瞒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皇太后又羞又急,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再者,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反驳不了,不管她是被迫也好,主动也好,总之已经和武天骄发生了关系,容不得狡辩。

曹仙娥却是大怒,当即想拔剑将玷污姑姑的武天骄给杀了,但拔剑之下,才发觉剑又被冻在了剑鞘里,拔不出来了。便一掌击向了武天骄。出乎意料的是,曹贵妃拦住了她,叫道:“你想干嘛?”

“我要杀了这个贼!”曹仙娥气呼呼地道。

“姑姑都没杀他,你杀他干什么?”曹贵妃轻斥道,话语一转,轻笑道:“你要是杀了他,就不怕姑姑伤心难过吗?她不杀了你才怪!”

曹仙娥听了愕然,一瞥皇太后,茫然不解。

皇太后被曹贵妃说的甚是羞怒,叱道:“金娥!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曹贵妃轻哼一声,倏地格格娇笑了起来,神态变得妖媚之极,娇滴滴地道:“姑姑!事情已经发生了,您也别口是心非了,武天骄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清楚!格格!姑姑!他得您很爽吧?”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皇太后几乎忍不住就要扇曹贵妃一个耳光,只是今天的事等于是有了把柄握在曹贵妃手中,发作不得。皇太后顾忌重重,对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道:“小冤家,你可害哀家了,这让哀家以后如何是好?”

“姑姑!您也别不好意思,女人吗,谁不需要男人?深宫寂·寞,您守寡多年,如今已到了虎狼之年,想要男人解解饥渴,也是无可厚非的!”曹贵妃媚笑道。

面对曹贵妃的嘲笑,皇太后深感无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境逐渐趋于平静,道:“金娥!今天的事···并非哀家所愿,我们是一家人,多余的话就不要说,希望今天的事···不要让檀香她们知道?”

“这个当然!”曹贵妃娇笑说,一瞅旁边目瞪口呆的妹妹曹仙娥,心念一转,道:“四妹!你先出去,我想和姑姑单独说说话,商量点事!”

“你们要商量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曹仙娥不满地道。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啰嗦什么!”曹贵妃恼道。

曹仙娥樱·唇一启,正想再说。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仙娥,你先出去吧!让我和金娥好好的谈谈!”

曹仙娥无奈,只得离开了第四层冰库。

待得曹仙娥走了有一会了,皇太后和曹贵妃来到了冰库的一个角落里。皇太后盯着曹贵妃,冷冷的道:“说吧!金娥,你想怎样?”

曹贵妃格格一笑,道:“什么怎样?姑姑,您说这话,恕侄女听不懂!”

“别在哀家面前作态!”皇太后气极地道:“如今哀家的把柄落在你手里,你到底想怎样?”

唉!曹贵妃轻叹一声,道:“姑姑!您是皇太后,这后宫之中,您是最大,我将四妹打发走,和您商量,也是一番好意,您可别误会了!”

“好意!”皇太后淡然道:“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曹贵妃神情一肃,道:“姑姑!后宫的事您是最明白不过的了,像我们女人进得宫来,从此一辈子就身不由己。我进宫十多年来了,侍候那老皇帝,那老皇帝···哼!您说,后宫的女人成千上万,老皇帝能雨露均沾、一一安·慰的过来吗?像当年姑姑您入宫,先帝也只是和您睡了三个晚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太后忙打断她道:“你就想和哀家说这些?”

曹贵妃沉吟了片刻,幽幽地道:“姑姑!您是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像武天骄这样的男人,相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和直说了吧!从武天骄第一次进宫时,就在我的东华宫,我就和他有过了!”

正文 第264章 荒淫

“什么?”皇太后大惊,凤目圆睁,喝道:“你们有过了?”

曹贵妃微微颔首,妩媚地道:“不但是有过,而且不仅是一次了,姑姑!不瞒您说,我很喜欢武天骄,他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这也是我将檀香公主许配给他的原因!”

皇太后闻言张口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皇贵妃自顾自的道:“武天骄是男人中的男人,他那东西能满足所有的女人,姑姑!您尝过以后,是不是终生难忘、刻骨铭心?”

皇太后已然气得浑身哆嗦,手指着曹贵妃颤抖地道:“你···好你个iet妇,你这是,iet乱宫廷,罪该万死!”

曹贵妃嗤笑道:“iet乱宫廷的可不只我一个,还有姑姑您喔!即是侄女罪该万死,还有您这位皇太后相陪,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

皇太后气得鼻子都坏了,七衣窍生烟,好半响,才平静了下来,定了定神,再次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简单!”曹贵妃媚笑道:“我想和姑姑您说的是,往后武天骄就是我们共同的面首,我们共同拥有,姑姑您觉得怎么样?”

“面首!”皇太后为之愕然,半响才道:“哀家明白了,你是想让哀家一起下水,这样就可以更好地和·武天骄来往,彼此相互遮掩,有哀家这个皇太后身份作为掩护,就更加不会引人怀疑!”

“就是这样!”曹贵妃媚笑道:“难道姑姑您不想这样吗?我们都是帝国最尊贵的女人,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表面上我们风光无阻,高高在上,可谁又知道我们内心的苦!姑姑!难道您就这样甘心孤独终老?不想享受人生的乐趣吗?”

皇太后给曹贵妃说的怦然心动,事实上,曹贵妃不说这番话,皇太后也是颇为心动,虽然她被武天骄强·暴,得个死去活来,却也享受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极乐,身心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她媚骨天生,正值虎狼之年,其性·欲比一般女人要旺盛的多,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秘室中骑木人,借此解决内心的饥渴。

不过,皇太后也很是担心,她,曹贵妃,再加上檀香公主和曹剑琴,曹家三代女人共侍一个男人,这···也太荒唐了!这事要是曝光,一旦东窗事发,那可真是···想到此,皇太后不由得打了个寒碜,道:“金娥!不可否认,武天骄是让哀家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生平第一次尝到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只是···我们几代人搅和在一起,侍候一个男人,这样会让我们身败名裂的?”

曹贵妃不以为然,轻笑道:“姑姑!如果您是为这个担心,那大可不必,这世上的荒事多的是,在我们帝国皇家,历代帝王做出的之事何其之多,他们死后,后人又能对他们说些什么,名声算什么,我们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晋阳王武无敌和儿媳妇搞在一起,又有谁能对武无敌指责什么?我们女人最要紧的是享受,管它什么名声不名声,即是身败名裂,死无全尸,我曹金娥也是无怨无悔!”

唉!事到如今,皇太后还能说什么,只能叹气,一蹙眉头,道:“那檀香她们···她们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姑姑您不用担心,她们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听到皇太后顺从,曹贵妃心中说不出的高兴,格格娇笑说:“武天骄的神勇,姑姑您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寻常四五个女子,他根本不在话下!我们的加入,只会给檀香她们分担一点房·事,让她们少遭受一点蹂躏,她们欢喜的来不及呢,又怎会见怪!”

真是无耻到家了,谁能想到堂堂神鹰帝国的东宫皇贵妃,竟然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而且还理由充分,堂而皇之,说得煞有介事,大义凛然,好像她和女婿搞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一般。

只是,曹贵妃和皇太后她们没有想到,她们在商量着将武天骄当成她们的面首之时,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块冰块后面,有着一个人在偷听她们的谈话。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曹仙娥。

本来曹仙娥对皇太后和·武天骄之间发生的事已经十分的震惊了。曹贵妃和皇太后让她出去,要单独谈话,这让她心中好奇,想知道曹贵妃和皇谈些什么?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于是,曹仙娥出去后,又偷偷地潜了过来,躲在皇太后和曹贵妃她们不远处竖立的冰块后面,偷听她们的谈话,将她们谈话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全听了去。曹仙娥不偷听还好,她这一偷听,被曹贵妃和皇太后她们的话说吓得不轻,怎么也没有想到,姑姑和姐姐竟然会无耻到和自己的女儿孙女共侍一夫?太荒iet了!天呐!

曹仙娥直觉得头脑发晕,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一片黑暗。

曹仙娥作为曹家的四小姐,对贵族阶层中的iet乱之事也是见得多了,并不感到奇怪。但像皇太后、曹贵妃再加上檀香公主和曹剑琴她们,三代同侍一个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简直是荒无耻,天理难容。

听了曹贵妃和皇太后她们的谈话,曹仙娥又是震惊,又是恼怒,生怕被皇太后她们发现,连忙悄悄地出了冰库。但内心却是不能平静,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和姑姑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同流合污,iet乱宫廷?这样的事,要是万一哪天被揭发出来,那在朝野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到时不仅是皇太后她们身败名裂,就是曹家也势必会受到牵连。

“不行!绝不能让姑姑和姐姐她们糊涂错下去,那个武天骄是个祸害,若让他和姑姑她们搞在一起,我们曹家势必会被他害得家破人亡,这个武天骄不能留!一定得杀了他!”曹仙娥暗暗想道,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功行三十六周天,武天骄恢复了意识,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成熟的、极其风韵的脸蛋,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夜叉族女人,“纤手魔剑”黎素华。

此时,她正和自己肢体着,以一种极香艶的姿势紧紧抱在一起。而自己的小兄弟幷没有因为发射过几轮而有所疲软,仍是坚·挺的插·在她的体内,被她那温暖的腔道紧紧的包裹着。

几乎同时,黎素华也苏醒了过来。两人肉·体叠上下加在一起,肢体纠缠,尤其是连接在一起,武天骄那粗大的巨物神兵深入黎素华的府,那姿势要说多暧昧就多暧昧,要多iet荡就多iet荡,这可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这样!

黎素华意识逐渐清醒,发现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惊觉到不对之时,顿时“啊”地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声,不加思索地右手一掌推向身上的无耻贼!

武天骄对此早有防备,左手一翻,便已扣住了黎素华的右手脑门,右手也抓住了黎素华的另一只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床·上,嘿嘿iet笑道:“黎前辈,久违了,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说话的?叫人家黎前辈,却将人家压在身下,超长雄壮的男性象征插在人家黎前辈的桃源深谷,像钉子一样的把人家钉在冰床·上,还呼人家“前辈”,有这么尊重前辈的吗?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黎素华才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可恶的武天骄,又惊又怒,感到下面插着一根雄壮之物,又涨又痛,又是无比的充实,不禁又羞又气,知道自己已经失·身,心中一阵的悲哀,禁不住呜呜哭出了声:“你···杀了我吗···我不活了···呜呜···”

武天骄没有想到这个刚强的女人竟然哭了,不由一怔。两人的声音惊动了皇太后和曹贵妃,她们赶忙奔了过来。皇太后由于下面肿痛,行动不便,走路很是小心,因而没有曹贵妃那么快。曹贵妃可没姑姑皇太后那般的不适,一阵风似的到了冰床前,说道:“你们可完事了?”

武天骄趴在黎素华身上,闻声侧转着身体,回头后望,看到是曹贵妃,大为讶然,诧异地道:“贵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曹贵妃风情万种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道:“本宫听说你来了冰库,担心你出事,所以就来了!来这一看,你还真是出事了!啧啧!”说着,瞧着被武天骄插在身下、按着动弹不得、正呜呜哭泣的黎素华,口中啧啧有声:“这不是名震武林的‘纤手魔剑’黎仙人吗?啧啧!您老人家怎么哭了?武天骄,你也真是的,人家黎仙人好歹也是个绝色美人,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吗?瞧你把人家黎仙人给插得伤心的哭了,你可真够坏的!”

武天骄一听这话,险些笑出声来,忙应和着道:“启禀贵妃娘娘,您有所不知,黎前辈的哭并不是伤心,她是被微臣插得太兴奋了,才会兴奋的哭了!这叫喜极而泣!”

听到他们一唱一和的,黎素华差点没气晕过去。当即止住了哭声,羞愤欲死。想她黎素华也是成名人物,今天失·身一个少年也就罢了,居然还哭了,在从前出丑,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给人奸哭的!失·身就失·身,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好哭的?

想到此,黎素华也不再哭了,恢复了她的坚强刚毅,手脚一用力,试图想将身上的武天骄抛下冰床去。然而,武天骄按着她的双手,下面的巨物神兵深入她体内,她一动,巨物神兵的头触碰到她敏感的花蕊地带,稍一碰触,那滚烫的热度,令她花蕊颤抖,奇异的触感,令她心跳不已,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这时,皇太后也来到了冰床前,望着黎素华叹息道:“黎仙人,您现在感觉如何?”

正文 第265章 浪态

看到皇太后,黎素华精神一振,极力地挣扎想掀翻身上的武天骄,苦于浑身乏力,一动之下,武天骄那深入她的体内的凶器,令她敏感无比,心头颤抖,不敢再动弹,瞧着皇太后,求救道:“太后救我!”

皇太后听了暗自冷笑,心道:“救你!你让哀家怎么救你?若不是你,哀家又怎会受你牵挂,都是你害得哀家清白尽毁,不得不与金娥同流合污,这一切都是你之祸,你个害人精!”

心恨之余,皇太后想起自己被武天骄得死去活来,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销·魂滋味,又不免对黎素华有点暗暗感激,见她被武天骄压在下面,下部与武天骄紧密相贴,那深入的感觉皇太后是深有体会,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摆脱得了?当即对武天骄道:“武天骄,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也该出宫了,黎仙人既然已经没事,你就放过她吧!”

“不早了吗?”武天骄轻笑道:“可我觉得还早,再玩一会!”

此处省略···(见合集)

······

······

······

皇太后和曹贵妃都已是看得脸色火红,心头激荡不已,此时见武天骄和黎素华终于结束,均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刚才观看武天骄和黎素华二人的欢爱中,自己似是进行了一场剧烈的运动般,全身无力。

很久,黎素华才从中平静了下来,等她无神地看向武天骄时,正发现武天骄正以嘲弄似的目光盯着她,顿令她心中羞愧无比,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想到自己竟在仇敌的下达到了,她就又羞又气,又是暗怒自己,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呜呜噎噎地哭骂起来:“武天骄···我饶不了你,我···要杀了你···呜呜···”居然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对黎素华的叫骂,武天骄也不理会,前些天在皇宫里,黎素华的轰天雷差点没他给炸死,今番把黎素华干了又干,了又,身心俱爽快,武天骄觉得什么仇都报了,心中痛快。当即起身,接着下·身轻抬,只听“卟”的一声轻响,他那坚·挺粗长的雄物从黎素华的桃源里拔了出来,冠紫通红工,肉光发亮。

随着武天骄雄物的退出,黎素华大开双·腿的桃源,如同开香槟似的喷出了一股白沫泉液,其情其景,说不出的iet荡、iet靡。

皇太后和曹贵妃见了,曹贵妃iet荡心性,媚入骨,倒不觉得怎样,曹太后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禁不住低呼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转过脸去。

武天骄看到黎素华下面喷泉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对黎素华翘·起了大姆指,道:“黎前辈,您真乃当世高人,下面的水可真多,滔滔不绝,晚辈好生佩服!”

被武天骄这样嘲笑,黎素华险些羞得晕死了过去,双手捂住了脸,羞愧万分。今天可真是丢尽了颜面,在皇太后和曹贵妃面前,被武天骄奸·iet的高·潮迭起,浪·态百出,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

“精彩啊!”曹贵妃格格娇笑,风情万种地瞅着武天骄那杀气腾腾的雄伟宝贝,荡漾,心痒难挠,若不是不合时宜,她真想和·武天骄大战一场,重温旧梦。

发·泄完了,武天骄也痛快了,下了冰床,瞧瞧皇太后和曹贵妃,轻笑道:“太后娘娘,贵妃娘娘,瞧你们也是心痒痒的,要不我们来大战上个三百回合?”

“混蛋!”皇太后忍不住娇骂一声,故作威严地道:“这里是皇宫,武天骄,今天的事,我们已经犯了大罪,若是传扬了出去,我们谁也好不了,你还是赶快离开皇宫,不要逗留了!”

“太后娘娘懿旨,微臣遵命!”武天骄恭敬地道。只是那赤·身裸·体,挺着根男人之物,指着皇太后,一脸的嘲弄iet笑之色,一点恭敬的神态都没有。

曹贵妃也是怕武天骄呆得久了,横生枝节,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当下道:“武天骄,你还是快出宫去,久了,免得处我和姑姑难做,等你和檀香成亲后,天长地久,你可以随时地来打我们!”说着,连抛两个媚眼,暗送秋波,媚态十足,这个时候就把话挑明了。“来找我们”,那不是连皇太后一起?

武天骄连连称是,当着她们的面,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套衣服,穿戴了起来。看到武天骄也有空灵戒,皇太后和曹贵妃不禁对视了一眼,深感讶然。她们现在对这个小男人,越来越觉得他高深莫测。

曹贵妃很会体贴人,主动上来侍候武天骄穿衣。除了宣和老皇帝之外,武天骄怕是第二个能获得曹贵妃侍候之人,尽享温柔艳福。

穿戴整齐后,武天骄猛然想起了一事,瞅着冰床·缩卷成一团的黎素华,剑眉一挑,对曹贵妃道:“这个女人···不会坏事吧?”

“放心!黎仙人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担保,她不会坏什么事!”皇太后凛然道。

对皇太后的话,武天骄半信半疑,瞅着黎素华,心想:“这个女人是夜叉族人,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疑,在没有彻底的驯服她之前,放任她定会坏事!”想到此,心中已有了计较,右手食指一弹,一缕指风疾弹而出,瞬间弹中了黎素华的睡,昏睡了过去。

皇太后见状大惊,叫道:“你有什么?”欲上前探瞧黎素华,让曹贵妃给拦住了,曹贵妃笑说:“姑姑您别急,听金刀驸马说说?”

武天骄轻笑道:“人心隔肚皮,这个女人心里想些什么,我们看不到。太后娘娘,我们之间的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走漏风声,因此,我不相信这个女人,因此要带她走,不能让她有散播消息的机会!”

“带她走?”皇太后愕然,沉吟了一会,也觉得武天骄考虑周到,问道:“你要带她去哪里?”

武天骄嗯了一声,道:“暂时将她囚禁起来,等我把她驯服的乖乖听话了,再放她出来!”

曹贵妃闻言秀眉一蹙,道:“此地是皇宫,宫中守卫森严,你带着她如何出得了皇宫?”

“这个两位娘娘不用担心,微臣自有法子!”武天骄笑道,心想:“若不是你们在,我便可将她直接的收入九龙玉镯!”

九龙玉镯是武天骄最大的秘密,即使是皇太后和曹贵妃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他也是不放心。

“这样罢,你和黎仙人坐哀家的马车出宫,哀家让李公公送你。你和黎仙人坐在马车里,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皇太后道,解决了武天骄心中顾虑。

本来武天骄想将黎素华带出冰库,在没人的地方再将黎素华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只是如此一来,好端端的一个人没了,他孤身出宫,势必会让皇太后和曹贵妃等人怀疑,如今好了。皇太后主动派人用马车送他们出宫,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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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6章 买人头

夜色沉迷,月冷星稀,沉月洲岛上,每到夜间,便响起美妙的丝竹乐声,灯火处处,歌舞升平。

晚间是天上人间生意最兴隆的时候,每当入夜之后,印月湖上画舫来往穿梭,栏桥上行人不绝,出入沉月洲岛上的贵族妇女成群结队,莺莺燕燕,羡煞那些环绕在印月湖畔瞧着干瞪眼的男人们,遥望湖心的沉月洲,望而兴叹。

流香阁和天上人间是京城最有名的两大风月场所。如果说,流香阁是男人们的销·魂窝,那天上人间就是贵族女人的天堂。两者相同的是,两大场所都是销金窝,前者是赚男人的钱,而后者则赚女人的钱,殊途同归。

夜晚三更,天上人间的一间厢房里,乐声悠扬,一张宽大的座椅上,慵懒地侧躺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妇人。这位美妇人雍容华贵,贵气十足,穿着一身淡金色的大摆长裙,裙摆至座位上垂挂到了地下,香·肩半露,肤如凝玉,欺霜赛雪,娇艳的脸蛋轻施薄粉,眉角若有若无地荡漾着一丝春情。

她,不是别人,赫然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

座前的案桌上摆放着各种水取果点心,前方的堂上,五名穿着轻纱透明的妖艳少女,随着伴奏乐曲起舞,风姿曼妙,透明轻纱下的妙丽胴体,若隐若现,ebn波nawz浪,春·光无限。

邀玉夫人一边享受着案桌上的水果点心,一边欣赏着五位少女的舞姿,赏心悦目。

正当邀玉夫人欣赏着入神之时,厢房的门开了,天上人间的大总管许二娘走了进来,快步到了邀玉夫人座旁,在她耳边低语着。

“什么?他来了!”

听了许二娘所说,邀玉夫人脸色一变,连忙坐起身来,神情显得凝重,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

五位舞娘闻听均停了下来,跟着伴奏的乐师退出了厢房。顷刻之间,厢房中只剩下了邀玉夫人和许二娘。

邀玉夫人神情肃穆,沉吟了半响,才对许二娘道:“去请他们进来!”

“是!”许二娘应道,脚下却站着不动,很是犹豫。

邀玉夫人见了一愣,蹙眉道:“怎么了?”

许二娘迟疑地道:“夫人!青龙太子他们深夜来见您,不知有什么目的?属下担心他们会对您不利,是否让属下去安排一下,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邀玉夫人一摆素手,道:“不用!本夫人可是天神宫金衣堂之主,料想青龙太子再怎么放肆,也不敢对本夫人怎样?”说着,顿了一顿,冷笑道:“此次青龙太子来神鹰帝国京城给神鹰太后拜寿,挑战神鹰帝国的年轻高手,结果是损兵折将,死了修罗三杰,哼哼!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是向本夫人兴师问罪来的!”

“兴师问罪?”许二娘不解,问道:“夫人有什么罪?修罗三杰的死与夫人您有何关系?是他们学武不精,挑战失败!”

“当然有关系!”邀玉夫人冷笑道:“我们金衣堂虽说是天神宫的分支机构,但搜集传回修罗帝国的情报也要间接地传给修罗帝国的情报部门。在这神鹰帝国京城,武无敌明知我们是情报机构,却顾忌我们背后的天神宫势力,所以不对我们下手。但对于修罗帝国军方的情报人员,那是无所顾忌了,武无敌是发现一个,杀一个,即是没发现的,能够在京城潜伏下来,搜集探听的情报也是有限,并无多大的价值,因此,不论是修罗帝国军方,还是修罗皇室,他们想要了解神鹰帝国的动况,都得从我们天神宫买情报!”

“有这样的事!”许二娘愕然,忽地明白了,道:“青龙太子是来责问夫人,为什么没有把武天骄的情报传回国内?”

邀玉夫人颔首,蹙眉道:“我担心的是他有没有知道我和武天骄的事?如果知道了,那可真是糟糕!总之,事已至此,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你去请他们进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许二娘答应一声,走出了厢房。

过得片刻,厢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许二娘的引领下,一男一女走进了厢房。

当先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淡青色的锦衣袍服,头戴裘帽,面色苍白,泛着隐隐的青灰之色。不是别人,赫然是青龙太子。

跟随青龙太子来到天上人间的那个女子正是朱雀公主。

看到青龙太子到来,邀玉夫人缓步上前,微微躬身行礼道:“天神宫座下金衣堂堂主金如玉,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如玉有失远迎,尚请恕之!”

“金堂主客气了,青龙冒然前来拜访,是我们打扰才是!岂敢!岂敢!”青龙太子微一拱手,微笑着说。

双方见礼之后,分宾主落座。待侍女奉上茶后,都退了下去。房中只剩下了邀玉夫人、许二娘、青龙太子以及朱雀公主四人。许二娘和朱雀公主均未落坐,各自站在邀玉夫人和青龙太子的身旁。

邀玉夫人略一打量青龙太子,继而瞧向朱雀公主。邀玉夫人以前并未见过朱雀公主,昨晚她也没去金鹰楼,因此她并不认识朱雀公主。只见她穿着一身的五彩劲服,披着暗红色的斗篷,一张优雅精致的美丽脸庞十分,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充盈著高贵典雅。

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凤眼灵动而富有神韵,明亮摄人,眉宇间透着一股逼人的煞气。瑶鼻玲珑剔透,端正有棱,有势,能使人感到她个性的独立坚强而刚毅的个性,菱形嘴唇饱·满红润,风态艳丽,丰韵娉婷。

更让人羡慕心动的是她那魔鬼的傲人身材,一身五彩色塞外皮装宽松适宜,衬托出高·挑匀称的健美身躯,纤柔而丰腴,曲线起伏,胸·部,腰肢纤·细,nawz部丰·满浑圆,健美,流露出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邀玉夫人不认识朱雀公主,却也猜到眼前这位健美的女子便是朱雀公主。想到她能在金鹰楼和·武天骄战成平手,不禁心中凛然。

邀玉夫人在打量朱雀公主,朱雀公主也在打量着邀玉夫人。邀玉夫人美艳动人,风情万种,眉宇间傲慢冰冷,骨子里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娆,怕是没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她的诱·惑?

“这位是···”邀玉夫人瞅着朱雀公主微笑道:“如果本夫人没有猜错的话,这位便是朱雀公主殿下?”

青龙太子微微颔首,含笑道:“夫人慧眼如炬,一猜就中,不错!她便是青龙的堂妹,修罗朱雀!”

“久仰!久仰!”邀玉夫人轻笑道,美眸一转,道:“据闻,阎如冰小姐也来到了京城,怎么不见她和你们一起来?”

“今天如冰小姐和朱雀在京城逛了一天,有些累了,正在驻馆休息,所以就没有来了!”青龙太子微笑说,顿了一顿,话语一转,直接开门见山:“夫人!青龙今天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生意?”邀玉夫人心中一惊,玉容却是平静无波,微笑道:“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和奴家谈什么生意?”

咳咳···青龙太子忽地一阵剧烈的咳嗽,忙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嘴,但仍咳嗽不止,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

邀玉夫人见状一愣,蹙眉道:“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吗?”

青龙太子摆了摆手,良久才停止了咳嗽,叹了一口气,道:“昨晚上不慎染上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风寒!”邀玉夫人不以为然,以青龙太子的内功修为,岂会惧怕风寒?不过,瞧青龙太子的脸色,确实是不大好,眼神中充满了忧郁,脸上透着落寞的凄苦之色,给人一种英雄气短、穷途末路之感。

看到青龙太子这副凄苦之相,邀玉夫人不禁心中一动,暗自叹息,昨晚上金鹰楼,皇太后和宣和帝宣布了武天骄和萧家姐妹等人的婚事,想来青龙太子得知心爱的女人另嫁他人,心里也是不好受。

对青龙太子的心情,邀玉夫人是深有体会,当她得知武天骄要和萧家姐妹等人结婚的事,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她不敢奢望武天骄能不能娶她?给她一个名分?但要让她看着心上人和别的女人成亲,而且一成就是四个,要让她无动于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哪个女人不想和心爱的人结婚,名正言顺,邀玉夫人自是不例外,以她的身份,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和·武天骄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心中只期望武天骄不要忘了她,能时不时地来探望一下她,她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让邀玉夫人感到欣慰的是,至少她和·武天骄有了一个女儿,或许女儿就是她和·武天骄之间的最大保证。

青龙太子咳嗽了一阵,收起了手帕,微笑道:“夫人!青龙此来,为的便是和您做一笔生意,我想买一个人的人头!”

“人头!”邀玉夫人顿时心神凛然,眼瞳收缩,紧蹙着眉心,道:“不知···太子殿下想买谁的人头?”

青龙太子没有答话,一瞥身旁的朱雀公主。朱雀公主会意,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走上前放到了邀玉夫人面前的案桌上,然后回到了原位。

咳咳!青龙太子咳嗽了两声,右手指着案桌上的锦盒道:“夫人!盒中是三百万金币的金票!”

“三百万!”邀玉夫人心头一震,暗道:“他···真要杀武天骄?”想着,不动声色地道:“不知是谁的人头能值三百万?这个人还让真让太子殿下高看啊!”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道:“这三百万的金票只是订金,事成之后,青龙会再付七百万!”

“什么?”饶是邀玉夫人久经世故,心冷如铁,此时也不禁动容,三百万的订金,事成之后再付七百万,加起来就是一千万,什么人的人头如此值钱?值得青龙太子出这么大的手笔?武天骄吗?他不可能值一千万?

正文 第267章 冤孽

青龙太子的此举大出邀玉夫人的意料之外,不免有点措手不及。本以为青龙太子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是来做买卖的。一千万的酬金,邀玉夫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武天骄,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可能,武天骄的人头值不了这个价钱。如果不是武天骄,会是武无敌吗?那更加不可能了,武无敌的人头何止一千万,即是多十倍的价钱也不可能。既不是武天骄,又不是武无敌,那又会是谁?

面对如此的巨金,邀玉夫人不免心动,暗暗猜测青龙太子要的是谁的人头?

半响,邀玉夫人才叹了一口气,道:“太子殿下,不知是谁有那么大的荣幸,劳您如此的破费?不知本夫人是否能够接得下?”

“看来夫人是准备接下了?”青龙太子含笑道:“除了夫人您,本太子想不出谁还能接下这个单子!”

邀玉夫人冷冷一笑,道:“太子殿下,您是太高看奴家了,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奴家是不会冒然接单的!”

“如果夫人觉得还少,青龙刚可以加价!”青龙太子道:“青龙相信夫人一定能够完成,这个人想来夫人您也听说过,她就在京城,只要你们能够杀了她,除了一千万之外,青龙回国之后,还可以另行给夫人五百万!”

嗤!邀玉夫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再加五百万,看来青龙太子要这个人的人头是不惜任何代价,到底是谁值那么大的价钱?

霎时间,邀玉夫人的神情变得无比凝重,郑重地道:“如果是武无敌,那就恕本夫人无能为力!即使我整个金衣堂搭上,也杀不了他!”

“不是武无敌!”青龙太子沉声道:“我要的是靖国公主的脑袋!”

“靖国公主!”邀玉夫人为之愕然。她想来想去,将神鹰帝国的王公大臣想了一个遍,也没想到靖国公主,想不通青龙太子为何要她的脑袋?

邀玉夫人樱·唇微微一启,想问青龙太子为何要杀靖国公主,尚未出声,便忍住了。作为卖家,是不能过问买家的任何事情。买家只需要支付一定酬金,别的不需要任何的解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便是杀手组织的行规,铁的定律。

极少有人知道,金衣堂是天神宫的杀手堂,做的是人头买卖交易。而邀玉夫人便是杀手堂的创始人。在二十年前,邀玉夫人没有加入天神宫之前,天神宫并无杀人的买卖,成立金衣杀手堂,也是邀玉夫人加入天神宫之后,天神宫天后迫不得已的举动。

天帝天后,名为夫妻,却是貌合神离,夫妻俩各自掌控着天神宫各半的势力,明争暗斗,均想将对方吞并,这也导致天神宫一分为二,形成了天帝宫和天后宫。天后宫在财力上不及天帝宫,这也迫使天后为了敛财,干起了杀人买卖的勾当。

邀玉夫人乃是五行神君一手训练出来的超一流杀手,当年邀玉夫人投入天后宫,天后便看中了她的杀手本质,令她来到神鹰帝国,创立了金衣堂,也即是杀手堂。

天上人间,表面上是贵族女人聚会娱乐的地方,暗地里却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交易,大多的杀人买卖交易就是在天上人间达成。

天后对邀玉夫人可谓是十分的信任,金衣堂的一切事务均由邀玉夫人全权处理。近二十年来,金衣堂接下的买卖不计其数,为天后宫赚取了大量的巨额钱财,不但一举解决了天后宫财政困难,另有资金招兵买马,网罗天下高手,实力隐然凌驾于天帝宫之上。这一点,邀玉夫人功不可没。

杀人的买卖,邀玉夫人一般不会出面,大多由手下人完成,除非是遇到大的买卖。一般过了百万金币的酬金便是大买卖了,青龙太子一付订金就是三百万金票,买卖之大,可想而知。

不过,邀玉夫人心里也清楚,这笔买卖可不好接,不说能否杀掉靖国公主,即使能够杀掉,那在神鹰帝国引起的轰动不可想象,会有什么样后果,难以预料,神鹰帝国朝廷追究下来,那她置办的天上人间产业朝夕之间便可化为乌有,金衣堂要想在京城立足,无疑于痴人说梦。

接不接靖国公主的买卖,邀玉夫人一时之间难以决择,接,那要冒极大的风险。不接,让一千五百万的巨金溜走,那也太可惜了。

接还是不接?邀玉夫人面临着有生以来最棘手的选择。

厢房中,一时之间出奇的安静,鸦雀无声,青龙太子、朱雀夫人、许二娘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邀玉夫人,凝神静气,等待着邀玉夫人的决定。许二娘最为紧张,屏住呼吸,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双手紧握,手心中捏出了冷汗。

青龙太子似乎也知道邀玉夫人要详加考虑,因此,也不多说,静坐在一旁,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一边品尝着茶,一边默默地等待。

良久!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邀玉夫人叹出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素手,拿起了案桌上的锦盒,道:“这桩买卖本夫人接下了!”

“好!”看到邀玉夫人接下了买卖,青龙太子精神一振,站起身来,笑说:“夫人快人快语,青龙果然没有看错,当今天下,也只有夫人您敢接这桩生意。”

邀玉夫人也是缓缓站了起来,含笑道:“太子殿下可是给奴家出了一个难题,这是奴家有生以来,接到的最大的一宗买卖,为此,奴家决定不惜一切,”

“好!”青龙太子爽朗地道:“不知青龙什么时候能够见到靖国公主的项上首级?”

“这个···”邀玉夫人犹豫了一会,眉头轻蹙,道:“在靖国公主没有离开京城之前,本堂不能对她下手,待到她离开京城之日,也就是她的死期,到时,如果太子殿下还在京城,本夫人会亲自将她的项上人头送到太子殿下的面前!”

“那咱们一言为定!”青龙太子微笑说:“只要成功,青龙会付上七百万余额,回国之后,另行再付五百万。天色已晚,青龙就不打扰夫人您了!”

“等一等!”看到青龙太子要走,邀玉夫人忍不住叫住。

青龙太子一愣,微笑问道:“夫人您还有何事?”

邀玉夫人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太子殿下,行有行规,干我们这一行的,本来不该知道买家的目的,但这一次不同,本堂要担当覆灭的危险,本夫人很想知道,太子您为什么要杀靖国公主?据我所知,太子您和靖国公主并无瓜葛,更是无怨无仇?”

“夫人是聪明人,我想,即是本太子不说,夫人您也猜想的到!”青龙太子凛然道:“本太子不想要靖国公主的人头,但有人却想她的人头,本太子如此做作,也是为了给别人送礼!”

喔!闻听此言,邀玉夫人恍然大悟,颔首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青龙太子笑了笑,向邀玉夫人拱了拱手,告辞离去。邀玉夫人忙让许二娘送他们离去。

许二娘送走了青龙太子和朱雀公主之后,又回到了厢房,只见邀玉夫人正坐着,愣愣出神。

许二娘缓步到了邀玉夫人身前,轻轻地道:“夫人!”

邀玉夫人抬头望了许二娘一眼,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蹙眉道:“二娘,我不知道接下这桩生意,是对还是错?”

“夫人后悔了吗?”许二娘蹙眉道。

邀玉夫人摇了摇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接下了,就没有后悔两个字,即是本堂全军覆没,也要完成买主的任务!”

“可是···”许二娘担忧地道:“靖国公主本身就是一位皇武巅峰高手,身边又有三十六位天罡女卫,还有月奴娇这样的皇武护卫,我们要取下的她的脑袋,怕是···很难?”

“本夫人也知道很难,可一千万的金币太令人动心了!即是我们不做,青龙太子也会请其他的杀手去干!”邀玉夫人凛然道:“有了一千万金币,足够我们再办十个天上人间!”

啊!许二娘闻言脸色大变,脱口道:“夫人您是要···结束这里?”

邀玉夫人点头,道:“靖国公主一死,官府势必会查到我们头上,因此,在靖国公主死之前,我们要将这里的产业全部甩卖出去,做好离开这里的准备!”

“那我们去哪里?”许二娘急声道:“回天神宫吗?”

邀玉夫人摇头,沉声道:“我早已背叛了天神宫,天后早晚会得知,她是不会放过我的。因此,我们不能回天神宫,我打算去晋京!”

“晋京!”许二娘恍然大悟,道:“夫人您是说,我们去绿芙哪儿?”

邀玉夫人颔首道:“早在三年前,我就让绿芙去晋京购置产业,为的便是给我们找个安身立命之地,晋京距离修罗帝国太过遥远,就是天后娘娘知道我在晋京,也是鞭长莫及,拿我们没有办法!哼!到了晋京我们便可自立门户,从此彻底的脱离天神宫。”

“那···武天骄呢?”许二娘道:“夫人要带他一起走吗?”

“他···”邀玉夫人浑身一震,怔忡出神,半响才摇了摇头,苦笑道:“他要和萧家姐妹和皇家公主成亲,想来他是不会随我们走的!”

许二娘闻言不由神色一阵黯然,道:“那小念娇怎么办?她不能没有父亲?”

“冤孽啊!”邀玉夫人叹气,苦笑道:“也怪本夫人一时贪·欲,才致珠胎暗结,生下了小念娇,留下这么一个大麻烦。不管怎样,天骄始终是念娇的父亲,我们走了之后,留他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也罢,走的时候,我会跟他说,他要是肯跟我们一起走,那就一起走,要是不走,那就留他在京城吧···”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目光转向了左边的窗口。

许二娘见状一惊,迅速过去打开了窗门,却见窗前空空荡荡的,不见有人,当即回头向邀玉夫人摇了摇头。

邀玉夫人心神一松,神色间却有点惊疑不定,心想:“刚刚我听到窗外似乎有人,难道是我疑神疑鬼了?”

正文 第268章 一石二鸟

邀玉夫人接了青龙太子的下单,欲取靖国公主的首级人头,在她看来,取下靖国公主的人头,虽有一定的难度,但对于金衣堂的实力,邀玉夫人还是相当的自信。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和青龙太子等人交易以及与许二娘的对话,被一个人只字不漏地听了去。

邀玉夫人的怀疑没有错,窗外确实是有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玉瑚。邀玉夫人没有想到,武天骄没有想到,武天骄将铁玉瑚安排在天上人间居住,关键时刻起到了奇兵的作用,探听到了重大隐秘。

昨晚上,铁玉瑚去了御河广场,目睹了金鹰楼的比武决斗,因而,今晚青龙太子和朱雀公主来到天上人间见邀玉夫人,很不凑巧,让铁玉瑚看见了,认了出来。

武天骄杀了修罗三杰,又和朱雀公主激战了一场,铁玉瑚可不认为青龙太子和朱雀公主是善男信女,他们来到天上人间,铁玉瑚可不信他们是来找乐子的。因此,铁玉瑚心中好奇,便潜到邀玉夫人的屋外窗下偷听他们的谈话。

铁玉瑚本身的武功修为便不俗,尤其是最近和心上人武天骄互换武功,交流武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功力修为已然渐臻天武巅峰,距离突破天武壁障到达皇武之境,也仅是一步之境。她的偷听竟然瞒过了青龙太子、邀玉夫人等众多高手的灵识,不过也给邀玉夫人察觉到了一丝的异响,惊险之极。

回到居住的房间,铁玉瑚的林心潮澎湃,思绪混乱。她万万没有想到,邀玉夫人为了钱,竟然要刺杀靖国公主。对于靖国公主,铁玉瑚久有耳闻,对她可是无比的景仰和崇拜。

铁玉瑚不同于邀玉夫人,邀玉夫人是实实在在的修罗人,而铁玉瑚则是实实在在的鹰国人,心中多少有着几分的爱国之心。而且靖国公主是帝国传奇的巾帼英雄,受万千女子的崇拜。

众所周知,靖国公主乃是皇鹰军团的统帅,长年驻守南疆,威慑敌国孔雀王朝。因此,靖国公主的生死,直接关系着南疆安定。作为鹰国人,铁玉瑚可不能坐视靖国公主的安危于不顾。

铁玉瑚一夜未睡,本来她想直接找上靖国公主府,将事情告知靖国公主,但她和靖国公主并不认识,冒然前往,能否见到靖国公主还是个问题,谁又会相信她的话?思前想后,铁玉瑚觉得还是先与武天骄商量一下。

清晨一早,铁玉瑚便骑马离开了沉月洲,前往晋阳王府。

不到半个时辰,铁玉瑚来到晋阳王府大门。晋阳王府门口的守卫对铁玉瑚并不陌生,几个月前,铁玉瑚曾来晋阳王府大闹了一场,结果给飞雪夫人扣住,软禁了数天,最后还是邀玉夫人出面,才让武无敌放了她,今天一早,门口的守卫看到大闹王府的女人又来了,都不免紧张了起来,一名守卫赶紧飞跑去禀报卫队长王横,一守卫拦了上来,喝道:“丫头!你又来干什么?”

铁玉瑚飞身下马,瞧了那守卫一眼,道:“你放心,姑奶奶今天不是来闹事的,是来找你们的三公子的!”

她说的三公子自然是武天骄了。那守卫听了心中一松,知道眼前的少女与三公子武天骄关系非浅。她为了三公子,甚至大闹晋阳王府,与飞雪夫人大打出手,让人好生佩服。

百里飞雪和·武无敌的事晋阳王府的护卫人人皆知,对此,不少的护卫也是看不过去。明着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却是诽语不已,为三公子感到可怜。这位守卫也是很可怜武天骄,听铁玉瑚来找三公子,也不敢怠慢,当即道:“我家三公子昨晚很晚回来,也不知他起来了没有?有劳女侠稍等片刻,等我们队长来了再说!”

工夫不大,卫队长王横来到了大门口,在问明了情况之后,对铁玉瑚笑说道:“姑娘是来找我们三公子的,那请进!”说着,叫过了一名护卫,引领着铁玉瑚前往重华殿。

铁玉瑚没有想到晋阳王府的护卫如此好说话,大感意外。但一想之下,心中恍然。想来武天骄如今已是帝国的金刀驸马,身份不同与往,又名声鹊起,风头甚劲,加之前晚金鹰楼一战,名扬天下,在武家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武家的下属们自然也就不敢有所怠慢。

在一名护卫的带领下,铁玉瑚前往重华殿。而重华殿的卧室里,武天骄还在熟睡,卧床不起。昨晚在皇宫的冰库里,武天骄大享艳福,推倒了皇太后,奸iet了黎素华,一箭双雕,或说是尽享艳福,却也累的够呛,回到王府,一到重华殿,倒头便睡。

武天骄想好好睡上一觉,但王府里的人并不让他如愿,大清早的,先后有三人来到重华殿打扰了他的美梦,这三个人便是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三姐妹。她们三姐妹自从与武天骄勾搭上,尝到那欲·仙欲死、销·魂荡魄的美妙滋味后,那是食髓知味,越陷越深,如今已是愈发的离不开武天骄了,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一刻不见便心慌。

不过,毕竟是在晋阳王府,三姐妹除了探望武天骄,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武天骄寻·欢作乐。尤其是昨天,武红霜和·武天骄的事被宣华夫人撞破之后,更加的收敛了。幸亏昨天撞破他们的是宣华夫人,如果换成是武无敌,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清晨,正是武天骄最熟睡的时候,却睡的并不安稳,先是武玄霜闯了进来,吵醒了他,在打扰了他一阵后,走了。接着,武红霜来了,在与他打·情骂俏了一阵后,也离开了。武天骄刚想继续睡,武青霜又来了。

没完没了的,武天骄十分的恼火,若非是不合时宜,地方不对,真想将她们三姐妹狠狠地翻了后再睡。不过,对待女人武天骄还是十分温柔,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武青霜,刚躺下睡,侍女香儿来了,说道:“公子!有客人来了!”

还有没有完!武天骄心中火大,大清早的,想好好的睡个觉也不让人睡,还让不让人活了?武天骄恨不得起来拔刀砍人,心中很是郁闷,没好气地道:“不见!老子要睡觉,谁来也不见!”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香儿抿嘴而笑,道:“公子!是铁小姐来了,你真的不见?”

“不见!不见···”武天骄嚷叫着,随即呼地坐了起来,叫道:“铁小姐,哪个铁小姐?是铁玉瑚吗?”

香儿格格娇笑,道:“除了她,还有哪个铁小姐,既然公子不想见她,奴婢赶她走就是了!”说着,转身往外便走。

“啊喔——别!千万让赶她走!”武天骄赶忙叫住了香儿,却见香儿并未走出去,面露诡笑,猛然醒悟,香儿这是在打趣他,不由脸色一沉,故作威严地道:“香儿!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敢调笑公子我了!”

香儿格格娇笑,道:“奴婢哪敢调笑公子,公子!铁小姐就在外面,奴婢去请她进来,是了!公子!下午···我想···”说着,吞吐了起来。

武天骄见了一愣,道:“下午你要干什么?胡话直说便是,在公子面前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用吞吞吐吐。”

香儿应了一声,道:“公子,我娘病了,奴婢想向您告个假···”

“什么?你·娘病了,那你赶快回去!”武天骄道,略一沉吟,从空灵戒中摄出一把金币,少说也有数十之多,递给香儿,道:“这些你拿回家去,给你·娘找个好大夫!”

香儿见了一阵感到,咽呜着道:“公子,你给奴婢的已经够多的了,奴婢怎能再要您的?”

武天骄哈哈大笑,道:“傻丫头,你说哪里话了,公子我有的是钱,这点算什么,快拿去,不要多说了!”

香儿连声道谢,从武天骄手中接过了金币,走出了卧室。

工夫不大,武天骄出了卧室,殿中铁玉瑚已经等待多时,见到他劈面便道:“骄弟!”声音急促,神情惶急。

看到她一脸的惶急,武天骄不禁一愣,心头凛然,脱口道:“铁姐姐,是不是玉姐她出事了?”

铁玉瑚忙摇头,旋即又点头。看她又摇头,又点头,武天骄茫然,忙拉着她进了卧室,道:“铁姐姐,到底出什么事了?玉姐她怎么了?”

“玉夫人她没有事,是靖国公主她要出事了!”铁玉瑚急声道:“我来找你,是来告诉你,玉夫人她要刺杀靖国公主,要取靖国公主的人头!”

“啊——”武天骄大吃一惊,呆了一呆,愕然道:“玉姐她···要刺杀靖国公主?这···这是怎么回事?”

铁玉瑚到了室门,向外探了探头,确定外面没人才关上了门,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将昨晚偷听到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听铁玉瑚说完,武天骄才恍然大悟,骇然道:“原来是青龙太子要杀靖国公主,这个青龙太子来我们帝国京城,果然是包藏祸心,没安好心!”

“骄弟!现在可怎么办?你可不能见死不救!”铁玉瑚道。

武天骄沉思良久,叹了口气,皱眉道:“靖国公主不能死,她一死,皇鹰军团便会群龙无首,南疆也会因此陷入动乱,到时,说不定孔雀王朝大军便可趁此乘虚而入,夺取我帝国的南疆之地,那时,我帝国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便不可避免!哼!青龙太子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他可真够狠,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铁玉瑚并不懂政治和军事,听武天骄如此一说,方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感到有点茫然,问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帝国和孔雀王朝爆发战争,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乐于见到两国成千上万的将士因战争而死于非命?”

正文 第269章 圣卫

“他当然乐于见到!”武天骄冷笑道:“我帝国和孔雀王朝爆发战争,不是对青龙太子有好处,而是对修罗帝国有好处。你想,我帝国和孔雀王朝爆发战争,不管战争的结局如何,谁胜谁败,到了最后,我帝国势必元气大伤,国力哀退,到那时,一旦修罗帝国大军压境,兴兵东进,我帝国又如何抵挡得了?”

铁玉瑚不由愕然,道:“看来修罗人是亡我帝国之心不死!”

武天骄冷笑道:“修罗人想亡我帝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是和孔雀王朝联起手来,同时兴兵,东西两面夹击我帝国,让我帝国顾得了东,又顾不了西,疲于奔命,那才是麻烦!”

听他如此一说,铁玉瑚悚然一惊,道:“对了!青龙太子临走之时,曾对玉夫人说过,他取靖国公主的首级,是为了给别人送礼,他说的别人会不会是孔雀女皇?”

武天骄颔首道:“一定是她,若说这世上最想要靖国公主人头的人除了孔雀女皇,不会有第二人。靖国公主杀了孔雀皇秦骧,孔雀女皇对她恨之入骨,仇深似海。嘿嘿!看来这里面还真有点门道,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铁玉瑚有点急了,道:“骄您弟!我们马上去告诉你父王,让他们把青龙太子抓起来?”

武天骄摇了摇头,凛然道:“抓了青龙太子等于直接向修罗帝国宣战,武无敌不会干那种蠢事,这事我们草率不得,嗯!我也不想玉姐有事!”

铁玉瑚蹙眉道:“说到底,你还是对那个女人抱有幻想,她已经准备把天上人间卖掉,前往晋京了!靖国公主是我们帝国的女英雄,难道你想看着她被那个女人杀掉?”

武天骄摇了摇头,沉吟道:“我不想玉姐有事,也不想靖国公主丧命,哼!这事归根到底都是那个青龙太子搞出来的阴谋诡计,铁姐姐,你回去,给我看着玉姐,有什么情况要赶快通知我,不要让玉姐察觉到你已经知道了一切。”

铁玉瑚着急地道:“那靖国公主···”

武天骄忙摆手打断道:“靖国公主那边我去跟她说,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想了一想,又道:“玉姐想把天上人间卖掉?”

铁玉瑚颔首道:“她早已在晋京置办了产业,她是想脱离天神宫,自立门户!我想,近期她便会联系买家?”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道:“玉姐想干什么事,那是她的事,如果她想把天上人间卖掉,我倒可以帮上这个忙!”

铁玉瑚道:“你是说···你能给她找到买家?”

武天骄轻笑道:“不是找,而是我可以给她买下来!”

铁玉瑚愕然,皱眉道:“整个沉月洲岛和印月湖,都是天上人间的产业,要想买下来,即是玉夫人甩卖,那也要不少的钱,骄弟!你有那么多的钱吗?”

“钱不是问题,我会想办法,正巧我想搬出晋阳王府,找个地方住,天上人间是最好的地方!铁姐姐!你快回去吧!别出来久了,让玉姐她们怀疑!”武天骄道。

铁玉瑚也怕邀玉夫人她们怀疑,当下告辞离去。

待得铁玉瑚走了,武天骄在卧室中沉思良久,才草草地洗漱了一下,匆匆地赶往了前院大厅,正巧在前院里碰到了武天虎,两人打了个照面。

如今的武天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武天骄的态度与以前判若两人,见着武天骄脸上笑呵呵的,热情地打着招呼道:“三弟!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听说你昨晚很晚回来,也不多睡一会!”

武天虎的突然转变,让武天骄很不适应,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中隐隐的感到恐惧。如果换作以前,双方均充满敌意对立的情况,武天骄自然是不用惧怕武天虎,可现在,武天虎一见面就是笑呵呵的,表面笑呵呵,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指不定笑里藏刀,突然有一天从背后给你一刀,防不胜防,那才是最可怕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武天虎笑呵呵的,武天骄也是无奈,只能应付着道:“早晨的空气好,早点起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身体有好处!”

“那是!那是!”武天虎笑道:“以前啊,在三弟你这般年岁的时候,二哥我可是十分的贪睡,到了早上,尤其是冬天的早上,赖在床·上,躲在温暖的被窝里那个舒服啊,父王叫我都舍不得起来。这也养成了我贪懒的性格,练功不努力,到了如今,也只是区区的天武十层,比起大哥和三弟你来,那可是差太远了!唉!现在想起来,二哥我可真是后悔啊!小时我要是有三弟你这般勤快觉悟,我又何至于在金鹰楼上,让修罗人打得落花流水,坠落御河!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堪啊!”

武天骄不禁一阵傻眼,为之愕然。他不过是随便应付了两句,武天虎竟然会说出那么多话来,滔滔不绝,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婆一样,这还是武天虎吗?

武天虎自顾自的说了一通,看到武天骄呆立在哪里,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尴尬地一笑,道:“三弟!瞧您神色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左一个三弟,右一个三弟,叫得那个亲热,让武天骄不知如何应答?哼了一声,道:“我要见父王,父王呢?”

武天虎喔了一声,道:“父王正在大厅的小客厅里,三弟!你找父王有事吗?”

“废话!没事我找父王干什么,找他当然有事?”武天骄没好气地道。

“那是!那是!”武天虎连连应道,侧身向大厅门一指引,道:“那二哥就不打扰三弟了,二哥正要出去和一帮朋友到江山楼喝酒,三弟!你要是忙完了事,不妨去江山楼找二哥,到时二哥一定点上满满一桌好酒好菜,我们兄弟好好的对饮上两杯,好好地聊上一聊,痛痛快快的,不醉无归!”

碰上这么厚脸皮的人,武天骄几乎给他说的发狂,真想破口大骂,却又发作不得,心中很是郁闷,当下一甩衣袖,哼了一声:“不用!”说罢,奔向了大厅,步子跨的极快,觉得离武天虎越远越好,生怕走得稍慢一步,武天虎便会追上来拉着他唠叨个没完,那可真要命,心中纳闷:“自从前晚武天虎与赫哲一战落败受伤之后,怎么就转性了?说起话来像个老妇女一样,没完没了的,是不是脑袋给修罗人打傻了还是给驴踢了?”

对于武天虎的转变,武天骄一时也想不通,也顾不上多想,来到大厅里间的小客厅。小客厅里,除了武无敌之外,另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青衫男子。武天骄的到来,令他们中止了谈话,两人不约而同地瞧着武天骄。

武无敌眉头微蹙,神色间颇为不悦,道:“天骄!没看到为父在和诸葛先生在商量事情吗?你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干什么?”

武天骄瞧了瞧青衫男子,觉得这位诸葛先生面生的很,也不知他是什么人?当下道:“父···王!我找您有事?”

武无敌哼了一声,道:“一点规矩都没有!”一指青衫男子,道:“这位诸葛先生,还不赶快过来拜见诸葛先生!”

诸葛先生?对于这个先生,武天骄听都没有听说过武林中有这一号人物?武无敌让他拜见,也是无奈,只得走近诸葛先生座前躬了躬身,但并不下拜,口中道:“武天骄见过诸葛先生!”

看到武天骄站着行礼,而不下拜,武无敌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瞪眼道:“混帐东西,本王让你拜见,你耳朵聋了不成?”

诸葛先生见状忙一摆手,道:“王爷息怒!”转头饶有兴趣地瞧着武天骄,上下打量了几眼,乐呵呵地道:“老夫岂敢受金刀驸马的大礼参拜,三公子年少英雄,令老夫好生佩服!”

武无敌哼了一声,道:“诸葛先生,您别夸他,此子不经夸,您一夸他,他尾巴都翘上天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着,转头对武天骄喝道:“孽子!幸亏诸葛先生不见怪,不然,本王打断你的腿,还不给我滚出去!”

看到武无敌对这位诸葛先生的语气似乎是十分的敬重,武天骄不禁心中愕然,瞧了瞧这位诸葛先生,暗道:“他是什么人?让武无敌如此的敬重?”脚下却站着不动,面不改色,不愠不火地道:“父王!我找您有事?”

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不识趣,武无敌也是恼火,欲待发作,诸葛先生笑着摆手道:“王爷!三公子既然找您有事,您可不能问都不问就赶他出去,不妨听听,三公子有什么事?”

听诸葛先生如此一说,武无敌脸色稍显缓和,瞪着武天骄,道:“说吧!你找为父有什么事?”

武天骄略微地迟疑了一下,咬着牙,硬着头皮道:“父王!我···想向您借人?”

借人?听到这话,武无敌和诸葛先生都不由一愣。武无敌问道:“借什么人?”

“我想向父王借四位圣卫一用!”武天骄诚恳地道。

听到这话,武无敌和诸葛先生都变了脸色,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感讶然。圣卫,顾名思义乃是武家的圣级护卫,每一名的圣卫武功修为至少是圣武一层才有资格成为圣卫,在京城的各大世家之中,或多或少都有圣卫存在,均将圣卫视为家族的绝密力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地动用圣卫。作为四大世家之一的武家,自然是有圣卫存在,而且数目远远在曹、萧、陆三大世家以及皇家之上,可谓一家独大。

武无敌向来将圣卫视为家族的隐秘力量,极少动用,除了武无敌,怕是没有人知道武家有多少圣卫存在。今天,武天骄突然跑来向武无敌借人,借的人还是圣卫,一借就是四个,嗬!还真敢狮子大开口!敢情他当圣卫是萝卜白菜还是土豆番茄。

武无敌有点哭笑不得,瞅着武天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游离,道:“你要圣卫干什么?”

“孩儿自有用处!”武天骄道,顿了一顿,又道:“父王要是不愿借,孩儿可以向您租借,您开个价,多少您才肯租借?”

武无敌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又感深深的无力,租借,这是做买卖还是出租房?圣卫有拿来租借和出租的吗?岂有此理。

武无敌想发火,但又顾忌一旁的诸葛先生,只得忍住了,瞧向了诸葛先生。诸葛先生也是莞尔,见武无敌望来,笑说:“三公子要圣卫,王爷给他就是了!至于租借···呵呵!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买卖,老夫可不敢掺和。”

“本王有那么穷吗?”武无敌哼声道,望向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也罢!你要圣卫,为父给你便是,不过,只能给你两名!”

“两名!”武天骄剑眉一挑,道:“两个太少了,我要四个!”

武无敌脸色一沉,不悦地道:“给你两个已经够多的了,你要便要,再啰哩啰嗦的,一个也不给!”

“要!”武天骄不加思索地连忙喊道,生怕应得晚了,一个圣卫也要不到。他心中多少有点意外,来此向武无敌要圣卫,多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也没指望武无敌会给他圣卫,在他想来,能够要到一位圣卫,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却要到了两个,比他预期的多了一个。

他一开口向武无敌要四名圣卫,是留着讨价还价的余地,没想到要到了两名圣卫,出乎意料啊!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是那位诸葛先生起到了作用,诸葛先生若不开口,指不定武无敌一个圣卫也不给他。这位诸葛先生到底是什么来路?令武无敌如此的言听计从?

武天骄不由多看了诸葛先生两眼,而诸葛先生正眯缝着眼睛瞧着他,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眼瞳中泛着闪烁着精光,慑人心魂,不由令武天骄心中凛然:“这位诸葛先生是一位高手,深不可测!”

咳咳!武无敌咳嗽了两声,抬头见武天骄还在哪站着,皱眉道:“你还有什么事?”

“这个···”武天骄迟疑地道:“您还没有把人给我呢?”

“为父既然答应给你了,就一定给你,明天一早,你就会见到了!我和诸葛先生还有事要谈,你不要在这打搅!”武无敌道。

“是!”武天骄答应一声,脚下向厅门移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小心谨慎地道:“父王···那个圣卫···”

还有完没完了!武无敌心中怒气上涌,喝道:“本王不是说了,明早你就能见到了!”

“不是的!父王!”武天骄诚恳地道:“孩儿的意思是,我要的圣卫最好是···最好是···”

“最好是什么?”武无敌耐着性子问道,随手端起了旁边茶几上茶杯喝茶,动作显得十分的优雅。

“最好是女的!”武天骄脱口而出。

武无敌刚含了一口茶,一听这话,顿时“噗”的一声,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将对面的诸葛先生喷了一头满身。而诸葛先生也是被武天骄的话震住了,浑然忘了闪避。

武无敌喷了诸葛先生一身,不由哭笑不得,老脸微微涨红,忙道:“失礼!失礼···”

诸葛先生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瞅着武天骄哈哈大笑,对武无敌笑道:“武王爷!您这位三公子还真是够挑剔幽默的,连圣卫也是要女的?今天···哈哈!可真是让老夫大开眼戒,见识了一回。”

诸葛先生是长了见识,武天骄敢向武无敌要圣卫,令诸葛先生佩服他的胆色和勇气,这份胆色和勇气,即是武天虎也办不到,圣卫岂是说要就要的。只是,令诸葛先生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的挑剔如此之高,要女圣卫,以为圣卫是满大街的男女,随便一个就是。

武无敌也是叹气,瞧着武天骄,张嘴想骂,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声,道:“女圣卫只有一个,没有两个!那本王只能给你一个女圣卫!”

“两个!”武天骄忙道:“那就一男一女两个圣卫好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要到的两个圣卫变成一个,只好退而求其次。

武无敌不想再和·武天骄啰嗦,挥了挥手,让他赶快出去。目的已达,武天骄也不想多作逗留,当即开门,快步地离开了小客厅,心情舒畅,无比的愉快。

望着武天骄离去的背影,诸葛先生瞳孔中寒光闪烁,冷如电转,怔了一会,转头对武无敌道:“王爷!此子的胆量,大出老夫的意料啊!”

武无敌不置可否,微微颔首,皱眉道:“孤王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胆大到向本王借圣卫,还要女的,嗯!真不知他要干什么?”

“此子有胆有色,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能成大器!”诸葛先生深沉地道:“王爷!您可要小心了!”

唉!武无敌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不瞒诸葛先生,孤王对他···于心不忍啊!如果将来有一天,真如先生所说的,那也是命也!”说着,大摇其头,道:“诸葛先生,您说,他向本王借圣卫,是要干什么?”

“这个老夫哪能猜得着啊!”诸葛先生笑说,沉吟了一会,道:“他要的是女圣卫,不知是否与女人有关?”

武无敌微微点头,道:“这小子颇有女人缘,只是,我武家出动了圣卫,本王总觉得有点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诸葛先生凛然道:“现在京城之中,想挑战王爷您权威的人不在少数,您也是时候展现一下武家的力量,老虎不发威,总会有人当您是病猫!圣卫也是手中的刀,总不能着放着不用,放久了,生锈了,总要磨上一磨,锋利了,杀起人才会利落。”

武无敌微笑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

诸葛先生道:“王爷!我发觉,您似乎越来越喜欢上武天骄那小子了,您是否真打算助他登上帝位?”

正文 第270章 擅入者死

走出大厅,武天骄的心情十分的愉快,不过,心里对武无敌有求必应的态度也是迷惑不已,连圣卫这等家族的隐秘力量也舍得借,难道是瞧在我为他赢得了赤龙兽?

武天骄猜测不已,想起赤龙兽,顿时心中一动:“为何我会对赤龙兽感到熟悉?”想到此,不由得离开了前院,前往静园。

侯门深似海,晋阳王府之大,京城之中,除了皇宫,没有哪家的府第与之相比,即是曹家太师府也是相去甚远。由此可见,武家在帝国的地位尊宠,无上至高。

静园,乃是晋阳王府最安静的地方,这里一向是武无敌修心养性、修炼武功之所。这里除了少数的下人和护卫之外,没有得到武无敌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静园,擅入者,格杀勿论。

当然,格杀的禁令只是对王府的下人和护卫而言,对于武家的子女,不在此禁令之内,若是哪位武家子女擅入静园,武无敌也只是严厉的责罚,但也没有哪位武家子女敢违背武无敌的禁令,擅闯静园。

武天骄没到过静园,今天还题是第一次来,对于静园的禁令并不知道。他来静园,是为了瞧瞧赤龙兽。然而,他刚到静园的院墙门口,便被两名锦衣剑履的带刀护卫拦住了。

两名带刀护卫神情冰冷,杀气凛然。一名护卫大喝道:“王府禁地,不得擅入,擅入者,格杀勿论!”

受两名护卫身上的气势所慑,武天骄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目光向静园门内瞅了一眼,这才发现,院门的右侧竖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四个漆着朱漆的血红大字:擅入者死。

“擅入者死!”武天骄念了一句,对两名护卫笑说:“没那么严重吧!两位大哥,你们可认得我?”

两名护卫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另一护卫冷冷的道:“没有王爷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擅闯静园。三公子,请您赶快离去,莫要让属下难做!”

武天骄微微皱眉,道:“我是来瞧赤龙兽的,这也不让进?”

两护卫不再说话,以沉默来回答武天骄的问话。看到两名护卫不近人情,武天骄心里明白,他想进静园那是不可能的了,当即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心中却想:“白天进不去,晚上我总能进去吧!”

武天骄刚离去不久,武无敌和诸葛先生联袂来到了静园。两名护卫见此上前行礼,左边的护卫道:“王爷!刚刚三公子来过!”

“三公子!”武无敌闻言一怔,诧异地问道:“他来干什么?”

那护卫不敢隐瞒,忙道:“三公子想进入静园观瞧赤龙兽,让属下们拦住了!”

噢!武无敌神情微微一变,对诸葛先生道:“诸葛先生,看来那小子对赤龙兽也是心动,说起来,也多亏了他,才让本王得到了赤龙兽。”

诸葛先生微眯着眼睛,缓缓地道:“赤龙兽乃是赤龙与独角配而生,传承了赤龙的高傲和独角兽的高贵。修罗皇得此赤龙兽,却不能驯服,将之送来帝国京城,王爷!如若不是修罗皇断定无人能驯服赤龙兽,他是断然不会如此做作的!”

“先生所言甚是!”武无敌皱眉道:“不过此等异兽,天下罕有,若不能驯为坐骑,那真是太可惜了。本王既然得此赤龙兽,不管如何,也要试上一试!先生可随本王入园一观赤龙兽。”说着,作了一个相请的手势,与诸葛先生一同走进了静园。

静园的一片空地中,停放着那座精铁铸造的巨大铁笼,笼中的赤龙兽趴伏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对面前的食料视而不见。而铁笼的周围站立着四名喂料的下人,对赤龙兽的不吃不喝,感到束手无策,看到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到来,忙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参见王爷!”

武无敌虎目如炬,扫视了四名下人一眼,瞧向了赤龙兽,眉心一蹙,沉声问道:“赤龙兽还是不吃不喝吗?”

一名年老的老仆人恭声道:“王爷!老奴想尽了办法,但赤龙兽就是不吃不喝,老奴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它进食?”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武无敌不悦地道,瞧向了诸葛先生,却见诸葛先生正围着铁笼观瞧着赤龙兽,忙道:“诸葛先生,您可要小心了,这畜生会喷火,戈元将军就是不慎死在它的烈火之下!”

“老夫理会得!”诸葛先生淡然道,观瞧了赤龙兽一阵,不住地点头,赞叹道:“果然是赤龙和独角兽的交配而生的赤龙兽,如果真能驯成坐骑,嗯!王爷!您要是骑着它,驰骋沙场,征战大陆,那将是无可抵挡,两军阵前,取敌将首级,将如探囊取物!”

