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释厄录 - xp1024.com
《神魔释厄录》


童子睡,凡鸟罪。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一万八千岁,开天辟地,阳清为天,浑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与天,圣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如此一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及深,盘古及长。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死后目为日月,血为江河,毛发为草木,头为东岳,腹为中岳,左臂南岳,右臂北岳,足为西岳。

蓬莱之处,汤谷之地上有扶桑仙灵,在黑齿北。乃盘古鬃毛所化,亦为扶桑神木,此树多生林木,也如桑。又有椹,树长着两千丈,大而千馀围。上至天高,盘旋而下屈,通三泉。

扶桑之木,乃万年结果,此果红如血,赤如火,乃为椹果仙灵。椹果仙灵万年结果,为金池圣母所饮,食之皆可增添百年之道行,每万年之久皆有仙童所看管,结果之日,摘落于金池圣母品之。万年之久,此扶桑神木才结渺渺十枚,可见此仙灵之珍重。

看管椹果仙灵之仙童乃夔牛所化,年龄大约五岁左右,一身白衣道袍,冲天鬏,头处牛角未化。仙家称之小夔也。小夔职务乃看守仙灵成熟,莫被贼人盗窃偷食,等成熟之日与与小夔奉予金池圣母。

小夔日日看守扶桑神木,乃至万年是久,如日扶桑神木之中,早以结出椹果十枚,到以摘落之日终禁。却耐不住困乏疲倦之意,躺入神木之根,早以昏昏欲睡,却忘记职责所在,或万年之久太过长久乏味,小夔却也困乏难忍,才会昏睡与神木。

呼声不断,桑叶随风飘飘,椹果仙灵红光闪闪,视乎警示小夔以成熟,速速摘取,而小夔依旧沉睡其中却不识祸至将临,而梦中美梦却如春风得意。口水呼噜皆为香甜之举。

若此中,熟透仙灵被窃,小夔将面临天条之灾,会被打入九幽之地,永世不得超生。哎!童子小夔痴入梦,难知祸坠至此时。摇头叹!可悲!可悲!

果在料想之中,摇摇扶桑神木,遥望万里白云飞,孤独寂影哀鸣吟,远忘漆黑不是凤,却乃乌鸦在啼鸣。

乌鸦可与群体失散,啼鸣声中带着六分孤独和四分饥饿。到处寻觅食物和找其伙伴,入过扶桑神木,却见赤光闪闪,不由喜悦欢叫。这欢叫之音却也未惊动熟睡童子,可见小夔将大祸临头。

乌鸦看发光椹果,便上前吞食。此乌鸦极为贪婪,吞食其一不够,便食之其二其三,转眼之间,扶桑神木结出十枚椹果仙灵皆为乌鸦食之以进。

乌鸦本不识此过之宝,却以平常之果实来食之,却捡其宝。可叹金池贡果,却叫乌鸦食之,当真可笑可笑!

乌鸦食食完十枚椹果其后,挥之翅膀南飞入空,转眼之时,踪影消失不见。只留下无果之扶桑和贪睡之童子,

遥望茫茫华夏神州,那乌鸦在空际之中,依旧飞行。不知多久时,乌鸦身闪放金芒,眼瞳血红,痛苦的哀鸣之音传遍了整个山谷之中。全身上下如火烧火烤,仿佛狱火烧身一般的痛楚。

一时间,天上雷鸣电闪,海面大浪滔天,山间火焰喷发,地面地裂山崩,一股红色的力量震撼着大地三川,上至九天神殿,下至九幽魂所,皆在此时为止动荡。

乌鸦火燎难忍,飞入山谷之地,脚踏入地,顿然火焰廖燃,周围皆是火海之境。树木烧,鸟飞绝,烟雾熏,猛兽逃。一时间,周围烟雾弥漫,火焰成堆。而那只乌鸦浑身火焰包裹,却无半点损害,一声凄惨鸣音,黑色的乌鸦此刻全身的金黄之色,闪耀光芒万丈色彩。

霹雳啪啦,树木依旧燃烧,而那只金色乌鸦却无半点畏惧之意,可能椹果仙灵改动那猛禽之体质,从而不畏惧烈焰之厉。

火焰依燃烧,地面凌石也为之消融化水,可见乌鸦周身烈焰却非平常,其温度皆无人可靠其身。转眼之际,火海吞噬着周围所有的树木,不断壮大其声势,恐怕不消半刻,这片山谷所有树木将化为灰烬,未逃窜之禽兽将烧死在汹涌烈焰之地,可惜魂魄也为之厉炼。

天地异象皆为可疑,神界动乱异常。九霄之境,乃住仙人之处,凌霄宝殿富丽堂皇,金砖砌墙,琉璃为窗,翡翠为门。匾额金黄,刻铸“凌霄宝殿!”四个大字,金柱之上盘旋九龙,金瓦之顶龙凤争鸣。

彩云索索,其凌霄之后,彩虹架桥,仙鹤飞行,天马奔驰,长龙翱翔,金凤啼鸣。

各路神将皆踏云前入凌霄宝殿,其冒各异,上至天仙诸神,下至散仙地灵。其仙诸多,四目星君仓颉,太白金星长庚,火神祝融,水神共工,风神箕星,雷神后稷。中东海龙王敖广,南海龙王敖钦,悲哀龙王敖顺,西海龙王敖闰,十殿阎罗,二十八星君,三十六天将,和七十二神兵,皆被招入凌霄之地。

凌霄殿内祥云铺路,大殿之中可容千百神将天兵,其大殿之首乃神帝昊天也。

金光云衣柔袍穿,彩带其扬傲气转;珍袍九龙翱翔处,便识他乃帝王宰。眉目清秀众神仰,吉瑞神光万神祥。帝俊他乃九帝尊,龙椅一坐傲威存。

神帝昊天之下,神将天兵各列两旁,昊天目观其诸仙,诸仙个纷纷参拜敬之。

昊天对其诸仙曰:“下界所谓何事?天界鬼界震晃如此之厉。”

四面星君仓颉,睁开额头四目,其四目闪闪发光,可观望下界千里之处所发生之事,可识别阴阳变化之术,在其仓颉四目之中,难有逃脱之事。仓颉观之下界金乌显现,天灾人祸不断,烈火与横行之中。

仓颉必其双目,对其昊天道:“启禀神帝,下界乌鸦因食椹果而成火鸟,震动盘古灵脉,而引发三界动摇。”

昊天听之,极为气恼,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岂有此理,下界凡鸟好大胆子,不仅窃食圣母贡果,而且横行于人间,震撼与三界。”昊天看诸位天将一眼,问曰:“诸天神,谁愿下界捕杀此鸟孽?”

众神将听其昊天之言,便纷纷请命前去捉拿此鸟孽来此邀功。昊天看此,亦是欣慰,必天界神将皆为冒死勇猛之士。一时间,昊天取其不定,看了仓颉一眼,对着仓颉道:“四目星君,朕可选谁前去捉拿鸟孽最为合适?”

仓颉听其昊天言,对其昊天道:“臣以为,星星之火,何其在意。皆由他生他灭即可,若以神将之神,前去擒拿,岂不丢失神将身份。在说此鸟偷食金池圣母之仙灵,金池圣母必会派兵捉拿。你与金池圣母都乃天界主宰者,若抓其鸟孽,必会与金池圣母有所过节,臣以为,陛下占不理会神鸟为妙。”

昊天听仓颉说完,点了点头,觉得有丝道理。若捉拿此鸟孽,金池圣母比会与自己有所过节,昊天知晓金池圣母之秉性,毕竟椹果在其火鸟腹中,她之事必有她解决。昊天对着仓颉曰:“嗯,仓颉之意,朕也赞同。”昊天看了看在朝文武百官,道:“仓颉之意,朕很赞同,鸟孽偷吃的是金池圣母的神果,皆有金池圣母去处理,却不知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一切遵照陛下法旨,陛下仁慈英明,此乃三界之福。”诸仙齐声道。很明显,对昊天之旨,无任何反驳。

只因仓颉一言语,昊天分析深思虑。文武百官皆誉,只得火鸟难为虚。后世皆因今世起,神鸟太阳颠两极。

蓬莱仙境,汤谷椹木之地,空中飞过神鸟青凤凰,乃金池圣母坐骑青鸾是也,一声清脆美妙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汤谷。不用多言,此青鸾必是奉金池圣母旨意,前来取熟透椹果仙灵,却不知仙童小夔贪睡误事,椹果早已被飞往路过的饥饿乌鸦吞食以进。

小夔也不知仙鸟降至,依旧呼哈大睡,美梦在此。却不知是已大难临头。青鸾仙凤降落在小夔童子身边,青光一现,化形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摸样,一身青色羽毛仙裙,仙带飘逸,随着青衣随风而扬。此女子容貌及美,青色的直发直落于那窈芊细腰之间,其背后一对漂亮的羽翼青翅。化形成人的青鸾名曰:“凤瑶。”

青丝随风吹摆发,青眉柳叶多彩姿,樱桃唇甜蜜存,脸颊青瞳素颜涩,窈窕身姿摆度风。性愫冷淡如雪寒,芊芊玉手迎光闪。青衣长裙彩带扬,后翼羽绒青自盈,若问青鸾神鸟名,她乃仙子凤瑶倾。来此只奉金池令,捧摘仙灵瑶池行。

青鸾凤瑶推了推那在熟睡梦境之中的仙童小夔,小夔便揉揉迷糊的双眼,醒来之后,便看见那张有翅膀的少女凤瑶。便对着凤瑶笑道:“凤瑶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啊。”

凤瑶冷声道:“奉西金池圣母之命,前来摘取椹果仙灵。”

“椹果仙灵就在上面,你自己去摘就可以了。”小夔指了指扶桑神木之上,呆住了,硕大的扶桑神木上除了叶子与树枝,竟一个红色的果子也未有,此时小夔已经知晓自己闯了大祸,椹果仙灵在自己睡熟之际竟被别人窃取,想到这里,心中极为的害怕。

凤瑶看了看小夔指的方向,竟无一枚椹果,而凤瑶在整个扶桑神木飞了一周,也未一枚椹果的踪迹,凤瑶在飞到小夔身边,看了看小夔那煞白的脸色,对着小夔冷声道:“椹果仙灵在什么地方?速速交予我。”

小夔摇了摇头,对着凤瑶忧道:“要不知道,你叫醒我之后,我便不知椹果的踪迹了。”

凤瑶必上双眼,对着小夔无奈的说道:“你看守扶桑神木不利,擅离职守的罪责我想你应该清楚,还是快些与我去圣母娘娘那里伏法去吧。”

小夔摇了摇头,对着凤瑶道:“我不要,我触犯天条,圣母娘娘定会将我打入地狱,那将永世不得超生,我不要。”

凤瑶听小夔之言,冷哼一声,道:“小夔,没有你选择的权力,告诉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认罪,免的我硬的话,那就对你不好了。”

小夔紧握拳头,对着凤瑶求道:“凤瑶姐姐,我求求你,不要逼迫我,我不受地狱焚烧之苦,我求你放过我吧。”

凤瑶面目依旧冰冷,对着小夔沉声道:“椹果乃仙果,放你之事我做不了主,还是跟我会昆仑山,由圣母娘娘定夺。”

小夔指着凤瑶,对凤瑶忐忑不安的说道:“你......你不要逼我,不然......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不客气了。”

凤瑶冷哼一声,对着小夔藐视道:“小小仙童敢口吐狂言,以为凭你小仙之力也妄想与我一斗,莫要笑掉大牙。”

呼!一阵风吹过,两位站在那里,发随风摆,扶桑神木上有片树叶被风吹了下来,飘飘而落。

小夔眼睛一亮,周身大方黑光,如鬼蜮死神一般,变的如此可怕,似死要与凤瑶一战,也不愿被圣母降罪打入永劫之地。

转眼间,小夔那周身的黑光仅仅包裹住了小夔,黑光变的如此巨大,而黑光里面出现一只巨大的怪兽,其巨兽状如青牛,单足独角,其吼声如雷,震撼着整个汤谷之境。凤瑶在此也如蚂蚁苍蝇般大小,此巨兽正乃小夔原身,夔牛也。

哞!夔牛对着渺小的凤瑶怒吼着,那如雷般的吼叫之音,使得夔牛更加的威不可挡。

凤瑶抬头观望那如山大的夔牛,摇头道:“你太天真了,不要以为化为兽身便能与我对抗,我的力量比之你这蛮牛不知强上几倍。”

砰!夔牛一跃,巨脚便把凤瑶压在足底,这一脚地动山摇,声声震动晃摆。硕大的足印足足踏地几尺之寸,地面狼烟四起,夔牛嚣张的雷音再次的响起,似乎庆祝自己的胜利一般。

就在夔牛得意忘形之时,地面微微震动,任凭夔牛泰山压顶之势,却也为之无奈,夔牛微微的飞起,凤瑶一双手硬生生举着足蹄,整个比凤瑶大百倍的夔牛就这样夔牛被她举到了半空,对于凤瑶而言似乎并不怎么费力。

砰!夔牛硬生生的被凤瑶摔在了地上,地面深深陷入几十米的深坑,夔牛躺在那深坑之中,眼神怜悯的看着空中的凤瑶,视乎恳求凤瑶放过自己一般,那楚楚可怜的巨眸依旧难感动冷若冰霜的凤瑶,毕竟他犯了重大的天条,无人能相帮与他。

凤瑶降落于地,向夔牛走来,对着夔牛冷声念道:“神之道,命之理,众生皆为过,过之皆轮回;死亦生灭难,万灵界诸苦,神亦何如,人又何楚,皆乃万灵着,苦而不论,皆为常理着,论而不泣,生死异,大道长论,皆为万物之苦。血饮此咒,幽冥鬼索,丛生论向,大而长之,归而反之,皆为重矣。金池圣母长论,刑者必罚,在与天道......。”凤瑶一边向其夔牛走来,嘴里面还不断念着口诀,此口诀每念一处,金光四现,每处金光都让夔牛痛苦呻吼一声。凤瑶所念口诀乃金池圣母所传的王母论,夔牛虽庞大,却被王母论压的死死的,难有夔牛翻身之能。

火鸟形,授予行。

夔牛落于其地,被凤瑶神光封死,难有发挥之能,就像是认人宰割的牛羊那般,神色悲悯可怜,巨眸中坠落硕大的伤泪,似对现在处境以无能为力,慢慢等待这凤瑶把自己捆绑于昆仑仙岛。

凤瑶走到夔牛的身边,看着落下的悲情泪,依旧无动于衷。对着夔牛冷声道:“本仙子在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还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莫让本仙子扫了兴致。”凤瑶说完,仙袖一挥,青光四起,封印那夔牛的金光却立马被凤瑶那青光吞噬。此刻,夔牛全身的封印解除,它又恢复了自由之身。

夔牛自知不敌,化为人形小夔。对凤瑶拱了拱手,道:“谢仙子给我机会在斗,夔牛真身不是你之对手,但我若有一口气尚存,便不会与你回去受罚。”

凤瑶冷笑一声,看了小夔一眼,道:“最好是有能力与我一战,不然的话,就枉费我解除你身上的封印了。”

小夔双手张开,周围黑烟升腾,一声怒吼之音,小夔便一分为二,二化其四,四幻十六,纷纷便围在凤瑶周身。十六位小夔对凤瑶齐声道:“凤瑶姐姐,我知非你敌手,但若我尚存一气,便不愿回瑶池受罚。”

凤瑶死死瞪着小夔,冷哼道:“你便知非我敌手,就不要妄以分身术来迷惑于我,因为你之仙术却对我无用。”凤瑶话语刚落,其后背青色羽翼挥动,青色羽毛如箭雨般的向周围散发,十六位小夔见锋利的羽毛向自己飞出,各个惊恐不安心生畏惧。

任凭小夔如何分身,却不敌凤瑶一招“青翅箭雨。”这一招青翅箭雨,便轻而易举的破掉了小夔的幻化无穷的分身。羽毛顶在了神木上,有的划过小夔,割伤了小夔的皮肤。有的直接刺中了小夔,穿透小夔的身体。

“啊!”一声惨厉声,十六位小夔立马幻一个,那一个小夔浑身被那青色的羽毛刺中,浑身伤痕累累,半跪与地。白色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滴答滴答直落与地面。小夔抬头看着凤瑶,此时对凤瑶的可怕又了更深的了解,因为凤瑶仅凭一招就足矣让小夔身负重伤。

凤瑶看着半跪在地的小夔,冷声道:“不要用胆怯之心看我,速速与我回去!你应该所承担你所犯下的错。”

小夔摇了摇头,对着凤瑶倔强的说:“对不起,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要跟你回去,你应该知晓,看管不严的罪责是多严重才对。”

凤瑶一个闪影,转眼便来到了小夔的身边,手扣住了小夔的脖子,轻而易举的便把小夔给举了起来,沉声道:“你太天真了,莫要以为我放过你,圣母娘娘就不会派别人来捉拿与你,速速跟我回去,说不定还可以从轻发落。”

凤瑶见小夔没反应,立马便知不对,随手便把小夔给仍在了地上,冷声道:“金蝉脱壳,莫要以为元神逃脱,就此摆脱我的追捕。”凤瑶必上眼睛,体内神形贯汇,以风气水雾来觉出百里出元神的出没,小夔遇凤瑶之功,元神必定无处盾形。

凤瑶双指贯气,气发冲与天,低头念道:“十步天罗网,处处隐九空,神形无处遁,速速现真灵!”凤瑶两掌冲天,大喝一声:“罩!”一处金光照住了整片天空,丝丝之间,仿佛观望到天空中隐现出的银网。

天空之中,小夔逃窜的元神仿佛被什么网住了一般,竟无法动弹,越是挣扎,那无形的网捆绑的就越紧,任凭小夔法力如何,却对这无形的网无任何作用。

凤瑶挥动翅膀,以移形换位之法,飞闪到小夔元神的身边,看着不断挣扎的小夔,凤瑶冷声道:“小夔,莫要以为元神出窍就妄能逃走,我早就把你元神封死,就算你想自爆解体,也是无妄之举。”

小夔自知斗她不过,此刻也终认命,闭上双目停止挣扎。低头叹了一口气,对着凤瑶,道:“本以为元神出窍,就算被你抓住了的话,我也能自爆解体,让自己魂飞魄散,不料我之举动竟被你看穿,你用十步天罗网,网住了我的元神,让我无法解体自爆。今之日,必受罚,我也只好认命便是。”

凤瑶冷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凤瑶一伸手,一道银色的光飞到凤瑶的手掌之中,乃十步天罗网,而在十步天罗网之中,小夔的元神随着网的大小而变小,紧紧的被凤瑶握在手掌之中。

凤瑶收走小夔的元神后,便化为青鸾向昆仑仙境飞去,远处孤影转眼便以消逝茫茫天际,只留下清脆的鸣音和百里云海红霞。

一音凤鸣万里行,只奈寂寞化孤影。未成坐骑仙神时,亦如今夕柔似云。可叹!如朝凤瑶青鸾绝情意,妄得成仙却难欺。悲欢谑,断如今生无绝恋,只为刑罚天条律,仙都这厮冷情落,愿做凡人不做仙。

乌鸦金光蔓身人界撼动,所处之地皆乃狼烟火海,乌鸣一声地裂山断,火翼挥展四海翻转。所到之地灾害万千,林海处,鸟飞兽奔,地脉撼动,火灾连连。皆乃吞食仙灵之因。

啸啸天地间,金乌痛苦显,万里火海出,万生皆灰尘。

金乌痛苦的躺在火海之中,不断发出悲鸣之因,方圆百里不见山神土地之踪,不见鸟兽虫蚁之气,它们皆入金乌神火之中,化为烟灰消失无踪。而金乌却被炽热的火焰烧的极为难受,火烧不死它,却让它痛苦的活在火海间,或许就是报复它窃食仙灵椹果的罪责。

就在金乌祸灵祸己之时,一道彩光的显出一片天空。彩光极为耀眼绚丽,让趴在地面痛苦吟鸣的乌鸦,似乎全身的伤痛不在那般厉害。

彩光中,金乌隐约观望到一个人首蛇身的女人驾在彩云之上,此女一身白云柔衣袍,头戴凤簪耀金朝,手托阴阳圣净瓶,蛇尾盘旋在云颈。彩带飘零处处飞,闪耀彩光万里随。眉清目锐红唇玉,脸颊美销处处忧。眉心一道血红印,链饰落于额头心。若问此人乃是谁?她乃大地女娲神。

女娲低头看了看,躺卧在火海里苦苦受罪的金乌,摇了摇头,似乎不忍金乌这般痛苦,也不愿看到万众生灵在这样被金乌身上燃烧的烈火给吞噬掉,瓶子一倒,水流直下,哗啦啦的瓢泼大雨便熄灭了地上燃烧的烈火。此刻间,地面一片黑色,滚烫的地面依旧冒着烟,不过这场雨让那只哀鸣的金乌稍微的缓解了痛苦,那只金乌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天上慈祥的女娲大神。

女娲看着地面的金色乌鸦,道:“世间悠悠过百度,皆在因果轮回中。在此相遇,也算有缘。你无心害危害人间,人间却因你而害。也罢既有缘相遇,我便赐你人形之身,授你束火之法,也为人界减少祸端。”女娲甩了甩长袖,一道白光想着那金乌飞去,被白光包裹住的金乌便在一瞬间化为了人形。火红鬃发直落臀部,睫眉目瞳皆为火焰赤色,眉心有火焰印纹。后背一对硕大的火翼红翅,**裸的身躯被火焰包裹其中,浑身上下皆烈焰蔓延,样貌为三岁男童般。

火童子感激的看着女娲,道:“多谢大神授予真身,还未请教大神姓名。”

女娲看着火童子一眼,微微一笑,道:“吾乃大神女娲。看你体内躁热不堪,痛苦万分,心如火燎,却不的不承受火烧之苦,神火未伤及你体外身躯,却害你体内五脏炽热。神火放燎与百里,鸟兽逃的逃亡的亡,吾心有不忍,便灭你神火之威,授你人性之身。”

火童子听之女娲之言,跪拜与地,对女娲道:“谢大神赐予真神,可否女娲大神熄灭我身之烈焰?”

女娲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对着火童子道:“烈焰火毒之厉,吾法力有限,却无法治愈。不过有一人却能克制你体内神火,让你不在受火毒烧灼之苦。”

火童子听之窃喜,对女娲道:“还请大神指点一二。”

女娲曰:“山海以南,荒山有四,其十万八千之地,有一处古城,乃帝俊城,城内皇者帝俊和羲和,却有治愈火毒烧身之法。羲和慈和,方可放心拜之,帝俊孤僻,小心行事,若拜入门下,必有恒心毅力,不然体内火毒便无法治愈,必每日皆受火毒燎身之苦难。”

“谨记大神女娲指点,童子感激不尽。”火童子说完,便与女娲磕了几个响头,表示万分感激之意。

女娲对火童子提醒道:“帝俊城乃十万八千里路,飞往路途,凶险磨难重重,若无恒心毅力和善心慈悲,却也无法走完此路程,你可明了?”

火童子想了想,其己有火毒攻身,若不走十万八千路却也无奈,若真如女娲大神之言,帝俊有解毒之术,也可一试。想到这里,火童子最终下了决心,对着女娲道:“既以火毒逼身,也无旁法,若路途凶险,被其猛兽吞食,也比生不如死要强,何况以大神之言,帝俊羲和又能解我身火毒,我又怎不可一试呢?”

“嗯。”女娲点了点头,对着火童子道:“你既有此恒心毅力,我且助你一助,教你御火之术。此术虽不能消解你体内火毒,却也能让火毒封在体内,减少疼痛欲裂之苦。能助你吸火纵火,既减少你对人间的祸害,也可助你在路途中降妖除魔,为人界做些善事。”

火童子听后甚是欢喜,对着女娲拱手笑道:“多谢女娲赐教,多谢女娲赐教,授予我御火之术,童子感激不尽。”

“仔细听着。阴阳两仪皆太虚,四象八卦皆莫须,阳则提气阴则收息,少阳太阴皆为可转,太阳少阴皆为可生,九阴九阳转入恒生,风可辟火皆为不入,坎可断离皆为争,五行之力皆在可为,五行之厉方可相克,神火御火可亦巽封,断其之力皆为土熄,阴乃太空乾坤处,八方且乃其两极,木生厉火皆为壮,八方可回风水中。”女娲一字一句的对着火童子口述着,火童子也盘膝而坐,认真细听着女娲所传授的口诀。运用着周身与自然之力,暂且封住了体内的神火,不让神火在周身蔓延,燃烧整个林木之原。一时二时,火童子因椹果仙灵饮用之功,实乃聪慧过人,两个时辰便以把御火之术运用的收放自如,体内火焰若隐若现,一时**光滑体,一刻火龙随身盘。

此时火童子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五脏不在那么的炽热了,至少暂时的时间体内的火毒是不会发作,这令火童子有了丝丝欣慰。此内,火童子吸收了体外燃烧的烈焰,那些被包裹在身体的烈焰,消失匿迹,火童子**的身躯便外露,身体光滑可现。

女娲曰:“行乃善为本,莫可生戾烟。若可助人乐,皆可升正果。若要恶念出,本座便手屠。行这十万八,路途凶险煞。百里处处难,善念可化险。毅力恒心在,罪恶皆洗哉。”

火童子牢记女娲良言,并述以人为本,不敢有违善意处处作恶,既有女娲指点与他,他便处处行善,当作毁坏此地孽形的赎罪。

女娲听之火童子之言,也是欣慰。对其火童子道:“万灵皆铸之名,化形乃人之唤之,吾等与你有缘,便赐予尔一名,可否?”

火童子点了点头,对着女娲道:“皆有大神为我起名便是,童子便感激不尽。”

女娲对着火童子道:“汝与火结缘,实乃天赐。我未来时,火焰蔓舞,炎火冲天。我便赐予你名炎舞何如?”

火童子想了想,便对着女娲感激道:“炎舞,炎烈蔓火飞舞处,女娲赐名火子初。多谢女娲赐予童子炎舞之名,炎舞日后必会报答与你。”

女娲曰:“最好的报答,乃以善为本,除恶先任。”

“嗯,炎舞牢记女娲教诲,炎舞必会以善为本,若有恶念生成,他日必灭九空。”炎舞对着女娲信誓旦旦的说。

女娲曰:“如此甚好,不过你前行时,要小心神之难。”

炎舞不解,对着女娲问道:“何为神之难?”

女娲对炎舞解释道:“所谓神之难,乃神之刁难也。”

炎舞一愣,对着女娲道:“我又未成得罪神灵,为何刁难与我?”

女娲摇了摇头,对炎舞解释道:“非也,你可知体内神火如何由来?”

炎舞摇头不知,对女娲道:“愿闻其详。”

女娲解曰:“盘古开天之际,鬃毛化其扶桑神木,神木每万年之久,便结出十枚椹果。椹果乃金池圣母所有,每万年结果若结果之时,便派仙童守护在此,防妖魔入侵窃取椹灵。一日不巧,仙灵过与疲乏,便睡与扶桑灵根处,却又不巧一只乌鸦飞过,因饥饿便食用了扶桑神木之椹果,而那乌鸦便是你本元身。你想,汝吃之金池其果,圣母岂会不为难与你。”

炎舞听后,深深知晓体内为何火焰不断,所到之处遍地狼烟烈火,原皆由椹果之因,当时因饥饿才食之果实,竟乃圣母之果,想到这里炎舞万分后悔,若不食之此果,便不会有浴火焚身之苦,做只自由自在的乌鸦也比现在强上百倍有余。不过以女娲之言,一切皆有缘,何必叹息过去之事,不如接受现实之际。炎舞对女娲道:“既以成,何必在乎神之难,即以决,死也赶之帝俊城,即如本,必命乃女娲救之,不然生不如死,何来畏惧天神之威。”

女娲听之炎舞之言,甚至欣慰,也不在对炎舞述说什么。转眼之季,消失与朗朗天空之上,来时只带万丈光,走时消失无影踪。火童子以为眼花一般,却知不是眼花。似梦幻又非梦幻,必眼之真实而非之梦矣。火童子谨记女娲教诲,帝俊虽在十万八千里,也难阻止他毅力前行,即便磨难重重,也要拜师得习去除火毒之法。

所谓女娲慈和万众生,不愿火海燃真灵。授之火童御火术,传述炎鸟万里行。只为缘己生灵难,得起此名换鸟鸣。火童得习女娲恩,得此重生必所愿。十万重重皆是苦,志乃宏图放癫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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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子刑,酆都惊。

昆仑有增城九重,其高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寸,上有木禾,其修五寻。四方树木多不可数,有珠玉树、璇树、不死树在其西,沙棠、琅玕好在其东,绛树在其南,碧树、瑶树在其北。旁有四百四十门。门间四里,里间就纯,纯丈五尺。旁有九井,玉横维其西北之隅。北门开以纳不周之风。倾宫、旋室、县圃、凉风、樊桐,在昆仑阖阅之中。疏圃之池,侵侵黄水,黄水乃瑶池所流与此。一百四十门,皆有开明神兽日夜守候与此,开明神兽乃半人半兽之神,躯有猛虎大小,九颗头颅,头颅上各长人面。昆仑中央之极,其高二千五百馀里,日月所隐蔽隐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瑶池。

昆仑仙境神仙过百所居,皆因此地乃修仙练道之所。所处最高者,乃坐其瑶池之地,昆仑玄宫之中的金池圣母也,金池圣母其权威与九天神帝昊天为一等。昆仑仙境诸神,纷纷拜而敬之。

昆仑之顶处,莫上太虚尊,瑶池天水距,乃至昆仑宫。玄宫天阴铸,仙光荧祖山,西河鱼群跃,东林群鸟飞,北出灵兽吼,南处百草挥,皆有神兵守,莫让邪魔随。金池圣母瑶池所,皆为仙轮万古秋。白云幻雾弥漫处,金莲在池闪耀黄,玉露仙酒池中水,显赫彩凤随云飞。若其昆仑玄宫住,西方圣母杨回威。

一只青色凤凰向着昆仑仙境的方向飞去,那一声鸣翠的叫音,震荡着这个昆仑仙境。青鸾落与昆仑山处,幻化成少女形态,此仙女争奈凤瑶仙子也,其手中握着十步天罗网,网中被困之金光,正乃夔牛之元神。青鸾拿着夔牛元神便向昆仑玄宫飞去,远远望之,只不过留下凤瑶的倩影一显。

越过山区崎岖途,层层神兵灵兽出。青鸾凤瑶一现身,拜之让道入昆仑。可见神灵皆敬畏,凤瑶仙子权力威。仙境玉水千万丈,金莲彩色万景扬。鱼儿戏水欢悦跃,乃至云霄流凡尘。

青鸾走过瑶池之地,便踏入彩虹之桥向昆仑之顶,昆仑玄宫而去。遥遥望之,昆仑玄宫一片金光,周围彩云飘荡,建筑不比凌霄,却也壮丽非凡。乃至昆仑顶端的美端。

凤瑶走到昆仑玄宫殿门,并对其两位看门的神卫道:“麻烦前去禀报圣母娘娘,弟子凤瑶前来有要事觐见。”

一个神卫对凤瑶道:“凤瑶仙子稍等,速速便来。”另一个神卫则速速进入昆仑殿,前去禀报金池圣母凤瑶殿外守候。

昆仑殿内,在其主位者,其状如人,豹尾虎齿,头发蓬松,身披凤甲,金光闪耀整个昆仑殿堂。此位凶戾,甚威风凛凛。乃金池圣母也。

殿内大殿两侧,各有文官武将各百名,其中有杀神仙楼、凶神陆吾、玉虚子等神灵。纷纷踩其仙云,姿势各异,从未变动。

诸位仙人正与金池圣母宣议旱灾万难事,水患流离失。香火断其原,仙界安其生。众生诸灾苦,万灵飘虚无。幽冥鬼殿处,亡灵何其知。

便在商议间,神卫便急速进殿禀报凤瑶仙子有要事求见。金池圣母贵手一抬,道:“宣凤瑶仙子觐见。”

凤瑶仙子招宣,便进入昆仑殿堂之中,半膝跪拜在地,道:“仙子凤瑶,拜见圣母娘娘。”

金池圣母抬手,道:“凤瑶仙子免礼,朕记得你是去蓬莱取椹果,椹果可在何处?”

凤瑶仙子听金池圣母言语后,猛然一愣,随后抛出手中的十步天罗网。十步天罗网被抛出的瞬间,便幻化如人大小,里面困着一个元神,此元神诸仙皆认知,正乃守护神树的童子小夔,众人看十步天罗网之中的夔童子,都一脸的诧异,目光纷纷看向凤瑶,寻求凤瑶一语解释,为何捆绑守灵仙童来此之地。

金池圣母便向凤瑶疑惑道:“为何不见椹灵,却捆绑守灵仙童小夔来此?”

凤瑶拱手,便向圣母解释道:“启禀圣母娘娘,弟子之所以捆绑小夔而来,是因为小夔因懒睡而看管不利,扶桑树上椹果失窃。小夔不愿来此受罚,弟子与小夔打斗一番,他之不敌妄以元神出窍,逃之夭夭,不想被我以十步天罗网封印,特捉拿夔童子来此问罪。”

凤瑶之言,全场诸神灵皆为震惊,必窃失椹灵不是小事。尤其乃主金池圣母,一听凤瑶之言,火冒三丈,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小夔看守不利,竟在看守神木之期,犯下逆天大罪。凤瑶仙子,朕命你速速带小夔之元神,前去酆都一趟,并把守灵仙子小夔打入地狱永世受尽狱火焚身之苦。”

小夔听圣母之言,立马对金池圣母祈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哼!看管仙灵不利,妄朕饶茹与你,简直妄想至极。”金池圣母指着小夔愤怒的说完,脸转向凤瑶,厉道:“凤瑶仙子听令。”

“弟子接令!”凤瑶对金池圣母道。

“速速押小夔元神去往酆都城受罚,不得有误。”金池圣母厉声道。

尽管小夔一再求饶,在座各位仙尊无一位与夔童子求情的,毕竟金池圣母火气未消,加之仙灵贵重无比,皆怕与小夔求情祸殃及其身。金池圣母之命,凤瑶唯命是从,伸手向其小夔元神,封印小夔元神的十步天罗网再次变小,被凤瑶吸入手掌之中,凤瑶拱手曰:“弟子得令!弟子速速告退。”凤瑶说完,化为青鸾巨凤,带着囚徒小夔飞出了昆仑圣殿。

青鸾飞走未多时,昆仑殿内,金池圣母目观群仙,道:“南则之地,天地异象,其惊天鬼泣,山脉断裂动荡,江河泛滥成灾。却都在一时,以我想,窃取仙灵之贼,必在此南天灾之原,诸仙家,谁可去捉拿此贼?以消朕心头怒愁愤恨。”

金池圣母话音落,白袍天将请命列。此神英俊冷酷凉,金发黄鬓随风扬,手持雷电神戟器,傲气飞扬几人敌。若知三界杀神愁,此名号誉乃仙楼。杀神仙楼出列来,便拱手对其圣母曰:“末将愿去捉拿此贼。”

金池圣母对杀神仙楼点了点头,道:“杀神仙楼,朕之心腹,孤命你前去捉拿盗取椹灵之贼,但要切记,你要活捉而来,切莫伤其半分,若不然椹果之力,却不可复燃重生。”

杀神仙楼对金池圣母道:“属下遵命,定活捉此贼而来,让圣母娘娘把他炼其椹果仙灵。”

金池圣母对杀神仙楼点头赞扬道:“嗯,很好,你且记住,捉其贼,窃贼之心,投入炼丹神炉炼丹,来此复燃仙果之威。你去时,朕赋予你杀生大权,与之关联者,绝不可放过。”

仙楼点头道:“末将明白。”

“嗯,如此甚好,你且退下吧。”金池圣母向其仙楼摆了摆手。

“末将告退。”杀神仙楼听金池之令,速速飞出了昆仑殿之地,在漫天云雾之中,转眼便消失匿迹不得踪影。

玄冥鬼幽锁魂处,阴暗地狱万魄出,三世三生皆此处,生生灭灭轮回苦。烟雾迷途群魂魇,五帝二尊栖狱炼。幽幽鬼泣音荡地,黑茫绿光隐闪凄,远听万鬼千魂喊,晓闻磷光鬼火惨。因由轮回生死盘,皆渡六道往生还,于晓酆都阴魂事,乃此灵鬼阳回时。

遥望酆都之地,一望无际皆为黑色,在以幽幽黄泉路,刻立一石碑,上刻铸着“鬼门关。”三个大字,鬼门关一直往前走,便是奈何桥,奈何桥也是石碑,上刻铸:“铜蛇铁狗任争餐,永坠奈何无出路。”

一只青鸾一声鸣,踏入黄泉压囚灵。穿越鬼门生死关,飞过奈何血水泉。魂泣魂嘶路长飞,转眼便到狱幽门。酆都幽门鬼兵守,防止生人坠鬼幽。

幽门有两鬼卫冥兵把守,其一名魑魅,另一曰魍魉。化形为人的青鸾便要向酆都鬼城走去,被拦截在幽门之此。魑魅曰:“来这何人,胆敢擅闯酆都鬼城。”

看守酆都幽门有其二,其一青面獠牙兽身四足,乃魑魅。其二三眼独角无足幽灵,乃魍魉也。

青鸾飞落与酆都幽门,化为人形便向着酆都城而去,不料被幽门门卫拦截在酆都城外,魑魅对凤瑶质问道:“何人敢擅闯酆都鬼城。”

青鸾冷眼看了魑魅魍魉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我乃仙界凤瑶,前来有事找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

魑魅魍魉看了一眼凤瑶,道:“可有鬼幽令牌。”

凤瑶对着魑魅魍魉怒喝道:”本仙子办事,从未带过什么鬼幽令牌,速速与我滚开。”

魑魅对凤瑶质问道:“你乃凤瑶仙子,行事怎不带令牌,莫要哄骗与我,凤瑶仙子不入生死轮回狱,不坠六道血冥域。你定乃凡间妖邪冒充凤瑶仙子,竟欺骗我等。”

凤瑶听之,极为恼火,无视鬼卫喽啰,直接向着酆都城闯去,魑魅魍魉拦截,凤瑶甩其袖,一道青光飞出,两声惨叫凄凄。瞬间,魑魅魍魉魂飞湮灭,消失无影无踪。凤瑶不予理会,直接向酆都鬼城内走去。

凤瑶刚走在路上便引来了诸多的鬼兵包围,凤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似乎觉得这些鬼兵鬼将在她眼前如草芥一般的脆弱,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酆都城内,鬼兵过万有余,阻碍了凤瑶通行的路线,其中一个带头将领乃鬼界战将之一的鬼灵飞,鬼灵飞手持一对铜锤。其长相丑陋难看,绵羊胡,一字眉,獠牙长,青面畏,此副尊荣不用战,便以让人畏惧三分,胆战心寒。

鬼灵飞指着凤瑶,用粗鲁的声音的喊道:“何人竟敢伤其鬼卫灵差,闯我酆都鬼城。”

凤瑶无视鬼灵飞之言,冷声道:“吾乃仙界凤瑶仙子,不想死的,速速与本仙子让开,莫让本仙子把这酆都鬼城破个大洞,到时候看你们这些喽啰怎么向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有所交代。”

鬼灵飞指着凤瑶道:“少开玩笑,凤瑶仙子乃金池圣母坐下青鸾,不入生死轮回,不下九幽鬼蜮。小小妖邪鸟精,也敢妄称仙子凤瑶,岂不藐视鬼冥之界无人慧眼了吗?”

凤瑶美瞳凝聚,全身呈青色光芒,对着鬼灵飞道:“你的意思是?”

“伤我鬼卫灵差,没这么简单。既然你问,我便告诉与你,我要度你轮回。”鬼灵飞对着凤瑶说道。

凤瑶冷声道:“我多说不呢?”

鬼灵飞听了凤瑶之言,便哈哈大笑,道:“轮回之苦,皆为受之。我众兵过万,你一人之力,何以抗拒,我劝你接受轮回的好。”

凤瑶指着鬼灵飞道:“我若说不,是否被鬼兵鬼将困入其中,强行拉我度六道轮回?”

鬼灵飞点头道:“不错,你到也不傻,速速与我去轮回吧。”

凤瑶听后哈哈大笑,看着鬼灵飞和诸位鬼兵,道:“就凭你们几个喽啰,妄想度我轮回,别异想天开了。”

鬼灵飞道:“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上,捉拿此妖,就地散魂!”

鬼灵飞一言语,鬼兵鬼将群起而涌,口中不断呐喊:“杀呀!”手持兵刃便向凤瑶而来。面对浩荡而来的鬼兵们,凤瑶心中无一丝胆怯,而是无视,无视他们的存在,在凤瑶眼中,他们就是蝼蚁,随手便可捏死的蝼蚁。

“不自量力!”凤瑶扇了扇后背羽翼,羽翼飘落了许多青色羽毛,青色的羽毛随着翅膀煽动的风力飘摇着,向着冲来的鬼兵们飘去。周围鬼兵遇到青色羽毛皆被锋利拿锋利的羽毛刺穿划伤,接着魂飞魄散。

一时间,凤瑶周围皆是青羽雨景,接近羽毛的鬼魂只落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青光照耀处,皆为魄散。万众鬼兵转眼便消逝大半,而凤瑶也只是抖了抖后背的翅膀而已,足以见凤瑶之力,实在可怕畏惧。

鬼灵飞见之,为之撼动,为之畏惧,就在绝望之时。一个红影闪出,用手幻化一个盾牌,挡住了漫天飞舞的蓝色羽毛。那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声音,便是羽毛碰撞盾牌所留下的乐响。

凤瑶仔细看了突然冒出了红影,此人一身血红色的长衣,眼神锋利敏捷,鹰钩鼻,头有一对魔角,火红的发型,半张脸被其面具遮挡,脸上有着红色花藤纹印,此人凤瑶与鬼界所有的兵将都为认知,他便是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

此时那些被凤瑶打败的残兵败将纷纷的与鬼灵子下跪,凤瑶收回连忙所有天空飘荡的所有羽毛,对着鬼灵子拱了拱手,道:“鬼灵子,蟠桃会一别,别来无恙。”

众鬼兵将看着凤瑶敢称呼天齐仁圣大帝其名不由气氛,转头看了看天齐圣人大帝未有一丝气愤,众鬼兵不由一愣。

鬼灵子对着凤瑶笑道:“凤瑶仙子,蟠桃会一别,至今未见面,不知来此所谓何事?”

众鬼听了天齐圣人大帝之言,确信眼前少女便是仙界金池圣母坐骑青鸾,凤瑶仙子也,不由心生畏惧,必青鸾之力,众鬼皆知。

凤瑶伸出了手,凤瑶其手有一小网,网中有一小人,正是童子小夔也,小夔虽不断求饶,不过声音很小,外人很难听见他说些什么。凤瑶对鬼灵子道:“我之所以会来拜访与你,原因便在这小鬼身上。前几日,地动山摇,天崩地裂,鬼泣魂飞,你可有感应?”

鬼灵子点了点头,对着凤瑶道:“的确这般,鬼界万魂恐惧,我和北阴酆都大帝才下令封闭幽门,占不入死魂,却不料阻碍你在门外,的确罪过罪过。”说完,鬼灵子歉意的目光看着凤瑶仙子。

凤瑶续道:“指引椹果被窃,才会引起一场无名的震动,全因看管神木童子小夔,结果之日,却以熟睡,害的仙灵椹果被窃,我来此出,奉圣母娘娘之命,仙子小夔因犯下天条,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日日受烈火焚烧之苦。”

鬼灵子看了一眼在凤瑶手掌中,那被十步天罗网网住的元神,于心不忍的说道:“凤瑶仙子,这未免太过狠毒了吧,毕竟小夔只不过贪睡而已。”

凤瑶冷声道:“金池圣母之令,岂可违之,小夔之事,皆乃因果,天齐圣人大帝莫可妇人之仁了。”

“是,属下遵从圣母娘娘之命!”鬼灵子对着凤瑶说完,便接收了凤瑶手中的十步天罗网,并放在袍袖之中,鬼灵子对着凤瑶仙子拱了拱手,客道:“仙子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还望海涵。”

凤瑶仙子面目依旧,回礼相迎,道:“无妨无妨,怎说未曾迎接,万鬼兵前来迎接,我面子大的很。”说完,凤瑶向着鬼灵子身后的鬼兵看去。

鬼灵子对着凤瑶笑道:“刚刚误解,不提也罢,今日来此幽冥界,不妨待些时日,好好解乏。”

凤瑶仙子听鬼灵子说完,摇了摇头,道:“我可不向天齐仁圣大帝这么清闲,仙界还有甚多事等待我去处理,鬼灵子好意,凤瑶心领,就此拜别!”

鬼灵子拱了拱手,道:“恕不远送。”

“那我们蟠桃宴上再见吧。”凤瑶说完,化作青鸟神凤,在酆都城啼鸣几声,挥动翅膀,向着阴暗的天空飞去,地面群鬼只有鬼灵子一位没有被青鸾那翅膀煽动的飓风吹倒,依旧站在那里稳如泰山。

鬼灵子望着远处的青光,慢慢的消失在天空,不由的叹息,可能因小夔的事情,也可能是畏惧凤瑶仙子那浑身可惧的力量,总之青鸾走后,鬼灵子心中也算是舒了一口气,毕竟她乃金池圣母坐骑,岂是他能得罪起的。

炎舞言,伏兽年。

山海以南,与黑暗之森百里处,有九野之丘,九野山脉有村庄二十八处,皆由星宿为名。本以和谐安乐之山寨,如今却人烟稀少,所剩者老弱病残,年轻健壮者所剩渺渺。

原乃九野山顶,百姓依旧勤奋农耕,突风云变色,狂风怒吼,雷电交加,天突然阴沉黑暗。一声年音响亮,灾难就笼罩整个九野山脉。一只巨兽踏足与九野山丘,百里之外,便能把人吸食腹中,一时之间,九野山二十八村庄生灵死伤无数。这只巨兽容貌也深深的刻印在九野山多有人们的心中,造成无法磨灭的回忆。此巨兽如狮子,头有独角,牙齿锋利钢韧,目光凶残可怕,生性残忍毒辣。由于发声时,有年之音,故此,这里的人便称之此巨兽为年。

年兽吃饱喝足后便离开了九野,本以为事情得以平息,怎料三百六十天后,年兽又出现在九野山脉,村寨元气大伤还未恢复,却又灾难连连,其贪婪伤其人畜之命,吃饱便又离去。又三百六十五天,年兽又为出现,袭击九野所有村寨。人们得习了年兽的行动规律,在地下挖坑隐藏,每三百六十五天便躲在地下,等年兽走后,便在出来。后有人便连续离开这里,有人怀旧却不愿离去,有人请法师降年兽,不过都失败告终,不是法师吓的尿裤子,便是当做年兽的点心,为此那些不死心的人,便等到年兽来临之日去请法师来此,妄能降服此年兽。

火童子得女娲之恩,赐予其炎舞为名,又习得御火之术,拜别女娲大神后,便南飞向往帝俊之城,日落月起,暮降朝升,重复几轮,以度几天之光,以飞往几处之地,小小炎舞却经历忐忑无数,每日却忍受体内烈焰烧身之苦,痛不欲生,却听之女娲之言,一再坚持不懈。

空中飞翔几日,也有累倦之意,便坠与一树杈上,躺在大树之上稍作休息。远处路途中,有年幼二十小伙,手持包袱面色忧愁向前行走,便走便叹息,看其容貌却有万难之事,所谓何事如此忧愁,却无从知寻。不过,看他骨瘦如柴的样子,就以断定此人并不富态,乃山野难民也。

这小伙行走疲乏,放下手中包袱,坐卧在树旁稍作休息。炎舞躺树上,小伙坐树下,两位皆在一树而栖,也算一缘。

时间过了一段,炎舞微微睁开了眼,却发现树底下有一人躺卧在此,炎舞童心未泯,决意要吓一下这愁眉不展的小伙。

呀!炎舞猛从树上跳下,并对那小伙做了一个鬼脸。突如其来的炎舞把小伙吓的脸色发白,裤子湿了一大片。

炎舞看到小伙都吓尿了,不由的大笑起来,而那小伙看见光着身子的炎舞,一头红发,背后一对羽翼,惊恐的叫道:“妖......妖怪!”

炎舞摇了摇头,对着那小伙疑惑的说道:“妖怪?妖怪在哪里呢?”

“你就是......就是妖怪,你......你不要过来。”小伙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炎舞,心中极为的惶恐畏惧。

炎舞见小伙指自己,知道在说自己,心中非常生气,对着小伙怒道:“喂,你说谁妖怪,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小伙胆怯的向炎舞质问道:“你......你不是......不是妖怪.......妖怪的话,怎么头发是......是红的,背后......背后怎么......怎么会有一对......一对翅膀?”

炎舞白了那小伙一眼,对着小伙质问道:“伏羲人首蛇尾,是妖怪吗?”

那小伙摇了摇头道:“人皇伏羲,怎么会是妖怪。”

“金池圣母豹尾虎齿是否妖怪?”炎舞对着小伙质问道。

小伙又摇了摇头,对着炎舞道:“圣母娘娘也不是妖怪。”

炎舞指着自己对小伙质问道:“天下奇人怪异多不胜数,为何我生有红发翅膀,那便是妖了。”

小伙听炎舞之言也却有理,在看炎舞年纪尚是孩童之貌,又不像妖孽那般的凶残。想到这里,小伙的心已不在胆怯害怕了。指着炎舞问道:“那你非妖,那必定是神仙了?”

被那小伙这么问,炎舞也不知怎么回答,若说自己这样子,不是神仙的话,那这小子必会害怕,又要说自己是妖怪了。无奈,炎舞只好点了点头,让那小子自己误以为自己是神仙。

那小伙一看炎舞点头默认自己为神仙,便欢喜的不得了,连忙跪在炎舞身边,跟炎舞磕了几个响头,并对着炎舞求道:“求上仙救我村寨一救。”

炎舞被那小伙的突然一跪,给弄蒙了。不过炎舞倒镇定自若,咳嗽了一声,依样画葫芦,对那小伙故作镇定道:“你有什么事情,便说就是。女娲对我说过,处处行善,有何事,我必会全力帮助与你。”

就这样,小伙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了炎舞。原这小伙之名叫夸,是九野山丘,心月寨的一户村民。因每三百六十五天都会出现年兽袭击九野村落,所临年兽之日还差一天,奉心月寨寨主之命,顾派夸去青帝之城,去请法力高强者,妄能降服此孽畜,妄能还九野一片新景。

炎舞见夸一副真诚,有闻九野所有村落百姓落难,受之女娲教诲,怜悯之心打起,便答应与夸回之村落,帮九野山落降服年兽。

夸听之炎舞允应,非常之兴,便领路前行,炎舞紧跟其后。一路上,绿草荫青香,红花百芬艳,百鸟谷中鸣,阳光景明媚。炎舞与夸边走便聊,夸一路都在拍马屁,而炎舞也喜欢夸乐于奉承的言语,两人不知不觉走了一段时间。

远出山影乃八百里九野山段,其山分四岭,东南西北居之,分别乃青远处却看见另一番景象。遥遥望之,千户村落皆荒凉破堪不入,到达九野山岭也只需半个时辰即可。对于炎舞而言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入乡皆有夸带领才不乱,跟其夸而走,才不会与村民又诸多口舌争解,必炎舞可不想在被其谁,口论为妖了。

远山涉水,炎舞终到九野山了,此处诸多村落,皆老弱病残多属。二十八村,房屋皆破烂不堪,人瘦如柴,看样貌几天没有温饱之食,若长此以往,年兽在袭落这里,恐怕沦落与人吃人,至到渺无人烟,化白骨一堆埋坠于九野。

看此荒芜凄凉之落,炎舞于心不忍,咬牙坚认觉为九野赶走那厮年兽,不让此九野之灵,遭遇灭顶之灾。

炎舞走过诸多山寨村落,终眼前清晰看见一山寨石碑刻铸着“心月寨。”三个大字,相必这就是夸他居住的村寨,看其样子,这里比其他山寨的惨状稍好一点。

心月寨村头,一位年过七旬的瘦老头倚在石碑处休息。炎舞好玩,便挥之翅膀,飞了过去。在石碑顶端不断盘旋。

夸来此石碑,拍了拍那睡熟的瘦老头,喊道:“老寨主,老寨主,我回来了。”

这老头便是心月寨的老寨主王福,王大福柔了柔眼,微微的醒来,看到了夸的到来,对着夸道:“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是否请到捉妖仙人?”

夸挠挠头,对着王福傻笑道:“我之所以回来这么快,正因为我半路上遇到了一个神仙,而这位神仙愿意帮助我们脱离困境。”

王福听后极为高兴,不过老成的他很快觉得有太多蹊跷,对着夸道:“仙人在何处?肯能灭此兽?这年头骗子多了去,真材多少知,二十八村都去请能人异士帮忙灭此兽,却也未成。一半骗子逃,一半年兽叼。”

夸对着王福道:“我觉得此人并非无能耐之人,说不定真能为我们村落灭此年兽也说不定。”

王福抚了抚胡须,对着夸道:“怎不见你所言的仙人,他在何处?”

夸转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挠了挠头,暗暗说道:“奇怪,怎么消失掉了。”夸大声的喊道:“上仙,上仙。”却不怎抬头望望上方,因炎舞正飞在天空之上盘旋着呢。

炎舞听到夸在喊自己的名,对着夸喊道:“我说夸,你喊我干什么啊。”

此天空有炎舞的童心传来,夸抬头欣喜不已,指着天空飞舞的炎舞对王福喊道:“老寨主,老寨主,此人便是我口述的上仙。”

王福一抬头,看到**的红发小童,身后后一对翅膀,几乎吓昏过去。夸对着王福道:“老寨主,刚开始的时候,我跟你一样害怕,不过现在我不害怕了。”

王福对着夸吼道:“笨蛋,你怎找了个妖怪来帮忙。”

炎舞听其王福言,不由气从心生,指着老寨主喊道:“喂,臭老头,你管谁叫妖怪,我要是妖怪的话,早就把你们吃了,怎还好心帮你们诛年兽,当真乃没礼貌之人。”

王福躲在夸背后,对炎舞颤抖道:“我......你真......你真是来降服年兽的?”

炎舞对王福道:“我的确是帮你们降服年兽的,若是妖怪的话,路上就把夸给吃了,进了村寨就把你们给吃了,但是我没有,若是你还以为我是妖怪的话,你们就等着年兽把你们搞的家破人亡吧。”

王福想想的确如此,抚了抚胡须,对着炎舞不好意思的说道:“上仙息怒,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只要你能降服此年兽,我保证你会有丰厚的酬劳可得。”

炎舞怒诉道:“我并非为货币才来帮助你们的,我见此处荒料凄惨,才会帮助与汝等,你却把我贬的一文不值。”

王福也会做人,听炎舞似金钱与粪土,窃喜不已,看炎舞生气时的神色,连忙赔笑,道:“哪里,我们之所以看重上仙,才会给上仙最宝贵的财富,既然上仙不肯要,我们也不强求,但望上仙能为九野诸多生灵找想。”

炎舞对着老寨主道:“行了,别阿谀奉承了,我说过会帮助你们的事情,就觉不会食言。”

王福听后,甚为大喜,宣布要将这好消息告知全九野的人。不过炎舞之言,是希望王福未解释时,不予出面,以免又人在误为自己为妖,浪费口舌在予解释一番。王福听之炎舞言,点头允许,并告知了二十八寨所有村人。

很快的,王福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九野,所有村寨的人得知炎舞住与夸之家,,便纷纷赶来夸家见炎舞一面,要亲自感谢与他。各地村民纷纷送粮食与夸家,对炎舞表示一下自己的一番心意。

夸的家虽然落寞,却也和谐,夸有以为贤惠的妻子,一个两岁的儿子和三岁的女儿,两个小孩颇为淘气,与炎舞玩的不亦乐乎。毕竟都乃小孩心性。夸之妻还为炎舞缝制一身虎皮衣,毕竟光着屁股不怎么好看。这身虎皮衣,炎舞穿在身上很是气派,而后背开的缝也恰到好处,翅膀也有发挥空间,并无一处不适。就连夸家的两个小孩也为之醋意。

时间如飞,月出换日,转眼间的功夫,天色暗淡无光,风云变幻无常。绝对是异兽出出没的异常天气,此时九野之丘,所以村户有炎舞的庇护,都降低心中畏惧,把希望压住与炎舞身上。

炎舞在夸家大吃大喝,虽然山野之中粗茶淡饭,炎舞却也吃的津津有味,不停赞扬夸之妻厨艺非凡也。

在夸之家中,炎舞深深感知了莫名的温暖。至炎舞乃乌鸦时,从蛋里破壳而出的时候,有过一次温馨的场面,至分散皆化为虚伪泡影,一时间炎舞陷入了这温馨的家庭,一时却无法自拔。直到一声雷鸣巨响后,炎舞才从温梦之中醒来。这厮雷电轰杀之震鸣。烈风吹开门窗,地面摇晃不止,屋内人皆左右摇摆,房梁顶稻谷皆飘落满地飞。

天出异样,用脚趾想也知明了,此番动静,便是年兽已经来此。

炎舞对其夸喊道:“快带着他们躲入地道之中,外边之事,我自有应付。”

夸点了点头,并带着家人躲避地道之中,因为年兽来临,他们这些村民就是躲避与此,不受年兽祸害。而炎舞直接冲出门去,与那传说中的年兽一决胜负。

年兽逐,心月诛。

九野山内巨兽踏足前行,此时,风云逆转,地裂山摇,片刻间巨大吼叫之音震撼整个九野之地。

“年......。”炎舞闯出村外,一直庞然巨怪就嘶吼着,向村落迈进,那脚步声震耳欲聋,炎舞所踏之地,也为之颤抖。

炎舞看了年兽一眼,果如述闻一般,形如猛狮,头有独角,嘴露獠牙,眼似铜铃大小闪耀青光,手爪锋利闪光,其尾粗长柔韧,炎舞在与年兽对力时,便如蚂蚁与大象一般比例。

炎舞指其年兽,曰:“其孽者,此方不容喧嚣,速速离去,本爷便饶你一条兽命。”

年兽未理会与他,依继续向前迈进,对于挡自己用餐者,将会被它踩成肉泥,甚至当成点心吞入肚子。

炎舞紧握拳,神色极为恼火,是被轻视的怒火,相信炎舞对抗年兽,这场仗一定精彩万分。

年兽每走一步,山体晃动不止,岩石滚落不计,可见年兽之力,太过强悍,加之怒音,气势磅礴,难怪村民会害怕与它,看那破坏之力,却是折服。不过炎舞并非一般人,加之女娲所授御火之术,相信那会是一场精彩的对决。

罡风烈,雷鸣闪,皆为炎舞与年兽对决喝彩着,炎舞看着依旧冲来受死的年兽,藐视道:“无知蛮兽,妄以己力,抗之与吾,当真自不量力!”

年兽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迈进,砰砰砰,狂奔的声响,甚是响烈,正要向炎舞撞击而来,看此兽头上的独角,相信撞击一下,后果严重非凡,不死即伤。

“年!”年兽向炎舞撞击而来,言看额头独角就要刺穿与他,怎料眨眼之即,炎舞灵巧躲开了年兽攻击,并单抓住了年兽那硕大的尾巴,使年兽无法继续前行。一个过肩摔,砰一声,便把年兽狠狠的摔在地上,震起石屑如繁星耀眼,地面凹下一个大坑,狼烟四起。

年兽从凹坑中爬出,摇晃着头顶的石屑,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红发小鬼,竟惊讶在他可怕的力量之中,便在此时,年兽在对炎舞认真对待,鄙夷的目光便片刻消失无踪。

一声咆哮声,年兽股部粗尾便向炎舞抽来,那力道刚柔有劲,得这烈风阵阵,若被抽上一下,相信后果极为严重。

砰!地面一个长长的凹印,炎舞迅速敏捷的躲避了年兽的攻击。年兽晃动尾巴,向着炎舞横扫而来,炎舞微微的伸出了手,硬生生的抓住了那硕大的尾巴,手中冒出熊熊烈火燃烧着年兽的尾部。

一声惨叫,一股兽毛的焦味,年兽的尾巴以被炎舞手中突冒出的烈火灼伤。炎舞松开了年兽的尾巴,朝着手掌吹了吹,手上的火焰便立刻熄灭。

年兽被炎舞这渺小的生物烫伤,简直是奇耻大辱。一声怒吼声,便向炎舞扑来,那兽掌一下便把炎舞拍在地上,凹下一米之深。正在年兽得意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炎舞硬生生的举起了那庞大的兽掌,猛一使劲,那年兽便翻身摔倒在地,炎舞打了打身上的灰土,便飞出了凹坑。

年兽猛一起身,便张开血盆大口,此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向炎舞而来,一时间风云变色,雷闪电鸣,炎舞很快的便被年兽吸入巨腹之中。年兽闭上了嘴,便向着村落而去,只是它并不知晓,它吸入炎舞入腹,便是露出最致命的弱点。

炎舞被一股吸力吸入年兽腹中,那恶心的粘液让炎舞极为的恶心,炎舞捂着鼻子,道:“好恶心的粘液,到底它吃了多少东西。”炎舞伸出了一根手指,点起了火焰照明了周边,看着前方的尸骨,都侵泡在水中,有看了看周围一片片红色软乎乎的墙壁,便以知晓这里是年兽的胃,而自己已经成了年兽的食物。

突然胃部涌出一股液体,向着炎舞波涛汹涌而来,那些尸骨遇到水后,便融化了一些,炎舞此时便以知晓,涌来的谁是消化液,想到这里,炎舞煽动翅膀向着口腔处飞去,因为他可不想消化掉,不想成为年兽拉出的大粪。

好险,还好炎舞迅速敏捷,不然真的要成为大粪了。炎舞怒道:“我本给你玩玩,你竟然当真,不可原谅,差点把你家爷爷害死在此处。”说完,炎舞一拳便向肉壁击来,砰!正在向村寨奔去的年兽发出了撕裂的惨叫声,脚步停止了,在地上不断的打滚着,其神色极为的痛苦难堪。

砰砰砰!炎舞有在年兽肚中打了几拳,玩够了,炎舞便在年兽痛苦的张嘴嚎叫之际,便飞出了年兽的体内。炎舞呼吸着新鲜一些自然的清香后,便道:“比起年兽的肚子,还是这里好闻多了。”

年兽被炎舞整惨了,觉的尊严被践踏,此时怒火更重,对炎舞的恨意更加强烈。怒吼一声,便向着炎舞袭来。

“无知蛮兽,当真不知死活,就算借你十倍力量,也别妄想与我对抗。”炎舞说完,两眼突变成红色,手中冒着炎炎烈焰,燃烧不熄。

便在年兽攻向炎舞之际,炎舞手中烈焰向年兽扔去,砰!一下变击中了年兽脸部,顿时触须和兽毛皆为焦灰,脸部也被突袭的火球灼伤。

砰!砰!砰!火球击打的山壁之上,发出了响亮的震耳之音,爆炸声震落了碎石,硬生生的击中了那年兽,年兽一声惨烈的怒吼声。

还未完,接下来爆炸声更为猛烈,一个火球击打在年兽周边,四周都是爆炸之音,顿时火焰升腾,炽热无比。烤的年兽胆战心惊,渐渐的心存怯意,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自此时才感觉那死亡畏惧。

此时年兽以被火海包裹,进退两难,在稍片刻,必会化为烟灰。故此懊恼后悔不该来此,不然不会落与被烧死的下场。想到此,不由哀叫几声,当做是在人间最后的回音。

火越来越大,而年兽摇摇坠坠,眼看就要被烧死在火海之中,不过天不弃它,万物生灵皆有定数,今也不是年兽灭亡之灾。天空雷鸣后,便落下了雨水,很快的便成了瓢泼大雨,洒落了人间。

几滴雨落在炎舞身上,却瞬间蒸发干净,炎舞头顶皆是蒸汽升腾。年兽周围的火焰被雨势慢慢的消减,炎舞看到火势慢慢的变弱不由一愣,因炎舞自清楚自己的火不惧水侵,却不料竟会有水清除自己的火势。想到这里,不由一笑,道:“当时为成形的时候,也有一场甘露熄灭了自己的火,我明白了。”炎舞很快的便将周围还未消失的微火收回,指着年兽道:“今天饶你一条性命,若以后在敢侵犯这里,必会火化与你。”

年兽似通灵人言,对炎舞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去,那速度及快,转眼间,便消失在炎舞的视线之中,炎舞道:“为人者善,我谨记你之教诲。”

炎舞舒了一口气,便转身向村落走去,因为炎舞要把赶走年兽的好消息告知村里的人,以免他们在为年兽之事担心受怕。

就这样,炎舞便把赶走年兽的事情告诉了整个村落的人,整个村落的人们依有担忧之色,炎舞明白他们为何事担忧,炎舞便对他们道:“年兽以后恐怕不会在来了,即便在来,也无须担心。它现在畏惧我之力,火焰红色,剧烈爆炸,皆为畏惧,所谓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们每三百六十五天便挂红点火,敲锣打鼓便能吓跑与它。”

众人听之炎舞言,纷纷无意义,皆高兴喝彩今天的日子,更感激眼前的小童,为他们的村子驱逐年兽,他们将永不会忘记炎舞之恩,因为是他拯救了九野万众生灵。

村民之言,要为炎舞建立庙宇,长年供奉香火,炎舞听之,心中兴奋不已,不过炎舞拒绝了,只因炎舞觉的这里太穷,吃饭都有问题,不想让他们造成更大困扰。炎舞之言,众人心中明白,暗暗早以在心中供奉起来。

这一夜,是整个村落最安逸开心的一夜,每个人都安心活在梦想之中,不会被可怕的噩梦惊醒。月不是残缺不全,而是皎洁明亮,月色正美,让人回味,让人沉醉。

日月星转,时光飞逝,眨眼间,便以是天明,或许美梦太快,时间也是这般的迅速。

早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昨天的瑞雨把花草灌输的更有活力,让鸟蝶闻到花香而慕名而来,让河水小鱼更加的欢悦其中,让人们更加的勤劳兴奋。

一大早很多人都起的很早,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是炎舞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们心中随有不舍,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以他们便老早起来为炎舞送行。

炎舞一早起来,便看见夸家外人山人海,不仅心月寨的,就连其余二十七寨的人都来此,来此为炎舞而践行。他们手中的包裹里是为炎舞定做的兽皮衣,篮子里装满了干粮果实,虽然礼清不过轻易很重。

“谢谢。”炎舞在他们脸上看到了真挚的情谊,也就乐意的收下了包裹里的兽皮衣和篮子里的干粮果实。

村里的人都想送炎舞一程,炎舞说不用了,不过村里的人一再坚持要送炎舞,炎舞也不好推迟,便让九野跑的最快的人送炎舞一程,这个跑的最快的人很让炎舞惊讶,他竟然是夸,不过炎舞也挺高兴的,这说明他俩的确很有缘。

九野八百里处有一林海之地,名曰:“佰藤林。”佰藤林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树木不下百种,每棵树上有树藤环绕,故此为佰藤林。

在千年之久,有一株为仙女树的神树。树形如仙女一般起舞,树叶如柳絮一般飘逸,果实似仙女之态。它吸食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而成,其果实可有长生不老之功效。跟扶桑神木一般,也是千年才接果,也有童子守护,结出果实要奉呈与天界品用。

往往事情便如此巧合,看守仙女树的蝴蝶仙子也因看守不利,让仙女树欲化成女形,窃取蝴蝶仙子法宝轮生笛,把仙童封印在冰丝茧中,并且与守护佰藤林的五位花仙子打斗,由于法宝轮生笛在手,五位花仙敌之不过,所以仙女树树妖便成为了佰藤林中的女王,佰藤林中的树妖皆听命与她。

由于成形要吸食血液为生,不然便回枯老苍白,因此仙女树妖便祸害周围飞禽走兽,使得佰藤林林除了树林外,再无一动物生存与此,故此,仙女树妖便把魔掌伸出佰腾林之外的生灵,直到今日未断饮血。

佰藤林磨难重重,树妖花妖还有藤怪山魅多不胜数,落此地者,在劫难逃,必会被它们吸食血液吞其肉。它们有强悍的藤条,缠住后便不会放手,它们有香艳的魅术,迷住后便任人宰割,因此佰藤林便称为人间地狱,从地上的骸骨便足以知晓。

佰藤林外,立一石碑,上可铸写:“佰藤林内皆为妖,九死一生无出逃。枫花草灵梅仙桃,万众群魔在此嚣。尸骨成群魂荡处,便入此地生死消。”石碑裂痕蛛网尘盖,便知历史悠久,没有千年也过百年。

夸送炎舞走出九野多时,纷纷提醒佰藤林之诡异凶险,不予犯进前行,即便飞行也会被戾气所伤,建议绕道而行。

炎舞不予理会,夸无奈多言,只有祝炎舞吉人自有天相。夸送到九野外处百里,便对炎舞道:“这里乃九野与林海结界,我便送此这里,祖有言,九野之民,不可入林海之地。”

炎舞对其曰:你送到这,也算仁至义尽,好了,接下来我自会行走,你且回去吧。”

夸点了点头,就此与炎舞在此分手,炎舞向林海佰腾处飞行,夸便向九野之丘返回,他们的分开不是故事的结局,而是故事的开始。

九野之地,心月寨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一白衣少年行走与心月寨,看其快乐幸福之色,便问其缘由,其中一人道:“神之威,有一仙童降临与此,帮助村落赶走年兽。”

此白衣少年不由想到窃取仙椹之贼,便问道:“仙童何本领,却如此厉害,竟降服此年兽。”

某人曰道:“火童子,口烈炎。翅与身,红发扬。其之威,天地撼。”

此白衣少年听其他之言,便予核对此童子与使用椹果之人是否相等,便八九不离十,又想道:“椹果仙灵有邪火,服着烈焰身,其火可灭万种。”白衣少年走向年兽与炎舞打斗的地方,猛然发现烧焦脱落的绒毛,和黑色稍融的石头,不由的断定那火童子就是窃取椹灵之孽贼,此刻他又飞回村子,便问火童子行踪所在,其一道:“往南前行,必过百里。”

白衣少年手随心一甩,周围之人尽数爆炸开来。砰砰砰!几处雷鸣电轰,心月寨化为一片废墟,无一人生还,荡然一尸骨无存。周围布满血腥之味,下至小童上至老者,皆为此人所害。白衣少年道:“最好的保密,便是永远的闭嘴。”白衣少年望了望天空,道:“火童子,不是我害死这里的人,这里的人皆因你所害。”白衣少年说完,便腾云南飞,誓要捉此孽贼。

人生短短数十年,片刻魂归此山间,欢笑几何泪几何,渺渺苦乐几处多。为仙不忍神之怒,屠害生灵为孽畜。不落凡尘乃为人,且修百年化仙神。本无慈悲度万生,怎奈杀神仙楼存。

悲伤一曲魂幽幽,泪落九野心月多。落叶残,只为魂归处。哀兽鸣,只因枉不冥。幽幽惨死尸不全,断骨残骸几处埋。本因年兽皆处喜,却变幽魂忧伤悲。渺渺烟际心月无,只留独夸自伤悲。

天神本不仁,万物皆刍狗。自高清上皇,乃至卑劣生。诸多香火拜,皆是虚太空。寰宇天地间,正气何回天。

诸妖阻,炎鸟除。

炎舞正飞跃这浩浩荡荡林海之地,却不料林间戾气太重,侵犯炎舞严重,却无法穿越过去,炎舞想到果如夸之所料,若要飞行穿越这片林海,着实不太可能。无奈,炎舞降落与地,踏步前行这片林海。

这片林海阴森恐怖,还有骷髅成群,长年不见阳光,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那阴风阵阵,如鬼哭狼嚎一般,即便是白天也有黑雾弥漫在此。

“这就是佰藤林吧,也没夸说的那么恐怖啊。”炎舞向着充满戾气的树林前进着,只是他并不知晓,周围的树妖闻到生人活气,便纷纷追寻着人的气味。

地面沙沙沙的响着,这里的树木也悄悄的移动着,只是在炎舞看来一切都未成改变而已。几根藤条躲在草丛之中,正向着炎舞的行径伸去,如鬼爪一般,让人恐惧,因为它不知沾满了多少生灵的血液。

几棵大树睁开了眼睛,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槐中玉,我百年未曾吸食过人之精元了,这个猎物应当属于我。”

槐中玉笑了笑,对着那树道:“柏木青,论资质,你也只有千年修为,怎敢与我相争。”

一棵杨树妖对着柏木青和槐中玉道:“哼,树妖中,也只要我杨不愚修为最高,你们最好别争论了,眼前的小鬼可是我的猎物。”

柏木青道:“拿修为压我们,不光是我跟槐中玉不服,恐怕在场的柳絮飞、鬼桑柔、松青子、枫叶坠、桃木邪,几个千年修为的树妖皆为不服。”

杨不愚看了看在场的诸位树妖,点了点树杈道:“以免别人说我倚老卖老,我看诸位皆有不服,我们便定下规矩。不论阳谋阴谋,捉到那小童者,便可吸取他之元气,此事若无异议者,便可行事。”

诸位树木纷纷点点树杈,便是同意杨不愚之言,若谁先捉到那小童者,便可吸收他是元气,就这样,地下几条藤蔓不断争先恐后的蔓延着,地面草丛隐藏的危机,地面沙沙沙的摩擦,让人不寒而栗。走在这样的路,除了强者外,当真九死一生。

树藤如蛇一般的游走,突然间几条树藤越出草丛,向着正在赶路的炎舞袭来。炎舞猛然醒觉的时候,几条藤便死死的缠住了炎舞的小脚丫和手臂。

“啊,怎么回事?”炎舞发现的时候,四肢已被牢牢缠住,几根树藤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去,还好炎舞力气够大,不然恐怕被这些树妖给分尸了。

炎舞对着树林吼道:“你们这些山魅树妖,速速给老子松开,不然老子一把火烧了灭了你们的根。”

几个树妖不以为然,柏木青对着枫叶坠道:“枫叶坠,这娃娃让你松开,你快松开吧。”

枫叶坠道:“少来,这娃娃是让你松开,别忘了,我是先捉到这娃娃的。”

槐中玉吼道:“放屁,明明是老子的藤条先盘住他的,难道你们没听杨不愚说吗?”

柳絮飞微微一笑,道:“你们别吵了,先松开这个娃娃在说,要不然,真被我们几个分尸了,那元气就散了。”

枫叶坠道:“你的算盘怎么打的,我们还不明白,等我们放手的时候,你便把他拖走,来个名副其实的先捉到,你别以为我们是傻子。”就在枫叶坠刚刚说完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不光是他,柳絮飞,槐中玉以及缠住炎舞的所有树妖都发出惨烈的叫声。

炎舞点燃全身烈焰,烧断了这些树妖的藤,此时炎舞的兽皮裙也被烧成了灰烬,现在又是一身**,想到这里炎舞就很生气,那是自己出生以来穿的第一件衣服,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兽皮裙,竟因树妖化为灰烬,想到这里身上烈焰燃烧的更加旺盛,炎舞怒道:“看我不扒了你们几个的树皮。”

炎舞挥动翅膀,口念御火之咒,手挥舞摇摆。周围几处,便以火燃四起,妖焰翻腾,几株被点燃的树木便瞬间燃起烈焰,哀嚎惨叫之音,在这片林海回荡着。

几株树妖便立刻移动到炎舞面前,几个树妖对炎舞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敢在造次,还请大爷灭掉我身上的妖火。”

炎舞见几株树妖如此诚恳,便手一挥,周围蛮火,便消失无影,只留下灼伤烧焦痕迹,几只树妖见周围火焰消失无影,心中也无惧害怕与炎舞,它们对视几眼,其目光神色诡异,看情况依旧冥顽不灵。

便在炎舞未防备之时,几株树藤悄然暗藏,对准炎舞两侧琵琶骨,倘若琵琶骨骨被锁,任凭法力高强,依旧难施法术,将任人宰割,此些树妖阴险毒辣,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炎舞感觉后背一阵阴风,便感觉不对劲,一转身,便知几树妖便想向自己琵琶骨袭来。炎舞口喷烈火,几根向自己刺来的树藤,片刻间化为灰烟,随之而来的便是树妖的惨叫之音。

枫树无情残落叶,叶可如刀飘伤人。风红坠见事已败露,便落下无情叶,向炎舞飘来,那锋利的落叶划破炎舞脸颊,流下了几滴赤血,滴答滴答,血液落在地上瞬间便燃烧起来。此时愤怒之极,口吐烈火把飘来枫叶全数燃为灰烬。炎舞怒言:“此番小人途径,便不可饶恕与尔等。”

手持烈焰抛火球,处处狼烟皆火不休。山间树灵片刻尽,葬身火海断其根。炎舞便一招火焰,解决了那些无知树妖,并对周围暗藏树妖喊道:“你等若向这几个一般无知,吾便片刻取尔等性命。”炎舞说完,便收回烈焰,向佰腾之深飞去。几个树妖害怕祸殃及自己,便纷纷退步三舍,觉不敢有惹慢之意。

对于炎舞言,这紧紧是佰腾林的开始,后面的妖精绝非平常,有魅惑心扉的花妖,住在佰藤深处,她们天生妖娆,骨子魅淫,述以花粉迷惑人心,中毒者往往无法自拔,乖乖自愿奉献自己的精元,着就是花妖的特长。

炎舞遇妖降妖,一路基本无事,已经不知觉的走到了佰藤深处,也就是花妖出没的地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这位小英雄是否能度过这道卡,莫要沉醉与这温柔乡中。

花雨落芬香,柔情温柔乡。本是百花扬,暗隐危机藏。

一道银色的光芒引起了炎舞的注意,在弥漫阴森的树林,没有办法不注意这到银光,那是从一颗树上照耀而来,闪闪发出刺眼光芒。

炎舞纵身飞跃到那颗树上,发现这到银光是一个蛹所发出的光芒,不由的动了动那个蛹一下,喀吧一声,蛹碎裂一块,里面一只蝴蝶破壳而出,煽动着翅膀向着天空飞去。

“什么嘛,原来是只赤蛱蜨,我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发出的光芒呢?”炎舞看着飞走的蝴蝶,便继续向着前面飞去。

前面的世界,是花香迷醉的芬芳,大老远便能闻到花开的清香。炎舞问着这花香的味道,不由的昏沉起来,情不自禁的降落,踏在这漫天芬香的花花世界,痴迷醉美的梦境,仿佛不愿醒来,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炎舞昏昏的倒在了这片魅惑的花丛。

四个**身躯的妖媚女子从花里面飞出,各个妩媚妖娆,美丽动人,香气满身,让人销魂,她们的啼笑声非常动人,可见此时的炎舞不知不觉中了她们的花粉。

一位花妖看着沉醉的炎舞,对着另一只花妖笑道:“百香妃姐姐,你看这小子被我的容貌给迷昏了,嘻嘻。”

百香妃道:“少来了,明明是被我魅惑的。”

“少不要脸了,明明是我优柔的身姿才把他给放倒的。”另一花妖道。

“百香妃,樱羽落,月季柔,你们说的都不对,应该是被我刺心玫的情刺刺昏的,你们就别争论了。”刺心玫对着那三个花妖道。

月季柔争道:“少来,明明是我柔软的身躯,让他昏睡在此的。”

百香妃争道:“我身体淡淡温香,让他魅惑销魂,应该是我迷倒的。”

樱羽落摇头道:“你们不对,他是被我放倒的。”

月季柔笑道:“这样,我们问问他,看看他被谁放倒的,那个迷倒他者,就可以吸食他的精元。”

三个花妖都觉得月季柔说的在理,与其在这里喋喋不休,还不如亲自问他,这要看看她们四个谁的魅惑之术强了。

四个花妖纷纷走向那昏晕的炎舞身边,几个的芊芊玉手不断的抚摸着炎舞那**的身躯,她们的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让迷醉的炎舞感到无比的销魂,心智都被迷惑在此,短暂无法清醒过来。

百香妃的玉手在炎舞的眼睛上一划,炎舞顿时醒来,只是神色有些痴痴呆呆,仿佛傀儡一般。

月季柔的手在炎舞的脸颊游荡着,吐纳着月季花的香气,对着木讷的炎舞幽幽的说道:“小弟弟,我是不是很柔情似水。”

炎舞呆呆的说道:“柔......柔情。”

百香妃给了炎舞淡淡的一吻,对着炎舞道:“小弟弟,我的一吻是不是很清香甘甜啊。”

炎舞又呆呆的回复:“清......清......清香。”

刺心玫看了看百香妃,心道:“你来这招,不过老娘也有一招。”刺心玫把炎舞的头按到自己的胸部,对着炎舞道:“小弟弟,姐姐这里是不是很大啊。”

炎舞依旧呆呆的回答:“很......很大。”

樱羽落抚摸着炎舞的肌肤,一口闻在炎舞的唇上,并把炎舞的头按在自己的胸部,对着炎舞笑道:“小弟弟,我是不是柔情似水,香艳无比,而且胸部很丰满啊。”

炎舞道:“是......是。”

四个人同时问道:“那是谁迷昏的你啊。”

“是......是你们。”炎舞对着四人呆讷的说道。

四人说出的问题,真的很难确定炎舞归谁,元神该如何分,而炎舞现在无法从他们的魅惑之中醒来,恐怕等到她们想到该把炎舞分给谁的时候,那就是炎舞的死期了。

不过幸好她们在分炎舞的时候,吵闹着喋喋不休,给炎舞一丝丝生还的希望。

便在花妖争论该如何分炎舞的时候,一只蝴蝶从天飞过。落下几些蝶粉,降与炎舞之身,顿时身体清醒不少,看见**的四个女妖,顿时脸变的通红,虽然只有三岁年纪,却知晓男女之事,不由的暗骂自己。不过暗暗想里,自己麻痹沉醉与此,定与这四人有关,想到这里,怒火不由燃烧,心中男女授受不亲之事,也黯然消失。只听炎舞对着四位花妖大喝道:“呔,妖怪。好不要脸,竟敢以妖媚之术,迷惑你家爷爷,看我不把你们烧为灰烬。”

四个花妖正辩论的时候,便听见炎舞的声音,一愣转头看见了炎舞已经束缚了她们的魅惑之术,不由的惊讶。樱羽落惊道:“怎......怎么会?我们的魅惑之术,他一个小毛孩怎么解开了。”

月季柔道:“不管怎么解开的,我们先把他制服在说,不然真让他烧了我们的百花丛,我们便无安身之所了。”

刺心玫对着炎舞笑道:“小弟弟,看够了没,我们美不美?”

炎舞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低着头对着刺心玫怒道:“胡说什么,你们这些妖孽,当真臭不要脸,光天化日下,竟敢这般不知羞耻。”

百香妃对着炎舞故装哭道:“呜呜,你竟敢这么说我们,我们当真这么自贱轻薄吗?”

炎舞本想吐火烧了她们,却始终下不了手。其一她们甚为女性,炎舞根本无法心硬,其二,她们**身躯,杀了她们,自己淫贼之名,岂不扣在头上,虽然问心无愧,却也未这般坦荡,一时间乱了方寸,这种美人心计,着实过于可怕,倒不如杀你个树妖来的爽快。

炎舞被百香妃的哭声弄的心烦意乱,对着百香妃吼道:“要战就战,别一副楚楚可怜了的样子,博得人同情。”

樱羽落忧伤的落下几滴泪,吟道:“樱雨落撒为思君,好为逑之花香群。怎奈君冷无情意,断的娇媚樱雨凄。情也思愁,爱也思愁,却换君来斩情愁,断却樱花死无忧。”

炎舞当真无可奈何,来硬的还好,她们竟然对自己装可怜,当真另炎舞头痛。或许这就是炎舞的死穴,对于这个死穴,花妖们怎么放过。

百香妃向着炎舞走了过去,对着炎舞哭诉道:“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君不思百合花开,便让百合为君而残吧。”百香妃步步紧逼,而炎舞却步步后退,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办才好,本想动手,手却又麻痹起来。百香妃感觉此时正是时候,两手狠狠的向着炎舞击打而来,正想着一招致命,着实狠毒阴辣。

砰!当百香妃的魔手碰到炎舞的身子后,炎舞本能的提出一股火气,硬生生的把百香妃震飞几米外。炎舞飞身向着躺了地面的百香妃击去,不料百香妃又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泪眸,着实让人有怜悯之意,硬生生的僵持在空中,未曾动手。不过他不动手,不见得百香妃不会不动手,百香妃两手挥舞,周身布满了花瓣,这些花瓣的香气清淡,不过足以迷惑他之心智。

炎舞知晓花瓣的厉害,在百香妃迷惑自己的时候,周身布满了火焰,花瓣还未碰到自己的时候,便以化为焦灰。炎舞对着百香妃等花妖怒道:“你们这些花妖,当真与我做对的话,那我便烧了你们的花丛,让你们无处安身。”

月季柔柔声对炎舞道:“公子,你怎如此狠心待我们?我们虽然是妖,却对你以往情深,求你不要对我这般无情,我的心在滴血。”说完,月季柔吐出了一口血,看着虚弱无力的样子,着实的让人心疼。

炎舞怒道:“少说废话,要打便打,别来如此下三滥的招数。”炎舞闭上了眼睛,这样就不可看到她们赤身,心中就更加会狠下心,对她们也不会手软。

月季柔对着炎舞故作伤心的说道:“小弟弟,你当真这么不怜香惜玉,要动手吗?”

炎舞一个火焰便向月季柔甩去,月季柔迅速的躲开了,月季柔看着被烈焰摧残的花朵,对着炎舞怒道:“臭小子,你竟敢动真格的。”

炎舞依旧闭着眼睛,对着月季柔笑道:“对付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不然我会被你们四个整理的很残,在给你们四个妖孽一次机会,速速让开一条路,不然我便要把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花妖给摘了。”

四位花妖,眼神对视着,纷纷摆出了阵势,看情势好像有信心能对付炎舞似的,或许吧,毕竟炎舞太过慈悲,对付女妖始终难下毒手,不然的话,炎舞也不会闭上眼睛打斗。

封冰茧,蝴蝶仙。

“花雨阵!”四位花妖各分四方,举手向天。此四方花雨阵,可飘落诸多花瓣香粉,困入花雨阵中,闻得诸多花粉之毒,皆会迷失本性,不能自己。

炎舞困其花雨阵中,看着数之不尽的花瓣,从天空飘撒,以只花瓣并非小可,身体周围火焰更加升腾,飘落花瓣,还未碰触炎舞的身躯,便以燃为灰烬,使得花瓣中的香粉无法在迷炎舞心性。

“好烈的火,花粉落其火焰中,却以蒸发掉,无法渗入其身。”月季柔惊讶的看着震中的火人,一股炽热的温度,令四妖酷热难耐,身上汗如雨落。

“是啊,他周身布满烈焰,香粉还未撒到他身,便以融化,当真棘手。”百香妃道。

“我们根本就不是他敌手,依我言,还是投降吧。”樱羽落对着三位花妖道。

那三位花妖听了樱羽落的话有,沉思一会,都觉得有理。此小童火气刚烈,自古火克木,对付炎舞自无胜算,又何必为了飘渺无望的精元,而害了自己百年道行。想到这里三位花妖都赞同了樱羽落之言,纷纷收回了法,樱羽落见三位花妖收法,也收回法术,樱羽落对着炎舞道:“小弟弟,你之本领,我们自无法匹敌,也不愿无妄打下去,便撤花雨大阵,放你离去。”

炎舞对其四妖无趣道:“这就不打了,我还未过瘾呢?”

“你!”刺心玫指着炎舞,正要出手教训炎舞,被月季柔拦了下来。

百香妃对着炎舞没好气的说道:“佰藤前方,路途凶戾。妖首在此,你是难以穿过佰藤林海的。另外奉劝你一句,哪里来,那里去的好。”

炎舞笑道:“多谢提醒,不过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不会回去的。就此告辞。“炎舞说完,便向前而飞行,四妖未阻拦,目送炎舞消失在视野后,她们便原地消失,回到那花丛之中。

佰藤之地,又闯入一人,此人便是杀神仙楼。仙楼被几只树妖盯住了,真为那些不幸的树妖感到惋惜,便在树妖动手的时候,仙楼便以把那些树妖送回黄泉,仙楼在地上看见了烧灼的痕迹,冷声道:“看来他以来此处。”仙楼便继续往佰藤之深飞去。那些未被炎舞杀死的树精,便都被杀神仙楼无情杀害,树精的血液,红艳艳的散漫了地面,树枝断根残骨地上皆是。

炎舞在佰藤林海走了好一些时间,而那里的风景几乎未变,唯一改变的是戾气,它变的很重。风还在为可怕的夜晚而哭泣着,周围的骷髅仿佛活着一般,着实诡异无比。

当然这些骷髅渐渐的爬了起来,此时炎舞有所警觉,还未布满周身烈焰的时候,一道红光便打散了这些正在爬动的骷髅,这些眼放绿光的骷髅,一下子黯淡下来,安静的躺在了地上。

呼......。风依旧哀嚎,此时炎舞看清了那道红光,是一个清秀的少女,一身红色衣服,背后一对蝴蝶的翅膀,秀发上有两根触须。她看着这片黑色的树林发呆,其神色极为的伤感,几滴泪珠滑落与地。炎舞看她那对翅膀,便以知晓是蝴蝶幻化成形。

炎舞对那少女道:“喂,谢谢你救了我。”

炎舞的话打断了少女的思考,少女从思考中醒了过来,对着炎舞道:“其实你不用谢我,说真的,我还要谢你才对。”

少女的话令炎舞百思不得其解,炎舞疑惑道:“谢我,为什么谢我。”

少女笑道:“想不想听故事?”

炎舞点了点头,对着少女道:“想啊。”

少女对着炎舞开始讲起了故事,“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佰腾林并非这么阴森恐惧,妖孽横行,而是清晰美丽,乃自然奇景。这里有一颗树乃为仙女树,仙女树皆果乃仙女果,千年之久才方结果,奉与天界供奉。一天看守林园的童子睡觉,仙女树便偷偷化形,偷取童子随身之宝,便把此童子变成了蝶茧。此后我想应该她拿此宝物对付了这里的五大花仙子,夺取了这佰藤林海,之后便成为这样。而那童子本以为无还生之时,不料一位童子戳破冰茧放逐里面的童子,那童子便此逃出困境。”

炎舞恍然,指着那少女道:“原来你就是那童子,你就是那只蝴蝶。”

少女点了点头,已然默认,对这儿炎舞道:“我便是看管仙树的赤蛱仙子,我叫小蝶。”

炎舞道:“小蝶,人如其名啊。你好,我叫炎舞。”

“嗯,炎舞我记住了,谢谢你救了我。”小蝶感激的看着炎舞。

炎舞笑道:“其实不用谢啦,我也是碰巧而已,若非冰蛹发出白光,我也无法救你出困。”

小蝶对着炎舞笑道:“虽然你是无意,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若非你的无意,我怎能出困与此,并知五仙也被此树妖困住。”小蝶一想到那仙女树成妖,怒火不由燃烧,拳头咯吱咯吱的作响,炎舞深深感觉的出,此时小蝶的怒气。

炎舞的目光不由的转向地上碎裂的骷髅,对着小蝶不解道:“对了,小蝶。这些阴魂缠绕着骷髅,为何要攻击与我。”

小蝶解释道:“这些骷髅是被树妖藤怪吃了的人或动物,看你肉体较弱,想附你之身,不过即便我不出手,想必以你之力对付他们也算绰绰有余。”

炎舞明白的点了点头,对着小蝶道:“看来那树妖的确如你所说的那么可恶,不仅把佰藤林海变的戾气烟瘴,而且遍地残骸,当真恶念邪魔。我便与你一道,除去那妖孽如何,这样你与五位花仙才能得回自由,创建那清秀美丽的佰藤林,如何?”

小蝶听完炎舞的话后很感激的看着炎舞,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对着炎舞道:“谢谢你,若你肯帮我的话,让着佰腾林海恢复以往容貌,我便誓死追随与你,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炎舞对着小蝶道:“我帮你,并非为了什么报答的,而是因为这里戾气很重,妖孽如此造孽,我岂有不问之理?”

小蝶听后很感动,对着炎舞道:“我知晓了,谢谢你。”

“你今天已经对我说了很多声谢谢了,若是你要谢我的话,便给我一件烧不坏的衣服,这样我便不用**着身躯了。”炎舞对着小蝶道。

小蝶看着炎舞那**的身躯,对着炎舞道:“佰腾林有一件帝凰羽甲,可幻化大小,可水火不侵,可刀枪不入,若能打败那树妖的话,我便把帝凰羽甲奉呈与你。”

炎舞听完小蝶的话后,很是开心,对着小蝶叫道:“太好了,我们快些降服此妖孽。”

小蝶对着炎舞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未是时候,此妖孽从我手中盗走的乃是冥界之宝轮生笛,无论人或动物,听到此笛之音,便随树妖摆弄,她会把你变成她想要的物种,无论飞禽或走兽,皆可变成,中了此笛者,也任她摆弄,因此我才会被轮生笛幻化成茧困在其中。”

炎舞没料到此妖竟有如此好的宝贝,可把人灵随心幻化,若听到此音便是被困之时,炎舞对着小蝶道:“可有破笛音之法?”

小蝶对着炎舞道:“天机镜可破笛音,所以我才说去妖孽洞穴未是时候,而现在去的地方,便是我存放天机镜的地方。”

炎舞对小蝶疑惑道:“你存放的地方?会不会早以被那树妖洗劫一空了啊。”

小蝶对炎舞自信满满的说:“怎会?我存放之地,乃是佰腾林秘处,即便是她在寻上千年也未必能找到所存放位置。”

炎舞对小蝶急切的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便快些去那天机镜,这样便可对付那只树妖了。”

小蝶点了点头,带着炎舞向着右侧走去方向走去,大约走了好长的时间,在一棵树下树下停了下来,炎舞看着周围并无一点的变化,心想:“难道宝贝就埋在这树下?”不过炎舞的想法是错误的,小蝶只是摸了摸这棵树,然后对炎舞道:“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

炎舞看了一眼小蝶,然后丝毫不怀疑的跟着小蝶去了另一个方向,又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小蝶抚摸着这棵树,对着炎舞叹息道:“林海树形万万种,有些树的灵气生机已被别的树覆盖住,凭借感觉却永远不知,其中便有诸多这般无名的树。”

炎舞不理解小蝶的意思,小蝶对着炎舞道:“走吧。”

炎舞点了点头,便又跟着小蝶去了另一方向,小蝶又在一棵树旁停住,抚摸着这棵树,然后便予炎舞走向了另一方向,在另一方向的某某树下停顿,抚摸了那棵树后,便又离去,就这样小蝶带着炎舞兜了一大圈子,炎舞有些不耐烦了,对着小蝶道:“这都快一圈了,一路上你停顿七次,都抚摸着树木,到底你那宝贝藏在什么地方啊。”

小蝶对炎舞道:“快到了,你在忍忍吧。”

炎舞无奈,只好听从炎舞之言耐心的跟在其后,终于在第八棵树下停顿后,小蝶抚摸着这棵树,嘴里念着:“八方聚齐,幻影归一,乾坤离坎,巽震艮兑,八方神木,阴阳合璧,九重云霄,撼动大地。”小蝶闭上了眼睛,手中的灵气注入了树中,此时这棵树便化为一颗石柱,不仅这棵,其余的七棵也在此时化为七棵石柱。此时大地晃动了几下,炎舞感觉的出地面晃动的力量,是那么的强大无比,此时炎舞的脚下的大地开了一处长长的缝隙,一道金光便从这缝隙之中闪现而出,夺目刺眼,金光四耀。一个八面玲珑的宝镜便从缝隙中飞了出来,炎舞不用猜便以知晓此乃天机镜。

小蝶拿住了天机镜,念了一声口诀:“八方神木,处处幻形,阴阳分离,合并大地,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九霄云散,天机镜显。”小蝶咬破手指,鲜血滴在了天机镜上,天机镜灵光展现,仙光照耀地面,那裂开缝隙的地面顿时合并,而化为石柱的树也恢复了原来的样貌,这一切便在一瞬间便结束。

小蝶看着发呆的炎舞,笑道:“走吧,我们去讨伐碧月儿去。”

“碧月儿?”炎舞疑惑的看着小蝶。

小蝶对炎舞解释道:“仙女树妖的名字便叫碧月儿。”

炎舞点了点头,对着小蝶道:“有了天机镜,便不怕碧月儿的笛音。我们这就去讨伐碧月儿去。”

“嗯!”就这样小蝶和炎舞两人便向着佰藤林的最深处飞去。与此同时,杀神仙楼也向着佰藤林深处飞去,看样子炎舞和杀神仙楼相遇那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那应该是一场激烈的打斗。

佰藤林深处,有一巨树,上至云天,根扎百里,宽百里。树中有以妖洞,为枯木洞,洞口为树荫超木遮盖,基本很难看见,洞里别有洞天,能容下百处妖灵所住。大树周围有山灵山魅日夜守卫,藤兵树将时时把守,严密拘谨。此枯木洞主乃佰藤妖王碧月儿,她之妖洞乃本花仙子之府邸,被其霸占后,便在此居住,里面也改的一塌糊涂,本乃花香满庭芳的洞穴,却变成戾气血腥的阴暗之所,而看管佰藤林的五位花仙也被囚与此地,长年阴暗度日。

碧月儿人如其名,闭月羞花一般的容貌,不过妖是前面万化,以保持如此美貌,也是理所当然,看其样貌有二十左右,实则千岁万岁都不足为据。碧月儿柳发垂直入股,芊芊玉姿,亭亭玉立,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身白袍素衣,如仙女下凡临凡一般。看似柔情似骨,实则嗜血无情,阴狠卑劣,看其外表着,必陷痛苦挣扎中。

远远望此巨树,炎舞叹息之:“长龙直飞冲天一望无际,身宽如山壁,片叶都可为舟,当真乃其景观也。”

小蝶愤恨道:“这便是碧月儿的洞府,也是佰藤林最大的一株树。本为花仙子之住所,怎料却被这厮妖孽夺取。”

炎舞笑道:“今天你所重生,便是驱逐此妖的时候,而你有法宝天机镜克制她法宝,又有我为帮助,对付与她,事半功倍。”

小蝶点了点头,对着炎舞道:“你说的对,现在我们便去收服此妖,并救出五位花仙脱困。”

就这样小蝶和炎舞便继续向着前方飞行着,而此时紧落与后的杀神仙楼,却看见了炎舞和小蝶的身影,心里想着眼前的小鬼便是心月寨所述的那个驱除年兽的童子,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杀神仙楼便急速前进,誓要追上那个降服年兽的小娃娃。

烈焰猛,雷电凶。

杀神仙楼观之窃灵之贼,近在咫尺,怎能放他离去。手中运用法术,口中熟念灵诀。顿时,形如金光闪耀的雷电戟便握在手中,雷电戟乃杀神仙楼之神器,杆有金龙盘旋,龙角为钩,龙牙吐舌为刃。仙楼手握雷电戟,指向天空之上,顿时,乌云幕布,雷鸣电闪,整个天空便在此处暗淡无光,犹如死狱一般,加上佰藤之处,长年无光,更加阴暗心恐,如黑夜一般。

轰隆!一道雷光从天而降,正向飞行的炎舞击来,那雷霆之速,快如电光,当真令人防守不及。

炎舞与小蝶两人此时便以知觉,小蝶抛出天机镜,口念咒诀,道:“雷神道,换以转。震雷出,反重天。”当雷光击中天机镜的时候,便被天机镜弹回了天空。小蝶收回天机镜时,乌云顿时散开。

仙楼在空中看了小蝶一眼,惊道:“天机镜。”

小蝶和炎舞向仙楼望去,炎舞对小蝶道:“此人是否与碧月儿是一伙的。”

“不知道,没见过。”小蝶摇了摇头。

炎舞指着仙楼,对仙楼喊道:“喂,你是谁,竟敢背后偷袭。”

仙楼看了一眼炎舞,道:“小子,我乃仙界金池圣母坐下杀神,仙楼是也,你盗取椹果仙灵,我奉旨前来捉拿与你。”

炎舞听完仙楼的话,立马便明白过来。炎舞指着仙楼道:“你说的椹果仙灵,的确是你老子我吃的,想捉拿我回去,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炎舞说完,浑身火焰四起,一股强烈的温度便在一瞬间升腾,在炎舞周围的小蝶和仙楼身上都流出了汗水。

仙楼看了一眼炎舞,此刻战意更浓了。炎舞对着小蝶道:“你先去对付那个女魔头,我随后便到。”

小蝶见情势不对,没有多想,便煽动着蝴蝶翅膀向着前方飞去。炎舞见小蝶以飞走,不在多想,两手划出赤色的虹光,一道火光幻化成龙,从炎舞体内飞出,直接向仙楼撞去。

“哼,雕虫小技。”仙楼见火龙攻来,手持雷电戟便化作金盾硬生生挡住了火龙的猛攻,口念法咒,轰!一道雷光从天而降,直接打散了这条火龙。天空下满了火雨,所落之处,便燃起烈焰,树木惨遭侵害。

“小鬼,让你见识一下御雷术的厉害。”仙楼闭上了眼睛,口念心诀:“天地之厉,暗隐乾坤。阴阳分布,震雷出滞。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炽热电鸣,落地魂飞。坎巽互转,离蔓硝烟......。”只听见乌云处轰隆隆的作响,仙楼睁开血瞳,大喝道:“御雷傲天诀!”轰隆!天空之中,金光闪闪,炎舞在其中,不由感知大地的颤抖,便在此时,天空九处雷电同时向炎舞而来,若被几雷击中,不死必伤。

炎舞嘴角撅起,似乎对此兴奋不已。炎舞煽动翅膀,灵敏闪避开来,那巨雷落与地面,轰隆一声,地面青烟凹坑,碎石四飞,几处树木皆为毁坏。炎舞避开后,未想太多,手中燃起火球,便如雨一般,向仙楼抛弃,砰砰砰!火球打在金盾上,青烟阵阵,看似无任何效果,但仙楼手上略有丝毫灼伤痕迹。

仙楼看着炎舞,炎舞瞪着仙楼,两人都是那么的仇视着对方。仙楼的御雷术与炎舞的御火术不分伯仲,一个闪避一个格挡,两人不知不觉斗了好长时间,地面毁坏的面积也渐渐增加,天空乌云幕布,地面青烟四起。他们周围的一些花草树木顿时消失了几处,若在这般打下去,整个佰藤林便会消失无踪,不过两人脸上都是那么的漫步在乎,眼中只有敌方。

小蝶独自一人来到了枯木洞,枯木洞处,有两妖把守,一为藤妖,一为树魅,一个青面獠牙,一个黑如煤炭,一个手持巨斧,一个手握铁锤。

小蝶落与地,对洞外的两个小妖喊道:“速速禀告你家妖王,就说赤蛱仙子前来拜见,让她速速与我出来。”

藤妖树魅见小蝶气势汹涌,便知得罪不起,藤妖对小蝶客气道:“上仙稍等,小的这便去禀报我家妖王。”说完,便急速的奔入洞中禀报,小蝶便坐在树根处,等待着那妖王的迎接。

很快的时间,从洞府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素衣的美女,其身后藤妖树魅众众,约有万众之多。小蝶看着那素衣美女,那素衣美女也看着小蝶,小蝶站起了身子,对着那素衣美女道:“碧月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成形之后,竟如此美丽,恐怕吸食了不少人血了吧。”

碧月儿点了点头,对小蝶笑道:“原来是赤蛱仙子,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的封印解除了,当真是恭喜啊。”

“呸!少虚假了,你看你成形后,把佰藤林变成了什么地方,戾气凶暴,瘴气弥漫,亏你还是仙界神树化身,手法这般残忍。”小蝶对碧月儿冷声道。

碧月儿冷冷说道:“为求长生,我必然这般做,为求自由,我也必然这般做,要怪便怪你,管我不严,才让我有机夺取六道轮生笛,把你封在玉茧之中。”

小蝶握紧拳头,摸样十分恼怒,对着碧月儿道:“废话我便不多说,看我如何收服与你。”小蝶煽动着翅膀,向着碧月儿飞去,那晶莹的蝶粉在空中飘洒着,犹如春雨一般。

碧月儿见小蝶迎来,其后背长出万条藤根,撑破衣服争先涌出,似蛇摇摆,似柳随风,不断的蔓延着,有的树藤插入地下,有的树藤藤之刺向小蝶,这场景着实惊危。

小蝶很容易便躲闪了刺向自己的树藤,却不料,地面猛然窜出数根枯藤,缠住了小蝶的玉足,小蝶感知已晚,两腿死死的被树藤拉着,最后小蝶的两臂也被树藤紧紧的缠绕着,尽管小蝶挣扎,却也是越挣扎越紧,让小蝶无法自行。

“哈哈......。赤蛱仙子,在把你封在玉茧之中,我便长期以血修炼,即便不用那六道轮生笛,你也一样非我敌手。”碧月儿向着小蝶嚣张的笑着。

小蝶指着碧月儿怒道:“你这孽畜,练此血藤,却不知要迫害多少生灵。”

看着生气的小蝶,碧月儿道:“不错,的确是血藤。我不像你,你乃仙人,自有保住容颜之法,而我却不同,若要容颜久存,必以灵血作引,这样我才可保住我的容颜。”碧月儿看了一眼小蝶,顿了一下,对着小蝶笑道:“对了,你是神仙,你的血液,会比凡灵的血液强百倍,你身上流淌着仙人的血,死了的确可惜的,不如让我吸入体内,巩固我美丽容颜,至少比浪费要好。”

“呸!就凭你,简直妄想。”小蝶对着碧月儿吼叫道。

碧月儿发丝变长,如蛇一般盘绕在血藤之上,慢慢的伸长着,向着被捆绑住的小蝶慢慢的逼近,碧月儿对着不断挣扎的小蝶道:“不用挣扎了,让我的头发插入你的体内,慢慢的品味神仙的血液,也好有百年不死之身。”碧月儿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让碧月儿身边的山魅藤妖们为之胆颤。

在碧月儿的发丝正要刺中小蝶的身子的时候,小蝶那乌黑的头发与眼瞳变成了金黄色,当发丝刺中小蝶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弹开了,而小蝶身上并未任何的损伤。小蝶看了看碧月儿一眼,笑道:“我有七光仙术,想吸食我的血液,我看你当真是痴人说梦。”小蝶说完,头发眼瞳由金黄便为蓝色,此时整个身体化为水,滴滴落在地上,小蝶在由地面的一片湿水化为人形,挣脱了碧月儿的树藤,紧接着蓝色的头发眼瞳变为红色,口吐烈焰便向着树藤烧去,转眼间,树藤便燃去一半。

碧月儿连忙的收回树藤,并对着妖兵妖将们喊道:“小的们,给我冲!”

“杀呀!”此刻间,听到碧月儿命令的妖兵妖将们,便纷纷向小蝶冲杀而来,浩浩荡荡之势,震撼这佰藤之林。

面对着这些妖兵,小蝶满不在乎,头发眼瞳有红变紫。翅膀不断的煽动着,手不断挥摆着,便在那群妖兵攻向小蝶的时候,一场飓风便瞬间刮了起来,很多的妖兵被这飓风刮的睁不开眼睛,站不住脚。妖兵们脚下化根,驻扎与地底,不过依旧抵不过强大的风力,他们这些妖兵们被飓风连根拔起,直接被飓风刮飞,而碧月儿却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原点,可见千年修为,并非白练。

风停了,地面上妖兵们残残零零,小蝶看了一眼碧月儿,道:“你手下的那些妖兵们都是些废物,来在多也是无济于事。现在你可以使用六道轮生笛了,不然,你是打不赢我的。”

碧月儿看了一眼小蝶,冷哼一声,手向外伸出,手心一道黑色的烟气向外散出,随后黑烟便化为一个黑色的笛子,共有六个笛孔。黑笛不断的冒着诡异的黑烟,碧月儿握住那六道轮生笛,此时整个身体都被浓浓的黑烟所包笼着,犹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凶戾。

碧月儿看着小蝶,冷声道:“赤蛱仙子,接下来我给你吹奏一曲,让你化为一只母狗如何?我可是很久没有品味狗肉的美味了。”

小蝶看了一眼碧月儿,道:“别以为偷的了我的法宝,便想凌驾于我,告诉你,没有六道轮生笛,我一样可以收服与你。”

碧月儿不在理会,便拿起了那黑色的笛子便开始吹奏起来,此时诡异的乐声夹着一丝黑色的邪气便开始向着小蝶身边迈进,那声音夹着戾气的树林,让这里的气愤更加的诡异无常。

便在那一股股黑气向着小蝶冲来的时候,小蝶嘴念口诀,手中金光闪耀,一个金光闪耀的镜子便在小蝶手中呈现,小蝶以紫色的眼瞳看向那浓烈的黑气,她手拿起天机镜,口念法咒,一道金光顿时护住了全身,当那股黑气冲来的时候,便被金光往四处射去,黑气被弹到了各个妖兵体内,一些妖兵听到那诡异的笛音,便立刻化为了一条狗,此时碧月儿身边诸多的狗兵。

碧月儿惊道:“天机镜。”

小蝶对着碧月儿回答道:“不错,正是天机镜。”

正当碧月儿要对小蝶说话的时候,天空雷声四起,地面红光不断,一时地动山摇,碧月儿疑惑道:“怎......怎么回事?”

小蝶在天机镜上施法,天机镜上显现出两人在打斗,这两人正是炎舞和仙楼,一个用雷,一个用火。小蝶暗道:“在让他们闹下去,佰藤林不保。”

碧月儿感觉到林处有两股强大的气息不断的打斗着,这股剧烈强大的气息让碧玉儿很不安心,那爆炸的声响,那震震的雷鸣,碧月儿对着小蝶疑惑不解的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能从被封印的蝶茧中飞处,我便觉得不太对劲,究竟怎么回事?”

小蝶正要回答碧玉儿的问题,此时一股雷鸣劈中了这株巨树,而天空之中闪现出两个身影,一个三岁摸样的赤身童子,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在空中不断的打斗,一个用火,一个用雷,此时不用小蝶多做解释,那碧月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轰!一声响雷,向着小蝶击打而来,小蝶身具天机镜,一下便挡开了,小蝶看了看碧月儿,对着碧月儿道:“现在不是你我打斗的时候,若想佰藤之林不被摧毁的话,你我必须先阻止他们。”

碧月儿冷冷说道:“赤蛱仙子,佰藤林的安慰与我何干,即便毁灭,我也不会与你合作。”碧月儿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只要小蝶伤心难过,碧月儿的心情就非常的愉快。

小蝶听了碧月儿的话后,很是恼怒,看着那些正在逃亡的妖兵们,有的已被烧为烟灰,有的已被轰为碎渣,哀嚎之音传遍了山谷,而碧玉儿却面对这些逃亡的妖兵们却无丝毫的怜悯之心,却让小蝶心痛难忍,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着碧月儿道:“既以这般,我便阻止完他们,便在解决掉你。”说完,小蝶挥动翅膀,便向着炎舞和仙楼飞去。

“想走,没这么容易。”碧月儿说完,背后长出树藤向着小蝶追去,小蝶此时紫色的头发和眼瞳化为青色,不过树藤却紧紧的缠住了小蝶,紧接着便把小蝶吞噬在这树藤的海洋之中。

便当碧月儿以为她以捆绑住了小蝶的时候,小蝶早已经逃脱掉了,而碧月儿所捆绑住的便是小蝶的分身而已。当碧月儿得知的时候已晚,小蝶早已飞出了碧月儿的预算范围,即便现在想追,估计也很难追到。

天空之上,炎舞与仙楼对持着,炎舞的御火之术和仙楼的御雷之术平分秋色,两人身上虽被雷火打中,却未有半点的伤害可言,虽然仙楼的速度快去雷光,不过炎舞的力量却补添了速度不足的缺陷,让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

炎舞对着仙楼道:“即便在打下去,你也是胜不了我的,速速离开这里,顺便替我谢谢圣母娘娘的仙椹,来日我必会拜访。”

仙楼以雷电戟指着炎舞,冷冷的说道:“红毛妖童,谁说我胜不了你,即便你体内有仙椹神力,却也并非我敌手,你若想拜访圣母娘娘,便速速被我擒拿,与我一道回昆仑仙境,便可见到圣母娘娘了。”

炎舞竖起一根手指,那手指尖端燃起着熊熊烈焰,炎舞对着仙楼道:呸!让我跟你回去的话,简直痴心妄想。”

仙楼手掌不断的放电,对着炎舞冷声道:“那我便折了你的翅膀,让你无法在空中立足。”

炎舞手持烈焰,仙楼手握雷电,两人各自攻击着对方,雷电和烈焰的撞击后,便在他们之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炎舞却未被这爆炸波及,仍然很稳重的站在天空之上,只是落下的残余的火球和雷电却波及道了下面的树木。

一到金光正从下至上,把所有的雷电和火球都给弹开了,解救了一些即将毁灭的树们,此光甚为明亮,炎舞和仙楼都不由自主的低头望去,那刺眼的光芒如太阳一般,让人无法睁开眼睛,幸亏他们不是平凡之辈,不然必备这道金光闪瞎眼睛。炎舞和仙楼的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此时的金光也消失掉了,他们两个在次低头的时候,一个人影正往天空上赶,此人正是小蝶,而刚刚的金光正是天机镜所发出的光芒。

此时,小蝶已经立与两人之间,小蝶看了看正在看着自己的两人,对着他们喊道:“住手,不要打了。”

炎舞看了一眼小蝶,道:“小蝶,你怎么会来这里。”

“先不说这个,尽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只想要你们停手。”小蝶对着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仙楼,转身对着小蝶道:“这个......这个......。”话含含蓄蓄的始终没有说才出来。

仙楼看了一眼炎舞,又看了一眼小蝶,冷声道:“小丫头,你要我们住手,这怎么可以,若是你说停便停下,我杀神岂不颜面丧失。”

“杀神。”小蝶听杀神之命,很是惊讶,指着仙楼道:“你是杀神仙楼。”

仙楼点了点头,对着小蝶道:“没错,我便是杀神仙楼,既知我的名号,速速退开,莫让我取了你的性命。”

小蝶对着仙楼道:“你可知道你们这样的打斗,会给凡间的物种照成多大的伤害吗?”

炎舞听小蝶这么一说,楞在那里,想起了女娲教诲。而仙楼则不同,既为杀戮之神,凡间生死与他无关,仙楼低头冷笑道:“哼哼......。凡间生灵生死与我何干,三界之中,强者为尊,既然弱小无能,便被强者杀死也是理所当然,在说了人间也都为弱肉强食吗?”

炎舞听了仙楼的话后,低着头,情绪极为恼怒,握紧的拳头就如他身上燃烧的火焰一般,微微震震,视乎在过不时,炎舞这座火焰便要立即爆发。

小蝶指着仙楼吼道:“你这般冷血,跟本不配天上仙将。”

仙楼低着的头猛然一抬,用一双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小蝶,冷声道:“小丫头,废话我不想给你多说,速速滚开,莫不然这九天玄雷连你一块轰杀。”仙楼拿着那雷电戟与小蝶比划了一下,那雷电戟上活跃的点击不断的跳跃着,看似积攒了不少的能量。

天机镜,妖现形。

面对仙楼的威胁,小蝶依然无畏,或许是手中有天机镜在手吧。小蝶看了一眼手中的天机镜,对着仙楼道:“即便是被你轰杀,我一样不会让你在以御雷术破坏佰藤林的一草一木。”

仙楼雷电戟指着小蝶,喝道:“天真的丫头,消失掉吧。”一道金色的光芒便向小蝶杀来。

“小蝶,小心这家伙的御雷傲天诀。”炎舞感知不妙,连忙的赶去,却不知炎舞的速度却赶不上雷电的速度。

砰!一道电光,在与小蝶碰撞时发生了爆炸,烟雾笼罩着大片的范围让炎舞睁不开眼,便当炎舞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道道浓雾出现也以散开,此时炎舞却发现小蝶已经消失不见,看其样子好像被雷电轰的连渣子也未剩下。炎舞握着拳头,极为愤怒的看着仙楼,而仙楼看着消失的小蝶,和愤怒的炎舞,依旧一副冷漠的神色,仙楼对着炎舞道:“接下来,我便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说完,仙楼向天举起了雷电戟,此刻间,天空雷电闪烁不断,不断被仙楼手中的雷电戟所吸收。

便在仙楼要教训炎舞之时,前方闪现出一个青发女子,此女子正是小蝶。小蝶在仙楼与炎舞面前在次的显现,不由的令炎舞高兴,炎舞看着小蝶笑道:“太好了,你竟然没被雷电击中。”

“怎......怎么可能?”仙楼难以置信的看着小蝶。

小蝶对着仙楼冷声道:“很意外吧。”

仙楼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些意外。”

小蝶对着仙楼道:“那我便告诉你吧。我吃了七色彩莲,拥有七光仙术,青色之光拥有幻影分身。我以幻影青光,躲避了你的雷电之击,也就是说,你刚刚所打中的,也就是我的幻影分身而已。”

仙楼看了一眼小蝶那青色的眼瞳,道:“难怪,你发丝青色,眼瞳青色,还以为天生这般,却没想到,你竟然食用鬼界圣花七色彩莲,难怪能躲开我的雷电。”

小蝶必上眼睛,对着仙楼道:“如今我有七光仙术和天机神镜,你的雷电奈何不了我,速速奉劝你一句,速速离去,佰藤林不欢迎你的到来。”

仙楼正要说话,此时,一声狂笑声随着一道绿光闪现而出,此时天空之上又多出一女子,此女子身穿素衣,手持黑笛,此人正是碧月儿,碧月儿指着小蝶冷声道:“赤蛱仙子,佰藤林现在乃我做主,我说欢迎谁来,便欢迎谁来,由不得你做主。”

小蝶咬牙切齿的看着碧月儿,道:“碧月儿。”

炎舞看了碧月儿一眼,对着小蝶道:“原来她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碧月儿啊,当真有着一身的邪气。”

碧月儿对着仙楼说道:“现在你与我合作,你继续对付那个红毛小鬼,而我帮你牵制住赤蛱仙子,怎么样?”

仙楼厌烦的看了碧月儿一眼,冷哼道:“看你一身戾气,我堂堂天界神将,怎会与你这树妖为舞。速速给我滚开,免的连你一起轰杀。”

碧月儿看了仙楼手中的雷电戟指向自己,笑道:“何必动气呢?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如此动怒呢?”碧月儿说完,便速速与仙楼让看了一条路。

“哼!”仙楼看了一眼碧月儿,便向着小蝶与炎舞飞来,此时一道美丽的笛音,从仙楼背后响起,仙楼只觉得很优美,便尽心的倾听着。

“不好!”小蝶暗知不妙,手中的乾坤镜闪出,一道光护住了自己与炎舞,待此光正要护住仙楼的时候,仙楼被六道轮生笛的笛音,化作了一只麻雀。而被金光护住的小蝶和炎舞两人,却侥幸免与灾难。

炎舞对着小蝶道:“这......这就是六道轮生笛?”

小蝶对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此笛便是六道轮生笛,不管如何的法力高强的神仙,沉迷此笛音后,便会由吹奏之人化为所想之物。”

碧月儿笑道:“不错,任凭你本领在高,沉迷此音者,便任我处置。”

炎舞对着碧月儿笑道:“不过最为可惜的,就是天机镜能克制你手中那诡异的黑笛。”

碧月儿听了炎舞之言,也不动怒,对着炎舞笑道:“小弟弟,不如你与我联手,等制服了赤蛱仙子后,你我平分这佰藤之林如何?”

小蝶指着碧月儿怒道:“碧月儿,你少花言巧语,蛊惑与他。”

碧月儿看了一眼动怒的小蝶,道:“我又没跟你说话,你何必这般动怒。”碧月儿对着炎舞道:“小弟弟,你觉得怎么样呢?”

“呸!”炎舞对着碧月儿道:“少用花言巧语来迷惑与我,你戾气太重,早晚会贪图我之火力,并与加害。与你联手倒不如与赤蛱仙子合作,来的安稳些。”面对着碧月儿的诱惑,炎舞却无动于衷,这令小蝶很是欣慰,心中也很感激。

看着没有被自己诱惑的炎舞,碧月儿无谓的说道:“既然你们打算联手干掉我,我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碧月儿身体的黑烟更加升腾,背后长出的藤条不断的延伸着,飞速的向着炎舞和小蝶冲来。

却不料炎舞喷出一口火焰的时候,碧月儿那升腾的树藤皆在此时化为灰烬,红火漫天而飞,向着地面微微的降落,碧月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凡火根本就难以烧毁自己的树藤,而眼前的小鬼竟然能轻易的烧毁自己的树藤,看样子的确很有本事。

不仅是碧月儿,就连小蝶也为之震撼,堂堂的树藤竟然如此经不住炎舞的一口烈火。

炎舞指着碧月儿道:“你乃木,我乃火,自古火克木,遇到我这火童子,今也算是你够倒霉的。”

碧月儿冷冷的笑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碧月儿说完,手中多出一片树叶,碧月儿向掌心的树叶吹了一口,叶片便飘到了空中,化为千面万片之多,紧接着便把碧月儿吞噬掉了。

“千招万招,对我来说一点的用处没有。”炎舞说完,便又喷出一口烈焰,向着那成千上万的树叶喷去,转眼间的功夫,成千上万的树叶便燃烧起来,而被裹在树叶里的碧月儿却不见任何踪迹。

由于碧月儿突然的消失,炎舞和小蝶心中都升起了警惕之意,炎舞周身的烈焰更加的旺盛,而小蝶紧紧握住天机镜,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碧月儿的突然袭击。

突然,一朵云层里面,里面出现了成千上万的树叶,树叶如飞刀一般的锋利,向着小蝶袭来,小蝶的脸颊被一片树叶所割伤,便当树叶在次袭击小蝶的时候,一道火光把云层的树叶燃烧殆尽。

炎舞对着小蝶道:“小蝶,你没事吧。”

小蝶摇了摇头,示意没事。炎舞对着天空喊道:“你这妖孽,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若有种的话,堂堂正正的我们打一场。”

面对着炎舞的叫喧,碧月儿并没有回答,因为碧月儿不想暴露自己的所在,所以才不会有所应答,炎舞道:“既然你想躲在云层放冷箭,那么我们也不会呆呆的被你耍,我们这便去踏平你的洞府,灭了你的树藤。”

便在炎舞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团云雾之中呈现出一人影,此人正是碧玉儿,碧月儿口吹黑笛,不断的吹奏着优美的笛音,此时小蝶手中天机镜大放金光,罩住了自己与炎舞两人,黑色的烟气蔓延着,却无论如何也冲不进天机镜的光芒之中。

小蝶对着碧月儿劝道:“没用的,天机镜的光芒,不是你所能抗衡的,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碧月儿冷声道:“哼,若要我束手就擒的话,当真妄想。”碧月儿口念咒语,身体顿时化作一阵妖风。

“不好。”小蝶的话刚出口,碧月儿化作一阵妖风,刮的炎舞与小蝶两人睁不开双眼,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碧月儿早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小蝶把天机镜抛向空中,镜中光芒四色,面对着太阳光芒的折射,整个佰藤林都被天机镜发出的光芒罩住,小蝶口念咒语:“天机神镜厉光显,妖魔鬼怪速速现。十万里处封照内,凶煞邪灵皆归类。五行之术顿失灵,神兵仙器皆为空。任你修为法力展,光芒照耀真身还。”此时,天机镜上,所被笼罩的地方,妖魔鬼怪处处现行与此,炎舞观看地面之处,狼烟四起,哀叫之音,多不胜数,妖魔鬼怪被天机镜所罩住,皆在此显化原型。

“啊!”一声惨叫之音,地面出现了一棵巨树,此树窈窕姿态,如仙女一般,周围云雾缭绕。当此树显形与此之后,身体里面飞出了诸多的怨念灵魂,而那些灵魂,都是平时被此树妖吸收掉的魂魄。

炎舞看着那些四飞的魂魄,喜道:“没想到你的天机镜竟然这般的厉害,这些那些被树妖吸收的魂魄,都可以转生投胎了。”

小蝶对着炎舞道:“这当然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如若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依旧被封印在其中。”

炎舞疑惑的看着小蝶,道:“这么厉害的天机镜,为什么这才使出这招?”

小蝶手向着地面一抓,插在地面的轮生笛抖动了几下,便向着空中飞去,直接飞向小蝶的手中,小蝶抓住了轮生笛,对着炎舞道:“我很想给她一丝改进的机会,可惜她只顾这个笛子,甚至连千年的修为也毁于这个黑笛之手。”

炎舞被小蝶的话,弄的很迷惑,不解的问道:“与这个笛子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笛子能控制别人的心神。”

小蝶摇了摇头,对着炎舞道:“你现在还小,并不知道,等你长大了以后你便会明白,‘笛不控心,心自乱。’的道理了。”

便在小蝶说话的时候,乌云遮住了太阳,天机镜失去太阳之力,数出光芒顿时消失,此时地面,那棵巨大的仙女树不断的抖动着,咆哮着,树藤把周围的树木一一折断,不断的吸收着那些树中的精华,很多树被仙女树吸收之后,变为枯木,而仙女树却因吸收了周围的树木,越变越大,震撼之音传到了天空之上。

“不好,乌云遮日。”小蝶连忙的收回了天机镜,连忙的飞向地面,小蝶飞向地面,炎舞也跟就跟着下去了。

仙女树用树根指着小蝶和炎舞笑道:“哈哈哈......就连老天也祝我一臂之力,乌云遮日,看样子,你们无法在以天机镜定住我了。”一根粗大的藤根向着小蝶和炎舞抽来,砰!激起了阵阵的烟雾,地面上凹下去深深沟。

小蝶闭上了眼睛,拿起轮生笛吹了起来,优美的音乐顿时传遍了整个山林之中,那梦境一般的旋律,让全林的生物都沉醉在其中,就连炎舞都觉得眼前为梦境一般。

不!仙女树听到了笛音之后,身上的戾气渐渐的散去,身体也越变越小,最后变成平常树木的大小,整个佰藤林的戾气全都被小蝶手中的六道轮生笛吸收着,渐渐的佰藤林的黑气也消失不见,天上的乌云已经退散,光明的太阳重照大地。

小蝶的笛音不断,枯萎的树木渐渐的萌出新芽,地上焦土又便的湿润,所有被雷电劈中火光烧焦的植物都获得了新生,那些化为狗的妖兵们,再次的变为了树妖藤怪,一棵棵萌芽从地里窜了出来。此时炎舞听到此音律之后,整个人变的更加的有精神。

一切都恢复以后,小蝶便对着眼前的仙女树叹息道:“你本来还有一百年便可修成正果,为了一个笛子和一身素衣搞成这般,何必呢?”说完,小蝶把那个破掉的素衣裹在了仙女树的枝干上面,摇了摇头之后。

此时天上一道雷光出现,砰!仙女树顿时被劈成碎片,仙女树上火焰不断的燃烧着,此时小蝶和炎舞一惊,望了望天空之上,竟然是仙楼那个小子。

小蝶对着仙楼道:“你身为天神,怎这般无情无义。”

仙楼对着小蝶冷声道:“我本奉圣母娘娘之命,前来捉拿窃椹之贼,若有阻拦者,必将诛之。”

小蝶不由理会,仙袖一甩,扑灭了仙女树身上的火焰,不过仙女树灵魂以死,在无重生的机会,小蝶低着头,阴沉的对仙楼道:“我不管你是谁,毁坏仙树者,我必不会饶恕与你。”小蝶转身对着一旁的炎舞道:“炎舞,此事你不用插手。”

看着愤怒的小蝶,又知道小蝶的本领,更何况现在小蝶手持两件宝贝,也不用炎舞多做担心。炎舞点了点头,小蝶向着炎舞微微一笑,煽动着翅膀,便向着空中的仙楼飞去。

飞到空中,小蝶指着仙楼道:“坏我仙树之根,今日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我赤蛱仙子在三界将成人笑柄。”

仙楼冷哼一声,对着小蝶道:“你家仙树把我幻化成鸟,若不教训一下,我的颜面才成为三界笑柄。你我都身为仙家,又吹曲将我解救,我念你与我为通道,便放你一条生路,速速让我捉拿红毛小鬼归案,莫做纠缠。”

小蝶冷冷的看着仙楼,厉声问道:“我要说不呢?”

仙楼以雷电戟指着小蝶,道:“那我便要你与那株仙树一般,魂飞魄散。”

火凤羽,蝶行随。

小蝶冷哼一声,对着仙楼道:“哼,就看看有没有那本事了。”

仙楼吐出一口血液,喷在手中雷电戟之上,举起手中雷电戟,指向空中喝道:“以我血精,触动九天,神魔领命,天雷轰杀。”天处几道雷光隐隐现现,触有九云雷光不断,而仙楼抛出手中雷电神戟,手施神咒,九天玄雷不断聚集,一时间,乌云遮日,天地便在此时除雷光外,皆为一片黑暗。

小蝶对着仙楼道:“遮住阳光,便能封住天机神镜,聚集神雷,妄以一击便将我轰杀,当真是金池圣母坐下的杀神。不过即便我使用不了天机神镜,你也别想一击轰杀与我。”天空九道真雷纷纷向小蝶包围而来,转眼之间,九道真雷如牢笼一般,死死的把小蝶封入其中,九道真雷牢以迅猛的速度合拢着,在不多时,便以轰杀小蝶,此时小蝶却被这九处震雷封住出路,一时也只有呆在原地,而无法变动。

“九天玄雷阵。”小蝶看了看周围,不由的警惕起来了,因为此阵非同小可,上为乌云,皆不可行,下至大地,而时间为够,四面皆为雷柱,雷柱皆为相吸,还未出去者,便被这九天玄雷给轰杀在其中。

“去!”仙楼将其雷电戟放入针眼之中,此时天空乌云之上,下落与百万幻影,皆为雷电神戟,若被此兵刃刺中,恐怕小蝶此时要命丧当场。自此时,才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举,恐怕仙楼也不予给此小蝶还生机会。

地面之上,炎舞心急如焚,若想出手救援,也为时已晚,毕远水解不了近渴。

小蝶青发青瞳化为紫色,煽动着翅膀不断的向着上方旋转,小蝶身体紫光不断涌出,一道旋风直冲而上,卷走了所有神戟幻想,而那些成千上万的雷电戟被旋风吹到电雷之上,便化为烟雾消散开去。小蝶紫瞳观望天上乌云,手持法咒一道紫光飞向天际,不断的有紫风狂吹,几处乌云很快的便分散开来,渐渐的乌云吹散,雷电也渐渐远兮,最后慢慢消逝。雷电戟在天空旋转了几下,便回到仙楼之手。

地上的炎舞,总算松了一口气。天上的仙楼难以置信的看着小蝶,道:“竟没想到你会吹走我布下的乌云。”

小蝶对仙楼解释道:“九天玄雷阵果然厉害,只是天雷始终以云为根,既然云乃飘渺,我以旋风吹散,也理所当然。”小蝶续道:“乌云散去,又获光明。你还有何手段尽快使出,莫不然,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在用。”

仙楼看了一眼小蝶,问道:“怎么,你乃一界地仙,还妄想杀了我怎的?”

小蝶摇了摇头,对着仙楼道:“你错了,我并无杀你之意,一切皆虚无,我只管我份内之责,即便你有万般过错,而我也无权杀你。”

仙楼不解的问道:“那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蝶指着仙楼,解释道:“你乃昆仑仙境金池圣母坐下,而我却为这佰藤之林的区区一地仙,而你却不知仙女之树乃仙界圣树,你破坏树为其一,为完成使命为其二,既有两处过错,想必金池圣母早便知晓你之过错,恐怕你难逃天条之灾!”

仙楼笑道:“我乃奉圣母之命,抓此妖孽,所拦之人,必被诛杀,着便是圣母之言语,既你拦截,我便杀之,你既为仙女树之主,我为何此妖树,还要受罚。”

“愚蠢!”小蝶对着仙楼道。

仙楼指着小蝶怒道:“小丫头,你说什么!”

小蝶藐了仙楼一眼,道:“我说你愚不可及!”

仙楼眼放杀气,对着小蝶道:“你找死!”

小蝶懒的给仙楼废话,仙楼道:“速速滚吧,本仙子会对一个将死之人既往不咎的。”

仙楼看着小蝶语言轻浮,跟本没有将其自己放在眼中,想到此处不由怒火中烧,手中挥持雷电神戟,带着雷光万丈之势,便向着小蝶飞去。口中呐喝,欲要取下小蝶首级,以卸当下心头之辱。

小蝶御风为刀以风为刃,紫色光芒幻化为剧烈刀光,紫光不断涌出霸气的厉风,以紫风之刀挡住了仙楼的雷霆之势,而仙楼的几根头发被风无情的刮断,幸好仙楼躲闪敏捷,莫不然仙体估计要被小蝶的厉风割伤。仙楼心道:“好险。”便御法在袭,招招致命与小蝶,而小蝶却以风之刃,便轻易化解开来。风与雷的碰撞,不知不觉已经在空中持续了好久好久,至始至终,仙楼也未伤及小蝶的一根头发,而小蝶却以风刀划破了仙楼的白袍与仙体。

地界下处炎舞,以看清战局,早早便以料定仙楼败局不出多时。只是炎舞所始料未及之事,乃为小蝶之厉,竟超出他之想象,竟能化厉风为刀刃。炎舞观其天空战局,也不由暗暗叫好,心里不由想道:“这难道便是七色彩莲之力吗?”

小蝶不知不觉以与仙楼大战百余回合,此仙楼自知不敌,便收回雷电神戟,化为仙风便夭夭逃之而去。

小蝶以确认仙楼以逃,冷哼一声,便甩衣袖向着下界而去,此时紫发与紫瞳便在一瞬之间,化为原本乌黑之色。

小蝶落与地,便向着以击毁的仙树走去,以手抚摸着焦毁的仙树,忧伤道:“我本有仙术疗伤之能,却无起死回生之道。你一意孤行,本该百年前便可修仙正果,却一意孤行,落得个魂飞魄散之果,当真令我心生怜惜。”

炎舞在树旁等了小蝶好些时间,小蝶才从木讷之境苏醒而来。小蝶感激的看了炎舞一眼,道:“今日能重获自由,还多炎舞小弟的救命之恩。”

炎舞挠了挠发,对小蝶傻笑道:“嘿嘿,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若当真感谢,便将允诺与我的帝凰羽甲赠送与我。”

小蝶点头道:“那是当然,即便本仙子允诺与你,便不会食言与你。”

炎舞听了小蝶之言后,欢悦道:“哦,太好喽,我终于不用光屁股喽。”看那炎舞高兴的样子,不断的在小蝶身边飞来飞去,十分的活跃,小蝶看了炎舞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也情不自禁的高兴起来。

便在他们高兴的时候,天空突然彩云降临,云彩洒落花瓣成雨,整个佰藤境内,都笼罩在香气扑鼻的世界之中。小蝶伸出芊芊玉手,接住了飘落的花瓣,而炎舞停止了欢悦起舞,而是警惕了起来,全全只因花妖以同要妖娆之术,来迷惑与炎舞,此时炎舞却不的不妨。

小蝶对着炎舞微微一笑,道:“莫要太过的担心,这些花瓣雨并非花妖所为,而是花仙所施之术。”小蝶说完,便对天空喊道:“五位花仙,既以重获自由,为何久久不现形其身?”

便在小蝶说完,天空之中出现女子的娇笑之音,五位花仙子隐隐现现的驾云出现在炎舞与小蝶的视线之中,炎舞观其空,五位花仙皆为姿色可佳,秀色可餐。各个仙带飘逸,花瓣香服,令炎舞一看其表,便以羞红脸颊,低头不语。

此五位花仙,原此佰藤之林,居住五处之仙人,却不料千年之前,被树妖碧月封其五方之处,本来五位花仙法术都在碧月儿之上,只是法宝轮生笛的音符难挡,才被无情封印,千年之后,小蝶解除笛咒,五位花仙才可重获自由。

小蝶对着空中喊道:“木青云、花雨香、冷御寒、飘紫琼、云裳芬五位花仙子,我们前年未见,你们可好。”说完,小蝶便飞向了空中,与五位花仙所汇合。

五位花仙之一的木青云对着小蝶气道:“你这丫头,竟悄悄入睡,害的此仙树窃走你的六道轮生笛,将我们封印在花草之中。”

小蝶拱了拱手,丢在这五位花仙赔笑道:“五位花仙子,小仙在这里给各位花仙陪不是了。”说完,小蝶给五位花仙鞠了一个躬。

五位花仙对着小蝶道:“既以赔不是,我们也接受你这丫头的认错。”

小蝶不解的问道:“对了五位仙子,我吹奏笛子的时候,你们不是已经解印了吗?那又为何却迟迟才肯出来向见,难道是真的还在生我的气?”

花雨香摇了摇头,道:“傻丫头,我们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在说了错不怪你,只是你那仙树凡心恻动,才会在你悄然入睡之际,窃你鬼笛,将你封其玉茧之中,不过庆幸的是,你的天机镜没被窃走,不然的话,三界将会成为一场巨大灾难。”

小蝶低头头,对着五位花仙道:“那五位姐姐为何这才出来相见?”

冷御寒伸出两根手指,道:“其因有二,一为在我们解封之时,有为凶神也解除了封印,此人乃金池圣母坐下杀神,我们乃为地仙,就观察你与那无理天神,在天空之中的打斗。而你具有天机镜和轮生笛,那白袍仙将却并非你之敌手,更何况你只用紫光仙术便可夺得胜利。”

小蝶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般,那其二呢?”

冷御寒续道:“二为观测,我们五仙在观测地面红发小童是何来历,经过我们的观察,此童子天真烂漫,并非为恶之徒,所以我们便在此时现身一叙。”

小蝶点了点头,对仙子称赞道:“仙子观测入微细致,着实令小仙佩服万分。”

地界炎舞,观望与空,在炎舞看来,小蝶与那五位仙子关系非浅,聊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炎舞由于等待着小蝶赠送自己帝凰羽甲,只有乖乖的在地界等待着小蝶兑现承诺,而天上的几人却一直叙着旧,毕竟都千年未见了,聊的时间长些也理所当然。炎舞本想奔上空中,却想有些失礼,便静静的等候着。

小蝶看了地界的炎舞一眼,对着五位花仙道:“那小鬼等得不耐烦了,我看我们便下去聊如何?”

飘紫琼道:“小蝶妹妹,我看不是那小鬼等的不耐烦,而是你另有所图吧。”

小蝶道:“知我者乃紫琼姐也,你看那地界小鬼,**身躯,可以观测出他身具厉火,平常衣服,便在发火之间,尽数湮灭。”

云裳芬解释道:“所以,妹妹想要我们献出那帝凰羽甲给那小鬼,以报答你救出他之恩情。”

小蝶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还希望你们可以答允,毕竟我允诺与那小鬼,怎不能让我一仙子言而无信吧。”

五位花仙纷纷摇头,拒绝道:“不可,帝凰羽甲乃仙界法宝,怎可凭妹妹一句话,便可轻易送出。”

小蝶对五位花仙说道:“可是我都已经答允那小鬼了,怎能出尔反尔,你们说吧,怎样才能拿出那帝凰羽甲。”

木青云对着小蝶道:“若要我们五人赠出此甲也非难事,只要你速速离开这佰藤之林即可。”

小蝶听了木青云的话后一愣,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你们想让我离开这佰藤之林?”

五位花仙点了点头,花瓣雨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是让速速离开这佰藤之林。”

小蝶摇了摇头,道:“我是佰藤林看护仙树的赤蛱仙子,如何离得这佰藤之处。”

冷御寒冷声道:“仙树已死,你看守之任已经完毕,也该是观望世界的时候了,毕竟你之疏忽,害的佰藤林千年凶戾,你还有脸待着这里吗?”

小蝶低着头紧握拳头,对着五位仙子怒道:“看来,你们五个还是没有原谅我的疏忽,竟要把我逼出佰藤。”

木青云对着小蝶道:“我们没有怨恨你,还有就是,你选择离开了,那我们才有理由赠与他小鬼帝凰羽甲,若你不选择,大可以不走,而我们的帝凰羽甲也可以保存起来了。”

小蝶听了木青云的话,迟迟未有答案,而木青云接着道:“你不会为了所谓的承诺而离去这佰藤之林的。”

等待好一会,小蝶终于抬起头,对着五位仙子道:“我决定离开,不过也希望仙子们履行你们的承诺,把那帝凰羽甲馈赠与他,毕竟这是我承诺与他的,我既然允诺过他,便不会食言与他。”

五位花仙点了点头,冷御寒厌烦道:“你若离开,我们便自履行承诺,不过我劝你速速离去的好。”

地界炎舞早就不耐其烦,几乎无聊的都躺在树梢旁睡着了,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后,两个时辰天空彩云散开,五位花仙早就消失,而小蝶也速速的飞了下来,炎舞已经熟睡过去,并无任何知晓。小蝶走到炎舞身边,衣袖一甩,红光一现,一件红色的保驾便穿在了炎舞那小小的身躯之上。

此宝甲以凤凰羽毛拼成,赤如血,厉如火,衣袍绣着金色凤凰,披风之上绣着一只火焰凤凰,战靴如凤嘴,有勾有尖,护腕如凤爪,带着钢刃。羽甲背后有两洞破开,炎舞的翅膀便露出外边,虽被那披风遮住,却依然威风凛凛。

小蝶在炎舞睡觉之时,便叹息道:“这件帝凰羽甲,乃是我以离开佰藤之林为由,所换来的,此宝甲随你身材便大而大,变小而小,它不侵水火,不侵雷电,乃为火凤凰羽毛所炼化,此宝甲内封印着一只火凤魂魄,在你危难之际,还能救你一命,希望你能爱惜,莫不然的话,我必会收了此宝。”

当炎舞醒来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身上多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心道:“这便是小蝶所赠送的羽甲吧。”炎舞想到这里,不由的高兴起来,因为他从未觉得自己穿上战役后竟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威风。

小蝶在炎舞的一旁,始终想着五位花仙的话,小蝶低着头叹息道:“我知道五位姐姐赶我离开的原因,因为仙树已死,我看守仙树不利,又包庇窃果之贼,恐怕这时金池圣母已经得知,你们让我走,是不想让圣母抓我,更不想因为我而在次的给佰藤林带来灾难,只要我走了,圣母娘娘便不会为难佰藤林,为难你们了。”

炎舞看着呆呆站在那里的小蝶,笑道:“在想什么呢?”

小蝶转过了头,对着炎舞道:“你醒来了。”

炎舞点了点头,对着小蝶笑道:“谢谢你送我一身宝甲,我刚刚以火试过了,竟然没有烧坏。”

小蝶勉强的笑了笑,道:“那是当然,若不是宝甲的话,我也不会扬言赠送与你了。”

“对了,刚刚看你在那里发呆,在想些什么呢?”炎舞不解的看着小蝶。

小蝶摇了摇头,道:“没想什么啊。对了,我看你以北而来,往南而行,现在这里恢复了平静,你打算往什么地方去啊。?”小蝶疑惑的看了看炎舞。

炎舞便对着小蝶道:“我身有火毒,每天必受毒攻心,而我却要强忍火毒之厉。我遇一神,名曰女娲,此神便叫我去一方,此方以南,便有一处帝俊之城,城内有着一地仙,乃为帝俊也,他仙术高群,可解我火毒之法,为此我便南寻,找帝俊而行。”

小蝶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其实帝俊之城,我以前去过,此城离这里不过十万多里路,我可带着飞行而去,反正这里一片祥和,我却无所事事。”

炎舞听之,甚为高兴,对着小蝶道:“若有仙子引路,我便可很快到达,仙子之恩,我应当谢之。”

小蝶微微一笑,道:“哪里,若说谢,应该我谢你,若无你之本事,我便陷于封印,恐怕在过多时,未必会被解除。”小蝶心痛忧伤,暗道:“我已无去路,只好游放哪里,算是哪里。”

[,!]

...

仙会情,笛倾听。

解译:西有圣母,千年蟠桃之宴,请众仙为金池祝寿,此为蟠桃盛宴。所宴请诸神,四海龙神,冥狱鬼神,人界地仙,多属与九天上仙多数,他们饮酒为乐,对饮高歌。天上仙女舞蹈姿态优美,让诸多神灵沉梦与仙女舞蹈之中。

昆仑仙境有瑶池圣地,蟠桃盛宴便此而行。诸多神灵皆带至宝至灵前来奉上圣母,有金丹玉酒,有灵芝雪莲,有金玉宝器,有仙兽坐骑,各个都是仙界之宝。千年以来,仙人们便攀附相比,所拿之物岂能让人小瞧,为此蟠桃盛宴一回,亦为心如刀绞一回。

有赤蛱仙子,带仙女果实先来祝贺,不巧却被一笛音所打动心灵,赤蛱仙子到处寻觅,终在一亭角落望见那吹笛之人,仙人众众,赤蛱仙子眼中只有那人吹奏的优美笛音,一时便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那吹奏笛音之人,看见赤蛱仙子美美的沉醉在自己的笛音之中,也甚为高兴。不过他停止了吹奏,而是向着赤蛱仙子走了过来,赤蛱仙子呆呆的看着那吹奏笛音之人走过来,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那吹奏笛音之人对赤蛱仙子彬彬有理的说道,道:“赤蛱仙子,有理了。”

赤蛱仙子看了看那吹笛之人,他英俊非凡,一身白素衣饰,眉心一道黑杠,嘴唇发紫,一头银发散落与腰。赤蛱仙子对着此人道:“我好想不认识你,却不知你是哪路神仙?”

那人对赤蛱仙子道:“我名叫姬晨,看你第一次赴蟠桃盛宴,我便告诉你吧,我便是产管酆都的北阴酆都大帝。”

赤蛱仙子连忙行了一个礼,对着姬晨歉意道:“抱歉,刚刚听得入神,却以为你是天界乐师呢?”

姬晨微微一笑,道:“此等小事无妨抱歉。”

赤蛱仙子对着姬晨道:“其实你也不用拘谨的叫我赤蛱仙子的,叫我小蝶便好了。”

姬晨点了点头,道:“那我便叫你小蝶姑娘了,对了小蝶姑娘,看你听的入神,似乎懂得音律?”

赤蛱仙子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懂些音律,不过你所吹奏之曲,我素问听过,却不知是何曲。”说完赤蛱仙子疑惑的看着姬晨

姬晨云:“此曲为摄魂曲,乃是我之所创,以六孔笛可奏万物六道之音,可吹三界五行之幻。”

赤蛱仙子道:“此音之力,却有摄魂之厉。”

便就这般,赤蛱仙子便与姬晨聊上了,很快的,赤蛱仙子便沉醉在姬晨的笛曲之中,姬晨也能为找到一知己而欣喜不已。

渐渐的蟠桃宴散去,赤蛱仙子便恋恋不舍的看着姬晨,姬晨微笑的对赤蛱仙子道:“我会去佰藤林看你去的,希望能吃到那传说中的仙女果实。”

赤蛱仙子点了点头,道:“一定要来,我会准备最大的一颗给你的。”

便这样,蟠桃会散去,赤蛱仙子便不舍的和姬晨分开,等到姬晨驾云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后,赤蛱仙子便驾云回去了。

蟠桃盛会过,地界百年多。佰藤林一如既往,赤蛱仙子便每日对着仙女树吹奏在那蟠桃盛宴所听的摄魂之音,日复日,年复年,长年不断的吹奏着,而佰藤林也因赤蛱仙子的音律,每棵树木花草都似有生命一般,都沉醉在赤蛱仙子的音律之中,为此天界五位花仙子,也长年的下凡来倾听着赤蛱仙子的吹奏,便这样五位花仙子为了听此天籁之音,便以这里为居所,长年的住在此地。

赤蛱仙子与这五位花仙以姐妹相称,渐渐的便有了几处情感。五位花仙在佰藤林播下各式各样的花种,佰藤林那时不光是树木的天堂,更是花儿的乐园,蝴蝶与蜜蜂也采集着花粉。而赤蛱仙子的吹奏,那是兔儿跳,鸟儿叫,时时鱼儿水中笑。就这样佰藤林便又和谐了几十景。

叶落几秋,雪飘几冬,转眼间又是百年。这百年之间,正巧姬晨来访,赤蛱仙子大感意外,却心生窃喜,百年之盼,却盼故人一到。

赤蛱仙子拱手相迎:“至蟠桃宴会一别,这间匆匆百年,百年未见,未曾想,上仙竟今时来访。”

姬晨拱手还礼,道:“生生百年,已是果实熟知,现今以来,才方可时机。勿怪勿怪。”

赤蛱仙子微微一笑,道:“不怪,不怪,你既来之,这佰藤之处,却蓬荜生辉,又岂会责备与你。”

姬晨手中唤出七彩莲花,莲花共有七叶,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大放七光。赤蛱仙子惊呼:“这是?”

姬晨解释道:“此时才来,便是等七色彩莲熟之,好与仙子做礼品之用,今日前来,便是我呈上礼品之时。”

赤蛱仙子摇头拒之:“七色彩莲,太过贵重,我这小仙,岂能收之,还望上仙收回此莲。”

姬晨看了赤蛱仙子一眼,故作生气:“你若不收,便是看我不起。”

赤蛱仙子见他以生气,摇头道:“不敢不敢,若上仙这般,我便收下便是。”赤蛱仙子只好收下姬晨所赠送之礼品七色彩莲。

姬晨见赤蛱仙子以收此礼,微微一笑道:“礼既以收,不妨领我观游这佰藤之所,也可让我观望传扬已久,那如仙女一般的神树如何?”

赤蛱仙子摊手请之:“上仙请虽我来。”赤蛱仙子在其前,姬晨便虽其后,便由赤蛱仙子引荐,游观了这佰藤之林。

一路之上,佰藤之处,花香鸟语,树木形移,皆为生机勃勃,此姬晨曰:“树木花草如活灵一般,看来仙子每天以笛声安抚。”

赤蛱仙子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每天便吹奏在瑶池所听之笛音,便引其咒,这林中百物,皆听了此音皆可欢悦,这也归功与上仙。”

姬晨摇了摇头,道:“哪里,我只吹奏一曲,未成想,你却笛律未忘。”

两人嘻嘻笑笑,便向着佰藤之林深处走去,很快的赤蛱仙子便引姬晨来到仙女树旁,姬晨观那仙女之树,树乃仙女之态,只是当姬晨在观望之刻,却见一树枝则伤,便疑惑的向赤蛱仙子问道:“何以受伤?你又为何不修?”

赤蛱仙子道:“启禀上仙,树枝折乃为自然,既以生在自然也当顺其自然,吾虽为看守仙树之神,也应顺其自然。在者,若不受伤,怎可成长。”

姬晨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不过我非上应自然之人,而是改其自然之力,今日见其树枝折,怎可不闻不问,即便受伤是成长的一部分,却不知愈合伤口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赤蛱仙子歉意道:“下仙领悟了。”

姬晨笑道:“既以人之为,也未必过错,现以悔悟,却也不晚矣。”姬晨说完,脱下其身素衣,便与仙女树包扎折枝,看着姬晨细心的样子,赤蛱仙子心中对仙女树不忍于心,心里懊悔不已,道:“却知顺其自然,却也有心不忍,希望这次受伤,你能坚强成长,莫辜负上仙一片心意。”

姬晨对赤蛱仙子道:“放心吧,其树乃为仙根,在过百年之后,便能修成正果,加上你日夜笛奏,相信更加坚强不息。”

便在此时,仙女之树,点点树枝,仿佛在允偌一般,赤蛱仙子对姬晨曰:“看似仙女树灵性,竟与你这生好感。”

姬晨摸了摸仙女树,道:“这是当然,我可用我身上的衣物与它包扎,定然与我生起好感。”姬晨看了看仙女树,道:“你说是不是啊。”

仙女树点了点枝叶,仿佛又允诺姬晨之言一般,此树之灵性,却让姬晨欣喜不已。

赤蛱仙子摘落一棵仙女树的果实递给姬晨食用,姬晨点了点头,道:“仙子好意,那我便不客气了。”姬晨吃完那果实后,不断的称赞:“不错,此树结出的仙果,当真是好吃,甜蜜之中带着一点酸,不错,不错。”

姬晨吃完仙果后,便饮用了花朵上所采集的露水,姬晨又赞叹道:“此仙女树之果酸甜可口,这花酿露水清爽,看来此处居住者,当真是快活自在也。”

赤蛱仙子笑了笑,道:“上仙过奖,上仙若贪图这凡尘美景,何必在与此处居住个几日,正好我也可倾听你的天籁之音。”

姬晨点了点头,道:“此举正合我意,只怕多有劳烦,却未出口。”

赤蛱仙子见姬晨答允,立马愉悦道:“不麻烦,不麻烦,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会嫌上仙麻烦呢。”

姬晨点了点头,道:“不嫌麻烦便好。”

便就这般,姬晨便在这里住上了一些时日,姬晨吹奏笛音与赤蛱仙子听,赤蛱仙子也乐意欣赏着这美妙的音曲,时不时居住林中的五位花仙前来拜访,她们听到的曲音却比赤霞仙子吹奏的还要活跃,真个树林也在此音律的吹动下,便的更加活跃。

好景不长,姬晨因功夫繁忙,便要速速离去。临走之时,仙女树下的离别离别,仙女树落着秋叶,姬晨便把手中的六孔黑笛交予赤蛱仙子之手,尽管赤蛱仙子一再拒绝,却倔强不过姬晨,姬晨言:“在过不时,我们还会相见,相见之时,我会取走此笛。”

赤蛱仙子一听还会相遇,便点了点头,接收了此笛,并且目送着姬晨驾云西去。姬晨走了,留下了素衣绑在那仙女树上,赤蛱仙子看着仙女树便就想起了姬晨,因此她长长在仙女树下,吹奏着美妙的音律,此音律虽比不上姬晨所奏,却也令整个佰藤不会枯燥。

告别前因种种的回忆,故事便从仙楼败归逃离开始,话讲仙楼想去昆仑之处,调兵捉拿那炎舞与赤蛱仙子,却怎料此举为自投罗网也,金池圣母以得知仙楼因愤毁去仙根仙女神树,又败归而逃,如此之人无能之人,金池圣母之心,怎会放弃,所以仙楼此去归为羊入虎口。

金池圣母在昆仑殿扬言,此仙楼因毁坏仙树,其败在而归,有辱天界之威。因此金池圣母便派之凤瑶仙子遇仙楼就此格杀,并当场驱散魂魄。等杀仙楼之后,在去追杀窃果之贼和赤蛱仙子。

凤瑶得到指令,便速化身于青鸾,一道青光便迅速消失昆仑殿内。此时此刻,恐怕凤瑶早以飞到仙楼那边,而仙楼此时此刻已经危在旦夕。

天际是晴朗的,空中白云万朵,仙楼正欲驰云而回,恰巧一束青光闪现而出,阻拦仙楼的去向,仙楼停顿观望,此青光顿时化为一个人影,此人乃为金池圣母坐下凤瑶仙子是也。

仙楼拱手道:“凤瑶仙子前来迎接,当真让在下受宠若惊。”

凤瑶仙子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本仙子此次前来,并非迎接你,因为你还不配被我迎接。”

仙楼疑惑的看了看凤瑶仙子,不解的问道:“那仙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凤瑶仙子冷声道:“奉圣母之命,此次先来便是灭掉你。”

仙楼一听,甚为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瑶道:“什......什么?你......你要......你要灭掉我?”

凤瑶仙子看了仙楼一眼,道:“因为你的无能,圣母娘娘才让我奉旨剿灭与你。”凤瑶说完,张开其后背双翅,对着仙楼道:“亮出你的兵刃,也好让我所谓杀神真正的本事。”

仙楼右手一摊,手中顿时幻化出雷电神戟,用手中雷电戟指着凤瑶道:“既然圣母娘娘派你来剿灭我,我便不会束手就擒,素问五凤青鸾仙,神兵指天剑。你指天剑千年未曾出鞘,出鞘必见血光,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兵刃。”

凤瑶摇了摇头,藐视道:“对付你,还不配唤出指天剑。”

“你!”仙楼听完凤瑶的侮辱后,极为恼怒,以雷电戟指向凤瑶,道:“你太过小瞧与我,我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领。”

凤瑶不耐烦的说道:“快快施展你的本领吧,不然轮我出手的时候,你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仙楼听后,更加懊恼,一道雷光便向凤瑶击杀而去,凤瑶单手挡住了电光之击,右手硬生生的抓住了仙楼的雷电戟,仙楼一声冷笑,紧接着雷电戟涌出大量的雷电,凤瑶并不在意,雷电击向凤瑶,凤瑶却未有半点的损伤。

仙楼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瑶,惊道:“怎......怎么......怎么可能。”

凤瑶看了看仙楼一眼,道:“你的御雷之术,麻麻的,就跟挠痒痒一般,对我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仙楼又试了一次,可惜结果还是一样无用,凤瑶并未受到任何的伤害,凤瑶对仙楼叹了一口气,幽怨道:“何苦呢?明知道不可违,却还要拼命的抵抗,还是乖乖的被我杀掉算了。”

仙楼想拔出雷电戟,却不料凤瑶死死握住,却无法拔出,凤瑶看着仙楼一眼,道:“既然你想要,我便给你。”凤瑶松开了雷电戟,而仙楼一使劲倒飞几米外。

刑天女,轮回生。

山海以南,有厌火之国,城池十丈三,近与旱漠而立于九荒山,此国故名厌火乃是火灾不休,乃因九荒祸斗为乱。

祸斗乃为赤犬妖魔,头长狗耳,形如夜叉。自出世时,每每哭泣,百里火灾不休,故此祸斗之名闻风丧胆。

厌火国内,国主年岁为二十又三,乃为善君者也,自幼便以仁待民,既以仇者,也宽度为怀,自古人善人欺,国主却也如此,才有九荒山妖孽无阻而横行,自国主体弱病秧也被传言为祸斗施法。

厌火国乃往帝俊城毕竟之地,炎舞与小蝶两人行程的心起点,与佰藤林隔万里之遥,茫茫高空之上,炎舞与小蝶早以疲惫,而绿洲之界,在渺渺茫茫之地,看见一座城池,乃厌火国境。

小蝶手指与城池曰:“前方城池,乃厌火国境,我们且填饱饥腹,在行往帝俊之城可好。”

炎舞捂了捂肚子,便对小蝶点头笑曰:“甚好,我腹部也许久没有进食,也正好可稍作休息。”

便乃这般,炎舞与小蝶正往厌火城池而行,却怎料前方云雾之中,突闪诡异黑雾,此黑雾七分鬼气三分邪气,乌云暗沉,仿佛落泪伤心一般,令人心情不甚愉悦,正巧炎舞与小蝶行驶与此,却不巧阴云阻隔与此,不由让小蝶与炎舞愣与当场。

小蝶鼻子甚是灵敏,以嗅出乌云之内有鬼魂之气,便对炎舞提醒一遍,那炎舞听后微微一笑,回答:“没想到阴魂白天而阻隔你我道路,当真不知死活二字。”

小蝶挑炎舞病语,笑道:“既以死魂,自晓死活二字,小鬼此言,明摆误语。”

炎舞挠了挠头,对其小蝶尴尬一笑:“小蝶姐姐说的甚是,应叫汝等魂魄魂飞湮灭。”

炎舞正要冲之,被小蝶迅速连接,小蝶与炎舞言:“不可鲁莽,此灵魄非同一般,在者言,为层害与我们,岂可要伤害与他。”

炎舞觉得小蝶之言,却也在理,便道:“好吧,我们便不理此魂,便坠落那厌火国境。”

炎舞话语落,响雷震轰隆,眼前黑云雾,闪现光万丈,放眼在望去,现身几身影,五老皆鬼魂,四周分围中,各持一色剑,黄绿红蓝请,满眼皆杀气,乃为中央红,中间围女童,此年三岁中,摸样观望去,楚楚可怜容,头扎冲天鬏,脖带金项铃,四肢饰银镯,身穿肚兜红,眉心一滴血,赤脚踏云青,乌发随风摆,手中一红绫。

五鬼孩童一现形,炎舞小蝶心一愣,停止前去厌火念,纷纷气愤五鬼凶,炎舞见童受围攻,不由正火燃心胸,忘记自己以孩童,竟要抗拒五鬼灵。

“那些厉鬼,竟要吸取孩童精气,如此厉鬼,怎能饶恕。”炎舞心一横,飞往黑云救孩童。

“等一下。”小蝶未说完,炎舞早早冲前行,小蝶望着炎舞地身影,无奈摇头叹息中。

五鬼其一,指着女童道:“刑茹嫣,你以被我等包围其中,别妄想以你之力,破去我五行之阵。”

唤之刑茹嫣的女童,看了看五鬼,道:“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史文业,汝等老东西,从西岳追至中岳,有以中岳追至南岳,汝等不累,吾却烦闷的紧。”

五鬼之一的刘元达指那刑茹嫣骂道:“小丫头,今日必取你性命,看你还轻狂否。”

“哼,尔等老匹夫,若来便来,难道我刑茹嫣还惧之汝等。”刑茹嫣以做好应敌准备,手中混天绫以随风而扬,虽未有凶光,却震慑其心。

便在双方就要交战之时,一束火光落与刑茹嫣身边,那火光顿时化为一孩童,身穿战甲的红发小鬼,如刑茹嫣一般,正乃炎舞也。

炎舞出现五鬼与那刑茹嫣都感惊讶,五鬼没有想到刑茹嫣竟暗藏救兵相助,型乳液却不知眼前红发小鬼是敌是友。

五鬼其一张元伯指着突然闪现的炎舞曰:“小鬼,你是谁?是否与朱雀女为同伙?”

炎舞满脸疑惑,因为想救眼前女童,却根本不晓什么朱雀女还是孔雀女的,炎舞指着五鬼喊道:“我乃炎舞,尔等死鬼灵欺负丫头算什么,有种与我一较高下。”

五鬼听炎舞之气,以从心中断定,此红发小鬼定然是朱雀女一伙,而刑茹嫣听炎舞说完,心里已经明白,那红毛小鬼是友非敌,却不知可不可靠,为了彻底的与自己有牵连,刑茹嫣转了钻眼中,对炎舞道:“炎舞,那日多谢君率领魔兵攻杀昊天塔,却没料想你今日又救我一命,当真是魔界最离不开的魔将啊。”

五鬼听后,已经确认眼前的红发小鬼是魔族之人,而炎舞却满脸疑惑,却不知已被那刑茹嫣摆了一道。可怜啊,可怜,可怜那炎舞竟然还呆傻的向刑茹嫣回话:“你认错人了吧,我好想今天才认识你的啊?”

刑茹嫣看向五鬼,对那炎舞道:“没甚关系,现无强大敌手,你也无须隐瞒自己的身份。”刑茹嫣不等炎舞回答机会,又道:“这些鬼魂,并非你的敌手,我先撤离,就就帮我拦截一下吧。”刑茹嫣说完,便化作妖风而逃,只留下呆讷的炎舞和一些被戏弄的鬼魄。

五鬼张元伯见刑茹嫣以化风而去,不由怒气冲天:“恨煞我也,又让那厮贼鸟脱逃。”

史文业对那张元伯道:“大哥,我们若追,尚还及时。”

张元伯摇了摇头,道:“莫急,现有尾巴,若不除之,比生祸端,倒不如先把那丫头的尾巴剪掉,在追杀那朱雀魔女。”张元伯以愤怒的目光向那炎舞看去。

此时,炎舞还未知晓,自己以闯天祸端,五鬼乃是酆都鬼界的五鬼,在冥界之境,地位官品不小,而五鬼追捕之人,乃是窃用六道轮回,转身人界的朱雀妖孽,五鬼从此女转生,便以追杀,至今以三年之久,而此丫头正好也是三岁人童之身。

五鬼合力无处而施法,乃五行阵法,无道光芒硬生生把炎舞困与阵法之中,任凭炎舞罡气正盛,一时也无法挣脱五行法阵,此时炎舞,火光四溅,正与五鬼阵法相抵抗,天空之上,已是火烧云景,火云之外又有无道光彩,大片天际。

五鬼纷纷拔出背后神剑,五剑分金剑、木剑、水剑、火剑、土剑,剑剑五行之厉,抵御着炎舞烈焰之气,五剑指与炎舞,形如五角,环环相生,炎舞困与五角之心。

五行之气如利箭一般,直射其心,令炎舞伤痛不已,炎舞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五只鬼魂施阵捆缚与此,炎舞想到此处,身体火焰便升腾一次,体内火毒便痛苦欲裂,直摄其心,让炎舞痛苦的嘶叫。

刑茹嫣以非很远,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却不料一道金光罩住了她,令刑茹嫣无法脱身行动,刑茹嫣向着刺眼光芒望去,一个长着翅膀和触须的女人出现在了刑茹嫣眼前,此人正是赤霞仙子小蝶,而那束光乃天机镜神光,被此光所封印,也是刑茹嫣的不幸,小蝶对刑茹嫣道:“你这朱雀,当真狡猾无比,炎舞小童好心救你一救,你却把炎舞小童推向地狱之门。”

刑茹嫣见小蝶满脸怒气,便询问之:“你是那小鬼什么人?既关心他安慰,何不放我,我们一起对付五鬼如何?”

小蝶冷哼一声:“你这厮狡猾之人,别以为世人都与炎舞一般善良可戏,与其对付五鬼,倒不如把你交出,在与五鬼解释一番。”

刑茹嫣听小蝶之言,欲想把自己交付与五鬼,极为恼火,向其小蝶吼道:“暗地以法宝偷袭,算什么本领,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大战几百回合。”

刑茹嫣故用激将之法,希望小蝶放开自己,好求脱身,可惜小蝶根本就没有放刑茹嫣的打算,小蝶对刑茹嫣道:“你本本囚禁在酆都地狱之中的一只朱雀,怎料想你会六道轮回,转身人间,借宿凡人之身而生,你自出生口便能言,身怀前世法术,在你出生没多久,你便从你爹娘身边飞走,而你飞往之地,乃是魔界,一岁女童却率领妖魔攻入昊天塔,杀死看守昊天塔的天兵天将,并且救出你前世父亲刑天,我可有说错?”

刑茹嫣怒道:“什么前世父亲刑天,刑天本就是我的父亲,我身本来就流着刑天的血液,我六道轮回,便是为了逃出鬼界,救出父亲而已。那人间生我的凡人肉体,有何能耐称我父母。”

小蝶微微一笑,道:“你没有杀掉你那生你的父母,便说明,你这魔女并非是那么冷血无情,你对刑天还有父女之情,必然冒死去救。只不过,你父亲刑天因当年与昊天争夺神帝之位,不想落败后,竟兵谏,魔军与神兵引发了三界浩劫,若非女娲大神出面,三界生灵将被刑天毁灭,而刑天之举恼怒与世,昊天便把刑天斩首示众,头颅封印在常阳之山,身躯及灵魄封印在昊天塔中,刑天便以乳为眼以脐为口,刑天之子大鹏以逃,你母亲九头灵鸑长囚与冥界,而你,刑天之女朱雀,也和你母亲一般,长年封印在十八层地狱之中,长年受那烈火之苦。”

刑茹嫣吼道:“你不要多说了,是非曲直,还不是你们这些神仙所想所绘,又何人以为我父亲不会争夺神帝而败,而被昊天有意杀害,却不是昊天由此借鉴,天地之位属他莫属,谁若争之,下场如刑天一般。”

小蝶气道:“你虽具有凤凰之魂,却不料如此偏激,神魔之战,万年之久,你父亲却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名,我那是乃是一只未成形的仙蝶,却也知晓刑天之毒,你为刑天之女,却如何不晓?”

刑茹嫣道:“眼见为实了吗?在说,即便我父为孽,为何牵制我受那地狱焚烧之苦万年,我何其罪过。”刑茹嫣死死瞪着小蝶,如九世仇人一般,恨不能饮汝血啃汝骨食汝肉。

刑茹嫣之言,小蝶口未能辩,只有震慑那里,小蝶感觉刑茹嫣受常人未受之苦,地狱烈焰之焚,才会令刑茹嫣心中仇火难消。小蝶此是以察觉刑茹嫣异常可怜,不有心生怜悯之同情。

刑茹嫣见小蝶沉默迟迟未语,便又道:“怎么了,口莫能辩了。”

小蝶叹息一声,道:“你之遭遇,我的确悲伤万分,不过别人救你出来,你却陷他不义,又怎之他遭遇知不知道你悲痛怜悯呢?”

刑茹嫣冷哼一声,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更不想怜悯悲伤别人,他之遭遇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刑茹嫣之言,刺痛小蝶之心,小蝶道:“以你之言,我虽然怜悯同情,却不能放你离开,不然却不知多少人被你冷血之语所害。”

刑天厉,凤瑶伏。

仙楼云雾隐身形,暗中布云施天雷,毁天灭地雷霆势,轰杀凤瑶湮灭消。仙楼之举愚蠢极,凤凰早觅仙楼迹。躲避天雷拦截路,阻隔仙楼青鸾袭。

如今仙楼行踪败露,前方道路也本拦截,当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听,心跳之音,扑通扑通,令仙楼冷汗冒出,凤瑶满腹杀机的眼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仙楼,恐之今日,仙楼必死无疑。

凤瑶对仙楼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想与你玩捉迷藏了,你还是乖乖的让我驱散魂魄吧。”凤瑶单手迅速敏捷的闲着仙楼而袭,仙楼见况不妙,雷电戟化以电光,向那凤瑶而去,凤瑶衣袂一甩,雷电戟被弹开十米之远,凤瑶在仙楼分神之时,便扣住了仙楼的脖子,对那仙楼冷声道:“你那雷电戟对我一点用处没有,你还是乖乖的被我杀掉吧。”

仙楼见情况不妙,在不顾什么十步天罗网的事情,灵魂出窍,便向南面而逃,凤瑶甩开了仙楼的躯体,便灵指一动,口念法咒。天际之上一张大网若隐若现,大网之中,网住一道金光,此金光乃仙楼元神,凤瑶对着仙楼元神道:“你既知道我有十步天罗网,竟然还敢自投罗网,当真笨的可以。”

凤瑶欲想收回十步天罗网之时,却怎知十步天罗网竟不受控制,向南飞奔而去,见一个黑影紧紧握住了十步天罗网,此人没有首级,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只见那人抓住十步天罗网后,便哈哈大笑,其笑声震撼天地。

凤瑶追上前时,见那人握住了自己的法宝,不由惊讶道:“战神刑天。”

那无头之人便是刑天,刑天看了一眼凤瑶,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

凤瑶指着刑天道:“战神,我本与你无仇,速速交出十步天罗网来。”

刑天拒绝道:“本座为什么要把十步天罗网交予你手?你不过是一只青鸾凤凰,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座。”

凤瑶指着刑天,道:“十步天罗网中,网的是仙楼元神,此元神与你无任何瓜葛,你为何要救他性命,”

刑天笑道:“本座正招募魔将,此人冷血无情,正好是我攻入天宫的一件利刃,本座救他,便为本座增添一些力量,我何乐而不为呢?”

凤瑶唤出一柄青剑,此剑如形如青鸾,色去青鸾,虽为出鞘却是锋光比露。铮!剑以出鞘,剑锋指天,凤瑶手中之剑便是指天剑,凤瑶对刑天道:“我若放你归去,日后三界必会打乱,今日我必用手中法术,拦截你在此处。”

刑天看了一眼凤瑶手中的利剑,狂笑道:“就凭汝等手中的指天神剑,安能拦截本座,你一只小小青鸾鸟仙,也太高估自身实力了吧。”

“少废话,看剑!”凤瑶向刑天刺去,剑幻重影,万剑其飞,向那无头刑天袭去。刑天幻出一柄巨斧,一道赤光飞出,便转眼之间,毁灭了凤瑶那多似骤雨的密剑,凤瑶指天剑一挥,剑气青光地主了刑天斧气赤芒,这一片天之间,竟微微的晃动了一下。凤瑶被刑天神力震的手臂发麻,手里握着的指天神器,铭铭作响,不过利芒青光却丝毫为减半分,令风哟啊惊叹的,刑天轻轻一挥巨斧,竟如此威力。

刑天对凤瑶欣赏道:“刚刚力道,可劈开一座山,却未料到你手中指天神剑,却非凡品,竟阻挡了本座一记斧,当真令我钦佩不已,倒不如你别替圣母做事,倒不如归与本座麾下,日后干一番大业,岂比做一只被人乘骑的鸟仙要好千倍万倍。”

凤瑶摇摇头,拒绝道:“战神美意,小仙心领,不过小仙宁愿为圣母坐骑,也不愿与汝等为伍,你身戾气太重,小仙怕享受不起。”

刑天看了一眼凤瑶,微微一笑道:“我有一种窃心术法,可让人痛不欲生,中了术法之人,必会被我所控。”

凤瑶听后,便对刑天说道:“你有如此邪魅之术,我自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若想控制与我,也非一件易事。”凤瑶脱落青羽,羽毛如利剑一般,向着刑天而去,刑天手一挥舞,手中多出一青铜方盾,那青铜方盾瞬间便弹开了青光箭羽的攻击。

凤瑶见自己的攻击轻易被破,心中并无惊讶,好像本就理所当然一般,凤瑶收回手中的指天神兵。对那刑天道:“下仙要逃,恐怕也不是你所能追赶,那十步天罗网,就当我赠送与你,就此告辞。”凤瑶煽动其后羽翼,一道青光消失在刑天眼前,“哼,想逃,恐怕本座还不想逐你愿。”刑天收回青铜方盾和手中神斧,伸出右手,紧紧握住,冷声道:“任凭你怎么飞,也别想越过本座的手掌界。”

刑天手掌暗含乾坤之境,凤瑶却不知以着此刑天之道,虽然飞往界山以西,却不知被吸入手掌之界,未飞那乾坤之境。

刑天手掌如同天际,罕有小片山河之幻,烟雾弥漫,白云朵朵,凤瑶化其鸟雀,躲避刑天追击,却怎料苍鹰名震与天,驱散其群鸟,凤瑶以为刑天之幻,便以坠入丛林,化身其梅鹿,融入鹿群,却怎知林间猛虎咆哮,去删飞禽走兽,凤瑶又以刑天之幻,梅鹿跃水化其一鲤,融入水群,却怎知水蛇显与行,追逐其鱼群,任凭凤瑶千般变化,诸多猛兽皆克制与此,凤瑶都以为猛兽为刑天所化,却不知自己从未出与刑天手掌之中,当真是可叹哀哉呜呼痛哉。

终于,凤瑶见自己逃之不过,心中也索性拼了,对着天空吼叫:“刑天,速速与我滚出来,你我决一死战!”

便在凤瑶话语刚落,天空之上狂笑阵阵,此音之熟,正是刑天之音,天地在此时剧烈震动,天空云雾逐渐弥漫,转眼间,天空丛林山川河流,皆此时消失无影,而凤瑶脚踏之地,并非神州大地,而是刑天一手掌。凤瑶皆此时明白,刚刚一切的经历乃是刑天幻想,如今怎么逃脱,却依旧没有飞出刑天的手掌。

凤瑶连忙飞出刑天手掌,此时凤瑶变回原来大小,凤瑶指着刑天道:“刚刚一些经历,便是你手掌幻想而生?”

刑天狂笑不止,对那凤瑶道:“不错,本座手掌暗隐乾坤幻想,若非本座放你离开的话,你恐怕依旧会被困于那幻境之地。”

凤瑶以知道刑天放自己不会好心,凤瑶心生警惕,对刑天冷声道:“哼,放吾离行之因,乃是恐吾之身,做内应控制瑶池之地,汝其心之毒,我岂会不知。”

刑天狂笑道:“哈哈,不错,本座放你离开,便是控制汝心,为本座监视圣母举动,为本座以后的发展,立下莫大功劳。”

凤瑶满目厌恶,冷声道:“哼,既不能待毙与此,不如拔剑相迎,也不辱没手中指天神剑。”嗤啦,指天剑以然出窍,直飞凤瑶之手,凤瑶展翼飞向刑天,剑直迎刑天而去。凤瑶拔出凤毛化身五影,带着青光而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好任何的准备。

“哼,不知量力。”在凤瑶攻近刑天的时候,刑天化身六臂,硬生生的抓住了五个凤瑶手中的利剑,此时凤瑶其五,以化其一,刑天六臂也消逝无影,刑天一拳毫无声息的向着凤瑶而去,砰!一声,凤瑶竟化作一根青色羽毛。

刑天暗叫:“不好,竟然让凤瑶那厮逃脱掉。”刑天深闭乳目,以心观测凤瑶气息,以辨凤瑶方位,在刑天暗暗观测凤瑶行踪的时候,青色羽毛随风飘西,渐渐的脱离了刑天。

青羽飘了许久之后,便化作成了凤瑶。刑天不知青羽所幻凤瑶,而误以凤瑶所幻青羽,现凤瑶即便还原真身,也不敢妄动气,以免百里之外,刑天有所察觉,到时那便在无法脱身。

刑天刚刚追逐百里,便发觉不对,因凤瑶离去竟悄然无息,而眼前青羽定是凤瑶所幻,刑天见自己以被迷惑,心中甚至恼怒,决定在昆仑仙途拦截凤瑶,绝不能让凤瑶逃往昆仑,以铸成祸端。

为躲避刑天追踪,凤瑶一路之上倒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懈怠。很快的凤瑶便望到了那放光的仙山昆仑,凤瑶见到仙山之后,总算舒出一口气,竟忘记了到这昆仑仙境竟然快的离谱。踏足昆仑后,凤瑶正想飞往瑶池仙境的时候,此时天空之上彩云放光,一个白衣女子显现出身,此人豹尾虎齿,正乃金池圣母也。

凤瑶见到金池圣母之后,便欣喜不已,便跪拜与地:“弟子凤瑶,拜见圣母娘娘。”

“嗯,汝先起来吧。”金池圣母抬了抬手,当凤瑶起身的时候,金池圣母便向凤瑶询问道:“汝可抓获杀神仙楼。”

凤瑶听到这话后,便心中升起疑惑,凤瑶接到圣母命令之时,是要格杀,而非是抓获,另外金池圣母之提仙楼之事,却未曾过问窃取椹灵之贼,未免有且蹊跷,凤瑶直接指着金池圣母,喝道:“这非昆仑仙境,你也非金池圣母,我说的没错吧,战神刑天。”

凤瑶眼神死死瞪着那彩云之上的金池圣母,只听见金池圣母呵呵一笑,对着凤瑶不解的问道:“你怎知我不是金池圣母的?”

“哼,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凤瑶不理会满脸疑惑的金池圣母,续道:“金池圣母命我格杀仙楼,而你却说让我捕获仙楼,岂不是你自己说出的吗?”

哈哈哈,金池圣母几声大笑之后,天上彩云化作乌云,天上金池圣母化作战神刑天,此处昆仑之地也化作荒山一片,当真如凤瑶之述,那一切皆是刑天所幻,目的便是拦截青鸾凤瑶。刑天指着凤瑶道:“凤瑶,我说过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现在可相信否?”

凤瑶咬牙切齿,暗暗责怪自己大意,竟上了刑天的当,现在羊入虎口,恐怕在难有脱身之策了。凤瑶无奈,只好对刑天劝道:“盘古开天自定论,汝妄想逆天改命,乃非明理也,我劝汝放我离行,莫要一错在错,不然汝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刑天冷哼一声:“吾命在我不在天,即有命数定论,吾也要逆天改命。”

凤瑶冷冷看着刑天,嘲笑道:“哈哈......好一个逆天改命者,当真幼稚至极。希望越大,失望便就越大,哼!万年时景竟未泯灭汝叛逆之心。”

刑天对凤瑶讥笑以是勃然大怒,刑天极为恼怒:“凤瑶小仙,你以惹怒本座,看本座的移山之术。”刑天右手轻轻一抬,右边一座山山便拔地而起,高高山峰向那凤瑶而去,砰!凤瑶被死死的压在了那座山下。

凤瑶左手缓缓的举起那座山,右手唤出指天剑,狠狠的向着那座山劈去,只见青光一闪,压住凤瑶的那座大山被狠狠的劈成两半,凤瑶手握指天剑向着天空飞去,幻影一般的向着刑天刺去,奈何刑天法力高强,两指轻轻一夹,便把指天剑轻易夹住。只见刑天右手狠狠的向着凤瑶胸部抓去,那速度之快,让凤瑶无从闪躲,刑天带有戾气的手轻易的穿透了凤瑶的胸部,只听见凤瑶撕裂的一声叫吼,刑天那血淋淋的手掌之中多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凤瑶捂着胸口,对着刑天冷声道:“即便是魂飞魄散,我也不会让你以窃心蛊术控制与我的。”

凤瑶说完,便想自杀,刑天怎会甘愿让凤瑶死去,刑天松开两指以定身之术,定住凤瑶,并且咬破手指,并把血滴入血淋淋的心脏,随后双指指向凤瑶的头颅,口念咒语:“九处梦魇幽恶灵,诸多妖魔施术法,以吾之血心染指,妄死之念转化奴。”当刑天厉咒念完,之间诸多的浑浊之气不断的从凤瑶眉心拥入凤瑶体内,奈何凤瑶以被定身之法束缚无法动弹,而涌入的浑浊之气,正在慢慢的侵蚀凤瑶的身体,凤眼眼看忍受那蚀心之痛,竟是那么的无助。

当刑天的窃心蛊术施展完后,刑天解开了凤瑶,凤瑶捂着胸口冷冷的看着看着刑天,刑天对凤瑶笑道:“你现在可以自杀了,但若有自杀之念,魔气便控制与其身,到时候你便会真正成为本座傀儡,想必你即便魂飞魄散,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肉身去杀掉自己的主人吧。”

“你!”凤瑶指着刑天,怒视这刑天,恨不得食汝之肉,饮汝之血。

刑天死死看着手中那赤红的心,对凤瑶道:“你的心以在我手中,对本座说话最好要客气一些。”刑天两眼一瞪,以戾气注入手中红心,只见凤瑶身上魔气上涌,让凤瑶全身简直痛不欲生,仿佛有万种毒虫在凤瑶身上撕咬一般。

啊......。一声声撕裂的惨叫,让凤瑶有了自杀的念头,但想想刑天之毒,若自己若有自杀之念,上涌戾气便会更加多重,到时候魔气将会控制其身,取代自己,成为刑天所利用的工具,即便魂飞魄散,自己岂能安心。

刑天对凤瑶道:“本座本想控制你心智,但是你说的盘古开天自定论,我倒要你亲眼瞧瞧,本座是如何逆天改命的。”刑天不理会处于痛苦之中的凤瑶,又道:“哦,对了,你的心以在我这,若想解除这厉心之咒,就要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便让你痛不欲生。”

“呸,这小小厉咒,岂能伤害与我,我劝解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的好。啊......!”凤瑶说完,痛苦的**着,此时的凤瑶早以大汗淋淋,却一直在坚持着。

“当真有骨气,但不知你还能坚持多久,接下来便是更加痛苦的惩罚。”刑天幻化出万箭,直刺入凤瑶心脏,刑天对凤瑶道:“要不你有自杀之念,要不你就要享受这万箭穿心之苦。”

当万箭穿过凤瑶心脏的时候,凤瑶几乎晕厥过去,凤瑶咬着牙坚持着,洁白的牙上涌出鲜红的血液,虽然凤瑶的心在刑天手中,但是疼痛却在凤瑶之身。凤瑶体内的魔性渐渐上涌,逐渐的侵犯着凤瑶的心神,凤瑶知道若有死亡之念,必备魔性所控,到时便是傀儡之神,凤瑶咬着牙,不让自己有死亡的念想,渐渐的魔性在凤瑶体内逐渐的退却。

凤瑶想了想,不如暂且假意允偌刑天,那便不会受噬心之苦。凤瑶忍受不住疼痛,便点头对刑天气喘嘘嘘的说道:“我凤瑶愿奉刑天为主,只求主人还心与我,莫要在折磨在下。”

刑天停止了对凤瑶心脏的施法,对凤瑶笑道:“你莫是敷衍我吧,待我还你心脏,安知汝不会反悔。”

凤瑶摇了摇头,对刑天道:“我以知主人厉害,不敢妄自背叛,还请主人相信在下为人。”

刑天对凤瑶允偌道:“你既归顺本座,心脏便由本座保管,待我一统三界之后,便还你心脏。”刑天瞪了一眼凤瑶:“但若你背叛与我,即便你在万里之遥,我便让你尝受噬心之苦。哈哈......。”

凤瑶也没打算能要回心脏,见刑天笑的如此狂,收起厌恶之情,对那刑天道:“手下定然会为主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让凤瑶这般的恭敬与他,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刑天笑道:“好,汝既然有诚意,本座便要你前去监视金池圣母。”

“是,主人。”凤瑶很恭敬的对刑天道。

刑天冷哼一声:“你给本座记住了,你现在是本座的奴仆,你要有异心,本座便会让你痛不欲生。”刑天抓着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中,狠狠一涅,只听见凤瑶那痛苦的叫声。

凤瑶对刑天连忙祈求道:“属下不敢,妄主人莫要折磨属下。”

见凤瑶如此祈求,刑天狂傲的笑了起来,那声音震撼整片天际,让凤瑶心中生竟生出畏惧之感。

鬼魔乱,一敌五。

五行术法困炎鸟,金木水火土叫嚣,炎舞困与此阵中,受尽五行相生熬,青筋凸起火焰飞,面目狰狞残撕嚎。

在五行阵法之中,炎舞被五行之气不断挤压,若不身有神火相助,恐怕被五行之术杀为灰烬。炎舞之能,令五鬼皆为惊讶,竟没料想炎舞竟屹立不倒。

炎舞困其阵法之中不知所谓的时候,天空之处传来阵阵音律之声,炎舞习的此律,不错,乃小蝶所吹奏,五鬼听此音律后,神情大愕,似乎熟悉此音律,这也难怪,六道轮生笛乃冥界所有,五鬼本属冥界,熟悉此音律也不为过。

炎舞在五鬼惊愕之际,便燃起熊熊烈焰,向着阵法一角而去,砰!五行阵法一角,金阵瞬间裂开一角,紧接着其余四角也瞬间碎裂,一道道裂纹甚是清晰,轰!一声爆炸,五鬼直被弹飞数外。

五鬼没功夫理会炎舞,而是抬头寻找音律来源,在天空之上,竟然看到以长有舞蝶翅膀的女子在吹奏此曲,而此曲竟然是抵御着他们周身乏力的,五鬼着才明白,长有翅膀的女子,定然不是自己一伙。

“小蝶姐姐。”炎舞得以重生,兴奋的飞到了小蝶的身边,更加让五鬼确定,眼前的女子,与炎舞等人是一伙,她手中的六道轮生笛乃窃取北阴酆都大帝之物,此时可此,五鬼们对小蝶更加恨之入骨。

小蝶没有理会炎舞,向五鬼而去,对五鬼拱了拱手,歉意道:“刚刚之事,乃是误会,炎舞救人,却不知此人是谁?又不料中了那丫头诡计,还请五位鬼仙莫要听那女童谗言。”

小蝶之言,五鬼岂能听信,赵公明道:“哼,误会?放走妖孽刑天之女,在前来解释为误会,当真以为我们五鬼好糊弄吗?”

张元伯对那小蝶道:“你有轮生笛在手,我五兄弟并非你之敌手,既然落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五兄弟绝不受汝之谗言。”

此时,五鬼抱着必死之心,小蝶向五鬼解释道:“我等于那女并非一类,在那女逃遁之后,我便将此女封印在天机镜中,若依旧不信,可验证一遍。”小蝶说完,拿出了天机镜,此时天机镜中,显现一个红衣女童身影,此人正是刚刚逃走的刑茹嫣,此时刑茹嫣被放出来,但依旧被金光禁锢在天机镜下,无奈只有对小蝶破口大骂。

当刑茹嫣身影出现在炎舞与五鬼眼前的时候,五鬼神情非常的惊愕,而炎舞疑惑不解的向着小蝶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不懂呢?”

小蝶向炎舞解释道:“事物之事,并非眼见而定论,唱着凶神恶煞之人,未必便是邪魔,长的天生烂漫者,也并非好人。”

炎舞恍然,对小蝶道:“小蝶姐姐的意思,就是说我放走那女童便是坏人,而眼前五鬼便是好人?”

小蝶看了一眼炎舞:“事物本无正邪,正邪也非你所能判断,刚刚你好心救她,而她却要让你与她绑在一起,令五鬼认为你与她疑惑,便与你做着生死搏斗,现在你可明白。”

炎舞听完,便以明白,露出歉意的眼神看向了五鬼,小蝶对五鬼道:“天机镜下,困住此人乃是刑天之女,我若与她一伙,怎又怎会困她在天机镜中。”

五鬼又不傻,听小蝶这么说,也算是明白着了那丫头的当了,愤怒的眼神看着乾坤镜内控制的刑茹嫣。张元伯指着六道轮生笛,对小蝶道:“你手中的可是六道轮生笛,不知从何得来?”

“哦,这是你们北阴酆都大帝借予我的,你们乃冥界之人,我还希望你们帮我把这六道轮生笛还予他呢?”小蝶可不想让人误会自己是偷取轮生笛之人,便直接把笛子交予张元伯之手。

张元伯迟疑了一会,没有收下,对小蝶道:“既然是北阴酆都大帝送予仙子,那还请仙子送还吧。”此时张元伯心中没有了任何的疑虑。

炎舞对五鬼歉意的说道:“刚刚之事,甚是鲁莽,多有得罪,还请五位鬼仙见谅。”

“哈哈,不妨事,不妨事,其实我们也有很多的不是之处。”五鬼们对炎舞笑道,刚刚之事,便在一笑之见忘记。

小蝶对五鬼们笑道:“既然误会都以解除了,那我便把刑茹嫣交予你们手中。”

“那就有劳仙子了。”误会解除后,五鬼们对小蝶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毕竟五鬼们刚刚把炎舞困在了阵中,受了不少的折磨。

小蝶口念定身之咒,定住刑茹嫣之身,后把天机镜禁锢之光撤去,刑茹嫣受了定身之术无法动弹,张元伯掏出降妖之宝捆妖绳,直接把刑茹嫣绑的死死的,即便定身之咒解除,刑茹嫣也别想挣脱这捆妖绳。

小蝶见刑茹嫣被捆妖绳绑住后,便对张元伯笑道:“原来你们有法宝捉拿,我还多此一举使那定身之术。”

“仙子言重了,有仙子相帮,擒获此女娃才事半功倍。”张元伯客气的说道。

小蝶对张元伯提醒道:“五位鬼兄,刑茹嫣乃刑天之女,要小心看管,此女狡诈,若被她逃脱,必定后患无穷。”

刘元达拱了拱手谢道:“多谢仙子提醒,我五位兄弟,定当拼死看护,直到把此女送往酆都为止。”

“嗯,如此我便不多说什么了,替我向你们北阴酆都大帝问好。”小蝶笑道。

“一定一定。”张元伯点头道。

小蝶拱了拱手,对五鬼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一路保重。”五鬼纷纷抱拳,恭送小蝶与炎舞两人。

小蝶点了点头,便与炎舞飞向了南方,眨眼间的功夫消失在了五鬼的视线当中,看着小蝶和炎舞的离去,张元伯看了一眼被捆在捆妖绳上的刑茹嫣,对其余四鬼道:“兄弟们,我们既然抓住了这朱雀魔女,也该是时候回酆都了。”

“啊,这么快啊,我在人间还没玩够呢?”史文业失望的说道。

刘元达笑了笑,对史文业道:“你懂什么,大哥恐怕事情生变,毕竟眼前的那个丫头可不是等闲之辈。”

张元伯笑了笑:“还是二弟了解我啊。”

史文业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听你们的便是了。”

吼!就在五鬼正要带着刑茹嫣离去的时候,天空之上突传出一声龙啸之音,声音甚是辽阔,当五鬼抬头看去的时候,西边天际突然出现一条黑龙,盘旋在白云之顶,这条黑龙让五鬼甚至惊愕。

“鹏魔王邢云吉。”五鬼们惊讶的说道。

此时黑色神龙头突然出现一英俊男子,此男子背后生有一对黑色羽翼,身穿黑色羽毛大衣,手握一柄黑枪,此枪盘握着一条黑色的龙,龙发红绳,龙角双刀,龙吐枪头,不错此男子便是五鬼们口中之人,乃是刑天之子,刑茹嫣之兄,号鹏魔王,手握黑龙枪,一日三变的鹏魔王邢云吉。

不用问,鹏魔王来此,便是要救自己的妹妹。鹏魔王邢云吉对五鬼们笑道:“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史文业你们五个老东西还好吗?”

五鬼们见到鹏魔王后,各个都是咬牙切齿,张元伯指着天空之上的鹏魔王道:“邢云吉,好就不见,没想到你今日却要自投罗网。”

鹏魔王举起黑龙枪,此时天空之中的长龙都被吸入黑龙枪之中,鹏魔王飞道了五鬼面前,看了一眼被定身术和捆妖绳困住的刑茹嫣,对五鬼冷声道:“放开我妹妹,不然我便要让你们尝试一下黑龙枪的厉害。”

“素问鹏魔王的黑龙枪,暗藏龙魂器灵,我张元伯倒是想见识一下阁下黑龙枪的威力。”铮一声,张元伯抽出了金光剑指向了鹏魔王,在张元伯抽出金光剑的时候,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和史文业背后的剑纷纷飞出剑鞘。

鹏魔王微微一笑:“我亲手把你们送入地狱,你们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哼,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五鬼说完,持剑向鹏魔王而去,五把利剑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涌来,五股强大的气震撼着整片天际,但鹏魔王没有被这阵势吓到,鹏魔王持枪而迎,黑龙枪一挥,一条黑龙直接飞出枪外,啸傲之势大过惊涛骇浪,九条龙纷纷向着五鬼而去,五鬼早早布好阵势,抵挡着黑龙之气。

“六道五行,弘吾鬼道,轮回超度,神魔厉阻,煌煌天威,诛魔释邪,寰宇乾坤,显我真灵。”五鬼们口念轮生咒,想以自身之力超度眼前那条黑龙之魂,却未奈何的了这条龙魂。

张元伯立马醒悟过来,对着其余四鬼道:“我明白了,此黑龙并非死魂器灵,而是活物。”

张元伯的话,让刘元达等人很是震愕,鹏魔王对张元伯笑道:“不错,这天上黑龙并非魂魄。而是活物,我手上的黑龙枪便是这黑龙的肉身。”鹏魔王看了一眼手中的黑龙枪,对五鬼们道:“轮生咒只对死魂有效,却奈何不了活灵。”

“既然是活灵,我们便让它变是死灵。”五鬼互相对视后,便巨剑飞跃上龙背,向鹏魔王而去,鹏魔王黑枪一挥,一道龙吟之声穿出,五鬼被强烈的给震飞好远,黑龙瞬间向着五鬼卷去,紧紧的把五鬼缠在了一块,任凭五鬼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这黑龙半分。

鹏魔王没有理会五鬼,而是向着被捆妖绳捆住的刑茹嫣而去,鹏魔王手持黑龙枪化开了捆妖绳,并解除了刑茹嫣的定身之术,刑茹嫣的定身术解除后,便对着鹏魔王笑道:“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鹏魔王冷哼一声,对着刑茹嫣道:“你这次算是走运,若非我算出你有难的话,恐怕你又会被封地狱的。”

刑茹嫣对鹏魔王笑了笑:“哥哥,我看你不是算出我有难吧,而是这一路上都一直跟踪着我吧。”

鹏魔王对刑茹嫣道:“少来,我才没有跟踪你呢,就是算出你有难而已。”

刑茹嫣知道自己的哥哥不会承认,也不理会,直接向着被黑龙困住的五鬼而去,小小年纪,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机,正当刑茹嫣手举烈焰的时候,鹏魔王的举起黑龙枪挡住了刑茹嫣,刑茹嫣对鹏魔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千百年,你魔性一直未泯,告诉你,我救你是出于兄妹之情,你莫想在我手中报复这五鬼。”鹏魔王对刑茹嫣冷声道。

刑茹嫣看着鹏魔王冷漠的眼神,紧握住的拳头松了下来,刑茹嫣对鹏魔王道:“好吧,看在你是我兄长的面子上,我暂且不为难他们了。”

“谁让你们假惺惺的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五鬼们对着刑茹嫣和鹏魔王道。

鹏魔王对五鬼们冷笑道:“记住我不是救你们几个杂碎,而是不想让我妹妹脏了她的一双手。”鹏魔王的眼神极为的藐视,极为的嚣张,更加让五鬼们愤怒异常。

刑茹嫣对鹏魔王道:“父亲很想你,你跟我会魔宫看望父亲吗?”

鹏魔王摇了摇头,对刑茹嫣冷声道:“别给我提起刑天,我以不是刑天之子了,顺便奉劝你一句,别在跟着刑天了,不然的话,你将会借用他人的情感而活着。”

刑茹嫣苦笑道:“我知道你还在恨父亲,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父亲的,因为我不想让父亲孤独的活在仇恨之中。”

“他不是我父亲,你若认他那是你的事情。”鹏魔王眼神之中明显带许多的愤怒,刑茹嫣见鹏魔王以是愤怒,凭她之力是劝解不了了,刑茹嫣便不在多言,拱手告辞了鹏魔王,离走的时候,还叹息了一声,鹏魔王看着刑茹嫣消失在天际很远很远。

鹏魔王收回了黑龙枪,黑龙瞬间回到枪之中,五鬼们便立刻获得了自由,五鬼们举剑向着鹏魔王杀去,鹏魔王举枪挡住了五鬼的攻击,鹏魔王冷声道:“五个老东西,还没吃够苦头是吗?”

“鹏魔王,你放走朱雀女,今天我等就抓你回去请命。”五鬼们对鹏魔王冷声道。

“哈哈,就凭借你们五个杂碎,想要抓我回去,简直是妄想。”鹏魔王弹开了五鬼们的兵刃,一个横扫,五鬼们纷纷躺在云层之上,鹏魔王不在理会五鬼,张开翅膀,向着厌火国境内飞去。

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和史文业站起身子正要想追,张元伯喝道:“别追了,即便追上去,我们也并非他的对手,他刚刚若真想驱散我们魂魄,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是畏惧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吗?”刘元达疑惑的问道。

张元伯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有一点肯定的是,此妖以不是三百年前的那个邢云吉了。”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赵公明很不愤的说道。

钟士贵和史文业附和道:“是啊大哥,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

“还想怎样?难道我们不自量力的去挑战不成吗?”张元伯对四鬼道:“走,先会酆都禀报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在说。”

四鬼们无奈只有听从张元伯的话,便向着酆都鬼城之地飞去。

姻缘宿,迷厌火。

当炎舞与小蝶二位来到厌火国的时候,小蝶以仙法把自己的翅膀和触须隐去,并且隐没了炎舞的身后的羽翼,以免被厌火国城内的人误以为是妖怪。

当炎舞和小蝶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竟发现很多人围绕着一个告示看,告示上是这样写着的:“吾王异病,子夜患病,卯时病好,异症体弱而无力,形若失魄,头脑晕涨,咳嗽吐血。无暇理会朝政。妄有仙药神医,治好君主怪病,国主定万金重谢。”

“哎,听说很多人大夫都束手无策啊,沦落砍头,现在谁还敢揭下皇榜啊。”一个乃买老头不住摇头叹息。

小蝶向那年迈老者询问道:“老大爷,傍上写着,国主异病,无暇理会朝政,难道你们这里不会打乱吗?”

那年迈老者看着小蝶和炎舞两人,笑道:“你们是外地的吧。”

小蝶和炎舞点了点头,小蝶道:“不错,我们两人正是外地的。”

“那难怪你们不知道了,虽然国王重病,却有王后治理朝政,若没有王后的话,恐怕九荒山内妖魔四起,我们厌火国毕竟血雨腥风啊。”年迈老者对小蝶道:“你们或许不知道,国王异病,自登记后便痛不欲生,便是那九荒山犬月洞内祸斗妖法所为,祸斗对这厌火国早以虎视眈眈了,为此才诅咒我们国王。”

“若是杀了那祸斗,不知道国王的诅咒会不会好呢?”炎舞对那年迈老者询问道。

年迈老者对炎舞笑呵呵的说道:“小娃娃,你才多大的,竟妄想灭了祸斗妖王,国王也派兵攻打过祸斗,奈何祸斗口喷烈焰,几万兵马也只在瞬间湮灭,若非王后有能,恐怕厌火国境早以化为焦炭了。”

“那你们的王后还真算的上一个厉害的人了,竟然都打败了一个能灭掉几万兵马的妖怪,看来你们的王后不是道行高深的修士,便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了。”小蝶对那年迈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那你是抬举了,我们家王后说了,只是梦中有仙人相助,传授那御敌之阵,才赶走了那祸斗而已。”老者对小蝶道。

小蝶笑道:“那你们真的算是幸运了,竟然有神仙眷顾,相信也会有神仙帮助你们国王渡过难关的。”

“哎,希望如此吧。”那老者叹息一声。

小蝶对炎舞道:“我们进城吧。”

“难道小蝶姐姐不打算帮那国王治除怪病吗?”炎舞对小蝶问道。

小蝶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领治病,我们还是先进城吧。”

“好吧。”炎舞点了点头,便和小蝶两人向着厌火国城内走去,城内是一片繁华,这是炎舞第一次进城,觉得一切都是耳目一新,有卖灵兽的驯兽师,有卖兵刃的铁匠铺,总之应有尽有。

小蝶知道炎舞不入世事,对他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路上小蝶总在想着皇榜上的事情,总觉得那个皇后有些问题,或许是女人的知觉吧,小蝶在心中这样告知自己。

走在路上,炎舞听到一对情人在那里腻味着,女的对男的羞涩的说:“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那个男的却笑嘻嘻的说道:“嘿嘿,我就喜欢欺负你,我要欺负你一辈子才行。”

炎舞初入人身,况且加乌鸦之岁龄也不过三岁而已,怎懂的人间情爱之事,炎舞对小蝶道:“小蝶姐姐,前面那男子甚是厌恶,我且去教训教训。”

小蝶连忙阻止,对炎舞道:“多事,那男女口中的欺负,时则并非你所想的欺负。”

炎舞不解的问道:“那,那是什么欺负?”

“那是人间的一种情愫。”小蝶对炎舞解释道。

小蝶的话过于深奥,炎舞挠了挠头,对小蝶道:“我还是不明白,能说的简单一点吗?”

小蝶道:“总之,这个欺负就是一种喜欢的表现。”

被这么一说,炎舞似乎明白了一些,对着小蝶天真烂漫的说道:“哦,小蝶姐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喜欢的表现啊,那我以后天天欺负你。”

炎舞话语一落,小蝶脸颊瞬间变的通红,小蝶瞪了炎舞一眼,发现的却是那童言无忌的笑脸,那笑脸甚是真诚,毕竟炎舞成形未多久,加之乌鸦年岁,也不过三载而已。小蝶没有责怪他,只对炎舞说道:“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许乱说这话,听到没有,不然我可生气了。”

“啊,难道小蝶姐姐不喜欢被我欺负,难道小蝶姐姐不喜欢炎舞吗?炎舞可是很喜欢小蝶姐姐的啊。”炎舞听完小蝶的话后,神色有些暗淡。

“不是,不是,小蝶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小蝶连忙向炎舞解释道:“你的那种喜欢并不是欺负人的那种喜欢。”

“那是哪种喜欢?”炎舞抬着头,不解的看着小蝶。

小蝶也没法给炎舞解释,对炎舞回答道:“哎呀,总之这种喜欢不是那中喜欢了,你还小,自然不明白这么深奥的事情,等你长大之后,自然会明白我我说的这种喜欢了。”

“哦。”炎舞不在多问了。

小蝶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别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了,姐姐请你吃大餐去。”

炎舞捂着肚子,对小蝶笑道:“好吧,不过我要吃羊肉。”

小蝶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好嘞,姐姐带着你吃烤全羊去。”

“哦,哦,哦,吃烤全羊去喽。”炎舞兴奋的说道。

“瞧你兴奋的,小心在城内暴露了你的翅膀,把你当妖怪给抓咯,这厌火国和妖怪势如水火呢。”小蝶对炎舞提醒道。

炎舞嘿嘿的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相信小蝶姐姐的法术,不会那么轻易的暴露。”

“给给我拍马屁了,我可不吃你那套。”虽然小蝶嘴上这么说,心中甚是得意,毕竟被人夸赞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炎舞和小蝶两人兴冲冲的向着皇城的方向走去,炎舞疑惑不解的向着小蝶问道:“小蝶姐姐,你不是说请我吃大餐吗?为什么我们要去那皇城的方向啊。”

小蝶微微一笑,对炎舞道:“你倒是不全呆傻啊,还知道那是皇城的方向啊。”小蝶掏出了一张黄色的布,正是城门皇榜上的那块,小蝶对炎舞笑了笑:“有了这个,还怕吃不到烤全羊吗?”

炎舞惊讶的看着小蝶:“小蝶姐姐,这不是......这不是皇榜嘛?你啥时候揭下来的。”

小蝶对炎舞笑了笑:“就是进入城内的时候,你在观其灵兽之时,我便略施仙法,变到我手中了。”

炎舞暗自佩服,对小蝶笑道:“小蝶姐姐,那我们赶快进皇城吧,我肚子可是饿的咕咕乱叫呢。”

小蝶收起皇榜,对炎舞点了点头,两人便向着皇城而去,守卫宫门的兵卫有百十左右,各持两旁,手持长刃。小蝶和炎舞正要入宫被两侧门卫所拦截:“什么人,敢擅闯皇城。”

小蝶掏出皇榜,对临近兵卫曰:“劳烦禀报你家王后,说宫外有一仙者,可治国主之症。”

兵卫见小蝶手中皇榜,便不敢怠慢,便对小蝶道:“仙子稍等,我这便去通禀。”那兵卫说完,便叮嘱身旁的门卫看紧点,自己便向皇宫内急冲飞驰,小蝶和炎舞两人便静静的在宫门外等候着那兵卫的佳音。

厌火宫殿之上,一金身凤袍女子,坐与大殿龙椅之上,此女子容貌其佳,虽为国色,却身华丽而神圣,令人不可侵也,此女子便是厌火国王后,名曰‘祝无双’的女子,此女子身后有一女童,乃七岁左右,头乃白发,冷若冰霜,殿内十米之外,便能敢之寒气逼人,此女乃是祝无双师妹白雪飘。

殿内两旁,乃是乃文武百官,祝无双正议论国事,便有一兵上殿禀报,说宫外有一仙者,可治国主之症。”

祝无双听后,心中甚是喜悦,便宣那仙人进殿,很快的,小蝶和炎舞二人便被宣上殿来,文武百官面目上露出了鄙夷之色,或许见到的是一女子和一小孩的缘故吧,本来冲满希望的脸上,却呈现出了那失望吃色,小蝶自然看出了文武百官心中所想。

王后祝无双却不这么想,因为她看见炎舞身上所穿的铠甲,这两人并非凡人,而小蝶的目光凌厉的落在了王后祝无双的脸上,王后的师妹白雪飘对小蝶怒道:“大胆,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行参拜之礼。”

“敢问王后娘娘,神与人,孰尊孰幼?”小蝶向王后祝无双问道。

王后道:“无大神女娲之能,又岂能捏土造人自认是神者为尊人者为幼。”

“既然神者为尊,人者为幼,岂有尊者拜与幼者之礼?”小蝶反问道。

王后祝无双迟疑了一会,而王后的小师妹白雪飘指着小蝶怒道:“放肆!”

“小娃娃,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小蝶瞪了一眼白雪飘然后目光转向了王后祝无双:“王后娘娘,我是来治异病的,不是来行跪拜之礼的。”

白雪飘听小蝶言语,正要动怒,且被王后拦下,王后以无奈眼神看向了白雪飘,示意‘算了’。王后祝无双看向小蝶:“你真能治疗国王的病症吗?”

“我手中有一枚神镜,神镜乃为天机,既知前五百光阴,也知晓后五百光阴。”小蝶说完召唤出了那枚铜镜,此镜在厌火宫殿大放光芒。小蝶灵指一挥,一道影像呈现在大殿之上,影像之中,一名白衣英俊男子,走在集市的路途之中,那男子的样貌让大殿之上的所有人惊讶,这名少年男子正乃当今国主龙天影。

影像之中,龙天影走在集市当中,路过卖鱼之地,蹲下身看着盆中金身鲤鱼,对渔夫笑问道:“老人家,不知这金色鲤鱼价格多少?”

那渔夫道:“这金色鲤鱼五百扇贝。”

龙天影拿出了一枚仙贝,对那渔夫笑道:“老人家,不用找了。”

渔夫没见过出手如此阔绰之人,便把那鲤鱼卖给了那个少年,龙天影捞出这尾金色鲤鱼的时候,那鲤鱼的眼眸之中流出了泪水,这泪水让龙天影心中甚闷,龙天影便走到河畔边,放生了这尾金色鲤鱼......。

短暂的影像消失消失了,小蝶收起了天机镜,对那皇后道:“因果循环莫强留,仙凡有别不可修,皆由滔浪与渔利,牵引红绳焚今生。”

文武百官对小蝶的法术钦佩不已,心中暗暗收起了藐视之意,取而代之的是兴奋,那种兴奋之色,是预示国主便要苏醒,皇后沉默了一会,对小蝶道:“不知国王可否救治?”

“解铃还须系铃人。”小蝶对皇后祝无双道。

王后听完这一句话后,心中一颤,对小蝶道:“我......我该怎么做?”

“事情皆因你而起,你以命换命,我便能让国王恢复如初。”小蝶对王后道。

在朝文武百官,听到小蝶的话后,心中一颤,顿时明白王后脸上那异样的目光,想想王后与国主结识后没多久,便身有异病,听了小蝶的话后,他们都明白了过来,虽然以前也有过猜测,各个都不敢说而已。

“放肆,你知不知道无双姐姐有多爱天影哥哥,为了他能够活命,竟折了一千年的修行。”白雪飘对小蝶怒吼道。

“权全之争,损与此寿,兄弟相残,魂归幽冥,汝强行勾魂习法,以千年修行唯有续命,乃为逆天而行,我有救他之法,只能救一时,而你之法却能救与一世。”小蝶对王后笑道。

王后听完小蝶的话后,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没能下足决心,对小蝶疑惑不解的问道:“不知一世多长?”

小蝶道:“他一世寿命,也不过二十余载,被你强行控与体,也不过半年便灰飞烟灭,你只图一时之情,却害他魂飞湮灭,这种爱未免自私了一些吧。”

“我......我......我只想报答他救命之恩,却无害他之心。”王后听完小蝶的话后神色极为慌张,脸色极为难过。

“我知道你无害他之心,你本性善良,从百姓口中的夸奖我便以得出结论,不然本仙也不会接下皇榜,为当今国主看病。”小蝶看了一眼皇后,道:“我之能力,可送予他寿命八十余载,不过必须以命换命。”

王后咬了咬唇,许久许久,当王后要决定的时候,白雪飘对王后劝道:“姐姐,不要啊,你已经为他牺牲的够多的了,没必要在折了自己的寿命啊。”

王后瞪了白雪飘一眼,道:“这件事不用你来决定,我只求你,求你在我离开的时候,辅佐天影哥哥,不要让外界妖魔入侵,迫害了厌火国百姓。”王后说完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不,我不要姐姐离开我,我不要。”白雪飘抽泣着。

看着殿上哭泣的王后和白雪飘,炎舞心中甚是揪心,对小蝶道:“小蝶姐姐,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小蝶对炎舞道:“不是我没有办法,只是三界秩序有别,即便神魔也逃不过宿命的安排,何况区区凡人。”

白雪飘最终拗不过王后祝无双,两人在大殿之上哭了好些时间,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恐怕也要为他们流下伤心的泪水,炎舞实在不忍在看,便转过了身去,或许如小蝶说的那般吧,毕竟这就是她的宿命。

过了好一会,王后祝无双止住了泪水,对小蝶道:“便如你所说的,我愿以命换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小蝶疑惑的看着王后。

“算了吧。”王后叹息一声,调整好心态对小蝶道:“只希望你真的可以治好天影哥哥。”

小蝶点了点头:“放心吧,毕竟我揭了皇榜,我可不想拿我的脑袋开玩笑。”

小蝶随着王后向国王的寝宫而去,炎舞和白雪飘紧跟其后,在白雪飘眼中,对炎舞和小蝶冲满了敌视,让炎舞感觉到无比的严寒,炎舞冷哼一声,心里想着:“拽什么,也就比我大四岁而已。”

在国王的寝宫外,便听见了咳嗽声,在门外,王后叮嘱了小蝶,在外边等候着。临离别,小蝶知道王后有很多的话要对国王说,便对王后点了点头。

王后打开了门,进入了国王的寝宫,寝宫内,一个瘦弱苍白的男子,一块沾满血迹的手帕,这两样让王后心如刀绞一般的疼痛,想到很快国王的异病,很快就要好了,王后在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或许如小蝶所说的吧,这就是宿命。

“无双,你眼睛怎么红了。”国王龙天影对王后祝无双心痛的说道。

祝无双摇了摇头:“没什么,这几天理与朝政,把眼睛敖红了而已。”

“对不起。”龙天影对祝无双道。

听到龙天影的那句对不起,祝无双真的想哭出来,但是祝无双知道自己不能哭,因为她怕龙天影难过,祝无双知道要强颜欢笑,便伪装的笑了笑:“天影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找到了一个神医,保证能治疗你身上的异病的。”

龙天影听到祝无双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一愣,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或许已经对自己的病症麻木了,不在信任所谓的神医,又或许还有其他。

“怎么,你不高兴吗?”祝无双看着龙天影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兴奋。

龙天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怎......怎么会。”为了不让自己心爱的人担忧,龙天影如祝无双一般,不让她看出任何的异样。

祝无双抱住了龙天影,紧紧的抱住了龙天影,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的拥抱,让她在感受着龙天影的怀抱,因为以后恐怕在没有机会了,看着祝无双突如其来的拥抱,龙天影也抱住了祝无双,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温暖,虽然知道这温暖很短暂,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但彼此都是那么的幸福。

很久很久,龙天影的一声咳嗽,打破了气愤,祝无双放开手离开了龙天影的怀抱,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祝无双心里明白,是时候该放手了,若在沉溺在龙天影的怀抱,恐怕很难把持住自己的意志。

祝无双对龙天影道:“天影哥哥,神医在寝宫外守候,我现在便宣她进来。”

龙天影点了点头,祝无双便把小蝶宣来了寝宫,虽然龙天影听祝无双的话,但当小蝶来到龙天影的面前,龙天影似乎并没有给小蝶好眼色看。

“你便是王后娘娘所说的神医。”龙天影冷漠的说道。

小蝶点了点头:“神医谈不上,我只不过是见你异病奇特,有兴趣治疗一下而已。”

“你知不知道,若是医不好朕,朕可以要你脑袋搬家。”龙天影道。

小蝶微微一笑,道:“国王尽管放心,我若没有本事,怎敢揭下皇榜,岂不是自寻死路。”

咳咳咳,龙天影吐了几口血,对小蝶道:“以前给朕看病的那些人也都给你说过同样的话,只可惜先朕一步归去。”

小蝶摇了摇头:“我是神仙,与那些人并非一路。”

“神,神若是有本事的话,便不会以命换命了。”龙天影对小蝶怒道。

“你......你都知道了。”祝无双惊讶的看着龙天影。

龙天影点了点头,对祝无双道:“没错,我都知道了,你为我活命折损自己一千年的修行,我怎可在要你以命抵命。”

“对......对不起。”祝无双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我......我。”

“我知道,小雪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愿你在为我牺牲自己而已。”龙天影对祝无双道:“如果我们两个真有一个要牺牲的话,那么我愿意牺牲自己也不愿看到你为我丧命。”龙天影转身毫不犹豫的向那根木柱撞去,或许这一下便能解脱了自己,换回龙天影的性命吧。

“不要......。”祝无双正要阻止龙天影自尽,却已经无能为力,而就在此刻,小蝶飞快敏捷的拦截住了龙天影,这让祝无双心中松了一口气。

“为......为什么要救我。”龙天影对小蝶道。

“我揭下了皇榜,自然要救你一命,若你命丧与此,那我岂不是要人头落地。”小蝶看了一眼龙天影,道:“那你为什么要寻死?”

“我若不死,无双便会死,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无双死去的。”龙天影神色是那么的绝望,两眸里泪水不断的流淌。

祝无双听完龙天影的那句话后,心中一痛,对龙天影道:“你......你为何那么傻,你可知道,你死了,我又岂可独活。”

“咳咳,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是仙也好妖也罢,我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意看你伤心流泪的摸样。”龙天影对祝无双道。

小蝶看了两人伤心的摸样,不由的一叹:“哎,满寝屋隔泪忧伤,相思泪断肠,情有别,死不悔,眸雨冰心人更凉,终需别,只叹阴阳两茫茫。”

鱼熊掌,两难定。

龙天影和祝无双抱在一起哭了好久,即便是铁做的心恐怕也会被两人的情感所感动,而小蝶却无动于衷,当然也不能代表小蝶铁石心肠,毕竟神仙也不能有篡改生死之能,小蝶看着痛苦的两人,也只是在一旁叹气而已。

“天影哥哥,我愿意为你牺牲自己。”祝无双还没说完,被龙天影捂住了嘴巴,龙天影对祝无双道:“不要说了,我不会同意的,哪怕我魂飞魄散,也不愿让你受一丝伤害。”

看着态度坚定的龙天影,祝无双心中一暖,同时也无尽的悲伤,祝无双对龙天影小声说道:“谢谢......。”

祝无双的声音之小,当龙天影听到祝无双说什么的时候,祝无双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龙天影敲昏,祝无双续道:“谢谢你救了当年那只无助的小鱼。”

祝无双轻轻的把龙天影放在了龙床之上,对小蝶道:“仙子,我请求你快些施法吧。”

小蝶看了床上躺着的龙天影一眼,又看了一眼祝无双:“你还有什么话,让我转交给他的吗?”

祝无双正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哽咽了下去,祝无双摇了摇头,苦笑道:“算了,既然相思苦,何必苦相思。”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先与他躺在一起,我便施于法。”小蝶对祝无双道。

祝无双点了点头,便躺在了龙天影的身边,祝无双紧紧的握住了龙天影的手,因为只有这样,祝无双才能让自己有着牺牲的勇气。

最终,祝无双选择了闭眼,因为这样才能强忍心中的不舍,当祝无双准备好牺牲的时候,小蝶便以施展自己的仙术,而就在小蝶刚刚施展仙术的时候,一道白光出现在了小蝶的面前,此人一头红发,长有赤色狗耳,一脸火焰图腾,此人的到来,打断了小蝶的施法。

砰!赤色光芒在小蝶和此人身边炸开,在屋内发出剧烈声响的时候,祝无双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一个红发少年挡在了自己的身旁。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伤害无双。”红发少年指着小蝶厉声道。

“祸斗,你给我住手,这是我自愿牺牲的。”祝无双对那叫做祸斗的红发少年喊道。

小蝶对祸斗无奈的笑了笑:“你可看见了,是她自愿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祸斗厉声道:“不管你是不是自愿,我绝不允许无双受一丝丝伤害。”祸斗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小蝶感觉到了祸斗身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的杀气,这种杀气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因为你抉择不了祝无双的情感。”小蝶对祸斗笑道。

被小蝶这么一说,祸斗心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当然祸斗也知道,祝无双不喜欢自己,因为她对龙天影用情太深,自己说的话,祝无双未必听的进去,而小蝶的提醒,让祸斗的心再一次的疼痛。

“祸斗,我喜欢龙天影,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的决定,不然我会恨你的。”祝无双对祸斗说道。

祸斗转身对祝无双质问道:“我不明白,姓龙的这小子,到底哪里出众,你竟这般的喜欢,他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值得你为他牺牲自己吗?”

“人生不过匆匆百世,我只希望他能够完完整整的过完这一世,因为他这一切的伤害都是我给予的,我希望用我的生命来弥补。”祝无双对祸斗说道。

听祝无双说完,祸斗质问道:“那我算什么,我的伤害是谁给予我的,又有谁来弥补我这一世。”

“祸斗哥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希望你能彻彻底底的把我给忘掉吧。”祝无双对祸斗道。

祸斗闭上了双眼,眼眸之中落出了几滴泪:“虽然你不接受我对你的爱,但你却不能阻止我爱你,即便我不会入你的心,但我也不愿你为了此人做出伤害你自己的事情。”

祝无双心痛的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值得你去喜欢,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龙天影,你这么做的话,会让我更加的内疚,我已经有了天影哥哥,失去天影哥哥的话,我便无法存活。”

祸斗睁开了眼睛,指着地上躺着的龙天影,对祝无双道:“你真愿为了他去死吗?”

祝无双点了点头,坚定的说:“我执意以决,即便你来此,也无济于事。”

祸斗怒道:“你现可知道,你若为了他死去,那么你便会遭受地狱之灾,别忘了,你现在是何处境。”

“三界只中,本就无我容身,他若存活,我宁受地狱之灾。”祝无双坚决的说。

看着祝无双态度坚决,祸斗松开了紧握的双拳,叹了一口气,对祝无双道:“你为他执意这般,我也不再劝阻了,只是我有一法,大可不必以阳寿换取阳寿。”

听到祸斗的话,祝无双心中欣喜不已,但看了祸斗严峻的神色,祝无双知道,这方法绝对会让祸斗为难,迟疑了一会,祝无双向祸斗问道:“究竟是什么方法?”

“强如酆都幽冥殿,生死簿上勾生死。”祸斗对着祝无双道。

祝无双听到祸斗之言,还未摇头拒绝,以被小蝶抢先道:“此事万万不可,生死按天命所归,若强行消掉生死册上的名字,被天神所知,不仅会害龙天影魂飞魄散,就连整个厌火国的臣民都会被拉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祸斗冷哼道:“既然勾掉生死,又何惧天威,大不了整片九荒山与魔为伍,与天决裂。”

“你这是起兵反天,岂知天是这般反逆的吗?”小蝶冷声道。

祝无双点了点头:“是啊,举旗反天会带来多少祸患,与魔为伍,岂不茶毒三界?”

祸斗闭上了眼睛,缓了缓气,对祝无双道:“我知道与魔为伍,实不义举,还记得你父祝燚与你叔祝融,争夺火神之位,岂料祝燚战死,汝叔祝融依不肯放于你,施以之法,化为行鱼,若非厌火国君主想帮,你早为人腹中之食,你不再生死册之中,祝融以起疑心,派人在三界寻你下落,而除之后快,天界诸多神灵尔虞我诈,这般无情天界,反之也罢。”

“哼,小小之蛙,做与井底,观天之大,也入法眼,当真是可笑至极。”小蝶嘲笑道。

祸斗指向小蝶,怒道:“你一小仙,岂会知道天为不公,即便坐井观天,也知心比天高。”

“你本是天界天狗,因误吞日月,被贬下凡尘,你不思进入,却狼子野心,妄想起兵反天,岂不可笑至极。”

祝无双见祸斗与小蝶两人争吵不休,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一神一妖若是争斗起来,岂可小估,祝无双连忙劝道:“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吵不休了,我亦不会误国,也不会误人,若有两全之计,我便求之不得。”祝无双看了祸斗一眼:“祸斗哥哥,我觉得小蝶说的对,若叛天造反,我无甚怕的,只是连累九荒山万众生灵,若是这般,我宁愿以命换命。”

祸斗听祝无双而言,心中十分恼怒祝无双的行为,而祸斗是一个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让祝无双受伤的人,祝无双之言,祸斗岂能入耳,祸斗面目变的狰狞:“无双,我告诉你,你若执意寻死,我便让厌火国万众生灵为你陪葬!”

祝无双听祸斗之言,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向祸斗摇了摇头,恳求道:“不,祸斗哥哥,我求你不要那样做,求你别让我为难了。”

看着无助的祝无双,祸斗狠了狠心,转过身,闭上了双眸,态度坚决的说:“哼,我祸斗说道做到,即便你心中怪我恼我,我也会执意这般。”

“为什么这么做,你要知道,你这般逆天而行,会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啊。”祝无双怒吼道。

只听祸斗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为了你,我祸斗宁愿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看着祸斗与祝无双两人,小蝶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着,皇榜上的利,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除非有两全其美之计,小蝶虽然和掌管生死的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有交情,却不知姬晨可否有意相帮,如果有姬晨相帮,那么事情便有转机。小蝶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告知无双与祸斗二位。

国王寝宫之外,白雪飘因师姐之事,诉小蝶面硬心冷,炎舞维护小蝶而与之辩驳,炎舞被因白雪飘一女童,不予理会,却不知白雪飘嘴如刀锋,为此炎舞怒而难忍,两位视如水火,争吵喋喋不休,双方大有把彼此生吞活剥之势。

毕竟女子心冷,与炎舞争吵发怒后,便对炎舞施展寒风冷雪之术,在炎舞无防备之时,便以片刻之功,将其炎舞全身冻结,此冰雪之术甚是寒冷刺骨,若非炎舞本为火性,岂不是被白雪飘冰封在此。炎舞以火焰抵御寒冷侵袭,体内火焰如龙啸一般,浑然正气一发,片刻间身上所附冰霜化为蒸汽消逝,几束火光向白雪飘而去,白雪飘挥之仙袂,轻易便弹开。

救国主,鬼界行。

“你这女人,颇为心狠,争论不下,竟然放冰冻住与我。”炎舞指着白雪飘气愤的说。

白雪飘本就对小蝶气愤,加之炎舞与小蝶一起,有岂会按什好心,若非自己有通灵之术,在师姐有危险的时候,自己暗中通知龙天影与祸斗,恐怕师姐已经命丧他人之手。想到此处,白雪飘变对炎舞冷若冰霜,看炎舞气愤的样子,白雪飘心中之恨才有些缓轻。

“我怎心狠?若说狠毒,岂有你与那女子狠毒,若非汝等蛊惑妖言,师姐她怎会以己之命,换取那凡人一命。”白雪飘冷声道。

“你这颠倒黑白之人,小蝶姐姐怎会心狠,若非你师姐逆天行事,龙天影又怎会异病缠身,而你师姐又怎会以命换命。”炎舞向白雪飘辩解道。

白雪飘听到炎舞的话后,怒气甚为强盛,怒指着炎舞:“你这小娃,你不懂就给我闭嘴,若非有我师姐相帮,龙天影早早就魂飞魄散了。”

“我是不懂,但你却不能误解小蝶姐姐为蛊惑妖言之辈,我为一害人帮凶,你这颠倒黑白之嘴,足见你并非一好人。”炎舞气愤的说。

“我不是好人,哼,既然你说我不是好人,我也没什么所顾忌的了。”白雪飘衣袂一挥,顿时,风雪天变,寒风四起,呼啸不止。风如刀,冰如箭,向炎舞狂袭而来。

白雪飘又下狠手,炎舞岂能坐以待毙,炎舞正怒,全身布满火焰,原本隐匿的双翅,在此时显化出来,炎舞以火翼互助身体,风刀冰箭,却未伤及其身。

“你竟生有火翼?”白雪飘惊讶的看着炎舞。白雪飘下凡之时,曾听师尊月仙子之嘱,生有火翼之人,乃是你宿命所归,此人也逆天之人,与此人,乃为天命也。

白雪飘恨的牙直痒痒,师尊说的人怎么会是眼前的那没断奶的红毛小鬼,当真是可恨啊。

“我不光有火翼,而且还能口喷烈焰。”炎舞从嘴巴里吐出熊熊烈火,直向白雪飘而来,这烈焰如长龙般汹涌,若白雪飘不招架,恐怕会被燃为灰烬。

无空多想,白雪飘唤出兵刃十二月轮,此兵刃如弯月一般,共有十二月轮,乃是她师尊月仙子常羲赐予白雪飘的一件法宝,十二月轮各个削铁如泥,折合一起就是一圆月飞轮。

十二月轮闪现出皎白月光,向炎舞而去,只听见刷刷刷的声响,十二月轮的每一月轮如飞轮一般,向炎舞旋转而去,凭借着那股寒风之力,炎舞心中打感惊愕,不过炎舞也不是一个主动挨打之人,煽动着翅膀便向天空而去,好引开那十二月轮的追击,怎料想十二月轮却紧追不舍,让炎舞甚是恼恨。

炎舞那个气啊,情急之下,在无心顾虑那十二月轮,直接一口烈焰向白雪飘喷去,那一口烈焰却让十二月轮一一的挡下了,炎舞就那点本事,竟然被白雪飘的法宝十二月轮轻易的破去。

炎舞最终难逃十二月轮追捕,被那十二月轮团团围住,白雪飘飞上天空,收起十二月轮对炎舞道:“你并非我敌手,若我真想取你性命,你刚刚安有命在,我顺便奉劝你一句,以后对我说话客气一些。”

炎舞不服气的说:“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着神兵利器在手,若我手中有神兵利器,岂会不是你的对手。”

“哼,你本火性,我即便不用十二月轮,你也非我敌手。”白雪飘收起了十二月轮,指着炎舞道:“今天,我就给你比试比试一下真本领,好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哼,你只要不用拿几个破烂刀片,我岂会不敌于你。”炎舞对白雪飘冷哼一声。

炎舞本就不服白雪飘,以为败与白雪飘全因十二月轮,而白雪飘弃掉十二月轮在攻击炎舞的时候,炎舞却知道并非自己想象如此,白雪飘的寒冰的确与自己的水相克,两人打斗了几十回合,白雪飘竟略领上风,渐渐的炎舞体力不支,被白雪飘给打败了。

炎舞有些沮丧,毕竟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输,而且竟然输给了白雪飘,就在炎舞失落的时候,天空之上出现了一个女神,此神乃为月仙子常羲,她一身皎白之色,散发出淡淡瑞光。

常羲出现,白雪飘甚为惊讶,皆因常羲为白雪飘与祝无双师尊,白雪飘便立刻跪拜在地,向其常羲请安“徒弟望舒(白雪飘的乳名)拜见师尊。”

“晚辈炎舞,拜见仙子。”炎舞听白雪飘叫那仙人为师尊,便也跟白雪飘一样跪拜在地,毕竟白雪飘如此厉害,想必天上那仙女更胜一筹。

常羲看了炎舞一眼,柔声道:“你俩比斗,我都有看到,白雪飘虽赢,却也是以相克之法,比赢与你,并非你无能,而是你年幼甚小,体力不比与她,胜一时,而并非一世,我说这话,你可懂得?”

“谢仙子赐教,炎舞懂得。”炎舞对常羲道。

常羲点了点头:“嗯,孺子可教也。”常羲又对白雪飘教导:“望舒,你虽一时之胜,莫要骄傲,不然你日后必会吃大亏。”

“徒儿谨记师尊之教会。”白雪飘点了点头。

常羲点了点头:“我徒弟之中,就属你最省心,不向你无双师姐,还要我下凡亲自下凡一趟。”

白雪飘听常羲之言,甚是高兴:“师尊,这么说,你愿意帮助无双师姐了吗?”

常羲点了点头:“她毕竟是我徒弟,我岂能不管不问。”

“太好了,我就知道师傅不会见死不救的。”白雪飘兴奋的说。

看见白雪飘兴奋的样子,常羲故装生气:“别高兴的太早,你思凡下界与你师姐一起胡闹,为师还没处罚你呢?”

“师傅。”白雪飘撒娇的说。

面对白雪飘的撒娇,常羲根本就不在意,对白雪飘气笑道:“这招对我没什么用处,告诉你,你私离广寒宫,以是重罪,我若饶你罪责,岂不有偏帮之理。”

“师傅,你平时最疼望舒了,你就饶了徒儿这一次嘛,徒儿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私自跑下凡的。”白雪飘向着常羲保证道。

常羲白了白雪飘一眼,态度很坚决:“哼,每次都给为师保证,但是你每次都没有做到,若想让我饶恕你,跟本就不可能。”

厌火国国王的寝宫内,祸斗和祝无双为各自意见争执不休的时候,小蝶已经感受到了常羲的降临,小蝶心想若有广寒宫的宫主常羲相帮的话,那么在家上自己与北阴酆都大帝姬晨的交情,那么解决祝无双之事,便简单明了的多,想到这里,小蝶便就送了一口气。

一道皎白之光射入了寝宫内,常羲突然显现在了祸斗与祝无双的身边,令祝无双和祸斗很是惊讶,而小蝶并不感觉到有任何的意外,毕竟自己早以从天机镜中窥的天机。

“这个时机正好。”小蝶在心里想着。

“师尊......。”祝无双惊讶的看着常羲。

“宫主。”祸斗惊讶的说。

常羲看了地上躺着的龙天影,对小蝶道:“小蝶仙子,自从蟠桃会一别,别来无恙啊。”

小蝶微微一笑,客气的说道:“有劳月仙子挂心,小仙不胜感激。”

常羲目光看向了祝无双,直看的祝无双心里发麻,常羲对祝无双冷冷的说道:“无双,你乃我好友祝燚之子,又是我徒儿,你的事我不能不问,但仙凡有别,我劝你还是跟我回月宫。”

“不!师傅,我是不会跟你会月宫的,我要救他,我绝不能让他魂飞魄散的。”祝无双说完,眼睛看向了昏睡的龙天影。

常羲对祝无双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你何必为了他,丧生了自己千年的修为呢?”

“师傅,你不懂得爱,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祝无双伤心的回答。

常羲闭上了眼睛,对祝无双道:“我知道你的性格,为师也劝不动你,不过为师此次前来,是为了助你一助。”

“助我?”祝无双难以置信的看着常羲。

常羲仍给祝无双一枚令牌,令牌上写着‘鬼幽’二字,正是酆都鬼幽令,常羲对祝无双冷声道:“鬼幽令可让汝等入得酆都城,而小蝶与北阴酆都大帝颇有交情,相信她出面,北阴酆都大帝姬晨便会相帮与她,从而保住那厌火国国王一命。”

“等等,我虽与北阴酆都大帝有些交情,不过我却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若是不成的话,又该怎么办?”小蝶向常羲询问道。

常羲笑道:“你有天机镜在手,成与不成,你心中不是以有答案了吗?”

小蝶对常羲解释道:“天机镜能看破天机,却不能逆改天机,若强行逆改的话,龙天影依旧会是这般,仙凡有别,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事情,却不能改变。”小蝶随手变出来了一瓶黄色的药水,扔给了祝无双。对祝无双道:“这是忘情水,你应该明白了吧。”

祝无双拿着忘情水的手不止的颤抖,含着泪对小蝶点头:“我明白。”

“酆都鬼城乃阴界之所,若离魂之后,以免发生异变,我想要两位至刚至阳之体陪我前去。”小蝶看了一眼祸斗:“祸斗你为九荒山一介妖王,本身就具有至刚至阳。”

祸斗听小蝶说完,看了一眼祝无双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如果能帮得无双,我便与你同赴鬼界黄泉。”祸斗迟疑了一会,疑惑的向小蝶问道:“要两位至刚至阳,却不知另以为在何处?”

见祸斗问自己,小蝶毫不犹豫的对寝室外喊去:“炎舞,你就别在门外偷听了,还不快些进来。”

小蝶的话刚喊完,只听寝室的门咔哧一声推开,炎舞和白雪飘直接栽倒在寝室内,祸斗看了一眼炎舞,难以置信的对小蝶道:“仙子说的,莫不是他吧。”

小蝶点了点头:“是的,若他与你一同去,那么便可保我无忧。”

“开什么玩笑,他只是一个三岁孩童,怎么能担此大任。”祸斗没好气的说,显然祸斗没有看好面前的那个红发小鬼。

“怎么会,炎舞虽为小孩,但他具有神火之力,岂非常人所能判断,在说了,在这里除了你和他有至刚至阳之身,我们之中还有谁呢?皇宫内院多如牛毛者皆为泛泛之辈,你还能找一个向炎舞一样担当重任的吗”小蝶向祸斗问道。

“是啊,祸斗哥哥,我刚刚与那炎舞打完一架,虽然炎舞他输了,但他神火之力,却为非凡,若我与他同岁,必然不敌与他。”白雪飘向祸斗夸赞道

祸斗看了一眼白雪飘,知道白雪飘所说的并无虚假,因为祸斗知道白雪飘的实力,虽然不如自己,但是绝技不会差,如果得道白雪飘的夸奖,那么炎舞这个人,的确身具神火,而加上这里的人只有他与自己具有至刚至阳,祸斗闭上了眼睛,对小蝶点了点头,无奈的说:“好吧,那就让那个小鬼试一试吧。”

在一旁的炎舞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拒绝还是该答允,因他怕自己难当重任,想到这里,炎舞低下了头。

小蝶看出了炎舞的心思,对炎舞笑问道:“怎么了,炎舞,你不想去一趟酆都鬼城吗?”

“不是,我是怕我难以担当大任啊。”炎舞回答。

小蝶微微一笑:“怎么会呢?你赋有纵火之能,这次鬼界之行,若无你的在内的话,恐怕龙天影必定难逃魂飞魄散厄运,在说了,你临行前可是听了女娲很多的教诲,难道你不愿以相帮?”

炎舞迟疑了一会:“这......这......这。”

“炎舞童子,求求你,我求你就天影哥哥一命,无双定会感激不尽。”祝无双看向了炎舞。

看着迟疑的炎舞,看着心急如焚的祝无双,祸斗对炎舞道:“火娃,你若能救得龙天影一命,我祸斗愿与你义结金兰八拜为交!”

炎舞见祸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加上祝无双祈求自己,炎舞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我跟你们去鬼界就是了。”

小蝶笑了笑:“这就对了嘛,不过你放心吧,鬼界有很多好吃的,保证让你想尽口福。”

“若是鬼界真有好吃的话,我也不枉此行。”炎舞对着小蝶笑道。

“喂,小鬼,鬼界中有好吃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有很多酷刑是可以吃的,你要小心一点啊。”白雪飘对炎舞道。

炎舞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这你就放心吧,吃再多的酷刑,也比看你一眼强上好多。”

“你!”白雪飘指着炎舞,气道:“你等着,回来的时候,我定会好好的收拾你的。”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有种的话,你现在就收拾我啊。”炎舞又向白雪飘做了一个鬼脸。

“你......”白雪飘气呼呼的看着炎舞。

“望舒,好了,别在说了。”常羲瞪了一眼白雪飘,白雪飘不再多言,心中早以把炎舞杀了一万回了。

炎舞看到白雪飘吃瘪,心中甚是得意,小蝶看着得意的炎舞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别得意了,你快些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吧,我也好给你施展离魂之术。”

“啊?这就要去鬼界啊。”炎舞看向了小蝶。

小蝶白了一眼炎舞:“废话,这不去鬼界什么时候去鬼界啊?”

“我以为吃完饭呢?”炎舞笑嘻嘻的说。

“你呀,就知道吃,快些躺下,我也好施法。”小蝶对炎舞吩咐道。

“哦。”炎舞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地上,小蝶仙袂一挥,一道蓝色的光芒在炎舞身上一闪而过,当炎舞的灵魂从肉体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炎舞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传说中的鬼魂。

“咦,好玩,好玩。”炎舞碰触了一下小蝶,发现自己却抓不到她。

“你别玩了。”小蝶对炎舞说完,目光看向了祸斗:“该你了。”

“我会离魂之术,无需劳烦你动手。”祸斗的鬼魂直接从肉身中走出,紧接着肉身直接倒落在地。

随后,小蝶也躺在了地上,脱离了自己的肉身,小蝶凭借着自身的法力打开了通往鬼界的入口,鬼界入口似黑洞,小蝶拿走了祝无双手中的鬼幽令牌,并嘱咐常羲等人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的肉身,莫要受一丝丝的伤害,嘱咐完了他们后,便靠近就了那鬼界入口,三人直接被那黑洞吸入了鬼界,没一分钟的时间,鬼界入口就消失在了寝宫内。

幽酆凄,梦弦殇。

“哇哦,这就是鬼界啊,好似漆黑啊。”炎舞看着一片漆黑的路途,不由的赞叹。

小蝶微微一笑:“这是黄泉路,虽然刚过鬼门关,不过离酆都鬼城还远这呢?”

炎舞不解的问道:“黄泉路?为什么要叫黄泉路啊?难道是一个叫做黄泉修的路吗?”

小蝶摇了摇头解释道:“黄泉路并非叫黄泉做筑。”

“不是叫黄泉的所修,难道是因为这里有黄色的泉水不成?”炎舞开玩笑的说。

小蝶点了点头:“这下你算是猜对了,这里的泉水都是黄颜色的,黄泉还有一名,叫做忘情泉,这里所饮的水有忘情作用,孟婆每天都会在这黄泉路旁的忘情泉取水熬汤,让那些投胎的鬼魂所饮,忘却前世的所有忧愁与烦恼。”

“这么说,你给祝无双那瓶忘情水,便就是这黄泉之水吧。”一路上,一直沉默的祸斗开口说话了。

小蝶点了点头:“没错,我给祝无双的那瓶忘情水,的确出自这里。”

“那么不是说,你想让祝无双忘掉世间的一切吗?”炎舞向小蝶询问道。

祸斗的目光也看向了小蝶,示意小蝶给出一个答案。

小蝶摇摇头,回答道:“你们错了,忘情水只是忘情,忘记自己最最重要之人,不会忘记世间一切的。”

“可是喝了孟婆汤投胎的人,不都是忘记了前世的一切吗?”炎舞有些疑惑不解了。

小蝶摇了摇头:“忘情水只能忘情,而孟婆汤不止用忘情水调制,这样说你是否弄得呢?”

炎舞点了点头:“懂得,懂得。”

祸斗叹息了一口气道:“如果让祝无双喝了忘情水,未必是一件坏事。”

小蝶摇了摇头:“祝无双是不会喝掉忘情水的,并且会把忘情水灌入龙天影的腹中。”

祸斗听了小蝶的话后,里面觉得有道理,祝无双宁愿带着这份爱永生永世,也绝对不会忘记自己心爱的人,同样的,祝无双不想让龙天影活在痛苦之中,必定会把忘情水灌入龙天影腹中。想到这里,祸斗心里不得不再次说出曾劝祝无双的话,你怎么这么傻啊,他真的值得你为他这么做吗?每每想到此处,心口就莫名的痛楚。

丰都鬼城内的宫殿内,鬼灵子和姬晨正在下棋,鬼灵子持黑,姬晨持白棋,持黑棋步步攻杀白棋,而白棋却处处格挡,姬晨跳出一子,对鬼灵子道:“鬼灵子,我这步棋可逆转生死。”

“该死之棋,永远活不了,除非另下一盘。”鬼灵子说完,落下一子:“吃!”

“鬼灵子吃的好紧,而我只有防守才是对的吧。”姬晨向鬼灵子询问道。

鬼灵子笑了笑:“若是一味防守的话,恐怕也不可行,该来的还是会来。”

“攻也不是,挡也不是,这盘棋难道就这么输了?”姬晨以白子短其黑棋

“冲!”鬼灵子又攻一步,点头道:“没错,你是要输了,我劝你,你这些棋皆是步步惊心,我劝你不要妄想逆改生死。”

“难怪你黑棋不防,因为你知道,白棋难防,主在进攻之位。”姬晨想了想,对鬼灵子道:“不过,实话告诉你吧,若是下这盘棋,我未必会输给你。”姬晨笑着落下一枚白子。

“你若感情用事的话,恐怕这盘棋,我会杀的你片甲不留的。”鬼灵子落了一子:“长!”鬼灵子提出两子,对姬晨笑了笑:“你半壁江山都已是死棋,除非有贵人相救啊。”

“恐怕还真要贵人相助啊,你这棋局布的,真是伤脑筋啊。”姬晨挠着头说。

鬼灵子笑了笑:“不是我的布局好,而是你明明知道不可违的事,却要违之,所以恐怕你必败无疑啊。”

姬晨白了鬼灵子一眼:“若有贵人相救,死棋也会变活棋的。”

“呵呵......正好我拭目以待。”鬼灵子向身边的一个鬼仆招了超手,那鬼仆来到了鬼灵子的跟前,鬼灵子对那鬼仆吩咐道:“灵影,我与姬晨这一盘棋不知谁会赢,你不必在这守候,今天会有几名贵客要来,你去宫外帮我迎接。”

“是!”唤作灵影的鬼仆听了鬼灵子的吩咐,立马退了下去。

姬晨活动了一下筋骨,对鬼灵子笑了笑:“鬼灵子,这盘棋,你比较希望谁会赢呢?”

“我虽然希望你会赢,但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鬼灵子黑子一点,直封锁那一片向外发展的棋子。

姬晨摇了摇头,苦笑道:“真是一个迂腐之人,不过我最喜欢和你这样的人赌棋了。”姬晨来了一步象步飞,让鬼灵子却是出乎意料。姬晨对鬼灵子笑道:“你封锁了了一大片区域的白棋,但我还有一丝求生的机会。”

“哈哈,看来你真的打算要强改生死了。”鬼灵子狂笑了几成。

姬晨点了点头:“是啊,不然的话,这盘棋若是输掉的话,我与小蝶仙子的缘分,也就要输掉了。”

炎舞等人已经到了丰都鬼城,看着酆都鬼城的城墙上,都是骷髅骸骨,炎舞心中就不寒而栗,望眼酆都鬼城,有众多鬼兵把守,看守城门的鬼兵形象各个都是那么的狰狞,有长舌独眼的鬼,有长发飘扬的魂,有张牙舞爪的魄,有独角长爪的灵,带头的鬼兵是一只肥头大耳的猪,这只猪妖站在城门中间,而城门上刻着‘酆都鬼城’四个大字。

“这就是酆都鬼城啊,的确够阴森恐怖的。”炎舞看着前方的城池,布满这阴云,轰隆!一声旱雷从天而落。

面对阴森恐惧的鬼界,炎舞等人不会丝毫畏惧,当他们踏入酆都鬼城时,鬼兵们挡住了幽门,并让炎舞等人出示鬼幽令,还好有广寒宫宫主常羲赠予的鬼幽令,不然无法进入丰都鬼城。

小蝶拿出了鬼幽令后,鬼兵们在不阻拦炎舞三人,炎舞三人便顺利的走入了酆都鬼城。当炎舞三人入城没多久,一个身穿红衣的女童,也来到了酆都鬼城,这个女童便是刑天之女刑如嫣。

“你是何人?竟然擅自入城。”一鬼兵挡住刑如嫣去处,向刑如嫣质问道。

刑如嫣眼珠子转了转,对鬼兵笑道:“我乃道祖鸿钧门下童子,前来有要是相办,劳烦鬼差让我入城。”

“你有令牌吗?”鬼兵向刑如嫣质问道。

“令牌?”刑如嫣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鬼差大哥,你说令牌,究竟是什么令牌啊?”

鬼兵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写着鬼幽令,对刑如嫣道:“鬼幽令,你有没有?”

刑如嫣看到了令牌后,对那鬼兵点了点头:“有,你说的是这个令牌啊,我有,我有。”刑如嫣把手伸入肚兜里面,变出了一个和鬼幽令一模一样的令牌,心中不由窃喜,暗骂这个鬼兵真是一个猪头。

“令牌核实无误,可以入城了。”那鬼兵看完刑如嫣的鬼幽令后,把鬼幽令交给刑如嫣,直接放她入城了。

酆都城内,游荡着诸多鬼灵,形如云雾,眼绿阴森,面色惨白,他们鬼来鬼往不断在炎舞身旁穿梭着。呼......阴风不断的吹着,地上犬吠,天上乌鸦啼鸣,偶尔看到尸骨残骸,地上血迹斑斑,残兵断刃遍地都是,如战场一般,那些地狱的鬼差们,用锁链捆绑着恶鬼,从街道而过,卖糖葫芦的老者,弹琴的美娇娘,部落的将领以及血河中垂钓的渔翁,都闪现在了炎舞脑海。

炎舞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孤叶,孤叶落在炎舞的手掌顿时化为烟雾,消失在了炎舞的面前,仿佛虚幻一般,小蝶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告知炎舞,丰都鬼城一切非真非幻,似真似幻,一切还要他自己领悟。

炎舞沉默了,因为他不是哪是真哪是假,一切都太过真实了,那弹琴的美娇娘是那么的忧伤,似为情而殇,即便炎舞听了那忧伤的琴曲,都会莫名的留出眼泪,这一切并非是假,而当炎舞沉溺在琴声之中,又怕那为虚幻。

“孤寞凄伤泪吟吟,如似落叶悲空心。情爱短肠哭悲寂,只恋琴吟抚伤平。失落路行刀剑林,腥海血河几度休。忧伤独哉倾风雨,与君相伴赴黄泉。相盼游子不归来,化作石雕相思女。妄记相思动情湖,莫要厉怨以前年......。”炎舞虽然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但从那美娇娘的琴艺中听出,这首诗经是那么的悲伤。

炎舞走到那抚琴的美娇娘身边,疑惑不解的问道:“听你抚琴吟诗,却是这般忧伤,却不知为何?”

那抚琴的美娇娘惨然一笑:“悲戚情断肠,阴阳路茫茫,三生七世缘,难入轮回生,小鬼,你还笑,并不懂得。”

“既然情伤又何必弹情?”祸斗也走了过来,向着那美娇娘询问道。

美娇娘笑了笑:“看你是动情之人,应该也知道落寞之伤,又何必问我呢?”美娇娘摇了摇头,不在理会,又开始吟诗抚琴:“情伤伤,凄凉凉,泪催何人盲,只为轻伤而不悔,心死忧伤。”

小蝶见那美娇娘琴声忧伤,便掏出那六道轮生笛吹奏起来,小蝶吹奏的乃是摄魂之音,摄魂之音比起忧伤之音,却要显得生机勃勃的多,炎舞听了小蝶的吹奏,心中忧伤之意,消失无影,很多游魂都停顿下来,听着小蝶的摄魂之曲。

小蝶吹奏完一曲,对那美娇娘道:“情本伤身,何不弹首欢雀之音呢?那也不辱没你手中凤凰琴。”

美娇娘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虽有六道轮生笛,却不知六道众生本就疾苦,这一切皆为情伤,若人本有伤,又岂能弹奏你所想的欢雀之音呢?”

“朝思一人,害苦一琴,琴本好琴,跟错主人啊。”小蝶看了一眼那美娇娘,叹息一口气,对炎舞和祸斗道:“我们走吧。”

当小蝶三人离去的时候,那美娇娘摇了摇头,依旧弹奏那忧伤的曲调,炎舞疑惑的向小蝶问道:“小蝶姐姐,何为情啊,为什么那些动情之人,竟会如此悲伤?”

小蝶拍了怕炎舞的头,摇了摇头:“情为何为?我也不懂,但我只能告诉你,若被情所伤,便会万般心痛,就好比你日夜侵蚀火毒之痛。”

“这么厉害,那我以后绝不动情。”炎舞听到小蝶如此说,心中甚是害怕,火毒锥心,以让炎舞吓出一身冷汗。

小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到时候,恐怕你就身不由己了。”

“啊,不是吧,情这么厉害啊。”炎舞长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小蝶。

小蝶笑道:“不信?不信你问问祸斗就知道了。”

“祸斗大哥,难道情真的那么厉害吗?”炎舞向身边一直沉默寡言的祸斗问去。

炎舞这么一问,祸斗点了点头:“小蝶仙子所说不假,情一字,的确伤人。”

“非也非也,情有痛处,亦有甜处,岂可一概而论。”在一旁垂钓的渔翁摇了摇头,大声的对说道。

炎舞等人在那渔翁的旁边,显然那渔翁并非自言自语,那句话是对炎舞等人说的,炎舞等人回头看向了那渔翁,渔翁从血河中钓出一只金鲤鱼,拍着那金鲤鱼的头:“鱼儿,我若放你离去,不知你会不会心存感激呢?”

渔翁见那鲤鱼迟迟没有说话,便对左右为难的说:“以前的时候,钓了一条金鲤鱼,卖给了有缘之人,今天我又钓了一只金色鲤鱼,唉,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渔翁叹了一口气,对着那金鲤鱼道:“唉,放生,算了吧。还是留给有缘之人吧,弃之,岂不可惜。”

“这血河之水,竟能孕育这尾金色鲤鱼,却是匪夷所思啊。”炎舞看着渔翁所垂钓的那一尾金鲤鱼,不由的好奇起来,或许只有小蝶和祸斗两人发觉了那渔翁并不一般。

“呵呵......,是啊,山海辽广,放眼天下,却是匪夷所思。”渔翁站起身,捋了捋胡子,向着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小鬼,情之一物,犹如我手中金鲤鱼一般,弃为可惜,食之不舍,倒不如一切随缘。”

炎舞挠了挠头,又摇了摇头:“这个,你说的,我不是很懂的。”

渔翁拍了拍炎舞的头一下,微微一笑:“你还小,自然不会懂得。”渔翁背过身去,捋了捋胡须,看着手中的鲤鱼道:“鱼儿,你要知道江河之大,任你遨游,可惜你注定一生磨难重重,爱莫能助啊。”

渔翁的话,炎舞一句也不明白,而小蝶和祸斗两人却听的明明白白,渔翁摇头晃脑的说:“人如鱼,明明可以跳跃龙门化飞龙,却为真情,不妄成龙。”

“老伯,我还是不明白你所说的话。”炎舞挠了挠头说。

渔翁望了望阴暗的天空,对炎舞道:“相遇就算有缘,我所说的,你无需明白。”

炎舞笑道:“老伯说的是,相遇就算有缘,其余既然想不明白多想也无益。”

渔翁哈哈一笑,对炎舞点头道:“好,你说的不错,相遇就算有缘,其余所想无益。”

小蝶从那渔翁的笑声之中可以听出,此人是那么的狂傲不羁,而祸斗现在所关注的并不是这些,他所想的是如何的帮助祝无双,但又碍着小蝶面子,不好多说什么。

渔翁把那条金色鲤鱼递给了炎舞,炎舞本来不想要的,但渔翁却执意要给予炎舞,渔翁对炎舞道:“这尾鲤鱼,不管送人放生,皆由你处置。”

当炎舞等人看向那渔翁的时候,那渔翁已经消失无踪,而炎舞手中多了一条跟自己一般大小的金色鲤鱼。

对弈者,回生局。

“这个老伯好厉害啊,转眼之间便消无踪影。”炎舞看着注视这渔翁消失的地方。

小蝶和祸斗走了过来,小蝶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对炎舞笑道:“好了,不要在多想什么了,我们该去鬼灵宫一趟。”

炎舞看了一眼被自己抱着的鱼,向小蝶问道:“小蝶姐姐,这条金色鲤鱼怎么办?要不要放生啊。”

“那渔翁老伯不都已经说随你处置了吗?你说呢?”小蝶对炎舞说。

炎舞挠了挠头,对小蝶道:“我自人形后,女娲教诲我以善为本,我觉得应该放了这条鱼,可是,听了老伯说过,此鱼弃之,岂不可惜,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这件事,先不要去想了,把这条金色鲤鱼收好,我们去鬼灵宫殿拜访一下鬼灵子。”小蝶对炎舞笑道。

炎舞笑道:“好啊,好啊”炎舞迟疑了一会:“可是,这么大的鱼儿,我怎么拿啊?”

小蝶摇了摇头,拿出了天机镜,对炎舞道:“给我一丝亮光,我把这条鱼,收入天机镜中。”

炎舞竖起食指,食指之中,燃起了火焰,火焰的光芒照耀在了天机镜上,金色鲤鱼被这暗淡的光芒给罩住,渐渐的越来越小,最后被吸入了天机神镜之中。

小蝶收起天机镜,对炎舞笑道:“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可以了,可以了,我们快些去鬼灵宫,早点销掉龙天影的生死,我们就可以早点吃到大餐了。”

“呵呵,你要是想吃大餐的话,可以在鬼灵宫殿吃个够啊。”小蝶对炎舞笑道。

炎舞拍了拍手:“好啊,好啊。”

鬼灵宫在酆都鬼城内的西边,是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和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所居住的行宫。

炎舞三人向着鬼灵宫而去,很快的炎舞三人便来到了鬼灵宫殿外,看守鬼灵宫的是两个鬼卫,两鬼卫一黑一白,黑的叫做有去,白的唤作无回,两鬼卫间,站有一人,黑发白衣,她斜发遮面,头长猫耳,臀有猫尾,双臂食指留着长长的猫爪,甚为锋利,此人乃是鬼灵子的鬼仆灵影,奉鬼灵子之命,在此等候几名贵客。

炎舞三人已经来到了鬼灵宫,小蝶上前向灵影行了一礼:“劳烦通禀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一声,说赤蛱仙子小蝶有事相求。”

“家主早有吩咐,说有贵客要来,想必应该是你们吧。”灵影对小蝶等人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轻蔑,灵影根本就没把小蝶等人放在眼中,若要不是家主吩咐,像他们这样的人,灵影看都不会看一眼。

小蝶看出了灵影的轻蔑,但还是向她微笑的说:“像天齐仁圣大帝这样神机妙算之人,应该早就算出我们会来,还请带我们与他相见。”

“请随我来。”灵影带着炎舞等人向着鬼灵宫内走去,这鬼灵宫如同迷宫一般,每处景象如出一辙,若非灵影前面带路,小蝶等人必定会在此处迷失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小蝶惊讶的看到了前方凉亭内有两人对弈,其中一人正是赠予自己六道轮生笛的姬晨,这个人的影像,却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脑海,让自己无法忘怀,而此时,小蝶心中却是无法的平静,她的心不断的对自己重复着,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呢?毕竟只见过两次,相隔千年,是否已忘记?

“鬼兄,看来我的帮手来了。”姬晨对鬼灵子笑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即便你的帮手到了,要走出这盘玄阴幻局也并非简单那么的简单。”

“禀家主,属下已经把人带到。”灵影走到亭内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看向了亭外的三人,笑道:“三位阳间的朋友,既然到来,为何迟迟不敢上前?”

“见天齐仁圣大帝与北阴酆都大帝对弈,不敢打扰。”小蝶对鬼灵子回答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赤蛱仙子何必这般拘束,与那两位朋友尽管过来便是,我非清静之人,又何谈打扰之说。”

“是啊,小蝶姑娘,鬼兄与我一般,不愿受世间诸多礼数。”姬晨对小蝶笑了笑。

小蝶几人听后,对视了几眼,几人向着凉亭内走去,前方棋局黑棋一片厮杀,白棋步步后退,即便是不懂棋的炎舞,也明白谁强谁弱,鬼灵子见小蝶眼盯着棋局,故向小蝶问道:“赤蛱仙子,请问这局棋还有在下的可能吗?”

小蝶怎会不知鬼灵子的话外之音,便毫不犹豫的回答:“未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看这死了一片的白棋,谁也说不定会起死回生,最后反败为胜。”

鬼灵子笑了笑:“赤蛱仙子这般说,想必能让死棋变为活棋吧。”

小蝶摇了摇头:“不一定,我也没有万分把握可以赢的,必定纸上谈兵一切皆是空妄。”

鬼灵子看了一眼小蝶,冷声道:“你来此找我,不就是为了起死回生之事吗?既然你无法让这死棋变为活棋的话,那么起死回生皆是无妄。”

小蝶如何不明白鬼灵子的意思,小蝶窃喜的问道:“天齐仁圣大帝的意思是,若让白棋起死回生,那么阳间的那位便能起死回生了?”

鬼灵子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如果这盘棋,不管是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位赢了的话,我都可以让阳间的那位君主复活,并且在赠予胜我棋局的那位三个愿望,但若是你们输了的话,你们就要永生永世的留在酆都鬼城。”

这个赌约本就不公平,鬼灵子可不信这些陌路之人,会为了厌火国君王宁愿牺牲掉他们自身。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强的多,如果连这点搏斗的勇气都没有的话,还怎奢望别人能够救助,几位,还是请回吧。”姬晨对小蝶等人说道。

小蝶见姬晨态度这般冷淡,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的自尊顿时被激发起来,小蝶对姬晨道:“这有何不敢,既然汝等想比试一番,我便与汝等赌上一赌。”

姬晨微微一笑,对小蝶道:“小蝶姑娘,请问,六道轮生笛何在?”

小蝶缓缓的拿出了六道轮生笛,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递给了姬晨,姬晨对小蝶笑了笑:“小蝶姑娘,你尽管与鬼兄对弈便是,我在这里,为你吹奏一曲,万魂破!”

姬晨说完,理都不理会小蝶,便开始吹奏了起来,那笛音从低至高,起伏之快,如有在幽冥地府挥刀屠尽恶鬼一般,那气势汹汹,振奋人心,炎舞虽不懂音律,却也听着舒心。

鬼灵子请小蝶入座,小蝶好不礼让,便坐了下来,随手点起一枚白子,放在了龙眼之上,所谓画龙点睛,此白龙一下子便活了起来,吼!向着那黑棋攻去。

“即便进攻我也不惧,看我如何斩掉你的龙头。”鬼灵子捡起一枚黑子,直接冲那巨龙而去,砰!巨龙被击中了龙头,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身体想发出力,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小蝶看着白龙倒下,一时竟不知如何落子了,黑子犹如一片利剑,挥动一下,白子便要被黑子刺杀。

“看样子,白龙冲不出去了。”鬼灵子对小蝶笑了笑。

小蝶看了看白棋的周围,已经被黑棋围的快没有气了,若白龙冲不出去的话,那么只能是死亡的局面,鬼灵子故意弄出了很多的破绽,而小蝶知道,这些不是破绽,而是陷阱,若小蝶持白棋吃掉黑子的话,那么自己必定会被黑子困死,想到这里,小蝶持持不能落子。

做活?即便做成两眼,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被他黑棋杀的片甲不留。小蝶看了鬼灵子一眼,那种诡异的笑让小蝶心里很不自在。

小蝶看了看,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何不先攻一手,或许即便被挡,也有后手可用,小蝶落下白子,只见那白龙向外处而冲,便在白龙冲出去的时候,鬼灵子黑棋封住了白龙的去路,小蝶只看见漫天黑剑如雨一般,向着白龙杀去,那场面血流不止,白龙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瞬间灰飞烟灭。

砰!在鬼灵子屠杀白棋的时候,小蝶被棋盘内的戾气震飞,姬晨再此停止了吹奏,连忙飞上前去,抱住了小蝶,小蝶嘴角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迹。

“你你没事吧?”姬晨关心的问道。

姬晨的话,叫醒了发痴的小蝶,小蝶脸色顿时羞红,连忙推开了姬晨,向姬晨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扑通扑通,小蝶此时心中忐忑不安,便在小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见鬼灵子对小蝶道:“赤蛱仙子,很可惜,白龙惨不忍睹,你已经被我杀了。”

听到鬼灵子这么一说,小蝶神色黯淡起来,而就在小蝶失落的时候,炎舞却飞上了凉亭,对鬼灵子道:“天齐仁圣大帝,谁说白子不能够起死回生的。”

“哦,看你的样子,却能肯定白子便能起死回生了?”鬼灵子向炎舞笑了笑。

“白子还有几处气在,我便不会让他成为死棋。”炎舞拿起白子,点在了沿边处,吃了几个黑子后,白子竟形成了四个眼,而每一眼都如鲤鱼一般,向着龙门而跃,待机便要在度化身成龙。

“复复活了。”鬼灵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棋局,明明已经死的棋,却随手被炎舞一点,竟然生龙活虎一般,鬼灵子嘴角乏出了兴奋,对炎舞赞赏道:“妙啊,妙啊,好一招声东击西啊,我本来想虚张声势的,没想到竟然让你一子给破了。”

“呵呵,四眼你只能杀其三,而我只要飞一子,鱼跃龙门之后,便再次的啸傲与天,到时候,恐怕你以无利剑在屠杀了吧。”炎舞笑着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的确,这手棋破了我的布局,不过,你想飞升成龙,有我在,估计你也不会那么轻松吧。”鬼灵子落了一子,撞了一下炎舞的气,并且吃掉了炎舞的几个子。

炎舞也不甘示弱,见招拆招,让鬼灵子是暗暗心惊,两人在棋盘上不断的厮杀着,鬼灵子一直阻隔着炎舞成龙,而炎舞却借着这个机会,不断的占黑子便宜,整个棋盘顿时燃气了熊熊烈焰,炎舞和鬼灵子两人的魂魄已经融入了棋局之中,鬼灵子手持利剑,而炎舞手持双刃,兵刃之间的碰触,叮当作响,让局外之人看的是触目惊心。

小蝶此时想的是,炎舞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厉害了,不仅能让白棋起死回生,更能在棋局上与鬼灵子杀的难分难解。

鬼灵子知道,两人的差距顿时拉近,在这样下去的话,黑棋便在无容身之地,鬼灵子心中十分的焦急。

“小子,我先把你的弱棋子给吃掉,然后在吞并你的半壁江山。”鬼灵子开始攻击了炎舞的软肋。

“哼,想攻击我的软肋,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炎舞落下一子,这一次不仅挡住了鬼灵子的攻势,并且截了鬼灵子一头。

“要变天了。”姬晨看了看那阴暗的天空,拿起了六道轮生笛吹奏了起来,小蝶含情脉脉的看着姬晨,或许也只有小蝶能明白姬晨所说的话。

天翻地覆命以变,抚琴一曲歌声怜。今月鬼城风云物,不奢君郎动情湖。沧海桑田物以非,痴儿守护望其谁?哭诉忧伤漫漫路,谁惜娇娘凤凰陵。

一曲忧伤的琴曲,让在丰都鬼城内的刑如嫣满脸泪水,刑如嫣走到那抚琴的美娇娘身边,痛哭欲绝的喊道:“娘!”

美娇娘抬起头,看了一眼刑如嫣,惨然一笑,不再理会,又开始抚琴吟诗:“凤凰魂魄归九幽,不理凡物几度愁,化石不悔前世路,只为救赎怨灵归。”

“娘,是我啊,我是如嫣啊。”刑如嫣对着那美娇娘喊道。

那美娇娘摇了摇头:“痴儿,你娘早已魂飞魄散,我只是你娘留在鬼界的一口幽怨之气而已,而且你已转世投胎,也以非凤凰的骨血,何必痴痴不肯放下?”

“不!你就是我娘,我娘当年没有魂飞魄散。我即便投与她胎,也是你的女儿。”刑如嫣跪在那美娇娘面前,竟是万般的忧伤。

美娇娘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冷声道:“世间万物,以有定数,你既以投胎,便要一切看破,你回去吧,以后莫要在来丰都鬼城了。”

“娘,你跟女儿走吧,我们去找爹爹,爹爹会有办法让你复活的,娘,我求求你跟我走吧。”刑如嫣抱住了那美娇娘的腿,恳求的说。

尽管刑如嫣如何请求,你美娇娘态度依然坚决,尽管刑如嫣知道美娇娘为当年之事赎罪,尽管刑如嫣知道自己无法劝动她离去,但自己还是来了,或许只为解相思之苦,却奈何这情字害人啊。

“原谅我,我只是为了你们赎罪。”幽声残曲伴随着刑如嫣离去,美娇娘的脸上流下了几滴泪,她心中满是愧疚,但态度依旧强硬,不然刑如嫣又怎可安心离去。

[,!]

...

阴阳转,三结义。

鬼灵宫内,鬼灵子与炎舞不断厮杀,看棋局之中,皆为两败俱伤之势,黑子境内,不容于白子强攻,而白子之地,也不容黑子攻杀,这盘棋下的,当真是风云天变,鬼嘶狼啸。

“好强的气势,难道眼前之人,真的是炎舞不成?”从小蝶惊骇的神情之中,明显不相信炎舞能和鬼灵子下的难分难解。

祸斗嗅了嗅气味,对小蝶道:“或许,炎舞他遇到高人了吧。”

随着音律的增强,天空中顿时雷鸣闪闪,瓢泼血雨漫天而落,那血腥的戾气,弥漫在鬼灵子和炎舞之见,两人杀的天昏地暗,棋局内,白棋如火龙一般,焚烧着世间万物,而炎舞站在火龙之上,有种霸者的气势。

吼!火龙向鬼灵子撞去,转眼之间,火龙却能让黑子溃不成军,却怎料鬼灵子落与一子,竟轻易的挡住了火龙的攻势,两棋相冲,片刻间,棋盘之内风起云变。

鬼灵子对着炎舞狂笑道:“哈哈......几千年了,从来没有杀的这么开心,没想到你一个小娃娃,竟然能下出这么霸气的棋,当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多谢天齐仁圣大帝赞扬,炎舞莫感荣幸。”炎舞对鬼灵子笑了笑。

鬼灵子冷哼一声:“哼,夸你两句,别得意,棋局未分胜负,今天让你看看我的屠龙之术。”

“我成心化形的真龙,又怎可让你轻易的屠杀掉。”炎舞看出了鬼灵子的意图,连忙的阻止,若是被鬼灵子屠掉了火龙,刚刚活过来的白棋,将彻彻底底的变成一盘死棋。

下了好多手,鬼灵子本想屠杀炎舞,奈何炎舞把鬼灵子锁的太结实,让鬼灵子无从下手,鬼灵子此时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这几千年都没这么费劲了,相信鬼灵子现在即便败了,也会很高兴的。

“这棋终于要结束了。”姬晨停止了吹奏,而鬼灵子和炎舞两人的棋已经下玩了,当二人填子的时候,胜负终于分晓,白子以半子获胜。

当听到炎舞获胜的时候,小蝶和祸斗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姬晨走向了鬼灵子,对鬼灵子笑了笑:“鬼兄,千年之久,你终于还是输了吧。”

“输了,就输了呗,我鬼灵子岂会是输了不认账之人。”鬼灵子白了姬晨一眼,向着鬼仆灵影招了招手,对灵影吩咐道:“吩咐下去,我要摆设宴席,请人界的几位朋友。”

“是!”灵影化作一只灵猫,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炎舞听鬼灵子要摆宴席,便极为欢雀,心中想着,原来小蝶姐姐并非骗我,来鬼界真的可以吃上宴席,想到此处,炎舞心中极为的高兴。

鬼灵子请炎舞几人去鬼灵殿内坐下,并且大摆宴席邀请他们,炎舞等人又怎会拒之鬼灵子好意。炎舞几人在鬼灵殿内候了好些时辰,酒席才端上桌来,看着秀色可餐的菜肴,馋的炎舞口水直流,的确,那些食物在没端上来,便已经是香气扑鼻,皆为山海灵物,它们早以死绝,灵魂投入别胎,他们肉身,便为鬼物所侵蚀。

鬼灵子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对炎舞道:“娃子,来,我敬你一杯。”

炎舞不懂喝酒,但鬼灵子敬酒,有闻香欲扑鼻,怎可不饮,当炎舞沾酒的时候,辛辣的味道冲了他的味蕾,扑!炎舞便吐了出来:“好......好辣!”

哈哈哈哈......引来了众人的笑语,的确,炎舞才三岁,从未沾到过酒水,自然饮用这烈性的酒水,自然而然的喷洒出来。

“怎么样?好喝吧。”鬼灵子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好辣,一点儿也不好喝。”

“人生若无辛辣,有怎知甘甜的存在,你用心去喝,用心出去那浑浊之气,相信这酒水不在那么辛辣。”鬼灵子说完,一口何况了杯中的酒水。

炎舞拿起酒水,闭上眼睛,想着鬼灵子所说的话,此时的他心静如水,当炎舞慢慢的喝下酒水的时候,感觉到了体内有火焰不断的上涌,疯狂的吞蚀着酒水,而这种感觉让炎舞心中很是享受,渐渐的,炎舞睁开了眼睛,惊奇的发现,杯中的酒,以荡然无存。

“刚刚有什么感受没有?”鬼灵子向着炎舞问道。

炎舞抿了抿嘴,对鬼灵子回答道:“此酒刚喝的时候,有一丝辛辣,当我在喝下去的时候,竟然有一丝丝的甘甜。”

“哈哈,这酒名为幽泉,来自九幽之地,虽不比瑶池的玉露琼浆,却也能与凡间的杜康相提并论了。”鬼灵子对炎舞笑了笑。

炎舞不知玉露琼浆有多好,但幽泉却知道味道如何,为此,炎舞便多饮了几番,炎舞本就没有喝过酒,自然不胜酒力,喝了没有多少,便头脑晕乎,至于坐在两旁的小蝶和祸斗两人,自然知道喝酒误事的道理,虽然鬼灵子有意敬酒,却也勉为其难的抿上一口。

或许这幽泉太过与吸引人,渐渐的小蝶和祸斗两位,受其不住诱惑,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水,二人相续的昏倒在了大殿之内。

鬼灵子见炎舞等人都不胜酒力,叹息的向姬晨笑了笑,道:“姬晨兄,他们还是抵御不了酒水的诱惑啊。”

姬晨摇了摇头:“只是他们还没看透,等看透了的话,便能抵御的住这酒水的诱惑了。”

鬼灵子看了一眼姬晨,询问道:“你看透了吗?”

姬晨看了一眼杯中的酒水,叹息一声:“三界之内,又有几人能够看透,我自然也在其中。”

鬼灵子不在理会姬晨,向着灵影招了招手,对灵影道:“速去生死房,拿出厌火国的生死卷宗。”

灵影遵从鬼灵子的命令,向着生死房而去,没过多久,灵影拿来了一本卷宗,上面记载着厌火国所有生死的名册,鬼灵子在龙天影的名字上,轻易的看见几行字:“寿命二十载,死与手足相残。”

鬼灵子很轻易销掉了那几行字,并用笔些着:“寿命一百五岁,死与衰老。”鬼灵子写完了之后,便让灵影拿了下去。

“鬼兄,就不怕天庭知道,降罪与你吗?”姬晨向鬼灵子笑了笑。

鬼灵子微微一笑:“降罪又何方?不降罪又何方?那人既然能胜与我,也必定能胜与天庭。”

“你说的是炎舞吗?”姬晨看向了昏昏欲睡的炎舞,向鬼灵子询问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笑道:“非也,你真的以为炎舞用棋局打败了我吗?”

姬晨回答:“我也觉得没这个可能,炎舞小小年纪又怎会有如此神通,我怀疑应当是有人在暗中帮助的吧。”

鬼灵子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有人在暗中帮助,胜我者,三界渺渺无几,更别说,是将以死之棋化为活棋,这三界之内,也就有三人有此能耐。其一,道祖鸿钧,其二人皇伏羲,其三便是帝俊。这三人都比天庭之人厉害百倍千倍,即便被天庭查出,我也会如实禀报,相信天庭之人,必定不会在过问此事。”

“好香兔腿......。”炎舞抱着白雪飘的腿啃了起来,嘴巴不断的喊着香脆的兔肉,双手牢牢的抓住不放,这让白雪飘一下子羞红了脸。

“混蛋小子,给我起来!”砰!白雪飘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炎舞的头上。

“哎呀,好痛......。”当炎舞醒来的时候,头上已经多了一个包,炎舞捂着头一个劲的喊疼,当炎舞彻底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人间,而这里便是厌火国国王的寝室之内。

“臭小子,醒来了啊。”白雪飘气愤的瞪着炎舞。

炎舞柔了柔脑袋,看向了白雪飘,叫道:“喂,刚刚是你打的我吗?”

白雪飘紧紧握住了拳头,怒道:“你刚才占我便宜,我当然要给你一点教训了。”

“谁占你便宜了,我刚刚正吃着兔肉呢?被你一下子给打醒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炎舞对白雪飘气愤的说。

白雪飘毫不示弱的对炎舞道:“来啊,来啊,谁怕谁。”

炎舞知道,若论打斗,炎舞根本就打不过白雪飘,但也不能向白雪飘低头,正要在说些什么,月仙子常羲向两人走了过来,对着白雪飘和炎舞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吵闹了。”

白雪飘听到师尊这么说,便瞪了一眼,转过了头,炎舞见常羲这么一说,正好有个下台的机会,自然不再对白雪飘纠缠。

“对了,炎舞,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常羲向炎舞询问道。

被常羲这么一说,炎舞真的懵了,炎舞只记得喝酒了,那天齐仁圣大帝根本就没办那件事啊,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想到这里,炎舞当真是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常羲看出了炎舞的为难之色,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

炎舞叹息一声,便不好意思的把去丰都鬼城的事情告知了常羲,在城内的所遇,到宫内的对弈,在到殿内的对饮,炎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自己喝醉酒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阳间。

“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还是问问小蝶姐姐和祸斗大哥吧。”炎舞对常羲道。

唉!常羲看了几眼还没醒来的小蝶和祸斗,心里想着,等他们醒来的时候,问问他们吧,希望他们知道不要饮酒误事才好。

“哼,成事不足的家伙。”白雪飘没好气的说道。

炎舞指着白雪飘,气道:“你......你说谁呢?”

“我说你呢?怎么了。”白雪飘瞪着炎舞。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此时的他,两眼已经喷火了,炎舞气道:“不要以为你比我厉害,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

便在两人水火不容的时候,常羲对炎舞和白雪飘喝道:“好了,你们不要闹了,你们不懂得顾忌到别人的感受吗?”常羲说完,指向了忧伤的祝无双。

炎舞和白雪飘看向祝无双之后,都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身,不在理会对方。

常羲走到了祝无双的跟前,拍了拍祝无双的肩膀,安慰道:“双儿,别太难怪,炎舞对弈赢了那鬼灵子,想必鬼灵子既然已经承诺过,便不会对我等耍赖的。”

“可......可是,师傅,这逆天改其生死,是有违天规的,徒儿还是有些担心。”祝无双神情十分的低落,或许只要龙天影活着,一切都不重要。

常羲拭掉了祝无双两旁的眼泪,慈和的对祝无双说:“双儿,其实你不必内疚的,相信为师,龙天影不会有事的,别别忘记了,赤蛱仙子和祸斗两人还没有醒来。”

“师傅,我说如果......如果天影哥哥还没有醒来,我想还是一我的命换取他的存活。”祝无双小声的说完后,抬头看向了常羲,然后又低下了头。

看着祝无双这个样子,常羲还能说些什么,即便说了,又何用之有,常羲有怎么会不明白,接下来的结局会是如何?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小蝶和祸斗两人陆续的醒来,当他们叙述在鬼界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祝无双伤心欲绝的,可怜,最后祝无双还是要选择以命换命的方法,毕竟这样做的话,就会保证龙天影的存活。

而在祝无双下觉得的时候,这人便是来自鬼域的北阴酆都大帝姬晨,姬晨的出现唤醒了众人的希望,毕竟他们不愿相信鬼灵子会出尔反尔。

“北阴酆都大帝,自蟠桃盛宴一别,别来无恙。”常羲向姬晨拱了拱手,客气的说道。

姬晨点了点头:“广寒宫主,最近可好?”

“广寒宫一片寂寥,没有什么好与不好,不知姬晨来阳间,是否是来履行鬼灵子的承诺。”常羲向姬晨询问道。

姬晨点了点头回答:“此次前来,一是为鬼灵子带句话,另外一事,是为了自己。”姬晨说完,看了一眼小蝶后,转身向着祝无双走了过去,对祝无双道:“龙天影已经复活,而且鬼灵子已经给了他一百五十岁的寿命,你无需在以命换命了。”

“嗯,谢谢你。”祝无双对姬晨感激的说道。

姬晨看了一眼祝无双手中的忘情水,对祝无双道:“小蝶已经告诉你该怎么做了吧,我并非绝情之人,若是让天宫知道你与凡人一起,恐怕又是诸多不便。”

“我了解的。”祝无双说完,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忘情水。

姬晨不再对祝无双多言,转身把一块令牌扔给了炎舞,嗖!炎舞飞快的接住了令牌,只见令牌上写着‘鬼幽’两个字,姬晨对炎舞道:“鬼灵子欠你三个愿望,当然这三个愿望必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便拿着这块令牌去酆都鬼城。”

炎舞紧紧的握住了令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虽然双方有赌约,但自己若不是靠高人指点,又怎能赢棋,而且那高人在帮助自己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过炎舞,不要把他的事情给泄露出去,炎舞想做信守承诺之人,同样的也不想欺骗别人,看着鬼幽令,炎舞真叫一个左右为难。

“这......还是你拿回去吧,你能帮助那君主起死回生,我心中已是高兴了。”炎舞心中不安的说。

姬晨看向了炎舞,摇了摇头:“我不想过问你与鬼灵子之间的事情,但如果你觉得内疚,以后大可拿着令牌,去赢回属于自己的赌约。”

姬晨这么明显的提示,炎舞又怎能不知,炎舞紧紧握着令牌,心中已无任何内疚,等自己有能力与鬼灵子对弈的时候,自己便会用令牌光明正大的赢回自己的一切。

“我会再次去找他的,到时候我要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赢他。”炎舞紧紧握住了鬼幽令。

姬晨拍了拍炎舞的肩膀,柔和的说:“自信是一件好事,但不要纠结与棋内的小局,要观望着棋外的大局,不然,你很难战胜鬼灵子。”

“棋外之局?”炎舞现在很难明白姬晨所讲的含义。

姬晨也不与炎舞细讲,姬晨向着祸斗而去,姬晨对祸斗笑了笑:“神也好,妖也好,不要让诸多烦恼,淹没了你的心性,其实杀戮并不是一件好事,多多益善,才能长久。”

“我明白的。”祸斗低着头说。

姬晨看了一眼祸斗:“你的承诺会兑现吧。”

祸斗抬起头,看向了姬晨,不是很明白姬晨所说的。

“你不是要与炎舞八拜为交吗?”姬晨笑了笑。

祸斗恍然明白,对姬晨点了点头:“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正好,我也想与你们结为异姓兄弟,倒不如我与你们一起结拜。”姬晨对祸斗笑了笑。

祸斗迟疑了一会,对姬晨为难的说:“可是,你......你是丰都鬼城的北阴酆都大帝,而我只是一只妖。”

“不是说了吗?神也好,妖也好,不要让诸多烦恼,淹没了你的心性,神又如何,妖又如何,我姬晨与人结拜,又岂会纠结与这些。”姬晨对祸斗慈和的说。

祸斗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姬晨所说的话,抬起头对姬晨点了点头:“好,既然你都愿意,我祸斗自然不会拒绝。”

姬晨转过身,对炎舞笑道:“你不会有什么意思吧。”

“既然天齐仁圣大帝和祸斗哥哥都没什么意见,我自然也没什么意见了。”炎舞笑着说。

“别叫我天齐仁圣大帝了,叫我姬大哥就可以了。”姬晨向炎舞回答。

“姬大哥!”炎舞不客气的喊道。

姬晨、祸斗和炎舞三人便在厌火国内结拜为兄弟,姬晨年岁最大,祸斗次之,炎舞为小,他们虽不同生,但却愿同死,一拜与苍天,二拜与大地,他们不拘束神魔之分,只在乎心中秉性。结拜之日,祝无双在宫内大摆宴席,为报答炎舞等人救龙天影之恩。

虽然龙天影还在床上昏迷不醒来,但祝无双知道龙天影已经安然无事了,想到这里,祝无双看着手中的忘情水,自己真的要喝掉吗?其实她内心是不愿意忘记这份情感的,祝无双在心中对龙天影愧疚的说着,天影,原谅我这次的自私吧。

唉!龙天影在昏迷的状态,被祝无双灌下了忘情水,祝无双的眼泪,滴在了龙天影的脸上,让龙天影所记住的,也只有那湿润的眼泪。

当龙天影醒来,发觉脸上的湿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感觉空空的,虽然不知为什么,但龙天影却不会在意这些,一种莫名的线,牵引着龙天影来到了龙池,龙池里面游荡这一条金色的鲤鱼,龙天影看着那条金色的鲤鱼,脸上露出了微笑。

炎舞还有常羲等人,现在都已经出了厌火国,他们在九荒山之处,常羲仙子看了一眼祝无双:“相爱并不一定要在一起,他忘了,对你也是一种欣慰,既然你不想忘记,带着这份快乐,也应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知道了师傅,我会安心的跟你回去修行的。”祝无双强硬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伤疤的愈合是需要时间的,常羲便不在多言,希望祝无双能够看开一些,不然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蝶对炎舞笑了笑:“炎舞,那条金色鲤鱼送给了龙天影,你有没有觉得伤心呢?”

炎舞摇了摇头,笑着说:“那有什么好伤心的啊,那渔翁伯伯说了,送给有缘之人,在说,放咋龙池中,相信那条金色鲤鱼会有身养性,他日,定会化身成龙,也是他的造化嘛。”

“你不怕那条金色鲤鱼爱上龙天影吗?”小蝶笑了笑。

炎舞白了小蝶一眼:“那渔翁伯伯说过,那条鱼是雄的,所以不会对龙天影动情的。”

“那渔翁老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啊,我怎么没听见啊。”小蝶询问道。

炎舞笑着说:“就是在你和天齐仁圣大帝下棋的时候,那老伯对我说的啊。”

“切,原来一切都被那老伯算计过了啊。”小蝶寻思着,那个渔翁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会如此的厉害,不过想想那老伯帮过他们,并没有伤害他们,小蝶这才安了心。

动情湖,情自楚。

“赤蛱仙子,你说的那老伯并不简单,他应该就是传说中帝俊城的国主,帝俊。”常羲对小蝶说道。

“帝......俊!”小蝶等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姬晨点了点头,对小蝶道:“嗯,没错,看他残留的气息,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帝俊。”姬晨迟疑了一会,看向了常羲仙子,疑惑不解的问道:“不知宫主如何得知?”

常羲迟疑了一会,对姬晨道:“北阴酆都大帝,我与帝俊乃师兄妹,自然知晓帝俊行事。”

姬晨看了一眼常羲,常羲的神色暗淡,做为神仙都晓得常羲以前和帝俊是师兄妹,他们都是道祖鸿钧的得意弟子,他们本该是天生一对,谁料想,帝俊却喜欢上了大地之母华胥的弟子羲和,最后常羲本想用借用动情仙草之力,让帝俊爱上自己,谁层料想,动情草离开仙露花瓶,仙露花瓶砰的一声,化成碎片,而花瓶里的谁,却坠落人间,变成了美丽的动情湖。传闻,谁要是取一点动情湖畔的水,给自己喜欢的人喝,那么那人就算不喜欢你,也会对你死心塌地。

常羲打碎仙露瓶的事情,很快被神帝知晓,由于常羲是道祖的徒弟,神帝并没有责怪常羲,反而却是常羲,知道自己深重,主动离去天宫,把自己安置在广寒宫,或许之为了杀掉自己对师兄的情谊,也或许是在为自己赎罪。

姬晨看着常羲的脸色,便不再提起此事,姬晨转身对炎舞道:“三弟,帝俊孤僻,相信你也听大神女娲说起过此事吧。”

炎舞点了点头:“嗯,大神女娲告诉过我,帝俊孤僻,只要拜入羲和,定然能拜的帝俊为师。”

姬晨笑了笑:“或许这对你是一种考验吧,不过我相信你会有希望的,帝俊是在考验你的耐性,不然也不会去酆都帮助与你,只是如果你不够坚持的话,那么我也不能帮助你什么了。”

“是啊,三弟,大哥说的没错,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才能做好每一件事情。”祸斗拍了拍炎舞的肩膀笑道。

此时,炎舞点了点头,对姬晨和祸斗道:“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女娲也教导过我,我身体内有火毒,每天都在不断的增长着,若不是我用御火术强压,顾忌我会痛苦万倍,当我不受毒火控制的时候,相信我所到之处,便有火光万丈,到时候恐怕真的是生灵涂炭了,为此,无论如此我也会坚持的。”

看着,炎舞有自己了,姬晨和祸斗两人也就安心多了,这时候,白雪飘也向着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喂,小鬼,传闻帝俊可是我师尊的师兄,也应该是我的师伯,你要拜入他为师,恐怕万分的困难。即便你拜他为师,恐怕也会是我的手下败将的。”

炎舞指着白雪飘:“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是实话而已。”白雪飘冷哼一生,翘起了脸。

炎舞小声的对白雪飘道:“谢谢你。”

白雪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问道:“你......你说什么?”

“谢谢你,其实我知道你是给我激发斗志的,让我都发奋的目标。”炎舞对白雪飘道。

“少来了,谁要你谢我了。”白雪飘把脸转了过去,对着炎舞小声的说道:“你不用谢我,全当你帮姐姐的谢礼了。”

白雪飘说完,便走开了,留下了愣在那里的炎舞,白雪飘走到了祝无双的身边,祝无双对白雪飘笑了笑:“小师妹,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炎舞的样子,想起了我三岁时候的样子,一副不认输的样子。”白雪飘对祝无双道。

祝无双对白雪飘讥笑道:“还说呢?你以为学了一点的仙术,以为自己的速度快如闪电了,硬是与玄武师弟比试,玄武师弟本就在速度上无法超越你,只是你这人太懒了,跑了很长的路程,在路上睡起了大觉,结果被玄武师弟给赢了,的确,当时你不服输,还耍赖呢?”

“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还有,你敢说,若不是我输掉了,认识自己的错误,也不会那么的奋发图强吧。”白雪飘向祝无双道。

祝无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那道也是,自从被玄武师弟打败后,你这四年来,一直都坚持不懈的修炼法术。”

“师姐,你笑了,其实师姐,你笑起来蛮好看的,你应该多笑笑的,”白雪飘看着祝无双道。

祝无双叹息一声,道:“有些事情,忘了就忘了吧,玄武师弟不是说过吗?只要人活着,就会有希望的。”

“师姐说的没错,看到师姐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白雪飘笑着说道。

祝无双和白雪飘在一旁聊天,在不远,祸斗捕捉到了祝无双那一刹那的笑容,这种笑容让祸斗心中甚是安慰。

相聚总是那么的短暂,伴随着姬晨那美妙的笛音,常羲师徒三人飘向了月宫,而祸斗注视着祝无双慢慢的消失,心中说不出来的空落。

那是流行雨的夜空,姬晨等人在九荒山上,过着安逸的夜晚,火光伴随着烧烤,小蝶看着姬晨时留下的那份情愫,或许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因为明天就是小蝶与姬晨分开的时候了,姬晨来阳间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不能陪伴着炎舞和她一起去帝俊之城。

祸斗拉开了炎舞,炎舞并不知道二哥究竟所谓何事,祸斗便告知炎舞,莫要打扰他们短暂的相聚。

炎舞看着小蝶姐姐低下头,就知道炎舞和大哥要有很多话要讲,伴随着夜的宁静,炎舞与祸斗两人来到了湖泊边,这湖泊有块石碑,石碑上刻铸着:“动情湖,湖泊五百七十里,与千年之前,天降大雨所成,动情之湖,若饮用动情之水,便会爱上第一个所见之人。”

“二哥,没想到这九荒山下,还有这么大神奇的湖泊呢?”炎舞对祸斗笑了笑。

祸斗看着这湖泊,眼角渗出了眼泪,那眼泪甚至忧伤,只听见祸斗说:“是啊,这湖泊之水,太过神奇了,饮用此水后,便能爱上第一个所见之人,或许没有什么解药,可以解掉这体内之毒吧。”

祸斗心中隐隐作痛,想起和祝无双相识的情景,那是自己还未被贬下界的时候,那时自己无情无欲,与人打赌,说不信世间有什么东西能撼动自己,即便动情仙草也不行,可笑,祸斗偷用了动情仙草的灵露,悲剧的是,祸斗看到的第一人,正是祝无双,祸斗为逗祝无双一笑,便口吞日月,虽然那时祝无双笑了,但祸斗被贬下凡间。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给无双姐姐饮用呢?兴许她会爱上你的啊。”炎舞天真的说道。

祸斗望着天空,高傲的对炎舞说:“三弟,我要的爱,并不是这动情湖水所能给予的,如果我真的爱她,那么我也会堂堂正正的追求她。”

“我不明白?”炎舞挠着头向祸斗问道。

祸斗解释道:“这水给予的爱是虚伪的,而我祸斗相要最求的是真诚的爱。”

“二哥,那你当初饮用了此水,也是虚伪的爱吗?”炎舞向祸斗问道。

祸斗看了看月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或许动情湖只是一个借口,或许真的是动情湖的水有那么强的魔力吧。”

此时,祸斗的眼神之中,出现了迷茫,这种迷茫,炎舞现在是无法懂得的。

“呵呵,一切都只能说是天意吧,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拜托的了一情字呢?”祸斗自自问道。

炎舞疑惑不解的看样祸斗:“究竟情是何为?为何你们却是那么的痛苦。”

“情这一字,有喜有悲,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有体验。”祸斗对炎舞说道。

“又是长大啊,如果这情字害人,我还是不长大的好。”炎舞向祸斗说道。

便在祸斗想要回答炎舞的时候,只看见夜空之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此人身长有双翅,头发雪白,面目却是英俊男子,他手持一杆黑墙,嗖!在炎舞与祸斗眼旁一闪而过,速度之分敏捷。

这人,刚刚过去,却又看见一人向着那长有双翼之人,这人的速度与那长有双翅的白发男子一样,都是那么的敏捷,如流星飞逝。

“二哥,这两人是谁啊,速度竟然这么的快。”炎舞惊叹的说道。

祸斗对炎舞道:“一个是昊天之子,浪子游侠醉逍遥,一个是刑天之子,鹏魔王邢云吉。他们打斗了千年,依旧难分难舍。”

“二哥,他们为什么打斗呢?他们是敌人吗?”炎舞向祸斗询问道。

祸斗看了天空中的月亮,对炎舞道:“他们本是挚友,却因为一女子而打斗。”

“啊?又是为情啊。”炎舞沮丧的看着祸斗。

“少昊(醉逍遥曾经的名字),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埋在夙薇的坟前,同样的,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能把我埋在夙薇的坟前。”鹏魔王对醉逍遥忧伤的说。

醉逍遥喝了一口酒,把酒葫芦扔给了鹏魔王,道:“老规矩,喝了这口酒水吧。”

鹏魔王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向醉逍遥笑道:“哈哈,好酒啊。”鹏魔王把酒壶扔给了醉逍遥,持着黑龙枪,道:“发挥你的实力吧,让我看看你这一纪的修为如何?”

砰!湖面上,掀起惊涛,鹏魔王手持黑龙枪,醉逍遥手持一把铁扇,两人即便斗上几百回合,也很难分出胜负。

记得千年之前,鹏魔王和醉逍遥两人是亲密挚友,那时一个是刑天之子,一个是昊天之子,在没有神帝之争时,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两人喜欢上了九天雷祖的弟子夙薇,两人同时喜欢上了夙薇,两人本就无仇,奈何刑天与昊天之争,让两人变长了敌人,而在两人残杀的时候,夙薇挡在了两人身边,回忆是那么的美好,虽然当时并没有在意,对方也喜欢夙薇,但在夙薇死的时候,两人虽造就应允了夙薇愿望,不想与对方结仇,两兄弟,却没有遵守。

鹏魔王选择与刑天决裂,醉逍遥本就是他来人间的自称,自落与人间,便以酒为生,此时,醉逍遥除了酒之外,因为他只要在喝醉的时候,才会天地逍遥。

两人自夙薇死后,便开始了决裂,他们彼此只是希望,能够战胜对方,让对方知道谁才配得上夙薇,因为这样,他们彼此才有活着的意义。

天下起了小雨,鹏魔王与醉逍遥两人,依旧没有停歇,因为他们约定今日的比武,即便风雨,可不可能阻止两人。

这场雨可能是夙薇在哭泣,因为她不想看到曾经最最亲密的兄弟,为了自己自相残杀。

“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的痛快了。”醉逍遥向鹏魔王痛快的笑道。

鹏魔王也笑了起来:“哈哈,是啊,若不是因为夙薇之死,或许你我依旧会是好友。”

“今日,我若被你杀死,我依然会认你为好友,如果你不幸被我杀死,我便会在夙薇坟前自杀谢罪。”醉逍遥对鹏魔王道。

鹏魔王黑龙枪化为黑龙,鹏魔王站在黑龙之上,醉逍遥展开铁扇,此扇里是他这些年封印着,那无数的妖魔,在醉逍遥展开此扇的时候,那些妖魔群涌而出,有鹿角鱼身的雄狮,有九尾翅膀的妖狐,有九头龙爪的蛇妖,他们形象各异,面目狰狞可惧,当这些妖魔冲向鹏魔王的时候,强大的戾气便扑面而来。

吼!黑龙怒吼一声,向着那诸多妖魔冲去,一道血淋淋的光芒,黑龙化为了神枪,被鹏魔王握在了手中,直接刺向醉逍遥,醉逍遥合上铁扇,夹住了黑龙枪,在黑龙枪与铁扇的争斗里,磨出了战斗的火花。

九头鸑,相赠予。

九荒山,月色正浓,姬晨吹奏着美妙的笛声给小蝶听,一切本是那么的优美,却不料山下突来的打斗声,打断了姬晨的笛音,这让愉悦的姬晨与小蝶一下子变了表情。

“山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小蝶疑惑的问道。

姬晨摇了摇头:“不知道。”

“炎舞他们还在山下呢?”小蝶担心的说。

姬晨拉着小蝶的手:“走,下去看看去。”

“嗯!”被姬晨拉着小手的小蝶,脸上印出了红润的光泽,小蝶心中暗暗窃喜,此时的她,多么多么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因为那样,幸福的滋味才能保持长久。

可惜天不随人愿,很快的,小蝶他们已经来到了山下,看着姬晨松开了自己的手,小蝶有些失落了,她不得不把目光移向了湖面打斗的那两个人。

“鹏魔王,他怎么会在动情湖上打斗?”小蝶惊讶的问道。

姬晨对小蝶道:“落叶总是要归根的,他希望不管自己死与不死,都能在看到她一眼。”

“唉,他们两人真的回不去了吗?”小蝶问道。

姬晨摇了摇头:“不知道,恩怨情仇,或许他们到死也放不开,又或许,当他们归土之时,已经原谅了彼此。”

姬晨与小蝶两人,走到了炎舞的身边。

“咦?大哥,小蝶姐姐,你们也来了。”炎舞转身,对姬晨和小蝶道。

“嗯。”姬晨点了点头。

“你们也是来看他们打斗的吗?”炎舞问道。

小蝶呵呵一笑:“我们是被他们的打斗声,扰了兴致。”

“原来,是他们的打斗声,吵到了你们啊。”炎舞笑呵呵的说。

哗!在动情湖上,两处身影幻影多变,他们打斗激起的水柱,直冲那九天之上,恍如两天巨龙一般,巨龙从天而下,如雨水一般,邢云吉与醉逍遥两人,皆被这漫天雨水所侵湿。

他们两人不知道打了多久,每一招一式,皆是那么的精彩,黑龙神枪出,摄魂鬼扇挡,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招招要致对方与死地,即便身上多处伤痕,也绝迹不肯罢手。

天空之上,氤氲着诸多鬼魅恶灵,动情湖下黑龙匿藏其中,鬼魅沧桑,撕叫着众生生前苦楚,黑龙出水,咆哮着心中怒气,在两大神兵的比斗之中,九荒山为之颤动。

醉逍遥挥舞摄魂鬼扇,吸收着黑龙的灵蕴,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冲与醉逍遥之身,醉逍遥手中摄魂鬼扇转了几圈,直冲邢云吉遁入水下,躲过邢云吉一击,便在湖水之中,回马枪刺与醉逍遥之身,嗖!醉逍遥侧身躲过了黑龙枪,摄魂鬼扇张开,死死夹住了黑龙枪,两片铁扇叶狠狠的一划,醉逍遥一掌向邢云吉拍去,邢云吉见醉逍遥一掌袭来,便迎掌相对,两掌相碰,依旧难分输赢。

便在醉逍遥与邢云吉迎掌相对,湖面卷起骇浪惊涛,在湖面之中,漩涡自起,偶尔湖中,仿有九凤鸣音,在这昏天地暗的夜,湖面中乏出赤色红光,犹如烈日一般,十分耀眼。

渐渐的,天空开始明亮起来,一只九头火凤从水面扑出,两只金灿锋利的爪子,死死抓住了,正在殊死搏斗的二人,九头火凤抓住二人,便向岸边飞来。

这一幕幕,被炎舞等人看在眼中,炎舞甚是疑惑,为何湖泊之中,会有长着九条头颅的凤凰,而这九头火凤为何出手,不过,炎舞觉得,这九头火凤竟是那么的熟知,仿佛哪里见过一般。

岸边,九头火凤凰,化作一美娇娘,而此美娇娘正乃丰都鬼城那抚琴女子,此女子名换做灵鸑凤母,她乃是刑天之妻,又为云吉之母,邢云吉与醉逍遥生死搏斗,灵鸑凤母本不想来阻止,奈何邢云吉每年都会来此这里,惊扰她之清修,无可奈何之际,灵鸑凤母只好以大沉梦移之术,从酆都来此动情湖泊。阻止二人决斗。

邢云吉见其母亲,心中甚为喜悦,毕竟自己又百余之年,没见过其母,尽管每年都来此动情湖泊,也难寻觅灵鸑踪迹,自己本想与醉逍遥拼死,若浪子以死,也好落叶归根与此。

“是她......酆都城抚琴的美娇娘,”炎舞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小蝶疑虑的看着姬晨,道:“你唤她来此的?”

姬晨摇了摇头,道:“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若此事,让神帝知晓,我不仅神职被销,反而沦为万劫之地。”

“那你以为会是谁唤她而来?”小蝶目光看向了姬晨。

姬晨毫不犹豫的脱口回答:“是有人打扰了她的清修,所以才违背了与昊天之约,以大沉梦移之术,来此人界,其主要是为了阻止这场无畏的比斗。”

小蝶摇了摇头:“此事,若是让昊天知晓,相信又是一场风波啊。”

在对岸的另一处,当邢云吉看到灵鸑凤母,此刻悲喜万分,他两眼含泪的喊着:“娘......娘亲。”百年的想念,邢云吉终于又在看到自己的母亲了。

天下母亲,又有谁不心疼自己的子女,奈何灵鸑凤母,此次私自从酆都而来,已然违了当年与昊天之约,此时她为断绝邢云吉相思之苦,只有装作无情冷漠,灵鸑凤母看了一眼邢云吉,冷冷的说:“此动情湖,乃是我魂归之所,二位多想拼死相搏,请远离此湖!”

灵鸑凤母转过背去,两眼含泪而不敢坠落,此刻间,灵鸑凤母也只有在心中对自己的儿女说声抱歉,邢云吉听到母亲如此绝情的话语,心如刀绞一般,他并不了解灵鸑凤母苦心。

邢云吉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为何这样,为何这样冷淡。”邢云吉万念俱灰,他无法相信,当年疼爱自己的娘亲,竟然会变成这般的陌生。

“他每年都来此与我决斗,就是想在死之时,能够埋与这动情湖下,好日夜陪伴与你,你怎如此绝情啊。”此时,醉逍遥也为邢云吉打抱不平了,虽然是对手,虽然是死敌,但他却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对手,虽然自己很想至他与死地,但他却不容忍不了一个痴儿被无亲的娘亲无情的伤害。

灵鸑凤母没有回答,只是邢云吉立刻对你醉逍遥喝斥道:“少昊(醉逍遥),你懂什么,给我住嘴!”邢云吉不想自己的母亲受到任何的伤害,就如万年前的时候一样,以自己弱不经风的身躯,保护着自己的娘亲。

看着自己儿子一直在守护自己,灵鸑凤母心中更是不舍,但她和昊天有约在先,此时此刻,灵鸑凤母多么希望儿子对自己心灰意冷,那样自己的心,也就会变的很冷很冷,一切的纠结,也不会那么多的犹豫。

“你......你走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灵鸑凤母对自己的儿子绝情的说。

“你赶我走,为什么?”邢云吉难以置信的看着灵鸑凤母,极为伤心的说:“难道是孩儿哪里做错了吗?”

灵鸑凤母摇了摇头:“不,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那你为什么赶孩儿离去?”邢云吉无法理解的问道。

灵鸑凤母忧郁的说:“有些事,既然错了,那必须面对,不然怎对得起这芸芸众生。”

邢云吉看着母亲那忧虑的样子,心有不忍的说:“娘亲,万年前,神魔之战,并非你之过错,你无需替那刑天道歉的。”邢云吉想起刑天之时的样子,完全没有把刑天当作父亲来看,对于邢云吉而言,若非万年之前,刑天与昊天争夺神帝之位,邢云吉与少昊不会反目,夙薇也不会因他而死,母亲妹妹不会被囚,邢云吉恨此刑天之至,有怎能开口喊刑天为父。

灵鸑凤母看了一眼邢云吉,摇了摇头:“当年之事,已经过去,谁对谁错,又有何关系。”灵鸑凤母扫了一眼邢云吉和醉逍遥,叹息道:“唉,仇若生仇,那将会是无穷无尽,倒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哼,夙薇之死,岂能罢休。”醉逍遥愤恨的说。

“娘亲,我与他二人之事,你就别掺和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若孩儿不幸灰飞烟灭,肉身可以长伴母亲左右,灵魄可随夙薇而去,那样,我也虽死无悔。”邢云吉看了一眼醉逍遥,对灵鸑凤母道,看邢云吉与醉逍遥神色,必当一番地覆天翻。

“当年夙薇临死之约,二位都以忘记了吗?口口生生爱之深切,却有意违背夙薇誓言,二位难道让亡故之人,走的不安息?”灵鸑凤母知道已经无法劝阻二人,便冷哼一声,厌烦的说道:“二位,要决斗,可以。但请二位不要在这动情湖泊之周,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哼!”

醉逍遥看了一眼邢云吉,道:“你我换个地方在决斗如何?”

邢云吉听到母亲绝情的话,心中难免会心灰意冷,但听到醉逍遥说换个地方决斗,也只好无奈的点了应允,如果自己死了,只好托付醉逍遥把尸首埋与九荒山下,那样自己的尸体化为旱魃,可长年的守护与娘亲身边,既没有踏入动情湖,也可以长年的守护着自己的娘亲。

离别之际,邢云吉跪拜在母亲面前,咚咚咚!对着母亲磕了三个响头,邢云吉看着母亲,道:“娘亲,此次离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也许永远也不会,这三个头报答您的生育之恩,孩儿这就告辞!”邢云吉说完,便擦了擦眼泪,挥动翅膀伤心的离去。

“凤母保重!”醉逍遥见邢云吉离去,向灵鸑凤母拱了拱手,然后也跟着腾云而去。

看着离去的醉逍遥和邢云吉,灵鸑凤母便看向了对面九荒山下的几人,灵鸑仙子对着炎舞喊道:“火娃,既然你也在此,何不过来一聚,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而在对面观战的炎舞等人,见灵鸑凤母在叫炎舞,炎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看看小蝶,又看看姬晨,想询问他们的意见,过去还是不过去,似乎他小小的心思被姬晨看了个透,姬晨拍了拍炎舞的头,笑道:“三弟,既然灵鸑凤母喊你过去,自然不会难为你一小辈,你还是过去一趟吧。”

“哦。”炎舞很听话的点了点头,便挥动着翅膀,向着灵鸑凤母飞去,灵鸑凤母乃为百禽之首,自然带着一定的震喝之力,在酆都鬼城,炎舞自然不知晓灵鸑凤母,自然不畏惧,此时听到大哥介绍,自然不知所措。

“凤母娘娘,你喊我有什么事吗?”炎舞疑惑不解的问道。

灵鸑凤母伸出一手,顿时,手中多出来四把剑,其四剑乃为‘诛仙、戮仙、陷仙与绝仙。诛仙四剑在灵鸑手中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了四根金色羽毛,灵鸑凤母在手掌轻轻一吹,四根羽毛顿时插入了炎舞的火翼之上,在炎舞的一对翅膀上,四根羽毛甚是显眼。

炎舞疑惑的看向了灵鸑凤母,不解的问道:“灵鸑凤母,这是?”

灵鸑仙子回答:“此乃诛仙四剑,此利器威力无穷,可劈山断海。”

炎舞更是不解了,挠了挠头:“可为什么要把此宝,赠与我?”

灵鸑仙子望了望天空,道:“我违背了当年与昊天之约,昊天会派兵前来。此神器带着身上,必定落入天人之手,你我相遇也算有缘,倒不如赠与你手,况且你是一个异数,此宝赠与你,也算不亏。”

“我是异数?”炎舞挠了挠头,不解的说。

灵鸑凤母看了一眼炎舞身上的宝甲,道:“你能穿上这帝凰羽甲,也算是与我有缘,你可知道这帝凰羽甲的来历?”

炎舞摇了摇头,诚恳的回答:“不知道。”

灵鸑凤母解释道:“此帝凰羽甲,乃是我金身所化,我化羽成仙之时,便把金身华与一帝凰羽甲,而鸿钧有训,能穿此宝甲之人,乃为一异数。”

“原来这帝凰羽甲是你的金身啊。”炎舞恍然明白了什么,对着灵鸑感激的说:“多谢灵鸑凤母赏赐我帝凰羽甲和诛仙四剑。”

灵鸑凤母摇了摇头:“帝皇羽甲与你有缘,并非我赏赐,而诛仙四剑赠与你,是想让你帮我一忙,你无需感激。”

“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啊?”炎舞对灵鸑凤母回答:“危害众人之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不会让你危害众生的,反而是让你拯救众生。”灵鸑凤母双手张开,只见天空出现一只红色的凤凰,此凤凰落在了灵鸑凤母手中,化作了一古琴,此琴乃为凤凰琴。

“这不是你在丰都鬼城的那琴?”炎舞一眼便认出了此琴。

灵鸑凤母点了点头:“没错。”灵鸑看了一眼凤凰琴,对炎舞道:“我希望你能把此琴,交于邢如嫣之手,并且告诉她,仇与仇,便更愁,冤冤相报无绝期,让她不必记恨当年昊天之事。”

“可是,我要去帝俊城,无法交于邢如嫣啊?”炎舞为难的说。

灵鸑凤母把琴变小后,扔给了炎舞:“若是有缘,你们自会相遇,你也无需担忧。”

炎舞看了一眼变小后的凤凰琴,对灵鸑凤母额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丑化说在前头,若是我见不到她的话,你可别怪我啊?”

灵鸑凤母点了点头:“若是见不到她的话,这凤凰琴便赠送与你!”

火毒侵,兄谊蒙。

唉,当时也怪难为嫣儿的,在地狱与我同受焚烧之苦。灵鸑凤母望着月亮,想起当年在动情湖时,与刑天相守的情景,那时妖魔围困灵鸑凤母,灵鸑本有以死之心,却不料被刑天所救,那时,灵鸑凤母便爱上了刑天,可是刑天不为所动,心中根本就没当做一回事,灵鸑凤母本就心高气傲,传闻动情湖谁,能叫人动情,灵鸑凤母便取来与刑天服用,那时,一切美好的场景,都浮现在了动情湖泊之中。

当时刑天便与灵鸑交合,灵鸑孕育出两枚卵,一枚孵出了大鹏,取名云吉,一枚孵化出了朱雀,唤作如嫣,本想安心,却怎料想,灵鸑以动情湖水之事,被刑天知晓,怀疑,灵鸑是昊天安排,为此,阻挠自己成为神帝,于是乎,便对灵鸑渐渐疏远。

想到自己一心一意,换到此次结果,灵鸑凤母心灰意冷,常年守护在动情湖之地,一换取与刑天美好的回忆。

灵鸑凤母常年在此抚琴弹奏,以解相思之苦,琴声甚是悲鸣,可又有谁能够理解灵鸑之心?

想到这里,灵鸑凤母看了一眼炎舞:“你乃是一个异数,日后必定有一番作为,诛仙四剑与帝皇羽甲能在你手中,也算是不辱没他们的价值吧。”

炎舞跪拜在灵鸑凤母的面前,磕了几个头:“多谢凤母赐宝,炎舞定当把凤凰琴交于邢如嫣之手。”

“你且起来,我本待罪之身,你无需跪拜与我。”灵鸑凤母扶起了跪拜在地的炎舞。

炎舞起来后,对灵鸑凤母烂漫的说:“一定要拜的,一定要拜的,你送我如此贵重礼物,我若不磕头谢你,我真不知如何报答你。”

“把凤凰琴送给邢如嫣,那便是报答我了。”灵鸑凤母回答。

炎舞拍拍胸脯向灵鸑保证道:“放心吧,我已经会把此琴送给邢如嫣的。”

灵鸑凤母此次看向了阴暗的天空,随是夜晚,此可见,雨停雷未停顿,在天空之处,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大片乌云,乌云上密密麻麻的天兵天将,擂鼓阵阵,声势甚为浩大,已经把整个九荒山围的是水泄不通,带头的是一个身披火甲的老者,手中拿着一张红色旗帜,上写一祝字,此人在天宫身份显赫,乃是火神祝融。

火神祝融带兵百万之众,引起了九荒山处的几人注意,尤其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的注意。

“不好,看来昊天一直在关注着灵鸑凤母!”姬晨对小蝶道。

小蝶看了一眼天空的百万天兵,又看了一眼祝融,对姬晨道:“神帝竟然派出祝融来捉拿,着的确是大大不妙啊。”

“灵鸑凤母,你违反当年誓约,竟私自逃离丰都鬼域,我特此奉了昊天之命,前来带你会天界受罚!”天空之上,祝融对着灵鸑凤母说道。

炎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浩荡的阵势,本以为是金池圣母派兵捉拿自己,但却不是,不过是前来带灵鸑凤母受罚,炎舞也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感觉灵鸑凤母不像坏人的样子,更因为灵鸑凤母送给了他诛仙四剑的缘故。

灵鸑凤母看出了炎舞的心思,便对炎舞摇了摇头:“你走吧,此事不关你的事。”

炎舞摇了摇头,立马站在了灵鸑凤母的前面,指着祝融没好气的说:“喂,大胡子,我是不会让你把凤母带走的。”

还没有人敢叫祝融大胡子的,因为祝融的脾气十分的火爆,姬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暗的说着,唉,我这个三弟啊,这下可算是麻烦了。

被叫做大胡子,祝融是相当相当的生气,祝融指着炎舞,大骂一声:“哪里来的小毛孩子,竟然敢这般无礼!当真是气煞我也。”

灵鸑凤母知道祝融生气的后果会是什么,连忙便给祝融赔不是:“火神,这孩子还小,你大人有大量,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我随你赴天界问罪便是。”

“那好吧,我不跟小娃娃一般见识。”祝融对灵鸑凤母道:“此次前来,便是捉拿你一人,本座也不想节外生枝。”

“不行,凤母,你不能跟他走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凭感觉,你是很不情愿跟他们离去的。”炎舞对灵鸑凤母劝阻道。

炎舞怎会理解灵鸑凤母处境,灵鸑凤母对炎舞摇了摇头,道:“不要为我伤心,一切皆有天命而行使,天意如此,怎可违背?”

“我不懂?”炎舞摇了摇头。

“你现在还小,自然不懂,日后你长大之后,必定会懂得其中道理。”灵鸑凤母对炎舞教导道。

“我不想懂,如果天意如此,难道天就是对的吗?”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灵鸑凤母。

轰隆!天空闪过一震雷鸣,灵鸑凤母怎也没想到,炎舞竟然说出此等的逆天之言,就如当时刑天的口气一般,在炎舞说出此话的时候,小小的年纪,竟没有一丝的幼稚之气。

而此时,诸天神兵接听见了炎舞之言,姬晨等人,也为炎舞之举,暗暗担忧,唯恐炎舞遭遇不测。

祝融看着一眼炎舞,指着炎舞冷声道:“天数如此,怎有不对?你此次质疑天威,本座岂可留你!”

“上仙息怒,火娃他初入人形,并不懂事,上仙莫要与孩子一般见识啊。”灵鸑凤母连忙对祝融恳求道。

祝融冷哼一声,指着灵鸑凤母道:“你本身便是待罪之身,安能替他人抉择?今天我便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的娃子,也让知晓,天数不可改之。”祝融伸出一手,便向炎舞袭击而来,此手发出阵阵罡风,声音如同鬼泣一般,让一听,便闻风丧胆。

也就一刹那之间,便已经来到了炎舞的身旁,炎舞还未来及反应怎么回事,祝融的罡掌便来到了炎舞的身旁,当炎舞感觉自己要毙命的时候,灵鸑凤母赠与的诛仙四剑便从翅膀里面飞了出去,只听见,唰的一声,便向着祝融袭击而来,祝融反应极快,连忙收掌躲闪那四柄利剑。祝融躲过诛仙四剑的时候,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自己躲闪及时,才没有毙命在诛仙四剑之下。

诛仙四剑见炎舞没有了危险,便化作四根羽毛,又重回到了炎舞的身上,与此同时,炎舞也从木讷中清醒过来,因为他想起了灵鸑凤母赠与自己的那四把神剑,想到这里,炎舞心中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自己神剑在手,又何惧祝融老儿呢?

祝融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厉声道:“火娃子,你身上竟然会有诛仙四剑,我当真小瞧你了。”

“老小子,诛仙四剑算什么,我身上,厉害的东西,还多着呢,识相的话,带着你的那点天兵,赶快逃走吧,莫要我一口火,烧的片甲不留!”炎舞对祝融回答。

“火娃,住嘴,就算你有诛仙四剑助阵,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灵鸑凤母小声的在炎舞耳边说道。

炎舞也知道,仅凭现在的自己,并不是祝融的敌手,刚刚说那话,只是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难而退,奈何,祝融根本就不理会炎舞这小小的伎俩,祝融点了点头,道:“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除了诛仙四剑,你还会有什么厉害的法宝。”

祝融手中变出一面旗,此旗乃为红褐色,旗子上,画着诡异的火行图案,祝融晃动着此旗帜,只见熊熊烈焰,带着层层浓烟,向炎舞旋转而来,如同巨龙一般,气势汹涌。炎舞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气焰,足以跟自己体内的神火相抗争。

诛仙四剑再次的从炎舞的体内飞出,划出熊熊烈焰,祝融扔出了手中的旗帜,手中火旗立马分化其四,四个利剑便和火旗相互交涉了起来,铮铮铮,两人周围顿时被烈焰吞蚀,周围感觉到无比的热气,仿佛马上快要融化一般,看着动情湖面上的水,咕咚咕咚,冒着热泡,似如滚烫岩浆一般。

祝融不理会,双手聚集烈焰,向炎舞猛攻而来,唰一声响,巨形烈焰,很难招架,众人们,正为炎舞暗暗担忧之迹,灵鸑凤母甩出仙袂,挡在了炎舞的前面,烈焰很快的便被灵鸑凤母弹开,灵鸑凤母转头对炎舞警告道:“你还是快走吧,毕竟现在的你,并非祝融的对手!”

见灵鸑凤母一下轻易弹开自己的攻击,祝融脸上不由抽搐一下,祝融对下边劝阻炎舞的灵鸑凤母道:“灵鸑凤母,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这娃子的闲事吗?”

在河畔之处,小蝶和祸斗正要动手救出炎舞,却不了被姬晨给拦了下来,姬晨对小蝶与祸斗道:“二弟、小蝶,且莫动手。”

“可是,三弟(炎舞)遇到了危险,我岂能袖手旁观。”小蝶和祸斗异口同声的说道。

“天上布满了天兵天将,我们这样冒然的去救炎舞,反而就不出炎舞,还会搭上自身的性命。”姬晨对祸斗和小蝶命令的说。

“哼,你身居仙职,自然有所顾虑,而我却不同,如果你不去营救三弟,那请不要拦着我,我祸斗虽然法力低微,但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祸斗气愤的看着姬晨。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不想让做无谓的牺牲,在说了,有灵鸑凤母在这里,祝融是伤害不了三弟的。”姬晨对祸斗回答。

“灵鸑凤母,哼,灵鸑凤母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又怎么能救得三弟?”祸斗向姬晨质问道。

“是啊,灵鸑凤母虽然厉害,但心有顾虑,所以她的命运,是可晓而知的,怎么能救的炎舞呢?”小蝶心中也很是不解,

姬晨对小蝶和祸斗道:“无论如何,也要伺机而动,这样冒然对抗天界,不仅救不出炎舞,而且,还枉搭上自身性命。”

“你就是怕你官职不保,枉费我与你结拜,你既胆小怕事,你便回酆都便是。”祸斗见姬晨这样拦着自己,心中气焰难消。

面对祸斗的误解,姬晨不想多做解释,既然自己劝住不听,那么姬晨也只有出使下策了,姬晨指着祸斗和小蝶身后的天空,喜悦的说:“快看,我们的援兵到了!”

祸斗和小蝶听姬晨如此之说,便转过了头,姬晨连忙伸出两指,使出定身术,定住了祸斗和小蝶,当祸斗与小蝶两人醒悟,却发现,已经晚了,自身是动弹不得了,姬晨对祸斗与小蝶歉意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为了你们的安全,占时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姬晨盘膝而坐,两手在空中乱舞,口中阵阵有词的念叨:“幽幽鬼都,煌煌天威,奉吾鬼旨,五鬼现行!”姬晨眼睛一亮,两掌推开,只看见,姬晨周围浓烟四起,五个身影顿时出现在了姬晨的面前。

此五个身影,便是姬晨的属下五鬼,张元伯、刘远达、赵公明、钟士贵和史文业,此次,五鬼都身披一身袍,五鬼听见北阴酆都大帝召唤,里面向这赶来,五鬼都半膝跪在地上,同声道:“北阴酆都大帝,召唤尔等前来,究竟有何吩咐?”

“你们可看,天边,那朵赤云?”姬晨指着天上的火云,对无鬼们说道。

五鬼各个转头,看向了火云的方向,那是诛仙四剑与火旗打斗的场面,五鬼在湖面上,看见了一个红发的小童,而这个童子便是炎舞,炎舞身边的,五鬼们都认识,那便是灵鸑凤母。而天上浩浩荡荡的天兵天将,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恐怕插翅也难以飞走。

“那个童子,你们也见过,正是我结拜的三弟。”姬晨对五鬼们回答。

姬晨与炎舞和祸斗结义的事情,五鬼们也有所知晓,史文业连忙对姬晨道:“北阴酆都大帝,你也别做傻事啊,天上天兵万众,并不是你我能匹敌的啊。”

姬晨冷哼一声:“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管吧。”

“属下不敢。”史文业对姬晨道。

姬晨闭上了眼睛,对五鬼们柔声的说:“其实,我召唤你们而来,是要看住这两个人,莫叫他们有所冲动!”姬晨说完,看了一眼小蝶,心道:“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啊。”

张元伯还是不放心的向姬晨问道:“那,北阴酆都大帝您呢?”

“我?我当然是想办法救出三弟了。”姬晨对张元伯回答。

“北阴酆都大帝,万万不可啊。”五鬼们齐声道。

姬晨对五鬼厉声道:“怎么?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是吗?”

“不是,属下万万不敢,只是,只是,我们贸然前去,不但救不走炎舞,反而会陷入万劫之地啊!”五鬼们对姬晨劝阻道。

姬晨对五鬼们冷哼一声:“这个,我自然知道,不劳你们费心,你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把我二弟和这位小蝶姑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五鬼们摇头,坚决的说道:“不,属下绝对不会让主人涉险的。”

姬晨指着五鬼,气愤的说:“实话告诉你们,接下来便是天灾,你们五个,再在这里喋喋不休,我不保证你们会魂飞魄散!”

“这......。”五鬼们左右互看,神色之中带着为难。五鬼之一的张元伯道:“属下不怕死,如果主人执意要去,那请带上我一块去。”

“我们跟大哥一般,并非怕死之鬼,请让我们跟主人一块同去。”其余四鬼们,也齐声的附和道。

姬晨万般焦急,看着湖面之上,恐怕将会有一场大战,而五鬼们竟然违抗自己的命令,一时间,姬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毕竟,小蝶和祸斗还在此处,自己又不能不管。

动情湖泊之上,灵鸑凤母对祝融道:“我说过,你是来抓我的,并不管火娃什么事情,如果你敢动他,那我便只能阻止你们了。”

祝融知道灵鸑凤母之神通,何况,炎舞有诛仙四剑在手,自己很难招架,情急之下,正当祝融要收回此火旗的时候,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此青色身影挡在了祝融的面前,此人正是金池圣母坐下凤瑶仙子,凤瑶手握指天剑出现在了众天神面前。

“火神,请等一下!”凤瑶仙子见祝融正要允诺灵鸑凤母的请求,立马劝阻道。

“凤瑶仙子,你来此所谓何事?”祝融疑惑不解的看着凤瑶。

凤瑶看了一眼下界的灵鸑凤母和炎舞一眼,对灵鸑凤母拱了拱手,道:“凤母娘娘久违了。”

“原来是凤瑶仙子,不知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灵鸑凤母不解的看向了凤瑶仙子。

凤瑶道:“奉圣母娘娘之命,前来捉拿窃取椹果仙灵的贼子。”凤瑶说完,目光看向了躲在灵鸑凤母身后的炎舞一眼。

炎舞看到了凤瑶一双锋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心中不由的打颤,灵鸑凤母倒不怎么在意,满脸疑惑的向凤瑶仙子问道:“哦,不知凤瑶仙子所说的那个贼子,是何人?”

凤瑶指向了灵鸑凤母身后的炎舞,冷声道:“就是他!”

祝融心想,难怪此子火气如此之大,原来是吃了堪果的缘故,祝融不在理会,心想,此事越来越有趣了,占时不动手,给灵鸑凤母一个面子,而有凤瑶仙子在旁,自己的恶气,也有人替自己出了,自己只需静观其变就好。

灵鸑凤母看了一眼炎舞,然后转过了头,对凤瑶道:“凤瑶仙子,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吧,此子慈眉善目,又怎会是窃取仙堪之贼呢?”

凤瑶美眸一眯,对灵鸑凤母道:“哼,是不是贼子,怎能看面目来定夺,还希望凤母娘娘,莫要包庇此人啊。”

“那你又怎知他便是你所找之人了。”灵鸑凤母疑惑不解的看着凤瑶仙子,心中暗暗默念口诀,灵指在身后不断的晃动着。

凤瑶道:“若想知道还不简单,此贼子,窃取仙堪,体内定有火毒蔓延,即便他身化人形,具有御火之术,也难以抗拒火毒之厉。”

灵鸑凤母以传音之术给炎舞传递信息:“火娃,我施展大沉梦移之术,你待会便从空间之中,离开此处!”

炎舞道:“那你呢?”

“我本就是一罪人,何惧在多一条罪责。”灵鸑凤母对炎舞道。

炎舞不解的问道:“为何?为何你会对我如此之好?”

“我说过,你是一个异数,日后必成大器,而你又是我禽类一族,所以禽类一族皆是我的儿女,我又怎会弃儿女而不顾?”灵鸑凤母对炎舞回答。

“可是......。”炎舞迟疑的看着灵鸑凤母,本想帮助与她的,却感觉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竟是这般的无力。

灵鸑凤母道:“没有什么好迟疑的了,你不要担心我,毕竟天界一时也不能拿我怎么办?而你不同,如果凤瑶让你火毒蔓延全身,不仅你痛苦难忍,恐怕到时候,整个九荒山也要成为一片尘埃。”

“天转地灵,梦幻之术,奉我真身,移形换位,开!”灵鸑凤母在自身打开一个黑洞,黑洞周边,出现很强烈的吸力,凤瑶感觉到不妙,灵鸑凤母这是要助炎舞逃脱,此时,凤瑶不能在坐以待毙了。

凤瑶煽动翅膀,快速的飞到了炎舞的身边,就在炎舞快要被吸入黑洞的时候,凤瑶快速的身形,一把便抓住了炎舞的腿,狠狠的从黑洞之中把炎舞啦了回来。

“凤瑶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灵鸑凤母见炎舞未能逃脱,便对凤瑶仙子劝道。

凤瑶仙子依旧抓着炎舞的腿,此时,一股强大的吸力,让凤瑶无处动身,若灵鸑凤母此时袭击凤瑶,炎舞必能逃脱,只是灵鸑凤母不屑于做袭击小辈的勾当,所以只能劝说。

凤瑶仙子摇了摇头:“哼,我若放了他,又有谁会放了我。”

嗖嗖嗖!黑洞的吸力越来越强,如同恶魔一样,吞蚀着凤瑶和炎舞,凤瑶只是,如果一旦松手的话,炎舞必定会被转移到令一处地方,自己可不能让他逃脱,这是自己叫唤心的唯一办法。

炎舞被凤瑶抓的很疼,情急之下,动用周身烈焰,希望能灼伤凤瑶,自己从而逃脱,可惜的是,凤瑶如钳子一般的手爪,根本就不畏惧烈焰,仍然坚持不肯放手。

呼!凤瑶的翅膀上,零落了一片片的青羽,有一片落在了炎舞的身上,凤瑶催着手中真气,灌入了炎舞的体内,口中厉声道:“看本仙子,如何让你显现真身的。”

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就这样催动着炎舞身上的毒火,炎舞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意念控制的自己,即便是御火之术,也难以压制住体内的毒火,毒火向着全身绵延着,每动一处,炎舞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让炎舞感觉到了痛苦不堪。

“糟了!”灵鸑凤母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灵鸑凤母一直用法术催动着大沉梦移之术,就在此刻,砰一声响,那股强大的力量把灵鸑凤母震飞,黑洞就在此刻间,消失无影无形,不仅灵鸑凤母,就连祝融等人,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妙。



凤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是自己无能为力的,直觉告诉自己,这股力量片刻之间,便能让自己化为这世间尘埃,果不其然,被火毒攻心的炎舞,彻底的恢复了他的本身,一只巨大的金色乌鸦,他的周围布满了火焰,眼神之中带着那股邪恶的力量。

“这股力量好强大,即便是我们所有的人,恐怕也难以抵挡。”祝融看着那只金色乌鸦,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啊!凤瑶终于感觉到了热,被烈焰灼伤了皮肤,她浑身冒着烟,她连忙的松开了手,退后到百米之外,看她现在的样子,顾忌伤的不轻,凤瑶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难以置信的说:“怎,怎么可能。”

啊,金乌的啼叫之音,传遍了整个九荒山,天还没亮,却已经天明,金乌的光芒竟是十分耀眼,姬晨正和五鬼们争执着,却发现突如其来的变化,五鬼们指着天空的金乌,惊恐的说:“这,这是?”

姬晨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了无奈:“晚了,火毒已经攻入其心了。”

“主人,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尽快离开吧。”五鬼们一时间方寸大乱,没有了主意。

姬晨摇了摇头,无奈的说:“走?身为酆都之人,怎不顾九荒山万众生灵死活,能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就是解开二弟和小蝶身上的定身咒,一起来收复金乌吧。”

“主人,但凡你我之力,并非那金乌敌手啊。”五鬼们对姬晨劝解道。

姬晨不顾五鬼阻拦,厉声道:“滚开,若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误事,事情又怎会发展到今天局面。”姬晨不在理会五鬼,直接走到了祸斗与小蝶的面前,并且解开了小蝶与祸斗二人的定身之法。

祸斗的定身术被解开之后,祸斗指着姬晨,怒道:“你竟然敢定住我们,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小蝶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姬晨,我看透你了。”

姬晨看了一眼小蝶,此时,他非常的痛心,祸斗怎么想,他并不在乎,没想到小蝶竟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不过,事情有轻重缓急,姬晨还是知道的,姬晨故意装作毫无理会的样子,对祸斗和小蝶道:“我不管你们对我有什么看法,不过现在事情非常的棘手。”姬晨说完,指了指动情湖上空的那片赤红色的天际。

那是一只硕大的火金乌,小蝶和祸斗看了一眼姬晨所指的方向,神色十分的惊讶与惊恐:“这......这是?”

“这是三弟,火毒攻心所化。”姬晨对祸斗和小蝶解释道:“我本想阻止,奈何招来五鬼,却执意阻拦我的去路,所以今天才演化出这样的局面。”

“难怪,我感觉到,如此的赤热。”小蝶道。

姬晨解释道:“现在还只是一点热,如果在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整个九荒山将会变成一片废墟!”

“都是你,为什么不去阻止!”祸斗一把抓住了姬晨的衣领,怒声的对姬晨喝道。

“对不起。”姬晨歉意的看着祸斗和小蝶,身为北阴酆都大帝的姬晨,顾虑的太多,反而让事情演变为今天的这个局面。

“我不要道歉!”祸斗对姬晨气愤的说:“我只要三弟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只要九荒山平安无事!”

“我......。”姬晨痴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此时,还是小蝶比较冷静,来开了祸斗的手臂,对祸斗道:“好了,现在责备他,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哼!”祸斗转过了头,不在理会姬晨,姬晨闭上了眼睛,对小蝶和祸斗二人道:“现在,当务之急,也只有和他们联手制服三弟了,不然的话,九荒山将会变成一片废墟。”

祸斗指着姬晨道:“制服三弟?好一个当初的义结金兰,我当时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跟你结拜为兄弟。”

“不那样的话,你能保证九荒山的安全吗?要是那样,你给我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姬晨此时也怒了,怎么自己的心情,没人能够理解,让他对付三弟,他也有万般的不舍,虽然结拜还没多久,但三人却是那般情投意合。

金乌戾,万军灭。

祸斗冷静了下来,是啊,如果无法制服三弟的话,那么九荒山将会变成燃烧成一片废墟,但如果与他们联手的话,自己又违逆了结义之情,祸斗虽为妖类,却最为重情,一面是自己的妖子妖孙,一面是自己的义结金兰,祸斗却左右为难。

姬晨拿出了六道轮生笛,对祸斗和小蝶慎重的回答:”如果想阻止这场灾难,我希望你们能够信任我,为今之计,只有用六道轮生笛唤醒三弟的内心,让三弟恢复理智。”

看着姬晨澄澈的神情,小蝶点了点头,祸斗点了点头:“好,为了我们的兄弟情谊,我便相信你。”

姬晨见众人终于相信了自己,自己也不再说什么了,对祸斗道:“二弟,速速召集九荒山妖众,前来复命!”

祸斗点了点头,不在多言,消失在寂寥的月光之下,姬晨看了一眼五鬼,道:“你们去酆都一趟,速速把事情报告天齐仁圣大帝,他自会定夺!”

“属下遵命!”领命的五鬼们,很快的消失在了阳间之地。

姬晨对小蝶道:“小蝶,我们快些过去吧。”

说完,小蝶和姬晨二人,速速的向那金乌飞去。

凤瑶仙子紧紧握住滚烫的指天剑,想要活动,却堪比登天,凤瑶有些后悔,后悔激发了炎舞体内的火毒,如今演变成今天的局面,凤瑶仙子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金乌口吐烈焰,向凤瑶而来,此烈焰比以往的烈焰要烈上一筹,加上凤瑶本就被金乌所伤,手脚灵敏不便,看着烈焰向自己袭来,凤瑶闭上了眼睛,大势已去,恐怕接下来,要等待命运的判决一般。

“小心!”灵鸑凤母见凤瑶马上毙命,心有不忍,便随后一挥,弹开了金乌那熊熊的烈焰,凤瑶才幸免于危难。

天空之上,四大护卫之一的吉郎对祝融道:“启禀火神,此物甚为凶悍,即便凤瑶仙子,也难以讨好,我们今日之局,必是无功而返,是不是撤离?”

祝融怒喝道:“此物凶险异常,我等若只顾自身性命,九荒山必定成为废墟,如此,我等,还为什么天神,即便要死,也要硬抗到底!”

祝融四大护卫,齐声应允道:“是,属下遵命!”

祝融对四大护卫之一的吉郎命令道:“吉郎出列!”

“在!”吉郎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祝融扔给了吉郎一面绿旗,命令道:“你速率十万天兵,以东南为首,包围金乌,绝对不能让金乌逃脱。”

吉郎接过绿旗,道:“属下领命!”

”圣麒麟出列!”祝融交给了圣麒麟一面橙旗,对圣麒麟命令道:“你速率领十万天兵,以西北为首,包围金乌,绝对不能让金乌逃脱。”

“龙狮虎出列!”祝融拿出了一面红旗,递给了龙狮虎,道:”任命你为先锋,率领天兵十万,下去帮灵鸑凤母制服金乌。”

“千羽鹤,速速返回天界,禀告神帝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让神帝定夺。”祝融对四大护卫之一的千羽鹤道。

就这样,在祝融的带领下,四面已经被吉郎与圣麒麟围的比铁通还严密,一场大战便要从这里开始了,龙狮虎化作一只异兽,此异兽狮头不满龙鳞虎纹,有龙角龙须虎爪狮尾,每咆哮一声,都有撼动山河之力。

吼!龙狮虎向金乌扑来,只是,还未走到金乌的跟前,须发就已经燃烧起来,龙狮虎全身如着火一般,被烧得难以承受,龙狮虎感觉到不妙,连忙的后退。

想逃走,奈何金乌的速度,远远超越龙狮虎许多,刷刷刷!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龙狮虎身边,龙狮虎在想逃脱,已经难如登天,诛仙四剑从金乌体内飞出,残忍的在龙狮虎身上凌迟着,一声声撕裂的惨叫之音,血洒满了整个天际。

龙狮虎临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那面目之中身为惊恐,金乌金爪牢牢地抓住了龙狮虎的尸首,不断的啄食着这烤好的香肉。

“老三!”吉郎和圣麒麟痛心疾首的呼喊着,只可惜,龙狮虎已经灰飞烟灭了。

“太可怕了,短短一分钟,应该说,没没到一分钟,龙狮虎竟然变成了那副模样。”祝融难以置信的看着金乌强悍的力量,恐怕在场的人,都没有信心能够战胜被火毒噬心后的炎舞。

啊!啊!啊!一声声鸣叫之音,仿佛是在向他们叫嚣一般,此时的金乌,竟是如此的嚣张,不过现在它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它的叫声,比之龙狮虎还要强上数倍,几成震撼的清脆之音,足矣撼动天地,就如当时,吃了扶桑仙椹时候的情景一般,加之有诛仙四剑护佑,更是难如登天,灵鸑凤母十分的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何赠予炎舞诛仙四剑,不然,龙狮虎也不会死的那么凄惨。

“众将士听我命令,我们一起攻杀金乌,为龙狮虎报仇!”祝融在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他率领手下仙兵天将,直接向金乌冲杀,祝融手拿火旗,向金乌而来,足足百万天兵,声势十分浩大。

扑!金乌一口烈焰喷出,万众天兵化为烟灰尘埃,啊.....!一声声惨叫声,即便离火焰最近的人,也被迅速的融化成血水,祝融拿着火旗来抵挡着金乌的攻击,奈何金乌被身就是一团烈焰,祝融火旗燃烧了起来,短短的时间,火旗光剩下了旗杆,祝融气愤的扔下火旗,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烈焰,向火神祝融汹涌的扑来,祝融连连躲闪,而他周围的天兵,基本都烧死灼伤。

即便如此,祝融也灰头土脸,胡须和头发,已被燎了一大半,现在的祝融看上去,却是十分的滑稽。

“元帅,现在撤兵吧,不然,我们的天兵,无法抵抗这么凶悍的攻击啊。”吉郎和圣麒麟对祝融劝解道。

祝融摇了摇头,道:“不行,如果我们走了,那便是抛人间而不顾,如此凶悍异兽,若不收服,那将会是三界的一场灾难。”

“可是......紧凭借我们之力,恐怕还远远不够。”圣麒麟对祝融疑虑的说。

而就在他们顾虑重重的时候,天际出现了一曲美妙的笛音,此时,金乌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影,北阴酆都大帝姬晨和赤蛱仙子小蝶,小蝶此时的眼瞳与头发均为蓝色,小蝶口吐寒水,直接向金乌袭来,一阵阵的水蒸气不断的冒出。

四周皆迷雾重重,而就在此之间,一个赤红的身影,快速的出现在了小蝶的身边,就在小蝶快要丧命之时,姬晨的笛音控制住了金乌的意念,金乌痛苦的**了一声,心中仿佛在说,这个人不能动,这个人不能动。就在金乌的意念被毒火吞噬的一刹那,姬晨连忙向小蝶冲去,抱出了愣在当场的小蝶。

金乌那善良的本性本邪恶压制了下来,当发现小蝶被救走之后,金乌极为的恼怒,一口烈焰,向小蝶和姬晨而来、

砰!姬晨为救小蝶,手臂与烈焰擦肩而过,素衣的袖子,已经消失不见,姬晨的右臂,已经被灼伤,小蝶看着姬晨的样子,心中十分的痛楚,宁愿此时受伤的是自己,也不要是姬晨。

“是北阴酆都大帝。”祝融看到了姬晨的身影,惊讶的说。

“你的手臂......。”小蝶看着姬晨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姬晨摇了摇头,道:“只要你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可是......。”小蝶看着姬晨,心中更加的愧疚了,姬晨越是这么说,小蝶心中越是愧疚之情。

“没什么可是的。”姬晨见金乌的烈焰向自己喷来,连忙推开了小蝶,单手抵挡住了那团熊熊烈焰。



小蝶正要过去帮忙,被姬晨喝止住了:“不要过来,你并非金乌的敌手。”

“我......”小蝶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姬晨道:“不行,我怎能弃你而不顾。”

“你根本无法靠近金乌,难道你想化为灰烬不成?”姬晨对小蝶命令道。

小蝶义无反顾的说:“为了你,我情愿化为灰烬。”

“你......你若过来,信不信,我直接死给你看。”姬晨知道自己的命令不好使,直接对小蝶威胁道。

“不要,我不过去就是,我不过去就是。”小蝶对姬晨道,但眼看着姬晨就要支撑不了多久了,小蝶真是心急如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灵鸑凤母出现在了姬晨的身边,一把拉开了姬晨。

砰!一声,烈焰打在了灵鸑凤母的身上,灵鸑凤母直坠落下去,小蝶连忙飞到下面,接住了受了重伤的灵鸑凤母。

姬晨没想到灵鸑凤母为了救自己,竟然自己受了伤,姬晨无暇顾及灵鸑凤母的伤势如何,强忍住手臂赤热的疼痛,拿起六道轮生笛,吹了起来,姬晨吹奏的是寻忆之音,每每一曲,都刺入金乌脑海,让炎舞的本性压制住毒火的控制,而每一曲,都让炎舞撕心裂肺的疼痛。

邪恶的金乌,当真想一口烈焰烧死眼前之人,奈何,善行驱使着金乌,让金乌无法动弹。

姬晨催动着全身的法力,支撑着这一曲之音,奈何毒火太过强大,强大的连自身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的住,何况姬晨手臂又受到了伤害。

“凤母,您没事吧?”小蝶关心的问道。

灵鸑凤母摇了摇头,。道:“无,无大碍,你快去帮北阴酆都大帝吧,他快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也想啊,可是,可是我该怎么帮啊?化为金乌的炎舞,我们是难以抗拒的,何况,何况他身上还有你刚刚赠与的诛仙四剑。”小蝶忧愁的说。

“你前去呼唤他的记忆,让炎舞想起以前的事情,我相信善良的本性,能够压制住内体毒火的。”灵鸑凤母对小蝶回答。

“好,我这就过去。”小蝶对灵鸑凤母说完,转身向着金乌奔去。

见到金乌被姬晨的笛声压制住了,祝融觉得现在的这个时机,是诛灭金乌的最佳时机,如果错过了的话,等金乌缓过神来,那么接下来的残局,便又不好收拾了,祝融向吉郎和圣麒麟招了招手。、

吉郎和圣麒麟向祝融而来,祝融对吉郎和圣麒麟命令道:“你们,带上残留天兵,给我施法压制住这只孽畜,我要趁他没笛音压制住的时候,诛灭了它。”

“是,属下遵命!”吉郎和圣麒麟谨遵祝融的命令,带着残兵向金乌杀去。

“炎舞,是我啊,我是你的小蝶姐姐,快快给我醒过啦啊,难道你忘记了吗?在佰藤林的时候,在厌火国的时候。”小蝶飞到金乌身边,直接对金乌大声的呼喊着,希望金乌能够恢复过来。

当然,在加上姬晨笛音,炎舞的神志已经快恢复了过来,炎舞试着不断压制着体内的毒火,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自己是不能伤害的,炎舞咬着牙,不让毒火控制自己,那毒火噬心的疼痛,也只有自己忍受着。

“小蝶姐姐,大哥,不!不要。”炎舞咬着牙,抵抗着毒火的蔓延。

而就在炎舞的身体里,另一个邪恶的元神,在指引着炎舞,反向令一个不归的路程,这个邪恶的元神和炎舞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全身充满着一股邪恶的气息,邪恶元灵对炎舞教唆道:“快放弃吧,不要坚持吧,想想自己拥有位高权重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好玩,不要再痴迷不悟了,他们在你面前都视为蝼蚁。”

“不!不要!”炎舞对邪恶的自己抗拒道。

“蛮荒异火硝融烟,煌煌天威烈焰转!”炎舞以女娲授予的御火之术抵御着邪念的入侵,让自己那被吞噬的意识,尽快的恢复过来。

被压制的火毒一直抗拒着炎舞的力量,邪恶的元神,对炎舞道:“别浪费力气了,何必这么痛苦呢?倒不如接受这个事实,身居神火之力,让整个三界都臣服于你。”

“你休想,外面大哥和小蝶姐姐,都在呼唤着我的意识,你休想控制与我。”炎舞忍住毒火的焚烧,最邪恶的意念冷声的说道。

啊,啊,啊,金乌发出了嘶哑的鸣叫之音,小蝶看到了金乌没攻击自己,心中喜悦的对姬晨道:“太好了,照这样下去,炎舞的意识便要回复过来了。”

姬晨点了点头,继续吹奏着六道轮生笛,此时,他的右臂伤口,已经鲜血淋漓,而就在这个时候,祝融的大军不顾死活的向着金乌而去,吉郎和圣麒麟施法,妄想以自身之力,压住金乌,祝融直接向金乌而来。

“诸天兵,杀!”祝融的残兵向着金乌攻击而来。

姬晨感觉到不不妙,可就在这个时候,金乌感觉到了威胁,那点被姬晨呼唤而来的善念,很快的又被毒火吞噬掉了。

“不好!”小蝶也感觉到金乌的变化,只听见砰一声响,六道轮生笛在姬晨手中,化作了尘埃,姬晨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血液。

恢复过来的金乌,比以往更加的残暴,那些还没接近它的天兵,皆被那烈焰吞噬的干净,即便是具有神火的祝融,也被那强悍的烈焰灼伤,还没一会的功夫,天兵天将便在祝融的眼前化为灰烬。

祝融木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就在这个时候,金乌向着祝融飞来,速度极为的快,眼看祝融就要被金乌给杀害,而就在这个时候,圣麒麟飞快的挡在了祝融的面前。

“小心!”圣麒麟推开了祝融,祝融才得以逃脱,金乌的金爪死死的抓住了圣麒麟,两爪轻轻的一撕,圣麒麟被撕裂成了两半,霎时间,血雨漫天而飞。

“不要!”祝融这一声喊的太晚了,看着天空中被撕裂成两半的圣麒麟,祝融心中极为的痛楚。

“四弟!”吉郎想要阻止,奈何已经太晚了。

小蝶见姬晨伤势不轻,加上金乌火势汹涌,小蝶立马飞到了姬晨的面前,拉住姬晨离开了金乌的周围,小蝶看了一眼姬晨,关心的问道:“你......你没事吧?”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傻,明明姬晨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没事呢?

姬晨摇了摇头,对小蝶道:“我没事。”

“现在怎么办?我们即便在多一倍的人,也绝对不是那金乌的敌手啊。”小蝶十分的忧虑。

姬晨摇了摇头:“还能怎么办?我们必须拖住他,等待着五鬼和二弟大军的到来。”姬晨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哼,若不是火神莽撞行事,炎舞早就恢复过来了,当真可恨啊。”小蝶气愤的说。

“如今,埋怨也解决不了事情,为今之计,也只有按照我说的,拖住金乌,等待着大军的到来。”姬晨对小蝶虚弱的说道。

与此同时,火神祝融身边的吉郎也在询问着同样一个问题:“怎么办?现在的我们根本就不是那金乌的敌手啊?”

火神祝融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必须占时脱出它,等待着千羽鹤请来的救兵。”

小蝶把姬晨投入了水中,这样不仅能减轻疼痛,反而更加的安全,小蝶按照姬晨所说,对祝融身边的四大护卫之一的吉郎道:“吉郎仙君,现在也只有你我二人未曾受伤,若想保住祝融的命,那我们便联手拖住金乌,等待援兵的到来。”

吉郎看了一眼祝融,祝融点了点头:“为今,也只有这样了。”

吉郎点了点头,也跟小蝶一样,把祝融抛向了动情湖泊之中。

灵鸑仙子对凤瑶道:“现在我们都受了很重的伤,先去我府邸一趟吧。”

凤瑶点了点头,跟随者灵鸑凤母下了湖底,灵鸑凤母对着姬晨和祝融道:“请跟我随我到府邸疗伤。”

动情湖泊之下,有一个硕大的府邸,征收款灵鸑凤母以前修行所居住的场所,虽有万年之久未来,却依旧银光焕发,上面写着动情宫三个大字。进入府邸之后,灵鸑凤母施展法术,以观天镜来观看着外边所发生的一切,以防备不测。

动情湖泊之上,吉郎化作一只绿色神兽,外表如狼犬一般,身上毛发为刺,锋利无比,此神兽在金乌面前虽娇小不堪,但却为灵敏,吉郎与小蝶二人分别站在金乌两侧,待金乌往吉郎这边飞去,小蝶施法激怒金乌,从而引金乌向小蝶而来,正待金乌向小蝶而去,吉郎施法激怒金乌,让金乌向吉郎而来,如此,两方便占时的脱出了金乌,只是这并非长久之计,也只有能拖几时,那便拖几时,他们心中默默念叨着,希望援军快些到来。

过不其然,金乌知道了他们的意图,愤怒之下,在也不上两人的当,不管小蝶如何如何,金乌直冲吉郎而来,小蝶暗道一声‘糟糕。’便紧跟金乌而去。

吉郎发现了事情的危机,化身人形,直向湖面逃脱,希望能占时的摆脱掉金乌的追捕,可惜的是,吉郎的速度依旧赶不上金乌的速度,而就在刹那刻间,轰!一声巨响,金乌口中的烈焰把吉郎烧得魂飞魄散,一点渣子都没有剩下。

小蝶孤身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蝶张开翅膀,向身后飞去,而金乌转过头,目标直接锁定了小蝶,一声声鸣叫,一口口烈焰,都是小蝶无法招架的。

虽然小蝶躲过了不知多少的烈焰,但此时,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翅膀上的灼伤,让小蝶飞行不便,眼看金乌就要赶来,自己却是无从招架,就在此时此刻见,一个红发男子挡在了小蝶的身边,此红发男子便是九荒山妖众之首祸斗。

祸斗出现,并且带着九荒山万众妖魔,祸斗看了一眼小蝶,道:“赤蛱仙子,你还好吧。”

小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祸斗看了一眼金乌,对手下的蝙蝠将领道:“夜风!”

唤作夜风的蝠妖拱了拱手,对祸斗道:“属下在。”

“这万众妖魔,便交于你了,你们在此待命,我前去会会我那毒火攻心的三弟。”祸斗对夜风命令道:“待我命令后,直接围攻金乌。”

祸斗说完,便向着金乌而去,众将士齐声呐喊,为祸斗助阵。

“三弟,今天我来会你一会。”祸斗指着金乌,冷冷的说道。

金乌歪了歪头,看了祸斗一眼,然后估计兄弟情谊,毫无怜悯的向祸斗攻杀而来,只听见嗖的一声,金乌张开那硕大的翅膀,已经来到了祸斗的身旁。祸斗施法,周围布满屏罩,祸斗抵抗着万般烈焰,向着金乌的心脉而去,因为祸斗知道,只有击中金乌的心脉,才能克制住金乌,从而让炎舞恢复如初。

啊!即便有屏罩相抵,祸斗依然是难以抵抗火焰的毒热,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没有让祸斗停顿下去,祸斗在此刻间想起了自己万众的部下,自己即便魂飞,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受伤。

“快了,还差一点点。”祸斗看着快接近祸斗心脉的时候,露出的喜悦的神色,只可惜,诛仙四剑感觉到了祸斗的威胁,直接从金乌的身体飞出,刷刷刷,四剑齐飞,祸斗感觉到了不妙,连连后退。

但诛仙四剑毕竟太快,在祸斗的眼中一闪而过后,直接击碎了祸斗的屏罩,其中之一的诛仙剑也刺穿了祸斗的胸膛。

“完了!”小蝶暗暗感觉到了祸斗死亡的气息,就连祸斗的部下们,也感觉到了祸斗无法或者逃脱金乌的攻击,而就在此时此刻见,金乌立马止住了自己。

金乌的意识里面,绝对不能伤害此人,诛仙四剑或许感应到了主人的意识,里面化作羽毛,回到了金乌的身体内。

“大王!”夜风不顾自身生命,直接向祸斗飞了过去,祸斗迷糊的意识里,仿佛看到了是炎舞压制住了邪恶的意念,才让自己逃脱掉,夜风抱住了祸斗,祸斗此时,已经如焦炭一般,夜风能感觉到祸斗身上的热量,也能感觉到自己大王还活着的气息,想到这里夜风心中算是平静了许多。

帝俊城,帝俊测算出,今夜必有火光之灾,便吩咐与其弟子夏羿而来,夏羿乃为箭神,是帝俊最最得意的弟子,箭神夏羿不知帝俊所召何事,便以冲冲而来。

帝俊告知夏羿,东北之处,九荒山地,有火光之灾,人间之大难,必交于他手。临行时,帝俊交与夏羿冰弓寒箭,并嘱咐夏羿,此异兽乃为火毒所侵,尔箭术甚优,射其心处,莫伤其性命。

夏羿不解,问其因由,帝俊答曰:“此子日后必成大器,你只管按我吩咐行事即可。”

帝俊之意,夏羿瞬间领会,不在多问,夏羿便按照师令,腾云向东北九荒山而去。

箭神羿,一箭清。

九荒山处,祝融护卫之一,千羽鹤去天界禀告神帝此况,神帝命水神共工率领百万天兵,前来九荒山支援,此时,天空之上布满天兵天将,地下又有祸斗妖魔,加上五鬼率领鬼界兵马,此时,金乌已经被团团包围在众兵当中。

共工指着天上飞行的金乌,对千羽鹤道:“就此物,也要派百万天兵,祝融部下也真是的,竟然如此无用。”

千羽鹤抽搐了一下,看着共工嘲讽的样子,也只有忍气吞声,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千羽鹤此时希望,元帅能够平安归来。

“哼,地上的妖魔鬼怪也来凑热闹,看样子,此怪物,却实不好对付。”共工捋了捋胡子,道:“不过,也没关系,水是火的克星,我这神水,即便三昧真火,也要让它无处遁形。”共工说完,手中多出了一把蓝色的旗子,共工挥舞着睡旗,天空之上,顿时,乌云密布。

轰隆!一个闪雷,瓢泼大雨,漫天而下,哗啦啦,此雨落在人身上,能体会到寒冰刺骨,所以共工才如此自信满满。

奈何,此雨落在金乌身上,并没有熄灭金乌身上烈焰,反而激怒了金乌,金乌一口烈焰,向四周喷出,噗噗噗,几口烈焰下去,万众兵马,皆化为烟灰。

“这......这......这。”共工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可怕的力量,此时,共工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让自己白白损失了万众天兵。

五鬼率领鬼界众鬼兵,与祸斗的妖众汇合在了一起,祸斗伤势严重,只有把兵权,占时交给夜风,希望他能够带领九荒山众妖,一起压制住金乌,莫让金乌之力,焚掉整个九荒山。

嗖嗖嗖,金乌带着绚丽的火光,向着共工大军扑去,万众天兵,还没碰触到金乌之身,便以被金乌消融成水,一声声撕裂的惨叫,也在眨眼间的功夫,消无踪迹。

“孽畜受死!”共工口喷寒水,向金乌袭击而来,寒冰之水,虽冷彻骨里,但对金乌却丝毫无用,还没喷到金乌之身,便以化为蒸汽,转眼之间,便消失无形。

金乌口含烈焰,向共工喷洒而来,共工知道,即便自己抵挡,也并非金乌敌手,共工连忙躲避,那红浆火雨的侵袭。砰砰砰!一座座山头,已被赤热的红霞所吞噬着。

共工,还有其他人,都感觉身体到了异常,他们感觉身体快要蒸发了一般。

一声声鸣叫,让那众多天兵,都有惬意的念头,或许他们也不想搞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当金乌向他们袭击的时候,众天兵都连连后退,因为他们知晓,眼前的金色巨鸟,即便他们的主帅,也并非敌手。

啊,啊,啊,金乌的光芒,照耀着整个九荒山,或许这便是九荒山的一场劫难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披白甲战袍的少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肩挎冰弓寒箭,奉师帝俊之命而来,为九荒山万众,度此劫难。当共工面临危险的时候,在千钧一发间,夏羿闪身救了共工一命。

共工脱得大险,心中十分的感激,共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夏羿推开,原来,金乌见夏羿救走共工,心中十分的恼怒,便向夏羿袭来,夏羿一把推开了共工,然后向金乌而去。

金乌极为恼火夏羿救走共工,为此,金乌直接把目标,放在夏羿的身上,夏羿身有极阴极寒的冰弓寒箭,并不畏惧金乌的烈焰,当夏羿靠近金乌并没有灼伤的时候,众人都陷入了惊讶之中,他们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不畏惧金乌那凶悍的烈焰?

夏羿虽然有冰弓寒箭护身,挡住金乌烈焰,但却依旧难以抵抗诛仙四剑的攻击,当金乌有危险的时候,诛仙四剑便从金乌的体内飞出,直接向夏羿而来。

“小心!”小蝶大声的提醒了一下夏羿。

诛仙四剑飞出的同时,夏羿猛然惊觉,连忙的闪开了诛仙四剑,夏羿暗觉好险,若不是赤蛱仙子提醒,自己或许已被毙命,不过幸好夏羿没有拉弓射箭,不然寒箭还没射中金乌心脉,就已经被诛仙四剑弹开,这样岂不是功亏一篑。

夏羿没有多想,因为诛仙四剑紧追着他不放,却是极为的难缠,若不是夏羿以血分化分身,诛仙四剑依旧紧追不舍。

刷刷刷,诛仙四剑在夏羿的身旁一闪而过,若非夏羿躲闪敏捷,又差点毙命与诛仙剑下,夏羿知道,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叫人引开诛仙四剑,不然,自己无法集中目标,射中金乌心脉。

“喂,你们出来几个人,吸引住诛仙四剑注意,我好降服此金乌。”情急之下,夏羿对着共工等人喊道。

共工不用多说,夏羿救过他的命,共工对收下亢金龙命令道:“亢金龙,你前去吸引诛仙四剑,让那白袍小将可有机会射杀金乌。”

亢金龙点了点头,便向着那充满戾气的诛仙四剑飞来,亢金龙一击烈掌,击中了诛仙四剑,诛仙剑恼羞成怒,直向亢金龙而来,其余三剑,依旧向夏羿而去。

夏羿虽然想让亢金龙引开诛仙四剑,却不料只引开一剑,其余三剑依旧向夏羿而来,而亢金龙似乎也招架不住神器的震撼之力,若非亢金龙连连闪避,恐怕早已被诛仙给诛杀。

夏羿看着五鬼们,厉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来吸引其余的三柄神器,难道你们想让九荒山处,成为你们的英雄冢吗?”

五鬼们相互都为理解,便合力施法拖住了戮仙、陷仙和绝仙三剑,夏羿才逃得出三剑的攻击,夏羿松了一口气,手握这冰弓向着金乌飞来,同样的,金乌也冲着夏羿而来。

也就在五百米米的距离,夏羿化出寒箭,拉开弓弦,嗖一声!寒箭直向金乌心脉飞去,带着强悍的寒气,穿过层层的烈焰,直向金乌的心脉射去,金乌一声鸣叫,寒箭直接命中与金乌的心脉。

金乌疼痛难忍,疯狂的一般,烈焰乱射,天空上的赤霞比以往燃烧的更烈,金乌展开双翼,直向夏羿扑去,夏羿惊叹,不知哪里出了纰漏,为何金乌依旧凶悍。

可惜,五百米米的距离,夏羿是无法闪躲的,夏羿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的裁决,可就在夏羿感觉死神的靠近,就听见砰的一声,金乌发生了爆炸,强烈的波动,直接把夏羿弹飞。

天上顿时,火雨不断,哗啦啦的,犹如末日一般,而就在此时,诛仙四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天上的火雨坠落地上,顿时燃烧一片,坠入湖中,顿时青烟四起,即便低落在石头之上,也能融化成水。

一个被寒箭射中的孩童,从天空之上坠落了下来,他沉睡着,身上的那股强悍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所有的戾气都给封印了,他的火毒展示性的压制了下来。

“三弟!”祸斗看着从天而降的炎舞,不知是死是活,但由于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却无法动弹,便吩咐属下夜风:“夜风!”

“末将在!”夜风抓住了祸斗的手。

祸斗虚弱的说:“你前去,帮我接住三弟。”

“末将遵命!”夜风挥动身后蝠翼,直接向炎舞而去,在空中一把便抱住了受伤的炎舞,而当夜风落地的时候,已经被残留下的天兵天将所包围在其中。

夜风冷冷的看着那众多天兵天将,虽然已伤亡过半之多,但却也较为难缠,不过夜风却没有丝毫的怯意,夜风冷冷的看着他们带头的千羽鹤与亢金龙,冷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妖女,交出你手中妖童,我们便放你离去!”亢金龙指着夜风冷声的回答。

夜风看了一眼炎舞,夜风知道这是大王的结义兄弟,夜风自然而然的不能把炎舞交出,夜风看了一眼亢金龙,冷声道:“我要说不呢?”

“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亢金龙身知道金乌的可怕,也绝对不会让眼前的孩童留活与世,即便牺牲自己,也绝不能,而众天兵都从死亡中爬出来的,金乌的可怕,又怎能在让他重复一次,所以,也觉不能留炎舞这可怕的苗种存活与三界。

“哼,别以为这里就只有你们天界的人,告诉你,我们九荒山下的妖魔,也绝迹不会少与你们。”夜风对亢金龙冷声的回答。

亢金龙怒道:“妖女!此人力量,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难道你还想让此妖童活下,危害世人吗?”

“哼!世人的事,我不干涉,但此人乃是我家大王的三弟,觉不能落与汝等之手。”夜风冷冷的回答。

“愚不可及,为了所谓的友谊,难道要陷整个三界与危难之中?你为你的忠义而坚持,难道九荒山下所有的妖兵也要为此葬送性命吗?”亢金龙向夜风质问道。

此时,在九荒山的妖兵和鬼兵们,都垂下了头,仿佛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是啊,他们的友谊,何须牺牲掉他们的性命,况且,金乌的力量,他们也亲眼所见,那股眨眼之间吞噬万物的火种,他们又如何不畏惧?

夜风也颤动了一下,亢金龙所说,乃是事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夜风紧紧握住了拳头,想起了当时,大王初来九荒山在众妖面前,救下蝙蝠小妖的情景,夜风从那时就发誓,觉不能违逆祸斗的命令,哪怕自己死,也绝不!

夜风紧紧握住了拳头,对亢金龙喝道:“你的话是错误的,这不是愚不可及的友谊,而是知恩图报的友谊!”夜风对着九荒山的妖孽喊道:“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是谁赶走了逞凶极恶的火龙魔王?又是谁让我们安逸的活在九荒山下,让众人都无法欺凌我们的?”

“你们一个个受着火龙魔王的压迫,若不是祸斗大王的出现,你们能有今天吗?”夜风闭上了眼睛,对众妖道:“祸斗大王教会了我们,感恩戴德,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我们视死如归的效忠,难道你们也因为这些人的一句话而动容?”

“若非眼前的少年,救了大王喜欢的人,大王也决计不会与他结拜,大王这是报恩,祸斗大王讲究一个忠字,难道我们只为了自己的安危,陷大王的忠义与不顾?”夜风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妖兵。

夜风真诚的话,让很多妖兵不知所措,祸斗感激的看向了夜风,不管这些妖兵如何的抉择,祸斗也不会责怪他们的,毕竟有多少生灵畏惧生死的?祸斗只希望夜风,以及炎舞的平安,这样自己也算是报答了炎舞在酆都之地救下龙天影之恩,既然结拜,祸斗必会弃之生命与不顾,也要保护炎舞的安全。

在夜风的教唆下,很多的妖兵都左右为难,毕竟没有不怕死的,可又想想祸斗那时推翻火龙魔王的暴政,妖兵们才能活到今天。

就这样,妖兵们分为了三派,一派以生命为重点,带头的蛇妖道:“话虽如此,但我们也要为自身考虑啊?”

一派紧记祸斗教会,为还祸斗之恩,只听见这些视死如归的妖兵们,异口同声的说着:“我们的命是大王救的,我们要服从大王之令!”

最后一派保持中立,也算没背叛祸斗,另外也不得罪另外一党,看着他们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是迫不得已,他们这样,祸斗已经是非常的感激了。

亢金龙看着那些被鼓动起来的妖兵们,厉声道:“如此,就别怪本仙君不留情面了。”亢金龙说完,幻化出一柄龙吟剑,直接向夜风而去,那金光灿灿的龙吟,铮的一声,便闪到夜风跟前。

夜风头一歪,轻易躲闪亢金龙剑击,手持蝠妖剑,直向亢金龙而来,夜风与亢金龙的对决,引发了一场大战,天兵妖兵,互相厮杀,妖兵寡不敌众,但却依旧誓死捍卫。

夜风左手抱着炎舞,右手依旧与亢金龙展开决斗,两人来来回回,夜风明显不敌与亢金龙,若非有炎舞在身旁,夜风又如何能受如此多的伤?夜风依咬紧牙关,与亢金龙玩命死扛,而此时的夜风,身上早已是鲜血淋漓,她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出,但夜风依然坚持着。

“蝠妖女,你还是快些下方那妖童,我便饶你不死!”看着玩命死抗的夜风,亢金龙发出了最后一警告。

“哼哼,休想!即便死,我也绝不交出!”夜风迷糊当中,看了看天空,此时夜空之中,闪现出了祸斗的画面,夜风笑了笑,或许生命就这样结束了,自己临死都没有辜负大王。

“如此,那我便只能杀掉你了!”亢金龙直一剑,向夜风胸膛而去,夜风此时伤痕累累,以无法避闪。

“夜风!”受伤的祸斗无法动身,看着浑身鲜血的夜风,就要被亢金龙无情杀害,心中痛苦撕裂的叫着。

咣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爆炸炸飞的夏羿出现在了这里,手中一柄寒冰剑挡住了亢金龙的攻击。

“欺负女人和孩子算什么男人,有种跟我夏羿较量一番。”夏羿比划了手中的青蓝色的宝剑,对亢金龙微微一笑。

亢金龙难以置信的看着夏羿,指着夏羿不解的问道:“是你?你既然阻止了金乌,为何又要帮助他?”

不仅亢金龙不解,就连将领共工也十分不解:“是啊?究竟是为何?毕竟金乌有着不可估测的力量。何况你也被他所伤,难道你还想纵虎归山吗?”

夏羿看了一眼夜风手中的炎舞,对共工等人道:“一个人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并不是他的错,天道之命,岂是你我能选择,若一人无意引发天灾,难道也要受魂飞魄散之苦?天道着仁也,觉不可能弃一而应万众。”

“天道仁也,殊不知,弃一人,而得万众生,实乃一人之幸,若非因果,金乌又怎有今天之灾?叫它以命赎之,以是仁慈之举!”共工虽然感激夏羿救命之恩,但如果放之金乌离去,那三界将会有一危险,更何况刑天以逃出昊天塔,若刑天借此金乌之力,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夏羿摇了摇头,道:“你之天道与汝家天道,相差甚远,我不敢苟同,吾奉师命而来,自奉师命而归,觉不会让汝等,伤害此人一跟羽毛!”

神魔斗,情谊仇。

水神共工闭上了眼睛,对夏羿无奈的说道:“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共工向天兵挥了挥手,大喝道:“诸天兵,给我上!”

“杀!”在共工的命令后,众天兵天将齐向夏羿而来,夏羿虽没有金乌之力,但却也非凡,手持寒冰剑,剑气挥舞,一道蓝光如此绚丽,夏羿挥舞着寒冰剑,口中振振有词的念叨:“北冥玄气,冰封神魔,阴阳五行,似为坎阴,借我神威,冰封万里,以我之令,雪花飘零!”

呼呼......寒冰剑举天而扬,天空之上飘起层层白雪,霎那间,寒冰剑气所指之地,天兵天将都封化为雕,晶莹剔透,短短不到一秒,围在夏羿周围的天兵天将,皆被冻住。

亢金龙手握龙吟剑,向夏羿攻来,夏羿听到龙吟之音,手持寒冰剑挡住了亢金龙一击,夏羿和亢金龙对视一眼,冷冷的说道:“哼,若非被金乌的爆炸所伤,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敌手!”

夏羿说的事,此时的亢金龙若非有天兵天将相助,才可以勉强制服受伤的夏羿,若是夏羿没有受伤的话,估计实力,足在共工祝融之上,亢金龙对夏羿回答:“我知道我并非你的敌手,但你若想让金乌平安的逃走,也绝迹没这个可能。”

“哼,一只要泥鳅,也配我说这样的话。”夏羿一用力,弹开了亢金龙,一剑化三影,直向亢金龙攻击过来,嘴里还对亢金龙不屑的说:“即便我受了伤,汝等小儿,也并非我的敌手!”

刷刷刷,夏羿不顾流血的伤口,直向亢金龙而来,速度之快,让亢金龙无从招架。

受伤的夜风看到了夏羿的伤势情况,在看看那些为祸斗力战的群妖们,夜风挥动着身后的蝠翼,向祸斗飞了过去,天际之上,还是一片的乱战,夜风把被封的炎舞放在了祸斗的身旁,夜风盘膝而坐,不顾自身伤势,为自家大王运功抵御伤势。

”你已经受伤,不要再为我疗伤了,夜风你别再做傻事了,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够多了。”祸斗对夜风叫道。

“不要!”夜风摇了摇头,一再坚持着为祸斗疗伤。

虽然祸斗劝阻夜风不要行傻事,但夜风一再坚持着,祸斗又何尝不明白夜风心事?只是自己一颗心,早已暗许给了无双,又怎能对她在有想法?此时,祸斗眼眸中已经流出了泪水,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祸斗一再强忍着,但还是流出了眼泪。

在一旁的小蝶,没有想到夜风竟然会不估计自身的性命,来救自己的主子,而这个感觉,小蝶能轻易的感觉出来,因为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小蝶现在不知道姬晨的伤势怎么样了,就连小蝶也没想到,自己竟十分的为姬晨担忧。

情况势均力敌,共工看了一眼,观战的鬼界众人,对五鬼之一的张元伯怒道:“张元伯,你什么意思?还不出动鬼兵,帮我们擒住那些妖孽!”

张元伯对共工歉意的笑道:“水神大人,实在对不起了,我们鬼兵只听命于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的命令,无法帮助你们了,还请水神大人见谅啊。”

“你们......你们!”共工看了一眼张元伯,道:“难道你们不怕,我取神帝面前,参尔等一本吗?”

赵公明对共工不解的问道:“水神大人,如果你觉得我等触及了你,你就去参奏吧,我等也自会烧奏折一份,禀明神帝无奈。”

钟士贵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若相帮,恐怕擅动兵权的罪责够我们受的,水神大人,你要体谅尔等啊。”

“你们却为何把鬼兵调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对付金乌所用?”共工气急对五鬼质问道。

五鬼迟疑了一会,刘元达笑了笑,对共工解释道:“水神大人,是这样的,我们接到北阴酆都大帝之命,调兵前来,只是由于金乌太过厉害,我家主人叫我按兵不动,你也知道,我家主人的脾气,所以,水神大人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那你家主人去了什么地方?”共工觉得五鬼们说的也有些道理,便不再废话,直接问了一下姬晨的去向。

史文业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可能受伤了,在哪里养伤吧。”

在动情湖底的动情宫养伤的几位,观看着湖面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当真是惊心动魄。

灵鸑凤母暗自担忧着炎舞,虽然金乌之力乃是受火毒之侵,但灵鸑凤母却能感受道炎舞的真诚,通过炎舞保护自己的行为,灵鸑凤母却真心的希望炎舞能够逃出这一劫,毕竟炎舞是一个异数。

凤瑶看了受伤的炎舞一眼,或许只有他的力量,才可以与刑天抗衡,凤瑶看到这里,脑海中想着,若那孩童大难不死的话,说不定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祝融虽然与共工水火不容,但此时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些战胜妖孽,觉不能让那妖童活着离开。

姬晨挂念着小蝶的安危,更挂念着炎舞的安危,心中想着,五鬼啊,希望你们不要对他们出手才好。

动情湖泊的岸边,祸斗的伤势基本恢复的差不多,当祸斗回复过来的时候,夜风却因为运输了百年的道行,昏厥了过去,祸斗扶着夜风,此时此刻,祸斗在无法平静心中的愤怒。

渐渐的,夜风在祸斗身边,化作了一只黑色的四翼蝙蝠,祸斗看了一眼小蝶,道:“赤蛱仙子,你帮我在这里看着,我过去收拾打伤我手下的人。”

小蝶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虽然我受了点烫伤,但保护他们,我还是错错有余的。”

小蝶说完,煽动了几下翅膀,蝴蝶羽翼上的蝶粉洒落在炎舞等人周围,祸斗见小蝶无恙,便向天空中打斗的夏羿和亢金龙飞去。

亢金龙与夏羿正打的激烈,一道红光直向亢金龙而来,在亢金龙身边的碍事的神兵,都被此火光冲散,哗啦啦,天空下起了人雨,祸斗直冲亢金龙而来。

就在祸斗要击中亢金龙的时候,却不料被一道银光所阻隔,此银光正是祝融手下的千羽鹤,千羽鹤挡在了祸斗的面前,指着祸斗道:“哼,你的对手是我。”

祸斗冷哼一声,道:“我以为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千羽鹤。”

“一羽化千!”千羽鹤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顿时,化作成千上万的千羽鹤,把祸斗硬生生的围在里面,水泄不通。

祸斗唤出兵刃赤爪,戴在了手腕上面,祸斗并不畏惧成千上万的千羽鹤大军,因为对祸斗而言,这一切皆为虚幻,而真身却只有一位,所以,祸斗并不担心。

刷刷刷,成千上万的千羽鹤向祸斗袭来,祸斗手持赤色铁爪一挥,众多的千羽鹤化作桃花瓣,四处飘散,而那些没有被祸斗干掉的千羽鹤们,很快又补上了位置,继续用人海战术向祸斗攻击。

“怎么会变成桃花瓣?”祸斗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飘溢的桃花瓣,明明是羽毛化身,为何却变成了桃花瓣。

“桃花眼!”千羽鹤说完,眼睛一下变成了粉红色,那些还没有被清理的千羽鹤一下变成了桃花瓣,向祸斗席卷而来。

“好香......不好!”祸斗顿了一下,突然间反映了过来,但是反映的晚了,没有抽身离开桃花阵。

花瓣当中幻化出了一幅幅假象,这些假象却却又如此的真实,有祝无双,有三弟炎舞,有大哥姬晨,还有这夜风这些妖众,这些人都是祸斗最最喜爱的人。

“祸斗哥哥。”祝无双抚媚的向着祸斗而来。

祸斗暗暗的叫着:“无双!”祝无双向祸斗而来,一步两步三步,祸斗的心,砰砰砰的乱跳。当祝无双走过来的时候,祸斗的心智已经测底的被祝无双俘虏住了。

祸斗无法动弹,全身覆盖着许多许多的桃花瓣,祸斗已经沉默在了幻境之中,看着束缚住的祸斗,千羽鹤十分的高兴。

“祸斗哥哥。”祝无双抱住了祸斗,她对着祸斗笑的十分的开心,此时,祝无双手中多出了一柄匕首。

就在祝无双要袭击祸斗的时候,祸斗一把抓住了祝无双的手臂,赤爪一下便把祝无双打成了花瓣,祸斗冷声的说:“祝无双是不会这般抚媚,所以我才不会上当。”

花瓣散开后,又凝聚在了一起,此刻化作了炎舞的模样,炎舞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仿佛要烧焦一般,嘴里不停的喊着:“二哥救我,二哥救我!”

祸斗既然已经知道身陷入何处,又怎会在上第二次当,尽管情况如此,但祸斗却依然不动,任凭这桃花阵如此迷惑心智。

“真是的,竟然无动于衷。”千羽鹤看着被困博住的祸斗,没好气的说。

祸斗看着一幅幅画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感觉不妙,在这样下去,自己便会被这桃花阵给迷惑,祸斗咬紧牙关,赤爪狠狠的向自己的身上抓去,鲜血染满了桃花,疼痛感让祸斗神志逐渐的恢复过来。

桃花阵一片一片的虚幻,皆在祸斗面前消失无影,千羽鹤难以置信的看着祸斗,他没有想到祸斗竟然会残害自己的身子。

“怎么会?”千羽鹤吃惊的看着祸斗。

神踪寥,潇方何?

祸斗冷哼一声,对千羽鹤道:“三界之中,唯有狗的鼻子,是很灵敏的,即便用嗅觉,但也难免被你迷惑,如此,我便让自己清醒一些。”祸斗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身子,对千羽鹤道:“我没有想到桃花阵中,不仅可以封闭视觉,却也能封闭嗅觉。”

千羽鹤确实很佩服祸斗,但千羽鹤却不能让祸斗过去,炎舞化作金乌之时,千羽鹤目睹过金乌的强悍,自己的兄弟都被金乌残杀,如果放走金乌,千羽鹤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千羽鹤挥动翅膀,向祸斗而来,祸斗散发浑身妖气,与千羽鹤相抗衡,砰!一青一红,在天际打的不可开交,虽然祸斗受伤,但应付起千羽鹤还是绰绰有余。

千羽鹤并非祸斗敌手,但依旧死命相抗,目的就是为亢金龙拖延时间,千羽鹤不知不觉,已经接了祸斗百十余招,在千羽鹤依旧难地狱祸斗的赤爪,赤爪狠狠的向千羽鹤的胸膛抓去,千羽鹤用双翼遮挡住了,虽然挡住了赤爪的攻击,但白色的翅膀上,鲜血也流淌不息。

“你的桃花阵以破,并非我的对手,还是速速的退去的好。”祸斗好心的提醒道。

千羽鹤摇了摇头,态度坚决的说道:“不可能!”