“不知诸葛先生有无办法驯服此兽?”武无敌道:“它不吃不喝,长此下去,本王也是担心,真如青龙太子所说的那样,会饿死!”

诸葛先生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高级魔兽向来很难驯服于人,而且是赤龙这样的顶级魔兽,除非是神级武者那样的强者,或许能够凭着神武的气势慑服。”

“神级!”武无敌不由苦笑,道:“诸葛先生说笑了,本王这一生怕也是无望窥及神武领域。”

“王爷是龙之大陆千百年来,罕见的武学奇才,以您的修为,只要找到龙象神功的最后十二重心法,加以时日,定然能够修炼至神武境界!”诸葛先生深沉地道。

武无敌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摒退了四名下人,道:“近十几年来,本王一直在寻找那龙形玉钩,为此,不惜翻遍了晋阳一带所有古墓,始终未找到古兰香的墓,真不知当年天龙祖师把古兰香埋葬于何处?”

诸葛先生沉吟道:“换一个角度猜想,也许当年天龙祖师并没有把古兰香埋葬于晋阳一带,而是在其它地方?”

“本王也是如此想过,但天下之大,想要找出古兰香的墓,无疑于大海捞针。本王对于能否找到龙形玉钩,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武无敌叹息道。

“王爷听说过万劫门吗?”诸葛先生脱口问道。

“万劫门?”武无敌微微一怔,疑惑地瞧着诸葛先生,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提起万劫门?当下点头道:“本王也算是武林中人,当然听说过万劫门,当年万劫门门主古啸天魔功惊世,天下无敌,若非丢失了魔刀,几可称霸武林。不知先生为何会提起万劫门?”

诸葛先生嘿嘿一笑,道:“敢问王爷,古啸天姓什么?”

一听这话,武无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古啸天当然姓古,先生这话问得可真让本王感到莫名其妙!”

“那古兰香又姓什么?”诸葛先生又问。

武无敌轻笑道:“古兰香当然姓···”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瞪大了眼睛,盯着诸葛先生,震惊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说···古兰香和古啸天有什么渊源不成?”

诸葛先生颔首,肃穆深沉地道:“这也是老夫翻遍教中典籍,发现一宗典故,事关古兰香的身份,她的身份一直不为外人所道知,而典故中所记载,她便是当年万劫门门主古惊魂的女儿,而古啸天便是古惊魂的曾孙!”

“有这等事!”武无敌闻言精神一振,容光焕发,心中燃起了无限希望,道:“请先生往下说,本王愿闻其详!”

诸葛先生略一沉吟,道:“具体的事情老夫也不甚清楚,只知那古兰香是古惊魂的女儿,当年古惊魂一直反对女儿与天龙祖师来往,也曾多次警告天龙祖师,这其中的恩恩怨怨,外人并不了解,古兰香死后,古惊魂曾约斗天龙祖师,决战铁龙岭,那一战,古惊魂身死,而万劫门也从此销声匿迹,直到百年前,才重现武林。”

武无敌点头,道:“天龙祖师和古惊魂决战铁龙岭,本王自是知晓,至于他们之间为何决斗,却无人知情,只道是他们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如此说来,天龙祖师和古惊魂的决斗并非是为了天下第一的名号,而是为了古兰香?”

“或许两者皆有吧!”诸葛先生道:“王爷!老夫觉得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古兰香是古惊魂的女儿,想来当年古惊魂一定知道女儿所埋葬的地方,寻找古兰香的墓,我们或许可以从万劫门入手?”

武无敌皱眉道:“万劫门已经灭亡百年···”

“据老夫所知,万劫门并没有灭亡,至今仍有余孽存在!”诸葛先生打断道。

“什么?”武无敌吃了一惊,讶异地道:“万劫门仍有余孽?先生从何得知?”

“当然是老夫经过多年的追查所得知!”诸葛先生傲然道:“王爷对太不陌生吧?”

武无敌闻言心头一震,凛然道:“太门主凌霄圣母也算是当世高手,武林三圣母之一,本王对她当然并不陌生。”说着,诧异地问:“先生不会是说,太便是万劫门的余孽?”

诸葛先生嘿嘿一笑,道:“王爷反应真快,一说便想到了,没错!太的祖师太阴神女,便是当年古啸天夫人身边的侍女,万劫门覆灭,她侥幸逃脱,在凌霄山隐居了下来,修炼了数十年,武功渐高,终成名为太阴神女,创立了太!”

“太阴神女是古啸天夫人的侍女?”武无敌惊道:“可太阴神女已经逝世几十年了,而凌霄圣母···难道说,凌霄圣母会知晓古兰香的墓所在?”

“这个可说不准!”诸葛先生沉吟道:“能否找到龙象神功的最后十二重心法,老夫倒觉得这是唯一的线索!王爷不妨派人走一趟太,也许有意外收获也不一定?”

武无敌又惊又喜,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先生真乃无敌的福星,给本王提供了如此重要的线索,如果能找到龙形玉钩,当记先生头功,先生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本王有的,无不应允?”

“王爷客气了!”诸葛先生笑说:“如果真能找到龙开玉钩,老夫的要求也不高,只期望王爷您能够助老夫一臂之力!”

“那是当然,一定!一定!”武无敌笑道。神情间甚是高兴,神采飞扬,眉飞色舞。

正文 第271章 重温旧梦

重华殿。

已是午后时分,窗外艳阳高照,明媚。

重华殿的一间密室中,武天骄正在修炼他性命由关的龙象神功。

室内檀香清淡,除了一只古色斑斓的三足铜鼎,只有一个蒲团。武天骄正盘足在蒲团上,闭目而坐。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线条有力蛋肌,玉的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头顶上一股股白气自“百汇”向外冒出。

一股股的白气从他头顶很快聚成三团,犹如三朵白花,赫然是武学内功修炼到皇武之境三层后才有的现象,三花聚顶。

一个时辰之后,三团白气同服时又被他从“百汇”中吸入,带白气完全消失,他浑身上下象被雨淋一样,布满了汗珠。

良久,武天骄吁出长长的一口浊气,慢慢睁开那双又黑又亮的星目,隐露神光,喃喃道:“龙象神功,想不到我进境突破的如此之快,短短的两日,便由第十六重突破到了第十八重境界,真让人意想不到啊!”

感叹之余,武天骄心中说不出的兴奋,神采飞扬。好久,才回过神来,只觉下面小兄弟硬梆梆的顶着裤子,涨得难受,想起在皇宫冰库里的风·流,不由自语地道:“皇太后和那个夜叉女人还真他·娘的够味,尤其是皇太后,真让人回味无穷,嘿嘿!改日再进宫,·她个过隐!”

正自语着,腹中倏地一阵的咕咕响,十分的饥饿,武天骄这才意识到,从昨晚进宫回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不由苦笑。

由于侍女香儿已然告假回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去了,现在重华殿里只有武天骄一人,无人照料,一切只有武天骄自己动手。武天骄已经给人侍候着习惯了,想要侍候他的女人那可真是不少,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就有不少。不过,担心别人发现他九龙玉镯的空间秘密,因此,他不敢轻易地将九龙玉镯空间里面女人放出来,寻思着:“是否去天上人间将湘儿绣儿两名侍女接到重华殿来?”

武天骄草草地洗漱了一下,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了肚子,刚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卫队长王横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宣和帝的内侍太监,郭公公。后面跟着两个小太监,手上捧着一套衣服和套靴。

见此情景,武天骄微微一愣,讶异地道:“王护卫,郭公公,你们这是···”

郭公公嘿嘿一笑,尖声尖气地道:“驸马爷,如今您可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带刀侍卫,陛下的贴身侍卫,奴才是奉了陛下之命,来给您送侍卫服来了!”

哦!武天骄闻言恍然大悟,心道:“是了!如今我可是一品带刀侍卫,老皇帝的贴身侍卫,有任职在身,看来老皇帝是派人来催我上任了!”

两名小太监将侍卫服装捧到了武天骄面前,王横呵呵笑说:“三公子,您现在可是陛下的贴身侍卫,再也不能向以前那么随便了,以后要按时入宫,随侍陛下!”

郭公公也道:“是啊!金刀驸马,陛下说了,今天您就不用进宫了,明日卯时,您便要进宫上任,可不能误了卯点!”

“卯时!”武天骄不禁愕然,皱眉道:“这么早啊!”

“不早噜!卯时也正是早朝的时间,到时您要随侍陛下上朝!”郭公公道,双手递上了一面金牌,道:“这是您的腰牌,入宫时戴上,可不能丢了!”

武天骄接过了腰牌,以从两个小太监手中接过了侍卫服和靴子,心中苦笑:“看来以后我想睡懒觉都不成了!”

侍卫服送到,郭公公也不逗留,当即告辞,回宫复命。王横忙随后相送,一同离开了重华殿。

待得郭公公他们走了之后,武天骄捧着侍卫服到了卧室。触手一摸侍卫服,感觉质地柔软,极有韧性,显然是上等布料,当即脱上的衣服,换上侍卫服,试试合不合身?

宣和帝给武天骄送来的这套衣服是宫中的精品,色呈淡黄,上绣有飞鹰的图案。武天骄穿戴整齐后,倒也合身,整个人焕然一新,气宇轩昂,俨然多了几分威武之势。

武天骄对着室中的青铜镜照了照,也是颇为满意,拿起了腰牌端。这腰牌系纯金打造,正面铸刻着金鹰图案,背面则是御前侍卫四字,端瞧了一阵,武天骄挂在了腰上,心中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龙魂宝刀,挂佩在了腰间的玉带上,如此一来,铜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位活脱脱的宫廷侍卫,可惜年岁少了一点,瞧着很是稚嫩,再大上几岁,就更威武了。

穿上崭新的侍卫服,武天骄整个人神气了不少,心想:“不如就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去拜访靖国公主,瞧她认不认得我就是月奴娇?”

“月奴娇”在金鹰楼突然失踪,武天骄也是分身乏术,心中忐忑,不知靖国公主对“月奴娇”的失踪做何反应?

离开重华殿,武天骄穿着侍卫服装在府中穿行,顿时引得府中的下人和护卫们注目不已。有人羡慕,有人叹息。武家的三公子做了皇帝的侍卫,也不知是荣耀还是讽刺?

到了前院,正当武天骄牵着马,准备骑马出去的时候,大门口来了一位客人。

来得是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男子,一身仆人的打扮。但接待他的王横却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引领着进来。看到武天骄,王横眼神一亮,说道:“三公子!有客人找您!”

武天骄瞧瞧中年男子,甚感陌生,并不认识,奇道:“找我干什么?”

那中年仆人向武天骄一躬身,笑容满面,道:“三公子,在下严乐,乃是镇远将军府的管家,奉了我家夫人之命,特地来请三公子过府一叙!”

镇远将军府!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镇国夫人府上的人,难怪王横对他态度如此恭敬。嗯!镇国夫人想我了!”

他本来是要去靖国公主府的,见此改变了主意,当下道:“既然镇国夫人有请,天骄去便是,劳请严管家领路。”

在严乐的引路下,武天骄随着去往了镇远将军府。镇远将军离晋阳王府可有不少的路和,不过,武天骄和严乐都骑马,不消半个时辰,便已到了镇远将军府。

进了将军府,严乐将武天骄领到后院的一座大屋门前的院子里,一指屋子的大门,道:“我家夫人就在里面,三公子,您进去吧!”说罢,迳自离去。

武天骄望着大屋的大门,心潮澎湃,思绪起伏。想起四年前在天上人间和镇国夫人等众多贵族女人的荒无度,感慨颇多。从凌霄山回到京城,这些个贵族女人终究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忍不住找上了他,余情未了,藕断丝连,也不是艳福还是祸福?

武天骄在院中沉思良久,才走向了屋门,刚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侍立在一旁的美婢见到武天骄进来,识趣地退了出去。

夕阳西下,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了镇国夫人云姬的身上。她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么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四十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虎狼之年。

武天骄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武天骄拜见镇国夫人。”言毕,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镇国夫人云姬格格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武天骄!在本夫人面前不用那么客气,坐下吧!”

武天骄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云姬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武天骄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天骄怎会不知夫人您的身份,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天骄忘记了一切,即是掉了脑袋也无怨无悔。”

云姬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武天骄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那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云姬故作薄怒地道:“无礼!你在看甚么?”

武天骄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天骄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云姬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武天骄很想说当然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对方毕竟是镇国夫人,这里是将军府,而不是天上人间,有所顾忌,也不敢太放肆,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天骄会否是夫人想得以往一样。”

云姬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后,嗤笑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自大狂妄,色心不改。”

武天骄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夫人如此恶评,那天骄这便告退。”说着,转身离去。

云姬一呆,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武天骄,你给我停下,你敢走出去,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武天骄转过身来,轻笑道:“夫人息怒,其实天骄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一起共度良宵吧了。”

云姬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一乱,晕脸生春,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后一线余晖终是消失在天京城外的西方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武天骄走到镇国夫人一旁的小茶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过放在茶几上的火种,燃亮了茶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镇国夫人云姬看着他的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武天骄暗想,自己经历人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重温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胴体,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天骄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云姬发觉自己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你会让本夫人忘却不了呢?”

武天骄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所历练的技巧极其效的挑情嘴舌之法,这位深闺怨妇。

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处。

云姬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武天骄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云姬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武天骄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镇远将军卫鼎常年驻守边关,几年难得回一次家,镇国夫人独守空闺,又岂会不感到寂寞。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镇国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前往天上人间取乐。而武天骄一针见血地问出了这句话,立教云姬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武天骄想解她腰带。云姬一笑,捉着他一双手,然后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地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我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镇国夫人云姬把美酒送到武天骄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天骄,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武天骄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

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镇远将军卫鼎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

他就在镇国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后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云姬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口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武天骄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云姬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口中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云姬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再次倒入了他怀里。

武天骄仍不想这么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贵妇,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云姬终是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娇喘,不能自已。

武天骄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逐寸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夫人!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玩弄的感觉。”

云姬媚眼如丝,娇喘着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娇吟。

武天骄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和半边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艳妇,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云姬失声道:“都不知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武天骄仰天一阵长笑,隐然多了一分的英雄气概,看得镇国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奴家任你看了。”

删节···(见合集)

正文 第272章 偷袭

一阵抵死缠绵的狂欢过后,床榻上已是一片的狼籍,秽物斑斑。

武天骄与镇国夫人温存了良久,才分了开来。外面传来梆梆的两声更响,武天骄忙望向窗外,外面已是昏暗一片,月光朦胧,不知不觉中,竟然已是二更天了。

武天骄匆匆收拾了一下,穿衣下榻,镇国夫人见了秀眉一蹙,娇滴滴的道:“怎么?你要走吗?就不能留下来过夜,陪我?”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我也想留下来,可我明天一早,便要入宫上任,再说,夫人您的身份毕竟非同一般,我们的事要是传开了,让镇远将军知道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唉!镇国夫人云姬幽幽一叹,抓起外衣披在了赤·裸的美好娇躯上,遮住了胸前的诱·人春·光,道:“也是!把你请到家中来,已是实属不该,天骄!我们以后还是在天上人间见面为好?”

“天上人间!”武天骄听了且心中一凛,瞅着镇国夫人一时陷入了沉思,蹙眉不语。

镇国夫人见他不说话,微微一怔,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急道:“怎么了?难道你以后都不想理我了?”

武天骄忙摇头,到了榻边,拥着她道:“不是!云姐姐,您误会小弟了,小弟听你一说天上人间,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镇国夫人心中一安,偎到了他怀里。她发现自己已是离不开这个小男人了,如果武天骄不与她来往,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幽怨地道:“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武天骄微笑说:“哪会呢!云姐姐,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镇国夫人格格一笑,道:“能为你办事,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只要奴家能办到的,就一定帮你办到,说吧!你要奴家为你办什么事情?”

“我要买下天上人间!”武天骄深沉地道。

“什么?”镇国夫人云姬吃了一惊,忙离开了武天骄,惊讶地望着他,道:“我没听错吧?你要买天上人间?”

武天骄颔首道:“没错!小弟就是要买下天上人间,云姐姐,您能帮小弟这个忙吗?”

“你怎会突然想到要买天上人间?”镇国夫人蹙眉道:“邀玉夫人不也是你的相好吗?以你和她的关系···你可以直接跟她说?”

“云姐姐有所不知,玉姐她要去晋京,准备把天上人间给卖了!”武天骄叹气道:“因此我想买下天上人间,不瞒您说,我不想让玉姐知道是我买下天上人间,只有假手他人,云姐姐您和玉姐都十分的熟悉,有您出面去卖,最是合适!”

“邀玉夫人要去晋京!”镇国夫人吃了一惊,道:“她在天京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晋京?她去去晋京干什么?”

“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武天骄笑了笑,道:“云姐姐,您能否帮小弟这个忙?”

“奴家当然乐意。”镇国夫人道:“可要买下天上人间及整个沉月洲岛,那至少要上千万的金币···”

“钱不是问题!”武天骄道,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数十箱子,道:“这些应该够了!”

看到房中突然多出了几十个箱子,镇国夫人吃惊非小,张大了嘴巴,半响才回过神来,仿佛看怪物一般望着武天骄,道:“你···有空灵戒?”

武天骄一亮手上的空灵戒,道:“这是我师父遗留给我的,这箱子里装得都是金币,小弟也不知道有多少,就劳烦姐姐替小弟整理了一下,存入钱庄,换成金票,如若不够,小弟另外再想办法!”

他可不敢说,这其中有一半的金币是偷盗董家堡的,当然,楚玉楼留给他的财富也是不少,白衣门的大多财富都在空灵戒中,如今武天骄全取了出来,全投入购置天上人间。

镇国夫人披衣下榻,过去打开箱子,霎时之间,房间中金光闪耀,箱子中都是金币,数了数,共有六十五,以每箱十万金币计算,镇国夫人粗略估算了一下,觉得远远不够,摇了摇头,道:“不够,差太多了!”

“不够吗?”武天骄眉头一皱,又拿出了一叠的金票,递给了镇国夫人,道:“你点一点!”

镇国夫人一点金票,加上六十五箱的金币,仍是摇头,道:“还是不够!你这全部加起来不到一千万金币,整个沉月洲岛和印月湖都是天上人间的产业,价值何止千万?”

武天骄无奈,只得将空灵戒中所有的珍宝都拿了出来,倾其所有,苦笑道:“再不够,我只有做一回江洋大盗了!”

镇国夫人格格娇笑,道:“那大可不必!”沉吟了一会,道:“我去和华玉夫人商量一下,我们共同出资,或许可以买下天上人间!”

“那就有劳云姐姐了!”武天骄松了一口气,眼见天色不早了,当即告辞离去。

离开镇远将军府,正时月明中天。武天骄策马在街上,在驰过两条街道后,左右四顾,忽然觉得周围的景物甚是熟悉,不禁心中一动,当即放慢了马速,向前缓行了三十多丈,在一座高大的府第大门前停顿了下来。

看到这座府第,本来要回转晋阳王府的武天骄,顿时改变了主意,望着府第大门上的牌匾,眼中露出了冰冷阴森的寒光。

原来这座府第赫然是武天骄曾经来过一回的武德公主府。想起在武德公主府的悲惨境遇,他至今是心有余悸,不寒而栗,对武德公主恨得咬牙切齿。如今端阳公主母女俩已然成为他的阴鼎性·奴,那武德公主自然也不能例外。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兽·性的光芒,策马顺着武德公主的外墙由东绕西,绕到了府后,下得马来,将马置于一条小巷里,尔后飞向跃上了院墙,潜入了武德公主府。

三月春寒天,夜格外的冷,武德公主府后院的凉亭中,天灵圣母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天灵圣母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父···”坐在一旁的紫烟雾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紫烟正坐在一边,天灵圣母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天灵圣母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彷彿环着一团冷气般,紫烟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丹凤陪伴着天灵圣母的时候,天灵圣母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天灵圣母脱去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天灵圣母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丹凤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担忧。

就算武功再高,在春寒料峭的夜里,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的天灵圣母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紫烟,即便喝着热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天灵圣母却似完全没有不适之感。

“师父,天寒露重,您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大师姐愿意嫁给那个小贼,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师父您就不要为她担心了!”

“紫烟,你先回屋去睡吧!为师想好好静一静。”天灵圣母终于有了动静,虽说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萧韵华要和·武天骄成亲以来,那完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要好。

紫烟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天灵圣母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感传了上来,让她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秀发,紫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天灵圣母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那雪雕似的纤纤玉手,在紫色贴身的衣裳下相映下,异常的纤美醒目,要让这样的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天灵圣母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甚。

与武天骄交过手的她,在金鹰楼亲眼目睹了武天骄与朱雀公主的比武经过,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武天骄武功的进步是有多么可怕?萧韵华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天柱殿门中都是无与伦比,但比之武天骄,尚是天差地远,真不知武天骄小小年纪,武功何以达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

如今,萧韵华姐妹以及皇家的两位公主同嫁武天骄,天灵圣母多少为萧韵华将来的命运担心起来。

想想,天灵圣母也是觉得无比的可笑,感叹世事无常。想当年武天龙和青龙太子同时爱上了自己的大弟子萧韵华,爱死爱活,甚至不惜决斗,可到了后来,谁也没有得到。事过十四年,时过境迁,阴差阳错之下,萧韵华反而爱上了武天龙的弟弟,不得不让人叹息。

猛然,天灵圣母身子陡地一震,眼中精光迸射。她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想要出手已是来不及了,背心几处道上微微一麻,天灵圣母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半点劲道来。

天灵圣母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令她感到来人的武功修为之高,赫然在她之上。

天灵圣母感到身后偷袭之人轻按着她香·肩,掌心微微地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心中愕然,脱口问道:“是谁?”

正文 第273章 推倒天灵圣母

“圣母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身后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一个丰神如玉的英俊少年出现在了天灵圣母的身前,穿着一身宫廷侍卫服,佩持腰刀,显得英武不凡,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

天灵圣母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她正在思忖武天骄,武天骄便出现了,并且从背后偷袭,制住了她。

“他要干什么?”天灵圣母心中想着,不禁问了出来:“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圣母娘娘,您以为天骄会干什么?”武天骄嘿嘿笑说,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看着天灵圣母难以置信的神细色,武天骄也是觉得意外,没有想到在潜入武德公主府的后院,武德公主没有见着,倒是先见到了天灵圣母。他此来的目标并非是天灵圣母,当一发现天灵圣母便吓得差点转身而逃,上回在丽山与天灵圣母一场大战,受伤逃走,虽然后来擒住了天灵圣母,但心中留下了一层阴影,对天灵圣母多少存在着一定的畏惧心理。

不过,武天骄发现天灵圣母专注与自己的美丽纤足,孤芳自赏,并未发现自己,心神稍松。当即在暗处静止不动,潜伏了好一会儿,见天灵圣母旁若无人,胆子立时大了起来,畏惧之心一去,从阴暗处潜出,小心翼翼地靠近天灵圣母,出手偷袭。

这也是天灵圣母疏于防范,没有想到身处武德公主府中,竟然会有人偷袭,待到发觉时,已然中了武天骄的暗算,动弹不得。

看到武天骄脸上露出坏笑,天灵圣母也是心中忐忑,冷哼道:“武天骄,本圣母已然把韵华嫁于你了,让你们成亲,你还待怎样?”

“说的好听,就是你不答应,韵华同样会嫁给我!”武天骄沉笑道,走到她身后,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天灵圣母耳后,暧·昧地道:“你可知道,韵华姐姐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她可是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圣母娘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在碧水山庄,她是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说着,右手抓住了天灵圣母的衣领一撕,嘶——将她整个后背的衣服撕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的雪·白,迷人的春·色。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武天骄是那么急色,天灵圣母一声压低了的惊呼:“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轻笑道:“干什么?圣母娘娘,你说我能干什么?上次看在韵华姐姐的面子上,我没有,今天,我要干·你个够!”说着,不等她回答,就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天灵圣母慌忙躲闪开去,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上。

天灵圣母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武天骄紧抱着,有如触电,尤其是武天骄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玉·颈,温柔地流动着,舐得天灵圣母再也抑制不住的心跳,喘息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两人相亲,来回磨蹭,武天骄在她身后,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她后nawz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雄物的悸动,天灵圣母只觉阵阵酥麻,心头不由颤抖。

“唔···武天骄···放开我,你敢对本圣母无礼···我可是韵华的师父···”

平时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绝色圣母,由于武功被制,这时也只有这样慌乱地抗议着。

武天骄吻着冷傲圣母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的抗议,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

由于内力被制,这个乾坤宫八殿之一,武功高绝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只能任由武天骄`邪的抚`摸揉搓,已是羞得一阵阵脸红。

这时,武天骄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他的一双手伸进了圣母娘娘的衣内,他的魔手在圣母娘娘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天灵圣母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的圣母峰,抚弄着、揉搓着······

仙神般高贵圣洁的天灵圣母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挣扎着、反抗着···但是此时武功尽失的她怎么是这个邪少年的对手?

由于内力全无,此时的她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定力都不如,天灵圣母被那双在她衣衫内到处的魔手揉弄得一阵阵心乱。

随着体温愈来愈高,天灵圣母也再难压抑,当武天骄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天灵圣母娇嫩如樱子的香甜时,她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娇躯,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武天骄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天灵圣母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武天骄愈来愈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烈火一般烧得她情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武天骄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恣意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武天骄···本圣母是韵华的师父···嗯···我们不可以的···你这样做···天理不容!”天灵圣母央求着。

“什么天理不容,你又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奶奶,有什么不可以?嘿嘿!老子就是天理!”武天骄嘴角挂着一丝贼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没有错,乾坤宫的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性·欲需求,这才了一会儿,天灵圣母就忍不住了,这主要是缘于她修炼的功法乾坤心经所使然。乾坤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乾坤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这种现象在武赛英和萧韵华身上得到了体现,武赛英就不必说了,而萧韵华本是大家闺秀,在碧水山庄和武天骄相处的那段期间,在武天骄的开发之下,越来越饥渴,需求无度,对异性的渴求展现的淋漓尽致。

“圣母娘娘,韵华姐姐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嘿嘿!圣母娘娘啊!就让武天骄来检验检验,看你和韵华姐姐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狎玩,保证武天骄比其他男人,更能让你食髓知味。圣母娘娘,听说你还是老处·女,是也不是?”武天骄·笑着说。

“我···是··啊··别··别捏了···我是老处··女···受不了了···”天灵圣母已是语无伦次。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的、欲拒还迎的声,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武天骄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天灵圣母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焚身的当儿,那时,他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再把天灵圣母掳掠到其它地方,尽情地享受。但天灵圣母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逗之下,武天骄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天灵圣母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武天骄轻轻地抱起了天灵圣母火热的娇躯,双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天灵圣母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圣母峰,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绝色圣母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母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圣母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邪目光娇挺着。

他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俯身含住天灵圣母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乳·头,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

“嗯···”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圣母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tbn头,这一阵吮·吸、舔擦,天灵圣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顾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武天骄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天灵圣母失去贞`,这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两百岁的老处·女,武天骄一边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天灵圣母靠着武天骄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天灵圣母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

天灵圣母嫩滑犹胜白雪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而武天骄久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降服天灵圣母的机会?

正文 第272-273章

“是!王爷!”王横答应道,随着武无敌向乱葬岗外走去,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事,道:“王爷!皇太后召见三公子,三公子进宫后,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哦!武无敌闻言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走,略感诧异地问道:“那孽子到现在还没有出宫吗?”

王横小心地道:“是的!王爷!属下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一直送到慈心宫的院门,等待了半天,不见三公子出来后,于是属下便先行回府,哪知到了晚上,也不见三公子回府,今早,属下派人去了一趟皇宫寻,没有打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

武无敌眉头轻挑,沉声道:“没有出宫的记录,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后宫禁地,岂能容他过夜!”

王横点了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服”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道:“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道:“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本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王横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骏,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本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王横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本王?”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那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一杆神兵所向无敌,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旺盛的需求,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iet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iet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怎么瞧得上眼,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皇太后对他“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皇太后。相信天下没有哪个采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帝国皇太后的花,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床·上云·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

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枱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著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嗔气未退,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著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这个本来来采花的采花贼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这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

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ebn、,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片刻后,皇太后衣裳尽去,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绝色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变得绯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玉·颈修·长,雪·白丰·满的酥·胸高高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峰顶端,嫣红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纤美的腰肢,盈盈一握,柔嫩的肌·肤光泽晶莹,神鹰帝国的皇太后陛下,是如此的美丽,周身散发着如火般的春·情。

她跪立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娇·嫩桃源之地,春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武天骄瞧得满眼春·宫,蠢蠢欲动,哇哇暗叫,没想到皇太后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想来她年纪轻轻就已守寡,不偷人已经算是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太后正值虎狼之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采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

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只见她骑在木雕人上,将木雕人的木鸡吞入体·内,上下耸动,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正文 第274章 淫辱

瞧着委顿在石桌上近乎虚脱的赤~裸的天灵圣母,武天骄的狂热激情已然消退,一看天色,已是黎明前的黑暗,不知不觉间,和天灵圣母已干到了天亮。

天快亮了,武天骄已经顾不得再去找武德公主了,此次本来是找武德公主报仇的,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天灵圣母成了武德公主的替罪羊,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没有干到武德公主,武天骄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干到了天灵圣母,也是不虚此行,再说,来日方长,还怕武德公主飞上天去?

今天是武天骄第一次入宫担任宣和帝贴身侍卫的重要日子,武天骄也不敢迟到,赶忙穿衣,穿戴整齐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武德公主府的后院,只留下天灵圣母还在凉亭的石桌上。

此时的天灵圣母经过武天骄的一番大力奸·后,已然虚脱的昏眩入睡,仰躺在石桌上,其模样毫无半点圣母娘娘的尊贵之态,赤·身裸·体的,长发散乱,两条修·长而美的玉·腿垂挂到至地上,张的大开,凸出,凄凄的芳草地带不堪入目,落红斑斑,一片狼籍,·荡的模样比之青楼的vfc女还要不堪,任谁见到了这幕景象也不敢相信,这会是堂堂乾坤宫八大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

喔——

京城的晨晓响起了阵阵的公鸡鸣叫,有道是,雄鸡一唱天下白,随着雄鸡的报晓,东方浮出了鱼肚色,出现了黎明的曙光。

闻鸡起舞,一向是练武人的传统习惯。天灵圣母的两个弟子陶丹凤和龙紫烟一向勤于练功,在九凝山的时候,每天天不亮,便起来练功。此番随师父天灵圣母来到京城,天灵圣母虽然没有像在天柱峰时对她们那么严厉,但她们也不曾懈怠偷懒,早已养成了早起练功的早起习惯。如果要她们赖床不起,她们反而会感到不舒服,不习惯。

天灵圣母和两个弟子住在武德公主府,是受到了武德公主的邀请。由于天灵圣母是出家之人,性喜清静,武德公主也素知这位师祖的习性,因而将整个后院腾出来给天灵圣母师徒三人居住。只是,武德公主没有想到,她留天灵圣母师徒在自己的府上居住,无意中让天灵圣母作了自己的替罪羊,让自己逃过了一劫。

龙紫烟昨晚陪师父天灵圣母在后院凉亭直坐到半夜才回房歇息。龙紫烟和二师姐陶丹凤同住一房,天未亮,陶丹凤便起来了,催促着龙紫烟也起床练功。

师姐妹俩起来后,发现隔壁的房间里师父并不在,只道是师父早早起来了。不过,当她们到了院子里,看到凉亭中的景象,令一对师姐妹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半响,一对师姐妹才回神过来,不由相顾骇然。由于凉亭石桌上的赤·裸·女人披头散发,师姐妹俩瞧得并不真切,尽管她们已经猜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们并没有认出那就是她们的师父天灵圣母,她们的师父怎么可能会遭人强·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凉亭中?那赤·裸·女人多半是武德公主的人!

待一对师姐妹到了凉亭中,才感到了不对,桌上的女人是那样的熟悉,而地上散落着被撕碎了的紫色修袍也是那样的眼熟,那不是师父的衣服吗?

然而,到了现在,陶丹凤和龙紫烟还不敢相信。陶丹凤颤抖着纤纤玉手拨开桌上赤·裸·女人遮住脸面的头发。当赤·裸·女人露出真容的那一刻,陶丹凤和龙紫烟脑袋同时轰然巨响,直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晕倒在地。

良久,师姐妹俩才回神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同时悲呼道:“师父···”

她们怎么也不敢想像,也不敢相信,自己孤傲冷艳的师父天灵圣母会成了这般模样?被剥得只白羊似的,赤条条的躺在凉亭的石桌上,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布满了落红秽物,又红又肿,中尚在溢着白白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怪味。

好在发现师父呼吸正常,身上除了受了“重创”以外,其它地方并无伤痕,只是遭受了强·暴,想来不碍事,并无生命之危,没有被人先奸后杀,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贞处已失,师父守了近两百年的之身终究还是未能守住。

“师父···”师姐妹禁不住大声呼喊,摇晃着天灵圣母。

良久,天灵圣母才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睁眼看到一对弟子,禁不住脸色晕红,羞怯万分,挣扎着想起来,却是浑身酥软,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她神智异常的清醒,反应也快,连忙叫道:“快!紫烟!丹凤!快扶师父进房间,莫要让别人看到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慌了手脚,陶丹凤本想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师父盖上,可她也只是穿了件单衣,给了师父,自己不也春·光外泄了。只得拿起地上的破衣忙乱地给师父盖上,扶起了师父。

然而,天灵圣母的纤巧玉足及地,刚一站起来,顿时忍不住娇呼一声,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原来她处子开·苞不久,肿痛的厉害,这一站直顿时触动了哪里的痛处,竟让天灵圣母痛呼出声。想她堂堂的武林圣母,乾坤宫八大殿主之一,身为武者,平时受伤流血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眉头,尔今,竟然被小小的痛楚痛叫出声,情何以堪?

待到天灵圣母反应过来,已是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在两个弟子面前露丑,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钻进去,太羞人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也是为师父的模样感到娇羞不已,知道师父刚被男人破了处·女身,那地方肿痛的厉害,走不了路。陶丹凤主动背起了师父,奔向了师父居住的房间。而龙紫烟则慌乱地收拾着凉亭中的残局,尤其是石桌上沾满了落红,若不擦拭干净,让人看到未免不妥。

陶丹凤将师父天灵圣母背回房间,放到床榻上躺好盖上被子后,忙打来水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自责不已,泣声道:“师父!都怪弟子们太早贪睡,没能好好地保护照顾好师父,让师父您老人家受苦了!”

唉!天灵圣母幽幽一叹,道:“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师父何必你们来保护,昨晚上···幸好你和紫烟没有和为师一起,不然,你们怕也和为师一样···噢···”话未说完,忍不住娇吟一声,脸色红的羞欲滴血,艳如桃红。

原来陶丹凤给天灵圣母擦拭身子,擦到师父那隐秘的桃源之地,那地方最为狼籍,也是最需要的擦拭的地方,然而,那里又红又肿,尽管陶丹凤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触碰之下,还是令天灵圣母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羞又气,真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开·苞竟然痛成那样,心中对武天骄是又恨又恼,却又说不出的复杂之情。

陶丹凤看到师父痛成那个样子,也是有点心慌意乱,定睛之下,真不敢相信,师父那里怎会肿成那个样子,仿佛被马蜂叮了似的,又肿又大,令人见之心惊肉跳,忍不住惊呼道:“好肿喔···”

天灵圣母羞得忙用被子掩盖住了身体,道:“不用擦了,凤儿,你出去,师父要好好的休息!”

陶丹凤还不知道师父给谁玷污了,又怎会就此出去,问道:“师父···您还没告诉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您快告诉弟子,弟子和紫烟好为您报仇?”

“昨晚什么事也没有,你给我出去,我要歇息!”天灵圣母禁不住羞怒了起来,大声吆喝。

看到师父恼羞成怒,陶丹凤也不敢多呆,忙出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时,龙紫烟已经收拾完了凉亭的残局回来了。两人在院中打了个照面,龙紫烟劈面就问:“师父怎样啦?”

闻听这话,陶丹凤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见陶丹凤不说话,龙紫烟更急了,抓着她手摇晃着撒娇似的道:“二师姐,师父到底怎么样了?你倒快说啊!”

陶丹凤给她摇的浑身骨架子都要散了,忙甩开了她,道:“我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师父遭人强·暴,清白已失,可我看师父她···好像并不伤心?”

“不伤心?”龙紫烟呆了一呆,冷哼一声,道:“师父守身如玉一百九十多年,如今遭人强·暴,痛失清白,怎么可能不伤心?也怪我昨晚没有陪着师父,才让师父遭此劫难,二师姐,师父有没有说,是谁强·暴了她?”

陶丹凤摇了摇头,蹙眉道:“师父什么都没有说,我一问,她就把我赶了出来。”

“师父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龙紫烟冷静地分析道:“我看过亭子的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师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人偷袭暗算的!能够靠近师父、制住师父的人,武功一定在师父之上。”

陶丹凤微微颔首,觉得师妹分析的有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对,师父受辱的亭子离我们住得地方很近,我们昨晚没听到一点动静,强·暴师父的人武功一定非常的可怕,师父不愿提及,我们也不好过问。师妹,事关师父的名声贞·洁,昨晚的事我们势必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要提及!”

“那师父的仇就不要报了吗?”龙紫烟恨恨地咬牙道:“贼胆大包天,敢辱师父,紫烟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话未说完,院中陡起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两位师叔,你们说什么?有贼辱了师祖?”

啊!听到这话,陶丹凤和龙紫烟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只见一位穿着淡黄宫装罗裙的华服美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中。来得不是别人,赫然是帝国的长二公主殿下,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什么时候来的,陶丹凤和龙紫烟只管着说话,竟然没有察觉,结果她们的话被武德公主给听了去。

武德公主贵为神鹰帝国的长二公主,宣和帝的亲妹妹,然而,她在师门乾坤宫的辈分极低,比萧韵华、陶丹凤、龙紫烟她们矮了一辈,因此,名义上她要称呼陶丹凤她们为师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幼年投入乾坤宫门下时,没有拜到天灵圣母那样辈分高的师父。

“公主殿下!”陶丹凤、龙紫烟齐声惊道,两人的神色都不免一阵的慌乱。龙紫烟道:“没···没有的事!公主殿下,您听错了!”

师姐妹俩年岁要比武德公主小,名义上是武德公主的师叔,但武德公主毕竟是帝国的公主,因而,师姐妹俩也不敢在武德公主面前托大,以长辈自居,称呼上称呼武德公主为公主殿下。

师姐妹俩脸上慌乱的神色哪逃得过武德公主的观察,事实上,她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陶丹凤和龙紫烟的对话她听到了大半,心中也是震惊万分,目光瞧着龙紫烟左手提着的一包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正文 第275章 强暴

闻言,龙紫烟更是慌乱,忙把左手提着的小包藏到了身后,道:“没···没什么?”

汗!人家都看见了,你还往身后藏个屁,这显得更是欲盖弥彰。龙紫烟手中提着的正是她师父天灵圣母散乱在亭子里破碎的衣服,她收拾回来这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却让武德公主给发现了。

武德公主精明的很,比狐狸精还精,龙紫烟和陶丹凤在她面前,哪隐瞒得了?

武德公主脸色深沉,蹙眉道:“两位师叔,你们是当武德外人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师祖是不是出事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面面相觑,相顾愕然。武德公主见她们不说话,便不在理她们,迳自绕过了她们,向天灵圣母的房间闯去。

陶丹凤见状大惊,身影一晃息,便已拦住了武德公主,叫道:“师父她刚睡下,你不要去打扰她!”

武德公主脚步一停,淡然道:“不想让我打扰师祖也可以,你们快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师祖住在我府上出了事,你们别想瞒我!”

陶丹凤和龙紫烟对视了一眼,神情黯淡。

龙紫烟道:“二师姐,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也就别瞒她了!”

陶丹凤叹了一口气,对龙紫烟道:“你看好师父,我来和公主说!”说罢,拉着武德公主便走,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天灵圣母受辱的那座凉亭,道:“公主殿下,不是我们想瞒你,而是事关师祖的名声,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武德公主听了一颗心直往下沉,眉头紧皱,凛然道:“如此说来,刚才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师祖她···被贼给强···那个了?”

她本想说“”,又觉得不雅,便改口那个了。这个可是常用语,只要一说女人给“那个”了,十有八九的人都会知道什么意思。

“该死的贼!”陶丹凤目泛寒光,满脸的怒气,指着凉亭中的石桌道:“就是在这里,早上我和紫烟师妹发现师父给贼···那个了!”

武德公主愕然,能够将天灵圣母“那个”了的贼,那这贼也太可怕了!想不出江湖上还有哪个采花贼,能厉害到将天灵圣母这朵老莲花给采了?敢辱乾坤宫的天灵圣母,那这贼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看着凉亭中的石桌,武德公主暗暗惊心,要知道,天灵圣母是在她的府上失贞的,作为主人的她难辞其绺,师门一旦怪罪下来,以乾坤宫的势力,真要问责,即便她是帝国的公主,怕也逃脱不了罪责?当务之急,只有找到辱天灵圣母的贼,为天灵圣母报仇,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师门对她的责罚?

武德公主脑中的念头转动飞快,反应也相当迅速,问陶丹凤:“谁?是谁辱了二师祖?”

陶丹凤摇了摇头,苦笑道:“师父什么也没说,我和紫烟师妹也不知道师父的贼是什么人?但有一点敢肯定的是,那贼的武功一定不在师父之下,不然,昨晚上我和紫烟师妹不会听不到一点的动静?”

“这么说,二师祖应该见过辱她的贼?”武德公主凛然道。

陶丹凤不置可否,颔首道:“应该是,可师父她不说,我一问她就生气,还把我赶出了房间!”

武德公主沉吟了一会,倏地神色一动,眼眸流转,肃穆沉重地道:“二师祖不说,一定是顾全自己,不想再提及此事,丹凤师叔,此事我们可不能不管,若是宫主怪罪追究起来,你我都难逃干系,我们只有想方设法的将那个辱二师祖的贼揪出来,为二师祖报了仇,我们才有可能减轻师门对我们的罪责!”

“可是···”陶丹凤很是犹豫,蹙眉道:“师父她不说,不让我们知道,我们怎么知道那贼是谁?又怎么将他找出来为师父报仇?”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纤纤素手轻轻地一拍陶丹凤的肩膀,笑说:“这个太简单了,只要我们略施小计,二师祖她便会告诉我们!”

哦!陶丹凤一愣,诧异地道:“你是说···让师父她说出来?”说着,一摇头,道:“公主,你不知道我师父的脾气,她要是不想说,你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她也不会说的,她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贼是谁呢?”

“这个本宫自有妙计!”武德公主狡黠地道,招了招手,让陶丹凤附耳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陶丹凤一听完,立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道:“这能行吗?我师父她是修仙之人,从来不···”

“以前不会,但现在她一定会!”武德公主肯定地道:“让二师祖好好地休息,你们不要打扰她,到了晚上,你们一切要听我的!”

陶丹凤闻言只得点了点头,道:“我和紫烟,一切听从公主的安排!”说着,冷哼一声,面罩寒霜,阴冷地道:“我一定要将那贼揪出来千刀万剐,割碎凌迟,以报他辱我师父之仇!”

且说武天骄,他离开了武德公主府,骑马直奔皇宫。今天是他第一次正式当差,可不能迟到,得给人家老皇帝留下个好印象,兢兢业业,做个称职的御前侍卫。不过,当他快要到达帝国广场之时,忽然想起了一事,顿时大惊,忍不住啊呀一声大叫,身子晃了两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时值黎明,帝国的文武百官都赶往皇宫金鹰殿上朝,街道上满是匆匆驰向皇宫方向的马车、轿子等等。武天骄的叫声十分的响亮,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纷纷侧目而视,均感到讶异,均以为碰上了不正常的人,大清早的,瞎叫个啥?

武天骄现在可顾不得旁人的诧异眼光,连忙掉转马头,左手在后面马臀上使劲地拍打了一掌,打得马希聿聿地发出了一声嘶叫,撒开四蹄,发了疯、拼了命地往回直窜,一阵风般,转眼跑得没影了。

原来武天骄忽然间,想起了武无敌答应今天早上借给他的两名圣卫。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相比起他第一天入宫的差事算得了什么。武天骄已经顾不了什么了,拼命地往晋阳王府赶,希望来得及。不然,武无敌要是借他不在为由,收回两名圣卫,那武天骄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武天骄纵马狂奔,风驰电掣般赶回了晋阳王府。此时天已经大亮,一轮红日自东方升起,云霞缥缈,显示着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武天骄一到晋阳王府大门便跳下了马,风急火燎地冲进了王府。门口守卫本来是要拦住闯王府的人,但认出是三公子,慌忙让开,生怕让武天骄给撞上了。

以武天骄现在的速度,着急的心情,那是谁拦谁倒霉,即使圣武者拦他,他也是勇往直前。

奔进前院,正好迎面碰上了武天虎,武天骄不由分说,上前抓住了他右臂,叫道:“父王呢?父王在哪里?”

情急之下,抓着武天虎的手使上了劲,以武天骄如今的功力,武天虎哪受得了,痛得他呲牙咧嘴,脸都扭曲变青了,冷汗直冒,却也强忍着道:“父王···天未亮就上朝去了!”

一听这话,武天骄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忙问道:“人呢?父王答应借给我的人呢?”说话之余,手上不免又使上了几分力道。如此一来,疼得武天虎冷汗涔涔,直觉得自己的右上臂要给他抓断,忍不住叫道:“三弟!你松手,我的手要给你抓碎了!”

听他一说,武天骄才注意到武天虎疼的脸色苍白,微微一怔,忙一松手,感到有几分歉意,问道:“父王答应给我的人呢?”

武天虎捂着疼痛的右臂,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生怕再让武天骄抓住了,道:“什么人?”说着,幡然醒悟,叫道:“是了!父王走的时候说了,你要的人已在重华殿等候···”。

他话未说完,眼前一花,武天骄已然飞奔而去,一阵风似的,转眼跑得没了踪影。武天虎见了愕然,呆立半响,才叹了一口气,呐呐自语:“他的功力越来越强了,怎会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听到圣卫在重华殿,武天骄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当即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重华殿。

重华殿的竹林中,一位青衣丽人正自舞剑,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剑光流影,罗袖拂过时,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随着一道剑光破空,漫天的竹叶飞舞散落,随着剑光的卷起,化为了粉碎,飘落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离竹林数十丈远,武天骄便感到竹林散发着一阵森寒凛冽、若有若无的杀气,不由得脚步一缓,慢慢地行向了竹林。

此时,竹林中的青衣丽人业已归剑入鞘,屹立着不动,静静地等待着武天骄到来。

走进竹林,当武天骄瞧见青衣丽人的容貌时,不由大为惊讶。青衣丽人看上去约二十八九岁,长的极为修·长,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外如是,一袭青衫包裹着一副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可以想见她的个性必然是柔中带刚。

看到青衣丽人,武天骄脑间的第一个念头便想到:“难道她就是武无敌给我安排的女圣卫?怎么如此年轻?”想着,小心地走到青衣丽人跟前两丈立住,四下望了一望,心中疑惑:“怎么不见另外一位圣卫?不是给我两个圣卫吗?”

正文 第276章 奢侈

青衣丽人见着武天骄到来,一拱手,微微一躬身,道:“属下缪玉,见过三公子!”

“缪玉!”武天骄念了一句,打量着青衣丽人,讶然地道:“你···是父王派给我的圣卫?”

缪玉微微颔首,算是回答了他的话。见此,武天骄愈发的好奇,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缪玉,那眼光···好像一头大灰狼盯着一只小白兔,并且围着她转了一圈。这让缪玉不由蹙眉,虽然没说什么,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的不快。

“不像啊!”武天骄一边打量着缪玉,一边说道,口中啧啧有声:“你会是圣卫,真让人不敢想像,你会如此的年轻?啧啧!敢问缪玉姑娘,你多少岁了?”

哈!也不看自己多大一点,乳臭未干的,毛都没有长齐,竟然称呼人家女圣卫“姑娘”!缪玉被他问得哭笑不得,蹙了蹙眉,道:“属下今年一百八十六岁···”

她话未说完,武天骄身体一群晃,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在了地上。瞅着缪玉,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在叫:“我的妈呀!一百···八十六岁,这···这是老怪物了,忒也恐怖!”

瞧着武天骄震惊的神色,缪玉也不以为意,眼中不易察觉地掠过了一抹的黠笑之色。

武天骄怔呆半响,才回过神来,瞅着缪玉,仿佛像看怪物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一百八十几的人,怎么二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想想,那天灵圣母一百九十几的老处·女,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而女圣卫就不必说了。

“怎么就你一个圣卫?还有一个圣卫呢?”武天骄问道。

“属下在此!”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倏地从重华殿中传了出来,话音未落,一位白衣男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风神秀异,说不出的俊逸绝尘,端的是一位绝世美男子。

白衣男子到了武天骄身前,微微一躬身,道:“属下羿和,见过三公子!”

武天骄呆了,瞧着羿和,又瞅瞅缪玉,两人是一样的年轻,一个俊秀,一个清丽,宛如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

“你们都是圣卫?”武天骄诧异地问。

羿和和缪玉对望了一眼,缪玉淡然道:“三公子,王爷令我们跟随三公子,谨听三公子的吩咐!三公子有何吩咐,请您示下,属下定当遵从!”

武天骄定了定神,道:“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托大了,我想两位去靖国公主府,帮我保护一个人?”

“不知三公子要我们保护谁?”羿和皱眉道。

“靖国公主!”武天骄沉吟说,一瞥缪玉,又道:“有请缪圣卫随侍靖国公主左右,寸步不离,而羿圣卫担任外围警戒,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离开靖国公主左右,直到她安全返回南疆为止!靖国公主要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让父王唯你们是问!”

“是!”羿和和缪玉答应一声,彼此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之色,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昨晚他们接到武无敌的传书,便连夜赶来京城,以为有什么重要任务。到了晋阳王府,没想到武无敌只是安排他们到重华殿,听命于三公子武天骄。此时,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竟然只是让他们上靖国公主府保护靖国公主,让两个圣卫去保护一个人,这也未免太大材小用、牛刀割鸡了。

武天骄匆匆安排羿和和缪玉的任务后,这才想到入宫任职,当即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晋阳王府,快马加鞭地驰向皇宫。这一来一回,他第一天入宫当差,想不迟到也不行了。

京城分三重,最外面的为外城,京城老百姓全部都在外城居住,里面为内城,乃是达官贵人以及皇亲国戚的住所,朝廷各部门办公之所也在内城。最里面一重则为宫城,也就俗称的皇城,前面为朝议的金鹰殿,后部分便是庞大的后宫。

武天骄数度进宫,对皇宫已是不陌生了,就连皇宫的守卫也对这位金刀驸马很是熟悉,对他又是恭敬,又是巴结,甚至不看武天骄的腰牌,便一路放行。

武天骄穿过一道又一道门关,一路畅行无阻。只见一路上,一重重庄严肃穆的巍巍殿宇,恢弘大气,令人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武天骄来到后宫入口处,下马后,在宫廷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长寿殿。

侍卫军副统领袁骥早早的等候在长寿殿前,看到武天骄到来,迎了上来,轻笑道:“哈!金刀驸马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怎才来?陛下早就临朝去了!”

武天骄额上微微见汗,吁吁喘气,道:“惭愧!临时有事,因此来晚了,既然陛下临朝,那就劳烦袁统领带天骄去金鹰殿?”

袁骥含笑摇头,道:“我看不用了,早朝早已经开始,现在也快结束了,陛下也要回来了!驸马爷还是在此等候为好!”

武天骄无奈,只得在一旁等候,有一言没一语的和袁骥闲聊了起来。

工夫不大,果然如袁骥说的那样,早朝很快结束,宣和帝回来了。但见四名太监抬着肩辇,宣和帝端坐在肩辇上,在一众宫廷侍卫的护卫下,向长寿殿行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前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皇帝到来纷纷下跪,高喊万岁。武天骄也随着众侍卫下跪,心中很是不愿,暗道:“见了皇帝就要下跪,那以后我见到老皇帝岂不是天天要下跪了,那也太累人了”

肩辇在殿门前停了下来,在内侍太监郭公公的搀扶下,宣和帝从肩辇上缓步下来,向长寿殿内行去。

袁骥见状起来凑前道:“陛下!金刀驸马来了!”

宣和帝闻言脚步一顿,目光扫视之下才看到袁骥身旁的武天骄,龙颜一喜,招了招手,笑说:“孩子!你可来了,快到联的身边来!”

武天骄只得走到宣和帝身旁,躬身道:“微臣见过陛下!”

宣和帝神情甚是欢悦,主动拉着武天骄的手,喜形于色,道:“孩子!联一早醒来,盼望着你来,如今可把你给盼来了!来!随联到殿里去,我们好好谈谈!”

“是!陛下!”武天骄应道,心中纳闷,本以为他第一天当差,来迟了老皇帝会怪罪,没想到老皇帝毫不见怪,其热情的程度让人受不了。

武天骄搀扶着宣和帝走进了长寿殿,这一幕情景令殿门前所有的宫女太监侍卫们干瞪眼,侍卫副统领袁骥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又有点妒嫉,暗自叹息不已。他看得出来,宣和帝对武天骄十分的看重,武天骄将来的锦绣前程,不可限量啊。

进入长寿殿,武天骄小心地扶着宣和帝在殿中的软座椅上坐了下来,宣和帝却拉着武天骄的手不放,左看右瞧,那烁烁的眼光令武天骄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心中不免犯了嘀咕:“老皇帝该不会是瞧我长得俊,他有那个爱好东东!”

宣和帝瞧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似乎面色疲惫,不由一惊,问道:“孩子!你昨晚上没有睡好吗?瞧你很累似的?”

武天骄闻言不由心里苦笑,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有睡,先是在镇远将军府和镇国夫人云姬大战了一场,之后又跑去武德公主府狂了天灵圣母,前天晚上又和皇太后、黎素华她们大战,也是一夜没睡,两天搞了四个女人,几乎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他即是铁打的也有点吃不消,不免露出疲态,当即道:“回禀陛下,昨晚上,微臣一想到入宫陪伴陛下,便兴奋的睡不着觉,因此,精神有点不大好!”

一旁侍立的郭公公不以为然,忍不住轻笑道:“驸马爷既然一夜未睡,那为何早上会迟到?应该是早早入宫见陛下,而不是陛下早朝过后才见到驸马爷?”

“那是微臣到达帝国广场时,临时有事,因而又回到了府上,一来一回,来晩了!”武天骄辩解道。

“什么事情让驸马比入宫保护陛下还要重要?”郭公公像是和·武天骄做对似的,追问不放。

武天骄反应也快,忙道:“微臣把腰牌忘带了,没有腰牌,微臣又怎能入宫?”

这一下,郭公公没了言语,宣和帝则是呵呵而笑,道:“金刀驸马第一当差,迟到一两次那也无妨,郭公公也用不着大惊小怪!”说着,凝视了武天骄一会,问道:“用过早膳没有?”

“微臣来得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吃早膳!”武天骄诚恳地道。

宣和帝笑说:“联也没有用过早膳,正好你陪联用膳!”

啊!武天骄不免吃了一惊,忙退后几步,惶恐地道:“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的,你能陪皇太后用膳,就不能陪联用膳吗?”宣和帝笑说,站了起来,在郭公公搀扶下,向右殿的偏厅走去。

武天骄见了只得跟去,陪皇帝吃饭,他可是头一回,陪皇太后吃饭,却是没有,而是去了冰库,那样的“吃饭”让他很是怀念,巴不得多“吃”几次,陪老皇帝吃饭,那有什么好吃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进入偏厅,武天骄才发现,老皇帝用膳的餐厅比他住的重华殿要大上一倍不止,用膳的膳桌由两张长形桌排成,足以摆上上百道菜,厅中侍立着不少的太监宫女。这些是宫里尚食局的人,他们主要是负责皇帝的日常膳食,其首脑为奉御,确保供应的食物符合皇帝的饮食禁忌。

宣和帝入座后,奉御顿时高喊:“拨食!”话音一落,只见十多位身穿紫衣的太监宫女们自厅门鱼贯进来,每人右手托着用黄色的绣龙布罩着的食盒,左手拿一条红罗绣的手巾,将食盒摆放在了膳桌上,然后将食盆中的菜品一一端了出来。

陪老皇帝在坐的武天骄见此傻了眼,他没有想到,老皇帝吃餐饭如此的丰盛,只见膳桌上摆上了足有二十多道菜肴,四五种主食,两种粥和汤,好家伙,吃一餐饭,用不了那么多吧。

菜品摆上来后,只见太监宫女们先是用银针插试,接着便有专人“尝膳”,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端到老皇帝面前。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心中恍然,暗道:“看来老皇帝每吃一样,都有经过事先验证有没有毒,他·娘的,做皇帝也太舒服了,吃餐饭也有这么多人陪着,还要验毒!”

这时候,武天骄才体会到了帝王宫廷生活的奢侈,这仅仅只是一顿早膳,比起平民生活,普通人怕是一辈子也吃不上如此的菜肴。

陪老皇帝用膳,旁边这么多人陪着,虎视眈眈,武天骄很不习惯,觉得十分的不自在,面对如此的宫廷美味,他再好的胃口也变得没胃口了。

在老皇帝的招呼下,武天骄勉强吃了一点,这一顿早膳他吃的别扭。老皇帝的生活很有规律,用过早膳后,接下来便是前往勤德殿批阅奏折。而武天骄作为贴身侍卫,自是跟随贴身保护,寸步不离左右。可让他一天到晩跟着一个糟老头子,他又哪受得了?

正文 第277章 秘闻

武天骄没有当过差,第一天当差才知道担任宣和老皇帝的贴身侍卫是多么的无聊,除了跟屁虫一样跟着,就是木头人一样站着,对着老皇帝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当然,如果是对着皇太后或者是曹贵妃这样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至少是赏心悦目,怡目养神。

在勤德殿中站得久了,武天骄是昏昏欲睡,不时地打起了呵欠,声音大得把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变了脸色,郭公公更是直朝武天骄干瞪眼,若不是宣和帝对武天骄青眯有加,郭公公差点忍不住就对武天骄骂出声来。

宣和帝正在批阅奏折,说是批阅批阅奏折,事实上大多的奏折几乎是丞相萧宏远和武无敌来处理,而留给宣和帝的奏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再者,老皇帝年岁已高,精力大不如以前,每天也处理不了多少的政务,有得只是象征性的劳,免得让朝中百官以为他这个皇帝太过无能。

宣和帝似乎也知道让武天骄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担当自己的贴身侍卫太过于牵强,看着他站着难受,错昏欲睡,当即道:“天骄!你不用时时地陪着联,闷的话可以到宫里四处转转!”

武天骄听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您是说···我可以到外面去玩?”

宣和帝呵呵而笑,道:“那站是当然,让你担任联的贴身侍卫,只是让你挂个名而已,等有了合适的官职,联会将你调任出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欢欣地道:“那么说,以后微臣可以不用每天都来?”

宣和帝微笑道:“来是要来的,不过联准许你两天来一次。”

“谢谢陛下!”武天骄高兴地道。他正愁有了差事,天天要陪在老皇帝身后,以后就没了自由,没想到老皇帝如此的宽宏大量,对他如此的体贴的照顾。猛然间,觉得这位老皇帝真是个大好人,自己给他戴了那么多顶的绿帽子,还干了皇太后,他一点的都不介意,真是个好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突然发现,老皇帝也不是那么的老,非常的可爱。他在殿里早就站着发慌,有老皇帝的特赦那还不赶紧出去。当即向老皇帝谢恩,离开了勤德殿,到扑面转悠去了。

瞧着武天骄欢天喜地地出去,郭公公的脸色很不自然,道:“陛下!您可不能对金刀驸马太纵容了?”

“那你觉得联该对他如何?”宣和帝瞅了郭公公一眼,叹息道:“联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特别亲切,他让联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联的亲人一样?联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感觉?真是奇怪!”

哦!郭公公轻吟一声,眉头紧皱,望着殿门外若有所思地道:“陛下!有一件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宣和帝靠在了椅背上,深沉地道:“东铭,您陪伴联已经几十年了,在联的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唉!郭公公叹了一口气,黯然道:“陛下的心事奴才最是清楚,陛下!您有没有发现,金刀驸马长得和您很是相似?”

宣和帝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有吗?联怎么不觉得?”说着,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武天骄真长得有几分像联年少的时候,不过,联倒觉得武天骄的模样和他大哥武天龙十分相似?”

郭公公不置可否,躬身小心地道:“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身世?”

“他的身世?”宣和帝不由一怔,诧异地道:“他不就是武无敌在外面的私生子吗?”

郭公公摇了摇头,道:“陛下!以前奴才也只道武天骄便是武王爷的私生子,只到月前,奴才到了福王殿下府上,和武天虎交谈之下,武天虎无意中向奴才透露了一个消息!”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消息?”

郭公公却没有言语,向左右一瞥。宣和帝见了立时会意,挥了挥手,让左右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对郭公公道:“什么消息?给联说说!”

郭公公迟疑了一会,才道:“陛下!据武天虎透露,武天骄来自于绿岭,他的母亲是绿岭的一位山村的村姑。”

宣和帝听了一笑,道:“这事联早就听闻过了,何用你说。”

郭公公忙道:“陛下!据奴才所知,武无敌这一生中只到过一次绿岭,而且还是在十六年前陪同陛下您去魔兽森林狩猎的那一次,那时,奴才也是陪陛下您去了了魔兽森林。”

听郭公公如此一说,宣和帝恍然醒悟,右手捋着颔下的白须,颔首道:“不错!十六年前,联是去了魔兽森林,你是说,武无敌是在那一次和绿岭的村姑好上了,以致在外面留下了种?才有了武天骄?”

郭公公不以为然,皱眉道:“陛下,您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的秋天,奴才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八月十五,您和武王爷出去狩猎,回来时带回来了一位村姑,陛下您是否还记得?”

“对对对!”经郭公公一说,宣和帝也想起来了,道:“联想起来了,当年联和·武无敌在魔兽森林狩猎,在魔兽森林的外围射杀了一头风狼,射杀风狼之后,才知道那风狼是一位村姑养的,联也清楚地记得,那位村姑水灵灵的,模样好生娇美,联见着她之后,让联莫名的冲动,兴奋之余,竟然有了反应,就把那村姑带回了营地!”

“陛下总算是想起来了!”郭公公微笑道:“那陛下是否还记得,当晚您还宠幸了那位村姑?”

“对对对!”宣和帝老脸不自然地浮起了一层红润,显得特别的兴奋,呵呵笑道:“那晚可是联一生中最快活的一晚,那村姑···联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赵···”

“赵仙仙!”郭公公接口道。

宣和帝乐呵地道,“对!就是赵仙仙!这个名字取得真好,那赵仙仙长得真是仙女一样美丽动人,让联莫名的兴奋!”说到此,神色一阵的黯然,道:“本来联想带那村姑回京,可惜一觉醒来,次日早上,那村姑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联让武无敌去找,也未找着。”

“原来陛下还记得那位村姑!”郭公公凛然说:“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母亲也叫赵仙仙?”

“什么?”宣和帝浑身一震,神情错愕,盯着郭公公老眼放光,厉喝道:“你说什么?”

郭公公见此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恕奴才斗胆直言,四年前,武天骄便是从绿岭来到京城的,他亲生母亲也叫赵仙仙,他今年也刚好十六岁,他的出生日是六月十五,由此推算,距离十六年前陛下宠幸那位村姑赵仙仙的日子刚好吻合。陛下,那武天骄有可能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陛下您的···儿子?”

“我的儿子?”宣和帝呆了一呆,浑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神情无比的激动,起身便想站起来,但刚起身一半,又跌坐回了椅上,指着郭公公颤抖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公公磕头道:“奴才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五马分尸之刑!陛下!奴才也是从武天虎那里得知,陛下如若不信,可把武天骄唤来,一问便知是否就是陛下临幸的那个村姑赵仙仙?”

半响,宣和帝才回过了神,激动地道:“快···快宣天骄···快去把他叫来···”

“是!陛下!”郭公公应声道,慌忙不迭地奔向殿外,去传唤武天骄。

“慢!”不待郭公公走出殿门,宣和帝忙又叫住了他。郭公公停住,回过身来,只听宣和帝道:“东铭,你只管把天骄叫来,什么事都不要对他说,莫要惊吓齞他!”

“是!”郭公公这才答应一声,出了勤德殿。

此时,宣和帝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通红,激动地在殿中来回地走动,口中不住地念道:“赵仙仙,赵仙仙,武天骄,他会是联的儿子?联有儿子了···”

工夫不大,郭公公带着武天骄回到了勤德殿。武天骄出去一会儿,正瞧着宫里的美女养眼着呢,没想到就让郭公公给叫了回来,心里的不情愿就甭提了。

看到武天骄进来,蹭!宣和帝一下子就窜到了武天骄面前,速度那个快啊,一点也不想是七八十岁老人该有的动作,倒把武天骄吓了一哆嗦?

宣和帝拉着武天骄细瞧着打量个不停,那炯炯的目光特别的有神,问道:“孩子!你···你母亲叫什么?”

啥?武天骄不禁愕然,傻愣愣的一头雾水,不明白老皇帝好端端的怎么问候起来了?郭公公见武天骄傻愣着不说话,忙道:“金刀驸马,陛下在问您话呢?还不赶快回答?”

武天骄闻言定了定神,忙道:“启禀陛下,微臣的母亲姓赵,名叫仙仙!”

“赵仙仙!”宣和帝更是激动,颤抖地道:“那你家是不是住在绿岭?”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我·娘是住在绿岭,后来搬到了羊头镇,我是在羊头镇长大的!”

“来!孩子!我们住下来好好的说说!”宣和帝拉着武天骄回到了座位,郭公公主动为武天骄搬来一张凳子,尔后到了殿门,担任起了警戒放风,殿中只剩下了宣和帝和·武天骄两人。

宣和帝瞧着武天骄,心情逐渐趋于平静,柔声问道:“孩子!你母亲呢?她现在在何处?”

闻言,武天骄神色黯然,伤感地道:“死了!四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死了!”

哦!宣和帝脸色微微一变,又问:“你怎么会来到京城的?找上武···找上晋阳王府的?”他本欲说武无敌,感到不妥,便改口。

“是我娘让我找的!”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我·娘临终告诉我,我爹就是武无敌,让我上京认祖归宗,因此,我便来了!陛下,您为什么问我这事?”