“如此,我便送你与你的三位好兄弟团聚!”祸斗一手举于天,一道雷光集中于祸斗手中,祸斗念念有词的说道:“九荒雷动,五方聚首,神魔秩乱,其聚与一,听吾号令,鸣震八位!震雷枪!”

祸斗眼瞳变为血红,手中雷电化作长枪,向千羽鹤抛出,咻!直飞千羽鹤而去,千羽鹤张开双翼,手聚一块,口念防御阵诀:“神灵在上,给予护体,万般血液,勇为献出,开!”千羽鹤受伤的血液涌出,形成了一股血色的防御盾,震雷枪击打在血盾上,激起来千层血浪。

祸斗嘴角泛起一丝的不削,右手猛一使劲,血盾瞬间崩塌,震雷枪直接刺中了千羽鹤的胸膛,千羽鹤犹如被雷劈中一般,浑身发出黑烟,祸斗幻影一般,出现在千羽鹤身前,手直接扣住了千羽鹤的脖子。

“被雷劈中都死不了,你的确很厉害,奈何你的对手是我。”祸斗对千羽鹤嚣张的说道。

千羽鹤瞪了祸斗一眼,冷哼道:“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八方太乙倒乾坤,借吾阴阳反璞分。封!”祸斗伸出两指,直击中千羽鹤额头,一道妖气,直注入千羽鹤身体,千羽鹤立马便化为一只白色的雪鹤。

“收!”祸斗张开大口,直接把千羽鹤吸入腹中,然后拍拍肚子,喃喃自语道:“我不会杀你,但我却要把你封印在这无人之境!”

祸斗把千羽鹤吞入腹中以后,便把目光转向了那边正打斗的夏羿与亢金龙二人。

此时,天空之上,出现一只巨大的金龙,此龙长有独角,在天际之上来回的穿梭,而这巨大金龙的龙颈之上,正是夏羿,夏羿骑在龙背之上,双手拽着龙须,让此巨龙无从招架。

吼!亢金龙不断的咆哮着,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奈何,夏羿已经把他牢牢制服。

“九霄灵神,天化冰封!”夏羿狠狠一掌,拍在龙背之上,只听砰一声响,亢金龙体内寒气瞬间走遍全身,很快便把亢金龙冰封了起来。

吼!最后的一声叫嚣,亢金龙落入了动情湖泊之中,溅起了骇浪涛涛!

夏羿也被这激起的水花打湿,夏羿把的目光看向了共工,冷声的对共工问道:“你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共工点了点头:“谢谢你给了我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要跟我说谢谢,我等你恢复,是因为我不想与一个受伤的人打斗,那样,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夏羿对共工解释道。

共工看着夏羿受伤的身子,对夏羿无奈的说:“我也想有你这样的胸襟,奈何事关三界安危,我又岂能于一己私利。”

夏羿摇了摇头:“哪来这么多废话,要打就快些吧。”

,“好!那老夫我便不客气了!”共工说完,便要向夏羿展开攻势,而夏羿也已做好了防御姿态。

两人正势如水火之间,便听到湖面之下,砰的一声,阻断了两人的打斗,夏羿和共工中间之人,便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紧接着,躲在湖宫里的人,皆一一冒出了水面。

共工看到了一红影,红影很是面熟,正乃祝融,而祝融身边的人,便是凤瑶仙子和灵鸑凤母。

此时,他们都已经疗好伤势,共工看到了祝融等人,心中甚为大喜,毕竟姬晨的鬼军还有很大一批人呢,如果此时,帮助天兵来伏妖,那么神界自然会获得胜利。

而灵鸑凤母和凤瑶仙子也都为神界之人,有岂会帮助的忙呢?共工如此的想法,不仅是共工,即便祝融也是如此,奈何他们想错了,想的是大错特错,而眼前的几个人,是关乎炎舞生死之人,是救炎舞与危难之人,他们疗好伤势,也是一个天机,是拯救炎舞的一个天机。

“太好了,北阴酆都大帝,祝融,凤瑶仙子,灵鸑凤母,我们一起收拾这妖众,莫要他们遗祸人间!”共工见他们都以安然,兴奋的说道。

祝融点了点头,道:“共工说的对!”

“我拒绝!”姬晨直接了当的回答。

祝融与共工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共工甚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生死簿上,并没有判决他们的生死。”姬晨对共工解释道。

共工怒道:“难道生死簿上,却有判断众天兵之生死?”

“生死之定,并非你我所能左右,你部下之死,却乃天命,而他们之命,也是天命,即便神帝昊天,也不能逆天改命。”姬晨对共工道。

共工指着姬晨,怒道:“那老夫我便逆天改命!”

“生死之人,接在我管辖范围,我即为鬼界主宰,觉不能让尔等胡来的。”姬晨对共工怒吼道。

共工看了一眼凤瑶仙子和灵鸑凤母,道:“凤瑶仙子,灵鸑凤母,金乌乱与世,若不产出,后患无穷,你们站在哪一边?”

“共工,命里自由定数,岂是你我所能左右。”灵鸑凤母说出这句话,意思很是明显,自不会站在共工那一方。

共工叹息一口气,看了一眼凤瑶仙子,凤瑶仙子摇了摇头,道:“我乃昆仑弟子,与天庭甚无来往,世间之事,早已抛却九霄,更何况,你们寡不敌众,我帮你也难成就。”

祝融对共工道:“老共,我来帮你!”

共工摇了摇头,道:“算了,你我之力,岂能胜过鬼界二主之一。”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天庭颜面何存?”祝融对共工道。

“别忘记,我们首要的任务是什么?现在我们伤亡惨重,又如何在战?”共工对祝融提醒道。

祝融看了看动情湖泊上漂流着的尸体,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自己部下战死的场景,这口气,怎能咽下,但想着此时,他们二人却有无能为力,更何况灵鸑与姬晨的伤势也逐渐的恢复。

“共工说的对,我们的确没有实力在于一战。”最后,祝融也算是想明白了。

祝融指着灵鸑凤母道:“灵鸑凤母,当年刑天意乱之事,你应知晓,并且你答应封身救赎万民,然,你今日逃出酆都,是否给予神帝一个答复。”

“若此时罢休,我愿随仙君走一朝。”灵鸑凤母对祝融回答。

“金乌祸乱,岂能罢休,不过今日一战,我方愿暂休战。”祝融对灵鸑凤母回答。

灵鸑凤母点了点头:“即便如此,我愿陪仙君走这一朝便是。”

“很好。”祝融目光看向了姬晨,道:“既然生死难测,即便神帝无可奈何,但我却不信金乌超越生死之外,你且与我去神帝面前,禀明一切,是赏罚者,且评神帝昊天定论!”

姬晨点了点头:“我愿随你同去凌霄。”

“主人,不要!”五鬼们喊道。

姬晨看了一眼五鬼,笑了笑:“没事,只不过是去禀明情况而已、”

“不要去!”此时,小蝶飞了过来,因为小蝶明白,姬晨要有一劫,所以小蝶连忙阻止。

“该面对的,还是理应面对。”姬晨对小蝶笑了笑,道:“即便,你要躲闪,也难以躲闪。”

“可是,你此次若去,又何与神帝交代?”小蝶担心的问。

“我身为鬼帝,便有所担当,既然炎舞未有生死之测,我便应当维护六道伦常,此乃并非儿女情长。”姬晨顿了一下,对小蝶道:“即便神帝不予了解,我也无愧于心。”

“可是。”小蝶看着姬晨,迟迟不能开口,或许小蝶对姬晨了解,因为了解,才知道即便阻止,也难阻止姬晨去意。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我皆是神,理应有神的担当,我的个性你也有所理解,好了,我便随着水火两仙君,一同赴上凌霄,即便六道伦常,我也笑而不语。”姬晨对小蝶微微一笑。

“主人。”五鬼们看着姬晨,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主人的心意,五鬼也是有所知晓的。

姬晨对五鬼道:“身为神居,应当神责。”姬晨对五鬼之一的张元伯道:“元伯,你身为五鬼之首,更应明白此道理。”

“是,属下明白。”张元伯低着头。

姬晨不再理会五鬼,目光直视着昏迷不醒的炎舞,又转身看了祸斗,此时祸斗也看了一眼姬晨,祸斗低着头,道:“大哥,我不该说那些。”

姬晨摇了摇头:“没事,二弟也是救人心切,我并不责怪与你。”

“可。”祸斗看了姬晨一眼,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二弟是一只忠义之犬,所以你此举,我能够理解。”姬晨顿了一下,拍了拍祸斗的肩膀:“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凡是要冷静思考,因为你是九荒山一代妖王。”

“好了,多余的话,好好照顾三弟,别忘记了,我们结义时候的誓言。”姬晨对祸斗笑了笑。

“我明白的,我会用一生来捍卫我们的誓言。”祸斗说完,便转身飞向祝融和共工。

“想干什么?”此时祝融和共工警惕的看着祸斗。

祸斗把吞入腹中的千羽鹤又吐了出来,祸斗抓住小若手掌的千羽鹤,递给了共工,对共工道:“这是你的部下,我希望我大哥也能跟他一样,完璧归赵,不然,我九荒山妖族,必定血洗神界。”

“住口,你什么东西,竟然荡然威胁我们天神。”祝融和共工听到祸斗嚣张的话,更是恼羞成怒、“看到前面的那座山峰了没有?”祸斗指着前方的一座山峰,祸斗嘴巴一张,只见整个山峰晃荡一下,直接被祸斗吸入腹中,前方的空地空空如也。

祸斗看了一眼祝融和共工,道:“我腹部乃是小千世界,日月都能吞噬,何况小小的山峰。”祸斗说完,不在理会共工与祝融。

“可恶,什么东西,即便小千世界又如何?只不过是我们神族遗弃的一条狗而已。”祝融极为愤怒,正要上前与祸斗一战,岂料被共工阻止。

“祝融,别在说了。”共工连忙制止了祝融的冲动,毕竟此时,神界伤亡惨重,不易在战,更何况,共工看了手中躺着的千羽鹤。

祝融对共工疑惑不解的问道:“老共,为什么阻止我,我要上去教训教训那只狗。”

“现在我们要战,根本毫无胜算。”共工对祝融说完,直接看向了夏羿,淡淡的说:“更何况,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强者。”

共工对夏弈喊道:“这位仁兄?我等愿退兵,不追究金乌之乱,可否解除亢金龙身上冰封之术?”

夏羿道:“亢金龙身上的冰封,你无须担心,三天之后自会消融。”

“如此,多谢提醒。”共工向夏羿拱了拱手。

夏羿淡淡的笑了笑:“不客气。”

“老祝,我们走吧。”说完,共工带着众残兵败将,向着凌霄飞去,而祝融看了一眼,九荒山妖众,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灵鸑凤母和姬晨,也随着天兵天将而去,此次,小蝶默默的注视着姬晨的离开,眼光之中,闪烁着眼泪,滴答滴答,落入着动情的湖泊之中。

张元伯见自己的主人随天兵离去,叹息了一口气,张元伯向小蝶祸斗拱了拱手:“诸位,天兵散去,金乌威胁消失,我等也应赴黄泉,告退!”张元伯说完,带着四鬼与鬼界兵将,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凤瑶仙子,我三弟误食了你家主人仙果,如果你此次来要仙果的话,我定当奉陪。”祸斗看了一眼青鸾凤瑶。

凤瑶仙子,闭上眼睛,冷哼一声:“哼,即便我不出手,金池圣母也绝不会善罢甘休,顺便提醒你们一句,昆仑仙山不亚于天界之威,众神灵之多,即便神帝也给几分薄面,你们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凤瑶仙子说完,化作青鸾鸟,向着西方昆仑仙山飞去,离开的时候,青鸾回头看了一眼炎舞,心中想着,金乌之力可抗衡刑天之力,凤瑶正此机会,借助炎舞,可报夺心之痛。

当青鸾离开的时候,祸斗松了一口气,毕竟青鸾之力,强过他们太多太多,若非金乌毒火相抗,令凤瑶灼伤严重,即便九荒山妖众联手,未必低过凤瑶仙力。

夏羿看了一眼飞走的青鸾,心想:“这便是传说中的凤瑶仙子,果真够强悍,自己若抓住金乌,毕竟魂飞湮灭,而凤瑶仙子只是身受重伤而已。想到这里,夏羿不得不佩服凤瑶之强悍。”

夏羿向着昏迷的炎舞走去,此时,祸斗拦住了夏羿的去路,祸斗冷声对夏羿道:“你想干什么?”

“师尊知道九荒山处,会有祸乱,便嘱我前来阻止祸端。”夏羿看了一眼炎舞,道:“而此子,与我一脉颇有渊源,师尊想让我带他离去。”

“你师尊是谁?却又怎知九荒山祸乱?”小蝶疑惑的看着夏羿。

夏羿淡淡的说:“帝俊!”

“帝俊!”祸斗和小蝶惊讶的说。

夏羿点了点头:“没错,便是帝俊。”

“看来,帝俊是要收炎舞为徒了。”小蝶向夏羿询问道。

夏羿摇了摇头:“此乃天机,我不便泄露。”

“我有天机镜,可一破天机。”小蝶说完,拿出了天机镜。

夏羿摇了摇头:“即便天机镜,也并不能测出日后之变,这种噬精力而得天机的邪镜,以后还是不用的好,以免日后后患无穷。”

“明白了,一切随缘吧。”小蝶把刚拿出的天机镜又收了回去,对夏羿微微一笑。

“好了,我便把炎舞带走了,能不能拜的帝俊门下,全凭他的造化了。”夏羿说完,右手伸开,手掌一吸,昏迷的炎舞直接被吸在了夏羿的手上,夏羿背着小小的炎舞,对祸斗和小蝶拱了拱手:“诸位,告辞了,有机会帝俊城一会,我便热情款待。”

“如此,我便不予相送,三弟多由你照顾。”祸斗拱了拱手。

夏羿向祸斗点了点头,转眼间,消失在众妖的视线当中,祸斗望着夏羿消失的点,祝愿着三弟早日逝灭毒火,修的一身修为,也不为金兰一场。

“都走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祸斗转身看了一眼小蝶。

小蝶摇了摇头:“天涯皆为我家,飞往何处,便是何处。”小蝶的身子分化成一只只蝴蝶,向着九荒山四周散去,看着飘散的群蝶,祸斗仿佛听到了一句话,这是小蝶化作群蝶时候留下的最后一段话:“我便在九荒山处修行,日后好抗衡一场劫难。”

九荒山,化蝶守望,相思念及相思意,君与亦为天归相见,思之情谊泪伤呼,哀怨何方随风往。

群妖练,和为欢,祸斗守望莫忘颜,相思白雪三千。微微妖王,守护动情湖泊皎月光,虫蚁孤鸣,相盼义结情谊往。

死尸成堆化尘埃,幽幽莫凄凉,六道回长,来世亦无疆。

呼呼呼,风向往,帝俊神宫仙鸟迷茫。

[,!]

...

弃情长,换帝王。

帝俊城,位于山海之南,过伯虑、离儿、雕题、北朐四国,与枭阳国境以西北之方,约八百里之处。

此地异兽凶猛,妖魔猖獗,位于帝俊城池之地,妖魔不敢横行与内,若无帝俊看守此处,妖魔动乱之地,山海之南,必定生灵涂炭。

帝俊城,位于荒野之地,周围百里之内,皆为火源火种,旱地千百余年,一直寸草不生。人者无修,不可生存,城池飘与白云行空之上,无修着,只能抬头相望。

帝俊城内,不拘仙鬼妖道,慧者皆为拜帝俊为尊,自鸿蒙开始,能入帝俊法眼者,渺渺无几,帝俊高傲与此,城内诚心者,便落与此,诚心悟法,待帝俊收之为徒。

一朵仙云飘落城中,正乃帝俊首徒夏羿与昏沉如梦的炎舞。

帝俊便站在城池最高之处,名唤太崇楼,夏羿背着炎舞便飘落到了帝俊跟前。

帝俊一身仙风道骨,一身龙鳞金光,一脸童颜未老,一脸神俊了,灵光。

夏羿把炎舞轻轻放在地上,便向帝俊行跪拜之礼:“徒儿夏羿,拜见师尊!”

帝俊点了点头,对夏羿道:“你且请起。”

“是!”夏羿缓缓的站了起来。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转头对夏羿道:“此次,你干的不错,我看你也疲惫,你且带着他下去吧。”

“是,徒儿告退!”夏羿说完,扶着昏迷的炎舞,消失在了帝俊的视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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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样,夏羿把昏睡的炎舞弄到了自己的房间,夏羿便离开了房间,待身体里插着的冰箭慢慢融化,当冰箭彻底融化,都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炎舞也开始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了陌生的地方,周围的布局,花,画,剑,书,琴,桌子,床,柜子,应有尽全。

“这是哪里?”炎舞脑海之中,出现了迷茫,此时的他很是头疼,自己只记得和那个凤瑶仙子打斗,凤瑶用力量让自己慢慢的失去理智,从那以后,自己的记忆就开始模模糊糊。

炎舞摸了摸自己胸口,一阵阵的寒气,帝凰羽甲被洞穿了一个孔,上面很湿润,炎舞突然感觉到莫名的疼痛,毕竟炎舞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好。

炎舞从床上缓缓的起身,此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炎舞的神色变得警惕起来。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头黑色的熊怪,身材极为魁梧,不过目光却是极为的和善,熊怪端着早餐,看着起来的炎舞,便傻傻的对炎舞喊道:“你,你醒了?”

炎舞看了一眼熊怪,熊怪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和善,炎舞点了点头:“嗯,醒来了。”

熊怪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炎舞疑惑的看着那熊怪,不解的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你问这里啊?这里是帝俊城。”熊怪回答。

“帝俊城!”此时,炎舞十分的惊讶。

熊怪点了点头:“嗯,帝俊城。”

“究竟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在帝俊城?”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熊怪,似乎并不怎么相信,眼前的这座黑山。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你是大师兄带到这里来的,是大师兄吩咐我照顾你的。”熊怪对炎舞回答。

“你大师兄带我来这的?”炎舞看着眼前的熊怪。

熊怪点了点头:“是的。”

“你和你大师兄都是帝俊的徒弟?”炎舞向熊怪问道。

“是啊。”熊怪回答。

“麻烦你快点带我去见你师傅和你大师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炎舞急切的对熊怪说。

熊怪疑惑的看着炎舞:“什么事啊,你现在受着伤呢?大师兄说了,让你安心的在这里修养。”

“别磨蹭了,麻烦你带我去,比起他们的消息,我这点伤痛不算什么。”炎舞对熊怪急切的说道。

熊怪看出了炎舞的紧张,虽然他比较憨厚,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炎舞的请求:“好吧,你跟我来吧。”

熊怪说完,便带着炎舞离开了房间,当炎舞离开房间,炎舞走出房间的时候,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刚刚住的房子,竟然是飘在天空之上的房间,房间的门槛有着层层白云,熊怪踩在白云上,转身看了炎舞一眼,道:“你不是,要去见师尊和大师兄吗?走吧。”

被惊醒的炎舞,平复心中的慌忙,也踏上了一朵揉云,低头一看,一片荒山荒古,山脉之地,好似一条长龙。

随着云朵,炎舞和熊怪飘向了前方,炎舞踩着揉云,脚下却是如此平稳,不由心中满是欢喜,好似惆怅,却都能抛却九霄云外。

“对了,熊怪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炎舞向熊怪问道。

“我叫太初。”熊怪憨憨一笑。

“我叫炎舞。”炎舞对太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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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九霄白云处,那有神仙同居住,金丝银云琉璃瓦,铸成天宫气势华,一朝踏上修仙途,万年孤寂不觉寡。

凌霄之所,祝融共工,带姬晨与灵鸑,觐见昊天,昊天高高在上,两排皆是神兵天将。

“臣,祝融(共工),参见神帝。”祝融与共工两人跪拜与地。

“臣,姬晨(罪臣,灵鸑)。参拜神帝。”姬晨和灵鸑也同时跪了下来。

“平身!”昊天抬了抬手,对祝融等人免礼。

“凡尘祸端,处理的怎样?”昊天向祝融与共工问道。

共工道:“此鸟火性太猛,非我天宫所能驾驭,我带众天兵,皆是伤亡惨重,即便微臣与火神,也在一招受伤。”

昊天难以置信的看着共工,共工的本领,昊天是知道的,如此只在一招打败,却也难以相信,昊天又看了看祝融一眼,此时,昊天才相信,共工之言。

昊天惊讶的看着共工:“那厮如此凶悍,难道没有降服?”

共工点了点头:“我等,自然没能力降服。”

“如此凶兽,若留于人界,三界还不被焚烧与烈火之中。”昊天对共工和祝融道。

“启禀陛下,虽然那烈鸟没有被我等降服,不过在危难之际,一白衣少年出现,一箭便封住了那鸟的烈焰,我等从而逃脱。”共工向昊天回答。

“那鸟兽呢?可曾抓获?”昊天向共工与祝融问道。

共工和祝融对视一眼,共工和祝融回答:“不曾抓获,此少年力量甚大,力保此鸟为生,我等于他对持,本以胜利,却不料,九荒山妖众为乱,加之北阴酆都大帝鬼众不听调遣,我等惨惨溃败。”祝融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姬晨一眼。

昊天听后,目光直视姬晨,向姬晨质问道:“北阴酆都大帝,祝融之话,可属实?”

姬晨没有否认,对昊天神帝点了点头:“启禀神帝,祝融所说,皆属实。”

“好大胆,你身为北阴酆都大帝,竟然至人界生死与不估,坐视金乌霍乱人间。”昊天气愤的说。

姬晨毫无慌乱的回答:“我并非不顾,金乌霍乱,我自然以阻止,但此鸟并不在生死之中,我身为鬼界一主,不应判决此鸟之生死。即便生死,相信神帝也难以掌控,还望神帝明察。”

“什么,此鸟已超越生死?”昊天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

姬晨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身为鬼帝,自会管理生死之人,而不再生死之中,却归集神界而定,我若动用鬼众去抓不此鸟,必然是乱了法则,到时候,我必会受纳地狱之苦。”

“如此,你乱用兵权,调动鬼兵,又是为何?”祝融见姬晨如此能够能言善辩,便气愤的质问道。

众神的目光都看向了姬晨,此时,众神都想看好戏,即便四目星君仓颉,也在等待这姬晨的回答。

姬晨看了一眼灵鸑凤母,好不慌乱的对昊天道:“启禀,神帝,属下有罪,请神帝责罚。”

“哦?你有何罪之有?”昊天看了一眼姬晨。

姬晨道:“灵鸑凤母,为情私逃酆都,我本想默默带众多鬼兵,将其压扣与酆都,这才调动鬼界兵马,还妄神帝明察。”

“凤母本领,并非你所能抵御,她既想逃离酆都鬼城,自然并非酆都之人所能抵挡,我若为此惩罚与你,岂不说我昊天昏庸?更何况你已受伤。”昊天看了一眼姬晨身上的伤势,对姬晨道。

“多谢神帝宽仁。”姬晨对昊天拜谢。

“陛下,北阴酆都大帝能言善辩,莫被他言语所蒙蔽啊。”祝融对昊天回答。

“好了,此事,我定有主张,你不必多言。”昊天对祝融喝止道。

此时,祝融还想说什么,被共工的眼神给制止了,祝融无奈,只能以愤愤的目光看向姬晨,看着姬晨淡然的目光,祝融别提心中有多么的窝火了。

“仓颉,此鸟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厉害?”昊天向仓颉不解的问道。

仓颉微微一笑,对昊天道:“陛下,还记得刚些地动山摇否?”

昊天点了点头,恍然明白:“嗯,那鸟便是食用金池圣母的仙堪所幻化成形的,没想到此仙果如此厉害。”昊天极为的头疼,一个刑天反逆已经够让昊天头疼了,却又多出来一个金乌,这让昊天倍受压力。

“陛下,不用忧虑,此鸟并非如此逞凶极恶,只是火毒入侵体内,才导致神志被火毒入侵,此鸟为一个异数,日后非祸及福。”仓颉向昊天问道:“陛下可知道,救走金乌之人?”

昊天摇了摇头。

“陛下,救走金乌之人,便是帝俊首徒夏羿,帝俊南方天际之首,岂能让妖孽为乱人界?所以,陛下忧虑,纯属多余。”仓颉对昊天微微一笑。

“原来是帝俊之徒,将其金乌救下。”昊天宣布指令:“既然这样,此事,吾天界就不允追究,既然金乌窃取,圣母果实,那还是让圣母自行解决吧。”

“陛下!灵鸑凤母,私逃酆都,此罪责应当如何处置?”共工向帝俊问道。

昊天看了一眼灵鸑凤母,不解的问道:“灵鸑,朕想知晓,你究竟为何逃离酆都?”

灵鸑凤母如实禀告:“启禀陛下,罪臣是为了,少昊与云吉,才离开酆都。”

“哦,原来是为此二子而违反,其,情有可原,朕,念及你是为子而违反此约,便不予追究汝之过错。”昊天看了一眼灵鸑凤母,道。

“谢陛下之恩典。”灵鸑凤母道。

“哎。”昊天看了一眼灵鸑凤母,叹了一口气。

曾经几何?那是鸿蒙之初,天地混沌刚分其类,六道也刚度轮回,在天际尽头,曾有一少年与一少女。少女及爱慕此少年,这少年与这少女,便是昊天及灵鸑。

回忆当时,昊天只顾及修炼,一心只顾及帝王之位。

“可恶,可恶,在这样下去,我定然被刑天追逐。”少年昊天,与之刑天争夺千万年,谁心中也不服气谁。

在昊天正烦恼之际,灵鸑随之赶来,问其缘由?本灵鸑就对昊天新生爱慕,愿为他赴汤蹈火。

为此,昊天便利用灵鸑,心生一计,以灵鸑诱之,其英雄救美一幕,并嘱咐灵鸑只是作假,待自己成王之日,定要与你永远相守。灵鸑并非为权,心中只愿昊天能够快乐。昊天嘱咐灵鸑凤母,动情湖泊之水,能够让刑天自动爱上你,让她取水与刑天服用。

当刑天救灵鸑的开始,昊天此计便以实施,虽然昊天不舍灵鸑,但依旧没有被权利所占欲,渐渐的修为突飞猛进。

而灵鸑的心,随着时间的积累,也渐渐的爱上了刑天,或许,昊天只是拿她当作工具,一次次的质疑,让灵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更大胆的爱着刑天。

那时,刑天在灵鸑的教唆下,已放弃了当时的神帝之争,毕竟刑天可为爱抛却一切,灵鸑本以这样,便一切安好,自己便很是欣慰,特意隐瞒了所有。

在昊天称帝的时候,昊天把灵鸑叫到了一旁,昊天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并告知灵鸑,封其为后。灵鸑摇头拒绝,毕竟灵鸑以心有所属。

昊天听后倍受打击,本以深深爱着她,想称帝之后,便宣封为后,其料会是如此结局,昊天此时犹如五雷轰顶,也曾后悔,后悔不该利用灵鸑,而欺骗刑天,虽然得到了帝王的番号,但因此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不,灵鸑,我可以放弃神帝之位,但我却不能没有你!”昊天抓住了灵鸑的手,以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当时的灵鸑摇了摇头,甩开了昊天的手,打断了昊天的那一丝希望,灵鸑对昊天道:“昊天哥,珍惜眼前的人,依依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不!我就要你。”昊天依然没有放弃希望。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灵鸑抚摸了自己的肚子,灵鸑道:“我现在以身为**,更何况,我已经怀上了刑天的孩子。”灵鸑说完,不理会愣在那里的昊天,直接离去了。

昊天看着灵鸑离去的背影,暗自的忧伤。如果可以,昊天不要皇位,也不在乎灵鸑是否怀孕,昊天可以为灵鸑逆天而为,但昊天知道,这一切,也换不回灵鸑曾经爱慕的心。

一次一次,昊天幻想着,如果当时不那么迷恋皇位,那么现在的自己,已经和灵鸑是一对神仙眷侣,而此时此刻,昊天看着殿内的灵鸑,有一种沧桑的孤寞,想想如果不是自己,刑天不会幻念成魔,灵鸑也不会为刑天而赎罪。

拜帝师,心坚持。

梦幻阁,帝俊修道之所,炎舞观止楼阁,白云乌云,黑白相建,又有对联一副,上联为:‘魔道无常幻化千,欲与成魔天地鉴。’下联为:‘仙道时常迷途反,开辟华夏释魔传。’横批为:‘黑白相间。’炎舞并不是很懂,但炎舞也没有心思懂,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姬晨他们情况。

“启禀师尊,弟子带人有急事相告。”太初恭敬的在楼阁外,行了一礼。

只听梦幻阁内,传出一洪亮的声音:“究竟所谓何事?”

此声音很是熟悉,炎舞并没在意,在门前施了一礼,道:“帝俊前辈,晚辈炎舞,有两件事,请求相帮。”

“什么事?”梦幻阁内,又传出了帝俊的声音。

炎舞道:“其一,我为何来与此,当时,我被青鸾抓住,随后的一些事情,我便记不住了,还请帝俊前辈相告之。”

“你体内毒火攻心,迷失心智,当时自然不清楚前因与后果,当时你化身金乌,陷九荒山与危难,吾掐算,今日天变,便令弟子夏羿相助,你身中冷箭,后来昏晕,是夏羿带你来此。”帝俊对炎舞回答。

“啊?怎么会这样?”炎舞听之真相,甚为惊愕。

“哼,你身体戾性太重,烈焰太凶,加上有诛仙四剑相帮,神妖万众,皆不是你敌手,不是灼伤,便是烧为灰烬。”帝俊对炎舞冷声说。

“那大哥他们如何?”炎舞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赤蛱仙子化作群蝶与祸斗一众留在了九荒山,姬晨和灵鸑随祝融共工赴往天界。”楼阁内,帝俊对炎舞道。

“啊,凤母娘娘和大哥去了天界,那岂不是死定了。”炎舞想着当时,祝融那凶恶的面具,此刻还是记忆犹新。

“不会,灵鸑凤母为子而来,情有可原,昊天自会谅解,而你大哥姬晨,却能言善变,在与你对持之时,便以想好后招,昊天自然拿他没有办法。”帝俊对炎舞道。

“太好了,大哥他们没事!”炎舞听帝俊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所担忧之人,已无甚大碍,此时炎舞格外的开心。

“好了,你第二件事是?”帝俊向炎舞问道。

“哦,对了。”此时炎舞由于太高兴了,竟然连自己此行的事情,也给忘记了,得以帝俊提醒,炎舞道:“第二件事情,就是晚辈受大神女娲指引,由于体内存于火毒,特意拜入帝俊门下,还望帝俊前辈,能够收我为徒,教我驱逐火毒之法。”

“太初,送客!”帝俊听到炎舞想拜入自己门下,便吩咐熊妖太初。

此时,帝俊已经下了驱逐令,太初也没有办法违抗师命,正要硬着头皮驱赶炎舞的时候,炎舞对帝俊满是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驱逐与我?”

“哼,本尊的徒弟够多了,现在不想在收什么徒弟了,太初,送客!”帝俊对太初命令道。

“哦。”太初接到帝俊的命令后,直接向炎舞走了过去,对炎舞无奈的说:“师尊现在还不想收徒弟,你现在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不走,既然我受了女娲指点,那我必须清除体内毒火,不然,我便不会离去。”砰,炎舞直接跪拜在了地上,对屋内的帝俊道:“前辈,既然派人救了我,为何却要把我拒之门外?”

“哼,我救你是怕你祸乱九荒山,你若觉得我救你是另有所图的话,那你可大错特错了。”梦幻阁内,传出了帝俊冷冷的声音。

在一旁的太初也劝炎舞赶快离开吧,师尊生气了,太初也是比较为难的。

“不,我不走!”炎舞倔强的对帝俊道。

“太初,如果你不想被我赶下山去,那么你便带他速速离去,不然,你就滚回你的熊山!”此时,屋内的帝俊对太初冷声的说、“师尊我哎,好吧。”太初无奈的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那个,你还是起来吧,师尊说了,不收你,你还是回去吧。”太初说完,手一挥舞,此时,炎舞消消失在了太初的视线之内。

“师尊,徒儿告退。”太初说完,化作黑烟也消失在了梦幻阁外。

================================================================================================================================炎舞还不知怎么回事,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房间很简陋,只是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两个铁锤,看样子很是厚重。

其实,这房间便是太初的房间,太初怕炎舞会惹师尊不高兴,情急之下,便用移山之术,把炎舞移到了这里,当炎舞被转到这里的时候,太初也飞到了这里。

当太初进入房间后,炎舞才知道,原来是太初把自己移到这里来的,太初对炎舞憨憨的说:“炎舞,如果你真想拜师的话,就先住在这里吧,我虽然傻,但我太初,却很够义气的。”

“太初,谢谢你。”炎舞在太初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丝的真诚。

太初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没关系啦,没关系啦,当初,我拜师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师尊说过,只要信念坚定,那必能扭转乾坤的。”

“嗯,只要信念坚定,那必能扭转乾坤!”炎舞听到太初的话后,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在慌北,有一断魂幽谷,而这断魂幽谷本为妖魔谷,谷主本是一只妖狸。而在刑天逃出昊天塔时,便杀了谷主,占据了妖魔谷,取名为断魂幽谷,成为了断魂幽谷的谷主,唤作赤帝!

山谷内,一只青鸾飞过,落在了刑天的身旁,此青鸾鸟,化作一女子,正是凤瑶。

凤瑶半跪在地,对刑天道:“属下拜见赤帝。”

刑天转过了身,看了凤瑶一眼,冷声道:“你受伤了?”

“嗯。”凤瑶点了点头。

“能伤你者,世间渺渺无几,究竟是谁?”刑天向凤瑶问道。

凤瑶回答:“我奉圣母之命,追逐窃取椹果真灵的贼子,本以让他毒火攻心,奈何,火毒甚烈,不幸灼伤。”

“哼,扶桑仙椹,乃盘古须发所化之物,即便我,也难以应对,凭你之力,又岂能敌手,若非你法术高强,估计会被烧得魂飞魄散。”刑天对凤瑶道。

“对了,你在圣母那里可否打听到我首级的下落?”刑天对凤瑶道。

凤瑶摇了摇头,道:“属下无能,并未打听到关于赤帝首级的下落。”

“哦?是真的吗?”刑天看了一眼凤瑶。

“嗯。”凤瑶点了点头。

只见刑天一个闪影,左手扣住了凤瑶的脖子,轻轻的提了起来,此时凤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慑着,刑天看了凤瑶一眼,阴狠的说:“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如果你想借用那服用仙灵的孩童,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别忘了,你的心还在我这里。”刑天右手唤出凤瑶的心脏,在手中轻轻一捏,只听见凤瑶发出撕裂的声音。

凤瑶极为痛苦的看着刑天,对刑天道:“你杀杀了我吧,我不想在受你控制。”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我的同意,你以为你可以死吗?”刑天狠狠的捏着凤瑶的心脏。

啊!凤瑶一声痛苦的咆哮,差点痛昏过去,凤瑶愤怒的看着刑天,厉声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哼,死,当真可笑之至。”刑天把凤瑶扔在了地上,刑天使用法术,只看见一道道剑影,大约有数万把剑光直接刺入了凤瑶的心脏,嗖嗖嗖,一颗小小的心脏不断的被刑天摧残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凤瑶的口中发出。

凤瑶口吐一口鲜血,栽倒在了地上,可是神志却依旧那么的清晰,凤瑶汗水已经侵透了衣服,凤瑶本想强忍着疼痛,奈何凤瑶却依旧没能忍受的住。

“快告诉我,我的首级,封印在了什么地方?”刑天蹲下身子,对凤瑶冷冷的质问道。

“如果如果你把心脏还给我,我我自愿奉告。”凤瑶虚弱无力的回答。

刑天对凤瑶冷声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的心脏脱离了你的身体,在我手中,你就是想死也难。”

“你当真卑鄙!”凤瑶愤怒的瞪着刑天。

“还没吃够苦头是吧?如果你在不说的话,我必然让你在尝试一下万剑穿心的痛苦。”刑天对凤瑶冷酷的说道。

凤瑶闭上了眼睛,无奈的回答:“炎帝,你的首级封印在了恒古八兽图里面了。”

“我记得我当时是和昊天在常羊山的天空之上打斗,后被昊天那厮斩下头颅,那么头颅到底在常羊山的什么地方?”刑天冷冷的看了一眼凤瑶。

“当你的头颅落与常羊山,因戾气太重,无法带入天庭,便以恒古八兽的力量把你封印在此,最后,便形成了奇股国,而你的头颅便封印在了奇股国,奇股国是神族后裔,各具天眼,可有通天本领,神界自然不允许你首级被泄,必然有神兵看护,我劝你,还是别妄想夺回首级了。”凤瑶对刑天回答。

“哼,我要不要的回首级,还轮不到你多言,你现在的唯一,就是帮我监视金池圣母,如果我在发现你不老实,那么。”刑天用法力催动着心脏,只看见心脏不断的变形,就好像要爆炸一般。

啊!凤瑶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刑天看都没看凤瑶一眼,直接离开了此处,只留下凤瑶一人,凤瑶狠狠的砸着地面,发现自己就好像是傀儡一般,被刑天是无忌惮的凌虐。

================================================================================================================================帝俊城,炎舞听了太初的话后,便留在了这里,无论帝俊如何的驱赶,炎舞依旧不会离开帝俊城一步,就这样,炎舞和太初住在了一起,太初身子太大,无法和他共用一床,炎舞只好无奈的睡在了地板上。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炎舞都不断的求恳求帝俊收之为徒,但每一次,都被帝俊拒之门外。

每一次,帝俊都要赶走炎舞,奈何炎舞依旧不会死心,就是不愿离去,哪怕帝俊说的在难听,炎舞也不会生气,是有默默忍受着,不但如此,炎舞还为帝俊和帝俊的徒弟们,洗衣做饭,非常的勤恳,为此,帝俊的几个徒弟,与太初一样,跟炎舞非常的要好。

炎舞本就善良友善,没当有人需要帮忙,炎舞必定第一时间赶到,几个帝俊的徒弟,为此也把自己刚学来的法术,教给了炎舞。

渐渐的,炎舞也已经长大成人了,现在的炎舞已经过了十五个秋,已经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而此时,这个少年看着地上飘落的黄叶,手中拿着扫帚,正在用心的清理着。

“十八年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帝俊一面,唉。”炎舞叹息了一口气,继续扫着地。

“灵动道者,逆流冲天,诸方神侯,祝我仙法,速速清除!”炎舞扫了一会地,有些累了,便念了念口诀,把扫帚一扔,使用法术,让扫帚自己在那里,清扫着落下的黄叶。

转眼间,道路上的黄叶,便扫成一堆,炎舞在用御火之术,把那些树叶烧成灰烬。

“咳咳,有用法术了吧。”此时,一个少女向炎舞走了过去,此少女是一只蛇化形成妖,名叫做太虚,乃是华胥一族,此人也是帝俊的徒弟,不过和太初相反,此人极为的聪慧,时常把太初炎舞等人耍的团团乱转。

太虚走到了炎舞面前,笑道:“让我看见你乱用法术了吧,你如此心念不成,又如何让师尊刮目相看。”

“原来是太虚姐姐啊。”炎舞挠了挠头,立马收回了法术,对太虚笑道:“那个太虚姐姐,我只是修炼法术,并不是偷懒啊。”

“切,我才不信呢?”太虚白了炎舞一眼。

“对了,太虚姐姐前来,是不是又有新的法术要教我啊?”炎舞对太虚问道。

“你小子,我在师尊那里学到的法术,全部被你学会了,我现在可没什么要交给你了。”太虚对炎舞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找太初师兄的。”

“哦,你找太初大哥啊,太初大哥去太冲大哥那里去了。”炎舞对太虚回答。

“可恶的臭狗熊,竟然故意躲着我,看我要你好看!”太虚听完炎舞的话,极为的愤怒。

此时,炎舞觉得自己闯祸了,毕竟太虚的脾气,炎舞还是有所了解的,看着太虚愤怒的样子,自己不由得为太初祈祷。

(神魔释厄录童子篇已经结束,读者们,现在才是最关键的了,虽然我这的不怎么样,但我会努力把这部作品写完的!读者们,以及正在奋斗的大神们,我们一起努力吧。d(^o^)b。。。。。。)[,!]

...

枭阳国,惩除恶。

“太虚姐姐,为何那般生气啊?”炎舞向太虚问道。

太虚道:“要你管啊。”说完,直接飞走了,只留下木讷的炎舞,独留此处,炎舞无奈,只好继续打扫着卫生。

忙活了一下午,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也是该做饭的时候了,炎舞一如以往的走进了那厨房。

厨房里面很大,这是帝俊的御用厨房,主厨是一只鸭子精,名字叫做栖,栖是专门负责帝俊和帝俊徒弟的伙食的厨师,或许大家都是禽类的关系,栖对炎舞格外的亲切,每当做饭的时候,栖都会教炎舞厨艺,栖并不是帝俊的徒弟,相反,法力也是低的很,只是帝俊城普普通通的厨子而已。

栖告诉过炎舞,生活就是本分,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只要能够生活的快乐就好,为此炎舞觉得栖的话,很对,自从和炎舞认识,栖不在用柴火生火,相反,炎舞的御火术却格外的好用。

原本并非这样,由于炎舞对御火术的控制不是很好,烧菜的时候,时常把菜烧糊,就算是铁锅,也会被烧掉一个大洞,不过随着御火术的练习与控制,炎舞逐渐的烧得菜,变得好吃,比柴火烧得还要味美十足。

“栖师傅,我来了。”炎舞跑到了厨房,对栖喊道。

此时,栖正在用心的做菜,见炎舞的到来,便回头微微一笑,道:“是小舞啊,你来啦。”

“嗯!”炎舞点了点头,对栖道:“栖师傅,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今天的枭羊肉没有了,你可否去街道买几只?”栖对炎舞微微一笑。

“没问题。”炎舞对栖笑了笑。

“记住,一定要买活的,死了的话,味道就不会那么鲜嫩了。”栖叮嘱完后炎舞,便交给了炎舞一袋仙贝,这便是人间用来交换的货币,炎舞拿着货币便消失在了栖的视线。

帝俊城的街道,炎舞所谓是轻车熟路,万全肉铺,是敌军城有名的地方,拥有着山海界所有兽类的肉,也是这里的肉,便能供给整个城池。这里的老板名叫做万全。

“厉大哥,来一只枭羊。”炎舞对万全肉铺的伙计厉彦道。

厉彦看了炎舞一眼,微微一笑,道:“原来是炎舞啊。”随后叹了一口气,对炎舞歉意道:“哎,抱歉啦,今天店铺,已经没有枭羊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炎舞惊讶的看着厉彦。

厉彦叹了一口气,道:“还不都是,枭阳国的那些奸商,抬高了价码。为此,我们老板和几名邻国老板决定,不从枭阳国这边进肉,为此,我们老板,便去找新的货源了。”

“啊,那......那我岂不不是交不了差了啊?”炎舞沮丧的说。

厉彦无奈的说:“那我也没办法,除非你能够劝阻枭阳国那些奸商们,不要涨价呗。”

“好吧,我去劝解那些奸商去。”炎舞对厉彦道。

厉彦对炎舞劝道:“你还是别去了吧,那些奸商根本不会听你的,除非你给他们动武,但别忘了,我们虽然都是法术高强的人,但对凡人动武的话,这事如果让帝俊知道了,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我才不会动武呢?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何涨价!”炎舞对厉彦道。

厉彦摇了摇头,道:“哎!那些人性的贪婪,这便是涨价的缘由。”

“不管是他们贪婪也好,不贪婪也好,我总要去问问究竟,说不定还能帮你们解决这涨价的问题啊。”炎舞拍了拍厉彦的肩膀,微微一笑。

厉彦看了一眼炎舞,炎舞此时的眼神很是坚定,无奈,厉彦摇了摇头,道:“好吧,那随便你了。”厉彦递给了炎舞一张纸条,对炎舞道:“这上面记载着地址,拿着这张地址,找一个叫做二黑子的人,而这个人,便是枭阳国善永肉铺的伙计。”

“嗯,知道啦。”炎舞拿着字条,从这里直接飞向了枭阳国,枭阳国离帝俊城约八百里,对于现在的炎舞而言,煽动翅膀,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能赶到。

炎舞按照厉彦说的,来到了枭阳国,炎舞第一次来枭阳国,枭阳国并不是富裕繁华,比起敌军城,那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毕竟是凡人,怎能与修仙问道之人相比。

“哥哥,我几天都没有吃饭了,能不能给点饭吃啊?”刚来到枭阳国,一个可怜的小孩向着炎舞跑来,小孩浑身满是污秽,一身的臭不可闻,这小孩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祈求着炎舞。

炎舞看着这个小孩,也就三四岁的年纪,心中满是的不忍,拍了拍小孩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没办法,炎舞只好先停止寻找善永肉铺,炎舞领着这个小孩来到了一个面摊,或许由于小孩身上太臭的原因,面摊的老头,不愿做他们的生意,毕竟要是这个小鬼在这吃饭的话,那么自己的顾客,岂不被他熏跑。

“走走走,我不做你们的生意。”老头愤恨的瞪着炎舞身后的小孩。

小孩害怕那老头愤怒的目光,害怕的直接躲在了炎舞的身后,炎舞被小孩抓着的手,明显很是颤抖,炎舞看了一眼那可怜的小孩一眼,对那老头质问道:“为何不做我们生意?难道是怕我们不给钱不成?”

“你们有钱,我也不会做,如果让这小鬼来我这吃饭,岂不是要把人熏跑不成?”老头对炎舞道。

“哼,你这是纯粹的狗眼看人低。”炎舞厌恶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老头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无奈的回答:“哎,我这并不是狗眼看人,我这里做着的都是小本生意,没钱人吃不上饭,谁还舍得在街上花钱买吃,有钱人也不会来此小摊,所以,我这生意难做啊,本来就一点小小的赢头,我可不想因为你们断了自己仅有的财路。”

“不管你是出自什么原因,我都管不着,现在我就要一碗牛肉面,你是做还是不做?”炎舞掏出了一片仙贝,对那老头质问道。

老头看着一眼那仙贝,的确,仙贝的价值对于老头而言,是非常高的,在这个乱世和贫穷的年头,谁还在乎自己的自尊,老头咬了咬唇,心中想着,看那小鬼的模样,这几天也没吃饭了,就当自己做做好事。就这样,老头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好吧,我这就做。”老头说完,便开始为炎舞煮面了。

炎舞和那小孩坐在了下来,等待着牛肉面,不一会的功夫,牛肉面便端了上来,看着香喷喷的牛肉面,小孩是吃的如狼似虎,很快的功夫,盛牛肉面的碗,里面连汤汁也没剩下。

炎舞看了一眼那小鬼,柔声的问道:“吃饱了没?”

“我......我能不能,能不能在吃一碗?”这小孩唯唯诺诺的向炎舞问道。

“可以。”炎舞微微一笑,便对那卖面的老头,喊道:“老板,麻烦你在来一碗吧。”

就这样,老头又做了一碗,很快,便给炎舞端了上来,嗖嗖嗖,这小鬼依旧狼吞虎咽的吃着。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炎舞对那小鬼微微一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炎舞向那小鬼问道。

“我叫小虎。”叫做小虎的小孩,对炎舞说道。

炎舞又继续向小虎问道:“小虎,你父母呢?”

炎舞问完后,小虎流出了眼泪,小虎对着炎舞哭道:“我母亲死了,我父亲不要我啦。呜呜呜......。”

小虎哭的极为的伤心,正刺入炎舞的心,炎舞对小虎劝解道:“别哭,别哭,你父亲既然不要你,你跟着哥哥行吗?哥哥照顾你。”

“大哥哥,你是一个好人。”小虎哭哭啼啼的说。

炎舞拭掉小虎眼旁的泪珠,对小虎微微笑道:“当然了,大哥哥的确是好人,有大哥哥在的一天,大哥哥便不会让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你挨冻受饿。”

“大哥哥,我愿意跟着你。”小虎对炎舞点了点头。

正在小虎认炎舞为大哥的时候,街道上的兵役,向着这面摊走了过来,这些兵役来到面摊二话不说,便向老头不耐烦的质问道:“喂,杨老头,该纳国税了吧。”

老头拿出了几枚扇贝,递给了几位军爷,笑呵呵的道:“极为军爷,请笑纳。”

“靠!就这么一点,你他妈打发要饭的。”一个魁梧的军官,直接把老头提了起来,愤怒的骂道:“他妈的,老子见你拿了人家一块仙贝,妈的,给这点货币,都不够哥几个塞牙缝的,信不信哥几个把你的面摊给拆了?”

砰!带头的军官把老头扔了出去,军官对几个兵役喊道:“兄弟们,把他的摊子,给我砸了!”

几个兵役,上来便要砸了这个面摊,老头便跪在地上求饶,求几位军爷高抬贵手放过他,可惜,卑微的屈膝,未能换取这些军官的同情,那领头的兵役,踹了那老头一脚:“去你妈的,若快点给钱,老子砸完你的面摊,直接砸你!”

这简直就是一群土匪,丝毫不估计穷苦人的生活,正在他们要砸的时候,炎舞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便愤怒的站了起来,对那些兵役厉声喝道:“住手!”

“你他妈的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不要命了吧。”一个兵役走到了炎舞的面前,哈哈的大笑着,丝毫没把炎舞方在眼里。

“就是,就那瘦小的身在,还敢在这里打抱不平,当真不怕死吗?”另一个兵役,便直接一拳向炎舞打了过去。

砰!这个兵役这一拳,仿佛打在了钢铁之上,竟然如此的硬,咔嚓一声,由于太过用力的原因,骨头都折了。

啊!那兵役一声惨叫,捂着那折断的手臂,痛苦的留着汗,而这些兵役们都傻眼了,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炎舞至始至终都没对他们动手,对于炎舞而言,这些小喽啰们,根本就不够自己玩的,自己也懒得动手。

奈何,就是有些人,就是那么的不自量力,一个兵役从木讷中醒了过来,直接指着炎舞,道:“靠,兄弟们,揍他。”

蜂拥而上的兵役,手中各个拿着武器,他们以为,炎舞在厉害,也不过是凡人身躯,身体在硬,也躲不过他们手中的兵刃,可惜,他们想错了,就在一瞬间的功夫,他们手中的兵器全部折断,就连虎口都震断了,也未能伤及炎舞一丝一毫。

“你们这群喽啰,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不赶快给我滚!”炎舞对着这些受伤的兵役们厉声的说道,面对着如恶魔一样的炎舞,他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你给我等着。”兵役的头头指着炎舞,又瞪了老头一眼,冷哼一声,直接甩手要走。

“军爷,这是一个误会,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老头站起身子,对那几个兵役解释道。

“哼,这件事别想这么算啦!”带头的兵对老头说完,理都不理会沮丧的老头,直接带着伤残的兄弟离开了。

在兵役们走了之后,小虎对炎舞崇拜的说道:“大哥哥,你真厉害。”

炎舞摸了摸小虎的头,微微一笑。

此时,那老头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埋怨道:“哎呀,你可闯祸了,得罪了军爷,我也跟着受连累啊。”

“老伯,我可是看你被人欺负,才帮你的,你不但不感谢,还竟然责备我,哼!”炎舞极为生气的看着这老头。

“我宁愿被他们打,我也不愿你出手,只是被打一顿而已,现在好了,得罪了他们,我现在小命都估计难保了。”这老头沮丧的说。

炎舞看了老头一眼,疑惑不解的问道:“是我打的他们,关你什么事,就算找,也应该找我才对。”

“你懂什么,你这么厉害,他们当然不会找你,而这件事,是从我这里引起的,他们自然把所有的事,扣在我的头上啦。”老头对炎舞沮丧的说。

枭阳贫,何其因?

炎舞对世间的人并不是很了解,当然也不理解他们的复仇,炎舞看了老头一眼,道:“如果他们真的找你,你就告诉他们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来找我,告诉他们,我叫做炎舞,如果他们敢找你麻烦,我便剥了他们的皮!”

炎舞说完,懒得理会那老头,对小虎道:“小虎,走!”说完,便带着小虎离开了,理都不理会这老头一眼,当然,炎舞的震慑力太强了,他也不敢阻拦,生活与乱世之中的人,胆小便成就了人们的悲剧,这也是炎舞来到这里,才有所感悟。

“大哥哥,我们去哪啊?”小虎向炎舞问道。

炎舞道:“去善永肉铺。”

“啊!”此时,小虎呆住了。

“怎么了?”炎舞向小虎问道。

小虎极为害怕的说:“大哥哥,我们别去那里好不好?”

炎舞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呢?”

“那里都是坏人,我害怕。”小虎对炎舞颤抖的回答。

炎舞微微一笑,对小虎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小虎迟疑着,有些事情,小虎不知道该怎么说。

炎舞拉着小虎,笑道:“没什么可是的,走吧,就算他们在穷凶极恶,大哥哥也会保护你的。”

“我......。”小虎还被说完,便被炎舞拉走了。

“对了,小虎,善永肉铺在什么地方?”炎舞向小虎问道。

“在......在,就在那条街。”小虎向着炎舞指了指前方的道路,对炎舞道:“过了两个街道,往左转就是了。”

“好嘞,我们走吧。”炎舞说完,便把小虎架在了肩膀上,直接向着小虎所说的地方走去,此时,小虎的心中,当真是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炎舞是看的出来的,看的出小虎那份害怕和慌张,凭借着心跳,炎舞便能感受的道,但不管什么原因,炎舞一定要去善永肉铺问个清楚,炎舞抓着小虎的小腿,示意他不要害怕,自己会好好的保护他的。

很快,炎舞便赶到了善永肉铺,炎舞把小虎放了下来,小虎一直躲在炎舞的身后,似乎,似乎很是畏惧这善永肉铺,善永肉铺和万全肉铺的规模一样的大,炎舞来到了肉铺,此时小虎已经把头埋在了身子里面,不敢探出。

“请问......。”炎舞对一个善永肉铺的伙计问道。

“要买什么?”善永肉铺的伙计向炎舞问道。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找人的。”炎舞对那伙计说道。

善永肉铺的伙计一听说要找人,神色立马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对着炎舞道:“没有,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我还没说找谁呢?你怎么知道会没有?”炎舞向那肉铺的伙计质问道,笑话,傻子都能听的出,这只不过是推脱之词,这让炎舞如何甘心。

“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个肉铺里,现在就剩下我和老板了,没有你要找的人,赶快离开吧。”善永肉铺的伙计,对炎舞不耐烦的说。

“这么说,你是明显在敷衍我了?”炎舞冷冷的质问着。

“敷衍你怎么了?我还就告诉你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滚滚滚,别妨碍我干活。”善永肉铺的伙计直接对炎舞下了驱逐令。

一道闪光,炎舞唤出了戮仙剑,直接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对那人厉声道:“说,二黑子在哪里?”

面对突然变出剑的男人,善永肉铺的伙计突然慌乱了,毕竟脖子上面还顶着人家的剑,面对炎舞的质问,伙计害怕的说道:“不......不知道啊,二黑哥,从晚上走,就从没回来过啊。”

“哼,你很不老实。”炎舞看了一眼那伙计。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啊。”伙计十分的害怕,神色有些慌乱了,都快哭出来了。

炎舞看了一眼那伙计,可以看的出,他似乎真的没有说谎,但让炎如何也不能明白的事情是,为何刚刚自己来的时候,他为何敷衍自己呢?想想,炎舞便百思不得其解,立马质问道:“为何刚刚,你却一直要敷衍我呢?”

“我.....我以为你是官爷。”肉铺伙计对炎舞回答。

“官爷?”炎舞更加的疑惑不解了,看着那肉铺伙计,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枭阳......枭阳国王,为修长生之术,命令......命令士兵,抓捕童男童女,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官兵,所以......所以我才说没有的。”肉铺伙计对炎舞忐忑不安的说。

此时,藏匿在炎舞身后的小虎,微微颤动了一下,炎舞并没有注意,只是对肉铺伙计问道:“抓捕童男童女,又如何能够获得长生之术?”

“不......不知道,我只知道,抓入宫殿的童男童女,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肉铺伙计对炎舞道。

小虎感觉到了,此时身边的大哥哥听到伙计说完后,异常的愤怒,小虎从炎舞的身后,走了出来。

此时,那伙计看了一眼那肮脏不堪的小孩,惊讶的叫道:“少......少爷?”

“李大哥。”小虎唯唯诺诺的说道。

“少爷,不是让你跟二黑哥逃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那名姓李的伙计对小虎质问道。

此时,小虎哇哇哭了出来,那哭声,极为的伤心,小虎哭哭啼啼的说:“二黑哥......二黑哥,为保护我......为保护我,被官兵给杀了,呜呜......。”小虎说完,又哭了起来。

“什么?”姓李的伙计听完后,神色立马变了模样。

在听到姓李的伙计喊少爷的时候,善永肉铺的老板王大龙走了出来,王大龙便是小虎的父亲,当看到小虎的时候,眼睛竟是那么的心酸。

小虎看到自己的父亲,微微的倒有几分害怕,直接抱在了炎舞的左腿,炎舞看了小虎一眼,又看了王大龙一眼。

“不是让你走了吗?谁让你回来的!”王大龙对小虎愤怒的说。

“我......”小虎抱着炎舞的腿,一时却不知所措,也不敢回答王大龙的话。

“是我让他回来的。”炎舞见小虎如此的害怕,直接对王大龙道。

“你!”王大龙气的说不出来话。

那姓李的伙计对王大龙道:“老板,其实,我觉得......。”

“闭嘴!”王大龙瞪了那伙计一眼,对炎舞道:“我不管你是谁,麻烦你带着他赶快离开,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父亲......。”小虎看着自己的父亲,此时,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我不是你父亲。”王大龙对小虎道:“赶快给我离开!”

“我......。呜呜......。”小虎抱着炎舞的腿,哭了起来。

咯吱,咯吱,炎舞的骨骼因为愤怒,发出了声响,炎舞愤怒的看着王大龙,记得自己说过,自己会好好保护小虎的,此时,炎舞一巴掌,直接向王大龙打去。

啪!一声,直接把王大龙抽飞,王大龙整个脸都被炎舞抽变形了,流出了好多的血,若不是,炎舞不想伤及人命,王大龙此时现在,必定是一具尸体。

“你干嘛?”那名伙计向炎舞质问道。

“谁敢伤害小虎,休怪我不客气。”炎舞对那名伙计回答。

“你懂什么?老板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保护少爷。”伙计直接对炎舞回答。

炎舞有些蒙住了,那伙计说,老板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保护小虎,炎舞向伙计问道:“究竟......究竟怎么一回事?”

“够了!李四,你别说了!”王大龙立马制止了那叫做李四的伙计。

“不行,我若不说的话,你会被他打死的。”李四对王大龙回答。

炎舞不理会王大龙,直接向李四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李四,别说!”王大龙对李四命令道。

李四看了王大龙一眼,叹了一口气,对王大龙道:“老板,你这样瞒着他们不是很辛苦吗?”李四对王大龙说完,便对炎舞道:“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们国王大病一场,醒来后,说以为仙人托梦与他,用寅时的男童和子时的女童做药引,他的病不仅完全康复,而且还能够修的长生不老,为此,就每年都要抓一些孩童进宫,而今年,却不巧老板这一家也被选中,刚好是寅时出生,为此,要抓官兵们才抓少爷。”

“老板不忍少爷丧命,并与官兵贿赂,可惜店铺的货币并不能满足于那些贪婪的兵差,无耐,老板只有出卖了自己的信誉,把肉铺中所有的肉全部涨价,这样的话,说不定,能保住少爷一命,奈何官兵依旧贪婪,不仅拿了钱,而且还要抓少爷进宫......。”李四说完,不由得埋头大哭起来。

“老板自然不愿少爷丧命,只有用假尸做换,谎称自己的儿子以死,而少爷,便是二黑哥的儿子,就这样,老板便心痛的把二黑和少爷无情的驱逐了,这么做......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少爷啊。”李四对炎舞说出了真相。

真相一说出,炎舞看了一眼王大龙,看着王大龙低着头痛哭,顿时,炎舞明白了,原来王大龙是想保护小虎,并不是无情的将他遗弃,想想想想枭阳国的国君,竟然以童男童女做药引,误信梦中之言,为求长生,竟然这般,炎舞不由得怒火中烧。

“父亲。”得知真相后的小虎向王大龙这边跑了过去。

“孩子。”王大龙抱住了小虎,失声哭了起来。

炎舞算是明白,为何枭羊的肉如此涨价,既然这样的事情落在了自己身上,那么炎舞自然不能够袖手旁观,这十几年在帝俊城学习的本领,还没使过,今天,必要会一会那昏庸的国君。

“孩子,那人是谁啊?”王大龙向小虎问道。

“父亲,他是好人,在二黑哥哥被官兵杀死得时候,是大哥哥见我可怜,好心的请我吃东西的。”小虎对王大龙道。

王大龙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炎舞这边走了过来,王大龙跪倒在了炎舞的面前。

炎舞看着跪倒的王大龙,愣住了,随后对王大龙道:“你这是干什么?”

“恩人恩德,小人没齿难忘,但小人有一请求,还请恩人答应。”王大龙对炎舞道。

“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炎舞对王大龙道。

“不?我不起,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起来的。”王大龙对炎舞道。

“什么事情,你快说。”炎舞对王大龙道。

王大龙看了小虎一眼,对炎舞道:“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我希望恩人能够收养,我会感激不尽。”

“你这是干什么?小虎难得和你团聚,难道你还想把他驱逐不成?”炎舞对王大龙回复道:“我知道,你是害怕你们国王,才不得不那么做,但是我拒绝。”

“我可以给你我的所有,只求你保他平安。”王大龙对炎舞道。

“够了!”炎舞对王大龙怒吼道:“如果,是个男人,就不要畏畏缩缩,更不要拿权利与金钱诱惑别人,告诉你,与圣洁一身的人,根本就不会理会这些,如果你真给予,那你也给不起。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儿子,那你拿起手中的家伙,严格的抗议着政权,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那才是最卑微额事情。”

“我......。”王大龙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一时惊呆了,的确,反对政权,这样的事情,王大龙想都不敢想,有时候,王大龙的确够胆小的,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经过了这几天,才发现,自己却是那么的无能。

“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后,无力保护小虎。”王大龙对炎舞道。

“如果小虎失去你,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你给予他的生命,只不过是没有亲情的躯壳而已,一个活着的木偶,与死人无疑。”炎舞看了一眼小虎,对王大龙道:“你的伤心,是出于爱,而小虎的伤心,也是出于爱,爱不是一种逃避,反而是一种保护,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不去受伤,那这样的爱,才是最勇敢的。”

“因为有爱变得勇敢。”王大龙看了一眼小虎后,便对炎舞回答。

“放心吧,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们受伤的。”炎舞微微一笑,对王大龙自信的说道。此时,炎舞觉得,自己竟然会说出那么有道理的话,就连自己也是那么的意想不到。

“你是神仙?”王大龙向炎舞问道。

“我并非神仙,但我却比神仙还要厉害。”炎舞对王大龙自信的笑了笑,道:“放心吧,今天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也就在王大龙一眨眼的功夫,炎舞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王大龙更能确信,炎舞并非凡人,看着炎舞那自信的消融,王大龙心中不在有所顾虑。

枭阳国皇宫,国王的寝宫内,国王正和一个神秘之人对话,此神秘之人,并非别人,而是曾金池圣母坐下的杀神仙楼,不过在被刑天所救后,却以成为了刑天的手下。

“哼,今年你在交不齐童男童女的数量,我在赤帝那里,恐怕也难以保你齐全。”杀神仙楼对枭阳国国主冷冷的回答。

“杀神大人,实在不是我交不出啊,一千个寅时出生的男童和子时出生的女童都太稀少了啊。”国王对杀神仙楼解释道,可以看的出,国王对杀神仙楼的畏惧。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交与不交那便是你的责任了,我只是负责传话,如果交不出来的话,相信你也了解赤帝的手段吧。”杀神仙楼对这国王厌恶的说。

“我.....。”国王看了一眼杀神仙楼,那是一种对自己无能的蔑视,国王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答:“我明白了。”

“哼,好自为之。”杀神仙楼甩了甩衣袖,直接消失在这国王的面前。

在杀神仙楼离开的时候,枭阳国的国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和杀神仙楼一起,有一股无奈的压迫。

在杀神仙楼离开的同时,炎舞,正向着皇宫这里飞来,炎舞看到一道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当时,并没有注意,或许是自己的错觉罢了,炎舞看了一边皇宫,却是富丽堂皇,与枭阳国内的民居建筑,却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而这更加应正了炎舞的判断和怒火。

枭阳国国王本来觉得,送走仙楼这个杀神后,算是松了一口气,奈何在杀神仙楼刚走的时候,炎舞便嗖的一声,出现在了这国王的身边,毫无任何预兆。

国王看着炎舞,一时之间,惊呆了,指着突然出现的炎舞,质问道:“你......你是谁?”

“你就是枭阳国的国主?”炎舞向着眼前的老头问道。

这国王点了点头:“没错,我便是枭阳国的国王。”

“听说你抓了很多很多无辜的小孩。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炎舞向这国王质问道。

“没错,人却是我抓的。”国王没有否认。

“那些小孩在什么地方?”炎舞向国王询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枭阳国国王对炎舞微微一笑,说的竟然是那么的淡然。

“哼,你找死!”炎舞唤出绝仙剑,直接向枭阳国国王刺去。

嗖!炎舞飞快的向着枭阳国国王杀去,扑哧!枭阳国国王被炎舞一剑刺穿。

“呵呵。”被炎舞刺中一剑,枭阳国的国王,并没有死去,而是呵呵一笑,似乎,对自己的伤口并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令炎舞,却是十分的诧异。

国王在被刺中一剑时候,肉体化为黑黑的黄雾,那些黄雾很快的,便凝聚成了一个怪物,怪物枯干瘦小,全身一片青紫色,红色的眼睛,硕大的獠牙,长长的爪子,一身恶臭的尸味。

呜......怪物嘴角不断的流出恶心的口水,发出呜呜的叫声。

“你不是人?”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国王所幻化的怪物。

“我的确不是人,更不是这枭阳国的国王,我是怨气晦气所幻化的邪物,我是被三界六道屏弃,浪荡无依,流离失所,我以怨气为力,以血为食,我修炼千年万年,拥有不死之身,我便是旱魃。”唤作旱魃的怪物,对着炎舞厉声说道。

“旱魃?”炎舞看了眼前的怪物一眼。

“没错,我便是旱魃,即便你是神仙,我也要将你扼杀在此,很久没有吸食神仙的灵魄了,今天便要品尝一番。”旱魃看着炎舞,嘴角不断的流出口水。

呜呜......旱魃向炎舞抓了过去,带着阵阵戾风,那长长的厉爪,带着阵阵的寒风,唰!一道寒光,直接从炎舞的身体飞出,陷仙剑感觉到了威胁,从炎舞身体飞出,直接削掉了旱魃一双厉爪。

一声撕裂的惨叫,旱魃的双手早已是鲜血淋漓,呜......旱魃咆哮着,让整个皇宫都陷入了这震荡之中。

此时,炎舞双手握着陷仙剑与绝仙剑,面对着眼前的旱魃,炎舞极为的不屑一顾,毕竟炎舞与旱魃之间的实力摆在那里,即便是十六年前的自己,虐死此怪物,根本就不在话下,更何况,现在实力突飞猛进的他。

“我要吸食你的血液。”旱魃怒了,直接向着炎舞扑了过来。

“哼,不自量力!”炎舞煽动身后羽翼,一阵狂风,直接把旱魃刮飞,旱魃根本就无法靠近炎舞一丝一毫。

砰!旱魃被狠狠的甩到了柱子上,口中鲜血不断的涌出,炎舞向着旱魃走了过去,此时,旱魃全身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慢慢的等待着炎舞的裁决。

“别杀我!别杀我!”旱魃见炎舞持剑向自己走来,连忙的向炎舞求饶。

“如此祸物,留你何用?”炎舞没有一丝一毫要放过旱魃的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那些童男童女的下落吗?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旱魃对炎舞道。

“难道他们没死?”炎舞疑惑的看着旱魃。

“他们没死。”旱魃对炎舞点了点头。

“那......那他们在什么地方?”炎舞向旱魃质问,此时,炎舞早就放下了自身的防备。

“在......在......。”旱魃眼睛诡异莫变,在炎舞没有防备的时候,旱魃猛然冲了过去,直扣住了炎舞的脖子,对炎舞笑道:“哈哈......在地狱,我这便送你下去!”

嗖嗖嗖!炎舞身体里飞出了诛仙剑和戮仙剑,直接割断了旱魃的手臂,紧接着,炎舞飞起一脚,直接把旱魃踢飞,四剑齐出,四道光影直接向旱魃而去。

刷刷刷,旱魃被四把剑分解,炎舞看了一眼被四分五裂的旱魃后,便召回了诛仙四剑,诛仙四剑化作羽毛,直插炎舞的翅膀上面。

炎舞举起手,手中布满了火焰,向那碎裂的尸体扔去,转眼间的功夫,旱魃的尸体,便化为了灰烬。

而此刻,橱柜里面发出颤抖的声音,炎舞此时的注意力被转到了那里,炎舞向着橱柜走了过去,炎舞刚走到橱柜的时候,一道身影直向炎舞袭击而来。

炎舞本能的闪过了袭击,当炎舞正要打出一掌的时候,炎舞立马收住了手,原来,突然出现在炎舞眼前的人,竟然是和自己一样年纪的少女,而看着少女的眼神,明显对自己十分的恐惧。

“你是谁?”炎舞向那少女问道。

枭阳花,嫦晴欣。

“我是......我是枭阳的嫦晴公主。”少女小声的对炎舞回答。

“刚刚我杀的那怪物,便是你的父王咯?”炎舞看了一眼嫦晴公主。

嫦晴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不是。”

可能是因为刚才,炎舞所做的太过血腥,把眼前的少女吓了一跳,她才会表现的像受惊的小鹿一般。

“放心,我是神仙,并不会伤害你。”炎舞对嫦晴微微一笑。

炎舞把手放在了嫦晴的头上,嫦晴微微一颤抖,由于刚刚受到了惊吓,炎舞柔和的抚摸着嫦晴的头,示意她不要那么的害怕,自己不会伤害她的。

渐渐地,嫦晴对炎舞放下了戒备,心中也慢慢的平抚了起来,炎舞向嫦晴笑着说:“现在不害怕了吗?”

“嗯,”嫦晴点了点头。

或许炎舞变得柔和,嫦晴公主的心中以不像刚才那般的畏惧。炎舞看了嫦晴一眼,对嫦晴道:“那人如果不是你的父王?那你父王呢?”

“呜呜呜......我父王被他吃了。”嫦晴听到炎舞这么一说,便立马伤心的哭了出来。

“究竟怎么一回事?能不能告诉我呢?”炎舞向着痛哭的嫦晴问道。

嫦晴啼啼哭哭的为炎舞叙述着,虽然不支支吾吾的不是很清晰,但炎舞却能够明白。

原来事情发生在枭阳国的三年前,嫦晴与父王在花园玩耍,那时候嫦晴公主非常的开心。

“呵呵,父王,这花真好看。”嫦晴公主摘下了一朵花对着自己的父亲欢笑的说。

“呵呵,这叫枭阳花,是我们枭阳国最美丽而又坚强的花朵。”国王拿起一朵枭阳花,戴在了嫦晴公主的头上,国王抚摸着嫦晴公主的头,微微笑道:“对于我而言,你是父王心中最美丽而又坚强的枭阳花。”

嫦晴公主听到此处,心中异常的开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如其来一阵妖风,刮的人都难以睁开双目,这一阵妖风把枭阳国最美丽的花朵,刮的是面目全非。

当风停息的时候,枭阳国的国王却变成了另外一人,性格极为暴戾,从此,枭阳国的国花,枭阳花从此枯萎,国王召令全国,每年都要献祭寅童子和子童女,弄的举国上下,民不堪言,虽有忠良来劝,但那些忠良却以被国王弑杀干净。

由于,嫦晴公主乃公主之身,才得以保全性命,直到今日,嫦晴公主为父王亲手做的糕点,正送到父王寝宫的时候,在门外边,听到门外父王与那杀神仙楼对话。

“哼,如果你这个假国王不想做的话,我可以随时找别人代替!”仙楼对化作国王的旱魃厉声道。

“杀神大人,可是一千个童男童女,而且是寅时出生和子时出生的,我真的很难找到啊。”旱魃为难的说。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什么的那个嫦晴公主,可是子时出生的,为何见你不肯迟迟动手?”仙楼对旱魃质问道。

“我杀了他的父王,如果在杀掉她的话,岂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旱魃对仙楼解释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嫦晴公主,正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说假国王的时候,嫦晴公主便非常的震愕,本来端来的亲手做的糕点,也在这个时候,不经意的脱落,啪!一声脆耳的声音,盘子摔的稀巴烂,然而,就是这个声音,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什么人。”旱魃向门外喊道。

而嫦晴公主本来就很软弱,被旱魃这么一问,自然腿脚不听使唤,想要逃走,却无法行动,无奈,便被旱魃给抓入了寝宫之内。

“哼,原来是你最得以的女儿,这是你的家务事,便交给你处理了。”仙楼看了一眼嫦晴公主,冷冷的对旱魃说。

旱魃对仙楼道:“杀神大人,她是子时出生的,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够杀她。”或许,三年前的感情,让旱魃对嫦晴公主有了父女之爱,所以旱魃才会为嫦晴辩解。

不过,旱魃所说的没错,赤帝需要童男童女,仙楼自然不会破坏赤帝的计划,仙楼点了点头,对旱魃道:“哼,你说的没错,此人,就交予你了,记住,别犯人类的情感,不然,我定然要将你挫骨扬灰!”

“这个,我自然会明白的。”旱魃说完,手爪吸住了橱柜,橱柜的门一下子便开了起来,旱魃猛一甩袖,嫦晴公主便被推入了橱柜当中,砰!橱柜被死死的封上。

直到仙楼离去,旱魃被炎舞杀害,橱柜的魔印才逐渐的消散,嫦晴公主为炎舞一一的诉述的,炎舞并不知道赤帝是谁,但杀神这个词汇,炎舞还是铭记于心的,如果没猜错的话,杀神便是与炎舞十五年前一战的,仙楼。

当嫦晴公主叙述完的时候,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可见,此时的嫦晴公主极为的伤心。

“不要哭了,你父王不是说过吗?你是最美丽最坚强的枭阳花,所以,你不应该让你父王失望啊。”炎舞抱住了嫦晴公主,对嫦晴公主劝解的说。

“我是......我是枭阳国的枭阳花,所以......所以我不哭......不哭。”嫦晴公主对炎舞哭啼的说。

“这才对嘛,我们要勇敢才对啊。”炎舞对嫦晴微微一笑。

此时,嫦晴公主看了一眼炎舞,又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竟然,竟然躺进了炎舞的怀中,而且还把炎舞的盔甲给弄湿了,自己感觉竟是那么的羞涩,不由得脸红润了起来。

炎舞本身就是无心之举,那里知道嫦晴现在心里想的什么,有倒是,男女有别,只能怪炎舞入世还是太浅淡了。

“好了,既然你没什么事情了,那我也该走了。”炎舞想想自己出来那么长的时间了,栖师傅估计现在很着急了才对,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自己也宽心了许多。

炎舞松开了嫦晴,转身便要离去,嫦晴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炎舞回头,对嫦晴回答道:“我叫炎舞。”

“那......那你还会回来找我吗?”嫦晴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嫦晴,那满脸期待的目光,炎舞微微一笑,道:“当然了,我自然会回来找你的。”

嫦晴向炎舞走了过来,踮起脚尖,在炎舞的脸庞轻轻一吻,此时,炎舞呆住了,那感觉就如火山爆发,难以招架,炎舞从身低一直红到脸上,自己竟然没有排斥这种感觉,炎舞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嫦晴公主微微一笑,对炎舞笑道:”这是报答你救我的礼物。”

当然,炎舞没有听嫦晴说的什么,缓缓的,炎舞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嫦晴呆呆的说道:“我......我该走了。”说完,砰!一声,撞在了门上。

当炎舞出来的时候,呼呼呼的喘息着,暗暗的说道,好可怕,好可怕,想到这里,炎舞便打了一个哆嗦。

在炎舞木讷离开的时候,嫦晴格格一笑,笑炎舞的表情,好好玩的样子,此刻,嫦晴的心中却是那么的甜润美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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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离开了皇宫,直接飞向善永肉铺,飞到王大龙的身边,当时,王大龙正在为自己儿子的事情叹息,却怎料,一道红光猛然出现在了王大龙的眼前,着实把王大龙吓的不轻。

“呀......。”炎舞的突然到来,把王大龙吓了一跳,缓缓的,王大龙才反应了过来,对炎舞道:“是你啊。”

“嗯,是我。”炎舞对王大龙回答道:“你们的国王已经死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什么?”王大龙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炎舞所说的话。

“哦,我是说,你们的国王已经死了,你不必担心什么了。”炎舞对王大龙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王大龙激动万分的说。

“这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假不成?”炎舞对王大龙怒道。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罢了。”王大龙对炎舞回答。

“哎!”炎舞叹了一口气,对王大龙道:“其实,你们的国王,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被一个叫做旱魃的妖怪杀了,而现任的国王,就是那旱魃假扮的,不过你可放心,那怪物已经死在了我的剑下。”

“什么?原来如此,难怪这三年来,国王的性情会如此大变啊。”王大龙恍然之间,明白了一切。

“恩公之恩,我等将无以回报。”王大龙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如果你能够解决,枭羊肉涨价的问题,那必定是报答我了。”

“我以生命启示,枭羊肉以后,绝对不会长价,这并不是对恩公的报答,而是我做生意的诚信!”王大龙对炎舞回答。

炎舞对王大龙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好了,我出来那么长的时间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说完,炎舞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了王大龙的面前。

王大龙看着离去的炎舞,便吩咐伙计李四:“李四,回头以恩公的形象,建议一所庙宇,供奉我们的恩公。”

“老板,那我们还不知道他是那方神灵啊?”李四对王大龙回答。

“带给我们枭阳国光明的是太阳,而他便是那太阳,便以太阳神之名,建一所庙宇,日后我会是太阳神的信徒。”王大龙看着天边的夕阳,对李四回答道。

“太阳神......。”李四痴痴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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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飞回了敌军城,向着御用厨房走了过去,此时栖看见炎舞回来,怒气冲冲的对炎舞道:“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额,我去买枭羊肉了。”炎舞对栖回答。

“枭羊肉呢?”栖向着炎舞质问道。

炎舞拍了拍脑袋,哎呀,自己竟然做好事去了,回来的时候,忘记问王大龙要了,炎舞不由得暗骂自己没脑子,炎舞对栖解释的说:“那个,其实,敌军城没有卖的了,我就去了一趟枭阳国,在那里的时候,光顾着做好事了,竟忘记买了。”

“既然没有枭羊肉,就算了,那就用别的菜代替吧。”栖对炎舞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着更令炎舞心升内疚,甚至比责备还让人揪心。

“栖师傅......。”炎舞看了一眼栖,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什么?”栖看了一眼炎舞。

“我真不是故意要忘记的。”炎舞对栖歉意的说。

栖摇了摇头,道:“我明白,毕竟你刚刚不是说过吗?你去枭阳国是因为做好事而忘记的,所以,我猜没有责备你啊。”随后栖微笑的看着炎舞。

寒山影,梦幻真。

翌日,炎舞复往常,依旧与梦幻阁外,以礼拱手其敬之,炎舞毅力恒心,在面临一次又一次打击,仍不言败。

“还请前辈,收我为徒,授予我灭毒火之术,晚辈炎舞,在此感激不尽。”炎舞对梦幻阁内的帝俊道。

“哼,臭小子,你烦不烦,本尊说不收,那便不收,即便你来百年千年,本尊既说不收,那便不收。”梦幻阁内,帝俊依旧冷酷无情的说。

“前辈。”炎舞还要说什么,却又被帝俊制止,在炎舞还要说下去的时候,帝俊便不耐烦的吼道:“够了,休要多言。”

随后,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直刮的炎舞难以睁眼,当炎舞睁开双目的时候,却已离开了梦幻阁,眼前却又是一片新的场景。

炎舞也习惯了如此场景,每当去一次梦幻阁,就会被帝俊的一阵狂风刮飞,炎舞暗暗的摇了摇头,不由得苦笑起来,眼前的场景,似乎比以往更远了一些。

炎舞看了看这附近周围,是一片茂密丛林,抬头,仙鹤鸣叫,氤氲仙蒙,远处一座寒山,冒着一丝丝仙气。

“这次,又被送往了仙境。”炎舞不由的摇头苦笑,想想以前,自己不是被那罡风吹入雷泽风穴,就是荒漠鬼渊,有异兽凶悍,也有天灾不断,自己一次次历经磨难。

“看来,要回去,还得需要几周的时间啊。”炎舞活动了一下翅膀,暗暗的希望,不要有仙兽神灵才好,莫不然,自己可又有苦头吃了。

炎舞飞到了泉水处,泉水如月牙一般,向着寒山而去,形成一副极美丽的画面,炎舞口渴,轻轻用手捧起一点,饮用此水,竟是如此清甜。

当炎舞想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远处,有着女子嬉戏的声音,当炎舞转脸的时候,炎舞无意间看到了两个妙龄女子,**着身子,在月牙泉处沐浴戏水,炎舞暗暗感觉不妙,或许有雾气的遮隐,两个女子并未发现炎舞的身影,但炎舞却因为慌乱,一不小心踩心踩掉了一块石头,普通一声,石头落入了月牙泉中。

“谁!”此时,两个女子听到石头的声响,立马警觉了起来。

炎舞暗感觉不妙,刚想运用仙法的时候,一个利剑直向炎舞而去,炎舞连忙的闪躲开来,此时,二女早已穿好了衣服,直接向炎舞而来。

两女已经把炎舞团团的围住,炎舞看清了两个女子,一女子为白发,一女子为蓝衣,两人容貌,可说是倾国倾城,炎舞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何方妖孽,竟然在九华山放肆!”蓝衣少女直接指着炎舞怒声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炎舞解释道。

“休得多言,看我不把你灭了。”蓝衣少女说完,便幻化一剑,直向炎舞而去,此刻,炎舞别说有多悲催了,以前都是被帝俊刮到妖兽聚集之地,对付妖兽还有办法,今日没想到,竟然会落入这里,况且都是自己的错,又怎能对这两位女子下手。

“听我解释,我并不是存心偷看你们洗澡的。”炎舞的话还没说完,蓝衣少女直接向炎舞刺来,根本不给炎舞解释的机会。

当炎舞躲开蓝衣少女攻击的时候,白发少女手持一把弯刀,直向炎舞而去,两人合理夹击着炎舞,让炎舞无法脱身,而且招招致命,让炎舞躲闪不及。

“好厉害!”炎舞不由的惊叹。一招一招,都带着阵阵杀机,让炎舞心中不由得一寒。

炎舞不得不幻出诛仙四剑来应敌,毕竟保住小命要紧,不容多想,连忙的格挡着二人的招式。

砰!砰!砰!炎舞被攻击的连连后退,周围树木,都被一阵阵的罡风所殃及,唰!青衣少女举剑,向炎舞而去,炎舞展开翅膀一个侧身闪开了青衣少女的攻击,只听见嗖一声,一道寒冷的白光向炎舞而来,炎舞未来及反映,本能的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击,头发所留下的倩影,竟落掉几丝赤发。

原来那到白光正是那白发少女所扔出的弯刀,弯刀又一反转,落入了那白发少女手中,炎舞暗道好险,差点就丧命与此。

“你们二人,好生毒辣,若非我反应急速,早就被你二人多伤!”炎舞指着二女冷冷的说。

“废话少说,对付你这色胆包天之人,理应如此。”蓝衣少女指着炎舞愤怒的说道。

“梦姐姐说的对,对付你这好色之人,却理应如此。”白发少女说完,手持月轮直接向炎舞而去。

这招式?炎舞倒是有些面熟?令炎舞今生难忘,那是炎舞第一次惨白,此月轮化作十二月,月月轮回旋转,令炎舞回忆起小时候的白发女童白雪飘,此刻的白雪飘已经不是当初的七岁女童,而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但炎舞来不及多想,便已经被那十二道月轮团团围住,刷刷刷,不断的向炎舞攻杀而来,诛仙四剑不断的迎击着这十二道刀影,天空升起一片片火花。

“雪飘姐姐,是我啊,我是炎舞!”炎舞对着白发少女喊道。

炎炎舞?白发少女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立马停住了手,指着炎舞道:“小子,你说你是炎舞?”

蓝衣少女疑惑的看了一眼白发少女,疑惑不解的问道:“望舒妹妹?炎舞是谁啊?”

“哼,师尊曾说过,生有火翼之人,便是我之后宿命所归,而眼前之人,便是火翼之人,所以,梦姐姐你应该懂了吧。”白雪飘对蓝衣少女解释道。

“哦,的确是火翼。”蓝衣少女看了一眼炎舞,身后的翅膀燃起赤金色的光芒。

“刚才打架的时候,竟忘记了这件事,哼。”白雪飘冷冷的说。

炎舞被二人看的,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雪飘和那蓝衣少女的眼神,炎舞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你是他的宿命所归,而我又不是,干嘛我这身子,平白无故的让给他看。”想到这里,蓝衣少女不由得有些气愤的对白雪飘道:“不行,我觉不能吃了这个亏,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关我什么事?你想教训随便你咯。”白雪飘无所谓的说。

蓝衣少女见白雪飘这么回答,心中微微一笑,便向炎舞飞了过来,对炎舞道:“小鬼,你叫炎舞吧。”

炎舞点了点头。

“和望舒妹妹很熟?”蓝衣少女道。

“哦,你是说白姐姐啊,不是很熟,就是在厌火国的时候,被她打败一次。“炎舞不还意思的说道。

“不管你和望舒什么关系,但是,我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你说怎么办吧。”蓝衣少女对炎舞冷冷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炎舞歉意的对蓝衣少女道。

“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梦魂谷?”蓝衣少女疑惑不解的看着炎舞。

“梦魂谷?这里是梦魂谷?”炎舞不由得惊讶起来。

没想到,帝俊仙风,竟然把自己刮那么远,一下子便来到了梦魂谷,炎舞心中不由的惊讶。

“你不知道这里是梦魂谷?”蓝衣少女看了一眼惊讶的炎舞,看样子,似乎,炎舞并不知情?但想想,自己被观看的身子,心中不由得愤怒起来。

炎舞摇了摇头。

蓝衣少女,双指在炎舞身上晃了晃,一道赤红色的气息,从炎舞身体里面冒出,当蓝衣少女停止用法,赤色气体,顿时回归于炎舞体内。

蓝衣少女对炎舞冷冷的说道:“看来你并不之情,也罢,我就免你亵渎之罪,一切,今后,这里一切,休要提起,如果不然,我定是粉身碎骨,也要亲手送你与九道渊涧!”

如今炎舞早已是成年之人,又何不知道男女有别之事,对于蓝衣少女之言。炎舞点了点头,道:“今日之事,我绝口不提,如果不然受那九渊离魂之苦!”

“好,我便相信与你。”蓝衣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雪飘向炎舞这边走了过来,对炎舞喊道:“炎舞!”

、“雪飘姐姐。”炎舞看到白雪飘后,微微笑道。

“没想到,十五年没见,你竟然长这么大了?”白雪飘笑了笑。

炎舞点了点头,道:“我也没想到雪飘姐姐,竟然变的如此美丽了。”

“对了,你不是去帝俊城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白雪飘戏弄的说道:“是不是,帝俊那老头子嫌你资质太差,不收你当徒弟啊。”

被白雪飘说中了,炎舞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炎舞又怎让白雪飘如此的鄙视呢?炎舞摇了摇头,道:“才才不是呢?我早早就拜在了帝俊的门下,师尊真的,真的,对我很好的。”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白雪飘疑惑不解的问道。

“师尊让我来此历练还不行吗?”炎舞对白雪飘辩驳的说。

“哈哈哈”白雪飘不觉得有些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炎舞不解的看着白雪飘,虽然自己不愿说谎,但见白雪飘的嘲笑,全身很是不自在。

白雪飘指了指蓝衣少女,对炎舞道:“忘了,给你介绍了,梦姐姐,杨婷,乃是天界掌管梦境的梦神,你所有的心事,都逃不过梦姐姐的法眼,刚才有梦姐姐的透心眼,所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逃不出我们法眼。”

“透心眼?”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白雪飘和杨婷二人。

“没错,透心眼。”白雪飘对炎舞笑道:“透心眼有着看透人心的本事,有梦姐姐在我身边,我也能够看透你所有的心事。”

“你那位梦姐姐的眼睛是透心眼,你的眼睛应该是红眼吧,就算在她身边,夜改变不了。”炎舞没好气的低估道。

虽然炎舞低估的声音很小,但由于白雪飘借助杨婷透心眼的能力,自然知道炎舞心中所想,不由得愤怒道:“死小子,你说什么呢?找打是不是。”说完,白雪飘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

“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才不和你这么变态女计较呢?”炎舞没好气的说。

“你你在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白雪飘对炎舞警告道。

“好了妹子,不要生气了,现在正是要紧。”杨婷对白雪飘微笑的说道。

“哼,看在梦姐姐的面子上,就饶了你。”白雪飘白了炎舞一眼。

炎舞不由得苦笑起来了,毕竟他们的什么透心眼太过变态了,自己的心事,都让她们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由得,想到这里,炎舞心中都很是沮丧。

“对了,梦姐姐,听你说正事要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要不要我帮忙呢?”炎舞向杨婷问道。

“就你这身法术,还想帮我们,哈哈,别开玩笑了。”白雪飘不由的嘲笑道。

“哼,我这身法术怎么了?虽然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以后,我不是你的对手,毕竟你可比我早修行四年,有什么了不起的,哼!”炎舞没好气的说道。

“你。”白雪飘怒视着炎舞。

“好了,望舒,炎舞,你们两人不要闹了,现在办正事要紧。”杨婷向白雪飘劝解道。

“哼,我才不会和手下败将一般见识呢?”白雪飘没好气的白了炎舞一眼。

“你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话说的果真没错。算了,看在漂亮姐姐的面,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免得有**份。”炎舞懒得理会白雪飘,转头,向杨婷问道:“刚才真被她气糊涂了,对了,梦姐姐,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占时帮帮你们的忙吧。”

杨婷对炎舞微微一笑,道:“好啊,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帮帮忙呢?”

“什么事情啊?只要是不霍乱三界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的。”炎舞向杨婷问道。

“不仅不会祸乱三界,同样,还可能为三界造福呢。”杨婷微笑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是昆仑仙山五寻宫的主人,今日本无闲心,却怎料想,望舒妹妹前来拜见,说我坐下神兽,辟邪夭禄,窃取我法宝,梦魇氤雾,私下凡尘唯祸人间,叫我下凡收服,我听后大惊,后见牢笼锁链断裂,那孽畜趁仙童入睡,咬断锁链,逃的凡尘,我便于望舒妹妹一起下得凡尘,寻觅那妖兽踪迹,见此处,烟雾缭绕,处有黑烟戾煞,也有一丝熟识仙气,我便料定,此孽畜在此为孽。”杨婷微微一笑,对炎舞道:“梦魇氤雾,既使仙人也要陷入梦幻之境,乃是我给予世人托噩梦之法宝,只有用醒梦水,只有广寒宫的月牙泉,才能让自己不陷入那噩梦幻境之中,为此,我们二人便用移形幻影之术,搬来了广寒宫的月牙泉,来此沐浴一番,岂料想,你却来此,此后的事情,那我便不用多说了。”杨婷说完,连不由得红了起来,毕竟,想起炎舞来此的时候,那画面,杨婷怎能多想?

“原来是这样。”炎舞听完后,不由得点了点头,对杨婷道:“那好,捉拿那辟邪夭禄,也算我一份。”

“好啊,不过,你得先在月牙泉中洗个澡,这样才能保持误入梦魇幻境之中。”杨婷向炎舞提醒道。

“不是吧,洗澡?”炎舞看了杨婷和白雪飘二人一眼,脸顿时就红了起来。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才不会偷看你呢?”见炎舞脸顿时害羞的红了起来,白雪飘不耐烦的说道。

“你也别怪炎舞了,炎舞比较含蓄。”杨婷对白雪飘道:“毕竟,我也不想,让他当着我们的面,脱衣服啊,毕竟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杨婷手掌一抓,月牙泉的泉水直接被吸入了杨婷的手掌,杨婷望炎舞脸上一泼,还未到炎舞的脸上,泉水就已蒸发干了。

“果真如此。水火相抗,炎舞无法和泉水相融。”杨婷看到水还未泼在炎舞身上,顿时化作蒸汽的时候,立马便醒悟了过来。

杨婷继续对炎舞道:“炎舞,你本身火性刚猛,就算不用脱衣,也不会践湿你身上的铠甲。”

“不是吧,我真的要洗澡吗?”炎舞依旧脸红的说。

“是啊,如果你不洗澡,你就无法帮助我们了,毕竟那梦魇氤雾,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杨婷对炎舞解释道。

“可我不喜欢洗澡啊,在说了,我觉得,我应该能够抗衡那梦魇氤雾的迷惑的。更何况,我身上的火气太重,没办法侵入体内啊啊!”炎舞还没说完,便被白雪飘推入了泉中。

“下去吧。”白雪飘见炎舞啰嗦的没玩没了,一把便把炎舞从云彩上推入了泉水中。

扑通!炎舞便这样被白雪飘推入了水中,果如杨婷所想,炎舞的火气太重,水无法融入炎舞之身,顿时就,蒸汽不断的踊跃,泉水就在瞬间,一下子便烧开了,咕噜咕噜,泉水热血沸腾,估计,里面的鱼儿,虾儿,都能变成美味的海鲜了。

“望舒妹妹,快点施法。”杨婷见月牙泉的仙灵,都已经漂浮起来,连忙的喊住了白雪飘。

“哦。”白雪飘施法,天顿时下起大雪,渐渐的,月牙泉水凝结成冰,抵抗着炎舞所散发的那股热气,炎舞一遍低于着寒气,一边让月牙泉的泉水,融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此刻,蒸汽化作云雾,漫天而飞,白雪飘和杨婷二人,视线越来越模糊,而水中的红光,越来越淡,越来越暗!

刹那间,云海异变,烟雾遮天,在月牙泉与天空之间,冰火相间。水火本难以相容,却在此刻,炎舞便容纳月牙泉溪。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炎舞也早已洗完,当月牙精髓,都融入在炎舞的体内时,一声咆哮,让炎舞感觉出,前所未有的清爽。

炎舞张开翅膀,飞向云端,与杨婷和白雪飘汇合,白雪飘便收回法术,天上雪花,瞬间停落。白雪飘仙袂一甩,眼前烟雾,皆化为虚空,白雪飘用移形幻影之术,月牙泉越变越小,瞬间被吸入白雪飘的衣袖之中。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白雪飘对炎舞和杨婷道。

在浓雾山涧中,杨婷对白雪飘和炎舞提醒道:“待会,我们三人切莫要分开,毕竟梦魂谷,妖兽太多,我那孽畜,又有梦魇氤雾相控,山林鸟兽,皆以心神迷惑,切莫大意啊。”

梦魂谷深处,有一洞穴,乃是梦魇洞,洞中有一女妖王,正乃杨婷坐骑辟邪夭禄,辟邪夭禄身旁,有三道光柱,而在这光柱之间,有一道黑色烟雾,极为戾恶,这浓浓烟雾,便是辟邪夭禄所盗取杨婷之神物。

妖洞之中,辟邪夭禄身旁捆绑着一男一女,此二人并非妖魔,乃是平常凡人。此二人,男的唤作赵铁牛,一个名曰胡翠花,二人本是一对恩爱夫妇,却不聊被辟邪夭禄抓到此处。

事情,本该在一年前说起,那时,夭辟邪禄趁仙童熟睡,咬断锁链,脱得凡尘。在凡间无忧无虑,又有法宝梦魇氤雾在手,辟邪夭禄喜好戏弄与人,若有她讨厌者,必将用法宝,拖噩梦吓别人,让那人,永远活在自己的噩梦之中。

她不相信世人,会有心善者,便唤作乞丐,受伤的残疾人,老人,弃婴,美女等,一次次的无助,一次次的让别人沦陷在她的阴谋中,她甚为开心愉悦。为此,她作弄的那些人,基本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之中,永远的无法苏醒。

有一天,当辟邪夭禄再次戏弄凡人的时候,一个砍柴为生的名叫赵铁牛的樵夫,人长得比较憨厚实诚,辟邪夭禄化作一个受伤无助的老头,本想看看赵铁牛那厌恶的眼神,奈何,终有心善者,不仅背起年迈的老头,更是把那老头送入了医馆,本身穷苦的赵铁牛,还傻傻的帮辟邪夭禄化作的老头,垫付了身上所有的积蓄。

辟邪夭禄看在眼中,没有一丝的愉悦,反而更加的愤怒,又一次,化作了迷路的弱女子,长得非常之美,想要以美色迷惑他,奈何,赵铁牛依旧无动于衷,傻傻的帮她指引回家道路。

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所幻的美色迷惑,没想到赵铁牛竟是如此另类,让辟邪夭禄不由有些恼火。

辟邪夭禄本想,赵铁牛要有一次不理会,那该有多好,这样,她便能有理由自造噩梦,让赵铁牛永久沉睡。一次次的变化,一次次的失败,从小孩到乞丐,从盲人到猎户,无一次不败在他的善良之下,而不知不觉,辟邪夭禄被赵铁牛的善良所吸引,并不是他如此相貌不凡,而是拥有着一颗善良赤诚的心。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这件事,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辟邪夭禄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这个凡人,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奈何,老天竟如此不公,当辟邪夭禄想要去他家的时候,却没想到,他早已成了家,而那寒舍之中,平凡无奇的女子,便就是他的妻子胡翠花,两人在寒舍中,嬉戏的吃着晚饭,虽然贫苦,却如此的开心。

“娘子,有个猎户抓了一只水金鸟,我又用我的所有的钱,去换了那水金鸟的自由,所以,今天我又。”赵铁牛说完,很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胡翠花。

胡翠花听了赵铁牛的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相公,我嫁给你,并不是看中你的钱财,而是你的善良,所以,你不用那么的愧疚。”

在窗外,看着这一切的辟邪夭禄,极为恼火,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成家,况且他的妻子竟如此平凡,而辟邪夭禄却被他妻子比下去,想象自己幻化成美女迷惑他的时候,辟邪夭禄便十分的恼火。

一阵妖风,便把这夫妇刮到了自己的洞府。

洞府之内,赵铁牛和胡翠花生离死别,无法在誓言那些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他们不畏惧死亡,对于彼此而言,相爱者不能长相厮守,那便是地狱幽渊。

辟邪夭禄眼中,极为心痛,身为昆仑仙兽的化身,竟然会如此的绞痛心锥,如何能心慈二人的生离死别。

“娘子娘子。”赵铁牛呼喊着自己的妻子,奈何就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相公相公。”胡翠花也一样呼唤着赵铁牛的名字,二人虽离的很近,但心却相聚甚远,当二人正要抓住彼此的时候,辟邪夭禄一道黑光,又把二人拆散。

一次,一次,不知多少心汗血泪,二人一次次无情的被辟邪夭禄的私欲所伤害。

[,!]

...

山神怂,欺软明。

山涧凡夫一夙梦,本息风静情相成,一颗赤诚悯慈凝,却枉情断坠魇冥。

若非辟邪夭禄,心有情牵,早就让二人永坠梦魇,辟邪夭禄以胡翠花性命相挟,逼的赵铁牛以身相娶,发誓永不相见。才得以保全二人性命。

赵铁牛与胡翠花活在噩梦的岁月之中,赵铁牛虽与辟邪夭禄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而心中,却依然牵挂胡翠花。

之至此时,赵铁牛听小妖说起翠花下落,便以相见,二人本以为一丝之己,在辟邪夭禄酒睡之后,谋杀夭禄,从而获得自由。

事情发展,已是如此,辟邪夭禄昏昏沉沉,当赵铁牛举起匕首,却不忍杀之,虽为翠花和自己幸福,却也于心不忍。

他们见辟邪夭禄昏睡,便以逃脱,奈何,九华山,本就如此迷幻,二人又如何逃脱仙兽爪牙,奈何,却又被无情抓住,捆在石柱之上,让梦魇氤雾,永沉睡他们身体,永无止境的陷入那噩梦之中。

梦魇氤雾早已被辟邪夭禄恶性染指,修与魔道。时暗阴光处,红光凶厉,正乃梦魇氤雾之双眼。

一物黑烟,盘旋在洞口之上,不断在辟邪夭禄身旁周转,此,便是梦魇氤雾。

辟邪夭禄,本就郁闷非凡,自己所得不到,那便让他永坠不朽,梦中全是噩梦连连,两人想要在梦中相会,简直妄想。

“哼!”想到赵铁牛,辟邪夭禄狠狠的击打了桌子一下,石桌上立刻显现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纹。

“呜呜呜,女王,我真为你赶到不值啊。”黑烟成形的梦魇氤雾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着,煞气极重。

“值又如何?不值又如何?”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冷冷的说道。

“呜呜,何不发泄自己的不满,让整个世界都在知道你在愤怒,让所有人,永坠与噩梦之中,来吧,只要释放我所有的魔力,我会让人永远坠与阴暗之中。哈哈......。”梦魇氤雾邪恶的说。

“释放你的魔力?哼!恐怕到时候,你便不受于我控制了吧,当我傻吗?告诉你,即便我有何不满?也与你无关,你只是我利用玩耍的一件神器罢了。”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冷冷的说完,一道黑光,直接把梦魇氤雾甩入了三叉石柱中间。

“哈哈......随便你啦,反正又不是我又不会心痛,哈哈......。”梦魇氤雾被困于石柱之间,狂笑不止的说。

“闭嘴!”辟邪夭禄单手轻轻一抓,梦魇氤雾顿时惨叫一声,砰!分散一个个小小的烟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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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山寒峰处,炎舞三人陷与此处,妖兽寒风露饮,白雾烟绕罗刹,时而妖物出没,时而草木阵移。

沙沙沙,地面变动,树木妖兽成群,令炎舞等人惹上一丝麻烦,当然,凭这三人法术,这些妖兽不足为虑。

砰!炎舞竖起一指,火焰瞬间点燃,因雾气潮湿缘故,前方一片雪白,炎舞一盏明灯,照亮四周光明。

一只九爪狸猫,张牙舞爪的向炎舞等人袭来,白雪飘无视,仙袖一挥,九爪狸猫瞬间凝聚成冰雕。三人继续前行,不予理会。

走了好长的时间,或许因为大雾潮湿的原因,妖洞极为的不好找,所以,炎舞等人依旧一无所获。

或许天不负有心之人,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洞穴所在,洞穴处写着梦魇洞,洞口又有一排小字,写着生死轮回永无止,永坠梦魇厄恐眠。

洞穴铁链捆山,又有兵刃剑戟插入石隙,洞口乃是恶魔图案相组,洞口为恶魔獠牙一般,着实恐怖,虽有雾气遮掩,却感觉内心阵阵发寒。

“这便是那辟邪夭禄的巢穴吧,着实恐怖呢?”炎舞不由得说道。

“原来你还有害怕的时候啊。”白雪飘不由得嘲笑道。

“是啊,的确比你还可怕,我又怎能不害怕呢?”炎舞不由得说道。

“你!”白雪飘指着炎舞气氛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不要动不动就吵架嘛,毕竟现在是正事要紧啊。”杨婷对二人无奈的说。

就在杨婷说完之际,地面闪裂一道缝隙,一时间地动山摇,让炎舞等人无法站稳脚步。

呜......就在鬼舞等人东倒西歪的时候,一只石岩形成的手爪,从地面中窜了出来,砰!泥沙流,顺势而下,一个由石岩聚形的人怪,瞬间出现在了炎舞等人面前,硕大凹陷的石眼中,闪烁着赤色的光芒。

“来者何人?竟敢闯入我梦幻之境。”巨石怪对炎舞等人厉诉道。

梦幻仙境,从这巨石怪嘴里,这噩梦之所,倒成了梦幻仙境了,炎舞想到这里,不由得好笑,但眼前,这庞大的巨石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自然是愤怒比较多些了,炎舞指着这庞大与山的巨石怪物,道:“你是何方妖怪,又为何阻挡我们的去处?”

白雪飘白了炎舞一眼,心里想道,废话,既然你都说他是妖怪了,也应该知道他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啊,很简单啊,他不就是辟邪夭禄的守门大神。

“吾乃此处山神,尔等小妖,速速离去,此乃我九华山禁地,外人岂能来此。”巨石怪冷冷的说道。

“此乃小仙,竟然如此放肆,我等若是不离去,你带如何?”炎舞对那石怪山神冷冷的问道。

“我便......这样!”那山神竖起一根食指,狠狠的向炎舞戳去,那硕大如山的食指,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向炎舞压来,砰!炎舞被狠狠的捏在了地上。

“哈哈哈......。”山神一边揉捏,一边的狂笑。毕竟他以为,眼前的小鬼,已经被自己轻轻一指,压的粉身碎骨,但事实,又怎如他料想的那般。

炎舞被山神的一指,压的陷入了土地之中,但并没有粉碎碎骨,反而完好无损。

“我还好好的活着,就凭你这小仙,怎能与我匹敌!”炎舞双臂一使力,硬生生的便把那硕如山峰的食指,给抬了起来。

“怎么可能?”山神没有想到,自己的力量,竟然没有把炎舞压扁,更没想到眼前的红发小鬼,竟然有着移山之力。

“哼哼,就凭你!也想压住我,根本就没门!”炎舞仅仅的抓住了山神的食指,狠狠的甩了起来,山神那庞大的身躯,竟然被炎舞轻轻松松的甩了起来,刷!刷!刷!一圈又一圈的来回旋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山神被炎舞无情的甩飞。

“泰山压顶!”炎舞一脚踩在了山神的头顶,狠狠的往下施压,砰!本来该起身站起的山神,又狠狠陷入了土地里。

或许是因为炎舞太用力的原因,巨石怪瞬间四分五裂,残肢不全,从巨石里面窜出来一个小老头,和炎舞一般身材。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小老头对炎舞求饶道。

“你就是那个山神?”炎舞疑惑的看着那个小老头。

“正是,我正是此处的山神。”小老头对炎舞道。

“原来个子并不算大嘛?干吗没事躲在石头堆里面吓人啊。”炎舞没好气的说。

“我也不想啊,只是事出有因啊。”小老头无奈的说。

“事出有因?难道还有人逼你躲在这巨石之中不成?”炎舞冷冷的说道。

“炎舞说的没错,难道有人逼迫你不成?”杨婷附和着说。

“哎!”小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什么话,你就说嘛,我最讨厌你这种吞吞吐吐的人了。”炎舞不耐烦的说。

见炎舞等人追问个不停,而自己又非这些人的对手,无奈,这山神老伯说出了事情的原因。

故事发生与数年前,一位妖怪带着一股黑煞戾气来与此山居住,山神老伯虽为神仙,但法术终究有限,那妖怪手中法宝,让人入于噩梦之中,着实可怕,即便神仙,也无可奈何。

无奈,山神老伯便听命于她,成为此妖的守门之神,听从她之调遣。

听到山神讲述,炎舞等人已经知晓,此妖便是梦姐姐的坐骑辟邪夭禄,而山神所说的法宝,便是梦魇氤雾。

“哼,即便你有诸多无奈,也不应挡住洞口,与妖为伍,做神仙做成你这般窝囊,我真干赶到不值!”白雪飘没好气的对那山神老头说道。

“这位姑娘教训的是。”山神没有反驳什么,毕竟白雪飘教训的句句在理。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是被梦魇氤雾所控制心神,所以才诸般无奈。”杨婷对山神道。

“梦姐姐,真为他辩解啊,本来就是他的过失,身为此处山神,竟然与虎为谋,又有什么无奈可言。”白雪飘道。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赶紧入洞,帮我收服那孽畜才是真的,不然又恐有变。”杨婷对白雪飘微微一笑道。

“你们真要进这洞穴?这妖怪可非比寻常,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惹为妙。”山神对炎舞等人劝解道。

“放心啦,那妖孽本是梦姐姐的坐骑辟邪夭禄所幻,有梦姐姐在,我们定可以收服那妖物的。”白雪飘对山神笑道。

“辟邪夭禄?难道你是梦神仙子?”山神惊讶的说道。

杨婷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掌管世间梦境的梦神。”

“哎呀,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耽搁了仙子收服那妖孽,当真是罪该万死啊。”山神说完,便直接跪倒在地上,向杨婷磕头。

“山神请起,不知者不罪,在说,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必自责。”杨婷对山神道。

对于山神这样的软骨头,白雪飘自然不屑,冷哼一声,把脸转了过去。

“太好了,太好了,有梦神仙子相助,我与这九华山的万众生灵,都不在受制于那妖怪的欺凌了。”山神说完,拭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命数命,梦赌梦。

炎舞等人走进了梦魇洞内,洞穴内,各外的阴冷潮湿,偶尔不时那清澈的滴答之音,在炎舞耳边响起,炎舞点燃头发,那火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洞穴。

呼呼,阴风袭过后,三人便来到了妖怪的正厅,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妖,正坐在大厅中央,两旁有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被那女妖牢牢的捆绑在了石柱上。

一群群小妖把守在内洞口两侧,石柱中间,有一团黑色的烟气,不断的游荡在三根石柱之间。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几个小妖还没说完话,就被白雪飘手掌的寒冰凝固在此。

嗖!杨婷一个幻影,出现在了那辟邪夭禄的身旁,厉声怒道:“孽畜,还不现出你的原型。”

辟邪夭禄本就郁闷不已,早知道自己的主人会出现,所以,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现出原形吗?还是那个任你骑着的那个没有自由的仙宠?呵呵......。”辟邪夭禄自笑道。

“自由?我给你自由,是让你危祸人间吗?这两人与你有何仇?竟下得如此狠手?”杨婷指着捆绑在石柱上的那两人,向辟邪夭禄质问道。

“现在,我不管你有何怨言,我都要带你去天界受罚。”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即便如此,那休怪我不念及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了。”既然杨婷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辟邪夭禄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更何况,现在辟邪夭禄不愿当杨婷的仙宠。

“我好心带你去天界受罚,以免你以后惹出更大的祸乱,你倒好,不识吾心,却要把话说的如此之绝,你来人界的这些年,竟没学到如何处事,当真令我好生失望。”杨婷摇头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也无需你好心相帮。”辟邪夭禄冷冷的说道。

“哼,梦姐姐,这种人,真是不识好人心,别给她那么多废话,要我说,直接抓去昆仑,由金池圣母发落!”白雪飘没好气的说。

“我和我主人说话,哪容你这丫头插嘴!”辟邪夭禄看着杨婷身边的白雪飘,没好气的说。

“哼,吾便是插嘴了,汝奈我何?”白雪飘对辟邪夭禄冷哼一声,道:“我不仅插嘴,而且我还要动手呢?”白雪飘说完,手化出一根长长的冰刺,直向辟邪夭禄而去。

刷!那速度极快,不容辟邪夭禄多想,直接本能的闪开,嚓!冰刺直接定在了辟邪夭禄身后的石壁之上,原本以为躲开白雪飘一击的辟邪夭禄,却怎想到,冰刺向着辟邪夭禄极度漫延,化作一道道冰墙席卷而来。

哗!辟邪夭禄瞬间就被那道冰墙冰封了,一招,也就一招,辟邪夭禄就已无可遁形,炎舞不由得惊讶起来,没想到这丫头的实力,竟如此彪悍,真不愧是能够打败自己的人。

白雪飘走到被冻住的辟邪夭禄面前,道:“让你还对我没大没小,哼。”白雪飘的表情甚是得意。

“望舒,还不快帮她冰解?”杨婷对白雪飘道。

“梦姐姐,我只是替你教训她而已,随叫她不听话的,而且还祸乱人间的。”白雪飘道。

“我看你是为你自己的面子吧。”炎舞没好气的说。

“你说什么。”白雪飘指着炎舞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是为自己的面子才对,好歹辟邪夭禄乃是梦姐姐的坐骑,打狗还要看主人嘛,人家主人还没出手,你到教训起来了,怎么?说你还生气了,别以为你瞪着我,我就怕你,不就是法力比我强一些嘛,有什么啊。”炎舞还没说完,白雪飘就用法力化作一只冰剑,直接向着炎舞砍去,嘴里还不停的念着:“死炎舞,你有种别跑,看我怕不把你大卸八块!”

“不跑?不跑你当我白痴啊,站在那被你砍?”炎舞一遍跑,一边给白雪飘做鬼脸,更让白雪飘愤怒。

见白雪飘和炎舞吵闹个没完,杨婷当在了炎舞的后面,对白雪飘笑道:“好了,你们别吵了,现在正事要紧,赶紧帮我的坐骑冰解吧。”

“梦姐姐,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让我冰解啊,要我说,这种不认主人的妖物,直接交与金池圣母发落吧。”白雪飘道。

“其实,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杨婷对白雪飘道。

“梦姐姐在考虑什么呢?”白雪飘疑惑不解的向杨婷问道。

“我在考虑吧......到底该不该把你私逃广寒宫的事情告诉你师傅呢?”杨婷对白雪飘道。

“啊?不会吧,你不能够这样啊,我的好姐姐”白雪飘对杨婷求饶道

“一样是私逃,既然辟邪夭禄都被你处罚了,那你也应该受到处罚才对吧,我觉得啊,这样才算公平,你说是吧。”杨婷笑呵呵的说。

白雪飘慌张的说:“那.....那不一样,我逃出广寒宫是因为捣药太无聊了,出来放松放松心情,但我迟早是要回去的,和你的坐骑不一样啊,你的坐骑不仅不会去,还给人界造成混乱的局面,而且还对你出言不逊,跟我没法比嘛。”白雪飘委屈的说道。

“你出逃,她也出逃?怎么没法比了,对你师傅而言,你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而我而言,辟邪夭禄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杨婷对白雪飘道。

“是啊,梦姐姐说的没错,你本是这样,为何不给别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呢?白姐姐,我鄙视你!”炎舞说完,又躲在了杨婷的身后。

白雪飘瞪了炎舞一眼,不在理会,对杨婷道:“好吧,我冰解就是了。”白雪飘说完,便施了一法,瞬间,凝聚在辟邪夭禄身上的冰,一瞬间化作碎片,辟邪夭禄半跪在地,右手捂着胸口,愤怒的瞪向白雪飘。

“辟邪夭禄,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戾气太重些了吗?”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如今落与你们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怪我技不如人罢了。”辟邪夭禄半喘息的对杨婷说。

“你又何必执意如此?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有此戾气,但我相信,你只是顽皮了一些,何须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你不用拿异样的眼光看我,毕竟我是有透心眼的,所以,你的一切,都难瞒过我。”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辟邪夭禄冷冷的说。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何?”杨婷对辟邪夭禄道:“如果你赢了,我便不在打搅你,让你享有你所有的生活,如果我赢了,我也不会让你跟我走,只是以誓言约束你,莫要祸乱人界?怎么样?不管输赢,你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杨婷说完,对辟邪夭禄微微一笑。

“赌什么?”辟邪夭禄疑惑的看着杨婷。

杨婷看着被捆绑在石柱上的两个沉睡不醒的人,道:“就赌他们!”

“赌他们?”辟邪夭禄顺着杨婷的目光,也看向了石柱上的两个人,又疑惑不解的看着杨婷。

“没错,便是他们,我们进入他们的梦境之中,看看他们过的如何?”杨婷对必辟邪夭禄微微一笑。

“还用赌吗?我亲自设的噩魇,当然他们在梦境中的生活,生不如死。”辟邪夭禄确信的说。

杨婷摇了摇头,道:“雾里看花则虚,水中望月者假,是非如何?谁也不知,既然你说这是他们的噩魇,我却说,这是一场美梦,因为这是对他们的考验,也是对你的一场考验。”

“哼,少说我不懂的废话,既然你觉得,这是一场美梦,那我便跟你赌了。”辟邪夭禄顿了一下,对杨婷道:“不过这场赌局,你我双方都不能使用法术,违者那便是输了。”

“我不会使用任何法术,你放心好了。”杨婷对辟邪夭禄坚定的说。

“梦姐姐,你疯啦,这家伙又怎能施好梦与那两凡人,更何况,你还不用发任何法术,即便你赢了,她也不会跟你回去的,这个赌局,明显我们吃亏嘛。”白雪飘好心的提醒道。

“你是不是想我给嫦羲仙子告密呢?”杨婷白了白雪飘一眼,白雪飘顿时便住口不言了。

“那么......梦姐姐,我也觉得不妥啊?若跟她赌,我们一定会输的,我看还是别赌了。”炎舞也向杨婷劝解道。

当炎舞劝解的时候,白雪飘点了点头,此时,两人不在争吵,而是站在同一条路线。

“怎么你怕我输吗?”杨婷对炎舞道。

“既然梦姐姐都决定了,那我还能说什么。世事无绝对,只是,我总觉得赢得几率很小。”炎舞对杨婷道。

“那不如我们也打一个赌可好?”杨婷对炎舞狡黠的笑了笑。

炎舞被杨婷看的浑身一哆嗦,顿时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依旧鼓起勇气问道:“赌......赌什么?”

“还是赌他们的梦。”杨婷指着捆在石柱上沉睡的赵铁牛和胡翠花,对炎舞道。

“好,我便与你赌一局又如何?”炎舞一听赌局是这个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杨婷。

“你可别耍赖哦,输了可是要允诺我一件事。”杨婷对炎舞道。

“什么事情?”炎舞不解的看着杨婷。

“额,这个我在占时还没想起来,等想起来的时候在告诉你吧。”杨婷对炎舞道。

“好,只要不是违背道义的事情,我都答应你,不过你输了,也要允诺我一个条件。”炎舞对杨婷道。

“放心吧,我的条件绝对不会违背道义,至于你的条件吗嘛......等你赢了我之后在说吧。”杨婷说完,直接向着石柱上捆绑的两个人,都了过去,伸出双手,分别对准了二人的头颅,一股股粉色雾气,从杨婷的袖中漫延而来。

“好了,辟邪夭禄,炎舞,你二人准备一下,准备随我一起飞入他们的梦境之中吧。”杨婷对着辟邪夭禄和炎舞道。

辟邪夭禄缓缓的站起身子,和炎舞两人走到了杨婷的身边,杨婷便开启了赵铁牛和胡翠花的梦境之门,炎舞和辟邪夭禄二人,就在瞬间,被吸入了这二人的梦境之中。

杨婷看了白雪飘一眼,道:“望舒,在这里好好呆着,这里有蛊惑人心的邪气,你千万别被.,....算了,命数如此,或许这也是上天对你的一个考验。”杨婷说完,叹息一声,不在多言,直接也跟进了梦境,只留下茫然痴呆的白雪飘。

“究竟什么意思?什么蛊惑人心的邪气,什么一个考验?”白雪飘此时浑然不解。

雾九黎,身世迷。

梦幻万象,亦梦非梦,情缘天定,与我一夕梦。美梦长睡不觉醒,噩梦盼醒不觉明。

当炎舞他们入梦之时,此梦宛如焚谷炼狱,神仙都已胆寒,更何况凡躯怎能受了此罪,炎舞本就火性,这焚谷炼狱,本就无痛无痒。

只是在这茫茫梦境,受炼狱焚烧者,岂是铁牛与翠花二人,铁牛与翠花二人受此皮鞭刑役之苦,并未觉得伤痛欲绝,他们彼此牵手,踏过了一道道艰难险阻,一次次携手逃脱恶人魔爪,一次次被孽杀,一次次复活,但他们都无怨无悔,彼此牵着双手,或许有对方存在,并没有感受到这是一场噩梦。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承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噩梦。”赵铁牛一副愧疚之色。

胡翠花要了他摇头,微笑道:“没关系,只要有你在我身旁,就算捆在这无穷无尽的噩梦之中,就算烈火刀山,就算凌辱皮鞭,我都不觉得这是一场噩梦,反而你每次的关怀,却让我明白,自己很幸福,难道说这是一场美梦吗?至少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翠花!”听到胡翠花之言,赵铁牛心中感慨万千,哪怕受到万般凌辱,和相爱之人在一起,那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万变化象,恶魔官差出现在了胡翠花和赵铁牛身边,见二人在这炼狱之中,依旧笑言面对,心中极为愤怒:“别再这里摆出一副讨厌神情,还不赶紧干活,行不行我砍断你们的双腿,挖掉你们的双眼。”说着,手中的皮鞭便向二人抽去。

抽他可以,怎忍娘子被恶魔凌辱,站起身,便向恶魔扑去拼命,被恶魔轻易的扣住脖子,无情的窒息而死,胡翠花哭诉好久,嘴角露出了微笑的神情,对恶魔道:“即使这是场噩梦,我也觉得它是一场美梦,因为我一直牵着他的手,即便你想分开我们,我们却依然坚持。”说完,胡翠花抓着赵铁牛的手,自杀在赵铁牛的身边,嘴角依然有着不屈的笑容。

二人的尸体在噩梦中,瞬间化为烟灰,在这不死不休梦境中,二人又重生了过来,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新的噩梦,但二人依旧在一起,他们即使在痛苦,双手牵在一起,依旧觉得很幸福,哪怕死后重生,无穷无尽,他们之间的爱,不但没淡,反而更加珍惜彼此,炼狱的火,越烧越旺,他们的身居埋在火中焚烧,爱意也就越旺。经过无穷无尽的重生,他们依旧微笑,并没有觉得这是一场噩梦,因为他们彼此牵手走过了许许多多,彼此更加珍惜。

在炼狱梦境中的炎舞等人看的事实切切,炎舞心中不明白,为何爱一个人竟会到如此疯狂的地步,他们明明是在噩梦中,脸上却依然浮现微笑画面。当真是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样。”辟邪夭禄看着二人,也是不可思议,这明明是自己创造的噩梦之境,而这二人却依旧坚强,共患难,心中并没有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哼,比起他们的爱,你觉得你的爱,是否能比过他们?生死,生不如死他们都不怕,你又如何能够相比,你来人界,只是承受不住寂寞,你的自由和他们的无奈相比,你又觉得你的自由是无可厚道。”杨婷对辟邪夭禄训斥道。

“我。”辟邪夭禄不知该说什么。

“梦总会醒的,恶也有醒悟的时候,虽然你对当时的顽皮觉得做的很对,但你连最明白的平凡都不知是什么?哎!”最后,杨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主人我错了。”辟邪夭禄低下了头,一脸愧疚的样子。

杨婷摸了摸辟邪夭禄的头,微笑道:“错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可是这一切太迟了。”辟邪夭禄愧疚的道:“我已经跟人界带来灾难了,已经到了我无法弥补的过程,我我只为我的一己私欲。”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知道自己的过错,那便是你有悔过之心。”

“可是,我私自盗取梦魇氤雾,以自己的欲念染指它走向极端,我我其实早就知道错了,但我不敢承认。呜我不是不想跟你回去,我只是无法原谅我自己。”说完,辟邪夭禄抱着杨婷痛哭起来。

“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能够明白,在说了,你并没有释放那邪恶的梦魇氤雾啊,别忘啦,我可是有透心眼呀,在说,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啊,好啦,别再哭了,毕竟,世间万物,怎会有不犯错误的?只要弥补,不就好了。”杨婷拍了拍辟邪夭禄的头,宽心的劝解道。

“可是可是我还有机会?”辟邪夭禄向杨婷询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从你开始悔悟的那一刻,你便有机会了。”

==============================================================================================自此同时,留与梦魇洞穴的白雪飘,还未了解杨婷离开时那句话的含义,立与石柱间的那股黑气,便向白雪飘而去。

“哈哈哈,你好啊,望舒仙子!”那黑色雾气就是梦魇氤雾,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

“是谁?”看和洞内突然有人说话,白雪飘立马质问道。

“我叫梦魇氤雾,我就在你的上方。”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看了看头顶上的那道黑气,笑道:“哦,原来是你在跟我说话啊。”

“呵呵正是我在跟你说话。”梦魇氤雾道:“我知道你对梦仙子的话,有诸多的不解,但我却能解释给你听。”

“哦,那你说说看吧。”白雪飘道。

“其实,梦仙子所说的那股邪气便是我。”梦魇氤雾道。

“是你?”白雪飘看了一眼,道:“的确,的确有一股难以平抹的戾气,你是不是要蛊惑我什么的?”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怎会蛊惑与你呢?”梦魇氤雾笑道。

“那你主动找我说话所谓何事?谈心吗?别忘记了,你好像被这三道石柱,牢牢的封在了里面,难道你不是想让我帮你打开封印,放你自由?”白雪飘没好气的说。

“哈哈,其实,这也是其一,至于其二嘛,你也会得到应有的真相?”梦魇氤雾对白雪飘笑道。

“应有的真相?那是什么?”白雪飘疑惑不解的看着梦魇氤雾,心中也很好奇,那股黑色的烟气会告诉自己什么。

“混沌初开,天地未分两极,我乃是上古混沌的一缕仙气,可让人沉醉于梦幻,不管美梦与噩梦否,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也这样说,我既可通过这里,直入别人内心深处,取梦换梦,也可以梦解梦,知晓未来,过去之事。”梦魇氤雾自信满满的说。

“你叫白雪飘,是广寒宫的望舒仙子,是宫主嫦羲仙子的徒弟,你本是玉石经过日经月累,吸收日月之光,而幻化的一只仙兽雪兔,后令嫦羲指点,而幻化人形,为今,以后二十余载,我说的可对?”

白雪飘没有否认,因为梦魇氤雾所说的,却是事实。

“其实,我还知道你的一个身份!那是你所不知道的。因为那是你的前世记忆!”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

“前世记忆?”白雪飘看了一眼梦魇氤雾,道:“我又不记得,我的前世,又怎知你是否在骗我!”

“我是梦神的灵物,自身也算半个梦神,有着世间所有生灵梦境的记忆,不管是虚幻,现实的,都会一一浮现在我的世界,你说,我为何要骗你呢?”梦魇氤雾道、“不管是虚幻和现实,我又没有能力区分现实和虚幻?怎知,你为蛊惑我,放你出来,离间我与别人结仇?所以,前世的事,对我而言,只不过是过去云烟而已。”白雪飘冷哼道。

“你真不想,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的灵魄与记忆,为何会封印在玉石之中,直到二十年多年前的那天,受到天地灵气而幻化成形的?”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前世的事情,所以,你最好给我闭嘴!”白雪飘冷冷的说道。

“怎么?你怕我骗你?怕我逃出这封印,而不敢听我之言,以为我之言语,便是梦仙子所说的蛊惑吧。”梦魇氤雾对白雪飘笑道。

“哼,一介小小的烟雾,我怕你,少说笑话了,你即便逃出封印,凭我之力,也能将你冰封在此,我还是懒得听你胡言乱语吧了。”白雪飘冷冷的回答。

“哈哈,如此自负,却只图口头之斗,实际你连自身的真相,也不敢知道,哈哈。”梦魇氤雾对白雪飘狂笑道。

“哼,我只是不想听你废话罢了。”白雪飘冷冷的说。

“是废话还是实话,且听我一言,也便能知晓真假,更何况,你寒气如此厉害,而我又怎能在你的冰封法术下逃出升天。”梦魇氤雾道。

“好,我便听你一言便是,事后,在将你冰封,也无不可。”白雪飘冷冷的回答。

“你先解开这道封印,我在说。”梦魇氤雾道:“毕竟我梦魇氤雾不做赔本的买卖。”

“哼!”白雪飘两指一伸,一道寒光,击中了一根石柱,石柱上顿时显现出一道道术纹,紧接着,术纹周边,被冰牢牢的围住,整个封印,瞬间破解。

“你这就不对啦,虽说,封印破解了,但你又弄了一道道冰墙,当真做的是滴水未漏啊。”梦魇氤雾向白雪飘邪邪的笑道。

“少废话,你说不说,不说,我在将你封印在这三道石柱之间。”白雪飘不耐烦的说。

“好,我说,我说。”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你原本是九黎族一员,而你母亲,便是九黎兔族的族长白姬,当年刑天与昊天之战,刑天便借助九黎族的力量,刑天的力量岂是小窥,更何况,九黎族也有着与刑天相符的力量,为此,昊天极为吃力,或许是昊天气数未尽,又有大神女娲相助,刑天被杀,九黎族也就消失无影无形,昊天畏惧九黎族之力,便将其赶尽杀绝,而你母亲和你也是其中目标,你当时还小,被无情杀害,灵魂便滴落在你母亲赠与你的玉石之上,落与凡尘,以至万年之久。而杀你母亲和你之人,便是你的师尊嫦羲!”

“你胡说!什么九黎族,什么母亲,什么杀我母亲凶手是我师尊的胡说,你通通都是在离间我与师尊之间的感情。我自幼无父无母,是师尊授予我真身,交予我法术,在我心里,师尊无比的高大,为此,你已经触怒了我的逆鳞。”白雪飘此刻眼睛变得血红,极为的愤怒,兔子的耳朵瞬间长在头顶,一道寒光透过冰墙,直接扣住了那倒黑雾。

“哈哈,我说的都是真的,即便你灭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就是九黎族的后裔,哈哈哈”梦魇氤雾狂笑的说。

“哼,你找死!”白雪飘冷冷的说。

“不然,你以为,嫦羲仙子为何以白雪飘之名,与你命名,又为何授予你法术,那是她内疚与你,对你的关怀,就是对她良心的补偿而已。相信你不仅从她的眼神中,观看到关怀,更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对你的愧疚吧,当然,这些如果事情,你还不相信的话,你就去寻找那隐匿山海剩余言喘的九黎部落,或许那里,有你要寻觅的身世之谜。”梦魇氤雾对白雪飘道。

听到梦魇氤雾的话后,白雪飘自然想起了师尊看自己的眼神,的确在关怀中,掺加了一些别的因素,只是白雪飘没当回事,但听到这梦魇氤雾之言,白雪飘不经意的回想起来师尊的神情,摇了摇头,感觉自己不能受着邪物的迷惑,但自己听说什么隐匿在山海的九黎部落,白雪飘请不自主的要去探查个究竟,或许这就是白雪飘所纠结的吧。

“哼,我自会探查个究竟,现在还不需你多言,老老实实被封印在这里吧。”白雪飘冷声对眼前的那团黑雾说道。

刷刷刷,几道冰墙,向着梦魇氤雾漫延去,眼看就要冰封的时候,岂料想,梦魇氤雾竟透过了那道冰墙,穿了出来。

“哈哈你的冰封对我无效,若非你解开那石柱上的封印,我还难以逃出升天,你对你所了解的,自然全部都告诉了你,不如我们两个合作一下如何?把那些自命清高的人,永永远远的封印在这两人梦境之中,你说如何?”梦魇氤雾对白雪飘笑道。

“哼,你做梦!”白雪飘冷冷的道:“告诉你,就算你说的是真话,我也绝不会和你这种人合作的。”白雪飘一道寒冰直接向梦魇氤雾甩出。

嗖!快速的向梦魇氤雾而去,梦魇氤雾没有闪躲,直接穿过了拿到冰,梦魇氤雾对白雪飘得意的笑道:“都告诉你啦,你的冰封法术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哈哈尽管你适用百次,也对我无可奈何。我现在,没空理会你了,拜拜!”梦魇氤雾说完,便穿入了赵铁牛和胡翠花的梦境之中。

“糟了,不妙!”白雪飘感觉不妙,因为梦魇氤雾说过,它要把炎舞等人,永远的困在他们的梦魇之中,不容多想,白雪飘立马跟着梦魇氤雾进入了那二人的梦中。

[,!]

...

梦魇雾,诀夭禄。

与此在梦境的辟邪夭禄,抱着杨婷痛哭,而杨婷则拍着辟邪夭禄的头,安慰着,关怀着,就像那慈祥的母亲,在宽恕自己的孩子一样。

而就在此时,天空飘来一股黑烟,带着厌恶的狂笑之音儿来,这股黑色烟气,一时间,布盖了整个行空,那烟雾便是梦魇氤雾,白雪飘也入了那梦境之中,追赶那窜入梦境的梦魇氤雾。

这一变故,让杨婷暗感不妙,杨婷额眉紧缩,毕竟没有谁比她更了解,此时的现状。

“怎这天一下子变得如此之暗。”炎舞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是我法宝梦魇氤雾所致?”杨婷道。

“法宝梦魇氤雾?辟邪夭禄不是改邪归正了吗?难道是又有谁,借助你法宝的力量?”炎舞疑惑不解的问道。

“不是别人借助我法宝的力量,而是梦魇氤雾,本就是一个有灵性的法宝,他被辟邪夭禄带入人界,灌入了不好的思想,为此转化成灵,本来被辟邪夭禄的天地三才阵封印与石柱,岂料想,他竟能逃脱至此!”杨婷与炎舞解释道。

“什么?梦魇氤雾竟然能自己转化成灵,莫非他成精了不成?”炎舞惊讶的说。

“万物皆可化生灵,更何况,至宝梦魇氤雾,在天上吸收天灵之气,在地上吸收地灵之气,为此天地结合,而转化为灵,只是,他入梦时,看到了人类负面的情感,以及辟邪夭禄为他转化的秉性,为此,梦魇氤雾变成了一股邪恶之气。”杨婷淡淡的说。

“那,既然梦魇氤雾被天地三才阵所困,却又被谁所解救出的呢?毕竟梦魇洞的一些小妖,都被我们给打昏了啊?”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你说的没错,不是那些小妖所为,他是被望舒妹子所放?”杨婷对炎舞道。

“怎么可能?虽然我何雪飘姐姐争争吵吵的,但我还是了解她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她干的。”炎舞摇头否决。

“你那么自信?”杨婷看了一眼炎舞,道:“毕竟只有她一人在此,风火云三才,破其一,便可放梦魇氤雾所逃遁,而当今妖魔,也破解天地三才阵的渺渺无几,。而望舒妹子的寒冰之术,却能直接破解云阵的阵法,所以,我只能说你太过否决了我的推理。”

“不......?我了解雪飘姐姐,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炎舞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与白雪飘辩解,但炎舞在为白雪飘辩解的时候,一刹那间,白雪飘突然出现在炎舞等人的面前。

“梦姐姐说的没错,那梦魇氤雾就是我放走的。”白雪飘冷冷的对炎舞道:“所以,你也不用为我辩解什么!”

面对突然出现的白雪飘,炎舞有些呆讷,尤其是刚刚白雪飘所说的话,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雪飘,不解的询问:“为......为什么?”

“那......那是......。”白雪飘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说,反正此时,白雪飘是羞愧难当。

“让我来说吧,其实白雪飘是受了那梦魇氤雾的蛊惑,所以才会被骗,也因为她的自傲,低估了对手的能力,才放走了困于天地三才阵中得点蒙阴氤雾,我说的可对?”杨婷对白雪飘道。

“是!”白雪飘没有反驳。

此时,炎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是中莫名的原因,但炎舞心那沉重的压力总算是消失无影,对于炎舞而言,那时白雪飘无心的过失,既然不是故意的,那还担心什么,虽然梦魇氤雾逃走,在抓住困住便是了。

“哎,真是个笨蛋,竟然被一团臭东西耍的团团转,真是没用啊。”炎舞心中没有了沉重的压力,自然忘不了对白雪飘的嘲讽,对于炎舞而言,不当着白雪飘的面,讽她一句,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或许是因为败给她的缘故吧,炎舞在心里这样的想。

“管你屁事!信不信找打啊?”白雪飘瞪了炎舞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的那团黑雾,向着炎舞等人袭击而来,不过被炎舞等人轻易躲开,梦魇氤雾对白雪飘狂笑道:“哈哈哈......梦仙子,我所说的话,是蛊惑,还是事实,相信你心里也是很清楚的吧,哈哈哈......白雪飘,你心中也有质疑吧,前世身为九黎族的后裔,竟然落与如此的下场。不过,不管梦还是现实,都充满了欺骗与谎言,这也应正了我的成长,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你们会长封在我的噩梦之中,哈哈哈......。”

“喂,你这丑八怪,叽里咕噜的竟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废话,信不信我扁你啊。”炎舞见梦魇氤雾竟偷袭自己,不由得有些气愤!

“哈哈,你叫炎舞对吧,身具火毒之痛,每日火毒攻心难忍?若无女娲娘娘的御火之术,必然心性成魔,变为三界最残暴的凶兽,我说的没错吧。”梦魇氤雾对炎舞狂笑道。

“你怎么知道?”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梦魇氤雾。

“我是从你的梦中所看到的,你梦中有着深刻的记忆,也有着你的过去和未来,我还知道,帝俊不授予你那清除火毒之术,即便你苦苦等了十五年,依旧如此,不如你与我合作,到时候,你控制天界,我控制三界所有生灵的梦,还怕不从帝俊老儿那,寻找清除火毒之道?怎么样?”梦魇氤雾开始向炎舞蛊惑道。

炎舞仅仅握住了拳头,脸色极为阴沉,对梦魇氤雾冷冷的说道:“你死后,待我与我大哥问声好!”轰隆!一声火光,直冲梦魇氤雾而去。

红色的怒气,直冲黑烟,转眼间黑烟已散尽,当炎舞以为梦魇氤雾以死的时候,散去的黑烟,又开始聚拢,向着炎舞席卷而来。

“哈哈......炎舞,既然你不肯与我合作,那么你们永永远远的被困入这梦幻之地吧。”梦魇氤雾道:“在现实,我承认,我不是你们的对手,但在这梦境之中,却是我梦魇氤雾的天下。”

黑雾聚拢与这炼狱,一道道赤黑色的光线如树枝一般,漫延整个天际,眼看便要封印那通往现实的大门。

“不好,他想要永久的把我们困于这噩梦之中。”杨婷暗感不妙,如果杨婷这一伙人,真被困于这噩梦之中的话,那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辟邪夭禄说道这里,不由心痛难忍。

“当然是你的事了,若不是你,我怎会来此,又怎会被骗,又怎会心痛难忍!”白雪飘冷冷的对辟邪夭禄说道。

“我......我.....我对不起大家。”辟邪夭禄神情低落的说道。

“哼,假惺惺!”白雪飘对辟邪夭禄冷冷的说。

“好了,望舒妹妹,她已经改邪归正了,不要再说了。”杨婷对白雪飘道:“更何况她已知道悔改了,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嘛。”

“是啊,更何况,那天地三才阵是你破解的啊,怎么能责怪她人呢?”炎舞对白雪飘道。

“我......我破解是受他蛊惑,怎能与她相提并论,在说了,我怎知道她有没有真的改邪归正啊。”白雪飘没好气的说。

“切,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吧,还有你也太自负你的力量了吧,若不是你,我们怎会被你连累呢。”炎舞道。

“你找死是不是?”白雪飘晃了晃自己的拳头,对炎舞狠狠的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辟邪夭禄,你也不用自责,眼下,是如何阻止梦魇氤雾的侵袭!“杨婷对三人喝道,现下不是追究谁过失的时候,当下要做的便是阻止梦魇氤雾,不然,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不是有天地三才阵吗?我为雨布以云阵,炎舞以火布下火阵,而梦姐姐你以风,布以风阵。以这梦境为天地,将其梦魇氤雾封印在此,这样,不就都能解决了。”白雪飘对杨婷道。

“不行,这里是赵铁牛和胡翠花的梦境,不能布予天地三才阵,这里是他们的梦境,如果梦境受损,他们成为无境无梦,永无止境的陷入噩梦轮回!”辟邪夭禄立马对白雪飘否决道。

“这时候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若你不残忍的将他们封印在此,又何必这般无奈,他们的噩梦是你造成的,还有,在说了,即便不这般,他们也会在这噩梦中,永无止境,永远也不会有觉醒的一天。”白雪飘冷冷的说。

“可是,可是......。”辟邪夭禄无法反驳,但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对白雪飘道:”我还是希望有弥补的机会,我当初是想让他觉醒,才故意设立噩梦,让他还怕,不得不敢离开我,可是,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本以为威胁的幸福是快乐的,但依旧只是一场虚幻,更可况,他们即使陷入永无止境的噩梦,也不会分开,这更加让我明白我错了,而现在,我是真心的想要悔改,即使,成全他们的幸福,我也无怨无悔,至少让我赎罪,所以,我不想让你们在这里使用天地三才阵,去毁掉他们!或许,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将梦魇氤雾困于此处。”

“哼,虽然我不明白你所悔悟的真假,但如果他们没有牺牲的话,让梦魇氤雾控与生灵之梦,那将会是一场难以醒悟的噩梦,所以,收起你的心,即使你在内疚,也要把这内疚藏于心处。”白雪飘冷冷的回答。

“其实,你也后悔了吧?你也内疚了吧”炎舞听完白雪飘的话,认真的对白雪飘道。

“你胡说什么?”白雪飘没好气的瞪了炎舞一眼。

“你后悔了,你后悔放走那丑陋的烟雾,内疚自责的是因为那两个凡人,是成为你无辜的牺牲者,我说的可对?”炎舞看了白雪飘一眼。

白雪飘的心里所想,的确被炎舞猜中了,但白雪飘目光极为冷淡,口不对心的说:“你胡说什么,但让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怎......可能会后悔与内疚。”此时白雪飘对辟邪夭禄,也是对自己说的:“后悔,内疚,现在后悔和内疚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想法去弥补自己的过失才是真的。”

“辟邪夭禄,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但为今之计,是要阻止辟邪夭禄封印那道出口,以及逃走,你现在,虽然你,但我希望你能够......。”杨婷看了一眼辟邪夭禄道。

“主人,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求求你......。”辟邪夭禄对杨婷恳求道。

杨婷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痴儿啊。”

“我求求你了主人,我求求你了。”辟邪夭禄对杨婷哭道。

看着辟邪夭禄伤心的样子,杨婷摇了摇头,道:“也罢,既然你这般伤心,我便告诉你好了,其实,要保护赵铁牛与胡翠花的梦境不受损伤,那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也将你与梦魇氤雾困于天地三才阵中,以你心洗去梦魇氤雾的戾邪,以你的力,支撑天地,让赵铁牛与胡翠花的梦境不受波动,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身躯,与梦魇氤雾结合之后,将化为另一种仙器,那样你的灵魂与梦魇氤雾的灵魂梦,那将会消失,或许有一线生机,让你残魂苟活,但几率是少之又少。所以,我才不愿多说。”

想起自己的过错,回想起赵铁牛看着胡翠花微笑的模样,辟邪夭禄心中以没有了妒忌,相比,更多的是羡慕,有时候想,若自己是她,那便多好,回想起自己那诸多的错误,辟邪夭禄都悔不当初,或许自己本就不该生与这个世界,叹息一声,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如果还有来世,她绝对不愿做一个仙兽,做一个能够得到真爱的凡人。

“主人,我决定了,哪怕灵魂没有那渺渺无几的一线生机,我也要以心洗掉梦魇氤雾的邪气,毕竟我才是染指他的凶手。”辟邪夭禄对杨婷道。

“你不会后悔?”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辟邪夭禄摇了摇头,道:“主人,比起这个,我更后悔当初,所以,我不会后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阻拦你了,或许这也是你的宿命吧。”杨婷无奈的摇了摇头。

望舒辞,九黎世。

梦境之处,黑烟缭绕,通往现实之门,也随之慢慢合拢,在梦魇氤雾逃离此处,封锁梦境之时,一道赤光,飞速而来,那是一头罕见凶兽,此兽形如雄狮,头长与龙角,背有双翼,三条尾巴,一身赤红,脚踏红云追至而来,此兽正乃辟邪夭禄原形。

“吼!”一声兽吼,黑烟与赤光,牢牢的缠绕在了一起,兽咬爪撕,撼动天际,一刹那雷云漫布,天上雷鸣电闪不断,轰隆隆触目惊心。

而就在神兽夭禄与梦魇氤雾**纠结之时,炎舞,杨婷与白雪飘三人,早以准备多时。

“炎舞,记住我教你的口诀,你第一次使用火阵,不要太多紧张,接下来尽管以体内神火,灌输与天地三才阵之中,不要有任何顾虑,你只要知道,这次我们必须一击必中!”杨婷对炎舞提醒道。

“明白。”炎舞点了点头。

“好了,炎舞,望舒,我们现在开始吧。”杨婷说完,便于炎舞白雪飘双掌相迎,风阵,火阵,云阵,三道光芒,直冲梦魇氤雾和辟邪夭禄而去。

“天地乾坤,巽风异景,南明离火,云海坎水,与我三才,施与天地,伏魔之阵,以吾之力,奉与乾坤,云其雷火,风卷残云,宿神归位,八荒焚离......。”阵法随着咒语,向天际而去,一个个金色文字,如利剑狂刃一般,不满整个天际。

刷!光芒之厉,直把二人困于其中,此刻,梦魇氤雾暗感不妙,因为他以前就被困于此阵之中,现在,又感觉到了那阵恐慌。

“不!你不能这样,你这样的话,你也会完蛋的,难道你不想完成你的梦想,你放心,我保证放你来开的,绝不会把你也困于这噩梦之中。”梦魇氤雾对辟邪夭禄道。

“现在我的梦想,就是与你俱焚与此,毕竟是梦总会由醒来的时候,而我,已经觉醒了,只是你还未觉醒而已。”化作神兽的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道。

“不!我本是一件法宝,是你赋予了我生命,我又有和错之有,是你染指的我,凭什么,你要无情的把我封印,我想要自由?难道也有错吗?”梦魇氤雾极气氛的对辟邪夭禄咆哮道。

“你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没有我,或许你就不会被我染指,变成今天万恶的邪气,若非你继承了我的念想,也不会有今天的恶果,所有的一切责难就有我来继承把,所以,在此,我只能说对不起了。”辟邪夭禄歉意的看着梦魇氤雾。

“不!你不能这样......不!”梦魇氤雾还未说完,辟邪夭禄一口便把梦魇氤雾吞噬在腹部中。

吼!辟邪夭禄咆哮一声,眼神瞬间变得血红,身上往外散发着戾人的邪气,在辟邪夭禄的思想中,辟邪夭禄和梦魇氤雾做着思想的争斗。

“你为何如此,即便我出不去,你也难以逃出升天,这样做,与你与我,都没什么好处啊。”梦魇氤雾道。

“因为我做错了许多事,我只是弥补而已,对你,我却永远无法的弥补,所以,原谅我吧。”梦魇氤雾强制压抑着梦魇氤雾所散出的邪恶之力。

“既然这样,我便在这阵法没启动之前,控制你的身体,硬逃离此处,相信,梦仙子他们,在没开启阵法之前,也对我无可奈何。”在辟邪夭禄思想里的梦魇氤雾狠狠的说。

此刻间,梦魇氤雾邪恶之力,越来越强大,转眼间,已攻入了辟邪夭禄的思想,令辟邪夭禄身体处处刺痛难忍,一道道黑气,腐蚀着辟邪夭禄的思想,渐渐的,辟邪夭禄的思想越来越模糊。

“哈哈哈......这么快就记忆模糊啦,接下来,我便攻占你与赵铁牛相识之处的情景,你是那么的着他,而他却有了喜欢的人,我觉得,你应该仇恨啊,仇恨他们之间,仇恨他们给你带来的诸多痛苦,仇恨起来吧,让我更快速的攻占你的思想,增加我的力量。哈哈哈......。”梦魇氤雾对辟邪夭禄道。

“与我凌霄,华夏神处,莫言而论,三煞而纹,火起焚恶,云起灭邪,风起凝煞,聚首与此......。”看着辟邪夭禄陷入危险境地,三人心中焦虑万分,奈何这咒语如此之长,又不能有任何分心,不然便功归于亏。

模糊的记忆里,辟邪夭禄想起了与赵铁牛初见的场景,那是那么的好玩,渐渐的,变成了吸引,,痛,痛的难以自己,有,便有恨,渐渐的,辟邪夭禄的恨意越来越重,当然这也是梦魇氤雾的蛊惑导致。

美梦过后,便是让辟邪夭禄痛惜的噩梦,噩梦让辟邪夭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邪气升腾,直冲还未完成的天地三才。

吼!辟邪夭禄痛苦万分,心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刮,眼睛的血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滴答滴答,让辟邪夭禄差点窒息,渐渐的,这个时候,看到了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赵铁牛和胡翠华,辟邪夭禄阴狠的面孔瞬间消失。

“不!我不能受你蛊惑,也不能让你模糊为他的记忆,哪怕一丁一点,那也是不可原谅的。”此刻,过痛过恨过的辟邪夭禄瞬间醒悟,觉不能让梦魇氤雾控制她的思想。

这时,辟邪夭禄身体里散发的邪恶黑气,以被她完完全全的压制下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幡然醒悟,这......这不可能。”梦魇氤雾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是梦总是会醒的,美梦如此,噩梦也是如此,是该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了,所以,你所承载的力量,永远无法抹去人心底最深刻的记忆,就如我当初想要抹杀他与她那深刻的记忆一般,到头,只不过是一场虚无。”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道。

“天地三才,神魔异转,封神镇妖,厉与九幽,执迷不悟,浊者俱灭!开!喝!”当炎舞等人,念完咒语,阵法如牢笼一般,天地三才,以风火云三阵,组成天地人三才,在以云为天上,风为人中,火为地下,云可雷雨,风可削骨,火可焚身,便让邪灵这,无处容身。

以前设立的天地三才阵,乃是外阵,用于只是封印,而此刻,设立天地三才阵,是用于内阵,用于绝杀,所以,此阵凶狠异常。

看着被封印在阵法之中的辟邪夭禄和梦魇氤雾,杨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一切,便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我不要形神俱灭,我会乖乖的被你们封印在这里,在也不会逃走,我不要,啊!!!!!”天地三才阵已结阵成功,梦魇氤雾此时已经绝望。

阵内的字符不断的向着辟邪夭禄撞击,一次次撞击,都让辟邪夭禄的身体淡化,渐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主人,再见了,谢谢千百年来你对我的教导与照顾,如果还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辟邪夭禄对着阵外的杨婷哭喊着。

最终,辟邪夭禄还是消失在了杨婷他们的视线当中,杨婷叹息了一口气,心中也很是伤怀,毕竟陪伴千百年的坐骑,怎会没有感情。

在二人消失的时候,天地三才阵也随之而消失,一件物品落与杨婷的手中,那是一个玉坠,雕琢着神兽图案的玉坠,那神兽的图案,正是辟邪夭禄。

看了一眼玉坠,杨婷对炎舞和白雪飘道:“我们出去吧。”

杨婷很是伤怀的与炎舞和白雪飘飞出了那虚幻的梦境之地。回到了那梦魇洞穴,握着那辟邪玉坠,就好像一场梦境,难免让人伤怀心虑。

杨婷走到了正在困于石柱上的胡翠花和赵铁牛二人,解开了绳索,杨婷把那辟邪玉坠拿出,一道黑气,从二人的体内飞出。

赵铁牛和胡翠花微微睁开了眼睛,此刻所看到的并非那噩梦,而是苦尽甘来的美梦。赵铁牛和胡翠花二人,看着那三人身下踩着的氤氲雾绕,浑身上下透出的一股仙气,立马跪拜了下来。

“多谢上仙救我二人脱离了苦海,多谢仙子救我二人脱离的苦海。”赵铁牛和胡翠花二人立马跪拜起来。

“救你们的,并非我们,而是那辟邪夭禄。”杨婷回答。

“怎么可能......?”赵铁牛和胡翠花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辟邪夭禄本是我的坐骑灵兽,因耐不住孤独,而咬断绳索,窃取我至宝思凡下界,或因贪玩,不信人界之人多为善者,便玩心大起,而遇到你之后,便有所改变,奈何却陷入情无可自拔,而那人却是你,不晓你有妻子,便要你隔绝与妻相思,可叹!不是她的强求不得,梦终有醒之日,噩梦如此,美梦亦是如此,你对妻子的忠贞不渝,深深的感动了她,她便悔不当初,正巧,我至宝被她所染指正灾,正要在你梦境大肆祸害,若非她舍命相救,你二人将永坠与那噩梦之中,成为无梦无幻的行尸走肉,她现在或许已烟消云散,但是,她心中也有一丝希望,希望你们能够原谅与她,当然这也是身为她主人应该传达与你们的话。”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道。

“没有什么原谅,或原谅的,是是非非,皆为虚幻,若非有这噩梦,我二人,又怎会彼此珍惜对方?”赵铁牛和胡翠花彼此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手仅仅的牵在了一起,赵铁牛对杨婷道:“梦神仙子,你说的,梦,总会有醒的时候,噩梦如此,美梦也是如此,若非那梦境,我们也不会大彻大悟,世间最珍贵的,便是彼此,若非有辟邪夭禄所带与的噩梦,我们二人,又怎会如此珍惜彼此,所以,我们并没有责备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悔悟了,不是吗?”赵铁牛说完,牵着胡翠花的手,微微一笑。

“是啊,梦总会醒来,理智是不会随着噩梦而改变的,我觉得,我们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磨难,相信日后没有什么可以战胜我们的了,哪怕死亡。”胡翠花道。

“为什么情的力量会那么强大?可以让自己的思想信念,翻天覆地的改变?究竟是为何?小蝶姐姐可以为大哥苦守千年,无双姐姐可以为龙影皇帝牺牲自己,而二哥又会为了无双姐姐逆反攻天,口噬日月?这一切,简直让我无法理解。”炎舞摇了摇头。

“那是你没碰到你喜欢的,碰到你喜欢之人,相信你也为情所困。”白雪飘对炎舞道。

“说那么多,难道你为情所困过似的。”炎舞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你说什么?”白雪飘指着炎舞,怒道。

“我说你说那么多,难道曾经被人所弃吗?也是,你这么一个凶巴巴的人,谁敢喜欢你啊,不被冻成冰,冷藏起来就算不错了。”炎舞道。

“你以为你就很了不起吗?一只染了色的乌鸦而已。”白雪飘道。

“哼,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月宫捣药的红眼玉兔吗。”炎舞冷冷的说。

砰!炎舞一记米分拳直接打在炎舞的脸上,炎舞哎呀一声惨叫,顿时就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石壁上,在石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印。

“臭小子,让你说我,你是活该”白雪飘向倒在石壁上的炎舞,挥了挥拳头。

看着白雪飘和炎舞打闹的场景,赵铁牛和胡翠花很是惊愕。

“你们不要在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吵闹。”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微微的笑了笑,看着打斗的炎舞和白雪飘二人,杨婷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噩梦已醒,我便送你二人回去吧。”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道。

“多谢梦神仙子。”赵铁牛与胡翠花两人连忙叩拜。

杨婷仙袂一甩,赵铁牛与胡翠花二人,早已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那不起眼的破茅草屋,比起那梦魇洞,这里才是他们所熟悉,他们所热的家,看似虽为平淡,但自少与子之手,幸福美满。

梦魇洞内,炎舞和白雪飘还在打斗,炎舞此刻模样,早已鼻青脸肿,看样子是被白雪飘教训的不轻。

“下手这么狠,死丫头,我给你没完。嘶......哎呦!”炎舞说完,捂着疼痛的脸。

“哼,没完就没完,姑奶奶还怕你不成?”白雪飘嚣张的说。

“你......。”炎舞指着白雪飘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打又打不过,只能够把闷气憋在心里了,心里愤愤不平的的,等到自己学有所成,定然要把你揍的屁股尿流。

“炎舞!”杨婷向炎舞喊道。

“嗯?梦姐姐,喊我有事吗?”炎舞问道。

“我们的打赌还做不做数?”杨婷问道。

“当然做数了,我输给你了,自然要允诺你一件事情,我炎舞说话,从来没有不算话的。”炎舞对杨婷道。

“呵呵,日后,或许,我真有一事要拜托你呢?希望你不要推迟最好。”杨婷对炎舞道。

“我一定不会推迟的。”炎舞坚定的说。

“好了,事情解决了,虽不算什么圆满,但却也没酿成什么大祸,我们也是时候离去了。”杨婷对炎舞两人道。

“正好,我出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不然栖师傅和太初大哥要着急了。”炎舞道。

“我怕是你自己着急才对吧,着急拜入帝俊门下。”白雪飘道。

“管你什么事?”炎舞道。

“怎么?脸上的伤是不是有点少,还想再加点?”白雪飘道。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才懒得理你。”炎舞道。

“你斗也得斗的过才行。”白雪飘得意的道。

杨婷三人走出了山洞,而那令白雪飘厌恶的山神,立马笑脸相迎的走了过来,看他那张嘴脸,白雪飘甚是厌恶。

“多谢梦仙子,帮助我九华山度过一场危难,我代表九华山,多谢仙子相帮。”山神感激的看着杨婷。

“喂,石老头,还有我呢?我也是出了力的。”炎舞不由埋怨的看着山神。

山神看了一眼炎舞,没在意,在山神看来,已把炎舞当成了梦神仙子的金童,而白雪飘则是玉女,自然功劳都是梦神的了,当然,山神知道眼前的人,是不能得罪的,虽不说梦神在场,就说自己的实力,也是自己不能比的,在说了,山神心中也是真心感激。

“额,当然,也要感谢你和你身边的这位仙子。”山神对炎舞和白雪飘道。

“哼!”白雪飘没有理会,把脸一撇,不在理会,对与这种软弱无能之辈,白雪飘懒得理会。

炎舞听着山神的话后,心里极为的舒坦,毕竟好话谁不愿多听,更何况自己也确实帮忙了。

“你呀,没想到你还主动要功德的,我算是服了你了。”杨婷对炎舞道。

“本来嘛,我却实出力了啊,又有什么不对?”炎舞对杨婷道。

“没什么不对的啊。”杨婷道:“只是觉得你这人很有趣罢了。”

“那个,梦神仙子,不知道这山中氤雾,何时能散去?”山神不好意思的问道。

“氤雾之物,却也应该散去,若不然,凡人入境,皆为野兽之口,毕竟野兽嗅觉灵敏,凡人怎可逃生?”杨婷把辟邪玉坠抛入空中,暗暗的说:“辟邪夭禄,一切靠你了。”

辟邪玉坠被杨婷抛向空中,山中氤雾,尽数被吸入这辟邪玉坠之中,转眼间,山河秀丽的景象,便呈现在了杨婷众人的眼前。

“抛开云雾见天明,所谓虚幻大道,皆有梦醒之时,虚幻眼界,乃内心虚妄所至,亦真亦假,亦幻亦实,都不过是梦烟云雾,山神,这梦魇洞穴,本是你的府邸,却不料数年前,被我坐骑做占,该鸣梦魇洞,也是你命中有此一劫,你虽法力有限,不敌我坐骑之厉,谁也不能怪你,为虎作伥,却也可恨,但你也知悔改,恳我施以法,消除氤雾隐患,不知是将功折罪还是未溜须拍马,我都不予计较,此劫,我虽与你消去,但日命数如何,希望你好自为之。”杨婷对山神冷冷的说道。

杨婷说完,便带着炎舞和白雪飘离去,丝毫不予理会眼前的山神。

飞在半空之上,白雪飘对杨婷道:“此人到有些心计,知晓自己为苟活,抛却神之尊严,后被你我发觉,想要讨好你我,我到忘却,你有透心眼,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此人圆滑,世间这般人,多如牛毛,何须多言,无所谓厌恶与不厌恶,毕竟每人都有每人的生存之道,何须多言,山神职位渺小,若不依附,怎能长存?”杨婷对白雪飘道:“所谓道者,以慈悲为怀,以宽大为解,既然这般,何不为予别人一丝谅解与机会,或许梦醒终有醒悟。”

“机会是人创造的,所以我只想给我觉得需要给,应该给之人,所以,我没有你所谓的道。”白雪飘对杨婷微微笑道。

“那就随缘吧,”杨婷道。

“梦姐姐,白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炎舞挠了挠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杨婷和白雪飘。

“哼,你要知道,你便不是炎舞了?”白雪飘道。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喊你一声姐姐,都是对你尊重了,你别不识好歹。”炎舞对白雪飘吼道。

“那谢谢你了,小弟弟。”白雪飘道。

“哼!”两人冷哼一声,谁也没有理谁。

炎舞走到了杨婷的身边,对杨婷道:“梦姐姐,你的事情完成了,我也是时候该回帝俊城了,就此别过吧。”

“嗯,后会有期。”杨婷道。

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此刻,两人间,已不在斗嘴了,而是双方目光中所透出的那种依依不舍,或许在分开之后,两人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

炎舞飞到白雪飘身边,迟疑了一会,对白雪飘喊道:“喂,我走了,不要保重哈。”

“走吧,走吧,免得在我眼前烦人。”白雪飘对炎舞口不对心的说,或许是显示出自己的坚强个性,但说完后,白雪飘就有些后悔了。

“额......。”白雪飘的直白,让炎舞很是无语,一时间愣在原地。

“呵......跟你开玩笑的。”白雪飘对炎舞说完,炎舞便感觉心中不在郁闷了,白雪飘柔声的道:“在那里一定要坚持啊,不然的话,可是没有机会报复我,所以呢?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成为帝俊的徒弟,到时候,我便会打倒你的。”炎舞道。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白雪飘拍拍炎舞的肩膀道。

炎舞拿开了白雪飘的手,对白雪飘道:“别一副前辈的模样教导我啦,我可比你小不了几岁。”

“怎么,我就是以长辈的模样教导你,你奈我何啊,有本事你打我啊,哦,忘记了,你是打不过我的,那你就在帝俊那里学几年......。”白雪飘的话还没说完,炎舞就紧紧的给白雪飘一个拥抱,别想歪,只是单纯的一个拥抱,一时间,白雪飘愣在原地,该说的话还没说完,便已随着身体停顿在此时。

这感觉,让白雪飘心砰砰砰的乱跳,有种窒息感,脸瞬间便红润了起来。

“好了,保重!我该回去了。”炎舞松开了白雪飘,转身对白雪飘默默的说道:“雪姐姐,其实和你斗嘴的时候,也蛮开心的。”说完,炎舞张开翅膀,向着南方帝俊城的方向而飞去,白雪飘还没反应过来,炎舞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喂!望舒妹子,想什么呢?人可是都走了。”杨婷提醒道。

“他走不走......走不走关我什么事?”此刻,白雪飘也反应了过来,对杨婷心虚的说。

“还说不关你事?你也不用心虚什么了?你看你脸都红了。”杨婷对白雪飘笑道。

“哪有?只是天气太热了而已,对,只是天气太热了。”白雪飘对杨婷道。

“心虚了吧,其实,你脸根本没红,你也不用辩解什么?别忘了,我可是有透心眼的哦。”杨婷对白雪飘狡诈的笑了笑。

“梦姐姐,我真的跟他没什么的,你不要乱想啊。”白雪飘有些急了,见自己辩解无效,连忙的解释,毕竟自己可不想被杨婷误解看,毕竟是刚刚的一个拥抱而已,自己又何必当回事呢?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我不说了,对了,你我现在任务也完成了,你是否要回广寒宫?”杨婷对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沉默了一会,杨婷看出了白雪飘的想法,对白雪飘道:“其实,你还在疑虑那梦魇氤雾的话对否?”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我虽然相信师尊,但内心却有一个思想,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追索,有时,会有两个思念,在我脑海中,不断的打斗,有时,我想探查一个究竟,但又害怕事实如此,我与师尊的关系只是......。”

“你相信嫦羲仙子吗?”杨婷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点了点头。

“神魔之战,千百年来便以种下根源,神又如何,魔又如何?只是在你我,甚至你师尊的眼中,只有善恶之分,既如果,这时真的,你又怎知你师尊没有苦衷,或有不得以?在者说,梦魇氤雾之言语,你也判定不来真假,或许假的,对你师尊而言,也是一种伤害。”杨婷对白雪飘道:“你内心既然相信嫦羲仙子,那便去查看,恩怨情仇,也由你心而定,或许你与嫦羲结下生死之仇,也或许你们恩怨一笔勾销。”

“我......。”白雪飘迟疑了一会。

“怎么?”杨婷疑惑的看着白雪飘。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白雪飘对杨婷道:“你能读解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能看透我梦境中的虚幻真假,所以,你肯定知道,梦魇氤雾所说之话的真伪,我说的是否正确?”白雪飘向杨婷质问道。

“何必为一句未知的话,而让自己陷入困境呢?如果说,只因前世迷乱自己的心智,无法利于修道,就如战神刑天一般,坠入魔道,这样,真的好吗?”杨婷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沉默了一会,咬了咬牙,对杨婷道:“梦姐姐,刑天之所以坠入魔道,是因为他修仙不真,而我,如果因为未知的迷惑,而无法凝神,那么便心中不安,同样也会被心魔所绕,不是吗?所以,我想探查九黎族的下落,不管真实与否,我都想知道自己为何来自于这个世界,或者说,真乃玉石吸收天地灵气而幻化,所以,我绝不允许,自己活在迷惑之中,哪怕是为我着想。”

“我只知你是兔族白姬之女,是嫦羲仙子之徒,其余却一概不知。”杨婷对白雪飘道。

“可是,梦魇氤雾却能知晓未来与过去?”白雪飘道。

“梦魇氤雾乃是混沌之物,知晓神通,自然非我可比,我只是一介梦神,又有何能力,探知这万年之前的事?不过,我却知晓,蝶仙赤蛱,有一面天机镜,可探知过去与未来,原本她奉旨在佰藤守护仙女神树,只不过,仙树以毁,犯了天机,却不知现在何处?”杨婷向白雪飘道:“如果,你要寻找九黎妖族残党下落,那面天机镜,也许可以帮你一帮。”

“多谢仙子相告,小蝶姐姐,在九荒厌火,却有一面之缘,接下来,我已知道该如何了。”白雪飘对杨婷拱了拱手,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杨婷道。

“如此,后会有期了!”白雪飘告别了杨婷,一溜烟,早已消失无影,只留下杨婷一人,独自摇头叹息:“入梦初道,皆虚迷幻影,亦恶亦善,皆乃因果,梦醒如初,经历大善大恶,才能知晓,情之可贵!”杨婷看了一眼辟邪玉坠,笑了笑道:“你说是吗?”

杨婷手中的玉佩闪出一道绿光,像是在回应她一般,杨婷笑了笑,便将手中的玉佩抛出!

后,一年,深山之中的茅草屋外,赵铁牛焦躁万分,左右徘徊。

只听见,屋内的一声婴儿啼哭声响起,赵铁牛才欢喜万分。

“生了!生了!是个女娃!”接生婆喜悦的喊道。

赵铁牛听到后,欢喜的跑进了屋内,接生婆抱着一个婴儿,交给了赵铁牛,对赵铁牛笑道:“恭喜啊,喜得一位千金。”

赵铁牛抱着女婴,对躺在**上的胡翠花笑道:“翠花,我们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胡翠花笑了笑,道:“是啊,我们有孩子了,不如,你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吧。”

赵铁牛想了想,对胡翠花道:“天赐与福禄,不如这孩子叫天禄怎么样?”

“天禄!天禄!好名字,好名字,来天禄,让娘来抱抱。“说完,胡翠花接过了赵铁牛手中的女婴,心中甚是幸福。

常阳首,奇股刍。

奇股国,乃至与常阳山下,传闻乃为神族之后裔,当年神魔之战,昊天战于刑天,便是把刑天之首级,封印与此,而奇股国所残留神族,便长居于此,常年奉旨守护与此山,建一小国,为奇股。

奇股国之人,本是神族后裔,为此各个都有力拔山河之能,令方圆诸多妖魔,都为之丧胆,而不敢侵犯。

另,奇股国,有通天之术,为此,时刻有天眼相通,只有在月圆之夜,才是奇股国天眼最为薄弱之时,即便有通天之术,天神也很难察觉。

这日,正当为满月之时,奇股国一片不安,浑气升腾如此之蔓,在城门守护的将士,一片片被黑气所纠缠,随后便听来一声声惊骇恐惧的惨叫,那些守门将神,被无情的弑杀,其死后面目惊恐异常。

七道黑影霎时出现在城楼之顶,那带头的,是一名红衣少女,约莫十八有余,而其中有一名白衣男子,便是曾金池圣母麾下的杀神仙楼。

“仙楼,你现在做的很好。”红衣少女对仙楼赞扬的说。

“多谢小姐美赞。”仙楼对红衣少女道。

“这奇股国有神力相持,一有外敌入侵,城内必然已知晓,以免计划再次失败,切莫多做耽搁,我们分头行动。”红衣少女对仙楼和一个黑衣高个子道:“仙楼,百足子,你们去西城。”

随后,红衣少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胖子和妖娆的女子,道:“寒蟾,冰腾,你们去南城寻找看看。”后,红衣少女对一个矮子和小孩道:“银蝎,八瞳子,你们一组,去东城找找,而我,则去奇股的北城。”

在红衣少女的命令之下,他们便一一的行动了起来,此刻,奇股国城内,一片的不安,他们所到之处,皆有无辜之人,惨死与旗下。

在杀戮不安的夜晚,奇股国玉京帝尊颛顼,善于卜算,每当月圆之夜,颛顼都要开天眼卜算一卦,今日,颛顼开额头天眼,以暗感不妙,毕竟刑天封印之头颅,便在于此,他又怎能安心。

在颛顼卜算之后,其麾下将领俞河急冲前来觐见,所报城外之事,正乃十万火急。

“启禀帝尊,城内有妖邪入侵,遇害族类,皆数不胜数。”俞河对玉京帝尊颛顼道。

“他们是冲刑天首级而来,今夜必当不会太平。”颛顼对俞河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且率领奇股将士,前去抵挡,我写完密函,告知昊天后,随后便来。”

送走俞河后,颛顼咬破手指,以血为墨,所写密函之上,血顿时消失不见,随后注入一道道秘法,一束火光,直接把所写密函烧为灰烬,那些所写字迹,早已飞向九霄云外。

消失于行宫大殿之内,天阴风阵阵,城内尸横遍野,当真令人触目惊心。

红衣少女看着眼前躺下的尸首,根本无动于衷,而她所关心的,便是刑天首级的下落。

红衣少女扣住了一个士兵的脖子,冷冷的质问道:“我本无心杀人,说,刑天首级,到底封印在了什么地方?”

“我死......死也不会......不会告诉你。”只听见,那士兵脖子咔嚓一声,被红衣少女轻易捏碎,额啊!一声惨叫,毙命与此。

红衣少女松开了手,看着那些士兵,一个个倒在她的面前,眼前,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红衣少女冷声道:“为什么?我只是找父亲首级,被封印之地,有错吗?我本无心杀你们,奈何,你们如此逼我!”

“何方妖孽,胆敢屠我奇股国生灵!”就在红衣少女又要行凶之时,一个黑影出现,此人身穿着黑袍黑甲,袍上绣着金龟银蛇,身后披风随风而摆动,此人三头六臂,青色容颜,眉心之上,开一天眼,那左颊上侧,刺着一只玄蛇图腾,此人正乃玉京帝尊颛顼。

红衣少女目视颛顼一眼,冷冷道:“颛顼,好久不见啊。”

“你是谁?我不曾记得你?”颛顼疑惑不解的看着红衣女子。

“我嘛,乃是刑天之女,刑茹嫣!”红衣少女对颛顼道。

“你是刑茹嫣!”颛顼惊讶的看了一眼红衣女子。

唤作刑茹嫣的少女点了点头。

“你本是朱雀之身,如今怎会变成人躯?”颛顼不解的看着刑茹嫣。

“我本就是从酆都走,不巧入遇六道轮回,得了一副人的躯囊,只庆幸,我前世记忆未除,不然,我却庸庸皆入生世轮回之苦。”刑茹嫣对颛顼冷冷的说。

“不管你是朱雀,还是人类,杀我族人,侵犯三界之危,我岂能容与你!”顿了一下,颛顼对刑茹嫣道:“更何况,你现在早已非那凤凰之躯,如今那凡人之躯,有如何是我的敌手。”

“不管是与不是,今日,我必寻找父亲首级下落,哪怕拼上我这条性命,在所不惜。”刑茹嫣对颛顼坚定的说。

“哼!别说的如此大义泯然,当真让人可笑之至。”颛顼冷冷说完,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邢如嫣的身旁,邢茹嫣大惊,连忙闪避,颛顼六臂齐发,犹如滔天大浪,一发不可收拾,即便邢如嫣在皎洁身影,此刻,也只是凡人之躯,重生十余载,又岂是颛顼敌手,即便如此,为了父亲的首级,为了自身的信仰,她还是奋不顾身的拼搏。

“神火之术,百鸟神凤,灵翼一展,火舞九天!”刹那,烈火漫步于邢如嫣全身,虽为控火之术,却没有炎舞御火之术厉猛,在加上凡躯使控,更是大大折扣,若非有强大意念支撑,又怎能撑住这一时。

“北冥玄冰,神武齐吟,接引银河。冰坠九天,煌煌神威,神魔华夏,以我之力,弑魔为道。冰之雨,破!!!!”颛顼咒法一出,月光顿然大亮,一道道似雨冰箭,从天花落,一道道,甚是夺眼,那法术瞬间,便冰封朱雀神火。

“不知死活,下去陪我的子民吧!”砰!砰!砰!颛顼轻易的便破了刑茹嫣的控火之术,刑茹嫣被颛顼六臂与冰诀所伤,寒气逼身后,胸口又中了几掌,顿时鲜血上涌,半跪在地。

“大小姐,我们来帮你!”此刻,天空出现六道身影,在刑茹嫣命悬一线的时候,赶来,或许是天不灭她的缘故,此刻却占时保住了她一命。

“不知死活!”颛顼甩了甩手,一道光,击中了天空之上的六处身影,顿时,如流星雨一般降落与地,各个惨痛连连。

“杀我族类,我正想找你们,不想,你们竟然全部到齐,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情。”颛顼看着地上的六人,冷冷的说,正巧,一道身影,吸引住了颛顼,毕竟那人极为熟悉,正是杀神仙楼,颛顼看了一眼杀神仙楼:“咦?你不是金池圣母麾下的杀神?”此刻,颛顼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难怪如此,难怪如此,你们会圆月之初,来此奇股国,毕竟这里之事,知晓者,渺渺无几,不巧今日,你们到来。”

“哼,不知你在说什么?”杀神仙楼冷冷的说。

“我子民本是仙界所遗留后裔,法力各个通天,即便最抗荒漠蛮兽,也不在话下,只有在月圆的时候,才会法力尽失,无法使用通天之能,汝等,便是利用此时,将我神族后裔,尽数屠杀,今天,我要你们祭奠我的子民。”颛顼说完,眼睛顿时出现了层层杀意。

“就先从你开始吧。”颛顼走到了刑茹嫣的身边,左边的一只手,顿时幻出一把利剑,此利剑金光灿灿,光色极为耀眼,在刑茹嫣的眼眸一闪而过,一道红色的血液,伴随着生命的流逝而消失无影。

“住手!”天空之中,一道红影闪过,但是,此刻以来不及了,颛顼的利刃了解刑茹嫣此生,一切都来不及了。

此红影无首级,正乃刑天也,当刑天见自己女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看着自己父亲的到来,心中并未有多少害怕,在死亡来临,也没有后悔,反而是一种解脱,对与这千百年来所受煎熬的解脱。

“父......父亲......亲......。”随后,刑茹嫣与刑天以阴阳相隔。

刑天看着女儿的死去,心中是一种愤恨,愤恨自己为何来的如此之晚,若非如此,女儿也不会死亡,千百年来的痛苦,如今,刑天又尝试一次,此刻间,刑天戾气甚重,可冲破云海直破圆月。

“我不是让你住手,你没听到吗?”一眨眼,刑天来到了颛顼身边,手狠狠的扣住了颛顼的脖子,阴狠的说。

“呵呵,听见又如何?就算我听到,我也要为我族类报仇,更何况,她是为帮你夺得首级,我又怎能让汝等得逞。”颛顼冷冷的说。

“哼!神道刍狗,焉能入我法眼,可乃我宏图所属,却让汝之劣货,伤我卿女,我若让你死的痛快,又岂能让你明白我万千之痛楚!”刑天随手轻易将颛顼抛出百米,对颛顼痛楚的道:“我驱你魂魄,那你便死的痛快,我要你三魂七魄,永世隔离,无法溶与六道三界之内,尝试流荡无依,慢度虚无的恐惧!”

颛顼被抛出百米后,顿时化作一只玄龟巨兽,长达百米,如同高山一般巨大,身上缠着一条玄阴巨蟒,此巨蟒有双头,眼红,鳞黑,又有寒气漫延,在巨龟周围,便能感觉阵阵寒意。

吼!玄龟巨兽咆哮一声,顿时,城内一片晃动,玄龟每走一步,便塌陷一分,玄蛇每吐一息,地裂开出处,此巨兽玄龟,便是颛顼原形金身。

刑天单手伸向玄龟巨兽,一股强大的力量,霎那间把玄龟巨兽压的喘不过气息,那硕大的身躯,被这股无形之力,硬生生的按在地上,难以动弹,那野兽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吼,刑天,有种你就杀了我!”玄龟巨兽,鳞甲被刑天戾气所割伤,一道一道,鲜血淋漓,就连坚硬防御龟甲,也有几处裂纹显现,那撕裂痛楚的感觉,让化作玄龟的颛顼,难以抵抗,即便他是神族所遗留的尊者。

“哼!杀了你,你杀了我的宝贝女儿,我若这般了结你的生命,怎能消除我内心的痛苦。”刑天对玄龟巨兽冷冷的说。

砰!玄龟巨兽深深的陷入了地面,泥土与走石,覆盖玄龟一身,如同巨手一般,深深的把玄龟捏在此处。

“其魂有三,天地人道,其魄有七,天冲灵慧,气力中枢,识英血精,欲得通神,金水分形,胎光灵影,玄界幽冥,元聚觉明,阴阳并行,雀阴伏矢,尸狗阳灵,魔道大幻,魅舞生灵,汝我之力,逆道天行,七魄。喜、怒、哀、惧、爱、恶、欲!速速分离!”刑天咒语一出,玄龟身体三魂与七魄,瞬间显幻灵形,七魄灵体,加以元神,阳神与阴神三魂,其面目各异,有哭有笑,有愁有哀,皆被刑天驱逐与体外。

“呃啊!”随着一声惨叫,玄龟巨兽的身体,渐渐的消失,若隐若现,白色的灵魄,越来越淡。就在三魂七魄偏离玄龟的时候,一道身影,刹那间出现在玄龟巨兽身旁。

烟雾弥漫,看不清此人是何面容,眼看,刑天便要分离颛顼七魄与三魂,却奈何,这神秘之人的突然出现。

“大沉梦移?”刑天暗暗惊讶,但刑天却没有丝毫住手的意思,不管之谁在场,刑天丧女之痛,却难以发泄,为此,刑天杀心大重,喝!手中一道黑雾,直向玄龟巨兽而去。

“不妙!走!”来此的神秘之人,暗暗感觉不妙,黑袖甩起,卷起颛顼魂魄,消失无行,只见黑气也是神速,颛顼金身玄龟,直被那道很气所吞噬。渐渐的无影无踪。

“可恶,救他的竟是何人,竟然在我魔力的吞噬下,带走了颛顼的残魂。”在黑气消散的时候,刑天满身的怨气,看着前方那残破的巨坑,渐渐的目光便看是转向了刑茹嫣的尸身,与伤重的手下。

“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大小姐安全,请赤帝责罚。”仙楼等六众,纷纷跪拜在地,以求得赤帝刑天之原谅。

“哼!若非尔等还有些用处,就凭借你们保护我女儿不利,我早就让尔等魂飞魄散了。”刑天看了眼前的六个人,冷冷的说。

“不过,你们别以为这般,就能逃脱我的制裁,告诉你们,丧女之痛,心如刀绞,你们若无法助我女茹嫣复活,我便让汝等,生不如死!”刑天身上戾气直逼六人,他身上所散发的魔气,让这六人不寒而栗。

“赤帝,大小姐以死,我们也没什么办法让她起死回生啊!”六人之一的寒蟾对刑天为难的说。

砰!瞬间,冰蟾身体爆裂而亡,那血液与肉屑四溅,有为常阳这片山脉,增添了一分色彩,刑天看了剩下的五人,各个都畏惧战神刑天的力量,敢怒不敢言,刑天冷冷的警告道:“如果还有人说我女儿以死,没有起死回生可能之类的话,其下场,就如冰蟾一般,血肉横飞!”

“我刑天不要废物,你们既然没能力保护好我的女儿,没有能力让她复活,那么,我便让你们与她陪葬!”刑天煞气直逼众人。

刑天看了一眼仙楼,冷冷的问道:“仙楼,你曾在昆仑金池圣母麾下,可有知起死回生之道?”

“启禀赤帝,万物之中,起死回生之道,多不胜数,而不死之身,却为难得,更何况,小主本就轮回与肉体凡胎,又如何能够修道起死回生?”仙楼不由得道。

“嗯?”刑天瞥了仙楼一眼。

仙楼吞了一口吐沫,续道:“不过,万物,却有不死之道,凤凰其一,五色合并,那浴火之道,可涅槃重生,只是现在......。”仙楼迟疑了一会,对刑天道:“只是现在小主,以非当年朱雀,并非凤凰之躯,无法涅槃重生。”

“凤凰涅槃,**重生,这主意倒也不错,只是,我家茹嫣,却以非凤凰之躯,又怎得这重生之道。”刑天焦躁万分。

“赤帝,我们不是还有青鸾之心吗?青鸾乃为青色凤凰,可以用之她心,注入小姐之身,那时不仅可浴火重生,也可再度赋予那凤凰之躯,其法力尤胜当年。”仙楼对刑天道。

“青鸾之心,的确以凤凰之心,注入我女儿身躯,才能再度复活我的女儿,只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主意,你想借我之手,来报复青鸾当日之仇,我又何不知?”刑天扣住仙楼的脖子,冷冷的说。

“可是,现在也无他法,若以普通凤凰之心,难以抵抗那**之痛,其青鸾本是金池圣母之坐骑,又有万人不敌之力,若用她之心,属下却可担保万无一失,当然,我也有要报复那青鸾之心,只是,现在却也只能这样做,难道不是吗?”仙楼对刑天道。

刑天松开了仙楼,想了想,却也没有他法,对仙楼冷冷的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为了我女儿,只能放弃一步绝好的棋子。”

“对了,今日之事,不得与凤瑶提出半句,如若不然,其下场要比冰蟾残百倍十倍!哼!”刑天狠狠的说。

九龙吟,首级临。

在常阳山,大约八千里的地方,一个神秘人救下玉京帝尊颛顼,以大沉梦移逃于此处,太逃脱过程,真身玄龟,无法脱离,即便三魂七魄,如今却也有所损,不过,却也因这什么人相救,才得以脱困。

“晚辈颛顼,拜谢前辈救命之恩。”颛顼向那神秘人,深深的施了一礼,以表救命恩情。

“不必多礼,我救你乃是你天命所归。”神秘人对颛顼道:“这也是你命中有此一劫。”

“前辈,这话何意?”颛顼不解的问。

“日后,你定然会明白的。”神秘人对颛顼道:“战神之名宿,你之名宿,都以在日后分晓,你此,也因命中一劫,毁去真身,却又残魂存留,也算是侥幸。”

“前辈?可赋我肉身与修我残魂?”颛顼求道。

“肉身我可以物代替。”说完,这神秘人折了身旁一株向阳花,往地上轻轻一甩,向阳花顿时化作了一个人形,神秘人轻袖一抚,向阳花顿时化作一具肉身。

“你之肉身,我恐怕无法修补,你便将就用这葵花之躯,也无不可。”神秘人对颛顼道

“当年,大神女娲便是以泥土造人,如今,我屈居与葵花之身,也无甚大不了的。”颛顼道。

神秘人点了点头,伸手吸收了颛顼的残魄,又转入这葵花之躯,渐渐的,以葵花在生的颛顼,又重新活了过来,只是在逃走的时候,被刑天伤了几魄。

“多谢前辈赐予我葵花之躯,只是......只是我虽有葵花之躯,却也损了几魄,还请前辈,帮我修补残魂,我颛顼感激不尽。”颛顼对神秘人恳求道。

“你不必忧怀,残魂却是你命中注定一劫,若要恢复如初,你需去找一人,此人乃为异数,日后神魔释屠,天地厄连,他才是转机。”神秘人对颛顼道:“而你之残魂修补,却也只有他能够帮你。”

“此人是谁?”颛顼不由问道。

“此人因食扶桑仙椹,而获得神火,此人曾授女娲点拨,授其人行,此人名乃炎舞。”神秘人对颛顼回答。

“那我又如何才能找到他?”颛顼向神秘人问道。

“山海至东,帝俊之城。”神秘人道。

“那他又有何特征?”颛顼向这神秘人问道。

“若是有缘,自会相见!”神秘人说完,便快速消失在颛顼的视线当中了。

“对了,还没问前辈如何称呼。”颛顼对着远处的黑暗喊道。

远处黑暗的山谷,回了颛顼一声:“元阳子!”

颛顼惊讶万分,此元阳子乃号东霞扶桑大帝,又为东王公,居与碧海太微宫,所掌管东方三河、四海、九江、四渎、五湖、七泽、溪谷、川源、桥梁、堰闸、龙宫、水园、干役、冥狱、神吏。传闻东扶桑大帝有十三个头颅,与九光元女金池圣母,乃为兄妹,皆为元始天王和太元圣母所生,而炎舞所饮用椹果仙灵,也为元阳子采取盘古之根所种植,献与金池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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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阳山地,奇股国早已一片废墟,而在废墟中介,有一道阵法,闪烁金光,此时,刑天等人,以寻到此处。

这道诡异的阵法,封锁的,想必应当是刑天被切下的首级了吧。

“九曲龙吟阵!”刑天看着这庞然大阵,不由暗自惊讶道:“昊天啊!昊天!没想到你如此看的起我,竟然用如此大阵,来捆与本座的头颅,当真让我受宠若惊啊。”

“赤帝,这便是九曲龙吟阵啊?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啊?”仙楼看着此阵的布法,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没想到,却被刑天这般看重。

“哼!这九曲龙吟阵,看似没什么特别,却蕴含着九大帝王的力量,凭借汝等眼力,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刑天对仙楼众人道:“这九曲龙吟阵,分别由紫薇北极大帝、玄天上帝、荡魔大帝、普华大帝、洞渊大帝、东华大帝、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和神帝昊天九人所布而成,又运用了五行、八荒、芥子、子衡、直符、灵动、坤元、中宫、离合而布阵,拥有六道、九曲、黄泉之术,在以天动雷鸣引之,乾坤阴阳、天地离坎、震动山中、巽罡风云、艮摇地裂、山海铭泽,其八卦之中,乃为昊天所布之九龙之阵:囚牛阵、赑屃阵、螭吻阵、狴犴阵、貔貅阵、瑕疵阵、饕餮阵、狻猊阵和狴犴阵。其威力,岂是尔等所能领悟。”刑天看了一眼仙楼,冷冷的说道。

“看这九曲龙吟阵在此,想必我的头颅,必封印在此,造化,简直是造化啊。”刑天压制不住那狂野之心。

“赤帝!那,这九曲龙吟阵如此厉害,那头颅却又如何取得?”冰腾疑惑不解的道。

“赤帝的力量,岂是尔等能小窥的,这九曲龙吟阵,虽厉害,但也没我们主人赤帝厉害,即便我等不行,这等小小的阵法,也不在我主赤帝的眼中。”八瞳子道。

“我知道赤帝的力量,但这阵法,却也不能小估,不然我等必然会吃大亏的。”冰腾提醒道。

“腾蛇说的没错,我虽法力庞大,却也不能小窥这阵法的厉害,不然,我等今日,皆要栽与此处!”刑天道。

刑天曾为天界战神,也对这九曲龙吟阵感到谨慎,这九曲龙吟阵,到底有多厉害?仙楼不由得想到。

九曲龙吟阵分,天地水火,风雷山泽八方,其中为一守,为此九曲,故有龙神吟叹,故此九曲龙吟,此阵又有九位大帝所施,为此威力更胜一筹。在那废墟的地壳之中,有着金光若闪若现,共有九条神龙在此打转,发出那震耳的龙啸之音。

吼!在地层土遁,犹如在海面一般,起起伏伏。在那地面上,九条龙缠绵在一起,来回旋转,龙鳞,龙须,清晰可见。

“既然,阵法显现于世,那么我的头颅,也将显现于世,九曲龙吟,我正想会会这极具九帝的阵法。”刑天看着那震撼与洪荒的杀阵,心中不由得冷笑。

纵身一闪,刑天霎那间逼近这巨大的杀阵之中,此阵九处玲珑,有有八十一道石堆所累,一片片火海,一片片雷鸣,一出出骸骨,一道道幽冥,破剑残存,鬼烟朦溶,一道道上古梵文,金光显现。

刷!刷!刷!刑天幻化万处分身,快速闪躲,一道道仙兵厉剑,直向那分化刑天而来,带着几度寒影。

“哼!囚牛阵,看我怎么破你!”刑天分化真身,各个身怀绝技,这囚牛之阵中的剑阵,却也奈何不了刑天,刑天闪躲那利剑之时,手中紧握那飞来利剑,一道道利剑形如一条剑龙的攻势,带着几分龙吟,却实可怖。

吼!剑龙由万剑所组,刷刷刷的直落与地,即便如此凶猛,却也难不住刑天之力。

“哼!不知量力!”分化刑天,又合并为一,一手握着刚刚捕获残剑,直向剑龙刺去,带着火星与摩擦,剑龙的剑鳞,在刑天的力量下,一一分散,直坠与地,叮铃叮铃,咔咔咔,无情的被刑天摧毁,在剑龙之上,又闪现一身影,此身影全身紫色,看似七十有余的老者,手中握着重剑。

“战神,没想到你还是来了。”紫衣老者站在石丘之上,对着刑天冷冷的说。

“哼!我以为是谁,原来守护囚牛阵的,是你荡魔大帝啊。”刑天对紫衣老者,冷冷的说。

“我只是荡魔大帝残留在这囚牛阵中的,一律意念,虽说好久不见,但我却不会手下留情。”荡魔大帝对刑天冷冷的道。

“恐怕,不止你,这九大阵法之中,都遗留你们这些家伙的一缕仙魂吧。”刑天对荡魔大帝问道。

“没错,若不以我们九人的实力,又怎能封住你的戾气,战神,我还是劝你,九曲龙吟非同小可,你还是退去吧。”荡魔大帝好心的劝道。

“听闻荡魔大帝,对妖魔,冷血无情,怎么,今天倒是转性了?”刑天讥讽完,便冷冷的道:“废话少说,你之真身,况不是我的敌手,更何况在此残留的意象!”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轰!一道紫光,直向刑天而弑,紫赢闪现,刷一声,瞬间闪现刑天身旁,一剑直冲向刑天,刑天纹丝为动,单手直拍荡魔大帝的重剑,重剑直穿刑天手掌,被穿过的手掌,没有流血,所遗留的,是那无穷无尽的黑气。

砰!在在一声强大的波动之下,两股力量震撼与天之间,地面顿时塌方,所塌方之处,加以波澜之气,直逼阵外的仙楼等人。

“好厉害!”仙楼等人不得不叹服这股强大的力量。

阵内,刑天黑气直逼荡魔大帝,一道道黑气吞噬着重剑,转眼之间,刑天以身化作黑气,直击了荡魔大帝一击,重剑粉碎,荡魔大帝瞬间击飞百米,荡魔大帝化作紫龙,又化作真身,才得以落稳。

“囚牛阵,也不过如此。”刑天化作一阵阵黑气,直向荡魔大帝而去,荡魔大帝没急反应,连忙以土遁之术,才得以脱险。

“看我破了你这囚牛阵!”刑天一掌黑气,直向囚牛阵眼,轰隆!阵眼在损坏的过程之中,瞬间恢复如初。

看守囚牛阵的荡魔大帝,一声狂笑:“哈哈,刑天,这九曲龙吟阵,阵阵相互,环环相扣,你毁其阵眼,九大阵法,却以感应,你无论如何,却也逃不出这九曲龙吟阵!”

在刑天击碎囚牛阵阵眼的时候,九大阵眼却已瞬间启动,轰隆隆,哗啦啦,滋啦滋啦,呼噜噜,刷!石丘又起了变化。

此时,看守九大阵法的所有意念,都一一闪现而出,有紫薇北极大帝、玄天上帝、普华大帝、洞渊大帝、东华大帝、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和神帝昊天,在加以荡魔大帝,刚好九人,以把刑天团团包围。

九阵之首主阵饕餮,昊天在其之中,手中握着昊天神剑,威风凛凛的道:“刑天,好久不见。”

“昊......天!”刑天看到昊天,咬牙切齿的道。

“战神!囚牛之阵,你能过之,饕餮之阵,你也能过之,不过,若这九阵联手,不知你是否能过之?”昊天向刑天问道。

“哼,为了我的头颅,为了报仇,为了杀你,这九曲龙吟阵,我非过不可!”刑天冷冷的说。

“战神!我不知道,为何,我不知我们之仇,竟如此之大,过去,我的确为争夺神帝之位,动过手段,但这恩怨,我以悔悟,更何况,我们恩怨,何必迁怒与他人?为何,你竟借助于九黎族来迫害神界无辜之人?”昊天对刑天柔和的说:“放手吧,我本无心伤你,因为我曾愧疚与你,也因我曾允诺过一个人。”

“放手,哼哼,别可笑了,你我恩怨以定,又怎能放手,我心中伤痛,又岂有谁知晓,你贵为神界之首,自然高高在上,真后悔,当初,我放弃那帝王之权位,让你这狡诈之人,蹬上王位。”刑天对昊天道:“不必多说,九曲龙吟阵,我今天闯定了,不拿到头颅,不杀光你们神族,我刑天誓不为人。”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见刑天依旧,昊天摇了摇头,也不在说什么了,只对伏魔大帝等人道:“尔等听朕命令,以此阵诛杀刑天!”

“诺!”众人纷纷遵命。

此刻间,昊天等人也不在心慈手软,手中九柄利剑,纷纷向刑天无情的杀来,带着移山填海之厉,冲着波澜汹涌之气,霎那间,雷鸣,狱火,鬼鸣,寒风,血江,翻涌而起,一道道山崩地裂,将刑天深深的镇压在此阵之处。

天地间,显现出一道光柱,直冲云霄,一道道鬼烟弥漫的阵法之中,那种强悍的气势,便是九大阵法相结合的九曲龙吟。

“好强大的力量!”百足子道

“不好,保护大小姐身躯,若有破损,我等皆不得好死。”仙楼立马警觉起来。

在九条龙,直冲云霄的时候,周围的气势,即便阵法之外的仙楼等人,也被震伤了身体,整个常阳之山,仿佛地狱牢笼一般,生命的起源,生命的流逝,皆在此时,为常阳山中的生灵,画上一个句号。

轰隆!山体顿时塌陷,在弥漫烟雾的长阳山脉,两只赤色的血眼,重山脉中走了出来,身上血痕累累,身上残息着一丝气息。

此人甚为眼熟,只不过比往常多了一副头颅,此人乃为刑天,在于昊天遗留在阵法中的意念对战,刑天侥幸获胜,并且解开了那封印在此的头颅,此刻头颅归位,功力远胜与从前。

“哈哈哈......昊天,我刑天回来了!”刑天极度邪恶的狂笑着。

在刑天狂笑声中,在山脉塌陷的时刻,刑天手轻轻一抬,废墟之中的碎石之中,突然冒出了几个人影,正乃仙楼等人,只是身上残留的碎屑与伤口,显然,也被九曲龙吟阵的波动所伤及。

“恭喜赤帝,重的真身。”众人对刑天是一番虚伪的恭维,却让刑天大为感动。

“仙楼干的不错,在我困与九曲龙吟阵之时,你却奋不顾身,保护如嫣的身体不在受破损,却也值得赞扬。”刑天对仙楼微微的一笑。

“多谢赤帝赞扬!”仙楼对刑天道。

“我们也该走了,现在破除九曲龙吟阵,功力耗尽大半,若此时,昊天若来,我等定然不是敌手!”刑天对众人道。

在刑天正要离去之时,阴云密布,周围景象,却是一片雷鸣阵阵,周围天兵天将,皆百万有余,将这以成废墟的常阳山团团围住,而那所带头之人,便是神帝昊天。

“战神,今夜,修要离去!”昊天祭奠出昊天塔,直向刑天而去,刷!一股强大的吸力,直逼刑天而来。

“不好!”刑天暗感不妙,那股强大的吸力,曾自己也栽在昊天塔中,为此,刑天甚是忌惮。

地面飞沙走石,烟雾四起,天空雷霆万钧,雄兵喝喝,周围以被昊天团团围住。而在昊天之下,有祝融共工,有龙神阎罗,四目天王,丰都鬼王,卫魔将领等大将。

在昊天塔祭出,刑天便暗感不妙,加以九曲龙吟阵,对战九大阵法中的念象,早已疲惫不堪,身上多出以伤痕累累。

“走!”刑天带着属众,化作一阵黑烟,向天际而去,那是离昊天之塔最远的地方。

“哪里逃!”一星君带着众天兵拦截在此,化作黑烟的刑天在此一闪而过,众多天兵,都面目惨暗,面容可惧,一阵阵可怖的撕叫。

在天兵围困的时候,突破一缺口,刑天带着众人逃了出来,此刻,早已消失十万八千里。

昊天收回昊天塔,看着远去逝影,大声喝令道:“莫要追了!”

“启禀神帝,若不将战神拿下,纵虎归山,恐怕日后会祸乱三界啊,请神帝发兵,我愿率领十万天兵,将一举拿下战神刑天。”共工对昊天请求道。

“是啊陛下,我同意水神提议,若不将刑天拿下,恐怕日后,不可估量啊。还请陛下三思啊。”火神祝融也请命道。

“水神,火神,陛下并非不想拿下战神刑天,只是这战神刑天所运用的乃为天魔大幻,加以小千世界,别说百万天兵,就是在来百万,也不够他所能收服,若非身上有伤,又顾忌陛下手中昊天塔,怎会逃走?当然,陛下也是有所顾忌,毕竟刑天之历,非同小可,所非无奈,陛下怎会发令退兵。“四目星君仓颉对共工与祝融讲解道。

“还是仓颉明白朕之苦心啊。”昊天叹息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殿下不必介怀,来日方长,日后,也一定会收服刑天的。”四目星君仓颉对昊天解忧道。

“或许吧......。”昊天苦笑道。

“殿下!我搜寻了方圆百里,死魂多不胜数,多处奇股国子民,却未见到颛顼魂魄归处?恐怕以魂飞魄散了吧。”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断言道。

“不入生死册,或有这种可能,毕竟刑天阴狠毒辣,加之颛顼耿直仁义,才落与这般下场。”昊天摇了摇头,道:“算了,不在想了,既以人亡,何必忧伤,鬼灵子,这些都是神族后裔,为我三界,守护万年,生代不息,死后,应当轮回上等,这些,便拜托你了。”

“属下遵命!神族后裔,各个功不可没,我会让他们轮回好的人处。”鬼灵子对昊天道。

“殿下,我有一事不明?封印刑天首级,常阳山脉,占据天时地利,乃三界之阴之处,行踪甚为隐秘,知晓者,渺渺无几,为何却又会行踪暴露?”四目星君百思不得其解的说?

“你有天眼?难道也查不出吗?”昊天询问道。

仓颉摇了摇头。

“刚刚,我撞见那昆仑山脉,金池圣母的属下,杀神仙楼,我听说,杀神仙楼以被金池圣母剥去仙级,那日,金池圣母也知晓此事?会不会?”昊天向仓颉问道。

仓颉摇了摇头:“不会,金池圣母向来行为怪癖,又不轻信与人,更不会随意吐露出这迫害三界之事,除非她之信任之人?你觉得,金池圣母会轻易吐露与仙楼吗?”

“那会不会仙楼自己窃去?”昊天问道。

“这......这我就不肯定了,或许吧。”仓颉道:“不过,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爱卿何必如此忧心,水来将挡便是?更何况,没有证据,只不过是妄加定论而已。”昊天道。

“殿下说的极是。”仓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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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魂幽谷,刑天带着手下逃离至此,鲜血瞬间从嘴角溢出,若非自己机敏,恐怕又会被昊天吸入那昊天塔中。

刑天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让刑天在意的,反而是沉睡在自己怀中的女儿,刑天看了一眼仙楼,冷声道:“杀神仙楼!冰腾!”

“属下在!”杀神仙楼和冰腾道。

“我命令你们,速速前去结匈国,找到封印东皇太一之所,见到东皇太一,要以礼相待,就说老朋友刑天拜访,索要太一神水,他痛恨昊天,远远超越我,为此,他一定会借予我太一神水的,若与我女儿浴火重生,这太一神水,必不可少。”刑天对仙楼和冰腾命令道。

“属下遵命!”仙楼和冰腾道。

梦幻阁,贵客隔。

帝俊城内,炎舞正在殿外打扫,当炎舞抬头一眼,一个人影,出现在炎舞的身边,此人正是白雪飘。

“不错啊,炎舞小弟。”白雪飘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炎舞惊讶的看了一眼白雪飘。

“是我叫她来的。”此刻,从白雪飘背后又出现一人,此人一身火红,长有狗耳,正乃九荒妖王祸斗也。

“二哥?”炎舞又一惊讶。

“炎舞,十六年没见,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当真让二哥欣慰啊。”祸斗笑呵呵的说。

炎舞激动的看着祸斗,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们就不能来帝俊城看看你?”祸斗对炎舞道。

“不是的?能来,能来。二哥,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炎舞对祸斗道。

“炎舞,你长高了,现在的你,不在是当初的小屁孩了,哈哈......”祸斗笑道:“来让二哥看看。”祸斗掐了炎舞的腮帮道:“似乎英俊了不少啊。”

“对了,这里吃的好,住的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啊?”祸斗向炎舞询问道:“若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告诉二哥,二哥替你出气。”

祸斗的一句句唠叨,都带着一丝亲切的关怀,让炎舞很是感动,炎舞摇了摇头,道:“没有,怎么会呢?这里很好的。”

“不会吧?我看你好像仆役耶?怎么看,都过的不好呀?”白雪飘对炎舞笑道:“难道你是虐待狂不成?”

“你懂什么?这是修行?若没有结实的体格,就算修什么法,也是白搭。”炎舞向白雪飘辩驳道。

“嗯,三弟,你有这份思想,当真令我欣慰。”祸斗对炎舞赞扬的说。

“对了?你们怎么来了?”炎舞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是陪伴白丫头来的,因为她曾拜托过赤蛱仙子,用天机镜推测,说,帝俊知晓九黎族残落,所以,我陪伴她而来,另,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便来到此处?”祸斗道。

“二哥要处理什么事啊?”炎舞询问道。

“这个嘛,日后有机会的话,或许我会告诉你。”祸斗摸了摸炎舞的头,笑道:“现在嘛,你太小了,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法力,告诉你,会给你带来诸多不便的。”

“什么嘛?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炎舞气愤的说。

“呵呵......是吗?”祸斗微微一笑。

“是!”炎舞对祸斗肯定的说。

“哈哈,那倒抱歉了。”祸斗道。

”二哥,你来了,那九荒山?谁人看管啊?”炎舞向祸斗问道。

“当然是赤蛱仙子了。”祸斗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赤蛱仙子。那是在九荒山的十几年里,赤蛱仙子一直等待着一人的音讯,自从姬晨上天,到也来过九荒山一回,只是没交代几句,便冲冲离去,只留下一句,会回来的诺言,而赤蛱仙子仅守护着这个诺言。

九荒山百蝶骑飞,写满了赤蛱仙子的所有思念,祸斗不想追问,却又不忍心看赤蛱仙子这般痴情,或许这千年都等待过了,也不差这十几年的光阴。

至白雪飘的到来,那是白雪飘借天机镜询问自己的身世,赤蛱仙子告诉她,帝俊必然知晓九黎残众,为此,便让白雪飘来此,白雪飘心系一人,自然不必多说,便向九荒山赶赴。

祸斗本是过来之人,相思之苦,最为了解,自然不想看赤蛱仙子受那思念之苦,为此,交出九荒妖王之位与赤蛱,让她有事忙碌,相思自然少许,或许还有其他之事,为此,便陪同白雪飘来此帝俊城。

“你去帝俊城,那这九荒妖众,不下百万,岂不乱套?”小蝶对祸斗道。

“不会,我正想,把这九荒皇权,占交付于你手中,有你看管这九荒妖众,我也能安心办我之事。“祸斗对小蝶说道。

“我又何德何能?这九荒妖魔众多,我怕我不及。”小蝶摇头道。

“若有心者,又有何忧心?我相信你,更何况,我本无心做这妖王之位,若不是......若不是老妖王对我有恩,我怎忍心弃之而不顾。”祸斗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既然你要事不得不去,那好吧,我便占时接管这九荒山,待你事情办妥,我便将这权位还予你。”小蝶见祸斗忧心重重,也不在推迟。

“或许,我能够活着回来。”祸斗望着天空,不在言语。

此刻,祸斗与白雪哦已然来到帝俊城,而炎舞很是高兴的样子,心中的忧虑,顿时忘记了很多很多。

“对了二哥,大哥这些年,有消息吗?”炎舞询问道。

“不要在提他了。”祸斗对炎舞道:“他贵为神权,又岂会真心为我们当兄弟,即便真心,却也位居神权,早晚必不会一心。”

“可是......大哥不是那样的人。”炎舞对祸斗道。

祸斗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或许是我太激动了,如果大哥有大哥自己的想法,便随他去好了,只是苦了一个为他牵肠挂肚之人。”

“对了,二哥,雪飘姐姐,你们不是想询问帝俊前辈,九黎族的下落吗?走,我带你们前去。”炎舞见二哥听到大哥的名字有些激动,不由的转换话题。

“嗯,正好,我也想见那帝俊一面。”祸斗对炎舞点了点头。

绕过彩云索索,便是那富丽堂皇的梦幻阁,梦幻阁,炎舞带着祸斗与白雪飘二人正往这里前行,梦幻阁外,有一人,在此守候,此人便是帝俊首徒夏弈。

炎舞在临来的时候,特意嘱咐祸斗二人,帝俊前辈性子古怪,希望二哥他们不要见怪,毕竟炎舞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祸斗和白雪飘没到在意,毕竟高人嘛,怎会没有一丝脾气呢?炎舞倒是不担心二哥,毕竟二哥性子比较稳重一点,只是白雪飘,倒是性子火爆,炎舞心中却是暗暗担忧,不要闹出什么才好。

飘向梦幻阁的路途,有一个白袍男子站在那里,此人为夏羿,乃是帝俊的首徒,几百年,夏羿时常会出现在这梦幻阁处,仿佛在忆味着什么?

平时,夏羿话一只就很少,也只有对师尊,或许才说的上几句话,在别人眼中,他或是自命清高,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炎舞能从夏羿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丝丝伤怀。

路过,梦幻阁,炎舞见夏羿,与往常无疑,与夏羿打了一声招呼:“夏大哥好。”由于没成为帝俊的徒弟,也只有称呼夏羿为夏大哥,或许夏羿有几千几万岁的年岁,但炎舞还是依旧恭敬。

夏羿点了点头,当夏羿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白发少女,当时愣了一下,口中不由惊愕得念叨:“玉......玉......玉舒?”

“什么玉舒?”炎舞不由好奇的问道。

夏羿从那白发少女的视线当中移开,对炎舞摇头道:“没什么,刚刚是我说错了。”

“对了炎舞,他们是?”夏羿为掩饰自己的尴尬,便故装疑惑的向炎舞问道。

“这位是我二哥,乃为九荒山妖众之王。”炎舞向夏羿介绍道。

“我叫祸斗,夏兄弟,我们九荒山,曾有一面之缘。”祸斗对夏羿笑道:“可否还记得?”

“哦,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我叫夏羿,道号太阴,乃帝俊首徒,想必不用我介绍,炎舞也已经告知与你了吧!”夏羿对祸斗微微一笑。

祸斗点了点头:“嗯,临来的时候,三弟已经一一介绍了呢?”

“那,这位是?”夏羿目光看向了白雪飘,故向祸斗等人问道。

“我叫白雪飘,乃是广汉宫弟子,说起来,你我同宗,我还是你师妹呢?”白雪飘笑嘻嘻的说。

“你好,白师妹。”夏羿很友切的问道,迟了一会,夏羿指着炎舞,问道:“你们这是?”

“哦,我们是想去拜见帝俊师伯的,顺便,向帝俊师伯他老人家打探九黎妖族的下落!”白雪飘道。

“呵呵,九黎妖族,很久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了,不过,你们想见我师尊,恐怕没那么简单,师尊他老人家一直忙于修炼,恐怕不予理会这些俗尘往事。”夏羿看了一眼炎舞,道:“恐怕炎舞,最清楚不过了吧。”

炎舞听到这里,不由得低下了头,夏羿所说,句句属实,这十几年来,自己却想拜在帝俊门下,无论怎样坚持,却依旧未学的,歼灭火毒是术,却也无可奈何。

“好歹我师尊嫦羲,与你师尊也算是同宗师兄妹,我若求见拜之,也应没那么困难吧?”白雪飘问道。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便随我来吧,或许那老头子,性情大变,也说不定啊。”夏羿对众人微微一笑。

便如此,夏羿带着炎舞等人,去向梦幻阁,梦幻阁依旧如此,唯一而变得,便是增添了几分亮泽。

“魔道无常幻化千,欲与成魔天地鉴。”祸斗对着梦幻阁的上联念道。

“仙道时常迷途反,开辟华夏释魔传。”白雪飘念了后边两句。

“好一个黑白相间,在下祸斗,特此求拜帝俊前辈。”祸斗在门外恭卑有礼的道。

“晚辈广寒宫弟子,特拜见师伯。”白雪飘也随祸斗行了一礼。

只听那梦幻阁内,一声冷哼,一年迈之音传出:“哼!我此刻,不方便见客,还不速速与我离去。”

“晚辈有要紧之事,还请相帮。”白雪飘续道。

“我不管是谁的弟子,现在你们以打扰了我清修,还不速速给我离开。”殿内,传出了那帝俊不耐烦的声音。

“喂,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白雪飘有些气愤了。

“滚!”只听见帝俊一声怒吼,那威严,不可侵犯。

夏羿暗道:“不妙!师尊生气了。”

而此刻,炎舞也已经感觉到了帝俊前辈的怒火,更何况,炎舞也尝试过,这种与恐惧与一身的滋味。

“师伯,我只想询问你一件事,既然你这般,那我也只好得罪了。”说着,白雪飘便要硬闯。

炎舞拍了拍脑袋,不由得暗骂白雪飘,真是天真,若梦幻阁如此好闯,炎舞又何必苦苦等待,虽然白雪飘比炎舞强上一些,却也难以奈何前面那一扇门。

白雪飘想要硬闯,被祸斗拦了下来,祸斗身为九荒妖王,自然听闻帝俊是脾性,更知晓帝俊之神通。

“不要莽撞!别忘了,我们是来求人的。”祸斗向白雪飘提醒道。

“可是......。”白雪飘看了一眼祸斗道:“祸斗大哥,帝俊他不肯出来。”

“帝俊前辈一向如此,就连我三弟见之一面都极为困难,所以,还是从长计议吧。”祸斗对白雪飘提醒道。

“是啊,雪飘姐姐,我二哥说的对,此帝俊乃地仙之祖,为天尊之圣人,又怎是你我之辈,所能轻易见之?”祸斗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摇了摇头,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帝俊,毕竟我一定要弄清楚,我重何而来。”白雪飘说完,便不顾祸斗与炎舞劝阻,便要硬往里闯。

“等等!”夏羿见白雪飘要闯入梦幻阁,大感不妙,但是夏羿还是叫晚了一步,一道金光直向白雪飘射去,刷!白雪飘直被金光震飞。

祸斗见白雪飘被震开,连忙用手吸住白雪飘,才幸免**与地,紧接着,白雪飘才缓缓的落地。

“都说了,别硬闯,你就是不听,若非我二哥相助,这下子,你可摔的不轻。”炎舞对白雪飘不由埋怨道。

“要你管。”白雪飘白了炎舞一眼,不予理会,还想往里硬闯。

“等等!你没吃到苦头是吗?还想硬闯?”炎舞拦住了白雪飘,冷冷的说。

“你懂什么?此事,此事,对我来说,极为重要,我一定要弄清自己的前世与今生,不解开这么谜,我一辈子都糊里糊涂的过了。”白雪飘对炎舞怒道:“快给我闪开。”

“我不会闪开的,你仅仅为了一个梦魇之言语,便轻易轻信吗?杨婷姐姐说的对,梦终有醒来的一刻,你也该醒醒了。”炎舞对白雪飘道。

“你懂什么?你懂得剩下了,无父无母的感受吗?虽然师尊带我如亲生女儿,但我不想成为一个谜团,哪怕我是九黎兔族的后裔,哪怕我真的是玉石孕育出的生灵,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想弄清楚,我从何而来,我是谁?”白雪飘向炎舞吼道:“让开!”

白雪飘推开了炎舞,向梦幻阁内而去,炎舞愣住了,他又何尝不知道那种孤寂的落寞感,曾未幻化人身之时,曾是一只乌鸦之时,母亲对炎舞而言,异常亲切,可山海之境,本就弱肉强食,为求生存,互相厮杀,母亲,兄弟,也随着时间,慢慢的离自己远去,也随同伴三年的流逝,逐渐忘却父母,兄弟的流逝,那时间,已仿佛万年之久。

在炎舞愣住的的时候,在炎舞揪心的时候,白雪飘在此的被金光弹开,而就落在自己的眼前。

“帝俊前辈,你不是不想收我为徒吗?你不是不想我时常纠缠于你吗?你不是不想有人在你耳边絮絮叨叨吗?既然这般,我不在纠缠于你,火毒之痛,我另寻他方,即便在**焚身,即便我难以别处寻觅,我也不在纠缠于你,只希望,你能否告知,九黎族下落!”看着白雪飘这般,炎舞不知,为何,竟于心不忍。

“为什么?”白雪飘静静的呆在那里,不知炎舞究竟为何这般,毕竟炎舞身具火毒。

“你想清楚了没有?若是这般,你可放弃了一个修仙修法的机缘?更何况,你每天更背负着火毒之痛!”梦幻楼阁内,帝俊对炎舞冷冷的回答。

炎舞仅仅握着手,咬了咬牙,对帝俊道:“反正你也没打算收我不是吗?与其这般,死乞白赖的,倒不如,换上一些筹码,这样,也不算吃亏不是吗?”

“哈哈......筹码!说的倒是很好呢?可是,我若不收你,也不愿道破九黎所在,你又能如何?”梦幻阁内,帝俊向炎舞质问道。

“如此,我便只有硬闯了。”炎舞对帝俊无奈的说:“虽然我不想这般做,但就算我再不济,也不会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强势的女人,在我面前无助的样子,那样,我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炎舞......。”白雪飘痴痴的看着炎舞。

“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难道就凭借你们的本事吗?别忘记了,我乃地仙之祖,我可轻易让汝等,灰飞烟灭!”梦幻外,传出帝俊那冷冷的声音。

“既然这般。”祸斗也站了出来,对楼阁内的帝俊道:“我也站在三弟的角度,三弟说的对,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无助,却实很没面子。”

“祸斗大哥。”白雪飘又看了一眼祸斗。

“二哥!”炎舞目光也转向了祸斗。

祸斗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这么冒失,现在我也只好冒失了!”

“谢谢,谢谢你们。”白雪飘真心的感激着炎舞与祸斗二人。

“不用谢我,要谢的话,就谢谢炎舞吧,若非有他的那一番话,也让我想不起你无双姐,当时在厌火国的时候,也是这般无助。”祸斗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总是流露出那几分无奈。

“好了,现在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了,最关键的,是想法破掉那层金光才是。”炎舞见祸斗回忆起厌火国的往事,不由的把话题转移。

“嗯,炎舞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因该想的办法,是破掉那层金光才是。”祸斗对炎舞微微一笑。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道金光,凭你们的力量是破解不了的。”夏羿对三人冷冷的说道。

“闪开!”祸斗对夏羿喝道。

“夏大哥,如果你不闪开的话,那便得罪了。”炎舞对夏羿无奈的说。

“亵渎师尊,那我只好得罪了。”夏羿对炎舞等人冷冷的说。

“夏羿,闪开,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何能耐,竟说如此之话。”梦幻阁外,又传出了帝俊的声音。

“师尊?这.......”夏羿道。

“不必多说,还不速速闪开。”梦幻阁内,帝俊向夏羿喝令道。

夏羿无奈的退到一旁,心中为炎舞等人祈福,毕竟自己也曾阻拦,只是炎舞等人却不知道进退。夏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白雪飘,摇了摇头,暗道:“看那面貌,倒真像玉舒,就算不是,倒也和玉舒脱不了干系,哎,我帮不了你们,你们自求多福吧。”

夏羿退开一边,炎舞等人合力施法,对抗那到金光,金光本就大盛光彩,在几人的合力之下,依附当年,只听那滋滋滋声,犹如九天玄雷一般,若是凡人碰触,早早灰飞烟灭,奈何炎舞等人皆不是凡人,为此,才得以侥幸。

“可恶,九天玄煞,燃动九荒,烈域幽冥,一语通明!”祸斗孕以恶鬼罗刹之术,以灵欲妖力,妄想腐蚀着道神圣金光。

厉光盛,圣光更盛,那道神圣金光,在经历三人合力一击,不仅没有一丝损伤,反而更加恼火,金光幻化万千臂手,向炎舞等人抓去,刷刷刷,金光甚是敏速,转眼间,便把炎舞等人给困在其中。金光幻化的手臂,分别抓住了他们的臂膀,腿脚和脖子,令三人无法动弹半步。

一道道闪雷,从那万千臂手而过,直触发炎舞等人,雷击电鸣,令炎舞等人发出撕裂的惨叫。

砰砰砰!触手慢慢退散,炎舞等人松开之后,纷纷落与地,滋滋滋。那身上,还有一丝侥存的电流。

“这等本事,还想硬闯这梦幻阁,修炼个几百年在来吧。”梦幻阁内,帝俊冷哼一声。

炎舞手指缓缓的动了动,咬了咬牙,单手硬撑了起来,但身体却难以支撑,啪,又摔倒在地,但炎舞依旧不放弃,支撑起来的身体,再一次的坠下。

看着炎舞坚持的模样,白雪飘眼眸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白雪飘对炎舞喝止道:“炎舞,不要!”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这样放弃的话,你一定很心痛的对吧,我最难以忍受的,便是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流露出那种心痛的感觉。!”炎舞对着白雪飘道。

“你这傻瓜,你真是天下最傻最傻的傻瓜!”白雪飘对炎舞骂道:“我不需要你这般,我不需要!”

“你越是这样说,我便偏不顺你的意!”炎舞对白雪飘微微一笑,再次的硬撑着这虚脱的身躯,意志的影响,或是白雪飘的影响,炎舞紧紧抓着地面,啊!一声呐喊,最终站了起来,那摇晃的身躯,随时都有可能**。

“三弟,好样的,身为男人,就应该有此担当!”祸斗对炎舞鼓励道。

“炎舞,加油吧,或许,能令师尊,另眼相看。”夏羿心道。

炎舞口吐凶火,直向梦幻阁而去,此火,比之刚施展之火,更为凶猛,耗尽全身体力,只为这一击,慢慢的,梦幻阁被火焰包围,慢慢的,炎舞坠与地,昏厥过去。

“炎舞(三弟)!”见炎舞昏厥,白雪飘和祸斗二人不由得呼喊。

问情局,释九黎。

看着昏厥的炎舞,白雪飘暗暗发誓,若炎舞出事,自己就算死,也要与帝俊同归。

“好大的火焰,看来,我不现身的话,这梦幻阁,必定被燃为灰烬。”帝俊摇了摇头头,重梦幻阁内遁了出来,在金光闪烁的瞬间,帝俊甩了甩衣袖,一道道烈焰,全部散尽。

帝俊吹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好险。

“师尊!”夏羿叫了一声。

白雪飘和祸斗看了一眼帝俊,一时间愣在当场,那道家龙袍与一身,一副英俊的面貌,却像极那当日在酆都鬼城垂钓的老者。虽然送至鲤礼,也猜测与他,今日一见,却让人愤怒异常。

“你便是帝俊!”白雪飘仅仅的握住了拳头,对帝俊冷冷的说。

帝俊点了点头。

“你给我去死!”白雪飘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咬牙硬撑着身躯,站了起来,手中的寒冰直接向帝俊冰冻而去,下手阴狠,不留情面。

“雪飘妹妹!不可!”祸斗见势不妙,但如今,却以提醒晚了。

“哼!戾气如此之重,看来嫦羲师妹,没怎教导你,如何尊师重道。”帝俊手中出现了一道火光,轻轻一甩,白雪飘耗尽体力弄出的寒冰,被轻易的溶解。

“呼......。”白雪飘体力耗尽,直接摔倒与地。

帝俊缓缓的走到了炎舞的身边,单手轻轻一抬,炎舞便从地上飞了起来,一道道金光,直窜入炎舞身躯。

啊!炎舞从那撕裂的疼痛中,醒悟而来。

“你干什么?”白雪飘和祸斗看着炎舞狰狞的目恐,以及撕裂的惨叫,心中不由得愤怒起来。

“师尊这是?”夏羿也很疑惑,一直以来,师尊从未这般对待与一人,今天所谓何故?却让夏羿也难以琢磨。

“哼!”帝俊不予理会,一道道封印,直向炎舞逼迫而去,刷刷刷,轰!仅仅的抓住了炎舞的喉咙。

“不周,大道,无常,虚妄,抑幻,熔炼,神识,混泽,断言.......。”砰砰砰!帝俊施之法,漫延炎舞周身。

吼!厉焰一瞬间汹涌而起,刹那,炎舞幻化与兽形,羽毛布满周身,戾光盛与天地,一声鸣叫,震动与三界。

“不好!是火毒!”祸斗和夏羿等人,暗暗的惊叹住了,脑海间,闪现出九荒山,惨无人寰的场景。

啊!炎舞金光大盛之间,化作一只戾鸟,正乃邪火攻心后,炎舞所幻之金乌。

一时间,光芒极为刺眼,难以睁开双目便识,轰!熊熊火焰,不断燃烧着,赤烤着大地。

“好热!”白雪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度,简直如焚狱。

“这便是椹果仙灵的十阳之力,这股神力,太过于强悍了。”帝俊不由得惊叹住了。

毒火幻化的金乌,看了一眼帝俊,眼中极为的愤怒,毫无留情,一口烈焰,便向帝俊喷射。

“不妙!帝俊前辈,小心啊!”九荒山的场景历历在目,那焚化万物的力量,瞬间显现在祸斗眼前,看着突如其来的攻击,祸斗不由得提醒道,虽然愤恨帝俊的不该,但祸斗依旧提醒着。

“哼!”帝俊没有在意,单手直接挡下了那股烈焰的攻击,手中顿时出现一道银光,直射金乌而去,在火焰中,银光消失无影。

金乌的一声鸣叫,火焰的渐渐流逝,金乌的脖子上,瞬间多出了一个银灿的项圈,瞬间,金乌便被那道项圈所驾驭。

“冰箍咒!”夏羿不由得叫道。

冰箍咒乃至寒至阴之仙器,乃可禁锢烈焰之法宝,其效果,可静心养神,让人恢复与冷静之态。若非,便受那寒冷刺骨之苦楚。

帝俊用此仙器,其一炎舞火毒太厉,其二其身也无法驾驭,帝俊看了看自己灼伤的手掌,丝毫不在意,单掌,直向金乌拍去,砰砰砰!金乌吐出了炽热的血液,血液落与地上,焚烧了一个凹洞。

“你干什么?”白雪飘不由愤怒的道,奈何,白雪飘等人都体力透支,却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炎舞受那焚烧之苦。

呃!冰箍咒银光闪闪,从眼眸的戾光,在到尾巴的火焰蔓延,渐渐的,体内的火毒犹如冰封一般,渐渐的小石无影,金乌在此化作炎舞,炎舞半跪与地,捂着胸口喘息着。

“刚刚怎么回事?”炎舞恢复后,因火毒攻其心,而感觉到模糊。

“你当真不记得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吗?”帝俊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此时,脑袋却是一片模糊,好似做了一个梦,那梦境,自己被什么东西所封印着,令自己差点窒息,脑海断续出现那火海之境,点点滴滴,若隐若现,在刹那间,一道白光出现,炎舞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炎舞向帝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若隐若现,我之虚无,却又非之虚无。”

“万物之本,非你所能之,你身具毒火,戾邪攻心,也非你所愿,奈何,你本就天数使然,日后,为神为魔,却在你一念之间。”帝俊摸了摸炎舞的头,续道:“我以八掌,禁锢邪火穴位,却未能除之根源,我一法宝冰箍咒,占禁锢你体内邪火,却为能除根。”

炎舞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此刻间,断然多出一道银光闪闪的项圈,这道项圈戴在脖子之上,竟有一股寒气,直逼炎舞体内,顿时,炎舞便好受许多。

“炎舞,若非我从梦幻阁出来,这梦幻阁,必然会遭到一番焚烧,为此,我极为生气,但念你,因朋友之故为而顾,为此,我不予追究,还请你们速速下山去吧。”帝俊看了炎舞一眼,毫无情面的说。

“我不走,虽然你占时,封住了我的邪火,我对你有感恩之情,但是,我既然答应了别人,便一定要遵守诺言,所以,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九黎族的下落。”炎舞对正要入阁的帝俊喊道。

帝俊转过了身子,看了一眼炎舞,正要抬手使用仙法。

“你就算把抛却万次千次,只要在这三界之中,我炎舞便一次一次的飞回来,恳求你,纠缠你,直到你说出九黎族的下落,我在你身边已有十六余载,我的秉性,相信你最清楚不过了吧。”炎舞对帝俊道。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故装凶残的说:“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直接取你幽魂!”

“那你便试试吧,即便取我幽魂,即便魂飞魄散,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初衷。”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微微一笑,道:“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

“炎舞!你为何这般痴傻,我......。”白雪飘心中甚是内疚。

没有理会白雪飘,炎舞沉默了一会,对帝俊道:“那日在丰都鬼城暗示我的是你对吧。”

”你想说什么?“帝俊向炎舞问道。

“那时卖鱼的老者,是你对吧。”炎舞对帝俊道:“虽然你变化万千,但气息却无法改变,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何帮助与我,但我知道,以你神通,自然知晓谁指引而来,为此,当做与我的历练,虽不知为何,十六之久远,我却依然坚持,但却不知,历练环节出现错误,不喜与你,为此,我一次次,想博你之欢心,自行修道,摘借他人,学六道,幻五行,卜八方周易,学医药炼制,甚至打扫做饭,无一不全,为此,我才知晓,我之错误,既然我误会,你不喜欢与我,那此时,我愿意与你赌上一番!”

“你不必多言,听我把话讲完!”炎舞止住了帝俊的讲话,对帝俊道:“我也不希望你收我为徒,我也不希望你是受女娲之求,而为我大赦特赦,我知道,你棋艺高超,故此,在丰都鬼城,多谢提醒,为此,我愿与你赌上一局,若是我输了,我便不再纠缠你半步,若是我赢,只求你告知一事,那便是九黎族之下落。”

炎舞看了一眼帝俊,等待着他的回复。

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心中暗暗的想着,今生,若有机会,必当以死报答,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想到这里,白雪飘心不由得一痛。

“我拖你之福,游历山涧河川,经历人生百态,尝尽风残冷暖,为此,有所感悟,心中一番大道,自我感觉,不输与鬼灵子之生死局。”炎舞对帝俊道:“虽然,与你一赌,九死一生,但我却还想与你赌上一番,因为,我曾允诺过一人。”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微微一笑,道:“好久没人与我对弈一番,如此,当真有趣之至,好,既然这样,我便让你十子,赌局依旧!”

“我不需要你让我。”炎舞对帝俊道。

“哼!我虽为地仙之祖,却不需你来多言,既然要比,便按照规矩,你不知以礼施恩,我若输与你,脸上无光,这三界之中,岂不落以颜面,我若胜之与你,却也落一以大欺小之罪,如此本就胜之不武,我若不让你十子?那对弈,就此作罢!”帝俊看了一眼炎舞,冷哼道。

炎舞低头愣了一会,咬了咬唇,对帝俊道:“那好吧,你便让我十子便是!”

“你现在体力不支,地点便在明朝,卯时便来此处找我!”帝俊说完,理也不理炎舞,直接对夏羿道:“送客!”说完,便甩手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今天你们体力过支,我先送你们休息,明朝日出,便来此拜会吧。”看着离去的帝俊,夏羿无奈的对众人说道。

“好吧,便有劳夏大哥施法了。”炎舞对夏羿点了点头。

夏羿甩了甩手,众人便已被迁回帝俊城池的某间别院。

看着消失的炎舞等人,夏羿疑惑不解的向梦幻阁里的帝俊问去:“师尊?炎舞乃女娲娘娘之拖,更何况,你不是也考验了他的能力吗?为何今又?”

“你懂什么?”帝俊冷哼一声。

“徒儿愚笨,但却也不笨,刚刚师尊那几掌虽然把炎舞拍的吐血,但我知道,你暗暗的运功与他,并且屏箍几处穴道,为此,免受他人借火毒利用,更何况,你连封锁邪火的至宝,冰箍咒也送与他,所以,师尊,你的行为,我无法端倪。”夏羿对帝俊道。

帝俊就看了看自己拿灼伤的手掌,对夏羿叹息道:“刚刚我试了那孩子一下,发现他内体火毒身为强悍,即便是我,手掌也难免有灼伤,若长此以往,恐怕不会是三界之福啊。”

“他体内本就有十阳之气,若能加以练用,那么火毒便可消除,只是,还需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的配方,也只有太阳神羲和与师兄太一才有。”夏羿对帝俊道。

“我又如何不知?只是羲和因我封印太一之事,耿耿于怀,这万年千年,虽是夫妻之名,我却知道,她与我,始终有一隔阂,若想除掉毒火,还得看那孩子的造化了。”帝俊对夏羿道。

“师尊,你真想告之他们,九黎族下落,当年,白姬之事,却惊骇万千,若非太一他......。哎!”夏羿说道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

“告之他们又何妨?不告之又何妨?暂且看他们造化了,若没能力胜我,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帝俊对夏羿道:“此次,你也别多说什么了?我昨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有一帝星陨落,你且去帝俊城外守候,若遇到一葵花化身者,让他前往这里。”

“是师尊,徒儿告退!”夏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有一白衣女子,与他擦肩而过,此女子,便是帝俊之妻,羲和也。

羲和平时甚少来此,今日也不过是闲来无事吧,羲和转眼间,便遁入了那梦幻阁!

梦幻阁乃大千世界,里面场景,乃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有山有水,有鸟虫鸣,四季长绿,白云依旧。这便是梦幻阁内的大千世界。

羲和遁入这里,此帝俊便盘卧在草丛,闭眼修行,羲和缓缓的走向帝俊。

“羲和,你来了。”帝俊只是淡淡的说道。

羲和点了点头:“嗯,我回来了。”说完,羲和便做在了帝俊面前。

“你还是请求我释放太一?”帝俊睁开了眼睛,向着羲和问道。

羲和眉头紧身,对帝俊反问道:“难道我还有其他的请求不成?”

“我还是那句话,绝不可能!”帝俊态度坚决的说。

羲和痛苦的看着帝俊,道:“你怎如此残忍,虎毒况且还不食子,太一在怎么不对,也是我们的儿子啊,你把他封印在东皇钟里,也有万年之久了,作为惩罚,也该够了吧。”

“你懂什么?这天下飞禽走兽,哪个不是我们的子孙,太一他,为得权谋,竟图害生灵,使谋略,耍手段,差点把这三界,初使与混沌,我若不这般做,岂不愧对苍生!”帝俊对羲和无奈的说。

“我只知道,我是一个母亲,你能理解做为母亲的痛楚吗?”羲和向帝俊问道。

“我难道就不心痛?我身为太一的父亲,你可知道,我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将他封印,你可知道,身为神帝的职责,我背负了多大的负担?自责所在,而你,曾身为太阳之神,我本以为你会理解我,奈何!却也只有我一人承受这痛苦。”帝俊摇头叹息。

“太一当年一时糊涂,这万年禁锢,便当赎罪,这也该够了吧,为何,你却这般坚持。”羲和对帝俊道:“儿子之过,乃我教育不好,我甘愿替他受过,只希望......只希望,你能解封东皇钟!”

“胡闹!”帝俊愤怒的说:“这万年,你也应当闹够了,我知道,这万年来,我们夫妻的感情,已经渐渐平淡,但是,即便如此,我也绝对不可能将这逆子,放出来,祸乱三界的。”

“那好吧,你有你的正义泯然,为正义,大可大义灭亲,我不阻拦与你,今天,还是那般,就当我什么也没说。”羲和冷冷的说完,理都不理会帝俊,直接气愤的甩袖,离逝在帝俊的眼前。

帝俊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了解我的苦心啊。你又怎知,我心中的那份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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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在空旷的房间内,炎舞熬了一宿,手指燃火为蜡,夜习黑白棋局,即便困倦,炎舞也依旧坚持不懈,眼睛都熬出黑眼圈。

在朦朦胧胧之中,炎舞还是趴在了棋盘之上,昏昏欲睡。

夜,阴气甚重,在烟雾迷胧中,一个声音,传入了这件屋子。

“炎舞......炎舞......。”一个女人的叫声,炎舞的魂魄,从身体里面走了出来,渐渐又模糊的向着那声音而走去,转过房屋,树林,渐渐的消失无踪影。

在树林的西侧,一个身穿白衣的背影,闪现在炎舞的面前。

“你是?”炎舞疑惑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助与你的便是。”白衣女人对炎舞回答。

“帮助与我?”炎舞挠了挠头,很是疑惑不解。

白衣女子正乃帝俊之妻羲和,羲和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算得,你与帝俊有一棋约,为此,我便是来此,帮助与你。”

“谢谢啊,其实,输赢之事,本就如此,更何况,帝俊前辈,较为坦荡,又让我十子,所以,即便输掉,我也愿赌服输,我觉得,我也应当坦荡才......哎呀!前辈,你干嘛打我啊。”炎舞捂着头,对羲和埋怨道。

羲和敲了炎舞头一下,对炎舞道:“什么君子坦荡,告诉我,你想不想,帮助那白雪飘?”

炎舞点了点头,毫不言讳的说:“想,当然想了。”

羲和又敲了炎舞一下,笑骂道:“想,想你还谈什么君子坦荡啊!要想赢,必须听我的才可以。”

“可是,帝俊已然让我十子了......哎呀,你干嘛又打我啊,在打我可生气了!”炎舞对羲和愤怒的说。

“好,我不打你,我想问你一句,你可有赢的胜算?”羲和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怎么会有赢的打算,我现在的棋艺,恐怕与天齐仁圣大帝对弈,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地仙之祖,帝俊前辈......。”炎舞说道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口气。

“你喜欢白雪飘吗?”羲和向炎舞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了。”炎舞毫不犹豫的说道。

羲和叹了一口气,对炎舞道:“我说不是这个喜欢,而是那种喜欢?”

“那种?”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羲和。

“那种喜欢,超越于喜欢,乃为爱,这种爱,超越天地之间,有欢喜,有悲伤,这种喜欢,可以为知对方活而活,知对方痛而悲,你能理解这种喜欢吗?”羲和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那你为何为她而赌弃誓言,为她而忍受毒火?”羲和向炎舞问道。

“反正,我在这里,帝俊也不可教授与我灭火毒之术,何不做一件好事?我看她那无助的眼神,有时在想,原来,很强势的她,也有无助的一面,看来是我错了,我似乎能理解她的无助,她是用自己的羽翼,把自己全数武装,其实,内心,依旧还是那么的薄弱。”炎舞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

“你是在说她,还是在说你?”羲和不由得看了一眼炎舞。

“呵呵......都一样?不是吗?”炎舞回复道。

“所以,你才更要赢不是吗?如果你输掉了,怎么去帮助她呢?别忘了,现在只有你,才是她唯一的希望,既然他决定让你十子,那么你更应该把握这次机会才对,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说完,羲和在炎舞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辈,前辈!”炎舞突然醒悟了过来,发现自己突然躺在了棋盘上,炎舞不由得叹息一声:“原来这时一场梦。”炎舞无意的抓了一下肩膀,突然震住了,因为炎舞的肩膀上,多了一件被褥,炎舞拿下了被褥,心奇道:“奇怪,我不记得,我自己盖上了啊?”

“你醒了!”白雪飘突然出现在了炎舞的房间。

“呀,怎么是你!”炎舞惊奇的说。

“我深夜,未能寐,便看到你以手指为蜡,便过来一看,谁知道,没走到一半,蜡烛熄灭,原来你已经沉睡,我知道,你为了我,一直研究棋局,只是我没打搅你入睡,只是轻轻的把被褥给你盖上,以免你着凉而已,这一次,算是我欠你的了,所以,你也别感激我啊。”白雪飘对炎舞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会感激你的。”炎舞对白雪飘道。

“谢谢。”白雪飘小声的说道。

“什么?”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我说谢谢!”此时,白雪飘说的很大声,震得炎舞耳朵发麻,顾忌方圆十里外的人,都夜不能寐了。

“知道了,好吵啊。”炎舞揉了揉耳朵埋怨道。

“这是我第二次跟你说谢谢了,第一次是为师姐,第二次,便是为我自己。”白雪飘对炎舞感激的说。

“嗨,这有什么,谁叫我们是哥们嘛。”炎舞说完,拍了一下白雪飘,笑呵呵的说。

“是啊......只是哥们!”白雪飘重复的说了一句。

炎舞没有理会出,白雪飘脸上的失落之情,炎舞在无意之中,突然瞄了一眼棋局,此刻,炎舞惊呆了,这些棋局的布局,不是自己所下的,想到这里,炎舞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梦。

这黑白棋子相混相幻,移星布云,黑白之间,如同大千世界一般,神魔之争,正邪之乱,刀光血影,屠戮不断,一时间,风云变色,这种棋局的转换,一道道印刻在了炎舞的脑海。

“这是......。”炎舞一时间惊呆了。

白雪飘被炎舞的惊讶所提醒,想看看炎舞为何这般惊讶,此刻,白雪飘也瞬间惊呆了,这棋局,环环相扣,黑杀与白,白覆与黑,黑白无常多变,亦形亦幻,棋局走法,皆乃一样,只是同归于尽之法,唯一一点,便是,白子多余十子,所以,黑子陷入困境之中。

“这是你布的?”白雪飘疑惑的看着炎舞。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是,这并非所布局,或许有神人帮助,也说不定啊。”

“呵呵,不管是哪位高人相助,有了这棋局,我们便多了一分胜算。”白雪飘向炎舞笑道。

炎舞苦笑一声,心道:“或许吧,虽然有着布局助阵,但若要赢帝俊,恐怕也非易事,想到这里,炎舞摇了摇头,”

天罡术,阴阳和。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白雪飘对炎舞微微一笑。

这倾城一笑,包含了那难以言语的感激,炎舞回想起来那白衣仙子曾梦中所讲的话,她说会帮助自己,想到这里,炎舞叹息一口气,诱惑与自尊在心中互相交错,想起白雪飘那脸上的笑容,炎舞摇了摇头,更是纠结。

直到卯时日出,炎舞等人来到梦幻阁外,那时,帝俊城内,各路仙魔鬼道,早已是一一聚集,甚是热闹,都是想目睹,这次,炎舞与帝俊之间的对弈。

熊妖太初,蛇妖太虚,鹿妖太衡,虎妖太玄,这些外门弟子,更是一一聚集,此刻场景,皆是神山妖海,有为炎舞加油呐喊的,又有不屑一顾的,还有妒忌讽刺的,总之,帝俊城内,,梦幻阁外,是压压一片。

炎舞在梦幻阁外等候,没一回,帝俊便从梦幻阁内走了出来。

“今天不是要对弈吗?怎......怎没有棋盘?”炎舞望着帝俊身边,空空如也,不由的好奇。

帝俊看了看天,对炎舞道:“心中有棋盘者,皆为棋局?你如果观测不到那棋盘,那这场对弈,就此取消吧?”

“为什么?”炎舞甚是不解。

“还有为什么,他肯定是怕了呗,只说一窜叫人听不懂的大道理。”白雪飘没好气的回答。

“万物宇宙,天地这般大小,你竟然看不到棋盘,这场比试,即便让你十子,百子,你依旧是输!”帝俊冷冷的看了一眼炎舞,冷声道:“万物由心,心不定,而棋局不定,你若心坚,又何必多问。”

“万物由心,心不定,而棋局不定,若心坚,又何必多问?万物由心,心不定......。”炎舞默默的重复了几句,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天空之中,闪现出一道道银光,银光互相交错,形成一道道格局,炎舞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又呈现如初,炎舞喜道:“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以天地为棋盘,乌云与白云为子,来一局天地棋局。”

帝俊点了点头,对炎舞淡淡的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开始吧。”帝俊说完,脚踏祥云,直飞天上。

“知道了什么?”白雪飘众人都表示疑惑不解。

炎舞舞动翅膀,直接向帝俊追赶而去。

“这一场,恐怕要惊动天地啊。”夏羿不由得摇了摇头。

“炎舞,这天地之道,本就两仪,白云皆为你子,乌云皆为我子,昨日之约,我所让你十子,速速与我布局一番,也让我看看你之实力。”帝俊向对面的炎舞说道。

炎舞以八方布局,阴阳与八位所组,布局与天之上,行于十面埋伏。

此刻,天空之上,处于眼际,八方方之处,皆是一片祥云。

“果然与我料想一般,你以天地阴阳相组于十方世界,东方为密州,西方为离垢,南方为丰溢,北方为丰乐,东南为饶益,西南为鲜少,东北为摄取,西北为欢喜,上之震音,下之关龠,如此十方世界,却有十面埋伏之势,炎舞,我当真小巧与你了,”帝俊对炎舞赞扬的说。

“若这一步,不将你封杀住,那么我便只能任你宰割了。”炎舞对帝俊道:“毕竟,你之棋局,我却望尘莫及。”

帝俊微微一笑,道:“炎舞,围棋之道,幻与阴阳,这阴阳之道,在于平衡,万千黑白,若阴阳失调,正邪无道,秉性如此,在于持子之人,心性如此,一盘黑白,便能知晓这其中之奥义,天罡之盘,共有三十六路,我这其中,便一一演示与你,不过,看到此局,不明此意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帝俊:“帝俊前辈,话中极为深奥,炎舞愚钝,却不解其意。”

帝俊拂去一朵黑云,落与白云之上,微微笑道:“这围棋之道,本就凭心,棋局无正邪之分,但棋心,却有正邪之分。”

炎舞飘过白云,直向黑云攻去,刷,直把黑云吃的死死的,基本不留翻身之地。炎舞对帝俊道:“正邪之分?我不懂得,但我知道,这一局,我不能输,不然,必有人伤心流泪,我觉得,这便是我心中的正!”

帝俊摇了摇头,叹息道:“于一人,而牵引天地,视为小正,而为大恶,弃一人,而维护生计者,为大正,而视为小恶,大恶也好,小恶也罢,皆为人之烦恼,往往这般,却举棋不定。”帝俊甩出一朵黑云,此黑云,带着一丝丝雷电,直向白云而去。

轰!乌云落子,带着阵阵天威。

炎舞不惧,随手又是一手,乘胜追击,直攻帝俊,白云看似江山已定,但乌云却暗藏一手,这一手,看似平庸,但内涵奥义无限,乌子眩晕,迷乱与人心,炎舞身与棋中,却当局者迷。

一来一回,乌云看似被炎舞通杀,但乌子依旧苟活,有着遇强之强之力,一道道棋眼相落,一个个白云相依,炎舞心中,不由一笑。

“帝俊前辈?在不反击的话,恐怕我就要杀的你片甲不留了。”炎舞向帝俊提醒道。

帝俊微微一笑,并没多言,继续布局,这散落乌云形成一种天罡之阵,一共三十六处,处处陷白云与险境。

“怎......怎么会这样?”炎舞惊讶的看着棋局,眼前,虽然白云众多,但都已成了困圈之羊,正等待狼群的扑杀。

“棋局之道,并非一味追杀,有时候敌人故弄险境,让你跳入,你皆不知晓,这棋局之道,乘胜追击,虽然傲气,但有时,以退为进才是正道。”帝俊对炎舞教导道:“这天罡三十六处的斡旋造化,正好克制你那十方世界,所以,这场对弈,你若不明白阴阳之奥义,是永远不可能将我打败。”

“是我大意了。”炎舞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明明已经够仔细了,没想到竟还是着了帝俊的道,突然间,炎舞想起了昨日羲和托梦给自己布下的棋局,想到这里,炎舞觉得,那棋局,走法,或许有一线生机,虽然棋以走了一大半,但现在在另外布局,或许为时不晚,想了想,炎舞摇了摇头,想起了帝俊前辈刚才说过的,棋局无正邪之分,但棋心,却有正邪之分,若心不正,这棋局赢了又当如何?炎舞啊炎舞,你已经先行十子,又为何心生这等卑劣,炎舞仅仅握住了拳头,就算输,也要输的光明,更何况,这场对弈,未必就会输掉。

“落与天中?不行?天中乌子,十子之内,必然一盘杀戮,落与中抠?也不妥,乌子断其,也当十步之内,必输。”炎舞思索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落子。

炎舞步步惊心,每落一子,必当谨慎,莫不如,又要陷入那乌子之境,可恶!可恶!可恶,炎舞头脑都要炸裂一般,极度忧愁。

以进为退,有舍有得,弃江山半壁,也好冲出重围,若一直局限于乌子之中,必然被那乌云所吞噬,炎舞想到这里,心中在无沮丧之意,白云飘落与天地,棋盘之中,白云落与玉鵆与任实二位。

“前际释绝,中际弃隐,后际无常!”炎舞落与一处,对帝俊道。

帝俊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有舍有得,这斡旋造化,你已经有所领悟,接下来,对弈,才真正的开始!”

“阴阳颠倒,斗转星移!好戏才刚刚开始!”帝俊落下一子,向炎舞微微一笑,乌云落下其子,一道乌云,雷电交加。

轰隆!天顿时阴沉了下来,带着狂风怒袭,一道道电光在棋盘之中,犹如长龙一般,那咆哮之音,甚是狂势。

雷电向炎舞袭击而去,炎舞大惊:“怎......怎么回事......啊!”雷电直接击中了炎舞,万到神雷。甚是奋重,让炎舞无法施压。

“所谓阴阳颠倒,斗转星移,是将其三界之物,引与棋盘,既这乃天地之棋盘,所承受之厉,也当为之痛楚才对!”帝俊对炎舞道。

“这不是棋局,这是战争?以死相拼的战斗!”浑身伤痛的炎舞,向帝俊辩解道。

帝俊摇了摇头:“真正的对弈,便就是战争,如果你承受不起,那么认输还来得及。没人勉强与你!”

“让我认输,绝对没这么可能。”满身散发焦气的炎舞,握着拳,对帝俊坚决的说道。

“如此甚好,这天罡布局,还未到一半,也正好,让你好好体会一番。”帝俊对炎舞冷笑一声。

“疾风!”炎舞一子落下,一阵狂风吹拂,帝俊立与天际,纹丝不动。

“断阳!”砰砰砰!乌云落一处,困于其内的白云,瞬间消散。

“厉火!”白云落与一境,一处处火焰,乌云又消散开来,炎舞道:“所谓乌云阴晴不定,就让我,破开这乌云吧,因为我,象征着光明。”此刻,炎舞浑身散发着光芒,直照亮一片片天际。

“哼!冰雨!狂风怒袭!”吼,风啸一声,带着一阵乌云而来,冰雨雷鸣落与棋盘,一道道白云瞬间冰封住,即便炎舞,也被冰封在内,哗!火焰瞬间熄灭。

炎舞碎裂寒冰,身上一阵严寒侵髓,让炎舞甚显疲惫不堪。

“雷动万劫,风雨交加!”一枚枚乌子飘落,炎舞身体就承受一次剧痛,那撕裂般的声音,都令炎舞怒喊咆哮。

呜啊!炎舞青筋凸起,眼睛变的血红,一处处血液,从眼角耳垂,七窍处流出,满脸血红一片,满身滴答滴答直落,那种火焰之血,滴落到凡尘,恐怕又是一出火灾吧。

“炎舞,我这天罡术,不止是懂的进退之道,才能破解,如果你在不反击,恐怕,你就要魂飞魄散了!”帝俊向炎舞提醒道。

“这天罡局如此奥妙?难道我......难道我要葬生与此了吗?不!我不要,啊!好疼痛!”炎舞咬下自己一块肉,让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触,直侵入大脑,让自己保持时刻的清醒,那一块血肉,血啦啦的,甚是有些可怖。

“炎舞,为什么你一再坚持?哪怕毁掉自身也在所不惜?如果放下的话,或许不在遭受如此罪责。”帝俊向着炎舞好心的劝着。

“不!我不要放弃,哪怕前方火海,哪怕前方地狱,我绝不放弃!”炎舞眉心火焰大方金光,浑身也瞬间放出金光,炎舞紧紧握住了一片云,直向棋盘而去,炎舞厉声道:“不放弃,直到最后一刻,也觉不放弃!”带着血液的云霞,火烧四处,砰!一声,大振四方。

“看我八荒火龙!”棋盘之中,幻出一道火龙,而炎舞直驾驭在这火龙之上,吼!一声怒吼,直逼帝俊而去。帝俊在这火龙面前,显的微不足道。

“这一子下得精妙啊?”帝俊不由得赞叹道:“这就对了,只要永不放弃,用于思考,每一子,都是精彩绝伦,每一子,都含着三界之道,就如这八荒火龙。”

“帝俊前辈,你输了!”炎舞对着帝俊冷冷的说道。

帝俊摇了摇头,道:“胜负未定,这么早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嗖!乌子落与一空挡之处,而此刻,南北落其一子,便可通一处,可重活升天,帝俊对炎舞道:“炎舞,你堵其一,可活其一,一出地势复杂,但活眼甚少,一处多于空挡,活眼却甚多,不知以你之意,要堵上哪方?”

炎舞观其棋局,两处如何?都难以下子,火龙初形成,堵上南处,刚形成的火龙之势,必遭到屠害,若堵上北方,帝俊的冰龙,也就形成,那样的话,冰火相抗,又是难分。

“炎舞,无论怎样,倒不如赌上一局,毕竟,在日后的成长之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少,要看你如何取舍了。”帝俊又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思索了半天,直接堵上了南处的乌子,轰隆!南处乌子,被火龙一口烈焰,焚烧的无影无形!吼!火龙独霸与南方,甚是狂傲。

帝俊对炎舞微微一笑:“你这局走的不错,若不将南方乌子除尽,那么,你的火龙,将会从中断截,龙无息,必将亡矣!不过,我这一子落下,冰龙便将苏醒,是赢是输,可凭天意抉择了。”帝俊说完,便落下一子,乌子首尾相接,在北方天际,幻化出一条冰龙,冰龙寒意四起,周围白子,全部冰封起来。

帝俊踩在冰龙之上,那冰龙的咆哮之音,不比炎舞的火龙低势,这冰火相争,火龙强,冰龙弱,冰龙强,火龙弱,一来一回,来来回回,撕裂之声,血液消融,冰火漫天而行。

乌子被火焰覆盖,白子被冷霜冰封,炎舞身上满是寒冰刺骨,帝俊身上,也受那火焰焚燃,两人的对弈,天空之上,早已是慢慢乌云白云,形与黑白双色,乌云既晴,晴后雷雨,阴阳之道,双龙其争。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帝俊哈哈一笑。

“看我最后一子,上吧,火龙,烈火焚炎!”炎舞驾驭着火龙,直向帝俊而去。

“冰龙,我们也不服输,最后一子,雪寒冰封!”吼!冰龙直向火龙撞去,两条龙相互盘旋在一起,直冲九天云霄,山河在此之间,颤动不堪,恐怕,此刻,又惊动了那神界仙清了吧。

烟雾散尽,炎舞一身疲惫,早就昏睡不止,此刻,帝俊抱着炎舞,直向帝俊城而落,帝俊看着昏睡的炎舞,摇了摇头,道:“小家伙,这棋局的奥妙,还不止这般,如今天罡局内,你习得了,三十六幻化的精髓,也当时我给你的补偿吧,哎!你呀,还需在努力,不过,能和我打成平局,却也实属不易。”

炎舞躺在帝俊的怀力,身上的那些伤势,也在渐渐的愈合,脸上的血液在瞬间的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如一场春梦一般。

帝俊抱着炎舞落与地面,白雪飘看着昏睡的炎舞,便想帝俊质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对弈吗?为何他竟昏睡不止?你们在天上的对弈,我全都看在眼中,若非祸斗大哥拉着我,我早就拼杀与你,告诉你,炎舞要有一点损伤,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好了,别说了,现在三弟不是没事吗?”祸斗向白雪飘提醒道。

“我不管,炎舞是为我才变的如此的,我怎能够不知晓?你不是也看炎舞血痕累累的模样,也心痛的吗?”白雪飘向祸斗问道:“何为,你却这般淡定?”

“我知道,帝俊前辈,不会为难我们这小辈的,不然,在丰都鬼城,也不会化身渔夫的,所以,我并不会担心三弟会怎样。”祸斗对白雪飘道。

“哼!”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冷哼一声,道:“如今胜负未分,不知帝俊前辈如何抉择?”

“何如抉择?这倒是个问题啊?”帝俊捋了捋胡须,对白雪飘道:“我看这样吧,寻找九黎族一事,暂且搁置一旁,你与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在告诉你,九黎族的下落。”

“我可不喜欢,被人当做枪一样的使唤,你别想耍我。”白雪飘对帝俊冷冷的说道。

“这局乃为平局,我觉得,我这般,已经算是宽大为怀了,既然你不愿意,哼!那就作废吧。”帝俊冷哼一声。

“平局?你当真是平局?炎舞当时要用昨夜的那盘棋局,又怎一定会是平局,你当真以为是平局吗?”白雪飘冷哼一声。

“昨夜的棋局?”帝俊疑惑不解的看着白雪飘。

“天罗万象,速显幻身。”白雪飘一甩衣袖,一道幻影,从天而幻成一景,正乃昨天之景象。

“这棋局?是羲和的棋局,羲和想用此棋局,让我想起与太一对弈的场景,是了,是这般心计......。”帝俊看了一眼炎舞,摇了摇头,叹道:“这小鬼,哎!”

“怎样?看的明白否?”白雪飘质问道。

“哈哈,即便用这盘棋局,若想胜我,也并非易事,说不定,还不如他那坚持不懈的精神管用,不过,看在这小子,没善用别人的棋局,这盘,我便算一半,你看如何?”帝俊向白雪飘问道。

“如何一半?”白雪飘不解的问道。

“所谓一半,便是你为我办一件事,我便说出九黎族残落的下落,如何?”帝俊向白雪飘问道。

“我怎知你不会耍我?”白雪飘看了帝俊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我也算是你师伯,你觉得我会说话不算吗?在说了,我是看在炎舞的面子上,如果不可,那便作废也罢。”帝俊对白雪飘冷冷的说。

“好,什么事情?说吧。”白雪飘向帝俊不耐烦的说道。

“结匈国,有人打探太一神水主意,我有一子,乃为太一,当年我以东皇钟把太一封在结匈国,如今,我妻羲和却不理解与我,与我这万年之年,看似恩爱,但却有隔阂不断,哎!”帝俊说道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恐怕是你不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被你封印了,难怪这般冷血,白雪飘在心里这般的想着,不由鄙夷的看了帝俊一眼。

“太一是我的儿子,又为我的弟子,是三界难得的天才之一,在三百万年之九,太一斩杀一妖魔,名曰混沌,混沌生有四翼,如山如海,有万象森罗眼,太一斩杀混沌,吸收它之魔力,形事邪魔,以幻化妖魔,当年以妖皇之身,率领妖兵攻打与天界,我无奈将其封印,你现在心里是否还觉得,我这般冷血?”帝俊看了一眼白雪飘。

白雪飘一惊,心叹,这......这他怎知晓我心中想法?

“不要想我为何得知,因为你心中对我有怨恨,所以你心也跟着偏执,这便是人之根本。”帝俊对白雪飘道。

“哼!你让我办什么事,你说吧。”白雪飘向帝俊问道。

“有帮人,正打着太一神水的主意,而太一必定要用太一神水作为交易,释放他获得自由,太一之力,岂是旁人能比,即便刑天之戾,也未必能敌得过太一,所以,他若出来,必定三界大乱。”帝俊对白雪飘道:“你所做的,就是阻止他们,获得太一神水,不然,恐怕非你我所能。”

“太一神水吗?好,我答应你。”白雪飘对帝俊道:“不过,我还要附加一个条件。”

“你想让炎舞,拜入我门下,学习那灭火毒之术?”帝俊看了白雪飘一眼。

白雪飘看了一眼昏睡的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从不欠人什么的,没想到我竟欠了这臭小子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补偿与他,以免,觉得良心不安。”

“好,不管成功与否,我都答应你,并且允诺,你与炎舞一同前往,不知你意下如何?”帝俊对白雪飘道。

“如此甚好。”白雪飘向帝俊问道:”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吧,炎舞疲惫不堪,恐怕明天才会醒来,正好现在准备一些干粮,明早待炎舞醒来,启程最好,毕竟你也不喜欢耽搁吧。”帝俊对白雪飘道。

“那是当然,毕竟我还要寻得九黎族的下落。”白雪飘道。

“对于飘渺而无妄的事情,反正我是不会去想的,不过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的一切一切,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帝俊对白雪飘道。

“飘渺无妄吗?呵呵,我可不这么觉得。”白雪飘默默的说道。

祸斗来到了白雪飘的身边,看了一眼炎舞,对白雪飘道:“明日就要启程了,路上小心一点。”

“祸斗大哥,难道你不一起去吗?”白雪飘问道。

祸斗摇了摇头,歉意的说:“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你们,实在抱歉了。”

“我以为,你会陪我们一起去呢?”白雪飘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凡事不要依靠别人,这对你们而言,或许是一个成长过程的一个考验。”祸斗摸了摸白雪飘的头,笑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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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众人都沉睡的时候,祸斗一人来到了梦幻阁,梦幻阁外,帝俊早已恭候多时。

“这么晚不睡觉,深夜来此何事?”帝俊向祸斗问道。

“今日之事,还是多谢了。”祸斗对帝俊道。

“为何事谢我?”帝俊不解的看着祸斗:“炎舞之事?还是九黎族之事?”

祸斗道:“两件事,都有吧。”

“那也不必谢我?等到他们来此,自然会明白一切,到时候,你的真相,便大白于天下了。”帝俊对祸斗道。

“不管如何?还是多谢与你了。”祸斗对帝俊道:“并非为犬族,而是为我贤弟所谢。”

“炎舞?”帝俊看了一眼祸斗。

祸斗点了点头:“嗯,没错。”

“那孩子确实挺不错的。”帝俊点了点头。

“帝俊前辈,别人虽然不知道,但我了解,我三弟脖子上的项圈,恐怕就是克制住火毒的至宝,冰箍咒吧。”祸斗对帝俊道:“前辈,当日打在炎舞身上的几处,却是以封印之法,封印住了炎舞体内的火毒,虽然炎舞吐血,但我却明白的真真切切。”

“不愧为九黎族的首领,这些小事,都难以逃过你的法眼。”帝俊对祸斗道:“没错,的确是这般。”

“今日的对弈,你以天地棋局,灌输与我三弟天罡之术,恐怕,我三弟脑海之中,已经闪现全部的三十六般变化了吧。”祸斗续道。

“天庭对你的看管,过于松懈了吧?城府竟还是这般的深啊。”帝俊对祸斗提醒道。

“我口能吞日,视为天狗,因祸而逃入人间,视为情缘,当日若非火神之争,迁怒于无双,我真想一辈子当作一只小狗,永远陪伴与她,奈何......”祸斗对帝俊微微一笑:“当日之事,又何必在提,今日之果,只要心中坦荡一生,又有何愧疚?”

“如果当初,摔兵攻打天界之时,也是这般,恐怕你的族人,也不会这般了吧。”帝俊向祸斗问道。

祸斗摇了摇头:“不一定,身为首领,身不由己,就好比,我体内的记忆,一点一点的腐蚀与我。”祸斗说完,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自古邪不胜正,你又有何好担心的,倒不如一切随缘来的自在。”帝俊对祸斗笑了笑。

“多谢帝俊前辈教导,这道理,我却也明白。只是那九荒山妖众,我怕在步及九黎之后尘。”祸斗摇了摇头。

“昊天并非昏庸之辈,对待三界众生,却也算平等,虽然当初神帝之选,也使用过卑劣手段,但确实没照成一丝杀戮,所以,如不威胁众生之道,你与这九荒妖众,昊天自然不予追究。”帝俊对祸斗道。

“万物生本,本就顺为天意,有阴阳之道,有善恶之分,一念成神,一念便成魔,为此,后世如何?权欲之争,我都笑入浮尘,哎,太多忧愁,忧愁,何不逍遥人间,也得自在。”祸斗对帝俊笑道:“生与世,便归于世,要看世人如何看待了,我心胸开朗,只是被前世因果所缠绕,如今我也抛却这诸多烦恼,今恐怕,这白雪飘一闹,又要跳出这浮尘,也罢,且看后世如何了!”

“你心性如此,却看的比较开啊,轮回六道,无论变成如何?你都无愧于心,也罢,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切记,莫要后世不因前世果,修与善,便得一善果,修一恶果,却得一恶果。”帝俊忘了一眼皎月,对祸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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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之中,羲和入炎舞之梦,向炎舞不解的问道:“为何不用我所教授的棋局走?如果那样的话,以你之天赋,恐怕,赢他不在话下吧。”

炎舞向羲和摇了摇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更何况,帝俊前辈早早让我十子,有在棋局之中,教导与我,我若这般行事,我心中难免不安。”

“你之秉性如此,恐怕日后苦难不止啊。”羲和摇了摇头,直接消失在炎舞的梦境之中。

空幻象,帝星转。

翌日,一阵鸟语唤醒了熟睡中的炎舞,炎舞缓了缓昏沉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昨天的对弈,炎舞只记得最后一子落下,就没有任何知觉了,却没想到自己昏睡了那么久。

“你起来了?”此时白雪飘端起一盘黑乎乎的早餐,走了进来。

“嗯!”炎舞点了点头。

“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白雪飘笑嘻嘻的把饭菜端到了炎舞的面前。

“这黑乎乎的是什么?”炎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咕噜一声,向白雪飘询问道。

“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饭菜,本小姐可是忙活了一个早上呢?”白雪飘对炎舞道。

“忙活了......一个早上,竟......竟做的如此乌七八黑的早餐。”炎舞指着这黑乎乎的早餐,对白雪飘道。

“喂,我可是第一次做早餐,虽然我一直在月宫捣药,但从没替人做过饭,这是我第一次做饭,我可忙活了一个早上,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哼!”白雪飘冷哼一声。

“额,大小姐,往后这种活,你还是别干的好,毕竟你......你......你别这样看这我,我吃......我吃还不行吗?”被白雪飘怒视着的炎舞,无奈的吃了下那难以下咽的饭菜,那饭菜的味道,简直不感让人恭维。

“好吃吧。”见炎舞将饭菜吃下,便欢喜的询问着。

“好吃......好吃......。”炎舞虚伪的说道,此刻,炎舞心中别提有多沮丧了,这样的饭菜,可好比毒药一般,此刻体内却是火急火燎一般难受。

“好吃的话,全部把它吃完。”白雪飘的一句话,让炎舞直想扇自己一大嘴巴,心中想着,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炎舞吃了一大半,却有种呕吐的感觉,他又哪里知道白雪飘虽不擅长厨艺,但在月宫却是炼丹捣药,这些饭菜,只所以这般难咽,则因为苦口良药的关系,说到这里,白雪飘可是真的费劲了好多心思呢?什么罕见的灵芝药草,什么成精的滴血人参,还有那增强修为的金玉莲藕等,这些药物混杂起来,那绝对拟比圣母蟠桃的功效。

“对了,我昏睡的那段时间,什么也不记得了?这场对弈,我们是否赢了啊?”炎舞放下了碗筷,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摇了摇头:“没......只是打了一个平手。”

“哦......是这样啊,对不起,我还以为......。”想到这里,炎舞心中到有些歉意。

“没关系的,你也不用自责,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呢!”白雪飘对炎舞道。

“谢我?不用谢了,其实,也也没帮上什么忙啊。”炎舞对白雪飘微笑的说。

“不管成与不成,我都要谢谢你,真的,发自内心的谢谢。”白雪飘对炎舞道。

“不客气。”炎舞对白雪飘道。

“对了,吃完饭的话,我们就启程吧。”白雪飘对炎舞笑道。

“启程?去哪里啊?”炎舞满脸的疑惑不解。

白雪飘微微一笑,道:“虽然是平局,但帝俊那老头可是答应了,如果帮他办一件事情的话,他就告知我九黎族的下落,并且收你为徒呢?”

“真的啊,呜哇!太好了,太好了。”炎舞听到这句话后,差点兴奋的蹦了起来,若不是考虑屋檐太低,碰到了头,早就性奋的飞了起来。

“对了,究竟我们要办什么事啊?”性奋过头的炎舞,醒悟过来,向着白雪飘询问着。

“有些匪人,要图太一神水的下落,太一祸乱人间,若交出太一神水,恐怕会以自由为换,到那时,恐怕风云异变,所以,帝俊那老头子,想让你我,阻止那帮匪类取得太一神水!”白雪飘对炎舞道。

“那帮匪人到底是谁啊?”炎舞继续问道。

“不清楚,不过我们到了结匈国,我们自然会见分晓。”白雪飘向炎舞回答。

“听闻,结匈国鸟禽居多,各个凶猛异常,尤其是灭蒙鸟,而结匈国传闻,便是灭蒙鸟的胸部所幻化,不过这都是传闻,应当当不得真的。”炎舞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这些传闻,我倒也有所耳闻。”白雪飘道。

“何止这些,灭蒙鸟硕大如山,乃为洪荒神兽,脚踏一步,地蹦山裂,咆哮一声,天地动荡,其羽毛幻似参天,居与其身者,多不胜数,鸟兽豺狼,皆为凶悍之物,在其羽背上,有一百鸟族,其首领为句芒,而这灭蒙鸟便是句芒坐骑,据传闻,三百万年前,句芒借用灭蒙鸟之力,率领百鸟妖族,攻入天庭,不过其野心,被帝俊扑灭,帝俊知道,句芒只因当时误使,力王草,而心神大乱,却也没怎责怪与他,后,让他镇压灭蒙鸟,以此地长居,后世不得踏入尘世半步。”炎舞对白雪飘讲道。

“这些你怎知道?”白雪飘很好奇的看着炎舞。

炎舞微微一笑:“当年拜入帝俊门下,帝俊一掌,把我拍飞一万八千里,正不巧,落与崇吾山,这灭蒙鸟所化山脉,后,又遇句芒一族,从句芒一族言语听闻。”顿了一下,炎舞续道:“说道当时,真是吓煞我了,我脚踩着这么大的一座山,总感觉有些晃动,在听闻百鸟族这么一说,原来我踩着的,便是那灭蒙鸟的脊背,吓得我直接飞走了,根本就没怎么逗留。”

“瞧你那点出息,山海之大,比之灭蒙鸟还大的凶蛮之兽数不胜数,你竟然转头就跑,当真丢人啊。”白雪飘嘲笑道。

“你懂什么,那时我还小,第一次见过那般庞大的生物,当然心里有些恐惧了,在说了,我一心想拜帝俊为师,没时间顾及游山玩水,你懂什么?”炎舞白了白雪飘一眼,故辩解道。

“好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个了,不然你又拿小为借口了。”白雪飘对炎舞道:“现在,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启程吧。”

“这么快?”炎舞道。

“当然快了,不然太一神水被拿走了,又恐帝俊那老头,又要多事了。”白雪飘对炎舞道。

“也是!那好,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这就走吧。”炎舞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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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化为向阳之躯的颛顼,正往帝俊城行驶,望着天空之上,有一道银光和红光从天而过,这两道光,正乃白雪飘和炎舞二人。

颛顼摇了摇头,继续前行,在离帝俊城没多远的路途,在一个石头上,坐着一个少年,此少年便是夏羿。

“阁下可是要前往帝俊城?”夏羿向这颛顼问道。

颛顼拱了拱手:“你是?”

“不必疑问,我乃是帝俊首徒夏羿,并非敌人。”夏羿对颛顼回答。

“在下乃玉京帝尊,奉元阳子前辈之命,来此拜见帝俊前辈。”颛顼拱手,向夏羿施一礼。

“家师,夜观天象,知晓帝星陨落,便叫我在此守候,跟我来吧。”夏羿说完,驾起白云,向着帝俊城飞去。

“那就有劳了。”颛顼驾着云彩,紧跟着帝夏羿而去。

很快,颛顼便跟随夏羿来到了帝俊城的梦幻阁,此刻,帝俊和祸斗正在梦幻阁外下棋。

“拜见师尊,那颛顼让我带到。”夏羿对帝俊回答。

帝俊落下一子,头也不回的说:“你便是玉京帝尊?”

颛顼拱了拱手:“在下便是玉京帝尊颛顼。”

“奇股国之事,我已听闻,既然刑天得已首级,定然实力大涨。虽然这般,你也无需担忧,万物之本,自有定数。”帝俊依旧头也不回的下着棋,啪,棋子落下,直围死了祸斗一半的棋。

能够在谈话之间,分神下棋,杀自己到这种地步,帝俊神通,祸斗是不得不佩服。

“奇股国已成废墟,前辈你卜出一挂,既然这般,当初若是阻止,想必也不会出现这般状况吧,前辈,我也曾观夜象,奇股国却已招灾,生灵无数,特此前来,是因元阳子前辈指引,特地来此。”颛顼对帝俊道。

“你灵魄受损,肉身已灭,我早就知晓,你来此,是为了寻找炎舞对吧?”帝俊向颛顼问道。

颛顼点了点头,道:“元阳子前辈曾说过,我之残魄,也只有炎舞所能修补。”

“扶桑大帝所说没错,你帝星陨落,而炎舞帝俊降世,所以,也只有他,才能帮助与你。”帝俊对颛顼道。

“那天际之上,闪现一帝星,是炎舞的?”颛顼惊讶的说道。

帝俊点了点头:“没错,炎帝降世,神魔释厄,一切皆乃定数,你不必介怀,只要你用心辅佐炎帝,必然可再度封神风光,这三界,也当太平百年之久。”

“炎舞?炎帝?前辈是让我辅佐炎帝?”颛顼向帝俊问道。

帝俊点了点头:“没错,却是这般,这也是你的命数。”

“为三界,晚辈定当,用心辅佐炎帝。”颛顼拱手道。

“颛顼之名,你也不用再用了,既然你已是葵花之躯,又是元阳子所救,吾便给你赐名为葵阳!”帝俊幻化出两本书,一书为八荒奇门,一书为五行遁甲,帝俊对颛顼道:“这八荒奇门术与五行遁甲术,我便全全授与你,日后,待封神,便赐予你金身正果。”

颛顼接过了帝俊递过的两本书,拱手道:“晚辈葵阳,定竭尽所能,辅佐炎帝,绝不敢一丝懈怠。”

帝俊点了点头:“嗯,如此甚好!”

守东皇,困崇吾。

离帝俊城池大约一万八千里处,有一只洪荒巨兽,名曰灭蒙鸟,此鸟体积如山,靠吸以地脉灵蕴为食,此鸟全身羽毛,乃拟态树木之状,尾巴为红色。

灭蒙鸟脖子之上,挂着一口铜钟,看似如铃铛一般,此钟为东皇钟,远远看去,非常之小,若是走进一看的话,那东皇钟如山丘一般,可见灭蒙鸟体态之大。

东皇钟内,封印一人,乃为帝俊之子,太一是也。

太一之状,后有四翼,黑白交错,有四眼,其双目长与手背,一手一只。东皇太一,眉心也有火焰图腾,如炎舞如出一辙。

东皇钟别有洞天,只是钟内虽然庞大,但却只有这般自由,因为被封印其中,太一每日也只有与影子为伴。

太一自行切断自己的影子,影子受太一之力,化作一人,形态跟太一无疑,只是全身皆是黑色,若说全黑,却也不然,只有眼睛,乃为红色。

太一影子幻化成形,太一一直唤作他为萧戾,寓指嚣戾之意。

“太一!”东皇钟外,一女子声音传来,此女子,便是太一的母亲,羲和。

“萧戾,我母亲来了,速速与我回来。”正在与萧戾交谈的太一,听到羲和的到来,立马向萧戾警告,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暴露内心的邪恶。

萧戾本就为太一的影子,自然了解主人的心思,二话没说,直接遁入太一体内,东皇钟本就阴暗,多一影,或少一影,应该不太显现。

太一本是一副严峻模样,在羲和到来之后,面容变得乖巧玲珑,丝毫没有一丝忧愁怨恨。

“母亲,你又来看我啦,太好了。”太一欢喜的笑道。

羲和拿着饭菜,放在石桌上面,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又来看你了,只是......只是我又去找你父亲了,恳求他,但是.....”羲和说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太一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啊,反正我是犯了错误的嘛?向我这般,也是我咎由自取,你也别责怪父亲了,我在这东皇钟思过的万年里,我也明白了父亲的心,所以,你只要每年,来看看孩儿,孩儿已经是高兴万分了。”

“孩子......。”羲和眼角流出了几滴眼泪,比起以前,太一确实乖巧了许多,或许这万年的坎坷,万年的磨练,让太一懂得了太多,羲和丝毫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管羲和如何精明,在面对情感的时候,头脑也会变得简单,这便是所谓的亲情,有史以来,对太一的信任,但往往这种信任,一旦被打破,将会之致命的痛楚。

“母亲.....。”太一想说什么,但还是停顿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羲和向太一问道。

“没什么,只是孩儿太想念母亲了,而这东皇钟里面没有自由,所以,孩儿想恳求母亲多待一会。”太一对羲和恳求道。

“那是当然,谁让我是你母亲来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有多思念,自己又会不知道,更何况,太一不说,羲和也会多待一会的,因为儿子在这万年之中,确实太过孤单,虽然,羲和每年都来看他。

如果可以,羲和宁愿被困在东皇钟里的是自己,奈何,事实却不是这般。

在羲和离开的时候,正应对了炎舞与帝俊对弈的时间。

在羲和离去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离开了。

“萧戾,你可以出来了。”见母亲离去,太一直接对自己的影子喊道。

太一的影子从地面凸起,形成一个人形,人形半跪在地,向太一拱手道:“主人!”

“不必多礼,现在给我说说所发生的事情吧,那刑天是否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头颅?”太一向萧戾询问道。

“听说,奇股国被灭,整个常阳山变为废墟,恐怕那九曲龙吟阵,早就被破了。”萧戾向太一回答。

“那老头子那边呢?”太一向萧戾问道:“那小鬼炎舞,是否拜入师门了?”

萧戾摇了摇头:“没,帝俊的态度很坚决,没有收炎舞为徒。”

“如此最好不过,那炎舞误食了椹果仙灵,却是我们最最重要的棋子,若想重获自由,还得靠那炎舞之力才行。”太一向萧戾命令道:“萧戾,,你前去,秘密监视着炎舞的一举一动,必要的时候,蛊惑炎舞,最好拉入我们这边,对于有用之人,得以重用,至于无用之人,我便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是,属下明白!”萧戾遵从太一之命,转眼消失在这东皇钟内。

太一紧紧握住拳头,冷冷的道:“老头子,你别以为你将我封印在这东皇钟内,便限制住了我的自由,告诉你,只要我不死,这三界,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哼!”

太一说完,这崇吾山便响起了一阵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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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仙楼与冰腾二人,领刑天之命,已来到这崇吾之山,山脉之中,一硕大铃铛,闪烁金光是清晰可见。

“冰腾,飞过这座桥,那便是到了这东皇山脉。”仙楼指着远处,那硕大无比的铜钟,对冰腾道。

“传闻,太一,便封在这东皇钟内,而看守东皇钟的,乃是鸟人国的鹣鹣、蛮蛮,这鹣鹣蛮蛮乃是句芒的族人,其法力,却也不凡。”仙楼向冰腾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的。”冰腾向仙楼回答。

冰腾和仙楼二人来到了东皇山处,远远十里的路途,便看到了一青一红,一男一女,两人,看守与东皇钟处,此二人为比翼鸟,男的唤作鹣鹣,女的唤作蛮蛮。

传闻比翼鸟,原本一体,青红相间,有双头,后而分化一雄一雌,分化后,雌雄不能相离十步之遥,不然,双方皆会死亡,另,一只死后,另一只不可苟活,

仙楼与冰腾化作一男一女,两位仙童,向着东皇钟而来。

“何人?竟敢擅闯东皇钟。”鹣鹣见远处过来两个道童,便冷声质问道。

“在下乃羲和门下仙童,奉羲和之命,前来看望太一师兄。”仙楼道。

“可有令牌?”鹣鹣向仙楼二人质问道。

“令牌嘛?这个我们身上多的是,只是太过繁琐了,出门带的太多,也不知是哪一个?”仙楼随后变换出一串串令牌,向鹣鹣问道。

鹣鹣看了一眼仙楼,冷声道:“少来,这些走不是,没有令牌的话,我们是不会放行的。”

“要不,你把你们的令牌给我看看,这样,我才好找出是拿一个啊。”仙楼回答。

“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拿出令牌后,以你们之法术,在幻化一假的出来,蒙骗我们过关?简直就是笑话,告诉你,就算你们变幻,这帝俊的令牌,幻化紫光,留有帝俊仙术,而且容易辨别,凭借尔等在伪造,我等也会辨别,尔等还是省省吧。”鹣鹣向仙楼冷冷的回答道。

“你!”仙楼气愤的扔下了幻化出的令牌,冷声怒道:“既然你们找死,那好,我们便成全你。”说完,仙楼与冰腾而人,便向鹣鹣与蛮蛮二人,出于杀心。

“哼,这崇吾山,还轮不到你放肆!”见仙楼与冰腾出手,鹣鹣与蛮蛮,怎能不怒,便起身,与二人大打出手。

鹣鹣和蛮蛮二人,化作半人半鸟,口吐狂风,周围一阵飞沙遮眼,在朦胧出,鹣鹣蛮蛮的身影,在仙楼周围一闪而过,借助风之力,幻化风刃,向仙楼与冰腾而去。

冰腾情急之下,凝聚冰盾,挡下了锋刃一击,那青蓝冰盾之上,留下一道浅浅淡痕,很难想象,若是这风刃,划在身上,竟是如何感受。

“喝!”一道金光出现,仙楼唤出雷电神戟,向鹣鹣与蛮蛮二人轰杀,一道驭雷显现,万道电光闪闪,仙楼不愧有杀神之称,阴狠毒辣,那戾气,那杀机,处处致命。

“御雷术!雷电神戟,在加上你那重重的杀气,你是杀神仙楼。”鹣鹣躲过一处雷电,恍然道。

“没错,我便是杀神仙楼。”仙楼手持雷电神戟,指着鹣鹣冷声道。

鹣鹣冷哼一声:“哼!传闻杀神仙楼,灭绝人性,为达目的,竟屠杀人族,后,毁坏仙女神树,被金池圣母所追杀,哼!本以为魂飞魄散,却不料,被你逃脱,归战神之麾下,邪魔歪道,当真是物以类聚啊。”

“邪魔歪道,哼,当时金池圣母,交予我生杀大权,奈何,我任务失败,却要连我一并除之,既然神道这般无情,那,我何不沦为魔道,即,这样,也随我之心性,以后闹的天宫,定然,杀他个天翻地覆。”仙楼手持雷电神戟,指着鹣鹣冷冷的说。

“邪魔歪道,终究是邪魔歪道。”蛮蛮对鹣鹣道:“鹣哥,仙楼交给你了,那会使用冰的蛇妖,就交予我处置。”

“嗯,阿蛮,小心一些。”鹣鹣点了点头,并小心的叮嘱道。

鹣鹣和蛮蛮二人,展开双翅,便向冰腾和仙楼而去。

“哼,邪魔歪道,那就让你尝试一下邪魔歪道的厉害。”见鹣鹣向自己攻击而来,仙楼雷电神戟,迎风而刺去。

嗖!雷电神戟带着一丝丝雷电,鹣鹣双眼幻化出双剑,紧握与手,直接向仙楼砍去,砰!震得地面起起伏伏,飞石走沙,一片狼藉。

天地之厉,暗隐乾坤。阴阳分布,震雷出滞。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炽热电鸣,落地魂飞。坎巽互转,离蔓硝烟!

御雷诀一出,周围十里,皆是雷泽,若非鹣鹣,千年道行,早已被仙楼神雷,就此轰杀。那仙楼处处杀机,若非怕动荡太大,引得百鸟族句芒,此刻鹣鹣,早已丧命与仙楼戟下。

而蛮蛮与冰腾二女,冰火相争,难分难解,从地面至天空,在从天空转至地面,蛮蛮手持双剑,冰腾手持长鞭,利剑火焰封杀,长鞭冰雪连天。

东皇钟内,萧戾去往几天,终与复来,太一被关许久,听的钟外,有打斗之音,便向萧戾询问道:“外边怎会有打斗之音?”

“是刑天手下,奉刑天之命,来此向主人借取太一神水,路遇比翼鸟,便被拦截在外。”萧戾向太一禀告道。

“原来是这样,对了,炎舞那边情况如何了?”太一听得刑天向自己借太一神水,不为所动,倒是炎舞的事情,却是太一所关心的。

“炎舞被帝俊派到这里,组织你给予刑天得到太一神水,此刻,恐怕已经在快赶到了。”萧戾回答道。

太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冷冷的道:“哼!臭老头,当真想的长远,想着我会与刑天达成交易,想永远的将我封印在此,告诉你,没这个可能,别让我出去,不然,帝俊城,我要你不复存在!”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做?”萧戾向太一询问道。

“怎么做?那个叫做炎舞的小鬼不是要来吗?占时我们不要出面,看看刑天的那个手下,有没有本事,若没什么本事,也不配拿走我的太一神水。”太一冷冷的回答。

“主人,难道我们这样干等不成?若是不小心,炎舞被杀害,我们岂不是功亏于溃?”萧戾道。

“哼,如果炎舞真那么没用,我也不会看上他的,别忘记了,他可是吞噬了椹果仙灵,身体内,有着毒火,放心吧,只要毒火攻心,这崇吾之山,除我之外,没一人是他敌手。”太一道。

“可是,他脖子上的冰箍咒,已经把炎舞体内的火毒,封印的死死的,又如何能够施展?”萧戾摇了摇头。

“冰箍咒?看来老头子真吓了血本了,竟然连冰箍咒这样的宝贝都割舍了,看来,不收炎舞为徒的消息,并不可靠。”太一对萧戾道:“你且下去,秘密保护炎舞吧,记住,只保护炎舞,其他,什么不用你做。”

“属下明白!”萧戾说完,化作黑影消失不见。

东皇钟外,鹣鹣与仙楼以过百余招,鹣鹣与蛮蛮二人,终究敌之不过。两人合体化作,双头神鸟,红蓝相间的凶兽,这便是比翼鸟原来的样子。

双头鸟,快速向冰腾和仙楼而来,刚刚冰腾在和蛮蛮打斗中,也受到了一点小伤,冰腾化作一只巨大冰蟒,仙楼手持雷电神戟,站在冰蟒头顶,向着那硕大的双头猛禽驶来,哗啦啦,所到之处,冰封一里。

罡风使然,蛇息万幻,雷霆一现,落羽三千,纵然比翼鸟,融合一体,也难抵仙楼那雷霆之威,双头鸟利爪,牢牢锁住冰蟒,双头不断啄食冰蟒全身冰甲,则仙楼以御雷之术,向比翼鸟轰杀。

“既然找死,那我便成全你们。”仙楼目光凝聚,杀机四溅,手持雷电神戟,从冰蟒头顶跃起,狠狠的比翼鸟背上,刺上一刃,比翼鸟一声惨叫,那全身麻痹的感觉,顿时把双头比翼鸟,一分为二,鹣鹣与蛮蛮二人,顿时落与地面,一手持利剑支撑,一手捂着胸口。

“阿蛮!”鹣鹣见蛮蛮吐血,则心痛不已。

冰蟒化作人形,与仙楼一同降落与地面,仙楼手持雷电神戟向鹣鹣和蛮蛮二人走来,那雷电神戟摩擦地面的声音,着实的刺耳。

“传闻,比翼鸟,情比天浓,今日一见,也确如传闻一般,真是羡煞旁人哪,奈何,我本就是无情之人,唯一做的好事,或许,就是让你们死在一起。”仙楼对鹣鹣和蛮蛮冷冷的说。

“哼!要杀便杀,我能和鹣哥死在一起,也比诸多无情之人,活的像行尸走肉一样,要强千倍万呗,即便是死,也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羡慕不来的。”蛮蛮说完,看了鹣鹣一眼。

鹣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很赞成蛮蛮的观点,所谓心有灵犀,到什么时候,也是羡煞旁人。所谓,天作比翼翼双飞,青丝万千随,过别年岁修真时,忆羽梦相随,空别迟,随荒知,来意何需迟,本为一体相思,死后依旧相持!黑无常,白无常,只叫羡煞一旁。

“来吧!”鹣鹣和蛮蛮闭上双目,已经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就在仙楼雷电神戟刚要出手,一道火焰从天而降,直逼向仙楼两人,轰隆!幸亏仙楼躲闪的快,这束天火,把仙楼弄的当真是灰头土脸。

“谁!”仙楼此刻是极为愤怒。

此时,天空降落两人,正是炎舞与白雪飘二人,幸得赶到及时,不然,一遭惨剧,便在此刻发生。

仙楼看了一眼炎舞,总觉得眼前小鬼,倒有些眼熟,不过,炎舞却识得仙楼,因为曾在佰藤林,炎舞曾与仙楼打斗过一番。

“你们是谁?为何管我们闲事?”仙楼冷冷的说。

“杀神倒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佰藤林与我一战了吗?”炎舞对仙楼微微一笑。

仙楼咬牙切齿的看着炎舞,冷声道:“是你!”仙楼怎能忘记,佰藤林是仙楼一生耻辱,若非奉旨捉拿与炎舞,他又怎会,被金池圣母,罢免仙职,差点落得魂飞魄散。

每每想到此处,仙楼骨骼齐响,恨不得饮其血,食其骨。

“没错,便是我。”炎舞回答。

“佰藤林一战,我还未找上你,今,没想到,你竟然找上了我,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你。”仙楼眼神中满是杀意,比之杀鹣鹣蛮蛮,还要强盛。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你,必须得死!”炎舞全身火焰四现,在周围十里,都感觉到震震热意,若非有冰箍咒相封,火焰之力,将会更加强大。

刷刷刷,炎舞瞬步移动到仙楼跟前,几道火影,未曾看的清晰,仙楼便出手相击,砰!雷掌碰触火拳,那是相当猛烈。

火光四起,雷霆永现,地面皆为动荡起伏,就连不远处的那口大钟,也发出了震震响鸣。

“糟糕!”仙楼暗叫不妙,动荡太大,这东皇钟一响,势必,引起山下百鸟族警觉,若是句芒来此,那情况甚为不妙。

“糟糕吗?我到不那么认为?因为你们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炎舞对仙楼微微一笑。

“你故意的。”仙楼怒视着炎舞。

“你可以不出手,只怪你对我的仇恨太大。”炎舞一分为四,向仙楼袭来,同声道:“我说过,这次,你插翅难飞。”

“既然事情都已这般,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九天玄雷阵!”仙楼手持雷电神戟狠插地面,此刻乌云扑面而来,在炎舞周围布的甚为掩饰,不露一点缝隙。

乌云密布,狂引天雷,向炎舞轰杀,炎舞分化四人,手各持一柄神剑,诛仙、戮仙、陷仙及绝仙。炎舞举剑,以剑气迎雷,挥动翅膀,直冲云霄,强大的气息与雷电一闪过逝,天空之乌云,瞬间烟消云散。

在雷电狂轰之中,弥漫烟雾中,四个红影,向仙楼缓缓走来。

“这九天玄雷阵,虽然厉害,但终究是以云为根,风起云散,玄雷自然消失无影,这阵法,对我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你还是乖乖受死吧。”四个炎舞把仙楼团团围住,冷冷的说道。

“仙楼,我来帮你!”冰腾袖子一甩,万条毒蛇,从冰腾袖中飞出,黑压压一片,如同下雨一般,直向炎舞袭来。

嗖!一道白光,直接斩杀了万只毒蛇,白雪飘手持月轮,身上溅满了蛇血,挡在了冰腾面前,冷冷的道:“你的对手是我。”

“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一瞬间,斩杀了我所有的蛇子蛇孙。”冰腾收起袖子,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我倒是没小瞧你,因为你不配让我瞧上一眼。”白雪飘蔑视的看了一眼冰腾。

“你!......。”冰腾指着白雪飘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哼!没有人敢威胁到他的生命,即便是昊天前来,动他分毫,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更何况你。”白雪飘挥出月轮,月轮化作一道白光,直向冰腾而去,唰!冰腾直接被月轮击中,胸前留下一道狠狠的伤痕,血流不止。

月轮回到白雪飘的手上,白雪飘冷冷的看着冰腾:“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那对你而言,太过轻松,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知道,谁才是恶魔。”

嗖嗖嗖!一条条毒蛇,在次的从冰腾的袖口飞出,直接向白雪飘而去,哗啦啦,百万条蛇,形成一条巨蟒形状,霎时间,便把白雪飘给包裹在了里面。

“哼!不自量力!”毒蛇一只只的从天空中坠落,最后,在包裹住白雪飘的时候,白雪飘甩出月轮,一道白光,直把那万条毒蛇,冰冻成一道冰柱,白雪飘狠狠一捏,冰柱,碎裂成一块一块,从天空中散落开来。

“仙楼,还不趁现在,要更待何时!”冰腾向仙楼喊道。

此刻,仙楼发冠以被诛仙四剑斩碎,披头散发,极为落魄,仙楼冷冷的看着炎舞,道:“我本不屑于动用与人合作,不屑于动用法宝,奈何,我却违背了我孤傲的心。”仙楼的身子,滴答滴答的,不断滴淌着血液,那种内心的痛苦,始终比外表的疼痛,要痛楚万倍千倍。

“也罢,我便违心一次!十!步!天!罗!网!”仙楼拿出一道发网,直接向天空抛去!

“收!”十步天罗网一抛出,一道很强的吸力,直接吞噬着,炎舞等人。

“啊!”炎舞,白雪飘,鹣鹣及蛮蛮,都陷入了那到硕大的天罗地网之中。

“怎么回事?”炎舞很是疑惑,明明眼前空无任何东西,但好像被一道无形的网,给困于其内,无法挣脱。

“十步天罗网!”白雪飘惊奇的叫道。

“没错,的确是十步天罗网。”仙楼冷冷的回答。

“什么是十步天罗网啊?”炎舞疑惑不解的向白雪飘问道。

“十步天罗网,是金池圣母修道时,所带着的发网,是用盘古发根所炼,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可困于元神七魄,可困于五行六道,传闻,此发网,赐予了凤瑶仙子,没想到,既然落入了他杀神之手。”白雪飘愤恨的说。

“可恶,可恶!”炎舞烧了几下,但十步天罗网,竟毫发无损,不仅如此,越挣扎,发网空间就越小。

“这位兄弟,不要烧了,没用的,这十步天罗网,不会轻易断的,是我们连累了你。”鹣鹣愧疚的说:“抱歉,是我们连累了你们。”

“不要这么说,不是你们连累的,你们无需自责。”白雪飘对鹣鹣和蛮蛮道。

“是啊,并非你们之过错,毕竟,就算没有你们,我也要是要和那杀神决斗的,所以,你们不用自责的。”炎舞向鹣鹣道。

“哎,你们越是这样说,我们越是愧疚。”蛮蛮摇了摇头道。

仙楼仅仅握住了雷电神戟,冷冷的对炎舞道:“炎舞,我本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赢你,奈何,我却违背我心,我虽然做事心狠手辣,不过你放心,对于,能打败我的人,我必然要堂堂正正的打败,所以,我现在不会杀了你!”仙楼说完,拿起雷电神戟狠狠的向着自己的胸膛插去,扑哧!鲜血顿时涌出,仙楼拔出雷电神戟,捂着胸口,对炎舞道:“这一下,算是我用法器赢你的代价,下次,我必然会亲手杀了你。还有,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乱动,不然就会越紧,如果你们不动,三天,三天,这十步天罗网,会自动解除!”

“仙楼,为何不杀了他们,留下祸患,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冰腾向仙楼提醒道。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仙楼冷冷的看着冰腾。

“仙楼,别忘记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冰腾向仙楼提醒道。

“哼!我自然知道,还不用你来费心!”仙楼说完,不理会冰腾直接对炎舞道:“炎舞,你最好不要死,因为我,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哼!”仙楼说完,头也不回的向东皇钟飞去。

冰腾捂着受伤的胸口,看了白雪飘一眼,冷声道:“白雪飘,有仙楼在场,今天我杀不了你,今天这一刃之仇,我来日在报!哼!”说完,冰腾仅跟着仙楼而去。

“站住!杀神仙楼,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给我站住!”炎舞正要追赶,被那隐形的十步天罗网给拦截住,砰!直接弹了回来,炎舞手持诛仙,狠狠的砍在了那道网上,可惜,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伤痕。

“可恶!可恶!可恶!”每当炎舞砍上一剑,十步天罗网便缩小一周。

“炎舞,别砍了,没用的,除非等句芒他们来,不然,别想挣开这网。”白雪飘对炎舞微弱的说道:“刚刚敲响的东皇钟,加上这惊天泣地的打斗,相信,百鸟族已经有所警觉了。”

“是啊,我们也只有等待句芒族长的到来了,若是盲目的劈砍,火烧,未必便能飞走。”

“那我缩小看看!”炎舞正要施法,被白雪飘拦截住了,白雪飘摇了摇头,对炎舞虚弱无力的说:“没用的,这网跟你变大而大,便小而小,我们现在只有等待,根本无法逃脱。”

“白姐姐,你怎么了?”炎舞看了白雪飘的脸,不由关心的问道。

此刻间,白雪飘脸上冒出了一丝丝汗水,但依旧对炎舞强忍着摇头:“没.....没事?”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都流了那么多的冷汗?气色有些差啊?”鹣鹣和蛮蛮关心的问道。

“笨女人,怎么会没事?你都冒出了这么多的冷汗。”炎舞担心的问着。

“我说没事,就没事。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从这里出去吧。”白雪飘把右手,往后一藏,掘强的对炎舞说道

“现在,我无暇想那么多,给我看看你的手。”炎舞一把抓住了白雪飘的手臂,此刻两条蛇痕,清晰可见。

“该死!是那个时候!”炎舞想起了,冰腾放蛇袭击炎舞,被白雪飘裆下的场景,原来,那时,白雪飘不小心,还是被毒蛇给咬伤了,只是位于颜面,未曾提起而已,此刻的白雪飘,中了蛇毒,只是苦苦支撑而已。

炎舞暗恨自己,应该早些发觉才对,不然,白雪飘也不会中那么深的毒。

“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用寒气,压制住了寒毒,所以,你不用担心。”白雪飘见炎舞已经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牙痕,立马说道。

“不管如何压制,这蛇毒入侵,恐怕并没那么简单,这位姑娘,我看你就不要硬撑了。”鹣鹣和蛮蛮劝解道。

“真是绝强的女人,把手拿过来。”炎舞愤怒的看了一眼白雪飘。

“干.....干什么?”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此刻炎舞的目光,不由任何理由拒绝,白雪飘也不知道,为何?为何自己会把右手递过去。

炎舞抓着白雪飘的右手,撕破了白雪飘的白衣,嘴巴咬在那红肿的伤口,吸允着毒液,此刻一阵麻木感,传遍白雪飘全身,那不是蛇毒所带来的,而是情毒所给予的。顿时,白雪飘脸便红了起来,感觉全身好热,好热。

扑哧!一口,两口,三口.......不知吸允了多久,白雪飘也不知晓,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扑通!扑通!此刻白雪飘心跳是那般神速。

撕拉一声,炎舞扯下了白雪飘的衣袖,为白雪飘包扎好了伤口。

“好了。”炎舞对白雪飘温柔的一笑。

“好了?这......这么快?”白雪飘从木讷中醒悟,此刻脸依旧那么的红润。或许炎舞不知男女之事,所以,并未那般尴尬,但白雪飘不一样,或许,从刚刚的一幕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

“你怎脸这般红?是不是蛇毒还未清除干净?”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关心的问道。

“额,不是......是......。”此刻,紧张的白雪飘,竟不知怎么回答。

鹣鹣与蛮蛮可算是过来人,对于白雪飘的神情,也知晓一二,蛮蛮笑了笑,道:“毒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太虚,还需要调养,这一冷一热,本属阴阳,阴气则出,这阳气自然可入,只是这阳气所入不久,还未消下,自然火上云霄。”

“阿蛮说的没错,现在这位姑娘身体比较虚弱,只要多加调养,自然会恢复如初,而这脸红症状,便是寓意寒毒清除之意。”鹣鹣对炎舞说道。

太一谋,生死残。

风吹崇吾草,漫漫虫鸟鸣;云来雷声物,携手双人行。东皇金光震,万物皆可灵,回头却无路,前进幻无形,未知何处问?太一封其真!

“这东皇钟,为何没有入口?”走了好久,冰腾不由问道。

“有入口?哼!太一封印其中,若有入口,太一岂不逃脱?”仙楼冷冷的看了冰腾一眼,没好气的说。

“听闻,羲和常年来此与儿作伴,在这东皇钟界,来去自如?她又如何进之?”冰腾不由得问道。

“修行土遁穿墙之术,自然来去自如,莫不如,你以为羲和有什本事?能穿越这东皇钟处?”仙楼回答。

“可......可为何?太一却难以出来?我可不信,太一神通,不懂土遁穿山之法?”冰腾在次向仙楼问道。

“临来之时,我也诸般疑问?不过,赤帝刑天,曾告知于我,当年帝俊在这崇吾山内,设立东皇钟,所封印太一,只针对太一,所以,太一无处遁形,而我等,若想入之,却也十分简单,只习得土遁之法,即可。”仙楼对冰腾回答。

仙楼等人走到东皇钟前,那东皇钟周围长满杂草,好似很长时间,未有人打扫过一般。立于东皇钟处,有一界碑,东皇钟处,凡人止步!

“尔等是谁?竟敢擅闯东皇钟,不知这东皇钟,乃我的地盘?还不速速与我离去!”东皇钟内,传出太一那威严之音。

“晚辈仙楼(冰腾),拜见太一前辈。”仙楼与冰腾二人在东皇钟处,行了一礼。

“仙楼?冰腾?我不管你们是谁?速速与我滚开,莫打扰本座清修!”东皇钟内,太一冷冷的说。

“太一前辈,我等是赤帝的手下,来此也是奉赤帝的命令,向太一前辈,借取太一神水,还请前辈赐予一二,也好让尔等回去交差啊。”冰腾和仙楼为难的说。

“赤帝?赤帝是谁?我未曾听过,在说,太一神水,本就较为珍贵,万年灵芝仙草,才修炼一滴,这一滴要提炼九千九百余年,岂是尔等,想要便要的,哼!”东皇钟内,太一冷哼一声。

“启禀太一前辈,赤帝本位天上战神刑天,借取太一神水,是为巩固女儿魂魄所用,还请太一先辈赐之,不然,我等无法交差啊。”仙楼道。

“原来赤帝便是刑天,其实刑天却与我也有些渊源,未救女儿,也情有可原,但我可不会无缘无故把如此,珍贵之物,送与刑天,除非与我做一笔交易。”东皇钟内,太一对仙楼等人回答。

“交易?”仙楼等人疑惑不解。

“所谓交易,便是口头上的一个承诺,如果答应,我自然会吧太一神水,双手奉上!”东皇钟内,太一冷冷的回答。

“何承诺?”仙楼向太一问道。

“我身居这崇吾山,已有万年,万年之景,百般孤寂,我此也只有一个愿望,那便是重获自由之躯,看看这山海之地。”东皇钟内,太一一阵叹息。

“这......这我等做不了主啊。”仙楼和冰腾为难的说。

“这件事,你们当然做不了主,速速与刑天天音传书,询问一下,不然,汝等哪来,便回哪去吧。”东皇钟内,太一冷冷的说。

“好吧,我等,这边与赤帝,天音传输。”仙楼说完,运用雷术,一指天际,狂雷阵阵,半空之中,却已浮现一个幽谷画面,霎时间,出现一虚幻人影,便是战神刑天。

“汝等,所谓何事?竟以这天音传书?”天际之上,刑天幻象,向仙楼等人询问道。

“启禀赤帝,若想太一前辈,交出太一神水,必须允诺他一件事才可。”仙楼向刑天回答。

“究竟何事?”刑天看了仙楼一眼。

“刑天,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仙楼还未说完,只听那东皇钟内,传出了太一的声音。

“哦,是太一兄,的确好久不见啊。”刑天听到太一的声音,不由得笑了笑。

“我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如果你允诺与我一个承诺,我自然会奉上太一神水,而且,说不定,还能帮你,夺得天庭。”东皇钟内,太一道。

“你是想重获自由吧?”刑天向太一问道。

太一点了点头,对刑天道:“没错,我便是要重获自由,你只要帮我解开封印,我自然会赠你太一神水。”

“这东皇钟,甚比那昊天之塔,若说这一时,解开封印,恐怕无能为力,加之小女之事,不能耽搁,若时限一到,未能凝固元神,恐怕,要落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所以,太一兄的承诺,却叫我为难啊。”刑天对太一为难的说。

“哼!我并非现在便让你放我出去,我只要你,刑天的一个承诺,只要你一句承诺,我自然会将那太一神水,交赠与你。”太一对刑天冷冷的说。

“你难道不害怕我拿了神水之后,违背誓言吗?”刑天向太一问道。

“哼!刑天兄为人,小弟自然信得过,如果诸多顾虑,我也不屑与你谈判!”太一冷冷的说。

刑天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对太一道:“好,既然太一兄,信得过我刑某,刑某自当允你这个承诺,一百年之内,我若不出什么意外,自然会率领群魔,摧毁这东皇钟,释放你自由!”

“一万年,我都等了,不差这一纪,也罢,既然你已亲口承诺,我也并非吝啬之人,让你的手下进来吧!”东皇钟内,太一冷冷的说。

刑天看了一眼仙楼与冰腾,道:”好了,事情已经办妥,你们进去吧。“说完,天际之上,显现那刑天幻象,消失无影。

仙楼与冰腾二人,走向那东皇钟内,仙楼与冰腾二人,遁入里面,东皇钟如水一般,在仙楼二人走过,留下一道道波纹,随仙楼他们进入,才恢复如常。

东皇钟内,如山洞一样,阴暗潮湿,唯一不同,这里要比山洞大上数倍,仙楼等人走了好久,隐隐看见一个背影,立在那里。

走进一看,此背影,身长四翼,黑白相间,虽然黑暗,但也无误,东皇钟内,无其他人,也只有太一一人。

“拜见太一前辈。”仙楼与冰腾二人,向太一行施一礼。

嗖!一个闪身,太一便来到了仙楼面前,仙楼未曾眨眼,但并没看到太一究竟怎样来到他的身边,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瞬间袭便仙楼与冰腾全身,那种感觉,在于刑天身边,也有所感觉。

“你就是仙楼?”太一向仙楼问道。

仙楼点了点头。

“好一个为杀戮而生的人,我很欣赏你。”太一诶仙楼微微一笑,道:“小子,平生让我记住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之一,也当属荣幸了吧。”

“多谢太一前辈挂记,晚辈甚感荣幸。”仙楼淡淡的说,丝毫没有一丝荣誉感。

“这位姑娘,你叫做冰腾对吧。”太一向冰腾问道。

冰腾也点了点头:“晚辈正是。”

太一手中幻化一小瓷瓶,瓷瓶纹着龙凤图腾,有日月相间,呈青色,长三寸,宽半分,十分精致,太一道:“此物,便是太一神水。”

“多谢前辈相送!”冰腾正要接过,岂料,太一并没有给予,太一收手,瞪了冰腾一眼,冰腾也甚感尴尬。

“哼!我还没把话说完,当真不懂规矩吗?”太一向冰腾质问道。

“太一前辈恕罪,是我太过失礼了。”冰腾慌忙的向太一道歉。在外边,可以说,太一动不了他们分毫,但在这东皇钟内,太一法术,可不受限制,鬼知道,太一心情不好,会不会尔等一招被秒,所以,冰腾连忙道歉。

“可是,前辈不是允诺过的嘛!”仙楼也不敢多言,这太一翻书比翻脸还快,一会微笑向对,一会却又愤怒异常。

“允诺?哈哈,我是允诺过,不过我允诺的是刑天,而并非你们,我太一的神水,岂能让尔等不懂规矩之辈,随便拿走。”太一的面目,突然之间,变的狰狞起来,对仙楼和冰腾道:“我现在有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你们要不要听?”

看着太一的面目,便觉得,此事并非好玩,太一没有理会二人,幻化出两柄利剑,分别扔给了二人,微笑道:“我们三人,只能存活两人,其一人必须死,当然,你们可以不玩,但我会瞬间把你们杀死,你们也可以同时攻击我,如果我不死,说不定你们其中一人会死,哈哈......很好玩对不对?”

仙楼和冰腾二人不寒而栗,自相残杀,太一这招果然阴狠手辣,说好的三人存活两人?又有谁敢持剑对战太一,那岂不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

仙楼和冰腾手握着剑,看着那太一难以琢磨的面孔,仙楼问道:“这件事,让赤帝知道,恐怕不好吧。”

嗖!一个幻影,太一无息的来到了仙楼的身边,手死死的扣住了仙楼的脖子,冷冷的道:“不要摸索我的想法,告诉你,这不关我事,随便你们怎么向刑天解释,但今天,既然你们有胆进入这东皇钟内,若不付出点代价,我太一岂不是很没面子。”砰!仙楼被太一狠狠的甩出,太一微微一笑道:“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仙楼,你不要怪我,因为我不想死。”冰腾手持着剑,向着仙楼而去。

仙楼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冷冷的道:“好,既然你无情,那我也不客气了。”仙楼也持剑,向冰腾而去。

乒乒乓乓,剑与剑,火光四溅,人有人,尽是杀戮,他们每一剑,都要制对方与死地,下手未留一点情谊,因为他们所了解对方实力,不敢一丝一毫怠慢。

加以二人均以受伤,所以,更加不敢怠慢,冰腾被月轮所伤,仙楼被自己的雷电神戟所伤,此刻比斗,双方都以体力透支,或许太一看中这点,才觉得好玩,因为万年之久,相当寂寞,自然不会放过,眼前如蝼蚁一般的生灵。

“仙楼,你杀戮无数,也当由此报应,今天,你当我杀死,也应当不亏,别再抵抗,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冰腾一边对仙楼说话,另一边,悄然无息的放蛇,冰腾一只手放在背面,一条条毒蛇,落与阴暗的地面,正悄悄的向仙楼而去。

太一也不得不佩服冰腾的这招声东击西,太一很期待,接下来,仙楼要应当如何?想到这里,太一嘴角流出了邪邪的微笑。

一条条蛇,向仙楼袭去,仙楼耳朵动了动,冷冷的道:“就凭这种手段,你以为你能够降服的了我!”仙楼举剑向天,一道道雷电,从身体里出来,仙楼大喝一声:“九天玄雷!”一剑劈去,那一条条蛇,翻起层层海啸,一道道电影,甚是光彩夺目,哗啦啦,一条条蛇变得焦糊不安。

嗖!冰腾化作半蛇半人,向仙楼飞速爬来,冰腾口喷冰雪:“给老娘冰封把小子!”呼呼呼.......一阵阵寒风,直刺入仙楼骨髓,一瞬间,仙楼便被冻成了冰块。

冰腾化作一只冰蟒,张大那血盆大口,直把仙楼给吞噬,只一口,一口便吸入了腹中,冰腾化作人形,拍了拍肚子,冰腾自认,自己这玄冰之体,仙楼无法破除,自然是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总算死了,浪费了老娘不少的时间。”冰腾话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冰腾肚子被仙楼破堂开肚,血肉模糊不,连同那肠子,也被仙楼轻易扯了出来,仙楼此刻满身血红之色,仙楼舔了舔那带血的剑,面目中,带着兴奋之色。

“不......不可能。”冰腾直视着仙楼,难以窒息的说。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因为我是少阳之躯,专门破解你拿玄阴之体。”仙楼手持着剑,向冰腾走了过去,无情的说道:“在见了,因为我不想死。”

刷!冰腾的头被仙楼无情的斩断,仙楼正要驱散冰腾的魂魄时,太一出现在了仙楼的面前,砰!挡下了仙楼的攻击,太一袖子一挥,冰腾魂魄,瞬间被吸入了袖袍之中。

“你太残忍了,杀了人还不够,竟然想让她魂飞魄散,当真下手不留情啊。”此刻,太一完全充当了好人,向仙楼责怪道。

太一的脾气,仙楼难以琢磨,更不敢琢磨,只是此刻,仙楼并没有胜利的喜悦,他不知,接下来,太一是会遵守承诺,还是将自己杀害,如果是杀害,那自己便难逃一死。

“你在顾虑什么?害怕我不遵守承诺吗?”太一轻易的便看出了仙楼的顾虑。

“不......不是的。”仙楼向太一回答。

“哼!你瞒不了我的,你心中所想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太一舒了一口气,对仙楼道:“不过,你放心吧,游戏玩完了,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太一变出一粒丹药,扔给了仙楼,冷冷的道:“你受伤了,这是复元丹。”

仙楼拿着复元丹迟疑了一会。

“放心吧,我如果要你死,只要亲手杀了你即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太一看出了仙楼的顾虑,直接了当的受。

仙楼暗道一声拼了,大不了是一死,吞下了复元丹后,身上的伤口,逐渐融合,快速的恢复了起来,法术,体力,便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唯一没有恢复的,便是那满身的血迹。

“多谢前辈赐予丹药,仙楼在这感激不尽。”仙楼道。

“哼,口不对心,你不用谢我,因为我知道,你是有野心之人,你的野心,并非滨临天下,而是挑战与杀戮,我也能看出,你生存与世,是为一报仇!”太一对仙楼冷冷的道:“而我看中的,便是你这点,不然,你之死活,与我何干!”

对于太一的话,仙楼没有回应,毕竟太一能看出他心中所想,何必多此一举,仙楼淡淡的道:“太一前辈,也别绕弯子了,天下没有白食用的午餐,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太一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听着,为刑天手下,绝对难以施展你的才华,所以,我要你跟着我干。”

“呵呵。”仙楼惨然一笑,向太一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的选择吗?自从你让我与冰腾二人自相残杀的时候,你的阴谋就已经得逞了,你觉得,我能不答应吗?”

“很好!”太一拍了拍仙楼的肩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过,你放心,我只是让你收集一些情报而已,至于别的事情,我一概不问!”

仙楼拿出那瓶太一神水,释放了冰腾的魂魄,那魂魄在太一手上,呈透明状,太一手中燃起重重火焰,只听见冰腾魂魄发生了惨烈的嘶叫。

“啊!救命,救命啊。”最后化为一缕青烟,直接被吸入那装有太一神水的瓷瓶之中,太一念了念咒文,只见那太一神水沸腾无比,等太一念完咒文,直接把瓷瓶扔给了仙楼,淡淡的说:“拿着这太一神水,送给刑天吧。”

“这太一神水?”仙楼迟迟的看着手中的瓷瓶。

太一冷冷的道:“我还没完全信任你和刑天,这瓶子内的太一神水,的确有凝聚魂魄的功效,不过,我有加了一缕残魂,有这残魂注入刑天女儿的体内,就不怕刑天会反悔。”

“那我呢?若是这一缕残魂得到躯体重生,不会吐露我们之间的事?”仙楼顾虑道。

“她不敢,在没有得到宿主身躯之时,她若吐露了真相,你以为,刑天会容忍她的存在,而威胁到她女儿的安全。”太一对仙楼道:“你也不用顾虑,如果她真敢冒着魂飞魄散,说出来的话,你便以她女儿安全为要挟,毕竟此咒,他刑天还没这个能耐解开!往往亲情是一个人最致命的弱点,所以,你只要报上我的名字,自然无恙!”

“原来你一早便打好了算盘。”仙楼道。

太一变出了一本书,扔给了仙楼,微微一笑:“这个世界,本就尔虞我诈,强者为尊,我这么做,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记住,没有什么比自身安全最为重要,为生存,我们可以抛却一切,这本书名为‘五雷天咒。’比起你那御雷傲天真诀,要强上许多,如果,能和你那御雷真诀,一起修炼,将会出现山碰地裂之威!”

“五雷天咒!”仙楼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洪荒曲,凤凰音。

话讲,炎舞等人,困与东皇钟外,崇吾山处的十步天罗网内,而此刻,结匈国内,百鸟族听到钟声,自然不敢耽搁,族长句芒率领群鸟,直向东皇钟处飞去。

天际之上,黑压一片,各个人身鸟翼,其中带头者,豹皮一身,兽骨围与额头者,便是族长句芒也。

“一时间,前方为何乌云密布?难道要下雨了吗?”困在十步天罗网中的炎舞,看着前方乌黑一片,正向这里赶来,不由得问道。

鹣鹣狂喜,对炎舞道:“呵呵,不是要下雨,而是我们的救兵到了。”

“救兵,呵呵......是百鸟族的人。”蛮蛮看到这里,也是欣喜万分。

句芒带着百鸟族百众,来到了这里,一个若隐若现的网,挡在了句芒他们面前,句芒很疑惑的看着鹣鹣等人:“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你们又怎么会被困入这十步天罗网之中!”

“是这样的,我们遇到匪人,想要硬闯这东皇钟,被我和阿蛮给拦下,岂料想,我等并不是他们的敌手,也差一点被他们杀害,正巧,有两个少侠赶来相救,但他们,却不是这两位的对手,虽然不是对手,但他们手中,却有十步天罗网,为此,我们几人便被困入了这网中。”鹣鹣向句芒解释道。

“他们是谁?竟然擅入这东皇钟!”句芒愤怒的说。

“一个名为杀神仙楼,一个是一条万年冰蟒。”蛮蛮回答。

“杀神仙楼,十步天罗网,昆仑山金池圣母,难怪,难怪!”句芒恍然,顿了一会,句芒目光转向了炎舞二人,句芒向炎舞问道:“你们是谁?来此崇吾山,并非偶然吧!”

“我是炎舞,她是白雪飘,我等是奉帝俊命令前来,特此阻止仙楼等人,拿走太一神水,岂料想,仙楼竟然有十步天罗网,奈何,被困入其中。”炎舞向句芒解释道。

“太一神水!”句芒惊讶道:“不好!这下麻烦了!”

“雨雀!云燕,速速带人,将此钟围住,就连蚂蚁,你们都不能给我放走!”句芒对着身边的两人道。

雨雀与云燕二人,领到命令后,并未耽搁,带着一众手下,向着东皇钟飞去,转眼间,便将这东皇钟围的水泄不通。

句芒看了炎舞等人一眼,对鹣鹣道:“你们先被困一会,这十步天罗网,非我能力所能打开,这咒文,所封时间并不长,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先走了!”

句芒正要转身,炎舞向句芒喊道:“喂,你别走,无论能不能破开,都要一试才行,连试一下,都不试,怎知道不行。”

句芒转身道:“试与不试,还不都是那样结局,与其这般徒劳,何必浪费诸多体内。”

“你说什么。”炎舞气愤的向句芒飞来,被十步天罗网,给撞了回来。

“炎舞,不要!”白雪飘的话有些晚,炎舞已经被顶了回来。

“哼!看到了吧,这张网,乃盘古毛发所编织,凭我等之力,你以为有什么作为,小鬼,另外奉劝你一句,最好别用元神出窍,因为这张网,对元神的伤害最大。”句芒对炎舞提醒道。

“难道没有什么方法,现在就从这里逃出去的吗?”炎舞向句芒问道。

句芒看了一眼炎舞,满是疑惑的问道:“为何那般执着,过几天的时间,出去也是不晚,何必浪费这诸多体力。”

“因为有人中了蛇毒,需要好好静养一番,更因为,我承诺过一人,必须要让她找到她前生的记忆,因为我承诺过一人,所以,我必须阻止仙楼,我既然承诺过,就,就必须履行我的职责。”炎舞最后一句,完全是吼出来的,那种坚毅的目光,直射入句芒的眼中。

“炎舞......。”听到炎舞的话后,白雪飘流出了眼泪,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为了,为了她,她自己竟然傻傻还不知。

句芒听到炎舞的话,看到炎舞那坚韧不拔的眼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时,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承诺过帝俊,要好好守护这东皇钟,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么的执着,想到这里,句芒笑了笑,对炎舞道:“放心好了,因为我也允诺过一人,自然不会让太一神水,落入匪人之手,更不会,让太一,与人达成某种协议。所以,你的承诺,与我的承诺,都不会让人轻易击垮,小鬼,相信我!”句芒说完,便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我还没说完。”炎舞再次无情的被十步天罗网弹回。

“小鬼省省吧,这三界,除了我族的凤凰琴能破解这十步天罗网,但,这十步天罗网,早在万年之前,便已被人盗取,所以,你还是耐心的等待吧。”句芒说完,便已消失无影,只留下,那痴痴发呆的炎舞,嘴里断续的说:“凤......凤凰......琴,凤凰琴!”炎舞恍然后,欣喜不已!

“哈哈,有救了,有救了!”炎舞狂喜不已。

“什么有救了?”白雪飘等人,甚是不解。

“凤凰琴能救我们,哈哈太好了。”炎舞欣喜不已。

“什么?难道你有凤凰琴。”鹣鹣和蛮蛮惊讶的看着炎舞。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我有凤凰琴,那是我在九荒山处,动情湖泊的时候,灵鸑凤母交予我的,让叫交予她的女儿,为此,我一直留着没用,今,终于派上用场了,哈哈......。”

“和诛仙四剑,一起交予你的吗?”白雪飘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

“太好了,快些拿出来,这样,我们便有救了。”白雪飘欣喜不已。

炎舞把凤凰琴,栓上绳子,系在脖子上,由于承诺过的,炎舞一直把这凤凰琴当做玉坠一般,此刻,炎舞暗自抱歉,拿下凤凰琴,一声咒语,凤凰琴变成一米半左右,凤凰琴上,有一凤凰图腾,栩栩如生,一共二十一根弦,其中为,白灾、绿尊、地火、神水、紫风、福慧、天雷、神兵、冥玉、恶鬼、灵权、魔休、毒蛊、药巫、寿齐、宝源、如意、莹心、沼劫、走兽与飞禽,所代表者,天地三界的二十一位脉率,凤凰琴背面,刻着:“凤舞百鸟尊,一鸣惊万人,待到山河震,十乌万归尘。”

“没错,这便是我们族人所丢失的凤凰琴。”鹣鹣和蛮蛮惊讶的看着炎舞手中的凤凰琴。

“既然有,凤凰琴在手,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蛮蛮提醒道。

炎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道:“额,我......我懂音律!”

“什......什么?”鹣鹣和蛮蛮二人惊讶的看着炎舞,或许只有白雪飘对炎舞很是了解,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的确,白雪飘竟不知什么时候,感觉自己对他很了解,或许是因为他从未显示过那凤凰琴技,记得以前的时候,动不动就吵架顶嘴,但是现在,却很少了,难道......。白雪飘不敢想象,自己的情感会变得怎样。

“你们不会弹吗?”炎舞向鹣鹣和蛮蛮二人问道。

“不会。”鹣鹣和蛮蛮摇了摇头。

“我会......。”白雪飘对炎舞道。

炎舞欣喜的看着白雪飘,道:“太好了,我原以为,你在广寒宫,只学习捣药练法的,没想到,你竟懂得琴艺。”

“我只会弹,《洪荒曲,弑别离》一曲,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白雪飘淡淡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试一试,应该就能知晓吧。”炎舞把凤凰琴递过过去,向白雪飘点了点头,用那信任的目光,看着她。

看着炎舞那极为信任的目光,白雪飘点了点头,道:“那......那好吧,我就试一试吧。”白雪飘接过了凤凰琴,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到琴在白雪飘抚摸的一刻,发出了赤色的光芒,只听见,砰!白雪飘被凤凰琴弹开,凤凰琴立在天空,而白雪飘已经飞出甚远。

炎舞见之,立马冲上去,抱住了白雪飘,白雪飘本就受伤,加之凤凰琴所伤,这次,更加虚弱不堪。

“你......你没事吧。”炎舞问道。

白雪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又怎会没事,不过是安慰某人罢了。

“怎......怎么会这样?”炎舞百思不得其解的说。

鹣鹣和蛮蛮思索了半天,蛮蛮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蛮蛮。

“据百鸟族记载,凤凰琴,非禽类所能载,非禽类所能为!意思就是非禽类所能染指!”蛮蛮向炎舞解释道。

“哦,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么回事。”鹣鹣此刻也想起来,根据凤凰琴的记载。

“什么破琴,竟然这般,即便不让碰触,也不能随意伤人啊。”炎舞听到蛮蛮的话后,更是气愤不已。

“没事的。”白雪飘向炎舞摇了摇头,红着脸羞道:“放,放我下来吧。”

“哦,好的。”炎舞把白雪飘在了下来。

白雪飘虚弱无力的对炎舞道:“炎舞,你为禽类,我来口教,你来抚琴,现在,若想出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是......可是你的身体。”炎舞担心的说。

白雪飘坚持的说:“我说了,没事的,炎舞,现在你听着,无论如何,我们也要阻止,因为你答应过帝俊那老头,所以,你必须做到,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你束手束脚,你听到没有。”

看着白雪飘的眼睛,那是一种不能更改的坚持,为了这种坚持,炎舞懂得,白雪飘的性格,炎舞紧紧握住拳头,咬了咬牙,点头道:“好吧,我试一试,不过,你千万别给我硬撑,不然,我要你好看!”

白雪飘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又不傻。”

“好吧,开始吧。”炎舞轻轻的放下白雪飘后,飞向凤凰琴,凌驾于十步天罗网顶端,手持凤凰琴,等待着白雪飘的教授。

“《洪荒曲,弑别离》一共三部,一为,弑鬼封杀,二为妖魔屠斩,三为灭神诛天,先来,弑鬼封杀曲,弑鬼封杀,以罡柔,灌与指尖,则阴阳,弑与鬼灵邪魄,无处容身,弹一霾、遮五阳、挥三弦六道、四离八申......。”白雪飘对炎舞道:“以慢则快,快则降音,音落轻兮,轻音重兮,阴阳二者,鬼泣山河弑,断然一指间,五四三阳,六一九阴,轻一四五,缓声二一......。”

炎舞按照白雪飘的步骤,弹着凤凰琴,开始的时候,以罡柔之气,灌输与十指之间,开始以气运力,驾驭凤凰琴,倒也有些生疏,慢慢的,跟随着白雪飘的口述,也较为适应,原本,白雪飘顾虑,让炎舞从如此复杂的曲目开始修习,是否太过为难,但炎舞却能融汇贯通,在最短的时间,将其潜能逼发出来,倒也轻松。

弑鬼封杀!炎舞每弹一曲,一道道幽魂,各持兵刃,从凤凰琴中幻化而出,各个鬼哭狼嚎,满目狰狞惧恐,血怖阴森,一时间,十步天罗网,布满幽魂,鹣鹣等人,捂住其耳,此声音,却有摄魂之意。

“接下来是妖魔屠斩曲,妖魔屠斩,转煞阳,疏与十指,屠斩妖魔之道,戾八荒,跃四海,遁三明通七音五脉三六天罡,快中求快,刚中求刚,落音不除,重音循环,五鬼释魔,六道无常,三三四六惊天泣,九九追魂无容身......。”白雪飘向炎舞提醒道:“炎舞,这妖魔屠斩曲,戾气太重,莫要急功心切,要以心静之,莫要被其反噬。”

“知道了!”炎舞闭上眼睛,以静住心态,对于炎舞而言,这较为容易,以前炎舞火毒其身,为压制火毒噬身,便以心静之,心平气和后,才没那般痛苦。

“八荒,跃四海,遁三明......。”炎舞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手指不断的波动琴弦,此刻,一道道红光四现,光芒若隐若现,起伏不断,此虽蓄与此处,但此力量绝不可小估,因为此力量可有屠斩妖魔之力。

“接下来是最后一部,灭神诛天,结合天罡地煞之厉,引与食指,中指,九幽灭,八荒焚,六道无,五行真,阴阳幻,四象移,三才异......。”白雪飘道:“天地无常,神魔易幻,九转幽冥,四海涛涛,神道不仁,雷火诛杀!炎舞,最后一部,引已全身之气,注与凤凰琴中,以你神火之力,灭这九天之神,此曲重音为准,切记,以慢变快,快到无形。”

天罡地煞,神火之力,蕴以中食,炎舞以心则记白雪飘之言,此音没有低律,全在高音,一时间,振奋人心,一道道火光四溅,满满皆在十步天罗网内。

“炎舞,既然《洪荒曲,弑别离》你已运用,可以攻击这十步天罗网了。”白雪飘对炎舞虚弱无力的喊道。

“弑鬼封杀,九幽冥荒,妖魔屠斩,魔戾四方,灭神诛天,四方归还,引五行六道之真,还阴阳三界之本,以我之厉,弑鬼!屠魔!灭神!”炎舞将此三部曲合为唯一,融与一体,实则虚实,实则刚毅,炎舞大喝一声,黑红白三种音色,和为一体,形与一凤凰之体,鸣叫几声,直冲云霄。

只听炎舞大喝一声:“给我破!”轰隆!凤凰陨落,火雨漫天,只看那十步天罗网,形形散散,片刻间,四分五裂,挥洒飘烟。

众人敬叹,炎舞之力甚是强悍,若非凤凰琴,以普通仙琴,难以驾驭炎舞之力。炎舞把凤凰琴变为玉佩之大小,藏于胸口,喜悦的向白雪飘飞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成功了。”炎舞十分之喜悦。

“是吗?那.....那真是太......。”白雪飘的话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

“白雪飘。”炎舞见白雪飘昏倒,一把扶住了白雪飘。

“她中了蛇毒,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之凤凰琴的力量,所以昏厥了过去,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弄几副至阳至刚的草药,调养一番,不会有什么大碍的。”鹣鹣对炎舞道。

“我怎能不担心,一切本就为了她,若她有事情的话,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的吗?”炎舞对鹣鹣急切的说。

“她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疲惫不堪而已,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办,毕竟你答应过她的,不是吗?”鹣鹣对炎舞道。

“此刻,我又怎能离她而去。”炎舞对鹣鹣怒道。

“如果让那厮离去,你不觉得,这位姑娘所受的伤,不都白受了吗?别忘了,你答应过她什么。”鹣鹣提醒道。

炎舞想了想,觉得鹣鹣说的很有道理,看了一眼昏迷的白雪飘,咬了咬唇,对鹣鹣道:“麻烦你帮我照料一下她,带我找到那条冰蟒,为她报仇。”

鹣鹣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位姑娘,便交予我们照顾了,你可安心去吧。”

“如此,那就多谢了。”炎舞说完,便展开翅膀,向着东皇钟处飞去。

“希望你们能够拦住他。”鹣鹣看着炎舞消失的背影,诚信的祈祷着。

神水争,黑龙吟。

东皇钟内,仙楼早已离去,太一脚下黑影突现,形与一影,正乃萧戾也。

“主人,唤我何事?”萧戾向太一问道。

“现在东皇钟外,百鸟族数不胜数,你去跟踪仙楼,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他逃离困境,不过,你要记住,不在逼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暴露自己的行踪。”太一向萧戾嘱咐道。

“明白。”萧戾接到命令后,化作黑影,便消失无影。

此刻,崇吾山内,仙楼一土遁之术,妄想逃离此地,奈何,天空之上,百鸟族,早已密集此处,稍微风吹草动,都逃不了,他们的法眼,仙楼自认不敢轻举妄动。

雨雀与云燕二人,各率兵马,分前山后山围堵,怎能让仙楼如此逃脱,或许,仙楼就匿藏在他们身边,但只要身形未动一分,他们便搜索不到。

“可恶,究竟跑到哪里去了。”雨雀观望四周,没有发现仙楼的任何踪迹。

然而,他们的谈话,都让仙楼所听去,仙楼内心也颇为着急,在这样下去,恐怕难以逃脱他们的巡捕,毕竟,越是这般坐以待毙,便若是被动,而被困住,却是迟早之事。

“我看到你了,你不用躲了,还是快些出来吧,只要你交出,太一神水,我自然可以放你离去。”云燕转了转眼珠,大声的喊道。

如此骗人把戏,仙楼又岂会上当,尽管云燕与雨雀怎样,他现在都不可能出去,因为出去的下场,那将会很惨很惨。

“实话告诉你,就算你用土遁之术,也别想离开这崇吾山,还是乖乖的现身,别做无谓的抵抗。”一分钟,两分钟,云燕见仙楼迟迟不肯现身,便愤怒的喊道。

仙楼自然知道云燕所说,这样拖下去,对仙楼一点先机都没有,仙楼在等,等待着一个突出的机会,一击轰杀,不然,将不堪设想。

果然上天之眷顾,或说云燕急与心切,丝毫忘记防备之意,这或许也是仙楼之转点,五雷天咒,仙楼第一次施展,便用于云燕之身。

煌煌九天之上,仙楼引以五雷之力,向云燕轰杀,云燕怎得防备,被仙楼轰杀为灰尘,形神俱灭。尽管云燕机灵,但依旧极攻心切。

众人大失惊措,仙楼又怎会放过这次机会,一道道神雷,引天而落,数百位族人,都以追随云燕而去,尸骨无存。

仙楼不在耽搁,直向崇吾山北方盾行。砰!一道光束,直向仙楼袭击而来,仙楼连连避闪,当仙楼看清谁袭击之时,却以惊愕住,仙楼已被句芒拦住。

“句芒!”仙楼大惊,暗暗感到不妙,因为仙楼并非句芒敌手,若没奇迹出现,恐怕今要交代与此了。

“哼,伤我族人,灭我大将,胆子不小。”句芒看了一眼仙楼,冷冷的说道。

仙楼还没反应过来,句芒便已近的他身,一瞬间,句芒展开双翅,引以风刀,在仙楼身上留一伤口,紧接着,虽然那道伤口,并不致命,但也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

“呀!”仙楼紧握雷电神戟,向着句芒冲来。

句芒身子缓缓一侧,便轻易躲开了仙楼的攻击,夺过仙楼手中的雷电神戟,一招将仙楼打在地上,冷冷的道:“没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在加上你已经被我族人,团团围住,你根本没机会脱身。”

仙楼望着天空,四周黑压压一片,各个手持兵刃,仙楼若从此逃脱,除非有奇迹诞生。

“杀我族人,本就罪该万死,念我仁慈,交出太一神水,自刎谢罪,也当死的尊严。”句芒说完,狠狠的向雷电神戟插在仙楼的面前。

仙楼看了一眼雷电神戟,轻轻的一叹,笑道:“哼,让我自杀,绝不可能,如果自杀算是尊严的话,我根本不屑一顾,在我看来,能够战死在强者手上,那才是真正的尊严,若畏惧力量,又怎能战胜力量?哈哈哈......,我要的尊严,就是战胜一切,哪怕不敌,也不退缩!”仙楼拔出雷电神戟,瞳孔一时放大数倍,一阵无穷的戾气,从身上散发而来。

“好强悍的杀气。”句芒淡淡的说道。

仙楼口中默念五雷天咒,身上不断的有电流闪过,金光闪闪,仙楼的速度也在一时便的很快,嗖嗖嗖,几道幻影,便来到了句芒身边,但速度在快,也赶不上句芒闪躲的速度,在空中的鸟兵们,很难捕捉到句芒与仙楼的身影。

“既然,你觉得战死之人,才是最为尊严,那好,我便成全与你。”句芒一掌拍下,一道雷电随着仙楼直落地面,砰!凹下去深深一道巨坑!仙楼半跪与地,手以雷电神戟支撑,面目之狰狞,甚是恐怖。

“五雷轰杀!”仙楼紧紧握住手,一道道雷电直向着句芒劈去。句芒飞速闪躲,仙楼手握雷电神戟,飞速向句芒射去。

轰隆!雷电落地,句芒残影与雷电神戟一个擦身,句芒早已在仙楼后背,当仙楼反应,转身之时,句芒狠狠的扣住了仙楼的琵琶骨。

琵琶骨乃仙人要锁,被锁住之后,任凭法力在过强悍,也如同废人一般,此刻仙楼全身无一点力量,也只有任句芒欺凌。

“要死了吗?呵呵,或许我作恶太多,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吧,在见了母亲,我不能替你报仇了。”仙楼心里想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此刻,他回忆着一口井,妖魔为乱,杀意四屠,一个母亲,把小孩藏在了井中,而转眼,那小孩便看见,那母亲鲜血淋漓的场景,如今,仙楼死了,也当时陪伴她了吧。

然,天不随人愿,仙楼注定不会死于此地,一条黑龙,一声咆哮,划过天际,向句芒而去。这或许,也是仙楼命不该绝。

仙楼被句芒随后一扔,直挡那黑色巨龙攻击,黑龙化作一枪,而手持黑龙枪者,乃是一英发少年,为鹏魔王,刑云吉也。

“你是谁?为何袭击与我。”句芒冷冷的说道。

刑云吉手持黑龙枪,对那句芒道:“刑云吉,刑天之子,奉父亲之令,来此,援助一人。”

“哦,难怪你这么面熟,原来是刑天的儿子,看你身似,倒也与我百鸟一族颇有渊源,你若不插手此事,我便饶你离去,如何?”句芒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摇了摇头,道:“抱歉了,虽然我不承认我父亲的做法,但,我不希望我妹妹死于非命,不过,如果你放我等离去的话,我以我鹏魔王的人格担保,我誓死也不会让刑天去释放太一。”

“小子,你太小瞧太一与你父亲了,我在这守护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所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句芒冷冷的道。

“那我只能抱歉了,因为,我绝不能让我妹,受到一丝伤害。”刑云吉拿着枪,冷冷的指着句芒。

“你以为你能打的过我吗?”句芒向刑云吉问道。

刑云吉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打不过。”

“打不过?打不过你还打?”句芒觉得有些好笑。

“我说过,我是为了我妹。”刑云吉对句芒道:“虽然打不过,但我可以拖住你,这样,才能保护太一神水安然的离开。”

黑龙枪化作黑龙,盘旋在刑云吉周身,那黑龙身上散发着黑黑浓烟,漫延着整个崇吾山,这硕大巨龙,咆哮之音,传遍了整个山谷,吼!甚是动魄心弦,而刑云吉与句芒,在其之下,形态,犹如蚂蚁一般。

少昊出,困酒葫。

炎舞看到天空易变,连忙赶去,那天空之上,隐隐之间,却有黑龙出现,那黑龙咆哮之音,却震之与天地。

当炎舞正要赶去,却被一人拦截,此人背后背着一柄玄铁大扇,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一身白衣,英俊不凡,但却有着一身酒味,此人,炎舞却见过,乃在九荒山处的动情湖泊。

“醉逍遥!”炎舞冷冷的看着眼前半醉之人。

醉逍遥看了一眼炎舞,笑了笑道:“呵呵......没想到,你竟知晓我的名字。”

“醉逍遥乃天地三侠之一,,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也曾是偶然相知而已,不过今天,我倒有些意外,不知,你为何拦截我的去路。”炎舞向醉逍遥冷冷的质问道。

“我听之洪荒一曲,甚是豪迈,今日在此守候,没想到,却有人而来,想必应该就是你了吧。”醉逍遥醉醺醺的向炎舞询问道。

“洪荒曲,弑别离,没错,便是我所弹奏,那又如何?”炎舞向醉逍遥问道。

咕噜,咕噜,醉逍遥灌了一口酒,向炎舞打了一个酒嗝:“那又怎样......呵呵,小子,不管你是谁,凭借着你琴弦的杀伤力,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原来你是想阻拦我。”炎舞冷冷的道。

“没错,我便是要阻拦与你。”醉逍遥不可否认的回答。

咯吱咯吱,炎舞拳头发出了一震响声,向炎舞冷声质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若说为什么,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当我喝醉酒,耍了一次酒疯吧。”醉逍遥对炎舞道。

“酒疯。哼,不管你是发酒疯,还是有什么企图,不管你是神,还是魔,好人还是坏人,今天,阻拦我去报仇,我便要废了你。”炎舞一口烈焰喷出,周围朝霞一片,轰!那火焰甚至逼人,而在火焰之中,炎舞手握诛仙剑,直向醉逍遥而去。

“好强的火焰。”醉逍遥躲闪后,舞出背后铁扇,用扇叶卡住了诛仙剑,醉逍遥道:“不过,我的摄魂铁扇可不不是吃素的。”

呜呜呜......摄魂铁扇一煽,只见铁扇里飞出万众鬼魂,向炎舞爬去,面目狰狞,形态各异,有鲜血淋漓,哀嚎一片。

在那鬼魂包裹之处,到有一处火光,那火光渐渐明亮,而炎舞便在哪火光之中,其眉头那道火焰,甚至明亮,鬼魂处处,皆被炎舞天火消为灰烬。

“哼,小鬼,你脖子上的项圈,盖住了你的本领,何不把那项圈拿下来,我们在一起打过,也当痛快。”

炎舞摸了摸脖子上的冰箍咒,对醉逍遥道:“这项圈,吸纳着我身体里的毒火之厉,岂非我随便摘取。”

“毒火?十六年前,我倒是听说,有人误食了,金池圣母的仙椹,化作金乌,力量非凡,可是你小子?”醉逍遥向炎舞问道。

“正是我。”炎舞回答。

“哈哈......你小鬼,那次可把金池圣母气的不轻,那扶桑神木一共就结下十枚果实,没一枚皆为不易,食用一颗,也可毒火攻心,没想到,你竟然十枚全部食之,难怪金池圣母,要杀你炼丹。”醉逍遥对炎舞道。

“此次来,我并非给你废话,今天就算金池圣母要来,也别想阻拦我。”炎舞向醉逍遥怒吼道。

“好狂,不过我喜欢,有一件事,我倒是好奇,毒火那般凶厉,你究竟是如何,才没被毒火吞噬的?”醉逍遥丝毫不顾炎舞的愤怒,继续问着。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给我让开!”炎舞冷冷的回答。

“呵呵,小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让开?”醉逍遥向炎舞问道。

炎舞本不想与他纠缠,奈何,不管炎舞如何甩脱,醉逍遥便如同黑皮膏药一般,总是阻挡着自己的去路,炎舞与他打斗,却一时,难以奈何的了他,满身醉言疯语,却惹炎舞更是烦厌。

“可恶,可恶,可恶。”炎舞连连说了三句可恶,此刻早已心急如焚,恨不得,将其狠狠的揍一顿,好消心中那难以平息的怒火。

时间一点一滴,也不知句芒那边究竟如何?不管句芒实力如何?炎舞都要亲手为白雪飘报仇,才能解除炎舞那心口的怒气。

烈日当头,奈何均无疲惫之意,在这崇吾山云端,本就更为炎热,炎舞却越战越勇,周围那火云,便是炎舞力量所烧而成,带着一片片暑意,袭向整个百鸟族人。

啊!炎舞大喝,怒意心头,即便冰箍咒的封锁,也强之不过,炎舞的怒意,炎舞火焰大盛,醉逍遥不由暗叹:“好强大的力量,即便冰箍咒的封锁,也难以压制,炎舞体内的那股十阳之力。”

不妙!醉逍遥摸了头上一缕焦发,不由惊愕,若非自己闪躲及时,恐怕,又是一片灼伤。

“阴乃太虚乾坤处,八方且乃其两极,木生厉火皆为状,八方可回风水中!御火真诀,给我破!”炎舞一拳,向醉逍遥袭来,带着那不可熄灭之熊火,甚是可怖。

砰!摄魂铁扇,挡住了炎舞的火拳,奈何铁扇被那烈火,烧的通红,醉逍遥那握着铁扇的手,也冒着浓浓黑烟。但醉逍遥,却为感觉到一丝灼伤的痛楚,或许,他本就不会疼痛。

紧接着,诛仙剑又是一击,砰!摄魂铁扇连连格挡,冒着那一丝丝火星。

“好小子,若是凡人,这一只手都要给你融掉了。”醉逍遥吹了一下,自己握铁扇的手,对炎舞埋怨道。

“知道痛了,你就给我闪开!”炎舞冷冷的说道。

醉逍遥微微一笑,摘下酒葫芦,拔开塞子,灌了几口酒,递给了炎舞,道:“小鬼,要不要来一口。”

炎舞没有回答,只是用那愤怒的目光,看着醉逍遥。

“不喝呀,那就算了。”醉逍遥把酒葫芦,往天空那么一扔,人便向着炎舞而去,手持摄魂铁扇开始反击,砰砰砰,速度极为快速,那酒葫芦还未落下,便以打了几招。当酒葫芦落下,醉逍遥接下酒葫芦,便向炎舞指去。

炎舞正要向醉逍遥袭来,一股吸力,向炎舞袭来,嗖,炎舞便轻易的被吸入了那酒葫芦之中。醉逍遥盖上了塞子,并封了一道秘法。

“小鬼,抱歉了,等待刑云吉脱困,我在放你出来。”醉逍遥把酒葫芦系在腰间,背起摄魂铁扇,便向着刑云吉百鸟族等人飞去。

酒葫芦内,一片片酒气扑香,炎舞被吸入其内,正巧落入酒水之中,扑!浪花阵阵,那酒之河,甚是浩荡。

“可恶。”炎舞此刻是无比气愤,炎舞煽动翅膀,向着天空飞去,幻出戮仙剑,直接劈砍,砰砰砰,砍了也不知多少剑,但酒酒葫芦却扔是那般坚韧,无一丝剑痕。

“绝仙!”炎舞又唤出绝仙,奈何依旧如此。

“陷仙!诛仙!”炎舞四剑其出,奈何还是这般徒劳无功。

“这......这酒葫芦,究竟是何物?竟如此坚韧!”炎舞不由得惊愕道。

此刻,酒河之中,传出一声音,:“别费力气了,你是出不去的。”

“谁!”炎舞听到酒河内,有人言,立马问道。

一人影,从酒河之中飘了出来,体态肥胖不堪,乃猪头人身,眼睛为赤色,右臂刺着一个戒字。

“在下酒戒,也是被那醉逍遥用那酒葫芦给吸进来的,至今已有五百三十二年零六十三天了,这酒葫芦乃是昆仑山下,寒天圣根上长着的一个葫芦,被醉逍遥无意摘取,炼为盛酒器皿,主要是坚不可摧,所以,你还是别费力气了。”唤作酒戒的猪妖,对炎舞道。

“酒戒?好奇怪的名字啊。”炎舞不由得说。

“额,那是因为,当年贪酒,盗取了醉逍遥的美酒,被醉逍遥生气,收到了这里,我为此,以酒戒为名,希望以后莫要贪杯。”酒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酒戒兄,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告之一二。”炎舞向酒戒问道。

“什么事?”酒戒道。

“这里不见日明?酒戒兄是如何知晓自己被困的如此之久远?”炎舞不解的看着酒戒。

酒戒哈哈一笑,道:“醉逍遥每日必当饮酒,打开塞子后,若明若暗,这便是一天,如此之数,便是有五百三十二年零六十三天,而这里,又有玄煞之息,其一年,等于外界一天之余。”

“那在他打开筛子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冲出去呢?那样的话,你们岂不都得以逃脱?”炎舞问道。

“我来回答吧。”酒戒正要回答,此刻水中又出现一人,马头人身,头有独角,身有虎纹,后有双翼,他缓缓而来,却有几分仙气。

“又有一位?你是?”炎舞看着突然冒出的这马面人,问道。

“在下英招。”唤作英招的马面人,对炎舞道。

“死英招,你出来作甚。”酒戒对炎舞愤恨的说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出来,这酒河,是你的地盘吗

?”英招质问道。

“你找打是不是,你若找打,老子奉陪。”酒戒指着英招道。

“好啊,谁怕谁?”英招毫不示弱的说。

就这样,这两人便打了起来,或许是时间太过的长远,只有在这里打斗,这时间才会过的不那么枯燥,酒戒与英招二位,却也并非凡人可比,各个都有着那降龙伏虎的能力,酒戒的力量较为强大,可有力拔山河之气,英招的力量虽然较弱,但速度却是很快,一闪眼的功夫,却来到了酒戒的跟前。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或许是酒戒太过懒散,也或者是英招太过厉害一些,打斗几百招后,酒戒向英招道:“不打了,不打了。”

“我还没打尽性,你为何要停手?”英招对那酒戒道。

酒戒摇了摇头,道:“你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所以我现在不想跟你打了。”

冰晶境,寒龙袭。

炎舞上前,与英招拱了拱手,道:“敢问英招兄,为何不趁着那醉逍遥喝酒,而从那出口,冲出,这样,也省下不少麻烦吧。”

“冲出去,别开完笑了,你以为这地方可以随便的出路?他早已在酒葫芦里设下了禁锢,只要趁着喝酒之际冲出,必当受到阻拦,酒水能过,人且难过啊。”英招摇头叹息道。

“什么?竟然是这般,这撒尿拉屎,难道也在这里不成?他喝酒岂不也喝了我们的尿不成。”炎舞质问道。

“这地方,有所禁锢,你在这里,不可度五谷轮回,所以,我好几百年,未曾大小解。”酒戒对炎舞道。

“我不信!我解不出手。”炎舞脱掉裤子正要尿尿,奈何身体没有半点的尿意。

“哈哈......我原本也不信,更想作弄作弄醉逍遥,岂料,也如你这般,醉逍遥既然能禁锢你,又岂能让你在这酒海之中,随意玷污。”酒戒嘲笑的说。

“可恶,可恶,真的尿不出尿啊。”炎舞试了半天,也没有尿出一滴。

“哈哈,这里已被禁锢了五谷,人世间的吃喝拉撒,都已不可,就当凡人进入这里,也当不饿不渴,不累不困.”英招道。

“那你们在这里,这么多年,你们就没想过要出去吗?”炎舞向两人质问道。

“开始是想过,不过后来便不想了,加之有没有春粮,所以,便没想那般的多,每日,我们二人,都以打架而消遣度日,倒也没那般忧愁了。”酒戒叹了一口气,忧愁的说。

“几百年余光,怎能不寂寞,每日重复着相同的日子,做着相同的事情,怎无乏味枯燥?哎。身陷如此,想要脱身离去,倒比登天还难。”英招对炎舞劝解道:“所以,你还是别妄想离去了,因为你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哼,万物皆有相生相克,我可不信,无出路之说,哪怕在厉害的法宝,也有支零破碎的时候。”炎舞对英招与酒戒道:“所以,我可不想,向你们这般绝望。”

“从绝望,到希望,在从希望到绝望,小鬼,你可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慢慢的心也被这寂寞空了,所吞噬,死难死,生难生,若非有人相伴,恐怕更加难以煎熬。”英招摇了摇头,对炎舞无奈的说。

“如果,真从绝望到希望,从希望在到绝望,也不过是不断循环,只要有毅力,肯得坚持,那么,我身上的光明,不会熄灭。”炎舞对英招和酒醉二人,自信的说:“因为,我是为这光明而生的人。”

“绝望,希望,不断循环,只要有毅力,够坚持.....。”英招和酒醉二人,看了一眼炎舞,此刻那死了的心,又重新燃了起来,毕竟没有死绝,重活过来,也当如此,虽然那只是星星之火,不过,在炎舞的光芒下,或许,以后会更加耀眼。

“小鬼,只要你能带我们逃出此地,我们哥俩,愿意永世追随与你。”英招和酒醉对炎舞承诺道。

“二位且莫要客气,我会带二位逃出去的,只是......我并非要你们报答与我。”炎舞对英招与酒戒道。

看着炎舞并并非贪图利益之人,英招与酒戒更是欢喜,并非欢喜炎舞白白帮助与他们,而是喜悦,炎舞并非唯利是图之人。

英招道:“我说过的话,岂能不算,若出去后,岂不让人笑话了吗?我说过,我会一世追随与你,怎可食言?”

“是啊,我们虽不算什么有头有脸之人,说过了太多承诺,能算数的,也屈指可数,既然,英招兄,都允诺与你,我若食言,岂不让他给笑话去了。”酒戒对炎舞道。

“可是,这里也没有外人,又怎能让他人听见,追随我一生,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炎舞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即便没有他人听见,我也要对的起,我的良心,更何况,是你唤醒了已经死去的我,我又怎可,对你言而无信。”英招坦然的说。。

“或许,我酒戒的誓言,是改不了了,但,你的坚信,不图回报的心德,才是我信服你的开始,所以,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们宁可被困与此地,因为我不想让人看了我笑话去。”酒戒态度坚决的道。

“我......。”炎舞看了酒戒和英招一眼,他们并非开玩笑,相信,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自己就算是出去,他们也不会出去的,此刻,炎舞心中倒也十分焦急,毕竟外边究竟是何情况,炎舞还不慎了解。

“还请你莫要推迟。”酒戒和英招看了一眼炎舞。

“你们......。”炎舞指着英招与酒戒,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但心一横,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你们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关在这里,都关傻了,不愿出来就算了,但炎舞看着他们的眼神时,却说不出这么绝情的话,舒出一口气,对英招二人道:“说了半天,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如何谈追随与我。”

“认识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该忘记姓名的,就算记得太过清晰,也会忘记,不忘记的,就算想磨灭,也难以磨灭。”英招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就随便你们好了。”炎舞对英招二人道:“我叫炎舞。”

“炎舞......。”英招二人在心里这样默默的念叨着。

“对了?这酒水底下,视为何物?”炎舞指了指酒河,向英招二人问道。

“禀告炎主,这酒水底下,乃一冰晶宫,乃是,醉逍遥,为冰镇美酒,此宫殿,是醉逍遥采集,玄天冰石所建筑,至阴至冷,用此冰宫提炼的美酒,却是清爽可口,浓香四溢,回味无穷啊。”酒戒一边回味着美酒的滋味,一边向着炎舞介绍道。

“咳咳。”英招瞪了酒戒一眼,不由埋怨道:“就知道喝。”英招头转向炎舞,追问道:“你是想进入冰晶宫内?”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如果进入这冰晶宫,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炎主,你可会避水诀?”英招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在帝俊城的时候,曾经学过天罡之术,这五行大遁,却也懂的一些。”

“炎主,如果懂的避水诀,可与我等,一起入冰晶宫,探个究竟,说不定,我等合力,能低过寒龙之袭。”英招道。

“寒龙之袭?”炎舞甚是疑惑不解。

“寒龙之袭,乃是冰晶宫内,最强寒气,冰晶宫,里外分三,一层融雪化湖,二层冰啸江离,三层寒龙之袭,此一层二层之寒气,我二人,合力,才能勉强阻挡,只奈里三层,那寒龙之袭,最为逼人,我等皆不可抵御。”想到以往,被寒气逼退,英招和酒戒,不由得叹息一气。

“造化!造化!”炎舞听到英招的讲解,不由得一笑。

“嗯?难道炎主,有破解寒龙之袭之术?”英招不由好奇的问道。

炎舞笑道:“破解寒龙之袭之术,倒是没有,不过,我身体具有火力,体内之焰火,可预寒,即便再大风雪,也对我无任何效果。”

“炎主,切莫小瞧这寒龙之袭,即便火神祝融来此,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这寒龙之袭,却莫要大意啊。”英招提醒道。

“祝融那暴老头?”炎舞想起了九荒山的时候,祝融之神火,的确非同一般,不过,比之自己体内的神火,还差的太远。

“炎主,认得火神?”英招不由得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是啊,曾经,还教过手呢?若非有凤母相帮,说不定,还真被祝融给杀了呢。”

“祝融真火,乃为三昧,是祝家一脉神火,其祝融更是出众跋类,以此真火,封得火神之位,炎主,你能在他手中,逃脱,却也万幸中的万幸。”英招道。

炎舞挠了挠头,笑了笑:“或许吧。”此刻炎舞早已忘记了,化作金乌那时的记忆,祝融之火,虽为三昧,但比之炎舞之体火,却是逊色了几分,只是,炎舞法力有限,却难以施展,化作金乌之时,全身火焰蔓延,即便百个祝融,也非炎舞之厉。

“虽然祝融厉害,但我体内的火,,也不是吃素的,我觉得,那寒龙之袭,我应当能抵御的来。”炎舞对英招二人,信心满满的说。

此刻,炎舞,也只有信心满满了,毕竟被困一分,心中焦虑一分,更迫不及待的阻止一切,因为炎舞所承诺过的太多太多,所以,炎舞不容许自己怠慢一分。

“炎主......这般急切,莫不是有什么事情。”酒戒看了一眼炎舞,不由得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现在事情极为复杂,不是一两句所能解释清楚的,现在当务之急,便是从这里出去,哪怕一分一秒,我也不可懈怠。”

“炎主,此事急不得,这寒龙之袭,并不是急来的,万一冰镇,后果不堪设想啊。”英招提醒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全身火焰蔓延而来,一股股热气,袭击着整个葫芦,炎舞冷冷的道:“我让你们看看我的能力,省的你们质疑。”炎舞全身发红,在炎舞身边,英招与酒戒,片刻便感觉到了那种灼焦的感觉。

好热!此刻英招和酒戒不由得想到,接下来,温度不断的上升,英招和酒戒用法力勉强支撑起来,而这片酒河,开始冒着热气,渐渐的,一个个气泡翻涌,咕噜咕噜,冒着气泡,那酒气之香,被蒸发的更是扑鼻。

酒戒与英招二人,不断的滴淌着汗滴,滴答滴答,那身体,就如融化一般。

“炎主,住手啊,我们彻底相信你的能力了。”英招不由得喊道。

“是啊,炎主,是我们刚才冒犯了,质疑了炎主的能力,现在我们算是彻底的折服了。”酒戒附和着道。

听到酒戒和英招这般的说,炎舞心中的火气,慢慢的停息,那温度,也慢慢的降下,不过温度要彻底恢复,还得等上好长时间。

这酒河中的酒水,已经开了,这般的沸腾滚滚,能够煮熟多少猪狗牛羊?酒戒和英招自然不去考虑这些,只知道,他们刚刚的确小瞧了炎舞。

“现在我们可以去破这寒龙之袭了吧。”炎舞向英招与酒戒问道。

酒戒点了点头:“请随我等前来。”说完,与英招二人,遁入酒水之中,丝毫,没有觉得这酒水滚烫,毕竟他们并非凡人之体。

炎舞紧跟其后,在酒河之地,深与千里,却不见底,上层因炎舞关系,变得炎热不堪,但越是往水下,越是清凉。

炎舞不小心灌了一口酒水,甚是辣口呛鼻,炎舞连连用避水诀封住,以免不小心被这河水灌醉。

大约三千米之底出,终于见到一个青淡色,显透明宫邸,在酒水之中,闪闪发光,宫殿乃由冰砌而成,又冰组建而立,冰龙盘柱,寒气逼外,牌匾之上题着冰晶宫三字。

“启禀炎主,这便是冰晶宫了。”英招回答。

炎舞看了一眼水晶宫,只看那门旁乃一处诗句,立在水晶宫处,那诗句这般写道:“寒风误饮杜康泪,颜笑羞红满腹载,孤寂万年何归处?情困阴阳两相望。独饮寒水填心寞,半似疯癫我为狂。悔不当初神魔类,满似悲雪奈何为。”

“这一首诗,很悲伤,相之人,阴阳相隔,只奈借酒消愁,看来,写这首诗的人,定然心中悲伤万分,莫不然,怎对应最后一句,悲雪奈何为?”炎舞看到此诗,不由得落下了几滴眼泪。

“这首诗,乃醉逍遥所写,时隔万年,醉逍遥依旧以酒消愁。”英招对炎舞回答道、

“走吧。”炎舞拭去眼泪,对英招酒戒回答。

随着英招的带领下,那融雪化湖,冰啸江离,一一走过,炎舞并没觉得,有什么寒冷之意,或许因为炎舞的缘故,英招,酒戒二人,也比往常一样,温暖了许多,一层二层,自然是顺利通过。

在冰啸江离的最末,一股寒气逼迫人心,或许是快要来到那寒龙之袭,所以寒气才如此凌厉,路过冰晶宫殿,便听见,呼呼呼,寒风大作,那寒流就如一条条龙一般,狂袭而来,那股寒风,若粘上一点,便被冰封与此,其气势,着实令人恐怖。

夙薇殿,雪幻莲。

吼!一条条龙吟之声,向炎舞等人袭来,一点点,一点点侵蚀着炎舞等人。

“好强的寒气。”炎舞以神火相抵,加之又顾忌酒醉与英招二人,到也吃紧的狠。砰砰砰,酒戒和英招岂能抵抗这玄天冰石所铸的极寒之物,咔咔咔,从脚至手,很是缓慢,但他们身上的冰,不断蔓延开来,咔咔咔,凝固起来。

“可恶!”英招与酒醉二人,不由得抱怨。

炎舞此刻,却也无暇顾忌二人,狠狠的把二人拍飞,以神火之力,融化他们身上所凝聚的冰块,幻出绝仙剑,对英招二人道:“二层的寒气,对你们没有威胁,在这里等着我,我速速便回。”说完,理都不理会二人,便冲了进去。

几处似龙的寒流不断涌来,炎舞身上,都已被这寒冰所侵蚀,若非炎舞以御火术抵抗,早已化作一石像。

一条火影直冲前方而去,正是炎舞本人,炎舞手持绝仙剑,不断劈砍,即便寒风,也难以阻碍炎舞前行的道路。

呼......寒风呼呼的刮着,前处,乃一处冰做的内殿,越是往里,越是刺骨,即便炎舞也不敢大意,如果说,前面的寒风,只是冰冻,那现在的寒风,却如利刀一般,可以在人脸上划伤一道道伤痕,炎舞摸了摸被划伤的脸蛋,自然不敢再大意,砰砰砰,绝仙剑抵挡着风刀的袭击。

夙薇殿,炎舞来到内殿处看到上面写着的字,炎舞推开了殿门,走了进去,里面到处都是冰块,冰桌,冰椅,冰柜,冰床,冰殿处,有一个硕大的寒冰,寒冰里面沉醉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一身洁白的仙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夙薇?这便当是刑云吉与醉逍遥打斗的源泉?真是美丽,也当真,刑云吉与醉逍遥二人,能为你打的死去活来。”炎舞不由得一笑。

炎舞看了一眼夙薇后,变又转了转,只见眼前一闪,十分耀眼,炎舞闭上了眼睛,缓缓的睁开,发现前面一处雪白的莲花,闪闪发出银光。

“这地方怎么会有生灵?没被寒风冻死,倒也不是凡物,醉逍遥,你既然把我关这里了,我不拿点好处,那真对不起我了。”炎舞说完,便不坏好意的看了那雪莲花一眼。

炎舞拔掉了那朵雪莲花,雪莲花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炎舞数了数,一共十二朵花瓣,刚数完的时候,冰封夙薇的玄冰,瞬间崩塌,轰隆隆,整个夙薇殿,也瞬间倒塌,轰隆!炎舞连忙躲闪,以免碎冰,砸伤自己。

雪莲花不由得失手滑落,正巧,落在了夙薇的身上,那雪莲花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炎舞抱着昏睡的夙薇,落在了地上。

炎舞眼中满是愧疚的神色:“抱歉啊,我不知道,这雪莲花,与封印你玄冰有所关联,要不然,我也不会摘取的。”

此刻,夙薇微微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炎舞:“你......你是?”

“你......你醒来了。”炎舞看着突然醒来的夙薇,不由得惊讶道。

“你......你认识我?”夙薇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你......你不就是夙薇吗?”

“夙薇?”夙薇很是疑惑,满脑子一片空白,丝毫没有的记忆。

“我叫夙薇?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啊?”夙薇对炎舞回答。

“不管你记不记得,总之,你没有死,却也是一件好事,糟了,光顾着跟你说话了,完了,这下完了,整个夙薇殿都倒下了,这下麻烦了,不知该如何收场啊。”炎舞拍了拍头,焦躁不安的说。

“夙薇殿?那是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夙薇又是疑惑一阵疑惑。

“夙薇殿,便是这里,倒塌不堪的这里,便是以你名义,所建造的夙薇殿。”炎舞向夙薇解释道。

“夙薇,有一个男子,以为你死了呢?在这里以你的名义,铸造了一个夙薇殿,把你冰葬与此,而我不小心,把一朵雪莲花,为此,整个大殿便塌陷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不会怪我吧。”炎舞对夙薇道。

“你是故意的?”夙薇看了一眼炎舞。炎舞摇了摇头,夙薇又道:“你既不是故意的,那我便原谅你吧,反正,这宫殿是爱我之人为我建筑的,那便是我的了,原谅你,又有何妨呢?只是,我之前,一点的记忆也没有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太好了,你原谅我便好了,毕竟这里是你的地方,我还真怕,你不原谅我呢?”炎舞道。

“我又没有记忆了,你也完全不认的,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愿意,因为你没有恶意,我为何不原谅你呢?”夙薇顿了一下又道:“况且,我之前的一切记忆,都记不得了,也是你释放了我,所以,你没必要有任何的歉意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夙薇向炎舞友好的问道。

“我叫炎舞。”炎舞向夙薇回答。

“炎......炎舞,那,那我可以叫你炎吗?”夙薇向炎舞询问道。

“当然可以啦,对了,你既然已经失去了记忆?是否跟着我离开这里,莫不然,这里太过寂寥,你又一人在此,十分孤单,我怕你......。”炎舞不放心的说。

夙薇点了点头,道:“好呀,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有去处,倒不如,追随与你吧。”

便这般,炎舞带着夙薇,向着废墟而去,或许因夙薇的缘故,也或许是崩塌的原因,这里以没有寒龙之袭的入侵,也没有那般的严寒。

废墟之处,冒着寒烟,咯吱咯吱,炎舞行走的几步,发出冰碎裂的声响,在远处,有一块冰石,匿藏在寒冰之处,此石,正乃醉逍遥窃取的一块一块玄天冰石。开始并没有在意,记得,在还没摘取雪莲花的时候,雪莲花栽种的地方,便是这玄天冰石,若非,没那个坚固,其他冰皆以碎裂,独留一块完整的,炎舞也无法察觉。

炎舞拿起那一块玄天冰石,上面受到冰光反射出十几处模糊不清的文字,其中五个大字,最为显现,玄天冰封诀。

炎舞心想,把这个变小收好,留着给白雪飘练最好不过,但看了身边的夙薇一眼,心想,这样恐怕不好,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心一横,递给了夙薇,对夙薇道:“给你。”

“你......你送给我吗?”夙薇欣喜不已的看着炎舞。

炎舞道:“不是送给你,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我以前的记忆,都消失无影了,不管是我的,还是你送给我的,我都很开心的,毕竟,毕竟,我第一次睁开眼睛,便遇到,便遇到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我觉得好开心。”夙薇拿着玄天冰石感动不已的说。一滴眼泪,从夙薇眼角滑落,瞬间凝固成冰,滴落在地。

炎舞一片愕然,自己有送她东西吗?这本就属于她而已,只是有夙薇在身边,炎舞不好意思拿取罢了,炎舞心想,算了,管她呢?只要她开心便好,想到这里,炎舞也只继续向前迈进。

“这里有个洞洞!”炎舞走了一段路,便听到夙薇的叫声。

原来,夙薇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洞口,洞口被冰覆盖,若非夙薇无意发现,还真难以看到,炎舞转过了身,是一条黑色的无底洞穴,炎舞扔下了一块冰石,很长时间,都没听到声响。

“好深。”炎舞不由得说道。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炎舞对夙薇嘱咐道。

夙薇点了点头,炎舞纵身一跳,直入那无底洞穴,夙薇手抱着玄天冰石,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好长的时间,都没有动静,夙薇心中难免有些着急。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吧。”夙薇望着这洞口,焦躁不安的说。

正等夙薇决心要下去寻找炎舞的时候,只见那洞口,却有一束红光闪闪,没错,便是炎舞,一眨眼的功夫,那束红光扑面而来,直接飞出了洞口,正与快要入洞的夙薇撞在了一块,砰!两人直接来了个肢体接触,炎舞压在了夙薇的身上。

夙薇脸顿时一红,炎舞感觉自己失态,连忙的起身,对夙薇道:“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有关系的。”夙薇小声的说道。

尴尬了好一会,夙薇不由好奇的询问炎舞:“炎,那洞中,那洞中是什么啊?”

“那黑洞......。”提到这个问题,炎舞不由得拍了拍脑袋,恍然道:“哎呀,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想到这里,炎舞脸色不由变得喜悦起来。

“什么?”夙薇问道。

“我们可以出去的通道。”炎舞对夙薇回答。

“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出去了?”夙薇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这黑洞,乃是出去的出口,我们通过这黑洞,便可以逃出这里。”

“你先在这里等着,随后我带两个人,然后我们一起逃离这里。”炎舞继续说道。

“两个人?难道说?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夙薇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在我来之前,却有两个人被关在这里很久了,我既然答应了,帮他们出去,那我便不能食言。”

“你打算把我一人留着这里吗?”夙薇以那柔弱无助的目光看着炎舞。

炎舞道:“我去去便来,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

“可是......我想跟着你。”夙薇对炎舞回答。

炎舞看了一眼,求肯的夙薇,心不由软了下来,便了点头,道:“好吧,你就跟过来吧。”

“嗯。”夙薇满是喜悦的跟在了炎舞的后面。

炎舞带着夙薇来找英招等人,殊不知,英招等人见寒流逝去,便赶来找寻找炎舞,在路上,几人便碰上了面、

“炎主!”大老远,炎舞便听见了酒戒大硕大的的嗓音。

此刻,酒戒与英招二人见到炎舞后,很是兴奋,夙薇躲在炎舞的背后,好似害怕陌生人,尤其是两人兽面人身的极丑之人。

“你们来了。”炎舞向英招二人笑了笑。

英招和酒戒点了点头,英招问道:“启禀炎主,可否找到出路?”

炎舞点了点头:“找到了。”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英招和酒戒二人甚是兴奋。

这时,炎舞身后,冒出了一个头,正是那躲在炎舞身后的夙薇。

“咦?怎么会有一个小姑娘。”酒戒看了一眼夙薇,夙薇头猛地一缩,又躲回了炎舞的身后。

“哦,是这样的,我在进入这夙薇殿的时候,正巧碰见她被冰困于此,她乃我不小心,触动雪莲花,而解封的一个女孩,此女孩,应该便是醉逍遥喜欢的人,夙薇。”炎舞向英招二人解释道:“我因为不放心她一人,故此,临走时,我决定带着她离去的。”

“雪莲花?这么冷的地方,竟然还有莲花生存?”酒醉很是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了解,我想,这么严冷的地方,都有生物生存,这生物,定非凡品,于是,我便摘取了下来,随知道,拔掉后,大殿瞬时崩塌,而我手中的雪莲花,也不小心脱手而出,好像梦幻一样。”炎舞苦笑的摇头说道。

英招看了一眼夙薇,此刻,两眼放出金光,夙薇体内无一丝温暖,倒是万年冰窖一般,无穷无尽,英招脸色突然变了模样,冷冷的对炎舞讲道:“夙薇我见过,此样貌,的确是夙薇,但夙薇早已万年,元神早已灰飞烟灭,我对她的判定,她绝对不是夙薇。”

“我......。”英招的目光,让夙薇有些胆寒,抓的炎舞的战袍,更是紧了,很是委屈的说:“我......我不知道。”

“炎主,此人出去,若要醉逍遥看见,亵渎夙薇之罪责,你我可担待不起,毕竟少昊之神通,你我望尘莫及啊。”英招劝解道。

“我至始至终,也没说过,我是夙薇,我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已。”夙薇很是委屈的说,眼角流落了几滴冰泪。

“能在这严寒之地,而不死,小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英招向夙薇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夙薇痛苦的说。

看着夙薇痛苦的模样,炎舞怒视着英招,吼道:“英招!够了!我既然说带她出去,那便绝不可食言,哪怕对手在厉害,我也不足为惧。”

“可是炎主,这丫头可身份不明啊。”英招向炎舞劝解道。

“哼!身份不明?难道你们的身份就明吗?我既然都不畏惧你们,更何况一个比自己大不知多少岁的小丫头。虽然我不知她是好人坏人,但我知晓,在这里漫漫常年,那得有多孤独寂寞,难道你们不是这般熬过来的吗?还有,别忘记了,你们是两个人面对,而她,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炎舞向英招吼道。

“炎!”夙薇拽着炎舞的衣服,当炎舞说出那来自肺腑的话时,夙薇真的很是感动。

“可是......。”英招迟疑了一回,酒戒打断了英招的话,瞪了一眼英招:“够了英招,你过了啊。”

“好吧,算我错了,也许是我过于偏激了一些,说的有些重了。不过,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够不骗我们。”英招道。

“我什么要骗你们?”夙薇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也谈不上来,总之,我对你没什么好感吧。既然,炎主,酒戒都接受与你,那我也只能这样。”英招向夙薇回答道。

“好了,大家不说这些了,既然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便不要有太多的顾虑。”炎舞回答道。

“炎主,你说你有出去的路了,在哪里?”酒戒故意扯开话题,向炎舞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在苏伟阁采下一朵雪莲的时候,大殿不是陷入崩塌了吗?我正巧碰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我便奋不顾身的跳入了那洞穴之中,那洞穴黑漆漆一片,坠了好久,才见以光明,那光明跟酒河上方的光明如出一辙,防似倒影一般。我那时,才得出一个结论,我们现在处在的地方,是葫芦的倒影,虽有洞口,但却难以逃脱,而此地底洞口,才是正面的一方。”炎舞对英招等人说道。

“难怪,我们这几百余年,难以出去,原来,原来是因为这般原因,我们身处在的位子,是葫芦的倒影之处,而那,除了酒河之水,是真的以外,其余全是映象,好你个醉逍遥啊,老子当年不过是偷了你一点酒,倒是被你骗了这么多年。”酒戒极为气愤的说。

“进入那洞穴,便是进入了正面,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出去了?”英招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没错,只要进入正面,那我们便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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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吾山外,醉逍遥一人之力,把那百鸟族人,打的伤亡惨重,摄魂扇一收,万众厉魂皆入铁扇之中。

鹏魔王刑云吉也占时拖住了句芒,普通之人,也没那能力阻拦仙楼去路,为此,仙楼带伤逃亡。刑云吉并非句芒敌手,失败,也只是只见问题,无论如何,刑云吉也要脱得仙楼平安离去,莫不然,妹妹朱雀,难以复燃。

“既然伤痕累累,为何还要坚持?”句芒淡淡的向鹏魔王问道。

“你根本不明白,妹妹对我的重要性,少废话!看枪!”虽然遍体鳞伤,但刑云吉依旧没有放弃。

句芒躲开了刑云吉的攻击,冷冷一笑:“哼!重要性,你也不了解,承诺对我的重要性。你有你要守护的东西,同样的,我也有我要守护的东西,当没有要守护最珍贵东西的时候,是不会拼出全力的,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吧。”

“你是说,你故意放水?”刑云吉冷冷的看了一眼句芒。

“我可没这样说,对你这种小辈,我只是不屑使出全力而已。”句芒冷冷的回答。

“既然你有你的要守护的东西,为何不拼出全力,将我击杀?那样,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刑云吉质问道。

“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有这种本事可以将你击杀,况且,你守护的人,却杀害了我的一员大将,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放他离去?”句芒对刑云吉冷冷的道。

“那我便不明白了,我使出了全力,而你为尽全力?为何这般?当真是对我的不屑?还是,还是我是百鸟之母的孩子。”刑云吉向句芒吼道。

“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如此吧,还有另外一部分,因为我的确不希望,我外甥与外甥女逝去,云吉,我说这些,你应该明白吧。”句芒对邢云吉舒出一口气,淡淡的道:“有时候,我在想,承诺与亲情之间,毕竟难分难舍,我到底该如何抉择,每当我选择一个,我都最为心痛,我想,经历这万年,你应当明白的心中的那份苦楚了吧。”

邢云吉沉默了一会,低着头,对句芒道:“我明白,所以,我才如此痛苦的,也请你,对我不要留情。”

“哼,把你打成这副惨样,也算为我族人出了一口气,更何况,我族云燕及百余神鸟也并非你所杀害,为此,我也不会找你算账。”句芒转过了身,闭上了眼睛,向邢云吉挥了挥手:“对你,我现在还不能下狠心,莫要在我反悔之前,你走吧,”

“舅......舅舅。”邢云吉看了一眼句芒,不由得叫道。

“小子,这话可以乱说,人可不要乱叫,我们未曾见过一面,更没有舅舅与外甥之分,而你我,只是陌生人而已。”句芒冷冷的道。

“好,就当我没来过,此事......。”邢云吉话还未说完,只见天上雷鸣电闪,地面地动山摇,两处火红的巨光,直冲云霄,一处恐怖的哀嚎,惊天泣地。

“怎......怎么回事?”邢云吉晃荡的说。

“不好!灭蒙......。”句芒此刻早已是大惊失色。

“什么情况?”醉逍遥刚打完百鸟族的那些人,便看到地下山体滑落,一块块石头崩塌四射,哗啦啦的,甚是壮观。

雨雀目光惊恐,甚是可怖,嘴里断续念着:“灭蒙......灭蒙鸟觉醒啦。”不仅雨雀,百鸟族余众,眼神之中,也是一样面目惊恐,浑身发寒。

在东皇钟处,一个影子闪过,正是萧戾,萧戾嘴角乏出冷冷一笑,随后便进入了那东皇钟内。

灭蒙苏,天地浊。

只见那崇吾山,瞬间碎裂成块,如雨而落,天际阴沉,日月无光,转眼之间,便吞噬了一切。一只巨兽显现而出,形崇吾山之大,头顶与天际,句芒等人,在此凶兽身上,晃荡起伏。当此凶兽身上的泥土灰沙,流失的差不多,那隐隐约约显现,一只青色赤尾的巨鸟,一对硕大的翅膀,有四只细长的兽爪,当然,比之人类,那兽爪,却如巨盘,它脖子上,挂着一个如铃铛一般的钟,乃为东皇。此鸟,天书记载,乃为灭蒙。

灭蒙一出,顿时间,风云变色,斗转星移,雷鸣电闪,万物皆引,一时,结匈百鸟,死亡无数,可谓龙血玄黄。

被践踏,踩碎压扁的尸体,片刻,不计其数,毕竟如山之大,怎容小顾?砰!灭蒙鸟,巨足一践,摇晃山崩,句芒连忙闪躲,才避免死于灭蒙利爪之下。

呼呼呼......句芒气喘吁吁。

“不妙!云吉,小心!”醉逍遥不由得提醒道。

邢云吉得到醉逍遥的提醒,一个闪身,避免了支离破碎的危险,灭蒙鸟,虽然巨大,但并不笨拙,行如风雨,亦时变色。

“喝呜......”灭蒙鸟那犀利的尖叫,甚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影子,直向灭蒙鸟飞去,正巧被醉逍遥拦截,醉逍遥冷冷的质问道:“你干什么去?”

那影子便是句芒,句芒冷冷的道:“我的族人还在此鸟体外,我要去救他们。”

“你找死吗?此兽如此巨大,怎是你我可抵抗的了的。”醉逍遥提醒道。

“就因为难以对付,难道弃我结匈国百鸟族万千生死而不顾?就因为此物庞大,而看着前方一座座山,被它践踏,别忘记,这里可不单单只有一族一氏,前方山脉,更有无数生灵,若被它一脚践踏,你觉得,他们还有生还的可能吗?”句芒冷冷的质问道。

“你这样去的话,也是受死,倒不如,我陪着你一气去,因为我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醉逍遥道。

“还有我。”邢云吉扛着黑龙枪,向句芒等人飞了过来。对醉逍遥和句芒道:“我喜欢孤独,别人的生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邢云吉,从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所以,我要亲手宰了这灭蒙巨兽。”

句芒看了刑云吉二人一眼,点了点头道:“好,看着你们这般,我便姑且饶了你二人之罪责,与我一同抵抗这灭蒙巨鸟!”

结匈国,乃百鸟族之所,足建立堂皇,族人在此,也相安几百余年,今天大难降临,房屋塌陷,哀嚎遍野,有的幼鸟人,还未飞出,便被大石,压死,一座座庞然大物倒塌,葬身于此的不计其数。

有的农作,有的在家睡觉,却飞来横祸,或天灾本就如此,看着巨石如雨水一般,如此密林,又有多少生灵,丧命与此?

老人,小孩,妇女,多么的无助?血染红了,整个结胸国。

一个小孩,对家人走丢,或过于害怕,痛哭,哀嚎,眼看一块巨石,便要飞祸与他,生命本应尽头,但一个身影飞过,直接救下了他,救他之人,正是比翼鸟之一的蛮蛮。

鹣鹣正向着蛮蛮这边赶来,情况危急,鹣鹣也不能带着伤重的白雪飘乱跑,毕竟片刻后,谁也料想不到,谁会丧命与此。

蛮蛮摸了摸那小孩的连,微笑道:“没事了,快到我肚子里躲躲吧。”

“谢......谢谢姐姐。”那小孩啼哭着对蛮蛮道。

“不客气。”蛮蛮张开了口,一口便把那小孩吞入了腹中。

蛮蛮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哎,怎么办?这灭蒙鸟还在走动,这样下去,不光光是整个百鸟族的问题了。”

鹣鹣飞到了蛮蛮身边,点了点头道:“是啊,长此下去,附近的几座山,都会被此鸟,踏平的。”

“此鸟本沉睡的好好的,为何今日,为何今日苏醒,肯定是有人唤醒了它。”蛮蛮对鹣鹣道。

鹣鹣道:“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赶快去救人,最好是减少族人们的伤亡。”

“嗯。”蛮蛮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向着结胸国而去,一路上,尸横遍野,见到活着的,伤残的,都被二人吸入腹中。

“喝呜......。”灭蒙鸟对着天咆哮一声,那声音,当震撼三界,而句芒在它身边,甚比蚊虫蝼蚁一般。

“孽畜!受死!”句芒伸出五指,其力量化作一个硕大的罗盘,罗盘中显现出洪荒古文,乃为一门阵法。此阵法青光大盛,狠狠的牵制着这灭蒙始鸟。

灭蒙鸟一阵哀嚎之音,恶狠狠的看着句芒,奈何用尽力气,却无法挣脱比自身还巨大的青色罗盘,灭蒙鸟喘息着,那鼾声,可谓是一阵千里。“喝呜......。”

“好厉害!”刑云吉与醉逍遥二人,不由得叹服这句芒之厉,轻轻一阵法,便把这灭蒙鸟摄在这青光之中,无法动弹。。

其实不然,句芒看似轻松,但内里,却用尽全力支撑,若非此鸟巨大,其收起天地之灵韵,又怎有如此力量,在加上,结胸国,便在此鸟胸口,稍有重力,自己数万族人,皆丧命与此,句芒不敢拿此作为赌拼,也更加促成了此鸟的猖獗。

这句芒以这阵法苦苦支撑,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此阵为涅槃青荒阵,乃百鸟族之秘阵,原,就是封印此灭蒙鸟之阵,以前句芒借此鸟,待百鸟屠杀万众,企图一统天下,奈,战败与帝俊,后因种种,而以此涅槃青荒阵而封印灭蒙,自今日,却又不得不在次用出,可此次,威力却大打折扣,因,结胸国内,住着百鸟族人。

“离坎末位青亦畏,封泽乾坤血祭如。孽畜,再次的与我沉睡吧!”在那阵法之中,幻化出两只若因若现,蓝如轻烟的巨大光手,狠狠的把灭蒙鸟拢在一起,看似,要把灭蒙鸟吞入这阵法之中。

“还差一点,涅槃青荒阵,便能再次的让它沉睡了,我要坚持住。”句芒以双手,支撑着整个涅槃青荒阵,即便诸多疲惫,也不敢懈怠半分。

“喝呜呜.......。”灭蒙鸟挣扎着,它刚刚苏醒,它不希望自己再次的被这阵法所吞噬,奈何,即便诸多挣扎,也是无妄,因为自己的脚下,已经堆满了岩石,此刻,岩石慢慢的与它身体同化,它不想,它不想在化作一座山,奈何,石土如触手一般,慢慢的爬向它的身躯,从脚至尾,虽然缓慢,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醉逍遥与句芒靠的很近,也亲眼目睹了句芒的力量,为此,醉逍遥心中不得不对句芒佩服有加,奈何,本在灭蒙鸟封印之时,一个异数打破了这个结局,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毕竟天意无常。

从醉逍遥的酒葫芦中,飞出五道光影,赤银朱青直冲与阵法之内,没错,正是炎舞等人,他们的飞出,打断了阵法的阵脉,整个仙气流向不中,逆流而上,直冲句芒而去,此事逆转,竟在一瞬间发生,另谁也没有预料道。

破灭蒙,继句芒。

仙法逆流,如涛涛江水,一发不可收拾,至灭蒙鸟,又再度复生,身上所寄生的石土,渐渐滑落,导致整个涅槃青荒阵陷入崩塌。

“怎么回事?”炎舞刚出来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一只庞大巨兽,竟虎视眈眈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得不令炎舞毛发悚然。

醉逍遥和邢云吉二人,不仅看到了炎舞,更是看到了炎舞身边的那女子,那女子,那女子的容貌,与夙薇无疑?不对,他们内心都非常的清楚,不可能是夙薇,夙薇早以魂飞魄散。

醉逍遥睁开天眼,只见两眼中,印得夙薇身体之中,有一雪莲若隐若无,果真如醉逍遥料想一般,此人,此人并非夙薇。

“既然不是夙薇而是雪莲,那雪莲已被摘取,夙薇殿,糟糕!”醉逍遥看了看酒葫芦一眼,内心是一阵阵悲痛,那愤怒之火,瞬间燃起。

“少昊!怎么回事?夙薇的遗体,怎么会从你的酒葫芦中出来?而那朵雪莲是怎么回事?”邢云吉也看出了端倪,向醉逍遥冷冷的质问道。

看着,邢云吉得神色,自然和醉逍遥一样的愤怒,邢云吉冷冷的看着醉逍遥,让醉逍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哼,还能怎么回事?为了不让你下次与我对决,分心,我帮你挡住了一个可劲的对手,这样,你才免于危难。”醉逍遥看了一眼刑云吉,冷声道:”因为,我不希望你死在别人的手上,我说这些,你应该明白吧。”

“你是说那个小鬼吗?”刑云吉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用这酒葫芦,收了那火小子,本想等待时机,在放他离开的,没想到他自己找到了出路,而且,还借机,采取了我的雪莲花!哼!”

“什么雪莲花不雪莲花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夙薇的遗体会在你的手中,我明明把她安葬在了玄冥北海深处,为何?为何会在你的手中。”刑云吉向醉逍遥质问道。

“你以为,我会忍心让她,躺在那暗无天日的深海?我把她收入了酒葫芦当中,因为我不想遗忘,因为我想每次喝酒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温存,感觉到她就在我的身边,这样我才放心,我才安心!”醉逍遥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指着醉逍遥,怒道:“哼!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要不是你的存在,夙薇怎么会死,是你,亲手害死了她。”

“是我吗?要不是你攻天,我至于与你决战,若非你的出现,夙薇又怎会为你挡下那一剑,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因为你!”醉逍遥冷冷的说。

“一方面是父亲,一方面是朋友,我为了成全你们,都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根本可能不会知道吧,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来成全你们,那一剑,那一剑,我故意没挡的,谁料想,她竟然会为我挡了下来,我明明已经成全你们的,是你,是你破坏了我们三人之间的感情,所以,你根本就没资格说这样的话。”邢云吉怒道。

“哼,是,你是无助,一方面对着朋友,另一方面是不能忤逆自己的父亲,可是你,最不该的就是放弃自己的生命,那时,你多伟大,哼哼,选择了自杀,若非是你的伟大,夙薇怎么会死,你明知道我们是朋友,为何当初让我亲手杀了你,你是知道的,如果我杀了你,夙薇会记恨我一辈子的,同样的,夙薇的死,也让我记恨你一辈子,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你。”醉逍遥指着邢云吉愤怒的说道。

与此同时,句芒因炎舞的闯入,导致阵法仙气逆流,直冲句芒体内,那股巨大的力量,片刻间逆袭这句芒疲惫的身躯,句芒没有料到,自己竟会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砰!身体爆裂,血肉横飞,句芒的肉身化作这世间尘埃,灵魂也受到了强烈的波动。他不想,他有着执念,不想在临死后,看着那灭蒙鸟猖獗,百鸟族的危机,还没有过去,他不能走,哪怕现在只是一灵魂之躯,哪怕自己魂飞魄散。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炎舞此刻,很是迷茫。

便在此时,句芒的灵魂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冷冷的质问道:“是你?你叫炎舞!”

“你是句芒?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灵魂的。”炎舞看着眼前化为魂魄的句芒,眼中充满了疑惑。

“变成魂魄,还不都是因为你吗?若不是因为你破坏了涅槃青荒阵,局面又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句芒冷冷的看着炎舞,冷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布阵,我是无心的。”炎舞很是歉意的看着句芒。

“哼,无心,你知不知道,你的无心,让多少生灵,因为你的无心,丧命在灭蒙鸟的脚下,这一切,你怎用一句无心,便能概括的。”句芒恼怒的看着炎舞。

“我......。”炎舞看着句芒,此刻却是无言反对。

“喂,我们炎主,都说了,我们都是无心的,你又何必这般生气。”酒戒对句芒怒道。

“酒戒住口!”炎舞喝止住了酒戒,因为这一次的确是他的错,他炎舞可不是一个没承担的人,更何况,句芒却也刚刚施展阵法,封住那庞然大物,只不过,只不过,他们的猛然出现,破坏了这一切,并且,也破坏了他的肉身。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难以消除你心中的怒气,但我可以帮你对付它,哪怕它庞大如山,我也会拼尽我的生命,捍卫你的族人。”炎舞向句芒保证道。

“哼!拼尽你的生命,哼,就凭你,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吗?哼,就算你拼尽生命又与我何干!我的族人能活过来吗?你以为你牺牲自己,我的族人,便能活着过来,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句芒冷冷的质问着。

“如果灵魂未灭,我觉得,我可以让他们活过来。”炎舞向句芒道:“我不敢保证,你的族人全部的性命,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会尽我全部的力气,来弥补,我无心犯下的过失,所以,请你放心。”

“小鬼,你原本不是在十步天罗中待着吗?为什么会逃了出来,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醉逍遥的酒葫芦之中。”句芒缓了缓气,向炎舞质问道。

“是这样的,你不是说过吗?凤凰琴可破十步天罗,为此,正好我身上有凤凰琴,所以就破了那十步天罗。”炎舞向句芒回答。

“果真被我猜测到了,你身上果然有十步天罗。”句芒看了一眼炎舞,摇了摇头,惨道:“哈哈哈,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他不是气疯了吧?怎么这个时候他还笑,炎舞及英招等人心里不由得这样的想着。

“那个,句芒先辈,你......。”炎舞迟疑的看了句芒一眼。

“怎么?”句芒看了一眼炎舞。

“额......没什么,只是,只是这么大的怪物,有什么弱点没有,这样我才可以一击致命,不是吗?”炎舞向句芒问道。

“弱点?有倒是有,不过,击杀它并非简单的事情,同样的,如果击杀它的话,它胸口的结匈国,也会受到波及,我顾及这般,才迟迟没有动手取它性命,如果,你想杀它的话,倒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把,困于结匈国的族人,全部救出才行。”句芒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白雪飘也不知情况如何?我正担忧此事,这事交予我办好了。”

“哼!这件事,我已托付给了我的手下,早早便就办了,你现在做的,只是找几个人,前去支援一下,拖得时间太久,对人越是不利!而你和我,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句芒对炎舞冷冷的说道。

“英招,你们几个前去救出被困于结匈国的百鸟族人。”炎舞向英招等人回答道。

“是炎(炎)主!”得到炎舞的命令,英招等人,迅速向灭蒙鸟的胸口飞去。

“喂,你们两个,不要吵了,也去给我支援吧。”句芒对着远处不远的醉逍遥和邢云吉喊道。

邢云吉和醉逍遥两人,听到句芒的声音,也停止了争吵,的确,因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走吧,事情是你引起的,就由你来收拾吧。”醉逍遥道。

“哼!若不是因为你收了那小鬼,好像事情的结局,不会那么惨吧。”邢云吉冷冷的反驳道。

“哼,不管是谁?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懒得管你。”醉逍遥说完,理都不理邢云吉,直接向灭蒙鸟的胸部飞去。

邢云吉摸了摸黑龙枪,冷冷的说:“若是他死了,也是死在你的手中对吧。”邢云吉微微一笑,给自己找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然后,也向着结胸国而去。

见英招等人都已前往到了结匈国,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句芒问道:“灭蒙鸟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灭蒙鸟全身上下如坚甲一般,难以攻破,但唯一一点,便是灭蒙鸟的双眼,是最柔弱的地方,只要攻其双目,便能让此鸟灰飞烟灭!”句芒对炎舞道。

“灰飞烟灭?”炎舞看了一眼比蒙鸟,那硕大的双目,犹如月盘一般巨大,若说坚固,却也没坚固,但若说薄弱,却也没那般薄弱,只是那睁开的双目,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并非那般容易接进的。

“哼,比蒙鸟的双目,若是一般人,还真无法靠近,因为靠近十里,便被那灼热的目光所融化,其比蒙鸟双目,布满熔岩,即便我,接进那里,也会被灼伤,但你不一样,我可以看出,你体内存储火力,并不畏惧这些,所以,你正是这比蒙鸟的克星!”句芒对炎舞道。

“我并不是畏惧这些,只是,我攻击它的时候,它若闭眼,或者走动的话,那岂不是功亏一篑!”炎舞担忧的说道。

句芒惨然的一笑:“呵呵,放心,我会用尽我最后的力气,在施展一次,涅槃青荒阵,只是这次,并不能封印它了,只是把它镇住,这也是你的一次机会,好好把握。”

“可是,你现在已是残魂,若强行施法的话,你会魂飞魄散的。”炎舞向句芒吼道。

“魂飞魄散吗?呵呵,或许这就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我又有什么强求的呢?只可惜了,我那些族人无人照顾了。”句芒望了望天空,一阵阵落寞与悲伤。

“可是,事情本因我而起,若非是我,你早以把灭蒙鸟封印了,你若魂飞魄散,我心中又是怎样感受!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炎舞向句芒吼道。

“如果没有办法?谁会这般选择?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族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对吧,就如我一般,也有犯错的时候,只是当时是帝俊与我,现在,不过是你与我,能够这样,哼哼,也当完美了不是吗?”句芒看了一眼炎舞,道:“我不怪你,就如当时,帝俊没有怪我一样,只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而已,我逃不过的......。”

炎舞低着头,情绪激动的说:“一定还有......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的,不一定要用涅槃青荒阵的,不一定要魂飞魄散的。”

“我等不了了,我的族人也等不了了,而你,更等不了,因为这是你的职责,更是你的使命,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即便有愧疚,你也要接受,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更是我欠他们的!”句芒对炎舞道。

我的责任,炎舞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炎舞听着句芒的话后,心中暂且放下了那一丝愧疚,既然是愧疚,那想办法弥补便是,炎舞仅仅握了握拳头,拳头上冒着浓浓烈焰,那烈焰点燃了斗志与希望,接下来,我会带着你的希望,与我一起战斗,你虽死了,但我会带着你的希望活着!炎舞在心中这样的向着。

当醉逍遥等人潜入结匈国的时候,结匈国乃一片废墟,废墟中,死伤不计其数,偶有几个鸟兵,收着那些老弱病残。

“大家听着,没有受伤的人,都上我这里来,我带着大家离开这里。”一个黄鹂化形的鸟人,对着荒芜的城内大喊着。

此城,遍布鸟兵飞行,他们是来救赎那些受灾的族人,有的自己,为了救人,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百鸟族,并非常人,身后带有翅膀,伤亡倒也没那般严重。

“大叔大婶,进入我的袖子当中,我带你离开这里。”雨雀挥了挥袖袍,把那年过老迈的夫妇,收入了袖子当中。

“鹦妹,快随着我去找鹣鹣兄,他们会带着我们离开这里的。”一个鹦鹉化形的族人,对另一个鹦鹉化形的族人说道。

酒戒和英招对着那些伤残之人喊道:“大家都上我们这里来,我们奉了句芒的命令,带着你们离开这里的,不要乱,不要慌。”酒戒和英招二人把一群群人收入掌心。

轰隆!一块巨石,从天而落,直向着一个年迈的老人,夙薇暗感不妙,大喊一声:“大爷,小心一点!”夙薇情急,以手化作冰盾,挡下了那巨石的攻击,夙薇手以吸,便把那老者吸了过来。

“大爷,你没事吧。”夙薇关心的问道。

那老者摇了摇头,虚汗都流淌了出来,若非夙薇及时,恐怕弄得一个血肉模糊,想想都有些后怕。

英招来到了夙薇的面前,对那老者言:“进入我手掌里来吧。”英招不由分说的变把那老者,吸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至始至外,经过不断的忙碌,醉逍遥等人,也把结胸国的受难族人救下的差不多,那一个个变小的族人,有的被吸入葫芦里,有的被纳入袖口中,也有的被握在手心,披挂,战袍,一一不等,邢云吉得黑龙枪,化作黑龙的时候,也吞了不少。

“呼呼呼,终于忙完了,可累死我了。”此刻,夙薇的脸,就如小花猫一般。

身后一座楼房崩塌,正向着夙薇而去,那阴影,极大,可让人防不胜防。

此刻,夙薇感觉到了危险,但此物太过庞大,却无从闪躲。

“小心!”醉逍遥和刑云吉二人,不知不觉感觉到了夙薇危险,虽然知道此人并非真的夙薇,但那至少是夙薇的身躯,并且,两人毫无顾身的向着夙薇冲去。

夙薇愣在那里,看着两处身影向着自己飞来,随着一声轰隆作响,醉逍遥与刑云吉二人,已经牢牢的向夙薇护在了身旁,一切,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巨大的楼房,狠狠的砸在了刑云吉和醉逍遥的身上,可以看出,刑云吉嘴角溢出的血液,直滴落在夙薇的脸上。

“你......你没事吧。”刑云吉很温柔的问着那木讷住的夙薇。

“没......没事。”夙薇缓慢的摇了摇头。

醉逍遥也受伤了,左臂上的衣袖全部磨烂,鲜血淋漓,醉逍遥拿出酒葫芦,咬开塞子,哗啦啦,水酒直接倒在了左臂之上,滋滋滋,一股股刺痛。

扑通扑通!夙薇看了一眼刑云吉,脸顿时红了起来,或许这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夙薇这样的想着。

刑云吉看了一眼夙薇,又问道:“你真的没事?”

“真......真没事,呵呵,真的没事。”夙薇回答。

刑云吉看了一眼夙薇,没有多想,直接了当的回答道:“好了,现在救得人也差不多了,既然你没事,我们赶快离开,这灭蒙鸟的活动幅度,又加大了不少,在不离开的话,恐怕我们几个都会被这着石土掩埋的。”

“嗯!”夙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炎舞与句芒二人,也等了好一会的时间了,就在他们不耐烦的时候,从灭蒙鸟的胸口,飞出一只只如蚊子一般小的鸟人,正是邢云吉他们几个。

“可以开始了。”句芒向炎舞点了点头。

“嗯。”此刻,炎舞舒出一口气,准备妥当了,句芒再次发动着涅槃青荒阵,一个硕大的罗盘,再次的出现在了天空之上。那亮光却比上次,要暗淡一些,因为这已是句芒倾尽灵魂的付出。

炎舞含着眼泪,因为此刻,最重要的,不是句芒的生死,而是灭蒙鸟的诀亡,虽然内心内疚,但炎舞会把这份内疚,偿还与百鸟族的众人。

“末世混沌惊天变,浴火以血焚荒乱。离坎末位青亦畏,封泽乾坤血祭如!以我之力,开已天阵,镇与荒兽,祭与之下,喝!”罗盘中,一阵青光向灭蒙鸟射出,只是这次的青光,缺没那般的强盛。

“大家加把劲,快逃出来了。”鹣鹣微笑的说道。

只见那灭蒙鸟硕大如山的两处手爪,快速的合拢,正向着鹣鹣等人拍去,下一刻,便要米分身碎骨。而就在这个危难的时刻,在哪硕大的青光下,灭蒙鸟的两只手爪,停顿了下来,已经彻底被阵法化作了两处巨石。

“喝呜......。”灭蒙鸟向天长啸一声,只见天际,一道红光而现,正是炎舞本人,如此渺小的人类,手持一柄利剑,向着自己的眼眸而去。

灭蒙鸟双目放出耀眼赤光,刺的炎舞,一时睁不开双目,但炎舞不能懈怠,强硬的睁开了双目,此刻,炎舞的双目,就如万剑射入一般的疼痛,眼前一片盲白。

“可恶,才区区几十里的路层,我不能再这里停歇。”炎舞此刻眼睛流出了血液,那血液如火一般的炙热,那眉心处的火焰,吸拢着周边的赤光。

一道道热泪从炎舞的眼角滑落,炎舞张开翅膀,强忍着耀眼的刺光,手持诛仙剑狠狠的向着灭蒙鸟大硕大的眼睛刺去。

“呀!”越来越近,灭蒙鸟的一双眼睛,如火山口一般,眼眸中布满了滚热的岩浆,而那岩浆中,散发着的,正是无边闪烁的光芒。

一步步的逼近,若非炎舞,食了那十枚椹果仙灵,若逼近这里一步,必连魂魄都燃为灰烬,不过命数如此,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砰!一声,炎舞便带剑冲入那岩浆之中,被那滚热的岩浆所吞噬,溅起血浆阵阵,血便是岩浆,岩浆便是血液,那灭蒙鸟的一只右眼,所流淌着岩浆之血,覆盖了那灭蒙鸟的半边脸庞,灭蒙鸟一声惨叫,奈何本身已经涅槃青荒阵给震慑,无法行动。

还有一束戾光未熄灭,炎舞站与灭蒙鸟右眼角,身上染满了岩浆之色,炎舞持着诛仙剑,立天而啸,有一副王者不可侵犯的霸气。

“诛仙剑,万剑齐出!”炎舞大喝一声,只见身上又飘出羽毛,化作万把诛仙,向灭蒙鸟左眼而出,而炎舞,便站在其中以把。

“灭蒙鸟,我曾受女娲教导,一心为善,本无心伤害与你,奈何,你虽未作出什么,但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的,你身体太大,若留你与世,恐怕涂炭生灵。”炎舞想起了自己为化人形之时,误食椹果仙灵之后,那破坏之力,却比之今时灭蒙,想想自己为祸,有女娲相助,灭蒙之祸,却又有谁相援?有时,真不想伤害一灵翼物,奈何,这结胸国生灵却非这般,而句芒也等待不起。

炎舞这一刻,也有过犹豫,但这犹豫却没有内心的愧疚与慈悲,来的更强烈,有些事,既是命,既天命难改,炎舞却也不想违背,那怕违心,也要将至灭蒙除去,不过这心态,对炎舞以后的改变,却非比寻常。

“抱歉了,为了这崇吾山的生灵,我只有将你除之!”炎舞手一挥舞,又一束刺眼的光芒随之灭去,那灭蒙鸟的头颅,此刻如火焰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轰隆隆,散发耀眼的烟火,浓烟四起,硝火弥漫,正巧,一滴岩浆之泪,溅在了炎舞的手心,那炽热的泪滴,却让炎舞感觉了自己的杀戮。

那灭蒙撕裂的惨叫,鬼泣惊天,震耳欲聋,渐渐的,喘息声薄弱,直道咽气消亡,扑倒在大地,由于涅槃青荒阵的能力,灭蒙鸟的身躯,一时间布满了石土,长满了树木花草,有水流河川,只在眨眼一现。

“胜利了!胜利了!”天空中的那些百鸟族,各个都是欢声笑语,手舞足蹈。

炎舞看到他们,微微苦笑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对错只在心中,只要你自身感觉的事,是对的,那便是对的,而自身感觉的事情是错误的,即便他是对的,对自己而言也是错误的,只要对的起自己,那便随自己的心而定论。

百鸟族的族人们,又终于踏足了这条安全的山路,在也没有感觉到灭蒙鸟所带来的恐惧,家园虽然残魄不全,但至少族人没有灭绝,不是吗?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很多人,飞过这篇崇吾山处,用手中的法器法力,通通把收入口中,腹中,瓶中,手中,袖中衣服里的人们,全部放了出来,此刻,整片山内,活着的,也有八百有余。

炎舞收回了诛仙,向句芒那边而飞去,忧伤的告诉着句芒,自己把灭蒙鸟给杀死了,句芒点了点头,心中的那块巨石,也在此时已经放下了。

“炎舞,今天拜托你一件事情。”句芒对炎舞道。

炎舞笑道:“句芒前辈,请讲!只要能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我会义无反顾的答应。”因为炎舞知道,此刻句芒的魂魄,因布涅槃青荒阵,所剩的魂灵不多了,答应他的一起诶要求,也不为过,毕竟,若非自己,句芒也不会......。

“我走之后,这结胸国就归于你管,你以后便是这百鸟族的首领。”句芒直接了当的对炎舞道。

“什么!”炎舞听后,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句芒,道:“前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句芒摇了摇头,道:“我并非开玩笑,我身为白鸟族的族长,你认为我会跟你开玩笑吗?”

“若非是我,这百鸟族又怎会落与今天这般伤亡,你此刻,让我担任百鸟族的首领重任,此事,恐怕万万不可啊。”炎舞为难的看着句芒,若其他事情,炎舞还能答应,至于这百鸟族族长,炎舞可不敢担当,毕竟,是自己害的句芒前辈这般模样,害的百鸟族这般模样。

“哼!你也知道,这百鸟族伤亡与你有关,若非是你,我也不会成现在之样?但你可知道,我若不在,百鸟族以后怎办?你之火力神通,若百鸟族交予你手,我也可放心,毕竟你会想法弥补现在之状况,因为这事因你而起,现在他们家破人亡,倘若你不担当此重任,你觉得,你良心则安吗?”句芒向炎舞冷冷的质问道。

“我会恳求,天齐仁圣大帝还他们魂魄,不过此担任百鸟族族长的职务,还请句芒前辈收回,我炎舞,真不是担当族长这块料。”炎舞为难的看着句芒。

“你是不是这块料,与我无关,但你要知道,今天是由你而起,你就算不是这块料,也得给我强撑起,这个族,因为,这是你欠我的。”句芒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句芒,问道:“难道你不怕,这百鸟族,在我手上,而走向衰亡?”

“那我便不管了,因为这个职位我交给你了,记住,如果百鸟族走向衰亡的话,你将永远都欠与我,永远都欠与百鸟族的族人。”句芒对炎舞道。

“难道我非接这位不可?”炎舞向句芒问道。

“非接不可。”句芒的话很是生硬,没有任何让人拒绝之意。

经过了一番周转,炎舞叹了口气,对句芒无奈的说道:“那,那好吧,我答应你便是了。”

句芒拍了拍炎舞的肩膀,笑了笑:“很好,从今天起,你便是百鸟族的第二任族长。”句芒转身对那些踏足地面,受灾的百鸟族的将士们喊道:“我的族人们,从今天开始,我便将这族长之位,传与这位炎舞,至今日,你们便供与炎舞当做族长,如若不然,便非百鸟族族人。”

“族长,万万不可啊。”雨雀连忙喊道。

句芒冷哼一声,对不远处的雨雀道:“我意以决,不容反悔!”

“可是,他并非我们族人啊。”雨雀为难的说:“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呀。”

“族规之上,并未讲只非族人可担任族长一职?我这抉择?难道你有意义吗?”句芒冷冷的道。

“我没有意义。”雨雀口不对心的说。

“我之将死,若百鸟族不能心齐,那百鸟族将会一盘散沙,若则心齐,便不容我之提议,相信与他,信任他之能力,毕竟我不能照顾你们一生一世,还需尔等,竭尽全能,莫要让这百鸟族散为一片散沙呀。”句芒冷冷的向着自己的族人训责道。

“族长......。”一只只鸟人低着头不语,因为他们心中满是不舍。

“难道你们,想让我九泉也难以安心吗?”句芒瞪了这些人一眼。

青鸩道:“族长,你之言语,我青鸩定当铭记与心,我会用尽我一生,也要辅佐这位新族长安全。”

青鸩的表态后,很多鸟人也纷纷表态,灵鸠飞了过来,对句芒道:“族长,我愿听从族长安排,族长既然选择了新的族长,我自然不会违反。”

“我夜莺也是。”唤作夜莺的鸟人也站了出来,紧接着风鸦,赤影,鬼车等等,都表决了态度,忠心辅佐新族长炎舞。

句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向雨雀问道:“现在他们都安心辅佐了,你呢?”

“那自然听从族长安排。”雨雀口不对心的说。

“好,既然你们几个都表示同意了,那我也安心了,从今天以后,你们几个要安心辅佐与他,不得有误,莫不然,我死了,也会不安的。”句芒说完,灵魄越来越淡,渐渐的随风,而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族长!!!”百鸟族的众人,都流出了伤心欲绝的泪水,因为他们最最敬的族长已经魂飞魄散了。

炎舞看着离去的句芒,心中莫名的一阵剧痛,若不是因为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句芒又怎么会魂飞魄散?炎舞此刻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炎主。”酒戒与英招二人,也纷纷跑来庆祝炎舞当上了这百鸟族的首领:“恭喜炎主,贺喜炎主,胜任百鸟族族长一职!”

对酒戒英招二人而言,炎舞担任百鸟族之首领,却为巩固势力的第一步,但炎舞本身就不想当这个首领,若非句芒临终所托,而自己又带着一丝内疚,自己何苦这般。

炎舞叹息一口气,他明白,自己既然担任了,便承句芒之意,定不负句芒所妄,而且,还要救赎,那些身躯没有毁烂的族人,这也是炎舞自身的责任。

虽然雨雀不服炎舞担任首领之位,但出于句芒之意,雨雀也无可奈何,只有无奈安心辅佐炎舞继与百鸟族首领之位。

此时,醉逍遥的伤口,已经被夙薇包扎好了,醉逍遥向炎舞飞来,微微一笑,道:“恭喜炎舞小兄弟,成为百鸟族第二任族长。”

“客气了,不过呢,我也多谢少昊兄,能不顾自身危险,帮助我族族人,度过难关。”炎舞对醉逍遥微微一笑。

“炎舞小兄弟,也客气了,身为天地三侠之一,我怎容忍一个个生命被灭蒙鸟践踏,而无动于衷?所以,我做的,只是随心的事,你也无需跟我道谢。”醉逍遥客气的说。

“好一个天地三侠之一,少昊兄,你我恩怨,一抵一过,算是扯平,你当如何?”炎舞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看了一眼,与邢云吉一块的夙薇,转身对炎舞道:“炎舞小兄弟,我夙薇宫,让你捣毁,我也无怨,因这事由我而起,窃取我雪莲与玄天冰石,我也无怨,也只因,这件事与我有关,但......。”醉逍遥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对炎舞质问道:“但,侵犯夙薇的遗体,我便不能当做不知,因为这是你对他的侵犯。”

“侵犯夙薇的遗体?这话从何说起?”炎舞满脸的疑惑,指着对面的夙薇,对醉逍遥道:“夙薇,夙薇不是好好的在那里吗?”

醉逍遥冷冷的道:“你当我眼瞎不成?此人并非夙薇,而是借用夙薇遗体的雪莲花!”

“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醉逍遥。

醉逍遥道:“夙薇早以魂飞魄散,而眼前之人,怎会是夙薇?我用天眼一看,便已知晓全部?是你,以雪莲之灵,借宿夙薇之身,你说,你不是侵犯了她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完全不知啊。”炎舞满脸委屈的看着醉逍遥。

“不知?哼哼,不知?不知道它又怎会寄宿在夙薇的身躯?”醉逍遥向炎舞质问道。

“这我完全不知?”炎舞向醉逍遥回答:“况且,是你把我收入酒葫芦当中的,我拿你一朵雪莲花不为过时,我怎知那雪莲花会融与夙薇的身躯之内。”

“好,便当你不知情,但今天,我要取走夙薇之身躯,那雪莲与玄天冰石,我也当作慷慨相赠,便当作我关你与酒葫芦里的赔礼了,你当如何?”醉逍遥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夙薇,夙薇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与无奈,炎舞怎忍心让醉逍遥带走夙薇身躯?但那身躯本就归于夙薇,雪莲不过是借体,为此,醉逍遥提出的要求,却也不为过分。

“少昊,夙薇以死,身躯不过尔尔,何须如此在意?倒不如夙薇身躯赠与我,也当为雪莲安置一个栖身之所。你举如何?”炎舞笑呵呵的问道。

醉逍遥瞪了炎舞一眼,冷冷的道:“炎舞,这是我唯一活着的希望,你觉得,我有可能答应吗?”

“夙薇仙子以死,你也应该释怀才对,而这身躯,却只有伤身,伤情,你有何必执着于此?这雪莲,无意介入此地,也所有缘无奈,你有何必,斤斤计较与此?”炎舞道。

“这世道无常,修仙千百,灵种化躯,毕经万年千载,而此,却借由身躯化形,也自当沦为天理,更何况,我不允许,有谁亵渎这夙薇之躯。”醉逍遥仅仅握着拳头,对炎舞冷冷的说道。

“我相信机缘相遇,也并非巧合,也有可能是,夙薇在天之灵之托,以身躯赠以需要之人,莫不然,我怎入夙薇殿,而又如此巧合,相遇夙薇之躯,又机缘巧合让雪莲融与其身?种种状况说明,夙薇或许是指引与我等,也为不可。”炎舞胡编乱造的向醉逍遥说道:“夙薇仙子这般做法,可能是不想让你与刑云吉二人有所牵挂,少昊兄,难道你想让夙薇仙子有所失望不成?”

听到炎舞之言,醉逍遥愣了愣,或许炎舞说的在理,若无夙薇指引,夙薇殿有怎会机缘巧合的进入?毕竟寒龙之袭,并非那般好过,或许是夙薇暗中帮他也说不定,但醉逍遥并非傻瓜,会这般容易受炎舞之蛊惑吗?若非夙薇,他有如何这般呆笨?醉逍遥看了炎舞一眼,道:“你说的这话,倒有几分道理,但我不可能仅凭你的言语,便断定你们进入夙薇殿为夙薇指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般,便是为了那夙薇有一个栖身之所!”

“什么都瞒不过少昊兄,同样的,我也是为少昊兄着想啊,你想想看,你这般牵肠挂肚的思念一人,夙薇有灵,也会心而不安的呀,反之,如果让这身体离开与你,断了你这份思念,你便可能脱离情海之源,何乐而不为呢?”炎舞笑呵呵的对醉逍遥道。

“哼!若我今天不卖与你这个人情呢?”醉逍遥向炎舞问道。

“少昊兄若强行带走,我也没办法,毕竟一副皮囊而已,只要少昊兄,莫伤及雪莲花之魂,给及雪莲花塑造一副身躯,炎舞定然替她感激不尽。”炎舞向醉逍遥回答道。

“炎舞小弟,对我而言,那不仅仅是一副皮囊那般简单。”醉逍遥看了对面的夙薇一眼,对炎舞道:“也罢,既然你都让到这部分上了,我也不在多说什么,我愿意帮她塑造一具身躯,谁让我醉逍遥,那般的乐于助人呢。”

“好,就此多谢少昊兄了。”炎舞向醉逍遥拱了拱手,笑呵呵的道。

此刻,在远处的夙薇,听到谈判结束,而自己虽然并非真的夙薇,不过这也没影响到夙薇的心情,因为她可以以另外的身躯活着,只要,只要这样默默的看着他就足够,夙薇想到这里,眼睛不由得瞄向了炎舞。

邢云吉看了一眼夙薇,心里想着,醉逍遥呀醉逍遥,你天眼竟没有看出,此雪莲已融入夙薇之躯,若想分离,毕竟伤其雪莲之魂,夙薇之躯,你这般草草答应,却不知,接下来如何应对这合为一体的新生物。醉逍遥想到这里,不住的摇头叹息。

醉逍遥向夙薇走了过来,对夙薇点了点头,道:“开始吧,待我分离你与夙薇之躯,在于你重造身躯。”

“嗯。”夙薇点了点头,小声的对醉逍遥道:“那,那麻烦你了。”

“客气了,谁让你借宿在夙薇的身躯里呢。”醉逍遥轻轻一笑,便开始施法,嘴里念着听不懂的仙咒,双指之间射出的青光直透入苏薇薇的身躯,嗖嗖嗖,速度之快。

夙薇之躯内,如寒冰一般,在无边无际的寒冰之处,却隐隐燃烧的一片火光,这或许是落寞千年之后的,那一片炽热温馨,而那温馨火光中,印着炎舞的容颜;不过青光很快被寒风阻挡,无从渗入,周围的寒袭,以融入这无尽的血脉之中,稍动牵引,必肉身尽灭,灵魂销散。

砰!醉逍遥猛然惊醒,难以置信的说:“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刑云吉看了醉逍遥一眼,不由得苦笑起来,因为刑云吉早早便知晓,夙薇身躯与那雪莲融与一体,现夙薇便是雪莲,雪莲便是夙薇,若强行分离,必定肉身灭,灵魄消,这也是刑云吉一直没有阻止的原因。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吗?”炎舞不由好奇的看着醉逍遥。

醉逍遥仅仅握着拳头,看了一眼刑云吉,在刑云吉不为所动的脸上,醉逍遥依然知道,刑云吉早知晓此事,不过,炎舞的提问,醉逍遥,只无奈的道:“没什么,只是,我现在不想给她重塑肉身,这具身躯,暂且寄宿在她这里好了,雪莲花寿命却很短暂,在过七年之景,我便来收回这具肉身,也当不迟。”

“真的吗?”炎舞倒不在意寿命的限制,毕竟万物皆有死亡,自己也难以幸免于难,不过醉逍遥之言语,却也让炎舞意想不到。

炎舞怎知道,若能动得夙薇一分,醉逍遥早便动了,这般装样,也只有刑云吉才看在眼中,醉逍遥点了点头,对炎舞道:“那是当然,我醉逍遥说话从来都是算话的。毕竟生命存活不宜,且重且珍惜才对。”

“呵呵,那就多谢少昊兄的仁慈了。”炎舞感激的对醉逍遥道。

醉逍遥冷冷的对炎舞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少昊兄请讲。”炎舞道。

“为确保肉身的安全,我要时时刻刻的,待在这位小姐身边,以免肉身有所损坏。”醉逍遥说完,看了夙薇一眼。

“这是自然,有你在她身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了。”炎舞笑呵呵的说道。

邢云吉瞪了醉逍遥一眼,心中想到,好你个少昊,心中想着的我会不知?待七年之约一过,雪莲花衰老枯竭之时,你便强我之先,带走夙薇之躯,我会不知你的心思,邢云吉没有理会,心中却做了一个打算,既然你跟随她的身边,那我也跟随她的身边,时时提防着你,而就这样,百鸟族得到了两大高手护佑,虽然炎舞是百思不得其所,但至少也是一件好事,炎舞自然是很乐意而为。

现在醉逍遥的事情倒是解决了,但如何安置百鸟族,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灭蒙之乱,百鸟族的这些人,不得不重新安置,更何况,炎舞还要去丰都鬼城,请求天齐仁圣大帝,复活这些尸身魂魄未受损的族人。

“首领,我们的国家已破,我们这些人,要怎么安置啊?”青鸩向炎舞问道。

炎舞想了想,对青鸩道:“这样,先分你四百人,带着这些人,砍伐森木,我们还在这故土,重建家园,毕竟这里是句芒前辈付出生命所得,我们要完成他的遗志,不是吗?”

“属下遵从首领之命。”青鸩接到炎舞的吩咐后,转身便选出四百名健壮的族人,向着森林飞去。

炎舞看了一眼,灵鸠与夜莺,道:“灵鸠,夜莺!”

“属下在。”灵鸠与夜莺向炎舞回复道。

“你们率领三百族人,去崇吾山的结胸处,搜寻一下,大致没有破损的肉身,并给我速速带过来。”炎舞向灵鸠与夜莺命令道,此时的炎舞,却有一股帝王的风范。

“属下遵命!”灵鸠和夜莺领命后,也带着三百余鸟人,向着结胸国的废墟而去,去搬运那些被巨石压死的族人们。

雨雀虽然对炎舞当上首领很气愤,也有不服,但雨雀还是向炎舞问道:“首领,我做什么?”

“你率领其余的族人,去森山出,寻觅一切食物和水源。”炎舞向雨雀回答。

“你让我寻找食物?”雨雀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没错,现在我们要确保族人的温饱,这是最为重要的事情。”炎舞向雨雀回答。

“那你还是找其他的人吧,我不愿接受这种任务,因为这是对我的侮辱。”雨雀对炎舞冷冷的说道。

“我现在是首领,你忘记句芒前辈曾经说过的话了吗?”炎舞冷冷的看着雨雀。

雨雀紧紧握住了拳头,然后用松了下去,很不情愿的领炎舞之命,道:“属下遵命!”

雨雀很不情愿的指着那一百来人道:“你们,还有你们,都给我走。”

“你们等一下。”鹣鹣和蛮蛮正要跟随雨雀而去的时候,被炎舞叫住了。

鹣鹣看了一眼炎舞,问道:“首领,找我们有事?”

炎舞向鹣鹣问道:“白雪飘还好吧。”

“白姑娘她......。”鹣鹣迟疑了一会,不知该如何跟炎舞说。

“雪飘她怎么了?”炎舞担心的向鹣鹣问道。

“白姑娘可能是虚弱过度,还在昏迷当中。”鹣鹣向炎舞回答。

“怎么会这样?蛇毒不是已经吸出来了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炎舞听到鹣鹣的话后,心中一种莫名的揪痛,炎舞深深的为自己自责,若非自己,白雪飘也不会为自己挡下那冰腾的攻击,若非这般,心急,想为她报仇,也不用拿出凤凰琴,一切的一切,都让炎舞心感内疚。

“蛇毒虽已经吸出,但凤凰琴的威力,却是巨大的,加之白姑娘苦苦强撑,身力疲竭,内子而虚,却是常事,不过,首领却也不用担心,用心调养,过些时日,自然会恢复如的常。”鹣鹣道。

炎舞知道,白雪飘的确逞强,明明自己已中蛇毒,却苦苦支撑,不愿告知,若非蛇毒严寒而厉,白雪飘无法以仙法抵御,更会令炎舞不知情,还有凤凰琴之厉,白雪飘依然苦苦支撑,炎舞知道,她是不愿看到自己为她担忧,但不知,她越是这般,自己心中更是牵挂与愧疚。

“她人呢?”炎舞抬起头,向鹣鹣淡淡的问道。

鹣鹣回答道:“启禀首领,在我的腹部之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白姑娘的安全。”

炎舞看了一眼鹣鹣,道:“把她吐出来吧。”

听到炎舞的话后,鹣鹣张开了嘴巴,渐渐的,如蚂蚁一般大小的白雪飘,从鹣鹣的嘴巴飘了出来,越进越大,直恢复到原来大小,炎舞抱住了白雪飘,此刻的白雪飘,面色苍白,无一丝血迹,着实让人看了有些心痛,若是可以,炎舞真相与白雪飘对换,躺在自己怀中的那人,不是白雪飘,而是自己。

“好好照顾她。”炎舞向鹣鹣恳求道。

鹣鹣两人点了点头,向炎舞保证道:“放心吧,首领,我们会好好照顾白姑娘的。”

炎舞嘱托完鹣鹣之后,便嘱托英招和酒戒二人,看好自己的肉身,自己要去酆都鬼城一趟,向天齐仁圣大帝恳求,复活那些被灭蒙鸟杀害的那些族人。

英招点了点头,酒戒本来也想跟去,奈何炎舞没答应,毕竟现在这里,需要人来打点,炎舞交代完后,平躺与地,口念咒语,而以离魄,与肉身分离。

阴帝叛,阳帝明。

勾魂九幽又时去,不觉重游十六载。奈何黄泉鬼门境,且看神鸟入魂牵。

离魄后的炎舞,受酆都的招引,便想着西方的鬼城而归,越鬼门,入黄泉,过奈何,诸多鬼魂而过之,对面不远肃立一座鬼城,诸般寂幽,偶听阴风呼呼而吹,这便是丰都鬼城之地。

又是那般熟悉,十六年来,未曾变化一点,估计千万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炎舞唤出幽鬼令,突然想起大哥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心上思念,记得大哥曾把这幽鬼令交予与我,并嘱咐与我,天齐仁圣大帝曾允诺我三个力所能及的愿望,当你遇到困难之时,可通这幽鬼令前往酆都,虽然我棋艺乃有人相帮,但天齐仁圣大帝还依旧兑现诺言,那时自己心生内疚,今天一定要与天齐仁圣大帝对弈一番,才弥补自身的愧疚之情,炎舞这十六年来,一直没有放怀之事,便是如此,炎舞紧紧握住了幽鬼令,此刻,一定要救赎他们的性命,炎舞在心中这样的暗自发誓。

进入了酆都鬼城,炎舞不由得感觉到了震撼,城外的情景与以前来的时候一样,但酆都鬼城内,却是变了样子,此刻,的丰都鬼城,如废墟一般,周围的房屋,破损不堪,以前繁华的街道,却如今毁坏的不堪一击,周围,周围的鬼灵,基本各个负伤,好像,此时,刚发生不就一般。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炎舞不由得惊讶起来,究竟这酆都鬼城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破坏的如此不堪。

在城外的时候,看兵卫的眼神,难怪那么的异常,本还想着跟鬼灵子下棋,但入城后,便担忧,鬼灵子及大哥的安危,不顾一切的,炎舞向着鬼灵宫而去。

鬼灵宫,也出现了破烂,右边的一半建筑,都毁坏了,本来庞大的建筑,到如今,却已成了废墟,炎舞断定,这如此强筋的破坏之力,便是来自与这鬼灵宫。

炎舞劳人通报了一声,很快,天齐仁圣大帝的随从灵影,前来相迎,鬼灵宫内,也是破损不堪,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整个丰都鬼城,成现在这副样子?”炎舞不由好奇的向灵影问道。

灵影看了一眼炎舞,没有理会,毕竟灵影一直都是一副高傲的神色,即便现在,也是如此。

炎舞不由吃了瘪,心想,算了,等到一会,见到天齐仁圣大帝的时候在说吧。炎舞便跟着灵影来到了一楼阁,此楼分十八层,乃至震慑地狱的十八位,此楼为阴阳阁,寓为阴阳相隔之意,阴阳阁破损到不严重,外观却阴沉恐怖,此楼贴有黄纸符文,共有一千五百道,九处锁魂链,牢牢巩固与此,炎舞猛一抬头,一道雷电劈闪,当实振奋人心,这阴阳阁第一层,琉璃瓦索吊行尸,第二层,十字刑架锁魂骨,第三层,满是骷髅血为煞,第四层,双手逢阴血为雨,第五层,阴煞鬼幽漫天红,第六层,残魄鬼面獠牙相,第八层,骷髅刹骨阴风震,第九层,血饮旱魃满是凶,第十层,火形无影暗无情,第十一层,行尸走肉全聚中,第十二层,满林血鬼知风雪,第十三层,落胎吟泣折五行,第十四层,灵众尘土终须死,第十五层,饥寒腹饿永堕终,第十六层,落尸还魂怨气增,第十七层,梦虚恶魇坠不明,第十八层,情债难还泪伤空。

这便是阴阳阁,果真煞气逼人,炎舞咽了一口口水,听闻,阴阳阁乃震慑地狱的十八位,每一层都代表一个着一个地狱,毕竟今天第一次见,果真是阴风无限,煞气颇重。

“背天齐仁圣大帝便在此处,请随我来。”灵影淡淡的回答,紧接着打开了那扇门,开门后,那是一个深不见明的黑渊。

里面一片漆黑,炎舞竖起手指,一手指上的火焰为明,咚咚咚,里面却安静的很,脚步的响声与回音,都是那般的清晰。

这第一层,挂满了吊死鬼,总在人的身边游荡,惨白的面孔,及血红的双目,长长的舌头,当真让人感到不振,即便现在炎舞,亦非常人。

也只有第一层阴暗,接下来一层比一层亮堂,随后,炎舞熄灭了指尖的火焰,至十八层后,一个人,正在画画,此人便是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也。

鬼灵子穿的一身洁白的衣服,此刻,要比以往虚弱几分,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可见,鬼灵子此刻受了伤。

“晚辈炎舞,拜见天齐仁圣大帝。”炎舞向鬼灵子行了一礼。

鬼灵子放下了毛笔,咳嗽了几声,抬起手,道:“不必拘礼。”

鬼灵子看了一眼炎舞,问道:“十六年未来此,当时,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想到,今日变化如此之大?哼哼,十六载,晃晃云烟,眨眼既逝,如今你也有十九岁了吧。”

炎舞点了点头:“是啊,紧此一见,这丰都鬼城,与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更与之阴帝结为金兰。”

“咳咳,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鬼灵子向炎舞虚弱无力的问道。

“先不谈这事。”炎舞看来一眼脸色惨白的鬼灵子,关切的问道:“对了,看前辈这般,丰都鬼城这般,究竟发生所谓何事?”

鬼灵子不由叹息一口,与炎舞讲道:“至炎舞与姬晨九荒山动情湖一别,姬晨从天庭回来,便心事重重,整日不得其中,即阴界小事,也偶时纰漏,心不在焉。”

“这件事与你受伤又有什么关系?”炎舞向鬼灵子不解的问道。

“你且别急,听我往下说。”鬼灵子咳嗽了一声,对炎舞道:“便这样,姬晨揣着自己的漫不经心,过了十六余载,那是前不久的事情,事情发生奇股国被灭,封印刑天首级的九曲龙吟被破,我、姬晨,紫薇、玄天、普华、洞渊、华东与荡魔等大帝,奉昊天之命,赶去,阻止刑天,即便天兵无数,也还是让刑天重伤逃脱,后,我等想追,被神帝昊天拦下,为此,姬晨心中气愤不已,把自己流与生死涧内,心中也对天的扭转。”

“我大哥怎么样了。”炎舞急切的问道。

“你大哥,叛变了。”鬼灵子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鬼灵子,情绪异常的激动。

“你大哥在生死涧,放走镇压在生死涧的百万恶鬼,并且趁我不备,把我打成重伤,这酆都城的惨状,便是由此而来。”鬼灵子说完,咳嗽了几声。

“你胡说,我大哥善良的连花草不不敢伤害,更不可能做这些事的,你胡说!”炎舞愤怒的看着鬼灵子,此刻的炎舞,情绪有些失控。

鬼灵子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我也以为,他不会做这些事情,但事实,他已经做了这些事,并且跟随刑天的手下,一个叫银蝎的人而去,生死涧的万众恶鬼一出,我立刻率领酆都城的众鬼兵将前去平定,岂料想,我看到的,便是阴帝,并且趁我没有防备,偷袭与我,我本和姬晨为这丰都的阴阳二帝,其法力,修为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若不是姬晨偷袭与我,我怎能受如此之伤?他手下五鬼倒是忠心,跟随他而去,现在十殿阎罗,也元气大伤,虽收服了那些恶鬼,但丰都如今也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大哥不会做这种事的,或许大哥被人抓了,有人幻化他的模样,来栽赃与他的。”鬼灵子所言,炎舞根本无法相信,毕竟姬晨的慈祥,炎舞之看在眼中的,不可能做出为祸人间的事情,炎舞死也不会相信。

“我与他共事也不知几百万年,我又有阴阳之眼,会看不出妖人虚幻之术,有时候,我也不愿相信,阴帝会背叛天庭。咳咳。”鬼灵子对炎舞道。

“可能那些人的修为太高,变化我大哥,让你无法看清那些人与我大哥的真伪,才促使你误会的。”炎舞向鬼灵子解释道,无论如何,炎舞,也绝迹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大哥,北阴酆都大帝会做出这般事。

鬼灵子向炎舞问道:“感情用事,也会错误的影响你的判断,我知道,我说这些,你可能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仅是我,就连酆都城内,所有的鬼民都可以作证,咳咳......。”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炎舞冷冷的看着鬼灵子,此刻的面目,被愤怒代替,已十分狰狞。

炎舞火气逼人,即便鬼灵子,也感觉到了阵阵的熔严,炎舞看来鬼灵子一眼,愤怒的吼道:“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炎舞,不管你相不相信,但这的确已经发生,当然,你如果,认为我骗您,你大可找出证据反驳与我,甚至,找到你大哥对质,也是可以的,不过,你今天的怒火,却是有些过分了,仁义也好,忠义也罢,不过是扰乱你心智的一个枷锁,向你说的,可是是高人变化,但一切都讲究证据,现在你没证据,你凭什么质疑我?”鬼灵子向炎舞冷冷的回答道。

本来愤怒异常的炎舞,在听到鬼灵子的话后,怒气慢慢的退却,的确,自己不应该发火,毕竟自己没有证据反驳与他,自己是冲动了一些,但自己仍旧相信,大哥不会那般做的。平心气和,炎舞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对鬼灵子淡淡的道:“好,我会找大哥对质的,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会做出如此之事。”

“假如,你大哥,真的做出如此之事呢?你会怎么做?”鬼灵子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的确受了很重的伤,机会快要支撑不住了,仅存意念,支撑着自身。

看着鬼灵子受伤的状态,却不像骗人,但炎舞依旧态度坚决的回答:“我大哥不会的。”

“我是说假如,假如是他,你会如何?”鬼灵子道。

炎舞想了想,对鬼灵子道:“一世为义,世世蒙义,千世万世,无尽轮回,我也要......。”炎舞看了一眼鬼灵子,态度坚决的道:“我也要拯救陷入无尽黑渊的他。”

“即便他背叛,你为何,还要这般善待他?”鬼灵子继续问道。

“因为......因为他是我大哥。”炎舞毫不犹豫的对鬼灵子说道。

鬼灵子微微一笑,虽然受了一些伤,但听到炎舞的话后,心中竟一片开朗,或许是受到炎舞的感染,自己也变得仁善了吧,那是对姬晨的原谅,这几天,鬼灵子也因此事,忧虑重重,毕竟共事不知多年,感情倒也颇深,即便是他有过之,也当已原谅,这才为大义。

“好了,阴帝的事,我不想提,对了,你今天来此,所谓何事?”鬼灵子故转移话题,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道:“不管我大哥是与不是,今天我是与你比试棋艺的,想必你也知道,十六年前,我是靠着帝俊前辈指引,而赢了你。而今天,我会堂堂正正赢了你,并且,履行,你当时的承诺。”

灵影瞪了一眼炎舞,怒道:“我家主人前些天,刚受伤未愈,怎可消耗体力,与你一搏棋艺?”

“灵影,无碍的。”鬼灵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炎舞看了一眼鬼灵子,却也不忍心与他一较高下,现在鬼灵子受伤,自己即便是胜了,也却胜之不武,毕竟十六年前,便是受人指点,无可奈何,但今天,炎舞犹豫了,因为崇吾山被灭蒙害死的族人们,还要等待着自己的救赎,也是无可奈何,炎舞一时,陷入了纠结之中,经过灵影的提醒,更是羞愧不如。‘

“前辈,要不,我们改天在比,毕竟你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怕......。”炎舞摇了摇头,关心的说。

“咳咳......。”鬼灵子摇了摇头,道:“没,没事的,毕竟我没有到死的地步,你小子,我是了解的,没有要紧的事,你,你是不会来此和我对棋的,所以,你这副为难,必定有重要的事,相求,我说的可对?”

炎舞点了点头,鬼灵子微微一笑,道:“说吧,有什么事情相求?”

“我想复活,崇吾山上,被鬼差收去的冤魂!”炎舞对鬼灵子回答。

鬼灵子微微一笑,向炎舞问道:“你知道,生死簿的生死,不可乱改的吗?一切都为天数,生死一切都有记载?”

“我知道。”炎舞回答。

鬼灵子看了炎舞一眼:“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便不应求我逆天改命,万物生死有序,若所有人都来求我索要魂魄,那这世间,岂不混乱不堪?”

“我知道,但我承诺过一人,必须要要走那些族人魂魄,也只有你如此,所以,我来来此的。”炎舞向鬼灵子回答。

“你说过的,只要赢了你,便允诺我三个愿望的,我承认那次,是有人帮助与我,那次不算,不过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但我不想打败一个体质虚弱的你,所以,我才纠结的。”炎舞见鬼灵子没反应,便继续回答。

鬼灵子道:“难道,你真以为我是万能的,也真的以为,你能够自信赢我?”

炎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我答应过别人的,就应该做到,这才不失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

“哈哈哈......咳咳。”鬼灵子大笑一声,但又被咳嗽阻止,不过听到炎舞的话后,鬼灵子不由得大笑,道:“炎舞,冲着你这七尺男儿,这棋局,我便赌定了。”

“可是,你现在身体。”炎舞(灵影)不由得担忧起来。

鬼灵子摇了摇头,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无需你来为我担心,你只要全力以赴便可。”鬼灵子态度坚决,尽管炎舞内疚,灵影劝阻,鬼灵子态度依旧坚决。

鬼灵子很快便幻化出一棋盘,紧接着,鬼灵子和炎舞二人,被吸入这棋盘之中,棋盘内,乃令一世界,妖物邪魔,神仙正道,黑白相间,燎烟四起,嗜血屠魔,这战乱一出,风云变色。

这异象棋盘,雷鸣万里,浩声震喝,黑白阴阳,万物归一,而鬼灵子与炎舞站在不同之位,掌控着,这些神魔之生死。炎舞控黑,先行其子,你来我往,浩浩而动。

炎舞这十六年载,一直勤奋苦学,其中棋艺,乃是一绝,可尽管如此,帝俊还是不肯,收之为徒,其不知,炎舞棋艺超群,也为帝俊暗自所授,莫不然,仅凭炎舞十几年道行,怎能与鬼灵子并驾齐鸣。

砰砰砰,棋声之响,棋盘之地,神魔屠杀,早已血染一片江海,人之无情,残兵断肢,血旗迎风,一阵兵戎之音,却乃戾闻腥雨,雷鸣阵阵,残喘无息。

天地之道,乃阴阳融合,神魔之道,以不死不争,万物皆由因果而成,则因果而善恶,则因果而之长,烽烟战乱,皆因果之道,生死轮回,为因果之道,万物皆不可转之。

奉昊天,弃清名。

解译:天又无常,而变化之多,世态人为,而不可为也,万物皆善,亦可因果而换之,乃为之初本。

十六年前,九荒山处,动情湖旁,金乌异现,天火异茫,处处烤与火海,神魔无能,百万神兵,也在一逝而为灰烬也,若非夏羿前来,一箭封之,难免又是一祸端。

天道之长,因助炎舞,姬晨与灵鸑凤母而回天之,神帝昊天,未设其罪,乃为姬晨巧言变之。

后,昊天暗自传唤姬晨与后花园外,两人悠悠而行,姬晨之因,便从这开始。

“阴帝,你可是刑天为何变坏?”昊天向姬晨问之。

姬晨道:“为情。”

“万物皆有因果,如果不是我,刑天也不会如此,更何况,我最爱之人,却远离与我,呵呵,或许,这便是我与刑天之宿怨。”昊天苦笑道。

“神帝也无需自责,即便错了,想法弥补,却也不为过之。”姬晨向昊天劝解道。

昊天不由得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口气,道:“如果能回到正初,我多想,让其神帝之位,换取他之善者。”

“万物不可逆转,该来的,总会来,谁也躲不开,倒不如,坦然面对,我知道神帝你愧疚万年,但恕我冒昧,神帝为天地之首,不该以这般愧疚来面对世人,错一次,不能一错在错。”姬晨直言不讳的对昊天道。

“当然,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昊天向姬晨回答。

姬晨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昊天不由疑惑的看着姬晨。

姬晨点了点头,道:“你平时,也只有对四目星君仓颉倾述,并形影不离,而今天,却独独找我,想必,却有重事托付于我。”

昊天微微一笑,道:“不愧是北阴酆都大帝,如此之朕之心忧啊。”

“神帝,还请明言吧。”姬晨向昊天问道。

昊天向姬晨问道:“原本刑天为爱,已放弃了神帝之争,但为何?却又率领众兵,发起兵谏?这里外,却与他性格不符啊?”

“那不是已知晓,你与灵鸑凤母,乃是合伙骗他的,为达目的,而不休,也怀疑,灵鸑凤母,不会爱他,所以恼羞成怒,与你兵戎相见。”姬晨回答。

昊天摇了摇头,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我怀疑,暗中有人,在煽风点火,制造我与刑天两败俱伤,好来一个渔翁得利。”

“神帝是怀疑,刑天只是被人利用了?”姬晨向昊天问道。

昊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是这样怀疑的。”

姬晨想了想,对昊天道:“的确,你一说,我也觉得,是疑点重重。”

昊天叹息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自我登基神帝之位开始,世间战乱便不熄不灭,从九黎妖族开始,在从青丘国之祸乱,最后,天界之东皇,无一不让人省事。”

姬晨看出了昊天锁眉上的忧愁,便向昊天问道:“神帝,你唤我而来?不是是说这般吧?”

昊天续道:“我此次叫你而来,是想让你帮我,混入那刑天之处,在真正的神魔之战来临,把刑天极幕后之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姬晨难以置信的看着昊天,痴痴的道:“你......你是叫我叛变为魔?”

“不是叛变,是监视。”昊天回答。

姬晨向昊天质问道:“哈哈......监视,我姬晨一向光明磊落,坦荡之君,没想到,会做如此之事,想到后人会误解,难道你想让我落的遗臭万年的下场吗?”

昊天沉默了一会,因为昊天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就如当时争夺神帝之时,借灵鸑凤母之手,夺神帝之位一般,都是这般无奈,但事情,却也无奈,也非昊天之愿。

想好好久,昊天道:“等到战乱消逝,我会为你澄清的,你,不会遗臭万年。”

“对不起,我身为北阴酆都大帝,职责是掌管万物之生死,即便你是神帝,也无权命令与我这般。”姬晨立马向昊天否决道。

“你难道想看着三界生灵涂炭不成?刑天乃为战神,又受了这万年封压,你以为,可以草草了结不成?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昊天向姬晨吼道,最后,叹息一口气,无奈的说:“我知道,你想保住你的名声,但仁义与名声比起来,你觉得孰轻孰重?真正的大仁大义,是抛却了外界的虚名,不图人间烟火,不图任何回报,背负着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头,只为世间和平,这样的人,才是所谓的大爱,因为他背负了太多太多沉重的包袱。”

姬晨沉默了一会,毕竟接受如此任务,却心如刀绞,无人能体会,姬晨现在之感受,背负了太多太多,毕竟,让自己一时接受,是不可能的,当然,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躲也无从躲闪。

的确,姬晨不想生灵涂炭,姬晨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唯一的一人,却是姬晨最最在乎的人,那便是小蝶。

“为什么选我?”姬晨向昊天问道。

昊天道:“因为你值得信赖。”

“容我考虑考虑,在给你答复。”姬晨没有马上允诺,因为此刻,姬晨心中满是纠结,当然,昊天也知道,姬晨要现在给予自己答案是不可能的,昊天也乐意等,只是告诫姬晨不要太久,因为神魔之战,不会太久的。

告别昊天,姬晨并没有回丰都,而是去往了九荒山,去见二弟祸斗与小蝶一面。

小蝶在九荒山等候了姬晨好长时间,虽短短几载,却有度日如年之感,更何况,天上一日,地上却为一年。

姬晨忧虑重重,皆为昊天所为,一心想找人倾诉与此,但却又不能倾诉,痛苦之感,却无人体会。

小蝶本化作群蝶,飞满九荒山,但见姬晨来之,群蝶重聚,又化作小蝶,重重思念,却在相逢一刻,满面泪流。不过心舒一口气,毕竟相安无事,一切安好。

姬晨抚摸了一下小蝶的脸庞,拭去那相思之泪,有时候,真想这段时刻,却是永恒,奈何,却有着诸多的因果。

姬晨叹息一口气,把抚摸小蝶脸颊的那只手移开,满腹忧愁的他,却不愿给人倾诉一切,毕竟自己如此痛楚,何必在多加一人呢?

小蝶或看出了姬晨脸上的诸多忧愁,便问道:“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不发生什么事了?”

姬晨摇了摇头,此微笑道:“没什么,没发生什么?”此时的姬晨或许在小蝶面前不会掩饰,也或许小蝶的观察入微,总之姬晨的话,小蝶是不会相信的。

“肯定有什么事,你不要骗我了。”小蝶继续向姬晨询问。

姬晨摇了摇头,道:“真没事,我会有什么事?”

小蝶见姬晨不说,也不再多问,因为小蝶知道姬晨的个性,宁愿自己分担,也不愿让别人分担其痛苦。

“今天夕阳真美?不如陪我看看夕阳怎样?”姬晨向小蝶询问道。

小蝶点了点头,姬晨却甚是高兴,因为他知道,或许在过不久,自己就不在是自己,只要今天能与相知相爱之人一起观赏夕阳,那或许今生也无遗憾。

姬晨把小蝶搂在怀里,享受着每一份爱意,小蝶没有反抗,乖乖的在姬晨的怀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多想,多想时间久这样停止,让彼此相爱的人,永远留守这一刻。

“知道吗?我身为北阴酆都大帝,有太多的痛苦与无奈,有时候,真想罢去权职,好好的过平凡人的生活,哪怕生老病死,与你一块,我也是诸多欢喜。”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心中满是无奈。毕竟神有神该有的职责,有诸多的无奈,总不能都事在人为。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楚,总有些事,不能尽随人意,但为这芸芸众生,为三界的秩序,总有那般无奈,我不求你什么?只希望,偶尔,能有一个肩膀,一个拥抱,便是应无所求了。”小蝶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听到小蝶的话,姬晨落下了一滴眼泪,这眼泪中满载了委屈与无奈,明明自己可以选择的,只要一点点勇气,抛却一切,永远不理会这三界俗世,只想好好的陪伴着小蝶,但姬晨可以,身为北阴酆都大帝的他,却不可能,背负着一个职责,便应当背负着一个使命,为这个使命,姬晨不能抉择,姬晨不能这么自私。

与小蝶相拥,更是纠结不堪,内心苦楚无比,虽然短暂,但自少拥有了太多,离别小蝶后,姬晨无比失落的回到了酆都。

在酆都的生死涧中,独自一人,呆了好久,那失落无比的心,就如这山涧一般,销魂沉淀,永无光明的黑渊。

每每当时,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都能看到,小蝶那微笑的脸,姬晨不由傻笑,自己多么的傻,为了别人,竟然会如此纠结?生死何为?阴阳何为?到头终须一死。

记得,当时自己与小蝶的对话,树枝折所谓自然,既生在自然,也应当顺其自然,但姬晨本身非应自然之人,而是改其自然之力,受伤是成长的一部分,却不知愈合伤口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如今,姬晨想起这句话,竟是多么的可笑,我无力抉择什么?生死随自然,善恶皆随自然,我无力修改自己的无奈,又怎去顾及众生的无奈。

生死涧,姬晨夜夜沉思,到底要不要应昊天之意?名声并非重要,但万众生死,却有弃之不去?何去何从,甚为纠结,有时候,多想是一凡人,不顾众人之苦,过的平凡安定,顺自然而生,顺自然而亡,即便轮回千世百世,也是乐事一件,自少不会背负这些?

鬼灵子也来访与姬晨几次?只是姬晨甚为沉默不语,鬼灵子也摇头叹息,有时,姬晨只是沉默几句,名誉与仁义,谁为重要?若可抛却其一,却改如何抉择?

鬼灵子或许知道,姬晨为此事而忧,但身处旁观者的角度,当然可大义泯然的回答,鱼与熊掌,甚难抉择,如果是我,两者不可相存,我自当舍弃所谓名誉之身,而或许仁义之举?我做自己,为何要做给别人看,如此虚假,却非我之所为。

鬼灵子向姬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般问我?”

毕竟鬼灵子不是姬晨,若是身份相换,鬼灵子未必会说出刚才只举,只,姬晨沉默,也不回答,鬼灵子所问之语,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没发生什么?”

时隔十六载,刑天去常阳奇股,所寻封印头颅,攻其九曲龙吟阵,姬晨得昊天之令,前去阻止刑天,奈何,刑天虽受伤,但还是逃脱,奇股国被破,常阳山内,生灵无存,倒幽魂索索,尸肢惨不忍睹。

姬晨看着废墟一般的常阳,心中却为不忍,生命的逝去,在姬晨心中,却是无比的沉重,接下来,刑天取之头颅,更甚以往,想起万年以前,场景却为惨不忍睹,姬晨都不敢作响。

看着姬晨离去时,那沉重的背影;昊天也只是摇头叹息,若那时,昊天没有说这般话,说不定姬晨不是这般忧虑,即便昊天,遇到此事,也无法抉择?更何况,姬晨这般。

回到酆都生死涧,姬晨苦笑,这时间生命竟如此之脆弱不堪,即便自己,也是如此。一念为善者,若一念为恶,却并不简单。

更何况,取得刑天的信任,却并非那般简单,为此,姬晨百般纠结,姬晨以昊天无能之举动,决议书信一封,与昊天决裂,自率领百万鬼将,一起破天。

心中所写这般:“战神刑天,吾北阴酆都大帝,借此书信一封,因昊天果断行事,又盲目之举,放你离去,我知道,一念之差,乃后果无情,所以,跟随果断之人,倒不如跟随决断之人一起反抗天庭,攻其天宫后,你我在一决胜负,胜者为天界主宰,败者,将会死于其下。”姬晨把这封信送入了北荒魂幽谷,姬晨不知刑天看到此信如何反响,但姬晨知道,自己踏入这一步,将是自己人生中最无奈,最血腥的黑点。

刑天较为谨慎,又受了重伤,无暇理会诸多,但若真是倒戈,对天庭却也是一击重创,刑天何乐而不为?想必,放走自己,没追赶,让阴帝心中有了憎怨,所以才逆反攻天,不过,信中所讲,待攻打天宫后,姬晨在与自己一决胜负,胜者则为天界主宰,好狂,好有野心的家伙,不过,姬晨这般态度,却实引起了刑天的好感,自少有目的性的结盟,和漫无目的性的投靠,刑天更相信姬晨书中所述。

不过,刑天较为谨慎,心中也满是疑虑,为此,派银蝎秘密前去酆都,与之姬晨见面,银蝎奉命而去,目的,是让银蝎观察姬晨,看是否如实,因为刑天不敢保证,一切都会随刑天料想。

为此,这一日,天最为阴沉,阴沉的有些伤感,小蝶因思念姬晨,来酆都看望姬晨,并询问,这几年北阴酆都大帝,一直都在生死涧内,为此,小蝶前往生死涧。

姬晨忧心忡忡,因为此刻的姬晨已不在是自己,而是坠入魔道,满腹杀戮的恶魔,所以,姬晨首先,要变得无情。

“姬晨!”小蝶看到在生死涧处的身影,一眼就认出了他,便是北阴酆都大帝,只是那身影有些沉重。看到姬晨一面,小蝶心中却满是欢喜。

听到有人喊自己,并且又那么的熟知,姬晨心中痛苦挣扎,这时,自己多想回到从前,奈何,自此,姬晨已回不去了,面对着小蝶,姬晨只能装作无情。

“你是谁?为何来此,难道不知,这生死涧禁止他人进入吗?”姬晨冷冷的道,面对小蝶,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一般,这种痛楚,也只有姬晨心中最为清楚。

本来满是欢喜的小蝶,听到姬晨的这句话后,心中满是惊愕,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呆呆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哼,我说,这生死涧,禁止闲人入内,不管你是谁?听到没有。”姬晨一字一句,冷漠无情的回答,直接击打在小蝶的心扉,痛楚无比。

“你.....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蝶。”小蝶道。

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平淡道:“哦,原来你是小蝶,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此刻的姬晨,没有任何的惊讶,面目之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竟是路人一般。

小蝶抓住了姬晨的肩膀,关心的问道:“晨,晨,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

姬晨冷冷的甩开了小蝶的手臂,一把把小蝶推倒在地,怒道:“你发什么疯呢?”随后,姬晨转过身子,谁又能看到彼此双方,那痛苦的脸庞。

“姬晨,我是小蝶啊,你难道忘记我了吗?”倒在地上的小蝶,痛苦的看着姬晨,眼眸中,已经被泪水侵湿。

就在这时,姬晨的心差点软了下来,但姬晨知道,自己不能,一旦心软,那将装作的坚强,之前付出的勇气,将不复存在,为此,姬晨转身,向小蝶而去,手狠狠的扣住了小蝶的脖子,冷冷的道:“我知道你是小蝶,是小蝶又能怎样?我不喜欢有人进入这生死涧内,不管你是小蝶,还是鬼灵子,在我眼中,狗屁不如!”小蝶被姬晨抓着脖子提了起来,那感觉简直就要窒息,但听到姬晨无情的话后,这感觉比窒息还难受,姬晨说完话,狠狠的把小蝶扔出。

小蝶再一次的摔倒在地上,咳嗽了几声,悲痛的看着姬晨,说真的,小蝶不愿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姬晨,因为姬晨不会这般,可明明,眼前之人便是姬晨,即便变化,也难以这般在小蝶眼中那般的真实,那般的痛苦。

“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变得如此无情,如此冷漠。”小蝶大声的向姬晨质问道

“哈哈.....。”姬晨大声的狂笑,冷冷的说:“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啊?只不过,我觉得,无情,冷酷,才是我最大的快乐,神道做作,我便化作魔,魔道无情,我便为正,正邪我心,岂无不可。”

小蝶暗敢不妙,此刻的姬晨,显然已经坠入魔道,以前的姬晨,不会如此的无情,如此的冷漠,但现在,姬晨却说出如此之言,当真让小蝶感到陌生。

“醒过来吧,你此刻言语,明显走火入魔,我所认识的姬晨,不是这样的,给我醒过来吧。”小蝶猛然过去,抱住了姬晨的后背,只有姬晨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小蝶在怎么的说,姬晨也绝对不能让自己心软。

“呀!”姬晨发动强大的真气,把小蝶震开,姬晨冷冷的看着小蝶,冷声道:“我并非走火入魔,我而是,不喜昊天之做法,在常阳山,若是追赶,怎会让刑天逃走,而你,若是在质疑我,阻碍我,我定当对你无情。”

姬晨走到了一深渊,此渊流有黄泉,黄泉之通九幽深渊,而这九幽之渊,却镇压着百万恶鬼,姬晨此刻,早已狂笑不已。

姬晨已己之力,妄图解开生死涧处的封印,想放走这百万恶鬼,法力运作,阵法移行,五光其闪,视为不详。

“姬晨,住手啊。”小蝶前来阻止,被姬晨一掌拍飞,姬晨此刻,下手竟是毫不留情面,直一掌吐血。

小蝶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为什么?为什么?”

姬晨冷冷的回答:“因为我觉得昊天老儿,没资格当神帝,他即位,定当生灵涂炭,倒不如,我推翻昊天,取而代之,你说呢?哈哈哈哈......。”姬晨说完,狂傲的大笑,其野心,当真装的勃勃。

“你这样做,只会生灵涂炭的,放走这地狱恶鬼,你知道后果吗?”小蝶道。

“生灵涂炭?哼!先破而后利,若只看眼前,刑天之乱,必定也会生灵涂炭,而昊天即位,优柔寡断,你以为天下会不乱?”姬晨冷冷的对小蝶道:“我会与刑天结盟,等推翻昊天后,解决刑天,从而得到神帝之位,倒时,必定会一番功业,到时候三界也恢复了和平,生灵涂炭只是占时,我会让三界,更上一层巅峰。”

“你这样做,只会让世人唾弃,用暴力而得到的权位,你不是最为不屑的吗?为何,为何今日,你会如此变化?”小蝶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

姬晨冷冷一笑,道:“名声与仁义,什么最为重要?我选择了仁义,因为只有痛苦的抉择,才能改变今日的我,所以,我不怕水唾弃我,只要,我夺得整个三界!”

“姬晨,我求求你,你回到以前好吗?回到我所认知熟悉的你,那时的你,真的很善良,你不要这样,因为你很陌生,我很痛苦。”小蝶向姬晨劝道。

“回到从前?哼!我不要回到从前,因为我活在当下,岂能说回去便能回去的。”姬晨冷冷的看着小蝶,道:“小蝶,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一起完成这伟大的梦想,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姬晨,你不要这样,你说过的,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你不是不愿意当这北阴酆都大帝吗?我们可以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在理会三界的是是非非,这样不好吗?”小蝶向姬晨劝解道。

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冷冷的道:“我不需要。”说完,理都不理小蝶,便向着这封印恶鬼的封印而去。

或许小蝶不愿看到姬晨放走这生死涧的百万恶鬼,强撑着自己,抓住了姬晨的裤角,死死的不肯放手。嗤啦一声,扯掉了姬晨裤角的一块白布。

姬晨冷冷的看着小蝶,厉声道:“我本想放过你,奈何你竟然阻止我,我说过,谁要阻止我,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既然找死,我成全你!”

姬晨狠狠的扣住了小蝶的脖子,一掌向小蝶的天灵盖而去,砰!小蝶直接被一掌拍死在姬晨的跟前,小蝶倒在了姬晨的身旁,却见姬晨没任何的伤心之意。

小蝶死死的瞪着姬晨,死也不能相信,姬晨竟会对自己下毒手,那裤角的一块布,被小蝶死死的握在手中,这一刻,小蝶死的不止是人,而是心。

而这一刻,却被躲在暗处的银蝎看的清清楚楚,银蝎只是负刑天之命而来,一直在观察着姬晨,而这里是姬晨的地方,姬晨又怎会不知银蝎前来?只是刚才,演的一场戏而已。

姬晨故意自造假象,假装吸收小蝶的灵魂,并制造出魂飞魄散的效果,实际上,小蝶的魂魄一直被姬晨封在小蝶的体内,姬晨知道,小蝶服用过七色彩莲,七色彩莲有足够的复原起死之功效,姬晨当初是无意赠与小蝶,没想到,今天却能发挥出七色彩莲的真正效果。

记得当时,姬晨与小蝶是在金池圣母的蟠桃宴上相遇,自己吹奏着完美的笛音,小蝶被自己的笛声所吸引,从那一刻,姬晨便记住了小蝶的美丽的笑容,那笑容让姬晨无法忘怀。而如今,姬晨要拖着这份思念与内疚,痛苦的活着。

生死涧,惊天变。

落魂生死复相见,莫图幽泪怜?蝶舞酆都心亦灰,只奈阴帝奉旨归,神魔之乱?正邪相轮,谁为对错又相知?只叹生灵归原。哀思之乐,六孔笛音,心传酆都九幽处,从此摄魂一段夙孽。

一首泪别离?何记今生赤蛱女,飘飘彩莲七色魂,只叹梦回今生。

姬晨受昊天之命,迫于无奈,伤了自己所爱之人,有泪则不能流,有苦却不能倾?还强忍与自己,解除生死涧处的封印,为此,姬晨心中,却百般煎熬。

生死涧,乃十八层地狱之十位,其恶鬼最为多种,受炼狱焚烧之苦,不入轮回,永生永世,不死不休,受其焚狱之苦,十层焚狱述有火形无影暗无情之称,这焚狱之中,为恶鬼最多,也最好控制,为此,姬晨才落得清闲,管辖这生死涧,其目的,便是以一己之力,得以控制其灵。

姬晨唤出一杆笛子,此笛为六道轮声笛,此笛音有六孔,有磨损,也有修补,看上去,也许多年久,姬晨在生死涧,吹着控魂之音,以免这百万恶鬼,出来时,不受姬晨之约束,为此,在他们身上落下烙印,让他们都听命于他,莫不如,便是魂飞魄散,姬晨也不愿他们涂炭生灵。

这控魂之音一出,生死涧内,鬼哭狼嚎,哀声一片,甚是惊心动魄,万到魂曲,便在一瞬间,在众恶鬼身上,烙下了万恶的烙印。

生死涧的封印,若淡若无,地面上,突冒出一只只手臂,紧接着,无数尸体幽魂爬出,黑压压的一片,那眼睛红的如灯笼,生死涧在一刻只见,全部明亮起来。

“呜呜呜.......。”那些恶鬼,各个长相狰狞,非人态多能拟,紧接,在封印完全解除后,砰,像爆炸一般,向着酆都各地散去,酆都之城,便在这一瞬之间,被这百万恶鬼所掩盖。

他们见魂就吞,见鬼变食,一时间,整个酆都鬼城,惨不忍睹,看着自己做过的事,姬晨心中无比心痛,毕竟这些生灵,却都是无辜的,他们不死在战乱,而是自己亲手屠杀。

鬼灵子见生死涧封印已破,便率领众多鬼兵,前来收服,鬼灵子不知生死涧的封印为何破除,便要飞往,询问姬晨,奈,却不知,这为姬晨所放。

酆都黑压压一片,那是姬晨放出的恶鬼与酆都的鬼差打斗的场景,一座座建筑物,因他们的打斗而毁坏,酆都城中普通鬼民,也受其牵连。

一只白色灵猫,飞速敏捷,骁勇善战,乃灵影也,利爪所到之处,各个恶鬼散尽,无处还生。

一道白光照耀而来,便是法器孽镜,而手持孽镜之人,便是蒋子文,孽镜所照之处,魂魄皆被吸入黑镜之中。在蒋子文一孽镜镇住恶鬼之时,有万条黑如蛇如影,从余子俊手中一一飞出,自动织成一张硕大的黑网,在网下的恶鬼们,无处动身,历温以寒衣冰封众厉鬼,率领十万鬼兵支援灵影,十殿阎罗,齐齐而出,各手持法宝仙器前来支援,后有小鬼阴阳无常,黑白牛马,鬼判游魂,鬼番白翳,鬼道六圣,炼狱十八卫,其麾下八十万万卫兵。

鬼灵子便要欲飞生死涧,去寻姬晨,问清情况,却不知,姬晨早已赶来,此刻,五鬼早已聚在了姬晨的身旁。

五鬼得以姬晨之恩,无视天下仁义为何物?他们知道,得阴帝恩泽,将誓死护卫,这种愚忠者,却也令人钦佩。

鬼灵子不知这满城恶鬼乃姬晨所放,便要询问姬晨所发生何事?却不知,姬晨微笑相告的一瞬间,对鬼灵子下一黑手。

那一掌,直击在鬼灵子的胸口,鬼灵子没防备,受其重创,若说,鬼灵子之神通,并未在姬晨之下,但被其暗算,受了重伤,却也发挥不出十层,为此,加以姬晨以六道轮声笛相助,鬼灵子却也只能勉强相抗。

阴帝阳帝相斗,却也震撼酆都,鬼灵宫,罗森殿,阴阳阁,遗玄宫,六道堂等地方,都皆已塌陷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鬼灵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至姬晨袭击鬼灵子的时候,鬼灵子便已明白,这百万恶鬼,都是姬晨所放,也只有姬晨有着能耐,破解生死涧封印,放出恶鬼为乱,只是鬼灵子不明白,昔日心慈怜悯的姬晨,为何今日举动会如此之大。

姬晨微微一笑,道:“为什么?”姬晨挠了挠头,道:“还记得,我曾给你说过的话吗?仁义和名誉,哪个重要了吗?”

鬼灵子点了点头,姬晨继续道:“我记得,你说过仁义最为重要,所以,我把名誉一抛脑后,哪怕名声在三界遗臭万年,我也不会后悔?”

“我不明白。”鬼灵子还是满脸的疑惑。

姬晨微微一笑,道:“昊天不配为神帝,他即位一世,三界便永无安宁,如此优柔寡断的他,心怀怜悯的他,又怎能担任神帝一职?”

“所以呢?”鬼灵子看了一眼姬晨,问道。

姬晨哈哈一笑,道:“所以,我要联合刑天,篡取他的神帝之位。”

“这不是仁义,而是杀戮,是为三界万众生灵,带来无尽的杀戮!”鬼灵子道。

“破而后立,做此事者,岂能悠游寡断,你所说的,乃是小义,而我所做的乃为大义,为大义而舍小义者,才会称得上神帝。”姬晨看了一眼鬼灵子,笑道:“鬼灵子,多亏了你的点拨,我才能领悟的如此渗透。”

“你太偏激了,神帝之所以这般,是有一颗仁义之心,是又一颗怜悯之心,是用其宽大谅解,就看待世人,哪怕此人万恶不堪,也会给予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以仁义而治理三界,以宽大而统治三界,才视为神帝应所职责,而你,以恶治恶,得到的,永远是无尽无穷的杀戮。”鬼灵子对姬晨道。

姬晨故装沉思了一会,对鬼灵子笑道:“你说神帝仁义?呵呵,太过可笑了吧,天下仁义者必然当机立断,而不是让三界继续生灵涂炭,若救一个恶人,而这恶人却杀一百个善人?难道也算是仁义吗?”

“我们神,自然知道轮回之道,善恶皆有因果而定之,所谓,善恶有报?便是这番道理。如果此人已知道自己的过错,何不给予一个改过向善·的机会?难道就因为无尽的杀戮,而永远无法救赎?”鬼灵子向姬晨问道。

“姬晨,你本可以在暗算的时候,封住我的琵琶骨,一掌杀死我,因为我没防备,当然,你也没有那般做,所以,我还是相信,你的善心未泯,所以,你之罪责,我可当作没有发生。”鬼灵子对姬晨道:“因为,你是被世人所仰慕的北阴酆都大帝。”

“北阴酆都大帝,哈哈哈......”姬晨冷冷的看了一眼鬼灵子,道:“鬼灵子,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是不会回头的,因为我所要求的,是三界的归一。”

“你还是执迷不悟?那刑天非善类可比,你与他合作,等于与虎为谋。”鬼灵子道:“所以,作为挚友,我还是劝你,不要误入歧途。”

“我与谁合作与你无关,我知道刑天并非善类,所以,我是利用刑天,待功得天庭,看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便一举夺得天界,一统三界。”姬晨狂傲的说道。

“你不在乎你的声誉,难道你也让五鬼跟着你,背负着千古骂名不成?”鬼灵子冷冷的道。

“有两件事你说错了,第一,我没有让他们跟着我,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第二,成王败寇,那时,我的名声不在狼藉,而是拯救三界的英雄,而昊天刑天,在他们眼中,乃是涂炭生灵的妖孽,恶神!”

“事实你能抹杀,良心难道会安逸吗?”鬼灵子向姬晨问道。

姬晨底下了头,沉思了一会,他自从做了这个抉择,心中便已经不安,奈何自己非做不可,这份苦楚?又有谁能够明白。

可若不这般,刑天人屠的生灵,比这百倍还多,若自己能够在刑天身旁,也可救下很多人,想到这里,姬晨心便硬了下来。

“不必多言,良心不安又会怎样?安又会怎样?都改变不了,即将所发生的命运,解救不了,丰都所发生的一切。”姬晨冷冷的道。

无论鬼灵子如何劝解,姬晨心意都不会改变,眼看着酆都陷入危境之中,鬼灵子又怎能袖手旁观?这次,鬼灵子不在说什么了,便在这一次的谈话之中,两人彻底决裂,阴阳相衡,不死不休。

不仅姬晨痛苦,五鬼也是痛苦,与各殿阎罗都处有情感,却因忠心于阴帝而兵戎相见,也在几时,五鬼也劝说过姬晨,别误入歧途,奈何,姬晨没有理会,更说,若说这话,你们不必跟随与我!我自己也可获得一翻功勋!

五鬼知道姬晨之个性,也无法劝阻,奈何,姬晨有恩于他们,所以,五鬼也只能跟随与他,即便千古骂名,也在所不惜。

酆都鬼城,厮杀一片,而在玄宫不远,银蝎舞动着如蛇一样的毒尾,观看着这一切,心里已经确定无误,这阴帝,的确是叛变,给赤帝刑天结盟,也不过是利用刑天之力而已。

银蝎想到这里,嘴角不由乏出一丝丝邪笑,此刻姬晨与鬼灵子打的难分难解,鬼灵子却苦苦支撑,而眼下,十殿阎罗虽没有鬼灵子之力,但却也非同小可,加之灵影助阵,很显然,五鬼率领的众多恶鬼却显得稍逊一些。

银蝎心道,也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便闪身向鬼灵子而去,灵影见一道白光直向鬼灵子而去,眼下暗感不妙,本姬晨就难以对付,若鬼灵子出事的话,整个酆都将陷入难以收拾的局面。

砰!灵影挡下了那白影的攻击,灵影抬头一看,此妖带着半边铁面,额头有一道蝎子纹印被那半边铁面当着若隐若现,此人个头不算高,后扎着一条长辫,如蝎子的尾巴一般,另,股部有一条长长的的尾巴,显黑褐色,如毒蛇一般。他满身白袍银甲,此人便是银蝎。

“你是谁?”灵影张开了猫爪,指着银蝎冷冷的问道。

银蝎看了一眼灵影,笑了笑,道:“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可是九命鬼判灵影?在下为蛇尾银蝎,我这么说,你可能明白一些了吧。”

灵影看了一眼银蝎,却也听说过此人,眼前这小小的个头,却不容小估,银蝎原本是东岳玉皇宫下得一只蛇尾蝎,因误食玉皇宫宫主傲天之百灵草,而获得真身,后因在泰山足下为祸一方,被雷神后稷,以雷泽印所伏,被关于昊天塔之中,而玉皇宫宫主傲天,传闻,也因疏忽之责,被昊天重罚以雷泽之帐。

传闻银蝎真身,化作山峰之大小,其银甲布满全身,蝎尾乃为一条巨蟒,开其三眼,而巨蝎,却开其八眼,每眼皆赤红如火,银蝎之能,受刑天之睐,为此,银蝎在昊天塔中,归入刑天麾下。

银蝎杀戮无数,在刑天麾下中,更甚当初,为此,灵影一听银蝎,脸色立马深沉了下来。

“银蝎?哼!原来阴帝早就跟刑天达成同盟。”看着银蝎的出现,灵影暗感不妙,

“伤害美人,不是我银蝎的一贯作风,所以,你还是离开吧,以免,我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来。”银蝎微微一笑,对灵影道。

灵影冷哼一声,道:“哼!就凭你!”灵影画出一道锋利钢爪,向银蝎抓去,银蝎手臂如钳子一般,一把抓出灵影的手臂,另灵影难以动弹半分。

“美女,这样可不好哦。”银蝎摇了摇头,对灵影微微一笑道。

“你找死!”灵影愤怒的脸庞顿时红胀,猫尾一个翻转,缠住了银蝎的手臂,紧紧的勒住,银蝎一吃痛,松开了那如钳子一般的手臂,只见到五道血爪,向银蝎而去。

刷!刷!刷!在银蝎的银甲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五道血痕,顿时血涌而出,溅入灵影一脸。

银蝎只是给灵影玩玩,没想到玩大发了,被灵影给弄伤了,银蝎摸了摸胸口的血,用舌头舔了一口,没想到,几千年都没受过伤,没想到被眼前的小丫头给弄上了,心中不由感到郁闷。

“美人,你过了啊。”银蝎对灵影道。

灵影没有理会,一个转身,尾巴直接向银蝎的脖子卷去,死死的勒住银蝎的脖子,向地面甩去,只听见砰的一声,银蝎被摔在了地面,紧接着灵影的血爪,毫不留情的向银蝎而去。

“用尾巴,我也会!”银蝎的蛇尾伸长,唤作一条长蛇,向灵影而来,巨蛇张开凶口,转眼便能把那灵影吞噬,说是迟那是快,灵影连连闪躲,以灵影敏锐的速度,绕过了那条巨蛇,直向银蝎而去。

眼看灵影速度敏捷,向自己而来,蛇尾恢复原来大小,唤出兵刃三十六路天罡刀,直挡灵影的那对锋利的血爪。

周围荡起阵阵风沙,只见那银蝎微微一笑,道:“美人,这般凶残,似乎有些不可爱了。”

灵影冷哼一声,怒道:“可不可爱,关你屁事!给我去死!”刷刷刷!几道身影,分别向银蝎而去。

三十六路天罡刀,内藏有三十六把刀,而其归一后,所显现的,也只有天罡一把,当银蝎释放天罡刀后,三十六刀刀气,齐刷刷的向灵影而去。

只见灵影不断的闪躲,三十六把天罡刀与血爪的碰触,火光四射,那天罡刀锋利无比,即便灵影身手在强,也抵挡不住三十六把天罡刀其出,胳膊还是被那天罡刀轻易划伤。

“哦,抱歉,我不是故意啊。”银蝎连忙收手,对灵影歉意的说道。

灵影捂着受伤的胳膊,心中满是怒火,灵影化作一只白色巨猫,形如巨山,身体容貌清晰可见,而银蝎在其身边,就如蚂蚁大小一般。

砰!化作巨猫的灵影把银蝎一脚踩在地下,大硕大如山的巨爪,若是凡人早就粉身碎骨了,奈何银蝎非凡人,所以,并没有被灵影所践踏。

银蝎会土遁之术,虽然土遁,但依旧被灵影搞的灰头土脸。

“喂,美人,住脚啊,我投降,我不打了,还不行吗?”银蝎向弃手投降,奈何灵影根本就不给银蝎这个机会,砰砰砰,一脚一个山坑,让银蝎只能连连避开。

或许因灵影愤怒,周围的恶鬼与鬼兵们,基本都受到灵影的鱼池之殃,房屋都被灵影轻易的踩碎。

“喂!鬼判大人,快停下来呀,别......别敌我不分呀。”一个无常鬼向着那巨大的白猫喊道。

“你们先躲开,我只收拾那只臭蝎子。若受我连累,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化作巨大白猫的灵影,对身边的人道。

灵影的性格,很多鬼兵都是知晓的,为此,分分给灵影让开一道路,省的被银蝎给连累,那房屋街道不断的晃动着。

银蝎飞到了巨猫的头上,手狠狠的抓住了那如参天的一缕白猫,巨猫左右晃动,似乎想甩开那似跳蚤一般的银蝎,奈何事在人为。

“给我下来!”灵影愤怒的吼道。

银蝎晃晃悠悠的道:“除非你答应我,就此罢手!”

灵影愤怒的咆哮道:“休想!”

银蝎摇了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银蝎化作一只蛇尾巨蝎,全身银白色,只有那连载尾巴上的巨蛇,为黑褐色。此巨蝎跟巨猫一般大小,银蝎的八条腿死死的抓着白猫,长长的蝎尾,把白猫捆绑了起来。

“你给我放开。”灵影转身一口咬在了银蝎的手臂上。

只听见银蝎撕裂的一声同叫,而灵影的嘴角布满了银蝎的血液。

“臭丫头,我跟你闹着玩的,你当真了。”银蝎不由得埋怨道。

“你给我放手,听见没有,不然我杀了你。”灵影对银蝎咆哮道。

银蝎似乎诚心戏弄灵影一番,若是这般,银蝎心中就越是兴奋,不管灵影如何咆哮,银蝎都不会轻易的松开自己的手爪,可灵影又怎是这般轻易锁住之人,肉身既被银蝎锁住,但灵影有二十八般变化,其中元神出窍,便逃遁出了出来。

灵影逃得出来的元神,也是一只巨猫,那巨猫,猫爪伸出便要向着银蝎击杀,但银蝎又怎不知危险的降临,而自己锁住的巨猫一动未动,很明显已经元神出逃了,在危机感来临的时候,银蝎松开了那巨猫的肉身,毕竟现在要保命要紧。

灵影见银蝎闪躲,便迅速回到自己的身体,一个反转,便向着巨蝎扑去,砰砰砰,又倒塌了几处建筑,弄得那些鬼兵们各个逃窜,以免被这两个巨大的怪物给压死。

两只巨兽不断拼斗,各个凶煞异禀,大战几十回合,风沙迷烟,罡风撩人,白猫咆哮,巨蝎毒獠,双方周围,皆以一片荒虚。

砰!地面因两兽而塌陷,巨蝎的巨钳死死的夹住了巨猫的前肢,几经翻转,加之白猫后脚一蹬,巨蝎被死死额踹飞。白猫在空中一个翻身转化为人形,银蝎被灵影踹飞后,也相继化作人形。

两人相继打斗了也不知多少回合,虽银蝎表面却玩世不恭,但内心却是极为认真,灵影也是,虽然表面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内心却跟银蝎一般认真,因为灵影不服输的性格,比谁都要坚定。

风卷残云,刀光火影,三十六路天罡刀与散魂猫爪的撞击,刚烈之气,震啸与九天,当然,最后还是灵影稍逊一些,也或许在兵刃上,毕竟天罡刀乃非凡品。

终于有空缺,眼看灵影不防,天罡刀快要斩断灵影头颅之后,银蝎连忙停住了手,不然灵影当场毙命,双方互相看着对方,尤其是灵影,从木讷中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银蝎的予以何为?但灵影毫不留情的出击,一掌向银蝎而去,此刻银蝎也反应过来了,但也晚了,胸口的银甲,给散魂猫爪轻易的撕开一个洞,银蝎的那健硕的胸膛,被显露了出来。

银蝎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当时反应快,莫不然,撕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这身银甲,而是胸口的肉,看着灵影手中紧握的银甲,银蝎不由得对灵影笑道:“喂,美人,你也太直接了吧,我们才刚见面,你就要扒我的衣甲,难道你想?”银蝎故装害怕的捂住了身子。

灵影看了银蝎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因为灵影不屑于回答。

“不回答?难道是默认不成?”银蝎又故装恍然的模样。

灵影阴沉着脸,一个幻影,嗖嗖嗖,来到了银蝎的身旁,银蝎连忙用天罡刀格挡,只在抬刀与眨眼之间,灵影便来到了银蝎的身旁。

便在他们打的不可开交之际,姬晨和鬼灵子这边却也是异常热闹,鬼灵子苦苦支撑,姬晨正要率领众多恶鬼,欲要占领丰都鬼城之时,来自天界救兵已经赶来,而带领天兵之人,便是雷神后稷。

后稷今领昊天之令,说丰都必定遭此大劫,便让后稷率领五十万天兵而来,只是后稷并不知道,这只是昊天与姬晨设计好的戏码。

看着丰都已然不成模样,有看着鬼灵子与姬晨在打斗,而恶鬼的放出,多是生死涧放出,后稷已然断定,姬晨如昊天所言,已反叛天庭。

雷神后稷一出,释放的恶鬼,也逐渐的被天兵与鬼兵收服,后稷一来,姬晨便由理由,以攻打不下酆都为由,可让酆都避免一难,更能让刑天确定,自己已反叛天宫,而姬晨无处可去,也只能与刑天联手对抗昊天。

此计虽然妙,但姬晨如果不幸逝去,那或许,真的就遗臭万年,但为了万物生灵,三界秩序,姬晨甘愿牺牲一切,哪怕是名声。

后稷扶住了受了重伤的鬼灵子,问道:“天齐仁圣大帝,你怎么样了?”

鬼灵子摇了摇头,强忍着微笑道:“没......没事,谢谢你前来相救。”

“大帝说的哪里话,我等奉昊天之命前来,自然要帮你整顿整个丰都。”后羿说完,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姬晨。

“鬼灵子,没想到你竟然通知了神界,派出天兵相助,让我无法攻占酆都!”姬晨对着鬼灵子狠狠的说道。

鬼灵子也是意外,本以为酆都会被姬晨所占领的,但没想到,天界派出援兵相助,虽然不明所以然,但酆都总算是保住了,虽然酆都有一半之上都以破烂不堪,但至少,还可以维持三界秩序。

此次变故,让本来有信心攻占丰都的五鬼等人,便的非常的悬,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和史文业五人,纷纷来到了姬晨的面前。

眼看着到手的丰都,有化为泡影,姬晨心中却装作不甘心的样子,捂着胸口,内心装作非常的纠结着?纠结着继续战斗,还是开溜,当然,最终结果还是后着,但要装作的非常不甘。

五鬼之首,张元达道:“阴帝,现在天界的救兵到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离开?没得到丰都以前,我怎可能离开。”姬晨不甘心的说道。

“可是,可是这般,我们也无法得到丰都啊,眼下是抱命要紧啊。”张元达等人劝解道。

“来日方长,阴帝,我们还是离开吧。”张元达等人又道。

姬晨看了眼下的局势,叹息了一口气,没有理会五鬼,对鬼灵子和后稷冷冷的道:“鬼灵子,后稷,今天,我就饶了你们一回,等到他日,这丰都必然是我囊中之物。”

“撤退!”姬晨向五鬼以及从生死涧放出的恶鬼喝令着,在姬晨的一声撤退,这场仗已经无法在打下去了。

正在与灵影打斗的银蝎,见情势已变,自己已没有在打下去的必要了,对灵影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美人,今天我不陪你玩了。”

银蝎化作一阵风,迅速逃离了丰都鬼城,灵影想追,但却已来不及,手中紧握着的,便是从银蝎身上撕下的银甲。

当然,凭借着姬晨的本事逃出丰都鬼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姬晨把五鬼收入囊中,却也保全五鬼们的性命,至于在生死涧所放出的恶鬼,姬晨没有能力带走,也只能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后稷自然不能放姬晨离开,带着十万天兵便去追赶姬晨,其余的,便留在丰都与鬼兵们,一起厮杀那生死涧逃离的恶鬼,没多久,那些恶鬼,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各个身形俱灭。

至于最后,后稷并没有追到姬晨,姬晨与银蝎顺利相遇,一起向着魂幽谷而去。

酆都鬼城恢复了安宁,后稷还要向天复命,临走时,赠与了鬼灵子一颗还元丹,此丹药乃洪荒始祖在八卦炉中所炼,鬼灵子吃了一颗,感觉好了一些,只是受伤较重,若恢复,岂是一朝一夕?

至于灵影,却不能释怀,手中紧紧握着的那片银甲,想着银蝎那嚣张的神色,手中的银甲便留下了几处抓痕。

“银蝎!下次见面,我必然亲手杀了你。”灵影在心中这般的发誓,也给我们以后的故事,留下了一处伏笔。

不死鸟,涅槃生。

好了,转接至炎舞与鬼灵子的对弈的时分,话说阴阳阁内棋盘之中,炎舞与鬼灵子已拼斗了不多少子,看着那黑白棋子,环环相至,

也最终落的无子可落,在填子之时,炎舞心跳扑通扑通,很怕自己会输掉这局棋,因为这局棋,不仅教会了炎舞做人为人之道,更是教会了炎舞为人之当。给 力 文 学 网当什么事,只要拼尽全力,拼尽自己的信念,哪怕是输掉,那也不是输。

当填子数数后,加之白子让其半子,黑气先行,白子一百八,而黑子一百八十一,所以,炎舞却是侥幸得胜半子。

炎舞这次是凭着自己的信念与坚持而胜了鬼灵子,炎舞觉得,百鸟族乃自己的责任,为他们,不放弃,即使输了,也是胜了,更别说,今天,侥幸赢了鬼灵子。

或许鬼灵子太过虚弱,对弈之中,难免分心乏术,为此,便败与一层,加之炎舞不服输的勇气,又折服一层。

当鬼灵子与炎舞从棋盘中飞出,鬼灵子呵呵一笑,对炎舞道:“小子,我输了。”

炎舞施了一礼,点头道:“前辈,承让!”

“没什么承不承让,输就是输!”鬼灵子看了炎舞一眼,道:“小子,按照约定,我承诺你三个条件,我鬼灵子说道做到。”

炎舞笑道:“多谢前辈!”

“我只能复活肉身未尽的,如果残缺不全,即便复活也是生不如死。”鬼灵子虚弱无力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点了点头:“我明白。”

“那些天酆都城大乱,而百鸟族之乱也相继不远,正好借机修改生死册,这般即便查出,也归于姬晨账目之上。”鬼灵子心中这般的盘算着。

鬼灵子吩咐了灵影,让她去拿关于崇吾山的生死册,没一会的功夫,灵影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鬼童,鬼童手中各拿着厚厚的名册,都是关于崇吾山的名册。

鬼灵子向两个鬼童吩咐道:“狼心、狗肺,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的查一下昨天在崇吾山枉死的灵冤,并把身体残缺不全的全部划出。”

唤作狼心的鬼童,向鬼灵子问道:“启禀天齐仁圣大帝,若健全者,还能死?死的大多都是不健全?这健全与不健全?究竟有何定义?”

“三魂为散,七魄未尽,身体为残,若流血落难,土埋窒息者,无法受天地运作者,便为健全者,更,小伤者,皆为健全。而大伤者,支离破碎,视为不全。”鬼灵子向狼心解释道。

狼心与狗肺二鬼,听得鬼灵子之言,便开始查看生死册,在崇吾山塌陷,未被救出者,身体不残者,当真不多,也就八十余魄。

查看完后,炎舞非常惊讶:“怎么这么少?”

鬼灵子摇了摇头:“的确很少?能保住肉身不灭者,能保证肉身不全者?谁又能对者一一保证?”

“前辈可有修补肉身之术?”炎舞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道:“修补肉身之术,如此高深法术,我又岂会得?”

“那......当今三界,谁会肉身修补之术?”炎舞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道:“上古之时,大神女娲曾借圣土捏人,如果你想帮那些族人重塑肉身,你可去三十六重天外,去娲神殿寻女娲帮助。”

“大神女娲!”炎舞突然记起了授予自己御火之术,赐予人身的大神女娲。

鬼灵子点了点头,道:“没错,便是赐予你肉身的大神女娲。”

“她住在三十六重天外?”炎舞惊讶的看着鬼灵子。

鬼灵子道:“没错,三十六重天外。”

炎舞不由得摇头叹息,摇了摇头道:“前辈,九重天乃为神帝居住,即我本领,这九重天都未曾登入,别提这三十六重天外了!”

鬼灵子微微一笑,道:“咳咳,我并非让你飞天!”

炎舞问道:“不飞天,怎去请女娲大神帮忙?”

鬼灵子仙袖一挥,顿时眼前便出现了一首诗:“卯时未尽辰未初,阳至转阴坎未行,一处香火娲皇庙,大罗天境一指明。”

“前辈是叫我,在女娲殿内上一炷香?女娲掐指一算,便降临人间,帮我捏造人身?”炎舞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点了点头。

“可是......。”炎舞迟疑着看着鬼灵子,道:“可是,人界这么忙?女娲大神未必都得顾得吧。”

鬼灵子拍了拍炎舞的肩膀,笑道:“这就看你的诚心意志与运气了。你在棋局之上,那种不服输的气质拿出来,说不定,能感动大神女娲。”

炎舞顿时恍然开明,欣喜的点了点头:“多谢前辈指明,我想,我该怎么做了。”

“嗯,孺子可教也。”鬼灵子道。

“前辈,这八十肉身未尽的灵魂我先收着,其余的,你先帮我收着,先别让他们投胎,待我取得塑身之法,便让他们复活。”炎舞对鬼灵气道。

“如果他们等不得呢?如果他们甘愿轮回呢?”鬼灵子向炎舞问道。

炎舞挠了挠头,笑道:“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倘若他们之意投胎转世,我自然不会勉强。”

“好吧,我答应你。”鬼灵子吩咐了灵影下去,并让她带来那八十身体为残的灵魂而来,没多久的功夫,那八十个百鸟族的灵魂便被灵影吸入了手中,回到阴阳阁后,灵影把那手掌中的八十为魂魄皆交予炎舞之手。

那八十个魂魄在炎舞手心,纷纷抬起头看着炎舞,心中满是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让我们复生啊?”

“我是你们的新首领,受句芒前辈所托,带你们离开这里,而句芒前辈,因为......因为保护你们,耗尽了灵魄,最后弄得他魂飞魄散。”想到这里,炎舞不由的落下泪来。

“你胡说,首领不会死的。”很多魂魄听到炎舞的话,都不相信,因为相信意味着悲痛,所以都不想让自己那般的悲痛。

炎舞道:“不管你们信不信,等我复活你们以后,自然会知晓的。”

“他说的是真的,因为生死册中,你们的首领够忙已经消除,所以,已经魂飞魄散!”鬼灵子对那八十个魂魄道。

生死册故而有二,其一生册,其二死册,生册所勾的,乃是死人的名字,死册勾掉的乃是重生的名字,生册死后,灵魂投胎,名字会自动被串改,而并非消失,句芒生册没有名字,死册没有名字,很显然,已魂飞魄散,为此,鬼灵子可以肯定,炎舞并未欺骗他们。

鬼灵子乃掌管酆都的神,鬼灵子的话不会有假,很多魂魄都相信了,于是这八十个魂魄,纷纷痛声哭了起来。

“我许了你一个愿望,还有两个愿望,是什么?”鬼灵子向炎舞问道。

炎舞想了想,道:“这......这个,我现在还没有,这两个愿望,可不可以留到以后用呢?”

“可以!”鬼灵子点了点头。

炎舞听到后,便很是开心的向鬼灵子辞行,炎舞带着八十个悲痛的魂魄,离开了酆都鬼城。

炎舞离开了丰都城后,鬼灵子身边突然多出了一人,此人正乃小蝶,此刻的小蝶眼睛为蓝色,头发为蓝色,小蝶吃了七色彩莲,并有七光仙术,这;蓝色代表着水,亦代表这隐,为此,一直在炎舞与鬼灵子身旁,炎舞未曾看见。

“为何不出来相告炎舞,如果你出现的话,炎舞便能更加确认他大哥背叛了三界。”鬼灵子向小蝶问道。

小蝶摇了摇头,道:“他现在都难以承受,我所说了的话,相信他会更痛苦,说不定去找姬晨理论,逾期这般,我宁愿他的痛苦少一些。”

“可是这样,他还是会痛苦的。”鬼灵子微微一笑,反问道:“不是吗?”

“可他还不是依然相信姬晨?而我为什么要打破他心中美好的幻象呢?”小蝶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道:“随便你吧。”鬼灵子知道,小蝶还不肯放弃,因为小蝶想要让姬晨回头是岸,她跟炎舞一般,相信姬晨一时糊涂,鬼灵子不由苦笑,自己,自己何尝不是这般?

魂幽谷,刑天顺利与姬晨结盟,而这时,仙楼又顺利带回了太一神水,此刻,刑天心中别提有多开心了,虽然此刻刑天伤还未愈,但刑天相信再过不久,自己便要他们好看。

魂幽谷二百里不见明光,甚比酆都还要阴暗,在谷内,有一片血泉池,那血泉池之上,有半尺之宽的铁链,在血泉池上空交错,一个巨大如山的斧头,被捆绑在了血泉池之中,此斧乃是上古之神盘古的利器,开天神斧!不知为何,被囚困与此,而这片血泉池,便是刑天用寅时出生的男童和子时出生的女童的血液,来魔化这神斧的力量。

在这血泉池岸,堆满了童男童女的尸骸,足以用山来形容,没错,这里便是魂幽谷的来由,魂乃童男的魂灵,幽乃童女的幽灵。

集齐这无数的童男童女所结合的厉煞,便能魔化这开天神斧的浩气,如果战神能驾驭这股戾气,这三界,又有谁能与他匹敌?女娲?鸿钧?伏羲?帝俊?他们在厉害,也抵挡不住这魔化后开天斧的神威!

每当姬晨走到这血泉池的时候,姬晨都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因为,他看着那些无辜的生灵,堆积成的山,心中有着难以磨灭的愤恨,那昊天也是如此吧,莫不然,怎让自己潜入这里?姬晨摇头苦笑着。

魂幽谷处血泉池有一城,乃赤帝城,驻守在魂幽谷妖魔,上达八千万之众,可见这魂幽谷之大。

城池中,立有一旗,上面写着一个赤字,随着罡风而飘荡。

离火殿内,躺与一人,乃邢如嫣,而刑天此刻也在这里,每每这时,刑天都会看望邢如嫣一眼,或许刑天很坏,但对待自己的至亲,却展现出了慈祥的一面。

刑天落下了眼泪,虽然平时刑天隐藏的很好,但还是流出了眼泪,刑天此刻特懊悔,懊悔当初不应该派她去奇股国,莫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日之况。

便在刑天流泪的时候,门外有一人求见,便乃是仙楼求取神水而归,刑天听之后,无比的高兴,因为自己的女儿有救了。

仙楼呈上太一神水后,刑天却只见仙楼一人回来,便问道:“冰腾呢?”

仙楼道:“冰腾为护送我离开,被百鸟族的句芒杀害了。”

刑天看了仙楼一眼,此刻仙楼心中非常紧张,怕刑天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毕竟冰腾死于仙楼之手,仙楼心中无鬼才怪。

刑天看了一眼仙楼,拿到仙楼所递给的瓷瓶,并没有在意仙楼所说的真伪。刑天道:“你去嘱咐银蝎,百足子、八瞳子、梼杌、巫支岐、烛阴、穷奇、狰、蛊雕、獬豸、蜚廉他们前来,前来为我女儿护法!”

很快的,仙楼带着银蝎等人来到了离火殿,仙楼十二位,分别以子丑寅卯而坐,以十二方,对中间的邢如嫣施以仙法。

刑天咬破手指,画出厉血符文,向邢如嫣而去,很快的,那血色的符文把邢如嫣围绕了起来,渐渐的,厉血符文化作一道道血池,把邢如嫣吞噬在其内。

刑天手伸出,唤出一枚红突突的心脏,此心脏便是凤瑶仙子的凤凰之心,刑天向邢如嫣走去,刑天把邢如嫣的心脏掏出,然后与便于这凤凰之心融而为一。紧接着,刑天拿出太一神水,浇灌与凤凰之心,以及邢如嫣周身。

刑天把凤凰之心安置于邢如嫣体内,加之十三位的施法,刑天指尖化出神火,点燃了正片血池,渐渐的,烈火越来越旺,将刑天与邢如嫣吞噬在内。

刑天口念咒语,烈火越来越旺,加之十二位的施法,邢如嫣的身躯慢慢的被火焰融化,凤凰之心已注入了邢如嫣之躯,当身体将要融化后,凤凰之心,在邢如嫣体内猛然一亮。

赤焰笼罩着整个离火殿,温度越来越高,渐渐的,邢如嫣与那烈焰同化,至无影无踪。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刑天紧紧注释着那团烈焰,一分钟过去了,火焰依旧如此,紧接着两分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五个时辰过去了,火焰一直燃烧,却未见任何异状。

刑天心道:“为何迟迟不见凤凰飞出?难道?难道失败了不成?”刑天心中不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从希望到绝望,刑天当真受不了这个打击,这情景就如当时一样。

便在刑天绝望不堪的时候,火焰起了明显的变化,这时,唤出了刑天的信心,紧接着,刑天把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了。

一声凤凰的啼鸣,一只火焰化作的巨鸟从火焰之中分离出来,此神鸟,正乃朱雀之也,渐渐的朱雀周身的火焰,全数被朱雀吸食干净。

“太好了,我女儿回来了。”刑天见到火焰化作的朱雀,心中异常的高兴。

朱雀吸食完火焰没多久,便化作一少女,此少女**的身躯,露出了完美的身材,笔记火焰都把周身的衣物融化。此鸟身后有一对红色翅膀,眉心有一道烈焰图腾,头发火焰之色,就跟金乌炎舞一般。

邢如嫣睁开了眼睛,那赤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疑惑的光芒,看着这离火殿内,竟是如此的陌生:“这......这是哪里?”邢如嫣看了身边的刑天一眼,问道:“你......你是谁?”

“如嫣,你怎么了?我是你父亲啊!”刑天道。、

邢如嫣疑惑的看着刑天,道:“父亲?你是我父亲吗?那我是谁啊?”

“你是邢如嫣啊。”刑天回答。

邢如嫣抓了抓脑袋,道:“我是邢如嫣?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啊。”

刑天看了一眼邢如嫣现在的状况,向仙楼等人怒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此刻,刑天异常的愤怒,眼前的这些人,如果不给刑天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刑天会让他们从这个世界消失。

看着刑天的怒气,这些人心中胆寒了起来,生怕触怒了刑天,就像寒蟾一样的下场。

“怎么?觉得我不敢杀人?虽然我现在受了一些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付你们几个,像捏死蚂蚁一样的简单。”刑天冷冷的道。

“赤帝,我觉得,可能是因为神水的问题,毕竟我们科不敢懈怠,而神水是仙楼取来的,难免会出问题的。”梼杌想了想,把责任都推给了仙楼。

“是啊,是啊,毕竟准备的都很妥当,为何会出现失忆的纰漏,这中间,也只有太一神水了。”众人纷纷把矛头推给了仙楼。

刑天冷冷的看了仙楼一眼,问道:“仙楼,你觉得呢?”

此刻仙楼怒视着他们一眼,心想,这下情况不妙了,而看着刑天那杀人的目光,仙楼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仙楼站起身子,手唤出了雷电神戟,众人以为他要反抗,纷纷站了起来,而刑天看了一眼仙楼,并没有把仙楼当做一回事。

“赤帝,至我跟随你以来,我对你忠心耿耿,但若真是我拿的太一神水出现的问题,我仙楼难持其咎。”说完,仙楼便拿着雷电神戟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正当仙楼的雷电神戟快要刺中仙楼的胸膛时,仙楼手中的雷电神戟消失不见,不知为何,刑天手中却多了一把雷电神戟,紧接着刑天把雷电神戟向仙楼扔去,雷电神戟从仙楼的脸庞非过,在仙楼的脸庞留下了一道血痕,紧接着直插入后面的石壁之上。

“现在正缺忠将,你若死了,军心涣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去血泉池令罚吧。”刑天说完,理都不理会刑天等人,直接带着自己的女儿刑如嫣离开了离火殿,仙楼为躲过一劫而暗自庆幸,暗道,幸好赌赢了,看着那些把责任都推倒自己身上的那些人,仙楼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

“父亲,我们去哪啊?”离开离火殿的刑如嫣,向刑天问道。

刑天摸了摸刑如嫣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当然带你穿衣服去了,你的衣服被烈焰烧坏了,难道不穿衣服,**裸的这样啊。”

“衣服?”刑如嫣道:“就是你身上穿的这件吗?”

“嗯。”刑天点了点头。

刑如嫣道:“那,那好吧,我们穿衣服去。”

刑天见刑如嫣这般,心中不由得沉痛,虽然不知为何,但刑天不会放弃的,他要为她找回失去的记忆,不管刑如嫣以后如何?毕竟她刑如嫣都是刑天的亲生骨肉。

崇吾山一难,也过去了两日,这也是炎舞回阳间的时候,回到自己的肉身醒来,仿佛就如一场梦一般。

炎舞看到了百鸟族的族人,正在勤奋的创建着自己的家园,那,那一个个木桩一个个地基,一片片积石,不迟辛劳的努力着。

当炎舞醒来的,白雪飘正坐在炎舞的身旁,见炎舞醒来,白雪飘露出了一个微笑,对炎舞笑了笑:“你醒了。”

“你......你没事了吧。”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此刻的白雪飘体力早已经恢复,并且体内的冰毒也已经清除,现在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炎舞见白雪飘没事,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对了,听说你杀死了灭蒙鸟,是不是真的?”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额。”炎舞点了点头,勉强的道:“算......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便不是,这个算是,是还是不是?”白雪飘道。

“其实真正杀死灭蒙鸟之人,应该是句芒才对,若不是我破坏了句芒前辈施展的涅槃青荒阵,句芒前辈也不会被弄的肉身惧灭,若非是句芒前辈,告知我弱点,并冒着灵魂被灭施展涅槃青荒阵封压,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杀死灭蒙鸟的。”炎舞回答。

“所以你允诺了句芒?在这里当什么首领?”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痴痴不语。

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问道:“那你不拜帝俊为师了吗?你体内的火毒怎么办?”

炎舞看向了白雪飘,道:“答应了别人,便应该信守承诺,你是如此,句芒前辈也是如此,帝俊,大神女娲既是如此。”炎舞叹了一口气,道:“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回帝俊城的。”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相信你。”

颜如玉,山海通。

至炎舞回阳之后,在崇吾山待了也许些时日,那八十个魂魄,也回到了安身之所,至于那些残破不全的肢体,炎舞也找人把他们埋了。

炎舞一直与丰都联系,那些等不得的族人,都已投胎转世,而那些愿意等待的,炎舞必须要给予他们承诺,为此,炎舞在建立百鸟族部落的时候,特地先建立了娲皇庙。

一直以来,是大神女娲一直给予炎舞不灭的希望,她给予的金身,赠予的寄托,都是炎舞无法忘怀的,炎舞一直谨记着大神曾说过的话:“行乃善为本,莫可生戾烟。若可助人乐,皆可升正果。”正果与不正果,对炎舞而言没大多兴趣,但炎舞知道,存活于这个世间,要爱护这个世间的一切,炎舞并非只为恳求女娲替他族人塑造肉身,才特此建立这娲皇庙,而是为了对女娲神的信仰。

娲皇庙建立不算富丽堂皇,但却是最具信仰的,因为这是炎舞带着族人付出汗水和劳动所建立的庙宇,因为炎舞,想借用此庙宇,感化女娲,帮助那些已死之人,重塑肉身。

在娲皇庙饰好,没多久的时日,百鸟族的结胸国所建立的已经差不多了,虽然赶不上以前的模样,但也差不到哪儿去。

百鸟族的族人也不算多,加上老幼妇孺和在鬼灵子那要回的灵魄,也就九百四十二人,可见这次灭蒙鸟所带来的伤亡,的确很惨重。

至娲皇庙建立以来,炎舞便命其子民,每天三餐进食,皆诚信来娲皇庙,拜女娲神像。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算起来,又有一年之时,此刻的炎舞,已经二十整岁。

或,炎舞与其族人诚心,一日炎舞拜神,果真女娲神像现七彩光芒,十分耀眼,可见石像从飞出一女娲真身。

此刻女娲显灵,族人们各个诚心跪拜。

“晚辈炎舞,拜见女娲大神。”炎舞咚咚咚,向着女娲磕了三个响头,紧接着,族人们纷纷向女娲叩首。

大神女娲低头向他们看去,对炎舞微微一笑:“炎舞,今日一见,也有十七年之光,没想到,你已长得这般大了。”

炎舞微微一笑,道:“没有长生之法,我自然会成长的。只是炎舞愚笨不堪,虽找到了帝俊,但扔不肯得帝俊之门下,难托当年女娲之言。”

“炎舞,你这一生,所经历,天罡地煞之劫难,总一百零八难。这三十六劫,七十二难,困与你一生,只要你心坚不移,必会修成正果。”女娲对炎舞道。

“女娲娘娘,晚辈炎舞有一事相求,恳求女娲娘娘答应晚辈之请求。”炎舞诚恳的恳求道。

女娲道:“你是想让我帮你重塑肉身?”

“原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女娲娘娘。”炎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听鬼灵子前辈说过,女娲娘娘您,当时是用泥土造人,这肉身未泥所做,自然可以帮我。”

“这鬼灵子当真大胆,自己违背本意后,也教唆与你这般,炎舞,这生死之道,自古有序,若强行改之,不为伦常,导致万物混乱,且为逆天而行之。”女娲对炎舞道。

“可是,我允诺过他人的,人怎能言而无信,更何况,你还教导与我行乃善为本,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违背不成?”炎舞向女娲恳求道。

女娲冷冷的瞪了炎舞一眼,道:“炎舞,你信守承诺,固然是好,但你要记住,生离死别,自有天数,如若改变,那便违逆天道,是人都有阳寿枯竭之时,他们这一世,下一世,永这般轮回,并非你我所能为之。”

“炎舞,万物皆有因果,因果循环,无穷无尽。即便你我,难逃其中。所以,我对你所承诺之言,甚感惋惜。”女娲道。

“女娲娘娘,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炎舞向女娲娘娘问道。

“肉身以灭,只能轮回,若我塑造肉身,那天下岂不又少了几处投胎名额?”女娲向炎舞问道。

“可是......。”炎舞迟疑了一会。

“你之承诺,乃是光大百鸟,与其并未冲突。所以你不必内疚什么。”女娲大神道。

“可是我说过,要复活他们的。”炎舞道。

女娲微微一笑:“死而后立者?难道不是生?轮回之长,又以复生,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所说的话吗?”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不明白。”

女娲对炎舞解释道:“死后重生,也为复活?只是一段记忆与令一段记忆而已,其灵魂,其性格,依旧是他们。”

“可是那时,他们已经投胎到了猪猪狗狗了?”炎舞道。

“万物由序,自看他们如何了,不过若唤一种想法而言,他们依旧投胎到你们的门下,还不依然是你们的族人?当然,你们每日每夜的诚信拜我,我便让他们,投胎与汝等,一年后,甚至两年十年后,他们必然已经全部复活。”女娲对炎舞,笑道:“炎舞,这样的思绪,你举得,也算是遵守承诺了吧。”

炎舞也知道,生死不可定数,也知道,所讲,本想怀着以土帮他们重塑肉身的,但想想,女娲所说也对,重塑肉身,为一复活,转世重生也为一次复活?也只有转世重生复活者,不违逆天道伦常。

炎舞挠了挠头,沮丧的道:“好吧,反正都是复活,轮回到我们百鸟族,也是复活了。”炎舞比较沮丧,毕竟女娲之言,说的也在理,你想想看,要是都能轻易复活,那三界岂不乱套了,能在鬼灵子那拿出八十鬼魂,也算不宜的了。

“大神女娲,我也有一事相求。”此刻白雪飘也恳求道。

“你所问的,可是自己身世之谜?”女娲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点了点头。

“你的一切皆为天注定,炎舞乃异数,而你为天数,炎舞或许能逆转乾坤,而你,却在乾坤之内,你之身世,今日并非是道破之时,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是你母亲和玉石所生,当年你母亲得此玉石,玉石每天每日,吸收你母亲体内灵韵之气,最后化作一只寒石玉兔,而你之出生,便是你吸收了你母亲得灵韵之气所化作的灵魂,以及玉石所化作的身躯。”

“竟然是玉石吸收了我母亲的仙气,而孕育了我?”白雪飘难以自信的说,愣了一会,白雪飘继续问道:“那,那我师尊杀我母亲得事情是真的了,那九黎族的下落究竟在哪?”

“这我便不能相告了,因你是天数,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事情的真相。”女娲向白雪飘回答。

“到时候?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白雪飘沮丧的看着女娲大神。

女娲摇了摇头,道:“此为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如果你若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便应该去寻找九黎族的下落,而帝俊知晓九黎族的下落,你也只有找他,或许他会告诉你九黎族的下落。”

“可是,我们与帝俊对弈输了,并且,允诺过帝俊的事,都未做成,若求帝俊相告,谈何容易啊。”白雪飘道。

“是在人为,不要以为事情做不成,而不去做,就算有一线希望,你也要去做,不然,连那一线希望,都不是没有了吗?”女娲笑了笑,对白雪飘道。

“有坚持,才会有希望,这点,你应该跟炎舞好好学习才是,如果遇到困难,就逃避,觉得没有希望,那希望从何而来?”女娲这一言,让白雪飘顿时领悟了,大道理谁都会讲,但讲出的分量不一而已。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晚辈明白了。”

“炎舞,你秉性纯良,日后路途漫长,也会有日光烈火之狱,这山海之中,妖兽居多,我这有一本书,名曰《山海密传》世间异兽其人,皆载于其内,我把这《山海密传》赠与你,日后,或许避与一祸。”女娲手中唤出一竹简,此竹简没什特别,只是普通在普通不过。

竹简落与炎舞之手,炎舞展开竹简,这三米之长,竟无一字,也只背面之首,刻有《山海密传》四个字。

炎舞见这《山海密传》内竟无一字,便不由疑惑不解的向女娲问道:“女娲娘娘,这......这《山海密传》里面为何竟无一字?”

“这《山海密传》本为无字天书,秘传,自然是只有一人可看,此天书,只有滴血认主时,才能显现天机。”女娲说完,便化作一缕仙气,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只留下回音:“切记,要善待此书,它日,它可保你一难!”

“叩谢女娲娘娘。”炎舞在大神女娲的神像中,叩了几个头,心道:“滴血认主。”想到这里,炎舞卷起了《山海密传》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至女娲离开之后,没几天,炎舞便在结匈国的宫殿内,研习《山海密传》炎舞划破一指,那如岩浆滚烫的血液,便滴落在了《山海密传》之上,在血液滴落在《山海密传》之上,那《山海密传》顿时金光闪闪,炎舞暗叹,果然至宝,若普通竹简,在自己滴落血液之时,必定受其血液之燃,而融为灰烬,可见,这《山海密传》的竹子,并非凡品,而是五洲山的玉竹和珞珈山的金蚕丝所编。

这《山海密传》有三米之长,在滴落炎舞血液后,便开始认主,但,认主之后,竹简虽闪冒金光,但扔未出一字。

“怎么回事?不应是内有乾坤的吗?为何只是法光,却未出一字?”炎舞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这《山海密传》左右翻了一遍,扔不知所以。

炎舞从白天观摩了好久,也不知问题的出处,问白雪飘,白雪飘不知,问夙薇,夙薇刚入尘世,更不会知晓,醉逍遥和刑云吉二人,只要不是夙薇出现危机,根本懒得理会,而酒戒和醉逍遥一样,都以酒鬼,虽然英招聪慧一些,但也看不出所以然。

为此,炎舞百般纠结,这竹简究竟为何,还不显现文字?当炎舞询问蛮蛮和鹣鹣的时候,蛮蛮一句莫不惊心的话,让炎舞觉得,很是道理。

蛮蛮是这样说的:“首领,会不会这《山海密传》遇到异兽奇物的时候,才会显现呢?”

炎舞觉得,蛮蛮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去崇吾山的林中,去寻找异兽,看看这《山海密传》是否如蛮蛮猜想一般。

异兽出现了好几个,虽然高大凶猛,但在这崇吾山周边,基本无一个会是炎舞之敌,很多异兽,见炎舞便惊慌逃串,因炎舞之气,足以震撼他们。

找了好久,炎舞才找到勉强接受,而不知死活的巨兽角兕,角兕全身青色,约十二米,长有三角,其一角长于鼻上,一般群体而适,雌性较多。

角兕一出,炎舞异常高兴,展开《山海密传》那角兕之名,扔未填写其内,炎舞暗叹,这阿蛮之言,并不正确。

但角兕并不打算放过炎舞,最后被炎舞收拾了一番,炎舞无心伤它,便放它离去,随后炎舞又找了几只异兽,来试,但结果,如前者一般,无一进展。

待炎舞回到行宫,已是子夜,此刻的炎舞,脸色垂下,无精打采。手中的竹简一直闪烁着金光。

白雪飘见炎舞孤身一身,垂着脸来到行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

“谁!”炎舞耳朵动了动,听到有人跟着自己,便对身后喊道。

白雪飘微微一笑,道:“是我啦。”

“是你啊。”炎舞看了白雪飘一眼,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叹了一口气,拿起手中的《山海密传》对白雪飘道:“哎,别提了,今天我觉得蛮蛮之言,有些道理,便去崇吾山边北,去找异兽,结果,这竹简,里面扔一字无有,哎!”

“别气妥嘛?这可不是我看到的炎舞哦,我所认识的炎舞,可是什么事都坚持,只要信念不变,死都不会放弃的,怎么?难道你想我鄙视你不成?”白雪飘笑着问道。

“切,我可没气妥,在你眼前气妥,我可做不来。”炎舞听到白雪飘的话后,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啦,我又活过来了。”

“不客气,就当你帮我时的回报吧。”白雪飘向炎舞回答。

便在白雪飘和炎舞有说有笑的时候,炎舞手中的《山海密传》的光芒一闪一闪,忽暗忽明。

白雪飘指着炎舞手中的《山海密传》对炎舞道:“炎舞,炎舞,快看。它的光芒,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这样。”炎舞当时也没注意,听白雪飘这么一说,也看了一眼手中的《山海密传》的确和以前不一样,原先的那光芒,至滴血之后,光耀一直闪烁,而现在,光芒却忽闪忽闪。

“打开看看,有字没有?”白雪飘连忙的向炎舞提醒。

“嗯。”炎舞点了点头,立马铺开了《山海密传?只见,那长三米的竹简上,依然无字,炎舞对白雪飘道:“哎,还不一样。只是光芒没有那般盛了而已。”

当炎舞要卷起竹简的时候,惊呆了,随着光芒,向天花板望去,随着光芒,在天花板上,射出几个大字。

“山海异兽啸天地,幽魔灵鬼百族栖,若动凡心情殷夙,化作焰狱复今名。”这四行字一现,随后,那金光消失无影,遗留在天花板的字迹,也消失不见。而从金光里,蹦出了一个小人。

此小人,并非凡等,而是这《山海密传》中的书灵,名曰:“颜如玉”小人如孩童一般年纪,身上的衣服,都是竹简组成。其大小,也只有炎舞手掌大小。

“咦?书中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小人。”炎舞不由好奇的看着颜如玉。

“我才不是什么小人,我是这《山海密传》的书灵,叫颜如玉。”颜如玉对炎舞道。

炎舞用手指戳了一下颜如玉的头,只看见颜如玉被那硕大的指头,狠狠的撞在地上。

“哎呀,你干什么,女娲娘娘叫我帮你,可没叫你这么对待我的。”颜如玉捂着头,对炎舞埋怨道。

“你是这《山海密传》的书灵?”炎舞看了一眼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是这《山海密传》的书灵,名字叫做颜如玉,书中自有颜如玉,那说的便是我了。”

颜如玉说完,心中甚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那你既是这《山海密传》书灵,自然记得《山海密传》中所有的事情吧。”白雪飘蹲下身子,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得意洋洋的道:“那当然,我可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在这山海之间,没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可知晓九黎族吗?”白雪飘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微微一笑,道:“当然知道,九黎族,为九个妖落所组建的部落,以犬族之首,接下来,便是兔族、龙族、虫族、牛族、猫族、血族、精灵族与巫族,其犬族首领,为九黎族之首,其首领,为啼烽,啼烽出生,便是族中所不详,当时日光直胜,烈焰焚缭,一处雷闪,伴随着一片星陨,降与世间。当啼烽之音,传遍犬族,灾难将至与其,火焰其凶,烧的那犬族上下,死伤无数,而,族人们,便把这罪责,全部责备与啼烽之责,视,刚出生的婴儿,啼烽为不详之物。”

“那啼烽,刚出生,怎么能把责任推与一个婴儿身上呢?”炎舞不由得说道。

“是啊,那时婴儿能懂什么呢?”白雪飘也埋怨道。

“啼烽从小便遭受与别人异样的眼光而活着,母亲因啼烽而难产至死,父亲也因那场天火,救啼烽出来,而被烧死,至死还护着啼烽,啼烽一直是外婆蓝婆所抚养。当别人用鄙夷的言语与词悔,辱骂啼烽为不详,外婆都会教导与他,莫要在乎别人的想法,做你自己便好。”颜如玉顿了一下,继续道:“最后,啼烽暗暗的发誓,其目标要当上犬族的首领,为此,本无天赋的他,一直不断的努力着,最后打败了一个个瞧不起他的人,成为了犬族当之无愧的首领。”

“那其他八族呢?”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笑了笑,继续讲道:“在说说兔族,也就是你,白雪飘的母亲白姬。”颜如玉说完,指了一下白雪飘,道:“兔族,那时还没加入九黎,那时,你母亲刚化身不久,便去帝俊城的百草沿盗取夏羿所看守的仙草,后羽化成仙,成为广寒宫嫦羲仙子的徒弟,也是嫦羲仙子最喜爱的徒弟之一,令嫦羲现在最没有料想到的是,你母亲白姬,偷去嫦羲仙子的至宝玉石,偷凡下界,并且在北海一处,建立自己的势力,其势力,都又兔妖儿组,称之为兔族,后受其犬族相邀,并入了九黎,成为了九黎部落一员。”

“你胡说,我母亲秉性怎会如此卑劣,其中恳请有诸多问题。”白雪飘愤怒的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看了一眼白雪飘愤怒的面孔,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无奈的说:“我......我只是按照《山海密传》记载的说的,我......我只是书灵而已,我是不会说谎的。”

炎舞向生气的白雪飘劝解道:“好了,是对是错,这时也分不清楚,只要找到残落的九黎族,相信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的。”

听到炎舞的劝解,白雪飘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炎舞转身对颜如玉笑了笑,道:“你接着说,其他的那七族吧,”

颜如玉又向着炎舞等人介绍了,龙族,虫族,猫族,牛族,血族,精灵族以及巫族的由来,至九族如何合并为一族,取名为九黎族的历史,原来在五万三千六百余年以前,洪荒之初,有混沌害人,此混沌身长四翼,黑白相间,此混沌一出,天地受其动荡,后,九族商讨,立下结盟,共同那个抗其混沌,不料依旧非混沌之敌,后帝俊算其之难,便派其太一前去相帮,在太一带领的天兵与九族合并为一的九黎之下,灭其混沌与玄冥之下,而九族在太一的提议下,决定联合在一起,创名为九黎族,而九黎族的首领,经过九族的研讨,而确立为啼烽。

九黎族在啼烽的带领下,走向了一个辉煌而又鼎盛的时期,昊天与刑天争夺天地之位,无暇顾及九黎,为此才让九黎变得如此强大,足已和天地争齐,即便昊天与刑天,要灭其九黎,也要付出惨痛之代价。

颜如玉一字一句的讲着,因为自己的无所不知,颜如玉此刻是暗自得意。

“颜如玉,我母亲是不是被我师尊害死的呢?”白雪飘问道。

颜如玉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白雪飘继续问道。

颜如玉挠了挠头,道:“就是不能说。”

“不能说,还是说你不知道?”白雪飘故意激将道。

颜如玉白了白雪飘一眼,道:“你用激将法也没用,此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此乃机密之事,自然不能随便泄露的。”

炎舞道:“颜如玉,你说,现在,我是不是你的主人呢?”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是啊。”

“那你该不该听主人的话呢?”炎舞继续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主人的话,我当然要听了。”

“那你告诉我好不好,嫦羲仙子到底有没有害死白雪飘的母亲啊?”炎舞笑呵呵的问道。

“这......这......这个我不知道。”颜如玉迟疑了一会,显然,他的谎话没有到位。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山海密传》中的书灵,难道还有你不知道的?”炎舞质疑的问道。

“真......真不知道。”颜如玉指着外边,对炎舞道:“主人,你看,流星。!”说完,便要逃回到书中,不巧,炎舞根本不上他的当,在颜如玉想要逃走的时候,被炎舞的手给拦截住了。

炎舞瞪了一眼颜如玉,问道:“你往哪里跑啊?”

“嘿嘿......。”颜如玉挠了挠头,笑呵呵的说道:“我没想跑,真的没想跑。”

“说吧,知道还是不知道啊?”炎舞笑嘻嘻的问道

颜如玉吞了一口口水,摇了摇头,道:“那个,我真的不能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指了指屋顶,对炎舞为难的说:“此乃天机,也是道祖鸿钧,大神女娲,青帝伏羲,给你们的一次磨难,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你,如果我现在泄露天机的话,天上的他们一定会知晓的,他们一知晓,我就惨了,所以,我不能说。”

“这么说,九黎族的下落,你也不会说的了?”炎舞继续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

“这九黎族的下落,书中没有记载,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了。”颜如玉坦白的说道。

“这么说,九黎族不在山海之内?”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山海之大,没有记载在这《山海密传》之中的奇事异物,也多不胜数,我也不确定这九黎族现在的下落。”颜如玉道。

帝誓约,愿赌情。

炎舞本来还想问询问颜如玉的,被白雪飘制止了,或许白雪飘明白,即便在如何询问,套颜如玉,也都无济于事,既然女娲把《山海密传》赠与炎舞,必然会把该守住的秘密守住,而那九黎族的下落,白雪飘可以肯定,即便《山海密传》的万事通,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炎舞见白雪飘制止了自己,炎舞也不在询问下去,无奈的,便放过了颜如玉,颜如玉松了一口气,走到哪《山海密传》的竹简处,袖子一挥,竹简里,画出一个房屋,那刻画出的金殿,那金殿的匾额上写着“黄金屋。”三个大字,黄金发出那闪闪金光,颜如玉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直接遁入那竹简之内,只见竹简里,出现了一个小人,直接走入了那黄金屋之内,而那刻画的小人,便就是那颜如玉,当颜如玉进入那金碧辉煌的屋子,竹简便自动卷起,飞入炎舞的手中。

炎舞收起《山海密传》看了一眼白雪飘,温柔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去洗洗睡吧。”

白雪飘点了点头,小声的对炎舞说了一句“晚安。”便离开了宫殿,那是月色正朦,殿外偶尔出现几声虫鸣,伴随着白雪飘的倩影,消失在这宁静的月夜只中。

夜,比以往要阴暗许多,好似要发生什么一样,在昆仑山脉,瑶池仙境,玄宫昆仑殿内,金池圣母坐与那大殿之上,面目冷清,一副神圣而不可侵犯之感。

西方诸多得高望众之神灵,都已聚集于此,金池圣母召集众神而来,一是为了十七年前的椹果仙灵一事,毕竟那椹果仙灵,落于乌鸦只口,是为天耻,金池圣母又怎可消停。

原来,十七年前,金池圣母本派杀神仙楼曾去捉拿,单不巧,不仅没有成功,还破坏了,最视为重视的仙女树,为此,金池圣母恼羞成怒,后也派凤瑶去灭了仙楼,然后把那偷吃仙椹的贼鸟抓住,但不巧,青鸾凤瑶不仅让仙楼逃走,得到刑天脱得昊天之塔之事,炎舞之事,也暂且一搁,本来在九荒山的动情湖泊,金池圣母叫青鸾趁机收伏炎舞,怎料想,被炎舞释放的椹果之力所伤。

伤其最爱之坐骑,偷食自己为品尝之椹果,这处愤怒,金池圣母怎能消解,若非帝俊千里传音,金池圣母很难改变抉择,这份怒意,金池圣母也只有埋于心中。

原来,在夏羿前去九荒山解围,帝俊早已用大沉梦移之术,来到了昆仑山玄宫昆仑殿,直接出现在金池圣母于众人眼前。那时,金池圣母还在用玄光镜,观看着九荒山所发生的场景,怎料想,原来帝俊也在观察着昆仑的一切。

“帝俊,你来此所谓合适?”金池圣母在玄光镜内,看到了夏羿的身影,也能猜测的七七八八,但依旧故装糊涂的问着帝俊。

帝俊呵呵一笑,也没有跟金池圣母废话,直接了当的说:“我前来,是想告诉你,那名叫炎舞的小鬼,马上要入我门下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与他呀。”

“开什么玩笑,那厮可是吃了我椹果的人,更是伤了我坐骑之人,帝俊,你以为你我会凭着你的三言两语,就会放他一马吗?”金池圣母异常气愤的说道。

帝俊有道:“难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金池圣母直接了当的说。

“杨回(金池圣母的名),素闻你麾下坐骑青鸾,得你真传,听闻也是一个冷淡无情的女人?我说这话,不知可对?”帝俊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没有理会帝俊。

帝俊继续道:“杨回,可否与我赌上一局。”

“赌什么?”金池圣母不由好奇的向帝俊问道。

“赌约是凤瑶仙子!”帝俊道。

“什么意思?”金池圣母向帝俊问道。

帝俊微微一笑,道:“在这十八年里,凤瑶会爱上炎舞!”

“开什么玩笑,你既知道凤瑶是我坐骑,得我真传,此刻的她无情无欲无喜无悲,这断送七情六欲之人,怎么可能会懂的爱这个字?”金池圣母不由好笑的看着帝俊。

帝俊笑了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如果我赢了,你们就放过炎舞,椹果之事,就此罢休!倘若我输了的话,那炎舞任你处置,我决不干涉。”

“那好像对你没什么损失吧。”金池圣母虽然知道这次赌局帝俊会输,但对方没有太大的损失,因为炎舞,就算不是赌约,金池圣母也会把他给炼了的,所以,对金池圣母而言,没有赚到任何的好处。

帝俊看了金池圣母一眼,道:“你想怎样?”

“元阳子,我要你把元阳子带我我面前来,对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金池圣母问道。

“原来,你还对元阳子师弟念念不忘啊。”帝俊笑道。

金池圣母瞪了帝俊一眼,冷声道:“少废话,赌还是不赌?”

帝俊点了点头,道:“当然赌了。不过在赌之前,我要给你约法三章。”

“说。”金池圣母道。

“第一,在凤瑶没有爱上炎舞之前,你不能对炎舞做出任何的举动,不准伤害炎舞,否则,这场赌局视为我赢。”帝俊伸出一根手指,对金池圣母说道。

“难道,凤瑶一辈子都不会爱上炎舞,难道我也要一辈子不伤害炎舞不成?是赌注也要有个期限吧,我可不能就这样等下去。”金池圣母知道,炎舞吃了椹果,现在的力量太过惊人,若让炎舞这样长期发展下去,自己就很难在对他出手,金池圣母可不傻,为此,她才要求一个期限。

“十八年,十八年后,凤瑶若没有爱上炎舞,那么炎舞随便你们怎么处置,都与我无关,这样,你觉得怎样?”帝俊向金池圣母问道。

“这十八年,是地上之数,还是天上之时?”金池圣母向帝俊问道,毕竟金池圣母还不傻,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若是天上之数,自己却要等到何时?等待对方壮大,那将会是自己的噩梦。

“自然是地上之数。”帝俊道。

金池圣母又想了想,道:“十八年后,加上你的细心教导,在加上椹果之力,相信炎舞很快克服火毒,到时候,更上一个瓶颈,到时候,抓那小鬼可难如登天了,对吧,帝俊师兄。”

“十七年,十七年我不会教他一拳一脚,我不会让他拜入我门下,我不会教授他任何仙法,不过,倘若是他自己领悟,那就休怪与他人?最后一年,我会让他拜入我的门下,一年之光,我相信,即便他在精进,那火毒也不会清除的吧?到时候,在火毒未发作之前,把他给抓了,对你们而言,也是易如反掌的吧。另外,如果是他不幸被别人杀害,也全当时我输了这场赌局”帝俊对金池圣母笑了笑,道:“怎样,可不可以?”

金池圣母见帝俊都让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反对,点了点头道:“可以。”

“第二!”帝俊又伸出一指,对金池圣母道:“我这人,好喜清净,不得派一兵一卒入我帝俊城监视,莫不然,也视为你输!”

“好,我答应你。”金池圣母很爽快的答应了。

帝俊伸出第三根手指,续道:“第三,此次赌约,你们谁也不能泄露与凤瑶,倘若凤瑶知情,也算是我赢。”

“可以!”金池圣母点了点头,对着殿内的人喝道:“你们也都给我听着,如果谁泄露给凤瑶一字或者半字,若我知晓,定当不饶!”金池圣母这一句话甚至威严,让人不得不臣服于她。

帝俊见自己的目的也达成了,虽然帝俊知道,金池圣母不会那么容易的准守承诺的,这赌约只不过是口头上的协议,目的是要保护炎舞这十八年而已,以后炎舞如何?也全看他造化了。

金池圣母心中也有一想,帝俊不可当面得罪,既然他想赌约,变赌就是,虽然帝俊知晓天数,但金池圣母便不可让凤瑶动一丝情意。

金池圣母原先出了几个阴招,安排仙界几个最帅的公子,去追求凤瑶,或许金池圣母还不知道凤瑶已经无心,原本有心之时,也无欲无求,更何况现在凤瑶是一个无心之人,又怎能动于情,为此,即便那几人在怎么苦苦追求凤瑶,相信万年亿年,也不会让一颗冰冷的石头,变成一颗火热的心。

十隔十七载,金池圣母如今也渐渐安心起来,而今天,金池圣母又从玄光镜,偶然看到了炎舞击杀灭蒙一事,金池圣母就暗感惊讶,金池圣母知道,帝俊向来言出必行,不会在这期限外收炎舞为徒,而如今,炎舞却长的那般大,而那椹果之力,竟可诛杀灭蒙那庞大如山的凶悍之兽,在加之炎舞手中有《山海密传》金池圣母不由得显出愤怒,但十八年未过,金池圣母不能对炎舞下此毒手。

殿内,金池圣母气愤的关上了那玄光镜,与众神商议着,那封堵鬼城之变,姬晨之变,却是谁也没有料想得到,而加之刑天之力,两人若联合起来,到也不是一股可以小瞧的力量。

北方之星,玉面战神仙素前来相报:“山海已北,至玄海龟山之处,姬晨、巫支岐、烛阴与穷奇四人,率领妖鬼之众,将守护与龟山众神,杀的个片甲不留,就连玄北大帝也战死与龟山之上。”

听玉面战神仙素之述,众神都已明白,刑天的伤势已恢复,而玄龟一战,正是刑天与诸神的一次挑衅。金池圣母那时也曾派兵绞杀,却也无功而返,如今,刑天有了头颅,自身所展现的,更是不可一世。

原本,金池圣母到不在意刑天,现在,金池圣母要巩固这西方之主的位置,不得不对刑天慎重考虑。

握笔仙翁走上前,向金池圣母提议,和昊天联合,共同对抗刑天只袭,莫不能再让刑天这般肆逆而行,必须除之而后快。

金池圣母也赞同握笔仙翁的提议,毕竟眼下也只有联合出击,才能减少西方势力的损失。金池圣母书信一封,那书信自己折叠成纸鹤,向着九天凌霄宝殿而去。

而在,玄宫之外的瑶池之地,发出了几声撕裂的惨叫声,伴随着的是骨骼碎裂的声响,原来,金池圣母又派几名帅气的仙人,对凤瑶施加追求,不料,凤瑶早对他们不厌其烦,就顺便把身边烦人的苍蝇修理了一遍。

“凤瑶仙子饶命,凤瑶仙子饶命!”几个仙人是彻底被凤瑶打服了,不由得连连求饶。

“一群没用的东西,滚!”凤瑶仙子理都不理会这些手下败将,在凤瑶仙子说出滚的时候,被打伤的这几个人,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离开,他们可不想呆在这里,继续被凤瑶完虐。

在那些废物离开的时候,凤瑶看了看那被灼伤的手掌,又让她想起了十七年前,动情湖泊的一幕,那金乌的烈焰,把自己灼伤的情形,却让凤瑶难以忘怀,因为凤瑶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找刑天报仇的话,也只有炎舞自身的力量,才能与之刑天抗衡,而凤瑶仙子知道,可以利用被火毒攻心,丧其心智的炎舞,来对付令自己夺心智痛的刑天。

凤瑶拿出了一个瓷瓶,瓷瓶里盛载的,是十七年前在动情湖泊所取走的动情水,凤瑶看了一眼动情水,心想,自己疗伤那么长的时间,又替刑天办了不少的坏事,自己如今也是时候摆脱刑天的掌控了。

暮夜转向了崇吾山,百鸟之族,炎舞这一夜反复思考,却夜不能寐,炎舞在思考着,自己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原本要拜入帝俊门下的,如今却在这崇吾山,耽搁了太久太久,而如今,也是时候,向那些族人辞行了,不是炎舞自己不信守与句芒之间的承诺,而是,炎舞现在是火毒之身,不知何时?说不定给百鸟族带来灭顶之灾,炎舞不能自私,虽然炎舞不舍,但炎舞相信,分手却也只是短暂的。

炎舞整整反复思索了一夜,当白雪飘走来的时候,炎舞把这件事告诉了白雪飘,白雪飘也赞同炎舞的决定,最后炎舞把夙薇、醉逍遥,刑云吉、英招、酒戒、鹣鹣、蛮蛮及雨雀等人,商议的,就是炎舞离开的事情。

百鸟族的部众,很多人听说炎舞离开,心中都是不舍,当然,除雨雀在外,至炎舞当上百鸟族的首领,雨雀就看炎舞就烦,因为是炎舞,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如今炎舞要走,雨雀心中自然很是开心。

当然,雨雀除外,百鸟族的很多长老,都是不舍,就如青鸩夜莺一伙,这一年的光景,他们看的出炎舞所付出的那真挚之心,原本只是领句芒的意思,后来,看到炎舞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从面临房屋倒塌的时候,奋力救走那些差点丧命之人,当火灾来临,炎舞吸收了那火焰,从火焰中救人的场景,当有人迷失深林,遇到野兽,命悬一线,是炎舞依旧坚持,奋不顾身的打倒了野兽,救出他们的场景,一幕幕,打动了这些长老,为此,这些长老也渐渐的接受了炎舞。

而如今,炎舞说要离去,众人当然不舍,如果百鸟族离开炎舞,众人却不知要如何支撑下去。

“不能走啊首领,你可是允诺过句芒首领的,要担任我们百鸟族的首领,你不能言而无信啊。”青鸩带着一帮长老道。

炎舞对青鸩道:“我此次前去,并非是离开你们,我身体具有火毒,若不及时清除的话,心智被火毒所控,到时候,我怕会伤害到你们,所以,离开你们,我也有诸多的不舍。”

“当然,我并不是不想当首领,而是把首领职位,占时有人接管,待我清除体内火毒之时,你们如果心意还未变,那时,我在担任你们的首领也不迟。”炎舞对众人道。

“可是首领,我们舍不得你啊?”夜莺为难的道。

炎舞拍了拍夜莺的肩膀,故装老成的说道:“其实,是人,都有逝去的时候,句芒前辈这样,我也是这样,唯有信念才能一直传承下去,人嘛,总要学会成长的,难道没有我,你们就没办法成长了吗?如果是这样,百鸟族谈何发展?又如何壮大?”炎舞走向殿内的桌子,折断了一根桌腿,手中突然燃气了火焰,将这根桌腿点燃,炎舞续道:“一根木柴的火焰,始终是有限,因为他不可能煮熟一锅子的肉。”当那根桌腿燃烧殆尽的时候,炎舞又将整个桌子燃点,继续道:“如果是很多柴火推在一起,火焰的力量,才能将一锅肉煮熟,我告诉你们,一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如果想发展壮大百鸟族,不是靠我一人的力量,你们如果依靠于我,那将不会有什么进展,当然,如果你们自己团结,相信,就连老天,也会畏惧我们的力量。”

“相信你们,没有我的日子,是你们真正的成长,因为你们要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见,而并不是依附着我而活着,重任与担当,我是不可推卸,因为我承诺一人,另外,我还承诺一人?所以,我必须要办。”炎舞微微一笑,道:“等我办完事,我还会回来,继续做你们的首领,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炎舞心想,那时,未必愿意,如果是那样,也不怪自己不守句芒之约,当然,那时,自己扔会默默的保护者百鸟族的安危。

众人都低着头而不语,灵鸠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炎舞,道:“首领,不管你走去哪里?也不管你走百年还是前年,只要你回来,你依旧是我们百鸟族的首领,而我们依旧奉承与你。”

“是啊,我们依旧奉承与你,不管是句芒首领的意愿,还是炎舞首领的坚持,这是我们既然共同的决定。”鹣鹣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谢谢。”

青鸩道:“无论你走向哪里,你始终都是我们的首领。”

“因为我们都相信你。”众长老道。

炎舞看了一眼雨雀,雨雀一直沉默寡言,至自己当上首领以来,炎舞一直不知道雨雀在想什么,或许雨雀一直沉默寡言,而炎舞却未曾想过,雨雀是厌恶自己当上这百鸟族的首领,才被雨雀一直妒忌在内。

炎舞看了一眼雨雀,雨雀办事还是可靠,就是对自己有些寡言,本想让雨雀代替自己首领的位置,但想了又想,却不合适,虽然雨雀的办事能力很强,但沟通能力,却为较弱,而且容易与人发生口角。

叹了一口气,目光从雨雀的身上转移,直接转向了另外一人,鹣鹣的身上,对于鹣鹣,炎舞还算是较为满意的,一直以来鹣鹣与蛮蛮二人都伴随着自己左右,把位子占交与鹣鹣,也算是完美,想到这里,炎舞变对众人道:“此次,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便将这首领之位,占交与鹣鹣,从今以后,你们对待他,便如对待我与句芒前辈一样。”

“我?”鹣鹣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

“可是我不合适啊?”鹣鹣为难的说。

炎舞道:“你较为成稳,办事能力也很强,我对你的能力,却很信赖。”

“可是,我觉得我做不来?毕竟轮办事能力,我不如雨雀兄,沟通能力,我不如青鸩长老,沉重稳定,我不如鬼车长老,我觉得,我不合适啊。”鹣鹣回答。

炎舞对鹣鹣道:“你的仁义与坚持,才是当这首领的人选,办事能力,是靠时间慢慢的积累,沟通能力是靠长时间交流的磨练,沉着稳定,是靠脑袋的思考,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学习,而有一点,是有些人这辈子都不一定学的来的,那就是民怀天下的仁心,和永不放弃的执念,对族人,我也都看在眼中,你和我一样,都是同一种人,如果你不合适这首领之位,我就很难想象,谁还可以担任这首领的位置了。”

“我。”鹣鹣迟疑了一会。

青鸩笑道:“好了鹣鹣,你别在推迟了,炎舞首领说的没错,你的仁义和坚持,却是我们难以学习的,你担任首领,我也觉得很合适。”

“是啊,你就相信炎舞组长的决定吧,就如当时,句芒首领相信炎舞一样。”鬼车拍拍鹣鹣的肩膀,笑了笑。

“那好吧,我只是占时担任这首领一职,待炎舞首领回来的时候,我便把这职位还与炎舞首领。”听众人这么一说,鹣鹣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炎舞给予的职位。

此刻间,雨雀心中却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杀了炎舞和鹣鹣二人,心中愤愤不平,为什么,自己为百鸟族鞠躬尽瘁,为何?这首领之位,却依旧跟自己不粘边。

炎舞安排完了鹣鹣一些事,又让鬼车与青鸩二人好好辅佐与鹣鹣,必万事都要与百鸟为主。

炎舞当时却也害怕鹣鹣难以胜任,决定派英招和酒戒二人,留守与此,万一,有谁对百鸟族不利,也好让英招和酒戒二人,暗地里把危害给扼杀掉。

本来英招和酒戒不同意,一心想要跟着炎舞回帝俊城,奈何却见不得炎舞喝令,他们既然承诺过,一心辅佐炎主,那必然不会违抗炎主的命令。

炎舞交代完所以的事情,便带着白雪飘、夙薇、醉逍遥和刑云吉四人离开,当炎舞要离开这崇吾山的时候,百鸟族很多的人,都前来相送,因为他们不舍,虽然相处一年的光景,但炎舞的认真,仁义,却印在了他们的心中。

炎舞向百鸟族的子民保证着,放心,我还会回来的之类的话,也安抚了不少百鸟族的子民,另外,炎舞还嘱咐着鹣鹣,要好好的照顾百鸟族的族人,他清除完体内的火毒,还会回来的。

看着炎舞等人飞走的背影,鹣鹣叹息了一口气,蛮蛮笑着对鹣鹣问道:“怎么了,我尊敬的首领大人?”

鹣鹣把蛮蛮一把抱入怀中,笑道:“我是首领大人,你就是首领夫人了,对吧。”

“嗯。”蛮蛮点了点头。

众人见鹣鹣与蛮蛮唧唧歪歪的样子,很多长老们都假装没看见,青鸩对着鬼车等人,道:“走,我请你们去喝酒去。”

“好,我们走。”众人纷纷离开了鹣鹣与蛮蛮的视线。

酒戒一听到喝酒,不由得也跟了过去,英招对酒戒笑道:“你不是戒酒了吗?怎么还忘不掉在酒葫芦中的教训了不成?怎么在酒葫芦中的酒河之中,你还没有喝腻味不成?”

“你不去就算了。”酒戒说完,不在理会英招,直接向着青鸩长老追去,大喊道:“喂,等等我,等等我。”

英招一把拉住了酒戒,对酒戒笑道:“别去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什么意思?”酒戒疑惑不解的看着英招。

英招笑道:“别忘记了,还有一个比你嗜酒成疯的疯子。”

“醉逍遥!”酒戒恍然大悟的看着英招。

在英招拉住醉逍遥的时候,在青鸩等人走到酒馆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的大骂声,原来,这些小酒馆里的陈酿,都被醉逍遥临走的时候,吸纳在了酒葫芦当中,在临走的时候,连一滴酒,都没跟他们留下,不过,骂的最凶的不是青鸩他们,而是酒戒,虽然他名唤作酒戒,但依旧难以扼杀体内的酒虫。

在崇吾山的东皇钟处,雨雀孤身一人走在这篇林中,心中的愤怒与不满,遍布着雨雀的整个心,雨雀和云燕本是句芒捡来的孩子,句芒赋予了他们很多的期望,本来首领的位置,雨雀一直以为句芒会让给雨雀与云燕二人,没想到,却让给了外人,云燕死了,雨雀本应该继承的,但事实却非如此,怎令雨雀消除心中的愤怒。

当雨雀发泄自己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此黑影笑呵呵的向着自己走来,他全身除了眼睛是红色,其余皆为黑色,身体黑色,身后的两对翅膀也是黑色。

“你是谁?”雨雀面对着身边的黑影,不由警觉的问道。

黑影笑了笑,道:“我叫萧戾,我看见你的忧伤,所以,我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我?”雨雀不由的向萧戾嘲笑了一番。

萧戾看了一眼雨雀,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为何笑?”

“哼哼哼”雨雀冷冷一笑,抬起头看了萧戾一眼,质问道:“你说你知道我的忧伤?你说你要帮助我?”

萧戾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知道你的忧伤,我是来帮助你的。”

“那你说说,我究竟有何忧伤?”雨雀冷冷的看了一眼萧戾。

萧戾一字一句的道:“你想放这百鸟族的首领!我说的可对!”

萧戾的话,直中雨雀的心扉,没错,雨雀的确很想当百鸟族的首领,奈何句芒没有把族长的位置,传与雨雀,这让雨雀很是恼火。而萧戾今天来这里,正是抓住了雨雀的这点,“你是谁?为何对我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雨雀冷冷的看着萧戾,此刻雨雀的眼神之中,早已布满了杀机。

萧戾微微一笑:“别紧张,我没有打算害你的意思,只是对你有些打抱不平,你想想,原本百鸟族首领的位置是你的,可是呢?最后,却交给了一个外人,而这外人也无视你的存在,又暂教给了鹣鹣,你不觉得,你为这百鸟族付出了那么多,所得到的,究竟是些什么呢?”

“哼!”雨雀冷笑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不相信你会这般的好心?而你对我的事情知晓的那般清楚,相信你也处心积虑好久了吧。”

“没错,我是处心积虑很久了?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人联手,何必限于崇吾山这片小小的地域,我相信,我们有更好的发展,也相信,只有你,会带着百鸟族走向辉煌,你不是很想证明自己,不是吗?”萧戾对雨雀诱惑道。

雨雀的右手在背后蓄攒着神力,此刻的雨雀早已动了杀机,只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为此不敢正大光明的对付他。此刻的雨雀依然皮笑肉不笑的与萧戾谈话,但背后却暗藏杀机。

“说了这么多,我可不想与虎为谋,实话告诉你,我萧戾虽然很在意百鸟族首领的位置,但是,我觉不会为了一个潜伏在崇吾山的血刃,危害到我族人的安危!”雨雀说完,便要挥出手中的神力,向萧戾击来。

萧戾冷冷的看了一眼雨雀,心中不由的冷哼,此刻雨雀脚下的影子,不断的延伸黑色的触手,一个个触手多不胜出的将雨雀吞噬在自己的黑暗之中。

“怎怎么回事?”被自己脚下影子延伸的触手,所包裹住的雨雀,惊愕的看着这一切,最后一个黑色的手死死扣住了雨雀的脖子,令雨雀差点窒息。

“这是魅影之术,忘记告诉你,我可以操控世间一切的黑暗,你脚下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萧戾对雨雀道。

“你究竟究竟是什么人?”雨雀喘息的向萧戾问道。

萧戾走向雨雀,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言不愿意与我合作?”

“呸!”雨雀向萧戾吐了一口口水,向萧戾骂道:“老子虽然贪欲那首领之位,但百鸟族却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即便我在混,也觉不会答应你如此条件。”

萧戾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依旧微笑的对雨雀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哼!”雨雀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萧戾的处决。

在雨雀闭眼,等待着厄运降临的时候,身体外裹附着的黑气,都进入了雨雀的身体,看似那些黑色的邪气都被雨雀吸收了一样,只听见雨雀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当雨雀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闪烁了一道红光。随扈,雨雀便给萧戾跪拜,对萧戾极为尊重的喊了一声主人。

萧戾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对雨雀道:“你现在就适应这个新的躯壳吧,好好的潜伏在这百鸟族之中。”

“是!主人。”雨雀彻底成为了傀儡,而他的身躯,却是被雨雀一直踩在脚下的影子所代替,成为了一个没有灵魂,只有服从的傀儡。

====================================================================================================================大荒之中,具有记载,涂之山,青水穷焉。也为**之山,山中多数小人,名为焦饶之国,亦为小人之国,外界之人,称他们为菌人,头长有触,也为蚁人,据说他们身高只有三尺,但却各个都力大无穷。

而这涂山是崇吾山去帝俊城的必经之所,若,从崇吾山飞至帝俊城,路色已晚,也只有这涂山之地的焦饶国,才是安宿之地。

此刻,凤瑶仙子早早化身成一个妙龄少女,在这焦饶国境外,等待着炎舞等人的消息,凤瑶手中紧握着动情水,心想,如果让炎舞对抗刑天,那么,也只有施用美人计,却不知,她的行为,早已在帝俊的掌握之中,莫不然,帝俊也不会与金池圣母打这个赌。

无心之人,爱上有心之人,令谁都会意想不到,当然,这一切只是后话。

境外,凤瑶仙子化作的少女,用美色吸引了一些妖魔鬼怪,而这些妖魔鬼怪欲想对凤瑶仙子不轨的时候,都被凤瑶仙子手中的指天剑给收拾了,凤瑶仙子把他们收拾服服帖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他们与炎舞接近。

其中一个鼠妖,妄想用土遁之术,逃脱凤瑶的控制,只可惜没走几步,指天剑就插在了那老鼠精的脚下。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那鼠妖连忙的给凤瑶磕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凤瑶仙子给杀咯。

凤瑶仙子看了那鼠妖一眼,问道:“你这土遁之术,练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叫惧留。”鼠妖战战兢兢的回答。

凤瑶看了一眼惧留,道:“我在这里修行,企图冒犯与我,当真死不足惜,念我慈悲,你只要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小的谨遵仙姑之令,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迟。”唤作惧留的鼠妖,向凤瑶保证道。

在惧留的带头下,很多妖怪都纷纷跪上前来,对凤瑶道:“我们也愿意誓死效忠仙姑,绝不二心。”

凤瑶扫了众妖一眼,冷声道:“我也不让你们赴汤蹈火,只是配合我演一出戏,等到这出戏一结束,我自当放尔等归去。”

凤瑶扔出了十枚药丸,分别扔给了那十个妖怪,冷声续道:“一日断命丹,也只有我有这解药,如果你们企图逃跑的话,那么,也随便你们了!”

众人看了凤瑶一眼,心中早已把凤瑶的祖宗骂了一遍,奈何打又打不过她,不吃这药的话,相信死的会更惨,吃了的话,却又受眼前的丫头控制。

惧留眼珠子抓了转,二话不说的便把这药丸给吞了下去,惧留知道,眼下也只有吃了这药丸,没有其他的办法,这样也可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凤瑶向惧留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余的人也很无奈,也都纷纷把药丸吞了下去。

随后,凤瑶仙指一点,周旁印映着炎舞的面孔,凤瑶对惧留等妖道:“这个人会路过这涂山之地,而你们,一个负责把他引到这里,剩下的,把我困在离这不远的山洞,让他来一出英雄救美,听到没有?”

众妖听后,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也早已把旁边映放这的画像,牢牢的记在心中,开玩笑,都服下了一日断魂散,又怎能不听命于她。

凤瑶走向惧留,对惧留道:”你土遁术比较适合逃脱,你来负责传话,回头,我把计划跟你说一遍,你要牢牢记住了。”

“是!谨遵仙姑调遣!”惧留苦着一张脸,不得不应承凤瑶的要求,没办法,自己的小命,还紧握在她额手中呢。

幕,很宽就逆袭这涂山这片地,看着夕阳渐渐消逝的场景,凤瑶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在焦饶国,炎舞等人正好路经此地,果真如凤瑶料想一般,临回与帝俊城之路途,炎舞五人,也只有暂在这里休息,以等明日在赶往帝俊之城。

焦饶国人不过三尺,偶有路人路过,见他们倒是也不惊奇,但在街道的行人,还是不住眼的在他们几人身上多看了几眼,尤其是炎舞,背后的那对翅膀,最惹人注目。

夙薇倒不是那般的见多识广,见到这城内都是这般三尺小人,都不由惊讶,尤其是他们头上的触角,让夙薇更大为好奇,一个劲,不住的向炎舞问着,他们为何那般矮小,头上为何长有那奇怪的触角。

炎舞也时常不厌其烦的跟夙薇解释,这山海之界之大,各类不一,但奇兽异种,却分外五类,一鳞、二毛、三羽、四蠃与五昆,而我们百鸟族,身有翅膀,便归于羽类,而他们蚁族,便为属与昆类,他们是蚂蚁修炼成妖,后与人类繁衍而成的后裔,各自之小,头有触角,都是有半人半妖所成。

给予夙薇解释这般多,也不知夙薇是否能懂的那般的多,就好像,自己幼时一般,什么都不懂的?若非是那般奇遇,自己可能不知,在哪里为一日三餐所觅食吧,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得苦笑。

[,!]

...

伏九魔,一吻情。

炎舞等人刚入焦饶国,正为住处而忧烦,而正巧,便在这个时候,遇到一个好心人,此人个子也不高,长有八字胡,咋一看,倒有些贼眉鼠眼,他头上没有触角,从这点上看,他应该不是蚁族之人。

不过在炎舞抱怨没地方住的时候,这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却给了炎舞一些希望,而此人,便是惧留。

“想必几位是刚入这焦饶之国吧?”惧留向炎舞等人问道。

“嗯。”炎舞点了点头。

“极为可是往南而去?”惧留又向炎舞等人询问。

炎舞白了眼前这人一眼,心道,这不是废话吗?炎舞点了点头,道:“是啊。”

惧留望了一眼天际,对炎舞好心的说道:“此刻天色已晚,也不适合夜路,倒不如,若几位不嫌弃,倒不如去我家留宿一宿,在赶路也不迟啊。”

非亲非故,白雪飘可不信,天下会有这般热心之人,上前追问,然后这般慷慨大方,其实不止是白雪飘,就连醉逍遥与刑云吉也觉得蹊跷,只不过,在二人认为,只要不伤及夙薇身躯,他们是不会出手的,即便有人对夙薇不利,不是还有炎舞,所以他们不担心什么。

正愁找不到借宿的地方,不巧便有人要求他们留宿,这怎让炎舞不感觉道高兴?或许是老天的眷顾,也或许像女娲娘娘说的,此时自己,要经历三十六劫和七十二难,炎舞心中是这样想的。

“多谢了,我怕我等有诸多的不便吧。”炎舞对惧留道。

惧留摇了摇头,道:“不会,不会,怎么会打扰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除非,你是看不起我。”

“呵呵,你想多了,只我们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我这几个兄弟,生性冷漠,怕在你家打扰,诸多不便啊。”炎舞向惧留解释道。

惧留看了一眼炎舞,又问道:“你们真的不去吗?”

白雪飘却有些不耐烦了,见惧留总是喋喋不休的没完,也不管惧留出于什么目的,直接向惧留厌烦的说道:“你有完没完,我们都说不去了,你还在这里喋喋不休。”

“我这不是好心吗?见天色已晚,而你们这时行路,恐怕诸多不便,没想到,你竟然这般说话。”惧留听到白雪飘这样的说,故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哼!”白雪飘冷冷的看了一眼惧留:“是好心还是别有用心,我想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

“你说什么?”惧留不由得惊讶起来,但最后却变得极为恼怒,对白雪飘道:“好好心让你们留宿,你们这般不识好心人,哼!不住也罢。”惧留见自己的目的,竟轻易的被眼前的丫头识破,心中不由得慌张,原本计划好了的,带他们去留宿的,但没想到最后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刻的惧留眼珠子转了转,不由得看向了夙薇,夙薇的背上有一个包,里面放着的是一块玄天冰石和几件随身的衣物,此刻,惧留把目光盯向了离他最近的夙薇身上。

白雪向惧留冷笑道:“我说什么我想你最应该明白,你应该不是这焦饶国之人吧。因为焦饶国之人,头上都有触角,而你却没有。另外,你说的话也太奇怪了,好像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也好像知道我们要留宿一般,你上来就说这些,但你说话的语气却战战兢兢,我不知道为什么?通常,好心的人,不会左顾右盼,而你的行为举止,却最为反常,我想问?这一切,你应该怎样给我解释呢?”

面对白雪飘的质疑,惧留根本无法回答,虽然很想带着眼前红发少年,向城外那仙姑交代的地方而去,但如今识破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因为.....。”惧留刚说完因为两字,便向夙薇手中的包袱而去,刷!一手抢夺了夙薇手中的包袱,只听见夙薇惊讶的叫了一声,手中的包袱已被拘留夺下。

“小心。”或许众人都没在意眼前的惧留,才被得了手,惧留抢走夙薇手中的包袱后,便施展了土遁之术,向着焦饶国外逃去,也幸好他抢夺的是夙薇的包袱,若唤作是炎舞,在感知危险到临,背后的四根羽毛,必当化作诛仙四剑,向惧留袭来,恐怕惧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见那惧留土遁的速度非常之快,炎舞向白雪飘嘱咐道:“那包袱里有玄天冰石,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我去追回!”炎舞知道,此事指望不上醉逍遥和刑云吉二人,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小心点。”白雪飘关心道。

“炎,你小心点。”夙薇也关心的说。

“放心吧,这等级别的小妖,根本奈何不了我。”炎舞说完,便张开翅膀,想着惧留追去。

或许也是知道对付这样的小妖,炎舞不在话下,所以,白雪飘也没有担心炎舞的安危吧。

醉逍遥看了一眼刑云吉,笑道:“我去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要不要去看看?”

刑云吉没有理会醉逍遥,被刑云吉这样的无视,醉逍遥感觉很无奈,但没办法,醉逍遥只是嘱咐刑云吉好好的照顾夙薇,刚刚的一幕,可以说彻底激怒刑云吉和醉逍遥二人,只是他们知道,凭借着那小妖的能力,根本无法伤害夙薇,莫不然,也不会轻易的在他们的眼中拿走夙薇的包袱。

在醉逍遥的眼中,对方绝对不会是只有一个小妖这么简单,毕竟他们的路线把炎舞等人的路线看的这么清楚,而且,还抢走了玄天冰石,这让醉逍遥不得不起怀疑。

最后,醉逍遥也偷偷跟了上去。炎舞追了惧留好长的时间,直到焦饶国外的一片山林里,不过这惧留倒是有一点可取,就是他的逃跑能力。

惧留从土中窜出,气喘吁吁的靠着一棵树,显然,已经是累坏了,看着手中的包裹,不由得苦笑,自己总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

即便惧留跑的在快,不过最后还是被炎舞追到了,炎舞对着旁边正在瞪着自己的惧留道:“喂,你倒是跑啊?怎么跑不动了?”

呼呼呼,惧留不断的喘息着,没有理会炎舞。

“把东西交出来。”炎舞向惧留伸出了手,索要刚刚从夙薇手中抢走的包裹。

惧留把包裹扔给了炎舞,炎舞检查了一遍,玄天冰石没有少,不由的放下了心来,虽然对惧留的做法表示厌恶,但炎舞却有善良的心,没有把惧留怎么样。

“多谢了!”炎舞张开翅膀,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惧留一下子叫住了炎舞。

炎舞转了个身,向惧留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惧留低着头,迟迟未语,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究竟什么事?不要耽搁我的时间!”炎舞冷冷的看着惧留。

“哎!”惧留叹了一口气,对炎舞道:“其实,我是涂山的一只鼠妖,刚才抢你的包,却是被逼无奈,因为这一切都是有人指示我这么做的,如果不做的话......。”惧留狠狠的在自己的腰间掐了一把,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惧留道:“因为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主人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实在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我是被逼无奈的。”

“我似乎没有听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主人,逼迫你的人又是谁?而为何抢我们的包袱,你一一仔细讲来。”炎舞见惧留落泪,刚刚举动好像真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刚刚在焦饶国抢走夙薇的包袱,但炎舞觉得,他倒是可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说不定,自己能帮助他也说不定,毕竟女娲大神也告诫自己,要行善嘛。

“我主人名为苍羽,原本是昆仑瑶池的一个仙子,那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也只是听闻主人提起,他有一个弟弟,名唤作小夔,当年小夔看守扶桑不利,让人偷窃了椹果仙灵,被贬入十八层地狱,受那烈火焚烧之苦,而我家主人,剥去仙职,贬落人界,也是为小夔减少刑法。”惧留对炎舞讲道。

扶桑树,椹果仙灵,炎舞又怎能忘记,是自己误食了此果,连累的那个唤作小夔的人,而那个唤作什么苍羽的,也是因为自己,炎舞此刻,为自己闯下的祸,暗感自责。

“我家主人被贬自此,虽然还留有仙法,但这些仙法在这里生存,却是微不足道,毕竟这里妖魔居多,你想想看,一个人是如何呆在这里生存的,毕竟是一个弱女子。”惧留说完,拭去眼角的几滴眼泪。

炎舞点了点头:“的确很不容易。”

“有一次,我在修炼这土遁之法,由于走火入魔的关系,无法化作人身,正巧这一日,一条蛇妖得知我的消息,我道行比那蛇妖高,但由于占时无法化作人形,所以我根本打不过那蛇妖,那蛇妖要是知道的,如果吃了我,便得道我的修为,所以,我只有等待死亡的降临,而就是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苍羽的出现,才及时救了我一命,为此,我便把苍羽当作我的主人。”

“你倒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炎舞向惧留微微一笑,心中对他的厌恶也有所改变,炎舞向惧留问道:“哦,对了,你怎会偷我的包?你主人又怎么了?”

“哎!”惧留叹了一口气,对炎舞无奈的说:“少侠或许不知,我主人在涂山做尽好事,惩恶除奸,得罪这山中的不少妖魔鬼怪,而一年前,青狮王,灵虎王,白鹿王,蛟冥王,象灵王,金猴王,独角王,鹤灵王和紫龙王,这九大妖王,施下毒计,合力暗害我家主人,最后被擒住,封印在天云洞,他们本来想杀我,但我会巧言令色,也会讨好与他们,才得以生还,为救主人,我也没办法,不得不这般做,你是知道的,我死不足惜,毕竟我这条命是我主人救的,但若我知道,我死了,我主人将会永远封印,所以,我不能死。”惧留说完,又暗暗掐了自己的肉一下,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那你为何抢夙薇的包袱呢?”炎舞不解的向惧留问道。

惧留继续说道:“虽然我是活了下来,但他们几个逼迫我,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他们的手下也时常的欺负我,为此,我也很无奈,他们让我在山间,劫持一个过往熟人,骗一些外地人,等骗过去的时候,可当成他们的晚餐,如果身上有盘缠的话,也是一种收获,我也是不得已,才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有些法力高强的人,不被你骗,你将会偷走他们的包袱,然后把人引到他们的巢穴,然后让他们合力把我包围,然后把我杀掉,我说的是也不是?”炎舞向惧留质问道。

惧留点了点头。

“一方面,你是想,如果有人能打赢他们,也可以帮你解开你主人的封印,奈何,这一年多,竟无一人能打败这九个大魔王,所以,你或许也是良心发现,又或许你在土遁之时,左右为难?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否引我入他们的巢穴,又或者,在这里把我放掉,也或者用这段故事感动我,让我帮忙打败那九个大坏蛋,帮你主人解开封印。”炎舞看了一眼惧留,笑问道:“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

“没错,就是这样。”惧留又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炎舞想都没想,就对惧留说道:“走,带我去会会那几个妖王。”其实,一方面,炎舞有愧于小夔,当惧留提起小夔的时候,炎舞便应当赴汤蹈火的,更何况,听到惧留所说,即便不是为小夔,又或是苍羽,遇上这样的事,自己也会帮上一帮的。

惧留没想到炎舞这么爽快的答应,不过呢?这样也好,自己的目的也算达成了,至少那一枚一日丧命丹的解药有着落了。

炎舞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被算计了,跟着惧留向那九大妖王的巢穴天云洞而去,穿过一片片阴森的树林,这里到处都是骸骨,偶尔听到几只秃鹫的叫音。

走了好久,才走到一个山洞门口,此山洞里上写着天云洞二字,而九大妖王,与他们的部署,都居住与此。炎舞观察了一遍,此山间小妖,也有数千余人。

惧留一直躲在炎舞的背后,好似害怕的样子,呵呵,伪装的还真是像啊。

洞门,有五十多个妖兵看守,各个手持兵刃,身穿蓝色盔甲,有蛇虫鼠蚂所幻,也有豺狼虎豹所变,身高体型一一不等。

炎舞唤出诛仙剑,在洞口叫骂着:“尔等妖孙,速速滚出来,与我一战。”

那些小妖,见炎舞不知死活的叫骂,便把炎舞团团围住,也是他们不知炎舞的手段,更不知炎舞手中诛仙剑的威力,所以,被炎舞手中的诛仙剑完虐的狼狈不堪。

砰砰砰,这五十多个看门的小妖,便在一瞬间,被炎舞打倒在地,炎舞的剑上还留有着滚烫的血液,滴答滴答,虽然这些小妖的伤口都不致命,但却也伤的不轻,直被那看戏的惧留,看的是目瞪口呆。

炎舞指着一个湿掉裤子的小妖,不厌其烦的道:“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请你们家的那九个魔头出来,与我对上一阵。”

“是.....是......是。”那小妖捡起兵器,头也不敢回的向着洞内跑去。

没多久的功夫,那九大魔王纷纷出动,背后小妖旗鼓呐喊助阵,青狮王右目有一伤疤,瞎掉一眼,左手握刀,右手拿棍。号称九头青狮王。

灵虎王,虎头人身,**半个肩膀,身穿虎皮衣裙,周身布满虎纹,股部尾巴显得刚劲有力,手持一柄大刀,此大刀唤作冷艳锯,重四十九公斤。

白鹿王,头长鹿角,长有白胡,长到胸口,身穿银白盔甲,手持一柄银枪,此枪金龙盘柱,外有两把弯刀,唤作银月玄龙枪。而他,应该是这里年岁最大的妖怪。

蛟冥王,是蛟龙所幻化成人,青面秃顶,红眼,鼻穿铜环,长有獠牙与鳞片,手持软骨鞭,此鞭是当时他绞杀海龙之时,剥掉的龙骨所炼制,至龙头至龙尾,此辫也为龙骨鞭。

象灵王,象首人身,是九个魔头中,身材最魁梧的一个,鼻子落于胸部,大耳之上,钉着八个耳环,手持一双金锤,名为风雷罡煞,一锤为阴,一锤为阳,一锤之力,却如风雷,可断山倒海。

金猴王,全身金毛,身穿银白盔甲,手持伏虎幽冥杵。

独角王,未独角兽化身为人,一身白色皮肤,脸颊较长,眼睛各异,一红一青,身披锁子甲,手持方天画戟,是这里体态最接近炎舞的一人。

鹤灵王,仙鹤修炼成形,背长羽翼,手持纸扇,化身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身穿白袍,显出几分道骨,不过,虽然有人的帅气,但骨子里,却有妖怪的邪气。

紫龙王,一身紫色,头长龙角,鼻下龙须,长与半尺,周身布满鳞甲,手持龙纹金叉。

九个魔头齐出,把炎舞团团围住,身边又有小妖呐喊助威,这次若想打败他们,恐怕也要费一些功夫了,不过炎舞并不畏惧,因为光看他们的修为,还入不了炎舞的法眼,即便是百鸟族的长老,也比他们强上很多。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乱闯,真是不知死活!”青狮王道。

“不管他是谁,今天的晚餐就是他了。”灵虎王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青狮王等人道:“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呢?”

紫龙王直接走向前来,对炎舞道:“小子,对付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紫龙王说完,便手持龙纹金叉向炎舞刺来,炎舞一个闪身,手飞速的抓住了那龙纹金叉的柄,手中的温度,不断的向着龙纹金叉送出,只在转眼的功夫,龙纹金叉便变得滚烫。

啊!紫龙王连忙松开滚烫的龙纹金叉,此刻紫龙王的手,完全的被龙纹金叉的温度所灼伤。而就在此刻,紫龙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炎舞一脚把紫龙王给踢飞在地,而那龙纹金叉便插在紫龙王的眼前。

众人都不由惊讶,炎舞竟如此神通,和那仙姑竟一般神通,都是没用一招,就已经打败了对手。

金猴王走了出来,对炎舞笑道:“原来是使火的,正好我也会玩火,我倒看看,是你的火厉害,还是我的火焰厉害。”金猴王二话没说,便吐起火焰来,对于金猴王而言,他最引以为傲的本领,便是他所吐出的烈焰了。

当金猴王吐出烈焰的时候,炎舞并没有闪躲,火焰遍布炎舞全身,并未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也没有被火焰所灼伤,因为炎舞本身就是火焰,炎舞张开了嘴巴,吸食着周身的火焰,好像是吃饭一样。

金猴王吐了好久,以为炎舞被他口吐的火焰所伤,岂料想,炎舞竟然会是毫发无损,金猴王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口中依旧吐着烈焰,不断的向炎舞袭来。

此刻,金猴王与炎舞之间,布满了滚热的温怒,渐渐的金猴王体力不支,慢慢的金猴王身体所剩无几的火焰,被炎舞吸食的干干净净。

炎舞拍了拍肚子,大叫道:“好饱,好饱啊。”

“怎......怎么会这样?”金猴王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看了一眼金猴王,嘲笑道:“论玩火,我排第二,恐怕没人敢拍在第一。”

金猴王不服输,也极为气愤,手持伏虎幽冥杵向炎舞袭来,不过论评武力的话,恐怕他还不及紫龙王,所以也很轻易的被炎舞打倒在地上。

“你不怕火,自然因为你能吸火,而我是水,水能克火,所以,我来领教你的高招。”此刻象灵王向炎舞走了过去。

砰砰砰,当象灵王走来的时候,脚下,不断的震荡着,炎舞望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大家伙,心想,看样子他不仅有蛮力,而且还会使用水的法术,炎舞不由得微微一笑,对那象灵王道:“恐怕,你的水,还灭不了我身上的火吧。”

听到这样的话,令谁会不生气?象灵王气急,手持一双铁锤,向炎舞砸去,那铁锤的力量和断山倒海,不过却被炎舞单手用诛仙剑轻轻挡了下来,炎舞脚下陷入地面一分,脸上表示,却很是轻松的样子。

炎舞轻轻一推,那象灵王硕大的身躯,便倒在了地上。

象灵王站起身子,鼻子伸的很长,那象鼻,就如巨蟒一般,向着炎舞袭来,一圈一圈,眨眼之间,便已把炎舞缠住,象灵王微微一笑。

“啊!”只听见,炎舞的骨骼齐响,发出了痛苦的**,看似,真的被那象灵王的鼻子缠住,无法动身一般。

便在象灵王暗自得意的时候,炎舞痛苦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笑脸,炎舞向象灵王吐了吐舌头,笑道:“白痴,我在骗你。”随后,一个烧焦的味道,从象灵王的鼻子传出。

滚烫的鼻子被炎舞烫的火辣辣的痛,象灵王赶紧松开鼻子,他可不想自己的鼻子被炎舞烫熟,在象灵王松开的时候,炎舞死死抓着象灵王的鼻子,狠狠的甩了几圈,把象灵王抛的很远很远,直接撞在了一个石壁之上。

“真没劲。”炎舞不耐烦的说道。

象灵王化成原形,一只巨大的白象,发出一声叫喊,便直接向炎舞冲了过来,砰砰砰,地面不断的打着晃,令炎舞倒是站立不安。

化身白象的体型虽大,却也大不过灭蒙鸟的一颗牙齿,灭蒙鸟都让炎舞给杀了,更何况一只白象,凭借炎舞的力量,可以让眼前的生灵都华为灰烬,但炎舞没有这么做。

象鼻狠狠的向炎舞抽去,不过还是被炎舞给轻易的挡了下来,化作巨象的象灵王的象鼻,开始向炎舞喷水,巨大的水滔滔不绝的从巨象的鼻子喷出,犹如瀑布一般,转眼下,这平坦的路,便化作了一条小河。

就在这巨象暗自得意的时候,水面不断的冒着烟雾与蒸汽,咕噜咕噜,水在灌溉炎舞的一瞬间,便已经变得滚烫,周围的妖怪,都感受到了被开始煮的感觉。

各个纷纷驾云,离开了这个被煮熟的地面,只有那些不会驾云的小妖,则陷入那滚烫的河流之中,炎舞倒真不想把这些妖怪给煮熟了,因为他不想妄造杀戮。

青狮王对众人道:“兄弟们,此人水火不惧,法力又如此通天,何必你我联手,将其擒下。”

众人都赞同青狮王的提议,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或许能打败炎舞。

便这样,九大魔王,便合力向炎舞杀来,与炎舞倒是也大战了几个回合,仍未伤及到炎舞一分,炎舞变化多端,这天罡三十六变之中,却有分身之能,炎舞拔掉一根羽毛,羽毛化作了九个分身,纷纷对抗九魔。

这下九个魔头又该吃力了,原本九个魔头对付一个炎舞,现在一个魔头对付一个烟雾,可想而知,他们根本就不是炎舞的敌手,就算拿他们练手,都不够炎舞完虐的。

炎舞看着自己的分身,与九魔玩的痛快,自己倒也落得清闲,没一会的功夫,九个魔头纷纷从天而坠,炎舞一一查了一遍,刚好九个,化作九个分身的羽毛,又化作了一根绳子,把九魔捆绑在了一起,这九个魔头的样子,却也十分的狼狈。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九个魔头纷纷向炎舞求饶。

炎舞看了一眼这九个魔头,笑道:“就你们也称之为妖王,也太逊了吧,我还没怎么出手呢?”

“是啊,爷爷,像我们这样的妖魔,即便有八百十个,也不够爷爷完虐的呀。”青狮王对炎舞告饶道。

惧留向被炎舞捆绑的几个妖怪走了过来,向几个妖怪质问道:“你们几个妖怪,我家主人在什么地方?”

青狮王看了一眼惧留,怒骂道:“惧留,是你!”

惧留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我。”

“妈的,没想到是你背叛了我们。”灵虎王向惧留怒骂道。

炎舞狠狠的踢了灵虎王一脚,冷声道:“说话注意点,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

被炎舞踢了一脚的灵虎王,瞬间便老实的许多,惧留拿起刚刚被炎舞大落的残刀,架在了青狮王等人的头上,怒道:“说,我家主人在什么地方。”

青狮王害怕了,生怕惧留会杀了自己,便向惧留疑惑的问道:“你......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叫苍羽,一年前,被你们封印的那位。”惧留冷冷的道。

“他......他就在天云洞的密室之中。”青狮王回答。

惧留问出了苍羽关在的地方后,便对炎舞恳求的说:“少侠,能不能陪我一起进入,我害怕有诈。”

炎舞点了点头。

“谢谢。”惧留微微一笑,便带着牵着众魔头的炎舞进入了这天云洞,天云洞内,有许多的小妖,不过他们都不敢靠近炎舞,废话,自家大王被当作囚犯一样被炎舞牵在手中,他们又怎会是对手对抗,树倒猢狲散,说的一点也没错,大王倒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没有主心骨的涣散家伙。

这个洞穴也算比较大吧,走了好久,才找到密室,青狮王告诉炎舞,拉动石壁上的火把,当炎舞拉动火把的时候,触动了机关,眼前的石壁顿时起来,一个洞,便这样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爷爷,这就是密室了。”青狮王对炎舞说道。

炎舞拿起火把,牵着九个魔头向密室里面走了进入,里面比较阴暗,滴答滴答,不断低落着水滴,一个石像,豁然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

炎舞用火把照亮了那石像的脸颊,顿时惊呆了,天下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的面孔,扑通!扑通!炎舞的心脏的跳了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在此刻,自己的心,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好美。”炎舞不由得赞叹。

惧留见到石像后,便跑了过去,大喊一声:“主人!”

炎舞顿时明白,原来此人便是苍羽。

惧留抓住青狮王的衣角,怒道:“你们几个混蛋,我主人为何会变成一尊石像。”

青狮王道:“我把她封印在此,并且拟化成石,生怕她逃脱后,找我们报仇,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你们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惧留拿起刀,狠狠的向青狮王等人砍去。

“住手!”便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炎舞喝止住了惧留,对惧留冷冷的道:“如果你杀了他们的话,你主人的封印,由谁解开?”

惧留很不情愿的放下了刀,死死瞪着青狮王九人,炎舞对青狮王道:“如果你们想活命的话,解开这封印,莫不然,也只有死在这人的刀下了。”

青狮王低着头,对炎舞道:“不是我们不能解开她的封印,只是我们实在没办法啊,因为施的法是厉血咒。”

“厉血咒?”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青狮王。

青狮王继续道:“厉血咒又唤作问情咒,只要你吻她,她不对你反感,才能解开此咒,当然,我们也想解开此咒,只是,她对我们反感,所以,我们只要离这石像又一分,都会被这雕像给弹开的。”

“吻......吻她。”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青狮王等人。

“嗯。”青狮王点了点头,道:“除非此方法,莫不然,根本就无法解开此咒。”

“可恶,你们几个混蛋,竟然对我主人施以这样的封印。”惧留狠狠的向青狮王等人踢了几脚,心中满是怒火。

“呀哎,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青狮王等人连忙的求饶道。

见惧留满怀怒气的向这几个妖王拳打脚踢,炎舞又叫住了惧留,对惧留道:“够了,别打了,现在不是打的时候。”

“可是我主人。”惧留向炎舞迟疑的说。

炎舞对惧留道:“你主人已经这样了,就算你把他们打死,现在也是无济于事的。”

“那就去直接把他们给杀了。”惧留提着刀,向青狮王等人砍去。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其实,其实他就可以,我觉得他和你家主人挺配的,或许他可以解开她的封印。”见惧留拿着刀想自己砍来,生怕不小心被惧留给砍死,所以连忙的说道。

惧留看了一眼炎舞,刀顿时停了下来,想了想,对青狮王道:“好像,好像有道理,与其被你们几个玷污我家主人的名誉,倒不如,让这位少侠解开我主人的封印。”

炎舞见惧留竟然把目光转向了自己,不由得有些气愤,看着眼前的这尊石像,觉得挺美的,说不定可以,炎舞晃了晃脑袋,自己想什么呢?自己又怎会是这样的人,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

“开什么玩笑你们,我怎会帮你们做这等事。”炎舞愤怒的对惧留道。

惧留扑通给炎舞跪下了,对炎舞道:“少侠,眼下你倒是可以一试,说不定,我家主人不反感你,也说不定,你能帮助我家主人解开封印啊。”

“我......。”炎舞迟疑了一会,对惧留道:“可是......可是我这般做,可是毁了你家主人的清誉啊,我......我做不来的。”

“少侠,你不会毁了我家主人的清誉,那青狮王不是说了吗?受这厉血咒的封印,只要主人有反感,一分的距离自然会弹开的,如果没受到主人的反感,也是主人自愿的,与你无关啊。”惧留对炎舞道,

“不行,这种事我做不来,况且,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根本无法做的像你说的这般。”炎舞摇了摇头,对惧留拒绝道:“不行,不行,此事,绝对不行。”

“少侠,救人救到底,如果你不肯救我主人的话,我先杀了这九个魔头,然后再自杀,就让主人永远的被困这永无天日的地方吧,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我想,我主人也只能与她弟弟一般,都是悲惨的结局。”惧留对炎舞回答。

“和他弟弟一样。”炎舞咬了咬唇,对惧留回答,道:“好吧,我试一试,不过你们先给我出去,因为你们在,我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初吻,而且当这这么多人的面,炎舞又怎能放开。

“好的,我这就带着这几个家伙出去。”惧留见炎舞答应,不由得高兴起来,说完,便牵着这九个妖魔离开了密室。

离开密室后,惧留牵着青狮王等人走到了洞外。

此刻,见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狮王便向惧留骂道:“虚宿王,你妹的,你玩真的呀你。”

惧留笑呵呵对青狮王说道:“青狮王,没办法呀,谁让我们都打不过人家呢?如果不演的逼真一点,你以为他会相信吗?”

“虚宿王,你不是故意报复我们的吧?”灵虎王对惧留问道。

惧留摇了摇头,对灵虎王道:“你也知道,我们涂山十大魔王,从来都是一心的,我怎么可能报复你们呢,你说对吧。”

众妖王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惧留所说的话,估计是惧留还因为那次喊他去调戏那个仙姑,被仙姑打败并下药后,才开始报复他们的,只是心里知道,不愿多说而已。

在密室中,炎舞又看了一眼那石像,觉得眼熟,在哪里见过,但好像又没有见过,反正,炎舞见到这尊石像的第一眼,心中扑通扑通的乱跳,但若炎舞亲吻这尊石像,炎舞觉得,倒有些难。

“仙女姐姐,我不是有意冒犯与你的,如果,你愿意让我解救你的话,就不要弹开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没办法。”此刻炎舞心中也有了打算,如果不行的话,自己也会想尽别的办法救她的。

扑通扑通,炎舞缓慢的靠近这尊雕像,此刻的炎舞,脸已经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一点一点,自己的嘴唇离这尊石像越来越近,直到与石像的嘴唇碰触。

渐渐的,炎舞感觉到了,从来没有的快感,仿佛那果实的甜蜜,炎舞闭上眼睛,静静回味着这一切,回味着美好的一切,仿佛,仿佛之间在这一刻停止一般。

而此刻在魂幽谷之地,刑如嫣不知为何,心跳竟然如此之快,自己的呼吸,竟然那般的急促,也不知为何,自己的脸颊竟然会如此红扑扑的。当然,刑如嫣自然不会知晓,原本这颗心脏的主人,正在与炎舞亲吻,此刻刑如嫣的心,便是凤瑶仙子没有的情感。

回到涂山天云洞的密室,此刻这石像慢慢的幻化成人,炎舞一直与凤瑶亲吻着,凤瑶眼角微微一笑,目的达到了,自己的初吻却没有了,不过凤瑶不在乎这些,心都没有了,何况这副身躯。

炎舞抓着凤瑶的手臂,渐渐的,感觉到了柔软,睁眼一看,自己正亲吻着眼前的这个人,她......她已经变了回来,自己......自己,炎舞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手,倒退到了一遍,歉意的说道:“对......对......对不起。”

凤瑶低着头,摇了摇头,道:“没......没关系,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只有这样,才能帮我解开封印。”

“那就好.....那就好。”炎舞也不知该跟醒来的凤瑶说些什么,此刻的气氛在石像转化为人的时候,比较尴尬,尤其面对如此美丽的女子,炎舞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凤瑶开口,直接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僵局。

“炎舞。”炎舞回答。

凤瑶走向炎舞,微微在炎舞脸颊亲了一下,把炎舞愣在那里,凤瑶微微一笑,道:“炎舞,谢谢你救了我,这......便当作你救我的谢礼吧。”

看着凤瑶的笑容,炎舞呆住了,暗叹着,这或许就是他在世界上看过最美丽的笑容,不知为何?脑袋中存在的那影响,总是那般的挥之不去,而炎舞所不知的,便是,自己早早在那一吻中,被凤瑶灌入了动情水。

虽然凤瑶自己也喝了,同样的在石像华为人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炎舞,但由于凤瑶没有了心,自然不会有情,更不可能对炎舞动情。

而炎舞被注入了动情水后,却身中与对凤瑶的情毒,为此,脑海之中,对凤瑶的感觉,无法挥去,或许,这便是上天给炎舞所带来的缘分吧。

望舒情,醋意浓。

“你好炎舞,我叫苍羽。给 力 文 学 网”苍羽对炎舞笑了笑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知道,刚刚那个鼠妖都已经告诉我了。”

苍羽叹了一口气,对炎舞无奈的说:“我原本是昆仑仙境,瑶池之地的一个仙子,只因,我有一个弟弟,看守扶桑神木不利,而被关入十八层炼狱,而我,自愿被贬入凡尘,只为弟弟赎一些罪责。本在这涂山之中,安心修炼的,偶尔帮助一些生灵度过一劫,却怎想,得罪了那九个魔头,趁我不备,合力将我封印在此。”

炎舞低着头,因为炎舞知道,苍羽贬入凡尘,炎舞也是难辞其咎,只是心中愧疚,低头不语。

“我在这涂山之上,无依无靠,也只有那只鼠妖与我相伴,有时候,真想走出此山,遥望这山海风光,却也是心无牵挂,只可惜,世态艰恶,而我一介若女子,又怎能生存。”苍羽说完,以那柔情若惜的目光看着炎舞。

炎舞看了苍羽眼眸中,闪烁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伤痛,便好像是自己受伤一般,炎舞不忍苍羽这般难过,便对苍羽道:“你跟我走吧。这世界之上,有千奇百怪,只要你跟着我,我便会让你从孤独中走出,因为我有很多的朋友,而他们以后也是你的朋友。”

“我.....我真的可以跟着你吗?”苍羽听到炎舞的话后,不由得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以后便可跟着我。”

“我愿意,因为我不想一直呆在这深山之中,并且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苍羽对炎舞笑了笑。

便是这样,化身苍羽的凤瑶,就跟随在了炎舞的左右,而炎舞却还依旧傻傻的不知,自己已经被凤瑶傻傻的欺骗。

“对了,苍羽,今天天色已晚,倒不如,我把我的同伴都接到这里来住宿,明日,我们一起赶往帝俊城。”炎舞向凤瑶问道。

“嗯。”苍羽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便回。”炎舞对苍羽嘱咐道。

“那我在这里等你,你,你快一点回来啊。”苍羽对炎舞道。

“我一定会尽快赶来的。”炎舞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苍羽,等炎舞消失在天云洞的时候,苍羽露出原本冷淡无情的面孔。

惧留带着被捆绑的九个魔头,纷纷赶向了凤瑶,惧留等人笑呵呵向凤瑶问道:“仙姑,我们这出戏,演的还算可以吧。”

凤瑶冷哼一声,对惧留等人淡淡的说道:“还算不错。”

“那是否请仙姑,赐予我们那一日丧命丹的解药。”惧留笑这向凤瑶恳求道。

凤瑶扔出了十枚药丹,对眼前的十个妖王道:“这丹药便能解除你们体内的毒,记住,一会还有一场演出,你们最好别给我演砸了,否则,即便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挫骨扬灰!”凤瑶此刻的话,说的有几分震慑力,直把众人给吓的,点头称是。

凤瑶没有理会眼前的十人,仙法一指,唤出指天剑,向前方击去,众人也不知凤瑶搞什么鬼,竟然拿着剑刺向,空空如也的地方。

便在这空空如也得地方,顿时闪现一人影,手拿着铁扇,挡住了凤瑶的一击,此扇为摄魂,而此人便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也是昊天之子,少昊。

众妖怪这才明白,原来那空空如也的空地,竟然藏着一人,而众人都没发现,也就只有凤瑶一人发现。

凤瑶用剑指着醉逍遥,冷冷的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少昊。”

少昊看了一眼凤瑶,此刻的凤瑶已经化成了另外一人,更何况,凤瑶也很少用指天剑,所以少昊根本不知眼前人是谁,疑惑不解的向凤瑶问道:“你是谁?竟然知晓我是谁。”

“你最好还是别管的好,因为这事与你无关。”凤瑶冷冷的对少昊道。

“看你手段,也非常了得,而我的任务,便是保护好夙薇的身躯,既然我身边有危险存在,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醉逍遥冷冷的对凤瑶道。

“夙薇仙子吗?哼,我并非针对夙薇,也并不想针对任何人。”凤瑶道:“我有我的目的,当然,你也可能揭穿我,不过那样的话,我可能就会对那夙薇的身躯动手了。”

“你威胁我。”醉逍遥目光变得冷漠起来。

凤瑶微微一笑,道:“你当然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以你现在的法术,要跟我打的话,恐怕......。”

“哼!”醉逍遥转过了脸,对凤瑶冷冷的道:“今天之事,便当我一切不知,但是你记住你所说的一句话,如果夙薇有什么危险,即便米分身碎骨,我醉逍遥,也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醉逍遥说完,理都不理会凤瑶,甩袖而去。

凤瑶收回指天剑,因为下次,凤瑶不知何时才能用到此宝贝,也许是手刃刑天夺回自己心脏的时候,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在用到指天剑。

此刻炎舞,早已来到了焦饶国,而白雪飘几人,显然是等待的不耐烦了,毕竟对付几个小妖,所消耗的时间太长了,而他们哪里又知道,炎舞不仅是碰到了一些小妖那么简单。



“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你看看这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白雪飘向炎舞有些生气的说。

“是啊,你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啊。”夙薇也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白雪飘几人歉意的笑了笑,道:“抱歉啊,让你们久等了,不过我消耗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也是有原因的。”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等人,疑惑的问道:“对了,醉逍遥人呢?”

“醉逍遥大哥好像去找你了,难道没一块来吗?”夙薇看了炎舞身后,果然没有跟炎舞一块回来。

“我没有见到醉逍遥啊?”炎舞摇头回答道。

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疑惑不解的问道:“你没看见醉逍遥,可是醉逍遥去找你了啊?”

便在白雪飘和炎舞谈论醉逍遥的时候,此刻醉逍遥已经飞回来了,醉逍遥对炎舞等人回答道:“我回来了。”显然,醉逍遥倒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夙薇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摇了摇头,向夙薇回答道:“没去哪。只是打了一些酒水。”醉逍遥说完,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

炎舞看了醉逍遥一眼,笑了笑,道:“原来是打酒去了,害的我们大家担心一场。”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醉逍遥歉意的笑了笑。

炎舞突然想起了件事,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头,暗怪自己大意,差点给忘了,炎舞把在涂山的经过,跟众人说了一遍,从那惧留夺走夙薇的包裹,以土遁之术逃脱后,所发生的种种因果,炎舞都给白雪飘等人说了一个遍,原来一切都是那几个魔头在使坏,而惧留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护主心切,炎舞虐九大妖王的时候,洋洋自意,心中满是欢喜。

在从妖王已厉血咒,封印苍羽,自己一吻解咒时的事,都讲给了众人听,众人听后,只有邢云吉形色最为淡定,毕竟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醉逍遥知道事情的一切,早便见怪不怪,夙薇露出了崇拜的神色,而白雪飘,满脸的不高兴,尤其是听到炎舞说亲吻的那一刻,很显然,白雪飘已经在吃醋,因为她不想,炎舞会亲除她之外的一切女孩。

“哼,哪有什么厉血咒,我听都没听说过,八成是你见那女的漂亮,胡诌的吧。”白雪飘瞪了炎舞一眼,脸上面孔,瞬间变的冷漠起来。

炎舞哪里知道白雪飘在想些什么,不由辩解道:“是真的,那厉血咒好像也叫什么问情咒,中了此咒的人,被化为石像,只有她认可的人才会亲吻她,如果她不任可得人,就会在还未靠近石像的时候,就会被石像所弹开的。另外,我炎舞光明磊落,更不会撒谎骗你们的。”

白雪飘自然知道炎舞不会撒谎,才更加生气的,便对炎舞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人让你救,你就救,万一他们是坏人呢?万一他们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见白雪飘向自己吼道,以为是关心自己,也没怎么在意,挠了挠头,对白雪飘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有人有困难了,我们应该帮一下嘛,毕竟,这也没什么难的啊?毕竟,那个叫苍羽的,也是因为小夔,更是因为我,才被贬落凡尘的,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一尊石像吗?”

“所以,你更不应该与她靠近,更不能让她跟着我们啊,万一,有一天,她发现了真相怎么办?万一她发现了真相,捉拿你去瑶池复命,交换那唤作小夔的童子,你又当如何?”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白雪飘笑了笑,道:“我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炎舞也不知为何,竟对那唤作苍羽的人,很是放心,或许是第一次吻,给予她的缘故,或许是真的为她心动,炎舞并不会对苍羽有任何的怀疑。

不过看着炎舞很是放心的面孔,加上炎舞所说的那番话,白雪飘更是生气了,炎舞眼前有一个夙薇,已经让白雪飘很无奈了,没想到,炎舞竟然把初吻给别人,这让白雪飘很是恼火,恨不得给炎舞一巴掌、

“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你就对她那么了解?”白雪飘向着炎舞吼道,此刻间,白雪飘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中一般,非常的疼痛,疼痛的让白雪飘差点窒息,从这一刻,白雪飘明白,原来,自己已经彻底无法自拔的上了炎舞,听到他与别人接吻,却是白雪飘无法忍受的事情。

炎舞不知道白雪飘怎么了?竟对自己大吼,毕竟炎舞对待感情的事情,并非那般的精明。面对着白雪飘的大吼,炎舞只是看出了情绪不稳定,而在这不稳定的情绪中,炎舞看到了担忧和关怀,所以,炎舞并没有生气。

见白雪飘这般无缘无故的发火,炎舞依旧没有生气,柔声的对白雪飘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但相信一人,不是因为时间的长短,而是凭自身的感觉,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便好了。即便她是那样的人,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是我害的小夔童子和她,所以,我也不会埋怨她的。”

“你真是一个傻瓜。”白雪飘气愤的跺了跺脚,不在理会炎舞。

炎舞见白雪飘不理会自己了,便感觉有些无奈,想了想,便白雪飘劝道:“额,那个,好了,现在天色已晚了,你也就别责怪我了,倒不如,先去那天云洞,住宿一宿,或许你见到那苍羽,便对她也有所改观了呢?”

“天云洞?”白雪飘瞪了炎舞一眼,冷声道:“要去,你们去便是,我可不去!”白雪飘说完,冷哼一声,便转过了身子,向着皇城而去,不顾炎舞的叫喊,瞬间便消失在了阴暗的夜空只中。

“望舒!望舒!”炎舞望着白雪飘消失的背影,叫了几声,但没有任何的回应,不由的担心起来,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却不由的叫人担忧起来。

炎舞等人当中,也只有夙薇和炎舞两人不明白,白雪飘为何会发怒,醉逍遥和邢云吉二人,自然不会相告,只是以看戏人的身份,只是以看戏人的身份,看待眼前的事情。

“醉逍遥,你们几个先在这里等着,待我把望舒追回,速速便回。”炎舞向醉逍遥三人交代完后,便向着白雪飘的方向追赶而去。

风吹袭着宁静的夜,白雪飘独自一人,在焦饶国的皇城之上流泪,白雪飘不轻易的落泪,因为白雪飘的眼泪都是以冰制成,每当白雪飘落泪的时候,眼泪都会凝结成冰,看着白雪飘眼眸中,落下来的冰珠,回想起,和炎舞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厌火国的开始,双方水火不容的性格,在到九华山的梦境,点点滴滴,直入白雪飘的心扉,一开始,自己与炎舞总是争吵,当然,也没把炎舞放在眼中,那是她并非自己的对手,觉得欺负炎舞,也是一种快乐。

白雪飘自己也没想过,竟是这般,炎舞却已融入了自己的心,毕竟自己师尊也曾说过,生有火翼者,便是自己宿命之归,想想师尊的话,觉得师尊所说的,也确实这般,或许自己已上了炎舞,那种傻傻可天真的表情,那种坚持恒信毅力的心智,那侠胆铁血正直的化身,他便是炎舞,曾不为什么理由,看到自己有难,奋不顾身的与帝俊对弈,并不为什么理由,看到自己身中冰藤之毒,奋不顾身的吸血解毒,想想这些的时候,白雪飘满心的欢喜。

自己并不知道炎舞的心意,因为她看不出炎舞对待她,究竟是亲人还是人,毕竟炎舞,对待受伤的小猫小狗,也是向对待白雪飘一样的态度,这点,也让白雪飘不敢向炎舞吐露心声,因为她怕,怕说出来之后,万一炎舞否决,以后见面会更尴尬,为此,她更喜欢,把这份心,藏匿在心中,因为她只要这种感觉,留在炎舞身边的这种感觉。

而,这种感觉,却被一个见面没多久的人打败,一个唤作苍羽的人,白雪飘可以从炎舞的眼神中看出,炎舞对待苍羽的那种喜欢,并非小猫小狗,甚至家人那般,而是一种享受,或许待的时间长了,白雪飘对待炎舞的了解更多,当然,了解的越多,也就更痛苦。

青鸾计,雪撤离。

焦饶国,皇城,国王寝宫之内,一豹首人身,头长鹿角豹纹鹿尾,手为鹰爪,背长雕翅者,名曰:“蛊雕也。”而国王寝宫,另一人,却乃为焦饶国,蚁族之首,唤作莫云宿。

而蛊雕来此国王莫云宿寝宫,以莫云宿所谈论,正是焦饶国童男童女之事,原来早在三年前,蛊雕飞往这焦饶国,掠取国王莫云宿之后尹梦婵,而莫云宿对其后,尹梦婵极为宠溺,当尹梦婵被蛊雕掳走,莫云宿却夜不能寐,茶饭不思,可见,莫云宿对待尹梦婵之宠爱,胜似这锦河江山。

蛊雕以尹梦婵之要挟,命莫云宿每年都要献童男童女,男童寅时出生,女童子时而至,若有不从,莫云宿与尹梦婵将永世不得相会,为此,莫云宿也无奈的成为了焦饶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昏君。此夜,蛊雕在莫云宿的寝宫,所谈论之事,便是童男童女的事情。

“今年的童男童女,我已经献上,倒不知,我的皇后如何了?”莫云宿向蛊雕问道。

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笑道:“放心,你的皇后,在我手上,安然无恙,只要你筹备齐了,今年的童男童女,我自然会让她与你见上一面的。”

“对了,你那个弟弟的下落,是否找寻的到?莫要让他坏了我的好事。”蛊雕向莫云宿提醒道。

莫云宿看了一眼蛊雕,冷声道:“放心,即便寻便整个城池,我也不会让他逃出这皇城的。”蛊雕口中所说的,乃是莫云宿的九弟,封之燕王的莫云烟,只因莫云宿为一女子,竟为妖魔献出焦饶国的童男童女,为此,很让莫云烟恼火。

燕王莫云烟多次觐见,都无功而反,莫云烟的几个兄弟,莫云飞,莫云清,莫云岚以及,凌忠,李义,王智等大臣的谨言,多次劝解莫云烟,要逼迫莫云宿禅位,以莫云烟之才能,才有资格担当国王之位。

燕王莫云烟不理兄弟的劝说,也不理会大臣的劝解,因为他始终觉得,这样做,却是不忠不义,为此,莫云烟没有允诺他们的要求。

莫云飞等人皆无奈,带着众大臣去宫内觐见,却不料,他们的兵马,都被包围,其实莫云宿早有安排,那场血腥惨不忍睹的画面,直入莫云烟的心中,但莫云烟此刻,也无能为力,看着莫云宿的残忍,那不念及手足之情的人,莫云烟,早就心灰意冷。

有时候暗暗在想,是否自己太过愚忠,为了焦饶国莫式百年基业,竟然眼看自己的兄弟,以及忠臣被皇兄这般的掠杀,看着堆积成山的尸首,莫云烟悔不当初的决定,当然,在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回不来了,便决心彻反。

论智谋,莫云烟比不上莫云宿,为此,也被莫云烟被莫云宿狠狠的算计了,几个忠与莫云烟的将士,为保护莫云烟安全离开,便以身相搏,死在了无情的刀枪之下,莫云烟至此,下落不明,整个城内,都贴满了莫云烟的告示,上面写着的,乃燕王意图不轨,企图谋反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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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瑶来到了焦饶国,见白雪飘离去,炎舞追赶,凤瑶眼珠子转了转,拔出羽毛唤作了白雪飘,而自身化作的炎舞。

凤瑶羽毛化作的白雪飘,向炎舞而去,而化作炎舞的凤瑶,则向着白雪飘而去。

炎舞本向追向白雪飘,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看身影,倒是白雪飘,炎舞不由分说,直接向白雪飘追去,却不知,自己早已中了凤瑶的计谋。

白雪飘在皇城之上哭泣,而此时,化作炎舞的凤瑶,早已经赶来,坐在了白雪飘的身旁。

“怎么了?难道你哭了。”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本身倔强的白雪飘,又怎能在炎舞面前承认自己哭了呢?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我才没有哭呢?”

炎舞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雪飘脚下结冰的那几片瓦,不解的问道:“那,这些是?”

白雪飘回答:“这些是我新练的法术不行吗?”

“这些法术,真的好奇特别。”炎舞不由的一笑。

白雪飘向炎舞冷哼一声,道:“我的法术,就是这么的特别,怎么了?”

炎舞微微一笑,对白雪飘道:“呵呵,没怎么,没怎么。”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低着头,向白雪飘问到:“白雪飘,你喜欢我对不对?”

炎舞的话,直问的白雪飘一愣,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我?”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又重复了说了一遍。

白雪飘对炎舞一笑,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口不对心的说:“开什么玩笑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真是的。”

炎舞露出邪魅的笑容,慢慢的向着白雪飘靠近,轻轻的白雪飘的耳边,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你今天为何生气,一个人跑出呢?”

白雪飘推开了炎舞,冷冷的道:“够了,我才没有喜欢你,别自作多情!”当炎舞靠白雪飘很近的时候,心跳的非常快,但白雪飘依然依然不了解炎舞,为何炎舞今天却如此反常。

炎舞微微一笑,全当没有在意,继续向白雪飘走了过去,对白雪飘微微一笑:“我好向听见你心跳的声音了呢?还说不喜欢我,即便你欺骗的了我,难道,你还能欺骗自己的内心不成?”

白雪飘唤出月轮,直接架在炎舞的脖子上,冷冷的质问道:“你不是炎舞,说,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炎舞啊。”炎舞见白雪飘拿出月轮后,依旧微笑的看着白雪飘。

“哼!”白雪飘冷冷的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炎舞。因为仅凭着炎舞的头脑,根本想不出我会喜欢他,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喜欢他,他也不会明白,更不会像你这般浮夸的态度。”

炎舞向白雪飘哈哈一笑,转眼化身成了一个美女,正是凤瑶幻化苍羽时候的模样。

白雪飘向着眼前的女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何幻化成炎舞的模样,来欺骗我!”

“想必你便是广寒宫的弟子吧,你好,我叫苍羽。”化作苍羽的凤瑶,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看了一眼苍羽,冷笑道:“原来你就是与炎舞接吻的苍羽吧。”

“呵呵,看你这酸样,难道是没接过吻,被我给气的吧。”苍羽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回味着,那接吻时,美味的场景,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白雪飘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被苍羽这么一说,怎能不愤怒,而此刻的白雪飘,自然不知道,苍羽就是要激怒与她,白雪飘的月轮狠狠的向着苍羽划去,刷!一道寒光,直袭苍羽的臂膀,顿时,苍羽的手臂,流血不止。

白雪飘只顾自己的情绪,却忘记了,对面有一人,正向着这边赶来,而此人,便是炎舞,原来凤瑶分化出一个假白雪飘,吸引炎舞而注意,飞了好大一圈,那假的白雪飘,把炎舞又引到了这里,在炎舞看不见的地方,假白雪飘,化作羽毛消失不见,而此刻,炎舞赶来的时候,白雪飘和苍羽在一块,虽然不知说些什么,但苍羽却对白雪飘有说有笑,而白雪飘,则异常的愤怒,拿着刀,便狠心的向着苍羽砍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苍羽设下的计谋,而也都被炎舞看在眼中。

当苍羽被白雪飘的月轮划伤的时候,炎舞非常的心痛,就好像火毒攻心时的那种伤痛。

“哼!原本以为你又多厉害,没想到这么的不堪。”白雪飘对苍羽冷冷一声。

看着炎舞从白雪飘的背面赶来,苍羽心中暗暗一笑,对着白雪飘故装无辜的说道:“你为什么要伤我,我跟你无冤无仇。”苍羽捂着受伤的胳膊,那血液不断滴答滴答的落下。

白雪飘看了一眼苍羽,冷声道:“我不管你无辜,还是不无辜,你惹怒了我,你就得付出血的代价。”白雪飘祭奠出了十二道月轮,冷冷的对苍羽道:“看我如何把你碎尸万段的。”

白雪飘的十二道月轮,毫不留情的向着苍羽袭击而去,刷刷刷,凭借凤瑶的身后,完全可以躲闪,但身为苍羽,她却不能这般做,所以,故装躲闪不开,一副任命的样子。

“啊!”苍羽大叫一声,仿佛要被眼前之人杀死一般。

“住手!”便在十二道月轮逼向苍羽的时候,炎舞连忙的唤出诛仙剑,在千军一发之际,直接甩出手中诛仙剑,直接弹开了十二道月轮,此刻,炎舞握住诛仙剑,直接挡在了苍羽的身旁。

那速度非常之快,快到白雪飘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十二道月轮,嗖嗖嗖的,回到了白雪飘的手中,化作巴掌大小。白雪飘看了一眼苍羽的身旁,苍羽身旁,多了一人,而这人,却让白雪飘极为的震惊,没错,此人便是炎舞。

“你没事吧。”炎舞对苍羽关切的问到。

苍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看着苍羽只是手臂受到了一点伤,炎舞也只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炎舞解下了发带,给苍羽包扎了一下,才阻止血液的流出。

“炎......炎舞。”看着炎舞的突然出现,白雪飘知道,自己上了那苍羽的当,苍羽故意激怒自己,然后逼自己出手,好让炎舞恨上自己,当真是一个歹毒的计谋。

炎舞给苍羽包扎完伤口之后,冷声对白雪飘和苍羽质问道:“这到底究竟怎么一回事?”

苍羽转了转眼珠,抢先在白雪飘之前回答:“是这样的,我见你迟迟为来天云洞,便出来寻你们,不巧,在这里遇到了这位姑娘,我见她满是苦闷,便说了几句笑话,逗她开心,怎料想,我说出我的名字叫做苍羽的时候,她性情好像变了一人,直接就那种那种奇怪的兵器砍我,最后,幸好你来了,莫不如,我早就死于她的手上了。”

“炎舞,你切莫被眼前之人所骗了,她这人狡诈多端,我伤她,也不过是她演的一出戏码而已。”白雪飘对炎舞道。

“这位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已经被你伤成这样了,又有什么能力骗人?反倒是你,当真会巧言善变。”苍羽冷冷的看着白雪飘,听完白雪飘的话后,心中却是极为的气愤。

“你找死!”白雪飘愤怒的看着苍羽。

苍羽见白雪飘愤怒,立马躲在了炎舞的背后,炎舞大喝一声:“望舒,够了!”

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道:“你.....你不相信我?”

炎舞看了白雪飘一眼,气愤的说道:“我亲眼看见,她有说有笑的对你,而你却极为恼火的拿着月轮,伤她,难道,这就是我对你的信任不成?”

“我说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笑,只是激怒与我,我才动手伤她的。”白雪飘看了一眼苍羽,冷冷的道:“而且,我也没要她性命,因为我知道,我这几下,她能轻易的躲闪开。”

炎舞瞪了白雪飘一眼,冷冷的道:“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看做与你一样法力高强的人,倘若她真有那番神通,也不会被那九个妖怪,封印在天云洞内!”

“你还是不信任我所说的话?”白雪飘看了炎舞一眼,此刻面目惨淡,显然炎舞的冷漠,便如刀子一般,直刺白雪飘的心中。

炎舞闭上了眼睛,对白雪飘气愤的说道:“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全天下,不相信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唯独你不可以。”白雪飘捂着心,此刻心痛的让白雪飘难以承受。

炎舞对白雪飘柔和的说道:“望舒,我知道,你这几天因为九黎族的事情,弄的心神不安,我理解你不是故意伤人的,或许她话中,有几句是无意伤害你的,但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我不管谁对谁错,我希望你能给她道个歉。”

“炎舞,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是吗?”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又看了一眼苍羽,心中气急,对炎舞道:“炎舞,没想到我失败了,我败给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让你这般的千魂梦绕,几本遗忘了我的存在!”

“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应该满意了吧。”白雪飘对炎舞痴痴的说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但若想让我道歉,门都没有!”既然被他这般的误会,白雪飘也不解释什么了,因为这根本解释不清,何必多多浪费唇舌呢?

啪!炎舞狠狠的给了白雪飘一巴掌,炎舞冷冷的对白雪飘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以前的那个敢于承认错误的白雪飘,哪里去了,我喜欢的白雪飘哪里去了。”

白雪飘捂着被打红的脸颊,冷冷的看着炎舞,咬了咬唇,对炎舞伤心的道:“炎舞,我没想到,你为了她,竟然敢打我。”此刻的白雪飘,已经心灰意冷。

看着白雪飘冰冷的眼神,炎舞有些后悔了,手颤抖了几下,对白雪飘歉意的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炎舞也不知刚刚怎么了,竟然动手打了白雪飘一巴掌。

“你不必道歉什么?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错。”白雪飘唤出手中的月轮,划破了袖子的一角,白雪飘抓住那划破的白布,扔给了炎舞,冷冷的道:“炎舞,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你也不必为我的事情,在寻觅什么,我也不会为你,在做些什么?下次若有再见,你我便是敌人!”

白布随着风,飘向了炎舞,当炎舞抓住那块白布的时候,白雪飘早就不知飞向哪里了,此刻炎舞的心,非常的痛,本想挽留她,但自己打了她一巴掌,挽留的话说不出口,炎舞紧紧的握着那块残布,不由的苦笑,因为下一刻,白雪飘已把他当做了敌人。

“你很喜欢她对不对?”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很舍不得她离开你?”苍羽又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

“刚才你为何没有留下她呢?”苍羽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叹了一口气,对苍羽道:“我不知该已什么理由留下她。”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苍羽歉意的看着炎舞。

炎舞摇了摇头,对苍羽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须自责的。”

王母论,克火侵。

泪挥绝情凝结心,无人知晓有情人。心化冰,梦以灰,不思当初炎之为,望九黎之最,遥誓言之非,痛望舒之谁。回首白发殇惆怅,风雪饮为情莫扬。割袖绝情心如铁,何惧心死离别殇。计难明,一掌两难行,却不知雾霾朦胧,难看彼此珍重,似有情也为无情。

至白雪飘伤心离去,天际便有雷声不断,雨水好似泪水,那般伤心落下,看来老天爷闵怀这段不该发生的误会。

哗啦啦,瓢泼大雨,连绵不息,每当雨水滴落炎舞的身上,都会冒出阵阵青烟。

“下雨了吗?”炎舞伸出手,感应着这莫名的心痛。

苍羽疑惑不解的看着炎舞,向炎舞问道:“这......你身上之火,为何这般重?竟不熄不灭?”

“我体内有火毒,当毒火侵入其心,自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了。”炎舞对苍羽回答道。

苍羽更是不解的看着炎舞:“火毒?你火毒从何而来啊?”

炎舞本想说从扶桑神木,误食椹果而至,但想了想,听闻她乃小夔之姐,为此,炎舞便对苍羽道:“我这火毒,乃是自出生便有,一直陪伴我如此之久。”

苍羽看了一眼炎舞,关心的向炎舞问道:“那......那你是不是很痛苦啊?”

炎舞看了一眼苍羽,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无所谓痛不痛苦,我,也已经有所习惯了。”炎舞心想,这火毒在其内,每时每刻,都要压制,怎能不痛苦,奈何痛苦又当怎样?却依旧没有消除体内火毒的办法,虽然看着如平常人一样,装作如没事人一样,但谁又能了解,明白此刻炎舞的痛苦?

看着苍羽担心的样子,炎舞对苍羽微微一笑,道:“其实,这场雨,真的很凉爽,可以薄弱我体内的毒火。”

苍羽看了炎舞一眼,不由的问道:“难道,就没什么办法把你体内的火毒给清除了吗?”

炎舞摇了摇头,对苍羽道:“至我吃......至我诞生之时,我便被这毒火所侵,后幸有神人相助,说,帝俊可有熄灭火毒之术,为此,我才去找帝俊帮忙。”

苍羽向炎舞问道:“你这是要前往帝俊城,拜入帝俊为师吧。”

“我早就想拜帝俊为师,奈何帝俊迟迟不肯收我为徒,虽然,我每天都想灭其体内之火毒,但都无济于事,帝俊前辈有能力,却不肯相授,为此,托付我一件事,奈何事情竟未完成。”炎舞说道这,不由的叹息一口气。

“事在人为嘛,毕竟有太多事,都不太尽随人意的,没有人规定,我们每一件事,都要完成,我觉得,只要努力过,就算没完成,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你说对吧。”苍羽对炎舞笑着劝解道。

在听到苍羽的说教后,炎舞微微一笑,对苍羽说了一声:“谢谢你。”

苍羽看了炎舞的脖子一眼,向炎舞问道:“你脖子上所带着的项圈,是不是传说中的冰箍咒呢?”

“没错。”炎舞向苍羽问道:“你知道这冰箍咒?”

苍羽点了点头,道:“这冰箍咒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估计书中也无记载,但我知道,这冰箍咒乃太一之物,当年太一屠杀混沌,不幸,沾其妖血,那妖血之中,有着十阳之气,同有火毒附体,而正巧,帝俊前辈,便是用这冰箍咒,才占时压制住了那太一体内的火毒。”

“对了,这冰箍咒乃是至寒之物,想必以至冷至寒之物,说不定,能消除你体内的毒火。”苍羽对炎舞道。

炎舞笑着看了苍羽一眼,摇了摇头,道:“苍羽,你想的太过简单了点,这个方法,我也用了不下百次,天下中,所蕴含的,至冷至寒之物,也不是没有,这冰箍咒也是至寒至冷之物所炼制,才勉强,能压制住我体内的毒火,却不能清除,你因为,天下又有什么法器,能彻底清除我体内的毒火?”

“用至冷至寒的法宝,或许没那个可能,但若加之咒语秘法,我相信,即使不能灭除毒火,也能将其压制住很长时间的。”苍羽对炎舞道。

“你是说,用咒语秘法之术,封压我体内的毒火?”炎舞向苍羽问道。

苍羽点了点头。

炎舞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可能,帝俊前辈曾在我身上,施加过的,并封住了我几处的穴道,但我体内毒火,无孔不入,即使加之冰箍咒,也无济于事。”

“我有一个咒语,或许可以一试。”苍羽对炎舞道。

炎舞向苍羽问道:“什么咒语?”

苍羽对炎舞道:“昆仑有经五千三百三十卷,其二百三十内,载其《王母论》,《王母论》大道有九,往生论者大常,天道论者大礼,神权论者大权,恶相论者大悲,轮回论者大苦,姻夙论者大无,净心论者大非,万象论者大智,屠孽论者大衡,其九论之一,净心论者,可缓火毒,其恶相论,可压制火毒,其屠孽论,可夺其火毒,三咒齐念,说不定,能灭其火毒。”

“王母论?”炎舞看向了苍羽。

苍羽点了点头:“没错,便是王母论,神之道,命之理,众生皆为过,过之皆轮回!”

“神之道,命之理,众生皆为过,过之皆轮回?”炎舞不由的看向了苍羽。

苍羽对炎舞道:“此轮回,非轮回,乃喻之,有错普度净化,从心轮回正果也。”

炎舞向苍羽追问道:“这王母论,真的可以清除的体内的火毒吗?”

苍羽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即使扑不灭火毒,也相信,能够占时封压住火毒。”

炎舞听道苍羽的话后,不由的开心起来,毕竟体内的火毒有治了,怎能不让炎舞开心,如果真能彻底清除体内的火毒,炎舞怎能不高兴,那样的话,自己也无须去请教帝俊了,这可是炎舞最想要的结果了。

“那......那《王母论》在什么地方?”炎舞向苍羽问道。

苍羽道:“西方昆仑瑶池仙境。”

“在金池圣母手上?”炎舞不由的惊讶住了,如果真的在金池圣母手上的话,那情况,可有些不妙了,毕竟自己偷吃了她的仙椹,此刻金池圣母早已想把自己碎尸万段,怎可能自投罗网。

苍羽对炎舞道:“记得蟠桃盛宴的时候,我在凤瑶仙子的带领下,曾偷偷进入那藏书阁,也看了很多经文,其中便有《王母论》而我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这《王母论》早已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苍羽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凤瑶那魔女待你进入的藏书阁?”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苍羽,记得幼时,在动情湖泊的时候,是那唤作凤瑶的恶女,抓住了自己,毕用真气,逼自己火毒发作的,想想,炎舞当时都不寒而栗,此刻,炎舞已不知,眼前的苍羽,便是凤瑶的化身。

苍羽听了炎舞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其实,凤瑶人挺好的,我不明白,你为何说她是魔女呢?”

炎舞道:“这女人太可恶了,竟然抓我去......。”炎舞顿了一下,心想,眼前之人是小夔的姐姐,而自己又不能暴露吃椹果的事情,心想,差点便说了出来,连忙的改口道:“那唤作凤瑶的女人,竟然抓我的手臂,说我是妖孽,要将我除掉呢?”

“她为什么要抓你啊?”苍羽向炎舞追问道,满是好奇的看着炎舞。

炎舞挠了挠头,道:“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最后说是一场误会,又把我给放了。反正我觉得,昆仑山上,也只有你和梦神杨婷,是最好的神仙。”

“梦神杨婷?”苍羽对炎舞呵呵一笑道:“梦神杨婷,可是金池圣母的妹妹呢,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杨婷,不然的话,这件事让杨婷传到凤瑶的耳朵里,可不好收场了呢。”

炎舞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曾梦神杨婷以嫦羲要挟望舒呢?炎舞点了点头,对苍羽道:“放心,我不会告诉梦神仙子的,真没想到,梦神仙子竟然是金池圣母的妹妹,一个温柔大方,一个凶神恶煞,真看不出来啊。”

“喂!你多说什么呢?”苍羽瞪了炎舞一眼,道:“你可别说金池圣母的坏话哦,因为金池圣母可是我最崇拜的人呢,我不希望你诋毁她。”

“可是她把你贬下凡尘,把你弟弟贬下地狱受苦,难道你还崇拜她?”炎舞挠了挠头,疑惑的看着苍羽。

苍羽冷哼一声,对炎舞回答道:“那是因为,小夔真的犯错了,而我则是为减轻小夔的罪责,才甘愿贬落凡尘的,跟金池圣母一点关系没有,即便不是她,结局也是一样,她只是依法执行而已。”

“好好好,依法执行好吧。”炎舞向苍羽问道:“那王母论,真的有这种能力吗?”

苍羽道:“王母论,乃定心咒,和冰箍咒如出一辙,既然冰箍咒能对你起效果,为何这王母论,就对你没作用呢?”

“好吧,回头,便用王母论试一试,我们先找一下我的伙伴们。”炎舞看了一下天空,哀叹道:“下了这么大的雨,我真为他们感到担忧。”

苍羽笑道:“是时候,该走了,下这么大的雨,虽然不被这雨水侵湿,但老是站在大雨之中,也不是一个事。”

炎舞和苍羽便这样,离开了皇城的上空,向着醉逍遥等人的方向而去,虽然,炎舞知道,醉逍遥他们不会傻傻的待在那里淋雨,但有冰的地方,便是玄天冰石,所遗留的的寒气,而炎舞通过这个寒气,便能找到醉逍遥他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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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雨了。”邢云吉看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醉逍遥对邢云吉道:“是啊,天下雨了,而且是暴雨,视乎在宣誓着什么不公吧。”醉逍遥不由的冷笑一声。

而醉逍遥和邢云吉把目光转向夙薇的时候,夙薇的身上,都是冰晶,当雨水还为靠近夙薇的时候,周围便凝结成了冰晶,这些都是夙薇包裹里的玄天冰石起的作用,周围都不知不觉,感觉到了阴冷的气息。

醉逍遥道:“我们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吧,这雨下的太大了。”

邢云吉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醉逍遥的提议,而夙薇却不怎么赞同,因为她和炎舞说好的,好好的待在这里,炎舞去去就回,她怎么能走开,万一,万一炎舞来到找不到他们怎办?

醉逍遥看了夙薇一眼,道:“放心,玄天冰石释放的寒气,他们会找到我们的。”

“真的么?”夙薇向醉逍遥追问道。

醉逍遥笑道:“我怎么可能欺骗你呢?”

“好吧,那我们离开避雨去吧。”夙薇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醉逍遥等人刚要走,还没走几步的时候,一个矮三尺的人,莽莽撞撞的向着醉逍遥这边跑来,脚下布满了污泥,身上都被雨水侵湿。

“闪开,闪开。”那人对着醉逍遥等人,便喊便跑,从那人说话的时候,便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而后面,也能听到有追赶的脚步声,看样子,在这看不见的五指的黑夜,他们的视力,与醉逍遥等人的一般,也是那么的好。

可惜的是,那人倒有些体力不支,跑到醉逍遥等人的面前,便已体力不支,摇摇晃晃,最后直接栽倒在地上,看他较小凌弱的模样,倒有几分可怜,或许是夜晚,加上雨水的遮盖,倒不怎么清晰,但他们隐约间,看到红色的液体,从那人身躯流淌着,好像是血。

“他......他怎么倒在地上了?”夙薇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那人,不由好奇的问道。

醉逍遥向那人走了过去,对夙薇等人道:“他已经受伤了。”醉逍遥摸了摸此人的伤口,好像是野兽的利爪所伤,醉逍遥用手指沾了沾血液,在鼻子上闻了闻,确认血中无毒之后,点了此人的几处穴道,用那人自身的血液,在此人身上画了几个符文,符文歪扭弯曲,隐约间,能看清角、房、危、室等几个字。

此刻间,那人身上布满了符文,醉逍遥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直接喷在此人的身上,刹那间,那些符文发出闪闪的红光,把此人身体里的三魂七魄笼住。

“此人伤势很重,不过幸好遇到了我们,不然,真的就丧命于此了。”醉逍遥站起身,对邢云吉等人说道。

邢云吉淡淡的道:“遇到我们,也应算命数的一种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看样子,追杀他的人,已经向我们逼近了。”醉逍遥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唤出了黑龙枪,邢云吉把黑龙枪抛出,黑龙枪化作一身穿黑衣的少年,此少年头长有龙角,发长有龙须,左臂唤作龙头龙身,龙头吐出一手,右臂乃为龙爪,其鳞纹染黑其臂。此人便是幻化黑龙枪的黑龙。

“主人。”黑龙向邢云吉拱了拱手。

邢云吉对黑龙道:“黑龙,前方有一些杂碎正在向这边靠近,你前去帮我摆平。记住,带一个人过来,我要询问他一些事情。”

“遵命!”黑龙领到邢云吉的命令后,直接向着前方飞去。

醉逍遥向邢云吉问道:“黑龙下手不会不知轻重吧?”

邢云吉摇了摇头,道:“黑龙下手知道轻重,无须你替他担忧什么。”

没几分钟的功夫,黑龙便手提一人,满身是血的向邢云吉走来,而黑龙提起的一个受伤的士兵,也是头长触角,身有三尺之长。邢云吉有些生气,以前黑龙替自己料理一些人的时候,没这么慢的时间,而今天,却比平时慢上了几分,怎能让邢云吉不生气。

“黑龙,做事太慢了,这不像你。”邢云吉冷冷的训斥道。

黑龙半膝而跪,向邢云吉求道:“请主人原谅,只是这次有些棘手,这些人并凡人一般,比较容易对付,而是......而是他们都是妖兽所幻化,加之我又不能伤其性命,无奈,无奈才这般耽搁了一点时间。”

邢云吉闭上了眼睛,对黑龙道:“我不会责怪你什么,刚才是我说哈重了一些,你既然说他们是妖兽,那你又怎能轻松的解决呢?好了,多谢你了,你先回来吧。”邢云吉说完,伸出了手。

“谢主人宽恕之恩。”黑龙化作一杆黑枪,直接飞向了邢云吉,邢云吉手握着黑龙枪,指向了被黑龙抓来的那人。

邢云吉用黑龙枪抬起了那士兵的下巴,冷冷的质问道:“你是妖怪?为何来此焦饶国祸害这焦饶国之人?”

“大王饶命,我却乃焦饶国之人,并非什么妖孽。”那士兵胆颤惊心,见邢云吉冷如冰霜,连忙的磕头求饶。

邢云吉看了一眼那士兵,冷笑一声道:“你是焦饶国之人?为何我的黑龙枪,说你是什么妖怪呢?”

“是国王,是国王赐予我们一颗妖丹,把我们变成人不妖不妖的样子,我们吃了妖丹以后,不仅保留着我们蚁族原有的力气,而且还有着妖怪的修为,其实,我们也是无奈啊。”那士兵向邢云吉哭诉着。

“无奈?”邢云吉冷哼一声,对那士兵笑了笑,道:“我不知什么是无奈,妄动天道者,乃为离经叛道,汝等,以妖兽内丹,服之,妄以己之力,控其之身,当真是可笑,又给我谈什么无奈之举。”

邢云吉指着躺在雨泊中的蚁人,向那士兵问道:“他是谁?汝等费尽心思,想要除之而后快?”

那士兵战战兢兢的与邢云吉讲道:“那倒在雨泊中的人,便是我们焦饶国的燕王莫云烟,乃国王之九弟。”

醉逍遥听闻自己刚刚所救之人,乃为燕王,不由的起了兴趣,便想士兵走了过去,不解的看了士兵一眼,疑问道:“你们国王赐予你们妖丹,难道,你们国王想要杀掉他的亲弟弟不成?”

那士兵点了点头,对醉逍遥道:“是的,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你们国王为何要杀掉他的亲弟弟?你能给我说个明白吗?”醉逍遥笑呵呵的问道。

士兵道:“那是......是因为,国王他怕燕王影响到自己的皇权,为此,要派遣我们,对燕王杀之而后快的。”

邢云吉紧紧握着黑龙枪,愤恨的说道:“又是为了权力之争,到底这权力之争,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醉逍遥拍了拍邢云吉的肩膀,笑道:“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不被这权力之位,所诱惑的?神魔亦当如此,更何况这凡人呢?亲如兄弟者,情同父子者都可以反目成仇,可叹!可叹啊。”醉逍遥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笑道:“倒不如,大醉一般,忘记这世间一切的忧愁。”

邢云吉看了一眼醉逍遥,夺过了醉逍遥的酒葫芦,也饮了一口,诸多事态,诸多忧愁与烦闷,也在一口烈酒之下,忘却的干干净净,人事百态,在回首,也不过一场梦幻?人世繁华,何须在意太多?倒不如,大醉一回。

雨,渐渐的停歇了,因为尽管风雨在大,也不可能永远陪伴与你,同样的,你的忧愁与烦恼,也或许这场雨一般,只要不想,便当雨过天晴。

滴答,滴答,偶尔还听到残落的雨滴,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好比人一般,阴晴难以定夺。

宿君王,悔勿迟。

“哼!权欲之争,自古为不变,焦饶国的国主竟为权谋,杀掉自己的亲兄弟,当真可悲。”醉逍遥向那士兵走了过去,对那士兵道:“身为下人的无奈,也是一种可悲,这点,我很同情与你。”醉逍遥轻轻一挥手臂,那士兵体内的妖气,全部消失无形。

醉逍遥看了一眼那士兵,道:“现在,我抹去你体内的妖之力,如今,你也只是一介凡人,日后,莫要再做恶了。”醉逍遥说完,不在理会那士兵。

只见那士兵连连的给醉逍遥等人磕头道谢:“谢谢各位大侠不杀之恩,谢谢各位大侠不杀之恩,我一会定当日行一善,绝不做恶,为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

“滚!”邢云吉冷喝一声。

那士兵连忙的从地上爬起,飞速的离开了这里。

邢云吉看了一眼昏死的莫云烟,向醉逍遥问道:“这个人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办?他好可怜的,不如救下他吧。”夙薇对邢云吉道。

醉逍遥看了一眼莫云烟,对邢云吉道:“身在帝王之家,有太多的无奈,面对兄弟手足相残,应当是莫大的悲哀,我想,你我或许最有体会的吧。”

醉逍遥叹了一口气,道:“他的命,我们也占时保了下来,倘若自知不理,带符文之咒消失,依旧难逃一死,不管他是好人,或者坏人,不管是野心勃勃还是无辜受害,我想,既然我们救下他一命,何不坚持到底?”

“随你便。”邢云吉不在理会醉逍遥,很显然,邢云吉不反对,却也没有赞同的意思。

醉逍遥无奈,似乎早已习惯了邢云吉冷淡的态度,而自己又何尝不跟他是同一路人呢?诸多的无奈,成就了今天的一个性格冷淡邢云吉,同样,也成就了一个嗜酒为命的醉逍遥。

没一会的功夫,炎舞与苍羽二人,找到了醉逍遥等人,夙薇高高兴兴的向炎舞跑了过去,好似很久没见一般,当炎舞带来的是苍羽,而并非白雪飘的时候,醉逍遥根本就没有惊讶,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一般。

“炎,你回来了,望舒姐姐呢?”夙薇看了一下炎舞的身后,似乎白雪飘并没跟随炎舞一起回来。

炎舞道:“望舒不会再回来了。”想到这里,炎舞心中莫名的心痛。

“怎么会这样?”夙薇不由的沮丧起来。

炎舞摇了摇头,对夙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大概是因为我没帮她找到九黎族一点点的线索,所以她对我失望了吧,毕竟,以她的性格,我也只能猜想到这里。”想起白雪飘做事的风格,炎舞不由的苦笑。

夙薇道:“那我们回头,一起帮望舒姐姐找九黎族的下落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夙薇道:“那是当然,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要算数,即便她看不起我,与我反目,不屑找我帮助,我也要凭借我的力量,帮她找到九黎族的下落,因为,这是我对她所说过的承诺”炎舞拍了拍胸膛,道:“我炎舞承诺过的事情,我自当赴汤蹈火,也要完成!”

“对了?这位姐姐是谁啊?长的好漂亮啊。”夙薇看了一眼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恍然的拍了拍头,暗怪自己,忘了自我介绍了,对夙薇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她便是我从天云洞解救出来的姑娘,名唤苍羽。”炎舞说道这里,脸不由的羞红了起来。

夙薇看了一眼苍羽,笑道:“你就是苍羽姐姐啊,长的好漂亮啊。”

“谢谢妹子夸奖,敢问妹子是?”苍羽向夙薇问道。

夙薇瞪了一眼炎舞,对苍羽道:“炎真是的,竟然没把我的名字告诉姐姐,姐姐,你可以叫我夙薇。”

苍羽像夙薇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客气,唤你一声,夙薇妹子可好。”

夙薇点了点头,道:“随姐姐高兴。”

没一会的功夫,苍羽便和夙薇攀上了矫情,在啼笑之时,苍羽给醉逍遥露出了一个微笑的神色,似乎在暗示醉逍遥什么,只叫醉逍遥气愤,醉逍遥紧紧握住了拳头,但却也不动声色,鬼知晓,苍羽会不会对付夙薇,倘若,苍羽真对夙薇不利,凭借醉逍遥的本事,也很难保全夙薇平安。

醉逍遥知道,苍羽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恭喜她了,她赢了,因为醉逍遥根本就不能把苍羽怎样?即便醉逍遥与邢云吉联手,即便胜利,也难以确保夙薇身体无恙。

醉逍遥微微一笑,向苍羽走了过去,微微一笑,向苍羽道:“在下醉逍遥,既然你是炎舞的朋友,那么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幸会幸会。”苍羽也向醉逍遥拱了拱手,此刻两人的目光虽然带着笑意,但眼神中暗藏着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炎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莫云烟,不由的向醉逍遥问道:“对了,少昊兄,为何?这里躺着一个尸体啊?”

醉逍遥转过身,对炎舞道:“不是尸体,只是昏了过去而已。”醉逍遥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莫云烟,对炎舞道:“此人好像叫什么燕什么王的,是被亲兄弟追杀,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不过,幸遇到我们,莫不然,真叫你说成了什么尸体了。”

“没想到这焦饶国如此之乱。”炎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莫云烟,对醉逍遥等人道:“天色也不早了,恐怕,也早不到人家留宿了,你我,还是跟随着苍羽,入天云洞,住上一宿,也好为这人疗伤。”

醉逍遥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明天还要赶赴帝俊城。”

醉逍遥拿起酒葫芦,把昏倒在地上的莫云烟,吸入到了酒葫芦之中,随着炎舞等人赶往了离焦饶国不远的涂山天云洞,

而此夜的皇宫却不怎么安宁,国主莫云宿大发雷霆,原因就是没有把莫云烟的尸首带回,而且还损兵折将,莫云宿以妖丹培养的那些人,不知花费了莫云宿多少的心血,竟然被一个身穿黑衣黑甲之人,打的落花流水,虽然都没有死,但却是莫云宿的耻辱。

莫云宿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至莫云宿为了尹梦婵而被迫受其蛊雕之控制,莫云宿就在没有回头之路,莫云宿倒不是一个怕死之辈,而是他不忍尹梦婵落在蛊雕的手上,以蛊雕的手段,莫云宿知道,只要自己死了,自己心爱之人,尹梦婵将比死还要惨痛百倍千倍,如果有选择,他何尝不想做一个好国主,但若只选其一,莫云宿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面对着那些求饶的士兵,此刻的莫云宿,早早便没有了心慈的余地,如今的整个江山,也不是莫家的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受其蛊雕的控制。

蛊雕对莫云宿道:“陛下,那莫云烟不除,后患无穷啊。”

莫云宿看了一眼蛊雕,淡淡的道:“这点我自然知晓,只是救走我九弟之人,却非比常人,若他等联合起来,恐怕会危及我这国主之位啊。”

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道:“陛下,现在你应该知道,斩草不除根的后果了吧,如果你早点听我的劝,早点铲除这个祸害,想必也不会有今日之患了吧。”

“我昔日,也不过是念及同父同母的兄弟情分,没有杀他,不过现在,为时也未晚,我若全城戒备,恐怕他也无这能耐逃出焦饶国境。”莫云宿狠狠的说道。

蛊雕哈哈一笑,莫云宿不解的看着蛊雕,问道:“你笑什么?”

“陛下,你太不了解,那些救走莫云宿的那些人了,他们既然能伤到服用妖丹的士兵,想必非同平庸之辈,能腾云驾雾,尤为不知?陛下,你现虽全城戒备,但恐怕,他们也会逃得焦饶国之外!”

“那我如何是好?”莫云宿向蛊雕问道。

“召集城内所有士兵,严加戒备是不错,但戒备的同时,也唯恐有人浑水摸鱼,我这有一阵法,名为万妖血阵,此阵法以我多年厮杀妖魔所得,并吸取妖魔之魂,炼制此妖阵,此阵一出。即便你我,也难以抵挡,不过,你我皆以控阵之人,哼,妖魔,皆不可伤你我分毫,至于这焦饶国,恐怕,除了你我之外,都已祭奠此阵法之中,在无一个活口了。”

“当年,我便是以此阵法而威慑天宫,奈何此万妖血阵不及祝融之烈火,被祝融破去阵法后,又被关押在昊天塔之中,不过,幸亏有贵人相救,我才又从新脱得那昊天塔。”蛊雕想想以前,不由的紧握住双手。

“此阵过于凶残了吧,我若将其子民所杀害,那我岂不成了孤家寡人?”莫云宿摇了摇头,觉得蛊雕所言,并不让他满意。

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冷冷一笑道:“现在,你也别无选择,要么你死,要么你弟弟死,陛下,你看着办吧。”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微微一笑:“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死了,那,那个唤作尹梦婵的女人,她的下场,我就犹未可知了。”

莫云宿指着蛊雕,愤怒的说:“你......你竟敢威胁我。”

“陛下,我可没有威胁你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你本可以有选择的,奈何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种种一切,我所说的,也就这些了。”蛊雕叹了一口气,对莫云宿道:“我所说的,只是最坏的打算,明日,我相信以莫云烟的秉性,应该会来的,到时候,如果你败落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万妖血阵,我会亲自发动,到时候,城内,将是一片荒芜。”

随后,蛊雕理都不理会莫云宿,很是嚣张的离开了莫云宿的宫殿,此刻宫殿之内,除了莫云宿外,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奴仆阿翔,而莫云宿现在最信赖之人,便是这唤作阿翔的奴役,阿翔长的虽丑陋,但这几年,却是莫云宿最最贴心之人,如今的焦饶国,全都是蛊雕的势力,莫云宿知道,如今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附有国主名义的傀儡。

至莫云宿做了那个决定的时候,自己的人心,便已不复存在,可是自己无悔,因为每年每月,自己都能见到尹梦婵一面,这样就足够了,可是......现在想想,那丧心病狂的蛊雕,竟然动用了什么万妖血阵,这时候的莫云宿,却及为的后悔,可是却也无法弥补什么。

“阿翔,你服侍我许些年,如今,你也听得那蛊雕说些什么了吧。”莫云宿不由的叹息一口气,对阿翔道:“我手中有一块令牌,你带着这块令牌,赶紧的逃出城外,在这万妖血阵,还未发动之前,速速逃离。”

阿翔摇了摇头,道:“不陛下,奴才愿随主子一起死。”

“阿翔,这些年,幸亏有你存在,也只有你能了解我心中的那份苦楚,无时无刻的为我排忧解难,虽然你是我身边的奴才,但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做奴才一般。”莫云宿看了阿翔一眼,笑道:“如今,或许以后,我都会成为历史上的昏君暴君,不过我没后悔过,名声之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梦蝉还在那妖怪手中,奈何我如今......。”莫云宿非常痛苦的与阿翔叙述着心中的那份苦楚。

看着莫云宿心中的那份苦楚,阿翔又何尝不是一样?

“陛下?你何苦为了梦蝉娘娘,这般残虐你的心呢?即便是梦蝉娘娘,想必,也不忍陛下这般样子才对,如今陛下只要愿意,还是可以悬崖勒马的?”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看了一眼阿翔,问道:“悬崖勒马?”

“如今你其弟莫云烟,深入民心,倒不如,禅位与他,也好莫氏江山,落于那蛊雕之手啊。”阿翔对莫云宿道。

“禅位!”莫云宿苦苦一笑,对阿翔道:“还有什么权位可言,如今的我,早已被蛊雕架空,成为一个傀儡国主,而我,又有什么能力,禅位与我九弟?这莫氏江山,也因为我这昏庸无能的国主,才沦落与今天的地步。”

“陛下,如果我们现在不阻止的话,后果将更加难以控制,难道陛下没有听到那蛊雕所言,万妖血阵一出,这焦饶国内,在无一活口,难道陛下便这样放弃,放弃这全国百姓而不顾吗?”阿翔向莫云宿劝解道。

“陛下,以前由于你的过失,让很多官员都受之蛊雕蛊惑,把他当做了救赎国家的英雄,而你,便是昏庸无道的君王,与其让他们这样含冤而死,想必,那些忠于焦饶国内的忠良,也都死不瞑目啊。”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点了点头,对阿翔道:“阿翔,你之所言,却之有理,我明知道,受其蛊雕控制,却还不能忘怀梦蝉,导致各个举国哀怨,却成为了一个昏庸无道的暴君。”

莫云宿在听到阿翔的话后,心中已是豁然开朗,连忙趁此夜月之色,在寝宫之内,咬破其手指,在虎皮之上,写以禅位之书,交予阿翔之手,后又以狼羊犬马之皮,分别又拟了四份省直,全全交予阿翔之手。

“阿翔,这五份谕旨,虎皮者,乃是禅位燕王之旨,其狼皮者,乃是交予涂领元帅楚怀玉,其羊皮交予相国侯苏山苏伯公,其犬皮,交予鸿霖将军莫云毅,其马皮交予丞相皇叔莫清。现在,忠与我者,也就恐有这四人了吧。”莫云宿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叹一声:”如今,现在这副状况,我也都以在血书之中,写的明了。让他们几个服侍新主燕王登基,这虎皮之咒,也只有莫家血液,才能解开。也不会泄露与外人知手。”

“陛下恐怕是早已想好了吧。”阿翔向莫云宿问道。

莫云宿哈哈一笑,对阿翔道:“哈哈哈,知我者,阿翔也。”

“奴才这便告退,将此等书信,送入元帅府,相国侯府,鸿霖将军丞相府。”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点了点头,对阿翔关系的说:“城外重兵,大多都是蛊雕的爪牙,你千万小心,信送不出去没有关系,但自身的性命最为重要。”

“谢陛下挂牵,奴才定当不辱使命。”阿翔把虎皮,狼皮,羊皮,狗皮与马皮藏入了怀中,便走出了莫云宿的寝宫。

而寝室内的莫云宿,拔起了床头的挂剑,不由的惨笑一声,也是时候做个交代了,而如今自己,在无什么价值了,即便自己活着,恐怕也无颜面对国内的百姓,每日每夜,莫云宿不知受到多数的痛苦,自己替蛊雕,也不知杀害了多数无辜的百姓,那些童男,那些童女的笑脸,转眼间变成了噩梦,而莫云宿一次次从这噩梦中醒来,莫云宿也挣扎过,自己亲手杀害的忠良不断在梦中骂着自己,莫云宿为了什么?却只是为了梦蝉的平安。

咣当一声,剑落于地,滴答滴答,莫云宿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那脖上的伤痕,眼睛缓缓的闭上,脑海中浮现着尹梦婵的笑容渐渐的模糊,模糊......。“梦蝉......。”直到自己心跳的结束,没有了呼吸,此刻莫云宿虽没有了呼吸,但脸上临死前所遗留的,是那灿烂笑容。这一刻,他终于解脱了。

桌子上,还有莫云宿所留下的悔悟,如果一个人错了,那他一生都是错误,我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因为我爱着一人,但竟然做了这个决定,便会为这个决定付出什么?而这便是我的付出......吾王绝笔。

蛊雕族,灭蚁涂。

炎舞等人救出莫云烟,在天云洞内为莫云烟疗伤治愈,莫云烟虽伤势较重,但命也较硬,经过醉逍遥的仙酒秘法相授,开始慢慢的醒来,虽然身体还是那般的疲惫不堪,但现在,也以无大碍。

莫云烟睁开双目,万分惊讶,周围除了几人正常之外,其余都是妖兽之身,莫云烟感觉自己并未睡醒,眼前如梦景一般。

“老大,老大,他醒来了,他醒来了。”青狮王,对炎舞兴奋的说道。

炎舞瞪了一眼青狮王一眼:“闭嘴!”然后青狮王便将嘴巴紧紧的闭上,不敢在多言半句。

“你醒来了?”炎舞向莫云烟笑了笑。

莫云烟看了一眼炎舞,或许模糊中,未得清醒,但当炎舞问话的时候,莫云烟才看的清晰,红发眉心火焰红,身有双翅背后雄,不是乌鸦乌黑色,此乃太阳万丈宏。此形象,便是太阳神。

莫云烟立马跪拜与炎舞:“多谢太阳神救命之恩德。”

“太阳神?”众人皆疑惑不解的看着炎舞,便是炎舞,也较为不解。其实,太阳神之称号,为枭阳国传出,炎舞被枭阳国视为神明,相当于唤醒黑暗的光明之神,在枭阳国做生意的人,较为广阔,当人们建立庙宇,立奉炎舞的时候,众人也问过他们:“此神为何称之为太阳神?”他们说:“此神,便如光明一般,唤醒了处在黑暗之中的枭阳国,为思念他的恩泽,我们便建于太阳神庙,以供奉为太阳神。”

为此,太阳神便已枭阳国传出,所信神明庇佑者,皆以香火供奉,渐渐的,也传入了这焦饶国,为此,莫云烟醒来之时,便认出了炎舞之容,于那枭阳国供奉的神尊一模一样。

炎舞对莫云烟道:“我并非什么太阳神,也并非是我救了你。”炎舞指了一下醉逍遥,对莫云烟道:“是他救了你!”

莫云烟看了一眼醉逍遥,此人胡渣未净,却又满身酒气,好像酒鬼一般,莫云烟以为,此人乃是太阳神的朋友,莫云烟自认炎舞既不承认为太阳神,却有他的用意,而救他的那个酒鬼,也是太阳神的朋友,授予太阳神邀请,来搭救焦饶国万民的。

“多谢这位神灵的救命之恩。”莫云烟向醉逍遥感觉的说。

醉逍遥呵呵一笑,对莫云烟道:“切莫介怀,我等并非神灵,而我更是区区一介凡人而已。”

莫云烟知道,能救自己,并非一介凡人,那般简单之辈,莫云烟很会看人,醉逍遥虽然如酒鬼一般,满身酒气,但却则掩不住他的那一身清高尊容,相术心境者,分其由三,一为逐月捧怀,二为浑阳至天,而其三者,却为天干地遁,其十二宫内天庭饱满,眉峰上扬,黑白相适者,口额相至,却非等凡人之容。

“还未请教恩人姓名。”莫云烟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道:“名字的,对我已不在那般重要,你切把我唤作醉逍遥便是。”

“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醉逍遥。”莫云烟惊讶的看着醉逍遥,于书中所记载的,倒有几分相适,不由得惊讶起来:“你......你便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

醉逍遥没有否认,向莫云烟点了点头。

莫云烟此刻觉得,眼前等人,皆都不是凡人,扑通!跪拜在地上,向炎舞等人求道:“还请诸位神人,救我焦饶国万民,于水火之中。”此时的莫云烟,本来矮小的身材,这么一跪拜,更是矮小不堪了。

苍羽对莫云烟道:“我等并非神人,你且起来说话。”

“不,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便不起来。”莫云烟倔强的说道。

炎舞向莫云烟问道:“你不说个明白,我们如何知道答允还是不允呢?”、

莫云烟向炎舞回答道:“启禀太阳神,我本是焦饶国莫氏九王子燕王,其当代国主,便是我的大哥莫云宿,其兄不才,昏暴至上,为一女子,残手足,杀忠良,欺百姓,灭人道。三年之前,吾兄并非残暴不堪,昏庸无道,而是皇兄皆因心之人,尹梦婵被一阵风吹走,不知所踪后,才行为居变,变得残暴不仁。至此以后,却以童男童女相供,子女寅男,无影无踪。”

“子女寅男?”炎舞不由想到了枭阳国之变,却也是这般情景,子寅供之,这两点,倒是否有所关联,炎舞却尚且不知,而莫云烟所讲述的那一阵风,想必便应当为妖风了吧。

莫云烟道:“帮我夺得焦饶国国主之位!”

“好大的野心!”炎舞冷冷的看着莫云烟。

莫云烟道:“我并非有野心之人,也不会为了皇权,我只是知道,如果我皇兄当权,必当混乱,我莫氏基业,也当毁于一旦。”

炎舞冷哼一声,道:“莫氏基业?不过是须有其名,天下争而战,战而和,受苦的,不过是凡庸贫民,而你现在,所在乎的却是莫氏江山,如果说,莫氏江山,在你眼中,这般颇为重要,还没焦饶国百姓来的重要,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为皇权,那莫氏基业,却又算之什么?倘若莫氏碎裂,别人攻而占之,但百姓去却为安业,是当重复莫氏是举?”

“我给你,**的考虑时间,**过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莫氏基业,毁灭与你手,二是,焦饶国百姓,扔与水火之难!你看着办吧!”炎舞冷哼一声,说完,理都不理会莫云烟,直接走出了莫云烟的房洞。

苍羽向莫云烟淡淡的说道:“天下有舍有得,不是那般,都尽随人意,江山易主,本也无常,如果为虚名而战,口口声声说,是为救百姓与水火?倒不如说,是保住那百里不倒的虚幻而已?愚忠与权,愚名与利,余愧于心。”苍羽对莫云烟说完,也离开了莫云烟居住的房洞。

渐渐的,众人都已离去,只留下了莫云烟一人跪拜与地,静静的思索着炎舞与苍羽所说的话,原来自己口头上所说的,在意那些受苦的百姓,倒不如莫氏江山的虚名来的重要,想想,也真是可笑?自己虽死不足,却不知想保住的是莫氏江山的责任,还是受苦百姓的责任?

思索了许久,莫云宿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大哥,但为人不道,倘若他下来,即便外姓之人,得此江山,倘若利国利民,却也是好事一桩,因为,这样以来,所受得苦难的百姓,却以得到解救,想到这里,莫云宿心中,却已经豁然开朗。这三界并非一人的三界,这天下也并非一人的天下,倘若独占与其位,必当仁怀与天下,这样,你才配在其位,即便你不在于其位,别人也会拥戴与你!

想通此事的莫云烟,已经知道了该如何抉择了,虽有不舍,但为其民者死,为其民者民,也皆为不可。

子时,阴风大阵,某云烟想想通之后,便昏昏沉睡过去,在梦境,突刮起一阵风,好像冥冥之中,却有什么招引一般,呼呼呼,满布迷雾,在这迷雾之中,莫云烟好像听到了大哥的声音。

“九弟......九弟......。”迷雾之中,莫云烟走了好久好久,便在此时,一个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莫云烟的身旁。

此人影,便是焦饶国的国主莫云宿,此刻的莫云宿,若隐若现,好像幽灵一般。

“大......大哥?”莫云烟看了莫云宿一眼,心中冷哼,显然,随后对莫云宿的兄弟之情,只剩下了憎恨。

“九弟。”莫云宿看了一眼莫云烟,那冷漠的目光,倒真的很让人痛心。

莫云烟对莫云宿道:“看到我没死,是不是很意外?还是说,你想来杀我?”

莫云宿跪拜在地,眼中流出了悔悟的泪水,这一下,弄的莫云烟很是惊慌失措。莫云宿道:“九弟,我知错了,我来这里,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住嘴!”莫云烟冷冷的道:“滚回你的宫殿,明天,我自会去讨伐与你。”莫云烟看着莫云宿,差点又要心软起来,毕竟是多年的兄弟,莫云烟说没感情,那全都是谎言,如今听得莫云宿的忏悔,却认为自己,差点就陷入了感情的圈套,真是可悲!可悲!

莫云宿惨然一笑,道:“谈何讨伐之说,这莫氏基业,倘若你要,我便拱手也你便是,如今我,已是魂魄之躯,现在对你,早已造不成任何威胁,而如今,你原不原谅我,现,都没有任何关系,轮回至世,也早已忘却凡事。”

“你说你已经死了?”莫云烟难以置信的看着莫云宿。

莫云宿点了点头,道:“没错,现在我趁着记忆未消,而游入你的梦境,只想告诉你,你大可放心,因为我,以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

莫云烟向莫云宿走了过去,触摸了莫云宿一下,手指轻轻的穿透了莫云宿的那一层灵体,莫云烟看了一眼莫云宿,道:“原来,由比我快者,先灭掉了你这昏庸无能的国君。”

“我是自杀的。”莫云宿对莫云烟道。

莫云烟难以置信的看着莫云宿:“怎......怎么会?你怎可能自杀?”

“我残害手足,自知罪孽深重,杀害忠良,自晓得残暴不仁,为此,我便做一决定,自刎谢罪,这一切的罪责,却都由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莫云宿道。

莫云烟向莫云宿问道:“所以,你是入我梦中,祈求我原谅与你?”

莫云宿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我此次前来,便是告知于你,国师蛊雕,乃为妖兽所幻化,三年前,化作妖风掳走国母梦婵娘娘,以来要挟与我,此蛊雕妖厉冲天,我并非对手,却为了皇后,却也只能委曲求全,封之蛊雕为国师,受蛊雕所控制。”

“所以,你为了一个女人,竟落魄到这份田地!”莫云烟冷冷的道。

莫云宿闭上了双目,对莫云烟道:“如果,时光还会倒流,我相信,我还是会这般做的,因为我始终深着,我的皇后,哪怕是我死,我被世人唾弃万年,这决定也不会改变。”

“那你今天为何又要自杀?”莫云烟疑惑不解的看着莫云宿。

莫云宿道:“还是因为,因为我知道,即便是尹梦婵,也不希望看到焦饶国被灭国的危险。”

“灭国?”莫云烟心中更是疑惑了。

莫云宿道:“明日,你若攻城,刺杀与我,倘若我战败与不败,蛊雕便都有理由发动万妖血阵,来屠虐这焦饶国的国民,为了国民,我只能牺牲自己,但我总举得亏欠梦婵,亏欠与你,更亏欠这焦饶国万万千千的黎民。”

莫云烟听到莫云宿的话后,不由得万分惊讶,随之而来的,是哪满身的怒气,莫云烟极气愤的对莫云宿说道:“你的确亏欠焦饶国的万民,难道你以为你这般的做法,我就会原谅你,焦饶国的万民就会原谅你,告诉你,休想!”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呵呵......我也不指望你能够原谅我!”莫云宿似乎早知道了结局会是这样,所以听到莫云烟的话,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与悲伤。

“你......。”莫云宿转过了身子,对莫云烟道:“好自为之吧。”随后莫云宿化作烟雾一般,慢慢的消失在了莫云烟的眼前。

莫云烟在莫云宿走的时候,紧紧抓住自己的心,那种心痛的感觉,差点把自己给出卖,当莫云宿彻底离开的时候,莫云烟才自言自语的说:“我不会原谅你,因为你对不起的是焦饶国的万民,如果我焦饶国所有人,能够原谅你,那我便原谅你,不过你放心,虽然我不能原谅你,但我可以救赎你,因为你是我的皇兄!”

此刻,莫云烟想起了儿时与莫云宿一起玩耍的孩童,那时自己与莫云宿在父皇身边,是那么的快乐,是那么的开心,可惜长大后,背负的责任竟是那么的重,压力竟是那般的大,有时候,自己幻象,闲云野鹤,或是那般自由。

那时,父皇告诉小云烟“烟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以烟为名吗?”

小莫云烟摇了摇头。

父皇摸了摸小云烟的头:“宿命所归,莫如云烟,冲冲过往,一景繁皇!大道梦醒,却不过血染玄黄。作王者,之治道者也,归与清者,灭亲因其罪,规与浊,灭亲无其罪。无所谓生于名誉,自心无愧者问心矣。烟儿,我给你起云烟之名,便将其宿命者,归与过往云烟。”

小云烟摇了摇头,道:“孩儿不懂?”

父皇微微一笑:“你不明白,是因为你还小,你长大后便懂了。”

如今云烟已长大,而父皇却以病逝,当莫云烟离开睡梦醒来,此刻的他,已经懂得父皇所讲的道理。想起父皇曾说过的话,莫云烟已不在恨莫云宿了,因为莫云烟懂得更深层的道理,者道理,是莫云宿无法明白的责任。

而此刻,在焦饶国的皇宫之内,当皇上心腹阿翔送完信后,走回国王寝宫的时候,此刻的国王已经自刎,此刻的阿翔,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整个心都凝聚在了一块,那种感觉,撕心裂肺的难以让人想象,阿翔痴痴呆呆的抱着莫云宿的身体,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

滴答,滴答,滴答,阿翔抱着莫云宿的头,痛哭流涕,即便自己死了,恐怕也没他这般的伤心。

“陛下,为什么......。”阿翔紧紧的把莫云宿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还温存着,一点点关于莫云宿的回忆,点点滴滴,难以磨灭的回忆。

便在阿翔悲伤痛哭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也来到了莫云宿的寝宫,此人便是焦饶国的国师蛊雕,蛊雕的出现毫无征兆,当然,即便有任何征兆,恐怕阿翔也无从理会吧。

“哎呀呀,好感人啊?感动的我都快哭了呢?”蛊雕假装眼泪掉下,轻轻的用手拭擦眼泪,那一副虚假的悲悯,当真的让人作呕。

阿翔冷冷的看了蛊雕一眼,冷冷的道:“是你!”

蛊雕摇了摇头,故装无辜的道:“这可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自杀的,我可没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啊。”

阿翔冷冷的道:“我们蚁族,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蛊雕想阿翔走了过去,笑呵呵的道:“我说,现在,我是该叫你阿翔呢?还是梦婵娘娘呢?”

“这一切,还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名称罢了。”阿翔此刻心灰意冷,在无什么可留念的了,对于阿翔而言,称呼什么的,早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那我就先叫你阿翔吧。”蛊雕幻出了五道谕旨,其中虎狼羊犬马,纷纷呈现在了阿翔的面前,当蛊雕打开谕旨的时候,阿翔惊讶了,因为这谕旨便是莫云宿的笔记。

阿翔大感惊讶,真的很是不了解,明明已经亲手交给了楚怀玉,苏伯公,莫云毅与莫清四人,为何谕旨会落于蛊雕之手。

“怎......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阿翔向蛊雕问道。

蛊雕微微一笑,道:“我手上,有几个懂得变化之道的妖魔,我说这些,你应该懂得了吧。”

“楚怀玉,苏伯公,莫云毅和莫清皇叔怎么了?”阿翔向蛊雕质问道。

蛊雕冷哼一声,道:“这四个人,很忠诚,可惜他们不忠诚与我,所以.....。”蛊雕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顺者昌,逆者亡的结局。

“你真是一**!”阿翔冷冷的道。

面对阿翔的辱骂,蛊雕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的说:“没错,我本就是一飞禽猛兽。”

“你一开始的棋局,便是灭我蚁族对吧。”阿翔冷冷的看着蛊雕,道:“开始的一切一切,都恐怕是你算计好了的。”

蛊雕点了点头:“没错,你很聪明,我便是要看着你蚁族灭亡,才解我心头之恨!”

“我们蚁族,一直居与焦饶国,与事无争,你为何这般,要诛灭我们蚁族之人。”阿翔疑惑不解的向蛊雕问道。

“哼,你们蚁族与世无争?当真可笑之至,殊不知,你们蚁族竟是一些道貌岸然之辈,一群伪伪做作之人。”蛊雕说出此话的时候,眼中冒充了难以磨灭的怒火,蛊雕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回忆着,那段不可磨灭的梦魇。

“当年,我们蛊雕一族,称霸与鹿吴滂水,与涂山也只五百里之遥,我们蛊雕一族,原本饮其菌人之血,食其菌人之肉,我们蛊雕一族,各个力大无穷,骁勇善战,即便天神鬼道,却也不可小瞧与我族人,本来蛊雕一族,在鹿吴滂水,居住相安,奈何,蛊雕一族,竟出一人,觉得继续图虐,为之迫害,有违逆天之举,怕受天火焚灾之难,劝解我等,以后不得食其菌人为食。此人便是我的兄长,也是蛊雕的族长逸阂,逸阂族长深得一部分民心,他们受其逸阂的鼓动,竟然都同意,以后不再实其菌人之肉,这样做,便是怕你们蚁族受到灭族之灾。”

“而我,原名唤作逸婴,与之一部分族人反对兄长逸阂自作主张,因为菌人本为弱食者,即便蚁族灭种,又与我等,有什么关系,弱肉强食,本就自然规矩,你若不强,便被杀害,你若弱小,他便敢欺压与你。”蛊雕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心脏,试过几千余年,每当蛊雕提起的时候,蛊雕胸口都会这般的痛楚。

“我甚得一位朋友相告之,不能与菌人求全,因为菌人本就劣种,又怎能与我等族人,高高在上,为此,赞同逸阂的提议者,和反对逸阂的提议者,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我反对逸阂的主张,和逸阂大战了几百回合,族人伤亡也较为惨重,可逸阂依旧赞同的他的观点,见诸多族人自相残杀,依旧坚持保护菌人的安全,我和兄长逸阂,最后斗的两败俱伤。”蛊雕顿了一下,又讲道:“蚁族本来没有力大无穷的力量,因为他们先天性的娇小不堪。是最后,逸阂教与你们族人仙法,才让你们族人,各个都变得力大无穷,因为这样,逸阂才能够保护蛊雕一族,也保护那些弱小的族人,只要有了自保的能力,蚁族才不会弱为强者之食。蚁族在逸阂的带领之下,灭掉了我们反对的一方,并将其我封印,送交与天界昊天,受其之罚。我因悲愤,在情急之下,施展万妖血阵,意图逃脱,原本这万妖血阵是用来对付逸阂的,只是我们为亲兄弟,我不忍对他动手,因为我们是兄弟,可惜万妖血阵虽然厉害,但却不低众神之力,最后我,还是被无奈的压入了昊天塔之中。”

“直到前些年,我出的此昊天塔,才从朋友那,得知一个真相,由于当年我与兄长逸阂的那场大战,那时我与逸阂已经两败俱伤,可惜,蚁族菌人,天生卑劣,用其我兄长等人传授的仙术,过河拆桥!我兄长逸阂,所带领的那些人,已经伤亡惨重,根本不敌菌人所率领的部队,更何况比之以前,还要力大无穷的菌人,为此,逸阂惨糟最信任之人的迫害,我们蛊雕一族,也就剩下我一人,相安无事。”蛊雕冷冷的看着阿翔,质问道:“你说,此等灭族之仇,我怎会不报!”

“我气愤,我兄被那菌人所骗,更气愤,你们这些渺小的种族,竟忘恩负义,灭绝我蛊雕一族,为此,我要你们蚁族之人,永远覆灭这万妖血阵之中,受尽万妖焚弑之苦!”蛊雕冷冷的看着阿翔,阴笑道:“现在,你已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过,我一向都比较心慈手软的,就把你们这对痴情之人,安葬在一起吧!”

“无需你多言,我与云宿的结局也是这般,因为他死,我岂能独活,只是,我在临死前,告诉你,蚁族不会覆灭,你永远别想!”阿翔拿起曾莫云宿自刎的剑,紧接着在自己脖子上轻轻一抹,血泊之中躺着一对痴情之人,虽然阿翔容貌丑陋,但却也安心了不少,紧紧的,阿翔紧紧的抱着莫云宿的尸体,静静的陷入沉睡,这一刻,阿翔不再担心什么容貌的问题,安静的躺在了莫云宿的怀中,缓缓的闭上了双目,直到嘴角,流出了,那温柔的笑容。

“哼!在我眼前秀恩,你们这等劣等的种族,当真该死!”蛊雕手轻轻一抬,莫云宿和阿翔二人的尸首,便飞在了半空中,紧接着,蛊雕双手在空中一划,刷刷刷,蛊雕的手,犹如利刃一般,莫云宿与阿翔二人的尸首,瞬时,被切成千块万块,其肉屑碎骨,如雨一般的飘落,奇状貌惨不忍睹。

风灵幡,斗无颜。

翌日鸡鸣,炎舞也没怎么休息,凭借着苍羽传授的王母论,念了整整半夜,此刻间,黑眼圈直袭炎舞容颜。

炎舞不算起身最早知人,比起莫云烟而言。莫云烟可以说,至梦中与皇兄相会,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静静思索了一夜。

“炎舞,早安。”当炎舞走出内洞的时候,苍羽向着炎舞走来。

炎舞打了个哈欠,道:“早安。”

“昨夜没有睡好吗?”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昨夜由于口述王母论,的确没有睡好,不过王母论,却非比寻常,念了几遍王母论,定心后,可以感觉的出,体内烈焰的压制。

“怎么样,王母论还不错吧。”苍羽向炎舞笑着问道。

“嗯,还算可以,这王母论的确能够压制我体内的毒火,不过这种压制的心咒好像和冰箍咒相冲,我怕到时候,两者一块,反而压制不住毒火,反而会领毒火更加汹涌!”炎舞向苍羽考虑道。

苍羽皱了皱眉,点了点头,赞同的说:“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如果冰箍咒和王母论不能很好的融合,你必当受其火毒牵制,那样的话,如果让火毒控心,后果不堪设想。”

炎舞沉默了一会,苍羽所说的,也正是炎舞所考虑的,昔日,自己可以用御火术,操控体内的烈火,让自身不受其焚烧之苦,之后,帝俊封印自身穴道,把毒火压制与一处,并用咒语施压,后又给自己戴上冰箍咒,这毒火好像遇强则强,受到如此,仍燃不熄,仿佛一步一步蚕食着炎舞的内心,一步一步摧垮炎舞的意志。

有时候,炎舞真的很怕,很怕自己到时候,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被体内的火毒焚烧的难以自我,化作一只金乌,焚烧着整片大地,让三界陷入地狱火海之境,这种事情,炎舞真的真的,不敢想象!

苍羽拍了拍炎舞的肩膀,笑着安慰着:“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想,我相信你,能够克制体内的那团毒火的!”

“苍羽,谢谢你。”炎舞听到苍羽的话后,心中很是感动。

不知几时,炎舞看苍羽看的出神了,仿佛被苍羽的外貌吸引着,每当与苍羽对话的时候,心中总是莫名的轻松,而每当炎舞看的出神,心中的澎湃,脉动也会更快,就连炎舞也不知道,为何?一次次的看到苍羽,会如此的失态。

“你为什么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苍羽疑惑的向炎舞问道。

被苍羽这么的一问,炎舞顿时脸就红了,向苍羽心虚的说:“没.....没有什么?”

没过多长时间,天云洞内的小妖们,便把丰富的早餐,端了上来,山珍奇兽,数不胜数,炎舞没想到这些妖怪,竟然这么畏惧自己,竟用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招待自己,当然,炎舞也没有客气,与醉逍遥几人开始吃了起来。

吃过早餐后,炎舞本是要启程去往帝俊城的,奈何莫云烟有事苦苦相求,炎舞又怎忍心相拒,但炎舞也有原则,自然不会轻易的允诺与他,授之以鲤,倒不如授之以渔,所以,炎舞见到莫云烟后,依旧重复着昨天的话:“你想清楚了吗?我只救一个,莫氏江山,还是焦饶国百姓,你考虑清楚了吗?”

莫云烟粲然一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昨夜,我皇兄莫云宿托梦与我,说他已被妖魔所害,那莫氏基业,已被妖魔所侵,我又如果能夺得这莫氏之能?”

炎舞冷冷的看了一眼莫云烟,道:“所以说,你是看到了莫氏以毁,所以,要选择百姓了对吧?”

“不!什么莫氏江山,我根本就不在乎。”莫云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自己想的很清楚,一个国家的支撑,不是靠着家族的永久不衰,而是百姓的拥护,如今的百姓,他们只是想过上好日子,他们很无辜,尔虞我诈,不应该拿他们作为牺牲的筹码,所以,即便不是为莫氏基业,我也要选择与焦饶国的子民,共存亡。”

莫云烟跪在了炎舞的面前,道:“太阳神,我求你,一定要拯救我们的国家,因为我们的国家是无辜的。”

“昨夜,我皇兄托梦,说他之所以抛却自我,抛却子民的原因,都是因为他最最深爱的妻子尹梦婵,三年前,尹梦婵被妖怪蛊雕抓走,来此威胁我皇兄,我皇兄无奈,才做出这般糊涂之事,而如今,我皇兄托梦嘱咐我的,便是,如今焦饶国内,早已布满了万妖血阵!如果我不去的话,那么万妖血阵,将会启动,万妖血阵启动,恐怕焦饶国的百姓,都会丧命与那魔王蛊雕之手。”莫云烟对炎舞讲道。

“万妖血阵?”炎舞满是疑惑,好像自己从未听闻过这种阵法。

一直沉默的邢云吉此刻,却开始说话了,邢云吉对炎舞道:“这万妖血阵,我倒是听说过,万妖血阵,乃上古魔神帝江所创,帝江以山海妖物,炼制妖魂幡,插入东南西北中五处,分别为五灵,万妖血阵一出,必定屠杀成千上万的山海妖兽,即便大罗金仙,落与此阵者,也恐怕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万妖血阵主要是靠与人,帝江有控制万妖血阵的能力,而那什么蛊雕,实力平平,即便启动万妖血阵,估计也不会有我所说的那般威力。”邢云吉续道。

众人都感到惊讶,即便不是帝江所控制的万妖血阵,实力即便打九层十层,恐怕这万妖血阵威力也不可小估,如果让此阵发动的话,的确能够轻易的屠杀掉焦饶国所有的人。

“帝江是谁啊?为什么你们听到帝江的名字,会那么的惊讶啊?”夙薇疑惑不解的向着炎舞问道。

炎舞向夙薇回答道:“所谓帝江,乃是帝俊前辈的师兄,也是道祖鸿钧最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帝江天资聪慧可比帝俊要强上许多,奈何,为了一直苦苦喜欢的嫦羲仙子,竟然公然的打伤帝俊,那时,帝江喜欢的是嫦羲,嫦羲喜欢的是帝俊,而帝俊喜欢的却是羲和,帝江不能容忍,处处优越的师兄,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师弟,嫦羲竟然不喜欢他,而喜欢帝俊,而帝俊,竟然还无视嫦羲的爱意,为此,恼羞成怒之后,就把帝俊前辈给打伤了。”

“后,这件事被道祖鸿钧知晓,本也悉心劝导,毕竟是自己的爱徒,自己又怎忍心处罚与他,奈何屡教不改,竟对帝俊充满了杀意,为此,鸿钧道祖无奈,设了一计,激将道‘虽然帝江你法术通天,但有一点,却是你致命的缺点,而这一缺点,便是帝俊所拥有的,怒若不服,何不与帝俊比试一下棋艺?如果你这棋艺能赢得帝俊,那么,我便在也不会干涉你与帝俊之间的恩怨。’帝江不服,非要与帝俊比试一番,果然,中了道祖鸿钧的计谋,棋局化作了黑白涧,困住了帝江,帝江将不开棋局,被困与黑白涧,永世不得超生。”炎舞向夙薇讲道。

夙薇恍然道:“原来帝江这么厉害啊。”

“是啊,如果不是这般痴情的话,也不会落与这般下场了吧。”醉逍遥也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仿佛也很同情他的遭遇。

炎舞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痴情是没错,但爱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如果你为对方付出,也要想想对方是否需要你这般做,你强行将其打伤,已是不对,却又不思悔改,这般错误行事,这种人,即便错上千次,如果不悔改的话,我也不会同情此人的遭遇!”

“这是你个人的观点,我觉得,为相爱之人付出,没什么错,要怪,也只能怪他太偏激而已。”醉逍遥向炎舞讲道:“如果说,嫦羲仙子喜欢的是帝江,而并非帝俊前辈,那么结局,便不会是这样的了吧。”

“好了,对对错错,也并非你我所争辩的结果,倒不如,想想如何破解这万妖血阵吧。”炎舞向醉逍遥回答道。

苍羽看了一眼炎舞,疑惑道:“你不是要去帝俊城吗?怎么会管起他们的事情了?”

“因为我不想看到焦饶国的族人,惨遭灭种的危机。”炎舞向苍羽回答道。

苍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啊,随你了,反正你只要觉得对的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助你,因为你救过我的命。”

炎舞对苍羽微微一笑,心中莫名的感激。

“鹏魔王,离万妖血阵发动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炎舞向醉逍遥问道。

邢云吉淡淡的说道:“放心吧,日落子夜是万妖血阵发挥的最佳时期,因为月圆妖胜,阴气混浊,阳气至微博,子夜下手最佳时期,当焦饶国都安静沉睡的时候,妖魔入侵,却不费吹灰之力。所以说,白天,那个唤作蛊雕的,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炎舞不解的看着邢云吉,道:“你怎会知道的那么多?”

“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若想救焦饶国的人,只有在白天想想办法,莫不然,莽撞的冲出,只会多增添几人的死亡。”邢云吉说完,理都不理会炎舞,直接闭上了嘴巴。

炎舞看了一眼邢云吉,到有些无奈,但炎舞是知道的,邢云吉其实人并不坏,而是孤落而已,那冷傲清高的下面,所埋藏的,是一个炽热的心,虽然邢云吉平时掩藏的很深,但凭借着邢云吉简单的几句话,炎舞是可以听的出来的。

为此,炎舞对邢云吉的行为,并不生气,反而无奈,明明自己有着闵怀慈悲的心,但却要把自己伪装的那么严实,仿佛看上去,有些冷漠无情的感觉。

大战在即,炎舞也没考虑那么多,而如今,焦饶国已陷入蛊雕之手,若蛊雕利用万妖血阵,那么整个焦饶国,将会陷入一场场永不熄灭的梦魇。

炎舞看了一眼青狮王,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奸笑之意,当然,青狮王立马便抱住了胸,看着炎舞的笑容,青狮王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青狮王咽了咽口水,向炎舞问道:“干......干嘛?”

“青狮王,这涂山之上,你有多少妖兵啊?”炎舞向青狮王问道。

青狮王立马就知道炎舞要干什么了,伸出了一根手指,道:“一......一千。”

炎舞瞪了青狮王一眼,道:“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只有一千小妖。”

“五......五千。”青狮王看了炎舞一眼,害怕的对炎舞讲道。

“五千?”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青狮王,挠了挠头,道:“青狮王,你太寒酸了吧,一个小小的妖王,竟然只有这点小妖,真是太让我低估你的能力了。”此刻炎舞的眼神变得非常的凌厉,对青狮王严肃的说道:“但是,倘若让我知道,你敢骗我,小心我活剥了,你的狮子皮!”

面对着炎舞的威胁,青狮王咬了咬牙,伸出了一根手指,很干脆的说道:“一万,我只有一万人,多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

炎舞拍了拍青狮王的肩膀,很满意的笑了笑,而青狮王此刻,简直是欲哭无泪啊,毕竟一万人数,已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此刻,炎舞又把目标看向另外八个魔头,炎舞的手段,他们也是知道的,虽然不舍得,但在炎舞的逼迫之下,无奈的,无奈的捐出了他们所有的人数,所有妖怪,化成人形的,还有化成半人半兽形的,以及兽形的,加起来一共十万之多,正好可以与焦饶国的蛊雕一战。

炎舞目光看向了莫云烟,道:“莫云烟对吧。”

莫云烟点了点头:“是的。”

“你能筹备多少人?”炎舞向莫云烟问道。

莫云烟歉意的说:“老实说,我现在也只有孤身一人,无法筹备太多的兵马。”

“你没有兵马?你可是燕王,怎会没有自己的势力呢?”炎舞疑惑的看着莫云烟。

莫云烟对炎舞苦笑道:“我以前,说不定还有一些忠与我的仆从,但皇兄为防止有人作乱,便削掉了我的职务,别看我现在是一个燕王,实则却是焦饶国的通缉要犯,根本没有任何的权职可用。”

炎舞看了一眼莫云烟,道:“这你就错了,民如水,你则如舟,水能覆舟,也能载舟,民心所向的,便是你本身的权职,其实,若说兵马,你并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整个焦饶国的心,如果你不能心灵相通,即便你有千军万马,也空为孤家寡人。”

“没错,炎舞答应帮你,我们既然答应帮你,这十万的妖兵,以及我们,便暂且归于你的势力,你怎说自己没有权势呢?”苍羽对莫云烟道。

“有权势的不一定有人势,但有人势的,必定有权势。”邢云吉对莫云烟淡淡的说道。

炎舞想起了包袱里面,还有女娲赠与的《山海密传》,或许那个小家伙,可以帮助自己,想了想,便从包裹里,拿出了《山海密传》的竹简,铺开竹简的时候,本来无字的竹简上,多出了一个画,画着一个小金屋子。

炎舞晃了晃竹简,大声的喊道:“颜如玉,颜如玉,你给我出来!”

而正在《山海密传》里睡觉的颜如玉,被炎舞这般莽撞的给晃醒,心中惊讶的以为,是地震了呢?没一会的功夫,颜如玉便从《山海密传》中飞了出来,颜如玉一飞出,众多人都感到惊讶,眼前有一个如仓鼠一般大小的小人,若说焦饶国的蚁族菌人天生矮小,倒不如说颜如玉比之他们要小的许多。

“咦?小人,竟然比莫云烟还要小上百倍也。”夙薇不由好奇的看着从眼前飞过的颜如玉。

颜如玉落在了炎舞的手掌,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对炎舞说:“主人,我在睡觉呢?你打扰我早睡了也。”

炎舞瞪了颜如玉一眼,道:“这都几点了,还睡。”炎舞向颜如玉问道:“颜如玉,你自称是山海通,我来问你一些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那是,我是山海通,山海之界,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的,说吧,什么事。”颜如玉听到炎舞说自己山海通的时候,又不由得暗自得意一番。

炎舞向颜如玉问道:“小鬼,你知道万妖血阵吗?”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哎呦,这也太简单了吧,万妖血阵乃是帝江所创制的邪恶阵法,以屠杀万妖而炼制的五道妖幡,分别插入阵法的五位,不过此阵法很是邪恶,传闻,万妖血阵出来的时候,煞气逼人,当时,南海之帝倏与北海之帝忽,凭借二人之力,硬闯帝江所设立的万妖血阵,仍无功而反,陷入其阵之中,以至阵亡。后,帝江以此阵法,血洗整片天地,那时,天地暗淡,日月无光,帝江以此身法,历练幻化与一混沌,加之以一己之力,对抗与整个三界。此阵法中,五灵拘与中,以恶鬼阎罗而化为无形,其中,雷幡,火幡,风幡,水幡以及土幡,凭借五幡,斗的天宫之上,是丢兵卸甲,若非九黎之力,压制与混沌,太一之力,抗衡与帝江,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知道如何破解这万妖血阵吗?”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摇了摇头,道:“主人,我身为书灵,只知道山海界之事,虽是山海通,但有些事,也是我不知道的,不然,我早就是大罗天仙了,又何必只是这山海密传里的一个小小的书灵呢?”

“既然这般,那倒不如,这万妖血阵,还未发动阵法之前,以实行摧毁,以免发动血阵之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莫云烟对炎舞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是啊,主人,莫让这万妖血阵发起,不然,恐怕整个焦饶国,都会成之为废墟炼狱。”

炎舞点了点头,如今既然这万妖血阵,无法破解,也只有阻止万妖血阵的发动,以免焦饶国的百姓,无辜受其牵连。

既然要去对付蛊雕,炎舞等人自然不能耽搁,九个魔头虽然有些不太愿意,但在炎舞的逼迫下,还是勉为其难的跟去,而他们的手下,十万余妖众,都呆在涂山领受炎舞之命。青狮王和灵虎王几人也说好了,情况一有不对,立马装死过。看着贪生怕死的青狮王等人,惧留不由得感觉到好笑。

本来青狮王还有几分担心,生怕炎舞下令,自己所带的妖兵,甚至自己,会死于与焦饶国的拼杀之中,带炎舞的一句话,让他们常舒了一口气,炎舞告诉青狮王他们,自己先去毁了,还未发动的万妖血阵,等毁了阵法,听炎舞一声号令,带着所有兵马,一起杀入焦饶国内。号令为天空盛开一朵美丽的火花。

青狮王众人听到炎舞这般说,怎么会不同意呢,毕竟占时先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炎舞正要飞向焦饶国的时候,被苍羽叫住了:“炎舞,等一下!”

炎舞看了一眼苍羽,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这般莽撞,你知道五灵妖幡在焦饶国的什么位置吗?毕竟这焦饶国那么大。”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占时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化作菌人士兵,前去询问啊!”

“你这样询问,都需要几时?在说,这般的询问,也容易暴露。”苍羽对炎舞道。

炎舞挠了挠头,道:“那怎么办?”

苍羽对身边的惧留喊道:“惧留,你跟随他去一趟!”

“什么?我跟他去?”惧留难以置信的看着苍羽。

苍羽在惧留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应该知道后果。”苍羽的话,吓住了惧留,此刻惧留知道苍羽的手段,无奈的对苍羽道:“好吧,我去便是了。”

苍羽一见惧留允诺,不由为微微一笑,对炎舞道:“炎舞,惧留他会土遁,还有他的鼠子鼠孙,若是全部出动的话,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便能找到五灵妖幡的位置了。”

炎舞不由高兴的说道:“如此的话,那就太好了。”

炎舞虽然高兴,但却不知,此刻,惧留的脸上所流露出的那种痛苦无奈的表情,惧留伸出手掌,一只只老鼠,从惧留的手中飞出,哗啦啦,如瀑布一般,成千上万的老鼠,纷纷挖洞,向着那焦饶国而去,吱吱吱的叫声,别提有多声势。

待惧留的手掌以空,惧留向炎舞道:“炎舞,现在我们可以进城了,也相信我的那些鼠子鼠孙们,能够很快的找到五灵妖幡的位置。”

炎舞点了点头,便带着惧留两人,向着城内而去。刚入焦饶国没多久,一只老鼠从地面窜出,直落与惧留的手掌,吱吱吱的叫个不停,至于说的什么,炎舞却是一句也没听懂,也只有惧留一人听懂,惧留解释与炎舞听,原来那老鼠已找到五灵妖幡的风幡位置,在东边的城墙边。

果然,焦饶国的东边之末,城池之内,插入着青色旗幡,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風’字。当炎舞走过去的时候,却不明白,危机将扑面而至,嗖!一把黑色的剑,从风幡中飞了出来,直袭炎舞而去,若非炎舞有诛仙相助,早已被诛黑色妖剑之下。

关键时刻,炎舞的一根羽毛坠落,化作诛仙剑,挡在了那黑色的妖剑,炎舞与那黑剑打斗了几十个回合,竟未分胜负,黑剑冒着浓浓的黑色煞气,所到之处,草木皆枯,其剑的权横之力,当真让炎舞不由得暗叹一声:“好强!”

打斗了一番,炎舞却见识到了此风幡的威力,紧紧一幡之力,竟如此厉害,若五幡其攻,即便炎舞,恐怕也非敌手了吧。

炎舞每靠近旗幡一步,黑剑便攻击一次,丝毫不会退让,炎舞对着惧留喊道:“惧留,我拖着此妖剑,你去拔掉此妖幡。”

惧留指了指自己,害怕的向炎舞问道:“我?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别给我磨蹭,我帮你拖着这黑剑,你快点拔掉风幡。”炎舞对惧留急切的说。

惧留咽了一口口水,无奈的向风幡逼进,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生怕炎舞挡不住黑剑,到时候,自己恐怕也遭殃,慢慢的,非常慢慢的向风幡而去。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炎舞向惧留喝道。

惧留越来越逼近风幡,此刻,果然如炎舞所料想一般,谁接近风幡,这黑剑便要指向谁,炎舞怎会让黑剑攻击惧留,手持诛仙剑,挡住了黑剑的攻击,砰砰砰,一步,两步,惧留越来越接近风幡,当然,危险也越来越近,扑通扑通,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正当惧留的手要碰触到风幡的时候,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拿风幡的时候,一个黑色的手掌,一掌便把惧留拍飞,惧留被拍飞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土遁逃走,把炎舞一人留在此地,丝毫没有责任感。此刻,从旗幡里,飞出一人,此人一身黑衣,无面无七窍,身后长有四翼,黑白相间。

正和炎舞打斗的那柄黑剑,直接飞入那无面人的手中,炎舞看了一眼无面人,冷冷的道:“你是谁?力量竟然如此强悍。”

无面人没有理会炎舞,直接手持黑剑向炎舞砍来,刷刷刷,速度比炎舞还要快上几分,炎舞暗暗吃惊,不由的连连后退,几招下来,炎舞根本不是这无面人的对手,几招过后,甚是狼狈。

万妖阵,意决天。

面对无面人,炎舞也只能使用出全部实力,诛仙四剑其出,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接在身旁旋转,炎舞右臂一挥,四剑往右而攻,炎舞往左臂一挥,四剑往左而攻,炎舞往前一指,四剑往前而飞,在加之御火术,炎舞已使出了浑身解数。

无面人一剑分化其四,以一剑之力,抗衡与四剑之能,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即便炎舞,也不由暗自惊讶,无面人之能。此无面人之手段,炎舞也是亲眼所见,跟自己相比,并非一个档次,即便白雪飘前来,恐怕也并非无面人之敌手,炎舞不明白,为何这时,竟会想起白雪飘,想了想,不在多想,全身化为烈焰,向无面人而去。

若是常人,早早便被炎舞之烈焰融化,但无面人并没有感受丝毫的热量,仿佛无面人的周身,像是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围所散发的力量。

炎舞本以为自己的烈焰能够伤到无面人,奈何结果却是令他感到震惊,对战这么多次,无面人此刻依旧是毫发无损,即便用火烧他,无面人也是那般,毫发无损。

“怎,怎么可能。”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无面人。

此刻无面人说话了,无面人不是用嘴巴而言,因为无面人没有嘴巴,没有七窍,他用腹语而言,心眼儿观,触感而闻。无面人道:“别费功夫了,我既无七窍,便不会有痛,我身受百出而无一伤,所经历千锤炼炼之躯,三味真火未伤一分,九天神雷未及一发,寒冰之水,烈风捶打,都未及一时,你以为,凭借你的烈焰,能伤害我一分一毫吗?”

“你终于说话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但谁也不能阻止我拔掉这面风幡。”炎舞对无面人冷冷的道。

无面人淡淡的道:“你没有机会,因为在我面前,你只会陷入无尽的黑渊。”

与无面人谈话的炎舞,根本没有防备无面人,他此刻不知自己的身后,自己背后的影子,慢慢的凸起,一直黑暗的手臂,从影子中慢慢的爬出,渐渐的,炎舞的影子彻底从身体里起来,死死的裹住了炎舞,而且是越来越紧。

“怎么回事?”炎舞看着一团团黑色的影子抓住了自己,不由得惊叹起来,慢慢的,炎舞越是挣扎,那黑色的影子,便越来越紧。

无面人道:“这是你的影子,世间万物都会有影子,便如光明的地方,都会有黑暗。影子为六道根使,为恶出而生,万物都有善恶一面,善则影而淡,恶者影而浓,影子一直激发与人类本性的邪恶,而我,便能控制神仙妖魔鬼怪人的恶念之源,让本拘与脚底的邪恶,化身与最可怕的恶魔。我劝你最好不要挣扎,因为挣扎的越厉害,你被自己影子吞噬的越厉害,你的影子,对你的烈焰是无效的,反而会不断吸收你所使用的仙法,不管如何,现在你的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被自己的影子所杀害!”

“可恶!可恶!”炎舞没有理会无面人,越是挣扎,越是被黑影包裹的越紧,甚至都能听到骨头的碎裂声,一直以来,炎舞都没有败的像今天这么的惨,对战白雪飘的时候,虽然战败,炎舞只是觉得丢人,没如今的这般,对弈帝俊,炎舞从中领悟了很多道理,但被眼前这般丑陋之人打败,炎舞真的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但是炎舞也没办法,实力的悬殊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此人的对手,万妖血阵之一的风幡,炎舞都难以拔出,此刻,炎舞对自己的信心,有些大失,失望自己这般的无能,明明自以为自己很强,却败的这么的惨。

不光是炎舞,诛仙四剑也是一样,与那股黑剑打斗没多长的时间,剑下印出了一条条剑影纷纷的从地面飞出,直接死死的抓住了正在飞打的四柄厉剑,令此四剑无法动身,只有则服在此地。

“你到底是谁?这万妖血阵还未启动,即便你是风幡中的小小侍灵,也不可能有这般威力。”炎舞冷冷的向无面人质问道。

无面人召回了黑剑,向炎舞走了过去,淡淡的道:“什么风幡的侍灵。我从未听说过,我唤作倏忽,或许这下你应该能死个明白了吧。”

“那你为何阻止我拔掉这风幡?难道你和那蛊雕一伙的不成?”炎舞向无面人问道。

无面人道:“我吸收这万妖血阵中的妖灵之气为生,即便是亡灵之气,也对我的修为有大大的帮助,你若拔掉风幡,或是其余四幡,我自然要阻止。”

“为了追求强大,你竟然似人命为草芥。”炎舞极为气愤的看着无面人。

无面人道:“我无六觉,无七窍,对你所说的人命,自然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我没有你那般的伟大,僵死之人,我为何会对你说那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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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惧留被无面人一掌拍飞,幸好关键时刻,以土遁之术逃脱,莫不然下场真的不知有多惨,即便这样,惧留也受了不小的伤。

醉逍遥等人正在等着炎舞的消息,其料想,只有惧留土遁回来,当惧留回来的时候,嘴角溢出很多的鲜血,紧紧一掌,便让惧留受如此重伤,看来,无面人真的不可小视。

“扑!”惧留又喷出了一口鲜血,捂着手上的胸口,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跑的快,莫不然,真的就死翘翘了。

“惧留!怎么回事?炎舞人呢?”苍羽向惧留质问道。

惧留道:“炎舞在城东的城墙之处,和一个没有脸的家伙正打斗呢,幸好我跑的快,不然恐怕没有性命活着回来了。”

“那人实力如何?你怎会受伤如此严重?”苍羽继续追问道。

惧留向苍羽回答道:“那人实力很强大,紧紧一掌,便把我打的吐血。”

“你本来就很没用,唤作是我,也能一掌把你打吐血。”醉逍遥笑着对惧留道,看着有些生气的惧留,醉逍遥喝了一口酒,道:“好了,我醉了,所说的话,当不得真。”醉逍遥对夙薇道:“夙薇,你先用玄天冰石,帮他疗伤,我去去便回!”

夙薇点了点头,道:“好的,你......你小心些啊。”

醉逍遥点了点头,被眼前的雪莲所幻的夙薇所关心,仿佛她便是当初的夙薇,醉逍遥不由一愣,对夙薇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告完别,醉逍遥便飞向了焦饶国,紧接着,邢云吉也耐不住性子,对夙薇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去看看。”便持着黑龙枪向醉逍遥的方向追去。

夙薇拿出玄天冰石,以自身之力,为惧留愈合伤口,本就属于雪莲花,其法术本就有愈合之能,加之玄天冰石的能量,运用自身之术,更飞快的愈合了惧留体内的伤势。

苍羽自夙薇拿出玄天冰石的时候,便对那玄天冰石目不转睛,因为凭借着玄天冰石的力量,可以让自己的修为再次的突破一个瓶颈,所以,苍羽对那玄天冰石,一时起了贪念之欲,若非,夙薇跟炎舞,以及醉逍遥有所关系,若非苍羽为顾全大局,早就动手抢夺,夙薇也早已毙命与苍羽的指天剑下了。

夙薇擦了擦汗,收起了玄天冰石,对惧留柔和的笑了笑道:“你现在的身体,基本上已无大碍了,只是,那掌法之中,有一丝煞气余留,如果想凭一时恢复,恐怕并非易事。”

“啊?那怎么办啊?”惧留惊讶的看着夙薇,向夙薇求道:“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很年轻,才活四百岁而已,我不能就这么的死了啊?”

“放心吧,你死不了,这一点煞气,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只不过会让你痛上一段时间,需要慢慢的治疗,大约......。”夙薇查了查手指,对惧留道:“二十年,或者三十年,能够彻底的清除吧。”

“什么!”惧留难以置信的看着夙薇,道:“你说......你说我体内的那一点煞气,需要二三十年才能化解?”

“是啊。”夙薇点了点头,道:“毕竟你的修为太低了,想要化去体内的煞气,我只能估计那么短的时间。”

虽然,夙薇童言无忌的说着,丝毫不懂的惧留心中的感受,恐怕惧留此刻,早已是欲哭无泪了吧,想想这几天来,自己受的罪过,也真够倒霉的,无缘无故被苍羽欺负也就算了,后竟然有被那个从风幡出来的强悍之人击打,身中了他那诡异的掌法,凭借留下了难以化解的煞气之毒,天,自己造了什么孽啊。

苍羽向夙薇走了过去,问道:“妹子,刚才看你从包裹里拿出了那块如冰一样的玉石,为惧留疗伤,看样子,这玉石并不简单吧。”

夙薇丝毫没有防人之心,面对善于伪装的苍羽,更是那般,夙薇从包裹里拿出了玄天冰石,对苍羽道:“苍羽姐姐,你说的是这块石头吧。”

苍羽点了点头:“没错,便是这块石头啊。”

“哦,这是炎舞送与我的,也是我自出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一件礼物。唤作什么玄天冰石,很厉害的一块玉石呢?”夙薇对苍羽解释道。

苍羽微微一笑:“妹子,我可不可以看一看这玄天冰石呢?”

“这块玉石好冷的,炎舞说了,即便是仙人之躯,若碰触这块玉石,也会化作冰雕的,我看,还是别给你看了吧。”夙薇担忧的说。

苍羽不解的向夙薇问道:“为什么你会没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夙薇摇了摇头,看样子并没有说谎。

苍羽转了转眼珠子,对夙薇道:“妹子,你可不要哄我啊?既然你没事?为何我不能呢碰触呢?”

“这......这.....这真的不能乱碰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的。”夙薇好心的对苍羽道。

“妹子,我只碰一下,绝对不会有事的,就让我拿一下试试嘛。”苍羽向夙薇求道:“在说了,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夙薇为难的看着苍羽,加上苍羽那祈求的目光,夙薇真的不忍心拒绝。

苍羽见夙薇倒有些心软了,便乘胜追击,继续攻道:“妹子,就让姐姐拿一下嘛,又不会有什么损坏的。我向你保证,只拿一下,拿完便还给你。”

“好吧,就让你拿一下,不过你快点还给我啊。”夙薇终究还是太过心软,被苍羽的糖衣炮弹所打败。

“谢谢妹子,放心,我会信守承诺的。”苍羽笑呵呵的接过夙薇递过来的玄天冰石,一股刺骨的寒意,向苍羽袭来,当苍羽碰到玄天冰石的时候,手仿佛被玄天冰石牢牢的吸住,渐渐的手指出现了冰晶状的物质。苍羽不由得暗叫一声好冷,运用法术,抵挡着寒气的袭击,慢慢的,苍羽手上冒出冷冷的烟气。

“哇,原来姐姐这么厉害啊,既然不怕玄天冰石的力量耶。”夙薇惊喜的看着苍羽,她哪里知道,苍羽此刻是在用法术抵抗着这股寒气,并且吸收玄天冰石里的寒气,为自己所用,玄天冰石里的寒气,越是寒冷,苍羽便越是吸收,越是压制与抵抗,渐渐的,苍羽身体里的寒气,已不知不觉攒积了不少。

等到身体所承受不住的时候,苍羽把玄天冰石还给了夙薇,此时,吸收了不少玄天冰石的力量,苍羽此行,也算是有所收获了吧。

焦饶国内,城中东墙边外,炎舞身陷影子的包裹,身不能自己。眼前,刚赶来不就的醉逍遥与邢云吉二人,竟合力对抗无面人,醉逍遥乃昊天之子少昊,邢云吉乃刑天之子大鹏,两人其一之力,便是三界可数,而如今,两人合力相抗无面人,竟难以将其无面人给制伏,看来此无面人,却并非泛泛之辈。

“黑龙枪,摄魂铁扇,你们两人相比便是鹏魔王与醉逍遥了吧。”无面人对邢云吉与醉逍遥道。

醉逍遥不由暗惊,此人是谁?从所未闻?竟然如此厉害,恐怕昊天下凡,才能将此人制伏吧。不仅是醉逍遥这样想,邢云吉也是这般的想法,此人太过厉害,两人合力这般,竟难以将其制服,想想,自己这般的修为,不由得有**到了谷底。

炎舞被自身的影子所捆绑住,浑身使不出力气,见醉逍遥与邢云吉合力,都未曾是无面人的对手,便连声提醒道:“醉逍遥,邢云吉,你们不要再地上,此人能控制你的影子。”

醉逍遥和邢云吉一惊,果然,炎舞所讲的没错,自己脚下的影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二人袭来,醉逍遥和邢云吉纵身飞起,他们的影子便如藤树一般,不断的生长,欲想抓住他们为止。

还好醉逍遥和邢云吉反应够快,莫不然,下场当真如现在的炎舞一般了。

“此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神通。”醉逍遥不由得惊讶起来。

邢云吉对醉逍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看看我们脚下的影子吧。”

醉逍遥低头看了看地面上的黑影,那两点黑影,化作两个黑人,向着醉逍遥和邢云吉而来,其中一个黑影,形状如醉逍遥一般,而另一黑影形状,却如邢云吉一辙,一影手持黑色摄魂铁扇,一影手握黑龙抢。

而无面人,便静静的待在地面,安静的看着这一场好戏。在天空之上,邢云吉与醉逍遥二人,对着自己的影子打的是天昏地暗,几十招,甚至几百招,都没有将其自己的影子制伏,实力相当,遇强则强。醉逍遥气愤的道:“那无面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厉害神通,操控我们的影子。”

“哼!影子是我们心中的一处阴暗,日弱月强,其影至与心,其心而治与人,这影子是我们内心的心魔所幻,又是我们七魄中的雀阴,雀阴哀惧,下归于影,至与其道者,而冲与其形,不为其道者,而震与五中。”邢云吉对醉逍遥道:“你我心中,却有一丝牵挂,形成与影,那便是夙薇,还有你我之间的恩怨。”

“夙薇与你我之间的恩怨,便由你我来解决,我对付你的影子,你对付我的影子,你我彼此了解,影随人形,而并未随其心,所以,你我之间,占有此时,而决议雌雄!”醉逍遥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便如此,邢云吉对付醉逍遥的影子,而醉逍遥则对付邢云吉的影子,但世事无常,但却有着他们彼此的力量,他们不仅要对付彼此的影子,更甚是要对付内心那强大的心魔,从幻想而生,在从思念而至,几人大战了,也不知多久,而他们的影子却不死不休一般的缠着对方,让对方疲惫心乏。

慢慢的影子合二为一,形成与一人,似少昊,也像似邢云吉,在醉逍遥与邢云吉合力联手的联手,也未曾对付的了,这合二为一的影子,紧接着,影子幻化与无形大道,醉逍遥摄魂铁扇化作万千,释放数万恶鬼,全数向影子打去,而影子如同黑洞一般,吸食这周围而来的恶鬼。

“寰宇弑恶斩!”醉逍遥扇子一抛,天地之间刹时阴暗起来,醉逍遥的摄魂铁扇全部展开,分有九片,九片之中,有十二地狱,乃道法之及,为十二小狱,二百八十道酷刑,其招全数而阴狠之至,曾初,对邢云吉也用过此招。

黑龙枪化作黑龙,醉逍遥站在黑龙头顶,向融合自己与醉逍遥的影子冲去,哗!加之龙啸的威慑,直叫人胆寒心惊。

“黑龙,给我冲!”邢云吉道。

融合的影子,同时具备了醉逍遥与邢云吉的力量,这股力量不可小估,黑龙之枪加之摄魂之扇的威力,正整个涂山都为知动摇,所引发的波动,足以动摇整片天地。

“少昊,我们现在奈何不了他,他太强悍了,这样拖下去,对我们不利,万一蛊雕启动了万妖血阵的话,想必我们做的,都已白费!”邢云吉对醉逍遥道:“上我黑龙枪,帮我拖住他,我对对付那无面人只要那无面人败了,想必影子,便自动恢复我们脚下。”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醉逍遥对邢云吉嘱咐一声:“小心一些。”

邢云吉把黑龙枪扔给了醉逍遥,然后向无面人而去,那影子见邢云吉离去,便向追赶,被醉逍遥用黑龙枪给拦截,醉逍遥对那影子笑道:“你的对手是我!”

邢云吉向无面人飞来,在一瞬间,邢云吉的头发变得全白,如雪一样的白,这便是邢云吉的绝招,邢云吉的头发分黑白之色,又分阴阳之道,化清浊与混沌之间,引万物以玄阳之境,白发如雪,心狠人坚。黑发柔顺,自夙薇死后,邢云吉曾一时白发,而此白发三年忧伤,便是从此而来。幻与白发的邢云吉,此刻是动真格的了。

“哼,力量好像提升了不少。”无面人看了一眼邢云吉,冷冷的道。

邢云吉指着无面人,冷冷的道:“现在我没有影子的伴随,相信足够有能力杀掉你。”

“是吗?你也太低估了我的能力。”无面人紧紧的一握手,邢云吉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愕起来,仿佛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变化。

“怎......怎么可能。”邢云吉难以置信的看着无面人。

无面人道:“影化万物,而其心不灭,阴阳调和而万物相间,有阴有阳,恒古不变。”

此刻,邢云吉的胸口,猛然的长出了一只黑手,死死的扣住了邢云吉的脖子,渐渐的,黑影越来越熟悉,一个没有面孔的人,从邢云吉的身体里面爬了出来。而邢云吉眼前的那无面人,早已不见踪影。

无面人从邢云吉的身体里爬了出来,对邢云吉阴冷的笑了笑道:“小鬼,说大话可不好啊。”无面人死死扣住了邢云吉的脖子,弄的邢云吉浑身无力,这便是两人之间的区别,太可怕了,邢云吉完全没有出招,便被无面人给制伏了。

无面人几根钢钉,死死的刺中了邢云吉的琵琶骨,琵琶骨乃控制法术的重要之地,封印了琵琶骨,无论多么多么高强之辈,都无法使用自身法术。邢云吉痛苦惨叫了一声,嘴角都溢出了鲜红的血液。无面人松开了手,咣当一声,邢云吉浑身无力的躺在了无面人的面前,渐渐的,头发化作了黑色,安静的躺在了地上。

而同样的,醉逍遥正与影子打斗的时候,那合并的影子里,突然窜出了一个没有七窍的人,正是无面人,无面人把醉逍遥与邢云吉的影子吸收了之后,便开始对醉逍遥下手,无面人紧紧握住了醉逍遥的摄魂铁扇,一股无形的力量,直射入醉逍遥的胸膛,嗖!一把黑剑直落与无面人的手中,鲜血从那黑剑从滴落而下,滴答滴答滴答。

无面人沾了沾黑剑上的鲜血,那鲜血散发着浓浓的酒香,醉逍遥捂着被黑剑穿透的身子,拿出酒葫芦向无面人而去,妄想用酒葫芦收住无面人,奈何,他的身影,赶不上无面人,在醉逍遥拿出酒葫芦的时候,便让无面人以空间之术,传入到了自己手中。无面人手握着酒葫芦,把醉逍遥收在了酒葫芦当中。

便在醉逍遥与邢云吉二人战败的时候,蛊雕带着众多人马赶到了这里,蛊雕看了一眼无面人,此刻的邢云吉,醉逍遥以及我们的主角炎舞,都被无面人用捆仙绳,捆绑的结结实实,无处可逃,这一次,别说有多么的狼狈了,凭借三人的力量,竟然打不过眼前手持黑剑的无面人。

“倏忽前辈,果然高强,紧凭一面风幡,便将其这三人制伏。”蛊雕向无面人夸赞道。

无面人对蛊雕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还会有大祸降临。”

“哦?莫非这三人不简单?”蛊雕向无面人问道。

无面人道:“看到那有黑色翅膀的那位了吗?他便是你主人的亲生儿子,人称鹏魔王的邢云吉。”

“什么?少主!”蛊雕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邢云吉。

无面人继续道:“所以,我说你大祸临头,因为你的缘故,那刑天自然不会放过与你。”

“你知道那个酒鬼是谁吗?他乃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也是昊天之子少昊,你以为,神帝昊天会那般轻易的放过你,你现在可以说,受到神魔两道的通杀,原因,只有一个,万妖血阵的开启,必将是一片屠虐,而你,此刻,早已身不由己。”无面人对蛊雕道。

听到邢云吉与醉逍遥的名头,蛊雕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昊天蛊雕倒不畏惧,因为自己本是刑天的部署,早已对抗了天庭,而得罪了邢云吉,那倒是不可挽回的事情,如果神魔都以得罪,这三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想到这里,蛊雕整个心变得滴落起来。

“而那红发小鬼,倒没什么强大后台,让我想想吧,与丰都鬼城有些交往吧。这样算的话,你不仅得罪了神魔,而且还得罪了鬼界,鬼灵子神通,虽不如昊天刑天,但却也并非泛泛之辈,而且我还听说,炎舞还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的弟弟呢?”无面人指着蛊雕道:“哦,你这下可惹下大麻烦了呢!”

“倏忽前辈真是开玩笑,这三人,明明是被你捉拿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听到三人的来头,蛊雕擦了擦汗,把全部责任一切都推给了那无面人。

无面人对蛊雕道:“我只是依附于这五灵旗幡之中,若非你想启动那万妖血阵,他们又怎会被你所追拿?我相信,到时候,这恐怕与你难脱干系吧。”

“这......。”听无面人如此一说,蛊雕捏了一把汗,此时此刻,竟无言以对。

无面人续道:“眼前,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放他们安然离去,你的万妖血阵,会覆灭与此,而你,却要遭到神魔两道的报复,至于二,一不做,二不休,困与他们,借助他们为人质,利用万妖血阵之力,一股杀入天庭,到时候,神帝之位,非你莫属,何乐而不为之?”

“天神之道,并非如此简单,纵然灭的数万天神,也难以确保自身安然而归,九天之上,高手如云,火神祝融,水神共工,拿一个不是高手之辈,凭我之力,也可对付一人,凭借这残缺不全的万妖血阵,恐怕也难以抵挡吧。”蛊雕忧虑的对无面人道。

无面人冷哼一声:“所谓成就大事者,怎可这般犹豫不决,你对其兄逸阂,便是这般犹豫,导致了,你封与昊天之塔,而你,蛊雕一族,却被那小小的菌人所灭。”无面人对蛊雕冷冷一笑,道:“你既然这般举棋不定,此刻,你已无法全身而退!是选择第一步,还是第二步,一切都随与你。”

“哼!既然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倒不如,利用这万妖血阵,与这天庭拼杀一次,待我做的这神帝之位,这三界之中,我还畏惧与谁?”蛊雕此刻已下定了决心,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凭借焦饶国,小小的菌人之力,一起攻杀天庭。

无面人用手一吸,被捆仙绳捆绑的醉逍遥一下便吸在了无面人的手中,无面人对蛊雕道:“有了这人质,相信昊天也会举棋不定了吧。”

“呸!”醉逍遥向无面人吐了一口口水,深深的鄙视着无面人的这种行为。不过无面人无七窍,自然不会对此行为感到愤怒。

蛊雕看了一眼,愤怒不已的醉逍遥,哈哈一笑,对无面人道:“前辈所言极是,有了之俘虏在,我们攻天,便更胜一筹!”

“有老鼠?”蛊雕正要催动法力,被无面人拦下,无面人对蛊雕道“切莫动手,我们还需要它来传递消息呢?”

一只老鼠,飞快的向城外而去,当那老鼠来到那惧留面前的时候,吱吱吱的叫唤个不停,正对惧留讲述着城内所发生的事情,那消息是相当的震撼,吓得那惧留简直是屁股尿流。

帝昊天,派兵援。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当听见自己的鼠子鼠孙的讲诉,惧留顿时便六神无主了。

苍羽向惧留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会如此的惊慌?”

“炎少侠......醉逍遥和邢云吉三人,都被那个无面人给抓住了,而且,他....他们......他们的目的,不仅拘限于这小小的......这小小的焦饶弹丸之地,而是......而是天庭!”惧留浑身发抖的对苍羽讲道。

苍羽听到后,并不感觉惊讶,一个没有心的人,自然不会心跳,也自然不会惊讶,苍羽思考了一会,对惧留等人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无面人,我想,他令有目的,莫不然,不会让你的小鼠妖,活着过来通风报信的。”

苍羽微微一笑,道:“既然,他的目的是天庭,那便是想让我们通风报信与天庭,看样子,此人若不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那便是令有一层目的了,不然,不会把那蛊雕,当作与炮灰!”

“难道他们对抗天庭没有胜算吗?”夙薇向苍羽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道:“天庭之地,连战神刑天都难以抗衡,莫不然,战神刑天也不拘于隐忍如此之久?即便那无面人由此刑天之实力,也不可能那般轻易推翻天庭,天庭之上,有金仙千万由于,诸神将更是难以其数,其祝融共工之辈,更不再少数,别说攻打,如此之念,更让他魂飞湮灭。”

“蚁族之人,向来凶悍,如果,蛊雕借用蚁族之力,说不定,有些希望呢?”莫云烟向苍羽问道。

苍羽冷哼一声,对莫云烟冷冷的道:“蚁族之力,却为强遗,但若与天雷相比,紧凭借一雷之力,便可将其你焦饶国覆与湮灭之地!更何况,天界与危难,五灵四甲,七荒八卫,都与聚集,加之昆仑山金池圣母,便不会袖手旁观,还有青帝伏羲,东扶桑大帝等,至不会袖手旁观,你以为,这些,紧凭借小小的蛊雕便能抗衡?若能抗衡,三十三重天外,还有大神女娲,道祖鸿钧,你又把他们置之于何地?”

“那为何?无面人要如此做法?”莫云烟不解的向苍羽问道。

苍羽向莫云烟回答道:“借助蛊雕与焦饶国之力,削弱天庭的一些势力,而蛊雕与焦饶国之人,便是棋子,一个即将覆灭的棋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焦饶国的那些百姓,可都是无辜的。”莫云烟向苍羽问道。

苍羽瞪了莫云烟一眼,冷冷的道:“不要什么事情都问我,即便是神仙,那也都不是万能的,有些事,并非自己做不做得到?而是做与不做。如果努力了,即便做不到,也不会后悔!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只是这般的询问,你以为有什么意义吗?”

“我......。”莫云烟难以自辩,对苍羽道:“我知道了。”

苍羽对莫云烟道:“既然那无面人想要引天界之人而来,那我,便去一趟天庭,搬一些救兵而来,相信,神帝昊天,不愿看到少昊而死。”最后,有嘱咐莫云烟一句:“你在此,记住,千万别莽撞行事,倘若你若动手,势必又是一场祸端。”

“谨遵仙子之言。”莫云烟道。

苍羽对着惧留以及身后的几个魔头道:“你们几个,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要我等离去,便没人震慑与尔等,唇亡齿寒,紧凭万妖血阵,可让诸位无一幸免,所以,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苍羽递给了莫云烟一面镜子。

“此镜,为八荒灵冥镜,如果他们不老实的话,可以把他们收入此镜之内。”苍羽递给了莫云烟那面八荒灵冥镜后,便飞往了天庭。

当苍羽离开的时候,蛟冥王想退出这场战斗,因为他觉得,向蛊雕这样的大魔头,并非他们几个所能惹起的,苍羽一走,也没有把苍羽的话,当一回事,接过,被莫云烟无情的收入在了八荒灵冥镜内,其灵冥境,分为八卦之面,八荒乃指八面,天地乾坤,风雷山泽,其八面为另外一小千世界。

众人见蛟冥王被吸入了那八荒灵冥镜内,也都不敢在造次了,毕竟凭借莫云烟手中法宝,足矣可以镇压他们的。

莫云烟放出了蛟冥王,对众人道:“大家听我说,据我所知,蛊雕也曾在涂山之山,屠以生灵,以吸取诸妖之内丹而修行,后更是屠杀众多妖魔,把此内丹,灌输与我族士兵身上,,难道你们,就对蛊雕无一仇恨吗?”

“燕王,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惧留向莫云烟问道。

莫云烟对惧留道:“我曾见过一人,是我弟弟,在我面前,被妖化的士兵所杀,而指示他们的,便是我大哥,更是这国师蛊雕,我相信,若非蛊雕相惑,我大哥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曾经,我也秘密派遣密探打听,查阅古籍之后,却有以妖兽内丹,而修习法术之说,加以,涂山原本野兽横行之地,但最近却消失匿迹,我便以有所怀疑,所以,我觉得,蛊雕以涂山诸妖的内丹,而修炼与自己的死士,所以,我希望,你们涂山上的几位老大,也可为你们的子孙,讨回一个公道。”莫云烟对诸位恳求的说。

惧留道:“我虽然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我们鼠类却被屠杀的最多,所以,燕王之言,却也有理,别忘了,那蛊雕和那无面人如果发动万妖血阵,我的子孙又将面临危险,倒不如,和他们一拼,也虽死犹荣。”

“诸位之心,我莫能强求,这八荒灵冥镜,乃苍羽前辈所赠,所以,我不会在用,诸位是去是留,我也不会阻拦,只希望,尔等选择后,不要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莫云烟对九魔回答。

九个魔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右举棋不定,这时,青狮王站了出来,青狮王道:“他娘的,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我们怕什么?”

“我的虎子虎孙,也被那可恶的蛊雕炼化了不少,妈的,这笔账,我早就想报了,燕王,算我一个。”灵虎王也站了出来。

紧接着,白鹿王、象灵王,金猴王、独角王、鹤灵王、紫龙王以及蛟冥王,都纷纷站了出来,这一次,他们被说中了心坎之上,虽然内心还有一些贪生怕死,但至少让别人觉得,自己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毕竟面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些手下,他们不能怂。

莫云烟拱了拱手,向九个妖王跪了下来,感激的说道:“我燕王,在此感谢诸位了,若我焦饶国不灭,必当供奉诸位为神明,每日必当香火鼎盛!”

苍羽此时,已飞到了南天门,守卫天宫南门的戒备,却为森严,却不比封堵,若说封堵鬼城,未化苍羽时的风瑶,借助金池圣母之力,却可以那般肆无忌惮,但这天宫却不能那般硬闯。

“站住!和人竟然擅闯南天门!”左力神与右力神手持兵矛,挡住了前行的苍羽。

苍羽拱了拱手,对左力神与右力神有礼道:“在下地仙苍羽,因有急事,去禀报神帝,还请,让我进入,禀明神帝,下界所发生什么灾难。”

“小小散仙,神帝岂是你想见,便能见到的,还不速速离开。”左力神对苍羽不耐烦的说道。

苍羽听后,紧紧握住了双手,占时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对左力神,道:“地界涂山焦饶国,菌人之地,无面人蛊惑蛊雕利用万妖血阵,企图对抗天庭,而神帝之子,少昊,也被无面人所抓,汝等在此,拦截我的去路,不知汝等是否担待的起?”

“这......这......。”听到苍羽这么一说,左力神和右力神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毕竟此事乃大事,不是随便开玩笑的,而如果真因为这件事,而降责罚的话,那可是不妙的事情。

左力神和右力神在旁边商议了一下,左力神故装咳嗽了一声:“咳咳,那个,这个,上仙,请随我来,这么大的事情,怎可耽搁。”

左力神此刻也对苍羽客气起来了,称呼不在是小小的散仙,而是上仙。带着苍羽走过了南天门,一般南天门有照妖镜,进入南天门,无论任何妖怪,都会化出原形,奈何,苍羽并飞妖类,所以照妖镜对她无任何效果。

左力神冲冲来此凌霄宝殿,对神帝昊天急切的说道:“启......启禀神帝,殿外有散仙苍羽求见!”

“一介散仙,也岂劳烦与朕,这三界之中,朕岂不是要忙死了。”昊天对左力神冷冷的说道。

左力神道:“那苍羽道,焦饶之国,菌人受其无面人蛊惑,要起兵反抗天界,无面人有万妖血阵,而且......而且太子......太子少昊,也被那无面人所擒获。”

神帝昊天听后,异常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对左力神道:“什么!你听那散仙苍羽所言,有无面人,竟会万妖血阵,而且还俘虏了太子少昊,来反抗天庭!”不仅是神帝昊天愤怒,其天界朝纲之上,众神也是议论纷纷,毕竟此事如此之甚大,少昊之能,也算天界一数,如此被擒,总叫人心中不安。

“是......是,的确......的确是那苍羽这般所言,属下唯恐此事甚大,不敢担待,直接把人带了过来。”左力神对神帝昊天道。

神帝道:“传苍羽觐见!”

在神帝昊天召见后,苍羽便来到了凌霄宝殿之上,在昊天神帝面前,向昊天神帝拱了拱手,道:“下界散仙苍羽,拜见神帝昊天!”

“你是何处修仙呢?”神帝昊天向苍羽问道。

苍羽道:“昆仑山,金池圣母之地!”

“原来是金池圣母的人。”昊天向苍羽继续问道:“你所说,下界的焦饶国,出现了一个无面人,利用万妖血阵之力,企图对抗天?”

苍羽点了点头,道:“正是。”

“万妖血阵?无面之人?”昊天向身边的仓颉问道:“四目星君,你觉得此事......?”

仓颉张开了额头之上的双目,观看了一下下界焦饶国的情景,对昊天道:“启禀神帝,那唤作苍羽的小丫头,所说非虚,焦饶国却实有五面旗幡,其中有当年蛊雕一族逸婴,与一个没有五识六意七窍的无面之人。”

“此无面人,竟无踪影所寻,不过,太子少昊,已身受重伤,被捆仙绳所绑,其中还有刑天之子以及误食金池圣母仙椹的那只金乌。”仓颉向昊天禀报道。

“岂有此理,现如今竟连小小的焦饶之地,也敢谋反与朕。”昊天向箕星命令道:“风神箕星,朕命你前去焦饶国,救太子少昊出来。”昊天说完,看向了后稷一眼,道:“后稷为将,诸怀为先锋,拨与兵马十万,在箕星救出太子少昊之时,一举缉拿无面人与蛊雕二人问罪。”

待箕星、后稷、诸怀受神帝之命,随苍羽下界讨伐蛊雕之时,神帝便向仓颉询问道:“四目星君,那唤作苍羽之人,在昆仑属为何神?”

仓颉微微一笑,道:“启禀陛下,昆仑并无苍羽之人。”

“哦?她并非金池圣母之人?”神帝昊天不由的向仓颉问道。

仓颉摇头笑了笑,道:“陛下,她的确为金池圣母之人。”

“既是金池圣母之人,又为何无苍羽之人?”昊天疑惑不解的向仓颉问道。

仓颉道:“苍羽乃为一人幻化所为,苍为青者,而寓为青羽之意,青色羽毛,唯有神鸟青鸾。”

“哦,原来这苍羽,乃为凤瑶仙子所幻,难怪南天门内,照妖镜未现其身。”昊天恍然大笑道。

话说,在焦饶国内,皇家牢狱之中,炎舞、醉逍遥及邢云吉三人关押之地,此处阴暗与潮湿,总有水滴,不断扰乱炎舞等人的心,炎舞、醉逍遥与邢云吉三人,可谓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法力通天之辈,哪里被人打的如此狼狈,而且被锁琵琶骨,法力被封,有被捆仙绳所缚。

看守的狱卒们,正在喝着酒,吃着肉,嘻嘻哈哈,当真自在,而那浓郁的酒香,飘入了醉逍遥的鼻子中,勾起了醉逍遥肚里的酒虫,直搀的那醉逍遥口水直流。

“哎,我说两位大哥,你们的汾头清,能不能分我一点啊?”醉逍遥对两位狱卒说道。

“嘿,你小子,竟然知道这汾头清,不简单哪。”其中一个肥胖的狱卒向醉逍遥道。

醉逍遥微微一笑,道:“这有啥,我不仅知道这汾头清,还知道这酒因该只珍藏了二十年,虽然时间短暂,但我依旧能闻得出一个所以然,不过如果这酒不兑上五六分水的话,我想应该会更郁香清纯,汾头清为,酒中玫瑰,虽香气扑鼻,却暗中有刺,喝时未觉醉意,却已暗自陶醉于其中,嗯,这酒水以龙骨草,白玉谷所酿制,看似酒入上头汾清色,实则,却醉生梦死暗贪杯。”

“这汾头清,比上牡丹红,没有浓浓郁香,却有少女之纯,却也酒上心头,若比之,道贪杯,虽没有道贪杯之烈,但却有着一丝余香。酒神杜康,也曾拟句而言‘汾上清浊而至天,贪饮此杯勿觉眠,借以黄河图一色,只图醉人不醉仙。”醉逍遥暗叹一声,道:“好酒啊,真是好酒啊。”

“这位高人,真厉害,连品曾为品,便知道这汾上清的名头,而且还知道的那么多,真让哥几个佩服。”瘦狱卒也开始赞扬醉逍遥了。

“是啊,是啊,老实说,这酒是我家老头酿制的,我家老头可是对酒情有独钟,如果他知道有高人的话,恳请会拜你为师傅的。只可惜啊。”胖狱卒叹息了一口气。

醉逍遥疑惑不解的看着胖狱卒,不解的问道:“可惜什么呢?”

“可惜,你们得罪了国师,恐怕活不到明天了。”胖狱卒对醉逍遥回答道。

醉逍遥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万物皆有一死,更何况,我们在死的时候,也能相遇酒之人,也为一幸事,你说对吗?”

“呵呵,高人是呢?虽然立场不同,但我对你对酒的研究,所佩服的,便如滔滔江水一般啊。”胖狱卒道。

醉逍遥对胖狱卒笑了笑道:“那个,这位大哥,可不可以让我尝一尝,你们的汾头清啊?”

“这有啥,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的,给!”此刻的狱卒,早就对醉逍遥佩服的五体投地,见醉逍遥向他们询要酒水,自然都毫不客气的给醉逍遥端酒,醉逍遥由于酒虫作祟,毫不客气了喝了两大碗,虽然比起自己葫芦中的美酒,相差太多,不过这个时候,醉逍遥也不挑剔太多,有酒喝酒算不错了。

见醉逍遥喝了这么多酒,都没醉,这些狱卒们,各个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的说:“好酒量!好酒量啊,当真酒神降世啊。”

醉逍遥对着狱卒几个摇头笑道:“这些酒,不算什么,就算喝上千坛万坛,我也不会醉的。我告诉你们,我经历山海之界,游离神人鬼三间,所经历美酒,数不胜数,青丘国,其酒妖之媚,闻而魅惑之举,抿一口,醉生梦死,喝一口如仙如痴,黑齿国,龙血饮,至刚而阳,如肚而烈,飘香十里,即便神仙也不换,女人国的牡丹红,蓬莱岛的过桥仙,羽民国的飞升往,反舌国的道贪杯等等,这些美酒,我都品尝过,想想,当真是口水之流啊。”醉逍遥回想着以前喝过的那些美酒,不由得口水直流。

而醉逍遥讲的这些,也都勾起了那些狱卒肚子里的酒虫,听的是各个口水直流,对于喝酒的酒鬼而言,这些无疑是最为吸引他们的了。

“高人啊,你所说的,那些酒,我有的倒是听说过,有的连听说都未曾听说,不过我们都没有喝过,不知道,这味道比我们的汾头清,又如何呢?”一狱卒向醉逍遥问道。

被狱卒这么一问,醉逍遥对那狱卒道:“即便没有兑水的汾头清,也不及我所说的千分之一,不过虽然夸张了一些,但却也不为实话。”

见众人都眼馋的模样,醉逍遥又道:“不过,我有一配方,用我配方所调制的酒水,相信比之那汾头清不知要好出多少呢。”

“那......那请高人告诉我等配方,也好让我们尝尝那美酒的滋味啊。”众狱卒们,笑呵呵的对醉逍遥道。

醉逍遥无奈的道:“我也想告诉你们啊,只是我当初许下过诺言,不能将此配方说与对方听,莫不然,必会遭受五雷之灾啊。”

“啊?那怎么办?”胖狱卒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笑呵呵的道:“要不,你帮我解开,我用笔写出来,也不违反我当初许下的承诺了,你说对吧。”

胖狱卒想了想,笑道:“咦?你说的蛮有道理的嘛。”

胖狱卒被那瘦狱卒瞪了一眼,瘦狱卒对胖狱卒嚷道:“你简直是笨蛋,什么有道理,如果帮他松绑的话,我们几个可就要倒大霉了。”

“是啊,是啊,解开他的绳索,万一他跑了,哥几个可就倒大霉了,美酒不喝,还不至于死,如果我们几个都死了,恐怕连这汾头清都喝不上了,直接去阴间喝孟婆汤吧。”又一狱卒附和道。

醉逍遥看了一眼那比较瘦的狱卒,道:“我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掉不成?在说了,我现在又受了重伤,肯定不是你们几个人的对手啊。”

胖狱卒点了点头,道:“嗯,好像有些道理。”

“有毛道理,即便他所言,有那般道理,如果这事让国师知道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命在吗?”瘦狱卒拍了一下胖狱卒的头,生气的提醒道。

瘦狱卒把胖狱卒一伙人,拉到了一边,小声的对那几个狱卒低估道:“你们想不想喝美酒?”

众狱卒纷纷的点了点头,瘦狱卒对那几个狱卒继续道:“既然他知道配方,我们何不逼他说出来呢。”

胖狱卒向瘦那瘦狱卒问道:“那......那他要是不说呢?”

“笨蛋,那就打到他说为止。”瘦狱卒对胖狱卒回答。

众狱卒商量好了以后,便笑着向醉逍遥走来,其面目当真是阴险极了,一看便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神色。瘦狱卒向醉逍遥走了过来,对醉逍遥道:“那个,高人,我们想知道配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吧。”

“对,你还是说出来吧,莫要受刑罚了,那就不好看了。”一狱卒附和着说道。

醉逍遥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对几个狱卒道:“可是,我答应了别人,不能泄露这配方的秘密啊,人都是要信守承诺的,你说对吧。”

“少***罗嗦,你现在如果不交出配方的话,我们哥几个就给你动刑了。”一狱卒甩了甩手中的皮鞭,故意恐吓醉逍遥。

醉逍遥假装害怕,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晃动,那最瘦的狱卒拍了一下那拿着皮鞭的狱卒,骂道:“怎么跟高人说话的呢?有没有礼貌啊?”那拿着皮鞭的狱卒不由的埋怨道:“不是,不是你让这么做的吗?”“嗯?”被瘦狱卒瞪了一眼,那拿着皮鞭的狱卒老实了许多,瘦狱卒向醉逍遥走了过来,假装歉意的说道:“那个,高人,我小弟不懂事,你别见怪哈,我小弟纯碎就是想喝美酒,当然了,你不给,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对高人动手的,只是我不在的话,他们,可就不好说了。”

醉逍遥还能不明白那瘦子的心思,这里面,数这个瘦子最为阴阳狡诈了,不过醉逍遥倒不怎么理会,对瘦子道:“其实,这酒水的配方,我写在了一本书上,当然,你们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不过我记性真的不好,如果让我说的话,还真记不住。”

“那本书,好像叫什么《山海密传》好像,放在了谁的身上,哦,让我想想,容我好好的想一想。”醉逍遥故装思索,转身看了看炎舞和邢云吉二人一眼,顿了一会,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

“在哪里?”瘦狱卒向醉逍遥问道。

醉逍遥向炎舞道:“炎舞,我记得那本书,放在你那里的对吧。”

炎舞向醉逍遥回答道:“我的确有一本叫做《山海密传》的书,至于这里面有没有酿酒所用的配方,我就不知道了。”

“哥几个,瘦他的身。”瘦狱卒喊完后,几个狱卒搬着板凳,向炎舞走来,由于他们矮了,即便搜身的时候,也要踩着板凳,不过他们搜了半天,炎舞除了滚烫的帝凰羽甲之外,还有一个吊坠,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老大,除了......除了一个吊坠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一狱卒对那瘦狱卒道。

当狱卒拽断炎舞吊坠的时候,邢云吉惊讶了起来,暗惊道:“凤凰琴!”这琴乃是百鸟族之宝,曾为母亲灵鸑凤母之物,这琴?这琴为何会沦落与炎舞手中?邢云吉甚至疑惑不解。

“喂,炎舞,你怎会有凤凰琴?”邢云吉向炎舞问道。

炎舞道:“这凤凰琴乃是灵鸑凤母送与我,托付于我,交予你妹妹,刑茹嫣之手,还说我是一异数。”

“难怪你会有诛仙四剑,原本我以为,母亲只是给予你诛仙四剑,没想到她竟然托付你这件事,想想,我母亲,一声都受其苦楚,我心中当真悲痛万分。”邢云吉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此刻已经落下了几滴眼泪。

“好了,好了,什么凤凰琴,麒麟琴的,别聊天了,快快交出造出美酒的配方,或者是那什么,什么山海什么传的,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到底在什么地方。”此刻的瘦狱卒已经不耐烦的听他们拉家长,打断了炎舞与醉逍遥的交谈。

炎舞冷哼一声,对那狱卒道:“我身上的东西都被缴了,身上之留下凤凰琴,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那便是,《山海密传》却在我身上,只要一念咒语,这《山海密传》才会现身。”

“那咒语是什么?”狱卒们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想了想,道:“咒语是什么?这个嘛?”炎舞看了看牢外的一些吃的,对狱卒道:“我现在饿了,脑子不太清醒,如果给我一些吃的,或许我能想起来,在什么地方。”

“对,对,对,老实说,我也饿了,给我也弄一点吃的,我也帮他好好想想。”醉逍遥附和着说道。

邢云吉瞪了醉逍遥一眼,然后沉默住了,不在理会醉逍遥。这些狱卒们,为了想要美酒,无奈的,搬起凳子,款待着炎舞与醉逍遥二人,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就如大爷一般。邢云吉冷哼一声,不在理会他们,不过肚子,丝毫不听邢云吉的话,咕咕的叫了几声。

“装什么啊,饿了就吃呗。”醉逍遥看了一眼邢云吉。

邢云吉没有理会醉逍遥,瞪了醉逍遥一眼,低着头,顿时羞红了脸颊,醉逍遥边吃边叨唠道:“哎,身为神魔,不吃不喝,没什么问题,但我们对战那无面人,消耗太大的法术,原本这些吸收阳气与人间香火,便能补足的,哎!只可惜呀,我们现在被封住了琵琶骨,所以,我们变成了凡人一般。”

邢云吉冷哼一声,丝毫无视醉逍遥所说的话,虽然肚子咕咕的乱叫,但邢云吉并不感觉到什么。

“好了,吃也吃了,现在咒语该想起来了吧。”等待着炎舞和醉逍遥吃完,那狱卒不耐烦的向炎舞询问道。

神魔弑,万妖势。

帝俊城内,帝俊早已算出,在焦饶国之地,会横生一场灾难。帝星陨至,星辰浩荡。帝俊命以夏羿前去相助,夏羿乃帝俊杰出弟子之一,法力虽平庸一般,但射术较为精湛,冷静沉稳,在厌火国境,九荒山处,却一箭封住炎舞体内毒火。

此刻的焦饶国,已沉入黄昏之际,天地与阴暗,日月与交合。焦饶国看似平和,但此刻,却也阴气较胜,风乱袭而不止,却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风神箕星因神帝昊天命令而来,在此本想营救太子少昊,化身与焦饶国,菌人之貌,以为瞒天过海,便能救出深陷牢狱之中的炎舞等人,不过,很不巧,蛊雕便于此处,正好碰个正着。

蛊雕阴沉着半张脸,阴冷的对化身狱卒的风神箕星道:“好久不见啊?风神箕星!”

“启禀国师,我并非什么风神箕星,而是普通的狱卒而已。”风神箕星对蛊雕解释道,此刻,箕星心中已暗暗提防着眼前唤作蛊雕之人。

“少废话!”蛊雕不给风神箕星任何解释的机会,唤出兵刃虎牙方天戟,便向箕星刺去,而箕星早就看出了蛊雕眼中的杀意,在蛊雕拿出虎牙方天戟的时候,便唤出芭蕉扇,挡住了虎牙方天戟,就在这时,箕星也化作了真身。

箕星好奇的向蛊雕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的变化的?”

蛊雕冷哼一声,道:“哼!我蛊雕一族,鼻子向来灵敏,而且我对你的气息,至此过目不忘,即便你化作苍蝇蝴蝶,若你有一丝气息,便难以逃出我的辨别。”

“凭感觉吗?”箕星不由得向蛊雕问道。

蛊雕扯开战袍,蛊雕那满身兽毛的胸膛,竟多出一空荡荡的洞,蛊雕面目狰狞的看着箕星,恨不得将其箕星碎尸万段。

“箕星,我身上的这个洞,你不会不记得吧?”蛊雕指着箕星冷冷的笑道:“如今,我便让你丧命与此,以泄我当日之仇!”蛊雕说完,手持虎牙方天戟向箕星而去,当虎牙方天戟挥动的时候,那地面竟掀起阵阵风沙。

箕星很轻易的便挡住了蛊雕的攻击,与此蛊雕又交战几十个回合,直杀的周围风卷残云,烟沙齐鸣,而一处远影,正观看者这一切,此人无七窍,正为无面人倏忽。

蛊雕与箕星打斗却是震撼,即便在天牢之中的炎舞等人,也感觉到了丝丝震动,炎舞传授了狱卒们口诀,召唤出了《山海密传》,一卷竹简大发金光,耀眼无比,正为《山海密传》。

“出来了,召唤出来了。”众狱卒们兴奋不已。

竹简在半空中平铺开,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童子,盘坐在竹简之上,此童子,便是颜如玉。颜如玉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便是《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颜如玉转身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问道:“哎?主人,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而且还是捆仙绳。”

炎舞道:“现在别说这个了,赶紧救我们出去啊。”

“喂,你是《山海密传》里的书灵吧。”瘦狱卒向竹简里的颜如玉喊道。

颜如玉看了一眼瘦狱卒道:“对啊,我就是《山海密传》里的书灵,名为颜如玉。”

“那你知不知道,哪里有美酒的配方啊?”瘦狱卒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笑了笑,道:“这山海之内,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这事情太简单了,你们眼前就有一位知道配方之人,而你们眼前,就有一位美酒。”

“在哪里?”狱卒们向颜如玉问道。

“就是他咯!”颜如玉指向了醉逍遥,道:“他尝遍天下美酒,自然知晓酿酒的配方,他一身酒气,其血,其泪,其汗水,都为美酒,即便小解,也能醉人心扉。”

“倘若,你们割破他的血脉,引用他的血液,自能品尝这天下第一的美酒。”颜如玉对狱卒们道。

当颜如玉说完,众狱卒把贪婪的目光看向了醉逍遥,此刻,醉逍遥已感觉到了不妙,对狱卒们道:“喂,喂,喂,你们千万别听它的话啊,它是胡言乱语的啊。”

颜如玉道:“是不是胡言乱语,我相信品尝过后才会知道吧。”

“喂,颜如玉,等我出来的话,我定要将你的竹简撕成碎片的。”醉逍遥愤怒的说道。

瘦狱卒拿起刀子,便要向醉逍遥动手了,虽然醉逍遥乱动,但也无奈,毕竟自己琵琶骨被封,法力无法使用,在加上几个狱卒按住自己,只能成为被屠宰的羔羊。

“喂,哥几个,千万别放太多啊,如果他死了,美酒你们只能品尝这一次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随时随地都能供予你们美酒。”颜如玉特意提醒,以免这些不知轻重的狱卒们,放太多的血。

不过,颜如玉的话,却是管用,在醉逍遥一声惨叫后,血液从血脉中流淌了出来,正好一碗之多,当血液流出的时候,那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十分的陶醉。

“一碗,怎够人分的呀。”狱卒们开始埋怨了。

“就是,就这一碗,怎么分啊,要不,在让他淌一些?”一狱卒向瘦狱卒询问道。

“喂,你们如果真放的话,他估计就真的死了,他血液的这酒,一口就醉,必须兑水才能品用,莫不然,你们难免喝不尽兴,倘若如果兑水的话,我相信,这美酒依然,你们几分不仅够分,而且也能喝的尽兴。”颜如玉对众人道。

众人听了颜如玉的话,觉得有理,如果真的在放血的话,醉逍遥真的会死的,几分不是兑水,而是在水缸中兑酒,那浓浓的烈酒,即便融入水缸之中,也如此的烈性,醉逍遥的血液虽是美酒,却也并非凡人所能消受,其一滴血,便能叫凡人昏睡十年,而这虽然兑了水,却也能叫人昏睡十天的了。

众人只喝了一碗,就彻底昏睡过去了,颜如玉对昏睡的狱卒们道:“忘记告诉你们了,这酒名为千年醉,虽是美酒,但你们无福消受啊。”

炎舞对颜如玉吼道:“还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不快点帮我们松绑!”

“好的,主人,来了,来了。”颜如玉向炎舞飞了过来,表情开始认真起来了,道:“主人,容我想一想,这捆仙绳的解松咒。”

过一会,颜如玉道:“我记得这捆仙绳的松解咒是......。”颜如玉手指动了动,嘴里开始念着解松的咒文:“天地以阴阳之道,魂聚与五行之中,天无道论而事无常,地无论言,而长定言,其一身之力,而捆绑与仙之道,而反之其力,借与仙术,解于捆绑之术,既以道而论之,既与吾而分忧益,阴阳天道,速与我破!”

捆仙绳在颜如玉念完咒语的时候,全部松开,都被一下子吸入到了竹简之内,炎舞拔掉了插入琵琶骨的几处钩爪,现在的炎舞,法力又恢复了过来,醉逍遥也占时活了过来,嘴里还扬言,要杀了颜如玉的。

“颜如玉,你给我站住,别跑!”邢云吉此刻怒火中烧,誓要痛扁一顿颜如玉才能解除心中的那份怨气。

那颜如玉边跑边向醉逍遥解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不喝你的血,他们不醉,我们怎么逃脱啊?”

“我的汗,我的眼泪都是酒,为什么不让他们喝啊,非要喝我的血。”醉逍遥追到牢房外的牢狱的酒桌面前,看着用自己血弄的酒,剩下了很可惜,毕竟是自己用自己流的血,弄的酒水,醉逍遥占时放过了颜如玉,把整整一水缸的酒,全部咕嘟咕嘟,灌入了腹部之中,那酒量,当着不可小估。

醉逍遥打了一个酒嗝,此刻总算是又恢复了往常的精神。

邢云吉看了一眼炎舞,低声道:“炎舞,谢谢你。”

炎舞看了一眼邢云吉,问道:“谢我做什么?”

“没什么?”邢云吉对炎舞道:“走吧,外边还有一场真正的仗要打。”

“嗯!”炎舞点了点头,收起了《山海密传》与邢云吉等人,一起走出了天牢。

蛊雕与箕星之间的战斗,依旧没有分出胜负,而天牢这边,炎舞等人已然脱困,当无面人倏忽发现,为时已晚,这也是他这一次的疏忽。倏忽本来观看着蛊雕与箕星之间的打斗,岂能料想,炎舞等人已经把他包在其中。

无面人道:“没想到啊,你们竟然逃出了天牢。”

炎舞指着无面人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今天,我要报一箭之仇!”

“哼!我要洗刷你附加与我身上的耻辱。”邢云吉冷冷的道。

“还有我!”醉逍遥对邢云吉道:“为了战胜他,你我,便在合作一次!”

邢云吉道:“正有此意!”

炎舞点燃身上的怒火,对邢云吉与醉逍遥道:“如此,你我三人,便合力对付与他。”

“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三人的本领。”无面人冷冷的道。

在那天空之上,雷神后稷看到了太子少昊已安全脱出了天牢,正与无面人打斗,心中的那份不安,已全然消失不见,雷神后稷挥令全军,攻打焦饶国,以诸怀为先锋,一起攻入焦饶国境内。十万天兵其声势浩浩荡荡,其战鼓其威。

无面人躲开了炎舞等人的攻击,听着天宫战雷阵阵,冷笑一声,道:“神界天兵来了吗?”

与此同时,身在涂山的妖军,已与天兵汇合一通,其妖军由莫云烟率领,那声势浩势如虹。传遍整个涂山。

蚁族之兵,也为强悍,加之蛊雕以妖兽内丹提炼,蚁族之兵,不比天兵差,所以,刀剑相拼,厮杀一片,莫云烟不忍与自己族人兵刃相向,但为了焦饶国的百姓,莫云烟非作不可,若此万妖血阵发动,将是灭族的危害,莫云烟不容忍此事发生,即便心在滴血,也要强忍前行,为族人拼杀与一个光明之路。

没多久的功夫,战场的尸体堆积如山,莫云烟此刻也成为了血人,衣服也有些破烂,显然也受了一些皮外之伤,颤抖的手,难以控制的情绪,毕竟屠残的不仅是自己的族人的兵马。还有涂山的妖兵以及天界的援军。

诸怀英勇善战,在涂山这片战场取将领首级,不费摧毁之力,本来青色的战袍已经血染的赤红,诸怀很欣赏莫云烟为和平而战争,尤其是忍痛手刃自己的族人,这种为难的心情,诸怀或许有些理解,看着悲愤颤抖的莫云烟,诸怀拍了拍莫云烟的肩膀,道:“有的时候,我们是无法选择的,倘若他们不受其蛊雕蛊惑,或许不会这般伤亡,但有一点,你要知道,既然选择了,就要勇敢承受。”

莫云烟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眼前的牺牲是小的牺牲,如果不能快速的阻止万妖血阵的话,我想,牺牲的将会是全城无辜的百姓。”

诸怀伸出了手,向着莫云烟微笑道:“就让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吧,一起杀入城中!”

焦饶国的城池为南北两处,南处为鸿霖将军莫云毅镇守,北处为涂令元帅楚怀玉看守,而莫云毅与楚怀玉二人,早已被蛊雕所害,其镇守南北城池之地的,乃为九皮百花鹿与五尾黄皮貂。他们是蛊雕逸婴的心腹,也是为逸婴情愿赴死之人。

箭雨齐发,很多天兵还未飞跃城池,便已经陨落与地,此刻间,焦饶国城内,已不再安宁,烟火弥漫,房屋尽毁,那浓浓烈焰的侵袭下,地上鬼影重重,很多无辜的百姓,都被那无情的黑影所吞噬着,连骨头都不剩下。

五灵妖幡齐聚交错,在血液未干的时刻,百姓的血液与灵魂渐渐的被五灵血幡所吸食,还有着神人妖三种不同的战魂,都在孕育着即将成形的万妖血阵。

箕星与蛊雕的打斗还在继续,蛊雕身上布满了自己的血液,满是仇恨的戾气布满与一身,青筋凸起,战袍全无,手持虎牙方天戟硬撑与地,依旧不肯倒下,即便芭蕉扇扇出的罡风在烈,也是如此。

箕星手持芭蕉扇指着蛊雕,道:“你也算的上豪杰了,不如趁此投降,莫要让整个焦饶国陷入为难。”

“休想,蛊雕一族之仇,我不能不报,我本困与昊天塔之仇,不得不报!”蛊雕抛出手中的虎牙方天戟,虎牙方天戟在天空之上分化八处,围城一圈,在箕星面前来回旋转,嗖嗖嗖,突然间,八道闪光直插地面,十米之外,形于一个牢笼,环环相扣,闪冒雷光之,壁使得箕星与外界隔绝,及时元神出窍,也没那般容易逃脱。

蛊雕化作一缕烟雾,直进入了那虎牙方天戟所化的牢笼范围,蛊雕对箕星冷冷的道:“现在,这里属于我的地方。”地底下突然窜出一柄虎牙方天戟,蛊雕紧握住,直接向箕星刺来。

开始,箕星还能轻松应对,在被困与这虎牙方天戟所唤作的牢笼,地面时不时的窜出虎牙方天戟,在箕星四周乱飞,嗖嗖嗖,大约有百柄之余,即便箕星有芭蕉扇,也难以抗拒如此密集的兵刃,一个不经意的闪身,箕星被虎牙方天戟刺中了胸膛,而刺中的箕星的那一柄虎牙方天戟,正是蛊雕所握着的。

虎牙方天戟在蛊雕的身体开回穿梭,蛊雕的身体便如雾气一般,毫发未损,在看看此刻的箕星,血顺着虎牙方天戟而往外流出,滴答,滴答,滴答。

“箕星,我今天便用你的血液,来祭奠这五灵妖幡!”蛊雕对箕星冷冷的道。

箕星挥出一扇,一到强风直接把蛊雕吹开,箕星拔出了插入身体的虎牙方天戟,直向蛊雕而去,躲过一个个乱飞的虎牙方天戟,箕星一化为五,各个手持虎牙方天戟,向着蛊雕奔来,其身法犹如敏捷的雪豹,这次,箕星真的怒了,被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刺伤,简直是对风神的耻辱。

便当五个箕星向蛊雕刺来的时候,地面窜起了一排排虎牙方天戟,形成了一组墙,挡在了箕星的面前,但是这组由虎牙方天戟所排合成的墙,防御并不怎么牢靠,紧紧一击,便四零八落,如天女散花一般的飞洒而出。

箕星一分为五,又五聚合一,狂风怒吼,周身皆是狂风,箕星手持虎牙方天戟与蛊雕的虎牙方天戟相互碰撞在了一起,直到两刃磨相撞磨平,双掌相向,那震威力,即便周身处的方天画戟所唤作的牢狱,也震荡不安。

炎舞等人依旧如此,三人合力也难以抗衡无面人之力,无面人可谓是铜头铁骨,刀枪不入,更令人惊惧的是他竟有着一股黑暗之气,能足矣吸食力量的黑暗,而在这笼罩的黑暗之中,时而会出现那人类恐惧的惨叫,仿佛那黑影便存于自己内心深处。

焦饶国狼藉一片,而五灵妖幡所施展的力量竟慢慢的向着焦饶国四周笼罩,那一团团黑色雾气,仿佛有了手脚一般,死死的抓住那些凡人的腿脚,溶入那些人类的心中,激发这些菌人们的魔性,百姓们一个个变得青面獠牙,眼睛变得赤红,见人变撕咬,即便自己最亲之人,也不会放过。

子夜之时,清气下降,浊气上升,正是万妖血阵发动之时,无数黑烟弥漫着阴重之气,周围战死的战魂,受其黑气影响,全部化作了阵阵厉鬼罗刹,尸体化作行尸旱魃,暗夜之中,多了几分血赤之色,哀嚎声,便便皆比,本来便不安宁的焦饶国,此刻间已经化为了人间炼狱。

几处黑暗之中伸出的触手,扣住了炎舞、醉逍遥和邢云吉的脖子,无面人狂笑道:“哈哈哈......,万妖血阵,受到战气的影响,已经自行启动了,哈哈......。”

“救命啊.....。啊!”一个无辜的老者年迈未曾逃脱,被几个丧失心智的族人们,给分了尸,血肉片刻间,便撒入了这片焦土。

看着这些无辜的人,一个个丧命与自己的眼前,而那些无辜的人,虽死依旧化作恶鬼,不死不休的拼杀着,魂魄散去,有重组与一起,继续拼杀,炎舞此刻愤怒了,那些人,都是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被眼前的无面人束缚着,这种心痛,甚比毒火攻心一般。

“住手!”炎舞心境难以平复,此刻的炎舞全身火焰升腾,整个人都化作了熊熊烈焰,释放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一下挣脱了那从黑暗之中,所伸出的黑暗之手。炎舞运用其身仙法,其爆发之力,甚是惊天动地,一股股赤色的光芒,照耀着,整片的焦饶之国。

阴阳相间,本属自然,光芒越强,黑暗便越弱,而炎舞所散发的这些光芒,正击退了周身所覆的那些黑暗。

看着炎舞瞬间爆发出那惊人的力量,即便无面人也不由暗叹一声“好强!”不过无面人无比的兴奋,那是强者遇到强者所展示出的兴奋。

炎舞正要摘掉脖子上的冰箍咒,醉逍遥知道炎舞想要干什么,与自己对决的时候,炎舞走未曾摘掉过冰箍咒,因为冰箍咒能占封炎舞体内的火毒,虽然现在的冰箍咒,也快已经压制不住炎舞了,但如果炎舞真用那一招的话,说不定后果不堪设想。

“炎舞,不要!”醉逍遥向炎舞喊道,因为醉逍遥知道,如果炎舞一但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那将会变得比无面人还要可怕。

炎舞没有理会,摘掉了脖子上的冰箍咒,并且解开了封印火毒的几处穴位,在眉心大盛的一瞬间,炎舞此刻面目便的无比狰狞,身上开始长赤色的羽毛,当自身快要化作金乌的时候,炎舞强忍着自身的意识与痛楚,站立于天空与无面人对视着。

诸怀、莫云烟战斗的等人,看到了天空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不由得暗叹:“好刺眼的光芒,就如同白天一样。”

“好像周围变热了许多。”莫云烟道。

“是城池那边发出来的光。”夙薇指着那到刺眼的光,对苍羽道:“好像太阳一般。”

苍羽冷哼一声,暗道:“哼!恐怕形势要逆转了吧。”苍羽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与炎舞相遇的场景,自己手臂的那到灼伤,苍羽至今还不曾忘怀。

无面人对炎舞冷冷一笑,道:“哈哈哈,有意思的小鬼,让我看看你力量吧,”

炎舞阴沉着脸,紧紧握着拳头,一瞬间便冲到了无面人的面前,一拳便打在了无面人的脸上,砰!直接把无面人击倒在地面。

“呃啊!”炎舞咆哮一声,一口怒火直向无面人而去,无面人周围也皆已布满成了一阵阵火海。无面人的衣服,也被烧得破烂不堪。

脖子上,无面人最视为宝贝的剑穗却毫发无损,这却是无面人最为庆幸的事情了,无面人挡住了炎舞的一拳,那被片刻间烫伤的手,无面人竟没有丝毫的痛楚,毕竟无七窍,无六识,自然不知痛为何物,不过令无面人气愤的是,自己本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如今却被眼前的小鬼,烧红了手臂,这怒气,便在这一刻爆发了。

“给我上!”无面人分散了很多的浓烟,这许多浓烟黑气里面窜出了很多的黑衣人,此刻早已把炎舞团团围住,即便炎舞的影子,也不例外,炎舞的影子抓住了炎舞的腿,慢慢的吞噬着炎舞的力量。

无面人硬生生撕断了自己烧伤的右手臂,那血淋淋的手臂,无面人依旧感觉不到痛楚,转眼期,无面人的右手臂又重新长了出来,那布满血液的手臂,当真的让人心畏。

炎舞蹲下身扣住了自己影子的脖子,把影子狠狠的抛出,闪电一般的向着那些黑衣人飞去,嗖嗖嗖,转眼间那些黑衣人便七零八落。

此刻间,无面人被炎舞所施展的爆发之力所折服,自千年以来,还未见识如此强劲的敌手,若化金乌,恐怕自己更不是他的敌手了,或许他能与炎舞金乌之身匹敌。

“如果你投降,立刻给我解了这万妖血阵,我或许饶你一命。”炎舞对无面人冷冷的道,此刻的炎舞,由于自身若缚的痛苦太大,若在打下去的话,火毒之力,恐怕自己难以掌控,若真是这般,恐怕炎舞自身与万妖血阵一般,弑杀成性,非自己所能掌握。

无面人冷哼一声,道:“哼!投降,紧凭借你的本事吗?恐怕你现在,受毒火之侵,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吧,倘若化作金乌,哈哈......。”无面人对炎舞冷冷的道:“趟入你化作金乌,正好也可助我一臂之力啊。”

“你!”炎舞指着无面人,冷冷的道:“冥顽不灵。”对于无面人这样的回答,炎舞也只有强忍着噬心之痛,与无面人抗衡。

在炎舞与无面人的打斗中,黑雾之中,延伸着的触手,也为之薄弱许多,醉逍遥与邢云吉二人也摆脱了那黑手的束缚,挣脱了开来。醉逍遥对邢云吉道:“鹏魔王,你去帮助炎舞,我去找找炎舞的冰箍咒遗落在什么地方了,如果炎舞不受火毒控制的话,化身成为金乌,那将会比之那无面人还要可怕。”

邢云吉点了点头,直接向炎舞与无面人二人飞去,毕竟此刻的炎舞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炎舞周身是黑烟与烈焰的围绕,即便如邢云吉这般的修为,也难以靠近与他,可见炎舞体内的火毒之力,甚为强横,也难免,金池圣母得知有人吃了椹果仙灵,会如此大的脾气,誓要抓炎舞炼丹,以妄想复燃椹果仙灵之力,若非与帝俊有此一约,恐怕炎舞终不其善。

莫云烟几人已经攻入了焦饶国城池之中,当入城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万妖血阵已经启动,城内哀哭之声连连,即便婴儿与老者,最后都落得一个白骨森森。让莫云烟着实心痛。

“怎么......怎么会这样?”莫云烟颤抖的说。

诸怀道:“小鬼,别灰心,现在我们既然已杀入城中,那便可以挽救一些无辜的生命。”

莫云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率领一些人去救援我的族人。”

“等等!”莫云烟正要走,被后稷给拦截住了。

莫云烟向后稷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现在我族人陷入与危难,我怎安心的下。”

后稷指了指前方弥漫的黑色烟气,对莫云烟冷冷的道:“为什么?前方一片黑气,却是凶煞,厉鬼嗜血,行尸贪肉,他们形与不灭之体,无识无意,却喜见活物,如果贸然而行,你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莫云烟冷冷的道:“现在我族人受到威胁,即便前方火海炼狱,我也要前行,因为我的子民,正在呼唤着我。”

“将军,便让末将陪同他前去吧,毕竟那些百姓都是无辜的。”诸怀向后稷请命道。

后稷甩了甩袖子,愤怒的道:“胡闹!我如何不知,前方凶险异常,既是这般,太子少昊,也在受苦之中,我又如何不急,至交好友,陷入为难,我何尝不愤,倘若只管贸然前行,而不想法破解万妖血阵,即便你我,也会被这烟煞之气若吞噬,我为众天之雷神,不只考虑这一州百姓,而是这三界众生,鲁莽行事,只会更早让自己陷入危难。”

莫云烟吼道:“即便如此,我也要前去,因为......因为我难以容忍,我的子民就在我眼前,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

后稷道:“小鬼,这便是战争,这便是战争所带来的痛苦,如果连这点苦楚都难以承受,以后会有更多的痛苦,岂是你一人所能抗拒。”

“莫云烟,雷神说的是,战争的可怕并非你所能理解,如果现在贸然前行的话,恐怕我们会陷入万妖血阵的埋伏,倒不如策划如何破阵,也更好的拯救,这焦饶国受苦的百姓。”苍羽对莫云烟劝道。

莫云烟道:“这焦饶国,自然与你们没有关系,所以你们才这般有恃无恐,你们可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兄弟亡,莫氏灭,族人残,这种心情,你们无法理解。”

后稷一把抓住莫云烟的衣角,狠狠的提了起来,冷冷的道:“小鬼,他们是用万妖血阵,引邪灵行尸,残害三界,如焦饶国灭,恐怕他们野心勃勃,会直入天宫,唇亡齿寒,你以为我有恃无恐,身为将士,如没有铁一般的心智,恐怕会被这三界所淘汰。”后稷说完,狠狠的推开了莫云烟,不在理会莫云烟,冷冷的道:“哼!小鬼,我不管你的死活,你要去便去,要留便留!”

莫云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后稷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管你们是如何想的,我是要救我的子民。”莫云烟说完,不在理会众神众妖,直接向阵法之中冲了过去。

“这小鬼太不听话了。”后稷扔给了诸怀一个印,此印刻着一条金色的雷龙,遨游在祥云之间,后稷对诸怀道:“拿着此雷神印,与你的三十六路天罡刀,去帮莫云烟吧,莫不然,至于以后生死,我便不会多管了。”

“原来将军,只是嘴硬心软,属下这便去追赶。”诸怀说完,便向着莫云烟跑的方向飞去。

后稷没有理会诸怀,直接对着苍羽等人道:“现在,一些烦人的家伙都走了,我们商议一下,如何毁灭万妖血阵吧。”

“素闻雷神后稷兵法如神,对阵法研究也颇为之重,却不知雷神的下一步打算如何?”苍羽向后稷问道。

后稷道:“万妖血阵及风、火、水、雷、土五灵之力,有以吸食血肉为引,其煞之力,却非同小可,既然万妖血阵,是以五灵为首,我想,聚集五人,去破此五个妖幡,五妖幡一破,我想,这万妖血阵,自然会破的。”

“这方法,却也可行,与我想的一样,难怪雷神会同意诸怀去帮助莫云烟,以他们二人为诱,占吸引那些妖魂之物,行尸之体,想必,会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吧。”苍羽对后稷笑了笑道。

后稷对苍羽道:“有一点你说错了,并非我同意他们这般做,只是我相信诸怀的能力,才这般肆意妄为的,莫不然,我也不会将我的护身法宝,雷神之印,交予他!”

苍羽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眼下当前,是要把万妖血阵中的妖幡全部破坏掉,以免更多的人,受此伤害。”

毒火引,万妖显。

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因为行尸的追赶,而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正当行尸与恶鬼追来的时候,那孩童已无处可去,只能在地上接受命运的安排,那一个个行尸张合着血盆大口,而向那孩童走来“呃啊!”

“住手!”莫云烟手持一把剑向那几个行尸刺来,转眼间几个行尸以被莫云烟大卸八块,可怜莫云烟还是晚了几分,地上的那个孩童,已经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早已呼吸全无。莫云烟抱着那七八岁的孩咆哮着,那是深深的自责,如果自己早来一步,兴许这个无辜的生命会被自己救走的。

那些行尸与恶灵自然不会放过莫云烟这等美味,不管莫云烟如何的痛苦,他们依旧莫无感知的向着莫云烟而来。

“雷神之印!”砰砰砰,几道电闪直接向那些行尸与恶灵劈来,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行尸恶灵便已形神俱灭。雷神之印飞回到了诸怀的手中。诸怀道:“还好赶上了,莫不然又一位将要丧命与这些行尸之手。”

诸怀向神情低落的莫云烟道:“你不是要救你的族人吗?怎么?这点悲痛走承受不住了吗?”诸怀冷冷的喝道:“给我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

听到诸怀的话后,莫云烟站了起来,对诸怀道:“你说的很对,我应该站起来,还有很多的族人,等着我去救,我不能,也不可能,被眼前的心痛所打败。”重新振作的莫云烟站起了身,对诸怀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们走吧。”

一路上,莫云烟尝到了一阵阵的痛苦,救了一些人,同样的也眼见一些人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却无能为力,一批一批,从老弱妇孺的几十人,变成了几百人,在从几百人,变成了几千人,渐渐的,莫云烟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光荣感。

“大家走这边跑,只要离开这阵中,我们就安全了。”莫云烟与诸怀二人一路上也不知杀了多少行尸恶灵,同样的,也不知救走了多少子民。

每当莫云烟把自己的族人送达安全的地方,又重反阵中,依旧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那些无辜的百姓,若非一路上有诸怀相助,恐怕莫云烟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在这里,莫云烟心中也非常的感激。

经过了反复几次的救援,最终莫云烟和诸怀二人还是被那些行尸与恶灵给包围了,左右的通道黑压压的一片片,即便点数也要点上个七八天,可见此刻形势不容乐观。

“糟糕!”莫云烟暗道不妙,四周都被那些行尸围的水泄不通,而眼前这边却有着众多水泄不通的族人,莫云烟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了。

莫云烟突然记得,少时,父皇曾经带着自己去过一座塔,而这座塔便在前方,那塔有三十六层,只要上塔解梯,相信就逃的这些行尸的追赶了。

“大家听我说,我们眼下只有一个方法了。那就是进入玄微塔之中。”莫云烟对众人喊道。

一个老者对莫云烟道:“燕王,这玄微塔乃是我焦饶国建国以来第一古塔,乃是禁塔,只有国王才有资格入塔的啊,我等贱民,怎可......怎可入这塔中。”

“是啊,燕王陛下,这......这万万不可啊。”众人都为难的说。

莫云烟冷冷的道:“命都没了,还顾及什么玄微塔,我皇兄莫云宿以死,而兄传与我,我便是这焦饶国的国王,听我命令,即可进塔!违反族规,也由我一人承担!”

诸怀道:“是啊,现在不管什么禁塔不禁塔,什么族规不族规,眼下自身的性命最为重要,莫不然,等蚁族灭族,这更是你们的过失了。”

“这......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莫云烟怒吼道:“还磨蹭什么,难道你们真的想在这里喂这些人吗?还是说,你们如果变成了他们这般,也会自相残杀,六亲不认的,那么,这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们老辈这般迂腐,难道还要害了后辈不成?他们如果死了,我蚁族恐有灭族之危。”莫云烟向众人跪倒,对众人道:“各位,我燕王求与尔等,与我入塔中一避,莫不然,我等一同死也此地,便让我等蚁族之人,就此覆灭。”

见莫云烟跪下,众人都已跪拜,对莫云烟道:“燕王,莫要折煞小人啊,燕王,求求你快些起来,燕王我们答应一同前去那玄微塔便是。”

在莫云烟的万般请求之后,众人终答应不顾族规,前往玄微塔避难。一路上,到也没怎样,有诸怀相护,加之诸怀手中的三十六刃天罡刀与雷神之印,那些行尸,一个个变被轰杀的灰飞烟灭。另外,莫云烟手中也有苍羽赠与的八荒灵冥镜,也能收一些行尸鬼灵之物。

玄微塔,乃焦饶国先祖国君所建,里面记载着焦饶国三百余年的历史,其中以伏于妖魔,降与邪灵,而建立,以防止妖邪入侵,以镇守蚁族安和,后面的凶煞们,一直紧追不舍,莫云烟与诸怀爬到五六层之高,见蚁族之人,都已安全,便以天罡刀,打碎玄微塔阶梯,以免那些行尸上入。

莫云烟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命归于西。”

看着满身凶煞的行尸,在塔下哀嚎不定,莫云烟等人的心,也占时静了下来。

炎舞已火毒攻心为引,借用自身之力与无面人相抗,渐渐的,却也力不容心,毕竟心中的那份痛苦,又有几人能够明了?渐渐的,炎舞的意识受火毒攻心所侵,慢慢的,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炎舞满头的汗水化作了青烟,身上那一道道青筋凸起,强忍着噬心之痛与无面人战斗着。

即便邢云吉也不得不称赞,无面人竟与满身毒火的炎舞相抗衡,若是自己,根本无法进炎舞之身,便已消融殆尽。

“可恶!”无面人见炎舞如此能撑,不由得心生愤怒。

“啊呜!”炎舞怒吼一声,继续向着无面人而去,渐渐的局势也发生了逆转,炎舞的怒焰,无面人却无从招架,只有被炎舞完虐的份,即便铜头铁骨的无面人,身上也多了几处伤痕,对待此刻的炎舞,无面人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

无面人不由得向炎舞骂道:“真是一个疯子。”的确,现在的炎舞的确太疯狂了,为了与无面人拼命,竟然强行催动自身的毒火,平且得到体内金乌的一些力量。那种噬心之痛,加之原有的忍耐,让炎舞此刻不得不疯狂。

但最终,炎舞还是无法控制毒火的蔓延,炎舞摇晃的身躯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身体有一般之处,化作了一只金色乌鸦,乌鸦之外,却包裹着熊熊烈焰,炎舞暗叫一声:“糟糕!”眼下局面,已非自己所能控制了。

“好热,感觉整个地面都在融化一般。”当炎舞身体化作一半金乌的时候,涂山之上,已燃气一片片火海。周围的房屋,皆在一瞬间被点燃,越是离炎舞近者,越是旺盛。

“啊!”炎舞利爪捂着脸,在脸上划了几道血痕,整个人都已无法控制了,炎舞咆哮了几声,即便那咆哮之声中,也带着几分烈焰。

“哈哈哈......。”无面人向炎舞嘲笑道:“小鬼,这便是玩火**了吧。”

炎舞怒吼一声,道:“无面人,你找死!”

无面人冷哼一声,道:“哼!我找死?先控制一下自己吧,我真怕你把这涂山给融了呢!那样的话,岂不是不好玩了!”