“这个···”宣和帝嘴张了一张,正想说你是联的儿子,转念又想:“他是不是联的儿子,还有待证实,联可不能轻率的冒认!”当下道:“联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世,是了!你父王对你好吗?”

这话问得更让武天骄莫名其妙,心想:“武无敌对我好不好,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问东问西的?”但对方毕竟是天子,作为臣子的事他是有问必答,口不对心地道:“好!父王对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说完,心中却大骂:“好个屁,根本没当我是儿子!”

接下来,宣和帝又问了一些关于武天骄母亲的话题,这令武天骄有点措手不及,却也只能一一回答。良久,宣和帝让武天骄出去,把郭公公叫到了跟前,低声道:“东铭!你去慈心宫,把李公公给联请来?”

郭公公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出了勤德殿,直奔后宫。

正文 第278章 滴血认亲

工夫不大,神鹰卫统领李寇来到了勤德殿,向宣和帝跪倒磕头,道:“奴才李寇,拜见陛下!”

宣和帝忙起身上前扶起李寇,道:“公公不用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对一个公公尚要亲自上前相扶,可见宣和帝对李寇是无比的看重,礼遇有加。

“谢陛下!”看到宣和帝来扶,李寇是诚惶诚恐,忙起身站到一边,躬着身子道:“不知陛下召奴才来,有何吩咐?”

宣和帝望了望四周,附首在李寇耳边轻声低语:“公公!联想让你去一趟绿岭和羊头镇,查一查武天骄的身世!”

喔!李寇神色微微一变,颔声首道:“陛下有命,奴才自当遵从!”

宣和帝沉吟道:“记住,这事属于皇家的绝密,除了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武无敌,一查清武天骄的身世,立刻回来禀报联!”

“奴才遵命!”李寇恭敬地道,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疑惑,问道:“陛下!你让奴才去查武天骄的身世,不知陛下是想知道哪一方面?”

“关于他所有的一切!”宣和帝沉重地道:“联想知道,他是不是十六年前,联在绿岭宠幸了那个村姑所留下的龙种?如果是,那他就是我皇家的血脉,联的皇子?”

啊!李寇浑身一震,瞪在了眼睛,愕然道:“陛下!您是说···武天骄是您的皇子?”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还不清楚,联也只是怀疑,至于是不是,还等待公公您去详查证实!”

“那奴才一定详加的细查!”李寇道,顿了一顿,又道:“陛下!想知道武天骄是不是您在外面留下的龙种,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奴才有个方法,能够让陛下很快知道,武天骄是不是陛下的皇子?”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道:“什么方法?公公不妨直言!”

“滴血认亲!”李寇凛然道:“只要看看武天骄的血能否和陛下您的血溶合在一起,便知道他是否陛下的皇子,如果能,便证明他是陛下的皇子,不能,那就不是!”

宣和帝闻言眼睛一亮,龙颜甚是欢悦,道:“不错!联怎么能把滴血认亲这事给忘了,不过,事关重大,在没有弄清楚武天骄的身世之前,暂且不让天骄那孩子知道他的身世,以免引起武无敌的注意!”

“这有何难!”李寇淡然道:“就让奴才把武天骄叫进来,然后制晕他,再在他身上取一滴血,保管他神不知鬼不觉,奴才来时,他就在殿门外,陛下,您等着,奴才把他叫进来!”说着,转身走向殿外,宣和帝一张嘴,正想说可别伤了他,话还未出口,李寇已然不见了。

武天骄正在殿门外候着呢,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正在悄悄地浮出水面,人生已经开始了转变。他懒洋洋地倚靠在勤德殿前的走廊红柱上,眯着眼眼瞧着周围过往的宫娥,乐不思蜀,心中在想:“宫里那么多的美女,老皇帝他一个人,又没修炼过天鼎神功,他享受的过来吗?与其放在宫里摆设浪费,还不如做我的阴鼎,修炼我的天鼎神功。”

他正想着,忽地感觉到边上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虎视眈眈,不由得心中一凛,回过头去一望,才发现盯着他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公公。

武天骄定了定神,一瞅自身,打量了一会儿,并没有发觉不妥,问道:“郭公公!我···有什么不对吗?”

嘿嘿···郭公公笑了笑,阴阳怪气地道:“是不对!驸马爷,您可不能仗着陛下对您的宠爱而得意忘形啊!您看看周围的侍卫,哪一个像您这般当差的,坐没坐样,站没站相,靠在柱子上,若让陛下瞧见了,陛下会不高兴的!”

武天骄忙站直了身子,笑说:“公公教训的是,只是天骄第一天当差,不懂宫里的规矩,还请公公多多提点才是!”

“驸马爷客气了!”郭公公怪笑道:“驸马爷,您可是奴才所见过的最受陛下器重的人,您可得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陛下对您的信任!”

“是是是!”武天骄连声称是,心中不以为然,暗道:“如果老皇帝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知还会不会信任我?怕是立马要砍了我的脑袋才是真的!”

正想着,李公公已经从勤德殿中走了出来,缓步到他跟前,微笑着说:“金刀驸马,陛下宣您进去!”

武天骄听了不禁皱眉,心道:“一会出来,一会进去,进去又出来,没完没了的,又不是和女人做·爱,进进出出的,当我是什么!”

心中有点不满,武天骄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笑说:“是!我这就进去!”说着,走向了勤德殿。李寇见状跟在他后头,一起进入了勤德殿。

进入了勤德殿,武天骄抬头只见宣和帝坐在御案后,忙道:“陛下!您找微臣来有何事···”

话未说完,背心倏地一麻,一股暗劲侵入了体内,武天骄大惊,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反应,脑中念头还没转过来,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扑通倒在了声卡,瞬间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知。

偷袭武天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寇李公公。以他的身手从背后出手偷袭武天骄,出其不意,出其不备,武天骄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制昏了过去。

看到武天骄倒地,宣和帝大惊,叫道:“莫要伤了他?”

李寇一记得手,闻听悠然一笑,道:“陛下放心,奴才只是点了他的道,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自己苏醒过来!”说着,抱起了武天骄,放坐到了殿侧的椅子上。

宣和帝稍感放心,起身走到武天骄近前,细细地瞧着他,并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蛋,道:“如果他真是联的皇儿,那可真是天可怜见,不让我皇家断了血脉,帝国江山后继有人!”

李寇忙道:“陛下!事不迟疑,您马上开始滴血认亲吧!”说着,取过了一个白玉碗,放在了武天骄座旁的凳子上,捧起武天骄右手,取出一根银针,在他的中指尖上扎了一针。一般人指头上扎了一针,定然是血流不上,然而,武天骄指头上扎了一针,血倒是冒出来了,但只有微小的一点,很快便止住了。

李寇见状微微一怔,又扎了一针,仍是如此,不禁惊咦一声。宣和帝听了一惊,问道:“怎么了?”

李寇瞅着武天骄指头愈合的小伤口,道:“他的体质很是特殊,伤口太小,放不出血来!”

哦!宣和帝见此也感到讶异,道:“那怎么办?”

李寇略一沉吟,银针改扎为划,在武天骄的右手中指划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这一来,武天骄指上顿时涌出了鲜血,露珠滚荷般滴落到了碗中,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夺目。而武天骄指尖上在滴出一滴血后,也如先前一样,伤口很快愈合,血止不流。

见此现象,李寇暗暗称奇,心中直说:“怪胎!”转首对宣和帝道:“陛下!您可以滴血了!”

事到临头,宣和帝心情难以抑制的激动,从李寇手中接过了银针,颤抖着手,连扎了两次也没扎出血来,再扎银针却掉在了地上,当即一狠心,右手中食狠狠地咬破,顿时血喷涌出,宣和帝忙将手指放到在碗口上,血,滴入了碗中···

两滴鲜血滴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醒目。事关皇家的血脉,此时,宣和帝和李寇的心情都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四只眼睛眨着碗中的两滴血珠,目不转睛,眨也不眨一下。尤其是宣和帝,更是紧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天骄悠悠地醒了过来,想起被人暗算,第一反应就是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榻上,处在一厢房中,不由一呆。

“驸马爷!您可醒了!”

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熟悉,武天骄一听便知道是谁,郭公公。

武天骄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靠窗的墙壁躺椅上躺坐着一个中年太监,可不就是郭公公吗!

武天骄望了望四周,心头一片茫然,问郭公公:“公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郭公公嘿嘿一笑,道:“这里当然是奴才我的房间了,驸马爷,您在勤德殿昏了过去,陛下便让侍卫把你抬到奴才的房间里休息!”

“昏了过去!”武天骄皱眉,细想之下,愕然道:“不对啊!公公!我记得···我好像是中了别人的暗算,被人制昏过去的!”

郭公公脸色一变,沉声道:“胡说,在陛下的勤德殿中,谁敢偷袭暗算陛下的贴身侍卫,驸马爷,我看您是昨晚睡觉没睡好,累昏了头!”

看到郭公公严肃的表情,冷厉的语气,武天骄不由愕然,心中直嘀咕:“邪了门了,我明明感到有人从背后偷袭我,怎么就是我自己昏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体内真气运转自如,畅通无阻,并无感到不适,也没受伤,心中愈发的感到迷茫。

郭公公离开躺椅,站了起来,对武天骄笑呵呵地道:“驸马爷,您突然昏倒,陛下可是担心不已啊!还特地请了御医看您,御医说,您是劳累过度,觉没有睡好,精神不振,才会昏了过去!您瞧,您都睡到什么时候了,现在都已经是傍晚了,您要是休息好了,就可以离去,出宫回府去吧!”

武天骄听得稀里糊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想:“难道真是我自己昏过去的,不是给人偷袭?不对啊!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碰上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武天骄懵了,昏头昏脑的,茫然的从床榻上下来,才发现靴子都没脱,腰牌和龙魂宝刀都还挂在腰上,心中寻思:“真是我自己昏过去吗?不该啊!”

正文 第279章 香儿之死

武天骄脑中回想着自己昏迷的瞬间,明明觉得自己是被人袭击,而郭公公为什么说他是自己昏迷的?这是哪儿跟哪儿,以他皇武级别的武功修为,自己会昏迷过去吗?这说出去谁会相信,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武天骄并没有看到偷袭他的人是谁,如果看见,他也就不会如此的昏沉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不是昏迷过去,而是被人偷袭制昏了过去,偷袭他的人武功修为相当之高,令他来不及反应。

武天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皇宫的,待到头脑完全清醒时,已发现自己骑马在街上了。

日落西沉,晚霞烧天,京城逐渐笼罩上了一层茫茫暮色,街道上人流仍攘来熙往,显示着京城的繁华热闹。

武天骄如今已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家喻户晓,金鹰楼一战,使他成为了帝国的少年英雄,京城民众的崇拜偶像,他骑马行在街上,行人纷纷为之侧目,驻足观望,不少民众甚至举手高呼了起来:“金刀驸马···金刀驸马···”

民众的喊声,使得街道两旁色临近的楼阁顶层的窗门纷纷敞开,一个个闺中小姐从窗口探出了身子,向下面街道上张望,当看到街上骑马的武天骄时,纷纷叫喊了起来,莺声燕语,各自挥舞着手中的绣帕,大抛媚眼,距离近的小姐甚至将自己的香囊手帕抛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隆重阵仗,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受少女们欢迎,所过之地,香囊手帕纷纷而来,搞得他应接不暇。他毕竟年少面嫩,感到很不自在,大感吃不消,赶忙拍马加快了速度,落街而逃。

中央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素有“京城中心”之称,豪华的江山楼便是坐落在中央街上,平日京城的王公贵族、富绅商贾都要经过这里,是京城的名副其实的黄金地段。

对于中央街,武天骄并不陌生,时常的经过中央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扮作月奴娇,为靖国公主来江山楼打酒,结果与京城的众多贵族子弟大打出手,还狠狠地教训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岳父大人,大国舅曹文荣。

不过,今天武天骄来到中央街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江山楼门前的街道上堵满了人,阻住了去路。

看到前路不通,武天骄便想绕道而行,忽听一旁有人摇头叹息道:“造孽啊!好好的一位姑娘,就这样没了!”

武天骄听了一怔,看向叹息之人,却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摇头晃脑的,满脸的沉痛之色。

听了他的话,武天骄心中一动,下了马,到了那老伯跟前,问道:“老大爷,前面出了什么事情啦?”

那老伯闻言回过身来,看到武天骄一身的侍卫装束,不由浑身一震,忙道:“前面有人坠楼了!”

“坠楼!”武天骄恍然,望向前面街道的人群,皱眉道:“谁那么想不开?好端端的跳楼,活腻了!”

“是一位姑娘!”那老伯不敢怠慢,回答道:“听说···是从江山楼坠下来的!至于为什么跳楼?草民就不得而知了!江山楼的人已经报官了,正等着宪兵来处理呢!”说完,便匆匆地走了,不再多说一句,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似的。

老伯的话,让武天骄想起上回身为“月奴娇”的他在江山楼受到了贵族子弟的调戏,心中寻思:“那坠楼的姑娘该不会是和我上次一样,受到了贵族子弟欺侮,她不甘受辱才跳楼的吧?”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好奇,当即牵着马分开人群向前走去。街上的人看到他一身的官服,当即纷纷向两边让开,不敢阻挡。武天骄没费多大力气,便已到了江山楼的门口前。

江山楼门前的街道上,静静地侧躺着一具女尸,女尸赤·裸着身子,不着片缕,脸上披散着头发,瞧不见面目,旁边的地上淌红了血水,让人怵目惊心的是她两·腿间的沾满了血污,狼籍一片,甚是悲惨,显然是死前遭受过人的奸·污。

看到女尸,武天骄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任何人看到这等情景,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定然是此女不堪受辱,跳楼而亡。

“好一个贞烈女子!”武天骄暗自叹了一口气,凭他敏锐的神识便已发觉,此女已然完全没了生命气息,死去一会了。

看女尸光着身子横尸街上,暴露在众多围观人的眼皮低下,武天骄心中不忍,当即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件斗篷覆盖在了女尸身上。他动作隐蔽,旁人只见他手伸向怀中,拿出来手上便多了一件斗篷,只道斗篷是从怀中衣兜里拿出来的。

武天骄给女尸盖上斗篷,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女尸散发遮住的面容时,顿时浑身巨震,脸色大变,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原来在这一瞬间,武天骄发觉这女尸的面容有点熟悉,似曾相识,好像是···他不敢住下想,右手颤抖地去拨开了女尸脸上遮住面目的头发···

随着头发拨开,女尸的真容浮现,武天骄直觉得脑袋一阵昏眩,天旋地转。良久,才回过神来,忙抱着女尸脱口惊呼:“香儿···”

原来此女尸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的侍女,香儿。武天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香儿?记得昨天香儿还向他告假,回家侍候生病的母亲,而今天,他会在江山楼前见到香儿,香儿已然成为了一具尸体。

武天骄和香儿可是有着很深厚的主仆之情,毕竟香儿是第一个侍候武天骄的侍女,更加难得的是四年前武天骄失踪,香儿仍旧在重华殿不离不弃等他回来。此等忠心的侍女,武天骄又怎会不珍惜?

看到香儿身死,武天骄大为悲痛,禁不住悲呼,旁观的不少民众均已认出了武天骄,见了无不为之动容。他们没有想到,原来此坠楼的女人竟是金刀驸马的人。一时间,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回事大了。金刀驸马的人又岂能白死?

果然,武天骄抱着香儿叫了一阵,听不到香儿的回答,醒悟到香儿已死,不可能再听到他的喊话,当即将香儿小心地在地上放好,站起身来,目光如电,一扫周围的人群,凛然道:“你们有谁能告诉我,我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听到武天骄的问话,大街上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吱一声。

武天骄又喊了两句,周围仍然没有人吭声,念头一转,高声道:“只要你们有谁告诉本驸马实情,本驸马不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还奖励他一千金币!”

这可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千金币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一家生活十年的了。霎时间,周围的人群一片轰动,纷纷叫嚷:“我知道,驸马爷,我来告诉你···”

“我说,我亲眼看见的···”一位年轻小伙抢到了最前道。

人人争先恐后,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涌来。武天骄见了剑眉一挑,右手衣袖一拂,发出了一股无形的暗劲,将人群震得后退三尺,阻止了人群涌来,指着前头的那位年轻小伙说道:“你来说!”

那年轻小伙甚是兴奋,为了一千金币,什么也不顾了,上前两步,道:“驸马爷!小人亲眼看见的!”指着地上的女尸,又转身指着对面街道上的一家店铺道:“就在不久前,这位姑娘到对面的药铺抓药,出来时刚到街上,被江山楼出来的几位公子强拉进了江山楼,她进了楼里没多久,便从二楼的窗口坠下来了。驸马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听到年轻小伙轻描淡写说的经过,不用再问,武天骄已心里有数,也不食言,当即给了年轻小伙一千金币面额的金票,转身瞧着江山楼,眼中露出了冷森的寒光,左手一按腰间的龙魂宝刀,冷哼一声,大踏步地向江山楼里走去。

就在他刚走到江山楼的大门口时,街道上传来一阵的喧哗。这当儿,治安巡逻的宪兵到了。嗬!这命案发生都过去多少时候啦,宪兵局的宪兵这时候才赶到,这办案的速度真让人不敢恭维。

武天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冷哼。死的可是他的侍女,他可不指望宪兵局那帮吃闲饭的家伙能为香儿伸冤,当即不理会街上的宪兵,径直走进了江山楼。

出了人命,江山楼里也是一片慌乱,楼里的客人早就纷纷逃离了,不管是楼上楼下,一片冷清。

武天骄走进楼里,只见一楼堂间的侍从都在边上站着,诚惶诚恐。武天骄四下一扫,喝道:“你们掌柜的是谁?叫你们掌柜的出来答话?”

喝声如雷,震耳欲聋,直震整个堂间嗡嗡作响,侍从们都不由得举双手捂住了耳朵。武天骄是动了真火,不知不觉中运上了真力。

一位大腹便便、满脸福态的肥胖中年男子到了武天骄跟前,恭恭敬敬地道:“回禀驸马爷,小人···便是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袖拭着脸上的汗水。天气并不热,还有点阴凉,而这位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却满头是汗。他不是热出汗的,而是怕出的冷汗。如果死的是一般女子也就罢了,即是牵扯上了江山楼,大不了赔一点钱便能了事,可死的是晋阳王府的人啊!金大富又岂能不怕。

“金大富是吗?”武天骄斜眼瞅着这位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还真是人如其名,又肥又胖,真是“大富”,富的流油,当即冷哼一声,道:“告诉我,我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她···是自己跳楼身亡的!”金大富颤抖地道。

“混蛋!”武天骄脸色一沉,也不见他动作,刹时便到了金大富的身前,右手一伸,便已抓住了金大富腰间的衣带,将金大富提起举过了头顶。好家伙,金大富又肥又胖,庞大的身躯少说也有三四斤,武天骄举起他毫不费力,仿佛举着棉花一样。

金大富如同腾云驾雾似的,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杀猪般地大叫了起来:“饶命啊···驸马爷饶命···”

武天骄怒笑道:“死肥猪!你敢对本公子说半句谎话,信不信本公子摔死你!”

金大富连连称是,哪敢说不信,皇太后的寿辰上,他也曾去了金鹰楼,亲眼见到武天骄打败修罗人,一刀砍下两个修罗人的脑袋,相信武天骄说的出做的到,对方可是帝国的金刀驸马,武无敌的三公子,死在他手里,除了到阴间向阎王告状,阳间谁会为他伸冤,死了都白死?金大富可不想死的这么冤屈。

周围站着不少江山楼的侍从打手,平日里,他们欺负一下那些白吃白喝、吃霸王餐的人还可以,但对上武天骄···看到武天骄将掌柜的几百重肥胖身躯举了起来,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动一下。当然,他们即是敢动金大富也不会答应,敢对武天骄动手,除非他活腻了,江山楼不想再开下去了。

武天骄将金大富放了下来,冷笑道:“快说!本公子的侍女到底是怎么死的?将她抓进楼来的是谁?哼!你要是敢对本公子有所隐瞒,本公子一把火烧了你的江山楼,再将你全家老小杀个干净!”说着,左手按着腰间的龙魂宝刀,更显得杀气腾腾。

此时,金大富哪敢怠慢,冷汗涔涔,喘着粗气,躬身小心地道:“驸马爷!您的侍女···与小人无关,她···她是福王殿下害死的!您可不能怪到小人的头上!”

“福王殿下?”武天骄瞳孔收缩,目光,凛然道:“你是说,是大皇子害死了我的香儿?”

“是是是!”金大富连连点头,顿了一顿,又道:“驸马爷,不只是大皇子,还有···还有···”

“还有谁?”武天骄沉声道:“你尽管说出来,别吞吞吐吐!”

“还有大国舅他们!”事到如今,为了身家性命,金大富也只有咬着牙、硬着头皮说出一切:“今天下午,福王殿下、大国舅曹文荣、三国舅曹文冨、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对了,还有武二公子···”

金大富每说一个名字,武天骄的一颗心便往下沉,没有想到香儿的死会牵扯上这么多人,听到武二公子,一颗心沉到了底,冷声道:“武天虎是吗?他也在?”

金大富点了点头,道:“驸马爷,这事情···小人太突然了,福王殿下他们在此聚会,您想,以他的身份小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啊!”

武天骄面沉似水,目光阴冷的可怕,望向四周,接触到目光的人无不激灵灵的打冷战,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人呢?”武天骄阴沉沉地道:“福王他们现在在何处?”

正文 第280章 合适的人

看到武天骄冰冷铁青、布满杀机的脸,金大富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道:“出事后,福王殿下他们···从后门走了,现在大概已经回到府上了!”

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五个宪兵挎着腰刀走进了江山楼,当先一人武天骄瞧得甚是眼熟,想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正是四年前,武家大小姐武寒霜与大国舅曹文荣发生冲突时,后来及时出现阻断他们打斗的那位宪兵队队长,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武天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宪兵队长到来江山楼,显然是为江山楼的人命案来的。宪兵局接受到江山楼的报案,当了解到案情的经过后,磨蹭了好半天才跚跚来迟,他们倒不是不想快点,关键是这命案宪兵局想管也管不了,只能有一阵磨一阵,拖拖拉拉的不了了之,那是最好。

宪兵队长走进江山楼,看到一位宫廷侍卫在楼堂里,不禁脸色一变,当他认出是帝国的“金刀驸马”时,更是心头凛然,但旋即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当然,他有此复杂的表情心态,主要是他不知道死的是武天骄的侍女,只道是一位寻常女子,何况,涉案的人中有武家二公子武天虎,因而,宪兵队长先是吃惊,后是释然,这一行的最是怕事情闹大,传到皇帝老儿那去,谁也好不了。武天骄是武天虎的兄弟,想来该不会把事情闹大,捅到皇帝那去?

“驸马爷!原来您也在这儿,马玉向您请安了!”宪兵队长微笑着,朝着武天骄一躬身,态度显得无比的恭敬。

武天骄对这个宪兵队长马玉面可没什么好印象,四年前,对方就曾因为武寒霜而包庇大国舅曹文荣,若非武寒霜是武家的大小姐,估计那时候就要被宪兵抓进大牢问罪了。宪兵局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宪兵局办案的效率真是高啊!这命案都发生快一个时辰,你们才来到,真让本公子好生佩服!”武天骄冷言冷语的嘲讽道。

马玉心中一沉,微笑道:“驸马爷,您···怎会来此?”

“我在此,感到很意外吗?”武天骄冷笑道:“外面死的是本公子的侍女,本公子能不在此吗?我的侍女死了,不知官府如何处理这件案子?”

啊!马玉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骇然道:“什么?驸马爷,您说···外面死的是···您的侍女?”

武天骄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马玉,对金大富道:“拿笔和纸来!”

金大富连声称是,不敢怠慢,赶忙让侍从备上了笔墨纸砚。武天骄将一张白纸摊到了桌上,右手抓着金大富的手臂,将他按坐到桌旁的凳子上,指着白纸喝道:“写!”

金大富拿起了笔,执笔的手禁不住颤抖,愕然道:“驸马爷!您···要小的写···什么?”

“名单!”武天骄阴冷地道:“本公子要你将逼死我侍女的所有涉案人员的名字给我写出来,少写一个人,我打断你一只手,少写两个,我打断你一双手,再少,连你的双腿也打断!”

这不是废话,哪有这么吓唬人的?说话不分逻辑顺序,哪有先打断手后打断腿的,手打断了还怎么写?不过,即是武天骄不吓唬,金大富也不敢少写一个人,在他想来,大皇子福王牵涉在内,别的人更不用隐瞒了。

金大富颤抖着手,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第一个是福王,第二个是曹文荣,再就是曹文富、萧国梁、武天虎等等,由于是紧张害怕的原因,头几个人的名字写的歪歪扭扭,鬼画符一般。不过,在写过几个之后,金大富逐渐平稳了下来,越写越顺,笔走龙蛇,笔锋显现,端的写的一手好字。

看到武天骄要金大富写名单,宪兵队长马玉变了脸色,不明白武天骄这是要干什么?刚才听武天骄说,死的是武天骄的侍女,马玉确是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死的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此时见武天骄要金大富写出名单,不以为然,心想:“不就是死了一个侍女吗,写什么名单?有必要小题大做吗?嗯!我就不信你敢向福王殿下他们问罪?即是告到陛下那儿,也是没用!”

不到片刻,金大富已经写好了名单,吹干了墨汁,将名单小心地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道:“驸马爷,写···写好了!不过,福王随从人的名字···小的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因此···写不出来!”

武天骄接过名单瞧了瞧,只见名单上一共写着六个人的名字:福王、曹文荣、曹文富、萧国梁、武天虎、神俊英。

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竟然也在其中,武天骄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沉吟了一会,道:“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

金大富小心地道:“除了他们的随从人员,没有别人了!”

武天骄冷哼一声,将名单折叠收了起来,道:“如果让本公子知道你写漏了人,那你的江山楼也不用开下去了!”

“小的不敢!”金大富惶恐地道。

“我的侍女死在你的江山楼,作为业主,你休想推卸责任!”武天骄冷冷的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让客人强抢民女,在你的酒楼乱,奸iet妇女,金大富,你该当何罪?”

金大富慌了神,连忙跪倒磕头,喊道:“驸马爷,小的···小的也是无奈啊!福王他们要干什么,小的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他说的是实情,福王想干什么,他确实是阻止不了,但酒楼是他的,他难脱干系,光看金大富的模样,武天骄就有几分不喜,肥猪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为富不仁的奸商,试想江山楼处于繁华的黄金地段,街上巡逻的宪兵来往频繁,福王一干人干出强抢民女、奸iet少女之事,只要金大富出面阻止或者叫来街上巡逻的宪兵,或许香儿就不会死。

“江山楼是京城最顶级的酒楼,你不能阻止有人在你酒楼为非作歹,那你的酒楼还开着干什么?”武天骄可不想轻易的就这么放过金大富,冷笑道:“本公子瞧你的酒楼也不用开下去了,趁早关门大吉!”

金大富冷汗涔涔,心中却很是不服,暗道:“害死你侍女的是福王和大国舅他们,有种的你找他们横去,冲我等良民逞什么英雄!”不过,他也知道要想将此事撇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咬了咬牙,站起来道:“驸马爷!我们能否到楼上···谈谈?”

武天骄听了冷笑,心中明白金大富在打什么主意,若非香儿的尸体还在外面躺着,他还真想和金大富谈谈,当即沉声道:“金掌柜的想和本公子谈谈,那好啊!只是你又肥又胖,本公子不想和你谈,你想好好的谈谈,最好是找个合适的人来和我谈谈,本公子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若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和本公子谈,那你这个江山楼就不要开了!”说着,转身离开了楼堂。

金大富怔呆当场,瞧着武天骄离去的背影,张口欲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瞧见一边站立着的宪兵队长马玉,神色一动,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道:“马队长,这件事您也知道了,那都是大皇子福王殿下他们惹的祸,现在死了人,金刀驸马惹不起福王殿下,向小人问罪,马队长,你我关系非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是哪儿的话,马玉不过是小小的一名宪兵队长,而他金大富则是京城有名的大富豪,平日里,马玉不过是偶尔的到江山楼收取一定的保护费、捞取好处之外,两人什么关系也算不上,什么关系非浅啊!

金大富也是病急乱投医,像他这样的富豪在京城也是有着不少的人脉,与官方的官员也是来往密切,只要不是惹上大的麻烦,一切都好解决。但这一次不同,死的是晋阳王府的人,武家三公子武天骄的侍女,虽说武天骄是武家的庶子,没什么权势,但他却是帝国的金刀驸马,还是萧丞相的女婿,现在更是一品御前带刀侍卫。尤其是他年少气盛,风头正劲,他惹不起福王和大国舅他们,还惹不起他金大富吗?

当然,马玉平日里在江山楼可是没少捞取好处,看到金大富惹上了大麻烦,也是对他十分的同情,也不想江山楼就此关门,不然,他到哪捞取好处去?

看到武天骄走出酒楼没了踪影,马玉胆气立壮,嘿嘿干笑两声,道:“金掌柜,你也不用太担心,那武天骄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小的侍女,他惹不起福王殿下他们,自然是把帐算到了你的头上,说白了,还不是想在你这儿得到一点补偿罢了!他不是说让你三天之内找个合适的人和他谈谈吗,这你还不明白吗?”

听马玉一说,金大富头脑清醒了不少,却又感到有点迷茫,道:“他要合适的人和他谈?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合适的人?”

马玉嘿嘿笑说:“这要看金掌柜您大方不大方噜!金刀驸马死了一个侍女,您这江山楼不是有的是侍女吗?多给他送上几个侍女,再给他送上一笔,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金大富不以为然,眉头直皱,道:“晋阳王府不缺侍女,更不缺钱,这···好使吗?”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好使!”马玉轻笑道:“那武天骄···嘿嘿!不是本队长看轻他,他虽说是武王爷的公子,不过是乡野里来得穷小子罢了,听说他刚到晋阳王府的时候,身上破破烂烂,跟街头的小乞丐没什么两样,你想,一个穷小子,岂会不爱钱?”

金大富想想也是,顿时心中一阵的轻松,向马玉一躬身,道:“多谢马队长指点!”说罢,赶快让侍从从柜台上取来一卷的金币,递给了马玉,笑说:“马队长,您辛苦了,这是小小的一点心意,给各位买酒喝!”

马玉瞧得眼睛发亮,这一卷钱就是一百金币,当即也不客气,收了起来,笑说:“时候不早了,本队长要赶着回去向监察史大人汇报,就此告辞!”说着,带着四名宪兵离去。

却说武天骄从江山楼出来,抱起香儿的尸体乘上了坐骑。此时,街上的围观人群已经逐渐散去,只有几名宪兵在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武天骄要带走侍女香儿的尸体,谁也不敢阻拦,任由其去。

武天骄抱着香儿的尸体,策马缓行,一人一尸行走在街上,自是引得行人注目。武天骄穿过了中央大街,拐进一条街道,然后在密如蛛网的巷道中穿行。

一路打听之下,过了约半个多时辰,武天骄来到了一条小巷里,来到了香儿的家。

正文 第281章 发飚

香儿的父母兄弟并不知道香儿已经身死,直到武天骄将香儿的尸体送回到家,才知道女儿已经死了,一家人自是哭天喊地,悲痛万分。

武天骄也是很难过,在妥善安置好香儿的家人后,便回晋阳王府了。现在,武天骄的心中充满了恨,恨福王,恨曹文荣,更恨武天虎。香儿是他的侍女,既然武天虎也在江山楼,为什么他不救香儿?

“香儿!你不会白死的,你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瞧着,看公子我为你报仇!”武天骄心中默默地念着,眼瞳缩敛,蕴含着骇人的精光,冷如电转,如果现在有人对上他可怕的眼神,定然是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武天骄眼中充满了杀机,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当他回到晋阳王府,从马上下来,大门口的守卫都感受到了他身上逼人的气势,冰冷的杀气,都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脚下后退了两步,面面相觑,不知三公子何以如此?

武天骄上了台阶,问门口的守卫:“武天虎回来了没有?”

听到武天骄直呼“武天虎”众,门口的守卫更是凛然,一名守卫慌忙道:“没···没看到二公子回来!”

“没回来!”武天骄更怒,心中骂道:“武天虎,你以为你在外面躲着不回来就行了,你就是躲到阎王殿去···呸呸呸!你就是要去阎王殿,也是我亲手送你去,不会让你去的那么容易!”

走进大门,刚好卫队长王横从里面出来,看到武天骄,王横劈面就道:“三公子,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在大厅里等着您呢,您还不赶快进去!”

“等我!”武天骄微微一愣,心想:“武无敌等我干什么?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香儿的事?为武天虎求情?”一边想,一边走向了大厅。

进入了大厅,武天骄才发现大厅里坐着的不光是武无敌,还有萧丞相和曹太师这两位朝中大臣,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等一干姐姐们也在此,见他进来,均向他投来难以言明的复杂眼光,幽怨眼神。

哈哈···萧丞相发出了一阵大笑,捋着颔下胡须笑说:“金刀驸马总算是回来了,你可真让我们好等啊!”

曹太师则向武天骄招手道:“好孩子!快过来,我们可都等着你呢!”

让人家叫成“好孩子”,武天骄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以曹太师的岁数和辈分,叫他一声“好孩子”,也是理所当然,谁叫他是人家的孙女婿呢?当然,不光是孙女婿,还是女婿,曹太师的五个女儿,有三个都成了武天骄的“阴鼎”,另外,昨晚上他还在皇宫的冰库里把曹太师的妹妹、帝国的皇太后给干了,成了人家的便宜妹夫。

嗬!又是孙女婿,又是女婿,又是妹夫,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可真够复杂乱的,怎么也不像是曹太师口中所说的“好孩子”,坏孩子才差不多。

武天骄很是无奈地给岳父大人、亲家公、“父王”行礼,问道:“你们这是···在等我?”

武无敌呵呵笑道:“天骄,为父和丞相太师都已经商量过了,把你和萧大小姐她们的婚期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六,也就是再过个五天,便是你的大婚之日了!”

“是啊!三月二十六,可是黄道吉日,最是适宜嫁娶!”萧丞相也笑说:“天骄,我们商量过了,你成婚之后,就不适合再住在晋阳王府了,准备另行给你建造一座驸马府,你觉得怎样?”

“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再过五天···二十六便是我的婚期?这么快!”

“怎么?你觉得太快了吗?”武无敌皱眉道:“这日子可是太后娘娘定下来的,你觉得太快,你的五个媳妇反而觉得太慢了,她们巴不得今天就成亲,怎么?你不想和她们成亲吗?”

“不是!”武天骄忙道:“我只是有点意外!”顿了一顿,又道:“您们刚才说···要给我建造驸马府?”

“是啊!你父王正和我们在商量着共同出资为你建造一座驸马府!”萧丞相道:“就是在选址上,我们存在着一定的分岐,你父王说建在东大街,而我和太师则建议建在北街,因此我们争论不下,只好等你回来,由你来决定,是建在北街,还是东街?”

武天骄听了直皱眉头,道:“京城巴掌大的地方,建在哪里都一样,不过,要是由我来决定驸马府选址,不管是东街还是北街,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里?”曹太师问。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驸马府的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好了,你们用不着出资为我建造,你们都年纪一大把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也活不了几年了,都是要进棺材的人,还是把钱省下来养老的好,我们小一辈的又怎敢让你们长辈的心呢!”

谁也没有想到会从武天骄的嘴里面崩出这样无礼的话来,什么半截身子入土了,什么活不了几岁了,都是要进棺材的人,好家伙,这不是把武无敌、萧丞相、曹太师都骂上了?

大厅里的人全都变了脸色,武凌霜、武红霜等姐妹更是花容失色,神情愕然,不明白武天骄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人?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砰!武无敌率先忍耐不住,勃然大怒,右手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座边的茶几上,大喝道:“畜生!你说什么?”喝声如雷,震耳欲聋,声音直震大厅内回音不绝,嗡嗡作响。

回音未了,哗!受武无敌掌拍的茶几突然塌了,散落了一地,茶几上的茶杯也摔得碎裂,茶水横流。

武凌霜急了,过来拉着武天骄道:“弟弟,你怎么可以对父王他们无礼呢,还不赶快给丞相太师他们赔个不是!”

武天骄手臂一挥,甩开了武凌霜,冷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哼哼!你们一个是当朝太师,一个是帝国的丞相,一个是帝国大将军,裂土封疆的王爷,你们都是帝国有权有势、首屈一指的风云人物,位高权重,可你们···”说着,手指着萧丞相,继而指向了武无敌,又指向了曹太师,道:“你们身在其位,却不干人事,尸位素餐,仗着自己的权势,不把低下的百姓当回事,草菅人命,你们对得起你们头上的官帽吗?”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敢指着帝国三位最有权势的大臣的鼻子一通气破口大骂,骂得是掷地有声,正义凛然,理直气壮。如果是平时,武天骄绝不敢如此,但今天,侍女香儿的死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和勇气,将对曹文荣、萧国梁、武天虎他们的怒火全宣泄到了三位大臣的身上。

说起来,武王爷、萧丞相、曹太师他们的运气也是不好,正撞在武天骄的气头上,遭受了无妄之灾,替他们的儿子受过。武天骄这般指着他们鼻子一顿通骂,这样的场景也只有他们相互之间敢如此,一般人在他们面前,别说指着骂,就是说话也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哪像武天骄这么带种?

三位大臣的身份何等崇高,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大骂,老脸都有点儿挂不住了,却也被骂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不明白武天骄哪来的火?什么身在其位,不干人事,尸位素餐?

武无敌脸上布满了阴霾,呼吸不自然地变得急促了起来,右手颤抖地手指着武天骄,粗喘着气道:“反··骨仔,你还真有胆···反了呢,你倒说说,我们···怎么不干人事?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真要我说吗?”武天骄索性豁出去了,冷笑道:“武王爷,萧丞相,曹太师,哼!可惜陆太傅不在这儿,陆太傅要是在,京城的四大世家倒到齐了,别的不说,我们就说四大世家的公子,武、萧、曹、陆四家中,也唯有陆家后继有人,也唯有陆太傅生了一个像样的公子,而你们···”说着,右手中食二指又在萧丞相、武无敌、曹太师脸上指过,尔后,呸的一口吐了一口痰,骂道:“我呸!你们除了生出的女儿有点像模像样之外,生出的儿子都是垃圾、人渣、畜生、败类,全不是东西!”

“武天骄,你也是武家的公子,你如此说,莫非认为自己也不是东西?”萧丞相再有涵养,也禁不住怒气勃发,出言反击。

武天骄冷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不过是一个山村野·种,乡野的穷小子,哪敢当武家的公子爷!再者,武王爷也从来没当我是公子,一个反骨仔罢了···”

“够了!不要说了!”武无敌腾地站了起来,瞪着武天骄道:“武天骄,本王容忍你是有限度的,你可不要太放肆!你把话挑明了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无敌不愧是武无敌,察言观色,察觉到武天骄眼中的愤怒杀机,很快便想到他在外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听他无端端的说起四大世家的公子,顿让武无敌感到不妙,寻思着,是不是武天虎和一干狐朋又招惹武天骄了?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不去问问你的好儿子,问问他都干了一些什么好事!”武天骄阴沉地说,又一指萧丞相和曹太师,道:“还有你们,你们也是问问你们的好儿子,他们都在江山楼干了一些什么好事,你们这些贵族老爷,平日会玩女人,会生儿子,可生出的儿子却不好好管教,任由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欺压良善,无恶不作,尤其是曹太师你!”

武天骄毫不客气地指着曹太师鼻子痛骂:“你生的儿子都是些什么货色,四年前,我亲眼看到你的大儿子曹文荣,他当街纵马,横冲直撞,将一个几岁的孩子活活踩死,死在他马蹄下的百姓不知凡几,可谓是负债累累,罪恶滔天,你那三儿子曹文富好不到哪去,一样的货色!”

接着,他又指向了萧丞相,骂道:“你那二儿子萧国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自命风·流,却对自己的未婚妻下iet药‘千人斩’,你身为当朝丞相,百官之首,不已身作则,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你当什么丞相···”

武天骄也不知是哪来的底气,指着三位帝国大臣一番的痛骂,彻底的发飚了,骂得那个痛快,滔滔不绝。直骂得三位大臣脸色涨红,面面相觑,反驳不得,又有点哭笑不得。

看到武天骄兀自骂个不停,武无敌觉得实在是不像话,当即对武凌霜四姐妹喝道:“把这个反骨仔给我拖出去!”

武家姐妹也是吓坏了,生怕父王动怒出手伤了武天骄,武红霜赶忙上来捂住了武天骄的嘴,叫道:“弟弟!你不要骂了,父王生气了!”

武玄霜和·武青霜也上来拉住了武天骄,不由分说,将他往大厅门口拉去。武凌霜对武无敌道:“父王!弟弟年少气盛,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心情过于激动,您们···不要怪罪他?”

武无敌一摆手,阴沉地道:“我们三个老人还不至于跟一个小辈过不去,凌霜,你去问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问明后,立马回来告诉我们!”

“是!父王!”武凌霜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奔出了大厅。

此时,大厅中只剩下了武无敌、萧丞相、曹太师三人。三大世家的首脑你望望我,我瞅瞅你,大眼瞪小眼,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萧丞相终于忍耐不住,暴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哈哈大笑,连说:“有趣!有趣!”

曹太师直皱眉头,哼了一声,不悦地道:“萧宏远,有什么好笑的,我们三个老家伙···哦!不对,武王爷不老,不算是老家伙,我们三个让一个小辈指着鼻子痛骂教训,哼哼!武王爷,你当真是生的一个好儿子,亏老夫还将孙女嫁给他!嗯!看来老夫有必要重新考虑这门亲事!”

正文 第282章 媚药

“你们曹家退出,那是更好!”萧丞相呵呵笑说:“不过,老太师,这件事你说了不算,还得皇太后和东宫娘娘说了才行,呵呵!老夫倒觉得武天骄这小子很有个性,比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他骂得也不无道理,老夫甘愿受教!”

唉!武无敌叹了一口气,苦笑道:“逆子无法无天,倒让两位亲家见笑了!在此,孤王代逆子向两位亲家赔个不是!”说着,分别向萧丞相和曹太师躬身行礼。

萧丞相和曹太师见了赶忙起身还礼,萧丞相道:“王爷哪里话了,说实在的,老夫倒感激令公子,若非是他的这一番痛哭,老夫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国梁那孽子竟然干出下药之事!嗯!武王爷,三公子刚才说,让我们问问自己的儿子,在江山楼干了什么好事?江山楼出了什么事情?”

武无敌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冲大厅门前喊道:“来人!”

话音一落,卫队长王横急忙奔了进来。他刚才就在大厅门外站着,听到大厅里武天骄指着三位帝国大员痛哭,是心惊肉跳,暗自为武天骄捏了一把冷汗,却也为武天骄竖起了大姆指,佩服他的胆色,听到武无敌的喊话,赶忙奔了进来,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武无敌的沉声道:“二公子冲回来了没有?”

“二公子从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王横答道。

武无敌眉头一皱,不悦地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在家好好的练功,整天就知道到外面去鬼混,太让本王失望了。王横,派人去把找回来,顺便派人去江山楼,查一查江山楼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属下这就去!”王横应道,急忙忙的转身奔出了大厅。

“王爷!时候不早了,老夫也该告辞回府了!”曹太师道。

“老夫也告辞了!”萧丞相跟着告辞。

“孤王送两位大人!”武无敌笑说。

且说武天骄在武红霜等人的拉扯之下,离开了前院大厅,直到到了重华殿,四位姐姐才放开了武天骄,武青霜娇嗔道:“弟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发的是什么疯,竟然冲父王和丞相太师破口大骂,你···也太大胆了!”

此时,武天骄已然安静了下来,但心中的火气依然没有消退,跺了跺脚,恨声道:“我骂得不对吗?四位姐姐,你们不知道,武天虎和福王他们把香儿给害死子!”

“香儿!”武凌霜四女听了无不一惊,四下张望,这才发现重华殿空荡荡的,不见香儿?武玄霜愕然道:“香儿死了吗?”

“香儿啊!你死的好惨!”猛然间,武天骄嚎啕大哭,忽地扑入武凌霜的怀中,双手搂抱住了武凌霜盈盈一握的纤·腰,埋首于武凌霜那高耸的胸峰,一边哭着,一边脑袋拱个不停。也不知他是哭还是趁机揩油猛吃豆腐?

武凌霜猝不及防,被武天骄袭击的有点不知所措,当着众多姐妹的面,她想逃避,然而武天骄抱着她纤·腰的双手搂得甚紧,只感到胸峰在他脑袋的磨蹭之下,阵阵的异详,不由脸色羞红,想要推开他,却是浑身无力,手臂酥·软,猛然间,感到武天骄隔衣咬在了胸峰的樱桃之上,顿时惊呼一声:“不要···”

在场的武家姐妹都和武天骄有过关系,彼此也都明白,看到这种景象,武玄霜和·武青霜倒没什么,然而,武红霜却大感醋意,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酸溜溜地道:“要干到房间里去干,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听到这话,武凌霜神智一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武天骄,红着脸跑出了重华殿。

武天骄大感没趣,贪欲的目光继而转向了武玄霜,武玄霜心中想要,却也不敢和他在王府里干那种事,武青霜也同样如此,两姐妹各自哼了一声,相互手牵着手走了。

武天骄无奈,望向了武红霜,道:“红霜姐姐,今晚···你留下来陪小弟好吗?”

武红霜倒想留下来,不过自上次被母亲宣华夫人撞破之后,她收敛了不少,知道她和·武天骄的事一旦传了开来,势必引起轩然大波,也不敢再,何况,刚才武天骄只顾扑到武凌霜身上,而不是她,心中很是吃醋,闻言摆起了架子,娇哼一声,道:“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玩吧!我可没空陪你!”说着转身,扭着水蛇腰,屁·股一扭一扭的,也走了。

整个重华殿顿时空空荡荡,孤零零的剩下武天骄一人。看着四个姐姐先后走了,不由苦笑,自言自语:“住在晋阳王府里,想要干什么事情还真不方便,嗯!也不知道镇国夫人能不能帮我卖下天上人间?要是住到沉月洲上,那干什么都随心所欲。”

自语着,武天骄走进了卧室。看来今夜,他是要一个人孤枕难眠了。

夜色深沉,二更天时分,重华殿外的竹林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劲装裹着来人浓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无遗,曲线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的美女,更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但那眼神之凝厉,很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殿外的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得到的讯息,武天骄应就住在这重华殿里,今晚就他一个人。

偷偷听着殿中动静,半响,黑衣女子心中疑惑,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

面罩之内,黑衣女子蹙起蛾眉,更用心地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根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黑衣女子正惊疑之间,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黑衣女子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弯刀已经攻出了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连片衣角也没沾到。

难道···难道是武无敌来了?若是他的移形换影身法,就算她武功高强,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黑衣女子大骇,当她看到了来人的脸,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武天骄是谁?但从前天金鹰楼皇太后的寿宴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之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黑衣女子愕然道。

“不就是我吗!”武天骄也压低声音,邪笑道:“漫漫长夜,本公子正一个人无聊的睡不着,没想到天上掉下一个女刺客,嘿嘿!瞧你的身材不错,手上的修罗弯刀···嘿嘿!朱雀公主,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就凭你?”黑衣女子冷笑。

“凭我还不够吗?”武天骄笑的好阴好邪,阴笑道:“刚才本公子拍你的那一掌,已经将一种媚药打进了你的体内,过不了多久,你就得乖乖的顺从本公子了!”

“你用什么药物?”朱雀公主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没用的面罩也被她揭了下来,露出了冷若冰霜、仪态万方的俏脸。

朱雀公主心下暗暗戒备着,从她得到的讯息,武天骄身集正邪之长,又是极好,身上带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的药物也不奇怪,刚才被他拍了一掌···想到此,朱雀公主心中凛然,真气运转之下,并无感到不妥,这才心神稍定,松了一口气,冷笑道:“本公主百毒不侵,就算你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武天骄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呢?你再运气瞧瞧!”

“你···”朱雀公主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暗地再次运功默查,体内并没有什么奇怪反应,不信邪地继续运功,可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都热了,红晕染了满脸。

难道是···朱雀公主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于让武天骄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

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地散开,一息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功抗拒,更何况朱雀公主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朱雀公主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迷蒙?

朱雀公主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朱雀公主的,她咬着银牙,强忍着那股冲入武天骄怀中的冲动,任他解除她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者是将她粗暴地脱光,对她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事实上,朱雀公主不仅中了媚药,还中了武天骄iet欲的天鼎真气。武天骄睡觉时,又怎会放松警惕,早让胡丽娘暗中守卫。不过,这胡丽娘也够缺德的,竟然在重华殿的各门窗上涂上媚药,朱雀公主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媚药,又被武天骄打入天鼎真气,哪受得了啊?

看着武天骄邪笑着的脸儿愈来愈近,朱雀公主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弯刀早落了地,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武天骄的怀中。

正文 第283章 欲熬

武天骄顺其自然地搂住了朱雀公主,暗自冷笑。这几天他武功突飞猛进,是一日千里,龙象神功已经突破到了第十八重,超乎想像的神速。就算朱雀公主没有中了强烈至极的媚药,以他如今的武功,也绝不会将朱雀公主放在眼里,自恃能轻易地制服她。

自从得知青龙太子和朱雀公主去了天上人间,以重金雇佣金衣堂杀手买靖国公主的人头,武天骄就对青龙太子他们感到不爽,若不是顾及到他们的身份,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的关系,怕不早就找他们算帐了。

说起来,主要是武天骄对靖国公主有着一种敬重之情,不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纯有着占有的男女之欲。因此,为了靖国公主,武天骄才会厚着脸皮,第一次开口向武无敌“借人”,不然,以他的脾性以及心中对武无敌的不满和怨恨,换作一般人,是断然不会如此。

武天骄让胡丽娘为他警戒,主要防备的是府上不为个人知的刺客,担心武天虎会派人刺杀于他。这在他四年就遇到过了,若非是无心人师父暗中相救,他早已经死了。只是没有想到,府上的刺客没来,倒是来了修罗帝国的刺客,而且还是在金鹰楼与他有过一战的朱雀公主。

朱雀公主彪悍勇武,武天骄已经见识过了,刚强冷艳的外表,一副高高在上、对男人不假辞色的高傲神态,此时主动投怀送抱,一想到冷若冰霜、武功高强的修罗国公主就要在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迎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占有,夺去她的处子之躯,武天骄心中就像是灌饱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无比的兴奋,性·欲高涨。

然而,朱雀公主毕竟不同凡眼响,恰时一阵冷风吹来,令她神智稍微的一醒,趁着武天骄不留意的当儿,朱雀公主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烈的痛楚一时间驱去了占有全身的春·情,让朱雀公主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一个肘击,硬是撞在武天骄胸口,劲力巨大,几乎同一时间,下面的莲足飞起,直撩武天骄的下·阴,这一招“撩阴腿”无声无息,端的又快又狠。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武天骄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非中不可,但武天骄毕竟是皇武级的高手,加上中了iet欲的天鼎真气和媚毒之后,朱雀公主通体酸酥,功力根本就提不起多少,给武天骄足够多的反应时间,挡下了攻向下·阴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胸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危急时刻,武天骄只得运功于胸,功由心生,龙象神功运到了极致,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朱雀公主的功力,这一下肘击至少也要令他吐血受伤,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武天骄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一击,到他胸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武天骄用错了力,胸口难受至极。

朱雀公主果真不凡,在这等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武天骄回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遁入了竹林中,气得武天骄搥胸顿足。

不过,这也没关系,武天骄对自己打入朱雀公主体内的天鼎真气深具信心,加上胡丽娘的媚药助兴,朱雀公主是绝对逃不远的。

武天骄是iet性之人,刚才和朱雀公主的一番紧贴之下,下·身已是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当即顺着朱雀公主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出了晋阳王府,也不知逃了多久、多远,朱雀公主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荡漾,夜里的冷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于,朱雀公主来不及的逃回驿站,在一片园林里力竭的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春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

朱雀公主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诱·人胴体的劲装撕裂了,露出了烧红的白里透红的肌·肤,但朱雀公主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啼叫着,胴体在地上扭动着,让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猛然,一阵微细的脚步声传来,朱雀公主心中一颤。

“你···你是谁?”朱雀公主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的扭动,加上药力冲遍经脉,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侵犯和占有的她,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慢慢走近了朱雀公主,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

看到是他,朱雀公主脑袋嗡的一响,天旋地转,知道一切都完了。武天骄终于还是不肯放过她,追上来了。以朱雀公主对武天骄的了解,知道落入武天骄手中,决难保住贞·洁,但是···朱雀公主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温柔爱宠、或是粗暴iet污,朱雀公主羞于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欲焰煎熬她这么久,她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武天骄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朱雀公主陡觉眼前一黑,她已被翻了过来,给武天骄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朱雀公主浑圆如玉、嫩若香蕊的耸挺玉nawz已露了出来。

朱雀公主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nawz高高地挺起,内心的饥渴让朱雀公主放弃了羞耻,放弃了反抗,拚命地诱·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朱雀公主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武天骄全然不管她那湿漉漉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那种干干的胀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满心的朱雀公主也是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武天骄全然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着朱雀公主的菊·花蕾,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武天骄这样侵犯了多久,朱雀公主哭声渐息,nawz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朱雀公主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她,让朱雀公主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感!那快·感愈来愈强烈,终于在朱雀公主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颤,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遭摧残的朱雀公主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儿仍轻轻温柔吻吮着,武天骄趁隙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表示朱雀公主的臣服···

朱雀公主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大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朱雀公主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间的裂痛让朱雀公主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下的时候,朱雀公主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她只得缩身被中,挡着床前武天骄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武天骄的全身上下也是,那侵犯朱雀公主的丑陋家伙一柱擎天,毫无遮挡地傲立在朱雀公主眼前。

“你醒了?”朱雀公主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武天骄伸过了手来,轻轻地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本公主的身子?”朱雀公主蜷缩着,她虽不算高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露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武天骄有如火烧的眼光看着,朱雀公主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览着赤·裸胴体的感觉。

她羞得声音也小了,娇滴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着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了朱雀公主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武天骄差点被朱雀公主幼稚的话笑出声来,嘴角挂着邪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上了力,间接地着朱雀公主的娇柔胴体,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舒服让朱雀公主愈来愈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了本公主的毒吗?”朱雀公主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根本不信武天骄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媚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武天骄冷冷的道:“没那么容易解掉,一时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武天骄口中的三个字,重重敲在她耳中:“千人斩至至毒、绝无解方,这iet`毒难以制配,也没有配方”

“千人斩?”朱雀公主花容失色,闭起了眼睛,眼角溢出了泪水,悲泣地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下这种毒?做那种事情?”

“这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为什么要来刺杀我?”武天骄冷笑说:“你很漂亮,相信所有男人的心里,都想对你做那种事情。”

朱雀公主听了为之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武天骄继而冷笑道:“在金鹰楼,你瞧本公子的眼神,充满了仇恨、怨毒,并且言明,当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会杀了我!嘿嘿!在本公子的记忆中,我们好像不认识,如果是因为修罗三杰,我们之间好像没有那么大仇恨,犯不着你潜入晋阳王府来刺杀于我?”

正文 第284章 朱雀献身

“既然已经落在你手上了,你要杀便杀,何须那么多的废话!”朱雀公主豁出去了,恨声道:“可惜本公主未能杀了你,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找你索命!”

武天骄皱眉,冷笑说:“你中了千人斩,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哼哼!女人本公子征服的多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嘿嘿!如果把你卖到青楼去,想来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修罗帝国的公主在青楼接客,啧啧!京城的男人一定会很感兴趣,怕是排队都来不及!”

听到这话,朱雀公主浑身一颤,眼中露出了极度的恐惧之色,将她堂堂的修罗帝国公主卖入青楼接客,被肮脏的男人千人骑、万人压,那还不如杀了她!

“你敢!”朱雀公主喘着娇气,呼喝道:“本公主死也不会受你的污辱!”

“那可由不得你!”武天骄邪笑道:“你已经中了千人斩,即使你想死也死不了!你想死,本公子还不答应呢!”

听到这话,朱雀公主绷紧的结芳心稍稍轻松,自知中了千人斩,决难幸免,蹙眉呻·吟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难怪她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中了千人斩和·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真气,强烈的性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阴,直到阴尽人亡为止。当然,她身中的天鼎真气也只有武天骄能够解去,解铃还须系铃人。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刺杀我?”武天骄再次的问道:“如果你不说,我就将你卖到青楼窑子里,到时你会有什么样的命运,自己掂量着吧!”

朱雀公主愕然不语。

“再有三四天,就算你不经男子,千人斩的药力就会蔓延全身,那时你会需求无度,变成人尽可夫的iet娃、花痴妇。”

朱雀公主再也难以掩饰眼中的恐惧,骇然道:“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武天骄轻笑道:“对于美女,本公子一向是怜香惜玉,爱怜有加!”

朱雀公主犹豫半响,才道:“我···刺杀你,是为我未婚夫报仇的!”

“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瞧着朱雀公主,不解地道:“你夫君是谁?”

“腾···腾中飞!他是我未婚夫,你杀了他,难道我不能为他报仇吗?”朱雀公主咬牙狠狠地道。

“哦!原来腾中飞是你的未婚夫,那就怪不得你如此的仇恨本公子了!”武天骄笑笑说:“比武决斗,刀剑无眼,生死各安天命,腾中飞死在本公子的刀下,只能怨他学艺不精,如果本公子死在他的刀下,也只能怨本公子该死!你为腾中飞报仇,那本公子死了,我的女人是不是也该找腾中飞报仇?”

朱雀公主无语,干脆别过头去,不理他。

“还记得先前的事吧?”武天骄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算不上有这个嗜好,道:“本公子只是暂时压住你体内的千人斩药力,要想彻底的解去千人斩,嘿嘿!那还得费一番功夫!”

朱雀公主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嫩嫣红的脸颊被武天骄的手轻轻摩挲着,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当即轻喘着道:“救我···只要你肯救我,您想怎样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武天骄嘿嘿iet笑道,眼中露出了iet欲的邪光,如同饿狼一般。

朱雀公主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武天骄的意思。如果她想不死,就得让武天骄将她彻底的占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不过既是如此,朱雀公主又何必矜持?在她修罗帝国,女子失去贞·算不了什么,她可以享受被面前这技巧熟娴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朱雀公主玉颊飞红的同时,武天骄的手也出动了,身子一震,武天骄的手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便如此火热,烫得朱雀公主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武天骄的手心却在稍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武天骄的侵犯,而是朱雀公主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武天骄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武天骄手上微一用力,让朱雀公主更加贴紧了他,嘴唇轻轻点在她发热的圆润耳珠上头,男性的热气轻拂耳际,让朱雀公主登时情迷意动。

或许是千人斩的药力又回到身上了吧?朱雀公主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武天骄的慰藉与征服,要是他太过着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不好,朱雀公主本能地想到了这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武天骄收手,没有尽兴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要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弄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冲动,朱雀公主轻仰玉容,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武天骄熟悉地舔舐,舌头也在一阵轻描淡写之后勾起了朱雀公主的小,在她口中不停流动着,吻得她娇喘吁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等到朱雀公主终于能放开来时,先前那种甜蜜而稍有痛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冲上了朱雀公主身子,弄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也在不经意间轻轻扭摇着,放射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武天骄魂为之销。

轻轻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红娇怯的脸颊,逗弄着她、耳际、嫩颊、颈项等敏感之处,武天骄的手也不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朱雀公主更亲密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薄被感觉着朱雀公主盈满、随着呼吸轻推着他胸口的,武天骄的另一只手也出动了。

朱雀公主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热力也涨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武天骄正温柔的会合着,引发了一重又一重的欲焰,朱雀公主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

此处删节···(见合集)

正文 第285章 皇家斗兽场

为了彻底的征服朱雀公主,武天骄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花招百出,天鼎神功的招数能用的全用上了,尤其是他能随意的控制自己小兄弟的大小,伸缩自如,在朱雀公主的府中或搅或拌、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旋转、或跳动、或深入、或钻磨、或横刺、或直冲等等。朱雀公主初经人事,处子,哪经受得起武天骄这般猛奸,直被奸的,死去活来,数度虚脱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朱雀公主第几次达到沸点高·潮而陷入了昏迷,武天骄心满意足地将阳液注满了朱雀公主的花蕊,趴在朱雀公主性·感健美的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心俱爽,身上已是汗水淋漓,这一番大战,将侍女香儿死的憋屈全宣泄了出来。

眼看朱雀公主已经虚脱的昏迷入睡了,武天骄知道不能再搞下去了,再搞下去就得搞出人命来了。当即起身,将小兄弟从朱雀公主红肿不堪的桃源里拔了出来。他的小兄弟已是最大限度,塞满了朱雀公主的府,这一,如同开香槟一样,“卟”的一声,仍旧一柱擎天,上面沾满了乳白的秽物液体,油光发亮,头赤红赤红的,如同巨蟒的蛇头一样,无比的骇人。

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厉害之处,即使武天骄在朱雀公主体内爆射数回,依然金枪不倒,巨物神兵仍然雄纠纠,气昂昂,怒马龙枪,杀气腾腾,百战不殆。

此时,窗外天色已蒙蒙亮,不知不觉中,武天骄竟然把朱雀公主狂了一夜。

瞧着一片狼籍、沉睡过革去的朱雀公主,武天骄不由摇了摇头,唉地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朱雀公主的突然造访,可以说是破坏了武天骄昨晚的计划,本来他想半夜潜入静园去瞧瞧赤龙兽,没想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朱雀公主。

不过这样也好,武天骄缺得就是“阴鼎”,朱雀公主送上来给他做“阴鼎”,那是求之不得,可惜那个阎如冰没有来,不然就可以一箭双雕,大享齐人之福了。

想到赤龙兽,武天骄心中一动,今天可是武无敌要在皇家斗兽场驯服赤龙兽的日子,不知道武无敌打算怎样驯服赤龙兽?

天已亮,武天骄生怕朱雀公主被人发现,当即将她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现在武天骄对九龙玉镯空间的使用越来越得心应手,随着他功力的日益见劲,实力不断的提升,九龙玉镯的空间也在不断的扩展变大,收入空间中的美女也是越来越多,除了最先的地煞夫人和胡丽娘之外,已有了斑淑娴、孟金花母女,董家的两位夫人杜鹃和李梅,以及董家二小姐董天燕,回到京城,又陆续收进了太阴神女、水柔然、黎素华,加上这个朱雀公主,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已经有了十一个女人。

随着九龙玉镯里的女人越收越多,武天骄的底气也是越来越足,试想他若是遇上强敌,在不敌的情况下,将九龙玉镯空间里的女人放出来,以多打少,以众欺寡,那是何等的恐怖?当然,九龙玉镯是武天骄最大的秘密,在万不得已之下,他是绝不会轻易展露的,免得怀壁其罪,引来他人的抢夺和杀戮。

武天骄将室内收拾干净,换上侍卫服后,出了重华殿。老皇帝准武天骄两天当一次差,本来他今天可以不用去皇宫,但今天武无敌要在皇家斗兽场驯服赤龙兽,早在武无敌得到赤龙兽时就放出了风声,届时老皇帝和朝中几乎所有的帝国官员都要去皇家斗兽场观看,京城的百姓也会进入皇家斗兽场观看。这可是继皇太后的寿辰之后,京城的又一大盛况。

作为宣和老皇帝新赐封的帝国金刀驸马、一品带刀侍卫,武天骄自然要跟随宣和帝前往皇家斗兽场贴身护驾。再者,他也想瞧瞧,连天帝神傲天都不能驯服的赤龙兽,武无敌又如何的能够驯服?

昨天在晋阳王府前院大厅,武天骄的一顿发飚,怒骂三大世家的首脑,也不知是谁多嘴,这件事已然在晋阳王府悄然的传开,人尽皆知。当早上武天骄出现的时候,府上的下人和护卫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又是敬畏,又有点恐惧,大多的人看到他纷纷避开,唯恐避之不及,畏之若虎。

这也难怪,一个连三大世家家主都敢骂得人,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作为晋阳王府的下人和护卫,自然不敢和武天骄走得太近,也不能对他有所怠慢,又敬又畏。

武天骄没有想到,他昨天的一通发飚,换来了王府下人和护卫的敬畏之心,另眼相看,这也是始料不及的。当然,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晚上过去了,他大骂三大世家首脑之事,已然传遍了京城。

武天骄今天倒没有迟到,早早地来到了皇宫内宣和帝的寝宫,随着众多侍卫护送着宣和帝前往金鹰殿上早朝。早朝后,又护送宣和帝回到了寝宫。这一回,武天骄没有和老皇帝一起用早膳,而是和宫中的侍卫们一起用膳。

早膳后,宣和帝稍作休息了片刻,才动身前往皇家斗兽场,观看帝国大将军武无敌驭驯赤龙兽。东宫娘娘曹贵妃、西宫娘娘陆贵妃以及几位公主也随着宣和帝的车驾前往皇家斗兽场。

皇家斗兽场,位于天京城市区的中心,到过皇家斗兽场的人无不为斗兽场规模气势所震憾。皇家斗兽堪称大陆建筑史上典范的杰作和奇迹,以庞大、雄伟、壮观著称于世。

皇家斗兽场始建于前朝的圣风王朝,其雄伟之气魄、磅礴之气势浑宏无比。斗兽场平面呈椭圆形,占地约两万公顷,外围墙高二十丈,比之皇宫的外墙,要高出近半。

该建筑为四层结构,外部全由大罗石包裹,下面三层分别有八十个圆拱,其柱形极具特色,按照圆锥形的标准顺序排列,第四层则以小窗和壁柱装饰。

场中间为角斗台,长七十余丈,六十丈,仍为椭圆形,相当于一个牧马场那么大。角斗台下是地窖,是用来关押魔兽和角斗士。

角斗台周围的看台分为三个区。底层的第一区是皇帝和贵族的座席,第二层为京城高阶层市民席,第三层则为一般平民席,再往上就是大阳台,一般观众只能在此处站着观看表演了。

场内看台共可容纳观众四五万多人,底层地面有八十个出入口,可确保在短期内把场内五万观众全部疏散离场。能够建万如此规模之气势磅礴的斗兽场,可见当年设计斗兽场的建筑师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的建筑师。然而,至于设计建造斗兽场的设计是什么人?却没有人知道,当年建造斗兽场的一切资料,均随着圣风王朝的覆灭而烟消云散。

斗兽场是皇室贵族们举行人兽表演的地方,参加的角斗士要与一只魔兽搏斗直到一方死亡为止,也有人与人、兽与兽之间的搏斗。

有传说,神鹰帝国的开国皇帝宇文鹰就是曾是此斗兽场中的一名角斗士,至于是否属实,但在帝国朝廷律法的严令禁止下,已经没有人再敢提及此事。

圣风王朝的覆灭,神鹰帝国的建立,而作为圣风王朝的皇家斗兽场,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神鹰帝国的皇家斗兽场。

武天骄没有到过皇家斗兽场,当他随着宣和帝来到皇家斗兽场的时候,也不禁为皇家斗兽场的恢宏气势咋舌不已。

皇家斗兽场已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不仅一层和二层坐满了人,就连三层的大阳台上也挤满了京城的民众。

宣和帝的皇位设立在一层的北面,大有坐北朝南之意。观台的前面不环绕着角斗场用柱子和铁索圈起来,主要是拦截防止魔兽作用。一层的贵族台前站满了一排排全副武装的披甲卫士,个个都是目光炯炯、神定气闲,可见他们都是军中挑选出来的精悍之士。

一层区是皇室贵族成员和朝野官员的坐席,越靠前面的当然是身份越高的众王室贵胄大臣,后面的则是身份差一点的大臣和普通贵族。

武天骄第一次光临皇家斗兽场,站在宣和帝身后,观望四周,令他吃惊的是,几乎所有的皇室成员、帝国官员都来了,有的甚至连家眷也带来了。此时他们正坐在席位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坐席上的男仕们头顶各色高冠华冕,云锦细织的衣裳外加团花细缎夹袍,顾盼生辉,举手投足无不气度优雅,丝毫不输于席中各展风采的女士们。

穿着打扮像是来赴重要宴会一般的女士大都头结各式华丽的宫髻,服饰则多为衣裳相连的轻罗衣,头带金玉步摇,行动间摇曳不定。

但有些贵族妇女则是将上衣裁剪得很短,领口三角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夺人心神,下面高腰的长裙摆却是散开得很大,如盛放的花朵,亭亭玉立。

有的则是绣花缀蝶的紧身袄,外罩刻丝褂,手拂广袖,两截白嫩如耦的玉臂在淡如轻烟的罗纱映衬下更显迷人,再配上绾臂的金环,束指的玉环,耳垂点缀的明珠,肘后腰下的香囊,绕腕的镯子,腰间的玉带,一时衣香鬓影,环佩叮咚,教人目眩神迷。

武天骄眼尖的很,在左侧不不远看到萧丞相一家人,萧家一门几乎全到齐了,除了萧丞相和两个儿子,萧夫人也来了,还有萧大小姐萧韵华和二小姐萧琼华,令武天骄感到意外的是,曾经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萧丞相在外头金屋藏娇包养的、如今的萧家二夫人夜莺夫人也来了,坐在她一旁的是一位清丽脱俗的白衣少女,其容貌与夜莺夫人很是相似。

武天骄没有见过夜莺夫人身边的那位白衣少女,但看其容貌便猜到,她是萧丞相和夜莺夫人所生的女儿,萧家的三小姐,萧月华。

正文 第286章 生死状

看到萧家三小姐萧月华,再瞧萧夫人身旁的萧韵华、萧琼华姐妹,武天骄若有所思,心想:“萧家的小姐个个都那么貌美漂亮,清丽脱俗,这萧丞相下的种子还真是好种子啊!生出的女儿个个都是天仙一般。”

萧韵华、萧琼华两姐妹也正在朝武天骄这边望,两方都隔的不太远,双方对视之下,萧韵华脸色一红,忙转过头去,而萧琼华抱着那只火狐,冲着武天骄一笑,嘟了嘟小·嘴,做了个鬼脸,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武天骄少年心性,也回应着冲萧琼华一笑,双手一抱脸,也做了一个鬼脸。他的这一番动作引起了别人的不满,耳边传来了一声冷哼。

冷哼的不是别人,赫然是东宫娘娘曹贵妃。她看到武天骄和萧家姐妹眉来眼去的暗送秋波,自然是有所不满,醋劲十足。她的这一声冷哼,引起了宣和帝的注意,扭头诧异地望着她,问道:“爱妃!你怎么了?”

“没怎么,陛下!”曹贵妃媚笑着说。她和宣和帝并排而坐,距离甚近,当即站起身来,挨到宣和帝的身边,摆了一个妖娆万分的姿势造型,娇滴滴地道:“陛下!您瞧臣妾今天的这一身打扮如何?”

宣和帝见了怔神,不明白曹员贵妃何以在这个时候向他展示装束?不过,曹贵妃今天盛装出席,穿着确是隆重,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色的兔子绒毛。

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翠绿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

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妩媚娇艳,勾魂慑魄,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成人的迷人风情,绝世妖娆。

饶是宣和帝年老体弱,力不从心,此时也不禁为曹贵妃的风情迷的一阵失神,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爱妃美极了!”说着,不经意间,一眼瞥见一边站立着的武天骄正呲牙咧嘴的,一脸的怪异怪状,不由一怔,问道:“天骄!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微臣···觉得身上痒,好痒!”武天骄慌忙说道,眯着眼睛,眼泪都差点溢出眶来了。

原来曹贵妃明是摆出造型给宣和帝看,暗地里却侧着身子,一只手伸到了武天骄的腰间,右手大中食三指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狠命地扭成了麻花状,以报复他刚才和萧家姐妹眉来眼去的“挑情”。只是她手法十分隐蔽,又有衣袖遮挡,除了她和·武天骄,旁人根本看不到。谁也想不到东宫贵妃娘娘会在这个时候吃自己女婿的醋,使出女人常用的扭花使来对付自己的女婿。

被曹贵妃的素手扭着腰间的软肉,这让武天骄如何的受得了啊?自是痛的呲牙咧嘴,却又不敢痛的叫出声来,只能强忍着,回答老皇帝说是身上痒痒。

“很痒吗?”曹贵妃美眸流转,瞅着武天骄格格娇笑说:“金刀驸马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沐浴了,身上才会感到皮痒?”说着,也不想为难武天骄太甚,暗中扭捏着他腰间的手松开了,回坐座位。

武天骄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躬着身子,连连点头笑说:“是是是!贵妃娘娘说的是,微臣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了,今天回去后,一定好好的沐浴,狠狠地擦洗几遍!”

宣和帝听了也不以为意,一笑置之。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不过,有一个人对曹贵妃尤为注意,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是西宫娘娘陆贵妃。

陆贵妃坐在宣和帝的右边席位上,离他们甚近,因此她看曹贵妃的动作,比别人要看得清楚。看到武天骄表情怪异,而曹贵妃的右手衣袖却是有意无意的贴着武天骄的腰身,这不免让陆贵妃起疑,心中是在暗暗猜测。她素知曹贵妃极极艳,媚入骨,正当虎狼之年,饥渴难耐,而武天骄年少英俊,他们之间该不会是有一腿吧?

想到此,陆贵妃也是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虽觉得很是荒唐,却深觉有理,当即不动声色地瞅了瞅曹贵妃,又瞧了瞧一旁站立武天骄,蛾眉轻蹙,陷入了沉思。

武天骄突然遭曹贵妃来上那么一手,倒也不敢再向萧家姐妹那边张望,不过,一双眼睛仍四处瞧个不停。一层的贵族区除了萧家和皇家之外,尚有曹家、萧家、陆家、武家,四大世家的人到齐了。

武家的座位就在南面,武天骄看到了武家的众位姐姐,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武月霜、武玉霜、武云霜等。由于距离太远,武天骄现在有任职在身,也不好过去招呼。

整个斗兽场呈椭圆形,四面的看台环绕着中心的角斗场,皇家和四大世家的席位占据了一层贵族区最前沿的五个方位,可以近距离清晰地看到角斗场内的一切。

四顾之下,斗然间,武天骄在萧家不远的看台席上看到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旁边坐着樊夫人和于一龙,周围的座位上众星捧月般坐着三十六名高·挑健美的天罡女卫。令武天骄感到欣慰的是,武家的两名圣卫,羿和和缪玉在其中,坐在靖国公主后面的座位上。

不过,令武天骄感到愤恨恼怒的是,在靖国公主旁边不远的看台上,却是大皇子福王等人的坐席。看到福王,想起香儿的惨死,武天骄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上来,真恨不得过去,拔出龙魂宝刀,一刀劈了福王。

“冷静!冷静!不要冲动!”武天骄盯着福王,暗暗地告诫自己,咬着牙,心中叫道:“香儿,公子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只是福王毕竟是皇子,公子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杀他。暂且让他多活几天,一有机会,公子一定送他下去见你!还有曹文荣、曹文富他们,他们都要死!”

武天骄在注意着别人,浑然没有发觉,全场有着无数的女人在注视着他。或许是武天骄在金鹰楼皇太后的寿宴上一战成名,成为了帝国的少年英雄,引得京城万千少女倾心,再加之宣和帝的座位最为引人注目的焦点,他站在宣和帝的身旁,自是引得全场瞩目,不少胆大的贵族少女叫喊了起来:“金刀驸马,武三公子···”

有人起了头,霎时间,几乎全场的女性都叫喊了起来:“金刀驸马···金刀驸马···”

“武三公子···武三少···”

“武天骄···武天骄···”

女人的尖叫声还夹杂着口哨声,场面热闹非凡,一时间,武天骄成了皇家斗兽场里的焦点。倒像是大家不是来看帝国大将军武无敌驯兽的,而是来看武天骄的。惹得一些男伴频频皱眉头,暗中吃了不少的飞醋。

武天骄被这突如其来的女性呼喊吓了一跳,不免有点的浑身不自在。宣和帝也是感到意外,扭头瞧着武天骄,乐呵呵地道:“天骄!看来你很受女人的欢迎啊!”

武天骄嫩脸一红,道:“那都是托了陛下您的洪福!若非是皇恩浩荡,微臣有幸成为陛下的御前侍卫,只怕微臣现在还在家里候着呢!”

“那可不一定!”陆贵妃开口娇笑说:“金刀驸马一身的好武功,年少风·流,走到哪里都是万千少女的崇拜偶像。本宫常听说,金刀驸马以前出入天上人间,与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交往甚密,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听到这话,武天骄不由心头一紧,轻轻地撩了陆贵妃一眼,心说:“这女人突然提起我和玉姐的事情,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在天上人间的一切事情?”想着,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道:“微臣确是去过天上人间,至于要说到和邀玉夫人交往密切,那是言过了,我们只是寻常的朋友,不知娘娘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有人说,本宫自然就听来了!”陆贵妃轻笑道。

“武王爷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曹贵妃突然开口说道,打断了陆贵妃的话:“陛下,我们都来好一会了,这武王爷没来,连赤龙兽也没来?”

“陛下!赤龙兽早就来了!”台前的侍卫军统领徐广过来道:“一早,武王爷就下令将赤龙兽拉来了斗兽场,如今,赤龙兽就在台下的地窖中。”

宣和帝微微颔首,四下一望,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皱眉道:“武王爷什么时候来?”

“这个···微臣不知,要不微臣派人出去打探一下?”徐广道。

宣和帝沉吟了一会,口一张,尚未发出声来,有人突然道:“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来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赫然是大皇子福王。他离开了自己的席位,在贴身侍卫唐傲然的护卫下,来到这边给宣和帝请安来了,福态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到了宣和帝台前,躬身行礼。

看到福王,宣和帝身后站立的武天骄,左手不由自主按向腰间佩挂的龙魂宝刀,双目瞳孔收缩,眼中的杀机而过,右手握起了拳头,捏得指节发白,浑身禁不住一阵的微微颤抖。

“免了!”宣和帝斜靠在座位上,有气无力地道:“还是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是!”福王应承了一声,有意无意地撇了武天骄一眼,又笑着对宣和帝道:“父皇,武王爷可能一时半会不会来,儿臣瞧父皇坐着也是闷的慌,值此盛况,儿臣建议,不妨来一点娱兴节目,以让父皇和朝中的各位大臣,以及京城的百姓们一观?”

“娱兴节目!”宣和帝心中一动,微微颔首,问道:“你有何娱兴节目?”

福王笑了笑,再次地撩了武天骄一眼,道:“父皇,儿臣手下有一位刀客,久仰金刀驸马刀法精湛,武功高强,想趁着此等盛会,欲请金刀驸马指点一二,不知金刀驸马是否肯下场请教?”

武天骄一瞧福王撩向他的眼光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包藏祸心,他话说到一半,武天骄就感到了不妙,果然,福王别有用心,这哪里是什么娱兴节目?说得好听,下场请教,指点一二,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战。

而且,福王说得甚是大声,仿佛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一般,引得周围人的目光全聚集到了这边。他话中的意思,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他话音一落,霎时间,不少人为之附和着叫好了起来,叫好声此起彼伏,几乎所有人都凑着看热闹的心态,唯恐天下不乱。

谁也没有想到福王会在这当儿向武天骄发起挑战,不过,在数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比这个时机更合适了。在万众瞩目之下,福王提出让手下人挑战武天骄,武天骄除了接受挑战,别无他途,若是拒绝,将为全天下人所瞧不起,颜面扫地,在金鹰楼建立起的威名也将不复存在。

福王这一招端的厉害,几句话便将武天骄逼上了绝境,不得不接受挑战。

宣和帝没有想到福王所提的娱兴节目竟然是让武天骄下场比武,一张老脸瞬时阴沉了下来。然而,福王话已出口,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是他有心阻止,也是不行,看来,福王是存心要置武天骄于死地。

唉!宣和帝暗自叹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瞪了福王一眼,冷冷的道:“不知你手下的刀客是哪一位?让他前来给联一观?”

福王被宣和帝瞪眼之下,心底是微微颤抖,直冒寒气。心里面清楚,从今始起,他在宣和帝的心目中的地位已是跌到了低谷,将更加不利于他角逐皇位。不过,事到临头,他也是迫于无奈,尽管知道宣和帝不高兴,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道:“他就在此!”说着,回身将唐傲然招了过来。

看到唐傲然,周围认得他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均感愕然。众所周知,这位唐傲然乃是江湖上成名的刀客,号称“天下绝刀”,传闻他的功力修为已达皇武中层境界,名列京城十大高手之一。福王让他向武天骄讨教,这分明是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宣和帝也是为之凛然,别看他七老八十,病怏怏的一副老糊涂的样子。事实上,他精明的很,头脑清醒,记忆力也强,两个皇子身边的人他几乎是一清二楚,了如指掌。对于这个唐傲然,宣和帝自是知道,他出来挑战武天骄,武天骄是其对手吗?

不但是宣和帝对武天骄没有信心,周围的人也是对武天骄没有信心。光看两人的个头,武天骄和唐傲然完全不在一个等次。那唐傲然身材高大,要比武天骄高出近一头,年岁也要大上好几十,怎么看,都是唐傲然全面占优,况且,“天下绝刀”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虽然武天骄在皇太后的寿宴上,打败了修罗三杰,又和朱雀公主战成了平手,但武者们都明白,唐傲然可不是修罗三杰,更不是朱雀公主。

“唐傲然参见陛下!”唐傲然在宣和帝的台前行礼,抱着躬了躬身,脸上一片的木然,瞧不出有丝毫的喜悦哀乐之色。

唐傲然不愧是唐傲然,即是面对帝国皇帝,也是站着行礼,傲然屹立。

“是你要挑战金刀驸马吗?”宣和帝阴冷地问道,语气中透着凛冽的杀气。

唐傲然对宣和帝语气中的杀气似乎全然未觉,傲然道:“不错!金刀驸马的刀法令唐某好生佩服,唐某早就有意向金刀驸马讨教一二,难得今日的这般盛况,不知金刀驸马肯否下场赐教?”

“唐护卫过谦了!”曹贵妃禁不住开口道,语气很是冷厉:“唐护卫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而金刀驸马不过年及弱冠,如何是你的对手,你这是在持强凌弱!”

“娘娘言重了!”福王凛然道:“金刀驸马仍是武王爷的三公子,而武王爷神功盖世,天下第一,作为武王爷的三公子,更是我们帝国的少年英雄,金鹰楼一战,天下哪个不知武天骄之名?今日之盛况,金刀驸马下场指点我手下侍卫几招,这也不肯吗?莫非金刀驸马爷是觉得孤王的手下太过无用,不堪一击?”说着,两眼一眨不眨地瞪着武天骄。

武天骄早已怒气勃发,见状从宣和帝的身后走出,到了前台,瞪着福王冷笑道:“福王殿下有此致意,我武天骄定当不教您失望便是!”说着,回身朝宣和帝一躬身,沉声道:“陛下,请允许武天骄与唐傲然一战,但刀剑无眼,生死无常,微臣愿立下生死状,一决定生死,各安天命!”

他这话是贯注了真力说出,话声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整个皇家斗兽场,数万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如犹在耳。霎时间,整个皇家斗兽场静悄悄的一片,鸦雀无声。

正文 第287章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会主动提出立生死状,立下生死状,那就意味着生死相搏,各安天命。皇家斗兽场既是斗兽的场所,也是贵族之间决斗的好地方。比武决斗,并不意味着一定要生死相搏,一旦立下生死状,那就不得不生死决斗了,谁也不会留手。而且,决出生死后,双方的家人亲友都不得向对方寻仇。

福王让手下侍卫唐傲然挑战武天骄,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自从上回福王在流香阁宴请武天骄后,双方可以说是彻底的破裂,走向了对立。福王对武天骄的不识趣是怀恨在心,对在流香阁所受到的羞辱更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武天骄毕竟是武家的三公子,帝国的金刀驸马,想要杀他。福王也是顾忌重重,苦无良策。

就在昨天,福王和大国舅曹文荣一众狐朋们在江山楼聚餐,江山楼乃是京城最顶级的酒楼,福王等一干贵族子弟在江山楼聚餐享乐,花天酒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一次聚餐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曹家的三公子曹文富一向好色,他来到江山楼的习惯总是向窗外探头,搜寻街上的美女,果然,他看到了一位美女,于是叫喊了起来:“有美女!”

谁也没有想到,曹文富更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声叫喊:“有美女!”从而闯下了大祸,为他们在座的六位世家子弟引来了杀身之祸。女人是祸水,这一句至理名言,一点不假。

男人好色,一向是男人们的通病,听到曹文富的叫喊,福王、曹文荣、武天虎、萧国梁、神俊英等纷纷到窗前的阳台上向街上观瞧。曹文富说的不假,街上果然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他们的注视下,走进了对面街上的药铺“回春堂”。

福王等人都是世家子弟,身底边不乏美女,见过的美女更是不知凡几。他们对于一般的平民女子根本瞧不上眼,曹文富所说的那位美女样貌是不错,但离他们心目中的美女标准可是差了不少,自然是引不起他们的兴趣,更提不起胃口。

当然,曹文富也是心血来潮,喊一喊口瘾,吸引一下大家的眼球罢了,对于那位走进药铺抓药的少女,他也没有多少兴趣,更不用说福王了。然而,武天虎的一句话让那位走进药铺抓药的少女变成了极品美女,比极品还极品。

“咦!那不是我三弟的侍女香儿吗?”

这是武天虎说的话,或许是武天虎自己也没有想到,也许是他的这一句话给香儿带来了灾祸,会引起了福王等人的狼性。

福王本来对那位少女兴趣缺缺,但一听到是武天骄的侍女,顿时来了兴趣,而且异常的冲动。他对武天骄心怀怨恨,又不能把武天骄怎样,一直在伺机寻找报仇的机会。听说进药铺的那位少女是武天骄的侍女,那还能客气,而曹文荣、曹文富、萧国粱、神俊英等人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纷纷叫嚷着要把武天骄的侍女拉进酒楼里来陪酒。

当街强抢民女这样的事,要算曹文富干得最多,他当仁不让地主动带着几个随从出去,到了街上将武天骄的侍女香儿强拉进了江山楼。

福王等人把香儿强拉进江山楼,在他们看来,玩弄一个侍女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奈何不了武天骄,玩玩武天骄的侍女,报复一下武天骄出出胸中的恶气也是不错。不论是福王、曹文荣还是武天虎和神俊英等人,多少都和·武天骄有着一定的过节,对此事,谁也没有框架阻拦。

只是,福王他们没有想到,香儿虽是娇弱女子,却是性情刚烈,遭受福王和曹文富的辱后,不堪受辱,竟从江山楼上跳了下去,当街身亡。

这一下闹出了人命,是六位贵族子弟始料不及,尤其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香儿刚死不久,尸体在街上还没有来得及等宪兵来处理,武天骄倒先一步到了江山楼,而且还逼着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写下了他们六人的名单,武天骄要干什么?

得知武天骄逼金大富写名单一事,福王表面镇定,自恃武天骄不会为了一个侍女找他算帐,然而,昨晚上,端阳公主在听说了江山楼一事后,特地拜访了福王,对福王说:“大皇兄,你没事惹那武天骄干什么?那武天骄是个疯子,天下间没有他不敢干的事!你害死了他的侍女,他一定会找你算帐,你还是赶快想办法应对吧!不然,你会很惨!”

端阳公主的话让福王多少有点感到不安,在与武天虎经过一番的商议合计后,他们定下了一个计策,那就是在武无敌驯兽会上,让唐傲然当众挑战武天骄,这样就可以借机名正言顺地杀掉武天骄,以绝后患。

不论是福王和·武天虎,还是唐傲然本人,都对挑战武天骄,杀掉武天骄充满了自信。因而,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会主动提出签立生死状?不过,这也正合了他们的心意,这样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杀掉武天骄,而且事后还没有半点的麻烦。

在宣和帝的主持下,武天骄和唐傲然当众立下了生死状,在生死状画押按上了手印,并由侍卫军统领徐广当众宣读:

“今有武天骄和唐傲然两方比武决斗,但拳脚无眼,刀剑无情,双方特此立下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不论谁生谁死,事后互不追究。画押人:武天骄,唐傲然。”

待到徐广宣读完生死状,整个皇家斗兽场一阵轰动,群情激昂,其间还夹杂着众多女人的尖叫声:

“金刀驸马,少年英雄···”

“金刀驸马···武天骄···”

“好样的!”女人的尖叫声还夹杂着口哨声,场面是热闹非凡,这不免惹得一些男人们大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大是吃醋。

受到众多女性的激发,武天骄当即施展轻功,一个孤雁掠空,身形自看台上跃起,腾空而起,掠过了角斗场边沿护拦的柱子和铁索圈,一掠而过,犹如一缕青烟,瞬间便已到了角斗场,飘飘落地,轻盈如风,姿势是优美之极。

武天骄显露的这一手轻功,顿时引得全场一片喝彩之声,尤其是万千女性高声的尖叫不已,叫得嗓子都哑了,均为武天骄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

只见武天骄卓立于角斗场之中,一身淡黄的侍卫劲装衣决飘飘,容貌俊俏,皮肤晶莹如玉,手扶着挂在腰间的龙魂宝刀,端的是玉树临风,风神秀异,俊逸绝尘。

那俊脸上的微笑足以迷倒一大片女人,尤其是他向四周的人致意,更引得女人的喝彩和男人的妒忌,也不知是哪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看得妒火中烧,喊出了:“唐傲然,打倒武天骄!”的口号,引起众女的一片嘘声。

看到武天骄入场,显露出了一手绝高的轻功,唐傲然也不落人后,身形纵起,身如大鸟一般飞起,跃过了防护的立柱铁索,落到了角斗场中,犹如三两棉花落在了油层上,无声无息。他的这一手轻功,同样赢得了全场的喝彩,不过,喝彩的大多是男人,毕竟唐傲然年岁大了,已是中年男人,不像武天骄那样年少英俊,令万千女性倾倒。

唐傲然与武天骄相隔五丈之远,对峙而立,以示友好大方的伸出右手,沉笑说:“不管怎么说,金刀驸马敢接受唐某的挑战,这份勇气和魅力都让唐某人十分佩服!很高兴能与武三少一较高低,武三少可不要令唐某失望!”

对于福王的走狗,武天骄一向没有好感,一听此话,更是心头暗怒,听唐傲然的语气,这不是摆明了表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吗?什么勇气和魅力,还不是在嘲笑他武天骄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武天骄冷哼一声,冷笑道:“听说阁下位列京城十大高手之一,排名第四,号称天下绝刀,不知阁下的刀到底有多绝?哼!待会儿本公子可要好好见识一下。希望到时候阁下不要让本公子失望!”

双方还没有开打,便先在言语上较量起来,四周的人听得十分真切,纷纷为他们打气助威。一时间,整个皇家斗兽场形成了一种奇特而诡异的场景,万千的女人倾向武天骄,纷纷为心目中年少英俊的白马王子加油助威。而万千的男人吃武天骄的飞醋,则为唐傲然呐喊鼓气,恨不得唐傲然一刀劈了武天骄才好。

角斗场中比武决斗的是两个男人,而角斗场四周的看台上则成了男人和女人的决斗较量,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这等场景怕是谁也料想不到。

这时,武天骄蓦然看到了南侧看台上,萧韵华姐妹竟然离开了萧家的看台,来到了武家的看台,和众多的武家姐姐们正向自己招手,令他意外的是,铁玉瑚也坐在她们中间,微笑着望向自己,似乎对他深具信心,丝毫不担心他和唐傲然立下的生死状,比武决斗。

看着穿着华美服饰,身段优美,体态绰约多姿的萧家姐妹、铁玉瑚以及众多的姐姐们,武天骄也不禁眼睛一亮,她们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超尘脱俗的美丽,更是吸引了不少贵族青年的目光,有几个不怕死的竟然还围着她们大献殷勤。

武天骄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围着,当即对唐傲然道:“你稍等一会!”

唐傲然也看到了看台上的萧家姐妹和·武家姐妹,他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微微一笑,道:“既已立下生死状,武三少就赶快去和家人道个别,有什么遗言赶快交代清楚,免得去了阴间,死不瞑目!”

武天骄也不与他多作口舌之利,当即奔向了南侧的看台,将那几只讨厌的苍蝇赶走,坐在了萧韵华姐妹的中间。

正文 第288章 惊世一刀

萧家姐妹巧笑倩兮地偎着武天骄,此举更是引起全场的注目,当中有不少嫉恨的目光及足以杀死人的眼神,一些贵族公子则是奇怪,为什么像武天骄这样一个区区的武家庶子,会得到萧家姐妹这样天仙般美女的倾心,俏丽的萧琼华就不用说了,温娴美丽的萧韵华艳名更是天下皆知,像武天龙和青龙太子那样的人物都甘愿拜在其石榴裙下,而她却甘愿嫁给小她十多岁的武天骄,真是岂有此理。

看来美女多是偏爱小白脸啊!不少人心中为之发出了感叹,妒恨武天骄长着一副好相貌。

萧韵华瞧着角斗场中等待的唐傲然,略带忧虑地问道:“天骄,那个唐傲然可是个皇武高手,成名已久,你和他决斗,要是有个好歹,那我们可怎么办?我们可不希望你出事···”说到这里,她没有说下去了,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将她的意思表露无疑。

“韵华姐姐放心吧!”武天骄凛然道:“小弟既然敢立下生死状,就有取胜的把握!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们不用为小弟担心!”

“弟弟!那个唐傲然乃是东海神刀流的弟子!”武凌霜脱口说道:“他最厉害的武功便是追命七刀,这门刀法练到极致,威力不逊于我们武家的天杀十六刀!你可要当心!”

“谢谢凌霜姐姐提醒!”武么天骄道。

在与萧家姐妹和众多姐姐聊了一会,武天骄到了铁玉瑚身边,低声道:“铁姐姐,你怎么来了?你那里怎样?”

他这话问得旁人都听不懂,不过,铁玉瑚却知道他问得是什么,道:“夫人也来了!”说着,转身指着右侧不远的看台,道:“他们就在那!”

武天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第二层高阶层市民席间看到了邀玉夫人,正在向他投来关怀的目光,对视之下,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唉!武天骄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又众女说了几句,在萧家姐妹和铁玉瑚脸上各轻吻了一下,微笑道:“三位姐姐放心,小弟一定会赢的。”又对其它诸女点了点头,在诸女目送之下,离开了看台席,飞身跃入了角斗场中。

在武天骄落入角斗场的一刹之间,他的目光变得阴冷无比,充满了暴戾的杀意。

这些天晚上,武天骄接连得到了黎素华、皇太后、天灵圣母以及朱雀公主的元阴,加之龙象神功突破到了第十八重,隐然有着与天鼎神功合二为一、水ebn交融之现象。

香儿的死给了他极大的刺激,胸中怨气积深,他的心头总有一种想要疯狂的杀戮的感觉,尤其是见到福王之后,他心头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多了一分,更是让他有一种想要杀尽一切的想法,不过他却是苦苦地忍耐着。

唐傲然的挑战正好给了武天骄宣泄的机会,近来他武功连续跨越几个台阶,进境之快,自己也疑如梦里,不敢相信,也想试试自己的武功终究是到了何种地步?再者,他要震慑一下那些以为他好欺负的人,老虎不发威,别当我是病猫!

武天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为了震慑住敌人,让福王等一干纨绔贵族感到害怕,决心动用无心人师父传给他的绝招:霸绝天下。

这一招武天骄还从来没有使用过,即是和天灵圣母以及九幽邪王那等的高手对决,也未曾使出。今天正好可以用在唐傲然身上,印证一下“霸绝天下”是否又霸又绝?

当武天骄再度出现在角斗场中心时,周围看台上的所有观众沸腾了。

“武天骄!武天骄···”

“唐傲然!唐傲然···”

四五万人一齐高声呐喊,那可是真是震天动地,山崩海啸一般。

武天骄静静地听着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呐喊声,不知为何,他很享受这种欢呼声,好象这种欢呼声就是自己应得的。

唐傲然在武天骄上场后,就一直冷冷地盯着他,冷笑道:“情话说完了?”

武天骄没有理会对方,与他间隔着三丈而立,只是微闭着眼睛,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似乎全然没有听到唐傲然的问话。

见武天骄不答话,唐傲然不由冷哼了一声,正待出言饥嘲几句,武天骄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顿使唐傲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一颗心剧烈地狂跳了起来,瞳孔不由猛地一缩。那是一双充满何等暴戾杀戮的眼神啊,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唐傲然不由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

他出来挑战武天骄,一方面是奉了主子之命,另一方面自恃有十足取胜的把握,然而,在这一瞬间,唐傲然猛然发现,比起在金鹰楼所见到的武天骄,现在的武天骄气势又威盛了几分,站在那里,身材看去矮小,却是凝重如山,给他一种无可匹敌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难道仅过了几天,他的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唐傲然心中凛然,本有十成的把握能够杀了武天骄,但现在对于能否胜过武天骄已是全无把握。

但事已至此,又签下了生死状,唐傲然只得硬着头皮应战,暗哼一声,强自收敛心神,立时身上发出一股森严的气势,右手缓缓地拔出了腰间佩挂的长刀,刀尖缓缓地指向武天骄,神情阴冷,在他气势的引发下,就连最前台的一些观众都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唐傲然手中的刀,也是一柄宝刀,刀长三尺七寸,锋利,雪亮,刀锋呈暗红之色,散发着逼人的煞气,也不知饮尽了多少英雄的鲜血?才得到了“天下绝刀”之名,

武天骄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刀上,感受到刀上的逼人的凛冽杀气,不由赞了一句:“好刀!”

唐傲然闻言傲然一笑,神情间不免有些得意,道:“此刀共饮尽了三百二十一名武林高手的鲜血,今天你是第三百二十二个,能够死在唐某人的绝刀之下,你也是不枉此生!”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武天骄冷笑,凝视着他手中的刀,淡然道:“这把刀只怕不是无名之刀,可有名字?”

“惊螭。”唐傲然一字一顿的道。

“刀既好,名也好!”武天骄轻笑道,语声一转:“只是不知阁下刀法如何?是否与‘天下绝刀’之名相匹配?如果徒有虚名,那可真是委屈了‘天下绝刀’之名。阁下今天要是落败,哼哼!这‘天下绝刀’之名该转让于我武天骄!”

此言一出,周围看台上的观众无不一阵动,人人均想,看来武天骄不仅是想要击败唐傲然,更是要抢夺唐傲然的“天下绝刀”之名。这一战,唐傲然要是败了,只怕他“天下绝刀”的名号也要失去了。

唐傲然怒从心起,杀人不过头点头,“天下绝刀”之名可是他闯荡江湖数十年,挑战三百二十一名武林高手获胜而得来的,如果这武天骄也要抢夺的话,那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当即沉喝道:“接我一刀!”

“刀”字一出口,人刀突然箭矢般射出,一刀劈向武天骄的胸膛,“飕”一声破空声响,凌厉的刀气激起了一阵的啸风,刺耳惊心。

只看这声势,已经是无比惊人。唐傲然不愧为“天下绝刀”之名。

唐傲然刀快,武天骄也不慢,身影一晃,施展出“移形换影身法”,窜起了一道残影,瞬间向右挪移开一丈,避开了唐傲然试探性的一刀。

唐傲然一刀落空,不由微微一怔。再看武天骄,并不拔刀,只是淡淡地瞧着自己,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象是在看着一个完全没生命的死物,身上的气势益渐强盛。

见武天骄如此,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们都不由得诧异,议论纷纷起来,唐傲然都出刀了,而武天骄还不拔刀,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难道他要让唐傲然几招?

感受到武天骄身上的强盛气势,唐傲然不禁心中凛然,也不再进招,当即凝视静立,与武天骄对峙。

过得片刻,唐傲然感觉越来越怪异,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武天骄身上扩展开来,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股未知的冰冷从脚底升起。

唐傲然忽然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害怕,出道这么久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特别是武天骄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让一个后生晚辈压制着更是让他不舒服。

两人虽未真正动上手,但双方的气势已把场内气氛逼得有种窒息的感觉。

相人对持良久,最后唐傲然感到武天骄的气势渐臻颠峰,知道再对峙下去,对自己相当不利,终于忍不住一声大喝,一刀便当头向武天骄劈来,刀气一波接一波,向武天骄狂涌而来。

看台上的观众不由惊呼失声,没想到唐傲然的刀法竟到如此境地,萧家姐妹和武家诸女不禁满脸忧色。

呛啷!角斗场内响起了一声龙吟般的乍鸣,一道刀光耀眼闪现,武天骄腰间的龙魂宝刀已如流星般出鞘,劈向了唐傲然,使出了无心人师父传授的绝招:霸绝天下。

刹时之间,璀璨的刀光闪耀了所有人的眼睛。谁也没有见过如此快、如此狠、如此霸气的一刀!

唐傲然只觉眼前一暗,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武天骄这看似简单的一刀法,自己却是毫无招架之力,无可闪避!

唐傲然忽然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刀术之精华,反噗归真!

在唐傲然明白的这一刹那,在全场的惊呼声中,武天骄首次出鞘的龙魂宝刀已是斩入了唐傲然的左肩,直落而下,刀光一闪而逝。

四周静得可怕,落针可闻,刷!武天骄已收刀归入鞘中,出刀,收刀,不过是一瞬之间,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仿佛未出过刀一般,目光扫过周围,望向呆若木鸡的唐傲然,微笑说:“承让!”

话音刚落,嗒!唐傲然的左手臂掉落在地,创口鲜血如箭般地喷出来,殷红夺目,是如此的凄美红艳。

四周看台上的观众无不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一刀之下便已击败了唐傲然,断了他一条手臂,这···也太恐怖了!

不论是曹家、萧家还是陆家,无不为武天骄这惊世的一刀而震惊,几乎所有人都惊得站了起来。尤其是大皇子福王尤已为甚,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倚与厚望的唐傲然,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武天骄一刀击败,惊骇的一张胖脸成了铁青色,禁不住一跺脚,骂道:“废物!废物!什么天下绝刀,简直是废物···”

南侧看台上的萧韵华姐妹、铁玉瑚和武家姐妹等人相拥而泣,自己的心上人终于胜了,特别是武红霜更是泪流满面,她一颗心完全是系在武天骄身上,真真切切的不用再担心了。

良久,四周看台的观众才如梦方醒,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均爆发出了地动山摇的欢呼声:“金刀驸马!金刀驸马···”

“天下绝刀!天下绝刀···”

的确!武天骄那惊世的一刀,称得上是“天下绝刀”,即是唐傲然这样的皇武刀客,也敌不住“霸绝天下”的一刀。

武天骄举起双手,旋转着接受四周观众的欢呼,在这一此,他站在了荣誉的最巅峰。

正文 第289章 震慑

武天骄初展师父无心人传授的绝招,霸绝天下,一刀断去了唐傲然的一条手臂。那一刀的威力,惊艳了整个皇家斗兽场。所有人都为武天骄那一刀的霸气所倾倒,今天到来皇家斗兽场不乏武林高手,看到武天骄仅出了一刀便击败了唐傲然,都不禁骇然,纷纷寻思着,自己是否能够接下武天骄那惊世的一刀?

一刀断去曾经的“天下绝刀”唐傲然的一条手臂,武天骄展现出来高超武功和霸气令全场人慑服,继之金鹰楼击败修罗三杰之后,再次轰动了京城,甚至整个帝国,如今,只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武天骄的风头。

武天骄没有杀唐傲然,以他刚才的那一刀,绝对能够将唐傲然劈成两半,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刀上留了情。断了一臂的唐傲然已然形同废人,对武天骄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武天骄不屑杀他,有时留人一命,比杀了他更加的让人信服。

武天骄绕场一周后,回到了北侧的看台,如同凯旋回来的得胜将军一样,受到了宣和帝等人起身热情相迎。宣和帝没有想到武天骄竟会如此轻松地击败唐傲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当武天骄向他行礼时,不顾一切地亲自上前搀扶,乐呵呵地道:“天骄,你太让联感到意外了,若非是亲眼目睹,联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刀法,你那是什么刀法?如此的霸道。”

武天骄微微欠身道:“启禀陛下,微臣所使的那一刀,招名叫‘霸绝天下’。”

“霸绝天下!”宣和帝手捋睡着颔下的稀疏胡须颔首道:“好霸气的名字,好刀法!好刀法!好!好!好!”

连着大喊了三声好,宣和帝当众对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大加赞赏了一番,赏赐了他一千金币,又让侍从搬过一张椅子,让武天骄坐在自己的身边,此等的无上殊荣,让别的侍卫们羡慕不已。作为侍卫,除了站着就是站着,就连侍卫统领徐广都要站着,而武天骄倒好,作为宣和帝的贴身侍卫,居然还有坐的,开创了侍卫的先例。

此时,四周看台的万千女性无不向武天骄投来火辣辣的目光,有些贵族少女甚至是发花痴似的往南侧的看台上挤,若非有宫中的侍卫拦着,她们早就一窝蜂似的涌到武天骄身边,恨不得把他生噬活吞了。

一干皇室女人也是频频的向武天骄大抛媚眼,尤其是曹贵妃距离武天骄最近,伸手可及,不住地朝武天骄媚笑,暗送秋波,那妩媚挑·逗的妖娆风情,令武天骄火大,若非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将这个妃娘娘按倒,·她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当!当!当!

突然,角斗场中响起了三声钟响。随着三声钟响,整个皇家斗兽场一阵的动,但瞬时安静下来了。钟声一响,预示着武无敌已经来了,驯兽也即将开始。

这时,角斗场地下的地窖门缓缓打开,出来了一队银甲卫士,所有人都认了出来,那是晋阳王府的护卫。只见在护卫的护迸下,地窖中驰出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绝大多数人都见过,正是修罗帝国送来装载着赤龙兽的马车,由四匹高大健壮的骏马拖拉着,驰出了地窖,进入了角斗场。

马车上的铁笼仍用黑色的布幔遮挡着,在驰到角斗场中心停了下来。四名武家护卫解下车上的缰绳,将拉车的赶入了地窖中,护送的护卫也分散到了四周警戒,偌大的角斗场只剩下中心处停放着那辆黑布笼罩的马车。

轰!南侧看台下面通道的大门缓缓打开,那是入场专用的通道。但听得里面蹄声如雷,十余乘马疾风般自通道中奔涌了出来。马上骑士一色都是玄色薄毡大氅,里面玄色锦衣,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都是高头长腿,通体黑毛,奔到角斗场中,四周看台上的观众无不眼前一亮,金光闪闪,却见每匹马的蹄铁竟然是黄金打就。

来者一共是一十八骑,人数虽不甚多,气势之壮,却似有如千军万马一般,一十八骑奔到角斗场中,拉马向左右雁翅般两旁一分,随即一骑从通道中风驰电掣般驰了出来。

快!无比的快!周围看台上的人只见那一骑驰入角斗声,奔驰如风,除了看到一道淡淡的影子,谁也瞧不真切。

那一骑围着角斗场奔行了一圈后,方始停了下来,坐骑高高昂起,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咆哮,响彻了整个皇家斗兽场,震耳欲聋,直上九霄。

哗!这一声咆哮,突如其来,石破天惊,令周围看台上观众始料不及,一层区不少贵族老爷端坐着正悠闲着呢,被这一声突来的吼叫惊得从座位上直接摔到了地上,狼狈不堪,几乎是屁滚流,心惊胆裂。

当观众看清那一骑时,都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心神凛然。那是一只斑斓猛虎,火焰似的斑纹,火焰似的眼睛,威武雄壮,高大威猛,色彩斑斓的额上有个鲜明的“王”字,全身都是褐黄与黑色相间的条纹,毛色美丽,闪闪发亮,唇、颌、腹侧和四肢内侧都长着一片片白毛。它虎眼圆睁,一条粗长的虎尾不停地挥动着,大嘴上露出两颗利刃般的獠牙,端的凶猛之极。

好一头猛虎!不少人为之惊呼出声:“剑齿虎!”

剑齿虎,八级魔兽,京城之中,除了晋阳王武无敌有着这样的高级坐骑之外,别无他人。不用说,骑在虎背上的人当然便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

只见虎背上的武无敌,背披黑色的毛绒大氅,身着淡黄色的锦袍王服,腰间系有锦带,上嵌定玉,闪闪发光,在玉带下,挂有佩刀和玉佩,玉佩和刀鞘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全场的人都被武无敌出场的气势一时震住了。除了武家,曹、萧、陆三大世家的人见了无不脸上变色,宣和帝也是为之皱眉,他们没有想到,武无敌竟然亮出了他的坐骑。

武天骄也是感到十分意外,自从他到了晋阳王府,听倒是听说武无敌有着那么一只八级魔兽剑齿虎作坐骑,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今天,在驯赤龙兽的皇家斗兽场上,见到了武无敌的坐骑,八级魔兽剑齿虎。一出来便先声夺人,好不威风。光此气势,完全盖过了武天骄先前一刀击败唐傲然的风头。

武无敌果然是武无敌,一出场,便震慑了全场。

武无敌贵为帝国唯一的外姓王,官拜大将军,武功天下第一,武界之皇,一向被帝国的民众视为不可战胜的战神,民众对他的崇拜无上至高,一些年轻男女对他的崇拜更是到了狂热的地步,尽管这几年传出了武无敌和儿媳妇百里飞雪通奸的不好名声,令武无敌的名誉受到了一定的指责谩骂,但在乱的贵族圈中,人们也是见怪不怪,丝毫无损他们对武无敌的尊从和拥戴。

“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也不知是谁?斗然喊了起来。

有人一喊出,霎时间起了连锁反应,整个皇家斗兽场沸腾了起来,纷纷跟着叫喊:“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但呼喊了一会,更有甚者,或许是刻意为之,有人竟然喊出了:“大将军!万岁!大将军,万岁,万岁···”

人们也是狂热过度,有人喊什么口号,便跟着喊什么口号,于是,大将军威武的口号,变成了:“大将军万岁!”一时间,整个皇家斗兽场响起了“大将军万岁”的喊声,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帝国的文武百官听到这个无不变了脸色,尤其是皇家之人个个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皇室成员面面相觑,眼中露出骇然之色,却谁也吱声不得。

万岁!这样的口号只适用于皇帝身上,即是皇太后和王爷也是适用于“千岁”的称呼。而京城的民众居然高喊“大将军万岁”,那岂不是认为武无敌是皇帝或者是武无敌有谋反之心?不甘于人下,要谋朝篡位?

宣和帝脸色铁青,端坐着的瘦弱身体禁不住剧烈的哆嗦。本来他今天心情大好,但听到“大将军万岁”这样的字眼,满腔的喜悦之情化为了乌有,脸上瞬时蒙上了一层阴霾,瞳孔收缩,老眼中泛出了凛冽的精光,眉宇透着淡淡的煞气。

在这一刻,挨坐在宣和帝身边的武天骄察觉到了一股杀意,而这股杀意正是从宣和帝身上散发出的,不由心头一凛,知道宣和帝动了杀心。

他不敢正眼瞧宣和帝,而是不动声色地瞧着角斗场上威风凛凛、正耀武扬威的武无敌,心想:“武无敌,您也锋芒太露了,殊不知树大招风,今日之事,定然为你引来无尽的猜忌!”

此时,武天骄的心态也是十分的复杂,不管怎样,武无敌终究是他的父亲,老皇帝已对武无敌起了杀意,若是老皇帝真要对武无敌下手,他又该当如何?

正文 第290章 乖宝宝

驯兽的序幕已然拉开,在武无敌的示意下,一名护卫将马车铁笼外层上的黑布揭去,露出了黑黝的铁笼以及笼中的赤龙兽。当铁笼露出的那一刻,四周看台上的观众发出了一片惊叹之声。

天气晴朗,艳阳当空,阳光的照射下,铁笼中映射出了一片的耀眼光芒。那是照赤龙兽身上的鳞片所折射出的光线。

在阳光的照射下,铁笼中趴伏着的赤龙兽如同烈火一般,初次见到赤龙兽的人们,无不瞪大眼睛,注视着角斗场中的铁笼,想要里面的赤龙兽瞧个清楚,但距离较远,加之铁笼栏的遮挡,绝大多数的人只见笼子里红通通的一片,模糊一团,没有瞧个真切。

不过一层区的贵族们距离角斗场中心最近,还是隐约的能把铁笼中的赤龙兽瞧个真切,只是赤龙兽趴在笼子里,瞧不到全貌。

武无敌骑着剑齿虎转着铁笼转悠了一团,尔后顿住了坐骑,朝四面的看台上张望了一阵,右手一指铁笼,高声朗叫道:“众位帝国的官员们,军中的将士们,京城的父老乡亲们,武林豪杰们,此笼中的魔兽便是修罗国进贡给我们帝国的赤龙兽,至于修罗国为什么要此赤龙兽进贡我们帝国,相信大家已经听说了,据修罗太子说,在修罗国,还没有修罗人能够驯服此赤龙兽,就连天帝神傲天也是不能,因此,本王要给修罗人看一看,我们帝国是有人能够将此赤龙兽驯服的···”

听到武无敌的演讲,周围的这观众都静了下来,不少人为武无敌的演讲叫绝,在宣和帝身边坐着的武天骄听了不由得瞠目结舌,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这武无敌还真会颠倒黑白,将赤龙兽说成是修罗帝国人进贡给神鹰帝国的,这不说修罗帝国向神鹰帝国俯首称臣?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武无敌的演讲,神鹰帝国人听了自是精神振奋,然而,今天来皇家斗兽场的也不乏修罗人,为了观看武无敌驯兽,他们特地在东侧二层区包下了一片区域。此次来神鹰帝国京城的青龙太子和阎如冰也是在其中,修罗人被武无敌的演讲气得七窍生烟,鼻歪眼斜的!青龙太子更是险些气得吐血晕过去!

赤龙兽是修罗帝国进贡给神鹰帝国的!武无敌,你可真是不要脸,无耻之尤,岂有此理!

青龙太子怒气勃发,忍不住腾地从席位上站了起来,一旁见势的阎如冰忙拉住了青龙太子的衣袖,低声道:“太子殿下,您可不要冲动!”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瞧着武无敌在此胡说八道,诋毁我们帝国?”青龙太子沉声道。

阎如冰瞅了一眼角斗场上演讲的武无敌,冷笑道:“他要说就让他说去,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不予理会便是,难道就他几句话,我们帝国就称臣了?”

“阎小姐说的是,鹰国人就会耍嘴皮子之利,等到了战场上,他们就知道我们修罗人的厉害了!”一旁的赫维腾插嘴道。

青龙太子一想也是,强忍着怒气走了下来,四处一望,脸色一变,沉声道:“怎么?朱雀公主还没有找到吗?”

听到这话,赫维腾皱起了眉头,道:“太子殿下,公主也不知去了何处?京城之大,我们也不知到何处去找?我们真担心公主她···”说着,顿住不说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青龙太子脸色愈发的阴沉,转而阎如冰,道:“如冰,你和朱雀几乎是形影不离,她昨晚上失踪,你事先怎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阎如冰黛眉紧蹙,面露忧虑之色,道:“昨晚朱雀睡得很早,因此我也没有打扰她,直到早上,我才发现她不见了!事先她也没跟我说什么?”

“这个朱雀!”青龙太子恨恨地道:“这一次真不该让她来,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本太子百死也难赎其罪!”

“太子殿下,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阎如冰道:“也许公主是偷偷出去拜访什么朋友,并不想让我们知道,说不定我们回去的时候,公主已经回来了!”

“如此最好!”青龙太子苦笑道:“这个王妹还真是让人一点不省心啊!”

“公主武功高强,又是我们暗卫的首领,一般武者是奈何不了她的!”阎如冰道:“她做事一向神秘,不为人所知,我们也不要太她担心!”

青龙太子忧心忡忡地道:“就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冒然去了···”话说一半,顿住不说了,瞅着角斗场中的武无敌,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阎如冰也是紧蹙眉头,黯然不语。青龙太子所说的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此时,角斗场中的武无敌一边演讲,一边驱动着的坐骑剑齿虎围着角斗场的外围围悠了开来,最后说道:“不知有哪位英雄有兴趣下场驯一驯赤龙兽?本王在此向天下的众位英雄保证,谁要是能够驯服赤龙兽,那赤龙兽就归谁!”

此话一出,全场一阵的动,谁也没有想到武无敌如此的大方,将赤龙兽公之于众,谁驯服归谁,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见识过赤龙兽厉害的无不为上将戈元的死感到凛然,即使对赤龙兽垂涎三尺的,也不敢轻易地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开玩笑,像上将戈元那样的皇武高手都给赤龙兽一口喷火给烧死了,除非自恃比戈元还厉害?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武无敌话落不久,一条人影自东北侧的看台上飞起,浮光掠影般一掠而过,眨眼之间便已到了角斗场里,大声喊道:“武王爷!您此话当真,谁驯服赤龙兽,赤龙兽归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进入角斗场之人身上。只见此人年约三十多岁,身高七尺,相貌威武,头戴紫金冠,一身黑色锦衣,往角斗场中一站,显得威风凛凛,英武不凡。

看到此人,周围看台上的观众不免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都认得此人。他不是别人,赫然是曹家二公子,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华。

曹家的黑鹰骑士团天下闻名,乃是帝国最精锐军团之一,作为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华的武功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据说不在他大哥曹文荣之下。

看到曹文华,武无敌微微颔首,笑说:“那是当然,本王言出如山,一言九鼎,曹将军若是能够驯服赤龙兽,本王便将赤龙兽赠与曹将军!只是曹将军有无那个本事?”

“武王爷不妨在旁瞧着!”曹文华沉笑道,大跨步地走向了角斗场中心的铁笼。

皇太后的四十寿辰,曹文华不在京城,因此错过了金鹰楼的寿宴,未见过赤龙兽。赤龙兽的厉害,曹文华回到京城时已经听说过了,对于赤龙兽一口烈火喷死上将戈元,曹文华将信将疑,不信赤龙兽有那么厉害?今天他来到皇家斗兽场,在看台席上,由于距离较远,他没有把铁笼中的赤龙兽瞧个真切,此时近前一瞧之下,不由哑然失笑。

笼中的赤龙兽,除了脑袋像龙头、长有独角之外,身子与马无疑,趴伏着微闭眼睛,打着喷嚏,对笼子外的曹文华视若无睹,不予理睬。

“这就是赤龙兽,武王爷,我瞧着怎么那么像独角兽!”曹文华笑说。

“它是独角兽和赤龙兽混合体!”武无敌笑吟吟地说:“曹将军,此畜生十分的厉害,戈元将军就是死在他的烈火之下,你想驯服它,可要万加小心才是!”

曹文华不以为然,轻笑说:“多谢武王爷提醒,不过,本将军可不是戈元将军!”说着,围着铁笼转了一圈,对武无敌道:“武王爷,就劳烦您把赤龙兽放出来?”

武无敌不置可否,招了招手,一名护卫过来。这名护卫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用钥匙打开了锁头,一打开后,立刻后退,离的远远的。然而,令大家感到意外的是,笼子的锁开了,铁门也打开,而笼中的赤龙兽依旧趴伏着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武无敌深知赤龙兽的厉害,当下不在场中逗留,对曹文华笑说:“曹将军,本王为你助阵,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啊!”说罢,驱使着坐骑剑齿虎慢悠悠地到了角斗场外围,事不关己的观瞧曹文华驯兽。

看到武家护卫打开了铁笼门,整个皇家斗兽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角斗场中的铁笼和曹文华,静静地拭目以待。

赤龙兽的反应出乎曹文华的意料之外,在他的认知里,困在笼子里的不管是什么魔兽,只有是笼门一开,便会迫不及待地蹿出来,可赤龙兽···这也太反常了!

曹文华早已暗暗运起了护身罡气,布满了周身,小心提防着赤龙兽蹿出来伤人。但等待了一会,赤龙兽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铁笼里,并不出来。这一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赤龙兽不出来,曹文华只有逼它出来了,一指赤龙兽,大喝道:“畜生!给本将军出来!本将军今天要驯服你!”

喝声如雷,响彻全场。对于曹文华的叫喊,赤龙兽依旧充耳不闻,仅仅是扭头撇了他一眼,仿佛是看跳梁小丑一样,不屑一顾,随即又垂下了头,十分的安静,乖的像乖宝宝一样,不!应该比乖宝宝还乖!

看到赤龙兽不理会自己,曹文华大受刺激,觉得受到了轻视,当即到了铁笼,右脚对着铁笼的栏杆狠狠地踹了一脚,咣!脚踹在铁栏杆上,发出了一声震响,整个铁笼为之震了一震,显示出曹文华这一脚的力道非同小可。

瞧见曹文华的这个举动,谁都以为会激怒赤龙兽,使得它从铁笼里蹿出来。然而,赤龙兽的脾气好得不可想像,即是曹文华脚踹得铁笼震天响,它依旧没有反应,雷打不动。

看到这一怪异的现象,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不少人为之失笑出声,大为好笑。

曹文华连着踹了十几脚,仍旧没有把赤龙兽逼出,听到周围观众的嘲笑之声,一张脸涨的通红,不过,他可不敢进入铁笼把赤龙兽拉出来,那样岂不是羊入虎口。无奈之下,双手一合,使出了“混天罡气”,暴喝一声:“出来!畜生!”话落,双手前送,一团茫茫的罡气射入铁笼中,直击笼中的赤龙兽···

砰!混天罡气击中了赤龙兽,发出了一声震响,痛得赤龙兽嘶吼一声,腾地站了起来。

这一下,赤龙兽是彻底的暴怒了,吼——张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蹭!猛地蹿出了铁笼,高大的躯体,如同洪荒巨兽一般直向曹文华扑了过来···

曹文华早有防备,连忙跳了开去。但赤龙兽一扑落空,又跟着向曹文华扑来,动作之快,迅捷如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咔嚓!直向曹文华咬来。

正文 第291章 同类

赤龙兽在铁笼里趴着不动,曹文华倒不觉得它有多么威猛,但它一站起来出了铁笼,曹文华才惊觉到赤龙兽是多么的高大凶猛,一扑过来,天空都暗了,森白的利齿慑人心寒,这要是咬上了,脑袋都要给咬下来。尤其是嘴中喷出了一股刺鼻的腥臭气体,让人闻之欲倒。

曹文华敢出来挑战赤龙兽,自是有两把刷子,身形再退,躲过了赤龙兽的一扑一咬,认识到赤龙兽的凶猛,不敢太过于接近,一退数丈,远远地退了开去。

随着赤龙兽从铁笼中蹿出,周围看台上的四五万观众才看清了赤龙兽的模样,莫不瞪了眼睛,不少人为之惊呼出声,一片哗然。

只见赤龙兽,蹄至背高约九尺,头至尾长约一丈三四,脑袋像龙头,鬃毛挺长,如同火焰般赤红,脑袋上的独角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金光,二目如铜铃,前裆宽,后裆窄,蹄大如碗,肚下和四腿上均生满了一层赤色的鳞甲,闪闪发光,威武可怖至极。

看到如此凶狠的赤龙兽,曹文华不由吞了口唾液,心中有些忐忑。尤其是赤龙兽那对血红发光的铜铃大眼掩不住的暴戾神情,更是骇人。

赤龙兽已是被曹文华激怒的前动了真火,两扑不中,当即傲然地瞧着曹文华,猛然仰起头来,吼——发出一声高昂的怒吼,立时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直似要择人而噬。那条马尾般的长尾巴更是突然竖起,急速的一扫,当!直将那个锁困它的铁笼子打飞出了数丈,在地上翻滚了六下,咣咣直响,声威甚是骇人。

看到这一恐怖的现象,四周看台上胆小的观众纷纷惊叫出声,一些贵族老爷禁不住索索颤抖,直冒冷汗。虽说皇家斗兽场是斗兽场所,平常这里有人兽搏斗的表演,京城的人们司空见惯。

然而,以往人们所见过的大多是低级魔兽,中级魔兽也是十分少见,更别说高级魔兽了,因此人们对高级魔兽的认知有限,哪曾想到赤龙兽如此的凶猛,一尾便将那数千斤重的铁笼扫飞了。

怕死的贵族老爷们这时候觉得前台的铁索立柱不是那么保险,似乎拦不住赤龙兽?万一赤龙兽越过了铁索冲了上来怎么办?一些贵族纷纷座位往后挪,有的甚至退到了二层区。

角斗场内,曹文华已是被赤龙兽骇得心头狂跳,但此时他已是退无可退,在京城的数万观众的众目睽睽之下,又岂能临阵退缩?何况他先前已经夸下了海口,若不作一番努力,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事已至此,曹文华只有鼓足勇气,抖擞精神,小心谨慎地围绕赤龙兽转悠了开来,伺机寻找机会下手。然而,赤龙兽没装鞍轿嚼环,想要下手,也无人下手。

看到曹文华围着自己转圈,赤龙兽哪能不明白,这种现象它在修罗帝国时就已经见多了。当即甩了甩脖子,吼——又是冲着曹文华一声大吼,威风凛凛,好似在抖威风一般。旋即,赤龙兽高高跳跃而起,挟着一股劲风,直向曹文华疾扑而来。

曹文华见势只得再度跃开,由于赤龙兽身上没装鞍轿嚼环,不好下手,曹文华急中生智,练到了赤龙兽身后,挥手抓住了赤龙兽的尾巴。刚才赤龙兽尾巴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力量,曹文华虽然已经见识到了,但他并不惧,浑然不知那铁笼系精铁所造,重达五千斤。

赤龙兽凶性大发,一回头,奔着曹文华“咔嚓”的就是一口,吓得曹文华跳出老远,叫道:“好家伙,畜生要吃人啦!”

曹文华刚刚躲开,赤龙兽便一声咆哮,四蹄蹬开,翻蹄亮掌,直向角斗场外跑去。赤龙兽久困铁笼中,此时脱困,不想和曹文华纠缠,心在说:“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今个儿出来散散心,想再要抓我回铁笼里去,门都没有!”

赤龙兽在角斗场跑了一圈,很快发现四周被立柱和铁索拦住了,四下无路,想要逃走,那才是门都没有。

曹文华不敢怠慢,撒腿就追赤龙兽。如果是在野外,曹文华想要追上赤龙兽,根本没有那个可能,但角斗场内场地有限,只有那么大的地方,赤龙兽是欲逃无路,只能在场地里转圈。

看到曹文华和赤龙兽展开了较量,整个皇家斗兽场开始沸腾了,数万观众开始为曹文华开始加油助威,高呼呐喊了起来。

赤龙兽在角斗场奔跑了一圈后,发现欲去无门,脚步放缓了下来。它这一缓,曹文华便追上来了。赤龙兽听见身后有人,知道曹文华追来了,凶性大起,猛地一转身,用头上的独角直向曹文华撞去。赤龙兽的独角锐利无比,不逊于神兵利器,这一下撞上了,绝对是能将曹文华戮个对空。

见此情景,周围的观众无不为曹文华感到担心,曹家人甚至叫喊出声:“小心呐!”

曹文华见势不妙,识得厉害,可不敢硬憾赤龙兽的独角,连忙飘身闪开,但那赤龙兽极为灵活,摆转身体,粗长马尾似的一扫,呜——破空发出一阵啸音,直朝曹文华拦腰打来,势猛无比,快疾如电。

这一下又快又猛,曹文华是闪避不及,叭!赤龙兽的龙尾重重地打在了曹文华的腰背上。这一尾,好不沉重,曹文华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全身巨震,整个人顺着这股大力飞了出去,刹时之间,整个皇家斗兽场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在数万观众的注目之下,只见曹文华投石器发射出去的石弹一般,直向南侧的方向飞去,引得南侧看台的观众一片惊叫。所幸看台外的立柱够高,有铁索拦着。砰!曹文华的身子殒石般撞在其中的一根立柱上,直将立柱撞得晃了三晃,震得立柱上的铁索叮当直响。再看曹文华,口喷鲜血,整个人贴着立柱缓缓地向下滑落,脸色死人一样的苍白,想来不死也受了重伤。这一下下曹家可真是得不偿失!

“二弟!”

“二哥!”

东北侧的看台席上响起了一片的悲叫之声,两道人影飞了起来落到了角斗场中,直向南侧立柱下的曹文华跑去。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跳入角斗场中不是别人,正是曹家兄妹,大国舅曹文荣和曹家四小姐曹仙娥。

看到曹文华被赤龙兽打飞,撞在立柱上受了重伤,场边观望的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的诡笑。他乐意看到这样的情景,最好是曹文华重伤不治身亡。

曹家兄妹奔到了立柱下,曹文荣扶坐起了曹文华,呼喊道:“二弟!你怎么样?”

“二哥!你伤得重不重?”曹仙娥着急地道。

曹文华嘴中犹自向外溢血,滴得胸前一片殷红,吃力地转着脑袋,两眼无神地一瞧曹文荣和曹仙娥,嘴·唇微微一张,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嘴一张,尚未发出一丝的声音,又一口鲜血溢了出来,两眼一翻,脑袋一歪,靠在曹文荣的怀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晕了还是死了?

“二哥——”曹仙娥急声大叫,声音中满是凄厉!

“二弟——”曹文荣也是大叫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此时,整个皇家斗兽场陷入了一片的安静,角斗场中赤龙兽在一尾巴打飞了曹文华之后,没了敌人,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慢悠悠地在角斗场中踱着方步,一颗脑袋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听着曹家兄妹的凄叫喊声,看到曹家兄妹情深的一幕,四周看台上的不少观众为之感动。感受最深的便是北侧看台上的武天骄,尽管他对曹家人没有多大的好感,但看到曹家兄妹情深的一幕,牵动了他心中的某一根弦。

在这一刻,武天骄想到了自身的境况,想到了武天虎,心中唏嘘不已。曹家兄妹尚且情深,而武天虎却不念兄弟之情,对他这个弟弟屡次三番的下毒手!手足相残,情何以堪呐!

曹文华受伤,看台上的曹太师也是慌了神,本来他也没让曹文华去驯服赤龙兽,曹文华进入角斗场单挑赤龙兽,完全是因为武无敌所说的话:谁驯服赤龙兽,赤龙兽便归谁!

正因为这句话,曹文华连商量都没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便自行进入了角斗场里,曹太师是想阻止也是来不及,此时看着儿子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曹太师那个心痛啊!赶快吩咐护卫进入角斗场,将曹文华抬回府救治,心中祈祷着:“文华你可以千万不要有事啊!”

当然,看到曹文华被赤龙兽所伤,周围看台人高兴的人为之不少,其中就包括萧家和陆家,曹家人死的越多,对他们的好处的就越多。不过,最高兴的并不是三大世家的人,而是二层区的修罗国人,青龙太子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嘿嘿笑说:“死的好!死的好!看来父皇让我将赤龙兽拉到鹰国来,还真是英明之举!”

阎如冰也是高兴,巧笑若兮地道:“是啊!我们驯服不了赤龙兽,让赤龙兽帮我们铲除敌人也是一件好事,想不到赤龙兽烧死了上将戈元,今天又重伤了曹文华,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哼!最好是武无敌!”

青龙太子摇了摇头,淡然道:“武无敌若是这么容易伤在赤龙兽之下,那他就不是武无敌了!我倒是多希望多出几个像曹文华这样不知死活的勇夫,多死几个,也不枉我们努力一场!”

这时,角斗场内,曹家的护卫已然把曹文华抬走了。曹文荣和曹仙娥兄妹俩显得怒气冲冲,尤其是曹仙娥,呛啷!亮出了腰间的宝剑,直奔赤龙兽。这般举动,谁都瞧得出来,曹仙娥是要杀了赤龙兽,为曹文华报仇雪恨。

武无敌见状忙一催坐骑,剑齿虎蹭的一下,疾快地跳起,一纵两纵,便已拦住了曹仙娥。武无敌骑在虎背上,面含微笑地瞧着曹仙娥,道:“仙娥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曹仙娥被剑齿虎的威猛吓得退了两步,定了定神,一瞧虎背上的武无敌,剑指着场中的赤龙兽,喝道:“你让开,姑奶奶要杀了这畜生,为我二哥报仇!”

嗬!胆子还当真不少,竟然敢当着帝国大将军的面大声嚷嚷,还自称“姑奶奶”,光这份胆量,就令周围看台上的不少观众钦佩水已,有的甚至暗地里翘·起了大姆指,赞叹曹仙娥是巾帼英雄,不让须眉。

武无敌也不动怒,对曹仙娥的胆色暗自赞赏,年轻后辈之中,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声嚷嚷,武天骄是一个,这个曹家四小姐也算一个。

一瞥曹仙娥手中的长剑,武无敌微笑道:“怎么?仙娥小姐,你就想凭手中的这把破剑杀了赤龙兽?嘿嘿!不说本王不会答应,就是让你去杀,你能杀得了吗?可别没杀着赤龙兽,倒让赤龙兽把你给杀了!”