远处不远的邢云吉对炎舞喊道:“炎舞,冷静一点,少昊帮你找冰箍咒了,在少昊未回来之时,你千万要压制住体内的毒火。”

无面人看了一眼邢云吉,冷声道:“废话那么多,简直找死!”无面人手紧紧一握,从邢云吉的腋下,猛的长出两只黑手,抓住了邢云吉的臂膀,轻轻一捏,便听到了邢云吉臂膀碎裂的声音。“呃啊!”邢云吉一声惨叫,有那么轻易的被无面人给制伏了。

炎舞愤怒异常,此刻间的情绪甚是起伏,邢云吉对炎舞道:“炎舞,切莫动怒,不要上了无面人的当。”

“啊!”只听见咔嚓一声,邢云吉背后的翅膀,也被无面人轻易的折断。

“住手!”炎舞怒吼着,整个心智已经完全丧失了,本来化作一半金乌的,这下整个身体全部化作了金色的乌鸦,如同太阳一般的光耀。

无面人阴冷的笑了笑:“哼哼哈哈哈......终于,终于化作金乌了。”无面人挥动着万妖血阵,口念着厉咒,从焦饶国五方迎来了风、火、雷、土、水之灵,向着炎舞化作的金乌这边儿来,五道灵力散发着邪气与五色,如同枷锁铁链一般,捆住了金乌的双翼,双爪与脖颈。

红为火,青为水,黄为雷,黑为土,风为白,五道邪恶的光,死死的拴着炎舞的身体,不断吸取着炎舞的火毒之力,炎舞彻底的失去了意识,更甚是,被无面人用此之力为引,才会激怒炎舞,让炎舞情绪不得不失去控制。

金乌之力却是强悍,而万妖血阵却也不逊色,竟然可以束缚住炎舞,借炎舞强大的力量,溶与此阵之中,炎舞之力越强大,万妖血阵就越是可怕。金乌在天空之上,怒吼了几声,依然难以挣脱这五灵之力。

无面人对邢云吉道:“你知道为何这阵法叫做万妖血阵吗?”

邢云吉没有理会无面人,无面人继续道:“你不想知道也没关系,不过我还是告诉你,这旗幡之中,我血祭了万众妖魂,更甚是,这些妖魂之力,都是恒古凶兽,这些凶兽融入旗幡之内,不老不死不灭,一直受与我的控制,更无心无识无意,只懂得嗜血,而这些力量一但聚形,那即便是我,也难以相抗,你知道如何真正的启动这万妖血阵吗?那便是以一凶悍异兽之力,引导与万众妖魂,越是凶残者,越是能力高超者,这万妖血阵,便越是厉害,以为,这万妖血阵之中,隐含了众多的鬼神之力,非你我所能为知。”

“上古帝江,曾以凶兽混沌,溶以万妖血阵,那气势宏博,只可惜,混沌以被东皇太一屠杀,而如今,我以金乌为万妖之引,齐凶煞之力,也非尔等所能控制,这便是万妖血阵的真正可怕之处。”无面人对邢云吉笑道。

涂山之地,焦饶国之地,整个城池连根拔起,突然间,石飞沙起,狂风阵阵,一道道烈焰,围绕着焦饶国一圈又是一圈,因受金乌之力所印象,整个焦饶国的城池已慢慢升起,地面晃动不堪,千军万马在焦饶国内,也如同醉酒一般。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正与蛊雕打斗的箕星左右摇摆不定。

“哼哼......。”蛊雕向箕星笑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现在才是万妖血阵真正的发动。”蛊雕对箕星道:“这便是,你们对蛊雕一族,灭族的回礼!”

箕星对蛊雕冷冷的道:“哼!万物皆有定数,蛊雕一族灭族并非蚁族所为之,尔等灭其天道,差点导致蚁族灭种,天理应不溶,因果循环,世人皆为如此,逸婴,你兄长逸阂得此天命者,也已参透与其中,若在食之菌人之肉,必天理不容。所以他才阻止族人食之菌人,但你却不知悔改,一心想要蚁族灭种,这种事情,怎可容忍,而如今。你不得悔改,却将此罪孽加重,当真忤逆天威。后,又跟与刑天,一起抗与天庭,现,天威不容!”

“废话连篇!汝食之烟火,人食之血肉,弱肉强食,本就是如此。今天我强,便我吃你,他日他强便你食他,这一切本为残酷,难道天道只许神等,供品烟火,却不允类奉与肉食不成?”蛊雕向箕星质问道。

箕星道:“哼!万物有道,世事轮回?总不因以此为食,却将其屠光灭种!恶意生念,本就如此。既尝试他人灭种之危,也要有他族灭种之威,莫不然,争乱纷休,世道**。即便汝,即便神帝,也不可残忍与此。尔等有违天道,是该以灭族为以惩戒,是为天道!”

“你找死!”蛊雕气愤难忍,便又向箕星出招,如今风神箕星如风如幻,速度极为灵敏,蛊雕若想抓住箕星,却也不易事。

在地面不断晃动的时候,紫龙王从地上卧身起来,看着晃动不堪的地面,紫龙王疑惑的问道:“怎......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此刻,独角王也从地上起来,对紫龙王道:“你......你也装死?”

紫龙王小声的道:“嘘,小声点,你找死吗?前面都是行尸,凭借我们几人的修为,根本不够那几个行尸分的。”

“是啊,我们只是小小的山大王,这些事,根本不用我们问的,我们继续装死吧。”鹤灵王也起身说道。

紫龙王、独角王看了一眼鹤灵王,小声的说道:“你也装死?”

“不装死有什么办法?如果让那个苍羽知道了,我们几个可就惨了。”鹤灵王从尸体上沾了一点血液,往脸上摸了摸,然后那把刀夹在胳肢窝,继续装死。

紫龙王和独角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效仿着鹤灵王一样,继续躺在那里装死,至于炮灰,便让自己的手下还有其余的魔头上吧,毕竟眼下,小命最为要紧。

在涂山的这十大魔头是中,惧留为人虽然有点圆滑,但性格还算可以的,一路跟随着苍羽,因为他知道,跟着苍羽最为安全,也喜溜须拍马,更有遁地术,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却也容易脱身。青狮王、灵虎王,白鹿王都还不错如今性格还算不错,受莫云烟的影响,他们也最为卖力,当然他们的实力,也是涂山十魔中的强者,蛟冥王虽然允诺了别人,但不至于装死。其象灵王与金猴王两人,更没有主见,只有跟着青狮王等人,在青狮王等人背后。

苍羽一路之上,也不知杀害了多少恶灵,青光一闪,尽数湮灭。苍羽朝着五灵妖幡之一的雷幡而来,苍羽唤出指天剑,向着雷幡而去,当苍羽靠近雷幡的时候,天空电闪雷鸣,突,在那雷幡之中,一股烟雾弥漫,一庞然大物,九头雷蛇出现在苍羽眼前,此蛇九头长有双翼,其头长独角。此雷蛇名为巫蝰。

传闻,巫蝰泣与天,必有电闪雷鸣,过没多久,巫蝰化身其人,人首蛇身,手持一锤一锥。向苍羽喝道:“我受倏忽大人之命,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雷幡之地。”

苍羽手持指天剑,指向巫蝰,直接了当的说:“很不巧,我是来破你雷幡的。”

巫蝰看了苍羽一眼,嘲笑道:“就凭你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也敢口出狂言。”巫蝰紧紧一握手,一束束雷光,便向苍羽轰杀而去,原本以为待在苍羽身边会安全的惧留,此刻早已吓的是遁地逃走。苍羽很轻松的躲闪开了雷击,并已指天剑刺中了巫蝰的胸膛。

简单的一击,便在眨眼之间,这便是苍羽的实力,一滴滴血液,从巫蝰的身躯流淌出来。就连巫蝰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强劲的压力。苍羽对巫蝰冷冷的道:“这便是你轻视女人的下场。”

砰!苍羽收起指天剑,巫蝰的尸体落在了地上,苍羽便要拔掉雷幡,其料想,巫蝰有九头,同时也具有九条命,苍羽一剑虽杀与巫蝰,但却还有八条命。当苍羽要拔雷幡的时候,巫蝰便悄悄的跟随在了苍羽背后,化作八头蛇,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将其苍羽吞噬。

苍羽眼睛动了一下,巫蝰便定在了那里,化作了一尊石像,当苍羽碰到雷幡的时候,一股强大而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苍羽一生都不会忘记,动情湖泊之处,金乌灭世的那种力量。雷幡只是一道闪光,便将苍羽推开。

这种力量让苍羽惊住了,看着雷幡放出的金光,遥望而去,在那天空之上,锁住了一只金乌,苍羽便一下想到了,这万妖血阵,要已上古最厉害的凶兽为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也难怪,整个焦饶国的城池,会受印象,飞在天空之上,都是受金乌之力所带动的。

雷幡之中此刻不仅仅飞出了向巫蝰那般凶恶的猛兽,当黑烟浓聚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妖魔,从雷幡之中飞了出来,而且实力,都不可小窥。突然出现如此多的妖魔,一但逃出焦饶国,恐怕会祸及到别的国家。

不仅仅雷幡这般,风幡、水幡、火幡及土幡之内,也飞出了成千上万的妖魔鬼怪,这些妖魔鬼怪如同蝗虫之灾,黑压压的一片。布满了妖魔鬼怪。

真在寻找冰箍咒的醉逍遥看着满天的妖魔,不耐烦的道:“还有完没完,除了行尸,便是妖魂。当真一刻也不得休息。”若不是摄魂铁扇与酒葫芦被无面人俘去,醉逍遥也不必如此烦恼,对抗这些妖魔,醉逍遥倒也是不能,只是眼下,寻找冰箍咒最为重要。

后稷本想拔掉水幡的,但是受金乌之力所阻,对金乌的力量无可奈何,眼看着成千上万的妖魔,从后稷的眼前飞过,后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便向着无面人飞了过去。眼下,后稷也只能先制伏无面人在说,因为这一切都是无面人搞出来了。

苍羽以一化千,分化出了成千上万的苍羽,向满天妖魔厮杀而去,各个苍羽皆手持指天剑,与众多妖魔展开殊死之战。

但是,妖幡之中的妖魂却那般之多,怎么杀好像也杀不干净,即便尸首分裂,却也能重组,即便妖魂散去,却也能愈合。

后稷灵,魂消散。

醉逍遥寻了一下四周,都未发现冰箍咒遗落的地方,心中不由得埋怨着炎舞,为何要强忍着噬心之痛,强忍解开自身穴道与冰箍咒的封印,害的自己如今也已被无面人所控制。醉逍遥在与无面人一战的时候,法宝酒葫芦和法器摄魂铁扇,都已被那无面人收去,如今面临着,从妖幡之中,飞出的众多妖灵,不得不令醉逍遥头痛,莫不然直接收了去便是。

醉逍遥手臂轻轻一挥,周边的妖魔都被轻易的扇飞,而那些妖魔依旧不惧死活的向醉逍遥而来。此刻的醉逍遥已经被那些妖魔团团的包围,任凭着醉逍遥本领如何,但也架不住这千军万马之袭。而在那玄微塔之上,也有不少的妖魔飞跃,若飞这玄微塔中被诸怀划了避魔圈,早就被这些妖魔攻陷了。

“咦?那不是太子少昊。”在玄微塔的诸怀,一眼便看到了远处被妖魔包围的醉逍遥。

莫云烟向诸怀问道:“诸怀大神,怎么办?如果不去帮助醉逍遥前辈的话,他会被活活累死的。”

诸怀对莫云烟道:“现在这塔里,最为安全,你们先在塔中待着,我去帮一下少昊太子。”诸怀说完,便从玄微塔的窗台飞了出来,原本因避魔圈而无法进塔的那些妖魔,见诸怀从塔中飞了出来,便一群群贪婪的向着诸怀而来。

诸怀有三十六把天罡刀,直杀的那些妖魔们,血肉横飞,诸怀骁勇善战,力大无穷。这些妖魔还未近的诸怀之身,便天女散花一般的飞出。

“可恶!怎会如此之多。”诸怀一边杀一边抱怨,仿佛这些妖魔都是除之不尽的,丝毫不知道,这些妖魔已尽数吸收了金乌的力量,法力正在慢慢的争强,从而那战斗的意志,一直受着金乌的影响。

便当诸怀忧愁烦闷的时候,前方一声声呐喊,让诸怀心中那份忧愁彻底的消失了,此刻,对面的天兵天将已经杀到,后稷派出五万天兵来为诸怀调遣,有了这些天兵天将的帮忙,诸怀也安心了许多。带领着群天兵的统领,是一个大块头,乃为巨灵神常鸿,虽不敌诸怀勇猛,力气却丝毫不逊色。

“末将巨灵神,奉主将后稷之命,先来帮助诸怀将军。”巨灵神手持一柄宣花板斧,对诸怀道。

诸怀向巨灵神命令道:“常鸿,这里由我顶着,你快些去帮助太子。”

“末将领命!”常鸿说完,便向着身后的众天兵道:“弟兄们,给我杀出一条血路,救的太子少昊出来!”

巨灵神带着众天兵一起向着醉逍遥的方向杀去,呐喊之声,更是振奋着人心,诸多天兵伤痕累累,有很多都已经累死与沙场,被妖魔所食,但他们依旧英勇前行。

“杀呀,保护太子殿下!”此刻,众天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辱与军令,哪怕死,也要尽天兵天将所职。

后稷不愧为天界雷神,即便手无兵刃,也能和无面人战上一战,不过却也庆幸,若非无面人受了炎舞那几下重创,后稷也难以与无面人维持着现在的局势。

万化千变,黑影漫天,雷闪过后,又剩下几度硝烟。看无面人招招致命,在看看后稷以天雷相抗,如说后稷为天神,神通本就如此,但无面人,却更胜一筹,雷神后稷,虽然现持平,但他却也清楚的知道,事实并非这般,因为实力本就不再一个档次,而落败,也只是迟早之事。

后稷向无面人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修为竟然如此之高。”

“区区一介雷神,怎陪知道我的来头!”无面人煽动身后的两对翅膀,向后稷而来,后稷不慎,被无面人击中了一掌,仅此一掌,那便身上的战甲破碎。后稷捂着那胸口的时候,胸口冒着的黑色戾气,仍未散去。

后稷无暇顾及伤口,因为无面人便一下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当后稷转身的时候,已安感不妙,原来无面人早已在了雷神后稷的背后,背后穿出一手臂,直刺穿了后稷的肉身,血淋淋的,不断流淌着血液。就连邢云吉也不得不惊讶无面人的实力,即便自己对上雷神后稷,也不是他的敌手,没想到,无面人竟然如此厉害。

可惜,可恨的是,邢云吉被腋下多出的两只黑手束缚住,无法动身,眼睁睁的看着雷神后稷被完虐的场景。

后稷看了一眼无面人,心想,这便是实力吗?竟如此的厉害,后稷知道,自己不能输,因为后稷怕自己输后,整个军心涣散,这不是后稷若希望的。

但事实紧是如此,即便后稷在坚持,依旧不是无面人的敌手,当无面人要亲手了解后稷的时候,一阵狂风吹过,周身黑烟消散了一些,原来风神箕星已经赶了过来,若非箕星及时赶来的话,恐怕后稷早已被无面人击毙了。

“原来是风神。”无面人对风神箕星道:“看来那不中用的蛊雕,已经被你打败了吧。”

风神箕星道:“的确被我打败了。”

“看你也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以为,你能够阻止的了我吗?”无面人向箕星问道。

风神箕星摇了摇头,道:“不能,因为我的实力与雷神一般,根本无法与你相比。”

“那你还来送死吗?”无面人对风神箕星道。

风神箕星对无面人道:“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谈判?”无面人不由疑惑的问道。

风神箕星芭蕉扇一扇,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风神跟前,此人便是蛊雕,已被捆药绳绑的死死的,风神箕星对无面人道:“眼前之人,便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如今他已被伏,我想,你应该可以解除这万妖血阵了吧。”

“无面人救我,快些救我。”蛊雕向无面人喊道。

无面人道:“真是没用,竟被轻易的抓住。”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了风神箕星面前,箕星大惊,连忙躲闪,但还是被无面人一掌拍中。

得救的蛊雕非常的开心,对着无面人道:“前辈,快帮我解开,我要亲手杀了箕星。”

在蛊雕还没说完话的时候,无面人就扣住了蛊雕的脖子,一道道黑气慢慢的吞噬着蛊雕,蛊雕难以置信的看着无面人,不解的问道:“为......为什么?”

“哼!因为你太无用了。”无面人对蛊雕冷冷的道。

蛊雕冷冷的看着无面人,道:“你......。”

“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就如你哥哥一般,也好,正好也可以叫你哥俩一块团聚团聚了。哈哈哈......”无面人对蛊雕冷冷的笑道。

蛊雕指着无面人,道:“是你......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啊......!”一声惨叫后,蛊雕便被身上的黑气所吞噬,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面人笑了笑,道:“这旗幡之中,又多了一处妖魂。”

箕星不敢相信,无面人竟然连同伴都杀,可笑的是,箕星竟然还想利用蛊雕威胁着无面人,想想,中了一掌的箕星,还一阵阵的后怕、

无面人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风神箕星的面前,对其箕星道:“风神,你以为你能够要挟的了我吗?”

箕星不由思想,手持芭蕉扇向无面人扇来,一时间狂风阵阵,即便楼阁城池也难以驾驭,这芭蕉扇乃为昆仑之山,天地太阴而形成,后被金池圣母炼与四把,其一,乃为火扇,其二,为之冰扇,其三誉为风扇,其四乃为水扇,而箕星手中这柄芭蕉扇,却为风扇,若是常人,受此一扇,可飘八万四千里,吹得魂消神散。

不过此扇对于修为高强者,却没那般用处,只能当作锋利一点的刀刃,对于无面人而言,更是如此,如果说,箕星能够运用风神之力,控与风雨无面人相抗,那无面人便如同黑暗,不管力量如何强大,都会被黑暗所吞噬。

芭蕉扇所扇出的罡风,都被黑暗多吞噬着,根本无法凌乱与无面人一丝漂浮。无面人对箕星笑道:“风神,这便是你的实力吗?”

“如果这便是你的实力,那我只能说,你太卑微了。”无面人说完,身化一道黑光,直接向箕星而来,手持黑剑,箕星本来想拿起芭蕉扇挡一下的,但是无面人身法却实之快,快的令箕星以来不及躲闪。

便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也是雷神后稷看出了无面人的端倪,口中喊了一声“小心!”便向箕星这边冲了过来,挡在了箕星的面前,后稷一把便将其箕星推开,自己却已中了无面人的一剑。箕星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后稷竟然为自己挡下了那一剑。

“好一个舍命相救,好一个侠情义胆。”无面人对后稷道:“雷神啊,雷神,我不得不佩服你,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无面人此刻间,满身都是杀气:”不过,你还是得给我去死!”

后稷那已破损不堪的身躯,被一团团黑气包裹着,金身已灭,那三魂七魄却还在苦苦支撑,抵抗着无面人那来自黑暗的力量。而被后稷推开而保住一命的箕星,看到了后稷的灵魂被无面人所释放的黑气所吞噬,便奋不顾身的向着无面人冲了过去。

“放开雷神前辈!”箕星紧紧的手抓紧紧的吸着后稷的三魂七魄,以免在落与那黑雾之中,同样的,那一团团黑雾,怎能让到嘴的食物跑掉,依旧贪婪的吞噬着,无面人的力量与箕星的力量,不断的围绕与后稷的魂魄,没当后稷的魂魄发出凄惨的叫声,箕星都心痛难忍。

“为什么?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救我!”箕星强忍着眼泪向后稷愤怒的吼道。

后稷的魂魄对箕星道:“因为你救过我。而且,你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孩子。”

“即便这样,你更不应该救我才对。因为你还没有和你的儿子团聚啊。”箕星对后稷不解的说。

后稷的灵魂微微一笑,道:“已经失散千年了,恐怕也无从寻找了吧,箕星,你的资质非凡,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不应该夭折与此,毕竟你还要保护整个三界的安危!”

“后稷前辈......。”箕星的眼泪在也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箕星,记得在青帝城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如果今生能在听得伏羲抚琴,你当今生无憾,如今,你还未在次听到那震动三界的一曲,你怎能丧命与此。而我,又怎于心你丧命与此。”后稷道。

箕星对着后稷撕心裂肺的喊道:“后稷前辈!”

“别再修耗法力了,我金身以毁,三魂七魄也已不全,即便你能保住,也只能轮回与草木。倒不如留些法力,为一些人做些贡献。你,你也不用感到愧欠,我儿子千年不知死活,只是我把你当作儿子一样的保护,也希望我的儿子,不要放弃任何希望。”后稷对箕星笑了笑。

“父亲!我以后就是你的儿子。”箕星对后稷喊道。

后稷感动的流出了泪水,对箕星道:“也好,能在我魂魄散尽,能听到儿子的声音,也当无憾了。”后稷说完,便整个人都被整个黑气所吞噬。而箕星也被一道金光给摊开,箕星知道,那是后稷不想在让自己耗费修为,用自身微剩的一点神力,将自己推开。

无面人对箕星嘲笑道:“如今在他死之前,也认了一个儿子,他也应感到幸运了吧。”

箕星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无面人:“倏......忽!”

无面人手持着黑剑,向着箕星冷冷的笑道:“怎么?我们敬仰的风神怒了?哦,也难怪,刚刚认得一个爹,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嘛。”

玄微塔,拜祖灵。

乌煞天际月半空,且饮屠血涂山胧。万妖血阵泣与内,五灵引动妖魔乱,倾与毒火金乌戾,万象归化阴阳攀。待得焦饶菌人灭,覆的阴权血漫天。神兵天将拦不住,邪剑直逼云九天。化天境,引为玄。厉煞魔,毒火延,无面无感亦无痛,怎知万物怜?妖与反,灵为喧,不知情与神魔舞,却因红穗情怒天,不知无面为何物,却引万剑逆于天!

解译:位于瑶山有一水,水中有影,水影却无笑容。自太一来此,引其帝魔血剑,妄以此剑,以屠杀混沌与帝江,当今之世,帝江引万妖血阵,又以混沌之力为引,借此屠增三界之难,众神皆为不敌于帝江,即便战神刑天与司法之神昊天(昊天为称神帝之权职。)太一不忍与落与刑天与昊天之后,心系与神帝之位,如此战功,被刑天与昊天所得,那岂不功亏一篑?

为此,太一暗培九黎族之势,又以九黎之力,与凶兽混沌抗之,设计杀与南海之帝倏,灭于北海之帝忽,倏帝与忽帝受其太一所惑,陷入那万妖血阵之中,任凭法力通天,也丧命与万妖血阵之中,后魂魄被太一所收,以焚剑之引,借用上古残卷,以南海之帝与北海之帝惊魂,引与剑灵之内。以神阳之火,锻炼七七四十九日。在以厉血之力,屠杀万物之灵,化此与凶剑,太一为此剑,命名为“帝魔血剑!”

后此剑,一直追随与太一,此厉煞之剑,斩杀与混沌,战其与帝江,后帝江为死,混沌为亡。帝江为其太一影,名曰“萧戾。”则混沌为其太一剑气,与火神倏帝与水神忽帝融与一体,形与一无面之人,乃为“倏忽!”

倏忽得此水神与火神之力,更有混沌之息。那阵阵黑煞之力,却让倏忽更加强大,不过令太一比较欣慰的,倏忽比与混沌一般,自成形,便忠心于太一,为太一唯命是从。太一也因此命他看守,剑云山之地的灵剑山庄。并屠杀了灵剑山庄的剑圣万剑飞,图得庄主之位,其势力,不可小窥。

倏忽一直为太一一枚棋子,一枚以后可以利用的棋子。后,因道祖鸿钧召昊天为神帝之位,太一自当不服,也因此露出了马脚,当日杀死与南海之帝与北海之帝的马脚,被觉察之后,意图反抗天庭,却不想,在与昊天一战之后,落败与昊天。

被昊天所伏,后昊天仁慈放于太一归去,太一召集百万只众,妄想以自身之力,反抗与天庭。当时刑天也劝与太一:“太一兄?你现贵为东皇,又何必执着于神帝之位呢?”

“刑天兄,诛其帝江之祸,我为头功,破其万妖血阵,以免万灵遭殃,我为头功,还有,杀其凶兽混沌,我召集异族合力抗衡,我又为头功,如此都是惊天骇世之举,为何?我只封其一小小的东皇?”太一对刑天笑道:“我原本以为,我的对手是你?这样的话,我输也输得心服口服,因为论实力,即便我,也非你之敌手。可惜,我竟然败给了一个处处都不如我之辈,你说。这样的结局,令我怎能甘心?而且,我还被他所饶恕。”

“太一,我以前,也时常想着,图着那神帝之位,但现在,我觉得,我最重要的,不是身为权贵,而是找一个最信赖的朋友或者爱人,逍遥一生,岂不是快哉?”刑天向太一劝解的说。

“刑天兄,没想到你和灵鸑这般的相爱,也确实羡煞旁人了。”太一向刑天微微笑了笑。

刑天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上她,不过我知道,如果一个人有了牵挂的人,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了,更何况,灵鸑她,她有喜了。”

“哈哈哈,那恭喜刑天兄了。”太一向刑天笑了笑。

刑天对太一道:“你也快些找一个喜欢的人,这样的话,说不定,你就不会想要篡得昊天之位了。”

太一向刑天点了点头,道:“好吧,接着刑天兄之言,我便暂且不予昊天为敌,我这一切都是给你刑天兄面子,如果他日,你若逆得天庭,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如此便多谢太一兄了,不过你放心,自从有了灵鸑,那些权利之事,我便不会想那般多了,更不会逆反天庭的。”刑天对太一微微一笑。

“哈哈......世事无常,又岂是我们能料想得到的。走,刑天兄,我们去喝酒!”便这样,太一占时没有攻打天庭,因为太一知道,即便攻打,也会无功而返。自己当初下的一步棋,也终于可以快到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而倏忽受其太一之命,一直镇守与剑山,拜剑山庄。即太一对抗天庭,被其父帝俊以东皇钟,镇压与崇吾山内,以其灭蒙鸟之灵,在以句芒百鸟之族,镇守与此,常年看守与这东皇钟,恐生有变。

若说倏忽无六意,却也非无心之人,即便石头,受天地之孕,也能演化,更何况是以剑中仙灵。经过漫长坚辛的岁月,倏忽常年修炼仙法剑气,却无对于有知感触,一直以太一之命,唯之是从。倏忽无眼,却感觉得到,周围那异样的眼光。

非之族人,便受其这般对待。而也有一人,却不在乎倏忽容颜,不理会有脸还是无脸。曾,若非倏忽无意相救,那人早已被雪人所食。开始,那人对倏忽也有些感触,后来,觉得倏忽不会对她怎样,便也不那般畏惧。

人生在世,容貌只是一副皮囊,即便变化万千,倏忽也不屑于变化之术。既有人在乎,与他无关,无人在乎,也与他无关,但他心中还是由一点点开心,也情愿把他留在身边。渐渐的,倏忽便有了一丝感情,人便是人,毕竟寿命终归有限,繁华之情,也不过是过眼一梦。不知多久,倏忽也已忘却那人之容颜,只知道,手中握着的是那人临死之前,化作的一剑穗,乃是不想忘记倏忽,时时刻刻的套住帝魔血剑,让倏忽心中留有那一份思念。

蛊雕一族,向来以菌人为食,天早有因果之道,若在这般,屠绝与菌人之种,势必会对蛊雕一族带来祸端,太一便其命令与倏忽,让倏忽蛊惑与逸婴,莫要听从逸阂之安排,后步步为棋,掌控与逸阂、逸婴之战,在蛊雕一族两败俱伤,后又蛊惑与焦饶国蚁族之人,将其蛊雕一族彻底灭种,一来激发逸婴之仇恨,二来吸食这这好战一族,强大的灵力,融与剑炉,让其众魂,锻炼与帝魔血剑之内,与自己相融合。

身为兵器,用之好者,可救与人,恶人用之,却能涂炭与人。事有正反,倏忽为之剑灵,思想也随与主人。虽然倏忽不知主人为何这般做,但倏忽只唯命誓从。或,这也是倏忽作为兵器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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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事态万千之变,如今,焦饶国已受其万妖血阵所控制,妖怪与天兵天将不断厮杀,不仅仅如此,更是因为更多的人牺牲,行尸与恶灵也在密集的增长。焦饶之国,离涂山越来越远,也离天庭越来越近。雷神以死,风神以伤,邢云吉也被制伏,即便以毒火之力的炎舞,原本也能与无面人对抗,而如今,毒火攻心,而化身与金乌,也成为了这万妖血阵之中,最厉害的凶煞。

无面人终究还是太过厉害,即便风神箕星,也不慎被无面人刺瞎了双目,若非醉逍遥及时赶来,恐怕箕星也难免会落得一个被黑气所吞噬的下场。

“风神,你先派些人,去天庭求援,这里有我来应付。”醉逍遥对风神箕星道。

此时的醉逍遥,也已经找到了炎舞所遗落的冰箍咒,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但醉逍遥知道,如果不阻止金乌,那么这万妖血阵,恐怕不只是这焦饶之国这般简单,更甚是祸及天庭,甚至是整个三界。以前醉逍遥看似酒鬼,但此刻,他早已清醒了不少,如果谁醉了的时候,他为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那么现在,他便是天庭的太子少昊。看似两者一样,实则太子少昊,多了一份担当和坚韧。

“醉逍遥,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太子少昊才对。”无面人对醉逍遥笑了笑。

醉逍遥道:“叫什么有那般重要吗?名字跟你的脸一般,一个是称呼,一个是皮囊。”

“哈哈哈......皮囊,我的皮囊却是这般。醉逍遥,即便你说出与她一般的话,今天你也难逃一死!”无面人指着醉逍遥手中的冰箍咒,道:“不过呢?如果你交出你手中的冰箍咒,兴许,我还能让你死的安祥一些。”

“不准伤害,我家太子殿下!”这个时候,巨灵神与诸怀也都赶了过来,一挥与宣花板斧,一人手持天罡刀挡在了醉逍遥的面前,两人平时也算是悍将了,不过却在无面人无意的挥袖间,被弹非东西两侧。根本毫无用处可言。

醉逍遥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袭来,速度之快,无法用肉眼辨别,在脚下,醉逍遥纵身跃起,才没有被突如起来的那团黑气所吞噬。又一次,无面人又一次的向醉逍遥袭击而来,在暗暗的黑夜之间,醉逍遥无法辨别出无面人的踪迹,随后抓住了两个妖魔,挡在了自己的身前,果然,无面人轻易的便斩杀了醉逍遥来当作肉盾的妖魔。

一个妖怪不知死活的向醉逍遥而来,醉逍遥对那妖怪笑了笑,道:“老兄,接你的刀用一下。”不管那妖怪同不同意,醉逍遥抢过那妖怪手中的刀,一脚把那妖怪踹向了无面人,无面人以黑剑穿过那妖怪的身躯,与醉逍遥二人又打斗了几个回合。

每一剑都震的醉逍遥虎口剧痛,实力悬殊,眼下,醉逍遥也只能强忍支撑着,希望能拖到箕星回到天庭,禀明父王,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也好派出更厉害的人下界来支援。

一剑又一剑的碰触,醉逍遥的刀已经断成两截,正道醉逍遥无措的时候,天空落下了一只只妖魔,向着无面人击来,原来是苍羽,苍羽一手抓着狼妖的尾巴,一手抓着蝠妖的翅膀,向着无面人而来。最后又以一招青光箭羽,万箭直射与无面人。

无面人黑剑化作万千,与箭雨相互碰撞,轰隆!天空爆炸之声震震,此刻,苍羽来到了醉逍遥的面前,救了醉逍遥一命。

“来了一个厉害的。”无面人对苍羽道。

苍羽微微一笑,道:“我原本不想出手的,但是,如果我不出手的话,恐怕在这里,没人能够拖得住你了。”

“哼哼哼,你也我算同类,我既无心,你也无心,何必与他们一般?”无面人对苍羽道。

苍羽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无心而生有心,而我是有心而生无心,你虽是有心,却装作无心,而我虽无心,但却装作有心。”

“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你以为,你能赢的了我吗?”无面人向苍羽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道:“你之视力,却已超过了我,老实说,我现在根本不是你的敌手。”

“虽不是我的敌手,为何还要挡我去路,既都是无心之人,我也不与你怒,与我滚开,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无面人对苍羽道。

苍羽没有一丝害怕之意,虽知道自己并非眼前之人的敌手,但是苍羽不会退缩的,因为自己的心脏还在刑天的手中,苍羽不想在受那种万箭穿心之痛。而眼前,立于阵中的那只金乌,那异数,曾经,曾经灼伤过的疤痕,苍羽知道,即便苍羽非无面人之敌手,也要与之一战。

更何况,苍羽看穿了无面人,相信无面人也不会给自己久战,因为他的野心并非这小小的焦饶国,而是整个天庭,这阵法由金乌的力量支撑着,如果说,金乌一但发狂,不受与这万妖血阵束缚,那么即便无面人法力在过通天,相信也承受不住灰飞烟灭的下场。

“哼!我不会让开的,因为我要拖住你!”苍羽说完,一拳便向着身后打去,原来身后的黑雾之中,突出一拳,直袭苍羽,苍羽飞快的迎击。

苍羽手持指天剑,轻轻的向着黑雾一挥,那道黑雾散去,所遗留的,便是无面人和他手持着的黑剑,两个无心之人的打斗,波及了身边的无数妖魔,令众妖神血液沸腾,一青一黑,两人竟打斗了很长的时间,在金乌满是金光的照耀之下,招式身法都是那般的快速敏捷,如慢上一步,恐怕落得粉身碎骨的结局。

幻幻虚虚,虚虚幻幻,也不知变化万千。便连夙薇也不由赞叹着,原来苍羽姐姐是这般厉害。尽然能与那可怕的无面人战那般之久。

在玄微塔中的莫云烟等人,也知道,这座塔恐怕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若非不是那避魔圈的庇佑,恐怕这里的百姓与自己,都会片刻丧命与这做玄微塔之中。

玄微塔开始了晃动,避魔圈的光芒也越来越暗,现在的莫云烟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莫云烟知道,自己不能失措,如果连自己也惊慌失措,恐怕这里的幸存的百姓,更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心,那样,整个蚁族,那将会真的走向灭亡。

“燕王,燕王,我们难道真的就死在这里了吗?”很多人都想莫云烟问道,因为他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说实话,莫云烟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闪躲金光的金乌之力,不断的被万妖血阵吸允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孕育出的那些妖魔,可谓是不死不灭,甚至都有着炽热的战血。莫云烟对众人道:“大家不要慌,不要乱,如果就连我们都慌乱,那么我们如何能救出那些在城池中,那些还未被杀害的同胞!”

“大家听我说,现在虽然天神都与我们并肩,但我们也不能依赖于他们。我们焦饶国的命运,是掌握在我们手中的,不能屈服,也不能指望,唯一相信的,便是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够救自己的命,也只有自己相信自己,才能救更多的人。”莫云烟吸了一口气,又对着众人讲道:“现在,我们没有多长时间了,眼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的被那些妖魔杀死在我们的眼前,我们是什么感受?”

“我们团结起来,给予自己勇气,相信自己,即便战死,我们也无怨无悔,就像是三千年前,我们族人也曾遭受过灭族一样,先辈们拿起手中的武器,依然奋不顾身的战斗着,我们也一样,那便是我们蚁族的魂魄!”莫云烟对众人道。

众多的百姓在听到莫云烟的这份慷慨之言后,纷纷都有了信心,也都很赞同莫云烟的话,以前先辈们也是像这般的无助,不都活了过来,现在的情况比之以前又能如何?虽然玄微塔外全都是妖魔,但待在这塔中,难道能确保安全了吗?

妖魔虎视眈眈,谁也不能把事情想的如此美好,别以为安然的带着这里,便能存活,坐以待毙,到最后的接过只能是死亡,而现在,蚁族还有很多人陷入那炼狱之地,身为这焦饶国的燕王,又怎能坐视不理?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灾害。

“焦饶国的子民们,我们跟他们拼了,哪怕蚁族真的会灭族,我们的魂魄也会守护着这片大地!”莫云烟对百姓说完,便跪拜在了塔内,与塔内的一个石像跪拜,那石像便是焦饶国的第一任国君莫杀。当年莫杀凭着蛊雕一族给予的力量,而打败过蛊雕一族,甚至自身力量都可与那祝融一搏。

这玄微塔本就禁塔,非皇族之人不得进入,而如今莫云烟带着众人进入这塔中,已是冒犯,在想通离别之后,更理当跪拜与自己的先祖,或许明明之中便有天意,在莫云烟跪拜的时候,一道金光从塔中射出,石像莫杀化作一个活人,出现在了众族人的面前。

众人都感到惊讶,先祖竟还活着,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莫杀对莫云烟道:“你是我的后代吧。说起来应当三十代玄孙了吧。”

“太祖显灵,孙儿拜见祖宗。”莫云烟对莫杀道。

莫杀缕了缕胡子,对莫云烟道:“当然,紫微大帝,知我杀戮太重,也曾知道我族有此劫难。为此,我才封以此塔,以此塔镇与妖魔。”莫杀看了一眼莫云烟,又道:“我也担心族人安危,即便死后,灵魂也封在这塔中,不得投胎转世,入塔之人,都乃莫氏国君之选,没当他们跪拜与我,我便苏醒一次,也方便计算时间。也只有莫氏以族,才能感应到我的气息,我同时也能感应他的气息,哈哈哈......想必,这便是血脉吧。“

“太祖,我并非国君,我只是受于危难,不忍与族人落难,才借与这玄微塔躲避的。”莫云烟对莫杀道。

莫杀看了一眼莫云烟,问道:“你并非莫云宿?”

“太祖,莫云宿是我皇兄,我是燕王莫云烟。”莫云烟向莫杀回答。

莫杀不由得气愤,冷冷的道:“莫云宿呢?身为国君,在危难之时,竟然不知所踪!”

“皇兄......皇兄他死了。”莫云烟继续回答道。

莫杀看了一眼莫云烟,道:“本我之法宝,本为这焦饶国国君者,可运用,这是我定下的规矩。也罢,如今我族,与落难与此,我也破了这规矩,你自认,现在为焦饶国的国王,我立刻便传你功力,凭借幻与法宝玄微塔与你。”

“我......。”莫云烟迟疑了一下,对莫杀坚定的道:“太祖,如果能救得这焦饶国的族人,我便是这焦饶国的国王!”

“好,我便传你功力,驾驭这玄微塔!你且过来!”莫杀对莫云烟道。

莫云烟向莫杀走了过来,莫杀一掌拍在了莫云烟的胸口,并用自己不多的时间与所剩无几的魂魄,注入了莫云烟体内的天罡神力,此刻的莫云烟感觉到了身上那无穷的力量,这种神力虽不能与先祖莫杀一般,但却比以前,强上不知多少。

往往力量便是如此,莫云烟没想到,自己临走之时,跪拜了一下莫杀的那尊石像,便唤醒了莫杀的魂魄,从而得到了莫杀的天罡神力,这便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吧。

“莫云烟,你现在得到了我的天罡之力,我现在在传授你运用玄微塔的口诀,你且给我认真听好。”莫杀对莫云烟道:“引灵虚之真玄,傲四海之神通,何而为少阳之道,运玄微之奥妙,挥神塔之灵韵,以正气之息,而运以人之道,道之可谓,心泽闵柔,唤真龙之天境,封万妖之诸魂。乃而为之心也,以巽位之风,震位之雷,风雷之力而为神道,神道而不为,生死而不定,天道而不迎,鬼道而不兴......。”

“玄微之塔,为六意相控,之巽之境,爱泪坎之意,仇恨离之位,怒火震之界,天乾阳之哀,地坤阴之悲,六意之内,天无人道,生灭其中,万物主宰,非人非仙非妖做能抗衡,天道无常,非善恶之道。莫云烟,你且记住,这玄微之塔,以六意皆能相控,善能御,恶能控,却在其心,在其位,我以焦饶国,开过君主而其命与你,现如今,你以正是为这焦饶国君王,你且去保护你蚁族族人去吧......。”莫杀传授玩莫云烟口诀便被风,吹散了灵魂,消失在莫云烟与众多百姓的眼前。

现如今,莫云烟已得到了天罡神力,更承蒙太祖莫杀所传授与那驾驭玄微塔之口诀,原本没有勇气的莫云烟,心中已鼓起了勇气,那种与群魔一起战斗的勇气,因为他知道,太祖一直保佑着焦饶国,而自己也要像太祖一般。

“子民们,与我一起杀出去。”众人在莫云烟的率领下,纷纷冲出了玄微塔,玄微塔在莫云烟默念口诀的时候,猛然的连根拔起,直飞于天上,有很多的妖魔,都纷纷被吸入了那玄武塔之中,黑压压的不计其数。莫云烟率领着自己的子民,一起抗衡着那些妖魔,夺取他们的兵刃,与天界的天兵们,一起抗衡着那些妖魔们。

很快的,莫云烟和诸怀两人汇合了,诸怀没想到眼前的小鬼,竟然变了,体内蕴含着的天罡神力,都快赶上自己了,诸怀不知莫云烟有什么奇遇,不过令诸怀高兴的事,是多一个强大朋友,便就少一个强大的敌人。

“诸怀将军,你先帮我顶住,我带着一些人看看,是否还有幸存者。”莫云烟对诸怀回答。

诸怀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小心一点,现在万妖血阵,比刚才棘手了许多,这些妖魔,似乎也变强了许多。”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莫云烟正要离开,被诸怀喊住了,诸怀把雷神之印,扔给了莫云烟,毕竟若有什么危险,这雷神之印,也会帮助莫云烟的,莫云烟看着诸怀,心中满是感激,毕竟眼前的情况都这般棘手,那诸怀竟然还把雷神之印递给莫云烟,一个是神仙,一个是人,莫云烟把这份感激,铭记与心,紧握着雷神之印,带着众族人,一起向着核心内而去。

玄微塔也一直跟随着莫云烟,一路之上,玄微塔也不知吞噬了多少的妖魔,但是妖魔的数量太过庞大,各个又是不死之身,大多数妖魔,都是被杀死的魂魄所变,加上运用这玄微塔所要消耗的神力,远非现在的莫云烟所能承受,所以,现在的莫云烟很是吃力,若非有雷神之印护身,所不定,莫云烟更难坚持到最后。

与苍羽打斗的无面人,向玄微之塔那边望去,看着天上那飞起的巨塔,不断的吸食着,阵中的妖魔,无面人也不由惊了,心想,这是什么塔?竟然吸走了自己那么多的妖魔,想想,无面人便心感愤怒,正要不理会苍羽,一心毁灭那玄微塔的时候,又被苍羽给阻拦住了,苍羽对无面人道:“你干什么去?你的对手是我才对。”

“你给我闪开!”无面人愤怒到了极点,因为苍羽的阻挠,无面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无面人能够打赢苍羽,但对付苍羽,是需要一点时间的,那样的话,自己的万妖血阵岂不损失惨重,如此得不偿失,如此心急如焚,更加令无面人露出了一丝丝的破绽。

或许是无面人的大意,竟让苍羽一剑刺中,指天剑一剑刺穿了无面人的身躯,滴落着黑色的血液,当苍羽颜上增添那惊讶的神色,才知道,原来那破绽是无面人故意留下的,而自己,也并非刺中了无面人的真身。

当替身被刺中,烟消云散的时候,无面人已来到了玄微塔旁,玄微塔,无面人要破坏掉这玄微塔,当苍羽要转身的时候,依然发现来不及,便要想法应对的时候,天际之上,一道闪电,直劈中那无面人,原来是莫云烟以雷神之印,唤出九天神雷,但这一束雷电,对无面人来说无痛无痒。更加让莫云烟,成为了那无面人的目标。

无面人举起那玄微塔,手紧紧抓住了那玄微塔的墙壁,一道道裂纹,直上塔顶,莫云烟暗叫不妙,如果这塔被破坏了,原本镇压的那些妖魔,都会被释放出来,若是那般而言,那便先功尽弃,莫云烟妄运用天罡神力,以控玄微塔收了无面人。但无面人又怎是泛泛之辈,莫云烟耗尽了体力,都为让无面人挪动半分。

“给我收进去!”在莫云烟使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无面人终于被收了进去,那莫云烟,莫云烟也已经倒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终于,终于把无面人给收了,虽然还有那可怕的万妖血阵,不过除去了无面人,那万妖血阵,应该很好破掉了吧。

苍羽有些迟疑,心中想的与他们所想不一样,真的被收入了那玄微塔了吗?无面人可不是那般简单的人物,如果真的被收服的话,苍羽不会那般的不安。如果是神帝昊天的塔,苍羽还是会相信被收服的,但这玄微塔,苍羽可不敢保证什么。

砰!果然如苍羽料想一般,无面人戏耍了莫云烟,在无面人被收入塔中没过多久,整个塔,便已经爆炸了,黑压压的一片妖魔都从那玄微塔中被释放了出来,而立在那众妖之上的,便是手持黑剑,身有四翼的无面人。

“哈哈哈......你们以为,凭借着这玄微塔便能收了我,当真妄想之至!”无面人对众人道:“刚才这不过是演了一场好戏,别以为这万妖血阵,紧靠你们几个便能破解,这万妖血阵,即便是我,也难以驾驭。而这焦饶国,势必会化为一个死城,你们便等着葬送与此吧!”

“糟糕,又是那招!”苍羽感到了一阵不妙,想要拦截无面人,但却为时已晚,只见无面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来到了莫云烟的身旁,莫云烟因体力透支的原因,已经昏晕了过去,而无面人,便把莫云烟提了起来。

“放开我们国王殿下。”众人想要阻拦无面人,都被无面人随后甩飞。手上还沾着那些无辜人们的血液。滴答滴答,无面人对昏了的莫云烟道:“我不会让你昏过去的,我会让你看到你的族人,一个个,眼睁睁的被这些妖魔所杀掉。”

“呃啊!”原本昏睡着的莫云烟,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又醒了过来,精神强烈的受到了无面人的折磨,无面人的话,也传入了那莫云烟的脑海之中,这种折磨,简直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看着莫云烟痛苦的表情,无面人越是笑的开心,仿佛折磨一人,是无面人最最大的乐趣。无面人对莫云烟道:“痛苦吧,痛苦吧,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是不是很痛苦啊?哈哈哈......。”

“国王殿下!”众人都想向无面人冲过来,但被莫云烟给制止了,因为莫云烟知道,凭借他们,并非这无面人的敌手,现在无面人玩弄他们,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这便是蚁族的悲哀吧。

“你们听到了,你们别过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对抗那些妖魔们,不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因为我相信,只要坚持,即便输了,我们也不会输掉的!”莫云烟对着众人喊道。

莫云烟对无面人道:“恶魔,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若有一丝反抗,便会将你碎尸万段!”

金乌戾,惊天变。

“哼!杀你,若要杀你,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只可惜,只可惜啊,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觉得,看一个人痛苦那痛苦的表情,比杀他要过瘾许多。哈哈哈......。”无面人狂笑一声,对莫云烟道。

便在无面人与莫云烟讲话的时候,地面突窜出一只老鼠,滋滋滋,只咬住了那无面人的手,那速度说快倒也不快,或是与莫云烟说话,太过注意,竟被人钻了空子,无面人松开了莫云烟,说时迟那是快,原来是惧留,若说惧留别的本事没有,那土遁逃跑的本事,却是一绝,莫不然,当初抢走夙薇包裹的时候,炎舞也追了多长一段路程。

不过也是无面人太过大意了,竟没想到惧留的出现,在老鼠咬了无面人之后,惧留窜出陆后,抓住莫云烟,直遁入地面,向着涂山飞去。

不过无面人倒是不怎么着急,因为他知道,那莫云烟还会回来的,因为他不可能丢下他的子民自己逃走,果然,莫云烟没有让无面人失望,倔强的莫云烟对惧留道:“放开我,你先逃走吧,我不会丢下我的子民,独自一人逃走的。”

“现在是什么情形?若非是苍羽仙子之令,我才懒得管你!”惧留对莫云烟道:“现在,我们都不是那疯子的对手,而且我也中了他一掌,这样过去的话,只能是找死。”

“找死?即便死,我也不能不顾及我族人的安危!”莫云烟向惧留求道:“惧留,我求你,快送我上去,我要保护我的族人。”

“保护?小不点,你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保护你的族人。”惧留向莫云烟劝道:“还是听苍羽仙子的安排,占时别入那焦饶国了!”

奈何惧留诸多劝解,对莫云烟来说,都无济于事,毕竟莫云烟心记与焦饶,即便为焦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即便惧留好言说破,莫云烟也不会听从的。执意要赴往焦饶国,与无面人决一死战。

惧留心中也是害怕,但确实,确实自己被莫云烟的执着打动,莫云烟竟不畏生死,保护着自己的族人们,而自己,还有一些鼠子鼠孙,正在焦饶国受苦,惧留咬了咬牙,突然也来了勇气,对那莫云烟无奈的道:“好吧,我便送你上去便是。”

“谢谢。”莫云烟对惧留说了一声谢谢。

焦饶国内,身为邢云吉兵刃的黑龙枪,活了过来,挣脱了无面人的束缚,化作了一只黑龙,摄走了炎舞的诛仙四剑与醉逍遥的摄魂铁扇、酒葫芦,向着邢云吉这边飞来,带着阵阵龙啸之音。或也是黑龙之能耐,解开了邢云吉身上的束缚,与此邢云吉疗愈伤势,原本那骨折的双臂与双翼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有了黑龙枪的帮忙,相信邢云吉也如虎添翼了不少。

当然,邢云吉把摄魂铁扇与酒葫芦还给了醉逍遥,手中紧握着的炎舞的那化作羽毛的诛仙四剑,由于炎舞化作金乌的缘故,邢云吉暂且帮他收管,而醉逍遥,看似好久没见过酒味的样子,见到酒葫芦物归原位,恨不得一口饮尽那酒葫芦中的仙酿。

若非苍羽一直帮忙抵挡,邢云吉与醉逍遥二人又如何能空下功夫疗伤,邢云吉向黑龙不解的问道:“黑龙,你是如何逃脱那无面人的魔掌的。”

黑龙一五一十的都在邢云吉运功疗伤的时候,全部告知了,原来,自主人败给无面人的时候,无面人收走了他们的法器与冰刃,黑龙枪化作黑龙与此无面人相抗,怎料想并非无面人之敌手,被捆绑在了困龙柱之上,不过幸好黑龙牙尖嘴利,在无面人与苍羽打斗的时候,咬断了困龙柱上的铁锁,摄取了摄魂铁扇等兵刃,逃出了升天。

苍羽渐渐的也吃力了起来,原本以为自昆仑山处,自己除了金池圣母以外,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现在想想,井底之蛙,也当真可笑至此,不说刑天窃取心脏的时候,自己无还手之力,在追捕炎舞的时候,强行催动炎舞之毒火,导致自身也被金乌灼伤,而现在,对抗无面人又如此吃力,虽说现在不败,但实力明显不济。

苍羽恨,与其说苍羽恨,倒不如说是凤瑶恨,凤瑶自身才了解,身为这山海之界,自己竟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不堪一击。紧握着指天剑,也彻底激怒了自尊心,虽然现在凤瑶已没有心,但凤瑶不能说没有了自尊。

与此同时,魂幽谷的刑茹嫣,也感觉到了心中的一分坚韧,凤瑶与刑茹嫣二人,也不知是谁驾驭了谁的思想?更不知谁驾驭了谁的念想,不过,一点可以肯定,凤瑶依是凤瑶,而刑茹嫣依是刑茹嫣。这两人因为凤凰之心,而改变了原来的自我。

在苍羽与无面人的一战后,很多的人,都团结了起来,原本都畏惧死亡的妖魔,原本都捍卫正道的天兵,这一刻,都团结了起来,一起对抗着无面人与那些不死不灭的妖魔之魂,也正是因为知道结局,更知道了无面人不会放过焦饶国城内的一个生灵,迫于逼迫,众人不得不团结起来。

也是因为惧留的劝说,青狮王,灵虎王,白鹿王,蛟冥王,象灵王,金猴王,独角王,鹤灵王和紫龙王等涂山的几个妖王,都心中不在畏惧什么了,当然,即便畏惧,估计于事无补,即便装死,也很难蒙混过关。更何况,他们在不出头,他们的子孙也都灭绝干净了。

所以,他们也把命运安排在自己的手中,与其等到天上天兵的救援,倒不如,一起与万妖血阵抗衡。这一次,即便他们不敌,也要相抗衡到底,这些人也都被纳入了封神榜之位,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我们说说眼前。

眼前,复活过来的邢云吉与醉逍遥二人,一起与苍羽抗衡着无面人之力,即便这样,才能勉强与无面人抗衡,可见,无面人的厉害。

在无面人与苍羽等人比斗的时候,五灵妖幡所射出的五道灵光,已经慢慢震动,那被万妖血阵束缚住的金乌,也慢慢的,慢慢的,变得愈加强大,只听见一声金乌的鸣叫,五灵妖幡已经慢慢晃动起来,看样子,不出片刻功夫,金乌已不在受那万妖血阵所束缚。毕竟金乌不比凡鸟,若用金乌来扛起此阵,恐怕到时候,金乌却远胜与此阵之威。

一口烈焰喷出,便是万众妖魔丧命与火海之中,可见金乌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天竟在金乌咆哮的一声中晃动不堪,正在打斗的无面人,暗惊不已,心中暗叫一声:“糟糕,金乌不受那万妖血阵的控制了!”

金乌张开锋利的尖嘴,吸纳着那些飞出的妖魔们,在那些妖魔的灵魂都容入金乌的肚子的时候,一股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融入金乌的身躯,这万妖血阵,不仅仅是万妖血阵,甚至是天兵天将们,也有很多,不幸成为了金乌腹中的食物。

此刻的金乌并非炎舞,疯狂起来六亲不认,但却也是炎舞,因为却是炎舞的魂魄与肉身。无面人没想到事情竟不受自己控制,金乌之力,竟如此强悍。即便自己也难以招架的住,无面人对苍羽等人道:“今天我便不陪你们玩了,有这金乌就足够了。”

说完,无面人便想走,怎料竟被苍羽所拦截住了,还有邢云吉的那黑龙枪化作的黑龙,一个龙爪从天向无面人拍来,不过无面人力气很大,很轻松的举起单手,抓住了龙爪,甩了几圈,又扔给了邢云吉,扔给邢云吉的时候,化作了黑龙枪,邢云吉接住黑龙枪,一个回马枪直刺向无面人,但不想,却扑了空,刺中的又是无面人的分身,毕竟无面人法力比邢云吉强大,所以,邢云吉奈何不得他。

经过几轮争斗,醉逍遥,邢云吉还有苍羽三人,依旧没能把无面人怎么样?但渐渐的,他们之间的差距也被苍羽给拉了回来,金乌动怒,万妖血阵天动异常,很多人都被那股强悍的力量,压迫的难以呼吸,即便无面人,也受着这种怪异的波动。

无面人清楚的知道,是金乌的怒火,是金乌的心跳,这种力量如果一旦挣脱那万妖血阵,便顷刻间将此地化为炼狱,周围的一切生物将片刻间灰飞烟灭,恐怕即便无面人,也不能毫发无损的退出。

啊,啊,啊,金乌鸣叫几声,意图不受那万妖血阵所束缚,即便五灵血幡的灵力,将其金乌捆绑的严实,也恐怕难以驾驭金乌这灭世的力量。

妖魔神仙,意图接近金乌的,都被金乌一口烈焰所融化,即连灰尘都未剩下,砰!火幡的力量彻底的被炎舞扯断,那火幡旗已在无妖魔出来,无论火幡还是火幡释放的妖魔,便在一瞬间,被烈火燃烧的干干净净。

或许无面人见到金乌的这种力量,也大意了起来,本来铜头铁骨的他,也不慎被锋利的指天剑刺中胸口,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无面人一掌拍中了苍羽,捂着受伤的胸口,心中已燃气了怒火。

砰!束缚住金乌的另外一幡,水幡也被金乌给挣断了,紧接着那水幡旗的结局与火幡如出一辙,不仅仅如此那些从旗幡出来的妖魔鬼怪们,不是被金乌烧成灰烬,就是被金乌给吞食腹中。

“这金乌即将苏醒,我不陪你们玩了。”无面人捂着受伤的胸口,对苍羽等人说完,便要纵身离去,岂能料想,万妖血阵的五灵妖幡其余的三幡,都在一瞬间被金乌连根拔起。

啊!焦饶国的地面一下子四分五裂开来,地面裂开一道道口子,把众人都吞噬在了裂缝之中,金乌向无面人飞来,咆哮一声,直接一口烈焰喷出。无面人见天上火光阵阵,连连闪躲,才幸免被金乌的烈火所伤。

无面人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就烧为灰烬,而周围布满的黑色烟雾,也无法吞噬的了,这大放光彩的金乌。幸好金乌是失去意识的,莫不然,穷追不舍,无面人真的会被金乌烧的灰飞烟灭。

发了狂的金乌,哪里知道对方是敌人还是朋友,房屋,建筑在金乌飞过的时候,燃起熊熊的烈焰,整个焦饶国一瞬间化为了火焰之地,比起之前的万妖血阵,还有惨上数倍。

“风神箕星,快用芭蕉扇制止金乌。”醉逍遥向风神箕星喊道。

风神箕星虽双目失明,但能感觉的到风的动向,也知道眼下的危难之举,在醉逍遥的喊话之中,风神箕星,手挥芭蕉扇向金乌扇去,呼啦啦,一阵狂风向金乌袭来。

欲想芭蕉扇能够扇灭那金乌之火,却不想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旺盛,金乌的怒气也越来越大,咆哮一声,一口凶火直向风神箕星而去,若非诸怀反应灵敏,以三十六把天罡刀化盾,相信诸怀与箕星二人,都会片刻间化为烟灰。

诸怀吐了一口气,暗叹道:“好险,好险。”

众人却不知,整个焦饶国,已失去了平衡,如流星一般的燃烧,更如流星一般的向神州坠落,由于万妖血阵被金乌破坏的关系,原本依靠金乌的力量都被一一收回,导致了悬浮于空中的焦饶国,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向着地面撞击而去,倘若焦饶国坠落与地面,那恐怕不仅是小小的焦饶国之地,恐怕被撞击的地面,方圆三百里,将会无一处生灵存活。

“哈哈哈,天助我也,万妖血阵一破,失衡的力量,也导致了焦饶国的陨落,哈哈哈,你们几个慢慢的与金乌玩吧,我不奉陪了。”无面人说完,释放一些烟雾,整个人被那浓浓的黑影吞噬后,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休想逃走!”邢云吉便要追赶,被苍羽给拦截住了,苍羽对邢云吉道:“鹏魔王,眼下不知追他的时候,这焦饶国化为如此之境,如果不阻止的话,恐怕这方圆三百里都会没有生灵存活。”

“是啊,苍羽说的对,不仅如此,眼前还有能难缠的家伙。”醉逍遥指了指金乌,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点了点头,道:“你们说的是,虽然我们能够顺利逃走,但还有人不会飞呢?”

“呵呵,邢云吉啊邢云吉,你啥时候关心别人了。”醉逍遥看了一眼邢云吉,道。

邢云吉冷哼一声,道:“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是夙薇,对了,夙薇呢?”

“是啊,夙薇呢?”当邢云吉问起,醉逍遥立马醒悟过来,转头向苍羽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来破阵的时候,把夙薇交给了青狮王他们一伙了。”

醉逍遥听后,愤怒的对苍羽道:“你怎么这样,你知不知道,青狮王他们一伙就是酒囊饭袋,如何保护的了夙薇。”醉逍遥愤怒的对苍羽道:“别忘了,我可知道你的阴谋,如果夙薇有什么三长两短,哼!”醉逍遥说完,理都不理会苍羽,转身便飞走了。

邢云吉如醉逍遥一样,看了一眼苍羽,淡淡的道:“虽然我不知道醉逍遥说什么,但我不希望夙薇的遗体出现什么状况。”邢云吉手握着黑龙枪,道:“别人的生死于我无关,黑龙兄,走!”说完,一道闪影,便消失在了苍羽的身边。

苍羽只是微微一笑,自然没有理会醉逍遥与邢云吉二人,不过,苍羽还真怕那夙薇死掉,如果夙薇死掉的话,醉逍遥说不定更会打听自己的身份,虽然醉逍遥一直沉默不语,也不打听自己为何接近炎舞,如果醉逍遥把在涂山天云洞的事情告诉炎舞,那么自己就无法从刑天手中夺回自己的心脏,想到这里,苍羽又怎会忍心。

便在苍羽为难的时候,一个竹简如蝴蝶一般,煽动着翅膀向自己飞来,而那竹简,便是炎舞的《山海密传》,苍羽一眼便认出来了,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从竹简中跳了出来,直跳在了苍羽的手中。

“你是颜如玉。”苍羽向手掌的小人问道。

那小人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颜如玉。”

“快说,毒火怎么解?”苍羽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道:“大姐,现在不是解毒火的时候,眼下,是别再让焦饶国往下坠落了才对,莫不然,不仅是焦饶国会被坠毁,恐怕,恐怕到时候坠落后,地面三百里的生灵啊。”

苍羽对颜如玉道:“这个你放心,这焦饶国不会坠落的,而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恢复炎舞便成了。”

“你真的能让焦饶国不在坠落?”颜如玉向苍羽问道。

苍羽看了颜如玉一眼,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颜如玉看了一眼苍羽,笑呵呵的道。

苍羽运以分身之术,从身体里分化与八位,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硕大的铁链,有的飞天遁地,从焦饶国的地面一尺,把铁链穿过八卦之位,八个苍羽手中各拉着铁链,把唤作火球似的焦饶国,捆绑在了八朵奇大的红云之上。

焦饶国在白云上摇摇晃晃,最后慢慢而平息,彻底立在了天与地的中间。形成了,一天城之景。

苍羽瞬间便控制焦饶国不往下坠落,更甚以铁链缝补了,石地的裂缝,可谓是让颜如玉看的目瞪口呆。

众人也感觉不到了丝毫晃动,不过虽然现在,这焦饶国坠落凡尘的事情已解决,但金乌的事情还未消失,毕竟金乌的力量不容小窥,想起,自己手臂被烫伤的疤痕,苍羽却历历在目。

“现在,焦饶国已稳固,可以说破毒火之法了吧。”苍羽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道:“要想救我家主人,必须去帝俊城找夏羿,因为夏羿的冰弓寒箭,正是克制我家主人的法宝。”

“冰弓寒箭。”苍羽回想起了在动情湖的时候,是啊,当时在众多天神都危难的时候,却是夏羿手持冰弓寒箭,轻易间,便封住了炎舞体内的毒火,可是,这里与帝俊城,也有万里之遥,如果这去请夏羿的话,恐怕焦饶国这里,早已化作了一片废墟。

苍羽对颜如玉吼道:“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如果现在去请夏羿的话,恐怕这里早不复存在了。”

“那我就没办法了。”颜如玉无奈的道。

苍羽道:“你不是山海通吗?这点事,岂会不知道啊。”

颜如玉被说红了连,低着头对苍羽道:“谁说我不知道了,只是这毒火无法解,炎舞本非仙人,原只是凡鸟一只,误食了椹果仙灵,才会有现在神通,这般神果,即便仙人服用,也难保毒火不清,更可况一直凡鸟。只是,这世间,只有炎舞自己,能解开这毒火噬心之苦,其他人,根本无法帮他清除。即便冰弓寒箭,也只是占时封住他体内的毒火之痛。”

“那冰箍咒呢?为何能压制他体内的毒火?”苍羽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笑了笑,道:“冰箍咒,乃是帝俊前辈,乃及阴之地的一块寒冰炼制,虽可压制与毒火,但若毒火之气太过强悍,也无法压抑体内毒火之力,更何况,这冰箍咒,只能占缓,受那长年累月,这冰箍咒恐怕到时候,也不能压制得了我家主人体内的毒火了,这冰箍咒,一旦从身上摘除,想要在套入我家主人的脖子,恐怕并非易事。”

“玄冰,寒冰,是不是至阴至冷至玄的东西,都能占时抵制住炎舞体内的毒火?”苍羽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普通的冰,根本无法浸入我家主人之身,便已融化,除非如冰箍咒这等严寒之物所炼化的神器,才能压制住我家主人体内的毒火。”

“至寒至阴。”苍羽想了想,立马回忆当时自己看到玄天冰石时候的场景,心想,对啊,那玄天冰石不就是至寒至阴的寒物吗?而且,这玄天冰石不知比冰箍咒要阴冷几倍,想到这里,苍羽便有了主意,那便是去寻找夙薇。

夙薇有玄天冰石,所以也最好找,周围都是一团团火光,周围布满了热气,如果往最阴冷的地方寻找,那便能找到夙薇的所在之地。苍羽收起《山海密传》之后,向着焦饶国西南的方向飞去。

金乌在焦饶国城中乱飞,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海,当金乌一口烈焰喷出的时候,一道冰墙挡住了金乌的烈焰,金乌向下方望去,正是夙薇一伙人,夙薇手中握着的玄天冰石,挡住了金乌的那一口凶焰。众人才得以幸免。

就连夙薇,也感觉到了手中那不可思议的力量,可是,这样一来,更加惹怒了金乌,金乌更加的张狂,便要煽动着翅膀,向金乌而去,就在这个时候,醉逍遥与邢云吉出现了,使用移花接木之术,救走了夙薇一伙。

金乌喙口冒着浓浓烟雾,又怎能善罢甘休,嗅着夙薇等人的气息,继续追捕而去,看着周围烧焦的尸骸还有化作焦灰的房屋,众人心中,苦涩难堪,毕竟金乌的速度,比他们快上很多,当追赶的时候,苍羽出现了,一个青色而又硕大的屏障,挡在了金乌的面前。

金乌被这屏障反弹了回去,金乌晃了晃脑袋,鸣叫了一声,继续煽动翅膀,向那青色屏障撞击而来。这屏障乃苍羽以指天剑强大的剑气所抵御着,而金乌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苍羽感觉到力不从心。

苍羽对醉逍遥和夙薇道:“少昊,夙薇,你们快把玄天冰石与冰箍咒给我,我有办法抵挡金乌之力。”

眼下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倒不如把玄天冰石与冰箍咒给苍羽,或许苍羽真的能够抵挡的住金乌之力,便这样,醉逍遥和夙薇便把冰箍咒和玄天冰石扔给了苍羽,一股强大的寒气,直入苍羽的身体。苍羽一口将其玄天冰石吞入了口中。

醉逍遥向苍羽指责道:“你干什么?”

苍羽瞪了醉逍遥一眼,冷冷的道:“少昊,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抵住住金乌的力量,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事实,因为我是在帮你们,当然,如果你们觉得,你们有能力的话,我可以把这玄天冰石吐出来,你们去抵挡那金乌的力量。”

苍羽的话,说的众人都闭口不语,醉逍遥指着苍羽道:“这玄天冰石,乃是我最最宝贵的东西,你最好能够压制住炎舞体内的毒火,莫不然,我要你好看!哼!”醉逍遥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苍羽。

苍羽对醉逍遥微微一笑,道:“放心,你们带着这些人,先离开这里吧,金乌交给我对付了。”

“哼!”醉逍遥甩甩袖子,带着众人离开了,那玄天冰石乃是醉逍遥飞到极为阴冷之地,而寻觅的一个宝石,一来可以泡酒用,二来可以巩固与夙薇的身体,现在,醉逍遥真不在乎这些,醉逍遥唯一忌惮的,便是苍羽,此人究竟耍什么花样。

苍羽身体冒着寒气,毕竟这玄天冰石,阴冷非苍羽所能抵挡,至夙薇拿出玄天冰石的时候,苍羽一直就想得到玄天冰石,正愁怎么办?眼下,却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苍羽怎么能够放过。玄天冰石如今,让苍羽更上了一个瓶颈,或许这便是天意。

苍羽解开了屏障,手握着冰箍咒,向那金乌而去,此刻的苍羽不再畏惧金乌的烈焰了,因为体内孕育寒气的关系,不会被金乌的力量所灼伤,苍羽扣住了金乌的脖子,一青一红,一热一冷,相互抗衡着,便是苍羽,也不得不佩服这玄天冰石的力量。

苍羽的一件件衣服,都被烈焰烧的破破烂烂,不过苍羽并没在意,右手拿着的冰箍咒,一下子,便扣在了炎舞的脖颈之上,冰箍咒闪烁银光,压制着金乌体内的毒火之力,苍羽正要封住金乌体内的穴道,岂料想,金乌的嘶叫一声,身体突散发那强大的气息,直接把苍羽震飞十米,苍羽吐了一口血,可见这苍羽,即便吞噬了玄天冰石,也架不住金乌那强悍的力量。

啊!金乌化作了炎舞,炎舞又化作了金乌,金乌又化作了炎舞,如此反反复复,令炎舞很是痛苦,炎舞捂着脖子,那满是血红的眼瞳,布满了阵阵的杀意,金乌想要封解冰箍咒的束缚,但被炎舞的意识所组织,即便炎舞,想要点中封住毒火的穴道,也难如登天。

“苍羽,快走,我不想伤害你。”炎舞移动着脚步向苍羽走来,那毒火侵心的那种痛苦力量,慢慢的夺着炎舞的意识。

“啊!苍羽,我喜欢你,我怕我控制不住,呃啊!”炎舞撕心裂肺的叫声,真令人根到毛骨悚然。炎舞的嘴,又化为了喙,身上也开始长满了羽毛,终于,还是逃不过,毒火噬心之痛而化作了金乌,金乌向苍羽飞来,一爪死死的把苍羽扣在地上,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爪痕,流淌着血液。

金乌向天而啸,露出一股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威严,震撼着整个三界。便在这个时候,夏羿出现了,夏羿奉师尊之命而来,手持冰弓寒箭,直射金乌的胸膛,彻底封印住了炎舞体内的毒火。便这样,金乌化作炎舞,摇摇坠坠的倒在了苍羽的身旁。

砰!炎舞身体的冰箭,碎裂成了粉末。炎舞微笑的倒在苍羽的身旁,对苍羽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那种幸福的笑容,让苍羽很是震惊,或许苍羽也会内疚,内疚自己不该欺骗他吧。

夏羿向苍羽走了过来,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递给了苍羽,关心的问道:“姑娘,你......你没事吧。”

苍羽穿上夏羿的外套,摇了摇头,道:“我......我没事,谢谢公子相救。”

剑鞘影,剑化形。

“不用客气,救你,乃我职责所在。”夏羿对苍羽道。

苍羽淡淡的道:“人至出生,并没有什么职责所在,是应不应当,或许你救我,为职责,但同样的,我感谢你,是因感激。而并非与你客气。”

夏羿收起了冰弓寒箭,向昏睡的炎舞走了过去,点了炎舞关元、气海等穴道,封住丹田所压制的毒火之力,虽然寒箭的威力已发挥,但毒火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便夏羿,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敢问公子贵姓?”苍羽向夏羿问道。

夏羿道:“在下为帝俊弟子夏羿。”

“夏公子,不知道,你冰弓寒箭,出自何处?为何能封至住,炎舞体内的毒火之力?”苍羽不由的向夏羿问道。

夏羿紧握着冰弓,对苍羽道:“冰弓乃至寒至玄的玄冥之海的玄铁无极,寒箭为北极的星树北斗,当年师尊帝俊,便以这两者,而熔造与七七四十九天,而孕化出的神器,唤名为冰弓寒箭,当时,炎舞脖子上的冰箍咒,也是这般出处的。”

“是不是至玄至阴之物,才能压制与炎舞体内的毒火呢?”苍羽继续问道。

夏羿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便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只知道,天地万物自古变化莫测,即便窥测天机之人,也难以出入其中,更别说,我小小的一介凡人。”

苍羽看了一眼炎舞,对夏羿笑道:“凡人之力,却不可小瞧,也多亏了你这一介凡人,保护了蚁族惨遭灭族之难。”

夏羿道:“万物之道,有始自因,轮回之道,因果相还,有因果是因,得因果之原,却也是蚁族应有之难,如往,蛊雕之因,得焦饶之果,后因,蚁族之果,还蛊雕之因。虽未灭种,却也是因果之中。”

话说,无面人见金乌失控,便想逃离与那焦饶国之境,岂料想,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等人,带着数百万天兵,将其无面人围的水泄不通,天空雷鸣阵阵,战鼓赫赫,即便无面人,弄的无面人,想要脱身,都恐怕不易。

周围全是呐喊之因,水神共工阵法如云,十步一方形大阵排列,却又弯曲不匀,如迷如幻,前有盾矛相向,后有弓箭法器,此阵为天罗万象阵,共有七十二列,代表地煞七十二方。也有七十二数变阵,迷幻如影,包罗万象,却以天罗万象阵称之,也为足矣。

无面人先被炎舞毒火之力所伤,后又轻敌疏忽,不幸被苍羽一剑刺伤,即便鼎盛的无面人,也难以驾驭这天罗万象阵,更何况如今的无面人,已受了重伤,想要逃出这百万天兵的天罗万象,已非登天之难。每一次,无面人想要唤作黑色雾气,准备逃走的时候,天空都有一道雷光,打散了无面人幻出的黑云。

祝融喝令道:“弓弩手,放箭!”在一瞬间,天空布满了箭雨,向无面人而去,若平时,能制造黑雾的情况下,无面人可以轻易的吞噬掉那满天箭雨,但现在,自己释放的黑雾被天上的神雷束缚住了,无奈之下,无面人唤出黑剑,只能凭借着金刚之躯,硬抗击那满天的箭雨。

果然还是铜头铁骨,箭对于无面人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可惜天罗万象阵的缘故,无面人根本无法杀出重围,即便杀的一两百天兵,后面的天兵天将也都会补上,这天罗万象阵,也是祝融与共工共同研究出来的阵法,本想用了捉拿金乌用的,岂料想,先用在了这无面人的身上。

而在已城废墟的焦饶国内,炎舞毒火已封,醉逍遥与邢云吉二人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命令惧留一伙人,好生的帮助诸怀与箕星等人,一起清理城内的残妖,由于万妖血阵的五灵妖幡被金乌所挣破的关系,妖怪不会在死后重生。所以,众天兵天将清理起来,也没那般吃力费劲,加上莫云烟的永不放弃,族人们,也开始拿起周中的农具或者竹竿奋勇杀妖。

醉逍遥把夙薇交给了惧留一伙,好生的看管,便于邢云吉二人,一起去追捕无面人,毕竟无面人此人太过恶毒,如果一旦让无面人逃脱,在屠万妖,以他们的血魂炼幡,恐怕又如今一般,是一个祸端。所以,醉逍遥不允许,而邢云吉给予的理由,并不是祸端,而是报那屈辱之仇。

乌云重重,天兵阵阵,从四面而来的,几处铁链,齐齐的向无面人席卷而来,犹如一条条长蛇一般,万箭过后,未能动的无面人一分一毫,也只能用铁链捆锁,或许这般,才能彻底的封住无面人,而无面人必定寡不敌众,也无法散出那浓浓黑煞之气,最后被一条条铁链捆绑的结结实实,无留一丝缝隙。

“被捆绑住了吗?”祝融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那无面人被捆绑住了,心中满是欢喜之色。便对着四海龙王挥令,道:“广利、广德、广泽、广顺,立即布雨施雷!”

四海龙王接此祝融之令,纷纷幻化巨龙,布云施雷,青、赤、黑、白,四色若隐若现,一道道雷鸣电闪,触动着铁链,直逼无面人而去,刷刷刷,速度极快,不容得一丝躲闪。

一道道雷劈电击,弄的无面人灰头土脸,众人都以为无面人已被降服的时候,铁链晃动了阵阵的鸣吟之音,诸多的雷云轰杀,都没有灭掉无面人的斗志,数百万天兵其力紧拉铁链,与无面人一人抗衡,无面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的晃动了几下铁链,砰!铁链从无面人的身上断裂开来。

祝融看着挣断铁链的无面人,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那般强悍的力量。”

无面人怎能放过敖广、敖闰、敖钦与敖顺。飞上龙背,便要一黑剑屠龙,对无面人而言,眼前蝼蚁,也就一击之力,祝融共工,见情势不妙,赶紧上前相救,一声龙吟长啸后,祝融与共工也来到了龙背之上,与无面人打斗在了一起。

若说祝融共工的能力,却比风神箕星与雷神后稷太多,两人联手,与无面人斗了也不知几百回合,可惜,祝融与共工二人,身为天神,竟不知此人究竟是何物?如何却如此之强悍,祝融与共工二人,也已受了一些轻伤。

赤龙敖闰,血盆大口,向无面人咬去,那一口甚是巨大,即便活吞无面人,也绰绰有余,当巨龙咬住无面人的手臂,其下场,便是被无面人抓住龙须,甩向天兵天将,那诸多天神与赤龙敖闰,砰的是溃不成军。

便在这时,青龙敖广,龙爪扣住了无面人,而火神祝融一掌拍在了无面人的胸口,一个赤色的灼伤印记,显而易见。无面人暗叫一声“可恶!”挣脱龙爪,手持很剑,一剑刺中了敖广的手心,若非青龙巨大,手掌刺中,却也不算重伤。

青龙咆哮一声,向无面人而去,无面人纵身飞起,手持黑剑,冷冷的道:”小小的龙神,看我不斩断你的龙首!”

“敖广,小心!”共工与祝融见无面人以脱离,向青龙龙首而去,便知道,敖广已不妙,或许,天不灭敖广,便在这个时候,邢云吉与醉逍遥二人已赶到,醉逍遥按住了敖广的头颅,狠狠的压了下去,导致无面人斩偏,没有削掉敖广的龙首,反而斩断了敖广的龙角,龙角断了可以在长,但龙首去掉,那只有死掉。

无面人闻到了邢云吉与醉逍遥的气味,冷冷的道:“又是你们两个小鬼!当真是顽强。”

“无面人,你还是投降吧,这里众天兵天将,将你围的水泄不通,你逃不掉的。”醉逍遥看了一眼无面人,顿了一下,道:“在说,你现在,已是伤痕累累,即便你坚持,恐怕过不了多时,你还是会被打回原形的。”

无面人手中拿着那红色的剑穗,笑了笑,道:“打回原形吗?或许吧,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投降的。”无面人说完,便要向醉逍遥而去,只看见一道寒光,直向无面人刺中,原来是夏羿,夏羿的一箭直刺中无面人的命门。

“怎......怎么会?”无面人手中的剑穗脱手而出,直接掉落到了凡尘,无面人想要抓住剑穗,却没有任何的力气,自己已经被夏羿一箭射中,而且这一箭的力量,竟把全身冰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妖孽,速给我先出原形!”夏羿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剑鞘,直接向无面人扔去,嗖!无面人被剑鞘的力量所束缚着,那剑鞘的光芒,直接把无面人射出了原形,原来是一柄满是戾气的黑剑,而那黑剑被夏羿扔出的剑鞘套出,后夏羿收回后,贴上了符咒,密密麻麻的古文字,把那柄黑剑封的死死的。

夏羿紧握着那柄被封的剑,淡淡的道:“好强的戾气,虽然只是握着,但依旧能感觉到此剑的力量。”

醉逍遥看了一眼夏羿,向夏羿问道:“夏羿兄,好久不见。”

“原来是少昊兄,的确好久不见,自蟠桃会一别,却也很长时间了吧。”夏羿对醉逍遥淡淡的道。

“对了,夏羿兄,不知这剑为何来历?竟有这般戾气。”醉逍遥不由好奇的向夏羿问道。

夏羿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师尊帝俊闻得次方有难,给予我一柄剑鞘和一张符咒,说此剑鞘可降服一妖魔,我想,便是此妖魔,便扔出此剑鞘,贴此符咒,接过,这妖魔,便化为了一柄黑剑。”

夏羿转身,对共工道:“水神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承蒙夏羿兄弟挂念,老朽身体依旧,只是不想,夏羿兄如此之能,竟能灭其金乌毒火,又能收与此无面剑灵。老朽实在佩服。”共工对夏羿笑了笑道。

夏羿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夏羿其实不过是一介凡人,论法力,也不如各位,只是凭借师尊的法宝,降服妖魔而已,若说厉害,也不过我顶师尊之功而已。”

“夏羿兄弟过谦了,法宝只是其一,关键是用此法宝之人,若说夏羿兄无此本领,我水神共工,却不相信。”共工对夏羿笑道。

夏羿把那黑剑递给了共工,道:“水神兄,这柄黑剑,师尊说过,要交予天庭处理,这剑有灵性,切莫枉杀生灵,也就把此剑,封印起来便是。”

“好吧,此剑,我便收押天庭复命,今日之功,我共工定当感谢万分。”共工对夏羿拱了拱手道。

夏羿对共工淡淡的道:“感谢之话,不必多说。我便就此告辞!”夏羿说完,便纵身腾云而去。

焦饶国之难,也已解决,诸多妖魔都以被清,虽然还有零零落落,不知去向,但蚁族之种,却已保全,虽焦饶国不足五千余,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望着焦饶国一望无际的城池,此刻已经化为了一片片废墟,火已被箕星用芭蕉扇扇灭。此刻的莫云烟望着这一切,已流出了眼泪,有些族人甚至连骸骨都化作了烟灰,怎让莫云烟不感觉心痛?

战争结束了,莫云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总之,莫氏愧对于族人,而莫云烟身为蚁族之人,定然也不好过,为此,莫云烟在心中已下定决心,甘愿受凌迟之苦,来还兄长之过,不管是死是活,莫云烟也是心坚不移。

为此,往后的日子里,莫云烟拖得诸怀等人的帮忙,用仙力,持续自己的灵魂,让自己忍受痛楚,而灵魂不死,一刀一命,也不知在身上刺了多少刀,刀刀见血,惨不忍睹。而这是莫云烟替死去的兄长赎罪。

千余族人,都心感不忍,都纷纷劝说莫云烟,不关莫云烟之事,奈何,莫云烟依旧如此,很多人,都因不忍,把焦饶国的死亡数字所隐瞒,以免莫云烟多往身上刺上一刀。

莫云烟身上早已千疮百孔,不过有诸怀一些仙人在此,愈合的也快,死亡人数不计其数,即便数数,也要周月有余,更可况,这般漫无止境的惩罚自己。

明明不是莫云烟的过失,但却莫云烟一人替兄长承受着这一切,想想,这跟地狱一般的酷刑吧,或许这样,莫云烟才能够从愧疚中解脱,即便死,也死的安心吧。

祝融共工等人,带着那柄黑色的剑,已来到天庭复命,而少昊也在其中。剑虽封印,戾气却未曾消减,水神共工把事情原委一一叙述,风神箕星以双目失明,并赐予了一双乾坤目,乾坤目也叫千里眼,可观千里之景。

雷神后稷以死,魂魄也被吸入那黑剑之境,恐怕力量已与黑剑容与一体,神帝昊天也深感愧疚,死后封之雷神为雷神帝君,后诸怀也因有功,占任雷神之职。其涂山众妖,也因抗敌有功,也被封为了众天兵天将。

身为昊天的儿子,少昊自然晓得,对抗万妖血阵,天兵天将折了数十万之多,而涂山这些残兵,可以扩充一些自己的势力,惧留被封为了冬之神,北宿天节多吉神,居与天道二十四宫。

不仅惧留被封其神,即便涂山的其余几魔,也因关键时刻,为护焦饶有功,也被封为了几神,青狮王,被封力阳神,居与黄道五宫之内。灵虎王,被封其夏之尾火,名誉黄道仙,居与黄道三宫内。白鹿王,封其北阴仙人,居与玄道三十三宫。玄冥王,封其角木司,居与地道冥海之宫,象灵王,封为西川春生之神,看守其西川之地,居与地宫昆仑之境。金猴王,封其雷泽金仙,其居与地宫雷泽之地。独角王,封为独角阴司,掌握**酷刑十二狱,居与地宫丰都之地。鹤灵王,封其东华仙提,分期蓬莱,居其天道七十二宫。紫龙王,封其渤海龙伯,居与黄道二十七宫。

神帝这样封涂山妖怪为神,有官爵,无官识,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的妖兵,收拢与自己麾下,而他们,虽是神职,却没有官品,虽然他们不同意,但在神帝面前,他们又怎能否决?诸般无奈,他们也只好接受封神。

封神之后,看似风光无限,但还不如做个山大王来的爽快,毕竟身为神,要准守神的职责,尽到神的义务,如果触怒天威,还会被打入凡尘,想想,作为神仙,却有那般的无奈。有句话说的很好,只羡鸳鸯不羡仙,一但自由自在,又何必做那小小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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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蓬莱之西,有五万里之遥途,有一地为微川,微川之地,原有肥水硕田,后因触其天怒,而荒旱全无,所遗留的,不过是大漠流沙,而原本丰硕美丽的月光城,如今也沉默地下,形成古老的荒城,名为“琉沙城。”

琉沙城每五百年浮出地面一次,而且有人传言,曾见过海市蜃楼中,有牛妖一族的出现,便这样,传闻在附近也被慢慢的传开,很多人,都寻觅这琉沙城的所在,但都无功而返。不是成为了地鲨的食物,便是成为这微川之中的一片骸骨。

一白发之少女,名为白雪飘,她也是偶然听说有琉沙城一事的传闻,而且有人在海市蜃楼中,看到一群群牛头妖怪的出现,这不免让白雪飘想起了九黎族的姜氏牛族,便这般,白雪飘便来到了这微川之地。

微川之地,方圆五百里,皆为黄沙,令有地鲨等生物,以沙为水,畅游无阻,每当**,便饮用其沙解开,即便血液之中,也都是沙子,微川之地,不仅地鲨多,而且还有很多鱼类生存,八爪鬼鱼,大帝沙鲸,暗之黑鳄,等等,都是以沙为水,各有遁地游沙之能。

很多人把这片沙域,称之为沙海,因为凡人若走,不会游泳者,必当淹死与沙海之中,这沙如海,很多人过这沙海,如没有飞天遁地本领,便只有造船,过此沙海之地,形式船舟,过这沙海之地,想想,是不是不可思议?

一只硕大无比的鱼鳍,在沙海之地,若隐若现,当白雪飘从这鲨鱼身边走过的时候,一条鲨鱼从这沙地,猛窜而来,那血盆大口还没张开,便已被白雪哦制伏,正好白雪飘也飞累了,制伏那地鲨之后,便坐在地鲨的身上,寻找那传说中的琉沙城。

在这沙海之地,能看到很多的鱼儿,在沙中游来游去,有时候跃出沙面,感觉的出,这里真的很独特,白雪飘抓起一把沙子,感觉这沙子与平常的沙子一般,为何鱼儿能以沙解渴,当白雪飘把一把沙放在嘴里的时候,立马吐了出来“呸呸呸。真难吃,就是普通的沙子。”证实了这一点,就连白雪飘自己,也觉得有些傻。

有时候,就连白雪飘都质疑,这些鱼儿真的是以沙代水吗?想想是不可能的吧?有时候,自己觉得,跟炎舞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连自己都变得那般天真了吧,如果不是,那为何竟然好奇的吃了一口沙子?

这时候,白雪飘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炎舞,或许自己忘不掉他吧,明明自己很喜欢他的,却,却因为那苍羽的缘故,弄成今天的局面,白雪飘不在理会,心想,让那臭小鬼吃吃苦头也好,更希望亲手教训那叫做苍羽的,为自己出口恶气。

“阿嚏!”身在涂山天云洞的苍羽,不知为何事,竟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喷嚏,或许有谁在怨念自己了吧?想想,怨念自己的人很多,数也数不清,又何必为此事而挂怀,唯一让苍羽担心的,是那在**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炎舞。

至炎舞被夏羿射中,昏迷也有三天之余,苍羽等人,也一直守护炎舞三天,偶尔的时候,苍羽还会以功力,让那玄天冰石与自己融合,以吸取那玄天冰石的力量。而夙薇,也没有责怪苍羽,毕竟苍羽拿那玄天冰石是为了救炎舞,对于救人,没有什么东西比的上生命更珍贵了。

邢云吉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几天,每次都回想起夏羿以剑鞘收服那无面人的时候的场景,邢云吉紧紧握住了拳头,以前,自己很弱,现在经历了那般多的时光,为何自己竟一点进步都没有?依旧被那无面人打败。邢云吉紧紧握住了拳头,宣誓着,要获得最强悍的力量,更为了,亲手杀了醉逍遥。

若非醉逍遥,夙薇也不会,也不会死掉。这一切,都是因为醉逍遥的缘故,邢云吉一定要变得更强,也相信,经历了这次,邢云吉不会在那般弱小不堪了。

“你......你有什么心事吗?”夙薇看着忧心忡忡的邢云吉,最终还是询问了。

邢云吉迟疑了一会,对夙薇道:“我......我要走了。”

“你,你要去哪里啊?”夙薇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淡淡的回答道:“魂幽谷!”

“魂幽谷是什么地方啊?我还能找你吗?”夙薇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道望了望天空道:“或许,天道才是你的归宿,至于找不找得到我?那全凭天意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去魂幽谷,因为凭借你们的力量,还没等到魂幽谷,便被那里的妖怪吃掉。”

夙薇看了一眼邢云吉,道:“如此危险,为何?为何你还要去魂幽谷?”

“因为,因为我要变得更强。”邢云吉望着天空,心道:“少昊,或许,你也是这般想的吧。如果你也是这般的想法,我便更不能输与你!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你!”

“那你什么时候走?”夙薇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道:“等炎舞醒来,或者等醉逍遥那小子回来,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人,留在那苍羽的身边。”

“为什么啊?我觉得,苍羽姐姐挺好的。”夙薇不解的看着邢云吉。

邢云吉道:“没有什么好与不好,只是觉得,她太完美,同样也太厉害了,记得,曾听闻炎舞说过,此人曾不幸被涂山九魔王偷袭,而被封印,化作了一尊石像,而在焦饶国,对抗无面人的时候,所展示的实力,根本不是那般事,所以,我觉得,任凭九魔偷袭好吧,也未必能伤的苍羽一分,更别说封印了,当我看到涂山九个魔头与群妖打斗的时候,其展现的胆小无能者很多,更有怕死装死之人,如此胆小之人,又如何有胆封印苍羽呢?”

“可能是苍羽姐姐心善,不忍杀生啊,你想想嘛,苍羽姐姐那般心善,那就魔自然不害怕心善的苍羽姐姐嘛,而那些妖怪各个丑陋无比,残忍无比,我都差点吓哭了呢,比起来,还是苍羽姐姐可啊,所以,无防备,也是应该的呢。”夙薇向邢云吉回答。

邢云吉道:“白雪飘突然离开怎么解释?而你的玄天冰石,被她吃了,难道是没有预谋?”

“我觉得,苍羽姐姐挺善良的,在说了,望舒姐姐突然离开,说不定有急事,而我的玄天冰石是我自愿给的,不然,怎么与化作金乌的炎打斗啊?”夙薇向邢云吉回答道。

邢云吉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念着:“所以,我才不放心一人独自离开。”因为邢云吉知道,那苍羽之人的出现,不会是无缘无故,必然有更大的图谋,而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保护夙薇,曾经,便眼看着夙薇离自己而去,如今,虽然是借宿夙薇身体的雪莲,邢云吉也不容忍,有谁破坏夙薇的身体。这是邢云吉,甚至是醉逍遥不可容忍的事情。

姻缘锁,锁姻缘。

直到五天的时间,炎舞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炎舞醒来的时候,竟不觉得饿,毕竟五天都没有进食了,若说,应该肚子饿的咕咕叫,或许是因为金乌吞噬的那些妖魔有关,当时,金乌不止吞噬了妖魔,便是神仙与鬼魄一起吞噬,便这样,不仅填饱了肚子,也获得了他们的力量,只是炎舞现在还没感觉到而已,他的身体,有一股很强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并非是毒火的力量,而是汇集了妖魔与神仙的灵魂之力。或许,这便是因祸得福了吧。

炎舞醒来后,也从苍羽的口中得知了,自己化作金乌之后的事情,虽然自己很模糊,但那模糊不清的记忆中,自己若隐若现,还记得一些事情。

总的来说,焦饶国没有被灭族,也只值得高兴的事情,同样的,炎舞也佩服起那莫云烟那小子,竟有如此之气魄,能够为替兄赎罪,竟一刀一刀的刺自己,也因为这份信念,让炎舞找回了自己该有的决心。

炎舞醒来,邢云吉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炎舞,要炎舞好好照顾夙薇,因为邢云吉要离开这里,去魂幽谷,提高自己的修为,炎舞没有劝阻邢云吉,因为炎舞知道邢云吉的脾气,在临走之前,炎舞摘下了脖子上系着的凤凰琴。

炎舞将此凤凰琴交予邢云吉,并且说,这凤凰琴乃是灵鸑凤母所给,要邢云吉交予其妹刑茹嫣,也不负灵鸑凤母所托付。

邢云吉没有接过凤凰琴,只是摇了摇,拒绝道:“这凤凰琴,我没有义务交予我妹妹,既然母亲她曾说过,要你本人交予我妹,如果有缘,你来此游魂谷,或许,你自己交予他,岂不是更好。”

见邢云吉没有答应,炎舞也不在多说,只是嘱咐了邢云吉一句:“若到的那游魂谷,见到我大哥姬晨的话,帮我劝劝他,回头是岸,当然,如果见不到我大哥,那便是相当的好了,便证明,我大哥没有与你父亲刑天合作。”

邢云吉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会说的。”邢云吉看了一眼炎舞,道:“另外,你也小心谨慎一些苍羽,这是我临走时,给予你的警告。”

“苍羽怎么了?”炎舞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因为邢云吉知道,炎舞其实和夙薇一样,都是太过相信人了,即便自己说了,所得出的结论,也和夙薇所讲的一样,所以,邢云吉只是拍拍炎舞的肩膀,因为,邢云吉知道,炎舞既然允诺了自己,便不会食言,至于苍羽,如果夙薇真出现什么意外,邢云吉自然拼了命,也不会放过苍羽的。

临走时,邢云吉把四根羽毛还给了炎舞,那四根羽毛,便是灵鸑凤母所赠与的诛仙四剑,不仅对于炎舞而言,很珍贵,因为对邢云吉而言一向如此,邢云吉递给了炎舞,并让炎舞好好珍惜,莫在将此诛仙四剑丢弃。

当邢云吉把诛仙四剑递给炎舞之后,便化作黑色的大鹏鸟飞走了,看着大鹏鸟飞走的方向,炎舞不由的叹息一声,如今结伴同行的伙伴,都已走了,难免有些失落的感觉,首先,炎舞最先想到的是白雪飘,心中向着白雪飘过的如何?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心痛的感觉。

炎舞把四根羽毛插入了羽翼之中,便去找苍羽与夙薇二人了。耽误了那么多天,炎舞知道,自己还背负着使命,决定今天便离开此地,前往帝俊城。苍羽跟随炎舞,自然有目的,而夙薇早已被邢云吉托付给了炎舞,相信醉逍遥也占时待在天上,修习法术,暂也不及保护夙薇。

为此,苍羽与夙薇,也一起跟随炎舞前往帝俊城,苍羽把那《山海密传》还给了炎舞,并且跟炎舞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或许,苍羽一直是在演戏,不过炎舞却已入这场戏太深,太深。如果苍羽的面纱被拆穿,也不知炎舞如何做想。

呵呵,很多人,都是披着这样虚伪的面具,最关心你的人,和你最关心的人,无论哪一种,都是令人窒命的,不是吗?

涂山离帝俊城的路程并不是很遥远,也就半天的时间,便能飞到帝俊城,帝俊城位于荒野之地,此地便是烈焰熊熊,而这荒野处的上空,便是那浩瀚无际的帝俊城。

此刻,炎舞又回到了帝俊城,以往,炎舞每次被帝俊驱逐,都不惧坚辛,勇往直前的回到这里,就算受伤也是如此,因为炎舞知道,自己体内的毒火,每日每夜的烧灼着自己的五脏,燎烤着自己的六腑,这种痛苦,又其实别人所能承受的。

而如今,炎舞没有完成帝俊所交代的任务,记得当时,炎舞也说过,如果能告知白雪飘九黎族的下落,自己宁愿受毒火之痛,也不在纠缠帝俊前辈,收之为徒,而在比试棋局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赢得帝俊前辈,更甚是,还允诺了帝俊前辈的一个承诺,便是阻止刑天的手下,夺得那太一神水,岂料想,自己依旧没有实现。

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得唉声叹气,自己或许真该放弃了吧,毕竟帝俊性格孤傲,又怎会收自己为徒呢?而自己的期望,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不过,炎舞也下定了决心,此次,炎舞来此帝俊城,是告知帝俊前辈这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倘若,帝俊收下自己为徒,那当便好,如果不收,那么找到白雪飘,完成对她的承诺,最后回到百鸟族,完成对句芒前辈的承诺。

炎舞此刻,也已计划好了,自己的一切,那便是一个承诺。夙薇至出生,还没见过这般富丽堂皇的城池,这城池立与天之上,高的只能抬头仰望。

便这样,炎舞三人来到了帝俊城,富丽堂皇,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神兽仙宠、铁匠兵甲、饭店酒庄,应有尽有,妖魔鬼怪,人仙神道,应有尽有。若说万物归于平等,在这帝俊城中,显而易见。这些人,都是想拜帝俊为师的,只可惜帝俊不收他们为徒,便此,他们便在这里长此居住,形成了帝俊城热闹的场景。

跟炎舞一样,都是坚持不懈的人,他们都识得炎舞,因为炎舞之名,在帝俊城中,也是早已传开,坚持不懈,为一女的,竟愿意放弃拜师的机会,此等之人,怎能不让人记得?

所以,当炎舞三人来到帝俊城中,很多人都给炎舞打招呼,一个唤作獐鹤的妖怪,便笑呵呵的对炎舞说:“炎舞回来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上次带着一个白雪飘姑娘闹失踪,一走就是一年,现在又带着两个貌美如花的仙女,真是让老哥妒忌啊。”

以前,炎舞跟这獐鹤嘻嘻哈哈的也惯了,见獐鹤这般说,便笑骂道:“死一边去,谁让你长了一个獐首,有谁家姑娘会喜欢你。”

“你小子,还是那么说话不饶人,对了,你这一年都去哪里了,栖老四,太初师兄,还有我们大伙,都很想你的,你知不知道啊。”獐鹤对炎舞说道。

炎舞道:“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说的完的,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炎舞指着苍羽和夙薇对众人道:“这位是苍羽,而这位是夙薇。”

然后,炎舞又指着众人向苍羽和夙薇一一介绍了一下:“这位鬼面冥女霓虹,这位是飞天妖荒獐鹤,这位是北海玄蛇洛英,这位是鬼道仙易冷。这四位,在山海界也算是赫赫有名。很多妖怪,闻得这几位的名头,都闻风丧胆。”

苍羽笑道:“哈哈......久仰几位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帝俊城内,当真是卧虎藏龙,看来,我此番而来,却也大开眼界。”

霓虹看了一眼苍羽,道:“苍羽妹子,当真会说话呢,我鬼面冥女的绰号,未曾涉及与三界凡尘,却不想,妹子竟也知晓我的名头?”

“我只是听闻,鬼面冥女与九命鬼判灵影打斗三天三夜,竟未分及胜负。最后九命鬼判因要事在身,不得不停止这场打斗,而那时,鬼面冥女的名头,也开始红了起来。鬼面冥女,带着一具恶鬼面具,手持一柄夺命血鸳剑,为此,无人知晓她的真面目,没想到,如今,我竟然见到了那鬼面冥女的真面目,也算是三生有幸吧。”苍羽对霓虹道。

“哈哈是啊,我一向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又怎能让人知道我的真面目呢?”霓虹对苍羽笑道。

炎舞故意拆霓虹的台,对霓虹笑道:“臭霓虹,别再装了,我们大伙都知道,你是怕封堵的鬼灵子追杀,故意带着鬼面具的。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怎会让人见识到自己的真面目,我呸,真不害臊。”炎舞对苍羽道:“苍羽,咱别理她。毕竟她的名头是虚的。”

“死炎舞,给老娘闭嘴把你。不就是以前,你来帝俊城的时候,老娘欺负你几次嘛,至于这般记仇!”霓虹拿出了夺命血鸳剑,指着炎舞,道:“竟敢拆老娘的台,老娘砍死你!”

“别跑,给老娘站住!”霓虹拿着夺命血鸳剑追了炎舞两条街,看样子真有把炎舞砍成两半的心。

原本捂住嘴巴偷笑的夙薇,见霓虹真的拿剑砍炎舞,不由的向獐鹤等人问道:“不会来真的吧。”

獐鹤道:“这位小妹妹,放心吧,霓虹下手自有分寸,不会砍死的,大不了缺胳膊少腿。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了。”

“啊,那还得了啊。”夙薇听到后,惊的连牙都差点蹦出来了。

苍羽拍了拍夙薇的肩膀,道:“你也不用担心,眼前的这位道士,乃鬼道仙,他虽不能掌控起死之术,但却有移花接木之能,另精通百家药理,自然片刻便让炎舞恢复如初。”

易冷道:“这位姑娘,倒有些见底,竟也知晓我贫道的名头。”

“鬼道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乃为天地三侠之一,也算得上救死扶伤的好人,而如此好人,我又怎会不知。”苍羽对鬼道仙笑道。

鬼道仙缕了缕胡子,对苍羽笑道:“能被姑娘夸奖,贫道我,也算是荣幸之至。我鬼道仙虽为天地三侠之一,但却也有两不救,入心魔者不救,入情欲者不救。为此,我鬼道仙,想拜帝俊为师,却也被帝俊因此拒之。”

“易冷老道,你不会是怕唤不醒他们,而怕名声扫地吧,才对世人说,有两不就,其一入心魔者,其二入情欲者。”獐鹤对鬼道仙笑了笑道。

鬼道仙一拳打在了獐鹤的肚子上,只听见獐鹤惨叫一声,鬼道仙笑呵呵的对苍羽等人解释道:“别见怪,他这人有病,而我刚才的一拳,正好打中他的丹田处,止血化瘀,令他的气血畅通,多揍他几下,相信他的病很快便能痊愈。”

当然,即便鬼道仙解释,苍羽等人可不会相信,而獐鹤指着鬼道仙怒道:“你才有病。”当鬼道仙用那怒气的目光瞪着獐鹤的时候,獐鹤笑呵呵的道:“我有病,我有病,啊,现在被你揍一拳,现在好多了。”

别人不知道獐鹤为如此犯贱,但是鬼道仙是知道的,那天,獐鹤竟偷看那鬼面冥女霓虹洗澡,若是这件事让霓虹知道,必然会将獐鹤大卸八块,当然大卸八块之后,如果在得罪鬼道仙,连个缝补的人都没有。所以,獐鹤不得不如此犯贱。

好了,不说他们几个了。现下,我们说说帝俊与羲和二人,羲和一直与帝俊把其子太一,镇压与东皇钟内,耿耿于怀,对于这对父子,羲和也不知该怎么办?太一之错,羲和也是知晓,但骨肉之亲,即便仙人,也难以割舍,况且即便太一有错,虎毒还不曾食子,而帝俊,却不念及一丝旧情,自从太一被镇压与东皇钟处,帝俊便从未看及一面,想到这里,羲和便心如刀绞一般。

羲和走进梦幻阁,帝俊大千世界之地,此刻的帝俊何曾不念及儿子,手中思念着的,是一块玉牌,那是太一曾经只物,只不过,当羲和踏入梦幻阁内,帝俊便将那份思念,偷偷紧握在手中,不让任何人知道,帝俊此刻心中的想法。

太一脾气,便如帝俊,都颇为倔强,帝俊明明想着此子,却装作冷淡,不为别人所知,而太一,明明过错,却不承认自己错在何处?或,在东皇钟内的太一,依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即便万年漫长岁月,亦是如此。

想当初,羲和怀有太一,视太一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太一更是颇为顽皮,或羲和对于太一太过溺爱,导致了帝俊对太一的严厉,原本太一一直都是听话的孩子,对羲和更是孝顺有佳,倒是对父亲帝俊,倒有些忌惮。

太一三岁便跟从帝俊习法,无论太一如何努力,都得不到帝俊的一丝赞许,或许,帝俊不想其子骄傲,只是默默的记在心中,可是,心中的赞许,太一又岂会知晓?只更加令太一勤奋的修习仙法,即便如此,本就天资聪慧的太一,一直都想得到帝俊的认可,往往越是这般,心中便越是失望。

有时候,太一,常常在想?是自己不够努力吗?为何?为何?父亲连一句夸赞的话,都没有说过?可是,有一天,很不凑巧,帝俊夸奖了一个甚至资质都不如自己的徒弟,便这般,太一立誓,要便的最强,强到可以,让父亲看到自己的存在,于是,太一便想到了九霄的至尊,神帝之位。

若说帝俊,也曾有后悔,后悔自己在教育上出了错,或许当时,可以拟补这一切,但是为时已晚,如今的太一,已无法回头。而帝俊也迫不得已,将其太一封印与东皇钟内。

帝俊连忙收起手中的那块玉,对身后的羲和道:“你......你来了。”

“嗯。”羲和做在了帝俊的身旁。

羲和、帝俊两人沉默了一会,帝俊对羲和迟疑的说道:“羲和,你......你恨我吗?”

“以前,我的确喜欢你,真的,为了你,不顾生死,爱你,甚至是胜过我的生命。”羲和对帝俊道:“不过,自从你把太一封印在东皇钟内,我若说,不恨你,那便是骗人的。”

帝俊摇了摇头,道:“羲和,你应该清楚,太一当初是犯了什么罪责,即便我想保护他,那也是天理难容,你知道吗?太一屠杀的生命,却用万兆计算,那些无辜生命,堆积如山的骸骨,这种以血为由的历炼,你觉得,谁会容忍这般恶魔的出现。”

“那还不都是以为你,如果当初,你能给予太一,多一点的关怀,太一至于会沦落与邪途。而太一百般努力,便是想得到你的认可,你却从来只是把自己的思想灌输与他人,从未想过他的感受,难道,这一切不该弥补吗?”羲和向帝俊质问道。

帝俊揉了揉脑袋,对羲和道:“你怎知我没有弥补?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收天灾焚寂而烟消魂散,太一能有这般结局,也算上苍对他的恩赐,你以为,是,我只是把我的思想,驾驭在他的身上,但我已经给予他悔改的机会,可是,那东皇钟之上,从未有一丝一毫的无悔,你又让我应当如何?”

“你怎知他没有悔悟?他如今也有所懊悔?毕竟万年的时光,也今非昔比,而你,万年未曾看过他一面,又如何知晓,他不会悔悟?世间,怎会有你这般,心狠的父亲。”羲和冷冷的道。

帝俊冷冷一笑,道:“是吗?在你眼中,我便如此不堪。你视太一为骨肉便那般溺爱,难道我视太一便不如骨肉了吗?每一次,执迷不悔的他,每一次的让我失望,你以为,我不想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如此顽固,便是没得谈了,那便告辞!”羲和理都不理会,气冲冲而离开了梦幻阁内,帝俊捂着胸口,忍住那被误解的痛楚,羲和不理解自己,帝俊不会怪她,因为,帝俊一直是爱着羲和的。

当羲和气冲冲的离开,夏羿跟了上去,对着羲和喊道:“师娘,师娘,师娘等等.....。”

飞了好远,夏羿才总算跟上,羲和向夏羿问道:“夏羿?有什么事吗?”

“师娘,有一件事,我不能不说,因为这么多年来,其实,其实你误会师尊了,师尊他......。”夏羿正要把话说完,此刻帝俊飞了出来,啪!一巴掌,打在了夏羿的脸上,那速度甚是快,夏羿还未来及反应,便被帝俊扇了一巴掌。

“如此逆徒,在这乱嚼什么舌根,这是我与你师娘之间的事,由你插嘴的份吗?”帝俊怒视着夏羿。

夏羿捂着脸,低着头,支吾的道:“我......。”

“滚!”帝俊怒喝一声,夏羿低着头,一直呆着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羲和冷哼一声,道:“哼!这便是你教育徒弟的方式?万年前对待亲生骨肉是这般,如今,对待入门弟子也是这般,帝俊呀,帝俊,看来,你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至少,我会为你改变。”帝俊对羲和道。

羲和狂笑一声:“哈哈......真是好笑,为我改变,既为我改变,为何不解除东皇钟,放太一出来。”

帝俊态度坚决的道:“这个不行,因为此子放出,那便后患无穷!”

“那如此,我便找寻另一种,解除东皇钟之法,哪怕将崇吾山移平,我也在所不惜。”羲和冷冷的说完,不在理会帝俊,直接说了一声告辞,便消失在了帝俊的眼前。

帝俊叹了一口气,道:“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相信你。”

当羲和离开,帝俊看了一眼待在那里的夏羿,柔和的对夏羿道:“疼吗?”

夏羿摇了摇头,道:“不疼。”夏羿看了一眼帝俊,不解的向帝俊问道:“师尊,为何不告诉师娘真相啊?如果告诉师娘真相的话,师娘她不会怪你的。”

帝俊微微一笑,道:“你师娘,对你太一师兄,一直疼爱有加,即便我告知她真相,她也未必会相信,反而会以为我在教唆你呢,呵呵,不管怎么说,这事,也就当是个秘密吧。”

“师尊,你是怕师娘知道真相后,更伤心吧。”夏羿向帝俊问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吧。”

“可是你这般,又有谁能了解你的苦楚呢?你这般,一个人背负着这一切,算了,师尊,我不多说了。”见帝俊又瞪向自己,夏羿便不在多言,只是,师尊的那份无奈,或许只有知晓真相的夏羿,清楚一些。

帝俊看着手中的那枚玉佩,无奈的叹息道:“我宁愿多承受一些,也不愿让羲和更痛苦。”

“可是,师尊,现在师娘思念牵挂孩子,已经很痛苦了,倒不如把真相告诉师娘,说不定她能够走出。”夏羿对帝俊道。

帝俊紧紧握住玉佩道:“如果把真相,告诉你师娘,那她将会更痛苦,自己的孩子,被邪恶所控制,误入歧途,诛杀天庭,蛊惑人心,立誓要独霸三界,引刑天与昊天两败俱伤,立天地浩荡的,并非刑天,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件事,如果让你师娘知道,那她将会更加痛苦。”

“我把你太一师兄,镇压与东皇钟内,其目的,便是保住他一命,莫不然,你以为三界,怎会有他的容身之所?万年之前,刑天与你师兄太一,便将烟消魂散,只是我与女娲相劝鸿钧,才保有他们一条性命,其一,刑天,镇与昊天塔,其二其子太一,封与东皇钟,东皇钟内,有我设下的结界,除太一者,众可出入,若太一,真知悔改,东皇钟处,钟响三声,震撼与天地。”帝俊摇了摇头,道:“万年了,可见此子,依旧不知悔改,割其影,化与萧戾,任其剑,化与倏忽。其子,拥有帝江与混沌之魂,又吸倏帝忽帝的水火之功,折今万年,相信此子已今非昔比,若将其放出,即便是我,也恐怕未是此子之敌。”

帝俊叹了一口气,道:“帝江师兄,棋局内,输给了我,但棋局外的这一步棋,当真下的好。”

“师尊,难道真由太一师兄那般骄纵下去吗?你也知道,如果真由他长此下去,恐怕危急的不是这小小的帝俊城,而是整个三界啊。”夏羿向帝俊问道。

“还记得,一年前,我观夜空,有一帝星将至吗?其帝星,便是一个异数,而此异数,兴许能够化解那天地浩劫。”帝俊对夏羿道。

夏羿继道:“记得师尊也曾说过,毒火控与心,正邪难区分,那帝星非福即祸,这异数能阻止天地浩荡,同样,也能引起天地浩荡。”

“神魔释厄,命以注定,即为浩荡,也为天意。”帝俊道。

夏羿恍然明白了,对帝俊怒道:“原来师尊,是在与帝江师伯下一局棋!”

“人生本就为棋,棋局内,我侥然获胜一局,但棋局外,这盘棋,看似他赢了,但这盘棋,我还没有下完,对一步,错一步,也看天意何为了。”帝俊对夏羿道:“夏羿,知道吗?当人陷入两难的抉择时,你倒不如赌一把,或许,两难之间,一子棋,便能解决。”

“师尊之言,我夏羿不敢苟同,人生如棋,形同万变,并非黑白之间的胜利,同时,也会有和棋的时候,好了,师尊,徒儿告退了。”夏羿拱了拱手,直接飞走了。

帝俊看着离开的夏羿,摇头自笑道:“你这小鬼,倒教训起我来了。”帝俊笑了一会,掐了掐手指,算了一挂,那一卦,便算出炎舞的到来,帝俊便奋不顾身的飞到了梦幻阁,等待着,那个异数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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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走进了御用厨房,(呵呵,由于作者的过失,上次把厨房的部分,简单概括了一下。抱歉哈。)这厨房名为“十香坊。”为一只鸭精所有,其鸭精,名为栖,是帝俊的御用厨师,由于饭菜可口,一直深受着帝俊的喜爱。

曾经,栖受于帝俊的救命之恩,在这里陪伴一生,也为报答与他,自炎舞来到帝俊城,一直深受着栖的照顾,或许,炎舞原本以为,帝俊喜欢美味可口的食物,如果,如果能得栖的真传,那么说不定能抓住帝俊的心。

便这样,炎舞便这样,在栖这里干了许久的活,在打动了栖,炎舞一直称栖为栖师傅,也得到了栖的赞许,或许是得到栖的指点,炎舞的御火之术,也有所长进,毕竟身为厨师,大火与小火之间,控制的要恰到其位,炎舞经过了这十几年的练习,也算进步的很多。

这个恩泽,炎舞怎能忘怀,所以,来到帝俊城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栖师傅,因为炎舞知道,做人不能忘本,栖师傅教给了自己很多,不仅是对美味的食物,而是懂得珍惜。

“栖师傅,我回来了。”炎舞推开十香坊的门,直接对御膳房里喊道。

栖正在炖牛骨汤,当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先是一愣,随后转过了头,看到了炎舞,也是激动了一下,毕竟一年没有相见了,也怪是想念的。

“栖师傅,好香啊,你这是炖的牛骨汤吧。”炎舞闻了闻,那熟悉的味道,不由得口水直流。

栖愣了一下,直接拍了一下炎舞的头,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一回来就知道偷吃。”

炎舞捂着头,委屈的说道:“那还不是栖师傅,炖的汤好喝嘛,我是不由自主的,嘿嘿,抱歉哈。”

栖,瞪了炎舞一眼,无奈的道:“也罢,先给你盛一碗,剩下的,如果不够,我把我的那份在添给他们。”

“嘿嘿,栖师傅真好。不过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不饿,不会吃你那一份的。”炎舞对栖笑呵呵的道。

栖指了指炎舞,笑道:“你小子。”

“对了,栖师傅,我这次出去,可比以前出去要好玩许多呢?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所经历的,都不是我能够想象的。从硕大如山的灭蒙鸟,还有为族人牺牲的百鸟族族长句芒前辈,还有封堵鬼城里与鬼灵子下棋,还有还有,焦饶国之难,真是让我受益良多的。”炎舞对栖笑呵呵的道。

栖看着炎舞的笑容,不由得一笑,道:“看来,我们家的炎舞,这一年,真经历的许多的事呢。”栖一遍放料理,一遍和炎舞讲话,觉得炎舞这孩子,真的变化了不少。

“栖师傅,你忙活了一天,我来帮你吧。接下来是剃百力果吧。”说着,说着,拿起菜刀要切菜,对着栖师傅笑道:“百力果,很难煮熟,如果先放,牛骨难以融汤,还会流下涩味。所以,白力果,有百到力气一般,才名为百力果,此果,必须切成片,每一片,一毫米,然后单锅大抄,炖大约二十分钟,等半熟后,方入湿菇椒,盖住百力果,原有的苦味,嗯,然后放入早已凉透的牛骨汤内。这到牛气冲天便煮好了。”

栖对炎舞呵呵一笑,道:“你小子,学的倒还可以。”栖拿出一根猫尾菜,对炎舞道:“不过,你还忘了一样,开胃的菜。”

炎舞拍了拍脑袋,对栖道:“啊,是猫尾菜,猫尾菜又为丧命草,本身带有很强的毒素,可以克制百力果的冲劲,如果有猫尾菜的加入,不仅猫尾菜的毒素被化解,而且百力果的冲劲也消除,真是的,我竟然把这个给忘记了。”

栖道:“炎舞,这煮菜,便跟药理一样,不仅追求好吃,更重要的,是了解菜的相生相克之道,如果一道菜,好吃,但入口要人命,那便不可以,但如果,一道菜,如果相冲,但加上一味可以止住药性,而且味道不差的食物,那便才是我苦苦追寻的厨道。”

“栖师傅,我明白你说的,下次,我不会那么马虎了,如果因为自己的忘记,而害了人,那便是我的过失了呢。”炎舞不好意思的对栖道。

栖微微一笑,向炎舞说道:“嗯,你能这般想,便对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香甜可口的饭菜便准备好了,有红烧龙肘,清蒸蝰蛟,麻辣狮头,糖醋鸳鸯一桌子的美味,看着精致的雕工,当真一下子,便有了食欲。这一桌桌的菜肴,好似山海的画卷,南处是用蒙水的赢鱼,其北中部分,由阴山刺牛,其阴南为英山的肥遗。

当菜走上齐之后,很多的仆人,一盘盘的端向贪狼宫、天玑宫,文曲房和武曲殿,其中一小部分,由栖亲自端入梦幻阁,其它厨子,便根本无法进去这梦幻阁内,毕竟连入室弟子,都无法进入这梦幻阁内,可见栖的面子,竟有如此之大。

贪狼宫,乃是外门弟子修习发出之所,其中便有熊妖太初,蛇妖太阴等弟子,而天玑宫,却为入室弟子修习法术的场所,天玑十宫,而夏羿,便是居与天玑一宫之内。文曲房是招待客人的房间,武曲房是比试武艺的场所。

平时,早上,这帝俊内城的人最为的多,而晚上帝俊外城的人,较为多。一路上,夙薇拉着苍羽两人在帝俊外城内乱逛,不是看看铁匠铺的刀剑斧头,便是书店的鬼道奇谭。一路上,好不热闹。夙薇也买了不少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玩具。

苍羽走过了一个摊位,看了一眼那如心状的东西,不解的看向那形如山羊一般的摊主,拿起那如手掌般大的心状东西,好奇的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那如山羊一般的摊主,对苍羽道:“这叫姻缘锁。”

“姻缘锁?”苍羽不由好奇的看着那如心状的东西。

那摊主道:“没错,那便是姻缘锁。”

“何为姻缘锁?”苍羽向摊主问道。

“所谓姻缘锁,便是锁住姻缘的东西。别看这姻缘锁,是几块木头拼接而成,但中间那根木头,可以刻上自己的秘密,然后把这几块木块,交错折叠在一块,形成一个心形,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打开,同样分享这么秘密。”摊主把几块木头拼装成心形的姻缘锁递给了苍羽,并对那苍羽笑道:“为此,这便叫做姻缘锁。”

“哼!”苍羽没有理会,拿起那摊主递给的姻缘锁,便开始拆分,半个小时的时间,拆开了几根木块,不过,拆着拆着,就凌乱了起来,往下,怎么拆也拆不开了。

苍羽此刻好不急躁,气的自己直接把那姻缘锁给捏碎。苍羽递给了那摊主,手上的碎屑,冷冷的道:“什么姻缘锁,轻轻一捏,碎成这般,当真姻缘,轻易可摧!”

摊主对苍羽气愤的说:“你既不信姻缘,为何还要强拆姻缘?”

“强拆姻缘?哼!不过世人迂腐无知罢了,姻缘在别人手上,或许坚如磐石,拆散不开。但在我手中,那便是轻而易举之事。”苍羽狂傲的说。

那摊主对苍羽道:“心有灵犀者,拆这姻缘,是解开彼此心结,从而更了解彼此,而蛮横强拆这姻缘者,视为人怒。”

“哼!我不信什么姻缘,自古也不会相信这姻缘,更不会觉得这姻缘锁能锁住美好姻缘。”苍羽对那摊主冷冷的道。

那摊主对苍羽道:“姑娘,给我打个赌如何?”

“姑娘?我修行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你竟然大言不惭的,唤我为小姑娘。哼!当真可笑之至。”苍羽冷冷的瞪了那摊主一眼,问道:“你想与我打什么赌?”

那摊主道:“不管你修为多高,一切姻缘,却都有定数,而我与你的打赌,便是这姻缘锁。”

“你不是要叫我不用武力,拆开那些姻缘锁吧?”苍羽看了摊上的那些姻缘锁,若不动用武力,拆开那些姻缘锁,恐怕一两天都拆不完。

摊主摇了摇头,对苍羽道:“当然不是让你拆开那些姻缘锁。”

“那是什么赌?”苍羽不由好奇的问道。

摊主指了指摊位那零散不堪的积木,对苍羽道:“这里一共有一百零八根木头,你用一根木头,刻上心里所想的秘密,然后锁成一个心形,相信,这般多的木头,所组成的迷阵,一般无人可解吧。”

苍羽点了点头,道:“的确,若想不动用武力解开,并非易事!”

“倘若有人能够解开,你又当如何?”摊主向苍羽问道。

苍羽道:“解开便解开,又当如何?”

“而解开此姻缘锁的,便是你最心仪之人。”摊主对苍羽道。

苍羽听后,哈哈一笑,对那摊主道:“哈哈哈......当真是可笑之极,你所解开我所拼组的姻缘锁,是我心仪之人?”

摊主点了点头,道:“没错!赌约两年,应该没有问题吧!”

“好,我跟你赌,倘若,你若输了,又当如何?”苍羽向那摊主问道。

那摊主道:“我若输掉的话,到时候,任凭你发落。”

“一样,如果我输掉的话,我任凭你发落!”苍羽冷冷的道。

“好,成交!”便这样,苍羽与这摊主赌下了约定。

苍羽拿起一块木积,想了想,在上面刻上了一首诗:“待唤青舞凤凰忆,落羽无情遮面伤。难识昆仑瑶池意?本就无心何唤情?今识凤瑶彩飞翼,不稀明朝它复还!”

“苍羽姐姐,你写的什么啊?让我看看呗。”夙薇见苍羽刻了一首诗,不由得想看上几眼,不过被苍羽遮挡住了。

“这是秘密,秘密怎能让别人看呢?”苍羽对夙薇笑道。

夙薇小声的道:“那我的秘密,也可以跟你分享啊。”

“这个秘密不一样的,所以......抱歉哈,真不能给你看。”苍羽对夙薇微微一笑道。

“哦,那好吧。”夙薇撅了撅嘴,夙薇不高兴的吃了一口冰糖葫芦。

苍羽刻完诗后,一个积木一个积木的开始相扣,直到一百零八根木积扣完,苍羽才算安心,另外,苍羽也相信,估计没有人,愿意解开这个姻缘锁,即便有人不巧解开了这姻缘锁,也不会自己心仪的对象,因为,自己的心,早就已经被掏空了,又怎回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当苍羽把那姻缘锁拼组完成后,便与夙薇两人离开了,那摆摊的主人,看着那苍羽拼组的姻缘锁,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原来,这摆摊之人,并非凡人,而是东霞扶桑大帝,东王公元阳子所化,原本为师妹与帝俊打赌一事而来。今日设立这姻缘锁,也是做看一场好戏而已。

书灵述,帝俊由。

吃过了午餐,在那武曲宫内,炎舞久违了与太初的打斗,太初有天罡三十六变,而且力大无穷。手持兵刃为两柄乾坤震天锤,重两千三百多斤。而炎舞手持虐仙与陷仙两柄剑,才能与之太初抗衡。

太初虽说是外门弟子,身子看似笨重不堪,但其身法却极为灵敏,加上那乾坤震天锤的破坏之力,即便是炎舞,也无法硬抗。

当然,炎舞也不是泛泛之辈,紧有这十几年偷学而来的招数与心绝,却能令太初接下百十余下,可见,炎舞的资质,却非比常人。

这场比试,炎舞与太初并没有分出胜负,因为关键的时候,太虚出来搅局捣乱,弄的炎舞与太初只能作罢,炎舞感觉的到,太虚姐是太喜欢太初了,所以,才避免太初哥受伤,不过也庆幸自己没有伤到太初哥,莫不然,太虚姐必然会找自己算账。

“炎舞,你刚才的御火诀,视乎进步了不少。”比试过后,太初向炎舞夸赞道。

炎舞对太初笑了笑,道:“哪里,其实太初大哥的傲天诀才厉害,虽然反反复复便是那几招,但反复实用,无任何虚招,即便我如何以虚招反试,却也无可招架。”

太初听到炎舞的夸赞后,挠了挠头,傻笑道:“嘿嘿,我的傲天诀就那几招而已,师尊说了,我资质比较差,花招太多,学不会,倒不如教予我一些实用的招数,这傲天诀简单易懂,招数实际,运用天罡术后,更为如虎添翼。即便有虚招,也能轻易的化解。”

“是啊,这傲天诀,比起那些虚而不实的招式,要威猛许多。若非我学习一些灵敏的步伐,估计真的被你打败了呢。”炎舞向太初苦笑一声。

随后,炎舞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或许不久,自己过不了一天,自己便要离开这里了,想到这里,炎舞心情又暗淡下来,不管结果怎么样?炎舞心中总是阴沉不安,一边是体内的毒火,一边是自己信守的承诺,炎舞不知该如何?如何才不能违背。

如果,帝俊前辈答应收自己为徒,解与体内火毒,那便没什么,倘若帝俊不答应,自己结果又当会如何?

太初看炎舞忧郁的样子,不由得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相信师尊,他会收你为徒的。”

“可是,我没有阻止那一伙人,太一神水还是落入了他们的手中。”炎舞低着头,左右不定,倒不是在乎帝俊收不收自己的事,而是,自己没有完成对帝俊的承诺,又怎开口提出收徒这件事。

太初拍了拍炎舞的肩膀,笑道:“这十几年你都熬过来了,难道你能轻言放弃不成?”

炎舞回答道:“我也不想,只是......。”

“只是没有完成师尊交予的任务?所以感觉心中有愧?”太初对炎舞道:“你知道我名字的由来吗?曾,鸿蒙之初,便有其熊,熊残暴不堪,喜以麒麟为伍。吸其仙气,而化形为妖,所经历,九九之劫,每一劫三百六千与年。本太初有熊,死后化作熊山,而其三魂七魄,化作熊山遍布生灵,后一子孙,称之熊帝,名曰夏启。夏启御风化仙而去,却留有一种,受天地之气,而化身黑熊。黑熊资质愚笨,七魄缺二,三魂缺一,唤为山鬼。”

“山鬼,行与熊山,因力大无穷,也因无识,而祸乱一方!后经青帝伏羲之教诲,而落于帝俊,摩顶受戒,也一心想拜入帝俊为师,为此,也落与一外门,因太初有熊,到太一生水之境,需要很长一段磨练,为此,已警戒,唤我为太初。希望我能坚持,以外门而入其内。”太初对炎舞笑了笑,道:“炎舞,我之经历,比你坎坷。因为缺少一魂双魄而愚笨,但我却未曾放弃,你又何必放弃?”

炎舞点了点头,对太初道:“太初大哥,我懂得了,我想,我应该怎么做的。”

便这般,在太初的劝导之下,炎舞本来模糊的信念,变得更加坚定。记得,女娲大神曾经说过,帝俊性格孤傲,欲想拜入帝俊门下,必的先求羲和,由羲和而劝帝俊,最为妥当。一直以来,炎舞只想靠自己的能力,而并非靠别人的帮助,如今,想想,炎舞还当真得去找羲和帮忙了。

“太初大哥,太虚姐姐,我有事,我先走一步了。”炎舞说完,煽动着翅膀离开了这里。

帝俊城外,在帝俊城下的荒野之地,有一羲和国,此国浩瀚百里,却只有羲和一人居住。炎舞留下书信与苍羽夙薇二人,一人前往那羲和之国。这羲和之国,炎舞从未来过,即便,连炎舞都不知道,去羲和国,是否那一帆风顺。

一直以来,炎舞都以拜入帝俊门下为目标,自己怎能轻易的言败。虽说帝俊有所承诺,但自己,也要对的起,心中的那份内疚。遥望着浩瀚无边的荒野,皆是一片火海。

炎舞虽不惧热,但腰间《山海密传》中的书灵颜如玉,可不能承受如此的高温,颜如玉从书中飞了出来,身体都冒了烟,对炎舞大喊道:“好热,好热,为何竟如此之热。”

当颜如玉出来的时候,才大惊失色,难怪周围如此的热,好家伙,这里是浩瀚无际的火海,能不热吗?颜如玉立马对炎舞埋怨道:“炎舞,你干什么啊?怎么会待我来如此地方,害得我屁股都冒烟了。”

炎舞对颜如玉道:“废话少说,我是来找羲和前辈的。”

“你想通了,想要通过羲和来帮你向帝俊求情吗?”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颜如玉道:“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这般想法。”

颜如玉对炎舞道:“怎么,怎么会突然意志这般坚定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若放弃,那十几年的努力,就算白费了。”炎舞对颜如玉道:“颜如玉,你知道,我十几年前,为何一只不找羲和前辈帮忙吗?”

“你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吧。”颜如玉回答道。

炎舞对颜如玉,道:“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那便是现在羲和前辈与帝俊前辈的关系,羲和前辈因太一之事,一直憎恨着帝俊前辈,而我,也因这一件事,质疑过女娲之言,但如今,我想,也是我几十年前便想的,通过自己,来化解帝俊前辈与羲和前辈之间的阻障。”

颜如玉笑了笑:“你是想通过此事,让羲和与帝俊和好,这样,帝俊感恩与你,收你为徒对吧。”

“没错,虽然我不知帝俊前辈与那太一之间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我可不希望,羲和前辈因为这件事,与帝俊前辈老死不相往来,毕竟,我能看得出,帝俊前辈和羲和前辈是真心相的。”炎舞对颜如玉道。

颜如玉对炎舞道:“你知道,大神女娲为何说,让你先找羲和前辈的吗?”

炎舞对颜如玉道:“难道......难道是让我复合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没错,这便是大神女娲给予你的一个使命,没想到,你现在才明白过来。”颜如玉道。

炎舞倒有些为难的说:“可是,万年这么久了,很多人都劝解不了他二人的关系,我可以吗?”

“其实,这件事并不难,其一,羲和她不懂得当年帝俊的苦心,其二是羲和对太一的执念,只要从这两点下手,那么,羲和会原谅帝俊他的,而帝俊一但被羲和谅解,你又拨开了,他们之间的那层阴雾,那便是帝俊收你为徒不远了。”颜如玉对炎舞说道。

炎舞向颜如玉问道:“那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颜如玉哈哈一笑,甚是得意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了,我可是《山海密传》里的书灵,因为帝俊前辈的事情,女娲娘娘都已经写在我脑海里面了,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能说说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吗?”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你知道,刑天为何会变成这般吗?”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着颜如玉,道:“难道这件事跟太一有关?”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件事,的确跟太一有关。”

颜如玉与炎舞仔细的讲述着当时发生的一切。当时,刑天与昊天,最有可能获得神帝之位,而太一,却用其阴谋之计,竟想让刑天与昊天斗的两败俱伤后,渔翁得利!

原来很久以前,在那九天之上,有两个仙女对昊天最为青睐,其一是依依,其二便是灵鸑。而昊天所喜欢的,也只有灵鸑一人。灵鸑当时最昊天那是慕,为昊天可说,什么都愿意做。当时,或许太一抓住了这一点,才能蛊惑依依吧。

“听说你喜欢昊天对吧。”太一对昊天身边的仙女依依道。

依依看了一眼太一,当时心中满是警惕之心。

“你不用害怕,我是来帮助你的。”太一对依依回答。

依依对太一道:“你能帮我获得昊天的心吗?”

太一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不仅能帮你获得昊天的心,而且还能帮你获得至高无上的地位,如果昊天能当神帝,你岂不是能当上神后?”

“你......你为什么帮我?”依依向太一问道。

“有一次,在金池圣母的蟠桃会上,见你跳过一次舞,艳丽动人,让我无法忘怀。或许那一刻起,我便已经上了你。”太一对依依认真的说道。

依依难以置信的看着太一,道:“你说,你已经上了我?”

太一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已经上了你,虽然你喜欢的是昊天,但只要你幸福,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我......。”依依不敢相信,太一竟说喜欢自己的话。

“你心中不要内疚,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太一对依依温柔的说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相信,我相信,你能够得到昊天的,而且,那叫做灵鸑的仙女,也不会在和你争夺昊天了。”

受到太一蛊惑的依依,不敢相信太一所说的话,呆讷的向太一问道:“你......你要怎么帮我?”

“你且化身与昊天蛊惑与灵鸑,后化身与灵鸑蛊惑昊天,以昊天之言,劝导灵鸑以美人之计,**刑天,并承诺与灵鸑,待成神帝后,封其为后。灵鸑本就对昊天心有慕,自会为昊天赴汤蹈火。后,化身灵鸑,以美人之计,帮其昊天,也相信昊天会允诺与你,哦,不对,是灵鸑之言。”太一对依依道。

依依道:“这......这太过冒险了,毕竟我法力有限,还没变身,恐怕就会被已识破。”

“我自有妙计,你自取得灵鸑和昊天的一丝青发,我自然让你变化的天衣无缝!”太一对依依笑道。

便这样,太一蛊惑了仙女依依,依依变化昊天蛊惑灵鸑,后又变化灵鸑劝导昊天以美人之计,蛊惑刑天,让刑天放弃那天帝之位,昊天本就对神帝之位势在必得,听到灵鸑的劝解,自然会认同。便这样,灵鸑和昊天两人,都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太一所设立的圈套。

太一在九荒山释放了一只黑龙来袭击灵鸑,后刑天授昊天相约来此这里,但却未见到昊天,然而却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黑龙,正向灵鸑袭击,刑天以一人之力,击败了黑色巨龙龙,把活生生的黑龙,硬生生打成了一件兵器。也就是,我们后来,邢云吉的那件黑龙枪。

刑天救了灵鸑,灵鸑感激刑天,在九荒山盛情款待,也因为这般,刑天被灵鸑灌入了动情湖之水,动情水会让刑天上第一个看见的人,为此,刑天便上了灵鸑,这一切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太一的掌握之中。

刑天与灵鸑相了,同样灵鸑也深深的上了刑天,莫不然,也不会为刑天生儿育女,刑天为了灵鸑放弃了神帝之位,其实,灵鸑也想这样度过一生,带着那隐藏的秘密,度此一生。也希望刑天永远的不知道这个秘密,但这件事,太一自然不肯了。

那时的昊天,已经当上了神帝,也娶了依依,但昊天扔未忘记当初的誓言,但灵鸑已不在喜欢昊天,不过在两人的谈话后,已被刑天听到,太一故意带刑天来此,主要是未挺打动灵鸑和昊天的谈话,很显然,昊天和灵鸑的谈话都在太一的算计之内。

“灵鸑,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昊天向灵鸑问道。

灵鸑点了点头,道:“昊天哥哥,我很好的呢?你不必担心。”

在一旁偷听得刑天,不由得惊讶起来,原来昊天与灵鸑认识,这是令刑天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的事情,太一小声的的提示刑天,并安慰刑天,说这或许只是认识而已,不用担心,毕竟谁人不认识昊天呢?不过昊天能认识灵鸑,倒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灵鸑,多谢你,帮我取的这神帝之位。”昊天对灵鸑微微一笑道。

灵鸑摇了摇头,对昊天道:“其实,也不必多谢我,那时,我只是特别仰慕你而已,为了你,可以牺牲我自己的贞洁,愿意为你,以美人之计,接近刑天,荒废他的斗志,让你一举夺得神帝之位。”

“记得当时,设计英雄救美的时候,以黑龙的追逐,让刑天救了我一命,当时他真的好傻,竟然连动情湖泊的动情水都不识得,如果他不曾喝过动情水的话,相信他不会上我吧。”灵鸑对昊天道。

昊天对灵鸑道:“其实我想说,封你为后,这是我答应过你的承诺,我昊天会实现对你的承诺的。”

这些话,被刑天听到后,即便是刑天这样的战神,也差点崩溃了,心如刀绞一般,差点令刑天窒息,原来,原来的一切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亏自己还那么的相信她,原来她是与昊天合伙欺骗他的,不就一个神帝的宝座,我刑天不稀罕。竟然为一个虚无的宝座,来欺骗我最真挚的情感,刑天啊,刑天,原来你真跟灵鸑说的一般,太傻!太傻!

刑天已麻木,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刑天并未听得半分,刑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家。

其实,如果刑天听到最后的谈话,或许事情就不一样了吧。

“昊天哥哥,其实,我已经上了刑天,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这是灵鸑最后否决昊天的话,因为她已经上了刑天,莫不然,也不会为了刑天剩下云吉与茹嫣。或许,这也是昊天早已料到的事情,灵鸑已有了最的人,刑天,邢云吉和刑茹嫣,而自己,也已经有了依依,而且和依依有了自己的骨肉少昊。

此刻的昊天,刑天在同一天,受到同样的打击,只有太一,阴险的笑到了最后。

“好好待依依吧,她是一个好女孩。”灵鸑交代完昊天最后的一句话,便已离她而去,这一刻的离去,是刑天与昊天之间的战争。

而在刑天的府邸,太一一个劲地说昊天的坏话,说昊天不是东西,竟然为了神帝的宝座,用美人计来欺骗他人的情感,当真的卑鄙小人,令刑天更加的憎恨昊天,憎恨灵鸑。

“刑天兄,我找说过,让你当神帝,你就是不听,现在竟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当着,我当真为你不平,倒不如,你我二人,一起联手,反了这天庭!”太一对刑天愤愤不平的说道。

刑天没有允诺太一,至始至终,还在想着原来灵鸑慕昊天,如果她真那么喜欢昊天的话,自己这般做,岂不伤害了灵鸑,为此,刑天才拒绝太一,而且警告太一,你不得这般做,不然对你不客气。

“那好吧,刑天兄,如果你想通的话,随时都来找我吧。”太一说完,便离开了刑天的府邸。

自刑天知道灵鸑欺骗自己的时候,一直都没有理灵鸑,也曾想过,让灵鸑离开自己,毕竟昊天都当上神帝,在待在自己身边有什么用?毕竟你我,都是被动情水动情的假情感,又怎算的上真呢?可是,刑天又不知怎么开口,或许是为邢云吉与刑茹嫣的母亲找借口,怕儿子与女儿伤心。

自从灵鸑从昊天那回来,刑天就没有理会过灵鸑,灵鸑的心中也十分的委屈,自己仿佛被打入冷宫一般,刑天对自己竟不闻不问,整天以酒为伍

“这么多天,你都没跟我说一句话,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灵鸑向刑天询问道。

刑天摇了摇头,冷冷的回答道:“我最近事务繁忙,有些乏,我先睡了。”刑天依旧冷冰冰的态度,其实,刑天这般,都是在折磨彼此,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层隔阂,相信,他们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太一也因此关系,离间他们夫妻二人,变化为刑天,告诉灵鸑已知晓她与昊天之间的关系,灵鸑对以化身为刑天的太一解释道:“刑天,刑天,你听我解释,我......。”

化身刑天的太一甩开了灵鸑,冷声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一直都欺骗我,为了昊天,你竟然如此的卑鄙。”刷!太一一剑,刺伤了灵鸑,但这伤口并不致命,因为这时的太一,还不想要灵鸑的命。

“这一剑,你我夫妻关系恩断义绝,从此,你我互不相欠!给我滚回去,告诉昊天,此次,我会率领我天兵兵变!”化身刑天的太一把剑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自不会理会灵鸑。

灵鸑对化身刑天的太一,道:“不,此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能对昊天发兵。”

化身刑天的太一冷冷的道:“你越是替他说话,我越是愤怒,你现在给我滚,你现在已不在是我刑府的人了!”

“不,我的人是你,我不希望你做错什么事情,错的人是我。”灵鸑向化身刑天的太一哭诉道。

若是刑天的话,听到灵鸑的话,估计会心软,但是此刑天是太一所化,听到灵鸑的话,自然不为之所动,无论灵鸑怎么解释,最后都唤来太一的一句巧言令色,最终,灵鸑还是被迫离开了刑府。或许自己离开后,才能令彼此平静吧,太一也知道灵鸑的性格,才这般演戏的,莫不然,太一还真不知该如何离间他们夫妻二人。

随后,没过多久,太一又唤作灵鸑的模样,当刑天归来的时候,依旧冷淡的模样,经过了许多天,刑天也想明白了,就是彻底的放手,希望灵鸑和昊天幸福,但不巧,唤来的,却是灵鸑冰冷的刀子,刺得刑天鲜血淋漓。

刑天看了一眼灵鸑,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为什么?”

“你这么多天,对我不冷不热,我已经猜出了,你已知道了,我的秘密对不对?”灵鸑对刑天冷冷的说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已经知道了,你嫁给我,只是一个局,那就是彻底让我放弃神帝之位。”

“其实,还有一个局,那便是让我看守你的一举一动,你掌握一些兵权,如你若谋反,那势必天庭打乱,所以,我为了昊天哥哥,一直忍受痛苦的待在你的身边。”灵鸑对刑天冷冷的道:“本来,我还想放过与你,不为别的,就是为邢云吉和刑茹嫣二人,但现在,你竟知道我骗你,我自不会让你活着,我封住了琵琶骨,所以,你现在使不出任何的法术。”

“你竟是这般看待与我?”刑天对灵鸑冷冷的道。

灵鸑淡淡的道:“没错,我便是这般看待与你。”

“这么多年,你为了讨好昊天,一只在给我演戏?难道就从未喜欢过我吗?”刑天向灵鸑问道。

灵鸑摇了摇头,道:“从没有,至始至终,我喜欢的人,只有昊天哥哥一人,虽然我知道昊天是利用我,但我依旧无法自拔的着昊天。而你对我而言,只是云儿与嫣儿的父亲。”

“本来,你要杀我,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值!”刑天对灵鸑冷冷的道:“我发誓,只要我刑天活着,必会亲手杀了你,杀了昊天,将三界夷为平地!既然天负我,我便让整个天,都化为一道无尽的血虹,整个天界都下着无尽的尸魂之雨,而你和昊天,我将让你二人,永世尝尽地狱的焚处!”

在太一的计谋之下,刑天彻底的疯狂了,变的嗜血了,当然,灵鸑没有彻底的杀死刑天,灵鸑走后,又现行太一,聚拢刑天的魂魄,帮助刑天起死回生,从得了仙体。两人携手联合,一起对抗整个天界。

颜如玉给炎舞讲述着这一切的原有,本来这种事,即便神帝昊天都不清楚,但都记载在了这本《山海密传》之内,颜如玉继续告诉炎舞,太一本想等到刑天与昊天两败俱伤后,在出手一举夺得那神帝的宝座。不过刑天最终被女娲所擒,而太一也被帝俊所封。帝俊得知一切的一切都是太一所为,心中自然愤怒不已,身为自己的儿子,帝俊有的只是深深的心痛。

帝俊只是告诉了羲和,太一因与刑天攻打天庭而被擒获,羲和一直以为太一是受刑天蛊惑,却不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太一的算计,帝俊没有告诉羲和,是怕羲和得知后,会更加的伤心难过。

很久以前,太一就身中与毒火,帝俊为帮太一去除体内毒火,便将其一根头发注入了太一体内,这跟头发,能听窥听太一所有的心事,甚至善良邪恶,只是,当时帝俊没有阻止,一直希望太一迷途知返,但是帝俊错了,也害了刑天与灵鸑二人,更是害了整个三界,这种事,帝俊都一个人独自承受着。

当炎舞听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太一做的太过了,更明白了,原来刑天这般坏,也是有原因的,记得帝俊前辈曾经说过,万物之初,都为善本,只是生存之道不同罢了,茫茫苦海,自有因由果报。原来帝俊所隐瞒的事情,只是不想让羲和更加难过,而自己所承受的,却往往最为痛苦。

炎舞暗下决心,即使不为拜入帝俊门下,自己也会帮助帝俊前辈与羲和前辈,化解这一道心墙。现在,炎舞明白女娲所说之言,原来大神女娲早把这一切算好了,而自己便是改变这一切的人。

炎舞望了望天空,此刻在三十六重天外,女娲微微一笑,心道,这小鬼,心智终于开窍了,也不枉费,那一本《山海密传》。

“炎舞,这片荒野之地,便地是火,我受不了此地,恐怕会烧成灰烬,所以,我还是带着《山海密传》去帝俊城等你吧,毕竟我可不想被烤熟咯。”颜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行,你的任务已完成,现在赶快回去吧,这里有我便是。”颜如玉进入《山海密传》之中,那竹简如蝴蝶一般,煽动着翅膀,向帝俊城而去,只留炎舞独自一人,向着羲和国飞去。

(拜师篇,本来不想发展这么快的,但是为了尽快完结,只能删除一些不知道精不精彩的部分,已经过修改,或许有不通顺,或者笔误的地方,还请各位读者见谅哈!在这,也特别感谢喜神魔的读者,在此,谢谢你们了,虽然大大很懒,总为自己没时间找借口,但大大依旧会努力的。)

梦授艺,帝羲和。

焰火荒芜山海境,南离帝俊城池影。身居国与孤一人,子与其郎两难伤。羲和情长独由断,只为太一善与良。天下慈母心怀意,奈何空伤自身,若想迷雾终见散,炎日光明重现天。天道魔乱神魔志,心未泯灭万丈明。

羲和国境,并不算大。炎舞来此羲和国的城门,便听到了羲和的声音:“何人?竟擅入这羲和国?”

“晚辈炎舞,特此来拜见羲和前辈。”炎舞在城门鞠了个躬。

只听见羲和冷冷的声音,从羲和国内传出:“你小子倒还算有礼貌,说,找我,所谓何事?”

“晚辈想告知前辈一个真相,不知当说不当说?”炎舞向羲和询问了一下。

羲和冷冷的道:“真相?什么真相?但说无妨。”

“羲和前辈,此事是关于帝俊前辈与其子太一的。”炎舞对城门里的羲和道。

羲和听后,自然大怒,对那炎舞冷声道:“是关帝俊之事?若是关于帝俊之事,你还是速速离去,因为他之事,哼!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前辈,帝俊前辈,故意隐瞒了太一兄的一些罪责,这般做事为了保护太一,更是为了,不想伤害与你,所以,羲和前辈,你必须听我说完。”炎舞对羲和道。

“炎舞,你想拜入帝俊门下,竟出口诋毁我儿?什么罪责,不过是受其刑天蛊惑,而反抗天庭而已,若非,这般罪责,难道便要镇压东皇钟内?一万多年,也是还清的时候了。”羲和对炎舞冷冷的道:“帝俊之事,与我在无任何关系,你在我没有发怒之前,还是尽早离去吧,不送!”

炎舞对羲和辩解道:“其实,也是因为拜入帝俊门下,我才来告知你真相,不是,就算没有拜入帝俊门下,我也要还原事情的真相,其实,羲和前辈,你真的错怪帝俊前辈了!”

羲和哪里听得炎舞的解释,毕竟,天下父母,又有几个能相信自己孩子有罪的,所以,当炎舞这般讲的时候,羲和更加生气了,无形之中,炎舞仿佛被风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抽的炎舞火辣辣的疼。

“羲和前辈,即便你打我,我也要说,我所说的,没有一丝谎言。帝俊前辈之所以这般,全是都为了你,更是为了让太一早点悔悟!”炎舞忍受着巴掌之痛,继续对羲说道。

一阵风,向炎舞胸口袭来,吹得炎舞差点魂飞魄散,当炎舞睁开眼,并不畏惧的时候,风停息了,羲和的那一掌,并没有打中炎舞,莫不然炎舞早已死去,风散人来,羲和一瞬间便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冷冷的向炎舞质问道:“你为何不躲开?”

“女娲大神说,羲和慈和,如此慈和天下之人,又怎亡增生灵呢?羲和前辈,紧凭你当初,夜授我棋阵一事,也能看出,你并不能伤我。”炎舞对羲和道。

羲和甩了甩袖子,转身冷哼一声,对炎舞道:“你说对了,我并不喜欢杀戮,你赶紧给我走吧,此事,我不予追究!”

“羲和前辈,你若不听完说完,我是不会离去的。”炎舞态度坚定的对羲和道。

羲和愤怒的看着炎舞,道:“你这小辈,太过放肆了!”

“羲和前辈,即便你愤怒,杀了我,我还是要说。你误会帝俊前辈了。”炎舞对羲态度坚决的道。

羲和瞥了炎舞一眼,道:“误会?何来误会之说?万年刑期以过,太一也有所悔悟,当日攻天一事,也因刑天所为,我儿太一,只不过是看不过昊天做法而已。”羲和对炎舞道:“三界之事,我的确不予追问,但太一做法,的确让人愤怒,即是这般,身为父母,也当有所教化,只奈,却让太一一人受罪。”

“羲和前辈,你别太激动,容我给你解释一遍,说完了,我立马便走,永也不上这来。”炎舞对羲和保证到。

羲和点了点头,道:“好,紧凭你这般,我便听你之言。”

“羲和前辈,我在《山海密传》之中,也听闻太一的一些记载,《山海密传》为女娲大神所写,我想说,这本竹简记载的,羲和前辈,也能信上八九吧。”炎舞向羲和问道。

羲和点了点头,道:“这里记载的,我倒是相信,你说!”

“《山海密传》记载,刑天与昊天之斗,都是因太一蛊惑,太一变化神通,天眼难识,刑天与昊天才着了太一之道,其目的便是两败俱伤,坐等其成。太一利用他人的情感,从而让他们失控,更甚是,昊天之妻,少昊之母,在得知真相后,找太一理论,不巧被太一杀死,后嫁祸与刑天。种种种种,《山海密传》早有记载,太一炼其帝魔血剑,引北海之帝忽,南海之帝倏,水火之神的灵魄。杀死其帝江与混沌。培养九黎之众,妄以九黎之众,而茶毒三界,此等之事,山海密传之中,也却有记载。在太一与刑天闹与天空之时,道祖鸿钧,早已雷颜大怒,本想摄取魂魄,永受地狱轮回之苦,若非帝俊前辈求情,恐怕太一不止是封东皇钟万年这般简单,你想,刑天罪责,皆因由太一而起,刑天都以断首为代价,头封常阳,身镇昊天之塔。太一能这般轻易解决吗?”

“羲和前辈,你在想想,你每次提到太一悔悟,帝俊前辈是怎样感受?难道真是铁石心肠?一次次,一回回,相信,帝俊前辈的感受,更为痛苦,因为他隐瞒这些,便不想让你也跟着承受,一边儿子,一边妻子,如是我这般,我想,我都难以承受这些吧。”炎舞对羲和道:“羲和前辈,当局者迷,其实,这是你对儿子的关怀,和对丈夫的愤怒,所以,你忽略了帝俊前辈的这些,才导致,你遗忘了帝俊前辈万年的秉性。”

“羲和前辈,我该说的,都已说完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回忆一下,帝俊前辈真的铁石心肠吗?还是太一真的有所悔悟?即便悔悟,造成的伤害是否弥补,还有我说话是否真实,帝俊为何不愿说出当时缘由,这一切,你真的回味一下吧,好了,我履行我的承诺,告辞了!”炎舞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出来,以后羲和怎么想,便怎么想,炎舞相信羲和前辈会想明白的,所以炎舞履行承诺,便要离去。

羲和想了想,的确,每当自己提起太一的事情,帝俊都否决,当初,帝俊的确是为了三界众生灵赎罪,但同时也为了儿子,莫不然,帝俊的眼神不会故装回避,只是自己每次去的时候,只估计太一,竟没看到他眼神中的谎言,还有袖中的那块玉佩。

还有,前些天,帝俊殴打夏羿,不让夏羿说的事情,羲和或许真的误会帝俊了,在想想太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的儿子太过可怕了,太过让自己心碎了。

“炎舞,等一等!”正要离去的炎舞,被羲和一下子叫住了。

炎舞转头向羲和问道:“羲和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有《山海密传》?”羲和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真的,是女娲大神给我的。”

“拿来我瞧瞧。”羲和向炎舞伸出了手。

炎舞挠了挠头,道:“那个由于这羲和国外太热,《山海密传》无法进入,所以,我让它飞回帝俊城了。”

羲和对炎舞淡淡的道:“正好,我也有事,去帝俊城询问一下,正好顺路,便让我捎你一程!”

羲和把手按在了炎舞的头上,向炎舞叮嘱道:“闭上眼睛!”

炎舞很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当炎舞还没刚闭上眼睛的时候,羲和便让炎舞睁开了眼睛,当炎舞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住了,这里......这里不就是帝俊城吗?怎么回事?眼睛一睁一闭,便如做梦一般,竟如此快的来到了帝俊城内。

羲和看着炎舞惊讶的目光,不由得摇头道:“此术为大沉梦移,是上等的腾云之术,不限三界五行,想去哪里,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这大沉梦移,我倒有所耳闻,而不想今日,倒也亲身体验,实是开了眼界。”炎舞不由得赞许道。

羲和对炎舞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去梦幻阁,询问帝俊一下,你速去拿你那卷《山海密传》与我梦幻阁会面。”

“好的。”炎舞直接向自己的住所飞去。

便这般,羲和一人向帝俊城而来,而在梦幻阁内的帝俊,已经感觉到了羲和的气息,越来越近,帝俊先是期待后而失落,期待着羲和的到来,失落着羲和因何因而来。

炎舞飞往自己的住处,而此时,苍羽与夙薇二人,已在此等候,夙薇见炎舞回来,已是满是欢悦,才短短几个时辰未见,便是这般的想念。

苍羽手中拿着的,便是《山海密传》见炎舞而来,也早已知晓,炎舞是要拿走《山海密传》与羲和求证,莫不然,羲和怎会相信炎舞之言?或许,即便相信,心中也难以平息,为人为仙者,却逃不开一世情愿,庆幸的事,苍羽自己无心,早已不懂情感何物?亲情,爱情,在苍羽眼中,一切都是虚无,没有任何痛苦,因为苍羽的胸口,早已空荡荡。

“炎舞,给,你是要这《山海密传》吧。”苍羽把山海密传递给了炎舞。

炎舞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你怎知道?”

苍羽摇了苦笑道:“如此简单的问题,自然是推测的了,你想,你亲自前去,倒不如《山海密传》中的记载有效,因《山海密传》记载非虚,对羲和而言,自是信与此。”

炎舞不由得夸赞苍羽:“你真聪明,唤作是我,未必能够想到。”

“好了,去吧,”苍羽对炎舞笑了笑。

炎舞接过《山海密传》后,直接挥动翅膀,向梦幻阁而去。

梦幻阁内,羲和向帝俊走去,看着帝俊的脸,羲和心不忍一痛,这万年来,自己一直对帝俊不冷不热,似乎有些内疚,尤其是炎舞把那一层朦雾吹散后的时候,说实话,羲和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你怎么来了?这几年你似乎出入的有些频繁呢。”帝俊向羲和问道。

羲和向帝俊关怀的道:“你......你还好吗?”

被羲和突然一问,帝俊一下蒙住了,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这关怀的窃语。帝俊仿佛听错一般,难以置信的向羲和问道:“你......你说什么?”

“这一万多年,你我未曾平静而语,但却心系与彼此,只是一个自责,一个遮掩,让彼此都无法言语,其实,你我每一刻,都不曾放下彼此,我说的对吗?”羲和向帝俊问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你这般言语,到与你不符?如果是为了太一之事,我自不会心动,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羲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心性不改,即便我说上千次万次,又有何意义呢?”

“那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帝俊疑惑不解的看着羲和。

羲和柔和的道:“为了一个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帝俊向羲和故作不解的问道。

羲和对帝俊道:“别再隐瞒了,炎舞都已告诉我了。”

“炎舞?炎舞告诉你什么了?”帝俊向羲和问道。

羲和向帝俊回答道:“难道非要我说的那么清楚?《山海密传》你总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那是女娲大神著载的一本记忆,讲述着当年至今所发生的一切。”羲和看着帝俊,示意帝俊给自己一个答案。

当羲和已把《山海密传》的事情告诉帝俊以后,帝俊知道,自己已无法隐瞒了,对羲和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既知晓当年之事又如何?还不是徒劳伤痛与承担,即便告诉你,难道你能改变对太一的慈爱?即便如此,你能割舍一切?一边是儿子,一边是镇压骨肉,无比心坚的我?我怎忍心看着你更加痛苦?”

啪!羲和扇了帝俊一耳光,捂着胸口冷冷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般隐瞒,得知真相的我,会更加痛苦,夫妻是什么?夫妻本就是一起承担,而你,独自一人承受,把我,把我一人推至一边?一边是相爱之人,一边是至亲骨肉,没错,我是无法抉择也无法割舍,即便如此,我便不割舍,儿子不孝,我们可以一起教育,不听话,闯祸,我们也可以一起赎罪,为何?为何你却一人承担,太一也是我的儿子。”

帝俊捂着脸,对羲和歉意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当帝俊说对不起的时候,羲和把帝俊紧紧我拥抱在了怀中,久违的感觉,万年的记忆,在此刻间,记忆犹新,被羲和这般抱着,帝俊那僵持着的手臂,抚了抚羲和的秀发,万年了,帝俊原本不奢望的拥抱,便在今天牢牢的扣住,帝俊虽死也足矣。

当帝俊与羲和拥抱没多久,一道彩光突现与梦幻阁内,正是三十六重天外的女娲大神,当女娲大神突驾而来,帝俊与羲和二人,连忙的松开了怀抱,羲和红着脸庞低着头,而那帝俊向女娲拱了拱手,道:“女娲大神,你怎么来了?”

大神女娲微微一笑,道:“我是来祝贺你的。”

“祝贺我?”帝俊不由的苦笑道:“原来,女娲大神,早已知晓今日之果,却害我苦苦瞒年之久,也害我苦苦孤身了万年。”

“是啊,女娲大神,你竟隐瞒了我们如此之久,害我恨了她万年之久,有些不地道啊。”羲和也不由得埋怨道。

女娲摇了摇头,道:“非也,差矣,太一之罪,当初,汝等也是自愿承认,这万年隔离之情,便是对你帝俊,对你羲和,还有对那太一,都是救赎,万年之期,你二人也当赎之,所以,便不予言明,也希望你们早日释放太一。”

“那帝俊要是把事情讲清楚呢?那岂不是违逆你们的天意?”羲和向女娲问道。

女娲微微一笑,道:“天意一向如此,如若帝俊言明,那便不在是帝俊,即便你们彼此言明,还有另一罪责处罚与你们,虽是你们自愿,也为你们自愿。太一之责,也属你们之责,如今,太一刑期,也快将至,也是因你们之因。”

“那请问女娲大神,我家太一,还有多久刑期?”羲和向女娲问道。

女娲道:“这个,我不好说,太一为异数,当然以异数相克制,太一之毒火,炎舞之毒火,两者相间,为天罡地合,行云流走,不过与百世。”

“女娲之言,莫过天机在于炎舞之身?”帝俊向女娲问道。

女娲点了点头,道:“没错,你也曾断言,帝星将至,炎帝已出,部落将至,逆转乾坤。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此番异数才对。莫不然,你也不会允诺与金池圣母赌约,我说的可对?”

羲和不解的向女娲道:“女娲大神,那炎舞与我儿有什关系?又怎能救赎我儿太一?”

女娲对羲和道:“这事,帝俊心里已经明白,你且问他便是,日后,希望你们能够细心教导炎舞,莫要赴太一后尘。”女娲说完,随着一道光,消失在梦幻阁内,

当女娲离去的时候,帝俊已明白女娲所想,不由得微微一笑,而羲和看着帝俊的样子,不由疑惑不解的向帝俊问道:“女娲大神之言,到底什么意思?”

帝俊缕了缕胡须,对羲和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羲和对帝俊故装生气的道:“你忘记了,你因不告诉我真相,而让我恨了你万年吗?”

帝俊把羲和搂在怀中,笑着对羲和道:“开玩笑的,即便是天机,你我夫妻二人,也会共享的,我怎会不告诉你?女娲大神之言,是太一与炎舞之间,有着一丝相似,同受火毒之苦,同有惊天骇力,而同时三界异数,只有异数之能,才能克制异数之体,女娲之言,若想救赎太一,必当以异数打败异数,才能彻底诀与异数。”

“你是说,炎舞能改化太一对吧。”羲和向帝俊问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对!”同时,在帝俊心里又多了一丝的愧疚,心里想着,这是最后一次隐瞒,因为帝俊很不想羲和承受一些关于太一的恶果,其实,女娲之言,帝俊又何尝不知,自己与羲和万年才有今天,虽是为太一赎罪,可是太一若不悔改,恐怕不知这般结果,也因此,帝俊只说出了好的一面,却掩饰了坏的一面。

帝俊紧紧的把羲和搂入怀中,刚想亲吻的时候,炎舞已来到梦幻阁外,拿着那《山海密传》求见,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因为羲和懂得,感情不是需要证据才能互相信任,而是彼此信任之后的信任。

帝俊出去梦幻阁外,把炎舞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便是炎舞,也满是不解,只是说送《山海密传》的,当然帝俊也不能给炎舞解释,说炎舞破坏了与羲和刚刚的温情吧,便不得不编造一个理由,说是炎舞多管闲事,若不是羲和出面解围,炎舞不知被训斥到什么时候呢。

炎舞也觉得莫名其妙,两人看似已经和好了,为何帝俊对自己大发脾气,炎舞本就是鸵鸟心态,想不通的问题,自然是不愿多想,想多了很是头痛。

“解姻缘锁来,解姻缘锁来......。”炎舞被街道的呼喊声给吸引住了,便走了过去看看,那摆摊的,地面全都是积木拼组的心形,一条条,一根根,环环相扣,曲折不定。

“这位小哥,你要不要解一个姻缘锁看看?”那摆摊的摊主向炎舞问道。

炎舞挠了挠头,向那摊主问道:“何为姻缘锁?”

“姻缘锁,是能锁住姻缘的锁,这一条条积木,所代表着的,一桩桩回忆,讲此回忆,与另一端回忆相合,便能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锁住你与她的姻缘,解开你与她的心结,看是否,谁是你的有缘人。”摊主向炎舞笑道。

炎舞向摊主笑问道:“那我要把这些姻缘锁全部解开,是否这里所有的人,都与我有姻缘不成?”

摊主笑道:“真正的姻缘,在一瞬间,便已注定,所以,姻缘锁一人只能拼组一次,同样的,一人也只能解开一次,莫不然,这天下姻缘都归你所得,你岂不是占了天大的好事。”

“你很面生,你是新来帝俊城的吧。”炎舞向那摊主问道。

摊主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只是四方游历的一个仙人,专度有缘之人,小哥,要不要解开一个姻缘锁看一看?”

炎舞向摊主回答道:“不必了,我对这个没有兴趣,更何况,我早已有心属之人。”

摊主道:“一切随缘吧。”

当炎舞离去的时候,摊主对炎舞喊道:“我相信,你还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着你的一份姻缘!”

炎舞还没走多久,一个身高有两米所有的黑衣人,身后背着一把重剑,看样子,此人倒也有几分力气此黑衣人向这摊位走了过来,对那摊主笑道:“姻缘锁吗?我倒想看看,我的姻缘如何。”

此时,走来一个白衣男子,对那高个的黑衣人冷冷的道:“百足子,锁什么狗屁姻缘,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那唤作百足子的黑衣人听到那白衣男子的话后,不由得一笑,道:“我说蜚廉,至于那般紧张吗?不就是耽搁一会功夫吗?”

唤作蜚廉的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别忘记了,我们来帝俊城的目的是什么?也别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好好,我不算便是了。”百足子对蜚廉无奈的说道。

蜚廉冷哼一声,不在理会百足子,直接向帝俊城内走了过去,当百足子和蜚廉走远的时候,那摊主不由得一笑,道:“刑天啊,刑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把手伸到这帝俊城来了,不过,这倒越来越有好戏看了。”

天刚阴沉着,便听到帝俊城内的土里,一条,一条一条蜈蚣,从地面爬出,大约有十寸之长,全身黑褐色的,散发着浓浓的烟气,看样子,今夜并非是一个太平之夜,而在这个夜晚,帝俊城内的人,都以沉睡,能有几人会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夜袭这帝俊城。

当然,他们两人自然没那个胆子,袭击帝俊城,只不过,他们所来的目的,其实便是为了炎舞。惊动帝俊城,恐怕即使刑天,也没有这般胆大妄为。

夜晚,炎舞安静入睡,却不知,深夜几个人影,偷偷的潜入到了炎舞的房内,当几个黑影对炎舞图谋不轨的时候,炎舞四根羽毛齐齐飞出,化作四柄利剑,瞬间把那几个人打回了原形,原来那几个人都是蜈蚣所变,在地上动了几下,便已断气。

当诛仙四剑发出铭铭的声音,已经惊醒了炎舞,炎舞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黑影,便冲了出去。只看见,地面满是那恶心的毒虫蜈蚣,当真令人惊骇。即使炎舞,也没想到,竟有人会如此大胆,竟敢在帝俊城内闹事。

“你就是炎舞吧。”百足子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百足子与蜚廉二人,冷冷的道:“汝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帝俊城闹事。”

“炎舞兄弟,这你便说错了,我们来此帝俊城,是为了你。”蜚廉对炎舞讲道:“我家赤帝,很是欣赏你,也有所听闻,你在九荒动情湖弑神杀妖,在涂山一战群雄,与崇吾百鸟,抗衡灭蒙巨鸟。为此,我家主人很欣赏与你,为此,吩咐,我二人,前来请你一会。”

炎舞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战神刑天的手下,不过,我对这件事,不怎么有兴趣,所以,汝等,还是请回吧。”

百足子道:“我记得,你大哥姬晨也在其内,如果你不想来,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这是你大哥的意思。”

炎舞闭上眼睛,想了想,道:“我自会赴约,不过不是现在。”

百足子递给了炎舞一张请柬,对炎舞道:“金池圣母的蟠桃会将至,我希望,你能赶在金池圣母的蟠桃宴之前前来,这是我家赤帝的意思。”说完,百足子把那张请柬扔给了炎舞。

炎舞接过请柬,然后向百足子拱了拱手,道:“放心,我自会赶在那什么金池圣母的蟠桃宴会之前,赶到你们魂幽谷。”

“如此,我们便告辞了。”百足子说完,收走了地上所有的蜈蚣,与蜚廉二人一起离开了,当离开帝俊城的时候,百足子吐了一口血。原来,百足子与蜚廉二人被诛仙四剑的光芒所伤。本来,是想抓捕炎舞直接回魂幽谷的,但炎舞已经警觉,加上诛仙四剑的威力,百足子和蜚蠊二人自不会是敌手,自然不会傻傻的与炎舞抗衡。

不过比起这个,另百足子与蜚廉更惨的是,还没飞多远,便被夏羿拦截了,夏羿带着众多师弟,把百足子与蜚廉围的水泄不通。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蜚廉与百足子露出了警戒的目光。

夏羿对百足子与蜚廉二人道:“我家师尊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必会放尔等一条活路,不过呢?我们帝俊城,不是你们这些人随随便便来的,既然你们要走,我们自然会送你们一点礼物。”夏羿对太衡道:“太衡师弟,把我的冰弓寒箭拿来。”

夏羿拿起冰弓寒箭后,一弓两箭,直接这种蜚廉与百足子的胸膛,随后,对蜚廉百足子冷喝道:“炎舞心慈善良,没有要你们的命,但我却不向他那般,如今,你们已费去了百年的修为,还不速速给我滚开此地!”

百足子与蜚廉二人,已经各自中了夏羿的一箭,被夏羿废去了百年功力,自然不敢耽搁,放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然后便灰之溜溜的逃走。

“撤!”见蜚廉与百足子离去,夏羿等人浩荡的撤离了上空。话说炎舞,接到刑天的请柬以后,并没怎么在意,反正那两个家伙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炎舞自然不会多管,当炎舞昏昏入睡的时候,这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而就在三更天的时候,炎舞陷入了一个梦境之中,此梦境有着浩瀚的原野,灌木树林走兽飞禽,炎舞慢慢的走着,仿佛前方有什么东西在勾引着炎舞前进,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远处,朦胧的烟雾中,仿佛有一身影。炎舞也不知在这梦境中走了多久,多久。

渐渐的,那身影越来越清晰,炎舞仔细一看,眼前之人,不是帝俊还会是谁?原来,帝俊已潜入了自己的梦境之中。

“帝俊前辈?为何你会潜入我的梦中啊?”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帝俊问道。

帝俊微微一笑,道:“并非我潜入你的梦境,而是你走入了我的梦境。”

“我走入了你的梦境?”炎舞甚是不解的看着帝俊。

帝俊道:“此地,你知道是何之地吗?”

炎舞摇了摇头。

帝俊继续道:“此地为大千世界,又为三千世界,是在我的梦幻阁内。”

“梦幻阁内?大千世界?”炎舞惊讶的看着四周,难以置信的道:“我怎会在梦幻阁内呢?”

帝俊对炎舞笑道:“梦幻阁内,非入门弟子,都不可进入。即便外界有门,而入口在其心。”帝俊对炎舞又道:“心则入耳闻其门,智通毅而坚其口,视为通天,通地,通时。”

“非入门弟子不可进入?”炎舞猛然醒悟,立马跪拜在了帝俊的面前,道:“我明白了,帝俊前辈是要收我为徒!”炎舞连忙向帝俊磕头。

帝俊拂了一下胡须,哈哈一笑:“好徒儿,你倒有些慧根,也不枉,我观察你这般年久。你且起来,我有话要说。”

“谢帝俊前辈。”炎舞正要起身被帝俊瞪了一眼,帝俊故装生气,道:“嗯?还叫我前辈?”炎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哦,谢谢师尊!”

帝俊把炎舞扶了起来,此刻炎舞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般,虽然就是在做梦。

帝俊对炎舞道:“你身具其毒火,毒火之因,乃盘古之力,非你所能驾驭。那扶桑神木,本就是盘古鬃毛所幻化,即便仙人吃了,也难以抗拒,更何况,你吞噬了十颗。若非女娲相救,你知道后果会是如何吗?”

炎舞摇了摇头。

“毒火噬心,非你所能违之,万物将会因你之力,陷入一场人间火海之地,而你,也会因毒火之力,燃烧殆尽。这便是天数使然,然,你为一异数,存活了下来。这也或许,为之天命。命不由天。”帝俊对炎舞微微一笑,道:“你自有你的天罡命数和地煞,三十六难,七十二劫。但因这般命数,为师,便传授与你,天罡地煞之术,一共一百零八般变化!”

“一百零八般变化?”炎舞不由得心涛澎涌。

“所谓天罡之变,共有三十六变,你且在行这三十六天罡之术,后而七十二地煞。本座便将其天罡地煞之术,全全传授与你,你弥补,你这些年,所练不全,天罡之道,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唤雨呼风、振山撼地、驾雾腾云、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指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砂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而那地煞之术;通幽、驱神、担山、禁水、借风、布雾、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吞刀、壶天、神行、履水、杖解、分身、隐形、续头、定身、斩妖、请仙、追魂、摄魄、招云、取月、搬运、嫁梦、支离、寄杖、断流、禳灾、解厄、黄白、剑术、射覆、土行、星数、布阵、假形、喷化、指化、尸解、移景、招来、迩去、聚兽、调禽、气禁、大力、透石、生光、障服、导引、服食、开壁、跃岩、萌头、登抄、喝水、卧雪、暴日、弄丸、符水、医药、知时、识地、辟谷、魇祷。总一百零八般变化。”帝俊对炎舞言。

炎舞心中一喜,对帝俊道:“师尊,我先前偷本道变化玄通,加之棋局教诲,也习得那三十六天罡之精髓,这七十二地煞之变,到还不曾了解,若师尊全数在传授与我,弟子定感激不尽。”

便是这般,炎舞在梦境之中,全数学会了天罡地煞之术,总一百零八般变化,加之这梦境乃为帝俊大千世界所幻化,为此,梦幻与百年之景,才算的人间一天之光,炎舞用尽一天,修习百年的仙法,却也是占尽大大的便宜。

现如今,炎舞也有百年之岁,白发胡须,苍老皱纹,不得长生之道,本就如此。看容貌,却比帝俊还要苍老许多许多。如今,也以尽数习得那天罡地煞之变,上化苍龙九天啸,一鸣凤音千幻灵,飞虎行蛇皆为话,行历魔劫百单八,若此天数神通广,如得炎舞九玄黄,刀枪剑戟皆不入,铜头铁脑一指清,身居毒火心生性,唯有帝俊一点明。

梦幻阁内,秋落飞黄,冬至雪扬。炎舞看着自己满是白发,缕了缕胡须,向帝俊走来,双手拜谢帝俊这百年来的度化之恩,虽然已是苍老白翁,年少逝去,但炎舞并未后悔。

帝俊对炎舞微微一笑,拍了拍炎舞的头,道:“徒儿,你现在,该醒来了。”

当帝俊说完这般话后,炎舞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原来,苍羽一直在摇晃着炎舞,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当炎舞在,摸着自己的胡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胡须没了,当照了照镜子的时候,白发没了,皱纹也没了,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梦境,虽是拜入帝俊是为师,但却不知这一切是否真实,想想,炎舞心情又不由得失落起来,也弄的苍羽一直感觉莫名其妙。

其实,炎舞哪里知晓,这一觉已睡百年,而这百年,仅此一天之梦。以此梦幻阁与人间,正是百年为一天,人间一天,梦幻阁却已百年过去,而炎舞又在梦幻阁的大千世界之内,为此,炎舞紧一天之力,学会了别人百年之功。

“炎舞,你做梦梦到什么了?为何你如此低落?”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我梦见帝俊收我为徒,但梦境之中,真的好漫长,但虽匆匆百年,却过的如此之快,若非不是你叫醒与我,我说不定还沉与拜帝俊为师的幻想之中。”

“哦,原来如此呢?不过,加油,相信,你可以拜入帝俊为师的。”苍羽向炎舞鼓励道。

荡魔道,鬼帝销。

当苍羽鼓励炎舞的时候,炎舞心情是莫名的舒畅,或许是喜欢她的缘故吧,炎舞这样的想着,炎舞紧握着苍羽的手,心跳难以平抚。

“咳咳!”当炎舞呆住的时候,被进入屋内的夙薇给打扰了,此刻炎舞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同样,苍羽把手手了回去,一脸羞涩的样子。

其实,夙薇也是很喜欢炎舞的,只是看着炎舞与苍羽的感情是这般,夙薇把那一份喜欢,深深的埋藏于心底,只要默默的喜欢着,看着炎舞,夙薇举得,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吧。

而今天,当夙薇亲眼看到炎舞牵着苍羽的手,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一笑了之。这一天,夙薇很是闷闷不乐,即便早餐,也很少吃。当帝俊召见苍羽去梦幻阁的时候,夙薇问了炎舞,问炎舞是否喜欢苍羽姐姐。

炎舞开始支支吾吾,到有些害羞,但是看着炎舞的表情,便已经知道,真的,炎舞真的喜欢苍羽姐姐,最后,炎舞对夙薇脸红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的确......的确很喜欢......很喜欢苍羽。”

“那你喜欢苍羽姐姐,有没有跟她说呢?”夙薇捂着心口,向炎舞问道。

炎舞挠了挠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说啊,我......她......她若不喜欢......不喜欢我怎么办?在说了,嗯,如果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了怎么办?”

“哎呀!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苍羽姐姐的心呢?”夙薇故装微笑的对炎舞调侃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那......那就多谢你了。”炎舞听到夙薇要帮助自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哪里知道,夙薇此刻的心情是什么,夙薇的心愿就是,能看着炎舞开心,她就开心了,因为若非没有炎舞,她不可能从醉逍遥的酒葫芦中出来,更不可能借用夙薇的身躯,若没有炎舞,她只是一朵不见天日的雪莲。

为此,即便炎舞心中只有苍羽,夙薇也要让炎舞记得她的好,哪怕占据他心中一点点的位置,夙薇觉得,自己就已经充实了。问世间之情,便又有几人这般阔达?

“炎,若没有你,我怎能从一朵雪莲,变成这般模样,所以,你我之间,没有谢谢!”夙薇对炎舞笑了笑。反正我是喜欢你的,喜欢的可为你做任何一件事。夙薇心中这般的想着。

梦幻阁外,帝俊与羲和召见与苍羽,苍羽也以赶来过来,身在帝俊城,城主召见,苍羽又有何不来之理,苍羽见到羲和与帝俊后,便向他们问着见她的缘由。

原来,帝俊与羲和二人早便知晓了苍羽的身份,便是那昆仑仙境的凤瑶仙子。任凭凤瑶变化多端,也难以逃脱那帝俊的法眼。

“晚辈苍羽,拜见帝俊前辈!拜见羲和前辈。”苍羽向帝俊与羲和拱了拱手。

帝俊道:“凤瑶仙子,来到此处,又何必多做掩饰呢?”

“掩饰?既然你已猜出了我是谁,我又何必在掩饰?”苍羽对帝俊微微一笑道。

帝俊道:“凤瑶仙子,果然有些与众不同,即便猜出身份,也丝毫不予隐瞒什么。”

苍羽微微一笑,道:“隐瞒?呵呵,若隐瞒能够掩饰,我不介意,但既然逃不过帝俊前辈的法眼,我亦在隐瞒,也不过是愚人自演,掩耳窃铃,即便如此,我又何必隐瞒?”

“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知炎舞?让炎舞看清你的目的。”羲和对苍羽道。

苍羽哈哈一笑,道:“我的法力,与二位相比,相差甚远,二位前辈,即不揭穿,自有不揭穿的道理,莫不然,也不会如此前来邀请与我了,我说的对不对?羲和前辈?”

“如此,你到有些慧根,倒也不枉费金池圣母的多加栽培。”帝俊对苍羽叹息道:“可惜啊?留在金池圣母坐下这么多年,金池圣母竟然没有看出,你的心,在与何处?你本有心之人,却做无心之事,却不料,今时,无心之人,做起了有心之事。”

“帝俊前辈果然厉害,竟然知晓我有心无心。”苍羽见无法逃脱帝俊之慧眼,便对帝俊讲道:“我之凤凰之心,已被刑天夺走,也因此我被刑天所要挟,若不尽刑天之意,我自受那万剑穿心之痛,可奈何,我对主人的一番轻易,自不想受那刑天之诱,但万剑之痛,也只有妥协。不过,天不弃吾,十几年前,在九荒山动情湖泊,我意外看到金乌之厉,为此,我知晓炎舞为一异数,凭借炎舞之力,却能与刑天抗衡,与我夺回心脏。”

“所以,你便以动情湖泊之水,让炎舞上与你,在无法自拔的情况之下,帮你与刑天对战,而你,却有机会,拿回自己的心脏?我说的可对?”帝俊向苍羽问道。

苍羽点了点头:“没错,便是这般想法!”

“你可知,紧凭现在之力,炎舞无法与刑天相抗,刑天乃为战神,你这般,岂不是想让炎舞往火坑中推吗?”帝俊向苍羽问道。

苍羽道:“帝俊前辈,我知道,不过,我也没让炎舞这时候与刑天一战,这样与我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我还想请帝俊帮忙,帮与炎舞一帮,便这样......便这样......。”

“便这样,你就觉得拟补对炎舞的愧疚对吗?”帝俊替苍羽说出了口。

苍羽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日后利用炎舞的感情,自然要以这般请求兑换。”

“金池圣母,可是不会放过炎舞的,因为炎舞吞掉了,金池圣母苦苦看守的椹果仙灵,你觉得,你利用了他的感情,对付刑天,难道你不会利用炎舞的感情,让金池圣母图谋与炎舞?”帝俊向苍羽冷冷的质问道。

苍羽低着头,淡淡的道:“或许会,不过,我会考虑救他一次,以后的事,皆随天意。”

“好一个皆随天意,不过,你为了此心,我觉得还是回头的好,有时候,得到了心,反而会更加心痛,没有了心,也只能说,你的心离你那般遥远,自不会疼痛。”帝俊对苍羽道。

苍羽摇了摇头,不解的问道:“心不会痛?刑天的万剑穿心又如何解释?”

“万剑穿心,为心离之痛,而情之痛,是离心之痛,当你心离的时候,心脏在他手如何,只要链接你的血脉,自会心痛,而离心之痛,是情感之痛,离开心脏之后,不会有任何情感,这往往是最为悲哀之举,你且不知,往往情感的痛楚,却比万剑穿心来的痛苦万分,这般,无心,也为最好,自不会为情感而痛楚。”帝俊对苍羽讲道。

“心离之痛和离心之痛?一是没有情感,只有身躯之痛,而一是既无情感,却有身躯之痛?既如此,我宁夺得心脏,有情感之痛,也无万剑之痛,在说,我觉没有心之人,有怎会有情感之痛?”苍羽向帝俊问道。

帝俊回答道:“以后之事,也只有以后知晓。”

“既以后之事,便以后知晓,想必帝俊前辈,也不想让我身份暴露出去对吧?”苍羽向帝俊问道。

帝俊道:“只要你不为祸,我自不会多问,毕竟这也是炎舞应有的劫数!”

“那就多谢帝俊前辈了。”苍羽对帝俊拱了拱手道。

入夜,亦如往常,却当炎舞入梦,又如昨昔之景,帝俊在梦中传授了炎舞天罡地煞,一共一百零八变,而今天又教了炎舞一招腾云之术,名为魅影武步,魅影武步虽比不上大沉梦移与天魔大幻,但此等腾云驾雾,飞五步,十万八千里。同五行,往六道,行三界。

炎舞不知不觉,也已学会了这魅影五步,加之变化之术一百零八变,此刻,炎舞即便对上刑天,也能保住其性命,如今的炎舞,已经脱胎换骨。紧紧两天入梦的修炼,却甚比他人千年万年,这都要依靠体内毒火的力量。

只可惜,炎舞体内毒火为熄,帝俊给炎舞讲过,此毒火,并非一朝一夕所能磨灭。帝俊却有灭其毒火之法,只是时机未到,帝俊不可多说,只占时增强,炎舞提高自身毅力的方法。帝俊解开炎舞穴道,那封住毒火的穴道一开,毒火顿时蔓延开来,帝俊让炎舞自身抵抗毒火的噬心之苦。当炎舞化作金乌的时候,帝俊独自抵抗,以其寒箭,插入炎舞之躯,同时封其穴道,一次一次,炎舞的体力更强了不少。

后,帝俊又把十阳真气,注入了炎舞体内,希望此真气,能够占时压抑着炎舞体内的毒火,以免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的,炎舞也不觉得,体内那般的炽热,反而体内的十阳真气,让自己的毅力,精进了不少,单是凭借着这股十阳真气,便能震喝住一方妖魔。

另外,帝俊告诫与炎舞,那冰箍咒,切不可在随意的摘取,等毒火消失殆尽的时候,那冰箍咒自可随意摘取,炎舞听的帝俊告诫,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对帝俊言,毒火不灭,保证在不会摘取那冰箍咒。

炎舞这一梦睡的时间不算长,虽只有几个时辰,但梦中又已过了百年。当炎舞醒来的时候,行了一下腾云之术,变化之道,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一个梦,而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拜入了帝俊的门下。而今日一早,帝俊的首图夏羿,便来传话,说师尊召见炎舞,并且收炎舞为入室弟子。

入室弟子,算上炎舞也以有十人,收徒之礼上,炎舞其道家玄名为太阳,是帝俊寓意入太阳光明之意,也希望炎舞能走入正途之举。其实,众人还不知道,炎舞已学会那一百零八变、十阳真气与魅影武步之法。

比起那些没有拜入帝俊门徒的人,炎舞不知要幸运了多少,不过炎舞自不会被这种事情冲昏了头脑,毒火一日未去,炎舞一日不可安心,每当运用十阳真气调息的时候,炎舞都会觉得,毒火给予自己的危害太过强大。

经过几天的修炼,帝俊也把能教的都一一在梦中教会,其他的,也只有靠自己的领悟了,能领悟多少,也只能看炎舞自己的造化了,不过炎舞天资聪慧,相信所领悟的自然不少,所以,帝俊倒不必担忧这些。

洵山所兽,为紫阳真人居住之地,前些天,姬晨攻之,紫阳真人斗法不成,反被其害,诸多洵山生灵,皆在六道轮声笛下,度入轮回。后姬晨率领五鬼,向其咸阴而去,灭其百晓圣女,百晓圣女以前倒与姬晨有些矫情,但还是抵不过六道轮声笛之力,败与姬晨百招之内,后被姬晨所擒。

赫赫功勋,刑天自是兴奋,当天以酒宴招待姬晨,当然,姬晨之所为,也震动了九霄,神帝虽知晓姬晨,但也故装雷颜大怒,并派出更多天兵天将,攻其魂幽谷,在神魔的交战之后,天兵天将也是大败而归。

尤其是姬晨,在荡魔大帝直性的辱骂下,与之过招后,把荡魔大帝所伤,当然,姬晨也没有占丝毫便宜,荡魔大帝与姬晨本就本领相当,为此,姬晨也受了荡魔大帝的重剑之下,若非刑天手下的巫支岐、烛阴、穷奇的帮忙,恐怕姬晨难逃伏法。

荡魔大帝无法替紫阳真人和百晓圣女报仇,最后也只能退兵,没办法,在持续下去,恐怕对自己这一方更加不利,为此,荡魔大帝,在此与魂幽谷最近之地南朝(zhao)渠安营扎寨,休养生息。

这次,看样子,荡魔大帝是要动真格的了,莫不然不会摆出这种阵势,与刑天这类魔类打持久之战,刑天倒也不在意,攻打荡魔大帝,与荡魔大帝打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时的荡魔大帝被姬晨所伤,本刑天自不会在意什么?谁能料想,刑天竟中了荡魔大帝的计,被困与囚龙阵法之中。

任凭斗法,即便十个荡魔大帝,都未必能与刑天较量,但此刻,自己竟陷入了,此荡魔大帝的阵法之中,不得不令刑天恼火万分,好在,刑天没有多做纠缠,知道此阵难破,既便用了天魔大幻之术,狼狈逃出,莫不然,恐怕这囚龙之阵,会吸嗜自己更多的法力。

“这荡魔大帝当真不是闹着玩的,果然有伤北阴封堵大帝的能力。”刑天不由得赞叹道。

姬晨笑了笑,道:“荡魔大帝,比我多千年之修为,自会比我道行高深,我自认与他两败俱伤,倒也是常理,不过论布阵练兵,我觉得,我却甚不入他了,赤帝,如若觉得,他如今受伤,便要小瞧与他,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刑天点了点头,道:“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毕竟我与他有万年的交情了,自认他的能力。”

姬晨看了一眼刑天,问道:“现在,我们有什么打算?是等待开天斧之魂邪灵侵蚀,还是直接吃了荡魔大帝这兵马?”

“童男童女的魂魄还差很多,开天斧的魂魄,自不会轻易侵蚀成功,为今之计,也只能与荡魔大帝一战,不过,今夜风高,我军自不会按兵不动,以荡魔大帝现在的状况,必速战速决,因为他知晓我的力量。今夜他们必然会突袭魂幽谷,那我便在魂幽谷设下埋伏,让他们有去无回!”刑天冷冷的道。

姬晨不由笑了笑,道:“要用你的小千世界吗?”

“哈哈哈......我很喜欢与聪明之人说话,因为一点就通,但是太过聪明的话,往往死的就越快。”刑天对姬晨道。

姬晨对刑天微微一笑,道:“你我是联军,我死,**纵的傀儡军,自然不会受你调遣,而你,与那昊天之斗,便不会在有任何结果,所以,你也不希望,我出现什么事情对吧。”

刑天冷哼一声,倒没有继续说话。

“你的小千世界我不关心,不过,荡魔大帝伤害了我,这一点,我必须亲自处决,莫不然,我怎报那一剑之仇?”姬晨捂着胸口对刑天冷冷的道。

刑天道:“这点你放心吧,最后,我会让你亲手宰了那荡魔大帝!”

今夜,刑天的手掌遮住了整个魂幽谷,魂幽谷入幻境,幻境便在与刑天的手掌之内,荡魔大帝带着众多天兵,偷袭魂幽谷的时候,发现魂幽谷竟无一人,才大惊起来,自己中计了,当自己想要撤出魂幽谷的时候,却发现,魂幽谷一下子变成了鬼域,鬼域之中,迷烟四起,一时分不出敌我,当场便乱了阵脚,当浩浩荡荡的鬼兵杀出来的时候,天兵天将已然自相残杀了起来。

“大家都给我冷静一点,不要自乱了阵脚!”荡魔大帝对着众将士喊道。

可是迷雾之中,却难以平息着这份胆怯,荡魔大帝手持重剑一挥,诸多的烟雾,顷刻间散去,当烟雾散去的时候,姬晨出现了,手持着六道轮声笛,向荡魔大帝袭来。声音为最大的杀气,一道道音符化作一个个鬼怪,向诸多天兵杀去。

顷刻间,天兵天将已被杀的干净,这摄魂之曲,便是唤起人们内心的恐惧,从而被自己的心魔所杀,而荡魔大帝倒不惧怕这些,毕竟自己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在与姬晨打斗了很长的时间之后,依旧顽强抵抗着。

“荡魔大帝,你现在,已经被困入了刑天的手掌之中,你逃不出去的,还是乖乖的被我杀死吧。”姬晨对荡魔大帝冷冷的说道。

荡魔大帝愤怒的道:“汝等小人,今日,老夫即便是死,也觉定于你同归于尽!”荡魔大帝如今已经被包围,眼神,荡魔大帝自知自己难以活命,誓死要与姬晨同归于尽。

五鬼之一的张元伯对荡魔大帝道:“就凭你,也配与我家主子同归,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五鬼纷纷的把荡魔大帝给围住了,荡魔大帝重剑一挥,怒道:“给我滚开!”剑气直接把五鬼给弹飞了出去,荡魔大帝向姬晨冲了过去,重剑直接被姬晨的六道轮声笛相互碰撞,两股真气震荡着周围的鬼魄,有些恶魂直接被震的魂飞魄散。

“你这小人,竟与狼为舞,伤我同门,我今天岂能容你!”荡魔大帝冷冷的道。

姬晨道:“哼!昊天不仁义,神帝自然易主,我觉得,我最最适合?如果你归顺与我,我倒可以,保全你一条命?如何?”

荡魔大帝呸一声,吐了姬晨一脸口水,骂道:“我等天将,自不会与你鬼邪之辈为伍!”

“那我就送你上西天!”姬晨身子飞起,往后一仰,对众多恶鬼喝令道:“诸多鬼将听令!与我拿下此人,生死不论!”

恶鬼们在姬晨的号令之下,纷纷向荡魔大帝而去,至最后,荡魔大帝挥舞着重剑,不断的砍杀着,一曲曲摄魂的音魄,震撼着荡魔大帝的心,渐渐的,荡魔大帝感觉到了体力不支,毕竟恶鬼太多太多,荡魔大帝屠杀了百万数百万的魂魄后,最终被姬晨的笛子给摄取了魂魄。

荡魔大帝即便死,也用重剑支撑着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姬晨摇了摇头,收了荡魔大帝的那份身躯,并遣散了周围的那些鬼兵。

“刑天,战斗结束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姬晨向天喊道。

嗖!在那刑天的手掌里,姬晨飞了出来,变成与刑天一般的大小,刑天向姬晨询问道:“怎么样?打的还不错吧?”

“很不错,现在荡魔大帝已经被我给杀了,下一刻,我想昊天不会善罢甘休的。”姬晨对刑天笑道。

刑天哈哈一笑,道:“哼!昊天若肯罢休,那他便不是昊天了!”刑天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一道刀伤,刑天自不会忘记,那是被人背叛后,所留下的伤痕。

劫数命,芸芸众。

自姬晨打败很多天神之后,皆把魂魄吸入那六道轮声笛之中,而被摄取的魂魄,都被姬晨一一困与此笛之中,自无法逃离此笛之中,姬晨这般做,看似是杀死了诸多天神,实则是保护了他们的魂识,当一切都恢复如常,他们自自会重获新生。

话说,炎舞拜帝俊为师后,也有半个多月了,每当夜晚梦习帝俊授习之术,白天更是勤加修炼。在这半个多月之中,炎舞一遍帮助栖师傅准备饭菜,一遍与太初师兄切磋武功。在外,买菜的时候,听鬼道仙众人偶然谈论起,姬晨与刑天联合破了荡魔大帝数千万兵马,已惹得三界众怒。

当时,炎舞偶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难免有些低落,心想,大哥究竟做些什么,为何?为何那般行事?想到这里,炎舞心愤难平。

这一天,炎舞无话,即便有人给打招呼,似乎也无心听得,直到夜晚,炎舞入梦的时候,帝俊看出了炎舞的端倪,便向其炎舞询问之,炎舞便将此事一一告知了帝俊。

炎舞之言,仍不相信自己的大哥,姬晨会做出这般十恶不赦的事情,但是众人之言,炎舞不得不怀疑,更甚,即使《山海密传》也不能给予炎舞一个合理的回答。

“师尊,难道我大哥,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炎舞也向帝俊询问着。

帝俊掐指算了算,对炎舞微微一笑,道:“此事,用心去看,你自会知晓,其多说无意。”

“难道师尊不想告知徒儿吗?”炎舞向帝俊问道。

帝俊向炎舞问道:“太阳,还记得,为师与你说过的三十六劫,七十二难吗?如果我说破天机,便不是你所经历的磨难了?有些事,是不可以道破天机的,也正是《山海密传》一般,给予你的,并不是一个依靠,而是一把利刃。想我万年与羲和相见,却也不过是一个时机,如你现在,时机未到,自不可说破。”

“师尊说的是,如果太依靠你们的力量,却无法发挥我真正的力量。”炎舞向帝俊回答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你能明白,为师之欣慰!毒火侵入你心,消灭之法,你也已经切记与心,灭它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今,为师该教你的,却全以教与你,其他的,全靠你自己的顿悟了。”

“炎舞,你为异数,也有着自己的使命,帝星授汝之光,其名扬汝之其身,日后必当万丈光彩,所以,你是时候,该离开这帝俊城了!”帝俊对炎舞道。

炎舞跪拜在地,向帝俊问道:“师尊,我的使命是什么啊?”

“你允诺的是什么?”帝俊对炎舞回答道:“人生有诸多承诺过的事,别人承诺与你的,你承认与别人的,这便是你的使命,同也是你的命数,历经种种,不是你找劫数,而是劫数寻你,如克服种种,并不是靠征服,而是靠自由,当你顿悟明白众生芸芸,你便可修成正果。”

“我想我明白了我的使命是什么了。”炎舞对帝俊回答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念你我师徒一场,日后,你历经劫数,面临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可以来帝俊城,我都可以帮你一帮。”

“谢师尊!”炎舞向帝俊磕了三个响头,以感谢对自己的教化之恩。

帝俊对炎舞又道:“炎舞,此番醒来之后,你便不会在帝俊城了,而那里,便是你人生崭新的开始......。”当帝俊说完话的时候,便消失在了炎舞的梦境之中,渐渐的,炎舞开始从梦中醒来,当炎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

炎舞知道,自己又被帝俊送到了别的地方,不过这次,炎舞并不是向以前那般的难过,因为,已经学到了很多很多。

当炎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昏睡不醒的夙薇与苍羽,便晃了晃她们两人:“苍羽,苍羽,夙薇,夙薇,你们醒醒,你们醒醒!”

在朦朦胧胧之中,夙薇和苍羽醒了过来,看着这一片沙漠之地的时候,苍羽和夙薇纷纷的向炎舞问道:“这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炎舞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曾想想师尊说过的话,这是自己人生崭新的开始,想必,自己来到这里,也是有缘由的吧。

“我们明明是在帝俊城?为何?为何我们醒来竟会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大漠之中?”苍羽不解的向炎舞问道。

夙薇点了点头,附和着道:“是啊,炎,我们为何?我们为何出现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漠?”

“我想是师尊给予我的使命吧。”炎舞对夙薇与苍羽回答。

夙薇惊讶的道:“啊?是帝俊前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啊?”

“我想应该是吧,只是,不知道,师尊他把我们带到这荒芜人际的大漠,究竟所为何事。”炎舞也甚是不解。

苍羽向炎舞回答道:“你不是有《山海密传》吗?把颜如玉喊出来问一问,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也在想,帝俊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想想,恐怕,一定有他的用意!”

“你说的也对!”炎舞掏出了《山海密传》往天空那么一扔,在熟睡中的颜如玉,顿时飞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向炎舞询问着:“主人,究竟何事?”当颜如玉彻底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惊讶的发现,这里并不是帝俊城,而是一片大漠的时候,不由得向炎舞问道:“炎舞,我们不是在帝俊城吗?怎么会来到微川之地?”

“你说这里是微川?”炎舞不由的向颜如玉回答。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没错,主人,这里便是微川啊。”

“微川是什么地方啊?”夙薇不由好奇的问道。

苍羽向夙薇回答道:“微川是被上天诅咒之地,这里酷热似火,常年夏暑,接引大漠,是一滴水都没有的地方!”

“被诅咒的地方?为何被诅咒啊?”夙薇满是疑惑不解的看着苍羽。

苍羽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只是听说,这里似乎有什么族人,触怒了天威,得罪了天神,而被降其罪,让此地常年干旱。”

“这也太惨了吧,那他们岂不是活活渴死了?”夙薇道。

炎舞道:“是啊,这里荒无人烟,想必已经掩埋了,不少的尸骸吧,听说这里虽无人,但却有一片沙海,沙海之地,生活着一些鱼类,以沙为饮。”

“沙海?”夙薇又不由得好奇起来。

“沙海之地,沙如海,沙如水,入者沉浮,若过此沙海,必有船舟即可。”炎舞向夙薇回答。

夙薇挠了挠头,道:“如水一样的沙子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只是听说,还未见识过呢!”炎舞向夙薇回答道。

苍羽向颜如玉询问道:“喂,这里是否有人居住?为何?帝俊老儿会把我们送到这个地方?”

“你是说帝俊把你们送到这里来的?”颜如玉向苍羽询问了一下。

苍羽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想,也只有帝俊有这本事,在我等熟睡的时候施法,把我们降与此地!”

颜如玉道:“原本我不想说,身为《山海密传》是要靠时机的,因为你们太依赖于一个东西,自身的修为,是不可能提高的,但既然是帝俊之言,那我想,或许时机已经到了吧,这里微川,微川有沙海之地,却有一座琉沙城,城中居住与姜氏一族。曾,姜氏一族,因祸乱三界,差点落与灭族之患,后有帝俊女娲等神灵的闵怀之情,便没有遭到灭族,但死罪虽恕,活罪却难以逃脱。他们被神诅咒了。”

“他们具有长生不死之体,但却无法繁衍后代,过着饥渴无奈的生活,在那琉沙城中,受苦受罪。或许这便是他们的无奈,也是他们祸乱三界的惩罚,为今,也有一万多年了吧。”颜如玉对炎舞等人道。

“一万多年不吃不喝?虽有长生之体,但还不如平凡一生!”炎舞不由得同情这些族人了。

夙薇点了点头,道:“是啊,万年之久,虽有人陪伴,却也为寂寞,更何况不吃不喝?”

“哼!错了便是错了,天道本不可违逆,有何果,有何因,万物之道,本就因果相循,好与坏之分,善与恶之辩,也是他们这些人应尽的磨难,没有被灭族,乃是天恩的浩荡。如茫茫山海,受尽天罚者,多不胜数,若心怀闵柔,对那些善良之人置之何地?天地之序,岂为不堪?”苍羽并没有同情他们,因为苍羽身为天神,自知道天地有序,若因恶而不受其罚,那天将不天。

“可是,即便如此,也刑罚个百年,这等天罚,甚比地狱酷刑,他们族内,我想,也有很多好人,如他们族长恶果,牵制与他们族人,岂不是太过无辜?”炎舞向苍羽回答道。

苍羽道:“炎舞,你这人就是太过善良了,但有一点,你说错了,如果不惩治他们一下,那将会有更多的人不把天威放在眼中,更甚者,将谋反天权挂于嘴边,那将与刑天一般,待更多生灵遭受涂炭,那将会是你不想看到的吧?”

“苍羽,我不知道,你所理解的神道,是何意思?难道只因为,一人犯错,而牵连无辜,是不是有些过了,而我所追求的神道,不是以恶治恶,而是以善至恶,我相信,善良的一面,总会度化心中的那一份恶念,如向他们一般,岂不是,与这些人一般?”炎舞听到苍羽的话后,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时候,涂炭生灵,因一时之过失吞食与椹果,而不被原谅,那种痛心,炎舞是能亲身感受到的。

苍羽道:“好吧,炎舞,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你,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对于错,又有谁能够说的清楚?不过只是个人观点不同罢了,只希望,我们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炎舞点了点头,对苍羽笑道:“放心吧,不会的。”炎舞是喜欢苍羽的,自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苍羽对炎舞笑道:“炎舞,既然帝俊都已让我们来到此地,那到不如,去流沙城看一看,说不定,你会明白帝俊的用心呢。”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在那微川之地,炎舞等人没走多久,便来到了那沙海之地,沙海之地,有一界碑,上些流沙之海境,八百之界行,沙浪三千底,人欲踏此地,必当喂鲡鰑。

在沙海之岸,看着沙海波涛汹涌,又有飞鱼从沙底跃起,好不壮观之景,靠在岸边,竟有渔夫渡船,在这干旱的天气,竟有人渡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没有生意吧,那渔夫竟坐在船里垂钓,当炎舞等人走进的时候,那名渔夫竟钓到了一条鳙鰱,那肥沃的沙海鳙鰱,足够渔夫美餐几天的了。

在那渔夫的船上,挂这一面旗幡,上面写着。欲过此海三千贝,若要问路则三求,其一求天道,其二求地道,其三求人道,此天地人三才之道,只渡与有缘之人。

炎舞正要上前打招呼,却见那渔夫垂钓,怕饶了此人的雅兴,便在一旁等候,等那渔夫垂钓完后,在上前询问。

从清早的时间,炎舞等人一直等候到了上午,炎舞是一个有耐心之人,但苍羽却不是一个有耐心之人,此海,苍羽自然不用船渡,不过,那琉沙城之路途,苍羽还是需要他的帮助,此人能在大漠之中,暴晒如此长的时间,想必自不会是凡人,便是这般,苍羽才给了那人面子,此刻,苍羽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终于爆发了,即便帝俊,苍羽都不会等候那般长的时间,此人,又有多大的面子。

“喂,炎舞,我们不是在待在这里一直等着吧。”苍羽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此人必为一天人,在此等候又有何妨?”

“我们在这里等了很长的时间了,那渔夫竟在那里一直垂钓,难道我们还一直等?别忘了,你可以等,我也可以等,但夙薇她可等不得,她法力低微,受不了这暴晒的天气。”看着摇摇晃晃的夙薇,苍羽对炎舞不厌其烦的说道。

炎舞道:“好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

炎舞走到哪渔夫面前,渔夫正仔细垂钓着,炎舞来到跟前,鞠此一躬,对渔夫道:“老先生,有理了。”

那渔夫没有理会,眼睛一直看着鱼竿,道:“年轻人,磨不住性子,才短短一上午,都不愿等得?又怎能从我口中问出话?”

“老先生说的是,不过,我一人可以等得,多久都不是问题,但,外边,却有两个女子,怎可在这暴晒的天气中,等得?”炎舞向那渔夫回答道。

渔夫道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鱼竿,向炎舞问道:“你来此沙海,所谓何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此次前来,一定是有目的的吧。”炎舞对那渔夫道。

此时此刻,一条大鱼上钩了,渔夫连忙拉杆,把那条鱼放入了竹篓里,对炎舞笑道:“年轻人,此地名为沙海,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来的,即便修道之人,也不敢渡此沙海,你不清楚,便来此处,莫要丢了性命呀。”

“多谢老先生提醒,不过,我想我不会的。”炎舞向那渔夫自信的说。

渔夫听后哈哈一笑,道:“有很多人,都说过你这样的话,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渔夫扔了一下鱼竿,继续垂钓,对炎舞道:“那些人都向是鱼钩上的饵,都被这茫茫沙海之鱼食之。”

“老先生,我不怕,我只是想打听一个地方,还请老先生告知一二。”炎舞向那渔夫问道。

渔夫道:“但说无妨。”

“听闻这里有一琉沙城,琉沙城内有很多人,都受着苍天的诅咒,而这里化作沙海,也是因为苍天对他们的诅咒,所以,我想知道,这琉沙城的方向,或许,我能化解那上天施压与这琉沙城的诅咒。”炎舞向那渔夫回答道。

渔夫道:“我不管什么沙海,也不管什么琉璃城,我只是一个渔夫而已。”

“先生莫过于谦虚了,凭先生在这沙海酷暑之地,竟无一丝汗水,想必先生并非渔夫这般简单,还请先生告知一二,炎舞在这里,炎舞在这里感激不尽了。”炎舞再次的向那渔夫鞠了一个躬。

“这......。”渔夫想了想,迟疑了一下,对炎舞道:“这琉沙城,我的确知道,不过,我现在正在钓一条九尾蛟,无暇理会与你。”

“老先生,什么九尾蛟?要不我帮你一帮?”炎舞对渔夫回答道。

渔夫笑了笑,道:“你?”摇了摇头,道:“那九尾蛟,十丈有二,一口便将你小小身子骨跟吞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莫要在这,丢了性命啊。”

“丢性命,我又不傻,莫说九尾蛟,即便是苍龙与金凤,在我眼里,也是不堪一击。”炎舞对那渔夫道。

渔夫故装生气,对炎舞道:“你这小子,说这般大话,当真不怕闪了舌头。”

“先生,如若不信,我可以给你演示演示?”炎舞对渔夫回答道。

渔夫向炎舞问道:“如何演示?”

“让你看看降龙伏虎的本领。”炎舞对渔夫回答道。

“降龙伏虎?”这渔夫缕了缕胡须,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降龙伏虎的。”

“不过,我若能将此九尾蛟与你擒住,你须允诺我一件事。”炎舞向渔夫回答。

渔夫点了点头,道:“不就是那琉沙城,我带你去那琉沙之城便是!”

“如此,我便将此九尾蛟擒住与你,也好让你见识见识到我炎舞的神通。”炎舞向渔夫回答道。

渔夫对炎舞道:“九尾蛟,占据着一片沙海,甚比苍龙凶悍的多,识气识,通神通,嘴可吐沙飞石迷烟,而且最为狡诈多怪,想要擒住着九尾蛟,并非靠着蛮横的力气,而是要看你自身的造化。”

“多谢前辈提醒,我自当谨记与心。”炎舞说完,便跳入了那沙海之中,炎舞有飞天遁地的本领,这片小小的沙海,根本难不到炎舞,在沙海里畅游一番

九尾蛟,与沙海百米之深处,以沙海鱼虾为食,却也不算为祸生灵,只可惜,这家伙的命,不怎么好,不知怎么得罪了渔夫,害的那渔夫与炎舞打赌,炎舞要捉拿他,却应是他的悲哀吧。炎舞化身成鱼,在沙海自由穿梭,还好炎舞有遁地之能,默然不,在这沙海之中无法睁开眼睛,早早溺死与此。

苍羽见炎舞跳入沙海,便向那渔夫问之,听的那渔夫之言,才知道炎舞与渔夫之约,也不多问,因为苍羽相信炎舞,甚至觉得,这片沙海之域,还真没有什么生物,会是炎舞的对手,果如其然,没多一会,一条鱼儿直接跃出水岸。

在鱼儿跃出的刹那,一条十丈有余的庞然大物,乖乖那家伙出来,沙浪滔滔,汹涌而至,血盆大口张开,便要袭击与那条鱼,其料想,那条鱼本就炎舞所幻化,当那巨兽将炎舞吞吃的时候,鱼化身炎舞,一把抓住了那九尾蛟的舌头,狠狠一拉,被炎舞甩入了沙海之中,瞬间,浪花四溅。

“想跑!”炎舞见那九尾蛟想跑,释放诛仙四剑,向四周散开,诛仙四剑在炎舞的周围来回的旋转,炎舞默念口诀,一个硕大的龙卷风,带着周围的沙土盘旋起来,大浪滔滔,那九尾蛟被硕大的龙卷飞带了起来,飞到了天空狂啸一声。

远处,清晰可见沙土连天的壮观奇景,在那龙卷风中,硕大的九条尾巴,清晰可见,似蛇飞蛇,似龙非龙,而那眼睛,如灯笼一般,闪闪发光,虽是白天,也能看的很清。

“吼!”九尾蛟愤怒了,便向炎舞咬去,炎舞化身成一条硕大的金乌鸟,此金乌非毒火噬心而为,也比以往大上许多,金乌抓住了九尾蛟,便啄其头部,渐渐的九尾蛟变的伤痕累累,当然一部分是被炎舞的烈焰灼伤的。

当九尾蛟命悬一线的时候,便向其炎舞求饶,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其实炎舞也不想伤他,毕竟是与渔夫的赌约,只是亲眼让那渔夫瞧瞧自己的本领,从而问得琉沙城的所在炎舞见那九尾蛟已求饶,心中也有所怜悯,没有伤害起九尾蛟性命。

只是交代九尾蛟一下,先随我去见一个人,因我给予人人打赌,要擒你回去,也不枉杀你的性命,只是,你且末在这沙海之地为恶便是。

九尾蛟欲哭无泪,这沙海之中,有多少生灵?我又如何为孽?食之饮食本就自然常理,而且又没害人,谈何枉恶?但是九尾蛟不敢多言,生怕炎舞生气,连自己的皮都扒了,那岂不是冤枉死了。

要说着九尾蛟也够冤的,本来享用美餐的时候,一条鱼从身边经过,如果美味,九尾蛟怎能放过,其能料想,在追逐到沙岸的时候,鱼竟化作一人行,把自己教训了一遍,哎,要是倒霉,喝水都塞牙,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九尾蛟如今这般,被炎舞三两下擒住,也只能死命,只要能保住其性命,今天也只能认倒霉了。

九尾蛟驮着炎舞游上沙岸边,炎舞盘坐在九尾蛟的头上好不自在,当炎舞把九尾蛟擒住的时候,在哪渔夫面前炫耀了一下,当然渔夫也见识到了炎舞真正的本领,却也只是呵呵一笑之。

炎舞向渔夫炫耀道:“先生,怎么样?我说擒住他,便擒住他了吧。”

渔夫点了点头,对炎舞道:“不错,算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真有降龙伏虎之神通,也不枉我来此沙海一趟。”

“难道先生来此,是为了我?”炎舞向哪渔夫问道。

渔夫对炎舞道:“别先生先生的叫我,叫我葵阳吧,我来此,差不多半年了吧,因为我知道,你会入过此处,所以,我便在此等候与你。”

“等我?”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那渔夫。

渔夫道:“我并非渔夫,而是化身渔夫的模样,帝俊前辈曾有恩与我,既你是他的徒弟,而又是具有帝王之星的异数,我自然等待与你。”

“你在此等我半年,不会这么简单的吧?”炎舞向化身渔夫的葵阳问道。

葵阳微微一笑,道:“炎舞,你知道你的使命吗?”

炎舞摇了摇头,很坦率的回答道:“不知道。”

“现下,三界虽看似太平,但是,却都是一假象,刑天自常阳奇股国夺取首级之后,便已天下大乱,在山海之地,有一片地,乃为魂幽谷,而刑天占据魂幽谷,妄想逆天而违之,便是玉京帝尊颛顼,也因陷入此事,下落不明。后,甚有妙笔仙翁,紫阳真人,百晓圣女,甚至连荡魔大帝,都丧命与他们之手。”葵阳对炎舞道:“你师尊既让你来此,其实,也是有一部分原因的。”

“师尊没有说过,只是说,我有我的使命,可是师尊说过,是我承诺与他人的使命啊?难道这里与我承诺之人有所关联?”炎舞向葵阳问道。

葵阳道:“帝俊前辈,让你来此,便是有所目的的,炎舞,你可还记得,你承诺过一人,望舒仙子!”

“白雪飘!”炎舞惊讶的合不拢嘴,向葵阳问道:“先生,难道?难道这件事与白雪飘有关系?”

“你身上有一本女娲赠与你的《山海密传》,我想他能告知你一清二楚。”葵阳对炎舞道。

“《山海密传》?”炎舞立刻把《山海密传》拿了出来,并且把在《山海密传》里的书灵颜如玉叫了出来。

颜如玉被炎舞叫了出来,炎舞愤怒的看着颜如玉,道:“颜如玉,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不对?”

“什么?什么事情啊?”颜如玉故装不知的炎舞问道,此时此刻,颜如玉心惊胆战。

“炎舞,颜如玉只是书灵,他之所以这般,是因为时机未到,现在,刚到时机,颜如玉,你便将九黎族姜氏一族的事情,告知炎舞他们吧,也好让炎舞知道去琉沙城干什么。”葵阳对颜如玉说道。

颜如玉指了指飞在空中的竹简,竹简上出现了几行字“天字琉沙非即祸,血亦屠灵九黎生,莫将神权与不顾,化身牛妖与世争。云血朝霞漫红雨,洒落大地江海宏。曾立九世生死簿,鬼灵幽冥万物苏。九天玄界神人怒,怎奈处处焰火炉。刑天之乱燃不够,太一之行燃不休。飞狐青丘祸万物,九黎齐心勿醒苏。战火燎烟天即灭,神帝昊天命数悬。若非女娲挥袖助,怎还生平万世名。灵鸑凤母为情因,求得刑天魂为泯,却为地狱待还债,不知情长知帝长。太一本为帝俊生,奈何父子仇恨成,大义灭亲封崇吾,待至善恶终归处,不与寰生天地仁!”

“这只是一部分,因姜氏一族,也就是九黎中的牛族,便在此琉沙城中,他们曾是与刑天一起,对抗与天界之人,为此屠害了三界不知多少生灵,为此,他们被天界所诅咒,而这片大地,原本有山有水,现也因为他们的原因,换做了一片一片沙海。他们闯入封堵生死狱,夺得了长生不死之术,可惜,这里永远的被诅咒,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无法孕育后代,饱受饥饿饥渴,他们一天一天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同样,他们在这好无时间的地方,被困了万年之久远。”颜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如此说来,他们正遭受苦楚?那他们岂不是很可怜?”炎舞不由得怜悯道。

颜如玉道:“主人,你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可恶,枉杀生灵,几遍小孩妇孺他们都不肯放过,在天界之前,他们竟化作天兵天将的模样,混入一片片领域,残害生灵,很多的百姓,都以为是神仙无道,枉杀生灵,各个国度,甚至都把刑天,太一等人当作救世主,砸昊天神帝,扶桑大帝,还有金池圣母等神仙的庙宇,石像,从而断其香火,这些人,几遍死上万次也不解恨。”

“他们的确可恶,但是这万年来,对他们的惩罚也该够了吧,如果以恶治恶的话,那与他们有何不同?”炎舞向颜如玉回答道。

颜如玉对炎舞笑道:“主人,你还是太过善良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般的话,我想,这世间很是太平了。”

“炎舞,你果然有帝王之气,也不枉我葵阳在这里等候这几个月的时光。”葵阳对炎舞道。

“先生,既然你知晓那琉沙城的去向,那我们倒不如现在启程。”炎舞向葵阳问道。

葵阳看了一眼炎舞,道:“你既然伏住了这九尾蛟,那便是一种机缘,我自会帮助与你了。”

葵阳目光看向了九尾蛟,对那九尾蛟问道:“九尾蛟,你可愿意载我们去琉沙城吗?”

“我不知道琉沙城在什么地方?”九尾蛟摇了摇头,对葵阳道。

葵阳道:“我别装了,你乃姜氏一族,族长姜世宗的坐骑九尾蛟,难道我会不知?”葵阳对九尾蛟道:“难道你不想修成真龙?一辈子为这沙海之蛟不成?”

“这位大叔,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只九尾蛟而已,并不是什么人的坐骑啊。”九尾蛟欲哭无泪的说。

炎舞看了一眼九尾蛟,对葵阳道:“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看他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说谎,要不,他们把他放了吧。”

葵阳没有理会炎舞,对九尾蛟道:“九尾蛟,我现在道破天机,如果想解除你主人以及姜氏一族的诅咒,那么也只有眼前之人可以帮助你们,当然,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们也不会强求。”

九尾蛟想了想,对葵阳道:“这位大叔,你可当真能帮助我主人?”

“不是我?”葵阳指了指炎舞,道:“是他,你也见识过他的神通了,也只有他能够帮助与你,莫不然,你以为,我们来此所谓何事!”

九尾蛟道:“如果,你们真能够帮助我家族人的族人,那我九尾蛟愿意带你们前去琉沙之城!”

微川境,琉沙行。

炎舞看了一眼脚底下踩着的九尾蛟,狂喜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姜氏一族首领的坐骑啊。”

“抱歉,欺骗了你,因为我主人不愿意有外人接近琉沙城,所以,我才不能说出琉沙城的秘密,如果一旦别族知道了,天界一定会再次降罪与琉沙城的。”九尾蛟很歉意的对炎舞讲到。

炎舞笑了笑,道:“没事,毕竟你也在乎你主人的安慰不是?”

“你真有办法救我主人吗?”九尾蛟再次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挠了挠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你家主人,犯得可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我能做到,只是尽我的努力,一切还有靠你的主人不是吗?毕竟他曾经祸害了那么多的生灵。”

“其实,我主人已经后悔了,也知道错了。”九尾蛟对炎舞道。

炎舞向九尾蛟回答道:“如果我去的话,说不定还有希望,当然,如果我不去,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毕竟没有人能看到姜氏一族的转机!”

“你说的不错,那我便载你们前去琉沙城!”九尾蛟想了想,觉得炎舞说的有些道理,便答应了炎舞,带他们前去,也说不定能破了天界施加在他们身上的诅咒。

“苍羽,夙薇,你们快上来吧,我们一起去琉沙城!”炎舞丢苍羽与夙薇喊道。

便这样,苍羽与夙薇二人也坐在了九尾蛟的头上,此刻,葵阳也飞到了九尾蛟的头上,炎舞不由好奇的向葵阳问道:“先生,你也要去琉沙城啊。”

“那当然,你不会不让我去吧。”葵阳笑呵呵的说道。

炎舞道:“怎么会?先生与我们同去,自然欢迎。”

“那我就不客气了,也看看琉沙城长得怎么样,呵呵......。”葵阳对炎舞笑了笑。

苍羽冷哼一声,道:“真是一个厚脸皮的家伙。”苍羽说完不予理会。

“苍羽,你怎这样说这位先生呢。”炎舞对苍羽说道。

“哼!”苍羽转过身,连炎舞都不理会。

“不碍事,不碍事。”葵阳对炎舞笑了笑。

“你们站稳了,我要走了!”九尾蛟说完,向着沙海之地的西方游去,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这片沙海之域。

一路上,好多的鱼从沙海之面跳跃而出,好不美观,夙薇指着一条条鱼儿兴奋的对苍羽道:“苍羽姐姐,快看,快看,好多鱼啊。”

“看到这些鱼,我都怀疑不是沙漠,而是真的大海了。”炎舞也不由得惊叹道。

“要是坐船来的话,还能钓上几条鱼,可惜啊,这九尾蛟的速度太快了。”葵阳不由的埋怨道。

苍羽冷哼一声,道:“哼!若是做船,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琉沙城!”

沙海之地,也真是庞大,九尾蛟也不知带着他们游了多长的时间,而在另外一处,与炎舞也不算太远的地方,游荡着一条帆船,帆船里的人,便是我们熟知的白雪飘,这便是炎舞来此的目的,炎舞的承诺,也是他们两人的缘分未尽。

白雪飘一人来此,也是为了琉沙城,也是为了姜氏一族,同样的,更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那梦魇之言,其母与师尊之间的恩怨,因为白雪飘不想糊里糊涂被别人欺骗。

白雪飘在此之地,也找了好几个月,基本都翻遍了整片沙海之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踪迹。一个冰化作的剑,从白雪飘的掌心飞出,直接刺中沙里的飞鱼,白雪飘便是以此鱼为食,度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便是很巧,茫茫之中,便有一根线,牵制着他们,从九尾蛟到那条船的距离,就在这一刻重逢。不过视线太远,白雪飘看到的是一条有着九尾的蛟,而炎舞他们看见的,是一条小小的帆船。

白雪飘见九尾蛟头上,貌似有四个人影,心想,正好问问路,说不定他们倒知晓一些关于九尾蛟的事情,想了想,便化作一阵寒风,向炎舞他们而去。

当白雪飘看到他们的样貌之时,便认那是炎舞、苍羽还有夙薇,其中一人白雪飘倒也认得,是之前那个借给自己船的渔夫,白雪飘本不想理他们,奈何事事并非那般如意,白雪飘想要离去,却被炎舞的神识所阻拦。

此刻的炎舞早已那般的强大,当炎舞看到船经过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在一道寒影飞过的时候,也并非有在意,而当此人影离开的时候,炎舞的元神便追了上去。

“你是谁?为何一人在此?”炎舞向背对着自己的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冷冷的道:“我是谁,与你何干?”

“这位姑娘,怎可一人待在这沙海之地,却不知这沙海之地,很危险的吗?”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捂着胸口,向炎舞问道:“既然知道这沙海之地危险,为何还要来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因为我承诺过一个人,而琉沙城之中,却有一族,正是九黎一族的姜氏牛族,所以,我来此打听一下,对了,姑娘你呢?”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听到炎舞的话后,心中一颤,很是感动,当想起炎舞曾打自己,而自己已经对炎舞割袍断义的时候,白雪飘心对炎舞一寒,对炎舞冷冷的问道:“哼,我吗?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些答案,你说你前往琉沙城,难道你知晓琉沙城的所在不成?”

炎舞点了点头道:“承蒙一位先生的指引,引一只九尾巨蛟,指引与我们琉沙城的所在。对了,姑娘,你的背影,怎如此眼熟?”

白雪飘淡淡的道:“难道见到漂亮姑娘,你便是如此轻薄的吗?”

“不是,姑娘误会了,我不知那意思,我只是觉得,姑娘甚是眼熟。”炎舞向白雪飘解释道。

“哼!告辞了!”白雪飘甩甩袖子,便要离去,被炎舞一把拉住了手,炎舞也不知为何,竟拉住了白雪飘的手,向白雪飘喊道:“姑娘,等等!”当炎舞拉住白雪飘的时候,白雪飘被炎舞的力道,弄的不得不回头,当白雪飘回头的时候,炎舞竟呆了,此人不就是白雪飘吗?

“望舒!”炎舞欣喜的喊着白雪飘,随后,炎舞对白雪飘笑着说道:“望舒姐姐,我真没想到会是你,难怪身影竟如此的熟悉。”

白雪飘甩开了炎舞的手,冷冷的道:“谁允许你这般喊我的名字?”

炎舞看着白雪飘冷漠的目光,不由得想白雪飘问道:“望舒姐姐,难道,难道你还在生气吗?”

“你我已割袍断义,你说呢?”白雪飘向炎舞说完,理都不理会炎舞,转身便飞走,炎舞不由得有些气妥,当白雪飘离开,又返回的时候,炎舞微微一笑,本以为白雪飘好些了,岂能想到,白雪飘是有一句话转告炎舞的,白雪飘对炎舞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要再多管我的闲事了!哼!”白雪飘说完,彻底的离开了,却留下炎舞一人独自伤感。

当炎舞元神回到身体的时候,苍羽便向炎舞问道:“刚才的那人是谁啊?为何耽搁了如此之久。”

“额,没什么,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炎舞向苍羽回答。

夙薇听到苍羽的话后,很是惊讶的看着炎舞,笑呵呵的对炎舞夸赞道:“原来炎刚刚神游了一番,我以为你就站在我身边发呆呢?竟然都没有感觉。”

“所谓元神出窍,便是元神与**脱离,如一个人被绑住肉身,便可用此术逃脱。”苍羽对夙薇笑了笑道。

“那元神被抓住了呢?”夙薇向苍羽问道。

苍羽道:“一个下场,如果逃脱不得,所不定会落一个神形俱灭的下场,普天之下,却有一种法宝,能够困住元神,那便是十步天罗,如果被此捕获,没有口诀,也没有破法宝,任凭对方法力高强,元神被困住,肯定会落得那般下场。”

“啊,那元神出窍一点都不好玩。”夙薇听到苍羽的话后,不由得惊讶起来。

苍羽对夙薇道:“万物有利有弊,不因事而论之,法力高强者,皆可避祸逃难,所以,元神出窍,只是对于法力低微着而言论。”苍羽对夙薇讲完,看了一眼炎舞,觉得,此时的炎舞与往时不太一样,听到他话中之意,便是他不开心的原因吧,“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苍羽不想问炎舞如何,毕竟炎舞有许多磨难要度过,苍羽只希望,炎舞能帮自己,夺得自己的心脏。

在太阳的光影之下,沙海之地,隐现出九尾蛟的巨影,九尾蛟的眼睛一瞪,一道道沙浪扑面而来,周围狂风迷眼,呼声阵阵,而这浪似又似一只触手,像抚摸九尾蛟一般,在沙浪之上,倒有两个巨人一般的神灵,此两位巨神,是有沙子所组成。

看似为人,却为沙石像,此二位便是看守与琉沙城的两位沙海之神,沙之神名为沙阳,海之神名为月貅那庞大身躯,比之九尾蛟还要大上一些,在这两巨神眼中,九尾蛟就好像一条小蛇一般。

“又是你这蛟蛇,不好好修炼,为何又闯入这琉沙城之地?”沙之神沙阳低头对九尾蛟道。

“你昔日来便来了,念你对你主人有仁慈之意,今日,怎可带人而来,岂不知,这琉沙城内,是触犯天威的姜氏一族吗?”海之神月貅向九尾蛟质问道。

九尾蛟对沙阳月貅二人道:“启禀海之神,启禀沙之神。二位,我只是救主人与主人族人心切,而他们或许是能救我家主人之人,所以,请二位神灵,放我等如城。”

“哼!笑话,救他们?你可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触怒天威,强写生死,与族人变化天神而祸乱百姓,此等罪孽深重之人,怎可能放了?”沙之神沙阳对九尾蛟道。

九尾蛟低下头,对沙之人道:“可是,可是我家主人已经悔改,错也知道错了,责罚也知道罚了,为何还不放我家主人?”

“喂,你们是否放我们先进去,至于以后如何,我们也可是商议的。”炎舞对沙阳与月貅道。

沙阳指着炎舞,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妄言管他们之事,难道,也想触及天威不成?”

“两位,别把话说的那么绝,万物有因有果,我也是得道高深之人,又何必处处为难于我们呢?”葵阳对对沙阳笑了笑,道:“更何况,你我之名,皆有一个阳字,自然也算是缘分,不是吗?”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沙阳向葵阳问道。

葵阳笑了笑,道:“在下名为葵阳。”

“阿嚏!”沙阳没有理会葵阳,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这个喷嚏,倒是引起了巨大的沙浪,几乎差一点就把炎舞等人埋在了这沙海之中,还好,炎舞他们都会飞。

沙阳微微一笑,故装歉意的对炎舞等人道:“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经不起感冒。”

苍羽紧紧握着拳头,心里想着,区区一千年的寿命,也配在自己面前说年纪大,也不怕闪了舌头,不过,此事,与苍羽没有任何关系,苍羽倒是看看炎舞怎么解决,同样,这也是苍羽给炎舞的一次磨难。

炎舞虽然知道沙阳之故意的,但依旧对沙阳微笑,道:“沙阳前辈,虽然我知道你为难我,但我还是希望你放过过去,因为我承诺过一人,因为此事,我不想问违约,还有,或许,我能化解这场神与姜氏一族的恩怨。”

“你......。”沙阳指着如蚊虫般渺小不堪的炎舞,不由得嘲笑道:“就凭借你小小身躯,承担?怎么承担?”

“我接下你三掌,如果我没死掉的话,你们可否通融一下,放我进入?”炎舞向沙阳回答道。

沙阳好像是没听清楚一般,便又向炎舞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我承担吗?我便他们承担,你打我三掌,放我过去,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自不会多问,这表示我小小的身躯所能承担的。”炎舞向沙阳回答。

“小鬼,究竟什么承诺,竟让你付出生命?”沙阳向炎舞问道。

炎舞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是承诺就得准守!另外......”炎舞看了一眼沙阳,傲慢的说:“你也未必能伤到我。”

听到炎舞的话后,沙阳倒也有些生气,因为觉得自己的力量仿佛被小视了,而炎舞并非这样想的,也没有轻视对手的意思,只知道,现在,只有眼前的方法,既不伤他人,也能顺利进入那琉沙城内,所以,炎舞才会如此的说。

“你小子好狂妄,竟然口出狂言,接我三掌,好,我便打你三掌,如果你死了,也休怪与我!”沙阳对炎舞提醒道。

炎舞闭上双目,运足了真气,对沙阳道:“开始吧!”

沙阳的那一掌,也真够巨大的,当沙阳袭来,那一掌仿佛乌云,遮住了整片天空,炎舞两掌相迎,直接与沙阳掌心相碰,只见周围一片片沙浪四起,周围的沙海之面,起伏不定,即便沙鱼沙蟹,也都被震的七晕八吐。

沙阳收起掌,对炎舞道:“小子,不简单啊,竟然接住了,我这一掌。”

炎舞拱了拱手,道:“沙阳前辈,刚才我已使出了全力,去迎击你的一掌,若非,沙阳前辈树下留情,估计,我很难在您的掌下活命。”

“嗯!你果然很谦虚,也知道这谦谦之礼,我也不为难与你,你所说三掌之约,我那两掌,便不打了,送与你过去吧。”沙阳很慷慨的对炎舞等人说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沙阳道:“多谢沙阳前辈。”

月貅向沙阳小声的说道:“这就放他们过去了?”

沙阳对月貅小声的回应道:“你不知道,那小子的刚阳之气,着实大的很,现在我的手还火辣辣的疼呢,这才一掌,我若在打他两掌,估计,我的手都得废了,倒不如,卖个人情,送他过去得了。”沙阳对月貅道:“当然,你要不怕出丑的话,尽管为难他便是。”

月貅剑沙阳这样,小声的道:“我与你实力相当,你都放行了,我还能说什么?”

夙薇向苍羽问道:“那两个巨神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啊?”

苍羽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嘀咕,放我们过去的事情了。”苍羽向月貅和沙阳道:“两位巨神,现在可以放入流沙城了吧。”

沙阳道:“那是当然,我既放你们过去,便不会食言。”沙阳对苍羽说完,便转身对月貅道:“月貅,我们开启那沙海之境的入口,放他们进入吧。”

月貅点了点头,道:“好的。”月貅与沙阳二人口念咒语,随后,两人便化作一场场沙雨,一阵阵风吹过,沙面卷起一个很大的漩涡,沙阳与月貅二者,仿佛龙卷飞一般,吸着地面的沙海,狂风刮的炎舞等人,难以睁开眼睛。

呼呼......。“好大的风沙!”众人被漩涡来来回回的卷入了那沙海的隧道之中,一只沙鱼活蹦乱跳的也跟着炎舞等人进入了那沙海的隧道之中。

炎舞在眩晕的状态中,仿佛听到了沙阳与月貅的声音,沙阳与月貅对炎舞说道:“小鬼,我们虽然放你们进入了,但这并不能代表,你们能够改写姜氏一族的命运,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并不担心,你们会胡来,因为这是他们的宿命!”

“小鬼,或许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善良到了极致,那就是愚蠢,这隧道之中,便是通往那流沙吃城的入口,你们很快便能看到。如果你们想出来的话,凭借着你们的神通,是可以从这里出来的,因为这里,所关押着的,并非善善之辈,所以,琉沙城之困不住你们的。小鬼,你就当着是一场旅行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期待着你的改变。”沙阳对炎舞笑呵呵的说完,那声音便消失的无影无形了。

炎舞等人通过了隧道,这里是沙海之底,近千米之地,地面没有鱼虫等生物,又是一片片荒芜的沙漠,而这沙漠之上,却是一片片金黄色的沙海,沙海之上与地面链接一个个沙柱,甚是壮观无比。炎舞望着这一片沙漠,道:“原来这沙海的底下,便是琉沙城啊。”

九尾蛟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沙海的世界,分为两层,一层是沙海之底,而这里,也是沙海之底,不过是隔着一道玄生之界,没有沙海之神开启的异界之门,我们是进入不了这玄生之界的。”

“古,分三界,天界,人界与鬼界。天,诸有其三,其一天界之上,有神界,仙界与道界,后人界,其三妖界,魔界,人界,其也皆山海之界,后鬼界,其四,幽冥界,玄冥界,尸魂界,修罗界。而其不再三界之界,也有好多,不在五行之中,也不在六道之内,修法神道者,皆有一界,其大千之界有小千世界多不胜数,其心有其界,腹有其界,掌有其界,眼有其界!而这玄生之界,便是有沙之神沙阳与海之神月貅所施与的小千世界。其玄生之界,应属于关押姜氏一族之用。”苍羽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这小千世界,我也听闻许多,便如我二哥的腹中,便有小千世界,莫不能,他怎能口吞日月?”

“好了,我们不先谈论这小千世界,先找到琉沙城在说吧。”苍羽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炎舞对九尾蛟道:“九尾蛟,你来过此处,便带我们进入那流沙之城吧。”

“好的。”九尾蛟说完,便带着炎舞等人向琉沙城的方向爬去,而在他们停留的地方,被沙子掩盖住的一条小鱼,已经化作一少女的模样,此少女便是白雪飘,原来白雪飘一直跟随着炎舞等人,因为她也在找寻着姜氏一族的下落,所以,她便化作小鱼一直跟随而来。

直到搭着这漩涡一直来到此地,白雪飘看了看这一片大地,心道:“难怪琉沙城会如此难找,原来在沙海之神的血脉之中。”想到这里,白雪飘不由得冷笑起来。

琉沙城内,各个都是长有牛角的人,他们因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责,一直被关押与此地,永没有天日可见得,几个小孩,在琉沙城门口嬉戏着,玩耍着,当九尾蛟带着炎舞他们赶来的时候,那几个小孩指着九尾蛟,道:“看,是九尾蛟。”

开始他们只是看到九尾蛟,随后,便看到了九尾蛟上面拖着的人,几个小孩非常的惊奇,一个瘦瘦的身穿红衣服的小孩惊讶的道:“咦,你看,他们是妖怪也,竟然头上都没有长角。”

“是啊,是啊,那个红发的妖怪,背后竟然长有翅膀,太可怕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小鬼附和着说道。

姜之咒,炎消责。

炎舞等人看到城门口,有几个长着牛角的小孩,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并没有想到。是在议论他们呢?炎舞等人来到了那流沙城外,九尾蛟便在这里停住了前行,也对,凭借着九尾蛟庞大的身躯,是不可能进入那琉沙城内的。

九尾蛟就在城门口等候着,炎舞一行人便向着琉沙城而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几个孩童就把炎舞等人给围住了,或许是好奇,毕竟万年了,甚至连人的模样都忘记的一清二楚,所经历的时间太长太长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这琉沙城,知不知道,我姜小鱼的厉害。”唤作姜小鱼的孩童,对炎舞等人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你这孩童,倒有几分可爱的嘛。”

“住嘴,我有一万多岁了,岂是小孩子。”姜小鱼非常生气的等着炎舞。

炎舞想了想,对姜小鱼道:“哦,也对,被诅咒那么长时间,不能生育,也拥得长生,一万多岁的孩童,也理所当然。”炎舞对姜小鱼笑道:“虽然你有一万岁,不过嘛,你的心智,永远是六七岁的年纪。”

“住嘴,住嘴,住嘴,你是干嘛的,为何来我琉沙城。”姜小鱼被炎舞说生气了,便不想让炎舞继续说下去,反向炎舞质问起来。

炎舞对姜小鱼道:“这个嘛,我来这里是干嘛的呢?”炎舞想了想,故意逗姜小鱼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呢?我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小孩子。”

姜小鱼对炎舞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啦!我一万多岁了!”

“哦,是啊!”炎舞点了点头,对姜小鱼笑道。

“好了,炎,你就别逗他了,我们进城去吧。”夙薇对炎舞道:“要我看啊,你跟他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小孩。”

“有吗?”炎舞向夙薇问道。

夙薇呵呵一笑,道:“有啊。”夙薇转身对姜小鱼道:“小弟弟,我们是来找你族长的,可否带我们前去呢?”

姜小鱼警觉的道:“你......你找我们族长干什么?”

其中一个姜小鱼的伙伴,姜大头道:“是啊,你找我们族长干什么啊?”

另几个小孩也对炎舞等人道:“你找我们族长干嘛?我们族长可不是你们想见就见的。”

炎舞指着那几个小孩道:“你们几个小娃娃太不懂事了吧!”

“我们不是小孩子,我们都一万多岁了,都不是小孩子。”几个小孩纷纷对炎舞重复的说道。

炎舞笑呵呵的对那几个小鬼道:“我说过啊,你们几个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却是小孩子的心性!”

几个小鬼见被炎舞看轻了,纷纷不由得气愤起来,毕竟万年之久远,虽年岁长了许多,但拥有长生的他们,依旧小孩子的心性,已把所有的情绪,都谱写在了脸上。

毕竟小孩也有自己的自尊,只要给他们一些台阶,他们的性格会立马转变,这便是小孩子最最简单的思想,炎舞见那几个小鬼生气了,便无奈的对那几个小鬼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说,其实,你们不仅年岁大,而且心智也高。”

姜小鱼见炎舞不在说他们小孩子了,心中开心了起来,小声的嘀咕道:“知道就好。”

“其实,我们这次来着琉沙城,主要便是见你们的族长姜世忠,还请带我们去引荐引荐!”炎舞对姜小鱼一伙笑道,眼神中充满了友好,姜小鱼从炎舞的眼神中,看出了友善的目光,心想,此人或许不像是姜大伯说的妖怪吧。于是,姜小鱼便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好吧,你跟我来吧。”

于是,姜小鱼一伙,便带着炎舞等人进入了琉沙城内,琉沙城的街道皆是行人,当姜小鱼等一伙小孩,带着炎舞等人入城的时候,一个个人用着奇异的目光看着炎舞等人,毕竟相隔万年,他们的记忆有些淡化,没有长角的人,自然最引人注目了。

“外人?”一个身迈的老者,对姜小鱼道:“小鱼,你怎会带外族人,进入我们琉沙城呢?”

“姜爷爷,他们说要见族长,我觉得他不像坏人,我便带着他们来了。”姜小鱼对那年迈的老者回答。

那年迈的老者,是姜氏一族最有权威的长老之一,名为姜威,姜威看了炎舞等人一眼,向炎舞问道:“这琉沙城,隐居于玄生之界,汝等是怎么进来的呢?而汝等来此,找我族族长,又所谓何事呢?”

炎舞向姜威行了一礼,对姜威回答道:“在下名为炎舞,乃为帝俊之徒,唤道号太阳,曾,我为一人诺言,而寻觅于山海,九黎妖族的下落,传闻,九黎妖族,是九大妖族为抗衡上古蛮荒凶兽混沌,而组建的联军,其首领各个都法力通天,后啼烽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所以,被众人推举为九黎族的首领。”

“混沌败后,九黎族其势力依旧,后,或也因我师兄,也就是帝俊其子太一的缘故,逆天抗拒于天威,为此,九黎族势力崩溃,其后,在无音讯,而姜氏一族,今才得以耳闻,因变化天神,已神之名义屠杀生灵,后又改写生死,获长生之术,而得以这副模样,最后战败,而被关押于沙海之神的血脉之中,也就是这玄生之界的琉沙城内。”炎舞对姜威道:“或许,当初,你们一时贪婪,受其他人蛊惑,当一步之错,便无法回头,箭在弦上,而你们事后,也无可奈何。也有过悔悟,万年之景,也由此过去,如往事云烟一般,我此次而来,一是找族长聊聊当年我朋友的母亲的死因,还有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解开天界对你们的刑法。”

“你对九黎族知晓的还挺多的,不过,你说你允诺于你朋友的一个承诺,请问,你朋友是谁?而其母亲又是谁呢?”姜威向炎舞问道。

“我朋友名为白雪飘,是兔族首领白姬之女。”炎舞对姜威回答道。

姜威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们随我来吧。”看着向炎舞等人聚拢的人群,姜威对议论纷纷的大伙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生人有什么可看的,都速速散去!”姜威不愧为年资最深的长老之一,说的话,当真也有几分威严,在姜威的话说完,众人都散了去。

琉沙城破旧不堪,其族长的所居住的沙堡更是不堪,炎舞等人来到这沙堡面前,是姜威把族长姜世宗叫出来的,姜世宗黑发长胡,头长有牛角,股后有其牛尾,身子很壮,左眼上一道闪电般的刀痕,直划落左颊。那左眼仅闭合,已猜测不出是否是瞎,其右边一目,可以看出眼眸里沧桑。

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此人,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中年大叔,如果不是姜威引荐,炎舞恐怕不会相信此人曾是姜氏一族的族长。

“晚辈炎舞,拜见姜老前辈。”炎舞向姜世宗拱了拱手。

姜世宗看了炎舞一眼,道:“不必拘礼,我也并非什么前辈,不知阁下来此,所谓何事?”

“有一事,还请告知一二,在下定感激不尽。”炎舞对姜世宗道。

“究竟何事?倒说说,如有帮助的,我姜某定当效劳。”姜世宗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没想到姜世宗竟这么好说话,不由得心里一乐,对姜世宗回答道:“我乃为一朋友之事而来,其朋友本是九黎妖族之一的兔族白姬之女,名为白雪飘。”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兔族白姬有一玉石,吸收白姬之灵气而孕化成形,其兔其石,为此白姬便未婚便育,成为那时山海界中,不少部落言论讥讽的对象,后也是如此,白姬以一人之力,屠杀了十个部落百余万众的魔头,最后,也没有人小瞧于白姬。而白雪飘更是得其之母的称号,有冰美人之称号,对人冷漠无情,凭借自身所孕育的严寒之力,可冻于四海。”姜世宗对炎舞道。

炎舞向姜世宗问道:“传闻,兔族攻打于广寒宫,那白雪飘之母白姬,是否死于广寒宫宫主嫦羲之手?”

姜世宗哈哈一笑,道:“我当时不在场,九黎妖族攻打的范围很广大,当时我们姜氏牛妖一族,攻打的,便是封堵鬼城,不过,我们族有一人,倒是爱慕白姬,天战之时,我们在于鬼灵子,姬晨开战,一举毁了我等的生死簿,以求长生,而有一人,倒是不在乎自身生死,只一人,陪于白姬身后,保护于白姬,此人名为花落雨。”

“花落雨?不是姜落雨吗?”炎舞不由奇怪的看着姜世宗,心中很是不解,因为姜世宗说此人为姜氏一族,为何不姓姜?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好奇的问道。

姜世宗道:“此人名为姜蕊,其道号花落雨,是姜枫和百花仙子所生,虽有一半为仙体,其一半却有我们姜氏一族的血脉,姜枫是人,和百花仙子相爱之后,被金池圣母所得之,因百花仙子,是昆仑瑶池之人,不能思恋凡尘之人,后被其坐骑青鸾,捉拿于昆仑仙山,那时,百花仙子便已怀了姜枫的儿子,姜枫将其子,交于我抚养,其一人想要去昆仑救出百花仙子,但听闻两人都已被青鸾处决,早已魂飞魄散。”

“等等,花落雨姜蕊,花落雨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炎舞想了想,向苍羽等人问道。

苍羽对炎舞说道:“花落雨,鬼道仙,醉逍遥,此三人,被誉为天地三侠,其花落雨,便是天地三侠之首。”

“哦,我想起来了,此人被称之为天地三侠之首的花落雨,难怪这般熟悉。”炎舞恍然道。

苍羽没有理会炎舞,会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因为自己授金池圣母之命,而处决于百花仙子也姜枫二人,花落雨曾一再潜心修行,一心杀我,为父母报仇。但每次都是被其羞辱,终不是自己的对手,这便是差距。

苍羽回想起来,倒还是记忆犹新,凤瑶传闻冷漠无情,但所杀之人,都是触犯天条之人,便如姜蕊之母之父,昆仑之地,有所规矩,凡昆仑瑶池之人,不得与凡人相合,违者魂飞魄散。百花仙子,是犯了天条,而姜枫本不应该死,只怪他一人上此昆仑,伤害瑶池的天兵天将,也是罪不可赦。至于无罪之人,凤瑶自不会不理不问,便如姜蕊花落雨,凤瑶告诉他,随时都可以来杀我,只要不触及瑶池之地,便随时可以,为此,花落雨,倒也聪明,一生只杀凤瑶一人,因为不杀的凤瑶在灭其昆仑,必当被凤瑶所杀。

“那花落雨原来喜欢的是,白雪飘的母亲啊。那不就是白雪飘的后爹了吗?”炎舞想到这里,不由得暗自好笑,要是白雪飘知道,不知是怎样的反应。

姜世宗对炎舞道:“花落雨是喜欢白姬,但不代表白姬喜欢花落雨。白姬喜欢的人是东皇太一。”

“我师兄?”炎舞不由得说道。

姜世宗惊道:“你师兄?你是帝俊的徒弟?”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帝俊的徒弟,对了,那白姬喜欢我师兄,那按辈分,我岂不是白雪飘的师叔了?”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得一笑。

“可惜呀,白姬虽喜欢太一,奈何太一并不喜欢她啊。”姜世宗对炎舞道。

“对了,当年广寒宫一战,白姬有难,我想凭姜蕊对白姬的痴情,一定会保护她的,为何白姬最后死了,而姜蕊最后活着呢?”炎舞向姜世宗问道。

姜世宗对炎舞道:“当年,仅凭借姜蕊,白姬还有白雪飘三人,并非是广寒宫宫主嫦羲的敌手,最后皆被嫦羲所伤,嫦羲本就慈悲,对他们几个并没有下死手,但广寒宫的弟子们,却不是那般,下手太重,直接把白雪飘打回了原形,三魂六魄也已受损,差点落与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便是你们所寻求的真相。最后白姬还是败了,或因嫦羲本领高强,以自身的臣服,换取女儿的存货,或许天下父母之心,尽管有多恶,但却还有一丝心性,便这一点母爱,倒是感动了嫦羲,便以白姬的灵气,注于那玉石之中,从而再次的孕育于她,待到日月之精华吸收完毕,便可得复生。不过,这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白雪飘为白姬所孕,便还有白姬所生,为此,白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虽然姜蕊倒反对,但拗不过白姬的性格。”

“一方面,白姬喜欢之人,不喜欢与她,另一方面,自己的女儿,也已经失去,当下她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白姬她没有为白雪飘做过什么,只是给一块玉石一个生命,而这个生命的开始和逝去,便让白姬觉得很是心痛,为此,在临死之后,复出自己的生命,希望她能够保留她的那一丝魂魄,早日也可在此化形。白姬之死,姜蕊心痛欲绝,也消失匿迹了一段时间,而九黎兔族一伙,嫦羲无心伤害她们,便放她们离去,不过从此销声匿迹,不在踏入山海半步,兔族族长一职,便由白姬其妹,白玉儿担任。”姜世宗回答道。

“这么说,白雪飘的师尊,不是沙海白雪飘母亲的凶手了。”炎舞向姜世宗一伙人问道。

姜世宗道:“却也非然,如果没有伤了白雪飘的三魂七魄,白姬也不会以生命为代价,如果嫦羲不把救白雪飘之法告知白姬,恐怕白姬也不会死,若说没关系的话,却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你这话便不对了,别人打你,如果不还手,任由欺负不成?那广寒宫威严何在?嫦羲仙子没有杀她们的族人,便已是大恩泽,而白雪飘之死,则是因为白姬之故,白姬之死,却为白姬之因,因果相还,却也是命数。”苍羽对姜世宗道。

“没错,我也觉得苍羽的话有理。”炎舞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叹了一口气,对炎舞等人道:“如果,当时,她有你们这般领悟,便不会有这般的下场了吧,或许,这一切都是于广寒宫之间的恩怨了吧。”

“她们之间的恩怨?”炎舞对姜世宗道:“原来她们之间早有所恩怨,倒不如说说,也好让我们知晓当年的事情。”

“当年,白姬不过是一个兔妖,因偷盗那夏羿看守的仙草,而羽化成仙,也因夏羿看守仙草不利,曾被帝俊责罚了一百余年,白姬羽化后,便凭借资质入得广寒宫内,成为了嫦羲的门徒。习得变化之术,可呼风唤雨,吞云吐雾。白姬一直伪装的很好,嫦羲并不知道,此白姬拜入其门,是为了那玉石,那玉石是嫦羲寿宴,女娲大神所赠予,怎能料想被白姬所窃取。白姬偷的玉石,便逃得人界,但嫦羲又怎能罢休?这便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所在。”姜世宗道。

“这个,我倒是听《山海密传》有所记载,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嫦羲怎会为了一块石头所纠缠不休,而白姬又为何为了一块石头,而叛离广寒宫?”炎舞向姜世宗问道。

姜世宗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并不知道,恐怕是异宝奇珍吧,莫不然,他们怎可为了这般石头争取,毕竟女娲大神赠予的,非凡吧。”

苍羽向姜世宗走了过来,对姜世宗道:“让我来回答你们吧,天下有其石六种,其一为玄天冰石,便是我服用的那一种,在玄冥海底之处天地所成,其二名为寒冰玉石,传闻是女娲眼泪所幻化,其三名为天冻灵石,为南极仙翁所养。冰雪白晶壁,被帝俊炼化于冰弓寒箭后,其一小部分,便是你脖子上的冰箍咒,另外两个,一个是冰天月陨,还有一个是排名第一紫水冰晶。而没想到白姬没有吸收寒冰玉石之力,反而被寒冰玉石吸收了自己的力量,从而孕育出了另一种生灵,那便是白雪飘。”

“如此说来,白雪飘如果是玉石的话,服用了之后,那不是法力大增?”炎舞不由得想到苍羽吸收了玄天冰石时候的场景了,那一股严寒之气,可以于金乌之力相抗衡,虽只是那一小会,但威力却也不可小估。

“至于,白姬为何没有当场服下寒冰玉石,可能是因为寒气之力的缘故,更甚有可能是因为她夺取那寒冰玉石,是为了一个人,我想,那人应该便是太一了吧,毕竟白姬喜欢的,便是太一了,只奈何,太一还没来到,寒冰玉石便吸收了白姬的灵气,而化形成为了兔妖,后也由于是自己的灵气所幻化,没有伤害她,毕竟也算是她的骨血,这便是世事难料,天意一向如此。”苍羽对炎舞道。

“那玄天冰石若是不吃的话,会不会也幻化出一个人呢?比如说,跟随谁,便能化作谁?”炎舞向苍羽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便不知道了,或许可能会化作,或许需要一些灵气之类的,毕竟这世间,可没那般多的巧合。”

炎舞想了想,对苍羽微微一笑,道:“也是。”

炎舞向姜世宗继续追问道:“听闻,九黎为九大妖族合并而成,当初商议攻打天庭的时候,不知其他的八族,在于何处?”

“当年天战,我等被北阴酆都大帝打败,随后被刑以天罚于此,至于其他种族,我倒不知晓了,或许已灭族,又或许,和我们姜氏一族一样,被困于此地了吧。”姜世宗说完,不由得叹息,更不住的懊悔,当初所做的事情。

“当初的事情,我一直反反复复的在想,为何?我们会做出这等疯狂的事情,眼下,不过是利欲熏心,被人利用,不光光是我,恐怕其他八族,也是如此吧。”姜世宗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姜世宗一眼,问道:“被人利用?究竟被谁利用了?”

“哎!我等恐怕,都是被那太一所利用,至组九黎一来,我等边都为那太一的一颗棋子,杀帝江如此,灭混沌也是如此,什么万妖血阵,一切都是太一所布下的棋局,昔帝江于帝俊的那一盘棋,后太一所施于的残局,我等人,不过是那被吃掉的一方棋子。回想起来,倒万分懊悔不已。”姜世宗眼眸之中,倒是流出了几滴眼泪,那眼泪是一个犯罪之人,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的眼泪,奈何,错便是错,即便后悔,也为时已晚,毕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太一师兄的城府竟然如此的高深,难怪会被师尊压入那崇吾山下。”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觉得姜世宗这人,倒也怪可怜的,便对姜世宗道:“其实,你也后悔过了不是吗?既然后悔过,便证明,你也已经知道错了,而这里,你与你们的族人,也已经受尽了这刑法,万年为食一谷一饮,却也是你们的命数,师尊让我来此之意,或许,我能够理解,或许,我能够帮助你们,让你们尽快的离开此地。”

“炎舞!”苍羽瞪了炎舞一眼,示意炎舞不要多说,毕竟此事慎重,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办到,更何况炎舞,尽胆然揽下此单,万物自古有序,更何况,这是他们一族应受的罪责。

姜世宗苦笑一声,对炎舞道:“这位姑娘说的是,小兄弟,我等族人不灭,已是万幸,又何必离开此地呢?即便我们离开,恐怕世人也不会谅解我们这群助纣为虐的魔头了吧。”

“我来时,答应过九尾蛟,当然,也全当是你告知我真相的筹码吧,错算是你一人犯的,所连累的,无辜的,全都是你的族人,虽然他们也有错,但却都是因你教导无方所为。”炎舞对姜世宗道:“我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帮助,因为,你们在人界,难道不能够更好的去赎罪,保护人界不重蹈覆辙,不是更好不过吗?”

“这......这......。”姜世宗想了想,对炎舞道:“说实话,我等也很想离开这里,但如果擅自离开的话,恐怕是引领族人走向毁灭,所以,我不敢拿着族人们的生死开玩笑。”

“死有何惧?不过是应以自然,因果重生,总好比在这,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记住今朝,遗忘前朝的活着吧,哪怕是赎罪,也不应该呆在这里,这样根本不算是赎罪,而是接受惩罚,因为惩罚,你们的罪责没有减轻,而赎罪,便是以自身,去捍卫你们犯下的错误,这样的赎罪,才真正称之为赎罪。”炎舞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听到炎舞的话后,想了想,自己有和割舍?在这里漫长无边的活着,却也比死更痛苦,他们有什么?因为什么都没有又何必因怕灭族之患,不过虚名一个,却又何必在意?因果循环,死本就应该面临,便这样,触怒天威,不过是多加一罪责,而如果获得自由,那岂不是获得了崭新的生命。

姜世宗跪拜于地对炎舞道:“炎舞,如果你能救我等离开这里,姜氏一族,便誓死捍卫人界,永世辅你为主,如有背叛,天诛地灭。”

炎舞把姜世宗拉了起来,对姜世宗道:“起来!我救你们,并不是贪图你族的权势,你们也不必为我效忠,你所做的,是为了还赎万众的生灵,而我所做的,是我此来的使命,一是为了自己的承诺,而是觉得,你们,的确可怜,被关了那么久。”

“炎舞,我们借一步说话。”苍羽把炎舞叫到一边,对炎舞小声的道:“炎舞,你当真要帮他们一族吗?”

炎舞点了点头,笑道:“当真啊,毕竟他们告知了我们这么多事情,帮他们解除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苍羽向炎舞提醒道:“炎舞,天罚,是他们应得的,在说,我们也没有能力,去解除天条则责罚,你明不明白,如果他们触犯了天条,而不接受处罚,那么很多人又将天条是为何为?你怎能......。”苍羽指着炎舞道:“你怎能这般固执。”

“可是他们已经改了,知错能改,我们何不给他们一次机会呢?”炎舞对苍羽笑了笑,道:“更何况,天条之外,不外乎人情吗?有的时候,理应宽恕一下,说不定,世间更为美好呢。”

苍羽不在理会,对炎舞道:“随便你吧,反正这件事,于我没有半点关系,该提醒的,我都已经提醒了。”随后苍羽不在阻拦,接下来随炎舞怎么做吧,只要不破坏了她的计划便好,若实在没有办法,苍羽也想过弃掉炎舞这一步棋。

可以看出,炎舞是真心的想帮姜氏一族,出去对他们的仁爱与同情吧,世间或许真没有一人像炎舞一般了吧,除非是傻子,但炎舞却并不傻,漫无目的的帮助一人,而且还不是为了他人的感恩图报。也因此,他今天做的这个决定,也让姜族捍卫了炎帝部落五百多年之久,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琉沙城内,炎舞要帮助姜氏一族,早已是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欢喜不已,万年了,万年了,他们终于有机会,从这里出去了,这怎能让他们不开心?或许今天是空欢喜一场,但有这样的一个梦,也是美好的,不是吗?

夙薇没有想到,仅仅炎舞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如此的开心,而葵阳告知于她,人生不该奢求太多,所奢求的,必有所失去的,短暂的人生其实没有什么,关键是在于快乐,如果失去了这份快乐,即便拥有千岁万岁,也全都是徒劳。

夙薇点了点头,示意明白葵阳的话,也仿佛在说给自己一般,自己喜欢炎舞便是,没必要为炎舞喜不喜欢自己而烦忧,关键是自己喜欢炎舞的那一份快乐,如果硬要炎舞喜欢自己,恐怕连自己喜欢炎舞的那份快乐也会荡然无存,夙薇想了想,人生的确不能奢求太多,快乐着活着才是这人生真正的意义。

四目君,仓颉擒。

炎舞施以魅影武步,飞出沙海之城的玄生之界,转眼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炎舞独自一人来此天宫,竟没想这天宫竟如此富丽繁华,仅仅还没有过南天门便是如此之景象,倒不知南天门里面是和景象。炎舞第一次来此天宫,心中所实话,倒是还有一些激动。

看守南天门的两个门卫,左力神于右力神,倒是食古不化之人,无论炎舞怎么说,没有天界的腰牌,根本不能进入,炎舞好说歹说,差点把嘴皮子磨破,硬是不让进入,而传闻这天宫戒备森严,炎舞硬闯的话,倒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中,而这样的话,天界的威严也有所丢失,到时候,自己求神帝撤除琉沙城的诅咒,岂不有很多人反对,想了想,想到这里,炎舞便决定不能硬闯。

炎舞便在云梯上等了等,希望有个过路的仙人,果然,太虚真人赤松子,从施雨台飞了过来,炎舞化作一只苍蝇,飞入了太虚真人赤松子的袖口之中,也只有赤松子的袖口,一来躲避照妖镜的显化之功,另一方面则一赤松子带路去凌霄一朝。

便如此,炎舞才顺利进入了南天门内,果然,赤松子是要去凌霄宝殿复旨的,正巧遇上了一个白发老翁,此人五岳真人宁封子,赤松子于宁封子也算的上千年好友,便打了一声招呼,说什么,复命后,去他家喝酒之类的,还说千年的寒潭古酿,不醉不归之类的话。炎舞心想,若是醉逍遥在此的话,想必一滴都不会留给他们吧,想到这里,炎舞在赤松子的袖口,不由得偷笑起来。

进入了凌霄宝殿,炎舞看着凌霄宝殿之上,那坐着龙椅,一副神圣而不可侵犯之人,倒有几分于少昊相似,或许这人,便是醉逍遥的父亲,被敬尊为神帝的昊天上人,炎舞在思量着,是否现在出去,请求昊天帮忙解除那姜氏一族的事情?炎舞仔细思量了一番,如今昊天正商议很多的事情,占时还是别出去了,就算自己跟醉逍遥是朋友,那昊天也未必会自己面子。想到这里,炎舞继续待在赤松子的袖口之中,反正地形,炎舞也弄得清清楚楚,炎舞又何必在意这些。

赤松子禀告完施雨之事,便退出了凌霄,去往五岳真人宁封子的玄阳宫中,谁能料想,此刻的宁封子已是大发雷霆,赤松子向宁封子询问究竟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宁封子对赤松道:“我珍藏于宫中的千年寒潭古酿,不知被哪个盗贼给偷喝了,真是气死我了。”

见宁封子那么的生气,赤松子想了想,对宁封子道:“何不问问你的两个童子,看看是否有人进来过呢?”

宁封子想了想,道:“你说的对,眼下最重要的是,看看谁进了我的玄阳宫,偷喝了我的寒潭古酿。”便这般,宁封子去询问了,看守仙宫的,两个童子,其中一个童子想了想,便对宁封子说道:“启禀师尊,太子少昊来此此处。”

另一个童子也附和着说:“对,对,太子少昊来过此处,还询问了了我们一些事,然后就说有及事,便冲冲离去了。”

宁封子向两个仙童问道:“太子少昊,究竟问你们一些什么事?”

“他先是问了我们一些施雨的事情,说雨水无根,乃仙酿的最佳之水,于甘甜可口,百杯而不醉之类的话,还说,他酿的酒,乃是人间之最,我当时便辩解了,见他那么夸大,便说祖师酿的美酒,是三界之最,此就比你好千倍万倍。”童子对宁封子讲述道,

“是啊,我当时也反驳于他,是让他胯下海口的。”童子对宁封子说道。

而在赤松子袖中的炎舞,不由得觉得好笑,竟然在醉逍遥面前说美酒,醉逍遥怎能放过,也该你们两个笨蛋倒血霉了。而宁封子听后,指着两个童子骂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争什么面子,你们不知道少昊嗜酒成性,见酒便饮的吗?我的千年寒酿啊。”此刻的宁封子如今当真是欲哭无泪。

赤松子在一边劝解宁封子,莫要动气之类的话。最后怎么处罚的那两个童子是不了了之,因为炎舞早就从赤松子的袖子里飞出,炎舞心想,找醉逍遥说不定有醉逍遥的帮忙,姜氏一族的罪责可以被赦除了吧。

炎舞化作仙官的模样,也好掩人耳目,毕竟这里是天宫,炎舞也只能占时这般的模样,天宫之大,虽知道凌霄的所在,但别的宫殿,炎舞还是迷迷糊糊,至于要找醉逍遥住所,炎舞却不知如何找起,但有一点,若找到醉逍遥,非常简单,那便是有酒,有美酒的地方,那自然会有醉逍遥的出现。

炎舞化作小虫,沿着有酒气的地方飞去,不知不觉,走到了灵虚宫,灵虚宫乃是四目星君仓颉所修真之所,不过仓颉也偶尔好些酒色,炎舞一路走着,都看到宫内的石柱玉窗之上,刻着奇奇怪怪,密密麻麻的字符,有的炎舞倒认得一些,但有的炎舞倒不是认得,传闻四目星君仓颉,以造字的得名,炎舞心想,这些字,或以后,或其他地方,得以习传的字。

四目星君仓颉,闭额头双目,睁闭目下瞳,以一毛笔,继续写着字,一个酒字一出,刻印在了玉窗之上,炎舞暗道,原来自己闻着酒香而来,却不知酒香是假的,四目星君以就酒字一出,顿时十里飘香。这酒水之味,却是那玉窗酒字散发而出。

无酒无自醉,笔墨之酒,味与酒醉飘香,虚而幻实,实而非虚,闻得世间几人,叫得以假乱真,一酒字,胜千万坛,却不醉千杯。

四目星君手持毛笔,微微一笑,而这个时候,原本炎舞以为无戏,心里想着那醉逍遥定然知晓那四目星君的伎俩,不会上那仓颉之当。谁能料想,醉逍遥还是来了,不过不是为闻仓颉笔墨之香,而是来找仓颉算账的,原来,这酒香之气,并非仓颉用以仙术,而是把酒水融与墨中,以酒为墨,写出的字,自当有酒香扑鼻之气。

醉逍遥来势汹汹,差点没把整个灵虚宫给拆了,一直叫嚷着让四目星君,赔他的十里飘香,还说,仙界买不到,此酒乃是在凡间所得。一口一个四目星君的老头叫着,没有一点的尊重之意。这般模样,倒令炎舞觉得有些好笑。

四目星君仓颉,见醉逍遥气势汹汹的来此,说了那般多的话,不过依旧对醉逍遥微微一笑,辩驳道:“太子殿下,所谓醉酒伤身,更何况这美酒,你在天界的这些时候,来我灵虚宫,说是修习更高深一层的仙法,但我更觉得,你修炼还不够,光是少酒的仙家,也都抱怨成堆了,而我,见你如此酗酒,不过是帮你戒酒而已,至于吗?”

“帮我戒酒?少笑死人了,如果让我戒酒的话,那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吗?我之所以,起名为醉逍遥,便是醉梦一生,逍遥一世,不在让我内心痛苦万分,而这酒水,便是我的命根子,这酒瘾,没有万年,也有八千,又怎能说戒便能戒掉的。”醉逍遥对仓颉道。

仓颉在墙上写了一个毅字,对醉逍遥,道:“如今,三界,神魔对战,你父昊天,与战神刑天,不死不休,却不知三十三重天外的仙人,也都隐与修炼,不管此芸芸,你觉得,天下动荡,你若不加紧修炼,又怎能继与你父昊天之位?这般酒戒都不能去除,又如何谈逍遥一生,却该叫醉生梦死的好。”

醉逍遥对仓颉道:“喂,老头,别在那教育与我了,神帝之位,我才不会稀罕。万物生灵的死活,也都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便是夙薇与酒,人生唯一的夙愿,便是了解了鹏魔王,然后醉梦一声,逍遥一世,其余的大道理,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或许,你对你父亲有所不满,但是,这三界却为无辜,身为这三界的一员,我希望你,能够担起责任,因为你是昊天的儿子,是这诸天神的一员,是天界的太子少昊,而并非什么醉逍遥。现在,刑天已攻陷了,云州,灵山,仙乐国,海中境,混元城,等地,如果刑天众人攻下天门关的话,那么,万物生灵,将真会始于混沌。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吧。”仓颉对醉逍遥道。

醉逍遥冷声道:“老头,我并非太子少昊,太子少昊在万年之前,便已经死了,而我,现在便是醉逍遥,天界的一员,哼!神帝的儿子,这一切,我都不稀罕,不就是一个权位吗?难道,仅一个万人之上,便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吗?我不懂,也不想懂,不过,你放心,我会与邢云吉,刑天做一个了解,不过不是为了你们诸天神,而是为了我母亲。”醉逍遥说完,看了仓颉砚里的墨水,对仓颉道:“仅此一次,下次别再偷我的酒,也别再劝我戒酒,因为这是我唯一的寄托。”醉逍遥两指点中了仓颉写的酒字,那酒字,在瞬间化作一坛美酒,从玉窗中飞出,而玉窗上的那个酒字,消失的无影无踪,全都变成了醉逍遥手中的那一坛酒水了,醉逍遥灌了几口酒,擦了擦嘴巴,暗道一声:“好爽啊!”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灵虚宫。

仓颉叹了一口气,对醉逍遥这般,仓颉也无可奈何,正如他说的,他现在不是少昊,而是醉逍遥,如果让醉逍遥变成少昊,还需要好长的一段时间吧。当醉逍遥离去的时候,仓颉对着背后空无一物的花坛,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炎舞心想,难道仓颉看到自己了不成?可是,自己拥有一百零八般变化,凭借自己的神通,由怎能暴露自己呢?炎舞百思不得其解,仓颉见化作虫儿的炎舞依旧没有出来,便又道:“还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里,也别心生奇怪,我乃四目星君,其额头双目,一直未用之,可看破变化之术,也可看懂人心之所想,当然,法力比我强大的,我是看不出了,至于你嘛,我想,你便是偷食金池圣母神果的炎舞吧。”

四目星君说完,紧紧弯了五根手指,那花坛之中,有数百种花,每一朵花,都突张了血盆大口,向着炎舞化身的虫儿咬去,花太多,加以仓颉的变化之术,倒令炎舞一下子,防不胜防,花花绕绕,绿叶为掌,这花坛之中,也得变化之道,仓颉幻诸多身形隐匿其中,又似一个个天眼,直瞪瞪的看着炎舞,从那百万花眼之内,射出的光芒,直刺炎舞的双目,令炎舞有一百零八般变化,却也无处容其身形。

“困!”仓颉一声令下,花坛之中,那花藤已把炎舞捆绑住,同时,炎舞也变成了原来的大小,与仓颉一般,仓颉看了一眼,被自己仙法绑住的炎舞,炎舞郑凯不脱绑在身上的那层层花藤,便向仓颉叫嚷着:“放开我,你这老头,快点放开我,莫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灵虚宫!”

仓颉不由微微一笑,道:“小鬼,你口气倒不小,说吧,你来我灵虚宫,所谓何事?”

炎舞便对那仓颉道:“四目星君,我也是无意闯入你那灵虚宫的,只是闻着酒香之气,便走向了这里而已。只是,我想找醉逍遥帮忙的最捷径之法,毕竟醉逍遥好酒成性,不是吗?”

仓颉看了炎舞一眼,很是不解的问道:“听闻你受女娲指引,现与帝俊之处,又为何来此天宫,找少昊所谓何事?”

炎舞道:“四目星君,其实我早已拜入了帝俊门下,因路与那微川之境,琉沙城内,见诸多九黎牛族之后,因受诅咒,而万年在其沙海之神的血肉之玄界,因为,我才上天,请求神帝,释放姜氏一族。”

仓颉摸了摸胡须,向炎舞摇了摇头,道:“这个,倒是不好办啊,那姜氏一族,强消生死,本就有此一劫,即便你上天,恳求神帝,恐怕也会无济于事,即便你想求的太子少昊的帮忙,恐怕也会无济于事。”

“可是,他们族长有错,强销生死,也全不能罪加与其族人之身,更何况,万年之罪,也应刑满释放才对。”炎舞向仓颉道。

仓颉向炎舞劝解道:“听我说,这事,你最好别管,因为天道自有序,谁都不可能逃得过天罚,你身居毒火,倒不如为自己考虑考虑。”

“四目星君,我知道你的神通,你看不如这样,你带我去凌霄宝殿,我亲自与神帝说,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毕竟,我还是觉的,该处罚的都已经处罚,更何况,那些族人们,却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为何,我们不给予他们一次机会呢?”炎舞对仓颉道。

仓颉指着炎舞,厉述道:“小鬼,你难道不知道,这凌霄宝殿,岂是你容易进入的,而神帝,又岂是你能说见便能见到的。”

炎舞白了仓颉一眼,心道:“凌霄宝殿,我也去过了,神帝昊天我也见过了,怎能说我说见就见?”炎舞这也是在心里说说,他现在已经被仓颉捆绑住了,在人家的手上,不得不低头。对仓颉微微一笑,道:“那个,仓颉前辈,说的是哈,不知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捆住我的仙草,有些紧啊。”

仓颉冷哼一声,道:“放开你,放开你的话,你那魅影的身法,早就逃之夭夭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小子,已经练成了,随意踏入三界的魅影武步,若非陷入我画墨天罗阵,我倒还真让你小鬼给逃走了。”

仓颉没有理会炎舞,袖子轻轻一挥,炎舞便被那花坛中的一朵花,吸附到了花腹之中,那一朵花,死死的合闭所有的花瓣,彻底把炎舞围的水泄不通。仓颉站在地面,从仓颉脚下的地面,卷起一层泥土,那一层泥土卷成一块,顿时化作了一副画轴。原来,这花坛都是仓颉所画的一幅画,而炎舞一直身处于画卷之中。仓颉收起画轴,微微一笑,道:“炎舞,你为帝俊的弟子,我不会为难与你,你就先在这幅画轴里面待上一阵子吧。”仓颉看了看画轴,自笑道:“看来,妙笔仙翁的神笔,果然非凡,打赌输给我,倒也不亏。”

而在画中花腹中的炎舞,却可惨痛了,身上被绑着藤条不说,一时间也难以从这牢中之笼逃脱,而这画中之境,炎舞早已把仓颉恨的痒痒的了,当炎舞睁开绳索的时候,绳子瞬间化作了墨水,喷洒在这花腹之中。炎舞拔掉翅膀上的一根羽毛,羽毛瞬间化作了诛仙剑,直接破开了花腹,从中逃了出来,可惜这画中花的寿命,太过短暂,转眼之间,变化作了一滩黑墨。

当画中的一朵朵花,向炎舞袭来的时候,炎舞有拔下了翅膀上的三根羽毛,同时化作了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在诛仙四剑之下,一瞬间,全都化作了一滩黑墨,滴答滴答,诛仙剑不断流淌着黑墨,炎舞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那是一片空白,那是画中的一片空白。

炎舞煽动翅膀,直接碰在了无形的画壁之上,任凭炎舞吐火变大,都无法突破,画境那一片天地,炎舞并不知道,在此画轴之内是无法冲出外的,除非,有人碰触这幅画,用手指,或者毛笔之类的东西,做一个桥接,炎舞才能从此桥接,飞出,从而获得自由,可惜,此刻关在这副画中,也是叫地不灵,叫天不应。当真是急死炎舞了。

或许炎舞已经恼怒,身在炎舞身边的《山海密传》中的书灵颜如玉,已经感觉到了,来自炎舞体内所散发的热气,彻底把颜如玉惊醒,颜如玉逃出《山海密传》捂着已经冒烟的屁股,大喊着:“好烫,好烫,烫死我了。”

“主人,你又发火了,这对你可不好,难道你忘记了?生气会影响你体内毒火的速度,有时候,即便冰箍咒,也是难以压制住的,难道你真的想变成丧尸本质的金乌?”颜如玉揉了揉冒烟的屁股说完,看了一眼四周,也就这个时候,才发现,周围一滩墨水,不由疑惑的向炎舞问道:“咦,主人,这是哪里啊?”

炎舞叹了一口气,对颜如玉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该动怒的,现在毒火在我体内又汹涌了起来,这感觉,当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炎舞对颜如玉又道:“你不是问我这里是哪里吗?我告诉你,我为何会生气,因为我被四目星君仓颉,困与画卷之中,而这些墨水,便是仓颉所述画的花坛,那些画中之花,仿佛生了魂一般,具有花的香气,更有噬人的能力,我用诛仙剑断了那花藤,不想到,我竟困与这画卷之中,任凭我有魅影之术,也难以从这里逃脱,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也就是说,这里是画中的世界,而我们两人,已经被仓颉困入了这画卷之中?”颜如玉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向颜如玉问道:“你快想想办法,看看我们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吧,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感觉到了不安。”

颜如玉向炎舞怒道:“我怎么知道从这里出去啊。”

“你不是山海通吗?怎么难道不会知道从这法宝出去的方法?”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白了炎舞一眼,道:“我是山海通不错了,知晓山海界所发生的一切,但这并不是山海界,这是天界,天界所有事情,天界的诸天神灵,诸多神禽仙兽,诸多神兵仙器。”颜如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炎舞无奈的道:“我这《山海密传》中,都无记载,你让我怎么想办法从这逃出去,若是山海界的事情,我倒是可以替你想出办法。”

“难道说,我们就被困在这画轴之中不成?”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那就看天意了,如果说天意本就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好像你无意间吃掉椹果仙灵一样,都是天意如此。”

炎舞与颜如玉困这画卷之中,其实并不知道,仓颉困炎舞在此,究竟要干嘛?其实仓颉并没有伤害炎舞之意,仓颉拿着那卷轴,进入了书房,仓颉把画轴放在桌案上,摊开后,此刻的画卷,已不在是百花盛宴的场景,而眼前之景,画卷中,炎舞是一个墨色的小人,而这周围,都是一摊摊墨水,显然这画中花境,都已被炎舞所破去。

炎舞看着看天出现的人影,此人影便是仓颉,炎舞指着仓颉怒道:“四目老儿,速速放我从这破画之中出去,莫不然,等我出去之后,定然让你好看!”

仓颉对炎一笑,道:“你现在困与此地,又如何这般狂妄不堪,我倒想你如何出来?而且出来之后,你又如何能够帮助姜氏一族?还是说,仅凭借你的莽撞物无知?”

“你到底想说什么?”炎舞指着天空中的仓颉问道。

仓颉拿起一杆笔,对炎舞道:“这一杆笔,乃妙笔仙翁输给我的,这一杆笔,可是会谱写,作画,很多很多的故事,比如......。”仓颉随便在那一副画上,填了几笔,只看见,那画中的一片天,顿时箭雨齐落,刷刷刷。

“哎呀,救命啊,此事,与我无关啊。”颜如玉害怕的躲在了炎舞身后,至于炎舞,对着画出来的箭,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是口吐一口烈火,便轻松的解决了。

炎舞指着仓颉,道:“四目星君,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吗?或许是吧,但这只是姜氏一族,在丰都鬼城的凤毛麟角罢了,如果,你想帮助姜氏一族,脱开这天罚,必当经历这些,难道,这一点点的愤怒,你都经历不起吗?”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仓颉道:“我或许不知道,但如果,我要经历了这一切,我或许明白你这时的心情,因为,世间爱恨情仇,本就由心而控,谁也不能主宰着自己的心,你有你的理由,因,你是天界的四目星君,所掌管的,所掌管的,便是世间的阴阳秩序。”

“所以呢?”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对仓颉道:“你不是有神笔吗?倒不如,你画出当时的情景,看看,我是否会怎样的抉择,而你,不正是因为这般,才把我关入这一片画境之中的不是吗?”

"呵呵,你倒是猜出了我的本意,不错,我身为天神,把你捉来,自然不会妄杀圣灵,但既然你这么想帮助姜氏一族,那么我便让你死了那一条心,或许这也是在帮助与你。”仓颉对炎舞道。

炎舞疑惑看了看仓颉,道:“帮助我?”

“没错,便是帮助与你,你可知道,你误食那椹果仙灵,在人间某处,肆意燃烧,本瑶池之地的金池圣母不会放过与你,即便我主神帝昊天,也想要为人间铲除与你,以免日后为祸人间,知道为什么,最后,你却安然无恙吗?”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仓颉继续对炎舞讲道:“因你为一异数,我四目却能看出,你日后定非凡,一朝为魔,一朝为神,只是不确定,你日后为怎样?是做恶人间,还是封神封仙,只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想必,神帝昊天,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应付天地间的那些神仙,不得不这般做演戏。这样,你才能重获一次生命,莫不然,你早就被昊天发令所讨伐。”

“而我的一言,不仅解了陛下的忧愁,更把所有的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甚至是你的生死,你觉得,这不是在帮助与你吗?”仓颉对炎舞道。

炎舞对仓颉道:“谢谢你曾帮我说话,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得救姜氏一族的那些人,毕竟,在琉沙城中,受苦的还有老幼妇孺,我怎能见他们永远长不大,一直过着如行尸走肉的生活吧。”

“炎舞,你如此胡闹的话,恐怕即便你与少昊是朋友,也未必能救与你的性命了。神之所以为神,是有维持三界的秩序,有的时候,在不得已的情况,也只能杀一些破坏秩序的人,来维持着三界的平衡,这就是善恶有道,赏罚分明。”仓颉对炎舞道:“我知道,我的这幅画纸,关不住你一辈子,以你神通,飞出也是早晚之事,只不过,现下我不会让你抉择什么,只是让你看清,当年的事情,是多么的残酷。”

仓颉说完,用毛笔在画纸上画着,渐渐的这幅画,全都变成了阴暗,本来画纸中的天,一下子便了样子,天空之上,瞬间千军万马征战不休,不对,这不是天空,而是地狱,是丰都鬼城的一片天地,转眼间,这一幅画便成了丰都鬼城的回忆。

而炎舞便在当时的回忆之中,周围是数不尽的鬼兵鬼将,还有长有牛角的人,他们力大如牛,各个不比丰都鬼城里的鬼兵鬼将逊色,这里血流成河的画面,比那焦饶国还要震撼,地狱之中,被破坏的干净,那些恶鬼们,被释放出后,更为疯狂,即便鬼灵子,姬晨二人,都难以维持,炎舞可算是见识到自己结拜大哥的法力了,那法术当真是高强,如果此刻的炎舞,对上姬晨的话,未必就能够占上风。

眼前的这些画面,在炎舞的眼前一一闪过,而这些画面都不是自己所能触摸的,眼看这一个个的生灵倒在自己的脚下,炎舞心中甚是惶恐,炎舞没想到那姜氏一族的战斗力,竟然会是这般的强悍,丰都鬼城各处狼烟,所损坏,却不计其处。

十殿阎罗们,也因为寡不敌众,身受重伤,若非鬼灵子,姬晨等人及时赶到,恐怕早就死于姜氏一族的群战之中,血染红了,丰都鬼城的那一片天地,尸体早已堆积如山,原本,姜氏一族庞大的势力,转眼间,便消亡过半,鬼灵子,姬晨二人,也因为与姜世宗斗法,受了很重的伤。

炎舞竟没想到,姜世宗竟会有如此法力,竟以一人,对抗与鬼灵子,姬晨二人,当然姜世宗也受了很重的伤,全身上下被扎满了断掉的兵器,鲜血也不知流淌了多少,总之,现已是一副血人的模样,比起姜世宗,鬼灵子,姬晨所受的伤,根本不算什么。

姜世宗喘息着,由始至终,从未退缩一步,手持九尾蛟龙化身的神鞭,抽到是地狱恶鬼,哀嚎遍野。可见,姜世宗对于不死之术的可求,看着一个个躺下的族人,在看了看满是伤痕的自己,姜世宗整个人都瞬间爆发出了力量,化作一团黑烟,迷得鬼灵子与姬晨二人一阵够呛,而当那一阵烟雾散去,姜世宗已消失在了姬晨与鬼灵子的眼前。

“不好!让他逃了。”姬晨暗叫一声不妙。

“不好,他想要毁掉死册中,姜氏一族的那一本生死。”鬼灵子想到这里,连忙向着鬼灵宫的方向而去,镇守与鬼灵宫内阴阳阁内的,是九命鬼判灵影,灵影根本就不是姜世宗的对手,被姜世宗强大的力量弹飞很远,生死簿便立刻落雨了姜世宗的手上。

姜世宗一本一本的翻阅,这阴阳阁的生死册,都堆积如山一般,姜世宗即便用分身之术,也找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说也正巧,当姬晨与鬼灵子赶来的时候,姜世宗已经找到了,自己姜氏一族的生死册,记得,我曾经说过,生死册有生死两册,一为生册,一为死册,生者勾名,便以死,死者勾名,既以转世,若毁掉其死册,那姜世宗一族,便都已长生不死。

炎舞看到这里,想要阻止姜世宗愚蠢的行为,奈何,自己所碰触的皆是一滩墨水,而这些墨水,不过是仓颉让自己回忆当时的事情罢了。炎舞的脚下,都是废一张张废纸碎屑,姜世宗已经把自己族人的生死册给撕的零零落落一样的,如雪一样的飘洒着。

“哈哈哈......我终于撕碎了,我们族的生死,我们将不再受天地的摆布,命运是由我们姜氏一族创办的,而我,姜世宗,必定流芳百世!”姜世宗正要撤退的时候,鬼灵子与姬晨二人,怎能让姜世宗逃脱,逆改生死,乃是大罪,即便鬼灵子,姬晨二人也无法承担。

“你真的以为,长生不死,是一件好事不成?”姬晨只手拦住了姜世宗,向姜世宗问道。

姜世宗,道:“废话,姜氏一族,生命本就短暂,最多也只有两百年的寿命,而你们,占据神位,本就长生不死,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苦楚,我既与姜氏一族的族长,自然要为我考虑。”

“哈哈......长生不死,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当你体验刑法苦楚,饥饿风寒,疾病缠身,那种想死,却又死不了的痛苦,你是无法理解的,即便神仙,也都不妄长生,更甚汝等凡尘之躯?”鬼灵子指着姜世宗冷冷的嘲笑道。

姜族罪,赦族身。

姜世宗不理会鬼灵子的嘲笑,鬼灵子与姬晨二人,自然不会放姜世宗离去,丰都鬼城正与投胎鬼魂,因为姜世宗的一闹,魂飞魄散的魂飞魄散,没有魂飞魄散的,也都被姜世宗等人打的零零落落。

丰都鬼城这般的一闹,凡间的秩序自然大乱,本来活着的草木,瞬间枯萎,本来嬉戏的鱼虾,也一命呜呼,本来没有行房之人,瞬间有了骨肉,那些畜生道,与人道交错开来,人竟生猪,猴也生狗,花生树,草生鸟,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姜世宗的胡闹,为自己一己之私,陷与凡间之序而乱,久经恶道之人,无法得其善果,久经善果之人,也无法渡化羽仙。

当炎舞看到凡间所发生的一切,也都震撼住了,没想到,这丰都鬼城在人间的影响之力,竟如此之大,历经百年,死后孤魂野鬼,无处投胎,在这世间游走,飘无定所。最后维持魂魄不予散去,竟吸人之血魄,化身其灵。

姜世宗带着族人没有逃离丰都鬼城,全都被姬晨,鬼灵子率领的鬼兵鬼将,给包围住了,姜世宗被化作了一头牛,死死的以腕口般大的铁链锁住,以交予神帝处置。

而那时,刑天与昊天还在打斗之间,人间早已是一片焦土,有时甚至,方圆百里千里,未必有一个生灵存活,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最后刑天被女娲打败,天地恢复秩序以后,昊天便把那些反叛三界的人,一一的处置了,便如这姜世宗,如没有他,丰都鬼城的秩序,不会有所改变,地界也不会如此大乱。

为此,昊天便召沙之神沙阳,海之神月貅,以两人之力,将其微川之地,化为一片沙丘之海,封印他们的小千世界,琉沙城内,长期不予一饮一食,反正他们,饿不死,渴不死,每天重复着他们,无法改变的诅咒。当炎舞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场风沙结束了这一场姜氏的回忆,炎舞踩在沙海之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看到这一幅幅画面之后,炎舞心中也做了一个纠缠,的确,姜世宗所率领的姜氏一族,打破了天地之间的秩序,六道众生大乱不堪,若说天神能够宽恕,那么人间的人,兽,灵,妖也未必,会原谅姜氏一族的所做作为。

“怎么样?现在还打算改变姜氏一族的现状吗?”仓颉向炎舞问道。

炎舞沉默了,久久没有回答,因为此刻的炎舞,没有反驳的理由,的确,炎舞很想救那些被天神惩罚的他们,却奈何,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说服他们的理由了,首先,仓颉这一关,已那般难过,更别说神帝昊天了。

仓颉对炎舞道:“为求长生者,而祸乱三界秩序,此等之人,又如何能够被谅解?不受天地之约束,却要饮食与天地之灵,你为何要救这等人?倒不如,永生永世的被困其中。”

“上天有好生之德,仅为一件错事,埋怨与一辈子不成?在说,此事,皆因姜世宗之罪,为何要牵连与他们的种族?”炎舞想起了自己还未成人形的时候,因为自己误食了椹果仙灵的原因,从而,不知烧死了多少的生灵,而女娲大神入过此处,并没有除掉自己,反而帮助自己,获得人身,以御火之术,克制住了自己,满腹毒火的身躯,而自己说起来,也算十恶不赦,自己也曾有过后悔,深知这种体会。

仓颉对炎舞道:“难道他们的族人,没有参与攻打丰都鬼城?还是说,他们的族人们,没有得到长生之术?炎舞,有些事,既然错了,便要接受这错误,承担这份错误,我们不能为了他们,而不顾及其他万物的感受,我想你应该明白才对。”

“炎舞,心生怜悯,你没有过错。万灵皆有错,不例外,即便神仙,也例如,你误食椹果仙灵,也有后悔,后悔当初,不然便枉为生灵。但错便是错,有的错是小错,可弥补,有的错是大错,甚至大到无可弥补,是错便要罚之,莫不然,世间万物,岂不人人犯错,岂不会改之,酿成更大的灾难,以至天地人三界秩序大乱,我想你应该有所明白才对。”仓颉对炎舞道,

炎舞对仓颉道:“我又没说不弥补啊,仓颉前辈,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也确实应该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惩罚和弥补,是两个概念,如果,禁押与微川万年,是万年的惩罚,却依旧没有弥补对三界秩序所造成的伤害,倒不如,放出他们,剥夺他们长生不死身体,让他们捍卫人界,与人界立下功劳,也算是弥补他们对人界的伤害,对封堵鬼城的破坏,这样做?不好吗?”

“更何况他们关押了那么长的时间,倒不如,在关押几万年,也无济于事,毕竟,现在刑天与天界早晚战,倒不如为捍卫而存,即便死,也死的痛痛快快。”炎舞向仓颉恳求道,

仓颉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那画卷之中,对炎舞道:“你先出来吧。”

画卷之中,一根硕大的手指从天而降,炎舞跳上仓颉的手指,终于从画卷之中出来了,炎舞长出一口气,终于,终于从画卷之中出来了,炎舞跪拜与地,对仓颉道:“感谢仓颉先辈,给我看了当年姜氏一族与丰都一战的场景,也希望,仓颉前辈,更够劝阻神帝,撤销对姜氏一族的封压,从而改为,世世代代为三界秩序而存,相信他们,会铭记于心的。”炎舞向仓颉恳求道。

仓颉满是不解的看着炎舞,对炎舞所做的事情很是不理解,不由好奇的向炎舞问道:“炎舞,你为何执着与此事呢?他们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何必去管他们的死活呢?”

炎舞挠了挠头,对仓颉道:“开始,我是为了打听当年,九黎族,兔族,白姬与嫦羲之间的事情,因我承诺过一人,帮她得知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后来得知了这些事后,也因承诺与姜世宗,决定帮助他们,或许是看到他们,万年来,事事依旧,从而更加有着想帮助他们的决心,至于为什么,不想看他们乏味的生存吧。”炎舞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会帮助他们,可能是看到他们眼睛中的那一份神伤吧。有时候,连炎舞也觉得可笑,可笑自己的那一份坚持。

“那好吧,看到你也并非为了自己,我就帮你一帮,至于神帝能否答应,至于群臣如何议论,跟甚至,神帝赦免了他们,也要他们自我约束,莫不能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仓颉对炎舞讲道。

“陛下心思,我最为清楚,莫不然,怎为君臣,我也有我一半的神通,才能说服神帝,也希望你,也希望姜氏一族的造化如何了。”仓颉指了炎舞一下,对炎舞道:“你且莫在去找少昊帮你了,因少昊与昊天的关系,神帝不能徇私,仙官之中,恐有人拿此做文章,以免传出,因少昊之因,而徇私舞弊。”

炎舞向仓颉拱了拱手,道:“我明白,多谢仓颉前辈提醒,炎舞必当感激不尽。”

仓颉叹息一口气,并没有告诉炎舞真正的原因,凌霄宝殿之内,文武百官,数不胜数,也有其中五六十余,都是以前刑天的旧属,更何况,刑天逃得昊天塔,又不久从常阳山内,找到了自己的头颅,更甚以往,在这凌霄宝殿,安插旧属,也无不可。在加上这凌霄宝殿,大多数,都属于墙头之草,对于谁当神帝,都不在乎?只要自己依旧,是这天界的仙人便好。所谓天界,本就这般,即便神帝昊天,也为此颇为头痛,若无仓颉相助,恐怕昊天也难以支撑。若炎舞真的要少昊前去,难道不留下话柄,从而适得其反。可见,仓颉考虑的很是周详。

仓颉说完,便向着凌霄宝殿而去,仓颉把炎舞上天的事情,以及上天所办的事情,告知了神帝昊天,昊天听到炎舞两个字,立马便想到了姬晨,炎舞是姬晨的弟弟,姬晨的结拜兄弟,昊天自然不会亏待,毕竟昊天心中始终是有一份愧疚,这份愧疚是对姬晨的。

朝中文武百官,很多都反对此事的,其中就有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他们二人,在九荒山的时候,见识过炎舞化为金乌的厉害,而对于炎舞,一直耿耿于怀,即便炎舞没有恶意,他们也是会反对的。

仓颉看了看,诸人的脸色,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别看平时,昊天处理不了的事情,都交予自己,但现在,是姜氏一族的赦免问题,即便仓颉想也过问,昊天也不会马虎,毕竟这凌霄宝殿之内,有这般多人反对,昊天又怎能独权呢?

昊天看了一眼仓颉,又看了看诸朝的文武百官,道:“诸位,也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有一点,仓颉说的对,上苍有好生之德,更何况,赦免姜氏一族,也算是让下界的诸多生灵知道,称赞与我等仙人,天之仁义,神之慈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祝融走向前,对昊天道:“启禀神帝,若这次赦免姜氏一族,恐怕日后会很多人效仿他们,那到时候,天将不天,神将不神,还请陛下三思。”

“刑天与天界一战,如有姜氏一族帮忙,那岂不是多了一个帮手?既然封在微川之地,无半点用处,倒不如,让他们一族,对我等有感恩戴德之念,到时候,也好驱使他们,如此一来,也可将功抵过,更甚是对陛下感恩戴德,更加体现了,诸神始于人界的恩泽。”仓颉对神帝昊天道。

共工对昊天道:“陛下,错了本就受罚,这就是天意,如没有责罚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效仿,更何况,姜氏一族,图得生死册,获得长生,这等族类,,共犯了三条不可饶恕的罪责,其一,蔑视天地之序,为求长生,攻其丰都鬼城,其二,枉残生灵,以阴阳之道,强取他人魂魄,以至他人难以正果,其三,助纣为虐,与刑天诸九黎之众,使得天界混乱。每一条,都犯有不可饶恕之罪,每一条都可封他们永生永世,怎轻易万年之禁,而轻易赦免。”

诸怀拱了拱手对昊天道:“陛下,我也不赞同四目星君之言,更甚,也未必如四目星君料想一般,先不说赦免后,姜氏一族,对陛下的感恩戴德。别忘了,是我们封印他们与琉沙城,万年之久,恐怕他们,未必会感恩戴德,反之,受其刑天蛊惑而反水,也说不定,就如万年之前一样,难道,陛下忘记了,那是怎样的场景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纷纷表示反对,如雨师星君,赤霞仙子,赤松子,白羽童子,灵宝天王等等仙家,也都表示反对,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有很多人,都沉默着,但大多数的人,都不希望赦免赦免姜氏一族的罪责。

昊天也比较头痛了,想了想,向风神箕星问道:“箕星,你觉得呢?”

箕星道:“末将觉得吧,仓颉之意,也不无不妥,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一时失足,也在所难免,我们何必抓住这件事不放?也在外人面前,显得陛下小气了,碍于面子,我到觉得,仓颉之意,便是我心中所想。”

鬼灵子此刻想到了姬晨,的确正如箕星所讲的,人也有失足的时候,何必抓着不放呢?原本自己没有回答,是左右不定,自己本就不赞同释放了姜氏一族等人,毕竟姜世宗那时候把丰都鬼城毁坏的不轻,自己忙活了也不知几百年的时光,才整顿好。自己怎能不怒,怎能轻易的放过姜氏一族,但是有碍于炎舞的面子,才不多做言语。

当箕星的话说出的时候,鬼灵子突然想起来失足的姬晨,其实姬晨也是这般,也毁了丰都鬼城,虽然没有姜世宗破坏的严重,但是自己是否原谅他呢?想到这里,鬼灵子也只好沉默。

昊天看了一眼鬼灵子,便向鬼灵子问道:“鬼灵子,酆都鬼城是你所管辖范围,还是你说说吧,是不是该赦免姜氏一族的罪责呢?”

鬼灵子上前一步,对昊天道:“四目星君,风神都已说明了,我觉得吧,我们也不应该追究此事,更何况,错也错了,罚也罚了,如果让他们赎罪的话,那将会更好不过,只不过......。”鬼灵子转身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又看了看跟随自己身后的十殿阎罗,对昊天道:“天界的神,与我封堵鬼城的鬼神,恐怕都觉得此事不妥,如果我不追究,我手下的这些人,恐怕也会追究的。”

鬼灵子对昊天道:“启禀陛下,我与炎舞倒也有些交情,炎舞此人,在人界乐善行施,也被很多人称赞。如果他要真的想帮助姜氏一族脱困,在下可愿用人格担保,炎舞这小鬼,绝对不会为祸人间,更不会让姜氏一族祸乱人间。”

昊天点了点头,道:“鬼灵子之言,朕也有所耳闻,便好比那枭阳国一般,供奉与炎舞神像,为太阳之神,更甚与为他建立与太阳神殿,可见他的心地却为善良。”

祝融走向前来,对昊天道:“启禀陛下,人间还出现另外一种传闻,说炎舞盗取椹果之后,化为一只金乌,体内居留与毒火,便在九荒山处,微臣曾奉陛下之命,前去捉拿灵鸑凤母,百万天兵,也不够炎舞一口烈焰,还有我很多的部下,都被烧死。足见金乌的凶悍,并非我等所能掌控。”

鬼灵子对祝融道:“火神所言,却并非谣言,的确,九荒山之处,我曾听闻我昔日的一个朋友提起,那时,炎舞身居有毒火,当时,祝融率领天兵捉拿逃出丰都鬼城的灵鸑凤母,曾见过金乌之凶悍。只不过,那并非炎舞本意,而是毒火噬心之后,痛苦失常后的表现,从而忘却自我,成为了一个没有意识的蛮荒凶兽。”

“那金乌之厉,我承认,的确是炎舞毒火攻心所致,难道说,炎舞便没有责任了不成?没错,炎舞没有害人之心,自女娲授其人身,也一直为人间解除烦忧,可是,炎舞体内还沉睡着,一只凶悍的猛兽,炎舞之事,我等因帝俊之因,未曾过问,难道在多赦免一个姜氏一族?天恩浩荡不错,但要因人而异,若这般,听之炎舞之言,我觉得,我共工第一个不服。”共工对鬼灵子道,原本共工和祝融,本就水火不容,什么事,两人都会唱反调,而今天因为炎舞之事,意见却相同,看样子,炎舞在九荒山化身金乌的可怕,依然记忆犹新。

昊天看了看凌霄宝殿之内,诸位多数都不赞同赦免姜氏一族,心中也有几处忧愁,说实话,昊天也真想帮助炎舞一帮,毕竟炎舞为姬晨结拜之弟,自己有愧于北阴酆都大帝,更甚炎舞的名声,在人间还算很好。可惜啊,昊天虽为神帝,但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所能怎样,便能怎样的。

昊天看了一眼仓颉,在诸神之中,只有仓颉最深的昊天之心,昊天向仓颉示了示眼神,仓颉立马便明白了昊天所想,看着昊天为难的面容,立马便能想到,原来陛下有意要帮助炎舞,此刻只是满朝文武,反对者多数,昊天不可多言。

仓颉立马明白了昊天的意思,对于仓颉而言,炎舞的事,能不能成功,对于仓颉而言,都不重要,而既然昊天想要赦免姜氏一族,那仓颉必当要帮助一帮了。

见共工之言,竟让昊天无言开口,仓颉便对共工笑道:“水神,拿到是因为炎舞的关系,你才故意为难他的吗?”

共工指着仓颉,怒道:“仓颉,都是你当初之言语,才放过了未成人形的炎舞,莫不然,他也不会被帝俊收为其徒,更不会有今日之忧。一切的一切,都天恩浩荡,我虽然忌惮炎舞的力量,但是,我共工,绝非一个狭隘之人。”

“若当初,真的要去捉拿炎舞的话,凭借没有化身人形后的炎舞,也就是金乌,恐怕给你百万之众,依旧是九荒山的惨状,更别说,扫了金池圣母的薄面,你以为西昆仑瑶池之地,金池圣母会罢休吗?”仓颉向共工质问道。

共工想了想,仓颉的确说的是,那扶桑神木本就金池圣母所有,失窃椹果,炎舞食之,也因有金池圣母捉拿,如果神帝昊天动兵捉拿,恐怕会重重的打了昆仑派的一个面子,以金池圣母的个性,一定会闹个天翻地覆。天界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就是,炎舞的力量,的确,任凭共工等人,依旧会上演一场九荒山的惨状。共工想到这里,也只是低着头,不在多言。

祝融向仓颉问道:“喂,四目星君,虽抛下身中毒火的炎舞不说,至少他有帝俊撑腰,光是姜氏一族,也够我们头痛的吧,赦放他们,如果他日反水,我等又如何抉择?”

仓颉对祝融微微一笑,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当年之事,是姜世宗领首所为之,如果诸位觉得万年之罚,还不够,可以让姜世宗一人所承受,必定他是罪有应得。这样做,有三个原因,一是看出姜世宗是否是一个舍身取义之人,更是看出此人,此族有所反叛之意。其二吗?姜世宗如果死去,也不怕谋反之意,引群龙无首,也就一盘散沙。其三,便可消除诸天神对姜世宗的惊恐之意,也可泄愤这百年之仇。”仓颉扫了满朝文武一眼,微微一笑,道:诸位,觉得一下如何?”

共工对仓颉道:“姜世宗一死,的确可以赦免其他的族人,也可以泄愤当年他们的所做所为,但是恐怕,他们依旧会有反叛之心,如果他们之心,不纯,不会为我们所用,跟怕被刑天再次利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就需要一个领导他们的人。”仓颉对共工道。

共工指着仓颉道:“四目星君,真是可笑,我等如杀了姜世宗,我们之中,又有谁能领导他们,万一他们发狂,我们便内忧外患了。”

“水神,领导他们的不应该是我们,而是炎舞!”仓颉对共工道。

此刻满朝文武百官,都不由的惊讶起来,对于仓颉所讲的,众人都满是不解,共工不解的向仓颉问道:“为什么?”

“第一,炎舞上天请示,对于姜氏一族的释放,姜氏一族必当对炎舞感恩戴德,其二给予一个理由,姜氏一族可赦免其罪,在地界立功,可获金身正果的理由,让他们尝一尝甜头,也是我们对抗刑天时候的最大的一个帮手,其三,就是有理由废除她们的长生之术,让他们在人界繁衍不息。”仓颉对水神共工解释道。

祝融向仓颉质问道:“那么,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不反水,对刑天合作,对抗我们。毕竟,我们可是杀了姜世宗,也相信姜世宗会为了他们,宁愿魂飞魄散,但是他们若是知道实情,恐怕会是另一幅场景。”

鬼灵子向祝融走了过来,微微一笑,道:“还是我来说为什么吧。”鬼灵子看了仓颉一眼,对祝融笑道:“四目星君之意,是想利用炎舞与帝俊的关系吧,炎舞为帝俊的徒弟,万一他日,姜氏一族真的反水,恐怕帝俊也会置之不理,更何况,姜氏一族对炎舞早已感恩,恐怕不会这般做。”鬼灵子向仓颉问道:“四目星君,我说的对不对呢。”

仓颉点了点头,对鬼灵子道:“天齐仁圣大帝,说的及是,我的确这般想法,也因这般,才敢提出我个人的看法,这样,对诸位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吧。”此刻,鬼灵子与仓颉把帝俊都抬出来了,现下很多的文武百官都不敢反对了吧,如果反对,就是质疑帝俊,很多仙人都不会为此得罪帝俊的。很多仙人心中都有一个小算盘,自然心中都有数。

只可惜,这一次,姜世宗必须得死,不然难以平息对世间秩序的弥补,法不容情,昊天本就可以不管这些事的,若非因为姬晨之过。如果没有一个人为此事偿还的话,恐怕所不过去,没办法,仓颉也只有这般出此下策。

见诸位都没有意义了,昊天便道:“如果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的话,那朕便按照仓颉之意行事,赦免姜氏一族的罪责,撤取姜氏一族的长生之术,微川的诅咒,从此解除。不过姜氏一族,其族长罪无可恕,必为此,付出生命为代价,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所姜氏一族,用放逐与山海,从获自由!注,姜氏一族,不得再犯,违者,定当将其灭族,魂魄散与九幽!”

昊天一道圣谕,直接盖上了龙印,并将圣谕递给了仓颉。并对仓颉道:“拿着这份圣谕,交予那沙之神沙阳,海之神月貅。并且转告他们,万年刑法已过,且尊与圣谕行事,且不可违背。”

“微臣领命!”仓颉接过圣谕后,便欲想退下,昊天想了想,对仓颉接着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事,还请四目星君相办。”

仓颉向昊天问道:“陛下,还有什么事,要微臣相办?”

“速宣召炎舞觐见,朕到看看,被枭阳国所传颂的太阳神,究竟长什么样子。”昊天对仓颉命令道。

“微臣遵旨。”仓颉仿佛知道了昊天的想法,心想,看来昊天是有意让炎舞来此天界封神,一来,夺得刑天之前,以免刑天日后怂恿炎舞,同样也是为自己巩固势力。同样的,也好约束一下炎舞,约束一下姜氏一族。这般想法,只是封其炎舞一个口头上的称号,却能巩固自己的一方势力,在说有帝俊的关系,三界天平,想必自己也是很乐意的。

仓颉宣召与炎舞面见昊天,并在凌霄宝殿外,叮嘱了炎舞几句,且莫不敬,无理。见炎舞点头后,仓颉才放心,正怕炎舞不懂得人事之故。昊天宣召炎舞觐见后,仓颉便领命,前往微川传召圣谕。

炎舞看了一眼凌霄宝殿之处,向神帝昊天拱了拱手,道:“下界凡子炎舞,参见神帝殿下。”炎舞非仙非臣,也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只能已下界凡子的身份,称呼自己了,而周围的仙人,倒是呵呵一笑,不过炎舞没有理会他们。

“请起!”昊天抬了抬手。

“谢神帝。”炎舞起身,却不敢直视昊天。

昊天对炎舞笑了笑道:“你在人界的事情,朕倒有所耳闻。枭阳国竟多人将你封为太阳之神,而在崇吾山,朕也有所耳闻,竟可以一人之力,打败灭蒙鸟,要知道,即便句芒也未必能彻底将其灭蒙鸟杀死,可见你神通了得。还有很多事,朕便不再多言,彼此涂山上的事。“昊天顿了一下,继续道:”炎舞,你年纪轻轻,却也非凡。”

“启禀陛下,妙赞了,我诛杀与灭蒙鸟,也是因句芒原因,这件事,想必少昊太子也是知道的,而我在枭阳国,只是杀死了一个小小旱魃而已。实在不敢称非凡二字。”炎舞对昊天道。

昊天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一个人的本领在大,如果他没有仁慈之心,就算在厉害,也会做为祸人间之事,倘若,一个人有着仁慈之心,即便他没有任何神通,只要能够为三界做贡献,那他将会被人称赞。”昊天看了炎舞一眼,向炎舞问道:“炎舞,你知道吗?如今的刑天,已再无半点仁慈之心,但他法力高强,你觉得,朕把刚才的话,称赞与他,是否合适呢?”

炎舞咬了咬头,对昊天道:“应该......应该不合适吧。”

“的确,一个人,不管在厉害,只要心不正,那他便不会被世人敬仰,而有些人,不会被世人所敬仰,但做的事,却是正确的,或,为了一件事,哪怕背负更多,朕相信,就算不被世人敬仰,也会被世人称赞的。”昊天向沉思的炎舞,问道:“炎舞,如果说,朕封你为仙,你有没有兴趣呢?”

炎舞听到这里,难以置信的看着昊天,或害怕自己听错了,更或者害怕自己没有听错,便向昊天问道:“陛......陛下,您......您说什么......?

”其实,满朝的诸神,都觉得自己听错了神帝的话,但他们毕竟是神,怎可能听错陛下的话呢?

也是昊天有意要封炎舞官职,见炎舞似乎没有听清,便又像炎舞重复了一句,对炎舞道:“炎舞,朕知道您的性格,你生性如此,有侠义闵怀之心,仅凭你这点,便具有神仙的特征,还有,你别忘记,现在不仅与枭阳国,以你之形铸以金身,修建太阳神殿。所以呢?朕想封你为太阳神,你觉得怎样?”

当听到昊天之言后,不仅炎舞惊住了,便连在凌霄宝殿上的好多的仙官,都纷纷表示反对,纷纷向昊天请示,这样做不妥,说什么炎舞是什么凶悍之兽,他日必有可能祸乱人间的之类的事情。

炎舞听着他们说祸乱人间的时候,心情是十分的低落,的确,自己虽能占时的克制自己体内的毒火,但是消除体内的毒火,却并非一朝一夕。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被昊天册封为太阳之神的,想想就觉得可笑对吧。

面对这些仙人的进言,炎舞此刻的心,滴答滴答,在滴血,很痛的那种,犹如毒火噬心般的痛楚,可自己却又装作坚强的样子,是否真的很可笑呢?说实话,炎舞并不在乎什么职位,也从未要当什么神仙,只是他们的话,却让炎舞很是伤心,愤怒而已。

“启禀神帝,炎舞怎敢要求陛下封我太阳神?我只是想恳求陛下,能顾赦免姜氏一族的罪责,炎舞在此,便感激不尽了,还请陛下恩泽。”炎舞向昊天讲道。

昊天对炎舞讲道:“姜氏一族所犯之罪责,原本是不可饶恕的,但皆因你与他们求情,我天界也并非冷血无情,天恩浩荡,然凌驾于人情之上的,却是秩序,如没有这般秩序,却将天地大乱,朕也只能,赦免除姜世宗以外之人的罪责,但姜世宗却不能够赦免,如你所说,无辜的是族人,如姜世宗人有舍身为族的想法,就因该知道怎么做?这也是他必须承担的一个责任!”

“可是......可是陛下,姜世宗是为......。”炎舞想继续为姜世宗说些好话,却不幸被昊天打断了话,昊天道:“不必在求情了,这是天地之间的秩序,即便天人犯错,也应要受到处罚,更何况他们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朕这般做,已是最大的恩泽!”

“当然,我也不可能白白的赦免,姜氏一族,如果他们犯上作乱的话,那我天界,岂不是得不偿失,他们在微川之境,恐怕早就对天界怨愤极深,即便你与我儿少昊相识,朕也不能法外开恩,朕说过,姜世宗所做,必当要承担他的责任,而你,既然要为他们求情,自然要为他们承担一份责任,而你的这份承担,便是携领他们走向正途,炎舞,朕说那么多,你明白吗?”昊天对炎舞道。

炎舞低着头,对昊天道:“陛下所言,炎舞明白,陛下是怕姜氏一族心存怨恨之心,想让我带领他们你才放心,而我,曾也为祸与人间,陛下我太阳神之位,其实也是约束与我?我知道,在九荒山处,我祸乱人间,数百万天兵天将都被我烧的元神尽灭,而你们自然不会放心与我。”

昊天对炎舞道:“的确,你是不可饶恕的罪责,因为你的确伤害了天兵天将无数,虽然这都是无意识的事情,但事实便事实,即便你忏悔,也更改的是难以事情。这是你的感受,也是姜世宗的感受。”

炎舞低着头,对昊天苦道:“那为何不把我杀了呢?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让我心中好受一些,至少不受那毒火的噬心之苦。”

昊天对炎舞道:“炎舞,你知道吗?你其实和朕的性格,有那么一点的相像,还有一点,就是朕欠了一个人情,自不会为难与你,当然,朕倒是很希望,你不要活在自责与内疚之中,因为你比一些手不见刃,言语嗜血之人,要强上很多。”昊天看了看满朝文武,一个个都不敢直视着昊天的龙颜,有些人或许内心已经很清楚,昊天所说的,便是他们自己。

“炎舞,朕不知道帝俊的用意,但朕却知道,帝俊不会无缘无故的收你为门下,既然帝俊都选择相信你,为何我不能相信与你?”昊天冷冷的看着在凌霄宝殿之上的仙官们,冷冷的道:“如果,有谁敢多言,我定不会轻饶与他们。”

炎舞点了点头,道:“可是,我还是担任太阳神职位啊。”

“太阳神职责,乃为虚职,只是对人间所信仰,但你虽有仙人之职,却为有仙人是身,毕竟你业障为除,不可与你封神,朕这般言语,你是否懂得?”昊天对炎舞讲道。

在昊天讲炎舞太阳神之职,却只有虚职,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在很多人的心中,都这般想的,是昊天以太阳神之职约束与炎舞,约束与姜氏一族。同获天恩浩荡。但在昊天心中,并非这般想像,昊天只希望,炎舞能够洗清身上的罪业,这样,便能获得真正的神位。

“炎舞,你是否还是推迟这职位呢?”昊天对炎舞道。

炎舞向昊天道:“可是,那姜氏一族又怎能听我号令,我又非姜氏一族之人?”炎舞向昊天为难的说。

昊天对炎舞微微一笑,道:“炎舞啊,虽然你并非姜氏一族之人,但如果姜氏一族想要重获自由,那便只能听命于你,因为他们没有第二个选择。”

“如果他们不听命与我?是否就一直关押在那琉沙城呢?”炎舞向昊天问道。

“没错!”昊天点了点头。

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昊天,问道:“那既然这般想约束姜氏一族,为何不将他们编入你们的势力呢?这样正好也可对抗刑天的势力,这样做,岂不是更好?”

“因为他们祸乱了三界,自然不能成为我们天界的势力,倘若放逐与他们,有恐他们难以约束,让你带着他们,朕便很放心,毕竟你是帝俊的徒弟,出了什么事,也有帝俊扛着,不是吗?”昊天对炎舞解释道。

炎舞沉思不语,如果自己不想带着那姜氏一族,那么姜氏一族彻底永世的被关押在那琉沙城内,但如果自己真要带着他们,也是不妥,第一,自己本就没有权欲之心,第二,即便自己好心,也未必见得姜氏一族会怎想,姜氏一族也未必会允诺除姜氏一族以外的族类,担任他们的首领。炎舞此刻也不知如何回答昊天了。

看着为难的炎舞,昊天并不在意,诸人看着昊天的安排,也不由暗自的佩服,这样做的话,既不违背天条,也笼络了人心与势力,可见昊天的治理能耐,却比刑天要强上许多。首先太阳神虚职,也就是说,并没有彻底的算是天界之人,但却也算是天界之人。

“你现在做好决定了吗?”昊天向炎舞问道。

炎舞思考了一会,便向昊天回答道:“我想好了,担任太阳神一职,并且接任姜氏一族的势力,倘若,姜氏一族,不奉我号召,那么......那么......。”炎舞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回答:“那么,我将亲自封印他们。”

“好,朕便会知道,你会如此回答。赦免姜氏一族的懿旨,早已派四目星君仓颉送去,而我在写一道圣谕,封你太阳神一职,仙官五品。”昊天唤出令牌,直接扔给了炎舞。道:“这令牌可自由出入南天门。以后不必在偷偷摸摸的前往这里了。”

“谢陛下恩泽。”炎舞接过令牌后,看了一眼,散发金灿灿的光芒,上刻印着九条祥龙,栩栩如生。炎舞并没有细看,幻化成一根羽毛,直接塞入了自己身后的翅膀上面。而这个时候,昊天的圣谕也写完了,也一道递给了炎舞,炎舞谢了陛下的恩泽后,也把圣谕化作了一根羽毛,插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上。

至炎舞离开凌霄宝殿后,不由得叹息一口气,感觉昊天对自己确实不错,即便在朝的仙官反对,昊天也不理会,只是,这个结局,也是很不错的了,只是这样,倒对不起姜世宗了,更甚是,对不起姜氏一族,不管他们怎么想,怎么样,炎舞也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天灾祸,沙葬魂。

微川沙海之地,四目星君受神帝昊天的一道懿旨,沙之神沙阳,海之神月貅,二人开启了流沙之城,四目星君来到了琉沙城。

并将其懿旨告知于姜世宗等人,神帝有旨,鬼道即可修补生死之道与姜氏一族,即日起,削去姜氏一族长生之道,并赦免姜氏一族之罪责,对其姜氏一族之诅咒,也即可撤销。不过,姜世宗为族之长,却为天地而不利,不可被赦免,念在太阳神炎舞求情,即刻起,姜世宗被打入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而为嫌姜氏一族叛乱,即刻起,姜氏一族编制与太阳神炎舞部下,永世守候与华夏之地。

当姜世宗听到神帝昊天的懿旨,却没有多大的惊讶,仿佛早已意料之中一样,姜世宗知道自己罪无可恕,能够让自己的族人获得自由,姜世宗心中早已心满意足了。

可以说,很多人听到仓颉颁下的懿旨,他们的心中都有不愤,虽然他们很想获得自由,但是族长的罪责不可被赦免,他们又怎能光顾及自己呢?族人们,都纷纷的说道:“不赦免,便不赦免,我等在这里,宁愿陪伴着族长,也不愿看族长孤孤单单一人,在那黄泉路上,孤独永世。”

“是啊,我们怎能自己享受安逸,让族长一人受此罪过。”一个叫做姜小凡的人说道。

此刻,一个魁梧的牛人,也说道:“大不了,我们跟不他们拼了,既然三界都容于我们,何不我们自理为王,也好受这天界之气。”

啪!姜世宗打了那魁梧的牛人一巴掌,对那魁梧的牛人怒道:“姜黎血,你给我住嘴,我们一族,本就对不起三界,乱闯封堵,强改生死,这本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责,你怎可这般大逆不道?”

“可是,族长,我们根本就不能让你一人去地狱受罪啊?”唤作姜黎血的牛人捂着脸,对姜世宗委屈的说道。

姜世宗对姜黎血道:“黎血,你是我最最看重的部署。”姜世宗又看看了周围的族人一眼,沉重的说道:“各位,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可是,你们不必这般,当初也是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们受尽万年的苦楚,当时,也是因为我鬼迷心窍,原以为不死不灭,族人逍遥一世,不受与天地所管,视为快乐,却不曾,是为乏味孤独。这人世间,却有很多的规则,秩序。而因为我们的一时贪欲,所打破,却是我们的不该。”

“诸位,我希望你们快乐的活着,不要在向昔日的我一般,为非作歹。要用你们的一生,后世的一生,来救赎我们的罪责,也不要妄逆天改命,因为那样的话,天地秩序便会大乱,到时候后悔也无济于事。”姜世宗顿了一下,继续道:“炎舞,是一个很不错的首领,我希望你们能够待他如同待我一般,别因为是异族,而对他有所怠慢,因为他是你们的恩公,你们要誓死相报他的恩德,切莫要恩将仇报,莫不然,永世将不再是我姜氏一族之人。”

姜世宗足足叮嘱了他的族人好多好多的话,平时的教导,也没有今日之多吧,姜世宗与他族人的泪别,苍羽等人是皆看在眼中,而那仓颉也不住的摇头直叹息:“哎,世人都觉得长生不死好,却不知,黑发忧愁白发少,恩断则泪几度遥。不死长生封堵术,独寞一人三界飘。生死有命终后悔,莫看逆天姜氏迢。可叹,可叹。”

“他们真的好可怜啊,难道真的不能再赦免一人了吗?”夙薇向四目星君仓颉问道。

仓颉点了点头,道:“天界并非你们所想那般简单,昊天能仁慈,但神帝却不能仁慈,所以救他们的是心,害他们的却是他们自己。”仓颉对夙薇道:“你和炎舞都是有一颗善良的心,这点倒是很不错,不过这一点,却并非是好事。”仓颉看了一眼苍羽,对夙薇道:“善良是一回事,但扰乱世间的秩序,我们的确要给予他们惩罚的,有一点,你还是要跟苍羽学习的。”

“或许,太过深奥了,我不太懂。”夙薇摇了摇头,对仓颉道:“或许你说的对,但我还是不得容忍这般的事情。”

仓颉对夙薇道:“他们做过的事情,或许你更无法容忍,不过,你的想法,我很欣慰,如果世人都向你这般想法,我相信,姜世宗他不会是这般结局。”

夙薇此刻想起了炎舞,对仓颉微微一笑,道:“或许,有一人可以改变世人的想法,也说不定啊。”

“我知道你所说的人是谁?”仓颉拍了拍夙薇的肩膀,道:“好了,或许是他吧,但是,我现在要送姜世宗离开这里了。”仓颉说完,便向姜世宗而去,对姜世宗冷冷的道:“好了,你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跟我回酆都鬼城了。”

姜世宗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有劳星君了,动手吧。”

仓颉掏出了一根锁链,直接锁住了姜世宗的魂魄,顷刻间,只听到姜氏一族的人喊着:“不要!”有些人早已泪流满目,有些人虽然没有流泪,但心却在流血,但是当他们呐喊的时候,姜世宗的魂魄与仓颉早已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只留下了姜世宗空荡荡的躯壳。

而这个时候,炎舞正刚好从天界赶来,亲眼看到姜世宗的肉体倒在了地上,炎舞倒有些莫名的心痛,那是一种知道错误,却无法救赎的心痛,有的时候,承诺了太多,却没有一件事可以承诺的,炎舞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很累很累,这姜世宗与自己很像,可以说炎舞最了解此刻姜世宗的心情,只可惜,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便连炎舞都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帮助姜世宗,毕竟他们才一面之缘,或许吧,虽然姜氏一族现在活在失去姜世宗的痛苦之中,但这却是最好的结局不吃吗?炎舞微微一笑,心道:“姜前辈,你安息吧,我无论如何,会保护姜氏一族的。"

炎舞也算是好心了,往往的时候,好心的人,却并没有好的结果,反而呢?会有很多的误解,例如一个叫做姜黎血的族人,便没有对炎舞有好的态度,姜黎血对炎舞哭道:“都是你,你若不自以为为我们赦免罪责,我们族长,也不会永坠地狱,都是你,你为什么来此琉沙城。别以为帮助了我们,你便是我们九黎族的族长了,休想!”

不只是姜黎血一人这般,很多人都没有感激炎舞的恩泽,即便炎舞救赎他们,也是一样,炎舞知道这些并不能怪他们,只是他们对姜世宗的情义很重,便如当初的句芒一般。他们是无意的,他们还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之中,当然,自己也是无辜的,但这份无辜自己却默默的承受着。

当他们指责炎舞的时候,苍羽只是冷哼一声,还在那里没好气的炎舞对说道:“看吧,我说的,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救他们,非要这般做,当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为此,炎舞听到仓颉的话后,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怎么在意,对于救他们,炎舞并没有后悔,可以说炎舞傻,也可以说炎舞不该,但炎舞有的执着,却注定了他有着缅怀天下的仁义之心。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害了我们族长,要知道他此次而去,害了我们族长,我们定然不会让他这般好心去救我们的。”换做姜小凡的人狠狠的指责着炎舞。

姜氏一族的四大长老之一的姜威喝止住了众人的胡闹,对众人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都给我住嘴!”姜威冷冷的道:“你们无需将族长之罪,获罪与炎舞,炎舞本不该理会我等闲事,但是他却有着一颗宽怀之心,我们的族长,也相信这些,才会允诺与四目星君仓颉的,难道你们还质疑着族长生前的命令不成?”

姜威的话说完,冷冷的扫着自己的族人们一眼,厉声道:“你们怎能忘恩负义?陷我等,还有族长有不义之境,我知道,族长之死,你们颇为心痛,难道说我就不心痛了吗?”

姜威的话,说的众人是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的确,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因为族长永世不得超生的原因,而择难于与他,确实是恩将仇报的做法。在琉沙城的时候,姜世宗生前,时常教导与自己的族人,不要在犯自己当初的错误,也不要恩将仇报之类的话,如今却抛掷脑后。

姜威向炎舞走来,跪拜在地上,对炎舞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了,新族长,你这般救赎与我们,我们真的很感激与你,虽然你并非我族人,但是,既然。族长曾认可与你,我便认可与你。”

“等等,二长老,此人并非我族之人,又怎可轻易认之?”姜黎血姜小凡等人向姜威劝阻道。

“那么,我们要是认可他呢?”此刻,大长老姜喆,三族长姜昕,四族长姜飞都纷纷走了出来,此刻间,在没有人敢反驳了,毕竟四大长老齐出,要为炎舞说话,很多人还能说些什么呢?四大长老的权利,仅次于族长,便这样,很多人,对于长老的话,是不能反驳,心里有一道坎是过不去,心里自不愿承认炎舞为九黎族的族长,以为若没有炎舞,族长自不会死,所以,他们碍于长老的面子,心里不承认,但嘴上却无奈的认可了炎舞。

说实话,炎舞对于这些人如何称呼自己,倒不怎么在意,因为炎舞原本就没打算当这个族长,若不是迫于神帝,为了这一族,炎舞倒真不会理会,哎!可惜,这些人,竟把自己看作仇人一般,想到这里,炎舞却不由的叹气。

而炎舞这一口气叹息的并不长久,好像上苍不予炎舞一丝喘息的机会,在这玄生之界,琉沙城的天空之上,突现了两幅尊容,其一为沙之神沙阳,其二为海之神月貅。

二人来此,是封仓颉之命,释放姜氏一族离开这玄生之界,姜氏一族刑期已满,视为赦免,既没有沙阳和月貅什么事情,那么他们便赴往天界回旨,特来提醒炎舞以及姜氏一族等人,一旦玄生之界消失,姜氏一族便被赦免,同样的琉沙城将会彻底覆灭。

而处于沙海之地的他们,将会彻底被从天而降的沙子给埋没,淹死,死后魂魄便被者杀害的沙鱼所吞噬,希望他们早早做好准备,在九黎族被赦免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是长生不死之身,所以,月貅和沙阳不得不提醒他们一下,以免上天界,受仓颉告之。

果然,在沙阳与月貅离去的时候,玄生之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故,在那天界挥之而来的黄沙,袭击着整个玄生之界,哦,不对,玄生之界已经撤离,这里并非是玄生之界了,而是沙海之低。

看样子,沙海与月貅的离去,带来了重大的灾难,若他们真被那沙海所吞没,其下场,也唯恐是死路一条。来不及思考,炎舞有魅影武步,自可以顺利逃脱,苍羽也有腾云之术,也可来去自如。可眼下,不只有他们,而是这琉沙城内,五万之余的姜氏一族,炎舞又怎能弃之不管?

不管,这些人怎么想自己,炎舞却不能陷他们与不义,炎舞来不及思考,拔出羽毛,以自身法术换做了无数的乌鸦,一群群乌鸦环环相扣,一层接着一层,顶着那一片片天空,没有让那些流沙灌入这琉沙之城。

黑压压的一片,彻底的把这琉沙城包裹住了,只是炎舞知道,恐怕以自己的力量,是撑不了多久的,炎舞向苍羽等人,道:“苍羽,快一点,带着众人离开这里,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可恶的沙阳,可恶的月貅。竟然不给我们多一点的时间准备!”葵阳不由的骂道。

炎舞对葵阳道:“好了,先生,不要在抱怨了,为今之计,是赶快离开这里,莫不然,他们真的会死在这里的。”炎舞以法力强行撑着这里,对众人说道。

此刻的姜氏族一,早已是乱成一团,最无主张的,便是那些小孩们,虽然也有万龄,但小孩却是小孩。基本是害怕的都哭了,大长老姜喆向众人怒道:“哭什么?我们已经活了万年了,早已厌倦了生死,眼前这点灾难,就把你们为难住了吗?”

“是啊,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们也是活够了不是吗?”姜威对着众人冷冷的说道:“眼下,我们新任的族长,依旧在义无反顾的帮助这我们?你们就是这般看待的吗?还是说?我们姜氏一族,都是不会报恩之人?”

姜黎血对姜威没好气的道:“什么义无反顾,若不是他,我们琉沙城至于会变成这般吗?我看,这一切灾难都是他的错,我们在这里琉沙城内不是好好的吗?若不是他,族长,也不会死,我们也不会陷入这场灾难之中。”

三长老姜昕扣住了姜黎血的脖子,冷冷的道:“这是你内心的想法吗?如果,你还看不透这一切的话,我便代表族长,亲手杀了你。”

四长老姜飞制止住了姜昕,要不然以姜昕的脾气,真的会杀了姜黎血也说不定,姜飞告诉姜昕,眼下不是教训姜黎血的时候,眼下是带着族人,带着族长俩开这里,不能让姜氏一族在这里被灭族。

听到姜飞的话后,姜昕才冷冷的松开了手,苍羽说实话,倒是不在乎姜氏一族的死活,自己也有能力离开这里,但是看着炎舞以一人之力,抗衡中的灾难。苍羽也不知为何,竟然没有离开。

或许当苍羽太久了,苍羽已经渐忘了,自己是凤瑶仙子的事实,当苍羽溶于这世间,她的命运,跟随炎舞一般,都已经改变了,即便她没有心,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命运已经彻底的改变了她。

即使,苍羽在不断的找借口,说是为了让炎舞对付刑天的借口,但她还是不得不帮助与炎舞,因为在那天云洞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紧紧的连在了一起,一口动情,一口泪。

“苍羽,我快支撑不住了,快带着他们逃离这里,快啊,没时间了。”炎舞向苍羽喊道。

苍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炎舞,苍羽伸出手掌,对众人道:“各位,这都是你们的新族长恳求与我,我才帮助你们离开的,莫不然,你们便会葬身在这沙海之中了。”

“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会一一的把你们送出这琉沙城,你们快点到我的手上来,不要慌,不要乱。我带着你们一一离开。”苍羽向姜氏一族的人喊道。

众人疑惑纷纷,苍羽的手和他们的手掌一般大,竟然妄言,说上她的手掌之上,苍羽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倘若说,炎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苍羽估计都有灭了姜氏一族的心思。

苍羽一掌,便吸入了千人入掌,双掌接近五千与人,反反复复的离去,苍羽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救这般多的人。

随着,苍羽,葵阳等人不断的救出更多的人,炎舞的心却已是放下了不少,而当这个时候,姜喆向炎舞喊着:“族长,姜黎血不见了,我们竟没找到他

?”

“送走的队伍中,没有他吗?”炎舞向姜喆问道,毕竟五万之中,人数太多,当时救人的时候,人数太多,谁会分的那般清楚?所以,炎舞才向姜喆问道。

姜喆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刚才姜昕教训了一下他,也怪他不懂事,我知道这孩子的性格,他不会那般逃走的,相信他还在赌气之中呢?”姜喆担忧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不便多想,对姜喆道:“我变出的乌鸦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现在天空之上不断的流出沙子,早晚琉沙城便向沙漏一般,被彻底的掩埋,你先跟着苍羽等人离去,我去找那姜黎血。”

姜喆向炎舞跪拜在地,哭诉的说道:“对不起,我们姜氏一族亏欠你们太多太多了,你却还这般义无反顾的帮助与我们,对......对不起!”

炎舞扶起了姜喆,对姜喆道:“大长老,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你还跟着苍羽他们离去吧,你在这里,我倒不放心。”

“不,族长,我还是跟着你一块找吧,这样的话,会比较快一些。”姜喆对炎舞说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有着一百零八班变化,还有魅影武步,自然能够轻易的离开这里,你们不必担心我。”炎舞说完,不再理会姜喆,直向琉沙城的各处飞去。

姜喆叹了一口气,便无奈的跟随苍羽等人离去,临走的时候,姜喆叮嘱九尾蛟,要紧紧跟随炎舞,以免炎舞发生意外,那样的话,他们即便死也难辞其咎。

九尾蛟视姜世宗为主,现在姜世宗离世,而姜世宗也委托与九尾蛟,九尾蛟也应当誓死保卫炎舞了,对于姜喆的叮嘱,九尾蛟是句句在心。

哗啦啦,当苍羽等人离开的时候,天空之上,有一般的乌鸦被流沙给淹没了,整片天空,整个琉沙城已经被流沙所淹没,然而,炎舞依旧在寻找着姜黎血在什么地方?

沙子迷住了炎舞的眼睛,令炎舞不敢睁开眼睛,而在这流沙之中,一条条巨大无比的鱼,侵袭着这里,若那些族人没有离去的话,恐怕已遭到了沙鱼的袭击。看着那一条条鱼,各个都是血盆大口,在这沙地里穿梭着。

炎舞也陷入了这沙丘之中,一只巨大的鱼,向被迷住眼睛的炎舞袭击而来,炎舞两手抓住了那鱼的上下颚,然后猛地一摔,在沙中蹦跶了几下,便昏厥过去。

炎舞本来很轻易的便能要这条凶悍之鱼的性命,但炎舞并没有这般做,只是打昏了一条条袭击自己的鱼儿。炎舞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没有撑着,害的天上的流沙不断的涌进。

“姜黎血,姜黎血,你给我出来,快点给我出来!”炎舞气喘吁吁的喊着,现在的炎舞,已经恐怕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吧。被炎舞打昏的大鱼,也不下几百只了,而天上的乌鸦们,已经恐怕支撑不住了,如果十分钟,十分钟炎舞还没有离去的话,恐怕,恐怕会成为这沙海鱼类的食物,哪怕炎舞的法力在过高强。

炎舞自己不由的苦笑:“呵呵,想想也很好笑,我炎舞拥有这般法力,今天恐怕会丧身与此吧。”炎舞煽动自己身后的翅膀,翅膀上,沙子不断的被抖出,炎舞边飞边喊着姜黎血的名字,希望姜黎血能够不要向小孩子一般耍脾气。

顶住流沙的乌鸦们,也一只只的化作了羽毛,别天上突如其来的流沙所掩埋,最终琉沙城彻底的被流沙掩埋,炎舞却也不知所踪。或许葬身了鱼腹之中,也或许已经淹死在了这沙海之内,又或许,炎舞命不该绝。

穿梭在沙海之中,炎舞不断的漂流着,在那沙海之中,隐隐约约的闻到鲜血的味道,流沙的冲击,使得炎舞睁不开眼睛,只能靠着听觉和嗅觉在沙海之低,辨别这周围的气息。

炎舞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姜世宗以前所居住的屋前,原来姜黎血便在这里,一条条鱼不断的向姜黎血冲杀而去,姜黎血的法力还算可以,虽然已经受伤了,但依旧杀了不下百条嗜血如命的沙鱼。

姜黎血的血混合着那一群群沙鱼之血,把炎舞彻底的引到了这里,当姜黎血被一条巨鱼咬出身子的时候,刚巧,炎舞赶了过来,一条踢在鱼腹,那鱼痛苦的张开了嘴巴,炎舞拉着姜黎血的手,用腹语向姜黎血回答:“跟我走!”

炎舞的奋不顾身,姜黎血心中增添了几分内疚,自己原先还那本的恶语相言,而炎舞依旧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姜黎血的泪水,不由自主的便落了下来,想要说些什么?却难以张开口,在这流沙之中,姜黎血是无法张开口,早已默默的在心中,把炎舞当作了族长,用生命所捍卫的族长。

便在这个时候,一条沙子聚在一起的庞然大物出现,形如龙体,乃为沙龙;沙龙向炎舞游了过来,这条沙龙与九尾蛟一般的庞大,只是多了几分凶悍,吼!那震慑人心的叫声,当很让炎舞多了几分畏惧。想必,这条沙海之龙,也是中沙海之中的一霸。

只可惜,自己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而且有带着姜黎血,若要以魅影武步逃离,恐怕也不能了吧,若是以往,炎舞对付这条巨龙,根本就不用消耗太多的功夫,如今,却有种虎落平阳的感觉。

“可恶!”炎舞想要上去拼命,但体力已经不支,眼下对付几条鱼,恐怕都很吃力吧,别说这一条巨龙。不过还好有九尾蛟,在危难的时候赶了过来,与那沙龙缠绵在了一起,炎舞才有一丝的机会,向着沙海之上游去。

沙龙的凶悍,远比九尾蛟,九尾蛟短短的功夫,便已全身布满了伤痕,当然,九尾蛟也并非善类,沙龙的脖子,也被九尾蛟咬出了血,只可惜,沙龙为龙,龙在上,蛟在下,蛟永远都斗不过龙的,除非在修炼百年,化作龙的时候。

在沙龙最为得意的时候,一道月光冲开一道空间,这道空间把周围的沙子,都冲的干干净净,一个手持月轮的白发少女,出现在了这里,此人便是白雪飘。

白雪飘一刀斩断了沙龙龙爪,沙龙一声惨叫,白雪飘冷冷的对九尾蛟道:“还不快去,保护你们的族长。”

“感谢这位姑娘相救,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九尾蛟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冷哼一声,对九尾蛟道:“你还在这里罗嗦?如果那炎舞真的死在这里,你恐怕会更内疚的。”

“姑娘说的是,那我便不再多问。”九尾蛟见白雪飘不愿相告,便不再多问,的确,眼下之保护炎舞安全离开才对,其余的事,倒真不是九尾蛟多想的。

当九尾蛟离开的时候,沙龙化作了人形,此刻的沙龙,已经断了一条右臂,那右臂便是被白雪飘刚刚砍断的。

当这条沙龙幻化为人形的时候,她那断臂的地方,不断的有沙子聚集,越来越多,形成了一个手的,流沙有化作了血脉,又复苏了一个彻底的右臂。

白雪飘冷冷的看着这条沙龙所幻化的人形,道:“原来是一条母龙。看你倒是也有些修为?说,为何,在此袭击炎舞他们一伙?”

这条化身人形的沙龙,对白雪飘道:“本王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多管的好,小心惹火上身!”

白雪飘指着沙龙,藐视道:“哼,就凭你?也配威胁与我?”

沙龙直向白雪飘冲了过来,怒道:“你找死!”沙龙毫不留情的向白雪飘杀去,招招都不留情面,便想这般,赤手空拳的对付白雪飘,可惜的是,这些攻击对白雪飘一点的用处都没有,都被白雪飘轻柔的招式所化解,还有很多仙法,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傲龙诀?游龙十八式?你是九黎族,龙族后裔?”白雪飘指着沙龙不由好奇的问道。

沙龙并没有否认:“没错,这便是傲龙诀和游龙十八式。识相的话,赶紧投降,兴许,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正巧,得知了姜氏牛族的下落,也想多了解了解敖氏龙族的藏匿之地,也好,知晓龙族为何来此微川,又为何攻击与炎舞!”白雪飘话还没说完,便向沙龙而去。

这速度,并非沙龙这种喽啰所能接招的,白雪飘扣住了沙龙的脖子,冷冷的道:“就凭你学的这些皮毛,你举得,你能对付的了我吗?还是说,你是一条母龙,我便对你手下留情?”

“呃啊!怎么会?你怎么会这般厉害......。”沙龙没有想到,自己竟这般轻易的被白雪飘扣住了脖子,原来,自己在这人的眼中,竟会这么的渺小,或许顷刻间,便会被眼前此人轻易的给捏碎。

“去死吧,以你的鲜血来赎罪吧。”白雪飘运用体内寒气,向沙龙的体内送去,渐渐的,沙龙的血液开始凝固,从内到外,从脖子慢慢的延伸着,沙龙也有过挣扎,身体越来越冷,手脚也开始了麻木,短短时间,整个人都快成了一座冰雕。

不知是沙龙不小心,还是怎么的,沙龙的衣袖之中,滑落出了一枚令牌,或许,便是这枚令牌,占时保住了她的性命。白雪飘拿到令牌以看,此令牌上写着令,后背写着玉皇宫。

“玉皇宫?”白雪飘拿着那一枚令牌,满脸的惊愕,但是想却又想不起来,仿佛一切很模糊,但一切又好象特别清晰,白雪飘不敢多想,想着想着就会头痛,仿佛有人召唤自己一般。白雪飘知道,这是师尊曾封住了自己前世的记忆所造成的。

“玉皇宫?玉皇宫?玉皇宫是什么地方?”白雪飘向沙龙冷冷的质问道。

誉炎帝,顺九黎。

沙龙在白雪飘的威胁之下,便讲出了那有关玉皇宫的所有事情,原来在剑山之东,离剑山不过百里,有着一名为东岱之地,东岱常年飘雪,树木如晶如玉,而居于此处的,便是那兔族之人。而玉皇宫的宫主,便是兔族的首领,白玉儿,也是白姬之妹,说起来,也算是白雪飘的小姨。

而白玉儿号称有天仙玉女之称,有自称“玉女元君。”当年攻打广寒宫的时候,白玉儿也是拼命阻止,但是白姬一意孤行,才犯下此等罪责,事后,天罚不断,兔族惨些灭族。

还好,白玉儿没有做下太多的恶孽,才保全其自己,与一些族人们的性命,在东岱之地,隐其族姓,他们却不像姜氏一族,那般的惨。因,有着广寒宫宫主嫦羲的求情,才这般结局。白玉儿很感谢嫦羲仙子,为此在东岱设立与玉皇宫,所掌管山海之冬的冰雪之季,世人也称她为冰雪女神。

当沙龙回答完后,白雪飘向沙龙质问道:“既然,那白玉儿,为冰雪女神,又为何与你们龙族牵扯,还有,这次你们的目的,显然是刺杀炎舞而来,不管是龙族也好,兔族也罢,凡伤害炎舞之人,我定不会轻饶!”白雪飘一使力,那沙龙被彻底的冻成了冰像,被白雪飘顷刻间,捏的粉碎。

白雪飘离开了沙海之地,向着东岱之地而去,白雪飘不能容忍,即便是自己的小姨,在这里危害炎舞的性命,白雪飘不会坐视不理,因为,白雪飘

早已把炎舞的性命,看的比自己还重要,或许这便是自己的宿命吧。

而在沙海之地,那条沙龙并没有死,当真命够大的了,她那支离破碎的身子,本就是沙子做的,沙子慢慢的聚拢成为了一个人的形状后,她便又复活了过来。

不过现在的她,恐怕也离死不远了吧,刚刚的聚拢,不知消耗了她多少的修为,如果当时,白雪飘没有那高傲的心态,直接一把捏住她的龙筋,抽取她的龙筋,相信,她便会葬身这满是嗜血鱼群之地。

苍羽与九黎族等人,顺利抵达了岸边,当苍羽想要转身救炎舞的时候,却怎想,琉沙城已成为了废墟,还有漂流在沙子上空的碎屑物,有木板,有木床,还有一些衣物等。

苍羽沿着沙海的海岸,一直追寻着炎舞的下落,也是炎舞命不该绝,九尾蛟突从沙海之地窜出,那后背上躺着的两人,其中一个是姜黎血,而另外一个便是炎舞,此刻的炎舞,早已体力透支,昏睡过去,而姜黎血还在迷迷糊糊的喊着:“救......族长......救救族......长。”而姜黎血所喊的这个族长,便是那炎舞了,而心中的那一份愧疚,是姜黎血无法偿还的,如果不是自己,炎舞恐怕也不会变成这般样子。其实,姜黎血并不知晓,如果,炎舞不救他的话,至死,姜黎血都不会知晓,自己错的那般离谱。为此,姜黎血成为了炎舞最忠实的人。

苍羽向九尾蛟问道:“怎么回事?你们竟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

“我们......我们遇到了一条沙龙。”九尾蛟对苍羽回答。

“沙龙?”苍羽不由疑惑起来。

九尾蛟对苍羽道:“看似沙子聚集而成的龙,实则是与沙同化的龙,我们便叫做它为沙龙,不过多亏了一个银发的姑娘,我们才得以逃脱,莫不然,真的会葬送于着沙海之中了。”

“姑娘?白发?”苍羽想了想,向九尾蛟问道:“那这位姑娘,使用的是否是一个看似月牙的轮盘?”

九尾蛟点了点,那硕大的头颅,向苍羽问道:“是啊,的确是的,难道你认识那位姑娘。”

苍羽道:“我自然认识,而且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九尾蛟急切的对苍羽说道:“那赶快去救救她吧,我怕她有危险。”

“这个,我们便不用担心了,那人即便是炎舞,恐怕也不是对手吧。”苍羽眼珠子转了转,对九尾蛟道:“对了,九尾蛟,那人不愿意提起她的名字,尤其是在炎舞面前,希望你把此事忘记吧,以免惹得炎舞心痛。”

“这......。”九尾蛟迟疑了一下。

苍羽对九尾蛟道:“当然,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不是的......那好吧,我不说便是了。”九尾蛟向苍羽回答。

苍羽向九尾蛟点了点头,道:“好了,我们上岸吧,这时候,想必很多人都担忧这小子的安危呢。”

上岸的时候,姜氏一族众人的眼神中,皆为担忧的神色,原先原有的那些愤怒的情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确,开始的时候,是因姜世宗的离去,而愤怒冲昏了头,但当炎舞奋不顾身,以羽毛化形千万乌鸦,盖住天际的时候,他们才彻底醒悟过来。

或许他们的确太过分了,不过出现这样一出,炎舞才能俘获了五万姜氏一族的心,也是这般,让更多的人,为他甘愿付出这一辈子,还有下一辈子,生生世世的心。

苍羽给虚脱的炎舞,灌输了全部的仙气,苍羽不明白了,为何?为何炎舞会如此的拼命?苍羽一直觉得,众生的命运,都由自然而定,而驾驭与自然之上的,乃为神灵。一直以来,苍羽都是以一个神的角度看待视野,自己不枉杀生灵,却也不会对待触犯天条的人,心慈手软。所以,苍羽一直不懂什么是爱,以前有心的凤瑶不懂得,现在无心的苍羽自然更是这般。

炎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周围都是担忧的神色,尤其是姜黎血跪在了炎舞的面前,痛哭流涕的对炎舞道歉,说自己错了之类的话,不该自己赌气。害的族长竟然为了自己,险些丧命。

炎舞自然微微一笑,并没有责备姜黎血,反而对姜黎血道:“你都叫我族长了,我这做族长的自然要救你了,怎会责怪与你。”

姜喆向炎舞禀报道:“族长,眼下琉沙城已被沙海淹没,我们该去什么地方?”

炎舞对姜喆道:“大长老,你别叫我族长了,叫我炎舞吧,这个,我听着还习惯一些。”

“炎舞?我等莫不可这般叫你,我们以你为首,自然,不可不这般叫啊。”姜喆摇了摇头,向炎舞很气愤的说道。

姜威也比较生气,对炎舞道:“族长,族有族规,既然,前任族长,奉你为组长我等,自然不会坏了规矩,即便,你与我们有救命之恩,也是这般,而我们,自当会为了你,鞠躬尽瘁,以报答族长,对我们的恩德。”

炎舞有些为难的道:“可是,我并非你们的族,这般叫的话,岂不.....。?”

姜昕对炎舞道:“族长怎会非我族人呢?如果说,族长觉得这称呼不好听,我们可以换一换,但我等,绝不能叫族长的名讳。那般,岂不是大逆不道之言。”

“是啊,就听三族长的吧,族长,如果你觉得族长不好,我们可称呼你为首领便是。”姜飞对炎舞道。

葵阳抚摸了一下胡须,对众人道:“我看啊,首领也叫得,族长也叫的,不过,我看过夜象,一星陨落,帝星将至。而炎舞,为异数,也是怀有帝王之相,何不称之为炎帝?”

“什么?称之为帝?怎么可能,这万万不可,我根本没有这个打算啊。”炎舞听后更加的为难了。

当听到葵阳的话后,苍羽也想了想,的确,如果炎舞称帝,有了自己的一番势力,对付刑天,帮助自己夺回心脏,岂不更容易一些?想到这里,苍羽也向炎舞鼓励道:“是啊,称之为炎帝,也无不好啊。”

而姜氏一族,也觉得炎帝很好,至少比叫族长,要显得霸气的多了,姜磊姜威等人,也觉得炎帝听着霸气,至少炎舞有种帝王的胸怀,他们称之他为神帝,都不为过。

炎舞摇了摇头,拒绝道:“你们万万不可,若是这般,还是称呼我为族长,首领的好。”

苍羽对炎舞道:“有什么不可?如果说,以你的胸怀,都不能称帝,那还有谁能称之为帝?”

“是啊,苍羽姑娘说的对,所谓圣者恩泽天下,乃为大帝,为世人所称颂,而你,既神帝封你为天阳之神,你也是炎舞大帝,可称之为炎帝,因,你又这能耐,如果,你自认没有胸怀世人之心,你以为,会有人这般称呼你吗?”葵阳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低着头,对葵阳道:“我......。”

“你的事,我也知道,听闻你化金乌时,罪孽深重。不过,那时的你,却为无意识之过?也属无奈之举,你内疚的话,可以为世间多做好事。但与这炎帝名号,却无任何冲突。”葵阳对炎舞道。

炎舞向葵阳回答道:“你也说了,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何必非得称帝不可?”

“非也,所谓称帝者,并非你所想这般简单,这并非名号,而是世人对你的称号,如太阳神,便是如此?如果说,自身都不在乎什么称号,那你所经历的劫与难,还有什么意义?或许,你觉得有一日,你会伤害他们,但是,你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灭掉你体内的毒火呢?”葵阳对炎舞训斥道。

炎舞转身向夙薇问道:“夙薇,你觉得呢?”

夙薇对炎舞讲道:“我觉得吧,葵阳先生说的对,你有一颗赤诚之心,但却因为内疚,而时常疏远与谁?怕害了他们,其实,你的心怀,比谁都宽的,你并非为了赎罪而做,你只是为了正义而做。”

炎舞咬了咬唇,对姜氏一族道:“你们真的认为,我该称之为炎帝?”

姜氏一族五万余人,齐声喊道:“炎帝!炎帝!炎帝!”那声势好威武,震撼整个微川。炎舞和众人举起了手,大声的向众人宣告道:“好,从此以后,我便是太阳神炎帝,而你们,便属我炎帝部落!凡我炎帝部落,必定匡扶正义,以行侠仗义为己任,决不可欺凌弱小,违者,逐之!”

炎帝!炎帝!炎帝!此刻间,姜氏一族的声势更加的广大了,镇的是,整个沙海翻腾。

便这般,九黎牛族,便自愿归入了炎帝部落,成为了炎帝部落的一份子,也为日后华夏统一,谱写了一段精彩绝伦的故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姜喆向炎舞询问道:“炎帝,眼下琉沙城已被这沙海淹没?现如今,我们也没有落脚之地,却不知,我们下一步如何打算?”

炎舞咬了咬牙,对姜喆为难的说道:“大长老,眼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五万之人,我带着却不怎么方便。”考虑了一会,炎舞继续道:“这样吧,我不仅是九黎族的族长,也是百鸟族的族长,我书信一封,你们暂且居与崇吾山,现下的结匈国,也比你们琉沙城要墙上百倍。”

“是炎帝,那我们等人,便去往往崇吾山,炎帝,你办完事,可要速速来此啊,我们姜氏一族可离不开你啊。”姜喆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姜喆叮嘱道:“大长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这姜氏一族的事情,就交予你们处理,切记,你与百鸟族都是我要照顾的族类,切不可坏了情义。另外,给我传与百鸟族的鹣鹣,并与你合理打理着炎帝部落,如果,百鸟族不愿并入也不可强求,我自当奉其句芒之命,以族长照之便是。”

姜喆向炎舞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大长老,切不可称之为自己手下,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前辈。”炎舞对姜喆有些生气的说道。

姜喆对炎舞道:“属下知道炎帝的心,便以欣慰,但君臣有别,而我在在你面前,即便是前辈,也应称自己一声属下,这不仅仅是对你,也是对上任族长的一个交代。”

“是啊,炎帝,大长老说的对,我们知道炎帝的心,便已知足,尊卑有别,我们永远誓死效忠与炎帝,自不能坏了规矩。”姜昕对炎舞说道。

听着三长老姜昕所言,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他们既然这般一意孤行,自己也劝说不得,称之为属下什么的,炎帝什么的,说实话,炎舞真的不在乎这些,而炎舞所在乎的,便是体内的毒火,和自己喜欢的人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与自己兄弟朋友一起生活,那便是最大的知足。炎舞不奢求长生不老,也不奢求有多大的能耐,只奢求自己,还是在乌鸦的时候,为了餐饮而忙碌,与群鸦一起的生活,那才是最快乐的。

炎舞叹息一口气,在想着,有时候,事情真不是自己所想怎样便能怎样的,既然自己一声要经历三十六劫,七十二难,那么自己便勇敢的面对,自己身中与毒火,都不可怕,还会惧怕这些。

在沙海之岸,过了几天,炎舞书信一封,让姜喆转交与鹣鹣,说看了这封信,鹣鹣自然会明白一切,炎舞也在路上特意叮嘱,让这五万大军,切莫在惹是生非,毕竟神帝以及天界的神灵,对姜氏一族还没有完全的信任。

在与姜氏一族分开的前一天,葵阳也离开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炎舞倒不知道,不过与葵阳相处的几天,炎舞知道,葵阳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见所得,远远超过自己,而且对于一些阵法,却了解甚多,说实话,炎舞还真想,让葵阳跟着姜氏一族而去呢?为姜氏一族,也为百鸟族,做一份贡献,这样自己才无愧于心。

不过葵阳的离去,炎舞只能默默的叹气而已。另一方面,在姜氏一族离去的时候,苍羽也随之而去,炎舞心中很是不舍,但既然这般,炎舞也不能勉强。

现下,便剩下只有夙薇与炎舞二人了,其实炎舞并不知道,苍羽那天,是听到了刑天给予自己的呼唤,才找借口说有些事情要处理,才离开的,苍羽为让炎舞放心,便微笑的说道:“放心吧,等事情办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炎舞本就觉得对不起苍羽了,毕竟凤瑶变化苍羽时候,曾经说过因为自己而坠与凡尘的,虽然苍羽是骗了炎舞,但炎舞并不知道,炎舞也没有告知苍羽,他所说之人便是自己。

不过那一天的夜晚,却实是浪漫的,在沙海的海滩上,他们两人静静的守着夜,那时候,炎舞确实很快乐,夜空中滑落了流星,是那般的美丽,炎舞指着流星,对苍羽道:“看,看啊,流星,是流星啊,听说流星会给人带来美好的愿望。”

“苍羽,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大胆的告诉你,我喜欢你!”炎舞在这个时候,终于鼓起了勇气,向苍羽表白,而炎舞的表白,也吓住了苍羽,还有在暗处静静守候的夙薇。

苍羽虽然知道,炎舞是受了动情湖泊的水,是当时与自己相吻的时候,自己灌与他的动情是水,但苍羽不知道,炎舞竟会如此大胆的向自己表白心声。

可是,苍羽自己并没有那颗心,自然不会明白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而这些所给予的痛苦,只是自己内心的掩饰而已,说实话,苍羽只是在九荒山见识过炎舞化身金乌时的威力,这种威力即便刑天也望尘莫及,而苍羽,哦不对,是凤瑶,只是想借炎舞的力量,对付刑天,让自己的心脏,从新获回到那空洞洞的身躯。

只是苍羽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每次跳动的时候,那心脏所寄宿的主人,便莫名其妙的心动,或许,苍羽自己对炎舞没什么感觉,但苍羽的那颗心脏,说不定,在刑如嫣的体内,不断释放自己的情怀,这种爱的心跳,恨的心跳,都是苍羽无法体会到的。

当炎舞说,他的愿望就是大胆的告诉自己,喜欢自己的时候,苍羽也只能掩饰自己,或许觉得对不起炎舞,但眼下,苍羽也只能这般的做了,苍羽点了点头,对炎舞说,喜欢炎舞,只是你我之间,都还有事情没有解决,眼下解决完我们彼此的事情的时候,在说吧。

苍羽只是默默的对炎舞表示歉意,希望等事情完毕,自己亲自给炎舞道歉吧,这也是以前高傲的凤瑶所没有的,当然,沉溺在苍羽的美言之中的炎舞,苍羽说什么,那自然是什么了。

却不知,暗暗看着他们的夙薇,却心痛的厉害,也在一边默默的祝福着他们两个,得知苍羽喜欢自己,炎舞非常的开心,便这样手抱着苍羽,在这不怎么宁寂的沙海岸,度过浪漫的一夜。

当炎舞醒来的时候,苍羽已经消失不见了,所留下的便是一根青色的羽毛,炎舞捡起那根羽毛,羽毛上发出了清淡的光芒,那清淡的光芒,传出了苍羽的回音。

“炎舞,我现在有事要走了,放心,我会回来的,在我没有回来之前,这跟羽毛,便伴随着你吧,也是你对我表白的奖励吧。”当清淡的光芒消失,炎舞把羽毛紧紧的握在了手心,向苍羽保证道:“放心吧,我会等你办完事,回到我身边的。”

如今,姜氏一族去往了崇吾山,葵阳也走了,而自己最喜欢的苍羽,说是要紧事要做,也离开了自己。眼下自己只有夙薇一人为伴了,当然,炎舞并没有感觉到孤独,因为炎舞的手中,紧握着一根青色的羽毛,那根羽毛便是苍羽。

清晨,夙薇醒来的时候,便喊着炎舞的名字,夙薇离炎舞并不是很远,当夙薇喊着炎舞名字的时候,炎舞把那根青色的羽毛,放入了身后的翅膀,原本,炎舞的翅膀,都是金色,当燃烧起来的时候,是赤色。却不成想,多了一根青色。

夙薇看见炎舞后,便疑惑的询问着炎舞:“炎舞,咦?苍羽姐姐呢?”

炎舞指着身后翅膀上的一点青,对夙薇笑道:“这便是啊?”

夙薇向炎舞问道:“炎舞,你怎把苍羽姐姐变成了一根羽毛呢?”

炎舞摇了摇头,对夙薇道:“哎呀,你误会了,我是说,我跟苍羽表白成功了,苍羽说了,她也很喜欢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去办,不然的话,她不安心的与我在一起。而这根羽毛,在她临走的时候,便是一个思念。”

“哦,那恭喜你了。”夙薇心痛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呵呵一笑,当时并没有在意夙薇脸颊上的红肿,或许是太高兴的原因吧,并没有注意到,不过,那眼角的意思红肿,最终还是被炎舞看见了,炎舞疑惑的对夙薇道:“你眼角怎么肿了?你哭过了吗?”

“哦,不是,我只是觉得,苍羽姐姐离开后,有些伤心而已。”夙薇向炎舞辩解的说道。

炎舞并没有在意夙薇的一些细节,也是因为向苍羽表白成功的原因吧,所以,炎舞竟然相信了夙薇所说的话,炎舞开心的对夙薇道:“原来,你早就知道苍羽要离开的事情啊。”

夙薇点了点头,对炎舞撒谎道:“苍羽姐姐告诉过我,而我也看到你们昨夜手搭着肩,看样子,真的好甜蜜。”

“呵呵,不说这个了。”夙薇说的炎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炎舞便故意扯开了话题。

“嗯。”夙薇点了点头,也不再提起,便向炎舞询问道:“对了,炎舞,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炎舞想了想,对夙薇道:“师尊,曾说过,我一生三十六劫,七十二难,才或得一百零八般变化,而此次姜氏一族,是为一劫,也因我与望舒的承诺,原本,我是将此事,告知望舒的,但却找寻不到望舒的下落,我想,这也是随缘吧。”

炎舞想了一想,对夙薇道:“眼下,既然找不到望舒的下落,我们便找寻其它的事情吧,毕竟,刑天为祸,而且还给予送一请柬,在说了,我大哥的事情,也让我难以放下心神。除此之外,天界西方之地,离这有万里之遥,昆仑仙境,瑶池之地,金池圣母对我怨念极深,若不是碍于师尊的面子,恐怕以她之性格,恐怕早已把我剥皮抽筋。”

“现下,刑天为乱,而我大哥姬晨,我却也有所牵挂,更甚者,也是会会刑云吉,看看他是否安然。还有......。”炎舞掏出了自己挂与脖间的那凤凰琴。

炎舞此刻想起了灵鸑凤母,炎舞不忘灵鸑凤母赐诛仙四剑,自然希望把这凤凰琴,交予刑如嫣的手中,这样也不负灵鸑凤母所托。

夙薇自然知晓炎舞心中所想,便对炎舞说道:“炎舞,你是想去魂幽谷,我说的可否正确呢?”

炎舞点了点头,对夙薇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那,我们便前往魂幽谷吧,说实话,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过,刑云吉哥哥了呢!”夙薇微笑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看了一眼夙薇,迟疑了一下,对夙薇讲道:“夙薇,去魂幽谷,九死一生,我若全身而退,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我却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知道,我说什么对吧。”

夙薇点了点头,夙薇又怎不知炎舞心中在想些什么呢?只是,只是自己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人,便是炎舞了,自己从没有离开过炎舞一步,从来都没有,诸多的大风大浪都度过来了,夙薇并不怕危险,她却怕炎舞对她的疏远,有时候,夙薇都在想,或许自己很没用,老是给炎舞拖后腿,可是,这不影响一切,夙薇是真心的喜欢炎舞,哪怕炎舞不喜欢自己,夙薇也不愿与炎舞离开,从第一次,在醉逍遥的酒葫芦中,便是如此。

“夙薇,我答应过刑云吉,说好好照顾你的,当然,那也是醉逍遥的心愿吧,我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接你的。”炎舞对夙薇回答道。

夙薇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我不要,我只要跟着你,因为我不想离开你的视线。”此刻的夙薇已经落下了眼泪,以为夙薇不想跟炎舞分开,哪怕一分一秒,夙薇都不会离开的。

炎舞是夙薇的养分,夙薇每天吸收着炎舞给予的爱,才能够成长,活着。如果,没有炎舞,自己心中的那朵雪莲,恐怕早就枯萎了,夙薇死都不想离开炎舞半步,哪怕炎舞不爱自己,哪怕自己默默的注视着他,哪怕是地窟魔域,自己也会安心。

“夙薇,魂幽谷并非你所想的那般,我赴约,并不单纯为了刑天,而是我大哥姬晨,如果他真的叛变的话,我想,我是会很危险的,所以,我不能带着你去冒险,你知道吗?你在我心中很重要的。”炎舞向夙薇回答。

夙薇向炎舞问道:“有多重要,是我重要还是苍羽姐姐重要?”

炎舞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夙薇,向夙薇问道:“你......你说什么?”

夙薇向炎舞问道:“我重要吗?如苍羽一般的重要对吗?”

“我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炎舞此刻已经明白了夙薇的心意,从夙薇的眼神中,炎舞看到自己的影子,的确,和自己喜欢苍羽时候的一样。

夙薇一把抱住了炎舞,炎舞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夙薇的香唇直接吻住了炎舞,夙薇此刻,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或许对炎舞太爱,太爱的关系了吧,甚至不在乎什么名分,也不在乎什么危险,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陪在炎舞的身边,默默的观望着。

嗯......夙薇索取的炎舞的吻,炎舞也渐渐的清楚,自己这样是不行的,因为自己的心,不允许他这般做,缓缓的,炎舞手开始有了感知,一把便将夙薇推开,断断续续的对夙薇道:“不......不可以,不可......可以,你......你,我我不能对不起苍羽,对......对不起。”

炎舞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但炎舞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也不想伤害与夙薇之间的感情,此刻,炎舞的眼中满是愧疚的神色,是知道了夙薇喜欢自己,而自己却不能赋予夙薇感情的这种愧疚。

“对......对不起。”炎舞歉意的对夙薇道。

似乎这样的结局,夙薇是知道的,只是淡淡的回复了句:“没关系,也是我自己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罢了。”

“那......那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炎舞向夙薇询问道。

夙薇强忍着对炎舞微笑,道:“当然了,我既然表达完了,我对你的爱意,不管你接不接受,都表示我们之间的友谊不会断,除非,你不想在理会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实话,炎舞也吓了一跳,如果因为这件事,而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友谊,说实话,炎舞真的会心痛,会后悔内疚的,见夙薇真的没事,炎舞倒也放心了不少。

夙薇对炎舞很真切的说道:“炎舞,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苍羽姐姐,但,我并没有强求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虽然你并不可能爱上我,但只要我爱你,那便是了,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的,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是的,我的确无法阻止你爱我的,感情的事情,并不是谁能够勉强的,只要我们还是朋友,那便是可以的,难道不是吗?”炎舞对夙薇说道。

夙薇微微一笑,道:“我只会默默的关注你便好了,不奢求什么的,所以,我会一直跟着你,哪怕那是魂幽谷,我也在所不惜的。”

“只是,这样实在对不起你,你完全没有必要的。”炎舞对夙薇为难的说道。

夙薇对炎舞道:“我说过的,我不奢望什么的,我只是默默的关注着你,哪怕你不是喜欢我的,我也愿意跟着你,形影不弃,除非,你不把我当作朋友了。”

“怎么会,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炎舞对夙薇道。

夙薇对炎舞回答:“那就不要抛弃朋友,就当朋友的请求好了,我是不能跟你分开的,因为,我们注定的那天开始,我便不能与你分开的,我是从玄天冰石之上,所长的雪莲花。尤其借入人形的魄,其寿命只有七年,所以,我想用这短短的七年之景,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你,哪怕我死的那天。”

炎舞想想,自己也听醉逍遥提起过,夙薇的确寿命很短暂,只有短短七年,皆为雪莲花的七朵花瓣,自摘落后的那天算起,每一年,都会凋零一片花瓣,为此,共有七年之景,夙薇,哦,不对,应该是雪莲花,炎舞也查阅了一下,神魔异录,上面明确的记载着,有一朵寒莲,名为七瓣飘雪,便就是夙薇的品种,飘雪,飘雪。当炎舞听闻这七瓣飘雪的时候,心中想到的竟然是白雪飘,一样的名字,或许这名字太大众化了吧。

最终,炎舞还是点了点头,炎舞也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她的生命吧,炎舞也向白夙薇保证过了,说自己会保护好她的安全的,不过一切都得听从他的,夙薇自然也愿意了,因为短短的寿命里,只要有他相伴,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炎舞却不知,自己此次去魂幽谷,却是九死一生。

便这般,炎舞与夙薇二人向着魂幽谷的方向飞去,当百里千里,越是接近魂幽谷的地界,周围皆是一片狼烟,的确,沿着魂幽谷的四周,皆是战场,妖魔鬼怪,皆归顺与刑天,与昊天大军拼的是你死我活,其场面,难以形容。

草木皆成灰,周围一片片黑烟满是,可以说,方圆百里都见不到人,能见到的,都是露出黑土之中的森森白骨,也有的已埋葬与这战场,炎舞不不敢想像,自己按照《山海密传》的指示,来到这魂幽谷之处,竟是这般惊愕的场景。

炎舞还算好,夙薇却被这场面吓得面目发白,比起在那焦饶国的时候,要惨状十倍千杯不止,毕竟一个国一个城,怎比这数不尽的华夏疆土要好上百倍。

“这就是真正的天战。”炎舞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炎舞能感觉的到,那些冤魂,那些白骨在告诉自己,他们都是欲望的牺牲者,那些有着欲望的人们,活生生的把他们当成了炮灰,神也好,魔也罢,善恶交战,凡人却是最无辜的,他们承受的毁灭,死亡。即便是天,也难以保护他们的权利。

还有那些生活在山海之中的动物们,炎舞渐渐的落下了眼泪,当眼泪落在地下的时候,点燃了地上所剩无几的枯草。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那些强势之人,被利欲熏昏了头脑之人,权利在你们眼中是什么?在你们眼中,一切一切不过是蝼蚁一般,如刍狗一般。

或许炎舞不该来的,这样就不如那般的心痛,但炎舞不来,又怎会看见这般的场景。

颜如玉从《山海密传》中飞了出来,一道金光飞出,直在炎舞的周围打转,正乃颜如玉,颜如玉边飞,边对炎舞讲道:“主人,你现在有什么感想没有?”

“感想?”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现在周围千里皆寸草不生,而且这里离魂幽谷还有少长的一段路程,你觉得,万物在你的眼中,和在刑天他们的眼中,究竟有何不同呢?”

“万物在我眼中,皆为神明,而在刑天眼中,皆奉刑天为神,权欲熏心,却不知残害多少族类,多少生灵。而这万里之遥,何其亿兆?我与他的不同,是看的清和看不清。”炎舞对颜如玉回答道。

颜如玉向炎舞回答道:“主人,万物自古有序,自盘古开天,阴阳相合,自女娲造人,正邪相分,阴阳相吸。万物演化,魂魄相合,视为灵。而主宰者万物之灵的,乃为圣,乃为帝,乃为皇,后规与祖。以此衍衍不休。主人,大神女娲,把我给你,也是有用意所在。娲皇是想,以你之力,开辟与华夏,造福于凡间。”

“不管人也好,妖也罢,却是这世间的生灵,引以凡间万物向善,是你的使命,主人,你既为异类,却也逃不出天命使然,你也受娲皇御火诀。也受戒与娲皇,其实娲皇当初救你,赐你人身,也是想为这天下万众是圣灵。”颜如玉对炎舞继续道:“五百万年前,燧明国有位君王,名为燧,天地本为阴暗,即便日月,也无光泽。后,有鸟若鹗,祸乱燧明国。若鹗吐口烈焰,可未焚烧了燧明国,燧见此之火,不仅不悲,反而窃喜。燧言:‘一材之遥,渺渺光辉,天地之光,为万物之遥。’后,燧不仅没有诛杀若鹗,反而宽恕若鹗,后若鹗成为了燧的坐骑。主人,我说这些,你是否能够明白?”

“你是说,一根木头,即便有火,转眼即会消失,如果以万物为燃,那熊熊烈焰,才会照耀整片人间,的确,一根木头连水痘烧不开,如果说,多一些木头的话,那么水才会开的,燧也是告知后人,一个人的力量往往是有限制的,即便称霸三界,也是孤单一人,因为很多人都不会服的。”炎舞对颜如玉道:“颜如玉,我明白了。”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很好,主人,其实,这也是你的使命,你为异数,帝星因你而点燃,也就是说,你却有帝王之星,如,刑天这般,涂炭生灵,你若不做出阻止,日后必当会更不可收拾。”

“我明白的,但是,我不喜欢权欲之争,更不想称为炎帝。不过,为了三界,我会尽所能的。”炎舞对颜如意坚定的说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对炎舞道:“主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与你的,不为别的,便为你那缅怀天下的心。”

在魂幽谷,血池之地,周围皆是一片骸骨幽魂,在那血泉之中,一柄巨大的神父,在被怨魂的邪气所侵蚀。刑天站血池之外,有一青衣女子,正跪拜与地,此女子,身后有一对青色的翅膀,正乃青鸾凤瑶也。

“凤瑶,这几个月,在昆仑山过的怎么样呢?”刑天向凤瑶问道。

凤瑶面目毫无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复,道:“还能怎么样?一个没有心的人......。”凤瑶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对刑天回复道:“自然是空缺了。”

刑天对凤瑶道:“昆仑仙山,易守难攻,又有开明兽镇守山下,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想说些什么吧。”

“你想攻下昆仑山?”凤瑶疑惑的看着刑天。

刑天向凤瑶回答道:“怎么?有何不可吗?”

凤瑶摇了摇头,向刑天回答道:“也并无不可?只是,眼下还没攻下天宫,这样与昆仑为敌?恐怕,不会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刑天脸色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凤瑶向刑天回答道:“天宫一势,势必难攻,若得罪昆仑,恐怕两面受敌,到时候,我是怕赤帝你会功亏一篑。”

“哼!我会功亏一篑?金池圣母,为人狭隘,不足为惧。我是想借用昊天之势,来迷惑金池圣母,然后借机吞并昆仑一派,如果站败,金池圣母也会以为是昊天所为,在等他们两败俱伤,我岂不是渔翁得利。”刑天向凤瑶回答道。

凤瑶摇了摇头,对刑天道:“你的神通,我也较为清楚,但如果从片面之词,说金池圣母心胸狭隘的话,那么也太过偏激,金池圣母,我最为了解,如果不表现那般,又怎能将瑶池仙境,治理的井井有条,又怎能,造福于三界?”

“我倒不是怕,你被打败,哪怕你被打败了,也与我关系不大,只我怕我的心,将会永远的得不到永恒。”凤瑶对刑天道。

刑天死死的抓住了凤瑶的脖子,把凤瑶提了起来,对凤瑶冷冷的道:“你本就无情,又要心有何用?放在我这里?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凤瑶摇了摇头,对刑天道:“不......不敢,我只是......是我说错话了,属下该死!”

刑天把凤瑶狠狠的甩出,张开双臂狂傲的说道:“为今天下之道,又有谁不畏惧我刑天之力?在这血池之中,即便是盘古用来开天的神斧,也被我以这无边无际的怨恶之气所染。当着开天神斧,为我所能驾驭,天地何惧,神魔何惧?皆逃不过,神斧一挥,顷刻间,神魔灰飞烟灭,哈哈哈......。”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指着天空阴狠的说道:“刑天,灵鸑,当年在我身上附加的痛楚,我要你们十倍,哦,不对,是百倍千倍奉还!”

此刻,刑天身上所散发的戾气,震撼着凤瑶的内心,也同样震撼着整个魂幽谷,血池之中,怨念之气,不断回应着刑天的戾气,整个血池之中,恶灵之气,不断的沸腾。

即便是冷漠无情的凤瑶,闻到这股血腥之气,也会感觉到窒息,如果换做普通人,恐怕会被此邪恶之气,控制心神,以至于成为一个彻底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凤瑶,从今天起,你便松懈昆仑的警惕,必要的时候,找个天界之人,来背此黑锅,至于是谁呢?”刑天想了想,对凤瑶道:“听闻,天界,刚刚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太阳之神,名为炎舞,感觉这人还可以,如果能为我们所用,便留在。如果不能。”刑天冷冷的对凤瑶道:“便叫他背黑锅,天界之人,曾因为他,在凌霄殿内,争议不休呢?如果金池圣母与昊天开战,本来人心不齐的天界,也会因炎舞的因由,变得动荡起来,哪怕顾及着帝俊的面子。还有就是,金池圣母本就对那炎舞窃取椹果怀恨在心,到时候,毕竟会与天界征战不休,也无暇顾及到,这是我一箭双雕的阴谋。”

刑天的分析,让凤瑶彻底感觉到了刑天的可怕,的确,原本一直以为,刑天会是一个战神,一个骁勇善战的莽夫,是但今天却彻底的改变了这个看法,对刑天的分析,计谋,还有消息,凤瑶都慎重了起来。唯一不了解对手,会让你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是,属下遵命,属下这便去准备。”凤瑶对刑天道,凤瑶不敢在直视刑天了,不怕别的,就怕自己的伪装,会一点一点的被刑天所蚕食。

凤瑶告退了刑天,便出了魂幽谷,在路过魂幽谷的路口,看见了仙楼,此刻的仙楼,倒是风光四起,比起现在的凤瑶,却不知强上了几倍,昔日,在瑶池的时候,仙楼见了凤瑶仙子,那是毕恭毕敬,昔日,凤瑶本不想理会仙楼,奈何仙楼依旧找事。

“呦?这不是我们飞凤瑶仙子吗?怎么,屈尊与我们魂幽谷所谓何事呢?”仙楼向凤瑶嘲笑道,因为仙楼比谁都清楚凤瑶与刑天之间的事,毕竟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在场的,也更了解凤瑶现在的心情,因为身为金池圣母的人,都很傲骨,自知道背叛的痛苦。

若非是凤瑶,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副田地,仙楼对凤瑶是恨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嘲笑凤瑶。

凤瑶紧紧握住了拳头,想要发飙,但此刻自己竟找不出任何理由,松开了手,淡淡的对仙楼道:“哼!不过是投靠了刑天的狗罢了,我凤瑶仙子,却不屑听你乱吠。”凤瑶说完,不再理会仙楼,直接向着西方昆仑飞去,却只留下咬牙切齿的仙楼。

仙楼冷哼一声,阴狠的说道:“凤瑶仙子,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我会百倍的还回,若非是你,我的傲慢,怎会被你一一打破。”仙楼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伪善族,勿需驳。

痞诺朝亦为天朝国,离魂幽谷不下百里路径,传闻天朝国,是朝向天境的一个路口,特为天朝国,不过这也是传闻,不可相信。天朝国的人,鼻子很长,可用于兵刃。很多人称之天朝人为长鼻族。

这个国家以谎言著称,全国上下的人,都不可信,互相猜忌,尔虞我诈,即便是这个国家最贫贱的人,也不会诚实待人,这也是天朝唤作痞诺之朝的原因吧。

炎舞与夙薇二人,便是来到了这天朝之国,当看到他们的长鼻的时候,也是惊呆了,好长的鼻子,而那些鼻子便如匕首一般,炎舞知道,所谓锋利的,不是他们的鼻子,也不是他们手中的利刃,而是他们的言语,才是最致命的讽刺。

有很多人,都死在他们的讽刺流言之中,原本没有的事情,都让他们汇聚的有生有色,有证有据,也另很多人却不得不信,但这一切都是假的。

别的国家,没有被臣服刑天麾下的,这四周千里都尽为烟灰尘,却没有想到,这天朝国,却完好无损的立与这里,或许吧,每个族都有着他们生存的权利,而这长鼻族,也不例外吧。

炎舞特意叮嘱了夙薇,无论听到什么样的谈话,切不可相信,因为炎舞从《山海密传》里知道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自然对这天朝国,知晓一二。

夙薇点了点头,对炎舞保证道:“放心吧,我会的。”

其实,炎舞又怎能放心,如果带着夙薇去魂幽谷的话,却怕对她不利?而这里,不过虽说是谎言的过度,但对于夙薇而言,却很安全,是一个很好的栖身之所。

炎舞叹息一口气,却不知,自己隐瞒的言语,也是充满谎言的,这与长鼻族又有什么不同呢?

炎舞与夙薇二人,刚进这天朝国的时候,便皆是众目睽睽的窃视,也仿佛好多人,都仿佛不怀好意一般,有时候,连炎舞都觉得自嘲自己太过多疑,毕竟他们在过厉害,也不过是区区凡人罢了,而他们又岂会是炎舞的敌手?

天朝国,有一个落魄之人,受尽别人了别人的欺凌,看样子,年纪不算大,也有一十三岁左右吧,那些人不断的向眼前的男孩,拳打脚踢,丝毫不留一丝情面。

“妈的,你小子,吃霸王餐,竟然不给钱,真当老子赚钱很容易的吗?”一个满脸皆是肥肉,长的彪悍的人,带着一伙人,向那长鼻子的男孩拳打脚踢,丝毫不留一丝情面。

刚巧,炎舞从中经过,见那男孩被欺负,也于心不忍,当那魁梧的男子,又要向那男孩出手的时候,炎舞一把抓住了那魁梧男子的手腕,冷冷的对那魁梧的人说道:“住手!”

那彪悍的人,抽出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问道:“呦呵?是你哪根葱,竟敢在我彪三爷爷的地盘,多管闲事,活腻味了吧。”

夙薇厌恶的看了彪三等人一眼,对他们这种欺男霸女之辈,夙薇真心的感觉到内心的作呕,但世间,往往这种人最为多数,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生气归生气,夙薇知道,不能对凡人出手,不然会坏了炎舞的修为,所以,一直忍耐的,莫不然,以夙薇的修为,对付这些喽啰,简直错错有余。

“那小孩,欠你多少钱,我可以帮他还给你,只要你放了他,怎样?”炎舞向那彪三问道。

彪三伸出了三根手指,对炎舞道:“三个仙贝。”

炎舞微微一笑,对彪三道:“好吧,三个仙贝,便三个仙贝。”炎舞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玉片,递给彪三,对彪三道:“这是一枚玉片,别说三个仙贝,便是,十个百个,也是错错有余。”

那闪闪发光的玉片,彪三在傻,也知道这东西自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便点了点头,对炎舞的态度,也一下子改观了起来,对炎舞,也故装大度的道:“好,既然你都这般大度,我彪三也不便小气,兄弟们,放了他吧。”彪三说完,手下的几个兄弟,便把那揍得半死的那男孩给放了。

那男孩趴在地上,半喘着气息,炎舞半蹲在地上,对那男孩道:“你怎么样?还好些吗?”