“不用你管,今天我一定要杀了这畜生给我二哥报仇!武无敌,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杀!”曹仙娥娇叱着叫嚣道,言语中愈发的彪悍泼辣,眉宇间煞气凛然。

面对如此彪悍的丫头,武无敌倒也不便与之一般见识,笑了笑,瞧向了一边的曹文荣,笑说:“大国舅,若非你也要杀赤龙兽吗?”

曹文荣倒是比较理性,赤龙兽的厉害他在金鹰楼里就已经见识过了,刚才更是见到赤龙兽将二弟曹文华打得重伤,凭他和曹仙娥要想杀掉赤龙兽,基本没那个可能,说不定将他们兄妹性命搭了进去。

想到此,曹文荣一拉曹仙娥的衣袖,道:“四妹,我们走!”

“我不走,我要给二哥报仇!”曹仙娥不依地道。

“快走吧!四妹,你报不了仇的!”曹文荣沉声道,不由分说,硬是拉着曹仙娥向场外走去。

待得曹家兄妹离开角斗场后,武无敌暗自冷笑了一阵,目光如炬,一扫四周的看台,高喊道:“还有谁下场来一驯赤龙兽?”

听到武无敌的喊话,四周后台上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

武无敌见状皱了皱眉,又喊道:“有哪位英雄下来一试?难道众位英雄将军们都给赤龙兽吓住了吗?”

四面的看台上仍旧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武无敌的话。确实,上将军戈元的死以及刚才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华的重伤极大地震慑住了看台上的观众,许多有心下场之人在见到赤龙兽没有喷出烈火便重伤了曹文华,想下场也变得不敢了!赤龙兽虽然难得,但也要驯服得了啊!驯服不了,万一像戈元和曹文华那样把命搭上,那可太不划算了。

性命攸关,看台上的英雄将军们不得不慎重,前车之鉴,例子摆在眼前,他们可不想步戈元和曹文华的后尘。

不过,也有忍不住想下场的,例如武天骄。武天骄自从下了凌霄山以来,一直就想要一匹坐骑,在董家堡,难得董家堡堡主董千秋将女儿董天燕的坐骑送给他,没想到刚回到京城就让武玄霜给抢走了。当然,他现在贵为帝国的金刀驸马,身份与以往大不相同,晋阳王府的马匹他可以随意的挑选,但那些坐骑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赤龙兽。

在金鹰楼,武天骄就发现自己对赤龙兽有一种十分熟悉的奇妙感觉,此时在皇家斗兽场,虽然距离较远,但他仍感受到赤龙兽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奇妙之感,仿佛他和赤龙兽是同类一般。这种同类的感觉让武天骄莫名其妙,人和兽是同类,我岂不也成了兽类了!

不仅是武天骄对赤龙兽有同类的感觉,就是赤龙兽也是对武天骄有着同类的感觉,在金鹰楼,扮作月奴娇的武天骄就让赤龙兽感到熟悉的气息,此时在皇家斗兽场,它同样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当即嗅着鼻子,围着角斗场外围慢慢地转了开来,不时地朝看台上看,寻找着那股熟悉的同类气息。

赤龙兽旁若无人的在角斗场外圈转悠,如此一来,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便可近距离地观瞧到赤龙兽,更加的清楚。不过,谁也不敢出声,生怕赤龙兽会喷出火来或者突然越过立柱铁索,蹿上后台来。

赤龙兽是由南向北绕着而来,越到北京侧,它就感到那股熟悉的气息愈发的浓烈,它心中也愈发的兴奋了起来。终于,它来到了北侧的看台下,再想离那熟悉的气息更近一步,却已让高大的立柱和铁索阻拦住了,只能昂起头了,看看看台上的皇位,注视着宣和帝身边的那位少年。它确定,那熟悉的同类气息是从那少年身上发出的。这种气息,也只有它这样的高级魔兽才能嗅闻的到。这种气息,也只有像它这样的高级魔兽才能嗅闻的到,一般中低级魔兽和人类根本嗅闻不到。

赤龙兽昂首望着那位少年,心中不由得有点茫然,想道:“奇怪!上次我闻到的同类气息,那人明明是个女的,现在怎么变成一个男的了?”

它确定那少年身上的熟悉气息和它在金鹰楼发现的是同一个人。至于女的为什么会变成男的了,这就不是它一时能相通的了!

正文 第292章 龙吟虎啸

赤龙兽站在北侧看台下,直瞧着看台上皇位上宣和帝,所有人都为赤龙兽的举动感到奇怪不已,都只道赤龙兽在瞻仰“龙颜”。却不知赤龙兽并不在看宣和帝,而是在看武天骄。这内中的情况,只有武天骄和赤龙兽最为清楚。

赤龙兽站在北侧看台下,直勾勾的瞧着看台上皇位上宣和帝身边的少年,所有人都为赤龙兽的这一举动感到奇怪不已,只道赤龙兽闻到了宣和帝的龙威,在瞻仰宣和帝的“龙颜”。浑然不知赤龙兽并不在瞧宣和帝,而是在瞧宣和帝身边的武天骄。这内中的情况,也只有武天骄和赤龙兽最为清楚。

赤龙兽在望武天骄,武天骄也在望赤龙兽,人兽对视,虽然双方距离较远,又隔着立柱铁索,但彼此双方都能从对方身上嗅觉到那无比的熟悉气息。

武天骄和赤龙兽对视,这让不明内情的宣和帝自我陶醉了一把,以为赤龙兽认得他这个真龙天子,心情不由得一阵的激动,身子往右边的曹贵妃歪了一歪,右手指着赤龙兽道:“爱···爱妃!你瞧,它···它在瞧联呢!”

曹贵妃撩了他一眼,不以为然,觉得宣和帝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瞧的,瞅着看台下方的赤龙兽,媚笑道:“陛下!它不是在瞧您,是在瞧臣妾呢!看来赤龙兽也知道臣妾是美女,为臣妾的美丽所倾倒,它是在欣赏臣妾的美丽呢!”说着,站了起来,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向着下方的赤龙兽招了招手,喊道:“嗨——”

当着如此多的观众,曹贵妃已向赤龙兽大发花痴,浑然忘了赤龙兽刚才重伤了曹文华,人们不由为之绝倒。宣和帝也是哭笑不得,对曹贵妃无语。

这时,与赤龙兽对视的武天骄也是心情激动,因为赤龙兽身上的气息对他太熟悉了,忍不住从宣和帝身后走了出来,向台前走去。

宣和帝被武天骄的举动吃了一惊,忙伸手拉住了他,叫道:“天骄,你要干嘛?”

给宣和帝拉住,武天骄微微一怔,忙回身道:“陛下,我···我想下去···”

“不要下去!”曹贵妃花容失色,骇然道:“天骄,你不能下去,刚才你也看到了,那赤龙兽太凶狠了,你可不能下去送死,那样太···危险了!”

“是啊!天骄!”宣和帝亦道:“太危险了,联可不希望你有事,你还是呆在联的身边,哪也不要去!”

武天骄不由一惊,如果说曹贵妃对他关心,那还说得过去,毕竟两人有一腿,奸夫妇,恋奸情热。而宣和帝对他如此的关心,令他多少有点感到意外,也有点吃不消。让他感到,这种关心超乎了君臣之间的关系。

此时,武无敌在连喊数遍之后,发现再也没有人下场,也只好自己来驯赤龙兽了。当即脱去了身上的毛绒大氅,解下了腰间的鞘刀,丢给了随行的护卫,然后驱使着坐骑剑齿虎直奔赤龙兽而来。

赤龙兽正瞧着看台上的武天骄入神,武无敌和剑齿虎的到来令它瞬时警觉,连忙转身,冲着而来的一人一兽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厉吼!吼——

嗷——几乎同时,剑齿虎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啸叫,赤龙兽的吼叫,剑齿虎的啸叫,真可称得上是龙吟虎啸。

剑齿虎是八级魔兽,而赤龙兽则是独角兽与顶级魔兽赤龙交配而生,级别上自然要比剑齿虎高出一级,如若是单个的剑齿虎,绝对是不敢对着赤龙兽啸叫,抖威风,但它毕竟有一个强大的主人,天下第一高手武无敌。有这样强大的主人作后盾,剑齿虎自然不惧于比它高出一级的赤龙兽。

看到武无敌终于开始要驯赤龙兽了,皇家斗兽场看台上的数万观众无不精神振奋,高声呐喊了起来,为武无敌加油助威。

咚!咚!咚···皇家斗兽场内响起了鼓吹般的急促鼓声,在角斗场东北角处有一座高高的石台,石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战鼓,这是为斗兽勇士专门设立的助威鼓。一名袒胸露背、赤·裸着上身的强健武士擂起了战鼓,鼓声阵阵,震天动地。

赤龙兽乃是高级魔兽,通灵无比,它对自己来到皇家斗兽场,人类要驯服自己的野心早有准备,看到武无敌和剑齿虎奔自己而来,意识到人类要来驯自己了,凭它的灵觉,知道虎背上的那人强大无比,不能让他近身。

一想到此,赤龙兽拔蹄就跑,在角斗场内奔跑了起来。而武无敌则骑着剑齿虎在后紧追不舍。一时间,一人二兽在角斗场内追逐了开来,伴随着山崩海啸一般的观众加油呼喊声和震天的擂鼓声,将整个皇家斗兽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论奔跑的速度,剑齿虎脚程虽快,但无论如何也及不上赤龙兽的速度,众所周知,独角兽是陆地上奔跑速度最快的魔兽,而赤龙兽是赤龙和独角配生下的混合体,不但传承了独角兽得天独厚的奔跑速度,也传承了赤龙的烈焰魔火。如果是在野外,剑齿虎没那个能耐追上赤龙兽。但在封闭的角斗场内,赤龙兽再怎么逃也只能在角斗场内转圈,无处可去。剑齿虎要追上赤龙兽自是轻而易举。

赤龙兽被武无敌和剑齿虎追着在角斗场乱跑,真个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他毕竟是高级魔兽,被一个人类和比自己低级的魔兽追得团团乱转,激发了它有生俱来的傲气和凶性。

在角斗场内跑转了十几圈后,赤龙兽见武无敌和剑齿虎仍自追个不停,猛地转身,顶着脑袋上尺余长的金角直向剑齿虎撞了过去,势道凶猛无比。看到赤龙兽故技重施,全场的观众都不由得一阵屏息,陷入了一时的沉静。

独角兽的独角乃是天下最坚锐之物,无坚不摧,天下间,只怕没有哪种魔兽的皮能够挡住独角兽独角的一戮?剑齿虎自是不能。看到赤龙兽的独角撞来,剑齿虎急忙向右躲闪开来,不敢轻攫其锋,与此同时,虎背上的武无敌跃离了虎背,迎着赤龙兽而上,右手一探,硬是抓住了赤龙兽疾撞而来的金角。

但赤龙兽这一撞的力道何等之大,即是武无敌也是刹它不住,顿时被撞得向后飞退。霎时间,角斗场中出现了壮观惊险的一幕。

只见赤龙兽顶着独角向前猛窜,而武无敌则一手抓着赤龙兽的独角,双脚离地,整个人挂在了赤龙兽头上,被顶的向角斗场外而去。

看到这一幕,看台上不少观众为之惊叫了起来,武家姐妹甚至是捂住了眼睛,不敢观瞧。有人为武无敌担心,也有人高兴,巴不得赤龙兽将武无敌戮个对穿才好。但武无敌要是如此轻易地丧生在赤龙兽角上,那他就不是武无敌了。

五丈···十丈···十五丈···转眼间,赤龙兽迅猛地顶着武无敌到了角斗场外,直向场边的立柱撞了上去。

武无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用回头,他就知道赤龙兽是想将他撞在立柱上戳穿。以他的身手,本可放开赤龙兽头上的独角,轻松地避开。但如此一来,赤龙兽势必会惯性地撞上立柱,只怕会撞折了独角或者撞伤。

武无敌对赤龙兽可是由衷的喜爱,早就将它视作自己的坐骑,不然,他也不会厚颜的在皇太后的寿宴上当众抢要赤龙兽。他可不想赤龙兽撞上立柱因此而受伤,当即嘿的一声,右脚向后一伸,踩在了立柱之上,借着立柱一顶之力,竟硬生生地止住了赤龙兽的撞顶之力,令赤龙兽停了下来,前进不得半步。

看到武无敌顶住了赤龙兽的冲锋,哗——整个皇家斗兽场都沸腾了,欢声雷动,人们都不禁为武无敌的神力大声喝彩。武无敌就是武无敌,竟然以一已之力顶住了赤龙兽的冲击之力,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

赤龙兽被武无敌抓着头上独角,任凭它如何发狠使力,都不能令武无敌憾动分毫,知道这个人类厉害,当即嘶吼一声,独角上一阵红光闪现。

在这一刻,武无敌感到右手抓着的赤龙兽独角骤然急剧地变得滚热了起来,如同抓着烧红的铁棍上似的,心中一惊,急忙松手,右脚在立柱上一蹬,借力身形跃起,拔高了三丈——

吼!赤龙兽昂头暴出了一声惊天动地嘶吼,嘴中火光闪现,呼!一团赤红的火球自嘴中喷现,直向空中的武无敌喷射飞去。

看到赤龙兽口喷烈火,全场一片惊呼。但武无敌是何许人物,人在空中,毫不慌乱,学着赤龙兽那样,嘴一张,呼!喷出了一口真气,奔着迎面飞来的火球撞了上去。

蓬!火球与武无敌口喷的真气相撞,顿时如同烟花般飞散了开来,化作了无数小朵小火花,绚丽无比,散落到了场地中,燃烧民好一阵后,方始渐渐熄灭。

轰——看到武无敌竟已一口真气喷散赤龙兽的烈火球,四周看台上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呼叫,震耳欲聋,无数武者为武无敌显露的一口真气而骇然变色,能以一口真气吹散赤龙兽的烈火,此等功力,怕不已臻圣武巅峰才敢如此而为之!

赤龙兽也被武无敌表现出来的强悍吓了一跳,在它一愣之际,武无敌顺势下落,直向它背上坐落。然而,赤龙兽反应之快,超乎所有人的想像,其动作除了看台上的青龙太子等修罗人,谁也想像不到。就在武无敌落在赤龙兽背上的时候,赤龙兽倏地翻身倒地,懒驴打滚似的在地上打滚,欲将武无敌压翻在身下。

赤龙兽躯体庞大,重愈千斤,要是给它压到身下,即使武无敌不受伤,也会狼狈不堪,以他的身份,可不能出这样的丑。就在赤龙兽滚地的一瞬间,忙自赤龙兽背上跳到了一边,心中凛然:“这畜生果然难缠!”

武无敌一离背,赤龙兽打了两滚,立马翻身爬起,但这个时候,武无敌身如闪电般欺进,不待赤龙兽反应过来,右手已经抓住了它脖子上的鬓毛。鬓毛挺长,垂拉到肚下了,最是容易下手之处。

武无敌手抓着鬓毛一卷,飞身而起,再度的骑到了赤龙兽的背上,口中嘿的一声,运气下沉,刹时之间,赤龙兽感到背上有一座山压了下来一样,禁不住嘶吼一声。

赤龙兽不愧是赤龙兽,即是以武无敌的绝顶功力下压,依然压它不住。赤龙兽一看武无敌又骑到它身上,更加不干了。吼——一声暴叫,前蹄腾空而起。

武无敌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的重压之下,赤龙兽还能跃起,猝不及防,啪!被赤龙兽抛落了下来。周围看台上的观众惊呼一片,估计武无敌非摔死不可···

正文 第293章 温驯

武无敌武功绝世,功力通玄,若是让赤龙兽给摔死了,那他也就不要混了。他身子尚未着地,右手一撑地,便已跳了起来,瞧着满场乱窜的赤龙兽,知道要驯服它,不是想像中的那般容易。

好在武无敌今天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到了场地边,从护卫手中接过了一根套马杆子,骑上剑齿虎,再度的向赤龙兽追去。

看到武无敌没事,看台上观众更是雷鸣般的喝彩助威,东北角石台上的助威鼓也是擂得更加的响亮,咚咚···的鼓声如同狂风骤雨般紧促,使得整个皇家斗兽场仿佛是在战场之上,有如成千上万的将士在厮杀···所有的观众均热血沸腾,。就连青龙太子等一干修罗人也为皇家斗兽场的激情火爆的气氛场面所感染,禁不住随着周围的观众呼喊了起来。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为武无敌喝彩加油助威,有一个人例外,他为赤龙兽担心不已。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站在宣和帝身边担当贴身护卫任务的帝国金刀驸马武天骄。

看到武无敌在角斗场内骑着剑齿虎,追逐着赤龙兽,这让武天骄感到很不舒服,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仿佛武无敌在驯他一样。

一人二兽在角斗场中追逐了口七八圈后,剑齿虎横向的追上了赤龙兽。武无敌瞧准机会,一抖套马杆,“嘎啦”一下,套住了赤龙兽的兽头,用力往怀里一带,就势飞离了虎背,欲三次飞身上赤龙兽的背。

赤龙兽一看,那人类又上来了!它猛地一尥蹄子,想把武无敌甩下,谁知武无敌把赤龙兽脖子搂住了,两腿夹住它肚子,没摔下去。

赤龙兽想回头去咬武无敌,却够不着。这回可把赤龙兽气坏了,干脆停了下来,站在那不动了。

看到这一幕,看台上的观众瞬时安静了下来,瞧着角斗场内的武无敌和赤龙兽,静静地等待着,一时间,整个皇家斗兽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武无敌趴在赤龙兽身上,等待了片刻,发现赤龙兽不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赤龙兽被驯服了,刚要直起身子,谁知赤龙兽又发起了脾气,先是用前蹄子在地上乱刨,然后又四蹄蹬开,像腾云驾雾一样地飞奔了起来。

武无敌见状心中合计着:“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总之,本王在你背上就是不下来,看谁耗得过谁?”

他想得是不错,却低估了赤龙兽的傲性,以它传承了赤龙的高傲性格,又岂能甘心让一个渺小的人类骑在它背上?

只见赤龙兽围绕着角斗场外围奔跑了半圈,猛地加快了速度,冲向了北侧,横着撞向了看台下的立柱。

啊——所有人都为赤龙兽的这般动作吓了一跳,武无敌也是料想不到,想不到此畜生如此的烈性,它这简直是自杀式与敌俱亡,同归于尽。

武无敌不敢怠慢,右手忙在赤龙兽背上一按,在赤龙兽撞上立柱的那一刻,借力飞离了赤龙兽···

轰——只见赤龙兽重重地撞在了立柱上,这一撞,不下于十万斤之力,整个立柱被撞得拦腰折断,轰然倒下,当啷啷的铁索链抖动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吓得北侧看台上的女性们纷纷尖叫,本能反应地纷纷投向身旁男伴的怀抱。

有意思的是,与宣和帝并排而坐的曹贵妃,她受到赤龙兽的惊吓尖叫,转身并没有投到宣和帝的怀抱,而是投到了一旁武天骄的怀里。她的这一举动,所幸周围的人都受到了赤龙兽的惊吓,乱成一团,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即是有人注意到了,也是紧闭嘴巴,不敢吭一声。

试想,近在咫尺的宣和帝都没吱一声,旁人事不关己,又怎好吱声?他们可不想祸从口出。

赤龙兽在撞断了立柱后,也随着立柱倒在了地上,正当人们以为赤龙兽非死即伤之时,赤龙兽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居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之声,缓缓地转过身子,睁着一对血红大眼,瞪着五丈开外的武无敌,一昂首,吼——又是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似是在向武无敌发威,又像是在说:“渺小的人类,你是征服不了我的!”

赤龙兽的强悍凶猛,桀骜不驯,令武无敌感到凛然。本来他对驯服赤龙兽是信心满满,然而,在赤龙兽撞柱的那一刻,心中忽有所悟,方才醒悟到修罗人为什么驯服不了赤龙兽。这赤龙格无比的高傲,根本瞧不起人类,凭它刚才的举动,证明它是宁死也不愿屈服于人类。

想到此,武无敌不免心中后悔,自己是托大了,若是知道赤龙兽宁死不屈服于人,他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在万众之下驯兽。他今天要是驯服不了赤龙兽,那这个脸丢大了!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武无敌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也是有着不服输的性格,赤龙兽越是驯服不了,他越是喜爱,尤其是赤龙兽刚才在如此猛烈的撞柱之下,愣是一点伤都没有,完好无损,此等钢筋铁骨般的变·态异兽,世间何求?若是收为坐骑,战场之上,即是千军万马之中,也是来去自如。

武无敌暗暗下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今天也要驯服赤龙兽,驯服不了,那就只有···想到此,武无敌不免动了杀机。

一人一兽相隔五丈,对峙了良久,赤龙兽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先是用前蹄刨着地面,接着猛地撒开四蹄,再次利用自己的独角向武无敌冲了过去。

武无敌站立着不动,面对冲过来的赤龙兽不慌不忙,待得赤龙兽到了近前,微微一侧身,瞬间向右挪移三尺,让过了赤龙兽冲势,大喝一声,右手一掌拍在了赤龙兽的肩肋上,所使得赫然是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暗蕴着第十九重的龙象神功,力贯千均,重劲如山。砰!赤龙兽在武无敌的掌击之下,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角斗场中,一声巨响。

一掌之威,竟至如斯,所有的观众莫不为武无敌的强悍武力所折服。只见武无敌一掌打飞赤龙兽之后,趁着赤龙兽在地上眩晕着没有爬起来的当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骑在了赤龙兽脑袋上,挥起铁锤般的大拳,就是一顿猛捶,直捶得赤龙兽那厚厚的鳞甲吭吭作响。

赤龙兽被武无敌这一顿猛捶,连鳞甲都挡不住疼痛,嘶嚎暴怒之已,想爬起来四处冲撞,将武无敌甩来。

武无敌哪能让它爬起来,已然将龙象神功运到了极致的第二十四重。这龙象神功每练成一重,代表着一龙一象的功力,武无敌练成二十四重龙象神功,代表着他有二十四龙,二十四象的功力,此时武无敌将龙象神功运至到了巅峰,饿了数月之久的赤龙兽又如何是其对手?即是赤龙兽在全盛的状态下,也不是武无敌的对手。

“畜生!你服不服?驯不驯服···”武无敌一边叫喝着,一边冲着赤龙兽一通的拳打脚踢,直将它打得嘶吼不已,拼命的挣扎躲闪。

武无敌见赤龙兽仍是不驯服,动了真火,一下跳起,揪着赤龙兽额头皮肉就带着它到了场地边,将它的脑袋往立柱上撞,喝道:“你再不服,本王就撞死你,你不是喜欢撞柱吗?本王就成全你!你服不服?服不服?不报本王撞死你!”

砰!砰!砰!砰!武无敌抓着赤龙兽的大脑袋就往立柱上撞,庞大的赤龙兽在武无敌的手里像是小孩一般,竟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赤龙兽本也是神力无比,但它自从被修罗人捕获之后,绝食之下,已有数月没进食,加之与众多想驯服它的人类较量,体力消耗了十之六七,又如何是神功通玄的武无敌之敌。只见它被武无敌抓着脑袋往立柱上撞,砰砰直响,巨大粗壮的立柱被撞得摇晃不止,所有的观众瞧得心惊肉跳,骇然变色。

赤龙兽被武无敌撞得是晕头转向、四肢酸疼,终是猛地一声巨吼,狠命地挣脱了武无敌的大手,一下任他将自己额前的皮肉撕下一块,咆哮着用双蹄踢向了他。

武无敌没有想到赤龙兽还有此余勇,也是一时大意,猝不及防,竟被赤龙兽踢倒在地。但赤龙兽还来不及高兴得意之时,却听得一声怒吼,被它踢倒在身下的人类竟然就轻而易举地将它给掀飞了出去。

只见武无敌快速地地上爬起来,怒喝着冲向了那被他掀得四脚朝天的赤龙兽,冲着它额前的伤口就是一脚,直将它踹得直飞出四五米远。

吼···赤龙兽也当真了得,立刻从地上翻滚着站了起来,冲着武无敌张大了大嘴,但嘴刚一张开,吼声也只吼出一半,便嘎然而止,竟是又被冲上来的武无敌一脚踹飞了出去。

只见角斗场内,武无敌大发神威,不断地将赤龙兽踹倒,赤龙兽爬起,又踹倒,如此这般,赤龙兽直被踹飞又爬起了七八次之多。直到第九次,赤龙兽才找到了一个空档,在武无敌冲上前来,立时张大了嘴巴,发出出了一声如闷雷般的巨吼。

随着吼声炸响,一股赤红的火焰自赤龙兽的嘴中喷出,正好喷中了迎面而来的武无敌身上。此乃赤龙兽集全身魔力喷出的烈火,比之它先前喷出的烈火威力大了十倍不止,自是不可相提并论。

啊——看到这等情景,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一片哗然,尤其是南侧看台上的武家姐妹们看到父亲遇险,更是一片惊呼,武凌霜吓得把手中的茶杯掉落到了地上,花容失色。

赤红的火焰正中武无敌后,闪耀了几下,便已熄灭。当火焰熄灭之后,整个皇家斗兽场死一般的沉寂,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傻呆呆地瞧着角斗场里,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眼珠子凸出,像是见到了怪物一样。

在赤焰熄灭的时刻,赤龙兽也同周围看台上的人类观众一样,傻在了当场,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却是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武无敌。

此时的武无敌,其形状真是不堪,浑身不着片缕,上上下下所有的衣服都给烈火烧得一干二净,头发眉毛也是烧得精光,光秃秃的,寸毛不生,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遮羞物,只剩一丝的黑灰挂在身上,那男人的象征也是无遮无挡的暴露在了四五万观众的眼皮底下。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怔住了,包括武无敌他自己,他万万没有想到赤龙兽在他连番的踹击之下,竟然还能够喷出烈火,大意轻敌之下,中招了。所幸他龙象神功已经修炼至第二十四重,护体真气布满了全身,赤龙兽的烈火伤他不得,但全身的衣物是保不住了,烧的一片不剩,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一下丢人丢大噜!尤其是今天到场的女性观众何其之多,能够亲眼见识到帝国大将军的“威武大将军”,真是不虚此行。

良久,周围的观众才回过神来,哗——突地响起了一片的哗然笑声,害羞的女性连忙用双手遮住了眼睛或者转头,但也有不少的女性冲着角斗场上的尖叫了起来。

“妈拉个逼的!该死的畜生!”武无敌厉叫着,暴怒地光着身子,不顾一切地冲向了赤龙兽,一下跃起丈余高,猛地一拳往还在傻呆着的赤龙兽脑袋上捶去,直接将它捶得下巴磕在了地上,发出了“嗷”的一声惨叫。

武无敌再也遏止不了狂怒,内心的杀机。今天他这个帝国大将军丢脸可丢在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畜生烧光了衣服,颜面何存,颜面何存呐!

武无敌直接跨坐在了赤龙兽的脑袋上,雨点般的拳头照着它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捶暴揍,直揍得赤龙兽的叫嘶鸣不已。

赤龙兽没有想到这人类如此的,它的烈火竟然烧他不死,它在喷出那一团烈火之后,已是几乎耗尽了所有的魔力,再也没有余力反抗,除了坐以待毙之外,别无他法。

北侧看台上的武天骄看到赤龙兽烧光了武无敌的衣服,令武无敌赤·身裸·体的在万众之下出丑,他大感快意的同时,看着武无敌骑在赤龙兽身上挥拳猛揍,知道武无敌已经动了杀机,要糟。

此时此刻,武天骄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依武无敌的功力,赤龙兽再如何的铜筋铁骨,要不了多少拳,也要被武无敌活活的打死,自己得救赤龙兽。

一念至此,武天骄自看台上一跃而起,掠过了看台前的立柱铁索,一掠七丈,快速地落到了角斗场中,直向武无敌和赤龙兽冲去,大声叫道:“父王!住手!不要杀它!”

一直在协助武无敌驯服赤龙兽的剑齿虎,看到有人冲向主人,当即“嗷”的一声怒啸,一纵而起,旋风似的扑向了武天骄。它可不认识武天骄,只要谁敢接近主人,它便逮谁。

武天骄连忙施展开移形换影身法,闪身绕过了赤龙兽,到了武无敌身旁,喊道:“父王!住手!”说话之余,将一件斗篷扔给了武无敌。

武无敌早已听到了武天骄的喊话,停下了手,斗篷及身,赶忙掩住了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赤龙兽,瞅了武天骄一眼,心想:“这孩子倒也机灵,及时的给我送来了衣服,天虎怎么没有他这般机灵呢?”

武无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一看赤龙兽,已是被他揍得趴伏在地上,几乎是奄奄一息了,再看四周成千上万的观众,不由心中苦笑:“今天这脸丢得可大了!堂堂的帝国大将军,在几万人的面前赤·身裸·体,成何体统?丢脸啊!”

事已至此,武无敌也只有故作镇定着,裹着身上的斗篷,瞅着武天骄,和颜悦色地道:“你下来干什么?没看到父王在驯兽吗?”

看到武无敌故作姿态的威严,那光溜溜的脑袋,武天骄是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笑意,指着地上的赤龙兽道:“父王,孩儿请您手下留情,饶了这赤龙兽,它已经屈服了,您就饶了它吧?”

“屈服了吗?”武无敌瞧着地上委顿着的赤龙兽,道:“这畜生是屈服不了的,既然驯服不了,留着也是无用,还不如杀了它!”

“不要——”武天骄惊道,走到赤龙兽的身旁蹲了下来,伸手轻柔地抚着它受伤的脑袋,在接触的那一瞬,他感到那同类的气息更加熟悉了。于此同时,赤龙兽看到那熟悉的少年终于来了,在那可怕的人类手下救下了自己,禁不住低低的嘶鸣一声,眼中的暴戾之色尽去,露出了温柔的眼神,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人类少年的抚·摸,鼻子使劲地嗅了嗅,直觉得那少年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好闻,那么的熟悉,仿佛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不由得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武天骄的脸,表现的温驯之极。

看到这情景,武无敌呆了,周围看台上的所有观众也呆了!

正文 第294章 吐血

被赤龙兽的舌头舔着脸,武天骄是心喜不已,感到赤龙兽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敌意,显得十分的亲昵、亲切。看到赤龙兽额上血淋淋的伤口,当即用衣袖小心地擦拭着伤口的血,又从空灵戒中的取出一瓶金创药,涂在了赤龙兽的伤口上。

金创药是武天骄的大师娘蔷薇仙子蓝彩蝶秘制的,效果奇佳,这一涂上去,赤龙兽顿时感到额上伤处清凉一片,疼痛大减,说不出的舒服,禁不住欢快地嘶叫一声。四腿一用力,挣扎着从地上站立了起来,一面嗅着鼻子,闻着武天骄身上的好闻气味,一面摆着一颗大脑袋,轻轻地在武天骄身上厮磨着,显得亲热之极。

静!太静了!整个皇家斗兽场静的出奇,静的可怕,静的恐怖,静的让人窒息,让人心跳。四周看台上的数万观众仿佛人人中了“定身术”石化了一般,均为眼前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的一幕瞧傻了眼,个个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所有人的脑袋都一时转不过弯来,赤龙兽和·武天骄居然那么亲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多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看花了眼,两手使劲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满是不信。

二层区看台上的青龙太子看到赤龙兽和·武天骄亲热的景象,几乎是疑如梦里。他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对,不是真的,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想到此,青龙太子狠命地一便咬自己的舌头,剧烈的疼痛令他眼泪的出来,看到周围,没有丝毫的变化,仍身处皇家斗兽场之中,那角斗场内,赤龙兽仍在和·武天骄亲昵着呢!原来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真实的存在,赤龙兽认主了!天呐!我的老天爷!

刹时之间,青龙太子一张脸变得白纸一般,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一跌坐在了座位上,整个身躯禁不住地颤抖了进来。现实是残酷的,不可能驯服的赤龙兽竟然认主了,这对他的打击太在了。

青龙太子的变化,阎如冰瞧在眼里,她也是不信赤龙兽会认主?对青龙太子道:“太子殿下,武天骄没有骑上赤龙兽,并不证明赤龙兽已经认他为主!”

她这话也是给安慰罢了,很快地,角斗场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所有修罗人仅存的一丝希望击成了粉碎···。

角斗场中,赤龙兽在和武天骄亲热了一阵后,居然主动地趴下了身躯,示意武天骄骑到它的身上去。武天骄也是没有想到赤龙兽会让骑,又惊又喜,当即骑了上去。这一幕,瞧得一旁的武无敌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吃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只见武天骄骑上了赤龙兽,赤龙兽便站立了起来,迈着四蹄,嘀嗒、嘀嗒地在角斗场内转圈,看起来,它很乐意驮着武天骄,很乐意做武天骄的坐骑。

直到此时,周围看台上的数万观众才如梦方醒,哗——刹时之间,整个皇家斗兽场炸开了锅一般,一片的沸腾。

今天皇家斗兽场发生的一切,太让人们感到意外和震惊了。金刀驸马武天骄带给人们的惊喜是不止一次了,接二连三,先是在金鹰楼击败修罗三杰,让京城民众对这位武家三公子有了全新的认识,而今在皇家斗兽场,更是一鸣惊人,一刀击败江湖成名已久的刀客唐傲然。

然而,上述的两件事都不算什么,更让人们震惊的是他居然驯服了赤龙兽···不!不是驯服了赤龙兽,而是赤龙兽主动驯服,认他为主!比起武无敌的累死累活,全身衣服烧个精光的裸·体出洋相,武天骄可是毫不费力的让赤龙兽驯服了,天下竟然有这等的好事?

望着角斗场骑着赤龙兽悠闲的晃悠着的武天骄,所有人都不由得露出了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的眼神,议论纷纷,有人猜测,赤龙兽之所以认武天骄为主,主要是武天骄出现的恰是时候,从武无敌手里救下了它,因此,赤龙兽知恩图报,才认武天骄为主。这种说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不过,一些女性可不这样认为,她们的看法是赤龙兽偏爱英俊少年,先前赤龙兽就在北侧看台下发现了武天骄,对他凝视,赤龙兽是瞧着武天骄俊俏,才会喜欢他,认他为主。这种说法也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

但也有人认为,是武无敌驯服了赤龙兽,而武天骄最后进场则是捡了一个大便宜,赤龙兽该归武无敌所有。这种说法没有人敢认同,总之,人们一时说什么的都有,说法不一,众说纷纭,但确切的是,武天骄已经骑上了赤龙兽,赤龙兽表现的相当温驯,在角斗场里溜场,这表明赤龙兽已经归武天骄所有,武无敌即使想要,但在万众瞩目之下,也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儿子抢吧?

此时,看着赤龙兽驮着武天骄在角斗场里逛圈,怔立的武无敌又是愕然,又是茫然,眼中流露出掩饰的失望之色。

正当武无敌怔忡之时,剑齿虎悄然的到了他身前,一颗毛茸茸的虎头蹭了蹭主人,这才令武无敌回过了神。看到剑齿虎,武无敌失望之余,又感到欣慰,得不到赤龙兽,至少自己还有剑齿虎,而且,剑齿虎对自己忠心耿耿。这一点,就是远非赤龙兽可比的。

难得武无敌找回了一点安慰,欣慰之余,很快发现自己的尴尬境况,虽然裹上一件斗篷,但内中真空,不着片缕,稍一动作便,尤其是头发眉毛以及浑身的毛烧个干净,光溜溜的脑袋如同乌龟的头一样。以他堂堂的王爷之尊,帝国的大将军,今天的脸可丢大了。估计他武无敌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事已至此,武无敌也不能再呆下去献丑了,连忙跨坐上了坐骑剑齿虎,领着十八骑护卫离开了皇家斗兽场。出场时,武无敌是声势浩大,震慑全场,尔今离场时,却是灰溜溜的,狼狈不堪,与出场声势天壤之别。

看到武天骄驯服赤龙兽,可把宣和帝乐坏了。本来先前他还不让武天骄下场去驯赤龙兽,生怕武天骄会落得和曹文华一样的下场。武天骄突然下场,确是把他吓了一跳,现在看到武天骄救下了赤龙兽,赤龙兽又温驯地成为了武天骄的坐骑,这岂能不让他感到高兴?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望着角斗场上的武天骄,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合不拢嘴。

高兴的不仅是宣和帝,还有曹贵妃、檀雪公主、檀香公主、萧家姐妹、武家姐妹等一干女人。当然,最不高兴的便是青龙太子等一干修罗人了。看到武天骄骑着赤龙兽耀武扬威,青龙太子脸色铁青,胸口憋着一口气喘不出来,猛然间,胸口一痛,哇——张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两眼翻白,竟直挺挺地向倒去,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

青龙太子吐血倒下,可把阎如冰、赫维腾等一干修罗人吓坏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青龙太子扶了起来。阎如冰道:“殿下的内伤又发作了,我们得赶快回驿馆,请大夫救治!”

“我来背殿下!”赫维腾道,主动背起了青龙太子,离开了看台,阎如冰等一干修罗人则护着他们从二层区的通道离开了皇家斗兽场。

进入通道时,阎如冰在通道口停了下来,转身盯着角斗场上的武天骄和赤龙兽凝视了良久,才回身走进了通道,身影消失不见。

世上没有后悔药,修罗人再怎么后悔也是没用了。修罗人千辛万苦捕获了赤龙兽,想尽办法也驯服不了赤龙兽,以为赤龙兽传承了赤龙的高傲性格,不可能驯服于人类,甘作人类的坐骑。既然修罗人驯服不了赤龙兽,想来那鹰国人也一定驯服不了,与其留着赤龙兽无用,倒不如送给鹰国人,让鹰国人折腾去。

正是抱着这种心态,阿修罗十三世才让青龙太子以给神鹰皇太后贺寿的名义,将赤龙兽送来神鹰帝国。修罗皇要是知道神鹰帝国有人能驯服赤龙兽,他是杀了赤龙兽也不会送的。青龙太子是因为接受不了武天骄有了赤龙兽作坐骑这样的打击,才导致内伤发作,吐血昏去。

青龙太子的内伤仍是当年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决斗时留下的,由于伤势较重,虽然历经名医救治,十几年的调养,但由于心中的情伤难愈,使得他的内伤也未能全癒,留下了病根。

此次来到神鹰帝国京城,青龙太子是接连遭受打击,先是听到心目中的爱·人萧韵华失贞,这倒没什么,即便是萧韵华不是清白之躯,他修罗人也能接受,但修罗三杰的死,令他倍感窝心和痛心,但这两件事倒都挺过来了。

不过,当青龙太子听到萧韵华要和武天骄即将成亲的消息,婚期就在近日,这等于是他心口上插了一刀,痛心万分。如今,再见到他喜爱的赤龙兽也成了武天骄的坐骑,青龙太子再有克制,也是遭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以致吐血昏倒,万念俱灰。

正文 第295章 杀机

一更,晚上二更!

“金刀驸马,金刀驸马···”

“帝国英雄,帝国英雄···”

“武天骄,武天骄···”

整个皇家斗兽场欢声雷动,民众高喊着武天骄的名字,给他冠上了各种光环的称号。这场轰轰烈烈的驯兽会最终以帝国大将军武无敌失败、帝国金刀驸马武天骄得到赤龙兽认主而告终,事情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之外。却也是京城民众乐意见到的。赤龙兽终究驯服于人,保住了神鹰人颜面的同时,也狠狠地将了修罗人一军,令修罗人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到武天骄驯服了赤龙兽,在武家的一干姐妹和萧家姐妹等人在看台上再也呆不住,纷纷离开了看台,不约而同地通过下层的通道口,涌到了角斗场里,围到了武天骄和赤龙兽的周围,不过,担心赤龙兽伤人,她们也不敢太靠近赤龙兽。

瞧见那么多姐姐来了,武天骄赶忙跳下了赤龙兽,安抚了一下赤龙兽,道:“她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可不能伤害她们?”

赤龙兽通灵无比,不但通人性,还颇通人言,武天骄一说,它便频频点头。这令武天骄很是喜欢,抱了抱赤龙兽,到了萧韵华等女面前,笑说:“韵华姐姐,琼华姐姐,小弟有坐骑了!”

看着跟在武天骄身后威武的赤龙兽,众女都不禁感到有点害怕,武青霜道:“它···不会咬人吧?”

“不会啊!它很好的!”武天骄笑说着,又一抱赤龙兽的脖子。

这般情景,令众女羡慕不已。武月霜、武玉霜等几位武家姐妹想上来摸摸赤龙兽,赤龙兽却不干了,冲着她们吼叫了一声,吓得她们连连倒退,脸色苍白,花容失色。

“不许吓唬人!”武天骄连忙对赤龙兽喝道,这才让赤龙兽安静了下来。

萧韵华见状蛾眉轻蹙,微笑道:“天骄!我看,这赤龙兽除了你,谁也不认的!”

“我看是!”武凌霜道:“除了弟弟,它谁也不会认的!它和弟弟投缘!”

这时,宣和帝、曹贵妃、陆贵妃等一干皇室人员在宫廷侍卫的护卫下,也进入到了角斗场里。武天骄见了忙上前向宣和帝行礼,宣和帝忙搀扶了他,握着他的手笑呵呵地道:“孩子!你真让父皇感到高兴,帝国的江山,以后都要靠你了!”

靠我!武天骄吃了一惊,忙道:“陛下言重了,天骄年少识浅,何德何能担当大任!”

“联说你行,你就行!”宣和帝肃容道,一瞥曹贵妃身边的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对武天骄笑说:“你还叫联陛下吗?该叫联父皇才是,再过三天,你和檀雪她们就要成婚了!”

“对对!”曹贵妃附和着道:“天骄啊!你已经是驸马爷了,不能老陛下陛下的叫陛下,该叫父皇才是!”

“是!贵妃娘娘!”武天骄无奈,只得向宣和帝跪下行礼,郑重地道:“微臣···儿臣拜见父皇!”

“好好好!”宣和帝高兴地扶起了武天骄,对他左看右瞧地打量了不停,笑说:“天可怜见,感谢上苍给联···送来了这么一位少年英雄!”说着,瞧向了武天骄身后的赤龙兽,盯了一会,右手翘起了大姆指,赞不绝口:“好!好!好!好一匹赤龙兽!有此赤龙兽,不逊于千军万马,天骄不愧是我帝国的少年英雄!”

不少的帝国官员已进入到了角斗场内观赏赤龙兽,看到宣和帝对武天骄如此这般的看重和赞赏有加,无不变色,尤其是福王和景王,听了宣和帝的话很不舒服,感到了巨大的威胁。不过,曹贵妃听得却是很舒服,瞅着年少英俊的武天骄,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美眸一转,对宣和帝娇滴滴的道:“陛下!金刀驸马有了此赤龙兽作坐骑,也可领兵打仗了!”

“对对对!”宣和帝不置可否,笑说:“爱妃所言甚是,天骄有了此赤龙兽,足可领兵打仗,联也该封他一个将军才是!”

“陛下不可!”不知何时?萧丞相和一众帝国官员也来到了场内,萧丞相道:“陛下,金刀驸马虽有了赤龙兽,但他还太年少,此时封官,太早了一点,依老臣的意思,还是待金刀驸马和公主们完婚后,勤于就读,学习兵法韬略,过得几年再封官也不迟!”

这话得到帝国官员们的一致赞同,虽说武天骄近来为帝国屡立奇功,打败了修罗三杰,降服了赤龙兽,但毕竟是太过年少,听宣和帝的意思是想封武天骄为将军,将军是那么好封的吗?武天骄的武功大家都亲眼目睹了,但并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当将军,文韬方面也是不能缺,尤其是武天骄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封他做将军,谁也不服!

宣和帝也有自知之明,封武天骄做将军也太过于牵强,即是封了,也是有名无实,没有哪个空缺给武天骄任职,当下顺应着萧丞相的话道:“也罢!一切待天骄成亲后再说!”

至此,驯兽会已是落下了帷幕,四周看台上的观众逐渐散去,帝国的官员贵族们也纷纷离去。武天骄没有随宣和帝的仪仗回皇宫,而是随武家姐妹回到了晋阳王府。

武天骄是骑着赤龙兽回到晋阳王府的,那等的拉风就不必说了。如今,不论是武家人还是京城的民众,谁也不敢轻视武天骄这位武家庶子。

前院大厅里的小厅里,灰溜溜回到府中的武无敌已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的装束,当他出现在小厅里的时候,诸葛先生正在自娱自乐的研究一盘黑白残棋,被武无敌的奇异怪状吓了一跳,手中的白子棋掉到了地上,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盯着武无敌瞧了好一阵子,才把他认了出来,不禁为之莞尔,道:“王爷!您这是···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武无敌摸着自己乌龟·头一样的脑袋,摇头苦笑,道:“别提了!诸葛先生,本王这回是丢脸丢到家了,让一头畜生变成了如此这般丑样!奇耻大辱啊!”说着,叹气不已,迳自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闻听此言,诸葛先生有点明白了,哈哈一笑,道:“王爷您一定是大意了,不然,依您的武功修为,十头赤龙兽也奈何不了您!”

“是啊!本王是大意了!”武无敌苦笑,心中很是郁闷,顿了一顿,叹道:“本王终究还是降服不了赤龙兽!那赤龙兽的傲性超出了本王的预料!”

“既然驯服不了,留着无用,倒不如杀之!”诸葛先生凛然道,俯身捡起了棋子,坐回了座位,轻吟道:“想来赤龙兽已经给王爷击毙了?”

武无敌微微摇头,叹道:“本王倒想杀了它,却终究还是没能杀了它,那畜生的脑袋不是一般的硬,挨了本王十几拳,也没死!可惜,真是可惜···”

诸葛先生听得云里雾里,满头雾水,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如此好的赤龙兽,却不能成为本王的坐骑,你说可惜不可惜!”武无敌深沉地道,顿了一顿,问道:“诸葛先生,你说,本王是不是长得很难看?”

诸葛先生愈听愈莫名其妙,觉得武无敌说话不着边际,让人听不懂,当下道:“王爷身材魁梧,威武高大,乃男人中的男人,帝国的女性,哪个不为您倾倒,有何难看之说!”说着,忍不住莞尔而笑,话风一转:“不过,王爷现在这般模样,估计会吓倒所有的女人!”

唉!武无敌长叹了一口气,苦着脸道:“本王怀疑,他赤龙兽是不是喜欢的俊俏少年?是不是瞧着武天骄比本王年少,比本王长得英俊,才选择他,而不是本王?”

啊!诸葛先生闻言张大了嘴巴,瞪得一对眼珠子凸出,瞠目结舌,半响无语。

“可惜诸葛先生没有去斗兽场看到一切,本王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武无敌苦笑道:“本王驯服不了赤龙兽,也只有杀了它,武天骄那小子却跑了出来,从本王手里救下了赤龙兽,赤龙兽竟然认他为主,诸葛先生,你说奇不奇怪?”

“认他为···主,谁?认谁为主?”诸葛先生愕然道。

看到诸葛先生吃惊的表情,武无敌并不感到意外,叹气道:“最初,本王也和诸葛先生一样,不敢相信,但事实上,赤龙兽是真的认武天骄为主,成了他的坐骑!本王和神傲天都不能降服赤龙兽,而武天骄···不费吹灰之力便让赤龙兽认他为主,这真让本王想不通!”

诸葛先生怔呆半响,脱口问道:“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说···赤龙兽已是武天骄的坐骑?”

武无敌点了点头,当下仔细地将皇家斗兽场驯兽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地听武无敌说完,诸葛先生瞳孔敛缩,眯缝中闪现着冷电般的寒光,沉思着,久久无语。

看到诸葛先生不说话,武无敌心中愈发的紧,道:“诸葛先生,你认为如何?”

半响,诸葛先生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凝视着武无敌,肃穆沉重地道:“王爷!赤龙兽乃是通灵之物,灵性无比,它会选择武天骄,认他为主,这证明武天骄身上有着常人不同之处,也就是说,只有武天骄才让赤龙兽感到匹配,这个武天骄···绝非池中之物,王爷,为了您的大业,武天骄绝不能留,愈早杀之愈好,不然,一旦他羽翼已成,王爷,您将追悔莫及啊!”

“诸葛先生的顾虑,本王也是清楚!”武无敌凛然道:“他对本王还有利用的价值,再者,他是本王所见过的习武奇才,本王也实在是不忍下手啊!”

“如果王爷实在不忍下手,那就将由本座来代劳如何?”诸葛先生阴沉地道。

武无敌闻言心头一凛,沉吟了一会,眼中杀机一掠,开口道:“那就有···”话刚出口,蓦听外面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忙停住不语。

正文 第296章 来客

厅门一开,卫队长王横走了进来,低着头,躬身朝武无敌道:“王爷!三公子回来了!”

“噢!他回来了!”武无敌漫不经心的道,神情木然,顿了一顿,问道:“他一个人回来的吗?”

“他和众位小姐一起回来的!”王横道,未了又补上了一句:“他是骑着赤龙兽回来的!”

听到这话,武无敌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搐了几下,挥了挥手,示意王横退出去。但王横却站着未动,迟疑地道:“王爷!有一件事···属下要向您禀报?”

“什么事?快说!别吞吞吐吐的!”武无敌不耐地道。

“是这样的,王爷!”王横树咽了咽口中的唾液说:“您派给三公子的两名圣卫,他们去了靖国公主府!”

“甚么?”武无敌一愣,诧异地道:“他们去靖国公主府干什么?”

“这是三公子交代他们去的!”王横道:“羿和圣卫说,这是三公子交代他们的任务,要他们寸步不离地跟在靖国公主的身边,保护靖国公主的安全!”

“保护靖国公主的安全!”武无敌吃了一惊,不悦地道:“让我的圣卫去保护靖国公主的安全,岂有此理!靖国公主的安全用得着他武天骄来心吗?他想干什么?”

“属下的猜测,可能是靖国公主遇到了危险!”王横道。

武无敌不置可否,沉吟了一会,转向了诸葛先生。诸葛先生微眯着眼睛,淡然道:“据我所知,靖国公主自从杀了孔雀皇秦骧之后,生平遭受的刺杀颇多,三公子让王爷的圣卫去保护她,看来三公子一定是得到了什么不利靖国公主的消息?”

武无敌点点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沉吟道:“看来这小子对靖国公主很上心,竟让孤王的圣卫去护卫她的安全!”说着,又挥了挥手,让王横退下。但王横仍旧站着不动,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事?”武无敌愣神问道。

“王爷!另外还有一件事属下也要向您禀报!”王横道:“也是···关于三公子的!”

听到这话,不仅是武无敌,诸葛先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道:“这位三公子的事还真多!”

“他还有什么事?你快说!”武无敌耐着性子道。

“王爷!是这么回事!”王横脸上掠过一丝的骇然之色,一咽口水,道:“王爷!在您没有到达皇家斗兽场之前,属下先护送小姐她们到了皇家斗兽场,属下看到···福王的侍卫唐傲然当众挑战三公子···”

哦!武无敌和诸葛先生都不禁神色一变,武无敌愕然道:“有这等事?本王怎么不知道?”

“王爷去的时候,唐傲然和三公子的比武已经结束了!”王横恭声道。

诸葛先生凛然道:“这个唐傲然也曾是江湖上一流的刀客,号称‘天下绝刀’,嘿嘿!王爷,这个武天骄还真让老夫感到惊奇了,不知他是怎样在唐傲然的绝刀之下活下来的?”

武无敌也是感到惊奇,脱口道:“是啊!王横,以唐傲然的追命绝刀,那反骨仔是万难活命,他是如何躲过唐傲然的追命绝刀?”

“王爷,诸葛先生,你们都错了!”王横沉吟道:“您们没有看到,所以才会为这么认为,属下却是亲眼所见,三公子的刀法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惊世骇俗,所向披靡,神挡杀神···”

“好了!好了!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武无敌打断道:“本王没兴趣听你说那么多废话,把那小子说的神似的,你直接了当地说,结果怎样?”

“结果···三公子只出了一刀!”王横凛然道:“一刀便已击败了唐傲然!”

此言一出,厅内一片死寂,武无敌与诸葛先生相顾愕然。良久,诸葛先生才讶然道:“只出了一刀便已击败了唐傲然,老夫没有听错吧?”

武无敌也是以怀疑的目光望着王横,显然,他也怀疑王横说的真实性,道:“王横,你确定武天骄只出了一刀,唐傲然便败了吗?”

王横苦笑道:“王爷,诸葛先生,您们还别不信,属下开始看到时,也是不敢相信,但三公子的的确确只出了一刀,便已斩下了唐傲然的左臂!那一刀快的不可思议,属下都没有看清楚!”

看到王横郑重的神色,武无敌和诸葛先生意识到他所言非虚,神色都凝重了起来,诸葛先生问道:“你当真没有看清武天骄是如何出刀的?”

王横点了点头,道:“当时,属下只看唐傲然和三公子在场上对峙,那唐傲然为三公子的气势所近,抢先出了刀,接着三公子便出了刀,三公子那一刀非常之快,属下只见刀光,刀光闪过之后,便已结束了···”说着,一边模仿着唐傲然和·武天骄对峙的情景,一边详细的细说,就连唐傲然的手臂是怎么与身体分离的,也是说的详细无比,唯一说不清楚的是武天骄如何出刀的。

王横一说完,再看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已是坐着僵在了那里,石化了一般。好半响,武无敌才缓过神来,挥了挥手,让王横退了出去,转首对诸葛先生道:“这个反骨仔的武功进境之快,真让孤王感到吃惊,诸葛先生,你认为武天骄那一刀会是什么刀法?”

诸葛先生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老夫从未听过天下竟有这等厉害的刀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非使然,只有王爷您那等的武功修为方可一刀击败唐傲然,难道武天骄的武功已经进境到王爷您的这等地步?或者是那唐傲然根本就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

“武学一道,唯快不破,只要够快,一招便可制敌!”武无敌凛然道:“这个反骨仔失踪了三年,回来时便已脱胎换骨,习得一身绝世武功,最近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照此下去,过不了几年,他便要追上本王了,本王本想对他加以利用,可照此看来,真的是留他不得,须尽早除之,免留后患!”

“王爷您早该这么做了!”诸葛先生冷峻地道,右手在棋盘的右下角落下了一白子,道:“不过,此子最近风头甚劲,要想除去他而不让人怀疑到王爷您身上,只有将他引离京城,死在京城之外,无声无息地消失!”

“先生所言甚是!”武无敌叹了一口气,黯然道:“若非迫不得已,本王还真舍不得他死!可惜了一朵奇葩!”

武天骄不会想到,今日他的表现,已经令武无敌对他深为忌惮,对他起了杀念,下定决心要除掉他。如果知道,他现在就不会那般兴奋了。

骑着赤龙兽回到重华殿,整个晋阳王府都轰动了起来,几乎所有的武家姐妹都跑到重华殿的竹林观瞧赤龙兽,倍感新鲜。当然新鲜噜,三天前,武无敌从金鹰楼一拉来赤龙兽,便放置于静园,不容许他人观瞧,如今武天骄得到赤龙兽回来了,武家姐妹自然要来好好观瞧了,何况赤龙兽又不是关在铁笼里,又十分的温驯,大家都想骑上一骑,也想威风威风。

重华殿一向是晋阳王府的冷清之地,平日里这是鬼气阴森,很少有人光临,而随着赤龙兽的到来,使得这冷清之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就连武家那些足不出户的小姐也禁不住跑来了。

武天骄对赤龙兽可是倍加关怀,回到重华殿第一件事就是给赤龙兽,因为赤龙兽关在笼子里太久了,加上在皇家斗兽场和武无敌的一番搏斗,身上满是汗渍,很是难闻。

武天骄已是今非昔比,他要给赤龙兽洗澡,不用他吩咐,府上的下人自动去打水挑来。不过,除了武天骄,赤龙兽谁也不熟,因此,给赤龙兽洗涮,还得武天骄自己来。

洗涮完后,不等武天骄给它喂食,赤龙兽自行在竹林中的草地上啃起了草。见此情景,武天骄赶快让下人拿来府上最好的草料。这一回,赤龙兽没有拒绝,自行进食。这一幕让许多人感叹,武天骄的命真好!

由于赤龙兽只认武天骄,不让别的人近身,武家姐妹也只能眼馋,看得久了,也相继离去,重华殿重又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傍晚,武天骄正在重华殿里的座椅上休息,卫队长王横来了。如果是以前,王横对武天骄的态度称不上是傲慢,但心里也不把武天骄当回事,但如今可不同,见到武天骄态度很是恭敬,丝毫不敢怠慢,端正地行了一礼,道:“三公子,有客人要见您!”

“什么客人?”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躺在座椅上懒洋洋的,无精打采。他如今已是名人了,对有客人来访并不感到意外,但要看来访的是什么客人,如果是小猫阿狗之类的,那是直接滚蛋,见都不用见。

“是江山楼老板金大富的夫人!”王横微笑道。

“金大富的夫人!”武天骄恍然大悟,是啦,自己让金大富找个合适的人来给自己谈,今天是第一天,金大富就派人来了,而且还是金大富的夫人,难道金大富要自己的夫人来谈吗?

“就她一个人来吗?”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王横笑了笑,道:“她还带来了两个侍女,三公子,您见是不见?不见的话,属下赶她走?”

“见!”武天骄断然道:“当然要见,本公子要看看,金大富的夫人想来干什么,就劳烦王护卫带她来见我!”

“是!”王横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不过走到殿门口,倏地想起了一事,又转了回来,犹豫地道:“三公子,有一件事···属下想···不知当不当问?”

“你想问什么,直说了便是,有什么当不当的!”武天骄直言道。

“是!”王横应声道,略一沉吟,道:“三公子,今天您在皇家斗兽场展露的那一刀令属下万分佩服,不知三公子能否告知属下,那一刀是甚么刀法?”

正文 第297章 诱惑

听王横问起自己刀斩唐傲然的那招刀法,武天骄并不感到意外,也是意料之中,王横号称“神刀天王”,对刀术的追求有着寻常武者所没有的执着和固执,他委身于晋阳王府,甘愿做一名护卫,多少有点是冲着武家的刀法而来的,武天骄所展露的那一招无上刀法,不仅是王横,想来无数武者也想窥知一二。

“怎么?王护卫很想学吗?”武天骄像是开玩笑的笑说:“好啊!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不知你学不学得会?”

“不敢!那属下···告退!”王横说罢,一瞅武天骄,转身离开了重华殿。

瞧着王横离去的背影,武天骄冷笑,自言自语:“你是在为武无敌做打探还是真心的求教?‘霸绝天下’是无心人师父传给我的绝招,本公子又岂能轻易地透露于你,让武无敌有了破解之道!”

王横走后,过了不久,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细碎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功力已达皇武境界,耳目灵光,方圆百丈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神识,一听脚步声,便听出来来得是女人,而且是三个,不由心中冷笑:“金大富肥猪一样,不知道他的夫人怎样?让他的夫人来和我谈,嘿嘿!就不怕本公子给他戴顶绿帽子吗?”

心中这样想,武天骄可对那吃位金大富的夫人可没什么兴趣,他今般可今非昔比,身边美女环绕,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一般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色眼。不过,那位金大富乃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富的流油,想来其夫人的姿色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瞧得上眼,·娘的一炮过过隐也无妨。

不一会儿,脚步声已经临近到了殿门中,三位美丽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款款地走进了重华殿。

武天骄斜躺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瞧着殿门口,当他看清走进来三个女人样貌后,不免大吃一惊。只见来得三个女人姿色撩人,风韵极佳,尤其是当中的那位,那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带着两个打扮得甚为艳丽的二八佳丽。

那美妇人举止沉静,外表矜持,流展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美丽脸庞十分,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让人最难忘的是她那双看似黑白分明但却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美眸,使人见之心动。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玄黄的罗裳,闪闪发光,隔得老远,武天骄便闻得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的娇躯上散发出来。

美丽的女人都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但可以肯定是她绝不会超过三十,因为露在外面的上连一丝的皱纹都看不到。

跟在美妇人身后的是两位俏丽侍女,左边的那位绿玉钗、绿珠花、绿绸子春衫、绿缎子坎肩、绿绣带、绿罗裙、连脚上的小弓鞋也是绿油油。喷火的胴体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圆的圆,该凸的凸,曲线玲珑令人心荡神摇。吹得弹破的桃红粉脸,真令人咽口水,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她一口才过瘾。

右边的侍女与左边的侍女打扮相同,不同的是一身的火红,一红一绿,相映生辉,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看到三位美女,武天骄不由得端坐正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当中的那位美妇人。不问可知,这位黄衣美妇人便是金大富的夫人。想起金大富肥猪的模样,真不敢相信他的夫人竟如此的端庄典雅,风华绝代。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应该是插在了猪屎上。

武天骄不由感叹,有钱真是好,像金大富那样猪一样的男人,只要有钱,也能娶到天仙一样的夫人。

那个美妇人入得重华殿来,先是略微地打量了一下殿中的情景,看到座位坐着的武天骄,不由妩媚一笑,轻移莲步,袅袅地走上前来,蹲身行礼,娇滴滴的说道:“奴家肖壁儿,叩见驸马爷,驸马爷万安!”

“肖壁儿!”武天骄念了一句,瞧着肖壁儿微笑道:“这名字好听,名美人更美,夫人真是个壁人儿!”

“驸马爷缪赞了,奴家已是年华逝去,花叶凋零,人老珠黄,蒲柳之姿,当不得壁人二字!”肖壁儿媚笑道。

她这一笑,百媚丛生,惑人心魂,顿令武天骄一阵失神,心中诧异,这样的女人会是金大富的夫人吗?定了定神,笑说:“夫人谦虚了,夫人人如其名,当得壁人二字!呵呵!地方简陋,夫人请就坐!”说着,一指左边的座几,故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肖壁儿轻笑入座,两个侍女自行地站在肖壁儿身后,将两个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看着茶几上的锦盒,武天骄若有所思,看来肖壁儿是给自己送礼来的了。

武天骄心中冷笑,暗想:“给本公子送礼是那么好送的吗?”想到此,一双眼睛瞅着有如贵夫人一般的肖壁儿,上下打量,脸上流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神态,那情景,就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一样。

肖壁儿被武天骄的火辣眼神瞧得浑身不自在,在对方的注视下,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一样,说不出的怪异。她也说不出自己怎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禁不住怦然心动,脸上微微晕红,当即给武天骄抛了一个媚眼,两只纤纤的素手捂着胸口,娇嗔地道:“驸马爷,您干嘛这样瞧着奴家?您这样瞧得奴家,奴家紧张,心儿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说着坐直了腰杆,挺起了胸·脯,使得胸峰更加的凸出,那中间的领口露出的一道深深ebn沟,娇白无限,惊心动魄。

饶是武天骄经历的风月不知凡几,也被这个妖娆的绝色尤·物迷得三魂去了七魄,晕乎乎的,心中骂道:“娘·的,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金大富怎会有这么一位尤·物夫人?嗯!送上门来了,老子不玩她一玩,也太对一起自己的‘小兄弟了’!”

武天骄可不是正人君子,只要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是谁,只有他敢上的,没有他不敢干的。金大富让这样娇艳的夫人来和自己谈,这不是明着让自己给他戴绿帽子吗?自己又岂能拒绝金大富的“好意”?

想到此,正当武天骄思忖着怎么把肖壁儿弄上·床的时候,肖壁儿身后左边的那个艳丽的绿衣美女已经笑语如珠地说道:“哎哟,驸马爷!我们夫人可是名花有主,有夫之妇!您这样盯着我家夫人,莫不是想让我家夫人陪您过夜?即是我家夫人答应,檀香公主殿下也不答应啊!”

好大胆的侍女!武天骄还没来得及说话,肖壁儿已对绿衣美女笑骂道:“好没规矩,在金刀驸马爷面前,怎可如此的无理呢?”随即对武天骄笑着说:“驸马爷,她是奴家的侍女,绿玉姑娘,为人最心直口快,不懂事,还望驸马爷体谅!”

武天骄哈哈一笑,道:“我怎么舍得对这样美丽的绿玉姑娘见怪呢?本公子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好美女,像绿玉这样的美女,本公子当然爱好了!”

绿玉立即朝武天骄飞了一记媚眼,腻声说道:“驸马过奖了,驸马爷是我们帝国的少年英雄,绿玉对您仰慕已久,今日见到驸马爷您,真是三生有幸!”

这时,另外一个同样艳丽的美女瞟了一眼绿玉,然后媚笑着对武天骄说道:“妾身红玉,很高兴见到驸马爷,还请大人多多指教!”说着,到了武天骄跟前,蹲身一礼。

看来红玉和绿玉是在暗中较量,互别苗头,又或者是奉了主人之命,在展现姿色,勾·引武天骄?

武天骄心中有数,眼光灼灼地扫了红玉一眼,目光停留在她高耸的酥·胸h,嘴角含笑说道:“好啊,我一定会好好指教红玉姑娘的。”

红玉似乎不胜娇羞的样子,十分入戏地微低螓首,然后用水汪汪的媚目斜飞眼前的男人。武天骄轻薄地伸出一只手,在红玉嫩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触手处肌·肤润滑而有弹性,显出一股青春的活力。

“你好坏啊!”红玉顺势靠近武天骄,娇嗔发腻,表现出动人的风情。那边的绿玉也不示弱,香风飘荡,过来将半个娇躯贴近武天骄,软语腻声,尽现其媚惑之色,

武天骄在享受之余,心中暗暗发笑:“乖乖,想在老子面前摆这一套,我可是见多识广了,想用美色来迷惑老子,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呸呸呸!这个比喻不恰当,老子岂不是成狗了!”

不过,武天骄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两个美女媚惑的手段极其高超,连他这个在风月场中打滚的男人都有些心动。看来绿玉和红玉是经过训练出来的,也是金大富夫妇事先精心挑选出来的、

肖壁儿在一边看得真切,暗暗高兴,心道:“就怕你不吃这一套,本夫人就不信你不为我的两个侍女所动!”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个小男人的确如外界传闻的那样好色,这可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庆幸的事情,江山楼保住了。

正文 第298章 猪狗不如

正当肖壁儿自以为得计之时,武天骄却放开了绿玉和红玉,轻巧地将她们推到了一边,唉——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地道:“两位姑娘真是美丽,只是本公子现在已是驸马爷,岂敢有分外之想,哦——那个夫人,不知你今日来见本公子,有什么事吗?”

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不是废话吗,明知故问。肖壁儿平心静气,不动声色地含笑道:“驸马爷,奴家今天来,一是拜访您,二是吗···”说着,将身边茶几上的两个锦盒放到了武天骄面前的案上,媚笑道:“此乃孝敬驸马爷您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驸马爷不要见外!”

“夫人真是太客气了!”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一瞥案上的两个锦盒,迟疑地道:“这里面是······”

“驸马爷不妨打开来瞧瞧,一瞧便知!”肖壁儿媚笑道。

武天骄也不客气,先是打开了左边的锦盒,一团耀眼的光线散发了出来,虽然是白天,却也照得整个重华殿一片生辉。只见锦盒中放着两颗龙眼般大的珠子,两颗珠子晶莹剔透,一般的大小。

看到这两颗发光的珠子,武坐天骄第一想到的是夜明珠,但仔细观瞧之下,又不像是夜明珠,倒像是两颗眼睛,不禁脱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夜明珠似的?”

肖壁儿闻言微微一怔,她的这两颗珠子收藏多年,一般见了都会以为夜明珠,没想到武天骄一眼便说出不是夜明珠,微感意外,当下笑说:“驸马爷好眼力,识出它们不是夜明珠,此乃一对千年魔鲛的眼睛,功能避水,又可叫它避水珠!”

“千年魔鲛!”武天骄恍然大悟,笑说:“原来是魔兽的眼睛,还是千年魔兽的眼睛,功能避水,真是好东西啊!”说着,慢悠悠地合上了盖子,又打开了另外的一只锦盒,这只锦盒相对要小的多,打开后,里面仅有一张票子。

武天骄拿了起来,才看清是一张金票,不过,当他看清金票的面额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冰冻,罩上了一层寒霜,向着肖壁儿一摆,冰冷的道:“夫人,你这是何意?你这是在请本驸马喝茶还是看戏?还是施舍街头的乞丐?”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肖壁儿没有想到,绿玉和红玉更是没有想到,她们听到这话,绿玉和红玉险些没有晕过去。天呐!他嫌少,那可是五万面额的金币。

在肖壁儿她们看来,两颗千年魔鲛眼已是无价之宝,加上五万面额的金票,这绝对是大礼。而武天骄居然说是喝茶看戏,施舍街头乞丐!说的那么赤·裸裸,简直是岂有此理,施舍乞丐有那么施舍的吗?

当然,武天骄心中也明白,对方送的礼已经不少了,但他存心敲肖壁儿的竹杠,不但想狠狠地敲上一笔,更转动着他那不可告知的邪念,想财色兼改。谁让这个肖壁儿如此的美艳动人,风情万种,不上了她,他武天骄还是男人吗?

“驸马爷是嫌少吗?”肖壁儿媚笑道:“奴家可以再加五万!”

武天骄摇了摇头,将金票放回了锦盒,推回给了肖壁儿,冷冷的道:“看来夫人是不适合来和本公子商谈,夫人可以走了,恕本公子不送!”

没想到武天骄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色迷迷的,这才一会儿就翻脸了,肖壁儿和两个侍女都慌了神,红玉再次的投怀送抱,偎入武天骄的怀里,嗲声昵叫道:“驸马爷,你不要生气嘛!如果您觉得少,夫人还可以增加的嘛!只要您喜欢,妾身和绿玉都是您的!”

“是吗!”武天骄闻言脸色缓和了不少,右手一捏红玉吹弹得破的脸蛋,笑说:“你们两个固然可爱,可本驸马就要大婚了,不缺女人!”说着,又将红玉推开了一边,站了起来,迳自走向了卧室。

“等等!”肖壁儿见状大急,忙起身叫住了武天骄。

武天骄在室门前停了下来,回过身来,冲着肖壁儿一笑,道:“夫人还有什么事吗?本公子有点累了,要休息了!”

他这一笑,有着一种无穷的魅力,顿令肖壁儿一阵失神,芳心一跳,强自定了定神,道:“驸马爷,您侍女的死,完全与我江山楼无关,还请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夫妇吗?”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武天骄脸色沉了下来,凛然道:“我的侍女死在江山楼,怎能说与你们江山楼无关?夫人,你这话也未免太可笑了!你们开酒楼的,却让客人在你们的酒楼奸·iet妇女,不怪你们怪谁?哼!想让我放过你们,那也行,那就看你们够不够意思了!”

听到这话,肖壁儿一颗心猛地往下沉,暗自叹了一口气,蛾眉轻蹙,故作镇定地道:“驸马爷,我们也不必绕弯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想多少钱?直说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武天骄轻笑说,也不掩饰,向着肖壁儿伸出了五个手指。

肖壁儿见了暗暗心跳,对这个贪婪的家伙也是无可奈何,咬牙道:“五十万是吗?奴家给你便是!”

武天骄摇头,笑着不语。

肖壁儿见了愕然,惊道:“那你···要···多少?五···百万?驸马爷,您不是在和奴家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武天骄正色地道:“本公子从来不开玩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夫人,我要的不是五百万,而是···”说着,一字一句地道:“五——千——万!”

听到这话,殿中的三个女人无不张大了嘴巴,张口结舌,瞪圆了眼珠子,傻傻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来。她们见过贪婪的,却也没有见过这么贪婪的,张口就是五千万,这也太吓人了,把江山楼卖了也没有五千万!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

肖壁儿身影一晃,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没晕过去。还好绿玉和红玉及时地扶住了她,才没有摔倒。绿玉和红玉均以一种鄙夷的神态瞅着武天骄。本来她们瞧着武天骄人长得俊俏,名声又响,对他很是崇拜,但在这一刻起,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觉得他比吸血鬼还吸血鬼。

对二女的表情武天骄也不以意,笑说:“夫人,本驸马已经开出了价,行不行就看你们的诚意了!夫人只有三天的时间,今天是第一天,明天,后天,再后天···嘿嘿!到时你们江山楼要不是拿不出五千万,所有江山楼的人都得为我那侍女偿命!本公子说的出做得到,言出必行,夫人,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本公子是在说笑!”说罢,转身走进了卧室。

肖壁儿和两个侍女面面相觑,相顾愕然。

半响,绿玉在肖壁儿耳边轻轻地道:“夫人,他不上道,我们该怎么办?”

“他要五千万,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这不是明摆着把我们往死里逼,有本事冲福王他们要去,冲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算什么英雄!”红玉不满的道:“以为他是个英雄,原来是个坏蛋,猪狗不如的东西!”

“不要说了!”肖壁儿蹙着眉头,淡淡地道:“你们都到外面去候着,我进去再和他谈谈!”

绿玉闻言大惊,道:“夫人,您是要···”

“男人本夫人见得多了,想占本夫人的便宜,他还嫩着呢!”肖壁儿冷笑道,莲步轻迈,款款地向武天骄的卧室走去。

两个侍女见了只得对视一眼,悄悄地出了重华殿,顺便关上了殿门,在外面放风。

肖壁儿走进内殿的卧室,刚一走进,鼻中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香,只见武天骄在室内饮酒,看到肖壁儿进来,笑说:“金夫人,本公子就知道你会进来的,果然!嘿嘿!是否已经考虑好了?”

“男人奴家见得多了,像你这种男人,奴家更是多见,你不是想要本夫人的身体吗?好啊!本夫人给你便是!”肖壁儿面·无表情地道。

“如果夫人觉得委屈的话,本公子并不勉强!”武天骄轻笑道。

“奴家既然进来了,就不会出去!”肖壁儿凛然道:“只要驸马爷肯放过江山楼,奴家愿付出一切,包括身体!”

“是吗!”武天骄刚回应了一句,却见这雍容华贵的美丽贵妇,眉梢眼角忽然荡起了一股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张玉容扩散,缓缓到了他面前,跪了下来。

在这一刹那之间,她整个人都像活了起来,温柔妩媚之意,遍布周身,恍若百花盛开,争先吐艳,香气扑鼻,极度的柔媚风情,动人魅力,在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武天骄不由呆住,看着自己身前跪着的这高贵艳妇,简直不敢相信,刚刚之前,她还是那么高贵,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现在,她又跪在自己面前,眉梢眼角柔媚万端,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般,等待着自己的采摘,让武天骄不由身体颤抖了一下,不住地咽着口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处删节···(见合集)

······

······

正文 第299章 借刀杀人

激烈的欢爱结束后,美艳的贵妇肖壁儿已是近乎虚脱,想动一下也欠力气,别说要穿上衣服了,只能玉·体横陈地躺在地上,娇喘嘘嘘,呓语着:“我要死了···”

“夫人!”门外的绿玉和红玉各自娇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一左一右地扶起了肖壁儿。她们在门外偷窥,隔着一段距离倒不觉得怎样,此时近距离的观瞧肖壁儿,都不禁心惊肉跳。

肖壁儿其状可谓是惨不忍睹,触目惊心,浑身湿透,汗水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籍一片,秽物斑斑,桃源肿大的像被马蜂叮咬了似的,惨不忍睹,足见武天骄的巨大。

“夫人,您没事吧?”红玉担心地问道。

“嘤!”肖壁儿低吟一声,美眸流转,目光迷离,费力地一撩两位侍女,有气无力地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未时了!”绿玉爬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随口答道。

“未时,这么久了!”肖壁儿吃了一惊,勉力地两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道:“我们快回去!”

在绿玉和红玉的服侍下,肖壁儿顾不得一身是汗,匆匆地穿上了衣服,而始作俑者却早已穿戴整齐,悠闲地侧躺在了床榻上,瞧着两侍女服侍肖壁儿穿衣,笑着戏谑地道:“三位美女,不用这么着急赶着回去,本驸马的重华殿又宽又大,住上七八个人也不挤,呵呵!你们要是不方便的话,不妨留下来住一晚再回去,我们好好的商谈商谈!”

听到这话,绿玉和红玉气得几乎破口大骂,瞧他把夫人折腾成什么模样了,还妄想夫人留下过夜,真以为夫人是随便女人?

红玉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待得肖壁儿穿戴整齐后,道:“夫人,我们走!”

肖壁儿哪能就这么走了,强打精神,瞅着武天骄蹙眉道:“驸马爷,奴家已经满足你了,现在···你是否肯放过我江山楼了?”

“当然!那是当然!”武天骄也不为难她,笑嘻嘻地道:“你们的江山楼可以继续开下去,不过,以后再也不能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不然,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听到武天骄终于放过江山楼了,肖壁儿暗暗松了一口气,勉力地道:“多谢驸马海涵,那奴家告辞了!”

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肖壁儿强忍着的不适,一瘸一拐地走了。她这般不堪的狠狈模样,自是引得晋阳王府中护卫和下人们的好奇,有人禀报给了武无敌。

肖壁儿来晋阳王府拜访武天骄,武无敌自是知晓,他早已知道江山楼发生的一切,并不认为是多大的事件,得到府上的护卫通报后,虽然略感惊讶,却也一笑置之,并未放在心上。

肖壁儿走后,武天骄来到殿外的竹林和赤龙流感情。赤龙兽进食饱腹后,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十足,倍显威武,看到武天骄出来,立刻到了他身边,用大脑袋蹭磨着他,低声嘶鸣着,无比的亲昵。

一人一兽亲热了一会,赤龙兽倏地转过了头,望向了远方。武天骄见了顺着赤龙兽望的方向望去,只见竹林的幽径上绰立着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迎风而立,身形纤·细,说不出的婀娜多姿,纤美动人。

见到这白衣女子,武天骄心神一凛,不加思索地脱口喊道:“表姐···”话一出口,身形便已奔了过去,叫道:“表姐,你可回来了···”

那白衣女子浑身一震,缓缓地转过身来。当武天骄看到白衣女子的面容,顿时停下了脚步,张大嘴巴,呆呆地盯着眼前的清丽女子,半响,才脱口道:“是你···”

原来这白衣女子不是表姐凌霄凤,而是武无敌的新夫人,飞雪夫人,即是武天骄曾经的未婚妻。时至今日,武天骄尚不知道眼前背叛他的女人不是百里飞雪,而是百里世家的另一个小姐,百里飞霜。

听到武天骄将自己认作了凌霄凤,百里飞霜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的幽怨之色,强颜一笑,娇脆地道:“怎么?见到妾身很意外是吗?”

清音悦耳,武天骄神智一清,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悦的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该住在你的飞雪楼,那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看到武天骄脸色阴沉了下来,百里飞霜也不为意,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武天骄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百里飞雪,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我武天骄会为你生气?笑话!”说着,侧转过了身子,再也不瞅百里飞霜一眼。

听到武天骄贬低自己,百里飞霜也不以为意,蹙眉道:“你口说不生气,心里面其实是很生我的气。不过,武天骄,你心里明白,当初我们订亲,并不是你情我愿,我和你都是家族的牺牲品,谁也不用生谁的气!”

武天骄不置可否,轻笑道:“那是,这话说的在理,我们谁也不用生谁的气。不过,有一点你别误会了,我武天骄可不是什么家族的牺牲品,因为我从来就没当自己是武家的人!”

“是吗?”百里飞霜轻笑道:“原来你从来就没当自己是武家人,那你还住在这里干什么?”说着,话语一转,道:“不过,不管怎样,妾身都要谢谢你,若非是你,妾身也不会如此顺利的住进晋阳王府,成了今天的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听到这个字眼,武天骄脸上的肌肉禁不住跳动了两下,转身盯着百里飞霜那姣美的面容,沉笑道:“那可真是恭喜你了,王妃娘娘!”

“同喜!同喜!”百里飞霜轻笑着道:“我也要恭喜你成为了驸马爷,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武天骄冷哼一声,扭过了头,不再看她,冷声道:“你到这里来,是要跟我说这些的吗?如果没有其他事,请您尽快离开,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误会我们有什么!”

“怎么?你怕别人误会吗?”百里飞霜蹙眉道:“是怕误会还是怕你父王···”

“住嘴!”武天骄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怒喝道:“别在我面前提起他!”

百里飞霜被他一眼瞪得吓了一跳,只见他眼中充满了凶光,不由得脚下退了两步,一时愕然,半响无语。

武天骄也不再与她多说什么,转身便走。百里飞霜见了心头一紧,忙追上几步,叫道:“等等,我还有话说!”

武天骄闻言剑眉一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也不回身,冷冷的道:“你还想说什么?”

百里飞霜蹙着眉头,犹豫了一会,但还是鼓足勇气问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能否告诉我实情?”

“什么事情?”武天骄耐着性子,不悦的道:“有什么话你快说,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浪费!”

百里飞霜咬了咬牙,凛然道:“我想问你,我二哥他···是不是你杀的?”

啊!武天骄心中大惊,脑中念头急转:“她都知道了,武无敌都告诉她了吗?”强自镇定心神,缓缓转身注视着她,道:“你怀疑我杀了你二哥?”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百里飞霜与他对视,道:“可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是没有杀我二哥?”

“这很重要吗?”武天骄冷笑道:“你都已经认定了,那还多问什么?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百里飞霜闻言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黯然神伤,道:“果真是你,你···好狠!”

“我狠还是你们狠!”武天骄冷笑道:“你们百里世家都是一群鸡鸣狗盗之辈,没一个好东西,我杀了他,那也是替天行道,谁让他撞到我手上了,他不该死谁该死?哼!百里飞雪,你要是想替你二哥报仇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闻听此言,百里飞霜面罩寒霜,眼中冷光乍闪,掠过了一抹的强烈杀机,左手紧抓着腰间的刀鞘,冷峻地道:“武天骄,你不用妄自尊大,我知道你武功高强,自恃不是你的对手,哼!但你杀了我二哥,这仇我百里世家一定会报,你得意不了多久,你会死的很惨!”

看到百里飞霜那突然转变充满杀机的冷脸,武天骄心中一凛,却也丝毫不怕,阴笑道:“好啊!本公子等着你们百里世家的人来报仇,到时看看谁会死的惨?”

“你会后悔的!”百里飞霜冷笑道,眉宇间煞气盈然。

或许是觉察到百里飞霜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赤龙兽到了武天骄的身边,瞪着一对铜铃大眼,吼——冲着百里飞霜发出了一声厉吼,吼声如雷,震耳欲聋,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听得到。

瞧见威武凶猛的赤龙兽,百里飞霜吓了一跳,更被赤龙兽的怒吼吓得退出了三丈,花容失色,娇躯禁不住微微的颤抖。

“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武天骄按住了赤龙兽,对百里飞霜道:“你走吧,百里飞雪,你再不走,我的赤龙兽要对你不客气了!”

百里飞霜不敢再逗留,又惊又惧地瞅了瞅赤龙兽,随后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快步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竹林外的平地上。

看着百里飞霜离去,武天骄一阵的怔神,心想:“奇怪,她既然知道我杀了百里孤云,大可暗中向我寻仇,为什么要跑来向我认证?这不是让我事先有了警惕吗?”想着,摇了摇头,心中升起怒气,暗骂道:“好啊!武无敌,你可真是个卑鄙小人,口说隐瞒我杀百里孤云一事,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告知了百里飞雪一切!哼!你想借刀杀人吗?没那么容易!”

如果是以前,武天骄自是忌惮百里世家三分,但现在,他可没将百里世家放在眼里,百里世家不来则已,来了定然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知道他武天骄不是随便可以利用的。

正文 第300章 殒铁

赤龙兽的吼声惊动了整个晋阳王府,静园院落的一座凉亭里,正与诸葛先生对垒下棋的武无敌,在听到赤龙兽的吼声,执黑子的右手不自然地颤了一颤,随即目光瞟向了重华殿方向,微眯着眼睛,显得有点心绪不宁,心不在焉。

诸葛先生见了眉头一皱,淡然道:“看来王爷对这赤龙兽是心有不甘呐!”

唉!武无敌叹了一口气,皱眉道:“本王就是弄不明白,为何那畜生唯独钟爱那反骨仔?本王有什么比不上反骨仔?”

诸葛先生张了张嘴,本想说“那小子身上或许有龙气”,但看到武无敌阴沉的神情,终究还是未能说出来,笑了笑,道:“王爷,不管赤龙兽如何,那小子都是死人一个了,杀了他,赤龙兽还照样是您的,您的坐骑谁也抢不走!”

“先生是在安慰孤王吗?”武无敌道:“你也清楚,大凡顶级魔兽一旦认主,再让他认别的主人,根本没有那个可能,即使杀了那反骨仔,本王再得到赤龙兽不能驯服,也是无用。”

正当两人说着之际,一名护通卫匆匆地进了静园,到了凉亭上,向武无敌躬身道:“王爷,飞雪夫人刚刚去了重华殿!”

哦!武无敌点了点头,问那护卫:“可知她去干什么?”

那护卫道:“属下听得甚是清楚,飞雪夫人是质问三公子杀了百里孤云一事!因此惹怒赤龙兽,刚刚赤龙兽的吼叫,便是对飞雪夫人而发。”

武无敌闻言习惯性的挥手让护卫退下,对诸葛先生笑说:“照此看来,不用劳驾诸葛先生动手,有人替本王料理了那个反骨仔!”

诸葛先生呵呵而笑,道:“王爷是说百里世家吗?呵呵!王爷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可真够妙啊!让百里世家除去武天骄,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让百里世家担当了,王爷您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妙!真是妙!”

“对付那小子,本王何须出手,只要转一转脑子,足以让那小子灰飞烟灭!”武无敌煞气凛然地道:“等那小子一死,本王再告知老皇帝真相,说武天骄就是他儿子,嘿嘿!诸葛先生,老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给百里世家的人杀了,他会怎样?”

“势必疯狂报复!”诸葛先生阴笑道:“那时,百里世家将不复存在,这样,王爷就不费一兵一卒地铲除了武天骄也铲除了百里世家,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不!还有老皇帝,应该是一箭三雕,此计之高,老夫也不得不对王爷您说个服字!”

“百里长空那个老匹夫,一方攀上我武家,另一方又与天神宫暗中勾勾搭搭,真当本王不知道!”武无敌阴沉地道:“最可恨的是他让女儿来勾·引本王,抄袭我武家的武功典籍,居心叵测,图谋不轨。哼!本王最恨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之人,不除了他,等他坐大,对我武家将是莫大的威胁。”

“王爷所言甚是!”诸葛先生凛然道:“百里世家这几年势力发展迅猛,生意也是愈做愈大,垄断了整个岭南地区,只是···百里世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其势力根深蒂固,要想彻底地铲除,嗯!不是老夫小瞧老皇帝的势力,凭皇家的那点力量要想彻底的铲除百里世家,基本没有那个可能!”

“这就有劳先生了!”武无敌笑说:“有您天龙教助皇家一臂之力,别说是百里世家,就是剿灭天神宫,也不在话下!”

“王爷过奖了!”诸葛先生苦笑道:“本教遁世已久,教规明确禁令,不得参与俗世的争斗,老夫若是这么做,等于是违背了教令,再者,本教若是参与俗世的争斗,其他遁世门派也会卷入其中,那时,将是天下大乱···”

两人正说着之际,又一名护卫走进了静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横。

王横快步地到了凉亭,向武无敌施礼道:“王爷!司马姑娘回来了!”

“哦!”听到这话,武无敌精神一振,当即站了起来,问道:“她现在何处?”

“就在前院的客厅里!”王横道。

“本王这就去见他!”武无敌振奋地道,回身对诸葛先生笑说:“先生稍候,本王去去就来!”

诸葛先生微笑点头,风趣地道:“看来司马莹给王爷带来了好消息,王爷快去快回,老夫就在此恭候佳音!”

武无敌哈哈大笑,神情甚是得意,龙行虎步地离开了静园。

日落西山,暮色苍茫。

黄昏时分,武天骄独自一人骑着赤龙兽,离开了晋阳王府,出现在了京城的大街上。赤龙兽之事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武天骄骑着赤龙兽上街,那还不引得轰动,害怕的人躲旁观看,胆大的人则跟在赤龙兽的后面。

武天骄也清楚骑着赤龙兽上街会引起轰动,但也是无奈,此次出来,一是配一副好的坐鞍,二是要给赤龙兽打造四只最好的护蹄。当然,以赤龙兽的蹄子并不需要护蹄,但武天骄还是要给它戴上护蹄,而且还是要最好的马蹄铁。要想给赤龙兽配上最好的马蹄铁,一般的铁铺武天骄根本不会去,只有帝国的善金局才能打造出最好的马蹄铁。

善金局位于城南西区,离皇宫很近。善金局也即是皇家制御坊,专门为皇家制造金银器具的地方。局里聚集了天下第一流的铸造师及能工巧匠,能制造出世上最精美华贵的金银器具,也能铸造出世上最精良的兵器盔甲。

但善金局的服务也仅限于皇家,并不为朝野官员及贵族们服务。因此,一般的贵族官员要想在善金局打造东西,就得事先得到皇家的首肯,不然,一律是欺君之罪。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在善金局打造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以武天骄如今“金刀驸马”的身份,也算是皇家中人,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入善金局打造东西。

现在京城之中,要说没有人认识金刀驸马武天骄的,那几乎是没有。武天骄到来善金局,善金局的殿中省将作大监巴朗亲自迎接,丝毫不敢怠慢。

巴朗是帝国超一流的金银器铸造大师,要说到制造器具,几乎是没有他铸造不出来的。

巴朗四十多岁,中等身材,或许是养尊处优的太久了,他与大多数官员贵族一样,脸胖胖的,穿着深红的官服,俨然像一个贵族。

“驸马爷,您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尚请驸马爷恕罪!”巴朗一脸谄笑地道,将武天骄和赤龙兽引入了善金局的院子。

武天骄从赤龙兽上下来,盯着巴朗打量了几眼,有点不敢相信地道:“你就是巴朗?”

巴朗连忙躬身道:“下官就是,不知驸马爷有何要下官效劳的吗?驸马尽管吩咐,只要下官能办到的,无不遵从!”

“听说你是帝国第一流的金银器铸造大师,是不?”武天骄问道。

“不敢!”巴朗谦虚的道:“那只是外面人对下官的高抬,若论到第一流的铸造大师,当属神兵山庄!”

听到“神兵山庄”四字,武天骄米色微微一变,他虽然没有到过神兵山庄,但与神兵山庄还有着一点的渊源,因为他的大师娘蓝彩蝶便是神兵山庄庄主“千锤百炼”蓝正城的女儿。巴朗提到神兵山庄,顿令武天骄想到了大师娘,自己下山之前,大师娘早已去了神兵山庄,也不知她回到了百花谷没有?

武天骄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巴朗道:“巴大师,本驸马来您善金局,主要是想请您为我的坐骑打造护蹄马掌。”

坐骑!巴朗微微一怔,瞧着武天骄身边的赤龙兽,眼中不免流露出了羡慕之色,右手捋着颔下几根稀疏的山头胡子,笑道:“能够为驸马爷的赤龙兽配造马蹄,下官荣幸之至,下官一定为赤龙兽配上两对最好的黄金蹄子。”

“黄金蹄子!”武天骄闻言剑眉一挑,右手轻抚着赤龙兽的金色独角,沉吟片刻,问道:“只有黄金吧?”

巴朗听了一怔,没懂武天骄话中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驸马爷的意思是···”

“我是说,有没有比黄金更好的?”武天骄道。

“比黄金更好的!”巴朗呆了一呆,皱起了眉头,一时无语。

武天骄见状哼了一声,不悦地道:“没有吗?”

“有!有!有!”巴朗连忙躬身点头道:“如果说比黄金更好的,那只有天外殒铁了,这天外殒铁,以前我善金局里倒有一块,只是···”

“天外殒铁!”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喜,忙问道:“只是什么?就用那天外殒铁给我的赤龙兽打造马蹄,你要多少钱都行,钱不是问题!”

巴朗苦笑,忙道:“驸马爷您误会下官的意思了,下官是说,这殒铁我善金局没有!”

“没有!”武天骄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不悦的道:“巴大师,您是在拿本驸马寻开心日吗?你刚才说有一块,一会说没有了,您怕本驸马不给你钱是吗?”

“驸马爷息怒!驸马爷息怒!”巴朗慌忙道:“下官不是那个意思,都怪下官没有把话说清楚,这天外殒铁极其罕有,以前我善金局确实是有一块,只是后来给人拿走了!”

“拿走了!谁···谁拿走了?”武天骄急切地道。

听了巴朗的话,他当然急,在百花谷的期间,他就听大师娘讲过,天外殒铁世间罕见,一块小小的殒铁其价值不下千万黄金,用来铸造出的兵器更是削铁如泥。刚听到巴朗说善金局有天外殒铁,心中窃喜,可转眼听说被人拿走了,又岂能不急。

巴朗似也知道武天骄着急的心态,不敢怠慢,忙道:“启禀驸马爷,殒铁早在三年前就让武德公主殿下拿走了!”

“武德公主!”武天骄闻言整颗心都凉了,直往下沉,道:“她拿去干什么?这么贵重的殒铁你怎可以让她拿走呢?”说着,禁不住咆哮了起来。

正文 第301章 芳奴

听到武天骄的咆哮,巴朗禁不住一阵哆嗦,冷汗霎时就出来了,忙躬着身子诚惶诚恐地道:“驸马爷息怒,下官···也是迫不得已,武德公主殿下要殒铁,下官又岂能不给?”说着,伸衣袖拭了拭额上的冷汗,不寒而栗。

也不由得巴朗不害怕,武天骄现在可是帝国的金刀驸马,帝国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一个不慎怠慢了他,那他这个善金局大监也不用干了,卷铺盖走人吧。

武天骄也是一时性急,听巴朗一说,冷静下来想想也是,巴朗不过是个小小的殿中省将作大监,武德公主要殒铁,他又岂能不给?再说,善金局的一切都是皇家的。只是,武德公主拿走殒铁若是用来铸造兵器,不在善金局铸造而是拿走,这又是为何?

想到此,武天骄感到有点迷惑不解,神色缓和,问道:“武德公主拿走殒铁干什么?她要铸造兵器的话,你善金局不是最好的吗?”

“驸马爷说的是!”巴朗恭敬地道:“善金局有了那块殒铁之后,武德公主殿下第一个便找上门来索要殒铁,要打将之造成剑,但那殒铁实在是太重,打造成兵器的话,武德公主殿下又使不了,因此,下官只能取一部分殒铁,再混以精金,为武德公主殿下打造了一柄长剑和一柄短剑,而剩下的大部分殒铁武德公主殿下不让留着,全带走了!”

武天骄听了恍然,问道:“船剩下的殒铁有多少?”

“约有一千五百多斤!”巴朗道。

“一千五百斤!”武天骄吃了一惊,脱口道:“这么多?”

巴朗笑了笑,道:“那只是斤数,体积的话也只有···”说着一举右手,握成了拳头,道:“只有比拳头大上那么一点!”

呃!武天骄一阵咋舌,拳头般大的殒铁竟有一千五百多斤,那可真是重的可怕,用来铸造兵器如不混以其它精金的话,确实是体积太小,也使不动。

沉吟了一会,武天骄问巴朗:“武德公主殿下那殒铁还在吗?”

“应该还在!”巴朗道:“武德公主要什么器具,都会来我善金局,但这三年来,下官并未见到武德公主殿下拿着殒铁来善金局,也没听说她把殒铁送人,以下官的猜测,那殒铁已是被武德公主殿下收藏了起来。”说着,顿了一顿,话语一转:“驸马爷,您要是想以殒铁打造坐骑的护蹄,下官这就亲自去一趟武德公主府,为您要来殒铁?下官不是夸口,要全部的殒铁下官日办不到,但要来一部分打马掌的殒铁下官自恃还是能够办到!”

这个巴朗并不知道武天骄和·武德公主之间的恩怨,要是知道,他就不敢为了讨好武天骄而当面夸下海口。武天骄听了心中冷笑:“武德公主要是知道你去要殒铁是为了给我的赤龙兽打造护蹄,怕不杀你或者暴打你一顿才怪,又怎会给你殒铁?藏起来都还来不及呢!”

巴朗的话倒提醒了武天骄,武德公主要是知道他想要殒铁,若是将殒铁深藏起来,那他又如何找的到?可不能让巴朗去打草惊蛇。

想到此,武天骄对巴朗笑说:“这个就不用劳驾巴大师了,那殒铁还是本驸马亲自去要!”说着,一望四周,笑说:“今天这事,出自我口,入得你耳,呵呵!本驸马可不想让武德公主殿下知道我要殒铁给坐骑打造马蹄的事,你明白吗?”

巴朗呆了一呆,随即连连点头,道:“明白!下官明白,驸马爷放心,下官绝对守口如瓶,不会透露半点的口风!”

“如此甚好!有前途!有前途!”武天骄呵呵笑道,右手拍了拍巴朗的肩膀,以示嘉奖。随后骑上了赤龙兽,离开了善金局。

武天骄没有去武德公主府向武德公主讨要殒铁,而是去了皇宫。武天骄可不相信武德公主会将殒铁给他,这一点他有自知之明,想要得到殒铁,一是偷,但殒铁那么大点的东西,谁知道武德公主放在哪?万一偷不成,那可真是打草惊蛇。因此,武天骄详加考虑之后,觉得偷不是办法,既然不偷,那只有采取第二种办法,找个武德公主熟悉的人从她手里要到殒铁,找谁好呢?

武天骄想到了端阳公主,觉得她是最适合的人选,一是她和武德公主很熟。二是她自己的阴鼎性·奴。三是她女儿金凤凰控制在自己手上,不怕她不答应。因此,武天骄毫不犹豫的直奔皇宫。

时值傍晚,天色渐黑,皇宫的大门已然关闭。当皇宫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除了帝国的文武重臣,一般人若想进皇宫,若无重大军情,断无可能。但武天骄可不是一般人,头上顶着金刀驸马和一品带刀侍卫的光环,他要进宫,宫卫见了问都不敢问一句,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直接放行。

皇宫深大如海,纵然武天骄多次进宫,对宫中还是十分的陌生,根本不知道端阳公主住在哪个地方?但这难不倒他,叫上一名太监,让那太监带他去见端阳公主。那太监自是不敢有违,领着武天骄去往端阳殿。

华灯初上。

后宫端阳殿中,风情妩媚的端阳公主独自一人,斜依在一张八仙桌旁,手撑着粉腮静坐着,目光中流露出又是惊惧又是迷惑的茫然神色。今天上午,她也去了皇家斗兽场,亲眼目睹了武天骄一刀断去江湖第一流刀客唐傲然的手臂,那惊艳绝刀的一刀,仍在她的脑中徘徊,挥之不去。她怎么也想不通,那小恶魔怎会有着如此高的武功?

正当端阳公主陷入沉思之际,侍女小圆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喊道:“公主!公主···”

声音之大,把端阳公主吓了一跳,回过神骂道:“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叫得那么大声,想把本宫吓死!”

小圆闻言吓得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说不出的俏皮可爱,笑说:“公主,您什么时候胆子变得怎么小了?”

端阳公主哼的一声,道:“本宫闷的慌,想清静清静,没事最好别来打扰本宫!”

“可有人要来打扰公主您了!”小圆笑说:“有客人来拜访您来了!”

“客人?”端阳公主闻言一蹙眉头,道:“在这皇宫里,会有什么客人来拜访本宫?”

“是金刀驸马爷···”小圆脱口而出,但话刚说出口,端阳公主上身一晃,坐立不稳,咚!连人带椅摔倒在了地上···

“公主···”小圆吓了一跳,急步上前扶起了端阳公主,叫道:“公主,您怎么了?”搀扶之下,却发现端阳公主身体颤抖了不停,脸色也变得异常的苍白,颤抖地说:“他···他来了?在哪里?”

看到端阳公主害怕的反应表情,小圆甚感迷惑,不明白公主听到金刀驸马来了,会吓成这个样子?金刀驸马有那么可怕吗?而她见了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他···就在院门外!”小圆答道:“公主,驸马爷还把赤龙兽也带来了,奴婢见着了,那赤龙兽好威猛,好高大,奴婢见了就感到害怕,也不驸马爷是怎么驯服它的?”说着,一脸的陶醉神色,眼中透露出无限的崇拜。

端阳公主是又惊又怕,不知道武天骄找上来干什么?难道他又要来折磨我来了吗?一想至此,更是害怕,却也逃避不得,咬了咬牙,强自镇定心神,不慌不忙的对侍女道:“那···嗯!快去请他进来,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呢!”

“是!”小圆答应一声,禁不住瞧了端阳公主两眼,心中奇怪:“公主是怎么了?”却也不敢多问,当即匆匆地出了端阳殿。

此时,尽管端阳公主已是害怕之极,却也只有硬着头皮迎接武天骄的到来,等待那未知的命运?她对武天骄是彻底的怕了,悔不当初。只希望武天骄看在她是皇家公主的身份上,不要过于的折磨她。

不一会儿,一身侍卫装束的武天骄,挎着龙魂宝刀缓缓走进了端阳殿,脚步轻盈,无声无息,足见他轻功之高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看到武天骄,端阳公主娇躯禁不住又哆嗦了两下,低下了臻首,上前两步,在离武天骄身前三尺跪倒,颤声道:“芳奴见过主人,恭迎主人大驾!”

武天骄瞧着跪到眼前的端阳公主,心中不免一阵得意,心道:“帝国的公主,很了不起吗?照样是本公子的性·奴!”心中这样,但这次来有事要端阳公主去办,也不太难为她,笑道:“免了,好芳奴!”说着,迳自在殿中的坐位上大刺刺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端阳公主不敢怠慢,亲自为武天骄沏上香茶,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强颜欢笑,娇·媚地道:“主人来找芳奴,芳奴未曾远迎,还请主人恕罪!”

武天骄似笑非笑地瞅着端阳公主,嘿嘿笑道:“难得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放心,不用害怕,我来找你,不是要折磨你,而是有事交代你去,办成了,有你好处的!”

正文 第303章 偏向虎山行

一番般的激烈狂欢之后,端阳公主烂泥似的瘫软在了座椅上,遍体香汗淋漓,娇喘着动弹不得,昏昏欲睡。

武天骄则精神百倍,生龙活虎,若非身处皇宫,场合不对,即是上三天三夜他也金枪不倒,百战不殆。眼见天色已晚,武天骄穿戴妥当后,匆匆离开了端阳殿。

天色已黑,皇宫内灯火璀璨,武天骄在引路的太监的带领下出宫,赤龙兽则乖巧地跟在了武天骄的身后。一人一兽行走在宫中,引得宫娥太监们注目不已。

当武天骄经过一片御花园时,迎面走来了一位清丽少女。看到这少女,武天骄顿时眼前一亮。这位少女十分的迷人,一身淡青的劲装,勾勒的曼妙的曲线动人心弦。夜色下,一绺靓丽的长发迎风飞舞,弯月般的峨眉,一双美目细长明媚,秀挺的瑶鼻,香腮含羞,滴水樱桃般的两瓣,如凝脂的瓜子脸红晕片片,娇嫩的肌·肤如冰似雪,身姿优美,清丽无邪。

“好美的少女!”武天骄暗自赞叹,目光随着青衣少女的身影在动。而青衣少女也在瞧着武天骄,尤其是他身后的赤龙兽。

引路太监在见着那青衣少女胜,顿时心神凛然,躬下了身子,向着青衣少女行礼,恭敬地道:“司马大人!”

青衣少女也不答话,甚至连那太监瞧都不瞧上一眼,凛冽的目光在武天骄和赤龙兽身上扫过。交错之下,武天骄感觉到青衣少女的目光利刃一般,不由心神凛然,目送着对方离去,听引路太监称呼那少女为“大人”,心中诧异,问道:“她是谁?”

引路太监不敢怠慢,说道:“启禀驸马爷,那位是刑部密探,司马莹大人!”说着,顿了一顿,生怕武天骄听不明白,又补上了一句:“她是天下第一神捕司马空的女儿!”

哦!武天骄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司马神捕的女儿,难怪那么傲气!她进宫来干什么?”

那太监摇了摇头,道:“这个奴才不知,不过,司马姑娘是皇后娘娘的义女,以前她时常入宫来探望皇后娘娘,她入宫来,也许是探望皇后娘娘的吧!”

“皇后娘娘!”武天骄闻言心中凛然,四下望了望,心道:“曹天娥怎么了?自从四年前一别,她渺无音讯,我来京城这么久了,她也不来派人找我?皇太后的寿辰她也没出席,真是透着邪门?”

随着引路太监往宫外走,武天骄忍不住问引路太监:“公公!为什么见不着皇后娘娘?皇太后的寿辰,也不见皇后娘娘出席?”

引路太监闻言脸色一变,笑道:“奴才哪知这事?驸马爷想见皇后娘娘的话,可以去坤华宫!”

武天骄听了一笑,也不再问,心中愈发的好奇,寻思着:“看来我真有心要走一趟坤华宫,见一见曹天娥!”

在引路太监的引领下,很快,武天骄便出了后宫,一出后宫,武天骄便骑上了赤龙兽,疾驰着离开了皇宫。

中央街,在离江山楼不远的一座屋檐上,站立着一个全身笼罩黑衣的蒙面女子,蒙面女子迎风而立,全身衣袂在风中猎猎飞扬,蒙面的面纱之后,一双明媚的眼睛,吞吐着愤怒的光彩。

“武天骄,你加诸给我的奇耻大辱,今日,你要用你的命来偿还!不要说武无敌为你撑腰,就算是天下五宫之主全是你的靠山,今夜你也是必死无疑!”蒙面女子凝视着下方空荡的中央街上,呐呐自语。

自从江山楼发生命案、武天骄的侍女在江山楼坠楼身死之后,几天来,整条中央街变得相对冷清了不少,尤其是入夜之后,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小姐,要下雨了,您还是到下面避一避。”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地来到蒙面女子的身后,悄声道。

“不!我要亲眼看着武天骄化成肉泥,骨头化成灰,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蒙面女子静静的站着,纹丝不动,语声却如雪山寒雪一般冰冷:“中央街是武天骄回去晋阳王府的路过之地,这个时机,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

“是!”黑衣蒙面人答应一声。

此时,天近二更,但天气骤变,天上乌云密布,越积越厚,云层似乎越压越低,天色也随之显得越来越黑,道道银光在云层中闪现,夜风打着呼哨从上空卷过,带出一声声凄厉的锐啸。

要下雨了,在这等恶劣天气下,大街上行人更是绝迹。空荡荡的,配合着空中凄厉的风啸,如同鬼域之地一般。

武天骄出了皇宫,骑着赤龙兽,按照着他往常的熟悉路线回晋阳王府,丝毫不知前面有个陷阱在等着他。

骑在赤龙兽背上,武天骄脑中念旧在想着皇后曹天娥,想起在凌霄山和曹天娥的缠绵云·雨,尔今曹天娥的诡异,愈发的想不明白。

男扮女装,“月奴娇”这个名字还是曹天娥给武天骄取的,别人不知道“月奴娇”便是武天骄,但曹天娥一定知道。武天骄记得上次入宫时,亲眼见着风影和花想她们,不由想道:“或许我可以去找风影,问问她皇后娘娘怎么回事?”

想到此,武天骄回过了神,四下一看,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中央街,前面就是江山楼了。想起侍女香儿就是死在江山楼,武天骄是又怒又恨,怒得是福王和·武天虎一干人等,恨得是自己现在还不能为香儿报仇。

正当他又怒又恨之际,的赤龙兽突地停了下来,低低的咆哮了一声,一颗大脑袋警惕的注视着前方,不再往前走一步。

“怎么不走了?快走啊!”发现赤龙兽停下不走了,武天骄忍不住催促道。

但赤龙兽仍自不走,嘴中发出低沉的咆哮之声,前右蹄刨着地面,显得有点焦燥不安。

武天骄这才发现赤龙兽的异常,心中顿时生出了警觉,要知赤龙兽是顶级魔兽,灵觉远超人类,对危险的预知更是非人类所能及,赤龙兽既然停下不走,又感到不安,那一定是嗅觉到了前面有危险。

“有危险!”武天骄心中一凛,左手下意识的一按腰间的龙魂宝刀,便欲让赤龙兽绕道而走,但随即想到:“既知有危险,我又有赤龙兽,谁怕谁啊!我倒要瞧瞧,会有什么危险?”

一念至此,武天骄心中豪气干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赤龙兽道:“过去,谁敢挡道,杀无赦!”

听到主人的命令,赤龙兽停顿了一下,旋即低吼了一声,缓慢地向前行去。作为顶级魔兽,赤龙兽对前面的危险自是不屑一顾,但对于自己的主人,为了主人的安危,它不得不提醒主人。没想到主人根本不怕,明知有危险还要前去,这份豪气令它佩服。

夜未深,街上却异常的沉寂,只余呼号的夜风和赤龙兽蹄下的哒哒之声。

武天骄骑着赤龙兽,行走在中央街上,离江山楼愈近,一种危险的感觉在心中愈发的强烈,瞳孔敛缩,眉心深锁,握着龙魂宝刀刀鞘的左手愈发的紧,龙象神功也暗自的运到了第十五重,护身真气遍布全身,在他的神识探搜之下,果然,街道两边的屋顶或阴暗之处,隐藏着不少的人。

“娘·的!果然有危险!”看到街道两边埋藏着杀手,武天骄暗吸冷气的同时,也感到庆幸,幸亏赤龙兽提醒嗅觉到了危险,提醒了自己。不然,自己骑得不是赤龙兽而是寻常之马,那定然是在毫无警觉的情况下进入埋伏圈,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谁要杀我···”这念头刚在武天骄脑中闪现,倏地浑身一冷,刹时之间,周围的空中响起了一阵刷刷刷······

密集的破空的声音骤然响起,四面八方的向着走在大街上的武天骄和赤龙兽疯狂的袭来。

疾箭、飞针、飞刀、飞镖···无数的暗器疯狂袭至,密集无比!

如果武天骄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遇上这么骤然袭来的密集暗器,定然是难以幸免,但此时他已然有了防备,在暗器响起的几乎同时,呛啷——腰间的龙魂宝刀出鞘,一招“夜战八方”,一片耀眼的刀光护住了周身和身下的赤龙兽,舞的风雨不透,扫落袭来的暗器。

事实上,赤龙兽根本不需要武天骄相护,它身上的皮不是一般的厚,而且四腿和肚腹上长有密实的鳞片,暗器落在它身上,对它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轰的一声,猛然间,一柄连接着飞链子的巨大铁锤自空中呼啸而下,直向武天骄砸来,扫若奔雷,雷霆万钧·····。

吼——意识到危险的赤龙兽暴出了一声惊天动地怒吼,急速地向前窜出,载着武天骄躲避飞砸而下的铁锤···。

轰!暗中施放铁锤的刺客没有想到赤龙兽如此迅速,十拿九稳的一锤砸空,落在了街道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在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端的惊心动魄,惊险之极。

正文 第304章 狂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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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饶是武天骄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禁被这突袭而来的大锤砸的吓了一跳,撩眼之下,更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好家伙,那个大铁锤还不是一般的大,通体黝黑,如同一座小山似的,怕不下数千之重,令人恐怖的是铁锤上突出一根根锥形的尖刺,这要是砸中了,别说是他,怕是赤龙兽也承受不住,不被砸成肉泥才怪。幸好赤龙兽反应机灵,速度够快,躲过了一劫。

暗中的刺客,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能够逃过大铁锤的一击,一轮异常密集的暗器袭击之后,居然霎时间静寂了下来,四周除了呼啸的风声,再也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武天骄在赤龙兽的加速下,脱离了刺客暗器笼罩的范围,此时,他要想离去,自是轻而易举,但他并没有那么做,他倒要看看刺杀的刺客都是些什么人?敢刺杀他武天骄,活得不耐烦了,定然叫他们有来无回。

武天骄在赤龙兽奔出三十余头丈之后停了下来,拔转了赤龙兽,盯着刚才驰过的江山楼前那段危险的街道,心中又惊又怒,杀手居然在江山楼前的街道埋伏刺杀他,显然是事先算准了他要路过此地,想让他和香儿都死在同一个地方,到底是谁要他的命,武天虎?

武天骄第一个想到的是武天虎,虽然他是最有嫌疑的,但他近来一反常态,不大可能会是他,当即排除。不是武天虎,会是谁?武天骄脑中忽地闪过了一个绝世妖娆的身影,顿时心神凛然,暗叫:“姬冰雁!”

想起自己在流香阁对姬冰雁的羞辱,又命胡丽娘暗中监视,截获了姬冰雁放飞出的信鸽,武天骄心中恍然,眼前的刺杀,十有八九是姬冰雁请来的杀手。只有这个神秘的女人,才有此大手笔。

“娘·的,这娘们真够狠的,这么快就动手了!”武天骄心中骂道,涌起了强烈的杀机,一催赤龙兽:“过去,杀光他们!”

得到主人的命令,赤龙兽兴奋的吼叫一声,撒开四蹄,直向左街道暗处的刺客冲去。

此次刺杀武天骄的杀手众多,杀手首领最寄予厚望的便是那大铁锤雷霆万钧般的一击,重锤之下,即使不能砸死武天骄,也要把赤龙兽给砸死砸伤,免得它碍手碍脚,没想到赤龙兽反应的速度超出他们的预料,以致功亏一篑。

一锤不中,杀手首领知道最好的刺杀时机已经失去了,正欲下令撤退之时,没想到武天骄不但不逃走,反而冲了回来,又惊又喜,这可真是自寻死路。

霎那间,杀手首领转过了许多念头,当机立断,立即下令:“二队截住那小子的后路,不得让他逃走!一队随我上!”

顿时分出十几条人影从四面八方现身,截住了武天骄的退路。而在武天骄来时的那个方向,早有几个杀手已经拦在了那里。

刷刷几声,几条人影分成四面,突然出现在武天骄和赤龙兽周围,封锁住了他们向任何一个突围的方向。人人黑巾蒙面,刀剑闪烁。

随着刺客杀手们的现身,天上一道银亮的闪电划破了苍穹,横亘在天地之间,旋即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在天际间轰然炸响,惊天动地。

哗!伴随着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如同天河决堤,倾泻而下。

吼——随着天雷的震响,大雨的落下,黑夜中,京城的街头上响起了一阵地动山摇的兽吼,一团耀眼巨大的火球出现,在街道中轰鸣炸响,霎时间,中央大街上出现了数个全身着火的火人,凄喊厉叫,手舞足蹈。烈火熊熊,即是在大雨的浇淋下,也是熄之不灭。

凄厉的惨叫惊醒了周边街道上无数入睡的居民,闻之毛骨悚然,缩在被窝里悚悚发抖。

赤龙兽的烈火,那可不是普通之火,即使是帝国上将戈元那等的皇武高手也惨死在赤龙兽的烈火之下,而且那还在是赤龙兽饿了数月,魔力消耗大半的情况下。如今赤龙兽已然进食,填饱了肚子,恢复了大半的体力,喷出的烈火要比烧死戈元所喷出的烈火强上十倍不止,这些杀手低估了赤龙兽的威力,即使是在真气护体的情况下,也是抵御不住,惨叫挥舞了一阵,倒在了街上,化为了灰烬。

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赤龙兽口喷烈火的同时,武天骄已飞离了赤龙兽,跃起空中三丈之高,挟着一道凛冽的刀光,龙魂宝刀朝着一位黑衣杀手直劈而下,疾快无比,迅如雷电。

那黑衣杀手霎时感到了杀气,心中骇然,却也无所畏惧,一挺手中的长剑,一式“举火燎天”,硬接武天骄这凶猛的一刀。但他显然是低估了武天骄这一刀的威力,武天骄这一刀不但凝聚了第十六重的龙象神功,而龙魂宝刀更是锋利无匹,无坚不摧。

刷!刀剑相击之下,黑衣杀手手中的长剑断成了两截,刀光直下,余势不绝。

刀光自上而下,在黑衣杀手身上一闪而没,一刀过后,武天骄再也不理此黑衣杀手,身影毫不停留,瞬间消失,首席对敌时使出了“虚空挪移大法”,恍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另一个黑衣杀手的身后,两根看起来还有些白嫩的手指,便那么突兀地捏住了那人的喉结,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那名黑衣杀手眼中带着无法置信的迷离,手中刀无力地颤动了两下,便向后倒去。

由于武天骄的身影实在太快,太过诡异,瞬间消失,瞬间闪现,谁也捉摸不到。一众杀手正为同伴被赤龙兽烈火烧死的惨景所慑,被武天骄捏碎喉骨而死的那位杀手旁边的同伴竟是完全没见到有敌人偷袭,见同伴原本好端端的,突然无故跌倒,不由得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了?”

俩人关系不错,便待伸手去扶。那杀手手掌才刚刚接触到同伴的身体,突闻其余十五六个杀手同时惊恐的大吼:“小心——”

迟了。那杀手只觉得咽喉处一凉,耳中也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清脆的折断了,然后他便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正好是看着自己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往前看的,怎么会看到屁···他的思想至此停顿,一颗头颅软软的垂了下来。眼睛死鱼般的凸出,依旧无法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那人真的很幸运,至死都没有感到任何的痛苦,更不借助任何的外物,便观赏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然,这是武天骄的杰作,武家的擒龙手分筋错,随着功力的日益强劲,他擒龙手也愈发的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像扭断人脖子这等手法,对他来说,那是随手而为,随意为之。

一道闪电,一声霹雳,伴随着满天哗哗的暴雨!

闪电映照中,几乎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诡异现象,一个飘忽的人影带着一道刀光,突然鬼魅一般出现在四名杀手的包围之中,任何人也没有发现,他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也没有人听见,他出现时带出的什么响动。

他就像一个梦魇中的魔鬼,在眼睁睁即见却又完全无法触摸,而这个魔鬼竟是在从容不迫的收割着自己的性命,自己却无法抗拒,只能被动的接受!

人影飘忽,刀光如电,伴随着刀光,四颗人头飞了起来······。

当闪电霹雳落下的这一刻。这鬼魅般的武天骄似乎是伴随着这天地之威,一举杀死了六名杀手!只得短短的瞬息之间,六条前一刻还鲜活的生命,已经彻底的消逝了!

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些身经百战严酷训练出来的冷血杀手,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吼——又是一声吼叫,暴怒的赤龙兽在街道上疾冲,头上的独角直向一名杀手戮了个对穿,两名杀手绕到了赤龙兽的后面,想砍断它的后腿,哪知赤龙兽后面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尾巴一甩,势大力沉,啪!顿时将两名杀手打飞了出去,惨叫着撞在街道旁的墙壁上,骨折筋裂,跌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眼见不活了。

在武天骄和赤龙兽这一人一兽的发威之下,众杀手转眼死伤惨重。这样的情况是杀手首领所没有预料到的,尽管他知道武天骄武功之高非同一般,加上赤龙兽更是难以对付,却没有想到一人一兽会变·态到这种程度,惊怒之下,大喝一声:“狂猛!”

随着杀手首领的一声怒吼,轰!夜空中再次出现了那个巨大的铁锤,挟着无与伦比的轰鸣之声,向赤龙兽砸来。杀手知道,对付赤龙兽,一般的刀剑是伤不了他的,现场之中,唯一能够对赤龙兽形成威胁的,便是狂猛的铁锤。

“小心!”武天骄见到飞来的大铁锤,连忙开口叫呼,提醒赤龙兽。

不用武天骄的提醒,赤龙兽对危险的预知比武天骄更为敏感,它对那大铁锤也是深为忌惮,当即吼叫一声,纵跳而开。

咚——铁锤再次的砸在了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泥沙飞扬,砸出一个大坑,震地面颤动不已,仿佛地震一般,街道两边的房屋也被震得屋檐的瓦片刷刷下掉。

那铁锤一砸不中之后,随着短柄上铁链的一揪,轰地飞了起来,带起来了满天的泥沙,飞往了右旁街道的黑暗处,随即,黑暗处传来了一阵咚咚的声音,一个巨大的黑影闪现。

只见一个高大无比的巨人,嗬!还真称得上是一个巨人。那是一个身高近九尺的黑衣大汉,手中挥舞着一对大铁锤,直向赤龙兽冲了过来。

看到这高大的黑衣大汉,不仅是武天骄,赤龙兽也是吓了一跳。借着雷电之光,只见黑衣大汉近乎光头,只留脑后一条小小的辫子,一脸的横肉,相貌凶恶己极,一身厚重无比的黑色皮甲,手提一对巨型铁锤,发足狂奔,张嘴狂吼不休,直如凶性大发的猛兽。

这等恶形恶状的巨人大汉武天骄是前所未见,不禁打心里底泛出股子寒意。赤龙兽更是忌惮,感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它可不敢让那大汉进身,要是让那锤子砸上了,可不好受。当即吼叫一声,口中火光闪现,一个巨大的火球直向黑衣大汉飞了过去。

“呀!”黑衣大汉口中暴喊一声,双锤迎着赤龙兽的火球挡在了身前。

蓬!火球打在了铁锤上,四下散开,化作了无数的火花飞舞,照亮了整个街道,在大雨中渐渐熄灭。

挡住了烈火,巨人大汉继续前行,不一刻,便已冲到了赤龙兽近前。嗷!黑衣大汉虎吼一声,抡起巨型大铁锤,对着赤龙兽的脑袋猛砸下来,“呜”的一下子,双锤荡起的呼啸劲风,怕不有数十斤之力,惊风贯耳,呼啸震心。

对这突然出现的黑衣大汉,赤龙兽意识到了危险,急忙纵身跳开,躲过双锤。黑衣大汉似是狂性大发,仰天怒吼一声,跨着大步直追赤龙兽,手中的巨型双锤左挥右扫,巨力如山,所向披靡,竟将赤龙兽追得四处逃避,仿佛在追打一只小狗一般。

赤龙兽虽说是顶级说魔兽,但面对上黑衣大汉举世无双的天生神力,可谓是遇上了克星。如果黑衣大汉赤手空拳,它自是不怕,问题是黑衣大汉手中有一对重锤,那砸将下来,劲风席卷,扑面有如刀割,直有山岳压顶之势,非它的皮甲所能抗拒。

武天骄生怕赤龙兽有失,顾不得与众杀手厮杀,清啸一声,身法如电,轻功施展到极至,几个起落已至黑衣大汉不远处,暴喝声中,手中龙魂宝刀挟着一股劲风直贯黑衣大汉胸口要害。

黑衣大汉见他来势汹汹,急冲的身形一顿,左手铁锤横挥,以雷霍万钧之势悍然砸向武天骄,风声呜呜作响,似是挟着滚滚风雷,荡起了一片雨水。

“来得好!”武天骄气运双臂,龙象神功运至到了第十七重境界,横刀封挡。他的龙象神功已臻十八重境界,刚猛霸道,功力已近达皇武中层,自恃能力抗黑衣大汉的猛力。

这一下硬碰硬,毫无花哨。只听得“喀嚓”一声,场中劲风飞卷,雨水飞溅。武天骄闷哼一声,如着雷殛,手中龙魂宝刀剧震,双掌虎口发热疼痛,脚步站立不住,踉跄地倒退出了五六步,身形不稳,摇晃着几乎摔倒在地,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大汉的力气真他·娘的大!

黑衣大汉却跟没事地人似的,挥舞着巨型双锤秋风扫落叶一般向武天骄攻来。

看着武天骄和赤龙兽被黑衣大汉缠住之机,杀手首领打了一个手势,道一声:“扯呼!”率领众杀手隐入黑暗之中,悄悄地逃走了,只留下黑衣大汉狂猛在应敌。

杀手首领很会审时度势,在见识了武天骄和赤龙兽的厉害之后,知道今夜想杀了武天骄已是不可能了。与其让武天骄骑着赤龙兽追杀,倒不如牺牲狂猛一人,保全大家。

众杀手们悄悄逃走了,武天骄自是有所察觉,但这时他已经和黑衣大汉斗上了,无暇他顾。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在先,武天骄知道黑衣大汉神力惊人,尽量不与他硬碰硬,以灵活身法围着他游斗。

但见人影腾挪,刀来锤往,一时打得难解难分,而赤龙兽则伺机在旁,时不时地以烈火助主人一臂之力。

武天骄街头遇刺,赤龙兽的吼叫之声,早已惊动了整个京城,尽管电闪雷鸣,下着倾盆大雨,宪兵局和九门提督府的兵马纷纷出动,赶往事发的地点。

大批的宪兵和九门提督府的军士来到了中央街,这片区域一下拥挤了起来,宪兵和提督府的军士封锁了周边所有的街道口,将整条中央街围得水泄不通。只是他们来晚了一步,刺杀武天骄的大多杀手已经逃之夭夭了。

当宪兵局监司陈良和九门提督出现在中央街的时候,看到武天骄和赤龙兽正与一个巨无霸般的大汉斗正烈,均大吃一惊,当即命令手下围攻黑衣大汉。

但陈良和鲁通的手下军士又岂是黑衣大汉的对手,他们刚一围上,但闻黑衣大汉狂吼一声,巨型双锺一扫。

砰砰声中,鲜血四溅,冲在前面的几人尽数被扫飞。

一众宪兵和提督府的军士无不大骇,纷纷后退,畏缩不前。

黑衣大汉却红了眼,狂性大发,仰天怒吼一声,孤身一人杀入人群之中,手中巨型双锤左挥右扫,上下翻飞,重力如山,是沾着死,碰着亡,没一人能直攫其锋。当真是所向披靡,仿佛虎入羊群一般。

转眼之间,死在黑衣大汉锤下的军士不下数十之地。所过之处,一路鲜血满地,血肉狼籍···似乎没有人能够阻挡住黑衣大汉。

监司陈良和九门提督鲁通看到黑衣大汉如此厉害,无不骇然变色。

猛然间,黑衣大汉直向鲁通的所在方向杀了过来····

正文 第305章 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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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衣大汉杀来,九门提督鲁通和陈良倒也处变不惊,各自拔出佩刀,指挥着手下的军士上前迎敌,喊道:“给我上,都给我上,杀了他,赏金一千,谁敢后退一步,本官活劈了他。”

军令如山,听到命令,众军士虽然惊惧,也只得硬着头皮迎敌,但他们哪是黑衣大汉的对手,人再多,却也敌不过黑衣大汉的勇猛,对上了死的死,伤的伤,片刻间,黑衣大汉杀开了一条血路,冲到了鲁通的近前。

鲁通无所畏惧,他能坐上九门提督的位子,一身的武功也是颇为了得,当即领着两名亲卫应哲钧和巩军迎上了黑衣大汉,各展绝技,与黑衣大汉激战在了一起。

他们四个一动手,真正的高手过招,别的军士武功相差太远,插不上手去,只得退开一边,围在一边观战。而作为当事人的武天骄倒落得悠闲自在,和赤龙兽躲在一边看热闹,为黑衣大汉表现出的凶悍勇猛暗暗惊心,思忖着如何才战胜于他?

黑衣大汉身躯庞大笨重,若字单论武技,未必强得过鲁通等人中任何一个。交手不到二十招,他身上便挨了好几下枪刺刀劈,外带指击,然而,他身上穿的黑色皮甲又厚又坚固,简直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护住了他周身要害。三人刀枪击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另一方面,黑衣大汉手中的一对巨型双锤疯狂舞动,横扫竖劈、每一挥动都带起强烈的劲风激荡,恍若山崩海啸,天崩地裂,要挨上一下,纵然精钢浇铸的铁人,也会被砸成一块铁饼,遑论说是血肉之躯···。

劲风笼罩中的鲁通三人,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敌,稍有疏忽,就会饮恨终身,形势不容乐观。

这时,街道上围着的宪兵们一阵动,左右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一位青衣少女撑着一把罗伞走了进来,在和宪兵监司陈良交谈了几句后,抛去了罗伞,拔出了佩剑,蹬蹬蹬,冒雨跑向了激战的双方,脆声叫道:“我也来!”不待答话,便刷的一剑,翻腕刺出。

黑衣大汉猛觉眼前一花,还未起闪避的念头,便让青衣少女这神奇一剑刺中右肩的“肩井”。

只闻“卟”的一声闷响,如中败革,剑尖刺在黑衣大汉肩上皮甲便滑开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根本就刺不进去,反把青衣少女自己地手臂震得一阵酸麻。

青衣少女愣了一下,很是不服气,刷刷刷一连三剑,剑剑都刺中敌人巨大的身躯,“卟卟卟”又是连续三响,三剑无一例外被敌人坚韧到变·态的皮甲挡住,徒劳无功,伤不了他分毫。

青衣少女错愕不已,啼啼地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呼”的一声,黑衣大汉右手一锤当头直向青衣少女砸了下来,势大力沉,威猛绝伦。

“当心!”

“快闪!”

鲁通三人在一旁惊急大呼。

青衣少女惊呼一声,急忙旋身闪避,衣袂飘飘,险之又险躲开了这雷震万钧地一击。躲虽躲开了,巨锤带起的疾厉劲风,却几乎将她纤细的身子刮倒。她大惊失色,一张俏脸吓得煞白,无一丝血色,心道:“这巨人筒直不是人,而是上古魔神!”