那男孩点了点头,炎舞递给了那男孩一枚玉片,对那男孩道:“把这玉片换做货贝,以后别在行骗了,你看看你一身的伤,却也无可奈何。”

那男孩拿着钱,向炎舞感激的说道:“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我青松如有机会,必定报答恩公的再造之人。”

炎舞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摇了摇头道:“我并非让你感激,才救你的,而是看你被欺负,你......你好自为之吧。”炎舞说完,站起身对夙薇说了一句走,便带着夙薇走进了一间客栈。

那唤作青松的男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毕竟这长鼻族的人,十有八九十靠不住的。当炎舞进入客栈的时候,青松等人便被彪三一伙扶了起来。青松回想着炎舞曾所说过的话,似乎心里有些愧疚,而青松更多的愧疚,是因为炎舞刚刚的关怀,那真切的关怀,就像父母一般,很久没有这般的体验了,甚是说,父母都没那般诚恳的言语,而青松的确被炎舞说的话,感动了。

彪三拍了拍青松的肩膀,笑着向青松赞扬道:“小松子,做的不错,没想到我们这下子,真掉到大鱼了。”

“彪哥,我想说一回真话,可以吗?”青松拿着那枚玉片,对彪三说道。

彪三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冷冷的向青松问道:“小松子,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竟说自己不想再说谎了吗?”

“不......不是,就当我没说过。”见彪三的脸色变了,青松也自然收回了刚才的话,哪怕心里在内疚,也瞬间被代替了。

彪三微微一笑,对青松道:“这才对嘛,你也知道,我们一族,过的都是虚情假意的生活,莫不然,我们就无法存活,你应是知道的。”

青松点了点头:“彪哥,我明白的。”

其实青松也觉得自己很无奈,从一出生,便注定了,自己永远不能诚实的面对自己,祖辈,父辈,到自己这辈,也不是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很多时候,他们都已虚假的面目为人,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青松叹了一口气,不愿多想什么,如果唯一的一次真的话,是死后投胎,下辈子,不在说一句谎话。

在这个天朝之国,经受不住以语讥讽而死者,多不胜数,而青松的父母便是死于别人的议论之中,很多人都知晓的,长鼻族的人不能信有人,但还是死于诅咒之中。

要说这长鼻族,也曾是九黎族,巫族的十二分歧之一,其实,便如现在的姜氏一族一般,为今,所剩下的巫族族人,便只有长鼻族这一歧了,也是因为,长鼻族的谎言,也得以幸免。

神帝曾闻,巫族有分歧,长鼻族的族长为邪乐,邪乐听闻是第一个发现刑天与昊天之战,是一个阴谋,也不赞同啼烽出战,说,此次前去,会致九黎族一族彻底灭亡。邪乐不过一小辈,在巫族也说不上话,更何况是九黎族的首领面前。

可惜的是,最终,九黎族各族分散不全,死亡无数,而巫族,最后也只留下了长鼻族一小小之族,后邪乐也无言见巫族族长,死后化作了一条湖,名为伪善之湖。并以此伪善之湖,施加了诅咒,凡自己族类子孙,喝了此河之水,便永远不能以真话试与外族之人,违者,便受其伪善之湖的诅咒,化作一条鱼,永世将与此水,无穷无尽。

邪乐也是诚实进言,却没有人听从,从此,导致了九黎族的衰落,更无言面对巫族的其他兄弟,为此,邪乐才立誓,从此不再说真话,说实话。当初化作伪善之湖的时候,也不知是否有后悔过......。自己这般做,是保全了自己的族类,还是伤害了自己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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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与夙薇二人,进入了客栈后,竟发现,自己的二哥祸斗,还有小蝶姐姐和酆都的九命鬼判灵影,这三人在一起,炎舞很高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相遇。

炎舞便上去打了一个招呼,并把夙薇介绍与那几位认识,同样的,也把小蝶姐姐等人介绍给了夙薇认识。不知不觉,便聊了起来。本来炎舞等人,在这天朝国投宿的,没想到遇到了熟人,炎舞又怎能不开心呢?

炎舞见祸斗受了伤,普天之下,能伤及祸斗的人物,恐怕不多吧,毕竟紧凭二哥的小千世界,便能决胜于此,日月都能吞噬,更别说小小的凡人之躯了。

炎舞便向祸斗问了起了原有,原来事情是这般的,祸斗从帝俊城离开后,便回到了九荒山,而小蝶不知为何,竟迟迟不肯归来,便想可能是是在封堵吧,正巧,那一日,炎舞刚从封堵回来,祸斗便知晓了前后的因由,那是祸斗询问小蝶和鬼灵子好久才知晓的。

那就是,祸斗与炎舞结拜的大哥,姬晨已经与刑天结盟,欲想一起对抗昊天,对于祸斗而言,谁当神帝都无所关系,但是姬晨的做法,却实王祸斗很失望,他不在于杀的神的多少,而是一个爱自己的人,竟可以完全的不留余地的杀害,这确实祸斗最不能容忍的。

一直以来,祸斗都为小蝶疗伤,知道最近几天才出来,因为皆是祸斗想找姬晨当面问清楚,也是祸斗对于这个结拜大哥的气愤吧。原本祸斗想与小蝶两人出来,却不想,不知为何,九命鬼判灵影也从阴间出来,说是找一只蝎子报仇,祸斗不由多想,也不过问灵影的事情,便带着他们前往这魂幽谷,希望能找姬晨说个明白。

炎舞又向祸斗追问道:“二哥,那你又如何受的伤呢?”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冷哼一声,道:“我本想找姬晨要一个解释,对于小蝶赤蛱仙子的一个解释,却不曾想,中了他们的奸计,竟让姬晨那家伙给暗算了。”

“大哥,真的变了?”炎舞向祸斗问道。

祸斗对炎舞怒道:“别在叫那家伙大哥了,或许以前,他是我们的大哥,我念在兄弟的情谊,才劝他回头,而如今,那家伙完全变了,变得很陌生,他与我们之间,不在是兄弟了,因为他会彻底的杀了我们。”祸斗太过激动,扯动了身上的伤口,衣服上立刻红透了一片,可见祸斗对姬晨的痛恨。

炎舞本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小蝶姐姐一眼,觉得他们并没有说谎,或许大哥真的变了,想当初,自己曾回封堵鬼城,鬼灵子问自己的话,而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大哥真的叛变,我也会拼尽全力,让他回到我们的身边,如今看到小蝶惨败的面孔,炎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入夜了,祸斗叫了两个房间,祸斗和炎舞住一块,夙薇三个女人住在一块,房间比较宽敞,一般住五个人不是问题。房间的摆设也很不错,只是,这里仿佛充满了危机感,这也只是炎舞所不知道的。

口渴了,炎舞倒了一杯水,想要喝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喝的竟然是酒,饿了吃的菜,要的和给的全都不对,想到这里,炎舞不由的生气起来。祸斗倒是对这些不在意,因为祸斗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情了。

毕竟,天朝国的人从不说真话,每次都会被耍,祸斗告知炎舞,如果要酒的话,那他们便给你拿水,你只要要相反的便好了。

炎舞自然不乐意了,便对祸斗道:“那岂不是,要让我说谎了?既然他们说谎,为何,我要配合他们玩这一处谎言?”炎舞摇了摇头,这件事炎舞是不会做的,即便别人给的酒,自己也会当作水一样的喝了。

祸斗摇了摇头,却不知有一件事,该不该告知炎舞,想想还是算了吧,以炎舞的性格,还是不说为妙。

今夜的星空,如昨日一般,只是少了一位相伴之人的陪同,一起看流星雨,此时此刻,炎舞心中所想的,依然是那苍羽,不知苍羽这次去干什么了?也不知,苍羽过的是否安好,想到这里,炎舞心中满是担忧。

祸斗知道炎舞的心思,因为祸斗也曾和炎舞一样,不过,祸斗比炎舞更加的思念月亮,因为在月亮中的广寒宫处,自己也有最最思念的人,虽然她不曾喜欢过自己。

若说呢?男人最懂得男人,也因为这样,祸斗才比较气愤姬晨的所作所为吧,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你却不能伤害喜欢你的人,祸斗悔恨当初与姬晨的结拜,但与炎舞却不曾后悔,也把自己当作哥哥一样的照顾着炎舞。

“二哥,还不睡吗?”炎舞向祸斗问道。

祸斗对炎舞微微一笑,道:“你不是也还没睡吗?”

“炎舞,此次前来,你真的要劝阻姬晨吗?”祸斗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祸斗道:“嗯,我知道,他打伤了小蝶姐姐,更差点害死她,甚至也伤害了你,但是,既然他与我有结拜之意,我定然劝阻于他,莫不然,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送曾说过的承诺。”

“三弟,对于他这种人,也没必要多言了吧。如果你去的话,无疑是羊入虎口,毕竟在姬晨的身后,还有着,实力雄厚的刑天,即便我对上刑天,别说,我们二人同有小千世界,但我依就会落与他的天魔大幻。”祸斗对炎舞道:“所以,你要清楚,没有首级的刑天可怕,有了首级的刑天更可怕。”

炎舞对祸斗道:“二哥,我懂,所以我才来此的。”

“你却叫一个喜欢你的女子,跟着你冒险吗?”祸斗向炎舞问道。

炎舞迟疑了一下,自言道:“是啊,我怎叫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跟我冒险呢?”可是,炎舞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不忍伤害与夙薇,毕竟夙薇的寿命并不算长。

“二哥,我拜托你一件事,帮我照顾好夙薇,我去去便回,因为我觉得我还是要去,不为别的,便是为了动情湖泊的恩情。”炎舞对祸斗说道。

祸斗道:“你是说凤凰琴和诛仙四剑?”

炎舞点了点头。

祸斗叹出一口气,对炎舞道:“好吧,男子汉,必当勇于担当,更何况,灵鸑凤母,给予你的,却不求回报的,虽然,我们与刑天无瓜葛,即便敌人,我们也会完成这份心愿的。”

“二哥说的没错,那凤凰琴,我一定要交予刑如嫣之手,便是为了灵鸑凤母的心愿吧。”炎舞向祸斗道。

祸斗对炎舞歉意的道:“炎舞,我现在已受了姬晨的暗算,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自不便前去帮你了,但是,我代表九荒山妖族之首向你承诺,我祸斗,以生命保护夙薇,觉不让她掉一根头发。”

“我明白二哥的为难,自也知晓,二哥不畏死亡。只是,因九荒山之事,自不可妄为,倒是我,还一直跟二哥添麻烦呢?”炎舞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毕竟祸斗受了伤,自己还要把夙薇托付于他,想想心里也不好受。

其实祸斗也同样这般想法,只是迫于无奈,不能与炎舞一同赴魂幽谷了。

在天朝国的皇城之中,长鼻族的国王,名为宇轩。宇轩穿的一身的黑色,而又破旧的衣服,身为一个国王,穿的如一个乞丐?是国贫,还是国王朴素?这一切都不是,而是一种欺骗。

宇轩以宣誓,自身衣服的高贵,为雪山极北之地的寒蚕丝所编织,有两种人,看到的衣服,完全不同,愚蠢无能,奸诈淫邪之辈,看见此衣,为破烂不堪。而正义泯然,法力修为高强者,所看到的,便是一件华丽的圣洁的金装。

为此,很多人,都不愿说自己看出的,是一件破烂不堪的乞丐服,而是一件金光灿灿的龙装。这就是天朝国,最便是天朝国最高的骗子了吧,其余的,也不过是望尘莫及而已。

今夜,魂幽谷之人,银蝎,前来观望一下宇轩,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宇轩自然是知道的,若能在这里生存,却不能得罪银蝎,宇轩自然是知晓的,便笑脸相迎。

银蝎拿出了一张画像,此画像便是祸斗的画像,银蝎对宇轩道:“这位兄弟,我此次前来,是告诉你,此人曾闯入我魂幽谷,不过现已逃脱。可能变藏于这天朝国内,你可以找一找,不然,即便你诸班言语,我家赤帝,都会让你族人灭种。”

“是......是......是,我定当竭尽全力,为赤帝老人家效劳。”宇轩对银蝎信誓旦旦的说道。

银蝎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说的假话,我要你说真话。”银蝎看着宇轩一眼,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吧,你还是说反话吧。”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全力相帮的,也不会为了赤帝老人家效犬马之劳的。”银蝎信誓旦旦的说道。

银蝎点了点头,勉强的说道:“就这样算是吧,毕竟,你们族人,不能说真话的。”

宇轩向银蝎点了点头,是啊,宇轩他们一族的人,的确不能说实话,诅咒会让他们变成伪善湖之鱼,这也是他们一生都无法突破的一层诅咒。

银蝎对宇轩道:“不过,你放心吧,我说过,只要你为赤帝殿下效力,那你,还有你的族人身上的诅咒,都会被解除,你们族人,那些被诅咒的,也会由鱼,变成人。”

宇轩欣喜万分,对银蝎道:“那多谢银蝎使者,多谢赤帝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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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客栈中的炎舞等人,却不知,魂幽谷派出了人,向他们而来,所派之人,不仅银蝎一人,还有八瞳子,百足子等人,这些人,都是刑天的得力猛将之一。

也是这些年,在人界所招揽最有实力的几大妖王,当炎舞等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天朝之国的领土,爬满了蜘蛛还有蜈蚣,一万只,百万只,层层叠叠,甚至恐怖。

一只蜈蚣悄然无息的爬进了小蝶等人的房间,小蝶虽没有睡觉,但全然不知道,或许,是在想着姬晨的事情吧,也只有姬晨的事情,会让小蝶那般的在意。

忽然,小蝶转身,却发现蜈蚣直接窜上了自己的手腕,当小蝶想动用七光仙术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蜈蚣直接咬在了小蝶的手腕上,那黑色的毒气,不断冒着浓烟,伤口瞬间黑了一大片。

小蝶封住了自己的穴位,不让毒气向着身体蔓延,小蝶向熟睡中的灵影和夙薇喊道:“夙薇,灵影,你们两个快点醒醒,情况不妙!”

熟睡中,还没来及苏醒的夙薇,却被突如其来的蜘蛛网给缠住了,此刻有一个差不多一米左右的矮人,站在了他们的窗户上面,脸部都是皱纹,其实,看上去都是皱纹,其实,那是他闭合的三双眼睛,没有睁开六瞳,看上去好多哈多的皱纹,此人便是八瞳子。

八瞳子有八瞳,四张手臂,乃是一只不知修行多少年的蜘蛛精。是居住与盘丝岭的一只妖怪,与百足子为师兄弟,百足子好金睛百眼鬼,传闻有一百多只眼睛,论修为,这两师兄弟的武功,却不分上下。

灵影九命鬼判的称号,非浪得虚名,当听到小蝶说有危险的时候,便从熟睡中醒来过来,躲过了那八瞳子突如其来的蜘蛛网,而当夙薇醒来的时候,自己浑身布满了蜘蛛丝,此时此刻,已经落在了八瞳子的手中。

八瞳子对灵影笑道:“好敏捷的身手,不错,不错,不愧为九命鬼判。”

灵影指着八瞳子怒道:“八瞳子,你不在盘丝岭好好修行,为何跟随刑天一起为恶?难道你,不怕断了你那千年的修为吗?”

八瞳对灵影道:“这个,我们盘丝岭,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放了你手中的那个女孩,交出解药,我可以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灵影对八瞳子命令道。

八瞳子哈哈一笑,对灵影道:“灵影是吧,我想,你还看清如今的形势吧,你看看周围,都是蜘蛛呀,蜈蚣啊,你觉得,身处这般多的毒物之中,你能够全然而退吗?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让我交出解药,放人。”

灵影望了望周围,的确周围太多的蜈蚣和蜘蛛,现如今,法力较为高强的小蝶也中了毒,如今还没刚认识一天的夙薇,也落入了敌人的手中,现在就是通知炎舞与祸斗两人,也只有这两位,才能对付眼前的八瞳子。

“不要管我,你们快点跑啊,你快点带着小蝶姐姐跑啊。”夙薇向着灵影喊道。

八瞳子扣住了夙薇的脖子,冷冷的道:“臭丫头,你给我住嘴!”

“天机镜!”一道光,从小蝶的身边照出,直接定住了八瞳子,原来是小蝶唤出了天机镜,已七光仙术做法,让周围都是一片金光,天机境只有光,才能显示出真正的威力,小蝶全不顾中毒身躯,强行的催动着仙法。

眼前的小蝶,完全变了样子,金色的头发与金色的眼瞳,不过神色却异常的憔悴。

“天机镜,七光仙术。”八瞳子暗道,完全没有想到小蝶竟会以这招来对付自己,丝毫不担心身上的毒,想到这里,八瞳子心中悔恨万分。

小蝶对灵影道:“灵影,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见八瞳子一下子被小蝶制服了,灵影便一下子明白了小蝶的用意,直接唤出自己的猫爪,撕破了困住夙薇的那层层蛛丝,夙薇脱出了困境,便向着小蝶而去,向小蝶关心的问道:“小蝶姐姐,你还好吗?”

小蝶示意自己并无不妥,而灵影封住了八瞳子的几处穴位,便一掌,把八瞳子打倒在地,而这个时候,天机镜的光芒暗淡起来,小蝶吐了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

“小蝶,你还好吧?”灵影向小蝶询问道。

小蝶虚弱的摇了摇头,对灵影道:“并无......并无不妥。此地......此地并非久留之所,我们......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好。”灵影向夙薇道:“夙薇,你搀扶着小蝶,先离开客栈,我来挟持着眼前的这个家伙。”灵影的目光看向了八瞳子。

夙薇点了点头,便搀扶着小蝶重伤的身躯,小蝶的身子并不算重,便是夙薇这种娇弱之人,也能搀扶的起来。屋里的那一群群蜘蛛和蜈蚣,也轻易的被灵影料理的干干净净。

一路上,都是蜈蚣,蜘蛛的尸体,还有几个客房的客人,都被蜈蚣,蜘蛛们,吃的只剩下白骨,这间客栈的掌柜,也脸色发青,身子冒着浓浓黑烟,而他的身上,布满了蜈蚣,那一条一条的蜈蚣,在无情的撕咬着那掌柜的尸体,血淋漓的,着实的感觉作呕。

夙薇她们刚下楼,便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正是炎舞与一个个子很高的人打斗,此人光头,有触须,身穿一身黑衣,在打斗中,黑衣也破烂不堪。

此黑衣人,便是八瞳子的师兄,金睛百眼鬼百足子。此人手持一柄黑色巨剑,如蜈蚣一般,剑上一根一根的足,如据此一般,如果被此剑砍中,恐怕会被剑上的倒勾,勾掉一块一块的肉,那种滋味,炎舞可不想体会。

当夙薇他们下来的时候,炎舞于百足子打的不可开交,而祸斗也中了蜈蚣毒,很虚弱的站在那里。

百足子对炎舞道:“炎舞,我不想与你为敌?速速离开,这是阴帝姬晨的指令,让我们来此抓祸斗与小蝶,我们不得违抗,而且,你也未必会占得上便宜。”

炎舞指着百足子道:“我若不让呢?”

“虽然,你是我家赤帝曾邀请的客人,不过赤帝殿下的手段,我是清楚的,为大目的,不择手段,我也不得不用出绝招了。”百足子脱了了破烂不堪的黑衣,露出了丰满的肌肉,身上,一个眼睛,两个眼睛......炎舞也不愿意数了,总之没有五百,也有一千吧。

可以说,此人浑身上下,都是眼睛,大眼盖小眼,小眼盖大眼,金光闪闪,仿佛被罩住一般,退不能,进不能。一只只眼睛,从此人的身体非常。

周围全都是耀眼的光芒,一层一层,仿佛织了一层无形的网,把炎舞照耀了里面。

炎舞上天入地,竟无法动弹半分,炎舞的诛仙四剑,冒着金光花火,抵挡着百足子的百眼之光。

“可恶,一时间,竟无法动弹。”炎舞心中不由焦急万分。

便在炎舞无处动身的时候,灵影对着**身躯的百足子喊道:“住手,不然的话,我便杀了你的师弟!”灵影的血爪直接扣在了八瞳子的脖子上。

百足子转身一看,并没有在意,对灵影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九命鬼判,没关系,我倒不在意我师弟的死活,你可以......。”百足子还没说完,身子便向灵影转去,一只只眼睛的光芒,直向灵影而去。

灵影正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一面镜子,挡开了百足子的攻击,此镜子便是天机镜。小蝶把天机镜扔给了炎舞,对炎舞道:“炎舞,接住天机镜!”

百足子还没反应过来,镜子便落入了炎舞的手中,也是百足子一时大意,竟让小蝶突破一个缺口,把天机镜顺利的送入了炎舞的手中。

“光芒四射,我到看看,是你眼睛的光亮,还是我身体的光厉害。”炎舞此刻十分的生气。

“灵影,快把眼睛闭上!”小蝶向灵影喊道。夙薇,小蝶,祸斗三人,自然知道炎舞的光芒十分的刺眼,若不把眼睛闭上,别说一双眼睛,就是千个眼睛,也都瞬间被炎舞给闪瞎了。

炎舞燃起身上的光芒,在加上天机镜的帮忙,周围如白天一般的光亮,嗖嗖嗖!百足子的一只只眼睛还没来及闭合,便被天机镜反射的光芒,一只只闪瞎了眼睛。

当百足子知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炎舞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让百足子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太亮了,足以射瞎百足子的一千多只眼睛。

“啊!我的眼睛。”百足子的眼镜在流血,上面,下面,满是鲜血,百足子跪拜在地,便此一招,就废掉了百足子将近千年的修为。

炎舞对百足子道:“金睛百眼鬼,交出解药,我便放了你师兄弟二人,如何?”

百足子对炎舞道:“我一个瞎子,没什么要求,成王败寇,本就如此,你若能放走我师弟,我便给你解药,如何?”

“你倒也爽快,是一个汉子。”炎舞对百足子道:“好的,我先放你师弟离开,如果,你能给我解药的话,我也会让你离去的。”

“好,我便相信你的话。”百足子对炎舞道。

便在百足子想要从身上掏出解药的时候,几道银光猛然的闪现在了灵影,炎舞等人的身边,招式极快,被偷袭的灵影,本能的做出了反击。

却不曾想,那到银光并非冲灵影而去,而是冲着八瞳子而去,嗖嗖,眨眼间,便掳去了八瞳子,炎舞暗叫不妙,本能的向那几道银光,甩出几道烈焰,那银光虚虚实实,也不知道是否打中。

当炎舞转身看向百足子的时候,却发现百足子竟然不见了,炎舞暗恨,没想到解药没有拿到,竟让他们给逃走了。

“可恶,对方使用的竟是移形换影。”炎舞愤怒的说道。

移形换影,灵影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像,在丰都鬼城的时候,自己与银蝎打斗的时候,银蝎逃走的时候,便是使用的这招,只是灵影那时并不知道,原来这招换做移形换影。

灵影向炎舞走了过去,在地上捡起了一块银色的铁块,上面还沾满了鲜淋淋的血,没错,这便是那银蝎身上的鳞甲,看来,银蝎虽然带着八瞳子与百足子离去,但身上明显的受了重伤。

“刚才偷袭我们,救走八瞳子和百足子的人,名为银蝎,此人便是上次大闹我丰都鬼城的人。”灵影捏着手中的银色鳞片,对众人肯定的说道。

“你们看,那几道银光所留下的痕迹,明显是刀的痕迹,显然,是天罡刀所为。”灵影指着地上的刀痕,对炎舞说道。

祸斗对灵影虚弱的说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虽然,我们重伤了他们,但我和小蝶也中毒了,而他们能够轻易找到这里,我想,他们并不容易对付,很可能联合这天朝国的军队,来此消灭与我们,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炎舞点了点头,其实他很赞同二哥所说的,眼下虽然让逃脱,但是周围的蜈蚣蜘蛛,并非散去,在加上二哥与小蝶姐姐中毒,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污魂湖,夙薇途。

那几道银光,聚为一团,向天朝国国王的寝宫而去,正当宇轩国王正要入侵的时候,银蝎携着八瞳子与百足子来到了这里,宇轩见银蝎受了一点重伤,并摆手让自己的妃子先出去。

银蝎捂着自己的胸口,那伤口是灼伤,很显然被炎舞所伤,若不是自己偷袭的话,恐怕,百足子,八瞳子加上自己,都会留在那里。

银蝎解开了八瞳子的穴位,八瞳子倒没有受伤,只是被天机镜定住后,灵影封了穴道而已。

恢复自由的八瞳子,便要破门冲向炎舞他们,被银蝎给拦住了,因为银蝎清楚,凭借八瞳子是不可能把炎舞如何的,更何况,还有小蝶的法宝天机镜。

银蝎早就安排了宇轩,并让宇轩带兵围剿,而现在,最主要的是给百足子疗伤,因为百足子废了修为,此刻,化作了一只七寸蜈蚣。

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给百足子传法,让百足子尽快恢复人身,赤帝不需要废物,如果让赤帝知晓的话,恐怕百足子会被赤帝给灭了,这也是银蝎,八瞳子最不想看到的。

客栈外,一群群士兵,把客栈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炎舞等人又不能伤害这些无辜的人,毕竟他们都是一些凡人,但往往这些凡人才是最最头痛的,炎舞若下手太重的话,一个不小心,这些人都会化为一场灰烬。

对着这些人,炎舞只能小心翼翼的应付了,那些士兵们的刀剑,根本就伤不了炎舞分毫,炎舞天罡术,地煞术练成后,早就是铜头铁骨,刀剑碰在炎舞头上,皆是震震火花。

炎舞摇了摇头,无奈啊,这些人根本伤不了自己,却依旧不死心,可恨,周围被困成这般,自己却无法施展魅影武步,莫不然,早就逃之夭夭了。

炎舞动了动眼珠,只见一阵狂风吹过,他们都定在了那里,炎舞暗想,自己早该用定身术的,却这般的浪费时间,想想都不划算。

“快走,我的定身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炎舞向夙薇等人回答道。

“都上我身上来。”灵影化作一只白色大猫,如马儿一般的身形,炎舞,夙薇,祸斗与小蝶四人,纷纷骑在了这巨猫的身上,巨猫的纵深一跃,灵敏的身躯,穿梭在天朝国内。

恢复自由的士兵们,齐声喊道:“追,给我追!”其实,他们可不敢追了,毕竟他们的实力悬殊,就算他们有十万兵马,也拦不住他们的去路。

说追,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至少回到皇宫,见到国王陛下,也有所交代而已。

说来也巧,炎舞正不知躲向何方的时候,一个男孩正好路过,指引炎舞先到他的家里躲藏。这个男孩倒有些面熟,炎舞想了想,不正是那个自己给予钱的男孩吗?

没错,此人正是青松,青松一直都在观察着炎舞他们,当有官兵的时候,青松就已知道不妙了,不过心中有所担心,对面那么多的士兵,他也不敢做些什么。

没想到,恩公的能力太强悍了,其实,青松知道,已炎舞通天彻地的本领,对付那些官兵根本不在话下,只是不予计较罢了。青松见炎舞等人离开,便招手,让他们暂且居住与他的家里。

炎舞等人见他,示意众人不要害怕,毕竟自己救过此人,

应该没什么恶意吧,在说了,祸斗和小蝶两人,现在最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修养。

毕竟他们两人中了毒,如果不快点解毒的话,恐怕他们都会毒发身亡,炎舞不得不担心这个,便跟着青松而去,青松的家里破烂不堪,门还没碰到,便咣当倒了下来。

炎舞难以想象,有人会居住在这个地方,想了想也是,毕竟青松很穷,莫不然怎会被人当街殴打呢?

家里的桌子缺了一个腿,就算椅子,估计还没坐下,便会倒塌一般,至于床还算可以,祸斗和小蝶两人,都盘坐在床上,此刻的他们,脸色都变得很青,在没有解药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打水。”青松安排好了他们,便拿着破了一口的木盆,去打水去了。

当青松走的时候,灵影便向炎舞询问道:“此人是否可靠呢?”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眼下解毒要紧,我没有时间想这些了。”

“我知道,如何解他们身上的毒。”灵影看了一眼夙薇,对炎舞说道。

炎舞听到后,自然是欣喜万分,便对灵影道:“真的吗?你真的可以解除他们身上的毒吗?”

灵影对炎舞道:“别忘了我是谁?九命鬼判,掌管阴间生死秩序的仙官,万物的灵魂皆在我的掌握。”灵影看了一眼夙薇,对夙薇道:“夙薇,自从看到你第一眼,我便知道,这躯身子,并非你的肉身,只是这身子的宿主,早已魂飞魄散,你只是借居而已,你为一躲雪莲。雪莲花瓣为七朵,分别表示你的七年之命。”

“他们所中的毒蜈蚣毒,正巧也只有你的鲜血,才能解救。”灵影对夙薇道。

炎舞听闻,当然很高兴了,夙薇也自然愿意帮助小蝶和祸斗解毒了,灵影从桌子上,拿起那破烂不堪的腕,用爪子划伤了夙薇的血脉。

滴答滴答,带着淡淡花香的血液,便流入了碗中,炎舞没有想到,夙薇的血液,竟然能解毒,若不是灵影,或许还真不知道夙薇的能力呢。

当小蝶和祸斗两人喝下夙薇的血液后,气色变得渐渐好转了,两人开始慢慢运功,体内的毒素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蝶和祸斗的神志变得清醒后,才发现他们竟在一间破烂不堪的屋内,想到这里,祸斗便向炎舞询问了:“三弟,这里是?”

炎舞便向祸斗解释了一番,他们在逃走的时候,有一个人好心的帮助他们,祸斗可不相信天下会有这般的好人。也叫炎舞万事小心为妙。

至于夙薇,祸斗和小蝶二人自然是很感激的,如果没有夙薇的血的话,估计小蝶和祸斗二人依然还中着毒呢。

小蝶对众人说道:“外边的人,并不知道我和祸斗已经解毒的事情,你们也不要声张,就当我们中的毒没有解开,另外,他们能在这般短的时间里找到我们,还有天朝国的军队,这一切与天朝国有关系,我想,我们占时在这里韬光养晦,先不要有所行动的好。”

“小蝶说的,我很赞同,虽然银蝎那三个人,都已经受伤了,但难免不会有其他人介入,我们就暂且在此休息一番,等到明天过后,在做打算。”祸斗对众人说道。

此时,出外打水的青松也回来了,对于青松的为人,即便是炎舞也不知信不信的过,说实话,长鼻族的人,炎舞不知该不该相信,不光是炎舞一人,就是祸斗他们,也都对他有警惕之心。祸斗小蝶一直在床上装着中毒的样子,以防有什么不测。

炎舞看了一眼青松打来的水,这水竟然是黑色的水,如墨水一般,而且味道却不怎么好闻,房子破旧不堪,炎舞倒不怎么在意,毕竟穷困潦倒嘛,但是没想到青松打来的水,竟是这种颜色,第一不能饮用,第二不能洗漱,炎舞怎能不生气。

“这是什么水?竟然如此的黑?”炎舞向青松质问道。

青松向炎舞呵呵的笑道,脸上载满了诚恳的神色,对炎舞道:“呵呵,恩公,这是我们伪善湖之水,我们一般都是饮用这些水的。”

灵影向青松冷冷的道:“这些怎是饮用的水,你莫要欺骗我们啊。”

青松苦笑的说道:“我知道,我们长鼻族,最擅长喜好骗人,但是,这水真是我们长鼻族饮用之水,这点,我又怎会欺骗恩公呢?”

“等等。”炎舞看了一眼这黑水,发现有点不对劲,用手沾了沾,这些水好像有灵魂一般,吸附在了炎舞的手中,炎舞顿时感觉的厌恶之色,仿佛心中有股灵魂,冲破自己的禁锢一般。

“这水,好像是人类污秽的灵魂若染成的。”炎舞对灵影道。

一听见炎舞这般的说,灵影仿佛也觉得炎舞说的有些道理,那黑色的水,倒真有几分污秽灵魂,在自己的眼前起起伏伏,着实的让人感觉到心烦。

炎舞向青松问道:“你说,你们至出生,便饮用这水吗?”炎舞向青松询问道。

青松点了点头,此刻青松早已鼓起勇气,对炎舞道:“没错,这便是我,我们族,从小到大所饮用的水。”

灵影对青松道:“这水是人类邪恶的源泉,喝了这水的人,身子不在圣洁,而会变得污秽不堪。难怪你们长鼻族会满嘴的谎言,全来是喝了这满是污秽灵魂的水。”

青松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们这里,没有水源,家家户户都饮这伪善湖之水,我们不想啊,内心的灵魂,早已污秽不堪,这也是我们族人的诅咒啊。”

“诅咒?”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青松。

青松对炎舞道:“我们族,一直有个诅咒,就是不能以真话示人,不然,便会变回那伪善湖水中之鱼,将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炎舞冷冷的看着青松,对青松道:“你这般对我们说出,难道你想变成不得超生的鱼不成?”

青松紧紧握着拳头,因为青松知晓,让他们信任自己并不容易,毕竟长鼻族的人,不会得到别人的信任,哪怕是曾给过自己钱的人,也是一样的。想到这里,青松不由的苦笑起来。

“我不想变成没有自由的鱼,但是,我就算变成鱼,我也要说,因为我一直说谎,一直寄宿与污秽的灵魂而活着,哪怕变成鱼,也心甘情愿。”青松对炎舞说道。

青松对炎舞抬起手,手中拿着的一枚玉片,青松对炎舞道:“我承认我骗过你,但是也是你的仁义,让我明白了,我不能再说谎下去。”青松看了一眼炎舞:“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是骗子了,不过,你还是给了我玉片,而且还对我说那些话,你却不知道,你的那些话,让我更加的明白自己,明白我虚伪的活在这个世界。”

炎舞拿起青松手中的那枚玉片,对青松道:“你想让我帮你?帮你解开,施加在你们身上的诅咒?”

青松点了点头,道:“没错,也只有你们,或许能解开我们身上的诅咒。”

“为什么会是我们?”炎舞向青松问道。

青松对炎舞道:“我见你们打那些士兵的时候,你们法力高强,而且还有善心,没有伤害他们,更甚是,明知道我骗你,还给我钱,教我学好,我从没感受过这样的温暖。所以,我觉得你们能够解开这伪善湖的诅咒。”

炎舞向灵影问道:“灵影,你怎么看?”

“他这次所说的是真的,因为我是九命鬼判,在酆都城内,没有收到过长鼻族死后的灵魂,也就是说,他们都没有死过,以我想,他们都不想一直谎言下去,便变成了永世不得超生的鱼。”灵影向炎舞回答。

炎舞看了一眼灵影,向灵影问道:“全都变成了鱼,那就是说,这些族人,在最后一刻,全都耐不住寂寞,碰触了诅咒?”

灵影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便不知道了,但是,我们丰都鬼城却没有他们长鼻族的生死记录。”

夙薇对炎舞道:“炎舞,你倒可以问问《山海密传》啊,说不定颜如玉会知道一些什么呢。”

“对呀。”炎舞恍然想到了,自己还有一本《山海密传》怎么会把他给忘了呢?炎舞拍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

“《山海密传》?”灵影倒也满是疑惑的。

炎舞伸开手掌,一卷竹简瞬间变成,炎舞手敏捷一挥,只见一道金光飞出,一个小人,正落在炎舞的另外一手掌心,此人正是颜如玉。

“书中自有颜如玉,主人,有什么事需要我颜如玉效劳的呢?”炎舞手中的小人向炎舞问道,当炎舞手掌突出一个小人的时候,灵影还有那个青松都张大了嘴巴,尤其是青松更相信炎舞的神通了。

炎舞也不给颜如玉废话,直接向颜如玉问道:“颜如玉,我问你,伪善之湖的水为何是黑色的?而那诅咒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颜如玉对炎舞笑了笑,道:“主人,这件事《山海密传》都有记载,容我查一查。”颜如玉摊开了那《山海密传》颜如玉也不知哪里变出来的小书,那本本小书,正适应颜如玉的比例。颜如玉找来找去,终于从山海海内北经中,有所记载。

颜如玉对炎舞道:“山海以北,幽冥以东,有痞诺之朝,也为天朝国,此国居住之人,皆是长鼻族。长鼻族是巫族十二分歧之一,因天战之时,九黎势去,长鼻族的族长邪乐郁郁而终,最后其身与魂,便化作伪善之湖,此国也陷入了诅咒之中。”

“凡族内之人,不得以实话视人,否则将会化作那伪善之湖的游鱼,永世不得超生。就算族人,能算族人能够永生的说谎话,其灵魂,也会化作伪善之湖的一滴湖水,永世不能将此湖,净化纯净。”颜如玉对炎舞道:“此伪善之湖,乃是人类最最污秽不堪的灵魂,是邪恶的源泉。”

“那这么说来,青松说的话是真的咯。”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挠了挠头,对炎舞道:“应该是真的吧,也或许并不全是真的,毕竟如果真实的话,他岂不化作了一条游鱼。”

祸斗对炎舞道:“青松应该说的是真的,九黎族,却实有一个叫做巫族的地方,而我也听闻,我也听闻过邪乐的一切传说。”其实祸斗的记忆里,仿佛有邪乐那个人,但祸斗总不能说,自己曾经就是九黎族之首的啼烽,因为有些事情,祸斗并不像让炎舞他们知道太多,尤其是祸斗的前世天狗和天狗的前世啼烽。

若说炎舞是乌鸦嘴,只因为炎舞本身就是乌鸦的原因,没想到,颜如玉也有着一个乌鸦嘴,颜如玉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青松那个孩子,竟化作了一条没有灵魂的黑鱼。

不过黑鱼身上还未散尽,那一团团黑色的烟雾,烟雾之中,回响着青松的声音,那声音是在告诉炎舞他们,这下你们相信了吧,每当天明的时候,我们的诅咒便会灵验,所说实话的人,必定会变成一条没有灵魂的游鱼。”

“这就是,我们长鼻族的诅咒,今天我很高兴,是我这一天,真实的,坦然面对你们,让我看清了自己,即使化作一条鱼,也不想生活在谎言的世界里......。”直到那团黑色的炎舞彻底的消失,青松已经彻彻底底的化作了一条黑鱼。

颜如玉也不住的叹息:“谎言的灵魂,本就充满了诅咒,不是最后一刻冲破心中的真实,化作一条游鱼,便是永远捆与心中的枷锁,化作一滴黑水。”

“其实,猫最喜欢吃鱼的。”炎舞看着地上蹦跶的黑鱼,对灵影道。

灵影白了炎舞一眼,不在理会炎舞说这般不好笑的冷笑话,扬起衣袂,直接把那条黑鱼收入了袖中。

炎舞对灵影道:“不是吧,灵影,难道你真想吃这条黑鱼不成吗?”

灵影对炎舞道:“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万物有秩,生死自有定数,但抛开一切定数因果,但这黑鱼,如不入因果,必定秩序大乱。”

“黑鱼不过只是青松的肉身,其灵魂却受到诅咒化作了那伪善湖泊之中,这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也不能这么说,是缺少一魂一魄吧。神识都为正常,你觉得,我若吃了他的话,在这山海中,却又少了生灵的存在。”灵影对炎舞解释道。

炎舞挠了挠头,对灵影道:“说了那么多,我一句都不明白,你还是说的直接一点吧。”

“简单的说,就是聚他三魂,度他轮回。”灵影对炎舞道。

天不知不觉明了,炎舞等人来到了那传说中的伪善湖之中,那湖水果然皆是黑色,如墨一般的颜色,这里一望无际,便如黑昼一般,而且还冒着污秽不堪的浓烟。

灵影闭上眼睛,便能感受的到,这里的水都是有灵魂的,只不过这些灵魂,都是被染的污秽不堪,在这伪善湖水质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一直迷失了千年万年之久。

“这些湖水,都是被污秽不堪的灵魂染成这样的吗?”炎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皆是因为这些湖水太过黑暗,以至于那些阴暗的灵魂得不到救赎。

其实,想想,人也如这伪善湖的湖水一般,若心存善良与诚实,那些水,就会清澈无比,与人饮用,便会清甜可口。但若是被染上一滴墨水,那魂魄就会满是污秽,与人饮用就会中毒太深,灵魂也永远得不到救赎。

人的思想,便如这湖水一般,随心而流,流到清澈的地方,是一种幸运,流入污秽的地方是一种嫉妒,相由心生,水流自然,因果天变,循环轮回,便就如这般。

灵影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此水太过浑浊,乃是常年所积累的伪善之魂,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净化,就算破了诅咒,有些人的灵魂,也是这般的定数,却不能够还原。”灵影说完,叹息了一口气,有时候,并非她九命鬼判不愿相帮,有时候有些事,却很为难。

炎舞在伪善湖的渡口处,看到一介石碑,上面写着:“实乃虚无终须实,虚无非实何须实,带为心实终须物,莫问它实终换虚,三千虚无终它渡,莫净此湖何欲清。伪善湖碑-囚牛真人。”

炎舞向灵影道:“那么说来,如果我们破了诅咒的话,只能让那些没有被诅咒的人恢复,而如果灵魂和这伪善湖同化,那边不能再恢复了,是吗?”

灵影点了点头,对炎舞道:“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湖泊之水,却不能在饮用了,不然还是会被这一湖黑水所诅咒。”

炎舞拍了拍头,烦闷的道:“哎,始终是,治标不治本啊。”炎舞对灵影道:“算了,光是在这里看,却看不出究竟的,倒不如,飞一遍这伪善之湖,看看究竟。”

炎舞煽动身后翅膀,没一会的功夫,绕了整条伪善湖,周围皆是黑水,炎舞把这条河看的是真真切切,而这里少说,也就几万灵魂。

那那些灵魂,在这湖底,被什么镇住似的,力量完全被那湖水所吸收着,炎舞不敢贸然行动,毕竟这水深不见底,仿佛湖水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激发炎舞体内的火毒,让炎舞痛苦异常。

“究竟是什么?”炎舞咬着牙,硬撑着身体的麻木。若不是有冰箍咒,还有封住自己的那几处穴位,估计现在炎舞早已火毒噬心而暴走。

炎舞喘息异常,些火焰竟不由自主的从身体各处冒出,还好炎舞及时控制住了。

而在渡口边上的夙薇等人,见炎舞走后,便把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尤其是夙薇,便向灵影问道:“灵影,真的没办法彻底的净化这伪善湖之水吗?适才见你却有话,不肯多言,仿佛在隐瞒着什么。”

“虽然,炎舞看不出来,但我却感觉的出来。”夙薇对灵影道。

灵影摇了摇头,对夙薇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个方法,却是我不能说。”

小蝶向灵影问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是啊,我也看出了一丝端倪,究竟是为什么呢?”祸斗也不由好奇的看向灵影。

灵影对小蝶和祸斗问道:“还记得你们身上的毒吗?”

小蝶和祸斗怎能忘记呢?毕竟昨天才中的毒,祸斗和小蝶本就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祸斗低头不语,小蝶把目光看向了夙薇,对灵影道:“难道是......。”

灵影点了点头,道:“这是以最纯净的魂魄,来净化这伪善湖之水,而夙薇的灵魂是雪莲一样,冰澈透底,圣洁无暇。普天之下,也只有这样的灵魂,才能够净化这伪善湖的水。”

“所以,你不愿意说,更不愿在炎舞的面前说。”小蝶向灵影问道。

“嗯。”灵影点了点头。

此刻,夙薇沉默了,夙薇也不知该如何做,毕竟夙薇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算长,可以说,她是彻底的爱上了这个世界,如果说牺牲自己,来换取很多人的自由,或许应该做,但那样的话,自己就不能再看着炎舞了,想到这里,夙薇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祸斗对灵影道:“此事,绝对不行,为何牺牲一个女人的性命,来换取别人的生活?祝无双是这样,小蝶也是这样,难道,任何人的生存,都要牺牲身边的女人不成?那样的话,我宁愿他们永远都陷入诅咒之中。”祸斗不仅仅是在说夙薇的事情,更甚至在说祝无双的事情。

祸斗并没有忘记祝无双,对于祸斗而言,祝无双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丽,可是,祝无双可以不喜欢自己,但是却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换取了厌火国国王龙天影的幸福,若说不恨,那一切都是假的。

可以说,祸斗不在乎一切,更不喜欢把一切的承担,都归于一个女人身上,那可以说是一个耻辱。

“我当然只是说说,在说了,我本也不想说的,只是你们非问我,我也没办法。”灵影对祸斗道。

祸斗对灵影道:“在我三弟面前,千万别提起这件事,以免我三弟多想。”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灵影拍拍胸脯向祸斗保证道。

此刻,炎舞正好飞了回来,向灵影笑问道:“什么放心吧,三岁小孩的事情,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额,没什么,他们两个说,可能有危险降临,让我小心一点,我说,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呵呵......呵呵,就是这样。”灵影对炎舞说道。

祸斗和小蝶齐声的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就是说的这个,我们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就随口这么一说。是吧,夙薇。”

夙薇正在发呆,小蝶推了夙薇一下,夙薇都仿感觉佛没有到,可以说,一直想着灵影所说的话,真的以自己的灵魂可以净化这伪善之湖吗?那自己该不该牺牲呢?

“夙薇,夙薇,你说是吗?”小蝶推了夙薇两下,夙薇才缓缓的醒了过来,夙薇对炎舞道:“是啊,是啊,我们就是谈论的这个。”说实话,夙薇也不知道小蝶他们替自己掩饰的,只是向炎舞点头说是。

炎舞并没有多问,夙薇也不知到,如果炎舞知道的话,会怎么一个选择呢?说实话,炎舞如果让夙薇牺牲的话,夙薇肯定会义不容辞的做出选择。

但是,夙薇却又不舍得,想想,自己与炎舞的相遇,到现在,又有谁会舍得这美好的一切,夙薇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但却自问不是什么圣人。

炎舞在伪善湖巡视了一番,把自己在湖上飞了一圈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说自己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身体有一股污秽的东西,正在占据自己的身体。

邪乐魂,妄界阴。

炎舞决定要下湖一趟,看看究竟,毕竟在这里,也找不到答案,灵影并没有反对,也同意炎舞的意思。看看除此以夙薇身躯,来净化这伪善湖之水,是否还有其它方法。

炎舞默念避水诀,终身一跃,便遁入了这伪善湖泊之中,这湖中皆是一团黑,水黑,鱼黑,竟无一处明光。还好,炎舞有六识六意,即便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出,周围的一切一切。

不过,那伪善湖的湖水毕竟是人类污秽不堪的灵魂所孕育,这种水,却能蚀透人心,炎舞怎能不防。

越是深湖底下,那种感觉越是强烈,炎舞可以感受的到,那是一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是人心中最最邪恶的意念。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有人下来陪伴与我了,哈哈哈哈......。”在深湖之底,仿佛有股力量,在呼唤着炎舞前行。

炎舞对水中的那出无形的幽魂,道:“你是谁?”

那股幽魂的声音,炎舞听的很是测底,没错,那股幽魂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好像并非一个,没错,并非一个,而是这满湖满载的恶灵,可以说,这整个湖所有的灵魂,已彻底组成了一个强大的幽魂。

“我就是这伪善湖的源泉,更是这个湖,我是邪乐。”自称邪乐,而无形的声音,传入了炎舞的耳朵里面。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冷冷的道:“你就是邪乐。”

只听到邪乐对炎舞道:“没错,我便是邪乐,是长鼻族曾经的族长,而这伪善湖,便是由我身躯所幻化,而你,很不巧,遁入了我这身躯当中。”

炎舞对邪乐道:“你为何,要对你族人下此诅咒?又为何一次次的伤害他们。”

邪乐对炎舞道:“你懂什么?现实的一切都是充满谎言的,所有的人,竟不信真言,以谎言面对,那好,我便让他们谎言一辈子,即便是我族人,我也会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都变成鱼,都来陪伴与我,这样,我也不亏!”邪乐对炎舞道。

“谎言?确实,有些人却以谎言而论,就如人有好有坏一般,怎可轻易而定之?”炎舞对邪乐说道。

炎舞的话,邪乐并没有在意,只是哈哈笑了几声,对炎舞道:“笑话,天下没有好坏之人,好坏之人,也只是人类的借口罢了,而建立在这权欲之上的人,都是以谎言而论之,这天下之中,又有几人不会说谎?即便是神帝昊天,也是以谎言的力量制衡与三界。”

“就如你,别看你毫无心机的样子,但你难道一丝的谎言不成?还是说,你身边,没有一人对你说谎?当你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欺骗,那时候,你是否像我这般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只会在一旁大义泯然。”邪乐冷冷的道。

炎舞想了想,的确,邪乐说的很对,又有谁没有说过谎呢?炎舞本身,也说过谎话啊,只是自己并非圣人嘛。当别人欺骗自己的时候,或自己欺骗别人的时候,都是痛苦的表现,炎舞闭上眼睛,对邪乐道:“你说的没错,我只会在一旁大义泯然,也不会理解别人的痛楚,现实中,灵魂制衡着阴阳与正邪,本就一体,实与虚本就如此,离一方,便阴阳失调,人便不是完人,或许你经历过痛苦,所以你才那般的对待,但我希望,不能仅仅因为你的痛苦,让你的族人,都跟着你痛苦下去。”

邪乐冷哼一句:“哼,痛苦,的确痛苦,不过这痛苦,却是给予了我强大的力量,诅咒,把他们的灵魂尽数的被我吸收,越是心存恶意的灵魂,越是被谎言染指的灵魂,都是我需要的,因为那些黑暗的灵魂,是我,使我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炎舞对邪乐道:“难道,你化作的黑湖,竟是为了收集那些强悍力量而生的吗?”

邪乐对炎舞道:“没错,可以可以说的确是这样,因为他们伪善的面目,可以让我获得更大的力量,我自然是很乐意了。”

炎舞愤怒了,异常的愤怒,对于这种视生命而不顾之人,炎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炎舞却不知道,如今的邪乐早已今非昔比,毕竟现在的邪乐吸收了人性最伪善的一面,灵魂最最黑暗的一面,而这种力量,确实足够很强大,以至于天朝国的人活在谎言之中。

炎舞浑身散发的烈焰,这股烈焰,足矣将整个伪善湖燃为灰烬,湖水蒸发的干净,炎舞对着邪乐道:“既然你已化作这滩湖水,那我今天便亲手除掉你。”

咕噜咕噜,整个伪善湖一下子沸腾了起来,这股沸腾的水,煮熟了不知多少的黑鱼,而这些黑鱼的灵魂,依旧伴随着伪善湖,成为了邪乐的一部分。

“我的命不值钱,如果你不住手的话,与我陪葬的人,那将是不计其数。”邪乐向炎舞提醒道。

当邪乐说出这话的时候,炎舞压制住了自身的冲动,因为炎舞不能断了自己的修为,更不能伤害那些无辜的灵魂们,虽然这灵魂已经被邪乐的力量染指的污秽不堪。

“哈哈......。小鬼,紧凭借你这般的优柔,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邪乐对炎舞说完,整个伪善湖的湖水,向炎舞聚集而去,那股力量,虽是人类最黑暗的,但炎舞并不能小瞧,这股力量注入了身体,即便是圣洁的人,也肮会被染成肮脏不堪的地步。

但是在湖底,这股力量,可以说,炎舞未必有信心压制的住,太强大了,强大的,连自身里的一处灵魂,在响应着邪乐的号召。

“哈哈,小鬼,你有着通天的本领,但却不敢使用,紧紧是为了这些被染指的灵魂们,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冤呢?”邪乐对炎舞嘲笑道。

炎舞愤怒不堪的回答:“你,你真卑鄙!”

“卑鄙?你说的不错,我本来就很卑鄙,这就是人性,所谓正大光明的人,他的灵魂,未必也是干净的,既然这样,我卑鄙又有何错?能够掌握与权利的人,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便是谎言的力量,让他的子民们,迷茫的从臣服这一切,而我,不过是吸收他们的力量,掌握着眼前的一切,对与错,又有什么关系,又有谁能分辨的清楚?”邪乐对炎舞邪恶的说道:“世人尔虞我诈,即便我诚实待他们,他们又如何善待我的?以权谋位?听信谗言,陷害与我,我何错之有?小楠又何错之有?”

炎舞对邪乐道:“我不知道你曾发生过什么,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打破了人与鬼界的平衡秩序,女娲造人的时候,本就善恶不全,但这些人生,轮回却都是全的,你只是经历过一次的悲伤,又怎能明白世人的悲伤?”

“哼!人类,恰恰是人类,才充满着谎言,充满的人伦,被虚伪的世俗所制约,但恰恰内心狂野,被欲望权利所占据,只不过,他们所缺乏的,是自身的力量。人便是这般伪弱不堪。”邪乐对炎舞愤怒的说道。

“炎舞,在过不久,你的灵魂会被彻底的染成黑色,到时候,你将会成为我这伪善湖的一部分。”邪乐对炎舞说道。

炎舞指着邪乐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哼!你的灵魂,将会被我收取,也罢,我便实话告知于你,今天月圆之夜,而我的力量正好可以发挥出真正的力量,到时候,伪善湖水一涨,整个天朝国,哦不会,是方圆几百里的世界都会被污染,人类的灵魂,动物的灵魂,以及树木的灵魂,都会化为湖水的一部分,到时候,伪善湖随着江河流向东海,北海,南海几西海四处,整个世界将全是污秽不堪的世界,虚伪,狡诈,阴险。谋权,到时候这些污秽的力量,将会与我融为一体,什么昊天,什么刑天,一切,这三界的一切,都会陷入一场噩梦,不管所有的人,神,魔,都会臣服于我,受与我支配,哈哈哈......。”

“小楠,你放心,天下负你,我便让整个三界偿还,哈哈哈......。”邪乐狂笑着,湖泊此刻间,早以澎湃不安,仿佛冲破水坝,向天朝国而去一般。

炎舞没有想到邪乐竟如此偏激,更如此的邪恶,欲想以这股污秽的灵魂,染指整个三界,如果,让邪乐成功染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炎舞一边克制着那些污秽不堪的灵魂,冲入自己的体内,也抵挡着那股湖水冲压的力量,说实话,炎舞如果把这些灵魂蒸发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炎舞并不会那般做,即便是一个污秽不堪的灵魂,炎舞也是要拯救的。

伪善湖的渡口处,夙薇等人看到了天变,非常的诡异,天间雷鸣闪闪,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似的,果真,湖水在一刻之间,翻腾起来,正如一匹困在囚笼之中的狼一般,贪婪的想逃出这牢笼。

夙薇,灵影,祸斗和小蝶三人,时刻担心着炎舞的安危,却没有想到,炎舞此刻,正在湖底深处,抵抗着邪乐的力量,只是,炎舞一直思想,如何,如何才能够想出妥善的办法,不伤害那些被染成污秽的灵魂。

“怎么回事?这湖水怎么突然之间这般的汹涌?”灵影看着这湖水,正要冲破水坝,如果冲破的话,那么在岸边的灵影几人,都会被淹没,不过灵影他们都会飞,自不会担心,但是天朝国的居民,下场是什么样的,可想而知,虽然,他们都是善于说谎的一族,但在坏在可恶的生灵,都有着存活的意义。

正在谈论此事的夙薇等人,说实话,的确祸不单行,正想下入湖底,担心炎舞的安危,更是探究湖水汹涌的缘由,但这一切,竟被人给阻止住了。

此刻间,伪善湖处,长鼻族的军队,大约一万多人,把整个伪善湖围的水泄不通,而带头之人,便是天朝国的国王宇轩,其中还有银蝎。

银蝎受了伤并不是很重,而八瞳子或许是照顾百足子并没有在场,现在,灵影等人的处境,可谓是非常的不妙,更何况,刑天又派出了两个手下,和银蝎实力一样的,或许比银蝎实力还要强上一些。

祸斗很清楚的看到,在银蝎和宇轩的旁边,有一个身穿银白铠甲的白猴,腰间系着白色的虎皮裙,手中有着一个棍子,身后尾巴四处摇摆,此人名为巫支岐,也为无支祁;拥有地煞术七十二般变化,更有金睛火眼。

巫支岐为中赤尻马猴,周天有五仙,五虫。但有四猴不入十类之种,其中便是眼前的这巫支岐。

在巫支岐旁边一人为烛阴,是一条修行万年的龙神,同于巫支岐,不入十种之类。此人龙甲一身,身材魁梧高大,人身龙首,后又一根长长的龙尾。此人有力拔山河之力,此人之能,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

曾,烛阴为钟山之神,本就是战神刑天的部下,对刑天忠心耿耿,后天战,刑天被封,烛阴也被其收入了昊天塔之中。

祸斗没想到,巫支岐和烛阴竟然也来了,祸斗本就不畏惧他们,毕竟以祸斗的能力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鬼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法宝,或者阴招,所谓放人之心不可无,祸斗多虑也是正常的。

银蝎见炎舞竟然没在身边,不过这样,银蝎也放心了不少,

第一,炎舞本就是刑天请的客人,自己也不想得罪他,第二,就算对上炎舞,银蝎也是知道的,自己并非是炎舞的对手,不然自己也不会伤的那么严重。

“银蝎?你们的毒好像不怎么管用吧?你看祸斗和赤蛱仙子,好像都没有死呢?”巫支岐不由的向银蝎嘲笑道。

银蝎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向巫支岐回答道“你们没看见,祸斗和赤蛱仙子脸色惨白吗?你可别小瞧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偷袭的话,我想,就算是十个你,也未必够祸斗一口的。”

“臭蝎子,那还要多谢谢你呢吧。”巫支岐对银蝎道。

银蝎向巫支岐拱了拱手,虚伪道:“不敢,不敢,只要你别被他们打的很惨,没有丢人,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你!”巫支岐抓住了银蝎的衣服,非常怒火的对银蝎道“信不信,我先灭了你!”

银蝎毫不示弱的回答道:“来呀,谁怕谁?虽然我受了伤,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我们便比一比!”巫支岐便要一拳向银蝎打去,被烛阴给阻止了。烛阴对巫支岐和银蝎道“好了,你们别闹了,眼下不是闹的时候,我们应该先抓祸斗他们几个,然后再完成赤帝交给我们的任务。”

被烛阴这般一说,巫支岐纷纷的松开了手,银蝎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并没有把巫支岐当一回事,更让巫支岐气愤不已,巫支岐对天朝国的国王宇轩道:“国王,还不下令,抓住他们几个?”

宇轩听到烛阴的话后,立马向全军喝令一声:“冲啊。”这一万的兵马,便向着祸斗等人杀来。

灵影一人之力,如影如幻,身法敏捷如风,区区这一万人马,并没有放在眼中,猫爪一挥,很多的士兵在此被收下魂魄,灵影不像炎舞那般的仁慈,更何况,灵影本就是九命鬼判,自可有能力收走他们的魂魄。

至少那些被灵影收走的魂魄,不再坠入那伪善湖中,成为伪善湖的一滴被渲染的湖水。

很多的刀剑长矛,都被灵影的血爪,一把抓断,血淋淋的猫爪,竟可轻易的撕破那些盔甲,可见血爪的锋利,灵影的无情与本领。

灵影化作一只白色巨猫,撕咬着,吞噬者那些士兵们,很多士兵的气势,逐渐的消弱。眼中带着震震的恐惧,很多士兵都是不战而逃,也对,凭借灵影的力量,他们只有被虐的份。

最后,银蝎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选择了向灵影出手,手持三十六路天罡刀,向灵影而去,刀影重重,虚虚幻幻,共有三十六把,不过都被灵影的血爪挡住。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围住了一圈,都不敢向银蝎和灵影靠近,即便一个小小的刀刃之气,也容易把他们划伤。

“美女,我们还真是有缘,没想到我们有见面了哈。”银蝎估计向灵影调侃道。

灵影没有理会,舔了舔猫爪,便向银蝎抓住,银蝎有着移形换影的法术,而这种法术,顷刻间便躲过了灵影的攻击。不知不觉,两人来往之间,不下百十来招,虽说银蝎受了伤,但总的来说,其实力,应该比灵影强上很多,只是对于九命鬼判下不去狠手罢了。

“投降吧,祸斗和赤蛱仙子都已中毒,那个叫做炎舞的小鬼,也不见踪影,凭借着你,连我都未必打过,更何况,眼下这般多的兵马。”银蝎好心的向灵影提醒道。

灵影自不理会银蝎的话,即便银蝎在过厉害,灵影也不在意,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着祸斗和赤蛱仙子,紧凭他们的力量,便足矣力压群雄。

“哼!银蝎这么长时间,都解决不了封堵的小丫头,倒不如我去帮忙,省的浪费时间。”巫支岐对烛阴说完,便向灵影而来。

灵影和银蝎打的是不可开交,此刻,巫支岐前来偷袭,灵影肯定是防不胜防,在千军万马之中,只听见一阵喧扰之音,砰砰砰,巫支岐在人山人海中,破开一条路,甚至不在乎这些士兵们的死活。

刹那,只听见嗖的一声,巫支岐便来到了灵影的身旁,手持铁棍便要向灵影而去,银蝎暗叫不妙,虽说巫支岐不是偷袭自己,但对于巫支岐这般的行为,银蝎可以说厌恶之至,若说以前,银蝎并不觉得,可是今天,即银蝎,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眼看,巫支岐便要偷袭灵影成功,这一棍,若是打在了灵影的身上,不死也有废掉百年的修为,情急之下,银蝎竟然拉住了灵影的手,挡在了灵影的面前。

却不知,其实银蝎即便不那般做,祸斗也不会让此事发生,祸斗出手了,眨眼间,祸斗便握住了巫支岐的铁棍,银蝎完了一步,并没有丧命与巫支岐的棍下。

银蝎本想替灵影挡住的,但事实,确实还是小瞧了祸斗他们,银蝎没有被巫支岐打中,但不代表灵影没有出手,在银蝎欲为灵影挡下攻击的时候,灵影的血爪便穿透了银蝎的身体,从背后,到胸膛,血淋淋的,甚是恐怖。天罡刀插在地上,晃动了几下,便停止了运动,便如现在的银蝎一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银蝎转转身看向了灵影,银蝎此刻不仅身体疼痛,最最疼痛的而是内心,不过灵影并不在乎,因为本就是敌对的一面,没必要仁慈。

巫支岐看了一眼祸斗,惊恐的道:“你没中毒?”

祸斗冷哼一声,道:“哼!就凭借这点毒,还想要让我倒下,真是可笑可悲!”祸斗松开了铁棍,直接一个闪身,飞快的便来到了巫支岐的背后,砰!一招直接打在了巫支岐的背后,巫支岐当成便坠落到了地面,当场,全身便无法动弹。

祸斗指着远处的烛阴,冷冷的道:“不管是烛阴,还是天朝国的人,我祸斗并非善类,别以为,我会慈悲,也别以为我会手下留情,告诉你们,对付你们,紧凭我一只手足矣!”

刚刚打败巫支岐的瞬间,烛阴是知道的,自己即便联合银蝎,也未必是祸斗的对手,毕竟祸斗可有着吞食日月的能力。

灵影抽出了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不在看银蝎一眼,本来银蝎就带着伤,在加上刚才自己的手,贯穿了银蝎的身体更是伤上加

伤。

“灵影,我处处让你,更甚是,为你,你......。”银蝎最终还是对灵影生不了气,对灵影道:“也罢,如今栽在你的手上,要刮要杀,悉听尊便!”

灵影舔了舔手爪的鲜血,眼睛变得狰狞起来,当灵影要劈中银蝎的脑袋的时候,灵影顿时停住了,因为灵影是知道的,自己之所以抓伤银蝎的身体,是因为银蝎想为自己挡下那一击,正好被自己钻了空子,虽然最后是祸斗帮自己挡住的,但灵影是知道,自己胜之不武的。

灵影不是无情的人,对待妖魔,自己的做法有些偏激吗?想到这里,灵影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眼中的杀机被自己的心克制住后,灵影停止了杀他,灵影转身对银蝎道:“银蝎!此刻,我却胜之不武,我灵影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今天,我放你一马,日后,若在相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多谢美人不杀之恩,我银蝎若他日在于你想见,自当以身相娶!”银蝎即便伤痕累累,也不忘调侃一下灵影。

灵影异常怒火,但既以允诺过了银蝎,今天便不会动他,对着银蝎愤怒的道:“胡说什么?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还不快点给我滚!”

伪善湖,邪乐出。

烛阴对祸斗笑道:“祸斗兄,没想到你没给你有中毒,原本还想给你们送解药的呢,看来,今天是不需要的了。”

“其实,我很好奇,你的毒是怎么解的呢?”烛阴疑惑不解的看着祸斗。

祸斗冷冷的道:“我身上的毒,怎么解开的,好像与你没有关系吧,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莫不然,让你看一看,我祸斗的厉害。”

烛阴缕了一下龙须,对祸斗道:“说实话,论手段,论法力,你远远在我之上,但我今天有一法宝,到不知,你能不能接住呢?”烛阴从身后拽住一根长长的金绳,此绳捆妖绳,便曾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赐予五鬼的法宝,没想到,今天会在烛阴的手中。

祸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姬晨生吞活剥,没想到他不顾及兄弟情义,五鬼的捆妖绳在烛阴的手中,便说明,姬晨真的想要对付自己了。

祸斗并不是畏惧,而是心痛,此刻的祸斗似乎想起了结拜时候说过的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呵呵,这些话,在那些天,全部化作了浮沉,祸斗永远都忘不了,姬晨绝情冷淡的面孔。

在魂幽谷的时候,祸斗当面去质问姬晨,为何伤害赤蛱仙子,毕竟她那么爱你,你竟然为了权欲而伤害赤蛱仙子,可是,姬晨并没有在意,仿佛变得不在认识了一样,或许,祸斗本就对姬晨所认识的不真吧,祸斗便这般苦笑着。

“是天不容我。”姬晨对祸斗道。

祸斗难以置信的向姬晨问道:“你说什么?”

“跟着我吧,我将会带着你,一起对抗天界,我不会忘记结拜时候的话,我们兄弟三个,必当有福同享。”姬晨对祸斗淡淡的说道。

祸斗指着姬晨道:“我才不问,你和昊天的,你想攻打天界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在乎万物生灵的生死,但是有违背祝无双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因为她是广寒宫的弟子。”

“还有你,原本的与世无争,没想到你竟变成这般,六亲不认,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能牺牲,若是说,我帮了你,指不定哪天,兔死狗烹。”祸斗指着姬晨,怒道:“所以,还是省省吧,不要被权欲蒙昏了双眼。”

姬晨冷笑道:“哼,我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三界万物生灵,昊天在已不在适合当这三界之主,我觉得,他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也罢,既然你不答应与我。”姬晨背后左手运足了法术,此刻,姬晨右手的六道轮生笛的笛坠动了动,姬晨阴沉的说道:“既然你不答应我,那你就去死吧。”姬晨法术向六道轮生笛推进,一股强大了力量,直向祸斗而来。

祸斗没有防备,也没想到姬晨会偷袭自己,所以受了很重的伤,若非小蝶和灵影及时出手,恐怕他们三人,难以逃脱那魂幽谷,那时,祸斗很后悔,很后悔来找姬晨,因为姬晨不在是以前的他了,而是一个阴狠狡诈之辈。

此时此刻,祸斗陷入了回忆之中,却没有想到,烛阴竟然这时候出手偷袭祸斗,捆妖绳如蛇一般的在天空游走,直向祸斗而来,祸斗在天空之上,翻了一个跟斗,实终没有摆脱那捆妖绳,这捆妖绳不断的变长,简直无穷无尽。

“可恶!”祸斗指着烛**:“你这小龙,打不过我,竟用法宝来抓我,幸好,姬晨没有把六道轮生笛给你,莫不然,还真让你抓住我了。”

烛阴没有理会,口中不断的念着咒语,嗖嗖嗖,捆妖绳紧紧跟随者祸斗,祸斗对小蝶道:“赤蛱仙子,交给你了!”

祸斗把捆妖绳引到了小蝶的身旁,小蝶微微一笑,拿出了天机镜,天机镜的一道金光,便把捆妖绳收入了自己的袖中,烛阴没有料到,那天机镜竟如此厉害,一道金光一照,便能定住捆妖绳的仙法。

“赤蛱仙子,干的不错。可惜了,没有口诀,不然的话,这些士兵们,全部捆住,一个不剩。”祸斗对赤蛱仙子说道。

赤蛱仙子摇了摇头,对祸斗道:“捆妖绳是专门捆妖的,对人是没有用的。"

“你意思说我是妖了?”祸斗向赤蛱仙子问道。

赤蛱仙子对祸斗道:“你虽经历三世,但身体妖性为除,我虽为仙子,但却也是以妖化仙,对于人族也好,奇族也罢,所沾有妖气者,才能被此绳束缚,所以,即便有口诀,也无法捆绑与人。”

“一个破绳子而已,只能够降妖,还不如烧了的好。”祸斗对赤蛱仙子道。

小蝶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对烛**:“喂,烛阴,你还有什么能耐吗?现在,你带来的人,都已受伤,而且,你的捆妖绳,还在我的手中,你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哼!”烛阴对这宇轩道:“你们国家的兵,都是酒囊饭袋,还不速速撤兵?”

宇轩点头称是,心中却想,你还不是一样,带来的人,被他们几下收拾了,而且还损坏了一件法宝,不知道刑天怎会带这种人来。

“将士们,都给我撤退!”宇轩说完,那些士兵们,各个都是性高采烈的,毕竟他们可不想找虐,本来就没什么能耐,拼命干嘛。

几个灰头土脸的士兵,从小蝶身边经过,被小蝶给拦住了,“你们几个等一下。”那些士兵怕小蝶反悔,对他们不利,各个都惊恐了起来,小蝶对那几个士兵笑了笑,道:“没事的,我不会害你们的。只是想让你们把这两个人抬走。”小蝶指着地上躺着的巫支岐,还有站立不稳的银蝎。

小蝶可没有祸斗的心狠,所以,便将银蝎和巫支岐给放了,毕竟银蝎的良心未泯,莫不然,怎会救灵影呢?

便在烛阴等人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伪善湖湖水竟一下子冲破了水坝,直向岸边而来,湖水足足涨了十米之高,哗啦啦,甚至一片黑暗,甚至壮观。

“怎么回事?”突入起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惊讶不已,这便是平了一波,又来一波,可真不让人省心的呢。

砰!一道红色身影,送黑漆漆的湖中冲出而来,那身影便是炎舞,炎舞身上都是烟气,身上残留的污水,都已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炎舞没想到岸边竟会这般多人,炎舞也没时间想那般多,毕竟眼下,不能让这黑水冲到岸边,不然的话,那些人的灵魂,都会容于邪乐之身。

“小蝶姐姐,快用天机镜啊。”炎舞向小蝶喊道。

小蝶向炎舞问道:“炎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解释了,绝对不能让伪善湖的水,接近岸边,否则的话,整个天朝,哦,不对,是伪善湖的水所过之处,将会是水深火热。”炎舞向小蝶简简单单的解释道。

虽然不知到发生了什么,但小蝶依旧拿出了天机镜,直接向湖面照去,那硕大的湖面,立起来来十米的高度,瞬间定在了那里,湖水停止了流动,险些冲到那岸边。

小蝶吃尽了法力,抵抗着那伪善湖的冲劲,此刻,小蝶的脸上满是汗水,“我来帮你。”见小蝶有些吃力,炎舞一掌拍在小蝶的身后,给小蝶运功,以两人的力量,抵抗着伪善湖那邪恶的力量。

但两人始终还是抵挡不了,这湖水的冲着,别小看这小小的湖泊,注入伪善的灵魂之力,这湖水泛滥,比黄河,甚比海洋还要凶猛。

即便结合小蝶与炎舞的力量,都不足矣与之抵抗,灵影,夙薇见情景不妙,也把自己的法力,运入了小蝶的身上。对于祸斗而言,他们能够飞走,根本不用理会这些人的感受,毕竟那些人,是伪善狡诈之辈,不求他们感恩戴德,只怕他们还会恩将仇报。

“好了,你们不必要这般,大不了淹死他们,你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三弟,对我而言,这些人早给死去,根本没有理由救他们。”祸斗见小蝶等人依旧,心中也不由的有些生气。

的确,刚刚,千军万马之势,想要杀了他们,若不是他们法力高强,若是他们毒没有解,恐怕他们早以死掉,对于他们,祸斗当真没有兴趣救他们。

“二哥,这湖水,绝不能让它泛滥成灾,莫不然,人的灵魂,恐怕都会被邪念所侵蚀,到时候,便如被诅咒的天朝国一般,满是谎言,满是欺骗,到时候,那邪乐的力量,将会控制整个三界,到时候,恐怕比起刑天,有过之,而无不及。”炎舞对祸斗

说道。

“邪乐?”祸斗紧紧握住了拳,最终还是被炎舞给劝解,祸斗摇了摇头道:“哎呀,真那你们没办法,那好吧,我也来帮你们。”

炎舞对这天朝国的那些士兵喊道:“对面的那些人,我不管你们是敌人,还是朋友,如果说,你们不帮忙的话,待这湖水泛滥,即便你们会游泳,灵魂也会被侵蚀,被诅咒,到时候,恐怕我也难以救治与你们。我们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因为我们会飞,而你们,皆是凡人,不能腾云驾雾,如果,你们不想死,不想让你们的国不成国,那你们便建水坝,挖渠道,把水引入无人之境,莫不然,后果,并非汝等,所能料想。”

那些士兵们,听炎舞这般的喊着,顿时都惊慌失措,即便普通之水,泛滥成灾后,也会祸及他们,更何况,这水是诅咒他们长鼻族永生永世的邪恶之水,他们又怎能不知,怎能不明白。

宇轩看了一眼烛阴,似乎看烛阴要如何?此刻的宇轩,在他的士兵面前,早已失去军心,既眼前,宇轩也是看着他人的想法,做这个国王,还不如不做的好,整个就一傀儡。

烛阴本想偷袭的,眼前,这绝佳的机会,烛阴又怎能放弃,虽然烛阴没有了捆妖绳,但是,这就不能代表烛阴就失去了对抗他们的能力。

烛阴对宇轩命令道:“宇轩国王,眼下是除掉他们的绝好机会,怎么,你现在不想为赤帝陛下效力了不成?”

“怎......怎么会。”宇轩咽了一口口水,开玩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军心,若自己在不听从烛阴的,恐怕整个国家一样会被刑天给吞没的,先不说以后,在看看眼前,宇轩怎能逃过烛阴的手掌。

无奈的宇轩,竟无耻的向自己的将士们下令,让全军,都向炎舞与祸斗们攻击,正如祸斗所预料的一样,宇轩这人,就是一个小人,当然,也把那烛阴算在其中。

炎舞此刻露出了阴狠无比的神情,这种眼神,当真十分的恐怖,炎舞也发现了,自己真的是多此一举了,不过,炎舞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因为炎舞不能为了无能的昏君,而导致无辜亡灵的冤死,这般做,炎舞冲不破内心的那一道坎。

士兵们也是犹豫不决,毕竟这些士兵们,内心里,也是不愿那般做,但又不能违逆着国王的命令,进退两难,左右不定,直令宇轩咬牙切齿。

还有受伤的银蝎,银蝎虽然被灵影的一爪,穿透了身体,但这不代表,他能够容忍烛阴的做法,因为烛阴的做法,太过让银蝎失望了。

“烛阴,趁人之危,你这般所算什么?”银蝎强忍着自己的怒火,对烛阴愤怒的说道。

烛阴对银蝎笑道:“银蝎,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想违抗赤帝陛下的命令不成?”

银蝎指着烛阴,厉声道:“烛阴,你别拿此事说事,告诉你,乘人之危,我是不屑于,也不允许你那般做的。”

烛阴眼神变得十分的凶残,对银蝎道:“银蝎,伤了身的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不然,恐怕没有命活着见赤帝陛下了。”

“你!”银蝎死死的瞪着烛阴。

烛阴对银蝎嘲笑道:“识相的话,还不快给我闪到一边,念在你与我都为赤帝效命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银蝎紧握着拳,阴冷的道:“我若不让呢?”

“哼!那休怪我对不不客气。”烛阴向银蝎回答道。

银蝎道:“来呀,怕你不成!”虽然银蝎已受了重伤,但银蝎依旧不畏惧烛阴,手持着天罡刀,向烛阴砍杀而来,烛阴拔掉龙角头,变成了两柄剑,名为雌雄乾坤剑,此剑一黑一白,好似太极两仪。此剑刚柔并济,可分可合,传为道祖鸿钧之下,三清真人之一的太上老君所炼制。

也是烛阴还在天上当值,趁太上老君酒醉,给偷来的,与银蝎的天罡刀一般,都是锋利无比的兵刃。烛阴手持雌雄乾坤双剑,向银蝎而去,并嘱咐了天朝国的国王宇轩,尽快帮助巫支岐恢复神志,以宇轩的一点法力,关键的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烛阴的剑法超群,两柄剑,形形幻幻,两把合一,一把分二,两剑吸附在一起,你来我往,好似亲密,便如一龙一凤,缠绵在一块,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一柄剑,加上烛阴所修炼的傲龙诀,即便银蝎没有受伤,恐怕也招架不住,更何况,已经是重伤之下的银蝎了。

“才接了我三招?怎么,身子就招架不住了?”烛阴手持雌雄乾坤剑,没有费多大的功夫,而银蝎,却已气喘吁吁的,可见,灵影的这一爪,却让银蝎伤的不清。

银蝎对烛阴不耐的的道:“少废话,看我三十六天罡阵的厉害。”银蝎说完,便向烛阴挥刀,刀虽一把,却幻影无数,虚虚实实,即便烛阴也分之不清吧。

可烛阴并不在意,手持雌雄乾坤双剑,轻轻一挥,三十六把虚刀,都被吸附在了这雌雄乾坤镜中,即使银蝎手中的刀,也把持不住雌雄乾坤双剑的力量,嗖!只一下,便吸附在了雌雄乾坤双剑之上,顿时虚刀消失,只留下一柄真实的天罡刀。

“还给你!”天罡刀在烛阴的剑上转了几圈后,却又被烛阴扔向了银蝎,刀虽一把,但刀气无形,嗖嗖嗖!地面刀痕累累,银蝎向后躲避,才没有被伤及。

烛阴手持雌雄乾坤剑,踩着一个个士兵的头,向银蝎刺来,周围那些无辜的人,基本都是被烛阴无情祸害的,银蝎见避无可避,手吸附了插在地上的天罡刀,挡住了烛阴阴狠的一剑,但烛阴双剑可分,甚是诡异,剑中之剑,被烛阴划开,直接向银蝎刺来,银蝎一刀,无法抵御双剑,眼看便要性命垂危,这个时候灵影忍无可忍了,毕竟银蝎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若不是刚才,一直与小蝶运输仙力,早就帮银蝎一帮了。

在烛阴阴狠的一剑,欲要刺中银蝎的时候,几道血光,向烛阴而去,烛阴抬剑便挡,灵影爪未到,但气先行,在烛阴挡下自己一爪的时候,灵影救走了银蝎。

“卑鄙小人!”灵影瞪了烛阴一眼,对于烛阴的行径,着实的厌恶。

被灵影掳去的银蝎,甚是的感觉开心,对灵影笑呵呵的道:“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是不是要以身相去呢?”

灵影直接把银蝎扔在地上,不顾银蝎的安危,怒吼道:“给我滚!”

银蝎被摔了一下,但依旧没生气,只是嘴上抱怨着灵影,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照顾受伤人士,灵影自没有理会,而是怒视着烛阴。

烛阴对灵影微微一笑,道:“我当时谁偷袭我呢?原来是九命鬼判啊,失敬失敬。”

“别弄这些虚的,着实的让人厌恶。”灵影对烛阴冰冷的说道。

烛阴对灵影戏谑道:“那好吧,那我就只好......。”此刻,烛阴的眼神变得十分的伶俐,手持雌雄乾坤双剑,直接向灵影而去:“那我就只好把你给杀了!”

嗖!烛阴几个闪步,幻影重重的来到了灵影的跟前,剑被灵影顷刻间闪避过去,还好灵影反应够快,莫不然,当真会被烛阴的傲龙诀所伤。

灵影拔掉自己的几根头发,往外一吹,顿时,又多出了三个灵影,向烛阴四面攻之,烛阴双剑挥舞,竟抵挡住了来自四面的灵影,一时间,两人斗了不知多少回合,烛阴此人竟丝毫没有落与下风。

吼!龙吟龙啸,烛阴傲龙真气竟把四个灵影全部震飞,四个灵影合而为一,化身与一只白猫,喵!白猫的猫爪快如风,利入刃,向烛阴狂扑而来,烛阴来不及出剑,只能避闪躲开,地面上,留下了硕大无比的爪痕。

二人依旧斗着,却不知,伪善湖的凶恶之气,炎舞等人已是抵挡不住,天机镜在黑暗的抵抗下,最终还是被弹开了,炎舞,小蝶,夙薇,祸斗三人,都已飞快的飞向了天空。

湖水,如翻浆猛兽一般,向着长鼻族的士兵们冲洗而来,那一声声的惨叫,着实的可怖,成千上万的灵魂,都被伪善湖给吸收了,也是被邪乐给吸收了。

会飞的,躲开了湖水的清洗,如银蝎,巫支岐本来也会被海水侵蚀的,关键的时刻,是银蝎救了他,嗯,至于长鼻族的国王,其下场,也是很惨的,或许吧,这就是老天对他软弱的惩罚吧。

烛阴和灵影依旧斗着,从地面到天空,湖水如猛兽一般的向着天朝国的方向而去,恐怕不下片刻功夫,天朝国的凡人们,将会彻底的被灭族吧。

此刻,炎舞的眼神变得十分的锋利,炎舞不想杀人,但此刻,竟有了杀人的冲动,若不是强行的克制,炎舞早就把烛阴碎卸八段。

炎舞虽克制了其本身的冲动,但不代表祸斗不会出手,烛阴在怎么厉害,恐怕也不是祸斗的敌手,在烛阴与灵影打斗的时候,烛阴便已不能全身而退,而就在这个时候,烛阴正想着,该如何逃脱,却不巧,眨眼之间,祸斗已迅速的扣住了烛阴的脖子,那速度,令烛阴简直难以相信。

咔嚓!头颅顿时被祸斗那锋利的爪子给削成两半,血流不止,临死前,烛阴还在死死的看着祸斗,身体化作了长长的龙,龙头和龙身,坠入了伪善湖中,只留下了那两柄雌雄乾坤双剑,落与了祸斗的手中。

而这剑,在祸斗的手中,正好如鱼得水,当然,这只是后话。

水流的趋势,非常的严峻,说真的,炎舞真想断了伪善湖的湖脉,但是,炎舞此刻真的没有一点的办法,祸斗也不知在那里,移来了一座山丘,占时的挡住了湖水的路,才可勉强停止了水的流向。

“可恶!”水中传出了邪乐的声音,没想到自己,竟会被祸斗的移山之术,给挡了下来,这令邪乐非常的恼火,黑水若向冲破,必须得另找出口,毕竟水往低处流。

众人都惊讶不已,毕竟水竟然会出人言,这不得不令祸斗等人惊讶不已。

炎舞指着伪善湖,道:“邪乐,今天,我便要填死你这破湖。断了你的水源,看你如何作恶。”

“断水源,移山填海?哼!别忘了,这湖是聚集了多少的魂魄,多少的生灵,难道你真舍得不成?”邪乐对炎舞说道。

“你们一个个的内心,都装载的谎言,装载的伪善,装载着黑暗,我这般做,所以,你们自比我高尚不了多少,你们也恐怕阻止不了我?别忘了,你们的灵魂中的那一分瑕疵,是永远都战胜不了我的。”邪乐对众人狂笑道。

“你,祸斗,隐瞒着前世的身份,生怕别人知晓你前世的罪孽,心爱之人爱的确实别人,你难道不会妒忌,一生,都为人所贬,一生为人所厌弃,难道你心中没有报复?何必那般高尚为人?”邪乐的话,刺痛着祸斗的心,但却没有反驳能力,的确,祸斗妒忌过龙天影,也有想报复过别人,这是祸斗的心魔,却是无法扼杀的。

“还有你,身为赤蛱仙子,竟恋上酆都鬼城的阴帝,遭逢背叛,难道你心中没有悔恨?蒙受欺骗,难道你没有隐瞒自己的情感?以诚实待人?”邪乐的话,也狠狠的打击了小蝶,让小蝶空有口才,却无力反驳。

“你,身为九命鬼判,却喜欢一介妖魔,但神魔有序,自不敢表达内心的渴望,是也不是?还有你,身为雪莲,敢爱敢恨,却不敢吐露出,自己舍身取义的圣洁,什么圣洁的灵魂,也不过是即将被染指的黑莲。还有你,炎舞,你深中毒火,却要忍受着众人,却不知,众人都不理解与你,你心中难道圣洁,没有一丝悔恨,没有一丝杀机?只不过,碍于修为,碍于毒火,你只能把痛苦埋在心里,伪装起来,是也不是?全天下人的内心,都有一团恶念在维持,有伪装,欺骗,愤怒,杀掠,都是我需要的力量,而这股力量越是强大,我便越是厉害。”邪乐对众人说道。

炎舞等人,却不知道,他们的愤怒,欺骗,邪念,所散发出的黑气,都被伪善湖所吸收着,而这些力量越是集中,其邪恶的程度,便就越深。

“哈哈哈......你们把力量给我吧,让我尽快的冲破这山丘,达到我超越一切的力量。”邪乐对众人狂笑道。

炎舞暗叫一声:“不好,大家快离开,绝对不能受此蛊惑!”

而此刻的他们,便如中了邪一般,被身体的另外一种力量所束缚着,根本无法动弹半分,的确,浑浊不堪的灵魂,便如藤条一般,在他们的身上蔓延开来,渐渐的,他们身上布满了鳞片,仿佛化为鱼儿一般,但身体又好似消失,若隐若现,即使他们在有强大不堪的力量,都被水给化解了,毕竟水的力量,跟随与心境,水如太极,阴阳两端,强则强兮,弱则弱矣。

任凭炎舞法术通天,却也难以压制与内心的力量,而邪乐,便是取摄于他人内心的欲望,而存活的存在,早已非当年的邪乐,那是因为,他死后,其灵魂被什么东西染指一般。

伪善湖的湖水,溅起层层浪涛,其黑水,慢慢聚拢与一人形,其人长鼻耳尖,如鸟鼻犬兽,且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与湖水相连。

此人便是化作伪善湖的邪乐,此邪乐也非以前,只是以水拟与人形而已,却非有人的血脉,而是整潭污秽恶心的湖水,浑身散发的臭味,的确,聚集了不知多少灵魂的邪恶之气,又怎不臭气熏天?

“哈哈哈,你们还是别挣扎了,倒不如让我直接把你们给吞噬了,也好与我做一份贡献。”邪乐对炎舞众人说道。

此刻,他们脑袋里的念想,正在蚕食着他们身上的真实诚恳的善念,天真无邪的心性,敢爱敢恨的勇气,总之,脑袋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被染指的污秽不堪。

呃啊!此刻就炎舞等人,便如毒火攻心般的疼痛,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已被自己限制住,无法从自己的思想中解脱,他们体内分别有两种思想在斗争着,善与恶之间的抗衡,一念之差,会导致全军覆没。

“虚伪,虚伪,虚伪,这世间全都是虚伪,无知的人们,无知的你们,只是在骗与被骗中扮演一个悲催角色,只要用谎言历练的人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只有集合与邪恶的意念,才能让我一同三界,能够站在的最高顶端之人,必然是我,邪乐,因为全世界的信中,都是靠着欺骗的手段而来的,而这种手段,便是我化身为魔的一种契机!”邪乐对众人狂笑道:“哈哈......告诉你们,即将冲破阻碍的伪善湖,将会引发一场大灾难,是所有生灵被玷污,被吸收的绝好机会,为这个机会,我等了,不知多少年了,而你们的到来,正好有幸可以见识一下。”

炎舞厉声道:“休想!”说完,炎舞便向邪乐冲杀而来,手中一团火焰化为的利刃,把邪乐斩杀成两半,化为了一滩黑水,可邪乐本就是水做的,也可以说伪善湖便是邪乐,邪念的灵魄,所以,水又聚集成了邪乐的身形。

“怎么会?你怎么会逃出自己的意念?”邪乐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邪乐道:“有一点,你说错了,虚伪之人,多不胜数,万物之中,有恶有善,其善者可活,其恶者可活,其思想不可欲也,女娲泥土造人,有三魂七魄,经历百事,事态之遇,皆为不同,不可以一而定之,万物之道,善恶终释,人自使,无识本相,终究为善。人魔妖仙,皆如此。即有伪善之魂,却不过天道轮回,众人之欲,却非一人为之,即天地神灵,至高无上,也不敢妄加改命,欲以妄为,何况,你,一介区区族长,死后,竟厉魂化湖,加以诅咒,以天道人伦,自迷惑与众人,你以为之为,却附加与他人,这般,我便万万不能苟同!”

“万物之中,适者生存,自蛇出生,其身边有毒,便是这般道理,何为善恶?不过是伪伪君子的片面之词!何为强?不过是战胜与权谋,欺骗与众人的把戏,你看不透,也只是因为你经历太浅,殊不知,这三界之中,唯有权谋者,可谱写一切!”邪乐对炎舞道。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炎舞对邪乐道:“本想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却不知悔改,这也难怪我,不手下留情了。”炎舞燃起全身烈焰,向邪乐而去。

水与火的战斗,拳与掌的相碰,激发了炎舞与邪乐的斗志,祸斗等人,也逐渐的思想清晰,挣脱了邪乐的邪恶之念,这也多亏了炎舞,若非炎舞与邪乐之间的斗法,恐怕他们早就化为了这湖中,毫无神识的黑鱼。

砰!地裂山崩,即便祸斗搬来的一座山,也无法压制,此时此刻邪乐的意志吧,也不知,以前邪乐受了怎样的屈辱,才会有今天这般的执念,相比之下,炎舞应是快乐的吧,不是遇到的机遇不同,而是看待事物的不同,莫不然,凭借毒火之身的炎舞,早就以自暴自弃,也不会有今天成就。

其命洁,净污邪。

阴阳两仪皆太虚,四象八卦皆莫须,阳则提气阴则收息,少阳太阴皆为可转,太阳少阴皆为可生,九转九阳转入恒生,风可避火皆为不入,坎可断离皆为争,五行之力皆在可为,五形之厉方可相克,神火御火可亦巽封,断其之力皆为土息,阴乃太空乾坤处,八方且乃其两极,木生厉火皆为壮,八方可回风水中。

燚焱炎气十阳真,燧火断燃三界延,术火分身八空木,魂随金丹元音还,六脉仙气璞还真,勿忘须知万物本,其与焱燃九重天,**魂魄归与一,散幻九真火万袭......。

御火之术,神火分身,可以火幻其形,炎舞御火之术早日如火纯青,对付邪乐,即使不死,也会让他受点内伤,加上祸斗等人,恢复自由之身,又怎能让邪乐此人肆意妄为。

祸斗看了看夙薇一眼,知道夙薇在想些什么,祸斗拍了拍夙薇的肩膀,示意夙薇不要多想,交给他们便已足够,可这般,夙薇真不多想吗?祸斗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但预感,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小蝶手持天机镜,对众人喊道:“炎舞,祸斗,灵影,夙薇,我们齐心合力,一起施法,镇压与他,我不信,以我们几人之力,还对付不了区区一湖泊。”

众人点了点头,各施其法,向邪乐而去,邪乐即便有着众人邪恶的灵魂,面对小蝶等人,还是有些不敌,邪乐对着夙薇道:“这位小姑娘,你心中怎想,厮守还是长寿,你觉得天地公平吗?紧紧七年,七年之后,你便凋零了,不是吗?”

夙薇的信念有点松动,邪乐知道此刻机会来了,便这时,炎舞对夙薇喊道:“夙薇,勿言,勿听,六神其闭!”

夙薇紧避六神,不在理会邪乐的言语,直接施法,因为夙薇知道,自己是这里最弱小的,邪乐攻向自己,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从这一点下手,各个击破,却是好手段。

最终邪乐还是不敌与炎舞等人,但此刻,邪乐被众人的玄阴幻象阵困入其中,无法动弹,即便邪乐想全身而退,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邪乐此刻,无法动弹,也是任人宰割的命运了吧,祸斗向邪乐飞来,便要摄取了邪乐的魂魄,也祸斗这般的能力,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便在祸斗动手的时候,被炎舞给阻止了,炎舞抓住了祸斗的手,道:“二哥,住手!”

祸斗疑惑的看着炎舞,不解的道:“为何?”

“二哥,你杀戮太重了,难道不知道吗?你杀了他,那些被他淹没的魂魄,将无法在度轮回了吗?”炎舞对祸斗说道。

祸斗冷哼一声,道:“一群肮脏的灵魂,要与你不要,早已不在重要。”

炎舞向祸斗劝道:“二哥,不管那些灵魂的品性如何,但那些灵魂,却也是这万物的一部分,我怎忍心。”

“妇人之仁,你这般做,日后一定会后悔的。”祸斗对炎舞厉声,道:“让开!”

炎舞看了祸斗一眼,依旧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对祸斗道:”二哥,我若说不呢?”

“你!”祸斗指着炎舞,看炎舞的眼神,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因为只要是炎舞认定了的事情,祸斗是无法改变的,祸斗甩了甩袖子,对炎舞道:“罢了,罢了,我不在多管闲事,不过,炎舞你记住,妇人之仁,你终将后悔!”

“如果,明明知晓,这湖泊是用不知多少生灵而化作的,而不去救他们,那我的心,终将会不安。”炎舞向困与阵中的邪乐走去。

炎舞踏在水面,半蹲在水面上,对邪乐道:“邪乐,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释放了,这湖水中所有灵魂,那我便不在伤你,你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不是很好吗?一念之差,可成为万人称颂的英雄,也可成为遗臭万年的奸人,亡羊补牢,如何抉择,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此刻邪乐,根本就没有动静,哪怕任凭炎舞的教导,邪乐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死了一般,炎舞随手点了一下邪乐,邪乐顿时化作了一潭黑水。

“金蝉脱壳,糟糕,上当了!”炎舞恍然明白了什么?难怪说了那么多,邪乐拟化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炎舞对众人道:“二哥,小蝶姐姐,灵影,夙薇,我们赶快前往天朝国,莫不然,天朝国将会是一片汪洋。”炎舞来不及多说,相信众人也都明白。

伪善湖的水流,虽然被一座山挡住了,但是依旧挡不住伪善湖的流向,毕竟水往低处流,在炎舞等人封印邪乐的时候,邪乐便有打算了,以湖水化一个假的邪乐在此,其后,寻找闪的缺口,而冲断山脉,逃之而去。

哗啦啦湖水之流,直向天朝国而去,天朝国的城墙,瞬间被冲塌,那些士兵们的灵魂,早就融入了伪善湖中,很多的人,天朝国,很多的人,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之中。

啊!尖叫声,哀嚎声,痛苦**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城市,很多人还没来及多想,便被湖水给吞噬了,有老人,妇孺,他们有的在吃饭,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做工,可惜,一场噩梦,洗染了他们的灵魂。

“哭泣吧,哀嚎吧,恐惧吧,哈哈哈......。”河水中,出现了邪乐的声音,那声音,当真让人心寒,不过还好,有的人躲在了高高的屋顶,占时的躲过了一劫。一个妇人在不断的哭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妈妈......妈妈......啊!”很多人妻离子散,许多人,都死于非命,在这一刻,这天朝国便是人间的地狱,比起魂幽谷的血池,却有着半斤八两。

当炎舞等人赶到的时候,湖水的局面,当真是不可收拾了,处理少数躲在高处,房屋上的人,都安然无恙,其他人的灵魂,都融入了这伪善湖中。

接着伪善湖的胃口更大了,直向北面的方向流去,不过北面的方向,正接近魂幽谷,炎舞的眼神变得严峻起来,如果让刑天借此邪乐之势,势必不知多少生灵,要死与其后,炎舞不敢想像。

祸斗对炎舞道:“三弟,看见了吗?这就是妇人之仁的后果,如果早点解决,兴趣,此事,还不能伤亡如此惨重吧,你看看,整个天朝国的城池,都化为了一摊废墟。”

炎舞自知理亏,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让炎舞在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那般做,因为这就是炎舞的性格,也是因为这般的性格,炎舞才遇到了很多的曲折。

此刻,炎舞的心,非常的疼痛,而夙薇看到了炎舞的疼痛,也看到了化作湖水的人们,一个个家破人亡的场景,一声声凄惨无比的叫声,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可以说,这整个城池都是无辜的。

不仅是炎舞无法释然,就是夙薇也一向如此,夙薇看了炎舞一眼,心想,若是你能够救他们,相信以你的付出所有的生命,也会做的吧,可怜,这是我不及你的地方。

炎舞,我喜欢你,虽然我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但是,我更想你一辈子都记住我,记住,在夙薇殿的一朵雪莲,那我便非常的开心,非常的开心了......。

有的时候,便是这样子,雪莲自成长以来,一直守护者夙薇的尸体,从未知晓外边的世界是怎么样子的,自己只是无意间的一株生灵,或许被世人遗忘在此,也说不定啊。

为何眼前这人,一直被困入冰中?此人为何不会动呢?虽然不知为何?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这个身体,仿佛在呼唤着我,呼唤着我。

我不知道,自我与玄天冰石一块被吸入这酒葫芦中,我便慢慢的成长,从未有这种感觉,千年的寂寞,我孤身一人,常年看到夙薇那冰冷的面目,真的很想,看看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直到有一个人的到来,使得整个冰室崩塌,我的灵魂融入了夙薇的身子,我不知道我是谁?但听那人说我是夙薇,那我便有了名字,就叫夙薇吧,他送给了我一件礼物,玄天冰石,那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我想,我很开心的,从此,那人的感情,便历历在目,令我无法忘怀。

夙薇,此刻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炎舞,心想,这是最后一次吧,本来夙薇的寿命本就有限制的,如今,夙薇便不能再犹豫了,因为夙薇知晓,此事换做炎舞,炎舞也是会做出这般抉择的,夙薇最后一次的向灵影问道:“灵影,我真的能拯救他们吗?”

灵影现在没工夫理会夙薇,但还是无意的点了点头,当灵影醒悟的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时候,夙薇苦笑的投入了伪善湖中,砰!以自身的性命,欲想净化着整条湖泊。

“夙薇不要!”灵影等人正要阻止,但却已经晚了,既炎舞愣愣的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因为炎舞根本就没听到灵影与夙薇等人的谈话。

此刻的炎舞,眼中满是泪水,炎舞不明白,为何,为何夙薇会选择跳水,自己没能力阻止她,炎舞暗中责怪自己很没用,真的很没用,竟然,竟然会这般。

湖泊因为夙薇的关系,整个伪善湖的黑色之气,渐渐的褪去,迎之而来的是,晶莹清澈的湖水,只听见,邪乐啊一声惨叫,便被圣洁的灵魂给染化,最后与所有的灵魂一样,得到了解脱,至于那些化作鱼的,寿命也有了限制,可轮回转世。

渐渐的,那些湖面上,长满的莲花,白色的,红色的,甚是美丽,便如夙薇一样,清澈无暇,不妖,不染一丝风尘。水并没有退去,因为夙薇有着思念的人。

“夙薇!”炎舞知道这一切都是夙薇做的,炎舞哭喊着,心痛着,非常悔恨,为何,死去的竟不是自己,那般的话,炎舞便不在心中有愧疚,可惜,一切都不会重来,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炎舞始终不能忘怀,自己被吸入了酒葫芦中的情景,自己误闯误撞,来到了夙薇殿,认知了夙薇,但此刻,炎舞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带夙薇而来,这样的话,夙薇便不会以灵魂来净化这伪善湖的湖水。

炎舞向灵影质问道:“很多灵魂都得到了轮回,为什么?为什么夙薇的灵魂要融入其中,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炎舞,冷静点。”灵影对炎舞道。

炎舞指着灵影,对灵影道:“冷静,你怎让我冷静,我说好的会保护她的,又如何冷静?”炎舞指着灵影,异常的愤怒,道:“你倒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竟让夙薇以身净化这湖水?”

“我也不想的,只是忙碌的时候,无意间说漏嘴了而已,你让我如何办?”灵影对炎舞说道:“夙薇的死,我也很无奈啊,难道我不会心痛吗?”

炎舞此时,非常的愤怒,但炎舞却压制着愤怒,生怕自己毒火攻心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祸斗紧闭着双眼,对炎舞道:“三弟,我知道,你很心疼,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实,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阻止的,但奈何,夙薇心中早就想好了,牺牲自我的精神。”

“是这样吗?”炎舞忧伤的望着湖面,仿佛看见了夙薇的笑容,又仿佛夙薇在劝解自己一样,当炎舞触摸夙薇的时候,夙薇便化作很多的粉末,消失在了炎舞的视线当中。炎舞惨淡的喊了一句“夙薇!”

湖水终于静止住了,炎舞摘取了一朵荷花,当作纪念,一朵荷花化作了羽毛,插入了炎舞的翅膀,这一份心意,炎舞时时刻刻的挂在心上,永远不会忘记。是谁拯救的这天朝国,是谁净化了这些肮脏不堪的生灵。

水渐渐退了,但湖泊中间的一个小山丘,留下了一块硕大的空地,正好可以居住与人,周围的朵朵荷花,开出了圣洁无暇的笑容,这里的人们,在也没有了诅咒,他们可以抛却自身的枷锁活着了。

灵影把袖中的那一条鱼给放生了,并且告知那条鱼好好的活着,这水中,可清澈的很,便如此时,人的心灵一般,都是洁白无瑕的,希望你能够修身养性,早日,也必会修行成人的。

让长鼻族占时的改变自身的恶习,是不可能的,常年累月,炎舞相信,有如此莲花的作陪,相信他们的习性,会慢慢的改变,人嘛,本就是慢慢的随着环境而改变嘛,这也是夙薇的心愿吧,炎舞转头,又看了一眼伪善湖。

很多长鼻族的人,都被炎舞等人给救到了这个山丘,炎舞告知那些人,你们的诅咒,从此已经消失了,你们不在受那污秽的诅咒而活着,你们可以活的自由,活着诚恳,揭穿那些伪善的面具吧,是一个名唤作夙薇的仙女,以自身的圣洁,来染化了那伪善之湖,她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来了你们的生命。

在炎舞的述说之下,夙薇被众人称之为莲花仙子,众人觉得伪善湖的伪善不好,便将其伪改换为夙薇的薇,重新命名为薇善湖,寓意为夙薇仙子心存善良舍身取义之意。当然,炎舞也很欣喜,这便是夙薇应得的美誉。

或许因为夙薇离去的事情,总之,炎舞心中很不是滋味,虽说应顺应自然,即便炎舞,也逃避了死亡之运,但心中还是会寂寥,会心痛吧。

事情,过了不知一个星期了,炎舞不吃不喝的,一直站在湖边发呆,似乎想着夙薇的每一个笑容,炎舞都能感觉的出来,夙薇就陪在自己的身边,的确,炎舞并没有从失落中走出来。

夙薇殿,第一次相遇,记得夙薇便问自己:“你叫什么呀?”那时候,炎舞回答叫炎舞,夙薇很开心的向炎舞问道:“炎......炎舞,那,那我可以叫你炎吗?”

“当然可以啦,对了,你既然已经失去了记忆?是否跟着我离开这里,莫不然,这里太过寂寥,你又一人在此,十分的孤单,我怕你......”那时的炎舞很不放心,夙薇一个人呆在那里,多不是把她带出来,结局恐怕不是这样的吧,炎舞此事,心中竟这般的想着。

你是送给我的吗?我以前的记忆,都消失无影了,不管是我的,还是你送给我的,我都很开心,毕竟,毕竟,我第一次睁开眼睛,便遇到,便遇到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我觉得好开心。

夙薇仙子以死,你也应该释怀才对,而这身躯,却只有伤身,伤情,你有何必执着与此?这雪莲,无意介入此地,也所有缘无奈,你又何必斤斤计较与此?

当然了,我既然表达完了,我对你的爱意,不管你接不接受,都表示我们之间的友谊不会断,除非,你不想在理会我了。

炎舞,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苍羽姐姐,但,我并没有强求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虽然你并不可能爱上我,但只要我爱你,那便是了,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的,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我只会默默的关注你便好了,不奢求什么的,所以,我会一直跟着你,哪怕那是魂幽谷,我也在所不惜的。

我说过的,我不奢望什么的,我只是默默的关注着你,哪怕你不

是喜欢我的,我也愿意跟着你,形影不弃,除非,你不把我当作朋友了。

那就不要抛弃朋友,就当朋友的请求好了,我是不能跟你分开的,因为,我们注定的那天开始,我便不能与你分开的,我是从玄天冰石之上,所长的雪莲花。尤其借入人形的魄,其寿命只有七年,所以,我想用这短短的七年之景,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你,哪怕我死的那天。

这七天,炎舞一直回忆着自己与夙薇的相遇,与夙薇之间的友谊,以后,会有更多的生离死别,炎舞站了起来,因为他不能被悲伤打败,连同别人的幸福,一起活着,这是炎舞可以做的,看着天空,映着是夙薇的微笑,被风吹散后,炎舞有站了起来。

祸斗一直在注视着炎舞,这几天,小蝶想开导炎舞的,被祸斗给否决了,如果自身连这种悲痛都承受不住的话,那么,他就无法成长,无法成就大事,祸斗一直相信,炎舞能够醒悟,这不,祸斗此刻露出了微笑的神色。

炎舞向祸斗问道:“二哥,你当初,也经历了那番苦楚吧?”

祸斗拍了拍炎舞的肩膀,道:“没有人生下来,都是那般如意的,夙薇死了,但是,她的灵魂没有磨灭,你看,那些莲花,都是夙薇的灵魂,便好像,她的心一样,开的如此美丽,即便有些枯折,也要茁壮的成长,看是在说你,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二哥,谢谢你。”

祸斗打了炎舞一拳,笑骂道:“你小子。”祸斗似乎想起了那件事,向炎舞问道:“你小子,是不是还要去魂幽谷一趟呢?”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因为,我有一个承诺,要必须完成。”

“你呀,最大的优点,便是你最致命的弱点,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才欣赏你,这就是你与别人的不同。”祸斗对炎舞道:“炎舞,你放心,我现在复原,也是因为夙薇,我可以陪你一去去,到时候,也好全身而退吧。”

“二哥,谢谢你。”炎舞很感动的看着祸斗。

祸斗对炎舞道:“别忘了,我们可是兄弟,兄弟之间,没必要说这些的。”

“别忘记加上我们,正好,我们也要向他们算算这笔账!”此刻,小蝶和灵影两人走了过来。

灵影向炎舞问道:“喂,好些了吗?”

“嗯。”炎舞向灵影点了点头。

灵影挠了挠头,对炎舞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这个,夙薇的事,真是抱歉,其实......其实,我也不想的。”

炎舞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换做是我,如果面对这些事情的话,我也会做的。夙薇没有死,她依旧陪在我的身边,所以,你也不必愧疚了。倒是我,那天的话,说的有些重了。”

(抱歉,各位读者,或者一位读者,不管喜不喜欢看哈,我都要说声抱歉,鄙人太懒惰了,没时间上传,其实,我本来想给夙薇七年寿命的,毕竟当时的时候埋下了那么多的伏笔,毕竟但是由于太赶的原因,就提前写死了吧,虽然夙薇这个人物不怎么起眼,或许我也不是为了制造泪点吧,总之,我是一个万恶的写手,在这里,我向大家说声抱歉哈!)

魂幽谷,陷其身。

魂幽谷,炎舞等人来到了刑天的地盘,这里兵荒马乱的,随处可见尸体,残兵剑戟,看样子,这里刚打完一场仗,血未干,身体未化白骨。

秃鹫鸟,食着他们的尸体,半裸半露的心脏,头颅下埋藏的半副皮囊,断臂残肢,炎舞翻过尸海,心中难免不是滋味,这就是生活的残酷吧,不是你被人所杀,便是你屠杀别人,难道,欲望之中,竟不能和平共处吗?

在堆积如山多的尸海中,一只无力的手,抓住了行步的腿,炎舞低头一看,是一个满是伤痕累累之人,每一刀剑,都给他留下了致命的伤口,索性的是,这人命硬,竟可撑到这般时候。

“二哥,小蝶姐姐,你们快乐看看,这里还有一个活人。”炎舞向祸斗他们喊道。

“救......救......。”那人最终还是没能说下完整的一句话,便松开了炎舞的腿,便气绝与当场。

炎舞木讷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好,祸斗赶了过来,看着炎舞呆立在那里,自然知晓炎舞心中所想,便对炎舞安慰了一番:“世界就这般残酷,不是你杀他,便是他杀掉你,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是人必须学会适应自然,你若觉得,你的观念为正确,那就站在最后的顶端,以你的思想,支配与他人,这样,他人才会认可与你。”

炎舞咬了咬唇,对祸斗道:“二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没有一点的欲望,我只想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使命。”

祸斗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些什么,毕竟改变炎舞,并不是那般简单,炎舞等人越过了一层黑色的山,在谷底深不可测,炎舞等人看着山谷四周,草木皆黑,厄瘴迷离,闻着毒,触者死,一条血泉,尸首可见,骨烂幽魂,哀嚎遍野,地面泥土似岩浆,山石坚硬似金刚。

山谷之地,道路崎岖,炎舞等人走了好久,在那山门处,是白骨搭建的门,上面刻着“魂幽谷。”光是门前,就是百十个小妖把守。

当然,这些小妖皆不再话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打草惊蛇,却万万不妙,在加上最近,神帝昊天派人围剿,他们则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半点差池。

祸斗等人化作了羽毛,藏在炎舞的翅膀,炎舞不慌不忙的掏出了请柬,那请柬记得,还是百足子和蜚廉交与自己的,炎舞拿出请柬,便向着魂幽谷而去,

路过血池的时候,炎舞惊呆了,立与血池之上的,一柄满是戾气的斧头,此斧头被东南西北,四处锁链紧紧捆绑着,咕噜咕噜,不断的注入着新鲜的血液。

那血泉的戾气,竟让炎舞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仿佛一股邪气,冲入天灵一般,着实的让人感觉到窒息。

“这血池,也不知道,刑天伤害了多少的生灵,所流淌的血液。”炎舞心中对刑天不断的埋怨着,如果让炎舞知晓,这血池,不光残害生灵,而且都是刑天派人从三界各处,抓童男童女,不管什么族,什么国。刑天的属下,占据各地,肆意屠杀,只留下未破身的寅男子女,不知道炎舞知晓后,会怎办抱怨。

路过血池的时候,炎舞看到自己的大哥姬晨,祸斗愤怒,小蝶悲伤。姬晨一直以来,路过血池的时候,都会独奏一曲摄魂曲,其音律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还有着身居之上的寂寥,落寞。

啪啪啪,笛音停止后,炎舞给姬晨鼓了鼓掌,炎舞向姬晨笑了笑,道:“好,好,好美妙的音律。”

姬晨转身一看,此人后有双翅,眉有烈焰,身穿帝凰羽甲,虽然不是小时候的样貌,但姬晨依旧记得,这个与自己结拜的弟弟。

“三弟对吧,当真是好久不见呢。”姬晨淡淡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对姬晨笑了笑,道:“原来大哥,还记得我啊,当真让我受宠若惊了。”

姬晨向炎舞问道:“对了,三弟,你为何会来魂幽谷呢?”

炎舞摆了摆手中的请柬,对姬晨道:“大哥,是什么赤帝,请我来的。”

姬晨看了一眼请柬,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可惜啊,这本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不该来,我也来了。”炎舞端正了态度,对姬晨道:“好了,大哥,我不想卖什么关子,鬼灵子前辈的事,小蝶姐姐的事,还有二哥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炎舞也不废话,看了一眼姬晨,想让姬晨给自己一个答复。

姬晨向炎舞笑道:“这就是你来此的目的吗?”

“这只是其一。”炎舞回答。

姬晨毫不否认的向炎舞回答道:“你需要让我解释什么呢?”

“你有难言之隐,还是真的想攻入天界,直称帝王?”炎舞向姬晨问道。

姬晨笑了笑,道:“三弟,我觉得吧,你加入我吧,天界本就无情,倒不如你我联手改之,事后,我掌管天界,便命你掌管人界,如何?”

“哼!我想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了,可笑,我竟还觉得,你有你的无奈,当初结拜,当真是瞎了我的狗眼,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炎舞甩了甩袖子,不再理会姬晨,直接向赤帝城而去。

看着炎舞离去的身影,姬晨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握住了手中的笛子,有谁能够知晓,此刻姬晨心中的那份悲伤?哪怕落得遗臭万年的名声,姬晨也是把自己的身份,埋藏于心里。

炎舞气愤的向赤帝城而去,心中还不断的埋怨着自己,亏得自己还那般相信,大哥会有苦衷的,还质疑了二哥所受的话,原来大哥真的变了,变得连炎舞都不认识他了。

赤帝城,炎舞竟单枪匹马赴会,倒是也有些骨气,众人在城中议论纷纷的,正巧,仙楼从中走过,抓住一个小妖,向那猫头小妖质问道:“你说什么?炎舞来了赤帝城?”

猫头小妖点了点头,害怕的说道:“是啊,我也听他们说的,那炎舞已经入赤帝城了。”

仙楼松开了那猫头小妖,嘴角乏出一丝微笑,仙楼紧握着手中的雷电戟,道:“炎舞,几次与你打斗,到也没占什么便宜,今天正好,你送上门了。”

当然,此事不仅惊动了仙楼,而在于蜚廉比武的刑云吉,听闻蜚廉的话后,心中也不免的有些兴奋,同样的,对炎舞的鲁莽,也深深的担忧,至少刑云吉还是很了解自己的父亲的,知父莫若子。

刑云吉收回满天飞舞的黑龙,奋不顾身的向离火殿而去,而后面的蜚廉,无奈的摇了摇头,紧跟随其后。

离火殿,是一个比较阴暗的大殿,虽然有火光,但依旧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或许在于人吧,炎舞第一次与刑天见面的原因吧。

刑天看了一眼炎舞,微微一笑,道:“你就是炎舞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炎舞。”

刑天一个闪身,便来到了炎舞的跟前,让炎舞一愣,的确,炎舞刚才却没有防备,也相信,以刑天的力量,即便炎舞在怎么防备,也无济于事。

刑天看了炎舞几眼,对炎舞道:“不错,不错,当真是异类啊,果然与众不同!”

“赤帝妙湛,却不知哪里与众不同?”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刑天问道。

刑天指着炎舞道:“别人知晓我为赤帝刑天,若见我一面,显我神通,恐怕不会临危不惧,而炎舞,你恰恰毫无畏惧之色,难道说不是与众不同吗?”

“不知赤帝,发请柬找我来,究竟所谓何事呢?”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刑天问道。

刑天看了炎舞一眼,微微一笑,道:“炎舞,我相信你很聪明,也知晓,我与神帝昊天的恩怨,而你,正巧与金池圣母有些宿怨,虽不知这十几年,对你不闻不问,或许碍于帝俊的面子,但,你想,你误食椹果,金池圣母又怎能战罢甘休?”

炎舞不傻,自然知晓刑天想要说什么,炎舞对刑天微微一笑,道:“赤帝,是想让我与你联手,你帮我解决瑶池的事情,不知,我说的可对?”

刑天点了点头,道:“没错,的确是这样,毕竟,我不知道金池圣母为何这般,但等待万年之久的椹果十枚,被你所食,你以为,你想息事宁人,金池圣母会善罢甘休?”

炎舞摇了摇头,道:“若我换做她,我定不会。”

“怎么样,与我合作吧,我需要你体内的力量。”刑天看了一眼炎舞,等待着炎舞的答案。

刑天的眼神,便如利刃一般,直刺入炎舞的心,炎舞相信,二哥他们化作了自己的羽毛,但是依旧难以逃过刑天的眼睛,只是刑天没有拆穿罢了。

炎舞看了刑天的眼神,炎舞知道,如果自己说一声‘不’那充满杀机的眼神,定要将自己杀死,周围的人,法力都为高强,各个手中的兵刃,都已按耐不住了吧。

梼杌,穷奇,狰,獬豸四人,都非泛泛之辈。其一梼杌,是洪荒四凶之一,是鲧死后的怨气所化,虎面人身,满身毒物,在四凶最末,但却是最为凶狠的,最厉害的,是尾巴化作的鞭子,却有一丈八尺。

穷奇也是洪荒四凶之一,也是虎面人身,不过却是白虎,身后有白色羽翼,传闻是穷桑氏,穷奇本是穷桑一员,遭遇,和炎舞相近,但却于炎舞不同。传闻,穷桑氏位于华岳之地,奉命看守着皇娥(依依,少昊之母。)种植的穷桑树,穷桑树,其果实万年一结,吃了的话天老我不老,却不曾,被年幼无知的穷奇食之,可怜,可叹,皇娥便吩咐天兵灭起族,而恰巧,穷奇被刑天所救。

狰,是一直五尾独角豹,在钟山修炼了有千年,因天赋异禀,被刑天近年来,征服各地,所收复的一介妖王。

獬豸为上古神兽所化,一直以来,追随刑天的将领之一,如烛阴,蜚廉三人一般,都是誓死不会背叛刑天的忠义,即使天战,被付往昊天塔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此人忠实,可为刑天赴汤蹈火,也可说愚忠,跟姬晨手下的五鬼的性质一样,不分善恶,只忠实于一人。

他们四人,绝非异类,自己对付他们倒是简单,但是炎舞不能忘记,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刑天在此,炎舞是讨不到好处的。但炎舞即使死,也不会违逆自己的原则,就算明知道,炎舞还是不会与刑天合作。

“不,我不会与你合作的。”炎舞依旧坚决的否认了刑天的好处。

刑天的青筋凸起,但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对炎舞道:“你知道,你身上帝凰羽甲的来历吗?”

炎舞紧紧抚摸了身上的宝甲,对刑天道:“当然知道,这是灵鸑凤母生前金身所炼制,能够抵抗我体内的烈焰之气,若换做普通的衣服,早就烧成烟灰了。”

“炎舞,我因为这个关系,给你一次机会,你别不识抬举,我在说一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今天同意不同?”刑天对炎舞威胁道。

炎舞依旧态度坚决的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同意,因为我来此赴约,早就把生命置之于度外了。”

“那好,那别怪我无情了!”刑天此时,眼中尽是杀机,恐怕,炎舞,加上祸斗,小蝶还有灵影,都无法全身而退了吧。

“梼杌、穷奇、狰、獬豸,这里教给你们了。”刑天没有动手,已把处决炎舞的事情,交给了他的四个得力手下。

梼杌、穷奇、狰还有獬豸四位,毫不留情的向炎舞杀去,炎舞此刻不敢怠慢,光凭借他们四个的气势,炎舞觉得,至少比银蝎等人墙上太多。

炎舞拔出羽毛,祸斗、小蝶还有灵影三人变成了原样,各自对付一人,梼杌,由祸斗来对付,炎舞则对付穷奇,狰由小蝶对付,獬豸则交给了灵影。

刑天似乎并不在意,炎舞身上会多出三人,因为刑天早就看出来了,看着炎舞与穷奇的打斗,刑天也不由的佩服,只可惜的,炎舞不顺从自己,莫不然,以炎舞体内的毒火之力,加上所学的天罡地煞之术,却也有几分作为,想到这里,刑天只有无奈的摇头。

刑天又看了看祸斗,祸斗虽能与梼杌打的难分难解,但是,梼杌始终是四凶之一,若要打败梼杌,却难上加难,毕竟今日祸斗并非昔日啼烽,小蝶可算是这里最轻松的吧,七光仙术,拥有着其中力量,头发眼瞳,赤橙黄绿,不断的变化无穷,只是可惜,无法抽身,使用天机镜,莫不然,狰真的不敌与小蝶。

灵影最为吃力,毕竟法力受其限制,几个回合下来,早就被獬豸打的伤痕累累,灵影的血爪,抓在獬豸的身上,仿佛如金刚顽石一般,非常的坚固,却满是火花的溅起。

这是他们最危险的一次,也是最最危机的一次,这一次,他们的命运,可谓是九死一生,也或许这一次,炎舞能够转变性格,有的时候,一个性格的变化,是需要契机,而这次,却是炎舞敢于承担的一个重任。

青帝城,乃青帝伏羲居所,伏羲为女娲兄长,也为人皇。姓其风,传言说他有圣德,向日月之明,又故称太昊。伏羲是华胥的儿子,传闻,贪恋凡尘,宁舍弃仙骨,在人间,被世人所称颂,但这些却都是传闻。

这日,伏羲邀请一人而来,其人为夸,夸一心想要拜入青帝门下,却被青帝一一拒绝。在青帝城的白龟池,伏羲把夸传了过来,这个名为夸之人,竟很眼熟,原来是九野之丘的二十八村庄之一,心月寨的那个夸,记得,当时,炎舞还为九野之丘打跑过年兽呢。

只可惜,心月寨,因为炎舞偷吃椹果的原因,被其杀神仙楼灭了整个村子,若非夸相送炎舞离开,恐怕也会被杀神仙楼给杀了吧,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当夸把炎舞送到佰藤林外的石碑处,反身回到心月寨的时候,整个心都凉透了,自己的孩子,老婆,以及寨子上下男男女女所有的人,都已化为了一具尸体,房屋都是一片废墟。夸,整个人不知怎么的,昏了过醒去,醒来的时候,人便已经来到了青帝城,伏羲的房间。

后因为夸要报仇的缘故吧,伏羲嫌他戾气太重,并没有收夸为徒,夸因为要找人报仇的原因,一边偷学着法术,一边寻觅着自己的仇人。

对于夸偷学法术的事情,伏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将其一本名为混元功的一本书,故意放在自己的书房里,算是有意让他学一学吧。

混元功,分八部,而夸所学的,是前一部,这一部,夸也只是领悟的皮毛而已,但,单单这一皮毛,却已经非同小可,幻大小之能,吸吐山河之气,相信,即便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今日,伏羲把夸叫来,是已算出了,炎舞有难,说实话,伏羲并不在乎炎舞如何,但是契机已到,伏羲有心帮他一帮,这不仅仅是炎舞的契机,更是夸的契机,这一次,伏羲要帮助炎舞一帮。

“不知伏羲前辈,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夸向伏羲走了过来,向伏羲问道。

一只乌龟,从白龟池中爬了出来,伏羲伸出手,乌龟爬到了伏羲的手中,伏羲拿起乌龟,对夸道:“夸,知道吗?你虽是凡人,资质很好,若不是你一心报仇,我找就收你为徒了。”

“伏羲前辈,我不想骗你,也骗不过你,在我内心,那种至亲骨肉被伤害,那种悲痛,我真的无法忘记,也不能忘记。”夸对伏羲说道。

伏羲对夸道:“混元功练的怎么样?”

夸一愣,没想到伏羲这么问,看来伏羲前辈早已经知道,自己偷习了伏羲前辈的混元功了,难怪伏羲前辈会叫自己来这里。

伏羲看穿了夸的心思,对夸道:“夸,你也不用紧张,我此次派你前来,并非为了这事。”

夸不解的看着伏羲,问道:“那,伏羲前辈,找我前来,是为了何事呢?”

伏羲对夸道:“我知道你想报仇,但我知道仇人是谁,却不能告知于你,不过有一人,却知晓你的仇人是谁。”

“伏羲前辈,那......那人是谁?”夸激动万分的看着伏羲,此刻心中别提有多开心了,或许,这是自妻儿死后,夸最开心的一刻吧。

伏羲对夸道:“这人,你也认识,便就是,曾拯救你们心月寨的英雄,炎舞!”

“炎舞!”此刻,夸脑海中浮现了那三岁小孩的样貌,夸又怎能忘记呢,是炎舞救了整个寨子,但只可惜,又被谁给害了。

伏羲对夸道:“现在,炎舞有危险,我想,他现在应该在魂幽谷,赤帝城那,给关起来了吧。我此次找你而来,便是希望你,能够去帮助与他。”

“炎舞,救过我的寨子,我自然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与他。”夸对伏羲说道。

伏羲把乌龟递给了夸,对夸道:“这只乌龟,名为玄龟,此玄龟,可化作山一般大小,乃为神兽,却可以帮助与你,另外,我在赐予你,一双靴子,此靴,名为追日靴,比起腾云驾雾,却不逊色半分。”伏羲交给夸一只乌龟后,便唤出一双黑色的靴子,交给了夸。

乌龟很普通,靴子也很普通,若不是伏羲亲口所说,换做他人,夸死也不会相信,这两件竟会是宝贝,毕竟太过普通了。

伏羲对夸说道:“夸,你不必道别了,至于你的那些族人,我会帮你照顾的。”

夸又是一愣,没想到,自己什么事都瞒不过伏羲,自己在青帝城,没有拜入伏羲为师,但偷学了不少的法术,很多时候,夸用着法术,都在帮助他人,因为夸深体会,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夸把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和失去孩子的父母聚集一块,成为了一个整体,很多人都把夸,称作夸父,对待他们如父亲一般的,当然,年纪大的也是如此。后来,他们自称自己为夸父族。

夸也将自己偷学来了法术,交给他们一些,让他们用来防身,至少不被坏人欺负,并且,夸还嘱咐与他们,多找一些失去父母的孩子,或者照顾一下,没有孩子的父母,至少,在这里,有种温馨的幸福。

夸其实一直隐瞒着,没想到,却还是瞒不过伏羲,伏羲对夸道:“你的那夸父族,却实不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让你的族,融入一个更大的族?”

“更大的族?”夸不解的向伏羲问道。

伏羲对夸道:“天地异乱,神魔之争,受苦的,却是这世界生灵,人也好,妖也罢,如不统一,依旧战乱不止。而炎舞,为一异数,如果你能辅佐与炎舞,相信不久,整个三界,将太平五百年。”

“太平五百年?”夸低着头,对伏羲道:“伏羲,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辅佐炎舞吧。”

“你说的不错,炎舞为异类,可未之心,玲珑剔透,却为世间难得,善待与人,善待与万众,甚比圣人,我此次,不光让你去救他,而是让你去辅佐与他,为日后,炎帝部落统一,而立于一功。”伏羲对夸微微一笑。

夸点了点头,对伏羲道:“伏羲前辈,我明白了。我这便去营救炎舞。”说完,夸便毫不犹豫的穿上了追日靴,那追日靴快如闪电,刚开始的时候,夸还不能控制,摇摇晃晃的向着北方而去。

伏羲对离去的夸摇了摇头,道:“希望,最后,你能够明白,放下你心中的仇恨,到时候,你便能躲过一次天机吧。”伏羲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刻,天空之上,呈现出了帝俊的面容,伏羲对帝俊道:“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老朋友!”

帝俊哈哈一笑,对伏羲道:“哈哈,多谢老友帮他一帮了。”

“也不是完全的帮你,或许,这一次,也是夸的一次历练吧,毕竟夸的心魔依旧不能除去。”伏羲满是担忧的神色。

帝俊向伏羲劝道:“世间之事,顺其自然的好,毕竟天命,谁可不可逆改的,便如你和女娲妹子一样,神与人,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你们还是亲兄妹。”

伏羲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所以,我才放弃为神,平凡的做一个凡人。”

“你这凡人,倒也自在,至少年过万百,却依旧长生,虽说凡人,却已超出凡人,超出仙人。”帝俊对伏羲道。

伏羲瞪了帝俊一眼,道:“你还不是一样?”

“哈哈......。”帝俊和伏羲对视一眼,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魂幽谷,赤帝城内的一处地牢之中,炎舞,祸斗,小蝶还有灵影四人,本深深的锁在这里,身上的仙法被封,琵琶骨被摄魂钩勾住,如今的他们,身上不仅没有法力,甚比凡人还不如。

他们四个,不用说,被梼杌等人收拾的很惨,根本就用不到刑天出面,便就已经伤痕累累,本来,刑天是要杀死他们的,可不巧,刑云吉最最知晓刑天的脾气,在千军一发之际,刚好赶来。

若非刑云吉,炎舞他们早就变成了一具尸首,当时刑天很生气,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竟会给自己对着干,毕竟虎毒不食子,看来刑天也不算坏的彻底吧。

刑天便占时饶恕了炎舞等人,但并不代表刑天就放过了他们,刑天,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今天算你们走运!”便又对其手下嘱咐:“你们几个,把他们押入地牢。

炎舞等人,可谓是在这里,他们被锁链吊挂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毕竟他们满是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不能使用仙法愈合伤口。

一个狱卒,满身疙瘩,嘴巴很大,浑身绿色,舌头如蛇,而无尾,倒三分像蜥蜴,五分似蟾蜍,此狱卒为行如风。

一个狱卒,满身是刺,嘴长獠牙,全身红色,头长双角似羚羊,耳大如翅似飞象。此狱卒为金如命,

二狱卒不过区区小怪,法力平庸,不然,也不会认命看守牢狱了吧,行如风,金如命,各个贪钱好色,是改不了的习性。

见今日,有天仙被关入地牢之中,难免心中瘙痒,毕竟雄性色也,他们两人又怎能抵挡的住诱惑?如今虎落平阳,小蝶和灵影要面临两怪的**。

淫欲行为,炎舞与祸斗最为不耻,祸斗发誓,若出去的话,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同样的,灵影也是这样的想法,恨不得把那行如风,还有那金如命,打入生死涧,永世不得超生。

关键的时候,最有办法的,还是要属小蝶了吧,小蝶告知他们:“我们是因为不肯招降与刑天,才被关押在这里的,若是平常人,刑天早就杀了,但是我们没有,可见重要性,你们两个若是乱来的话,我们便直接投降与刑天,以我们的势力,想必杀了你们两个小小的狱卒,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当然,你们如果不信,倒可以试试。”

小蝶的话,直刺入他们的内心,同样的,小蝶可以断定,他们不敢,哪怕,他们在色,也不可能不顾及生命,更何况,炎舞等人的事情,他们也听说过,更何况,不服从刑天的早就死了,而他们算是例外,可见重要性,他们便打消了对小蝶和灵影的亵渎。

“几位,多有得罪,我们只是一时糊涂,请多包涵。”行如风和金如命,一个劲地赔笑,毕竟他们几个可不能得罪,虽说,被锁着,万一哪天要同意归宿刑天,倒霉的还是他们两个,小人的想法,小蝶早就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为此,行如风和金如命,便把锁链松了下来,不过琵琶骨依旧勾着,双手依旧绑着,只是比刚才好受了好多,吃的饭,也比以前伙食好了许多,目前,行如风和金如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过,对于炎舞他们而言,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炎舞对小蝶笑了笑:“小蝶姐姐,难怪梼杌等人把我们抓到这里,你会说那种话,原来是故意讲给某些人听的呀。”

小蝶对炎舞道:“我若不说的话,恐怕我们的日子会不好过,至少我和灵影会毁了清白之身。”

原来在梼杌把小蝶他们押过来的时候,小蝶故意对梼杌他们说了一句:“如果,我们归顺了刑天,会不会放了我们,毕竟,刑云吉可是不想杀我们的。”

“怎么,你们有想归顺的意思吗?”梼杌向小蝶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小蝶对梼杌回答。

梼杌全身青筋凸起,指着小蝶道:“你敢耍我,若不是刑少爷求情,你们早就死了。”梼杌气愤的转身对行如风和金如命,道:“你们两个,好好的招待他们,这里,就交给你了!”

他们哪里知晓,小蝶说的话,便是给这两个狱卒听的,等梼杌走了以后,小蝶说了一句威胁的话,算是彻底的把那两人制服了。

就算喂饭的时候,行如风和金如命也是赔笑的说道:“二位爷爷(二位姑奶奶)你们请用餐。”丝毫不敢怠慢半分,若梼杌他们来看的话,明面上,小蝶也说了,可以动刑的,他们也可假装的叫几声。至少表面上要有伤口,让别人一看,便是受了重刑的样子。

天神将,攻其城。

血泉,血池,刑天此刻,便站在这个地方,用自身的法术,染指着开天神斧,寅男子女,未破其身的灵婴之力,正是开天神斧所需要的。

“邪恶吧,为我所用。”刑天不断的念叨着,以自身强大的法力,抵消着开天斧的浩然之气,刑天修复开天斧,也不知多长的时间,如今,童男童女的血液,不断的被开天斧所吸取着。

万物有至,子初阴柔,月而定之,一阳与六阴而合,为天地而流物,如风如水,而行与寒,至阴阳大道,逆地脉其血,如祸水,可流与铸造之心。

万物有至,寅初阳刚,周而定之,九阴九阳而分,为乾坤而重起物,如山如火,而重于天,至阴阳大道,顺其天脉,邪与可融,混而魔性也。

阴阳之道,子初阴柔与其心,寅万物与其身,血合而其邪,杀性而不定,既神魔,皆可迷惑,万物之中,有十二时,其,一阴三阳,乾坤定数,既以血脉而言之,视为六道而共之,轮回与繁衍兮,是阴阳天地与一统。

咕噜咕噜,血泉不断涌出血液,即便小孩的尸体,也被开天斧吸的干干净净,转眼间,血池的血液,逐渐的减少,而开天斧的戾气,逐渐的增加。

刑天额头,多了一只血红的眼睛,那眼睛不断的往外滴着血,滴答滴答,现如今的刑天,才是真正的可怕,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有一个人影,不过是淡淡的忘记,那人影便是灵鸑凤母。

刑天每想一次,心便痛苦一次,这次,刑天捂着心口,在那心口处,刑天差点窒息了,就连刑天也不知为何坚持,从凡人,从修道,从成神,在后沦为魔,刑天不过是一个受天摆布的可怜之人罢了。

如果说,刑天的错误,那便是错爱了一人,也因为这般,自己沦入今天的地步,这一切,刑天始终归与昊天,若非昊天,刑天怎如此的下场?封印与昊天塔万年,身首异处,头颅封印常阳山。

每每想到这里,刑天的戾气便就越重,开天斧感应着刑天的力量,便的赤红赤红的,也甚比盘古开天时候的神威。

此时,从开天斧中,飞出一人,满是煞气,那力量却不再刑天之下,不过刚从开天神斧中出来,便四肢都被锁链捆绑住了,无法逃出这血泉邪性,那人不断痛苦的**着,此人,便是开天斧中的器灵,一直以来,跟随盘古的神斧,至有灵性,自有着刑天之力,难怪刑天会用血泉之血,来驾驭这开天斧。

对于这开天斧,刑天是处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被这开天斧的力量所吞噬。

“刑天,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开天斧的器灵,虽然被绑住了双手双脚,但在吸取血池中,最后一滴冤魂之气后,终于自爆了,只听见砰!一声巨响,即便刑天在怎么厉害,也被震飞百米之远。

开天斧碎裂成块,一丝丝幽魂,即将要散之而去,刑天此刻,满是散发,自己显得凌乱不堪,没想到,器灵会引爆自身,也不愿与他一起祸乱三界,但刑天怎会让开天斧的器灵如此,毕竟血泉都被吸收,那是刑天搜尽天下,才得到的力量。

“哼,即便自爆,其聚集的魂气未散,我吸收了,照样也拥有盘古的神斧之力!”刑天睁开眉心的三只眼,那一只眼睛,将开天神斧为散尽的力量,尽数吸收,当开天斧化为粉末,当血泉干枯的时候,刑天整个人,散发了更为邪恶的力量,身上的黑色戾气,逐渐变成了红色的煞气。

刑天捂着眼睛,满是鲜血的往外流淌,那浓浓的烟气,并非刑天所能控制,紧凭借现在的刑天是控制不住的。“呃啊......。”刑天咆哮一声,直震撼与天地,看样子,刑天此刻是非常的痛苦。

刑天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从气户,直向着气冲,后封丹田,直下与涌泉。刑天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刑天逐渐恢复了过来,对自己自言自语的道:“这股力量太过强悍了,紧紧开天斧的器魂之力,竟强悍到这等地步,凭现在的我,还无法驾驭。”刑天看了看自己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冷冷的道:“不过,等我吸收了这股力量,整个三界,将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或许是消耗了太多真气,抵挡这股力量的原因,此刻的刑天虚耗了不少,不过,等他恢复过来,并吸收了那股器魂的力量,想必,三界将会陷入更大的一场危机吧。

哎,本想借用开天斧的,没想到,开天斧的器灵宁愿爆炸也不愿帮助刑天,或许是弄巧成拙吧,最后,刑天还是完整了吸取了开天神斧的力量,或许有童男童女的血液压制,刑天才会如此的幸运吧,如果是开天斧一开始自爆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或许,开天斧觉得,自己能够侥幸逃脱,却不想,最终还是成为了刑天的力量。

魂幽谷,地牢之中,一只大鹏飞了进来,大鹏的两翅一煽,罡风直接把行如风,金如命,两个狱卒给弄昏了过去,没错,便是鹏魔王,刑云吉。

大鹏幻化刑云吉后,一杆黑龙枪,轻易的挑断了锁链,炎舞等人拿掉了勾在琵琶骨上的摄魂勾,血不断的流淌了出来。

炎舞解开了身上的穴道,重新获得仙法的力量,伤口很快的便愈合上了,炎舞等人对刑云吉说了一声谢谢,毕竟,刑云吉是背着刑天而行事的。

刑云吉对炎舞等人,道:“不用客气,我只是不想我刑天多造有些杀孽而已。你们赶快走吧。”

祸斗正想走的时候,灵影停住了脚步,看着地上被煽昏的行如风,金如命,灵影顿时有了杀他们的念头,毕竟他们犯了不可饶恕的淫念,若非小蝶机警,其后果,当真不可想像。

灵影正要动手,被炎舞拦截住了,炎舞对灵影道:“灵影,不必为了这两个小人,而脏了你的手,他们不配。”其实,炎舞这般做,是不想坏了灵影的修为,也不想让灵影多造杀孽。

灵影迟疑了一下,当然,灵影也知晓,炎舞这般做,是不想让自己多造杀虐,但亵渎之罪,灵影怎能不报仇,灵影沉思了一下,此刻,祸斗给灵影使了一个眼色,对灵影道:“这样吧,我们先走,毕竟这里不是久留之所。”祸斗的话,灵影顿时明白了。

当祸斗等人离开地牢的时候,祸斗身上飘飞的犬毛,化作了祸斗的样子,这个祸斗乃是祸斗的分身,手中钢爪狠狠的将其行如风,金如命杀害,他们身上到处是伤痕,身上白骨可见,肠子都漏了出来,四肢硬生生的被祸斗给扯了下来,即使皮囊,也被祸斗的爪子,给剥了下来,场面十分的残忍。

“既然,你们怕损了修为,炎舞,我知道你于心不忍,心存善良,那么恶事,便由我来做吧,谁让我是你结拜的哥哥呢。”祸斗说完,化作一根犬毛,躺在了血泊之中。

当刑云吉带着炎舞等人,刚走出地牢没多长时间的时候,正巧被梼杌给拦截住了,这里是飞出魂幽谷的必经之地,梼杌也知晓,刑云吉会趁着赤帝去血池的时候,放走炎舞他们,所以,才会在这拦截他们。

“少主,你真的打算放了他们吗?”梼杌向刑云吉问道。

刑云吉手持着黑龙枪指着梼杌,道:“是又如何?”

“那休怪老夫对少主不客气了,赤帝有命,叫我看好他们,赤帝陛下说过,念在少主的份上,可以饶恕他们,但是绝对不能放走他们。”梼杌向刑云吉回答道。

刑云吉对梼杌道:“老东西,那我便让你死在我的黑龙枪下了。”刑云吉说完,便向梼杌动了杀机,黑龙枪直向梼杌的咽喉刺去。

“既然少主执意如此,那老夫便得罪了。”梼杌唤出虎尾龙头鞭,直向刑云吉而去,但梼杌却不能伤了刑云吉,鞭子也只是挡住刑云吉的招式而已。

祸斗对炎舞等人道:“这里有刑云吉,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以免节外生枝。”

“嗯。”炎舞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这里有刑云吉,他们也放心,在怎么说,刑云吉是刑天的儿子,即便伤了梼杌,梼杌也不会伤刑云吉一分,到时候,刑天只是狠狠的责罚一下刑云吉而已。

当炎舞他们离开的时候,梼杌对炎舞他们喊道:“你们休要走!”

梼杌正想摆脱刑云吉的胡闹,但刑云吉的黑龙枪就如粘上他一样,给硬生生的拦了下来,刑云吉对梼杌道:“梼杌,你别忘记了,你的对手是我。”

梼杌有些急了,对刑云吉,道:“少主,炎舞此人,日后绝不可小估,还有那祸斗,乃是九黎族的首领啼烽,也是不可小估的敌手,若要放走,日后可是赤帝陛下的大敌,你怎这般糊涂啊。”

刑云吉淡淡的回答道:“这件事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看你不顺眼罢了。”

只是刑云吉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在拖延时间,梼杌又何尝不是在给刑云吉演戏,这样,刑云吉会认为,自己只是一个人罢了,并不会以为,还会有他人会要炎舞他们的性命,这样做,既不会让赤帝陛下为难,也会让刑云吉把所有的愤怒,施加于那人。

没错,那人,想必很多人,都是知晓的,便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此刻的姬晨,正在一处守着炎舞他们呢?姬晨自然知晓,梼杌是在利用自己,而自己,也只能这样办事了,也以证明自己真正的无情。

炎舞等人没有想到,前方竟然还会有人,那背影却是很熟悉的样子,而四人之中,只有小蝶最为惊讶,这身影恰恰之她最为熟知的,便是她朝夕相处的姬晨啊。

姬晨转过身,对炎舞等人笑了笑,道:“三弟,二弟,赤蛱仙子,九命鬼判,都是老朋友了,怎么站在那里发呆,不予我叙叙旧吗?”

“呸!谁是你二弟?我大哥姬晨已经死了,而你,在我祸斗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阴险小人而已。”祸斗对姬晨说道。

姬晨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小人吗?或许吧,不过成就大事者,阴谋阳谋都要用上的好,说实话,我很珍惜各位之间的情义,也不忍伤害你们,但是,为成就大事者,我也只能无情了。”此刻,姬晨的眼神变得十分的伶俐。

“炎舞,你们先走,这里,由我来解决。”祸斗对炎舞等人说道。

姬晨对祸斗笑道:“二弟,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真的就是我的对手吗?还是觉得,我姬晨的法术平庸无奇吗?”姬晨拿出了六道轮生笛,指着祸斗说道。

小蝶虽然无法忘怀姬晨,刚才祸斗想要对付姬晨的时候,小蝶还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姬晨拿出六道轮生笛的时候,小蝶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对祸斗道:“祸斗,你不是六道轮生笛的对手。给你这个!”小蝶说完,便将天机镜扔给了祸斗,因为只有天机镜,才是六道轮生笛的克星。

祸斗接过天机镜,向小蝶点了点头,祸斗与姬晨对视,此刻,两人的怒火,被彻底的点燃起来,相信这一场战斗,便能知晓二人的实力悬殊,究竟有多大吧,

小蝶看了一眼姬晨,心里也不断叹息,让姬晨好自为之,随后,小蝶便跟随炎舞和灵影二人离去,可这魂幽谷,进来容易,只凭一张请柬,但出去,可没那般容易了,即便炎舞神通有一百零八变。

魂幽谷路口,妖兵十二时辰,便换班替岗,周围巡逻的也不计其数,层层设防,层层把守,炎舞望了望天空,手中在地上捡起木棍,扔入天空,只听见砰的一声,木棍化作了粉末。

炎舞更加小心起来了,炎舞可不敢小看这魂幽之谷,行事自然小心翼翼的,小蝶此人较为聪明,对炎舞与灵影二人出了一个主意,拔掉炎舞的三根羽毛,化作了炎舞,小蝶和灵影三人,而炎舞三人,化作了三个小妖,炎舞化作了满是黑色羽毛的鸟怪,小蝶化作了一只白羊精,灵影化作了一只老鼠精。

他们三人让羽毛化作的假炎舞引路,而炎舞等人则悄悄的暗中跟随着,以标明正确路线,如果说,假炎舞他们被抓,证明这条路不安全,也可看明白了妖怪行走的路线,当然这一切,炎舞自是要谢谢小蝶的提醒。

祸斗借用小蝶的天机镜,虽有光芒之盛,却依旧不能奈何姬晨,同样的,姬晨手中的六道轮生笛也不能把祸斗怎样,两人斗了几个回合,索性都不用法宝相斗,而是已自身仙法相互抵抗着。

他们的一番打斗,动静不算小,引来了很多的妖怪,豺狼虎豹,鸟兽虫蚁,花草树木,所成精成魔者,多不胜数,把祸斗围的水泄不通,而带领这些军队的,乃是曾被祸斗一击打败的巫支岐。

巫支岐虽不是祸斗的对手,但是加上一个姬晨,祸斗却难以抵挡了,当巫支岐暗算过来的时候,祸斗没有防备,竟被巫支岐的一棍,击中了后背,直接击打的祸斗,口吐鲜血。

姬晨没有想到巫支岐竟会偷袭与祸斗,巫支岐心胸狭隘,当初在天朝国的时候,被祸斗打了,自然会报复,但他看错了姬晨,以为姬晨会不在乎,反而会感谢自己。

但是,巫支岐恰恰做错了,姬晨本就与祸斗为兄弟,姬晨也有意不伤害祸斗,奈何没料想,巫支岐竟暗算与祸斗,这让祸斗如何不怒。

祸斗吐了一口血,指着姬晨道:“姬晨,你真卑鄙,上次是这般,这次还是这般,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此刻的姬晨也不辨什么,对于姬晨而言,解释在多也没用,的确,自己刚才有心放他离去的,但是这一次,祸斗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周围这般多的人,姬晨也只能叹息一口气。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你又不是一天认识我,对我而言,打斗并非一对一,而是靠......。”姬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巫支岐,道:“巫支岐,既然你这么想杀祸斗,那么这里便交予你了,而我不屑于与你一起对付一个受伤之人,这样有损我的威名。”姬晨说完,甩了甩袖子,便愤怒离开了这里,因为,姬晨实在看不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姬晨实不敢想像。

当姬晨离开的时候,巫支岐便向着众多手下挥了挥手,道:“小的们,刚才祸斗中了我一棍子,已经受了重伤,我们用人海战术,解决了他!”

“卑鄙!”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十指伸出长长的血爪,在那水泄不通的地方,嗜杀着拿着妖兵,众多妖怪在祸斗的血爪之下,被锋利的爪刃撕的粉碎,巫支岐趁着祸斗无空闲之时,竟又实施偷袭,祸斗又受了伤,随后,几个冲来的小妖们,找到了空子,次了祸斗两刀,刺穿了祸斗的身体,不过那穿入身子的刀,被祸斗愤怒的折断,哗!几个头颅被祸斗手持断刀砍了下来。

如今的祸斗,早就伤痕累累,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祸斗喘息着,没想到,今天,竟会丧命于此,想想,若死于围攻,死于巫支岐的棍下,还真是讽刺呢。

巫支岐对祸斗嘲笑道:“祸斗,我承认你很厉害,不过,今天,就算你再厉害,也要被我杀死,谁让你,曾经得罪过我呢?”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冲向巫支岐的面前,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祸斗此刻身上插满了兵刃,血不断的流淌着,但祸斗依旧来到了巫支岐的面前,硬生生的抢过了巫支岐的棍子,巫支岐没有防备,毕竟祸斗的速度如此之快,眼下,祸斗便要一棍子打在了巫支岐的头部,但最后,咣当一下,棍子落在地上,而炎舞也虚脱无力的倒在地上。

巫支岐当真是死里逃生,若棍子在离自己近一点,恐怕巫支岐必死无疑,奈何,祸斗受伤严重,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祸斗喘息着,心里愤恨的,可惜只差一点,差一点便能手刃这个卑鄙的小人了。

巫支岐从惊慌中醒来,拍了拍胸脯,暗道好险,便对着自己的手下,道:“来呀,此人已身受重伤,不足为惧,把他给我碎尸万段!”

巫支岐的话,刚说完,只听见,嗖的一声!一道风飞过,眼前的祸斗竟消失不见,只留下了祸斗的血迹,巫支岐心中那个恼恨啊,对着众人命令,道:“还不快跟我追!”

原来,祸斗竟又大难不死,被人给救走了,而所救他之人,便是已经穿上了追日靴的夸,说来也巧,夸本来是寻炎舞的,却不想遇到巫支岐要杀祸斗,而祸斗身上血痕累累,显然受伤不轻,便利用追日靴的速度,快速的救走了祸斗,祸斗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夸把祸斗放在了隐蔽的山洞之中,祸斗微微的对夸笑了笑,虚弱无力的说道:“谢谢你啊,虽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救了我,我祸斗当真是感激不尽。”

夸摇了摇头,道:“不客气,我也只是看不惯,他们以多欺少罢了。”

“嘶......。”祸斗一下子牵动了自己的伤口。

夸对祸斗,道:“这位兄台,你不要乱动,以前把伤口扯的更深,我先帮你拔掉身上的兵刃,然后帮你包扎一下吧。”

“谢谢你。”祸斗对夸感激的说道。

“没关系的。”夸说完,便小心翼翼的拔掉祸斗身上的断刃,有的都刺中了内脏,着实的可怖,若是凡人,早就死了不知几回了吧。

一根,一把,两根两把,还有锋利的碎屑,一点一滴,祸斗都咬着牙齿硬挺着,此刻,祸斗的身上满是汗水和血水的侵蚀,没过多久,祸斗身上的兵刃,便被夸取得干干净净,接着,夸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帮祸斗包扎伤口。

“对了,这位兄台,这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现在是稳住了你的性命,但我可保不齐下一刻,会怎样的。”夸对祸斗说道。

祸斗咬了咬头,虚弱的说道:“生死有命,我若不幸挺不过去,却也不怪与你。”

夸对祸斗道:“这位兄台,你且在这里养伤吧,这里的山洞如此隐秘,倒也算安全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你去做你的事情去吧,我相信,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的。”祸斗对夸说道。

夸向祸斗拱了拱手,道:“那就告辞了,等我救了人,我自会来此看你的。”夸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祸斗自嘲了一下:“此人,性子真是急,他叫什么名字呢,我还没问不过,若非是他,恐怕,我便遭人暗算了吧。”祸斗想到这里,便不由的摇了摇头。

祸斗挪了挪身子,祸斗每动一次,都会牵动伤口的疼痛,祸斗靠在山洞的石壁之处,给自己运功疗伤,此刻,祸斗暗暗的发誓,如果自己活着,必定会把那巫支岐粉身碎骨,然后永远的关入,自己的小千世界。

祸斗想到这里,身子便不由的吐了一口黑血,当黑血喷入地下的时候,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祸斗碰了碰地面,猛然的发现,地面竟如此的湿润,可是整个山洞都是干燥不堪的,而为何,自己吐的血,竟消失的无影无踪,祸斗不敢想像,此事必定有蹊跷。只是现在,祸斗受伤,不敢多想罢了。

炎舞等人躲在暗处,观察着自己的分身,他们的分身都被银蝎带着妖兵们团团围住,最终经过一番打斗,也把炎舞等人的分身给擒住,或许银蝎已知晓了炎舞等人的分身,并非真人,转了转眼珠,也有意放他们离去,所以,并没有拆穿。

“来人,把这三人给我押入大牢。”银蝎一声号令,便带着炎舞的分身离去,心中默念着,今天,我就帮你们到这里,算当初在那伪善湖的不杀之恩,银蝎一伙押着炎舞等人,便向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炎舞等人才舒了一口气,此刻,他们虽化作了小妖的模样,但依旧小心翼翼的行事,毕竟这里是魂幽谷,自他们逃出狱牢,整个赤帝城都禁严,恐怕逃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吧。

或许,是上苍保佑吧,昊天派来的雷神诸怀,已经攻入了魂幽谷,妖与神之间的一场厮杀,就此展开了,那些妖魔们,也无暇顾及炎舞他们的事了,纷纷抵抗着天兵天将。

厮杀汇成一片,或许这一次,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赤帝城攻陷吧,毕竟天兵天将的士气大增,也是主角光环的庇佑。

“杀!”赤帝城起了层层的火光,电闪不熄。声势之浩荡。

而诸怀,手持的天罡刀,正与银蝎的一样,天罡刀分三十六柄,三十六式,刀影血光,出鞘者,必见其血,确实锋利,确实快,很多人,在无声无息之间,便被诸怀所杀。

“刑云吉,你给我出来受死!”一个喝醉的人,在战场上晃晃悠悠的而来,很多人都没有伤及到此人一分,仔细一看,便是少昊醉逍遥。醉逍遥的摄魂扇威力无比,尤其是加上自己的醉功,为打斗增添了几分绚丽的色影。

炎舞等人变成了妖怪的样子,竟被那些天兵误认为妖怪,想要杀害,奈何炎舞等人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们也不会相信,也难怪,炎舞化作了鸟怪,小蝶换做了白羊精,灵影幻化了白鼠精,他们又怎能识的?

无奈之举,炎舞打伤了几个天兵,逃走后,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现在天兵天将攻打赤帝城,那些妖魔们,自是无暇顾及他们。

从梼杌,穷奇,巫支岐银蝎,等人,一一硬守着赤帝城,刑云吉听到了醉逍遥的叫嚣声,自是出城迎战,城内一片火海之地,恐怕刑天醒悟,这赤帝城,也无法保住了吧。

在离火殿的赤帝,听到这般消息后,勃然大怒,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怒声道:“可恶,为何天兵天将,竟毫无知觉的攻入这赤帝城?难道有奸细不成?”

姬晨冷冷的道:“的确有奸细,莫不然,我们在魂幽谷设立的阵法,既没有觉醒,便让那天神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攻入?”

“是啊,赤帝殿下,我也觉得此事蹊跷。”蜚廉向刑天禀报道。

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眼下不是别的,而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应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莫不然,赤帝城被攻陷,却只是时间的问题。

毕竟,太过突然,刑天他们没有做好准备,赤帝城被攻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神释魔,魔千丈。

血染红了赤帝城,妖魔的惨叫声,兵刃的乒乓声,天地之间,雷鸣电闪不断,诸怀担任后稷之位,任雷神,欲有雷神之能,很多妖兵们,都死与雷鸣电闪之间,轰隆!到处都是雷击之后,尸体的碎屑。

在万分情急的情况之下,杀神仙楼出手阻止,仙楼手持雷电戟,与诸怀相抗,诸怀手持天罡刀,与仙楼打了几个回合。

仙楼诸怀所练的,都是御雷诀,不过,仙楼手持雷电戟,略胜诸怀一筹,诸怀并没有后稷厉害,若后稷在此,相信此刻局面,又是另外一种变化吧。

至于,刑云吉与醉逍遥二人,两人从万年打斗,难分难解,如今两人依旧如此,刑云吉的黑龙枪与醉逍遥的摄魂铁扇,依旧如此,黑龙化身,啸与九天,刑云吉踩黑龙之首,驾驭与赤帝城池之上,醉逍遥,手持铁扇,周围厉鬼数之不清,厉鬼欲想拉黑龙入噬魂铁扇中,但黑龙身躯庞大,即散与龙爪之下的魂魄,不计其数。

“住手!”关键时刻,炎舞出现在了刑云吉和醉逍遥的面前,双手接住了醉逍遥与刑云吉的拳掌,挡住了二人的攻击,炎舞对醉逍遥和刑云吉,道:“少昊,刑云吉,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为何,你们还是那般自相残杀?”

“炎舞,给我让开,我不需要你管!”醉逍遥一个闪身,绕开了炎舞,继续向刑云吉而去。

刑云吉对炎舞冷冷的道:“给我让开,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刑云吉推开了炎舞,继续向醉逍遥攻去,两人没有理会炎舞,继续你死我活的拼着。

“刑云吉,此刻,让你见识我,最新悟出的仙法,醉心诀!”醉逍遥喝了一口酒后,人幻幻虚虚,醉逍遥入喝醉一般,人走到哪里,身后便有影子跟随,别人以为眼花一般,打斗的时候,更是如醉如舞,绚丽华丽。

刑云吉召回黑龙,黑龙化作黑龙枪,指着醉逍遥,道:“少昊,醉心诀,有你的,至夙薇离逝,你便醉酒人生,麻痹自己万年,你知道吗?比起接受,强忍着的痛苦,我比你痛上十倍,百倍!”刑云吉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对醉逍遥,道“醉心诀,比起寒冰掌,你还差的很远。”

刑云吉此刻的头发,瞬间变成了白色,头发变白的刑云吉,也比以前厉害很都得。而此刻,刑云吉的手,也瞬间化结成了冰,熟话说,万宗绝迹独踪灭,心似孤舟寒江月。此寒冰掌所练,乃心似寒江,所发之神通,却丝毫不弱于醉心诀,尤其是,黑龙枪与寒冰掌的配合,更为霸道,几个回合下来,醉逍遥竟占不到任何便宜。

刑云吉所练习的寒冰掌,是绝情绝义,莫不然,练不成全部,因为刑云吉对夙薇完全没有绝情,对醉逍遥也没有完全绝义,莫不然,醉逍遥此刻,完全不会是刑云吉的敌手。

炎舞紧握拳头,看了正在天空打斗的刑云吉与醉逍遥二人,咬了咬牙,道:“占时不管你们两个了。”便向赤帝城冲了过去,在很多士兵的打斗中,一道火光,穿过了他们身旁,他们的身上难免会出现火辣辣的疼痛,此火光,便是炎舞。

很多的人,便要阻止炎舞,却不巧,都被炎舞的烈焰给烧伤,此时此刻,炎舞已是满身烧起着火焰,直到翅膀的每一根羽毛,都有着焚尽山河的力量。

炎舞手持诛仙剑,顷刻间,便斩碎的赤帝城那巨大的牌匾,那牌匾有五十米之长,十五米之宽,断两截后,直落与地上,震惊了天兵与妖魔。

在赤帝城内的刑天,可谓是异常的愤怒,没想到,炎舞竟如此大胆,刑天又怎能容忍,更何况,今天可是大好机会,若俘虏少昊,天地毕竟动乱不堪,到时候,以少昊来威胁昊天,岂不是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想到这里,刑天便带着自己的心腹,杀出城来,刚在炎舞砍下城中匾额的时候,刑天便以天魔大幻神通而来,一掌便拍向了炎舞,好快,也在眨眼之间,炎舞便感觉到了一阵戾气而来,本能的出手抵挡。

砰!刑天与炎舞的对掌,震撼着整个城池,很多的妖魔鬼怪,天兵天将们,都摇摇晃晃,难以支撑。很多人,都暗暗的惊叹着,此人是谁,竟与刑天对掌。

刑天食了开天斧的力量,还没完全克制住。便分心来对付炎舞,可见,刑天法力之高强,炎舞没有想到,刑天的掌力,竟如此强悍,若换做别人,恐怕整个身子都要碎裂吧。

“不错呀,炎舞。不愧是异数,竟可接下,我这一掌,如果,你能为我所用的话,今天,我便不计较你斩断城门牌匾之罪,饶你不死如何?”刑天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我想,你是看错我了,即便你法力通天,那我也不会与你这种人为伍的。”

“那我就把你杀了。”刑天掌化作拳,直向炎舞而去,炎舞神通,非刑天之敌手,此刻,小蝶和灵影二人,纷纷去帮炎舞的忙。

炎舞诛仙四剑其出,竟难以伤及刑天分毫,反而,炎舞等人,都被刑天的力量所震伤,炎舞也吐了一口血,刑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一丝的烧焦的伤痕,瞬间恢复如初。刑天对炎舞道:“你的火,的确厉害,不过,这次,你和你的朋友,都得葬送与此。”

便在炎舞与小蝶陷入危难的时候,一只巨龟从天而降,覆盖了整个战场,此龟如山,龟壳之上,全都是血红色的符文,还有巨龟的脚,都被锁链所缠绕。

此龟便是玄龟,伏羲赐予夸的神兽,冥冥中自有天意,可说,炎舞躲过了一劫,莫不然,炎舞真的会死在刑天的手中。

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冷冷的道:“又是谁?”此刻,夸闪了出来,刑天才看清夸的模样,刑天看了夸脚下的追日靴,刑天立马便明白了,此人为何如此之快。

“追日靴!”刑天指着夸,道:“你小子是谁,为何来此搅局?”

夸对刑天挠了挠头,道:“我名叫夸,来此,只为了救走我的恩人,对了,也是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刑天冷冷的看着夸。

“哦,对了,我的主人,名字叫做炎舞。”夸对刑天说道。

刑天青筋暴起,炎舞的能耐刑天是知道的,虽说现在不如自己,但以后绝对是自己一统三界的绊脚石,刑天又怎能让他离去,更何况,眼下一个毛头小子搅局。

“你的主人,我想,和你一样,都会死在这里。”刑天

向夸攻击而去,一道利光直向夸刺去,若非有逐日靴的话,夸恐怕死了,逐日靴带着夸快速的闪开了一击,并且,还救下了炎舞。

刑天天魔大幻,闪到了夸的身边,若说快速,刑天也不逊色,并非天魔大幻不如逐日靴,而是刑天此刻还分散着力量,抵御着开天神斧的力量。

见刑天依旧不休,夸指着刑天道:“刑天,我没空陪你,就叫玄龟,还好陪你玩玩吧。”夸抬头看着如山高的玄龟,对玄龟道:“小宝贝,靠你了。”

“吼!”玄龟的吼叫声,甚惊天动地,即便赤帝城的城墙,也被震碎的几道裂纹。玄龟一爪,狠狠的向刑天拍去,砰!直接把刑天拍在兽爪之下,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吧。

众人都这般想着,如山一般的神兽,刑天生还的几率肯定渺茫了,而不巧的是,在玄龟的兽爪底下,刑天依旧毫发无伤。

一道红光,玄龟的硕大的一个兽臂,被硬生生的斩成两半,血如洪水一般的泛滥,很多人都淹没在了这血泊之中,玄龟发出了撕裂的惨叫声,其痛苦可想而知。

夸很惊讶,没想到,玄龟竟如此不堪一击,会被刑天几下给斩去了一肢,便在夸忧愁的时候,玄龟那被斩断的一肢,有融合在了一起,毫无一丝的伤痕。

刑天没想到,那畜生的治愈之术,会如此的强悍,刑天有手化作刀,斩杀了玄龟不知几次,但愈合之力,依旧如此惊人,不光治愈的能力,玄龟的防御力,也是竟然,那龟壳的符文,就算泰山之力,也难以压碎。

刑天此刻异常的恼火,在刑天大意的时候,玄龟四肢之间的锁链,直接向刑天而去,刑天一个闪躲,弄得自己是发冠碎裂,披头散发。

刑天见情势严峻,便把身边的两个心腹,巫支岐与蜚廉二将给扔了过去,这两将死也不敢相信,关键时刻,刑天竟会让他们当挡箭牌。

锁链吧巫支岐与蜚廉捆的死死的,刑天脱开了身躯,巫支岐和蜚廉被玄龟绑在了两腿之间,瞬间,化作了两尊石像,刑天在这个时候,右手向玄龟抓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玄龟吸入了小千世界之中。

刑天紧紧握住了手,玄龟便这般,消失在了刑天的手掌之中,刑天非常的气愤,一只小小的畜生,竟然逼着自己使用了小千世界,这对刑天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刑天的目光,看向了夸与炎舞,此刻,刑天便向夸而去,夸比较机警,带着炎舞向赤帝城飞去,靠玄龟之靠不住了,夸关键还是要考追日靴了。

炎舞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便对夸道:“不好,这里不是赤帝城。”

“不是赤帝城?”夸不由好奇的看着炎舞,道:“那这里不是赤帝城,是哪里啊?”

“快跑,这里是刑天的小千世界。”炎舞刚说完,刑天的手掌,紧紧握了起来,炎舞还有夸,此刻都消失在了刑天的手掌之中。

刑天冷冷一笑:“哼,不管你的靴子有多快,依旧进入了我的手掌之中。”刑天看了一眼小蝶与灵影,有看了一眼战场,看了一眼正打斗的醉逍遥,张开了手掌,道:“接下来,你们都进入我的小千直接吧。”

刑天那硕大的手掌,侵蚀着整个战场,转眼间,所有的人,都进入了刑天的手掌之中,千军万马,顷刻间被吸入了刑天的手掌,不分妖魔,不分鬼怪,刑天依旧还是如此的残忍。

至于在天空之上的醉逍遥,刑天并没有吸纳与手掌之中,毕竟,醉逍遥与刑天之子,刑云吉在一起打斗,刑天怕不小心把刑云吉,吸入手中,便不好了。刑天不顾及他人,自不可不顾及自己的儿子。

天空之中,刑云吉化作大鹏鸟,直向醉逍遥袭来,大鹏的翅膀带着阵阵罡风,一声清脆的鸣叫之声,震撼着整个天空。大鹏鸟的利爪,与摄魂铁扇的碰撞之音,乒乓直响,冒着阵阵花火。

魂幽谷的,某一处山洞之中,受伤的祸斗被夸扶到这里后,也有着一个意外的奇遇,当祸斗的血液滴入地面的时候,地面的血液,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并且,地面竟如此的湿润,这令祸斗不由的好奇起来。

祸斗紧紧握住了泥土,在这泥土之中,埋藏着一根血红的人参,此人参,名为血人参,刚刚吸收了祸斗的血液,而变的更加的成熟,也是祸斗的造化,人参千年成形,万年成精,受十万余年而成圣,百万余年而成仙,此人参,未成仙道,而成圣。而在这阴气浊多之地,吸收魂幽谷阴霾之灵韵,见其祸斗之血,而彻底的染化为仙。

不巧,深陷于地中,而因欲吸允祸斗之血,而不得动弹,祸斗见此人参,怎能放弃此等天赐良机,即便祸斗受伤,抓住血人参依旧绰绰有余。

祸斗所剩不到半条命了,如果抓住血人参,不仅伤口瞬间愈合,功力也会比以前还要精进,在祸斗手中的血人参依旧挣扎着,仿佛是在说放开我,天赐良机,祸斗又怎能放弃。

当祸斗想要吃掉血人参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炎舞,或许是受到炎舞的熏陶,祸斗对血人参下不了口了,但自己的伤势很重,祸斗无奈的对自己说道:“算了,谁叫我比较仁慈呢?我只借用你的血,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刚才,趁着受伤,竟悄悄的吸取了,我流在的血,如今,你吸我的血,我饮你的血,也算不欠你的。”

祸斗说完,不管血人参同意不同意,血人参依旧挣扎不脱祸斗的魔掌,祸斗轻轻的用狗爪一划,血人参的皱皮上,多出了一道伤口,血不止息的流淌了出来。

此等机缘,祸斗怎能浪费,吸允了几口后,感觉自己差不多了,便帮助血人参愈合伤口,放血人参离去了,血人参一个土遁,消失在了这里,或许他日以后,谁还有此等机缘,等待着救下一个人。

此刻祸斗,经受不住血人参强大的劲力,胸膛的伤口,不断的裂开,在胸膛里,慢慢的凸出一块,血淋淋的,黏糊糊的,甚至恐怖。

呃啊!祸斗一声惨叫,渐渐的,一双小手从祸斗的胸膛出来,扒开了祸斗胸膛,血淋淋的,接着一个硕小的头颅,上面还有血迹,血迹之中,带着血红的眼睛。

一个四五岁小孩,浑身**裸的,从祸斗的肚子里面爬了出来,此人也是一头红发,头发上面,是一对狗耳朵,此小孩,身上沾满了血液。

此小孩便是褪去外壳的祸斗,一个崭新的祸斗,小祸斗看了一眼自己的皮囊,便把那硕大的皮囊,一口吸入了自己的腹中,小祸斗拍了拍肚子,打了一个嗝,道:“没想到这血人参,竟如此厉害,我现在浑身充满了力量。”

此刻,因为祸斗的原因,整个赤帝城,无缘无故的燃起熊熊烈焰,此火焰,让刑天感觉到了不爽,预示着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果然,一道红光把正大打斗的刑云吉与醉逍遥二人,给震了开来,此红光之冲刑天而去,刑天猛的一掌拍出,只看见,自己的一掌,击在了一个四五岁小娃娃的手中,此小童,便是祸斗。

因为狗耳朵的原因,刑天一眼便认出了这**身躯的小孩,冷声道:“祸斗,没想到,你越活越年轻啊。”

祸斗对刑天道:“少废话,看我叫你好看。”

“法力见长了啊,你!”刑天没想到,变小后的祸斗,比以前更厉害了,刑天心想,或许祸斗有什么奇遇吧,竟法力增尽如此之快。

祸斗向刑天质问道:“刑天,他们在什么地方?”

刑天晃动了自己的手,对祸斗道:“他们在我的手中。”

祸斗一下便明白了,对刑天道:“小千世界。”

“没错,便是小千世界。”刑天对祸斗说道。

祸斗知道,如果进入了刑天的小千世界了,除非刑天放你,否则在劫难逃,即便祸斗现在,也并非刑天的对手,即便打败了刑天,恐怕要救炎舞等人出来,恐怕也非容易的事情。

焦急万分,祸斗转了转眼珠子,此刻,祸斗能想到的,便是刑云吉了,或许有刑云吉的帮助,自己才能救出炎舞他们。

想到这里,祸斗也只能对不起刑云吉了,虽然刑云吉救过他的性命,但祸斗也只有无奈了,祸斗向刑天出招了,刑天心想,正巧,自己此刻,一定要抓住祸斗,不巧,祸斗不是攻向刑天,目标是转向刑云吉的。

当刑天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刑云吉本身就受到醉逍遥的牵制,更何况,刑云吉未化作人形,祸斗还未飞到刑云吉的身边,便已经张开了嘴巴,祸斗的嘴巴和刑云吉的手掌一般,都是小千世界。

这就是祸斗的口,为何能够口吐日月的原因了,嗖一声,在祸斗张开嘴巴的时候,一只大鹏鸟,直接被祸斗吸入那小小的腹中。

“赤帝,如今,你儿子被我吞入了腹中,如果想让我放了他,那么便做一场交易,放走你手中所有的人,如何?”祸斗向刑天问道。

“哼!”刑天冷哼一声,从来还没受到过这等的威胁,刑天的气愤可想而知,但自己最至亲的骨肉,还在祸斗的腹中,虽然,刑云吉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但刑天却不能不救自己的儿子。

刑天紧握着拳头,恨不得把祸斗碎尸万段,祸斗看着刑天愤怒的模样,心中的兴奋,自然可知,祸斗对刑天微微一笑道:“赤帝,你别耍什么花招,嗯,怎么说呢?你我同样拥有着小千世界,我有什么事情,你儿子,也会跟我一起消失的,想必,这些,你也是知道的。”

“你!”刑天指着祸斗,愤怒的甩了甩手,对祸斗道:“也罢,也罢,谁叫我没有坏的彻底,我便如你心愿,不过,接下来,我便不会让你那般幸运了!”

刑天甩了甩手,妖魔天兵,尽数都被刑天从手中给放了出来,炎舞等人,还有那硕大无比的玄龟,顿时间,又恢复了以往。

众人都感觉到了惊讶,祸斗来到了炎舞等人的面前,炎舞看了一眼祸斗,感觉眼前,**的小孩,倒有几分面熟,祸斗便告知了炎舞,说自己是祸斗,炎舞这才想起来,难怪会面熟,原来眼前的这个小孩,竟是自己的二哥。

炎舞和祸斗聊着呢,刑天倒不耐烦了,刑天指着祸斗道:“你这犬妖,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还不速速放了我儿?”

祸斗对刑天道:“赤帝,以你之神通,顷刻间,便能在将我等收服,我等自不可那般愚蠢,先放我们离开,等我们安全,我自当放了刑云吉。”

刑天紧紧握住了手,指着祸斗道:“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制的,如果你不放了我儿子,我便要你们尽数与我儿陪葬!”刑天的眼神变得血红色,此刻,刑天克制自己的脾性,莫不然,早就找祸斗算账了。

“我等放了,以你神通,自然也是死,倒不如拿你儿子与我等陪葬。”祸斗对刑天道。

刑天指着祸斗,道:“好,既然你给我比狠,那么,我便只有让尔等,与我儿陪葬!”刑天手一挥,周围,不管敌人还是自己的手下,尽数支离破碎。

隐约间,可看见刑天额头上,隐隐睁开的眼睛,当真是恐怖,刑天的第三只眼睛睁开,一道道利箭,从眼睛中飞出,嗖嗖嗖,周围所过之出,皆是箭雨密集。

祸斗没想到,刑天竟不顾自己儿子的安危,真的向他们痛下杀手。夸向玄龟吹了吹口哨,玄龟躲在龟壳之中,为众人抵挡着刑天的箭雨。

箭雨在玄龟的身上,叮当直想,不过,刑天眼中的箭,非金非银,非铁非钢,是用刑天体内的戾邪之气,所炼化的,刑天越是愤怒,那张开的三只眼中,便有多少箭。

刑天万年的积怨,所积累的仇恨,不计其数,那些中了邪恶之箭的人,不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的向着玄龟而去,不管是天兵天将,还是自己的手下。

“我本来,不想用这招的,因为你惹怒了我,祸斗,控制住你,害怕救不回,我儿吗?”刑天向祸斗狂笑道。

炎舞暗道:“这箭好生的邪气,所中箭之人,全身布满戾气,不管神魔,皆受其刑天的控制。”

看着那些中箭的天兵与妖魔们,他们的神识,早就不归于自己了,虽然这般,炎舞依旧没有对他们下死手,一道道烈焰,只灼伤了他们。

祸斗手持着小蝶借予自己的天机镜,让天空那么一抛,那些天兵天将,妖魔鬼怪,占时是被顶在那里,但还是未能阻止,黑压压的一片,即玄龟如此庞大,也被众人弄他得难以招架。

刑天冷哼一声,向着众人而来,占时的,刑天无法在使用小千世界,炎舞知道,小千世界,没有一次,便消耗千年的修为,这个机会,炎舞怎能错过,展开翅膀,向刑天飞了过去。

这一次,炎舞绝对不能在陷入被动了,因为,炎舞是知道,刑天的可怕的,炎舞诛仙四剑其出,冒着刑天的层层箭雨而来。

一路之上,叮叮当当,很多的箭,在绕过炎舞的刹那,都化作了漫天的火雨,诛仙四剑围绕与炎舞一身醉逍遥,与我飞入空中,一斗如何?”炎舞向刑天问道。

刑天冷哼一声,幻化出一斧一盾,名为干戚,此为刑天的兵刃,刑天对炎舞道:“好,便与你一斗,又有何难?”

炎舞与刑天二人飞入天空之上,打了不下百十余招,此打斗,雷火满天,震撼着整个天际,即使天,都有着微微裂纹,仿佛整个天际之上,多出一道痕迹一般。

最后,炎舞还是不敌与刑天,不是炎舞,而是诛仙四剑,不敌与刑天手中的干戚,炎舞挨了一斧,翅膀一道血痕,祸斗,小蝶,灵影,醉逍遥前来帮助与炎舞。

刑天神通了得,自不把这几人放在眼中,毕竟刑天是上古大神,为战神,即使神帝昊天,也畏惧三分,眼前的蝼蚁,刑天其是能够放在眼中的。

醉逍遥带着众多天兵,将此刑天团团围住,大约有十万之余,刑天冷冷一笑,道:“少昊,你觉得,这些人,又岂能是我的敌手?”

“布阵!”醉逍遥没有理会刑天,直接对着天兵天将喊道。

此刻,天上的天兵天将们纷纷围成九份,每一份,都有一个先锋,呈现出一条条长龙的模样,仿佛如九条真龙一般。

“九曲龙吟阵!”刑天眼神立马凝聚了起来,这九曲龙吟阵,刑天并不陌生,说实话,刑天吃过这阵法的亏,但是,此阵威力非凡,如果换做昊天等人的话,更是非同小可。

虽然,醉逍遥等人在刑天面前,如蝼蚁一般,但是此阵法,刑天不得不警惕起来,刑天手持干戚,直向几个九个守阵先锋而去。

刑天指着醉逍遥,道:“少昊,难怪昊天命你来降我,这九曲龙吟阵,你都能随意的摆弄,凭你之力,倒是我以前小瞧与你了。”

醉逍遥呵呵一笑,道:“赤帝,以前我总是喜欢叫你战神叔叔,因为,那时,我尊敬你的,是你的力量,至夙薇死后,我才知晓,原来我最尊敬的,却是我最忌惮的,所以,我为此而来,便是要为三界除厄,铲除你这三界祸害!将士们,给我上!”

天空之中,神似九天巨龙,不断向刑天一拥而上,加上炎舞等人的助阵,刑天一时间,竟难以脱困,刑天斩杀了也不知多少的天兵天将,虚虚幻幻,无穷无尽,相生相道,死而生,生而死,刑天竟这般,陷入了阵中。

此九曲龙吟阵,分为九大阵,其余也不知多少的阵,不过,比起昊天布的那些阵法,这些,算是简单的多了,至少,他们的修为道行不够。

刑天知道,他们几个是拖延时间,好直接攻下赤帝城,让自己一人,孤掌难鸣,地上那硕大的玄龟,刑天可清晰可见,那硕大的头颅,仿佛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如果没有自己,攻下赤帝城,简直易如反掌的事情。

仙楼倒还可以,竟苦苦支撑了那么长的时间,不过最后依旧没能战胜诸怀,被诸怀用捆仙绳,捆绑了起来,诸怀手持天罡刀,向自己的两个手下喊道:“五彩鹿,翻山虎,此人乃昆仑派的叛徒,汝等,便速速带领两万天兵,将此人,带往昆仑瑶池,交予金池圣母处置!”

“是!”五彩鹿和翻山虎,速速领命,带着被捆仙绳捆绑着的仙楼向西而去。

诸怀对众人道:“好了,将士们,剩下的,给我攻打赤帝城,务必在刑天脱困之前,莫不然,我等便将功亏一篑!”

夸站在玄龟的头顶,对玄龟道:“玄龟,我们一起帮助那些神仙们,攻打赤帝城吧。”

“吼啊。”玄龟仿佛听懂了夸的话一般,兴奋的咆哮了起来。

梼杌,穷奇,狰,獬豸都纷纷出城迎战,留守与城内的,乃是银蝎,他们都相信银蝎的能力,能够守住这赤帝城。

当然,城中,不仅仅银蝎一人,还有金睛百眼鬼百足子,还有盘丝洞的八瞳子,此刻,姬晨也在赤帝城的城池之中,镇守着,凭借姬晨的能力,加上手中的六道轮声笛,恐怕,赤帝城,占时没有后顾之忧了。

赤帝城外,打的是不可开交,银蝎一在让姬晨调齐鬼众,出城迎战,都被姬晨一一拒绝,姬晨总推延说,不是时候,现在对天兵天将的伤害不大,银蝎冷哼一声,总以为,姬晨想让赤帝与昊天的兵马,败俱伤后,他好坐享欲望之力。

姬晨自没有理会这些,也不在乎别人想什么说什么,姬晨就是不出动鬼兵,相帮,并且命令了五鬼们,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人都不可以调动自己从分封堵带来的鬼界兵马。

姬晨看了看战场,死伤的人数差不多了,便嘱咐五鬼们,下去收魂,所收走的厉魂,却都会变成姬晨的兵马,鬼兵,无穷无尽,死而复生,相当于杀不死的,这也是刑天要拉姬晨结盟的原因,说实话,刑天也忌惮着封堵的力量,更欣喜这股力量,占时的为自己所用。

“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史文业,你们带领着众死神,速速收集魂魄,无论天神还是妖魔,都不要给我放过!”姬晨向五鬼下达命令道,此刻,姬晨的兵马,已经出动了,不过,全部都是收集着战场之上的灵魂。

刑天困在阵中,一时脱不开身,不由得愤怒起来,没想到,此刻,姬晨竟接着这个机会,不但不帮助自己,反而收集着城外死去之人的魂魄,想到这里,刑天不由得愤怒起来。

在看看战场之地,梼杌,穷奇,狰还有獬豸四人,竟合理,对抗如山一般大的玄龟,若无玄龟支撑的,恐怕死的人,将会更多更多。

即使是这般,梼杌等人也是一样的吃力,更何况,诸怀也非善类,手持天罡刀,便要向梼杌而去,这个时候,银蝎飞出了城,手持天罡刀,便向诸怀而去。

两人的兵刃,都是天罡刀,三十六路天罡刀法,在他们手中如幻如影,他们的招数都是一样的,但心法却不相同,诸怀由刚至阴而修炼,银蝎则有柔至阳而练,为此,两人的招数套路,皆是互相抵制。

“没想到,我们的兵刃,竟使用一样的。”诸怀对银蝎笑了笑道。”

银蝎对诸怀道:“天罡刀一共三十六把,纯世间罕见,你我在这里相遇,到也算是缘分吧,正巧,我倒是看看你手中的天罡刀厉害,还是我手中的天罡刀厉害。”银蝎说完,便举起天罡刀,向诸怀而来。

“正合我意!”诸怀的天罡刀,顿时化作三十六把,直向银蝎而去,银蝎连忙的抵挡开,以免被天罡刀气所伤。

众神俘,炎帝出。

玄龟之大,非赤帝城所能抵挡,梼杌,穷奇,狰和獬豸四人,即合力,才抵挡的住玄龟的冲击,加之穿着追日靴的夸,更是难以抗衡,很多的人,被玄龟脚上捆的锁链,缠住后,一一化作了石头。

便在这个时候,来自于封堵的鬼兵们,一拥而上,直向玄龟而去,玄龟的眼睛,足矣震慑四方恶鬼,姬晨从赤帝城中,一直非到了玄龟的头上,手持着六道论生笛,与夸对持着。

“你很不错嘛,明明是区区凡胎,竟有追日靴和玄龟这两件法宝,看来,我不出马的话,当真会被你攻破这赤帝城了。”姬晨对夸说道。

夸厌烦的看了姬晨一眼,道:“不管你是谁,竟敢口出狂言,当真令我不爽!”

说完,夸便向姬晨而去,凭借着夸的逐日靴,也不知,在姬晨面前饶了几圈了,不过姬晨也非善类,在夸攻向姬晨的时候,姬晨施了幻化之术,夸打了一个空,即姬晨之后,又以偷袭,最后夸受了姬晨的一掌。

姬晨一化二,二生百,即使夸的速度,再快,也难以抵挡姬晨百数,一掌,两掌,夸,最后也不知中了多少的掌,最后被姬晨扣住了脖子。

“凭你这点能耐,又有什么不爽与我的?还是觉得,得到了一双神鞋,和一只神兽,便可轻易的打败与我?”姬晨向夸质问道。

夸死死的瞪着姬晨,对姬晨道:“是我小瞧你了,有本事放了我,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本领!”

姬晨微微一笑,道:“好吧,我便看看你有何本领,能够在我手中攻下之赤帝城!”姬晨松开了手,放下了夸。

被姬晨放下的夸,得到自由后,便对着自己脚下的玄龟道:“玄龟,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真正的力量吧。”夸说完,便听见了玄龟的咆哮声。

夸,纵身跃起,化作巨山之大,即使玄龟,也没有夸那般大小,玄龟的肉身与壳瞬间分开,在玄龟之上的姬晨,感觉到地动山摇后,迅速的离开了玄龟的身躯,玄龟之身化作了带着锁链的巨剑,龟壳化作了盾牌,夸左手握着满是锁链的巨剑,右手拿着盾牌,在夸的眼中,姬晨的身躯,如蚂蚁一般的大小。

夸的身形变得巨大,也影响了逐日靴的速度,为此,有利有弊,虽然夸的力量增加了不少,但姬晨依旧不会畏惧。

“或许是我小瞧与你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施展的,应当归属为混元功!”姬晨对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道。

夸哈哈一笑,道:“没错,你倒也有点见识,没想到你竟识得这混元功。”

“移山之术!”姬晨手一挥,天空之上,凭空多出了几座大山,直向着夸压来,此山若落下,即是整个魂幽谷,恐怕也会填满,不过有夸的身形,姬晨自不怕让自己幻化而来的山,把这赤帝城给摧毁。

轰隆!夸见巨山向自己压来,便举起手中的巨盾,直接抵挡着巨山的重力,姬晨见着几座山的力量或许还不够,又幻化了几座山峰,向夸而去,砰!山峰的重力,全部融合在一座山之上,不断的向着夸施压。

此刻的夸,单膝跪拜在地,不知压死了多少生灵,夸的汗水直流而下,落与地面,却如同飘飘大雨一般,可见,这夸的身形之巨大。

姬晨向夸询问道:“是不是还是太轻了一些呢?要不,我在给你施加一些压力呢?”姬晨说完,直接又将其两座山搬,一共有六七座大山,直向夸而去,姬晨在山峰的顶端,施加于压力。

直把夸压得无处动身,直接累倒在地上,砰!山消失无形,夸也化作了原来的大小,一只玄龟,从夸的身体爬了出来,正好被姬晨抓住,那玄龟的真身,竟还没手掌般大小。

想必,这玄龟,也是修炼了混元功的缘故,才有如此的力量,姬晨把挣扎的玄龟,收入自己的袖子,指着梼杌,穷奇,狰和獬豸,将其受俘的夸给押走。

姬晨手持六道轮生笛,挑开了正在打斗的银蝎和诸怀,并对银蝎,笑了笑,道:“怎么,打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打完吗?”

“姬晨,你来作甚?”银蝎和诸怀都不由愤怒的看着姬晨。

姬晨对银蝎道:“见你这么拖,我只好帮助你一帮了。”姬晨说完,便不再理会银蝎,直向诸怀而去,诸怀不防备,竟中了姬晨暗算的一掌。

“卑鄙!”诸怀捂着胸口,对姬晨道。

当姬晨还想在打向诸怀的时候,被银蝎给阻止了,银蝎手持天罡刀,挡在了诸怀的身旁,姬晨向银蝎问道:“银蝎,你当我作甚。”

“阴帝,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银蝎愤怒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道:“为何?我是在帮你!”

“帮我?我银蝎,不需要你这卑鄙的小人帮忙!”银蝎对姬晨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好,我不忙你了,眼下局势也已定,我便乐得一清净!你们继续。”姬晨说完,便不再理会银蝎,直接飞回赤帝城中。

果然,局势如姬晨所想一般,天上的天兵天将,依旧没拖延住刑天,炎舞,醉逍遥等人,一一被刑天从天空大落,虽然刑天身上也狼狈不堪,但九曲龙吟阵已被刑天轻松破去。

天空之上,所有的天兵天将,皆如同下雨一般,不断的坠落着,祸斗见情景不妙,用手将其炎舞变小,抛却在了赤帝城中。

炎舞此刻,早已不见踪影,很多人,都已被刑天收服,天兵天将,小蝶,灵影,祸斗,还有着醉逍遥,以及与银蝎打斗的诸怀等,不计其数。

城外很多的天兵天将,不计其数,都被刑天无情的夺去了性命,此刻的银蝎虽然愤怒着刑天的所作所为,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一种现实吧。

姬晨对刑天微微一笑,道:“赤帝,我就知道,你并非那般的弱,果然我没有猜错。”

“哼!吸收了盘古斧的力量,其戾气在我体内还未除去,一边对抗着这些宵小,一边抵抗着体内的力量,莫不这般,换做以前的我,恐怕,他们早就魂飞魄散了。”刑天对姬晨道。

姬晨对刑天哈哈一笑,道:“那也不错啊,若是我,若在那九曲龙吟阵中,不仅对抗着数十万天兵,还有姬晨,祸斗,醉逍遥等人,恐怕,我早死不下百回了吧。”

“你也不错,移山之术,对抗着那个夸,就是玄龟,也被你收了去,毕竟那玄龟可是让我吃了一些苦头,更甚的是,你竟派你的鬼兵,收集着战场上的魂魄,这点,倒不得不让我提防的。”刑天对姬晨说道:“若不是结盟,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你可以杀了我,不过呢?杀了我之后,你又怎能对抗昊天?”姬晨向刑天问道。

想起昊天,刑天紧握拳头,厉声道:“昊天,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能杀你。”

“赤帝,现在你我,可不能这般被动了,我们要主动出击才是,联络我们在天界的内应,里应外合直接夺去了昊天的位子,以免夜长梦多!”姬晨对刑天道。

刑天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压制住了体内的力量,灵活运用了这开天神斧的力量,到时候,我法力大进,一举夺得三界,自然不在话下。”

“赤帝,那若等的话,势必要做好万全准备,比如今天,竟无一点征兆的,天兵天将们,竟攻打我们,我觉得此事,我们之中,必定有内奸,莫不然,此次,怎毫无征兆可言?”姬晨对刑天分析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你我之间,的确有天庭的奸细,此事,若不是你我,若派出共工祝融等人,恐怕,我赤帝城早就被攻陷了。”

刑天虽这般说,但姬晨是知道刑天的力量的,攻破赤帝城,或许真的可以,但若杀死刑天也非容易的事,姬晨之所以与刑天结盟,主要原因,不光监视刑天,而是要找出隐藏于刑天身后更大的阴谋。

姬晨摇了摇头,对刑天道:“不要忘记一人,此人乃为异数,恐怕日后,会对你我的大事不利。”

“你是说炎舞?”刑天对姬晨道:“此人不是你的结拜兄弟吗?怎么,巴不得他死吗?”

姬晨冷哼一声,道:“哼!兄弟,为求大事者,兄弟若牺牲的话,那也是一种无奈吧。”

“阴帝,我发现你可越来越残忍了啊。”刑天对姬晨笑了笑。

姬晨淡淡的回答道:“欲成大事者,怎能有一丝仁慈之意,昊天是因为这点,所以,我才厌烦与他。”

“昊天虚伪,不说这也罢了,我即可吩咐下去,全城缉拿炎舞,绝不能让炎舞给逃了。”刑天对姬晨说道。

赤帝城,妖兵四起,纷纷搜捕炎舞,炎舞在被刑打天落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根本无法逃得太远,今天,本来,炎舞也该被刑天抓捕的,只可惜,关键的时候,让祸斗这般一扔,才得以得救。

赤帝城的宫殿皇城,皆有重兵,炎舞一个劲地躲避着,来来往往的妖怪,现下,炎舞已受伤,自无法出的城去,万分着急之下,炎舞便不断的躲藏着。

夜晚,在赤帝城的,朱雀宫内,住着的,便是刑天的女儿,刑茹嫣,刑茹嫣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满身鲜红的衣服,如烈焰一般的神通,加之浴火重生后的凤凰之体,现在的刑茹嫣,可谓是尤胜当年。

只可惜受了太一神水的缘故,其魂魄有一缺陷,体内封印着冰腾的一魄,为此,脑海有时会有头痛,只要心情平静,倒也无甚大事。

一曲凤鸣红颜笑,展飞情愫美艳娇,原非凤凰终飞翼,浴火化身情宿迷。他日七彩凌云空,是与情缘自成风?终归轮回循环道,莫泪他血付她心。

刑茹嫣,在闺房之中,头带着金凤钗,正要胭扮赴红,秀丝盘发,不料想,一人大胆至及,竟敢闯入刑茹嫣的房间之中。

或冥冥之中,定有天意,也或炎舞命不该绝,本来被妖兵通缉的炎舞,不巧无处容身,机缘巧合之下,竟闯入了刑茹嫣的闺房之中。

“不许动!”百般无奈之下,炎舞幻化出绝仙剑,直向刑茹嫣脖颈,本来炎舞不想这般的,如今已受伤,万般无奈之下,才触动那般底线。

刑茹嫣,本已愤怒无比,当看到炎舞的时候,不知为何,竟生不出一丝气来,心不由己,刑茹嫣的心,跟随着炎舞,直砰砰直跳,仿佛受惊小鹿一般。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刑茹嫣这般想着,就算被炎舞威胁,刑茹嫣也是幸福感的,或许犯贱,或许太过花痴吧,刑茹嫣,心中这般的鄙视着自己。

其实,刑茹嫣并不知道,自己的那颗心,本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凤瑶的,凤瑶无情,本是无心,可有心者有情,凤瑶化苍羽,跟随炎舞的感情,不在其身,便入其心,而凤瑶的心,恰巧入了刑茹嫣的心中,为此,刑茹嫣见到炎舞之后,心中反应才会如此激烈。

“抱歉,打搅了,我也不想这般,还请这股姑娘原谅,容我躲上一躲。”炎舞对面前的姑娘,也产生不了多少硬气,没办法,最后柔和的对刑茹嫣说道。

刑茹嫣红着脸,低着头,满是害羞的说道:“没......没关系......没关系的。”

刑茹嫣刚说完,便听到门外有人喊道:“公主,属下在你的朱雀宫内,闻到有赤帝陛下通缉的犯人的气味,还请公主陛下开开门,我等搜一搜!”

刑茹嫣看了一眼炎舞,自知晓炎舞为何会在此,但刑茹嫣心不能自己,自不能出卖与炎舞,便对门外的人道:“放肆!我的房间怎会有你们通缉的犯人,这是我的闺房禁地,汝等,还不速速离去?”

“末将......。”门外的人还要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刑茹嫣愤怒的说道:“汝等,还不速速离去,难道本公主的话,汝等还不信吗?还是说,叫以宽衣的我,为汝等开门不成?”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门外的妖兵们对着屋内的刑茹嫣为难的说道。

“不敢?不敢那就赶快给我滚!别再这里碍着本公主的事情,莫不然,等我发货,叫汝等吃不了兜着走!”刑茹嫣愤怒的说道。

见公主已愤怒,众人连忙说:“是,是,是。”然后便自行离去,深怕公主发火,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炎舞收回了绝仙剑,对刑茹嫣道:“谢谢你,救了我。”炎舞说完,便昏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刑茹嫣才发现,原来眼前的帅气男子,竟然受了很重的伤,便把炎舞放入床上,盘膝着,刑茹嫣好为眼神帅气的男子运功疗伤。

炎舞的伤,其实并无大碍,这让刑茹嫣心中放心不少,刑茹嫣也不由的挠了挠头,道:“奇怪,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我并没有见过他,为何,我的心,竟请不自己的帮助着他呢?”

刑茹嫣不在多想,为炎舞盖上被褥后,便单手支撑在桌案上,昏昏欲睡起来。刑茹嫣进入了梦境,梦境之中,好似一片云海。

在梦中,刑茹嫣牵着炎舞的手,好不自在的欢笑着,幸福着,他们无忧无虑,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

“呵呵,你来抓我呀,你来抓我呀......。”刑茹嫣一边跑,一边喊着炎舞,虽然,此刻,刑茹嫣还不知炎舞叫什么名字,但梦中就是这般的幸福。

但梦中的好景,并不长久,只看见空中仿佛有一青衣女子,手持剑,向自己刺来,口中便喊着:“还我的心!”随后,刑茹嫣便被噩梦惊醒了,满是一头的汗。

当刑茹嫣起来的时候,天便已经亮了,刑茹嫣拍了拍胸脯,心想,幸好只是一个梦,不过,为何前面的梦是美梦,后面竟会是噩梦呢?刑茹嫣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

刑茹嫣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炎舞,心中满是欢喜不断,为何竟会这般,刑茹嫣始终是料想不到,看了炎舞一眼,心想,此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为何会那般心跳。

刑茹嫣向熟睡中的炎舞走了过去,心想,走进一点,看看他,应该不会怎样吧,想到这里,刑茹嫣便向炎舞走了过去。

看着炎舞的模样,刑茹嫣竟有了要亲吻炎舞的念头,刑茹嫣拍了拍自己脑袋,暗骂自己太色了吧,竟会想这等龌龊的事情。

不过呢?刑茹嫣又想了想,亲一口,应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反正现在没人,他又看不见,想到这里,便鼓起勇气,闭上眼睛,向炎舞的脸庞亲去。

就在这个时候,炎舞的身体动了动,吓得刑茹嫣立马转过了身,当刑茹嫣看到炎舞并没有睡醒,只是动了动身子而已,刑茹嫣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依旧扑通扑通直跳。

扑通扑通,刑茹嫣见只是自己吓唬自己,便又想亲炎舞,这个时候,炎舞从熟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刑茹嫣。

刑茹嫣见炎舞彻底醒来,连忙的转过脸去,此刻,刑茹嫣的脸,整个都红了起来,其实炎舞昏昏迷迷之中,并买有看到刑茹嫣那出糗的动作,隐约间,只是看到一个身形而已。

“你......你......你醒了。”刑茹嫣吞吞吐吐也不知该给炎舞说什么话了。

“嗯,我醒了。”炎舞看了看身上的伤,基本上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便对刑茹嫣道:“我身上的伤,是你......。”看了一眼刑茹嫣,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

“不......不用,不用谢,哈哈......。”刑茹嫣对自己心道,怎么这么失态,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见过比他要帅气好多的,都没这般的失态过,今天这是怎么了,着魔了吗?

“对了,还未请教你的名字呢?”刑茹嫣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刑茹嫣道:“我叫炎舞,你呢?”

“你叫炎舞啊,我叫刑茹嫣。”刑茹嫣很开心的对炎舞说道。

“刑......刑茹嫣!!!”炎舞惊讶的看着刑茹嫣,此时,炎舞整个人都呆住了。

刑帝残,祸斗怜。

没错,刑茹嫣,这个名字,炎舞至不会陌生,此女为刑天与灵鸑凤母之女,刑云吉之妹,更是朱雀之体,记得小的时候,被骗的最伤心的一次,便是被刑茹嫣给骗了吧。

想到这里,炎舞看了一眼刑茹嫣,这个时候炎舞才恍然大悟,难怪刚刚的那些妖兵们,会称此人为公主,对此人如此的忌惮,现在想想,却是这般的缘由啊。

“原来你就是刑茹嫣啊。”炎舞对刑茹嫣笑了笑。

刑茹嫣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问道:“你,你认识我?”

炎舞点了点头,笑道:“听说过,听说过你。”

刑茹嫣脸微微一红,对炎舞道:“我有那么出名吗?你竟然认识我。”

“你当然出名了,你可是刑天的女儿呢?”炎舞对刑茹嫣回答道。

刑茹嫣看了一眼炎舞,道:“原来你只是知道我父亲,才知道我的名字的吧。”想到这里,刑茹嫣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炎舞没有看到刑茹嫣心中的不爽,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般的说吧。不过,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刑茹嫣心道,若不是心中对你有意,鬼才会救你,一般,刑茹嫣根本就不会有这般的冲动,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救走,如果不杀人,就是谢天谢地了。

如果,让别人看到,刑茹嫣,此刻如此温柔的如绵羊一般,倒不知是何想法呢。

“对了!”炎舞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拿出吊坠,此吊坠是一个如拇指般大小的琴,此琴正乃是灵鸑凤母交予炎舞手中的凤凰琴,记得灵鸑凤母曾叮嘱过炎舞,如见到刑茹嫣,便将此琴,交予她。

炎舞怎能忘记灵鸑凤母的嘱托,身穿灵鸑凤母的金身,帝凰羽甲,手持着灵鸑凤母赠予的诛仙四剑,炎舞又怎能忘怀灵鸑凤母的恩泽。

炎舞把凤凰琴交予了刑茹嫣,刑茹嫣见到凤凰琴后,一眼便认了出来,惊讶道:“这是......这是凤凰琴!”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是凤凰琴。”

“这凤凰琴是我母亲在崇吾山百鸟族所得,怎会在你的手中?”刑茹嫣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向刑茹嫣回答道:“此琴,是灵鸑凤母,托我送与你的。”

“我母亲,她......她还好吧?”刑茹嫣低着头,向炎舞问道。

看了一眼刑茹嫣,炎舞觉得,刑茹嫣本质其实并不坏,只是有着刑天这般嗜血的父亲,刑茹嫣没有办法而已,或许此刻,炎舞才能够理解,刑茹嫣此刻的心情吧。

“凤母娘娘,因阻止你哥和醉逍遥的打斗,而从封堵逃离,最后被祝融等人带回了天庭,随后我便不知晓了,临走的时候,凤母娘娘赠予了我,诛仙四剑,还有那凤凰琴,并且让我把这凤凰琴,交给你的手中。”炎舞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接下凤凰琴后,其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流落下来,刑茹嫣紧紧握着凤凰琴,迟迟不舍得分开,这凤凰琴,乃是灵鸑凤母送与刑茹嫣的,也是刑茹嫣思念母亲的唯一念象。

看着刑茹嫣此刻,竟如此伤心,炎舞要不免的摇了摇头,毕竟母亲与刑茹嫣隔绝那般的时间,刑茹嫣并非无情之辈,又怎不想,不思念?只是,有很多的人,把苦楚埋藏于心底罢了。

炎舞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道:“不要那般伤心了,我相信你,和凤母娘娘,会有母女相聚的一天的。”

刑茹嫣拭去眼角的泪水,向炎舞点了点头:“谢谢你,我知道,你这只是安慰我罢了。”

炎舞向刑茹嫣笑道:“我知道,很多事情,都非自己能所为的,不过,只要心中有信念,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所以,我这话,不仅仅是安慰你罢了。”

“心中有信念?便可以成功?”刑茹嫣向炎舞问道。

“嗯!”炎舞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帮我吗?”刑茹嫣向炎舞问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我当然会帮你了,毕竟可是你救了我一命的啊,我自然要报恩的。”

“也不算我救你了,你明明知道的,刑天是我的父亲,我父亲要抓你,只是,我并不想让他抓你罢了。”刑茹嫣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我自知道,是你救了我,有些事,我自是恩怨分明的。”

“如果说,你有什么需要,我自然会报恩的.”炎舞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低着头,对炎舞道:“我......我想离开魂幽谷,去找我的母亲,可不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呢?”

炎舞向刑茹嫣问道:“你是刑天的女儿?不能随意离开这赤帝城吗?”

刑茹嫣叹息一口气,道:“以前或许可以,至从与常阳山死过一次后,浴火重生的我,便不能随意的出入了,我知道,父亲是在关心我,因为,因为他不想我出事,所以,并不想让我肆意离去的。”

炎舞向刑茹嫣点了点头,道:“好,我会帮你离开赤帝城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有很懂事要做的,希望你能够等着我。”

“谢谢,我相信你,我会等着你的。”刑茹嫣对炎舞道。

炎舞想起来一件事,便向刑茹嫣谨慎的说道:“刑茹嫣,希望在此之前,你能够保守住我在此的秘密,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可以吗?”

“呵呵......放心吧,我知道,父亲全城通缉与你,我自然不会泄露你的消息的。莫不然,我早就派人抓你了。”刑茹嫣对炎舞微微一笑。

赤帝城,地牢之中,祸斗等人,加上众天神多达几百只众,全部关押与此处,此地,有众多妖兵看守,其妖怪多不胜数。

很多人的身上,都被穿透了琵琶骨,就连祸斗也不例外,赤帝刑天,向着祸斗而来,手扣住了祸斗的脖子,冷冷的向祸斗问道:“祸斗,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说,你能把我儿刑云吉吐出,我便饶你不死!如何?”

“呸!”祸斗吐了刑天一脸的口水,并没有回答刑天的话。

刑天擦了擦自己脸上那肮脏的口水,眼神中带着杀戮之色,只看见,刑天轻轻的捏住祸斗的右臂,咔嚓一声,便听到祸斗的惨叫之声,此刻,祸斗的臂膀,整条都碎裂了。

撕啦!血淋淋的胳膊,便让刑天给卸了下来,祸斗满身布满了汗与血水,刑天舔了舔溅入自己脸上的血液,向祸斗残忍的问道:“你是吐出来我儿来呢?还是不吐出我儿来呢?”

祸斗死死的瞪着刑天,不断喘息着,但没有屈服于刑天,祸斗对刑天道:“刑天,你有种把我给杀了,莫不然,待我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九荒妖众,踏平你这魂幽谷!”

“哈哈,天庭都奈我不何?何况你这小小的九荒山妖众?你想让我杀你,当真妄想之至,如果杀了你,我儿子便永远困与你的小千世界,倒不如,不断的折磨与你,看你吐不吐出我儿来。”刑天说完,便继续向祸斗施加残忍的刑法。

刑天幻化出万剑,不断的向祸斗的身子插去,嗖!嗖!嗖!直入了祸斗的身躯,不流血,不伤身,只留下刺入骨髓的疼痛。

“呃啊!”祸斗整个眼神都变成了血红之色,本来英俊的小脸上,布满了全是狰狞的恐怖之色,此刻的祸斗不断的咬牙硬撑着,也暗暗的发誓,如果有机会出去,必当,杀了刑天,将其刑天碎尸万段。

小蝶见祸斗,内心实在不忍,便向祸斗喊道:“祸斗,别硬撑下去了,还是把刑云吉交予刑天他们吧,在惨的结局,我们大不了一死。”

祸斗向小蝶道:“不行,这是与刑天交换的筹码,我怎能轻易放出?”

“那也好过,这般残忍的虐杀吧。”小蝶对祸斗说道。

祸斗咬了咬牙,对小蝶道:“最大的痛苦,我都承受过,更何况,刑天这般的刑法。”祸斗并没有畏惧刑天,只是对刑天笑了笑:“刑天,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想让我放了刑云吉,便放小蝶他们离去,莫不然,我死也不会放了刑云吉的。”

刑天冷冷的道:“祸斗,你现在,没资格与我将条件,如果你不交出来的话,我保证,让你身边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来呀!不管你杀了谁?虐待与谁,我都不会交出刑云吉的,大不了,你关押我个千年万年,受尽千年万年的刑法,又有何妨?我祸斗又有何畏惧的。”祸斗冷冷的瞪着刑天,对刑天冷冷的说道。

“那好,我便破开你的胸膛,看一看,你是否真有你说的那般勇敢。”刑天的手在祸斗的肚子一划,血淋淋的,肠子,肝脏,都一一呈现,深可见骨。

祸斗咬着牙,看着自己肚子,被刑天破开,依旧强忍着,牙齿血都咬了出来,身上满是汗水淋漓,此刻,捆绑与,祸斗的锁链,都变得滚烫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刑天向祸斗问道。

祸斗此刻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对刑天道:“刑天,你最好杀了我,莫不然,等我出来了,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不得好死。”

“还嘴硬!”刑天对着身边的八瞳子道:“八瞳子,你们盘丝洞,最最残忍的是什么呢?”

八瞳子想了想,对刑天道:“五毒蛊!”

“五毒蛊?”刑天不由好奇起来了。

八瞳子对刑天道:“启禀赤帝,五毒蛊,以五种至毒所炼制,此蛊,用于种植,所长之物,便依附与人体,吸收着人体的血液,从而得以生长,此蛊,见血便已扎根,永远无法去除,断了便可继续生长,所长成的枝叶,便有腐化肝脏的能力。”

“哈哈,这个倒是很好,以祸斗的修为,即便肝脏腐化,也不会死去,我在给他治愈,让他的肝脏快速生长,以至于让五毒蛊,在此的生长,生生轮回,永久不息!”刑天道。

刑天对八瞳子,道:“快点,快点拿出五毒蛊来!”

八瞳子无奈的看了一眼祸斗,心想,祸斗,你遇到刑天这般残忍的主,你便认倒霉吧,八瞳子想到这里,便不在忍心看着祸斗了,瞬间,便幻出几个黑色的种子,此种,便是五毒蛊,八瞳子将此蛊递给了,刑天,道:“赤帝,这便是五毒蛊!”

八瞳子把这五毒蛊交予了刑天,便向刑天问道:“启禀赤帝,您当真要用这个?”

刑天冷冷的向八瞳子问道:“怎么,你是否在质疑我的话吗?”

“不是,不是,属下冒昧,还请赤帝饶恕!”看着刑天冷冷的眼神后,八瞳子吓得直冒着冷汗。

“哼!在有下次,你的下场,便如祸斗一般!”刑天没有理会八瞳子,直接向祸斗而去,刑天把五毒蛊,放入了祸斗血淋淋的肚子之中。

那几颗五毒蛊,入祸斗的肚子后,见血便生了根,黑色的根,死死扎在了祸斗的肉中,靠着祸斗鲜血的营养,不断的生长着,这是一颗黑色的植物,黑色的叶子,其每一刻,都长了一个很小的头颅,看似如人一般,又看似如猴一般,此头颅,如苍蝇一般大小,不断咬着祸斗身上的肉。

呃啊!祸斗一下子痛的昏厥了过去,这等惨无人道的酷刑,也只有刑天这般残忍之人,才能做出,对于眼前的这些人,刑天并没有怜悯之情。

刑天看着昏厥之后的祸斗,便用法术在次的叫醒,此刻那牢狱之中,又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祸斗,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发誓,痛苦的,不只是你,还有赤蛱仙子,九命鬼判,还有着这些天兵天将,将全部受到如你这般的待遇,你知道的,我刑天说到做到,所以呢,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此刻,刑天的话中,带着震震不可侵犯的威严,若是心定不坚的人,恐怕此刻,早已吓得尿裤子了吧。

刑与诺,炎誓言。

炎舞在刑茹嫣的闺房之中,昏昏欲睡,但其灵魂,已飞出体外,好似做梦一般场景。

炎舞在梦中,见其兄祸斗,受尽刑天百般酷刑,此刻间,心如刀绞,便已做梦也不得安生。其天罡神通,化作苍蝇,向地牢而去。

“定!”炎舞以定身法,定住了门外的守卫,其身,窜入一妖兵身体,便又以神通,化一分身。分身炎舞,便如炎舞一般厉害。

打闹与地牢,即便妖兵众多,也并非炎舞分身的敌手,虚虚幻幻,幻幻实实,很多人,便吃亏与炎舞这般神通之下。

被炎舞附身的妖怪,便向地牢而去,通报与刑天,刑天正在牢中,等待着祸斗的答复,当炎舞看到祸斗模样的时候,整个心,都被怒火给点燃了。

炎舞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对刑天禀报道:“不好......不好了,炎舞杀到门外了。”

刑天的兴致全被打搅了,打了被炎舞附身的那个妖怪一巴掌,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刑天对身边的八瞳子道:“一个小小的炎舞,我还未放在眼里,八瞳子,你且前去,擒拿与他,便是。”

“是,属下遵命!”八瞳子说完,便带着被炎舞附身的兵而去,此刻炎舞万分的焦急,如若刑天不离开的话,炎舞无法营救。

但此刻,若脱离这妖怪身躯,恐怕又会被刑天给识破,万分焦急之下,炎舞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最终,炎舞的分身,被八瞳子擒获住了,八瞳子怎能想到,炎舞刚被擒住,竟然化作了一块石头?八瞳子才发现,竟然上当了。

八瞳子把这件事禀报与刑天,所换来的,便是刑天的一掌,这一掌,差点没把八瞳子打死,若非八瞳子还有些用处的话,刑天焉能留下八瞳子活口。

“给我滚!”刑天说完,八瞳子便站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牢狱。

当八瞳子走出牢狱的时候,炎舞化作了刑茹嫣的模样,希望能够骗得了刑天,当刑茹嫣走进牢房的时候,很多人,都给刑茹嫣请安,也是,刑茹嫣乃赤帝的女儿,其面子,自然是相当的大了。

刑茹嫣看到发怒的刑天,便向刑天喊道:“父......父亲。何事那般恼怒呢?”化作刑茹嫣的炎舞,喊了刑天一声父亲,咋那般恶心,但为了救出祸斗他们,炎舞也只好忍住了。

刑天向刑茹嫣问道:“你怎会来这牢狱之中?”

“父亲,孩儿多日为曾见你,却有些想念与你,听闻你来此牢狱之中,我这才来看看你啊。”刑茹嫣对刑天说道。

刑天对刑茹嫣微微一笑,道:“你呀,竟会说些好听的,不过啊,为父,我是相当的喜欢听。”

“父亲,孩子最近几日甚是无聊,能不能让孩儿出城一番呢?我想看看城外的风景。”刑茹嫣向刑天恳求道,炎舞知道,刑茹嫣在城中带着有多无聊,若这般说的话,也好让刑天没那么多的猜忌。

刑天对刑茹嫣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会想去外边,我好不容易让你浴火重生,难道你又想离我而去怎地?”

“父亲,这几日都不曾看我一眼,我只是觉得无聊罢了。”刑茹嫣说到这里,便趴在刑天的怀中,诉说着满心的委屈。

刑天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一脸慈父的模样,对刑茹嫣,道:“好了,好了,为父知道你委屈,其实,为父这几天不是忙嘛,没时间陪你啊。”

“你总是很忙嘛?父亲,难道,你的霸业,竟会比你女儿还重要吗?”刑茹嫣一脸委屈的说道。

刑天对刑茹嫣微微一笑,道:“那当然,没我女儿重要了,好了,既然女儿都这般说了,那我今天便陪陪你吧。”

“真的吗?太好了,那父亲,我们去下棋去吧。”刑茹嫣说完,在刑天的脸颊之上,亲了一口。

刑天点了点头,对刑茹嫣道:“既然你都亲我了,那我如果不答应的话,岂不失信于我最最疼爱的女儿了。”刑天说完,便嘱咐他人好生看管这里,然后陪着变化刑茹嫣的炎舞,向牢外走去。

炎舞心想,这便是好机会,借机分身,好就走祸斗等人,奈何,当炎舞正要施展法术的时候,被刑天按住了琵琶骨。

刑天邪邪的一笑,对炎舞幻化的刑茹嫣,道:“怎么了?我的好女儿?”

炎舞看了一眼刑天,知道,此刻刑天已识破出了炎舞的身份,在隐瞒下去,恐怕也无济于事了,想到这里,炎舞竟不知该如何脱身了。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我的?”炎舞向刑天问道。

刑天对炎舞道:“哼!凭你那一点小计量,又怎能逃出我的法眼?”

“那你为什么不当场识破我的?”幻化后的炎舞,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刑天指着炎舞,笑了笑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当场识破你吧,或许,是因为我女儿的缘故,多少年了,我女儿,从来没有像你这般的亲切了。”

炎舞恍然明白了,原来是刑天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到女儿的那一丝亲切,殊不知,刑茹嫣也想找回刑天的亲切,只是,刑天变了,刑茹嫣依旧没变而已。

“所以,紧紧这个原因,你才等到,我分身救祸斗的时候,才识破与我?”炎舞向刑天问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是这般的想法。”

炎舞此刻背与后面的手,暗暗的幻化这绝仙剑,已等待着偷袭与刑天,好找机会逃走,炎舞知道,现在的自己并非刑天的对手,所以,为了救出祸斗等人,炎舞此刻要隐忍着。

然而不巧的是,刑天完全可以看透炎舞的一切,这也是炎舞最最悲哀的事情了吧。

在炎舞还没动手的时候,刑天便已完全克制住了他,嗯,不到一个回合,便是眨眼之间,刑天便已来到了炎舞的身边,并无虚假,并没有用多大的神通,紧凭借一招,便锁住了炎舞的琵琶骨。

呃!炎舞的绝仙剑,也在瞬间被刑天夺去,然后架在了炎舞的脖颈之上,炎舞或许早已知晓了刑天的可怕,以至被俘,也没有完全的惊讶。

“你可以死了!”刑天面目淡淡的,手持着绝仙剑,直接向炎舞斩去,炎舞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刑天的绝裁。

或许主角都是有光环的吧,炎舞最终没有死在刑天的剑下,关键的时候,刑茹嫣的到来,中断了这一切,原来,刑茹嫣见到熟睡后的炎舞,便已感觉到不对劲,毕竟刑茹嫣也有神通,有岂能不知,不晓得。

刑茹嫣知晓,炎舞虽熟睡,但其魂,便没有在其身边,便已料定,炎舞会去借狱,炎舞神通,岂会是父亲的敌手?想到这里,刑茹嫣便赶飞了出去。

便在刑天欲要伤害炎舞的时候,刑茹嫣正好赶了过来,大喊一声:“父皇,住手!”

听到刑茹嫣的声音后,刑天停住了手中的绝仙剑,这才没有判了炎舞死刑。炎舞此刻也睁开了眼睛,眼前停顿了一剑,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距离,当真好生险恶。

刑天收起剑,转身向刑茹嫣问道:“茹嫣,你怎出来了呢?”

“父皇,我想你饶炎舞一命。”刑茹嫣对刑天恳求道。

刑天对刑茹嫣怒道:“茹嫣,你怎会这般想法,难道不知,此人为异数,日后,会阻止我完成霸业之人吗?”

“父皇,我从没求你什么,只求你饶了他一命。”刑茹嫣对刑天在次恳求道。

刑天冷声道:“别的事,我或许答应与你,但此事,绝对不行。”

刑茹嫣拔下头上的金凤钗,扎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滴血,从刑茹嫣的脖子流出,刑茹嫣向刑天威胁道:“如果父皇若杀了他,那女儿也不必苟活与世。”

刑天怒道:“你为何?为何这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我喜欢他,我希望父皇能够成全,如果他死了,女儿真不愿苟活与世。”刑茹嫣对刑天说道。

“刑茹嫣,不要乱来!”此刻的炎舞,并不觉得,刑茹嫣说的是真话,或许是在为自己开脱吧,这种话都能说出,炎舞心中莫名的感动,不管死或不死,炎舞都会把这份恩情放在心中的,但唯一的一点,绝对不能让刑茹嫣枉送了性命。

刑天低着头,满脸的怒火,不过看自己女儿的神情,刑天当真不敢逼迫,自己女儿的性格,刑天是为了解的,此性格如自己一般,说一不二,为此,刑天竟万般的无奈。

“你当真要我放了他?”刑天向刑茹嫣冷冷的质问道:“刑茹嫣,你可是从来没有忤逆与我,这次,竟为了此子,这般,为父我当真是心痛!”刑天心中十分的痛苦,便如当初,灵鸑凤母给予的伤害一般,此刻,刑天对炎舞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父皇,我还是请你放了他!”刑茹嫣又狠狠的向自己的脖子扎了几分。

刑天把绝仙剑,往地上狠狠一扔,对着刑茹嫣道:“哼!今天,我便放此人一马,日后,在让我遇到此人,必当把此人碎尸万段!”

刑天转身对炎舞道:“炎舞,此次,你当真是走运,不过,我相信,不会在有下次了。”刑天说完,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炎舞对刑天喊道:“喂,赤帝,我能够让我二哥,放了刑云吉,不过,你能否放了他们呢?”

刑天转过身,对炎舞道:“炎舞,今天,我已饶你不死,你怎可,还那般多的要求?难道,真不会觉得,我不敢杀你。”

炎舞对刑天道:“难道,你不想放刑云吉出来吗?”

“我有我的方法,自不会劳你多费口舌。”刑天不在多言,直接继续向牢房走去。

“我可以在答应你一个求情,只要不是违背道义,祸乱三界,我都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与你。”炎舞向刑天喊道。

此刻,刑天停止了脚步,嘴角乏出一丝邪笑,转身对炎舞道:“好吧,便这般,我便放了他们,也无不可。”刑天一个闪身,来到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道:“不过呢,你必须答应帮我一忙,时候,如果事成了,我自会放了

他们。”

“只要不是违背道义,祸乱三界,我自然会允诺与你。”炎舞对刑天说道。

刑天对炎舞道:“我只要一柄兵器,此兵器在南海北海之地,为不周山之处,这件兵器,不是在火神祝融宫殿,便是在水神共工的府邸。所以,我的要求,便是你能帮我取来。”

“哼!我怎知是什么兵刃?我又怎知,你得此兵刃,会不会为祸三界的。”炎舞可不傻,刑天这本身就很难对付了,如果在让刑天获得一件神兵,或许更加难对付。

刑天对炎舞道:“我不知道这件兵器,是否在祝融与共工手中,不过呢?我就是不爽他们,并非是要兵刃,当然,这兵刃,可以交付于你,也是可以的,怎么样?这样的话,是否不违逆你的道义,也不用祸乱三界吧?”

看着沉思的炎舞,刑天微微一笑,道:“怎么?怕我有鬼不成?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便让我没说,至于祸斗他们,我便用我的方法解决。”

看着刑天转身便要离去,炎舞咬了咬牙,对刑天喊道:“好,我便答应你,只希望你能够信守诺言!”炎舞想了想,不就是把兵器给拿到手,又不会给刑天,对刑天也没什么损失,便也只好先答应了。

刑天转身对炎舞道:“好,我便相信你一次。到时候,可别拿我女儿当挡箭牌,不然,即使我女儿拿生命威胁,我也欲要将你碎尸万段!”

炎舞向刑天问道:“那么,你让我所取的神兵利刃,究竟是什么?”

“此兵刃,为混沌初开之时,盘古命脉所运化的一件神兵,名为如意神针铁,此次你若去得,便不可对祝融或共工说起此事,便已索要神兵利器为由,相激相讽,以你与共工祝融之宿仇,相必,经你讽刺之意,便会将此兵刃,赠予汝等!”刑天对炎舞道。

炎舞想了想,向刑天问道:“如意神针铁?你真若要让我拿的此物,然后才放了我二哥,和小蝶一众?”

刑天点了点头,对炎舞道:“你放心,我刑天说一不二,自不会出尔反尔,如果你拿到那如意神针铁,我自不会像你索要,而且,我不记恨旧仇,自放了你的朋友。”

“此次甚好,我便前去,说(shui)说我二哥,放了刑云吉便是。”炎舞说完,便向牢狱而去。

刑茹嫣见事情已解决了,便高兴的向向炎舞跑来,对炎舞道:“嘻嘻,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见我哥哥一面。”

炎舞并没有反对,毕竟刑茹嫣为了自己,竟以生命做威胁,所没有刑茹嫣的帮忙,炎舞此次,恐怕没有能力与刑天讲条件,恐怕所落下场,与二哥一般了。

炎舞进入了牢狱之中,这里关押着很多的人,走了好多的,才走到二哥被关押的所在,炎舞较为熟悉,刚刚化身,还来到此处,此牢房并不大,一间至少关押三人。正巧,祸斗,小蝶和灵影三人关押在一起。他们都以锁链锁与石柱,受尽烈火焚烧,雷轰电击之苦。

“二哥,小蝶姐,灵影!”炎舞看到三人所受不堪的刑法之后,已是满脸的泪水。

祸斗等人看到炎舞后,便对炎舞道:“三弟(炎舞)!你怎来此处了?你知不知道,此处这般的危险。”

炎舞对祸斗道:“二哥,我已和炎舞讲了条件,我

答应他两件事,来获取你等的自由。”

“你怎如此?”祸斗向炎舞责备道。

炎舞回答道:“二哥,你救了我,看着你开膛破肚,我,我实是于心不忍。”炎舞向祸斗回答道。

祸斗看了一眼炎舞,道:“那你也不必如此糊涂?”

“二哥,只要你放刑云吉出来,我便想办法,拖延住他,从而救出你们啊。”炎舞对祸斗道。

祸斗对炎舞道:“刑天之话,你也相信不成?却不知,刑天诡辩狡诈,只怕到时候,我等,便身不由己!”

“喂,你怎说话呢?我父亲哪里狡猾了。”此刻,炎舞身后的刑茹嫣走出身来,向祸斗辩解道。

“你父亲?您是朱雀刑茹嫣?”祸斗立马反应过来,冷冷的瞪了刑茹嫣一眼。

刑茹嫣向祸斗道:“没错,我便是刑茹嫣!”

不仅祸斗,此刻小蝶和灵影二人,也为之惊讶起来,三人便对炎舞责备道:“炎舞,你怎会如此女魔头在一起呢?”

“谁是女魔头了,你们怎么说话呢?我好心陪着炎舞哥哥,过来救下尔等,尔等不领情,怎会出口伤我,伤我父亲?”刑茹嫣气愤的说道。

“哼!你父亲这般秉性,你又怎样?刑云吉,虽为刑天之子,万年却为及祸乱世间,而你却不同,万年之前,你可虽刑天攻打天界,你之所以受其地狱焚焱之苦,却不知你秉性依旧如此,逃离六道后,凭借三岁人体,便召集妖众,攻其昊天塔,释放刑天,汝等行为,怎不为魔头所为?”小蝶向刑茹嫣质问道。

刑茹嫣瞳孔变的血红,愤怒的指着小蝶,道:“你找死,我便成全与你!”说完,刑茹嫣便一掌向小蝶天灵而去。

若非炎舞敏捷,恐怕刑茹嫣便行此大祸了,炎舞挡在了小蝶的身边,刑茹嫣暗暗惊讶,连忙的收手,但却已来不及了,直接打在了炎舞的胸口。

“炎舞哥哥(炎舞!三弟!)”众人看着手上炎舞,便惊叫了起来,尤其是刑茹嫣,立马扶起炎舞,愧疚的对炎舞道:“炎舞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炎舞咬了咬头,站了起来,并没有责备刑茹嫣,对刑茹嫣,道:“没关系的,便当你救我的回报了。”

“我......我救你不需要回报的。”刑茹嫣低着头,对炎舞愧疚的说道,刑茹嫣此刻,不需要炎舞回报什么,如果说唯一的回报,便是炎舞不要在受什么伤了,因为刑茹嫣的心会痛。

炎舞站起身子,对祸斗道:“二哥,小蝶姐姐,还有灵影,你们不要在责备刑茹嫣了,如果说,不是她的话,我想,我也会被抓入此地,根本没有资格,与刑天谈条件。所以,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呢?”

“炎舞,你是说?此女,竟会救你?”祸斗难以置信的看着刑茹嫣。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她不仅救我,方才,我本化作了她的模样,妄想欺骗刑天,奈何被刑天识破,若不是关键时刻,她的出现,以死想逼,恐怕,我也陷入了刑天的手中。”

祸斗低着头,阴沉着脸,对炎舞问道:“所以,你才与赤帝谈了条件?”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才来劝解你,放了刑云吉吧,这样,我才时间救你,也不会让他们在残忍的伤害与你们。”

“哼!我祸斗,从什么时候,让你来救了?此事,休要在说,如果你为刑天办事的话,我必当看不起你!”祸斗向炎舞训斥道。

“二哥!”炎舞看了一眼祸斗,希望祸斗能够听自己一言。

见祸斗的态度依旧,炎舞倒有些为难了,刑茹嫣看到炎舞为难的模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便指着祸斗道:“你这祸斗,我家炎舞哥哥,为兄弟情义,想要救你,你怎这般不识趣?”

“你这妖女,给我住嘴!”祸斗愤怒的瞪着刑茹嫣,冷冷的对刑茹嫣,道:“你父亲,把我害成这般惨的模样?而我三弟,又幸与你的施免,这才是我生气的原因,告诉你,我不会放了刑云吉的,便让他永久的关在我的小千世界之中。”

炎舞见祸斗已生气,心中不免有些伤心,那几滴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此刻,炎舞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不知该如何向祸斗劝说。

小蝶看到炎舞沮丧的模样,便对炎舞说道:“炎舞,我等并非不解你的好意,但刑天行事这般,你觉得,可靠可信吗?你二哥也是一片好意,怕你误入了形天与此妖女的圈套,这便不是你我所能看到的。”

刑茹嫣指着小蝶,道:“你这厮,好不识趣,一口一个魔头,一口一个妖女,难道说,汝等遵循的天道,便是公平公正的吗?”

“哼!万年之前,神魔之战,三界浩劫,难道说,你没有行事孤僻,自天道有序,而等逆天而为,打破三界秩序,此血池之海,便也不是牺牲多少生灵,难道说,你父非魔头,你并非妖女不成?”小蝶虽被困与石柱之上,但口中振振有词,说的刑茹嫣顿时无言以对。

刑茹嫣满脸通红,恨不得杀了小蝶,若不是顾忌着炎舞的颜面,刑茹嫣早就将小蝶等人碎尸万段了。刑茹嫣尽量克制着自己。

刑茹嫣,心中满是委屈,的确,自己刁蛮过,任性过,不过生来,过着无忧无虑的公主生活,怎想天变之后,一切皆变了样,刑茹嫣随父出征,自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奈何,紧这般,便被世人称之为魔头,妖女,这等言语,已尽万年,刑茹嫣在不怕地狱焚身之苦,刑茹嫣知道,母亲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弥补父亲,当年残害三界的大罪。

自母亲灵鸑凤母说过,此罪因她而起,自心甘情愿,奈何,刑茹嫣本就不惧焚身之苦,身为朱雀化身,天地之间,可噬火为食,以强其身。刑茹嫣的法力为此,也精进了不少。

可是,便是可是,即便酆都鬼界,听此流言蜚语,也不在少数,为此,刑茹嫣变得冷淡,既你说我魔头,妖女,我便不做尽坏事,便对不起这名号,为此,将本来面目埋藏于心,让人根本看不出,此刻,自己在想什么。

万年囚禁,所受其罪,只有刑茹嫣心中明白,心中清楚,可是,自从浴火重生之后,刑茹嫣的心,便不在自己,总是被心中一点善气所改观,尤其是炎舞的出现,更加让自己情不自己。

刑茹嫣明白,自己万年太过孤单,只想要一个依靠,而这个依靠,刑茹嫣心中很是清楚,那便是一见钟情的炎舞。

所以,刑茹嫣才不惧父亲的反对,要保护好自己心爱之人,哪怕在此受尽别人的**,刑茹嫣也只是忍着。哪怕有一滴泪,刑茹嫣都克制着,不让自己流出。为此,刑茹嫣此刻,更加的委屈。

炎舞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微微一笑,安慰道:“或许是错觉吧,我感觉你并非你所想的那般,从你帮助我的那天开始,所以,你也不必悲伤。有些人,不理解,那便不让他们理解便是。”

“嗯!”刑茹嫣点了点头,此刻,心中不由的一暖。

炎舞向祸斗和小蝶身边走来,对小蝶道:“小蝶姐姐,或许,我没有你会看人,也或许,她会是欺骗我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刑天的因素,来牵制与她人,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炎舞,我可是为你好啊。”小蝶对炎舞说道。

炎舞闭上了眼睛,对小蝶道:“就像是,我们义无反顾的相信,姬晨大哥一样,虽然结局多变,但我们不尝试,有怎知道呢?”

“炎舞,就因为尝试了,才知道心中的苦,不是吗?”小蝶对炎舞说道。

“是啊,赤蛱仙子说的对,你难道真想陷入此地之中吗?若是这般,我当初真不应该救你!”祸斗对炎舞说道。

炎舞向祸斗恳求的说道:“二哥,我知道,难道紧紧

因为痛苦与猜忌,就不接受与她人吗?刑茹嫣和刑天不一样,我能感受的到,莫不然,何苦多此一举,当时,我已受伤,是她施法救我的。”

“所以,紧这般,你便想,让我放了刑云吉?”祸斗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心中焦急不安,继续向祸斗劝解道:“刑云吉也是无辜,别忘了,他曾帮助过我们,如此权益,不过是脱的其身,如今,有如此机会,我们便当一试。更何况,让刑云吉入你小千世界,更是为你不妥,此等之境,与刑天又有何意?”

“炎舞,我们知道你想,救我们出去,但是,如果这般的话,便陷你与困境,所以,你若是能走,便是走吧,如果真刑天办事,说不定,会陷你与不忠不义,如此,反倒不如,我等在这里关押。这也是我等的宿命。”祸斗对炎舞说道。

炎舞走向祸斗,拿起锁住琵琶的铁钩,紧紧的向自己的琵琶骨而去,铁链紧紧的捆绑与其身。

众人惊道:“炎舞,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你们都不得其身,我又何岂苟活?倒不如,一起生,一起死,即使酷刑万般,也抵不过,心中的那分愧疚!”炎舞对祸斗等人到道。

“炎舞哥哥,你犯不着为了他们......。”刑茹嫣想要劝解炎舞,却被炎舞给打断,炎舞对刑茹嫣苦笑一声,道:“牢狱嘛,我又不是没有待过,刑法嘛,也不过尔尔,如果说我劝不了他们,便由他们一起生死,所以说,刑茹嫣,你不要劝我了。”

“炎舞,你当真如此糊涂!”祸斗等人这般,便不想让炎舞身陷其中,其想炎舞竟这般固执。

就连刑茹嫣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看着心意已决的炎舞,刑茹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万般无奈之下,刑茹嫣向祸斗质问道:“祸斗,你满意了,如果说,炎舞真关在这里,我父亲,定然不会轻饶,还是说,这便是你对待结义兄弟的情义?这般做,如姬晨何意?”

小蝶看刑茹嫣这般的说,虽然小蝶很不喜欢刑茹嫣,但这一点,刑茹嫣说的很不错,小蝶转身便对祸斗道:“祸斗,这是炎舞的抉择,如果说,未来,炎舞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便与他一起扛便是。”

祸斗叹息一口气,对小蝶道:“哎,天机如此,我等又怎能阻止。”祸斗抬起头,对炎舞道:“也罢,也罢,我等想改了命数天机,但却始终不可,倒不如,直接放了刑云吉便是。”

“真的?”炎舞向祸斗问道。

祸斗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莫不然,唯兄又怎能牺牲与你!”

“太好了,这样炎帝哥哥,便不再受其所罪了,我大哥云吉,也会回来了。”刑茹嫣说完,便解开了炎舞自绑在身上的锁链与铁钩。

咣当!一声铁链的落地,炎舞终于露出了微笑,此刻,炎舞解开了封锁祸斗的穴道,为祸斗治疗伤口,那断了血淋淋的手臂,瞬间的便愈合起来,破开的膛腹,也瞬间的愈合,只是......只是那依附与体内的五毒蛊,却没办法割去。

这是炎舞忧愁的原因,祸斗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微微一笑,安慰道:“没关系的,反正不死,只要能出去的话,这三界还没有地方医治不成?”

炎舞点了点头,但还是担心,嘴上不说,但心里很明白,祸斗也看出了炎舞的端倪,毕竟是兄弟嘛,思兄弟所忧,思兄弟所愁。

祸斗让炎舞与刑茹嫣闪开,自己便也好放出刑云吉,祸斗张开了口,只听见一只大鹏的声音,便开间大鹏鸟,嗖!一声,直接从祸斗的口中飞出。

大鹏在飞出的时候,化作了人身,便就是那刑云吉。刑茹嫣见到刑云吉后,便喊道:“哥哥!”

“妹妹!”刑云吉也是一样,从获自由的时候,便向刑茹嫣走去,两人的兄妹情深,当真较为感动。

祸斗对那刑云吉,歉意的说道:“鹏魔王,抱歉了,让你受委屈了。”

刑云吉转身向祸斗摇了摇头,道:“我刑云吉岂非小气之人,更何况,你那腹中,乃仙外之境,周天之内,却任由我飞翔,我便不责怪与你。”

“如此,我便心安了。”祸斗对刑云吉道。

此时,便在祸斗谈话的时候,刑天飞入了地牢之中,炎舞向刑天问道:“刑天,你来的正好,刑云吉已给你放出,那诺言,我也会遵从,请放了我二哥以及,我的这些朋友们吧。”

“这个,自然可以,不过,你还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呢?我怎相信你?”刑天向炎舞质问道。对也不对?”炎舞向刑天问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说过。”

“那既然这般,你还怕我反悔不成?倒不如,我直接当着你面发誓便是,你且先放了他们。”炎舞对刑天道。

刑天看了一眼炎舞,愤怒的说道:“炎舞,你本没资格,给我讲条件,现在,我儿刑云吉,被放出,你自然更没有条件。”

“你竟出尔反尔!”炎舞指着刑天,愤怒的说道。

此刻,刑茹嫣和刑云吉二人,也不由为难了,刑茹嫣对刑天道:“父皇,你怎出尔反尔呢?”

“刑天!若是这般,他日,你若一统三界,威信又置于何地?”刑云吉对刑天冷冷的劝说道。

“哼!”刑天没有理会刑云吉和刑茹嫣二人,转身对炎舞道:“我怎说话不算话了?我说过,你只要拿到如意神针铁,我便放了你的那些伙伴们,还有天界的天兵天将。”

“我如何知晓,难道那如意神针铁,不是你所说的一个幌子?”炎舞愤怒了,燃烧了全身所有的火焰。

祸斗,小蝶等人对炎舞喊道:“炎舞,算了,早就说过,刑天是卑鄙小人了,何必有那般费劲心神呢?”众人都知道,凭借现在的炎舞,肯本无法与刑天较量的。

炎舞想了好久,于是便下定决心,摘下脖子上的冰箍咒,如果火毒攻心的话,说不定,自己能对付的了刑天呢?想到这里,便不顾其身的安全,便要解开周身的穴道。

周围一片的热,便是刑天也感觉到了非比寻常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刑天以前见识过的,记得,便是这股力量,又好似强过这等力量的,才把自己彻底打败,而驾驭这股力量的,便是三十三重天外的大神女娲。

难怪炎舞会被称之为异数,若真的让炎舞驾驭了这股力量,恐怕自己也不是对手吧,即便被毒火噬心后,所化作的金乌,刑天也自认,讨不到任何好处。

既是刑天都不可小瞧的力量,此刻,刑茹嫣却是惊呆了,没想到炎舞此刻的力量,竟如此之大,即便自己本属火性,也能感觉的到,这股焚尽万物的力量。

刑云吉和祸斗等人,并不在意,一个在九荒山,一个则在涂山,亲眼见识过,炎舞那股可怕的力量,若不是夏羿最后的一箭,事情当真是不好解决。

刑天见炎舞欲要化作解开自己学到的时候,刑天眼珠子转了转,便对炎舞道:“炎舞,我知道你身具毒火,当然,你觉得丧失理智的你,能打败我,也可以,但你可别忘记,你这是在什么地方。”

“看看那些牢锁铁链,都已滚烫如浆,你若不在乎你二哥,还有你小蝶姐姐的死活,尽可能的放荡自己毒火的力量,化作金乌后,便是整个魂幽谷都是一片火海,你想想,为了一个不知是否能杀死的人,而让你所至亲之人,毒葬送与火海,划算吗?”刑天向炎舞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那发烫的铁链,的确,炎舞不是那种人,刚才的怒火,却是让毒火差点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也差一点犯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刑天在坏,也不配那般多人,与之陪葬。炎舞封住了自己的穴道,并带上了冰箍咒,但这地牢中,依旧留着那炽热的温度。

“炎舞,我说过,我办完我交代的事情后,我便放了他们。便一定会实现的,当然,若是你不相信,尽可在尝受那种火毒噬心之苦,然后,把这里的一切,焚为灰烬,也无不可。”刑天对炎舞说道。

炎舞指了刑天,道:“好,我便相信你,只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此刻,炎舞为了祸斗等人,也只有拼了,如果到时候,刑天不守信用的话,炎舞也不会在那般冲动了,因为炎舞知晓自身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

刑天道:“这是自然,我刑天本就信守承诺,不错,在你没拿到礼物之前,我真的不能相信与你。那我定一个时日,蟠桃会之前,必须拿到如意神针铁,莫不然,我便对他们不客气了。”

“好,我答应你,便在那蟠桃会之前拿到如意神针铁,不过,你要好生的招待我二哥他们,不要在用什么刑法了,这点,希望你能够做到。”炎舞对刑天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你放心,这次,我会把他们,当成贵宾一样看待,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对!”

“哼!告辞!”炎舞没给刑天好脸色看,转身,便用那魅影武步,离开了这牢狱之中。

当炎舞离开的时候,刑茹嫣流露出了,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的确,自从看到炎舞的第一天的时候,刑茹嫣的心,便已经归属,当炎舞离开的时候,却感觉心痛,整个心,都空落落的。

刑天倒也算可以,当炎舞离去的时候,刑天命令属下,将其祸斗等人松绑,但几人的法力,依旧被刑天所封,全都以法力,镇入那牢狱之中。

刑天哈哈一笑,此刻,刑天,刑茹嫣,刑云吉,一眨眼的功夫,便飞出了那牢狱,其牢狱之地,顿时化作了空旷,原来,关押与祸斗他们的大牢,已经被刑天收在了手中,也包括,那些看守的妖兵们。

“刑天,你怎......?”刑云吉指着刑天,愤怒的说。

刑天冷哼一声,道:“你放心,我自会好生相待,但你是知晓的,没有锁住琵琶骨的后果,凭借着祸斗的能耐,解开其身体的封印,岂不小事一桩?我若不这般,炎舞又怎能安心的为我办事?”

刑云吉幻化出黑龙枪指着刑天道:“刑天,你为何依旧残忍,竟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刑天难以置信的看着刑云吉,道:“你不称我为父亲也就罢了,你竟敢拿着枪指着我?”

刑云吉对刑天道:“我本不应该来此的,而你,也本不配我叫你父皇的,但是,为了一人,我还是这般的来了。”

“你是说你母亲,灵鸑凤母!”刑天向刑云吉问道。

“你不配提起母亲的名字!”刑云吉对刑天怒道。

刑天也指着刑云吉道:“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喊这贱人的名字。”

见刑天和刑云吉两人都已动怒,刑茹嫣便走过来劝架,刑茹嫣道:“父皇,哥哥,你们别吵了,为何,你们一直便是这般,动不动便吵架啊。”

刑云吉阴沉着脸,道:“妹妹,此刻,我喊你一声妹妹,是因为我们都逃不掉,是刑天子女的身份。”刑云吉看了一眼刑天,道:“不管,刑天在于我有什么关联,他都是伤了我母亲之人,还杀夙薇的凶手之一,若非是他,我怎与少昊之间,水火不容?”

“此刻,我本想忍住,遗忘这次,毕竟他人生死对我来说,早已看淡,但是,你竟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为此,我感到心寒。”刑云吉,此刻已经已经流出了眼泪。

刑天对刑云吉,道:“逆子,你竟为了,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兄弟之间的情义,竟质疑你的父亲,若是这般,我宁可,你待着那祸斗的腹中,永远也不要出来。”

“父皇,哥哥,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刑茹嫣此刻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毕竟,这两人的脾气便是这般水火不容。

一直以来,刑云吉便把夙薇的死,算在了刑天的头上,若非刑天,自己与少昊之间,还是好朋友,而最后,自己成为了一方魔王,少昊却嗜酒成性,成为了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

刑云吉自然知晓刑天的性格,也知晓,炎舞替刑天办事回来,刑天也未必会放了他们,本想,刑云吉找个机会,放了醉逍遥一伙人,便这般,整个牢狱,都被刑天收入了掌心,这下,刑天就不怕谁会劫狱了。所以,这也是刑云吉生气的原因。

刑云吉黑龙枪,直向刑天而去,却被刑天一招,夺去了黑龙枪,啪!紧接着,刑天一巴掌,响亮的打在了刑云吉的脸上。

刑天对刑云吉,道:“逆子!难道连你也想忤逆与我不成?”

刑云吉捂着脸,冷哼一声,道:“刑天,有种,你便杀了我,莫不然,此事,我一定要管到底。”

“你为了几个素不相干者,竟这般忤逆与我,即便你不认我父亲,但你也不必那般吧。”刑天愤怒的看着刑云吉。

刑云吉,道:“父亲?你有做父亲的样子吗?万物以仁为义,而你,却要逆天而为之?这般,怎可称之为我刑云吉的父亲。”

“我是魔王,你也是魔王,做父亲的样子?”刑天捂着自己的胸口,对刑云吉,道:“你所经历的,不过是少昊与你之间的友谊,夙薇与你之间的情缘,而我呢?我所承受的,乃是万年之前的欺骗,还有镇压,这些包含了,友情,爱情。种种种种,却比你痛苦万倍千倍!”

刑云吉指着刑天道:“是你不听母亲的解释,才导致母亲自愿陷入地狱,为你赎罪的。难道,紧紧,一时的气愤,却要逆反三界?”

“莫要提灵鸑凤母那个贱人,还有,封堵之罪,乃是她假惺惺,装模作样而已,而她所给我带来的痛苦,却不止这些!”刑天对刑云吉怒道。

刑云吉,道:“所以,我才说,我不会任你这个父亲。”

“哼!那好,从今天开始,别再回这魂幽谷,以免侮辱了你高贵的身份。”刑天对刑云吉愤怒的说道。

刑茹嫣立马喊道:“父亲,哥哥,你们不要这样,为何为了一点小事,吵成这般?”

“茹嫣(妹妹),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刑天和刑云吉同时对刑茹嫣道。

无论刑茹嫣如何的劝解,刑天父子的仇恨,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够解决的,最后刑云吉不愿在帮刑天了,化作了大鹏鸟飞走了,并且,在刑天的面前,亲口承诺了,誓死不在踏入这魂幽谷半步。

刑天也落得一个清净,虽不忍伤自己的骨肉,但这种结果,却也是最好不过了吧,刑天叹息一声,何时,自己的儿子,能够理解自己,便是那般,自己的心,便不必如此之痛了。

看着化鹏飞走的刑云吉,刑天暗自叹息一声,而刑茹嫣却看看在眼中,刑茹嫣也是无奈,便向刑天安慰道:“父皇,别那般沮丧,或许哥哥,会体谅你的。”

见刑茹嫣这般说,刑天只是冷哼一声,对刑茹嫣愤怒的道:“他若体谅,那也只等下辈子。”刑天看向了刑茹嫣,对刑茹嫣,道:“还有你,刑茹嫣,竟敢在外人面前,威胁与我,也是让我感到心寒的。”

“对不起,父王,我......。”刑茹嫣低着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刑天看了一眼刑茹嫣,心中的气,也全部消失了,刑天摆了摆手,对刑茹嫣,道:“罢了,罢了,此事,便那般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

“父王!”刑茹嫣冲到了刑天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刑天,此刻,刑天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微微的一笑,此刻,仿佛什么忧愁,此刻间,在刑天任何的烦忧,在刑茹嫣面前,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皇宫,雪兔情。

东岱之地,近卫一片雪景,传闻,经常有雪人雪妖出没与此,很多人,来此东岱之地,都未曾走过百步,便化作了一座雕像。

化作雕像的凡人们,皆会被雪妖食其魂,雪人食其肉,东岱之地,雪景百里之处,有一宫殿,名为玉皇宫。

今日,正巧白雪飘赶赴与玉皇宫,此东岱之地,寒风狂袭,虽然很冷,但一点都奈何不了白雪飘,白雪飘本身便居寒,越是寒冷之地,越是能助与白雪飘的修行。

雪越下越大,地面上的脚印,都能够很好的掩盖,不过,不管雪如何的大,白雪飘都不会遗留下任何的脚印。

呼呼呼......。寒风越来越大,有些雪人从地面不断的聚拢起来,以为白雪飘便是一块很肥美的肉,但现实,确实白雪飘乃为一修罗,为此,这些雪人,全都被冰冻在此。

雪人本身便是雪做的,当化作冰状碎裂的时候,却是一份可笑的场景,相信那些雪人的灵魂,都已经被这严寒的冰霜给冰冻住了吧。

在路上,很多的雪人,雪妖,都不敢贪图眼前的这块肥肉了,很多人,都知道,此人的肉和灵魂,并非那般的好吃,稍不留神,便会被此人的法术给冻住。

雪一直下着,玉皇宫便是由雪和冰所砌成的,冰莹剔透,洁白无瑕,在门牌的牌匾之处,则写着玉皇宫三个大字。

玉皇宫殿门口,站着两个雪女,他们手中都持着冰做的剑,雪女们长着长长的兔子耳朵,如白雪飘的如出一辙。白雪飘抬了抬头,看了看着富丽堂皇的大殿,心道:“没错,便是这里了,这里想必便是玉皇宫了吧。”

“在下,白雪飘,劳烦两位,通报一下玉皇宫宫主,玉女元君。”白雪飘向门旁两人拱了拱手,很客气的说道。

门口的两位雪女,倒也客气,因为她们不傻,能来此处者,其实力,不容小估,她们便很客气的向宫主玉女元君禀报去了。

当然,这只是白雪飘的想法,实际上,门前的两,看到白雪飘的容貌之后,惊呆了,这容貌,便如玉女元君一模一样。

所以,两位雪女,便前去玉皇宫禀报。

玉女元君宫主,在此玉皇宫内,与玉女元君同辈者,便是玉皇宫的五位长老,一为云霄真人,二为琼霄真人,三为玄霄真人,四为紫霄真人,五为碧霄真人,在此玉皇宫中,皆为女性,竟无一男子,此刻,玉女元君,正在听从弟子们禀报山海山内东处,施雪的情况,哪里该施大雪,哪里该停息,哪里需小雪,玉女星君是忙的不亦乐乎。

“启禀宫主,门外有一唤作白雪飘的前来求见!”一弟子前来相报。

当听闻白雪飘三个字的时候,玉女元君,以及玉女元君做下的一些弟子,均为惊讶起来,这白雪飘,玉女元君怎能不熟之?还有一些老人更为之晓,只有一些新人,尚且还不知道白雪飘的底细。

“什么?你说此人是白雪飘?”玉女元君向那名子弟问道。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道:“是的,宫主,弟子不敢欺骗!”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一个修为较小的雪女,向身边的一个修为较高的雪女小声问道:“素姐,那白雪飘究竟是谁,为何,宫主,还有你们脸上的表情,会如此惊讶。”

那换做素姐的雪女,对那修为小的雪女,回道:“青青,你不懂,此换做白雪飘之人,便是我们宫主的亲外甥女,现在你懂了吗?”

“原来如此,难怪宫主和五位长老的脸上,都带着震惊的神色。”唤作的青青雪女,恍然道。

可是,青青又有疑问了,便又向素姐小声问道:“素姐,那为何,白雪飘会是宫主的外甥女,宫主难道还有亲姐妹在外不成?”

素姐瞪了青青一眼,对青青怒声道:“青青,你别在多言了,此事,在这玉皇宫中,谁也别在多问了,小心祸从口出,你当只知晓,白雪飘是宫主的外甥女便是!”

“可......。”青青看了一眼素姐,当看到那强素姐伶俐的目光后,便迟钝了一下,便不再多言,因为,青青知道,便连素姐都畏惧的,想必此事,不是自己该问的。

“快速速有请白雪飘!”玉女元君听闻是白雪飘,惊讶过后,便剩下了无尽的喜悦。

大长老云霄对玉女元君,道:“启禀宫主,这下好了,我们的外甥女回来了。”

玉女元君点了点头,道:“是啊,云霄长老,真是太好了,若是泉下能够知晓的话,我想,我该是很欣慰了。”

二长老琼霄向来就很冷静,向玉女元君,道:“宫主,我们的外甥女,来此,我们自然是欢喜,毕竟万年不见,当然,此女也是我们的姐姐灵魂幻化,不过,我们不要忘记了,此女来此,恐怕杀炎舞的事情,是有所暴露了吧。”

玉女元君紧紧握住了手,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炎舞!”

三长老玄霄微微一笑,道:”宫主,我也赞同二长老所言,当初便是说了,那龙族之人,便信不过,借用我等身份,便是怕白雪飘与我们几个六个姨决裂啊。”

玉女元君看了玄霄一眼,道:“龙族固然可恨,但我等也是奉了金池圣母之命,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炎舞异数之变,恐会陷白雪飘与生死。这等事,关乎于白雪飘,我怎能不答应?宿命这东西,我姐姐为了它,丢了性命,我绝不让白雪飘也有此下场!”

“我等自然,也不会看着雪飘,陷入这等危险之境啊。”五位长老,也都是这般的想法。

便此时,白雪飘来到了玉女元君的面前,此刻,白雪飘的表情,尽是那般的严厉,当白雪飘见到玉女元君的时候,甚是一惊讶,心想,没想到,其样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

殊不知,玉女元君白玉儿,本就和白姬是孪生姐妹,又同处修道,经历同等劫数,修炼成形,而白姬所盗取玉石,吸取了白姬的气息,而孕化后,也如白姬一样尊容。

玉女元君看了白雪飘一眼,这白雪飘,竟似乎忘记了自己一般,全然不认识,想想也是,白雪飘便在与广寒宫一战后,便破去魂魄,而白姬用自己的灵魂,才保住了白雪飘的性命,经历种种,想必,嫦羲仙子是封住了白雪飘的记忆吧。

“好久不见,白雪飘。”玉女元君见了白雪飘后,微微一笑,仿佛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姐姐,但玉女是知道的,自己的姐姐以死,眼前之人,便是自己唯一的外甥女,她是姐姐的寄托,更是自己的寄托。

白雪飘看了一眼玉女元君,问道:“你认识我?”后,白雪飘想了想,跟自己一样的容貌,认识自己,也是应该的,便向玉女元君质问道:“你便是玉皇宫宫主,玉女元君?”

玉女元君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玉皇宫的现任宫主!”

“现任?那前任是谁呢?”白雪飘看向玉女元君,不由的问道。

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此玉皇宫,乃为玉皇之名,在九千年六百年之前,此宫宫主,玉皇天尊,便修道成仙,驾云而赴往天界,临走前,便将此玉皇宫交付于我,并且让我代为照顾玉皇宫内的所有弟子。于是,我便是现任的玉皇宫宫主。”

白雪飘指着玉女元君,问道:“那你与龙族什么关系,又与我是什么关系,为何,我长的和你如此相像?”

“我与龙族之间的关系,我一会再给你聊,但我与你的关系,这般说吧,白姬便是我的姐姐,我的名字,叫做白玉儿!是你的小姨母!而这五位,也是你的姨母们”玉女元君说完,便向白雪飘引荐了身边的五位真人。

白雪飘并没有惊讶,对玉女元君淡淡的说道:“原来如此,我早就应该猜想到便是。”当玉女元君说出是自己的小姨的时候,白雪飘没有质疑,因为她并不讨厌眼前此人,在这里,有一股熟知的温馨感。

玉女元君吩咐弟子全都下去,却只留下五大长老在此身旁,仿佛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他人听到的,玉女元君向白雪飘走来,眼中带着关怀与思念,的确万年之久,是姐姐以生命所留下的寄托,玉女元君看的白雪飘,倒有几分不舍。

“我喊你一声小姨母,那是因为你辈长于我,虽我记忆不知,但我今天所来,并非是为了寻亲。”白雪飘对玉女元君道。

玉女元君向白雪飘问道:“哦,雪飘,到底为什么事情,光顾与我这玉皇宫呢?”

白雪飘拿出一块令牌,交予了玉女元君,对玉女元君,道:“我听闻,兔族一代,藏匿与这玉皇宫内,殊不知,玉女元君白玉儿,竟是我的小姨母,此次前来,外甥女,倒有一事相问。”

白雪飘将令牌交予玉女元君,玉女元君惊讶一下,便对白雪飘,道:“雪飘,此令牌,便是我们玉皇宫之物,怎会落与你的手中?”

白雪飘对玉女元君回答道:“此令牌,乃我擒杀一沙龙所得,此龙肉体为沙,流形似龙,可幻化真身,却又能土遁游行,此人竟还习得傲龙诀和游龙十八式,外甥女倒想问一问?小姨母是否与龙族有所来往?”

玉女元君正要说话,被三长老玄霄抢了先,对白雪飘道:“雪飘,龙族与我们有些来往,却来往并不怎么深。”

白雪飘向玄霄问道:“不知,这位姨母怎么称呼?”

“看来,你前生之事,却也真的忘记了,倒是,连我们也不记得了。”玄霄对白雪飘,道:“兔族,姓氏为白,乃是你母亲白姬所建,其兔族全为女族,我等,虽与你母亲并非亲生,但却也是你母亲的结拜姐妹。”玄霄对白雪飘道:“云霄为大姐,琼霞为二姐,我玄霄便是老三,你母亲便是我们的四妹,而宫主便是五妹,紫霄六妹,碧霄起妹。”

“原来是三姨母。”白雪飘对玄霄道:“刚才冒犯,不知礼数,还妄莫要责怪啊。”随后白雪飘便向云霄真人,琼霄真人,紫霄真人和碧霄真人行了一礼。

白雪飘继续向玄霄问道:“三姨母,既然龙族与我族有些来往,既来往不深?又怎会将此玉皇宫的令牌送出?”

玄霄转了转眼珠子,对白雪飘,笑道:“这令牌,虽是我们玉皇宫的,但我们却不曾给予过龙族之人啊?”

“是啊,雪飘,你刚才说,这令牌为玉皇宫送出,当时我便有些疑惑?如果说,我们将此令牌,送与龙族,我们又怎会不承认呢?”玉女元君对白雪飘说道。

白雪飘看了一眼玉女元君,疑惑道:“真不是你们送出给龙族的?”

“你是我们的外甥女,我们又怎会骗你呢?”玉女星君对白雪飘笑道。

琼霄真人道:“宫主,此事,倒真有些蹊跷,倒不如,问问白雪飘的来由便是。”

白雪飘便又向玉女元君问道:“先前,玄霄姨母说,与龙族有所来往,但来往不深,却不知,龙族之地,在于何处?龙族之人,视为何人?”

玉女元君向白雪飘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龙族之人,伤我心爱之人,此事,我怎能善罢甘休,沙龙以死,若龙族不给予我一个交代,我定翻江倒海,也要寻觅他们下落,取其他们的性命!”白雪飘对玉女元君道。

玉女元君听后,便勃然大怒,对白雪飘,道:“雪飘,你当真胡闹,你可知道,龙族之人,族人们,本就修习了傲龙诀,更有游龙十八式,凭借你的修为,对付他们,当真是胡闹!”

“小姨母,我敬重你是小姨母,难道,你现在,不肯对我说一句实话吗?”白雪飘向玉女元君问道。

玉女元君迟迟不语,此刻,玄霄对白雪飘,不解的说道:“雪飘啊,你让宫主说什么实话啊,对你我们可说的都是实话啊。”

白雪飘看了一眼玉女元君,道:“小姨母,玄霄姨母说的是否是真的?”

玉女元君迟迟不语,此刻云霄真人耐不住了,便对玉女元君,道:“宫主,既此事,瞒不住了,倒不如把真相说出来吧,即也这般,相信白雪飘也能够谅解的。”

“说什么实话?大姐,你胡说什么啊?”玄霄向琼霄使了眼色,因为玄霄知晓云霄的秉性,云霄真人为人刚正,从不谎言相骗,这等人,最耐不住的,便是欺骗。

玄霄虽然推了琼霄,但琼霄本身便做事冷静,玄霄虽然机灵,比起琼霄的冷静,玄霄自是比不上,琼霄对玉女元君,道:“宫主,此刻,我也赞同大姐的做法,毕竟雪飘并不笨,一看便知晓了。”

“是啊,我也认同大姐的做法呢,所以哦,三姐,你就别演了,我相信,白雪飘不会这怪我们的啊。”碧霄真人对玄霄笑呵呵的说道。

玄霄瞪了一眼碧霄,对碧霄道:“你这丫头,你懂什么?”玄霄看着躲在琼霄身后的碧霄,不再理会,便对紫霄道:“六妹,你说,此事当说不当说?”

紫霄平时便沉默寡言,对于玉皇宫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理不问,天生也懒散惯了,便对玄霄道:“三姐,我无所谓了,紧凭你们做主吧。”

“究竟有什么事,好隐瞒的,你们倒是说啊。”白雪飘向众人问道。

玉女元君,见琼霄都已那般说,白雪飘又那般问,便叹一口气,对白雪飘,道:“此事,乃是我们有意要杀炎舞的!”

“什么?”白雪飘听后,便一场的愤怒,白雪飘难以想象,玉女元君等人,竟会主动去杀害炎舞,想到这里,白雪飘不知该如何了。

“但是,我们这般做的目的,全然是为了你!”玉女元君对白雪飘说道。

白雪飘指了指自己,疑惑不解的看着众位,对玉女元君,愤怒的说:“为了我?为何为了我,竟要向炎舞下那般狠手?还有,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雪飘知道真相后,更为得恼火,记得白雪飘说过,无论是龙族,还是兔族,即便是自己的小姨母,白雪飘也不能容忍,所以,白雪飘才来到这玉皇宫之处。

“玉皇天尊,修道成仙后,遗留与玉皇宫一口神井,名为预言之井,而在此井,我看到了你的宿命,你的宿命只为炎舞,知道这般后,我等便想着为你篡改命运,以报答姐姐的在天之灵。”玉女元君对白雪飘说道。

白雪飘不解的问道:“预言之井?我的宿命,那我的宿命与炎舞又有何关系?让你有杀炎舞的念头!”

“如果说,他日,你为炎舞而死,你应当该如何?”玉女元君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迟疑了一会,对玉女元君冷冷的说道:“小姨母,我与炎舞早就割袍断袖,我又怎会为了黑白不分之人,丢掉性命,当真可笑至极。”

“可预言之这般说的。”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懒得理会,对玉女元君,道:“小姨母,预言之术,何必相信,那不过只是无稽之谈罢了。”

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如此,那便正好,我便想那预言之井,便不实信,莫不然,我们便又失去最亲之人,姐姐之死,我便已伤心欲绝,所以,我们拼死也要保护好,姐姐所留下的寄托。”

白雪飘想了想,又向玉女元君问道:“对了,我母亲的死,倒是有些蹊跷,所以,我想问问你,当初,天战的一些场景。”

“当时,我并没有攻打广寒宫,所以,我并不知道。”玉女元君向白雪飘回答道。

琼霄回复道:“是啊,当初我们是极力反对的,却没想到是那般结局,如果当初劝得,你和四妹,都不会那般离别的。”

白雪飘对琼霄道:“琼霄姨母,这件事,我在姜氏一族那里听说过的,我要的不是关于广寒宫的事情,而是关于更多关于九黎族的消息,以及东皇太一的事情!”

“东皇太一?九黎族?”玉女元君向白雪飘问道:“雪飘,你怎会问这些?”

“我想知道,当初混沌乱世,九族部落,是如何从仇敌忾,何必与一处,从而对抗凶兽混沌的?而九黎族的首领名为啼烽,而此人是否是召集者?这一切,跟东皇太一有什么关系?”白雪飘向玉女元君问道。

玉女元君摇了摇头,道:“这些,我并不知道,当初,姐姐,创立兔族,的确是为了太一,雪飘你知道吗?我们兔族修炼为人,需要多长时间吗?”

白雪飘摇了摇头,玉女元君微微一笑,道:“忘记了,你虽吸收着姐姐的灵气,但却并非一直真正的兔子,兔子修行慧根好的,修行千年方可成人,而若遇到灵芝草,等仙物,相信更早才会修成人行。姐姐白姬虽与如同天出生,但却比我早两百年修成人行。”

白雪飘,道:“那定是,母亲的修为大于姨母你了。”

玉女元君摇了摇头,道:“并非这般,而是姐姐有了奇遇。所以,才会比我早两百年修炼人形。”

“你说灵芝草?”白雪飘看了一眼玉女元君恍然道。

玉女元君点了点头,道:“嗯,没错,的确是灵芝草。”玉女元君便又继续向白雪飘,道:“龙族与我们是宿敌,但为了你的安慰,我却不得不与之同盟。”

“难道龙族和我母亲早修两百年,有所关联?”白雪飘向玉女元君问道。

玉女元君向白雪飘回答,道:“你且听我把故事给你讲完,龙族与我族宿愿,便就那时开始,我与姐姐二人都以修炼到紧要关头,不能以素食为谋,便以人畜为食,他们的灵魄,便可提高我们的修为,帮助我们早点化形成人。我与姐姐二人均到了修行的关键时刻,而这时刻,要持续一百年的时间,绝不能被外界所打搅,不然,必当前功尽弃,为此,我与姐姐,便黑白交换的修行,我等属阴,修阴,为此,白天修行,却大打折扣,我与姐姐阴阳相换,以方便双方修行,姐姐修行时,我便护法,以放不测。那日,正巧,我肚子饿了,便须觅食,也把姐姐暗藏与隐秘之地。但却不巧,龙族有一绿龙来犯,姐姐修为极为关键,不能分心其他,而我又不在身边,若这绿龙正此欲要加害姐姐,若非这时,一支利剑,射伤绿龙,姐姐便要丧命与这绿龙之手。”

“而救我姐姐之人,便是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抱起未幻化成形的姐姐,抚摸着姐姐身上的白毛,笑着,慈悲着,将姐姐放走了,姐姐呆呆的看着东皇太一,便因为太一那一箭的救命之恩,为此,姐姐爱上了太一,爱的却是那般的无法自拔。”玉女元君向白雪飘回答道。

“后来,我姐姐,竟时不时的跳到东皇太一的住所,前去看他,因为,也荒废了自己的修行,比起我,却远远不足了,偶尔,太窗边,听起东皇太一与师弟夏羿讲起灵芝草一事,那灵芝草乃为夏羿看守,吃了灵芝草,便能羽化成仙,为此,姐姐便心动了,这心动的贪婪,却是为了东皇太一。姐姐冒着生命危险,盗取了夏羿看守的灵芝草,当夏羿发现灵芝草被窃,为时已晚,却不知,灵芝草早已入了一只兔子的腹中,玉兔化为人,竟为翩翩少女,雪飘,也就是你这副尊容。”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

“姐姐,本想化身成人后,能够与太一在一起,却不想,身体情不自禁,竟往赴与月宫之上,为此,流下了晶莹的眼泪,当时的我,在草丛之中,看到了姐姐悲伤的表情。夏羿见飞往月宫的兔仙,便向射杀与她,这时,若非太一出手,恐怕姐姐早就丧命与此了吧。”玉女元君对白雪飘说道。

“没想到,我母亲竟然还有这般故事呢。”白雪飘对玉女元君笑道。

玉女元君指着白雪飘,道:“你呀,若不是姐姐料想不到这些,你始终都是广寒宫的玉石,永远不会被姐姐偷盗出来,姐姐也不会犯下如此大罪。”

“是啊,若非这般,我就算万年,也恐怕不会化身成形吧。”白雪飘想到这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想想母亲的悲催,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

剑山境,拜剑灵。

炎舞本想向南海与北海而去,南海与北海的交界,有一山,名为不周山,此不周山中所居住着两位尊神,一位为火神,名为祝融,一位为水神,唤作共工。

火神住在不周山之南,在南海水底千米深处,水神则住在不周山之北,在北海十里的水宫。

祝融与共工虽为天神,但府邸却未在天宫,原因便是守护着不周山,也只有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两人,才能保护这不周山,不受那外人之侵。

炎舞本就驾云离开那魂幽谷,本想前往那不周山处,寻找祝融与共工两人,也好早日承诺与刑天要求,早日放出二哥等人。

或许是炎舞太过心急的原因吧,一路之上,有人紧追与其后,炎舞浑然不知,那是一个熟悉的味道,炎舞可以感觉的出来。

赤色的凤凰,展翅向炎舞追了过来,炎舞转身一看,这赤色凤凰,整为朱雀,也是刑天之女刑茹嫣,炎舞没想到,刑茹嫣竟然会紧跟自己而来。

刑茹嫣对着炎舞道:“炎舞哥哥,你等等我!”

炎舞停了下来,转身对刑茹嫣,道:“刑茹嫣,你怎会跟随其来?”

刑茹嫣看了炎舞一眼,故装生气的对炎舞说道:“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不成?”

炎舞傻傻一笑,对刑茹嫣道:“怎......怎会?你来我当然高兴了。只是,你想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嗨!别说这些了,怎么说呢?我父亲和我哥吵架了,我哥化作本身飞走了,而我也不想离开我父亲的,但不知怎的,竟会对你不怎么放心。”刑茹嫣说完,红着连看向了炎舞。

炎舞向刑茹嫣问道:“怎么?怎么会看我不放心了,难道刑天怕我拿不到那如意神针铁不成?”

“你笨蛋吗?我说的不是我父王,我是担心你,不是担心什么狗屁神针铁啊。”刑茹嫣见炎舞这个木头,此刻,不知怎的,竟会如此生气。

炎舞挠了挠头,对刑茹嫣歉意的说道:“那,算我说错了,对不起,还不成吗?”

“算了,本公主,不予你计较了。”刑茹嫣对炎舞说道。

炎舞看了一眼刑茹嫣,不知怎的,刑茹嫣此刻,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一会雷霆怒火,一会又是风平浪静,想不通,干脆,炎舞就不在多想了,想多了反而头疼。

“对了,你父王,会让你来吗?还是说你偷跑出来的呢?”炎舞向刑茹嫣问道。

刑茹嫣从怀中拿出了一令牌,此令牌,成黑色,为玄天铁所锻炼,是刑茹嫣在拥抱刑天时候所偷偷拿到的,此令牌为魔令,可以随意的出入魂幽谷。

不仅如此,刑茹嫣还对刑天说了,想去监视一下炎舞,让炎舞切莫可偷懒,不过这种把戏岂能瞒得住刑天,刑天自然知晓,刑茹嫣是喜欢炎舞的,当场拒绝,因为刑天能够亲身体会,爱一个人的痛苦,为此,刑天便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在尝试这种痛苦。

可惜的是,刑茹嫣不那般,嘴上听父王的话,心里自不乐意,于是乎,便将自己的衣物,化作了自己的模样,然后借用这魔令,逃了出来,想必等到父王发现,虽会生气,但却也无可奈何了吧。

刑茹嫣,便将此事,一一告知了炎舞,炎舞没想到刑茹嫣竟还这般,炎舞虽然无奈,但既然刑茹嫣来了,顺便带着她便是,只要不惹上什么麻烦,炎舞心中还是挺开心的。

便这样,刑茹嫣便加入了炎舞,一起向不周山而去,但他们并不知道,在不远处,正有一人,正在暗处观察着他们。

一个长有龙角的女人,天生妩媚,修炼有魅惑桃花之眼,即便是凤瑶仙子,此人也不逊色几分吧,此人,善于幻化之术,乃龙族之人,为蜃龙之种,号称蜃女,名为梦蛟。

蜃女梦蛟比起沙龙而言,要强上几分,很多人,见到梦蛟姿色,受其桃花眼迷惑,即是神人,也会拜倒与此,此梦蛟为梦中所孕育的一个蛟龙,非真亦幻,如蜃楼海市一般,此龙并无肉体,却能吸取它人灵魄而生。

可说,蜃女梦蛟是存在于人心里的一条龙,它的成形,纯为巧合,她在龙族的梦中存活千年而孕化成形,此女与沙海之地的沙龙为一伙,却比沙龙更难对付。

炎舞等人越是往不周山而去,但总是不随人意,一道紫红色的云彩,在炎舞身边总之飘飘荡荡的,或许是太阳光照射的缘故,炎舞本没有在意,却不想,走了那么长时间,还在原地不动,此刻,炎舞便心生警觉之意了。

炎舞挡住了刑茹嫣,然后警觉的看了一下四周,两眼放出火光,炎舞大喝一声开,只看见,紫红色的云雾顿时散开,一个身穿紫红色衣服,很露骨的女子,便飘荡在了炎舞身边。

“阁下是谁?为何一直跟着我们?”炎舞向梦蛟问道。

梦蛟看了炎舞一眼,笑了笑,道:“我为蜃女,至于为何要跟着你们,自然是要杀了你了。”

“你放肆!”刑茹嫣张开身后的翅膀,只见翅膀扇出熊熊烈焰,呼呼呼,烧的梦蛟的本身,若有若无,但梦蛟本就没有肉体,聚集形成的,也不过是蜃时幻象而已。即便烧前次万次,也聚集千次万次。

“呵呵,你的火,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梦蛟化身为蛟龙,此龙是一缕紫红色的烟气,并无肉体,但有一双能够迷惑与人的桃花眼,若此刻,在场的不是刑茹嫣,不是不近女色的炎舞,恐怕,早早会陷入梦蛟的迷惑之中。

那紫红色烟雾聚幻的烟龙,扑向炎舞等人,穿过炎舞等人的身体,一股股清香的味道,直入炎舞等人的心境,此刻间,炎舞等人完全没有防备之意,竟落入了他们的梦境之中。

炎舞和刑茹嫣二人,竟然被此无肉体幻化的邪物所打败,看来炎舞与刑茹嫣两人的修为还不够。而在天空之上飞来一条铁龙,此龙为剑龙,是由成千上万的飞剑,所聚集而成了龙。

此龙也为龙族,却与梦蛟不同,此龙只有龙魂,其龙魂依附在这成千上万把剑中,当此龙幻化成人形的时候,身上全都是飞剑聚集而成,只有一个头,才是自己的。

此龙便是拜剑山庄的庄主万剑宗,万剑宗向蜃女梦蛟笑了笑,道:“不错,干的很好,虽然比预想多出了一人,那也算此人倒霉吧。”

“如果,我们将此人交予金池圣母,那我们龙族万年来的刑法,便可得到解放了。”梦蛟对万剑宗说道。

万剑宗点了点头,道:“不错,的确是这样,若非沙龙办事利索,我等早就拿下次人了,也枉费那般多的周折。还有兔族,此刻,我便要兔族,既不能为我等所用,我便让她们,彻底的灭族!”万剑宗说完,紧紧握住了那剑聚集的手。

便这般,万剑宗化作了成千上万把剑,这些剑,聚集成了一个硕大的龙形,而蜃女梦蛟则化作了紫红色云雾的龙形,带着昏睡的炎舞和刑茹嫣两人,向着东方飞去。

东出东岱以西,有一处山,此山远远望去,好似一座躺立在此的剑,故此,此山名为剑山,此山高不过百里,长却为千里。

此山由云雾缠绕,在这剑山之地,竟有地煞七十二剑阵,隐匿与此,若有人不幸入得此阵,必当被地煞剑气刺成马蜂窝。

剑山之上,有着拜剑山庄,此拜剑山庄,其实力非常的雄厚,即便周围各国君王,每年七月之时,也要来此搀拜,拜剑山庄的庄主。

以前的庄主,名曰倏忽,后因涂山焦饶国后,被擒与天庭,此拜剑山庄,便由万剑宗占时担任庄主之职,万剑宗乃龙族之后,又与瑶池金池圣母,有些渊源。

当初九黎族攻打天界,其九黎龙族,则被分散,攻其四海,龙族与龙族之争便此开始,虽能够掌握四海,谁便能执掌四海水军,成为这四海龙神。

万剑宗,修习了一身剑法,阵法,并研透了地煞七十二剑阵,妄想以这地煞七十二剑阵,攻占天庭,那时,东海龙神广德王,南海龙神广利王,西海龙神光泽王,北海龙神广顺王,皆陷入地煞七十二剑阵之中。

虾兵蟹将,却都是死伤无数,这个时候,若非雷神后稷派出禺猇、不廷胡余、弇兹、禺彊、冯修青、朱隐娥、视赤、翳逸寥、勾丘百、灵素简、视禹帐、结连翘这四海十二仙的帮助,恐怕早就死于那地煞七十二剑阵当中了。

四海龙神脱得剑阵,最后将万剑宗肉身毁去,从此,四海龙神,将其犯上的龙族子弟,全都消掉龙籍,入山海,生死由命。

万剑宗没有肉身,灵魂只能依附在剑中,以万剑,为其肉身,万剑宗与自己的手下,无神籍的那些龙族们,在下界,无奈便投靠了倏忽,成为了倏忽最最得力的手下。

后,倏忽被天庭俘去,万剑宗才得以当的拜剑山庄的庄主,万剑宗的势力,却也不容小屈,其手下,不仅有会使魅术的蜃女

还有着仇星路、楚鼎湖、晨趋,三人,此三人虽没有蜃女梦蛟厉害,但法力却也不能够小估,莫不然,万剑宗便不会有和四海相抗的能力了。

拜剑山庄有山绝,其一,便是,地煞七十二剑阵,其二为剑山之上的,封剑之谷,封剑之谷,乃为仙人,妖魔,人,用于封剑之用,封剑谷里面皆为剑,里里外外,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这些剑,却无一凡品。

这些剑,被主人封与此处,只有有缘人,才能拜得一柄,为此,很多人,便来这拜剑山庄,拜求一剑。为此,三界之内,才有这拜剑山庄之名。

拜剑山庄,封剑谷中,只能求取一剑,若想多取者,那是不可能的,这里有阵法结界,既有仙骨者,也不可能拿的多数剑,从这毫发无损的出来。

封剑谷,并非只是封剑那般简单,有些人,为测自己的能力,便将自己的剑,插入最高的地方,进入这封剑谷,便法力全无,即便有翅膀,也不能飞行,只有靠着自己的力量往上爬行,最高点的剑,是崇高的荣誉。

为了这中荣誉,很多人,便将自己的剑插入这封剑谷之内,一是拜求令一柄剑,二是测试一下自己的力量。

说完了,拜剑山庄的两绝了,在说说,拜剑山庄的最后一绝,此绝是拜剑山庄出的剑冢,剑冢之地,剑冢之地,乃为拜剑山庄弃剑之所。

断剑者,残缺不全,但其剑魂为灭,便可在剑冢之地,落地生根,其剑便如生魂,便长出剑树,剑树非树,乃为残剑,残剑生其果实,便生长出剑种,剑种种其剑,剑又开其花,其花落其果,其果为剑。

这剑冢之地,其剑魂剑灵者,生生不息,便形成了树林,名为剑雨林,寓为剑多如雨一般。百年一夏,剑已成熟,拜剑山庄弟子,便在其剑树,摘下其剑,用于其身。

剑有灵者,生生不息,拜剑山庄摘掉其剑,待剑用烂以后,在埋其这剑冢之地,以长出剑树,剑树之果,越是迟迟开出的果实,其剑越是至宝,这里有百年结果,千年之果,万年之果,其魂之最。

这剑冢之地,剑雨密林,如镜一般,若非季节入内,即便拜剑山庄的弟子,也会被其剑雨林的剑魂剑气所杀,死后,死者灵魂,被其剑冢之地的林木吸收,化为其剑魂剑灵。

拜剑山庄内,炎舞与刑茹嫣两人,则被捆绑与盘龙柱上,身上绑着腕口粗链,乃玄铁炼制,这铁链虽粗,但并非能困得住如今的炎舞,只是现在拜剑山庄的弟子众多,即便挣脱,恐怕若是逃走的话,也非易事。

出的龙潭,又入虎穴,炎舞不由暗暗惨笑自己的经历,这难道便是师尊所说的,自己的劫数吗?炎舞本身便身居三十六劫,与七十二难,才得以今天一百零八般神通,想想,如今,毒火依旧没有去除,也不由炎舞不去皱眉的了。

一个满身由剑组成的人,向炎舞走了过去,他每走出一步,地上便多出一道剑痕,不过看着地面上,也不知被此人弄出多少的剑痕了。

“你是谁?为何要抓我?”炎舞向那满身由剑组成的人,问道。

那满身飞剑之人,向炎舞回答道:“龙族族长,万剑宗。”

炎舞不由觉得可笑,对万剑宗,道:“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敖氏一族,好像有一个人,叫做敖罡的,才是龙族的族长吧。”

万剑宗,紧握五柄剑指,另一手剑指指向炎舞,怒道:“莫要在给我提敖罡此人,若非是他,梦中斩杀与我,我怎会坠落与此!”

炎舞恍然,道:“龙祖梦斩金龙,传闻,云海司雨龙神孚应王,敖光,被其父龙祖敖罡梦中所杀,因,当年,敖光奉命降雨,却不降雨昨日饮酒,而误了降雨时辰,故此,被其敖罡挥泪所杀,死后,其魂心有不甘,不愿转世投胎,泪染渲黄河,誓不得此仇,黄河不清。又以龙魂,附着于仙剑之上,以仙剑为肉身。”炎舞看了一眼,眼前此人,道:“原来,你便是那孚应王敖光啊。”

万剑宗对炎舞,道:“敖光以死,现在,在你身边的,不是什么敖光,而是拜剑山庄的庄主,万剑宗!”

刑茹嫣指着万剑宗,道:“万剑宗,你最好把我给放了,不然,我便让我父亲,带兵踏平你这什么狗屁拜剑山庄!”

万剑宗满身都是剑,随袖一挥,几柄剑向刑茹嫣而去,此刻,炎舞早就融化了锁链,几道火光,也融化了万剑宗飞向刑茹嫣的几柄飞剑。

炎舞一把扯断了刑茹嫣身上的锁链,此刻,万剑宗已来到了炎舞的身边,满是剑雨的天空,当真是美丽极了,可惜,炎舞来不及欣赏,莫不然,便与刑茹嫣两人,岂不成了马蜂窝了。

炎舞身子变大,挡住了刑茹嫣,飞剑在炎舞的身上,叮叮当当,却无法伤及到炎舞一分一毫,万剑宗剑掌拍向炎舞,正中了炎舞的拳头。

咔咔咔,飞剑未伤及到炎舞那金刚之躯,没想到,万剑宗无根剑指竟如此锋利,在炎舞的拳头上,划伤了无根血痕。

炎舞一觉踢中了万剑宗,并将万剑宗踢飞,看了看,自己的受伤,多出了五道血痕,不由暗惊,道:“好锋利的剑,竟能划伤我的金皮铁骨。”

万剑宗捂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自己的弟子喊道:“众弟子,都给我上!”

蜃女梦蛟、仇星路、楚鼎湖、晨趋他们,各带一众弟子,将炎舞与刑茹嫣两人团团围住,炎舞正要上,却被刑茹嫣喊住了,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这些人,让我对付,你去对付那条剑龙吧。”刑茹嫣说完,拔掉了头上的金凤钗,此刻,金凤钗化作了凤凰琴。

以前,炎舞将凤凰琴化作链坠,而刑茹嫣却将此凤凰琴化作了金凤钗。刑茹嫣抚摸了一下凤凰琴,带着一段淡淡忧伤的回忆,这些人,竟还以为刑茹嫣临死前,要弹奏一曲呢,殊不知,刑茹嫣已将自己的法力,注入了这凤凰琴中。

“这凤凰琴,非禽类所能掌握,今天,我便弹奏一曲,摄魂的曲子,让汝等看看,我刑茹嫣的厉害!”刑茹嫣在琴弦上,轻轻一抚,便一道银光,直击毙了周围,拜剑山庄的弟子们。

他们都死在了琴声之中,蜃女梦蛟见此情景,便令众人,道:“诸位,快捂住耳朵,别被此音所迷惑了。”梦蛟是梦境孕育出的蛟龙,自知道幻境的可怕,而刑茹嫣,弹奏的曲子,便有着这种摄取心魂的能力。

刑茹嫣乏起嘴角,邪邪一笑,道:“没用的,你看看周围在说吧。”说完,刑茹嫣继续弹奏着凤凰琴。不过琴的旋律变了,本来柔和缓慢的音律,一下子,变得刚劲快速起来。

很多音律,并非捂着耳朵,便就听之不去的,周围的人,被音律控制住了心神,场上,开始互相厮杀起来,因为琴声的迷惑,很多人,把周围的人,全当成了刑茹嫣。

蜃女梦蛟见此情景,便大喝道:“都给我住手,大家都别再互相残杀了!”梦蛟手掌一挥,一道道紫红色的烟气,直向拜剑山庄的众弟子而去,抵制着,众人脑海中多产生的幻象。

一时间,梦蛟竟然一掌,抵制住了刑茹嫣的琴律,梦蛟两眼放光,直向刑茹嫣而去,嗖嗖嗖,桃花眼善于迷惑,不过这一招依旧对刑茹嫣没什么用,被凤凰琴的波动所弹开。

“仇星路、楚鼎湖、晨趋我们一起抵挡!”梦蛟向仇星路,楚鼎湖还有晨趋三人喊道。

仇星路,楚鼎湖还有晨趋三人,将自己的法术,运给了梦蛟,四人一起抵挡着刑茹嫣的琴声。

中间,拜剑山庄的弟子,受到梦蛟抵制,占时的,他们都停止了互相残杀,莫不然,这一群人,一只互相残杀的话,恐怕,片刻间,便要全军覆没了。

仇星路道:“是我们低估了这女人,没想到,紧靠一琴的力量,竟会如此厉害。”

“是啊,却实没有想到!”楚鼎湖附和着道。

梦蛟厉声,道:“你们两个,还有时间分心,我快顶不住了!”梦蛟的话还没说完,只看见那刑茹嫣,将琴翻了一个个,立在了地上,手狠狠的一抓琴弦。

仇星路,楚鼎湖还有晨趋的身上,炸开了几个洞口,顿时的,血不断的往外涌出,紧接着,梦蛟被震飞在地,口吐鲜血。

而炎舞在天上和万剑宗,打了几十个回合后,炎舞的烈焰,与满天的剑雨围成了一道道的旋风,那景象,当真是美丽。

万剑宗化作了一条,满是剑所组成的龙,向炎舞而来,炎舞张开翅膀,只见翅膀的羽毛,化作了一个个炎舞,成千上万的炎舞,将万剑宗身体上的剑,一一的拔出,噌的一声。

万剑宗,便被炎舞一脚踢入了剑山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众炎舞将剑,向拜剑山庄轻轻一扔,便向剑山出,搜寻那满腹重伤的万剑宗。

梦蛟众人,都非凤凰琴的敌手,皆被刑茹嫣击倒在地,刑茹嫣幻化一绳子,也将梦蛟等人捆绑在这盘龙柱上,很多人,弄得很多人,都是叫苦连连。

凤凰琴变成了金凤钗,又被刑茹嫣插入了头发上,紧接着,刑茹嫣便向梦蛟等人走了过来。

“好魅惑的桃花眼,竟然连女人,都能感觉到那股摄心的力量。”刑茹嫣不由的赞扬了蜃女梦蛟一句。

梦蛟被捆绑在盘龙柱上,任凭自己多么的厉害,竟一时之间,无法动弹。刑茹嫣微微一笑,继续对梦蛟,道:“可惜啊,一副倾城的容貌,和勾人魂魄的眼睛,若非我不是女人,或者定力不够,恐怕,我将会陷入你眼中的桃花阵。”

“少废话,既然落入了,你的手中,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吧。”梦蛟对刑茹嫣冷冷说道。

刑茹嫣扣住了梦蛟的脖子,手上多出了熊熊烈焰,直熔炼着梦蛟的身躯,刑茹嫣依旧一副笑颜,对梦蛟道:“你这没有肉身的龙,今天,我要将你的魂魄炼化,成为我凤凰琴的装饰。”

说完,刑茹嫣便要至梦蛟与死地,当然,梦蛟也看出了刑茹嫣眼中的杀机,蜃女梦蛟眼珠子转了转,对刑茹嫣,道:“你杀我,我不反对,但这剑山之内,到处是险境,若那换做炎舞的小子,进入了剑山剑冢之内,恐怕会被诛杀也不为人知。”

仇星路也点了点头,对刑茹嫣,道:“是啊,拜剑山庄这般多人,死又有何惧,只怕我们死了,炎舞那小子,会着了我家庄主的道了,这剑山之内,有仙剑无数,各个都是锋利无比,又有着地煞七十二剑阵,恐怕炎舞那小鬼,九死一生了,哈哈.....。”

刑茹嫣紧紧握住了手拳头,对仇星路冷冷的道:“我暂不杀你们,说,你们为何要抓我们?抓我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仇星路对刑茹嫣,道:“我等抓他,乃是封了金池圣母的命令,金池圣母说,让我们龙族,重获神籍,但主要是要让我等,亲手抓住炎舞。”

刑茹嫣不解的看着仇星路,道:“为何要抓炎舞?炎舞和金池圣母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恩怨?”

仇星路摇了摇头,道:“这我们便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刑茹嫣点了点头,对仇星路淡淡的说道:“那好吧,既然这样,你们这帮小泥鳅,可以去死了。”刑茹嫣手轻轻一挥,地上插着的残剑,直接飞到了刑茹嫣的手中,刑茹嫣一剑,便要结果了那仇星路的性命,奈何,刑茹嫣这一剑刚要刺出,便看到仇星路张开了嘴巴,放出浓浓黑烟,熏坏了刑茹嫣的眼睛。

“咳咳......。”周围全是一片黑烟,当刑茹嫣驱散黑烟,睁开眼睛后,竟发现,盘龙柱上,少了四人,而这四人,便是仇星路,蜃女梦蛟,楚鼎湖、晨趋四人,其余的喽啰,都还在;盘龙柱上捆绑着呢。

在看看盘龙柱上,柱子之上,本来雕刻的龙,也少了几只,刑茹嫣立马便明白了这几人,是怎么逃脱的,原来是他们的元神附着在了那盘龙柱的石龙上面,借助石龙肉身,而得以逃脱。

此刻,刑茹嫣暗怪自己大意,竟会让他们逃脱,现下,他们也不知去了何处,万一与那万剑宗联手,恐怕炎舞哥哥,会深陷险境。

龙族裔,谋算计。

剑山之上,云端顶端,炎舞与万剑宗打斗了几个回合,炎舞漫天火雨直流而下,天地染为一片火红,万剑宗,全身附着于利剑,抵挡着炎舞的熊熊烈焰,随后,一道道剑光,直向炎舞而去,刷刷刷,当真是厉害无常。

炎舞幻出诛仙四剑,四剑其出,直向万剑宗沙去,万剑宗身法与万剑之多,区区四剑却也能够抵挡,在望天空百余回合,那是火光四起,万剑其飞的景象,周围的鸟禽凤凰,感觉二人的气场,也都不由偏向而飞。

“万剑宗,还是叫你敖光,没想到,你灵魂附着于剑之上,却也竟这般厉害。”炎舞对万剑宗微微一笑道。

凭借着与炎舞的打斗,万剑宗却已经气喘吁吁了,而在看看对面的炎舞,明显还带着兴奋的神色,万剑宗便以明白,自己确实输了,仅仅是炎舞浑身所散发的热气,就足以让烧的自己魂飞魄散,万剑宗此刻剑化作的身躯,已经被热火锻造的通红,即便吸收了绝好的宝剑,恐怕也非眼前之人的对手吧。

万剑宗对炎舞道:“你确实很强,但为了恢复我龙族神籍,我一定要杀了你,哪怕是使用卑鄙手段,我也在所不惜!”万剑宗说完,全身的密剑,化作了一条龙形,这条龙的全身覆满了剑,可以说,除了龙魂以外,肉身全都是用剑组成的。

剑龙身长八丈,将炎舞里里外外围绕的水泄不通,每一把剑刃,都对向炎舞,一声龙啸,万剑直向炎舞杀去,那龙吟之声,震撼着整个剑山,即千军万马,恐被这剑龙围绕,也要魂丧与此吧。

炎舞依旧镇定自若,手轻轻一挥,诛仙四剑围绕与炎舞四周,形成了巽,震,离,坎,四位,诛仙四剑一出,威吓之力,更大与剑龙一番之盛。

炎舞双手搭胸,煽动着身后的羽翼,微微一笑,剑龙的万剑根本破不了,炎舞所设下的剑阵,残剑不断的从天空陨落,附有龙魂的剑,也不堪绝仙剑的斩击,即大罗神仙也畏惧诛仙四剑,更何况,这被龙神驱逐龙族的孽龙。

炎舞单手举天,手持爪握,诛仙四剑放出万丈巨光,幻化出万剑之景,周围杀气阵阵,炎舞双指指向万剑宗,便看到诛仙四剑的剑气,直冲万剑宗化作的剑龙而去,砰!一声巨响,剑龙全身附着的剑,全被诛仙四剑的剑气,打的零散不堪,万剑宗吐了一口鲜血,龙魂离剑身而去,直向剑山的剑雨林而去。

看着漫天坠落的剑雨,炎舞不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炎舞并不想杀生,这才故意让万剑宗的龙魂离去,莫不然,仅凭炎舞熟练的运以诛仙四剑,恐早就让万剑宗魂散与此了。炎舞收起诛仙四剑,而这个时候,正巧,刑茹嫣赶了过来,刑茹嫣本牵挂炎舞的安慰,见炎舞安然无恙,便放心了不少。

万剑宗逃入剑雨林后,剑雨林中,一只只剑,便向万剑宗的龙魂而去,刷刷刷,一只只剑附着在了龙魂之上,有逐一形成了万剑宗的肉身,有了肉身的万剑宗捂着胸口,那被诛仙四剑伤及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万剑宗死死抓住胸口,心中早已恨及炎舞,却未感激炎舞放了他一条生路,万剑宗心中恨自己,竟没有完成金池圣母给予的任务,自己恐怕在难以恢复龙籍之身,想想,万剑宗也只有无奈叹息。

这个时候,蜃女梦蛟等人,也已找到了万剑宗,看着万剑宗不堪负重的身躯,众人便将其搀扶,仇星路、楚鼎湖、晨趋三人便向万剑宗询问着接下来应当如何,毕竟他们要恢复龙族的身份,对于他们而言,龙族的身份甚至比起他们的命都重要,常人自无法理解,被龙族弃掉的,失去族人尊严的滋味,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万剑宗看着四人,道:“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要想法除掉炎舞,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恢复龙籍,从返龙族。”

蜃女萌蛟转了转桃花眼,对万剑宗笑了笑,道:“眼下,以我们五人的能力,根本不是他们的敌手,更何况,庄主,你已受伤,更不可在战,我们若想杀炎舞,却必须智取才可。”

仇星路也很赞同蜃女梦蛟的观点,对万剑宗道:“是啊,不光炎舞,仅仅炎舞身边的那个女的,便就已经够难缠的了,仅仅那凤凰琴,便能摄住我们的意识,让我们互相残杀,别说仅凭炎舞一人了。”

万剑宗想了想,对仇星路道:“你们说的没错,炎舞此人,身有异火,仅仅那一口烈焰,便能烧的人魂飞魄散,若要对付炎舞,我们必须想出万全之策才可。”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庄主,我却有上一计,只管叫炎舞魂飞魄散。”

“哦?究竟是何计谋?蜃女,你且根我说说。”万剑宗窃喜道。

蜃女梦蛟对万剑宗道:“假意交好,可负荆请罪,将炎舞引诱与剑雨林中,剑雨林中,剑如镜,境生万剑,非真非假,即炎舞进入此从林,任他铜皮铁骨,也绝迹会被万剑穿心,死于此地。”

万剑宗迟疑了一会,对蜃女梦蛟道:“可万一,他懂得剑雨林的规律,逃出此林,又该当如何呢?”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庄主不必多虑,我与仇星路、楚鼎湖、晨趋,四人分别守候与剑雨林四周,你魂魄且遁入剑树之内,迷糊与他们,任凭他们如何,却叫他们进得来,出不去!”

万剑宗点了点头,对蜃女梦蛟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便就这么办了。”

炎舞与刑茹嫣两人,向拜剑山庄而去,此时此刻,众弟子排列两队相迎,万剑宗出的殿外相迎,刑茹嫣见万剑宗的伪善的笑容,甚为恶心,刑茹嫣在耳旁告知炎舞,万事小心一些,不要上了万剑宗的当,炎舞微微一笑,并没有在意。

万剑宗向炎舞走来,跪拜在地,对炎舞道:“拜剑山庄庄主,万剑宗特此与上仙赔罪,刚才之事,多有冒犯,还望上仙海涵。”

蜃女梦蛟附和道:“是啊,我等却真不自量力,竟妄想与上仙为敌,若不是两位上仙海涵,我等早就被二人所杀了。”

炎舞本心单纯,也不知他们的话是真是假,虽有刑茹嫣一旁提示,但难免有种将信将疑的心态,最后万剑宗从自己的体内抽出一柄剑,对炎舞道:“上仙若不信我的诚意,我便自杀与此。”说完,万剑宗将体内抽出的剑,直狠狠的向体内插去。

看的出,万剑宗想要自杀谢罪,但炎舞又怎能让万剑宗死呢?在万剑宗快要刺中自己的时候,炎舞轻轻一甩袖子,万剑宗手中的剑,便被狠狠的甩飞,直插入地上,万剑宗呆呆的看着炎舞,炎舞淡淡的对万剑宗道:“人都有过错,我相信你。”

万剑宗此刻,竟有了恻隐之心,不过为了自己恢复龙籍,又被身份所掩盖过去了。万剑宗对炎舞道:“上仙,里面请,我为上仙赔罪,早已准备了酒水,若上仙不嫌,还屈与鄙庄,我等一定好好招待。”

蜃女梦蛟等人也附和着说道:“是啊,我等一定要好好招待。”

炎舞迟疑了一会,万剑宗道:“若上仙不肯,那就还是没有原谅我。”

“怎会,怎会。”见万剑宗如此坚决,炎舞也无奈的答允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们去便是。”说完,炎舞对刑茹嫣,道:“茹嫣,那我们去赴宴吧。”

刑茹嫣心道,炎舞哥哥啊,你这都看不出吗?一开始想致我们与死地,此刻,竟这般虚与委蛇,你怎如此单纯,竟看不出他们想害我俩吗?真不明白,我究竟为何喜欢你。其实刑茹嫣也不知道为何,竟会喜欢炎舞喜欢的无法自拔,自己的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竟那般的不受控制。刑茹嫣摇了摇头,不在说想,因为她心中知道,只要谁对炎舞不利,那自己便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刑茹嫣微微一笑,对炎舞道:“好啊,炎舞哥哥,那我们去便是。”刑茹嫣说完,便于炎舞一起赶赴了拜剑山庄,刑茹嫣瞪了万剑宗一眼,心想,我倒看看,你们究竟想玩什么阴谋。

万剑宗被刑茹嫣瞪的直发毛,只是低着头,不敢迎对刑茹嫣的目光,这一切,都被蜃女梦蛟看在眼中,蜃女梦蛟暗骂万剑宗为废物,如此的低头,当真辱没了龙族的身份。

满剑雨,热血横。

剑山之境,炎舞不听刑茹嫣劝告,入万剑宗等人所设圈套。

入拜剑山庄,众人对炎舞以礼相待,各个都是虚与伪蛇,道貌岸然之辈。

刑茹嫣一路上紧跟着炎舞脚步,眼睛死死盯着万剑宗一伙,以免他们几个,对炎舞做出不好的事来。

被刑茹嫣一路上盯着的万剑宗,心里也有些发麻,毕竟若是被刑茹嫣和炎舞看出端倪,自己的计划就全盘皆输,若沦实力,自己这些人加一起,都不如刑茹嫣和炎舞打上一场的,所以,为了恢复龙族神籍,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拜剑山庄,拜剑阁内,万剑宗早已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美酒,山珍数不胜数。白鹭灵芝汤,仙贝肉片,龙须凤爪,蛟龙青椒,爆炒冰雪莲,千年人参汤,琼浆玉液,寒泉百饮,少儿红,九幽杜康等,数不胜数,极为丰盛。

往往,这些看似丰盛,但却暗藏其毒化神蛊,中此蛊毒,其法术修为,暂为消失,其三个时辰,才可恢复原状。

“上仙,请慢用,小小晚宴,招待不周,还请海涵!”万剑宗对炎舞与刑茹嫣赔笑道。

刑茹嫣迟疑了一会,看着万剑宗,心里已经明白,便是让万剑宗先尝一尝这酒菜,以免万剑宗等人下毒与炎舞和自己。

万剑宗怎会不明白?莫不然,也不会用化神蛊,即便自己法术被化去,也不打紧,反正还有拜剑山庄弟子可驱使,一样可对付没有法力的炎舞等人。

“二位上仙,莫不是信不过我?”见炎舞和刑茹嫣依旧对自己有芥蒂,万剑宗不由微微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先尝一下。”说完,万剑宗便先尝了一口,然后又饮了一口酒。

炎舞剑万剑宗都吃了,心想,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便不在多想,自己便拿起筷子,也吃了起来,刑茹嫣没有理会万剑宗,冷哼一声,也做了下来,吃了起来,刑茹嫣倒是很谨慎,光吃万剑宗尝过的菜和酒水。

但是,炎舞和刑茹嫣都没想到,他们在吃下饭菜的时候,早已被万剑宗给算计上了,他们早已中了化神蛊,体内的蛊毒已经在体内蔓延,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而已。

“来,我敬两位上仙一杯,已表示我对两位上仙的冒犯之罪!”万剑宗说完,便举起九龙杯一饮而尽。

刑茹嫣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但是炎舞微微一笑,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在万剑宗身边的蜃女梦蛟,转了转眼珠,对炎舞笑了笑,道:“上仙本领非凡,奴家自愧不如,却不知上仙,可否还有其他本领,倒让我等见识见识!”此刻,蜃女梦蛟较为谨慎,见化神蛊,已经食的差不多了,想看看,炎舞和刑茹嫣是否还能使用法术,不由便想试探一番。

炎舞微微一笑,并没在意,想让蜃女梦蛟看看自己天罡地煞之术,奈何,自己竟然一点法术,竟使不出来,仿佛身体的力量被瞬间抽空了一般。

“怎么会……”炎舞惊愕了起来。

“怎么回事……”刑茹嫣看向了炎舞,却看见炎舞看向了万剑宗等人,炎舞指着万剑宗“你,你们……”

顿时,刑茹嫣便明白了,对万剑宗骂道:“你们这群卑劣的小人!”

万剑宗见药效已经发作,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此刻,万剑宗的手下,也随之嘲笑了起来,万剑宗对炎舞与刑茹嫣道:“两位上仙,不知是否还吃的满意!”

“我杀了你!”刑茹嫣正施法,但浑身却无半点的法力,却叫刑茹嫣郁闷不已。

万剑宗对刑茹嫣道:“上仙,你们中了我拜剑山庄特有的蛊毒,现在根本施展不了任何的法术,现在你们恐怕任我们宰割了!哈哈哈……”

“可恶!”炎舞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心中暗悔不已。

万剑宗面目变的狰狞起来,对身后的弟子道:“众弟子听令,将这两位上仙给杀了,已祭奠我拜剑山庄死去弟子的亡灵。”

“是!”众弟子,欲要将炎舞和刑茹嫣就地正法,此刻,炎舞已做好了准备,如果他们真敢乱来的话,危机时刻,炎舞即便迫不得已,也要取下冰箍咒,化为金乌,将拜剑山庄夷为平地!

只是,现在炎舞不能这般做,毕竟眼前还有刑茹嫣,若化作金乌,炎舞将不再为炎舞,恐怕还会连累与刑茹嫣,到时候,唯恐刑茹嫣不受波及,落的魂飞魄散的下场。

正在危机的时刻,拜剑山庄弟子欲想将炎舞正法的时候,蜃女梦蛟突然喝道:“给我住手!”

万剑宗不解的看着蜃女梦蛟,对蜃女梦蛟道:“梦蛟,你这是寓意何为?”

蜃女梦蛟道:“我想将他们送予剑雨林,这般,将他们的灵魂,容纳与剑中,说不定,能祭炼出几柄非凡仙剑。”

万剑宗看了一眼蜃女梦蛟,道:“好吧,这两人,便交予你处置了!”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便徒手将两位提起,驾云乘风,带炎舞与刑茹嫣来到了剑雨林的上空,蜃女梦蛟微微一笑,“在见了两位,希望你们能安全的从这里出来。”蜃女梦蛟说完,便将愤怒的炎舞与刑茹嫣丢弃到了剑雨林中。

剑雨林,万剑凝聚一颗树形,树上结出剑果,金黄闪闪,普通白天一般,这里的剑树,数不胜数,又有光的折射,普通镜面一般,分不清哪里是幻,哪里是真。

在这里,没有路径,进去剑雨林,也只能被剑雨林的幻阵迷惑,稍微走错一步,便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看着这一颗颗,由剑组建而成的树木,炎舞不由警惕起来。当炎舞不由碰触剑树的时候,手指被剑树的剑气,深深的一道口子,血嘀嗒嘀嗒的涌入在了地上,炎舞的血液,如岩浆一样滚烫,滴落地面,地面被灼穿厚厚的一层焦土。

炎舞吸允着手指,直看的那刑茹嫣心痛。

“对不起,早该听你的,不然不会将你我陷入这等绝境。”炎舞对刑茹嫣说完,脸上不由出现愧疚的神色。

刑茹嫣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没关系的,我不责怪你,如果说能够与你死在一起,也当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额……”听到刑茹嫣的回话,炎舞只能躲避,故扯开话题,对刑茹嫣道:“别说傻话,这片剑林,还杀不死你我,只要我们小心,我相信,我们会出去的。”

刑茹嫣不由苦笑:“是吗?”看着两人如今都已失去了法术,却又如何能够逃出,这满是剑雨的树林,现在,剑树上,所结的剑,摇摇欲坠,也不知哪一个会坠落下来,又有哪一个会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想到此刻,刑茹嫣都不敢往下想,如果说,此刻,能与炎舞死在一起,也当一场幸事了吧。

一些带有灵性的飞剑,在剑雨林穿梭,大约有百十柄,由于光线折射的原因,显现出万剑之多,气势甚是逼人。

炎舞对刑茹嫣提醒道:“茹嫣,这剑雨林,虚虚幻幻,真真假假,甚难分辨,我等,要小心便是。”

“嗯!”刑茹嫣向炎舞点了点头。

炎舞刚说完没一会,一柄飞剑直向炎舞而去,炎舞侧身躲闪,手狠狠一抓,直接抓住那柄飞剑的剑柄,那柄剑的力量甚是强悍,带动炎舞走了几步,然后又几柄飞剑直向地下落下,刷刷刷,直袭击炎舞刑茹嫣二人。

炎舞握紧手中的剑,狠狠一挥,一道剑光,弹开了袭击自己与刑茹嫣周身的飞剑。

那挥剑的力道,震的炎舞虎口一阵阵的痛。“可恶,若是能使用法术,我一定融了这片诡异的剑林!”想起自己若不是心软,便不会中了万剑宗的轨迹,自己若狠下心来,杀了万剑宗,便不会有今天的这场劫难了。

只是炎舞若真狠下心来,也不是炎舞了,因为他是炎舞,心中才不会有杀戮,只因为他是炎舞,才有着心怀世人的仁慈。

“小心!”在刑茹嫣大意的时候,一柄剑正向着她后背刺来,此刻的刑茹嫣已无法躲闪,眼看着刑茹嫣便要被剑刺伤,关键时刻,炎舞一个闪身,来到了刑茹嫣的背后。

当刑茹嫣感觉自己要完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而转身的时候,炎舞竟然为自己挡下了一剑。

炎舞胸膛被飞剑刺伤,血不断的涌出,血液的热量,将刺中炎舞的飞剑,融化为了灰烬。

此刻,炎舞捂着胸膛,向刑茹嫣问道:“你……你没事吧。”

刑茹嫣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你怎……你怎这么傻,为我挡下一剑。”看着炎舞被仙剑贯穿的胸口,刑茹嫣心痛不已,仿佛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是我害你入这里的,若非是我太过心软,你也不会,你也不会陷入这危险之地,所以这是我欠你的。”炎舞对刑茹嫣微微一笑。

刑茹嫣对炎舞道:“不,你不欠我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哪怕我死,我也不会责备与你的。”

“小心!”炎舞一下子将刑茹嫣按倒在地,嗖!飞剑从炎舞与刑茹嫣的头顶飞过,此刻,炎舞压在了刑茹嫣的上面,手按在了刑茹嫣的胸口。

扑通!扑通!刑茹嫣顿时脸变的通红,两人的呼吸急促声,清晰可见。

炎舞感觉双手软软的,此刻才发现自己按在了不该按在的位置,不由的红起脸颊,连忙站起身子,对刑茹嫣尴尬的说道:“对,对不起!”

“小心!”当炎舞站起身子的时候,在炎舞的背后,有一道飞剑偷袭,此刻,刑茹嫣不再尴尬,而是迅速将炎舞推倒,嗖!又一次,两人安然的躲过了飞剑的偷袭。

这一次,刑茹嫣压在了炎舞的身上,或许太过猛烈,刑茹嫣为救炎舞,竟一下子倒在了炎舞身上,刑茹嫣那香唇,一下子便吻在了炎舞的唇上。

两人停顿了一会,炎舞才发觉不对,将刑茹嫣推开,此刻,刑茹嫣有些沮丧,自己都不觉得吃亏,炎舞竟将自己推开,在说自己是女孩呢。

尴尬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开口,顿了好久,刑茹嫣打破了僵局,对炎舞道:“这剑雨林,剑如雨般,大多都为虚幻,有的却为真剑,虚虚假假,我们都法力尽失,而你如今也受了伤,眼下,我们可不能贸然行动了。”

炎舞点了点头,很赞同刑茹嫣的话,如今不仅没了法术,如凡人一般,而自己为救刑茹嫣,也负了伤,的确不能硬闯,莫不然真该丧命在此了。

如今,自己的法宝,都被自己的法术化作羽毛,无法在用,即便《山海密传》也化为了羽毛,没有法术的驱使,是使用不了的,想到这里,炎舞又是一震震的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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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剑山庄内,来了一尊瑶池的使者,这使者为紫云上仙,来此是遵金池圣母之命,询问炎舞下落。

万剑宗对紫云上仙礼敬有佳,毕竟万剑宗恢复龙籍之身,还要仰仗与他。

“不知那叫做炎舞的身在何处?”紫云上仙向万剑宗询问道。

万剑宗微微一笑,道:“在剑雨林,恐怕早已化为一具尸体,还请金池圣母放心。”

紫云上仙一听,心中顿时愤怒不已,对万剑宗道:“胡闹!胡闹!谁让你对炎舞动杀戒的!”

万剑宗不解,向紫云上仙询问道:“上仙,为何动怒?”

紫云上仙指着万剑宗道:“你害苦我了,你知道吗?”

万剑宗一时摸不到头脑,对紫衣道人道:“不是按照上仙的意思做的吗?”

紫云上仙怒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杀炎舞了,你可知道,炎舞吃了金池圣母的椹果仙灵,身体以有了十阳真气,若炎舞死去,金池圣母便不能将椹果仙灵之力炼成丹药,这般,我只吩咐你对炎舞为抓获,而并非杀戮,你这不是害苦我吗?”

“可是,金池圣母的懿旨是这样写着的呀!”万剑宗委屈的说道。

紫云上仙对万剑宗疑惑道:“我合适传递圣母娘娘圣谕?我紫云上仙,从来只是传达圣母娘娘口谕!”紫云上仙说完,便愤怒的甩了甩袖子。

万剑宗拿出了一道懿旨递给了紫衣道人,道:“这真是你给我的啊。”

紫云上仙打开那道懿旨,看了看,上面是这样写的:“瑶池之境,三界为诏,令万剑宗与玉皇宫弟子,合力格杀盗取仙椹之贼,炎舞,就此散魂,事成后,万剑宗以及拜剑山庄龙族子弟,则恢复龙籍之身。钦此!”

紫云上仙愤怒的将懿旨往地上一扔,懿旨化作了一震烟灰,紫衣道人怒道:“何人,竟敢捏造我瑶池圣旨!”

万剑宗这才恍物,原来自己被别人算计了,可惜一切都晚了,如果炎舞死掉,那么无疑自己已将金池圣母得罪,恐怕到时候自己不仅恢复不了龙族身份,反而会给拜剑山庄带来灭顶之灾。想到这里,想到金池圣母手段,万剑宗不由不寒而栗。

紫云上仙指着万剑宗道:“万剑宗,你给我记住,如果炎舞真的让你杀了,那么,我将带着天兵天将,将你拜剑山庄踏为平地,而你最好保佑,炎舞能够安然无恙。哼!”

此刻,万剑宗气的是牙直痒痒,奈何自己因为引导炎舞他们,自己也食用了化身蛊,无任何法术的他,又如何能对付一个仙人。

“紫云上仙恕罪,我一定找到炎舞,觉不让炎舞死与剑雨林,莫不然,定提我项上龙头。”万剑宗对紫云上仙赔罪道。

紫云上仙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对万剑宗道:“如此最好!”回应完,不再多要,便拱手道:“告辞!”

万剑宗向自己的手下仇星路等人道:“晨趋,梦蛟,你们两个还不送送上仙!”此刻,万剑宗动了杀念,绝对不能让紫云上仙活着会瑶池,莫不然,拜剑山庄将会大难临头!

晨趋,梦蛟二人,将紫云上仙送至天空的时候,紫云上仙此刻并没在意,晨趋与梦蛟两人,已将紫云上仙团团围住。

紫云上仙对此二人怒道:“你们两位,将我团团围住,究竟寓意何为?”

晨趋笑了笑道:“今日若将你放离,近日岂不让我拜剑山庄至一场腥风血雨!”

看着晨趋满脸的杀机,紫云上仙顿时醒悟过来,知道眼前这两人,要将自己给抹杀掉,以免自己向金池圣母告状。

紫云上仙对晨趋,梦蛟道:“原来万剑宗早就想至我与死地了,也是能够让拜剑山庄安然,必当做的不留痕迹。”

晨趋笑了笑道:“不错,不过能死与我手,你也当真荣幸了!”此刻,晨趋化作了一条石龙,此龙全身上下皆为石头,便如雕刻的一般。

石龙由石头堆积而成,而这石头,才是他真正的肉身,晨趋死后,其魂没有灵魂附体,只能选择依附在石柱上的石龙而活,为此,晨趋便以石土为自己的身躯。

“更,莫要以为显化真身,便能与本仙抗衡,区区渺小的龙魂,本仙还真未当在眼中,不过,我倒是有些疑惑,你们的庄主,万剑宗可谓是法术了得,如果是他,或许我还真在劫难逃了呢!”紫云上仙对晨趋疑惑不解的问道。

晨趋道:“紫云,就凭你,也想与我家庄主为敌,也不看看你是否有此本领!”

紫云上仙幻化出其兵器紫薰剑,直接向晨趋神化的石龙砍去,蜃女梦蛟则站在一旁,观察着紫云上仙与晨趋的一举一动。

紫薰剑的剑气,如腾蛇一般,随着紫云上仙的手臂,爬满周身,一道道紫光,甚是灵气逼人。

晨趋化身的石龙,还未一个回合,便被紫云上仙的剑气,击打成了碎屑。

但石龙并没有死,而是将化为碎屑的石头重组,又化作了龙躯,咆哮一声,那硕大的龙口,直接将紫云上仙吞噬。

在石龙的身体里,晨趋的元神与青云上仙打了不知多少回合。

晨趋在这里,亮出了自己的兵刃,一对石锏,紫薰剑的锋利,并非那对石锏所能匹敌,为此,晨趋也颇为的吃力。

不过,晨趋占据天时地利,毕竟在自己的体内,在这龙腹之中,可谓是自己的天地。

在加上,自己的身边还有梦蛟,所以晨趋不认为自己会那般的不堪。

又过了几个时辰,晨趋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被束缚住了,不仅是晨趋,便连紫云上仙亦是如此。

“可恶,在我的身体,怎会……”晨趋不由暗骂。

紫云上仙看到眼前一阵的桃花,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阵法。

“桃花阵!”紫云上仙立马醒悟过来,奈何,晨趋,以及紫云上仙,已经并非在石龙的腹部,而是被某人吸入了眼睛之中。

而这双眼睛名为桃花眼,使用此眼之人,乃为蜃女梦蛟。

没错,蜃女梦蛟的双眼之中,有着紫云上仙和晨趋的影子,他们陷入了梦蛟眼中的桃花阵。

桃花阵,迷幻重重,周围一片片的桃花经过,甚是绕人眼球。

晨趋愤怒的对着上空喊道:“梦蛟,你这是寓意何为?”

便看见桃花阵中,出现了一硕大的影像,便正是蜃女梦蛟,蜃女梦蛟对晨趋和紫云上仙道:“安静的在我眼睛里带着吧,晨趋,你的石龙之躯,在你与紫云上仙打斗的时候,便已被我用铸龙针给封住了。”

晨趋听自己的龙体,被铸龙针封住,不免有些气愤,指着天空上方的蜃女梦蛟骂道:“你这妖女,枉我平时待你那般好,你竟然陷害与我!”晨趋说完,一掌向天而去,想要破掉桃花阵,从蜃女梦蛟的眼中逃脱,却奈何,本来散去,飘零的桃花,有笼聚在了一起,挡下了晨趋。

蜃女梦蛟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又一枚硕大的铸龙针刺中了石龙的天灵。

这一次,本来蜃女梦蛟眼中的晨趋,便听到一声撕裂的惨叫,形神惧灭。

而那硕大的石龙身躯,散落成一块一块,蜃女梦蛟收起铸龙针,那龙躯散落的巨石,从天而降,形成了一座山峰,名为巨龙峰。后话,巨龙峰也成为了剑山的一处风景。

蜃女梦蛟进去了自己的眼睛之中,在桃花阵中,对紫云上仙道:“上仙,这下该轮到你了。”

紫云上仙冷哼一声,对蜃女梦蛟道:“在别人打斗的时候下手,其示为卑鄙,在卑鄙阴险手段害及同门,视为无耻,你这卑鄙无耻之人,我最为厌恶。”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卑鄙如何?无耻又如何?难道你们仙人处事,就光明正大?还是说,你们仙人所说所做,才视为天道!”

紫云上仙冷哼一声,道:“因果循环,自在天道。天道循环,不外乎神人魔,神所做,应天道,魔所为,叛离天道,而你所为,却已如魔一般。”

“天道不公,穷富之差,邪恶正义何为?在神人眼中,我就是离经叛道,难道你不觉得,你们神仙,各个却不是伪君子,我等真小人,却比你们整天的仁义道德,虚与伪蛇,要强上百倍万倍!”

“世世轮回,乞丐也好,皇帝也罢这都是他们的命数,即是神仙,却也修改不了,神之所以为神,便是他们超越了常人,即神,也有终灭之时,所以看破天道,才可称人,在某些人眼中,若觉得我们伪君子也好,真小人也罢,我们都不会去解释什么。”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蜃女梦蛟冷哼一声,道:“说什么看破天道,才可称神,天降罪与龙族也为天道,我倒觉得,天道有些无情了。”蜃女梦蛟顿了一下继续道:“即便神仙,也逃不过人世间的七情六欲,难道说,你们瑶池的禁欲,若为天道而降罪,我倒是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人,感觉到怜悯了。”

紫云上仙愤怒道:“小小龙族罪女,但巧舌如簧,我倒是小瞧与你了,也罢,今天,我便将这桃花阵破去,废了你一双迷惑众人的媚眼!”紫云上仙说完,手持紫薰剑正欲想向蜃女梦蛟杀来。

蜃女梦蛟脱光了衣物,玉美多姿的身躯,**的呈现在了紫云上仙身旁。

紫云上仙看到蜃女梦蛟的身躯,不由的收剑,转身避开。紫云上仙怒道:“妖女,你竟这般卖弄风骚,当人可耻!”

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怎么?难道你还怕我不成?神如此,明明抛却不了七情六欲,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当人是虚伪之人。”

紫云上仙对背后的蜃女梦蛟道:“我紫云上仙不削与你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动手而已,有辱我仙界的名声!”

“名声,也是,杀一个**身躯的妖女,三界之人,又怎般看待?还有,你紫云上仙的威名,也会降之又降吧!”蜃女梦蛟呵呵一笑,鄙夷的对紫云上仙说道。

紫云上仙愤怒道:“妖女,有能耐,我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这等卑劣的行径,这等讽刺话语,有算什么?”

蜃女梦蛟道:“我偏不,我倒是要看看,神人是否能够把持住情欲的诱惑,还是说,你真的对我无动于衷!”

“无耻!”紫云上仙气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奈何,紫云上仙又不能对**身躯的蜃女梦蛟动手。

蜃女梦蛟来到了紫云上仙的面前,双手抱住了紫云上仙,紫云上仙想要反身推开蜃女梦蛟,但却感觉自身有气无力。

难道真向蜃女梦蛟所说,自己便是那虚伪之人,不,不,紫云上仙想要反抗,但却无能为力,缓缓的,蜃女梦蛟微微吹着紫云上仙的耳朵。

“怎……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会心跳!”紫云上仙第一次感觉害怕了,以前修仙的时候,从未有过的事情,今天不想,被眼前的丫头,弄的自己脱不开身。

渐渐的,紫云上仙的胸口被蜃女梦蛟不断的抚摸着,此刻,紫云上仙的丹田,有一股气流压制着自己的思想。

“来,抛开仙界的七情六欲,让你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不在理会那虚伪的枷锁。”蜃女梦蛟的唇,一下子俘虏了紫云上仙,紫云上仙感觉道了,作为神仙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奇妙,竟让自己陷入其中。

紧接着,紫云上仙的腰带衣服,全部被蜃女梦蛟脱光,蜃女梦蛟将紫云上仙彻底的俘虏,紫云上仙也不管那般的多,只能随心的迎合着蜃女梦蛟的每一个动作,这一次,他违背了道义,一个仙人应禁止的欲望。

一待成仙一欲成魔,却为虚幻梦一场。

情害人,难自处,待天罚,也违逆。

在说说,炎舞与刑茹嫣二人,他们的法力已经暂且失去,可以说,此刻的他们极为的狼狈。

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下一秒,但他们一再坚持着,剑雨林,每走一步,都凶险万分,周围的剑如此之密,即神仙也恐怕不宜过之。

更何况他们两人早已失去了法术,看看炎舞刑茹嫣身上,他们已经伤痕累累,看着都让人感觉到心痛。

“不知道这剑雨林走到什么时候,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应当感到庆幸了!”炎舞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对炎舞道:“炎舞哥哥说的不错,这剑雨林的剑,都是灵根,有灵性的,真不知道,多少的魂魄,能养成,这般多的剑。”

炎舞对刑茹嫣道:“我曾经在《山海迷传》上看到,有邪灵铸剑师,以人的灵魂铸剑,此人一生浪荡,也性情比较孤傲,神,人,魔,皆为屠之,后已将他们的魂魄铸与其剑。”

刑茹嫣道:“我也听闻过,此人名为鬼道仙,正乃天地三侠之一。此人原不是天地三侠,而是丰都鬼城的一鬼王,后不满与鬼灵子,而弃官而去,一念成魔后,受其女娲大人点化,而弃此恶念,与帝俊城落歇,行侠仗义,被誉为天地三侠之末鬼侠。”

“没错,鬼道仙说起来,也算我兄长,不过一直处于我帝俊城外门弟子,没想到,竟有人比我兄长鬼道仙还疯狂。”炎舞对刑茹嫣道。

炎舞手持着不知哪里拾来的飞剑,与刑茹嫣背对着背,缓缓的向着剑雨林深处移动,乒乒乓乓,又有几柄飞剑落地,看着一排排的飞剑,插落与地,好似一条长龙。

刑茹嫣看着那些无尽无休的飞剑,不由的说道:“这着剑如此之多,便是挡下十年,恐怕也无穷无尽,我们一味的防御,不是筋疲力尽,便是被这里的剑刺杀而亡。”

炎舞道:“眼下也无什么办法,法力不知为何被禁锢,不能拿出《山海密传》不能使用法术,即便没有法术,出这片剑雨林,也难如登天吧。”

刑茹嫣分析道:“一定有别的方法,莫不然,拜剑山庄的弟子取剑,又应当如何?”

“是啊,若他们没有办法,如何取剑,落得这剑雨林,岂不早就化为了一具白骨!”炎舞此刻和刑茹嫣想到一块去了。

“当心!”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又有几柄飞剑,向炎舞而来,经过刑茹嫣的提醒,炎舞反手便是一剑,随着炎舞的转身,咣咣咣几下,便又侥幸躲过了一劫。

炎舞此刻终于感到疲乏,手握长剑,单膝跪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即便握剑的力气,我恐怕所剩不多了吧。

此刻的刑茹嫣搀扶着炎舞,向着剑雨林最深处而去,一道剑,紧接着,一道剑,悄然无息的从刑茹嫣的背后插入贯穿了刑茹嫣的胸膛,嘀嗒嘀嗒,刑茹嫣和炎舞一起栽倒在地。

“茹嫣!”炎舞大喊一声,看着满身鲜血的刑茹嫣,此刻,炎舞心中心如刀绞。

刑茹嫣的体质越来越弱,心想自己死了吗?可自己如果真的死了,比炎舞先死,自少自己不会痛苦。

好烫,此刻刑茹嫣感觉好烫,从未有过的感觉,感觉体内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那股烈焰,好像焚烧着自己,同样,也仿佛在自愈着自己的伤势。

刑茹嫣在微弱间,看到了一个影子,这影子正在喂自己服用什么东西,感觉腥腥的,黏黏的,虽然味道不怎么好喝,但体内不在那般痛苦了。

原来,刑茹嫣此刻化作了红色凤凰,朱雀之身。炎舞见刑茹嫣失血过多,情急之下,也不管那般许多,本就受伤的身体,流着的血液,也是浪费,便将手臂的伤口割的更深,喂刑茹嫣服用,看看效果如何。

炎舞知道,凤凰的体质,应该不会被自己的血液烫灼受伤,即便血液不能让刑茹嫣复苏,也比失血过多而亡,要强的很多。

嘀嗒嘀嗒,刑茹嫣吸允着炎舞的血液,此刻的刑茹嫣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刑茹嫣与炎舞属性想通,并不排斥,在加上,曾经炎舞体内,留有夙薇的血液,为此,不仅治愈了刑茹嫣的伤口,更另刑茹嫣突破了另一瓶颈。只可惜,中了化神蛊,现在法力还未恢复。当然,也因为体内有着刑茹嫣的血液,同样也是毒火之躯。

渐渐的,炎舞体质越来越弱,因为失血过多,砰,一声,倒在了地上。

几道剑影,依旧不留情的向着炎舞,刑茹嫣而去,此刻,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打斗了,当炎舞以为自己死的时候,却发现一道血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此人一身艳红,一张脸被蒙的严实,周围的剑被此人一掌弹开。

此红衣之人,将炎舞和刑茹嫣收入了手掌,将其二者带入了剑雨林外,剑冢处的一个山洞,此山洞深居龙潭,龙潭为岩浆,将整个山洞烧的滚烫,龙潭处有一处铁索悬桥,已被龙潭下的岩浆烧的通红。

铁索悬桥处,有一处石门,石门紧闭,又有五行阵法相合,难以进入。

此红衣之人,将岩浆吸入手掌,然后与炎舞喂下,岩浆化血,注入炎舞体内,与炎舞体内火毒之血相融。

红衣之人,一掌打在了炎舞的身上,为炎舞运功疗伤。渐渐的,炎舞体内的伤势,变的缓和了许多。

“主人,你没事了吧!”红衣之人对炎舞关心的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已无大碍,谢谢你啊。”

红衣人对炎舞道:“不主人,你无需对我这般客气,这是我自愿的。”

炎舞不解的看着红衣人,道:“自愿的?主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炎舞可以说,何此人没接触过,也不知道百鸟族和姜氏一族有过这样一人,百鸟族称自己为首领,族长,而姜式一族,称自己为炎帝,酒戒英招称自己炎主,主人?恐怕此人真的认错人了也说不定。

红衣人对炎舞道:“不,我并没有认错,我是岩浆之龙,当年与万剑宗决战至剑雨林,不想,万剑宗已身化剑,又以剑补充身体伤口,那剑雨林所有剑,此人都了驾驭,为此,我便被他所杀,他本以为将我魂魄驱散,但不想,我留下一识一魄,以剑育之,才得以存活。不想其魂封印在了剑中,一达八千年之久,若非主人相救,主人那一剑,乃为我所刺,却不想主人的血液,将我唤醒,那柄飞剑,吸入你的血液后,我才苏醒记忆,而主人在将血液灌输女主人的时候,不慎又滴落到了那剑上,我的灵魂才得以脱身,为此,我便将你称之我主人,手下愿一辈子追随主人,哪怕是死也要报答主人的在生之恩。”

炎舞对那红衣人道:“你别叫我主人了,我救你也不过意外而已,'更何况你救了我与茹嫣,我们一报还一报,已经平了。”

红衣人听到这里,对炎舞道:“主人救我在先,若非这般,我又怎能救主人,虽是意外,但的的确确是你救我出那剑身的。所以,既然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主人。”

“那好吧,随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炎舞向红衣人询问道。

梦魂牵,龙女路。

红衣人对炎舞道:“回禀主人,我叫敖小晗。”

炎舞不由一笑,道:“敖小晗,好女气的名字啊,你说你一男子,为何起一女子的名字。”

敖小晗低着头对炎舞道:“的确是挺女气的。”

炎舞又道:“那个,我能否看一看你的脸呢?”

“主人之言,我不敢不从。”敖小晗遮下了面纱,一张脸,满脸的火红图腾,如岩浆一般的疤痕,非常的丑陋,非常的恐怖。

炎舞看到这里,也是猛然一惊,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之丑陋,还敢是男的,若是女人,真不知该如何生活下去。

“很吓人对吧。”敖小晗对炎舞道。

刑茹嫣不同,只是借助了炎舞的血液,毒火经过脉门,毒过被冰箍咒的力量减化了一部分,加上,刑茹嫣受伤,本身修行过的身躯,而炎舞食用椹果时,为修行过身躯,为此,毒火的力量又减少了一半,为此,刑茹嫣不会去炎舞那般的痛楚,但痛楚的力量还是有一点的,至少是能够控制的局面,比起炎舞毒化金乌的力量,也是小之又小。

炎舞知道刑茹嫣在这般下去,定然要将自己的身躯燃烧殆尽,如果在不受控制,后果不堪设想,刚刚是因为法力失去,而毒火无法暴走,但现在毒过因为法力的恢复,而火毒便已与法力涌进,炎舞当时因为刑茹嫣失血过多,而给予刑茹嫣自己的血液,不想自己的血液有毒火,而就算炎舞知道,恐怕也会用自己的血液就拯救她吧,毕竟救她还有一丝机会,不救她,她就只有死的份了。

炎舞点中了刑茹嫣身处的几处穴道,并告知刑茹嫣,要控制住自身的力量,刑茹嫣对炎舞的话哪里能听的下去,如今恐怕刑茹嫣连自己的意识都不是自己的了,自己在做些什么,她都不知道在干着什么。

刑茹嫣的双目通红,眼眸里面有两团烈焰在燃烧,在迷糊中,刑茹嫣仿佛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那呼唤之人,正是炎舞,炎舞对刑茹嫣道:“刑茹嫣,醒醒,莫要被毒火噬心的痛楚,左右你的心智。”

“呜啊!”刑茹嫣咆哮一声,惊天动地,便这山洞不由一震,若非炎舞法力维持,这整座山洞,将面临塌陷的危险。

炎舞一手顶着刑茹嫣散发的力量,一边有手指在刑茹嫣的额头灌输御火真气,以免刑茹嫣便如自己刚化为人形的那段时间,将整个山移为一千焦土,当然,刑茹嫣可没有炎舞那般的力量。

渐渐的,刑茹嫣变的好转了,身体的火焰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刑茹嫣缓缓的醒来,身上并没有衣物,但并没有在意,因为自己眼前之人是炎舞。

当刑茹嫣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人,此人正是敖小晗。

“你是谁?”刑茹嫣想敖小晗质问道。

敖小晗没有抬头看刑茹嫣,因为他既把炎舞当做主人自不敢在刑茹嫣**身躯的时候,亵渎与她,敖小晗低着头对刑茹嫣道:“回禀女主,属下为敖小晗。”

“女主?敖小晗?”刑茹嫣看了眼前之人一眼,又看了看炎舞,对炎舞道:“她为何喊我女主?”

炎舞摇了摇头道:“他喊我主人,或许以为觉得我们是一对,所以,他才这般叫的吧。”

当炎舞说出我们是一对,刑茹嫣不由的脸通红,对着炎舞道:“你,你说什么呢?讨厌,不理你了。”

炎舞也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死了,她竟然说不理自己了,心中不免的有些郁闷。

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你个呆子。算了……”看着炎舞的样子,刑茹嫣有些气愤,当然,这也不能怪炎舞,谁让自己喜欢这样的炎舞,谁让自己一见钟情的上了他呢。

刑茹嫣见自己法力恢复了,便把自己的头发拔掉几根,头发瞬间化作了羽毛,羽毛被刑茹嫣一吹,又化作了嫣红的衣物,裹在刑茹嫣身上,显得非常的婀娜多姿。

刑茹嫣来到了敖小晗的身边,对敖小晗道:“你说,你奉炎舞为主,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我和炎舞哥哥一起法力尽失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们吗?”

敖小晗点了点头,对刑茹嫣道:“启禀女主,当时,正是手下奋不顾身的将二位救出的,至于我为什么奉炎舞为主,那是因为他救过我,我自不想忘恩负义。”

刑茹嫣拍了拍敖小晗的肩膀,对敖小晗笑道:“很好,知恩图报的一个人,而且嘴巴也很甜,一口一个女主叫的,当人让我心情愉悦。”

“厄……”炎舞不知道该对刑茹嫣说些什么,心中似乎知道,刑茹嫣对自己的感觉,但说实话,炎舞救她也是因为喜欢,但不是男女的那中喜欢,有使至终,让炎舞心中所喜的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化身苍羽的凤瑶仙子。

炎舞将敖小晗叫了过来,对敖小晗道:“敖小晗,给我讲讲,你与万剑宗的事情吧。”为了不让敖小晗误会自己与刑茹嫣的关系,炎舞故意扯开话题。

敖小晗道:“话说,我与万剑宗本是同宗,都是龙祖之后,他为敖光,我为敖小晗,按理说,我也应属他的妹……弟弟,只可惜,在万年前,我等被龙族放逐,其龙身被灭,我等为恢复龙籍,便就走了分歧。在一次,倏忽入侵拜剑山庄开始,他为求龙族,不惜以卖命求荣,我看之不惯,便与其手下黑龙,影龙,水龙,木龙,雷龙,彻底与万剑宗决裂,也因此,黑龙受伤严重,其魂魄不知所终,影龙最后也不知去向,水龙死,木龙伤,雷龙亡,最后剩下我自己一人,对抗万剑宗,若说万剑宗实力真不如我,但可惜,他占据地利,这剑雨林中,所有的剑,都化作了此人的龙身,当时天界布满了飞剑,甚是壮观,我的巨龙之身,乃是岩浆之体,不幸被此人的剑雨所屠,当真可气,其魂魄尚流一丝,附着与一飞剑,才得以重生。”

听了敖小晗的讲述,刑茹嫣不由一怒,对炎舞道:“那万剑宗着实可恨,不仅伤害了敖小晗,竟然用诡计陷害我们,将我二人,抛至那剑雨林中。这个仇不报的话,我刑茹嫣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敖小晗看着刑茹嫣气鼓鼓的小脸,着实的可,一时间不由的一笑。

刑茹嫣对敖小晗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让我看看你的脸吧!”刑茹嫣纯粹是好奇,只是不知道敖小晗蒙着脸为何?只是觉得敖小晗很何必亲切,想看看敖小晗长什么样子。

“厄……好……好……”见刑茹嫣要看自己的面貌,不由的一愣,但依旧没有反对,直接用手想解开面纱。

炎舞是亲眼见识过敖小晗丑陋的面孔,当敖小晗想要摘下面纱的时候,被炎舞抓住了手臂,炎舞对刑茹嫣柔和的说道:“茹嫣,够了,小晗因特殊原因,占时不想暴露自己的形象,他日,当时机成熟,一定会让你看个够的。”

炎舞不想说敖小晗长的丑陋,你别看了之类的话,那样是在打击敖小晗的自信心,当然,虽然是实话,但说出来,敖小晗也是非常伤心的,炎舞能够阻止刑茹嫣,不要摘掉自己的面纱,同样为自己掩饰,这无疑不让敖小晗心存感动。

刑茹嫣见炎舞都这样说了,无奈的道:“好吧,我占时不看他长什么样子了,不过,等时机成熟,一定要让我看他长什么样子。”

炎舞微微一笑,道:“一定会。”看着不情愿的刑茹嫣,炎舞也有些无奈,毕竟自己的无意一次,自己都感觉到对敖小晗的惭愧,他不想让敖小晗感到自卑,也不想在让刑茹嫣感觉到惭愧,所以,炎舞才无奈制止了刑茹嫣的行为。

“那个……主人……”敖小晗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炎舞看了一眼敖小晗,对敖小晗微微一笑,道:“怎么了,小晗?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刑茹嫣对敖小晗道:“是不是因为万剑宗的事情?要不我帮你教训他一下!”

敖小晗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事,因为这事,我要亲自报仇,只是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如何,怎么给你们说。”

炎舞对敖小晗道:“你我是朋友嘛,又有何不可说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解决也说不定呢!”

敖小晗对炎舞道:“主人,我刚出剑身,灵魂尚未稳定,想……想借你身躯,借你身躯为我疗伤。”

“什么!你想借用炎舞哥哥的身体,那他的灵魂怎么办?”刑茹嫣听敖小晗说完,不由一惊。

炎舞不解的对敖小晗道:“借我身躯,那我又当如何?”

“不是,不是,是暂且居住与你身体,也不对,不对,是暂且居住与你的血液里。”敖小晗对炎舞回答道。

“我的血液里?”炎舞更为不解了。

“我以你的血液而被唤醒,同样的,也只有呆在你的血液之中,才能够存活,我原本是岩浆之龙,现因为你的血液,而化作了一条血龙,在说,主人,你如今身具毒火,我在你的血液中,也了帮助你抗衡毒火,关键的时候,我会从你血液中飞出,同样可为主人你出生入死,赴汤蹈火的。”敖小晗对炎舞道。

炎舞听完敖小晗的解释后,想都没想,没有一点的质疑,对敖小晗非常好爽的道:“好吧,如果我血液能为你疗伤,我愿意帮助与你。”

“炎舞哥哥,这……。”刑茹嫣见炎舞答应的如此好爽,心中甚是不快。

炎舞对刑茹嫣道:“没事的,他不会害我们的,在说,我们的命都是他救的,他若害我完全不必拐弯抹角,只稍在剑雨林中,便可让我们灰飞烟灭的。”

敖小晗听到炎舞这样说,不由的流出了眼泪,至出生,到现在,也只有炎舞一人对敖小晗如此的信任,至出生的时候,自己便因为自己的容貌,被很多人厌恶,一些龙族的人,瞧不起自己,即便被异族的人欺负,龙族人都不会帮他,为此,他心中的阴影十分的强大。

敖小晗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为此,他不断的修炼,不断的让自己变的更强,要让世人都知道,自己不会在让人看扁了,为此,他付出了比别人多出百倍的努力去修炼,甚至忘记了自己,本身为女儿身。

记得,某天某时,自己也记忆不清,因为火神的儿子跋扈,欺男霸女,不巧被敖小晗所杀,那时火神动怒,势必要龙祖交出敖小晗,为此敖小晗被龙族无情的出卖,敖小晗被众多龙族之人捆绑与斩龙台,敖小晗其身以滅,其魂关押与丰都鬼城,后因为北阴丰都大帝姬晨的疏忽,而逃离丰都鬼城。

那是以无肉身的敖小晗,便自岩浆为肉身,化自一龙形之身。

直到今日,敖小晗也不愿提起当时那痛苦之事。

经过了炎舞的认可,敖小晗化作了一条血红色的小龙,穿入了炎舞额头上的火焰图腾,在敖小晗进去炎舞的血液的时候,炎舞额头上的火焰图腾,变的更旺盛一些。

剑山之地,在蜃女梦蛟眼中的梦蛟与紫云上仙**了一段之后,紫云上仙感觉到了无比的心痛,自己**了吗?竟然毫无反抗的被蜃女梦蛟强推。

可惜,现实正是无奈,蜃女梦蛟忧伤的穿起衣服,紫云上仙手持紫薰剑,本想杀蜃女梦蛟,但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心想,自己心软了吗?为何?为何自己竟这般无奈,身为神仙的职责,身为神仙的高傲,竟被眼前**的龙族妖女被破坏,而这等低等的灵魂,自己却竟无法下手。

“怎么?不舍得杀我吗?”蜃女梦蛟呵呵一笑,但此刻,蜃女梦蛟眼下,也有了一丝泪光,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嘲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仙人?还是说有了一次**之后,你的虚伪面纱被划破了,更甚是披的面具更深了呢?”

“你这妖女,给我住口!”此刻,紫云上仙的剑在颤抖着,但依旧没有往蜃女梦蛟身上刺去。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敢往下刺?还是说你对我动了情不成?”

紫云上仙愤怒的辩解道:“胡说,我问会对你妖女动情,只是……只是不想让你这妖女玷污了我的剑!”

“呵呵,当真是个牵强的理由,你们神仙都是一样,一样的让人作呕!”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厌恶的说道。

紫云上仙以剑指着蜃女梦蛟,道:“难道你的行为,就不令人作呕?”

梦蛟对紫云上仙鄙夷的回答:“我的行为?呵呵,还不都是你们逼出来的,你们高高在上,又有几人能理会凡人的痛楚?又有几人能够在乎,卑微种族的生死,所谓的神,未成神说的好听,为三界苍生,一旦享受人间给予供奉,却都翻脸无情,甚至以强权威胁众人,弱肉强实,这世间本就如此,不在乎神人魔。”

“住口,由此以逆天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难道不怕落与神魂惧灭吗?”紫云上仙对梦蛟道。

梦蛟微微一笑:“这便是事实,诸天神灵,说再多也只是天道,天道,难道除了那虚伪的有逆天道,不会说点别的吗?呵呵……神魂惧灭,说的好吓人,意见不和,在你们眼中便视为魔,难道你们神,比所谓的魔,要好吗?魔侵蚀的是身,而你们所谓的人,所侵蚀的确实心,神魂惧灭,你以为我怕不成?我早是已无肉身之人,何惧这一副灵魂。”

紫云上仙转身被对与她,因为紫云上仙感觉的到,她曾经受过很重的伤,视乎与她被销掉龙籍有关,但身为神的尊严却不能违逆,认清她诸般委屈。

紫云上仙不知为何,竟对蜃女梦蛟下不去手,转身对蜃女梦蛟道:“哼!我今天不杀你,日后见你绝不留情!”

“你以为你能出的我桃花眼中吗?”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紫云上仙收起剑,对蜃女梦蛟道:“你会不放我出去?既然这般,你又为何杀死晨趋?难道不是要我获罪与万剑宗,而让你一举拿下拜剑山庄?”

蜃女梦蛟拍了拍手,对紫云上仙赞美道:“不愧是紫云上仙,这点都能够想明白,难怪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推倒!”

“妖女,我不管你与万剑宗有怎样的恩怨,也不知即将会发生什么,你将我困与这桃花眼阵之中,我也不会获罪与你,这一切,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从此你我还有这拜剑山庄天清,我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这样,你可满意?”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说道。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很好,只要你不破坏我的计谋,我自当感激不尽,这一次的水鱼之欢,我便当做一场交易,你我互不相欠!”

蜃女梦蛟说完,口念咒语,直接将紫云上仙放出了自己的眼睛。

临出蜃女梦蛟眼睛的时候,紫云上仙在蜃女梦蛟的眼睛中,读到了一个关于蜃女梦蛟的记忆,这记忆一瞬间闪过,却让紫云上仙读取到了很多关于蜃女梦蛟的回忆。

那是在弱水,蜃女梦蛟被誉为龙族族长的千金,生下来就与众不同,受人关怀与众不同,她生的美丽动人,有些一对摄人心魄的眼睛,名为桃花眼。

若具桃花眼的人,各个长的都为倾国倾城,当然,那时的蜃女梦蛟便是这般,那时的她年少轻浮,买大人的佑下,过的有滋有味,从未想,会在弱水的一片天外,还会有更辽阔的天地,井底之蛙,夜郎自大,更让蜃女梦蛟不可一世。

龙祖敖罡天生好淫,其妻其妾,不下三千有余,蜃女梦蛟便是其中之一,蜃女梦蛟名为敖莹莹,也最为**,而有一子,名为敖小晗。因长的丑陋,却不从**,也因母亲离世,她未从受父亲待见,别人都欺凌与她,当然,梦蛟也不例外,还因他丑陋,经常责骂与他。

那一日,自己也如往常一般,责骂与他,因他不守规矩,打烂了,她最最喜欢的琉璃红翡镯,为此,她哭着去父王那诉苦。父王本就偏心,为此,将那卑贱的庶子,狠狠打了一通,也因为这般,他被龙兵龙将打的差点死掉。

敖小晗可谓是龙族法力最为强悍的人,却奈何庶子,而又生丑陋,所以一直不受待见,虽然他啊你父王狠狠的打了一顿,但却依旧不能反抗,因为他,因为他有着不能反抗的理由。

他们都说琉璃红翡镯是自己打碎的,但却不是自己打碎的,因为他到那里的时候却已经碎了,若自己反抗的话,就证明是自己打碎的了,每一鞭,每一处伤痕,都代表着敖小晗的恨意,他暗暗发誓,只要不死,便会报这个仇。

也因为他不承认自己打碎了琉璃红翡镯,所以才被打的差点死掉,这就是敖小晗的倔强,在这里,他虽然受尽欺凌,但却从不屈服。

在龙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要将自己至与死地。

虎毒还不识其子,同样是他的孩子,差距却如此之大,这另敖小晗彻底的心碎。

记得第一次,自己为了让父王开心,便不断的努力,努力修仙,努力修炼,就是让父亲看到自己的实力,奈何,敖小晗做的这一切都是白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入龙祖的法眼。

同样的,而敖莹莹却不一样,一样的孩子,无论敖莹莹如何嚣张跋扈,却都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终于,有一次,在两只龙仆的说话中,敖小晗得知一个真相,原来那琉璃红翡镯,是她们其中之一打碎的,怕事后受到刑法,不由将自己引入敖莹莹这里,成待罪羔羊,为他们脱罪。

两个下人竟然也这般对待自己,想想就觉得心痛,为此,敖小晗更恨自己的父王,恨敖莹莹,恨自己的母亲,为何要生出自己,既生出自己,为何容貌却这般的丑陋,想想,敖小晗不由怒火中烧。

敖小晗将那两个龙仆带到了敖莹莹身边,而那两个龙仆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给了敖莹莹,敖莹莹听后,也知道自己误会了敖小晗。

奈何自己的高傲,我未跟敖小晗道歉,当然,敖小晗也不屑看敖莹莹的眼神,转身理都不理,直接走出了敖莹莹的闺房。

敖莹莹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愧疚,没有了欺凌他人,盛气凌人的模样,自己第一次亏欠,也不敢直视敖小晗的目光。

敖莹莹的高高在上,被眼前甩门而出的敖小晗打败,比起他,他高傲的许多,甚至没有问起身上的那一阵阵伤痛,也没有因为不公平而理会自己,多的时候,甚至无视自己的存在。

“不就一个庶子,一个丑八怪,有什么了不起的!”为此,敖莹莹将自己的怒气,转移到了自己的龙仆身上。

每一次,敖莹莹都针对与敖小晗,不过都不会入敖小晗的眼,仿佛敖小晗存心藐视与她一般,根本不将她放在眼中,为此,敖莹莹更为的愤怒。

也因为一次一次的挑衅,一次一次的不甘,敖莹莹自身也感到了依赖,可以说,敖莹莹和敖小晗都是一样的性格,都不服输的原因吧,所以,敖莹莹才一次一次的挑衅着敖小晗的自尊。

或许明明中自有天意,也因为这天意,敖莹莹才知道自己错了,也因为这次天意,才让敖莹莹对敖小晗的态度有所改变,而这天意的代价却为最大,所付出的,确实两人之间的生命。

有一次,敖莹莹无意在弱水湖畔玩耍,却不巧,火神祝融之子长琴入过此处,见敖莹莹姿色过人,便有了**的心思。敖莹莹虽为龙女,地位比起长琴低微的不在一个档次,其法力也不是长琴的敌手,更何况,长琴身边有些庚狼,子蛇两大护卫,为此,敖莹莹经过一番打斗,不下五个回合,便被打倒在地。

在长琴欲要对敖莹莹始以**的时候,在敖莹莹哭泣不能自已的时候,敖莹莹此刻心中想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敖小晗,却也怪,敖莹莹不知为何,竟在这个时候会想到他,也不知为何,会觉得他会救自己似的。

所以说,明明之中自有天意。

在敖莹莹大喊救命的时候,敖小晗竟然会出现在弱水岸边。

“敖小晗,快救救我!”敖莹莹见自己的救星到了,便去求救,但想到自己这般对待与他,他会不会救自己,还不知道呢。

长琴正要解敖莹莹的衣物的时候,一个红衣蒙面人,出现在了弱水河岸。长琴听到敖莹莹在呼喊眼前的人,便不由转过了头,对那红衣蒙面之人,道:“小子,我劝你别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祝融长子长琴!”

长琴的名字,敖小晗也是知道的,知道此人的霸道,因为有祝融护着,在仙界可谓是为所欲为,当然,敖小晗也不畏惧与他,毕竟自己已经够不幸的了,在不幸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对于躺在那里的敖莹莹,敖小晗也不怎么在意,此人常常的欺凌自己,她有危险,自己为何救她。

敖小晗对长琴道:“别误会,此人与我有仇,我只是看热闹的,就当我不存在吧。”

“敖小晗……你……”敖莹莹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很可笑,自己还请求他就自己,其实想想也对,自己时常辱骂与他,他又怎会救自己呢?

敖小晗对敖莹莹冷冷的道:“我什么我?怎么现在知道我能救你了,你的嚣张跋扈呢?你平时的威风呢?在龙祖敖罡那老东西那里,你是怎么对我的?”此刻,敖小晗的话中,带着愤怒,似有些一丝不甘。

敖小晗的话,让敖莹莹无言以对,的确,她曾经是那么做过,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错了,想要道歉,但是出与自己的高傲,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想到这里,她又不住的流出了伤心无助的眼泪。

看着敖莹莹流出眼泪,敖小晗心中也有些不忍,或许是自己太多仁慈了吧,想到这里,不由有一丝想救她的冲动,但是他的愤怒,他的仇恨,又怎忍许他救眼前之人,这无疑是一种懦弱的行为。

“你们继续,我恕不奉陪!”说着,敖小晗正要走,逃避自己的善良,因为他怕有救眼前之人的冲动。

“敖小晗,你若走,我今天就把此事告知父王,父王不会饶你的!”敖莹莹见敖小晗如此的无情,万般无奈之下,却又一次伤了敖小晗的心。

“哼!别给我提那老东西,即便你说,我也不怕,眼前之人是祝融的子,你觉得,你我可以畏惧他的权威,即便敖罡那老东西,恐怕也要忍让三分!”说着,敖小晗理都不理会敖莹莹,转身便离开了。

敖莹莹被长琴无情的撕破了衣物,半遮半裸的漏在了长琴,自己他的护卫面前。

“美人,这下没人能打扰你我二人了吧。”长琴**的对敖莹莹笑道:“要怪就怪你太美丽动人,你的眼睛太过迷人了,不然我又怎能对你动心呢!”

敖莹莹也想好了,如果真被眼前之人玷污,还不如咬舌死去的好。

正在敖莹莹要寻死的时候,敖小晗出现了,只看见长琴的两大护卫,身体的血液,瞬间的涌出体外,庚狼和子蛇还不知怎么一回事便被自己的血液给融化,他们的血液不知为何那般的滚烫,普通岩浆一般。

敖小晗走到了长琴的身边,对长琴道:“长琴,我打扰到你了吗?”

长琴见自己的两大护卫被杀,不由对敖小晗骂道:“你妈的,你不是说不管闲事了吗?那你为何还伤了我的两个护卫?”

敖小晗添了添手上的血液,对长琴道:“我想明白一件事,我若这般离去,岂不是让别人以为,我怕了你,怕祝融的位高权重?”

“你本来就是!”长琴对敖小晗怒道。

敖小晗以冷冷的目光对视着长琴,对长琴道:“所以,我若杀了你,世人便不会那般的说了吧。”

“你妹的,我不信你会杀了我!”长琴见那敖小晗的目光,顿时不敢直视,低头道:“我可是火神祝融的儿子!”

“所以,见你是火神祝融之子,我且放你一马,如果你不想死,便离开这里,我会大发慈悲的放你一马!”敖小晗也知道,火神祝融之子不能杀,便有心放他离去。

但是,身为火神之子的长琴,却不想离开,他还是以为,眼前之人不敢杀他,毕竟自己是祝融的儿子,长琴低下头,对敖小晗道:“如果我不走呢?”

“那我只有杀了你!”敖小晗对长琴冷冷的道。

此刻,长琴袖藏匕首,趁着敖小晗不在意,竟想要偷袭与他,奈何,敖小晗的力量并非他能抵抗,便这样,长琴整个人和匕首飞了出去,直落在敖莹莹的身边。

敖莹莹趁着长琴摔倒在地,直接拿起匕首,刺中了长琴的命门。敖莹莹也是无过,本想刺伤他,与自己出气,但不想,这一下,却要他彻底的被废,被废掉的长琴,如同死人一般,或许还不如死人来的痛快。

一声惨叫,长琴的血液流出,法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麻烦了,长琴如此之态,恐怕敖罡对敖莹莹在**,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她送予祝融处置吧。而敖小晗也自当获罪。

敖小晗见敖莹莹还愣在当场,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敖小晗一掌打在了长琴的天灵之上,长琴即刻毙命与此。

“哼!都告知与你,你便是不听,那你别怪我无情!”敖小晗冷冷的说道。

不明所以的敖莹莹还不知怎么回事,敖小晗就将长琴给杀了,敖莹莹指着敖小晗道:“你怎,你怎将他给杀了。”

敖小晗冷冷的道:“杀他怎的?你又奈我何?”

“不是的,不是的,他的确该杀,不过……不过……那个,谢谢你!”敖莹莹不知该怎么给敖小晗说,但是这一次,她确实真心的谢谢他的帮忙。

敖小晗冷冷的道:“你无需谢我,我只是想给敖罡制造一些麻烦罢了,他死,祝融自然不肯罢休,到时候,敖罡自会被祝融所恨,到时候,恐怕他难以在往上爬了!”

敖莹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心道:“他救自己,原来是这样子。”敖莹莹对敖小晗担心的道:“可是,这样子的话,你也……”

“我,哼!如果能在死后,恶心敖罡那老东西一下,到也是见愉快的事,反正我这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敖小晗说完,理都不理会敖莹莹,直接向着弱水而去。

然而敖莹莹一直被敖小晗欺骗着,他只所以杀死长琴,是因为自己已将长琴废了,他杀不杀长琴,罪责以定,倒不如自己杀了长琴,把责任揽下,还少一人受罚,虽然敖小晗一直恨敖莹莹,但敖小晗的心,始终是善良的。

罪责已定,当敖罡知道敖小晗杀死长琴之手,勃然大怒,将敖小晗给送到了斩龙台,为此,敖小晗便这般死去了,其魂魄被锁与封堵岩浆池,每日受其岩浆焚烧之苦。敖小晗的苦楚何人能知?奈何世间本就不公。

最后,敖莹莹还是知道了,长琴被自己废掉后,才被敖小晗给杀了的,心中自然也是委屈,因为自己的冲动,害的敖小晗魂魄入岩浆受五百年的苦楚。

自己虽然在这五百年时时刻刻想念着自己的哥哥,但却受到了良心的谴责。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如此。

敖莹莹最后选择了入龙潭岩浆池救敖小晗的魂魄,但是她没有告知敖小晗,只偷偷地开起了封印,她认为自己对不起他,也没脸在见他,或许很可笑,她感觉的到,自己的心,竟然会时时刻刻想着敖小晗,那个为她牵动心的人,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那个丑八怪,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哥哥。

龙潭的封印破除,敖小晗自然脱困,他并不知道,这龙潭的封印解除的蹊跷,只觉得自己自由了,魂魄因为与岩浆融合的关系,敖小晗竟能以岩浆为自己的肉身,并且其法力,远胜与当初。

可惜,敖小晗不觉得如此,毕竟五百年的苦,自己变成了这般模样,他又怎能甘心。

化身岩浆的龙,直向弱水而去,弱水之湖,被敖小晗燃烧沸腾,虾兵蟹将算被煮熟,敖小晗手持一柄厉剑,直杀入龙宫。此刻,敖罡正在饮酒,一柄飞剑,直接打碎了敖罡手中的酒杯。

“你是谁?为何闯入这九龙宫?”敖罡对敖小晗道。

敖小晗化作人身,对敖罡道:“我是谁,怎么五百年不曾相见,这么快就忘了我吗?”

“你是敖小晗!”敖罡指着敖小晗惊讶的道。

敖小晗冷冷道:“不错,我便是敖小晗!”

“你魂魄不是在龙潭,为何你会来此,你究竟怎么破去封印的?”敖罡不解的看着敖小晗。

“或许天不灭我,让我重生了吧,今天来此,便是取你性命!”敖小晗指着敖罡道。

敖罡怒道:“放肆!你怎如此大逆不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父王!”

“父王?哼!一个庶子而已,你子孙千万,又何曾在意与我,若杀你为大逆不道,那么真大逆不道看看了!”敖小晗对敖罡说完,直接向敖罡杀来,敖罡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敖小晗拍了一掌,这一掌若非敖罡反应快,说不定,直接会送敖罡见阎罗。

敖罡对敖小晗道:“小晗,你当真如此恨我?”

敖小晗对敖罡冷冷的道:“怎能不恨?我本事女儿之身,却形如男儿之身,我本倾国倾城,却丑陋无比,光凭这两点,你就死一万次了!”

“呵呵……我生你养你,却不想是一个白眼狼,好,便让本王,见识见识你的本事,来呀,给我将此逆子拿下!”敖罡对着自己的龙兵龙将喊道。

“一群小龙,安能入我发眼!”敖小晗冷冷一瞪眼,众龙兵龙将的血顿时化作了岩浆,直接将自身给烫死了,此刻敖小晗一掌掌,一拳拳的不知打死了多少龙兵龙将,周围都是一条条巨龙的尸体,而敖小晗则在巨龙的尸体之上,手持着一杆不知哪里得来的长枪。

敖小晗对敖罡道:“老东西,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正好让我见识见识!”

“哼!如此,便让你见识见识龙族族长真正的实力!”敖罡脱下龙袍,直接与敖小晗对视着。

敖罡拔掉自己的一颗龙牙,化作了龙牙刀,直接向敖小晗而去,刷刷刷,刀影枪光,来来回回,不下百十回合,枪锋利无比,刀削铁如泥,从天明至天黑,又从天黑转天明,整个九龙宫,废墟一片,龙尸遍野。血液染红了整片弱水。

敖罡暗道,何时这小子,竟有这般力量,与我对抗之时,竟分心去杀掉自己的龙兵龙将,让自己龙族实力削弱如此地步。

敖罡大意了,敖小晗不仅将傲龙诀作用的灵活自如,而且还修炼了岩浆之体,即便敖罡傲龙诀达到了顶峰,恐怕要将敖小晗击杀也非易事。

敖罡知道但凭借傲龙诀并不能将敖小晗收伏,便心念口诀,便欲要唤出法宝伏龙塔,若伏龙塔一出,自当会将敖小晗吸入塔中,三刻五时,化为烟灰。

“老东西,又想用伏龙塔收我!”敖小晗怎能让敖罡召唤出伏龙塔,他知道伏龙塔真正的威力,在敖罡还未唤出伏龙塔时,便就抢先阻止。

敖罡的手掌之上,一显化出,半座塔尊的形态,那敖小晗一掌过去,直袭敖罡的天灵。

就在这个时候,敖莹莹出现了,她踏过一只只龙尸,来到敖罡的面前,为敖罡挡下了一掌,砰!骨骼碎裂,直接显化龙身,倒在了地上,她现在也只有喘息的余地。

“莹莹!”敖罡愤怒的看向了敖小晗,手中伏龙塔已经彻底的被唤出,敖罡对敖小晗怒道:“逆子,今天留你不得!”

敖小晗见伏龙塔一出,便知道,今日已过了杀敖罡的时机,便元神出窍,化以分身,那岩浆之体与身外化身被吸入伏龙塔,元神早已驾云飞出九霄云外。

敖罡收起伏龙塔,直向敖莹莹而去,对敖莹莹道:“莹莹……莹莹,你不能死!”

“父……父王。”敖莹莹口吐鲜血,敖罡对敖莹莹道:“莹莹,你别说话,我为你疗伤。”此刻,敖罡满脸的泪水,若不是自己,敖莹莹也不会死去。

说完,敖罡便将敖莹莹扶起,给她疏导真气。敖莹莹摇了摇头,对敖罡道:“父王,谢谢你的照顾,我……我,我恐怕不行了,至少我不会内疚的活……活着……。”敖莹莹说完,两眼一闭,躺在敖罡的怀中甚是安详。

“不!”敖罡对着天空咆哮着,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挽回,敖罡怒道:“逆子敖小晗,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敖莹莹的灵魂未灭,只是永远都无法获得肉身,每日以魂魄的状态游走与三界,她不能轮回,也不能转生,害怕某天某日,自己会魂飞魄散,其实害怕也无济于事,反正为灵魂的她,整天想着的,依旧是敖小晗,自己无法忘怀与他。

思念的她,在偶然的一次机遇,错修了傲龙诀,在已唯一灵魂的修炼,至此她竟然达到了入幻入梦的境界,可以傲龙诀制造海市蜃楼,故此有蜃女称号,又可踏入别人的梦境,便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梦蛟,从此敖莹莹便不复存在。

从此,她便自自己是人类的幻境而孕育了自身,为此,在人间更肆无忌惮,目的,只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哥哥,那个曾经打自己一掌的丑陋男人。

寻觅百年,依旧无果,因为此三界查不出,

以岩浆而化形的龙族男子,好像为迷一般,又好像世间根本不存在他的踪迹一样。

闯丰都,盗取生死簿,无龙籍,无敖小晗这样的人,她把阴间,阳间生死查阅了一遍,转世,魂销,都无影无踪,都无敖小晗的记载。

“怎么可能!”在一次一次的绝望中,她无意间翻错了生死簿,把阴阳簿看错了,阴则女,阳则男,在阴簿中记载,龙族子嗣,敖小晗,女,九百岁已故,依靠其魂借由岩浆化尸而活,生其丑陋,乃龙族庶出。

看到这里,蜃女梦蛟不由落泪,心道“这算什么,一直寻找苦苦无果?本抛却了兄妹之名,和你长相思守,却为何?天又不公,既你我皆你死,却又为何为女!”蜃女梦蛟本就不惧**之恋,却奈何,哥哥瞬间化作姐姐,这让她,苦苦的修炼为何?早知还不如魂飞魄散的好,也比留活与世痛苦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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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蜃女梦蛟,桃花眼中的记忆,紫云上仙不由落与一泪,紫云上仙暗道:“难怪她会说,天神本就不公,也是,若非长琴的嚣张跋扈,也不会有此事,但世事因果,却也不能将所有的神都责备一便。”

想到这里,紫云上仙在蜃女梦蛟的眼睛里,落下了一滴泪,便连紫云上仙也不知为何会落泪。

从蜃女梦蛟眼睛里飞出的时候,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的态度有所改变,对蜃女梦蛟柔和的说道:“跟我有吧,化身成我的坐骑,远离这是非!敖小晗在与万剑宗打斗的时候,已经死了,你也不必在意他是男是女,也不要执迷于此,为敖小晗报仇,若是那般,你又能如何?”

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怒道:“你竟然窥看我的记忆!”

紫云上仙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般的鄙夷神灵,但我终于知道了,所以,我明白,当时发生的什么,也知道你为何这般的无奈,如果可以,我想,我会拯救与你的。”

蜃女梦蛟冷冷的道:“拯救?我不需要拯救!我放你离去,你自安然离去便是,记住你我的承诺,不然,我纵然灭的昆仑,也不得让你安生。”蜃女梦蛟说完,理都不理会紫云上仙,直接向着剑山,拜剑山庄而去。

“为何要管她的事,难道真的是因为好心?还是因为和她的那一次,哎呀,紫云,你在想什么!”紫云上仙说完,无奈的向着昆仑而去,此刻的紫云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嚣张,心中所想,始终放不下蜃女梦蛟,那个既坚强又不愿服输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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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和刑茹嫣二人,走向了炎热的山洞,这洞的石门紧闭,又被下了五行之术,刑茹嫣知道,如此禁地,此门被下五行之术封印,必然有古怪,说不定里面会有绝世的宝贝也不一定。

“炎舞哥哥,我们破了五行阵进去看看吧,说不定里面有绝世的宝贝。”刑茹嫣对炎舞说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万一里面封印的是一个怪物呢?到时候放出了咋整?”

刑茹嫣对炎舞道:“那你问问敖小晗吧,说不定他知道呢?”

炎舞摇了摇头,道:“他也不知道,他说,或许是宝贝,或许是怪物,或许是怪物守护宝贝,反正这万年来,没人能破解这五行阵法,更别说里面藏的是什么了。”

“炎舞哥哥,要不?要不问问你那什么颜如玉?说不定那书灵知道一些。”刑茹嫣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然后拔下背后的一根羽毛,然后羽毛化作了一竹简,竹简便是大神女娲赠予炎舞的《山海密传》,在《山海密》中,住着一个小不点书灵,此书灵名为颜如玉,颜如玉基本知道山海界的走兽飞鸟之名,山地海洋之称,法术族类之别。为此在炎舞每一次遇难中,颜如玉帮了炎舞不少的忙。

九尾劫,月皇情。

炎舞将竹简往天空这么一扔,炎舞念了念咒,竹简自动打开,一个很矮小的人,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胳膊,此人就是颜如玉,看得出颜如玉刚刚睡醒,颜如玉柔了柔眼睛,向炎舞问道:“主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炎舞向颜如玉道:“颜如玉,此地为剑山,剑山剑冢之地的一处山脉,这里的山洞有处岩浆,洞内又有一洞,却被五行阵封住,我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颜如玉对炎舞道:“此地界,为剑山,剑山之名,乃是此山看形似剑,当年拜剑山庄还未成立之时,剑山是一片平地,因昊天斩杀刑天之时,不慎将此昊天宝剑移落人间,此剑便化作了眼前的剑山。”

“剑山之中,有三绝,其中之一,便是这剑冢之地,这里有些剑雨林,同样,也有些火炎洞,火炎洞中有一洞门,为死门,死门被五行阵法所封印,洞内,有五大洞,分金,木,水,火,土,又分二十八小洞,青,白,朱,玄,幻,魔,生,子,亥,辰,申,甲,坤,武,雷,阴,紫,阳,乾,虚,仙,冥,恨,贪,羽,震,巽,灵。其二十五为死,有三洞可生,此三洞,不入五行,不入六道。此五行阵法,被五行星君所看守,其一,东方木德星君岁星,掌管青,紫,贪,羽,冥,五门,其二,南方火德星君荧惑,掌管朱,阳,震,雷,乾,五门,其三,西方金德星君太白,掌管,白,亥,甲,贪,恨,五门,其四,北方水德星君辰星,掌管玄,幻,魔,武,虚,五门,其五,土德星君镇星,掌管,子,申,辰,坤,巽,五门,剩其三门可生,只有,阴,阳,仙。此三门,隐匿与五行之中,稍微一乱,皆会陷入五行阵法之中,被那相克之道,坠入轮回。”颜如玉对炎舞道。

炎舞向颜如玉又问道:“那你可知,里面究竟封印的什么,是宝贝还是厉害的妖物?”

“山中所封印的,是拜剑山庄的龙魂,和一柄绝世宝剑,正是昊天宝剑,也就是整做剑山!”颜如玉手一挥,在《山海密传》的竹简中,出现了数不不进的龙魂,这些龙魂,都在盘旋着一个石像,这个石像,便是整个剑山的缩小版。

那一群群龙,都只是在此石像中盘旋,看样子很惧怕这石像的威力。

“这里不是剑山吗?”炎舞看着竹简里的画面,对颜如玉说道。

颜如玉对炎舞道:“这洞中之洞,乃为幻境,并非为真实剑山,却也为真实剑山,是五行星君,合力聚集洪荒之力,而形成的小千世界,名为实幻之界。”

“实幻之界?”炎舞微微一笑。

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我们闯是不闯?”

炎舞摇了摇头,道:“占时还是别闯了,你没有看到,这洞门中,有五行阵法,若进去不一定出来,既然入的生门,万一放出这许多龙魂来,岂不枉增杀虐!”

“炎舞哥哥,我听你的。”刑茹嫣对炎舞开心的道。

正当炎舞等人想要离开这火炎洞的时候,恰巧有人闯入进来,炎舞收起《山海密传》用隐身诀,屏蔽了自己和刑茹嫣两人。

却看见一处黑影,直向火炎洞的洞口而去,与炎舞,刑茹嫣擦肩而过。

此人踏过悬铁吊桥,底下的炎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凡人体温难以承受这等压力,必当会化为焦灰,可令炎舞没想到的是,此人过此桥,竟毫发无损。可见,眼前之人,实力定然不一般。

“此人,竟有一股狐狸味。”刑茹嫣嗅出了此人身上的一股浓烈的味道,对炎舞说道。

炎舞点了点头,很同意刑茹嫣的话,对刑茹嫣道:“你说的没错,此人想必是只狐妖,看其修炼,有九尾的级别了吧。”

“九尾?青丘国的?”刑茹嫣惊讶的看着炎舞。

炎舞摇了摇头,道:“不确定,毕竟青丘国,和剑山,相差千山万水,为何青丘国之人,会来此?此事必有蹊跷,倒不如静观看上一看。”

那人,很轻易的便走过了悬铁吊桥,然后,妄想以自身之力,破解洞门的五行阵法,却不想,五行阵法非同一般,紧紧一道光,一闪,便将那人弹飞数十米远。

那人在空中停下,看的清晰,此人乃一名女子,此女子耳朵化作了白色的狐狸耳朵,身后飘起了九条尾巴,如九天玄女一般,甚是美丽动人。

“原来是一女的。”炎舞不由一愣。

那狐妖女子,对着那五行阵怒道:“金德星君,木德星君,水德星君,火德星君,土德星君,今天,我便破解你的阵法。”

“古月离,休的放肆!”此刻,五道光芒,从阵法中飞出,幻化为五位尊者,便是金德星君太白,木德星君岁星,水德星君辰星,火德星君荧惑,土德星君镇星。

炎舞心想,这五位星君自然认得眼前的姑娘,莫不然,怎会称呼眼前之人,为古月离。

那唤作古月离的狐妖,手持一柄白色扇子,名为忘情扇,古月离微微一笑,对太白道:“太白仙人,好久不见啊。”

金德星君太白,也为太白星君,太白星君对古月离道:“祸国殃民的妖孽,今天由我太白在,休想染指这昊天宝剑和殷簌。”

古月离对金德星君道:“太白仙人,我说过,一百年后,我会在来,这时候,我必当取走昊天宝剑和殷簌,而你们识相的,赶紧解开这五行阵,莫不然,待我破阵之后,定当让尔等魂散与此!”

金德星君对古月离道:“古月离,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恢复记忆,但是,如果你破解不了这五行阵,你便与这昊天宝剑无缘,日后,你也无缘在见殷簌一面。”

“没错,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如此,谁也没有办法,逆天而为,到时候,只能自食其果!”木德星君对古月离劝解道。

古月离对木德星君道:“天意?哼!我从来不信天意,我只信自己,我若得到昊天宝剑,自能胜天!”

古月离说完,不在理会木德星罗,直接拿起忘情扇,向五位星君而去,忘情扇,一扇易忘情,哪怕心中最最喜欢的那人,也是如此。

“忘情,忘汝,忘己,忘情扇!”古月离连扇几扇子,便看到土德星君,伸出衣袖,忘情扇的风,尽数的被土德星君吸入了袖中。

古月离惊讶过后,不由多想,将忘情扇化作一柄忘情剑,向五位星君劈砍而来,几个回合,古月离不仅没有伤五位星君分毫,而且却把自己困入了五行阵法之中。

“五行相生,阵法向幻,布阵!”看着五个星君,在古月离身边围绕,其各个都化作了化外分身,有金化,木变,水影,火幻,土捏之形,其中阵法中,五行可生万物,陷入阵法中的古月离,恐怕遇到危险了。古月离手中的忘情剑劈砍了几个幻影,手中的忘情剑化作忘情扇后,随手一扇,一道道人影皆化为烟灰。可惜,这一切也只是徒劳,五行阵法非同一般,以相生相克之道,所幻化之幻影分身生生不息,直累的那古月离喘息。

古月离连忙吹一口气,幻化一个分身,自己逃出五行阵法之中,这时候,自己的分身,被五行阵彻底的摧毁!轰隆!消失的无影无踪,古月离暗自庆幸,自己逃的快,莫不然,自己就落与自己分身的后尘。

古月离无法释怀刚刚的那一幕,这五行阵法,以五行幻万物,五行相生,五行相克,另古月离无法顾瑕自身安危。

古月离收起忘情扇,化作一只雪白的九尾狐妖,此狐妖身高十丈,甚是宽大,身后九尾不断摇摆,狐妖口吐寒冰,直袭五行阵法。

“你这狐妖,让人分身逃走,还不死心,竟化真身,妄想破阵!”金德星君对化为巨狐的古月离道。

火德星君道:“五行阵法,生生不息,你这般是没用的!”说完,火德星君和木德星君合力,一道火光,直向古月离口吐的寒冰而去,轰隆!古月离的巨狐之身被火德星君的神火击中,砰!栽倒在地上,化作了一只小小的九尾狐妖。

只见金德星君,从阵法中拿出一卷画轴,向着九尾狐妖扔去,那画轴名为乾坤玉羽图,九尾狐妖虽有本领,如今被乾坤玉羽图罩住,恐怕难以动弹半分。金德星君口念口诀:“天地阴阳五行见,画与混沌神力显,清与山海魔障邪,任他鬼幽或灵仙!收!”

眨眼之间,九尾狐妖被收入了这乾坤玉羽图,此刻间,九尾狐妖便显化在了那张乾坤玉羽图之上。

“乖乖,这宝贝可不得了。”隐匿在他们身旁的刑茹嫣道。

乾坤玉羽图竖与空中,金德星君正想上去拿,不想被避入隐身诀中的刑茹嫣得手,炎舞本想阻止刑茹嫣,却不想,刑茹嫣任性,没有劝阻得住。无奈,炎舞也跟着出来了。

刑茹嫣抓住了合上的乾坤玉羽图,金德星君和其他四星君都没有想到,眼前竟还多了两人。

“你们是谁?为何阻止我捉拿狐妖!”金德星君对刑茹嫣厉声道。

刑茹嫣对金德星君微微一笑道:“我本不想捉拿这狐妖,只是觉得你的这宝贝不错,所以借来玩玩而已。”

“借来玩玩!”金德星君脸上凸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筋,看样子被刑茹嫣的话,气的不清。却奈何,乾坤玉羽图落在此人手中,若刑茹嫣抛出乾坤玉羽图收他们,简直轻而易举的事情。

“刚刚的口诀,我已听道,要不要,我念念试一试?”刑茹嫣说完,笑着比划了一下手里的乾坤玉羽图。

刑茹嫣这一举动,吓坏了五位星君,金德星君指着刑茹嫣道:“小丫头,你敢!”

“我怎不敢?”刑茹嫣对金德星君道。

炎舞对刑茹嫣道:“茹嫣,你就别吓唬他们了。”

“好吧,炎舞哥哥,我听你的。”刑茹嫣说完,转身对金德星君道:“喂,太白金星对吧,这东西,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给我说一下,那九尾白狐的故事。”

金德星君对刑茹道:“小姑娘,你为何想知道这九尾的事情?”

“我看见她飞出的一瞬间,眼睛里闪烁着伤心的泪水,而这种泪水,我平生只见过一次,记得和我母亲流过的泪水一样,那表情,至今另我难忘。”刑茹嫣对金德星君道。

炎舞忽然明白了,刑茹嫣为何想要拿那乾坤玉羽图,原因是她看到了曾经和她母亲灵鸑凤母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泪,她想弄明白,那九尾狐妖,或许能够知道她母亲为何会流泪。

“此狐妖,乃青丘国的三公主,名为古月离。”金德星君对刑茹嫣说道。

“古月离?青丘国,姓氏乃为苏,为何此人会姓古?”刑茹嫣疑惑不解的问道。

金德星君对刑茹嫣道:“古月离并非狐妖姓氏,而是她为思念一人,而将名字改为古月离,古月离是曾经殷簌写给古月离的一首情诗‘潇潇寒风佳人惜,遥望残月与旧离,难张弓羽思妻夜,奉予仙草古月离。思仙无情难自在,其间尘世无处白,既妖青丘无别泪,携手无负六道门。’同样,不仅因这首诗,而古月合一起为胡,寓意狐,名离,既离别相思,更谐音为狸。”

炎舞恍然道:“难怪她会起这般古怪的名字。却不知寓意那般之多,昔昨日之明月,叹今生之别离,看样子,她也是一个受情伤之人。”想到这里,炎舞想到了苍羽,不知苍羽可否安好,何时能归来。

“殷簌是谁?为何她拼死也要闯入这洞门?”刑茹嫣好奇的向金德星君问道。

金德星君对刑茹嫣道:“我等奉昊天之令下凡渡化两人成仙,其一为玉皇天尊穹高,其二,便为月皇天尊殷簌。此二人,以前都乃女娲大神跟前听道的仙童,因一次道法本缘的**,两人意见不同,而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皆被贬下凡,而他们时机为三千元,一元又为一甲子,时限以到,我才渡化他二人成仙。”

“曾经殷簌和青丘国的狐妖三公主,苏纤纤有过一段姻缘,此姻缘不过是断孽缘,不会有所结果,而月皇天尊自知与苏纤纤无果,亲手割断孽缘,并用忘情扇删除了苏纤纤的记忆,也就是现在的古月离。不知为何?苏纤纤的记忆并没有全部封印,为此,每一百年,来此破取五行阵法,目的就是取走昊天宝剑,因为他们曾经约定过……”水德星君继续讲述着故事。

经过五行星君的讲述,炎舞和刑茹嫣也明白了一些,原来,在苏纤纤解开自身的记忆,苏纤纤曾去仙界找过月皇天尊。

“殷簌,难道你不我了吗?为何舍我而去?难道只因我是妖不成?”苏纤纤对殷簌道

殷簌道:“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你!”

苏纤纤对殷簌道:“既然我,那不如我们离开这是,不要做那所谓的神仙了,我带你离去!”