不光是她,远远近近的众军士无不有此想法。

远处观战的武天骄看到跑来的青衣少女,微感意外。原来这青衣少女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出皇宫时碰到的那位“京城第一女神捕”司马莹。

此时,九门提督鲁通等人与黑衣大汉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应均哲较为灵活应变,眼见黑衣大汉刀枪不入,心中一动,当即改变了战术,看准时机,突身冒进,不用出手一掌印在黑衣大汉的腹部皮甲上。

这位应均哲师出通天宫,他这一掌使上了通天宫隔山打牛的掌力,虽然比不上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也乃武林一绝,颇具威力,掌力内敛,含而不露,刚猛与阴柔兼备,隔着皮甲直透敌人内腑。

“砰”的一巨响,黑衣大汉惨叫着踉跄倒退,皮甲虽完好无损。但他五脏六腑几乎被内劲震离了位,疼得呲牙咧嘴。

应均哲一掌见功,心中大喜,挥掌又上。正一筹莫展的鲁通等人被应均哲的掌功提醒,无不大喜过望。看来利器伤不了这巨人,反而是掌击能够奏效。

鲁通当即扔下佩刀,双手紧握成拳,纵身跃起半空,抡臂横圈铁拳轰出,“砰砰”两声,两拳先后轰在黑衣大汉的脑袋上。

他这拳法是江湖上有名地“破天拳”,乃是他压箱底的绝技。以拳劲刚猛强横著称,力能开山裂石,石破天惊。

两记“破天拳”轰击而下,震得黑衣大汉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狂性大发,双锤一扔,疯了似的和身扑向鲁通。

鲁通大骇,方欲抽身飞退···猛觉左脚足踝处一紧,已给黑衣大汉抓住。鲁通身形为之一顿,随即右足也被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黑衣大汉双手把鲁通高举过头顶,怒吼声中,发力望两边一撕···

啊——鲁通惨叫声仅叫出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红光迸现,半空中一大篷血雨暴射开来,九门提督鲁通竟被黑衣大汉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黑衣大汉浑身鲜血淋漓,在血雾中哈哈狂笑,恍若地狱血魔降世。

街道上的官兵见到此血淋淋、惨绝人寰的一幕,无不感到骇然,不少人弯腰呕吐起来。

黑衣大汉狂笑之际,眼帘中忽然看见对面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弓步下蹲,似乎在弯弓搭箭···

蓦然,一道金光挟着无边劲力电射而至。

黑衣大汉瞳孔急迅扩大,下意识用戴着铁纱手套的手掌去抓金光。却不料抓了个空,黄金箭的速度超乎他的想像,他蒲扇大的手掌连箭尾都没碰到。

“噗”的一声,黄金箭射中他胸腔正中,皮甲虽厚,仍是没入半个箭身。

黑衣大汉仰头惨叫,张开血盆大口,野兽般的嘶声长嘷,震耳欲聋,整条街道为之鸣响、声势惊天动地。在场官兵无不骇然。

黑衣大汉双目赤红如血,粗重的喘息声大作,目中尽是凶戾光芒,好似暴怒中的魔兽,几不似人类。他右手缓缓伸至胸案伤处,握住黄金箭尾端。生生地拔了出来,带出一串鲜血。

巨人黑衣大汉右手握住箭支后半端,右手紧握前半端,悲厉长嘷声中,黄金箭发生异常的扭曲,直至被扭成了个一团的黄金疙瘩,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射箭之人正是武天骄,卓立于江山楼楼顶,手执金弓,神威凛凛。他手中的金弓正是得自金雕盟护法磨镜妖姬黑月蓉的金弓,射出的箭也是黑月蓉的黄金箭。金弓和金箭一直被武天骄收藏于空灵戒中,此时看到黑衣大汉实在是太威猛,才临时拿出了金弓金箭,没想到一箭奏功,不禁大喜,当即收起了金弓,飞身跃下峰顶,身法迅捷如风,清啸声中,直向黑衣大汉疾冲而去。

“好!驸马爷神威!驸马爷神威!”近处街道上的官兵见到武天骄箭射巨人,终于是伤了那可怕的上古魔神,禁不住纵声高呼,响彻四方,所有官兵顿时一阵耸动。

武天骄足不沾地般的飞掠,身形如风,疾如离弦之箭,驰过官兵队伍之际,劈手夺过一名武将使用的兵器大铁棍。那武将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武天骄已擦身而过。

眨眼间,雨幕中人影闪处,武天骄掠至一座铁搭似的黑衣大汉面前。

黑衣大汉怒吼一声,右手高高扬起大铁锤。“呼”猛地冲武天骄搂头盖顶地砸下,这一下受伤之后狂怒出手,力道更是强劲绝伦,劲风呼啸,卷起了一片雨水。数丈之外的旁观者都觉胸口一滞,呼吸艰难。

武天骄毫无惧色,于劲力笼罩之下施展移形换影身法,移宫换位,身形带起一串残影,绝快又巧妙闪过对方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泥水四下里飞溅。黑衣大汉收不住势。这一重锤便砸在武天骄原先站立的位置上,只砸得坚硬的街面稀嗖哗啦的,威势端的惊世骇俗。

武天骄身法不停,倏地欺身而进,手臂一振,挥动大铁棍击向黑衣大汉。

这一击攻出,大铁棍去势缓慢,不闻兵器破空之声,似乎无甚力道,跟寻常纨绔子弟的花拳绣腿差不多,也就摆个花架子而已。

黑衣大汉见了不禁大起轻蔑之心,未将面前这矮小的少年放在眼里,武天骄那一击,相对他自己而言,完全可以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连躲都懒得去躲。

却不料,“砰”的一声沉闷震响,声传数里。武天骄的大铁棍正正砸在黑衣大汉胸前皮甲上。饶是黑衣大汉一身宝甲,加上练就一身的横练功夫也是承受不住,如遭雷击,面色骤变,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巨大的身躯踉跄地连连倒退不止。

武天骄这一击看似缓慢,毫无力道,实则内力灌注棍身,全力出手,龙象神功运至第十八境界,出棍之际劲风内敛,去势凝重缓慢,不露锋芒,使上了内家阴柔暗劲。

黑衣大汉不懂龙象神功的博大精深,轻易便着了道儿。武天骄此时内功何等雄浑深厚,一击之下便打得黑衣大汉口吐鲜血。受创不轻。

众官兵呆了一下,方才震天价地喝起彩来,就连赤龙兽也禁不住仰天吼叫一声,为主人呐喊助威。

“京城第一女神捕”司马莹看到武天骄如此了得,不禁目泛异彩,神驰不已,心想:“金刀驸马,帝国少年英雄,武界第一少年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武天骄一击得手,不给黑衣大汉丝毫喘息的机会,脚下不停,身法如风。黑衣大汉还没站定脚步,武天骄鬼魁般的身影已先一步出现在他身后···

大铁棍挥处,砰!又是一声巨响,正中黑衣大汉的背心。

黑衣大汉惨声嘶叫,再度喷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铁塔般的庞大身形巨震,被打得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了七八步,险些当场一个倒栽葱。

武天骄更不停歇,还未等黑衣大汉站稳,清啸声中身形一晃,已抢在里头。“砰”的一声又把他打向另一边,紧跟着,又是砰的一声沉闷震响···

黑衣大汉给武天骄围着打,全无还手之力,惨嚎声响彻四方,前半身的皮甲已被喷出地鲜血染成了红色,怵目惊心。

“我叫你刀枪不入!我叫你刀枪不入!”武天骄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大铁棍使劲地往黑衣大汉身上招呼,砰砰砰的巨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黑衣大汉惨厉的悲鸣声,愈发让人心惊肉跳。

官兵们一时都看得呆住了,恍如置身梦中,半响才轰然叫好,一片欢腾,放声大呼:“金刀驸马!金刀驸马!神威!神威!”

而赤龙兽更是长吼不已,兴奋的前蹄刨地。

正文 第306章 诱导

月底最后一天了,通霄求花,有花的大大们一定要投给九重天啊!

武天骄全力挥动大铁棍,每一击均有惊世骇俗的力道,便是砸中一块坚硬岩石,都能砸个粉碎。黑衣大汉一身皮甲和一身横练功夫叠加之下,虽到了刀枪不入的变·态地步,却也承受不住武天骄这般狂敲猛砸,“砰砰砰”声中,皮甲上已渐渐出现了破纹。

终于,随着武天骄惊天动地的一击,巨人黑衣大汉胸前的皮甲被砸得粉碎,黑衣大汉鲜血狂喷,铁塔般的庞大身躯援缓倾斜倒地,犹如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摔得泥水四溅。他在血泊中微微挣扎,手足抽搐、再也爬不起来,已是离死不远了。

街道上一片死寂,落针可闻。众官兵怔怔的瞧着这一幕,竟忘了喝彩。

武天骄举起大铁棍,本待一棍下去敲在黑衣大汉的脑袋上,结果他的性命。但思及他的勇猛,心念一转,临时改变了主意,随手扔下铁棍,星目一扫四周的官兵,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听到这话,周围的官兵方才为如梦方醒,轰然叫好,十几名宪兵不约而同地过来将黑衣大汉五花大绑了起来,捆绑的严严实实,如同包棕子一样。这一下,即使任黑衣大汉再如何的神力惊人,也挣不断身上的绳索。

这时,宪兵监司陈良带着司马莹及几位随从到了武天骄跟前,陈良躬身道:“下官陈良,见过金刀驸马!救驾来迟,让驸马爷受惊了!”

“陈大人客气了!”武天骄神态似笑非笑,深沉地道:“京城的治安真是不太好啊!本驸马路过中央街这样的繁华街道也会遇上劫匪劫道,拦路抢劫,真是无法无天了呢!呵呵!看来本驸马以后上街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再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

陈良和司马莹面面相觑,为之愕然。这哪里是劫匪劫道,分明是刺杀。现在在京城之中,谁不认识他武天骄,若说到劫匪拦路抢劫,打死他们都不信。劫匪有那么傻,敢劫骑着赤龙兽的武天骄?

不过,武天骄既然这么说,陈良不明其意之下,顺着他的话头附和着道:“那是!那是!此等万恶的歹徒敢当街抢劫行凶杀人,王法不容。驸马爷,您受惊了,等下官奏明陛下,将此歹徒开刀问斩,以正王法!”说着,一指黑衣大汉。

“那倒不劳陈大人,这歹徒就将交由本驸马自己处理好了!陈大人以为如何?”武天骄笑着道。

自己处理!陈良和司马莹听了脸色一变,司马莹道:“国有国法,此悍贼杀了那么多的官兵,理应交由我们宪兵部处理,驸马爷!您还是将他交由我们宪兵部,待我们审明了之后,定当给驸马爷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行!”鲁通的亲卫巩军过来道:“驸马爷,陈大人,司马大人,此恶贼杀了我们提督大人,理当交由我们提督府处置!”

嗬!谁也没有想到,三方人会对黑衣大汉如此的热衷,抢着要他。三方人目的不同,武天骄要黑衣大汉,是瞧着黑衣大汉一身的勇武,起了爱才之心,意图收服。陈良和司马莹则是想审问黑衣大汉,弄清楚今晚事件的来龙去脉,今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死了那么多的官兵,上面追究下来,宪兵局是首当其冲。而巩军他们则是想将黑衣大汉押解回去,欲为九门提督鲁通报仇。

武天骄心里清楚,不论是宪兵局还是九门提督府,黑衣大汉落到他们手里万难活命,他可不想如此勇武之人就此殒命,那样太可惜了。

“他可是本驸马抓住的!”武天骄轻笑说:“因此,本驸马有权带他走!”

哗!这时,东边的街口传来了一片哗然,挡道的官兵纷纷两边让开,一队人马驰了过来,来得赫然是晋阳王府的卫队,领头正是王横。

“三公子!”看到武天骄,王横立刻下马,近前道:“您没事吧?”

“没事!我怎会有事!”武天骄微笑着说,一指被绑的棕子一样的黑衣大汉道:“王护卫,你来得正好,就请你将这个黑大个押回王府重华殿,我要亲自审问他!”

王横不敢怠慢,答应一声。当他看清黑衣大汉的个头时,不由“嗤”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见到了巨灵神,骇然变色,心道:“好一条威猛的大汉!”

由于武家卫队的出现,这让宪兵局和九门提督府的人直接闭嘴,武家护卫轻松地押走了黑衣大汉,谁也不敢阻拦。至此,所有的人马也逐渐散去。

武天骄临走之际,没有忘记带走黑衣大汉留下的那对巨型铁锤。好家伙,这对铁锤还真不是一般的重,三四个宪兵也搬不动,更别说提起来。当然,像武天骄这样的皇武高手自然是能够提起来,却也颇费力气。武天骄运足功力提起一对巨型铁锤,掂量了一下,不由更加为黑衣大汉的神力震惊,这一对铁锤少说也有六千斤之重,堪称世间第一重兵器。

武天骄提着一对巨型重锤挥舞了一下,顿觉吃力无比,不由心中苦笑:“那大汉真不是人,如此重的兵器也舞的动,自己也只仗着身法灵活和深厚的内功才打败了他,比拼力气根本不可能!”

武天骄将巨型重锤挂在了赤龙兽背上,骑上赤龙兽,回晋阳王府。这时候,赤龙兽令人恐怖的承受力显现了出来,那一对六千多斤的重锤挂在它身上,它仍然蹄步轻盈,走得沉稳,似乎并没有背上多了一对六千斤的重锤而感到吃力,这等现象让武天骄欣喜万分,心想:“难怪武无敌千方百计的想将赤龙兽驯为坐骑,像赤龙兽这样的坐骑到了站场上,以它的脚力,怕是独角兽也比不上。”

轰轰轰···天空仍然雷声轰鸣,闪电掠空,下着飘沷大雨。武天骄已然浑身湿透,来到晋阳王府大门时,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等一干武家姐妹站在门前,看到武天骄回来,不顾下着大雨,冒雨冲了上来,纷纷叫道:“弟弟!你可回来···”

“你受伤了没有···”

“你让姐姐担心死了···”

众多武家姐姐的关心,让武天骄倍感温暖,跳下了赤龙兽,哈哈大笑道:“众位姐姐不用担心,小弟没事,小弟这不是回来了吗!”

“天骄,王护卫刚才押回来的那个巨人是怎么人?他为什么要杀你?”武凌霜道。

“他是个劫道的,被我拿住了!”武天骄随口应道:“凌霜姐姐,红霜姐姐,还有玄霜姐姐,青霜姐姐们,天色很晚了,你们都快去睡吧,小弟衣服湿透了,要去重华殿换一换!”

在武天骄的甜言蜜语下,武家姐妹见武天骄没有事,都放下心来,拥着武天骄进府后,各自回自己的居处去了,武天骄也回到居住的重华殿。

王横和五名护卫已押着黑衣大汉等候在了重华殿,看到武天骄来了,王横道:“三公子,这个家伙如何处置?”

殿中灯火通明,由于先前在街上,天太黑,武天骄并没有把黑衣大汉看得很清楚,此时再看他,只见他全身上下被精钢锁链捆得严严实实,跟个铁棕子似地。

按说捆绑一般的人,用粗麻绳就够了。而这黑衣大汉简直不是人,要当最最危险的魔兽对待,因此,王横在得知黑衣大汉的厉害之后,在黑衣大汉身上锁上铁链,这一下,纵是黑衣大汉有通天本领,也只能任人宰割。

此时的黑衣大汉被两名武家护卫押着,跪在地上,但即是跪着,也比武天骄高出半头,膀大腰圆,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无比的发达,壮硕如山,让人感受到他惊人的爆发力。

武天骄打量了黑衣大汉好一会儿,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于我?”

黑衣大汉闻言巨大的身躯猛地一抬,两护卫大惊、连忙出手把他压制住,以免他暴起伤人。

黑衣大汉怒目圆睁,好似两颗铜铃,死死地盯着武天骄,低吼道:“杀了你!杀了你就有饭吃了!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

听到这话,武天骄一阵头晕,几乎为之绝倒,敢情这黑衣大汉杀自己是为了吃饭,这理由也太荒唐了!不可思议。王横等人也感到好笑,莞尔不已。

武天骄迳自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瞧着黑衣大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狂猛!”黑衣大汉道。

“狂猛!”武天骄念了一句,笑道:“这个名字倒与你般配,你是又狂又猛,那你告诉我,谁叫你来杀我的?”

狂猛呆了一呆,半响无语。

“我在问你一遍,谁叫你来杀我的?”武天骄沉声喝道。

“主···主人,主人让我杀谁,我便杀谁!杀了就有饭吃,没杀没饭吃!”狂猛傻愣愣的道。

“你主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武天骄耐心的问道,觉得自己被这个巨汉打败了,那么大的个儿却是一个傻大个,脑袋好像不大灵光。不过这也正好合他的心意,越傻越容易收服。

“主人就是主人,还能叫什么!”狂猛道。

“那你主人长得什么样儿你总该知道吧?”武天骄继续问道。

“我主人蒙着脸,能长什么样?”狂猛道。

闻言,武天骄不由苦笑,一问三不知,看来想在这个傻大个嘴里掏出一点东西来是不大可能了,与其问他,倒不如直接去找姬冰雁。

想到此,武天骄念头一转,轻笑道:“你主人给你饭吃,我也可以给你饭吃,你主人给你的,我可以双倍给你!”

狂猛倒也没有笨到了家,听出了他话中的含意,怒吼道:“我是主人的人,有主人才有我,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死也不背叛主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好吧,那你介不介意换一个主人?”心中寻思着:“这野蛮人对主人倒也忠心,天赋异禀,若能为我所用,即是作为看家护院也好!”

狂猛呆了一下,眼神发直,像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喃喃的道:“主人就是主人,主人永远都是主人。主人是不能换的!”

旁边的众护卫见三公子有意收下狂猛,而他还不识好歹,装疯卖傻,纷纷心头火起,大声喝叱,提起拳头就要狠狠教训他一番。

武天骄摆摆手,让护卫们稍安勿躁。他与众人地想法不同,他已看出这巨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头脑简单,有点未开窍野人地味道。也不知道他主人究竟是怎样驯服他地。这种没什么想法的人远比普通人更难缠,他们通常像忠实的兽类一样。一旦认定了某个主人,就一生一世不会背叛。

好比乡村人养的看门狗,主人难它们拳打脚踢,它们也奈不离不弃。哪怕主人要剐了它们吃狗肉时,它们也只奈悲鸣,而不会反抗、直至被主人杀死。

武天骄苦笑一下,真有点拿狂猛没办法了,皱眉道:“那要是你主人死了呢?”

“主人死了?”狂猛一听大奇,道:“主人是不会死的,主人永远不会死。”

他语气平缓,好似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一般、那语气活像在说“主人要吃饭的”、“主人要睡觉的”,可见在他简单的头脑里,真的认为主人永远不会死的。

周围护卫们闻听此言,不禁啼笑皆非,都有些同情这痴痴傻傻的巨人了。

武天骄心里有谱了,对王横道:“解开他!”

闻言这话,王横与众护卫大惊,王横道:“三公子,这···他会····”

武天骄一摆手,打断道:“放心,难道本公子还怕他不成,去厨房给他拿吃的来,他不是要吃饭吗,我让他吃个够,直到他吃饱为止!”

他如此说了,王横只得遵命,让护卫解去了狂猛身上的锁链,不过,为了防止狂猛发狂伤人,他和众护卫们均暗暗戒备着,一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出手。

狂猛脑袋虽然有点不大灵光,却也知道好歹,本以为武天骄会杀了他,自恃必死无疑,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杀他,反而解去他身上的锁链,站起身呆呆的盯着武天骄,十分的茫然,不解地道:“小孩!你不杀我?”

他居然叫武天骄“小孩”,王横与一众护卫不禁感到有点哭笑不得,不过,武天骄在他面前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孩”!

“我为什么要杀你?”武天骄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你肚子饿不饿?”

一听这话,狂猛还真感到肚子饿了,咕咕直响,当即点头道:“饿!我饿!好饿!”

“你可以不当我是你的主人,只要你以后跟着我,我天天给你饭吃,让你吃饱肚子!”武天骄微笑道,未了又补上了一句:“而且还不会叫你去杀人!”

“不杀人也能有饭吃?”狂猛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的认知里,平常都只是吃个半饱,只有在杀了人之后才能痛痛快快地吃个饱饭,而武天骄给他的条件就是让他跟着他,不用杀人也能吃饱饭,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那是当然!”武天骄笑着说:“但你要保护我的安全,不要让别人杀了我,我要是给人杀了,就没有人给你饭吃了!”

“没问题!”狂猛当即拍着胸口道:“有我保护你,没有人能杀得了你···”话未说完,感到有点不对劲,顿住了,至于怎么不对劲,他一时也想不上来。

武天骄却顺势接着他的话头道:“这可是你说的,有你保护我,没人能杀得了我,从今往后,你可得好好的保护我!”

说话之际,派去厨房的护卫已经提着食盒来了。两名护卫搬来桌子,将食盒中的菜饭在桌上摆了开来,有鸡鸭鱼肉等等,还有酒。

看到有吃的,狂猛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不过却没有动手,而是眼巴巴地瞅着武天骄。

“吃啊!那是给你吃的,你不用客气!”武天骄微笑着诱导道。

“给我吃的!”狂猛闻言兴奋地道,也不客气,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到了桌旁抓起一只烧鸡就往嘴里送,猛啃狠咬,吃得一嘴的油汁,狼吞虎咽,那副吃相,在场的谁都没有见过,不像是人在吃,倒像是魔兽在吃!

“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武天骄笑呵呵地道。他也饿了,坐到桌旁与狂猛一起吃,看到狂猛的吃相,考虑到他的肚量,担心不够,对那拿吃的护卫道:“去,再拿一些吃的来,如果没有,就叫厨房师父做!”

那护卫不敢怠慢,连声应是,提着食盒匆匆地离开了重华殿。

武天骄又瞧了瞧王横他们,看到他们个个手按着刀柄,如临大敌一般,不由笑道:“王护卫,你们不用紧张,不会有事的。你们也累了,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了,都去休息吧,今晚我要与狂猛吃喝个痛快!”

啊!王横吃了一惊,瞅了瞅威猛的狂猛,担心的道:“三公子,那他···”

“他就住在重华殿了!”武天骄打断他道:“放心吧!他说了,他会保护我的!”

王横暗暗叹气,深感无奈,只得带着四名护卫离开了重华殿。

正文 第307章 报复

各位大大,最后的时辰了,有花的快投九重天啊!拜托了!

狂猛能吃能喝,食量惊人,看着狂猛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的消灭桌上的食物,一盘盘的碟盘空了出来,武天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这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杀人吃饭了,以他的肚量,一般人还真养不起他。

狂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吃饱喝足之后,在殿中角落的往下一躺,很快的便死猪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鼾睡声,如同打雷一般。

武天骄见了摇了摇头,莞尔而笑,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个傻大个!”心下寻思:“让他吃好,睡好,时间一久,不愁他不跟着我。”

寻思之余,武天骄拿起桌上的酒坛欲给自己斟上一杯,一倒之下,发现里面空空的,倒不出一滴酒来,才醒悟到酒已经被狂猛喝的点滴不剩,当即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坛仙龙酒来,打开封口,揭去坛盖,霎时间,一股浓烈的浓浓陈年酒香,弥漫了开来。

武天骄给自己斟了一杯百年切仙龙,刚浅尝了一下,轻掩的殿门突然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赤龙兽。

赤龙兽跑到武天骄的身边,亲热地摩挲着他的身子,继而嗅着桌上的仙龙酒,低低的嘶鸣了一声,眼巴巴地瞅着武天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到赤龙兽的这般模样,武天骄不禁怔了一怔,觉得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像是···霎时间,武天骄脑中浮现出当初龙鹰想喝酒时,也是像赤龙兽这般眼巴巴的看着他。

“它要喝酒吗?”这念头刚在武天骄心头升起,赤龙兽已是低下了头,嘴巴凑近他手中的酒杯杯,一吸,飓!杯中的仙龙美酒全吸了它嘴中,一滴不剩。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呆住了。只见赤龙兽喝完美酒以后,嘴中啧啧有声,好像是再三地回味那美妙的滋味一般。

赤龙兽意犹未尽,继而转向了桌上坛子中的美酒。只见它嘴对坛口,一吸之下,如同长鲸吸水一般,将坛中的美酒尽数的吸入嘴中,吞入腹中。吸完后,微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禁不住欢嘶一声,显得十分兴奋,欲得再见喝,却发现坛子中的美酒已经没了,只得再度眼巴巴的瞅着武天骄。

武天骄甚是心痛,这可是百年仙龙美酒啊,虽说他空灵戒中还有不少,但也禁不住赤龙兽这般喝,一吸一坛,当即道:“没了,你不用瞧着我,不都给你喝光了,我都没得喝了不是?”

闻言赤龙兽一想也是,嗅着鼻子在武天骄身上闻了闻,望了望四处,确定屋里确实是没酒了,这才有点恋恋不舍地掉头,慢悠悠地走出了重华殿,尾巴一甩一甩的,似乎甚是高兴。

瞧着赤龙兽走出了重华殿,武天骄暗暗松了一口气,一摸手上的九龙玉镯和空灵戒,呐呐自语:“幸好老子有这两样宝贝,仙龙酒藏在里面这,它闻不到里面的酒味,不然,那可真是亏大了!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连飞禽走兽都是要喝酒,真是世道都变了。”

这个小子,忒是一般的小家子气,赤龙兽不就是喝了他一坛酒吗,犯得着唉声叹气的吗?何况他的仙龙酒还是来路不明,见不得光。

夜已深,当武天骄就寝时,很快便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万不该让狂猛睡在重华殿,那家伙打鼾还不是一般的响,鼾声如雷,惊天动地,吵的他难以入眠,只得将胡丽娘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了出来,在卧室中布下了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才得以安睡。

武天骄睡着了,但京城之中却要不少人因他而睡不着,雷雨之夜,刺客在街头刺杀武天骄,死了那么多的官兵,连九门提督鲁通也死了,朝野上下,一片震惊。

不过,刺客也是损失惨重,共死了十多名杀手,更是失去了狂猛那样的好手,这让此次策划暗杀行动的幕后之人很是心痛,又是恐惧,又更加的不甘,对武天骄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风在刮,雨在下,在京城某个漆黑的巷子里,一个黑衣女子在风雨中急速奔跑。她身子前倾,脚尖点地急速地移动,速度快得像整个人不沾地似的飞。

在巷子里一座不起眼的房子前,黑衣女子停住了脚步,回头张望一下,进了门道里,在木板门上轻轻敲打了三声,等了一下,又敲打了两声。

“咯吱”一声,木板门轻轻地打开了,走出了一个罩着黑色斗篷的年轻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流香阁流香院的院主姬冰雁。

姬冰雁站在门口,看到门外的黑衣女子,松了口气,把她迎进来。

“阿莲,怎么样?”姬冰雁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焦切。

黑衣女子阿莲摘下了头上的斗笠,没有说话。

姬冰雁见状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道:“到底怎么样?”

“宪兵和九门提督的兵马已经封锁了街道,到处是官兵,里面高手太多,属下不敢走近,听说,狂猛好像被带去了晋阳王府!”阿莲沉吟地道。

“晋阳王府···”姬冰雁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蹙着眉头,一时无语。

房间中一片寂静,随便扔在墙边的斗笠,上面一滴滴的雨水滴在房间地板上,发出了“嗒嗒”的响声。

过了一会,姬冰雁缓缓走到窗边,打开窗门,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姬冰雁顺手揭开了头罩,露出了清丽脱俗的容颜,仰望着电闪雷鸣的天空,她闭上了含泪的双眸,呻·吟地道:“都怪我,害死了那么多的弟兄吗?”

阿莲神色黯然,安慰小姐道:“小姐,这不能怪你,只怪那个小贼武功太高,命太好,有了赤龙兽那样的坐骑。这一次是我们轻敌了,下次我们找到机会,再做安排,一定能够杀了那个小贼!”

姬冰雁不以为然,呐呐的道:“下次···有了这一次的打草惊蛇,下一次就没那么好的机会了!”

“咯咯咯!”

门口毫无预兆地响起了敲门声,姬冰雁和阿莲同时转过头去,门口先是三声,停顿了一下,又是两声,正是预先约定的暗号。

“去开门,阿莲!”姬冰雁吩咐说,右手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阿莲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门一拉,立即闪到了门后,手中的武器已经出鞘。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进了屋。看到了姬冰雁,一个男子深深地一鞠躬,恭敬地道:“小姐。”

他年轻,宽肩窄腰,身材矫健,动作相当地灵活,一看就知道是很不错的高手。他正是此次刺杀武天骄的杀手首领,桓中义。

另外一个却只是随便点了下头,懒洋洋地说:“小姐。”他个头很矮,留着稀疏的小胡子,长着一双明亮而冷冰冰的黑眼睛,有着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走起路来像只大猫,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他冷嘲似地瞧了阿莲一眼,却没说话。不知怎的,阿莲很讨厌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讨厌。他叫索顺,是姬冰雁手下秘密杀手组织的高手之一。

“小姐,属下无能,没能杀了武天骄给您报仇,令您失望了!”桓中义愧疚地道。

“这不能怪你,是我太低估了武天骄!”姬冰雁咬牙道:“中义,这一次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手?”

“我们一共损失了十七名弟兄!”桓中义面露痛苦之色,道:“算上狂猛,一共十八个!”

“狂猛没死,被带去了晋阳王府!”姬冰雁凛然道:“好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狂猛没死!”桓中义又惊又喜,道:“小姐,我们要想办法将狂猛救出来才是,他可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啊!”

“想要从晋阳王府里救出人来,那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阿莲直接沷了一盆冷水,断绝了桓中义的救人念头。

房间中一时陷入了平静,谁也没有再言语。

风呜呜地从窗边吹过,吹拂了姬冰雁身上的白衣似雪。她静静地站在窗前,纤细的身影彷佛融入了乌云密布的夜色中。身后几个手下都没有说话,望着姬冰雁的背影,一瞬间,他们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笔挺纤细的背影实在太憔悴了、太疲惫了。

传言中,她号称家族有史以来最杰出的杀手首领,情报间谍,听起来好像神乎其神的人物,但实际上,她毕竟也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压在她肩头上的担子实在太过沉重了。

良久,姬冰雁终于打破了房间中压抑的气氛:“索顺,你这次带来了多少人?”

索顺一言不发地走到门边,把门一拉。

“啊!”阿莲轻轻惊呼出声。

门口的门道上,五十多个汉子站成了整整齐齐的四排,他们有高有矮,服饰、衣着各异,有的穿蓑衣,有的披雨衣,有的戴着斗笠,统统是普通平民的打扮。

从外形看,五十多个汉子一点都不引人注意,是属于那种走在街上没有人会注意的类型。这群人样貌不同,服饰各异,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个人都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目光又亮又冷,那种冷静、沉稳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尽管外面下着大雨,近在咫尺就有可以躲避风雨的屋檐,但没有一个人进去,任凭哗哗的雨水落在身上,纹丝不动。

房间的门突然在面前被打开,出现了自己的首脑和上级,他们却毫无反应,没有丝毫的喧哗和动作,彷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姬冰雁看着他们,目光中流露赞赏之色。这就是家族训练出来的敢死队,冷若冰霜,坚如磐石。她点点头,索顺一声不出地把门又关上了。

姬冰雁望向桓中义,凛然道:“桓中义,这次又要辛苦你了。”

桓中义深深一鞠躬,亦凛然道:“属下实在不胜荣幸。请小姐尽管吩咐!”

姬冰雁从窗前转过身来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杀了武天骄!杀不了他,我也要报复他,让他痛苦一生。”

“小姐!”阿莲脱口惊呼。

晋阳王府守卫森严,高手如云,而且晋阳王武无敌更是天下第一高手,想要潜入晋阳王府杀人,无疑自寻死路。但阿莲却不敢出声劝阻,素知姬冰雁一旦做出了决定,那是绝无更改的。

桓中义同样吃惊,看了索顺一眼,发现后者冷冰冰的,全无表情,黝黑的眼珠里流露嘲讽的味道,彷佛在问:“你怕了吗?”

索顺沉稳地对姬冰雁道:“小姐,刺杀武天骄的重任就交由属下们来完成,您的身份万万不可暴露,就请小姐回去,静候属下的佳音!”

姬冰雁淡然道:“就凭你们几十号人去晋阳王府,那简直是白白送死,哼!我没打算让你们去晋阳王府杀武天骄!”

“那小姐的意思···”索顺诧异地问道。

“抓他的亲人!”姬冰雁冷笑道:“我知道他有一个外公,叫赵青山,眼下就住在东山虚云观,我要你们去虚云观,抓走他的外公!”

正文 第308章 降服

中暑了,晕着脑袋勉强更新了一章,差强人意兄弟们别见怪啊!

今夜是多事之秋,就在姬冰雁不甘失败,决定抓获赵青山报复武天骄的同时,在京城的迎宾馆里,有一拨人是彻夜难眠,心急如焚。这一拨人不是别人,正是修罗帝国来的客人,青龙太子和阎如冰等人。

今天对于青龙太子来说,是个“灾难日”,失去了昔日心爱的女人不说,就连皇妹朱雀公主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白天在皇家斗兽场,更是亲眼目睹了修罗人牺牲九十七名勇士捕获而来的赤龙兽,最终便宜了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武天骄。

青龙太子想不通,武天骄何以如此的好命,萧韵华是他的了,赤龙兽是他的了,全是他的了。青龙太子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以致旧伤复发,吐血昏迷。

青龙太子从未遭受过如此的挫折,直觉得武天骄就像是他命中的克星,不,确切的说,他觉得武天骄更像是强盗,抢走了他的女人,抢走了他的坐骑,抢走了他想要的一切。更让青龙太子感到窝心的是,朱雀公主从昨晚失踪,到现在音讯全无,他又岂能不急?

青龙太子也曾想过报官,让身神鹰帝国的官员帮忙寻找朱雀公主,但又考虑到朱雀公主的身份,她的失踪有可能是瞒着他们从事间谍活动,因而顾忌重重,终究还是放弃报官,但到了晚上,朱雀公主仍没有出现,这让青龙太子和阎如冰倍感着急,他们预感到,朱雀公主出事了。

雷雨之夜,武天骄在街头遭遇刺杀,青龙太子得知后,自是感到高兴,高兴武天骄有那么多的敌人要他的命,不过,高兴之余又感到失望,失望刺客未能杀了武天骄。但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不是武天骄的死活,而是能否找到朱雀公主,找不到朱雀公主,他们又怎好回国?回国后又如何向修罗皇交代?又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定天王?

朱雀公主的失踪,青龙太子最埋怨的便是阎如冰,现在他就盘膝坐在床榻上,对她大发雷霆:“平日里,就你和皇妹最为要好,来天京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好好的看着皇妹,看着皇妹,你是怎么看着她的?她要是出了事,你难辞其疚!”

阎如冰站在床前,低着臻首,对于青龙太子的责骂,倍感委屈,却也反驳不得,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只差没有娇然欲泣。

房间中除了他们之外,尚有赫维腾,看到阎如冰受气,赫维腾很过她过意不去,便道:“太子殿下,现在不是责备人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公主殿下,时间过得太久了,属下真担心公主会有个好歹!”

“找,到哪里去找···咳咳···”话未说完,青龙太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忙掏出手帕捂住了嘴,模糊不清的道:“你们说···咳咳···她会···哪儿咳咳···”

看到他咳的厉害,阎如冰忙坐到了床边欲给他拍背顺气,青龙太子却推开了她,道:“滚一边去!”气急之下,即是阎如冰是修罗帝国丞相阎松之女,青龙太子也是不留半点情面。

阎如冰想不到青龙太子会如此待她,眼睛一红,眉头皱了一皱,道:“殿下,您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敢!”青龙太子冷冷的道:“男女授受不亲,阎大小姐还是自重一点的好!”

这话可够重的,听在别人耳中,倒像是阎如冰不知羞耻的在勾·引青龙太子一般。赫维腾变了脸色,嘴巴张了一张,想要为阎如冰说几句好话,但看到青龙太子那阴沉的脸,终究还是未敢说出来,暗自叹了一口气,心说:“这可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太子殿下心里始终是放不下萧韵华,忽视了身边的美人!这要是让阎丞相知道了,可不好!”

生怕阎如冰难堪,赫维腾插话道:“如冰小姐,你如朱雀殿下的关系最为要好,你们几乎是无话不谈,昨晚上,朱雀殿下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阎如冰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她没说什么,除了早睡,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说着,脸色一变,道:“不过,自从她和武天骄在金鹰楼一战之后,就誓言要杀武天骄,我怀疑,她会不会是去找武天骄了?”

“一定是了!”青龙太子叹息道:“她和武天骄有仇,一定是找武天骄报仇去了!如果是这样,皇妹怕是凶多吉少了!”

听了这话,赫维腾和阎如冰无不凛然,赫维腾不解地道:“朱雀殿下和·武天骄有仇?属下怎么不知道?”

阎如冰也是一脸的茫然,甚是疑惑。

“有些事,你们还是不知道的为好!”青龙太子阴沉地道,沉默了一会,皱眉道:“看来要想知道皇妹的下落,非得从晋阳王府入手了!”

“可属下派人打听过了,并没有听说昨晚上晋阳王府有刺客潜入刺杀的消息!”赫维腾道。

“也许武家刻意封锁了消息!”阎如冰脱口道:“今天在皇家斗兽场,武天骄使出的的那一刀让如冰感到震惊,要是公主真去了晋阳王府刺杀武天骄,武天骄要是用对付唐傲然的那一刀来对付公主,那···”说着顿住不说,面露惊惧之色。

青龙太子和赫维腾也是愕然,他们都是武学大家,目睹了武天骄刀斩唐傲然的那一招惊世刀法,自然知道那一招的厉害,如果武天骄真用那一招来对付朱雀公主,那朱雀公主对上他定然难以幸免!这个武天骄的武功真让人感到恐怖!

不过,青龙太子他们有点不明白的是,武天骄既然有那一招绝世刀法,那在金鹰楼和朱雀公主对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使用?反而和唐傲然决斗的时候使用?难道那一招刀法是这几天练成的?

青龙太子愈想愈不安,心情烦燥,当即挥了挥手,让赫维腾和阎如冰出去。赫维腾和阎如冰只得离开了。

青龙太子在床榻上静坐了沉思了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呐呐自语:“或许她可以帮我打探到皇妹的消息!”

下了一夜的雨,到了天亮,雨已停。武天骄起得特别早,不过,有人比他更早。当然武天骄走出重华殿的时候,便听到竹林中传来一阵呜呜的风声,挟着一阵劈劈叭叭的刺耳声响。只见一个高壮魁梧的身影正在竹林中晨练,正是那傻大个狂猛。

狂猛挥舞着那一对大铁锤,上下翻飞,劲风所至,周围的竹子纷纷折断,倒了一地。不远处的亭子中,赤龙兽紧紧地盯着晨练的狂猛,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看到武天骄从重华殿出来,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武天骄摸了摸赤龙兽,走进了竹林,观瞧狂猛晨练。他惊讶的发现,狂猛的体质还真不一般的变·态,仅过了一个晚上,身上的伤居然好了。尤其是武天骄射他的那一箭,在没有大夫医治的情况下,此时他身上好像看不到任何的不适。这恢复的能力也太惊人了。

过了近半个时辰,狂猛才结束了晨练,看到武天骄在一旁观看,忙大踏步地走了过来,道:“小孩!昨晚上打过的不算,我们再打一场,你可敢否?”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有何不敢,别说是再比一场,就是再比二场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狂猛不服地道:“我不信!”话音未落,右手的大铁锤一抡,呜的一声便照着武天骄的脑袋砸了下来,势厉劲猛,劲风贯耳。

武天骄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这个傻大个说打就打,也不打招呼,当即身影晃动,施展移形换影身法躲闪了开开去。

轰!狂猛一锤落空,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坑,泥沙飞扬。狂猛势若疯狂,一锤不中,左锤跟着追击武天骄,飞砸而至。

经过昨晚与狂猛的一番交战,武天骄对狂猛的武功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也不与之硬碰硬,只以灵巧的身法闪避,将移形换影和风舞九天两种身法结合交替使出,左腾右纵,身影飞舞,狂猛的巨型双锤虽猛,却碰不到武天骄的一片衣角。

狂猛在连扫带砸的攻了六七十锤之后,见武天骄只一味的躲闪,并不进招,不由有点急了,哇哇叫道:“小孩!你只会躲闪,不敢进攻,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想挨揍是吗?那好,吃我一拳!”一言甫毕,武天骄突地闪过了狂猛的身后,右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腰背上,所使的赫然是铁家的五雷天煞拳,蕴含着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

砰!这一拳打在狂猛身上,狂猛顿时如曹雷击,浑身巨震,感到五脏六腑一阵的裂痛,不由狂吼一声,一返身,使了一招“双风贯耳”,双锤直向武天骄的左右双耳夹击而至,荡起了一片劲风,嘶啸贯耳。

退!武天骄连忙后退,躲过了狂猛的双锤贯耳,嘿嘿笑道:“没打着!”话音未落,当!一声巨响,狂猛的左右双锤相互击在了一起,火星四溅,震耳欲聋。

嗖!身影闪处,武天骄又出现在了狂猛的身后,化拳为掌,使上了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砰!重重地一掌打在了狂猛的腰身上,力贯千均,重如山岳。

别看狂猛人高马大的,五个武天骄绑在一起也不见得大过他,但武天骄这一掌直将狂猛打得立脚不住,蹬蹬蹬蹬···向前蹿跑出了十几步,一头撞在了一根竹子,直将竹子拦腰撞折,倒了下来。

看到主人发神威,狠狠的教训那个大个子,赤龙兽甚感高兴,禁不住狂啸了起来,为主人助威加油。然而,狂猛皮厚肉糙的,除了挨了先前那一拳感到内脏疼痛之外,这一掌并未让他感到不适,狂吼一声,大跨步地又向武天骄冲了过来,一对巨型双锤疯狂地向武天骄飞砸猛打···

有这样的猛汉当沙包,武天骄也是倍感兴奋,心中清楚,要想彻底的降服狂猛,就得打倒他,让他知道厉害武天骄的厉害。

正文 第309章 暴怒

面对狂猛的疯狂攻击,武天骄不已为甚,避重就轻,腾挪纵跃,飘闪掠舞,将轻功身法施展到了极致,并时不时寻得空隙,踢上一脚,打上一掌,直接狂猛打得跌跌撞撞,哇哇大叫。然而,面对武天骄灵巧迅捷的身法,他就像是一头大笨熊,在拍打着一只苍蝇,力气再大,打不着对方也是无奈,反观武天骄,每击中他一下,便让他大吃苦头。

不到一百个回合,武天骄已打中了狂猛不下六十次之多,狂猛摔倒爬起也不下三十次之多,直将竹林的竹林撞折了一大片,地面上也摔得坑坑洼洼。

武天骄内功深厚无比,掌力刚柔相济,尤其是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正是狂猛一身横练功夫的克星,在武天骄的连续击打之下,纵是铁人也吃消不住,终于,狂猛服软了,最后索性躺在地下不敢爬起了,铁锤扔到了一边,嚷嚷的道:“小孩的···厉害,俺打不过你,服你了!”

他是真的怕了,浑身散了架一般,又酸以痛,这也幸亏武天骄手下留情,不然,不死也重伤。

看到狂猛终于认输,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一番打斗,打得他手都软了,心中直呼要命,这个傻大个还真不是一般的耐打,当即故作轻松,笑嘻嘻的道:“还要不要再打?”

狂猛连连摇头,摆手道:“确不打了!不打了!小孩,你厉害,俺打不着你!俺服了!”

武天骄见此也道他服了,笑道:“起来吧!”当即上前来扶他,哪知这一下可坏了!武天骄不知道狂猛的脾气,狂猛口说服了,心里对武天骄很是不服,只道武天骄只是仗着身法灵巧,不敢与他硬拼,若真比力气,他可认为十个武天骄也不是他的对手,看到武天骄伸手过来,此等的好机会哪能放过?

“啪!”狂猛翻腕就将武天骄的双手抓住了,好家伙,狂猛两臂一晃有多大的劲呀!就像两把大号的铁钳子似地,死死地钳住了武天骄的腕子。武天骄猝不及防,顿时就觉得两臂酸麻,心说:“我要吃亏!”

再看这狂猛,抓住武天骄的胳膊就站了起来,使劲一叫力,口中嘿的一声,硬往上拽。一般的人要让他这么抓一下,胳膊早折了,起码骨环得掉了。

武天骄没想到这家伙会来上这么一下子,看他人傻,却是一点不傻,懂得偷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心说:“我武天骄要是栽在这么一个傻大个手里,以后也别混了!”

他想到这儿,舌尖一顶上牙膛,使了个千斤坠,龙象神功瞬时运至第十八重境界,一双胳膊当时就粗了三圈,变得如铁似钢。他往下一使劲,简直有山岳之力,身子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纹丝不动,硬是抵住了狂猛的巨力。

狂猛天生神力,力大无穷,抓着武天骄的双手欲将他拽起来,本以为是不费吹灰之力,却是怎么拽也拽来动,心中就觉着有点奇怪,暗道:“这小孩的力气大过我吗?”

“嗨!”狂猛不信邪,二次叫劲,仍没拽动,他心里就有点急了。又“嗨”的一声,第三次叫劲,把浑身的劲都使上了,仍没拽动。你道狂猛使了多大的劲?他的两只脚陷入地中三寸多深。再看武天骄,双脚也都进了土里。

狂猛三次猛拽武天骄不动,一而再,再而竭,待得他力道一竭,武天骄顿时展开了反击,发威了,口中嘿的一声,一使劲,使了一个“狮子摆头万兽惊”,两臂一摇,喊了一声:“去!”双臂一抖,狂猛顿时抓之不住,噔噔噔···咔嚓咔嚓···扑通一声,直退出了九丈之远,连着撞折了五六根竹子,仍站立不住,一坐在了地上,坐了个屁蹲儿。

“妈拉个逼的!王八蛋!”这一回,武天骄是彻底的暴怒了,幸亏他功力深厚,神功护体,关键时刻硬是抗住了狂猛的蛮力,才没有阴沟里翻船。却也惊险之极。

心中的火腾的上来了,武天骄猛地冲向了狂猛,不由分说,骑在了狂猛身上,将他按趴地上,右臂抡圆了,拳头使劲地往他身上照呼,每一拳都使上了全力,并用上了隔山打牛神功,记记着肉,拳拳凶狠,狂猛痛彻心肺,知道这一下惹怒了武天骄,想要反抗,却力有未逮,只能痛呼大叫,起初是“嗷嗷”,在武天骄十几猛拳之下,变成“呜呜”,到得后来,眼泪汪汪的,好不凄惨可怜。

狂揍了三十多拳后,武天骄火气渐消,停下了手。再看狂猛,趴在地上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奄奄一息了,嘴里有鲜血溢出,已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也就是狂猛,换成一般人,即使是武无敌怕也经不住武天骄这般的暴打。

武天骄也是打出了一身的汗,站起来后余怒未消,又狠狠地踢了狂猛两脚,叫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别装死,起来!”

狂猛没有反应,武天骄又踢了两下,仍没有反应,查探之下,不由吓了一跳。原来狂猛已经重伤昏迷过去了。

武天骄不由得有点后悔,盛怒之下,出手重了。但这一切都是狂猛自找的。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个白玉瓶,从中倒出了两粒清香扑鼻的药丸,给狂猛服下。此药丸乃是武天骄大师娘蔷薇夫人炼制出的治内伤的药丸,具有奇效,名为:百宝护心丹。

给狂猛服下丹药后,武天骄抓着狂猛的腰带,就这样提着他进入重华殿,将他放在以前香儿住的偏殿房间里。由于狂猛身材魁梧,太过高大,房间的床榻太短了,武天骄只得给他打地铺,让他躺地上。

此时,狂猛已经悠悠地苏醒过来,瞧着武天骄,又惊又惧,想要起来,却使不上力,五脏六腑火烧一般疼痛,忍不住呻·吟出声。武天骄见了冷笑道:“傻大个!你伤的很重,最好躺着不要动,我会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你医治!”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狂猛勉力的道。

“要杀你,本公子就不会救你!”武天骄淡淡的道:“你外家的横练功夫已是登峰造极,但内家功夫却是十分浅薄,空有一身蛮力,遇上内家高手,你是死路一条!嗯!你先好好养伤,伤好之后,我会传授你内功!只要你勤加修炼,稍有所成,日后遇上强敌,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被我打成重伤了!”

狂猛听了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使劲地坐了起来,道:“你···要传授我内功?”

“是啊!怎么?你不想学吧?”武天骄道。

狂猛连连点头,道:“想!想学!”顿了一顿,道:“可我师父说我资质愚钝,不适合修炼内功!”

“你师父是谁?”武天骄忙问。

“师父就是师父,还能是谁?”狂猛傻愣着说。

“我问的是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你师父不会连名字都没有吧?”武天骄耐着性子道,但看到狂猛茫然的神色,知道自己白问了。

武天骄心中掂念着殒铁,也不知今天端阳公主能不能从武德公主那里拿到殒铁?也不再与狂猛多说,当即出了重华殿,骑上赤龙兽,欲前往善金局。然而,当他来到前院的时候,让卫队长王横拦住了,道:“三公子,您要出去吗?”

武天骄点点头,道:“是要出去!王护卫,你有事吗?”

王横笑了笑,道:“不是属下有事,而是三公子您有事,三公子,后天便是您和萧大小姐她们的成亲之日,您不觉得您缺少了什么吗?”

“缺少了什么?”武天骄问。

“驸马府!”王横凛然道:“三公子,如果您没有驸马府,那就只有住在晋阳王府了,王爷准备将芙蓉园腾出来,给您作为成亲之用!”

“甚么?”武天骄闻言大吃一惊,身体一晃,险些没从赤龙兽背上摔下,张大了嘴巴,呆了半响,才道:“王护卫,你是说武···父王让我住芙蓉园?”

王横颔首道:“不错!这是王爷的意思!”

武天骄呆了一呆,仍旧不敢相信,疑惑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芙蓉园好像是···飞雪夫人居住的地方?飞雪楼就建在芙蓉园中!”

“是的!”王横道。

“那为什么要让我住进芙蓉园?”武天骄强忍着怒气,冷冷的道:“我和韵华姐姐她们要是住进芙蓉园,那飞雪夫人又该住到了何处?”

“这个三公子就不必挂怀了!”王横面无表情地道:“王爷自有安排,飞雪夫人自会有她的去处!”

武天骄不禁茫然,怎么也想不到,武无敌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搬出芙蓉园,反而他住进去,武无敌这是唱得哪一出?

就在武天骄茫然之际,武无敌走出了大厅门口。他一身的锦衣王袍,由于光头,特地戴了一顶朝冠,遮盖住了光头,看到武天骄骑着赤龙兽,眼中闪过了一抹的羡慕之色,当即走了过来。

看到武无敌赤龙兽禁不住嘶吼一声,脚下倒退了几步,警惕地瞅着武无敌,眼中满是敌意。对于武无敌,它还是非常的忌惮和畏惧的。

武天骄忙下了赤龙兽,安抚了它一会,上前给武无敌行礼道:“孩儿见过父王!”

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子非子,父非父,武天骄不当武无敌是父亲,武无敌也没当武天骄是儿子,但双方至少表面上要维持着父子关系。

武无敌很是羡慕地瞅了瞅赤龙兽,对武天骄乐呵呵地道:“三儿,还是你有本事,连为父都驯服不了的赤龙兽,却让你给驯服了,真让为父羡慕!你要出去吗?”

听到“三儿”这个字眼,不知怎的?武天骄竟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不寒而栗。但听到武无敌语气温和,和颜悦色,当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武无敌叹了一口气,道:“你先不要出去,为父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文 第310章 易形术

武天骄听了心中疑惑,不知武无敌要带他见什么人?也不好多问,见武无敌走了,见得随后跟去。赤龙兽欲跟去,武天骄拍了拍它,道:“在这等我!”

随着武无敌在王府中穿廊过园,走了一段,武天骄倏地发现,武无敌去的方向正是芙蓉园,心中更是疑惑:“他要带我去见谁?百里飞雪还是百里世家的其他什么人?”

想起百里飞雪已经知道自己杀了百里孤云,并且言明要找自己报仇,难不成武无敌带自己去见百里飞雪,要给百里孤云报仇吗?想到此,武天骄心中充满了警惕,暗暗运功,心中冷哼:“武无敌,如果你是为了讨好你的小妾,欲对我不利,说不得我只好跟你拼了!我武天骄可不是泥捏的!”

他如此这般想,可不是狂妄,而是底气十分之足。以他个人的武功修为自忖不是武无敌的对手,但他有帮手,如果将九龙玉镯空间里的一干女人全放出来,也不见得会怕了武无敌,那里定然能将晋阳王府闹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嗷!刚进入芙蓉园,便听到一声兽吼,一只巨大的金色巨虎从园林中冲了出来,卷起了一阵旋风,瞬间到了武无敌的身边,一颗虎脑袋蹭蹭的往武无敌身上拱,显得兴奋无比,可不正是武无敌的那只坐骑剑齿虎吗。

看到坐骑剑齿虎,武无敌也觉是甚为高兴,右手摸了摸虎脑袋,微笑着说:“大虎,你又淘气了,别淘气,一边玩去!”说着,迳自前走。剑齿虎却跟着主人不舍,继而转向了后面的武天骄。

在皇家斗兽场,剑齿虎便已见到武天骄了,知道他是主人的儿子。对他也是很好奇,凑近武天骄,一对虎眼瞅瞅他,嗅嗅鼻子,来闻他身上的气味。

如果是赤龙兽这样闻他,武天骄自是无所畏惧,但他和剑齿虎可不熟,被这样巨大凶猛的魔兽靠近,尤其是剑齿虎外面的那一对獠牙如刀刃般锐利,说不出的狰狞,顿让武天骄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心中万分警惕,生怕这畜生突然暴起伤人。它可是武无敌的坐骑,若让它咬死了,死也白死,死了都还没地方叫屈,那才冤死。

武天骄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剑齿虎乃是八级魔兽,虽然比不上赤龙兽,却也是通灵之物,若无主人的命令,它也不会随便暴起伤人。

这只剑齿虎名叫大虎,跟随武无敌已经有近十个年头,平日里武无敌将它放养在京城郊外,派专人护养,极少在人前亮相,这次武无敌为了驯服赤龙兽,特地将剑齿虎亮出来耍耍威风,也不乏有着震慑敌人的用意。既然剑齿虎已经亮相了,人尽皆知,武无敌也不用放养郊外了,索性让剑齿虎呆在府上。

武天骄服过赤龙魔丹,身上具有高级魔兽赤龙的那种气味,由于武天骄经历过龙兽卸甲,吸收了万年寒玉之灵气,因此,身上的赤龙魔丹之气并不明显,在皇家斗兽场,剑齿虎并未闻到武天骄身上的魔丹之气,此时近距离的相闻,顿时闻到了武天骄身上那种高级魔兽特有的气味。霎时间,剑齿虎仿佛发现了新鲜事物似的,跟在武天骄后·面,一颗虎头在武天骄身上磨磨蹭蹭,嗅闻个不停,弄得武天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大一会,武无敌领着武天骄来到了飞雪楼院落。看到飞雪楼,武天骄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耻辱之感,当即停住不走了。直觉上,武天骄感到武无敌要带他见的人是百里飞雪。

武无敌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身来,瞧着武天骄停在院里不走了,微微一笑,柔和地道:“你不想进这飞雪楼吗?”

“你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武天骄冷冷的道,眼中充满了敌意,左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龙魂宝刀,瞧这架势,大有剑拔弩张,以死相拼之意。

“放心,我不会害你,你心里不是一直在埋怨为父抢了你的未婚妻?今天,为父就给你一个交代!”说罢,武无敌迳自转身走进了飞雪楼。

“交代,什么交代?”武天骄心中疑惑,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咬了咬牙,走进了飞雪楼。他倒想要看看,武无敌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飞雪楼,以月白玉堆砌而成,楼内的温度冬暖夏凉,十分的宜人。

刚进入飞雪楼,一股凉凉的凉意袭来,顿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瞅着四周豪华奢侈的玉墙,武天骄不由感叹,贵族就是贵族,真是会享受生活。

上得楼来,武无敌已在室中等候一会了,室中除了他,尚有另外一人,百里飞雪···不是,而是百里飞霜。

看到武天骄到来,百里飞霜的脸色一变,瞅了瞅武无敌,低垂着臻首,没有言语。武无敌神色平静,迳自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显得悠然自得,尔后瞅着百里飞霜,淡淡的道:“是你说,还是本王替你说?”

百里飞霜茫然,不解地道:“王爷!您要妾身说什么?”

“说什么,说你怎么来到晋阳王府的?”武无敌淡然道。

“甚么?”百里飞霜微微一怔,不明白武无敌的话中意思,撇了武天骄一眼,道:“王爷,妾身不是···您不都知道了吗?”

“贱·货!”武无敌忽地起身,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室中顿时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刹时间,百里飞霜痛呼一声,退了三步,捂着脸频惊惧地望着武无敌,一时愣住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武无敌会打她,这三年来,武无敌对她关怀备至,细心呵护,别说是打,连重一点的呵斥也没说过一句,可今天,他突然翻脸了,打她耳光。这是怎么回事?百里飞霜一时愣住了。

武天骄也是呆住了,没想到武无敌会突然打“百里飞雪”,难道武无敌带他来飞雪楼,为得便是看武无敌打“百里飞雪”?

武无敌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神露出慑人心魂的寒光,眉宇间一片煞气,阴森森的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一切吗?”说着,转向了武天骄,指着百里飞霜道:“三儿,你可知道她是谁?”

武天骄听了愈发疑惑,瞅着百里飞霜,诧异地道:“她不是百里世家的小姐百里飞雪吗?”

武无敌冷笑道:“她是百里世家的小姐没错,不过,她并不是真正的百里飞雪!”

“甚么?”武天骄吃了一惊,盯着百里飞霜,惊异地道:“她不是百里飞雪?那她是谁?”

“她叫百里飞霜,百里飞雪同父异母的姐姐!”武无敌冷冷的道。

“百里飞霜!”武天骄呆了一呆,微微皱眉,道:“她既是百里世家的小姐,那她为什么要冒充她妹妹百里飞雪?”

“这你要问她了,让她告诉你!”武无敌凛然道,落回到了座位,瞧着百里飞霜厉声道:“贱·人,还不赶快坦白一切!”

百里飞霜捂着疼痛的脸频,愕然地瞧着武无敌,颤抖地道:“王爷···您···原来您知道妾身的身份?”

“本王的鹰眼遍布天下,你百里世家的那点破事,岂能瞒过我!”武无敌冷笑道:“百里长空千方百计的把你安排进我武家,真当本王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百里飞霜骇然,半响,才呼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凄然一笑,道:“王爷,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妾身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王爷,您···杀了妾身吧!”说着,闭上了眼睛,闭目待死。

武无敌见了冷笑,道:“你想死,哼哼!本王可没想让你现在就死,想死还不简单,本王让整个百里世家的人下地狱陪你!”

闻言,百里飞霜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扑通跪倒在地,道:“王爷,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所有的罪由妾身一人担当,您大人大量,就饶过妾身一家吧?”

“想要本王饶了你百里世家,那行,你就当着本王的面,把你的身份以及进我武家的因由原原本本地向三儿交代清楚!”武无敌阴沉地道。

“是!妾身说,妾身全说了!”百里飞霜木然地道,缓缓起身,对武天骄道:“武天骄,如果你还在为妾身背叛你一事而耿耿于怀,那妾身现在告诉你,你大可不必,因为妾身并不是当初那个与你订亲的百里飞雪,我是百里飞雪的姐姐,百里飞霜。”

“百里飞霜,百里飞雪!”武天骄呐呐的念道,神色茫然,问道:“与我订亲是百里飞雪,你是百里飞霜,你们到底谁是谁?百里飞雪又是在哪里?”

唉!百里飞霜幽幽一叹,左手在自己耳边的玉枕点了一下。霎时间,整个脸部抽动了起来,随之整个身体也颤动了起来。

武天骄瞪大了眼睛,只见面前的百里飞霜在悄然地发生变化,脸在变化,体形也在发生变化。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变化,武天骄脑中倏地想起了大师娘蔷薇夫人对他说过的江湖上的一种奇门易容术,不禁脱口而出:“易形术!”

片刻之间,百里飞霜已然活脱脱的变成了另外一副样貌,妖娆,风情妩媚,成了一个妖艳无比的成郎,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与刚才清纯冷艳的少妇形象截然不同,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看到这一幕,就连一旁的武无敌也不由为之动容,凛然道:“本王早就听闻天神宫有一门千变易形术,习成此术,可随意的变化体形相貌,变化成他人,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格格···百里飞霜发出了一阵娇笑,娇·媚地道:“奴家的千变易形术瞒过天下人,唯独瞒不过王爷您的慧眼如炬,不知王爷是怎么识破奴家的易形术?”

正文 第311章 宝铁

兄弟们,看书要给花啊!为什么那么多人看我的书,花不给,别让九重天泄气啊!花多了才有更新的动力啊!

形貌的转变,眼前的百里飞霜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一脸媚之气,再加上她笑时那股子妖冶之态会使你看得神魂飘荡,十足的狐狸精,娘们!她一反刚才的怯弱之态,竟也不惧武无敌了。

看到百里飞霜由冷艳少妇眨眼转变成了妖艳女郎,武天骄瞠目结舌,这易形术当真是匪夷所思,听了武无敌所言,心中凛然,暗忖:“难道她也是天神宫的人?”

但闻武无敌冷哼道:“你的千变易形术虽精,但你的气质···你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你的本性,你这个贱·货!”

听到武无敌骂她贱·货,百里飞霜也不生气,格格娇笑道:“王爷,您怎可以这样说奴家,奴家这几年侍候的您可是尽心尽力,您不也很是享受是不?格格,王爷,您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就连床·上功夫也是十分了得,不过比起三公子来···”说着,媚眼瞟向了武天骄,眼中尽是荡漾之色,媚笑说:“尚差了一筹!”

“什么?”武无敌听了脸色后一青,瞅了武天骄,瞪着百里飞霜恼怒地道:“你···和他也有了?”

“是啊!”百里飞霜轻笑道:“奴家好歹也曾是他的未婚妻,好都没好过,奴家就抛弃了他,也是于心不忍,也当是补偿一回吧!格格!没想到武三公子的床·上功夫真是了得,那么厉害,侍候的奴家好是过瘾!王爷,您不如他!”

“你这个贱·货!”武无敌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尚未动手,但百里飞霜早已有了防备,身影一飘,瞬间躲到了武天骄身后,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奴家和王爷您可不止一日夫妻,王爷,您就当真那么狠心打杀奴家吗?”

“呸!”武无敌狠狠地吐了一口痰,怒笑道:“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妇,凭你也配和本王称夫妻,真当本王受你迷惑了,本王不过是将计就计,你那点伎俩在本王眼里不值一提。”

百里飞霜不以为然,笑道:“王爷,不管您是什么计,但你和奴家有过那是事实,没错,奴家是千人骑,万人压,却能令王爷这样的帝国大将军拜倒在石榴裙下,格格!奴家余生足矣!”

武无敌脸色铁青,冷眼瞧着武天骄,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上的?”

武天骄也是茫然,迷惑不解,自己和百里飞霜什么时候有过一腿了?难道···猛然间,想起了那晚假扮冒充武凌霜的那个,心神大震,回身盯着百里飞霜,凛然道:“那晚···原来是你!”

格格···百里飞霜一阵的浪笑,笑得花枝乱颤,道:“可不正是奴家吗!武天骄,你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的武功或许比不上你的父王,但下面的小兄弟可比你的父王大多了,也强多了,床·上功夫也非你父王可比,奴家能侍候到你们父子两个,三生有幸!格格······”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娃,武天骄为之无语,武无敌却是鼻子都气歪了,真想打杀了百里飞霜,却又有点儿不舍,不忍下手。

平心而论,虽然武无敌早知百里飞霜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但他从百里飞霜享受到的美妙滋味是从其她女人身上享受不到的。

这个百里飞霜一身的媚功无与伦比,炉火纯青,那妙处妙到绝妙无伦,能将男人爽上了天,武无敌和她勾搭上以后,确是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身心俱爽,想杀了她,可一想到那绝妙的滋味,确是舍不得就此杀了她。

对于百里飞霜和·武天骄搞上了,武无敌并不感到意外,像她那样人尽可夫的妇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不过,当然着他的面说他的功夫不如武天骄,也没武天骄的大,这两点让武无敌心里很不好受,却也反驳不得,当即冷哼一声,悻悻落坐,阴森的道:“废话少说,还是赶快交代你是怎么来到我晋阳王府的!”

“是!王爷!”百里飞霜娇吟道,转而对武天骄道:“四年前,当初来到晋阳王府和你订亲的那个百里飞雪确是真的百里飞雪,而非奴家,而奴家也是在妹妹和你订亲后第三天才赶到京城,替换了妹妹,而那时,你已经失踪了!”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不悦地道:“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我妹妹并不想嫁你!”百里飞霜淡然道:“我妹妹并不想和你订亲,更不想嫁你,当初她和你订亲,也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无奈之举,正因如此,我便成了替代品,替代我妹妹住进你们武家,其目的···这个就不用奴家多说了,武王爷都已经知道了!”

“不想嫁我!”武天骄冷笑,道:“既然你不是百里飞雪,那百里飞雪现在又在哪里?”

百里飞霜叹了一口气,蹙眉道:“当初我把她替换出晋阳王府,她便随我姑姑去了天神宫,现在她还在天神宫。”

“你姑姑?”武天骄一愣,望向了武无敌。武无敌见了微微颔首,道:“她说的没错,百里长空确是有一个妹妹,名叫百里飘香。这名字她从来不用,因此极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不过本王却是知道,而且还知道她还是神傲天的师妹!”

百里飞霜闻言不禁叹息,幽幽地道:“王爷!您还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知,什么事都不能瞒过您。不错,我姑姑是叫百里飘香,和神傲天是同门师兄妹。”

武天骄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百里飞霜为什么要道出这一些?连姑姑也搬出来了,不由皱眉道:“我不管你什么姑姑不姑姑的,也不管你是百里飞雪,还是百里飞霜,重情剑我已经退还给你们百里家了,就当这门亲事不存在。哼!”说着,面向武无敌,道:“你叫我到这里来,为得便是要让我知道这一些吗?”

武无敌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之所以让你知道这一些,为的便是解开你我父子心中的结,为父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抢你的未婚妻,百里飞雪还是你的未婚妻,这飞雪楼就当是为父送给你们的大礼,为父会让这个贱·人搬出去,作为你和萧家小姐以及公主她们的洞房,你觉得如何?”

武天骄口一张,本想说:谁稀罕你的飞雪楼!可转念一想,此飞雪楼全是白玉建造,价值非凡,武无敌既然送给自己了,不要白不要,一念至此,改口道:“那孩儿多谢父王了!”顿了一顿,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恕孩儿告退了!”

武无敌挥了挥手,道:“去吧!”

武天骄不再逗留,撩了百里飞霜一眼,离开了飞雪楼。尽管武无敌和百里飞霜解开了他心里的不少疑团,但还是不能释怀,心里更是有点惴惴不安,想起那一晚和假扮成武凌霜的百里飞霜一夜销·魂,心跳不已:“她为什么要假扮成凌霜姐姐引·诱我?她知道我和凌霜姐姐之间的事?”

怀着不安的心情,武天骄回到了前院,骑上赤龙兽,出了晋阳王府,直奔善金局。

不消片刻工夫,武天骄便已到了善金局,令他感到惊喜的是,端阳公主和殿中省将作大监巴朗已经等候多时了。端阳公主没有令武天骄失望,从武德公主那里要来了殒铁。

将武天骄和端阳公主迎入客厅就坐,巴朗吩咐八名大汉抬着一个铁盒到了大厅。好家伙,小小的一个铁盒,竟有六名大汉来抬,可中盒中之物之沉重,无与伦比。不问可知,铁盒中装着的便是天外殒铁了。

巴朗打开了铁盒,铁盒中露出了一个椰圆形铁球,黑黝黝的,毫不起眼,拳头般大小,让人见了不敢相信,这黑铁球便是天外殒铁,小小的一团有一千五百多斤重?

武天骄有点不敢相信,过来伸右手抓住了铁球,微微一提,黑铁球竟纹丝不动,不禁心中一凛:“果然够重!”他身负绝世神功,一千五百斤的物体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像狂猛那对重达六千斤重的巨型铁锤他都能提起来挥舞,甭说是区区一千多斤了。

武天骄一运功,力贯臂身,真力所至,将沉重的殒铁抓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端阳公主、巴朗以及六个大汉全看呆了。

武天骄拿着殒铁,掂了掂份量,又向空中抛接了两下,笑道:“这就是殒铁,果然够重,不知道它耐不耐劲?”

巴朗见他将殒铁向空中抛起,又接住,禁不住心头砰砰直跳,那可是千斤之物,一个没接住,若是砸中了人,那还了得。他不敢太靠近武天骄,躬着身子笑说:“此殒铁坚硬无比,纵是神兵利器也是难伤它分毫,驸马爷何不用刀剑砍两下试试!”

武天骄正有此意,当即将殒铁放置于地上,巴朗识趣的吩咐下属拿来了一柄斧头。那下属挥动斧头,使尽全力砍向了殒铁。

当!火星直冒,斧头砍中殒铁的部位,锋上崩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再看地上的殒铁,不见一丝的斧砍之痕,完好无损。

“好!”武天骄见了忍不住叫了一声,但见那大汉挥动斧头,连着在殒铁上砍了七斧,当当直响,直将斧口砍的刃卷了,殒铁上也不见一丝的留痕。

“驸马爷,您瞧这殒铁如何?”巴朗讨好地道。

武天骄并不作答,盯着殒铁瞧了一会,左手按着腰间的龙魂宝刀,心中一动,当即右手握住了刀柄,呛啷!龙魂宝刀出鞘,刀光一闪,斩向了地上的殒铁···

看到这情景,端阳公主和巴朗无不脸色大变,欲呼不及。但闻当的一声金铁乍鸣,龙魂宝刀斩在了殒铁上,溅走了一蓬火星,刀身跳动,嗡嗡不绝。

武天骄收刀立于眼前,只见锋利无匹的刀锋上多了一个米粒般大小的缺口,即是龙魂宝刀,也损在殒铁上。再看殒铁,仍然不是一丝的痕迹。好家伙,即是龙魂宝刀之锋利,也不能伤之分毫,宝铁啊!