“天意不可违,我已经不是昔日的殷簌,而是今日的月皇天尊,我如今不能只想我自己。”殷簌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苏纤纤道。

“什么天意不可违?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怎这般无情?难道你忘记了,昔日的点点滴滴了吗?”苏纤纤悲痛的说道。

殷簌无奈的说道:“我又怎会忘记,昔日你为我,与你父皇闹翻,你与你父皇恩断义绝,不在是青丘国的三公主,我又怎能不知。”

“那为何……?”苏纤纤落下了眼泪。

殷簌道:“我不能为自己想,因为我是神,这便是神的职业,为此,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我可以做你的坐骑,永生永世不与你分离,哪怕天天看着你,我都心满意足。”苏纤纤最后无奈的,只剩下咯恳求。

殷簌转过了身子,对苏纤纤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恢复记忆,但是,我不能,也不能容忍你做我的坐骑,因为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美的三公主。”

“既然你如此狠心,那我便将你的庙宇全部打烂,你的信徒全部杀死,既然你负我,我便要你背负整个天下。”苏纤纤最后无奈的对殷簌发狠起来。

殷簌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苏纤纤道:“天意不可违之,你若那般做,我们的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不过还有一法,可以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什么办法?”苏纤纤向殷簌问道。

殷簌道:“在剑山之地有处火炎洞,洞内有一阵法,名为五行阵,你若破的阵,拿去里面的昊天宝剑,我便弃与神权,与你落与人界。”

“好,我便如此,答应与你,你且别说话不算话!”苏纤纤对殷簌道。

殷簌微微一笑,反问道:“如果天命能改,我还在乎许多?”

“好,我这便去取了那昊天宝剑。”苏纤纤说完,便转身飞去。

看着苏纤纤离去的背影,月皇天尊殷簌不由的叹了一叹。这个时候,月皇天尊背后出现一人,此人为玉皇天尊穹高,穹高向月皇天尊走来,对月皇天尊道:“殷师弟?为何这般叹息?”

殷簌摇了摇头道:“我不知这样对还是不对?”

穹高拍了拍殷簌的肩膀道:“身为神,我们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天命如此,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了的,你我道破天机,如果她真能取昊天宝剑,便能羽化成仙,到时候,你们岂不又在一起?”

殷簌摇了摇头道:“可是,若取不到,他便会羽化成魔,我怕我下界月皇祠不得安生。”

“事在人为,我也只能嘱咐五行行君他们,对待苏纤纤姑娘,手下留情!”穹高对殷簌道。

殷簌感激的对穹高道:“师兄,谢谢你!”

便如此,化身古月离的苏纤纤就这样每一百年,来火炎洞一次,每次都寻找破解五行阵法的方法,但每一次破五行阵法的时候,每一次都失败而告终,但苏纤纤依旧不死心,她每一次都的记忆都被封印,直到一百年才会苏醒,而苏醒一次,她就会更加努力,她心中未曾放弃对殷簌的一份放弃,一份执着。

这一次,金德星君,想要收了九尾白狐,奈何乾坤玉羽图却落在了刑茹嫣的手中。

听着五个星君的讲述,炎舞和刑茹嫣都觉得古月离很可怜,被彼此的身份束缚着,虽不知殷簌怎么想的,但是这对于古月离来讲,真的很无辜,她抛却了青丘国,换来的却为这样的结果。

此刻,刑茹嫣仿佛也知道了,自己母亲昔日的感受,因为刑茹嫣一直都以为,自己的母亲依旧着自己的父亲,却奈何,父亲因为误会,而始终不肯谅解自己的母亲,相信,母亲那是的眼泪,与这九尾狐妖一般吧。

“难道,那殷簌就这般忍心不成?”炎舞向金德星君问道。

金德星君摇了摇头道:“自古神不能与人相恋,这是天规,同样也是不能改变的命数,月皇天尊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而已。”

炎舞此刻想到了,广寒宫的祝无双,和龙天影之间的恋情,的确,天数如此,命数自不可改变。

想了想,倒是人最自在,至少不会因七情六欲烦恼,世人都说神仙好,但做神仙真的好吗?不能与人相合,却往往耐不住自己的感情。

“是呀,都说神仙好,却不想神仙也有苦恼,倒不如,不封神封仙的好。”刑茹嫣看着手中的乾坤玉羽图,也不住叹息着那古月离的命运。

金德星君向刑茹嫣问道:“那这一幅画,是否可以还给我们?”金德星君说完,指了指刑茹嫣手中的画。

刑茹嫣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嘛,不就一幅破画,这般小气,给你就是!”刑茹嫣说完,伸出了手,将此画,递给了金德星君。

当金德星君用手去接的时候,从天而降的一根红绳,死死的缠住了那乾坤玉羽图,只听嗖的一声,刑茹嫣手中的乾坤玉羽图,落入了一男子之手,此人一身红衣道袍,手持一拂尘,竟一只手,拿着被红线捆绑的乾坤玉羽图。

“你是谁?为何抢走乾坤玉羽图?”炎舞向那人问道。

那红衣男子道:“我便是你们口述的月皇天尊殷簌。”

刑茹嫣指着那红衣男子道:“哦,你就是那负心汉呀。”

那唤作月皇天尊殷簌的男子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对炎舞道:“太阳神,我可记得你。”

炎舞对月光天尊道:“你记得我?”炎舞看了一眼月光天尊,指了指自己。

月光天尊殷簌点了点头道:“在凌霄宝殿之上,而在朝天神多不胜数,你自然是忽略了我。”

炎舞挠了挠头对殷簌歉意的说道:“那还真的抱歉了,我还真没注意。”

五星君分分跪拜与地,对月光天尊殷簌道:“小仙拜见月皇上仙。”

“五位仙家免礼。”月皇天尊对五星君道。

金德星君道:“月皇上仙前来,是否因为古月离之事?”

殷簌道:“古月离之事,我深感歉意,我想将此人放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可是……”金德对殷簌迟疑的说道。

火德星君为难的说道:“殷簌上仙,你一身修为,且莫为这女子废掉啊,在说了,此女子乃为妖族,你这般行事,恐怕日后神帝会责怪与你。”

殷簌对火德星君微微一笑道:“荧惑,谢谢你关心与我,不过,我的事,我想自己处理,往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昔日往年,我们可以容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山洞五行封印日渐薄弱,我怕……”火德星君为难的说。

殷簌对火的星君道:“那封印的是,我自会添加一道密咒,穹高师兄也真小气,这等事,也要我出马。”殷簌说完,不由火德星君多说,便甩了甩袖子,一道光影,直向五行封印而去,便看见五行封印中,飞出一条毒龙,直袭向殷簌。

“啊,怎……怎么回事?”众人都不知怎么回事,便连殷簌也是一愣,但是事发突然,太快了,紧一眨眼的功夫,那条硕小的毒龙,便在殷簌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伤口,毒瞬间就蔓延全身了。

殷簌用一根红线绑住了自己的手臂,勒的紧紧的,防止血液涌进自己的混元金身。

金德星君安叫道:“不妙,五行阵法被破,龙族之魂,要重见天日!”金德星君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此刻,五行阵法中的龙魂,不断的涌出,五行阵法,裂开的越来越严重。

吼!一声声龙吟之声,震撼着天地,剑山之地的一场灾难,愈来愈厉害,一条白色的龙,乃龙骨所聚集成的肉身,在群龙之龙格外的显眼,貌似,整个五行阵法的破碎,跟眼前之龙有所关联。

“怎么会这样?”刑茹嫣没想到,事情的演化太快了,看着一条条飞出的龙魂,大小不等,奇形怪状,当真另刑茹嫣感到畏惧。

炎舞暗想:昔日剥去龙籍的龙族,能为九黎族一员,也有着一定的实力,今日一见,果然有龙族昔日风采。

“殷簌上仙!”炎舞来不及多想,几道火光一出,灭了几条龙魂,来到了殷簌的面前,对殷簌道:“殷簌上仙,我帮你疗伤。”说完,炎舞唤出血液里的敖小晗,敖小晗出来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漫天竟是飞龙。

炎舞嘱咐敖小晗道:“你去帮助刑茹嫣她,我在此帮助殷簌疗伤。”

“是主人,手下遵命!”敖小晗说完,便向着刑茹嫣而去,他们随同五星君一起修补五行阵法,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为何五行阵法会出现缺口。

“快……快将乾坤玉羽图抛……抛出……”虚弱无力的月皇天尊殷簌对炎舞道。

炎舞拿起乾坤玉羽图,直接扔向了天空,只见那九尾狐古月离从乾坤玉羽图中飞了出来。

古月离看到中毒的殷簌后,心里的痛不由自主的便起来了,古月离来不及问殷簌发生了什么,连忙给殷簌做功逼毒。

“怎么个情况?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古月离向殷簌询问道。

殷簌道:“无什么大碍,不过中了一条毒龙的毒而已。”

“怎么会这样?”古月离道。

殷簌摇了摇头,对古月离道:“没什么的,不过是五行阵法被破了而已,我只是被暗算了!”殷簌对古月离安心的说道。

“是他?”古月离恍然道。

“他?他是谁?”众人都好奇了起来。

古月离对殷簌道:“仇星路!”

炎舞和刑茹嫣听到仇星路的名字,更为的惊讶,此人法力平平,和蜃女连手,都不敌刑茹嫣的凤凰琴,却没想到此人会破去那五行阵法。

敖小晗对炎舞道:“主人,仇星路,一直都是狼子野心,看样子,他是在隐藏实力,而他的野心很大,即便万剑宗,也未必能看的出来。”

“此人隐藏很深,必有所图!”殷簌对炎舞道。

此刻,五行星君们恍然道:“糟糕!昊天宝剑!”

当五行星君们说完,整个火炎洞,地动山摇,此刻,剑山四周围绕的,全是数之不尽的龙魂,一只巨大的骨龙,直向着拜剑山庄而去。

拜剑山庄内,众弟子因为抵抗龙族入侵,一个个的残死与庄内,整个山庄房子被烧成一片,遍地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断剑。

万剑宗看着满天的龙魂,自然知道,五行阵法一破,万剑宗着急剑山内,所有的剑,不管仙剑还是残破之剑,剑山之上,满天的飞剑飞过,龙魂被飞剑的利器,杀死了不知多少?飞剑飞过,统统融入了万剑宗的身体,万剑宗化作一只剑组成的巨龙,比以往化龙的时候,不知庞大了多少。

骨龙见万剑宗如此庞大,召集各处龙魂,那些龙魂都被骨龙吸收,一只只,一条条,化作了骨龙的身子,与万剑宗对持着。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向万剑宗而来,对万剑宗道:“庄主,我来帮你!”蜃女梦蛟说完,也化作了一条龙,直向万剑宗而去。

万剑宗正愁没有帮手,这下,蜃女梦蛟一来,万剑宗他在无后顾之忧。却不想,蜃女梦蛟转了转眼珠,满天尽是桃花花瓣,桃花花瓣聚集成龙形,将万剑宗包裹住了,另化作剑龙的万剑宗无处动身。

“桃花阵!蜃女梦蛟你竟敢阴我!”万剑宗愤怒的看着蜃女梦蛟。

“阴你?恭喜你答对了!”蜃女梦蛟对万剑宗道。

万剑宗怒道:“蜃女,我昔日待你不薄,你竟然赶背叛我?”

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你要说背叛,也无可厚非,因为我今天的确要让你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必紫云上仙传达金池圣母的旨意,是你篡改的,而并非是兔族,而你想毁了我!”万剑宗指着蜃女梦蛟道。

蜃女梦蛟摇了摇头,对万剑宗道:“你还是不要多想了,其实金池圣母的懿旨的确是兔族篡改的,不过呢?我们没说而已。而你这个笨蛋,这都想不明白,也真是龙族的耻辱。”

“你……”万剑宗指着蜃女梦蛟,此刻他被困入桃花阵中,无法动身,万剑宗对蜃女梦蛟道:“蜃女,你且放我出去,我们堂堂正正的比划一番。”

蜃女梦蛟摇了摇头,对万剑宗道:“我可不是傻瓜,你身体里聚集了整个剑山的剑,若将你放出,我恐怕会落与敖小晗的后尘了吧。”

万剑宗对蜃女梦蛟骂道:“你这妖女,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番,为何使这般手段偷袭与我!”万剑宗说完,体内飞剑不断的涌出,那力量,当真庞大,振动着的桃花阵法中的桃花一阵一阵,但桃花阵可不是那么容易破去,散去的桃花,很快又聚集在了一块,另万剑宗郁闷不已。

蜃女梦蛟对万剑宗道:“你既然说我是妖女,那你有见过妖女堂堂正正的吗?”

“喝啊!”万剑宗发出浑身力量,向桃花阵而去,桃花阵为柔,万剑宗的力量至刚,却奈何一直都打在了棉花上面,把力量全部卸掉了。

万剑宗将自己的魂魄附着在每一把剑上,只要这万剑,有一剑能够逃脱,那自己便可重获自由。

蜃女梦蛟知道,万剑宗的力量,自己虽然用桃花阵困住了万剑宗,但万剑宗破阵是迟早的事情,蜃女梦蛟不怕万剑宗会有所作为,当他筋疲力尽的时候,这漫天的龙魂,将全部飞出,剑山,甚至整个山海,都是龙族的天下。

在火炎洞中,有一龙影,窜入了那五行阵法之中,穿过了一个个死洞,二十八和洞口,眨眼之间,便已经闯入进去,丝毫不予理会那二十五个死洞,眨眼之间,此龙来到了放有一剑的实幻之界,在实幻之界里,此龙化作了人身,而此人,正是仇星路。

仇星路紧握住插在实幻之界里的那一柄剑,奈何这柄剑很重,约三万六千吨有余。即便仇星路想从实幻之界中拿出,便难如登天。

“可恶!”仇星路紧紧握住剑柄,却怎想,从那柄利剑中飞出的一道光,直震飞仇星路,百米有余。

此剑,便是整做剑山的魂,也是昊天宝剑之器魂。若拿的此剑,虽说不能天下无敌,但却也能和昊天刑天,并驾齐驱。

在对抗诸龙魂的五行星君,自无暇理会火炎洞中,那实幻之界的事情,眼看着仇星路侵犯昊天宝剑,却无能为力。

殷簌看着五行星君的脸,对金德星君问道:“太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会如此沮丧?”

金德星君太白对殷簌道:“月皇天尊,五行阵法之中,刚刚有一处妖龙趁乱窜入了进去,看样子是要对昊天宝剑不利呀!”

古月离回答道:“一定是仇星路!”

殷簌道:“昊天宝剑,买整个剑山的命脉,若让仇星路得到昊天宝剑,那么,整个剑山都要崩塌!”

“而火炎洞中,有二十八个洞,其中只有三个为生洞,其他二十五死洞个环环相生,若去实幻之界并不容易,没想到此人竟然来去自如,即便是我,没有受伤,也恐怕难以在那洞中生存。”殷簌对众人回答道。

炎舞张开翅膀,对殷簌道:“月皇天尊,不如让我和刑茹嫣二人闯入那实幻之界,去阻止那仇星路,你们几个在这里收那些龙魂。”

“也好,这样至少,我们也安心多了!”殷簌对炎舞道。

“主人,我也想跟你去!”敖小晗向炎舞走了过来。

炎舞对敖小晗微微一笑,道:“你留在这里,毕竟月皇天尊中了毒,我希望你能将他体内的毒逼出来。”

敖小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主人,你们要平安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嗯,放心吧,解决了那仇星路,我便回来接你。”炎舞对敖小晗保证道。

“嗯。”敖小晗很开心的点了点头。

炎舞对刑茹嫣道:“走吧,我们进去。”

刑茹嫣对炎舞问道:“真的要进去吗?或者我们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呢?”

炎舞对刑茹嫣道:“剑山,只所以是剑山,乃是神帝昊天遗留宝剑昊天所幻化,如这座山塌陷,山上又有多上生灵将会遭遇屠杀?”

“可是,你还要救你哥哥和你的伙伴呢?时限一过,我恐怕你会恨我。”刑茹嫣说完低着头。

炎舞拍了拍刑茹嫣的头,道:“傻瓜,你是你,你父王是你父王,又怎能一样?”

刑茹嫣对炎舞迟疑道:“可是,可是,我们为何要管他们的事呢?”

炎舞对刑茹嫣道:“我不能不管,因为我这个世界,喜欢这世界的一草一木,我不希望我眼前的世界,化作人们**之后的地狱,也不希望任何主宰者践踏这世界的一草一木。”

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世界多少人,都被**所驱使,无**者,皆为木人,这根本是无所改变的。”

“有了一块糖,他就想要一块肉,吃了一块肉,他就想要一个房子,有了房子手,他又要奴隶,成为这个世界的王,当他主宰着人间,又想成神,这不都是人们的**,又怎能改变?在说,这世界都在破坏,都在改变,为何?我们要牵挂如此之多?”刑茹嫣对炎舞道。

炎舞对刑茹嫣道:“你说的没错,人很难做到无欲无求,即便是我也与所免去,但此刻,我在这里,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座山的生灵,在我眼前消失,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

刑茹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好吧,我陪你去,即便死,我也会跟你死在一起的。”

“谢谢你,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炎舞向刑茹嫣保证道。

殷簌看了古月离一眼,古月离明白了殷簌的意思,对殷簌微微一笑,道:“我明白的,这件事,事因由我,我理应如此!”古月离将殷簌扶在墙壁,然后向炎舞与刑茹嫣走了过去,对刑茹嫣道:“我陪你们一起去,至少我的鼻子,还能闻出那人的气味,这件事,也由我可办。”

“那好,古月离姑娘,那就麻烦你了。”炎舞对古月离微微一笑。

“哼!”看着炎舞对古月离笑后,刑茹嫣不知为何,竟会无缘无故的生气。

古月离对炎舞道:“不客气,因为是我上了仇星路的道,才出现这种状况。”

炎舞等人说完,便从五行阵法的缺口,进入了火炎洞的内洞,洞里阴暗闷热,在里面基本上喘息不了气,炎舞全身燃起了烈焰,照亮了整个洞口。

古月离鼻子嗅了一嗅,指着幻洞,对炎舞,刑茹嫣道:“气味是从这里出来的。”

紧接着,古月离穿过了幻洞,幻洞连接朱洞,魔洞,紫洞,随着紫洞,连接青洞玄洞,最后连接冥洞,贪洞,羽洞,震洞,最后古月离他们几个又回到原地,幻洞之中。

“怎么回事?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刑茹嫣向古月离问道。

古月离摇了摇头,对刑茹嫣道:“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那人气味来的,不曾想到,此人,竟然在这些洞中来回穿梭,让人琢磨不定。”

“穿梭?怎么可能,那仇星路不是进去了实幻之界了吗?”炎舞对古月离道。

古月离摇了摇头,道:“此人,异常古怪,我也猜不透此人真正的想法。”

“或许,在这穿梭的不是本人,也说不定!”刑茹嫣转了转眼珠,对炎舞,古月离道。

古月离点了点头,道:“有这可能,或许他的一口仙气和他的一件衣服,这样,我不仅能闻到他的味,更能让我们陷入被动之中。”

“这样的话,路线掉了,倒不如安静的看我的!”炎舞说完,拔掉自己身上的几根羽毛,瞬间,几根羽毛化作了,几只乌鸦,向着一个个洞飞去,炎舞战袍一挥,所有乌鸦眼睛所观测的画面,尽数的呈现在了炎舞的眼前。

二十八个洞口,有的洞口内有火,烧死了一些乌鸦,有的洞口内有电,电死了一些乌鸦,有的洞口有冰,冻死了一些乌鸦,有的洞口有毒,有的洞口有箭雨,数之不尽。

而这些,也是炎舞等人刚刚若遇到的。

“幻洞之地,幻幻相生,如迷宫一般,我所幻化的乌鸦,竟然折损了将近一半!”炎舞惊讶的说道。

没一会的功夫,一只乌鸦叼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而来。

炎舞将衣服扔给了古月离,古月离闻了闻,对炎舞肯定的道:“没错,此衣服便是那仇星路的。”

“仇星路,也真是老谋深算,竟然将自己的妖气附着在衣物上,让你我在心里兜圈子玩。”刑茹嫣不由的气道。

地煞气,引剑劫。

没一会的功夫,那些没有被杀死的乌鸦,尽数的回来炎舞的身边,化作了几根羽毛,炎舞手握着那几根飘零的羽毛,对古月离道:“好了,几经翻转,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我想,实幻之界,便在此洞。”

古月离迟疑了一下,对炎舞道:“此二十八个洞,各个非凡,其洞中环绕多数,幻洞,千变万化,即使进入,也会被其迷惑,魔洞魔魇,可产生幻境,我怕我等观看的事物有假,到时候,恐怕我们在难以翻身。”

炎舞点了点头,道:“古月离姑娘所言,也有些理,的确,我的乌鸦传来的画面,未必是真,或许是洞中善于幻化之物,也说不定。”炎舞低着头,对古月离道:“但是,如今,我们已在这里迷路,靠嗅觉寻找那仇星路,已然不可能,现在时间紧迫,哪怕,乌鸦传来的,生洞真假,我们都要试一试,因为我们已经避无可避。”

“是啊,炎舞哥哥说的是,我们已经进来了,既然我们没的选择,便自己为自己抉择,谨慎是好,左右不定,却不是谨慎过头,到时候,恐怕整个剑山,都要覆灭,虽然我不喜欢,但我不想看炎舞各个不开心。”刑茹嫣说完,看了一眼炎舞。

“呵呵,说的也对,谨慎是好,不过呢,你们说的对,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在这里耽搁。”古月离看了一眼刑茹嫣,对刑茹嫣笑道:“可以看出,你们的关系很不错。人生能得一个知己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不像我。”

“你说什么呢?”此刻,刑茹嫣不由羞红了脸。

炎舞知道古月离误会了,对古月离道:“古月离姑娘,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古月离指着炎舞道:“可能是我误会了吧,不过,还是听我一句嘱咐,珍惜眼前人,不要让爱你的人失望。”古月离以为,炎舞和刑茹嫣一样,碍于面子,不想开口,故此,这般语言。

炎舞对古月离道:“月离姑娘,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的找到仇星路吧,毕竟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炎舞说完,便进去了一个雷洞,看着炎舞完全不在意,刑茹嫣心中不由的失落起来,古月离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对刑茹嫣道:“行了,别沮丧了,炎舞可能碍着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故意回避的。”

“可是,我觉得他对我的喜欢,不是那种的喜欢。”刑茹嫣对古月离说道。

古月离故意疑问道:“哪种喜欢?”

“哎呀,就是那种!”此刻,刑茹嫣也不好意思说出那句话。

“那你对他,是那一种喜欢吗?”古月离向刑茹嫣问道。

刑茹嫣低着头,对古月离道:“那当然了,我自然喜欢他了,从第一眼看到他,我便已经爱上他了。”

“哦?一见钟情!”古月离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道:“是的,可是,我总觉得,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连接。”

“那你怎么不表白的?表白你对他的真心。”古月离对刑茹嫣道。

“他与我之间,有父王一个芥蒂,他不仇恨我,同样的,如果不表白,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怕表白之后,以后怕……怕连朋友都做不了,到时候,我的心真比死了还难受。”刑茹嫣对古月离道。

古月离微微一笑道:“不会,我看炎舞不是那种人,或许,他喜欢你不愿表达也说不定,而你们之间,就是缺少一根线,倒不如到时候,我牵引你们,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如果那样,那真是太好了呢。”此刻,沮丧的刑茹嫣变的开心起来。

古月离对刑茹嫣道:“因为我深深知道,爱一个人的心,等待一个人的心,是痛苦的,所以,我很理解你的感受。”

“那倒不如,你我以后姐妹相称。”刑茹嫣看着那独自忧伤的古月离,道。

古月离露出一个强笑,对刑茹嫣道:“也好,以后,我们便姐妹相称吧。”

刑茹嫣对古月离道:“你年长与我,虽我修身较长,却有一世轮回,一世重生,如今,我也不过年岁二十,我喊你姐姐吧。”

古月离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妹妹了。”

“姐姐!”刑茹嫣对古月离笑了笑。

古月离对刑茹嫣回应道:“妹妹!”从此,刑茹嫣便将古月离当做了姐姐。

刑茹嫣对古月离道:“原本,你和炎舞哥哥一起的时候,我还吃你的醋呢,不过现在,你是我姐姐,我自然不会那般小气了。”

“呵呵,姐姐我一生只爱一人,那就是殷簌,自不会和妹妹争那炎舞的。”古月离对刑茹嫣笑道。

刑茹嫣微微一笑,道:“姐姐,你放心吧,你会和殷簌哥哥在一起的。”

正当她们姐妹相称聊着天的时候,一声巨吼,从前方传来,惊动了她们。

“茹嫣,月离姑娘,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帮忙。”远处,雷洞内,传来了炎舞的叫声。

古月离,刑茹嫣二人,连忙赶至雷洞,却发现雷洞之中,炎舞正和一只硕大的雷兽打斗,雷兽,独角,四足,牛尾,有两翅形似如鼦,以吃雷为生,脾气较为火爆,而且嗅觉也很强悍,那一双眼睛如同灯笼一般。

“为何乌鸦寻觅的时候,没有发现此雷兽的存在!”古月离惊讶道。

炎舞对古月离道:“不小心启动了某种机关,惹怒了此雷兽。”

雷兽向炎舞咆哮一声,此声音普通打雷一般,其每一吼叫,带着雷电之音。那雷电竟将炎舞电了一下。

炎舞感觉有些麻麻的,此雷兽了得,而且巨大无比,若非炎舞有金身,恐怕早就魂飞烟灭。

炎舞口吐烈焰,雷兽吃痛,向雷洞山壁撞去,顿时,山体摇摇晃晃,整合雷洞塌陷了下来,将炎舞等人埋葬在里面。

古月离唤出忘情扇,将周身的巨石扇来,古月离将忘情扇化作了忘情剑,劈开一条路,直向雷兽而去。

雷兽刚刚吃了炎舞一口火,已经受了伤,正要逃走,不想被古月离追赶而来,一剑直击雷兽的身体。

一声咆哮,血液不断的涌至而出,古月离举着剑,向着雷兽的脑袋砍杀,却不想被炎舞飞来的诛仙剑阻挡。

“炎舞为何?”古月离向炎舞问道。

炎舞淡淡的回答,道:“万物有灵,且放他便是,我们闯入了他的地盘,也是我们的不是。”

古月离重炎舞的身上看到了,殷簌的影子,古月离记得殷簌也这样说过,微微一笑,古月离将忘情剑化作了扇子,对炎舞道:“好吧,我听你的,便且饶过此孽畜一条生路。”

炎舞向那雷兽走了过去,雷兽怒视着炎舞,想要一口将炎舞吞掉,但此刻雷兽受了伤,自然不能够动弹,更何况炎舞浑身火焰,雷兽也无从下口。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炎舞给了雷兽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将手中的烈焰化作了一丝红布,将雷兽的伤口紧紧的缠住,雷兽对炎舞的敌意,渐渐的消去。

炎舞抚摸着雷兽的鬃毛,然后将体内的十阳真气灌输给了雷兽一丝,雷兽感觉到了暖暖的,非常舒服的感觉。

看着雷兽安然无恙,炎舞因为便轻松了很多,对着古月离,刑茹嫣道:“此刻,耽搁了太久,我们继续赶路吧。”

便这般,在雷兽的眼睛里,炎舞他们走出了雷洞塌陷的废区。

天地动荡不堪,龙魂侵占着整个剑山,就连玉皇宫的兔族,也在这里分一杯羹。玉皇宫宫主,玉女元君,带着白雪飘等人,将这剑山团团围住。

“好久不见哪,万剑宗!”玉女元君对着困与桃花阵中的万剑宗道。

万剑宗见到玉女元君后,对其蜃女梦蛟道:“你这妖女,竟然联合外族,灭我拜剑山庄。”

“即便我死,仇星路,楚鼎湖,晨趋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万剑宗对蜃女梦蛟怒道。

蜃女梦蛟哈哈一笑,对万剑宗道:“仇星路,早就背叛你了,你竟然傻傻的还不知道,至于晨趋已经被我给杀死在我的眼睛里了,哦,对了,还有一个楚鼎湖,他这人骨头但是硬,对你忠心耿耿,只可惜,最后自己大意,受我桃花眼的幻术,恐怕连你都未必认识了。”

万剑宗指着蜃女梦蛟道:“你……你为何如此待我?竟勾结外人,至我与死地?”万剑宗看着满天的龙魂和玉皇宫的人,心中不由一冷,对蜃女梦蛟百般不解。

蜃女梦蛟对万剑宗道:“说起来,按辈分,你还是我的哥哥呢,只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死敖小晗,而我为何如此,其目的,便是为敖小晗报仇的!”蜃女梦蛟说完,便瞪了万剑宗一眼,眼中飞出一人,这人便是万剑宗的手下之一的楚鼎湖。

“原来是为了敖小晗,难怪你会如此恨我。”万剑宗说完,便闪开了楚鼎湖给自己的致命一击。

楚鼎湖受中了蜃女梦蛟的幻术,变的六亲不认,进去桃花阵中,竟对万剑宗下死手。

楚鼎湖化作一条水龙,体内白清如水,看似透明状,是龙魂附着与湖水之上,已湖泊化作的肉身。

迷失本性的楚鼎湖,口吐湖水,妄想将万剑宗淹死,万剑宗连忙将身子化作一支支飞剑,向楚鼎湖射杀,剑穿过楚鼎湖的身子,便向穿过一条湖水一般,断了的身体,又重组在了一起。

楚鼎湖对万剑宗怒道:“你这妖女,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庄主半分的。”楚鼎湖说完,便一口向着万剑宗咬去。

万剑宗自然知道,楚鼎湖是把自己当做了蜃女梦蛟,莫不然,不会出现那种状况。可是,万剑宗不能在这里耗着,莫不然,整个拜剑山庄,恐怕整个剑山,都会出现危机。

万剑宗对蜃女梦蛟道:“蜃女,我与敖小晗之间的事情,到时候,我自会亲自了结,哪怕我死,但现在,其情况却不是这般发展的,我希望你能够放我出去,莫不然,龙族的威力会真正的来临。”

蜃女梦蛟冷哼一声,对万剑宗道:“龙族的危机,可笑,恐怕我若放你出去,到时候我的下场,会和敖小晗一般无疑了吧。”

白雪飘对玉女元君道:“小姨。他们也太墨迹了,这么多龙魂,还没杀光拜剑山庄的弟子,这也太慢了。”

“龙族之人,与兔族世仇,母亲因为一条绿龙陷些丧命,炎舞也遇到了一条沙龙袭击,龙族这般可恶,我定然不爽。”白雪飘说完,便唤出一道月轮,月轮不断的在白雪飘手中旋转着,从一变成了二,从二化为了二十道。周围的拜剑山庄的弟子,杀的是血流不止。

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雪飘,你最近杀戮太重了,别忘记我们的目的是昊天宝剑。”

白雪飘收回了十二道月轮,同时也收了自己的脾气,对玉女元君道:“抱歉,小姨,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玉女元君对白雪飘道:“傻孩子,你心里的包袱太重了,你嘴上说不想预言之井的事情,心里一直记挂着一人,我又怎会不知。”

白雪飘对玉女元君道:“小姨,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别在提起了。”

玉女元君叹了一口气,对白雪飘道:“好吧,我帮你在这里守着,你便下去山洞取昊天宝剑吧。”

白雪飘点了点头,向着火炎洞而去。此刻,玉女元君,对着身边的琼霄真人道:“琼霄,我故意将白雪飘骗走,你速速去寻找炎舞的下落,切记,一定要杀了炎舞,莫要叫寓言之井化为现实。”

琼霄真人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宫主,白雪飘也是我的外甥女,我自然不想看着他出事。炎舞此人,我定当杀之。”

“游龙十八式!”万剑宗已自身的飞剑,化作了十八条剑龙,分别在不同的方位方向攻击楚鼎湖,刷刷刷,一道道飞剑直逼楚鼎湖,嗖嗖嗖,楚鼎湖的龙魂,被一道道飞剑击的粉碎。楚鼎湖的身体还为来及重组,便被击打剑山之地,形成了一条湖泊。

楚鼎湖的龙魂在散去的时候,微笑的对万剑宗道:“庄主,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万剑宗悲痛的对楚鼎湖说道。

楚鼎湖对万剑宗道:“不管谁对谁错,以后,以后我不能帮助你了,你……你保重!”楚鼎湖说完,化作了一律青烟,在万剑宗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万剑宗咆哮一声。

一道道剑撕裂的向桃花阵击打而去,傲龙诀逆流至万剑宗的心脉,一道道剑,在万剑宗爆发的时候,终于冲破了桃花阵。

蜃女梦蛟的眼睛碎裂了一声,桃花阵中的桃花散去,蜃女梦蛟的双目,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此刻的蜃女梦蛟,双目已经完全失明了。

万剑宗化作一条剑龙,一路上,龙魂尽数被万剑宗周围的飞剑射杀,万剑宗出桃花阵后,便向着蜃女毫无情面的杀来。

“妖女,受死!”万剑宗便要举剑灭了蜃女梦蛟。

蜃女梦蛟残然一笑,心道:“敖小晗,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一切当成我罪恶的弥补。”

“收!”关键的时候,紫云上仙突然到来,袖子微微一动,便将蜃女梦蛟收入了袖子里,救了蜃女梦蛟一条性命。

万剑宗咬牙切齿的看着紫云上仙,对紫云上仙怒道:“紫云上仙,你!”

“现在,你不应该将自己的怒火,增添在我的身上,想想自己的处境吧,能够安然活着的时候,我在剑山的封剑谷等你。”紫云上仙对万剑宗微微一笑。

万剑宗冷哼一声,对紫云上仙道:“剑山之地,有此一绝,地煞七十二剑阵,今天,妄想贪图昊天宝剑的,一个也别想从这里飞出。”

万剑宗说完,口念咒语,此刻,万剑宗不得已,将自己的身体的剑,全部解散,最后,一柄一柄的剑,化作了七十二柄巨剑,便连封剑谷中的仙剑,也融入了这七十二柄巨剑之中。

七十二柄剑,吸收着山脉中的地煞之气,周围龙魂还未靠近万剑宗,便已经魂飞魄散,紫云上仙暗暗感觉到不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被自己的紫薰剑刺中,紫云上仙没想到,紫薰剑竟然背叛自己,伤了自己,跑到七十二柄巨剑之中,融合他们的一份子。

“万剑合一,万法归宗!”万剑宗对着玉女元君,和数之不尽的龙魂道:“今天,闯入剑山者,定然死在剑山之中的地煞七十二剑阵之中。”万剑宗对众人刚说完,天空之上,无论是龙魂,还是玉皇宫的弟子,都统统的坠落下来,统统被那七十二道剑气所伤。

玉女元君口吐一口鲜血,没想到,自己刚刚冰化的那冰盾,瞬间的碎裂。自己的弟子们,竟瞬间被那地煞七十二剑阵所杀。

紫云捂着受伤的胸口,暗道:“本来以为,万剑宗要被灭,没想到,这剑山竟然还有此绝妙的剑阵。”紫云上仙说完,口吐一口鲜血。

一条骨头堆积而成的龙,也不知身体融合了多少的龙骨,此刻,一条条龙魂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骨龙的另外一庞大的肉身,向着万剑宗而去。

一声咆哮之音,七十二柄硕大的剑,直接将龙骨周身龙魂全部除之干净,那骨龙死后,化作了一条骨海。

“玉女元君,今天,你必当有去无回!”万剑宗说完,只见整个剑山,地煞之气凝聚的飞剑,直袭击玉女元君。

“不好,快保护宫主!”玉皇宫弟子分分的将玉女元君互在了身后。

琼霄真人躲过地煞化作的剑,直接向着七十二柄硕大的主剑而去。破了这七十二道主剑,便将那地煞七十二剑阵尽数破去。

可惜,七十二剑阵吸收剑山的地煞之气,剑剑相连,动其一,必当受其七十一若弑,琼霄真人见自己无法躲开那地煞剑气,连忙灵魂出窍,肉身被灭,其元神逃脱。

“可恶,没想到,万剑宗还有一手。”失去肉身的琼霄愤恨的说道。

玉女元君对琼霄道:“没想到局势逆转,那蜃女故意隐藏这等凶恶的阵法,其目的就是销弱我玉皇宫的势力,没想到她以为桃花阵能困住他,而自认为能掌控地煞七十二剑阵。却不想,她的这种行为,不仅没有我们的帮助,反而也将我们自己陷入了这绝境之地。”

紫云上仙对玉女元君道:“玉女元君,此刻,我们也只有连手,对付那万剑宗了。”

玉女元君点了点头,对紫云上仙道:“正有此意!”

万剑宗对着还未被除之干净的龙魂道:“你们如果,向那条骨龙一样下场,那么你们尽可能的攻击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等自愿奉万剑宗为主!”诸龙魂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他们不敢小瞧地煞七十二剑阵的力量,为此,他们为求生命不灭,只有奉万剑宗为主。

诸龙魂,得此万剑宗的命令,依附与一柄飞剑,飞剑之中,有其龙魂之力,更有着来自剑山之地的地煞之力。

便如此,万剑宗紧凭借着地煞七十二剑阵,获得了诸多的龙魂。

火炎洞之中,白雪飘闯入了进去,正巧,白雪飘刚进入的时候,殷簌等人便已经飞了出来。

看着诸多的龙魂都倒戈万剑宗,敖小晗心中不由的气愤起来。

“地煞七十二剑阵!”敖小晗不敢想象,昔日,他们一伙都是中了此剑阵,而败给万剑宗的。这地煞七十二剑阵,记得乃是倏忽设计的,没想到,万剑宗此刻竟然运用自如,完全不亚于当年的倏忽。

敖小晗化作了一条岩浆组成的龙,直向七十二剑阵的中心,万剑宗的本身而去。万剑宗看着岩浆化作的龙,不由一愣,对敖小晗道:“你是谁?”

敖小晗冷冷的道:“贵人多忘事,难道你忘记我了吗?”

“敖小晗!”万剑宗惊讶道。

敖小晗微微一笑,道:“是,的确挺惊讶的,不过,这次,我希望你能够,撤掉地煞七十二剑阵。”

万剑宗对敖小晗道:“敖小晗,如今见你活着,真是太好了,但是,你是知道,地煞七十二剑阵一出,并非我所能掌控的,必须破掉这七十二柄剑的剑魂才可低消。”万剑宗说完,不由的摇了摇头。

敖小晗对万剑宗问道:“那七十二柄剑的剑魂在什么地方?”

万剑宗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七十二剑魂,跟随地煞剑阵,能够吸收地煞之气,我想应该他们埋在山脉的地下。”

敖小晗对万剑宗道:“谢了!”

“不客气,便当,我昔日杀你的愧疚吧。”万剑宗对敖小晗道。

“愧疚?那好,这愧疚我先收下了,以后我杀你的时候,恩赐你,选一种死法,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敖小晗说完,向着剑山的山渊飞去。

看着敖小晗离去,万剑宗目光看向了玉女元君,此刻,万剑宗对玉女元君恨之入骨。若非他们欲杀炎舞,给自己使计,自己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为此,万剑宗心里想着,一定要将玉皇宫连根端平。

殷簌对万剑宗道:“万剑宗好久不见!”

“月……月皇天尊!”看到殷簌后,万剑宗不由惊讶起来。

殷簌咳嗽了一声,瞬间吐出一口鲜血,对万剑宗道:“地煞七十二剑阵,乃上古十大杀阵之一,你确定……你确定要使用此阵?”

万剑宗对殷簌问道:“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怎么受伤了?”

殷簌摇了摇头,对万剑宗道:“不小心中了毒而已,不碍事。”

万剑宗对殷簌道:“月皇天尊,你且起来,今天的事情,没你的事情,我自不会祸加你身上,今天,我万剑宗必当屠尽玉皇宫,还有包庇蜃女梦蛟之人。”

“万剑宗今天给我一个面子,此事就这般算了。”殷簌对万剑宗道。

万剑宗道:“月皇天尊,抱歉,我拜剑山庄死伤惨重,这面子,不是我能给的起的。”

殷簌道:“玉皇天尊创立了玉皇宫,你若毁去,玉皇天尊穹高,自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我怕他如何?任何人毁了我拜剑山庄,我自不会善罢甘休。”万剑宗对殷簌道。

殷簌对万剑宗道:“何必呢?毕竟玉皇宫在你这里死的人,也不少,如果你息事宁人,或许,我可在神帝面前觐言,恢复你龙籍。”

“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念你与我有些情分,你让开,莫不然,地煞剑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万剑宗对殷簌最后的一次提醒。

殷簌摇了摇头,对万剑宗道:“抱歉,万剑宗,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万剑宗冷冷的道:“现在你已受伤,我不想伤你,但是,今天我生气了,没办法,今天我只有重你的尸体上踏过了。”

万剑宗说完,便向着殷簌而去,却被突如其来的五行星君给挡住,金德星君太白,竟硬生生的接住了万剑宗的一记地煞剑气。

万剑宗冷冷的道:“五德星君!”

“万剑宗?今日之战,真不可善罢甘休?”金德星君太白向万剑宗问道。

万剑宗道:“我本不想出手,他们逼我不得不使出地煞七十二剑阵,地煞七十二剑阵一但使出,必损灵魂和修为,为此,我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在火炎洞中,炎舞走入了阴洞,阴洞为生门,可以说,是进去那实幻之界的三大入口之一,当炎舞他们刚刚踏入生洞的时候,一只硕大的九头狮子,向着炎舞扑来。

炎舞反应灵敏,很轻易的便躲开了,九头狮子,九头各异,有的头口吐利箭,有的口吐雷电,有的吐火,有的喷水,有的吞云吐烟,有的流沙走石,有的风暴寒雪。

此怪物,名为九头元圣,守护阴洞的凶兽,炎舞拔掉羽毛,化作诛仙四剑,向九头狮子杀去。

那九头狮子甚是强悍,那硕大的手掌狠狠的往下一拍,顿时地动山摇,咆哮一声,甚是震耳欲聋。

“啊呜!”九头狮子不畏惧炎舞的诛仙四剑,直向炎舞咬去,钢牙无比的坚韧,即便碰触到诛仙四剑,也毫发无损。

“我来帮你!”刑茹嫣,古月离分分而来,向着那九头狮子而去。

砰!砰!砰!经过一番打斗,九头狮子纵身一跃,竟将炎舞扑倒在地,炎舞死死抓住了九头狮子的两个前爪,一道火焰,从炎舞的身体窜出,直接将九头狮子的手臂灼伤。

“啊呜!”九天狮子惨叫一声,随后,便被炎舞一脚踹开。砰!直接碰在了石壁之上。

九头狮子愤怒了,对着炎舞愤怒的咆哮一声,正要对炎舞发动攻击,却不想,一道光影,直接向九头狮子而去,直接将九头狮子按倒在地。

炎舞仔细一看,此眼前出现了一庞大大物,正是那硕大无比的雷兽。

雷兽比九头狮子要庞大许多,两兽一时间撕咬在了一起。炎舞知道,雷兽这是买报答自己的不杀之恩。

雷兽对炎舞咆哮一声,示意炎舞,自己在这里顶住,你们快走之类的话。

古月离对炎舞笑了笑,道:“炎舞,没想到,你在我剑下救了它一命,对我们还是挺有帮助的。”

“万物皆有灵性,我们走吧。”看着雷兽拖延着九头狮子,炎舞很是感动,奈何,炎舞此刻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为此,炎舞和刑茹嫣他们只能无奈的离开。

“希望它能够打赢吧。”刑茹嫣对炎舞说道。

炎舞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三人便穿过了阴洞,直接闯入了实幻之界。

眼前的景象,炎舞惊呆了,实幻之界里面,全是剑,长剑入峰,短剑化草,大剑为山,剑贴剑成壁,剑连剑为桥,剑横为路。周围又有许多龙魂。

炎舞将自己,刑茹嫣和古月离变化为龙魂的模样,轻易的绕过阻碍。此刻,七十二巨剑各个都用铁链栓住,接引地下的地煞之气,与七十二柄剑相连接的一柄剑为引,吸收着地煞之气。

在那剑的上方,有一人,手死死抓住此剑,此人正是仇星路。

“想必,他想要拔出这剑,便是昊天宝剑之魂。”炎舞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幻化出一琴,此琴名为凤凰琴。

凤凰琴,琴声一出,剑随因而舞动,仇星路一惊,后被那昊天宝剑的地煞之气所伤。

砰砰砰!一柄柄飞剑,向着仇星路而去,仇星路化作一条黑龙,连忙的躲闪,奈何,凤凰琴的声音,竟有些摄魂的效果,使周围的龙魂都不敢靠近,看着那相连接七十二柄巨剑的锁链,随着刑茹嫣凤凰琴音舞动着。即昊天宝剑之魂,也不断的晃动着自身的能耐。

“刑茹嫣!”仇星路咬牙切齿的看着刑茹嫣。

紧接着,古月离幻化出忘情扇,向着那仇星路扇去,仇星路知道不能硬接下这一招,便连忙躲开。

“我不曾为难你们,你们为何要坏了我的好事!”仇星路对炎舞等人怒道。

炎舞等人变化成了他们本身的模样,炎舞指着仇星路道:“的确,抓我来这里的是万剑宗和蜃女梦蛟,虽说你也不算为难与我,但是,你闯入这实幻之界,我必须阻止你!”

仇星路对炎舞道:“炎舞,至现在,我都不想与你为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连手,我可以帮助你夺得天下,而你,只需将这昊天宝剑给我,让我可报那销去龙籍之仇!”

炎舞摇了摇头,对仇星路道:“你这等小人之言,岂能相信!所以我的回答是不!”

仇星路冷冷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仇星路对周围的龙魂道:“龙魂们,给我上!”

此刻,整个实幻之界,没有飞出逃离的龙魂,纷纷向着炎舞而去。

此刻,仇星路,微微一邪笑,手指着昊天宝剑的剑魂,但依旧破不来缠绕七十二柄飞剑之上的铁链。

“仇星路,整个昊天宝剑的之力,整个剑山之力,都被捆绑了接引地煞的七十二柄飞剑之中,你别妄想挣开铁链,来书写你的阴谋!”炎舞打散了几条龙魂,并将羽毛化作了几个分身,炎舞更加的敏捷,快速的来到的仇星路的身边。

仇星路微微一笑,此刻间,炎舞周边,脚下的影子凸起,一个黑影,瞬间锁住了炎舞。而眼前的仇星路已经消失,而那锁住炎舞的黑影,便是仇星路。

“怎么可能?”炎舞万分惊讶的看着仇星路。

不光炎舞,刑茹嫣和古月离也感觉到了惊讶,没想到仇星路,竟然会这般厉害的厉害,不知道使用的什么法术,竟将炎舞给制服。

化身炎舞的羽毛,瞬间飘落了下来,刑茹嫣接住了炎舞的那一根羽毛,紧紧的握住,对仇星路道:“仇星路,快放了炎舞哥哥,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危!”

“安危?别可笑了,早就警告过你们,只可惜你们不听!反而依旧坏我的好事!”仇星路紧紧的将炎舞提起,此刻,仇星路后边的肩部,吐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色触手,而仇星路的整个脸,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炎舞对刑茹嫣警告道:“茹嫣,别管我,快点离开这里,此人一直隐藏实力,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我怎会弃你而去,即便死,我也要将你救出。”刑茹嫣说完,催动了手中的凤凰琴。

仇星路冷冷的道:“当真以为我会惧怕,那只是在万剑宗面前演戏而已!”仇星路刚说完,刑茹嫣脚下的影子,猛然窜出一根长长的触手,紧紧的将刑茹嫣和凤凰琴缠住!

紧接着,古月离也不例外,脚下一道黑影出现后,古月离便被自己影子下的触手捆绑住了。

仇星路,微微一笑,对炎舞等人道:“我是黑暗的化身,任何有黑暗的地方,都会有我的存在。”仇星路说完,便向着那昊天宝剑的剑魂而去,紧接着,仇星路手握住昊天宝剑的剑魂,正要拔出昊天宝剑的时候,炎舞口念了念诀,刑茹嫣手中的羽毛,化作了一柄刀,割断了捆绑刑茹嫣那黑暗的触手。

刑茹嫣手持凤凰琴,直接向仇星路弹奏了一曲,百凤争鸣。

这一曲一出,顿时间,凤凰琴内,飞出了许多的凤凰,而一只只凤凰直向着仇星路而去。

仇星路愤恨的对刑茹嫣说道:“我倒是小瞧你了,不愧是刑天之女,倒有些手段!”仇星路说完,一只利抓划破了仇星路的胸膛,在仇星路的皮囊里,一个暗黑的黑影从血淋淋的皮囊里的飞出,这便是仇星路的本身。

“你不是龙族之人。”刑茹嫣惊讶的看着眼前血淋淋的黑人,此人一身的黑,只有眼睛为血红色,身后有着两对翅膀。

古月离对刑茹嫣道:“上古有混沌,听闻混沌有两对翅膀,难道此人是混沌的化身?”

仇星路对古月离道:“你就别乱猜测了,我不是混沌,如果是混沌,紧凭一招,便让尔等化为一片烟灰!”仇星路说完,便将周围化为了一片黑色,所有的凤凰,还有那龙魂,接触卡黑色物体,便被吸纳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倏忽!”炎舞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色烟雾,这烟雾竟和奇股国时倏忽用的一模一样,没想到此人竟也会。

“倏忽?哈哈,倏忽也对,不过我与倏忽不同,倏忽是魔剑化身成形,而我,确实黑暗化身成影,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脸,而我只有一身的黑!’”仇星路对炎舞道。

炎舞向仇星路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仇星路不过是你的化名,你来剑山的目的是什么?”

“哦,很长时间,你若不说,我都可能忘记了,我是谁呢,我究竟是谁呢?”仇星路对炎舞道:“哦,对了,你叫我萧戾好了,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

“萧戾!”炎舞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萧戾化身的仇星路。

在炎舞心里,对萧戾,甚至对无面人倏忽的出现,炎舞知道,这绝非偶然,或许这三界之中,似乎有一个天大的阴谋,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意外的陷入这阴谋之中,炎舞觉得,而自己正被这阴谋驱使者一般。

“别妄想,元神出窍,因为我不想杀你,如果你不配合话,那休怪我不客气了!”萧戾看出了炎舞接下来的动作,并此警告道。

炎舞一愣,随后对萧戾微微一笑,道:“你放开我,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我知道你,同样也知道,你是光明的化身,而我是黑暗的化身,而我们,是成为不了朋友的,所以,你的小心思,是瞒不住我的。”萧戾对炎舞冷声道。

剑化山,山化剑。

萧戾没有理会炎舞,向着昊天宝剑的剑魂而去,手紧紧握住了昊天宝剑的剑魂,却不想地煞剑气,并非自己之力所能抗拒,为此,萧戾又一次的被震开。

此刻,一只小虫,飞到了炎舞的身边,这小虫子为白雪飘所变,当看到炎舞被黑色物体捆绑住后,便化作了飞虫来到了他的身边。

“炎舞,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小虫在炎舞身边小声的说道。

炎舞一听,便听出了是白雪飘的声音,对白雪飘道:“那个,我知道你恨我,但现在不是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

“帮你?帮你我能有什么好处?”白雪飘向炎舞冷冷的质问道。

炎舞对白雪飘道:“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但我不该打你,我希望你原来我的冲动,至于好处,你要什么,我都会尽量帮助你实现。”

“如果我说,我要你离开苍羽呢?”白雪飘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一愣,没想到白雪飘会这么问,炎舞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与她。

“不能回答了吧,看来你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啊。”白雪飘自嘲道。

炎舞向白雪飘询问道:“为何?”

“炎舞,你是白痴吗?难道,难道没有看到我喜欢你吗?我喜欢你,我爱你,自然不希望你跟别人在一起!”白雪飘对炎舞伤心的说道。

炎舞低着头,惊愕道:“你……你喜欢我!”炎舞不知道白雪飘竟然会喜欢自己,此刻,心中不知如何感受,一直以来,他把白雪飘当成姐姐,当成亲人而已。

“废话,我喜欢你,更不喜欢你受到一点点伤害。”白雪飘对炎舞道。

炎舞对白雪飘为难的道:“可我一直把你当成亲人,从未对你有所别的想法。”

白雪飘冷冷的对炎舞道:“你为我付出生命,不惜为我,竟和帝俊叫板,也是把我当成亲人?”

炎舞点了点头,对白雪飘道:“的确,但是我不知道你会爱上我,我……对不起。”

白雪飘流出了泪,泪水结成了冰,但白雪飘很快就坚强了起来,她不想看自己伤心的样子,更不想在炎舞的面前。

“你很喜欢苍羽对不对?”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白雪飘道:“是的,甚至是她的每一笑,每一哭,都会印在我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就好像中了魔咒一般。”炎舞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恢复了平静,对炎舞道:“那她对你是什么感觉?”

“那次她说了,她也喜欢我。”炎舞想到苍羽,便不由笑了起来。

白雪飘向炎舞问道:“那她人呢?”

炎舞道:“她有事离开了,虽不知什么事情,但好像给急,不过,我相信,我们会在见面的。”

“那恭喜你了。”白雪飘对炎舞强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不生我气了吗?”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微微一笑,道:“当然生气了,气的恨不得杀了你呢?不过现在,觉得你不值得,因为你的眼光有问题!”白雪飘说完,将捆绑在炎舞身上的黑色触手切断。然后化身成了人形,向萧戾而去。

白雪飘对炎舞道:“记得你欠我的,到时候,我要你一切还清!”白雪飘见萧戾还在试图要拿起昊天宝剑的剑魂,便化出月轮向萧戾杀去。

萧戾没料到,竟然还会有一人,连忙的躲闪,月轮说来也巧合,正好击打在了地煞七十二剑中的,炎剑之上,月轮有十二柄,其分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其子向冲的,便是那子轮,子夜为阴,炎剑属阳,阴阳相生相克,一条与炎剑相连的剑,名为天乾,此刻,也发生了共鸣。紧接着,一条捆绑昊天宝剑剑魂的铁链被砍断。

“造化,造化,原来如此!”萧戾微微一笑,完全没有想到,此刻,白雪飘的动作,十二道月轮齐出,十二道光芒,化作了一道白光,白雪飘催动自身寒气,将萧戾一下子冻成了冰块。

白雪飘收起了月轮后,惊愕了起来,在自己的脚下,有一道影子,影子里出现了一双黑手,竟要抓自己的双腿,白雪飘连忙飞起,一脚踢在了那黑色的手上,一道冰直接冻住了那一双怪手。

“白雪飘,小心,此怪靠着黑暗可以衍生,远离黑色,那样便不会被抓住。”炎舞说完,挣开了那黑暗的触手,直向白雪飘而去。

咚咚咚,“在这里!”炎舞一道火焰扔出,一出黑暗被炎舞给击中,而在那黑暗中,飞出一人,正是萧戾,萧戾捂着肩膀,刚刚的火焰,正好击中了萧戾的肩膀。

炎舞张开翅膀,一道道火光化成的羽毛,直向萧戾而去。

“刚刚是我大意,别想在击中我!”萧戾撑开五指,从萧戾的手掌张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直接将炎舞用火光化成的羽毛,尽数的吸干净。

紧接着,炎舞剑踩着宝剑化成的路,向萧戾而去。

炎舞拔出一根羽毛,化成了绝仙剑,向萧戾而去。

萧戾身后化作了不知多少的触手,密密麻麻的向着炎舞而去。

“我来帮你!”白雪飘飞到了炎舞的身边,冻住了靠近炎舞身边的触手,紧接着炎舞眼看要刺中萧戾的时候,萧戾的身体里吐出一人,此人正是刑茹嫣。

炎舞立马停止了脚步,暗骂萧戾卑鄙,竟然用刑茹嫣当做挡箭牌,在炎舞挺住脚步的时候,萧戾一掌打中了炎舞。

炎舞被击飞,正巧被白雪飘接住。

白雪飘向炎舞询问道:“此女子是谁?你竟为了她,自忍受一掌。”

“此女子乃刑天之女,刑茹嫣,她救我,随不说她救过我,哪怕陌生人,我也不会伤害无辜。”炎舞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你还是老样子,难怪我以前会误会。”

白雪飘放下炎舞后,炎舞指着萧戾道:“萧戾,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

“卑鄙,呵呵,还有呢。”从萧戾黑暗的身体里,又出现一人,此人乃古月离,此刻,刑茹嫣古月离都被黑色的影子所捆绑,奈何炎舞此刻,无法近身。

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哥哥,你不要管我,直接杀了他,哪怕我死,我也是幸福的。”

白雪飘对炎舞笑道:“炎舞,这丫头对你还挺痴情的。”

炎舞瞪了白雪飘一眼,道:“别胡说!”炎舞说完,将绝仙剑化作了羽毛,插入了翅膀上,对萧戾道:“萧戾,你到底想怎样?”

萧戾冷冷的对炎舞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插手此事,如果可以,我便对你触犯我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炎舞,即使我不答应,我也会用我的手法拿到昊天宝剑的,别忘了,你无法阻止我,还有,一种可能,或许我根本破不来地煞之气,那我就拿不到昊天宝剑,这样说的话,你是否能够靠一旁,什么事都不要插手。”萧戾向炎舞问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萧戾道:“萧戾,我要说不呢?”

萧戾一只手扣住了刑茹嫣的脖子,对炎舞威胁道:“炎舞,你可以试试,不过现在,以你的实力,你根本救不了任何人,而我杀了她,甚至你们,都易如反掌!所以,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炎舞低着头,对萧戾道:“好,我可以答应你,在你拔出此剑之前,你的事,我不会管,这是我能退的最后一步,但是,你要遵守你的约定。”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萧戾说完,放开了刑茹嫣和古月离二人,对炎舞道:“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说完,不在理会炎舞,直接向着昊天宝剑的剑魂而去。

白雪飘看见沮丧的炎舞,对炎舞道:“我去阻止他!”白雪飘正要动手的时候,被炎舞阻止了。

炎舞拦住了白雪飘,对白雪飘道:“够了,你不是他的对手,此刻,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炎舞何尝不想,但炎舞知道,如果动了手,恐怕白雪飘和刑茹嫣都会瞬间被此人杀死的,此人非常诡异,法力又非常强悍,随没有刑天厉害,但他的实力和倏忽是一个层次的。

炎舞便这样,带着刑茹嫣等人离开了实幻之界,白雪飘愤恨的看了萧戾一眼,眼睛里带着一丝阴寒之气。

出了这实幻之界,炎舞叹息道:“希望他不能拔出那昊天宝剑吧。”

萧戾看到刚刚白雪飘破掉一条铁链后,那地煞之气减弱了许多,萧戾便用相克之法攻击,很快,一道道铁链尽数的被萧戾挣断,萧戾微微一笑,手持着昊天宝剑的剑魂,直接狠狠一拔,天地动荡,日月无光,整个实幻之界出现了破洞,碎裂成了一块一块,难分实幻。

“不好,昊天宝剑要问世!”剑山处,看着地动山摇后,太白感觉了一阵不妙。山体塌陷成了一块,形成了一个剑的形状,轰隆!整个山整个飞在了天空之上,瞬间破了七十二剑阵的地煞之力,万剑宗被震飞百里开外。

巨山慢慢的缩小,越来越小,土石草木也慢慢的脱落,露出了一个白金色的,锋利的宝剑,此刻,握着此剑之人,正是萧戾。

剑山化作了剑,众人惊讶不已。萧戾手举着此剑,剑山处的所有飞剑,尽数的融合入了昊天宝剑之中,便是那巨多飞剑堆积成七十二柄地煞之剑也不例外。

萧戾握着此剑,便如握着整座剑山一样的重,如果这剑轻轻一挥,不知是否有着划破天际的力量。

“哈哈哈……昊天宝剑,果然非同一般。”萧戾狂笑不止。

紫云上仙见到剑山化作了萧戾手中的剑,同时生存在此剑中的生灵,恐怕也都被里面无数飞剑杀的干净,心中不免有些愤怒,便向着萧戾而去,萧戾冷哼一声,轻轻一挥昊天宝剑,只凭借百里剑光,便将紫云上仙斩成两断,若非紫云上仙有起死回生之术,这一次恐怕真的神魂惧灭了,但是这样,紫云上仙的修为,也打了折扣,在修炼百年,千年,恐怕也很难恢复了。

“哈哈,拜剑山庄不复存在,接下来,我想是玉皇宫!”萧戾说完,手持着昊天宝剑,看向了玉女元君等人。

刚刚的一幕,玉女元君看在眼里,其实力强悍的昊天宝剑,若击杀整个玉皇宫,相信根本不在话下。为此,玉女元君非常的警惕。

“没想到神帝昊天遗留下的一柄宝剑,竟会这么厉害!”众人都惊叹道,紧紧是轻轻一挥,便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剑落山,神嗜影。

玉女元君连忙拿拿出兵器冰玉杵,挡住了萧戾的一击,那昊天宝剑的剑气,非常剑所能比拟,为此,紧紧一招,便让玉女元君元大伤。

玉皇宫来此的弟子,可没有宫主玉女元君那般,各个被昊天剑气振的是魂飞魄散,炎舞扇动翅膀,来到了萧戾的面前。

“真后悔让你拿到了昊天宝剑。”炎舞咬牙切齿的看着萧戾。

萧戾微微一笑,对炎舞道:“你当时没有选择,当然,现在你还是没有选择。”

“不管有没有选择,今天,我一定要收了你!”炎舞拔出羽毛,化作了绝仙剑,直接向萧戾杀去。

萧戾冷冷的对炎舞道:“万剑,当已昊天宝剑为尊,你这剑随锋,依旧非我之敌手。”

炎舞对萧戾道:“你错了,剑的强大弱小,而不在于使的什么剑,而是使剑者的心,心强而剑强,法术之最,以气化剑,一样可断山劈海!”

萧戾抚摸了一下昊天宝剑,对炎舞道:“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不过,我不仅剑强大,而且心也强大,即如此,你又拿什么超越我?”

炎舞手持绝仙,又幻出诛仙,戮仙,陷仙三剑,炎舞化作四手,一手各持一剑,向萧戾而去,竟硬生生的挡下了萧戾的一击。

随后,白雪飘,刑茹嫣,古月离,紫云上仙,月皇天尊,玉女元君,五德星君,纷纷向着萧戾而去,几人合力,一起抗衡着手持昊天宝剑的萧戾,而萧戾依旧应付自如。

几人大战了,几百个回合,黑影随剑,地煞遮天,火光易现,光芒耀眼,寒冰刺骨,风影无限,琴声凤凰,喧叫九天,月光红线,紫剑出窍,五行术法,天际之上,黑的,白的,赤的,蓝的,紫的,五彩缤纷,异常的耀眼。

振的天地浩荡,坤江翻扬,山踏地裂,仅仅是萧戾一人一剑,竟产生了这种力量,炎舞感觉的出,此人,还有倏忽他们一伙的可怕,只是不知道他们一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强悍到如此地步。

白雪飘将十二道月轮抛出,围绕着萧戾不断的攻击着,萧戾身体被一次次的切开愈合,根本就伤不及半分。

“你所是世间的黑暗,那我们便是光明,来制裁与你的黑暗!”炎舞说完全身火光大亮,即便萧戾,也感觉到了一丝的热烫,而这热汤,自己的黑暗竟是无法吞噬的。

炎舞见萧戾用剑格挡,便就喜悦起来,至少眼前之人,不是完全没有弱点的。便如此,炎舞扇动翅膀,向萧戾飞来,手持着诛仙四剑,狠狠的击打在了昊天宝剑之上。紧接着白雪飘,刑茹嫣等人又一轮的攻击,萧戾躲闪来了白雪飘的攻击,一掌打在了刑茹嫣的玉足之上,挣脱了炎舞之后,身体里化出一手,狠狠的击打在了炎舞的胸口,那黑暗的手,被炎舞的火焰烧焦,同时,炎舞也被萧戾打的吐血。

炎舞擦了嘴角的血,继续向着萧戾攻击而来,萧戾挡住了古月离和月皇天尊的攻击后,便挡下了炎舞的攻击,经过一番打斗,又是几百回合,众人依旧没能将萧戾制服。

萧戾感觉事情不妙,正要遁入影子逃走,被炎舞看出了弊端,每一次,萧戾想要逃走,都被炎舞给挡了下来。

“想逃,没那么容易!”炎舞一下子拦住了萧戾。

萧戾对炎舞道:“我不想伤你,你又为何咄咄逼人!”

炎舞对萧戾道:“让你拿走昊天宝剑,玉皇宫就危险了,另外还有,你若逃走,恐怕三界就危险了。”

太白对萧戾道:“我早已向天界发出求救了,你夺走昊天宝剑,神帝昊天自不会坐视不理,恐怕现在,正召集兵马来讨伐与你!”

萧戾听到太白如此之说,心中更为不妙,自己与倏忽一样,如果让众人讨伐,别看有昊天宝剑,但一样会和倏忽一样下场,想想便感觉不寒而栗。

白雪飘暗骂太白白痴,在耗上一段时间,即便不说,等救兵一来若非,萧戾便插翅难飞,如果现在萧戾起了逃跑心思,他们只能阻止了,若阻止不了,让他离去,恐怕玉皇宫不会太平!

萧戾听完太白的话后,冷冷的对金德星君道:“太白星君,多谢你提醒了!”萧戾说完,一剑将金德星君太白劈飞,这一剑,差点要了太白星君的命,金德星君连忙聚拢自己的元神,莫不然,如果仙体破碎,自己恐怕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萧戾手持昊天宝剑正要飞离此处,却不想又受其炎舞阻拦,炎舞化其分身,将萧戾四处包围,一炎舞手持一剑,诛仙,虐仙,绝仙和陷仙。四剑闪烁万丈光芒,将萧戾照入中间,四处炎舞其上,奈何将萧戾刺穿后,身体部分的缺口,被黑影覆盖之后,又完好如初。

炎舞冷冷一笑,口念咒语,只看到,萧戾身体刚刚愈合的身体,竟莫名其妙的着了火,而这火,乃是炎舞的神火,一条岩浆之龙,从萧戾的身体里飞出,化作了一道炽热的火光。

此岩浆之龙,正是敖小晗的化身,敖小晗一掌打在了萧戾的身上,却不想,萧戾的身子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敖小晗身体的岩浆之力,正慢慢的萧戾若吸食。

一道寒光飞过,切断了黑暗中的一道连接,敖小晗才得以逃脱,那道寒光从白雪飘手中飞出来的,却又回到了白雪飘的手中,正是白雪飘的武器月轮。

萧戾没想到,紧凭借炎舞等人,竟困在这这般长时间,而自己竟无法脱身。

炎舞见萧戾竟有如此的恢复能力,心中暗骂道:“这厮黑人,竟没有弱点吗?仅是他的不死之身,就能抗衡我与诸仙,更何况手中还有一柄无坚不摧的昊天宝剑。”

“此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力量,即便三界能与之抗衡的,也寥寥无几!”白雪飘不由的惊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白雪飘道:“不清楚,反正不是好人,不过看他样子,好像并没使出权力,对抗我们这么多人,但是有些顾虑!”

炎舞所想并没有错,别看和萧戾对战了这么长时间,萧戾随靠着昊天宝剑,但若想杀了眼前的这些人,并非不能做到,而是,他并不想做,虽然,他看似有些虚弱,但即便炎舞等人,在来上一倍,他也不会畏惧。

“此人和倏忽应该是一个等级的!”炎舞看着萧戾,心中盘旋着,如何能托到天兵的到来,这样的话,便能留下他手中的昊天宝剑了。

想想倏忽的可怕,炎舞便不寒而栗。

萧戾对炎舞等人冷声道:“你们既然这么难缠,那就别怪我了!”萧戾说完,身体里的煞气飞向天空,顿时,天空阴暗下来,周围都是一片阴暗。

炎舞身体里飞出一个黑影,此黑影和炎舞一样,不过周围皆为黑暗,唯一明亮的便是此人的眼睛。

紧接着,白雪飘,刑茹嫣,月皇天尊殷簌,紫云上仙,五德星君们,古月离,敖小晗等人,他们的身体里都飞出了和他们一样的黑影,其黑影的苏醒,还有他们的本领,都和他们一样。

这些黑影是存在与他人内心的黑暗,同样也是他们的影子。

萧戾冷冷的道:“我呼唤你们醒来,那你们便吞噬你们的主人吧!”萧戾说完,便不在理会他们,直接向着天际飞去。

炎舞正要追赶,不巧被自己的影子给阻拦,自己的影子手中也有诛仙四剑,其四剑黑暗邪恶无比,每一剑都要至炎舞与死地。

炎舞张开翅膀,手持诛仙四剑和自己的影子打了一个回合,炎舞化身成鸟,其影化身成蛇,炎舞化身为鹰,其影化身成狮,将炎舞一把抓住,炎舞化身成刺猬,其影化身成网一把将其包裹,炎舞化身成火,其影化身成水,双方相斗,难分难解。

“我们为什么要斗,这完全没有意义!”炎舞对自己的影子道。

炎舞的影子微微一笑,对炎舞道:“只要把你吞噬,我便能制衡与天下,为何要被你踩在脚下?”

炎舞对自己的影子怒道:“你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我不允许你胡作非为!”炎舞说完,便又向自己的影子杀来。

炎舞的影子微微一笑,口吐黑色的火焰,向着炎舞烧去,可惜,炎舞对火焰免疫,更何况是自己的火焰。炎舞将那黑色的火焰吞入自己的肚子,却不想,自己的影子向自己飞来,一手放出暗光,竟将自己摄住。

“安心的给我融合吧!”炎舞的影子暗暗的一笑,直接将炎舞裹入自己的黑暗,渐渐的炎舞的半个身子都融入了自己的影子当中。

白雪飘等人亦是如此,他们的影子和他们一样,任他们有何本领,都和他们影子一般,难以抗衡。

而刑茹嫣当自己影子离开身体的时候,刑茹嫣便感觉到了头痛欲绝,仿佛自己脑海中有股邪恶的力量涌进,凤凰琴与法操作,而刑茹嫣的影子竟化作了一只怪物,此怪物如蛇如凤,恐怕连自己的影子都无法理解是为什么吧。

“原来如此,你身体里,除了你,竟还有两个人的魂魄,一个主宰你的情欲,一个主宰你的恨知。”刑茹嫣的影子对刑茹嫣邪恶的说道。

刑茹嫣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刻,刑茹嫣的脑袋就如爆炸一般,头痛欲绝,痛苦难忍。

“正好,看你这么痛苦,我把你吞噬,也算为自己做一件好事,放心,让我吞噬与你,你便不会那么痛苦了。”刑茹嫣的影子说完,便向着刑茹嫣而去。

刑茹嫣眼睛便的血红,身上出现了火的图腾,一道道烈焰化作了羽毛,刑茹嫣一半的身体化作了朱雀,羽毛不断的燃烧着,便如炎舞时候的金乌一般。

炎舞看着刑茹嫣的变化后,暗道:“不妙,火毒!”想想自己给刑茹嫣灌输的血液,炎舞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厄啊……!”刑茹嫣痛苦的咆哮着,即便自己的影子,也不敢有吞噬自己主人的胆量。

刑茹嫣失去了理智,直到刑茹嫣彻底的化作了一只巨大的红色凤凰,便是自己的原身朱雀。

萧戾暗感觉不妙,本来萧戾就没走远,被刑茹嫣这一咆哮,萧戾差点被昊天宝剑的力量反嗜,看看脚下,一道艳光,正是那化作朱雀的刑茹嫣发出来的。

“不可能,朱雀哪有这般强悍的力量,难道是……?”萧戾暗暗惊讶道:“是毒火!”顿时,萧戾布满天空的煞气,都朱雀的几口烈焰燃烧的干净。

刑茹嫣的影子差点被朱雀喷出的烈焰给烧死,不过庆幸有萧戾相救,萧戾以全身煞气,融与昊天宝剑,才挡下刑茹嫣一击。

刑茹嫣的影子对萧戾道:“谢谢你救了我!”

萧戾没有理会刑茹嫣的影子,看了一眼化作朱雀的刑茹嫣,暗叹道:“真棘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化作朱雀的刑茹嫣虽难分敌我,但离萧戾最近,萧戾本不该多管闲事,奈何身陷与此,朱雀的强大,却并非萧戾所能抵挡,便如此,弄的自己无法脱身。

朱雀一声鸣叫,一口烈焰直袭白雪飘的影子,白雪飘的影子连忙闪躲,这才让白雪飘有了可乘之机,挥动月轮,使用御冰诀,将自己的影子冰封,并吸与自己的体内。随后,朱雀一口烈焰又袭来,直喷向白雪飘,白雪飘连忙以寒气化作一道冰墙,将自己包裹在内,奈何,朱雀火焰太过凶悍,白雪飘竟被灼伤。

“竟然可穿透我设立的冰墙!”白雪飘一时竟有了挫败感。

见刑茹嫣已化作朱雀,炎舞感觉不妙,而自己又被自己的影子吞噬的只剩下半个身躯,万分情急之下,炎舞挥动诛仙剑,竟往自己身上刺,血液中尽是岩浆烈焰,烧的自己的影子不得不放开炎舞。

炎舞的影子一声撕裂的惨叫之音,炎舞挣脱自己的影子,手持诛仙剑便向着朱雀而去。

奈何炎舞的影子,在疼痛之中,依旧紧追不舍,炎舞的影子,势必要将炎舞吞噬为止。

天空之上,顿时乌云密布,雷鼓震震,百万天兵早已将此地团团包围,天上箭雨之落,在天上带兵之人,乃是那三清之一的原始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身边副将军师为四目星君仓颉,先锋其众将风神箕星,龙祖敖罡,虚日惧留,力阳神,黄道仙,玄阴王,东华仙提,二十四甲巨灵仙,三十六乙诸妖神。

“奉神帝昊天之命,凡拔出剑山昊天宝剑者,杀无赦!”原始极道玉清大帝紫虚道对众仙道:“众将听令,放栓天链!”

乌云之端,几道金光顿时下起了一条条锁链萧戾暗叫不妙,有诸多天兵天将,而又为紫虚带兵,恐今日之行凶多吉少!

萧戾想要逃脱,奈何不幸被栓天链锁住,而那昊天宝剑也入凡间,再次的形成了一座山,恢复了剑山之容。

不仅如此,仓颉睁开四目,将朱雀摄住,令朱雀无法动弹,天界一道道符咒化作的牢笼,将朱雀关押在里面。

炎舞等人的影子,我不免与难,顿时被天空下起的瞬间捆住了身子,萧戾狠狠的一扯,那捆绑身躯的锁链顿时崩塌。

萧戾向着南方而去,却不想被四目星君仓颉所阻挡,四目星君仓颉睁开四目,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

萧戾又转身往北方逃走,却不想又被炎舞白雪飘几人阻拦,往东方逃走,又有箕星和龙祖,西方紫云上仙和月皇天尊还有五德星君,下方古月离和龙女敖小晗以及玉女元君和其弟子,上方原始极道玉清大帝紫虚坐镇,转眼间,黑压压的天兵天将们,将八方路道统统堵死。

炎舞见萧戾被堵死,自知道有原始天尊极道玉清大帝紫虚坐镇,又有四目星君仓颉在,萧戾自插翅难飞。炎舞不在理会萧戾,直飞向被困符咒化作牢笼的朱雀而去。

炎舞扇动翅膀,手持诛仙剑将其符咒化作的牢笼劈开,紧接着,将朱雀女刑茹嫣救出。

朱雀看了炎舞一眼,但是早已没有意识的朱雀,根本不理会炎舞,张开尖嘴,便要将炎舞吸入腹中,炎舞连忙躲闪。

“刑茹嫣,是我呀,我是你炎舞哥哥!”炎舞向着化作朱雀的刑茹嫣喊道。

月皇天尊对炎舞喊道:“别在喊了,她已毒火攻心,根本就不认识你。”

炎舞心中一痛,心道,以前自己毒火攻心的时候,便如他一样吧,实则自己心痛,却不知毒火攻心的痛苦,远远比这时候要强上几分,现在,炎舞知道,也了解现在刑茹嫣的痛苦。

那种痛苦,便如心要炸来一般,炎舞不后悔给她灌输自己的血液,至少现在她还没死,当然也有救赎的时候,她血液中毒火,远远没有自己百分之一的多,为此,她至少还有救。

炎舞对白雪飘喊道:“白雪飘,借你月轮一用!”

白雪飘知道炎舞想到干什么,便将十二道月轮尽数丢给他炎舞,自己并施展寒冰之术,将朱雀冻结,炎舞抛出十二道月轮,并以十二道月轮将朱雀团团包围,炎舞口念王母论,王母论是苍羽所教,炎舞自是历历在目,王母伦十二卷第八宗,大道而为之,心静止与魔,乱心为魔乱,蛊咒之魔生,无为无智,无欲无求,六道无贪,生者亦为,勿作天道,生者而为,福获天权,至心静,心明,心有,心生,其灭火,水,雷,土,风,五灵,五毒,仙道百年,神道千年,人道万年,坠神明坤,西方天乾,瑶池昆仑,至盘古三清十二巫,往生,往灭……。

炎舞见王母论对朱雀有所效果,便继续念咒,白雪飘不知道,炎舞竟然还会念王母论,白雪飘对王母论有所了解,没想到,许久不见炎舞,炎舞的王母论竟然这般熟知。

王母论一出,周围的静心咒,直接打入了朱雀的身体,炎舞知道此刻正是时机,便对白雪飘喊道:“白雪飘,快,快帮我冻住她!”

白雪飘点了点头,便直接凝聚寒气将朱雀冻住,炎舞正要将朱雀变小收服的时候,却不想,静音咒的效果已过,朱雀顿时挣脱了冰墙,有为的月轮被振动的铭铭作响。

白雪飘对玉女元君道:“小姨,联合玉皇宫弟子,快将我朋友的朋友冻住!”

玉女元君点了点头,对着自己的子弟道:“众弟子听令,给我速速施法,将其朱雀冻住!”

炎舞又一遍的静心咒,只见白雪飘和玉皇宫的人,分分施法将朱雀给冻住,众人的法术直到虚脱,才将朱雀女给困住。

炎舞元神穿进入了那冰封的雕塑,直接点中朱雀的几处穴道,将毒火封在了朱雀的丹田,被冰封的朱雀化作了刑茹嫣,砰!冰被破碎开来,炎舞抱着昏迷的刑茹嫣飞了出来。

炎舞来到白雪飘的面前,看着虚弱的白雪飘,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雪飘冷冷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占时还死不了。”白雪飘接过炎舞递给自己的月轮,然后自己开始了运气疗伤。

炎舞看了看刑茹嫣,刑茹嫣的衣服早已烧的破破烂烂,都化作了灰尘,炎舞拔出一根羽毛,化作了一件火红的衣服,仙气一吹,直接穿在了刑茹嫣的身上,炎舞化作分身,将昏迷的刑茹嫣保护,而自己则对自己的分身道:“这里交给你了。”

炎舞的分身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放心吧,这里交给我了。”

炎舞交待了一些事后,直接向萧戾而去,此刻的萧戾可以说狼狈极了,原本的昊天宝剑被打下了凡尘,又化作了一座剑山,而自己,受其天雷之击,狱火之痛,每一次,自己都痛苦万分,眼下这般多的人,萧戾在诸般神通,也难以招架。

不过萧戾也值了,吞噬了那么多的士兵,也有几万众,芭蕉扇一出,扇的萧戾魂魄差点陨灭,还好萧戾有着不死之躯,莫不然恐怕死在这里了。



萧戾瞪了一眼风神箕星,奈何还没有机会动手,四目星君便出手了,四目星君拿起赢了的神笔,在天空画下了几个人形,那墨水形成的人,直接的活了过来,向着萧戾冲杀而来。

“妙笔仙翁的神笔!”萧戾惊讶道。

萧戾口吐一口鲜血,自己吞噬的天兵天将太多了,以至于煞气受到反嗜,萧戾见炎舞又要赶来,萧戾一人抵抗鞋如此多的仙力,当真有些吃不消。

白雪意,情愫深。

无奈之下,萧戾元神出窍,意图逃脱,只见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袖子一挥,一团团黑气散去,紫虚那么一抓,那黑色的煞气便轻易的被破去,被黑暗吞噬的众人,又重新回到了世间。

“啊?”萧戾一声惊讶,便要驾云而去,却怎想紫虚一掌击,击打在了萧戾的身上,直接将萧戾打的口吐鲜血,萧戾连忙化作一几十个分身,元神出窍,意图逃离此处。

紫虚没料想,萧戾化作众多分身,即便四目星君仓颉的四目,也没看到萧戾的那一步动作,当众天兵将萧戾分身打散的时候,仓颉才料想的到,自己上当了,竟让萧戾元神逃脱。

“不好,萧戾竟在我眼皮底下逃走了!”仓颉愤恨不已。

紫虚也甚感奇怪,此人是何物所幻化,竟元神在四目星君眼底逃脱?紫虚没有打算放任萧戾逃走,因为,紫虚知道,此人逃离不远,定然藏匿在这剑山之中。

紫虚对众天兵天将喝令道:“诸天神听令,死守剑山,莫放走一人一物,风神箕星,龙祖敖罡,四目星君,各率领十万天兵,去剑山收寻,切莫让此妖孽逃生!”

“是!”众神领命,赴往剑山,追拿元神逃走之妖孽萧戾。

紫虚向炎舞而来,对炎舞道:“太阳神,可否帮我一忙?”

“极道玉清大帝但说无妨,若有用的道我炎舞的,我必当竭尽全力!”炎舞对紫虚说道。

紫虚伸出手,对炎舞道:“此人,不知是什么东西,幻化而成行,我怕众神诸多,我依旧难以捉拿与他,特此,借用你几样兵器。”

炎舞不解的向紫虚问道:“哦,借我几样兵器?我身上的兵器,就只有诛仙四剑,难道说,极道玉清大帝是想借我诛仙四剑?”

紫虚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太阳神,所说没错,我的确是想借你诛仙四剑,在此剑山布下诛仙杀阵,以免萧戾逃脱。”

“诛仙杀阵?”炎舞疑惑不解的看向紫虚。

紫虚道:“诛仙四剑,乃我师尊道祖鸿钧所炼制,曾交由我师弟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后,我师弟玉晨子,因一次机缘,将此诛仙四剑交予了一人,灵鸑凤母,没想到,灵鸑凤母看破天道,将此四剑,赠予你防身。诛仙四剑分为南方神魔道天谴狱火诛仙,东方天道上清戮仙,西方鬼道镇魂陷仙,北方极道玄清绝仙,此四剑分代表,风,雷,水,火,其诛仙剑为首,居神火之力,又为四灵,其诛仙四剑乃主宰天伐的无上阵法,即便大罗金仙,也会在此剑下魂飞魄散,可见此诛仙剑阵之厉。”

炎舞向紫虚问道:“那在此施展诛仙杀阵,会不会连累山里的走兽飞禽,要知道,剑山之处,虽是剑化而成,却也有些魂,灵,精,魄,若是伤及他们,却造下杀孽。”

紫虚摇了摇头,对炎舞道:“太阳神过虑了,却不知,诛仙杀阵,是配合诛仙杀阵图,才能发挥诛杀大罗金仙之力,而我所设诛仙杀阵,乃是只守不攻。”

“原来是纸老虎,只起的震慑效果,也罢,既不妄生杀戮,我将诛仙四剑赠送与你何妨?”炎舞很大方的拔出自己身上的四痕羽毛,吹一口仙气,化作了诛仙四剑,赠予了紫虚。

紫虚微微一笑,接过了诛仙四剑,对炎舞微微一笑,道:“如此,多谢太阳神了。”

紫虚对炎舞又道:“诛仙杀阵,可不是纸老虎,随没有诛仙杀阵图的配合,不能将那妖孽诛杀,了此妖孽若想逃脱此剑阵,也会被诛仙剑所伤,到时候,借引剑山的地煞七十二剑阵,定然能让萧戾魂丧与此。”

炎舞对紫虚笑道:“原来,不是纸老虎,不过,这地煞七十二剑阵的威力,我是有所耳闻,这恐怕……”炎舞迟疑了一下。

紫虚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对炎舞道:“放心,我紫虚做事一向很有原则,不会祸及无辜!”紫虚说完,将诛仙四剑,扔向了剑山四方,此剑山四方,四剑顿时连成一线,四线又交错与一体,赤,黄,青,蓝,四光。

紫虚闭上眼睛,对炎舞道:“只要众天兵寻觅此妖物的踪迹,我便发动诛仙杀阵与地煞七十二阵,将此妖诛杀与此。”

炎舞点了点头,不在多说着什么,对于炎舞而言,紫虚比自己强悍太多,将此事交咐与他,炎舞心中也心安许多。

而在剑山藏匿的萧戾,却是左躲右闪,诸多天神阻拦,后又有诛仙杀阵和地煞七十二剑阵融合,萧戾身上早就伤痕累累,即便自己拥有不死之身,却也能让诛仙四剑弄的神去魂消。

萧戾口吐鲜血,依旧躲闪着神剑的追捕,可惜的是,无论萧戾如何的躲闪,都无法摆脱此剑阵之危。

萧戾的胳膊,身子,甚至是头颅都被诛仙剑割断,不过,在黑影的帮助之下,又再度的重组在了一起。

“妖物,哪里走!”四目星君仓颉,眨了眨四目,一下子锁定到了萧戾,手持神笔,已墨水化作笼子,将萧戾困入在了画作的牢笼之中。

萧戾暗恨,想要挣脱,却看见四目星君四目一瞪,直接将萧戾摄在此处,萧戾暗恨,但此时,却是无可奈何。

四目星君向萧戾问道:“说,你是哪里精怪成精,竟又如此法力?”

萧戾冷冷的瞪了四目星君一眼,没有回答四目星君的问话。

四目星君仓颉也没有生气,只是用神笔画了一个锁链,将萧戾死死的捆绑住了,仓颉对萧戾道:“当然,你不说也没有关系,等入了凌霄,交给神帝处理!”

萧戾冷冷的看了四目星君一眼,道:“四目星君,我发誓,如果我还活着,定要你粉身碎骨!”萧戾说完,便欲想挣脱仓颉的束缚,奈何,萧戾却被仓颉的眼神束缚,无法动弹半分。

四目星君,轻轻挥动衣袖,一柄带走地煞之气的神剑直射杀萧戾,被四目星君轻易的弹开,四目星君仓颉对萧戾问道:“这天罡之术,有诛仙杀阵,那地煞之术,有七十二道束缚,若不是,我刚刚帮你,你觉得,你能险象环生?”

萧戾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四目星君,知道落与他手,要刮要杀,便由他去,即便带入凌霄,萧戾也全无惧意。

仓颉向萧戾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们以多欺少,你落败与此,所以心里感到不平衡?或许以为,任凭单打独斗,你未必会输?”

“难道不是这样?”萧戾向仓颉反问道。

仓颉眯了眯四眼,对萧戾道:“好,便让你我公正一回的决斗,若你能够赢我,我便让你离开,倘若,你输给我,哼哼……”

萧戾对仓颉道:“倘若我输给你,大不了以后,你说怎样,便是怎样!”

仓颉很慷慨的解开了封在萧戾身上的束缚,萧戾只凭借一下子,困与自己的牢笼,一下子便崩的碎裂,化作黑墨染给了一片山。

极道玉清大帝紫虚,凭借诛仙杀阵,便感受到了仓颉和萧戾的气息,紫虚暗知不妙,仓颉恐怕有意要放走萧戾。

紫虚一向以除魔为己任,不会因为有什么目的,而放走破瓜三界秩序之人,哪怕,背后有什阴谋,紫虚也会不管,不去理会,他只注重眼前结果,而仓颉却不同,仓颉是那种为大我,可牺牲小我的精神,仓颉和紫虚不同,他只注重最后的结果,为此,紫虚和仓颉一向不合。

紫虚知道,仓颉是想放走萧戾,从而在萧戾身上施一个跟踪的仙术,这样,从萧戾的身上,找到幕后这一切的操控者,可惜,紫虚不同意这样的观点,认为这般有些不妥,萧戾不说警觉,但万一发现如何?而萧戾被杀,放出消息,萧戾依旧活着,并且让一人化作萧戾,等待他人的救赎,相信不久,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会浮出水面。

紫虚暗叫一声不妙,想要阻止仓颉,但为时已晚,料想不该任仓颉前去捉拿。

仓颉和萧戾打了几个回合,萧戾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便想元神出窍,他不会理会与仓颉之间的约定,只管自己逃走,却不知,仓颉故意让他逃走,而在萧戾的身上,早已中了仓颉的跟踪术法,仓颉假装追捕,却没有追踪的到,然后又装悔恨的去向紫虚请罪。

紫虚看了一眼仓颉,向仓颉问道:“你当真将那妖孽放走了?”

仓颉对紫虚道:“启禀极道玉清大帝,是那厮妖孽狡猾多端,我竟上他的当,才让他逃脱,还请极道玉清大帝惩罚!”

“惩罚?那诛仙杀阵和地煞七十二剑阵,都没拦得住他,我又怎能惩罚与你!”紫虚也没有说破,当然,紫虚知道,如果没有仓颉,紧靠诛仙杀阵和地煞七十二剑阵,那萧戾也逃脱不得,也只有仓颉可助他脱困,奈何,自己又不能惩罚与他。

紫虚对仓颉道:“罢了,罢了,今天他本命如此,也非你之过错,不过这件事交给你了,掌握此人的行踪,我会向神帝禀报,数命你派兵捉拿!”

“末将领命,绝不负极道玉清大帝所嘱托!”仓颉对紫虚信誓旦旦的说道。

“哼!”紫虚被仓颉摆了一道,心中自然不是那么顺心,只是希望,仓颉能够追踪到,那隐藏与萧戾幕后之人。

紫虚来到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笑道:“太阳神,为他别人窥视这昊天宝剑,便将你的那诛仙四剑收回,留此百年,作为镇守剑山之用,还请太阳神不要小气才是。”

炎舞对紫虚道:“这四柄剑,如果能用于三界,至是三界之福,我岂会俐色。便送与极道玉清大帝便是。”

“如此,那便多谢太阳神了。”紫虚对炎舞客气的说道。

“别太阳神,太阳神的叫着了,当初神帝册封,也不过虚职而已,如今,我也没成神,你倒不如叫我炎舞便是。这样倒是显得自在一点。”炎舞向紫虚回答道。

紫虚微微一笑,对炎舞笑道:“叫你那么好爽,也不在乎世俗的礼数,那好,我便称呼你炎舞,不过,你也别称呼我为极道玉清大帝了,称呼我为紫虚大哥便是。”

“好,那我以后称呼你紫虚大哥了,你可别嫌我没了规矩?”炎舞对紫虚道。

紫虚微微一笑,道:“不会,至少我觉得这样的称呼,很熟份。”

炎舞突然想到一件事,对紫虚道:“对了,紫虚大哥,那黑影,职称为萧戾,而此人,在此以仇星路自称,而法力有些高强,和希望的小妖小怪不同,我觉得,他应该和那个无面人倏忽是一伙的,可能他们背后,似有一股阴谋,在驱使这这一切,唉,只可惜,让他逃脱了,莫不然,可以套出他的话。”说完,炎舞不由的叹息一口气。

“拜剑山庄,倏忽?萧戾?却有一定的关联,而龙族,却不过是被他们利用而已,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明白,放心,这件事,我们会彻查清楚的。”紫虚回答道。

“有紫虚大哥这句话,我便安心许多了。”炎舞对紫虚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炎舞觉得对紫虚特别的信任,或许是投缘的缘故。这时候,白雪飘向着炎舞飞来,紫虚对炎舞道:“你的朋友来了,我便不打扰你们了。”紫虚觉得,炎舞和白雪飘两人是情侣关系,而自己在这里,倒有些不习惯。

“有空的时候,去玉京山天微宫,找哥哥喝酒!”紫虚对炎舞说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哥哥,到时候,等我事情忙完了,第一时间,天微宫采访哥哥。”

紫虚向着月皇天尊殷簌飞去,而此时,白雪飘来到了炎舞的身边,白雪飘向炎舞问道:“你怎会和极道玉清大帝那般熟悉?”

“哦,你说紫虚大哥呀,刚刚认识的,觉得人还不错。”炎舞对白雪飘说道。

白雪飘对炎舞道:“什么人不错,刚刚认识的,就对人如此的相信,怎么说你呢?这般的天真。”

炎舞不解的向白雪飘问道:“我怎么天真了?”

白雪飘道:“此人,乃玉清圣境的主宰者,说起来,此人也算你我师叔,没想到,你竟称呼他为大哥,这辈分乱的……”白雪飘摇了摇头,对炎舞道:“还说你不天真。”

“啊?师叔?那他为何不是帝之辈的?”炎舞更是不解了。

白雪飘摇了摇头,对炎舞道:“鸿钧道祖,帝字排列有其十二,其六未按帝辈,我师尊嫦羲便是其中之一,还有就是刚刚的紫虚。”

“此人,不喜人世间的世俗之礼,看不顺眼的,便是神帝,他也敢骂,看其顺眼的,即便是乞丐,妖魔,精草,仙石,他也敢结交,总的来说,此人,虽为神,我却觉得很讨厌。”白雪飘对炎舞提醒道。

炎舞啊一声,心想不对呀,他既不在乎世俗之礼,为何刚刚,借诛仙四剑的时候,称呼自己为太阳神的,而且还那么的高兴,一点也看不出来呀。

不过,炎舞想不明白的事情,自然不愿意多想,管他呢,只要自己看他顺眼便是,不过,恐怕以后不能在大哥相称了,那样有**理,即便让紫虚讨厌自己,炎舞也不敢对紫虚以大哥相称呼了,炎舞不是怕,而是内心排斥这种感觉。

“总之,日后见了他,小心他,此人,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呢。”白雪飘向炎舞提醒道,因为白雪飘可是知道炎舞身具毒火的事情。

“算了,不提他了,对了,刑茹嫣呢?”炎舞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对炎舞道:“交给我小姨照顾呢?”

“你小姨?”炎舞有些疑惑了,不过炎舞刚刚的打斗中看到了和白雪飘长的一样的人,炎舞本想询问,但没找到机会。

“是我妈妈的妹妹了,兔族如今的族长,更是玉皇宫的宫主。”白雪飘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炎舞,从沙龙的时候,到自己找玉皇宫算账的时候,只是对自己母亲和嫦羲的事情,还有自己的小姨为何杀炎舞,都统统隐瞒了过去,只是对炎舞说,小姨没有告知,自己便也没多问,至于为何杀你,算都算在了金池圣母的头上,是金池圣母命令小姨杀他的,奈何,不能将这件事直接算在金池圣母的头上,直接假造了一个懿旨。

炎舞对白雪飘道:“白雪飘,恭喜你找到自己的亲人了。”

白雪飘向炎舞问道:“你难道不恨,我小姨吗?毕竟他们传出假懿,让沙龙去杀你!”

炎舞低着头,对白雪飘道:“这有什么可恨的,在说,我不是也没损一分毫,不是吗?”

白雪飘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说你天真。”

“天真一点,反而很好,有的时候,复杂事情想多了,反而很头痛的,倒不如快快乐乐一场,不要纠结那些过多的事情。”炎舞对白雪飘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小姨,为何杀我,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谢谢你!”白雪飘对炎舞道,虽然白雪飘骗了炎舞,心中内疚,而炎舞的那句不想让自己为难,却让白雪飘很是感动。

而在月皇天尊那,紫虚飞了过去,对月皇天尊殷簌关心的问道:“殷簌,你中毒了?”

“多谢,极道玉清大帝关心,不过已经已无大碍!”殷簌对紫虚道。

紫虚看了一眼古月离,并没有机会,直接对殷簌道:“殷簌,你是怎么中毒的?”

“被一条毒龙暗算,本来好的差不多,不过在对付那萧戾的时候,毒素又增加了一些,唉!这事不提也罢。”殷簌对紫虚说道。

紫虚哈哈一笑,对殷簌道:“天下,能伤你的,这条毒龙,也当荣幸了。”紫虚说完,掏出一枚丹药,递给了殷簌,对殷簌道:“殷簌,我这里,有元清丹药一枚,可消除你体内之毒。”

“多谢极道玉清大帝赐药。”殷簌接过丹药,想也不想便往嘴里送,然后运气疗伤。

紫虚对殷簌道:“你与古月离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不过,你对她什么态度,也在与你了,毕竟爱欲之事,不是你我所能阻止了的,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希望,你能够开心快乐。”

“多谢极道玉清大帝相告,我或许知道该如何抉择。”殷簌对紫虚道。

紫虚转身对古月离道:“你还有百年可修炼为神,有些事讲究天缘,也希望有些事,你顺其自然的好,莫不然,天机随处可改的。”

“多谢极道玉清大帝提醒,鄙人知道该怎么做的!”古月离对紫虚讲道。

紫虚点了点头,对古月离道:“如果可以,我可占时将你的记忆封住,待你百年成仙,我在给你解除如何?这样,你既不会痛苦,也可躲避天惩,救你一命!”

古月离摇了摇头,对紫虚道:“如果记忆中,没有了殷簌的记忆,哪怕一分一秒都是痛苦的,如果封掉我的记忆,即便我不记得,一样还是空虚,如果有这段记忆,即便他不在身边,想想他,也是一种幸福,我不想忘记这幸福,哪怕虚幻,也是乐在其中,所以这百年种种,我是受够了记忆的封印,也谢谢极道玉清大帝的好意。”古月离直接拒绝了紫虚。

紫虚摇了摇头,对古月离道:“也罢,不过你日后会有一劫。”紫虚身出了手,对古月离道:“将忘情扇借我用一下。”

古月离将手中的忘情扇递给了紫虚,紫虚在扇子上比划了几下,然后递给了古月离,对古月离道:“此扇子如果破碎,便是你劫难之时,如果渡过,你便成仙,如果过不去,你便万劫不复。”

“那这扇子何时破?”古月离向紫虚询问道。

紫虚掐了一下手指,对古月离道:“百年之后,任凭天意如此,不过,你切记,莫不了逆天而违,莫不然,会加快你劫难的时间。”

古月离拱了一礼,对紫虚道:“多谢极道玉清大帝指点。”

紫虚微微一笑,道:“别谢我,要谢便谢殷簌,因为殷簌喜欢你,我自然帮你一帮!”

萧戾逃离剑山之后,左西八百里之处,有一雷族居住的山,名为雷云山,此山雷云不断,雷族子民,便是靠此处修炼,以雷为食,以雷放逐之。传闻,雷神之祖,与华胥后人在此住上一段时间后,所繁衍的后人,也有传闻说,乃雷神普化天尊其中一雷府因贪恋凡尘女子,被贬入此地,繁衍而成的族落,种种种种,其因不祥,便也诸说云云。

雷云山此刻,血流成河,一个张有四翼的黑影,将这里雷族一脉处理干净,即便老人与小孩,也不剩一人。

此黑影名为萧戾,有一还未死之人,问此萧戾,为何杀我族人,那萧戾道:“太阳神炎帝,正欲建炎帝部落,你等不肯归详,我便率姜族与白鸟一脉,将汝等处置干净,以免日后威胁我炎帝一脉!”

萧戾说完,扣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后一掌打在了那人胸前,自己的厉煞之气,全部灌输在了此人体内,那人直接被这煞气弄的昏死了过去。

此刻,从剑山逃离的萧戾,直接飞到了眼前的萧戾身旁,那萧戾对刚刚飞来的萧戾道:“你受伤了?”

那受伤的萧戾点了点头,对那萧戾道:“嗯。”

“昊天宝剑已遗失,未能得手,而这里,恐怕,他们也已经注意到了!”受伤的萧戾对萧戾说道。

“事情都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回来了,我的分身!”萧戾说完,便将眼前萧戾收入了自己的体内。

萧戾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冷冷的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得赶快回结匈国!”萧戾说完,不在逗留,化作影子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巧,四目星君仓颉追捕到了这里,看见堆积如山的尸体,仓颉震怒了,周围一片的死寂,仓颉睁开额头之上的双眼,意外的发现还有一人,不过被人灌输了煞气,不过还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

仓颉将那孩子扶了起来,却发现这孩子只有九岁左右。

仓颉将自己的天罡真气灌输在了这孩子体内,渐渐的,买孩子脸色好转起来,不过眉心还有煞气残留的一道竖扛,嘴角发紫,一瞳赤红,一瞳呈蓝。

本来这孩子,体内有股煞气,被仓颉用正道的天罡真气给救活了,体内两道真气,不断的抗衡着,一魔一神,一阴一阳。仓颉摇了摇头,道:“可怜的孩子,你在这里等着,我速去天界取仙丹救你一命。”

当仓颉离开,回来的时候,眼前的小孩早已无影无踪,仓颉看了看手中的仙丹,不由叹息一口气,不敢耽搁,继续追寻着萧戾的脚步。

其实那小孩一直躲藏着,仓颉会天空的时候,他便醒来,只是看天空降落一道仙云,那小孩以为,怕自己没死,又想杀之干净,连忙的躲了起来。

那小孩隐忍着体内的神魔之气抗衡的疼痛,暗暗的发誓:“炎帝部落,炎帝部落,我雷族一脉,今蚩尤对天发誓,不将之炎帝踏为平地,我便誓不为人!”(此人为九黎族的首领,并且分解了炎帝部落的一半势力,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厄啊!”唤作蚩尤的小孩,对天咆哮一声,顿时间,乌云密布,雷声滚滚,魔神蚩尤问世。

恐怕,三界之内,又要翻起一番波浪。

剑山之乱,除去之后,极道玉清大帝,便带领着众天兵回天界复命,金德星君,木德星君,火的星君,水德星君,土德星君,也分分的回天界复命去了。殷簌告别了古月离也回到了天界。紫云上仙看一眼炎舞,本想捉拿会瑶池复命,但看着玉女元君一伙,占时覆灭了这个想法,叹息一口气,现在不是时候,便对玉女元君道:“玉女元君,就此告别!”

紫云上仙对炎舞道:“炎舞,下次你我相遇,我定不手下留情!”

炎舞叫住了紫云上仙:“紫云上仙,等等!”

“嗯?你还有什么事吗?”紫云上仙向炎舞质问道。

“你是瑶池一脉的人吧。”炎舞向着紫云上仙问道。

紫云上仙对炎舞点了点头,道:“是又如何?”

炎舞心中窃喜,对紫云上仙道:“那紫云上仙可认识一个叫苍羽的仙子,她也是瑶池的仙。”

紫云摇了摇头道:“瑶池的仙子,没有一千,也有一万,倒没听说过什么苍羽之人,莫不是你认识的那人哄骗与你吧。”

“怎么会这样?”炎舞觉得不信,便对紫云上仙又道:“她可是仙童小夔的姐姐,因小夔之事,她也受其牵连,怎么会……”

紫云上仙对炎舞道:“我没有理由骗你,虽然你是我主金池圣母通缉的要犯,但我也不至于骗你,爱信不信,不过,罪仙小夔,可没有什么姐姐,你不过天真的被人骗了而已……”紫云上仙说完,便甩了甩袖子,离开了剑山,回头看了看,在那痛心的炎舞,不由的叹息了一口气。

确实,听到紫云上仙的回答,炎舞就感觉五雷轰顶一般,难道这就是小蝶姐姐说的痛心吗?这是爱上一个人的心痛,是被人欺骗的心痛,炎舞突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死掉,却无法忘记苍羽的身影,哪怕虚幻也好,哪怕是骗自己也好,炎舞都后悔,后悔今天拦住紫云,询问那苍羽的事情。

白雪飘见炎舞愣在天空发呆,便飞了上去,询问炎舞怎么回事,看着白雪飘那关心的神色,炎舞摇了摇头,对白雪飘强笑道:“没……没事。”

炎舞的表情可瞒不住白雪飘,白雪飘向炎舞询问道:“是不是那紫云上仙对你说和什么?”

炎舞道:“嗯。”

“虽然我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明显的不安好心,别忘了,金池圣母早在瑶池发布了缉拿你的事情,虽然这些年没有动手,但很多人都蠢蠢欲动,所以,昆仑山的人,除了梦神姐姐和小蝶姐姐,就没一个好东西,也包括……包括……”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不知道说出来,炎舞会不会生气,最后依旧没说出来。

“也包括苍羽对吧!”炎舞自嘲的笑道。

白雪飘看炎舞的表情,对炎舞问道:“是不是你询问苍羽的事情了?”

炎舞点了点头,道:“苍羽本身就是一个假的名字,因为瑶池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愤恨的说道。

“炎……炎舞。”白雪飘想要关心一下炎舞,但不知道该怎么关心。

“我没事!谢……。”炎舞还没说完,便被白雪飘用嘴巴捂住了嘴巴。

炎舞难以相信的看着白雪飘,想要推开,却已经被白雪飘沦陷,本来心痛的心,此刻缓解了好多,白雪飘抓着炎舞,最终炎舞推开了白雪飘,向白雪飘质问道:“为什么……。”

“既然我改变不了你喜欢她,但我可以帮助你缓解痛苦,虽然我吻你,吻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最痛苦的依旧是自己,所以,为了不让你痛苦,便由我承担那一份痛苦。”白雪飘对炎舞说道。

“对不起!”炎舞低着头,不敢面对白雪飘。

白雪飘对炎舞道:“无所谓,你还痛苦吗?”

炎舞摇了摇头,对白雪飘道:“缓解好多了,谢谢你。”炎舞低着头,不知该和白雪飘说什么,此刻,竟尴尬了起来。

白雪飘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放心吧,现在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只是告诉你,刚才只是让你觉得,喜欢一个人的痛苦,和不喜欢人的一种痛苦。”白雪飘说完,转身就要走,此刻,低头的炎舞拉住了白雪飘的手,这一刻,白雪飘停顿了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对白雪飘小声道:“我……。”炎舞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刚刚想要说的话,却又吞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你问问你的心,在告诉我,而不是图刚才的一时之快。”白雪飘对炎舞道:“刚刚的,只是你的一种安慰,你也不用可怜我,真的,因为你现在和我相视,等你问清楚了自己的心,在下定论吧。”

“对不起!”炎舞歉意的说道。

白雪飘拍了拍炎舞的头,对炎舞道:“好了,我懂你,毕竟你我都是这情感的可怜之人,不是吗?感情的世界,不是你我所能够控制的,要不然,你我又何必那般的痛苦。”

白雪飘将手中的寒气轻轻一吹,手中的寒气化作了漫天的飞雪,白雪飘对炎舞道:“这雪来的快,走的也快,一眨眼,生命即逝,爱情可不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如雪下错了季节,夏天的融化,不止是雪花的生命,而是雪花的心。”

炎舞看了看天空飘落的雪花,轻叹道:“白雪残飞心似冰,待若有情心视融,不知白雪飘十月,化泪情染岁白发!”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白雪飘鼓足勇气道:“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忘记那个人,也一定会忘记那个人!”

白雪飘身体微微一颤,眼中带着泪水,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炎舞对白雪飘道:“那次打你,是我不对,可以原谅我吗?”

白雪飘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可以!”

炎舞非常喜悦,轻轻的靠近白雪飘的脸颊,白雪飘闭上眼睛,炎舞吻在了白雪飘唇,漫天飞雪,为两人撒下了一场浪漫,白雪飘的幸福,虽然一刹那短暂,不过确实今生最最幸福的事。

许久,炎舞,白雪飘二人才分开,白雪飘靠在了炎舞的怀中,向炎舞问道:“你们这次去哪里?”

“不周山!”炎舞对白雪飘道。

白雪飘惊奇的看着炎舞,惊道:“不周山?”

炎舞点了点头,对白雪飘道:“是的,因为我二哥,小蝶姐姐,灵影鬼判,还有醉逍遥都被关押在了刑天手掌的小千世界,只有去不周山,拿走如意神针铁,才能换回他们。”

“怎么回事?”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从白雪飘离开的时候,到现在所经历的,一五一十的给白雪飘讲了一遍,虽然,炎舞讲的不是很清晰,但白雪飘却听明白了白雪飘向炎舞质问道:“所以那刑茹嫣是监视你的?”

炎舞对白雪飘道:“不是的,刑茹嫣救我与危难,不会的,你也别多想!”

“放心吧,她救你一命,我自然不会多想,就如你所说的,她是她,他父亲是他父亲,怎能沦为一谈,我不会将刑天的罪责施加与她的。”白雪飘对炎舞说道。

白雪飘想到这里,不由低下了头,道:“只可惜夙薇妹妹,唉……。”刚刚炎舞将到夙薇的时候,白雪飘才知道夙薇死了,想到这里,白雪飘流出了眼泪,白雪飘在结匈国的时候,和夙薇情同姐妹,想到她离去,不伤心那是骗人的,当白雪飘伤心的时候,炎舞也是伤心,这也是,炎舞不愿意提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里,炎舞也是心痛的难以忍受,白雪飘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炎舞道:“有时间的时候,带着我去薇善湖,我去祭奠一下夙薇。”

炎舞拔出了一根羽毛,化作了一朵圣洁的白莲,炎舞对白雪飘道:“这朵白莲是我在夙薇净化湖水的时候,摘下的一朵,还有薇善湖的湖水。”炎舞手掌之中多出了一团水:“她向往着人间,她说想和我在一起,每次,每次,我都会将她带在身边。”炎舞说完,不由又哭了起来,如果可以,炎舞想死的人或许是自己也可以。

白雪飘拿着炎舞手中的白莲,对炎舞道:“好了,我们都不要伤心了,毕竟夙薇看见我们这样,也是会不开心的。”白雪飘说完,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泪。

雷云山处,雷族幸免之人,所持有神魔之力的蚩尤,进去了雷族之地的禁区,四魔洞,听说这里藏匿着一本禁书,此书名为《九天雷云诀》此书可瞬间提升自身实力,不过所习之人,也会被此诅咒,永远的坠入魔道,永无法成神。

一直以外,雷族守候着就是那本《九天雷云诀》蚩尤也是听自己爷爷偶然说起的,想必雷族遭遇灭门,也恐和《九天雷云诀》脱不了关系。

进去四魔洞后,蚩尤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仿佛吸引着蚩尤前进,四魔洞中传来了几道寒光,只见八双阴森的眼睛在注视这蚩尤,蚩尤嗖的一声,被吸了过去,看见地上的森森白骨,蚩尤有些害怕了。

“哪里来的小鬼,竟敢不知死活的入这四魔洞!”突然,一个浑身披着白发,苍老丑陋无比之人,用沙哑的话说道,此人浑身绑满了栓天铁链,看样子不知被囚禁了多久。

蚩尤惊讶了一下,惊叫道:“啊,鬼啊。”当蚩尤想逃跑,却有撞上了一位,砰!直接蚩尤撞倒,蚩尤抬头一看,这个面目比刚才的还慎人。

“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鬼。”被蚩尤那人撞到的人诡异的笑了笑,举起绑着锁链的手,对蚩尤说道。

此刻,又出现两个人,一个为红色头发,一个为青色头发,两个人长的也很丑陋凶残,一青色头发的长有独角,有双面,一愁一笑,白身凤翅,誉为独角鬼王。

红发为一女人,煞为修罗,下身为虫尾,名为罗刹鬼母。

而蚩尤所撞之人,为地煞鬼王,为首一人名为天罡鬼尊,此四人似鬼似魔,被关押与这四魔洞中,早有百年之久。

“好久没吃人肉了,我都有些嘴馋了。”罗刹鬼母微微一笑,对其余四魔笑道。

罗刹鬼母说完,抛出手中铁链,将蚩尤捆绑住,正巧套入蚩尤的脖子,蚩尤想挣脱,被罗刹鬼母轻轻一拉,便拉到了罗刹鬼母的身旁,罗刹鬼母抓住蚩尤的头,伸出长而又恶心的舌头,舔了舔拼死挣扎的蚩尤,呵呵笑道:“这小子味道不错。”

“喂,罗刹鬼母,你可不要独吞,别忘了我的一份。”独角鬼王对罗刹鬼母喊道。

罗刹鬼母对独角鬼王道:“可以,分为四份,双手,双腿,身子,头颅,我也不挑食,让你们先选吧。”罗刹鬼母对其余三魔道。

天罡鬼尊手轻轻一抓,便将罗刹鬼母手中的蚩尤吸了过来,天罡鬼尊看了看蚩尤,对其余三魔道:“吃了他,倒是无趣,别忘了,倒不如,养着他,待他法力高强了,在吃了他,也能提高我们的法力不是?说不定挣脱这栓天链,拿得《九天雷云诀》,逃离这四魔洞。”

“那这小鬼要是逃走什么办,我等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地煞鬼王对天罡鬼尊道。

天罡鬼尊直接毫不留情的封住了蚩尤的琵琶骨,对众人道:“这样即使他修炼的法力高强,也不过是个废人,不怕他迫害我们,当然也不惧怕他逃走,到时候,待他法力高强了,吃了他的肉,也能帮助我们提高自身修为。”

独角鬼王哈哈一笑,对天罡鬼尊道:“高,高啊,这样的话,我们也不怕什么,给他输入那些乱七八糟的真气,即便他法力高强,鬼界的气息,他也掌控不了,即便没有封住琵琶骨,也一样的是个废人。”

天罡鬼尊对独角鬼王道:“还是谨慎点好,琵琶骨封住,不至于,日后养虎为患,他日,我们将自身的真气给他,即便他在厉害,体内鬼道四种真气,也不是这小鬼所能承受的。”

“了别将这小鬼给玩死了,到时候,恐怕就不好玩了。”罗刹鬼母也赞同天罡鬼尊的主意,主要是,要这吃了这个小鬼只能解馋,鬼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在来一个,到时候又过百年,岂不是很无聊,玩弄玩弄眼前的这个小鬼,倒也增添不少的乐趣。

“既然,罗刹鬼母同意,我也同意。”地煞鬼王道。

独角鬼王微微一笑,道:“我也不会反对。”

“那好,便这般决定了,以后就交法术,让他修炼一定程度,我们在吃了他。!”天罡鬼尊说完,抓住蚩尤便往蚩尤的丹田运输真气,蚩尤本就有了神与魔的气息,这两股气在蚩尤的体内正争斗不休,不巧,又来一股来自地狱的鬼气,折磨的蚩尤撕心裂肺,当看到蚩尤痛苦的表情,四魔心中不由微微一笑,他们没有同情,只有玩虐比他们缩小的人类。

“可别将他折磨死了,死了的人肉,可不好吃。”地煞鬼王对天罡鬼尊道。

天罡鬼尊微微一声邪笑道:“放心,我自掌握分寸,他死不了!哈哈哈……”天罡鬼尊说完,便又继续着往蚩尤身上运输真气。

“厄啊……”蚩尤全身血红,身上神魔鬼三道真气,鬼道真气缩小不堪,被魔煞之气与天神之气吞噬,这下,神魔两股力量更加的张狂,在蚩尤的体内肆意的放肆自c己,弄的蚩尤身体快要炸开一般。

地煞鬼王从天罡鬼尊手中夺取蚩尤,并笑道:“这下,该让我玩一会了,我体内的鬼道之气,带有煞毒,也不知道这小鬼能挺得住多久!嘿嘿……”地煞鬼王说完,直接扣住了蚩尤的天灵,将一股带走毒煞的鬼道之气输入了蚩尤的身体,又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让蚩尤记住了眼前的四人,更让蚩尤记住了屠杀雷族满门的凶手。

仇恨,仇恨的力量不断灌输着蚩尤的身躯,蚩尤的痛有多少,仇恨就有多少,死了一遍,又被这四个恶魔强行的救活,然后又往蚩尤的身体里灌输真气。

四魔交给了蚩尤史上最最邪恶的功法,而蚩尤也沦陷入了这种嗜血的力量之下,蚩尤知道只有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够报仇,蚩尤的所修炼的功法,尽数的被四魔封印,蚩尤都在偷偷的冲破封印,他必须小心翼翼的,不然威胁了四魔的生存,四魔不会让蚩尤生存与这个世上,蚩尤知道,自己还不能说,因为蚩尤还有仇没有报,为此在痛苦的折磨,他都一人承受着。

现在蚩尤的身体自己发生了强大的改变,四魔并不知道,蚩尤身体除了四道鬼道之气,还有仓颉传给的仙界的天罡真气,还有萧戾的魔煞之气。

如今蚩尤的身体里,早已有了六道真气,分别为萧戾的魔道煞气,仓颉的天罡真气,天罡鬼尊的鬼道冥气,地煞鬼王的玄道毒气,罗刹鬼母的,冥冤尸气,独角鬼王的蛊灵死气,体内六道真气,在蚩尤的体内形成了六意,分别各占据着蚩尤身体的一角,属天罡真气和魔道煞气最为霸道。

拜剑庄,万剑宗。

剑山之地,拜剑山庄,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拜剑山庄弟子,在这一次的虐杀中,所剩不过百人,炎舞命敖小晗收集龙魂,看是否可为他们重聚肉身,虽然前世为敌人,但炎舞却不是那般看中小气之人,反而很大方,对待敌人都做到这般的仁慈,这一点,让敖小晗很是惊讶,更多的是感动。

白雪飘对炎舞道:“你还是这般,别人对付你,你却还这般仁慈的对待他门下弟子。”

炎舞对白雪飘笑了笑,道:“万剑宗是万剑宗,而他门下弟子,却是他门下弟子,只不过是听从万剑宗而已,那岂能一概而论!”

白雪飘拗不过炎舞,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听你的便是,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白雪飘说完,向着拜剑山庄而去,炎舞仅仅跟随着。

炎舞观看了一眼拜剑山庄,这山庄来的时候,还真没好好的看过,此刻一看,却有着一丝与众不同,剑山之处,皆为剑所铸造,剑为墙,触碰者,必有刮痕,其墙可谓是锋利无比,拜剑山庄里面,有正殿一百零八间,侧厅五百余正,比比皆是,正厅大殿,四面高柱盘龙,大厅楼阁,九龙五爪作殿,门窗纹饰,凤凰麒麟左右,楼阁玉瓦天罡八卦为正,剑心,剑魂,雕于白鹤为西,麒麟为中,火蛇为南卧,天马为北奔,东方以龙啸。

“这里,我还真没仔细看,四方格局,却为地煞之术,相反,五行尽为相克,看似乱为一同,但却不想,内藏玄机。”炎舞走向大殿,又看了俺,石柱上的盘龙,不有一笑,对白雪飘道:“望舒,我送你一份礼物吧。”

“什么?”白雪飘不解的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飞上天空,地面之上,皆为一片细小的建筑,炎舞指着西方的一处大殿,对白雪飘道:“若我没猜错,此地格局,是按照地煞七十二剑阵相反的方向而建立,一克一引,将这地煞七十二剑阵隐匿于这剑山之中,而其中,有七十二正殿不过是此阵法的摆设,其余三十六宫,乃为正四方,为东,西,南,北,四方,所建立宫殿为,寒冥,忠日,海岳,九霄,其正中,却还缺少鬼邪。”

“鬼邪?”白雪飘更是疑惑不解了。

炎舞对白雪飘道:“《山海密传》中讲到,鬼邪其阴,天罡正数,其冥泉之下,皆为寒水,所孕育万年冬霜,百年难遇,其隐匿地煞之气而用,其鬼邪乃取玉麒麟血脉所幻化,借昊天铸炼帝王之剑。”炎舞摇了摇头,对白雪飘道:“难怪,剑山之中,剑可生长不息,有寒冥于鬼邪二物,灵魂遇石,皆可繁衍不息,更何况,那仙剑之类的了。”

“酆都属阴,皆可轮回,便是其中的道理了。”炎舞对白雪飘微微一笑。

白雪飘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所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炎舞微微一笑,道:“而我们脚下所踩得,便是这鬼邪之地,而这殿内,应该为正中鬼邪。”炎舞向正中的麒麟石雕走了过去,轻轻一推,麒麟眼睛红了一下,然后又灭掉了。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炎舞将麒麟雕塑移动到了殿内正中的位置,那麒麟动了动,然后化作了一个小小的玉石麒麟,坠落到了炎舞的手中,炎舞将玉麒麟交给了白雪飘,微微一笑,道:“送给你的礼物!”

“这玉麒麟送给我,岂不地煞之气引之,仙品神器皆无生命?那般,地煞七十二剑阵,便现于剑山,这剑山之地,岂不又来一个利欲熏心,想夺得昊天宝剑而一统三界的邪灵。”白雪飘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白雪飘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玉麒麟不是鬼邪,鬼邪之气,乃至下中,于地煞相合,而这玉麒麟,合那鬼邪毫不相关,若说相干的话,这玉,乃是麒麟的双目,名为生死目,这玉麒麟的生死目,可以聚魂之用,拜剑山庄的那些弟子们,要是有此,也可算有救了。”

“那你不拿着这玉麒麟救救那些魂魄?”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闭上了眼睛,对白雪飘道:“生死之事,本随天意,强乱生死,必当天谴,所以,玉麒麟有利有弊,只要死人,我不可重生,魂未散尽的,算他造化,我自不会动用这玉麒麟救人,并非天谴,而是顺于天意。”

白雪飘看了一眼玉麒麟,上面有一道显眼的裂纹,炎舞对白雪飘讲道:“每当使用一次玉麒麟,这玉麒麟上,便会多一道细纹,直至裂纹呈现,玉碎成裂,这玉麒麟便不能再施法聚魂。”

白雪飘摆弄着玉麒麟,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看似这道裂纹,想必是,我手中的玉麒麟也没使用过几次。”

“运用法术是要遭受天谴,至没有人愿意用此来聚魂,所以,这玉麒麟才会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纹。”炎舞展开了《山海密传》在山海密传中,炎舞手一挥,有关玉麒麟的记载便全数的呈现出来。

《山海密传》是这样记载着的,酆都鬼城,枉死狱北,不过百里,有一丧魂山,山中有一玉麒麟,吸食魂魄,而妄自修法,不想,鬼灵子,率领鬼王主禽,飞身,雷光,狼牙,主祸,五目,恶毒,白虎之众,围剿玉麒麟于丧魂山,后玉麒麟难以抵抗众鬼王之力,便被鬼灵子诛杀,其血脉,化作了鬼邪之气,散落于世间,一部分被鬼灵子摄取,赠与昊天炼化帝王之剑所用,肉身则化碧玉其石,后,昊天为救其后,嫦仪(依依,也是少昊的母亲。)用其玉麒麟聚魂,后自身反噬五百年,但依旧为将其依依救活,流下魂魄,飘影无踪,怨念直此,奈何情为何物?万事因果,既尊神也无例外。至,玉麒麟碎裂出一条裂纹。

后有天界雷神后稷为妻华颜聚魂,招收雷神普化天尊重罚,其妻华颜一族,遭受灭顶之灾,雷神后稷之子,也在那场灾难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罚如此,既有情聚魂,却奈何痛苦别离。

此玉麒麟仿佛受其诅咒一般,被使用者,身受其害,使用者,也痛不欲生。

看到这里,炎舞挥了挥袖子,将此《山海密传》合上,看到这里,炎舞不由傻傻一笑,自问道,世间万物皆为情愫,有谁痴傻这般?炎舞自认如果自己,那便应当如何?却奈何,有情还似无情。

“又想到了苍羽?”白雪飘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虽不知为何,与苍羽在一起的时间不算久远,却为何这般的恋恋不舍?明知道苍羽一直在欺骗自己,更是苍羽只不过是一个假名,却深深的烙印在了炎舞的心中。

炎舞沮丧的看了看天空,只看见一条赤艳的龙,带着一条一条的龙魂,出现在了天空之上,炎舞知道,这是敖小涵回来了。

敖小涵带着一条条龙魂而来,这些龙魂没有肉身,其中还添加一些人鱼鸟兽,花精树怪的一些魂魄,敖小涵来到炎舞的面前,化作人身,直接跪拜在炎舞的面前。

“启禀炎主,我已将这些魂魄尽数带来,还请炎主发落!”敖小涵对炎舞道。

炎舞扶起了敖小涵,对敖小涵道:“敖小涵,以后你我之间,便不需要行这般的礼,还有,这些魂魄,我也无法处置,你便给他们找一个合适的肉身,进行修炼,我知道拜剑山庄,乃坠落的龙族一脉,很多坠龙,皆没有肉身,如今,元气大伤,你可帮他们寻一寻合适肉身。”

敖小涵不解的向炎舞问道:“启禀炎主,他们这般对你,你为何还这般维护与他们?”

炎舞挠了挠,道:“如果我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一个人,你觉得,你还会安心的跟随于我吗?”

敖小涵楞住了,炎舞继续对敖小涵道:“反正,我觉得,我挺大度的,至少,我会给别人一个机会,他日,他如何如何?我都依然微笑面对,报仇也好,报恩也罢,这一切,我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见死不救的自己。”

炎舞的这一句话,不仅让敖小涵感动,很多的龙魂都被炎舞的这一句话所感动,很多龙魂早已羞愧的地下了头,拜剑山庄的弟子们,更是佩服着炎舞的气度。

本来傲慢的人,在此刻,也都觉得,炎舞这个人,其实挺好的,许多龙魂都对炎舞道:“如若你肯帮我们找一肉身,我等愿意侍奉于你为主,誓死相随!”

“对,如你说的是真的,我等龙族,即便不能恢复龙籍,也愿誓死相随!”众龙魂在天空之上,对炎舞说道。

白雪飘看了一眼炎舞,觉得此刻的炎舞,越来越能收买人心了,虽然白雪飘知道炎舞不是这个目的,但往往他的博大的胸怀,才能称的上帝王的胸怀,因为这样,炎舞才会被世人称之为太阳神炎帝。

“我并不是让你们报恩,才帮你们的,我只是出于好心,当然,虚伪的话,我便不会多说,你们愿意誓死相随,我也不会反对,正好,我的朋友被刑天劫持,未来,或许也需要召集一些兵马,来对抗一场阴谋,,所以,我自不会反对,你们的加入。”炎舞对众魂魄说道。

“我等,自愿意跟随炎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众魂魄对炎舞道。

不过却有一魂魄,却冷哼一声,这魂魄,倒很熟悉,炎舞并没有在意,但却引起了敖小晗的注意,敖小晗一眼便注释了这魂魄,这魂魄便是万剑宗,原来万剑宗并没有被萧戾所持的昊天宝剑所害,而是破去万剑宗的肉身后,只留下其魂,飘荡在这剑山之地。

“万剑宗!”敖小晗咬牙切齿的说道。

万剑宗从众魂魄中飞出,对敖小晗道:“没错,正是我。”

敖小晗冷冷的道:“没想到,你这般命硬,即受昊天宝剑一击,也没将你魂魄散杀的干净。”

万剑宗冷冷的道:“敖小晗,你都没死,我岂能死去。”

敖小晗对万剑宗道:“万剑宗,我不与你多做解释,你我之间的恩怨,是时候该结束了吧。”

万剑宗冷冷的道:“也是,我没杀死你,也是平生一见遗憾,如今,我虽剑身尽灭,但对付你,我依旧应付自如。”

诸多龙魂对炎舞道:“炎主,其实,万庄主他......。”

“住嘴!”万剑宗喝止住了身边的那些龙魂,对炎舞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是受我蛊惑,炎舞,今天,我便要将尔等诛杀干净!”万剑宗说完,便向炎舞而去。

“炎主,万庄主他是好人,求你不要杀他呀!”众人还想劝解,被白雪飘喝止住了,白雪飘的一道冰墙,挡下了那些魂魄所有的声音。

白雪飘冷冷的看着这些魂魄,眼神之中,带着愤怒的神色,白雪飘转身又看了自己的小姨玉女元君一眼,白雪飘知道,万剑宗只所以杀炎舞,都是受了自己小姨的阴谋,如果万剑宗死了的话,那是最好的结局,因为白雪飘不想炎舞与自己的小姨为敌。

敖小晗喊住了炎舞,向炎舞请求道:“炎主,万剑宗的恩怨,让我来了结,今朝是生是死,我愿一人承担,希望炎主不要插手。”

炎舞看了一眼敖小晗,点了点头,道:“好的,那这龙魂便让给你了。”

敖小晗此刻化作岩浆龙,于万剑宗的龙魂对立,此刻,万剑宗心中早已没有一丝的胆怯之意,仿佛自己很有信心一般。

两龙在天空只上弑杀了很久,各个早已遍体鳞伤,万剑宗的魂魄,忽暗忽明,三魂七魄强行聚拢,但依旧不服输,而敖小晗的龙身较为炽热,烧的万剑宗差点魂飞魄散。

“万物有利有弊,当你跟随倏忽的时候,便知道你就应由此下场!”敖小晗看着快要魂飞魄散的万剑宗,不由得微微一声冷笑。

万剑宗掏出一柄飞剑,最后,被敖小晗的一声龙吼,震的魂飞魄散,临死,万剑宗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万剑宗至始至终,都没出过一剑。

“龙族......龙族......。”万剑宗直化为空气的时候,仿佛在说着:“就交给你了......。”敖小晗在天空微微一楞,没想到,万剑宗是故意的,故意来此送死,但有一点,敖小晗比较欣慰,至少万剑宗还未龙族着想,不想自己,只为了自己所背负的仇恨。

在这里,万剑宗虽阴险,但这么做却是为了拜剑山庄着想,而自己,至始至终,却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斗,想到这里,敖小晗心中便不在有恨了。

看着魂飞魄散的万剑宗,炎舞摇了摇头,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万剑宗虽然阴险,但所做的,却是为龙族着想,炎舞对万剑宗在没有恨下去的理由了,反而觉得万剑宗的下场,有几分的可怜。

在万剑宗魂飞魄散的时候,白雪飘解开了冰墙,拜剑山庄的弟子们,分分的哭泣了起来,万剑宗的离去,让他们感觉到了悲伤和心痛。

炎舞本想劝解他们,奈何,炎舞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也或许,只有他们痛过,流过眼泪后,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万剑宗离去,也是一命数,诸位,不必悲伤难过,既不恢复龙籍,诸位也依是龙族,希望各位,听从你们新庄主的话,这样的话,也可将龙族,以及拜剑山庄发扬光大,至不会辜负万剑宗之夙愿。”玉女元君对众拜剑山庄弟子劝慰道。

炎舞对众魂魄道:“我知道,万剑宗离去,诸位都很痛心,但我炎舞,却不会勉强诸位,死者以逝,我等,也应该往前看,愿意跟随我的,我自会以兄弟相待,不愿跟随我的,也可随意离去,当然,我也可渡汝等轮回,至少不会再有眼前悲痛的记忆,毕竟你们都为魂魄,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剑木石草为肉身,我自会帮你们,但若你们霍乱于三界,那我自会亲手了结你们。”

很多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有的人叹息一口气,对炎舞道:“我们愿意轮回,不想在附加这份痛苦的记忆,玉女元君说的很对,万剑宗以去,复龙籍之名,也没那般重要,至少,我们觉得,下一世,未必不会那般精彩。”

也有的人对炎舞道:“我们依旧忘不了万庄主,如果炎主肯为我们重造肉身,我自感激不尽,我等也会谨记炎主之言,必不会霍乱众生,如果炎主有所吩咐,我们也会万死不辞。”

剩下的一部分人,对炎舞道:“炎主,我等愿意追随于你,便随你刚才的那一句话,我等便知道炎主的仁慈,我们是真心追随,便如昔日追随万庄主一般誓死效忠!”

炎舞看了看剩下的一部分人,伤的伤,残的残,有的也只有魂魄不全,加起来,也就五十左右,炎舞知道,人不在多,对你忠心最为重要,炎舞对众人道:“好,既然这般,我也会将你们称为兄弟,拜剑山庄之下,分一宗派,名为万剑宗,以后,你们便是拜剑山庄分歧万剑宗的弟子,也叫汝等,忘却不得,万剑宗之恩,此万剑宗,便由敖小晗当做宗主,你们便直接授敖小晗调遣。”

众人迟疑了一会,炎舞知道他们所想,便对他们道:“我知道,敖小晗是杀死万剑宗之人,但是,你们别忘记了,万剑宗临走之后的话,我希望,你们能放弃仇恨,至少,殊不知,冤冤相报何时了?当然,你们愿意离开,我不强求。”

众人叹了一口气,对炎舞道:“既然,我等愿意追随炎主安排,自不会失于承诺,这般,岂不让拜剑山庄蒙羞?”

“是啊,炎主都称之我们为兄弟了,那我们心中不会再与执念。”众人对炎主承诺道。

“也罢,既然,你们都承认,那我们也愿意侍奉炎主为拜剑山庄庄主,侍奉敖小晗为万剑宗宗主!”另一部人,也都守承诺。

剩下的一部分人,也都相继离去,按照炎舞所说的,炎舞动用天罡与地煞之力,将其众人魂魄修复,强行的以石头,草木,水火,烟雾,飞剑,刀枪,寒冰,落叶,白骨为肉身,将他们融入所塑造的肉身之中,从此,他们便成为了炎舞最最忠实的手下。

龙族等诸多拜剑山庄弟子,分分叩拜炎舞的恩泽,炎舞将拜剑山庄交由敖小晗打理,敖小晗当场拒绝,敖小晗想跟随炎舞,在炎舞的血脉之中,在关键危难的时候,帮助与他,以报答他的救命恩泽。

敖小晗在拜剑山庄的龙族弟子之中,选出了两人,分别来管理拜剑山庄和拜剑山庄分系万剑宗,一个是毒火炎龙帝释天,一个是玄冰之龙云墨冰,这两人的法力也算不赖,但比起星楚鼎湖,星趋而言还差一些,当然这也是差一些而已,如果说,帝释天和云墨冰两人要强上一分,那么兴许死的会是他们两个。

便这样,帝释天执掌着拜剑山庄,云墨冰万剑宗的宗主,二人以后便归于炎舞的麾下。

炎舞将诛仙四剑,封印在剑山东南西北四处,分别化作了,离恨峰,坎玄峰,震天峰和巽隐峰。此四峰环环相扣,接引相合于剑山之地的地煞七十二剑阵,同时,拜剑山庄的封剑谷,全数飞剑从归纳与封剑谷,即剑冢之地的剑雨林,刚刚结出的果实,凡仙品者,皆送往封剑谷,以壮大拜剑山庄之势。

经过这几天,炎舞挑选了几名还算可以的弟子,看守着,封剑谷,剑冢,离恨峰,坎玄峰,震天峰和巽隐峰,并且交于他们每人一根羽毛,此羽毛可化为炎舞分身,关键时刻,若外族来侵,可保他们一命。

炎舞知道,在剑山耽搁了太长的时间了,有恐事端,在这里,炎舞要必须尽快的赶往不周山,已恐事情有变,告别了玉皇宫的玉女元君白玉儿一众,想只身前往不周山,奈何白雪飘要跟着炎舞一块去,原因是怕炎舞胡闹为由,要看管于他

当然炎舞也没有拒绝,只是玉女元君白玉儿摇了摇头,暗道:“一切都是命数,难以修改!”玉女元君白玉儿看了一眼白雪飘,知道这一切都无法修改,只把希望,交赋给了还没到来的琼霄真人,也不知这琼霄妹子怎么样了,为何迟迟不归?难道恐有事端不成,竟迟迟不归。

玉女元君掐指算了一算,暗道不妙,玉皇宫有难,便不多想,便嘱咐了白雪飘和炎舞几句,冲冲的离去了,也没和白雪飘说自己的推算,也是怕白雪飘为此担忧。

炎舞离去的第三天,邢茹嫣在拜剑山庄内休息了三天,因为体内有炎舞灌输的血液,邢茹嫣体内也有了毒火,好不容易恢复了神色,却看不见炎舞的到来,醒来时,邢茹嫣发现了空中飘荡一封书信,书信这般写道:“念,邢嫣体虚,想必是我输你体内的毒火所导,乃,我有赋刑天之命,不可耽搁太久,为此,去于不周山处,如今拜剑山庄以尽归我麾下,可任凭你的调遣,所以,你也无需挂怀许多,珍重!炎舞留笔。”这几个字显现完后,便在空中被邢茹嫣抹去。

“炎舞哥哥已走,为何将我留下。”邢茹嫣说完,不由得落下几滴眼泪,心道,是不是自己太没用了,竟帮不上炎舞哥哥的忙,邢茹嫣捏了捏脖子上挂着的凤凰琴挂坠,不由得道:“炎舞哥哥,你休想将我甩开,我这辈子跟定你了。”说完,邢茹嫣擦干了眼泪,直接冲出门去。

一个侍从刚要进来,服侍邢茹嫣,却看见邢茹嫣已冲出殿外,便对邢茹嫣道:“茹嫣姑娘,炎主吩咐......。”

“滚开!”邢茹嫣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侍从一把推开,化出身后羽翼,直接向着不周山的方向飞去,理都不理会拜剑山庄的人。

那个被推开的侍从来到了主殿内,哭诉的向帝释天和云墨冰求饶,并将邢茹嫣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帝释天和云墨冰,正巧殿内,九尾狐古月离也在场。

“什么?炎主吩咐要好好照顾邢茹嫣的,你怎......。”帝释天暴跳如雷。

那侍从连连的磕头,帝释天对那人:“炎主待我们恩重如山,也不埋怨我等对他的伤害,你怎连这般事物都办不好,炎主离开三天了,难道......。”帝释天说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只见那一下子被帝释天击的粉碎。

云墨冰对那人道:“我等受炎主看中,你却这般行事,若不处罚与你......。”

“帝庄主,云宗主,你们也别急,此事,想必邢茹嫣姑娘追随炎舞去不周山了,别说是侍从,就是你我也拦不住,也不必挂怀。”古月离见帝释天和云墨冰两人怒气如雷,便好心劝导着。

古月离对帝释天道:“你也别祸罪于他们了,我看这样,邢茹嫣也没走远,我去追赶,一路上,还能保护与她,那也说不定。”

帝释天拱了拱手,对古月离道:“那就有劳古姑娘了。”

古月离说完,便拱手告辞,当古月离离开的时候,帝释天对那侍从道:“算了,有古月离姑娘求情,你死罪可免去,就罚你,重责八十......五十......三十,算了重责就免了,就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说完,便让那侍从滚了下去。

云墨冰对帝释天笑道:“庄主虽然看着狠,其实我看的出来,你对待庄里的人,都是不忍的,不然怎会这般轻罚。”

“她犯的错,也不算重,为何轻罚于她,对了,那愣头丫鬟,可真别让她饿出病来,你回来给她准备一些吃的吧,是好人的话,就由你来做吧。”帝释天说完,不在理会云墨冰。

玉皇宫,惨屠凌。

玉皇宫处,处处恒尸遍野,皆为姬晨属下所为之,五鬼之一的赵公明以及坐骑是兽黑虎,率千众鬼君而为之。

墨笔鬼王,尸鬼王,火鬼王,皆授赵公明调遣,而琼霄真人也于此,只可惜玉皇宫一片狼藉。

“赵师兄,我没想到,你会这般残忍,竟将我等玉皇宫弟子杀的片甲不留。”琼霄真人对赵公明怒道。

赵公明微微一笑,对琼霄真人道:“琼霄师妹,别忘了,是谁将我带入至此,伤害同门,你也有罪!”

琼霄指着赵公明怒道:“你!”

“哼,若非你起了贪念,玉皇宫怎会沦落至此。”赵公明对琼霄邪邪一笑。

“你真卑鄙!”琼霄咬着牙,死死的瞪着赵公明。

赵公明并没在意,对琼霄道:“你也别在意,成大事者,牺牲也在所难免,我家主人也说了,轮智谋,你可在玉女元君之上,在说了,玉皇宫兔族,也可都在你的麾下,只要你跟随我主北阴封堵大帝,这何乐而不为之?”

“今日之祸,乃我信错小人,但若要我臣服于姬晨,却是休想,今日,你杀我玉皇宫弟子,今天我即是死,也要将你碎尸万段。”琼霄说完,便化出玉女玄霄剑,向赵公明杀去。

奈何被其麾下墨笔鬼王给阻挡,墨笔鬼王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毛笔,便将琼霄给挡了下来,墨笔鬼王的法力,远在琼霄之上,仅仅几个回合,便将琼霄法力封住。

赵公明对琼霄真人道:“师妹,念你我本属同门的份上,在给你一次机会,莫不然,我便将你杀了。”

琼霄对赵公明道:“休想,我一时色迷心窍,犯下玉皇宫戒律,自当不会在犯下第二次,哪怕死,也不会与汝等同流合污。”琼霄惨淡的笑了几声,然后自逆心法,自爆了身体。

砰!一声,倒在地上,血肉模糊不清,赵公明摇了摇头,叹息道:“何必呢?”然后,转身坚定的对自己身旁的黑虎道:“黑虎,收了这些魂魄。”

黑虎咆哮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只见到众多魂魄不断的被黑虎吸入腹中,顿时间,玉皇宫所有的魂魄,都被吸食的干干净净。

赵公明摸了摸黑虎的头,微微一笑,对众手下道:“众鬼听令,今日以将玉皇宫尽数剿灭,也算立了一功,现在打道回府!”

正在赵公明想要离开的时候,玉女元君带着众弟子正好赶来,此刻天空一片雪白,玉女元君对着赵公明喊道:“汝等,杀我玉皇宫弟子,这便想走,没那么容易!”说完,玉女元君白玉儿眨眼便来到了赵公明的身边。

看着地上的尸体,白玉儿紧紧握住了双拳,咬牙切齿的对赵公明道:“赵公明,今日,你与你的手下,都留在这里吧。”

白玉儿一击寒掌,直接击中赵公明,赵公明被击飞数米之远,然后白玉儿手中化出一柄冰杵直袭赵公明,赵公明眼看就要完蛋,却不想黑虎猛然窜出向白玉儿扑来。

“滚!”白玉儿甩了甩手,黑虎被抛出十米之远,然后被白玉儿的寒气冻成了冰像,白玉儿向赵公明走来,对赵公明道:“赵公明,我与你们阴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杀我玉皇宫弟子?”

赵公明冷冷的道:“不为我主所用,各个都该死,何况,你们玉皇宫正是我主,所需要的一股势力,若以后,难免你们会威胁到我主,所以,我主北阴封堵大帝,自要屠杀于尔等。”

白玉儿扣住了赵公明的脖子,冷冷的道:“好,我很长时间不动杀戮了,你如今惹恼了我,今天,我定要让你知道,我玉女元君的手段!”

白玉儿说完,便按住了赵公明的手臂,赵公明的手臂一瞬间,便被白玉儿的寒气凝聚成了冰块,那刺骨的寒冷直袭赵公明身上,直逼迫赵公明的心脉。

“现在,你封住你的血脉吧,不然的话,寒毒直凝固你的血脉,即便你的魂魄,也会被我身体的寒气凝聚千年。”白玉儿对赵公明阴冷的说道。

墨笔鬼王见赵公明被白玉儿擒住,便向白玉儿而去,白玉儿衣袂一飘,墨笔鬼王感觉寒气扑面而来,连连躲闪,正巧,背后的一块石头化作了冰状。

墨笔鬼王暗自庆幸好险,差点落的背后那石头的下场,但白玉儿没有给墨笔鬼王机会,手中冰杵直袭墨笔鬼王而来,冰杵穿过墨笔鬼王的身子,直接将墨笔鬼王冻成冰雕。

“今天,犯我玉皇宫者,都不可全身而退!”白玉儿看着诸多鬼兵,对自己剩余的弟子说道:“众弟子听令!,布云施雪。”

众玉皇宫弟子,双上拖天,布满乌云,顿时寒风四起,雪瞬间飘落,直袭玉皇宫而去,那白雪遮迷他人眼睛,那白雪寒冷刺骨,那白雪葬送了许多许多众人心魂。

“白雪无情,冰封九幽,玉女降世,灭汝万仙!”白玉儿对着赵公明道:“汝等,鬼神,鬼仙,鬼王,鬼兵,今天,我要你们未我死去弟子姐妹,陪葬!雪葬!”白玉儿仅仅抓住天空的雪,转眼间,覆盖了整个玉皇宫。

就在这个时候,阴帝姬晨正好赶来,始以仙法抗衡雪灾,白玉儿阴冷的看着姬晨,此刻姬晨正搀扶着赵公明,白玉儿冷冷的道:“北阴封堵大帝。”

姬晨拱了拱手,对白玉儿道:“久闻兔族的玉女元君,今一见,果真有幸三生。”

白玉儿对姬晨道:“废话少说,今日,我必当让你魂丧当场。”

“他人生死,你又须看重?不过草芥,在这个世上,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利,即便死,也选择不了自己如何去死。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也只有强者才可称一整片天,你倒不如跟随于我,这也许是我放你一条生路的理由。”姬晨对白玉儿笑道:“因为杀人对我来说太麻木了,我也不想妄添杀戮了。”

白玉儿冷冷的道:“杀戮?你也配提于杀戮,殊不知阴帝转变,嗜血杀戮,你说的没错,强大才可称一整片天,不过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弱者有生存的权利,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成弱者强大起来的,万物始源,先轻后重,先弱后强。我记得,这是你曾经在凌霄宝殿之上,所说过的话语吧。如今的你,今天却将他反驳,也真是可笑。”

姬晨仅仅握住了全头,对白玉儿阴冷的说道:“这般说,你是真的不打算归顺于我?”

白玉儿点了点头,道:“不打算归顺一个嗜血的魔鬼,更何况这魔鬼杀了我玉皇宫的弟子。”

“好,那我便不客气了。”姬晨说完,便化出六道轮生笛,吹了一曲六道轮回,周围的风雪被笛音震动的四处飘扬,当姬晨的笛音吹响,周围无数的魂魄从笛声中飞出,各个睁开那赤红的眼瞳。

周围鬼气煞重,白玉儿以寒气阻挡,以免那些魂魄靠近自己周围的玉皇宫弟子们,被恶鬼拖入那六道轮回之中。那些受不了笛音的蛊惑,各个开始出现了幻象,紧接着便不受恶鬼的控制,直接被恶鬼拖入了笛音隧道,六道轮回之中。

白玉儿对众弟子道:“大家捂住耳朵,莫要被笛音蛊惑。”

“鬼道六重杀!”姬晨直接来到了白玉儿的身边,直接对白玉儿挥动一掌,白玉儿一掌相迎,顿时天地间黑白之气大盛,整个东岱之地,整个玉皇宫都为之颤抖。

“宫主!”很多玉皇宫的弟子分分上前,可惜都被姬晨身上的鬼煞之气还有白玉儿身上的玄冰之气击成了粉末,连魂魄都未剩下一分。

白玉儿对着众弟子怒道:“都别过来!”

赵公明也很担心姬晨,正要过来帮姬晨一臂之力,姬晨对赵公明怒道:“没用的东西,这里不需要你的帮忙,如果你要帮忙,倒不如,率领鬼兵杀进这些玉皇宫的喽啰。”

白玉儿冰杵化作一道冰墙,阻挡住了赵公明等人的去路,也防止赵公明一伙特意的对付自己门下的弟子们,白玉儿知道今天的结局,奈何,自己真的想,在见那人一次,可惜,一切都太遥远。

当白玉儿恍惚一下的时候,姬晨知道,时机来了,身后化一分身,手持六道轮生笛,在口中轻轻一吹,人道情殇,泪别离。白玉儿的魂魄瞬间被六道轮生笛蛊惑,身体被一只只恶鬼缠住,仿佛眨眼之间会被吞噬了而已。

不过世事无常,姬晨能够来此救赵公明,但却也有人能够来此救白玉儿,正巧,一柄飞箭射向了姬晨的分身,直接将姬晨的分身给射的无影无踪,姬晨眨眼便受到了六道轮生笛的反噬,胸口被六道鬼力一震,顿时口吐献血。

“何人如此卑劣,竟然暗箭。”姬晨捂着胸口阴冷的说道。

此刻天空出现三道人影,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棕熊,白衣男子手持弓箭,那棕熊背后背着一个和自己身子一般大小的葫芦,白衣男子便是夏羿,那黑衣男子便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鬼道仙,至于那棕熊,便是太初。

姬晨看着天空冷冷的道:“箭神夏羿!”

夏羿点了点头,对姬晨道:“阴帝,如今你已受伤,何不速速退去,以免落得粉身碎骨。”

姬晨指着夏羿,怒道:“夏羿,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暗箭伤人?对我而言,我只轮结果,不论别人对我评价的好坏,今日,我来于此,自当为最终结果如何。”夏羿淡淡的对姬晨讲道。

姬晨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夏羿,对鬼道仙道:“易冷,你曾是众鬼王中,最出色鬼王之一的邪鬼王,难道,你也来此,与外族,抗衡于我?”

“鬼王?外族,至我离封堵,便不在是什么鬼王,我只是鬼道仙,至于什么邪鬼王,我早就淡忘了。”鬼道仙对姬晨淡淡的说道。

姬晨点了点头,对鬼道仙道:“好,邪鬼王,哦,不对,应该叫你鬼道仙,今天,这份恩怨,我算是记下了,来日,我定然和你。”姬晨看了看夏羿道:“还有帝俊城,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太初比较气愤,对着姬晨道:“如此,我便不能让你安然离去,你这小人,枉我师弟炎舞这般信任与你,没想到你竟伤他这般深,不为别的,仅炎舞一事,我便让你死以千回。”

“炎舞,呵呵......当然一个好的借口,你以为,仅凭刚才的一箭,还有你们几人的助阵,真的能与我相抵?”姬晨对太初狂笑道。

鬼道仙化出邪剑,指着姬晨道:“如果不试试的话,又怎能知道。”

“狂妄,别以为卸去了邪鬼王的职务,便觉得自己一飞冲天,当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姬晨对鬼道仙狂妄的说道。

“你!”鬼道仙仅仅握住了邪剑,想要冲下来于姬较量一番,被夏羿挡住了。

夏羿对鬼道仙和太初道:“都给我住手!”

“夏羿师兄,他......。”太初指着姬晨对夏羿道。

“你忘了,我是怎么交代太虚师妹的,难道你真的让我在重申一遍!”夏羿对太初喝道。

太初当然知道了,若非夏羿师兄,太虚师妹根本不让自己跟来,更何况,太虚师妹说了,如果太初不听话,直接告诉她,到时候她会收拾他,想想,太初就不寒而栗。

夏羿见太初不敢再冲动,便对姬晨道:“如今,你已受伤,我们在拼杀下去,也只会两败俱伤,所以,你走吧。”

“哼!”姬晨甩了甩袖子,对众鬼兵道:“众鬼兵听令,撤退!”姬晨挥动袖子,一道黑气,所有鬼兵,连冻成冰块的鬼兵们,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羿师兄,为何放他离去?那人这般嚣张。”太初不解的道。

夏羿对太初道:“你真的以为姬晨受伤,我等便能制伏于他?在拼下去,玉皇宫与我们,定然也会两败俱伤,放他离去,也是迫不得已。”

鬼道仙对夏羿道:“夏羿兄说的极是,刚才是我冲动了些,忘记了,他曾是封堵的背阴封堵大帝。”

夏羿拍了拍鬼道仙的肩膀,对鬼道仙道:“没事,封堵之事,你也无需介怀,你不找姬晨报仇,鬼灵子也不会放过他的。”

鬼道仙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想到,一向闵怀天下的姬晨,竟会变成这般嗜血的模样,世事无常啊。”

“是啊,就如你一般,邪化正,正变邪。”夏羿摇了摇头。

鬼道仙对夏羿笑道:“好了,别说我了,还不去看看,你最最朝思暮想之人。”

“你呀。”夏羿不在于鬼道仙多说什么,直接向白玉儿走来。

当白玉儿和夏羿的目光对上,竟是那般的深情,白玉儿的眼眶,流出了思念的眼泪。

“夏羿,是你吗?”白玉儿向夏羿问道,仿佛怕是自己的一场梦,等梦散去的时候,白玉儿又回到孤零零的一人。

夏羿点了点头,道:“是我,玉儿,好久不见。”夏羿说完,便将白玉儿一把搂在了怀中。

“姐姐......姐姐......。”白玉儿向夏羿哭诉道。

夏羿对白玉儿道:“我知道,事情的发生,我都知道,当然,我也知道你心中的苦楚。”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代替姐......。”白玉儿还没说完,便被夏羿吻住了唇,这一吻,却是那么的长久。

白玉儿愣住了,被夏羿吻住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美妙,迟迟的,白玉儿都不舍得,哪怕是梦,也希望这梦能够长久一些。

紧接着,夏羿的舌头不断的索取着白玉儿那舌尖的味觉,是那么的甜蜜,是那般的美好,白玉儿的呼吸措紧,一瞬间就要窒息,不过就算死,白玉儿也是极为享受的。

在一吻,周围的冰雪都停止了流动,这一吻,让双方都不舍得放开,夏羿的思念,白玉儿的思念,汇成了天地间最美好的画卷。

久久,两人才不舍得分开,夏羿对白玉儿道:“白玉儿,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盗取仙草,你也不必为我迟迟内疚,白姬骗我,事已随风,而你,如果觉得有愧于我,便一直追随于我,白玉儿,我不准你在逃避于我,哪怕你不爱我。”

“我......”白玉儿迟疑了一下,对夏羿道:“我不能,我......。”白玉儿推开夏羿,后退了几步。

夏羿对白玉儿道:“白玉儿,我说过,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就是你,你没做错过什么,也无需自责。”夏羿仅仅抓住了白玉儿的手,死死的不肯放开。

白玉儿楞了一秒,夏羿将白玉儿强行的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生怕白玉儿在从自己怀中逃走。

南明宫,显神通。

炎舞于白雪飘来到了传闻中的不周山,不周山南北两极,南至南海,属祝融管辖之海岸,北至北海,至共工管辖之海岸。

不周山处,东至东海,有彩虹山脉,也为七彩山,有彩虹河,河水万年留一种,善取阴气,而得七彩莲花,他人服食,可得七光仙术,后有一人,取一朵种植封堵。从此七彩山彩色莲花,而珍之有珍,以至传说。

彩虹河,河水有七脉,七脉各取一色,可赋人七魄,至七魄受损,可以补全,而七脉相冲,至人而化一缕青烟,成为彩虹河上,彩虹桥的一块基石。

不周山,百里西海有一鲸,名为岛鲸,岛鲸口中一天地,名为人鱼域,有人鱼生活,所谓人鱼,乃上身为人,下身鱼尾,也有鱼人,面其丑陋,长有鱼鳃,与人一般,虽有人身,却极为凶恶。

所谓见之鱼人身不在,遇之人鱼魂不归,便是这个道理,鱼人食其肉,人鱼霍其心智,若遇到人鱼,可别听她唱歌,莫不然,就算你是神仙,也落的一个丧魂的下场。

炎舞踏入不周山以南百里的一处海域中有一处行宫,此宫乃为南明殿,殿内有众兵把守,经过火山湖,又经过熔岩谷,这才看到南明殿。

“何人来此南明殿?”守护南明殿的紫风和白火对炎舞等人问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紫风和白火两个守卫笑道:“在下炎舞,特来此拜会火神祝融,且不知祝融是否在家?”

“我家爷爷岂是你想见的?”紫风和白火对炎舞说道。

白雪飘紧紧握住了拳,然后松了手,很和气对紫风和白火笑道:“那怎样才能见到火神。”

紫风道:“我家爷爷正在休息,若是随意禀报,万一他老人家不高兴,我等也得受到牵连。”

“当然了,如果有点人事的话,我们还是很愿意效劳的。”白火对白雪飘猥琐的笑了笑。

“两个门卫都如此嚣张,当真是阎王好当,小鬼难缠,也罢,你们的过路费标准是多少?”白雪飘向紫风和白火询问道。

紫风伸出了四根手指,看着白雪飘阴沉着脸,有收回了一个手指,对白雪飘道:“最低三块上品的仙贝,莫不然,我等自不会冒着被骂的风险。”

白雪飘讲腰间的香囊拿出,从里面拿出了几片龙鳞,然后扔给了紫风和白火,对那两个门卫道:“这乃是西海蛟龙身上取下的龙鳞,一片顶上上品仙贝至少五十足矣。”

看着喜出望外的两人,白雪飘喝令道:“还不快点禀报!”

见钱眼开的两个家伙,笑嘻嘻的对白雪飘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去禀报我家爷爷,姑娘,这位爷,你们稍等,我们这就去禀报。”说完,紫风和白火两人屁颠屁颠的向殿内而去。

祝融正在宫内饮酒作乐,便听到了紫风和白火的禀报,说门外有个自称炎舞的人求见,炎舞这个名字,祝融怎会没听说过,神帝亲封的太阳神,祝融对炎舞没什么好感,在九荒山的时候,就埋下了厌恶的心态。

祝融在想,此人为何会求见自己,祝融想都没想,便对紫风道:“就说,我现在去南华天尊那饮酒,需改些日子才来,不能待见。”

紫风和白火便赶来门外,紫风对炎舞和白雪飘道:“我家爷爷说了,让我们禀报,说他现在去了南华天尊那饮酒,需改些日子前来,不能待见。”

“是刚才说的?”炎舞向紫风问道。

紫风点了点头,道:“是啊。”

“他既然去了南华天尊那,又怎么禀报你们的?”炎舞向紫风问道。

“这个,那个......。”紫风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火瞪了紫风一眼,对炎舞道:“那个,我家爷爷,是昨天刚刚禀报给我们的。”

“那我问是刚才说的,又为何点头,而你们禀报的时候,为何又不告诉我们?还是说,祝融不想见我们呢?”炎舞质疑的说道。

“这个,那个,刚才我们喝了点酒,自然说的都是酒话,不要见怪,不要见怪。”白火紫风越是辩解,越是漏洞百出。

白雪飘对炎舞道:“听说,祝融府邸,家教甚严,喝酒误事,玩忽职守,是不是要剥去仙籍的啊?”

炎舞道:“好像是吧,听说,百年前,祝融麾下有一个五熊的喝了一点酒,最后被贬入地狱的呢。”炎舞向紫风白火询问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紫风白火,对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当炎舞询问的时候,两人吓了一身的冷汗,炎舞对白雪飘道:“雪飘姐姐,你说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等祝融来的时候,如实的禀报?”

“还是别了,这件事如果告知祝融的话,却有点小题大做了,毕竟这俩人修道也不容易不是。”白雪飘看着紫风和白火。

紫风和白火心里顿时对白雪飘感激起来,心里都快将白雪飘当娘一样的供奉了。

“要我说呀,直接上凌霄,找告知神帝,说不定更好玩,想想祝融生气的模样,也当真的好笑。”白雪飘笑呵呵的说道。

紫风和白火两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禀报祝融和直接禀报神帝自然是不一样,那样祝融也有失职之罪,到时候,祝融发里脾气,想必比那百年之前的五熊还要惨的下场。紫风和白火两人,此刻心里快要骂娘了。

“说的也是,对了,还有他们索要人事的事情,也要如实的禀报,两片龙鳞,可不是小数目呢。”炎舞觉得,此刻和白雪飘在一块,自己有快要变坏了呢,对付两人小小的门卫,炎舞心里都快乐出了花。

紫风对炎舞苦笑的说道:“二位大神,我等刚刚胡说的,其实,我们根本就没喝酒。”

“对,是啊,我们根本就没喝酒,你看,我们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啊。”白火附和着说道。

“是吗?我们可是当真了呢。”白雪飘对白火和紫风道。

“对,我们这就去凌霄走一走,好久没去凌霄宝殿了呢。”炎舞说完,拉着白雪飘正要走。

此刻,紫风和白火对炎舞和白雪飘道:“二位大神,等一等。”

白雪飘转过脸了,向紫风和白火问道:“两位还有什么事吗?”

白火对白雪飘道:“这是两位的龙鳞。”说完,白火递给了白雪飘两片龙鳞,又将手中多年来收取的贿赂都递给了白雪飘。

“大神奶奶,这是我们孝敬你的东西,还请笑纳。”白火笑嘻嘻的对白雪飘道。

“什么大神奶奶,你管你们家祝融叫爷爷,管我叫奶奶,明摆的占我便宜。”白雪飘冷哼一声。

“祖奶奶,祖奶奶。”白火和紫风二人立马改口,虽然觉得这辈分比祝融高了一分,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他们的小命在白雪飘手中掌握着呢,在想想,这般叫法,反正祝融也是听不到的。

“这还差不多。”白雪飘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玄玉,黑晶,血玛瑙,白金,琉璃珠,青翡翠,还有帝王浆,剩下还有一些玄贝,仙贝,乖乖,出手倒是有些阔绰。

“封口费?”白雪飘没想到自己的龙鳞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更得到了一些宝贝,想想都那么的开心,不过白雪飘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其实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也是,他们的性命,比这些东西而已,自然是命最重要,当白雪飘说封口费的时候,紫风白火二人对白雪飘笑道:“哪能啊,这些都是我们孝敬您的,如果可以,还请勿必在意我们的口无遮拦。”

“是啊,我们也不容易,祖奶奶您就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忘记我们刚才我们说过的话吧。”紫风和白火恳求的看着白雪飘与炎舞二人。

白雪飘咳嗽了一声,对紫风和白火道:“刚才所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不过,今天我们是要见祝融的,如果他不出来,我想,我忘记了,我身边的这位,可是记忆力超强的。”白雪飘对紫风和白火威胁道。

“祖奶奶,不是我们不想啊,是爷爷他不肯见你们呀,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嘛。”紫风和白火为难的说道。

“那就不是我们的是了。”白雪飘冷冷的看着紫风和白火一眼,喝道:“你们给我闪一边去。”

紫风和白火被白雪飘冷冷的一喝,顿时机灵的给炎舞白雪飘让了一个道,不然,他们哪里敢造次。白雪飘和炎舞理都不理会这两人,直接进入了宫殿内。

当白雪飘和炎舞进入的时候,紫风向白火问道:“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装晕吧,到时候就说抵不过,被他二人打昏了。”白火说完,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直接昏倒在地。

紫风见白火这么狠,想撞墙也不敢,怕疼,想了想,算了直接昏倒算了,说完,直接倒在了白火的身上,反正白火自己撞昏了,也感觉不到压着的疼痛。

祝融正在宫中饮酒,便在这个时候,炎舞和白雪飘闯了进来,周围的一些小兵,都被炎舞和白雪飘揍成了一堆,一个个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

祝融指着炎舞怒道:“炎舞,你为何闯我南明殿,又为何打伤我的手下。”

“哦,你的手下慌报军情,说你去了南华天尊那里饮酒,我正巧从南华天尊那里来,心想,是不是这南明殿,出了什么状况,为此,我心急火神的安慰,无奈之下,才闯了进来,没想到火神安然无恙,我心中自然宽慰许多,刚才的冒失,也是情非得已,还请火神海涵。”炎舞对火神祝融歉意的说道。

火神祝融紧紧握住了拳,见炎舞这般的说,祝融也不能说,那些不过是自己的说辞,无奈只好打掉了牙,往自己独自里咽,祝融对炎舞怒道:“竟有这事!”

“嗯,刚才听那两个看守的说的。”炎舞对祝融回答道。

祝融本就是火爆脾气,奈何,现在有火也发不出,对炎舞道:“那两个畜生,竟这般无理。”

“不仅如此,那两个家伙,还擅自,向我们收取人事,哎,要不是见到你,我们还真以为受了你的唆使呢。”炎舞对祝融叹息的说道。

“是啊,可惜咯,白白的龙鳞就这样的送出了。”白雪飘明明赚了便宜,却还依旧装作一副吃亏的样子。

祝融当然知道,自己的门卫是什么货色,对白雪飘所说的,自然不会怀疑。祝融对白雪飘道:“放心吧,望舒仙子,那两个家伙,我严惩的,至于望舒仙子所失去的那两片龙鳞,我祝某人,也会加倍奉上的。”

“那就有劳火神为我主持公道了。”白雪飘对祝融笑呵呵的说道。

“这是自然。”此刻祝融的嘴巴都气歪了,但却依然摆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大胡子吃亏,炎舞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祝融也不跟炎舞和白雪飘废话了,祝融也知道这两人来,就是气自己的,祝融也抹不开面子轰人家,便向炎舞和白雪飘询问来意。

“我也不废话了,你们来我这究竟所谓何事?”祝融向炎舞和白雪飘问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祝融道:“以前在九荒山多有得罪,我来此,自为道歉,顺便,向火神您,讨要一件趁手兵器。”

“道歉的话,我就接受了,至于兵器。”祝融很坚决的对炎舞道:“没有。”祝融看了炎舞一眼,不由向炎舞疑惑的问道:“对了,我记得,灵鸑凤母不是给你诛仙四剑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向我讨要兵器,那诛仙四剑,赶上我府邸里的任何一件兵器,你此次前来,不是埋汰我吗?”想到这里,祝融不由更加生气。

“哎,我也不想啊,谁能料想,一次剑山之行,我竟把诛仙四剑用于镇那地煞七十二剑阵之用,后来,便化作四座山峰,守护着整个剑山,剑山之乱,你没听说过吗?连极道玉清大帝和四目星君都去了,你恐怕不会知道吧?”炎舞向祝融问道。

祝融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其实,我先前是想去共工那里的,本想他那里的兵器和你这里的应该差不多,谁知道,你这般小气,还是说,你没有拿出手的兵器,哎,既然这般,那就算了。”炎舞叹了一口气,对白雪飘道:“算了,祝融这里这般穷,我看,我们还是去共工那里看看吧。”

“也是,如果不是这般,那门外守卫,又怎会向我所要人事。”想到这里,白雪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白雪飘和炎舞两人在这一唱一和的,明显在演给祝融看,祝融听者可算有心了,本来祝融和共工两人就不对付,听到贬自己这里穷,抬共工那里富有,这口气他祝融怎么能够忍受,更何况祝融的脾气本就属于火爆脾气。

听到最后,祝融当真是听不下去了,见炎舞和白雪飘转身要走,拍了拍桌子,冷哼一声,对炎舞道:“水神共工那里,能有什么好兵器,你不是来我这向我索要兵器的吗?好,我便给你选几样趁手的兵器!”

炎舞一听非常欢喜,对祝融道:“好,那我便多谢火神的帮忙了。”

“不客气。”祝融对自己的手下喊道:“来呀,给我将南明殿的九转回魂叉抬来。”

祝融的话一出,大约四个壮汉,一边两个,用铁钢抬着那九转回魂叉而来,各个都累的汗水之下,祝融走了过来,仅仅握住了那九转回魂叉,用力一抬,便轻轻将那叉给拿了起来。

“此叉九段玄铁鬼神炼,雕刻鬼龙神魔仙,同重八百与九千,克转魂魄丧九天;铸,天神樊纲血洗魔妖以血海震于千里,后以祝融寿辰赠,可震撼天地九幽,即十方阎罗忌惮于此。”祝融将九转回魂叉舞动了起来,带着一丝丝鬼哭狼嚎之袭,呼呼作响,引动整个南离宫殿晃荡不堪,炎舞和白雪飘定力十足,并无眩晕,可奈何了祝融宫殿的徒子将奴们,各个哀嚎惨兮。

祝融舞上了一段,将此叉插入地面山寸,对炎舞道:“太阳神小鬼,你若拿的起来,这便赠送于你便是。”

炎舞挥动翅膀前来,摇了摇头,眼前之物,并非炎舞想要之物,奈何,既说是求一件兵器,炎舞也不好不拿,炎舞轻轻一跺脚,兵器从地面自动飞出,炎舞单手接住,舞动了几下后,感觉还算趁手,便直接随手扔出,这一扔,直接是百里之遥,直射入了共工的居处,海仙城。

海仙城共工正喝酒呢?谁能料想,一个钢叉直飞过来,若不是共工躲闪及时,恐怕早就丧了性命,共工看着飞叉,心中愤怒不已的骂道:“九转回魂叉,有是那祝融!”共工本想找祝融理论,但还是冷静了下来,不想在闹,命人将九转回魂叉从匾额上取下来,回头直接收入自己的兵器阁。

而在南明殿内的炎舞,不住的叹息和埋怨着:“可惜了,这兵器虽好,就是太轻了,轻轻一甩,也不知飞出了多少里,哎,火神啊,你不能找个重一点的兵器让我使用吗?”

祝融本就是火爆脾气,心想,没想到你竟这般力气,好家伙,随后一甩,直接眨眼便飞出南明宫,若这兵器轻的话,你还不得将这兵器扔到九霄云外。不过祝融也经不起炎舞的激将,对炎舞道:“重的兵器,我也不是没有,就怕你拿不动。”

“这九转回魂叉,我都拿了起来,您老也别墨迹,如果拿不动,我自承认,共工不如你,也不需要借你兵器,直接走人。”炎舞对祝融说道。

祝融道:“好,这可是你说的。”祝融对自己的手下道:“来啊,将我五岳刀,四洋剑运来。”

没过一会的功夫,一龙舟之上,运来一把刀和一柄剑,刀上刻着:“可劈五岳同山重,唯刀此有命不重(g)。”

在看看剑上刻着的:“可翻四洋同海平,唯独此剑命不听。”

祝融对炎舞道:“刀为阳,剑为阴,传,道祖鸿钧,左眼炼制其刀,右眼修此利剑,也是我祝某殿内最珍的宝贝,如果你能拿得动,我便送于你便是。”

此等宝贝,炎舞心中还真有些眼馋,毕竟有龙舟运来的,想必,很多人都拿不起来这一刀一剑,炎舞对祝融道:“你说的,我拿得起来,这一刀一剑便送给我?”

“哼,你若拿起一柄,我便将这两柄都送给你。”祝融对炎舞哈哈的笑道。

炎舞活动了一下筋骨,对祝融道:“忘了告诉你,我有移山之术,这两件兵器如果真有山那般重,倒是也不赴此行。”炎舞说完,挥动翅膀飞上龙舟,炎舞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一手握刀,一手握剑。

“哈哈,别说移山之术,就算移的动山,也恐怕不可能将五岳和四洋全数拿的起来,即便你一柄也未必能拿的起来。”祝融不由得嘲笑起炎舞了,自己都拿不起一柄,祝融相信炎舞也一定不会能拿的起来。

“我有天罡地煞数一百零八变,岂能拿不动这两柄小小的刀剑。”炎舞说完,便轻轻一举,整个龙舟碎裂成了两半,从炎舞的脚底下,直接裂开。周围的水止不住的流动,此刻,祝融张大了嘴巴,直呆呆的看着炎舞。

炎舞挥动着那五岳刀和四洋剑,将整个南明宫殿以及南海整个南海翻江倒海了一遍,鱼旋虾转,蟹晕龟翻,龙蛇相盘,南海海龙宫多处,即便南海龙神,也被撞在龙殿的龙案之上。

周围海风起,海啸扬,海石碎,海宫倒。

“哎呀,救命啊,受不了了。”诸多龙神各个赴往南明殿,请求炎舞别再耍弄自己神通了,炎舞本来玩的很高兴的,当停下的时候,才发觉,仅仅的随手一挥,竟闯了那般大的祸,便不由得将五岳刀和四洋剑随手扔了出去。

“不玩了,不玩了。”炎舞随手一扔,又扔到了北海共工所居住的宫殿,这下彻底的将共工惹怒了,共工看着飞来的两件兵器,一刀一剑,一个削掉了共工的发冠,一个直接从共工的胯下飞过,直接钉在了后面的龙壁之上,共工自认没有能力将这两件兵器取下来,看了看这两件兵器,竟然又是祝融的府邸的兵刃,想到这里,共工砸了酒杯,心里骂道:“好你个祝融,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

任凭共工在忍,心肠在好,也架不住心中的那份怒火。

“来呀,集龙兵龙将,于我一通赴往南海。”共工对着自己的手下亢金龙说道。

亢金龙领命,便告退共工而去。

南海海底南明宫内,祝融整个脸都变得铁青,想要发怒,却怎么也发不出来,看着炎舞的样子,好像要将炎舞生吞了一样。

炎舞没有在意祝融的表情,对祝融笑呵呵的道:“火神,看来您府邸还真没有像样的兵器,如此,我就去共工那走一朝了,说不定,人家共工那里正准备千军万马迎接我呢。”

祝融低着头,紧紧握住了拳头,此刻祝融心疼啊,自己手中的神兵,都被炎舞扔的不知所踪,而自己还被炎舞小儿如此的奚落,想想,祝融心里的那口气不知该如何作消。

祝融的心腹,千羽鹤向祝融走了过来,对祝融小声的在耳旁道:“家主,难道你忘了,我们不周山还有一件宝贝。”

祝融对千羽鹤道:“难道,你说的是如意神针铁?”

千羽鹤点了点头,道:“正是。”

“传闻,那如意神针铁,是盘古命脉所孕化的一件神物,不过用于擎天所用,若那小子拿的起来,那岂不,岂不天就塌下来了?”祝融摇了摇头,对千羽鹤否定道。

千羽鹤知道,自家主人和共工向来不和,如果拿炎舞真的在共工那得到宝贝,想必自家主人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做手下的。

千羽鹤对祝融道:“家主,那如意神针铁,也经过有几亿几百年,甚至更久,早以和天地相连生根,下至不周山九幽之下,上至天界九天之上,更何况,那如意神针铁,早已长满山石和草碎,你觉得,炎舞他真的有本事拿的起来?”

祝融想了想,迟疑了一回,对千羽鹤道:“这样,还是不妥,毕竟那不周山之界,不光光是我的地盘,更是共工的看守,若说我管辖的地方,那如意神针铁有我的一半,也有共工的一份。”

千羽鹤继续道:“家主,炎舞拿都拿不起来,在说了,这件事不让共工知道,等炎舞走了,共工也不会知道,在说了,我们也可嘲笑,消消炎舞那混小子的气焰,难道家主真的想让炎舞那混小子,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不成?家主也不必如此顾及。”

“好吧,便听你一回。”祝融对千羽鹤微微一笑。

炎舞和白雪飘正要告辞的时候,祝融追赶了回来,对炎舞喊道:“太阳神请留步。”

炎舞转头对祝融问道:“火神,还有什么事情吗?”

祝融道:“先别去共工那,就算你去了共工那里,也未必会有什么好宝贝。”

“可是,我现在没有兵器,而你这里的兵器又不入我法眼啊。”炎舞对祝融道。

祝融阴沉着脸,心道,好你个炎舞,竟说我府邸没有宝贝,等一会,我要看着你哭,好好的嘲笑你一番。

“谁府邸确实没有宝贝,不过在不周山处,却有我的一件至宝如意神针铁,如果你拿的动,我便送你又何妨。”祝融对炎舞道。

炎舞道:“如意神针铁?”心道,果然,刑天说的没错,还真有如意神针铁,此刻炎舞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如果拿到的话,二哥祸斗,小蝶姐姐,还有醉逍遥,以及夸和诸天兵天将都能被救出,想到这里,炎舞激动万分。

炎舞点了点头,对祝融道:“好,那我便带你去往不周山一趟,也可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壮观的景象。”

便这样,祝融带着自己的护卫千羽鹤,与炎舞白雪飘两人赴往了不周山,却不知此刻,共工带着自己的部下,正向着南边兴师动众的走来,他们并不知道,这一次,他们闯下了弥天大祸。

不周山甚是壮观,遥望不周山,风景秀丽,却是世间最灵韵之地,有着白云围绕,远处看似一仙境,而不周山有一道石柱,直通九天,那石柱有石梯环绕,雕刻成千上万的图腾以及文字,数之不清,看之不尽。

不周山浮海而起,每一步都有一浮空石,正好可站一人,总共九千八百多块,也预示着九千八百多步,才可踏入这不周山之地。

若踩空,必当落得九幽之下,永世不可翻身,不周山虽有灵韵而不可飞行,只能靠着步伐而走,任凭大罗金仙,在这里,等如凡人一般,虽说如凡人一般,但却比凡人强上那么一点,虽不能飞行,但依旧可动用其他法术。

“哇哦,这就是不周山啊。”炎舞惊叹的看着远处的不周山,好是壮观。

祝融没好气的白了炎舞一眼,不由的小声说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祝融小声的说完,然后笑呵呵的向炎舞走来,向炎舞指着不周山处的那根连着天与地的那根石柱,对炎舞道:“太阳神,你看见那根顶着天的柱子没?”

炎舞点了点头,道:“废话,那般大,当然看的见了。”

白雪飘看着祝融,突然道:“莫非,那根便是如意神针铁?”

“开什么玩笑,那根怎么可能是如意神针铁。”炎舞立马对白雪飘否定道。

祝融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望舒仙子说的没错,此物,那便是如意神针铁。”

“什么!”不仅炎舞,白雪飘也都愣住了,白雪飘道:“还真是如意神针铁。”就连白雪飘都没想到自己会猜对。

炎舞质疑的看着祝融,道:“我说火神,你没有开玩笑吧。”

“太阳神,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祝融对炎舞道。

炎舞指着那根擎住天的石柱,对祝融道:“那么粗,那般长的石柱,而且还长的满是荆棘,怎么可能是一个宝贝,在说了,就算是,那般大,我又怎么能搬的起来。”

祝融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没办法了,拿不拿的起来是你的事情,不过,我祝某却不会在这件事上说慌,那的确是如意神针铁,乃盘古命脉所化,这件事,在这个世上,所知道的人,不超过二十个,而我和共工都是其中之一。”

炎舞看了一眼祝融,心想,祝融的眼神,并没有说谎,不过炎舞看了看那根石柱,心里生了胆怯的心理,毕竟这东西,并不是说搬便能够搬得动的,但为了救人,炎舞也只有赌上一把了。

“好,倘若我能拿的起来,又当如何?”炎舞向祝融问道。

祝融道:“当然是赠送与你了。”

“这如意神针铁,可是你的,你能做主。”炎舞又问道。

祝融微微一笑,道:“这不周山以南,全是我的地界,你觉得,我管不过来吗?”

炎舞迟疑了对祝融道:“这不周山可是立于南北之间,难道就没有共工的份?”

“共工,哼,我早说了,这东西是属于我的地界,共工那老小儿又怎能染指?”祝融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对祝融道:“好,我便信你一回。”炎舞说完,便向着不周山飞去,却不想,一道屏障阻挡了炎舞的飞行,直接被强大的力量给弹了回来。

白雪飘发现不对,连忙的飞到空中,接住了炎舞,炎舞暗道,怪怪,自己竟然飞不进那不周山。

祝融冷哼一声,心道,这不周山岂是你想飞便能飞进的地方,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白雪飘将炎舞放在云上,转身向祝融问道:“火神,为何会如此,那不周山竟似有一道墙一般。”

祝融对白雪飘道:“这不周山内,灵韵强悍,昔日被我和共工看守时,鸿钧道祖施下了一结界,任何人通往不周山,都不得驾云,就算神帝亲临,也是如此。”

千羽鹤对炎舞道:“太阳神,如果要亲临那不周山,只有入了不周山,才可步行,否则,你还是会碰壁的。”

炎舞点了点头,从南海飞往不周山处,当踏入不周山的时候,便不在用腾空术,脚踩着悬空石阶,一步一步的望着不周山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不,看了看脚下,不知竟有多高,底下深不见底。

祝融看着炎舞消失在云雾之中,便不由冷冷一笑,千羽鹤紧紧握住了手,跟在祝融的身后,在白雪飘的目光中,仿佛看见了祝融他们的怒火与仇视,白雪飘心里甚是牵挂与炎舞,眼睛转了转,便告辞祝融一伙,也向着不周山而去。

当白雪飘离开,祝融冷哼一声,对着千羽鹤道:“千羽鹤,不周山里,安排的怎么样?”

千羽鹤道:“放心吧家主,炎舞那小子必当使劲浑身解数去搬那如意神针铁,那如意神针铁岂是那小鬼头所能搬得动的,到时候,必当会消弱他的法术,我们的人马,直接将他诛杀在不周山内。”

“现在多一个白雪飘,恐怕不会那般如意吧。”祝融对千羽鹤道。

千羽鹤道:“或许吧,毕竟那白雪飘太过机警,彷如看透了我们的计划一般,竟然也冒昧的闯了进去。”

祝融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千羽鹤道:“炎舞在九荒山杀死我那么多兄弟和手下,我岂能让他就这般安然的离去。”

千羽鹤也想起来了那日在九荒山的一战,那时候,自己的兄弟,龙狮虎、吉郎还有圣麒麟都死在了炎舞的手中,千羽鹤又怎能不憎恨,又怎能不想将炎舞碎尸万段。

而此刻这个机会正好,借助炎舞踏入不周山的时候,让炎舞自身消耗法力,好直接让炎舞命丧与不周山中,却奈何白雪飘也踏入其中,这却是祝融和千羽鹤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启禀家主,此次,我愿意踏入那不周山内,拦截白雪飘,即便我死,即便被人抓住把柄,这件事也不会跟家主有半点关系。”千羽鹤对祝融说道。

祝融缕了一下胡须,想了一下,对千羽鹤道:“好,以你的桃花眼,加上我祝融和金池圣母布下的天兵天将,也能让炎舞命丧与此,至于白雪飘,我本不想和广汉宫结怨的,这可赖不得我,如果她非死,那就直接让她死便可。”

“家主,那金池圣母非要活的炎舞,我们却让他死,我们跟瑶池联合,没什么关系吧。”千羽鹤疑问道。

祝融对千羽鹤道:“虽说此刻,我们也借助了西昆仑瑶池的一些兵马,但炎舞死了倒是也就说是自杀,即便那金池圣母知晓,也不敢拿我东方天界如何。”

千羽鹤得到命令微微一笑,自然懂得祝融做法,得到祝融的命令后,直接赴往不周山,祝融看着不周山,微微一笑,心道,炎舞啊炎舞,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在不周山处,炎舞刚刚走过险境的悬空石阶,在才刚刚的踏入不周山,不周山的云,环绕着那根擎天的柱子,而炎舞此刻,并不知道,暗下,竟会有人潜伏在这里,等待伺机而动。

炎舞一路上观光那壮观的风景,折了一根树枝,玩弄一些石头,抚摸一下岛上的小动物,还有品着山里的溪水,这里的溪水并不好喝,有点苦涩的感觉。

一路上,炎舞玩着算是不亦乐乎,正摘那树上甘甜的果实的时候,白雪飘正巧赶来,炎舞没想到白雪飘会过来,不过蛮开心的。

不过白雪飘似乎并不怎么开心,天生警惕的她,似乎总感觉周围有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白雪飘摇了摇头,不在多想,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么说,现在最最要紧的便是那根如意神针铁。

炎舞看了忧虑的白雪飘一眼,不由得问道:“怎么了?雪飘姐。”

白雪飘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白雪飘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石柱,故意转移话题,对炎舞道:“炎舞,你看,前面的那座想必便是如意神针铁了吧。”

炎舞抬头望了望,眼前庞大的石壁,这巨大石壁,宽的找不到边,更别说有多么的长了,石壁凹凸不平,站在那石壁面前,炎舞就如蚂蚁和大象的距离一般,甚至更大的距离。

远处看似一天柱,离近一看,肯本就是深不见天,一望无际的路途,天柱庞大,有阶梯环绕,如果凡人若登上九层天空,恐怕单单要走上一年左右。

仅仅那阶梯的一圈,也要走上半天左右,可见这擎天柱的庞大于壮观,炎舞摸了一下那石壁,有些看不懂的文字,而这些文字被泥土和杂草包裹着,一个字,可赶两个炎舞一般大小。

“妈呀,昔日的比蒙鸟虽庞大如山,比蒙鸟身上住一国家一部落,但却也没有这石柱那般庞大,今天,我真是开了眼界。”炎舞惊叹道。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虽为仙子,从未见如此旁观景象,从远处看,还真没以为怎么样,不过那都是,不过想想,那应该在千里之外,而如今,我真算涨了见识。”

“可是,如是这般,我是否真的能拿的起来。”此刻,炎舞竟有些胆怯之意。

白雪飘微微一笑,对炎舞鼓励道:“别人我不敢相信,但唯独你,我很信任。”

炎舞对白雪飘道:“这擎天柱,我抓都抓不到,要怎么拿啊!”炎舞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为难了。

白雪飘敲了炎舞一下,对炎舞道:“傻瓜,你不会变大吗?难道你天罡地煞术白学的。”

炎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想,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炎舞说完,挥动翅膀,开始变化,渐渐的,炎舞和白雪飘的差距越来越大,直到后来,炎舞和擎天柱的差距越来越小。

在南海岸,离不周山大约千里的位子,祝融竟看到炎舞在他的视线里,祝融和炎舞的影子一般的大小,甚至更大,仿佛炎舞就在祝融跟前一般。

即便炎舞涨了身子,也依旧没有擎天柱那般大,这也是炎舞的底线了,炎舞死死的抱住了那根擎天的柱子,使用浑身的力气,开始移动着那根柱子。

当炎舞使劲的那一刻,不周山裂开了一道口子,海浪翻起千米之高,转眼高过不周山的位子,可将整片山淹没一般。

发大水了,白雪飘在周围凝固了千米的冰墙,挡住了四方翻涌而来的浪潮,瞬间,从不周山开始,冰冻千里之外,那一层层的冰,正好冰冻在了祝融的脚下。

在紧接着,整个南海以及北海的海岸,都被白雪飘的冰凝固起来,地界因为炎舞的关系,九幽封堵之地,鬼哭狼嚎,即生死涧,阴阳阁,鬼门关,奈何桥,黄泉路,都动荡不安,若非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以法力抵御着,恐怕地府又一次的面临着危难。

九天之上,昊天刚要品茶,因受到震动,茶杯直接拍在了神帝昊天的脸上,昊天向仓颉等人问道:“天地动荡不堪,究竟怎么回事,何人扰朕喝茶?”

仓颉睁了三只眼,另一只眼推算,对昊天道:“启禀陛下,有一个隔墙,隔住了我的视线,仿佛这震动是从不周山处而来的。”

“哦,不周山。”昊天刚刚并没在意,喝了一口水,立马吐了出来,对仓颉惊道:“什么,不周山。”

仓颉点了点头,对昊天道:“启禀陛下,应当是不周山的位子。”

昊天对仓颉道:“不周山乃属五行天柱立中,若此处塌陷,正个天都会随之塌陷一方。而有天界弱水之处,若天地塌陷,弱水必将会淹没整个人界,整个凡间,必当成为海洋的世界。”

仓颉对昊天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那不周山的柱子?”

“此柱,由祝融和共工看守,竟如此不小心,我想,这恐怕也只有刑天能干的出来这件事。”昊天说完,不由得气愤起来。

仓颉摇了摇头,对昊天道:“陛下,臣并不这般认为,或许是另有其人。”

神帝昊天不由的看向仓颉,向仓颉问道:“哦,卿所言,可有什么根据没有?”

仓颉摇了摇头,对神帝昊天道:“陛下,臣只是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什么阴谋,毕竟刑天并非如此鲁莽之人。”

神帝昊天点了点头,对仓颉道:“你说的也对,刑天并非鲁莽之人,他依旧还记恨昔日,我断他首级之事,恐怕刑天经过万年,已偏激如此了也说不定。”

仓颉对昊天道:“陛下,我刚从剑山回来,或许此事,也另有别情,或许逃脱不了刑天的责任,但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在推广的这一切。”

“此事,有一名叫萧戾的,我在此人身上下了跟踪术,经过此事,我发觉,此人够为机警,追踪几处地方,竟有很多无辜的族类遭受屠杀,就比如雷族,臣追踪雷云山的时候,竟有一孩童没有死,不过他体内被灌输了很强的魔煞之气,我用我体内的仙气作为抵押,本想上天来寻一些丹药,来救一救这个孩子,不想,孩子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后来,我又随着萧戾的踪迹跟随,竟在奇股国,百鸟族的住所,发现消失的无影无踪。”仓颉对昊天道。

昊天对仓颉道:“你是说,现族百鸟族,炎舞那族的人所为。”

仓颉点了点头,对昊天道:“陛下,臣的确是追踪至那,你萧戾才消失不见的,不过,臣推断,此人乃影子化身,身体里聚集了可怕的煞气,可吞噬黑暗,与其说吞噬黑暗,倒不如说他此人就是黑暗,萧戾不只是一人,而是分身或许几十,也或许几百人,他们都称之为萧戾,说来,他们也是一人,不过是一人身体分化出来的一部分黑暗,怎么说呢,剑山的那位,便是萧戾身体的一部分,也是萧戾。”

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对仓颉道:“你怀疑是炎舞?”

仓颉摇了摇头,对昊天道:“臣觉得,炎舞善良秉正,并非是此人在幕后超控,而萧戾在剑山确实有能力杀掉炎舞,而并没有施加伤害,陛下,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是别人误以为我们会怀疑到炎舞的身上,从而将炎舞沦为怀疑的对象,到时候,炎舞成为公敌,我们与帝俊城的帝俊闹翻,然后,炎舞因为我们而沦落魔道,为他们所用。”昊天想到这里,不由一身的冷汗。

仓颉点了点头,道:“臣也是这般认为的,当时臣和玉皇天尊还有极道玉清大帝等,都猜出来了这些。”仓颉对昊天道。

昊天怒道:“究竟是谁这般的可恶,万年前,蛊惑了刑天作乱,而今日,又要我天界借此之名,为祸与炎舞,这当真是罪不可赦。”

仓颉道:“眼下也不知幕后超控这一切的是谁,但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事和刑天脱不了关系,陛下,你派姬晨作为内应的事情,我想,我能猜出的七七八八。”

“你知道姬晨是内应,而并不是真正的犯上作乱?”昊天惊愕的看着仓颉。

仓颉点了点头,道:“陛下,我追随你也有万年了吧,不过此事,我觉得陛下做的并没有错,也无需自责内疚。一切都是为了抓住那幕后之人。”

“对了。那倏忽怎么样了?招认了没有?”昊天向仓颉询问道。

仓颉摇了摇头,对昊天道:“此罪犯又玉晨子看管,但玉晨子也没办法让那倏忽开口,所以,并没有招认。”

昊天思考了一番,对仓颉道:“放逐此人,由天庭宣布,此人已经招认,我等自以自由为代价,将他放逐。”

“陛下是想......。”仓颉道。

昊天点了点头,对仓颉微微一笑:“既然幕后黑手想玩阴的,那我们也要耍一耍谋略,要不然,那些妖魔鬼怪们,还真以为我们天界好欺负。”

“陛下之意,我自明白,不过真的绝不能放走,我们需变幻一人即可,自然打入敌人内部。”仓颉对昊天道,

昊天点了点头,道:“卿之意,甚的朕心,不知卿可推荐谁?”

“引蛇出洞,自然派出最得力之人。臣推荐花果山傲来国国主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仓颉对昊天道。

昊天想了想,对仓颉道:“离恨天很有手段,但此人与我有些过节,我怕......。”

仓颉道:“陛下,离恨天虽然因为嫦依仙子之事,与你有些争吵,但此人却也心怀天下,所以,你也没必要在意这件事。”

“好了,这件事改日再说吧,现在,派几人去不周山看看,我总举得会出什么事。”昊天对仓颉道。

仓颉也知道昊天的性格,知道在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便不由的点了点头,对昊天道:“好吧,那微臣便告退了。”仓颉说完,便转身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当仓颉离开的时候,昊天叹了一口气,道:“依依,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当初你为了我去死,只是,你我心中始终无法在一起,我喜欢小鸑,而你却......四目星君却让我去请你师兄,我知道当年的事,我和你师兄发生了争吵......算了,我也不多说了。”此刻,昊天想起

嫦依,又想起离恨天,心中不由的产生了愧疚。

四方乱,天地崩。

周饶国,周饶国王正在批斗奏折,外边传来了侍卫的呼报声:“陛下,不好了,我们周边发生地震了。”

“怎么回事?”周饶国的国王向侍卫询问道。

只听那侍卫道:“不知道,便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即便地动兽也没有感知到此刻地震的动向,只是仿佛整个天空变得阴暗,然后我们周边倒塌,有数万的百姓丧生在那地震之中了。”

在另一处,一个唤作三苗族的部落,突然起来的地震,将整个山震的石崩地裂,他们部落的族人房屋瞬间倒塌,周围的人你挤我往,各个慌了手脚,有的也在灾难中阵亡

“不要慌!不要慌!看我的。”三苗族族长斐岩掏出法宝玄天尺,镇住了整个山脉,顿时间,整个山不在震动,不过那些死伤的人,恐怕在也活不过来了。

盘丝岭毒妖一族,也受到了莫大的灭顶之灾,洪水泛滥,将整个盘丝岭给淹没其中,很多妖怪无处容身,不懂水性的,直接淹死,懂得水性的也无家可归。

在一处,名曰火焰岭的地方,孕育着逐人后裔,此刻,他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火山爆发,紧接着树木全非,很多的人,葬身在火海之中,火焰岭在顷刻间化作了一片岩浆之湖,名为火山湖。

而火山湖的周围,便形成了荒漠,而火山湖的火水,百米之内,踏入者必烧的魂飞魄散,即妖魔鬼怪神仙,都不敢踏入此地,当然这都是后话。

既魂幽谷也不幸免,刑天微微一笑,道:“看来,炎舞要成功了。”

魂幽谷若非刑天镇住,恐怕必有大乱,还有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地震,洪水海啸,然而,正在不周山拔起天柱的炎舞并不知道这件事,当然,如果知晓,炎舞自不会这般胡来。

炎舞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咬着牙,不周山的天柱一点一点的开始向上移动,慢慢的,慢慢的和不周山的地脉有了一段距离。

“好......好重。”炎舞手走磨出了血,眼前死死抱住的那根巨大的石柱,炎舞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一样,仿佛此刻抬着的,是整片天。

在地面,遥望炎舞的白雪飘,不断的给炎舞加油着,也希望炎舞能够拿得动那如意神针铁。

“可恶,撑,撑不住了。”炎舞青筋凸起,浑身全部的力气快枯竭了一般,此刻炎舞的汗如雨下,汗水滴落在地,犹如火苗一般,落在草木,瞬间燃烧,落入石土,顿时化为焦土,落在水中,水气蒸腾。

一条赤红之龙,从炎舞的体内飞出,正是敖小晗,敖小晗化作岩浆之龙,对炎舞道:“炎主,我来帮你。”说完,敖小晗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尽数的传入了炎舞的体内,炎舞死死的抓着石壁,石壁因为炎舞的力量,一点点的开始碎裂,那碎裂的石块,也有百米之大,从天空坠落下来,被白雪飘的一道冰墙给挡了下来。

祝融正要行动,却不此刻共工带着大军向着那不周山而来,齐压压的一片,数之不尽的水军将整个不周山周围围的水泄不通。

“共工。”祝融飞到祝融面前,向共工质问道:“共工,你这是寓意何为?”

共工冷冷的道:“火神,你说我寓意何为。”共工向着自己的心腹亢金龙道:“亢金龙,将九转回魂叉、五岳刀、四洋剑给我运出来。”

此刻,虾兵蟹将们巡海夜叉还有那北海二十海神,六十龟仆纷纷的将那三件兵刃给运了出来。

共工对祝融冷冷的道:“火神,好大的威严,我不想找你麻烦,你竟将兵刃丢入我海仙城,当真以为,我共工好欺负不成?”

祝融看着自己的兵刃,竟在了共工之手,便惊叹了起来,祝融万万没想到炎舞的力气竟然这般的大,竟把如此重的神兵丢弃到共工的府邸,想想,都感觉不可思议。

“共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祝融对共工解释道。

共工甩了甩袖子,愤怒的道:“有什么好解释的,火神,虽说你我在九天之上,诸多神灵都知晓,你我水火不容,但此刻,我没想到你竟这般,也罢,你亮出本领,今天,我不在容忍与你。”

祝融道:“共工,如果你非要斗的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可以改日在斗。”

“祝融......!”共工咬牙切齿的对祝融道:“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今天,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水神共工觉不是好欺负的。”共工说完,便向祝融而去,几道水化作利剑,射掉了祝融的发冠。

祝融的脾气本就属火,暴躁异常,如今共工欺负到他的头上,又不给自己解释的时间,想想,祝融的火气更大了,祝融开始一在隐忍,现在看看自己披头散发,若在忍,自己的威严何在,最终祝融忍不住了,指着共工骂道:“共工,你这个老匹夫,今天,你不是想斗吗,那好,若我不满足你,还真以为我火神怕了你。”祝融说完,便向共工杀来,

一到红光,一道蓝光,在天空之上斗来斗去,两人变幻一般,法术一般,修为神通一般,几十个回合,难分高下,祝融拳变掌,共工踢换扫,祝融灵魂出窍,共工元神出体,祝融化作苍龙,共工化作猛虎,祝融三头六臂,共工化外分身,一五行为火,一五行属水,两人一阴一阳,使整片天空大方光彩。

祝融唤出手中法宝火令旗,此旗乃是在昆仑山处,光明宫中,寻求金池圣母所求来的一件法宝,拥有着吸火和吐火的功力。而共工则变出一把剑,名为白首断水,此剑乃是在海仙城用自己的思念所炼制的。

白首断水在握,情丝如雪即断,这也是共工为此剑起的名字,来表示自己的孤寂,而此刻,人孤寂,剑却不孤寂,至少有一个火令旗可以与自己相伴,虽是敌对,但此时此刻却已足矣。

“火神祝融,百年未见,没想到你的本领见长了。”共工握着白首断水对祝融冷冷的道。

祝融冷哼一声,对共工道:“共工,你也不赖,御水诀使用的融会贯通,倒也不枉我与你大战一场。”

祝融舞动着火令旗,天空出现了火焰般的长龙,将共工围绕了一圈又一圈,而水神共工转动手中的白首断水,轻易的斩断了那一层层的火墙。

“好剑法。”祝融不由的暗赞道。

共工没有理会祝融,直接一剑向祝融而来,祝融一个闪身,不过被共工一掌击中,祝融体内瞬间被共工的寒气凝聚成了冰状。

祝融凝聚火令旗,灌输旗内仙法,瞬间,便融化了周身的寒气,祝融破冰而出,一掌打在了共工手中的白首断水剑的剑背之上。

“共工,你那寒冰真气当真阴毒,若非我有火令旗,今天恐怕会中了你的真气寒毒,我处处留手,没想到,你竟对我出阴招。”祝融不在容忍了,紧紧握着共工手中的白首断水,预想将此剑用体内真气给融化了。

共工哪能让他这般称心如意,那柄剑对共工的重要性,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见祝融手中冒出烈焰,共工也不断的往剑上输入寒气,两人你来我往,拼斗着体内的真气。

见自己的主子正在与祝融拼斗真气,亢金龙按捺不住了,对着共工道:“主子,我来帮你。”

共工瞪了亢金龙一眼,道:“不必了,今日之事,你不必参合,祝融之辈,我一人足矣。”

“可是......。”亢金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共工给打断了,共工怒道:“怎么?老夫的话,你不听了是吗?还是说,北海之神忽神留下的规矩,你都忘记了?”

“是,属下遵命。”亢金龙被共工的一个眼神一瞪,便不在违抗主子的命令了。

“共工,你还是认输吧,在这么僵持下去,待你体内真气用尽,你会死的。”祝融向共工好心提醒道。

共工冷冷一笑,道:“这件事,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即便我真气用尽,恐怕你体内真气也会枯竭,到时候,却不知是谁先死。”共工冷冷的看着祝融。

祝融道:“好,即便如此,我祝某,奉陪到底!”祝融说完,体内火势更大了,然而共工也毫不示弱,寒气逼入剑内,两人的真气,瞬间飞出百米之远,周围的虾兵蟹将们不是被祝融的火煮熟了,便是被共工的冰冻结了。

“好强的气势。”亢金龙连忙抵挡着,以免被祝融和共工所散出的真气给震伤,亢金龙连忙化作金龙围绕着祝融和共工周身,以免那些兵将们在受到伤害。

亢金龙的鳞甲金光闪耀,可算是坚硬的防盾,即便真气逼近,亢金龙也只是微微一疼,亢金龙对海神龙神们道:“快带着兵马撤离这里,去往不周山避难,以免主人和火神的打斗祸及到你们。”

“亢星君,您怎么办?”一个名叫玄龙王的人对亢金龙道。

亢金龙道:“我的鳞甲厚实,他们占时还伤不到我,你们快走。”

“亢星君,那你小心一点。”见亢金龙这般说,众神都无奈的带着兵马向不周山而去。

见共工的诸多兵马都赴往了不周山,祝融暗叫一声糟糕,祝融知道,此事绝对不能让共工知晓,莫不然事情必当闹大。

祝融左右顾及不暇,被共工的手,共工见祝融眼神不定,便逮住时机,一脚踢在了祝融的手臂上,快速抽出白首断水,一剑便刺在了祝融的胸口。

扑哧!一道血红喷出,共工对捂着胸口的祝融道:“应战之时,对敌人的分心,不仅是对敌人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

祝融捂着胸口,指着共工道:“共工,你这厮,决不可饶恕。”祝融红了眼睛,直接用手将火令旗托在空中,火令旗悬浮在祝融的手掌,被祝融的神火一烧,火令旗被火焰包裹,当火焰燃烧干净的时候,火令旗化作了一杆长枪,此枪名为火尖枪。

祝融手持火尖枪直接向共工刺来,火尖枪的舞动在空中划出了火焰,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说的一点也没错,共工连忙的抵挡,此刻的祝融彻底的愤怒了,对于共工出手皆为杀招,招招让共工感觉到震惊。

不知不觉又大战了三百回合,共工收剑,灵魂出窍,一寒冰掌直接打在了祝融的身上,殊不知,祝融用了尸解之术,当共工发现已经晚了,祝融便在共工的背后,一掌打在了共工肩上,这一掌燃烧了共工身上的半个盔甲。

共工咬破了手指,将自己的寒血滴在了剑上,喝道:“冰霜镜天!”共工将自己手中的白首断水抛向天空,天空之上,慢慢的结冰,整片天空被巨大的冰块笼罩着,如同一个镜面一样。

祝融望了望天空,天空之中映照着无数个自己,祝融感觉情况不对,正要退后,身后也结了冰,同样的身后不仅有着祝融的影子,也有着不少共工的身影。

祝融晃了晃脑袋,周边都如镜子一般,天空之上,落下了一道剑光,紧接着无数的剑光向祝融袭击而来,这一下祝融火尖枪连忙的抵挡,此刻祝融分不清真实,同样也分不清虚幻。

无数个共工向着自己袭来,祝融连忙化作百处分身,才险些躲过一劫,很多分身都被共工消灭干净,祝融连忙的将周身化作火龙,将周围巨大的冰阵融化,却不巧,祝融背后,共工一张将祝融打入海水之中。

共工伸开手,一道剑光直落海中,共工道:“雪葬!”天空中下起了白雪,很快的,雪渐渐的落下,直袭击祝融落下的那一片海域。

落在海中的祝融,感觉到了周身的寒气,开始的身体开始麻木,渐渐的快要化作了冰,祝融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手中的火尖枪化作火焰,又变成了火令旗。祝融将火令旗打入腹中,满身火焰的祝融直冲而来,直接一掌击在了共工的手掌之上。

两人的模样甚是狼狈,如同疯子,乞丐难民一般,共工收回白首断水,却不想,祝融单手抓住了白首断水,直接硬生生的将白首断水捏断,此刻,祝融的手,血流不止。

共工看着断去的白首断水,心中悲痛万分,这白首断水陪伴自己也有两万三千余年了,此刻,共工知道了自己大限将至,记得北海忽帝这般对水神共工说过:“剑在人在,剑断人亡。”此刻,共工颤抖的双手,知道,此刻是该了解自己生命的时候了。

然而祝融并不知道这一切,不然必定阻止,虽然祝融和共工闹的水火不容,但天界不可以没有共工的存在。

共工挥泪而去,直向不周山撞去,这一切,尽在祝融的眼中,祝融呆住了,没想到共工疯了,竟会为了一把断剑而自寻短见,想想不可思议,想要阻止,但此刻,祝融追逐不到共工的速度。

此刻,在不周山处的炎舞,正需要一把力气,才能将那警天柱连根拔起,炎舞正要放弃的时候,却不想一道寒光飞过,一股力量冲破了不周山的防护,直接撞在了那根擎天的柱子上,这一撞的冲击力,正好让借助了力量,直接的将不周山的天柱,连根拔起!

而正巧,正是共工怒撞不周山,此刻共工已魂飞魄散,而便宜了炎舞,碎裂的不周山天柱,石屑草木慢慢的脱落,整个不周山下起了石雨。白雪飘不敢呆在不周山处了,很多隐藏在不周山等待暗算炎舞的人,也硬生生的被砸死在其中。

当天柱褪去那一身污垢石色,所呈现的是一根又黑又亮的铁棍,炎舞死死抓住铁棍,口念着变小的法术,将铁棍变得称心如意,这一下,炎舞并不知道,如意神针铁虽然得到,整个天空没有了支撑,整个天界倾斜了下来。

轰隆一声,碎裂的九天,开了一个口子,天界的弱水不断的从那口中流出,白雪飘暗叫道:“不妙!”

“炎舞小心!”白雪飘将那个硕大的口子用寒气连忙封住,此刻正在兴奋中的炎舞,突然的醒了过来,连忙的将如意神针铁恢复原来的大小,但事情已经晚了,天已经塌陷一方,炎舞不在顾及什么如意神针铁了,直接用尽全身的力气,顶着那天空。

但弱水流向了下界,产生了海啸与洪水,即便堵得住一时,也堵不住一世,炎舞和白雪飘合力,一个顶着天,一个用力量冰封着那个缺口,然而那缺口还有裂缝慢慢的扩散,即便白雪飘在有法力,恐怕也支撑不了多时。

祝融呆呆的看着天空,难以置信的道:“那家伙,那家伙竟然真的把如意神针铁拿到手了......。”

祝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整个天若塌下来,整个世界都将会覆灭,神,魔,鬼,仙,人,兽,灵。祝融感觉到,整个眼前一片的黑,仿佛即可又要始于洪荒混沌之时。

此刻,整个天变得异常阴暗,狂风四起,雷电震震,一座座山被洪水吞噬,一个个生命被海兽吞噬,一个个族类,一个个国家遭受灭绝,一只只猛兽被罡风化作烟灰,一个个妖怪被神雷劈中,魂飞魄散。

山海中,一座座山在不断的消失,有几万人瞬间便死亡,此刻,惊动了三十三重天外的女娲,鸿钧等人,也惊动了东扶桑大帝,西金池圣母,中神帝昊天,青帝伏羲以及帝俊城帝俊羲和,广寒宫宫主嫦羲,九天之上,万众神灵,九幽之下万众厉鬼。

神帝昊天勃然大怒,赶紧感派天兵天将无数,以免整个天界塌陷下去,也嘱咐天兵天将下凡去救人,以免整个三界导致灭绝。

哭喊声,悲祺声,那些死了父母,孩子,妻子,还有丈夫的,他们也感觉到了生无可恋,无论富贵还是贫穷的,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活着,这里的人间堪比地狱,只是一瞬间还是美好的生活,一瞬间却化作了烟灰,当真是万事如梦如影。

在不周山处,炎舞不知犯下了多少的过错,导致多少的人死亡,而现在炎舞唯一弥补的就是用尽自己的生命,捍卫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刑天!你耍我!”炎舞满是泪水,但眼泪化作了血液,不断的从眼中流出,炎舞此刻也不知道能坚持什么时候,或许下一刻,法力枯竭,死了也说不定。

炎舞眉心火焰正盛,此刻,不周山处,一道影子飞来,正是祝融的手下千羽鹤,千羽鹤此次前来,就是索要炎舞的性命。

“炎舞,拿命来!”千羽鹤正要催动桃花阵,将炎舞困杀在其中,炎舞紧紧的顶着天,此刻无暇分身,知道千羽鹤向自己而来,炎舞也不敢应对。

果然,千羽鹤的桃花阵中,千羽鹤全身的羽毛化作了飞刀,一刀一刀的割伤着炎舞的皮肤,满是是血的炎舞,此刻依旧不能松手,莫不然,整个天会塌陷下来的。

白雪飘指着千羽鹤,冷冷的道:“千羽鹤,你身为仙人,当真卑鄙无耻。”

千羽鹤指着自己,道:“我卑鄙,你不知道,此人杀了我的兄弟,龙狮虎,吉郎,圣麒麟,而且,天界还竟封他为太阳神,我是卑鄙,彼此道貌岸然的天界,我觉得,我的做法很对。”

“所以,你借助此事,来获罪与他人?”白雪飘冷冷的看着千羽鹤。

千羽鹤道:“我本不想获罪与他人,可惜炎舞力气太大,竟颠覆了我的认可,我本想等他消耗完所有的法力,在将他诛杀,谁能想到,水神共工怒撞不周山,竟让他把如意神针铁拿了起来,导致了这一切一切的根源,是你们!”千羽鹤指着炎舞和白雪飘道。

炎舞闭着半个眼睛,对千羽鹤道:“要刮要杀,我都认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时间,现在,让我撑上一段时间,哪怕日后,你即便把我困入地狱,我都不怨无悔。”

“怎么?你愧疚了?想要救赎你所犯下的错误?”千羽鹤微微一笑,道:“你休想,即便你想救赎,我兄弟的生死,又怎能在活?”

“我知道,他们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请你给我时间,等待此灾难完结,我自会亲自了解我自己,哪怕是杀是刮,我都毫无怨言。”炎舞向千羽鹤请求道,

千羽鹤指着炎舞,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我要答应你。”

敖小晗指着千羽鹤气愤的说道:“你别太过分,炎舞虽然没有功夫理会你,但我敖小晗绝对奉陪。”

“小晗,别......。”炎舞制止住了冲动的敖小晗,因为炎舞不想将此事闹大,毕竟炎舞有错在先,哪怕死也死不足惜,可惜的是,现在炎舞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他还有事要做,比如撑起这片天。

敖小晗对炎舞道:“炎主,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

“敖小晗,你现在是不是我的手下?”炎舞向敖小晗喝令道。

敖小晗点了点头,炎舞对敖小晗道:“既然如此,你回到我的体内,好给我多一点时间,又或者,你速速去九天之上,奉请神帝昊天,将此事托给女娲大神,此刻,也只有女娲大神,能够知道解决的办法。”

“可是,现在你有生命危险。”敖小晗担忧的说道。

白雪飘点了点头,对炎舞劝解道:“是啊,现在,那家伙疯了,无论你怎么解释,他都会要了你的命。”

“我......我......。”炎舞正要说话,口中涌出了几滴血。

几片羽毛直接穿过了炎舞的身子,从胸口到背后,在从背后到胸口,拥有金刚指躯的炎舞,此刻只能是把全身的力量灌输在整片天空,所以,身体才会如此不堪。

“千羽鹤,你......。”白雪飘化出十二道月轮,直接向千羽鹤杀来,但是,白雪飘的这一举动,整个天空的那破洞,洞口又裂开了一分,大水连绵不绝的往下涌出。

“白雪飘,不要动啊。”炎舞连忙的喊住了白雪飘。

白雪飘咬了咬牙,愤恨的看着千羽鹤,那眼神要把千羽鹤生吞了一般,奈何,白雪飘还要用自身的寒气堵住那天空破开的洞口。

“哈哈哈......炎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千羽鹤化作一只白鹤,直接向炎舞撞击而去,不过却被敖小晗给挡了下来。

敖小晗一掌拍在了千羽鹤的身上,直接将千羽鹤的桃花阵给破了,敖小晗怒道:“我这人,此生最愤恨的就是拥有桃花眼之人,而你触怒了我的底线。”敖小晗说完,直接向千羽鹤杀去。

“敖小晗,你给我住手。”炎舞向敖小晗喝令道。

“炎主,原谅我这一次的任性。”敖小晗不理会炎舞,直接向千羽鹤杀来,此刻千羽鹤冷冷的一瞪眼,也向敖小晗而去。

砰!两人的拳脚被一人抓着,此人正是祝融,祝融对着千羽鹤道:“千羽鹤,此次不是报仇的时候,眼下,阻止天塌陷下来才是真的。”

“主人......。”千羽鹤劝解道。

“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祝融冷冷的看着千羽鹤。

“是!”千羽鹤瞪了敖小晗一眼,无奈的妥协了。

祝融没有理会敖小晗,对炎舞道:“太阳神,此事,不会这么算了的,待此事结束之后,我自然会要了你的狗命。”

炎舞微微一笑,道:“随时奉陪。”此刻,炎舞在不担心千羽鹤会暗算自己了,不过,此事,敖小晗和白雪飘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炎舞转身对敖小晗道:“敖小晗速速去天界,赶快让神帝去三十六层天外请女娲过来,此事万万不可耽搁。”

“是!”敖小晗领命正要去往天界,正好被祝融给拦住,祝融对炎舞道:“不用了,我有一咒,自可将此事禀告给大神女娲。”

炎舞听到这里,欣喜不已,对祝融道:“如此,那就有劳火神了。”

“哼,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图海了众多生灵,在说,此事至今,我也脱不了干系。”祝融说完,不在理会炎舞,直接举起火令旗,口念咒语。

天空之上,出现了几行大字,道行三千火与灾,释与群魔一人行,古巫非云九天上,与汝信徒奉信香,如知难者一指拈,还妄救苦灾难怜。

乾坤阴阳,水火无形,离坎九幽,至魂与此,三千尽,流水行云,万众灰,望神庇佑。

祝融念完,挥动火令旗,直冲九天之上的三十六重天外,此刻女娲正沐浴,正巧一道文书发来,女娲接到文书,看了看,掐指一算,便知此事不妙,连忙穿上衣服,下入凡尘而去。

亢金龙一伙,见自己主人以死,自不肯善罢甘休,正要以死屠害祝融,奈何,亢金龙理智的知道,如果现在就杀了祝融,恐怕整个天便塌陷而来,到时候,亢金龙必当会被万众唾弃。

无奈之下,亢金龙一伙,正等待时机,此刻,阴暗无比的天空,发放七彩神光,正是那女娲元神出窍而来。

“小仙参见娲皇娘娘。”祝融等人立马向女娲大神跪拜。

炎舞道:“女娲大神,恕我现在不能跪拜,还请女娲娘娘救万民与水火。”

女娲冷冷的看了炎舞一眼,怒道:“事情我已经知晓,炎舞,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做出这等以下犯上之事。”

“事情起因,由我一人承担,还妄大神女娲,能够帮助万众生灵渡过这场磨难。”炎舞对女娲恳求道。

女娲道:“此事因你而起,却会因她而灭,我能够救你一时,也能救万众一时,然,却不能救与一世,这是你,与万众生灵之间的磨难,也是不周山的一场磨难子,而我却没有那么大的本领。”

“啊,那应当如何是好?”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娲,没想到女娲竟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连女娲都不能磨灭这场灾难,恐怕世上就没有人能救的了这场灾难了吧。

女娲转身对炎舞道:“你觉得你错了吗?”

炎舞点了点头,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此刻炎舞已经哭出来,炎舞对女娲道:“我或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宁愿这世界上没有我炎舞,没有我,就不会破坏这世间美好的一切了。”

女娲望了望天空,对炎舞道:“世间万物在不断的改变,没有你,有你都一样,善与恶并存与世间,即便无你,也会有人破坏这世间的平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万物因果,昔日的因,今日的果,不是你想便能想的。”

“女娲大神,我应当如何做?才能挽救这场灾难?”炎舞不知所措的向女娲大神询问道。

女娲看了看天空,此刻的天倾斜与一方,看样子炎舞已没有太多的力气背负着整个天空,女娲对炎舞道:“救与不救,行于不行,不是我说了算的,昔日,我给你一本《山海密传》是为了提醒你,而你为何,却不看《山海密传》?”

“我......。”炎舞悲痛万分,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娲。

女娲对炎舞道:“你是怕《山海密传》怕颜如玉会反驳你来此,这般,你就难以救下困与幽魂谷的朋友兄弟。”女娲冷冷的瞪着炎舞,质问道:“是与不是?”

炎舞看了一眼女娲,点了点头,道:“是,可我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发生,早知道,我便死也不会来了。”

“事情便是这般,万物因果应是这般,循环殆尽,万物毁灭,也因是这般,炎舞,此刻,你竟还未成长,整个三界生灵的安慰,和你那些伙伴的安慰孰轻孰重,你又何曾知晓?若是这般,昔日直接灭了你,倒也更为干脆,以免你祸乱人间。”女娲愤恨的对炎舞道。

炎舞低着头,对女娲哭诉道:“女娲大神,倘若能救这场危难,我便是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哪怕生生世世永坠地狱,哪怕魂飞魄散,我都心甘情愿,我只想救赎我犯下的良知。”

女娲大神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悲伤的炎舞,直接来到了白雪飘的面前,对白雪飘道:“白雪飘,你可知道你的来历?你的使命?”

“我......。”白雪飘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女娲对白雪飘道:“你乃本为一块玉石,而那玉石,本事五彩神石的一部分,是昔日修补天空所用后而留下来的,后,因为种种,最后便落入了广寒宫处,我想,一切种种,你应该不会记得,一次偶然的机会,白姬盗取了那玉石,因为她体内的灵韵之气被你吸着,而化为玉兔成形,也就是如今的你,白雪飘。”

“白雪飘,如今的你,前世的种种记不清楚,前世的前身,你更是记不清楚,如果可以,你就可以修补天上的缺口,但前提,你是以灵魂,以身体为代价,你可愿意?”女娲对白雪飘道。

女娲的话,让白雪飘一震惊,不仅白雪飘,就连炎舞等人也是一样,炎舞没想到白雪飘竟是补天后留下的石头,想到这里,炎舞更是悲痛欲绝。

白雪飘咬了咬唇,思考了一番,对女娲大神道:“女娲大神,我可用我的生命来修补天空,希望,希望你们能够放过炎舞,炎舞......炎舞他,他不是故意的。”白雪飘向女娲恳求道。

“不......不,白雪飘,你不能这样,这样的话,你就会死的。”炎舞向白雪飘喊道:“事情是我引起的,和你没有关系。”

“炎舞,这就是我与你的宿命,谁也修改不了。”白雪飘对炎舞道。

炎舞对白雪飘怒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也不相信什么宿命,这件事是我引起的,你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炎舞对白雪飘喊道。

“炎舞,你记住,曾经有一个人,真心的喜欢你,其余的,你无暇理会,因为这是我自愿的。”白雪飘对炎舞吼道。

白雪飘看着女娲大神,恳求女娲大神能够饶恕炎舞的罪责。

女娲摇了摇头,道:“炎舞的罪责不是我所能顾及的,而你,大可以为炎舞减轻一些罪责。”

白雪飘点了点头,对大神女娲道:“我明白了,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女娲对白雪飘道:“我可以帮你们占时的擎住这片天,也可以帮你们占时的封住天上的这缺口,有什么未完成的话,你们叙叙吧,毕竟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

“谢谢。”白雪飘说完,便飞向了炎舞,此刻女娲用自己的力量堵住了天空的缺口。

白雪飘来到了炎舞的身边,炎舞落下了眼泪,此刻炎舞那血红的眼泪,并没有因为身体的热度而蒸发,反而不断的滴着血液,那是从心里流出的疼痛。

“你,你为什么这么傻。”炎舞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刻炎舞觉得,自己的世界快覆灭了一般。

白雪飘抱住了炎舞,此刻的白雪飘的眼泪并没有冻住,因为有着炎舞的温暖,白雪飘对炎舞道:“因为,因为我爱你。”

“爱?”炎舞捂着心,那种痛楚的感觉,这种痛楚的感觉就是爱吗,炎舞觉得,他宁愿不要这种爱,这种爱太痛苦了,仿佛整个心都碎裂了一般。

“或许你不爱我,但我知道,你不希望这个世界覆灭,那我更不希望你活在内疚之中,所以,这就是我的宿命,师尊说的没错,小姨也说的没错,或许这一次,真的败在了你的手中。”白雪飘惨淡的一笑。

“不!你没有败给我,至始至终,我都从未赢过你,我不要你死,我宁愿死的人是我。我......。”炎舞本想说我爱你,但此刻,炎舞竟心痛的无法说出口,就连炎舞也不知为什么,身体仿佛施了魔咒一般。

白雪飘堵住了炎舞的嘴巴,示意炎舞不要说了,因为这一刻,白雪飘想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温暖,一份爱。这一次,我要强迫你,哪怕你不爱我,我也要你这一刻只属于我,抱歉,原谅我的霸道。

炎舞睁大了瞳孔,整个脑袋快要炸开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在了这个时刻,炎舞啊炎舞,至此之中,你都不敢对白雪飘说一句我爱你,明明如此的心痛,炎舞快要着魔了一般。

浑身的痛苦,比起以往的火毒攻心,要撕裂万倍亿倍,此刻的炎舞浑身已经麻木,哪怕自己永生永世,也换她一世光阴,哪怕这一世很短暂。

久久,白雪飘不舍的分开了炎舞,炎舞想抓住白雪飘的手,但此刻,白雪飘离炎舞越来越远,炎舞对着白雪飘喊道:“我......。”

“不要在说了,我明白。”白雪飘打断了炎舞的话,此刻炎舞的那一句我爱你,依旧没有喊住声来。

此刻,炎舞眼前一黑,痛苦的昏厥了下去,此刻的炎舞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仿佛来到了无尽的黑渊,而在这黑渊里,炎舞宁愿自己永生永世都不要醒过来。

白雪飘来到了女娲的身边,女娲对白雪飘道:“做好决定了吗?”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不后悔?”女娲向白雪飘询问道。

白雪飘淡淡的道:“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能够得到炎舞现在的一刻,足矣,或许她并不爱我。”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女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也罢,开始吧。”

“等一下。”白雪飘对女娲道。

女娲向白雪飘问道:“怎么还有不舍?”

“不是,请让我给一个人说一句话。”白雪飘对女娲道。

女娲点了点头,道:“好吧。”

“谢谢。”白雪飘见女娲同意,不由的感激了一下,然后来到了敖小晗的身边,敖小晗将炎舞抱在了怀中,白雪飘抚摸了昏迷的炎舞,对敖小晗,道:“好好照顾他,毕竟他现在不知道你是女儿身。”

敖小晗愣了一眼,看了白雪飘。

白雪飘对敖小晗微微一笑,道:”你瞒的了别人,但瞒不了我,还有,记住,无论什么时候,要好好的保护炎舞,帮炎舞完成承诺,如意神针铁,你先帮炎舞拿着,交付与刑茹嫣,也只有刑茹嫣,才能救出祸斗大哥他们,在此之前,炎舞没有醒来,除了刑茹嫣,谁也不要给,如果谁抢了如意神针铁,唯一的下场就是杀无赦。”

“我明白了。”敖小晗向白雪飘点了点头,不过看着白雪飘那苍白的脸色,敖小晗对白雪飘道:“真的要......可是炎主醒来,会伤心的。”

白雪飘抬头看了看乌黑的天,对敖小晗道:“这就是宿命,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

“有的时候,我真不希望能够遇到炎舞,不过这一世,因为炎舞,我的生命精彩了很多。”白雪飘对敖小晗道:“在我无助孤独的时候,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在我一次次任性的时候,在我刁蛮的时候,不过有炎舞在,我并不后悔什么,唯一遗憾的,就是炎舞的心,始终不是倾向于我。”白雪飘看了看炎舞一眼,对敖小晗道:“好了,是时候该离开了,因为,我怕在看上他一眼,会后悔我做的这个决定。”

白雪飘说完,整个灵魂走消散了,慢慢的手和脚化作乌有,一缕青烟,将白雪飘,曾经的望舒仙子化作了一只玉兔,后来玉兔化作了玉石,向着破损的天际而去,渐渐的与整个天融合成了一块。

在见了炎舞,希望此刻,你不要伤心难过,如果可以忘记的话,我希望我们从未见面,而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从未有过的记忆,而我不想失去这份记忆,只有在天上默默的祝福着你.......永远爱你的白雪飘。

整个天空的缺口,被化作玉石的白雪飘被补住了,残留下来的一柄月轮,坠落到了炎舞身边,敖小晗拿着那柄月轮,大声的哭诉了起来,这种悲伤,即便冷血的敖小晗也坚持不住。

女娲将不周山的灵气全部吸收,将其化作一股玄气,此玄气将整个天界都顶了起来,女娲摇了摇头,道:“此刻,炎舞已犯下天条,恐怕即使帝俊出面,也难以保全炎舞性命,总伤生灵,五百亿多,灭族种类三千六百万余,其诸多国家,已达三万余国,大水连年,三年不退,火岩雷鸣,至少半年,山石在造,百年未成,地震天荡恐怕又数百年不断。”

“也罢,我本不想理会三界俗世,不过奈何,有恐洪荒在现,我便管上一管。以免青帝伏羲,有诸多繁琐。”女娲说完,挥动袖子,捏土造人,以魂魄入之,诸多灵魂,诸多生灵都被泥土为肉身,渐渐醒来,随手,女娲将洪水引山填平,山地动荡,雷鸣火灾,全都平息,也只在一瞬间而已。

“灵魂破灭,不可再生,而这三魂六魄在者,我也只有逆天而为一次,希望这一次,炎舞能够侥幸活命。”女娲说完,其元神回归三十六重天外。

当天地恢复原样的时候,千羽鹤微微一笑,对祝融道:“主人,正巧现在,乾坤归位,娲皇回天,炎舞已昏迷,这个时候,应该可以为我兄弟报仇了吧。”

祝融点了点头,对千羽鹤道:“炎舞之责,立当诛魂,也不为过,此刻,你尽管报复,但尸首,我要带回天界交予神帝发落。”

“由此多谢主子的恩泽。”千羽鹤说完,微微一笑,直接向炎舞飞了过去,桃花眼直接一扫,顿时无数桃花雨,好似一条长龙,将炎舞围绕了起来。

敖小晗冷冷的看着千羽鹤,怒道:“我平生最恨的有两种,第一是拥有桃花眼之人,第二就是伤害我主子的人,而你,已经触动了我的逆鳞,所以,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敖小晗说完,将炎舞变小,放入了自己的胸乳之中。

“想要杀炎主的,我敖小晗必将他碎尸万段。”敖小晗说完,化作一条岩浆化作的龙,咆哮了一声,直接将周围的桃花瓣尽数的融化。

千羽鹤两眼放光,眼中带着一阵阵桃花,也带着敖小晗,千羽鹤冷冷的道:“幻中之幻,桃花阵雨!”

敖小晗冷冷一笑,道:“我对这阵法太过的了解,就凭借此事,我完完全全的可以虐杀与你。”敖小晗说完,拿起白雪飘曾经用过的十二道月轮,直接向桃花阵砍去,桃花阵的每一片花瓣,都如锋利的刀片一般,但却奈何不了敖小晗半分。

“这些幻阵,都是从你眼中演化而来,而我最自豪的能力,是看出你眼中的一切。”敖小晗冷冷的说完,便看到对面千羽鹤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两柄月轮,分别从千羽鹤的眼睛里出来,带着阵阵血红。

千羽鹤的两个眼睛不断的涌出血液,敖小晗挥了挥身后的月轮,身边的桃花,如同疯了一般,向着千羽鹤涌进,这一刻,竟是千羽鹤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事情。

“不妙!”祝融感觉到了千羽鹤的危险,但此刻正要出手帮忙,但事情已经来不及了,千羽鹤被一片片桃花瓣包裹在其中,只听见千羽鹤最后的一声惨叫,被自己眼中的桃花瓣,削成了碎屑。

“被自己的眼神吞噬的感觉,我想应该很不错。”敖小晗看着化为肉屑的千羽鹤,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道。

祝融指着敖小晗,怒道:“妖龙,没想到你颇有些手段,今天,我要你有去无回!”祝融彻底怒了,手中的火令旗化燃烧成了一柄剑,此剑名为南明离火。

“南明离火剑。”敖小晗不由的惊叹一声。

祝融对敖小晗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南明离火。”

“大胡子,以前的恩怨,现在的恩仇,我们一起算。”敖小晗对祝融冷声道。

“你是......。”祝融立马想了起来,对敖小晗道:“你是龙祖之子,敖小晗!”

敖小晗点了点头,道:“没错,便是我。”

“我儿长琴之死,今天我必将你碎尸万段。”祝融说完,挥动着南明离火剑,直向敖小晗杀去。

敖小晗冷冷道:“让我碎尸万段,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敖小晗说完,化作长龙向祝融而去。

祝融手持南明离火剑直接一记烈焰直接打在了敖小晗的身上,敖小晗将那股烈焰尽数的吸收干净,敖小晗的龙身由岩浆组成,当南明离火剑在敖小晗身上留下伤口的时候,都会被岩浆覆裹,然后伤口自动愈合。

“拥有岩浆的不死之身。”祝融收起南明离火剑,然后化作了火尖枪,直接刺向敖小晗的身体,被祝融刺穿的身体,立马被滚滚的岩浆给愈合,那火尖枪被岩浆覆盖,从敖小晗的身体里,滚出了火红的岩浆,直接顺着火尖枪向祝融流去。

滚烫的岩浆,似要将火尖枪融化一般,祝融的手,冒着震震的热气,仿佛整个手都要被烫化了一般。

一声龙啸,祝融连忙的收回了火尖枪,只看见硕大的龙首直接向祝融咬来,祝融连连后退,整个天空红光阵阵。

敖小晗口吐岩浆,天际之上满是岩浆火雨,还有空气中带着的灰尘,那硕大的压浆雨将一片天际包裹住,让祝融避无可避。

祝融伸出手掌,火尖枪化作了火令旗,火令旗瞬间吸收了敖小晗吐出的所有岩浆,然后火令旗又化作了火尖枪,直接向敖小晗而来。

祝融一掌拍在了敖小晗的背部,撕下了一层厚厚的岩浆,祝融手中冒着红红的烈焰,然后烈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昧真火。”祝融口吐烈焰,直接将敖小晗包裹在其中。

三昧真火乃世间凶恶的火焰之一,若粘上一点,将不化为烟灰决不罢休,即便敖小晗岩浆之躯,其魂和其身,也会灰飞烟灭。

“好热。”敖小晗不由的感觉到阵阵的热量,仿佛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融化一般。

那敖小晗似如岩浆的身躯,已经被祝融的三昧真火点燃,那股烈焰,渗入了敖小晗的身躯,即便熔岩也在不断的燃烧着自己。

敖小晗见情况不对,立马想要解体,但在敖小晗正要解体的时候,这时候,一条龙出现在了敖小晗的身旁,将敖小晗的那着了火焰的身躯,一口撕咬了下来,硬生生的吞入了腹中。

敖小晗的身躯本就是无限在生,这一口,一下子救了敖小晗的性命,敖小晗转出龙头看了对身边的那一条长龙,浑身金黄,正乃亢金龙化龙的时候一样。

“亢金龙,你在干什么?”祝融对亢金龙怒道。

亢金龙愤怒的瞪着,那眼睛布满了血红的丝,亢金龙道:“干什么,我主共工死了,你说我干什么。”

“你想为你主,我可以奉陪,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祝融对亢金龙道。

亢金龙怒道:“火神祝融,我偏要挑在这个时候,你想对付炎舞,我偏不如你这个心愿,你想为你儿长琴报仇,我也不如你这个心愿,你又能如何?”

祝融指着亢金龙,怒道:“亢金龙,你别把对你主子的情义,来当成对我的愤怒,告诉你,共工死了,我心里也不好过,他撞死在不周山,给了炎舞拔出如意神针铁的机会,更差点导致了整个天界塌陷下来,你觉得,我会好过?”

“哼,若非你挑唆炎舞,那炎舞怎会来此不周山,拿起那天柱,而你,炎舞来此,你却不阻止,反而与我主比武,断了他的白首断水,你怎能不晓得,那是我主对她的思念凝聚而成的一柄剑,而你,明明知道,这不周山是你与我主两人南北之间的界限,而你与我主同时奉命看守这不周山,炎舞前来,你却不通知他,反而,自己一人擅作主张,你觉得,这一切不是因为你而起的吗?”亢金龙对祝融冷冷的质问道。

祝融难以置信的看着亢金龙,对亢金龙道:“你怎......你怎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别以为你把所有人都当作傻子一般。”亢金龙对祝融道:“难道你忘记了瑶池的人存在了不成?”

“是金池圣母的人。”祝融立马恍悟了过来,祝融记得,自己曾和瑶池的人已经说好,要合力将炎舞诛杀在此,而瑶池的人马迟迟没有出现,恐怕已经知道闯了天大的祸,怕殃及他们,便将这件事记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们,正好想让自己当作待罪羊,将自己出卖给亢金龙,想到这里,祝融便很快便想通了一切。

亢金龙对祝融冷冷一笑,道:“没错,这一切都被瑶池的人看在眼中,而你,我会如实的禀告给神帝,让神帝削掉你的神籍。”

祝融紧紧握住了拳头,对亢金龙阴冷的说道:“那如此,我便更不能放你走了。”祝融说完,眼神之中出现了杀机。

祝融对亢金龙冷笑道:“你想为共工报仇,那好,就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来呀,北海海仙城的将士们,将祝融给我绑了。交予神帝发落,为我主共工讨一公道!”亢金龙刚刚说完,天空之上,海面之上,甚至是不周山内,万众兵马全都显现出来。

“杀杀杀!”海仙城的很多虾兵蟹将,包括玄龟水神,龙王海神,各个都出了面,天空之上,飞鱼鲲鲨,地面之上海贼章鱼,海面之上,又有着仙贝海螺,巡海夜叉,海蛇海蛟,数之不尽。

祝融冷哼一声,对亢金龙道:“凭人多吗?”祝融喝令道:“众将听令!”

此刻,南海的军队齐刷刷的从不周山处飞了出来,游鱼战将,海鲸蛇豚,虾将蟹兵,珊瑚海马一样不比海仙城的将士少。

齐压压的一片,好似壮观,亢金龙对祝融道:“祝融,看来,天塌陷一方,不周山晃动倒塌,你的兵马竟为有什么损失啊。”

“彼此彼此。”祝融对亢金龙淡淡的说道。

“亢金龙,如今,我也是走不了了,倒不如我帮你们一把,也当报答你刚才的救命之恩了。”敖小晗对亢金龙冷冷的说道。

“哼,就凭你们,还有你们手中的那些兵马,还真以为,能在我手中讨到什么好处不成?”祝融说完,举手向天,将整个天都燃烧的沸腾起来。

当天笼罩着整个不周山的时候,敖小晗感觉到了不安,这种不安就如三昧真火一般,那炽热的难受,敖小晗清楚的知道,紧凭借亢金龙一伙,恐怕很快就会全军覆没,但此刻,敖小晗更不能逃走,倒是敖小晗不是高尚,丢下亢金龙一众逃走,而是,敖小晗如果逃走的话,相信以祝融的力量,很快的就能让自己化为烟灰,所以,与其逃走,还不如堂堂正正的战斗,倒或许还有活命的一次机会。

就在他们无措的时候,天空飞来了诸多的天兵天将,将整个不周山团团围住,为首的两个人,乃是玉皇天尊和月皇天尊。

玉皇天尊手持一把琴,弹奏了一曲震动天地的旋律,将祝融的烈焰全数的灭尽,众人纷纷纷纷捂着耳朵,早已没有了打斗的意志,就连敖小晗也在不断的坚持着,以免旋律控制着人的心智。

亢金龙也难以幸免,这琴律震撼的杀伤力,一道白光呈现,月皇天尊抚了抚袖子,将敖小晗收入了袖子之中,就在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敖小晗,竟完完全全的被月皇天尊收服了。

“神帝有命,速拍我等将敖小晗带回天界受罚?”玉皇天尊收起琴,对祝融等人道。

祝融拱了拱手,对玉皇天尊和月皇天尊道:“两位天尊降临,又奉神帝之命,自不可违抗。”

玉皇天尊对祝融道:“另外,还有太阳神炎舞,白雪飘以及如意神针铁,我等都要统统带走。”

“启禀玉皇天尊,白雪飘以生命化作了玉石,补了天界破损的洞。”祝融以实禀告玉皇天尊。

玉皇天尊一愣,道:“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件事竟是玉皇天尊万万没有想到的。

月皇天尊看了玉皇天尊一眼,示意玉皇天尊不要多想,便转身对祝融道:“那太阳神炎舞呢?还有你们又为何打斗?”

“启禀月皇天尊,太阳神炎舞被敖小晗藏入了胸中,我对付敖小晗,其实一部分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其另一部分就是为了让敖小晗交出炎舞。”祝融向月皇天尊如实禀告着。

月皇天尊对祝融道:“我等自天庭而来,自是带炎舞去天界受罚,如此,便将那如意神针铁,交出,至于你们的恩怨,我们也并不想知道,也无暇理会。”

祝融指了指不周山的某个角落,插着的那黑色的铁棍,对月皇天尊道:“此乃,正是如意神针铁,不过小神之力,却拿之不动。”

月皇天尊微微一笑,对玉皇天尊道:“师兄,不知你是否能拿的起来?”

“现已脱去那天地的束缚,已经轻了不少,不过以我们的力量,恐怕还为能拿的起来,带你用袖子,将那如意神针铁一起收了便是。”玉皇天尊对月皇天尊道。

月皇天尊微微一笑,道:“也罢,也只有这般了。”月皇天尊拂了衣袖,将如意神针铁收入了袖中,然后对祝融道:“火神祝融,虽不知实情如何?你与共工一众如何打斗,但此事,我等自不愿多提,以后不要在互相争斗,切记,切记......。”

“启禀玉皇天尊,启禀月皇天尊,祝融他逼死了我家主人共工,此番争斗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怎能这般善罢甘休。”亢金龙带着一众水族对玉皇天尊和月皇天尊道。

玉皇天尊道:“哦,竟有此事?”玉皇天尊向祝融问道:“火神祝融,此事是否属实?”

祝融点了点头,道:“启禀玉皇天尊,这件事的确属实,天地也因我的教唆,而遭到了磨难,共工之死,我也难辞其咎,我愿随众人上天接受惩罚。”

“这......。”玉皇天尊没想到祝融会这般思想,也这般诚实。

月皇天尊对玉皇天尊道:“师兄,我们此次前来,只为专程领炎舞等人上天接受惩罚,并未有其他任务。”

“嗯......”玉皇天尊点了点头,转身对祝融道:“火神祝融,你之坦白,我等甚是欣慰,不过,此次,神帝只奉我二人前来,是为了炎舞之事,至于你,去天界接受惩罚,我等自不会干涉,不过呢?现在你还是带着南海,带我禀告神帝如实,你的罪责应当如何?在定其罪。”

“亢金龙,你也无需在打了,神帝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毕竟现在妖魔横世,你们这般,恐怕让诸多魔人看了笑话,即便共工在世,也不愿看到如此局面吧。”月皇天尊对亢金龙一伙说道。

“也罢,你们是死是活,我们也无暇顾问,毕竟这是汝等的宿命,我等只是奉命押炎舞回天,至于你们的繁琐事物,我等自不会理顾。就此告辞。”玉皇天尊和月皇天尊说完,带着众天兵向着天际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亢金龙听到月皇天尊的话后,叹了一口气,希望他们能给自家主子一个公道吧,而此刻祝融,正在寻思着一件事,刚刚玉皇天尊和月皇天尊说话的语气,是否有些怪异呢?

一个南海龙神向祝融禀报道:“家主,那玉皇天尊平时喜好弹琴吗?”

“什么?”祝融一下子恍惚了过来,怒道:“不妙!上当了。”

祝融此刻想追赶,但已经晚了,只是光想着他们的气势和身份了,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假扮他们行事,想到这里,祝融一肚子闷气,祝融顿了一会,暗道:“也罢,也罢,以炎舞的秉性,他自会去天宫接受惩罚的,想到这里,祝融也就释然了许多。

雪兔亡,血泪盲。

寒月无光孤倩影,断情无缘望舒盈。寒雪化泪终化物,留的相思一语情。挥不尽,泪别淋漓,数不清,相思情,道不尽,爱恨终冥,望不了,白首回形。

乌落兔升,落阴晴,情盼顾,月轮难属,炎舞血泪难明,天犯处,六意五行,情为顾,红尘一诉,诉不尽天地人世情。

神魔录,顾回首,断情疑似无情。

泪别离,雪终停,冬化春秋,冰雪终究融化,为望舒,美梦终醒,轮回,相思依赴白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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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幽谷,魔宫内,炎舞沉睡已有三天三夜,此刻,炎舞脑海中一直是白雪飘离开自己的噩梦,当炎舞醒来的时候,依旧是黑色的世界。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炎舞醒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仿佛光明融入了整个黑暗,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到那属于自己的光明。

炎舞的血泪,依旧在炎舞的眼眸中流出,此刻的炎舞已经瞎了,或许这就是上天对炎舞的惩罚,炎舞自嘲笑自己。

炎舞点燃了一根手指,那烈焰的火光依旧照亮不了自己,炎舞,在心里想着的,白雪飘离自己而去,光明又随自己而去,而自己,除了一份无用的身躯,以及罪恶的灵魂,自己还有什么?

不周山的天际塌陷,不知死了多少的人,也不知自己闯下了多少的祸,即火毒攻心,痛苦万倍的六欲情素,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住,白雪飘离开自己的痛苦。

如果可以,炎舞宁愿死去的是自己,可是这一切不过是可怕的噩梦,时间不能反转,即便炎舞后悔,也一切都来不及。

“炎舞哥哥,你醒了。”房间内,刑茹嫣见炎舞醒来,心中不由的窃喜。

炎舞在黑暗中仿佛听到了刑茹嫣的声音,炎舞想要伸手去摸刑茹嫣的时候,却是一场的空。

“炎舞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刑茹嫣看着满脸血泪的炎舞,在炎舞的眼前晃了晃手,发现炎舞竟看不见自己。

“炎舞哥哥,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此刻,刑茹嫣看到已经双目失明的炎舞,心中莫名的悲痛了起来,那种痛苦,比自己还为痛苦。

炎舞摇了摇头,自嘲道:“或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谁让我成为了罪孽深重的人,明明想保护世人,明明想保佑世人,到最后,竟会成为了迫害世人,最为罪孽之人,哈哈......这当真是可笑,可笑啊。”

“炎舞哥哥,你不要这样......”刑茹嫣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般的活着,为什么!”炎舞咆哮了一声,那撕裂的声响,震的整个魂幽谷动荡不安。

“炎舞哥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必自责,这样你会更加难受的。”刑茹嫣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一把推开了刑茹嫣,怒道:“你懂什么?你懂的什么是情?你懂的什么是爱?还是说,你懂的失去白雪飘对我的意义?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懂!”炎舞对着刑茹嫣咆哮道。

被推倒在一旁的刑茹嫣哭了起来,低着头,小声道:“我懂得,我自然懂得。”刑茹嫣看了一眼炎舞,默默的流着眼泪。

“啊!白雪飘,你怎这么狠心,你的离去,这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炎舞一阵咆哮,整个房屋都塌陷了下来,刑茹嫣也被动荡阵飞,直接撞在了墙上,眨眼望去,眼前的一切,竟成为了废墟。

此刻,古月离正好赶来,扶住了刑茹嫣,对炎舞道:“炎舞,你够了,即便你有在多情绪,也不该向刑茹嫣发火,你不知道,那日在不周山,若不是刑茹嫣化作玉皇天尊,我化作月皇天尊,你以为,你会全身而退吗?”

“别说了。”刑茹嫣示意古月离不要在说了,此刻的炎舞依旧够可怜的了,刑茹嫣不想在让炎舞有一丝丝的内疚与悲伤。

“不说,不说这人会把所有的不满,都施加在你身上,你觉得这样值得吗?”古月离对刑茹嫣怒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古月离道:“她是刑天的女儿,她所做的,是帮助刑天拿回如意神针铁,这一切,这一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如今白雪飘死了,我已经瞎了,你们应该满意了吧,啊。”

古月离一巴掌扇在了炎舞的脸上,对着炎舞怒道:“炎舞,炎舞你真够混账的。”

炎舞被扇了一巴掌,反而很开心,对古月离道:“怎么,我说错了,还是说,我说的不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又怎么能够失去白雪飘,刑天,一切都是刑天,一切都是什么狗屁如意神针铁,这一切,这一切都怪我许下的承诺,我许下了太多承诺,这一次,我却付出了我的所有,你们,你们怎知道痛苦,怎知道我的痛苦......。”炎舞的眼睛里还在流着血,炎舞的那种痛苦,深深的扎在了刑茹嫣的心中,刑茹嫣身上的痛苦,未必比炎舞少许多。

敖小晗此刻也赶来过来,见炎舞大发脾气,便小声的劝解道:“主人,你不应该这样的,白雪飘在世,也不希望你这样,在说了,不周山的事情,这也不是你所希望的,你并不知情,那如意神针铁,竟然是擎天的柱子啊。”

“是啊,炎舞哥哥,在说了,你的眼睛还在流血,你要克制住自己啊,我相信,你的眼睛能够治好的。”刑茹嫣对炎舞道。

“治好又能怎样,看到这世间上的悲哀,还是世人对我的唾弃?”炎舞自嘲道。

敖小晗对炎舞道:“主人,大神女娲,已经帮你把那些死去的生灵,都救活了,所以,你也无需自责了。”

炎舞抓住敖小晗,道:“那白雪飘呢?白雪飘有没有救活?白雪飘有没有救活?”此刻炎舞一个劲地询问着敖小晗。

“白雪飘......白雪飘她......。”敖小晗不知该怎么回答炎舞,此刻刑茹嫣抢先向炎舞回答道:“炎舞哥哥,白姐姐被女娲带回去了,不过因为身体化作的玉石修补了身体,灵魂也受了损伤,所以,女娲必须要修补白姐姐的灵魂,然后再给白姐姐找个身躯,这样的话,白姐姐才能复活,不过需要很长的修复时间,所以,你不必在悲伤了。”

“真的?这是真的?”炎舞向敖小晗询问道,敖小晗看了一眼刑茹嫣,见刑茹嫣用恳求的目光,敖小晗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只是你短时间,很难见到她了。”

悲伤的炎舞一下子笑了起来,对敖小晗和刑茹嫣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不管是百年还是千年,我都愿意等,只要她没事就好,呵呵,只要她没事就好......。”

敖小晗也不知道这样骗主人对不对,但此刻,敖小晗知道,如果炎舞发现真相,恐怕最恨的,也只有刑茹嫣了,看见刑茹嫣的样子,敖小晗知道,刑茹嫣恐怕宁愿他知道后会恨她,也不要他伤心的样子。

古月离摇了摇头,心想刑茹嫣这是何必呢?奈何,自己与月皇天尊,还不是一个样子,只是,自己为月皇天尊做的事,他是否又能知道,了解多少,想到这里古月离不由的叹息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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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聂阳国的一处地方,正巧邪鬼王鬼道仙入过,却看着那里的民众,不断的向太阳殿的神像,乱扔东西,有人口里面骂着:“什么破太阳神,举起擎天的柱子,差点害死我们。”

“就是,若非女娲补天,岂不人类全都叫他灭绝了,这种人怎么可称神,简直与恶魔无疑啊。”令一个人也愤愤不停的说着。

“毁灭三界的人,我们可不承认。”众人不断的抱怨着,埋怨着,看着那神像上,沾满了臭鸡蛋,烂菜叶还有一丝丝恶心的狗屎,那神像之上,背后的翅膀都碎裂的不堪。

鬼道仙摇了摇头,不在理会,叹息一声,自己出来,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记得昔日,在帝俊城的时候,炎舞和自己的感情不错,只可惜,现在,想想,若炎舞知道这里的情况,恐怕又做何感想?

现在不仅仅是这小小的聂阳国,鬼道仙从南一直走到北,月支国、北狄国、寒荒国等,都是如此,对待炎舞的神像,有扔又是大骂,昔日,本来炎舞的神像香火鼎盛的,到现在,谁也没想到竟落寞到如此。

信奉太阳神的人们,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到这里,鬼道仙心中不由一痛,鬼道仙是知道炎舞性格的,即死也不会迫害这么多的人,奈何,现在恐怕炎舞会受到神帝的惩罚吧,想到这里,鬼道仙觉得炎舞倒有些可怜了。

结匈国百鸟族,姜氏一族姜小鱼去别的大幽国卖药的时候,发现有人破坏太阳神殿,便出手阻止,并且告知那些人不要伤害他们家的炎主,却不想差点被人害死,若不是关键时刻,有人帮忙,那便已死在异国了。

“不是的.....我家炎主不是坏人。”姜小鱼死死抱着炎舞的神像,都已经哭了。

一个妙龄女子将姜小鱼扶了起来,对姜小鱼道:“小弟弟,别哭了,那些人被我们赶跑了,放心,我们知道炎主不是坏人。”

姜小鱼道:“我不是小弟弟,还有,你们是谁啊?”

“我啊,我是万剑宗的弟子,我叫凌萱,这位是我师兄,拜剑山庄的弟子,叫常烟。”那唤凌萱的女子介绍完自己,便向姜小鱼介绍了自己的师兄。

姜小鱼对凌萱道:“谢谢你救了我,保护了我家炎主,在下感激不尽。”

“你是九黎族姜氏一族的吧。”那换做常烟的男子,向姜小鱼问道。

姜小鱼点了点头。

常烟道:“那正好,我们正想赶往结匈国,告知百鸟族族长还有姜族族长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姜小鱼询问道。

常烟摇了摇头,道:“是庄主发下来的密函,至于是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关于炎主的事情,好像挺急的。”

“此事不可耽搁,现在天庭正为这件事大发雷霆,若将炎主抓住,恐怕,拜剑山庄还有你们两族,拼尽全力,也无法救炎主了。”凌萱对姜小鱼道。

姜小鱼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们随我来吧。”说完,姜小鱼收拾了一下零散的草药,装进了竹楼里面,然后带着凌萱和常烟两人向奇股国而去。

枭阳国,国王女帝嫦晴,为一件事焦头烂额,很多民众都纷纷表示要嫦晴国主撤掉太阳神殿,要么就迟去国主的职位,嫦晴一直谨记着炎舞的恩泽,自然不愿意,奈何炎舞之事,让许多民众失了心,奈何嫦晴也没有办法,许多的文武大臣们,纷纷奏折逼着嫦晴做决定,嫦晴无奈,只好忍痛同意了此事。

王小虎看着不远处被拆掉的太阳神殿,不由的很是心痛,便向着自己的父亲王大龙问道:“父亲,他们为何要拆了那太阳神殿啊,恩公哥哥不是很好的吗?”

王大龙摇了摇头,道:“太阳神确实不错,只是,他们不知哪里听来的传言,说太阳神拔起了什么擎天的柱子,差点让整个天都塌下来,儿啊,以后别随便提什么恩公哥哥了,以免让人听到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因为别人的道听途说,便将恩公哥哥的恩泽也忘记了吗?”王小虎对王大龙,道:“父亲,我不能,你不是教导过我吗?做人要知恩图报。”

“你找死吗?现在这么多人都愤恨着太阳神的一切,难道你想成被他们活活打死不成?”王大龙很是愤怒。

王小虎道:“我不管,要不是恩公哥哥,我早就死了,你们都忘记了恩公哥哥的恩泽,香火鼎盛的时候,他们长长祭拜,而现在恩公哥哥落难了,他们,他们竟然拆了他的庙宇。”

“李四,还不将少爷带进去。”王大龙怕王小虎惹事,便吩咐伙计李四赶紧的把王小虎带走,以免发生事端。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保护恩公哥哥......。”王小虎说完,连忙挣开了李四的手,向着太阳神殿而去,王大龙叹了一口气,直接也追了上去。

王小虎挡在了众人面前,对着众人道:“你们不能砸了我恩公哥哥的庙宇,昔日,你们还不是天天来拜恩公哥哥,你们怎么能这般忘恩。”

“你是谁家的小孩,什么恩公哥哥,什么太阳神,小孩,你快快让开,这太阳神,差点害死我们,如果你在胡搅蛮缠,我们别连你一块收拾了。”众人纷纷的对王小虎道。

此刻,王大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抱着王小虎,对众人歉意的道:“抱歉了,我家孩子不懂事,实在抱歉了。”然后对王小虎道:“小虎,你干什么,还不快点跟我回家。”

“我不,他们要拆了恩公哥哥的庙宇,我不走。”王小虎倔强的说道。

王大龙对王小虎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那,这庙宇拆了就拆了,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啊。”

“不,我不走,如果连恩公哥哥的庙宇都保护不了的话,我......我就死在这里。”王小虎倔强的说道。

王大龙看着王小虎那倔强的眼神,站起了身子,道:“我明白了。”王大龙缓了缓,对众人道:“大家可否听我一言!”

“有什么废话赶紧说,别耽搁我们的事,如果你是阻止我们拆庙的话,我们连你一块拆了。”众人纷纷的对王大龙说道。

王大龙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道:“如果你们不听我把话说完,我即使死,也绝迹不能让你们拆了这座庙宇。”王大龙态度很是坚决,两手已经将神像护的死死的,哪怕自己受伤,也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信仰,还是得信仰受伤。

“呦呵,还真有不怕死的二货。”一个壮汉撸起了袖子,对身边的人,道:“兄弟们,给我上,连他一块拆了。”

见众人纷纷都走了上去,王大龙闭上了眼睛,用那颤抖的手保护着王小虎还有那神像,或许此刻,王大龙知道,自己和儿子的命运就在此刻结束,不过王大龙不后悔,因为儿子和自己的时光是太阳神换来的,只不过此刻,自己回报太阳神的恩泽罢了。

“等等,且听他说完无妨。”一个身穿袖子的男子,对众人道:“如果他说的没道理,打动不了你们,到时候他在护着神像,你们直接上便是,但如果不护着了,也省事不少,毕竟杀人,引起的官司可不小。”

那粗鲁的汉子想了想,指着王大龙,道:“好,便听上一听便是,若说完,你还护着这神像,那老子可不客气了。”

王大龙欣喜不已,对着众人道:“感谢各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想说,最近几年可否有进贡童男童女的事情发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粗鲁的汉子向王大龙问道。

王大龙对粗鲁的汉子道:“你们只管说是还是不是,有还是没有。”

“最近两年,为嫦晴公主登上王位,自没有在索要阳男姹女之事。”粗鲁的汉子对王大龙道。

王大龙对众人又道:“我儿子是寅生,按理也要献给国王,这是事实,汝等可查询一番,昔日,我想将儿子托人带走,奈何,却差点害了我的儿子,这也是实情,你们可以理解一个父亲为了儿子所做的一切,相信在场的很多人,也失去过自己的孩子。”

众人纷纷底下了头,王大龙继续道:“然而,太阳神赐予了我们光明,当国主驾崩,嫦晴公主即位的时候,便不在索要童男童女了,这全都是太阳神的恩泽,那些没有失去孩子的,你们问心自问,是不是得感激太阳神的恩泽?还是说,因为道听途说,而将你们心中的那份信仰与光明埋没?”

“我想问一句,天塌陷下来没有,虽然有前几天有过一场浩劫灾难,你们死了伤了没有?还是说完好无损的你们,将一切的罪过都嫁祸与他人头上。”王大龙对众人道。

“你说的一切,又有谁能证明?”众人纷纷的对王大龙道。

王大龙对众人道:“那你们说太阳神将天弄塌陷了,你们又怎么证明,现在天不是好好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如果你能证明,你儿子是太阳神所救,而枭阳国也是因为太阳神而改变,我们自不会在拆掉这庙宇,但如果你证明不出来,那我们自会将整个太阳神殿,连同你们,都拆了。”众人纷纷的对王大龙道。

此刻,刚刚替王大龙皆为的那个秀丽的男子,走了上来,对众人道:“这件事,我能够证明。”

“你是谁?你能证明什么?”那粗汉的男子指着那秀丽的男子质问道。

那秀丽的男子拆下自己的头上的系带,散落的头发,哪里还有男子的样貌,活生生的是一个美人胚子,而这美人正是枭阳国的国主,嫦晴。

嫦晴对众人道:“我乃枭阳国的国主,嫦晴,而刚刚王大龙所说的,正是真的,我父王其实早就在五年前就死了,被一个旱魃给害死的,而逼迫民众献童男童女的,便是此妖,而在两年前,我登上王位的时候,其实就是太阳神炎舞,将其旱魃杀死,替国民,也替我父王报了仇,这件事,一直是国辱,我自没有散播消息,所以,国家才没有在继续沉沦,而你们才能,安居在此,没有人在失去子女。”嫦晴对众人道。

嫦晴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本不想看着众人拆了这座庙宇,奈何大臣们,民众们时时刻刻的逼迫与我,所以,我才下此命令,当然,如果你们这时候,还想拆了的话,我不反对,因为我只想证明过,太阳神,也就是炎舞,他的确拯救过枭阳国的危机。”

众人被嫦晴说的纷纷的底下了头,那粗矿的大喊,拍拍胸脯道:“我人比较耿直,既然嫦晴陛下能够证明了,那我便继续信奉太阳神。”

“如果嫦晴陛下说的是真的,那太阳神真救了我们,前年,正巧刚刚,我女儿卯日出生,若没有太阳神,恐怕我女儿也不幸免了吧。”一个中年男子道。

“好吧,那我也不拆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决定不在拆了这座太阳神殿,此刻,国主嫦晴满是欣慰,王大龙舒了一口气气。

王小虎立马向嫦晴跪拜了下来,对嫦晴感激的说道:“拜见国王陛下。国王姐姐真是个好人。”

“以前我不是好人吗?”嫦晴向王小虎询问道。

王小虎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以前也是好人,不过你下令说拆了恩公哥哥的庙宇,我就......我就没有在把你当作好人了。”

“小虎,不得乱语。”王大龙立马跪了下来,对嫦晴道:“启禀国王,小虎还小,口无遮拦,请国王恕罪。”

嫦晴对王大龙和王小虎,道:“你们请起,我并不是要责怪你们,反而很感谢你们呢,你们不为艰巨,敢于勇敢的解救这场危机,打心地起,我挺佩服你们的,所以,以后,这座太阳神殿,就交给你们了,好生的帮我看管着。”

“谢主隆恩。”王大龙和王小虎此刻欣喜不已。

雷云山处,四魔洞内,罗刹鬼母正给蚩尤运着功呢,罗刹鬼母的冤魂之气,正巧被蚩尤体内的天罡真气和魔道煞气吸收,并链接,本来撕裂痛苦不堪的蚩尤,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压制住了天罡真气和魔道煞气的争斗,两股力量化作了三界之中一种莫有的力量,而蚩尤为什雷族,本身身体结构就不一样,加之罗刹鬼母的帮助,此刻,蚩尤的血脉中,好似炼出了一个可以承载着六道真气的器皿,并且可将那六道真气融合成一块,完完全全的供蚩尤驾驭,当然,前提是蚩尤能够压制住体内的神魔鬼三股力量。

现在的蚩尤,完完全全的可以打败四鬼王中的任何一个,但此刻,蚩尤必须忍着,因为此刻,蚩尤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提升自己,让自己的力量在次的突破一个平静。

在蚩尤的身体里,出现了六个人影,而这六个人影和蚩尤长的一样,不过性格方面各异,有哭有笑,有哀有喜。此六人便是蚩尤的六意。

蚩尤向那六意问道:“你们是谁?为何会在我的身体内?”

“我叫情似海。”唤作做情似海的六意对蚩尤道。

“我叫恨行天。”唤作恨刑天的六意冷冷的道。

一个六意对蚩尤笑道:“哈哈,我叫笑如仙。”

一个六意对蚩尤哭道:“呜呜,我叫泣幽冥。”

“哼!在下怒烈炎。”唤作怒烈炎的六意冷哼一声。

“哈哈,我是你身体最小的六意,我叫贪无厌。”贪无厌对蚩尤道。

蚩尤看了看这六位,道:“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贪无厌?你们是我身体里的六意?”

贪无厌点了点头,道:“准确的说,我们的确是你体内的六意,不过,我们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意识,可以这么说,多亏了你身体的六道真气,让我们得以修化成形。”

“没错,六弟说的很对,那六道真气成就了我们,分别是天罡真气,魔道煞气,玄道毒气,冥冤尸气,蛊灵死气,鬼道冥气,而这六道气,并被你体内的六意吸收,本来是互相争斗的,不过嘛,我们分别合作了起来,便将六道真气给你平均划分了,以免自相残杀,害了我们。”情似海对蚩尤解释道。

“简单的说,我们分别吸收了你体内的六股真气,从而使我们化身成行,当然,这也感谢你雷族的体质,不然,你早就因为那体内的六道真气,而暴毙身亡了。”恨行天对蚩尤解释道。

贪无厌对蚩尤道:“现在,你的身体就如一个器皿,能够存下的远远超过那四个鬼王,不过呢,你自身还要修炼,毕竟器皿太小,所承载的力量,也会爆满,到时候,我们不仅帮不了你,反而,也因为你承受不住压制的力量而害了我们。”

“那样可不好,我们可是刚刚才成形的。”泣幽冥害怕的对蚩尤说道。

怒烈焰对泣幽冥怒道:“你怕什么,相信蚩尤他自有分寸的,不过呢,现在我们在一旁指导,也可帮助他修炼,以免他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笑如仙笑呵呵的说道:“是啊,凭借我们六意,我想,我们足够能让蚩尤变得强大起来。”

蚩尤疑惑不解的对六意道:“你们是否能离开我的身体?”

情似天对蚩尤道:“怎么,舍不得我们离开?”

蚩尤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好奇这个问题。”

“我们有了自己的意识,自然可以随意的离开你的身体。”恨行天对蚩尤道。

“那你们离开我的身体之后,就应该不怕我的力量过大而伤了你们,又或者说,你们直接把我害死,不就可以了吗?”蚩尤不解的问道。

“哼,你以为,凭借你那愚笨之人,我们不想杀了,自行逃走,我们六意本就是你体内的意识,不过呢,现在虽然修炼自己的意识,但共识的肉体与魂魄,主要还是来源与你,你可以杀我们,而你却没有一点的损伤,但是,我们六意要杀了你,那就直接宣判我们六意的死亡,因为,你死,就等于我们死。”怒烈炎道。

笑如仙笑呵呵的对怒烈炎道:“别说他笨了,他可不笨呢?明明知道可以杀那罗刹鬼母的,但却不杀,等待时机,为我们饱餐一顿,这份容忍,你还觉得他傻吗?”

“是啊,我们本是一体,你说他傻,不仅骂了我们,也直接骂了你自己啊,虽说我们都独自有了自己的意识呢?”爱似海道。

蚩尤对六意道:“也罢,为了报仇,我就允许我的六意有自己的思维,但我的六意们,如果你们的意识,影响到我报仇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将你们扼杀,别忘了我,是可以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

六意见蚩尤这般的冷漠,对自己的六意也敢无情的扼杀,六意们便不在多说话了,不过最为开心的就是恨行天了,蚩尤的恨可不小,而这正是自己存活的意义,也就是说,蚩尤的恨越大,恨行天的力量就越高。

蚩尤冷冷的看了恨行天一眼,冷冷的道:“放心,我会克制住自己的恨意,不会让恨意膨胀我的思维,虽然我确实很想报仇。”

恨行天被蚩尤看出了端倪,恨行天微微一笑,道:“了解,了解。”

魂幽谷赤帝城内,炎舞这几天的情愫也有所改观,炎舞走动的时候,都是刑茹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的,此刻,炎舞也不敢耽误了,手里拿着古月离交给自己的如意神针铁,如今这如意神针铁也只有炎舞自己能拿的动,炎舞将如意神针铁化作羽毛,放在了自己的翅膀上。

魂幽谷的离火殿内,刑天大摆筵席的恭迎着炎舞,不过炎舞此刻,并不在意这些,毕竟炎舞已经盲目,心里还感激眼睛这时候瞎了,自少不用看着刑天那虚情假意的脸庞。

“哈哈,恭喜太阳神凯旋而归。”刑天对炎舞哈哈笑道。

炎舞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还要恭喜赤帝出的好计谋呢。不仅获得了如意神针铁,而且还将我推入了虎口,想必,世人都应该唾弃我了吧。”

刑天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这么想,谁能想到,太阳神竟然会将天差点弄塌了。”

“废话,我便不多说了,如意神针铁,我已经帮你取来了,人按照约定是不是可以放了。”炎舞也懒得和刑天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刑天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我刑天说一不二,允诺别人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不过呢,我要看看这是否是真的如意神针铁?”

炎舞对刑天冷哼一声,道:“赤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的什么主意,我这里的的确确是如意神针铁,而天差点塌陷的消息你也听说了吧,天破了一个窟窿的时候,你也听说了吧?”

“听说了,不过,我对你也不怎么放心,要不,我先交予你一人。”刑天对炎舞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刑天怒道:“赤帝,你别欺人太甚了,如今,我已是天界的通缉要犯,你以为我还有能力骗你不成?告诉你,神托你的福,我已经得罪了,魔,我还不想得罪,自不会骗你,莫不然,以你的身份,自然轻易的将我挫骨扬灰,不过,赤帝,你也别把我逼急了,不然,即使死,我也将你这离火殿踏为平地。”

蜚廉指着炎舞怒道:“小子,你别得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即使死,我相信,你们也不会得到如意神针铁,哦,忘记了,你们根本不在乎什么如意神针铁,在乎的是我对吧,在乎的是将整个天都弄塌陷,然而让神帝把我当作通缉的对象,而然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来救我一把,让我感恩戴德,从而跟随与你,不是吗?赤帝啊,赤帝,你的算盘,当真打的好啊。”炎舞不由的对刑天佩服道。

“既然你已知道,我想问问你的意思?”刑天向炎舞问道。

炎舞咬了咬牙,对刑天道:“放了我的兄弟朋友,按照约定,莫不然,我将用如意神针铁将整个魂幽谷搞的天翻地覆,别忘了,天都能被我擎住,何况小小的魂幽谷。”炎舞说完,身上早已经燃烧了火焰,松了松脖子上的冰箍咒。

“炎舞哥哥不要做傻事。”刑茹嫣对刑天恳求道:“父亲,你就答应了吧。”

炎舞对刑茹嫣呵呵一笑,道:“妹子,此事不关你事,如果我真化作金乌,相信,拥有我的血在身的你,也能安然无事。”

“炎舞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火毒的痛苦,我体会到的,我不想炎舞哥哥难受。”刑茹嫣对炎舞说道。

炎舞惨笑一声,道:“爱的痛苦我都承受过了,何况毒火远远没有爱那般痛苦。”炎舞说完,直接对刑天道:“赤帝,我知道,你能制服的住化作金乌的我,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想必你的功力也大大受损,不过呢,我如果没死的话,整个魂幽谷就是一片火海,我相信,这也不是你所看到的。”

“你敢威胁我?”刑天冷冷的指着炎舞。

炎舞对刑天道:“我一个瞎子,怎敢威胁你呢。”

刑天知道,如果炎舞化作金乌的话,那自己即便能收拾的了他,但这个魂幽谷的确瞬间化为乌有,自己所建立的魔军,顷刻间也荡然无存,这不是自己所能看到的,但此刻,炎舞已经狗急跳墙了,在逼急了,自己这边真的占不到任何好处,倒不如借此下坡。

刑天对炎舞道:“小子,你赢了,好,既然你已承诺将如意神针铁拿来,我便不在看了,如意神针铁归你了,按照约定,我便将你的几个兄弟朋友放了,哼,这下你满意了吧。”

炎舞向刑天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好,那便多谢赤帝了。”

“哼!”刑天冷哼一声,若不是自己不方便动手,早就让炎舞死七八回的了,现在炎舞手中又多了一根棍子,想必实力优胜以前很多。

如意神针铁,即便打在金仙身上,也会连魂魄都打出来,碰到就伤,磕着就亡,这如意神针铁,说实话,刑天也是很忌惮的。

刑天指着炎舞,化怒为笑,道:“行啊,你小子,算我败给你了,我赤帝自然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的,不过嘛,你也考虑考虑自身吧,毕竟现在天界可不会放过你。”

“这就不牢赤帝你操心了。”炎舞对刑天道。

“哼。”刑天冷哼一声,伸出手掌,将手掌中的人一一的放出,醉逍遥少昊,祸斗,小蝶,九命判官灵影,夸,雷神诸怀,还有一些残留的天兵天将,将整个离火殿围的满满的。

当祸斗等人被放了出来之后,祸斗活动了一下胫骨,毕竟被困住的滋味可不好受,如今获得了自由,也知道,此刻炎舞完成了对刑天的承诺。

“三弟!”祸斗向炎舞喊道。

此刻炎舞听到了祸斗的声音,也知道了祸斗的方向,正要向祸斗靠近的时候,由于什么都看不见的缘故,差一点摔倒,这个时候,刑茹嫣一把便扶住了炎舞。

“二哥。”刑茹嫣将炎舞扶到了祸斗和小蝶等人的身边。

“三弟(炎舞)你的眼睛怎么了?”众人关心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们平安了,我豁出这条性命,也没什么的,别说一双眼睛了。”

祸斗瞪了刑天一眼,怒道:“刑天,我三弟的眼睛怎么回事。”愤怒的火焰直接直视着刑天,此刻,祸斗真想杀了刑天,不过被炎舞给拦住了。

“呵呵,小子,你太冲动了,倒不如,先看看你三弟怎么说的。”刑天对祸斗微微一笑道。

“二哥,真不管刑天的事,这是我不小心哭瞎了的。”炎舞抓住了祸斗的手臂,告诫了冲动的祸斗。

“哭瞎了的?究竟怎么一回事?”小蝶也向炎舞询问道。

醉逍遥喝了一口酒,对炎舞道:“是啊,要真是刑天的事情,我醉逍遥拼了性命,也要帮助杀了他。”醉逍遥说完,冷冷的看了刑天一眼,虽然打不过刑天,但醉逍遥毫无畏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在说。”炎舞对众人道。

刑天向炎舞反问道:“你真想走?”

炎舞点了点头,刑天又道:“难道你真不怕死?”

“死有何惧,更何况,有些事,的确是我做错了。”炎舞对刑天道,弄得祸斗和小蝶等人是一片的茫然。

祸斗向炎舞质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做错了?什么死有何惧?”

“是啊,炎舞,究竟为救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刑天他逼迫你杀人了?”小蝶向炎舞追寻道。

此刻,北阴酆都大帝姬晨站了起来,对小蝶和祸斗道:“小蝶仙子,还有二弟,哦不对,应该叫祸斗才对,炎舞他的确有事情瞒着你们,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也对,你们在赤帝的手掌里面困着呢,自然不会知道,炎舞比杀人还要严重,他为了救你们,可是将整个天都差点弄塌了,天都捅了个窟窿呢。”

“什么!”众人很是惊讶的看着炎舞。

炎舞低着头,然后叹了一口气,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大哥,那个北阴酆都大帝说的是真的。”

九命判官灵影向炎舞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刑天,帮他要一件什么如意神针铁的吗?”

“是啊,那又为何会将天捅了个窟窿。”醉逍遥也不解的看着炎舞,按照炎舞的性格,又怎会将天都弄塌陷了呢。

炎舞道:“那不周山处,有一石柱,而那石柱便是如意神针铁,祝融告知我,那石柱拿的动,拿走便是,我并不以为那是擎天的柱子,于是,我便将那柱子抱了起来,本来还拿不起来的,多亏了共工的那一下撞击,让我将擎天的柱子拿了起来,却不想,整个天都塌陷了下来,多亏我,反应及时,连忙的将整个天都举了起来,可惜,拿如意神针铁的时候,太过用力,捅破了天,天河之水连绵不断,若不是白雪飘用冰不断的冰封,恐怕天河之水会将整个人间淹没。”

炎舞想到这里,不由的哭了起来,那血泪着实的悲伤难受,炎舞道:“白雪飘她,化作了玉石修补了天空,而女娲将不周山的灵韵之气,顶住了那一片天地,只可惜,我当时昏厥了,醒来的时候,便在了这魂幽谷赤帝城内。”

“多亏了刑茹嫣,急中生智,化作玉皇天尊,古月离化作了月皇天尊,才将我和炎主救了,莫不然定被祝融抓住,交予神帝处置了。”此刻,敖小晗走了出来,对祸斗一伙说道。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炎舞道:“竟有这等事,对了,这位兄弟是?”祸斗看了一眼敖小晗,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道:“你说的是敖小晗吧,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在拜剑山庄时候无意中救的一个人,他就跟随与我了。”炎舞说完,便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敖小晗,”然后又向敖小晗介绍了祸斗和小蝶等人。

敖小晗微微一笑,祸斗看了一眼敖小晗,对敖小晗道:“你是龙族?那为何你带着面纱?”

敖小晗道:“那是因为我长得面目狰狞,我怕吓着你们。”

祸斗目光又看向了古月离,又对炎舞道:“炎舞,此女子是谁?”

炎舞正想介绍,古月离对炎舞道:“炎舞,你不用介绍了,我来说吧,我叫古月离,是青丘国的狐妖。”

诸怀,小蝶还有灵影都为之惊讶,对古月离道:“你就是魅惑月皇天尊殷夙的那个妖女啊。”众人都了解月皇天尊和古月离的事情,众人都把古月离当作了妖女,很多不知情的,都不会觉得一个神和妖相爱,反而会觉得是妖迷惑了神,这些是,天界的人是这样传开的,因此,他们这样说,也不足为怪。

“什么,你们竟说我是迷惑殷夙的妖女。”此刻的古月离别提有多愤怒了,自己为了殷夙,都被青丘国给遗弃了,而自己有被忘情了这么多年,想想,古月离都觉得悲伤,而现在,在众人口中自己竟会是这样的妖女。

刑茹嫣对这些人自然没有好感,因为一开始,她就被无视,当然刑茹嫣知道,是因为刑天的缘故,但此刻,他们说古月离,自然更为愤怒,指着小蝶怒道:“你们怎这般说月离姐,你们高贵的神仙,自然觉得一切都是对的。”

“你说什么?”小蝶对刑茹嫣怒道,

“难道不是吗?就因为我是刑天的女儿,你们并连我一起记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因为我是刑天之女,将我困在封堵,接受烈火般的炼狱,难道这一切,都觉得,你们是对的。”刑茹嫣指着小蝶怒道。

古月离对刑茹嫣道:“茹嫣,别说了。”

刑茹嫣甩开了古月离,对小蝶道:“怎么?月离姐和月皇天尊真心相爱,只是神魔殊途,你们便编造理由,说什么月离姐迷惑他人,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若不是你们是炎舞哥哥的朋友,我便第一个杀了你们。”刑茹嫣愤恨的说着,当然,有些事,也不是单单为了古月离,刑茹嫣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气。

“妖女,休得放肆!”小蝶正要教训刑茹嫣,被刑天拦了下来,刑天抓住了小蝶的手,一下子把小蝶抛出了好远好远,炎舞一下子便接住了小蝶,

“小蝶姐姐你没事吧。”炎舞向小蝶关心的问道,小蝶看了看,在对面案子上的姬晨,见他一动不动的,人竟然这般的冷漠,反而失去双目的炎舞接住了自己,想到这里,小蝶眼神之中莫名的伤感。

而这时候,刑茹嫣看着炎舞接住小蝶,而自己竟是被自己父亲救下的,炎舞不为自己说一句话,更是一种心痛,炎舞的心痛,刑茹嫣能够理解,可自己的心痛,又有谁能体会。

刑天指着炎舞,怒道:“炎舞,看好你的朋友,我的女儿,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惹急了我,大不了,我让整个魂幽谷都与汝等陪葬。”

其实,炎舞本想阻止小蝶出手对付刑茹嫣的,只是,炎舞眼睛已盲目,在加上炎舞想出手救刑茹嫣的时候,刑天出手太快,炎舞知道小蝶有危险,立马便将小蝶救了,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局面。

见刑天这般说,炎舞淡淡的回答道:“刚才是我们冒失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说完,炎舞拱了拱手,对祸斗道:“二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嗯。”祸斗点了点头,祸斗知道,此地方不是可以随便呆着的,以免恐生事端,祸斗临走之后,瞪了姬晨一眼,而姬晨对祸斗则微微一笑,并不怎么在意。

炎舞走到刑天和刑茹嫣面前,对刑茹嫣道:“茹嫣,你是一个好女孩,忘......忘了我吧。”炎舞虽然瞎,但心还是挺明白的,知道刑茹嫣的心意,只是,炎舞不想伤害刑茹嫣,因为炎舞明白这种受伤的滋味。

“我......。”刑茹嫣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会有更好的人珍惜。”炎舞临走之后,本想说,其实刚刚想要救的人是你,但是,此刻炎舞觉得,如果这句话说了,刑茹嫣恐怕会更忘不了自己,想了想,便不在多说。

敖小晗虽然不舍刑茹嫣,但炎舞离开了,敖小晗自然不会带着,临走之后,敖小晗小声的告诉了刑茹嫣,刚刚,炎主想救的是你,只是你父亲出手太快,他怕小蝶有威胁,才让你发现这样的错觉。说完,敖小晗也跟着炎舞等人离开了。

古月离并没有离开,因为古月离不想跟小蝶等人在一块,自少古月离放不下小蝶等人说自己魅惑月皇天尊之事,古月离看着炎舞离去。

“哼,我等想要为他接风洗尘,没想到这小子竟不识抬举。”八瞳子对杀神仙楼等人道。

刑天看了一眼刑茹嫣,刑茹嫣此刻那忧伤的面容,着实的让刑天感到心痛,刑天指着八瞳子冷哼道“够了八瞳子,不要在说了,不然,我定要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当刑天说完,八瞳子便很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刑天看着炎舞离去的方向,便微微一笑,暗道:“小鬼,你和我当时很像,不过此刻,你已不能安然而退,要么乖乖伏法,要么化身为魔。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收场,还是说,帝俊会救你。”刑天想到这里,便对杀神仙楼道:“杀神仙楼,与我召凤瑶仙子回来,我有事要托她去办。”

“手下领命。”杀神仙楼对刑天说完,便了了告退了下去。

刑茹嫣向刑天问道:“父王,那炎舞此刻闹的天翻地覆,会不会有事啊。”此刻,刑茹嫣的心,都牵挂在了炎舞的身上。

刑天冷哼道:“你现在怎替那小子担心,为父知道,你喜欢那小子,但是我本想帮那小鬼,谁知道那小子竟不识抬举,被天神抓去也好,正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

刑茹嫣立马跪在了刑天的面前,对刑天道:“父王,我求你救救炎舞哥哥,我......我不希望他有事。”

刑天一愣,然后恢复了过来,对刑茹嫣怒道:“茹嫣,你这是干什么,赶快给我起来。”

“父王不答应,我便不起来。”刑茹嫣对刑天恳求道。

刑天指着刑茹嫣,道:“昊天那人,阴险诡诈,世人皆崇拜与他,而我虽与他神魔两立,抗衡之,但为父基业刚有所成,也难确保炎舞那小鬼安然,你怎这般不懂事,让我为难?”

刑茹嫣对刑天道:“父王,要是你不肯帮忙的话,我......我便长跪不起。”

刑天愤怒的对刑茹嫣道:“混账!有你这般威胁老子的吗?”

“父王,我本不想求你,但为今,也只有你能帮忙。”刑茹嫣对刑天求道。

“为了那个小子值得吗?我魂幽谷弟子众多,手下各个都是实力雄厚,若说帅气的,却也有不少可以变化的,都炎舞比强,你为何这般执迷?”刑天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心便就牵挂与他了,我......我无法自拔,也不能自拔,为了他,我甚至可以性命不要。”

啪!刑天一巴掌打在了刑茹嫣的脸上,愤怒骂道:“混账东西,怎可这般轻生,炎舞那小鬼的命,怎可和你相比!”

刑天看着捂着脸的刑茹嫣,手颤抖了几下,都有些后悔与不忍了,但此刻,刑天将头拧了过去,对刑茹嫣道:“那炎舞小鬼,不会那般轻易的死去,毕竟他还吃了金池圣母的椹果,如果炎舞死了,那椹果之力,便也消失了,所以,金池圣母必须安然的确保炎舞的生命,以此炼丹。所以,即便昊天缉拿了炎舞,你也别担心。”

听着刑天这般说,刑茹嫣的心总算放下了,刑天又道:“炎舞这小子,为了你,我便救他一救便是,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和炎舞在一起,你能做到吗?”

“炎舞哥哥又不喜欢我,如果你能救他的话,我便答应与你。”刑茹嫣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刑天。

刑天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后向刑茹嫣关心的问道:“你的脸还痛吗?”

刑茹嫣摇了摇头,道:“不疼了,多谢父王关心。”

刑天摇了摇头,对刑茹嫣叹道:“情这一物,害人匪浅,我不希望你步我后尘。希望你此刻记住你所说的话。”刑天说完,便离开了离火殿,本来好好的宴席,就这样的怒欢而散。

炎舞罪,昊心碎。

魂幽谷百里之处,有一痞诺朝,此朝亦为天朝国,在这个国度,住着一群长鼻族的人,长鼻族也曾是九黎族巫族十二分歧之一,而在痞诺朝,有这一处湖,名为薇善湖。

薇善湖出白莲盛开,幽幽芬香飘荡十里,这湖水纯净如同那善良纯真的心灵一般。

炎舞等人离开魂幽谷便飞到了这里,或许这就是天意如此吧,炎舞微微暗自笑了笑。

“玉莲芬香勿难忘,一闻千里仙难往,饮酒不知归去来,心如此水镜如明,非我三界不知去,妄我此景一生来,鱼跃龙腾繁华绕,此处不知天境湖。”醉逍遥饮了一口酒,对炎舞等人道:“没想到,此三界,竟有如此之湖,景色丽人,白莲香鼻,十方清水,又是这般透心如镜,难得这魂幽谷百里荒芜,竟有如此水地。哈哈......。”

炎舞叹了一口气,对醉逍遥道:“少昊,其实,我有一件事,不知该告诉不该告诉你。”炎舞不知如何把夙薇以魂净湖之事告知醉逍遥,而刚刚醉逍遥诗兴大发的时候,所吟莲诗,便是夙薇魂魄所化。

“但说无妨。”醉逍遥对炎舞笑道:“你我之间,何必遮掩。”

“我......。”炎舞还是没有说出口,飞到湖泊中央,闻着花香,便采取一株白莲,递给了醉逍遥,对醉逍遥道:“此白莲,你留作纪念吧,这是夙薇的一份思念。”

醉逍遥接过了白莲,手颤抖了一下,对炎舞怒道:“炎舞,你这是什么意思,夙薇她怎么了?”

炎舞不知该如何告知醉逍遥,此刻,祸斗对醉逍遥道:“少昊,我不知道此夙薇和你什么关系,但夙薇以死,她用自己那纯净的灵魂,净化了原本黑暗不堪的湖水,所以,此刻你看见的,便是如此纯净的湖畔。”

醉逍遥手中的白莲如同酒葫芦一起落在了地上,醉逍遥看了一眼炎舞,怒道:“炎舞,祸斗所说,是否属实?”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二哥所言,句句属实,却无半点虚言。”说完,炎舞的血泪便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虽然炎舞眼睛已瞎,但炎舞可以感受到此刻醉逍遥的心痛以及愤怒。

即便如此,炎舞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自己已经是个罪人,倒不怕被醉逍遥杀死,这样死了的话,反而是种解脱,至少不在理会这人世间的是非纷扰。

“炎舞,我当初怎么说的,你的承诺呢?”醉逍遥一把抓住了炎舞的盔甲,手持摄魂铁扇,狠狠的放在了炎舞的脖子上。

“少昊住手!”祸斗等人见醉逍遥要对炎舞不利,立马向醉逍遥喊道,此刻,小蝶早已拿起了天机镜。

“不准对太子不利。”诸怀见小蝶拿出天机镜,便唤出三十六柄天罡刀,挡在了醉逍遥的面前。

“都住手!”炎舞见众人都动了手,便立马向祸斗等人喊道。

炎舞对醉逍遥道:“我知道你恨我,违逆了当初对你的承诺,而我现在,恐怕也是神帝通缉的对象,也应当受到惩罚,即便你在这里杀了我,或者将我送到天庭法办,我都毫无怨言,这是我欠你的,更是欠万物苍生的一个公道。”

炎舞说完便闭上了那双黑目,不管看不看的见,如今炎舞必须承受所担当的责任,要弥补心中那份愧疚。

醉逍遥紧紧抓着炎舞,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只希望能弥补心中的那份愧疚。”炎舞对醉逍遥道。

醉逍遥点了点头,道:“好,我本不想将你带到天庭法办,如今你戳入了我的痛处,那我便将此带入天界,将你法办。”醉逍遥对炎舞说完,便转身对诸怀道:“雷神诸怀,带领残留天军,将炎舞压入天庭受审。”

“你敢。”祸斗、夸、小蝶、敖小晗纷纷站了出来,拦住了醉逍遥。

此刻的九命鬼判灵影犹豫不决,毕竟她是酆都的人,直接授命与四方天界,若是此刻,她在出面的话,由恐连累了封堵,连累了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而炎舞又救过自己,若非是他,灵影怎能从刑天手中逃脱,在说了夙薇的死,也是

因为自己,给她说过的话,想到这里,灵影不知该怎么办。

“祸斗,你敢拦我?”醉逍遥冷冷的对祸斗道。

祸斗冷冷一笑,道:“堂堂的太子爷,又是天地三侠之一,我岂敢拦你,只是想告知你,别忘记,在魂幽谷,是谁救的你,救了雷神,以及你手中残缺不全的废兵。”

“是啊,少昊,做人可不能这般啊,在说了,夙薇化湖,也是迫不得已,毕竟炎舞也不想这般的。”小蝶对醉逍遥劝解道。

“如果说,我不肯让呢?”醉逍遥对祸斗等人冷声道。

夸一个闪身来到了醉逍遥的面前,毕竟他穿着追日靴,那速度甚是敏捷,夸对醉逍遥道:“酒鬼,我不管是你神帝的儿子,也不管你是什么天地三侠,如果你带走恩公,我定然将你粉身碎骨。”

醉逍遥哈哈一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阻拦。”醉逍遥说完,一个闪身绕过了夸,便是脚穿逐日靴的夸,也是愣在了那里。

“行了,二哥,小蝶姐姐,你们别吵了,希望你们不要为难少昊,毕竟是我负他在先,负天下人在先,如今有这般劫难,也属我应当,你们别阻拦他了,这样我内心会更加的不安。”炎舞向祸斗等人恳求道。

敖小晗对炎舞道:“炎主,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这并非你本意而为,你又为何总之一力承担?”

“敖小晗,此事,你也不准插手,听到没有?”炎舞向敖小晗命令道。

敖小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炎舞遵从道:“是,炎主之令,属下敖小晗莫敢不从。”敖小晗说完,愤恨的瞪了醉逍遥一眼。

醉逍遥哈哈一笑,道:“炎舞啊炎舞,尽管你犯错,有这么多人为你求情,也有这般多女人为你舍弃性命,而我呢?比你,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虽然我有着神帝昊天的血统,有着天地三侠的称号,到现在也不过是孤寂一人。”

“对不起,是我破坏了我的思念。也是我违逆了当初的誓言,更是我......。更是我的出现,害死了夙薇,害死了白雪飘,害死了成千上万的人。”炎舞对醉逍遥愧疚的说道。

醉逍遥对炎舞道:“炎舞,没有人的出生是一种错误,即使你犯下了弥天大罪,也不见得,你的出手就是一种错误,而世间因果就是如此,天理循环,自是这自然之中不可改变的法则,而你我,甚至是她,都顺应了自然的因果。”醉逍遥闭上了眼睛,对炎舞道:“炎舞,我本很欣赏与感激你,是你从刑天手中把我救出的,但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施加在夙薇身上的错,如果,不是当初,我将你收入我的酒葫芦,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与其说恨你,更不如说恨自己。”

“少昊......。”炎舞愧疚万分,听醉逍遥这般的说,炎舞更是满载的愧疚,如果可以,即使死,也要弥补对醉逍遥的这份愧疚。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心中的内疚又有多少,看看你的样子,一份沧桑,失去了双目,满是血泪的双目,比起以往的自在,今天的你,当真让人觉得可怜。”醉逍遥说完,将地上的酒葫芦捡起,然后饮了一口酒。

“也许,我该放下对夙薇的执念了,一万年了,也该是如此了,可惜,期盼与思念,都化作了一种思念,一种除去孤寂的依靠。”醉逍遥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酒,醉醺醺的样子,着实的让人可怜。

如果说爱一个人,情愿为那人守候那般长的时间,又将自己搞成这份模样,那么这样的爱,究竟有多大?究竟有多深,而此刻,炎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因为越是了解,那么越是能感受这份爱的痛有多深,这份爱的恨有多深。

醉逍遥晃晃悠悠的抓着炎舞,对炎舞道:“炎舞,嗝......,这些都是......都是天意,不是你断了这份天意,而是......而是......呕......厄,是注定的天意,而不可更改,那......那就随自然吧,来,干了这杯。呵呵......。”

醉逍遥说完,将酒葫芦递给了炎舞,此刻,炎舞看了看醉逍遥手中的酒葫芦,便硬生生的喝下了那口烈酒,当那口酒入肚的时候,炎舞感觉到自己的压抑,竟没那般的痛苦。炎舞便不由的又喝了起来,渐渐的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两人都喝的烂醉起来,毕竟一醉解千愁,话的确是这般,但酒醒后,将会更愁。

祸斗看了看炎舞,对小蝶和敖小晗道:“三弟的性格,我最为了解,他是摆脱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份责任,更接受不了白雪飘为他所做的一切,如今的他,内心的自责太大太大。”

“嗯,你说的没错,那少昊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啊,不过看他两人都喝醉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也或许是少昊故意醉的,有意放炎舞离开。”小蝶对祸斗道。

“那太好了,这样的话,三弟岂不可以随时离开。”祸斗听小蝶这般说,不由欣喜不已。

小蝶对祸斗道:“你孰知炎舞的性格,怎么又忘了,炎舞怎可随意离开?他宁愿跟随醉逍遥天庭负罪,也绝对不能做违背道义之事,即使死,亦是如此。”

“是啊,三弟就是这般的固执,只可惜啊,我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祸斗愤恨的挥了挥拳头。

小蝶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死天意吧。”

敖小晗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对小蝶和祸斗道:“炎主不会有事,我也绝不能让炎主有事。”敖小晗此刻,对醉逍遥已动了杀机,而敖小晗眼中的那一份杀机,被诸怀看见了,此刻诸怀又怎能让敖小晗得逞。

敖小晗飞快的向喝醉的醉逍遥一掌拍去,这一掌上,尽数的岩浆流淌,此刻诸怀飞快的来到了醉逍遥的身边,手持天罡刀,一刀便斩断了敖小晗的手臂,那被斩断的手臂落在地上化作了滚烫的石灰岩,而敖小晗此刻,手臂又从缺口上聚合,渐渐的又形成了一个手臂。

“我的手臂挥之不断,即使你斩断一个,我还能在长出一个。既然你要挡我,那我连同你一块杀。”敖小晗说完,便直接向诸怀而去。

“若伤少昊太子,请过我这一关。”诸怀对敖小晗冷冷的说道。

敖小晗冷冷的看着诸怀,诸怀的实力,可以说和祝融共工相匹,对此,敖小晗也十分的忌惮,但这一刻,敖小晗绝对不能让醉逍遥带走炎舞,因为在自己心中,炎舞不仅仅是自己的主人,他见过自己的模样,并没有说自己丑陋不堪,更没有嫌弃自己的长相,在此,在敖小晗的心中,炎舞堪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夸对敖小晗道:“那个,敖小晗,我跟你一块上。”说完,夸也向诸怀而去,两个人一起向诸怀杀去,夸脚下穿着的是逐日靴,那速度,可以说是超快的了,即使身居魅影武步的炎舞,也刚刚可以和逐日靴的速度匹敌。

“速度快,未必你的脚,便能掌控的了。”诸怀将天罡刀化作三十六柄,分别围绕在自己的周边,这三十六柄刀,如同诸怀的爪子一般,异常的锋利无比,饥渴等待着撕碎眼前的猎物。

敖小晗正要靠近诸怀的时候,那几柄天罡刀悄然无息的来到了敖小晗的身边,那速度当真极快,夸暗道不妙,连忙将敖小晗搂在怀中,一个闪身闪过了天罡刀的袭击。

“小心。”夸单手将敖小晗搂在怀中,一个手抓住天罡刀,狠狠的向其余的几把撞住,轰隆一声,三十六柄天罡刀,全数的击落在地上,都化作了一柄。

夸扶着敖小晗,关心的问道:“敖兄弟,你......你没事吧。”

敖小晗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夸的脸上,此刻夸全然的不知何缘故,自己明明好心救他的。

“你干嘛打我?”夸十分的不理解。

敖小晗冷冷道:“你这流氓,竟想占本姑......本少爷的便宜,我打你算轻的。”

“喂,都是大老爷们,不就搂一下嘛,至于这般浮夸。”夸对敖小晗埋怨道。

敖小晗红着脸,对夸道:“本少......本少爷,有不死之身,即使被那天罡刀砍中了,也不会死的,用不着你来救。”

“那我就是救错了。”夸捂着脸,十分的沮丧。

“哼,当真是狗拿耗子。”敖小晗对夸,道:“若不是,你是帮炎主的,你这般待我,我定然会杀了你的。”

“好吧,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不过眼前,不是你我争吵的时候,看看怎样把炎主救了吧,以免那醉逍遥和炎主的酒醒了,便不好了。”夸向敖小晗提醒道。

“用不着你提醒。”敖小晗愤恨的瞪了夸一眼。

正当夸、敖小晗要对付诸怀的时候,此刻,一道金光顶住了此三人,而那金光之处,是一面镜子,此镜子为天机镜,小蝶正手持天机镜,将诸怀三人给顶在了天机镜的光芒之中。

“天机镜,赤蛱仙子,你竟然。”诸怀愤恨的看着小蝶。

小蝶微微一笑,对诸怀道:“诸怀,我并非有意为难与你,此刻,希望你听我一言。”

“如果说放了炎舞,那样的话,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即使你们杀了我也是一样。”诸怀对小蝶态度坚决的说道。

祸斗指着诸怀道:“雷神诸怀,别忘记,是谁从刑天那把你救出的。”

“我紧授雷部,普华天尊之下,此事,即便是我,我也无从抉择,既然炎舞救了我等,我便以死报答也无不可,但是,若我放之炎舞不管,那却有违我的道义,所以,我死的话,便算报答了他救我,救少昊太子,以及我手下的兵马,但他的确犯了弥天大罪,所以,我不会放之不管。”诸怀态度坚决的说道。

祸斗对诸怀道:“炎舞此事犯错,只是授我一人之命,若非我的教唆,炎舞不会犯下弥天大祸,所以,若你们要处置,我祸斗愿一人承担,而炎舞,充其量,不过废去法力修为。”

“祸斗,你说的是真是假?”诸怀向祸斗询问道。

祸斗哈哈大笑,道:“哈哈.....我祸斗说话,可从来有假,在说,又有谁会傻子一般,承认自己的罪责。”祸斗冷冷的看着诸怀,对诸怀道:“希望你不要在为难炎舞,因为我三弟是无辜的。”

小蝶见祸斗竟然主动替炎舞顶罪,立马喝止道:“祸斗,你为何这般做?难道不知道,你这般做,待炎舞酒醒之后,更加的责备自己,让自己更加不安吗?”

“赤蛱仙子,此事,你休要在提,而我是炎舞的结拜兄弟,炎舞是为我而祸罪的,为此,即便我死,也要护他周全,而正巧,以炎舞性格,会主动去天庭请罪,而我不同,我自不会主动请罪,大不了,入九荒山,率妖众而逆天。”祸斗对小蝶喝道。

小蝶指着祸斗道:“你若真这般做了,炎舞会更加内疚,姬晨这般了,如果你在沦为魔道,你觉得,炎舞他会怎么想,如今的他,求死的愿望,显然大过求生,你这样,更加让炎舞无法冲破自己内心,反而,会引他走向极端。”

“够了,我只要他平安便是,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顾。”祸斗对小蝶冷冷的道。

小蝶对祸斗道:“祸斗,难道你觉得,只有你心中有愧,难道我心中没有吗?但如果这样,真的帮不了炎舞什么忙,反而是真的害了炎舞。”

“是啊,小蝶姐姐说的没错,如果真那般做的话,反而会害了炎舞的。”九命鬼判灵影也劝解道。

祸斗冷冷的道:“这件事,不用你们多管。”祸斗对诸怀道:“雷神诸怀,此事因我的教唆,才将局面引成这般,如果要承担,我一人便是。”

“祸斗,此事,不是你所能承担的,你真的愿意为炎舞承担一切?”诸怀向祸斗问道。

祸斗冷冷一笑,道:“我说过,此事因为我,也是我的教唆,我自当承担。”

“好,如此的话,我便不追究炎舞的责任了,也为了你这份真挚的兄弟情义。”诸怀对祸斗赞叹道。

便在这个时候,小蝶将天机镜对准了祸斗,将祸斗定在了天机镜的光芒之中,小蝶对诸怀道:“诸怀,此事不关祸斗任何的事,快点将炎舞带走。”

祸斗冷冷的瞪着小蝶,怒道:“赤蛱仙子,你这是何为?”

“为了不让你走歧途,更为了不让炎舞有太多的内疚,所以,我必须这般做。”小蝶对祸斗说道。

祸斗愤怒的对小蝶喊道:“赤蛱仙子,你快快放了我,莫不然,我祸斗今生便视你为仇人。”

“即便你视我为敌,我也不会放任你胡作非为。”不理会祸斗的叫喊,小蝶在次的对诸怀道:“雷神,现在,你快些带着炎舞,以及你的部下离开这里。”

诸怀看了一眼祸斗,对小蝶道:“这里.......。”

“这里有我和九命判官在,你无暇担心。”小蝶对诸怀说道。

诸怀点了点头,然后对手下道:“来啊,将炎舞给我绑了。”天兵天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无奈的将喝醉的炎舞给捆绑了起来。

夸和敖小晗怒道:“赤蛱仙子,你这忘恩负义之人,别忘了,在魂幽谷是谁救的你,还有你这什么狗屁判官的,你这般做,我敖小晗(夸)绝对的不会放了你们。”

诸怀向小蝶拱了拱手,说了一声道谢的话,正要离开,小蝶闭上了眼睛,心中还是挣扎着,挣扎着这样做的对与错,或许自己错了,但这般做,确实违逆了自己的初衷,但为炎舞,小蝶不得不这般做。

“等......等。”小蝶喊住了正要离开这里的诸怀,诸怀以及重任都觉得,小蝶要改变主意,的确,小蝶也想改变主意,但此刻,小蝶本想说放了炎舞之类的话,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还有什么事吗?难道你要改变主意?”诸怀向小蝶问道。

小蝶闭上眼睛,对诸怀道:“希望雷神好生的照看他,必要的时候,在凌霄为他求一下情,我小蝶在这里,感激不尽了。”

诸怀对小蝶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会的,至少炎舞也算是救了我,虽是无意,但我会尽我所能的。”诸怀说完,便带着炎舞等人告退了。

而夸,敖小晗以及祸斗,则用愤恨的目光看着小蝶,等他们走远了,小蝶则收了天机镜,此刻,飞起身子,一巴掌打在了小蝶的脸上,啪,那一巴掌,确实的响,刺痛了小蝶的心,同样的,也痛了祸斗的心。

祸斗冷冷的瞪着小蝶,怒道:“此生此誓,我祸斗在不会与你为伍”祸斗说完,甩了甩袖子愤恨的离去。

小蝶跟夸和敖小晗道:“你们若是觉得愤恨的话,杀了我,我不会反抗。”

敖小晗冷冷的道:“好,你说的。”敖小晗幻化出一剑,直接刺向了小蝶。

此刻,灵影挡在了小蝶的面前,那钢铁般的兽爪,一把抓住了敖小晗的剑,灵影道:“你干什么?”

“我自然是杀人了。”敖小晗愤恨的对灵影说道。

灵影对敖小晗道:“杀人?难道你不知道,小蝶姐姐在帮炎舞。”

“帮人还是杀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敖小晗对灵影冷冷的道。

小蝶一把推开了灵影,对灵影道:“此事,与你无关,你让开。”小蝶将灵影推开后,便对敖小晗道:“敖小晗,此事与她无关,你若杀杀我便是。”

“放心,我敖小晗懂得是非,定不会跟她一般计较。”灵影说完,便一剑刺透了小蝶的身体,敖小晗看着小蝶微微一笑的面孔,那血液滴在了地上,敖小晗难以琢磨此刻小蝶心中所想。

小蝶紧紧握着剑,对敖小晗道:“我......我能不懂你们此刻的心情,我被炎舞救了可不止一回,能不知道你们此刻的心情,但此刻,你们真的不是在帮他,反而是在害他。”

敖小晗抽出了剑,然后对小蝶道:“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一剑,你本来能够闪开,不过,此刻,我便不杀你,这一剑,便了断了此恩怨。”敖小晗说完,愤恨的扔下剑,便离去了。

小蝶捂着胸口,惨淡的一笑,此刻夸向小蝶看了一眼,小蝶对夸道:“现在该你了!”

“我,我看还是算了,饶你一命,让你活在自责中也无不妥。”夸说完,便不在理会小蝶,向敖小晗离去的方向追去。

小蝶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此刻灵影扶着受伤的小蝶,向小蝶询问道:“你为何这般傻?”

“这个世上,也只有我一人这么傻,莫不然,谁能保护炎舞安危?”小蝶对灵影说道。

灵影对小蝶道:“你知道不道,你这般做,也有可能救不了炎舞呢?”

小蝶摇了摇头,对灵影道:“如果救不了炎舞,那也至少不能害了炎舞,这样他的内疚更深,他的罪责更深。”

“小蝶姐姐,不要说了,我为你疗伤。”灵影说完,便让小蝶盘膝坐着,然后灵影为小蝶运功疗伤。小蝶惨淡一笑,想起了姬晨,此刻,小蝶不想炎舞、祸斗任何一人步姬晨的后尘,也希望自己这般做,能够对炎舞有所帮助,哪怕世人在怎么误解自己。

一阵风吹过,留下的那一株雪莲,被风吹的凋零不堪,一阵幽香,一片片花瓣飘到了小蝶与灵影的身边,小蝶手伸出,那一片花瓣正巧的落在了小蝶的手上,小蝶微微一笑,将花瓣吹入了湖泊,那花瓣在湖泊荡漾着,仿佛在告知小蝶,夙薇理解小蝶此刻的无奈,这让小蝶内心有了一丝安慰。

众志诚,救炎盟。

天地悠乱泪怜现,炎舞酒醉九重天。目空难辨东西宫,淡笑此刻醉无松。若为罪责太阳狱,他人仇恨我轻松。无畏苍生何生苦,地煞劫难天罡变。笑叹神魔凌云志,愿死勿吞椹灵因。

炎舞被关押在天空的太阳之中,受尽烈焰的焚烧,在那太阳之上,清晰可见有一人,被一条锁链捆绑在太阳之上,受尽太阳炽热的苦楚,即便炎舞浑身铠甲,也抵不过太阳之火的焚烧,早就化为灰烬,此刻的炎舞,**的身躯,毛发在为坚固,也都成为了乌黑之色。

处于太阳之上,炎舞依旧一片黑暗,看不清这里是哪里,但唯一一点,这里是一片火海,比起火海炼狱,炎舞此刻,心情轻松了很多,哪里在这里忍受万年千年,永生永世的禁锢,还是死亡,这一刻,炎舞无怨无悔。

在炎舞自己的脑海中,耳朵里,可以清晰的听见,世人对自己的唾骂声,炎舞无法辩论时间,而在这里,时间仿佛停顿一般,一切皆为停止。

炎舞的每一刻,都能感觉无比的孤寂,炎舞此刻笑了,笑的无比的沧桑,无比的落寞,此刻有的只是一份孤寂。

没错,炎舞被占时的关押在了太阳殿内的太阳炼狱,而太阳炼狱最为凄惨的是,时间的每一秒,在太阳炼狱中,皆为一天,此刻,世间过了几天的时间,而在炼狱之中,却为千年万年之久,这里,没有死亡,有的只有被炼狱焚烧的痛苦。

炎舞体内的火毒,正慢慢的被太阳神火侵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在炎舞身上觉得,反而为一种轻松,炎舞哈哈一笑,道:“哈哈......没想到,我炎舞一世,竟落如此下场。”

九天之上,凌霄宝殿之地,神帝昊天,以及大臣们,正在讨论如何处置炎舞,是永生永世的关押在太阳神殿的太阳炼狱,还是将其处斩,众人则分说云云,此刻,众多神仙们,有的则同意从轻发落,有的则处死炎舞,有的说关押永生永世,有的说挫骨扬灰,此刻,处决炎舞一事,闹的昊天心神疲惫。

其实昊天也不想就此处决了炎舞,帝俊城,帝俊交其徒太虚前来求情,希望看在帝俊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而此刻,昊天也不光光之为了帝俊的面子,还有很大一部分,但此刻,天界已乱成了一团,很多人都说出了,此子绝不能从轻发落。

玉皇天尊为首的希望炎舞永生永世的被关押在太阳炼狱,而月皇天尊,仓颉,还有极道玉清天尊,诸怀,少昊等人,都希望从轻处置炎舞。不过很多人都希望杀了炎舞,因为炎舞所犯错误,不可饶恕,比起杀了炎舞,玉皇天尊为首的,则更阴毒,永生永世的禁锢,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万倍,也是,谁让他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责。

此外,因犯此事,火神祝融也受其牵连,祝融持去了火神的职位,犯下挑唆他人的罪责,以及误害水神共工为由,将其处死,临死之前,祝融并没有半句怨言,毕竟他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责,这般处置,也算公允。

祝融叹息一声,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奈何此事惊动太大,不过令众神都感到意外的是,祝融竟主动向神帝求情,对炎舞之事从轻发落。虽然众神很难理解,不过祝融心中却知道,此事也因自己而为之,更何况,自己心中存有一丝内疚吧,既炎舞敢于受罚,便代表,炎舞一部分和自己很是想像。

既然如此,祝融临死也算做个好人,希望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责,既然都以死去了,那便没有什么妒忌与仇恨,更多的是内心的懊悔,但此事都已过去,祝融如今也是无可奈何。

很快的,祝融便被左卫右使带到了斩神台,祝融闭上了双目,斩神台刀光一现,祝融血染当场,整个白云一瞬间,化为了血色的朝霞。众神心中不由一叹,一代天神,火神祝融因为自己内心的过失,便这般断魂与此,可叹!可叹!

而在祝融临死之前,看了一眼站在刑场的祝无双一眼,祝无双就在当场,那祝融的眼神之中,祈求的是祝无双的原谅,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毕竟人都死了,甘与不甘,原谅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祝无双闭上了双目,难以想象,心中是喜是忧,不过有一点祝无双是肯定的,祝融明明可以给自己开罪的,但他没有,祝融即使被宣判死亡,大可带领余众,反叛天庭,但他也没有这般做,其实,众神都知道,祝融性格耿直,脾气火爆,傲慢无比,既死不做违逆天庭之事,既死也不会反叛天庭。

原来明不明白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人已经死了,祝无双恳求神帝,自己将祝融带走,进行安葬,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叔伯,即使在大的仇恨,在此,也烟消云散。

神帝闭上双目,强忍着泪水,挥了挥手,示意将祝融的尸体带走安葬,毕竟,火神祝融也为了天庭做过贡献,虽然贡献很大,但此刻,祝融闯的祸端,远远是一场灭顶性的灾难。

若非祝融,炎舞怎会去不周山拔取天柱,若非女娲降世,天塌地陷,整个人间都会陷入混沌,到时候,天非天,地非地,人死兽亡,禽灭妖殇。这次,看似平息了,但却也给众神敲醒了警钟,并非无人能拔不起那根擎天的柱子,而是无法承担这份责任。

即使玉皇天尊,也曾说过,祝融虽荣,其祸甚荣,不死难以平民愤,若姑息,天将不天,人则不仁,神魔相堪,神帝与刑天何疑?奈众神,与我一众,还请神帝三思。

其,仓颉亦是如此,赞同玉皇天尊所言,此番祝融之罪,我为之痛兮,四目皆泪,但奈何,对亦对,错便错,既祝融已错,便应当受其斩首之刑。

众神见祝融以死,但还有一重罪之人,炎舞究竟该如何处置,确实为一难事,众神们纷说云云,闹的不可开交,纷纷奏折请示,奈何,斩首炎舞之事,较为多数,很多人都受其人间香火,同样的,信奉着自己的神灵,希望神灵听从民意,将炎舞除去,毕竟炎舞之事,如梦魇缠绕人心。

既炎舞没有那罪责,身怀毒火,怀璧其罪,也逃不了别人的妒忌之人,更何况,神帝等人既没有将炎舞杀之,反而还授其炎舞太阳神之职,虽有神名,没有神权,但这般,亦是让很多神皆为眼红。

为此,炎舞下场,恐怕也祝融一般,看着天空之上的血色朝霞,恐怕不多时刻,炎舞便要血溅斩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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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经过协商之后,仓颉也站在了玉皇天尊的战线,虽以前,仓颉很看好炎舞,但也不得不顾全大局,尤其是祝融之死,让仓颉明白,天地之间,有法则与秩序,有些事,却不该感情用事,朝堂之上,昊天最为听之仓颉的话,仓颉这般一说,昊天开始甚重起来,然而,他也并不希望炎舞就这般死去,况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但若永生永世的禁锢与他,恐怕有些残忍,在说了,天上有诸多神仙,也极为看好炎舞,为炎舞求情免其一死,免其炎舞永生禁锢,在说,祝融死后,竟主动为炎舞求情,这份情,也因属难得。

最后,仓颉和玉皇天尊二人抉择,在争论不休的情况之下,醉逍遥无奈的摇了摇头,倒不如直接将炎舞处死,即死,也比永生禁锢,要好的多,众神喋喋不休之际,最后仓颉也同意了醉逍遥的话,希望处死炎舞,以其一命,而抵过炎舞所受迫害的众多人一命。

昊天叹息也只有这般抉择,帝俊弟子太虚,冷哼一声,拱手道:“既然神帝以此抉择,我师弟又犯下如此罪孽,既我多说无意,就此告辞。”太虚说完,甩了一下袖子,便退出了凌霄宝殿,看着众神皆是道貌岸然之辈,太虚也不愿与他们为伍,而昊天,若非贵为神帝,太虚自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拘留一众,在涂山封神,自感激炎舞,此刻见炎舞此事以定,便皆找了理由离去,自炎舞被关押,力阳神买通了关系,黄道仙打通了人脉,奈何依旧无功而返,奈何,天界众神太多太多,都不是有关系便能打的动的,有些时候,反受拖累,更甚害了炎舞。

很快的,炎舞被斩首的消息便传入了三界,有的人拍手称快,有的人则暗生可惜,祸斗此刻,在九荒山召集妖兵,已待攻入天界,企图将炎舞救出。

结匈国内,百鸟族此刻联合姜族一伙,以将炎舞奉之炎帝,而他们不分百鸟族,也不分姜氏一族,都改之为炎帝部落,炎帝一族,以祭奠炎舞昔日之恩泽,这并不是代表百鸟族忘本,忘记了句芒的百鸟族,而是,希望永远将句芒记在心里,即使句芒在世,也相信会同意这般做的,不过,如果炎舞在场的话,断然不会让百鸟族们这般的做法,因为炎舞最信守承诺,但既然姜族已将他们的族长称之为炎帝,那他们为何不能?同样的,他们和姜族们,早已不分你我了。

不仅如此,剑山来的两个人,拜剑山庄的凌萱和万剑宗的常烟,也奉了他们家主之命,拜剑山庄与万剑宗都属炎帝部落,从此与众族不分你我,他们商讨着如何拯救炎舞。姜氏一族,曾经立誓,不予天在为敌,但此刻,为了救炎舞,他们不得不再次的违背自己当初的誓言,但也是不得已为之。哪怕在背上诅咒与刑法,他们也愿意,毕竟他们的自由,是炎舞换来的。

百鸟族为首鹣鹣、蛮蛮、雨雀、青鸩、灵鸠、玄鸷;姜氏一族,姜喆、姜威、姜昕、姜飞、姜黎血、姜小凡,九尾蛟;剑山四圣,秦琴、齐棋、苏书、花画,以及剑山拜剑山庄庄主帝释天,万剑宗宗主云墨冰,他们召集了众多族类弟子等,创立了炎帝部落,一举攻上天界,救出炎舞,也是如今的炎帝。

另外,英招,酒戒,他们可是难得的虎将,加之一个智师葵阳的加入,并且将九黎十二巫的玄巫一族的巫垢拉拢,并且将女人国瑶光也拉拢了起来,食雨族的唯香等,都加入了炎帝的部落,此刻召集攻天救出炎舞的,也是葵阳出谋划策。

当他们共同合并炎帝部落的时候,此刻敖小晗也赶来过来,不仅如此,夸带着夸父一族,也并入了炎帝的部落,此刻炎帝部落,总人数,以超过八百万只多,有人,花木妖兽,数不胜数,都是曾被炎舞帮助过的人,他们自把炎舞的性命堪比自己的还重。

夸对着众人道:“太阳至东往西,我夸父决定追逐日光,既死,也要救出炎帝。”

葵阳点了点头,很是赞同夸之言语,夸有逐日靴,其速度极快,相信能追逐太阳,将炎帝从太阳之上救出,以免日落与死海之处,到时候,炎舞必定会被押送至斩神台,到时候,下场与祝融一般,最后落得血溅白云染成霞。

葵阳有指定了计划,必须在斩神台处设下埋伏,以免他们所组织的炎帝部落,被诸神察觉,落得土崩瓦解的状态,即使刑天如今也不敢与昊天交战,更何况,现在才区区八百万兵马之多的炎帝部落。

而英招和酒戒恨不得马上就救炎舞出来,若不是葵阳何止了酒戒的冲动,恐怕酒戒早就冲入天界了,当然,酒界说不定还冲不到三重天,就化成了天兵天将手下的厉魂了。

酒戒这个气啊,闷口喝着几口烈酒,比起醉逍遥,酒戒的酒量丝毫不差,当酒戒心情不好的时候,正巧,有几个人来到了此处。

他们为首的是鬼道仙易冷,其后就是身后背着葫芦的黑熊太初,拿着羽毛扇子的乃是飞天妖荒獐鹤,而身穿红衣带着鬼面手持夺命血鸳剑的便是鬼面冥女霓虹、身穿白衣鳞纹的便是北海玄蛇洛英。

酒戒醉醺醺的看着这五人,道:“你们是谁?为何来与此处?”

鬼道仙呵呵一笑,道:“在下易冷,来这里,自是要加入炎帝部落了。”

“就你们?你们会喝酒吗?”酒戒醉醺醺的说道。

太初本就憨淳,便向酒戒问道:“喂,猪头兄,加入我师弟的麾下,与喝酒有什么关系?”

“你这熊怪,谁是你师弟,别乱攀关系。”酒戒说完,打了一个酒嗝,酒戒转身,晃晃悠悠的对太初道:“你能喝就来,不能喝就拉倒,我......我不陪你们了。”

太初这个气啊,心想,自己来帮忙的,帮忙救出炎舞,被想到炎舞的这个手下竟这般怠慢自己,便念了念咒,身后与自己一样大的葫芦瞬间的便打开了,里面放出了成千上万的毒蜂,直接将酒戒给围住了。

“有蜂蜜。”酒戒不知道危险来临,但却闻到了美味的蜂蜜,此刻带头的毒蜂化作了人形,直接跪拜在了太初的面前,那毒蜂为蜂后,名曰蜂茗。

蜂茗道:“蜂后蜂茗,拜见主人。”

“你且起来,带着你的蜂子蜂孙,帮我教训那个猪头。”太初指着酒戒对蜂茗道,另外还特意嘱咐蜂茗,只是教训一下,千万别伤了他,毕竟他是自己师弟的手下。

蜂茗领了命,指着诸多的蜂兵向酒戒攻杀而去,酒戒本领高强,挥动了几下翅膀,便化作了一只燕雀,若说一物克一物,奈何,有着蜂茗的带兵,蜂兵们纷纷步开了阵法,此刻,即便酒戒化作相克之物,哪怕蜘蛛蜥蜴,都非他们的敌手,渐渐的酒戒被蜂兵们围攻,酒戒化作了与蜂兵们一样的大小,醉醺醺的便开始了破阵,渐渐的,地上慢慢全是蜂兵落地。

“蜂雾!”蜂茗立马喝道。

顿时,毒蜂嘴里开始吐出了烟雾,此烟雾带着一阵阵的毒气,吸入嘴中,虽不致命,但却有着麻痹的作用,不过,却被酒戒随手一甩,给散的烟消云散。

“放蜂尾箭!”蜂茗看酒戒一把便将毒蜂的烟雾散去,咬了咬牙,此刻,诸多蜂兵摆动了翅膀,准备放出尾部的毒箭蜂尾。

“住手!”正当要放箭的时候,太初制止了蜂茗,因为太初知道蜂尾箭的毒性,若放出,即便酒戒在厉害,也恐怕会射成千万个窟窿,太初将他们仿佛了酒葫芦里,然后自己与酒戒过招。

一猪一熊,便这般打了起来,太初的力量刚猛有劲,酒戒的掌法如出一辙,两人全拼着蛮劲,渐渐的百十回合下来,谁也没将谁难住,不过若说分出胜负的话,估计三天后才知道结果,到时候,炎舞早就被砍了头颅。

“住手!”英招此刻从城中出来,见酒戒喝醉酒与别人比斗,便拦了下来,酒戒最听的就是炎舞的话,其次就是英招了,便停了手。

见酒戒停了手,英招对鬼道仙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让各位见笑了,他就这样,喝了点酒就闹,也是,炎帝快被砍头了,他心情不好受,便喝了点酒水,而我们,又有几个好受的呢。”

鬼道仙点了点头,道:“是啊,炎舞可以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而我们,又怎能不难受呢。”

“不碍事的,不就是比斗一场嘛,也是不打不相识。”太初傻呵呵一笑,并不怎么在意。

酒戒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今天不打了,等救下炎帝,我们在一绝高下。”酒戒对太初说道:“不过嘛,你得给我蜂蜜吃。”

“没问题。”太初很是大方的说道。

“各位,如果是加入炎帝部落的话,我们随时欢迎。”英招对鬼道仙一众道。

鬼道仙等人对英招微微一笑,道:“客气了,不过,我们此刻前来,只是为商讨营救炎舞,至于要加入炎帝部落,这个嘛,改日再议吧。”

“是啊,我们此次前来,只为了救我师弟。”太初对英招说道。

英招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只要是能救我家主人的,我等,自奉为上宾,更何况,诸位身手不凡,救我主,自如虎添翼。”

英招看向了那五人,不由询问了一下鬼道仙一众,道:“不知五位如何称呼?”

鬼道仙对英招道:“在下鬼道仙易冷。”

“哦,你就是曾封堵大名鼎鼎的邪鬼王,天地三侠之一的鬼道仙易冷。”英招恍然道。

鬼道仙微微一笑:“一切不过虚名而已。”

“客气了,殊不知鬼道仙精通医术,更精通起死回生之能,怎可这般谦虚。”英招对鬼道仙道:“在下对易前辈,也是久仰万分,殊不知此刻,竟见真人,当真欣喜万分。”

“天地三侠?”酒戒向来对天地三侠无甚好感,毕竟以前被天地三侠之一的醉逍遥关押在了酒葫芦中,那种滋味,酒戒怎能释怀。

酒戒向太初问道:“阁下身手非凡,不知阁下是?”

“哦,我嘛,我乃帝俊外门弟子之一的太初,也是炎舞的师兄,呵呵......。”太初挠了挠头一笑。

“原来是我家主之师兄,失敬失敬,刚刚多有得罪。在下酒戒,刚才之事,喝了一点酒,还妄莫怪。”酒戒对太初不好意思的说道。

“无妨,无妨。”太初对酒戒道。

“对了,还不知这三位是?”英招转身向鬼道仙和太初问道。

鬼道仙微微一笑,指着带着鬼面的红衣女子,对英招和酒戒介绍道:“这位是,鬼面冥女霓虹。”转身又介绍了飞天妖荒獐鹤和北海玄蛇洛英二人,此三人在三界也算小有威望,众人也皆知,此刻此五人的来临,更添加了炎帝部落的声势,此刻,英招酒戒二人,带着鬼道仙一众,向结匈国而去。

而在魂幽谷,灵影一人潜入了魂幽谷,她是授小蝶所托,起来请求阴帝姬晨搭救炎舞,希望看着昔日与炎舞结拜的情分,小蝶并写了一句话,放在锦囊里,让灵影一人带去,毕竟小蝶已经受了伤,无奈只有身手敏捷的灵影。

灵影本想回酆都的,但耐不住赤蛱仙子的苦苦哀求,无奈,便赴往了魂幽谷,正巧此刻,银蝎无所事事,看见一道白光飞过,连忙的上前阻止。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闯入魂幽谷。”银蝎抬头一看,正是灵影,银蝎指着灵影惊道:“怎.....怎是你?”

灵影怒道:“怎么又是你。”

“美人,你来此幽冥谷作何?”银蝎向灵影质问道。

灵影对银蝎怒道:“要你管我。”灵影说完,便向银蝎动手,银蝎拿起天罡刀便反抗,一边反抗一边对灵影,道:“九命鬼判,你疯了,在这里动手,想引人注意不成?”

“哼!不杀了你,我的计划就无法实施。”灵影说完,便举起血爪向银蝎抓来,银蝎移形换影躲开了灵影的攻击,银蝎尾部凸起一个硕大的毒钩,向灵影而去,刷!刷!刷,几下子,便将灵影缠住。

“缩小!”灵影身子变得很小,躲开了银蝎的攻击,然后顺着银蝎的尾部,一直飞到银蝎的身子,银蝎灵魂出窍,变得和灵影一般的大小,在自己的肉身处和灵影打的不可开交。

银蝎对灵影道:“美人速速离开这里,我保证不伤害你。”

“哼,休想。”灵影说完,挥动着血爪,在此敏捷的向银蝎而去。

银蝎指着灵影怒道:“灵影,你疯了,我是在帮你。”

“帮我?那我谢谢你了。”灵影说完,飞起一脚,直接踢在银蝎的身上,砰!直接将银蝎的元神踢入了银蝎的肉身,银蝎扑哧,吐了一口鲜血。

银蝎冷冷瞪着灵影,道:“你这女人如此狠毒,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银蝎将袖子扬起,成千上万的白色蝎子,如同下雪一般,向灵影而去。

白压压一片,着实的让人产生恐惧,此刻,灵影没想到银蝎竟还有如此一招,不过灵影不会后退,毕竟她答应过小蝶姐姐,自不会失言。

“该死,这女子如此固执。”银蝎没想到,灵影不退反攻,弄得银蝎一点的脾气也没有,此刻银蝎连忙的收回蝎子兵,对灵影道:“女人,你为什么如此固执,明明知道这地方的危险。”

“那你又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手下留情。”灵影看着银蝎,此刻灵影的心情变得平和起来了。

银蝎对灵影笑道:“我嘛,自然是喜欢你了,不然狗屁才理你死活。”

“喜欢我?当真可笑,我是灵,而你是魔,妖魔也想染指仙灵吗?当真可笑。”灵影可不相信银蝎的鬼话。

银蝎对灵影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在封堵的时候,我便看上你了。如果不是碍于你我身份,我自不想和你动手。”

“鬼话连篇。”灵影冷冷的看着银蝎。

银蝎对灵影道:“不管你相信与否,此刻,我便不在与你动手,不过此刻,你若硬闯魂幽谷的话,恐怕不妥,倒不如,你现在入我袖中,我带你进入便是。”

“我怎么相信你?”灵影向银蝎质疑的问道:“或者又怎知道你是不是骗我而设立的陷阱?”

“哼,我若想抓你,你以为,刚才打斗的时候,我会不叫人吗?还是说,我的能耐不可这般做?至于你想不想进入,或者,你办什么事情,我都无权干涉,但如果你就此死去的话,那你的任务失败了,也与我没有关系。”银蝎对灵影无所谓的说道。

灵影想了想,对银蝎道:“你......你真的喜欢我?”

银蝎微微一笑,道:“美人,你觉得呢?”

灵影闭上眼睛,对银蝎摇了摇头,道:“不,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我绝对不能让你犯险,如果让刑天知道的话,你会......。”

银蝎指着灵影道:“傻女人,难道你只身犯险不成?”

灵影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银蝎,银蝎又对灵影道:“不过呢?如果你肯亲吻我一下的话,我保证,既死也算值得了。怎样?”

灵影低着头,羞红了脸庞,对银蝎道:“如果......如果事成你能够随我离开刑天的话,我不仅亲你,而且......而且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灵影对银蝎小声的说道。

银蝎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赤帝对我恩重如山,即使死,也决计不可能。”

“那你说,你喜欢我的是假了?”灵影愤怒的看着银蝎。

银蝎抓住了灵影的手,那血爪直接勾在了银蝎的脖子上,银蝎对灵影道:“如果我死的话,我想,你自然会相信,我喜欢你,我爱着你,但是,我绝对不能背叛赤帝,只是这一起,我违逆了初衷,带你进入魂幽谷。”

银蝎用灵影的血爪在自己的脖子上划破了一道血痕,血不止息的流了出来,银蝎对灵影道:“如果你不信我,大可直接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灵影收回了血爪,对银蝎道:“我此次前来,也不想与你犯难,只是,想送一封信,交予姬晨,仅仅此事而已。”

“这有何难,交予我便是。”银蝎对灵影道:“魂幽谷不是你犯难的险境,交予我,自可大大放心。我会亲手送到。”

“可我不知该相信你否?”灵影向银蝎质疑道。

银蝎拿着灵影的手,在灵影手上写了一道催命符,乃是自己的生死,灵影没想到银蝎竟如此之举,银蝎对灵影道:“此我本命的生死符,如果我不值得相信,此符可直接取了我性命,你是阴司,自知晓真假。”

“你......我不要。”灵影正想擦掉,银蝎握住了灵影的拳头,摇了摇头,银蝎对灵影道:“或许以后,我会和你敌对,但如果真是这样,我希望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你!”

灵影推开了银蝎,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此刻灵影看了看银蝎,她的心,从这一刻,竟乱了起来,慢慢的,银蝎的嘴向着灵影的唇而去,慢慢的,灵影的心开始被这只蝎子攻占。

紧紧这一刻,灵影感受到了银蝎的爱意,或许他们是敌对的关系,但此刻,灵影抛弃了所有的执念,没有神,没有魔的执念,而他们之中,只有彼此。

如果可以,灵影真的想放弃身份,和他一起行走天涯,不理会世间的爱恨纷争。

或许在封堵的时候,灵影没有感觉到,在伪善湖的时候,她也没感觉到,此时此刻,才被眼前之人打动,没有人会为了自己牺牲,更没有敌人会为了自己牺牲,而眼前,灵影看到了,将他的生死毫不顾忌的交在了自己的手中。

久久后,银蝎放开了灵影,灵影拿出了那锦囊,交在了银蝎的手中,并对银蝎道:“此物,交予阴帝,切莫要打开。”

银蝎微微一笑,对灵影道:“了解。”

灵影点了点头,银蝎对灵影道:“等我,等我替赤帝完成了伟业,我会抛却所有,带着你行走天涯。倘若日后我死了,你切莫难过,哪怕在你的记忆中,有着一个将生死放入你手中的人,我死也足矣。”

“说什么傻话呢?我的夫君,怎会轻易的死去,即便你死,我也会将你魂魄救赎,如果救赎不了,大不了,我与你一起陪葬便是。”灵影说完,将自己手指咬破,在银蝎的生死符上加入了自己的名字,此刻,如果灵影抹去了银蝎,那么,自己的名字也会就此抹去。

“你......你怎这么傻。”银蝎愤怒的看着灵影。

灵影道:“如果我们真是敌人,那这是最好的结局,虽然我的爱之火花是那一霎那,但有你,也算足矣。”

银蝎紧紧握着拳头,对灵影道:“该死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死了,我怎安心?我真想,这辈子没去过封堵,惹你这么一个煞星。”

“既然是煞星,你便不能抛弃与我,即使以后我们是敌人。”灵影对银蝎微微一笑。

银蝎拍了拍头,一阵阵头痛,心想,自己做了什么,如果是这般,自己为何说出心中的那份喜欢,如果是这般,银蝎不说,那灵影便不会这般傻,即使恨自己,银蝎也绝不能让灵影那般的犯傻。

不过,银蝎自己不傻吗?爱惜着她,哪怕以后自己死了,其生死也是掌握在了她的手中,想想这般,都傻,都那般的痴傻。

“好了,现在我也不想责备你了,我现在回去了,这锦囊我会帮你送到,日后,如果有空,我会找你的。”银蝎说完,便转身叹息的走了。

而灵影手握着那份生死,上面刻印着自己和银蝎的名字,想想这一次来的魂幽谷,竟将自己的心给牵动住了。

银蝎走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微微一笑,回味着与灵影亲吻的感觉,那感觉还不错。手中拿着灵影交予自己的锦囊,便向着姬晨居住的忆蝶坊而去,忆蝶坊不算大,不过里面种着花花草草,还有蝴蝶蜜蜂,恐怕,魂幽谷,也只有忆蝶坊有这种生机了吧。

此刻,银蝎也不方便进入,直接将手中的一只银白色的蝎子放出,然后把锦囊放在了蝎子的背上,由着那只银色蝎子,将锦囊带入姬晨的房间。

银蝎这般做,是不想和姬晨有太多的联系,更甚是,不想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而将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那只银色的蝎子便这般,带着锦囊送入了姬晨的房间,当银蝎将锦囊放在房间的桌案之上,便化作了一缕白烟,消失无踪。

正巧,姬晨练功回来,竟发现桌子上有一白色锦囊,姬晨闻了闻,一股熟悉的香味,随后便拆开了锦囊,上面这样的写着:

蝶念,阴帝希炎舞之情,天界论闻知,其斩首斩神台,前有祝融之鉴,妄义结之谊,九荒之言未泯良知,救其炎舞生死,自生同生,自死其灭,其誓祸斗炎舞,未曾灭否?泪叹气,务必救之。

姬晨看完后,便紧握锦囊,此刻姬晨心如刀绞一般,然后将锦囊焚烧殆尽,此刻姬晨愤怒不已,奈何自己,对炎舞却无从救之,

“可恶!”姬晨愤怒的砸了一下桌子,奈何自己却身为背阴封堵大帝,已是这般,又有什么可以做?

姬晨费劲了心思,想了想,便将五鬼叫入了自己的房间,此刻,姬晨最信任的便是五鬼了,或许五鬼们,能帮忙解决炎舞此刻的危难。

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史文业、钟士贵,五鬼绞尽脑汁,张远伯对炎舞印象还好,见主子想救炎舞,并没有反对,只是张远伯虽是五鬼之首,平时的主意也很多,但此刻,也没有好的主意,

刘元达对炎舞的印象不好不坏,不过他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冒险,哪怕是救炎舞,刘元达也不想救之,赵公明对炎舞的印象极为不好,在九荒山,在厌火国的时候就是如此,若非炎舞,自己早就捉拿了刑茹嫣,若非炎舞化作金乌,自己的主人也不会涉险,险些送了性命,若非炎舞,赵公明想,如果当时擒获了刑茹嫣,到时候,刑天必定方寸大乱,那时候,自己的主子,便不会走到今天如此极端的地步,这一切,赵公明每当想到这里,便摇头叹息。

史文业看平时主意最多,话也挺多的,但关键时刻,还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他倒是微微一笑,说:“主子,如果你真想救炎舞,大不了,我率领阴兵,直接攻打天庭,到时候,想刑天必然也会如愿,到时候,天界大乱,而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救出炎舞。”

“你说的什么话?现在若是起兵的话,对刑天而言绝对有利,在说,到时候,救人不成,反被刑天坑算,你举得,刑天会犯傻吗?”赵公明对史文业反驳道。

姬晨点了点头,对史文业道:“公明说的在理,以刑天的性格,定然会坐收渔翁,到时候,我们的阴兵便会全军覆没。”

史文业微微一笑,道:“那依你们之言,炎舞不必救了,反正也不一定救的出来。”

姬晨紧紧握住了拳头,此刻对史文业道:“救是要救,但最好不要在刑天那暴露身份,更不要增添不必要的损失。”

姬晨见钟士贵没有说话,便向钟士贵道:“士贵?你有什么主意?”姬晨知道,钟士贵并没有其他四鬼一般,主意那么多,但是,姬晨还想抱一下希望。

史文业微微一笑,对姬晨道:“主子,四哥他一向主意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说了,我们四个都没有主意,你把怎希望托付于四哥呢?”

“是啊,四弟,平时就没有主意,依我看,炎舞,我们还是别救了,或许以后,他会成为我们路上的绊脚石。”赵公明对姬晨道。

姬晨冷冷的瞪了赵公明一眼,怒道:“我行事,自有主张,还用不到你来插嘴。”被姬晨的一个眼神一瞪,赵公明很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姬晨向钟士贵看去,姬晨对钟士贵柔和的说道:“他们四个的主意都不可行,士贵,你能否想出什么办法吗?”

“我......我......主子,我不知道可不可行。”钟士贵对姬晨道。

姬晨不耐烦的对钟士贵道:“行与不行,说出来便是,又何必这般吞吞吐吐的。”

钟士贵被姬晨说的脸一红,便对姬晨道:“好吧,主子,其实,我的办法就是,找两个人,在刑茹嫣面前聊天,然后将消息透露给她,她不是喜欢炎舞吗?相信她苦苦求情的话,刑天便会出兵,到时候,我们联合,便不怕刑天会阴咱们。”

“这什么办法?以刑天的性格自不可行之,即便他很疼爱他的女儿。”张元伯的话,直接否定了钟士贵的想法。

此刻,姬晨听了钟士贵的话后,心中有了一丝想法,但此想法的确有些损的,但为了救炎舞,姬晨必须要实行,姬晨对五鬼们道:“士贵所言,有一点倒可行,只是我们不需要将此消息告诉刑茹嫣,只是将刑茹嫣的那颗心脏来源告知她便是了。”

“是了,我听说过,刑茹嫣的心脏是从凤瑶现在那里取来的,如果将此消息告知刑茹嫣的话,刑茹嫣必定会为了炎舞抛却自己的心脏,到时候,不仅能救出炎舞,还能让刑天分了心,少了一个昆仑的内奸,也想,刑天的势力大打折扣,哎,还是主人厉害,这等计谋,我怎么就没想出来呢?”史文业摇头说道。

朱青合,心换情。

花妖小环,是刑茹嫣的一个贴身丫鬟,此刻,小环带着刑茹嫣走在路上,正听见,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小声引论着什么。

小环知道至炎舞走后,自己的主人便闷闷不乐的,今天,好不容易劝说她出来溜达的,见对面有两人议论着什么,便对刑茹嫣道:“公主,我们悄悄的跟上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

“这好吗?”刑茹嫣向小环问道。

“公主闷闷不乐的,即便古月离小姐劝慰,你也是如此,小环看着就心疼,眼看有两个小鬼在那里议论纷纷的,倒不如悄悄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说不定,能让公主您解忧呢?”小环对刑茹嫣好心的说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道:“好吧,便听听他们说了什么也无妨?”

便这样,小环带着刑茹嫣悄悄的走了过去,那两个人议论的声音不算小,正巧被刑茹嫣听了个正着。

“听说了吗?茹嫣公主的心脏是从凤瑶仙子那里取来的。”一个鬼兵对另一个鬼兵道,

那一个鬼兵笑了笑,道:“怎么没听说,那心脏是赤帝专门威胁凤瑶仙子用的,不过却给了自己的女儿,看样子,赤帝对公主殿下,还真是当真的疼爱啊。”

“是啊,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不过千万不能让公主殿下知道,这也是赤帝的意思,他不想让公主殿下有一丝的负罪感。”鬼兵笑呵呵的对另一个鬼兵道。

“哎,也是,没想到那凤瑶现在,竟落得如此下场,说说也怪可怜的了。”那鬼兵不住的叹息。

另一个鬼兵道:“最可怜的应该算是炎舞吧,听说他快被问斩了,哎,如果炎舞也有凤凰的心脏,那他应该不会死吧。”另外一个鬼兵向那鬼兵反问道。

此刻,正巧被刑茹嫣听了一个正着,从自己的心脏是凤瑶的时候,便开始了震惊,直至听那两个鬼兵说什么,凤凰的心脏可以令炎舞起死回生后,刑茹嫣便按耐不住了。

小环见刑茹嫣的脸上发生了变化,便对那两个正在议论的鬼兵怒喝道:“喂,你们两个奴才在胡说些什么?”

那两个鬼兵转身正巧看见了刑茹嫣,立马跪拜在地上,对刑茹嫣道:“公主饶命,我们两个胡乱说的。”两个鬼兵忐忑不安的说完,不断的抽打自己嘴巴。

刑茹嫣对那两个鬼兵道:“你们说的不是真的吗?”

“启禀公主,我们说着玩的,是我们胡言乱语,我们错了。”那两个鬼兵哭诉道,

“是啊,公主,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就知道散步谣言,不得当真。”小环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看了小环一眼,道:“小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公主,奴婢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绝......绝对没有瞒着你啊。”小环对刑茹嫣低着头说道。

刑茹嫣一把抓住了小环的衣服,将小环提了起来,怒视着小环,冷声道:“小环,别以为你是我的丫鬟,我便不敢将你怎么样?”刑茹嫣说完,一把将小环扔了出去,刑茹嫣对小环和那两个鬼兵道:“你们可以不说实话,不过,刚刚我听到的,和你们现在说的可不一样,我在问你们一句,我胸口的心脏是谁的?是我自己的?还是凤瑶的,而我失忆的那段时间,我为什么会从一个凡人又重新获得了凤凰之体?”刑茹嫣冷冷的看着小环和那两个鬼兵,此刻手中燃起了熊熊烈焰,刑茹嫣道:“如果我觉得你们没有说实话,那么,你们就可以从三界蒸发了。”

“公主饶命,我只所以不说,全都是为公主考虑啊。”小环连忙的向刑茹嫣叩头,祈求刑茹嫣饶命。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们不说,全都是赤帝的吩咐,我们也是偶然知道此事的。”那两鬼兵也连连的磕头。

刑茹嫣冷冷的瞪着他们三个,冷声道:“究竟怎么一回事,说!”最后一个说是吼出来的,可见此刻,刑茹嫣是如何的愤怒。

“启......启禀公主,赤帝是想此事不得泄露,可能是不想让你知道,也可能不想让凤瑶仙子知道,怕凤瑶仙子知道了,不为......不为之卖命,更甚是怕凤瑶仙子对你不利。”鬼兵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向三人质问道:“哦,这么说来,我这心脏是凤瑶仙子的了?”

“公主,我们也只是听说,以奴才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假吧,”鬼兵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看了一眼小环,微微一笑,道:“小环,那你说,我这心脏是我原本的,还是凤瑶的呢?”刑茹嫣捏住了小环的下颚,将小环的头抬了起来,

小环此刻看不透刑茹嫣,也听说过刑茹嫣曾将不听话的丫鬟们的舌头,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小环虽然觉得刑茹嫣对自己够好的了,但是,如果说,刑茹嫣不高兴了,自己的下场也会像以前的那几个丫鬟一样,成为魂幽谷血池的一处幽冥。

此时,小环感觉到了一股不寒而栗,对刑茹嫣支支吾吾的道:“启禀公主,奴婢觉得,此事不会......不会是假的?”

“哦,你怎么认为的呢?”刑茹嫣向小环质问道。

“公......公主,你想想,你从封堵轮回,一下子投了人胎,失去了凤凰之体,而你在常阳山奇股国的时候,被玉京帝尊颛顼所杀,凡人之躯,又如何能修起死回生?除非有外人相助,但那时,公主肉身以损,魂魄也难以聚拢,若非有凤凰血脉,必死无疑。所以,我觉得公主应该是被换了心。”小环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道:“不错,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那时我醒来的时候失忆了,也没当一回事,还觉得自己竟有了凤凰之体,哎,不过现在想想,确实也是那么一回事。”刑茹嫣不在理会小环,向那二鬼质问道:“这儿紧密的消息,你是从哪里知晓的?”

“启禀公主,那日与一些妖兵喝酒的时候,我们听他们说的。而他们则听上面传出来的。”那两个鬼兵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不在理会那两个鬼兵,对小环道:“好了,小环,今天我便饶了你,我累了,随我回去吧。”

“是!”小环起了身,便带着刑茹嫣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当刑茹嫣走后,钟士贵便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那二鬼微微一笑,向钟士贵而去,其中一个鬼兵道:“启禀鬼帅,我们都已如实的说出了。”

钟士贵点了点头,对那两个鬼兵道:“嗯,说的不错,我很满意。接着。”钟士贵将一袋冥币扔给了那两个鬼兵。

“谢谢,谢谢鬼帅,我们会保守秘密的。”那鬼兵连连的称谢。

“是啊,我们一定守口如瓶。”另外一个鬼兵也连连的点头感激。

钟士贵微微一笑,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哦,不对,你们已经死了,那么这句话要改一改,应该说,只有死魂才会保守秘密。”钟士贵两眼冒出了杀机,片刻间,钟士贵便将那两个鬼兵的脖子扣住,瞬间的,那两个鬼兵毫无痛苦的被钟士贵吸收的干干净净。

钟士贵邪邪一笑,自言自语道:“这下,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钟士贵拿着那些冥币,笑了笑,道:“哎,这些钱啊。”轰隆一声,一道冥火烧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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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在太阳之中,受尽焚火灼烧之苦楚,奈何,炎舞本身就火毒之厉,太阳之中的这点烈焰,炎舞还没完全的放在眼中,只奈何,那些火焰不断的与自己身体接触,不断的被自己身体吸收,弄的身体里的毒火沸腾,若非有着冰箍咒,恐怕封住毒火的穴位走样,自己真的难以压制住自己的魔性。

黑暗之中,炎舞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悟不到,想到这里,炎舞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死了呢?千万年,在太阳之中一世而过,但外界才过了几个时辰罢了。

在这里,没有岁月的流失,人永远的不会老,即使魂魄不断的燃烧着,也是那般一样,这里,炎舞的天罡地煞之术,似乎又登上了一个瓶颈,可惜的是,这些炎舞都不在乎,即使眼睛盲目,炎舞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反正自己都这样了,另炎舞最痛苦的不是时间,而是记忆的深刻,负罪内疚,始终徘徊着自己,那种悲催,那种种深刻,犹如利剑般刺透了自己的心脏。

不知多久,炎舞听到了一丝的声音,这种声音千百年来的第一次不平静,炎舞身上到处是锁链,即使琵琶骨被勾住,炎舞都没有今天如此的激动。

醉逍遥带着酒水走入了太阳神殿,在太阳炼狱中,看见炎舞此刻如此的模样,心中也不由的感叹着。

“老朋友,还记得我是谁吗?”醉逍遥对被锁链缠绕着的炎舞说道。

炎舞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较为好使,微微一笑,道:“天地三侠醉逍遥,我岂能不知。”

醉逍遥对炎舞道:“哎,在时间几个时辰,而在这里就是几千年的时光,想想,你竟然还记忆犹新,说道这里,我心中甚是欣慰。”

“有时候记忆犹新才是痛苦,而有时候,这慢慢时间熬着的那些记忆,才是最最痛苦的。”炎舞对醉逍遥微微一笑。

醉逍遥对炎舞道:“你恨我吗?”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夙薇的事,你应该很恨我对吧。”炎舞对醉逍遥道。

“我的那个夙薇早死了,而你的那个夙薇与我何干,恨与不恨,也都是那般,我在世间,也备受这种相思的煎熬,而你比我又能好到哪里?万物承载的内疚,情感的那种摧残,烈火的焚烧,时间的煎熬,这一切的一切,或许,想恨也恨不起来了吧。”醉逍遥呵呵一笑。

炎舞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是啊,不管恨与不恨,不管你恨我,还是我恨你,更甚是恨这个世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罢,你今天能来,我很是欣慰。”

“我今天不仅来了,还带来了好东西。”醉逍遥说完,拍了拍酒葫芦,对炎舞道。

炎舞一笑,对醉逍遥道:“能够被你称之为宝贝的,我想斗不用想,是不是酒水?”

醉逍遥对炎舞道:“哈哈,知我者,也就属你了。没错,的确是酒,不过这酒可非凡品,乃是用我的眼泪和汗水所提炼的,你知道,我身体里,即便是尿,让人喝了,也能昏睡三天三夜,而这泪水和汗水滴落下的,在用甘香与糯米水一泡,美味无比啊。”

醉逍遥说完打开了酒葫芦的筛子,一股酒香扑鼻而来,炎舞闻了闻,对醉逍遥道:“的确够香的,没想到你身体酒臭味那么大,酿出来的酒,却如此之香,倒是奇怪。”

“其实我也纳闷,那次,在一个湖泊洗澡,整个水全变成了酒水,你说奇怪不奇怪。”醉逍遥对炎舞笑了笑。

炎舞道:“我知道,珞珈山有名的酒仙湖,便是你洗澡的杰作。”

“呵呵,啥也不说了,我们便干了这一杯。”醉逍遥说完,便饮了几口酒水,然后将酒葫芦嘴,放在了炎舞的口中。

那炎舞将酒葫芦的酒水饮了几口,烈酒心头,如此的痛快,当真抵消了自己内心的压抑与痛苦,押物哈哈一笑,道:“在这渺无边际的太阳炼狱,炎舞饿了吞烈焰,喝了饮火浆,没有美味的食物,更没有美味的酒水,这一次,醉逍遥将酒水,食物都准备齐了,就算死,炎舞心中也是欢喜。

多久了?多久没吃到烤鸡烤鸭,多久没吃到红烧鲤鱼,还有土豆玉米,想想,炎舞的血泪又不断的流出,一股股心酸,这都是自己自找的。

炎舞不奢求什么,唯一奢求的是,自己还完所有的孽债,然后死一痛快,没有世俗纷扰,更没有爱恨情仇,假如能够倒流,化作那时没有吞食椹果的乌鸦,即使饿着,四处寻觅食物,那也比今天这般强上许多。

奈何一切都回不去,炎舞也只能借酒消掉心中的那份苦愁。

酒醉知己苦相逢,一饮而尽泪英雄。昨日英雄昔日悔,勿悔那日应诺随。三十六难火灾难,七十二劫浴火炼。情仇爱恨已知苦,即为断头也消无。怜惜少昊醉酒苦,也为自身白雪无。一杯相思一饮囫,千被为情为火毒。动情湖畔泪牵引,无情桥上无奈何。敢妄此酒为忘情,有惧忘情月无影。千年万年终判尽,即落火神终斩神。他日轮回忘忧草,即便焚燎也心骄。三界俗世问我何?吾为三界一饮则。负我炎帝又如何?最终依旧魂归魔。夙薇之死仇少昊,奈何终归大鹏责。如若一日赴生死,快意恩仇仙不做。执子之魂逍遥世,勿扰混沌几难磨。昔日情故化薇湖,采取莲花香未迟。寒雪飘月十二寒,终归化石魂补天。不周山下离别句,痛失血泪盲目知。世人呕吐皆为骂,可笑落得重矢时。不落英雄魂落幕,关押金乌怜勿知。相逢何必恩怨语,喝完此酒终散失。奈何千倍终不醉,埋怨此情心犯痴。

“她勿我,饮此情,醉梦我,饮月星,痛至我,终会醒,愿此我,魂西行,赴劫我,魂消情,天负我,火毒侵,终怨我,何必生!哈哈哈......。”炎舞哈哈一笑,不断的饮着醉逍遥灌自己的酒水。

醉逍遥哈哈一笑,道:“醉也知情,恨也知情,痛也知情,仙道知情,魔道知情,我醉逍遥,你炎舞到底做错了什么?却奈何不了相思之情。倒不如醉也知情。”醉逍遥喝完,便在太阳炼狱昏昏欲睡起来。

此刻醉逍遥在梦中想的依旧是夙薇,夙薇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醉逍遥呼喊着,奔跑着,但却依旧抓不住夙薇,渐渐的,一场火焰,将周围的一切都焚化的干干净净,不!醉逍遥呐喊着,眼泪不断的流出,却奈何,终究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呃啊!”睡梦中,夙薇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醉逍遥又梦到了人生中最恨的那个人,此人就是被誉为鹏魔王的刑云吉,在睡梦中,醉逍遥和刑云吉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但依旧未能分出胜负,梦中,刑云吉讥讽着自己,就那点能耐,就那点能耐还想保护最心爱的人,想保护夙薇,当真是可笑之至。

或许吧,醉逍遥想逍遥一生,但这世间又有什么人能够逍遥一生?神仙?呵呵,即使神仙也不能置身六道之外,又何来逍遥一说?

西方,此刻青鸾凤瑶授天地三侠之一的花瓣雨姜蕊之约,于是决战,最后身陷花瓣雨的绝阵,不过凤瑶的指天剑依旧未出鞘,紧紧煽动着翅膀,将那青色的羽化作利剑,破了花瓣雨的花阵,不仅如此,还让花瓣雨满是伤痕累累。

“花瓣雨,在修炼千百年,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如果连我都打败不了,你又谈何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又如何能挑战我主金池圣母。”凤瑶仙子对花瓣雨冷冷的说道。

花瓣雨哈哈一笑,对凤瑶仙子道:“凤瑶仙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败我,而不杀我,不就是证实自己的实力,藐视否认别人的一切?我虽修炼百年与你一战,今日实力增强一些,他日,定能战败与你。”

凤瑶仙子哈哈一笑,对花瓣雨道:“那好,我随时恭候与你。”凤瑶现在说完,不在理会战败的花瓣雨。

就在这个时候,花瓣雨冷哼一声甩身而去,凤瑶现在的一个随处告知凤瑶仙子,宫外有一人求见,并将一个吊坠递给了凤瑶,那吊坠乃是一个古筝,凤瑶一眼便看出来那是凤凰琴。

凤瑶本想说不见,但看到凤凰琴的时候,便说让那人进来吧。

此刻,那人进来时候,凤瑶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刑天的女儿刑茹嫣,凤瑶向刑茹嫣冷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昆仑山见我。”

刑茹嫣对凤瑶道:“我既然敢来见你,自然不会惧怕与你。”

“哼!正好,抓住了你,要挟你老子刑天,倒可以交换我曾经失去的一样东西。”凤瑶仙子说完,手中指天剑直接出窍,一道青光直接划到了刑茹嫣的脖子。

刑茹嫣并没有太大反应,反而知道,凤瑶现在杀自己,自己不会有还手之力,更何况,刑茹嫣相信,凤瑶不会杀自己的,不然还拿什么威胁刑天?

“你是要你的心脏吧。”刑茹嫣对凤瑶微微一笑。

凤瑶瞪了刑茹嫣一眼,道:“是又怎样?拿了你,就不怕刑天不交予我心脏,我也在不受刑天威胁,让我出卖自己的主子。”

刑茹嫣哈哈一笑,对凤瑶道:“你觉得你拿了我,你的心脏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吗?”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你的那个父王,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凤瑶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对凤瑶道:“哈哈哈......我父亲自然在乎我的死活,所以,更不会将你的心脏还予你。”

“你什么意思?”凤瑶向刑茹嫣不解的问道。

刑茹嫣道:“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父亲将心脏给你,那就意味着我的死亡,因为你的心脏在我这里。”刑茹嫣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什么?”凤瑶听完之后一惊,不过随后便笑了起来,对刑茹嫣道:“那如果是这样正好,我直接取走我的心脏,不用在费诸多的力气。”

刑茹嫣对凤瑶仙子道:“你取走你的心脏,我随时可以欢迎,不过呢?如果你想取走你的心脏,我会直接焚化了我自己,相信,你的心脏也会化为焦灰。”

“你什么意思?”凤瑶冷冷的对刑茹嫣说道。

刑茹嫣对凤瑶道:“我的意思是说,今天你取不走你的心脏。”

凤瑶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刑茹嫣道:“好你个刑茹嫣,好你个刑天,你们这般阴损与我,与其这般,我便不要了我的心脏,大不了我直接让你死。”

此刻,凤瑶异常的愤怒,手中指天剑铮铭一声,刹那间,便看到刑茹嫣就要身首异处了,但是此刻,刑茹嫣对凤瑶道:“凤瑶现在,情暂且住手,我有一话要说。”

“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凤瑶仙子怒视着刑茹嫣。

刑茹嫣道:“我这心脏可以送给你,不过,我们必须做一笔交易,不然我要今天死了,我恐怕你会后悔?”

凤瑶仙子对刑茹嫣道:“什么交易?能让你如此的放弃自己的性命?”

“帮我救出炎舞,事成之后,我愿意将自己的心脏献出,即使死,我也是心甘情愿。”刑茹嫣对凤瑶仙子道。

凤瑶仙子冷冷的道:“帮你救出炎舞,这件事,你想也不用想,炎舞所犯下的罪责,不是你我所能承担的,可以说,他的死,全都是他咎由自取,即使不要我的心脏,我也不会那般肆意妄为,在说其他的条件吧。”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刑茹嫣对凤瑶仙子道:“凤瑶,我知道,我父亲对不起你,但是,请你谅解,我希望你能够救炎舞一救。”

凤瑶仙子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他?即使付出自己的性命?”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的心脏应该喜欢他吧,莫不然,我怎会一见到他,便会心动?”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怒道:“胡说!我怎会喜欢他,莫不是你,借用了我的心脏,而有与炎舞相识,染指了我心脏的情感?”

“不管是你喜欢,还是我喜欢,不过,为了炎舞,我都会付出我的所有。”刑茹嫣对凤瑶道:“相信,金池圣母为了椹果之灵,也不想炎舞就如此之死,倒不如,你在金池圣母面前多说好话,这样,说不定救下了炎舞,也换取了自己的心脏。”

凤瑶对刑茹嫣道:“我凤瑶最恨的就是威胁,你父亲一样,你也一样。”

“这不是威胁,而是交易。”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收起了指天剑,对刑茹嫣讥讽道:“交易?好一个交易,貌似,你用我的东西和我做交易,这天下有这种交易吗?”

“那如果在加一个凤凰琴呢?”刑茹嫣指着凤瑶手中的吊坠。

凤瑶看了看手中的凤凰琴,对刑茹嫣道:“你竟然为了炎舞这般,也罢,我便求上一求便是,但前提是你将你的心脏提前给我。”

“不行,临死之前,至少让我见上炎舞哥哥一面,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刑茹嫣对凤瑶求道。

夸逐日,炼狱冥。

凤瑶瞪了刑茹嫣一眼,对刑茹嫣道:“刑茹嫣,你现在是求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我的确没有资格说这些,不过,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要不,要不我先将心脏给你一半,凤凰的心脏,有一半的话,我是可以存活的,你也就有了情感。”刑茹嫣对凤瑶道:“事后,等炎舞哥哥救出之后,我在给你另外一半,这样的话,你也不亏。”

凤瑶对刑茹嫣道:“我要说不呢?”

“那我刑茹嫣也不畏惧你,大不了,我死了,你一半心脏也不会得到。”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便允诺与你便是。”凤瑶为了自己的心脏,最后还是妥协了。

刑茹嫣微微一笑,拿起凤瑶的指天剑将自己的肉体划破,血淋淋的见骨,里面有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在跳动着,凤瑶看见了,没错,那很熟悉,那就是自己的心脏。

刑茹嫣将心脏一分为二,将另一半心脏递给了凤瑶,凤瑶将自己的那半颗心脏送入了自己的心,此刻,凤瑶的心痛无比,那半颗心脏竟然给凤瑶带来那般剧烈的疼痛,是烈火的灼烧,是情感回忆。

“怎么回事?”凤瑶此刻竟然想起了炎舞,凤瑶暗道,难道是动情湖水?凤瑶捂着自己的心脏,暗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一向没有感情,为何此刻心竟是如此。

凤瑶捂着心,道:“难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凤瑶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流出了眼泪,这种感觉比刑天的万剑穿心还要痛苦。

凤瑶强忍着痛苦,对刑茹嫣道:“好了,此事,算是达成了,我会帮助你的。”凤瑶心想,这只是自己心一半的痛苦,而刑茹嫣所承受的,确实整颗心的痛苦,而自己却又分担了一部分痛苦。

刑茹嫣对凤瑶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凤瑶捂着自己的心,强忍着心痛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对凤瑶道:“或许我的生命即将结束,能有你分担我的一般情感,也算不错,又或许,我的这一半情感也是你的,能够分担你全部的情感,也算上天给予我的恩赐。”刑茹嫣指了指自己的心,对凤瑶笑了笑,

凤瑶冷哼一声,对刑茹嫣道:“哼,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当我喜欢炎舞的时候,是这颗心指引的,也就是说,你也是喜欢炎舞的,还有,你不觉得,我们的性格很像吗?只是一颗无心,而一颗占据她人的心,其实,不管是无心也好,占据她人的心也好,最终,我们现在都是有心之人,或许冥冥之中的定数,而你又何必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刑茹嫣对凤瑶道。

凤瑶捂着心,对刑茹嫣不小心脱口道:“你胡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动情湖泊的水。”

“动情湖水?呵呵......哈哈......有时候,或许是天意,也是明明之中的定出,自己都不敢承认心中所想,有时候,你还真不如我,我倒觉得,此刻你竟然那般的可怜。”刑茹嫣对凤瑶叹息了一声,

凤瑶指着刑茹嫣,怒道:“我怎不敢承认我心中的所想,我喜欢炎舞行了吧,我喜欢炎舞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情,而你,不过借助我的心脏而喜欢炎舞,想想,你比我更可悲。”此刻,凤瑶被刑茹嫣激怒了,直接盲目的脱口说出了心中的那句话,不过事后,凤瑶感觉自己太过可怕了,连忙的闭上了嘴巴。

凤瑶暗恨自己的心脏,竟如此该死,这种心动至有了那半颗心脏之后,便完全的压制不住。

“凤瑶仙子,我想,我知道你心中怎么想了,因为你心中所想,便是我心中所想,我们的心虽然分开了,但始终是连在一起的,你也没有必要压制,有时候,无心痛苦,但有时候,有心却比无心更痛苦,今日一行,别有收货,告辞了。”刑茹嫣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气的凤瑶拿起指天剑将身后的屏风硬生生的劈成两半。

“动情湖,动情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凤瑶现在没想到,自己的小聪明,到头来自己竟然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又是心痛又是气愤。

昆仑山九重,瑶池昆仑玄宫外的瑶池处的邀月阁内,金池圣母忧愁烦恼炎舞之事,对于炎舞死不死的金池圣母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令金池圣母担忧的,便是炎舞死后,椹果仙灵必然无存,想到这里,金池圣母都无暇理会朝政。

金池圣母的妹妹,梦神杨婷看到金池圣母郁郁寡欢,便向金池圣母问道:“姐姐何事烦忧?”

“哎!朕以为,朕出面,那神帝自会卖我昆仑一脉一个薄面,将炎舞交予我受罚,即便是杀了那个臭小鬼,也要等朕将那小鬼炼成丹药啊。”金池圣母摇了摇头。

梦神杨婷对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姐姐,那椹果仙灵都被那炎舞吃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惦记什么啊,在说了,为炎舞的事,妹妹我啊,觉得不值得呢。”

“臭丫头,你懂什么,那炎舞吃了一颗,朕自然不会忧愁,可是那臭小子竟然吃了十颗,那是我用来增强修为的,如今却已经化成了泡影,你说我心中能不愁吗?”金池圣母对梦神杨婷道。

“姐姐,毕竟那炎舞犯了滔天大罪,当然,这也是天数使然,姐姐不都很在意命数的吗?那椹果被炎舞食知,却也不是你我能为之的,更何况,那小夔也受到了惩罚,所以,姐姐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梦神杨婷对金池圣母劝解道。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杨婷,对梦神杨婷道:“或许妹妹说的对吧,那炎舞任由他去吧,反正逃不过斩龙台的一刀,如果躲过了此劫,更好了,我就不用多想,最终打赌输了的,依旧是帝俊。”

杨婷不解的向金池圣母问道:“姐姐,此事与帝俊什么关系?”

“哼,帝俊以前跟我打赌,说什么十八年之约,如果我输了便不再纠缠炎舞,如果我赢了,自要他带元阳子前来,此刻十八年将至,如今炎舞若死,自可解朕心中之忧。”金池圣母说完,不由摇了摇头,道:“但如果我真赢了,却也失去椹果的赌注,想想,即使亏,也无甚大亏。”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姐姐,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你没在场,我也没有给你提起,在说了,此事,不得让凤瑶知晓,莫不然不作数的。”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杨婷很好奇的对金池圣母道:“哦,姐姐,我很好奇,帝俊他是如何给姐姐你打赌的?”

“他,哼!他说十八年之约,地上之数,十八年后,凤瑶会爱上炎舞,如果爱上炎舞,那证明我输,如果不会爱上炎舞,便证明我影赢。赌注为炎舞性命饶否,与元阳子师兄能见否。”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杨婷难以置信的对金池圣母道:“怎么可能,姐姐,凤瑶乃姐姐最得意的坐骑,更是姐姐最心爱的弟子,她自小在昆仑长大,被姐姐灌输了无爱无恨无喜无忧,在说她怎么可能会爱上炎舞?这足矣证明帝俊输了。”

“我也是这么想,只不过是帝俊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说的托词吧,所以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哎!”金池圣母摇了摇头,道:“尽管这般,我还是与他打赌了,心想即便拖延,那炎舞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却奈何,竟将不周山的擎天柱子拔了,惹得天庭众人不悦,为此,更是丢弃了,浪费了我的椹果之力。”此刻金池圣母想到这里,心中不免的有些气愤。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姐姐,你就别气了,待十八年过后,看看帝俊怎么说,说不定就真的把元阳子带回来了呢。”

金池圣母摇了摇头,对杨婷道:“如果真是这样,朕甚是欣慰,但就怕元样子还记恨当年之事。”

“当年之事,是他负姐姐在先,也不怪姐姐,在说了,姐姐依旧那般仁慈,如果不是这般,姐姐早把元阳子的骨肉给杀了,也不会留至今时,成为自己的心腹。”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杨婷道:“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我那时真或许杀了那贱人的骨肉,你也不必给我带高帽,因为仁慈的人是你。”

金池圣母看着满瑶池的金莲,叹息了一口气,这邀月阁内,金池圣母全数的哀伤,或许只有妹妹施加的梦境,才能让自己回味当初的美好,就如妹妹说过的劝慰,美梦终会醒来,当你可惜无奈的时候,却也是你最最心痛的时候,杨婷也劝慰过金池圣母多次,别醉香梦境,这样的话,你会沉迷的。

金池圣母也说活,有美梦不做也是浪费,倒不如沉溺于梦中一会,至少万物丢失,还有一梦。

金池圣母的话,总让杨婷又悔有愁,却有那般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姐姐,杨婷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看不透,她更看不透,待希望她看透之后,她看不看透都没有关系。

哎!邀月怜星几人度?醉梦异思相思情。不知当年因何故?却此元阳伤心明。醉梦死,不愿醒。瑶池景,携手同。

天宫以判定,即日炎舞便要被处决,当太阳飞至西方天际之处,斩神台的时候,那便是炎舞身首异处的时候,此刻,炎舞在太阳炼狱中,也听到醉逍遥提及此事,对于炎舞而言,却是一种解脱,为此,炎舞并没有在意。

熊熊烈焰正在燃烧着,天兵天将日夜坚守,就有恐,有人作乱,趁机劫走炎舞,当然,由百鸟族以及姜族等组建的炎帝部落,此刻已经正在密谋着拯救炎舞的计划。

太阳之上,并非普通人可以介入,即便为神,在那滚烫的太阳之上,受那熊熊烈火,也会化作一片焦土。为此,葵阳偷取了风神箕星的芭蕉扇,并将一枚头发化作假的芭蕉扇,放在了风神箕星的床前。

芭蕉扇的风,可以在太阳之间开出一道路,顺着这条路进入太阳炼狱,便可不受烈火焚烧,葵阳将太阳之上的宫殿以及炼狱等图纸交付于了众人,好以最快的路线救出炎舞以及逃出太阳。

太阳中午之时最为炎热,所以,在黄昏之时最为适佳,由夸追逐太阳路线,在没到达死海之处,便将炎舞救之,若到达死海,那炎舞必死无疑,因死海之上,为斩神台。

以往斩杀之神,都会被抛入死海,故有一句,坠仙落得死海中,既消魂魄亦难生。故此,坠落死海的,便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夸有逐日靴,追赶太阳最快,另外,太初将身后的大葫芦拿出,并让夸父背着,此葫芦乃是一个国家,里面乃是毒蜂国。

昔日,毒蜂国遭受一场屠杀,被太初所救,后感恩太初,便将此国化作了一个葫芦,并随时可以召他们大队兵马调用,而此葫芦别很小,里面却另有一番天地。

毒蜂国别看小,里面却是富丽堂皇,而且外人进入不必变小法术,毒蜂国的入口会直接将你变小,即便是凡人也一样可以进入毒蜂国。

那葫芦不是很重,以夸的力量可以拿的起来,但这里却装着百万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太初,鬼道仙,酒戒,英招等人都进入了毒蜂国,这里太大,那里还是一个葫芦,明明是一番天地,看不出日月星辰,但宽广,却赶得上整个结匈国。

太初等人在毒蜂国内,受到国王蜂茗的热情款待,而夸背着那巨大的葫芦在外边拼命的奔跑,跑过绿洲,穿过丛林,十二个国度,二十余山涧,然后跑过沙漠,又遇溪流河川,二十三个部落,三十余族类,妖怪,树灵,花木,奇草,以及石怪。

此刻夸太累了,但是此刻夸不能停歇,一直追逐的太阳的足迹,却不能让太阳在达到死海之处,必须跑的过太阳在行。

离太阳越近,那酷暑越是炎热,夸太过疲惫,大汗淋漓,嘴角早已干裂,夸便跑边脱掉身上的衣物,即使脚下的鞋子磨破,脚趾与脚底都磨得鲜血淋漓,他还是一直在不断的奔跑。

在葫芦里看着这一切的葵阳等人,心中满是不忍,本想让夸停歇,但夸摇头不肯,若是停歇的话,恐怕不会追上太阳的脚步。

可惜,只有逐日靴才能追上太阳的脚步,如今的逐日靴的脚底已经磨损的破烂不堪,众人都于心不忍,想想外边夸父在受罪,而他们在毒蜂国内受国王热情款待,便都感到汗颜羞愧。

“不吃了,不喝了,等夸兄弟救下炎主,我们在一醉方休。”酒戒说完,便不再喝酒与吃宴,众人都是酒戒此刻的心情。

秦琴道:“酒戒兄说的是,炎主未救,怎有着胃口。”

“谢蜂茗国王的款待,不过现在,恐怕都没有这需求了。”鹣鹣和蛮蛮也不再吃喝,此刻看着葫芦外的夸,众人皆是揪心。

终于,夸到了黄河的边缘,此刻夸又累又渴,膝盖本想踏过黄河,奈何腿脚不听使唤,普通一下,跪拜在了黄河中心。

“夸!”众人齐声叫着夸的名字,希望夸此刻能够站起来,毕竟时间不够了,当然他们也希望夸能够歇一会,不是他们狠心,但此刻休息的话,前面的努力就统统白费了。

敖小晗对着众人道:“我去帮他。”

“敖小晗,不行,你属火,若进入他凡人的身体,他反而会更加危险。”葵阳制止了敖小晗的行动,并对敖小晗道:“你还有别的任务,如果此刻耗费元气的话,那炎主会更加的危险。”

敖小晗听到葵阳的言语,愤恨的砸了一下桌子,齐棋道:“难道就我们在这里干等着不成?”

葵阳咬了咬牙,看了众人一眼,对帝释天和云墨冰,你们两个出去帮他一帮,哪怕你们死了,也要保全夸的性命,因为夸能够很好的驾驭逐日靴,能不能救出炎舞,却全要看你们的了。

“明白。”帝释天和云墨冰明白,即使他们死了,能够救出炎舞,他们也感觉非常值得的,因为龙族剑山的安宁,都是炎舞换来的,而他们曾受了拜剑山庄庄主万剑宗的命令,对付炎舞,却没想到炎舞竟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的帮助他们,为此,他们感恩在心。

正等他们欲要出去的时候,此刻夸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胳膊恢复了知觉,夸口中饥渴着,神志早已不清醒,但唯一的执念就是救出炎舞,此刻他不断的饮着黄河中的河水,那黄河之水不断的被夸吸收着,渐渐的,黄河的水越来越少,众人惊讶到,不到一分钟,夸竟然把整个黄河的水全数的饮用干净。

“等等,你们先不用去了。”见夸正恢复过来,葵阳叫住了帝释天和云墨冰两个人。

夸将黄河饮干之后,站起身子,继续的奔跑着,离太阳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此刻夸的整个身子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那太阳如此的灼热,炽烤着大地与夸的每一份肌肤,但夸一直在奔跑着。

在太阳之上看管着炎舞的天罡四将的多罗吒、毗琉璃、留博叉和毗沙门,其中手持青锋剑的留博叉在太阳之上,指着夸怒道:“尔等凡人,今日乃罪神炎舞处决之日,汝在紧追不舍,我留博叉定当用手中青锋剑结果了汝。”

夸没有理会留博叉,因为夸已经离太阳很最近了,此距离正好,夸将背后的葫芦狠狠的向天空抛出,当夸用尽最后的力气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葫芦中的大量人马,直接从葫芦中飞了出来,众人踩着蜂人的背,以及百鸟族人的背,向着太阳而去,葵阳看着倒在地上的夸,点了点头,道:“夸,你做的很好,你且安心睡下吧,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便将炎舞救出了。”

留博叉见大队的人马向着太阳而来,而且越来越近,便喝令其手下,道:“快封闭太阳之门,莫让他们闯入,他们是劫囚的。”

葵阳微微一笑,道:“想要封闭太阳之门,可笑。”葵阳煽动了芭蕉扇,此刻一股巨大的风将众神刮的睁不开眼,那些想关闭太阳之门的神们,都刮的到处乱飞,当他们碰触了太阳的里面的烈焰的时候,都化为了一道烟灰。

“弟兄们,冲啊。”酒戒带着大批人马向着太阳而去,此刻,葵阳用芭蕉扇在火焰中打开了一条路,此路并没有烈焰,众多兵马很快便进入了太阳里面。

太阳里到处是火,而唯一没有火的路径被诸多天神堵得死死的,葵阳煽动着火焰,又开辟了一条新的路径,酒戒看了看太阳之上,到处飞舞的火球,道:“乖乖,这就是太阳里面啊。那天空之上,火球到处乱飞,如果掉下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怕什么,有芭蕉扇在,不可能落到我们的身上。你就别操这份心思了。”英招没好气的对酒戒道。

“哎你说,我家主子在这火里面受了这份罪,要是我们的话,顾及一秒钟就化为了烟灰。”酒戒呵呵一笑,对英招道。

英招瞪了酒戒一眼,没好气的道:“就你话多,先应付眼前讨厌的苍蝇在说吧。”英招说完,没有理会酒戒直接向诸多天兵天将杀去,英招出手快狠毒,不给对方留一点的时间,所到之处,都是碎裂不堪的兵器。

诸多天兵更甚是让英招推入了火海,一声惨烈的叫声之后,被烈焰化为了灰烬。

葵阳对敖小晗道:“敖小晗,此刻,你最擅长闯这火焰之地,由他们在这里顶着,你区区按照地图,你随我去救出炎舞。”

敖小晗点了点头,葵阳对敖小晗说完,然后对鬼道仙道:“鬼道仙,你指挥这里,切记,如果十分钟我们还没出来的话,你不必等我们了,直接走,因为芭蕉扇就有一个,到时候火焰太猛的话,你们未必会找到一条安全的路径。”

“如果按照地界的十分钟的话,恐怕我们都会葬身在此,但此刻如果按照这里十分钟算的话,我想我们能够撑住的。”鬼道仙对葵阳笑道。

葵阳没空听鬼道仙鬼扯,便道:“好了,我不听你鬼扯了。”然后转身对敖小晗道:“敖小晗,随我来。”

一条火狐貂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口喷烈焰,将葵阳与敖小晗拦住了,不过最后被葵阳用芭蕉扇挡住了,火狐貂向着葵阳扑来,但此刻被太初硕大的拳头给打了回去。

太初对那火狐貂道:“小畜生,让俺跟你玩玩。”

毗琉璃出现在了火狐貂的面前,正是火狐貂的主人,毗琉璃指着太初道:“你这黑熊,速速让开,我饶你不死。”

“哈哈,大言不惭。”太初对叫自己黑熊的人很是不满,对葵阳和敖小晗道:“你们两个赶快去救炎舞,这里有我和蜂茗拦着。”太初说完,便看了蜂茗一眼,此刻蜂茗召集诸多的毒蜂,向火狐貂放蜂尾箭,刷刷刷,无穷无尽的蜂尾箭向着火狐貂而去,此刻火狐貂一口烈焰,都烧为灰烬,而那些没零散的毒箭,射杀了诸多的天兵天将,蜂尾箭无穷无尽,当毒蜂的尾巴射出毒箭的身后,毒蜂的尾巴又会长出毒箭。

不知不觉,毗琉璃和火狐貂被毒蜂围的水泄不通,而太初和蜂茗二人则直接向毗琉璃和火狐貂出手,毗琉璃的法术不精,不是太初的敌手,渐渐的被太初打的伤痕累累,而火狐貂跃身火海,将毗琉璃救出了毒蜂的包围,不过身上的皮毛也被烧焦了不少。

“呲......。”火狐貂向着蜂茗咆哮一声,蜂茗微微一笑,然后捡起一根枪,化作层层火墙,化作了一杆火焰枪,直接刺向火狐貂,毗琉璃连忙挡在了火狐貂的身边,一把抓住那杆正在燃烧的枪,手早已被烈火灼伤。

鬼道仙对毗琉璃道:“放弃吧,炎舞我们会救,而你们早就被我们算计了,莫不然,我们也不会来劫囚的。”

留博叉一人对付着剑山四圣,都有些吃力,秦琴,苏书,齐棋,花画四女,更是难以纠缠的主,留博叉的青锋剑发出茗茗之音,留博叉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

诸多天神,更是不堪重负,不过士气依在,多罗吒,毗沙门二人更是被酒戒,英招,鹣鹣和蛮蛮围攻,可惜的是,他们的兵器玉石琵琶,和混元伞还未使出,便被打成重伤。

飞天妖荒獐鹤看着那些受伤的天兵天将,对鬼道仙笑道:“没想到葵阳的计谋这么成功,便这么顺顺利利的攻到了太阳神殿。”

鬼道仙看着重重火墙,隐约间的一道宫殿,冷一声,对飞天妖荒獐鹤道:“不要大意,我们打的只是一重天的守卫,天罡四将,自不会费吹灰之力,真正厉害的神仙还没出现。”此刻,鬼道仙警觉了起来。

鬼面冥女霓虹对鬼道仙道:“易冷,我说这么好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想,我们尽快把,莫不然,十分钟的时限一道,被开的路径又会被火封住,到时候,我们即便法力在高强,也得交代在这里。”

云墨冰点了点头,道:“鬼面冥女说的没错。”

酒戒哈哈一笑,道:“管他呢?直接冲尽太阳神殿便是。”

而就在他们最最得意的时候,太阳神殿走出了诸多的天神,而且周围的火焰已经快速逼近了他们,为首的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玉皇天尊,雨师星君,赤霞仙子,赤松子,白羽童,灵宝天王等,此刻,他们的气势远远比天罡四将要厉害的多。

雨师星君对白羽童道:“喂,小鬼,跟着诸神而来,你不表现表现?”

白羽童微微一条,手中多出了一根羽毛,对雨师星君微微一笑道:“在这里,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前辈,让你们出手的话,也说不过去,”白羽童说完,夺过了多罗吒的混元伞。

“借你的伞用用。”白羽童问也没问多罗吒,直接将混元伞躲了过来,然后往天上一抛,炎帝部落诸多的族人都被吸入了混元伞之中。

白羽童正要取伞,此刻鬼道仙易冷直接抢在白羽童一步,直接将混元伞拿在手上。

“小娃娃,大人没有教导过你吗?这么贪玩是不对的。”鬼道仙看了一眼白羽童,这白羽童的年龄不过四岁小孩,但却有着千年的年岁了。

白羽童玩弄着手上的白色羽毛,对鬼道仙道:“哦,原来是天地三侠之一的鬼道仙啊,失敬失敬。”白羽童说完拱了拱手。

“小娃娃,这伞我收下了。”鬼道仙对白羽童笑道。

白羽童看了一眼鬼道仙,无所谓的说道:“无所谓,反正这伞是多罗吒的,你请便。”

鬼道仙没有理会白羽童,直接将混元伞打开,放出里面被收的炎帝部落的人,当鬼道仙放出那些人的时候,白羽童微微一笑,对鬼道仙道:“鬼道仙,得罪了。”

白羽童脚踩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后面展开一双雪白的翅膀,白羽童一道银光飞出,直向鬼道仙而去,此刻鬼道仙连忙闪躲。

经过几招之后,鬼道仙暗暗惊讶,都说凌霄宝殿卧虎藏龙,这果真不假,就是眼前几千岁的小娃娃,竟也有如此本领。

不过鬼道仙也非泛泛之辈,紧紧几招便将白羽童控制的死死的,太初知道鬼道仙的手段,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娃娃,竟然能和鬼道仙打那么长时间,到现在为止,太初想到了炎舞小的时候,的确,此白羽童竟和炎舞小时候差不多,不过炎舞浑身红发,赤翼金翅,而此白羽童却是白羽银膀。炎舞眉心印火,白羽童额头竖冰。

一阴一阳,唯一不同白羽童千年依旧童子之身,炎舞却已经长大成人。

白羽童千年道行,最终还抵不过鬼道仙之修为,白羽童没有受伤,知道在打下去无望,便对鬼道仙拱了拱手,道:“鬼道仙之名,果非虚言,白童子在打下去也是无望,便此告退便是。”

“白童子千年玄体修炼如此境地,他日功为,定胜易某。”鬼道仙对白羽童道。

白羽童微微一笑,对鬼道仙道:“承蒙鬼道仙看重,不过,此刻救下炎舞,恐怕并非那般简单,我白童子虽打不过你,不过,我身边有着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前辈,即便你来在多的人,恐怕也不是对手。我并非蛊惑,而是好言相劝,速速离开,免得增添伤亡。”

“多谢白童子提醒,玉晨子前辈法力卓越,我等自非敌手,但此刻,我等自救炎舞而来,所以,不会退缩。”鬼道仙感激的看了白羽童一眼,不过心如坚石,自做决定不会轻易更改。

白羽童叹了一口气,对鬼道仙道:“好言我已相劝,不过此刻,听与不听,那便不关我事了,希望鬼道仙,您能全身而退,告辞!”白羽童说完,不再理会鬼道仙,收了凤翅白羽镗,踏着冰火轮向着太阳神殿而去。

鬼面冥女霓虹向鬼道仙飞来,看着离去的白羽童,对鬼道仙道:“易冷,刚才为何不留下此人?”

鬼道仙摇了摇头,对鬼面冥女叹道:“此人法力高强,我只能将其战退,但却无法将此人留下。”

落英对鬼道仙道:“如果,这些天神都有白羽童这等实力,恐怕我们不会那般轻易的逃脱。”

飞天妖荒獐鹤道:“镇守太阳神殿的,除了天罡四将外,这白羽童恐怕是这里修为最低,法力最弱的了。”

鬼道仙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獐鹤的话,对众人道:“獐鹤说的没错,尤其是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和玉皇天尊穹高二人,更是不可小顾。”

白羽童飞到太阳神殿,告知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启禀玉宸上清大帝,我落败了。”

玉晨子点了点头,对白羽童道:“此事我等皆以看见,鬼道仙实力不可小顾,你不是对手那是自然。”玉晨子对灵宝天王道:“灵宝天王,你去吧,以你的玲珑宝塔,将众人全部收服。”

玉晨子说完,便听到玉皇天尊穹高道:“等等。”

玉晨子看了一眼玉皇天尊,不解的对玉皇天尊道:“穹高,你有什么话要活。”

玉皇天尊道:“玉宸上清大帝,我觉得,应让赤松子去,以赤松子的能力,将余孽杀之干净,不必要用灵宝天王的玲珑宝塔收服。”

赤霞仙子对玉皇天尊道:“穹高,你太嗜血成性了,大伙都知道赤松子手下不留活口,你这般做,无疑是杀戮。”

穹高对赤霞仙子道:“赤霞仙子,我只知道,威胁天庭,犯上作乱的余孽,不应该留与三界,说我嗜血成性也好,说我无情杀戮也罢,如果世间万物没有秩序,那三界岂不大乱,到时候,在出现一个刑天之乱。”

白羽童微微一笑,对穹高道:“穹高大哥严重了,不过是几个小辈,入不了法眼的,何必让赤松子出面呢?紧紧灵宝天王的玲珑宝塔,便可将这些余孽收服。更何况还有天罡四将以及麾下的士兵们。”

穹高对白羽童道:“白童子,你懂什么?这些人在三界之中,可是都有名号的,若是让他们救下炎舞,你举得,天庭的威严何在?”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对穹高等人道:“好了,都别说了,此刻,便由穹高代办即可,其余之人都不可插嘴。”

雨师星君对白羽童微微一笑,对玉宸上清大帝和穹高道:“两位上仙也别忧虑了,我觉得吧,此刻,应该让我去会会他们,毕竟我也想立一份头功。”雨师星君对赤松子道:“喂,赤松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赤松子对雨师星君道:“既然雨师星君都开口了,我自然乐的清净。”

雨师星君拍了拍白羽童的头,对白羽童道:“喂,小鬼,看哥哥我怎么帮你报仇的。”雨师星君说完,化出一道彩虹直接向着鬼道仙而去。

白羽童微微一笑,暗道:“雨师星君,小瞧敌人是你的大忌,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落败的。哼!”白羽童知道,雨师星君必定不是鬼道仙一众的敌手。当然,看那雨师星君的态度,白羽童很想看他如何出丑。

雨师星君给予立功心切,更甚不知天高地厚的而去,手持一柄彩虹钺,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雨师星君一钺横扫周围十里敌人首级,并踩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手中彩虹钺放出七彩光芒,随着雨师星君的心情不断的变化颜色。

雨师星君提起一个姜族的牛头,鲜血淋漓的向鬼道仙扔了过去,用彩虹钺指着鬼道仙道:“你就是与太子少昊齐名与天地的三侠之一的鬼道仙。”

鬼道仙看了雨师星君一眼,此人确实令人讨厌,尤其他眼中的傲慢,当真的目中无人,此人虽法力在白羽童之上,其余的比不上白羽童万分之一。

鬼道仙没有理会雨师星君,对霓虹道:“鬼面冥女,你去会一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因为鬼道仙觉得,自己就算对付那些天兵天将,也绝不会对付眼前令人讨厌之人,不是自己法术不敌,就算自己法术不敌,该应战的对手,即使死,鬼道仙也会应战,但此刻,他不想应战的理由就是,此人太过厌恶。

雨师星君用彩虹钺指着鬼道仙,道:“怎么,你怕了?”

鬼道仙没有理会雨师星君,此刻,鬼面冥女霓虹手持夺命血鸳剑正要向雨师星君出手,不过被姜氏一族的姜黎血一众阻拦。

姜喆、姜威、姜昕、姜飞、姜黎血,纷纷请命,姜黎血对鬼面冥女道:“霓虹前辈,此番让极为长老和我一起去对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神吧,毕竟他刚才提的人头,可是我们族里的姜凡前辈。”想到这里,姜黎血就异常的恼火,那姜凡对自己很好,就如亲兄弟一般,为此,他紧握双拳,誓要找雨师星君报仇。

“是啊,别看姜黎血平凡,此人可不简单,在我们姜族,除了花瓣雨姜蕊,便属他最有天赋。”姜喆对霓虹道。

霓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报仇心切的姜黎血,对姜喆道:“那就由几位长老和姜兄应战了。”说完,霓虹收起了兵器,并叫他们小心一点。

姜黎血叫上了硕大的九尾蛟,在众神围攻的情况下,直接冲到了雨师星君的面前,众神被九尾蛟撞的四处横飞,落入火海早已丧命为飞灰。

九尾蛟向雨师星君咆哮一声,那气势甚是凌人。姜黎血手中唤出玄铁钉耙,直向雨师星君彩虹钺而去,加之四大长老,姜喆、姜威、姜昕和姜飞的围攻,雨师星君一样应付自如。

“哼,就凭借你们,几头牛,就算把你们全族的人都叫上,我也一样应付自如。”彩虹钺化为七色,在姜黎血等人的围攻下,光彩耀人,姜黎血手中的玄铁钉耙到一处火焰后,直向彩虹钺而去,砰!钺对耙,乒乓作响,加之姜喆的铁锹,姜威的铁镐,姜昕的扁担,姜飞的柴刀,一一被唤出。

看着他们手里的武器,雨师星君不由哈哈一笑道:“真有意思,你们几个竟然拿着这样的兵器,和我的彩虹钺打斗。难道你们炎帝部落穷的这般落魄?”雨师星君的眼神中带着高傲着阵阵的讥讽。

姜喆丝毫不在意雨师星君的嘲讽,对雨师星君道:“我们本就是农夫,手中自然是耙地的耙子,跳水的扁担,铲土的铁锹、刨石的铁镐和砍柴的柴刀了。”

“好一个农夫,不去好好种地养家,来这里凑什么热闹。”雨师星君对姜喆道。

姜喆看了一眼自己的铁秋,对雨师星君道:“哎,我们也不想啊,可是,你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只有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活路。”

“是啊,炎帝对我们有恩,而是是施雨的神仙,得罪了你,我们恐怕要干旱十年,但是如果不报恩的话,即使干旱十年,也难修补炎帝对我们的恩泽。”姜威摇了摇头,用铁镐指着雨师星君道:“所以,我们只能将你杀了。”

“大长老,二长老,甭和他废话,直接将他宰了吧,好替死去的兄弟报仇。”姜黎血按耐不住了,直接挥起玄天钉耙向雨师星君刨去,雨师星君微微一笑,手持彩虹钺便轻易的挡下了姜黎血的耙子,脚下的地,深深的陷入焦灰般的土地。

“好大的力气。”雨师星君还未来及反应,便看到姜喆的铁秋向自己铲来,那一下要是铲中,自己就被铲成两半,雨师星君身体分化出了一个半身,手持另一个彩虹钺挡住了姜喆的攻击。

姜喆、姜威、姜昕和姜飞四人其出,雨师星君连忙躲开姜黎血的攻击,弹开了姜喆的铁锹,然后挥舞着彩虹钺,在他们之间来回的走动,那身法敏捷,招式甚是灵活,姜喆等人一时间奈何不住雨师星君。

雨师星君微微一邪笑,手中彩虹钺行如虹,快如龙,直接弹开了姜喆的铁锹,在姜喆的衣服上划出一道伤痕,正直逼姜喆喉咙的时候,被姜昕手中的扁担挡了下来,姜昕手中的扁担放着两个空空的竹篓,轻轻的在雨师星君面前一晃,顿时,雨师星君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痕。

雨师星君捂着脸,一场的愤怒,手中的彩虹钺正要出手,谁能料想,彩虹钺的杆上竟瞬间被附上了一道紧紧的麻绳,而姜昕死死的拉住麻绳。

“姜黎血,乾坤鼻环。”姜昕连忙对姜飞喊道,只见姜黎血将鼻子上的鼻环摘下,抛向雨师星君,雨师星君竟硬生生的被乾坤鼻环套出。

姜黎血手中的钉耙正要筑上雨师星君几大血窟窿,被姜喆用铁秋一下子挡了下来,姜喆向姜黎血喝道:“住手!”

姜黎血看着姜喆,很是不解的问道:“大长老为什么?”

“我们万年前犯下的错误,今又为救炎舞违背了我们的诺言,够了,我们没必要再犯下更深的罪责。”姜喆对姜黎血道。

“可是,他杀了我们的族人。”姜黎血紧紧握着玄铁钉耙,对姜喆道:“大长老,难道忘了,他侮辱我们了吗?”

姜喆对姜黎血道:“他杀我们的族人,就当我们族为之今天的诺言赎罪,我不想因为救炎帝的事,在增加我们族人的罪责,你明白吗?”

姜黎血瞪了雨师星君一眼,手中的玄铁钉耙收回,姜喆对姜黎血道:“姜黎血,解开乾坤鼻环,放他离去。”

姜黎血非常气愤,但他不能违背姜喆的话,很无奈的收回了乾坤鼻环,当姜黎血收回乾坤鼻环的时候,获得自由的雨师星君丝毫不知感恩,拿起彩虹钺便向姜黎血刺去,姜黎血没有反应过来,那速度太快了。

“小心!”姜喆一把推开了姜黎血,那彩虹钺甚是快捷,在姜喆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瞬间,姜喆瞬间头颅便落在地上。

“大长老!”姜黎血和众多姜族的子民们顿时泪湿眼眶,当铁锹插入地上的时候,姜黎血拿起了玄铁钉耙正要与雨师星君决斗一番,被脸色阴沉的二长老拦了下来。

姜黎血对二长老姜威道:“二长老,我不管什么姜族的罪责,今日起,我并非姜族之人,即使杀了他,姜族的罪责恩怨,承诺天罚什么的,都无关,什么惩罚,我姜黎血一人承担。”姜黎血甩开了二长老的衣服,正要去与雨师星君决一死战。

姜威一巴掌拍在了姜黎血的脸上,对姜黎血道:“姜黎血,你混账,忘了大长老怎么说的了吗?今日,主要任务时救出炎舞,难道你要让大长老含恨而死不成?”

“如果不杀了此人,难解我心头之恨,若不是我太听从大长老的话,大长老也不会死。”姜黎血说完,痛哭了起来。

姜威对姜黎血道:“我老了,至于报仇这件事,本应该我出手的。”姜威我起手中的铁镐,对众姜族子民道:“姜族子民们,今日,我姜威被姜族正是驱逐,我姜某所作所为,与姜族在无任何关系,今日,我死于活,都不准找他们报仇,更不准将我尸首安葬。”

姜威说完,不理会姜族的人同意不同意,此刻便手持铁镐向雨师星君而去,此刻雨师星君将姜喆的尸首扔向了火海。

雨师星君钺一闪而过,与姜威打了起来,雨师星君对姜威道:“不管你出不出手,也不管你抛却了姜族还是姜族抛却了你,今日即使你死也好,活着也罢,姜族罪责滔天,拯救炎舞,也一样难逃责罚。”

“哼!为救炎帝一刻,他们的心早就知道受罚,但如果杀了你,而更让他们罪加一等,为此,我才摆脱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姜威对雨师星君道。

“这有关系吗?反正罪责都一样的大。”雨师星君对姜威笑道。

姜威哈哈一笑,道:“自然有关系,对我而言已无所谓,这正是姜世宗与姜喆的恩拖,我不能违背,即使违背一次,那也实属无奈。因为你不会明白被姜族放逐的痛苦。”

“那好像是你自己放逐的吧。”雨师星君对姜威道。

姜威躲开了雨师星君的攻击,对雨师星君摇头道:“所以说,你这无情之人是不会明白的。”姜威对雨师星君道:“大长老不舍得杀你,并非他优柔寡断,而是他对于你的仁慈,而我,自我放逐,是不想违逆与他之间的承诺。”姜威说完,挥起铁镐,直接向雨师星君而来。

“二长老,我来帮你。”见姜威岌岌可危,姜黎血将要过去帮忙,被姜昕和姜飞拦了下来。

姜昕对姜黎血道:“别去,不然大长老白死了,而他也被白白放逐了。”

“我不明白,不就是天罚吗?我们在救炎帝的时候,已经不怕了,为何?为何?”姜黎血向姜昕吼道。

姜昕紧握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姜黎血解释,此刻姜飞对姜黎血道:“姜黎血,此刻你要记住,众人就炎舞是因,而我等是因为内心的报恩,若杀天神是罚,即万年之前的后果,不是姜世宗族长所愿,也并非大长老所愿,而二长老,现在是保护你,更是想为大长老报仇,才这般做,他不想让死去的大长老为难。”

“如果你前去,大长老白白死了,二长老也白白的被放逐了,你明白这个意思吗?”姜飞对姜黎血道。

姜黎血痛苦的道:“我不管这些,我一定要救二长老。”

姜昕见姜飞劝解不了姜黎血,手中的麻绳飞出,直接将姜黎血捆绑了起来,然后扁担上的竹篓直接将姜黎血吸了进去,姜昕将扁担扔给了九尾蛟,并告知九尾蛟好生的看管着他。

“大长老本想放了你,你为何要对其惨下杀手。”姜威愤恨的看着雨师星君道。

“我本想杀的人不是他,不过呢?谁叫那老家伙多管闲事,死了也活该。”雨师星君对姜威道。

姜威怒道:“难道你就不念及恩情,若非大长老你就死了。”

“对于我来说,被敌人放了,便是一种耻辱,这种耻辱是神仙的污点,所以,我要消灭这个污点。还有你,可以去死了。”雨师星君说完,彩虹钺直接向姜威的胸口刺去。

姜威并不闪躲,握着彩虹钺往自己的胸口插入,然后雨师星君开始惊讶,不过最后,姜威手中的铁镐直接刺中了雨师星君的脑袋。

“你竟然想同归于尽!”雨师星君万万没有想到,姜威会跟自己同归于尽,姜威狠狠的一划,雨师星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

姜威手捏住了雨师星君的脉门,防止雨师星君趁机灵魂出窍实际逃走,然后死死抱住雨师星君向火海投入,砰!一声,二人纷纷坠入了火海。

“姜族长,大长老,我来见你们了,我用我的灵魂,希望能救赎姜黎血的灵魂,大长老,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呵呵......。”在火海的焚烧之下,姜威和雨师星君纷纷化作了烟灰。

姜昕和姜飞叹息一声,就这般的死去,恐怕不下片刻,雨师星君会被誉为天庭的功臣因对抗反叛之徒,而英勇牺牲,值得大家推崇,而姜威则是杀掉功臣的反叛之徒,又或者三界会传出,雨师星君为杀掉姜威这个反叛之徒,而与敌人同归于尽。想想,姜威为大长老报仇死的值不值得?不过他们觉得值得,在三界他们或许被唾弃,但此刻,姜威是他们心中的那个英雄。

为炎舞,祸苍穹。

在太阳宫殿外,看着这一切的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和玉皇天尊穹高,不由震惊,没想到姜族有这般手段的人,竟和雨师星君同归与尽。

“事情我早已料想,只是那雨师星君太得意忘形了,才会命难与此。”玉晨子抚了抚胡须。

穹高对玉晨子怒道:“既然你已知晓,为何不反对他出面迎战?”

“一个高傲的人,可以藐视一切,但必须要有自身实力,不然雨师星君就是此下场,我这般做,是给你们看的,不要小瞧炎帝部落的任何一人?不然,你们的下场也会一样。”玉晨子毒玉皇天尊穹高道。

赤松子道:“就凭他们,我一个人就可以端平了。”

玉晨子对赤松子道:“赤松子,对方可不止只有鬼道仙有实力,而且太初,獐鹤,霓虹还有落英,都与鬼道仙一般,加之还有酒戒,英招,刚刚落下的姜氏一族的姜黎血,还有姜昕和姜飞,他们虽然逊色了一些,却能将其雨师星君杀死,你觉得,他们联手,你一人能够敌对?”

“玉晨子过滤了,我自有主张。”赤松子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对赤松子道:“我并不是长他们志气,这只是他们其中一部分,还有更多,百鸟族的鹣鹣和蛮蛮也非等闲之辈,让我看不明白的是,那剑山四圣的身份,她们非人非妖,非神非魔,竟有如此手段,在千军万马与烈焰焚烧未伤其一发。”

穹高看来一眼玉晨子,道:“你是说,那秦琴,齐棋,苏书和花画四人?”

玉晨子点了点头,对穹高道:“没错,按理说,剑山有帝释天和云墨冰执掌,而这四位竟高出她们许多,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穹高点了点头,道:“是有一切问题。”

赤霞仙子微微一笑,道:“我也观察了一下她们,而她们身上仿佛隐约间带着地煞之气。”

赤松子微微一笑,道:“哦,那我更想会会她们了。”说着,赤松子的剑出鞘了,带着阵阵白光。

灵宝天王道:“魔剑出窍必有血光,赤松子是要血洗炎帝部落啊。”

赤松子对灵宝天王道:“我只是对那四个姑娘有好感,其余的我都没多想。”赤松子说完,便驾驭魔剑向剑山四圣而去。

见赤松子以离去,玉晨子叹了一声,对赤霞仙子、灵宝天王和白羽童道:“赤霞仙子,灵宝天王,白羽童,你们速速去帮赤松子,以他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抵挡那剑山四圣。”玉宸上清大帝掐指一算,暗道不妙,对玉皇天尊道:“不妙,天庭有危险?”

“你说什么?”玉皇天尊穹高对玉晨子道。

玉宸上清大帝道:“祸斗正率领九荒山一族攻打天庭,也不知此刻祸斗那里来的兵马?”

穹高愤怒道:“那年我早就进言说啼烽必须除之,现在竟养成如此祸端。”

玉宸上清大帝对穹高道:“祸斗法力高强,体内有小千世界,能口吞日月,这太阳之地,也只是一口吞之,不行,天界为难,我必须要走这一遭。”

玉皇天尊穹高考虑一下,对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此番我与你同去。”

玉宸上清大帝摇了摇头,对玉皇天尊道:“此番不行,这里还有你坐镇,如果炎舞被救走的话,此番定数,必然后患无穷。”

玉皇天尊叹了一口气,对玉宸上清大帝摇了摇头,道:“那好吧,不过此去,万般小心。”

“谢你吉言。”玉宸上清大帝对玉皇天尊说完,便转身离去,此刻玉皇天尊对众人道:“这次,我与你们一同出战,绝不能在此逗留太长时间。”此刻玉皇天尊知道了此事,必当要速战速决,大不了提前将炎舞问斩处死,也绝不能让反叛者得逞救人。

太阳炼狱中,酒醒的醉逍遥正要离去,此刻一阵风吹过,直接将醉逍遥定在了那里,一个穿着道家衣服,满身龙纹服饰的人出现在了醉逍遥与炎舞面前。

醉逍遥道:“你是帝俊?”

没错,此人正是帝俊,帝俊对醉逍遥微微一笑,道:“少昊,别来无恙。”

“难道,难道你要救下炎舞不成?”醉逍遥对帝俊道。

帝俊瞪了醉逍遥一眼,对醉逍遥道:“本座如果要救下自己的徒弟,你觉得,你,或者是三界中又有谁能够阻止。”

“你!”醉逍遥看了一眼帝俊,帝俊没有理会醉逍遥向炎舞而去。

炎舞虽然眼睛瞎了,但能听的出,是师尊的声音,这声音是任何人变化都难以模仿的声音。炎舞道:“师尊。”

“哼!你这小鬼,在这太阳炼狱中,可有所顿悟?”帝俊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帝俊道:“师尊,我错了。”

“错了又当如何弥补?”帝俊看了一眼炎舞,道:“如今你眼睛已瞎,而又犯下如此滔天,本座也无力救之。”

“我明白的师尊,师尊连太一师兄都能关押,而我更不会......”炎舞对帝俊道。

帝俊对炎舞道:“你是责怪本座无情?”

“不是......不是......不是的,我是想说师尊为三界,既可割舍父子之情,那是人世大爱,其实内心最为痛苦。”炎舞对帝俊道:“师尊,我是明白你的,或许当初也因为今日是祸,才迟迟不肯收我的。”

帝俊对炎舞道:“我不收你,并非因为这个,我也能明白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本座问你,今日是否已顿悟?”

“顿悟又能如何?不顿悟又当如何?”炎舞惨笑一声,对帝俊道:“这世界一切,还不都是向这太阳炼狱,看似真实,却依旧虚无缥缈。”

帝俊对炎舞道:“有些人,眼睛虽明,但却已瞎,但有些人眼睛虽盲,唯心不盲,本座希望世间一朝,你能够明白一点,万物之事,并非你仁慈泯怀,便可安然与一世,终是一分珍视,却比万千忽略要强上许多,你本为异数,自天罡地煞之劫,又何必多闻多问。”

“师尊之言,徒儿一时难以顿悟。”炎舞对帝俊歉意的道。

帝俊点了一指炎舞的眉心,对炎舞道:“这看你心了,外人不可强求。”帝俊顿了一下,续道:“成也如此,败也如此,神亦可为,魔亦可为,众千年繁华,到终不过一场虚无。”

“徒儿还是不明。”炎舞对帝俊道。

帝俊对炎舞道:“你无需明白,将你化作羽毛的玉麒麟给我。”

“师尊,你怎知我有玉麒麟?”炎舞不解的道。

帝俊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万物之中,又有谁能逃过我的法眼。”帝俊说完,不管炎舞同意与否,私自拔下了炎舞的一根羽毛,吹了一口仙气,将那根红色的羽毛化作了玉麒麟。

“这玉麒麟,终究还是一场虚无。”帝俊对炎舞道:“不说这个了,你的朋友过来救你了,不过,你走与不走,这都取决于你。”帝俊说完,点了点炎舞的心,对炎舞道:“心明则目明,天界因你之事,以大乱。”帝俊说完,解开了醉逍遥的定身法,此刻醉逍遥恢复了意识,正要找帝俊算账。

帝俊无视醉逍遥,对醉逍遥道:“与其在这里与我动手,倒不如回天庭,因为祸斗率领众军已经攻打入那里。”帝俊说完,消失的无影无踪。

醉逍遥听了帝俊的话后一愣,倒是让十分的后怕,不过醉逍遥最后还是恢复了神态,看了此刻的炎舞一眼,醉逍遥知道,就算救兵赶来救走炎舞,以炎舞的性格,自然不肯离去的,想到这里醉逍遥放下了心。

醉逍遥对炎舞道:“炎舞,此刻天庭出事,我的回去一趟,下次......算了,估计也没什么下次了。”醉逍遥说完摇了摇头,转身向天宫而去。

醉逍遥走后,葵阳和敖小晗两人杀入了太阳炼狱,此刻葵阳身上满是焦灰,也是葵阳现在是葵花之身,自古火克木,葵阳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当然这一切都是敖小晗所为。

敖小晗走到了炎舞面前,此刻炎舞被锁链捆绑的严实,敖小晗走到炎舞面前,对炎舞道:“炎主,我来救你。”

炎舞听到是敖小晗来了,很是气愤,对敖小晗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速速退兵,赶紧离开这里。”

“炎主,我们先救你出去在说。”敖小晗正要斩开锁链救炎舞出去,不过炎舞何止了敖小晗的行为,炎舞对敖小晗道:“我是待罪之身,怎能离开,你们别墨迹,快撤兵离去,莫要在我人生抹上污点。”

“炎主,你不走的话,肯定会被送入斩神台的,快快随我们离开吧,这条路是葵阳先生用芭蕉扇开辟出来的,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葵阳焦急万分的对炎舞说道。

“葵阳?”炎舞道:“葵阳何在?”

“炎主,我在这里。”葵阳走到炎舞面前对炎舞道。

炎舞对葵阳道:“葵阳,你怎也叫我炎主?”

“炎主有所不知,我现在也是炎帝部落的人了,既你是被人推崇的炎帝,那我自然叫你炎主,如果你觉得不好听的话,我叫你炎帝也行。”葵阳笑呵呵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葵阳道:“什么炎主,什么炎帝,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快被问斩的瞎子,你们为了我,怎可与天兵天将抗衡?听我的,你们赶快离开这里,莫要与我在这里诸多纠缠。”

“呵呵,炎主,恐怕你不走的话,我们是离不开了,难道炎主想要我们在这里与你一块陪葬不成?”葵阳对炎舞道:“哦,那样也无所谓,反正很多人都乐意在这里与你陪葬的。”

炎舞听到葵阳的话后异常的愤怒,对葵阳吼:“葵阳!”炎舞此刻咬牙切齿。

葵阳对敖小晗道:“还不快给炎主解开,我们的炎主估计现在已经想通了。”

“哦。”敖小晗说完,不管炎舞同不同意,便将炎舞身上的锁链轻易的斩断,然后取下勾在炎舞琵琶骨上的钩子,此刻炎舞浑身充满了力量。

啪!炎舞一巴掌扇在了敖小晗的脸上,炎舞气愤的对敖小晗道:“混蛋,你们竟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吗?”

敖小晗对炎舞道:“如果炎主平安了,别说一巴掌,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会义无反顾的给你。”

炎舞对敖小晗怒道:“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的命就这么轻贱不成?”

葵阳呵呵一笑,对炎舞道:“好了,炎主,现在不是训斥手下的时候,我们该离开了,莫不然,恐怕刚刚组建的炎帝部落,就要因为你的迟迟未归,而死呢。”

“你!哼!”炎舞不在理会葵阳,直接让敖小晗扶着自己离开,此刻炎舞想,自己可以死,但是不能连累这般多的生命也自己陪葬,想到这里,炎舞此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此刻,为救炎舞掩护葵阳与敖小晗的大军们,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他们面对着一个难以跨越的敌人,那就是玉皇天尊穹高,穹高之人法力高强,即使鬼道仙也并非敌手。

鬼道仙,太初,霓虹,獐鹤,还有落英合力围攻玉皇天尊穹高,几人实力与玉皇天尊持平,这下弄的玉皇天尊感觉到了棘手,正如玉宸上清大帝说的一般,这些人并非乌合之众,而是真有实力,难怪雨师星君会感觉到棘手。

赤松子与赤霞仙子合理对付剑山四圣,也为占据任何的便宜,反而处处受制,而灵宝天王也被鹣鹣、蛮蛮、帝释天和云墨冰围攻,更没有讨到任何的便宜。

白羽童手持凤翅白羽镗,与英招和酒戒打了也不知多少回合,冰火轮在脚下不断的旋转,白羽童也渐渐的感觉到了压抑,此二人实力竟与自己持平,白羽童对灵宝天王道:“快用法宝玲珑宝塔,将他们收服。”此刻在打下去的局面,恐怕会两败俱伤。

灵宝天王也知道局势并非自己所能控制,连忙的唤出玲珑宝塔,往天上这么一举,此刻叛军诸多的被吸入宝塔之中,姜昕将麻绳这般一扔,将欲要被吸收的诸人捆绑起来,以免被玲珑宝塔吸收。

“快将姜黎血放出,他的乾坤鼻环,可能有用。”姜昕对九尾蛟连忙说道。

九尾蛟点了点硕大的头颅,直接将姜黎血从竹篓中放了出来,姜黎血知道事情发展成了现在的局面,也不多解释,直接拿起乾坤鼻环向玲珑塔抛出,将玲珑塔撞翻,姜飞纵身一跃,想要夺去灵宝天尊的玲珑塔,被灵宝天尊一掌打飞,灵宝天尊双手张开,将玲珑宝塔化作巨大,继续以几千年道行,收此众人。

姜飞差点落入火海,被化龙的帝释天所救,帝释天咆哮一声,围绕着玲珑宝塔与灵宝天王之间,云墨冰也化作了冰龙,两条巨龙不断盘旋在玲珑报答与灵宝天王之间。

姜飞手持一把柴刀直接向灵宝天尊砍去,对灵宝天尊道:“灵宝天尊,你休想使用法宝。”

天罡四将见灵宝天尊受制,多罗吒张开混元伞直接向两龙而去,手持混元伞将两龙吸入了混元伞之中,别看多罗吒修为平平,但其法宝也不逊色。

留博叉手持手中青锋剑直接向姜飞而去,不过被姜黎血的乾坤鼻环挡了下来,姜黎血对留博叉道:“你的对手在这里。”

毗纱门手持玉石琵琶,弹奏了一曲震慑心魂的往生曲,弄得中兵不得不捂住耳朵,毗纱门对毗琉璃道:“快使火狐貂将他们吞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青光出现,直接将敏捷的火狐貂斩杀,血溅当场。那是一根青色的羽毛。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年,突然之间毫无征兆的来到了这里。

毗琉璃见自己的火狐貂已死,愤怒的指着青衣少年,怒道:“你是谁?”

“死人不用知道我是谁?”青衣少年手掌化爪直接扣在了毗琉璃的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响,那毗琉璃便身首异处了。

突然来到的青衣少年,实力强悍,紧紧出手两次,便将火狐貂和毗琉璃斩杀,多罗吒,留博叉和毗沙门非常愤怒,此刻他们的二弟和二哥被眼前之人斩杀,心中愤怒不已。

留博叉躲开了姜黎血的攻击,直接向青衣少年而去,青衣少年理都不理会,随手挥动着衣袖,便看见留博叉的剑被抽断,人也被青衣少年一下子抽死。

鬼道仙看了一眼青衣少年,不知是敌是友,但此人实力雄厚,即使自己,也恐怕不是敌手,但看着他将毗琉璃和留博叉斩杀,又不向敌人,管他呢?只要能削弱敌人的势力,就是朋友。

毗沙门弹奏着一曲焚烈杀,见众众烈焰都随之飘舞,毗沙门将火焰全数的向那青衣少年涌进,便看到青衣少年被烈焰吞噬。

毗沙门微微一笑,不过随后他的面目便狰狞起来,随后,便看到毗沙门一动也不动的愣在那里,多罗吒拍了拍毗沙门的肩膀,毗沙门直接倒在地上,就这样毫无声息的死了,脸上气孔流血暴毙而亡。

随后,多罗吒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玉皇天尊喊了一声小心,那多罗吒便被一道青光射杀。青光现,血即亡,在青衣少年跟前的,不管是天兵天将还是炎帝部落的人,只要青光一现,便死伤无数。

赤霞仙子指着青衣少年,道:“你是谁?”

青衣少年没有理会赤霞仙子,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玲珑塔,灵宝天尊正觉得时机到了,便将青衣少年收入了玲珑宝塔内,却没想整个宝塔发出一阵青光后,碎裂成几块。

随后灵宝天王被贯穿天灵而死,青衣少年对众人道:“你们不想死的话,告诉我,那炎舞究竟在何处?”

赤霞仙子向青衣少年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说过死人才会知道我的名字,赤霞仙子难道想要成为死人不成?”青衣少年对赤霞仙子道。

赤霞仙子被青衣少年那青瞳一瞪,立马闭上了嘴巴,赤霞仙子知道,此少年在这里杀人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或许玉皇天尊有与他抗衡的实力,但玉皇天尊被鬼道仙一众围攻,根本无法脱身。

砰!混元伞在瞬间裂开,两条巨龙从混元伞中逃了出来,赤霞仙子见青衣少年愣了一愣神,觉得时机正好,连忙拿起手中的剑,正要向青衣少年刺去,然而赤霞仙子刺中了青衣少年,当她觉得刺中青衣少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刺中的是赤松子,而此刻在于剑山四圣打斗的赤松子以化作了青衣少年。

“斗转星移。”此刻,不仅赤霞仙子惊讶,就连玉皇天尊也为之惊叹。

赤松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向自己刺杀的赤霞仙子,立即气绝当场,当赤霞仙子惊讶的时候,一个手扣住了赤霞仙子的脖子,正是那青衣少年。

“我不想和你废话,说炎舞究竟在哪里。”青衣少年对赤霞仙子道。

天何怜,三掌原。

赤霞仙子看了青衣少年一眼,此少年眉目清秀,倒不像是一个男子,但那漂亮温和的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杀戮,可以说,是一个赤霞仙子完全看不透的人,但此人的脸上带着坚定,如果此人说要了自己的性命,那便会顷刻间让自己死与此地。

赤霞仙子修道万年余千,自可看透生死,死与泰山或鸿毛,赤霞仙子不怕死,但此刻,她还不想就这么白白死去。

想已向天宫支援的玉晨子,望眼前仙将所来,还剩下几人?穹高、白羽童、自己。想想多么的可笑?自己虽在天宫法力算是中等,却奈何不住眼前的青衣少年,或许不及他一根青羽。

“别逼我杀你,说炎舞究竟在什么地方?”青衣少年冷冷的对赤霞仙子道。

赤霞仙子向青衣少年问道:“少年郎,你和炎舞究竟什么关系?”

赤霞仙子问完,脖子被青衣少年抓的更紧了,青衣少年冷冷的注视着赤霞仙子,道:“赤霞仙子,你要搞清楚,现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我。你若不想说,那我只能送去死了。”

玉皇天尊穹高,摆脱鬼道仙一众,连忙向青衣少年而去,指着青衣少年,怒道:“我不管你是谁?速速放了赤霞仙子,我可饶恕你藐视天庭的罪责。”

青衣少年不怒反喜,对玉皇天尊穹高道:“哈哈......好一个藐视天庭的帽子,不以为的,还以为天界是你主宰着的呢?”

玉皇天尊咬了咬牙,此刻玉皇天尊愤怒到了极点,瞪了青衣少年一眼:“住口,不管你是谁,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你既然说出了口,我便不会在让你安然活着离去。”

“哦?难道你想杀我?还是说,你不在乎,眼前之人的似死活了。”青衣少年看了看玉皇天尊,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掐着的赤霞仙子。

玉皇天尊低着头,对青衣少年道:“如果,今日让你们救出炎舞,那我宁愿自己的性命,都可牺牲,更何况,为三界牺牲,本就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时刻都要面临的。”玉皇天尊说完,歉意的看了赤霞仙子和白羽童二人。

“玉皇天尊,不要管我们,即使我们死了,也是虽死犹荣,你就使出你真正的本领吧。”赤霞仙子对玉皇天尊道。

白羽童向玉皇天尊点了点头,诸天兵天将们,也都抱着必死之心,反正即使死了,他们也都是有尊严的死去。

玉皇天尊说完,身上飞出了九道光,赤青绿蓝紫橙黄白黑,而九道光瞬间化作九条龙,围绕在玉皇天尊的周边,一道强悍的力量,瞬间的让众人窒息。

太初看着天空,道:“玉皇天尊没有用真本事和我们打。”

鬼道仙摇了摇头,对太初道:“不,此刻玉皇天尊已经耗掉了自身所有的法力,这九龙之力,并非玉皇天尊此刻所能驾驭的。”

青衣少年看了一眼玉皇天尊,微微一笑,道:“傲天决,傲天御龙第九重。”

“没错。”玉皇天尊看了一眼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看了一眼玉皇天尊,叹息道:“可惜啊,就算昊天用此傲天御龙,也经受不住身体的摧残,你当真不怕死,傲天御龙不怕被九龙之力反噬?”

玉皇天尊对青衣少年道:“我说过,你们今天休想活着离开,即使我死,也让你们全军覆灭在此。”玉皇天尊说完,便驾驭傲天决,向青衣少年而去,嗖!一下便来到了青衣少年面前。

青衣少年不再理会赤霞仙子生死,直接将赤霞仙子扔出,直接一掌与玉皇天尊对上,那九条龙仿佛窜入了青衣少年的身体一般,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青衣少年打飞。

青衣少年吐了一口血,暗骂玉皇天尊真是一个疯子,连忙点自己的关门,太乙几处穴道,强行将丹田之气涌出,把九条龙逼出体外。

青衣紧紧握住了拳头,纵身一跃跳入了龙身,青衣少年满眼尽是杀机,怒道:“九龙之力,今天我便要屠龙!”

“那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玉皇天尊说完,瞬间便来到了青衣少年的跟前,青衣少年不及多想,连忙的闪躲,才侥幸躲过玉皇天尊的一击。

青衣少年拔出自己头上的几根头发,化作成千上万的自己,向玉皇天尊而去,玉皇天尊两手伸出,诸多的青衣少年,瞬间被玉皇天尊捏在手中,化作了几根头发,玉皇天尊将头发向地上一扔,冷哼一声:“雕虫小技。”

青衣少年看了一眼玉皇天尊,道:“这的确是雕虫小技,玉皇天尊,对于赤霞仙子等人,你比他们强的不是一个档次,可惜啊,这份反噬的力量,你预想,你最多也只能硬撑不到三分钟。”

“不用三分钟,一分钟就让你们尽数的葬身在这无尽的火海。”玉皇天尊瞪了青衣少年一眼,不再废话了,直接驾驭九龙,盘我着整个太阳,此刻太阳的火焰,尽数的围绕着玉皇天尊。

鬼道仙暗道:“不妙!”此刻,在他们身边,不管天兵天将,还是百鸟,九黎姜族,甚是剑山拜剑,或万剑宗弟子们,只要靠在火焰周边的,都瞬间化作烟灰,元形惧灭。

太初连忙躲开烈焰侵袭,一条手臂上的毛发,全出的被烧焦,整个手臂也被灼伤,庆幸的是,手臂还没有被废,鹣鹣和蛮蛮二人,也都被烈焰熏坏了眼睛,周围火焰燎烟呛鼻,剑山四圣连忙抵御着太阳神火,以免自身修为被烈焰焚世。

霓虹对英招等人道:“大家快围成一个圈,抵制神火焚食。”众人围成一个圈,抵抗着那凶如猛兽的烈焰,周围炽一般的热,即使烈焰不焚身,那热度,即使凡人也恐怕要融化一般。

玉皇天尊穹高哈哈一笑,对众人道:“没用的,即使汝等在怎么抵抗,也逃不出这太阳神火的焚食,汝等,最后下场,也会化作这太阳里的尘埃。”

青衣少年看了看玉皇天尊穹高,道:“难怪你说用不到三分钟,即使一分钟,恐怕他们也坚持不了吧。”青衣少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反正世人总有一死,即便神仙也无例外,更甚,青衣少年早已看透生死,对于执念的他而言,不过是那身穿红衣,长有火翼的少年罢了。

“你我都难以逃脱命运的摆布,即使死亡,能御火驾驭这傲天决,我穹高死而无悔。”玉皇天尊摸了摸一条龙的头,说完,乘驭一龙,向青衣少年而去。

青衣少年知道,敖天御龙决,并非自己所能抵抗,况且加之周身烈焰,自己更无法全身而脱,正要唤出青剑抵抗的时候,一道红光飞驰而来,挡在了青衣少年面前,更一掌直接焚灭了玉皇天尊驾驭的九龙。

红光正是炎舞,炎舞与玉皇天尊一掌对上,直接将玉皇天尊拍飞,此刻的炎舞,已不是当初的炎舞,魅影武步更是精进不少,御火术法,天罡地煞更犹胜以往。

在这太阳中,饿了吃烈焰,渴了喝熔岩,以自身修为,加之火毒在身体里的焚食,更让炎舞修为强劲以往百倍。炎舞与玉皇天尊的对掌,可见刚劲有力,修为远远在他之上。

众人见到炎舞后,甚是喜悦,此刻,敖小晗和葵阳二人也都赶了过来,葵阳手持芭蕉扇扇了几下,周围的火焰瞬间被扇了回去,留下一个清晰宽敞的道路。

“炎主。”众人见到炎舞后,心中满是喜悦,鬼道仙灰头土脸的来到葵阳面前,埋怨着:“葵阳,你怎么现在才来,要是在晚来一步,我们都死在了这里。”

葵阳歉意的一笑,对鬼道仙道:“抱歉了易冷,让你们久等了。”

“不碍事,能救出炎舞,死都不怕,更何况,现在也没死不是。”鬼道仙对葵阳道。

玉皇天尊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对炎舞道:“怎么可能,我耗尽修为使出的傲天决第九重,竟被你一掌破去,你......。”

“穹高,如果可以,我不想与你打斗。”炎舞对玉皇天尊道。

玉皇天尊哈哈一笑,对炎舞道:“你触犯天条,以是罪人,就算我不敌?难道你想坠身成魔不成?”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玉皇天尊道:“穹高,如果治罪,我应当受罚,但我希望你缓一缓,带我处理完有些事物,我定当斩神台受罚。”

玉皇天尊穹高摇了摇头,道:“太阳神,天命不可违之,现在,我虽不敌与你,但,我即死,也不会违逆我身为神的职责。”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然后又松开了拳头,压制了内心的毒火与愤怒,对玉皇天尊道:“穹高,即使神也会犯错,难道你真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玉皇天尊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炎舞,道:“太阳神,你应该知道,拔出天柱之后要承担的后果,天地本就有不周山天柱所支撑,而当你拔起不周山天柱的时候,你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陷天地崩塌,至万灵肆灭,非我诸神所能承担,上至九霄多出宫殿塌陷,中至四海翻涌,诸山崩裂,下至九泉封堵鬼散灵去,你觉得,这罪责,拿一点算是轻的?”

“可是,大神女娲已经修补了,也让那些生灵起死回生了?而我失去的,是心中的那份,眼中的那份光明。我这般说,不想解释什么,我只希望给予我一份时间而已,我愿意受罚。”炎舞向玉皇天尊请求道。

“你杀了我,就有时间了,我相信你也有能力杀了我,我不信,你破去我的九重傲天诀,没有能力杀我,但是,我不会违逆我心中的那一份原则。”玉皇天尊依旧坚持道。

炎舞对玉皇天尊为难道:“可是,我不想杀你,并不是我惧怕你,也并非我惧怕天罚神伐,我只不想违逆我心,因为我没有杀你的理由。”

玉皇天尊看了一眼炎舞,咬了咬嘴唇,松了口,对炎舞道:“我放你离去,你想做什么?”

“我二哥为了我,率九荒山妖众攻其天宫,如今,百鸟族,姜族,还有剑山一脉弟子,为了我,竟攻打太阳神殿,此刻,祸乱至此,我必要阻止这一切,哪怕我性命不再,亦如此阻止。”炎舞对玉皇天尊道。

“你现在以瞎,又何必逞强?”玉皇天尊对炎舞道。

炎舞惨淡一笑,对玉皇天尊坚持道:“如果我不这般做的话,我会后悔,因为我不想自己变成三界的罪魁祸首。”

“勿用修为术法,接我三掌,我便由你而去。”玉皇天尊低着头,对炎舞道:“这是我最低的底线。”

青衣少年知道炎舞会允诺玉皇天尊的,便立马警告道:“炎舞,你不要乱来,现在,他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你若不用术法修为抵抗,会死的!”

“是啊炎舞(炎主)!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般做,即便逆天而为,我们也愿与你一起承担!”众人也开始劝解炎舞,甚至他们愿意待炎舞受过,炎舞一再坚持,没有理会众人,更没有理会青衣少年,直接向玉皇天尊而去,对玉皇天尊道:“好,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

“很好,确实有骨气,若非你犯了天罚,凭借你这个性,我真想与你畅饮一番,也说不定,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只可惜......。”玉皇天尊想到这里,不由的叹息一声,聚一掌之力,向炎舞拍去。

这第一掌,罡风甚是威力,直接将炎舞拍到了火海之中,当炎舞被火海吞噬的时候,众人都惊住了,青衣少年大喊一声,道:“炎舞!”此刻,青衣少年的心,在滴着血,刺痛着青衣少年,众人也都大喊一声:“炎舞(炎主)觉得,被火海吞噬后,恐怕炎舞已经燃为灰烬了吧。

此刻,火海之中,一道火光飞起,炎舞**身躯,浑身冒着烈焰,从火海中飞了出来,炎舞的羽毛和毛发,为损一分一毫。

炎舞在火海中安全出来后,众人心中那沉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青衣少年和众人心也安了,暗道自己太过紧张,毕竟炎舞吃了椹果之人,不会那般轻易死去。

“该第二掌了。”炎舞捂着胸口对玉皇天尊说道。

玉皇天尊正要出掌,此刻青衣少年拦住了炎舞,叫住了玉皇天尊,对玉皇天尊道:“等等!”

“你有什么事吗?”玉皇天尊收掌,对青衣少年道。

青衣少年对玉皇天尊道:“这一掌,我来接。”

炎舞看了一眼青衣少年,对青衣少年疑惑道:“你是谁?”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对炎舞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不希望你死,所托我前来营救与你。”

炎舞向青衣少年问道:“那,请问是谁让你来此救我的?”

“一个姓刑的姑娘。”青衣少年说完,便不再理会炎舞,向玉皇天尊看了一眼,道:“玉皇天尊,接下来,由我接你一掌吧。”

玉皇天尊冷冷一笑,道:“好,杀我这么多部下,我正愁没办法报仇,既然这般,我便允了你的承诺。”玉皇天尊说完,一掌便向青衣少年拍去,便看到青衣少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玉皇天尊的裁决。

炎舞一个灵活的闪身,快速的绕道了青衣少年的面前,挡住了玉皇天尊的一掌,便看见炎舞口喷出岩浆般炽热的血液,青衣少年,玉皇天尊,众人等皆为震撼,此刻青衣少年没想到,炎舞竟然为自己挡下了这一掌。

“为......为什么?”青衣少年很是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青衣少年道:“不管是你受人委托也好,还是你情愿求我也罢,我不想欠她什么情,也不想领你什么意,这一掌本是我应该承受。”炎舞对玉皇天尊道:“穹高,还有最后一掌。”

玉皇天尊运起一掌,再一次向炎舞而去,这一掌,罡风裂骨,掌如龙虎,啸天撼地。当炎舞感觉到死亡的时候,玉皇天尊的掌风便的柔弱,最后这一掌之力,便是轻轻拍了炎舞一下。

炎舞对玉皇天尊微微一笑,正要说声谢谢呢,但玉皇天尊没有给炎舞说话的机会,玉皇天尊对炎舞道:“暂延一日之刑,明日夜幕,我们自会相会。”玉皇天尊说完,对着赤霞和白羽童道:“撤兵,回天宫支援!”玉皇天尊说完,甩了甩袖子,便带着众人离去。

炎舞在玉皇天尊众人走后,身子晃了晃,正要从空中摔落,此刻,青衣少年接住了炎舞,并没有让炎舞**下去,炎舞气喘吁吁的,身体仿佛碎裂一般。

“你不用修为术法,接了玉皇天尊两掌,不死以是万幸了。”青衣少年说完,便开始给炎舞输送法力,帮炎舞治愈。

鬼道仙和葵阳看了看炎舞一眼,对众人道:“既炎舞(炎主)已得救,我们快速离开这里便是。”

霓虹点了点头,也非常赞同鬼道仙和葵阳的话,并道:“是啊,不仅如此,还要通知祸斗撤兵,莫不然真要引起三界的大乱了。”

葵阳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收回了,我留在祸斗跟前的分身了。”葵阳正要拿出芭蕉扇扇开周围的火焰,此刻,当葵阳扇出一扇的时候,周围的火焰更加的凶猛了。

葵阳对众人大惊道:“不妙,芭蕉扇仙法失灵了。”

“怎么会这样?”姜黎血难以窒息的看着葵阳。

葵阳警戒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快撤离这里,如果我们在不离开的话,恐怕在过片刻,我们就会化为灰烬的。”

帝释天向葵阳道:“先生,那炎主怎么办?”

“现在炎主有那青衣少年照顾,未必会出事的。”葵阳对帝释天道。

“可是,那青衣男子,也不知非敌非友?”鬼道仙对葵阳道。

葵阳对鬼道仙道:“易冷,那青衣男子,我可以肯定,不会是敌人,不然,他也不会帮助炎主挡下一掌,时间快不够了,这芭蕉扇以损,这样吧,留下敖小晗在这里看守,因为这太阳之火,对敖小晗而言,不会有什么伤害,毕竟他的魂魄是在岩浆里面锻炼的。”

鬼道仙点了点头,道:“为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帝释天和云墨冰也站了出来,对鬼道仙和葵阳道:“易前辈,葵先生,其实,我也可推荐四人,她们非神非魔,非仙非人,非鬼非妖,此四人更不会惧太阳神火的侵袭。”帝释天说完,看了身边的剑山四圣,秦琴,齐棋,苏书和花画四女。

葵阳不由的向帝释天和云墨冰问道:“她们四个的实力,我真看不透,说实话,她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琴对葵阳道:“先生可知晓剑灵?”

“知晓,剑灵藏于灵剑仙品,以法修其身,以主修其魂,其中天界抓住一人在涂山名曰倏忽之人,变为剑灵所幻化,而剑山之中,属剑灵最广,而辅佐在剑山的灵魂,并非剑灵,与剑灵不同,如万剑宗,他乃把剑当作肉身,而剑灵本身是存与剑中。前者以身化剑,后者剑灵之,则以剑化身。”葵阳惊叹道:“难道你们四位是剑灵?”

秦琴点了点头,对葵阳道:“先生说想没错,我们便是剑中之灵魄。”

“怎么可能,剑灵怎不怕太阳神火侵袭?”葵阳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秦琴四人。

秦琴向葵阳解释道:“实不相瞒,我等确实是剑灵所幻,不过刚得其身不久,是靠剑山地脉地煞之气,才将我们锻造这般成形。”

“其实,也靠一人将我等化形。”齐棋对葵阳道:“那日,我们被炎主化作剑山离恨峰,坎玄峰,震天峰,巽隐峰,此吸收地煞之气,震与剑山整个地脉,修为几天便如千年一般,后一只紫色凤光降临,我们的意识才逐至清醒,那紫色凤,隐约之间,仿佛说什么,汝赐尔等真身,须守护剑山之脉,需守护汝主炎舞之责难,炎舞不久将有一劫,此劫将至,需听令帝释天,保护炎舞一职。炎舞本就是汝等主人

,以心忠之。离恨峰,诛仙剑所化,汝以秦姓琴名;坎玄峰,绝仙剑所幻,汝以齐姓棋名之;震天峰,戮仙剑所变,汝以苏姓书名;巽隐峰,陷仙剑所成,汝以花姓画名之;汝等四位,曾也跟随我身旁以久,自应顿悟诛仙杀阵,其法自成,大罗金仙,也未必是汝等敌手,切记,切记!”齐棋对葵阳笑了笑,道:“就这样,炎主将我们化作四峰,却不想,他走后我们不久便有了自己的意识与形态。”

“哈哈,一切有缘,缘法广宽,却不知那紫色凤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本领。”葵阳想不透,也不再想了,对剑山四圣道:“也罢,既然,你们曾是炎舞的兵刃,那么,如今你们也留下与敖小晗一起照料炎舞吧。”

剑山四圣点了点头,对葵阳道:“先生放心,有我们姐妹加之敖小晗,一定会确保炎主的安全的。”

葵阳看了一眼青衣少年,对剑山四圣和敖小晗道:“你们五个放心吧,炎主不会有事的。”说完,葵阳还特意嘱咐她们道:“切记,不要轻易可那青衣男子发生口角。”葵阳等人说完,也迅速的撤了兵马。当他们离开太阳的时候,顿时间,太阳的火焰,将周围的道路,水泄不通的全部堵的严实了。

剑山四圣和敖小晗在火焰中,依旧毫发无损,青衣少年看了一眼眼前的五人,冷道:“这些人,竟这般看待与我,是不放心我吗?竟派五个人来监视与我。”

敖小晗道:“这位公子,切莫要误会,我们只是想帮帮你,毕竟炎主,伤势这般的严重。”

炎舞对敖小晗道:“放心吧,你们也快些回去,这位朋友正帮我运功疗伤,不会伤害与我的。”

“炎主。”敖小晗对炎舞道。

炎舞对敖小晗道:“好了,算了,你们既不愿离开,那就去太阳神殿躲一番,这里火势太过凶猛,你们即便修为水火不侵,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可是炎主,你现在......。”敖小晗和剑山四圣担忧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敖小晗道:“放心吧,我并无大碍,还要多谢这位公子,如果我有大碍的话,我怎么去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祸乱?你们快去太阳神殿躲上一番,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青衣少年看了那五人一眼,对炎舞道:“炎舞,就让他们呆在身边如何,反正一会的功夫,还要去天界一趟,即便在太阳里十天或者百天,对于时间差而言,相隔也不过是几分钟而已。”

“我不是说这个,也罢。”炎舞对敖小晗道:“那你们就守护在这里吧,相信在我身边,那些火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就这样,敖小晗,秦琴,齐棋,苏书,花画五人,这样守护在了炎舞的身边,青衣少年没有理会,继续帮助炎舞运法疗伤,而葵阳等人,离开太阳后,一直没有走,和夸父回合后,一直守护在了太阳的周边,葵阳和鬼道仙两人知道,炎舞不会在里面耽搁太长时间的,加之祸斗率领的九荒山一众攻打天宫,炎舞一定会去相救的,所以他们必须紧随炎舞而去。

一方面,葵阳让姜黎血,英招,酒戒,鹣鹣和蛮蛮去支援了,葵阳让他们听从洛英,太初和霓虹的安排,带走了将近三十万的人数,而这里,他们一直守护着,将太阳的周边围绕的水泄不通。一方面保护炎舞,另一方面是怕在发生什么意外。

神妖诀,妖神界。

另一方面,祸斗率领众九荒山的弟子,在天宫之上大势杀戮天兵天将,百万军中,神兽仙法,葫芦宝瓶,鬼幡玉器,神兵利刃,却奈何不了祸斗半分,祸斗便如地狱来的恶魔一般,指着天宫大喝一声:“神帝昊天,你给我听着,赦免炎舞无罪,即便有罪,我一人担着,莫不然,我便血洗凌霄宝殿!”

众般神灵,对祸斗的叫嚣又气又怒,祸斗手持雌雄乾坤剑,此剑一白一黑,白如雪,黑如墨。当时为烛龙在天庭当值,窃取了兜率宫的一件法宝,被化作了一对龙角,后经祸斗斩杀烛龙而获得此双剑。

此刻,祸斗正杀的带劲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状况,此人便是广寒宫的弟子祝无双,祝无双的到来,让祸斗一愣神。

“祸斗,住手不要打了。”祝无双对祸斗道。

祸斗难以置信的看着祝无双,埋怨道:“祝无双,你......你怎......你怎来了?”

“别再打了,你是斗不过天界的。”祝无双对祸斗好心的提醒道。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祝无双道:“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赶紧离开这里。”祸斗不想因这件事把祝无双牵连进去。

祝无双对祸斗道:“祸斗,我不希望你有事,相信炎舞也不希望你出事,你怎......你怎这般痴傻。”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祝无双道:“无双,我一直都那般痴傻,如果你是阻拦我的。”祸斗将雌雄乾坤剑的白剑扔给了祝无双,对祝无双道:“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但如果你阻止我的话,就一剑将我杀了吧。”祸斗对祝无双道。

祸斗的手下蝠妖女夜风对祸斗喊道:“大王,不要啊。”

祸斗对蝠妖女夜风道:“这是我的命数,如果我死,你一定要辅佐我三弟,即使九荒山灭,你也要将我三弟救出,更甚要将九荒山并入炎帝部落。”

蝠妖女夜风摇了摇头,对祸斗道:“大王,我们誓死就只认你一个大王,如果你死了,我们九荒山的妖众便会集体殉葬,绝不可苟活。”九荒山妖众都纷纷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的决心。

祸斗对蝠妖女夜风道:“这是命令,难道我祸斗的命令,你们几个是不听怎地?”被祸斗呵斥了一顿后,九荒山一众纷纷底下了头,尤其是蝠妖女,都不敢正眼看着祸斗。

祸斗对众人道:“此事,即我被杀,也不准你们插手我与祝无双之间的事情,这也是命令,听到没有。”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

蝠妖女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是,我等领命!”此刻蝠妖女夜风甚是无奈,因为她懂得自己家大王的心思,即使自己死去,也觉不会伤寒甚至为难祝无双,有时候,夜风真的觉得,祝无双好幸福,有着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而自己,明明有喜欢的人,却喜欢着别人,想想,心中便莫名一痛。

祸斗指着自己的胸口对祝无双喝道:“祝无双,来啊,往这里刺,这样的话,我便不会那般痛苦了。”

祝无双颤抖的双手握着剑,对祸斗道:“祸斗,你为何?你知道的,我不会,但你又为何?”

祸斗闭上了眼睛,对祝无双道:“此刻,广行宫命你而来,自有她们的命数,而天界知道,此事,非同一般,也有着他们的命数,我不希望你为难,哪怕我死,我也绝不后悔!”

“你怎这般痴傻,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龙天影,我并不喜欢你啊。”祝无双对祸斗道。

祸斗低着头,对祝无双道:“这件事,我知道,但你可以不喜欢我,但却阻止不了我喜欢你。”祸斗此刻想起了前世的记忆,前世的时候,自己化作一只天狗,镇守南天门,祸斗不知为何,自己会变成犬镇守南天门,好像又是前世的记忆,但诸多神灵,对自己都是冷眼对待,好的时候,扔一块骨头,不好的时候,甚至拳打脚踢。

在天狗的那段日子,祸斗并不是那般好熬的,明明法力通天,一口能将那些欺负自己的天兵吞掉,但祸斗并没有那般的做,即使祸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那段缺失的记忆,让祸斗很是头痛。

那时的天狗,众人眼中的厌恶,但却有一人不在乎,整天陪伴它的身边,给它带着肉,看它可怜给他包扎的伤口,每次在南天门的天梯那坐着,陪着它聊天说话,聊着他们祝家的事情,有的时候,天狗也同情着她,即使,以为和她在一起是快乐的,为此,她即使要天上的太阳和月亮,它都会一口吞掉,然后送予她观赏,殊不知,她的要求,本是一个玩笑,却让天狗受了天罚,打入了九荒山,明明之中便有定数,她也遭受了政变,祝融祝燚为争火神之职,兄弟相残,而机缘巧合之下,化作一尾鲤鱼也来到了九荒,这就是明明之中的天意,却奈何,祸斗依旧是那个祸斗,而祝无双却喜欢上了厌火国的君主。

祸斗本想攻占厌火国的时候,正巧与祝无双相遇,那厌火国的居民才得以保全性命,莫不然真当被九荒山的妖众当作了点心与食物。

今天,二人又是对立场面,兵刃相剑,祸斗依旧对祝无双下不去狠手,毕竟祸斗内心是不愿意伤寒祝无双的,哪怕死的是自己。

“收手吧,或许收手还来的及。”祝无双说道这里,眼中不由流出了眼泪。

祸斗哈哈一笑,对祝无双道:“祝无双,除非你杀了我,我便住手,莫不然,这诸多天神,我要将他们闹的天翻地覆!”

“炎舞不希望你这般做。”祝无双对祸斗恳求道。

祸斗低着头,对祝无双道:“是,的确,炎舞不希望我这般做,但是我却不能随着炎舞的意,他付出生命救我,我一样也会付出生命救他,这是我祸斗的底线。”

祝无双对祸斗道:“祸斗,难道你真想与天界为敌,与我为敌不成?”

“哼!此番天道,我便违逆如何?如果说我与你为敌,即使死,我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如果你一在阻拦与我,那便拿起我送与你的剑。”祸斗顿了一下,抬起头,对祝无双道:“杀了我!”

说完,祸斗理都不理会祝无双,直接向凌霄宝殿迈进,此刻间,诸神难挡祸斗的脚步,祸斗弑神血染白云,龙神鬼王,道仙神灵,死伤无穷无尽,祝无双颤抖了一下双手,直接向祸斗一剑而去,直刺穿祸斗的背部,祸斗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祝无双,手轻轻一抓,一个天兵的头颅变得扭曲不堪,就连眼珠子混合着浓浓的血液,被生生的挤了下来,**混合血液沾满了祸斗的双手。

“祸斗,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祝无双对祸斗吼道。

祸斗没有理会祝无双,手持着一墨剑,对着凌霄宝殿喊道:“诸天神,只派喽啰应战,而众神躲在凌霄,未免太给我面子,还是说,尔等无胆无德,我祸斗昔日闹的一次天宫,那是在我前世三生,为啼烽之时,我是九黎族之首,此番,我要闹的天宫,如果不将炎舞赦免,我便吞了这个凌霄!”

祝无双对祸斗道:“祸斗,难道你还想重蹈覆辙不成?”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祝无双道:“有些事,的确身不由己,只是你我立场不同罢了,这一剑的疼痛不是在伤口,而是在心。”

祝无双低着头,哽咽了一下,对祸斗道:“祸斗哥,你如果在不回头,这等藐视天界的做法,下场必定惨痛,我希望你速速罢手,其炎舞也不希望你这般。”

祸斗哈哈一笑,对祝无双道:“你一而再在而三的拿这事说事,我还是那句话,三弟为我而获罪,而我即死保他周全。”

祸斗说完,一袖子过去,直接将祝无双迷晕,浑身一用劲,自己赠予她的雪剑,直接从祸斗的身体飞出,祸斗将雌雄乾坤剑单手拿住,然后搂住了祝无双,在千军万马之间,祸斗的嘴唇,轻轻的在祝无双的嘴上碰触,虽然有些趁人之危,但是祸斗并不在乎这些,也知道祝无双喜欢的不会是自己。

祸斗对祝无双道:“一剑一吻,你我互不拖欠,如果以后,祸斗将祝无双扔给了夜风,并嘱咐夜风好生的看管,此刻祸斗一人,直袭凌霄宝殿,所到之处,皆为一片尸山血海,此刻,醉逍遥手持摄魂铁扇而来,放出万众恶鬼,缠绕在祸斗之间。

那恶鬼仿佛要将祸斗吞噬一般,醉逍遥对祸斗道:“祸斗,我与炎舞之间,并不希望你在如此胡闹下去,这般,即使我,也难保与你。”

祸斗不理会身边的诸多恶鬼,对醉逍遥道:“少昊,如果,你们放了炎舞,什么罪责,我愿一并承担。”

“祸斗,此番不是你讲价还价的地方,既然无法在谈,我便对你不客气了。”少昊说完,直接折起摄魂铁扇,一道道死气恶鬼,从摄魂铁扇出来,不断的侵蚀着周边的灵韵,祸斗怒吼一声,紧紧一声怒吼,便震的恶鬼们形神俱灭。

祸斗化作了原形,一只巨大的犬,犬的周身皆为烈焰包裹,诸多犬从祸斗身边分身而去,口喷烈焰不断的燃烧着整个九重天界。

满是火海,诸多犬妖,不断的撕咬吞噬着周围的天兵天将,一个个呐喊之音,是如此的撕心裂肺,醉逍遥运用醉心诀而去,如梦如幻的身法,在祸斗周围已幻化出了四道身形,各手持摄魂铁扇,向祸斗攻击而来。

化作原形的祸斗,渐渐一口,便吞噬那些幻化的醉逍遥,醉逍遥不敢与其碰撞,以免被祸斗的巨口吞噬掉,连忙的抵抗祸斗那巨口,硕大的吸食之力。

祸斗微微一笑,元神冲原形中分化为出,直接一掌打在了醉逍遥的身上,醉逍遥的胸口,留着深深的五道爪痕。祸斗元神回到犬身,又化作人形,手持双剑,向醉逍遥怒斩而来。

黑光白光一现,若非关键时刻,一道双目直接将醉逍遥给吞噬在其内,在那双目之间,正乃四目星君仓颉,四目星君仓颉的出现,挽救了醉逍遥的性命。

“仓颉。”祸斗微微一笑,对仓颉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会出来。”

仓颉对祸斗道:“的确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越来越混了,竟又一次的反抗天庭。”

祸斗目光变得阴狠起来,对仓颉道:“四目星君,我记得,是你废去我的法术,莫不然,有我昔日啼烽之力,定能让整个天界为之一颤。”

蝠妖女,为主灭。

仓颉对祸斗道:“祸斗,如果不是我当初的仁慈,也绝不会成就今朝的你,如果你在踏前一步,便是我在求情,恐怕你也不会全身安然而退。”

祸斗冷哼一声,指着仓颉道:“仓颉,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还有,今日前来,我便不在畏惧你们天庭,更没有想要全身而退的意思,识相的话,赶紧撤除对炎舞的罪令,而我,便不会在扰乱天界安危。”

仓颉眼睛放出放出阵阵白光,眨眼之间,祸斗便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的感觉,这里是虚无的假象,周围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迷惑着祸斗的视觉,祸斗的鼻子非常的灵敏,可以感觉的出,刀山火海,天崩地裂都是假象,祸斗闭上眼睛,闻息着仓颉的气味。

仓颉的收回了四目迷惑祸斗的幻象,对于祸斗而言,仓颉知道,幻象没有任何的作用,祸斗手持雌雄乾坤双剑向仓颉迎来,此刻仓颉并无避闪,硬生生的用身体挡下了祸斗的攻击,那如钢铁筋骨的身体,与双剑的碰撞,产生了火花,仓颉用一支毛笔,在双剑之上画了一个锁链,顿时,一个锁链幻化而出,直接将祸斗的双剑紧紧锁住,而仓颉手紧紧拉着那条锁链。

“妙笔仙翁的神笔。”祸斗为之一惊讶。

仓颉对祸斗微微一笑,道:“没错,这是妙笔仙翁输给我的。”仓颉说完,画了一把剑,直向祸斗刺去,弄的祸斗连连躲闪,仓颉有写了一个困字,将祸斗牢牢的困在字的中间,令祸斗无法动弹。

祸斗手持画的剑,直向无法动身的祸斗刺来,祸斗头一歪,用嘴巴咬住了剑,那锋利坚韧的獠牙,硬生生的将那画出的剑,咬断,那剑顿时化作了墨水,祸斗的牙齿与嘴角全都是墨水。

“啊!”祸斗一下子挣脱了那困字,将那字瞬间撕的粉碎,手中的利爪直接拍在了仓颉的身上,仓颉连忙闪躲,手中画笔还未来及画与写,便被祸斗挑上了天空。

仓颉袖子一扬,一掌直对在祸斗的手上,砰!两人的气场,直接崛起了玉铺的地面,周围的天兵与妖兵们,纷纷的被波及。

祸斗散乱的红发,面目异常的狰狞,仓颉吐了一口鲜血,两双眼睛里都是血丝,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很显然,仓颉消耗许多的力量。

仓颉知道自己并非祸斗敌手,众神也知道,紧紧凭借仓颉一人,并不能将其祸斗制服,便这般,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而来,帮助仓颉一起对付祸斗。

紫虚修为远远高于仓颉,而两人联手,祸斗依旧能够应付自如,紫虚和仓颉在天界也算老熟人了,配合的相当的默契,一攻一守,一守一攻,弄得祸斗暗暗心惊。

烈火焚烧,未伤祸斗一丝汗毛,又有诸怀雷电交加,劈打祸斗之身,却奈何祸斗仍未损一分一毫,祸斗利爪之下,紧紧靠着爪下的妖气,却将雷神划伤,五道血痕碎裂了诸怀身上的铠甲。

紫虚和仓颉两人一左一右,一掌对上了祸斗的双拳,紧紧的扣住了祸斗的两个手臂,祸斗大喝一声,将两人一下子震开,而诸怀从上空直袭祸斗的天灵,那一道雷直劈向祸斗,祸斗仰天一望,张开嘴,将那道雷吞入腹中,然后在吐向诸怀,轰隆一声,诸怀的一对牛角,左边的根,被硬生生的劈断。

祸斗向诸怀咆哮一声,霎那间,一股罡气直逼诸怀而去,诸怀手持天罡刀,硬生生的挡下了祸斗的攻击,但诸怀却依旧被震开,手中天罡刀脱手,分化出三十六把分身,纷纷坠落而下,嗖嗖嗖,神魔皆为退让,一些倒霉的,直接被天罡刀那锋利的刀气劈成了两半。

祸斗没有后退,直逼凌霄宝殿而去。就在此刻,从太阳返回的玉宸太清大帝玉晨子已经来到天宫了,玉晨子右手无根手指射出了五道光,分别化作五剑,直射祸斗而去。

叮当,刺在祸斗的身上,并没有伤及祸斗半分毛发,祸斗转身看了一眼背后,对着身后的玉晨子道:“五灵剑气。”

玉晨子点了点头,对祸斗道:“九荒山妖王果然好眼力。”

“哼!风剑,雷剑,火剑,水剑,土剑,合五指化作五灵剑气,同而五根手指可化作五把剑,直将敌人杀死,可惜了,我虽佩服你以指化剑的本领,但你名字中有一个晨字,是我忍受不了的,所以,你可以直接死了。”祸斗手持雌雄乾坤剑向玉晨子刺来。

玉晨子对着紫虚道:“喂,师兄还不来帮忙?”

紫虚点了点头,将自己的眼睛睁开,紫虚的一双眼睛,他的眼瞳瞬间化作了太极图腾,黑白相间,阴阳合并。

“太极瞳!”祸斗暗暗惊讶。

太极瞳乃为天地大瞳,传闻伏羲就有太极瞳目,祸斗知晓此瞳目的厉害,没想到此刻紫虚竟有此瞳。

“始生两仪,易有太极,八卦四相,万法归一!”紫虚眼瞳之中,祸斗竟沉陷了进去,脚下踩着八卦图腾,一股股力量束缚着祸斗,从太极图中游过了两条巨大的怪兽,一兽形似鱼态,浑身漆黑,额头有着一道白光,一兽形态似鱼,浑身发白,额头有着一道黑光。

“阴阳鱼。”祸斗暗暗惊讶,却不知不觉陷入了紫虚的眼睛之中,这个时候,自己却被脚下硕大的太极图给束缚的一动也不能动弹。

而在天宫之上,祸斗却一动不动的,原来,被吸入紫虚眼神中的,却是祸斗的元神,而留在天宫的却为祸斗的肉身,阴阳双鱼,天生以食魂魄为生,养与太极之中,生与太极瞳孔之内,不死不灭,除非宿主死掉,他们才得以消失,在六道之中,寻觅另有太极瞳目之人。

“妖王。”夜风等人向着祸斗的肉身喊去,此刻,玉晨子对夜风等人道:“没用的,祸斗的元神已被吸入了太极瞳目之中,即便在怎么呼喊,也是无法从我师兄的眼神中逃脱。”

“我师兄的本领并非这些,而我的本领,也非你们所想像,速速退兵,莫要最后落得祸斗的下场,莫不然,我手中五灵剑气,顷刻间,让汝等化为灰烬。”玉晨子向夜风等妖众警告道。

蝠妖女夜风张开翅膀,对玉晨子道:“速速放我家主人,顺便赦免了炎舞罪责,莫不然,即便死,也要完成我主遗愿。”

玉晨子五指挥动,指甲化出五剑,此五剑直飞蝠妖女夜风而来,夜风幻化出蝠妖剑,直接刷刷几下,躲闪开了玉晨子的攻击,向祸斗的肉身而去。

玉晨子又怎能轻易让夜风过去,钉在地上的五把剑,被玉晨子手指轻轻一挥,又向着夜风而去,此刻,猪妖,蛇妖,鹿妖,狸妖和蟹妖纷纷上前阻挡,并对蝠妖女夜风道:“夜风姐,救回妖王肉身要紧,这由我们来挡着。”

“哼,不知量力!”玉晨子轻轻一抓,五柄剑直接贯穿了他们的身体,头颅,肚腹,眼睛和喉咙,血与**混与一体,肠子与肝脏都被扯了出来,蝠妖女转过了身,还来不及为死去的手下心痛,却看见五把剑就敌人的手一般,牢牢的被敌人控制着。

“夜风姐,不要多管,猪妖他们死了,还有我们。五个人抵挡不住那五把剑,那我们就多加人,五人不行,五十人,五十人抵挡不住,还有五百人。”此刻,众多妖怪都纷纷挡在了蝠妖女夜风的面前,夜风咬了咬牙齿,心中甚至感动,不在理会,直接向祸斗的肉身而去。

玉晨子冷哼一声,对众妖道:“我不愿屠杀生灵,也罢,既然你们想死,我便成全你们。”玉晨子说完,直接开始了杀戮,天河被玉晨子无情的染成了血红色,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他身披着一身黑袍,肩膀扛着一具棺材。

此人散发着一身死气,看样子并非活着的人或物,此人挡在了玉晨子的面前,玉晨子感觉的到,此人并非喽啰,而他肩膀扛着的棺材,也并非普通棺材,满是散发着的黑气,好像是一件来自地狱的法器。

“收魂棺,还是通灵棺?”玉晨子对神秘的黑袍人问道。

黑袍人用沙哑的声音回答:“玉晨子果真见识非凡,此物乃收魂棺。”玉晨子听那黑袍人说出沙哑的话,很明白此人在掩饰自己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应该怕他自己原来的声音被发觉。

黑袍人打开棺盖,玉晨子连忙闪躲开,只见一群群天兵被吸入了那通魂棺之中,玉晨子紧握拳头,不在对付那些妖兵,五剑归位,化作了玉晨子那锋尖的指甲。

“五灵剑气。”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了玉晨子使用的仙术,当五道光芒向黑袍而来的时候,黑袍人放出了关在棺材里的天兵天将,刷刷刷,一个个天兵天将被五道剑气击打的粉碎。

玉晨子挥动手臂,背后出来了满天剑光,五灵剑气以玉晨子的手中飞出,直接向黑袍子扛着的收魂棺而去,收魂棺一道黑气弥漫,黑袍化作黑雾,将玉晨子的剑光吞噬其中。

“妖邪之辈,看汝法宝如风,还是道吾剑法如虹。”玉晨子说完,一掌印直盖收魂棺而去,砰!棺盖直接被玉晨子手中化作的剑气贯穿,直接化作烟雾,而黑袍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件黑袍。

玉晨子捡起黑袍,紧紧握在手中,看向在场的夜风与祸斗的肉身,此刻,他们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紫虚的太极瞳目之中,祸斗深陷瞳目无法自拔,眼看那黑白两条阴阳鱼,血盆大口张开,欲要将祸斗吞食之,此刻,一口棺材将祸斗魂魄吸入棺材之中,此棺材通体发黑,散发着死灵之气,正是那收魂棺。

此刻黑袍人出现在了当场,大念一字“收!”便将祸斗魂魄收入了收魂棺内,两手以法,震开了硕大的阴阳鱼,当阴阳鱼翻转在太极图腾的时候,紫虚的太极瞳目被破开,黑袍人的魂魄回到了天界之上,并且也将祸斗的魂魄带回了祸斗的肉身。

“放!”黑袍人打开收魂棺,将祸斗的魂魄放出,此刻祸斗的元神归位,更有夜风等待当场。

回到肉身的祸斗,向黑袍人拱了拱手,道:“不知阁下姓名,大恩不言谢。”

“无需多礼,此刻,想想如何应付紫虚与玉晨子才是。”黑袍人向祸斗提醒道。

祸斗道:“若论手段,紫虚非我敌手,即便加上仓颉,我也应付有余,却奈何,紫虚眼中太极,并非我所能敌。”

“太极瞳,一道两仪四意八位,柔刚并入,阴阳相合,即使我,也非之敌手,不过,我肩扛着的,乃收魂棺,此棺木可将收入太极瞳目的魂魄带出,正好克制他的那一双眼睛,而玉晨子,五指化剑,我却并得敌手,便交予你来对付便是。”黑袍人对祸斗道。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对黑袍人道:“虽不知阁下是谁,但今天,不管敌友,我便听你一回,今天,紫虚便由你而来,那玉晨子便交予我对付。”

紫虚指着黑袍人,道:“你是谁?竟敢破我太极瞳!”

“我是谁并不重要,极道玉清大帝,今天我,必要将你困与这收魂棺内。”黑袍人对紫虚道。

紫虚对黑袍人道:“你以为,你破了我的太极瞳,我便没有别的本事不成?”紫虚说完,道袍一挥,便闪到了黑袍面前,一脚踢飞了黑袍手上的收魂棺,黑袍人一愣,连忙的闪躲,紫虚一掌打在了黑袍人的胸口,而黑袍人仿佛如空气一般,那般轻飘飘的,紫虚狠狠一抓黑袍人,便看到黑袍人消失无踪,而手中的便是一件黑袍黑衣。紫虚将黑袍扔出,一掌打在天上,便看见黑袍人和紫虚的掌对在了一起,脚朝至上,收魂棺在黑袍人的叫面之上。

“黑袍人,祸斗命数,相信你也已经知晓,你并不能拯救与他,而他必当一死,你又何必来此冒险?”紫虚对黑袍人说道。

黑袍人冷哼一声,对紫虚道:“极道玉清大帝,我知道他此次劫难,但此刻,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了他,更放了炎舞,有什么事,我愿一人承担。”

“不可能,现在局面,不是你所能掌控,即便刑天来了,今天,也不能在此全身而退,希望你能够明白。”紫虚对黑袍人道。

黑袍人摇了摇头,对紫虚道:“紫虚,如当刑天来此,恐怕汝等也难以应付此事。”

紫虚将黑袍人一掌顶出,对黑袍人道:“如是刑天,我便不会口苦婆心的劝道他回头,而你却不同,因为天界负你太多。祸斗此人狂傲不惜,屡次劝解无望,我们诸神才出此下策,虽祸斗行事,有情由,为炎舞之事,但炎舞此番,却闯下了弥天大祸,如不以儆效尤,此番在有谁闹的天翻地覆,岂不落人话柄。”

“炎舞行事,乃由别人蛊惑,在说,少昊被囚,也因炎舞之因,才得以释放,而汝等为何这般僵持?”黑袍人对紫虚道。

紫虚对黑袍人道:“万物因法,错与对,并非你我所能掌御,而即少昊太子,如这般行事,也难逃天罚,为此,炎舞之事,我身感痛心。”

“如此这般,多说也无意,既如此,倒不如直接开打。“黑袍人说完,便向紫虚又动起了手来。

另一旁,祸斗手持雌雄乾坤双剑与玉晨子的五灵剑气打的不可开交,天空之上一片厮杀,仓颉一人,手持神笔,将夜风弄得满身伤痕,一群群蝙蝠围绕与蝠妖女夜风周身,若非蝙蝠护佑,夜风恐怕早就被仓颉所害。

妖与神,争战不休,密密麻麻,尸骨化行,灵魂归位,周天之上,各个杀红了眼,转眼间,来与九荒山的妖众,已死伤过半,都是动物植物的尸首,天上陨落,仙星碎灭,兵器残骸。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红光不断闪烁,一道红云,彩霞飞虹,周边耀眼刺芒,转眼望去,由玉皇天尊和赤霞仙子押送一人而来,此人浑身捆瞒了锁链,此人浑身赤黄,一头火发,眉心燃起熊熊烈焰,祸斗等人仔细一看,正乃炎舞是也。

祸斗看着被玉皇天尊捆绑的炎舞,心想,难道姜族与百鸟族他们任务失败了不成?玉皇天尊指着跪在云霞之上的炎舞,对祸斗喊道:“妖王祸斗,由姜族,百鸟族以及剑山弟子组建的炎帝部落,已经全军覆没,如今,祸斗,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祸斗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玉皇天尊道:“穹高,放了我三弟,我饶你不死?”

玉皇天尊哈哈一笑,对祸斗道:“祸斗,你现在没有资格说这些,炎舞在我手中,如果在不投降,我现在变杀了他。”

“你......穹高,你当真卑鄙。难道天神不敢大大方方的比试一番?”祸斗向玉皇天尊质问道。

玉皇天尊一把抓起了炎舞的头颅,指甲瞬间划破了炎舞的皮肤,玉皇天尊对祸斗道:“说我卑鄙也好,说我狡诈也罢,如果这般,能换天界以及三界太平,我愿一世背负千古骂名。”玉皇天尊对祸斗冷冷质问道:“祸斗,你投降是不投?”

祸斗咬了咬牙齿,对玉皇天尊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我三弟?在说,我三弟是赴往斩神台问斩之人,如今来此,必有蹊跷。”

“那好,你可以不信,不过,我现在就杀了他。”玉皇天尊说完,变出一把剑,直接向炎舞的脖子砍去。

此刻祸斗心中不断纠结着,当玉皇天尊欲要砍到祸斗的头颅的时候,祸斗向玉皇天尊喊道:“住手!”

玉皇天尊冷冷的向祸斗命令道:“还不速速放下武器。”

“我放下武器的话,是否将炎舞放之?”祸斗向玉皇天尊问道。

玉皇天尊冷哼一声,对祸斗道:“祸斗,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些,如今,玉宸上清大帝手中的五灵剑气,你便不一定是敌手,现在,你又有什么能耐,要命令我放了他?”玉皇天尊说完,便看向脚下的炎舞。

祸斗低着头,其实灵魂已经出窍,直闪过玉宸上清大帝,不过当玉宸上清大帝发觉的时候,五灵剑气直接划过了祸斗元神的手臂,刺啦一声,元神受到了一丝重创,玉宸上清大帝元神出窍,跟随祸斗元神而去,此刻祸斗不能给玉宸上清大帝纠缠太久,救炎舞要进。

玉宸上清大帝向玉皇天尊喊道:“小心祸斗元神!”

可惜,玉宸上清大帝喊的晚了一些,此刻祸斗已来到了玉皇天尊的身边,手狠狠的弹开了扣在炎舞脖子上的那一把剑,剑顿时被祸斗的利爪划成五段,祸斗连忙将炎舞救走。

回到肉身的祸斗,向炎舞质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玉皇天尊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炎舞低着头,笑了笑道:“承蒙二哥惦记,我并无大碍。”

“太好了。”祸斗欣喜不已。

黑袍人感觉到了不对,立马向祸斗提醒道:“祸斗,小心,这炎舞是假的。”

此刻,炎舞睁开了眼睛,当祸斗警觉的时候,一把利剑,贯穿了祸斗的胸膛,祸斗一掌将炎舞拍飞,指着炎舞怒道:“你是谁?”

此刻,被祸斗拍在地上的炎舞,哈哈一笑,化作了一个满身白羽的童子,此童子便是白羽童,白羽童对祸斗道:“祸斗,你现在受了重伤,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祸斗看了一眼白羽童,又转身望了望玉皇天尊,怒道:“穹高,你个卑鄙小人。”

白羽童对祸斗道:“此阴毒之计,并非玉皇天尊所想,玉皇天尊本不想这般,但是,为天界安危,才不惜听从了我的建议,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白羽童说完,手中多出了一柄凤翅白羽镗,脚下踩着一对冰火轮。

见祸斗愤怒,白羽童故意激怒祸斗,对祸斗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炎舞已经被处斩了,而且在斩神台,是我亲手监斩的,尸体已经坠入死海了。”

“你胡说!”扑哧!祸斗气急攻心,一口血顿时涌出,此刻,夜风向祸斗喊道:“妖主。”

白羽童向诸天兵挥了挥手,道:“上,杀了祸斗!”诸天兵将祸斗围的水泄不通,祸斗受尽被为围攻的滋味,黑袍人暗叫不妙,手持收魂棺,正要救祸斗的时候,被紫虚拦截住了。

紫虚对黑袍人叮嘱道:“祸斗今日,僵局以定,你还是不要出手为好。”

“你叫我不出手,他是我二弟。”黑袍人说完,甩开了紫虚,直向人群中走去,此刻紫虚摇了摇头,天空之上,多出一道天塔,黑袍人还不知怎么回事,便被突如其来的宝塔,吸入其中。

紫虚知道,此塔为昊天塔,看来神帝昊天已经出手了,此刻,祸斗杀的天兵天将堆积如山,但,祸斗满身已是伤痕,有五灵剑气的伤痕,也有着白羽童的凤翅白羽镗的伤痕,更有着仓颉的神笔刮伤,火伤,雷击,诸怀,玉皇天尊,以及赤霞仙子,一个个的向祸斗而去。

双手难以抵抗四拳,更何况,眼下竟这般多的人,加上祸斗被白羽童暗算,祸斗不知已经死了机会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手指断了几根,一刻眼睛已经瞎了,肠子也被硬生生的扯了出来,胸口之处骨头和心脏清晰可见,一个腿也已经折断,祸斗一手拿着敌人的断枪支撑着,一手继续战斗着。

呼呼呼,祸斗的眼神越来越模糊,而敌人不会因为这般,而对祸斗手下留情,祸斗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液,对众人道:“我祸斗死过几回了,不怕这一次,哪怕魂飞魄散,我也要拆了凌霄宝殿!”

祸斗说完,震出了身上插满的枪剑刀叉,那无数的残刀断剑从祸斗的身体飞出,又杀了周围一圈的人,即玉皇天尊的脸庞,也被那突飞而来的碎剑划伤,若非玉皇天尊躲得不够快,想必会上了他的天灵。

醉逍遥不忍看着祸斗如此死去,便摇了摇头,退出了,他不忍心就这样的让祸斗死去,曾劝说过祸斗,却祸斗竟这般的执着。

玉宸上清大帝叹息一口气,对祸斗道:“祸斗,论单打独斗,我承认,我并非你的对手,但此刻,我竟不忍心杀你。”

“废......废话......废话少说,我祸斗不会那般轻易的死去,即使......即使死,我也要拉着你们陪葬!”祸斗说完,晃了晃昏晕的脑袋,直向白羽童而去。

白羽童连忙闪躲,但即使祸斗伤的在重,身上太多的剑伤刀伤,白羽童也绝迹非祸斗的敌手,白羽童脚踩冰火轮,飞速的闪开,此刻一道血爪,直接穿透了白羽童的身体,白羽童连忙从肉身飞出,才导致灵魂未灭,白羽童暗暗心惊,只要灵魂未灭,肉身可以在找。

“吼!”祸斗咆哮一声,震的三界动荡不安起来。

白羽童的魂魄想跑,但祸斗不给白羽童机会,直向白羽童追来,玉宸上清大帝暗叫不妙:“不好!”玉宸上清大帝赶紧追来,一掌和祸斗对上,直接将祸斗震废了一条胳膊。

“妖王(主人)”众妖见到祸斗这般,心如刀割,此刻夜风连忙飞了过去,手持蝠妖剑,杀出了一片重围,那祸斗身上有中了三十六处天罡刀的刀痕,是那雷神诸怀。

玉皇天尊暗道:“此妖好似坚强,身上至少有一万多处伤口,每一道伤口都如此致命,但却依旧如此顽强的活着。”此刻,玉皇天尊也不得不佩服起祸斗来了。

当夜风杀出重围,看见祸斗的时候,此刻的祸斗即使脸上也都已面目全非,看的夜风,以及妖众,心中是那般的沉重,那般的揪心。

就在玉皇天尊暗叹的时候,就在玉宸上清大帝已经断了祸斗的半个头颅,**随着额头半块坠落到了人间,当祸斗跪在云彩,已经一动不动的时候,极道玉清大帝摇了摇头,对众天兵道:“布栓天链,将犬妖祸斗缉拿凌霄,由神帝昊天发落。”

醉逍遥对极道玉清大帝道:“紫虚,人都以死,又何必这般多此一举?”

仓颉对醉逍遥道:“紫虚此番,必有述因,少昊太子也无需多言。”

“哼!”醉逍遥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只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然后甩手而去。

夜风手持蝠妖剑,杀出重围,向祸斗而去,此刻祸斗已被天兵天将用栓天链困的严严实实的,众神都已经祸斗以死,毕竟半边头颅已被五灵剑气斩掉一半,祸斗不可能在有活命机会。

叮铃,拴天链发出了阵阵的声响,跪在白云之上的祸斗,猛然战了起来,祸斗不知哪里来的劲,一下子挣断了拴天链,指着紫虚等人:“紫虚,玉晨子,穹高,仓颉,即使肉身破灭,吾灵魂永生不灭。”

看着满身血淋淋,残肢不全的祸斗猛然站来起来,紫虚惊道:“快,快撤除祸斗周围的兵。”

但是,祸斗周围的天兵们,还没等紫虚喊完,尽数的被祸斗杀死,此刻祸斗杀出重围,右边的半块腰已经空了一半,灵魂受创,早已站立不稳,祸斗拿出一根长枪,顶在了自己背后,以免自己被打趴下,即使死,祸斗此刻,也决不允许自己倒下。

刷刷刷,几处雷电向祸斗劈来,祸斗此刻看着雷电并无畏惧,也知道,自己恐怕接不住了,诸怀对祸斗道:“犬妖祸斗,此刻,看看你是否真的灵魂不灭,还是身形俱灭。”

看着雷电劈来,祸斗微微一笑,即使死,即使真的被雷劈中,祸斗也绝对不能倒下,自己绝对在众神面前倒下。

“主人,小心!”夜风张开硕大的翅膀,向祸斗而去,轰隆一声,夜风被天雷劈中,直接倒在了祸斗的身旁,而那蝠妖剑,也直接劈成两半。

“夜风!”祸斗看着夜风为自己挡下的那一记天雷,整个心都痛了起来,祸斗紧紧握着拳头,然后松开了。

夜风看着自己的主人,微微一笑,道:“主人,你.......。”

“夜风,你怎这般痴傻。”祸斗向夜风问道。

夜风对祸斗道:“主......主人,我不能......不能看着你......你......你死......死......。”

“区区几道天雷,又怎能将我杀死,在说,我的命数如此,你又何必?在说了,我肉身尽毁,何死人又有什么区别,你又何苦这般多事!”祸斗满是愧疚的对夜风道。

“我不......我不能......不能看着你死,在九荒......九......救......救我的时候,我就已......已经,已经对你......爱......。”夜风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化作了一只只蝙蝠消失的无影无踪。

“呃啊!”祸斗看着已经化作尘埃的夜风,怒视着诸怀,对诸怀道:“诸怀,今天我要你与夜风陪葬!”

“哼!祸斗,你已经冥顽不灵,蝠妖女之死,是她咎由自取,而你,接下来,让你们团聚,对了,还有你们九荒山所有的妖兵。”诸怀说完,又是一道雷电,向祸斗劈去,轰隆一声巨响,天上满是雷云,不仅是祸斗,甚至是整个九荒山的妖兵。

祸斗的肉身化作了尘埃,众妖皆是一片泪,正那雷云密布,向众妖而去的时候,诸怀的脖子被一道红光贯穿,诸怀难以置信的看着祸斗,道:“怎......怎么可能,你......你!”诸怀还未说完,便已气绝当场。

那红光正是祸斗,祸斗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迹,对已死的诸怀道:“肉身被你雷轰杀的干净,但我的灵魂还在,即这灵魂,我也要将这天闹的天翻地覆!”

祸斗故,九荒诀。

祸斗此言一出,玉皇天尊发动了九龙傲天诀,九条龙围绕祸斗魂魄,玉皇天尊发动了九龙傲天诀,并非自身所能掌控的,眼下,玉皇天尊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的话,以祸斗的能力,或祸斗脱身,以祸斗的能力,恐怕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绝不能让祸斗成为第二个刑天。”仓颉对众神道。

祸斗听到仓颉的话后,哈哈一笑,冷冷的道:“哼!刑天,别给我提起刑天,我若刑天那般,定将尔等天界踏的粉碎。”

玉皇天尊穹高对仓颉道:“四目星君,给他废什么话,如今他肉身尽毁,还不趁现在灭了他。”

四目星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玉皇天尊释放了九龙之力,玉宸上清大帝手指化作五把剑,而周身盘旋而飞,极道玉清大帝发动了太极眼,白羽童脚踏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赤霞仙子拿起手中朝霞剑,诸龙神化龙,诸鬼王各个拿起锁链,风神箕星也感了过来,龙族傲罡也追随其后,但此刻祸斗并不畏惧眼前一切,对于祸斗而言,大不了魂飞魄散的下场,而祸斗早就看淡。

祸斗拿出雌雄乾坤双剑,墨剑阴,雪剑阳,双剑如同无常索命,厉鬼勾魂一般,白羽童手中的凤翅白羽镗被雪剑克制的死死的,寒风如雪,出剑如风,若非白羽童脚下冰火轮躲闪的快,加之玉宸上清大帝帮忙,白羽童灵魂恐早已毁灭祸斗雪剑之下。

墨剑如夜,夜无月光,如同黑暗死神,死死的压住着一切,四目星君仓颉只见眼前一黑,便这时,墨剑在仓颉头上划了一圈,若非仓颉手中神笔,恐怕头颅以落地。

在与众神三十招后,祸斗被那玉皇天尊的九龙傲天决一掌打在了胸前,祸斗的灵魂顿时飞出好远,祸斗死死抓着一条龙,飞至龙身,头颅瞬间被祸斗的墨剑划掉,祸斗举着硕大的龙头,狠狠的扔向了四目星君,四目星君四眼睁合,龙头瞬间在天空炸出美丽的血花,那无头的龙身在祸斗的摆弄下,盘旋了几下,便死绝身亡了。

祸斗脚踏者玉宫的楼阁,周围的楼阁在龙尸坠落之下,击压的粉碎,在这楼阁之上,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又和祸斗打了几个回合。

“看法宝!”一个葫芦的出现,祸斗顿时被吸了进去,此葫芦乃为醉逍遥留下的酒葫芦,虽然醉逍遥走了,但这葫芦却留给了仓颉,仓颉收了祸斗,将葫芦瞬间用封魔印纹,封的严实。

仓颉将酒葫芦收起,冷冷一笑,道:“哼!待我将此呈禀神帝,由三昧真火煅烧与你,定让你魂飞魄散。”

“就凭你!”酒葫芦顿时出现三道爪痕,祸斗利爪穿透了酒葫芦,直接从里面飞了出来,并将仓颉震伤。

祸斗抓住了仓颉,仓颉正要躲闪,但来不及了,脖子已经被祸斗死死的扣住,祸斗瞪了仓颉一眼,道:“四目星君,你四目可预测未来之术,不知道,你是否能预测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仓颉对祸斗道:“犬妖灵魄,必当魂散,冥顽不灵,实为悲哀啊。”

“哼!即使散魂,我也将你撕碎。”祸斗对仓颉道。

仓颉微微一笑,道:“祸斗,是吗?”

“你笑什么?”祸斗气愤的对仓颉道。

仓颉对祸斗道“你先看看你的手在说。”

祸斗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自己身上呈现一道金光,金光中呈现一道道字符,死死的将祸斗压制住了,祸斗惊道:“封魔印纹!”

仓颉点了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封魔印纹。”

“四目星君,我先杀了你!”祸斗想要死死掐住仓颉的脖子,但越碰仓颉,自己的脖子就越来越紧,紧的让祸斗差点窒息。

仓颉对祸斗道:“在酒葫芦中的印记,已经打入了你的灵魂,你现在动我一下,而你所承受的,却是你自己的力量,你刺我一剑,你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剑伤,无论你对我,或他人,而你所承受的,就是那人你伤害时的伤害。”

“仓颉,你当真卑鄙。”祸斗阴沉着脸,对仓颉道。

仓颉对祸斗道:“你可以说我卑鄙,有的时候,为了三界的秩序,就算背上永生永世的骂名,我也不会在意什么,有些事,大爱要比兄弟的情义更重要,这是你三世为妖后的你,永远不会懂得的。”

听仓颉之言语后,祸斗哈哈一笑,对仓颉道:“好一个为三界秩序,好有个背负永生永世骂名也心甘情愿,以我看,诸神也尽是虚与委蛇,道貌岸然之辈。”

“冥顽不灵。”仓颉摇了摇头,不在对祸斗有同情之心,仓颉口念咒文,封魔印纹在祸斗身上一紧,将祸斗的灵魂死死的扣住,祸斗的灵魂犹如地狱烈火焚烧一般,不过祸斗硬是咬着牙,未忍痛唉叫一句。

仓颉一掌打在了祸斗的胸口,玉皇天尊一掌至祸斗的天灵,白羽童一镗刺祸斗的喉咙,赤霞仙子封了祸斗的丹田,极道玉清大帝直定住了祸斗的双脚,那脚下两条黑白相间的阴阳鱼,咬住了祸斗的双脚,令祸斗陷入了阴阳太极图中,一个个手臂从太极图中伸出,锁住了祸斗的全身,此刻间,玉宸上清大帝五把剑,直接封住了祸斗的三魂七魄,令元神无处遁脱。

八条巨龙围绕着祸斗周身,直从天灵而至,便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祸斗被六道真气打的是三魂尽丧,七魄尽毁。祸斗的元神跪拜在地,犹如烟雾一般,逐慢慢散开。

“呵呵......死了吗?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结局?”祸斗看着自己的手,化作了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并没有沮丧,因为祸斗觉得这是早已预料到的解脱。

“妖主!”九荒山妖众痛彻心扉的呐喊着,祸斗并为听到,即使听到了,祸斗又能做些什么?一生所最求的?不过早已化作了云烟。

祸斗临散尽魂魄的时候,看了看九荒山一众,笑道:“活下去,依附着我三弟炎舞,顺其他,坚强的活着。”祸斗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祸斗最后的希望是九荒山妖众,更希望他的属下们活的好好的,也更希望三弟能带领着他们,只有炎舞带领着他们,他们才会活的更好,祸斗相信这一点。

看着消失无影的祸斗,众妖纷纷握紧了拳头,祸斗死了,他们被天兵围困的严严实实,玉皇天尊对众天兵道:“九荒山一众,率妖兵攻打天界,其犬妖祸斗已魂飞魄散,如,九荒山妖众,听之祸斗之言,若归顺炎舞,其后患无穷,来呀,给我杀!”

紫虚瞪了玉皇天尊一眼,道:“穹高,你当真赶尽杀绝不成?”

玉皇天尊对紫虚道:“自灭祸斗,此战便不可免,如放他们离去,对以后天界后果不堪设想。”

“妖首以去,若赶尽杀绝,以后必落话柄。”紫虚对玉皇天尊道。

玉皇天尊对紫虚道:“极道玉清大帝,你要记住,如他们与炎舞一般,日后必当后患无穷,我希望你能够理智。”

紫虚摇了摇头,对仓颉道:“四目星君,你又何意思?”

“我赞同穹高之言。”仓颉对紫虚道。

紫虚叹了一口气,对仓颉和玉皇天尊道:“也罢,也罢,殊不知,冤冤相报,此天界与地界妖众,始不能相合,皆因神魔各异,我紫虚老道,便不理会汝等之事,看汝等如何行事。”

玉皇天尊对众天兵道:“诸神听令,给我杀!”

一个狸妖哈哈一笑,对玉皇天尊道:“玉皇天尊,汝等无须动手,既妖王以死,我等便不可苟活与世,我等存活,皆因妖王仁义,九荒山解救与水火,妖王祸斗以死,蝠妖女已故,我等在无言苟活,可惜,却不能完成妖王临死遗愿,当真愧对妖王之恩。”

“狸妖说的对,我等都不愿意苟活,记住,不是你们杀死我们的,而是我们殉葬与妖王祸斗。”犀妖对玉皇天尊笑了笑。

狸妖犀妖说完,万众妖兵妖将皆自杀身亡,一瞬间,便无一个苟活与世的,他们的离去,始整个九荒山妖众全军覆灭,也将他们的气魄震撼了整个天界,他们没有败给敌人,他们败给了一人,那人便是祸斗,他们没有被敌人杀死,敌人的刀枪杀不死一个人的意志,他们败给了恩赐,败给了忠贞,却胜与了满天诸神。

看着满是骸骨,却树立这一个旗帜,上面乃是九荒山妖众,祸斗的旗,站立在九天之上,随着天上的巽风神雷,依旧不倒,那旗子上布满了鲜红色的血液,虽然残缺不堪,但散发着的万处英勇不凡的灵志。

漫天血染侠云日,九荒英勇何惧撕。魂魄至死九天志,尸山血染旗立直。万妖泪葬凌霄处,刀剑自刎覆他知。待我妖王忠心烈,嘲之天界神兵皆。风啸雷火锻不尽,满是英勇冷笑仙。

英魂在,祸为眠;生死依,魂处天,为炎舞,诸神判。奈何,奈何,至归刀剑,云下血染,魂散,未忠义而圆,虽死,含笑玄天,待尽,一副三生,惜恋神魔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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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兵一览九霄尽,太初便晓祸斗情。遥望凌霄一处尽。骸尸犹为九荒精。遥知热泪未化雪,难为神魔炎舞情。异数天机未可现,九天难测生死冥。迟来情痛难心扉,葬与云山身化灵。它日六道皆生死,逐往轮回三界行。

一只蜜蜂落在太初手中,太初摇了摇头,叹息道:“太迟了,祸斗他们九荒山一众全军覆灭!”

洛英道:“我化作天兵藏匿与其中,当我赶到的时候,太晚了?祸斗没有救出,九荒山妖众尽数自杀陪葬!”

霓虹紧紧握住了拳头,对洛英道:“如何是好,凭借我们三万兵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现祸斗战死,我们若也死,恐怕辜负了祸斗之意,如我们不去,恐违逆炎舞之意。”

蛮蛮道:“怪只怪我们来的太晚了。”

“太晚了?假设我们来早了,结局恐怕与祸斗无疑了,祸斗能与紫虚,玉辰子,穹高,仓颉,赤霞仙子,白羽童,诸怀等人打那么长时间,并且在万军之中,杀了诸怀,毁去白羽童肉身,也属不易,只可惜,祸斗以故,杀死祸斗的或许是他们,但也是祸斗的那一份傲骨。”霓虹对蛮蛮道。

酒戒怒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祸斗为了我家炎主,拖延了那么长时间,在加上,祸斗一心为了我家炎主能够洗脱罪责,我们若这般撤退,他们岂不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姜血黎和鹣鹣也点了点头,很是认同酒戒的话,对霓虹道:“是啊,如这般回去,恐怕炎主又该伤心了。”

霓虹对众人道:“我也不想,但我不能拿着你们的生命开玩笑,如果此番在前去,祸斗一众便就白白死去,我等其下场如九荒山众妖一般。”

英招点了点头,道:“我很赞同霓虹的话,若这般冒然的话,我等自然死与非命,而且炎主罪责更为加深。”英招说完底下头沉思了一会,对众人道:“现在葵阳先生与鬼道仙前辈不在,不然凭借他们,恐怕早想出解决办法了。”

霓虹摇了摇头,对英招道:“不一定,即便他们在,估计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洛英道:“天界一直要处决炎舞,即使祸斗闹翻天庭也无济于事,眼下即使祸斗死去,恐怕炎舞依旧不会太平,现下不是撤兵或硬拼所能解决的事。”

霓虹紧握着手中的剑,愤怒道:“没想到事情越来越棘手!”

洛英道:“眼下不能和天界对抗,如果那般,三界生灵恐怕在次陷与水火。”

酒戒道:“三界万物陷入水火与我何干?万物生死又管我们什么事!我只要炎主活着。”

洛英对酒戒道:“即使炎舞知道祸斗被天界所杀,你觉得炎舞会为了兄弟的仇恨,而至整个三界与水火?不会,反而他会更自责,更内疚,让整个三界评判他所犯下的罪责,自己会主动的要求三界处判与他,祸斗知道炎舞的性格,才率兵攻打天界,一是求自己解脱,逼天界撤了炎舞的罪责,二即使不成功,也将天界闹的天翻地覆,结局是他预想到的,希望炎舞不要让自己白白的牺牲,唯一一点,是祸斗没有想到的,就是他至死也没想到,忠实他的部下,会和他一起殉葬。”

“将炎舞陷入两难的正是祸斗,祸斗只希望他能够活着,不要让自己白白死去,但他唯一漏掉的一点是,炎舞是如何的抉择。”洛英对众人道:“天界一直想处决炎舞,并不是谁的抉择所能改变的。”

霓虹继续洛英的话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祸斗改变不了什么,当然炎舞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不过是刑天用来摧残昊天的一枚棋子。”

“霓虹说的很对,刑天的这一手棋下的很妙,步局也非常的到位,从炎舞入手不周山开始,至昊天与两难境地,昊天明知道刑天的步局,也会出手处决炎舞,一是碍于满朝仙官的进言,二是三界生灵的批判,如果他不处决炎舞,刑天便会散言三界,蛊惑信徒,造谣与天下,昊天包庇罪人炎舞,至三界众生与不顾,至后,不配称之一界神王。”洛英对众人道。

“反之如果处决了炎舞,恐怕祸斗以及我们会闹的天庭,在加之,炎舞乃帝俊之徒,恐怕也得罪了帝俊,为此,天界定会与之开战,即使天界胜利,也损失惨重,到时候,刑天会接收渔翁之利。”霓虹接着说道。

酒戒愤怒的道:“好卑鄙我刑天,竟拿我主当做诱饵,当真无耻啊。”

太初对霓虹和洛英道:“现在葵阳先生和鬼道仙都不在,我们接下来如何抉择?”

“是啊,退与不退,攻与不攻,对炎主而言都是不利,我们不怕牺牲,只要能包住炎舞,或替祸斗他们英魂收尸,我们万死不辞。”英招洛英和霓虹问道。

洛英沉思了一会,对众人道:“眼下估计葵阳先生已往这里赶来,不过我们现下不能靠他们了,鹣鹣和蛮蛮,带着三万兵马留守与这里,与之大部队会合,我们以暗号为誓,以免有人化作我们的模样混入,暗语:“祸斗忠魂在,下一句,炎舞万马开。另外,我们化作天兵天将的模样,赴往仙牢,放逐犯下杀戮的妖魔鬼怪,并让他们吃下毒药,以免他们不顺从我们。”洛英说完,手中变化出几枚丹药,对众人道:“此丹药乃我獠牙之毒所幻,当寒冰入体,必须每一月服用解药,不然,必化作冰雕一具,当天热正暑,便化作一片寒水。消失与三界之中。”

“英招,你化作炎舞模样,记住,万不得已不得入面,我们会保护你,如果任务失败,你可代替炎舞被处决,我等也会为了拖住真的炎舞,为他留下生机。”洛英对英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没有牺牲,因为你化作炎舞的话最为适合,而且不会被人察觉。”

“没关系,反正为了炎主,我命都愿意托付的。”英招对洛英浅浅一笑。

酒戒听到英招要化作炎舞替炎舞入罪,一下子就怒了,对英招和洛英道:“怎么能让英招代替,我也有变化之术,也可以代替炎主去死的,倒不如我化作炎主。”

洛英对酒戒道:“你化作炎舞,不到一分钟便被人看出破绽,那样的话,即使你死,恐怕也救不出炎舞,反而让炎舞更加内疚。”

“可是,我不能牺牲了英招!”酒戒对洛英吼道。

英招对酒戒怒道:“你够了,我死的话,能够救炎主,便算值得,你忘记我们的誓言了吗?一起誓死效忠炎主的。”

“可是你!”酒戒流出了眼泪。

“没什么可是的,这就是命数,如果我死,你只要答应我,不死不灭的效忠炎主,绝技不会背叛。”英招对酒戒道。

酒戒哭道:“我会的,会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不离不弃的守护炎主,即死也不会背叛炎主……。”

英招点了点头,对酒戒道:“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英招对洛英道:“洛英,接下来还有什么?”

洛英对太初道:“太初兄,接下来,你混去天兵天将中,等待时机,我们当初关押在天界的妖魔,你便当初你葫芦里的蜂兵,将众尸体,运进毒蜂国。”

仙牢狱,释厄灵。

昊天塔,平面呈八角,其乾坤离坎,风雷山泽震与八方;五级楼阁,上阳下阴,其有一门可入,名曰煞门。玉瓦金砖锻砌而成,在妖兽殷虎附中,炼化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山海以南,不足帝俊城池百里,有一兽,好噬火实之,其腹如炉,可炼制神兵,丹药之用矣。

昊天塔高三十六,一天罡数称,雄伟壮观,塔座束腰,神魔乱斗,雕与山海图,上之刻与异国与凶兽灵邪。

此塔以神帝昊天命名,可吸星换月,拥有神鬼难测之力,其力量好大无穷,妖魔邪道,神仙鬼怪,皆可降服,入塔,出塔即难如登天。

那黑袍之人被吸入昊天塔之中,此刻,塔内早已空空荡荡,昔日关押的妖魔鬼怪,早已被逃出塔的刑天释放的干净,到显得,如今的炼狱,竟这般的凄凉。

黑袍人走了几步,此刻一个幻影从塔内石壁幻化而来,幻化其形,正乃神帝昊天也。

“哈哈哈......阴帝,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神帝昊天对黑袍人说道。

黑袍人微微一笑,对神帝昊天道:“陛下既然猜出我是谁,那我便不在伪装下去。”黑袍人摘下面具,露出了英俊的面孔,正乃背阴封堵大帝姬晨是也。

昊天向姬晨走了过去,对姬晨道:“姬晨,你竟帮助祸斗,为祸天庭,你可知罪?”

“陛下,既你已让我叛反天界之时,我便是有罪之身,不是吗?”姬晨不由向昊天反问道。

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姬晨愤怒道:“你可知道,你这鲁莽行事,会坏了我多少的好事?”

“陛下,但如果,我不做什么的话,无论祸斗还是炎舞,你都不会放过不是吗?”姬晨对昊天道。

昊天指着姬晨道:“你知不知道?炎舞闯下了多大的祸?即便我,拔起了那不周山的天柱,我也会落得一样的下场,而炎舞,本就是命数如此,至于祸斗,我本可留下他一命,奈何,世事无常,祸斗竟率领众军,杀入天庭,若我放之,天界威严何在?”

“那陛下更应该知道,我此番的目的了,我曾与祸斗,炎舞,义结金兰,如今他们大难,我难道置身与世外,虽然,我了解此番的因果遭遇,但我却不能为他们陷入深渊,而不做点什么吧?”姬晨向昊天质问道。

昊天闭上了眼,抚了抚胡须,对姬晨道:“姬晨,我问你,是兄弟间的亲情重要?还是三界万物的生灵重要?”

“对我来说都重要。”姬晨对昊天道。

昊天看了姬晨一眼,道:“那如果让你选一样呢?失去兄弟换取三界的太平,而得到兄弟之间的情义,陷整个三界与水火。”

“如果兄弟都保护不了,那如何谈论保护三界。”姬晨反驳道。

昊天沉思了一会,对姬晨道:“姬晨,你恨我吗?将你陷入这种不仁不义的地步?”

姬晨道:“恨与不恨,一切都到了这种地步,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祸斗,祸斗他已经死了,和他一块的,九荒山妖众,全部阵亡。”昊天对姬晨讲道。

姬晨心突然一痛,然后强忍着疼痛,对昊天道:“这结局,我早已经预料到了。”

“可是,没想到心竟会这般的痛对吧,也许你能强忍着,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昊天看了一眼姬晨,将姬晨所想所知,都看的清清楚楚。

姬晨对昊天道:“陛下慧眼,当真非凡,下仙自愧不如。”

“好了,不是啪马屁的时候,说吧,刑天现在有什么动静?”昊天向姬晨问道。

姬晨对昊天道:“刑天既知晓也不会出手相助炎舞的,毕竟他策划这个局,是为了天庭和炎舞之间的两败俱伤,不过,他的女儿刑茹嫣可是利用的一颗棋子,如她出面,以刑天爱女心切,知道处境,也会毅然而来,到时候,便能将其一网打尽了。”

姬晨对昊天接着道:“只是,这事情太过卑鄙,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算了。”

昊天拍了拍姬晨的肩膀,对姬晨道:“阴帝,如果说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般,毕竟世间误解,都有一段承受,哪怕死,为了天界的秩序,我都会毅然复出,但,我不能,因为必须有一人承受这些,有一些人,要纠正这些。”

“陛下,我明白的,如果我不明白的话,我当初便不会故意反叛天庭与刑天合谋的,毕竟,我们想找出藏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而陛下也想报皇娥嫦依之仇。”姬晨对昊天道。

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姬晨道:“依依之仇,我不能忘记,我虽为神帝,但也有着七情六欲,依依当年为我而死,即死,她当年有过一些过错,但最终也是为我,为昊儿,为此,我心中的仇,也会放下,只会以天罚惩治与他,而不是为我自己心中的那份仇恨。”

姬晨向昊天拱了拱手,对昊天道:“陛下,当年之事,我未参与其中,但陛下如此坦荡而言,直令下仙佩服。”

“当年之事,我也有些过错,如不是我,神帝之权位,利欲熏心,或许一切不会这般。”昊天摇了摇头对姬晨道:“此事不提也罢。”

姬晨向昊天道:“陛下,如果可以,下仙还请陛下仁慈,我二弟祸斗以死,希望将九荒山尸体交付于我,我定将九荒山妖众诸灵召回,也让他们明白陛下这份仁慈之心。”

“我本不愿,毕竟祸斗以死,他们烈性,视仇视与天庭,为天庭日后埋下祸端,但,既你这般提出,我便依了你又如何,全当我亏欠你,亏欠祸斗的太多,也希望你勿要很我,因为神帝孤寂。”昊天说完,不由流出了眼泪。

“如此多谢神帝仁慈,没什么事的话,我便告退了,以免刑天那边起疑。”姬晨说完,向昊天拱了拱手。

昊天甩了甩袖子,示意姬晨可以离开了,姬晨化作了一缕空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件黑袍,原来这是姬晨的一魄化作的模样,一魄归位,姬晨也早已回到了魂幽谷处。

昊天念了念咒,收了昊天塔,原先人在塔中,现下塔在昊天的手中,诸天之上,巨塔消失无影,早已落入了神帝昊天的手中,神帝昊天出现在了凌霄宝殿外的九天之上,诸神见之,皆以跪拜。

昊天看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还有那些残破折断的兵刃,不管是死掉的神,还是妖,昊天都感觉到了一阵凄凉一阵心痛。

那飘荡在天空不倒的血旗,昊天手一抓,紧紧的吸入了手中,对众神道:“此旗,捍卫着九荒山妖族的精神,虽是敌人,却给予敌人最珍贵隆重的厚葬,此旗,不管是神,是魔,是妖,是灵,是人,都给予最珍贵的奖励,此旗便为血妖旗。”昊天将此旗扔给了仓颉,对仓颉道:“仓颉,此旗由你保管,日后,令此旗执掌与日月黑白,旗挥一下如一日,旗挥七下如一周。”

“微臣领旨。”仓颉接过旗子,对昊天说道。

仓颉接过旗子,对日有神和夜游神道:“日有神,夜游神,陛下有令,日月交替,此旗便为值班之用,值日功曹,汝等也要视此旗为令,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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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英,霓虹,酒戒以及姜黎血已经赴往了仙牢,他们化作天兵的模样,拿出假的令牌,当仙牢守卫不注意的时候,霓虹手中的夺命血鸳剑直接封锁了那些守卫门的喉咙,一道光芒射出,从霓虹体内分化出无数个霓虹,当诸多霓虹归位回到身体,那些守卫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红,便倒地不起。

“姜黎血,拿些那些牢房的钥匙快些行事,这些人每三十分钟便会换一次般,如发现端倪,必会惊动神帝,到时候我们想走也走不了。”霓虹向姜黎血督促道。

洛英微微一笑,对霓虹道:“鬼面冥女,倒也谨慎许多啊。”

霓虹点了点头,道:“洛英,这世界聪明的人,可不知你一个吧。”

“好了,不说这个了,看我的。”洛英衣袖一起,守卫尸体的钥匙直接从他们的腰怀悬飞空中,洛英走向倒地的尸体跟前,一个个尸体直接回到了原来的点上,站立着,虽没有呼吸,但看似活人一般。

“满天过海。”霓虹对落英道。

洛英对霓虹道:“不仅这样,还有!”洛英头发变得非常的长,一根根长发化作了一条条蛇,咬断洛英的头发后,迅速的藏匿在了那些死了的守卫衣物之中。

“若是不幸被人碰到,管他神帝,也要毒他三分。”洛英对霓虹道。

霓虹向洛英怒道:“洛英,此番,我们不要在生事,以救出他们为主,若在枉杀生灵,有恐我们修为。”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也防止万不得已,刚才是不得已,你不也违逆了吗?”看着霓虹的样子,洛英对霓虹笑道:“好了,这些蛇只能让他们昏睡过去,现在眼下,也只有按计划行事了。”

“是啊,现在时间紧迫,三十分钟后,换岗之人便会来到,到时候,我们不杀人他们也要杀他们了。”酒戒也急促着说道。

霓虹收起手中的夺命血鸳,对落英道:“占时,也只能这样了。”

仙牢是上古神兽食梦貘死后肉身所化,其貘者,形如泰山,生南方山谷,其鼻为象,其目为犀,其为如牛,其足为虎,其耳为翅,传,为貘族之人,以法力孕育而生,其母为仙,其父为魔,后好食其美梦,陷万灵与噩梦,被梦仙子杨婷所伏,后陷其身化此牢狱,赠天界昊天。

天界仙牢便由此而来,入牢狱者,便入食梦貘腹中,腹中好有梦境,美之迷惑而勿流连忘返,即图霸千秋的妖魔,在这里,也享受着睡生梦死的待遇,其噩梦,如无限地狱一般,让自己生生世世陷入噩梦之境,编入昔日的梦魇氤氲一般。

食梦貘的心化作了梦姻仙牢,在这里,爱恨情仇,难以驾驭,受其爱恨缠绵或生离死别之罪责。食梦貘的的肝化作了回往之罪,在这里,每日每夜,重复着相同的事情,相同的话语,就如被人摆弄的玩偶一般,食梦貘的肾,化作了阴阳之歌,在这里,罪犯们,则化作两个相同之人,在这里打斗的不死不休,其,他们都为一人所化,而为不同性格,其一死,其二必亡。肺化作了同死修罗,在这里,作恶者,不死不休的打斗着,即对方死绝为之,这里没有时间,所有的只有幻象和黑暗。脾化作了最美好的权欲之堂,在这里的人生活的美好,但却都陷入梦境,永生不休,是食梦貘最好的牢狱。

踏入梦貘仙牢狱,无死无生永无需。这便是神帝昊天关押妖魔时,在食梦貘双眼之上下的阴阳咒。

“踏入仙牢,必当被睡梦缠身,时刻保持清醒,以免有去无归。”洛英对众人道。

众人点了点头,向仙牢里而前行,过了牙齿至喉咙关,洛英继续道:“记住,若看见什么,一切皆为幻象,不必当真,只有牢狱中沉睡的妖魔,才是真实的。”洛英每走一步,悬浮上空的钥匙便跟随一行。

持龙弦,绚七箭。

炎舞等人从太阳神殿一直赴往天庭,正好与鹣鹣和蛮蛮二人汇合,葵阳看起鹣鹣与蛮蛮二人,便已料到,祸斗已经阵亡与天庭。

但此刻,炎舞心急如焚,听到鹣鹣和蛮蛮在此,便急切的询问道:“鹣鹣,蛮蛮,你们怎会在这里?我二哥呢?”

鹣鹣和蛮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各个低下来头,却一声不吭,炎舞紧紧握着拳,对鹣鹣和蛮蛮吼道:“我问你们话呢?我二哥在什么地方?”

此刻,炎舞心急如焚,自知问鹣鹣和蛮蛮无济于事,便直冲入了凌霄,对鹣鹣和蛮蛮道:“你们,你们既然不说的话,我直闯天界,向神帝问个清楚。”说完,炎舞张开翅膀,欲要飞往凌霄。

“炎主,等等,你不能去。”鹣鹣和蛮蛮二人连忙的拦住了炎舞。

炎舞化出了如意神针铁,指着鹣鹣和蛮蛮二人道:“如此,怎去不得?”

“祸斗......祸斗他以及九荒山所有妖众,都......都已全军覆灭。”鹣鹣低着头小声的告诉炎舞。

炎舞抓住了鹣鹣的衣领,向鹣鹣质问道:“你说什么?”

“祸斗他......祸斗他死了。”鹣鹣说完,便感觉无言在看炎舞。

整个炎舞听到此话后,变得呆泄,难以相信的对鹣鹣道:“鹣鹣,你骗我对不对?我二哥怎么可能死,他不可能死。”

炎舞的手越来越使劲了,勒的鹣鹣从差点窒息,葵阳感觉事情不对,立马对炎舞道:“炎主,炎主,你冷静点。”

“啊!”炎舞此刻情绪异常的激动,毒火直接覆盖全身,炎舞强意克制自己的情绪,对众人喊道:“都离我远一些,免得灼伤你们。”

炎舞紧紧握着如意神针铁,便是那如意神针铁,如今也烧的是热火沸腾,炎舞痛苦道:“上天负我,我一人之错,何须诸般多人陪葬?生即是错,死即是错,仇即是错,爱即是错,既如此,天下这般多的坏人,你都不判罪,而唯独一个紧错了一件事的好人,你们却死死不放?既我错,何他亡?”

青衣少年向炎舞道:“炎舞,你冷静一点。”

炎舞向青衣少年挥出一棍,直接一股烈焰,将青衣少年抽飞数米,此刻炎舞情绪异常激动,怒道:“你叫我怎么冷静?二哥是因我而死,既如此,我便还二哥一个公道,还自己一个解脱。”

青衣少年捂着肚子,吐了几口血,对炎舞道:“炎舞,你别做傻事。”

鬼道仙易冷对青衣少年,敖小晗,剑山四圣喊道:“大伙离炎舞远一点,他现在情绪有些激动,绝对不能让他入得天庭,莫不然,定闯下大祸。”

鬼道仙的话还未刚出,敖小晗与剑山四圣被炎舞的力量震飞,此刻,炎舞因情绪不稳,半人半禽,禽时闪时现。向凌霄而去。

天地红云一闪而过,到处皆为烈焰,正乃炎舞也,炎舞张开翅膀,手持如意神针铁将拦在路途中的神兵天将打的落花流水,很多人不是被炎舞手中的棍子打成肉泥,便是被炎舞身上的诸般烈焰烧的溃不成军。

刚解决完祸斗之乱的仓颉等人,突见天地红光一现,仓颉睁开四目,便看到情绪失控的炎舞向着这里怒冲而来,手持着不周山擎天的柱子,仓颉暗道:“不妙!”

“四目星君发生什么事情了?”玉皇天尊穹高向仓颉问道。

仓颉道:“炎舞,炎舞正向凌霄宝殿飞来。”

“什么?”穹高一愣,刚解决完祸斗之事,现在在无力对抗炎舞大军,如果姜族与百鸟族在来的话,天界将会在次陷入危险之中。

仓颉对穹高道:“炎舞,炎舞他来了。”仓颉指着远处的一束红光,对穹高等人说道。

当穹高等人望向那红光,那红光越来越近,渐渐的化作了炎舞的模样,炎舞煽动着翅膀,对诸神道:“天界诸神,汝与吾听之,今我要火烧凌霄殿,已祭奠我兄长祸斗!”炎舞的声音当真震撼众人,在天空之上,不断的传来他的回音,已祭奠我兄长祸斗,兄长祸斗,祸斗,斗......。

“炎舞,你休要放肆!”白羽童脚踏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直向炎舞冲来。

炎舞耳朵动了动,手中如意神针铁一下子挡住看凤翅白羽镗,炎舞一掌直接打在了白羽童的身上,那灼热的烈焰,焚烧着白羽童的身体。

穹高向白羽童而来,在空中接住了白羽童,一掌将白羽童周身火焰吸食,然后封住了白羽童的穴道,此刻白羽童已经变得焦黑,虽已受伤,但身体无碍。

神帝昊天向炎舞劝解道:“炎舞,收手吧,不要一错在错下去了。”

“何为对?何为错?我一生仁义,到头来,却仁义尽毁,世人一世奉我为神,一世奉我为魔,既这般存于世,我宁愿永生牢固,也愿被斩首覆死,到最后,却连累兄长祸斗而亡故?难道什么不做,便是对的?让汝等任凭宰割才是对的?”炎舞惨淡一笑,对神帝昊天惨淡一笑。

“祸斗以故,非我等本愿,奈何,我等劝阻,却无济于事,难道你想这般弃万众生灵而不顾?炎舞,趁现在还未做出荒唐之举,速速离去,我想办法,一定劝阻诸仙家,赦免你其罪责!”神帝昊天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哈哈一笑,对神帝昊天道:“赦免我之罪责?哈哈,当真可笑?如今,我已受尽了焚世之苦,受尽了失去至亲之苦,我这双眼睛已毁,又怎能收手?怎可收手?一面是对三界的忠,以免是对兄弟的义,若忠义可选其一,神帝,你会选择怎么做?”炎舞向神帝昊天反问道。

昊天闭上了眼睛,对炎舞道:“天地本分阴阳,分善恶,终有一面与另一面的纠结,我不是你,自不会明白你的痛苦,但我希望,你能够理智一些,莫要为了自己的愤怒,而让自己误入歧途,我这般说,不是怕打不过你,但如果,你真的打赢了,将凌霄宝殿给烧了的话,最后,我想,你能得到你所失去的快乐?这如果是你内心的抉择,我便不会在说什么了。”

炎舞底下了头,考虑了一下昊天所说的话,咬了咬唇,炎舞知道,昊天所说的,也知道自己内心此刻的挣扎,毕竟二哥为了自己而死,炎舞心中气愤恨不得杀光他们,但是,炎舞却又不能这般做,毕竟一切都因自己而起,若非拔起不周山的天柱,炎舞也不会这般,归根缘由,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神帝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杀了他算了,以免后患无穷。”玉晨子对昊天说完,手掌五灵剑气直飞炎舞而去,此刻炎舞内心正在纠结,刷刷刷,五道光芒直冲炎舞而来,贯穿了炎舞火焰的身体。

“不要!”神帝的话刚出,便看见炎舞身上多了五道剑洞,炎舞本来已经放弃了为祸斗讨取公道,但被玉晨子发出的五灵剑气,有变得激动起来,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不管身体的疼痛,比起心而来,身体的疼痛又能算的了什么。炎舞一个闪身,来到了玉晨子的面前,手中如意神针铁直接将玉晨子打在了玉瓦楼阁,那玉瓦楼阁经过玉晨子的撞击,彻底的粉碎不堪。

炎舞哈哈一笑,道:“好一个背后偷袭,不就是要我的性命吗?至于蛊惑我心这般多此一举!今天,我要让整个天界焚烧的干干净净!”

炎舞仰起头,此刻眉心火焰大盛,炎舞大喝一声,口中念着御火诀:阴阳两仪皆太虚,四象八卦皆莫须,阳则提气阴则收息,少阳太阴皆为可转,太阳少阴皆为可生,九阴九阳转入恒生,风可辟火皆为不入,断阴断水皆可相为,断念为火风转为天,盘须莫入奇经丹田,三昧为阳以脉相冲,八方回转为我太行,周天饮火不入永池,少阳冲脉煅炼其中,天灵聚灵离火为生。

炎舞念完口诀,羽毛化作烈焰直冲楼阁而去,落地生火,不留一丝情面,转眼间,九天之上凌霄之处便化作了一片火海。

昊天无奈,手掌中幻化出昊天塔,直向炎舞而去,炎舞耳朵动了动,感觉很不妙,昊天塔化作巨塔,一股吸力,直逼炎舞而去。

炎舞虽看不看,但也听闻过,不由惊道:“昊天塔!”

“炎舞,你莫要在抵抗了,你束手就擒吧,你是敌不过昊天塔的。”昊天向炎舞劝解道。

炎舞手举着如意神针铁,口念一声长,便看那如意神针铁变得巨大,炎舞对昊天道:“哼,昊天塔,今天,我便要看看你这昊天塔有多大能耐,将我收服!”

“炎舞,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就这般想死不成?”昊天发动傲天诀,九龙盘绕在昊天之身,比起玉皇天尊而言,昊天的傲天诀运用的更加成熟,不知比起玉皇天尊要强上多少倍。

炎舞面目狰狞起来,对昊天道:“神帝,不管是你,还是刑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整个三界那我当作棋子,一个异类,一个可以定输赢的棋子,自我封神之后,便不断的被人利用?而一次次,一次次都会有人死在我面前,那中国疼痛,我受够了!”炎舞挥起一棒,直向昊天塔打去。

昊天塔并非普通的塔,转眼间,便将炎舞吸入其中,顿时间,昊天塔向着了火一般,异常的滚热,烧的昊天塔变得通红起来。

塔内传出了炎舞的声音,那炎舞对着昊天道:“昊天,你最好这般封印我,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破坏三界,以诸灵为祸,焚烧整个三界,你最好这样,永生永世的别放我出来!”

昊天落下了一滴眼泪,道:“唉,如果可以,我不想这般,奈何,执掌天界,非尔等想像那般简单。”

就在昊天塔吸入炎舞没多长时间,一道剑气从穹高眼前划过,直袭昊天塔而来,轰隆!一个持剑的青衣少年,直接将昊天塔斩削两半,青衣少年站在塔尖之上。

昊天塔一破,里面火焰顿时涌尽,飞出无数的火花,成群结队,仿佛有了灵魂一般,向着四周散去,炎舞一棍,将昊天塔打的粉碎。

昊天难以置信的道:“怎......怎会这般?”

那凌霄宝殿,在炎舞张开右手的时候,便燃起了熊熊烈焰,炎舞挥舞如意神针铁,直向昊天而去。

昊天手掌化龙,绕如意神针铁而去,甩了甩袖子,牢牢的将如意神针铁,连同炎舞一起甩出,炎舞以定身法相抗,才牢牢的稳住自己的身法。

煽动了几下翅膀,炎舞随昊天而至,两人双方斗战了一会,炎舞在没有双目的情况之下,竟完全没有落入下风,炎舞吹动了一口仙气,紧紧化出几道分身,昊天化与九龙,那龙啸之间,竟震碎着炎舞化外分身。

对持一掌,两人各退半步,此刻昊天心急如焚,凌霄宝殿着火,并非小事,如今又与炎舞纠缠不休,一掌甩开炎舞之后,昊天对仓颉道:“四目星君,命水族大军,灭其凶火,另率领众仙将救火灭火,不得有误!”

“极道太清大帝,玉宸上清大帝,玉皇天尊,风神箕星,赤霞仙子,白羽童,你们几个与我合力降服炎舞,以恐炎舞在行祸端,不论生死。”昊天此刻,眼睛里在无怜悯,满是杀意。

极道玉清大帝紫虚,原本也对着炎舞有着几丝同情,不过现如今,极道玉清大帝在不顾及对炎舞的同情之意。

炎舞扛着如意神针铁,对众人狂笑道:“如此甚好,我本就罪大恶极,既死与不死,倒不如闹个痛快,汝等一起上便是!”

青衣少年看了炎舞身影,为之一颤,心道:“不好,炎舞故意这般?以誓自杀。”青衣少年眼睛一直注视着炎舞,感觉的出,有一部分是因为祸斗的死而情绪难以控制,有一部分,却有着替祸斗出一口气,然后死在天界,给众生一个交代,炎舞啊炎舞,你竟这般想法,青衣少年看了看自己的手,记得,在九荒山的时候,自己手上有一道浅浅的灼伤。青衣少年紧紧握住了拳头,捂着自己的心,道:“炎舞,我不知何时,竟有了半边心痛,如果无心,你死我便只有空洞和冰冷,现如今,如果你死,我却感觉万箭穿心之痛,或许这就是有心的代价,我不能让你死。”

炎舞被几道力量一下子束缚住了,那几人的力量就好像几道锁链一般,禁锢着炎舞的双手双脚,另炎舞无处动身,任凭炎舞用如何的法术。

极道玉清大帝双眼向炎舞而去,炎舞周身全出的陷入了太极图腾之中,紫虚对炎舞道:“炎舞,这是太极眼,让你陷入太极阵眼之中吧。”

被禁锢的炎舞周身,出现了两条极其凶恶的阴阳鱼,一黑一白,白鱼呈黑眼,黑鱼呈白眼,在炎舞周身游走,炎舞正要动手的时候,又是五道剑气,直冲炎舞而去,在炎舞的眉心停住了,被几道青色的羽毛弹开了,而使青色羽毛之人,正乃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手持张开手掌,几道羽毛一现,两条阴阳鱼直被射杀的无影无踪,可能以死,又或者遁入了阴阳图腾之中,青衣少年一记手刀,硬生生的劈开了炎舞身上的禁锢。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然而炎舞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感激。

“小心!”青衣少年推开了炎舞,直接一掌和玉皇天尊对上。

玉皇天尊看了一眼青衣少年,疑惑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青衣少年看了一眼玉皇天尊,对玉皇天尊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与他。”

“就凭你!”玉皇天尊对青衣少年冷哼道。

“那若是我们一起呢?”此刻,天界之上,鬼道仙,葵阳,帝释天,云墨冰,剑山四圣,敖小晗,姜飞,姜昕,獐鹤等人皆以来齐。

鹣鹣蛮蛮,张开手,手中飞出满是飞禽,那些飞禽各个化作人形,手持兵刃向凌霄杀来,大约有三万之多,帝释天与云墨冰也不示弱,手中满是飞剑而来,剑山弟子各个御剑飞来,杀入了天兵天将之中。

姜飞和姜昕微微一笑,道:“到我们了。”姜飞吹了吹口哨,身后满是姜氏兵马,虽然较少,加之收编的,也有几千兵马。

昊天皱了皱眉头,眉心形川字形状,感觉此刻,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不过昊天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安,相反的,是为炎舞的这些兵马感觉到不值得,竟这般的誓死效忠,他不希望落与九荒山的后尘。

炎舞对着姜飞和姜昕喊道:“姜氏一族,速速退兵,我不允许你们之中,有任何一人出战。”

“可是炎主。”姜飞和姜昕迟疑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怒道:“这是我与天界的恩怨,如果你们插手的话,那姜喆和姜威岂不白白死去?如是这般,你们又违逆了你们当初的誓言,我不希望你们在步以前后尘。”

“炎主,我们不怕,哪怕在封印一次沙海,我们也心甘情愿。”众多姜氏一族对炎舞喊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对姜氏一族道:“够了!有我在的一天,便不允许你们与天界开战,这是我自己与天界的私人恩怨,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记住,你们之所以重获自由,也是上天的恩赐,我不允许你们步落后尘,更不希望你们恩将仇报!”

“姜世宗,姜喆,姜威,他们一个个死去,便是不想你们与之天界开战,哪怕获其罪责,他们宁愿被逐姜氏,也不予姜氏抹黑,汝等这般,怎对的起他们!”炎舞对姜昕和姜飞道。

姜飞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被姜昕拦下,姜昕对姜飞道:“炎主说的对,我们不能破了当初的誓言,这般会让整个姜氏一族抹黑的。”

“可是,如果炎主......。”姜飞心急的说道。

“炎主这般做,都是为了我们。”姜昕对姜飞道。

“如是这般,我宁愿在被封印,相信同族之人,也如我一般想法。”姜飞对姜昕道。

“你我皆是长老,不可这般用事,我也想如你这般,但如果这般,姜威长老岂不白白死去,姜喆长老又岂不白白死去?”姜昕向姜飞训斥道。

姜飞紧紧握住了拳头,姜昕对姜飞道:“相信炎主吧,他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事,我愿意以死殉葬,以报炎主知遇相救之恩。”

“是啊,九荒妖族都能为主殉葬,我等又怎能不可?活了万年,也该是寂寥,又怎能惧怕死亡,更何况是陪我那两位兄长。”姜飞对姜昕微微一笑。

姜昕对身边九尾蛟道:“九尾蛟,你非姜氏族人,可以保护炎主安危,天地之间,诸神若威胁炎主,杀无赦,记住,你要以死捍卫押物炎主安危。”

九尾蛟点了点头,道:“谨遵吩咐!”

姜氏一族一众,焦急万分,对姜昕道:“三长老,难道我们,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炎主只身一人与诸天仙神战斗不成?”众人脸上都不愿意了起来。

“给我住嘴,难道你想让我们姜氏一族,蒙上污点不成?违逆我们的誓约,如是这般,也非炎主所希望的。”姜昕向众人吼道。

姜飞看了一眼姜昕,对众人喝令道:“三长老说的是,这是炎主的命令,炎主不希望我们这般,我们便听之命令,若此刻,谁不听命令,以后他不在为我姜族一员。”

炎舞对姜氏一族说完,又对鹣鹣和蛮蛮道:“鹣鹣,蛮蛮,收回百鸟一族,我允诺过百鸟族族长句芒,虽不能带着汝等,但却不能带汝等走向深渊,速速撤兵离去,这是命令!”

鹣鹣和蛮蛮对炎舞道:“炎主,我们......。”看着炎舞态度坚决,鹣鹣和蛮蛮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吧......。”鹣鹣手掌一伸,道:“诸兵将速速回来!”

“帝释天,云墨冰。”炎舞向帝释天云墨冰喊道。

“炎主,我们早已非龙神,被神摒弃的龙族,自无忧无虑,炎主不用考虑我们,我们没有誓言承诺,甘愿留守与此,保卫炎主。”帝释天和云墨冰等人对炎舞道。

“帝释天,云墨冰,我不许你们剑山与天界为敌,此番之事,紧我一人与天界诸神的恩怨,尔等自不可与天界为敌。这是命令。”炎舞对鬼道仙葵阳等人道:“鬼道仙,葵阳,獐鹤,剑山四圣,敖小晗,你们也自行离开,带着山海各处的盟军,这里,紧我一人便可!”

青衣少年对炎舞怒道:“炎舞,你不是想报仇,你是想谢罪!以宣泄的方式谢罪,这般,便算对的起祸斗,也对的起自己。”

炎舞指着青衣少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管你的事。”

青衣少年摇了摇头,对炎舞拒绝道:“不可能,我既答应了别人,要护你周全,我便不会食言,更何况......。”青衣少年看了炎舞一眼,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总之,我不会眼看着你落难。”青衣少年暗道,你怎会明白,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

“随你了。”炎舞不在理会青衣少年,直向昊天而去,对昊天以及诸天将神,道:“今日之事,唯我一人,与他人无关,既生既死,莫要连累与他人。”

昊天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好,若这般,朕便赦免与他们,这是朕允诺与你的条件。”

炎舞微微一笑,对昊天道:“神帝昊天,身为九五至尊,一言九鼎,我自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既这般,来吧,你们一起上!”

诸神想一起上,被昊天拦截住了,昊天对漫天诸神道:“尔等听令,速速前去救火,仅朕一人便可。”

“可是......。”玉皇天尊穹高迟疑道。

昊天道:“没什么可是,如,朕还对付不了一个以盲之人,便何谈论执掌天庭,既太阳神有此胆魄,难道朕还没有此胆魄不成?”

“末将并非这个意思,也罢,末将遵命便是。”穹高对昊天不情愿的道。

昊天左手化弓,右手幻箭,左手之弓为龙纹九爪刑形态,龙角如钩锋利无比,钩爪长达一寸,龙须为弦,在日光闪烁之中,鳞鳞金光闪闪,昊天右手化与羽箭,共有七箭,每一箭颜色各异,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名曰:“七箭。”此弓为:龙弓。

敖小晗以及龙族众人见昊天幻化出龙弓为之一颤,尤其是敖小晗,看到龙弓之后,更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恐惧,奈何炎主不让自己动身,莫不然,敖小晗恐怕会忍不住冲之上去。

“是龙弓和七箭!”帝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

云墨冰按住了帝释天,对帝释天道:“万剑宗一直想要重获龙族的身份,却永远无法忘记,那龙弓和七箭之仇。此番,龙族正统以与我等无关,在翻江倒海,与龙相抗也是徒然,倒不如,老实本分的遵从炎主之约,静静守候与此。”

“若非这龙弓与七箭,我等肉身至于毁坏如此?”帝释天愤恨的说道。

“莫要冲动。”云墨冰对帝释天道。

帝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对云墨冰道:“放心,我心中有数,只是看到老朋友在他手中握着,心中难以平复罢了。”

只见那昊天手持龙弓,手中两指间夹着一根羽箭,呈现赤红之色,当一箭射发与炎舞,箭幻化其赤龙,带着阵阵火光,向炎舞吞噬而来。

炎舞耳间一阵翁鸣,感觉的出来,烈焰般的一箭,带走了正在燃烧的烈焰,看那房檐云雾之间,布满的火焰,都在赤色火箭吞噬成龙,渐渐的,被赤色的箭带向炎舞,转眼间,火势便灭了其半。

紧接着,一箭刺中了炎舞,那火焰的长龙张开大口,将炎舞紧紧的吞噬其内,炎舞拔出了燃烧在自己身体的箭,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穿了一个洞。

“好烈的箭。”炎舞拔出了箭,火焰化作的龙顿时被炎舞吸收干净,手臂上布满了血液,那是自己如岩浆般的血液,散发着浓浓的燎烟,滴答滴答。

“你们都不要过来!”感受到往这里冲的葵阳等人,炎舞用如意神针铁何止住了。

炎舞紧紧握着手,那手上布满了自己的鲜血,炎舞道:“紧紧一箭,便有如此威力。”在自己手中的赤箭,咔嚓一声,断成两截,能把炎舞的手臂射穿,这箭虽断也犹荣了。

如意神针铁感受到了炎舞的愤怒,满是血液流过的缝隙之中,散发着如意神针铁与炎舞此刻的战意,炎舞咆哮一声,向昊天冲来。

青衣少年看着炎舞受伤,其表情也忧伤不定,此刻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竟有如此威力。”青衣少年看着昊天,又想起了刑天,这两人的实力,恐怕不相伯仲,便连金池圣母,恐怕也不敌他们吧,想到这里,青衣少年胸口的那颗心便隐隐作痛。

昊言劝,炎未听。

昊天见炎舞向自己冲来,并为躲闪,手中橙箭直冲炎舞而去,橙箭一化万千箭雨,又聚拢为一橙龙形态,向炎舞而去,炎舞感觉的出来,万千箭齐发而至,手中如意神针铁抛出,化作万千如意神针铁,将诸多橙箭打的支离破碎,满天箭雨碎屑,直落与人间,闪络在一处山涧,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橙色箭林。

在凡间,看着满天的箭雨坠落,刑茹嫣感觉到了丝丝不安,她好不容易脱得魂幽谷的束缚,找了自己的哥哥刑云吉的帮忙,说服自己的哥哥刑云吉上天救炎舞一救,因为只有自己的哥哥或许能救的炎舞性命,她不想,不想失去炎舞。

刑云吉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找到自己,看着楚楚可怜的妹妹,想起了自己与夙薇的时候,或许吧,相同之人,刑云吉能感受到彼此的痛楚,在加上,刑茹嫣是自己的妹妹,刑云吉不可能袖手旁观。

召集了诸多亲信,刑云吉手持黑龙枪,便赶往天界的时候,便看到满天皆坠落箭雨的这一幕,山涧百兽人畜,皆在橙色箭雨的坠落之下丧生性命。

封堵鬼城内,鬼灵子一直听着灵鸑凤母所弹奏的音律,这音律却是那般的熟悉,却又那般的陌生,不过比起以往所演奏的音律,却带着几分哀鸣之音。

“凤母心不在音律之中,今所弹奏,却有一份担忧之色。”鬼灵子对灵鸑凤母笑道。

灵鸑凤母惨淡一笑:“天齐仁圣大帝,这天界又要不太平了。”

“是啊,这生死簿上,却也增添了几处冤魂。”鬼灵子摇了摇头。

“我要出去一趟,不知天齐仁圣大帝可否允诺。”灵鸑凤母向鬼灵子请命道。

鬼灵子道:“你若想走,又有何人能够阻拦?”

“今日还未受那焚狱之火,等我回来在......算了,可能我永远不会回来了。”灵鸑凤母神色变得暗淡了起来。

鬼灵子摇了摇头,也不知对灵鸑凤母说些什么了,沉默了一会,鬼灵子对灵鸑凤母道:“要不要,我命壬鬼青鬼送你一程?”

灵鸑凤母摇了摇头,对鬼灵子道:“无需劳烦阳帝,我一人足矣。”

说完,灵鸑凤母化作紫色凤凰飞出了封堵鬼城,只留下了一面破旧的琴,鬼灵子凄凉的身影向那琴缓缓的走来,手轻轻抚摸着那琴筝,叹息了一口气,道:“灵鸑凤母啊,灵鸑凤母,你一生却只为他人而活,却未曾想过自己,地狱焚烧之待罪救赎,忘情动情是为情,前情是爱慕,后情动真情

,愿你平安归来。”鬼灵子说完,拨弄了几下琴弦。

天界之上,昊天已射出两箭,一箭赤红,一箭橘橙,赤箭噬火幻龙真,橙箭一箭万千林,赤箭穿透炎舞臂,橙箭落凡后世因。

炎舞挥动了如意神针铁指向昊天,道:“神帝昊天,我已接了你两箭,不知金箭之力如何?”

昊天手中多出一道金箭,昊天张开步伐,搭箭拉弓,周围灵气聚集在龙弓之上,周围琉璃瓦片被灵气带动的声声作响,诸多天神的兵器瞬间的被这一箭吸收在内,内三圈外三圈,甚为动荡。

炎舞抓紧了如意神针铁,也惧怕手一松,被那股灵气吸走,昊天对炎舞道:“金箭最为锋刃,其力量最为广大,一箭便可魂飞魄散。”

炎舞微微一笑,其元神出窍,留下一副幻化的躯壳定身在那云彩之上,莫不然,若挨上一箭,即使不魂飞魄散,也差不多命以休矣。

当金箭飞出,直向炎舞而去,青衣少年便感觉不妙,直向飞箭而去,手持青剑,直挡住了金箭攻击,那被卷绕的兵刃们,铸成了一条金色的巨龙,此巨龙无坚不摧,异常的凶恶,青衣少年背后生出青色翅膀,奋力抵抗着那条金色的句龙,一阵龙啸之音,震撼着整个天际,鹣鹣众人都为青衣少年暗暗的加油。

“我不会让你碰炎舞一根汗毛的。”青衣少年对那丑陋无比的金龙说道。

昊天对青衣少年好心提醒道:“这位青衣小哥,朕不管你是谁,给你个提醒吧,速速闪开,这金龙以被朕赋上了傲天决,又被三昧真火锻炼九九八一天,其锋利无比,极箭气百米可叫一凡人神形俱灭。”

昊天说完,便看见一个棍子从昊天的身后飞过,昊天猛然一躲,便看见身后炎舞以来到自己的身旁,昊天对炎舞道:“好一招灵魂出窍。”

在看看被青衣少年保护的那个炎舞,已经化为了一缕白烟,炎舞手持的如意神针铁对那青衣少年道:“还不速速闪开,真想成为这金龙下的亡魂!”

青衣少年见炎舞平安,手中青剑直冲金龙口腹,穿透至龙尾,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支金箭,整条金龙化为残兵断剑,散落在白云之处,青衣少年身上遍体鳞伤,微微一笑,道:“这金箭也并非无坚不摧啊。”

昊天一边防御炎舞的攻击,一边赞叹那青衣少年不简单,竟如此威力,将自己射出的金箭硬生生的接住,昊天不在多想,挥动龙弓挡下了炎舞的攻击,那一根龙弦在打斗中茗茗作响,昊天发动傲天诀九龙之力,比起穹高的九龙,昊天的傲天御龙诀更显得出神入化。

“魅影武步!”嗖嗖嗖,炎舞没走出一步,身后便出现一个幻影,渐渐的,炎舞围绕着昊天走了一圈,周围竟全是炎舞的影子。

昊天没接住炎舞一招,便看见一个个炎舞从昊天的眼前消失,不过消失的炎舞,竟然化作了一团团火,将昊天彻底的围在了火焰的围墙。

火焰包裹之中,看不见昊天的人影,也看不见炎舞的身影,无论之众神,还是聚集在这里的炎帝部落,心中都是焦急万分,比较急躁的属于青衣少年,青衣少年也不知为何,心竟然会无时无刻的牵挂着炎舞,或许是动情水的蛊惑,另青衣少年至今,也无法摆脱情感的命运。

火焰越烧越旺,看着火焰中的丁丁点点,若闪若现,那打斗声,龙啸之音甚猛,如意神针铁甚威,在火焰的围墙之中,当诸神担忧的时候,却有着九条龙在火墙中不断的穿梭着,炎舞飞起身姿,九条巨龙缠绵在一块,不断的向着炎舞撕咬着。

“敖天御龙诀!”昊天猛然一掌发出,震散了火墙,震散了炎舞的分身,当九条龙化作掌力,直窜入了炎舞的身体,轰隆一声,在炎舞的身体炸开。

炎舞浑身都流出了血液,那血液红似岩浆,渲染了半边宫殿,融化了不知多少宫殿,烧死了不知多少的天兵,这就是火毒之血的温度,这就是炎舞每天背负的火毒之力。

“傲天决,第九重果然厉害。”炎舞对昊天赞叹道。

昊天对炎舞教导道:“并非傲天御龙厉害,而是修真寻道之人的体质和心灵。”昊天指了指自己的心,对炎舞道:“在厉害的人,也抵不过坚定的意志,并非所有人练习傲天诀都那般厉害,而我之所以将傲天御龙发挥极致,是因为那颗坚定无比的心。”

“炎舞,你精通天罡地煞之术,我同样也精通天罡地煞之术,你知道吗?即使你精通一百零八变,却未通晓其中百分之二十,而我却领悟了百分之百,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昊天对炎舞劝解道:“你还是伏法吧,这般至少你有一番悔悟之心。”

“我确实有一番悔悟之心,也曾伏法认罪,但在二哥死的那一刻,我便不再这般想了,或许我想死,但不知认罪之死,而是为了替二哥出一口气,我一人承受世间的一切罪恶,也在所不惜!”炎舞对昊天道。

“炎舞,你这般,只是在残虐你自己的内心,这般做,你又何必?我知道你无心攻打天宫,莫不然,也不会让你的那些手下停手,你知道在与我较量,与天权较量,即使死,也不枉负祸斗之谊,因为你至死至终觉得,胜与不胜,活与不活,都以不在重要。是你自己抛弃了你自己。”昊天对炎舞道。

炎舞对昊天道:“神帝昊天,你给我住嘴,一开始,我便应受天命,我本为三界之中的一个异数,谁也料想不到,又或者料想的到,我有今天结局。”

“今天结局,虽是你无意,但错了确实错了,难道你不想一味的弥补,或者逃脱,又或者将自己的命赌上?我本不想与你为敌,毕竟,你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昊天向炎舞劝解道。

炎舞怒道:“错?何错之有?何为对?何为错?他为救我而死,这般也是错?我为救他而为,难道也是错?既然是错,那我便错下去,又有何为?天下视我为魔,我不在乎,世人是我为神,我也不在乎,三界诸班,非生即死,才为天道,既如此,我便破了天道,哪怕我死,又有何难?你为神帝,我自知晓你民怀天下,一直以来,我都束缚天道仁义,勿杀生伤命,但却如一颗棋子一般,在这片神魔棋盘里壬尔等挥霍,既然天道为棋,我便毁了这棋局,管你神帝昊天,管他赤帝战神,瑶池圣母,什么扶桑大帝,统统见鬼去吧。”炎舞浑身烈焰,口吐神火,那本继续燃烧的宫殿,又开始了熊熊烟雾燎燃。

“二哥,如果我不死,这片火海,整片天际都亦为你绚丽丰厚的陪葬品。”炎舞落下了几滴血泪。

昊天感觉到了一阵的热,是那炎舞所散发浑身的毒火之力,昊天知道炎舞所说那句话不是真心,而是诱导自己,让自己杀之,虽然昊天很想杀了炎舞,但是炎舞死后,恐怕会落得一个谋反天界的罪名,到时候,炎舞会遗臭万年,这也是炎舞赎罪的原因,因为这般,炎舞才对的起祸斗,对的起自己。

炎舞怒化金乌火,唯灭天地混沌浊。

天地浩荡无邪治,唯踏彩云顿红梭。

闹得天地易象乱,血染云霞破天夺。

不为万众因生死,只为金兰怒火灼。

红发厮尽百万兵,灵翅火风诸神罗。

天罡神法神处现,地煞引尽万人挪。

泪驶浴火焚神诀,潇潇鬼影步化泽。

纵行永生阿摩狱,也为九荒天地魔。

泪别生死魂归处,命偿祸斗九幽堕。

“炎舞,既然你执意这般,为了不让你继续杀我天兵天将,哪怕违逆天道,我也要将你杀死。”昊天说完,手中幻化出一支绿色利箭,昊天拉开龙弓,手中绿箭直向炎舞射杀而来。

炎舞动了动耳朵,微微一笑道:“第四支箭!”如意神针铁在炎舞手中似乎兴奋的颤抖着,箭化作绿龙直向炎舞而去。

炎舞知道,昊天手中的每一支箭,都有一个能力,炎舞自不会掉以轻心,即使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至少要洗刷二哥死后的耻辱。

“追魂箭,瞄准不妙,不射杀与他,誓不罢休,这便是绿箭的能力。”昊天对炎舞讲道。

“魅影武步。”刷刷刷,炎舞的幻影在绿龙之间不断游走,绿龙紧跟不舍,无论距离多么的远,绿龙便能紧跟炎舞,在炎舞周身,不断闪烁绿龙绿影,仿佛那箭外绿龙也会着魅影武步。

炎舞合并翅膀,喘息了几口气,跃身一跳,直上绿龙龙首,炎舞握着两条龙脚,在龙啸之后,炎舞硬生生的将绿龙折断,箭化绿龙,绿龙化箭,箭折箭断后,残箭断刃,直射入炎舞体内。

炎舞没感觉一丝疼痛,对于已经麻木的炎舞而言,这已经算不上什么疼痛了,炎舞知道,对于祸斗满身的伤而言,这疼痛却是轻的了。

“呵呵......哈哈哈......。”炎舞狂笑不止,众人都以为炎舞疯了一般,但事实,此刻炎舞半疯半癫,情绪虽不稳,但意识还是在的。

炎舞紧握手中流失的血液,大笑道:“疼痛,我竟一点也不疼痛,哪怕是一点点,紧紧一点点疼痛,至少让我感觉,感觉自己还是自己,我还是自己啊。”

“炎舞!”青衣少年担忧的叫着。

“炎主!”鹣鹣等人也担忧的看着炎舞,有些人早冲了过来。

炎舞喝道:“你们不要过来。”手中如意神针铁抽出一阵光,直接将鹣鹣等人和天兵天将拦截住了,炎舞指着昊天,淡淡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战斗,不管谁出手,我都让他死。”

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炎舞,第一个看出不对劲的就是青衣少年,青衣少年知道,炎舞不会狠心的对鹣鹣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骗他们也是一样,因为炎舞的情绪虽不稳,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可现在,炎舞的脸却看不出一点慈善,此刻,青衣少年惊讶了起来,立马想到了毒火,难怪炎舞受那么重的伤,却一点也不疼痛,比起毒火的灼伤而言,这显然不会那般疼痛,

青衣少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却有着一个灼伤的印记,这印记就是被毒火侵蚀的标志,青衣少年想到,炎舞此刻没有化成金乌?炎舞一直压制着毒火的侵蚀,不仅压制着,而且还和诸神,甚至是昊天打了那么长时间,青衣少年不敢想像,如果炎舞化作金乌的时候,恐怕天界将化作一片火海,周围一切都会被燃烧的不复存在。

青衣少年想到这里,手不断的颤抖着,心也不断的疼痛着,青衣少年看了看昊天,觉得自己是否要帮助昊天压制炎舞呢?但青衣少年内心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天哪,自己在干什么,青衣少年握着拳头,脑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九曲伏,九龙困。

昊天没有结束,手中青箭又向炎舞射去,绿箭追踪,青箭饮血,遇速顿无,若被射中,必引其血液,青箭如其他几箭一样,被一层青光包裹,那青光幻化出一青龙的形象,向炎舞而去。

炎舞翅膀挥动了几下,便看到那巨龙被火翼的风的零散不堪,和那青箭一起化作烟灰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消失了一样。但炎舞听的出来,此箭并没有消失,只是太快的缘故,导致了声音的判断。

众人眼前都看到了青箭的消失,但青箭没有消失,因为太快而隐匿了起来,昊天射出的这一青箭,不仅有着嗜血的能力,更有着隐形的能力。

可惜,就算没有隐形,炎舞也看不见,紧凭借一双敏锐的耳朵,炎舞如意神针铁一挥,青光若隐若现,一条青色巨龙,被炎舞在次打散去,那青箭只听见咔嚓一声,断箭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炎舞挥动了一下如意神针铁,对昊天道:“神帝,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两箭才对。”

昊天张开龙弓正要将手中蓝箭射出的时候,炎舞一个魅影武步闪到了昊天的跟前,双翅合并,如意神针铁直将昊天打落云底。

昊天大意了,没有用傲天决相抵,莫不然不会轮炎舞出手,那如意神针铁太重了,被击打一下,当真不是闹着玩的,如同重山压落一般。

在昊天坠落云底的时候,脚轻轻点至了一下天河的弱水,静静的立在那里。传闻弱水很轻,鹅毛不起,而昊天竟站立在若水之间,足矣显现身法不凡。

昊天体内飞出九条龙,乃是昊天九龙之身,陷入了九天之上的弱水之中,并形成了一阵九曲龙吟阵,九龙游顿,来来回回,形成了一道道若隐若现的锁链,此锁链名为拴天链。

昊天微微一笑,炎舞向昊天而来,羽毛一抖,万千火鸟将整个天河弱水围的水泄不通,看那弱水之间,已被无数火鸟点亮,炽热无比,炎舞脚踏与两只火鸟,与昊天对持。

渐渐的火鸟扩散开了,火在弱水河见不断的蔓延着,将昊天与炎舞吞噬在其内,青衣少年正飞往弱水,但却被强势的烈焰给推挡了下来,青衣少年的眼睛被熏的难以睁开,青衣少年被烟呛了几下。

穹高正担忧神帝昊天安危,便要赶赴弱水,但被紫虚拦住了,紫虚对穹高道:“玉皇天尊,此番火焰甚猛,不得前去。”

“可是神帝还在弱水。”穹高极为担忧的道。

紫虚对穹高道:“神帝不会有事,在说,更何况,炎舞杀不了神帝,即使能杀了神帝,他也未必会那般做。”紫虚对仓颉道:“仓颉,我说的对不对。”

仓颉点了点头,道:“极道玉清大帝所言极是。”

在弱水中,那火焰中听见几声龙吟,一条条被烧的通红的锁链若隐若现,而炎舞在锁链之中来回的躲闪,昊天运以神通移至炎舞跟前。

两人来来回回在那烧的炽热通红的铁链上来回的游走打斗,炎舞听着锁链交错的声响,感觉有些不对劲,若是被锁链锁住的话,恐怕自己神通广大,也无处遁形。

“炎舞,此为拴天链,你要小心一点了。”昊天说完,用着及其梦幻的步伐,紧随着炎舞,龙弓直向炎舞而去,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两处交锋,弦鸣棍响,龙吟火现。

昊天看着弱水中,时刻埋伏着的九龙,微微一笑,这时候,九曲龙吟阵快布置好了,不能让炎舞察觉,虽炎舞此时双目失明,但凭借炎舞的感知,却能感觉周围的异样,为此,昊天才这番小心翼翼。

“拴天链。”炎舞紧紧握着手中的如意神针铁,手中如意神针铁幻化如山一般大小,在熊熊烈焰中,幻化成了一具火山容貌,直向如蝼蚁般渺小的昊天而去。

拴天链如蜘蛛网一般,将昊天护的严实,但依旧抵挡不住炎舞的一击,这一击太过重量,昊天没有硬抗,而是巧妙的闪躲开了,拴天链被炎舞的一击,振的粉碎,那弱水溅起千米之高,浪涛淹没了凌霄,以及天宫的没处宫殿,弱水从云之上,一直溅入下界。

不过索性的是,炎舞烧在天宫的烈焰,尽数的被浇灭,那燎烟满天尽是。

便此时,水中九天龙幻化出了阵法直将炎舞困入其中,炎舞不知不觉间,已陷入了九曲龙吟阵,昊天站在阵法中间,指挥着阵法的演变。

无论炎舞如何的变化,在阵法中都无济于事,变大变小,无论如意神针铁如何的变幻,变轻变重亦是如此,炎舞感觉的出来,他那强大的力量竟被几道力量生生的泄掉。

“五行八荒转介子,子衡直符换灵动,中宫坤元撤六道黄泉,天地离,茗泽坎位。九曲幻,雷艮丁实。”昊天运九龙持九曲不断变幻阵法。

“九龙幻化荡魔道,水火分合八方泽。貔貅合,瑕疵离,赑屃防,饕餮攻。”昊天继续,炎舞在那九曲龙吟阵中,感觉到了一阵阵诡异,此阵法比之以前见过的万妖血阵,还要诡异,虽没有万妖血阵那般嗜血屠杀,但其能力丝毫不逊色,炎舞没有见过诛仙杀阵,但却能感知,若是诛仙杀阵,地煞七十二剑阵,也未必有此阵诡异。

炎舞感觉的出来,此阵由九大阵组成一阵,九大阵分化为八十一小阵,小阵阵法相合相组相持,环环相扣,领炎舞实不舒服。

又有八方实阵为挂,其一阵由昊天掌握,自己恐怕没有能力能够破去九曲龙吟。

“好厉害的阵法,恐怕就算将鹣鹣蛮蛮他们带来,也要瞬间在这阵法中化为齑粉吧。”炎舞不由暗叹,然后将如意神针铁收回,不再做任何的反抗了,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哪怕永世困入此阵,炎舞都以认命。

昊天向炎舞自问道:“炎舞,你认输了没有?”

“事到如今,输又如何?赢又如何?还不是被困入这阵中?在太阳中被困的寂寥,我又不是没能体会,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可说的,只希望你放过在场的每位,我已心满意足了。”炎舞对昊天道。

昊天用九道字绳,将炎舞死死的困着,那一个个字,就如绳子一般,从昊天的口中念出,贴在了炎舞的身上,将炎舞越绑越紧。

九道字绳,道家九字言论,临者,明天地所在,悟万物本来,人如其中全三才,临者感悟天地,自然,感悟我居其中真髓;兵者,由临而进,天地极已明知,阴阳以现其形,身具龙虎初啼,龙争虎斗,当更进温养,等待咆哮之时;斗者,时身内天地分明,龙凤齐鸣,上下争斗,又有调和,待鼎盛与阴阳之道;者者相成相互,当显玄关相合阴阳,春阳融雪,泼火遇油,自然与混沌之中,得大道金丹成......降三世三昧,会天地灵合,独常当视,惑无所不避。

九道字绳紧紧的捆绑炎舞,昊天手中拉着那以字化形的绳子,将炎舞彻底击溃在九曲龙吟阵法之中。

昊天对炎舞道:“炎舞,我可以答允你,炎帝部落的那些人,朕既往不咎,但此番,你必须除之,你本就有罪,加之为你兄长之事,祸乱天庭,罪上加罪,朕有心保你,但却也有心无力。”

“你只要保证他们就可以了,至于我,本早该死的人了,早死晚死又有何不同,只不过是早受罪与晚受罪罢了。”炎舞对昊天笑了笑,并没有一丝对死的畏惧。

“人生,本就一种选择,要么对的起兄弟,要么对的起万物苍生,奈何,我诸般承诺与人,却可惜,终不过渺小平凡。”炎舞独自叹息着,想着自己从女娲大神赋予人身,原来自己还有诸般精彩,既死也应无憾了吧。

就在炎舞摇头已接受昊天审判,就在昊天欲要判决炎舞死刑的时候,一道红光一现,直向弱水湖泊飞来,昊天手持龙弓,幻化出了蓝箭,直飞炎舞眉心。

蓝箭化龙,炎舞身边多出一道红光,正乃刑茹嫣,刑茹嫣和刑云吉同时来到天宫,刑茹嫣见弱水处,弱水四溅,而炎舞已被一道字符死死的捆住,刑茹嫣便奋不顾身追赶过去,刑云吉见自己的妹妹已经慌了心,正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刑云吉想都没想,手持黑龙向弱水而去。

一道蓝龙,直射中刑茹嫣胸膛,那一处处蓝龙化作一缕蓝烟,飘到刑茹嫣的身体每一处,凝固着刑茹嫣的血液,身体以及灵魂。

渐渐不稍片刻,刑茹嫣便化作了一具冰像,刑云吉正巧追赶了过来,黑龙枪化作黑龙将刑茹嫣驮在龙背,刑云吉踏在龙背,单手运功,将蓝箭之气强行的逼出。

“刑茹嫣,刑云吉,刑天子女既以来齐,那么刑天必然会来。”昊天看了一眼黑龙之上的刑云吉。

在一旁等待死亡的炎舞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昊天之言,立马感觉了一股不妙,这股不妙让炎舞感觉有丝心痛。

“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炎舞向着昊天咆哮着。

昊天对炎舞道:“炎舞,刚才有人为救你,受了我一箭。”

炎舞吼道:“谁?是谁?我都说过了,我的事,不叫人过问的吗?究竟是谁!”

“刑天之女,朱雀刑茹嫣。”昊天对炎舞道。

“刑茹嫣,她......她怎么......她怎么来了,她怎......她怎这么傻。”炎舞眼角流出了两行血泪,此刻他已呆讷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仿佛被剑刺中,那般痛楚,就如火毒一般,烧灼着炎舞的全身,如同炼狱一般。

刑云吉已将箭气慢慢的从刑茹嫣体内逼出,寒气化作一条蓝龙,被刑云吉一掌破去,化作了一支蓝色箭羽,被刑云吉捏的粉碎。

刑云吉将刑茹嫣搂在怀中,刑茹嫣微微的睁开了眼眸,看了一眼刑云吉,对刑云吉恳求道:“哥......救......救救炎舞。”

刑云吉没有理会刑茹嫣的无理要求,双指点中刑茹嫣的穴道,刑云吉一边为刑茹嫣疗伤,一边用寒冰真气吸收刑茹嫣体内的寒气,自古男为阳,女为阴,刑茹嫣和刑云吉却不一样,刑茹嫣天生火体,刑云吉阴气极重,而那刑茹嫣中的是寒阴之气,刑云吉不能将自己的功力运与她的体内,没办法,刑云吉却反冲其脉而行,将寒气吸尽,然后顺脉为阴,逆脉为阳,灌输与刑茹嫣体内,并封住了刑茹嫣的六脉,以图让刑茹嫣的伤势好转。

而刑茹嫣知道,刑云吉会用此法来救自己,虽不知是否安然,但刑茹嫣不想,让自己的哥哥为了救自己,而放弃救炎舞的计划。

“不要......不要浪费法术了,你不是之前答应我的吗?救......救炎舞......救炎舞哥哥。”刑茹嫣死死抓住刑云吉的衣角,向着自己的哥哥恳求着。

刑云吉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又看了一眼炎舞,那目光极为的愤恨,但又很无奈,对黑龙道:“黑龙,我妹就交给你了,血脉已经封住,以纯阳之气,帮她输入法力,却保她安然。”刑云吉向黑龙嘱咐完,直向炎舞而去。

而黑龙,化作人形,将刑茹嫣驾在云间,帮助刑茹嫣运送法力,刑茹嫣伤的并不厉害,可以说占时保住了一条命,想想那蓝箭的可怕,黑龙心中依旧记忆犹新。

“炎舞,我救你。”刑云吉直向炎舞而来。

“谁让你来的,我不需要你救,赶紧走,走啊!”炎舞向刑云吉吼道。

刑云吉冷冷道:“你以为我想救,若非不是我妹苦苦请求,我都懒得管你。”刑云吉听到炎舞的话,有些气愤,但没办法,该救的还是得救,就算炎舞不让救,他都会照救不误。

当刑云吉正要以力量撕破那道字符的时候,昊天来到了刑云吉的身边,昊天手中字符向刑云吉围绕而来,对于字符,炎舞觉得,却难不住刑云吉,如果陷入了九曲龙吟阵中,恐怕刑云吉会陷入极度的绝望之中,炎舞可是见识到了九曲龙吟阵的厉害,想想,炎舞都觉得害怕。

当刑云吉撕碎拿到道字符幻做得的九道字绳的时候,从炎舞的身上飞出了九个大字,正为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飞出,直飞入昊天手中。

炎舞不理会刑云吉,手中在此幻化如意神针铁,向昊天而去,如意神针铁一化二,二化其四,嗖嗖旋转,来回移动,难以琢磨影踪。

昊天化作龙身,在如意神针铁间游走,本有着九龙之身,如意神针铁伤及不了昊天半分,昊天化龙,此龙非以往之龙,乃为昊天本尊。

昊天一口咬住了炎舞,上颚与下颚死死的被炎舞支撑住了,炎舞使出浑身力量,与昊天在天空旋转了几个圈,龙目炯光,比之炎舞之光,更辉煌耀眼。

炎舞知道九曲龙吟阵的厉害,不想让刑云吉如此冒险,对刑云吉道:“刑云吉,速速离开这里,我牵制住神帝昊天,没时间解释,带着你妹妹赶快离开。”炎舞好心提醒,可不想让刑云吉搭在此处。

“九曲龙吟已经开启,想走,没那么容易。”昊天元神遁入自己的本体,直给了炎舞一掌,这一掌直将炎舞从龙口中打至了九曲龙吟阵之中。

化身为龙的昊天,对炎舞道:“太阳神炎舞,鹏魔王刑云吉,你们就在九曲龙吟阵中化为齑粉吧。”

化龙的昊天分身化为九龙,分别守护在九曲龙吟阵的九大阵中,本来九曲龙吟阵乃由九人看守,奈何,昊天无法聚集九中和自己吻合之人,不由用自己化外分身,身化九龙来挥动九曲龙吟。

当阵法不断演变,令刑云吉忙乱无措的时候,刑云吉的脸上发出了严峻的神色,刑云吉听闻过九曲龙吟阵,而这却是第一次见。

刑云吉发化白首,身使寒冰掌,直将整个阵法化为一片雪白,刑云吉动了动耳朵,听着风声的吹过,直向阵法攻打而去。

“八位其中,幻而近远,离坎相位,水火乾坤!”阵法之中,每一条龙口中念着口诀,一边施展阵法。

邢云吉不仅感觉到了力量外泄,更甚所施展的寒冰掌,竟逆流自己经络,来攻击自己,邢云吉想要收功,却已来不及,直冲天灵而去。

“断!”炎舞感觉不妙,手直冲邢云吉的灵位点去,手掌赤火,化解了邢云吉天灵的危机,将寒冰真气从脖颈之处,引以至体外。

邢云吉一口血吐在了地上,感觉的出,刚才一幕,若不是炎舞,恐怕自己的修为会损耗千年不止。

炎舞扶住了邢云吉,对邢云吉埋怨道:“都告诉你危险了,你就是不听,这阵法诡异莫测,非你我所能敌对。”

“炎舞,我当真佩服你,先说你的眼睛虽已看不见,但你却能凭借感觉,轻易的阻断我逆脉流通,看这般修为,我邢云吉自愧不如。”邢云吉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我眼睛虽盲,但心却明了。”炎舞指了指自己的心,道:“这里,看的比眼睛清楚着呢。”

龙九子,形各异。

“现在不提这个了,眼下,你我皆被困入了九曲龙吟阵中,赶紧想办法破阵才是。”刑云吉不在给炎舞废话,直击重点。

炎舞摇头苦笑:“此阵法精妙,非我之所能,也许这本就是天意如此。”

“天意?我才不信什么天意,如天意真让我困与此,我便破了这个天。”刑云吉对炎舞狂傲道。

炎舞哈哈一笑,对刑云吉道:“这九曲龙吟阵,有九大阵,九阵中变幻莫测,破其一,其二补之,即使法力高强,在这里,也会泄去真气,永封与此。”

“你不是有《山海秘传》吗?叫出了问一问,可否有破解之法,便不一下知晓了吗?”刑云吉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淡淡的道:“你不说,我还真把这事给忘记了,或许吧,很长时间都没过问了,脑子都不太灵光。”炎舞经过刑云吉的提醒,拔出一根羽毛,吹了一口仙气,幻化出了如意神针铁。

“习惯性的拔出武器的羽毛。”炎舞将如意神针铁幻化成了羽毛,插入了背后的翅膀,接下来,又拔出一根羽毛,此羽毛幻化成了干粮,炎舞弃之,然后又拔出一根羽毛,吹出了镜子,然后弃之,变出了水然后弃之,幻出了很多没用的东西,都扔了,最后在试过很多次的时候,才变出了一卷竹简。

炎舞抚摸了一下竹简,对刑云吉道:“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触它了,都忘记是哪一根羽毛了。”炎舞说完,将竹简一扔,竹简展开,然后一个小人伸出了双手,打了一个哈欠,从竹简里出来了,站在竹简上,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叫颜如玉,主人好久没有召唤我出来了,我以为主人把我忘记了呢。”

颜如玉看了一眼炎舞,惊讶道:“咦?主人,你怎变成这般模样?你的眼睛怎么了?”

炎舞对颜如玉道:“颜如玉,废话少说,现在我问你,你知道九曲龙吟阵吗?”

“知道啊,九曲龙吟阵,有九龙所幻,昔九龙之子的灵魂注入其阵法之中,炎主,你知道龙之九子吗?传闻啊,龙族之祖,好淫花心,专与各类奇珍异**配,上玩弄于仙女,下玩弄于妖魔,什么鬼女,什么兽奇,他都不放过,紧与至后,留下九,这便是龙之九子,后他们传宗,修行,化作人形,有至修仙,有至修魔,后其死后灵魂,注与封堵,死后灵魂未的投胎,祸乱一方,后被昊天等人收服,注与九曲龙吟阵法之内,环环形之为,囚牛,赑屃,螭吻,狴犴,貔貅,睚眦,饕餮,狻猊,蒲牢,他们相辅相合,易难攻之。”颜如玉对炎舞道。

炎舞向颜如玉问道:“我们现在困入的,便是九曲龙吟阵之中,不跟你废话,有无破解之法?”

颜如玉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主人啊,如果你真想破解九曲龙吟阵,我看你还是别想了吧,《山海密传》只记载山海之事,而《山海密传》里没有的,我却没有记载啊,主人,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颜如玉道:“颜如玉,当真没有破解之法?”

“主人,除非你的法力强大施阵者,强行破阵,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力量不强大的话,最后会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颜如玉向炎舞劝住道。

“哼,力量强大,说的轻巧,这九曲龙吟阵,结合了神帝昊天,紫薇北极大帝,玄天上帝,荡魔大帝,普华大帝,洞渊大帝,东华大帝,天齐圣人大帝,北阴封堵大帝九人之力,所创的阵法,岂是硬破得了的!”刑云吉冷哼一声对颜如玉说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颜如玉无奈的说道。

炎舞对颜如玉道:“真没其他的办法。”

“主人,你就别为难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眼睛会瞎,但此事,我真的不知道。”颜如玉为难的看着炎舞一眼,看炎舞的时候,颜如玉不敢多看,看一眼炎舞憔容,颜如玉就有一些心碎,颜如玉低着头,想了想,对炎舞道:“主人,虽我不知道破解之法,但《山海密传》中记载着九曲龙吟阵的口诀,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管管用否,但说无妨。”炎舞对颜如玉道。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山海密传》中记载着九曲龙吟的口诀:‘弹琴拉弦离坎位,一曲囚因七星转,未知龙角号笛音,转反乾坤自其为;霸下鬼座踏四海,碑震阴阳五岳为,北狄玉龙分四象,未末子丑化泽阳;步踏青云鸱尾望,百步会转望天吼,噬吞离火跃龙门,辰甲丙玄两为仪;宪章纹木生离火,仗步回转三清反,周天易为金裔,勿踏阵法百步中;雌雄阴阳瑞凶吉,卯火三分亥申迟,子虚转换玉衡意,巽速风转丑为乾;口蜜腹剑嗜杀斗,怒火雕琢转为兵,此龙望子难成龙,寰宇阵设魂入境;嬖媵长情长秋祠,好饮香火恶怨食,四凶食曲贪无厌,步东安逸终无眠;吞云吐雾习仙静,幻真幻假阵如凶,金狻猊爇香袅鳷,祸得迷幻万狮羊;钟别弱小同声罪,震雷四声显赫平,飞鱼鲸沌龙生月,冥冥烟术吼天惊。”

“主人,《山海密传》就记载这么多了,就算你把《山海密传》拆了,也找不到别的了。”颜如玉对炎舞道:“希望,这些口诀,能够帮助炎主破解此九曲龙吟阵。”

“我相信你,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炎舞对颜如玉很亲切的说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那好,主人,我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可以叫我。”

炎舞点了点头,对颜如玉道:“会的,谢谢你了。”

炎舞伸开双手,直接颜如玉遁入了《山海密传》之中,《山海密传》卷了一圈合并后,直收入手中化作了一支红羽,炎舞紧握,红色羽毛从炎舞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刑云吉对炎舞道:“炎舞,你觉得这口诀,是否是破那九曲龙吟阵的关键吗?”

炎舞咬了咬嘴唇,思考一会,对刑云吉道:“刑云吉,我觉得,口诀可能就是破阵的关键,第一句,弹琴拉弦离坎位,一曲囚因七星转,未知龙角号笛音,转反乾坤自其为,弹琴拉弦,山海有其兽,名曰囚牛,为音饰之,乃为龙之九子之一,火为离,坎为水,一曲囚,乃是其囚牛之因,而七星转,何为七星?七星乃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由七步摆成,琴有七音,宫,角,徵,羽,竹,丝,木,而音律千遍,与七星所对应,而囚牛似其大熊,七星在其囚牛之尾,对应一曲,可知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虽阵法演变,有生为七现,有祸为二隐。”

“如视这般演变之法,其一绝,龙角为号,反转乾坤为之,便七步踏空,为险恶之棋,本而隐在其中,七现与北极,明星北极丹元为险,精星南离为难,一阴一阳,乾坤反转,关星断其囚牛之尾,弼星隐晦难以追寻。”刑云吉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不,七星对应其曲,阵法有曲演练,我觉囚牛之阵,应当曲出乎震,而震卦其东。”

刑云吉摇了摇头,对炎舞道:“其北斗对应北极星位,破阵之法,应为及北,若反转乾坤,自天转坤,地化乾,顺应颠倒,其北及南,其东为西。”

“四位不应其内,东可为青龙,也可代为春,南为朱雀,也可为夏,反转为其,至时以东为首,也以东重生。看似险象,却险中求生,只待第二句口诀,应当有所气获。”炎舞对刑云吉道。

“曲有七音,为首囚牛引发序幕,以至蒲牢为结束,其内有七子,对应七音子曲,宫,角,徵,羽,竹,丝,木。霸下鬼座踏四海,碑震阴阳五岳为,北狄玉龙分四象,未末子丑化泽阳,赑屃亦为霸下,鬼座四海,鬼同龟谐,座同坐音,四海践踏却有之典故,龙之九子其一赑屃其镇四海,后有石碑相压赑屃,而永看四海。北狄玉龙,乃赑屃之容,看似龙,却为龟状,北狄又与北极,相应相似与玄武,分化四象,在其北,意思应当与囚牛阵相应,其北,其东,囚牛阵对应其东,而赑屃阵应对应其北,这般,首位便不可相接。”刑云吉向炎舞分析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刑云吉道:“你所言,却也有几分道理,如是这般,那未末子丑化泽阳,应属未时羊末,快到申时的时候,应属二芮,西南困卦,为死门,不应过之,而子为坎,一蓬,极北,为休,其丑为艮,八任其生,对应上一句,为其东,乃至东北可破,至泽阳,六心七柱而合,其惊门与开门,有七西白虎,看似一门可开,其五门封锁。至此,唯有休生之门,可破赑屃之阵。”

“太好了,如是这般,便可轻易破去两大阵法,那破解九曲龙吟,那般岂不轻而易举。”刑云吉惊喜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我许如口诀一般,让我猜测正确,莫不然,我真想不出口诀中还有什么玄机。”

“管他呢?先破去其二看看,是否猜的正确,你攻东囚牛阵,我破其北赑屃之阵。”刑云吉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我眼睛分不清任何方位,眼下也只能一起破其一阵。”

刑云吉想了想,对炎舞道:“那好吧,我们两人先破去囚牛,在破玉赑屃。”

便这般,刑云吉与炎舞二人踏入了囚牛阵的领地,在周天之位,其囚牛阵,阵眼与其他八阵分合之际,刑云吉和炎舞二人断其囚牛之尾,以七星之位,极北之端而持,断以关星之位。

刑云吉与炎舞二人背靠齐背,周围有囚牛而至,囚牛幻与七头,亦为七色,分化七位,乾冥,璇精,天卜,权阴,丹元,闿阳,谪仙。

七位各盘占一龙,钰龙,矶龙,潭龙,刍龙,古龙,玄龙,散龙。此七龙乃囚牛七魄,而其三魂,则融与阵法幻化其一牛角金光之龙,盘卧与阵法之间。

吼!几声怒吼,石破天惊,阵法演变,不离其宗,既万变变化,也难离北斗之变,有步有序,仿如音律一般,在炎舞与刑云吉之间游走。

“破阵之变,脚踏天权转玉衡,走贪狼破军之位。”刑云吉与炎舞讲道。

炎舞脚踏几步,一口神火将钰龙杀死,阵法其形,无穷无尽,钰龙其一,又一复苏,转眼向炎舞而去,炎舞展开翅膀,脚踏七星步骤,迎合钰龙攻势,刑云吉终身一跃,踩着炎舞的肩膀,在钰龙背部跑了几步,直至龙尾。

“夺其阵眼,甚是攻,末等其阵转复合。听宫角,踏瑶光,瑶光其位,步转左,退五后转进一,避刍龙。”刑云吉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按照刑云吉所讲,走了几步,然后微微一笑,对刑云吉感激道:“谢了。”

“关星之位,在其左,五步,其龙四只,潭,矶,古,玄。”刑云吉继续提醒道。

炎舞向左踏其五步,直将其四龙,一口化为焦土,炎舞手化其掌,直将关星之位击打的粉碎,七星断位,难以相合,其囚牛之阵碎裂一块,囚牛其尾以断,七龙七魄瞬间化为星粉。在其弱水之上,施以阵法的昊天,九处分身顿时失去一位。

昊天暗暗心惊,道:“九曲龙吟阵,竟破去一曲,这刑云吉当真也不简单。”

刑云吉见囚牛阵以破去,不由对炎舞道:“看来,那颜如玉的口诀,却实能破去囚牛之阵。”

“简简单单一个囚牛之阵而已,还有还有八大阵,七十二小阵在等待着我们呢。”炎舞向刑云吉提醒道。

刑云吉微微一笑,道:“了解。”

当囚牛阵以破,刑云吉炎舞二人,则不在有后顾之忧,眼前法术充实,丝毫不惧怕在九曲龙吟里的流失,炎舞张开翅膀,随刑云吉向赑屃之阵飞去,赑屃之阵与囚牛阵有所不同,赑屃之阵坚如磐石,是九曲龙吟九大阵中,对坚固坚韧的。

赑屃阵,分化嚣、天鼋、灵鲧、鼍龙四兽,嚣乃为苍龙,自嚣为苍龙,传乃醉逍遥少昊坐骑,其收服与北狄,后其魂化与人形,由醉逍遥改其名为玄嚣,奈玄嚣,其玄嚣在万年之前,刑天与昊天之战后,而亡故,其后魂魄宿愿,融九曲而镇压刑天首级。

其嚣为少昊,与其枵相符,枵乃刑云吉在西戎所收服,也为其坐骑,改其名玄枵,玄嚣为苍龙,玄枵为黑凤,本因玄嚣玄枵相爱,龙凤呈祥,却不知刑天一战,玄嚣既死,玄枵无言相对,一面为主,一面为情,离别天地,告别其主,自隐与三界之外。

天鼋,乃为人所幻化,其江夏清河之郡,有一子名为弃,因姜嫄偷窥其母洗澡,受天地而不容之,被镇守四海的赑屃所幻化为其鼋,他形似猛兽,身长二丈,其鼋要食其母肉,奈为高辛所不容之,后来,母亲求高辛饶之,高辛感知母爱强大,便饶恕与他,并叫其鼋好心休过,后修化为元龙,改之为天鼋。

灵鲧为祸,至水灾不断,后神帝命祝融杀灵鲧与羽山,在羽山,祝融用吴刀向杀气灵鲧之魂,灵鲧求饶之,并痛改前非,祝融不忍,便禀之玉帝,神帝免其刑法,并告知灵鲧,虫生与渊,鱼生与水,虫行于无形,鱼游与天者,水虺百年化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而汝不同,鱼百年化鲧,鲧百年化灵,灵千年越过龙门可化其黄龙,你虽以死,若其改之,可保你三年尸体不烂,死后复生,若越过龙门,便为黄龙,不过至今,灵鲧未越过龙门。

鼍龙万岁方可褪壳成龙。而壳中有二十四肋,每一肋里面都有一颗夜明珠。只有到了一万岁的时候,二十四肋长全,节节珠满,然后鼍龙褪了此壳化龙,善吐黑烟,兴风作浪,被四目星君所收服,熔炼与此阵之中。

此四兽,后皆沦四海,其魂却在其阵中,刑云吉观望了一下四兽,其四兽化作人形,刑云吉望了一眼玄嚣,微微一笑,道:“玄嚣,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在九曲龙吟阵之中。”

玄嚣看了一眼刑云吉道:“原来是鹏魔王,虽好久不见,但这阵法之中,却飞光即逝,也就两三天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在赑屃阵法之中镇守,不过我也算玄枵的主人,看玄枵的面子,我不想与你为敌,放我出阵如何?”刑云吉向玄嚣问道。

玄嚣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我虽其魂在内,但阵法不在于我,既我能放之,你又如何脱得阵去?”

“好吧,看来只能打斗一番了。”刑云吉无奈的摇了摇头,直向玄嚣而去,玄嚣化作苍龙直飞刑云吉而来,两人打斗了一番,刑云吉一把将玄嚣按在阵法之地,藐视道:“你主人未必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叫其余的三个丑八怪一起上吧。”

玄嚣微微一笑,道:“鹏魔王,或许我不是你的对手,但阵法却诡异莫测,即使你法力通天,也难从赑屃阵中逃脱。”

“束手就擒吧。”天鼋、灵鲧、鼍龙三人也纷纷向刑云吉而来,刑云吉没有理会,直向炎舞喊道:“炎舞,去阵法之心,以北,便转右一步,上有赑屃石像,其石碑便是阵眼,打碎石碑,便可破去阵法,切记,五个钟头,其七大阵法相辅相合之后,赑屃阵,便又融合,到时破去,难如登天。”

刑云吉提醒完炎舞后,与四人纠缠起来,玄嚣道:“不好,刑云吉故意引诱我们,好让那小子破其阵眼。”

四人已知上当,奈何却脱不开身,刑云吉如同影子一般,死死的缠住他们,他们难以摆脱刑云吉的步伐,刑云吉分化其四,在他们分心的时候,口念了定身术,将四人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弹。

九龙吟,凤凰临。

炎舞入其阵眼之地,正要毁了那道阵眼,便听到阵眼之处,地面甚是颤动,由于双目无光,根本辨认不出,在炎舞踏入阵眼的时候,有两处幽光闪烁不定。

一只硕大的赑屃直冲炎舞体内串入,那硕大如同山状的赑屃,直接融入了炎舞的身躯,在炎舞的五脏六腑瞬间游动,炎舞暗感不妙,封印了周天穴位,刑云吉见状,也直飞炎舞而去。

“炎舞,我帮你!”刑云吉直飞炎舞体内,在炎舞体内,皆如一片火炉一般的闷热,那硕大的肉壁,竟是那般的滚热,刑云吉施以寒冰真气游走与身,才勉强不被炎舞体内的热火灼伤。

“丹田之下有毒火,冰箍之下且封印,刑云吉,莫要被那妖兽,破了我冰箍咒的封印。”炎舞向自己身体里的刑云吉喊道。

刑云吉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放心吧,我自不会让那赑屃在你周身肆意的破坏。”此刻,刑云吉周身冒着滚汤的烈焰,刑云吉化作千万分身,才滚滚烈焰之中,顺着炎舞的奇经八脉,寻觅那赑屃的踪迹。

终于,在脖颈之处,一道血脉呈显一道青蓝色的光芒之处,刑云吉看着如同山一般大的青蓝色光芒,在那到光芒所散发的寒气,竟阻挡住了火焰的侵袭,而那赑屃正破坏那道青蓝色光芒之中的封印。

“冰箍咒的封印,不好如果让此物破坏,即便封住了周天穴道的炎舞,也会幻化一只毫无人性的凶禽。”刑云吉不再犹豫,直冲那硕大的赑屃而去。

赑屃回头看了一眼刑云吉,向刑云吉咆哮着,仿佛在说着,这是自己的地盘,踏入者死一般。

“阵法虚幻皆为幻,赑屃化魂入虚空,皆入体内腾四海,无知虚幻欲实幻。”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不知刑云吉如何了?是否找到那窜入自己体内的猛兽,是否破坏了封印毒火地方,冰箍咒的封印,最为清凉,而自己周身皆是一片火海,赑屃之魂避无可避,自会去最凉爽的地方,炎舞想到这里,便不寒而栗。

而在炎舞体内的刑云吉,也感觉到了真真不安,紧紧退避的毒火,刑云吉便感觉的到够自己受的了,若是那赑屃破坏了冰箍咒的封印,不仅赑屃会被活活烧死在炎舞的体内,恐怕自己在有寒冰之体,也会在炎舞体内化为一具焦灰。

“霸下鬼座踏四海,碑震阴阳五岳为,北狄玉龙分四象,未末子丑化泽阳......泽阳?泽阳并非阵外之中的泽阳,而是体内的少泽之阳。人有十二经脉,应对十二时,十二月,位手足之地,三阴三阳,其手足之分,有六脉相通,少泽听宫,至手太阳与小肠,天宗,天容,至小海支正,此阵法诡异,原可其阵法之魂,容于其身。”炎舞恍然大悟。

炎舞双指点入眉心,与刑云吉通灵道:“外与阵法,在其余内,破阵之法,其阵法之眼,便在我身体之中,汇我其身,以阵法之穴,乃为八卦之位相排,天下之大,为一周天,而我体内,却为一小周天,天乾为首,坤地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火属心,金属肺,水为肾,木为肝,土为脾,而泽阳东北可破,便为项部,刑云吉,我逆转周身,移幻八位,你趁机破取体内之阵,其赑屃之阵,便可破去。”

“好。”刑云吉点了点头,便看见炎舞此刻仙气乱流,经脉逆转,刑云吉看见了炎舞体内,似阵法不断演变,果然如炎舞所料想一般,一切竟变得如此简单。

而炎舞此刻仙气所汇聚之地,如同锁链一般的缠住赑屃,赑屃欲化龙飞出炎舞的身体,却被刑云吉一掌拦下,刑云吉死死的按住赑屃,嘲笑道:“如今你也成了阶下囚,看我如何破你。”刑云吉一拳打透了赑屃的鳞甲,在鳞甲之上,若隐若错呈显了几道纹路,然后化作一缕青烟,在炎舞体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刑云吉从炎舞体内飞出,周围的纹路也在渐渐的消失,天鼋、灵鲧、鼍龙、玄嚣等人脚下也化做了一缕青烟,玄嚣对刑云吉恭喜道:“刑云吉,恭喜你了。”

“对不起了,兄弟。”刑云吉对玄嚣歉意道。

“替我向主人问声好。”玄嚣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点了点头,对玄嚣道:“好吧,我会对那酒鬼说的,对了,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让我转告玄枵的吗?”

“在说吧,或许有缘还会在见的。”玄嚣说完,化作了一缕青烟,随着赑屃阵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要阵法不灭,或许,我们还会相会。”刑云吉淡淡的说道。

昊天的分身在此刻间,又消失了一个,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现在昊天已经变成了七个,他们同时道:“看来他们又破阵的口诀,不能让他们这般下去了。”

“看来,我该出手了。”昊天真身道。

“是啊,看来你该出手了。”昊天分身们,对昊天附和着道。

在九曲龙吟阵之中,炎舞和刑云吉两人,继续向螭吻阵而去,螭吻阵之中,站与一人,刑云吉远远看去,此人竟是昊天。

“步踏青云鸱尾望,百步会转望天吼,噬吞离火跃龙门,辰甲丙玄两为仪,步踏青云鸱尾望,青云在天,天乃为青,青龙之位,其尾为北,百步一走,乃为乾位,吞噬朱位,便与朱雀也,而龙门,在东之位,为兑,而辰龙也在东之位,这两点有些相冲,甲子和玄武也有些相冲,名其与东,却提示与北,后两仪之间,余西余东,应该为坎,自古遇水化龙,而鱼跃龙门之后,便为南离,刑云吉,我说的对不对?刑云吉,你怎么不说话了?”炎舞向刑云吉问道。

此刻,炎舞哪里知晓,刑云吉正痴呆的看着螭吻阵处的昊天呢。

“刑云吉,你怎么不说话了?”炎舞继续向刑云吉问道。

此刻,昊天对炎舞道:“他是不敢说话了。”

“昊天。”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

“好小子,无论阵法演变的多么诡异,你都能破解的了,当真了不起啊。”昊天对炎舞赞扬道。

“万法不离其宗,昊天,无论你在怎么演变,都是有破绽可寻,只是时间问题。”炎舞对昊天道。

昊天冷冷的看向炎舞,道:“是吗?如果你真能破了这九曲龙吟阵,那朕便更不能让你从这里出去了。”

刑云吉此刻,早已清醒过来,拦在炎舞的身前,对昊天道:“出不出的去,可由不得你。”

“此九曲龙吟阵,可是连你父亲都畏惧三分的,难道你以为,就凭借你们两个小子,也想破去,九大帝所演练的阵法不成?”昊天向刑云吉质问道。

“废话少说,直接打败你,破去此九曲龙吟。”刑云吉说完,便向昊天迎掌而去。

“寒冰掌。”昊天为之一惊,随后傲天决一出,直与刑云吉对上,刑云吉修为仙法哪里是昊天敌手,被一掌打出,炎舞耳朵动了动,纵身一跃,接住了刑云吉。

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昊天的手中上,一层薄薄的冰晶,散发的一阵一阵的寒气。昊天拳头紧握,奋力一挥,身体九道龙直飞出体外,一阵阵龙啸,震的九曲龙吟八方动荡。

地面之处,飞起万丈盘龙,紧紧相围,那巨龙的摩擦之声,震的炎舞耳膜翁鸣,炎舞和刑云吉纵身一跃,来此众许巨龙之身,与昊天打斗了一番,他们三人脚踩着龙鳞,而那龙鳞之上,印着三人打斗的倒影。

“傲天诀,指意化剑,剑出无形。”昊天以指化剑,直逼刑云吉而去,而刑云吉黑发化白,发如白蛇又入寒雪,与昊天缠绵凝固,另昊天无处动身,则炎舞一掌,险些打中昊天,昊天背后化出一只手臂,指化与剑,直刺炎舞天灵。

嗖!剑气直击中炎舞眉心之处的那道烈焰,直将炎舞撞飞,在看炎舞额头,冒着滚烫的血液,刑云吉霎时呆住,而在这期间,昊天一掌打出,击中在刑云吉的胸膛,刑云吉感觉的到,这不是一掌,在出掌的同时,昊天连打出至少五掌,在自己身上,由于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刑云吉双手死死抓住龙鳞,死死瞪着昊天,而炎舞张开火翼,直向昊天口喷烈火,昊天袖子一挥,炎舞烈焰直转向了刑云吉。

刑云吉暗道不妙,手中寒气凝结成冰,将周围盘龙凝固成了一道道冰墙,寒冰真气当真惊骇。

刑云吉还未来及反应,便看到昊天穿透龙身,穿越冰墙,直来到刑云吉身边,刑云吉正要反抗,被昊天点中了穴道。

炎舞感觉不到刑云吉的动静,也感受不到昊天的气息,隐隐感觉出有一丝丝不妙,便在此刻,昊天分化的七余真身,将炎舞牢牢的围住,手中锁链一道道向炎舞靠近,正乃拴天链。

手臂,双足,皆被拴天链拷的牢实,另炎舞无从动弹,昊天紧紧一拉,手掌一挥,刑云吉也被托了出来,与炎舞捆绑在了一块。

刑云吉看了看自己身上捆绑的拴天链,若隐若现的拴天链上,竟似如龙一般,刑云吉以为眼花,怎么可能是龙呢?但转眼一想,也可能是,毕竟黑龙化枪,而这金龙怎么不能幻链呢?

“可恶。”刑云吉暗骂。

昊天分身集聚与一人之身,昊天对刑云吉道:“刑云吉,念在你母亲的份上,我对你始终难以下手,如今,我便不在纵容与你,虽然心痛,但你和炎舞一起,落与斩神台,也当对你的补偿。”

当昊天正要接着说的时候,一道红光伴随一道琴音,来到了九曲龙吟阵法之中,昊天感到一丝异样,连忙闪躲开来,形似蜘蛛网一般的锁链,晃晃悠悠的,上面竟有两人踩着,正为刑茹嫣和黑龙。

刑茹嫣的脸上苍白,很显然为炎舞挡下的一箭,受伤太重,虽有黑龙疗伤,但间炎舞与自己的哥哥困与九曲龙吟阵中,刑茹嫣自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此。

“凤凰琴音。”昊天看了一眼刑茹嫣,痛斥道:“刑茹嫣,你怎也这般痴傻,身子明明受了伤,却为何一在坚持?”

刑茹嫣淡淡的说道:“我......一边是我的哥哥,一边是我最心动之人,我即使受伤,即便是死了,如果能救他们,也是值得的。”

“看在灵鸑凤母的面子,朕不愿为难你们,奈何天界如今损失那般严重,也非朕能力所能偏袒,如果你们真愿为炎舞一事袒护,那朕就只能将你们困入其中了。”昊天无奈的对刑茹嫣说完,手在九曲龙吟阵中挥了一挥,便看到阵法在周围眼前不断移动,水,火,冰,雷,土,风,金,龙,凤,天,地尽数显现,便属异类在阵法之中数不胜属,本来被刑云吉与炎舞破掉的囚牛阵和赑屃阵,在阵法的相融相合之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九曲龙吟九曲幻,亦真亦假魂难辨;傲天龙诀九真帝,注汝其魂万物炼。”昊天一手,欲要将刑茹嫣吸入自己的手掌,便此刻,一道紫光呈现而出,听到一声凤鸣,刑茹嫣已被人救走,昊天仔细一看,救走刑茹嫣之人,正乃灵鸑凤母。

“小鸑。”昊天惊道。

“母亲。”在灵鸑凤母怀中的刑茹嫣,以及被拴天链绑住的刑云吉同时的叫道。

灵鸑凤母看了一眼昊天,道:“神帝,释放他们,其罪责刑法,我一人承担。”

昊天对灵鸑凤母道:“小鸑,你怎这般痴傻,为刑天甘愿在酆都封禁万年,如今,你怎又为他们承担。”

“刑茹嫣是我的女儿,刑云吉是我的儿子,至于炎舞。”灵鸑凤母看了看炎舞一眼,对昊天道:“是我女儿心仪的对象,我自不能坐视不管,更何况,炎舞此番,也是因刑天而为,我更难辞其咎,我灵鸑的鸑字,本就一鸟囚与狱,本就为命数,神帝,如果可以,哪怕我魂飞魄散,也为心甘。”

“母亲,不可以。”刑茹嫣和刑云吉同时喊道。

“我只能答应你,他们可以放,唯独炎舞,我却不能放走,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昊天沉思了一会,对灵鸑凤母道。

“难道,在没商量的余地?”灵鸑凤母向昊天问道。

昊天为难道:“小鸑,你也知道,此番,我身为神帝,不能这般自私,诸神都要求除及炎舞,我不能徇私,更何况,我也是这般认为。”

“那好,即便我拼了性命,也要破了阵法,救出炎舞。”灵鸑凤母看了自己的女儿,对昊天坚决的道。

昊天甚是为难,对灵鸑凤母道:“小鸑,你知道,我不可能与你为敌,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便在灵鸑凤母要在此回答昊天的时候,炎舞此刻哈哈大笑起来,炎舞对昊天和灵鸑凤母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我本就罪责难逃,落与此阵之中,也属命数,我即使脱逃出去,也不过是为祸三界的坏蛋而已。”

炎舞对灵鸑凤母道:“凤母娘娘,谢谢你赶来救我,不管是处于刑茹嫣和刑云吉的原因,还是在九荒山赠予我诛仙四剑的因由,我都要由衷的感谢与你,此事,因我而起,这场战斗,也理应因我结束才对,我二哥因我之因,已经被我连累,我不想在有别人涉足其中。”

“炎舞哥哥,不要做傻事。”刑茹嫣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刑茹嫣道:“刑茹嫣,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我炎舞并不是无心之人,你做的一切,我就是用尽一生,也报答不完,我知道你的心意,也懂得与你,只是我心中,以被一人占据,在容不下她人,你还是忘记我为好。”

“不,炎舞哥哥,我怎能......我怎能忘记,我不奢求你的报答,我只要你活着就好。”刑茹嫣不由的哭了出来。

炎舞此刻心痛难忍,但此刻,炎舞绝不能牵连到刑茹嫣他们,一丝一毫,炎舞也要心痛的斩断,炎舞对刑茹嫣道:“刑茹嫣,你怎这般痴傻,为我挡剑,为我挡箭,若非是我,你又怎能一次次的被牵连,如果可以,我请求你忘记我,哪怕一丝一毫,你我都不会在有任何的关系。”

炎舞不在理会刑茹嫣的哭泣,对刑云吉道:“刑云吉,我们还算朋友对吧。”

刑云吉点了点头,对炎舞道:“都绑缚在一块了,你说呢?”

炎舞微微一笑,道:“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你妹妹,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不是现在的我,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幸运,认识你,认识你们,我很开心。”

“炎舞,你说什么鬼话呢?”刑云吉对炎舞吼道。

炎舞流下了几行血泪,对刑云吉道:“有一点,我始终没有告知于你,夙薇死了,尸体化作了薇善湖,唯一对不起你的一点,对不起醉逍遥的,便是此事。”

“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此刻刑云吉也感觉到了一丝震撼。

炎舞惨淡一笑,道:“或许这就是命数,本在魂幽谷的时候,就应该相告与你,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如今,我已然如此,便不得不说,痞诺朝处,离魂幽谷不远,夙薇以纯洁躯体化作白莲湖镇住邪祟,有空的话,便去薇善湖即便她一下吧,或许她应很开心才对。”

“祭拜与不祭拜,还不都是那般,夙薇早就死了,所遗留的躯体不过是念物思人罢了,既以思人,即便去了,也徒增感伤。”刑云吉道。

“是啊,无论神人魔,最终还是会死,不过早死晚死罢了,或许天意如此,白雪飘,二哥,夙薇,我想他们现在很寂寞,不过放心,在过不久,我便下去相陪了。”炎舞淡淡的说道。

刑茹嫣道:“炎舞哥哥,你知道白雪飘已死了?”

“白雪飘本就死了,化作了玉石补了天,虽然你骗了我,但最后,我心静了,还是会想明白的,什么女娲会救白雪飘,什么白雪飘的灵魂受损,什么为白雪飘找到一个躯体,我自然明白,你都是骗我的,只是不让我内疚难过罢了,我事后,自然想的透彻明白。”炎舞对刑茹嫣道:“谢谢你,在我绝望难受的时候,忍受我那般的不是,我心中满是内疚。”

“没事的,炎舞哥哥,我不怪你,只要你没事,我付出生命都没问题的,真的。”刑茹嫣对炎舞道。

“别傻了,我不许你那般做。”炎舞对刑茹嫣道。

“可是......如果死了,能在你心中如白姐姐一般的位置,我宁愿死的是我,因为我也想让你记住我的存在。”刑茹嫣对炎舞道。

“够了,别说了,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而我,不值得你这般的牵挂。”炎舞说完,不再理会刑茹嫣,对刑云吉嘱咐道:“替我照顾好你的妹妹,别让她这般的轻生。”

炎舞说完,对昊天喊道:“昊天,放他们离去,我愿意于你伏法,是死是火,永生囚禁,我都绝无怨言,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一时受二哥之死,而蒙蔽心智,二哥一心为我而死,我虽不能帮他报仇,也是因心中不忍,在说,报了仇又当如何,心中还不是内疚,到时候,自刎谢罪?倒不如,直接伏法来的痛快。”

“炎舞,你想好了?”昊天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如今双目以盲,活着也是一个废人,为了我这个废人,已经牺牲的够多了,我不希望,有一人,在因我死去。”

炎舞猛一用劲,轻易的挣断了拴天链,两手合一,直击自己的额头,看样子,炎舞想一死了之。

“不,不要,炎舞哥哥你不能死。”刑茹嫣直向炎舞冲去,想要救下炎舞,但刑茹嫣的速度太慢了,眼看炎舞就要自杀了,刑茹嫣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灵鸑凤母看了一眼刑茹嫣,从刑茹嫣的眼神之中已知晓,如果炎舞死了,刑茹嫣便不能苟活,灵指一动,一个大沉梦移心法过去,直抓住了炎舞的双手,制止了炎舞的行为,为等炎舞反应,封印了炎舞身上的各处穴道。

“炎舞,为了刑茹嫣,你不能死。”灵鸑凤母对炎舞道。

刑茹嫣看到炎舞被自己的母亲救下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昊天对灵鸑凤母愤怒的道:“小鸑,你这般做法,岂不是让我为难?”

“神帝,别忘记,你的神帝之位是怎么来的,我不求别的,只求放过他们,罪责我一人承担,我会弥补对天界的伤害,用我永生永世来弥补。”灵鸑凤母对昊天道:“你身为神帝,为何为难一个孩子呢?”

“为难?我一向秉承众生平等的原则,即便我儿子少昊犯罪,我一样不会袒护,这你是知道的,如果不处置与他,天界威严何在?天规又何在?”昊天对灵鸑凤母质问道。

“所以你才孤家寡人,所以依依也因你而死,你的秉公,导致了少昊醉酒与世,宣判了依依的罪责,难道你还没有醒悟吗?”灵鸑凤母对昊天道。

昊天紧紧握住了拳头,道:“嫦依罪责,本就如此,若非是她,天界也不会,我自古对的起天地,唯独却辜负与她,但若有一次,我依旧如此。哪怕是我,也理应受罚。”

神魔炼,天亦轩。

崇吾山处,东皇钟内,东皇太一正修法练道,此刻,一人走入东皇钟内,此人背长四翼,正乃东皇太一的影子所幻,为萧戾也。

“属下,拜见东皇太一殿下。”萧戾向东皇太一行了一礼。

东皇太一挥了挥袖子,直接将萧戾扇飞,太一怒道:“混账东西,临来之时,也未将身后尾巴擦净,把天界之人,引入其中,很显然,他们已察觉了目标,若非有百鸟族的那帮蠢货引诱,其目标肯定引入了我的身上。”

“属下该死,还请东皇太一殿下责罚。”萧戾立马跪拜在地,祈求东皇太一饶恕。

东皇太一冷声道:“哼!你的确该死,若非你还有用,有是我的影子所幻化,你早就死了不止万次了。”顿了一下,东皇太一向萧戾问道:“天界怎么样了?”

“回禀东皇太一殿下,天界先遭受九荒山妖族的血洗,后祸斗一众尽数歼灭,炎舞为报兄报仇,陷入了昊天所引的九曲龙吟阵之中。”萧戾向东皇太一禀告道。

“那刑茹嫣如何?”东皇太一向萧戾质问道。

“刑茹嫣如今也困入阵法之中,刑云吉还有灵鸑凤母也是。”萧戾继续禀告道。

“哈哈,好,这般如此是好,就等着刑天出动了。”东皇太一高兴道。

“那我们是不是等刑天出兵与天界打的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呢?”萧戾向东皇太一询问道。

东皇太一摇了摇头,对萧戾道:“白痴,如果这般,我却失了天下,即便夺得天界,世人也不会承认我的存在。”

“那殿下的意思是?”萧戾不解的向东皇太一问道。

“哼!帮助刑天夺得神帝之位,另外,我率兵讨伐刑天,所打着的旗号是为神帝昊天报仇,这般师出有名,世人也会称之我为英雄,当天界被架空的时候,诸神要还有点眼神,便会拥戴与我,若他们还愚忠与他,获罪其与刑天同谋,杀之儆神。哈哈哈......。”东皇太一对萧戾狂笑道,

“如此,讨伐刑天,还可以借助山海各处族人,不费一兵一卒,若炎舞死去,也可召集炎帝部落的势力,说为炎舞讨一公道,不管昊天还是刑天,我想,炎舞一死,炎帝部落的那些人,会把矛头指向昊天或者刑天,当然刑天居多,到时候,也是一大势力,只可惜了,我那未见过面的炎舞小师弟了。”东皇太一对萧戾道。

“东皇太一此计妙啊,这般做法,更会让更多人对你感恩戴德的。”萧戾对东皇太一赞扬道。

“不要拍马屁了,现在我吩咐你做一件事,你必须帮我做好,记住,计划失败没关系,别露出任何的马脚。”东皇太一向萧戾嘱咐道。

“手下明白。”萧戾道。

东皇太一双直点中了萧戾的额头,将自己所嘱咐的事情,全部传输到了萧戾的脑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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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之上,立与弱水湖之间,一个硕大的阵法将整个弱水湖畔包裹,远远望去,似万条巨龙盘旋而组,里面其小阵便八十一位,其九位一组,形一组大阵,其九大阵乃合九曲龙吟阵一位,遇神封神,遇魔降魔,管你法力通天,不在乎你仙法超群的大罗金仙,入阵者,很难在走去阵法之外。

九曲龙吟伏法烈,万仙入阵皆为滅。

阵法笼罩,里面的情况,让人捉摸不定,惶恐不安,不管神仙,还是妖魔,心中忐忑异常,神帝昊天,炎帝炎舞,不是是死是活。

青衣少年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牵绕,更何况刑茹嫣已冲入阵法之中,而自己,却迟迟没有入阵,青衣少年在质疑自己,是否是惧怕?还是其他什么。

青衣少年犹豫一会,便奋不顾身的冲入了阵法之中,遇龙杀龙,遇阵化阵,渐渐的,离炎舞那边越来越近,只可惜,阵法之大,两人无法那般快速的相遇,或许,一辈子在阵法之中游荡,也未必能够相遇一次,青衣少年捂着自己的胸口,那撕裂的疼痛越来越近。

青衣少年感应的出,自己的另一般心,在纠结,在心痛,青衣少年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好的预感,在青衣少年这里越来越强烈,可惜,青衣少年法力通天,却奈何不住这小小的阵法。

“好诡异,明明看似平凡的阵法,竟无形的化解了我体内的力量,这九曲龙吟阵,不愧为天界第一大阵。”青衣少年暗叹道。

青衣少年化出了背后的一对青翅,幻出了一柄剑,此剑名为指天剑,乃青鸾凤瑶仙子所有,没错,此青衣少年,正是女变男装,化影化形的青鸾凤瑶。

凤瑶在四处无人的情况下,令指天剑现出了本来的面目,出鞘之剑,更显锋刃,每一处剑,杀的阵中龙魂四溅,五行移位,八荒碎裂,奈何阵法相合相生,不死不灭,即使杀的筋疲力尽,耗尽真元,也未必出的阵外。

“易进难出,永生相幻,这阵法怎么排列的,”凤瑶在阵法之中,盘膝而做,不断的思索着,脑海中向着阵法的招数,羽毛化作几个身影,又开始破阵功阵。

“左为进,右为退,相进相幻,相生相灭,乾转坎,坤移震,相合相生,魂其有九道,万般生虚无,龙啸九曲转,龙吟九曲换。”凤瑶在破解其几小阵,被几处小阵吸收的力量,反弹了回来,几处化身青鸾的羽毛,直逼凤瑶真身而去,此刻凤瑶避无可避,直被自己的力量所伤。

凤瑶双手持剑,剑鸣之后,凤瑶划过数米之远,倒落在地上,鬓发张乱不堪,凤瑶摇了摇头,道:“不对,左为进,右生退,相扶相持,相生相依,万般诸灭,阴阳颠倒,魂其九道,为九曲,龙啸之间,避无可避。”

立与弱水九曲龙吟阵之上,天界此刻遭受着刑天大军的洗礼,为首的,是杀神仙楼,只见雷鸣闪闪,一个手持雷电戟的白衣男子杀入了天界。

“天界诸神,尔等可敢与我一战。”仙楼指着众人很是嚣张的笑道。

箕星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可,我天界诸神居多,而我,一个不入流的风神,倒想领教领教一下,被誉为杀神的人,究竟几斤几两。”

“哼,我这雷电戟好久没有闻到血味了,今天,让它见见荤腥。”杀神仙楼说完,雷电戟化作雷电一般,向箕星而去。

箕星一把抓住了满附雷电的兵器,晃了晃手臂,一掌便将仙楼震飞,仙楼还没反应,本能的出掌相迎,砰!正和箕星一掌对上,雷闪风起,两人僵持了很久。

见箕星与杀神仙楼对持,白羽童对穹高道:“玉皇天尊,我去助风神一助。”

穹高摇了摇头,对白羽童道:“你现在肉身以毁,想必刑天将至,莫要莽撞行事,此杀神仙楼,紧凭风神一人,足矣。”

“是啊,如今天界危难,而神帝还在看守九曲龙吟,我们不能紧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身上。”仓颉对白羽童道。

白羽童点了点头,道:“两位仙尊,我听你们的便是。”

“不好!”极道玉清大帝紫虚和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戾气,当极道玉清大帝和玉宸上清大帝反应过来,便看到红光一现,两人被那道红光击中。

极道玉清大帝和玉宸上清大帝眼睛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此人正为昔日的战神刑天,不过此刻的战神刑天不比以往,甚是比以往还要可怕。

“刑天!”玉皇天尊和仓颉同时叫道。

“哈哈哈哈。”战神刑天满身的戾气,如今的刑天已将开天斧的器灵尽数的吸收,昔日,开天斧的器灵为了不让刑天得到自己的力量,竟用血池来魔化自己,为了不让刑天得到那股可怕的开天之力,不惜自爆灵魂,虽然力量散尽的差不多,但仅仅是一点力量,让刑天吸收之后,也足毁天灭地,刑天的眉心处,长出一个眼睛。

刑天对诸神道:“本来,我不想直接杀入天界的,时机本来未到,你应该感谢一下那个名为炎舞的,莫不然,先毁掉的应该是昆仑瑶池之境。”

“刑天废话少说,看招。”极道玉清大帝眼睛一瞪,顿时阴阳黑白鱼,从紫虚的眼睛里齐出而来,直袭刑天而去。

“太极瞳。”刑天很是不屑的说道。看着阴阳鱼向自己袭来,刑天只是眼睛一瞪,便看到阴阳鱼身上满是斧痕,那无数的斧痕,将那硕大的阴阳鱼击打的粉碎。

极道玉清大帝还为来及反应,便看到一个硕大的手掌向自己拍来,然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刑天紧握着手掌,玉宸上清大帝便为震惊,眼下虽败了祸斗,但炎舞他们还未打败,如今,天界已是大伤元气,现在刑天又乘人之危,虽说,他们在为伤元气的时候,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刑天,更别提这个时候。

“刑天!”诸神咬牙切齿的看着刑天。

刑天将目光看向了玉宸上清大帝,对玉宸上清大帝道:“玉晨子,你是个人才,我不想向对付紫虚老道那般,毕竟他人老食古不化,如果你归顺与我,我保证你比现在还要风光百倍。”

“哈哈......如此多么诱人的条件啊。”玉宸上清大帝对刑天微微一笑,道:“那么,我觉得,眼下的条件,我是应该答应你对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天界在我一手之间,可尽数毁灭,我觉得,你会很聪明的做出选择。”刑天对玉宸上清大帝说道。

玉宸上清大帝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便归顺与你便是。”

“玉晨子,你不能啊。”白羽童对玉宸上清大帝说道。

不过此刻,白羽童被仓颉叫住了,仓颉向白羽童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在说了。

“喂,玉晨子,你不能这般做法。”穹高对玉宸上清大帝喊道。

玉宸上清大帝转身对穹高道:“玉皇天尊,刑天,哦,不对,赤帝说的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毕竟天界也是时候换个主人了,难道你不是这般想法吗?”

“玉晨子,我给你拼了。”穹高使出傲天决直向玉宸上清大帝杀来,此刻,穹高明白,如果玉宸上清大帝真的叛变,那天界更难以与刑天战斗,穹高这也是杀鸡儆猴而不得已为之。

“傲天决,比起神帝的,你还差的很远。”玉宸上清大帝转身使出五灵剑气直袭穹高而去,玉宸上清大帝眼神与穹高对上了,穹高这才恍然,明白了玉宸上清大帝的用意,直一掌将玉宸上清大帝打向刑天的位子,紧接着,穹高直向刑天飞来。

“玉宸上清大帝,受死把你。”穹高一掌,看似向玉宸上清大帝下杀手,实则将目标对准了刑天。

刑天在一旁看热闹,并没在意,当穹高来的时候,才猛然发觉,一掌直接向穹高迎去,更没注意的是,原来身边的玉宸上清大帝一掌击打在了刑天的胸口,五灵剑气直接贯穿刑天的身体,那没有被挥出的一掌,被玉宸上清大帝死死的抓住,穹高一掌直接打在了刑天的首级之上。

刑天的第三只眼睛散发着浓烈的戾煞之气,眼睛里放出了的力量,如同剑一般的锋利,在穹高的身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刑天愤怒的一掌,将玉宸上清大帝击飞,“啊!”刑天一声怒吼,眼看穹高和玉晨子就要命丧与此了,便这个时候,被一道金光给救走了。

刑天看了看一眼,那道金光,怒道:“普华大帝,你不在你的神霄玉枢府安享天年,竟敢这般毁坏与我好事。”

“老朋友,好久不见。”一个神穿金衣道袍之人,一手扶着一人,交予自己的部下左右伏魔使,对刑天笑道:“我也想安享天年啊,可惜啊,老朋友,却是你在此打搅我睡觉的啊。”

刑天青筋凸起,手紧紧握着,对普华大帝道:“普华大帝,今天,我便让你有去无回。”

“有去无回的,我想是你才对,我已召集我部九天星将,八方云将,五方蛮妖,我府内总兵,九尊三十六天罡,皆已在此号令。”普华大帝对刑天道。

不光普华大帝兵马来此,此刻,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极大帝,也都已赶来。

“东华大帝,你不虽师尊元阳子修行,今也跑这般来搅局不成?难道真以为元阳子分化与你,我便不能动你分毫。”刑天愤怒的对东华大帝道。

东华大帝微微一笑,道:“和普华师兄一般,我这人也不想,奈何天界动荡,可以说你吵到我了。”

“好,既然,你们都赶来了,那我便要报了万年前的仇怨了。”刑天三眼之中,满是无尽的凶煞与戾杀之气,这时候,周围的云雾,都在刑天的渲染之下,染成了赤黑之色。

“要变天了。”来自封堵的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带着众多鬼兵也赶赴了过来。

道一尺,魔一丈。

“哼,比兵马,我刑天未必就比汝等之差。”刑天挥了挥手,在天界之上,黑云之间,突然多出了好多的兵马,那些跟随刑天赴往这里的妖魔,没人手中都握着一些妖魔,当听之刑天号令,将手中兵马一吹,立刻显现在众神面前。

黑压压的一片,将天庭围的是水泄不通。

比起刑天所带来的兵马,普华大帝等人更显得微不足道了一些,现在势均力敌,众人即便法力在高强,也无法杀灭这般多之多的妖魔。

“天道即灭,魔道亦出,诸天神道,汝等还是认命听之,以免落的我手,我定将与尔等,生不如死。”刑天声势浩大,那些胆小的天兵,在听到刑天的这番话后,都已吓尿了裤子,有的人,直被刑天的话,给震荡的魂飞魄散。

刑天手下,梼杌,穷奇,狰,獬豸,银蝎,百足子,八瞳子,纷纷出动,八瞳子手中蛛丝将诸天兵黏住,如有人偶一般,不受控制的杀其自己的同伴,天空之上,若隐若现的闪现着一大片由蜘蛛织成的网,将诸多神将都粘在了网上,成千上万的蜘蛛从诸多网上面爬出,一声声撕裂的惨叫,鲜血淋漓的尺骨转眼间被无数的蜘蛛吞噬的干干净净。

“八眼小鬼,本神来对付你。”白羽童脚踏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直冲八瞳子而来。

八瞳子动了动手指的蛛弦,一个个成为木偶的天兵挡在了八瞳子的面前,白羽童暗骂一声:“你这魔童,当真卑鄙。”

“你也不算大,何必为天界卖命,倒不如,归顺赤帝,也能保全你一条小命。”八瞳子对白羽童笑呵呵的道。

“呸!你这妖魔,休要让我入你们之伙,今日,我便让你死在我凤翅白羽镗下。”白羽童张开白色的羽翼,一道道羽毛锋利的飞出,射断了八瞳子控制他人的蛛网,八瞳子手中飞出黑压压一片一片的蜘蛛,向白羽童而去,白羽童转了转手中的凤翅白羽镗,几道白光在黑河中显现,碎裂的声音,冒出了绿油油的血液,白羽童脚踏冰火轮踏过了一只只蜘蛛的尸体,直冲八瞳子而来。

八瞳子的八目全开,身后化出了四对蜘蛛的长腿,撑破了衣服,那锋利的腿脚极为的敏捷,向白羽童而去,两人在天空之上,打斗了几十个回合之久。

百足子也不逊色,化身巨大的蜈蚣在云中穿梭,那巨大蜈蚣,身上不仅有着数不清的钩爪,而且在那蜈蚣的背部,有着一对对火红色的眼睛,此眼睛闪烁一道道的光芒,被眼睛的光芒摄住的人,一个个定在了那里,任由百足子示意的虐杀,天兵天将手中兵器狠狠的向着如此巨大的妖物杀来,但由于铠甲过硬,都损折断了他们的兵刃。

“怎......怎么回事?动......动不了了。”一个天兵还未来及胆怯,便看到百足子口中吐出了一条条的蜈蚣,爬满了那人的身上,血顺着一只只蜈蚣的齿牙狂流不止,便听觉啊的一声,甚是凄惨。

赤霞仙子拔出几根发丝,化成了一只只雄壮的公鸡,把一只只蜈蚣啄死,百足子还为来及召出他的子孙们,便被赤霞仙子的一条彩带死死的捆绑住了。

“赤霞仙子,有种你就放了我。”那丑陋的巨虫,对着赤霞仙子道。

“放你,亏你想的出。”赤霞仙子还未说完,便看到百足子元神出窍,手持一把巨大的黑剑,此重剑一节一节,外刃两侧有倒钩,看似如一只黑色蜈蚣一般,百足子元神出窍,直向赤霞仙子背后杀来。

赤霞仙子感觉到背后一阵凉风,本能的躲闪,但是百足子的速度太快,虽然躲闪了致命的一击,手臂右侧,已经被倒钩勾去了一块肉。

“好妖孽,若非我反应灵敏,倒真让你得逞了。”赤霞仙子捂着右臂,对百足子阴狠的说道。

梼杌,穷奇,狰,獬豸四妖,更是凶狠异常,他们吞云吐雾,阴阳颠倒,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尸海,看着诸神被这些妖魔屠杀,其场面异常凶狠。

银蝎手持三十六把天罡刀不知杀死了多少的人,当一个身影出现在银蝎的面前,银蝎顿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银蝎对视眼前之人,同样的眼前之人也对视着银蝎,此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九命鬼判灵影。

“银蝎,收手吧,别在帮助刑天迫害天界了。”灵影向银蝎劝住道。

银蝎摇了摇头,对灵影道:“赤帝有恩于我,即使死,我也不会背叛与他,如果你真要阻挡与我,便亲手杀了我,我不会还手。”

灵影紧紧握了握手,对银蝎道:“银蝎,难道我们真的兵戎相见不成?”

“小影,我可以这般叫你对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离开这里,不然,你无法阻止我诛杀天界诸神。”银蝎对灵影态度坚决的说道。

灵影伸出了手右手,右手上,有着银蝎与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名字交合在了一块,此为生死符,若将此名字抹去,银蝎和灵影便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银蝎,如果你喜欢我的话,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如果你真想死,我愿陪你一起去死。”灵影对银蝎道。

银蝎看了一眼灵影手上的生死符,怒道:“灵影,你胡说什么?我怎可能让你去死,速速离去,莫要在此纠缠于我。”

“当我们两人的生死符连系一起,你死便等于我死,我死也同等于你死,难道你忘记了不成?”灵影对银蝎惨笑道。

银蝎懊恼道:“死女人,我们才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我真后悔,将自己的生死交付于你。”

“现在,你赶不走我了,生死符无法可解,要么我们俩不问三界世事,要么,便一起死在这里。”灵影对银蝎道。

银蝎紧紧握着手,对灵影道:“不问世事,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三界被赤帝占领,你真的忍心不问恩重与你的鬼灵子,你做不到,同样的,对赤帝的恩泽,我也无法做到。”

“我能做到,我只要你安然无事。”灵影对银蝎保证道。

银蝎咬了咬唇,道:“你怎......你怎这般傻。”

“不,傻的人是你才对。”灵影对银蝎道。

“或许,你我都太过痴傻,如果可以,我后悔在你手上写什么生死符,这般,便不会有太多的束缚。”银蝎摇了摇头,对灵影说道。

灵影一下子抱住了银蝎,道:“我并不后悔,如果你真放不开,那我陪你一起死便是,但求你不要在屠杀天界生灵。”

“好,我答应你。”银蝎紧紧搂住了灵影,对灵影道:“我答应你,不过......”银蝎停顿了一下,手轻轻一点,顿时,定身法一下子将灵影定在了那里,银蝎歉意的对灵影道:“我答应你,不过,在报答赤帝的恩泽之后,不管同生或者共死,我都与你携手为伴。”

“银蝎,你这般小人,你就是一个骗子。”灵影愤怒的向银蝎骂道。

银蝎不在乎灵影反对与否,直接强吻了灵影,吻完灵影之后,银蝎将灵影交付于了他手下的兵马,并嘱咐他们好生照看,若损一丝一发,定要他们陪葬,此刻,银蝎心里默默的对灵影说着:“对不起,原谅我的任性,不管生死,这一世,有你足矣。”

说完,银蝎直冲众天兵天将杀去,手中的三十六柄天罡刀,挥刀神速,刀气如龙,砍在一片片鳞甲上,便如砍在水上一般。

很多天兵天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已一命归西,银蝎率着大军,很快的便摧毁了南天门践踏的粉碎,雷部众将,手持各异雷具,妄将银蝎轰杀与此,看那一道道雷光在银蝎身上闪烁雷鸣,银蝎手中天罡刀一挥,将所有雷电尽数反弹,返回与众雷将之身,轰隆!周围尽数的炸开,以是灰飞烟灭。

“攻向凌霄,为赤帝夺得神帝之位。”银蝎大喝一声,直带着众兵将,向凌霄宝殿杀去。

“妖孽休要走。”九耀星君挥动浮尘而来,妄以浮尘卷住银蝎,银蝎尾部长出一根长长的毒钩,直接弹开了九耀星君的攻击。

银蝎阴沉着脸,对九耀星君道:“九耀星君,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们也只是困在笼中的猛兽,天界异主,只是时间问题,如你归降,日后倒也不受那些曲折。”

九耀星君缕了缕胡子,对银蝎道:“妖孽休要多言,本仙诀不会以汝等妖孽为伍,受死吧!”九耀星君挥动浮尘,浮尘之中,飞出一道道银针,直向银蝎而去。

“龙须泄元针!”银蝎大惊,连忙闪躲,周围被针射中的那些妖兵,顿时元气散尽,化作了一缕空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银蝎丢掉了手指上夹着的银针,冷冷的看着九耀星君,九耀星君对众人道:“雷部众将何在?”

“青面玄鸟罗夲(四翼蝠王张云,地面鬼龙王猛,周天虎神李玉,飞天麒麟周子通,六臂天猿孙子恒,乾坤神木武天)!前来助阵!”雷部众将纷纷赶赴而来,有鸟面人身,獠牙四翼,龙角鳞身,虎纹鬃发,龙首,猴头,柳叶青发,各个样貌各异,凶神恶煞。

“说我是妖怪,你们各个长得却没有一个人样的,也当真好笑。”银蝎看着雷部众将,眼神之中满是讥讽与嘲笑。

“泼皮休要多言,吃你爷爷一斧。”四翼蝠王张云手持板圆长斧,直向银蝎劈来。

“蛮神之力,倒也有几分尽量。”银蝎尾巴摇了摇,手臂化作巨钳,死死的夹住了张云的巨斧,张云巨斧之中带着神雷而去,直袭银蝎而去,便听见轰隆一声,巨斧的雷,将周围的建筑化作了一尘烟灰,瞬间染变了浮云。

银蝎的银甲也溃烂不堪,一道小小的伤口在银蝎的手臂之上,流出了几滴血液。四翼蝠王张云暗道:“怎......怎么才这点伤害。”

“这点.....这点伤害?”银蝎愤怒无比,尾巴后的毒针直刺向张云的眉心,九耀星君暗道不妙,手中浮尘变长,卷起了呆木在此的张云,莫不然,张云恐怕便被银蝎的毒针刺中眉心而亡。

“九耀星君,雷部众将,看来,我小瞧你们了。”银蝎撕碎了身上破烂不堪的银甲,露出了里面突显肌肉的紧身白衣,那白衣上纹路着一只只蝎子,看样子是活着的一般,从里面仿佛要冲出一般。

不对,这些蝎子确实是活着的,而且也是要从银蝎的衣服里面飞出,众神便看到一只一只蝎子从银蝎的衣服里面飞出,化作入山一般的大小,一共有九只巨蝎,而银蝎踩着其中一个蝎子的背部,直立着在场的众神,有着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威严。

“反我赤帝者,虽远必诛!”银蝎阴狠的看着众仙,脚下巨蝎摆动,周围皆是一片狼藉,加之银蝎手中天罡刀挥舞,九耀星君浮尘中的银针,更是奈何不得。

雷部众将之一的乾坤神木武天,手中洒出一片树种,落与一只巨蝎身部,武天口念其咒,树种瞬间在那只巨蝎身上长出了藤,紧紧的将一只巨蝎勒的死死的,紧接着一条条藤蔓,将那只巨蝎的身体勒爆,绿色的血液直流而出,身体瞬间碾碎。

武天袖中化出了无数藤蔓,将周身妖魔瞬间的捆绑,兵刃看在粗硬厚实的藤蔓之上,却连一点一丝痕迹都没有。

“没想到雷部众将之中,竟也有树灵。”银蝎瞪了一眼武天。

“雷部众将之中,有树灵又当如何?本仙修行仙术,却也有御雷之术。”武天说完,便看到藤蔓上附着了一丝丝的电流,直将缚驳住的妖魔,尽数的化为焦灰。

银蝎还未来及反应武天这边,此刻,周天虎神李玉,手掌化形如山,两掌一合,便将巨大的蝎子紧紧拍死一只,而雷部众将各个持有神通,有的脚化形山,踏死一只,有吐火,吞云,喷水,施毒,渐渐的银蝎所释放出来的蝎子,尽数的被雷部众将瓦解的干干净净。

银蝎本想阻止,奈何九耀星君浮尘,一直阻碍自己的道路,为此,银蝎极为羞恼,而九耀星君一时也奈何不得银蝎半分,加之雷部将领,银蝎一时间非常的吃力。

见神魔之斗,葵阳与鬼道仙这边,只有闲着观看的份了,敖小晗对葵阳道:“葵阳先生,你觉得,我们该帮哪一边啊?”

“我对刑天没什么好感,毕竟他曾毁去过我的肉身,至于那些神仙,虽说,对我没做过什么,但眼下,我们本处于对立,我自不好说。”葵阳对敖小晗道。

太初道:“葵阳先生,我觉得吧,若我师弟的话,肯定会帮仙界的,虽然我师弟炎舞,受罪受罚,但却是非明理。”

“若是我,我觉得,应该帮刑天,端了天界,倒也可免责我主炎舞的罪责。”姜黎血对葵阳道。

葵阳紧紧握住了拳头,向鬼道仙问道:“易冷,若是你,你觉得呢?”

“只有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捡便宜,要么等炎舞归来在商议,现在,我们只管静观其变,看这神魔之斗,究竟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鬼道仙对葵阳道。

“这次被刑天算计了,当了他们攻打天界的棋子。”葵阳紧紧握住了拳头,然后拳头松了下来,叹息道:“也罢,只要他们一方,不主动招惹我们,不然,不然是神是魔,一样荡杀至尽。”

鬼道仙转了转眼珠子,对葵阳道:“葵阳,我觉得吧,九曲龙吟阵如此厉害,倒也可以借助一下刑天的力量,好让炎舞快些出来,这般,不仅消弱了天界的力量,更甚消减了刑天的力量。”

“如此办法是好,不过,霓虹他们去天牢这般时间了,也应该回来了才对,若是天牢里释放的妖魔出来,也是我们翻盘的机会,可是,九曲龙吟阵这般厉害,而那刑天又不痴傻,怎会乖乖进入?”葵阳向鬼道仙问道。

“若是为情,我想,刑天会明知危险,也会贸然前往的。”鬼道仙向葵阳微微一笑。

月皇姻,狐牵引。

一只蝴蝶从仙界飘落,直至一人手指,此人正乃赤蛱仙子小蝶,小蝶听闻手中蝴蝶的诉说,脸上眉头紧锁,看似有着不好的预兆,此刻天界遭逢祸难,而自己又何去何从?小蝶一直忘不掉那名为姬晨的男人,也不知此刻,姬晨要做什么?是要一直沉溺下去,还是迷途知返?想到这里,又是忧心忡忡。

而小蝶所想之人,此刻已在天边的另外一端,百万鬼君,将其一人围困住,此人名为倏忽,倏忽无面,后有四翼,与五鬼相斗,五鬼非倏忽之敌手,不过,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此刻吹奏的笛音,迷惑住了倏忽的心神。

倏忽刚被昊天放逐,不料想,会遇姬晨大军来袭,就算倏忽打败五鬼又当如何?打败众多鬼王又能怎样?看着姬晨吹奏的摄魂之曲,一直在困扰着倏忽的心神,倏忽本想借此机会观看昊天与之刑天的对决,好回禀其主,却不想,如今埋伏于此。

“倏忽,应该是一把魔剑化作的灵物,应是帝魔血剑才对,剑山,曾拜剑山庄之主,不知比起昊天宝剑而言,究竟谁更锋利一些。”姬晨向倏忽问道。

倏忽阴沉着脸,看不清任何的表情,忘了,他本来就没五官,有何来表情之说,倏忽仅握双手,对姬晨道:“北阴封堵大帝,你为何会在此处,难道不应帮助刑天夺得天界?”

“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帮助刑天夺得天界,而是我要独自称帝,小小的酆都满足不了我的野心,而刑天和昊天都得死,至于你嘛,我倒是比较好奇。”姬晨突然变了脸色,眼睛直瞪着倏忽,冷声道:“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你背后,又有着什么人?”

“我背后能有什么人,我不过是一把魔剑成形罢了,至于我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图一热闹,谁管这三界易主为谁?我只是好奇而已,没想到,被你抓一现行。”倏忽无奈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手中一幻,变出一口小小的棺木,姬晨对倏忽微微一笑,道:“此为收魂棺,看看你的能耐如何?”

“我们未必要闹成这般,我可以帮你,你知道的,我比你手下的这些兵将,任何一个都强过百倍,只要我们两个联合,相信你夺得天界不费吹灰之力。”倏忽见到收魂棺之后,害怕的愣了愣神。

姬晨手中的棺材的板已经推开,一股强大的吸力,向倏忽而来,姬晨对倏忽道:“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你说实话,我倒可以考虑。”

“我说的就是实话。”倏忽对姬晨道。

“抱歉,我现在已经失去和你合作的机会了。”姬晨摇了摇头,对倏忽无奈的说道。

倏忽展动四翅,身化黑烟,想要逃走,却不想,那一团团黑气,直被吸入了棺材之中,姬晨双指一挥,棺材板直接合并,将倏忽死死的封印在内。

“主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公明向姬晨问道。

姬晨背过双手,对赵公明道:“显化此人,变幻其形,引蛇出洞,我倒要看看,是谁一直在背后下这盘棋。”

“属下明白。”赵公明抚了抚袖子,摇身一变,幻化成了倏忽的模样,还用着倏忽的沙哑口吻对姬晨道:“主人,不知我这般,是否可对?”

姬晨点了点头,对赵公明道:“很好,你且在此留守,相信不久,会有人自动找上于你,我会留下半边人马,听你调遣,另四鬼及其鬼王鬼兵,随我上天一趟,这场游戏,是时候该结束了。”

而在天界的北处,奉命而来的月皇天尊殷簌,此刻已经赶往了北天门支援,却不想,北天门之处,有一人正在此等候殷簌多时,此人正为九尾狐妖古月离,而身后妖魔,都是刑天赋予古月离的帮手。

“古月离,你怎会在此?”殷簌紧握双手,向古月离质问道。

古月离对殷簌劝道:“殷簌,收手吧,你们不是刑天的敌手。”

“所以,现在,你我是敌对的关系?”殷簌难以置信的看着古月离。

古月离道:“没有什么敌对不敌对的关系,刑天答应我们了,如果攻得天界,他就会下令,让我们在一起,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吗?”

殷簌怒道:“胡闹!你怎如此之愚蠢。”

“我愚蠢,我为你守候了那般长的时间,我宁愿甘心化身你的坐骑,陪伴与你,我愚蠢,你说让我一直等候,我信了,也等候了那般长的时间,还要等多久,现在不正是时候吗?只要刑天得到神帝的位子,我们不在有神妖的身份,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样,岂不是很好吗?”古月离对殷簌道。

殷簌低着头,对古月离道:“古月离,我答应你的,会遵守承诺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让我过去,别再帮助刑天助纣为虐,毕竟,这是我的职责,希望你能够理解。”

“理解?我可以理解你,但又有谁能够理解我?我等你等了多长时间,只要此刻,刑天登上神帝之位,我们便永远在一起,莫不然,我们永远只有相离神妖两道。”古月离对殷簌不理解的说道。

金德星君太白对殷簌劝道:“月皇,不要跟她多言,她不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赶紧去支援,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月皇,当下不必理会这女妖的胡闹,在大义面前,莫要谈论儿女私情啊。”木德星君岁星,水德星君辰星,火德星君荧惑,土德星君镇星同时向殷簌劝道。

殷簌手中多出一根红绳,歉意的看向古月离,道:“抱歉了,纤纤,等此番结束,我便请柬剥夺仙骨,自坠凡身,与你天涯永随。”

古月离化出九尾巴,手中扇子化作一柄忘情剑,直斩断了殷簌手中的红绳,古月离冷冷的对殷簌道:“骗子,刑天的话果然没有错,你就是在骗我,你怎会剥夺仙骨?你怎能坠落凡身,今天,如果你敢踏前一步,休怪我剑下无情。”古月离说完,两行泪直流而下。

“又是刑天。”殷簌紧握双手咬牙切齿的说完,手中红绳化形万道红蛇,直向众人袭击而去,渐渐的,古月离周围的妖魔都被红绳捆绑的严实,只有古月离一人踏在红绳,手中忘情剑,直向殷簌刺杀而来。

殷簌不愿伤她,奈何此刻只能避闪,但安危与天界,殷簌不能这般自私,红绳织张成网,将他与古月离围困在此,里里外外,进出不得。

“汝等,还不快走,我随后就到。”殷簌对金德,木德,水德,火德,土德,五星君以及手下兵将喊道,看着众兵愣在当场,迟疑着,殷簌又喝令道:“这是命令,天界安危,不得你们违抗。”

金德星君太白率先出列,向殷簌道:“月皇多加小心,我等这便去。”

金德星君一去,众星君便不再拘礼,也都冲入了北天门,古月离正要冲出那到红网,却被殷簌拦截在内,古月离对殷簌怒道:“殷簌,难道你真不想我们永远在一起吗?”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又怎有不在一起的说法。”殷簌向古月离回答。

“昊天不死,你永远都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你这般做法,我又怎能不知。”古月离对殷簌怒道。

“纤纤,你别在这般胡闹了好吗?”殷簌也是愤怒的对古月离喊道。

“我胡闹?呵呵,殷簌,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爱胡闹之人吗?也是,你多么伟大,你是神,我算什么,不过一只可怜的妖,等待,迟迟的等待,不知多久的执着,从遗忘到想起,从开心到痛苦,这种体会,你能......。”伤心的古月离还没说完,嘴巴便已经被殷簌吻住了,殷簌死死的搂住古月离,眼神之中满是愧疚的神色。

“嗯嗯......。”古月离想要推开殷簌,但却被殷簌搂的更紧了,殷簌将一红绳扣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另外一端扣在了殷簌的无名指上。此刻间,那根红绳若隐若现,直到隐匿消失。

“现在,你我的姻缘,链接在一起了,就算神帝,就算天界任何一人,都别想把我们分开,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永生永世,生生世世。”殷簌微微一笑,动了动无名指,此刻系在古月离手上的无名指,也动了一动,古月离松开了手中的剑,不再哭泣,反而对殷簌微微一笑。

一张无形的红网,瞬间消失,为古月离织成了一件爱的红纱,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一个红纱盖在了古月离的头上,而古月离看了一眼殷簌,殷簌也变了一身红,正是新郎新娘的装扮。

殷簌抓着古月离的手,对古月离道:“纤纤,今天就在此间,你我结拜为夫妇,当着这般多被捆绑的妖魔面前,你可愿意?”

“我愿意。”古月离点了点头。

殷簌微微一笑,然后在众多被俘虏的妖魔面前走了一遭,捡起了丢弃在地上的长兵刃,然后袖子一挥,兵刃齐齐的摆列两侧,三叉戟,长枪,长锏,长镗,然后插上了红色的蜡烛。

一张桌子短刃盔甲堆积成的桌子,红色披风盖成的地毯与桌布,殷簌想了想,道:“对了,拜堂是否还要牛头,公鸡和鲤鱼之类的东西?”殷簌说完,看了一眼牛妖和鸡妖一眼。

顿时,牛妖和鸡妖他们一下子跪拜在地,对殷簌求饶着:“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

“可是,拜堂成亲,得有肉啊,要不然多寒碜啊。”殷簌对那些求饶的妖怪说道。

“爷爷,成亲乃是喜事,不宜杀生啊。”牛头妖对殷簌笑呵呵的说道。

古月离看了一眼可怜的牛妖,对殷簌哭诉道:“算了吧,毕竟当了那么久他们的老大,若是杀了他们,倒显得我太冷血了。在说,他们说的也对,毕竟我们成亲,若杀生,也不太好。”此刻的牛妖眼泪和鼻涕都混合一块了,如果能活命,哪怕让他吃自己的粪便他都是乐意的。

“好吧,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便饶了尔等。”殷簌听完古月离的话后,对那些妖怪说道。

“谢谢爷爷不杀之恩,谢谢奶奶仁慈宽厚。”说完,一个劲地磕头。

殷簌便和古月离在北天门处,拜堂成亲,一拜天,心夙妖仙情缘,心结苍天永不荒,二拜地,心秉承议结良缘,心恒大地共赴地老,夫妻对拜,同饮交杯不醉天地玄黄,此情苍天起誓言。殷簌幻出一坛酒,倒在两具头盔,双方交换同饮。

殷簌与古月离的手紧握,随后,重妖被捆绑的红绳被殷簌施法,强行的拉成了一个心的形状,一只只妖挤压排列成了一颗巨大的红心,后面写着一行字,殷簌,古月离,永结连理,至死不渝。

古月离此刻极为感动,殷簌对古月离道:“纤纤,现在,你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嗯。”古月离点了点头。

“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这确实我的真心。”殷簌将古月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对古月离道:“不过,此刻天界危机,我希望......。”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们一块去好吗?”古月离对殷簌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块,因为,因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嗯。”殷簌哽咽了一下,将古月离紧紧的抱住。古月离对殷簌道:“我不要长相厮守,其实现在才是对幸福的时刻,因为,不管生与死,自少我们是在一起的,更何况,你心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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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龙吟阵内,灵鸑凤母一人抵抗神帝昊天,并对邢茹嫣和邢云吉二人嘱咐道:“茹嫣,云吉,你们两人快些带着炎舞离去,这里有我挡下即可。”

“小鸑,你觉得,你们能出的这九曲龙吟阵吗?”神帝昊天对灵鸑凤母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灵鸑凤母向昊天质问道。

昊天指了指被封住穴道的炎舞,对灵鸑凤母急切的说道:“交出炎舞,我自会放你们离去,我不想为难你们,毕竟现在,阵外将动荡,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着了。”

“如果,我非要救走炎舞,你要怎么办。”灵鸑凤母冷冷的看向昊天。

昊天无奈的说道:“好话说尽,那我只有秉承天道,无奈的将你们封印在这九曲龙吟阵之中了。”昊天推幻其九曲龙吟阵,阵法乾坤离坎一时尽变,阵法之中,幻闪幻现诸多神灵鬼怪,兵刃仙法。

灵鸑凤母本能的后退一步,挡在了昊天的面前,并对着邢云吉嘱咐道:“邢云吉,照顾好你妹妹,还有炎舞,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事。”

邢云吉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母亲,我会保护好妹妹,还有炎舞的。”邢云吉说完,背后化出一对翅膀,将炎舞和邢茹嫣仅仅的遮盖在了一起,彻底的保护了起来。

“这九曲龙吟阵,一担启阵,要么比之施阵之人的力量强悍硬闯,要么,找到破解阵法的九大阵眼,将其破掉,莫不然,你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我想问,你们觉得,你们比施法阵法之人强吗?”昊天向灵鸑凤母问道。

灵鸑凤母对昊天道:“我与你,与这九曲龙吟也算有些渊源,但还有一点,你说错了,九曲龙吟阵虽能困住我们,但世间有几灵却困之不住,龙生九子,其形各异,唯龙非龙,似龙幻龙,无龙生龙,非帝王之龙,非龙胎之龙,唯龙者而非龙者,是困之不住的。”

“没错,但世间却没那般巧合。”昊天对灵鸑凤母道。

“炎舞的存在就是一种巧合,难道不是吗?”灵鸑凤母对昊天微微一笑。

“若是这种巧合,给予三界带来灾难,我便会亲手抹杀掉。”昊天对灵鸑凤母道。

“哼!便连封堵生死簿,都没有炎舞的生死,若强行抹杀,也不过是逆天而为之,这般做法,只是逆天为之。”灵鸑凤母反驳道。

“我为众生着想,别忘了,诸神为炎舞之事,早已谏书云云,闹的朝上,不得宁日,日久便生分裂,这般违逆之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昊天对灵鸑凤母无奈的说道。

“众生皆平等,既炎舞有过错,悔过便可,在说,他那过错,也非他所愿,何不放他戴罪立功也无不可。”灵鸑凤母对昊天提议道。

昊天摇了摇头,对灵鸑凤母无奈道:“炎舞过错,非他所能弥补,虽说众生平等没错,但......。”

“昊天,别忘了,你的神帝之位怎么来的?若说过错,难道你没有过错不成?而刑天之过,也是你一手照成的,如是这般,你难道不能将心比心不成?”灵鸑凤母对昊天好言相劝道。

昊天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灵鸑凤母说的对,而自己,难道就没有一丝过错?昊天每天都会以愧疚而自恼,因为昔日的种种,若说过错,昊天却怎么也过不去,而自己,又为了天条而苦苦不放一个无失之人的过错,究竟该当如何。

“你为了自己的过失,懊恼,悔过,却想着将三界治理好,而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却不知,炎舞也一样可以,同是这般的无意之举,难道不能互相体谅一番?”灵鸑凤母继续劝解道:“你在获得神帝之位的时候,失去过的爱,得到过的爱,又失去到的爱,自责,嫦依以死,却不知炎舞在此过错中,也失去了最重要之人望舒了吗?”

被灵鸑凤母训斥着的昊天,昊天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望了一眼炎舞,对灵鸑凤母道:“失去,得到,那种痛苦,我能体会,也能够理解炎舞此刻的心情,但如是炎舞,也足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吧,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制衡,我却不能够放任,哪怕我沦为恶人。”

在刑云吉翅膀下的刑茹嫣,此刻对着昊天喊道:“神帝,我现在能够理解母亲为何要在酆都受地狱焚烧,也要为父王赎罪了,如果,你能够免责炎舞哥哥的罪责,我刑茹嫣甘愿受地狱焚烧之苦。”

神帝昊天看了一眼刑茹嫣,道:“你们,你们一个个的。”神帝昊天怒道:“我本不想为难与他,即使不周山天罚一事,我也想让他赎罪,殊不知,祸斗为他祸乱天界,我依然想法让众神赦免与他,奈何,他不听劝告,怒火烧了我天界,天兵天将,天宫神殿无数,此番罪责,更难赦免,罪上加罪,我岂能徇私舞弊。”神帝说话,化作一弓一箭,神帝对灵鸑凤母道:“你知道紫箭的威力,我希望你不要在参与此事。”

“紫箭一出,紫龙嗜魂,形神具灭,无处翻身......。”灵鸑凤母惊愕的看着昊天拿出了那一支紫色箭羽,心中满是恐惧,因为在昊天修行的时候,灵鸑凤母亲眼见识过昊天用此箭杀死了自己心爱之人嫦依。

昊天看了这一支紫箭,上面龙纹紫鳞,中间有折断,但又被龙骨修复,昊天自嘲道:“本来这支箭不会有折损,若非它杀了我最心爱之人,我也不会将此箭折断。”

“是啊,可惜,你又将此箭修复了,因为,在你心中,神帝的位子,远远比嫦依要贵重的多。”灵鸑凤母对昊天道。

昊天紧紧的握着紫箭,对灵鸑凤母道:“我以前在愚蠢了,在权位上蒙住了心,直到醒悟,才知道,三界众生的位子,远远比我自己还重要,我喜欢你,可你却爱上了刑天,后来我接受了嫦依的爱,却不想,她做出了那般多违逆之举,或许是因为爱,但天规如此,我不得不......。”昊天说完,泪水滴落在了紫箭之上,那是一种孤寂,一种凄凉,站在最高端的神权的位子,却掌握不了自己的爱,想想,是多么的悲催,多么的孤单。

神魔仙,昊刑天。

话说天界之上,天宫各处兵乱四起,刑天紧一人之力,重创与众仙,刑天向着凌霄宝殿渐渐的而去,东华大帝,普华大帝本想阻止刑天的脚步,奈何他们联手未及刑天,直接重创与地。

“神既将灭,魔道付出,天道异数,当命改之。”刑天挥动了手,对诸神道:“汝等,若与若与我为敌,却不知我已非昔日之刑天。”刑天话语刚落,手中一掌,直将紫薇北极大帝震飞,那道袍之上印着一道血手印记。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道既吾,苦煞待我万年之久,终于重返天宫,拿回我所应得的。”刑天额头第三只眼张开,直一道戾光射向凌霄宝殿,洞渊大帝,玄天上帝不及,被刑天第三只眼摄住,还为醒神,便被刑天天魔大幻之法,将其灵魂夺去。

“这是......开天斧的力量。”仓颉感觉到了刑天身上的那股力量,对诸神道:“诸神小心,刑天已将开天斧的力量化为己用,此力量足矣劈天分地。”

“果然是四目星君,不过,你们知道的太晚了。”刑天只是随便说了一声,也就此随意的一声,撼动着整个天界,加之刑天的天魔大幻,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诸神诸魔的力量,都被刑天所吸收着,玉皇天尊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便看到一双如山般的手掌,将自己吸入了进入。

“小千世界。”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连忙闪躲,却未来及躲开,情急之下,玉晨子不得不肉身解体,以免落入刑天手中。

刑天周围皆是一群败将,刑天踏入凌霄宝殿,在凌霄宝殿之处,周围一切抹杀的干净,刑天看了看神帝的九龙金椅,上面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龙。

“九龙之尊,乃神帝象征,今日,我便踏得这龙椅之上,享受主宰三界的权利,哈哈......。”刑天说完,便入了凌霄宝殿的龙椅之上。

“万年之久,为了你,放弃了不该放弃的,一场场阴谋,一场场背叛,一个个的欺骗,到头来,还不都是你的利欲熏心,哈哈......。”刑天抚摸着龙椅的龙头道。

刑天正要坐的龙椅,却不想一道阻力相隔,硬生生的将刑天给推开了,刑天看了一眼龙椅,暗自奇怪,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怒道:“小小龙椅,也敢于我作对,看我不毁了你。”

刑天怒火,正要毁掉这九龙椅,却不想,此刻,一人走入殿来,对刑天道:“刑天,这九龙椅,早以认主,主为死,自不得登基神帝之位。”

刑天转身看了一眼,此人正乃北阴封堵大帝姬晨,刑天不解的向姬晨问道:“你什么意思?”

“神帝体有九龙,所象征着的,便是神帝的权威,神帝九龙未灭,此九龙椅即使坏去,也不会任由他人做之,也就是说,你体内没有九龙,自不可登基为帝,莫不然,也为名不正言不顺。”姬晨对刑天道。

“身居九龙?”刑天对姬晨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没错,也就是所谓的九五之尊,如果你体内没有九龙,即使你得到了天界,也做不得这神帝之位。”

“九五之尊?”刑天很好奇的看着姬晨。

“所谓九五之尊,乃神帝体内的九之龙,而那五之数,便是每一只龙所拥有代表之术,五灵天地人神鬼,五行金木水火土,五方东南西北中,五色青赤黄白黑,五时春夏四季秋冬,五谷稻黍稷麦菽,五味酸苦甘辛咸,五气风热湿燥寒,五音角徵宫商羽,龙之九数,九五之龙大千世界,未出三界外,不在五行者,皆收九五约束。”姬晨对刑天道。

“那要如何登得上这宝座?”刑天向姬晨问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要么你杀了昊天,夺去他体内的九龙之力,要嘛,直接让昊天让位于你。”

“直接杀了他,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刑天阴沉着脸,满是杀气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对刑天微微一笑,道:“杀昊天,也非那般容易,昊天现在以入九曲龙吟阵之中,若待他出来,恐怕也非异事,想必昊天也是知晓,你即便夺得天宫,也未必登得上神帝之位。”

“我万年等待,一步一步杀来,已属不易,眼观要踏入这神帝之位,这神帝之位就在咫尺,我又怎能甘心,即便神帝入那九曲龙吟阵,我也要将其杀灭,不为别的,只为将日囚禁,与我身首异处之仇。”刑天说完,紧紧握着拳头。

刑天施以天魔大幻,肉身站以龙椅,元神却已飞往凌霄外的九曲龙吟阵之中,在凌霄宝殿处的姬晨冷声一笑,道:

“刑天,耐不得天道,你终究难成神帝。”姬晨在刑天肉身之处画上几道鬼符,以东至西禁锢,以南至北相链,九星曜月,神火分化三十六天罡,为其兵卫,紧紧的将此刑天肉身围困。

“九曲龙吟,非你所能敌,那么现在,鬼界大军便要逆转局势了。”姬晨在刑天元神入九曲龙吟之后,诸鬼兵鬼将大肆转变,原本帮助众妖魔攻打天界,此刻,又帮助天兵天将厮杀其刑天的军队。

在诸魔诸神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姬晨手下五鬼其众鬼王纷纷击杀妖魔,银蝎,仙楼等人愣了愣神,对着五鬼之一的张元伯道:“怎么回事?你们吃错药了?”

“抱歉,我们只是奉阴帝之命,不管是天神还是邪魔,我们照杀不误。”张元伯对银蝎冷冷的说道。

正在打斗的八瞳子和白羽童等人也是一愣,白羽童难以置信的道:“北阴封堵大帝疯了不成?怎会倒戈相向?不管了,现在这个局势,对我们来说,算是好的了。”白羽童不理解,也不想多管,现在解决眼前的八瞳子才是真的,白羽童化出白翅,脚下冰火轮,一青一红,一冰一火直袭八瞳子而去。

八瞳子手中的细线黏住了白羽童手中的凤翅白羽镗,绕过了冰火双轮的袭击,八瞳子张开八目,眼中漆黑一片,无数蜘蛛将白羽童覆盖,八瞳子微微一笑,道:“变成干尸吧。”

“哼,我肉身以灭,本就灵魂之躯,何来干尸之说。”白羽童凤翅白羽童在手中旋转了几圈,将蛛丝和数之不尽的蜘蛛尽数的碾碎。

当白光一闪,从凤翅白羽镗内飞出一只白色的凤凰,直贯穿了八瞳子的八只眼睛,便听见嗖嗖嗖的几声响,八瞳子光剩下了一副头颅。

“鸿鹄!你竟是白凤鸿鹄!”八瞳子说完,便被那白色凤凰吞噬殆尽,头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羽童收了凤翅白羽镗向百足子而去,帮赤霞仙子一帮。

葵阳一直在注视着战局,令葵阳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姬晨的逆转,鬼兵竟会杀向自己的盟军,鬼道仙易冷仅仅握住了拳头,道:“姬晨也真够卑鄙的,虽不知玩的什么花样,这般反复,背叛了昊天,又背叛了刑天,这般小人,当真可耻。”

“是啊,我怎么也想不得,我师弟竟会与这人皆为金兰,比起祸斗,姬晨简直就是三界的耻辱。”太初也附和着说道。

“管他们干什么,都是狗咬狗,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九曲龙吟阵中的炎主才是。”姜黎血没好气的说道。

葵阳摇了摇头,叹道:“九曲龙吟阵,可不是那般简单便能破去的。”葵阳想到了常阳山奇股国的时候,那九曲龙吟阵,若说破去,并非那般容易之事。

“如那般不容易,那我也要把炎主救出了,不等了,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做点什么呢。”姜黎血不耐烦的说道。

“炎主,乃其帝俊之徒,你觉得,我们的等待是毫无目的的吗?”葵阳对姜黎血道,道:“炎主不让我们与天界为敌,自然不想将我等牵扯其中,若你这时前去,便同妖魔为伍,到时候,你又有何颜面在见炎主,你又有和颜面与炎主的承诺。”

“炎主,炎主此刻怎么想的?立于神魔,祸斗被天既灭,魔道既要灭天,鬼道助仙灭魔,覆魔神刑昊与天,不管如何,立于神魔之间,炎主却要如何抉择。”葵阳摇了摇头,已是万般纠结,不管帮助神也好,帮助魔也好,葵阳都会及时点醒,帮助或阻止,绝不能再让炎舞一错在错下去了,或祸斗之死,炎舞非常愤怒,但愤怒之既,却不能磨灭自己对万物的那颗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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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之城,帝俊手中握着一枚玉麒麟,帝俊仙指一扬,仙袖一挥,玉麒麟在帝俊手中变活,落与地上幻化其马匹一般,晃动玉躯,活动四肢,咆哮一声。

帝俊抚摸了一下玉麒麟的头颅,道:“此番天战,亦是一场血腥,九曲龙吟阵并那般好破,你非龙似龙,此阵困不住你,你此番入其阵,且帮炎舞渡过一劫。以免毒火危及整个三界。”

玉麒麟低音叫了一声,踏着云彩向着天空而去,帝俊转身对身后的夏羿道:“夏羿,此番炎舞必有一难,此难他难以活命,既以将死之人,你想其勾他魂魄,我待他浴火重生!”

“师尊?难道玉麒麟救不了他的性命?”夏羿不解的问道。

帝俊严峻的说道:“天数难测,命数极凶,最好的方法,也不能保全性命,最凶的厄运,却落得魂飞魄散,是神,是魔,能够释掉他身上的厄运?你此前去,带上太虚,嗯,还有白玉儿也带上吧,毕竟为师不好将你们分离。”

“师尊,白玉儿和玉皇天尊之间也算相识,是穹高传位与她,若此番带她而去,恐怕到时候,又是一场纠结。”夏羿对帝俊说道。

“一番苦涩羞仙草,一盏琉璃一苦茶。她日登月飞黄日,却奈苦心东逝流。拈花一指轻歌笑,负他相思几处愁。龙化穹高鸣宫阙,奈得梦醉广寒宫!”此刻,白玉儿向夏羿和帝俊走了过来。

白玉儿对夏羿道:“我看我还是跟去吧,玉皇宫现以如此,也应当赴应穹高一声,不管日后结局如何,也至少问心无愧。”

“叫你几个弟子前去也可以啊,为何要亲自一去呢?”夏羿对白玉儿道。

白玉儿摇了摇头,道:“或许,我可以帮助炎舞,毕竟望舒也是为炎舞而故,如炎舞一死,望舒岂不白白牺牲?另,姬晨害我玉皇宫弟子,此番前去,也是为兔族极玉皇宫弟子报以此仇!”白玉儿对夏羿态度坚定的说道。

夏羿无奈的道:“好吧,我便带你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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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龙吟阵内,昊天紫箭射出,化其紫色龙影,飞向灵鸑凤母等人,若灵鸑凤母真要保炎舞周全,昊天终也无可奈何。

紫箭一出,避无可避之间,龙影之风,直逼袭来,正巧刑天元神赶赴过来,手掌将紫箭吸入了小千世界之内,刑天的出现,拯救了炎舞,更扭转了局势。

灵鸑凤母看到了刑天的出现,眼中流出了满是思念与愧疚的泪水,万年未见,此刻刑天以满是凶煞之气,一直以来,灵鸑凤母想要将误会解释清楚,奈何刑天终究不会相信。

“昊天,好久不见啊。”刑天对昊天微微一笑。

昊天对刑天道:“不仅是我们好久不见,小鸑也是异常的想念与你,如今相见,神态却又如何如此冷淡?”

刑天看了一眼灵鸑凤母,神情是那般陌生,又那般的冷漠,刑天对昊天道:“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专门取走你体内的九龙之力的。”

见刑天只轻轻撇了自己一眼,灵鸑凤母心中说不出来的苦涩与心伤,灵鸑凤母也不怨刑天,一直以来本是自己的欺骗,才让他陷入此地步,如今,灵鸑凤母又怎奢求刑天多看自己一眼,或者是原谅自己呢。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这九曲龙吟阵吗?”昊天对刑天道。

“杀了你,此阵自然破去,也可获得九龙之力,重获神帝之权。”刑天对昊天说完,便向昊天而去,此刻间,立在昊天的身边,多出了许多文字符箓般的墙,那无形的墙壁,阻挡着刑天那可怕的力量。

文字被刑天的手掌震动着,那无比巨响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天空,即使阵外九空也传遍了浩瀚的声响。

“在此九曲龙吟阵法之中,即使你法力高强,也无处遁形!”昊天对刑天道。

“是吗?”刑天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昊天,此刻符箓竟被刑天一手撕碎,刑天又是一掌,向昊天而去,昊天微微一笑,手指点中了刑天的手掌,一股股符咒直向刑天捆绑而去。

“怎么回事?”刑天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要闪躲,却看见周身已被昊天的符咒捆绑的结实,这符咒如同龙一般,同有九条,从九大阵法之中,幻化而出的九条龙的气息,牵引着那一条条符咒,一条条龙咆哮龙吟,逐渐的将刑天封印与此。

昊天引用傲天决,在刑天周身写了一些什么,便看见金光四起,极为的耀眼,刑天身上的戾煞之气,逐渐的从刑天的周身散开,刑天血淋淋的身躯,被勒的死死的。

“好厉害的阵法,九阵其出,法厉其咒,九龙相辅,困我其中,当真是厉害。”刑天元神无法遁形,只有靠着力量与昊天相互拼抗。

“好强的两股力量!”炎舞不由的暗自惊叹。

昊天也暗暗惊叹,刑天的力量太过惊憾,若非是九曲龙吟阵中的阵法束缚,恐怕自己并非他的敌手,加之刑天本身就是为夺九龙之力而来的,实力光是一个劲地拼斗,并未想破阵之法,也令其浩大的法力,慢慢的流逝而去。

刑茹嫣和刑云吉也赶赴了过来,刑茹嫣道:“父王,我来帮你。”

刑云吉没有说话,对刑天道:“别误会,我是不想看到妹妹受伤,若帮你,只是暂时想破去那九曲龙吟之阵。”刑云吉对刑天冷淡的说道。

刑天对刑云吉和刑茹嫣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我不如昊天了吗?还要靠你们两个后辈帮忙?”

“父王,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危险而已。”刑茹嫣向刑天解释道。

“哼!”刑天看了一眼灵鸑凤母,对刑茹嫣道:“你们的帮忙或许你赢,但这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赢得昊天,我要一人,真正意义上赢得他,将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握在手中。”刑天说完,紧握住了右手,对刑茹嫣和刑云吉道:“我不需要你们帮忙,记住,即使我此刻死了,死与此阵法,也绝不需要你们的帮忙,我要亲手主宰我的命运。”

“可是......”刑茹嫣正要说,却一下子被刑云吉拦了下来,刑云吉对自己的妹妹道:“好了,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无论胜与负,你我皆不能插手。”刑云吉体会此刻刑天的感受,便如自己和少昊时的一样。

阵法的演变,刑天满是不屑,满是那般的不在乎,凭着强大的魔力,凶煞的蛮力,硬生生用着拳头与那九曲龙吟阵法相抗,阵法演变为难阻碍刑天前进的脚步,周围无数的力量被刑天的法术挤压的粉碎。

阵法相幻,相持相助,昊天在此演变阵法,使阵法相合相依,默默的,刑天的身边,周围的空气中,也逐演形成若隐若现,纹纹龙身,围绕刑天的身边,似透明状,吸噬消耗者刑天的力量。

“挤压,剥削,相正,依持,剥仙,释魔。刑天,这九曲龙吟阵,便是为你而生,同样,也会为你而灭,不过先提是,你会随着阵法而灭。”昊天站在云雾之中,脚踩着九大阵法的阵符,一条条纹路随着昊天而改变,一个个小阵向大阵汇聚力量。

“昊天,少说废话,今,我要杀了你,夺去你体内的九龙之力,整个三界,唯我神帝。”刑天对昊天道。

“神帝,呵,就算给你神帝之位,又当如何?魔性为除,一样祸乱三界,势必为三界所不容,也必有人诛之反之。”昊天对刑天道。

刑天不以为意,对昊天道:“力量才是一切,只有无边的力量,可压制一切的不容,诛之反之,若你力量不够,也只能沦为破灭的下场。”

“你太偏激了,确实力量能够得到一切压制一切,但万物之中,力量也有压制不了的东西。”昊天说完看了一眼灵鸑凤母对刑天道:“那就是所谓的爱,因为你始终跨不出自身的情欲,感受不到真正的力量,这力量随为薄弱,却禁锢着千万生灵的心,所以,即使,你得到神帝之位,释解不了自己的心,你永远只靠力量的打压,过不长久,也会彻底覆灭。”昊天对刑天道。

“哼!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你死了,我占领的三界,只有胜者,才能真正明白,真正改写一切,只因如此,你才懂得许多,不是吗?”刑天直视着昊天。

鸑鷟诀,九霄别。

神昊赤刑九曲凌,九霄金光震五行,欲求至高神权位,难驱万物仰至仁,负载群恶弃从善,勿引心智魔为天。

刑天手掌,负载小千世界,可吸纳与万主沉浮,却怎奈何,在这九曲龙吟阵中,无法施其之力,若非有着开天之力的相持,刑天恐怕也难以抵挡着九曲龙吟的吞噬,另一边,昊天也僵持不了多久,虽阵法相依,却也奈何,刑天力量强大,即使镇压,也恐自己法力低微,镇其刑天,也镇压不下。

两人交锋,虽短短几分钟,却已维持了几百余回合,炎舞虽盲,但凭借感应两人气息,便为之震惊,眼下炎舞当真希望阵法破去,但破去阵法后,又是一顾虑,若刑天破阵,天界必然轩然大波,若神帝昊天死去,恐怕三界便陷入了阿鼻地狱,若真是那般,自己是否纠结一番,究是去是留。

当炎舞百般纠结之下,灵鸑凤母化身紫色凤凰,向昊天与刑天而去,阵法之中,天际之上,皆是一片紫光,灵鸑凤母以禽音鸣着“住手!”只可惜,刑天不予理会,依然与昊天相斗。

“不好,母亲早本已无肉身,即使为凤凰,即使可涅槃浴火,在此番与二者纠缠,恐也要魂飞魄散。”刑云吉和刑茹嫣对自己的母亲很是担忧,若真是这般,以刑云吉的为人,恐要成为第二个刑天。

“不要啊,母亲!”刑茹嫣喊着,刑云吉正要阻止,却奈何,终究晚了一步。

刑天和昊天见灵鸑凤母阻止,两人先是惊讶,后连忙收力,以免自己的力量伤了灵鸑凤母,但二人收力依旧是晚了,二者力量,一正一邪,一神一莫魔,皆如利剑一般,刺透了那紫色凤凰的周身,便看见金光与红光相合,将紫色凤凰周身的紫光吞噬,阵中被那几道光芒刺激的额外耀眼。

刑天颤抖的双手,心无比的疼痛,原本是忘记了的疼痛,此刻间,竟然尽数的显现而出,原来自己假装忘记,却在此刻,竟完全的显现,自己的假装竟那么的不堪一击。

刑天打伤了灵鸑凤母,眼角莫名的留下了几滴眼泪,随着眼,刑天捂着自己的心,这颗心竟那般的不可一击。

“小鸑!”昊天刑天同时大声喊着,刑天原本可笑的以为是动情水的缘故,如今可笑的发现,自己的内心,本无法放下,这又与动情水有何关系。

昊天也知道,自己失手打伤了灵鸑凤母,本想抱住她,与她疗伤,此刻间,却已被刑天抢先一步。

紫色凤凰在紫光褪去后,化为人行躺在了刑天的怀中,迷糊的灵鸑凤母,当看见刑天此刻的脸后,微微一笑,这一笑,既死也无怨了吧。

“小鸑,我不允许你死,即使你死,你还没看到我称霸三界,我又怎允许你死。”刑天妄以自己的力量修聚灵鸑凤母的魂魄。

“小鸑,你不是凤凰吗?不是说,凤凰涅槃,浴火可重生的吗?”刑天手掌点燃了火焰,对灵鸑凤母道:“既然火可以将你重生,那我便助你重生。”

“没......用的,第一,我本.....我本金身褪去,肉身以毁......已毁,像我这般早在万年就已经死去,存留与今日,也当时对你的一种救赎。”灵鸑凤母抚摸着刑天的脸庞,微微一笑,道:“看到你为我担心,我真的好开心,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一直是你。”

“你不要说了,我先保住你的魂魄,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刑天对灵鸑凤母道。

“我并没有伤害过你,真......真的,是......嫦依仙子,怕你威胁昊天的帝位,变成我的模样,才将你......将你刺杀的,也因为变成我的模样,才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闹成现在无法挽回的误......误会,我以前跟你解释过了,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灵鸑凤母对刑天道。

刑天紧紧握着灵鸑凤母的手,对灵鸑凤母点头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以后绝不在质疑你了,你要......你不能死......你要活着!”刑天紧握着灵鸑凤母向灵鸑凤母吼道。

看着如此关心自己的刑天,灵鸑凤母微微一笑,化作了一缕紫色的烟雾,此烟雾化为凤凰的形状渐渐的消失无影,刑天想要紧握灵鸑凤母的手,也却只握着那一缕空虚的气体。

“小鸑!”刑天撕叫着。

“母亲!”刑云吉和刑茹嫣跪拜在地,泪水无助的流落,此刻的他们竟是那般的无助,那声音,听在炎舞耳朵里,竟是那般的低沉,炎舞的心此刻也是那般的重。

昊天没有趁人之危,更何况,灵鸑凤母死后,他也是很伤心难过,看着刑天那般的痛苦,看着灵鸑凤母死后,为刑天的那一丝微笑,昊天内心便如百根钢针扎的一般疼痛,刺的心流血,满是伤痕。

“昊天,我不会放过与你!”灵鸑凤母死后,刑天更为咆哮,更为疯狂,甚至迷失了自己,不在乎身体的力量有多少,这一下,尽数的全部释放了出来,刑云吉,刑茹嫣以及炎舞,都被刑天释放的力量给推出了百米,百米开外,尽数飘散着刑天的邪恶之气。

昊天见一股凶悍的力量向自己而来,便不由感觉到惊愕,还为来及反应过来,便看到刑天向自己冲来,昊天闪躲,又一刑天向自己而来,纵跃,飞左,闪右,下行,刑天紧追不舍,放眼望去,刑天化气,气生刑天,源源不断,似分化万千刑天一般,另昊天无处遁形。

在自己所设的阵法中,昊天竟也如此暴动,想想,昊天感觉到了刑天是彻底怒了,以至刑天所暴发的力量,并不是那般好压制的,尽管昊天使出浑身解数。

“小鸑的死,不仅没换醒你的良知,更让你沉陷与戾煞之中,你亦是这般,小鸑便就白白死去。”昊天对刑天道。

刑天指着昊天道:“小鸑也是你叫的,若非是你的卑鄙,小鸑怎会如此?你若不安排小鸑与我相识,我又怎会有种种痛苦?我有怎会身首异处,被你封印万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对神帝的欲望。”

“我已悔悟,如若你也悔悟,我想,我可以禅让神帝之位,让应当之人继承此位。”昊天对刑天道。

“理所应当之人,应属于我才是!”刑天对昊天道。

“冥顽不灵!”昊天对刑天无奈的摇了摇头。

“昊天,拿命来!”刑天说完,身影如幻如影,此乃天魔大幻,刑天施展天魔大幻,观望阵法周围百里千里皆被刑天身体所散的戾煞黑气所包裹,那黑气如同兵刃一般,昊天只是不小心碰触一下,手指便已被划出了一道血痕,昊天惊叹,自己早已金身不毁,竟不小心被眼前黑气刮伤。

天魔大幻一出,周围皆是刑天幻化的影子,诸影围绕,似风似雾,将刑天的身形化身数倍之大,抬头望去,昊天周身竟无一丝安逸,刑云吉化身黑鹏将刑茹嫣和炎舞二人紧紧互在了那硕大的翅膀之内,以免被自己父亲那凶煞的黑气所伤害。

随着一声凤鸣之音,远远望去一道青光竟顶住了刑天的那道黑气,向刑云吉而来,刑云吉远远望去,九曲龙吟阵中,竟还有一人进入,此人一身青衣,面貌极为英俊,模样为十八少年。

一道青剑划过黑气,青衣少年手中青剑跟随着昊天,向刑天刺杀而去,一下子将刑天斩杀成一团团烟雾,消失在了青衣少年和昊天二人的视线之中,青衣少年目光凶狠,直视着周身,以及大鹏护住的炎舞,对着周身消失的黑气,青衣少年竟是异常的警觉。

青衣少年身上散发的青光将周身团团的护住,便在此刻,刑天突然攻来,竟在青衣少年不知不觉之间,夺去了青衣少年手中的青剑,刑天手中青剑被刑天额头第三只眼睛一照,化成了另一柄剑的模样,此剑名为“指天剑!”

“指天剑!小子,如果我说的没错,你是昆仑瑶池金池圣母弟子,更是金池圣母的坐骑青鸾凤瑶仙子。”刑天对青衣少年冷笑的说道。

青衣少年被刑天揭穿了身份,并未否认,青光围绕与一身,摇身一变,化身成了凤瑶的模样。

“好好的一个姑娘,你说你没事变成男人干什么?”刑天对凤瑶道。

凤瑶指着刑天道:“有些事,我不便出手,不能让圣母娘娘知晓,我说的,我想你能够明白吧。”

刑天看了一眼凤瑶,转身又看了一眼昊天,笑道:“如何不知?不就是想救出炎舞那小子,但碍于昊天与金池圣母之间的关系,你便不能直接出手,若我说的没错的话,金池圣母并不知道你此刻的所作所为。”

“不错,我便是为炎舞而来,不过,此番见到你,我此行,便又多了一个目的,那便是亲手杀你了。”凤瑶说完,便指了一下刑天手中的指天剑,便此刻,刑天手中的指天剑消失无影,瞬间的功夫,便握在了凤瑶的手上。

“指天一出,万主沉浮,神帝殿下,你我二人合力将刑天制服如何?”凤瑶自知不是刑天的对手,便不由想与昊天联手的打算,凤瑶知道,自己的指天剑加之昊天的阵法,定能与刑天匹敌,不由的向昊天询问着。

昊天看了凤瑶一眼,对凤瑶道:“凤瑶现在,依我看,你我不需要联手了,因为,刑天很快就要被我收服了。”

凤瑶看了自信满满的昊天,青光一闪,指天剑被愤怒的插回剑鞘,凤瑶转身看向了大鹏羽翼下的刑茹嫣和炎舞,此刻,凤瑶的心,越来的越痛,似和刑茹嫣此刻的心产生了共鸣,一半一半,合成整个的心脏也只为牵挂与炎舞一人。

心痛,难道心痛就是这种感觉?都说动情水动情,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动情湖畔,也只是相遇相知,先遇先知罢了。

在听到昊天的话后,刑天感觉到极为好笑,对昊天狂傲的道:“你说你很快就能将我收服?紧紧靠这九曲龙吟阵?”

“是。”昊天点了点头。

“哈哈,当真是极为好笑的笑话,昊天,你真以为就凭一个九曲龙吟阵,凭借你一人之力与我相抗,万年前,若非女娲大神助你,你这神帝之位,又如何能这般安稳。昊天,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刑天又向昊天攻来,却在此刻,一个黑色棺材向刑天而来,而在棺材之上的,便是北阴封堵大帝姬晨,姬晨直接挡下了刑天的攻击。

“收魂棺!”刑天见到棺材后,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姬晨,来的正好,与我一起破了这九曲龙吟阵。”刑天对棺材上站着的姬晨微微一笑道。

姬晨嘴角乏起一丝冷笑,对刑天道:“好啊,正和我意,咱们一起对付昊天,他体内的九龙之力,你得均分我一半。”姬晨向刑天开条件道。

“灭了昊天,九龙之力,应属自己本事抢夺,谁抢夺的去,便是谁的,怎样?这很公平吧。”刑天对姬晨道。

姬晨对刑天道:“刑天,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你的力量如此强悍,你觉得凭借我的力量,能够与你相夺吗?”

“好,我不需要你帮忙,一样可以杀了昊天,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了。”刑天对姬晨道。

姬晨双手并肩,踩在收魂棺上,对刑天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魔高一筹,还是昊天阵强一丈,不管如何,这场游戏,倒显得有意思的多了。”

“哼!”刑天不理会姬晨的胡言乱语,直向昊天而去:“昊天!拿命来。”却不知此刻,刑天身后,姬晨阴沉着的脸,姬晨推开了收魂棺的棺木,里面躺着一人,正为刑天的肉身,刑天肉身上被姬晨禁锢了几道,加之封与收魂棺内,刑天的力量未能尽数的施展。

姬晨手中,一根六空的笛子,笛子之气,犹如暗箭,直射向刑天,刑天怎料想姬晨倒戈相向,想要闪躲,却不巧,被姬晨一掌暗算,直打在地上。姬晨手掌将收魂棺吸入手掌,轻轻一推,收魂棺在刑天周围一分为二,二化其四,渐渐的收魂棺的黑影,将刑天的元神团团的围住。

只见姬晨在收魂棺处画几道符咒,硬生生的把刑天定在此处。刑云吉,刑茹嫣见状,怒骂道:“姬晨,你好卑鄙!”刑云吉脱离肉身,此刻头发已经发白,一道鸣音,带着几丝

寒气,向姬晨而去。

“寒冰掌!”刑云吉元神一掌,直向姬晨打来。

姬晨接过刑云吉一掌,对昊天道:“此刑天已被我暗算,便交予你了,其余的,我来对付。”

昊天点了点头,对姬晨道:“你忙你的去吧,刑天便交予我来封印。”

刑天正要托得周身那一道道棺木,却奈何肉身早就被姬晨封在收魂棺之内,如今元神也只能一边硬抗着那收魂棺,一边抵御着昊天的攻击,刑天一边施展神通,一边向姬晨咒骂道:“姬晨,你当真好生卑鄙,竟使这种卑劣苦肉计,阴险反间计,你最好保佑我被封印,莫不然,我逃得出来,定将你粉身碎骨!”

“刑天,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昊天张开双手,左手移乾坤,又手动震艮,脚踏阴阳转变,身化九龙而曲。

在看看姬晨这里,手中六道轮生笛使得游刃有余,与刑云吉打斗数百招后,刑茹嫣感觉哥哥已经无力支撑,便与刑云吉联手相抗姬晨,炎舞感觉到了姬晨的气息,紧紧握住了拳头,不管姬晨是帮助昊天也好,帮助刑天也好,如今,炎舞对姬晨,却慢慢的皆为恨意,若非是姬晨,自己与二哥怎会去魂幽谷,二哥和小蝶姐姐怎会困入魂幽谷,自己又为何允诺刑天的条件,最后犯下如此弥天大祸,如今二哥已死,自己已瞎,这一切,都败姬晨所赐,想到这里,炎舞的恨意欲是越强。

生死符,情义别。

刑天此刻极为愤怒,本欲神帝之位垂手可得,却怎想,还是输了一步,万年前,输与昊天之下,万年后的今天亦输与昊天的阴谋之下,刑天很是不甘,为何?为何?苦苦筹划了那么久,肉身困与收魂棺内,元神被困九曲龙吟阵内,自己法力,明明强与昊天,却怎,又是一场虚无?这是天意,天道如此,刑天却不信天命,刑天极为反抗与昊天,哪怕命由天定,刑天也势必拼上性命,也要破了这个天。

愤怒之下,刑天魔性更长,不顾及肉身,不顾及元神,哪怕拼的魂飞魄散,也要与昊天相抗,即使死,也要与昊天同归于尽,即使死,刑天也不孤独,自己爱过,也与相爱之人,灵鸑凤母陪伴,在虚无的世界中,相信灵鸑凤母不孤独。

“九龙之力,即使我得不到,也要亲手毁了它,他人更别想染指!”刑天化与一团黑气在收魂棺各处游走,昊天化身九龙,与黑气相缠,正邪两股力量在九曲龙吟阵中炸开了锅,波及到了众人,打斗中的姬晨和刑云吉二人也纷纷被弹开数米,姬晨暗道不妙,收魂棺处出现阵阵裂纹,若是收魂棺破裂,刑天肉身必然付出,到时候,恐怕凭借九曲龙吟阵很难降服刑天。

“冥顽不灵,刑天,念及小鸑的情分,我一直容忍,甚至不顾及众神反对,赦免你部分罪责,如今你一在变更,一在违逆天道,从魂幽谷到处抓童男童女,杀戮无数,又攻入天宫,妄想纵横三界,今,我岂能留你。”昊天对刑天道。

刑天对昊天道:“天上地下,既有神道,也有魔道,我本想与世无争,却只因你,还有嫦依那个贱人,一切一切,若非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与我,我与灵鸑凤母又怎会走到如此地步?相爱相恨了那么多年,到最终,却也是阴阳相隔,如今,本正直善良与我的,如今却恶名昭彰,成为了嗜血的妖魔,而你,本来阴险狡诈的小人,却如今,成为了民怀三界的英雄,成为了万人奉养的神帝,天道何在,天道不公。”刑天极为愤恨的说道。

昊天咬了咬唇,对刑天道:“当年之事,却是我不对,若非我贪图神帝之位,恐怕,你也不会落得这地步,小鸑说不定也会是我的,也不会......也不会落得今日下场,嫦依更不会,更不会死在我的手中。”

“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我愿意奉上我所有,来弥补这个罪,但你,也要为你所犯下错,来赎罪,你我,都逃不了天道的谴责,因为天道,亦为正道,需要它来制衡着整个三界。”昊天满是愧疚的看着刑天。

刑天质疑的看着昊天,道:“你少说的好听,你会奉上所有来弥补你所犯的罪?你拿什么弥补?就算用上你的命,也难以弥补对我的伤害,你看看炎舞,他有什么错?不就是被人骗,骗去拔掉不周山的天柱,一步步,一步步,不都是你我的棋子?便如你当初对我一般?本是善良,却让你逼迫到如此地步,虚与委蛇,当真一副伪君子。”

“我会以死来弥补我所犯下的错,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将你彻底在三界抹去,也好让小鸑一人没那般孤独。”昊天对刑天道。

刑天阴冷一笑:“将我抹去,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刑天说完,踏过一个个收魂棺的幻影,穿梭在震震黑气之中,向昊天移动而来,昊天几道金光闪烁,踏过一个个收魂棺,向刑天而去,两人脚踏收魂棺,便看到收魂棺发出震震的声响。

“别想破掉收魂棺,除非你想亲手毁掉自己的肉身。”昊天对刑天冷笑道。

“卑鄙小人,也罢,告诉你,我小千世界之中,关押着不少的人,想不想看看,哦,对了,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老道,也在我的手掌之中。”刑天也是一阵冷笑。

“卑鄙!”昊天此刻极为恼火,极道玉清大帝可谓是十道七重天外的帝醒,虽听命于自己,但若出了事,恐天道崩裂,同样,极道玉清大帝也是道祖鸿钧的徒弟,也是帝俊的师弟,若是极道玉清大帝出事,恐对众神也不好交代。

刑天哈哈一笑,道:“我卑鄙,哈哈,昊天,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当真一点都不好笑,你不过是区区一条金龙,何德何能做着神帝之位?不过是使出卑劣的手段罢了,如果当初息事宁人,也不会出现今天的事了,断情之仇,断首之恨,今天,我要与你做个了断,看看你怎对我出手,哦,对了,极道玉清大帝可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死了,他便不复存在了。”刑天说完,还不忘给昊天提醒,打乱昊天的心神。

炎舞暗暗感觉不妙,若昊天与刑天在这般拼斗下去,定然两败俱伤,说实话,炎舞并不在乎刑天的死活,但刑茹嫣却在乎,若刑天死了,刑茹嫣必然难过,虽说,自己与昊天之间也有恩怨,炎舞本应不理会,但昊天乃为神帝,若昊天死去,恐怕不仅天界大乱,更甚至会在三界引起一场轩然,炎舞不想理会他们的生死,但他们的生死对于炎舞来说,太为重要,炎舞不忍心因为他们,而祸及到更多的人,现在自己被封住了穴道,无法动弹,心中焦躁不安。

在加上,姬晨与刑云吉,刑茹嫣之间的打斗,让炎舞更为刑茹嫣担忧起来,听着六道轮生笛和凤凰琴之间的音律,炎舞此刻真想解开自身穴道,痛痛快快的打斗一场,不管是姬晨也罢,还是阻止刑天和昊天之间的打斗,炎舞不想这般坐以待毙,没有任何作为,如废物一般,痴傻的等待,阵法之外,还有自己的族人在等待着自己,无论是百鸟族,还是姜氏更是剑山一众,炎舞都时刻的担忧着。

阵法之中打斗异常,阵法之外,更是一场厮杀,来自封堵的鬼兵们,与众天兵天将联手,一起对付刑天带领的妖众,银蝎他们一伙,没想到鬼界的兵马会这般倒戈相向,这让他们倍受打击。

银蝎看了一眼九命鬼判灵影,同样的,灵影也在看着他,银蝎心中百般的苦楚,生死符掌握在了灵影手中,若自己死去,灵影也会死去,可眼下局势,自己又不能离去,刑天恩重与银蝎,银蝎自不能忘恩负义,即使死,也会执行刑天的命令,因为自己的命就是刑天给的,但他若死去,银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灵影,如果可以,又何必有封堵的相识,一见如故的欢喜。

天罡刀在银蝎手中,牵动着虎口,震震欲裂,此刻,灵影在万般打斗中向银蝎而来,两人相见,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只可惜,现在他们是敌对的关系,不管最后谁赢谁输,他们两人的生命都不复存在,或许他们都已预料到了,但他们却不会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银蝎,如果给你机会,让你逃走,你会逃走吗?就算为了我?因为我不想死,也更不想你死。”灵影向银蝎问道。

银蝎歉意的看着灵影,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银蝎,你就是个笨蛋,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喜欢上你这个笨蛋。”灵影对银蝎说道。

“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不过,我希望这次能死在你的手上,因为我们的生命都掌握在你手中,这般死去,我无怨无悔。”银蝎对灵影道。

“你混蛋。”灵影看着银蝎,两行泪不由自主的便流了出来,想要拥抱着银蝎,哪怕亲近一些都是不可以的,因为他们两人是处于敌对的关系,灵影不能,也不愿为鬼灵子找麻烦,因为她如同银蝎一样,感恩鬼灵子的知遇之恩。

“我很想,很想和你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真的很想。”银蝎对灵影道。

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看到灵影和银蝎两人的神情,便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难道灵影喜欢上了银蝎不成?这让鬼灵子感觉到了隐隐不安,如果是这样,鬼灵子必须要将银蝎抹杀掉,绝不能让灵影有任何的伤害。

“影,我绝对不让我们的女儿在步入我们的后尘。”鬼灵子看着灵影和银蝎二人,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神之中,对银蝎早就动了杀机。

鬼灵子在不愿灵影与银蝎走的太近,直向银蝎袭击而来,凭借银蝎的修为,是打不过鬼灵子的,鬼灵子便在一瞬之间,推开了灵影,扣住了银蝎的脖子,这一切的发生,只在一瞬之间。

“灵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鬼灵子冷冷的瞪着灵影,极为的愤怒。

灵影道:“知道。”

“什么封堵的鬼判,你竟和妖邪之辈聊了起来,天界动荡不安,你竟这般悠闲,对得起我的再造之恩吗?”鬼灵子冷冷的瞪着灵影,眼神之中极为的愤怒。

“对不起。”灵影对鬼灵子道。

“对不起?如果你是因为此人而犯下的过失,我便解决了此人。”鬼灵子对灵影道。

“不,不要!”灵影不知该怎么告知鬼灵子,也不想让银蝎有半点伤害。

咔!鬼灵子捏的银蝎更紧了,此刻银蝎在无任何挣扎,这样的感觉对银蝎来说很好,这般,世间的俗世,与自己毫无任何关系,或许和灵影一起死,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至少自己不是孤单,或许自己很自私。

“我喜欢他,你不能杀他。”灵影对鬼灵子道。

果然如鬼灵子想的那般,鬼灵子啪的一下给了灵影一个耳光,对灵影道:“灵影,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灵影跪拜在云彩之上,对鬼灵子道:“对不起,我喜欢他,请你放他一条生路。”

“灵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般做,知道我心中是有多悲伤吗?”鬼灵子对灵影吼道。

灵影身体颤抖着,不知道能否看在生死符的情况下,放银蝎一马,灵影不知道,但为了银蝎的生命,灵影甘愿赌上一赌,灵影将手掌伸了出来,对鬼灵子哀求道:“主人,我和他的生死符都在我手中,如果轻易的将生死符擦去,或者一人生命死去,我们两人便同时死去。所以,我恳求你放了他。”

看着灵影手掌银蝎和灵影相叠在一起的名字,鬼灵子身体一颤,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自己为灵影的亲生父亲,因为母亲影为猫妖的缘故,鬼灵子知道神妖相恋的痛苦,更何况,现在的时期,更为严峻,如今她竟然会为了那妖邪,鬼灵子想想就愤怒,可想起影的托付:“这孩子,虽有着妖血统,同样也有着你的血脉,希望你能抚养与她,她的名字,为灵影,是用你我名字而命的名。”鬼灵子怎能不怒,恨不得当初狠心一点,没有眼前这般忤逆的女儿,也不用在一起几千年都未成相认,让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鬼灵子始终狠不下这个心。

鬼灵子颤抖的双手,想要打在灵影的脸上,但停住了,看着灵影的目光,倒是和影昔日的神情一模一样,鬼灵子不忍心,鬼灵子看了灵影一眼,又看了一眼银蝎,对灵影道:“孽缘啊,孽缘!灵影你怎这般糊涂啊。”

“因为我喜欢他,现如今,生死符已定,我愿陪他一起赴死,只可惜,未能报答与你昔日知遇之恩。”灵影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看了一眼银蝎,对银蝎道:“银蝎,如果我能保你周全,你是否会和灵影在一起?”鬼灵子向银蝎质问道。

银蝎道:“赤帝对我恩重如山,我一心只想为他战死,虽然我对不起灵影,但我态度依旧。”

“妈的,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在把你封印起来,扣押在封堵万年千年,受尽地狱焚烧之苦,只要你不死,灵影便不会有事。”鬼灵子说完,便要动手,此刻,却被灵影拦截住了。

“不要,主人,求你不要伤害与他。”灵影向鬼灵子恳求道。

“灵影,你让他将我封印,这般,就算不辜负赤帝之恩,也不会愧对你的情义,这般岂不甚好,也是我所求之的事情。”银蝎对灵影道。

“好,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鬼灵子手化其爪,扣住了银蝎的双臂,便听见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灵影本想阻止,却被鬼灵子点中了穴道,定在了那里,紧接着鬼灵子又将银蝎的腿部的筋脉尽数的捏断,肉身封锁,元神封印,让他死不得,活的却又如此痛苦,如此一个废人,鬼灵子不会让他与灵影在一起,顺便,以后会与灵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鬼灵子想了想,觉得炎舞还不错,如果能赦免其罪的话,到时候一定撮合炎舞与灵影,想到这里,鬼灵子心中暗笑。

鬼灵子向十殿阎罗喝令道:“来啊,将灵影和这妖蝎带走,灵影关押鬼灵宫内,至于银蝎打入十八层地狱,严加看管,记住,千万别让他死了?”鬼灵子对众人说完,在银蝎耳边小声的威胁道:“小子,记住,你给我挺住,记着,如果你真心喜欢灵影,千万别让她死去,哪怕封你千年万年毅是如此。”

银蝎冷笑道:“放心,我不会的,这般安排最好,既与赤帝尽了忠义,也不会伤害对灵影的情谊。”银蝎说完,便被十殿阎罗中的一鬼王压了下去,和灵影一起,带往了封堵鬼城之地。

九曲龙吟阵中,凤瑶向炎舞赶来过来,炎舞眼不能见,心却能感觉的出,这气息是那般的熟悉,是曾经和苍羽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不过可惜,在凤瑶和刑天谈话的时候,炎舞便已经知道了,此人不是苍羽而是凤瑶,而苍羽不过是凤瑶变幻的一个人,这让炎舞无法释怀。

“凤瑶仙子,你来我这里,难道是抓我回去交予金池圣母?”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听到炎舞这般回答,身子一颤,心想,自己好心救他,他竟然这般的说自己,也是,凤瑶本就是昆仑瑶池之人,他这般说,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半颗心,却极为的心痛。凤瑶无力反驳与他,对炎舞道:“没错,我是奉了圣母娘娘之命,缉拿你去瑶池伏法。”

“哈哈哈......椹果的力量,早已与我的身体合二为一了,也是,我吃了你们的仙果,你们也应当如此,哪怕我死,也死有余辜,只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些时间,处理完一些事后,不管昊天刑天也好,金池圣母也罢,是死是活,哪怕生不如死,我也完全不在乎,任由你们处置。”炎舞对凤瑶说道。

凤瑶握着自己的胸口,从来没感觉有心竟是这般的痛苦,凤瑶解开了炎舞的穴道之后,对炎舞道:“炎舞,想必我不用说,你应该知道,苍羽便是我所幻化。”

“知道又如何?苍天为青,青羽凤鸾,自之青鸾凤瑶。”炎舞对凤瑶道:“如今我双目已明,心以死静,被谁抓,死与谁手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我本事一只平凡的乌鸦。”炎舞说完,不再理会凤瑶,直向昊天与刑天而去。

凤瑶流下了眼泪,此眼泪感应着自己的心,当有了刑茹嫣给予自己的半颗心的时候,凤瑶才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他,或许不知在什么时候,凤瑶早就爱上了他,只是没心的凤瑶,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或许是从涂山的陪伴,至沙海的那段时间,又或许是在炎舞吻自己的时候,口中含着的动情水,让两人产生的情愫,总而言之,凤瑶此刻错了,本想利用炎舞的力量为自己报仇,但却让自己陷入了爱的苦海。

青凤无心渡情水,只奈不该情相随。

朱雀有心替青鸾,却乃最终心归炎。

幻化青锋凌傲去,昆仑瑶池罪红颜。

半壁诛心九天恨,却思金乌夜未眠。

指天一出锋芒露,有心无心一语言。

若思苦海凤凰泪,吾不负他自坠仙。

炎舞所去,凭借己身,硬生挡住了昊天与刑天二人的打斗,炎舞左手握住昊天的拳,右手挡住了刑天的掌,刑天与昊天两人的力量,在炎舞体内来回盘旋,似要寸裂炎舞体内的每一经络,痛的炎舞体内毒火蔓延,炎舞体内毒火之力大盛,比之刑天昊天,却不知强悍至几辈,只一瞬之间,刑天与昊天二人,纷纷被炎舞弹开。

“你们不要在打了。”炎舞对刑天与昊天喝道。

“他内体怎会有如此力量。”刑天很是难以置信。

昊天对刑天笑道:“毒火的力量,远非你我想像,当时在动情湖的时候,我便已感受到了,这惊天的力量,这力量并非你我所能抵抗,只可惜,被冰箍咒已周身穴道封印的太久,加之他为阻止你我相斗,被你我的力量冲断了封印毒火的穴道,才出现这般惊人的力量。”

刑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道红红的灼伤痕迹,在看看昊天的拳头,并不比自己轻上很多,此刻,在看看炎舞,周身火焰依旧,那般炽热的,让昊天和刑天都感觉到了椹果好处,难怪金池圣母这般想要得到椹果之力,可惜,种植了万年之久,在熟以之日,却被炎舞食之。

炎舞对刑天和昊天道:“你们不要打了,一个是天界神帝,一个是刑茹嫣的父亲,无论是谁死谁亡,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天界神帝,执掌三界,若是寂灭,三界必然祸端,而刑天,你若以故,刑茹嫣与刑云吉二人,自痛苦万分,加之凤母娘娘,也不希望你们如此啊。”炎舞一边抵抗着自身毒火的侵蚀,一边对刑天和昊天劝解道:“难道,难道你们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哪怕你们一人各退一步呢。”

“小子,你胡说什么!”刑天和昊天同时对炎舞怒道。

“小子,我们对你那样,你竟还在乎我们的死活,这究竟为了什么?”昊天和刑天两人很是不解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冷声道:“别把你们看的那么好,一个用诡计涉我不周山夺去如意神针铁,一个与我天界害死我二哥祸斗,你们两人,我恨不得杀死你们,也恨不得将这天界推的天翻地覆,才解我心头之恨,可惜,我始终没有那般狠毒,那般狠心,我也不知为什么,心中对待众人总是那般不忍,不忍刑茹嫣受其丧父之痛,不忍三界众因乱而获为妖食,此番便是理由,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小子,你可知道,你救下昊天之后,昊天他依旧会因你拔取不周山天柱,而获罪与你,也不会因你这番大道理,而饶恕你的罪责,你此番做,倒不如和我一起夺了他的九龙之力,也好为你二哥祸斗报仇。”刑天对炎舞道。

“哪怕我死,哪怕他获罪与我,我也不会让他死去,更不会跟你同流合污,因为我所做由心。心所向者,既死也是无怨无悔。”炎舞对刑天说道。

昊天看了一眼炎舞,很是欣赏的对炎舞道:“说的好炎舞,虽然我不能免去你的罪责,但我可以让你将功赎罪,日后天界,仍有你太阳神一职,即使你死,亦是如此。”

炎舞对昊天不由苦笑道:“即使将功赎罪,也难免落得人头落地,而太阳神职位与我何干,昔日你封我太阳神,我只不过是为救姜氏,如今,我只是奉心所为之,你是欣赏也好,愧疚也罢,我炎舞只因你秉公执法,才与你这般多言,也不想坏了天道的规矩。”

“炎舞,你这番说,难道不考虑姜氏,百鸟族以及龙族了吗?”刑天对炎舞道:“若让昊天活着,他也会因天规而获罪其你炎帝部落,到时候,死伤的可不是你一人。”

炎舞迟疑了一下,想想刑天说的也是,可自己又怎能与刑天一起,对付昊天呢?即使他会获罪,炎舞又能怎地?为了三界的安定,炎舞也只能牺牲一些人了,可是,炎舞又不能,明明姜族他们并没有错,为何牵连与他们?

“你为三界安定没错,但是灭了昊天,我当上神帝,也一样会给三界安定的,我相信,凭借我的力量,一定做的比昊天还好,此番,你若不予我联手,那么,日后你定会后悔,即使你死去,灵魂灭去,你依然会含恨而终的,因为你违背了你当初承诺过的事情。”刑天见炎舞迟疑,继续向炎舞蛊惑道。

“来吧,不要纠结于这些,打碎收魂棺,此番破除九曲龙吟阵,也只需我一人之力即可,我相信,凭借我肉身和元神的融合,这九曲龙吟阵破解,也可在一掌之间。”刑天对炎舞急切的说道。

昊天对炎舞道:“炎舞,我不想承诺什么?但我会拼尽全力,保全你所保全之人,凡事凭自己的心便是,但你想好,若这收魂棺破去,那将意味着什么?”

炎舞捂着自己的头,全身的火焰向炎舞体内吞噬,炎舞眉心之处,火焰图腾大盛,本就冲开穴道的毒火,让炎舞无法控制,加之刑天的话,更让炎舞难以抵抗毒火的侵蚀,炎舞紧紧握住双拳,背后的羽毛随着火焰将炎舞化作了一只半鸟半人的模样,脚下有着金色乌鸦的爪子,脸上嘴巴变成了尖尖的喙,红发化作羽毛,其余的便是人的模样。

昊天可以看的出来,炎舞一直在压制着自己体内的火毒,看到炎舞此番模样后,心中不由有些担忧,担忧着炎舞是否压制不住毒火的焚世,若毒火噬心,那便后患无穷,即便有九曲龙吟阵,恐怕也难以同时对付刑天与炎舞二人。

刑天却并不担忧炎舞,若炎舞化作金乌,失去了的意识,虽六亲不认,但自少可助自己破了九曲龙吟阵,破此阵后,管他收魂棺还是诸天神,刑天毫无畏惧,待破阵后,刑天看了一眼姬晨,心中乏起震震杀意,若非姬晨算计,此刻,昊天早就被自己杀了,想到这里,刑天绝对让姬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呃啊!”炎舞一声撕裂的吼叫,那被烧灼的痛楚,向炎舞的周身不断的蔓延,炎舞努力克制,却依旧无法压抑着体内焚世的力量,意识在此刻之间,越来越模糊,让炎舞越来越感觉到了恐惧。

“炎舞!”凤瑶想要上前阻止,便看到炎舞煽动了一下翅膀,火势直向凤瑶直逼而去,凤瑶躲闪不及,被炎舞的一处烈焰灼伤,好强势,好凶戾的火,弄得众人都不敢靠前。

姬晨和刑云吉,刑茹嫣打斗,却记挂着炎舞,此番心无二用,被刑云吉一寒掌击中,姬晨对自己的伤势不予理会,而是担忧着炎舞的安危,更担忧刑天此刻会借着炎舞的势力,而为所欲为。

“哈哈哈,昊天,看来,命数最终要忠与我,而你,我想,最终还是要死在这九曲龙吟阵之中。”刑天对昊天说完,手化利抓,向昊天而去。

昊天看着异常耀眼的炎舞,一时大意,没料刑天此刻攻向自己,情急之下,使出傲天决,九龙之力,向刑天所迎,却没想到,刑天好是卑鄙,竟将自己一步一步逼向炎舞,若此番,刑天与炎舞两面夹击,恐怕,自己法力在高,阵法在是绝妙,依然难以活命。

如今炎舞已经六亲不认,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而来,口中烈焰四起,昊天一手抓住烈焰,不顾及烈焰带来的灼伤感,一边对付这刑天,炎舞此刻间化作了一只金乌,全身裹满了火焰,向昊天而去。

昊天自是知晓九荒山的惨状,现在又无法束缚住炎舞,刑天更是步步紧逼,若此番,自己死去,九曲龙吟阵必然破解,毒火蔓延的金乌,飞至凌霄,周围天兵天将还不都瞬间化为烟灰。

姬晨不顾及自身安危,不在于刑云吉和刑茹嫣纠缠,向昊天而去,一边记挂着昊天安危,一边想着引炎舞之策,手中长笛,压制着炎舞的烈焰,将昊天推倒一边,自己被烈焰灼伤,身体灼伤的厉害,都化作了焦炭的模样。

“哈哈哈,好厉害。”刑天见姬晨竟不顾自身安危救下昊天,并没有生气,而是惊叹着炎舞的力量。

金乌之力,如此强大,难怪青鸾想借用他的力量来对付自己,刑天转身有看了一眼凤瑶仙子。

凤瑶悔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解了炎舞身上的穴道,让炎舞陷入了此番境地,奈何,终究不能时光倒转,不然,炎舞也不会卷入此番的斗争之中,或许这便是命。

鲲九首,化黑凤

“姬晨!”昊天没想到姬晨竟不顾及自己生命安全来救自己,想到这里,昊天心中万分的愧疚,昊天将姬晨安置在自己的怀中,想要逃走,却被刑天给拦截了下来。

刑天阴狠的一掌,向昊天拍来,昊天连忙转变阵法,便看到阵法处,一条龙起,悬空折叠,将昊天给护的严实,刑天一掌,直将龙打的粉碎,在粉碎如星辰般的碎裂中,刑天苦苦寻觅着昊天的身影。

“巽位离坎周天幻,地龙亢金辰未还,非将子恒仙魔度,杀尽九曲灭金仙!”昊天欲向脱离九曲龙吟阵,以免落与刑天之手,奈何天不随人愿,当刑天又一次被阵法困住,便看到金乌向自己袭来,昊天心里极为的怒火,明明金乌双目失明,却凭借着微不足道的气息,将自己一次次陷入被动。

“神帝,你快出去,这里交予我便是。”姬晨甚是担忧着昊天的安危,如果昊天此番在这里折了,那么天界便会沦落与地狱,这是姬晨不愿意看到的,更何况,自己欠炎舞的,姬晨想在这里还清。

昊天搀扶着受伤的姬晨,怒道:“你说什么呢?我怎可能将你丢之这里,不管不问?”

“神帝,你乃九五至尊,你不能这般,哪怕我死,也要护你周全。”姬晨对昊天道。

昊天对姬晨道:“别说废话,我即是九五至尊,自不会对你不管不问,毕竟,是我陷你一世清白,自不能让你这般无缘无故死去。那般,便会让刑天更以为我虚与委蛇之辈。”

“他人所想,何必在意?你只做你自己便是。”姬晨对昊天道。

昊天对姬晨道:“想他人所想,这是身为神帝理所应当要做的,废话少说,我身为神帝,自不能丢下自己的臣子不闻不问。”昊天说完,将自己的九条真龙悄悄的打在了姬晨的身上。

姬晨不解,正要询问昊天,昊天紧靠姬晨,在姬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北阴封堵大帝,不是我不愿意走,而是刑天已经限制了我,如果此番,不是我死,便是刑天死,记住,如果我不幸死了,你必将这九龙交予有能力之人,在我印象中,穹高是个不错的人选。”

“神帝,你就不怕我将这九龙据为己有?自己担当神帝之职?”姬晨向昊天问道。

昊天摇了摇头,对姬晨道:“你不会,因为你心不在这里。”

姬晨沉默了一会,此番的信任又如何不让姬晨感动,姬晨还要说些什么,却看见昊天将九曲龙吟阵撕开,一掌将姬晨推了出去,果真,在阵法开启的时候,刑天强大的元神阻止着昊天的行动,让昊天无法逃脱,可惜的是,刑天并不知道,昊天已将自己的九龙交付于了姬晨,即使死了,刑天也别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九龙,没有了九龙,就算夺得了天界,也别想坐上神帝的位子。

刑天死死的抓住昊天,昊天连忙的将阵法闭合,以免刑天与炎舞两人逃脱出去,将整个天界毁于一旦,这不是昊天所希望看到的。

“昊天,你觉得,我能这般让你从这里轻易的逃脱吗?”刑天对昊天冷声说道。

昊天对刑天道:“即使如此,凭借你现在的力量,也难以破去九曲龙吟,还有,你莫要忘了,你现在的肉身还未从收魂棺内解救的出,姬晨已经出去,加之他所带领的诸鬼兵,和我天界的百万天兵,你觉得,你带领的那些小妖小怪,能否安然?”

刑天伸出了手掌,对昊天道:“我手掌之中,含一小千世界,别忘记了,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老道还在我的手中,这便是筹码,在加上,我的手掌,即使你有百万天兵,也会被我吸入手掌,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我所在乎的,便是你体内的九龙,只有得到你体内的九龙,我才可真正的做的神帝之位。”

昊天对刑天怒道:“紧以这般,你便丧生诸多人的性命,只因这般,你以童男童女注入血池,以抗开天斧之力,为自己所用?”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因为人类的贪婪,与求生的欲望,才让我更早的收揽那般多的童男童女,我何必管他们的死活?我唯一要做的,便是报仇,报你杀我之仇,报天地负我之仇。”刑天对昊天愤恨道。

“我知道,你一直为小鸑之事恨我,若非我这般安排,或许,你早就为神帝了,可是,即使这般,你可还有子女,如果你早点悔悟的话,小鸑也不会......。”昊天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刑天指着昊天怒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小鸑,小鸑也是你喊的。”刑天对昊天道:“若非是你,若非是嫦依,我又落得如此地步?我本为了小鸑不愿争夺神帝之位,若非嫦依一在相逼,我又落得如此地步?若非如此,我又怎能想回头,都无法回头?即使回头,也太迟太晚,小鸑以死,我只能用我的生命证明,我比你强,比你更适合担当神帝之位。”

“小鸑不在乎神帝之位,她只在乎的是你与她的情感,莫不然,我与她结缘,岂有你的份。”昊天对刑天道。

“哼!我若非喝了动情湖的水,又怎会喜欢她?喜欢的如此痛彻心扉,甚至喜欢的拿了我的命去换取她的命,这种痛苦,都是你赐予的,都是嫦依赐予的。”刑天对昊天怒道。

昊天道:“你不要在提及嫦依了,还有,你真以为你喜欢小鸑,是因为动情湖水所引,告诉你,动情湖水也是有缘,有缘相识,有缘相会,而动情湖水也为天意,让你们更在意彼此与对方,若非有缘,怎能相识相遇,即使不饮动情湖水,也是如此。”

“冠冕堂皇,却不是你有意安排,逼迫我走这般境地,我本是战神,在天界战无不胜,却因为你,我落得神非神,魔非魔,也因为你,我被昊天塔封印了万年下身,常阳山奇股国,九曲龙吟阵中,封印了万年的首级,这一切,还得拜你所赐,拜嫦依,拜小鸑所赐啊。”刑天对昊天道说完,手轻轻一抓,收魂棺破裂,刑天与收魂棺的肉身相汇,交融在了一起。

昊天惊愕,刑天竟和自己交谈之际,强行将收魂棺冲的碎裂,可是,刑天肉身的穴道已封,究竟怎么做到的,昊天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的力量竟破开自身的穴道。”昊天很是好奇的看着刑天。

“我有九首,便既有九位,九位穴道相互不依,破其一,可冲其二,断其二,又合其一,如此反复,即使锁我琵琶骨,我毅然能强冲我周身穴位,只奈姬晨不知,我身具九首。”刑天对昊天道。

“九首,难怪你首级被砍,而灵魂未灭,是拘缨国寻木之果,传闻北极拘缨国,有其寻木神树,其果黑彻,如橙如梨,小如手指,食之可添九命,你既九首之因,便其此果。”昊天对刑天道。

“如此,你以为呢?若非命里,有人相助,我既以死于你暗手,不知几回了。”刑天紧紧握着拳头,满眼之中,尽是恨意。

昊天对刑天道:“你可知道,救你知道是谁吗?”

刑天紧紧握住了拳头,对昊天道:“开始不知道,自小鸑在我面前死去的时候,我便已经料想到了,昔日,不过是被尔阴谋算计,嫦依化作小鸑的模样,在我胸前来了一刀,让我对小鸑恨意满满,如今,害我与小鸑误会万年,既嫦依已死,身为她夫君的你,就为她偿命也不为过。”刑天身后长出黑色翅膀,不多不少,竟有十八翼。

“我本为鲲兽,得以小鸑之血,才化作凤凰,便让你见识见识,九凤神鸟的力量吧。”刑天煽动着九对黑翅,向昊天袭击而来,昊天很是无奈,如今,刑天肉身以获,更有着如此强悍的戾气,加之刑天手中,有着极道玉清大帝,昊天更不敢贸然相抵,希望九曲龙吟阵能够压制住他,待姬晨杀尽诸妖,只要能撑到那个时候,昊天既死也是无怨无悔。

“没用的,九曲龙吟阵压制不住我的,只要将你杀死于阵中,九曲龙吟阵,便不攻自破!”刑天破了昊天所设立的一个个阵法,从水至火,从雷至风,刑天是水火不侵,风雷不惧。就算是天,刑天举手之间,也要破的九重。

当昊天正要在此动用阵法的时候,炎舞化作的金乌又过来捣乱了,金乌只要感受到阵法的强烈,阵法的推换,金乌便就奋不顾身的乱撞,到处喷火,到处蔓延,如今,九曲龙吟阵之中,到处是烈焰,众人虽为修神修道,但面对炎舞,他们头上在就满载了汗水。

在阵法之外,凌霄宝殿望去,阵法在炎舞的燃烧中,便如一个大火球一般,弱水湖畔,水不断沸腾起来,满满燎烟雾绕,煮开的弱水到处四溅,落在妖魔天兵的脸上,一声惨烈,沸腾的弱水,涌出了水坝,直落人间,如雨一般,滴落在凡间,如同岩浆,不知又要死伤多少生灵。

昊天心急,见炎舞如此,加之有刑天在场,自知不能阻止,心中希望,姬晨快一些,诸神快一些,若在不快,恐怕昊天支撑不住了,奈何看着刑天的模样,这般演变,正合刑天的意。

“妹妹,阻止炎舞,我们虽对昊天有恨,却不能让炎舞陷入那般境地。”刑云吉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点了点头,虽然这般做对不起父王,但为了炎舞,刑茹嫣只能得罪了,看来,刑云吉和刑茹嫣兄妹,关键时刻,还有着自己的大意,不予自己的父亲一样。

刑茹嫣和刑云吉向前阻止炎舞,看着炎舞如此痛苦的模样,刑茹嫣心便很痛,刑茹嫣的心一痛,正好牵制住了凤瑶的另外一半心,凤瑶的心也是痛的,在天空之上,凤瑶对刑茹嫣和刑云吉道:“虽然我很恨刑天,此番,为了救下炎舞,我便勉为其难的与你们联手。”

“别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在乎谁称帝称王,我允诺过夙薇,不能将此天地毁掉,我自当履行我的承诺。”刑云吉道。

刑茹嫣对凤瑶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炎舞哥哥,是因为这颗心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如果无心的我,或许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凤瑶,这颗心是你的,也是这颗心的原因,你喜欢的,便是我喜欢的,为此,为了我们共同喜欢的,我愿意付出生命,甚至这一半的心。”

凤瑶三人将炎舞化作的金乌给围住了,此刻刑天极为的怒火,刑天自不会顾及炎舞被毒火侵蚀的痛苦,炎舞是死是活,刑天在乎的是自己的计划,更担忧刑茹嫣和刑云吉的不知量力,这般做,未必会阻止炎舞,反而会让炎舞恼羞成怒,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刑天不想在失去自己的亲人,小鸑的离去已经让刑天痛心疾首,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在有任何的危险。

可是,想到昊天,刑天不知如何抉择,这时候是灭了昊天的最好时机,可刑茹嫣和刑云吉危在旦夕,刑天自不能坐视不理。

“茹嫣,云吉,你们两个离那金乌远远的,我不许你们阻止,更不希望你们受伤。”刑天对刑茹嫣和刑云吉愤恨的喊着。但刑天的话,并为有什么作用,因为刑茹嫣和刑云吉的坚持,刑天才这般摇摆举棋不定。

昊天对刑天笑道:“哈哈,刑天,看来你想借助金乌的力量来压制九曲龙吟阵,是不可能的了。”

刑天怒视着昊天,昊天继续说道:“确实,炎舞能够压制与我,加之你的力量,确实能将此杀死在这九曲龙吟阵之中,但是,你女儿是喜欢炎舞的,刑云吉也不想三界受到伤害,毕竟炎舞化作金乌,其力量,并非你我能控制。”

“你究竟想说什么?”刑天对昊天不耐烦的说道。

“阻止炎舞,不然你儿女会有危险。”昊天直接了当的说道。

“你怕死?”刑天对昊天讥讽道。

昊天摇了摇头,道:“随你怎么说,不过有一点你记住,九曲龙吟阵我是不会散去的,哪怕我死,我知道阵法破掉的后果,所以,你我只能联手,复**自己儿女的生死,两者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好,我与你合作便是。”刑天心想,找个机会,让你和炎舞两人同归,虽说阴险,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昊天对刑天道:“现在,能否放出紫虚?别忘了,我们现在唯一的目标是什么?”

“哼!那便依你,凭借一个小小的极道玉清大帝,也翻不出小小的浪花。”刑天伸出手,手中竟多出了一个太极图腾,从太极图腾里,飞出了黑白两条龙,此龙缠绵在一起,在黑白的龙头之上,站立着一人,正是极道玉清大帝紫虚,渐渐的,黑白两条龙化的巨大,然后被极道玉清大帝收入了双眼之中。

“贫道,参见神帝陛下。”重获自由的紫虚,向昊天拱了拱手。

昊天对紫虚道:“免了,免了,现在事情迫在眉睫,解释不了太多,你只要知道,现在,我们一定要压制金乌,莫要让金乌逃脱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紫虚点了点头,道:“贫道明白。”

紫虚看了一眼金乌,乖乖,难怪出来的时候竟这般热,紫虚赶紧用自身寒气降温,不然真的被金乌的火烤熟了不可。

茹嫣情,为乌灭。

在崇吾山处,东皇钟内,东皇太一如今见时机已是成熟,便命令萧戾,将自己的手下都召集起来,萧戾向东皇太一点了点头,便看见整片崇吾山处,满天尽是黑压压一片的黑云密布,嗖嗖嗖,一个个黑影直进入东皇钟内,东皇钟的封印,在此刻间,蠢蠢欲动,太一冷冷的道:“万年过去了,我终于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砰!”封印瞬间的破裂,便看到一道金光闪现,东皇太一从东皇钟内飞了出来,四对翅膀,黑白相间,一身金甲披肩,太一手掌一伸,便看到如山丘般的东皇钟,化作茶杯大小直飞东皇钟手掌之中。

太一大笑着:“哈哈......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恭喜东皇陛下重获自由。”萧戾对太一道。

“五魔何在?”东皇太一向一群黑压压的影子问道。

便看到在影子里面,飞出五到身影,分别为水猿,鬣猪,青骢,龙女,金蝉。水猿为无支祁,为淮水水怪,白衣青身,火眼金睛,头有双角,身高矮小,约有一米,曾乃水神,后因和龙女相恋,被打入凡尘,他其手下多有木魅,水灵,山妖,石怪,曾在花果山号之为水猿大圣。

其鬣猪名曰朱士行,有三面,每面三眼,可幻八臂,曾是北极大圣,生与亥地,长与乾宫,搭琅地盗取天界金铃,支楞地顿开天界金锁,放逐兔族妖孽卯双双,与此下界为妖,潜藏黑风洞,后,神帝圣谕,缉拿朱士行与卯双双归案,卯双双因拒,而被杀之,朱士行愤怒之下,投奔与太一门下,一心要为卯双双报仇。

青骢一身青衣,头有独角,后有双翅,乃为兽种角马修炼成形,因偷吃圣母蟠桃,而被压制,后被太一解救,誓死追随。

龙女名为雨师妾,其为水猿之妻,以蛇挂耳,左耳腾蛇岑碧青,右耳白矖白素贞,乃水族朝阳谷天吴的妹妹,东海雨师国国主,芳名雨师妾,因善御龙,称之为龙女,龙女与其夫君无支祁一同归与太一门下。

金蝉,因生命存活只有三十天,他不信命,他要长久,不想风餐露宿短暂与世,他不想只有三十天的生命,为此,在太一怂恿之下,告知金蝉,如不想死,便要变得强大,只有强大了,只有与天斗,你才可获得长久,为此,金蝉吸食了建木神树的树脂,化作了长生之体,便是连起封堵鬼城的生死簿,也无金蝉的记载。不过,金蝉的长生之体,与他人可不一样,他每至三十天,而脱一次壳,从而获得新生,没至脱壳之日,找一灵魂的宿体,此这般,才可能长久与人世。

水猿,鬣猪,青骢,龙女,金蝉,五位,乃是东皇太一手下;六魔之五,水魔无支祁,旱魔雨师妾,火魔青骢,妖魔朱士行,蝗魔金蝉。此五位,便是六魔中的五位,其中最令人丧胆的一魔也是最毒的一魔,名为瘟魔洛英,被誉为北海玄蛇的洛英。

“水魔,旱魔,火魔,妖魔,蝗魔,汝等率兵,入天界支援瘟魔洛英,切记,只杀妖魔,姬晨鬼军,还有炎舞的那些余党。”东皇太一命令完他们,冷哼一声,道:“神帝昊天,战神刑天,万年的网,今天也该收一收了。”

天界,弱水之上,九曲龙吟阵法内,昊天,刑天,拼尽权利,一起压制与化为金乌的炎舞,炎舞毒火噬心,昊天与刑天两人,勉强才能抗衡,刑天没想到,身为战神的自己,遇到过多少的对手?都不敌与自己,哪怕是昊天也亦是如此,没想到区区一个食了椹果的乌鸦,竟有着如此逆天的力量。

刑天对刑云吉和刑茹嫣道:“你们且莫靠前,此炎舞,并非你们所能抗衡的。”

“紫虚,太极眼。”昊天向几道玉清大帝命令道。

极道玉清大帝点了点头,双眼射出一个硕大的太极图腾,将金乌死死的罩住,周围黑白鱼,不断的在金乌身边穿梭游走,昊天龙弓搭箭,七彩龙箭尽发射出,向金乌袭击而去,金乌煽动翅膀,那一支支箭,尽数的吞噬至火焰之中。’

“啊呜!”金乌一口烈焰,向昊天袭击而来,被凤瑶指天剑死死的挡了下来,便听见,砰!一声巨响,凤瑶全身尽数被烈焰灼伤。刑天怎能认输,手掌一出,化作硕大,将金乌紧紧握在了手掌之中,看着刑天手掌全部被烈焰包裹,众人才舒了一口气。

“哼!任你法力在强悍,也抵不了我小千世界。”刑天紧紧握住炎舞,用全身法术,抗衡着炎舞的力量。

凤瑶手中指天剑动了动,这个时候,对付刑天最是时机,刚想要报夺心之仇,痛心之痛,此刻,凤瑶压制住了自己的意念,知道这时候动手不是时候,可是,想想,三界众生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莫要被某人所感化,所牵引,摇了摇头,不在多想,指天剑一鸣,直向刑天刺杀而去。

“住手!”一道赤凤,挡在了凤瑶面前,赤凤被指天剑化作一缕烟雾,随后凤凰琴直抵凤瑶手中的指天剑,凤瑶抬头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刑茹嫣。

“连你也要挡我吗?还是你想看着炎舞那小子,被你父亲活活的捏死?对了,你不是还爱着炎舞的吗?怎么,面对父亲和炎舞,你是不知如何抉择了吗?”凤瑶收起手中的剑,对刑茹嫣道。

刑茹嫣指着凤瑶,道:“凤瑶,你给我住嘴!”

“住嘴?我凤瑶授命与昆仑,又为何听你的。”凤瑶仙子冷声道:“给我让开,莫不然连你一块杀了。”凤瑶见刑茹嫣执意如此,便心生杀意,直袭刑茹嫣而去,刑云吉见凤瑶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安能坐视不理,手中寒掌袭凤瑶而去。

凤瑶一掌抵抗着刑云吉的掌法,冷声道:“正好,你们想一起死,本仙子也可成全你们。”凤瑶自从食用了玄天冰石,力量更上一瓶颈,加之王母论的修习,刑茹嫣和刑云吉两人,凤瑶还真没看在眼中。

紫虚见凤瑶和刑云吉兄妹打了起来,便不由向昊天问道:“这般打斗,我们不管吗?”

“不必管他们,只要保证刑天降服金乌后,没事即可。”昊天对紫虚道。

此刻,刑天周身尽是火焰,刑天没想到,炎舞毒火蔓延,竟如此厉害,昊天冷声道:“刑天恐怕要凤化了。”果然,砰!的一声,刑天难以将炎舞困入自己的小千世界,炎舞从刑天的手掌中逃脱之后,刑天化作了一只黑色凤凰,九头黑凤,也为九头神鸟。

“鲲兽脱水化其鹏,鹏滴凤血化黑凤,寻木之果生九首,唯有战神逆天灵。九首黑凤凰。”昊天不由惊叹。

望着九首黑凤凰与金乌两兽,在其空中厮杀起来,两兽相斗,皆是极为凶悍,黑凤凰一头,对昊天怒道:“昊天,你还不动手,难道让我与他两败俱伤后,你坐享其成?”

昊天见刑天发怒,身化本尊金龙,向金乌游去,周围一片金光,加之紫虚黑白太极鱼在内,金乌难以抵抗,被昊天等人围的难以遁形,太极鱼化作锁链一般,紧紧锁住了炎舞的双脚,阴阳相道,死死的将炎舞拉制捆绑与太极图腾之内,任由九首黑凤凰和金龙欺凌。

“啊呜!”金乌煽动了几下翅膀,挣扎了几下,仍于事无补,昊天和刑天两人知晓,此番,要速战速决,因为紫虚的眼睛快支撑不住了,看着若隐若现的太极图腾,便知道,极道玉清大帝已经消耗了许多,也难怪,金乌力量何其强大,便连昊天与刑天都难以抵抗,更何况修为还不及昊天刑天两人的紫虚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的很是缓慢,同样过的也很快,紫虚的双眼已经溢出了血液,很显然,紫虚已经支撑不住了,渐渐的,黑白两条鱼,在金乌身边瞬间的爆炸,将太极图腾震的粉碎,金乌咆哮一声,眨眼间的功夫,便已来到了紫虚的跟前,一口熊熊烈焰,将紫虚吞噬在其中,本来紫虚的生命转眼间即逝,关键时候,昊天化作的金龙,龙爪勾住紫虚,将紫虚带出了烈焰的侵蚀。

紫虚有金身护体,也难免身上的道服,被金乌灼伤的干净,即使生命无忧,但身上多处被金乌布满了灼痕,“好凶悍的飞禽。”紫虚心中暗暗的庆幸。

金龙化作昊天,向金乌而去,也同样彻底惹怒了金乌,金乌的两处利爪,如刀子一般的锋刃,将昊天头上左边的龙角划掉,直坠落云间,龙冠碎裂,披散的头发,如同疯子一般,此刻的昊天已经成了独角的龙,昊天硬生生的折断了右边的龙角,化作一把利刃,直袭金乌而去,这时候,刑天化作的九首黑凤凰,双爪死死的抓着金乌的火翼,九个头分别将金乌的九处缠住,在火焰包裹处,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已经被金乌灼伤,对着昊天道:“快些,用龙角刀,解决炎舞。”

正与凤瑶打斗的刑茹嫣,见炎舞化作的金乌有危险,不顾及自身的安危,直向金乌扑来,嘴里喊着:“住手!”正在龙角刀快要刺中金乌的瞬间,刑茹嫣以自己的身躯挡下了昊天的一刀。

龙角化作的刀子,深深的刺中了刑茹嫣的腹部,血液裹在龙角处,流出滚烫的血液,刑天,昊天,以及刑云吉满脸的惊讶与心痛,昊天的手颤抖了几下,刑天大喊着:“女儿!”刑云吉喊着:“妹妹!”一时间,因为刑茹嫣中了昊天的龙角,众人都纷纷慌乱了起来。

金乌却在这个时候,没有闲着,转身翅膀一挥,将九首黑凤凰深深的击中,砰!九首黑凤凰不顾及自身,从熊熊烈焰中飞出,化成人身,刑天一手抓住了刑茹嫣,将刑茹嫣搂在了怀中,满心的痛楚。

“怎么会这样......。”昊天也是心痛,手中的龙角刀,刺中了昊天最不想刺中的人。

刑天咬牙切齿的瞪着昊天,怒道:“昊天!”

刑茹嫣死死的抓着刑天的衣服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责怪昊天,同样,刑茹嫣对刑天道:“父亲,我本来已是将死之人,你......你不必伤心......,求你,求你不要伤害炎舞哥哥,他......他是你女儿最最喜欢的人,女儿求你了。”

刑天对刑茹嫣道:“女儿,你不要说话,我帮你疗伤,我这就帮你疗伤,哪怕用尽我所有的法术,哪怕我死在这阵法之中,我也要救活你。”

“求你答应我,女儿只有这一个要求,不要伤害炎舞哥哥。”刑茹嫣自知自己的时限不多,向刑天恳求道。

刑天悲痛的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炎舞,你现在别说话,我马上为你疗伤。”刑天说完,便将刑茹嫣扶起,想用自己的法术,将刑茹嫣腹部的伤口治愈,奈何,昊天的龙角,被昊天附着了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并非刑茹嫣所能抵抗的,就算普通人,被此力量轻轻的割伤一下,也会魂消魄散的。

“不用在费力气了,这龙角刀附着了强大的气息,而我灵魂早已受损,活与不活,便都是一样,更何况,我体内的魂魄,早已不健全,这颗心,不管属不属于我,都让我找到了,最心爱的人,我便很高兴了。”刑茹嫣话还没说完,一口血便涌了出来。

刑茹嫣看了一眼炎舞,虚弱的说道:“能为心爱的人,挡下一刀,也是无比的欢喜。”刑茹嫣说完,左手死死的向自己的胸口扣去,鲜血淋淋的半颗心脏,被刑茹嫣毫无留情的挖了出来。

刑茹嫣对着凤瑶道:“凤瑶仙子,如今我命不久矣,赋予我的这半颗心脏,我便还与你,有心的感觉真痛,如果无心,是不是......。”刑茹嫣看了一眼金乌,微微一笑,将心脏扔给了凤瑶,虽然带着微笑,从刑天的怀中彻底的消失了,化作一团火焰,燃烧殆尽,只留下一个化作坠链的凤凰琴,这是刑天的思恋,是对灵鸑凤母和刑茹嫣的思念。

刑天抓着那一缕空无的记忆,紧握着那饰小的凤凰琴,痛哭道:“女儿!”此刻间,刑天仿佛老了许多,虽然他的年纪已经很老了,在咆哮中,刑天瞬间变得满头白发,人遇沧桑发如雪,尤其是,一时间,经历了两次生离死别,一次灵鸑凤母,一次刑茹嫣,这下,让刑天彻底崩溃了,现在,就算让刑天得到神帝之位,又能如何?所换不回的,永远也换不回来。

刑云吉也极为悲痛,自己的妹妹死了,又怎能不悲痛,刑云吉看了一眼金乌,都是因为他,若非是他,妹妹又怎死去,可恨!可恨!

凤瑶见心已回来,将那半颗心与自己体内的半颗心融合一块,突然间才发现,原来拥有完整的一颗心,竟如此的痛,比之无心的时候还要痛苦万倍,凤瑶是真的爱上了炎舞,然而这断爱,是凤瑶所不能允许的,可是,自己的心却不由着自己的意。

刑天从新振作了起来,看着到处乱喷火的炎舞,刑天允诺过女儿,不会伤害炎舞,刑天自不会食言,这是自己女儿临死的请求,刑天满是白发的看着昊天,道:“昊天,今日,你终死千百余回,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刑天,你应该知道,小鸑之死,还有刑茹嫣的死,都非我所愿,但也都因我而起,我不奢求你原谅,只求你,我死之后,你能否不要获罪与他人?”昊天向刑天问道。

刑天对昊天阴狠的说道:“昊天,你觉得可能吗?如今我若活着,我便让你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少昊在你眼前死掉,眼睁睁看着这三界在你眼中覆灭,万物万灵,我都要他们陪葬我女儿与我夫人,我让你生不如死,永远活着内疚的地狱。”最后刑天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容的背后竟是无尽的悲痛。

昊天看着刑天那满腹沧桑的模样,心中万般的不忍,一个死了妻子与女儿的人,昊天真的不愿在斗,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有愧,但眼下,却不是死所能解决的了,昊天知道,两人早已水火不容,昊天必须要将刑天覆灭,累积万年的仇恨已让刑天这般,若加上小鸑和刑茹嫣之死,这次将会更加的麻烦。

“云吉,现在,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你现在帮我除掉昊天,还是在一旁袖手旁观?”刑天向刑云吉问道。

刑云吉咬了咬唇,对刑天道:“刑天,此番我帮你,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你的关系,而是我妹妹被此人捅了一刀,我心里不快而已。”刑云吉对刑天说道。

刑天笑道:“好,如此,加上一个泯灭心智的金乌,昊天,你劫数如此,已是在劫难逃了。”

“在劫难逃吗?或许吧,命数如此,我也不会强求,九曲龙吟阵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还没告诉你们。”昊天对刑天道:“便是以布阵人的精血与灵魂,彻底的将阵法中的人,强行封印与此,应该说是永恒如此。”昊天说完,对紫虚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没想到把你也牵扯入其中。”

“没关系,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你也......。”紫虚摇了摇头道,不再说些什么,生死一切皆由神帝昊天掌控。

“我只要一分钟,帮我牵制住他们,拜托你了。”昊天对紫虚道。

紫虚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会的。”

东皇谋,神昊逝。

昊天对凤瑶愧疚道:“凤瑶仙子,虽然我不想将瑶池之人也牵扯进来,但此番,也实属无奈,至于你帮谁,我也无权过问,只有一点,我身感抱歉,那就是,你的生死,我已无权在掌控了。”

凤瑶对昊天道:“没关系,生死之命,谁也说不准,我不会帮你,同样,也不会帮助刑天,你们只管斗你们的便是,即使真的死在这里,也凭由天意了。”凤瑶对昊天说道。

昊天挥手如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个口子,口念道:“天地万象,九天之上,以我之魂,厉血为咒,奉与苍生,困魔九曲,今生今世,三生三世,魂归幽冥,愿为嗜魔,只死不悔。”昊天血液融与九曲龙吟阵之中,此刻间,九曲龙吟阵化为血红之色,将众人死死的笼罩与其中。

刑天见昊天这般以血封印,暗感不妙,本想上前阻止,却被紫虚死死的拦在其中,刑天对刑云吉道:“云吉,快去阻止昊天,莫要让他彻底的封印阵法。”

刑云吉点了点头,挥动翅膀,向昊天而去,紫虚本想拖住刑云吉,奈何,紫虚现在只能拖住一人,在无法腾出多余的手,不过,昊天也不会让刑云吉得逞,挥动阵法,层层阻隔刑云吉,以免向自己这里靠近。

刑云吉被阵法死死的压制住了,一时间,无法动得半分,若等昊天精血尽数的化作阵法,恐怕刑云吉与刑天两人法力在强,也只能被永困阵法之中了,昊天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拼,其目的是困住刑天与金乌,以免他们出的阵后,祸害天界安危。

“昊天,你想死,我未必会同意!”刑天阴狠的对紫虚道:“极道玉清大帝,你速让开,莫不然,我必然让你化为齑米分。”

“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以为,我还怕你在威胁与我吗?”紫虚对刑天道。

“好,那我便先送你归西!”刑天愤恨的对紫虚说完,便向紫虚动起手来,不过,刑天越是着急,紫虚便拖的越久,这对昊天是一个大大的机会。

刑天看了一眼乱窜胡乱喷火的金乌,便有了主意,向借引着金乌来克制紫虚,正要向金乌靠近的刑天,被一把青色的剑给阻拦住了,正是凤瑶,凤瑶对刑天阴狠道:“你们的事,你们的生死,我不过问,不过,如果有谁企图靠近炎舞,或威胁炎舞,别怪我手中的剑不答应。”

“难道你也想永封与此。”刑天对凤瑶道:“如果不想封印在此,速速与我让开。”

“就算永封在此,我想,有你陪伴,有炎舞陪伴,我想,我也不会孤单的,你说对吗?”凤瑶对刑天笑道。

“很好,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能耐大,还是昊天的能耐大,凭借你们几个烂鱼,也想牵制与我。”刑天手中,吹出许多刑天,满天刑天,向着昊天而去,紫虚暗道糟糕,想要阻止,却奈何刑天分身太多,正用分身术,分化紫虚的时候,被一个刑天牵制住了,让紫虚无法动弹半分。

“一会再找你算账!”另一个刑天对紫虚说完,随着刑天大军向昊天席卷而来,黑压压一片的刑天,将昊天团团的围住,对着昊天大喝道:“昊天,你气数已尽,既然想死,我这便送你归西!”

“糟糕!”昊天暗感不妙,此时,昊天自己已无暇分心太多,手掌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厉咒还为完成,若此刻分心,自己不仅白白死去,而且九曲龙吟阵会自动解开,到时候,天地会是一场浩劫。

便在昊天自暇不顾,刑天暗暗兴奋的时候,天道一处黑影闯入了阵法之中,手中抛出一枚钟,将刑天的分身尽数的罩住,令刑天一下扑了个空,此人来的倒是关键,将昊天互的严实。

刑天暗恨,关键时刻,总有人捣乱,抬头一看,此人生的俊俏,身后两对翅膀黑白相间,此人正是帝俊之子太一也,刑天咬牙切齿的怒道:“东皇太一!”

就连昊天也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东皇太一救了自己,但昊天瞬间便有了不好的感觉。

“东皇太一,你不是被封在东皇钟内吗?你怎会出来?”昊天想太一问道。

太一微微一笑,对昊天道:“那你就要问问战神刑天了。”

昊天目光看向刑天,此刻的刑天阴沉着脸,满脸的怒意,似乎想要将东皇太一杀了一般,昊天虽然不知太一如何脱困,但看着刑天的连瞬间变了模样,便不由的想到了什么。

“刑天,好久不见啊。”太一对刑天微微的笑了笑。

刑天指着太一,道:“太一,你到底想干什么?”

“哼!刑天,还用问吗?你率领魔众,攻打天界企图三界一统,至万灵水火而不顾,此番,我此次前来,自然是前来救驾的。”太一对刑天微微一笑。

“救驾,说的倒是好听,还不是和我一样,妄想主宰与世,只是,我是光明正大的伐戮,而你,却道貌岸然的耍阴谋诡计。”刑天化作九首黑凤,向太一而去。

化其兽身的刑天,虽法力消耗过半,但对付太一,他认为还是绰绰有余的,刑天一边对太一攻击,一边骂道:“太一小儿,若非是我,你怎这般脱困,在我面前耍计,我到要看看你几斤几两。”

“刑天兄,你化其九首黑凤,还是我的功劳呢?你怎......你怎恩将仇报呢?”太一对刑天埋怨道。

刑天冷哼一声,道:“你的功劳?”

“是啊,若非是我,你怎会被娥皇嫦依算计?然而,你又怎会得到凤的血液与寻木的果实,昔日,你一介鲲鹏,又如何能逆转天庭?本以为,你会取代神帝之位,却不想,你不懂这天道规则,硬生生的折在了这里。虽已万年,你还是不长脑子。哎......。”太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直对刑天摇头叹息。

刑天指着太一怒道:“是你!”

“没错,的确是我,所以,你得感激我才是,若非是我,你怎能与昊天决裂?是我告知灵鸑凤母,如若昊天与刑天争帝,其蛊惑与你,散懒你的修为,让昊天称帝,后有蛊惑嫦依,纠缠于昊天,其你听到灵鸑凤母与昊天的谈话,也是我暗暗引到与你,只可惜,你当时灵鸑凤母的无法自拔,竟起了不愿争斗之心,即使,你知道灵鸑凤母骗了你,你依然装作不知,但此事,嫦依怎可不知,碍于昊天与灵鸑凤母的醋意,便化身与灵鸑凤母的样子,暗害于你,只可惜啊,当时的灵鸑凤母却早已上了你,而嫦依之事,我只是引到一下,没想到她竟做的如此之绝,可惜,你本心怀憎恨而死,却不想,灵鸑凤母,找其寻木之果与凤之血救你,凤之血,如凤一般,可浴火重生,而寻木之果,可辅助凤的血液,将你修为在次的提高一个瓶颈,万年以来,你虽不知道,救你之人之灵鸑凤母,却一直憎恨与她,其原因,就是你误以为她为了昊天而加害于你,其实,却为嫦依所为,而你对她的,转化成恨,对昊天的恨,更为真切,想着她是因权欲之位,那你便夺得神帝,可惜啊,你太愚笨,至今为止,你只是我的一枚棋子。”太一对嘲笑道。

“你告诉我这些,究竟寓意何为?”刑天对太一冷冷的道:“而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登上神帝之位,我千算计,万算计,却忽略了一事,那就是,我本以为,我将昊天的计谋告发,我便是神帝,谁知晓,依然是昊天主宰与世,我气不过,自要让你反天,而我,要成就与你,带你杀了昊天,我便打着与昊天报仇的旗号,来夺得神帝之位,可惜,最终还是被女娲大神给破坏了计划,最终我东窗事发,我父亲迂腐至极,打了一个莫须有的旗号,将我困与东皇钟内,至于我告诉你的目的,就是让你好好的感激与我,或许说,激怒与你,让你失去理智,也好让我更容易的制服与你吧。”太一对刑天笑道。

昊天对太一怒道:“太一,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城府很深的人,我至没登上神帝之位前,你便这般计划了一切,还逼我害死了依依!”

太一撇了昊天一眼,道:“你以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没错,我便是城府极深之人,同样也拆散了你与灵鸑凤母,若非灵鸑凤母那时一心为你,而你对神帝之位又有心动,怎会轻易被我蛊惑?只可惜,千算万算,你不会想到,灵鸑凤母最后竟然喜欢上了刑天,可惜,不管是动情水的缘故,还是别的,你不过也是一个失败者,即使你成功的登上了神帝的位子。”

“你!”昊天愤怒的瞪了太一一眼。

太一指着昊天道:“你现在还是少说话的妙,莫不然,你的生命走的会更快,哦,对了,你还要感激我才对,因我的缘故,你才在神帝的位置上坐了那么久。”

太一转身对刑天道:“哦,还有你,发怒吧,越是发怒,我越是欢喜。”

“你这混账,彻底激怒了我,今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化身九首黑凤的刑天,不断的向太一杀去,满心怒火的刑天如今已经失去了理智,誓要将太一分身碎骨。

太一一边躲闪一边对刑天道:“说起来,你要感激与我,若非我,你与灵鸑凤母不可能相恋,若非我,你没有可能活着,你女儿也没可能活到这个时候,没想到,你竟恩将仇报!”

“极道玉清大帝,去帮助刑天,一定不能让太一活着离开。”昊天对紫虚道。

紫虚点了点头,便向太一而去,凤瑶帮助刑云吉脱开了阵法的束缚,对刑云吉道:“你们的事,我不干涉,这太一嘛,城府极深,比你父亲还要让人厌恶,想去报仇的话,就去找他吧。”

刑云吉向凤瑶拱了拱手,道:“多谢了。”说完,也向太一而去。

太一见众人的目标都转向自己,心中并不害怕,纵身向化身金乌的炎舞而去,脚踩着金乌的身躯,不顾及金乌的愤怒,对众人阴笑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影子,而强大的光芒之下,影子的力量就越厉害,世间一切,史以混沌,便在此阵法之中,让汝等见识见识我的力量。”

众人不知太一耍什么花招,但见太一并不畏惧金乌的烈焰,便感觉太一不一般,随着金乌的光芒,众人身后多出了数道影光,正是他们自己的影子,黑影死死的粘住了他们,将众人包裹在其中,刑云吉见到自己的影子将自己死死的缠住,便不由想到涂山之事,那无面人倏忽便是此招,想想记忆犹新,刑云吉对太一喊道:“东皇太一,你与倏忽是什么关系?”

“倏忽?哦,是我炼制的一把剑,不过成了人形的而已。”太一不以为然的说道。

紫虚又向太一问道:“太一,那唤作萧戾之人,又何你有什么关系。”

“萧戾啊,他是我的影子,可以说,萧戾有很多很多,他不光是我的影子,捆住你们的,也是萧戾。”太一笑嘻嘻的说道。

便看见,缠住紫虚的影子凸起,在紫虚的身体凸出上半个身子,有两对翅膀,正是当初紫虚在剑山追赶的萧戾,只是被仓颉故意放走了而已。不过,虽然向,但这些萧戾,并非之前的萧戾,正如太一说的,萧戾有千千万万,而太一的影子,那个萧戾,才是主宰他们影子的萧戾,虽然绕嘴,但也只能这般解释了。

“黑暗是磨灭不尽的,只要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的衍生,它存于阵法之中,存于内心之中,存于五行,存于三界,而我,便是黑暗的主宰者,东皇太一!”东皇太一对众人狂笑道。

东皇太一脚踩着金乌,看着刑天等人被自己的影子包裹,心中已是非常的狂傲,太一看了一眼凤瑶,凤瑶不为所动,太一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你为何如此淡定?”

“在你如此实力面前,慌张有用吗?”凤瑶对太一淡淡的说道。

太一微微一笑,道:“算你识相,莫不然,恐怕又多了一具尸体了。”

“不过,你当真以为你能困的住刑天?莫要忘了,刑天可是很轻易的便能将我的心脏取出,以万剑穿心,控制牵制与我,如果你小瞧了刑天,恐怕会是你一生只中,犯下最大的错误。”凤瑶不由向太一提醒道。

太一对凤瑶道:“多谢你的言语,不过,区区一个丧失理智的刑天,我东皇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是吗?”刑天化身的九首黑凤,挣断了黑影的束缚,直来到了太一身边,太一没反应过来,刚想用东皇钟罩住刑天,却被刑天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太一两手想要掰开刑天的爪子,却没想到,却怎么弄也弄不开。

“好大的劲。”太一死死抓着刑天的两根爪子,不由的对刑天赞赏道。

刑天瞪了太一一眼,道:“太一,今天,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刑天,若非是我,灵鸑凤母怎会与你相识,说不定早已和昊天走在一起了,若非是我,你又怎会多出一儿一女,虽有万般,此刻,你也没有这般强悍,你不感谢与我,竟要恩将仇报与我,当真令我寒心啊。”太一对刑天说道。

刑天怒道:“你给我住嘴!若非是你,我怎落得如此田地,神非神,魔非魔,日日承受灵鸑凤母所带来的痛苦,今日,我别将你撕碎,也当我这般多年来,为三界做的一件好事。”

“哈哈哈......刑天我承认,我虽法力不如你,即使你损耗如此,但论谋略,你却不如我,你真要将我至此死地吗?”太一向刑天质问道。

刑天爪子一紧,对太一怒道:“你以为呢?”

“你还是冷静一点,你已经失去了两个至亲至之人,难道还要失去不成?”太一对刑天笑道:“战神,即使我死,与你儿同归于尽,也无不可,你说呢?”太一说完,看向了已被黑影吞噬一半的刑云吉。

刑天怒道:“太一,你真卑鄙!”

“我自认为我城府很深,而你只所以不如我,是因为你不够狠,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杀了我,你便是神帝,不杀我,你却不能为灵鸑凤母和你女儿报仇,虽然,她们之死,不是我所为,也是因为我而引到的吧。哦,忘记了,你是个冷血之人啊。”太一在赌,赌刑天是否冷血的将自己杀掉,还是刑天会为了所谓一文不值的亲情放了自己,太一一直在赌,所以太一才够疯狂。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速速将刑云吉身上东西去掉,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轻快一些。”刑天说完,爪子抓的太一更紧了。

太一微微一笑,道:“你可以和我一直这么周璇着,或许,你不信,在我临死之时,我会顷刻间让你的儿子灰飞烟灭,打一个赌,看看我们谁的手更快一些。”

刑天看了一眼刑云吉,对太一道:“好吧,我承认,你的城府很深,你赢了!”

太一微微一笑,道:“有时候啊,情感会让人迷失一切,刑天,在这一点上,你是远远不如我的。”

刑天松开了太一,太一活动了一下筋骨,手一挥,身处刑云吉身上的黑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重获自由的刑云吉,直冲太一杀来。

太一自不会理会刑云吉,对刑天道:“仇恨会迷失本性,你还是管管你的儿子吧,刑天!”

“这不劳你费心!”刑天对太一冷哼一声,化作人身,直挡在了刑云吉面前。

刑云吉指着刑天怒道:“刑天,我没想到你如此懦夫,让开,我要为母亲,妹妹以及夙薇报仇!”

“我若不让呢?”刑天对刑云吉冷声道。

“你我本就恩断义绝,我会先杀了你,在解决掉太一!”刑云吉对刑天愤恨的说。

刑天没想到刑云吉会弑父,不过即使这样,刑天也不会让开,虽然刑天也恨太一,但刑天绝不能让刑云吉有任何的危险,莫不是这般,刑天可轻易间抹杀掉太一。

“哦?如是这般,我倒还真想看看你的法术精进到什么程度呢?”刑天对刑云吉道。

“很好,那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刑云吉红了眼,自不问刑天是不是自己的父亲,直向刑天的头部杀去,满是锋利的手刀,带着阵阵的寒意。

刑天脚步很稳,下盘一直未动,单手便挡下了刑云吉,刑云吉转身便是一击,然后化外分身,与刑天周璇,自己则向太一而去,刑天怎会不知刑云吉的小伎俩,杀了刑云吉的分身,一只手变得巨大,死死的抓住了刑云吉。

“刑云吉,杀太一,现在不是时候。”刑天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一边挣扎一边对刑天怒道:“刑天,我也说过,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若是懦弱怕死,手刃太一,便由我来。”

刑天对刑云吉道:“如果想杀太一,凭借你现在,只能是送死,如果想报仇,那就抓紧修炼,争取与太一抗衡的修为,莫不然,你只不过是让人家拿你练练手而已。”

太一不理会刑天与刑云吉两人无畏的争吵,手中东皇钟将脚下的金乌罩住,令金乌在东皇钟内到处乱碰乱撞,无法脱身。

接着,太一便向着昊天飞去,昊天以血为咒,无法动弹,莫不然功亏一篑,而被太一控制住的紫虚,想要阻止,却奈何自己的修为,破不开太一束缚在自己周身的黑影。

太一向昊天飞了过来,昊天的眼神带着阵阵杀意,太一对昊天道:“昊天,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若非是我,你也不可能顺利的登上神帝之位,还有,杀死娥皇嫦依的不是我,而是你。”

“若非是你暗中捣鬼,我又怎可能杀了依依,还有着神帝之位,也不是你赋予我的,神帝之位,本就仁义者居之,你我不一样,即使我死,你也不可能登上这神帝之位。”昊天对太一道。

太一一把捏住了昊天的脖子,对昊天阴狠道:“昊天,别跟我说那些虚伪的仁义之言,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恶心。”

昊天并不畏惧太一,更不畏惧死亡,莫不然,昊天也不会以血为咒,用尽自己的生命,也要封住刑天与炎舞两人了。昊天死死的瞪着太一,向太一吐了吐口水,呸!一声。

太一没有动怒,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对昊天道:“昊天,向刑天所言,你不过是区区的一条金龙,而娥皇也不过是区区的一直玄鸟,若非我,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也不可能身居东方九天之上的最高权位,你们更不会有少昊这个结晶,懂了吗?这一切,都是我赋予的。”

“而我赋予你的,我随时可以拿走,便如你此刻,在我眼前,便如蝼蚁一般。”太一对昊天阴狠的说道。

“呵呵,我反正命不久矣,如今这九曲龙吟阵,临死能将你们困在这里,我死也无憾了。”昊天对太一道。

太一死死的捏着昊天的脖子,对昊天道:“昊天,我既然敢闯入此阵,我便自有办法,能够出的阵去,莫不然,我会轻易的闯入阵法之中。”

“呵呵,你是说九龙之力?”昊天哈哈大笑起来。

太一道:“没错,只要将你的九龙之力尽数的吸收,我便是真命天子,我便可主宰一切。”太一说完,正要趁着昊天灯枯油尽的时候,吸了昊天的九龙之力,刚动手,就惊愕住了,太一难以置信的道:“怎......怎会这样?”

“你以为,我死之后,九龙之力,会在我身上,然后,九龙等我死后,向三界飞走,等待汝等的捕捉?告诉你,我早已将九龙之力卸尽,这九曲龙吟阵,待我灯枯油尽,你们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昊天对太一笑道。

太一阴狠的瞪着昊天,慢尽杀意,对昊天道:“你找死!”手一挥,便将昊天的头颅硬生生的撕裂了下来,此刻,昊天的血液弥漫在阵法的各处,魂魄与血以与阵法合二为一,形成了一道道封印,将太一,刑天,邢云吉,炎舞,紫虚和凤瑶死死的关在了这里。

“不!”太一想要打碎九曲龙吟阵,却发现九曲龙吟阵固若金汤,怎么也打不碎,太一自知,自己不能呆在这里,看着手上昊天那血淋淋的头颅,太一手一捏,直接炸成碎屑,血溅了太一一身。

刑天对太一道:“太一,本以为我救你出了东皇钟,却没想到,你会落得此处,永久不的脱身,当真好笑。”

“你还不是一样。”太一对刑天冷冷的道。

刑天对太一道:“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一子相陪,而你,却是孤家寡人。”刑天顿了一下,对太一又道:“只是我不知道,九龙之力,可以破掉九曲龙吟阵。”

“哼!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九龙之力,又不在昊天的身上,你一样打不开这禁锢。”太一对刑天道。

紫虚故,麒麟出。

刑天对太一笑了笑:“是啊,关在此地,也属是天意,没想到,你纵然诸多算计,到头来,却还困与此地,永世不得脱困。”

“你我二人联手,或许,能破去这九曲龙吟阵也说不定。”太一对刑天笑道。

刑天摇了摇头,道:“可惜,跟你合作,等于与虎谋皮,我怎知,到时候,你不会在背后捅刀子?在说,今天我的局面,都是你限制的,你让我怎与你合作?”

“难道你真想让你儿子也困其中?或者说,阵外,你的那些手下们的死活,你全然不顾?”太一对刑天道。

刑天冷哼一声:“太一,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之境地,拜你所赐,不杀你,以是对你的恩赐,若蛊惑我与你合作?想也别想!”

太一见刑天以是动怒,便不在多言,向极道玉清大帝紫虚走了过去,见被自己黑影浑身缠绕的紫虚,太一微微一笑,道:“紫虚,按辈分,我应称你一声师叔才是,我想,这九曲龙吟阵,你应当能够破掉吧。”

“破阵?就算我能破开这九曲龙吟阵,我又为何帮助你?”紫虚对太一冷声说道。

太一对紫虚微微笑道:“师叔,昊天以死,你也无需为他卖命,破了这九曲龙吟阵后,你可是独揽天界大权,到时候,你我联手?这三界尽掌握在你我手中,何乐而不为呢?”

紫虚微微一笑,道:“太一,你说的不错,我是可以破了这九曲龙吟阵,但是,我为什么要与你联手?更何况,我也是一方帝君,玉清天境,由我执掌,混元天境,由我滥权,玉宸天境,与我垂帘,何必要争夺神帝之位?”

“师叔,玉清天境,随你执掌,却须有其名,还不听之神帝调遣?况且,玉清天境,混元天境,玉宸天境,虽你执掌,但自敖天在政,都听之神帝调遣,随是一方帝君,却也小小没有实权啊。”太一摇头对紫虚道。

“你说的不错,可惜,正如刑天所言,与你合作,等于与虎谋皮,到时候,背后捅我一刀,我岂不是为它人做了嫁衣?”紫虚对太一道。

“这你放心,我现在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花招可耍?况且你这么精明,如破去这九曲龙吟阵后,我自可辅佐与你,让你永座神帝之位。”太一对紫虚道。

“神帝之位,并非谁想做便做,必须体内有九龙之命,你觉得,凭你所言,便说当,便能当得?”紫虚对太一冷哼道。

“这九龙之力,我想,昊天定托付与极为信任之人,那人必是北阴酆都大帝姬晨,昊天临死托付,应当与掌权之人,此人我想应是昊天之子,少昊是也,到时候,将少昊杀之,夺去九龙,赋予你体内,你岂不永坐神帝之位?”太一对紫虚道。

“如此甚好,如果你能让我保证你对我,没有异心,那倒可以考虑与你合作?”紫虚对太一道,

太一低着头,对紫虚道:“你想让我怎样证明?”

“将其东皇钟内金乌释放,将此我身上的黑影解除,将此肉身融与我太极瞳目,独自留下元神与其阵中。”紫虚对太一道。

太一对紫虚道:“你的要求,太过苛刻,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黑影和东皇钟内的金乌,至于肉身,我可不想被你制衡住。”

“如若彼此都不信任?那好,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破去这九曲龙吟阵,倘若你想窥探我的神识,尽情随便。”紫虚懒得理会太一。

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考虑在三,对紫虚咬了咬牙,道:“好,如此,我便允你便是。”

太一收回东皇钟,并将紫虚身上的黑影去除,自身元神脱离肉身,肉身被紫虚收入眼中,与太极瞳目相融合之后,太一对紫虚道:“这下,请问,你可满意了?”

“哼!这还差不多。”恢复自由之身的紫虚,动了动手,对太一道:“阵法相融,以血为咒,封其肉身,阵法永固!”

太一见九曲龙吟阵的形势不对,似比以往更加固若金汤,太一对紫虚怒道:“紫虚老头,你干什么?”

“哼,我是在帮你破解九曲龙吟阵啊。”紫虚对太一笑了笑道。

“这怎是破解,你是在九曲龙吟阵处,又加了几道阵法,天地三才,北斗天罡,鹤翼龙门,两仪微清,诛仙绝灭。我岂会不知?”太一对紫虚愤怒的说道。

紫虚对太一笑呵呵的解释道:“太一侄儿啊,这就就不懂了,若想要破掉九曲龙吟阵,便必须由阵法相融,以此以毒攻毒。”

“紫虚老儿,你这话,骗鬼去吧。”太一对紫虚愤怒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了。”紫虚对太一笑道。

太一指着紫虚道:“紫虚老儿,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哼,如今你的肉身在我这里,即使我不敌你,破你肉身,毁你修为,也是可以的,只可惜,你若动我半分,肉身与元神分离,你的灵魂在我轮回,只能等待元神尽灭的下场。”紫虚对太一道。

“是吗?”太一一声阴笑,对紫虚道:“既然,我们互不相信,你觉得,我会不留一手!”太一说完,紫虚的太极瞳目瞬间被太一废去。

“啊!怎么可能!”紫虚此刻捂着眼睛,血液不断的流出,如今的紫虚废掉了眼睛,和炎舞一般,已经看不见任何的光明了。

太一对紫虚笑道:“我的肉身以属黑暗,因为黑暗处于的地方,永远的没有光明,而你太极瞳想要与我肉身融合,那必须吸收掉所有的黑暗,在黑暗之中,你的眼睛永远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我虽瞎了一双眼,换你肉身与元神分离,也算值得了。”紫虚对太一阴狠的说道。

“紫虚老儿,我说过的,你我彼此不信任,我自会留下一手,告诉你吧,身处黑暗之中的我,可以造出很多肉身,因为时间一切黑暗,尽数为我的肉身,你的影子,黑夜的乌云,蝙蝠的颜色,还有人类乌黑的秀发,火焰灼烧完的灰烬,都是我的肉身。”太一说完,一道道黑影向太一飞来,又重巩固了自己的肉身。

太一对紫虚道:“身处黑暗的我,无处不在,你的太极瞳目依旧如此。”太一向紫虚伸出了手,瞬间,紫虚的眼睛冒着黑色的烟雾,将紫虚一瞬间,吞噬的干干净净,落得了神魂尽灭的下场。

“哈哈哈......。”太一狂傲的大笑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我的肉身无处不在。”

凤瑶对太一道:“就算你肉身尽事,但你此刻身处阵法之中,也无法逃脱被禁锢的命运。”

“哼!东皇钟,我都能脱困,何况这区区的阵法。”太一对凤瑶道。

“是吗?若是如此,你又为何求紫虚帮忙?”凤瑶对太一道。

“你这女人,倒有几分胆色。”太一对凤瑶道。

“你们的事,我不愿插手,不过,如果,有谁触碰了我的逆鳞,不管我法力如何?拼了性命,也要至你们与死地。”凤瑶并不畏惧太一,并不是太一比自己厉害,凤瑶就惧怕与他,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又何须畏惧。

“女人,你不怕我也抢了你的心,然后万剑噬心与你?”太一冷冷的瞪着凤瑶。

凤瑶手中指天剑指着太一,怒道:“你尽管试试!”以前,刑天夺去凤瑶心脏的事情,以心脏威胁自己的事情,是凤瑶不愿想起的逆鳞,此刻,事情刚过没多久,太一又揭开了凤瑶的伤疤,这让凤瑶如何不怒。

“你觉得你的剑,真的能动我半分?”太一对凤瑶道。

凤瑶直接一剑刺中了太一,穿过太一的身体后,太一依旧完好无损,凤瑶对太一道:“我虽不能动你半分,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太一毫无征兆,一把扣住了凤瑶的脖子,对凤瑶道:“女人,你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竟还这般叫嚣,不想彻底惹怒我吗?”

凤瑶一掌拍在了太一的胸口,太一难以置信的道:“玄天冰石?”

太一松开了凤瑶,凤瑶对太一道:“我说过,你们的事,我不想牵扯进来,如果,你真想玉石俱焚的话,那尽管来便是。”

太一融化了胸口的寒气,对凤瑶道:“我还当真是小看了你,也罢,既然不是敌人,那我没必要对你浪费我的时间。”太一看了一眼刑天,对凤瑶道:“同样,你们的恩怨,我也不想牵扯太多。”

太一对众人道:“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了,难道你们真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太一指着九曲龙吟阵对刑天他们说道。

刑天对太一道:“与其与你这般人合作,我倒不如永远在这里呆着。”

凤瑶对太一道:“别问我,我法力低微,就算与你合作,也起不到什么大的用处。”

太一无奈,对众人道:“好吧,既然这般,我便不在多言。”太一看向了金乌,此刻,凤瑶和刑天的目光也看向了金乌。

太一乏起了一丝阴笑,向金乌飞去,刑天把太一给拦截住了,刑天对太一道:“你休想利用炎舞的力量。”

“炎舞身居毒火,我这是帮他,若强行这般让他燃烧下去,他的灵魂,他的肉身,都会被毒火焚食的干净,到时候,炎舞不复存在,若是存在也只是三界的一堆灰烬。”太一对刑天笑道。

“不管他生也罢,死也罢,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刑天对太一道。

太一指着刑天怒道:“刑天,你不要太过分,莫要以为,我不如你,你便能将我怎样。”

“我不杀你,你应知道感恩,现在,如果你挑战我的耐性,我还真觉得,我不受控制的将你抹杀掉。”刑天死死的瞪着太一。

太一咬着牙,对刑天道:“刑天,告诉你,你会为今天的决定付出后果的。”

“别让我在说第二遍。”刑天冷冷的对太一道。

“哼!”太一在刑天的权威之下,最终不在多言,熟话说狗急跳墙,太一真怕刑天会对付自己,眼下九曲龙吟阵,已经让太一焦头烂额的了,若是加上刑天,顾及太一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刑天对凤瑶道:“凤瑶,炎舞是我女儿喜欢的人,为此,也算为我女儿的一夙愿,你最好也别打炎舞的主意,莫不然,我顷刻间,让会灰飞烟灭。”

凤瑶对刑天道:“你我自身难保,又何必多言,纵始你不多言,炎舞与我,也没有任何瓜葛,只是这颗心脏,是对你女儿的承诺罢了。”

便在凤瑶与刑天说话的时候,一声怒吼,一道淡绿的光芒一现,向化身金乌的炎舞而去,太一,刑天,凤瑶都是一愣,当绿光靠近金乌的时候,太一惊道:“玉麒麟。”

一只巨大的玉麒麟与化身金乌的炎舞一般大小,玉麒麟咆哮一声,似乎在呼喊着什么?

“有救了。”太一惊喜万分,向玉麒麟飞来。

一直寒气逼人的利箭,向太一射去,太一将利箭一把抓住,转身一看,一个身穿银袍之人,正看向自己,此人正是夏羿。

夏羿对太一道:“太一师兄,别来无恙。”

“哦,夏羿师弟,久违了。”太一对夏羿客气的说道。

“师兄,刚才的见面礼怎么样?”夏羿对太一道。

太一看了一眼手中的寒箭,对太一笑道:“师弟的见面礼,倒颇有趣味,当真让师兄我又爱又恨啊。”

“奉师尊之命,前来救走炎舞,若谁阻拦,我定射碎玉麒麟,谁也难以脱得此阵法。”夏羿对太一以及刑天说道。

太一阴沉着脸,对夏羿道:“夏羿师弟,难道连你也想与我对着干吗?”

夏羿道:“师兄严重,我只是遵从师命,师命难为,还请见谅。”

“好,好,我便依你便是。”太一此刻,对夏羿不可得罪,万一惹怒夏羿,射杀玉麒麟,唯一一个出得阵法的法子,也会破灭掉的。

夏羿不在理会太一,冰弓搭起寒箭,对准了化作金乌的炎舞,一箭直射的胸脯,嗖!金乌中箭,寒气直逼火毒,金乌化作炎舞,炎舞的意识也渐渐的清晰起来,摸了摸胸口的寒箭,喊道:“夏羿师兄,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看着炎舞向相反的方向喊自己,夏羿不由心痛,对炎舞道:“师弟,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没事,不过是瞎了而已。”炎舞苦涩的笑道。

夏羿对炎舞道:“师弟,你身边有一个麒麟,你坐上去,它会带你离开阵法的。”

吼!玉麒麟对炎舞吼叫一声,炎舞摇了摇头,对夏羿道:“师兄,我如今罪责一身,是去是留,又何必如此在意?如今,我二哥以故,刑茹嫣也因我而死,更何况,昊天也已经死去,或许,我便不该存留与这个世上。”

“师弟,你怎说出如此轻生的话?”夏羿对炎舞怒道。

“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灭掉毒火的方法,我无时无刻不尝受毒火噬心的痛苦,然而,尽管我在怎么努力,我却依旧没能灭掉我体内的毒火,如今,我惜之人,一个个远离我而去,这种痛苦,又比毒火还痛还苦,眼睛瞎了看不见,但心没有瞎,依然能感觉到痛!”炎舞对夏羿道。

夏羿对炎舞摇了摇头,道:“师弟,你不仅眼瞎,你的心更是瞎,你之所以看不见,并不是你眼睛的问题,而是你的心被另一个自己给遮住了,心看不见,眼睛自然也就看不见!”

“师兄!”炎舞咬了咬唇。

夏羿对炎舞怒道:“师弟,时机未到,你怎可轻生?难道你要看着救你的人,一个个的亡故,而不顾吗?若是那般,你大可不管不问,你死去吧。”

炎舞低着头,沉思不语,夏羿继续说道:“师弟,轻生乃懦夫的行为,敢于面对,才是英雄所为。”

“英雄?呵呵......师兄,如今我以受三界所有人的唾弃,怎可称之为英雄?”炎舞自嘲道。

夏羿怒道:“师弟,既如此,你甘愿背负世人唾弃而故,那便随你,便当我今天白来便是,如是这般,便是师尊当初也看错了人,却收了你这般不坚之人为徒,亏得师尊还要我救与你,当真让我感到心寒。”

炎舞低着头,不知怎么反驳,炎舞何尝不想活着,可是活着太过痛苦,要背负着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听着师兄已然愤怒,自己却又不能辩解什么,想到这里,炎舞心中凄凉无比。

“好吧,如这是你的选择,我也多说无益,好自为之。”夏羿不在理会炎舞,想要唤回玉麒麟,此刻,玉麒麟却被一道黑气抓的死死的,而那道黑气正是太一所施。

夏羿对太一怒道:“太一师兄,你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本色。”

“既然炎舞师弟,不想出去,倒不如成全了我,也不让你白白来这一趟,你说对吧,夏羿师弟。”太一对夏羿笑呵呵的说道。

夏羿指着太一道:“太一师兄,你最好离玉麒麟远一些,莫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太一笑呵呵的对夏羿说道。

夏羿一箭直飞太一而去,被太一周围笼罩的黑气吞噬后,太一迅速的来到了夏羿的身边,夏羿快速闪到了太一身后,手中一支箭划过了太一的秀发,然而太一的羽翅碎裂了夏羿的羽甲。

“太一,你蛊惑兔族,盗取我看管仙草,害我被师尊责罚,此事万年境迁,你我之间的恩怨,便与此刻解决。”夏羿拉弓搭箭,寒箭似龙,直飞太一而去。

嗖!太一四只翅膀将全身互的严实,寒箭碰触翅膀,只击落了几零黑白的羽毛。太一张开翅膀,阴沉着的面孔,血红色的瞳目,甚为惊骇,额头青筋暴起,咆哮一声,震慑人心。

“夏羿师兄,我来帮你!”炎舞说完,便向夏羿飞来。

太一看了一眼炎舞,道:“好歹,我们也算同门,在这里,难道要让外人看着我们同门残杀吗?”

“太一,按照辈分,我理应叫你一声师兄,但此刻,你的所作所为,令人不耻,我自不会放任与你,更不可让夏羿师兄受一丝一毫的伤害。”炎舞对太一道。

“炎舞,你我属于同一种人,说实话,我真不想伤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平分天下又如何?何必望着这腐朽天界,托与他人之手。”太一对炎舞道。

“少废话,炎舞师弟,我们一起上。”夏羿对炎舞说道。

炎舞点了点头,两人合力向太一而去,一人使箭,一人吐火,两人围绕着太一的翅膀来回不断的攻击着,太一两手承载着黑气,吸收着两人的攻击,吞噬着他们的攻击。

太一身上蔓延的烟雾,似烟似真,似假幻与人形,在太一周身,炎舞知晓,在剑山见过,太一周身一道道黑气,正是萧戾的模样。

刑天一直注视着太一,同样,凤瑶也一直盯着刑天,刑天对太一的仇视,正如凤瑶对刑天的仇视一般,此刻,若刑天出动,对付太一,那么正是凤瑶出手的机会,凤瑶不理会太一死活,也不理会什么大道理,有仇不报,非凤瑶所为,也是凤瑶的这种性格,将天地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境地。

正与太一打斗的炎舞,此刻感觉力不从心,刚刚胸口的箭伤为愈,又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从裂口之中,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清晰可见,不过被箭伤处那一道道寒气所冰封着。

“炎舞,你刚毒火失去心智,中了箭伤,未恢复如初,切莫在动手了,以免控制不住,在次毒火攻心。”夏羿见炎舞那面孔,是一边压制毒火一边与太一打斗原因所导致,便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微微摇了摇头,对夏羿道:“夏羿师兄,太一狡诈,我怕你吃亏,自不能让你一人相抗,也绝对不能让太一出得这阵,哪怕同归于尽,都不为过失,只是碍于师尊之子,不能杀之。”

“那就把他困在这里,你无需出手,只要架起玉麒麟,飞出阵外,那么,一切便能阻止。”夏羿对炎舞说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夏羿师兄,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莫不然,我不会离去的。”

“废什么话,赶紧离去,这是做师兄的命令,难道你连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吗?”夏羿对炎舞道。

炎舞不予理会,对夏羿道:“师兄如果说别的,我自然都会听的,但若此刻,你若让我弃你而去,那我便不会听从。”

太一不耐烦的对炎舞与夏羿道:“你们有完没完,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一个很简单的事,让你们弄得如此复杂,我可以放你们安然离去,在此之间,你们不要坏我的事,更不要阻止我离开这里。”

夏羿对太一道:“太一,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我们之间的恩怨,我想你比我清楚才对。”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初,我确实怂恿兔族窃取仙草,也因此,你才与白玉儿认识才对,你不谢我,反而责怪与我,是何道理。”太一对夏羿冷笑道。

“太一,休要多言,大不了,我拼了命,碎了玉麒麟,也不会让你如愿。”夏羿对太一道。

“你们一个个,竟为何要逼迫与我,我不想手刃自己的同门,而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太一此刻极为愤怒。

炎舞棍,幻乾坤。

“太一,少废话,吃我一棍!”炎舞手中唤出如意神针铁,直向太一砸去,太一知道如意神针铁的分量,不敢贸然硬接,翅膀一挥,连连躲闪,紧接着,夏羿手中寒气化剑,向太一斩杀而来。

寒剑挥舞杀死了太一许多黑影化作的兵甲,如意神针铁打散了许多萧戾形态的黑雾,太一手中东皇钟发出铭铭之音,一道道金光,如同利剑般的射出,与夏羿炎舞纠缠,叮当作响。

太一想用东皇钟罩住炎舞与夏羿,但夏羿却不给他一丝一毫机会,夏羿自然知晓,若被东皇钟罩住,那便任由太一宰割。

东皇钟之音,却含有强悍的法力,每被敲墙一次,便心被澎湃一次,震的夏羿与炎舞,心口欲裂。

刑天看准了机会,与刑云吉正要偷袭太一,此刻,一道青光踏过,手持利剑的凤瑶一剑刺中了刑天,指天剑一出,一道血光现影。

刑天不顾及伤口,反手便给了凤瑶一掌,胸口指天剑被魔气震出,直向凤瑶刺去,刑天对凤瑶动了杀机,阴狠道:“我早就晓得,你会偷袭与我。”

凤瑶侧身躲开了指天剑,手抓住了剑柄,旋转了一圈,才算拿稳,凤瑶嘴角溢出了血,对刑天道:“刑天,你我之仇,我必当要报,今日,没有杀死于你,是我技不如人。”

“哼!你法术也精湛了不少,凭借着玄天冰石的力量,也能伤与我,虽说偷袭,却也让我重伤,今日,若留你活口,定是祸事。”刑天占时不予理会太一,因为就算去对付太一,有着凤瑶帮忙,也会是祸事,倒不如先解决了凤瑶在说。

刑天说完话的功夫,便来到了凤瑶的面前,手扣住了凤瑶的脖子,这时候,刑云吉抓住了刑天的手臂,没能让刑天捏碎了凤瑶的脖子。

“你干什么?”刑天对刑云吉怒道。

“放了她?”刑云吉对刑天道。

刑天难以置信的对刑云吉道:“你说什么?”

“放了她!”刑云吉又重复的说了一次。

“她可是要你老子的命,你让我放了她?”刑天很是气愤的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对刑天道:“若非你夺得她的心,她又怎那般的痛苦,无心无喜无忧,她除了疼痛,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是你有错在先,她要你命,也是你咎由自取,更何况,她的心,让我妹感受过一次,爱过一次,至于要你的命,你的命不还在你身上吗?”

“你这逆子,给我让开。”刑天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感,以免自己忍不住伤了自己的儿子。

“如果你杀了她,那么,你先杀了我。”刑云吉不但不让,反而以自己的性命威胁起了刑天。

刑天看了一眼刑云吉,怒视着凤瑶,对凤瑶道:“行啊,凤瑶仙子,竟有人为你求情。”

“当初你要杀了我,不就没这事了吗?可惜,一切都不再你的掌控,比如说,东皇太一。”凤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反而笑了起来,那种悲悯的笑,是在嘲笑刑天,笑着刑天的可悲,比之自己的失心之痛,还要悲惨。

“你这是激怒我,给你一个痛快?”刑天阴狠的看着凤瑶。

凤瑶微微一笑,道:“是又如何,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以后必当用手中之剑,结果了你性命!”

“够了,你不要在激怒他了。”刑云吉对凤瑶怒道,真不明白眼前这个女的想怎样,竟那么想死,与刑天这般斗嘴,自己也真是白痴,为何要救下一个想自寻死路之人。

“我便是激怒他了,那又怎样?”凤瑶丝毫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反正落与刑天之手,恐怕以刑天的秉性,也不会让自己活着。

刑天对凤瑶冷笑道:“你知道便好。”

“刑天,你住手!”刑云吉手化力刀,狠狠的向刑天斩杀而去,刑天没料想,自己的儿子,竟要废掉自己的一条手臂,无奈之下,刑天不得不松开凤瑶。

脱得刑天之手,凤瑶指天剑挥动,直刺中了刑天的心脏,凤瑶对刑天道:“刑天,我说过,最好别让我活着,不然,死的可是你。”

刑云吉没料想,自己将凤瑶脱困,凤瑶竟刺伤了自己的父亲,滴答滴答,刑天看了一眼刑云吉,又看了一眼凤瑶,道:“很好,便连自己的儿子,也.....。”

“刑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凤瑶抽出剑,那染红的指天剑,欲想将刑天的首级砍下,却被刑云吉阻拦住了,刑云吉紧握住了指天剑的剑刃,不顾划伤手的疼痛。

“凤瑶仙子,你够了,我父亲没有杀你,你究竟想怎样?”刑云吉极为的恼怒,不去理会刑天,虽说,自己没有将刑天当作父亲了,但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伤害于他。

凤瑶对刑云吉道:“刚才你救了我,我不予你计较,给我让开。”

“刑云吉,这就是你看到的后果吧?如果我不杀她,她会杀了我的。”刑天捂着受伤的胸口,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转身对刑天埋怨道:“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若不逃出昊天塔,你若不逼迫她为你卖命,你若不伤害成千上万的童男童女,铸以血池,得到开天斧之力,你若不想夺得天界,怎会有这一出一出,母亲,妹妹,虽是被人算计,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所谓的恨?”

刑天被刑云吉训斥的低头不语,刑云吉不在理会刑天,对凤瑶道:“他施加与你的痛苦,我愿替父偿还,只要你放了他!”刑云吉将指天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丝毫不畏惧死亡。

“哼,父债子还,当真骨肉情深,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让开!”凤瑶向刑云吉训斥道。

刑云吉对凤瑶道:“如果,你能放过我父亲,我决定为他一死,正好,也算陪伴母亲,夙薇,以及妹妹了,至少我不会觉得孤单。”

凤瑶看了刑云吉一眼,对刑天道:“刑天,你有一个好儿子,也算你上辈子积攒下的阴德,今日,我偷袭与你,算我不得光彩,来日若是在相见,我手中指天剑,必当取你脑袋!”