正文 第312章 侍候

兄弟们,有花给花啊!给老九一点动力!别攒着啊!

感叹了一会,武天骄一回头,却看到了端阳公主、巴朗那惊骇的表情,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魔鬼一般。

“怎么了?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武天骄不解地问道。他可真够混的,竟然拿皇家御赐的宝刀去砍殒铁,换成别的人岂敢如此做?刻意的毁坏御赐宝刀可是死罪,亏武天骄还一点觉悟都没有。不过武家势大,即是武天骄毁坏了龙魂宝刀,端阳公主和巴朗也不敢说什么。

端阳公主第一个回过神来,指着他手上的龙魂宝刀,慌忙道:“没···什么,刀···刀缺口了!”

“缺了口正好,这刀我觉得轻了一点,想重新铸造一把,加重一点!”武天骄不以为然地道,转向巴朗,道:“巴大师,就用这殒铁给我的赤龙兽打造护蹄,你是大师,这方面我不懂,我就全交给你来了!”

巴朗连连应是,沉吟了一会加,道:“驸马爷,若是纯粹给赤龙兽打造护蹄,不需要那么多的殒铁,下官只需溶纳小部分殒铁,再混合精金便足够了,这剩下的殒铁···”

他话未说完,端阳公主接口道:“剩下的殒铁,你再取一部分,为本宫打造一柄宝剑,多余的本宫会拿去还给长公主。”

“还给她!”武天骄听了向端阳公主一瞪眼,道:“谁说要还给她了!”

端阳公主被他一瞪眼吓得一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道:“不还给她···本宫···可是向武德公主保证过了,只取用一部分,其余的还给她···”

“她想要回殒铁,你让她来找我!”武天骄哼声道,不再理会端阳公主,对巴朗道:“巴大师,这样罢,这剩下的殒铁···”说着一举手中的龙魂宝刀,道:“将这刀溶了,按照这样式重新铸造一把,再打造一柄重剑,重量和这刀一样,另外再打造一杆长枪,大概···”估计了一下道:“九百来斤重就行了!”

看到武天骄对端阳公主大呼小叫的,说话毫不客气,又见端阳公主对武天骄显得十分害怕,巴朗眼珠子瞧得都快掉地上了,莫名诧异,直觉得匪夷所思,不明白端阳公主何以如此的害怕武天骄?

名义上端阳公主是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的皇姐,年岁也比武天骄大得多,武天骄该随檀雪公主她们叫端阳公主皇姐,对她倍加尊敬才是,哪像他这般没大没小,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端阳公主竟然一句话也不敢顶撞,这是怎么回事?

巴朗糊涂了,对武天骄的话也不敢怠慢,连连应是,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道:“驸马爷,除去打造护蹄、宝刀、宝剑和长枪之外,还有剩余的,这剩余的···”

“打造成飞刀!”武天骄道,想了想,又道:“打造十二把飞刀,再有剩余的,全部打造成宝剑,长短各一半,你瞧着办好了!”

听得武天骄娓娓道来,将整块殒铁据为己有,全部打造成兵器,巴朗是冷汗涔涔,心道:“我的娘呀!这要用完了,那武德公主殿下找上我该怎么办?我可得罪不起啊!”

本来巴朗的想法是和端阳公主一样,认为武天骄用不了多少殒铁,剩下的殒铁可以还给武德公主,可听武天骄一说,显然是要将所有的殒铁用光,这殒铁何其珍贵,当初武德公主也是看清了这块殒铁的价值才据为己有,她若是知道殒铁给武天骄用光了,她或许不敢找武天骄的麻烦,但他这位善金局的大监肯定是要倒霉了?谁叫他给武天骄打造兵器。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是为了前途,巴朗不得不硬着头皮对武天骄道:“驸马爷,长公主殿下要是找上下官···那下官又该如何是好?下官卑职低微···”

武天骄一听就明白了,一拍巴朗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武德公主真要找上大师,就说一切都是我武天骄让干的,让他来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律承担,绝不会牵连到大师!”

巴朗不以为然,心说:“你是这样说,到时武德公主未必会如你说的那样找你。”心中这样想,但这话可不敢说出来,武天骄怎么说,他怎么做。

虽说武德公主是老皇帝的亲妹妹,他巴朗得罪不起,但眼前的金刀驸马有武家作后盾,更加的强势,更加的得罪不起,与其得罪他,倒不如得罪武德公主为好,想来借着武天骄的名头,到时即使武德公主找上善金局,也不敢这样,大不了挨一顿揍,但小命是保住了。

此时,巴朗心中不免有点后悔,后悔昨天不该多嘴,只是为了讨好武天骄,却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悔不该啊!

武天骄将龙魂宝刀归入鞘中,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票,那是江山楼掌柜金大富的夫人肖壁儿送的金票,五万的面额,武天骄大方的很,全塞给了巴朗,笑说:“一切就有劳大师了!”

巴朗哪敢收武天骄的金票,慌忙不迭要还给武天骄,惶恐地道:“为驸马爷办事,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又岂敢收驸马爷您的钱,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送出去的东西,武天骄又怎会收回之理,笑说:“这是给巴大师和众位善金局弟兄们的酬劳,巴大师若不收下,岂不显得本驸马太不近人情了!”

他如此说,巴朗不得不收下,道:“那下官替弟兄们谢过驸马爷了!”

谢!有什么好谢的?比起稀世的殒铁,五万金币算得了什么,他武天骄大赚了。

在武天骄的引导下,巴朗亲自量了赤龙兽的脚蹄。赤龙兽的脚蹄可比马蹄大多了,赤龙兽也知道主人要给自己打造护蹄,因此十分的安静,任由巴朗尺量自己的脚蹄。

一切完了之后,武天骄也不逗留,离开了善金局。端阳公主也随着武天骄离开了善金局,跟在赤龙兽的后头,紧跟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地行走在街上,中间隔着一匹赤龙兽,这一幕自是引得街上的行人侧目而观。尤其是端阳公主雍容华贵,一袭粉红色的劲装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不堪一握,美艳如花,真是艳波流转,明眸可人,怎不令街上的男人为之注目?不过,如今京城之中谁不认识武天骄,何况还有赤龙兽跟着,即使有男人对端阳公主有色心,也没有色胆,只能羡慕的瞅着端阳公主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干眼馋。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跟在后面,不禁剑眉一挑,停了下来,待得端阳公主走近了,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已经办成了,你可以回宫去了,不用跟着我!难道你想跟着我回晋阳王府,侍候我?”

端阳公主脸色一红,想起昨晚上被他得死去活来,更感羞涩。她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和·武天骄有过之后,对同性已经失去了兴趣,反之更加的渴望被武天骄,那种滋味令她食髓知味般。不过,她跟着武天骄可不是为了那种事,左右望了望,见行人行人众多,都在看着他们,便道:“我···有事想和你谈,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说?”

看到端阳公主那般娇羞怯怯的可人模样,武天骄不由心头一荡,四下望了望,道:“你想和我谈,那好啊!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谈谈。”

当下,两人拐进了小巷,折转几个弯后,四顾无人,来到了一个胡同里停了下来。

武天骄让赤龙兽守在胡同口,不让外人闯进来,对端阳公主道:“你想对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端阳公主张了一张,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欲·言又·止。武天骄见了眉头一皱,道:“怎么?你不是有事和我谈吗?怎么又不说了?莫非你是想和·我在这里干一场吧?”说着,嘿嘿iet笑不已。

听到这话,端阳公主吓得后退了两步,骇然道:“不···不是的!主人,芳奴···芳奴是想问您···您把我师父···怎样了?”

“你师父?”武天骄闻言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说:“你师父便是那夜叉族女人,纤手魔剑黎素华?”

端阳公主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你师父是你师父,你师父怎样了,你干嘛来问我?”武天骄怪笑道,声音中带着点阴阳怪气,令端阳公主毛骨悚然,扑通跪倒在了地上,央求的道:“主人,芳奴···一切都是芳奴的错,我知道师父在您手上,芳奴请主人放了我师父!我···很想见见我师父!请主人让芳奴见师父一面?”

“这就奇了,你怎么知道你师父落在我手里?谁告诉你?”武天骄惊奇地道。

“我···我是从皇太后那得知的!”端阳公主怯怯的道。

武天骄一想也是,上次在皇宫的冰库中把皇太后和黎素华咔嚓之后,将黎素华从皇宫带出来,便一直收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知道这事的只有皇太后、曹贵妃以及曹仙娥三人,不过,他上次和皇太后进冰库里动静也不小,又怎能瞒过端阳公主?即使皇太后不说,端阳公主也会怀疑到是他藏起来了黎素华。

“不错!你师父是在我手上!”武天骄也不否认,轻笑道:“不过你放心,你师父现在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她已经没事了,我可以答应让你见到她!”

端阳公主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不过···”武天骄话语一转,顿时令端阳公主的一颗心提了起来,只见武天骄嘿嘿iet笑道:“那要看我的好芳奴如何表现了?知不知道怎样好好的侍候主人?”说着,一挺腰杆,向前挺了两挺。

啊!端阳公主见状大惊,四下望了望,结结巴巴地道:“主···主人···在···在这里吗?”

“不在这里,在哪里?”武天骄不耐烦地道:“快过来,用你的口,侍候的主人我舒服了,我便让你见到你师父!”

正文 第314章 疯婆娘

东山,顾名思义,位于京城东边,故而名为东山,离京城不到五十里路程。山不高,有观则名,东山上因有一座虚云观,观中供奉的仙神据传十分灵验,因而吸引着京城的无数善男信女前来虚云观焚香求愿,使得这座教观香火鼎盛,经久不衰。

虚云观是建立在群山深处,它依山而建,迤逦直达峰岭,金碧辉煌,轩敞宏伟。然而,就这样的一座教观,仙神圣地,发生了一件轰动京城的血案。

时值春暮,漫山翠绿,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的盈然景象。

武天骄骑着赤龙兽风驰电掣般来到了东山上,尚未到达虚云观,就听前方传来了一个声音:“什么人?停下!”

武天骄心念外公的安危,闻声毫不理会,继续前行。观前广场下端,阶石两侧植有两株参天古柏,苍劲插云,高二三十丈,围可四人合抱。阶石上站立着数名宪兵,在山门前拉起了警戒线,禁止行人进入虚云观。

武天骄不管不顾,对赤龙兽真喊道:“不要管他们,冲进去!”

得到主人之令,赤龙兽嘶吼一声,愈发加速,在一片惊呼声中,冲过了山门,闯入了虚云观的山门。宪兵欲阻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和赤龙兽闯进了山门,有人惊叫出声:“好书的马···”。

进入山门,武天骄才让赤龙兽缓慢的停了下来,一阵山风吹来,挟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武天骄举目四望,只见教观的院场内,横七竖八,躺着不少的尸体,青石场地上淌着猩红的鲜血,弥漫着刺鼻的血腥。

看到这等情景,武天骄脑中轰然巨响,天旋地转,一身一晃,差点从赤龙兽背上摔下。

良久,武天骄才定了定神,从赤龙兽上下来,开始翻寻查看院场里的尸体。院场里的尸体全是穿着一色青袍的教观修士,武天骄一一查看过去,并未发现外公的尸体,暗自松了一口气,稍感放心。

当武天骄正要进入到虚云观的大殿寻找之时,山门处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之声以及一阵吆喝喊声,不消一会,一骑已然奔进了虚云观的院场。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称的司马莹。

“不准随意走动,破坏案发现场!”看到武天骄要进入大殿,司马莹叱喝一声,自马背上一跃而起,嗖!身如飞燕一般一掠七丈,衣袂飘舞,身姿无比的优美,眨眼间落在了殿门的台阶上,截住了武天骄。

武天骄微微一怔,瞧了司马莹两眼,皱眉道:“请你让开,我要找人!”

“找人?”司马莹吃了一惊,黛眉一蹙,凛然道:“你要找什么人?整座教观我们宪兵已经查探过了,没有发现活着的人。你不能随意的进去,破坏现场,防碍我们宪兵办案!”

“没有活着的人!”听到这句话,武天骄心中凛然,更加的着急,也不想与司马莹多说,瞪她一眼,喝道:“我要找我外公,你最好不要阻碍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便绕过司马莹,迳自向大殿里奔去。

司马莹哪能让武天骄进去,身影一晃,厉声道:“你不能进去!”

看她连连阻拦,武天骄大为发怒,瞪眼喝道:“滚开!”说着,右手一推。嗬!他也不看部位,这一掌,手掌正好推在司马莹那胸前突出的部位,而且他心急之下,推的力道也相当之大,直将司马莹推出了丈远,背撞在了走廊的墙壁。

司马莹猝不及防,没有想到武天骄推上那么一手,酥·胸遭袭,浑身巨震,背靠着墙壁,怔了一怔,旋即脸色一阵通红,羞怒无比,脱口骂道:“混蛋!”当即掣出了宝剑,欲跟武天骄算帐,但哪有武天骄的踪影?

武天骄一手推开了司马莹,虽然手上的感觉不错,但现在可没有心情回味,迫不及待地冲入了大殿之中。大殿里也是和前院的情形一样,地上躺着不少的尸体,死的全是观里的修士,鲜血淌地,武天骄细心地翻找着,发现这些修士的死状和院中死的修士一样,大多是要害处中刀,一刀毙命,可见杀人者杀人手法纯熟老练,绝非一般的盗贼。

翻遍殿中的尸体,武天骄乃没有发现外公赵青山的尸体,正想到另一大殿去寻找,司马莹如同旋风一般冲了进去,手执长剑,满脸通红,眼露杀气,见着武天骄就娇喝一声:“贼!”一言甫出,刷!一剑直向武天骄当胸要害刺了过来,疾如电闪,剑光夺目。

司马莹恼羞成怒,她长这么大,即是办案与罪犯搏斗,也没被人占过便宜,没想到今天遭武天骄袭胸,亏大了。气愤之下,顾不上什么了,非得教训教训这个“贼”不可。

武天骄被司马莹杀气腾腾的凶悍模样吓了一路,不明白这女神捕哪根筋不对了?这开始动剑杀人,忙闪身跳开,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杀了你这个贼!”司马莹气呼呼地叫道,不由分说,手中剑狂风骤雨一般向武天骄杀了过来,剑花朵朵,错落有致,直罩武天骄周身的要,出手甚是狠辣,似乎恨不得一剑结果了他。

司马莹虽然年轻,但其能名为“京城第一女神捕”,武功亦是修为不凡,初具天武级的功力。但比起武天骄来,却是天差地远,相差不足以道里计。

以武天骄皇武级的武功修为,自是不会将司马莹放在眼里,不过此时他心念外公的安危,哪有时间与司马莹纠缠,在躲闪了司马莹的一轮杀招之后,见她仍不罢手,不禁恼了,暴喝一声:“够了,疯婆娘!”

喝声如雷,震耳欲聋,直震得屋顶的灰尘刷刷下落,回音在殿中回荡,嗡嗡不绝。

声音震耳,司马莹被吓了一跳,但听到“疯婆娘”三字,更令她气愤,她自诩天生丽质,才貌双全,只要她招招手,屁·股后面追求的青年才俊排队都要排到十里开外去,平日里贵族青年讨好她都还来不及,“女神捕”、“司马小姐”、“司马女侠”等的叫呼,哪会像武天骄这样,占了她的便宜不说,竟然还骂她“疯婆娘”,岂有此理。

尽管知道眼前这个“小贼”很厉害,但她司马莹也不是吃素的,怒叫道:“你敢骂我‘疯婆娘’,我杀了你!”刷刷刷,一连三剑攻向了武天骄,点双眼,刺嘴巴,恨不得一下扎烂对方那副贼嘴脸。

莫名其妙的被这样的“疯女人”缠着,武天骄也是大感头痛,见她没完没了的不识好歹,心中窝火,也不客气,侧身歪头,不慌不忙的闪让了三剑之后,轰!右手一拳击出,所使的赫然是五雷天煞拳,势劲凶猛,隐含风雷。拳头直接轰在了司马莹的剑背上,劲力所至,刹时间,司马莹手中长剑巨震,虎口发热,剑柄拿捏不住,竟被武天骄一拳轰飞了出去,飞出丈远,嚓!剑身刺在了一根柱子上,深入半尺,剑柄颤动,嗡嗡不绝。

司马莹大骇,急忙后退七步,不曾想,脚下踩中了一具尸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她的轻功不错,一个跳跃,跃开了丈许,望着武天骄怔怔发呆。

武天骄冷哼一声,也不在理会她,迳自到了另一大殿,寻找自己的外公。这一回司马莹倒也没敢再阻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银牙,只能冲着武天骄的背影干瞪眼,无可奈何。看来被武天骄占的便宜是讨不回来了。

武天骄一连找寻了五个大殿,五个大院子,没有一个院子或一个大殿,不是死去七八人以上,死的大多是观中的修士,其中也有几个在观里借宿的客人。找来找去,武天骄将整个虚云观翻寻了个遍,也没找到自己的外公赵青山。

这时候,武天骄反倒冷静了下来,没有找到外公的尸体,那证明外公赵青山没有罹难,暗道:“外公一定没事,他一定还活着。”不过,他还不放心,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再次的对整个教观中的尸体进行辨认。

监司陈良和大批的宪兵已赶到了虚云观,来到后院,陈良看到武天骄在院中翻看着尸体,而司马莹却在一边傻愣愣的观望着,并不阻止,不禁眉头一皱,到了司马莹身边,问道:“他在找什么?”

司马莹摇了摇头,蹙眉道:“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给他这一找,现场全乱了,我们还找什么破案的线索?”陈良几乎是吼叫出来的。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他这位监司身上的压力不小,能不能早日破案,关乎着他的前程,万一破不了案,宣和帝怪罪下来,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能不能保的住还是个问题。

陈良哪知司马莹被武天骄占了便宜,打又打不过,心里面正窝火着呢!闻言瞪了陈良一眼,哼声道:“能阻止我早阻止了!陈大人,您要有本事,您去阻止他好了,犯不着冲我发火。”说着,狠狠的一跺足,闷声不响的走开了。

陈良呆了一呆,没想到司马莹竟如此的火大,心中纳闷:“她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问了一问,大声了一点,她就生气了!”摇了摇头,也不多想,走到了武天骄身旁,躬身笑着说:“下官陈良,参见驸马爷!”

武天骄早看到他来了,当即停了下来,道:“陈大人,您来得正好,麻烦您让手下对这教观方圆数里进行搜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尸体或者教观中活着的人没有,再把观中的尸体全部集中到前院,我要认尸。”

“认尸!”陈良吃了一惊,愕然道:“驸马爷,您···是说,这教观中有您认识的人?”

“废话!”武天骄瞪眼道:“没有认识的人,本驸马还认什么尸,还不赶快吩咐下去!”

正文 第315章 九门提督

陈良听得直皱眉头,迟疑了一会,道:“驸马爷,现场···指不定凶手留下了什么重要线索,不能乱搬乱动,不然,破坏了现场,没了线索,那下官···又怎好破案,追查凶手?”

武天骄闻言一呆,他虽然不懂得破案,却也知道案发现场要保持原样,不能随意破坏,不过,外公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至于破不破案,关他什么事?当下脸色一沉,不悦的道:“陈大人,我找遍整个教观,也没找到我认识的那个人,如果能找到我那认识的那个人,如果他没死,一问之下,不就知道昨晚这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这可比什么线索都重要!”

“什么?”陈良惊喜地道:“驸马爷,您是说···教观中还有人活着?”

武天骄神色凝重,肃穆道:“这个我不敢肯定,但至少我没有发现我外公的尸体,由此证明,他可能活着!”

“外···外公!”陈良吃了一惊,讶然道:“驸马爷!您是说···您要找的人是您外公?”

“不错!”武天骄着急地道火:“我外公就住在这教观里,可我并没有找到他,陈大人,如果您能帮我找到外公,本驸马一定重重的答谢于您!”

听到是武天骄的外公,陈良哪敢怠慢,当即吩咐手下宪兵将观中的所有尸体搬到前院停放一起,以便武天骄辨认,又派出一队宪兵对整个虚云观及周边地方进行详细的搜寻,如发现死的或是活着的人全都带回虚云观。

观中所有的尸体全都集中了前院,排成了五排,每排十八人,正好是九十人。武天骄一一看过九十名死者的面貌,令他安心的是,九十名死者之中没有他的外公。

“外公一定还活着!”武天骄心中呼喊,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外公不在其中,多半是活着。担心的是外公的下落,身在何处?

素有“京城第一女神捕”之称的司马莹被武天骄揩了油之后,尽管是感到不快,但并未闲着,仔细查看了整个虚云观,也认真看过了几名修士的致命伤口,蹙着眉头,神情变得甚是凝重。

若论到办案,陈良这位宪兵局监司也不得不仰仗于司马莹,司马莹年岁虽轻,但破得大案要案可不在少数,看到她神情凝重,陈良的心中一沉,走近她身边问道:“怎么样?莹姑娘!”

司马莹摇了摇头,眉心紧锁,沉吟道:“这···不像是盗贼所为!”

“何以见得?”陈良连忙问道。

“从现场的痕迹和死者的死亡时间来看,案发的时间应该是在寅时,而且持续的时间很短,大多数的死者几乎全是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这绝非是一般盗贼所能做到的,倒像是一群杀手所为!”司马莹凛然道。

“杀手!”陈良不以为然,凛然道:“他们都是出家人,与世无争,谁会雇佣一群杀手来杀他们?”

司马莹微微颔首,道:“我查看过整个教观,观里的财物没有遭到洗劫,这不像是盗贼的做法,盗贼贪得便是财,杀人劫财、杀人越货对他们来说是常事。而杀手···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般杀人过后,对死者的财物不动分毫。除了杀手,我想不出其他来?或许这群杀手是为了灭口,才将整个教观的人杀光了!”说着,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武天骄,神情若有所思。

陈良见状会意,道:“听金刀驸马所言,他的外公便住在虚云观内,可他并没有发现他外公的尸体,由此证明他外公可能活着。莹姑娘,我们只要找到金刀驸马的外公,或许就能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了!”

没有找到外公赵青山,武天骄也不虚云观多作逗留,骑上赤龙兽便要离去。陈良见状忙叫道:“驸马爷,您等一下!”说着,急步拦住了赤龙兽前。

武天骄撩了陈良一眼,皱眉道:“陈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驸马爷,您的外公···”陈良迟疑地道:“下官猜想,您的外公是案件的关键所在,不知驸马爷能否描素一下您外公的长相,让画师为您画他一路画像,以便于···”

“不必!”武天骄断然道:“我自己的外公我自己会找,不劳陈大人心!”说罢,一催赤龙兽。赤龙兽嘶吼一声,突地纵了起来,高高地跃过了陈良的头顶,一纵而过,吓得陈良直打哆嗦,双·腿发抖,脸色一阵苍白,回身望着武天骄和赤龙兽冲出了山门,疾驰而去,直到看不到了才脱口骂道:“什么东西?你想踩死我!”

司马莹见了冷哼一声,出口讥讽道:“你也知道他不是东西!有种的为什么不当面骂?背后骂人算什么东西!哼!他就是把你踩死了,你也是白死!”

陈良闻言一阵尴尬,连忙凑近司马莹,乐呵地道:“莹姑娘,这案件···你是否去和金刀驸马沟通一下,让他描绘一张他外公的画像,以便于我们找到他的外公,争取早日破案?”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司马莹没好气地道,迳自走开了,只留下陈良怔立当场,一头的雾水,不明白司马莹今日何以如此大的火气?

离开了虚云观,下了东山,武天骄回转京城,脑间思忖着虚云观的血案,觉得这案件发生的离奇,什么人要杀光虚云观的修士?他隐隐感到这里面有点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上来,只能祈望外公没事。

武天骄倒也不急于回到京城,乘着赤龙兽缓缓行走在官道上,在离京城不到二十里之时,猛然间,啾——天空中传来了一阵鸣叫,清脆响亮。

这鸣叫声,武天骄可是十分的熟悉,抬头望去,只见南面的山头上,空中飞过了一只巨大的飞鸟,在山头上飞掠而过,化成了淡淡的一点黑影,消失不见。

“龙鹰!”武天骄欣喜的叫了一声,欲待催赤龙兽追去,但看着巍峨的山头,不由苦笑,望而兴叹,禁不住狠狠地骂道:“死龙鹰,我让你跑,让我抓住你,把你关一辈子!”

说归说,武天骄心里也清楚,龙鹰长着一对翅膀,能飞能翔,除非它主动接近,不然,即是以赤龙兽的脚程,也不可能追上龙鹰。不过,龙鹰好酒,时间过得久了,武天骄就不信它忍得住酒瘾,不回来找他要酒喝。

虚云观的血案,外公的失踪,给武天骄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回到晋阳王府后,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重华殿里,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这让武家姐妹们莫名诧异,预感到天骄弟弟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明天就是武天骄和萧家姐妹、檀雪公主、檀香公主以及曹剑琴大婚之日,婚期的临近,整个晋阳王府都增添了几分的喜气,上门道贺送礼的宾客已是络绎不绝。然而,四大世家、朝野百官们并不如何关注虚云观的血案和武天骄的婚事,他们反而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件重大的事情。

由于武天骄街头遇刺,九门提督鲁通意外身亡,这也使得九位提督这个职位出现了暂时的空缺。九门提督这一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掌管着京畿五万城卫军,这等权力是四大世家任何一家族不可忽视的。以前鲁通在位时,四大世家都对他争相拉拢,然而,鲁通效忠于皇家,忠诚于二皇子景王,如今他一死,对于皇家而言,无疑是遭受了巨大打击。

鲁通意外身故,不论是武无敌、曹太师、萧丞相或者是陆太傅,均纷纷向宣和帝举荐自己的人,争夺九门提督的职位。武无敌举荐的是自己的二儿子武天虎,曹太师举荐的是自己的大儿子,大国舅曹文荣,萧丞相则举荐自己的二儿子萧国梁,陆太傅则举荐自己的儿子陆重。

好家伙,四大世家的首脑都将自己的儿子推到了前台,争抢九门提督这一重要官职。他们谁都心里清楚,四大世家的四位公子,不论是谁坐上九门提督一职,掌握了城卫军,等于是对其他三大世家占据了极大优势,也等于是彻底的架空了皇家。

九门提督一职,事关皇家的安危,宣和帝并不糊涂,心里清楚的很,因此从早朝开始,金鹰殿上,四大世家的党派,纷纷为己方之主展开了激烈的争辩,彼此谁也不让谁。他们从早朝到中午,中午到下午,彼此谁也不让谁,一天下来,谁也没有决定下来。最后,宣和帝身体实在坚持不住了,宣布退朝,明日再议。

当晚,宣和帝离开了长寿宫,来到了慈心宫面见皇太后。慈心宫里热闹异常,因为明天就是檀雪檀香两位公主出嫁之日,作为皇太后,自然要为两位公主的婚事劳心劳力了。不止是皇太后,曹贵妃更是为自己女儿的婚事劳不已,如今,曹贵妃和皇太后正在商量两位公主明天的婚礼仪程,附加两位公主成亲后,不能住在晋阳王府,该有自己的驸马府等等。

由于国势衰弱,国库空虚,朝廷面临着财政上的困难,拔不出多余的款项为武天骄和两位公主等人建造府邸,好在这一次成亲不仅是两家,尚有萧家的两位小姐和曹家的孙女。本来以宣和帝和皇太后的意思,是想让武家、曹家、萧家共同出资建造驸马府,然而,三方在选址上出现了分岐,更因武天骄对三大世家首脑的一通痛骂,使得建造金刀驸马府的事搁置了下来。

为此,皇太后和曹贵妃为驸马府的事心急不已,她们口中说是商量驸马府的事,彼此都心理明白,心照不宣。要是让武天骄住在晋阳王府,那她们想要和·武天骄偷·情,那可是太不方便了,有什么鸟毛可搞的!因此,曹贵妃第一个不答应,一定要让武天骄搬出晋阳王府。

正文 第316章 姑侄同飞

“陛下驾到······”

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尖细嗓门,宣和帝在郭公公的搀扶下,巍颤颤的走进了慈心宫。看到宣和帝到来,曹贵妃忙起身相迎,微一蹲身,娇滴滴的道:“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免礼!”宣和帝含笑着冲曹贵妃一点头,继而向皇太后参拜行礼,口中道:“儿臣向母后请安!”

“不用多礼!”皇太后端坐着不动,仪态万方地一抬手,吩咐侍女给宣和帝搬来座椅,待得宣和坐下,摒退左右的宫女太监后,微笑道:“陛下!你身体不好,不在寝宫好好歇息,来哀家的慈心宫作啥?”

唉!宣和帝长叹了一口气,皱眉道:“母后,还不是为了九门提督一事,这鲁通刚死,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抢位了,儿臣正在为此事发愁呢!”

哦!皇太后和曹贵妃均感恍些然,曹贵妃眼珠一转,格格娇笑说:“不知陛下心目中可有合适的人选?依臣妾来看,九门提督一职至关重要,事关皇家的安危,陛下您可要挑选一个合适信得过的人担任才是!”

“爱妃所言甚是!”宣和帝颔首道:“只是这一次他们来势汹汹,联是不知如何招架?武王爷举荐武天虎,太师举荐曹文荣,萧丞相举荐萧国梁,太傅举荐陆重,爱妃,母后,你们看,这···让联如何是好?”

“陛下!哀家虽然出身于曹家,但嫁入皇家,即是皇家之人,对娘家不会有半点偏袒!”皇太后淡然地道:“我们曹家深受皇恩,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已经得到太多了,不能再从皇家得到更多的官职,因此,哀家觉得,曹文荣担任九门提督一职并不合适,陛下第一个可以把他剔除在外!”

谁也没有想到皇太后会第一个否决娘家之人,要知道,曹家有权有势,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她这位皇太后功不可没。但她心里面也清楚,曹家大多数人是身在其位,不在其职,有才华的人并不多,例如曹文华,他可以说是曹家的四位公子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但在皇家斗兽场驯赤龙兽时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病。

曹文华重伤在床,对曹家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曹文华乃是黑鹰骑士团的军团长,掌握着黑鹰骑士团的实权,然而,曹文华的伤势很不乐观,据御医诊断,他命是保住了,但腰背上的脊梁骨断裂,这辈子怕是只能躺在床榻上,起不来了,成为永久的废人。

曹文华变成了残废,也就等于失去了黑鹰骑士团团长的位置,好在曹家人对黑鹰骑士团有了严谨的控制,让四公子曹文贵暂时接掌了黑鹰骑士团,才不至于让其他三大世家乘虚而入,但以曹文贵的才华要想控制住黑鹰骑士团,可没那么容易。对于这一点,皇太后看得很清楚,与其让曹文荣无望的争夺九门提督之位,倒不如让他去黑鹰骑士团,和曹文贵兄弟同心,共同掌握控制住黑鹰骑士团才是上策,不然,到时九门提督的位置没争到,黑鹰骑士团要是出了什么乱子,那对曹家而言,将是毁灭性的,万劫不复。

当然,皇太后心里面也是明镜似的,清楚的知道,城卫军是皇家最后的防卫力量,九门提督一职事关皇家安危,不论是曹家、武家、萧家还是陆家,宣和帝都不可能让他们的公子担任九门提督,与其无望的争夺,倒不如主动退出。再者,她乃是帝国皇太后,皇家之人,这天下毕竟还是皇家的,对娘家再怎么存有私心,也得为皇家考虑一下,不能让皇家最后的权势也失去。不然,她将愧对先帝。

宣和帝没有想到皇太后会主动否决掉曹文荣,他来见皇太后,本意就是想让皇太后出面,让曹家退出争夺九门提督一职的行列,这还没开口,皇太后仿佛猜中他心思一样,不过,即是曹家人退出,武、萧、陆三家又该如何应对?

“母后深明大义,儿臣甚幸!只是四大家族为了九门提督一职,在朝殿上争辩的不可开交,唇枪舌剑,儿臣是深感头痛,不知如何应对?不知母后对此可有解决之道?”宣和帝忧虑的道。

“解决之道不是没有,关键是陛下您要落到实处!”皇太后淡然道:“四大世家都举荐出了人选,难道陛下就没有人选吗?”

“也不是没有!”宣和帝皱眉道:“儿臣的意思是想让金刀驸马武天骄接任九门提督一职,可他毕竟太过年少,从未领过兵,难以服众,儿臣是深感无奈啊!”

皇太后微微点头,对宣和帝的话表示认同,沉吟了一会,正待开口,旁边的曹贵妃却抢先道:“陛下,母后,臣妾倒有一个主意,足以解决陛下的难题。”

哦!宣和帝闻言精神一振,瞅着曹贵妃笑道:“爱妃有什么好的主意?不妨直言,联洗耳恭听!”

曹贵妃眼眸流转,顾盼生辉,轻笑道:“金刀驸马的年龄是少了一点,也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由他出任九门提督确是难以服众,但他最近为帝国立了大功,又驯服了赤龙兽,仅此两点,就能令军中将士折服。金刀驸马的武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陛下何不让金马驸马与萧公子、陆公子他们来一场比武,谁的武功最高,谁便出任九门提督,陛下,您觉得臣妾的这个提案怎样?”

宣和帝摇头苦笑,道:“爱妃所言联早想过了,朝堂上也有官员提出,但丞相和太傅都不认同,要是如此,联就不用担心了!不论是武天虎还是萧国梁,他们都不是武天骄的对手!”

“那陛下还担心什么?”曹贵妃媚笑道:“金马驸马的人品武功,在朝野之中,哪位官员的公子比得上?况且他又是驸马,算是我们皇家之人,没有人比他担任九门提督一职更加合适的了。”

“对!金娥所言极是!哀家也非常的赞同!”皇太后凛然道:“金刀驸马年少英雄,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要紧,可以慢慢积累,不是谁一生下来就有领兵打仗的经历。再者,让他统领城卫军只是维护京城的治安,并不需要他上前线打仗,经验倒是在其次,重要的是要对我们皇家忠心。陛下要是觉得金刀驸马经验不足,难以服众,何不另外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将军辅助于他!”

闻听此言,宣和帝精神一足,欣然道:“母后所言不无道理,京畿之地素无战事,能不能打仗是在其次,只是···联又该派哪位将军去辅助金刀驸马?朝中的将领大多是······”说着,顿住不言了,但他未尽之言,皇太后和曹贵妃都听得出来。

皇太后沉吟了片刻,眼神一亮,面浮微笑,道:“有一个人,他与武无敌他们不是一路的,若是由他辅助武天骄,定然能够服众!”

“谁?母后请说!”宣和帝急切地道。

“王斌!王老将军!”皇太后淡淡的道。

“他···”宣和帝微感错愕,眉头微微一皱,道:“他倒是能够服众,只是他和老二走得很近,让他辅助武天骄,联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皇太后凛然道:“陛下是担心武天骄会和景王走到一块吗?那又如何?景王也是我们皇家之人,陛下不也是有意让景王继承皇位吗?如果武天骄能和景王走到一块,不也合乎你心中所想吗?”

宣和帝脸色微微一变,道:“母后说的是!”顿了一顿,道:“联这就回宫,召见王老将军!”说罢,起身告退。在郭公公的搀扶下,离开了慈心宫。

曹贵妃送宣和帝离去后,回转到慈心宫,却见皇太后端坐着,紧蹙眉头,怔怔出神。

“姑母!”曹贵妃叫了一声。皇太后浑然未觉,曹贵妃见状又叫了一声,皇太后这才回过神来,啊了一声,道:“陛下走了!”

“走了!”曹贵妃道:“姑母,您刚才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我是在想···”皇太后若有所思地道:“刚才我说到‘陛下有意让景王继承皇位’这句话的时候,陛下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法?”曹贵妃道:“陛下不是同意让王斌老将军辅助武天骄吗,这还有什么奇怪的?”

“也许是哀家多疑了!”皇太后摇了摇头,瞧了瞧殿外的天色,看着曹贵妃还没有走的意思,不由蛾眉轻蹙,道:“天色已晚,哀家要休息了!金娥,你还不回宫去?”

“姑母,金娥今晚上不回去了!”曹贵妃娇·媚地道,眼中闪烁着勾·魂摄魄、一种令皇太后心跳的邪异目光,道:“不···回去?那你···”

“今晚我在此陪姑母一起睡!”曹贵妃狐媚地道,妖娆地过来拉着皇太后的素手,向内室走去。

皇太后一阵的茫然,行尸走肉般随着曹贵妃进入了内室。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顺从的?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是身无寸缕了,被曹贵妃脱得一·丝不挂,大刺刺地坐在床榻上,两·腿张得大开,不由得剧震,羞得无地自容,脑中一片昏昏沉沉,被这突然到来的羞耻震得呆了。

而一身宫装绣服的妖艳曹贵妃少女则盈盈跪倒在她的面前,向前倾过螓首,如鲜花般娇艳的红润樱嘴轻柔地吻在了她那桃源胜地,娇艳的花唇上面。

温暖柔软的感觉从花唇上面传来,皇太后如遭雷击,瞪大美丽的眼睛,低头看着的侄女曹贵妃,不知所措,只有如潮水般的,不停地向自己奔涌而来,迅速地将她彻底吞没。

妖艳媚的曹贵妃跪在尊贵的皇太后殿下的,轻柔地吻住她的美妙花唇,就像在吻着情·人的嘴·唇一样,丁香小舌从中吐出,温柔桃源秘的,并探入其中,将花径中湿润的一滴滴地进口中,满怀柔情地咽了下去。

正文 第317章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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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的玉手抬起来,颤抖地按着侄女曹贵妃蝶首,嘶声道:“不要,不要啊!金娥······啊,不要······”。

虽然在这样喊着,可是当侄女曹贵妃的柔滑小舌温柔着秘时,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皇太后的理智,让她的手无法将侄女推开,反而颤抖地抱紧曹贵妃,悔恨激动的热泪流过面庞,洒落在妖媚曹贵妃柔滑的青丝上面。

跪在自己最尊敬的皇太后,妖艳的曹贵妃施展出绝世箫艺,就像是从前给武天骄品箫那样,用轻柔着姑母皇太后,动作越来越来越熟练,给予皇太后殿下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这极极艳的曹贵妃娘娘,敢如小狗般着皇太后殿下的,让尊贵的皇太后禁受不住,抱紧她颤抖着啼叫了起来,语不成声,而曹贵妃的得越来越快,随之让皇太后忍下住尖叫娇吟,那样快乐的感觉,令她浑然忘乎了一切。

清脆悦耳的尖叫声在寝宫中响起,皇太后紧紧抱住曹贵妃蝶首,紧夹玉颊的双腿间,急速喷射,将她口中、睑上喷得到处都是。

颤抖了许久,过后的皇太后娘娘无力地倒在,羞惭的泪水抑止不住地流淌出来,洒落在洁净的床单上面。

看着皇太后姑母那曲线柔美的丰美胴体,皇贵妃美艳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微笑,站在床边平静地脱下衣服,直到身无寸缕,才温柔爬去,分开皇太后娘娘修·长玉·腿,雪·白纤美丰腴的娇躯压到了她的身上。

绝艳的皇太后感觉到身上的异样,花唇被另一朵柔嫩花唇压住摩擦,快·感潮涌而来,惊慌地睁开眼睛,看着迷醉轻吻着自己的侄女曹贵妃,失声叫道:“金娥,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妩媚的曹贵妃充耳不闻,在心中意的驱使下,做出了亵渎姑母皇太后的行为,却在欲心如炽下颤声娇吟道:“姑母!天骄不在,侄女我也是饥渴难耐,再也忍耐不住了!我们就相互解解渴,这些天里,我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皇太后那纤美软滑的躯体,此时是身软如绵,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转过脸去,默默地流着眼泪想道:“真想不到,我贵为皇太后,被武天骄强·奸了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被自己的侄女给强·奸了,皇太后的颜面丢尽了···”尽管传来的让她晕眩,可是身为皇太后的尊严让她不能甘于忍受,身体里面突然涌出一股力量,猛地翻身将曹贵妃压在身下,开始了对她的猛烈进攻。

曹贵妃正奸得姑母好爽,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睁大娇·媚的眼睛,惊讶地看着姑母那涨红的绝美面庞,随即感觉到她的柔润花唇在猛烈地摩擦着自己的嫩·,比自己奸·她的力量要强得多了。

这两位绝艳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尽情享受着相爱交·欢的。在这一刻,深宫中的寂寞和幽怨,化为无尽的激情,让她们娇吟狂吻着,相互交·合欢爱中,将自己所有的·欲都倾付到对方身上。

皇太后如花蕊般的美妙,颤抖地狂吻着侄女曹贵妃的美妙花唇,甜蜜热吻着,用力吮·吸里面的,舌尖向里面,让曹贵妃在她的时候,也能感受到极·度的快乐感觉。

两位绝艳美妇以六九姿势热烈,曹贵妃的眼中泛出了兴奋的光,颤声娇吟道:“姑母,快!把手指!”

一边说着,她颤抖地低下头,用力吮住皇太后的,玉指在里面直插到最深处,让皇太后脑中轰然巨震,再也想不到别的事情,只顾下意识地听从她的命令,一根水葱般的修·长玉指压在嫩·处,感到特别的狭小,只能用尽力气向里面插去······。

在昏乱之中,皇太后清楚地感觉到手指尖碰触到了一层薄膜,却因为那新生薄膜太过脆弱,被她的玉指用力戳破,而紧密闭合的花径也被玉指撕裂,鲜血流淌出来,洒落到她的玉颊和樱脣上面,流入口中。

品尝着侄女曹贵妃的处·女鲜血,皇太后震恐地瞪大眼睛,诧异万分,颤声尖叫道:“金娥,你······你······还是······处······处·女?”

没有什么比这个让皇太后感到震惊了,曹贵妃怎么可能会是处·女呢?

曹贵妃痛得美艳面容都已扭曲,却仍媚笑着柔声道:“想不到吧!姑母!是新长出来的。只要和天骄好过的女人,处·女膜便会重生,我的处·女身,被您拿走了,您应该感到很高兴吧···”说着,她满眼春情地用力吻上了唇边,舌尖顶入里面,用力,可惜皇太后被武天骄后,相隔的不久,体内的处·女膜还没有长出来,不然,她也能用手指给皇太后了。

皇太后诧异莫名,想不通为何和·武天骄好过之后,会重生长出处·女膜来?自己和·武天骄已经好过,是不是也会长出膜来?

但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多想,感到曹贵妃对自己的猛烈狂吮侵犯,如潮的奔袭而来,让她不顾一切地吻上了曹贵妃的,将里面流出来的鲜血和美味,都用力吞咽下去。

所有的怨气都在炽烈的欲·火中爆发开来,曹贵妃美目泛红,剧烈地娇喘着翻过,压在姑母皇太后娇躯上面,纤美玉指按在皇太后收缩娇小的上面,用力,在皇太后的娇弱喊声中,进行快乐的抽·插活动,同时还在用樱口吻吮住她的阴·蒂,舌尖用力,让如潮般涌向美艳的皇太后娘娘。

不管从前有多么尊贵,在曹贵妃的身下,皇太后就像一只可怜的羔羊,只能任她蹂躏。快速的玉指,让皇太后颤抖地,尽情享受着被侄女曹彻底征服的美妙滋味。

她如花蕊般的美妙,颤抖地吻上皇太后姑母的美妙花唇,甜蜜热吻着,用力里面的,舌尖向里面,让皇太后在她的时候,也能感受到极度的快乐感觉。

寝宫中,两位美妇相互拥抱着缠绵,幽幽娇喘,享受着的余韵,同时还抱住对方甜蜜拥吻,柔滑舌尖相互,心中的感觉甜美至极。

这一对绝艳美妇,在床榻上快乐地,颠鸾倒凤,彼此着对方的,兴奋至极,眼中都流出欣喜而兴奋的泪水,彼此轻柔蜜吻着,将泪水洒在对方的美丽面庞上。

在相互剧烈颤抖的娇吟声中,两个美女双双达到了,紧紧拥抱在一起,兴奋喘息着,头脑中一片晕眩,充满了不忍与对方分离的感觉。

休息了一阵,美艳的皇太后娘娘撑起柔弱娇躯,脸上流淌着兴奋感激的泪水,伏上了侄女曹贵妃的,轻吻着内侧,渐渐吻到花唇上面,舌尖向着里面舔去。

曹贵妃低吟,抱起姑母皇太后的玉臀,拉到自己脸上,张开,兴奋地吻上她的花唇,亲热蜜吻着,用力,舌尖更是灵活地在搅动,让她过的桃源芳径激烈颤抖,分泌更多的,让她大口吸了下去。

新一轮的开始,绝美的皇太后压在曹贵妃的柔美上面,彼此都在用力着对方的美妙花唇,在里面激烈着,就这样畅美地,快乐的娇吟声遍布整个寝宫之中。

兴奋的让她们忘却了一切,只顾彼此紧密相拥,快乐地激烈,迷醉于对方完美的之中,一次次地快乐,不停地喷,洒落在她们的睑和上面。

和年轻美艳的姑母,对曹贵妃是崭新的刺激,让她的来得更加猛烈。在迷醉的晕眩之中,她紧闭美目,脑中闪过了武天骄的身影,对武天骄又是迷恋,又是感激,若非是他,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玩弄到自己的姑母皇太后。

她们的持续不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兴奋地在对方身上得到了多少次,直到两人都疲惫至极,才在最后一次之中,颤抖地抱紧对方,在极度激烈的兴奋之中晕眩,最终昏睡过去。

晋阳王府。

重华殿中,武天骄惊奇地发现,遭受他毒打重伤的彪悍大汉狂猛,在经过短暂半天多的休养之后,居然能够起来了,自行行走。此行变·态般的恢复能力,都赶得上他武天骄了。

经过武天骄的一顿毒打修理之后,狂猛温驯了不少,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小孩。想不通武天骄小小的人儿,何以力气比他还大?仅以拳脚就破了他的横练功夫。

看到狂猛对自己流露出温驯的眼神,武天骄心中的欢喜是难以言表的。自己冒险救回来的猛将,在自己的大棒之下,虽说谈不上收服,但已经初具成效,只要对他软硬兼施,加以利诱,不难他以后不乖乖地听命。

“狂猛!肚子饿了没有!”武天骄端坐在正座上,翘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瞅着狂猛,说出利诱的话。

一听这话,狂猛一捂自己的肚皮,腹中顿时不自然地咕叫了起来,连连点头,道:“饿!饿!我好饿···”

“香儿···”话刚出口,武天骄才意识到侍女香儿已经不在了,顿时住嘴,暗自叹了一口气。为了外公的事,他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此时腹中也感到极度的饥饿,空灵戒中干粮倒是不少,但哪比得上热食热饭、山珍海味啊。这身边没个侍女侍候着的,生活还真不方便,得去天上人间把湘儿绣儿她们接到身边来。

沉吟了一会儿,武天骄站起身来,对狂猛笑说:“肚子饿不要紧,跟着老大我,只要我有一口吃的,担保不会饿着你!走!我们出去,老大请你吃大餐!”

哈!堂堂的武家三公子,帝国的金刀驸马爷,居然充起老大来了,颇像京城地下的黑帮头目。

正文 第318章 请客

我请客呐,众位大大还不投花!投花了推倒多多!

只要有吃的,狂猛可不管什么老大不老大,肚子饿起来就是让他认亲爹都行,再者,他被武天骄两次打败,对这位小孩是心悦诚服,对方是名副其实的老大,认他做老大,没有丝毫的抵触,深得理所当然,对方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武天骄欲领着狂猛外出吃大餐,哪知刚出重华殿,就让众多的武家姐姐们拦住了。有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以及两位不太熟的武月霜和·武玉霜。

武家阴盛阳衰,女多男少,晋阳王武无敌也算是英雄气短,他妻妾众多,但生出的儿子却少,女儿却高达十五个,这也让外界人笑话武无敌,只会煎油饼,不会炸油条。

当然,京城四大世家,武家虽然阴盛阳衰,但比起其他三大世家来并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尤其是武家的十五个小姐个个是绝色佳丽,姿色出众。

可惜的是自从武红霜的“克真夫”事件发生后,导致外界对武家小姐谈虎色变,退避三舍,极少有人敢上武家提亲,时至今日,武家的十五位小姐当中,也仅嫁出了武雨霜、武红霜以及武银霜三位小姐,其余的十二位小姐不是出家,就是待字闺中的待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

看到六位姐姐聚集在院子里,堵住了去路,武天骄大感意外,诧异地道:“众位姐姐,你们这是···在等小弟吗?”

哼!武凌霜鼻孔中哼出了一声,瞅了瞅他身后跟着的铁塔一般的狂猛,不禁眉头一蹙,对武天骄道:“你总算肯出来了,天骄,明天就是你成亲的日子,你就什么都不准备吗?”

“准备,准备什么?”武天骄不以为然地道:“父王不是已经给我准备了,让我住芙蓉园,我还有什么可准备的?”

“新郎服啊!”武红霜嘟起了小嘴,神情间透着一丝的幽怨,语气有点酸溜溜的道:“新郎服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等着你试穿呢!”

看到红霜姐姐那幽怨的眼神,酸溜溜的语气,武天骄心中一凛,再看凌霜姐姐和玄霜姐姐她们也是如此,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矛盾。四位姐姐皆和他有过不伦的关系,明天就要成亲了,再要像以前那样和她们胡天黑地、乱七八糟的,恐怕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老大!我肚子好饿,你带我到哪里吃大餐?”狂猛忍不住了,禁不住催促道。他嗓门特大,敲钟一样,令武家姐妹都不禁捂住了耳朵,下意识地退了数步,瞧着狂猛,为之愕然。

听狂猛一说,武天骄才醒悟到旁边还有一个傻大个等着吃饭呢,连忙道:“这就走,这就走!”对武凌霜等人道:“众位姐姐,有什么事等小弟回来再说,小弟现在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武红霜接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对!我们跟你去!”武青霜亦道:“天骄,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可不能出去乱跑,若再遇上杀手了怎么办?”说着,不自然地瞅了狂猛一眼。

听到武红霜和·武青霜也要跟武天骄他们出去,武玄霜自是不甘落后,道:“你们要出去吃大餐,岂能少了我,天骄弟弟,你可是从未请我们吃过大餐?”

“是啊!”武青霜道:“弟弟答应给我们的魔兽宠物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们,哼!对萧家姐妹倒是积极,送给她们火狐,真是有了媳妇,连姐姐也不要了!”

汗!武天骄闻言不禁汗颜,连忙陪笑道:“青霜姐姐哪里话了,小弟这不是没空吗!有空小弟一定去魔兽森林,给你们找宠物!”

“怎么?天骄弟弟答应给你们找宠物吗?”武月霜突然开口道:“那我也要一只,不知天骄弟弟能给姐姐也找一只吗?”

武青霜不过随意一说,没想到给武天骄带来了大麻烦。尽管武天骄和·武月霜不熟,但她既然主动开口说了,岂有不答应之理,只得点头称是,笑说:“是是!只要小弟有空,一定给月霜姐姐也找一只!”说着,目光禁不住武月霜和·武玉霜身上游离了一会,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惊艳之色,怦然心动。

武月霜和·武玉霜的姿色绝不在武凌霜她们之下,她们的年岁约莫二十四五,如云的长发,如淡烟般的柳叶眉,一双星眸细长明媚,娇俏的瑶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完美无瑕的脸甚是美艳,晶莹剔透胜雪般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道不尽的清新脱俗。

两位姐姐均一身如衣,清丽高雅,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的傲气。那是拥有贵族高贵血统、与生俱来的千金小姐特有的傲气。

听到武天骄答应给武月霜找宠物,武玉霜也是心动不已,道:“天骄弟弟还真是爽快,既然你给各位姐姐都找宠物,那是不是也给玉霜姐姐也找一只宠物?”

“一定!一定!”武天骄连连点头,一个头,两个大,担心再来几个姐姐缠着他找宠物,忙着想逃离。然而,武红霜可不干,抓着他手臂不放手,小鸟依人一样缠着,说什么也要和他一起出去下馆子,吃大餐。武凌霜、武玄霜和·武青霜她们也是要跟着一起去。

武月霜和·武玉霜虽然对武天骄不熟,但她们对这位弟弟也是仰慕已久,都希望和他混熟一点,因而她们今天才随着武红霜她们主动来到重华殿。大家一起去吃大餐,岂不正好彼此熟悉一下。

武月霜、武玉霜连考虑一下都没有,欣然的随着武凌霜她们一起,跟着武天骄外出吃大餐。

武天骄本意是外出吃一餐饭,没想到会缠上那么多的姐姐,好家伙,六个姐姐跟他一起出去,何况她们个个如花似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走在大街上还不引起轰动。无奈之下,武天骄只有骑上赤龙兽,武凌霜六姐妹各乘两辆马车,而狂猛只能步行跟着他们,充当起护卫的角色。

以前武家姐妹外出,身边或多或少的都带有护卫,但这一次有武天骄和赤龙兽以及狂猛那样的猛汉跟随,自然是不需要带护卫了,再者,武家姐妹自身都有不错的武功修为,尤其是武凌霜、武玄霜、武青霜她们和·武天骄阴阳双修之后,功力均上了一个台阶,有了长足的进步,即是武功修为最弱的武红霜,武功修为也由原来的平武六级达到了平武七级,这也是她们迷恋武天骄的主要因由。像他们这样的组合出现在京城大街上,相信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惹他们?

本来武天骄想带狂猛去流香阁见识一下,顺便找神镜花重温一下旧梦,再找两个猛女让狂猛尝尝女人的滋味,一下。没想到六位武家姐姐的跟随,使得他的色·诱之计胎死腹中。流香阁是去不成了,只能临时改往江山楼。

对于江山楼掌柜金大富的夫人肖壁儿,武天骄是一直念念不忘,十分想念,经那天的缠绵风·流之后,武天骄对这位绝色美妇的印象是无比深刻,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是肥猪金大富的夫人,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可叹啊!

江山楼,还是原来的江山楼,但自从出现了武天骄侍女香儿的命案之后,生意陷入了短暂的萧条。但中央街毕竟是京城的中心街,繁华之街,命案仅过了短短数日,江山楼的生意又重新兴隆了起来,不论是白天或是晚上,出入江山楼的贵族富商络绎不绝,日进斗金。

武天骄等人的到来,使得江山楼一片轰动。江山楼掌柜听说武天骄到来,惊出了一身冷汗,浑身的肥肉不住的哆嗦。却也不敢怠慢,亲自将武天骄等迎入江山楼,躬着身子恭敬地道:“驸马爷大驾光临,小店蓬壁生辉,请驸马爷与众位小姐楼上就座!”

武天骄摇了摇头,指着狂猛道:“金掌柜,这位是我的下属,你给他找个雅座,好酒好菜的侍候着,草根怠慢了他!”

“是是是!”金大富瞧了狂猛一眼,脸上浮现了一抹的奇异之色,叫过了一名侍从,引领着狂猛前往二座的雅座。

“驸马爷,众位小姐,您们都是贵宾,有什么需要尽请吩咐,小人无不遵从!”金大富毕恭毕敬地道。

咳咳···武天骄咳嗽了几声,故作老持成重地道:“金掌柜,今晚是本驸马请六位姐姐来吃大餐,我们都喜欢清静,不喜欢喧闹的地方,你给我们安排一个单独的院落,有什么也吃好喝的,给我们上一桌,钱吗本驸马是一个子儿也少不了你的!”

金大富连连称是,陪笑道:“难道驸马爷和六位小姐驾临小店,像您们这样的贵宾小店是请都请不来,小人又怎能要驸马爷的钱,今天就权当是本店请客!”

“谁要你请客了!”武天骄脸色一沉,不悦地道:“今晚是本驸马请六位姐姐的客,你要是请了,那本驸马还请个屁!哼!你少哆嗦,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去!”

“是是是!”金大富吓得直哆嗦,这一下真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吃力不讨好。好在武天骄并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请客用膳的,这让金大富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一颗石头落了地,再也不敢怠慢,吩咐侍从交代下去,亲自引领着武天骄等人出了后堂,来到了一座单独的小院。

小院清静幽雅,里面的屋子更是宽敞,点璀着亮晶晶的灯火,将整个屋子映得一片通明。

屋子里设有卧室,卧室中的一切布置得精美华丽,不论是漂亮的地毯,还是墙上的装饰物,或是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散发着金碧辉煌的光芒,到处都弥漫着奢侈的气息,而且,小院里还有着四位极为美丽的侍女。可见这座单独的小院是贵族们享受消费的地方,不是普通人消受得起的。

对于这个地方,武天骄还是十分的满意,对金大富赞赏了几句,吩咐赶快上菜。金大富连连答应,招呼四位侍女好生侍候着,退出了小院。他在院门处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而去往了后院。

正文 第319章 怪僻

金大富穿过一排排别致的精舍小楼,来到了江山楼的后院,后院中,有着一个相对独立的花园,花园中坐落着一座小巧典雅的小楼,楼门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栖香楼。

上得楼来,两名艳丽女子拦住了金大富,两女子一穿绿衣,一穿红衣,她们不是别人,正是随肖壁儿去过晋阳王府的绿玉和红玉。

“金掌柜!”两侍女同时向金大富款款的微微蹲身行礼,娇滴滴的称呼道,声音说不出娇·媚,令人魂销。

嗯!金大富应了一声,向两位侍女微微颔首,道:“夫人呢?”

“夫人在里面!”绿玉向门内嘟了嘟嘴,道:“夫人可不想见您?”

金大富闻言眉头一皱,摇了书摇头,苦笑道:“事非得已,夫人就是不想见我也不行,你去禀报夫人,就说武天骄来了!”

“武天骄!”

绿玉和红玉同时惊呼,异口同声,随即对视了一眼,红玉眼中露出了痛恨之色,紧咬银牙,狠狠地道:“这个贼,他又来了,他还想干什么?”

“他···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金大富深沉地道:“但我怕出事,还是来禀报夫人一声!”

“进来吧!”他话音刚落,楼内便响起了一个冷峻而又甜美的天籁之音,正是肖壁儿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绿玉和红玉忙让开了室门,金大富这才得以进入了室内。这一幕景象,若是落在外人眼中,定然是难以置信,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对自己的夫人竟然如此的礼让恭敬或者是畏惧。非得得到肖壁儿的答应才能进入楼内,这哪里像是夫妻?

室内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显示出小楼主人高尚的情趣。年轻美丽而又雍容华贵的美艳夫人肖壁儿,穿着高雅精致的宫装绣服站在华丽的地毯上,乌黑亮丽的丝滑长发盘成了发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根闪烁着莹色光芒的白玉钗,让她浑身散发着高贵的典雅气息,动人至极。

在她的手中,端着一个高脚的水晶杯,里面的美酒在灯光下闪烁着鲜血般的殷红之色,却是一杯美味的凤凰血酒,醇酒美人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在她的对面,站着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艳美·妇,看起来年约三十来岁的模样,身上穿着精美雅致的大红罗裙,上窄下宽,合体的罗裙衬出了她完美的身材,纤细高挑,胴体充满了柔美的曲线美感,风韵如火。

如瀑般的长发从头上垂下,在窗外吹来的夜风之中飘飘荡荡,散发着无尽的美感。令人惊艳的是她穿着低胸的晚礼服,露出了的香肩,甚至柔滑也暴露出了大半,似欲裂衣而出,在亮晶晶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中间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醒目无比,惊心动魄。

她的胸·部高耸,身材好到极点,虽然体型纤细苗条,却的俱好,高高的个子站在肖壁儿的面前,比肖壁儿还要高上一些。

她高傲的站在肖壁儿的面前,美丽明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勾·魂摄魄,其间强烈的魅力,令人无法自持。只是眉宇透着一层的阴狠煞气,令人不敢逼视。

金大富没有想到小楼内除了肖壁儿之外,竟然还有着另外一个女人。看到这位高挑美艳的绝色美·妇,金大富在惊艳的同时,也是大惊失色,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瞅绝色美女一眼,慌忙不迭地跪倒在地,骇然道:“属下金大富···见···见过盟主。不知盟主驾临,属下冒然惊扰,请盟主恕罪!”

原来此绝色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武林中新近崛起的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谁能想到,金雕盟的盟主竟会出现在江山楼后院,金大富夫人肖壁儿的闺房里?

看到金大富进来,肖壁儿顺手从旁边的座椅上拿起了一件轻纱,披在了金雕夫人裸露在外面的香肩上,遮掩住了胸口那一大片的美好春·光,小鸟依人地偎入金雕夫人的怀中,清脆地道:“盟主,夜凉风大,您多穿一件,免得让某男人的眼睛占了便宜!”

“我的小可儿,你可真会吃醋!”金雕夫人右手食指轻刮了一下肖壁儿那小巧玲珑的瑶鼻,格格娇笑道。

跪在地上的金大富听得冷汗涔涔,浑身不由得微微颤抖,头低得几乎触及到了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后悔不已,若是知道金雕夫人在小楼内,就不来了。

两个绝色美·妇旁若无人地温存了一会,金雕夫人姿态优雅地坐到了座位,瞅也不瞅地上跪着的金大富一眼,淡淡地道:“金大富,你可令本座感到失望啊!”

闻听此言,金大富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连连磕头,颤音道:“属下···未能把江山楼经营好,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连累了肖坛主,属下···罪该万死!请盟主···治罪!”

金雕夫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凛然道:“罢了!你在京城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次本座就饶过你,但要是再出什么纰漏,哼哼!你就自行了断!”

“是是是!”金大富连连应首,噤若寒蝉。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不已。

“起来吧,站起来说话!”金雕夫人淡淡的道。

闻言,金大富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头垂的低低的,直视自己的脚尖,不敢瞅座位上的金雕夫人一眼,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道:“盟主,那武天骄已经来到了江山楼,属下担心他是来找麻烦的,因此前来知会肖坛主一声!”

“武天骄!”金雕夫人黛眉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声道:“那小子最近春风得意,名动天下。哼!本座正想找他算帐,他倒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肖壁儿闻言神色一变,顺势坐到了金雕夫人怀里,双手搂着她洁白的,撒娇般的嗲叫道:“盟主,在江山楼里,我们可不能动他,动了他,我们的江山楼就不能保住了,您可要三思啊!”

金雕夫人左手搂着肖壁儿的,右手在好她那娇颜上捏了一把,格格娇笑道:“我的小心肝,不用你提醒,本座理会得,只是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动了本座的女人,本座岂能饶恕了他!怎么着也要为我的小心肝报仇啊!”

“可是···”肖壁儿蹙起了眉头,担忧的道:“那小子武功高强,在皇家斗兽场,妾身亲眼瞧见他一刀斩了唐傲然的一条手臂,抢了唐傲然‘天下绝刀’的名号,他还有赤龙兽,要找他报仇,妾身担心···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金雕夫人听了不置可否,微微点头,蹙眉道:“那小子的武功本座在龙河上已经领教过了,听你一说,本座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能一刀击败唐傲然?本座倒真想再会他一会!”

“不可!”一旁的金大富见机忙脱口道:“盟主!那武天骄不是一般的厉害,就在前天晚上,他就在我们江山楼前的街道上遇刺,属下在顶层的楼阁内亲眼所见,那么多的杀手都杀不了他,死在他手里的杀手倒是不少。盟主您是尊贵之躯,万不可轻易涉险!”

“怎么?你认为本座不是那武天骄的对手?”金雕夫人闻言不由瞪了金大富一眼,眼中露出煞然之气,面寒如冰。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金大富慌忙道:“属下的意思是那武天骄身在京城,我们轻易动他不得,万一江山楼暴露了,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金雕夫人闻言冷哼,她只是随口一说,倒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轻易地击败武天骄。但自己的“小心肝”肖壁儿被武天骄给污辱了,此仇不能不报,敢动她金雕夫人的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了!

“那武天骄来我们江山楼干甚么?”坐在金雕夫人怀里的肖壁儿斜眼瞧着金大富,插口问道。

“他是来请客用膳的!”金大富不敢怠慢,如实回答。

“请客用膳?”肖壁儿恍然道,随即冷笑道:“请客用膳竟然请到我江山楼来了,他不会是来白吃白喝、要我们请吧?不知他请的是谁?”

在晋阳王府中,肖壁儿对武天骄向她敲诈勒索一事是耿耿于怀,开口敲诈五千万金币,最后迫得她不得不以身相抵,牺牲了美色才保住了江山楼。想起此事,她是又气又恨,又是难以言明的复杂萌动。

“他请的是他的姐姐!”金大富肃然道:“一共有六人,她们是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另外两位属下没有见过,不知她们是哪两位武家小姐?哦!是了!前天在大街上刺杀他的那个巨人大汉也来了,他好像······被武天骄收做了手下?”

“什么?那巨人大汉被武天骄收服了?”金雕夫人吃了一惊,忙放开了肖壁儿,站了起来。

“是!”金大富道:“他让属下好好招待那位巨人大汉,而且······他把赤龙兽也骑来了!”

他之所以说那么多,就是担心金雕夫人和肖壁儿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找武天骄报仇。在金大富想来,金雕夫人她们在得知武天骄骑来了赤龙兽,便会有所顾忌,不敢找武天骄报仇。

江山楼虽属金雕盟的产业,但毕竟是他金大富一手创立起来的,倾注了毕生的心血,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它出了乱子,被武天骄或者官府给封了。

金大富倒是多虑了,金雕夫人可不是莽撞之人,尽管她对武天骄玩了肖壁儿感到气愤,倒也不大放在心上。金雕夫人生性怪异,性喜同性女·色。对于自己的女人被男人给奸·污了,她倒并不感到怎么吃醋。但如果肖壁儿和另外的女人相好,那她肯定不能接受。她可以容忍她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但决不容忍她的女人和别的女人相好。或许这就是同性恋者的怪僻。

当然,武天骄既然送上门来了,这等大好的机会金雕夫人又岂能放过?任由武天骄在江山楼请客过后,白白地放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这不合乎她金雕夫人的脾性?她可以不找武天骄报仇,但决不能任由武天骄平安的离去,怎么着也要将他一军!

正文 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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