“凤瑶,若非我与昊天诸神一战的损耗,你这一剑,岂能伤我分毫,即便如此,杀你也是易如反掌。”凤瑶饶恕了刑天,不过刑天却不打算留下凤瑶这个祸患,哪怕拼了性命,刑天也绝不会让凤瑶活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受了伤,对付凤瑶也足矣。

凤瑶刚想放了刑天,此刻刑天将刑云吉推闪一边,向凤瑶而去,不过比之刚才迟缓了许多罢了。

凤瑶指天剑闪出铭铭之音,刑天一掌震碎了凤瑶的指天剑,刑天愤怒的睁开了额头的第三只血瞳,一道光,直震慑住了凤瑶。

凤瑶为不迷失自我,用手中残碎不堪的指天剑,刺伤了自己,让自己清醒了许多,凤瑶张开青羽,青色箭羽,直向刑天而去。

刑天身上满是被羽毛划伤的痕迹,但刑天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血液让刑天更加的兴奋起来,一掌与凤瑶相对,两人就这般僵持了下来。

刑天的力量,并非凤瑶所能抵挡,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凤瑶的手臂上传来,紧紧一掌,便废了凤瑶的一个右臂,刑天不打算让凤瑶活着,死死的按住了凤瑶的头,将凤瑶提了起来,就在刑天将凤瑶提起的时候,刑天被刑云吉封住了穴道,这才挽救了凤瑶的一条命。

刑云吉不给凤瑶喘息的机会,以免自己救了她,她反手在害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刑云吉不允许的,封住刑天的同时,刑云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寒冰掌的寒气,将凤瑶冻的死死的。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一点。”刑云吉实在没有精力,在刑天和凤瑶身上费工夫,眼下,合力对付太一才是真的,刑云吉看着炎舞和夏羿,合力对战手持东皇钟的太一,刑云吉满满的仇恨,看着太一,刑云吉紧紧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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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云吉转身,看了看被一团团黑气所缠绕的玉麒麟,记得母亲和昊天的对话,刑云吉记忆犹新,世间有几灵,是九曲龙吟阵困之不住的,龙生九子,其九曲,便为九龙之魂所注,九帝所演,九龙命名,各处九曲,而破其阵,也乃唯龙非龙,似龙幻龙,无龙生龙,非帝王之龙,非龙胎之龙,唯龙者而非龙者,是困之不住的,眼下,玉麒麟,不正是非龙似龙,非龙胎,也非帝王之龙吗?正巧也位几灵之位。

虽说世间没那般巧合,但帝俊却能知晓天机,便让夏羿而来,也正因如此,想到这里,刑云吉张开翅膀,向玉麒麟而去。

玉麒麟周围黑气,在刑云吉靠近的时候,化作几处人影,正为萧戾是也,生有四个翅膀,向刑云吉侵袭而来,刑云吉不予畏惧,为了放逐玉麒麟,出得九曲龙吟阵,刑云吉只能这般了。

玉麒麟咆哮一声,感应刑云吉是来救自己的,便欢悦不已,刑云吉手狠狠的撕裂了几处幻形的黑影,遁入了其中,寒冰护体,周围阵阵寒气,将周身黑影凝固住了一半。

太一眼看着刑云吉要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但却无能为力,眼下,炎舞与夏羿两人合伙对付自己,纵然太一在厉害,也无暇分身,太一很愤恨,当太一分心的时候,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针铁击中了自己,太一连忙用东皇钟罩住自己,才勉强没有被击中要害。

太一挥动翅膀,不能这般的死去,东皇钟在空中旋转不停,夏羿拉开弓箭,一箭射向了东皇钟,奈何纵然万箭,都能被东皇钟收了,刚好太一分身,在炎舞手中如意神针铁击中太一的时候,一箭刚好将东皇钟射了下来,嗖的一声,东皇钟发出铭铭的声音,太一连忙收起东皇钟,以免东皇钟受损。

“太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炎舞手中如意神针铁化作巨大,狠狠的向太一砸来,太一闪无可闪,只能用身体相抗,凭借太一,抗下来,不费任何的事,奈何夏羿手中的箭又向着自己射杀而来。

太一单手举起了巨大的天柱,一手夹住了夏羿射来的寒箭,炎舞收回如意神针铁,一道火焰向太一侵袭而来,太一连忙尸解,分化黑气才得以逃脱。

“可恶,竟然这两个小子将自己逼迫的如此狼狈。”太一看着自己烧焦的鬓发,愤恨的看着炎舞与夏羿两人,燃起手中黑气,在口中那么一吹,顿时间,化出很多黑影,诸般黑影各个手持兵刃,向夏羿和炎舞而去。

夏羿与炎舞不甘示弱,炎舞口吐烈焰,侵袭而来,夏羿一箭化千,如狂雨一般,好是密集,奈何黑影散化后,有聚拢一块,成为了一直巨兽,此兽一个翅膀,没有脑袋,只有肥硕的身躯。

巨兽之上,站着太一,巨兽狠狠的向着夏羿与炎舞践踏,炎舞手中的棍子,死死的顶住了巨兽,手以是脱臼不堪,夏羿更是不堪,被巨兽一蹄,践踏出了内伤。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和我合作不就好了吗?如今,若放任你们,必然后患无穷,我必宰了你们。”太一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对炎舞与夏羿冷冷的说道。

夏羿举起弓箭,对准了太一的头,对太一笑了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这怪物厉害,还是我手中的寒箭厉害。”夏羿屏住呼吸,两根手指快而尖锐的捏住了寒箭,紧扣弓弦,握住弓巴,神情之中,满是自信把握。

“搞什么名堂,这冰弓寒箭虽是厉害,但对我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太一实在看不透夏羿心中的想法。

“你觉得,我这冰弓寒箭对你起不到作用是吗?”夏羿冷冷的看着太一,神情依旧是那般自信。

太一仅握拳头,看了夏羿一眼,心道:“难道这小子给我玩心理战?让我误以为他弓箭上有什么玄机,然把我思想牵制到弓箭后,在来一个声东击西?”

“不要以为我是虚张声势,不然,你会败的很惨。”夏羿的冰弓寒箭发出阵阵寒气,直逼太一而去。

“要射,你早就射了,何须这般拖延。”太一不管他有没有什么玄机,拖得太久,对自己始终没利,对脚下巨兽喝道:“巨兽,给我践踏他们!”

巨兽那硕大如山的前蹄,直奔炎舞和夏羿而去,夏羿冷冷一笑,手中寒箭,直射向巨兽的蹄子,当寒箭渗透巨兽的前蹄,强大的冰霜包裹住了整只巨兽。

“我说过,我没有虚张声势,不过是看准时机,直中要害而已。”夏羿不给太一任何的反击,对炎舞道:“师弟,左上方,三千里。”

炎舞手持如意神针铁,直刺穿了巨兽的身体,直上巨兽的上身与太一相会,神针铁,那巨兽的血迹未干,细听着那滴答滴答的声音。

炎舞挥动铁棍,直向太一而去,太一纵身一跃,蜻蜓点水般,单脚点在了如意神针铁上,仅跟一脚,直踢向炎舞,炎舞弯腰闪躲,便这时候,夏羿早已赶来,直向太一而来,手握手中寒箭,直往太一胸口插去。

是非龙,踏阵空。

夏羿一箭,便刺穿了太一的身躯,在太一的伤口处,冒着阵阵黑烟,黑气盘旋至寒箭,直至夏羿而来,夏羿掌心紧握着一股寒气,抵御着太一伤口处所蔓延的黑气,炎舞一棍,在夏羿与太一之间打开了一道缝隙,直将两人震开,炎舞红发零散,眉心火焰大盛,满面狰狞的向太一而来。鄉村小

太一将体内寒箭拔出,直扔甩在地上,四翼挥展,迎炎舞而上,火焰包裹着黑暗,黑暗中闪烁着红光,太一打碎了炎舞的盔甲,炎舞撕碎了太一的金衣。

太一将脚下整个巨兽的身躯吸入自己的身躯,既然巨兽已被炎舞贯穿了,那么太一便不在使用巨兽对付他们了,手中东皇钟一分为四,向炎舞周围而去,东南西北四方。

太一挥动衣袖,四方响起东皇钟的钟声,炎舞耳朵动了动,震震的响,一时分不清太一究竟在何方,便这般,太一一掌,直击中了炎舞。

“忘记了,你已经瞎了,何必与你浪费那般周折,这般对付你便是。”太一对炎舞道。

炎舞受了太一一掌,直接吐血,这个时候,太一又敲响了炎舞周围的东皇钟,炎舞赶紧分化为四,背对着背,手持如意神针铁,等待着太一的到来。

不过太一就要这个氛围,让炎舞自己担忧,等待焦虑的时候,在动手,夏羿看不惯太一的行为,更不能看着自己师弟被欺负,手中寒箭又向太一射去,紧接着,一箭又一箭,未曾停歇过,当太一闪过一箭后,夏羿已来到了炎舞的身边。

炎舞见有人向自己过来,便挥动手中如意神针铁,夏羿对炎舞道:“师弟,是我。”炎舞这才罢休,当太一正想向炎舞攻来的时候,夏羿已将炎舞救下,手中冰弓寒箭,直射穿了太一的眉心。

“快走!”便当太一伤口的黑气聚拢与一块的时候,刑云吉驾着玉麒麟赶了过来,玉麒麟上面,站在刑云吉,刑天以及凤瑶三人,刑云吉一边驾着玉麒麟一边对着扶持炎舞的夏羿喊着。

夏羿扶着炎舞迅速飞到了玉麒麟的身上,此刻太一,早已恢复,看着上了玉麒麟的几人,太一阴狠道:“想走,没那般容易。”

“还想尝试一下寒箭的滋味吗?”夏羿一箭射出,化作一道冰墙,将太一封在了那里。

“可恶!可恶!”太一愤怒的咆哮着,看着太一不断的击打着那道冰墙,夏羿知道,太一一时半刻,是打不碎寒箭化封的冰墙的。

“终于可以出了这九曲龙吟阵了。”刑云吉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兴奋。

只有炎舞,并没那般的心情,似乎要发生什么,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劲,但有想不出所以然,或许是自己多虑了,想到这里,炎舞不在多想。

然而,在玉麒麟的翠绿的尾巴上,沾染了一丝细微的黑气,这黑气并不显眼,无法入众人的眼睛。

“这玉麒麟真的能出这九曲龙吟阵吗?”炎舞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夏羿对炎舞道:“师弟,师尊交予的事情,我想,应该错不了。”

刑云吉看着阵法,看着玉麒麟踏过的阵法,不在有任何的变动,仿佛他们如空气一般,在阵法中流动,而阵法却无法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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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湖上,九曲龙吟阵内,闪现一道绿光,一只翠绿麒麟,窜出阵外,炎舞等人,终于逃出阵法,但阵法之外,九霄之处,却是另外一种变化,刑天手下早已不见踪影,葵阳还有鬼道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布满了另外的妖魔,以及天兵天将,将整个弱水围的水泄不通。百度搜索

带兵之人,是玉皇天尊和太一的手下雨师妾,原来,太一在天兵天将与刑天手下杀的两败俱伤的时候,率兵马大肆击溃了刑天的手下,还有葵阳等人。

“既然他们逃出了阵外,看样子,恐怕神帝已遭遇不测。”雨师妾对玉皇天尊穹高说道。

穹高冷哼一声,不理会雨师妾,对着玉麒麟上的刑天喊道:“刑天,我主昊天呢?”

刑天对穹高道:“你主昊天,早已被太一杀了,你应该问你身边之人才对。”

雨师妾哈哈一笑,对刑天道:“刑天,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主人若是杀了昊天,怎会派兵相助,而且,天兵天将溃不成军,我主若是想登上神帝之位的话,岂不垂手可得?为何要多此一举?”

“这得问你主太一究竟如何想的了。”刑天对雨师妾道。

雨师妾指着刑天道:“刑天,你休要污蔑我主,谁不知,神帝一心想要对付你与炎舞?你们这般痴傻,以为能离间我主与诸神的情感不成?”

玉皇天尊思虑一番,刑天与昊天过节,他之言语,自然不会相信,定是刑天见大势已去,故此编造的谎话,加上雨师妾之语,太一若是想当神帝,何必多此一举,待两败俱伤,那神帝之位,自然垂手可得,天兵天将已溃不成军,若是太一率领的众多人马厮杀起来,定然是垂手可得。

刑天自知解释不通,暗想,太一当真好计谋,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利用了,反而塑造了太一的一个英雄的形象,想到这里,刑天却是极为的愤恨。

炎舞对玉皇天尊道:“穹高,不知我的话,你相不相信?”

玉皇天尊对炎舞道:“炎舞,你且说无妨。”

“太一之人,狡诈多端,如你贸然相信他们,恐怕日后必是祸端。”炎舞对玉皇天尊道。

“可是,是他拯救了天庭的危机,你觉得,我是相信破坏天界的你们,还是相信拯救天界的他?”玉皇天尊向炎舞问道。

“说的好!”啪啪啪,从玉麒麟的尾部,传来了一阵掌声,一团黑气凝聚成了一人,正是东皇太一。

刑云吉转身看了东皇太一一眼,怒道:“东皇太一,你竟然出来了。”

“若非玉麒麟,我还真出不来,这要多谢你们的帮忙了。”太一对刑云吉微微笑了笑。

“我要杀了你。”刑云吉满脸的愤恨,正要向太一冲去,被刑天喝止住了,刑天对刑云吉道:“住手!”

此刻,炎舞也拦截住了刑云吉,炎舞知道,刑云吉动手,恐怕事情又有变故。

刑云吉被炎舞拦住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一向冷静的自己,竟如此的冲动,当气消了之后,刑云吉才罢手。

太一没有理会刑云吉,向玉皇天尊飞了过去,太一对玉皇天尊道:“穹高,好久不见啊。看最快章节就上 鄉 村 小 ”

“的确好久不见。”玉皇天尊淡淡的对东皇太一回复道。

太一对着玉皇天尊道:“我是亲眼见到他们为了破阵,而杀掉神帝昊天的,本来我想阻拦,奈何......。”太一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满是痛苦的道:“奈何,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即如此,我不得不存留一息,躲在玉麒麟的尾巴之上,才得以逃出阵外,将真相告知于你。”

玉皇天尊愤恨的看着炎舞等人,对着手下天兵天将怒道:“来啊,将炎舞等人诛杀与此。”

“等等。”炎舞何止住了玉皇天尊。

玉皇天尊对炎舞怒道:“炎舞,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要说的?”

“葵阳,鬼道仙他们一伙呢?”炎舞向玉皇天尊问道。

玉皇天尊对炎舞道:“自然是关押与天牢了,不过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杀了他们祭奠神帝,只杀了你们。”

夏羿对玉皇天尊道:“穹高,难道你想与我师尊帝俊为敌不成?”

“杀了你,我自会向帝俊讨一个说法。”玉皇天尊对夏羿道:“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回答,自己收了一些好的徒弟,还是他放纵包容他的弟子们。”

“你!”夏羿气的说不出来话。

玉皇天尊指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凤瑶,道:“我认得你,凤瑶,诛杀我诸多仙将,本来瑶池与我们便不对路,杀了你,将原委告知,也相信金池圣母不会说些什么?若不顾及颜面,也别怪我等诸神与西方诸神翻脸!”

“哼,要杀请便,哪来的那般废话。”凤瑶懒得理会玉皇天尊。

看着玉皇天尊与刑天他们翻脸,太一与雨师妾对视一眼,皆是微微一笑。

“来的时候,我早就告知了他们一番,诸神也相信了。”雨师妾对太一小声的说道。

太一在雨师妾身边小声说道:“这些人不敢不相信,眼下,我们的兵马如此庞大,即使有疑虑,他们也会贸然的相信我们,他们找不到证据,神帝被我们抹杀,他们有些人知道,不相信我们,天界岌岌可危。”

刑云吉解开了凤瑶与刑天两人的穴道,对他们道:“眼下,且先放下个人恩怨,如今,我们皆以被太一算计,要同仇敌忾才对。”

刑天向凤瑶问道:“我且不杀你,倘若你背后与我下手,我死也将你在此抹掉。”

“刑天,今天,你我个人恩怨,且放一边吧。”凤瑶叹道:“我本想置身事外,奈何,也身陷其境了。”凤瑶说完,看了一眼炎舞。

“给我上!”黑压压一片大军,在玉皇天尊的指挥下,向着刑天等人袭来,转眼间,将刑天等人吞噬在内,刑天张开手掌,化作巨大,正要用小千世界吞噬掉玉皇天尊的大军,却不想,还未来及,便被突如其来的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用指剑射穿了手心。

玉晨子对刑天道:“刑天,休要用小千世界。”

“玉晨子。”刑天不顾及受伤手掌,阴狠的对玉晨子道。

“姬晨,我且问你,我紫虚师兄呢?”玉晨子向刑天质问道。

“死了。”刑天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身子颤抖了一下,对刑天道:“死了?”玉晨子对刑天道:“是你杀了他?”

“我若说是太一你会相信吗?”刑天懒得理会玉晨子,即便解释不通,刑天也懒得解释,做在多的解释,别人都会以为你在掩饰,便向玉晨子而去。

玉晨子五指剑气向刑天冲来,带着众兵,狠狠的阻隔住了刑天的攻势,若说玉晨子一人,刑天顷刻间,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眼前这般人数,光是点数,都得点上几天几夜的。

玉麒麟咆哮一声,践踏了不知多少的天兵天将,一阵撕咬,一阵厮杀,玉麒麟上,夏羿不敢在用箭,寒箭极损耗修为,只能用在关键的时刻。

炎舞手中如意神针铁不知打伤了多少的天神,棍中燃起熊熊烈焰,使周围天兵天将不敢靠近玉麒麟半步,凤瑶挥动翅膀,青色箭羽,如同雨一般挥撒,诸天神纷纷以兵器阻挡,叮叮当当,有的阻挡不住,被割断喉咙,割断臂膀。

刑云吉暗恨,自己手中无兵刃,恐怕黑龙已被他们收服,只能夺去他人的兵刃,来应敌,刑云吉寒冰掌打死一个雷神,夺去了雷神手中的寒玉剑,这寒玉剑倒也趁手,加之刑云吉体内的寒气,周围寒光不知轻易割断了多少的头颅,比起炎舞,凤瑶,当真狠毒几分。

刑云吉盔甲上,满是鲜血,一个仙官头头,刑云吉捏住了他的头颅,提起顷刻间捏碎了他的脑袋,血液**混为一块,手指尖,稀碎的眼球,直流向刑云吉的手腕,刑云吉感觉不到任何的恶心。

“夙薇,我本不愿与这些人为敌,奈何,一切是太一的根源,若为你,为我母亲妹妹报仇,也只能违逆与你的誓言了。”刑云吉反手又是一剑,斩断了一人的臂膀,骨头如一样,顺着兵刃的缝隙,直接被割断,随着一声惨痛的**,刑云吉直接封锁住了那人的喉咙。

炎舞此刻也是极为纠结,极为的痛苦,他不愿在伤人,更不愿被人当作使,现在的自己,有违自己成人的初衷,可惜,自己却依旧这般,如今胜负以无所谓,胜了又当如何?一样被世人误解,败了,也会被世人唾弃。

唯一支撑炎舞的,是葵阳等人,炎舞知道,葵阳,鬼道仙他们是为了救自己,自己不能那般自私,就算死了,也要先救他们出来在说,如今的变故,不是炎舞,刑天他们愿意看到的。

太一可不希望放他们离去,尤其是炎舞,虽然刑天很厉害,但太一不放在眼里,唯一让太一忌惮的,便是身具有毒火的炎舞了。

“这帮神仙,当真是没用,天界那般多的废物,难怪会被人打的那么惨重。”太一手一挥舞,身体里出来万千黑影,向炎舞而去,而那为首的黑影,便是昔日在剑山拔取昊天神剑的萧戾。

“哇,那么多的黑影,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凤瑶赞叹一声,随后,手中多出了一个头颅,失去头颅的黑影,瞬间化作了烟雾。

凤瑶拔出一根青羽,放在手心,手心中飞出成千上万个青鸟,向着诸多黑影飞去。青鸟化阵,摆出一字长龙,头尾相接,将诸多黑影,围绕其中。

凤瑶暗恨,指天剑一毁,让自己的战斗大打折扣,凤瑶又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炎舞,凤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一直盯着一个人看,是自己的心脏属于自己的时候吗?或是这般,自己又当如何?凤瑶不敢想像。

一道雷光向刑天而去,刑天硬生生迎着那道雷光,向发出雷光的人而去,转身一看,一人手持雷电戟,向刑天迎击而来,正是自己麾下的杀神仙楼。

“杀神仙楼,早就晓得,你是一只养不熟的狼。”刑天对杀神仙楼道。

杀神仙楼对刑天笑道:“刑天,跟着东皇太一,比跟着你,要有前途的多,至少,现在我可以秉承着正义的旗号,来剿灭你这反贼。”

“哼!不过是披着一身狼皮的幌子,做出假仁假义的事情罢了,在怎么掩饰,也遮挡不住你那肮脏的灵魂。”刑天蔑视的看着仙楼。

仙楼对刑天道:“你还不是一样。”

“哈哈......。”刑天对仙楼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屠人无数,但我却从从没说自己是好人,而你......。物以类聚,难怪你会与太一为伍,骨子里,渗透着那颗虚伪的心。”刑天对仙楼道。

“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这都不是被你们逼的吗?万年前,雷族之祸,我一直存活,修至千年,以为在瑶池,封以杀神之职,能给予我所想要的,奈何,终究不过是他人的一枚棋子,金池圣母这般,你又是这般,太一更是这般,既如此,我为何,不选择一条明智的道路。”仙楼指着刑天道:“刑天,你现在已是孤家寡人,今,就是你的死期。”

“不自量力。”刑天践踏过众神的尸体,直向仙楼逼来,仙楼雷电戟迎刑天而去,周围,玉晨子,穹高,白羽童等人,纷纷向刑天而去。

太一对着身后的六魔之一的旱魔雨师妾道:“雨师妾,你带着白矖,腾蛇二位,去帮助仙楼,怎么说,仙楼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我现在,可不想失去他呢?”

雨师妾领了太一命令,带着白矖与腾蛇向刑天而去,雨师妾幻化兵刃妖月宝刀,与众人一起合力围攻刑天一人,刑天对付众神,游刃有余,奈何,猛虎架不住群狼,更何况,刑天这只猛虎,在于昊天打斗的时候,也受了伤,怎能耐得住如此的消磨。

白矖手中幻化白乙剑,腾蛇手中祭出青虹剑,两剑在刑天身边来回的游走,白羽童手中凤翅白羽镗直袭刑天眉心,杀神仙楼手中雷电戟锁向刑天喉咙,玉晨子五灵剑封住了刑天的穴道。

诸天兵天将,纷纷的施法,向刑天压制,刑天咆哮一声,一道煞气从体内向体外扩散,将众神弹开数百里之远,刑天怒道:“就凭尔等宵小之辈,也敢于我为敌!”

煞气直逼太一而去,太一手轻轻一挥,才止住来到身边的煞气,而太一周围的人,也被刑天的这股煞气弹开。太一不由眉头紧锁道:“好强。”

刑天看向了太一,脖子上长出了八个凤首,加上刑天的这一个头,刚好九首,刑天身后化出了黑色的翅膀,翅膀展开,向太一而去。

“太一,你受死吧。”刑天知道,太一绝对不能留着,刑天不是为了三界,他没有那么伟大,而是为了灵鸑,是为了被欺骗的自己,他不能忍受这股气。

周围的天兵天将,都不敢靠近刑天,因为靠近刑天的天兵,都被一股强悍的力量,震碎的心脉,刑天身后拉起了黑色,长长的凤凰翎,带着阵阵煞气,极为的绚丽。

砰!刑天一掌与太一一掌相迎,太一被震出数米之远,太一晃动了一下被震麻的手臂,同样的,也散着一丝丝黑气,太一暗自惊叹,明明刑天已经受伤,为何,还有这么强劲的力量。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太一对着身后畏缩的手下们怒道。

众手下接过太一的命令后,纷纷硬着头皮向刑天而去,刑天的八个凤首纷纷的向着周围啄去,那些士兵们,肠子肝脏都被凤噱揪了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都上啊!”玉皇天尊也看呆了,向着诸神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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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计,神魔凶。

天兵天将们,看着刑天的阵势,各个不得不放怯胆怯,纷纷向刑天包围,刑天不愧有着战神之名,即使面的如此多的人,一样毫发无损。

以自己一人,抵抗诸天神,杀的他们是丢盔卸甲,一铁扇向刑天飞来,带着噬魂之力,手持铁扇之人,便是昊天之子少昊。

铁扇锋利如刀,在刑天不注意的情况之下,穿过了刑天身体,变成了血红之色,散溢着阵阵黑烟,一只凤首向少昊咆哮着,还未等刑天报复,紧接着,玉晨子的五灵剑气直逼刑天。

“刑天,少昊就由我来帮你对付,你无暇分神。”刑云吉见刑天有些自顾不暇,冰锥寒气扫过众神,直向少昊飞来。

刑云吉点过一个个天兵的头,双脚夹住一人,轻轻一扭,便听见脖子的碎裂,刑云吉指着少昊道:“少昊?是叫你少昊呢?还是醉逍遥?”

“如今在无逍遥,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想过问,便不能过问,即使在以酒沦至,也无济于事,该痛的,依旧会痛。”少昊对刑云吉道:“你还是叫我少昊吧。”

“少昊,欢迎你从新找回自己。”刑云吉对少昊道。

少昊手持摄魂铁扇,手掌张开,一条黑龙在少昊手掌来回盘旋,化作一柄黑枪,正是黑龙枪,少昊对刑云吉道:“你我恩怨,必须有所了结,我今日丧父,此仇不得不报。无论生死,与你堂堂正正的一战。”少昊将黑龙枪扔给了刑云吉。

“鹏魔王,我不想和一个手无兵刃的人战斗。”少昊拿起酒葫芦,正要饮酒,但顿了一下,叹了一句“算了。”将酒葫芦扔下下去,沦落地界,化作了一条酒河。

“看来,你的确戒酒了。”刑云吉不知为少昊高兴还是为少昊忧愁。

“我并没有放下,只是心中包袱多,的不得不为之,以后也不是不喝,只是少喝罢了。”少昊手中铁扇展开,向刑云吉而去。

刑云吉看了一眼手中的黑龙枪,笑道:“老朋友,让你久等了。”说完,直迎少昊而去。刑云吉手中阵阵寒气,一掌向少昊而去,刑云吉对少昊道:“没有醉心诀,看你用什么招式,接我这一记寒冰掌。”

“傲天诀。”少昊一掌相迎,并对刑云吉道:“别忘了,我是昊天的儿子,这傲天决,我也会上几手,不过这几手,应付你,我想,可是可以的。”

太一看着炎舞那边,火光四现,便手持东皇钟,向炎舞罩去,凤瑶见到太一的举动,对炎舞喊道:“炎舞,小心。”并将炎舞狠狠的推开。

凤瑶一下子被东皇钟罩住,一下子便吸入了东皇钟内,炎舞感觉不妙,在打斗中,被凤瑶一推,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心中是阵阵忧虑。

“怎么回事?”炎舞很是疑惑。

“凤瑶为救你,被太一吸入了东皇钟内。”夏羿对炎舞说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暗骂道:“笨女人,谁让她救的。”虽然,炎舞恨凤瑶,但同样为凤瑶担忧,爱之越深,恨之越深,炎舞不能不顾凤瑶安危,直持如意神针铁向东皇钟砸去。

“炎舞,你若打碎东皇钟,你心爱的女人,也会因此被你击打的粉碎。”太一对炎舞笑道。

炎舞怒道:“少废话,她不是我心爱的女人,速速放了她,我与她没有任何瓜葛。”

“哈哈,她推开你,还是不是你的女人,可惜啊,喜欢你的女人太多,而且各个下场都很惨,夙薇为净湖泊,化作了莲花,白雪飘为替你补天,化作了补天的玉石,刑茹嫣为了你,更是化作了烟灰。”太一对炎舞嘲笑道。

“够了,不要在说了。”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太一吼道。

太一的每一句话,都直刺炎舞的神经,炎舞怒气攻心,差点窒息,此刻,夏羿见情况不妙,对炎舞喊道:“炎舞,冷静一点,他是想激怒与你,不要上他的当。”

太一对夏羿微微一笑,道:“夏羿,若非我,你与白玉儿也不认识,你不念及我的好心,到还来诬陷与我,难道我对炎舞所言,句句都是假话不成?”

“够了,你休要在提往事,若非你,仙草怎会失窃,你不仅利用了白姬,白玉儿,竟还要在这里装好人,蒙蔽诸神,其实你才是最大的幕后操纵者。”夏羿指着太一愤怒的说道。

太一故装不解的向夏羿问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蒙蔽诸神?我可以率领诸多兵马,帮他们扫平了攻打天宫的余孽,我不顾生死,遁入九曲龙吟阵,只为救下昊天与刑天一战,岂料想,你们竟为了逃出九曲龙吟阵,将神帝杀之,还要在这里污蔑我,此事是我做的,我有必要多此一举?在你们与昊天打斗的时候,我直接趁两败俱伤的形势,可轻而易举的夺得天宫,你竟在这里污蔑我。”

“是,你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得,不过名不正言不顺,难以服众,天神不认可你,万灵更不会认可与你,你这算盘自然要打好一些,休要在这里故装好人。”夏羿厌烦的看了太一一眼,真不明白,师尊师母如此好的人,竟会生下如此恶心的儿子。

“哈哈哈,夏羿,就算你在这里诡辩这些,离间我与诸神之间的关系,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今天要将你强留在这里。”太一对夏羿道。

“强词夺理。”夏羿张开双臂,嗖嗖嗖,一束束寒箭,摆放整齐,夏羿不用冰弓,随手便是一甩,寒箭齐射,直向太一而来。

此寒箭不可小视,太一不敢硬抗,即使不死之身,但被冻结之后,却是麻烦连连,太一黑气缠绕周围的几个手下,直应生生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寒箭直刺穿那些替死之人,一道道被寒箭寒气冻结成了冰像。

太一扔开那些被冻成冰像的那些人,而夏羿异常气愤,,太一竟拿着自己的手下做替死鬼,夏羿全然不知,身后有一道黑影缠过,正当发现,却已经晚了,看着太一的手臂消失无影,竟悄然无息的向自己而来,硬生生的抓住了自己的腿。

顺着夏羿的腿,太一的手臂化作一团团黑气,直将夏羿包裹的严严实实,夏羿周围一片漆黑,那黑气似要将夏羿吞噬了一般。

“卑鄙!”夏羿暗骂,正要拉起冰弓,却被手臂上的黑气给拉住,夏羿想要摆脱黑气的束缚,但那股黑气力量太过强大,并非自己力量所能抗衡的。

炎舞感觉不妙,听见夏羿的声音后,本能的抬起如意神针铁,将夏羿周围的那团黑气打散,黑气散后,又从新聚拢,化作一只手臂,直接在太一的身上。

炎舞向夏羿问道:“师兄,没事吧。”

夏羿道:“多亏你来的及时,若非如此,我恐怕,早就被黑暗吞噬掉了。”

“刚好听见你说卑鄙两字,我觉得有难,便向这边赶来,正巧,我熟悉这种感觉,便晓得你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便向你包围你的物体打来,也巧,正如我所感知的一番。”炎舞对夏羿笑道。

“上天夺去了你的双目,却没有夺去你的感知,或许这便是幸运的事吧。”夏羿不由的叹息一口气。

“在太阳之上囚禁久了,没有眼睛的光明,自然修炼出了常人不同的感知,每天随着日出日落,听着海的浪潮,云的浮动,山的回音,人们的祈祷,痛苦,哀鸣,婴儿的第一声啼哭,老人的逝去,方圆百里风吹草动,云起雾散,雷霆电闪,雨滴雪晶,我都能瞬间感知到。”炎舞对夏羿笑道:“虽然,我再看不见这个世界了,但我却能感知这个世界。”然而,炎舞的笑中,夏羿可以看到,炎舞没有丝毫的高兴,在他高兴的背后,是一副副心酸,夏羿知道,比之感知世界,炎舞更想的是看清这个世界。

凤为情,东皇钟。

东皇钟内,凤瑶无论怎样变化神通,都无法从东皇钟内逃脱,变大缩小,手中变化出一个个兵刃,与东皇钟的碰触,都一一折断。

这东皇钟囚禁了太一那么长的时间,就是太一从这里出去,都耗费了万年,凤瑶心急如焚,不是担忧自己,而是担忧东皇钟外的炎舞安危,说实话,凤瑶很期待炎舞会冲入这里救自己,同样的,凤瑶也不希望炎舞会闯入东皇钟内救自己出去,或许,炎舞不会为了自己这般做吧,凤瑶苦笑一声,心中满是失落。

“可恶,为何这东皇钟如此的坚如磐石。”凤瑶挥动翅膀,在这东皇钟内无尽的游走着。

太一收回东皇钟,向炎舞飞了过来,对炎舞讥讽道:“炎舞,那个唤作凤瑶的女子,可是为了你才进入这东皇钟的,难道你不想救她吗?”

炎舞对太一怒道:“太一,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她救我,我可没有强求她什么。”炎舞内心很是挣扎,对炎舞来说,他不希望凤瑶为了自己,而被太一收入东皇钟内,可是,自己又怎样才能救出凤瑶?

“看来,你的心也是冷漠的嘛。”太一又向炎舞讥讽道。

夏羿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对炎舞道:“炎舞,别冲动,他是在激怒与你。”

炎舞对夏羿道:“夏羿师兄,我知道。”炎舞又对太一道:“太一,你我之间,何不决斗一场,我若输了,自当心甘情愿的被你所擒,倘若你输了,放出那个叫做凤瑶的人,如何?”

太一对炎舞微微一笑,道:“有点意思,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与我较量。”太一把玩手中的东皇钟,对炎舞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你打什么狗屁赌,要我放了凤瑶也不是不可以,要么你自愿进入东皇钟内,我放凤瑶出来,要么,免谈。”

“你!”炎舞指着太一,一时气的不知要说什么了。

太一打了个哈欠,对炎舞道:“我的时间可是有限制的,本以为你多在乎凤瑶,也不过如此,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让凤瑶在东皇钟里面自生自灭吧。”

炎舞咬了咬唇,对太一道:“好,你先放她出来,我在进去。”

“炎舞,你以为我傻吗?还是以为你太天真了,反正,又不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自然不会去问她死活,如果你不先进去的话,交易还是取消算了。”太一对炎舞微微一笑道。

“她不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救她,纯粹不想欠她人情罢了。”炎舞对太一辩解道。

太一对炎舞道:“不管你处于什么,都与我没关系,我的目标是你,不是她。”

“你说话,可以算话?”炎舞向太一质问道。

“呵呵,当然。”太一对炎舞阴笑道。

“好,那我答应你便是。”炎舞对太一道。

此刻,夏羿阻止住了炎舞,对炎舞愤怒的说道:“炎舞,你冷静一点,太一所说的话,有一句实话吗?不要被他蒙蔽了,好,先不说他说谎,就算没说谎,我也不允许你用自己去换那个女人。”

“师兄,你别阻止我,我不想欠她人情。”炎舞对夏羿道。

夏羿正要点炎舞的穴道,炎舞对夏羿道:“师兄,你别靠近我,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是,这次,我必须这般做。”

“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牺牲自己吗?”夏羿向炎舞问道。

炎舞咬了咬唇,对夏羿道:“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是为了一个人情。”

“不管是为了什么,你知道此番做的后果吗?”夏羿向炎舞咆哮道。

炎舞对夏羿道:“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后果不成,师兄,你也休要劝我,即使惹你生气了,我也要这般做,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炎舞不在理会夏羿,直向太一而来。

“太一,希望你说话算话,莫不然,等我有朝一日,从东皇钟中逃脱,第一个就是找你算账。”炎舞对太一冷冷的说道。

“那是当然,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太一对炎舞道。

炎舞心中极为的厌恶,心道,你的人品,我在相信不过了,只是心中有了另一种想法罢了。炎舞悄然无息的拔出一根羽毛,在一瞬间,炎舞与羽毛互相交换。

太一手持东皇钟,念了一句“收!”便将炎舞收入了东皇钟内,太一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对着呗收入东皇钟内的炎舞道:“炎舞啊炎舞,你还是太嫩了。”

太一正要收回东皇钟的时候,一道红影直甩开了太一的胳膊,抢夺了正要落入太一手中的东皇钟,此红影正是炎舞。

看着炎舞没有被太一收走,夏羿心中很是兴奋,原来炎舞摆了太一一道,这下夏羿不在为炎舞所担心了,加上东皇钟在炎舞手中,大大的降低了太一的实力。

炎舞把玩着手中的东皇钟,对太一道:“太一,我早就知道,你的为人了,所以一直提防着你。”

“炎舞!”太一极为愤怒,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对炎舞道:“炎舞,没想到被你摆了一道,说,被吸入东皇钟的是什么?”

“不过是我的一根羽毛罢了。”炎舞对太一道。

炎舞动了动东皇钟,喊了一声:“放!”却看见东皇钟纹丝不动,无任何异常。

太一对炎舞微微一笑,道:“炎舞,没有口诀,这东西在你手中,就是一块破铜烂铁。”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脸色极为的难看,对着那太一道:“太一,告诉我口诀,我将东皇钟还给你。”

“你还给我,我可以考虑将凤瑶放出。”太一对炎舞道。

“太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炎舞对太一冷冷的说道。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我自管不着,反正让她在里面呆着便是。”太一对炎舞笑道。

炎舞对太一笑了笑,道:“破解这玩意的人,我相信有很多,也未必求助于你,大不了,找别人便是,只是这东西,我不会在还给你了。”

“炎舞,你以为你跑的了吗?”太一向炎舞质问道。

“跑不跑得了,不是你说的算。”炎舞将东皇钟收起,如意神针铁在手中来回舞动着,炎舞化身一团火球,向太一袭击而来。

太一身体散发着阵阵黑气,黑气扩散,四处飘扬,化作一条条舞动的锁链,如同舞动的蛇一般,向炎舞缠绕而来,炎舞周围尽是铁索,整个火球已被铁索包围。

太一身体分化出不知多少黑影,黑影化作萧戾的模样,紧紧的舞动着手中的锁链,一时间,炎舞的手臂,脚腕,手腕,大腿,被锁链捆绑的严实,炎舞手中如意神针铁,挥动着,轻易间,挣断了那一条条锁链。

却没想到一条锁链勒住了炎舞的脖子,太一手中锁链紧紧一拉,化作一团黑气,将炎舞紧紧的锁在手中,炎舞正要挥动如意神针铁的时候,如意神针铁上,缠绕着的黑气,炎舞身上火焰大盛,将铁链烧灼的滚烫,霎那之间,通红的锁链被灼烧的干净。

炎舞一棍,打散了周围化作气烟的黑影,直冲太一而去,太一与炎舞之间,分分合合不知对战了多少回合,一攻一防,一进一退。黑暗之中,闪耀着绚丽的火花。

太一受了炎舞一棍,同样的,炎舞也受了太一的一腿,太一的伤口很快被黑气包裹,瞬间复原,太一可不敢在小瞧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针铁。

“都给我上!”太一不在于炎舞打斗,不是自己不敌炎舞,而是太一不想浪费体力,在炎舞的身上,对着自己周围的手下,喝令着,好以消耗炎舞的力量。

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擦过一个个的小兵们,他们在碰触炎舞的一瞬间,非死既伤,他们被烤的焦熟,撒上一点盐,便都是可口的肉食。

“变大,变大,在变大。”如意神针铁在炎舞的命令下,变成了硕大的柱子,炎舞抡起如意神针铁,周围十米皆是一片狼藉。

炎舞对太一道:“太一,你当真这般冷血,让你的这些手下们,出来受死?”

“炎舞,你错了,你杀的这些魂魄,我可以历练万妖血阵,对了,你不是对万妖血阵没什么印象了吧。”太一对炎舞阴险的笑道。

“万妖血阵!”炎舞怎会没印象,在涂山的时候,倏忽曾用过此阵,让焦饶国陷入了异常危机,虽比不上九曲龙吟阵,但想想,却让人不寒而栗。

太一幻化出五旗,分别插入了东南西北四处,另外一旗,太一分化出一个巨兽,巨兽无头,生有四翼,庞大入山,这一旗,插入了巨兽的身子,周围东南西北四处锁链,分别从巨兽的四肢,引入了东南西北,四处所插的旗子之上,若隐若现,随手,锁链消失无影。

“炎舞,莫要以为,我这万妖血阵,与你之前所碰到的一样,我可是结合九黎族,杀死混沌时,所引用的阵法。”太一对炎舞道。

太一踏在巨兽的身上,天空变得阴暗起来,突然之间,雷鸣电闪,被杀死去之人的灵魂,被召唤而起,在炎舞的周围游荡着。

“这些幽魂打不散,打不死,比之那倏忽的,不知强悍上多少倍。”太一对炎舞笑道。

“倏忽到底与你什么关系?”炎舞向太一质问道。

太一淡淡的道:“不过是我曾经的兵刃,杀死混沌,杀死倏帝,忽帝所历练成的一把剑,此剑修炼成形,便为倏忽,曾是三界最最闻风丧胆的帝魔血剑,而很不巧,这把剑的持有者,便是我。”

“剑山,拜剑山庄,乃你所创立?曾经的拜剑山庄之主,倏忽,也是你所安排?”炎舞阴狠的看着太一。

太一回答道:“没错,不光如此,便是九黎也是我组建九族而创立的,说起来,啼烽,哦,现在转世成了祸斗,也就是你哥哥,曾经的九黎族首领,也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吧。”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太一冷冷的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太一没有理会,万妖血阵一出,周围聚集的魂魄,全部向着炎舞而去,扫之不尽,散又聚拢,即便火烧,在那熊熊烈焰之中,依然有着数之不尽的魂魄,蜂拥而起。

夏羿向炎舞而来,寒箭其出,悬挂于天际,一幻为二,二分其四,凝固一个个冰网,将炎舞护的严实,碰其冰网者,瞬间被冰冻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冰塑。

巨兽混沌,咆哮一声,传遍了整个天际,五灵旗,越扩越广,渐渐的,刑天,刑云吉也卷入了其中。

正在打斗的刑云吉和少昊两人,也惊愕了起来,这阵法颇为熟悉,不正是焦饶国,倏忽布的万妖血阵吗?想到这里,两人也都不寒而栗。

“少昊,这太一,向来不轨,与那倏忽脱不了干系,你这般,还不醒悟吗?”刑云吉用黑龙枪指着少昊道。

少昊对刑云吉道:“刑云吉,废话少说,太一品行,我自当清楚,可是,事实就是你父亲率兵攻打,是他派其手下,以及天牢的那些死囚,解救了天宫安危,即使布下这万妖血阵,也比你们强上许多,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们。”

“愚昧无知。”刑云吉懒得和少昊废话。

正和众神打斗的刑天,已经脱出了玉皇天尊等人的为围困,也重伤了玉皇天尊等人,刑天如今也有些吃不消了,天魔大幻闪现一道道幻影,穿过一个个的身体,直踩着混沌,来到了太一的身边。

刑天的手上,不知抓了谁的心脏,血淋淋的,直接被刑天一手捏碎,刑天舔了舔嘴角的血,对太一道:“太一,你以为,这区区的万妖血阵,能困的住我吗?”

“凭这阵法,的确困不住你,不过是阻挡你一些时间罢了。”太一对刑天微微一笑:“想必,那些家伙,比我更想让你死,我只是等他们的到来而已。”

“太一,好算计啊。”刑天阴沉着脸,不断的抽搐着,虽然太一法力不如自己,但却有着很深的城府,刑天看不透眼前之人,可以说万年来,一直被此人耍的团团转,而自己竟浑然不知,也根本不在意,眼前之人,毕竟以为能够在自己手上,随时的可以捏碎,事实上刑天错了,错的很离谱。

妖狐泪,终忘情。

就在这个时候,玄天上帝,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紫薇北极大帝,纷纷赶了过来,各聚四方,向万妖血阵中的刑天等人施法,而鬼灵子这时候,也率领酆都鬼城的阎罗鬼兵纷纷的赶了过来。

刑天没想到,这些人竟来的如此之快,不仅如此,就连月皇天尊与古月离也赶了过来,刑天没想到,古月离会倒戈相向,倾向于太一一方,也难怪,如今太一被称为了天界的救世主,而月皇天尊殷簌,更是古月离爱慕的对象,势力如此,不倒戈又能怎样。

“殷簌,没想到你也能来。”玉皇天尊欣喜的看着月皇天尊,至于殷簌身边的古月离,玉皇天尊穹高懒得多看一眼。

殷簌对玉皇天尊微微一笑,道:“天界有难,我如何能坐以待毙。”

“现在,刑天大势已去,来与不来,有何干系,只可惜,昊天神帝,哎。”玉皇天尊说道这里,不由的叹气。

殷簌向玉皇天尊道:“穹高?怎么一回事?”

“神帝,神帝被刑天给害死了。”玉皇天尊对殷簌道。

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向殷簌点了点头,道:“生薄死薄以无神帝昊天的气息,穹高说的是真的。”

殷簌听到鬼灵子的话后,极为的愤怒,咬牙切齿的对看着刑天,恨道:“刑天!我要杀了你。”月皇天尊殷夙直向阵中的刑天飞去,手中红线交织成一个个红人,殷簌踏着红人直袭向刑天。

刑天正要出手,却发现手中缠绕着,若隐若现的红绳,紧紧的被殷簌给牵制住了。

太一看着刑天,向刑天笑了笑:“哈哈,刑天,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了吧。”

刑天在红线上绕了几圈,狠狠的一拉,将殷簌拉了过来,两人掌风相对,红线化作的红人,直袭向刑天,却无法近的刑天的身,便被刑天周围的煞气,击杀的粉碎。

嗖嗖嗖,红绳如蛇一般,将刑天周身捆绑的严实,正在月皇天尊殷夙高兴的时候,却发现,红绳之中,捆绑的却是一根羽毛,月皇天尊顿时感觉不对劲,正要转身,原来,刑天早就来到了月皇天尊的背后。

刑天正要向月皇天尊施加毒手,这个时候,古月离喊了一声:“小心!”手持忘情剑,直袭刑天而来,刑天挥了挥袖子,直将古月离推开数米之远,那忘情剑也被刑天轻而易举的绞的粉碎。

“古月离,早就知晓你会反水,若非顾及着青丘国的势力,我早就将你杀了。”刑天对着古月离冷冷的说着。

古月离握着已断掉的忘情剑,手在忘情剑上一抚,断剑化作了一枚扇子,古月离不后悔,看着月皇天尊已脱离了危险,古月离满眼的欣慰,却不知道,忘情剑的一枚碎片,已经镶嵌在了自己的体内。背后,衣服被染了一丝红色。

“我会忘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记得,不过我不后悔。”看着殷簌,古月离以是满脸的欣慰。

然而,殷簌并不知道,古月离为了救自己,故意隐藏的伤痛,被忘情剑所伤,即使现在安然,待到不久,也会忘记昔日情分,可惜,刚拜天地为享受一天,却又分合天涯为陌人。

殷簌向古月离飞来,心里关切的向古月离问道:“纤纤,你没事吧?”

古月离看着殷簌这般的关心着自己,古月离摇了摇头头,示意自己没事,哪怕多一秒,多一秒自己不会遗忘,也会让他无一丝牵挂,她不想看着他伤心难过,至少自己可以忍着痛,陪着他笑。

“没事就好,那刑天法力高强,我还真怕你出现什么意外。”殷簌看着古月离没事,自然是欣喜万分。

多一秒,在多一秒就好,至少不要让他有所牵挂,古月离对着自己说道,希望忘情剑的情毒不要那么快的侵入心脉,本是有情,何必无情?忘情剑啊忘情剑,没想到会被你所伤。

看着殷簌的关心,古月离满是喜悦,同时带着一丝悲伤,渐渐的,殷簌在古月离的心中越来越迷糊,越来越陌生,不,我不能忘记,不能够这么快的忘记,古月离在自己心中这样的呼喊着,自己和他成亲还不到一天,上天不能这般的残忍,剥夺她爱的权利。

“你是......。”最终古月离忘记了殷簌的存在,看着眼前的殷簌,有丝熟悉的感觉,不住的向殷簌问着。

被古月离一问,殷簌顿时僵在了那里,向古月离不解的道:“纤纤,你怎么了?我是殷簌啊。”

“殷簌?”古月离摇了摇头,对殷簌道:“我似乎,并不认得你。”

“怎么回事?别开玩笑好不好。”殷簌赌古月离愤怒的说道。

“我为何开玩笑,我说不认识你,便不认识你。”古月离对殷簌道。

看着古月离那冷淡的眼神,殷簌心顿时一痛,被古月离遗忘的痛苦,简直让殷簌窒息,殷簌抓住了古月离的手,却被古月离厌恶的甩开,古月离对殷簌道:“请你自重!”

“纤纤,你究竟怎么了?为何你会变成这般。”殷簌向古月离吼道,然而他并不知道,古月离被忘情剑的残剑碎片所伤,那铁片射入了古月离的身体,情毒已攻其心脉,以忘情忘记眼前深爱之人。

“这是天界,我为何会在天界?”古月离难以理解,心中仿佛有个枷锁,想要细细回想,那模糊的记忆,却让古月离陷入深深的痛苦。

古月离看着眼前,那浩荡的战斗,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有理会太多,摇摇晃晃的,便要向着人间飞去,殷簌想要叫住古月离,但不知该说什么挽留的话,看着古月离的背影,一丝白衣,带着点缀血红,殷簌顿时明白了什么,忘情剑伤,难怪她会忘记自己。

古月离想要离开,被诸多天兵天将阻挡,古月离正要动手宰了眼前拦路的那些人,却不料,殷簌向着那些拦截古月离的天兵天将大喝道:“你们干什么,速速给我让开一条路,放她走!”对于殷簌来说,放走她较为痛心,但或许远离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众天兵听到殷簌的命令,纷纷给古月离让了一条路,古月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宫,殷簌落下了几滴伤心的泪,看着无名指,一根细长的红线若隐若现,而红线相牵之人,便是古月离,殷簌心道,当我解决完所有的事,随着红线指引的方向,定能找到与你,到时候,不管你恢复记忆或者不恢复,我都默默的守护你。

忘情剑,千秋雪,奈何红颜忘。悲既凉,饮情伤,九尾断月皇。纤纤泪别终月离,负伤情毒情伤,千百万年终绝恋,青丘狐女赴汤,愿汝安好勿情伤,牵引红线狐娘,醉梦护它乡。泪断肠,早知江湖隐藏,叹息,怎弃三界世常。

青丘有狐女,追情已万年,昔日你非神为人,救下受伤白狐一只,却不知,白狐化人报恩,点点滴滴,以入人心,何在乎是神是魔,是人是妖,只要有情,相思相念。

他日你以修道归途,神有神道,妖有妖途,你昔神则,勿能相知,我便依附于你,你珍与我,百年一忘,相以誓言,剑山炎洞,破以五行,千百一世,才与今朝一日,神魔相斗,忘情救你无悔,虽只做一日夫妻,红线你我,情动生生世世,虽泪无悔。

“你这人怎么这样,为何毁了我的书籍?”那次相遇,苏纤纤为报恩情,故毁殷簌姻缘簿,两人相遇,只为报答昔日救下白狐之恩。

“我怎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在说这破书简也值不了几个破钱,本小姐有的是钱,还你便是!”苏纤纤那时,故意与殷簌吵嘴,目的是赋予他财富与权利,不要他那般穷苦。

“谁要你的破钱。”殷簌自命清高,看不惯那些那些钱说事之人,眼前之人,也如此的厌恶。

“喂,本小姐可以赔你好多的钱,足够你衣食无忧的了,你竟说本小姐的钱是破钱。”开始,苏纤纤也是颇为的气愤,苏纤纤明明报恩,没想到会被殷簌鄙视。

“钱能买到自尊吗?钱能买到你的一句尊重吗?我不要你一分钱,我只要你的一句道歉。”殷簌对苏纤纤道。

“你!”苏纤纤指着殷簌,一时气的竟说不出来话。

在有道人杀妖的时候,苏纤纤元气大伤,是殷簌带着苏纤纤逃走,拼死守护着苏纤纤。

“你给我让开,她是妖,你休要被迷惑。”那时,一个名为玄道人的人,对着殷簌说道。

殷簌一直护着受伤的苏纤纤周全,并对玄道人道:“妖若有情妖非孽,不管她人也好,妖也好,我都要互的她周全。”

玄道人用剑指着殷簌,道:“小子,你不怕死?”

“怕!”殷簌对玄道人说。

“怕,怕你还护着她?”玄道人很是不能理解。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伤害她。”殷簌看着苏纤纤,对玄道人道。

玄道人收起剑,对殷簌道:“我一生杀妖无数,从未见到你如此护妖之人,我不想杀人,也是遇上我,若是其他的道人,你的小命休矣。”玄道人看了一眼苏纤纤,道:“愿你如他所言,妖若有情妖非孽!”玄道人离开了。

“傻瓜,我是妖,你为什么救我?”狐狸的时候,是他不知道,化作人形的时候,既然知道是妖,为何还要救自己。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救了。”殷簌对苏纤纤道。

便如此,苏纤纤爱上了殷簌,无法自拔的爱,并不知报恩,而是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然而,这件事,很快便惊动了狐王,也就是苏纤纤的父亲,原来苏纤纤乃青丘国的三公主。

“我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他区区一介凡人,怎能与我狐族相提并论!”狐王异常恼怒。

“好,你只要将解药给他,我便,我便从此不予他相见。”苏纤纤极为伤心的对狐王说道。

“好,既如此,我便解了他的毒,不过,你若在于她纠缠,我不介意有百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狐王对苏纤纤道。

种种因由,苏纤纤并没有履行与狐王的承诺,以为不隐世事,便能相安无事,却不晓得,殷簌本就是天上的阴童子降世,早有归位一天,封存的记忆,终究会被开启。

然而厄运来的时候,苏纤纤找已不能回头,彼此都不能回头。

“我是天界的月皇天尊。”最终真相让两人难以接受。

“不管你是神是人,我都是爱你的。”苏纤纤不想放任这次机会,因为他们历经种种好不容易才在一起。

“天意不可违,或许这是你父王不愿你我在一起的原因吧。”殷簌也是极为的痛苦,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玉皇归位,自己也要归位,纵使纠缠,还不如趁早放开。

“不,我甘愿为你的坐骑,我不愿与你分开。”苏纤纤话还未说完,便被殷簌抽取了记忆,殷簌对苏纤纤道:“我不能容忍你做我的坐骑,我是爱你的,宁承受这份痛苦,也要让你忘了我,至少你不会痛苦......。”

现如今,看着离去的苏纤纤,殷簌心中莫名的伤痛,或许他们就不应该在一起,天意本就不可违逆,至少他不会后悔救了那只受伤的白狐。

(不是主线,给殷簌与狐娘太多的情节了,还有青丘国的狐王,想了太久,不知该起什么名字,想起个霸气点的名字,所以不能太随便,另外关于天战的情节太长,也无太无味了,就连我感觉都是这样,我会尽量完结,天战的情节,在这里,向各位读者们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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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古月离离去的时候,殷簌愤恨的瞪了刑天一眼,手中晃动的红线,如同红蛇一般,是那般的狂乱不安,就如此刻,殷簌那不安的心。

穹高对殷簌提醒道:“殷簌,你冷静一些,现在刑天在无法逃脱,死,是早晚的事,你没必要那么冲动。”

殷簌听了穹高的话后,顿时冷静了下来,玉皇天尊穹高说的一点也没错,的确是自己冲动了些,若非自己的冲动,古月离也不会中了忘情剑,弄的她连自己都忘记的彻底。

众神围攻刑天,刑天却那般法力通天,天齐仁圣大帝,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极大帝,纷纷向刑天出手,刑天自是应付不暇,更何况,还有着玉宸上清大帝,白羽童,旱魔雨师妾,白矖,腾蛇,杀神仙楼,都将目标转向自己,虽然他们不敌鬼灵子厉害,但诸神合力,即使刑天不死,也绝不能安然逃脱。

殷簌,穹高也来应战,刑天以一之力,抗衡诸神,想使用小千世界,却又被玉晨子的五灵剑气束缚着,着实令刑天着急。

“刑天,即使这万妖血阵束缚不住你,你也难以敌对那般多的天神。”太一对刑天冷笑着。

刑天没有时间理会太一的讥讽,挥手甩开了白矖与腾蛇的白乙剑与青虹剑,而这个时候,五灵剑气与白羽童的凤翅白羽镗又攻了过来,刑天以肉身相抗,刑天金身固体,刀枪剑戟都伤不了,却耐不住,久久攻之。

鬼灵子不住的赞叹着:“不愧为战神,我等诸神,与刑天战持了那么长时间,依然不能将刑天诛杀与此。”

刑天的战衣,破烂不堪,浑身的煞气,在于诸神的磨合之下,消减了不少,刑天知道,自己不敌,可想要逃走,却被诸神围困的水泄不通,无处遁形。

太一在一旁观战,也不仅赞叹刑天,在来此天界,消损了不少法力,与昊天相战,消损了不少法力,如今法力,恐怕以没有了以往的三成,为何?诸神依旧难以将刑天拿下?若是这般,这刑天的力量究竟到这什么程度?

确实,刑天比以往要强悍上许多,这一切要归功于童男童女的功劳,以血祭炼开天神斧,最终获取开天神斧力量的一二,才达到如此煞气逼人的程度。

太一不在理会刑天,比起刑天,太一的兴趣在于炎舞,阵法之中,诸多魂魄齐齐攻向炎舞,奈何冰网相隔,无法近炎舞之身,炎舞立与空中,手中如意神针铁一挥,全身尽数羽毛,化作炎舞向着五灵旗而去。

“想要破了万妖血阵,看看你是否有这能耐。”太一手一挥,黑雾弥漫,从五个旗子中,飞出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妖魂,有散发青光的蜥蜴,有着冒着红光的老鼠,有着洋溢白光的蛇,有着照着绿光的老虎,他们纷纷向着炎舞的分身而去,顿时一片妖魂,将炎舞的分身吞噬的干净。

“师兄,还有多少箭?能都将设立万妖血阵的旗子给破坏掉?”炎舞向夏羿问道。

夏羿对炎舞为难道:“炎舞,我的寒箭还剩不少,只是真气损耗严重,即使有箭,也没有惊人的穿透力。”

“现在,太初师兄不知在什么地方,如今我们又......。”炎舞想想都觉得愧疚。

夏羿对炎舞道:“这不赖你,即使我被关了,也与你毫无关系,师弟有难,所谓师兄又怎能不相帮?”

收魂棺,碎炎魂。

“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炎舞向夏羿问道。

夏羿对炎舞道:“你为救同伴,被刑天所骗,何罪之有,你本应受罚,只是听闻你的同伴因你而闹的天宫,你何罪之有,你为了救他们,不得已而为之,又何罪之有?你听闻祸斗因你而死,并非你之过错,若这事,落在别人身上,我想,别人也会那般做。”

“可是,我并不像与天界闹的那般。”炎舞对夏羿道。

夏羿对炎舞淡淡的说道:“随性而已,没必要活着那么累,只要你心中存与善念,哪怕错误种种,我都会支持与你,我相信,师尊也相信,相信我们的选择。”

“你们一个个,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炎舞低头哽咽道。

“好与不好,并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与你真正接触的人,才会懂得,更会选择自己的判断,你,炎舞,并不是因为你是异数,是帝星,我们才会呵护你,保护你,而你,却是用你的努力证明了自己,不是吗?”夏羿顿了一下,对炎舞平静的说道:“不管你如何,你不是一直努力着吗?这不过是磨练的一种,炎舞,如果这坎都过不去,你努力要破解毒火的方法,岂不渺渺无几?”

“师兄。”炎舞听到夏羿的这句话后,颇为感动,更是受益匪浅,哪怕今天死在这里,听到夏羿的这句话后,炎舞也是死而无憾了。

“炎舞,记住,师尊说了,玉麒麟能救你一命,既然师尊让我前来,我相信,就算面临着千军万马,我们也一定安然无事的,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不行,还有我呢。”夏羿对炎舞道。

“师兄,可是师尊恐怕不会料想,太一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吧,如果真的结束了,我也不后悔,虽然我身居毒火,但你们从来没有看不起我,反而还那么的关心我。”炎舞对夏羿道。

“你要相信师尊,相信我们的师尊,考虑的周全,反正我是无条件的相信,相信师尊,相信我们自己,前面的种种磨难,没什么的,我们一定会克服,所以,千万不要气妥。”夏羿对炎舞道。

“嗯。”炎舞点了点头。

却不想,前方出现一阵掌声,一个白衣女子向炎舞与夏羿的对话而鼓掌:“好一个深情的师兄情谊啊,在患难中还不忘鼓舞自己,鼓舞别人。”

夏羿抬头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正是北海玄蛇洛英,夏羿难以置信的道:“洛英是你!”

“洛英!”听着这声音后,炎舞也是愣了,洛英对夏羿和炎舞道:“没错,正是我。”

“洛英,没想到,你竟是太一的手下。”夏羿愤恨的看着洛英。

“呵呵,我本就是太一的手下,在帝俊城,就是准从太一的使命,监视帝俊城的一举一动,莫不然,你真以为,太一会知晓的那么多?”洛英对夏羿笑道。

“难怪,我一直觉得奇怪,也知道帝俊城时有人窥探,却不想是你。”夏羿对洛英道。

“没错,正是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为六魔之首,瘟魔洛英,也是北海玄蛇。”洛英对夏羿和炎舞笑道。

炎舞对洛英愤恨道:“洛英,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却不想你竟然。”

“朋友?朋友对我而言,不过是虚无的东西罢了,只有权利才是我遵从的,而太一会给我这一切。”洛英对炎舞道。

“难怪太一会有如此多的妖兵,其中一部分,我想是你从仙牢之中释放出来的吧。”炎舞向洛英质问道。

“没错,正是我从仙牢放出来的。”洛英没有否认。

炎舞向洛英问道:“霓虹几个呢?不是跟着你赴往仙牢了吗?”

“霓虹较为聪明,差点就识破我的计谋,不过,却也没我聪明,中了我的蛇毒,其他人对我比较信任,只可惜啊,也都相继中了我的蛇毒,一群莽夫,没有一丝脑子,当真是可悲可叹。”洛英对炎舞道:“哦,对了,鬼道仙,葵阳,獐鹤,姜黎血,剑山四圣,云墨冰,帝释天以及你的那些无用的手下们,都中了我的计谋,现在恐怕关押在仙牢之中。”

“洛英,你!”炎舞愤恨的对落英道。

“你的那些朋友倒是够忠心的,宁死都不会屈服于我,寒毒对他们不管用,我没放他们服毒,也算还你们昔日帝俊城的恩情了吧。”洛英对炎舞与夏羿道。

“哎,可惜啊,那么多的人,非要组建什么炎帝部落,可惜,人家炎舞,根本就不会称帝,即使称之为炎帝,也不过是被人当作枪使的傀儡。”洛英对炎舞讥讽道。

洛英的头发,变成了一条条的毒蛇,她吐着细长的舌头,双眼竖立的很尖,北海玄蛇洛英,不在是炎舞所认识的那个洛英姐姐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个魔头。

潜伏了千年,不得不说,洛英的府城很深,太一的城府很深,都是那样伤害了在乎他们,爱他们的人,令帝俊,炎舞他们很是痛心。

洛英吐出了舌头,随后舌头化作了一把银色的软剑,软剑剑柄满是蛇鳞,为蛇尾,剑身蛇身,剑尖蛇头,吐有蛇息,分两叉,又如同蛇的獠牙一般。

“玄蛇软骨剑。”夏羿一眼便看出了洛英使用的武器。

洛英对夏羿笑道:“没错,这便是玄蛇软骨剑,剑阴柔,飘如彩带一般,又如蛇一般,善于缠绕,而且有两处尖,如同獠牙,亦有玄毒,不仅如此,这玄蛇软骨剑如同蛇一般,可伸缩,是在我舌头里,用玄毒炼制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满头蛇发,又有奇兵在手,洛英,你还有什么法宝,不如今天一起让我开开眼界吧。”夏羿对落英道。

洛英邪邪的一笑,对夏羿道:“好啊,你若想见识,我倒也想展示呢?”洛英眨了眨眼,眼中中飞出几枚飞刀,向夏羿射去。

“玄蛇飞刀!”夏羿一道寒气直接震住了玄蛇飞刀,玄蛇飞刀被夏羿轻易的弹开,射在了一个魂魄之上,那魂魄瞬间化作了一座石像。

洛英对夏羿笑道:“我一共就有三件宝贝,一是我满头修炼的蛇发,二是玄蛇软骨剑,三嘛,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玄蛇飞刀。”

“看样子,我得从新认识你了。”夏羿很郑重的对落英道。

洛英哈哈一笑,对夏羿道:“重新认识我?哈哈,说的当真可笑至极,洛英不过是一个虚名,而我本身也非这般容貌,何来认识之说。”

“蛇本就是蜕皮的动物,我已不知蜕掉了多少张面孔,有成千上万张人脸了吧。”洛英对夏羿笑道。

“即使可换千张万张的面孔,这张脸却用了千年了,难道不是你本来的面目。”夏羿看向了洛英,观察着洛英的一举一动,随后,夏羿对落英道:“不管是叫什么,洛英也好,不洛英也罢,总之,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吧。”

洛英狰狞的对夏羿,道:“没仇恨,什么叫没仇恨?千年修炼,本应正果的人是我?却被你一箭毁了我的修为?一分为二,一邪一正,你不会不知道吧。”

“太虚!”夏羿惊愕的看着洛英。

“哈哈......。”洛英扯开了一张脸,顿时变了模样,与炎舞的师姐,太虚竟是一个面孔。

换成太虚面孔的洛英对夏羿笑道:“没错,正是太虚。”

炎舞向夏羿问道:“师兄?怎么回事?此人如何与太虚师姐有关?”

“太虚蛇念未化,本不能留在帝俊城内,若非太初求情,太虚恐怕......总之,最后,太虚将邪念从体内剔除,邪念化作一条玄蛇,被我一箭蛇杀,本以为万事休矣,却不想,其魂邪念,竟没有死,逃到了北方,正是北海,难怪为北海玄蛇。”夏羿对炎舞讲道。

“原来,洛英就是太虚师姐体内的邪念。”炎舞一下子恍然明白了。

“是东皇太一的手下,萧戾救了我,若非如此,我恐怕不久就会烟消云散,你说,我们之间怎会没有仇恨?我恨不得食汝之骨,饮汝之血。”洛英有用蛇皮有将那太虚的面孔遮盖住,满脸皆为愤恨的看着夏羿。

“哼,当时的大意,竟留下你这余孽,羽化成精。不管当初与如今,我都觉得我的做法没有错误,唯一做错的,就算没能够杀了你,才引导今日的局变。”夏羿冷冷的看着洛英。

“天下有多少人六根不净,邪念除尽?为何单单我一人,被清之以三界?”洛英对夏羿怒道。

“修以仙道,邪念不净,修道又有何用?还不与俗事凡子一样?天界之上,尔虞我诈,争斗无休,皆因心中杂念太多,我等帝俊城弟子,更得以身作则。”夏羿对洛英道。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惧怕,修仙修道,他日雷劫过后,心存一丝邪念,恐难度过雷劫之灾。”洛英对夏羿讥讽道。

“你知道便好,此番作为,也是为太虚日后飞升之用,为此,除与你,并未后悔。”夏羿对洛英冷冷的道。

“那么,夏羿,今我杀了你,也不会后悔!”洛英说完,眼中飞刀直射夏羿而去。

夏羿不理会恼羞成怒的洛英,两指夹住了一枚飞刀,直弹开另外一枚,两处相碰过后,一条蛇影向夏羿而去,正是洛英手中的玄蛇软骨剑所幻。

蛇幻其剑,剑化其蛇,玄蛇软骨,如蛇一般,缠在了夏羿的胳膊上,那锋利的剑刃,在夏羿的臂膀上缠绕了几圈,夏羿连忙寒箭插入臂膀之中,以免玄蛇软骨剑将自己的胳膊卸掉。

寒箭雨玄蛇软骨剑碰触了火花,玄蛇软骨剑上的两处蛇牙,欲要咬住夏羿,剑尖有玄毒,夏羿连忙用寒箭挑开玄蛇软骨剑,以免被剑上玄毒所伤。

夏羿弯膝,脚撑开了冰弓,一箭对准了洛英,洛英没想到,自己已经牵制住了夏羿的手,却不想,冰弓竟在夏羿的脚下开弓搭箭。

“别忘了,我是箭神。”冰弓在夏羿的脚下开弓,寒箭直射向洛英,嗖!一声,毫无一丝征兆,当洛英想要闪躲,却发现已经晚了,箭穿透了洛英的身体,晶莹剔透的寒箭上,沾满了洛英的的血液。

洛英拔出了寒箭,那寒气差点将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阵阵寒气,寒箭吸附在了洛英的手中,即使甩出,都是那般的难,洛英捏碎了手中的寒箭,此刻的手,已经被寒气麻痹的失去了知觉。

夏羿不打算让洛英活着离开,正要动手的时候,被炎舞给拦住了,炎舞对夏羿道:“师兄,住手!”

“炎舞,你这是何意?”夏羿对炎舞有些生气的说道。

“即使邪念成精,她也是一条生命,更何况,昔日,是你射杀与她,太虚师姐弃之与她,何不给她一次机会?”炎舞对夏羿道。

“妇人之仁!别忘了,她可是坑了太初他们,留着她,后患无穷!”夏羿对炎舞怒道。

洛英看着夏羿与炎舞,对炎舞怒道:“炎舞,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悯,是施舍还是可怜与我?我虽没有能力杀你们,但你们觉得,你们能过万妖血阵与诸天神的围攻?”

“看到了吗?炎舞,邪念就是邪念,修炼成精,也还是邪念,你对她仁慈,她也未必肯接受。”夏羿对炎舞道:“好了,炎舞,别忘记你的立场,有些话我不想多说,如果你还一味的妇人之仁,那么,为你而死的人,将会更多,随你不是有意,但你却难逃愧疚。”

炎舞紧紧握住了手,对夏羿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别觉得她很无辜?万物之中,无辜之人多了去了,难道仅一邪念化身的洛英,要牵制与更多的无辜之人?”夏羿甩开了炎舞,寒箭在炎舞愣神的时候,想洛英而去。

洛英不敢硬接,连忙闪躲,几道蛇发的蛇头,被寒箭射掉,蛇发随后又长出了蛇头,洛英虽说受伤,眼睛中还时不时的冒着玄蛇飞刀,炎舞挥起如意神针铁,咣当咣当的打碎了几枚飞刀。

在回不到从前了吗?炎舞毕竟心痛洛英所做的决定,哪怕炎舞不知道真相是那般的残酷,可是毕竟敌对,炎舞却又不能狠下心,对她下死手。

看着眼前的洛英,招招对他下杀手,炎舞知道,必须要面对,因为这个洛英,不再是自己认识的洛英,原本的洛英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而这个洛英,却在也不是洛英。

炎舞对夏羿道:“好吧,不过洛英必须亲手由我解决。”

“你下的去手吗?”夏羿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你说过,我必须要面对。”

夏羿对炎舞道:“师弟,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我便为你护法,洛英她,就由你解决。”

炎舞手中紧握如意神针铁,向洛英飞去,洛英和炎舞两人对立着,洛英手中玄蛇软骨剑,如同彩带一般飘逸着,洛英看着炎舞,炎舞感受着洛英的气息。

“洛英姐,我可以这般叫你吧?”炎舞向洛英问道。

洛英微微一笑,道:“你还是那般痴傻,明知道我是你的敌人,算了,随你怎么叫吧。”

“洛英姐,不管以前种种,也不管今日是死是活,我都要将你杀了。”炎舞心痛的对落英道。

“你可要下的去狠手,记住,我是不会留下活口的。”洛英对炎舞道。

“洛英姐,你我之间,鬼道仙,霓虹,獐鹤之间,真没什么感情吗?”炎舞向洛英问道。

洛英听到炎舞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愣,随后,对炎舞道:“炎舞,你觉得一念邪气所化的我,会有什么情感可言。”

“我明白了,虽然昔日的那段感情是真切的,但你却回不到那个时候了。”炎舞对洛英道。

“你明白就好,今日,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人得死。”洛英说完,手中玄蛇软骨剑,便向着炎舞缠绕而去,如用蛇一般,盘旋在了炎舞的如意神针铁之上。

炎舞挑起满是火焰的如意神针铁,直将软剑挑开,炎舞翅膀燃起火焰,随着火焰,绚丽的向洛英攻来,洛英蛇发伸长,化作成千上万的蛇,向炎舞席卷而来。

炎舞与洛英斗了几个回合,洛英头发之上,尽是血液,情急之下,眼神中,射出几枚飞刀,齐刷刷的射入了火焰之中。

炎舞张开翅膀,挡在了自己的身旁,玄蛇飞刀为入炎舞之身,便被炎舞轻易的弹开,炎舞周身皆是烈焰,洛英不敢贸然近身,以免引火烧身,洛英一直盯着炎舞,寻找炎舞的破绽,更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彻底让炎舞毒火延慢,直至疯狂的机会。

但,炎舞丝毫没有露出破绽,让洛英无处下手,让洛英很是懊恼。

洛英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出了什么办法,洛英在赌,赌是否炎舞遗留着昔日的情分,对自己不会下死手,玄蛇软骨剑,在次向炎舞而去。

炎舞耳朵动了动,挥动如意神针铁,在玄蛇软骨剑未染指自己时候,一棍击打在了洛英的身上,将洛英挑起。

“你输了。”炎舞冷淡的对落英说道。

洛英对炎舞微微一笑,道:“我确实输了,是死是活,悉听尊便。”洛英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炎舞的抉择。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针铁一直迟迟未动,最后,炎舞收起了如意神针铁,对洛英道:“洛英,此番,念及你我之间的情分,我便饶你一回。”

“那便谢谢你了。”洛英阴冷的笑完,玄蛇软骨剑在炎舞毫无防备的时候,缠如了炎舞的手臂,炎舞感觉不对,正要回防,却以来不及,玄蛇软骨剑的剑尖,在炎舞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两个口子,玄毒注入炎舞的血液。

炎舞不顾及自身,随后便一棍打向洛英,却忍不住手的疼痛,直直甩开了如意神针铁,炎舞暗道:“可恶,这就是自己妇人之仁的代价。”

“炎舞,抱歉了,我不得不杀了你。”洛英正要动手,夏羿寒箭射来,当洛英躲开寒箭的时候,夏羿已经到来,手搀扶着炎舞,冷冷的看着洛英。

“炎舞,你没事吧?”夏羿关切的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夏羿道:“不碍事,一点小伤。”

“我早知道你不会动手,就应该阻止你的。”夏羿很是懊恼,为何会允诺炎舞,夏羿愤恨的看着洛英,恨不得将洛英给碎尸万段。

“你有空闲,不该把目光看向我,而是想想怎么救炎舞吧,若是耽搁了,炎舞体内玄毒发作,恐怕必死无疑。”洛英对夏羿道。

在洛英说完的时候,炎舞吐了一口血,血溅在了夏羿洁白的战袍上,夏羿并不在意,点中了炎舞几处穴道,并对洛英道:“洛英,算你狠!”

“炎舞,你不要动。”夏羿点中了炎舞的几处穴道,以免玄毒蔓延,夏羿化出了几道冰墙,将洛英挡在了外边,夏羿手轻轻的捏住炎舞的手腕,想要用法力,将炎舞体内的玄毒吸出。

“炎舞,你撑住,我无法给你运输法力逼出你体内的玄毒,我属阴,你属阳,若是强行以法力逼除,你必定难以抵抗,恐加速火毒的蔓延,让你彻底的失去意识。”夏羿向炎舞提醒着,道:“听着,现在,我只能一点点的用法力吸取,看是否能将你体内的玄毒吸出。”

“师兄,没用的,你这般做,不仅损耗修为,更有不慎,你也会中毒的。”炎舞向夏羿摇头,示意夏羿不要做傻事。

洛英以为趁现在,正是好机会,正要动手破了那道冰墙,将炎舞与夏羿一同击杀,却不想,夏羿瞪了洛英一眼,示意洛英不要轻举妄动,洛英刚想不用理会,却不想冰墙纸上,凝固着一支支寒箭,齐刷刷的指向自己。

“最好别做傻事,我可不向师弟那般仁慈。”夏羿说完,不在理会洛英,正要吸取炎舞体内的寒毒,却不想,被炎舞当场拒绝。

炎舞对夏羿道:“师兄,先别做傻事。”炎舞手中幻化出一竹简,递给了夏羿。

“师兄,想必《山海密传》可以帮我解那玄毒。”炎舞对夏羿道。

夏羿拍了拍脑袋,对炎舞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夏羿打开了《山海密传》从里面飞出了几寸小人,那小人伸了伸懒腰,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是《山海密传》的书灵,我叫颜如玉,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忙?主人?咦?”颜如玉看了一眼夏羿,道:“错了,你不是我主人,我主人怎么了?”

“少废话,你主人中了玄毒,快说,玄毒怎么才能化解?”夏羿懒得和眼前的小人多言,直接了当的向颜如玉问道。

“怎么会这样?”颜如玉惊叹道。

“直接说,有办法还是没办法,哪来的时间,哪来的废话。”夏羿此刻心急如焚,哪有时间与颜如玉废话。

“安了,这玄毒在我主人的体内,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你知道吗?我主人体内本就有毒,毒火的毒,玄毒乃至寒之毒,与火毒相克,不仅如此,还能压一压火毒,不过,玄毒在火毒面前还是太嫩了,无法抵抗毒火,在体内只能被燃烧殆尽的命运。”颜如玉对夏羿回答道。

“若是无事,为何炎舞如此虚弱?”夏羿又向颜如玉问道。

“冰火相交,互相抵抗的结果,而且玄毒,虽是至寒,也是毒啊,即使被融了,一丝毒液,还会短暂的留在体内。”颜如玉对夏羿道。

“留在体内难道没有危险?”夏羿还是担忧。

“没有危险,不过很快就能燃烧殆尽,过一个时辰吧,我主人,就会生龙活虎的,而且还会感觉丝丝的清凉之意呢。”颜如玉对夏羿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夏羿对颜如玉没好气的说道。

“别介,我还不容易出来一趟,让我透会气啊。”颜如玉对夏羿道。

“滚!”夏羿懒得理会,直接说了一个滚字,颜如玉乖乖的滚回了《山海密传》之中,《山海密传》卷起,直化作一缕羽毛,夏羿插在了炎舞的翅膀之上。

“既然颜如玉说你没事,那你定然没事。”夏羿对炎舞道:“你在等待一个时辰吧,我定能护你周全。”夏羿说完,张开双手,玉麒麟化作庞然大物,直接将炎舞驮在背上。

“玉麒麟,一会不管如何,都带着炎舞离开这里,我为炎舞斩开一条通道。”夏羿觉得,不能再这般下去,必须逃走,以免太一的阴谋得逞。

玉麒麟咆哮一声,示意已经听懂了夏羿的话,炎舞正要但对,奈何浑身无法动弹,难以言语,当然,即使能言语,夏羿未免会听炎舞的话。

“师尊让我来救你,即使我死,也要完成师尊给予我的任务,所以,不管你反对还是不反对,都要给我活下去。”夏羿对炎舞道。

“不......。”炎舞虚弱无力的吐出一个字,却被玉麒麟给带走了。

追随玉麒麟身旁的,是一道道寒箭,射杀了无数拦住道路的人,太一施以阵法,指挥着众魂,也被夏羿轻易的冰封,太一对着众神道:“拦住,给我拦住他!”太一可不能这般轻易的让炎舞逃脱,即使炎舞中了玄毒。

“一群废物,愣着干什么,给我拦住他!”太一对着众人怒道。

玉宸上清大帝对太一道:“东皇,一个垂死的炎舞,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杀了刑天,为我主昊天报仇,才最重要,区区一个炎舞,何必大惊小怪。”

“无关紧要。”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极为的愤恨,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的话,彻底得罪了太一,太一算是记住了。

“好,既然无关紧要,刑天你们看着办,我不管了。”太一对着雨师妾道:“雨师妾,率其下属,直接给我杀向炎舞!”

“东皇太一,你!”玉晨子极为的愤怒。

“别忘了,整个天界的兵马,不及我放逐仙牢的一半,加之我麾下的众兵马,可以收拾了整个残局,留着你们,不过是念及一丝情故,若觉得你们有能耐了,昊天的仇,你们自己报吧。”太一懒得和玉晨子废话。

玉晨子急了,正要找太一理论,被玉皇天尊给拉住了,玉皇天尊穹高,道:“现如今,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刑天,莫要因为一个人渣,而放走了毁天灭地的魔头啊。”

“哼!”玉晨子听完穹高的话后,甩了甩袖子,懒得理会太一。

太一也不理会玉晨子,亲自上阵,目标直至炎舞,太一知道,眼下不是跟玉晨子他们闹僵的时候,挥动阵法,向炎舞而去。

夏羿怎能让太一得逞,正要阻拦的时候,被雨师妾,洛英,白矖,腾蛇给拦了下来,无法在伸出援手,去保护炎舞。

玉麒麟向太一咆哮一声,太一大骂玉麒麟为畜生,直接一掌,将玉麒麟拍倒在白云之上,炎舞随之也被甩了下来,一个硕大的棺材从天而降炎舞与玉麒麟收入其中,化作手掌般大小,落入一个狼妖的手中,狼妖转身一变,化作了一个身穿白色素衣,英俊非凡的人手掌之中,此人正是北阴封堵大帝姬晨。

太一冷冷的看了姬晨一眼,满脸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怒道:“姬晨!”

“好久不见,东皇太一!”姬晨对东皇太一微微一笑。

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指着姬晨道:“你是要救走炎舞吗?”

“救他,或许吧。”姬晨对太一道:“太一,如果你想要杀他,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知道,天界的那些人,对我成见很深,当然了,如果我们达成一种协议,或许就说不定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太一向姬晨问道。

“你知道我说什么,因为,你我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姬晨对太一笑了笑:“你破坏了我的计划,现在,或许你的一句话,我可能也会破坏你的计划。”

“帝魔血剑,是否在你手中。”太一向姬晨质问道。

“哦,你是说那个倏忽啊。”姬晨化作一柄黑色尽是戾气的魔剑,对太一道:“我本想着这柄魔剑,为我所用,不过,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

“姬晨,你与刑天一般,野心很大,妄想称之神帝,区区一柄剑,休想让我放了你。”太一对姬晨道。

“好啊。”姬晨不在理会太一,对着四周喊道:“五鬼,可以行动了。”

在得到姬晨的命令之后,万妖血阵,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各处化妖的五鬼们,显现出了原形,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士贵,史文业,将阵法中的五灵旗狠狠的摧毁,瞬间功夫,万妖血阵被姬晨一句话破的干净。

“收魂!”姬晨又说了一句,五鬼们率领着鬼王鬼兵们,纷纷的收纳着万妖血阵中的魂魄,太一极为的恼怒,正要动手杀了姬晨,姬晨化出一枚笛子,吹了一首摄魂的曲子,动荡着太一心神,以及周围的一切。

听完曲子的人,仿佛纷纷着了魔一般,心神混乱一片,太一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以免被六道轮生笛音所牵制。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姬晨向太一微微一笑。

“好,如果你杀了炎舞,我会拼尽一切,与诸神求情,饶恕你的罪责。”太一对姬晨保证道。

“很好,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姬晨说完,将帝魔血剑扔给了太一。

“你不怕我反悔。”太一向姬晨问道。

姬晨道:“当然怕了,不过没有强大的筹码,我自然不敢与虎谋皮,毕竟,你可是毁了刑天计划的人。”姬晨对太一道:“记住,我对你很有用,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也请便,我还是会相信我的知觉。”姬晨说完,一掌将手中的棺材捏的粉碎,轻轻一吹,一缕烟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棺材中的炎舞,已经灰飞烟灭,也打消了你的顾忌了吧。”姬晨淡淡的向太一问道。

“很好,如此,你将功赎罪,也算你迷途知返,放心,我会保举与你。”太一很是高兴,同样对姬晨多了几分顾虑,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自己的结拜兄弟,这种人,比自己还要狠。

“诸鬼将听令,合力击杀刑天!”姬晨对诸鬼神鬼将喝令道。

夏羿不敢相信,炎舞就这样死了?被姬晨收入收魂棺中,轻易的捏碎了?夏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洛英雨师妾等人弹开,手中寒箭,向着姬晨而去。

寒箭穿透了姬晨的身体,将姬晨冰封了起来,化作一具雕像,不过,姬晨穿透雕像,直向夏羿而去,夏羿被洛英几人束缚着,在无法抵抗姬晨的袭击,在几人的围攻之下姬晨体力渐渐不支,单膝跪在云端,姬晨手中的六道轮生笛,直击中了夏羿的眉心,当成昏死了过去。

“给我绑了。”姬晨对诸鬼兵道,诸鬼兵纷纷走上前来,将夏羿捆绑的解释。

太一质问姬晨:“为何,不将他杀了?”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如果找不到一个束缚与你的办法,你觉得我敢与你交易?炎舞这个极大的肥肉都给你了,你可别贪得无厌。”姬晨对太一淡淡的说道。

“好,如此绑了,也无不可,只是天界诸神......。”太一对姬晨迟疑道。

“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同样也会给自己一个保命的筹码。”姬晨懒得理会太一,直向刑天而去。

雨师妾向太一小声问道:“东皇殿下,此姬晨狡诈多端,我们如何信的过他?”

“他比你们有用多了,还有,他既然敢杀炎舞,必然已经冷血到了极致,就算他被诸神宽恕,你觉得,他一个曾经反水之人,如何得到诸神的认可,威望,兵马,皆不如我,更何况,与他合作,更能显示我的宽厚仁慈,至于他的顾虑,都是诸天神的忧愁,与我们何干?”太一对雨师妾笑道,说实话,太一怎不顾虑,对于姬晨这般的反复无常,太一是很忌惮的,因为他觉得姬晨与自己很像,自己什么样,另一个自己什么样,他怎会不清楚。

鬼灵子看了姬晨一眼,诸神都很厌恶姬晨,不过,此刻姬晨带领鬼兵们,来围攻刑天,诸神也只能占由姬晨相帮,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姬晨,你来干什么?”鬼灵子很是气愤。

姬晨没有生气,对鬼灵子微微一笑,道:“看你们这么久都没将刑天杀了,我自然帮助你们了。”

“哼!你会这般好心?”玉皇天尊穹高可不相信姬晨的鬼话。

“信不信皆有你们,反正我是想弥补一下,自己所犯下的过失。”姬晨对穹高道。

“好,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补救!”鬼灵子对姬晨道。

姬晨懒得理会,率领诸天鬼神,直向刑天袭击而来,刑天看了姬晨一眼,自己计划的失败,有一部分是因为姬晨引起的,这让刑天怎么能不愤怒,黑色翅膀一挥动,直飞姬晨而去。

周围鬼神,有多少在刑天挥动翅膀的时候,化作烟灰,姬晨吹了吹笛子,笛子之中,飞出了几道音符,音符化作几个鬼,手持的兵刃,向着刑天而耳朵飞去,直注入了刑天的耳朵之中。

刑天的耳朵中,那一根根汗毛,将耳朵堵的严实,那一道道音符,被刑天轻易的破坏掉,随着刑天的一声呐喊,姬晨被自己的笛子反噬,震的气孔流血。

姬晨擦了擦脸上的血液,双手还在颤抖着,六道论声笛收起,诸神没有拦住刑天,刑天一掌向姬晨打来,姬晨没有反应及时,被狠狠的打了一掌。

姬晨体内有昊天输入的九龙护体,没有受那么重的伤,诸神也前来帮忙,几个回合下来,刑天也渐渐衰退下来,周围严严实实的,刑天也无处逃身,看着与少昊打斗的儿子,更是一份担忧与心虑。

“啊!”刑天不能再腹背受敌下去,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将白羽童,玉晨子,殷簌,穹高等人打倒在地,姬晨对太一喊道:“混蛋,还不来帮忙!”

太一本想待刑天耗尽修为,在来帮忙的,冒险,不是太一的风格,但见姬晨这般的喊着自己,不帮忙,似乎也不太好看。

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大帝,有相继被刑天打倒在地,动弹不得,鬼灵子紧随着,鬼灵子暗惊,明明刑天看似已经支撑不住了,为何又有那么强悍的力量。

杀神仙楼,白羽童正要偷袭刑天,也被刑天一下子打倒在地,昏死了过去,一招,刑天只用一招,就让仙楼和白羽童这般。

太一不知道刑天还有多少的力量,竟越战越勇,战神的称号不是白给的,眼下,太一也只能与众人扯着头皮上了。

“姬晨,让我送你一程吧!”刑天正要杀了姬晨,太一拦住了刑天,随后,腾蛇,白矖,洛英,雨师妾,纷纷的赶赴了过来。

太一对刑天道:“刑天,姬晨的死期还不到,你送不走他的。”太一手中,不断的有黑气冒进,不断的向着刑天缠绕,吞噬着刑天的力量。

刑天也感觉了,自己体内的力量不断的流失着,是太一捣鬼,刑天正要反抗,被姬晨给拦了下来,五鬼们,纷纷抵抗着刑天的力量。

“刀枪不入,我倒是要看看!”洛英玄蛇软骨剑直接缠住了刑天的左臂,狠狠的一收,整个手臂被洛英给卸了下来。

刑天血液涌进,左边左臂很快便又长了出来,刑天一掌将洛英震飞,对落英道:“没用我,我是不死之身,就算头颅掉了,都死不了!”

“试试这招!”洛英头上满是毒蛇,向刑天涌进,黑压压的,很快便吞噬掉了刑天。

刑天砰一声,将姬晨,太一等人震飞,随后,白矖白乙剑雨腾蛇青虹剑直刺向刑天的一双眼睛,太一手持帝魔血剑一下子刺中了刑天的喉咙。

“啊!”刑天愤怒的化作了一直九首黑凤凰,将白矖与腾蛇两人撕裂的粉碎,太一喊了一声小心,只见雨师妾血肉模糊,黑凤凰不断啄着雨师妾的身躯。

太一被刑天甩出了百米远,洛英看着刑天的模样,吓得浑身颤抖,正要逃走的时候,被姬晨一下子按在了地上,原来刑天是救了洛英,莫不然,被刑天的凤爪抓住,也会落得雨师妾一般的下场。

九首黑凤凰鸣叫了几声,诸神纷纷将手中的兵刃,向黑凤凰杀去,被九首黑凤凰挥动翅膀,卷起的飓风给撕的粉碎。

“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除了人多势众,耍一些卑鄙手段,还有什么能耐!”刑天愤怒道。

散其法,为天刑。

在刑云吉与少昊打斗,难分胜负的时候,刑天赶来过来,直将少昊按倒在地,凤抓穿透了少昊的身躯,众神暗叫不妙,但都已来不及,这过程只是在眨眼之间的功夫,不得不让人气愤。

“不想让少昊死的,给我速让一条路出来。”刑天对着诸神吼道。

姬晨看了太一一眼,对刑天微微一笑,道:“刑天,今天难得将此困入如此绝境,你觉得,我会让道吗?”

“姬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刑天转身对诸神道:“东华,洞渊,玄天,紫薇,穹高,殷簌,玉晨子,你们觉得我的性命重要,还是昊天唯一的血脉重要?”刑天向诸神问道。

“别管我,绝不能放了刑天。”少昊被按倒在地,丝毫没有任何的屈服,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过弱小,既然父亲都能为了天界牺牲自己,自己为何就不能。”

“你给我闭嘴!”刑天怒视着少昊。

太一对诸神道:“难得少昊如此深明大义,我们不能辜负少昊之意,更不能辜负神帝的意思,放任刑天这般,必然后患无穷啊,我想,即使神帝在,也不会向刑天这魔头屈服的。”

“太一,你心中怎么想,我怎会不知。”穹高对太一冷声道。

“刑天,你一敌众,我们依旧没能将你拿下,此番,放了少昊,我等自当让你安然离开。”穹高对刑天道。

刑天对穹高道:“穹高,我在说一句,放了我,我自当放了少昊。”

穹高对着众神喝道:“诸神听令,速与刑天让一条路。”

“谁敢!”太一怒道。

“少昊乃神帝之子,自当不能有任何闪失,现以刑天受了重创,来日一样可以将其剿灭。”穹高对太一道。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太一一掌直击中穹高,太一的手下,将穹高擒住,太一紧接对诸多神道:“叛徒穹高,意图想放之刑天,我自会将其打入人间,永世不得入仙籍,如谁敢放走刑天,我自当不会留情。”

“太一,你!”玉晨子指着太一,气的说不出来话。

“我这般做,也是迫不得已,玉晨子,看看诸天之上,我的兵马,以超过你们的想像,还是说,凭借着,你那微不足道的人马,妄想将天,置之水深火热?”太一对诸神道:“诸神听令,缉拿刑天父子。”

“谁敢!”玉晨子幻化五灵剑气,直向太一攻来。

“不知死活。”太一轻易间,破碎了玉晨子的五灵剑气,帝魔血剑直要斩下玉晨子的头颅,被姬晨一把抓住了。

“姬晨,你这是何为?”太一疑惑的向着姬晨问道。

姬晨对太一道:“说实话,这家伙的生死于我无关,还有,少昊的生死也与我无关,但,我需要一些从我命令的鬼仆,我觉得,玉晨子颇为合适。你这般直接杀害,岂不损坏了这一副大好的灵魂。”

姬晨说完,直一掌,将玉晨子的肉体与灵魂分离,姬晨将玉晨子的肉体粉碎,灵魂收入了自己的袖口之中。姬晨对着诸神道:“还有谁,不愿听从太一命令的?都给我站住来,省的我一个个的找了。”

殷簌摇了摇头,道:“天将不天,神将不神。”殷簌对太一和姬晨道:“太一,姬晨,如果,我不愿意呢?”

“还有老夫!”鬼灵子对姬晨道。

“还有我。”东华,洞渊,玄天,紫薇四帝,也站了出来,紧接着诸神,纷纷站了出来。

“太好了,我正愁,我的鬼仆少了一点。”姬晨颇为兴奋的说道。

太一的脸抽搐了一下,对殷簌道:“你们别逼我,我不想开杀戒。”

“你是不想,落人话柄吧。”殷簌向太一嘲讽道。

太一阴沉着脸,道:“我此番所做,全都是考虑刑天给天界带来的危害,也罢,既然诸神都一个意思,即便天界毁在刑天手中,都与我无关!”太一喝道:“诸神听令!速与刑天父子,让一条道路。”

姬晨叹息一声,道:“本来以为事情会变得很好玩的,可惜啊,错过了一幅极好的画面。”

“姬晨,你给我住嘴!”太一对着诸兵马道:“速速放行!”

诸神诸妖,都敞开了一条道路,刑天正要结果了少昊,被刑云吉拦了下来,刑天无奈,不得不放了少昊,刑天和刑云吉两人用天魔大幻之法,瞬间消失在了天界,临走的时候,刑云吉在少昊耳边,不断提醒着,小心太一为人。

少昊气愤的直骂娘,对着诸神道:“给我听着,扫便三界,速将刑天父子缉拿归案!”

姬晨对太一微微一笑,道:“可有的玩咯。”随后,姬晨整个脸都变得阴沉起来。

太一有些看不透姬晨,和姬晨在一起合作,必须谨之又慎,以免阴沟翻船,因为太一知道,姬晨不知一个可以驾驭的人,能够将内心隐藏那么些年,突然间就爆发邪念的人,不可小觑。

炎舞已死,太一原本以为没什么可担心的,现下,有两个人不得不让太一提防,一个是刑天,一个是姬晨,刑天为现祸,而姬晨,太一不怎么担忧,他或许以后会对自己有威胁,但现在还不行。

太一对姬晨轻易间破去自己万妖血阵的事,颇为不爽,但能够帮助自己成就大事,何乐而不为之,想到这里,太一心情就好了许多。

天界之上,一处府邸,乃坤德仙君所居住的地方,刑天与刑云吉两人,居住在了坤德仙君的地方,原本坤德仙君就是自己安插天界的一个阴官,现在,最危险刑天依旧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于刑天,坤德仙君是不得不从,无奈,刑天与刑云吉落难,坤德仙君只能暂且将二人留在府邸。

坤德仙君为刑天与刑云吉打点了一下房间,刑天便吩咐坤德仙君出去,也不担心坤德星君高密,因为这些年来,坤德仙君所办的事,足够他死上千回的了。

“为何住在这里?”刑云吉难以忍受坤德星君阿谀奉承的嘴脸。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要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刑云吉说完,吐了一口血。

刑云吉担忧的向刑天问道:“你怎么了?”

“能叫我一声父亲吗?”刑天向刑云吉问道。

“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些,还是先将你的伤养好在说。”刑云吉对刑天担忧的说道。

刑天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没用的,我虽然是不死之身,但法力最终会衰弱,与其被抓住,封印千年万年,倒不如,将所有法力,都传与你。”

“你说什么鬼话。”刑云吉对刑天怒道。

“你不是一直想和姬晨和好?苦与我的因由,迟迟未能完成夙薇给予的任务?还有,难道你不想杀了太一,为你母亲与妹妹一个公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杀他了,只能交付于你。”刑天对刑云吉道。

“我不明白,太一为何会那般做?明明可直夺神帝之位的。”刑云吉对刑天道。

“云吉,你记住,太一比你爹可聪明的多,恐怕他若夺神帝之位,定当名不正言不顺,他策划了那么久,主要是想携天子以令诸侯,可惜,昊天比他聪明,他只能令寻他人,若没有众人推举他做神帝,恐怕,少昊会继神帝之位,到时候,在太一的控兵之下,少昊只是一个傀儡。”刑天对刑云吉道。

“在此期间,太一会杀掉,所有阻挡他道路之人,当然不是明着杀,安插一个无须有罪名,从而推崇他的美德,让诸神都朝奉与他。”刑天对刑云吉道。

“想必姬晨,比你早一步知道,莫不然他也不会干预,可恨,姬晨竟然连自己的结拜兄弟炎舞都杀了。”刑云吉气愤的说道。

刑天摇了摇头,对刑云吉道:“炎舞没死!姬晨原本就忠诚于天界,从与我同盟,至与太一合谋,都是如此。他只是宁背负千古骂名,也要捍卫天界正道之人,可惜,九曲龙吟阵的时候,姬晨的所作所为,只有我知道。若是太一早来一步,想必定知晓姬晨为人,或许,太一的出现,都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吧。”

“没想到姬晨竟为三界,背负了那般多。”刑云吉想想都自愧不如。

“我一生杀戮无数,至此之中,都未做过什么好事,权欲之争,更迷失自我万年,如今昊天以死,鸑儿以死,所有仇恨都烟消云散,云吉,如果可以,帮我做一件事,或许是对苍生唯一的善事,用我的力量,杀了太一。”刑天对刑云吉道。

“那样,你会死的。”刑云吉向刑天拒绝道。

“我一生都不如昊天,他才是神帝的最终人选,难道我希望我的儿子,也不如昊天之子?”刑天对刑云吉怒道“万年来,我除了憎恨,从未与三界做过一件好事。”

“那是你中了太一的计谋,怨不得你。”刑云吉对刑天道。

“好吧,这件事,就算了,你帮我倒杯茶。”刑天对刑云吉道。

刑云吉拿起杯子正要倒茶,突然觉得不对劲,转身恍然道:“刑天,你既然阴我!”

刑天点中了刑云吉的穴道,将所有法力都运输至刑云吉的体内,一丝也未残留,刑云吉怒道:“刑天,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我不要你的任何法力,一丝一毫,你都不要给我。”刑云吉怒道。

刑天不理会刑云吉,硬生生将法力输入了刑云吉的体内,刑天对刑云吉道:“我刑天不会死,不会死在那些人的手中,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自己的手中,死在我儿子的手中。”

“刑天,你住手,听到没有,我不想你有事,我不想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也要离我而去,我恨你,我恨你总是这般肆意妄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刑天,你别以为你这般做,我就会感激你,我恨你!”刑云吉两行热泪滴答滴答,直落与地。

直到刑天的法力尽数的涌入刑云吉的身体,刑天解开了刑云吉的穴道,直接倒在地上。

刑云吉连忙扶着刑天,对刑天道:“你别动,我将法力还给你,我将法力还给你,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原谅我这个自私的父亲,这一次,依旧没遵从你的想法,现在,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刑天对刑云吉道。

“父亲!”刑云吉痛苦的喊着。

刑天抚摸着刑云吉的脸颊,微微一笑,道:“能死后,听到你这一声父亲,既死也无悔了。”

刑云吉道:“父亲,不管你轮回哪里,我都要寻觅与你,哪怕一草一木,我都不允许别人踏你半分。”刑云吉说完,抱着刑天的尸体痛哭起来。

太一,刑云吉记住了这个名字,绝不会让他在逍遥法外,哪怕为魔,被世人唾弃,刑云吉也要将他碎尸万段,以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黑龙。”刑云吉将自己的黑龙枪扔出,黑龙枪化作一身穿黑衣的人,直跪拜在地,对刑云吉道:“主人,何事?”

“杀了坤德仙君,借用坤德仙君的身躯,瞬间占领这里,记住,坤德府内,不留一个活口!”刑云吉满脸杀气的对黑龙道。

黑龙准从了刑云吉的命令,潜入了坤德仙君的梦境,在梦中将坤德仙君的灵魄吞噬,之后,占领了坤德星君的身体,在坤德府邸,异常厮杀没留下一个活口,刑云吉用羽毛化作府邸的一个个人,此番,刑云吉信不过坤德仙君,以及府邸的任何一人,为此,留寄这里,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而在天界,另一个府邸,四目星君仓颉的府邸,仓颉将少昊叫了过来,少昊询问仓颉有什么事情,仓颉只告诉少昊,让他来见一个人。

进入了仓颉的室内后,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人,让少昊颇为的熟知。

“姬晨!”少昊说完,挥动手中的摄魂铁扇,正要杀了姬晨,被姬晨轻易给挡了下来。

“少昊,住手!”仓颉一下子将少昊给拦了下来。

少昊不解的向仓颉问道:“四目星君,你这是寓意何为?”

“姬晨是自己人。”仓颉对少昊道。

少昊难以置信向仓颉问道:“自己人?”

仓颉点了点头,对少昊道:“一直以来,姬晨都忍受着臭名昭彰的恶名,为我主神帝办事,刑天亦是如此,莫不然,凭借被炎帝部落损耗的天兵,如何能抵御刑天的洗礼,若非姬晨倒兵相帮,恐怕刑天必将得逞。”

“那为何现在才公布身份?”少昊向仓颉问道。

“太一。”仓颉对少昊道。

“太一?”少昊不解的向仓颉问道。

仓颉对少昊道:“少昊,你信我吗?”

“我一直视你如长辈,你但说无妨。”少昊对仓颉道。

“你父亲不是被刑天所杀,而是被太一所杀。”仓颉对少昊道。

“你怎会知道?”少昊很是不解。

“别忘了,我有四个眼睛,其实我的第四只眼睛,能看透未来之事,更能探听未来之举,可惜,却不能改变。”仓颉对少昊道:“此番事情,只有神帝知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知道姬晨是你父亲安插在刑天身边的一枚棋。”

“可恶的太一!”少昊正要冲出去找太一算账,被姬晨给拦了下来。

“姬晨,我父亲的事,我替他说声对不起你,让开,我找太一算账。”少昊对姬晨道。

“太一立了功,你现在找他算账,诸神以为你无理取闹,也没人会相信与你,更何况,更加的暴露了自己,你的势力,没有太一强大,如今太一掌握了天界的兵权,随时可以颠覆整个天界。难道你想送死不成?”姬晨对太一道。

少昊对姬晨道:“北阴封堵大帝,你的意思?”

“忍!”姬晨对少昊道。

“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如何能忍?”少昊咆哮道。

“不能忍,也得忍。”此番,一个人影从姬晨袖子里面飞了出来,正是玉晨子的魂魄,原来玉晨子没有被姬晨炼成鬼仆,而是被姬晨给救了,虽然肉身灭了,但却没有魂飞破散。

紧接着,从姬晨的袖子里,又飞出了几个魂魄,荡魔大帝,还有妙笔仙翁,都曾是被姬晨杀死的人,原来姬晨一直没有杀死他们,虽然只灭了肉身。

玉晨子对少昊道:“不能忍也要忍,莫不然,怎能扭转乾坤。”

“是啊,此番让你知道,意思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这般,对不起殷簌他们,但此番,也只能这般做了。”荡魔大帝对少昊道。

姬晨对少昊微微一笑,道:“太一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携天子以令诸侯,他会把你当成傀儡一般。”

“我又不是神帝。”少昊对姬晨道。

“你现在就是神帝。”姬晨对少昊讲道:“而且,你必须是神帝。”姬晨吐了一口气,对姬晨缓和道:“神帝本来是想让穹高即位,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穹高恐怕会有被贬下凡尘的可能,而现下,你不即位,也要即位,因为,你是神帝昊天的儿子。”

“那不是让他随意的摆布?”少昊对姬晨道:“我还要听从他的安排,哪怕他日后排除异己。”

“要知道,现下,太一的兵马,已经随时可以威胁到我们了,你觉得,你现在有雄厚的势力,与他为敌?”姬晨说完,不由因说的,往少昊体内输送九龙之力,因为这是神帝的象征,昊天曾将九龙之力托付于姬晨,让姬晨交予玉皇天尊穹高,现下,姬晨不得不这般做。

“你往我体内送的什么?”少昊向姬晨问道。

“神帝的象征。”姬晨微微对少昊微微一笑,道:“记住,待你登上神帝之位的时候,一定要将我杀了,想必诸神也都是这般想法。”

“为什么?”少昊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

“放心,太一不会轻易的让姬晨死去的,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仓颉对少昊道。

“这般做,只会让人试出,违逆他的人,究竟有多少?到时候,恐怕,诸神也会有危险吧。”少昊道。

“这样,也可以看出,有多少人忠诚于我们,同样也可看出那些人是真心让我活着,那些人真心让我死,更是那些人是同从太一的安排,让我活着。”姬晨对少昊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尽管罚我便是,绝不能让太一看出任何的端倪,记住,我是你最最厌恶的坏人。”

“可是,你这般......。”少昊有点心疼起姬晨来了。

姬晨拍了拍少昊的肩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记住,万事你一定忍,我会派出五鬼暗中协助与你,更会让荡魔大帝与妙笔仙翁暗中除掉太一的势力。”

“对了,炎舞不会让你真的杀了吧?”少昊向姬晨问道。

姬晨道:“他没死,不过离死也差不多少了。”姬晨对少昊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开口便是。”少昊对姬晨道。

“待太一之事平息,赦免炎舞,以及帮助过炎舞的所有人的罪责。”姬晨向少昊求道。

少昊笑道:“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更何况,我也不希望炎舞有任何罪,毕竟他也是为了救我而获罪,即使你不提,我也会赦免炎舞的罪责。”

“对了,炎舞他在何处?”少昊向姬晨问道。

“就在仓颉的府中,至今伤势过重,还在修养之中。”姬晨对少昊道。

“正巧,我也好久没见炎舞了,也好看看他。”少昊对姬晨笑了笑。

“不可,你现在,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够长了,以免太一怀疑,你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姬晨对少昊道。

“是啊,未免太一察觉端详,在炎舞没有离开这里之前,最好不要在来这里了。”仓颉也对少昊道。

“可恶!”少昊有些生气,看着仓颉与姬晨两人,少昊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便听你从你们的安排吧。”

画界境,字誓盟。

当少昊离开仓颉的府邸,姬晨也正要离开,当姬晨欲要离开的时候,仓颉向姬晨问道:“姬晨,难道,你不打算看一下炎舞?”

姬晨摇了摇头,道:“我与他,注定不能面对,与其这般,为何要为彼此徒增烦恼?”

“难道,你就想让炎舞那般记恨下去。”仓颉对姬晨道:“祸斗的死,不愿你。”

“好了,此地,我也不能久留,莫不然,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姬晨不在理会仓颉的话,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了仓颉的视线。

仓颉摇了摇头,叹息道:“姬晨啊姬晨,或许,你本不应该允诺与神帝,若是这般,你人生便会不同。”

“不同?若是这般,姬晨或许就不是姬晨了吧。”玉晨子向仓颉嘲笑道。

“是啊,我们都误会他了,可怜,他却一直背负着那么多。”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叹息道。

“不说他了,对了妙笔仙翁,你的神笔一直在我手中,要不我还给你?”仓颉向妙笔仙翁问道。

妙笔仙翁缕了缕胡子,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既然输给你,怎还还意思要,等我的肉身重塑,记得,给我幻化一个年轻英俊点的就好。”

“算了,你的要求太高了,还是把神笔还给你,你自己画一个吧。”仓颉对妙笔仙翁讥讽道,众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等几人玩笑过后,仓颉幻化出一幅画轴,当画轴铺开的时候,冒着微微青光,仓颉对众人道:“现在,我府邸也不安全,就委屈你们住在这画轴里面了,顺便,帮姬晨照料一下他的弟弟吧。”

众人被仓颉收入了画卷之中,在这画卷之中,是一番新的天地,不管是树木,花草,还是仆人房屋,都是清一色的墨水画成。

当玉晨子等人进入画轴的时候,一群丹青鸟从他们头顶飞过,妙笔仙翁对众人道:“这是我当年送给仓颉的一幅画,没想到让他锤炼成了一件宝器。”这是妙笔仙翁也意想不到的。

“住在如此画卷之中,妙笔仙翁啊,这多亏了你的功劳。”荡魔大帝对妙笔仙翁微微一笑。

“走吧,去看看炎舞如何了。”玉晨子走在墨水铺垫的道路上,向着山林间的一处处房屋而去,这里,这山顶上有着一处小镇,名为墨镇,墨镇里,形形**的人,都是墨水所化,一个个穿梭在了玉晨子的眼前。

“荡魔大帝,要不,我用笔,在给你画一个老婆,你在这里隐居算了。”妙笔仙翁向荡魔大帝开玩笑道。

“去你大爷的。”荡魔大帝对妙笔仙翁笑骂道。

而在画卷的另一端,在墨镇的一处别院里,炎舞正躺在一张床上,昏迷不醒,房屋里,一直缩小的玉麒麟,在炎舞身上不断的行走,践踏。

而在桌案上,一直守候炎舞的人,是凤瑶,原来在姬晨捏碎收魂棺的时候,东皇钟被撕裂出了一条缝隙,凤瑶才得以从东皇钟内逃脱。

本来,逃脱出来的时候,被一道无形的空间挤压着,这个时候,凤瑶看到了炎舞与玉麒麟,是玉麒麟的绿光护住了自己与炎舞两人,但依旧无用,自己被空间撕碎,也炎舞两人都化作了齑粉,当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自己伤的不怎么严重,倒是炎舞,却迟迟没有醒来,玉麒麟正在聚拢这炎舞的魂魄,以免炎舞的魂魄受到任何的损伤。

凤瑶一直看着炎舞,心想,若是一直呆在这里,这样的看着炎舞入睡,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担忧外界人的打扰,可是,自己真的可以这样吗?凤瑶也不确定,毕竟自己以不在是苍羽,为何自己有心却那般的忧心,为此,凤瑶烦恼不已。

“不知这心,刑茹嫣给自己到底对不对?或许自己本就应该无心吧。”凤瑶走出来房间,走出了院子,看着街道上,形形**的人,而这些人都是墨水所幻化,而在这里,凤瑶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凤瑶早猜出来,自己是在一副画中,等出来的时候,更加验证自己是对的了,究竟是谁?将自己收入了这副画卷?凤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冰糖葫芦......。”

“包子......。”行走的小贩,摆摊的店商,都是墨黑色,墨青色。

凤瑶走到一个面摊,对伙计道:“伙计,来一碗阳春面。”

“好嘞。”没一会功夫,一碗面便端了上来,看着黑色的面,凤瑶没有一丝胃口,拿起筷子,夹了一些,便吃了起来,刚碰触嘴边的时候,便吐了出来,事实上,墨就是墨,弄得凤瑶一嘴的墨水。

“面对着单一的颜色,当真好无趣。”凤瑶点了点墨水,画出几个货贝,然后摇头离开了。

这里虽然为一世界,却没有任何的味道,即使是人,也没有丝毫的灵气,不过都是画中人而已。

凤瑶在街道上走着走着,突然间,发现隐隐处,有一丝灵气出现,离自己并不是很远,凤瑶所感觉的,正是玉晨子他们。

“还不现身,难道,让我亲自请你们出来不成?”凤瑶对着周围喊着。

啪啪啪,远处的玉晨子他们拍了拍手掌,笑呵呵的向凤瑶走来:“哈哈,果然不愧是凤瑶仙子,一下子便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凤瑶看着现身的三人,玉晨子,凤瑶倒是不惊讶,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两人,凤瑶可是记忆犹新,这两人不是魂飞魄散了吗?为何灵魂竟在此处。

“死人就应该有死人的安所,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凤瑶警惕的向玉晨子问道。

“我们是特地来找你与炎舞的。”玉晨子对凤瑶道。

凤瑶疑惑道:“找我与炎舞?”

“对了,炎舞现在怎么样了?”玉晨子向凤瑶关心的问道。

“暂且是死不了。”凤瑶对玉晨子疑惑的问道:“东皇钟是谁破掉的?又为何会将我们送至这里?”

荡魔大帝对凤瑶笑了笑,道:“自然是我破掉的东皇钟,至于为何把你们送到这里,原因就是,太一现在掌控着天界的兵权,我们不想太一将你们杀了,更不想因为此事而得罪帝俊与金池圣母。”

“太一?原来你们早就知晓,那为何不削弱他的兵权?”凤瑶向荡魔大帝问道。

荡魔大帝摇了摇头,对凤瑶道:“现如今,太一风头正盛,削弱他的兵权,恐怕诸神会不服,毕竟太一解决了天界的危难,这是其一,至于其二,太一狗急跳墙,借以无须有罪名,昭告三界,恐怕三界之内,万物生灵都会心寒,觉得,天界有负太一,更让太一得以美誉。”

“太一狗急跳墙,万一夺得神帝之位,天界危矣,更会有此借口,说救下天界,天神妒之,要以剥削兵权为由,将自己处罚,恐性命不保,而不得已而起兵。当然太一会装作为难的样子,任其手下作为,后而责罚其手下不听自己而言之,万般无奈之下,太一只能顺之神帝之位。”玉晨子对凤瑶道:“这都是四目星君仓颉推算出来的。”

“这与我和炎舞何干?”凤瑶向玉晨子问道。

“炎舞为异数,自不能让太一知晓他活在世上的消息,虽然炎舞有所过失,但现在,不能这般死去,所以,我们想......。”玉晨子迟疑了一下,看了凤瑶一眼。

“所以,如果有一分势力,为以后也可添加一分力,哈哈,你们与太一岂不是一路货色,炎舞有用,留下活口,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炎舞无用,斩杀殆尽,又说一些道貌岸然的话语。”凤瑶向玉晨子等人讥讽道。

“炎舞确实犯了过失,神帝罚之,也是迫不得已。而太一的出现,却是谁都意想不到的事情。”荡魔大帝对凤瑶解释道。

“所以,如果太一不出现,炎舞是必死无疑咯。”凤瑶厌恶的看了荡魔大帝一眼。

荡魔大帝无言以对,只能羞愧的低着了头,满脸的气愤之色。

“说我们冠冕堂皇,道貌岸然,难道你不是吗?当你发现炎舞毒火之厉,还不是想借助炎舞之手,除掉刑天一党?只为你一己私心,你自己还不是想利用炎舞,为自己报仇,现在你的心已经找到,当然可肆无忌惮,大义泯然的说这些话了。”玉晨子对凤瑶道。

“哼!我怎样,不需你来管。”凤瑶指着玉晨子道:“别在试着挑战本仙子,莫不然修怪我不客气。”

“我等,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想为难你与炎舞,莫不然,也不会相救了,虽然炎舞受人蛊惑,但确实做错了,更何况,在天界大闹一场,此番太一的权,一部分,也是因炎舞引起,不管炎舞如何,我们都不会追究了。”玉晨子对凤瑶道。

“你们是没能力追究了吧?一个太一已经够你们受的了,还有心情理会这些?”凤瑶没好气的说道。

“凤瑶,我们一在对你容忍,你若这番态度,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荡魔大帝本就火爆脾气,若非以前,早就跟凤瑶打起来了。

“荡魔大帝,你且息怒。”玉晨子知道荡魔大帝得脾气,一边命妙笔仙翁劝着,一边对凤瑶道:“凤瑶现在,你知道现在的处境吗?炎舞若暴露,恐怕会有危险,加之炎舞现在伤势未愈,如何能安置其身。记住,炎舞罪责一日不除,他便一日是待罪之身,更是太一的眼中钉,难道,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凤瑶低头不语,心里想着,是啊,炎舞现在本就待罪之身,即使死了,也会遗臭万年,若不让炎舞洗脱清白,想必,炎舞心中也不会痛快,凤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他忧虑起来。

凤瑶对玉晨子道:“这幅画,我要填上几笔。”

“什么?”玉晨子不知道凤瑶要干嘛。

凤瑶幻化出一笔,在天空之上,写上了几句:“今,玉晨子之话,我会劝炎舞相帮,日后天界安详,定洗脱炎舞罪责,官赴仙籍,太阳神职位,称之一方帝君,太阳神炎帝!”

玉晨子微微一笑,道:“好,我便代替神帝少昊允诺与你,他日,若神帝少昊不肯,我便以性命相赔。”玉晨子也幻化一笔,在天空这般写着:“今日之事,代替神帝少昊允下诺言,他日,炎舞如有相帮,成与败否,炎舞功可抵过,以死相请,封炎舞太阳神之神称,一方帝君,太阳神炎舞,其炎舞麾下一一封赏。立此为据,以血为誓。”玉晨子写完,咬破了手指,凤瑶也咬破了手指,两人血融合一块,化作了天空的那轮红日。

凤瑶袖子一挥,将画上空中的字据用墨云遮挡住,并对玉晨子道:“在炎舞没有离开这里,我不想让他看到,至于以后,我会满满详说。所以,几位请吧。”

“那个,我们也是藏匿在这里的,绝不能让外界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我们也要在画中住一些日子。”妙笔仙翁不好意思的对凤瑶道。

“原来如此,好吧,这里本就不是我们地盘,你们住与不住,也不管我们的事,随你们了,但是,不要让炎舞知晓你们的存在。”凤瑶向玉晨子警告道。

玉晨子点了点头,道:“放心,不会的。”

梅花烙,瑶池仙。

画中,炎舞在房间内,摸了摸玉麒麟,玉麒麟的纹路,似有丝丝裂纹,玉麒麟可以聚魂修魄,炎舞想,这裂纹可能是因为玉麒麟给自己疗伤所导致的,虽然,玉麒麟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每用一次,都会出现裂纹,伤的越深,玉麒麟的裂纹就越深,直到玉麒麟裂纹多的难以负荷直接碎裂。

炎舞将玉麒麟收好,化作了一根羽毛插在了翅膀上,炎舞此刻,心中万分纠结,心中甚是忧心忡忡。太一为天界立了大功,想必天界之上很多的仙官都会拥戴与他,到时候,其权其势绝对不可不顾虑,神帝昊天以死,即使太一不当神帝,也会让神帝有所忌惮。

现如今,葵阳他们还不知死活,太初与夏羿师兄也被抓了,自己不知怎样,才能将他们救出,结义二哥祸斗以及九荒山的妖众都以死去,炎舞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在发生。

可是,凭自己又能如何?况且此刻已经双目失明,想到这里,炎舞不住的叹生暗气。

炎舞此刻很孤独,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气息,仿佛这不是三界之内的世界,当凤瑶离开的时候,炎舞很是无聊,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便如此,炎舞将《山海密传》变了出来,现在,也只有《山海密传》可以帮自己解闷了。

《山海密传》为一竹简,竹简从炎舞手中飞出,横空而起,渐渐的自己一卷卷展看,闪烁金光。《山海密传》之中,有一书灵,记载山海之事,前今古事,神魔异事,人兽奇谈,山海传说,皆博览此重,书灵名为‘颜如玉。’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灵生寸余,小与炎舞手掌一般,乃大神女娲赠与炎舞。

“主人,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呢?咦,凤瑶仙子呢?”颜如玉出来后,看见炎舞一人,感到很是诧异,不由向炎舞问道。

“凤瑶仙子回去了,应该这时,已经到昆仑山了吧。”炎舞对颜如玉回答道。

“主人,你这就不对了,既然将人家那个了,为何不负责呢?”颜如玉对炎舞道。

“负责?”炎舞叹息道:“此番伤害,怎是一句负责所能弥补的了的,如果可以,我真想当此事从未发生。”

“主人,我想问一句,假如苍羽不是凤瑶,白姐姐没有为你牺牲,你的选择会是什么呢?”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低着头,对颜如玉道:“你怎会问这个?”

“因为你不会回答,你只会逃避,如果可以,你只会想当作从未发生。”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白姐姐已经死了,为了你而死,但无论你心意怎样,她都不会悔恨与你。”

“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死后,我连一句违心,真心的话都没有说,哪怕一句我爱你,明明可以说出,却沙哑一般,无法从嘴边吐出,你知道这种愧疚,这种痛苦是什么吗?”炎舞对颜如玉道。

“主人,你已经为她哭瞎了双眼,或许,你心中依旧没有放下,但你心内,难道没有丝毫的,丝毫的在意,自己伤了凤瑶吗?”颜如玉对炎舞回答。

“凤瑶?一个不过是曾伤害我的人,是,我恨她最初的欺骗,不过,我已经不恨她了,或许,是因为我害她失去了清白,哪怕我死也难以弥补。”炎舞对颜如玉道。

“主人,失去了一个,难道还要在失去一个,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凤瑶,哪怕她化作苍羽欺骗了你,但在你心中,即使苍羽也好,凤瑶也罢,她就是她。”颜如玉对炎舞回答道:“主人,该放下的应该放下,我想,即使白姐姐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如此为难的。”

炎舞苦笑,道:“呵呵,为难,有何为难,是,我是喜欢凤瑶,别忘了,我双目失明,她一介仙子,如此高贵,而我却如此贫贱,你觉得,她会看上我一个瞎子不成?”

“主人,梅花印一旦失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不明白颜如玉说的是什么,不由疑惑问道:什么梅花印。”

颜如玉从竹简里,化出一堆小书,有一本小书飞到了颜如玉的手中,忽闪金光,颜如玉翻开了几页,对炎舞道:“主人,《山海密传》西传注其四,在西昆仑三百二十一篇有记,梅花印,为金池圣母所施与处子之印,为失贞洁者,为经人事者,身上皆有一朵梅花印记,或在手臂,或在眉头,在胸口,在臀部,颈部。若梅花印记消失,便是失去贞洁之时,必受金池圣母责罚。金池圣母令规,一百三十令,三千五百道,思凡思恋红尘者,七情六欲为尽者,必收之火刑锤炼,凡破处子者,视为不贞,刑法封与昆仑山下,尽思过之千年。”

“凤瑶会有危险?”炎舞极为担忧的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我想,如果让金池圣母知晓,应该不会轻饶。”

“梅花印,给她画一个,不就可以了吗?”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点了点头,道:“没用的,每人各处梅花印不同,皆由梅花仙子冷御寒看管。梅花印除之,梅花仙子冷御寒所种梅花便消失一枚,而消失的梅花,梅花仙子冷御寒便知晓是谁。”

“此番,如果梅花仙子知晓,必当禀告金池圣母,你觉得呢?”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也不知为什么,竟如此紧张凤瑶,可能是,是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竟生生连累了凤瑶受罚,想到这里,炎舞心有不忍。

“凤瑶是金池圣母的坐骑,更是金池圣母最最爱惜的弟子,我想她不会那般狠心的吧。”炎舞向颜如玉问道。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金池圣母可是一个冷血的老娘们,就算她亲爹亲娘犯了她立下的规矩,也要受到惩罚,何况她的一个弟子。”

啪!炎舞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自己不是人,竟这般,将凤瑶仙子给连累了。

“主人,你这是干什么?”颜如玉不解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颜如玉悔恨道:“如果,如果凤瑶有什么事情,我真是万死难究!”

炎舞说完,正要离开房间,哪怕被凤瑶杀死,炎舞都要想法为凤瑶赦免,金池圣母不是要自己体内的椹果的力量吗?哪怕炼丹,哪怕饮食自己的血肉,那又如何?如果视为一个筹码,换取凤瑶的安危,自己也不会有什么遗憾,谁让自己爱上了凤瑶,当凤瑶化作苍羽的第一眼,就那么的无法自拔。

“主人,你干什么去?”颜如玉叫住了炎舞。

炎舞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昆仑山一趟了。”

“主人,你疯了,去昆仑山,金池圣母那个老娘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颜如玉对炎舞道。

炎舞对颜如玉淡淡的道:“如果是因为我的过失,而让凤瑶陷入此番之地,不仅是凤瑶看不起我,就连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炎舞顿了一下,对颜如玉道:“对了,或许只我心太软了吧,总是过不了我心坎的那一关。”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叹息一口气。

“主人不是心软,是太善良了而已。”颜如玉对炎舞道。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炎舞将雕刻麒麟状的玉,拿了出来,甩在地上,化作了一只活着的翠绿麒麟,炎舞踏在麒麟之上,正要收了《山海密传》的时候,颜如玉的一句话,让炎舞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了,主人,你知道昆仑山的路吗?”颜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一路向西,我想一定能到的。”炎舞向颜如玉回答。

颜如玉跳上了炎舞的头上,狠狠的拔掉了炎舞的几根头发,道:“主人,虽然昆仑山在西边,如果你一路向西,顾及也飞不到,或者错失方位的。毕竟,毕竟茫茫三界,你的眼睛又......。”颜如玉不想直说,怕引让炎舞陷入悲痛的境地。

“毕竟我的眼睛已经瞎了,辨别不到方位对吗?”炎舞向颜如玉惨淡的回答。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颜如玉想要辩解,被炎舞给阻拦住了。

炎舞对颜如玉淡淡的回答道:“不用多言,我明白的。”炎舞对颜如玉强颜微笑道:“那你就占时当我的眼睛吧。”

“嗯。”颜如玉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能够为主人,当眼睛,我感觉非常的荣幸。”颜如玉很是开心,能够暂时不被关在《山海密传》中,颜如玉是非常的高兴。

当炎舞走出门的时候,来到墨画的街道,听着一阵阵喧哗之音,觉得很奇怪,这里明明没有人的气息,却又如何,自己神识,能听闻到人的声音,想到这里,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这里是什么世界?”炎舞很好奇的向颜如同问道。

颜如玉就躺在炎舞的头上,伸了个懒腰,对炎舞道:“哦,这里啊,这里是画中的世界,而你我,都身处于画中。”

“画中的世界?”炎舞很是好奇。

“画中的世界,即使是人,虽然能动,能谈,却只是没有意识的影像而已,他们不是画灵,而是被人施法,创出的一个独有空间。”颜如玉向炎舞回答道。

“难怪,我骑着麒麟,周围的这些人,都不会惊奇,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主识,只是随之驱使的墨人而已。”炎舞淡淡的道。

“咦?怎么这画中,也有灵魄的气息?”炎舞脸上变得严峻起来,而周围,炎舞感觉的到,有一丝丝的魂息存在,虽然淡薄,但炎舞能够感受的道。

颜如玉笑道:“莫非,凤瑶仙子还没走?在一旁用灵识监视你。”

炎舞对颜如玉摇头道:“不是,其一,凤瑶没死,既有肉身,那便不是灵魄,其二,凤瑶虽可元神出窍,其灵识监视与我,想必,她如今如此虚弱,恐怕,没有出窍的本事,在说,其灵识,没现在这么大。其三,凤瑶贵为仙子,自尊心高,又如何做的监视别人,这种低贱的行为,其四,我所观察的灵魄为三人,其修道者,元神不可出窍两回,更别说,我所观察的灵魄为三,想必是没有肉身的死者,更加排除了凤瑶的可能。”

“是不是把你关在这里人呢?”颜如玉向炎舞问道。

炎舞分析道:“你说的没错,我想应该是。”炎舞突然想起了凤瑶临走时所说出的话,恍然道:“凤瑶临走的时候,记得说过,玉宸上清大帝,荡魔大帝,妙笔仙翁的魂魄尚存,并打算与我合作,此番三人,对应现在三人,应该对的上,更何况,都是没有肉身的魂魄。”

炎舞想到这里,对着周围喊道:“我说的对吧,玉宸上清大帝,荡魔大帝,妙笔仙翁!”

“哈哈,没想到太阳神这么快猜出是我们了。”此刻,玉宸上清大帝,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向炎舞走了过来。

炎舞淡淡的道:“太阳神?不管是太阳神还是炎帝,我都已经忘却,几位称呼我炎舞吧。”

“那么,凤瑶仙子是否已经都告诉你了呢?”玉宸上清大帝笑呵呵的对炎舞道。

炎舞淡淡的回答道:“说的不怎么详细,不过,差不多,也了解的全面了,无非就是让我对付太一。”

“太一野心勃勃,现如今,如果撕破脸,天界瞬间陷入危难,倘若不撕破脸,隐忍下去,恐怕日后更是后患无穷。”玉宸上清大帝对炎舞道。

“放心,只要你们不与他撕破脸,他现在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他现在逆反,师出无名,即使得了神帝的位子,诸神也不服,三界也不会服气,更会让自己陷入无妄之灾。当然,他也考虑到了,如果你们先撕破脸的局面,你们的名声便不怎么好了,外人会误以为,你们陷害,谋杀有功之臣,到时候,众人都会站在他那一边,哎,想想,这一步棋,僵局与此,占时无法打破。”炎舞摇了摇头,叹息道。

“那你的意思?”玉宸上清大帝向炎舞询问道。

“放心吧,即使没有太阳神,没有炎帝这样的虚名,我也会对付太一,别忘了,我的族人们,师兄以及朋友都关押在仙牢,我不会袖手旁观的。”炎舞对玉宸上清大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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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青帝城内,青帝伏羲正与东霞扶桑大帝元阳子叙旧,伏羲对元阳子道:“十八期限将至,恐怕帝星陨此,哎,世间诸多,皆为情劫。”

“帝俊之子,把我们都摆了一道,本以为风波停息,却不想,呵呵。”元阳子摇头苦笑道。

“对了,东王公,你不在碧海待着,来我青帝城何为?”伏羲对元阳子道:“别说叙旧这般无趣的画语,我一介凡人,恐怕没那般让大神挂牵的吧?”

“凡人?你虽没有仙肉之躯,但你这凡人却可有封神屠仙之能,我此番前来,其一自是叙旧,自鸿蒙处始,女娲造人,你我在无相聚。”元阳子对伏羲道。

“不要在提女娲之名了。”伏羲对元阳子冷淡的说道。

“你还在恨她?”元阳子向伏羲问道。

“恨又如何,不恨又当如何?”伏羲对元阳子叹息道。

“你我想像,皆是如此,世间有违道德伦理太多,为何兄妹不能相互恋,你既与你妹,结为夫妻,本该......但是。”元阳子顿了一下,沉默了下来。

伏羲对元阳子道:“你我不一样,又如何相像,我敢爱敢恨,即使伦常丧尽,我自爱不渝,谁说亲生兄妹不得相恋,不得相论,天道孕育如此,既为邪道,也无不可。若非如此顾及,若非天道有为伦常,我便不会弃仙不做,只为成全与她。”

“而你,明明喜欢,却不敢言论,怕有伤风化,有违常理,不得不与她分离,喜欢一个没有感情之人。”伏羲对元阳子道:“所以,我们不一样。”

“若非,昔日华胥斩断女娲情丝,恐怕你们会在一起吧,会隐匿也三界,过着于是无忧的日子,被世人遗忘,其实当初挺羡慕你们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为神为人,只可惜最后。”元阳子说到这里,不由的叹息。

“别说这个了,除了叙旧,其二是什么?”伏羲不想提起自己的伤疤,便向元阳子问道。

“其二,受帝俊之托付,来此拿一件东西。”元阳子毒伏羲道。

伏羲哈哈一笑,对元阳子道:“血瞳怒火和幻影神目。可惜啊,无心者,即使装上了眼睛,他还是看不见。”

“没错,正是血瞳与幻目。”元阳子毒伏羲笑道。

伏羲两眼一瞪,从眼睛里面飞出一红一青两只眼睛,赤瞳为血瞳怒火,附着着熊熊烈焰,青瞳为幻影神目,闪隐闪现,若有若无。伏羲对元阳子道:“此青红双目,便送给你了。”

“多谢了。”元阳子向伏羲微微一笑道。

伏羲淡淡一笑,对元阳子道:“想必,那唤作炎舞的小鬼,有了这一双眼睛,便如同如虎添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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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星君府,仓颉刚将凤瑶送走,此刻,一道浓浓的花香,直接入了仓颉的鼻腔。仓颉感到不妙,正要将手中画轴握紧,却不想,画卷化作了一朵朵花瓣,飘落在地,那幅关着炎舞的画,消失无影。

“是谁?”四目星君仓颉张开四目,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却被一道强烈的光,给遮挡住了,仓颉连忙闭合额头双目,暗道:“此番天机,不可窥探,此人来头,定不小趋。”

仓颉捡起了洒落在地上的花瓣,闻了闻,道:“花飘十里香,似雨满天扬,天地三侠,花瓣雨姜蕊!”仓颉淡淡一笑,道:“既然姜蕊,想必挡住我窥探之人,便是东王公。”

想到这里,仓颉心中,便不在有任何顾虑了,仓颉对门外道:“我猜的不错吧。”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闪现一个人影,正是东霞扶桑大帝,元阳子,元阳子对仓颉道:“仓颉小鬼,猜的不错,正是老夫。”

“前辈此番前来,不单单是为了一幅画而来吧。”仓颉向元阳子问道。

元阳子哈哈一笑,对仓颉道:“当然不是,我是为太一之事而来。”

“那么,元阳子前辈,既然知晓太一作为,为何不直接将太一废除,也算为我们天界除一祸端。”仓颉对元阳子道。

“太一自有他的命数,天道如此,无无法抉择。”元阳子对仓颉道。

仓颉对元阳子道:“何为天道?难道任由太一肆意妄为而不顾,这便为天道?”

“你能窥探天机,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为何,刑天乱世,诸神不愿相帮?这便天道。即,太一把所有人都骗了,但骗不了他的命数,命数如此,天道在那,他逆转不了。”元阳子对仓颉道。

“难道,整个天界真要换血?”仓颉向元阳子道。

“为统大道者,仙,鬼,人,妖,皆可为神。天道异出,帝王易主,恒古不变。自律例天规咋乱,无处统一而论,合东胜,西贺,南瞻,北泸而一者,为之天道。”元阳子对仓颉道:“命数如此,太一自以易主之时,妄以改命,却为可笑可悲。”

“神魔争议华夏出,炎舞纂改释厄录。”元阳子对仓颉道:“太一灭世,万年之后,三族崛起,引后世之灾,华夏一统,炎黄历世,覆灭九黎。这些,你别告诉我,你都没有窥探到?”

仓颉低下了头,道:“凤凰涅槃万世灭,浴火重生亦做人。谁忍改命莫为名,非神非魔唯炎主。有些事,恐怕,不仅我能算出,就连太一都能算出,莫不然,太一也不会急着要杀炎舞。因为他知晓,炎舞比刑天要可怕万倍。”

花落雨,情愫迷。

花落雨姜蕊奉东霞扶桑大帝之令,窃走四目星君仓颉手中画轴,其因果,东霞扶桑大帝讲的很是明白,姜蕊拿着此画,向着那昆仑瑶池而去。

姜蕊心中在想,若那凤瑶仙子,如真动情感,对于秉公的她而言,是否视金池圣母门规而不顾,还是自斩断情丝,心甘愿受罚?

画卷之中,炎舞感受到一丝丝晃动,同样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香气,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惊道:“难道说,此画卷被盗走了?”

荡魔大帝对妙笔仙翁道:“老头,看看外边什么情况?”

妙笔仙翁袖子一挥,天空之上,浮现一个景象,正是外边的景象,一个长得很像女子的男人,头长着一对犄角,额头眉心处,有着粉红色的五瓣花印,穿着一身洁白的道袍,道袍之上,印着一朵梨花。

“此人是天地三侠的花落雨姜蕊。”妙笔仙翁道。

“哦,姜族姜枫之子。”炎舞不知道姜蕊怎么想的,眼下,赶紧的离开此地,赴往昆仑仙山才是真的,莫不然,真不知到凤瑶会怎么样。

炎舞驾着玉麒麟,对玉麒麟道:“玉麒麟,给我冲出去。”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拦住了炎舞,对炎舞道:“等等。”

“放心吧,我会履行我的承诺的,虽然,我憎恨你们,但为了三界,我会不计前嫌,与你们合作。”炎舞对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

“祸斗之死,我们深感遗憾。”玉晨子对炎舞愧疚的说道。

炎舞淡淡的道:“立场不同而已,换作是我,攻伐天界,我也会这般做的,毕竟,是我,拔出了擎天的柱子,差点害的天塌陷下来,也害的天破了一个窟窿,若非白雪飘化作补天玉石,大神女娲补天,以玄气将整个天顶住,才避免更多的祸端,然而,总伤生灵五百亿之多,灭族种类,三千六百余万,牵其诸国,三万余,祸端引世,百年不断,虽女娲救之,魂魄残缺不全的,也难以回生,这便是我所犯下的罪孽。”

“你确实有罪,本因关太阳之上,将其斩首,可刑法之时,却又,若非你直导天界,刑天也不会借机取巧,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太一得到了先机。天界在祸斗的攻打,又在你的侵袭,若非,你制止住了炎帝部落的联盟,其后果更不堪设想,若非有姬晨压制住刑天兵马,天界将不堪重负,仙牢众妖,被放逐出来,再刑天于我等仙界众人打的两败俱伤,太一率众围攻,以至今时的结局。你的确有罪,因为你是他们的一枚棋子,一个计谋接着一个计谋的导火线。”玉晨子对炎舞道。

炎舞低着头,心中满是愧疚。的确,一切的一切,都不可逆改,但炎舞并不后悔,对于两难的抉择,炎舞很难抉择,只能随着自己的心而走,日后,哪怕受世人唾弃,炎舞也不会后悔。

“众神皆希望你死,因为你,违逆了天道,因为你,而架空了天界,使太一则有机会挟令于诸仙,炎舞,我知道你也非无意,为了天界,我宁愿誓死保卫你周全,也为你洗刷一切罪名。”玉晨子对炎舞道:“祸斗之死,也非你我只愿,但我诸仙也死伤惨重,彼此彼此,放弃你我恩怨,也就算为你赎罪了。”

“嗯!”炎舞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伸出了手,玉晨子哈哈一笑,与炎舞的手一握,此刻两人算是彻底的化干戈为玉帛了。

“炎舞,此番前去昆仑,也让我们一同前去吧,加上我们的说辞,说不定,金池圣母卖我们一些面子,可赦免凤瑶无罪。”荡魔大帝对炎舞道。

“是啊,以免你义气用事,为了凤瑶,舍弃自己的生命。”妙笔仙翁道。

“放心吧,我此番前去,是为了与金池圣母达成共识,只要她赦免凤瑶仙子,另,派兵援助,待我打败太一之后,定亲手奉上自己的生命,让她炼丹。”炎舞对妙笔仙翁道。

“如果她不肯呢?”妙笔仙翁道。

“以生命作为要挟,我知道,她想得到椹果仙灵的力量,如果我自杀了,想必她什么也得不到,你觉得,如果你是她,你该如何抉择?”炎舞对妙笔仙翁道。

妙笔仙翁无言以对,玉晨子对炎舞道:“炎舞,我觉得还是不妥,金池圣母反复无常,还是别着了她的道,入瑶池,你且变化一番,对于凤瑶安危,先静观其变一番。”

“我不想亏欠她什么,哪怕死,也亦是如此,当真如果,带着一份遗憾离开人世,哪怕被世人唾弃永生,我心中,也宁选择凤瑶,也不会选择太一。”炎舞对妙笔仙翁道。

玉晨子叹息一声,道:“哎,自古多情空余恨。”玉晨子对妙笔仙翁道:“有些事,我们不能强求,一切要看天意如何了。”

“也是,情海无边,亦难渡过,更何况,向炎舞这般,满腹愧疚之人,更是难以渡过。”妙笔仙翁叹息道。

炎舞对玉晨子等人道:“放心,即使我死了,我也会让姜氏,百鸟,拜剑他们,听从你们的调遣。”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玉晨子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但是,无论生死,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原则。”

“放心,炎主不会有事的。”此刻间,一片片花瓣,散发着一股股香气,向着炎舞他们而来,此人正是姜蕊的元神,姜蕊元神出窍后,进入了画卷之中。

“花落雨姜蕊。”玉晨子道。

“嗯。”姜蕊向炎舞而来,直接跪拜在了地上,对炎舞道:“属下姜蕊,此番来此,还妄炎主恕罪。”

“我好像,并不认识你。”炎舞对姜蕊道。

姜蕊对炎舞道:“炎主,你既是姜氏的族长,那便是我的主人,前主姜世宗,将此族长之位授予你,我便会对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且先起来吧。”炎舞对姜蕊道。

姜蕊站了起来,炎舞向姜蕊寻问道:“你刚才所言,说,我不会有事?”

姜蕊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我师尊为东霞扶桑大帝元阳子,师尊与帝俊交好,曾师尊曾与金池圣母打赌,赌期十八年,若帝俊前辈胜出,金池圣母便不会在对椹果之事耿耿于怀,若赌约败之,便不参合你与金池圣母之间的恩怨,其,还要见我家师一面。”

“赌约?赌的是什么?”炎舞很是不解的向姜蕊问道。

“赌约,我也不知道,承禀家师之意,说,此番前去,也是赴与赌约之日,至于是什么,还要去一趟瑶池才能明白。”姜蕊对炎舞道。

“好吧,如果是这样,那就在好不过了,对了,你身上的香味太浓,是否可以清淡一些?”炎舞向姜蕊问道。

姜蕊不好意思道:“抱歉,炎主,我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具有百种花的香气,或许太浓烈了一些,便连花香,都不如我身上的浓烈。”

“玉晨子,你可别小气了,拿出你的无味百草丹吧。”荡魔大帝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摇了摇头,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枚丹药,递给了姜蕊道:“姜蕊,此番丹药,只能占时压制你体内的香蛊,先服下吧,对赴往瑶池,有一定的作用。”

姜蕊接过玉晨子的丹药,吞了下去,淡淡的道:“早就听闻无味百草丹,能压制我体内的香蛊。”当姜蕊服下丹药的时候,体外涌现出,粉红色,红色,蓝色,紫色,白色,黄色,七彩缤纷的香烟,瞬间被收回了体内,被彻底压制了下来。

此刻的姜蕊,无色无味,甜酸苦辣都闻不到一丝一毫。姜蕊嗅了嗅自己身上,不由微微一笑,道:“哈哈,自出生,从来都没有那么爽过。”

“姜蕊,早听闻,你的香气可以让树木逢春,枯花生机,就连在水中沐浴,也能让河水变化一条香水之河,别人都羡慕与你,有着这副身躯,看似,你怎这般不在意呢?”玉晨子很好奇的向姜蕊问道。

姜蕊叹息道:“或许吧,很多人都羡慕,也有很多人都被迷惑,不仅有着香气扑鼻的身躯,有着惊骇世人的容貌,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所要的不是这个,哪怕用这一切,换取父母的团员,却也让我心甘情愿。”

玉晨子不小心提到了姜蕊的伤心事,便扯开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赶路要进,你还是元神归位,带我们去昆仑山吧。”

“嗯。”姜蕊说话,化作一片片花瓣,消失在了玉晨子的视线之中,回到了外边,姜蕊的身体里面。

姜蕊拿着那幅话,向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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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花妖吗?为何,你身体,竟散发着这般浓浓的香气?”

“不对啊?你若是花妖?为何头上有犄角呢?”

“真羡慕你,身上有这么迷人的香气,可以召集那般多的蝴蝶与蜜蜂。”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哑巴?”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为何总是不说话,难道你喜欢装酷吗?”

“我叫梨花诗,你呢?”

“不说算了?”

“这衣服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了,上面有着我,为你缝制的一朵梨花。”

姜蕊收起那幅画,淡淡的一笑,叹道:“梨花诗,如果我能压制体内的香蛊,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了吧。”姜蕊想到这里,落下了一滴泪,泪水化作一片粉色的花瓣,飘向了下界。

“喜欢?何为喜欢?不过是痴人一梦。如果我答应你,不去报仇,会不会,会不会,非这般结局。”姜蕊摇了摇头,不在多想,直接向瑶池而去。

百花唯独梨花诗,飘香幻化人形枝。

解困刁难花落泪,从此懵懵为情痴。

洁白一身花制衣,难忘离别伤恨迟。

痛饮苦酒笑三界,孤写独侠姜蕊词。

折枝断情空忘恨,枯花绝尽梨花死。

待至逢春收魂遇,只惜回忆痛悟时。

“莫言,既然她选择了你,为何要杀她?”姜蕊悔恨,痛至心扉。

“自古人妖殊途,我已抛却了全部,她心终究与你,是你害死的她,而并非我?”莫言不舍,爱恨相随。

“这颗梨树蛊惑人心,莫言,你为莫家之人,定不能被妖女所祸,砍了这颗树,蕨了她的根。”人妖两道,世人迷茫,怎知妖亦有情,人却无情。

“舍弃一切,终究为你,我无心杀她,但她却因你所害,姜蕊,是你辜负与她。”至死相随,血溅梨花。

“姜蕊,倘若当时,你能来此,结局是否不是这般。”梨花无泪,期终无悔,恨及当初,因爱相随。死后,梨树之下,躺卧一痴情忘魂。

人无妄我醉生梦,妖亦有情非他情。

息与花瓣落泪雨,独留天涯断肠人。

“姜蕊,我恨你,自死,我都不会忘却你身上令我痛心的香气,即死,我都不会原谅你。”梨花诗逝握姜蕊,奈何终究含恨亡。

“莫氏一族,所有变化我而祸及梨花诗花妖一族的,我都不会放过!”血溅莫氏悲空泪,血祭殉葬梨花诗。

混元伞,收凤瑶。

西,昆仑之山,增城有九,其高万丈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寸,便登九天瑶池之境,其山上至木禾,其修五寻。其下生四方林木多数,其西珠玉,璇林,不死;其东沙棠,琅轩,朝木;其南绛枝,人果,蟠桃;其北碧树,瑶树,天海、四方四百四十门,门间四里,里间就纯,纯丈五尺。旁有九井,玉横维其西北之隅。北门开以纳不周之风。倾宫、旋室、县圃、凉风、樊桐,在昆仑阖阅之中。疏圃之池,侵侵黄水,黄水乃瑶池所流与此。一百四十门,皆有开明神兽日夜守候与此,开明神兽乃半人半兽之神,躯有猛虎大小,九颗头颅,头颅上各长人面。昆仑中央之极,其高二千五百馀里,日月所隐蔽隐为光明也。

至上瑶池,踏遇彩虹搭桥,瑶池之景种有灵物多种,数金莲傲居,瑶池之水,堪比琼浆玉露,凡人入之,可醉人心弦;昆仑玄宫,天阴铸建,其宫外之殿,数万仙殿,居住万众余仙,其宫内之殿,也有百千余房,居上品仙人,百千余神。

姜蕊入其昆仑,手中画卷挥袖而展,飘逸着华丽的容姿,姜蕊道:“诸位,昆仑以至,现在可以出来了。”画卷之中,飞出四人,踏着玉麒麟的炎舞,还有着仅存灵魄的玉晨子,荡魔大帝,妙笔仙翁三人。

“现在只在昆仑之脚,若上九天瑶池,且不可莽撞,此番,必变化一番。”姜蕊幻化成了一个少女,其实,凭借姜蕊模样,无需变化神通,只需穿扮女子服装,别人也会以为她是女子,是那般妩媚人心的女子。

炎舞道:“诸多变化又有何用?变化在多,依旧双目失明,虽说我触觉灵敏,但依是破绽百出。”

玉晨子想了想,对炎舞道:“炎舞,此番,你无需担心,我灵魂附着你体,六识由我主诀,而你在变化一番,你双目失明,我却能够看见,也补了你的不足之处。”

炎舞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妥,我体内酷热,可与太阳神火相比,你以灵魂附体,恐怕难以支架。”

玉晨子低着头,想着炎舞所说的话,觉得有道理,即便自己有心相帮,奈不住,炎舞体内火焰强盛,如是这般,自己不支,必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一人不支,可两人扶持啊。”荡魔大帝与妙笔仙翁对视一眼,对玉晨子和炎舞道:“别忘了,还有我们,三人附着一体,一人主其肉身,两人在其护法,在与体力不持,三人相替相换,相信,凭借我们三人,可足以护你周全。”

“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的方法不错,却实可以以试。”玉晨子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般了,如此,炎舞在这里多谢诸位了。”炎舞说完,担心跪拜在地,与玉晨子他们行了一个礼。

玉晨子等人连忙将炎舞扶起,对炎舞道:“炎舞,快快请起。“玉晨子将炎舞搀扶了起来。

便这般,炎舞幻化成了一个红衣女子,此女子模样,三分夙薇,三分刑茹嫣,其四分乃白雪飘。后,玉晨子直接飞入了炎舞的体内,动了动五灵之法,占据了炎舞的身子,其炎舞体内,火焰强盛,非玉晨子所能抵御。接着荡魔大帝,妙笔仙翁也纷纷飞入了炎舞的体内,绑着玉晨子抵御着烈焰的袭击。

玉晨子睁开了双目,看了看驾驭的身子,此刻,玉晨子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化作了一名女子。

“玉晨子,感觉怎么样?”姜蕊向玉晨子问道。

玉晨子道:“炎舞的身体太热了,不知道他怎么能承受住那么酷热的身体的。”玉晨子想到这里,不由一叹,也真是难为炎舞了,竟用着这火一般的身体活了那么长时间,若是换做别人,灵魂早就化成灰烬了。

此刻,从炎舞的身体里传出了炎舞的话,炎舞对玉晨子道:“能够活那么久,也算是侥幸吧,椹果巩固了我的身躯,更强化了我的灵魂,虽每日承受狱火般的煎熬,但灵魄却一次次的坚强。”炎舞不由苦笑道:“虽是有些难熬,但比起毒火攻心那般的炽热,这也是微不足道的了。”

姜蕊对炎舞道:“炎主,我本以为,我才是这世界上最苦的人,没想到你比我更苦。”

炎舞听到姜蕊的这番话,心中不由苦笑,苦,也是自己活该,谁让自己那么倒霉,寻觅食物的食物,因为太饿,误吃了金池圣母的椹果,否则,才不会引起那么大的风暴,而自己,则或许,还是那一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乌鸦。

“好了,不多说了,我们赶快入那昆仑吧。”幻化少女的姜蕊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点了点头,道:“嗯。”

便这般,玉晨子,姜蕊驾着玉麒麟向着昆仑之上的瑶池飞去,昆仑山灵气充分,是别的仙山无可比拟的,这里很适合仙人们修神论道。

来到瑶池仙境,踏过一个个阶梯,玉晨子他们来到了镇守瑶池路径,这里,有着一个个仙兵把守。

“本仙子,乃是下界通州梨花仙,我身旁这位,乃是看守蟠桃园的仙子,桃花仙。奉金池圣母之命,则备蟠桃圣宴与邀请名单,速速与我让开。”姜蕊对昆仑看守道。

“咦,昔日蟠桃宴会不是紫衣道人备点名单的吗?”门卫很疑惑的问道。

“紫衣道人身体欠佳,便由我俩担任。”玉晨子对门卫骗道。

门卫点了点头,道:“有请两位仙子入境。”

玉晨子与姜蕊骑着玉麒麟直接向着瑶池而去,玉晨子对姜蕊道:“姜蕊,你对昆仑颇为熟知,又与凤瑶争斗多年,想必,你一定知道凤瑶居住之所,另外,先去凤瑶之处,打探一番,在另行做出抉择。”

姜蕊道:“我觉得分头行事最好。我去凤瑶之处打探一番,你们且去昆仑玄宫,看看冷御寒是否入殿,我们必须赶在冷御寒入殿之前,阻止与她,莫不然,凤瑶罪责,不可想像。”

“嗯,也好,凤瑶仙子那边,就有劳你了。”玉晨子说完,收起玉麒麟,化身一道仙气,向着昆仑玄宫的方向飞去。

姜蕊见玉晨子确实已经走远,摇了摇头,道:“凤瑶啊凤瑶,事关姜族的安危,为了炎主的安危,我不得不做一回小人。”

姜蕊化作一片片花瓣,飘向了凤瑶的居住之所玉虚宫内,而凤瑶也是刚来到自己的寝宫没多久,姜蕊手中化出一伞,直向凤瑶偷袭而去。

此伞为乾坤混元伞,当伞撑开的时候,里面挂着呼呼烈风,向凤瑶席卷而来。

凤瑶张开翅膀,一束束青羽将伞弹开,乾坤混元伞直落到姜蕊的手中,姜蕊撑开伞,对凤瑶微微一笑,道:“凤瑶仙子,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凤瑶看了姜蕊一眼,道:“乾坤混元伞,姜蕊,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

“哈哈,当然是杀了你了。”姜蕊一下子变回了原来的容貌,对凤瑶笑道。

凤瑶淡淡的道:“杀我?恐怕就算你在修炼千年,也没那般本事吧。”

姜蕊直直的瞪了凤瑶一眼,道:“或许以前没有机会,别忘了,我若猜的不错,你现在法力还未恢复吧,从凌霄而来,至与我炎主翻云覆雨之后,即便你现在强忍故作坚强,你觉得,我现在又有几分把握能够杀你。”

凤瑶对姜蕊冷声道:“花落雨,你竟然知道了。”

“此番,惊扰金池圣母,恐怕你更难以自我自保了吧。”姜蕊对凤瑶道:“离开昆仑,与我炎主一起,你我恩怨一笔勾销。莫不然此事,惊扰金池圣母,不仅连累你,也会祸及炎主,这非我所想看到的。”

“是炎舞让你来的?”凤瑶向姜蕊问道。

姜蕊道:“此番,我才与炎主相识,炎主并不知道,我来此目的,只是不想,愧与姜氏一族,哪怕牺牲我个人恩怨,也在所不惜。”

“不管炎舞让你来的也好,还是你自愿来的也罢,我与炎舞之间,自有圣母娘娘定夺,即便圣母娘娘让我受此刑法,我凤瑶也不会离开昆仑。”凤瑶对姜蕊道。

姜蕊摇了摇头,对凤瑶道:“也罢,那我便杀了你,哪怕炎主憎恨与我,我也不会让炎主有任何生命危险。”姜蕊说完,转了转手中的伞,直向凤瑶而来。

“杀我,就看你本事了。”凤瑶羽毛化作一柄柄青色利剑,直向姜蕊飞去,刷刷刷,与乾坤混元伞相斗相持。

凤瑶化拳为掌,手凝冷玄之气,直与姜蕊拳风相抗,姜蕊手臂,不断溢出粉色花瓣,将凤瑶寒气吸收化解,一朵朵花瓣冻成了冰,坠落在地,凤瑶另一手,紧握一柄青色的剑,被绚丽多彩的花瓣化作的绳索,围绕缠绑的结实,砰砰砰,姜蕊紧紧拽着花瓣凝聚成的绳索,一手闭合手中的乾坤混元伞,紧接着乾坤混元伞直击中了凤瑶,直将凤瑶打落在了地上。

“收!”姜蕊扔出乾坤混元伞,伞撑开后,姜蕊单腿立与伞之上,周围皆是一片花海,被那风席卷而起后,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向凤瑶而去。

凤瑶晃了晃身躯,暗道,可恶,身体还未恢复,莫不然,凤瑶绝不允许姜蕊在此如此叫嚣。如果指天剑没断,恐怕凤瑶也能瞬间破了那乾坤混元伞。

凤瑶连忙化作青鸾凤凰,挥动翅膀向姜蕊飞去,姜蕊第一次见到凤瑶化作元神来对付自己,昔日,就算让凤瑶拔出指天剑来对付自己,都是极少的。

现在的凤瑶就算化作凤凰,姜蕊也完全不惧,更何况,她现在已非当年,在次动用法咒,手指晃动了几下,一道道金光,缚绕着乾坤混元伞,此伞如同一个黑洞一般,直直的将凤瑶吸入了进去。

“合!”姜蕊合上伞后,手指在伞上写了一个镇字,手中此伞化作一片片花瓣,消失在了姜蕊的手中。

“此次,在金池圣母未发觉之际,赶紧与炎主回合,离开这里。”姜蕊不敢耽搁,深知道金池圣母的可怕。便这般,姜蕊正要飞出玉虚宫的时候,一道强大的力量,将姜蕊定在了那里。

“不好!”姜蕊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还未来及反应,身上多了几处爪痕,刷,刷,刷,那速度极是快,姜蕊就看到几处光影飞过,身上的血,便止不住的流出。

可恶,姜蕊连忙化出一片片花瓣,挡在了自己的周身,以免袭击,在那玉虚宫的玉瓦之上,一只黑色的豹子与一只白色的豹子正在虎视眈眈的瞪着姜蕊。

此刻间,姜蕊才看清袭击自己的,竟是两只豹子,而那两只豹子的身上,竟然长着一对翅膀,翅膀与它们身上的颜色一样。

“何人犯我昆仑仙境!”白色的豹子对着姜蕊问道。

雪豹的声音,霎是震骇,此刻,姜蕊的脸色都有点发紫,姜蕊可以肯定,即便全胜的凤瑶,也不及一只豹子,更何况自己,面对的是一白一黑,两只豹子的围攻。对上他们,只有被瞬间秒杀的可能。

“跑?”姜蕊可以肯定,根本无法逃脱,坐以待毙,恐怕更不可能,眼下,即使姜蕊在怎么冷静,都无法冷静的下来。

姜蕊有将周围的花瓣,护上了几成,将自己捂住的严实,身上不断溢出着血液,那被豹爪抓伤的痕迹,足已见骨。

“吼!”黑豹咆哮一声,不管甚多,直接向姜蕊而去,速度太快,姜蕊的眼睛无法跟上,那黑豹的速度。花瓣做的护盾,瞬间被瓦解的干净。黑豹踏过一片片花瓣,直视着姜蕊。

黑豹道:“姜氏余孽,好生大胆,速速放了凤瑶,可留你全尸。”

姜蕊故作镇定,其实,心里依旧畏怯,紧紧握住了拳头,心想,横竖都是一死,唯一担心与牵绊的就是炎舞,拼,无疑是以卵击石,更何况,还有一只雪豹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放了凤瑶仙子,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安然放我离去。”姜蕊对黑豹道。

黑豹道:“你无权对我提出任何条件,留你全尸,以是对你宽大处理了。”

“现在,凤瑶仙子在我手上,生死也由我说了算,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却有一个可以保全自己的筹码,为何不用。”姜蕊对黑豹道。

黑豹与雪豹异口同声道:“小小鄙族,莫真以为,凤瑶是你的救命稻草不成?”

“我们不会因为凤瑶,而受你任何威胁。”黑豹对姜蕊冷冷道。

“所以,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速放凤瑶,留你全尸,要么抢走乾坤混元伞,叫你永世不得超生。”雪豹对姜蕊冷冷道。

十八首,师徒别。

此时此刻,不仅姜蕊有难,即使在另一端,炎舞身躯内的玉晨子,亦是如此。还没到昆仑玄宫,就被一只金色的豹子给定住了,此金色豹子,长着一双金色的翅膀,玉晨子感觉到了周围一股强大的力量,窥探着自己,玉晨子立马就感觉到不妙,手中五灵真气早已汇聚一气,等待着敌人的袭击。

炎舞体内,荡魔大帝向玉晨子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三精四血,五魄七魂,看样子,金池圣母已经盯上我们了。”玉晨子对荡魔大帝道。

“可恶,这番,我们抵抗毒火,无法抽身,更别说只是简单的逃脱。”荡魔大帝感觉到不妙。

玉晨子摇了摇头,道:“恐怕,花落雨那边也出事了。”

“那我们怎么办?”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向玉晨子问道。

“绝对不能让让别人在知道,我们还遗留在世间的消息了。”玉晨子对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道,

炎舞对玉晨子道:“一会如果真有什么状况,我的身体,便由我来主控,放心,我会拼死护住你们的。”

玉晨子收起了五灵剑气,叹息一口气,对炎舞道:“恐怕,也只能这般了。”

玉晨子与炎舞灵魂互换,炎舞主控自己身躯,又变成了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炎舞也感觉到了,一只猛兽在暗处,注视着自己。

“既然,窥探了那么久,何不现身。”炎舞对周围喊道。

一只硕大的金豹向炎舞飞了过来,对炎舞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昆仑仙境。”

“我乃昆仑脚下,一只修炼得到的小仙,这不,听闻蟠桃盛宴,即将来临,特此,来与瑶池,想献上一份大礼,赠与圣母娘娘。”炎舞对金豹道。

“一介小仙,尔敢前来,殊不知,擅闯昆仑者死!”金豹眼中尽是杀意。

不好,炎舞暗感不妙,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涌进而来,速度极快,炎舞连忙化出如意神针铁,挡住了金豹的兽爪。

“好快。”炎舞耳朵动了动,一边聆听着金豹的动向,一边想着如何逃走的计策。

炎舞对头顶上的颜如玉小声道:“颜如玉,此番,有什么计策,可以逃脱没有?”

颜如玉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主人,此豹乃是金池圣母精气所幻化,主人的魅影武步,根本无法逃脱,除非,你能够打的过金池圣母。”

“说了,等于白说。”炎舞听到颜如玉的话,不由的泄了气。

刷!一道金光在炎舞还未反应的时候,在炎舞手臂上留下几道爪痕,鲜血直流,滴落在地上,将地面灼烧了几下,冒着浓浓烈烟。

“椹果?”金豹看到炎舞流出的血液,带着一丝丝热气,不由便推断了出来,金豹的脸上,不由的愤怒起来,对炎舞道:“小鬼,你就是窃取我椹果仙灵的鸟孽炎舞。”

炎舞捂着伤口,对金豹道:“鸟孽不敢当,没错,我便是炎舞。”既然被金豹发现,炎舞也不在隐瞒,转身一幻,幻成了原来的模样。

“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天,我便抓你来炼丹。”金豹说完,晃动几下豹尾,直向炎舞冲来,炎舞幻出如意神针铁,直与金豹相抗,身上燃起熊熊烈焰,直冲金豹而去。

金豹退后几步,绕开烈焰,身法一晃,一化其四,四分为八,其分身将炎舞四周围住,口中念着《王母论》“神之道,命之理,众生皆为过,过之渡轮回,其魂为孽后,天葬以散之,道恒其法真,唯神不可罪,西方圣母令,万法以为宗,游走金身过,横法断其身,其法幻两极,大道莫太虚......。”

“《王母论》!”炎舞不敢小窥,此法一字一句,直摄人心,一下子便将炎舞给压制了下来。炎舞暗叫可恶,头仿佛被利剑穿过一般,竟是那般的疼痛。

“天之道,神之理,命之以恒,万般皆等,其法其幻,甲子一劫度,其陷身法,下静其心,游走神泉,穴封其渊......。”炎舞默默的喝念着,一边抵抗着金豹念出的《王母论》

金豹很是诧异,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对炎舞质问道:”炎舞,你怎会《王母论》?”

炎舞的王母论乃是凤瑶化作苍羽时候教予自己的,眼下,炎舞虽会一些,但即死,也不会出卖凤瑶的,炎舞对金豹笑道:“我乃自己顿透的,怎么不行吗?”

“小子,你找死。”八只金豹,直扑炎舞而去,刷刷刷,炎舞血光不断涌现,身上不知被金豹抓出了多上的伤口,金豹八归其一,直将炎舞按倒在地,咆哮一声,甚震耳欲聋。

“吼!”金豹直瞪着炎舞,对炎舞喝道:“小子,没有人敢这般跟我说话,说,你怎会知《王母论》?”

“哦,这叫《王母论》啊,我以为是我顿悟的呢?如果,你不信,大可杀了我,反正,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炎舞对金豹道。

“别以为我不敢。”金豹怒瞪着炎舞。

炎舞微微一笑道:“反正我就是一个瞎子,死不足惜,杀了我,椹果之力,反正也不会在有,拿我炼丹,呵呵,也不过是空想而已。”

“好,我现在就吃了你。”金豹张开血盆大口,正要一口咬向炎舞的时候,炎舞身上火焰凝聚一束,直冲金豹胸**去,直将金豹胸**穿。

炎舞奋起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将金豹打翻在地,炎舞对金豹道:“差点就死于你的腹中了。”

金豹晃了晃脑袋,对炎舞道:“看来,我倒是小瞧与你了,竟然穿透我的金身。”金豹灼穿的伤口一下子复原了起来,紧接着,金豹来到炎舞身边,兽爪狠狠的向炎舞抓去,炎舞耳朵动了动,手中如意神针铁挡住了金豹的兽袭,却怎料,金豹的尾巴如同蛇一般,付饶在了炎舞的脖子上,紧紧的将炎舞勒住。

炎舞喷出火焰,火焰直将金豹裹在火焰之中,一道伶俐的双眼,冒着金光,金豹煽动了几下翅膀,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豹晃了晃尾巴,直将炎舞甩飞在地,炎舞想要起身,被金豹双眼射出的一道灵符给定住,无法动身,金豹对炎舞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不敢杀你,不过,我会将你炼化的很彻底,来祭奠我那为品尝的椹果。”

“你......你是金池圣母。”炎舞难以置信的说道,眼下自己被灵符定住,无法动身,这令炎舞极为的懊恼。

金豹对炎舞摇了摇头,笑道:“错,我只是金池圣母体内的一精,不过,对付你们这种杂碎,还是绰绰有余的。”

金豹化形成人,身穿豹纹金缕凤衣,头长豹耳黄金莲饰簪,簪上两处系着乾坤彩带,一处楷文字符‘道羽血祭昆仑志’一处楷文字符‘唯彼修真显化身。’右脚处与豹尾相缠,双手出十指爪寸两分有余。

金豹缓缓向炎舞走来,对炎舞道:“杂碎,逆我天道,虽死不足,今自投罗网,也算你之造化。”

金豹正要将炎舞抓回的时候,被一道金光所阻挡,炎舞以为要完蛋了,没想到会有人能救下自己,炎舞不知道是谁,感觉气息很熟悉。

金光显化一人,正乃帝俊之也,帝俊一掌与金豹相抗,直将金豹震飞数十米之远,帝俊瞪着金豹,对金豹阴狠的说道:“我与金池圣母誓言,当真要违逆不成?”

“哈哈,我当时谁?原来是帝俊。”金豹晃了晃被帝俊震麻的手臂,对帝俊强忍的笑了笑。

师尊?炎舞没想到关键时刻,师尊会出来相救自己,想到师尊令师兄夏羿而来,托玉麒麟逃出九曲龙吟阵,炎舞心中十分的感动,如今,自己又与落难,关键时刻,竟出身保护自己。

“誓言,十八年为期,眼看期约以满,帝俊,天意如此,也就这短短几个小时,你以为,会有什么逆转不成?”金豹对帝俊冷笑道。

“谁输谁赢,犹未可知,何必这般着急,妄下结论。”帝俊对金豹道。

“好,反正我是不会食言,不过......。”金豹冷冷的瞪着帝俊,对帝俊道:“帝俊老儿,如果你要食言,我不介意,动用昆仑的所有兵力,将你帝俊城踏为平地!”

炎舞听到这里,心里不由觉得内疚,虽不知道师尊给金池圣母打了什么赌约,但想到,师尊为了救自己,却冒着金池圣母的怒火,万一帝俊城发生什么危险,炎舞却是难辞其咎。

“不过,现在,你必须把凤瑶仙子找到,莫不然,没有她在场,我们无法断定此番赌约的输赢。”帝俊对金豹道。

金豹心道,难道这就是姜蕊劫持凤瑶的原因?好让帝俊与金池圣母的赌约无法继续?不过,帝俊怎么也想不到,姜蕊已经被雪豹和黑豹拿下了,至于凤瑶仙子,也不会称了他们的心意。

“放心,到时候,凤瑶仙子定会在场。”金豹对帝俊道。

“到时候,可别随意一个人变化成凤瑶仙子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关啊。”帝俊对金豹笑道。

“放心,我不会耍诈,想必即使行变化之术遮掩,也难道帝俊你的法眼吧。”金豹对帝俊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帝俊对金豹道:“稍后,我会带着逆徒去昆仑玄宫一趟,你且请便。”

“哼!”金豹见帝俊如此说,便知趣的离开了。

帝俊看了一眼炎舞,摇了摇头,便向着炎舞走了过去,此刻,炎舞站都站不起来了,面对自己的师尊,炎舞无法行礼。

“师......师尊。”炎舞道。

啪!帝俊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炎舞的脸上,将炎舞抽出几米远,炎舞的脸上,那巴掌手印清晰可见。

帝俊对炎舞道:“逆徒,从今以后,你我之间,你我在无师徒关系。”

“师......师尊,为何?”炎舞咬了咬唇,低下头,不知所措。

“都告诉你了,莫要在叫我师尊,莫不然,休怪我杀了你。”帝俊手中多出一把剑,直顶着炎舞的喉咙。

炎舞流出了滚烫的血泪,极为伤心的道:“我明白了。”

炎舞跪在地上,对帝俊道:“师尊,哪怕你杀了我,也要让我叫你最后一次,仅一次,告别师尊对我的栽培,是我不好,令帝俊城蒙羞,使帝俊城陷与危难之中,夏羿师兄,太初师兄,害他们都被抓去,即使,即使师尊不说,我也无颜在为师尊是徒。在此,请受我十八个响头,以报答这十八年的养育恩情。”

炎舞向帝俊磕了一个头,炎舞道:“一拜九荒山于危难。”咚!

“二拜心持摒呈坚。”咚!

“三拜引世感知界。”咚!

“四拜对弈天地持。”咚!

“五拜毒火封穴治。”咚!

“六拜拜师引知路。”咚!

“七拜天罡身显化。”咚!

“八拜地煞神化法。”咚!

“九拜速法魅武步。”咚!

“十拜金身唯护法。”咚!

“十一叩首化麒麟,相与龙吟九曲出。”咚!

“十二叩首愧同门,师尊蒙羞师兄陷。”咚!

“十三叩首为其身,毒火灼引身陷其。”咚!

“十四叩首族中誓,愧引太一祸中池。”咚!

“十五叩首太阳食,为我塑身枉我真。”咚!

“十六叩首不求恩,昆仑仙山救危难。”咚!

“十七叩首命弱惜,违逆天道罪我身。”咚!

“十八叩首终离泪,从此师徒离陌时。”咚!

“师尊,非本门,不得使用任何仙法,弟子愧对本门,引下祸事种种,害师兄被天界所抓,今,无法偿还,但求弟子当救下师兄之后,便散去功法,与师尊,本门在无任何瓜葛。”炎舞起身,对帝俊道。

帝俊抓住了炎舞的脖子,对炎舞道:“逆徒,你还不知悔悟?你以为,我是为你师兄之事来的吗?你以为,我是单单救你而来的吗?”帝俊气愤的将炎舞甩开。

“昔日,我问你可否顿悟。今看,你一点长进没有。”帝俊对炎舞道:“我之所有救你,的确是因你之事,辱没了本门尊严,但,别忘了,你做任何事,不管是对之错,都由为师为你撑腰,你倒好,紧怕连累,与我蒙羞?最大的蒙羞,就是你连自我都找不到。”

“自我?”炎舞难以理解,对帝俊道:“师尊......我......我不明白。”

“被愧疚,俗世,誓言牵绕太多,你自己,都已经不是你自己了,放弃了原本的你,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你觉得,仅一个废物?又怎称我的徒弟,十八叩首,你觉得,对本尊,你有叩首的资格没有?”帝俊对炎舞道。

“师尊,如果抛却愧疚,世俗,誓言,我便不在是我了,如何还是我自己,谈什么找回自我。”炎舞对帝俊满是不解的问道。

“哼!你错了,抛却这一切,你还是你,反而,会领悟到,你真正的自己,如果,被这一切切枷锁给牢固,你永远都是一个天真可笑可悲之人。”帝俊对炎舞冷冷的道。

“我......我......”面对帝俊的话,炎舞竟无言以对。

“炎舞,你我师徒情分至此,对你却是好处,情分至此,在陪你走一段路,也不枉费那十八个响头。”帝俊将炎舞扶了起来,对炎舞道:“此番,去昆仑玄宫,你断然不能全身而退,且为你的命数,命数至此,我能救你一次,却不能次次救你,为能救你者,却为你自己,枉你好自为知。”帝俊说完,摇了摇头,叹息道。

帝盟约,朱代青。

昆仑玄宫,其殿内,其主位者,乃金池圣母,金豹回归其身,白豹与黑豹已将姜蕊捉拿,也已回归其身,宫内文官武将皆为两侧,诸仙诸神,皆百名有余,凶神陆吾,死神白泽,梦神杨婷,文曲玉虚,武曲紫云,皆在殿内。

其昆仑殿内,姜蕊被捆绑与此,身上已经金池圣母下了定身之法,已无法动弹。

“姜蕊,念在你是百花仙子的儿子,朕便饶你性命,没想到,你竟踏足昆仑,更有胆劫持朕徒凤瑶,姜蕊,你该当何罪。”金池圣母对姜蕊冷声道。

姜蕊冷哼一声,道:“昆仑诸仙,各个都是冷血无情之人,我说在多,又有何用,如今已落尔等之手,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好一个冷血无情,七情六欲本就是仙人不该拥有的,既已选择成仙,那必须有所抛却,你母亲与凡人私通,便违逆了仙道,天有天道,人有人道,百花仙子既然违逆天道,朕自有待天道结果了她,而你......。”金池圣母手一抓,直接将姜蕊吸上了殿上,手扣住了姜蕊的脖子,金池圣母满目的杀机,对姜蕊道:“既是百花仙子与凡人姜枫所留下的余孽,若非凤瑶苦苦护着你,你死百次也不足惜,如今,你既逆反,今日,朕便结果了你。”

见金池圣母正要动手,杨婷对金池圣母道:“姐......陛下且慢动手,且听本仙一言。”

金池圣母对杨婷道:“梦神且莫在求情,我知道梦神与凤瑶昔日都与百花仙子私交甚好,若非你们求情,此孽子早死不足千次,此番,事关昆仑颜面,此子不能放之。”

凶神陆吾对杨婷道:“梦仙子,圣母娘娘说的是啊,切莫在妇人之仁,此逆子一而在在而三的捣乱,次次放任,如今又将凤瑶仙子收了,若任由放之,日后岂不陷我昆仑一派与不义。”

“是啊,陆吾说的在理,我也不同意此番要求。”死神白泽对金池圣母道:“还请金池圣母秉公处理。”

玉虚子厌恶的看了凶神陆吾和死神白泽一眼,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我觉得,梦仙子所言不错,姜蕊虽有罪责,但也罪不至死,倒不如,小为惩戒一番,也显我昆仑一脉宽厚仁慈不是。”

“宽厚仁慈?”金池圣母看了姜蕊一眼,冷声道:“没有折磨他生不如死,给他一个痛快,就已经是宽厚仁慈了。”

“可是......。”玉虚子看了金池圣母一眼。

“够了!玉虚子,你心中所想,别以为朕不知道,朕之所以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言,就是因为你为我昆仑一脉留下过汗马功劳,否则,朕早就结果了你,岂留你与此。”金池圣母怒视着玉虚子。

“陛下,可眼下,凤瑶仙子还在那乾坤混元伞之中,如果杀了姜蕊,凤瑶仙子岂不困与此中,又如何能完成对帝俊的承诺?”玉虚子对金池圣母道。

“乾坤混元伞,岂能难倒与我。”金池圣母一手扣住姜蕊的脖子,一手吸出了姜蕊身上的乾坤混元伞,金池圣母眼神一动,那乾坤混元伞中青光一闪,青光飞出,化作凤瑶仙子的模样。

金池圣母见凤瑶已出,乾坤混元伞随手一扔,落在了地上,姜蕊没想到,金池圣母紧紧一下,就将凤瑶从那乾坤混元伞中救出,可见金池圣母的力量,当真非同小了,本来姜蕊想找金池圣母报仇的,看来,紧凭自己的修为,即使在修炼万年,也难是金池圣母的对手。

凤瑶仙子被金池圣母救出后,拱了拱手向金池圣母施了一个谢礼,凤瑶仙子看了姜蕊一眼,此刻,眼神之中,露出了杀机。

凤瑶指着姜蕊,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此人将我困与乾坤混元伞内,可否交予我处置?”

“凤瑶,你受伤了?莫不然怎会不是他的敌手?”金池圣母向凤瑶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金池圣母道:“启禀圣母娘娘,此番,我本想去天界劫持炎舞,以免炎舞被其斩首,椹果之力,寻之不回,却不想,天界遭逢大难,先是祸斗率九荒山妖众与天界相斗,圣母娘娘也是知道的,祸斗虽然厉害,但难以对抗昊天诸兵,祸斗全军覆灭,炎舞被其余党所救,我本想等待时机,却不想炎舞竟怒气攻心,妄想以一人之力,毁了天界。”

“哼,炎舞那厮,是知道罪孽深重,祸斗因他而死,他自愧疚,一边为祸斗声讨公平,一边想要自杀,我想,他不想为祸才这般做法。”金池圣母微微一笑,对凤瑶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天界也损兵折将,后刑天想要手渔翁之力,率领众兵齐上,被盟友鬼兵阻拦,鬼兵与天兵联合,与刑天围剿一番,刑天军队难以支撑,最后与天界两败俱伤,昊天本施展九曲龙吟阵,困住炎舞,却不想,刑天为得昊天体内九龙,竟妄入那九曲龙吟阵中,后,所有人都被太一阴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黄雀的身后,有着一条蛇,在虎视眈眈的等待那只黄雀。”凤瑶仙子对金池圣母道:“我本想解释一番,以免炎舞死了,椹果便没了,便天界误以为我与炎舞,刑天有所勾结,为此,经历一番苦战,才受了重伤。”

“圣母娘娘,便连刑天都已受到重创,炎舞也已死去,何况我,这一点伤,还真不觉得,至少没有死,已是万幸。”凤瑶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叹道:“哎,先是刑天,势力庞大,误以为,以后其势力,让我有所忌惮,毕竟刑天实力在那里摆着的,却不想,输给了一个后辈太一,此太一如今有了兵权在握,恐天界之不幸,好一个携天子以令诸侯,好一个权与名兼备。”金池圣母提到太一的时候,不由的赞叹起来了。

“圣母娘娘,请将姜蕊交予我处置,以泄我心头之恨!”凤瑶向金池圣母请求道。

金池圣母对凤瑶道:“凤瑶,你既是我坐骑,又是我的徒弟,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昔日百花仙子情分,而忘记你自身的职责。”

凤瑶点了点头,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放心,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如此最好,朕便将姜蕊交予你处置。”金池圣母将姜蕊狠狠的甩出,便不在过问。

凤瑶手爪一吸,将紫云上仙腰间的紫薰剑吸出剑鞘,直落与凤瑶手中,凤瑶对紫云上仙道:“紫云上仙,借紫薰剑一用!”凤瑶一剑直向姜蕊刺去。

“凤瑶仙子,急着灭我口,难道是因为梅花印消失一事?”姜蕊见凤瑶仙子要杀了自己,自然知道凤瑶是想灭了自己的口。但姜蕊只能赌了,如果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如果自己不死的话,只能说明自己赢了,就算金池圣母想杀自己,恐怕,诸仙也会对凤瑶有所猜忌,而金池圣母不得不验证,她可不想朝堂之上,诸仙因为此事而议论纷纷,导致自己护短而分裂自己在诸神之中的威信。

“等等!”金池圣母见姜蕊如此之言,手中真气,将凤瑶仙子手中的紫薰剑弹开,占时保住了姜蕊一命,此刻,凤瑶正气愤的看着姜蕊,恨自己竟没有在姜蕊开口前,要了姜蕊的命。

凤瑶仙子对姜蕊道:“姜蕊,你胡说什么?”

“胡说?恐怕此刻,梅花仙子冷御寒正被你囚禁起来了吧。”姜蕊对凤瑶仙子笑道。

“姜......蕊......。”凤瑶咬牙切齿的瞪着姜蕊。

姜蕊哈哈笑道:“杀人灭口,或许就是你们这些虚伪之人该做的,也对,这样可以掩盖一些事实,可怜啊,冰清玉洁,冷淡无情的凤瑶仙子,也会失身,我母亲因为思恋凡人遭此刑法,不知道昆仑派可会保全凤瑶仙子?想想你们道貌岸然的模样,当真可笑,可笑的。”

金池圣母此刻脸色变得极为愤怒,对姜蕊道:“姜蕊,你所言,如果是假的,我定然将姜氏一族在这世间抹去。”

“真假?可以验一下凤瑶仙子臂膀上的梅花印,便知真假了。”姜蕊对金池圣母笑道。

不管真假,金池圣母都要验证,莫不然,诸神便会有所猜忌,金池圣母真想杀了姜蕊,此刻,却只能占时留下姜蕊的一条狗命了。

金池圣母对凤瑶道:“凤瑶,且卷起袖子,验证一番吧,以免被人诬陷。”

凤瑶低着头,自知自己躲不过去了,恐怕卷起袖子,验证的结果,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让整个昆仑都会蒙羞,这份罪责,凤瑶即死,都承担不了。

“凤瑶,卷起衣袖。”金池圣母向凤瑶命令道。

“我......。”凤瑶支支吾吾,最后骨气勇气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不用卷了,我的梅花印,已经消失了。”当凤瑶说完这话的时候,朝堂之上,便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什么没想法凤瑶竟做出让昆仑蒙羞之事,什么,想不到平日凤瑶冷淡无情,没想到竟是这般不知羞耻之人,妄为仙人,更多是诸仙的震惊,这让金池圣母彻底的雷霆大怒。

“凤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金池圣母对凤瑶怒喝道。

凤瑶低着头,不敢看着金池圣母,此刻,凤瑶知道金池圣母已经雷霆大怒,可是,凤瑶不敢面对金池圣母,以愧疚金池圣母的培育之恩。

“我知道。”凤瑶对金池圣母低声道。

砰!金池圣母一掌将凤瑶打飞在地,更多的是,金池圣母的心痛,金池圣母对待凤瑶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却是这般结果,这让金池圣母无比的心痛。

“陛下,且慢,虽然凤瑶梅花印消失,但可能另有隐情,切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凤瑶是你的弟子,也可从轻发落啊。”杨婷对金池圣母求情道。

“陛下,不可,不管有什么因有,昆仑天规却不可侵犯,既梅花印已消,那罪责便已定论,若从轻发落,诸神便会不服,也有恐生变。”凶神陆吾对金池圣母觐见道。

诸神一个个,都劝阻金池圣母起来,绝对不能因为凤瑶一人,而改变天规天责,以免诸神效仿而分裂,也有损了金池圣母的威严,恐怕,日后,某些小人谗言,日后香火断了,乃对昆仑修真修道有损。

杨婷看到此番,便是想护凤瑶,也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想到这里,杨婷看向了玉虚子,玉虚子也是叹息的直摇头。

凤瑶知道,此番是无法躲过,凤瑶也不想让师尊为难,单手吸入紫薰剑,搭向自己的脖子,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凤瑶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想给昆仑诸仙,增添什么麻烦,既违逆昆仑天规,我甘愿一死谢罪。”

金池圣母紧紧握了握拳头,心痛的道:“凤瑶。”此刻,金池圣母咬了咬唇,对凤瑶道:“算了,既然你犯了我派天规,朕便允许你自刎,其灵魂关押封堵,永世不得他出鬼城半步。”

凤瑶含着眼泪,手中剑正要抹了自己的脖子,被突入起来的一道火光直接抓住,此刻,正好炎舞已经赶赴了昆仑玄宫内,手抓住了凤瑶手中的紫薰剑,炎舞厉声怒喝道:“谁敢动我的女人。”

凤瑶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众人也感到诧异,尤其是金池圣母看到炎舞模样的时候,更为的震怒,金池圣母对炎舞怒道:“炎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昆仑玄宫。”

“反正我不来,你们也要抓我,倒不如,我亲自过来一趟。”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炎舞,你我之间无任何瓜葛,你怎么来了。”凤瑶怒视着炎舞。

炎舞对凤瑶微微一笑,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怎忍心看着这些人逼迫你自杀。”

凤瑶怒道:“谁是你的女人,在说自杀,是我心甘情愿,与他人无关。”

金池圣母,以及诸神看着凤瑶与炎舞的谈话,都震惊了起来,纷纷想着梅花印是否是眼前之人破去的,金池圣母更是不能容忍,向凤瑶问道:“凤瑶,怎么回事?”

凤瑶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当下的局面,凤瑶没想到炎舞会来,金池圣母在次的向凤瑶质问道:“凤瑶,刚才他说你是他的女人,怎么回事?梅花印是否是他破去的?”

“我......我......。”凤瑶不知怎么回答金池圣母,眼下更恨炎舞过来搅局,如果不是遇到炎舞,凤瑶又怎会出现这种事情。

“梅花印是我破去的,要杀要刮,全算我一个人的,与凤瑶无关,莫不然,我死椹果仙灵的灵力散去,你什么也得不到。”炎舞向金池圣母威胁道。

金池圣母对炎舞冷笑道:“小鬼,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金池圣母说完,手直向炎舞抓去,刷刷刷,速度极为的快,另炎舞无法躲闪,就在金池圣母的手掌碰到炎舞的时候,一道金光闪现,直也金池圣母掌风相对,此人正是帝俊。

帝俊一掌将金池圣母弹开,笑道:“金池圣母,赌约未结束,难道你想毁约不成?”

金池圣母阴沉着脸,对帝俊咬牙切齿的说道:“帝......俊......。”

“如果,你想毁约,那也无妨,反正被世人耻笑的也不是我。”帝俊对金池圣母笑道。

“好,赌约现在正是兑现的时候了吧。”金池圣母对帝俊气愤的说道。

帝俊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也是我带炎舞来此的原因。”

炎舞很好奇,金池圣母和帝俊的赌约究竟是什么,为何提及赌约,自己总能幸免遭到金池圣母的毒手,炎舞当真是想不明白。

帝俊向凤瑶走了过来,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久违了。”

“帝俊前辈。”凤瑶很有礼的点了点头。

帝俊向凤瑶问道:“如今你实话实说,你对炎舞有什么想法没有。你凭借内心的想法,直接说便是,不要顾虑太多,我想你不会当着金池圣母的面,违逆你心中所想。”

凤瑶迟疑了一会,看了一眼金池圣母,金池圣母对分凤瑶道:“按照你内心所想,说出来便是,不要有什么顾虑,更不要有什么欺骗。”

“是,我承认,我是动了凡心,我是喜欢炎舞,我承认我是爱上了炎舞,但这又能如何?炎舞至始至终,又不会喜欢我。”凤瑶不知怎么了,竟把心中藏匿的话,全数的吐了出来。

凤瑶的一番话,让诸神都感觉到震撼,一向冷淡无情的凤瑶,竟然亲口承认喜欢炎舞,众神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金池圣母,更是极为的愤怒。

金池圣母对凤瑶怒道:“大胆凤瑶,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凤瑶点了点头,对金池圣母惨笑道:“圣母娘娘面前,我不想隐瞒,也不想在欺骗与你了,反正已是僵死之人,遵循内心的想法,死都无所畏惧了。”

帝俊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天数如此,是不容任何人改变的,而我却能窥测天数,打赌之事,你必须无疑。”

金池圣母阴沉着脸,直向凤瑶杀去,帝俊袖子一挥,直将金池圣母震开,帝俊对金池圣母道:“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好,赌约是吧,赌约是不在追究炎舞一事,而凤瑶乃我昆仑弟子,我刑门中之事,便不劳烦你多心了吧。”金池圣母对帝俊道。

帝俊摇了摇头,向金池圣母劝道:“金池圣母,为何你依旧如此冷淡无情,既然凤瑶是你弟子,倒不如,放她也炎舞相恋不成?”

“帝俊,你是非要管我门中之事不成?”金池圣母阴狠的对帝俊道。

帝俊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你门中之事,我不会多管,此番,我倒是想劝阻与你,既然劝阻无果,我也不在说什么了,请便!”帝俊给金池圣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池圣母向凤瑶走了过来,极为痛心的对凤瑶道:“凤瑶,你知道你此番做法,当真让我心痛吗?”

“对不起。”凤瑶低着头对金池圣母歉意的说道。

金池圣母背过身,不在去看凤瑶,强忍苦痛的说道:“凤瑶,按照昆仑天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明白。”凤瑶点了点头,拿起剑,正想要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被炎舞又一次的给阻止了。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你不要逼她,不然,拼尽所有,我也会将这昆仑玄宫焚为灰烬。”

“哼!你敢。”金池圣母对炎舞怒道:“别以为,我承诺过什么,便可以肆意妄为,如果你真那般做了,我一样可以杀了你。”金池圣母满是杀机的看着炎舞。

“够了,不要在说了,此事与你无关,无需你假惺惺。”凤瑶对炎舞冷冷的道。

炎舞没有理会凤瑶,对金池圣母道:“别以为我不敢。”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哼,别以为有帝俊给你撑腰,你便肆无忌惮,如果你真做了,即便你躲入天涯海角,我都让你无处遁形。”

“赦免她,冲着我来,此事因我而起,我愿替她去死,哪怕拿我炼丹,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能放了她”炎舞感觉到了金池圣母发来的杀意,自不敢在多说什么,眼下,不管凤瑶如何想法,炎舞绝不能让凤瑶有丝毫伤害。

凤瑶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对炎舞道:“你胡说什么,谁要你救我,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炎舞一下抓住了凤瑶,将凤瑶紧紧靠在自己的身前,直接亲吻了上去,凤瑶正要挣脱,却被炎舞抓的死死的,炎舞对凤瑶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死去的。”炎舞对金池圣母道:“怎样,赦免了她,我自愿让你炼化,你不是想要椹果仙灵之力吗?给你又能怎样。”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你真愿意为了凤瑶去死?”

炎舞点了点头,笑道:“那是当然。”

“好,朕便成全与你,不过,这可不算我违背了与帝俊之间的誓言。”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可以,不过,你得在答应我一件事。”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什么事?”金池圣母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放我朋友安全的离去。”

“炎主,我死有余辜,万不能为了我,而陷炎主与不义啊。”姜蕊知道,炎舞说的是自己,姜蕊不想连累炎舞,正要自己动手了解自己,被炎舞一指定在了那里,无论姜蕊怎么苦求,炎舞都是无动于衷。

“你是说姜蕊,没有问题,只要他允诺,永世不得踏入这昆仑,我便放他离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还有三位。”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你体内的那三位,朕不感兴趣,朕答应你便是。”金池圣母对帝俊道:“怎样,炎舞为自愿,是否还想护着他?”

“哼,他已不是我徒弟了,是死是活,也在和我没任何关系。”帝俊对金池圣母说完,转身对炎舞道:“炎舞,好自为之吧。”

对炎舞说完,帝俊又向金池圣母拱了拱手,道:“告辞了!”说完,帝俊转眼消失在了昆仑玄宫内。

凤瑶对炎舞道:“炎舞,别以为这样,我便会感激你,你是死是活,与我任何关系没有。”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需要问心无愧便可。”炎舞对凤瑶道。

“炎主,不要啊,我宁愿死,也不愿炎主为了这个女的毁了自己啊。”姜蕊对炎舞苦求道。

炎舞不理会姜蕊,将身体里的三魂放了出来,正是玉晨子,妙笔仙翁和荡魔大帝,炎舞对玉晨子歉意的道:“抱歉了,或许这是天意。”

“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没想到我们还是不能阻止。”玉晨子对炎舞道。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打太一的,可惜......算了,你们走吧。”炎舞对玉晨子道。

“无妨,也怪我们,没有劝阻你。”玉晨子对炎舞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玉晨子道:“就算你们劝阻,估计也无济于事。”

“本想帮你一把,哎,没想到会演化这般。”玉晨子看了一眼姜蕊,指着姜蕊道:“你啊,真是......哎。”

姜蕊没想到会变成此番结果,如果自己不那般肆意妄为,只是看到凤瑶无事,将此事告诉炎主,或许他们能够躲过一劫,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竟将真相说了出来,当真让仇恨冲昏了头脑,想到这,姜蕊都悔恨不已。

“算了,你们把姜蕊带走吧。”炎舞对玉晨子拜托的说道。

便这样,玉晨子他们带着姜蕊离开了昆仑玄宫,见他们离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既然他们走离开了,也别在伤感这些事了,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放心,既然答应与你,我便不会跑。”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来啊,速速将此人捆绑起来。”金池圣母说完,诸仙抛出一条条锁链,将炎舞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炎舞一动不动,任凭着这些人将自己绑住,然后带了出去。

待炎舞被关押起来的时候,凶神陆吾对金池圣母道:“启禀陛下,炎舞被抓,皆有他咎由自取,若紧因这般,放了凤瑶仙子,恐怕诸仙不服,毕竟凤瑶仙子触犯了我派天规。”

砰!金池圣母一掌将陆吾打飞,对诸神凶狠的道:“汝等是想让朕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岂不让世人笑话。”咯吱咯吱,金池圣母拳头握着咯咯作响,金池圣母对诸仙道:“今日之事,尔等若敢在妄自议论,或乱嚼舌根,朕一定杀他十世,永世为奴,让他受尽人界屠宰之刑。”

金池圣母向凤瑶走来,此刻凤瑶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金池圣母对凤瑶道:“凤瑶,此番做法,我已是仁慈,所以,做好你本分之事,莫不然,我自废了你的道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明白。”凤瑶缓缓的点了点头。

八荒火,长生离。

昆仑长生殿,御还宫,乃为金池圣母炼丹之所,这里有着奇珍异草,异兽灵种不下万种,其中灵芝万年,巩修真身,凤胆龙魂修道修法;金丹上品,凡物食之一枚,道行百年,灵丹一枚,可透灵魂生死,火丹一枚,可卜算天机百年,奇丹一枚可测悟幻真幻假,还魂丹一枚,可起死回生;另,风丹、水丹、魂丹、血丹、百草丹,每一炼制,皆七七之数,每七七之数,文火十年,武火百年。

炎舞被压长生殿内,被关御还宫处,炎舞入那炼丹炉中,受那八荒离火锤炼,受七七四十九天之刑,那丹炉名为‘八卦炉。’炉内分化八方,又有十二阴火,二十八处阳火。分乾、坤、离、坎、震、兑、巽、艮。阴分十二处,每八方一转,每转八方而阴阳交换。

长生殿处,有着这样的传言:‘凤与麒麟皆入丹,八荒神火离和坎,乾坤阴阳皆不入,七魄三魂修真途,废与长生御幻宫,百世葬送八卦炉,管他天神金身仙,去他妖魔鬼怪缠,若入八卦炉中炼,魂飞魄散万古眠。’

炎舞被推送至了八卦炉中,这是炎舞自己的选择,即使魂飞魄散,炎舞也绝对是不会后悔,至少,炎舞救下了凤瑶,他便死,也心甘情愿了。

“用火来炼我,可笑,当真不知道,我是控制火的祖宗。”炎舞觉得很是可笑,若论玩火,炎舞称第二,恐怕这三界,还没人敢称第一。

炉外童子觉得炎舞的话很可笑,对炎舞道:“哼!师祖乃是用八荒离火淬炼,管你法力如何,一样让你化作金丹一枚。”

说完,炉外的两个童子,阴童子和阳童子,同时用文武火烧那炎舞,八卦炉中火焰旺盛,炎舞也感觉到了异样,视乎此火与三昧真火相似,却又比三昧真火烈,但却和自己体内的火是无法可比的。

虽然火焰无法比拟,但烟味熏的太过难受,尤其是巽位,虽火焰难入,其烟身广,坎为微凉,阴火却盛,离位阳火最旺,炎舞便在于离位,虽有火厉,却没有烟熏。

“你们没吃饭吗?火在大一些。”炎舞对阴童子和阳童子道。

这阴阳童子甚是诧异,心想,这八荒离火,就算没烧死炎舞,也能将炎舞烧伤,没想到还有功夫这般奚落他俩。

“别太惊讶,说不定,他嘴硬,硬撑强忍着放狠话哩。”阴童子对阳童子道。

阳童子点了点头,对阴童子道:“你说的没错,这普天之下,还未见到有人能够在这八荒离火中存活的呢。”

其实,阴阳童子并不知道,炎舞还真没强撑着,对于炎舞而言,就是烧他千年万年,肉身和灵魂都不会覆灭,反而会越来越精神。

炎舞听着阴阳童子的谈话,心里不由好笑:“一群呆子,金池圣母,话我是遵守了,至于你能不能杀我炼丹,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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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下,东处沙棠林处,玉晨子等人已逃离至此,玉晨子将姜蕊定身之法解开,姜蕊正要赴昆仑救炎舞,被荡魔大帝与妙笔仙翁拦截。

“让开,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姜蕊很气愤的对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说道。

玉晨子对姜蕊道:“如此前去,想必炎舞也不会随你回来,你冒然而去,却不知,自投罗网吗?”

“即死,也要将炎主带回,就算死,也要与炎主死在一块。”姜蕊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摇了摇头,叹道:“如是这般莽撞,恐怕不仅难救下炎舞,反而连累更多的人,如此,你不仅愧对炎主,反而更愧对姜氏。”

“你懂什么?炎主之所以这般,全是因为我害的,此番,若不去相救,更愧对与姜氏。”姜蕊对玉晨子道。

玉晨子对姜蕊道:“一路上,你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这般固执,真不该解除你的定身之法。”

姜蕊对玉晨子道:“解开我的定身之术,姜某不胜感激,但我必须回去,所以,你是阻拦不了我的。”

玉晨子对姜蕊无奈的道:“好,我也不阻拦与你了,且记住,进入瑶池后,入玉虚宫找凤瑶相助,或许她有可能帮助与你,而为救下炎舞,你却要放弃你的仇恨,绝不能在意气用事,反正话是说到这了,至于你该怎么做,你的死活,我也没能力在管了。”玉晨子对姜蕊说完,对着荡魔大帝和妙笔仙翁道:“我们走。”说完玉晨子理都不理会姜蕊,直接消失在了姜蕊的视线,而姜蕊,紧紧握住了拳头,向着昆仑的顶峰飞奔而去。

姜蕊化作一阵清风,在昆仑山一闪而过,守卫昆仑要道的兵卫们,只感觉风一阵阵的吹过,并不知道,姜蕊已经进入了瑶池之地。

而玉晨子他们,离开的时候,妙笔仙翁道:“真不打算理会那小子了不成?”

“他意以诀,能有什么办法,该帮的已经帮了,只是炎舞那边,倒是欠一个人情未还。”玉晨子叹息一声,对妙笔仙翁和荡魔大帝道:“你们也无需担心炎舞,天意如此,想必炎舞不会那般轻易死去,眼下之事,是尽快重整兵力,恢复你我肉身为重。”

玉虚宫处,凤瑶回宫后,宫内关押一人,正是梅花仙子冷御寒,当凤瑶走来,冷御寒看了凤瑶一眼,虽冷御寒心中有些气愤,但看着凤瑶此刻的模样,似有些不怎么对劲,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凤瑶向冷御寒走来,解开了冷御寒的手铐脚铐,对冷御寒道:“梅花仙子,你可以走了。”

“你放我走,不怕梅花印记之事,让金池圣母知晓?”冷御寒对凤瑶道。

凤瑶惨淡的一笑,道:“她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又何必在留你。”

“我一直很好奇,凤瑶仙子怎会破去梅花印记的,即使对方法力高强,凤瑶仙子也是宁死不屈的性格,也不会屈服别人的淫威之下,想必,凤瑶仙子是动了凡心了吧。”冷御寒很好奇的看着凤瑶。

凤瑶一下子扣住了冷御寒的脖子,将冷御寒逼至墙角,对冷御寒怒声道:“不该问的别问,信不信我轻易的捏碎你的脖子。”

然而,冷御寒并不畏惧凤瑶,因为冷御寒知道凤瑶不会杀了自己的,冷御寒面容依旧,对凤瑶笑道:“怎么,这就动怒了,虽,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能让凤瑶动心的,一定很不一般。”

“我凡心未动,七情六欲早就被我杀的干净,我怎会动情。”凤瑶对冷御寒怒道。

“七情六欲是杀不干净的,它会随着你的心而在此复活,梅花印就是最好的标记。”冷御寒对凤瑶道。

“冷御寒,你给我住口。”凤瑶对着冷御寒吼道:“我体内七情六欲复活一次,我便杀一次,我就不信杀不干净!”

冷御寒摇了摇头,道:“一切只是你自欺欺人罢了,何必让自己活的那般累,紧紧为了昆仑的一介天条,而禁锢了自己的情欲?呵呵,那你岂不活的太累。”

“凤瑶,虽然你抓了我,其实,这次前来昆仑,我并不是为揭发你而来,是为了觐见金池圣母修改天规刑法,因为我,其实和你一样,也受着这天规的束缚。”冷御寒对凤瑶道。

李代桃,妖魔消。

天界,东皇宫内,东皇太一正与北阴酆都大帝姬晨商议,扶植少昊为神帝之事,岂料想,此刻,东皇太一部下之一的无支祁闯入了进来,无支祁喝了一点酒,便大吵大闹,这时,与无支祁要好的兄弟朱士行正要劝阻,却拦不住无支祁的冲动。

“东皇太一,你给我滚出来。”无支祁醉醺醺的在东皇宫处吵闹着。

东皇太一看了一眼姬晨,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了,我兄弟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姬晨呵呵一笑,客气道:“没关系,反正事情以定,你先处理你们的事情吧,我先告辞了。”姬晨看了一眼发酒疯的无支祁,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了东皇宫。

无支祁摇摇晃晃的向着东皇太一而去,指着东皇太一骂道“东皇太一,你他妈就是一个骗子。”

太一对无支祁道:“水君,你发什么疯?”

“告诉我,雨师妾为何会死?”无支祁上前抓住了太一的衣袖,怒声向太一质问道。

“都告诉你了,龙女,我无能为力,当时的情况,即使我,都不是刑天的对手,很抱歉,我未能保护我的兄弟。”太一歉意的对无支祁说道。

“抱歉?呵呵,你一句抱歉有什么用,雨师妾已经死了,为何,为何雨师妾不听我的,早早离你远一点,不追求那虚幻的宏图霸业,也不会又如今的下场。”无支祁怒吼道。

洛英一把甩开了无支祁的手,对无支祁道:“够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时的情况,东皇也无能为力,无支祁,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是啊,当初我们六个不是说好,要誓死追随东皇的吗?龙女的死,我们也感到悲痛,相信龙女也不愿看到此番情景吧,你又为何?不肯放下,整日醉酒过日。”金蝉对无支祁道。

“哼!死的不是你们,你当然可以这般说了。”无支祁对太一道:“东皇太一,今日,你我不在是兄弟,我们恩断义绝。”

“水君,龙女之事,我很抱歉,如果你要走,我不会阻拦,因为我始终把你当成兄弟。”太一对无支祁道。

“哼,太一,你我之间不再是兄弟,最后一件事,这也是我承诺雨师妾的,我会帮你拿到药王鼎,到时候,你我之间在无瓜葛。”无支祁说完,甩了甩袖子,愤恨的离开了东皇宫。

太一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杀机,但他不会在洛英他们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太一早已将自己的影子汇聚一体,让萧戾前去,待无支祁拿到药王鼎的时候,借住花果山势力,将无支祁彻底的杀死,并让傲来国的猴子们,将仇恨放在离恨天的身上。

“东皇,水君是一时冲动,我想他会明白东皇的苦衷的。”洛英对东皇太一道。

东皇摇了摇头,悲痛道:“都怪我,若非是我,恐怕龙女不会死,水君也不会这般离我而去。”

青骢对东皇太一道:“无支祁身附弱水,此番离去,必然损失一臂。”

“随他去吧,只要还有你们几个兄弟,我便失去所有,也已无憾了。”太一对青骢等人说道。

“东皇陛下。”众人听到太一的这番话,无疑不敢动,有这样的一个仁义的主子,是多少人之幸。

“好了,不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对了,收服的叛军们,可要给我看管好了,且莫让他们逃了。”东皇太一对落英等人道。

洛英对东皇太一不解的问道:“为何不杀了他们,难道葵阳,鬼道仙他们还有什么用处?”

“杀了他们固然重要,我等根基不稳,姬晨杀了炎舞,天界有与他们有仇,更何况,刑天此刻,还不知生死,他们的矛头指向的人,不应该是我,当然,除了夏羿之外。”太一对洛英道。

“那夏羿呢?可他还活着。”洛英向太一道。

太一对落英道:“夏羿可是帝俊的首徒,现在当然不能死了,否则,如何向帝俊城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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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皇宫的朱士行,回到自己的府邸后,便命令属下,找仙女练功,朱士行是极为好色之徒,每次享用完,不管是人,是妖,甚至是仙女,他都会将那些女子们的阴气吸完,每次从宫中拖出来的仙女都化为了一具具干尸,样貌极为的恐惧。

若非太一吩咐,今日让朱士行收敛一些,朱士行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如今,已经列为仙班,朱士行才稍稍的收敛一些。

可是,没有不偷腥的鱼,很多天没享用女子的滋味了,朱士行便又嘱咐了自己的手下,找女子前来享用一番,可惜,这次,朱士行正要享用女子的时候,女子一剑刺中了朱士行的胸口,朱士行看着女子,道:“你......你是谁?”

“记住我的名字,刑云吉!”女子对朱士行阴冷的说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可以投靠你,我可以帮你监视太一的一举一动,求求你不要杀我。”朱士行哭着对那女子说道。

“你这败类,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我怎会留你。”女子对朱士行道。

咔嚓!朱士行的头颅被无情的切下,女子化作了朱士行的模样,一头肥胖的猪妖,化作朱士行的女子笑呵呵的道:“太一啊太一,我会一步步瓦解你的势力,让你生不如死!”化作朱士行的女子,将朱士行的尸首分化的干净,屋内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一条黑龙从假朱士行的身体里面飞出,对假朱士行道:“主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朱士行被复命看管仙牢,眼下,想办法拿到解药,并想办法救出仙牢中的那些人,我可不想孤军作战。”假朱士行将黑龙也化作了洛英的模样,假朱士行看了假洛英一眼,两人不由露出了微笑。

仙牢狱,救炎族。

洛英的府邸,黑龙化作的洛英,在洛英的房间里面找解药,翻箱倒柜之后,最终在洛英的床底发现一个暗格,暗格里,正是解寒毒的解药,假洛英拿着解药不由微微一笑。

“谁?”正在假洛英拿着解药想走的时候,洛英突然出现了,假洛英看着洛英,两人对视一眼,洛英此刻,极为的愤怒。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化作我的模样,在我房间窃取解药。”洛英看了一眼假洛英,此刻,洛英极为的恼怒,化出玄蛇软骨剑,直向假洛英攻来。

假洛英同样幻化出一柄玄蛇软骨剑,与洛英相迎,不过,假洛英非洛英的对手,假洛英也周璇了几个回合,腿被刺伤,便吐出黑雾将自己笼罩起来,洛英散去黑雾的时候,假洛英早消失在了洛英的视线之中。

看着滴血的玄蛇软骨剑,洛英感觉不妙,收起玄蛇软骨剑,便向着仙牢的方向追去。

仙牢,乃商户神兽食梦貘死后肉身所幻化的牢狱,其大如泰山,里有牢狱诸多,其梦姻仙牢,回往之罪,阴阳之歌,同生修罗,罪生之狱,孽妖之囚,其葵阳等人,便被关押在孽妖之囚。

仙牢之中,诸兵之多,此刻,仙牢暂由朱士行看管,朱士行以被刑云吉杀死,而如今的朱士行正乃刑云吉所幻化,刑云吉来到仙牢孽妖之囚,手中羽毛化作一只只瞌睡虫,将牢狱们弄昏迷后,取得钥匙,便来到了孽妖之囚中。

一排排铁栏,一道道锁链,捆绑着葵阳他们,朱士行望了望,其为甚广,被关押在此的人,当真是一望无际。

“幻!”假朱士行幻化万处分身,手持钥匙纷纷向葵阳他们而去,解开仙锁,释放了他们等人。

朱士行首先解开的乃是熊妖太初与葵阳二人,葵阳向朱士行问道:“汝是谁,为何要救我们?”

“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真的。”朱士行懒得和他们解释。

“大恩不言谢,来日必当报答。”葵阳对朱士行感激的说完,对太初道:“太初,现下用你的葫芦,把我们全部装下,然后化作一具具傀儡,我们好离开这里。”

太初点了点头,将酒葫芦化了出来,对被释放的诸位道:“诸位,都进我酒葫芦里吧,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被释放的人们,纷纷被收入了葫芦之中,葵阳拔出了几根头发一吹,空空的牢房中,出现了葵阳,太初,鬼道仙,霓虹等人的身影。

最后,葵阳也进入了酒葫芦之中,太初将酒葫芦收起,化作了一个狱卒的模样,对假朱士行微微一笑。

正在假朱士行他们正要离开的时候,假洛英也赶了过来,太初正要动手的时候,被假朱士行拦住了,假朱士行对太初道:“他并非洛英,自己人。”

太初对落英是非常憎恨,若非假朱士行及时解释,恐怕假洛英要丧命太初之手了,假洛英对朱士行道:“主人,眼下计划有变,恐怕洛英会赴往这里,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才是。”假洛英说完,递给假朱士行一瓶解药。

假朱士行用神识看了一眼,没错,正是解寒毒的解药,将解药递给太初,道:“这解药里面不下万颗,赶紧服用。”

太初毫不犹豫的便吃了解药,假朱士行向太初问道:“你不怕是毒药?”

“你若不救我们,我们一样是死,横竖都是死,既然有可能活着,总要先试一下。”太初服下解药后,点了自己的几处穴道,让解药更快的融合,太初将解药收入了葫芦之中,并让众人服用。

假朱士行对太初道:“现下,恐怕是来不及逃走了。”假朱士行将假洛英收回,幻化出一个妖怪的尸体,又幻化出了一个装满解药的瓶子。

假朱士行对太初道:“眼下,需要你演一场戏。”

“别看我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太初对假朱士行道。

当洛英赶过来的时候,太初化作的狱卒刚刚被假朱士行救醒,太初向朱士行询问道:“怎......怎么回事?”

“你刚才中了妖怪的瞌睡虫,已经昏倒在了地上,多亏我将你救醒。”假朱士行对太初说完,故转了身子,正看到洛英赶来,对落英道:“洛英,你来的正好,有人妄想劫狱,被我给击毙了。”

假朱士行说完,指着了指地上幻化的尸体,对洛英说道。

洛英看了一眼假朱士行,又看了一眼地上幻化的尸体,洛英扯开尸体的衣服,看到了一道伤口,此伤口正是被自己所伤而为,洛英对假朱士行道:“朱士行,扒开你的衣服。”

“在这里?不好吧。”假朱士行对洛英道。

“我让你扒开,你便扒开,哪来那般多的废话。”洛英对假朱士行命令道。

假朱士行知道,朱士行乃好色之徒,故用他的口气与洛英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你,没想到这般的快,来吧,让我们一起。”

假朱士行扒开衣服,洛英发现并无伤口,便一脚踢开了朱士行,骂道:“死色鬼,给我滚开。”

“牢狱里面,怎么个情况?”洛英没理会朱士行对太初化作的狱卒问道。

假狱卒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眼下,当我醒来,便知道是朱大仙救了我,其余的,我真不知道。”

“待我去看一下。”洛英说完,便向着孽妖之囚而去,洛英发现,里面的人满满的,并未头脱逃,其实洛英并不知道,这些人乃是葵阳用法术所幻化的。

洛英一把扣住了假狱卒的脖子,对假狱卒道:“尔等狱卒办事不利,险些让妖孽劫狱,此刻,留尔等何用。”洛英正要杀了假狱卒的时候,被假朱士行拦住了。

假朱士行对落英道:“且慢,放了他,以及牢狱中所有的狱卒。”

“为何?”洛英很是不解的向假朱士行问道。

假朱士行向洛英解释道:“杀了他,如何向天界交代?”

“他们办事不利,即使交予天界,天界诸多的傀儡众人,也不敢说些什么。”洛英对假朱士行道。

“东皇殿下现在可不希望滥杀无辜,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谁允许你在这里杀人的。”假朱士行对洛英怒道。

洛英看了假朱士行一眼,道:“平时,你不都是唯我是从,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反常吗?或许吧,不过,如果你能跟我好上一晚,这里的人我帮你杀,省的也脏了你的手。”假朱士行对洛英**的笑着。

“果真狗改不了吃屎。”洛英放开了太初幻化的狱卒,对假朱士行道:“给我拿来。”

“什么?”假朱士行对洛英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的解药,在那妖孽身上留有解药,我想,应该是被你拿走了吧。”洛英直接了当的对假朱士行道。

“哦,你丢了解药啊,被东皇殿下知道,可是大罪啊,当然,如果,你能陪我睡一晚,我倒是可以考虑。”假朱士行**的笑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趁早死了那份心,既然知道解药在你手中,要与不要,都没什么意义。”洛英对假朱士行道。

假朱士行幻化出一瓶解药在洛英眼前晃荡着,对洛英淫笑道:“喂,你真不打算要了?”

“哼!”洛英没有理会假朱士行,对假朱士行道:“解药给你,你也不会用,但解药被窃的消失被他人得知,我即使死,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洛英瞪了太初幻化的狱卒一眼,洛英对狱卒道:“不知道他为何救你,你也一眼,今天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洛英说完,甩了甩袖子离开了仙牢。

此刻,假朱士行和假狱卒舒了一口气,假狱卒不解的问假朱士行道:“为何不合力将她杀了?她可是我的仇人,刚才如果她真的杀我,我可不管和你之前什么约定,绝对让她不得好死。”

“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如果太一知道逃狱之事,那洛英便是一个替死鬼。”假朱士行说完,邪邪的一笑,道:“因为,这般,我便可以完全的摆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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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长生御还宫内,炎舞在八卦炉中依然没有任何损伤,无论阴童子和阳童子如何用八荒离火煅烧,炎舞依旧毫发无损。

“怎么回事?难道火不够大吗?”阴童子听着八卦炉中,炎舞依旧有喘息之音,心中甚为不解。

阳童子摇了摇头,也是不解的道:“不知道,烧了那么长时间了,至少不会活着了吧。”

“要不禀报一下圣母娘娘。”阴童子向阳童子问道。

阳童子摇了摇头,道:“恐怕不妥,在落一个失职之罪,这才一天,哪有那么快炼化,还是等等吧。”

阴童子点了点头道:“也对,七七之数,还未到,怎可能那般迅速。”

阴童子说完,将八荒离火加的更旺了,炎舞在里面睡了一觉后,开始修炼御火诀,以及天罡地煞之术,现在这个时候,炎舞知道,自己还是很弱,趁着在八卦炉的时间,绝不能懈怠。

八荒离火,炎舞不由一笑,简直给自己挠痒痒一般,炎舞在八卦炉中,不知过了多少的时辰,饿了以火为食,渴了便以火为浆,反正在太阳之上怎么过,炎舞此刻便怎么过。

斩情欲,凤心魔。

玉虚宫中,凤瑶在修炼,可自己的心却无法静下,凤瑶狠狠的击打自己的胸脯,暗说了一句‘可恶!’无论如何,自己的心无法平静。

凤瑶还不断的责怪,似乎自己的心在刑茹嫣体内待太久了,竟这般不听话了,若是这般,要了这颗心又有何用,凤瑶修炼,没能心神合一,又这般强行修炼,导致自己差点被心魔吞噬,以至走火入魔。

若非凤瑶反应及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凤瑶紧紧握住了拳头,道:“梅花以失,难道凡心不死。”从凤瑶体内飞出一个和凤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乃凤瑶的心魔,凤瑶的心魔不断的在凤瑶身边徘徊。

“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救炎舞?”心魔在凤瑶身边讥讽嘲笑着。

凤瑶手中幻出一剑,直向心魔而去,和凤瑶长得一模一样的心魔被一劈为二,不过很快又出现在了凤瑶身边,在凤瑶身边不断的徘徊。

“哈哈,心魔是杀不死的,七情六欲是斩杀不断的。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凤瑶的心魔不断在凤瑶身边游走。

凤瑶对自己的心魔道:“杀之不死,我便继续杀。”

“你杀了我,心中的那份情欲,依旧滋生与我,除非,你能够杀了炎舞,又或者杀了自己。”凤瑶的心魔向凤瑶嘲笑道:“七情六欲,在你心里不断的生根,又何必拒绝你内心所想?”

“给我住口!”凤瑶被心魔所扰,练功之时,吐了一口鲜血。

“此心太痛,留有何用!”凤瑶正要将自己的心脏挖出,这个时候,心魔又出现在了凤瑶的眼前。

“原来凤瑶不敢面对,只感逃避,以取心之法来杜绝七情六欲的滋生,凤瑶,也不过如此嘛。”凤瑶的心魔一化为二,二化其四,屋内,皆是凤瑶的心魔在凤瑶身边游走。

“啊!”凤瑶咆哮一声,怒道:“我没有逃避。”凤瑶的心魔被凤瑶这么一吼,消失的无影无踪,凤瑶停止了取心,低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除去心魔,还要依靠炎舞帮忙。”

凤瑶起身,已是疲惫,摇摇晃晃的走下床去,换上青衣行装,向着长生御还宫的方向而去,凤瑶知道,如果情劫无法度过,凤瑶不会在逃避,情欲杀之不尽,何必搞得一身是伤。

凤瑶正要出这玉虚宫,被门前的几个守卫给拦住了,凤瑶怒道:“我要出宫,尔等不想死,给我让开!”

“陛下有令,即日起,炎舞不死,凤瑶现在不得在踏出玉虚宫半步。”守卫对凤瑶道。

凤瑶对那守卫冷冷的道:“本仙子如果硬要出宫呢?”

“那就得罪了,我等即使死,也要阻拦仙子出宫。”守卫对凤瑶道。

“看来你们真的想死了。”凤瑶想到自己被软禁,心中莫名的气愤。

“仙子也别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啊。”令一守卫对仙子无奈的说道。

“哼!”凤瑶现在不在理会,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凤瑶知道,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做,心魔无法消灭,自己的修炼也无法在进行下去,自己无法做到断情绝爱,更无法做到,有情有爱,这种地步只是让凤瑶陷入两难。

鱼和熊掌无法兼得,如果救下炎舞,就与昆仑为敌,如果与昆仑为敌,炎舞必然会炼化为丹,想到这里,凤瑶以是心急如焚。

而就在凤瑶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一片片花瓣飘散在了凤瑶的院内,花瓣化作了花落雨姜蕊的模样,出现在了凤瑶的面前。

凤瑶向姜蕊问道:“宫门守卫如此严密,你怎么进来的?”

“凭借凤瑶仙子也能出去,为何被守卫拦截?”姜蕊向凤瑶反问道。

“呵呵,看来,你不是幻化隐身,便是定身迷幻。”凤瑶冷冷的瞪着姜蕊,怒道:“怎么,来此玉虚宫何事,难道还想打架不成?如实这般,本仙子,定当奉陪到底。”

姜蕊摇了摇头,道:“你看你这副姿态,虚弱无力,我若待你受伤的时候,与你打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我此次前来,希望与你一起,营救我主炎舞。”

“你本应该逃走,却为炎舞一人,又来自投罗网,还想挑唆我一起,真不知是你傻,还是说你为人自傲。”凤瑶仙子懒得理会姜蕊,对姜蕊道:“打架的话,我奉陪到底,如果是救炎舞,当我没有见过你,速速离去的好。”

“凤瑶仙子,炎主这番做,全都是为了你啊,难道你真忍心见死不救?”姜蕊对凤瑶劝道。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欠我的,如今我们互不相欠?本仙子为何多事。”凤瑶对姜蕊冷冷的说道。

姜蕊依旧不死心,对凤瑶道:“如果这真是你想要的,那你为何在院中徘徊?陷入这两难之境?”

“两难之境,当真可笑至极,本仙子只是为宫中守卫之事犯愁,至于炎舞,本仙子早就盼着他死,早点炼成仙丹,本仙子才好早点从这里出去。”凤瑶仙子对姜蕊冷淡的说道。

“你!”姜蕊指着凤瑶,厌恶道:“我家炎主为了你,甘愿赴死,心甘情愿毫无畏惧,却没想到你竟这般冷血,真枉费炎主对你痴情一片。”

“冷血?呵呵,当真可笑,若非炎舞,我又怎会陷入这等境地?嘴长得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凤瑶懒得理会姜蕊。

凤瑶看着愤怒的姜蕊一眼,冷道:“想打架的话,即使我受伤不敌,也愿奉陪到底,但是,在这里,还是劝你一句,赶紧离开,莫不然,等到被他人发觉,想走也走不了了吧,你想死,别连累我。”

凤瑶直接下了驱逐令,姜蕊又能有什么办法?姜蕊冷哼一声,对凤瑶道:“哼!既然凤瑶仙子这般绝情,我也不在多说什么了,就此告辞。”姜蕊不在多言,浪费自己的唇舌,直接化作一阵风,消失在了凤瑶的面前。

凤瑶看着消失的姜蕊,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凤瑶默默的留着两行泪,而这两行泪,却无人能看见。

凤瑶不为自身辩,孤留炎舞淬化炼。

青愫红郎皆情意,奈落昆仑天道欺。

鱼与熊掌若选一,或废仙道斩魂消。

非破梅花勿饮情,六识七情岂能蚀。

如时盼得金乌命,或生非死为倾识。

两行素泪玉虚宫,若问生死犹为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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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蟠桃大会在即,炎舞不知如何,七七之数,金池圣母可等待不可,如果八荒离火未果,金池圣母可在加上几道厉火,金池圣母可不信,短短时间,不能将炎舞速化成丹。

长生御还宫,金池圣母派人来此询问,炎舞状况如何?可否有变?当询问得知,阴童子与阳童子二人之时,才得知,炎舞在那八卦炉中并无异样,回复禀报金池圣母之后,金池圣母大发雷霆,以阴童阳童未将此事禀知,而重罚三十六处天棍,金池圣母命令诸神,无论如何,必在蟠桃会之前,将炎舞炼化成丹。

众人施火淬炼,三昧真火,无味阳火,天阳玄火,九阴冷火,八荒离火,燚焱炎火,九妖魅火,十方仙道真火,九九杀道神火,诸火相合,将其炎舞烧与那八卦炉中。

文火相转,武火相合,其火相同相融,八卦炉一时之间,燃的通红,遥望昆仑山间,有一处硕大的红云,周天之上,不时有飞鸟走过,路过昆仑,早已燃烧而尽。

昆仑山下,有灵韵阵法相持,树木众灵,依耐不住,有灵法短缺,寿以归命。火烧红云,瑶池之水,也无以前那般清凉,金莲玉藕,乃为仙物,受其瑶池沾染了仙气,倒躲过了炎热的酷袭。

“此到暑夏,还有五月之多,为何却这般炎热?”昆仑山下,百姓难以理解,看着旱死的庄稼,不知又有多少人闹得饥荒。

无奈,众人不得不上香祈祷,昆仑众仙,妄诸仙施寒降雨,百姓纷纷求神祷拜,给予我等一条活路。

诸神看那百姓如此,便纷纷求告金池圣母,立马停止那荒唐举动,昆仑山下百姓,已是难以忍受,炎舞之事,慢慢炼食,并不需要非在蟠桃会之期,炼化成丹,欲速不达?难道要百姓跟着遭殃不成?

金池圣母哪管那般许多,神要做好神的职责,施雨之事,交予众神,但炎舞之事,没得商议,这也是金池圣母退了一步。

“启禀圣母,百姓若死,便没有香火持续,我等昆仑诸仙,如没有香火维持修为,恐怕会遭到势力的窥探。还妄陛下三思而行。”诸神们依旧不死心。

“怎么?朕的话不好使?还是诸仙家没听明白?下界凡种太多,热死一些,又有何妨?尔等莫要朕在说第二遍!”金池圣母面对着昆仑诸仙的劝解,其备受压力,如果在有人违抗,恐怕会生事端,必须杀一儆百。

“可是。”莫使金尊话还未完,被金池圣母诛杀在此,金池圣母对诸仙道:“告诉你们这些老东西,如果谁再敢进言,在有不服者,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见诸神都被金池圣母的举动吓破了胆,金池圣母道:“汝等想要救济那些凡民,随便你们,但仙丹必须在蟠桃大会之际,给我炼成!”

长生御还宫,八卦炉被烧的通红,阴童子与阳童子二人已经热的快要力竭了,若非有一点微微神通,恐怕身体早就烧了起来。

而在八卦炉中,炎舞感受到了诸多神火,淬炼灼伤的疼痛感,与身体里的毒火一样,都是那般的痛苦,让炎舞不断发疯的碰撞八卦炉中的八卦阵,咚咚咚,八卦炉在炎舞的晃动中,不断的摇晃着,阴童子和阳童子各持一方,不断的用法术抵御着八卦炉的晃动。

“好热,好热。”炎舞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发出一阵阵红光,不断的冒着浓烟,体内火毒与外界神火不断的呼应着,似乎要将炎舞的三魂七魄历练的干净.

唯一能御寒的地方,也只有炎舞脖子上的冰箍咒,还有一丝丝凉气,而在这八卦炉中,那一丝寒气,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花落雨姜蕊,刚赶到御还宫的时候,便感觉到了阵阵热意,姜蕊暗暗的感觉有些不妙,此番之热,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姜蕊不知金池圣母用什么样的火刑淬炼炎主,若自己在不相救的话,恐怕炎舞生命岌岌可危。

炎舞炼,惊天变。

“呃啊!”炎舞体内毒火,与外界的神火产生了共鸣,似乎要将炎舞的肉身与灵魄燃尽杀绝一般,炎舞空洞的眼睛里,火焰与黑烟不断的冒出,鼻孔,嘴巴,都在冒着火焰,非炎舞所想,即使炎舞想要控制,那噬心般的苦楚,也非炎舞所能够承受的。

“可恶!金池圣母你要做什么?”炎舞暗恨,如此强大的火焰,虽然能够给自己带来伤害,但同样昆仑山处的飞禽走兽,也会因为这强大的温度而走向灭亡。

炎舞幻出如意神针铁,正要打碎八卦炉,逃出去的时候,炎舞突然想起了自己与金池圣母的承诺,如果自己逃了,凤瑶便会受到牵连,可是,金池圣母做的太过火了,竟为了炼化自己,用如此多的神火融炼自己,炎舞本就不怕死,可是,这昆仑山处以及昆仑山百里,恐怕要受到牵连了,每每想这一分,心便内疚一分。

“好热啊,他在不融化成丹,我们就要融化了。”阴童子不断喘息的对阳童子道。

“呼呼呼,别说话了,越说话,我们越热。”阳童子对阴童子道。

此刻,阴童子不管那么多了,将身上的道服脱得一干二净,满身的汗不断的往外流出,就好像洗了一个澡,身上未干时候的样子。

“我也不管了,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阴童子脱光了衣服,阳童子也不在乎了,将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谁说没人看见?”就在这个时候,花落雨已经悄然无息的闯入了御还宫,并出现在了阴童子和阳童子的面前,花落雨拧了宁被汗水溅湿的衣服,对阴童子和阳童子笑了笑。

“啊,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阴童子惊讶的看着姜蕊。

“天地三侠之一,花落雨姜蕊。”姜蕊对阴童子笑道。

“你......你来这里,难道是救炎舞的?”阴童子向姜蕊问道。

姜蕊点了点头,阳童子敲了阴童子的脑袋,对阴童子道:“笨蛋,这都看不出来吗?”

“你们两个小鬼,一阴一阳,一男一女,而且还**身躯,虽说是小孩心智,也都几百岁了,难道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姜蕊对阳童子和阴童子道。

“要你管?在说,连小孩的身躯都看,你果然够猥琐的。”阴童子对姜蕊道。

“你自己脱给别人看的,安能怪我。”姜蕊委屈的对阴童子说道:“在说,这里有不是你们的闺房,炼丹房乃重要之所,你们在这里脱衣服,还怪我咯。”

“谁让这里太热啦,能怪我们吗?”阴童子对姜蕊道。

“好了,不给你们罗嗦了,我不想打小孩子,让开吧,我要救炎主了。”姜蕊对阴童子和阳童子道。

阳童子拦住了姜蕊,对姜蕊道:“不行,你要将炎舞救走了,我们都会受罚的。”

“我如果要救走炎主,你觉得,你们两个能够阻拦?”姜蕊向阳童子质问道。

“我......我......我。”阳童子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阴童子动了动眼珠子,指着房外对姜蕊道:“花落雨,你看谁来了?”

姜蕊一转身,看到房门紧关,并没有人来,心想,被这小鬼给耍了,阴童子一下子抱住了姜蕊的腿,对姜蕊道:“救命啊,有色狼要非礼我,快来救我啊。”

“给我放手。”姜蕊对阴童子道。

“不,除非你不救炎舞,不然我不放走。”阴童子对姜蕊道。

姜蕊被阴童子给气笑了,姜蕊狠狠的敲了阴童子的头一下,对阴童子道:“你啊,太笨了,这里早被我设了屏障,你以为你的声音能传出去。”

“你......你耍诈。”阴童子对姜蕊气鼓鼓的说道。

姜蕊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拖着阴童子,便上八卦炉走去,此刻,阳童子对姜蕊道:“大哥,求求你了,放我们兄妹一条生路吧,我们修道也不容易啊。”

“你们两个小鬼,真是够可以的,怕责罚可以下界为妖啊,实在不行,我给你们找出路,干嘛非要赖在昆仑山上修仙,昆仑山有什么好的。”姜蕊对阳童子和阴童子道。

“我们跑了,金池圣母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啊,你不是天地三侠吗?既然是侠,便不能将我们兄妹往火坑里推啊。”阳童子委屈的对姜蕊道。

姜蕊看了阴童子和阳童子一眼,装萌装可爱,向姜蕊这样的人,对付这连个小鬼,还真下不去手,姜蕊无奈的摇了摇头,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但还是要救炎主,姜蕊耽搁不得,轻轻一下,将阴童子给敲昏了,姜蕊向阳童子走了过来,对阳童子道:“对不住了,可能有些疼,你忍耐一下吧。”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看到姜蕊将阴童子弄晕,又向自己走了过来,阳童子轻轻用头碰了一下柱子,直接昏倒在地上。

“真是两个有趣的小鬼。”姜蕊摇了摇头,向着八卦炉走了过去,姜蕊向前迈进几步,衣服走靠焦了几个窟窿,姜蕊心想,这火也太过猛烈了,紧紧是靠近,都感到身上有灼伤的感觉,真不知道炎主在八卦炉中怎么承受的。

“炎主,炎主,你有听到吗?我是姜蕊,我此刻前来救你了。”姜蕊对着八卦炉喊道。

八卦炉中,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着自己,炎舞迷迷糊糊的被唤醒,那身上的灼痛感,有扑面而来。炎舞感觉到了,八卦炉外,正是姜蕊的声音在喊着自己。

炎舞对姜蕊回答道:“姜蕊,此乃我与金池圣母的承诺,我不能违背,即使化身成丹,亦是如此,你还是走吧,别再这里呆着了。”

“炎主,凤瑶不配你这般做,我这就救你离开这里。”姜蕊准备动手的时候,被炎舞给喝止了,炎舞对怒道:“姜蕊,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既然选择了呆在这里,即使死也不会违背,而你如果救了我,便陷我与不仁不义。”

“炎主,为凤瑶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啊。”姜蕊对炎舞劝解道。

“这是我欠她的,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而你,待在这里,也于事无补,赶快离开这里,别害的外边的两个童子获罪,毕竟他们修道也不易。”炎舞对姜蕊道。

“炎主,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即使死,也要救你出来。”姜蕊不在听从炎舞的话,质疑要将炎舞救出,哪怕死,姜蕊也要将炎舞救出。

“好啊,如果你硬要救我出来,那我便要**与此,看你是救我,还是逼着我去死。”炎舞对姜蕊威胁道。

听到炎舞的话后,姜蕊为难道:“炎主,你不能这样。”

“你觉得,凭借我的秉性,是否是在跟你开玩笑不成?”炎舞对姜蕊道:“凭借我的修为,还用你来救,若非承诺与金池圣母,这八卦炉,焉能困住与我。”

“炎主,你只顾及与金池圣母的承诺,难道要违逆与姜族先族长姜世宗的承诺了吗?”姜蕊为难的对炎舞说道。

“我自认已经对的起姜族了,怎么?难道你救我,只是让我遵从对尔等的承诺不成?”炎舞向姜蕊质疑道。

“炎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姜蕊不知怎么给炎舞解释。

“好了,我知道你没那意思,更知道你想说什么,走吧,别让我为难,如果你想救我,我自会自杀与此。”炎舞对姜蕊道。

“炎主,如果我能劝得凤瑶离开昆仑,与你一起,你是否不会在受这焚烧之苦了?”姜蕊见炎舞赶自己走,不由的对炎舞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你知道的,凤瑶不会离开,又何必如此多言。”

“会的,因为凤瑶她是喜欢你的。”姜蕊对炎舞道。

“可笑,我双眼已废,她如此傲娇,又喜欢我哪一点?”炎舞对姜蕊讥讽着,同样是对自己讥讽着。

“如果我能劝她与你一起呢?”姜蕊向炎舞质问道。

“我本是为她,如果她违逆金池圣母,与我一起远走高飞,我自然不会遵守与金池圣母的承诺,因为承诺本是因她,她违逆天道,金池圣母自不会放任之,也是金池圣母为天规而违背诺言,也无需怪我。”炎舞对姜蕊道。

“好,我便会劝说凤瑶,哪怕以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所以,炎主,你答应我,不要**与此,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坚持,因为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姜蕊对炎舞道。

“好,我便承诺你又何妨。”炎舞对姜蕊笑了笑。

“好,我这便离去。”姜蕊转身便要走,被炎舞给叫住了:“等等。”姜蕊转身向炎舞问道:“炎主,还有什么事情吗?”

炎舞将一卷竹简扔给了姜蕊,对姜蕊道:“此乃《山海密传》乃是女娲所传,此有书灵颜如玉一枚,知天文,晓地理,这山海之事,尽记其内,此书灵,耐不住这八卦炉中之火,待着我身上,互不了他一世,扔与你,待你归来,在还与我也不迟,或许,也没那机会了。”炎舞说完,对姜蕊笑了笑。

姜蕊接过《山海密传》后,对炎舞道:“炎主,不允许你说丧气话,你一定会没事的,好了,我现在就去玉虚宫找凤瑶。”姜蕊说完,看了一眼八卦炉,便转身离去了。

炎舞在八卦炉中,叹气一声,摇了摇头,道:“抱歉,恐怕对你的承诺,我无法在实现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对你的欺骗吧。”

“呃啊!”炎舞周身的火焰在次的狂袭着,刚刚与姜蕊的谈话,都是炎舞强忍着疼痛的,现在炎舞周身的疼痛尽数的爆发着。

“可恶,若在这般下去,我的肉身恐怕会尽毁与此。”炎舞感觉到不妙,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办法,炎舞的确可以出这八卦炉,但以炎舞的秉性,宁死也不会出这八卦炉中的,只能承受着火焰的洗礼,哪怕肉身尽灭,瞎了双目炎舞都不在乎,更何况区区的一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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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灵宫,乃是紫云上仙居住之所,紫云上仙正在照金池圣母之令,以仙法幻造蟠桃宴会邀请的诸仙名单以及赠予的入昆仑的玉牌,凭借玉牌的仙人,自记录在名单之中,可凭借玉牌,上贡与金池圣母,以得到相应的坐席。

正在紫云上仙幻造玉牌的时候,一个蛟龙在紫云上仙身上游走,此蛟龙名为蜃女梦蛟,是在剑山之处,救下的一条龙女。

在剑山,蜃女梦蛟被紫云上仙破了桃花眼,而双目失明,蜃女梦蛟被紫云上线带回紫灵宫,日益调养,身体才渐渐恢复,只是那双眼睛,却无法医治,两人在紫灵宫的日子,也暗暗生了情愫,虽然双方都碍于彼此身份,不能表达,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神灵,一个却是罪落凡间的龙女,一个视天规如命,一个却自卑而无奈。

本龙女与紫云交合,只想看紫云道貌岸然,却不想自己也深陷于此,或许这就是命数,当命数来临,谁都难以逃脱。

“剑山之人,以奉炎舞为尊,而拜剑山庄,如今也分为两派,拜剑山庄与万剑宗,执掌者,乃为帝释天与云墨冰。”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万剑宗,是为了祭奠死后的万剑宗而分化出的门派吧,虽然万剑宗一心想要复龙族,却不想被我害入了如此地步。”蜃女梦蛟想到这里,不由苦笑。

“至于帝释天和云墨冰两人,我觉得他们倒是很适合的,虽然稚嫩,为得万剑宗赏识,其一部分,是他们不想让万剑宗错下去,令一部分,就是被我们等人排挤,其实,他们能够带领龙族,也未必不是见好事。”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笑了笑。

“难道你不想复龙族吗?那高高在上的龙神,没有被贬之时的公主。”紫云上仙向蜃女梦蛟问道。

“龙就是龙,不管如何被驱逐与龙族,身体流着的,依旧是龙血,体内装着的依旧是龙魂,这有区别吗?”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笑了笑。

“你一直在我梦中修养,想必你已经从我记忆中得知了吧,炎舞被抓去炼丹了,而炎舞却能使姜族也龙族在此合并,而你身为龙族,难道不想救他吗?”紫云上仙向蜃女梦蛟问道。

蜃女梦蛟摇了摇头,道:“我并未窥探你的记忆,我只是在你梦中修养一段而已,至于炎舞,不管他与龙族有什么渊源,也不管他曾经拯救了剑山,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更不会背负什么龙族使命,做什么大义泯然之事,如今,我眼睛以瞎,又何必活着那般累。”

“梦蛟,我想,我想对你负责。”紫云上仙低着头对蜃女梦蛟道。

“别开玩笑了,剑山之时,乃我自愿,本就是自己引火烧身,又何必让你负责。”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你知道,我并不知那个意思。”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苦笑道:“昆仑天规如此,而你又怎能违逆天规,在说了,我乃被贬龙女低微卑微,而你是一介武曲星君,高高在上,有怎能看上我。”

“我是认真的,并不是因为剑山的责任,而是,而是彻底的沦陷了。”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见蜃女梦蛟迟迟没有动静,紫云上仙又道:“难道你还依旧觉得众神皆是虚伪,各个都是高高在上之辈?如果是是这么觉得,我更要给你名分了,因为我既然玷污了你,便必须负责,我不想也被某人说为虚伪之人。”

“原来,你给我名分,是觉得,在我心中,你依旧虚伪?却不是为情,这番证明,你难道不虚伪,众人皆不虚伪?如此的证明,我梦蛟,却不稀罕。”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怒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好了,不要在说了,即日起,我会离去,你也无需愧疚,被施舍的爱,我不需要。”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你始终还是有芥蒂?对我不信任?”紫云上仙向蜃女梦蛟问道。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何必信任?”蜃女梦蛟自嘲道。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一开始,我的确把你当作妖女,更甚是厌恶,可是,也或许不想听到被你说成伪君子,又或许吧,是因为与你有肌肤之染,不过后来,我对你的态度,确实渐渐的有些改观了。”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甚至,我觉得,我可能爱上了你。”

“你真爱开玩笑。”蜃女梦蛟听到紫云上仙的话后,不由的自嘲道。

“或许你不信,不愿接受,又或许,你忘不了敖小晗,不过,我也不奢求太高,你能在我身边相陪,我觉得,便是最大的欣慰。”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你这些话,骗骗你身边未入世的仙女们,或许她们会相信,说吧,是不是经常用这些话,欺骗她们?”蜃女梦蛟向紫云上仙笑问道,毕竟自己双目失明,而紫云上仙又怎会看上自己。

“不信算了。”紫云上仙见蜃女梦蛟不相信,还能在说些什么。

便在紫云上仙与蜃女梦蛟谈话的时候,门外护卫禀报,说凶神陆吾在外边已等候多时,紫云上仙并吩咐护卫让凶神陆吾去大厅等候。

安置了蜃女梦蛟后,紫云上仙便来到了大厅,接见凶神陆吾。

紫云上仙见到凶神陆吾便赐座上茶,紫云上仙袖子一拂,茶水便斟满了杯子,紫云上仙袂一飘,茶水直飞向凶神陆吾。

凶神陆吾接过茶水,水杯滴水未溅,茶杯纹丝未动,后面一阵狂风,吹起了仙袍。凶神陆吾坐下细品着茶水,陆吾淡淡的一抿,微微一笑道:“这茶入口的时候很苦,但在喉咙迂回一段时间,在下肚,便却有一丝香甜。先苦后甜,不错,不错,对了此茶唤作什么名字?”

“紫芙蓉。”紫云对凶神陆吾道。

“紫云上仙还真是大方,紫芙蓉千年才结一片紫叶,没想到,你竟用它来泡茶。”陆吾说完,又喝了一口。

“少废话,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紫云上仙向陆吾质问道。

陆吾对紫云上仙道:“哼!很多人都投向了玉虚子那老家伙,如果想要扳倒金池圣母,那必须要先除掉玉虚子那老家伙。”

“我与玉虚子共事也有五千余年,此人不仅谋略过人,而且对金池圣母忠心耿耿,教唆天规天法,他也有份,是一个迂腐不化的老东西,我早就想除掉他,恐怕除掉他后,金池圣母的矛头自然指向我们,与此,要扳倒金池圣母更加难上加难。”紫云上仙对陆吾道。

陆吾向紫云上仙问道:“那,我们理应如何?别忘了,金池圣母违逆天规天法,扳倒她正是时候,现在金池圣母不信任凤瑶仙子,正是时机,如果此番错过,金池圣母在重用凤瑶仙子的时候,我们没有几乎了,别忘了,我们等这个机会足足等了一千五百年了。”

“杀玉虚子不在一时,欲成大事者,必须忍,如果想要某事,就算等上一万年又当如何?”紫云上仙对陆吾道。

“不过,我们不用等那么久,炎舞炼丹,金池圣母不受他人劝阻,人心散了一部分,如果,我们在人间大事宣扬,金池圣母的暴政,至蟠桃宴会,便是一个例行法政的契机。”陆吾对紫云上仙道:“别忘了,这次蟠桃盛宴,金池圣母以全全交予你置办。”

“原来你一直打这个主意,不错,蟠桃盛宴,确实是一个契机。”紫云上仙对陆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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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宫内,姜蕊足足劝了凤瑶好长时间,甚至都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向凤瑶仙子跪拜,但是依旧于事无补。凤瑶对现在的姜蕊很是反感,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想到,姜蕊为了炎舞竟这般放弃男儿的尊严。

凤瑶真不知道,炎舞哪里好,竟让姜蕊为了他如此的卖命,就算如此,凤瑶也不可能为了炎舞,放弃整个昆仑,金池圣母对自己有恩,自己有怎么可能救炎舞,彻底与昆仑决裂,想到这里凤瑶觉得很是可笑。

姜蕊知道凤瑶现在受伤,若强行把她抓起来,也是宁死不从的,可是,如果自己幻化出一个凤瑶,相信炎舞便能一下感知出来,到时候,恐怕不仅不会出那八卦炉,恐怕会自己放弃,想到这里,姜蕊当真是头痛不已。

“凤瑶,如果你不救炎主,我便赖在这里不走。”姜蕊见恳求无果,便赖在这玉虚宫了。

“随你便,你只要不怕我将此事告知金池圣母。”凤瑶对姜蕊冷淡的说道。

“你不会的。”姜蕊敢肯定,凤瑶不会那般做法。

“或许吧,不过,我劝你,如果你赖在这里时间长了,恐怕炎舞真的会在蟠桃会之前炼为金丹。”凤瑶对姜蕊笑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算拼上自己的命,也要将昆仑给灭了。”姜蕊对凤瑶道。

凤瑶瞪了一眼姜蕊,满是杀气的说道:“你可以试试。”

“别以为我不敢。”如果不是为了炎主,姜蕊根本没必要跟凤瑶这般卑躬屈膝,现在炎舞处境很危险,如果炎舞真的炼化为丹,姜蕊是肯定会那般做法的。

“真不知道这冷酷的昆仑有什么好的,为了所谓的恩泽,难道你就违背你的内心?”姜蕊很是鄙夷的看着凤瑶。

“我的内心还无需你的揣测。”凤瑶懒得理会姜蕊,因为姜蕊的话,让凤瑶凡心在次的动荡起来。

天上一天,地上已过一年有余,逃出天界的葵阳等人,已在崇吾山上整顿了一年,葵阳收纳各处族类,不管是人是妖,葵阳都接纳与此,因为葵阳知道,接下来,恐怕有着一场浩劫,葵阳受元阳子的救命恩惠,有得帝俊奇门遁甲,葵阳隐隐得知,临这场浩劫的时间,不会太长。葵阳算出,帝星为陨,证明炎舞未灭。

天界传出,炎舞已被姬晨收收魂棺内,轰为粉尘,但葵阳知道,炎舞不会那般死去,对族人,葵阳也不会说出炎舞没死的消息,以免,太一众人,率军而攻,葵阳等人知道,自己逃出虽有一年,恐怕太一发现仙牢里关押的乃是假人,很快便会攻这崇吾山。

崇吾山已被葵阳布满了杀阵,又有着众兵马把守,早已待备,与太一对决的觉悟,想到太一的谋略,葵阳当真是自愧不如。

鬼道仙易冷,随比葵阳谋略略逊一筹,但是,却也不知吃素的,见元阳子的举动,也能隐隐约约,感知到什么,现在,虽然已是逃出,鬼道仙却不会有任何的放任,鬼道仙易冷,召集了往日被放逐与人间的众鬼兵鬼王们,借由轮回异事,重整封堵之职,而将众鬼们收拢,若想跟随者,鬼道仙当兄弟对待,若不想加入,鬼道仙也不会阻拦。

现在时期,乃是收拢人心之时,鬼道仙不会埋没了人心,哪怕一人一妖,鬼道仙亦是如此,而霓虹与獐鹤,一直陪伴在鬼道仙的身边,霓虹和獐鹤,绝不允许朋友的背叛,他们日益的修炼,便是有朝一日,彻底的杀死洛英,已洗刷背叛的耻辱。

洛英的背叛,无疑是伤了霓虹和獐鹤的心,难怪昔日,霓虹和獐鹤对落英是如此的信任,没想到对洛英的信任,逼近害了自己的兄弟们,而且,还让洛英以玄毒控制了大多不分的人为她为太一卖命,想到这里,霓虹便气不打一处来。

酒戒和夸二人,受到了葵阳之托,去往两界山处,寻找巨人族,昔日,葵阳与巨人族有些渊源,希望能够拉拢巨人族的帮助,正巧,葵阳也想托巨人族的帮忙,训练这二人一番,为此,葵阳书信一封,命夸为首,交予两界山巨人族的首领孟极。

葵阳得知,凌门山处的犬戎国,乃是九黎之首犬族啼烽所残留的部落,葵阳也是从帝俊托梦中得知,葵阳将此事,禀知了敖小晗,剑山四圣(秦琴,齐棋,苏书,花画)赴往凌门山犬戎国,将祸斗已故之事,告知与现任国主吉量,看是否能与此联盟。

至于姜氏一族,暂且有姜黎血管制,并让鹣鹣与蛮蛮二人协助与姜黎血,百鸟族众人,皆由青鸩与雨雀掌管,眼下,剑山龙族,万剑宗与拜剑山庄皆有帝释天执掌,云墨冰与太初二人,寻找夏羿的消息,因为,帝俊言,夏羿为现,而在仙牢之中,救出众人之中,却无夏羿身影,故此,葵阳觉得,夏羿被太一不知关押在哪里。

正好,太初葫芦之中,乃是毒蜂国,蜂后蜂茗率领众蜂也有百万余只,只可惜,当时在天界的时候,为来及使用,导致了太初等人伤亡的严重。此番,前去,既有毒蜂国的众兵,和太初的法力,相信很容易逃脱,至于云墨冰,葵阳知道,太初笨厚实在,容易被蛊惑,也容易中计,为此,让云墨冰在此提醒着。

此番为救炎舞,与天界开战,伤亡甚是惨重,葵阳与女人国的瑶光,玄巫族的巫垢,食雨族的唯香等人商议了一番,虽然他们并不责怪葵阳,但葵阳内心还是比较自责的。

姜飞,姜昕,灵鸠,玄鸷,等人与葵阳商议了之后,决定,带着一部分人,寻找药王鼎的下落,如果有药王鼎,恐怕伤亡不会那般之多。

这一年,葵阳当真是操碎了心,不仅拉拢外族巩固炎帝部落的实力,更甚是,极力寻找着炎舞的下落,此番,又不能让人知晓,只能暗中派英招去寻找。

而此刻,天界之上,居住九霄凌云的诸神,正在迎新神帝即位,自神帝昊天死后,天界不可一日无主,诸天之上,人心却是那般不齐,不过,却有很多,都拥戴昊天之子少昊即位,或许有一部分是对神帝的忠诚,一些可能见他们拥戴少昊,也见风使舵,有些无所谓,谁都可以,有一部分人可能觉得少昊好笼络一些,总之,拥戴少昊的,也难看出究竟谁忠谁不忠。

少昊即位,太一便是拥戴少昊者之一,当然,或许有些人是看在太一的面子上,毕竟现在太一可是手握众权,众神皆不敢得罪,就算是太一的手下,诸神也要给予几分薄面。

少昊即位后,诸神有表示不服的,毕竟众神也都想笼络自己的人上位,便以即神帝之位者,必有九龙相佐,即使为昊天之子,也要经十方之帝,三界诸神推选,昔日,昊天,不就是帝俊,伏羲等人推选出来的,并灌予昊天体内九龙。

昊天如此,少昊更得如此,说的能者居住,或许不拥戴少昊的,都觉得,自己如此仁义,怀民天下,女娲,羲和等人或许拥戴自己,即使神仙,也各个有着侥幸心理。

幸好有姬晨,灌输与少昊体内九龙之力,以九龙为尊,才不免众神嘴吐闲话,只可惜,在昊天临死之前,托付姬晨,九龙之力,应给予玉皇天尊穹高,以穹高之能,理应担当神帝,奈何,穹高被太一以无须有之罪责关押,姬晨不能守此承诺,便将九龙尽数的灌输与少昊之体。

众人又拿着少昊为一女子夙薇,整日在人界买醉,在人界被人称什么天地三侠醉逍遥,又为修炼与刑云吉,整日的打斗,为赢与人,却炼邪扇,吸纳封堵恶灵,如此品行,怎配当天界神帝。

诸神让少昊亮出体内九龙,否则,便不会推荐少昊为神帝,毕竟天有天规,又怎为少昊胡闹,虽然太一在一旁装作好人,不断劝说诸神,但依旧无济于事。

太一之言,规矩可以改的,即使太一出马,也只能让部分的神仙拥戴少昊,而还都是看在太一的面子上,最后,少昊知道这般下去,天界会被这些贪婪之人彻底的分裂,而父亲所巩固的万年基业,恐怕也会被这些虚伪之神,彻底的给毁了。

“好!不就是九龙之体吗?”少昊亮出了九龙,此九龙正是神帝的象征,此番亮出,加之仓颉与太一的说合,让诸神都闭上了嘴巴。

一个雷部司法神将,名为斐延之人,其权利还算较高,不服气,最后彻底的激怒了太一,少昊为太一所拥戴之人,太一为震慑人心,便以扰乱神界秩序,以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地格杀。死后,诸神便心惊胆战了起来,太一向诸神问了问:“还有谁不服的!”太一的话一出,众神都敢怒而不敢言。

太一当场杀人,也引起了少昊的不满,这般做,太过明显,根本没将少昊放在眼中,少昊正要动怒,被仓颉给拦了下来,仓颉对少昊道:“启禀神帝,太一杀的对,天有天法,神有神规,此番斐延不服,诸天界也会因此而分裂,到时候,先帝万年基业也会因此而毁,为此,太一却是大大的功德啊。”

“四目星君所言有理。”少昊点了点头,心想,幸好有仓颉在场,才没和太一闹翻,或许也是因为太一的心思,让自己即神帝之位,才那般的顺利,不过少昊不会感激太一,此番之举,自己不过是当成了傀儡,太一才是真正的让诸神而畏惧之人。

“少昊为神帝昊天之子,我觉得,他却有着其父的风彩,我太一第一个拥护,更何况,体内也有九龙,这是毋庸置疑的,难道诸位,想反悔,自立不成?”太一瞪着凌霄宝殿的每一处,此刻,诸神哪里还敢反对,反对的下场就是被处决。

少昊对众神道:“如果众神没有意义,我愿接任神帝之位,完成父皇没有完成的任务,给予三界万年安康。”

“我等愿意扶植太子少昊登基。”诸神看了少昊一眼,又看了太一与仓颉二人一眼,那些本来不想让少昊登基的,也无奈的只能认命了。

“恭迎太子少昊登神帝之位。”见一个个的都认命了,还有一些,觉得,自己在闹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了,毕竟,少昊体内赋九龙,乃是神帝的象征,无奈的只能接受现实。

“既然如此,我便以朕居之,坐拥这神帝之位。”少昊说完,便坐上了龙椅,诸神纷纷跪拜,并喊道:“恭候神帝少昊,神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神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太一也跪拜了少昊,底下头,脸上却露出了阴险的表情。

“诸仙请起。”少昊对诸仙抬了抬手,微微一笑道。此刻,见诸仙都起来,敬谢少昊神帝,少昊便切入了主题,少昊对众仙言:“既然,诸位都奉承我与神帝,我便会继承仙父衣钵,为三界造福。近日来,刑天之乱,导致天界受损,若非有东皇太一相助,恐怕我等不会这么安逸的生活在这天界了。”

“很多仙家,想必认为,战乱既起,无非改朝换代,一代神帝去了,另一代神帝即位,至于尔等,依旧与天界之上,高官俸禄,所以无所谓了,但是,我......朕告诉尔等,其魔不屠,战乱亦起,诸仙虽占与诸仙之位,觉得会当一世无忧的逍遥之神,既便这番,怎对的起人间供奉之香火?唇亡齿寒,尔等毕竟也不会安逸太久。”少昊狠狠拍了一下龙案,怒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朕这怒火,足矣燃烧整个三界。尔等,觉得我话对也罢,不对也罢。对于此番灾难,虽其天意者不可免之,但却也不能不当一回事,其父在世,教导于我,事在人为,尔等,却想着该站哪一方,或站错队伍,升或罢免,生或畏死。哼!在朝各位,朕即位,自当有功封赏,有过必罚,天界诸仙太多,朕这天界之上,绝不养吃闲饭的主,此番若无其事,怎对的起此战牺牲的诸神诸将。尔等若觉仙职不重,下界凡修,多不胜数。”少昊对众神道。

“朕既说过,有功赏之,东皇太一听令!”少昊对东皇太一喊道。

太一拱手道:“臣领旨!”

“此番神魔之战,东皇功不可没,若得东皇太一领兵而来,我天界必当一败涂地,其大好天界,便为其刑天囊中之物。其念东皇太一有功,往日罪责,一概过之,受封仙籍,仙职一品,其东皇帝君,执掌东方七重天界。”少昊对太一封赏道。

“谢主隆恩。”太一领旨谢恩。

“四目星君仓颉,朕本想封你,奈何,你本就仙位一品,也无处可封。”少昊想了想,对仓颉道:“这样吧,直接赏赐你两套府邸,位居九重,其千闻殿玄普宫,通神殿明阳宫。另灵兽千匹,仙器仙丹万数。”

“谢主隆恩。”仓颉上前领旨。

“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极大帝,天齐仁圣大帝,上前封赏.......。”

“风神箕星,雷部众将,月皇天尊及五德星君,赤霞仙子极白羽童上前封赏......。”

“四海龙王,九幽阎罗鬼王,三十六部神兵,七十二处天将,星君十二宿,上前听封......。”碍于有功者赏之,少昊便逐一各个封赏。

另,许多众仙,未及时赶来者,少昊一一降了诸仙仙籍一品,众仙也只能这般,毕竟天界危难,很多未能相帮,还老想着占便宜的,这种人,少昊最不屑一顾。

“有功赏之,有过罚之,另,天界陷危难者,朕,绝不姑息,刑天余孽,炎舞余孽,尽数杀之,以儆效尤!”少昊想了想,对众神道:“哦,对了,还有北阴封堵大帝姬晨,此番,虽倒戈天界,难免日后不会祸端,如此反复无常之人,此番自是难以留的。”少昊对众人头痛的说道:“对于,姬晨,自罚斩神台,即日起,与乱党诛杀与死海!”

“启禀神帝,姬晨在关键时刻,也已倒戈与我天界,虽以前,也犯过一些错误,念在姬晨悔过自新的份上,还请神帝重新发落啊。”太一对神帝道。

“关键时刻倒戈?呵呵,姬晨知道天界既胜,在坚持下去,恐怕战败而亡,与其这般,倒不如倒戈相帮,如此反复无常,怎能留之?”少昊向太一问道。

“神帝,我已允诺与他,保他周全,若此刻将其杀之,恐怕我言而无信,也恐天界颜面有损啊,如果赦免姬晨死罪,我想姬晨更会感恩戴德,也示神帝仁慈之心,天界仁怀天下之意,还请神帝三思啊。”太一向少昊劝道。

少昊想了想,向仓颉问道:“四目星君,先父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之下,经常会询问与你,不知你一下如何?”

仓颉想了想,对少昊道:“新帝登基,不应杀之,大赦天下,很多人都会感激新帝仁义,嗯,不过,姬晨之心,却难寻思,更何况,姬晨曾谋略神帝之位,此番做法,即使赦免,也难以后有人嚼舌根,更何况,难保姬晨日后不会背叛天界。”仓颉顿了一下,对少昊道:“此番,我的意见是杀之姬晨,其余叛党,可杀可免。”

“神帝,如果杀了姬晨,后患无穷,不说姬晨修为如何,但其手下鬼众,也不是吃素的,当然,拼杀起来,能将姬晨余众一举歼灭,难保我们没什么损伤,倒不如,赦免姬晨,剥削姬晨北阴封堵大帝的称号及兵权,这番,架空姬晨,即使姬晨想谋反,也无力相抗。如果姬晨真无视神帝的处罚,不愿被剥削兵权,以图相抗,那么便已本想赦免其罪削掉兵权,奈何姬晨抗旨不遵的名义,将姬晨一众彻底杀之,也不为过。”太一对少昊道。

仓颉心道,好一个太一,若此番做法,姬晨倒是无妨,其姬晨手下,全然不知姬晨忠良,将其恨意转到了少昊身上,其众多,都会对太一做法感恩戴德,若是姬晨非自己一方,定会倒戈太一,鬼帝兵权,也应让之太一,想到这里,仓颉对太一的计谋,不得不佩服,更不得不担忧起来。

“启禀神帝,即使能成功剥削了姬晨的兵权,也难有不服从管理的鬼王,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祸端,倒不如,我觉得,理应派东皇太一率领攻之,此人不除,定当后患。”仓颉说完,微微一笑的看向了太一。

仓颉话中有话,此人不除定当后患无穷,想必不是说姬晨的,而是说自己的,太一冷冷的看了仓颉一眼,好一个仓颉,想用自己的兵来对付姬晨,若姬晨兵败逃亡,对此记恨的,便是自己,若将姬晨杀之,自己也会损耗一些实力,仓颉此计,虽不能将自己怎样,却能损耗自己的一些实力,到时候,仓颉会在想一点一点架空自己的实力,太一知道,仓颉不死,定对自己有所威胁,自己现在还不是和少昊闹翻的时候,不然人心并不倾向于自己,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如果不把我人心,恐怕,日后很难控制少昊这个傀儡。

“我拒绝,此番如果派兵对付姬晨,恐怕,也有损失,更何况,让我出兵围剿,我虽拥兵甚多,但那些人都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我的兄弟损失一兵一卒,打一个毫无意义的仗,如果,天界这番不容忍与人,若硬让我出兵,那我只能抗旨不尊了!”太一冷冷的瞪了一眼仓颉与少昊,太一诡异的一笑,让仓颉与少昊心中一颤,很显然,太一在示威,眼下,又不能把太一怎样,如果此番闹翻,恐怕,太一也会说是少昊不仁在先。

少昊紧紧握住了拳头,若是自己服软,恐怕自己颜面有损,当众仙之面,众人心中也明白谁强谁弱,若自己不答应,恐怕太一随便找个借口将自己赶下台,到时候,自己恐怕与太一对抗的资本都没有了,少昊不能忘记神帝昊天的仇,但此刻,少昊面对太一当众的叫嚣,心中怒火,更是难以平定。

“启禀神帝,仓颉当众蛊惑陛下,理应问斩,建议,仓颉与姬晨一并入战神台,接受处置!”太一对少昊道。

少昊冷冷的瞪了太一一眼,怒道:“东皇太一,你想谋反不成?”

“微臣不敢,实属为少昊考虑,少昊若为他用之,恐怕以后,会成为仓颉的傀儡,什么事都依附于他,日后岂不没了自己的主见,这番,以后还拿什么治理三界?”太一对少昊道。

东华大帝对少昊道:“启禀神帝,谁在蛊惑,谁妖言惑众,我等一看便知,还请莫要被东皇太一蛊惑,杀害了忠良啊。”

“是啊神帝,此番,若依附了太一,恐怕日后难保太一不会架空你的权利,到时候,天界危矣,还请神帝治太一不敬之罪。”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极大帝纷纷上前劝告。

“神帝,我对天界忠心耿耿啊,便是奋不顾身,脱逃东皇钟的封印,其目的也是平定天界与刑天的战乱,如是这般冤枉与我,恐怕,不仅我不服,即使三界生众也会不服,还请神帝明察啊。”太一直视着少昊,微微一笑,看少昊如何抉择。

正好,太一此番目的是达到了,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玄天上帝,紫薇北极大帝,太一是断断不能留下,而少昊,也得知了,此番,东华大帝,等人恐怕会被太一视为眼中钉,想到这里,看着太一的示威,少昊此刻只能忍着,少昊看了一眼仓颉,难道真治仓颉罪责吗?不,少昊绝对不能犯下这番错误,如果此番这般做了,恐怕,对那些忠与自己的人,会感到心寒,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昏庸无能的储君,这不达到了太一的目的。

“够了,都不要吵了,为了区区的一个姬晨,此番争吵有什么意义。”少昊龙颜大怒道。

灭鲲缚,殇契缘。

“不就是为了一个姬晨吗?姬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朕赦免姬晨死罪,令,撤姬晨北阴封堵大帝之职,罢其姬晨兵权,此番判决,不知东皇太一可否满意?”少昊咬牙切齿的对东皇太一道。

东皇太一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神帝英明!”

“刑天炎舞乱党,罪恶滔天,罪不能容,所有乱党,尽数罚之斩神台诛杀!”少昊对众神道。

“启禀神帝。”东皇太一对少昊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赦免与谁?”少昊见东皇太一又站出来了,便不由的向东皇太一询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刑天炎舞余党,尽数被余孽救出仙牢,并窃走了我手下洛英的解药,还请神帝颁旨去人界捉拿,令责罚我手下看关不严之罪。”东皇太一对少昊道。

“什么?竟有此事。”少昊向太一询问道。

“他们化作他人模样,救走了余孽,并在仙牢幻化了一些假人,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此事,洛英虽有其罪,但我也难辞其咎,还请神帝责罚。”太一对少昊道。

“算了,念你与手下也不知情,这也怪不得你,至于刑天炎舞余孽,便全全交予你处理吧。”少昊对太一道。

太一嘴角邪邪乏起,对少昊奉承道:“臣领旨。”

退朝之后,少昊在行宫中,愤怒不已,看着太一的嘴脸,少昊真想与太一干起来,奈何却只能一处的容忍,少昊不断拿瓷瓶桌案出气,行房中,屋内已经被少昊发泄的一片狼藉。

“太一,你当真是欺人太甚!”少昊说完,又将一个花瓶气愤的摔碎。

在一旁的仓颉不断的劝阻着少昊要忍,这个时候,一定要忍,少昊向仓颉质问道:“忍?如何忍?怎么忍?难道一直这般窝囊的,听他行事!”

“陛下,现在太一虽已显露本色,如果我们在乱了阵脚,恐怕真着了他的道,他现在虽大张旗鼓的,目的不仅仅是摊牌,而是看出谁忠与你,忠与他,而更好的斩断我们的势力。”仓颉对少昊道。

“难道就让他这般下去?”少昊愤怒不已的对仓颉道。

“他会收敛的,如果他想扳倒与你,凭借着他所掌控的兵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你知道,天界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让你对他有所畏惧,然后彻底的把你当作一个傀儡。”仓颉对少昊道:“所以,神帝,即使为了先帝之仇,你也一定要忍。”

“放心吧,我会的。”少昊向仓颉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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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宫内,青骢对东皇太一道:“启禀东皇,此番,和少昊摊牌,未免有些......。”青骢看了一眼太一道:“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是怕,为了区区一个姬晨,让少昊忌惮了我们,恐怕日后,少昊必对我们有所防备,此不是明智之举啊。”

“是啊,我也同意青骢观点。”朱士行对太一道。

太一对朱士行一众,无奈,道:“我也不想这般,不过,仓颉太过狡猾,少昊那小儿,我没猜错,早就对我有所防备,只是奈何,我手中掌握着的兵权,可瞬间将他拉下神帝之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东皇陛下既然这般做法,虽是无奈之举,也给少昊下了一步棋,既然他想鱼死网破,那必定也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金蝉对朱士行与青骢道。

“金蝉说的没错,此番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看看在朝之上,究竟有多少人为我的举动,而归顺与我,而忠实与少昊。”太一对众人道。

杀神仙楼对太一道:“东皇陛下,手握众兵,为何不直接翻了凌霄,自己称神帝,不是甚好吗?干嘛,要这般作为,万一,被少昊削掉了兵力,恐怕,我等便不会有那般好日子了。”

“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如果贸然,我必会在次封那东皇钟内,我可不想,在次陷入那终身监禁的地狱。”太一对仙楼道:“仙楼,那仙牢之事,乃是你最先发现,此番,你功不可没,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太一拍了拍仙楼的肩膀,对仙楼笑了笑。

仙楼对太一道:“东皇陛下,是你在关键的时刻救了我,如果当时,没有你,我想,我与刑天一众一般,早早陷入了仙牢,受那牢狱之苦,此番,借用您的名义,说是你的人,才没有被众神视为眼中钉,这恩泽,便是最我最大的赏赐了,我怎还奢求什么赏赐。”

“有功者赏,你的功劳,怎了埋没,雷部想必还有空缺,自雷神后稷,诸怀相即,此空缺也要有人补上,我觉得你很合适,改日与神帝以说,我想,神帝少昊不会埋没了你的功劳。”太一对仙楼道。

仙楼对太一笑道:“东皇殿下是想让我控制整个雷部。”

“跟聪明的人说话,不用费太多的事情。”太一对朱士行一众,道:“有的时候,你们也应该跟仙楼学习学习了。至于有功者赏,有过者罚,朱士行,洛英二人,竟让炎舞,刑天的余孽逃之仙楼,而且还窃走了丹药,尔等真该死。算了,对方太过狡猾,汝等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便给你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朱士行,去人间寻找葵阳等人的下落,至于洛英,去花果山寻找药王鼎的下落。”

“是,属下遵命!”朱士行和洛英二人纷纷告退。

当洛英和朱士行两人离开的时候,正好,姬晨突然出现在了太一的面前,对太一笑了笑,道:“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们离去,他们之中,可有一个是放走仙牢余孽的叛徒啊。”

青骢指着姬晨道:“姬晨,你少胡说八道。”

“太一,管管你的属下,我可不想因为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而杀了他。”姬晨对太一笑道。

“你!”青骢指着姬晨,正要动手的时候,被太一一掌打在了地上,太一对青骢,道:“记住这次教训,下次,我不介意让姬晨杀了你。”

青骢瞪了姬晨一眼,不在多言,这份仇,青骢算是记下了,姬晨没有理会青骢,对太一道:“怎么,打算放过他们?”

“我相信我的兄弟,不过他们其中一个,不是我的兄弟,或者两个都不是,所以,我想不用多说什么了。”太一对姬晨道。

“我要是你,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姬晨对太一道。

“很快,我便会知道是谁放走仙牢里的人了。”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道:“到时候,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有趣,当真有趣。”姬晨对太一笑了笑。

“没想到,你竟然会舍弃兵权,如果当时反抗的话,不会一无所有了吧。”太一向姬晨问道。

姬晨哈哈一笑,道:“或许你说的对,不过,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你会放过我吗?少昊会放过我吗?”

“姬晨,你可别把我拉着,一切决定都是少昊所为,我可是为你说了不少好话,可别错怪好人了啊。”太一很委屈的对姬晨道。

“哼!你心里怎么想我,我会不知,放心,你我所图得,无非就是一件事,放心,现在我不会动你,因为我们可是一类人。”姬晨对太一道。

“一类人?的确,应该是这样。”太一对姬晨道。

“你难道对我阴了刑天,对我有所顾忌?”姬晨向太一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太一对姬晨笑道。

姬晨对太一道:“别忘记了,若非我螳螂捕蝉,你怎能占到这么大的便宜,虽说我阴了刑天,同样,你不是也阴了我吗?比起刑天来,与你合作,才是最要命的。”

太一故装生气,满是杀气的看着姬晨:“看来,我要杀了你,才能除掉一个后顾之忧啊。”

“是吗?”姬晨微微一笑,对太一的话,并未在意。

“哈哈,没能吓到你。”太一一下子变了脸,对姬晨笑道:“不过,与你合作,却不得不小心应对,不然,恐怕要万劫不复了呢。”

“彼此彼此。与你合作也是一样,就向今时,成了没了兵权的孤家寡人。”姬晨对太一道。

“放心,会有的,我向你保证。”太一向姬晨保证道。

“我还是靠我自己,你的保证,我可不敢恭维。”太一对姬晨道:“这样吧,我将手下的金蝉,以及金蝉的蝗虫兵,共你驱使如何?”

“你是要送给我呢?还是要监视我呢?”姬晨冷冷的看了太一一眼。

“当然是送给你了。”太一对姬晨道。

“好吧,我便当信了,既然你想索赔给我,我便无奈的接受了吧。”姬晨看了一眼太一,很显然是在示威,用眼神告诉太一,如果,金蝉敢有什么异动,就等着太一给他收尸,当然太一明白姬晨的想法,当知道姬晨的想法后,太一有些后悔了,不过看金蝉的造化了,如果真的被姬晨杀了,那就是金蝉太笨,命不太好,希望,金蝉不要令自己失望。

太一瞪了一眼金蝉,示意,今天,你便跟随姬晨了,金蝉怎会不明白太一的用意,便向姬晨走来,拱了拱手道:“主人,以后我便听从你的吩咐。”

“如果我让你杀了太一呢?”姬晨向金蝉问道。

金蝉慌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很显然,被姬晨的话惹怒了,姬晨哈哈一笑,对太一和金蝉道:“我也跟你们开了一个玩笑。”

太一在心里暗恨,好你个姬晨,若非你留着还有用,我必第一个杀了你,从此,太一心里也暗暗的憎恨起姬晨来了,对于姬晨,太一日后必会除之,莫不然,留着,以后绝对是个隐患。

朱士行离开东皇宫之后,赴往崇吾山,在崇吾山的一间客栈内,点了一些,朱士行最爱吃的饭菜,并且,吃了几碗酒,便感觉到了昏昏沉沉的,朱士行此刻,知道了,自己别人下了毒,当朱士行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客栈内的老板,小二,以及饭桌上的客人,一瞬间化作了烟气,整个客栈化作了一片空虚,原来,这不是客栈,而是乃人幻化形成。

一声声狂笑声,直入朱士行的耳朵,没想到自己被别人算计了,一只只黑色的妖怪,向着朱士行走了过来,朱士行强忍修为支撑着自己,对其中的一个人问道:“你是谁?为何算计于我?”

“朱士行是吧,听说你是太一的手下,你来此,不正是打听我们的事情吗?怎么?在仙牢救出我的时候,不记得我们的模样了吗?”一个个变成了葵阳等人的模样,对着朱士行狂笑道。

朱士行知道,虽有葵阳的模样,却非葵阳等人,想必是太一猜到了,自己并非真的朱士行,而故意试探自己,或者直接借用他人的名义杀人灭口,即使自己没死,想必太一故意引到自己把责任推卸给葵阳等人。

幸好是刑云吉幻化的朱士行,要真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着了太一的道,那还真是自相残杀起来了,想到这里,刑云吉异常的愤怒。

“尔等,竟是炎舞余孽,我不知道谁将尔等放出来的,既然被尔等暗算,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两个,与本大爷陪葬!”刑云吉幻化的假朱士行动了动身子,正要运功,却发现身上的毒压制着自己,令假朱士行无法动身。

“不管是你放的也好,并非你放的也罢,既然太一要让你打探我等的消息,我便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假葵阳对假朱士行道。

假朱士行心道,果真是这样,太一才放出消息,他们竟然这么快知道,就算神机妙算,窥探天机,也没那么大的本事,知道太一对自己的命令,除非有奸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一点肯定,这些人就是太一要除掉自己的人,假朱士行了解,恐怕,他还没有证据知道,自己是放走炎舞余党的人,那么太一分散自己和洛英,其实是抱着宁可错杀的准备,只是怕乱了军心,故此,秘密的进行。

“杀!”众人各个手持兵刃,向朱士行杀来,功法与修为,完全不是葵阳,鬼道仙一众,就凭他们的修为,和中毒的假朱士行拖延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真的,在说了,鬼道仙,假朱士行也认识,全然不是使用下毒的阴险之辈,归顺炎舞此人的人,明知道,自己是救了他们的救命恩人,更不会对自己下手,莫不然,假朱士行也不会救他们出了仙牢。

拼斗了几个回合,假朱士行体内的毒已经迈进血脉,就算刑天在世,恐怕支撑到现在也不容易,被几个杂碎杀死,这就是刑云吉的耻辱,假朱士行手中幻化出了一柄黑枪,此枪正乃刑云吉的黑龙枪,并非只用自己出手,这些杂碎交予黑龙搞定,完全没有问题,假朱士行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封住了自己的脉门,心想,就算太一要杀了自己,千算万算,也恐怕算不出,自己手上有黑龙枪可以保护自己。

黑龙枪幻化黑龙,咆哮一声,直向那些杂碎而去,直接吞噬在黑龙腹中,当黑龙化作人身手握黑龙枪的时候,那些人全部倒在了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枪刺伤的痕迹,血肉模糊,早已看不出他们的真身是什么了。

一摊摊血,一片片肉与骨头,稠黏与碎裂不堪的场景,假朱士行倒在了一个桌子的下边,黑龙连忙上前去搀扶假朱士行,也就是刑云吉。

“主人!”黑龙运用法术,妄想将毒吸出来,被黑龙制止了。

“现在不知道中的什么毒,不可贸然动用你的法术。”刑云吉对黑龙道。

“主人,不管是什么毒,你一定没事的,因为,你有你父亲传给你的修为,有煞气护体,你不会有事的。”黑龙对刑云吉道。

“任何利害的法术,都斗不过阴谋诡计,你看,我虽然厉害,还不是被一些杂碎给暗算了。”刑云吉惨淡的一笑。

“主人,我......。”黑龙对刑云吉道:“不管,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我死,我也要将主人体内的毒,清理干净的。”

“怎么可能。”黑龙功法损耗了大半,竟才吸出刑云吉体内一点的毒,黑龙不知道此毒是什么毒,更不知道此毒知否危害主人的性命,眼下,只能赌一把了,黑龙对刑云吉道:“主人,对不起,我只能保护你到现在了。”

“龙族傲龙诀中,有一功法,可以将双方体内的任何一处进行互换,我可以将你体内的毒,或者疼痛,刀伤转换到我的身上,就如那时,你明明受伤了,却发现你伤口竟然愈合一般。”黑龙对刑云吉道。

“你是说那次,我受了重伤,是你,是你尽数的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刑云吉难以置信的看着黑龙。

黑龙点了点头,道:“嗯,此功法名为傲龙诀中的神行百换。”

“黑龙,不可以,我知道,能救我的方法,只要有药王鼎,药王鼎可以清除的体内的毒,我命令你,不可以....。”不管刑云吉如何的命令,为救刑云吉,黑龙只能违抗他的命令,因为没时间去寻找药王鼎,因为刑云吉的身体消耗不起。

当黑龙运用神行百换的时候,黑龙将刑云吉体内的毒,尽数的转移到了自己体内,不过此方法,有一个禁忌,那便是所转换的物体,不管是疼痛和伤害,都是平常人的两倍。

“呃啊!”黑龙当将刑云吉体内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体的时候,灵魂已被毒所侵蚀,直接将黑龙的灵魂焚灭的干干净净,黑龙转化为了一杆黑枪,此黑枪没有了灵气,彻底的成为了一具冰冷的死物。

“不要!”刑云吉抱着黑龙枪,眼中泪水不断的流出,此刻,刑云吉愤怒的咆哮着:“黑龙,我发誓,我一定要拿太一的人头来祭奠与你!”

回忆当年,刑云吉第一次见到黑龙的情景,那是在一个水龙宫之内,刑云吉与少昊两人去水龙宫看望夙薇的时候,那时正是夙薇的生辰,那时,刑云吉与少昊二人,并没有决裂,还依然是好朋友。

刑云吉在水龙宫,不小心误入了恶鲲的口中,恶鲲满身都是符文,受其符文压制,才演化住了修为,它腹部之中,又好像是一座宫殿,富丽堂皇,在恶鲲的腹中,刑云吉发现一只被锁链困住的黑龙,而在黑龙的周身,有着一道屏障保护,就连屏障之上,都是一条条符文,若隐若现的闪现着光芒。

刑云吉无意间碰触了机关,将黑龙释放,更释放了恶鲲的禁锢,弄的四海一瞬间翻腾起来,恶鲲既世,黑龙现影,一瞬间龙族子弟,尽数赶赴水龙宫内,虾兵蟹将其涌而现,将恶鲲围困住,恶鲲好食龙肉,其灵魂更是浑噩。

黑龙禁锢虽除,奈何死了很久,灵魂附着与一杆枪才得以生存,黑龙化枪,枪化黑龙,而持有灵枪者,便是刑云吉。

刑云吉一时得到黑龙枪的帮助,加之少昊,夙薇,在加上有着其手下苍龙玄嚣,黑凤玄枵,以及诸龙相持,彻底将恶鲲震慑,原刑云吉本和恶鲲同根同宗,鲲可化鹏,奈何,法力禁锢,又无法恢复真身,只能战败与刑云吉,其灵魂被刑云吉历练,融与自己体内,历练后,修为大增,更有黑龙枪相持,修为更是大大提高了好几个等次。

而黑龙告知了刑云吉的来历,原来黑龙是东海龙王玄孙,其又是庶出,身份低微,受其龙子们的欺负,后黑龙得到了一本功法傲龙诀。修为才得以长进,并且打败了欺负它的龙子们,龙子们不服,便耍阴谋诡计,为自己活命,不小心杀了一个龙子,后,龙母大怒,将黑龙囚禁在恶鲲体内,与恶鲲一样,永生永世的封印,不久后,肉身便被恶鲲融合,其灵魂只能永生永固,后,刑云吉误入恶鲲之口,解了禁锢,黑龙解锢,正等恶鲲复活,黑龙以无肉身,只待依附枪而存活。

刑云吉得知黑龙经历后,便叫黑龙跟随与自己,每日每夜,黑龙便称刑云吉为主人,并把自己的性命,依附在了刑云吉身上,因为,这条命,是刑云吉给予的,今时今日,黑龙没有为自己而活着,黑龙能活在现在,全都是为刑云吉而活。

昔日,黑龙爱上了一个女子,女子也喜欢黑龙,但黑龙斩断了自己的情根,哪怕刑云吉知道,刑云吉放黑龙自由,和那女子一起幸福的生活,黑龙不愿意,以死来威胁,后来,刑云吉无奈,更珍加珍重了黑龙,刑云吉在想,如果自己执意要还他自己,或许,或许此刻黑龙便不会为了救自己,而散尽龙魂了吧。

若少之时被龙欺,凭己修为断自习。

一招之日误斩龙,封其傲龙恶鲲饥。

禁锢最终一日破,亡我恶鲲命相抵。

自随鹏王生死命,封其自由情断意。

誓死捍卫恩泽意,最终散尽魂破离。

悲去荡尽龙魂枪,却留一人孤绝凄。

舞动黑龙鹏持誓,必斩东皇九天袭。

爱与恨尽两难,忠与义泪悲凄,独留黑龙却无魂,若无解,亦自由,即使封印命何留,斩铁索,挥杀尽,知待龙魂以死换自由。万年久,痛饮泪,它日持龙不觉忧,为情爱意何今日,孤天星煞,周人亡,却换鹏翅孤难飞。叹息泪,舞龙枪,堂堂龙魂,命丧杂碎。

“黑龙,你我主仆一场,如是昔日你肯离去,便不会有今日之果了吧。”刑云吉惨淡的道:“如果,不是我,或许,你便不会有今日结局,至你跟我一刻,不得换取自由,今日,我还你自由,或许......。”刑云吉紧紧握住了黑龙枪,如今的黑龙枪却是没有灵魂的空壳,这是自己与黑龙之间的回忆,随时主仆,刑云吉一直把黑龙当作兄弟,昔日,自己身边之人何其之多,现在,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孤家寡人。

刑云吉知道,这一切都与太一脱不了关系,一切都是太一计划好的,刑云吉哪怕死,也要太一生不如死,刑云吉收回了黑龙枪,拭擦完泪水,依旧坚强的站了出来,现在,刑云吉知道,自己还不能被打倒,因为太一没有倒,自己不能就这样的轻易的倒下。

释心魔,孕六甲。

昆仑长生殿御还宫内,炎舞最终还是难以抵挡,即使没有八卦炉阵法相持,炎舞依旧不能相抗,因为炎舞心系一人,即使被烧炼成丹,炎舞也没有退缩的义务,炎舞肉身已被融化,其灵魂附着于火焰之上,三魂七魄受尽了烈焰的焚烧,看着自己的肉身,炎舞心如刀绞,已经变成了金灿灿的丹药,而自己的灵魂却死死看着肉身,等待着化成丹药的后果,想到这里,炎舞都不觉的有些可笑可悲。

“呃啊!”炎舞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便算自己坚持不住了,又能如何,毕竟这是自己选择的路,或许解脱才是自己的归宿。

阴童子和阳童子更是难受,看着炎舞每每发出的一次惨叫,他们二人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可是,金池圣母有令,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默默的用神火淬炼炎舞。

“外边的小鬼和丫头,你们两个给我讲个故事,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让我别那般痛苦。”炎舞向着阴童子和阳童子吼道。

阴童子和阳童子暗道,叫谁小鬼呢,实际年龄,大你至少要八百多岁,不过听炎舞的声音,阴童子和阳童子不愿多说,阴童子无奈,便给炎舞讲了一个故事。

“在许多许多年前,姜族有一个人,名为姜世宗。”阴童子讲道。

“等等,姜世宗?姜世宗不是姜族的族长吗?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炎舞强忍的疼痛,向阴童子问道。

“姜世宗喜欢上了一个雷族的女子。”阴童子道。

“雷族女子,呵呵,没想到姜世宗这么老,还会喜欢女子,呵呵.....。”炎舞不由笑了笑。

“你不要打断我好不好,我每说一句,你就打断,还怎么讲啊。”阴童子不由埋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我绝对不多嘴了。”炎舞向阴童子保证道,阴童子正要讲的时候,炎舞对阴童子道:“对了,那女子叫什么啊?”

“哼!不讲了。”阴童子对炎舞道。

“抱歉,抱歉,我保证,我保证不在说话了。”炎舞在次的向阴童子保证道。

“算了,看你那么痛苦,原谅你了。”阴童子对炎舞继续道:“那女子乃叫董香,雷族规定,凡事雷族子女,不得与外人通婚,否则会被凌迟处死,可姜世宗并不知晓,而董香也一直隐瞒,因为董香宁愿死,也要与姜世宗在一起,可是,雷族昔日族长后稷,那时后稷还没羽化成仙,他违逆了族规,将此事告知了姜世宗,或许他有他的私心,因为董香从小和雷神后稷在一起,也或许因为这样,后稷打算将此事埋藏下来。”阴童子对炎舞道。

“后来呢?”炎舞向阴童子问道。

“后来,姜世宗拒绝了董香,说自己不爱她了,直至董香伤心欲绝,一年后郁郁而终,姜世宗便很自责,以为是自己,以为是雷族的族规害死了董香,殊不知,姜世宗愤恨,暗恨后稷当初终告自己,或许是因为打不过后稷,姜世宗杀了后稷的妻儿,以祭奠董香的在天之灵。”阴童子对炎舞道。

炎舞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阴童子不解的向炎舞问道:“你......你笑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故事很可笑吗?”炎舞对阴童子道。

“这是多么凄惨的故事,有什么可笑的,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阴童子对炎舞道。

“对,凄惨,果然很凄惨,便因凄惨我才觉得好笑,笑世人什么也不懂,被一个故事蒙骗了许久,也为这个误会,让世人对自己的误解,哈哈,难道不觉得好笑吗?”炎舞自嘲道。

“什么误解,什么蒙骗?”阴童子和阳童子同时很疑惑的看着炎舞。

“姜世宗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既然他选择放手,若为自责,杀也只是杀了自己,而并非祸害他人,后稷告知,是想董香活着,即使姜世宗当时在疯狂,也不会找后稷比武,更不可能随意的杀害后稷的妻儿,或许有人假扮,又或许,那姜世宗是妖人所幻,才导致了今日的误解,我对后稷不甚了解,恐怕后稷也对族人有所隐瞒什么,如果当死妻儿真死于姜世宗手中,后稷成仙,必当找姜世宗报仇,难道你们始终不觉得这个故事好笑吗?”炎舞讲道这里,又不由狂笑起来。

“也罢,自己也全然被误解,又有什么好解释的,是神也罢,是恶魔也罢,是窃取椹果的贼人也罢,反正都要死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炎舞自嘲道:“姜世宗,临死能听到你的这个故事,或许死,我也感到欣慰了。”

炎舞讲道这里,已全然放弃了一切,灵魂很轻松的融合到了金丹之中,肉身,灵魄已经彻底融化成了金丹,金丹之中,一只麒麟,正是炎舞的玉麒麟,复活了过来,将炎舞周身的灵魂聚拢到了一块,虽然炎舞炼化为金丹,此刻,炎舞并没有死,灵魂被玉麒麟修复的很全,玉麒麟的一道道绿光,将那金丹护的很严实,即使受那神火的淬炼,也是一样,不断的修补着炎舞的灵魄。

玉虚虚宫内,凤瑶修法之时,突然昏厥了过去,气血供不应求,仿佛体内多出了一两个人,在分食自己的功法一样。

姜蕊见到凤瑶昏厥,心想控制凤瑶的心神,去将炎主救出,当要动手的时候,姜蕊停住了,即使如此,如果日后炎主知道,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姜蕊暗骂自己,想那般多干嘛,只要炎主没事便好,若不控制凤瑶,以凤瑶的秉性,如何肯救炎舞,想要动功法控制凤瑶的时候,被凤瑶体内的两道真气阻拦,一青一赤,直将姜蕊逼退。

姜蕊不知道,为何凤瑶昏厥的时候,还在反抗,不过姜蕊也不想那般多,心想,既然不能掌控你的心神,那么也不能看你在这个地方昏睡,姜蕊便将凤瑶抱进了房内。

姜蕊也不知道,凤瑶究竟为何昏厥,姜蕊暗拍了自己一下,心想,自己想什么呢?凤瑶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救了她,她未必会救炎主,如果不救她,算了,有一丝机会也是好的,姜蕊很是无奈,将手搭在了凤瑶的手腕之上,体内的两股真气,直逼迫姜蕊而来,直将姜蕊的手指冲开。

“怎么......原来如此。”姜蕊不由的喜悦起来,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想必救出炎主的希望会大有些,或许自己早该猜出来了,姜蕊将被子给凤瑶盖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凤瑶啊,凤瑶,此刻,不知你是如何选择,或许你内心很纠结吧。”想到这里,姜蕊无奈的摇了摇头。

“凤凰血脉,异于常人,一旦与人相合,便会有此结果,更何况,与阳气如此之重的炎主了。”此刻,姜蕊怀中,一道金光飞出,正是颜如玉,颜如玉跳上了姜蕊的肩膀,对姜蕊道。

姜蕊看了一眼颜如玉,对颜如玉道:“小鬼,你竟然早知道她怀有六甲?为何不肯说出来,如是说出,恐怕不会拖延那般之久。”

“即使说出,有什么意义?在说,《山海密传》自有规矩,我身为书灵,自然不能直接告知于你,若是这般,我便没法活了。”颜如玉对姜蕊道。

“如果炎主死了,我要你一样活不了,信不信?”姜蕊对颜如玉怒道。

颜如玉对姜蕊求饶道:“别啊,求你了,我是无辜的,我也想说啊,如果告知了,非我主人之人,我真的会死的。”

“滚回你的书中!”姜蕊对颜如玉怒道。

颜如玉无奈的看了姜蕊一眼,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不会有好日子了,便沮丧着脸,进入了《山海密传》之中,姜蕊紧紧握住了拳头,恨道,炎主竟将如此胆小之人交给自己,倒不如直接扔八卦炉中炼化了,想到这里,姜蕊又是一阵气愤。

姜蕊看了昏迷的凤瑶一眼,对凤瑶道:“即使你不为是为了炎舞,也要为自己腹中的孩子考虑一下吧,到底,炎舞和孩子重要,还是金池圣母重要?”姜蕊不知道凤瑶知道后会怎么想,但姜蕊只能等待,希望凤瑶能够醒来,做出最终的抉择,此刻的每一分,姜蕊的等待都是心急如焚,焦躁难安。

姜蕊不断的在凤瑶的房间迂回,希望凤瑶尽快醒来,这样,自己才能将这个消息告知凤瑶,才能尽快的救出炎主。

凤瑶房间内,凤瑶微微醒来,看着姜蕊在自己房间,虚弱无力的凤瑶,向姜蕊质问道:“你......你为何会在我房间。”

“你练功昏倒了,我便将你扶起来,仅此而已。”姜蕊对凤瑶道。

凤瑶向姜蕊问道:“呵,你还这般好心。难道没想控制我,去救你家炎主。”

“我倒是想救,不过我不会那般卑鄙。”姜蕊要是能控制凤瑶的心神,还会将凤瑶送至房间,当真可笑。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凤瑶直接下了驱逐令,好,静静的修养。

“难道你不好奇,你为何会突然昏厥?”姜蕊向凤瑶问道。

凤瑶淡淡的道:“昔日救炎舞的时候,受伤一直没有痊愈,加之......算了,反正修为损耗,大不如前,才导致修炼时,供气不足,导致岔气的原因吧。”

“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异常疲惫?好像身体修为被架空一般,有些嗜睡和头晕?”姜蕊向凤瑶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姜蕊道:“却有这些症状。”

“此乃妊娠六甲之症。”姜蕊对凤瑶道。

“你给我住口!”凤瑶听到姜蕊如此胡说,不由便动怒了起来,对姜蕊道:“从我房间立马滚蛋!”凤瑶异常恼火,气的差点气血攻心背过气去。

“信不信由你,难道你真不觉得,你体内的法力,在源源不断的供给与你下阴?还是说,你无法接受一个至高无上的仙人,怀了凡人的余孽?”姜蕊对凤瑶道。

“不关你事。”凤瑶青羽,直射向着姜蕊,姜蕊挥了挥袖子,直接弹开,向凤瑶走了过来,对凤瑶道:“怎么不关我事,你腹中之子,乃是炎主的,既然你不管炎主性命,那腹中子嗣,我绝对不会在让你残害。”

“或许,有些事,让你陷入两难,但一味的逃避,是解决不了办法,你腹中的孩子的性命,还有炎主的性命,都是牵连在一起的,如果你为了忠与金池圣母,你便会杀了炎舞,害了你腹中为成形的孩童,熊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希望你能够真正走入自己的内心,而并非一味的逃避,因为有个人的性命,他等不了多久。”姜蕊对凤瑶叹息道:“哎,一介我行我素的凤瑶也会陷入这等境地,当真是情字害人啊。”姜蕊不再理会凤瑶,给凤瑶一段时间考虑,希望凤瑶能够明白过来,姜蕊在赌,如果凤瑶真的为了忠与金池圣母自杀,那也是命数,也是自己赌错了。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几日,便能授形,为什么。”凤瑶两行泪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此刻,凤瑶的心魔又出现在了凤瑶的身边,告诉凤瑶,这就是命数,如今如何抉择,一味逃避不为修法,反而会滋生心魔日益强大,凤瑶一直不敢面对自己内心,面对那强大的心魔,何为称神,如此痛苦,作神何用?

凤瑶手中幻化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向自己腹部刺去,如此屈辱,凤瑶当真以死了之,不好,姜蕊反应过来,正要阻止的时候,凤瑶已然行动,但凤瑶的手停住了,依然没有决心,手晃动了一下,晃荡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

姜蕊暗道一声好险,如果凤瑶真那般做了,恐怕,自己真的无颜在面对炎主了,姜蕊对凤瑶道:“你疯了。”

“你住口,为何让我知道这事实?为何让我如此痛苦不堪?”凤瑶向姜蕊吼道。

“炎主入八卦炉中,你一直都痛苦不堪,以为长痛不如短痛,而你一直在掩埋事实,如今,就算炎主死了,你腹中孩子也会日益呈现,到时候,又当如何?又能下的去手?如果下的去手,今日为何停顿?如果下不去手,日后,孩子也会因炎舞之祸,憎恨与你。这般,今日之说,和来日之说,又有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是你为自己的逃避,在理由罢了。”姜蕊对凤瑶道:“你本以为,你一直都很强大,至少每次都会打败我,即使你法力高强打败与我,内心却很脆弱,与你内心如此脆弱之人比试,就算你能胜我,胜过众人,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失败者而已。”

凤瑶阴着脸对姜蕊道:“不要在说了。”凤瑶身体里面飞出一团团黑气,直逼向姜蕊,直将姜蕊连同门窗一起震飞了出去。

好强大!姜蕊吐了一口血,不由暗叹,此凤瑶的心魔竟然这般的强大,这难道就是凤瑶一直逃避的结果,才滋生如此强大的心魔。

吼!黑气直冲屋顶,将凤瑶的房间震的粉碎一团团黑气,化作了凤瑶的模样,在凤瑶身边游走着,讥讽嘲笑着凤瑶。

凤瑶定住了自己的心神,三魂七魄从凤瑶的身体里飞出,凤瑶对自己的心魔道:“我是我,我无需在约束自己。”刷刷刷,便凭自己的一句话后,三魂七魄聚拢成形,直将自己的心魔击散的溃不成军。

姜蕊瞪着目瞪口呆,没想到凤瑶坚韧的一句话,将自己那般强大的心魔杀死了,凤瑶对姜蕊道:“我想明白了,如今心魔以死,我便为我自己而活,哪怕陨仙成魔,受人唾弃,也要面对自己的内心。”凤瑶说完,直接倒在了地上。

姜蕊看到有昏厥的凤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凤瑶不是斩杀了自己的心魔了吗?况且,凤瑶也说了,她想明白了,恐怕正是要抛却所有,与炎主在一起,想来,炎主应该算有救了,姜蕊化出乾坤混元伞,将凤瑶收如了伞中,然后带着凤瑶向御还宫飞去。

玉还宫内,传出了阴童子和阳童子的声音,他们熄灭了八卦炉的的神火,玉麒麟守护着炎舞最后的魂魄后,化作了粉尘碎末,遮盖住了被炼化的金丹。

“终于炼化了。”虽炼化了炎舞,但阴童子和阳童子脸上却无任何的喜悦之情,他们看到炎舞的下场,都不觉得有些同情。

阴童子和阳童子将此事,禀告了金池圣母,此刻,金池圣母早早来到了御还宫,金池圣母看着炼化的金丹,金丹热气为消,带着炎舞的气息,金池圣母喜道:“没错,这便是椹果之力,朕能感受的到。”

金池圣母拿着金丹,心中是无比的欢悦,终于,终于又回来了,金池圣母拿着金丹,金丹上的余热,并没让金池圣母的手有异样,金池圣母决定了,在蟠桃会上,当着众神的面,将金丹服下,也好让众神,以及凤瑶知晓,炎舞已经死了,彻底的化作了眼前的这枚金丹。

而当姜蕊赶到御还宫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八卦炉中神火已断,八卦炉内空荡无物,之有阴童子和阳童子在那里沮丧着。此刻,姜蕊已经感觉到了,炎主,炎主已经被炼化了。

姜蕊愤怒的对阴童子和阳童子道:“怎么回事?”姜蕊已经猜出了发生什么事,但依旧不甘心的问着,只是想,只是希望存留着一分侥幸。

“炎舞,炎舞被炼化了。”阴童子和阳童子低着头,不敢去看姜蕊。

“还是来晚了吗?”姜蕊此刻已经泄了气,没想到自己还是那般的无用,自己的父母,无能为力,自己喜欢的人,无能为力,自己的族人,无能为力,即便自己,自己族里的恩人,自己依然无能为力。想到这里,姜蕊异常的愤怒。

“老天,不管是自己喜欢的,还是喜欢自己的,不管是身边的亲人,还是朋友,你都要剥夺吗?”姜蕊愤怒的吼道。

而此刻,看到姜蕊狰狞的面孔,阴童子和阳童子二人,不由的一颤,那种悲伤,那种痛楚,让阴童子和阳童子二人颇为揪心。两行泪从姜蕊脸上流了下来,姜蕊看了阴童子和阳童子二人一眼,道:“你们两个娃娃,我本不想伤你们,你们与昆仑,与炎舞的死有关。”

两个尸首,无力的倒在了姜蕊的面前,姜蕊道:“我本有情,奈何无情,金池圣母,你的蟠桃宴,我会让你昆仑仙境,化作一片废墟!”

御还宫内,姜蕊晃晃悠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什么人?”天兵们刚发现御还宫的动静,被一片片花瓣吞噬,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庸人怎晓花落泪,似雨非雨孤寒随。曾惜九黎月下兔,亦惜梨花一番情。荡尽天下绝情意,血染天地昆仑行!”姜蕊紧紧扣住了一个天兵的脖子,之听见咔嚓一声,最后一个天兵也倒了下来。

“凤瑶,我本想杀你,若非你怀了炎主的子嗣。”姜蕊看了一眼乾坤混元伞,心中满是悲痛,看着自己杀的人,姜蕊自嘲,自己哪里还配称作为侠,天地三侠花落雨,可笑,可悲。

当凤瑶醒来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原来,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不管自己当时有没有下决定,最终都难以救得回炎舞,或许,自己早该下决定,早该斩杀心魔,那般不会这般堕落不堪,留下心中遗憾。

姜蕊没有杀凤瑶,却让凤瑶有种比死更难受的心情,想着自己的腹中,凤瑶却又要背负着这种愧疚而活着,哪怕自己,自己时日不多,也不会这般的死去,至少,弥补炎舞,更要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失。

“没想到你为了炎舞,竟然犯了杀戮。”凤瑶看了一眼姜蕊。

“我不是为了炎主,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是炎主,即使死,也不会增添杀戮的。”姜蕊对凤瑶道。

“如果是炎舞知道,他即死,也不希望你这般做的吧。”凤瑶对姜蕊道。

姜蕊对凤瑶道:“你只要好好的活着便可以了,至于炎主,原谅与不原谅,已经不那般重要了。”

“对不起,是我来晚的原因,如果早点斩杀心魔,如果早点......或许,或许,不会发生这件事。”面对姜蕊,凤瑶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自己的心好痛,其实,自己的心一直都很痛,凤瑶却一直逃避着,或许,这就是上天给予凤瑶的惩罚吧,让她背负着一切沉重的压力而活着。

姜蕊摇了摇头道:“这不能怪你,你与他本就不应该是一路的,更何况,昆仑天规如此,你有事金池圣母的弟子兼坐骑,忠与金池圣母,又情有可原,这或许,是上天对你我的惩罚,你还好,有腹中胎儿相陪,也算美满,而我呢,至始至终,都不过是孤家寡人,呵呵,多么可笑。”

蟠桃宴,赴九天。

东皇宫内,有一处天牢,此天牢之中,关押与两人,一人乃是箭神夏羿,另一人乃为玉皇穹高,穹高没想到竟和夏羿关押在了一起,说来也是可笑至极。

说起夏羿,穹高倒还有些渊源,穹高下界一世,也算玉皇宫宫主,当初收留兔族一众为玉皇宫子弟,白玉儿算是较重之人,穹高并没有因兔族获罪与广寒宫一事,对兔族有什么看法,而夏羿,心系白玉儿,曾来玉皇宫有求穹高,此番也算认识了,也并允诺与夏羿,待兔族弟子,会如其他弟子一样。

夏羿并嘱咐穹高,将自己来玉皇宫之事,不得与任何人相告,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是无情,这般结局,夏羿亦觉甚好。

后,至穹高飞升,便将宫主之位,传与白玉儿,如今与夏羿相见,也当真好笑,双方兵戎相见,如今却又同囚一处。

东皇太一也来此天牢,曾对穹高和夏羿劝解,归顺与自己,对夏羿言,好歹同门一场,论辈也算师兄,不忍夏羿落得如此下场,炎舞之死,非自己而为,乃姬晨下手,虽不忍,但事以发生,如果连同夏羿也死,自己不知如何伤心。

夏羿自知晓太一诡辩,自不会与太一为谋,虽关押至此,生死自不会在意许多,令太一着实无奈。太一又对穹高劝告,如今神帝之位传与少昊,而此位本就是你的,那少昊何德何能?如果你愿意,我奉你为神帝,执掌天界,何乐而不为之,想必你也心有不甘,我也不忍囚禁与你,如果你被杀被贬,也非我的意思,乃是少昊旨意,我必遵从,如果你登的神帝之位,我便有理由拥护与你,到时候,少昊必下与位,这买卖,岂不合乎?

劝告穹高多次,穹高自然不予理会,哪怕被贬,不仁不义之事,也不会做的,虽想登神帝之位,但穹高还是较为理智,更为天地而忠,哪怕被贬被杀,穹高自无怨无悔。

无奈,太一也无法劝之,更装作悲痛模样,叹息着,少昊的旨意,告知穹高即日起,削去仙骨,被贬下界的消息,而太一完全把自己当作了好人,说自己,苦苦相求,才保全你的性命,莫不然斩神台难免一死。

既恨,又所怨言,穹高都不会把责任推到太一的头上,想到这里,夏羿当真的厌恶许多。

至太一离去,夏羿便告知穹高,太一之人较为奸诈,不应信之,穹高点头,对夏羿言之较为赞同,太一城府较深,既拥护自己,也不过是要架空天界权利,让自己做一个傀儡。

“你对兔族有恩,如今虽玉皇宫被毁,我想兔族余众,也会想法救与你的。”夏羿告知穹高。

穹高点头,道:“我想,白玉儿不仅会救我,如果得知你我关押与一起,想必她会连你一块救的。”想到这里,穹高低下了头,叹息道:“可惜啊,当时我如果能够变通,赦了炎舞的罪,恐怕不会出现今日结局。”

“若是那般,你便不是你了。”夏羿对穹高笑道。

“是啊,即使知道如此之果,我也会判了炎舞之罪,这便是我,是玉皇天尊的职责,是无法改变的。”穹高听夏羿如此说,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算了,不知接下了会发生什么,悔恨与不悔恨,该做与不该做,都已经发生了,想那么多也于事无补。”夏羿对穹高道。

“如今,你我皆为阶下囚,你说,这算不算缘分。”穹高向夏羿问道。

夏羿点了点头,不由苦笑:“这种......算是吧。”

“算了,如今我也卸掉了我的职责,你的结局如何,也不得而知,如今,有你陪伴,虽不知多久,也算不孤单了,不如,就此在这牢狱之中,你我结为异性兄弟如何?”穹高向夏羿问道。

“能够结拜玉皇天尊,也算我的福气。”夏羿对穹高微微一笑。

“哈哈,如果这天牢有酒,我定和你喝得大醉不可。”穹高对夏羿笑道。

“何必有酒,也无需跪拜,如今你我,不行那俗世之礼了,一天存活一世,哪怕轮回千百,你我便是兄弟。”夏羿对穹高道。

“好,从今日起,你我便兄弟相称,我轮回一世,却记忆复实,论起道,我在女娲大神坐下,也有你万载道行,不论道行,不论轮回一世,我便为大哥可否?”穹高对夏羿道。

夏羿点了点头,道:“你自应当,既然轮回,其修为也远胜于我。”

“贤弟。”穹高对夏羿道。

“大哥!”夏羿对穹高道。

“哈哈哈......。”便如此。穹高与夏羿二人在牢狱之中,无酒水与跪行之礼,便义结金兰兄弟,或许,冥冥之中却有定数,本来兵戎相见之人,落得如此,也谈不上仇怨二字,卸下他们二人的职责,他们这般,即死,也算不孤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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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之数,三万六百余元,其一元分十二会,每会一万八千岁,金池圣母周天之术,始于三千大劫,每劫三百与难,成就无上大我,三三之数,人,神,妖为三才,天,地,灵,为三韵,其三千三百三十三为一轮,蟠桃之宴,三三之数,又为一小周天,其轮至,其三轮一办,每小周天为一纪,又以此三纪三月初三三时三刻举办,正乃金池圣母寿辰之际。

蟠桃之果,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至三千年才得以成熟,其凡人闻之,体健身轻,成仙得道。食之,可白日飞升,日月同寿。

今,正乃蟠桃会之日,金池圣母大发请柬,请诸多天神前来品那蟠桃盛宴,请柬由各仙仆发往各路仙神手中,如同以往,金池圣母早已备后多时,仙酒雨露琼浆,仙果多数,人参果,灵芝圣果,有瑶池种植千万年的玉藕金莲做成的藕稿,莲花茶。炼制的仙丹更是多不胜数。

所邀诸神,其东至九天之帝君,西至九天之帝君,南至九天之帝君,北至九天之帝君,月宫之上广寒宫宫主嫦羲,封堵鬼帝鬼灵子,玄天上宗,雷部众将,普东华,洞渊,玄天上帝,紫薇太乙,白仙鹤羽,幻城傲主,青帝部将,龙君之祖,九天应元,华胥义和,凤祖甲璇......另外,道祖鸿钧,大神女娲,帝俊羲和,青帝伏羲,东皇扶桑,皆以早早送至请柬,金池圣母知晓他们未必会来,但已送至请柬,以免懈怠不周。

东皇宫内,太一手下金蝉知晓金池圣母大发蟠桃会的请柬,却没有请东皇太一,不免有些大发雷霆,太一也为之暗恨,虽有势力,而却被金池圣母所看不起,当真有些窝火。

金蝉是从一仆从那里得知,金池圣母未将东皇放在眼中,与一昆仑手下谈话之中,那仆从竟带着几分鄙夷,好似在说,什么东皇太一,虽有其职,却被封其东皇钟内,有其前科,安能配我家金池圣母宴请。

此话被太一得知,恼生怨气,太一暗暗发誓,蟠桃盛宴,以后整个昆仑都会受我的摆布,今日屈辱,他日我定当百倍奉还。

“东皇,先前给金池圣母准备的礼物......。”金蝉向太一询问道。

“礼物,当然是送了,这份大礼,不送岂不可惜了。”太一咬着牙,阴沉着脸对金蝉道。

蟠桃盛宴,所邀之人,尽些赴往昆仑,昆仑之地,不下百数,自有昆仑仙人相接,紫云上仙便是其一,其二玉虚子,昔日宴会必有一番风波,紫云见过去的一个个仙人,以及他们胯下的坐骑仙兽,不由的一笑。

风神鸿鹄仙子白羽墨驾坐骑焦明而来,赴往这蟠桃盛会,将其请柬交予紫云上仙后,便赴往了瑶池。与鸿鹄仙子白羽童插肩而过的,便为邳邑玄境幻城城主离远鶵。

“鹓鶵,你给我站住。”白羽墨向离远鶵道。

离远鶵转身看了白羽墨一眼,道:“鸿鹄仙子,不知有何事情?”

“今日赴金池圣母蟠桃宴,你为何不理我?”白羽墨对离远鶵问道。

“你是在叫我?”离远鶵指了指自己。

“废话,不是叫你是叫谁啊?”白羽墨不由的生气道。

“抱歉,鹓鶵已死,我现在叫做离远鶵。”离远鶵对白羽墨冷淡的说道。

“离,离远,远同鹓字,你想离远你的名字,为何又化名离远鶵?你真那般恨我吗?”白羽墨满是愧疚的对离远鶵道。

“恨你?如今结匈国下,百鸟族已无你我容身,我怎能不恨。”离远鶵对白羽墨道。

白羽墨咬了咬唇,对离远鶵道:“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我弟弟,我不会动百鸟族禁忌的,如不是我,句芒也不会将你......。”

“不要在说了,你我如今飞升成仙,不管以后谁对谁错,都无任何瓜葛。”离远鶵对白羽墨道。

“我不会放弃的,哪怕你.....。”白羽墨对离远鶵道。

“够了,与其说那诸多,又有何用?”离远鶵不再理会白羽墨,直换他的三个仆从,向瑶池飞去。

白羽墨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坐骑焦明鸟,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莫名的悲伤,或许在也回不到那种日子了,若非自己的贪心,怎会至今日的因果,想到这里,白羽墨不由的心痛,或许自己的坐骑明白白羽墨此刻的感受,鸣叫了一声,似乎在说,主人莫要悲伤,终有一天,鹓鶵会原谅主子的。

离远鶵来至瑶池,其三个手下,一个为雪猴齐梦常,一个为赤兔冯云谖,一个为青虎薛冥驩,薛冥驩对其离远鶵言:“傲主,真不打算原谅白羽墨?她可是一直......。”

“够了,不要说了,如今,我以百鸟族无任何瓜葛,也与白羽墨没有任何瓜葛。”离远鶵对薛冥驩怒道。

“傲主,我知道你对幻城有恩,也知道你记挂结匈国,可是如这般,属下于心不忍啊。”薛冥驩对离远鶵道。

“是啊,傲主,我们不想你这般痛苦的纠结下去啊。”齐梦常和冯云谖也同意薛冥驩的话,附和着道。

“你们不要在说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掺和,莫不然,给我滚回幻城!”离远鶵对三人怒道。

见离远鶵以发怒,令执意如此,三人都不在言语,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薛冥轩叹道:“好吧,傲主,我们不在相劝,还是赴往瑶池要紧吧,恐怕此时,蟠桃宴会已经开始了。”

离远鶵刚才瑶池,诸仙早已准备多时,当仙官喊起幻城傲主离远鶵的时候,诸多便哈哈大笑起来,诸仙讥讽嘲笑,幻城之地,如此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东西供奉,而离远鶵又有什么资格和诸仙平起平坐?

看到诸仙的目光,离远鶵并没有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将那些讥讽他的人,当作一回事。英雄不问出处,你在好,我也不会高攀,你混的在差,我也不会讥讽,离远鶵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今番结果,离远鶵早就意料到,他自然也不愿意。

龙祖敖罡故意对离远鶵嘲笑道:“听闻幻城极为穷,却不知你这小小幻城城主,能拿出什么好东西,也让我等见识见识。”

“不知老龙祖,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呢?”离远鶵向龙祖敖罡问道。

“老夫不才,比不了诸上仙人,老夫倒有一件至宝,名为墨龙血玉,特此蟠桃会,赠与圣母娘娘。”敖罡很是傲慢的说道。

“墨龙血玉?干什么的?”离远鶵向敖罡不解的问道。

“墨龙血玉,可解万数瘴气,可消百种毒煞。乃是龙族至宝。”敖罡对离远鶵道。

“龙族至宝不是什么傲龙诀和游龙十八式吗?没想到一块破玉,也成了至宝,你们龙族的宝贝什么时候那么贬值了。”离远鶵对敖罡的道。

“你!”敖罡指着离远鶵,极为恼怒,不过敖罡还是忍住了,对离远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知幻城城主要献什么宝贝,作为圣母娘娘的寿礼?”

“我家主人要奉献的是南海雪灵.....。”齐梦常正要说出来的时候,被离远鶵给打断了,如果这时候,齐梦常说了是南海雪灵芝,必然会被嘲讽,离远鶵抢在了齐梦常的前面道:“是八面玲珑镜。”

“八面玲珑镜?我没听说过,究竟有什么用?”敖罡向离远鶵问道。

“此乃幻城法宝,至于有什么用,我自然不会多说。至于今日,你或许看不起我,或许以后,你会有求于我,哼!”离远鶵懒得理会敖罡,直向瑶池入座,而一旁,齐梦常小声的对离远鶵道:“我们幻城,哪里有什么八面玲珑镜啊?”

“你无需多问,一会我自有主张。”离远鶵对齐梦常小声的说道。

敖罡的座位和离远鶵的座位对立,此刻敖罡正气愤的看着离远鶵,敖罡倒是要看看离远鶵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弱拿不出像样的,那等着自己的奚落吧。

蟠桃盛宴,所邀之人,也差不多都就坐了,饮着玉露琼浆,品着蟠桃与仙丹,欣赏着仙子们那优美迷人的舞姿,一切一切皆是那般的享受。

主位,金池圣母也不断叫好,干饮了几杯琼浆玉露,并嘱咐其仙仆,又分一些鲜果送至诸仙家的桌案之上,曲乐优华,仙姿魅影。

“好。”舞乐之后,掌声不断,各仙持手中寿礼,奉金池圣母祝贺。

普通凡物,金池圣母自看不上,也知道,诸多仙人,自不会拿庸俗之物,即便如此,金池圣母,也不会多说什么。

以神帝少昊为首,品了一口玉露琼浆后,喊了几个好酒,便送寿礼与金池圣母,少昊言:“今日金池圣母寿宴,朕还是第一次被邀请与此蟠桃盛宴,今日天界动荡,凌霄多处被毁,新建仙宫,又损耗众多,朕登基神帝,也无什么像样家当,此琼浆玉露虽好,但朕也有美酒至上。”神帝少昊幻化一柄匕首,割破了一根手指,血滴答滴答的流入了杯中,一股浓香的酒气扑鼻而来,比起琼浆玉露,丝毫不逊色半分。

此血如此香醇,不知品后似何味道,众仙只闻便已神魂颠倒,更没想少昊的血液竟有如此酒香,满上一杯后,少昊对金池凤母道:“金池圣母,此酒乃为血酒,此酒即使神仙喝了,也会大醉如泥,此小一杯,可将瑶池化为一片酒池,即如此,酒味不变。”

听少昊如此之说,众都惊喜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如此香醇的血酒,众仙都会有品尝的资格了,少昊说完,将一杯血酒递给了金池圣母。

金池圣母看了一杯血酒,却为陶醉,众仙随闻其酒香,便已陶醉,金池圣母知道,少昊体内的血,定当不凡,便微微一笑,对少昊客气道:“今番凌霄遇难,我虽与神帝共与东西两方,此劫未能相助,以是杨某过失,今,神帝能来参加杨某寿宴,杨某已是心存感激了,没想到神帝竟还以此贵重的血酒相送,真是羞愧杨某啊。”

“金池圣母客气了,想必天战之时,金池圣母也有要事处理,莫不然,以金池圣母之能,相信不会袖手旁观的,此番寿宴,我们不谈论别的,此血酒,并不贵重,还请金池圣母莫要嫌弃才是。”少昊对金池圣母笑道。

金池圣母哪里不知少昊心中所想,血酒之意,乃是歃血之意,想要拉拢与自己,不过,如果不饮,众仙觉得,自己瞧不起他,若饮了,非自己所想,想了想罢了,如此香醇,比起琼浆玉露要强上太多,喝了也不亏本,众仙本以为,将此酒入了瑶池,众仙也能分一杯羹,却不想,此刻,金池圣母竟将血酒一干为尽,金池圣母喝了血酒之后,血酒便上了脸,金池圣母不由赞叹好酒,此酒好似融合了世间所有的酒水一样,比次玉露琼浆要强上许多。

金池圣母知道,少昊所言非虚,此酒不是自己,若是其他仙人这般饮用,恐怕早就醉死了过去,而自己体内有三精所压,自己只能感觉到一丝丝醉意,好久没有这般的感觉了,不过,金池圣母却能让自己清醒,这让少昊感觉到了一丝诧异。

“好酒!比起琼浆玉露,要强上许多许多倍,若是在来上一小杯,我兴许就醉了。”金池圣母不由对血酒赞叹道。

众仙看到金池圣母将如此好的酒一口饮下,心中不由的丧了气,听着金池圣母对此酒的评价,众仙们,也只能在脑海中,想像着品饮那血酒的滋味了。

王母宴,武神叛。

当金池圣母饮用完少昊的血酒后,四目星君仓颉备上了一副寿字作为寿礼,仓颉一字千金,单凭借着这一个字,便胜却众仙手中的奇珍异宝。

金池圣母看到仓颉写着的墨宝,不由的大喊了三声好,此寿字,笔走轻盈,铿锵似劲,字迹精湛,单单仓颉的墨笔,也是众神法宝难以换取的宝贝。

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幻化出一只金凤凰,在昆仑山飘荡了起来,几声凤鸣之音,却为悦耳,鬼灵子灵指一挥,凤凰落在了鬼灵子的肩膀,鬼灵子双指一夹,金凤凰化作了一株金钗。鬼灵子道:“此为凤凰之魂所炼制的凤钗,或不及他人法眼,也算我一番心意。当之寿礼,献与金池圣母。”

“天齐仁圣大帝过谦了,此凤钗乃为上古灵物,既随之一挥,也能让山河动荡,若此宝不入他人法眼,恐,世间再没什么宝贝了。”金池圣母对鬼灵子微微一笑,收过了鬼灵子给予的凤钗,并将凤钗插入了头上。

鬼灵子奉完寿礼后,紧接着,真武玄天上帝,东华大帝,洞渊大帝,紫薇北极大帝等仙人,也逐一奉上了寿礼,什么北楚独角金晶兽,什么五鹿混法道元丹,什么青鸾碧水紫晶玉,什么火湖圣果等等,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接着,月皇天尊殷簌的三生石,白羽墨的白羽剑。广寒宫宫主嫦羲虽未前来,但其弟子於菟而来,奉上了讹兽雪绒披挂。

其后,敖罡奉上墨龙血玉后,敖罡便向幻城离远鶵问曰:“不知幻城傲主,要奉上什么宝贝,献予圣母娘娘?若是寿礼不好的话,可就实在浪费了你口中那肥美的蟠桃了。”

众仙听后,便哈哈一笑起来,只有离远鶵摇了摇头,不慌不忙,不铿不锵的幻化出了一枚铜镜,众人见到那枚普通的铜镜后,不由的大笑了起来,此刻,一个幻作武冥道人对离远鶵道:“傲主,你该不会拿着铜镜作为寿礼吧。”听闻武冥道人的话后,众神又是一笑。

“你们懂什么,幻城傲主所拿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凡品,只怪你们有眼无珠罢了。”看着离远鶵没有反应,看着一个个讥笑离远鶵的人,白羽墨按耐不住,直接替离远鶵向众人辩解道。

“凡夫俗子,自然不懂此镜的奥秘,当然以为这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铜镜罢了。”离远鶵对众神道。

金池圣母也感觉,此镜就是平凡普通的镜子,就在凡间,这种东西多不胜数,自然不懂得离远鶵为何这般说,本来,离远鶵拿住这种镜子的时候,金池圣母是极为生气的,难道离远鶵竟拿这种凡品来侮辱自己的吗?不过,金池圣母不会表现的太明显,到时也想看看幻城傲主的这枚铜镜有何玄妙之处。

“幻城城主,不知这镜子到底有何奥妙之处?”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启禀圣母娘娘,此镜名为八面玲珑镜,不说此镜的神通,便就算这为普通的镜子,也对我的意义非凡。”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哦?你倒是提起了我的兴趣,不如先说说这镜子对你的意义,在说说这镜子的神通。”金池圣母对离远鶵笑道。

“此镜,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也是我曾赠予母亲之物,对我而言,此镜便如我母亲亲临一般,我对它也有着母亲一样的感觉。”离远鶵对金池圣母笑了笑,道:“而金池圣母,待万众犹如大地之母一般,仁慈仁义,对我而言,也是如同母亲一般,此镜之重,金池圣母之重,送此寿礼,便以母亲之意送之,也就是说,金池圣母的光辉,如母亲一般,亲临与这三界。”

鬼灵子看了一眼离远鶵,这份马屁拍的,就算是一块破石头,恐怕也能让金池圣母高兴起来,当然,金池圣母听了离远鶵的话后,心中满是欢喜,金池圣母虽然高兴,但也知道,离远鶵也不过是奉承几句。

“好了,这份意义的确够重,母亲的东西,赠送与我,足以见得,我在你心中,如同母亲一般的分量,即这般,这镜子的价值,远牲畜诸多法宝。”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傲罡较为气愤,明明是一个普通的镜子,紧凭着几句甜言蜜语,竟将金池圣母哄的如此高兴,敖罡这心里当真是有些不平衡。

“那不知这八面玲珑镜的神通是什么呢?”金池圣母向离远鶵问道。

“此镜,故名八面玲珑,此为圣镜,乃正直之镜,心镜善良,灵镜纯洁,而无掺杂念,能将世上最美之人,印在镜中,圣母娘娘,一看便知,此镜的奥妙。”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少昊心里不由一笑,这般溜须拍马的境界,当真是无人能敌啊,金池圣母照了照镜子,自然知道,镜子之中是自己的模样,虽是普通的镜子,但金池圣母却也极为高兴。

“不知圣母娘娘可否看见世间最美之人呢?”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

“嗯,的确很美。”金池圣母对离远鶵道。

敖罡听到离远鶵这般的拍金池圣母的马屁,便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且别被离远鶵给骗了,这就是普通的镜子。”

“难道你是说镜中之人不是世间最美?”离远鶵向敖罡问道。

“这......。”敖罡对离远鶵道:“你强词夺理,任何镜子都是有这能力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圣母娘娘看不出这镜子的奥秘,用你来多嘴,用你来说了?”离远鶵对敖罡道。

“你.....。”敖罡指着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敖罡不用多言,不管此镜是凡品也好,是仙品也罢,此乃蟠桃宴幻城傲主所赠,乃是一份心意,不许你在多言,扰了众仙的兴致。”金池圣母对敖罡道。

敖罡被金池圣母训斥之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离远鶵,不在多言,喝了一口玉露琼浆后,自己跟自己在那里生着闷气。

金池圣母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普通的铜镜,还用敖罡在那里指点多嘴,以为被离远鶵蒙骗,觉得金池圣母那般好的被人蒙骗,不骂你骂谁,仓颉摇了摇头,不在多说什么,看了一眼离远鶵,不由的赞赏起来了。

“此镜,我甚为满意,幻城城主倒是有心了。”金池圣母对离远鶵微微一笑道。

当诸仙送完了寿礼,金池圣母吩咐了下人,去长寿殿,御回宫取至一些丹药,并特嘱咐下人,已经要将炎舞炼化的那一颗,单独取至与此。

至丹药取来后,金池圣母吩咐下去,让诸仙品尝一下,今年炼制的丹药,另炎舞炼化的丹药,已送至了金池圣母的桌案,以八卦银器封存。

金池圣母对众神道:“诸位可否记得,十几年前,扶桑神木椹果被窃食之事否?”

鬼灵子道:“末仙记得,皆因此事,夔牛小童的魂魄还封存与酆都受苦。”

“如今,我桌上仙丹,皆是窃果之人炼化而成,终究椹果之力,还赴与我。”金池圣母对诸神道。

“什么?那炎舞被你炼化成丹了?”鬼灵子难以置信的说道。

“嗯,的确这般。”金池圣母对鬼灵子道。

“怎么可能?我只记得,天战时,姬晨碎了收魂棺,那炎舞已经早死了才是,怎会......。”鬼灵子更是匪夷所思,想当初,因炎舞之事,还有些悲痛万分。

“是啊,我也知道此事,那炎舞明明死了才是。”殷簌也有点匪夷所思。

“这种种缘由我便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如今炎舞,已炼化为丹,而正是我眼前的这枚。”金池圣母对诸神道。

离远鶵阴沉着脸,随后又转化为喜,对金池圣母道:“那真是恭喜圣母娘娘了,如此,也相信圣母娘娘修为更胜从前了。”

“哈哈......。”金池圣母听到离远鶵这般的说,不由的大笑起来。

仓颉看了一眼沉溺在悲痛之下的少昊,又转身对离远鶵道:“对了,离远鶵,听说你曾是百鸟族的,而炎舞怎么说也是百鸟族的族长,见炎舞成了丹药,你不会心里不高兴吧?”

“不高兴?怎么会,也不知句芒当时怎么想的,竟会让他当了族长,在说了,我现在早已不是百鸟族了,他们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离远鶵对仓颉笑了笑。

少昊知道,仓颉如此询问离远鶵,是让自己注意一下情感,莫要因炎舞之死,而那般的沮丧?在说,生离死别,本就是常事,更何况神仙。

少昊暗自饮了一口酒,原本自己是孤家寡人,又何必在意炎舞的生死呢?

“对了,听说那炎舞收了拜剑山庄的罪龙一伙,想必敖罡最为痛恨了吧。”离远鶵对敖罡道。

敖罡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离远鶵,道:“那是自然。”

金池圣母打开了八卦银器,里面一粒金丹闪闪发过,极为的耀眼,金丹余火未尽,金池圣母手捏住金丹,便要放入嘴中的时候,瑶池发生了巨变,周围护卫瑶池的天兵皆为一群奇妖异兽杀的干净,以那些妖兽为首的,是一个青面獠牙浑身长满了倒钩之人。

“何妨妖魔!竟敢擅闯我瑶池之境!”金池圣母见到自己的手下被眼前的一群妖魔斩杀,不由的有些愤怒起来。

为首的妖兽,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交出金丹,我等饶你不死!”

“大言不惭,信不信分分钟灭了你。”金池圣母正想动用法力,却发现自己体内的法力竟瞬间被封住了,金池圣母恍然道:“封仙散。”

“没错,不仅是你,在座的各位,我早在那琼浆玉露中撒入了封仙散,此封仙散无色无味,尔等自然品尝不出,在加上,这蟠桃宴会,诸仙自会觉得无人敢在此地下毒,更放松了警惕,所以,我的计谋才会成功。”为首的妖兽对金池圣母道。

“那你为何会用封仙散?如果用做其他的毒,或许我早就死了,何须那般?”金池圣母很是不解。

“如果用其他的毒,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的计划,岂不功亏一篑。”为首的妖魔对金池圣母道。

“还有一个原因吧,那就是,你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制造混乱,其目的就是针对金池圣母,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在这个地方动手,也是一个局,金池圣母的天兵在昆仑脚下最多,也是瑶池最为松懈,而能悄无声息的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瑶池,恐怕,你们是昆仑之人,亦或者昆仑有奸细给你们做内应。而金池圣母奉紫云上仙主办蟠桃盛宴,这件事,紫云上仙以及与紫云上仙有关联之人,皆最为可疑。”仓颉对妖兽的首领道。

妖兽的首领看了仓颉一眼,没想到仓颉竟分析的如此透彻,妖兽哈哈一笑,道:“是又如何?反正你们已经使用法力了,任凭你们这些仙人法力如何?又或者以一敌万,现在在我的眼中,也不过是几下便能摆平。”妖兽首领一下子幻化成了紫云上仙的模样,手中持有紫薰剑,不再有任何隐瞒。

“武曲星君,你一向以下毒使阴为耻,为何今日如此卑鄙,又为何反我!”金池圣母向紫云上仙质问道。

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是,我以前或许......。”紫云上仙说到这里,不由低下了头,道:“以前或许,不会使用,甚至不屑使用阴谋诡计,但是今天,我却有着不得已的做法。”

“你想动荡昆仑之局,以诸仙弹劾与我,退去昆仑之主的权利,也不惜牺牲自己尊严,这般做?我不知,你会有什么好处?”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昆仑天规。”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

“你不是一向奉承与昆仑天规?怎么,现在也犯了七情六欲不成?”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紫云上仙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触犯了昆仑天规,但即便处罚,我也认了,因为我不想伤害与你,只求你此刻,能够修改昆仑天法,削去仙人不能动那七情六欲之律,那么不予撤销,修改也可,我自堕为凡人,不受仙道之处。”

“武曲星君,你仅为你一己私利,妄图绊倒于我,听着,即死,朕也不会修改天条天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一己私欲?究竟是谁凭借一己私欲?你淬炼与你兄长扶桑大帝,而为**与世人不耻,而扶桑大帝不愿你沦丧与此,陷了仙机,你得不到自己的情欲,妄控他人之欲,这才是一己私欲,百花仙子便是如此,你以为,全天下之人,都是负心不忠之人吗?你何尝不动情欲?只是一在隐瞒与心而已,上人不仁,难道下人便义?这是何道理?”紫云上仙见金池圣母依旧如此,便不由愤怒道:“今天,此番,本想闹的一番混乱,也叫诸仙觉得昆仑无能,诸仙必有争议,你做的如此不合,便可一拥而上,废了你的权利,却不想还是被仓颉识破,或许百密一疏,又或许满是漏洞,今天不想别的,直接杀了你,昆仑自有能人接管。”

“哼!杀我,你以为紧紧封存了我的法力,以及诸神的法力,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

“是吗?”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那我倒要看看,封了法力的废物,如何能逃得过我的追杀。”

金池圣母没有理会紫云上仙,对幻城离远鶵道:“幻城傲主,听闻幻城有一本奇书,名曰‘《缚妖录》’可否借与我一用。”

离远鶵对金池圣母道:“可以。”离远鶵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本书籍,扔给了金池圣母,这本书的封面,写着《缚妖录》三个大字,金池圣母翻了几页,对紫云上仙道:“武曲星君,听没听说过缚妖录?”

“缚妖录?这是什么书?我当真还没听说过。”紫云上仙对金池圣母道。

“这本书,凡人都可以驾驭,其威力,可灭的金仙,根本不需要什么法力。”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道:“武曲星君,此书籍里面,封印着各路妖魔,以及鬼灵上仙,被此书封印,则永世奉书的主人为主,而那些妖魔,永远也无法逃出此书的封印,永远的封存与缚妖录之中。”金池圣母对紫云上仙阴冷的道:“我可以借住离远鶵承诺,驱使着一些妖怪,为我所用。”金池圣母翻开了那本书籍,一些些妖怪,从缚妖录中飞出,而那些妖怪的腿脚,都被一道金光缠绕,与缚妖录紧紧相连。

“不好!”紫云上仙暗感觉不妙,看着飞出来的诸妖,直向紫云上仙袭击而来。

一个双头怪,对紫云上仙歉意的道:“对不起了,虽然我不想金池圣母,但违逆《缚妖录》的意愿,我们便要魂飞魄散,所以,只能杀了你。”双头怪说完,手持巨斧,向紫云上仙抡来。

“等一下,我可以帮你们毁了那本书,或许能解开你们的封印。”紫云上仙一边躲闪着众妖的攻击,一边劝解着。

“笑话,毁了《缚妖录》我等接魂飞魄散,至于解开封印,想也别想,几万年了,我们的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我们也想法离开,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就凭你!”一个狼妖对紫云上仙道。

“你们也算是上古巨妖,难道一辈子也要束缚与此吗?”紫云上仙对众妖道。

“老子当然不想,但是不能完成未交代的任务,我们一样会魂飞魄散,对不起了,你的劝解到此为此吧。”狼妖说完,狼爪狠狠的在紫云上仙的衣服上划了一个口子。

“冥顽不灵。”紫云上仙对着自己的那些手下道:“给我上,直接毁了缚妖录,只要毁了缚妖录,他们便直接魂飞魄散。”

“哈哈哈。”被缚妖录控制的那些妖魔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妖魔对紫云上仙道:“《缚妖录》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凭借你们这些人,也想毁了,即使有这个能耐,我们也不会让你们随意的接近,我们可不想魂飞魄散。”众妖对紫云上仙又嘲笑起来了。

看到众妖对紫云上仙的讥讽,离远鶵阴沉着脸,很显然,紫云上仙刚刚明为不知,实为试探,武德星君,恐不仅有武力,而且倒还有几分计谋。离远鶵暗骂缚妖录中飞出的那些妖怪,当真是没有头脑的笨蛋,此刻,离远鶵正想着应敌之策,体内法力封禁,还需要一些时机才能解开,如果,紫云上仙真为试探,那么,不仅金池圣母会发生危险,恐怕便连自己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兄弟们,给我挡住这些妖魔的攻击。”紫云上仙对着自己的手下喊道。

在紫云上仙发布命令之后,双方陷入了一场互杀的状态,紫云上仙斩杀了几处妖魔,将那书中放出的妖魔杀的魂飞魄散。找准漏洞,紫云上仙目光看向了幻城城主离远鶵。

离远鶵小声的叮嘱了身边的三名手下,道:“齐梦常,冯云谖,薛冥驩,等下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们三个切莫出手,知道吗?”

“为什么?”齐梦常三人疑惑不解的向离远鶵小声的问道。

“紫云上仙的目标不是你们,也不是在做的各位,如不是我相帮金池圣母,恐他不屑染指与我,我法力即使不被封印,凭借你我四人,也不是他们的敌手。”离远鶵对齐梦常小声的道。

“可是......。”齐梦常三人有些急了,离远鶵对齐梦常道:“没什么可是,如果你们暴露了,我们得胜的机会一点也没有,如果你们不插手,或许我们还有机会,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幻城的祖训?”

“祖训?可是如果你出事......。”齐梦常难以想象,如果离远鶵出事,幻城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没什么可是,如果我出事,齐梦常,你便担任幻城城主之职,还有,切莫因为个人情感,而影响幻城的宁静,听到没有。”离远鶵对齐梦常命令道。

“是,属下遵命。”齐梦常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局面。

果真如离远鶵料想一样,紫云上仙将目标定向了自己,当紫云上仙的手下占时压制了缚妖录中的妖魔后,紫云上仙手中紫薰剑直向离远鶵而来。

离远鶵露出了邪邪的一笑,当然,这份强忍的笑容就是作给紫云上仙看的空城计,紫云上仙看到离远鶵自信鬼魅的一笑,连忙的收手,用剑指着离远鶵道:“你为何会发笑。”

“我笑你刚才对书中妖魔的试探,却不知,一旦我死之后的后果,你觉得书中妖魔也会被散尽魂魄,亦或者,缚妖录会自行关闭,而找到新的宿主,当真可笑。”离远鶵对紫云上仙狂笑着,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对离远鶵而言,也是较为宝贵的。

“我一旦死了,缚妖录短时间不会散去,更不会寻找新的宿主,而是彻底出现狂乱的状态,书中有万众妖魔,尽数的解开封印,只是他们不敢嗜主而已,因为只有嗜主,他们才真正的魂飞魄散,而你不一样,杀了我,书中的妖魔还会存在,没有完成嘱托,他们会魂飞魄散,完成了嘱托,他们才自由,你应该知道,所谓的嘱托是什么吧。”离远鶵说完,不由狂笑不止。

紫云上仙低着头,对离远鶵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当作我不想死,而说的一个谎言,尽情的刺向我的脖子便是。”离远鶵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一副尽请随意的样子。

“好,我不杀你。”紫云上仙看了一眼离远鶵的模样,他现在不能冒险,如果折在了这里,恐怕在无翻身之日了,虽然他做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反身的可能,但是,他绝对不能陷自己的兄弟而不义。

紫云上仙不能冒险,手持紫薰剑反向金池圣母而去,此时,离远鶵只能暗暗的舒了一口气,暗叫刚才好险,如果真的杀了自己,书中怪物会自行封印,在寻找下一位宿主,因为幻城缚妖录,是一本一担将妖魔吸入书,便永世不得解开封印的书,除非魂飞魄散,缚妖录中的记载才会将此妖彻底的抹去。

离远鶵暗暗的对金池圣母说着,看你自己的了,我可帮不了你了,你是死是活也与我无任何关系,你们昆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早知道,如今局面,喊自己老子,老子都不会过来,哎,都怪自己贪嘴贪杯,才陷入这种事情,要不是蟠桃,仙丹还有美酒,求着自己,自己都不会来。

紫云上仙一剑,直袭金池圣母而去,金池圣母现在法力被封,根本无法躲开,就在这个时候,紫云上仙体内有一股力量涌现而出,直接化作一人形,连忙阻止住了紫云上仙,这个人形一出,惊住了一旁的龙祖敖罡。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敖罡之女敖莹莹,现在应该叫做梦蛟。

“你不能杀她,如果你杀她,一切都回不去了。”蜃女梦蛟向紫云上仙阻止道。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梦蛟,你给我让开。如果不杀了她,不仅你我永远不能在一起,恐怕以后他人的姻缘也会被阻止。”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至于他人,我们为何要在意?紧紧是对他的一种承诺不能?”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他对我有恩,我自然要报,还有,不仅仅是为他,我更为了你。”

“我......。”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为何会是为了我?”

“如果仅仅这般偷偷摸摸,不能给予你名分,我心中有愧。”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我不在乎。”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可是我在乎。”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可是你杀了她,你知道后果吗?”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本是罪龙,至于是龙族还是不是龙族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就没有肉身,又何必重塑肉身?哪怕幻与你体内也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眼睛以瞎,但我只看见你,也是一种欣慰,无在乎什么名分,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你就做出弑君的名声吗?如是这般,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让你走上那歧途。”

“可是,我回不去了。”紫云上仙很悲痛的对蜃女梦蛟说道。

龙族敖罡看了一眼蜃女梦蛟,身体不由的颤抖道:“莹莹,你真的是莹莹。”

蜃女梦蛟转了转身,听到很熟悉的声音,道:“父......父王。”

敖罡向蜃女梦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蜃女梦蛟,热泪满莹,晃了晃自己的手,对蜃女梦蛟道:“莹莹,你的眼睛?你的身体......。”

“父王,这些都无关紧要,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父王,也不是看到父王,只要能听到父王的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此刻,蜃女梦蛟也哭了出来。

“莹莹,都是我对不起你啊,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怪父王。”敖罡悲痛的对蜃女梦蛟道。

“不是的父王,孩儿不曾责怪与你,都是女儿不好,如果不是女儿人性,都是女儿的任性才导致这个局面的。”蜃女梦蛟对敖罡道。

“都是敖小晗那个逆子,我不会放过他的,女儿,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敖罡对蜃女梦蛟道。

“父王,不怪哥......不怪姐姐,求你别伤害姐姐,要不是她,我不会认识紫云上仙,说起来,此刻,能有紫云上仙相随,我挺幸福的。”蜃女梦蛟对敖罡道。

敖罡难以置信的对蜃女梦蛟道:“你知道她是女的了?”

“嗯。”蜃女梦蛟点了点头,对敖罡求道:“求你了,父王,别在为难她了,上一世的恩怨,就让他烟消云散吧。”

敖罡紧紧握住了手,随后松开了手,对蜃女梦蛟无奈的道:“女儿,我答应你。谁叫你是我女儿呢。”

紫云故,蜃女随。

紫云上仙看着敖罡与蜃女梦蛟已是父子团圆,这种结局已是极好,此时,紫云上仙在无任何牵挂了,手持紫薰剑,指着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对不起了,为了梦蛟的眼睛,肉身,以及龙族的身份,我只能这般做了。”

金池圣母冷哼一声,不理会紫云上仙,哪怕金池圣母丧命与紫云上仙手中,金池圣母都不会对乱党所屈服。

“不要!”正在和敖罡相认的蜃女梦蛟,听到紫云上仙这般,不由的想要去阻拦,但,已经晚了,紫云上仙已经向金池圣母动了手。

几处花瓣挡在了金池圣母的身上,替金池圣母挡下了攻击,将紫云上仙手中的紫薰剑弹开了,花瓣化以人形,正乃花落雨姜蕊。

“姜蕊。”金池圣母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姜蕊现身来救驾。

姜蕊懒得看金池圣母一眼,因为姜蕊恨不得杀死金池圣母,为炎舞报仇,若非金池圣母,炎舞也不会炼化为丹,若非,封在乾坤混元伞中的凤瑶以死相求,救金池圣母一救,姜蕊懒得理会。

炎主已死,凤瑶腹中的孩子断然不能有事,如果凤瑶真的那般做了,恐怕姜蕊虽死难辞其咎,凤瑶本想不理会此事,却奈何,终究难敌金池圣母的养育之恩,师徒之情。为此,才将希望寄托在了姜蕊的身上。

“别误会,我恨不得你死,不过,若非有人求我,我懒得救你。”姜蕊对金池圣母极为厌恶的说道。

“是谁?”金池圣母很好奇,究竟谁能够驱使的动姜蕊,想了想,凤瑶,绝对不可能,即使凤瑶以死相抗,姜蕊对自己杀了炎舞的恨意,也绝对不会救自己,不过金池圣母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凤瑶已怀了炎舞的骨血。

“是谁不重要,与其在这里猜忌是谁,还是祈祷自身的封禁解除吧,莫不然,整个昆仑便是别人的了。”姜蕊对金池圣母冷声道。

金池圣母暗道不妙,此刻,紫云上仙杀自己不假,但是紫云上仙估计也是被人利用的,如果说,紫云上仙杀了自己,恐怕有人会借机找为金池圣母报仇的因由,来主宰整个昆仑玄宫,而紫云上仙,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

紫云上仙指着姜蕊,怒道:“姜蕊,你应该最为憎恨金池圣母才是,为何要出手相帮?”

“哼!我的确憎恨,有不得已的苦衷。”姜蕊对紫云上仙道:“倒是你,你不是最为君子,视昆仑法规,是正道比自己性命都重要,为何要反?”

“和你一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紫云上仙对姜蕊道。

“哈哈......。”听到紫云上仙这般说,姜蕊不由的狂笑了起来。

“如是这般,你我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不管谁死谁生,也应都死而无憾了吧。”紫云上仙对姜蕊说完,便向姜蕊迎击而去。

“的确。”姜蕊满手粉红色的花瓣,卷起了一阵旋风,直淹没了自己,淹没了紫云上仙及紫云上仙手中的紫薰剑,两人在花海中争斗不休,整个蟠桃会上,掀起了花瓣雨的胜景,此景虽美,但却带着满是杀戮的刀光剑影。

“不要。”蜃女梦蛟正要阻止紫云上仙,却被敖罡给拉住了,敖罡对着蜃女梦蛟道:“莹莹,不要去。”

蜃女梦蛟对敖罡道:“父王,我不能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错下去。”

“女儿,你帮不了他的,谋反本就是死罪。”敖罡向蜃女梦蛟劝解道。

“不,如果死,女儿愿意跟他死在一块。”蜃女梦蛟对敖罡道。

“你怎如此......如此糊涂。”敖罡有些气愤的对蜃女梦蛟道。

“他这般做法,完全都是为了女儿,他想给予女儿一个身份,一个名分,一双眼睛,一具肉身,他本不想违逆他的原则,这般做,只是为了女儿。”蜃女梦蛟为难的对敖罡道。

“那也不能去,我失去你一次,父亲在也不能失去你。”敖罡对蜃女梦蛟命令道。

“父王......有些事,我必须做。”啪!蜃女梦蛟的话还未说完,敖罡便打了蜃女梦蛟一巴掌,敖罡对蜃女梦蛟怒道:“混账!如果你死了,父王怎么办!你知道这万年之余,父王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如今父王老了,难道给予父王的一点念想都不留吗?”

蜃女梦蛟向敖罡歉意道:“父王,对不起。”

“知道错了便好。”敖罡对蜃女梦蛟道。

“对不起父王,此事因我而起,我必须阻止。”蜃女梦蛟甩开了敖罡的手,直向花海中冲了过去。

“莹莹!”敖罡喊着,但此时已晚,看着蜃女梦蛟冲入花海,敖罡整个人都垮了下来,眼中满是泪水,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对于蜃女梦蛟而言,何尝又不是这般的悲痛?花海之中,紫云上仙正与姜蕊打斗着,此刻,蜃女梦蛟冲了过去,对紫云上仙道:“紫云上仙,够了,不要在错下去了。”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怒道:“你怎么来了?”

“不要在错下去了,此事因我而起,我愿一力承担。”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此事,不关你的事,你无需承担。”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难道你真想为了你说过的一句负责,叛乱整个昆仑不成?”蜃女梦蛟向紫云上仙,道:“我说过,我不用你负责。”

“我对你,不仅是负责那般简单,我一介武人,多说无疑,你应该能够明白。”紫云上仙不在理会蜃女梦蛟,幻化出几个分身,与姜蕊又打在了一块。

姜蕊看了一眼紫云上仙,无奈的摇了摇头,紫云上仙确实厉害,被誉为武德星君,但此人虽厉害,与天地三侠之一的花落雨相比,还差一些,加上又有蜃女梦蛟在此,又牵系封仙散的时至,自是顾应不暇。

渐渐的,紫云上仙剑法破绽越露越多,很快,姜蕊越来越占尽先机,直至姜蕊一掌,如同蛇魅一般,卷起紫薰剑,手背扇到了紫云上仙的虎口,啪!紫薰剑直接落地,紫云上仙单脚将剑踢入自己手中,又向姜蕊而来。

如梦如幻,姜蕊又以相同的招式相待,唯一不一样的是,蛇走游龙,手背直化手心,两指扣住了紫云上仙的任督,卷起紫云上仙的手臂,紫云上仙整个身体旋转了一圈,紧接着,姜蕊一脚直踢中紫云上仙的丹田,幻法归一,神形而至,那紫薰剑陨落至了姜蕊手中。

“看我废了你的修为。”姜蕊正要趁着紫云上仙仙法乱入,而要趁此机会废掉紫云上仙,但,蜃女梦蛟怎能不救,无可奈何之际,蜃女梦蛟使出了游龙十八式,双手纤柔细摆,如同舞娘一般,双手化爪,刚劲有力。如此柔中有刚,刚中有柔之术,便同游走与四海的龙一般。

游龙十八式,姜蕊倒是并不怎么担忧,以前也杀死过一只孽龙,这种招式早已被自己破去了,只是蜃女梦蛟在施展游龙十八式的时候,也将周围布满了幻象,如同海市蜃楼一般,这让姜蕊却不得不防备。

“难怪称之为蜃龙,般布用幻术,迷惑人心,已是惊骇,若不是眼睛以盲,加之那恐怖的桃花眼摄入人心,恐怕,我也会交代这里了吧。”姜蕊对蜃女梦蛟不由的赞叹道。

“哪里,哪里,若非我施展幻术,我恐怕,连花落雨的千分之一还不如。此番,我只为救人,还请落花雨放了他,我让他答应你,不再害人了。”蜃女梦蛟对姜蕊承诺道。

“他的秉性正合我意,虽不知他为何谋逆,但此番结局,我想,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姜蕊对蜃女梦蛟道。

蜃女梦蛟对姜蕊道:“这就不劳烦您来操心了,他的罪责,我也愿一力承担。”

“不要!”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你我无任何关系,我不需要你来救我。”

“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何与陆吾合谋?明明以四个要求,来助与他混乱昆仑,其一,予我双目,重归桃花;其二,塑我肉身,魂元归一;其三,赴我龙籍,重登龙族;其四,修改戒条,撤改六欲。此番四言,难道都与我无任何关系?”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不过是凑巧与你......这难道也没关系?”

“仙道虚伪难度,各个伪逆难辨,表里不一,这不是你所说的吗?如今,我若改的,又无甚不好。”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何为天道,何为神道?即使诸多,也较为诡辩,诸神本就不仁,既如此,难道你所行之事,便是仁?诸幻辩解,不过尔尔,你此为之,行事这般不正,修改如何?也一样改不了,你行事诡诈。”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我希望你正,而并非与我,而是与你自己。如此做事,有违你之本意,何不趁早放下。”

“如何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我死,也无需你来相救。”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

“你没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我只知道,你们还打不打了。”此刻,姜蕊早就不耐烦了。

“打!(不打!)紫云上仙和蜃女梦蛟同时对姜蕊道。

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道:“我这般做,不是在为我自己。”

“我这般做,也不是为我自己。”蜃女梦蛟对紫云上仙道。

姜蕊听的倒是云里雾里,不厌其烦的道:“够了,什么为自己,不是为自己的,说白了,你们不过为了彼此着想,什么回不了头之类的鬼话,都只是借口罢了。”

姜蕊指着紫云上仙道:“你是不是喜欢她,而得不到机会?因为你不能,昆仑不允许,或她是一个妖孽,而你却尊为上仙。”

姜蕊极为厌烦的对紫云上仙道:“难道仙妖相隔,这种身份便不能相恋?难道你只因为一个规矩,而视她与无物?明明喜欢,又何必在于彼此,这点,你比我,比我父母要差的好远好远。”

“你懂什么?我当然不在乎,只是,天规天罚,金池圣母会饶与我等?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怎能长久?”紫云上仙对姜蕊道:“我只是想跟她一个身份而已。”

“身份?光明正大?即使相爱与彼此,又怎能在乎一个身份?就算给予身份,便要付出代价,天规天罚又当如何,我父母都不在乎?哪怕死了,也极为的乐哉,至少他们曾在一起,比起这个便要违逆自己,还说我不懂得。”姜蕊对紫云上仙道。

姜蕊对紫云上仙道:“曾经,我和你一样,有着一种想法,记得,我喜欢一只兔族首领,可惜的是,兔族首领并不喜欢我,这点,你比起我来,要算好的了,那兔族首领名叫白姬,曾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依附着她,甚至攻打广寒宫的时候,不管对错,我都相帮,如果当时我能够劝解的话,而又或者她听的我的劝解,她也不会死,比起现在,你们至少在一起了,哪怕最后的结局如何?至少你们应该懂得,放于不放,身份又不身份的又有何关系?”

姜蕊看了一眼紫云上仙,道:“收手吧,至少不要违逆你的本意,和我当时犯下同样的错误,被他人利用,难道你真的开心吗?”

“是啊,收手吧。”蜃女梦蛟也向紫云上仙劝解道。

紫云上仙看了一眼蜃女梦蛟,对姜蕊道:“有些事做了,已经回不了头了,就与你一样,昔日不枉顾姜族之义,而帮兔族攻打广寒宫,与其说后悔,倒不如执行到底......。”紫云上仙不理会蜃女梦蛟,直向姜蕊而去。

姜蕊没想到紫云上仙如此冥顽不灵,出掌相迎,但看到紫云上仙露出的笑容之后,姜蕊的掌没有收住,直接打在了紫云上仙的身上,姜蕊没想到,紫云上仙刚才的举动,就是想要自杀,所以才会笑,所以在会那般故意引自己出手。

紫云上仙倒在了地上,蜃女梦蛟感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蜃女梦蛟淡淡的道:“你还是无法面对吗?”

“或许个别的神仙,高高在上,又或者他们不在乎凡人的生死,又觉得凡人卑微,但是我没有,我并非虚伪之人,你也并非妖女,我改变不了他人,唯一改变的,是我自己。”紫云上仙对蜃女梦蛟微微一笑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蜃女梦蛟点了点头,道:“你问。”

“如果没有敖小晗,你会不会爱上我。”紫云上仙向蜃女梦蛟道。

蜃女梦蛟眼睛里面,流出了两滴泪,淡淡的道:“我爱你。”

紫云上仙微微一笑,躺在了蜃女梦蛟的怀中死去,蜃女梦蛟抱着紫云上仙,道:“这一世你我情脱,下一世你我姻合。”

蜃女梦蛟对姜蕊喊道:“花落雨,昆仑这次之难,乃有人超控。”

“是陆吾吗?”姜蕊向蜃女梦蛟问道。

“皆因皆难,皆由皆果。剑山之难谁起,昆仑之难谁起,陆吾之上有人,也是剑山之谋,言语至此,还请自行参透,多说无疑。”蜃女梦蛟说完,化作一缕青烟与紫云上仙的魂魄,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花海散去,只留姜蕊一人和紫云上仙的一具尸体,在蟠桃宴会的中心,姜蕊摇了摇头,叹息:“世间本就无道,未必自恋无情,爱一世,误一生。痛一生,恨一生,终解一世!”

金池圣母见紫云上仙尸体在此,便询问姜蕊道:“紫云上仙以死,其灵魂在于何处?”

“灵魂自当幽冥投胎。”姜蕊淡淡的对金池圣母道。

“为何不就地散魂?”金池圣母向姜蕊责备道。

“你还是别担心这个了,此番,应该担心的,应该是你的地位才是,昆仑陷于危难,而你自身法术封禁,而我又不会处处帮你。”姜蕊对金池圣母厌恶的道:“与其担忧紫云上仙,倒不如担忧一下昆仑的局势,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不想某人,因为昆仑之事,而毁了......算了,好自为之。”姜蕊已经允现了对凤瑶的承诺,怕事情在有变故,而凤瑶以此要挟自己,平复昆仑之事,还是早走为妙。

其实,解决紫云上仙一事,凤瑶心中便有感激,不在要求姜蕊在做什么平复昆仑之事,本来姜蕊对昆仑就不怎么好感,不求姜蕊能够不找昆仑的麻烦就算好的了,何况,解决了这一次的事情,凤瑶此刻,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姜蕊说完,便已离开瑶池,向着东方天际飞去。蟠桃宴会之上,那些扰乱的妖魔们,被缚妖录中的妖魔尽数的收入了书籍之中,并永生永世被此缚妖录束缚住了。

昆仑有变,金池圣母等人的法力被封禁与此,眼下,鬼灵子也不能管束酆都之事,对于紫云上仙的魂魄的处置,也只能暂由紫云上仙轮回去了,不过金池圣母不会放过,哪怕轮回一世,待寻至踪迹,金池圣母对此人也不会留情,散魂丧命,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龙族敖罡见蜃女梦蛟在次离自己而去,心中又是一痛,希望蜃女梦蛟的魂魄及紫云上仙的魂魄不要被找到,莫不然,即使敖罡想救,也是难以救下。

刚处理完紫云上仙祸乱,花落雨姜蕊也已经离去,而昆仑宫内已经乱作一团,便连一直忠卫金池圣母的死神白泽,也快抵挡不住了,原本死神白泽听玉虚子之言,金池圣母有难,快去瑶池之地相助。

当死神白泽带着诸多神仙赶赴瑶池的时候,被凶神陆吾以奉金池圣母之命,在此守护为由,拒绝让白泽进入,白泽自然知道,眼前之人绝非名义上那般,真心实意的守护金池圣母,故此,两方兵卫便开始打打出手,各不相让。

昆仑之乱,在此眉睫,白泽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白泽知道前因后果皆由陆吾而起,自然要将眼前之人给处理了。

死神白泽幻化兵刃,名曰雪夜附魂锁链,那一条条锁链乃寒玉炼制,洁白如雪,寒气如冰,如同地狱死神一般,没有一丝情感与血性。而凶神陆吾,手中持着的乃是聚魂剑,聚魂之剑灵怨逼人,乃九幽玄铁炼制,如魔如影,凶煞无比。

双方极战,天地灵炼,昆仑瑶池之地,已是一片狼藉,怎知晓,那凶神陆吾哪来的那般多的兵马,其各个兵将都非等闲,斩伤而不死,断头毅可行,身体受伤而没有血液,又有诸多另类,仿佛身体本不是自己一般。

金乌醒,覆昆仑。

瑶池蟠桃宴中,解决完紫云上仙祸乱,金池圣母便将手中书籍《缚妖录》还给了离远鶵,并感谢离远鶵关键时刻,用《缚妖录》相帮,虽现在法力封禁未的解除,但此刻,也只能静静等待。

缚妖录正要交予离远鶵手中的时候,一道绿影一现,将金池圣母手中缚妖录夺得,此人一身绿衣,乃一女子,发卡与一朵红莲,束与两朵辫饰,一双眼睛,那眼瞳如同深渊,难以看透此人心性。

“西海之神,風弇兹!”金池圣母对那绿衣仙子道。

没错,那绿衣仙子正是西海之神風弇兹,風弇兹看了一眼金池圣母,道:“没错,正是我。”

“你不是中了梦神杨婷的睡咒,为何今日会醒苏醒过来呢?”金池圣母难以置信的道。

風弇兹对金池圣母打了个哈欠,对金池圣母道:“睡了一万年了,在不醒来,难道要睡死过去?”風弇兹想了想,对金池圣母道:“说到这里,还要多谢杨婷仙子,给予我这些年的好梦,不然,我还真不愿意醒来呢。”

“你醒来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背叛与我。”金池圣母对風弇兹道。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只是觉得醒来后,无所事事,找一些乐趣,消磨消磨一些时光而已。”風弇兹眼睛瞬间变得凝聚,对金池圣母道:“顺便,让你们也永久的沉睡下去。”

“我沉睡下去?呵......。难道你不想知道巫真族的下落吗?”金池圣母对風弇兹道。

“对不起,好还真不想知道巫真族的下落,死又何干,或者又能如何?对我而言,报复你,才是我所做的事情。”風弇兹对金池圣母道。

風弇兹手中飞出一群瞌睡虫,并对众人微微笑道:“这百只瞌睡虫,是我用幻果炼制而成,足够让你们睡上万年的了。”風弇兹一吹,诸多瞌睡虫纷纷飞起,風弇兹又道:“汝等可要捂好耳朵或者鼻子,一旦瞌睡虫钻入,你们可要睡上好久的呢。”

風弇兹用手拍了怕嘴巴,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道:“啊,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一点困倦,你们慢慢玩享受,我先补上一觉。”说着说着,風弇兹不顾任何风险,趴在云彩之上,昏睡了过去。

离远鶵捂着两个耳朵,不住的埋怨:“可恶,《缚妖录》被她夺去,不然眼前的几只虫子,只要释放火兽,一口火便能消灭。”

“主人,我们没有被封禁法术,眼下她睡着了,我们帮你对付她。”齐梦常,冯云谖,薛冥驩三人纷纷向着風弇兹而去。

“不要过去。”离远鶵感觉不对,向着三个手下喊着,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三人纷纷向着風弇兹头下枕着的书籍抢去,却不知風弇兹虽然沉睡,但只不过随意翻了个身,便躲过了三人的攻击。

“没有睡着?”齐梦常等人心中不由这样的想法。

“不管睡不着,先制服她在说。”冯云谖对齐梦常和薛冥驩道。

三人点了点头,纷纷向着風弇兹打来,風弇兹未睁开双眼,依旧在熟睡的过程之中,三人的拳头未沾到風弇兹的身,風弇兹只是在云床中随意的挪动了身子,看状态并没有醒来,头枕着拳头而睡,单脚撑握而睡,独脚站着而睡,不仅睡着,而且在睡梦之中,也不断的迎合着三人的招式,并且在熟睡之中,将三人给打伤了,在此之间,風弇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一分,将三人击落,倒在云床之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形,依旧沉睡。

很多人无从理会風弇兹是否真的是已经入睡,也没人在乎,齐梦常三人是怎么被打落的,他们只知道,眼下赶紧对付瞌睡虫,因为因瞌睡虫钻入身体,导致熟睡的神仙已不在少数,便连四目仓颉,鬼灵子等人也已经昏昏入睡,恐怕少昊也撑不了多久了,很多的瞌睡虫被拍死了,依有很多的瞌睡虫跟随上来。

金池圣母的桌案之上,有一枚仙丹,乃是炎舞炼化后而形成的,而在仙丹里面,炎舞朦胧之中,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召唤自己,淡淡的梦境里面,炎舞不知走了多久,便隐隐约约的感觉前方,有一个人。

“你是谁?”炎舞也不知道眼前是否有人,但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

“我是谁,你不必多问。”回复炎舞的也不知是人还是炎舞的幻听。

“这是什么地方?”炎舞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记得自己明明死掉了。

“这是大千世界,而你就在我的大千世界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复着炎舞。

“大千世界?”炎舞满是疑惑不解。

“大千世界一花一草皆为虚幻,或许你在一滴水之中,或者你在蚂蚁的腹部,也或者,你现在就在一刻仙丹之中。”那声音向炎舞回答道。

“你又是谁?”炎舞向那声音询问道。

“我是谁?我是一朵花,我是一块石头,又或者,我是你身体里的一滴血,也可能是一根头发,我是春天的甘露,又或者我是冬天的雪花,我究竟是谁?”那声音对炎舞道。

炎舞挠了挠头,对那声音道:“我知道了,你是一个疯子。”

“疯子吗?那你又是谁?”那声音对炎舞道。

“我,我是一颗小草,一朵花,一块石头,或者一只乌鸦。”炎舞对那声音笑了笑,模仿他说话的口气。

“哈哈......。”那声音对炎舞笑了笑。

此刻,炎舞也笑了笑,那声音对炎舞又道:“你想出去吗?”

“这里一片漆黑,呆在这里干什么。”炎舞对那人问道。

“我可以让你出去,并且给予你一双眼睛。”那声音对炎舞道。

“我死了吗?”炎舞向那声音询问道。

“你死了,但也没有死。”那声音向炎舞回答。

“或许我不该问。”炎舞没好气的说道。

“你问便你问,我答便我答。”那声音对炎舞道。

“你说话那般高深,想必你定是一位得道的仙人吧。”炎舞向那声音问道。

“仙人?或许吧。”那声音对炎舞道:“给予你一双眼睛,助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离开又能怎样?不都是一样寂寥。”炎舞对那声音回答。

那声音对炎舞道:“可是,你呆在这里一样无聊。”

“既然无聊,呆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炎舞对那声音道。

“或许一样,又或许不一样?”那声音对炎舞道。

“哪里不一样?”炎舞向那声音疑惑不解的问道。

“痛而欢喜,空妄而坚强,活着未必有希望,但为希望而活着。”那声音对炎舞道。

炎舞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对那声音道:“我想出去。”

“给予你一双眼睛,能不能帮我办一件事?”那声音对炎舞道。

“什么事情?”炎舞很好奇的向那声音问道。

“解昆仑之难,救瑶池水火。”那声音说完,便看到一处光明直射入了炎舞的一双眼睛,炎舞捂着眼睛渐渐的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正从自己的眼睛里面涌现而出。一青一红,一为血瞳在其左,一为幻目在其右。

当炎舞睁开双目的时候,昆仑山处,泛出两道光,一青一赤,从那炎舞炼成的仙丹之中涌现而出,渐渐的仙丹裂开几道纹印,便听见一声爆炸,炎舞从仙丹里面飞了出来。

正在与瞌睡虫对抗的也就拿了了几人,其中一人便是金池圣母,金池圣母难以想象,仙丹里面飞出一人,满身火焰之人,此人手持一根铁棍,正是炎舞。

“我终于看见了!”炎舞看着天空,忍不住的喜悦。

炎舞飞出,轰隆!天雷不断的隐现而来,炎舞看着诸多的虫子,向自己飞来,手中火焰一吹,顿时将那些虫子化为焦灰。

“炎舞!”金池圣母咬着牙齿,忍不住的看着炎舞。

炎舞转了转身子,对金池圣母道:“哦,你就是金池圣母吧,好久不见,没想到你长得那么漂亮”

“你为什么还没有死?”金池圣母对炎舞怒道。

炎舞挠了挠头,对金池圣母不解的道:“不就不小心吃了你几个果子,干嘛这般巴不得我死。”

“哼!”金池圣母懒得理会炎舞。

“这样,我看昆仑山,出现了祸乱,如果我帮你平定昆仑之乱,可否我与凤瑶之事,你既往不咎?”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休想!”金池圣母对炎舞道:“即使昆仑覆灭,我也绝对不会找一个妖孽帮忙,对一个妖孽谈条件。”

炎舞如意神针铁指着金池圣母,怒道:“你一口一个妖孽的叫着,难道你真的以为神仙高高在上不成?现在,你沦落至此,昆仑玄宫现在还不知怎么样的场景,你当真以为你便高尚了许多,何为妖孽,何为道仙,何为正,何为邪,还不都是你们认为的吗?”

炎舞一把抓住金池圣母的衣服,金池圣母对炎舞怒道:“你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炎舞不理会金池圣母直接两指点在了金池圣母的胸前,金池圣母脸顿时一红,对炎舞怒道:“无耻之人,我发誓,如果我法术解开,我定让你......。”

“那你先解开你的封禁在说。”炎舞没有理会,一股力量直接进入了金池圣母的体内。

紧接着,炎舞一掌直接将金池圣母喝下的酒水全部的蒸发与体外,炎舞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液滴在了金池凤母的唇部,紧接着,金池圣母的封禁,尽速的崩断。

解开禁忌,从新获得法力的金池圣母并没有对炎舞出手,而是流出了眼泪,炎舞愣住了,没想到金池圣母竟然会滴落眼泪,这完全不符合炎舞心中那般冷淡无情的金池圣母的形象。

“没人敢亵渎与我,你必须得死。”金池圣母眼泪说后,完全化作了恶魔。

炎舞暗想,麻烦了,自己好心救她,她要害自己,炎舞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金池圣母的对手,自己就算拼尽全力,也恐怕只有死的份了,眼下金池圣母如此,炎舞只能一个劲地躲避。

“我没有亵渎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救你。”炎舞一边解释一边躲避着金池圣母的攻击。

“你......你,谁让你救我的,你这个妖孽。”想到刚才炎舞那恶心的爪子碰到自己的胸部,金池圣母便不住的感觉到恶心。

金池圣母身体里面飞出了三只豹子,分别是金池圣母以内三精幻化,金豹,银豹和黑豹,纷纷将炎舞给围在了其中。

“这几只烂豹子,要不是我当初双目失明,对付他们,我根本不需要废那般多的功夫。”炎舞扯开了脖子上的冰箍咒,眼下只能靠着火毒的力量,虽然炎舞此刻,不知道能不能压制的了,但眼下为了保命,也只能这般做了,不然真的被金池圣母这个疯婆娘给撕碎了。

金池圣母看到炎舞脖子上冰箍咒被扯了下来,自然知道炎舞要做什么,万一炎舞控制不住,整个昆仑都会沦为一片废墟,金池圣母不在陪炎舞玩了,一闪身,抓住了炎舞手中的冰箍咒,并且封住了炎舞的毒火,将冰箍咒瞬间扣在了炎舞的脖子上,一把将炎舞抓起。

“昆仑祸端,并非你想想中的那般简单,如果我帮你,可否等下在死?”炎舞对金池圣母笑了笑。

“朕一个人,一样可以平定这昆仑之乱,何须你出手,你的下场只有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我死了,就没有仙丹了,没有了椹果之力,你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杀了我没有好处,反之,我会帮助与你,何乐而不为。”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没人敢亵渎与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即使没有椹果之力,朕杀你之心,也不会变得。”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你这人,我都说了并非亵渎,我要不这般做,你的封禁不会解除的,你怎么这般没脑子,怎么会坐上那昆仑宫的主人,本以为解开封印你便能平定昆仑之乱,没想到,你好人坏人不分。”炎舞当真是气坏了,没想到金池圣母竟然恩将仇报,想到这里,炎舞后悔了,暗骂自己手贱。

“你......你按在了我的胸上,所以,你必须得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炎舞对金池圣母委屈道:“我,我真的是为了救你,如果知道,你这般刁蛮,当初就算你死了,我都不会救你的。”

“我只是法术被封禁,谁让你多管闲事,所以你必须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炎舞郁闷无比,跟金池圣母就是说不清楚,算了,炎舞也只能认命了。

谁知道,就在金池圣母想杀炎舞的时候,那在云床之上的風弇兹正好睡醒了,伸出两只手,舒了个懒身,便向金池圣母这边赶了过来。

“咦?我的瞌睡虫怎么都死了?”風弇兹看向了金池圣母,对金池圣母道:“他是谁?你的法力怎么这么快恢复了?”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風弇兹,道:“風弇兹,你好大的狗胆子,本想让你多睡一会,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受死。”

金池圣母不在理会炎舞,直向風弇兹这边儿来,炎舞拍了拍胸脯,幸好此刻,有个绿衣女子赶了过了,不然炎舞当真被金池圣母那个疯女人给害死了。

不过,眼下炎舞想办法活命才是真的,炎舞不理会金池圣母和風弇兹,希望風弇兹不要太弱,也正如炎舞所讲的,風弇兹其实并不弱,炎舞向着被瞌睡虫弄睡的那些神仙们,纷纷的运功,将他们体内的瞌睡虫驱除,并且解禁了诸神的封印,让他们重新获得了法力。

少昊醒来,看了一眼炎舞,道:“炎舞,你......你还活着。”

“别说这个了,我在救其他人,估计在不快点的话,我活着的希望就没有了。”炎舞解开了少昊的法力后,和少昊一起又救下了很多人。

渐渐的,诸仙醒来,法力都已经恢复了,鬼灵子,四目星君仓颉,都已经醒了过来,看到炎舞都,各个都很高兴。

“你好,炎主。”离远鶵向炎舞走了过来,给炎舞请了个礼。

“你为何叫我炎主?”炎舞不记得认识离远鶵。

“我曾经是百鸟族的族人。”离远鶵对炎舞道:“由,某种原因而......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了。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以后整个幻城,如果做的到的话,任由炎主驱使。”

“多谢炎主救命之恩。”鸿鹄仙子白羽墨也向炎舞走了过来。

“你又为何叫我炎主?”炎舞看了一眼白羽墨,心想,难道此人和离远鶵一样。

“我和离远鶵一样,也曾是百鸟族的族人,也因为某种原因而被逐出百鸟族,如今炎主救了我,以后我玄阴教,任由炎主驱使。”白羽墨对炎舞道。

“算了,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救你们的,在说,你们已经非百鸟族的族人,我们没有任何瓜葛,对你们而言,或许是一件好事。”炎舞直接拒绝了离远鶵和白羽墨二人。

齐梦常听后,对炎舞道:“小子,你说什么呢?我家城主帮助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以为你救了我家主人,便目中无人。”

“齐梦常,不要说了。”离远鶵对齐梦常怒道。

“可是,这小子。”齐梦常看了一眼离远鶵,对炎舞道:“你小子,算了。”

正在与金池圣母打斗的風弇兹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我承认你很厉害,不过今天,我困了,不想与你打了,告辞了。”

“这里岂是你想走便走,想来便来的地方。”金池圣母对風弇兹道。

“金池圣母,我并非怕你,看着一个个醒来的人,那才是我最最畏惧的,不过,我也并非你能留住的,万年前,你留不住我,今天你更留不住。建议你还是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去昆仑宫看看吧,那里早就乱成一团了。”風弇兹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風弇兹道:“今天,朕便饶你一命,给我滚吧。”

“那就谢金池圣母不杀之恩了。”風弇兹微微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金池圣母看了炎舞一眼,吓得炎舞浑身发抖,金池圣母来到了炎舞身边,对炎舞道:“喂,妖孽,跟我去昆仑一趟。”

“干嘛?”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淡淡的道:“如果不想死,别问那么多。”

“你是说,你打算放过我?”炎舞向金池圣母询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不过,如果想活命,必须跟我走。”

“好吧。”炎舞此刻,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少昊等人也想跟着金池圣母,帮金池圣母的忙,不过被金池圣母拒绝了,金池圣母对诸神道:“此乃我昆仑之事,却不想将诸神也涉及其中,放心,我昆仑之事,必是我昆仑之人自行解决,以后,我会登门赔礼,蟠桃之宴的过失。”

东华大帝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那里话,金池圣母也是无心之过,在说,昆仑之乱,也非你所愿的。”

“是啊,金池圣母,你也不必自责。不过说真的,真不需要我们帮忙?”鬼灵子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炎舞,对众仙点了点头,道:“有他一人足够了。”

离远鶵等人哪里看不出来,金池圣母只所以让炎舞前去,必然不会只让炎舞帮忙,恐怕在炎舞平乱祸乱后,炎舞的命也并非炎舞所能主宰了。

离远鶵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炎舞能够安全活着回来,也算是曾经身为百鸟族的祈愿。

風弇兹刚走出昆仑,便遇到两个人,这两个人分别是帝魔血剑的剑灵无面人倏忽,另外一个则是东皇太一的影子萧戾。

萧戾向風弇兹问道:“为何会回来,而不用沉睡之眼。”

風弇兹对萧戾微微一笑道:“不过是金池圣母,用沉睡之眼未免也.....。”

“你别忘了,是谁唤醒你的。莫不然,你还不知道要沉睡多久。”萧戾对風弇兹道。

“你也别忘了,我们巫真族当初是帮谁做事,才落得今天的这个下场。”風弇兹对萧戾道。

“你找死!”萧戾一把扣住了風弇兹的脖子。

“我相信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我死了,太一大人那边,你们恐怕不好交代,别忘了,你们自从有了自主意识,违逆着太一陛下做的事情太多太多。”風弇兹对萧戾道。

“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萧戾松开了風弇兹,对風弇兹道:“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多谢萧戾大人提醒,我太困了,要回去补一觉了,拿下昆仑后,喊我一声就行了。”風弇兹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在白云之上睡着了,那白云驮着風弇兹向着远处飘荡而去。

倏忽对萧戾道:“風弇兹这个女子留不得,必须找个理由将她杀了。”

“若现在杀她的话,很容易,不过我们也会暴露,与其杀她,倒不如看看眼下的局势,那凶神陆吾如何了,我可不想这棋子就这般的浪费掉。”萧戾对倏忽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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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瑶池之地,死神白泽以用雪夜附魂锁链捆住了凶神陆吾,却不想,凶神陆吾手中的聚魂剑散发出强大的凶戾之气,硬生生的震断了死神白泽手中的雪夜附魂锁链。

死神白泽对凶神陆吾道:“有两下子,不过,即便这样,你也得死,这便是犯上作乱的下场。”

陆吾指着白泽道:“白泽,你别血口喷人,我奉圣母娘娘之命,在此看管,任何人没有请柬,都别想进入蟠桃宴会,倒是你,无缘无故的带着兵马闯入,犯上作乱的是你才对吧。”

“诸多辩解,也难掩盖你内心的险恶,今日,我便让你魂飞魄散,以及你的手下,只要叛乱者一个不留。”白泽手持着破碎的锁链,有重新聚拢了起来,如同蛇魅一般,在次的向陆吾而去。

雪夜附魂锁链,虽然牢固,但陆吾手上有令人恐惧的聚魂剑,所以陆吾并不担忧,唯一忌惮的是,雪夜附魂锁链上的寒冷之气,并非陆吾所能抗行,若非自己修为高,恐怕体内血液早已凝结成冰。

昆仑乱,诸神残。

雪夜附魂锁链,如蛇一般,在陆吾周身游走,陆吾手持聚魂剑,剑气巩固全身,锁链闪烁白光,寒阴刺骨,渐渐凝聚主了冰晶,如同雪花一般的蔓延,那白泽凌乱的刘海,被风大乱了视线,雪夜附魂锁链,碎裂成雪,将陆吾凝结住了,被雪包裹住的,却是一条长长,那若因若现的锁链。

“厉鬼索命,雪夜勾魂,陆吾,别忘了,我是来自地狱的死神白泽。”白泽轻轻一拉雪夜附魂锁链,那雪花瞬间被锁链抖搂了下去,陆吾的肉身被冻僵了,而白泽轻轻一拉,陆吾的肉身与灵魂瞬间分离,那雪夜附魂锁链所捆绑的,也只是陆吾的魂魄而已。

“让我超控你下地狱吧。”白泽双眼变得血红,从白泽的身体里面飞出了几道灵符,直向陆吾的魂魄而去。

“往生符。”陆吾本想要挣脱雪夜附魂锁链,但锁链的寒气封住了陆吾的全身,让陆吾根本提不及任何的力气,想到这里陆吾也只能任由白泽宰割。

“成王败寇,本就如此,所以,我不会后悔。”陆吾闭上了眼睛,或许,这件事本就是一种错,但陆吾不会后悔自己犯下的过失。

白泽口念咒语,一道道符咒紧紧蔓延着整个锁链,向陆吾魂魄而去,砰!紧接着陆吾的魂魄被一道道符咒裹缚住,当符咒爆炸,满天皆为符咒,只是陆吾消失在了白泽的视线之中。

白泽看着陆吾的那些手下们,向自己的部下道:“诸将听令,但凡陪同陆吾作乱者,杀无赦!”

白泽看了一眼陆吾的肉身,嘴角乏起了一丝冷笑,手轻轻一扣,一捏,陆吾的肉身隔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吊坠,滴落在地,散发着一道耀眼的翡光。

白泽捡起那玉坠,微微一笑,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灵韵,更不是法宝,却看着那般紧,也罢,既然你已经死了,这翡翠玉坠,也随你而去吧。”砰!白泽手轻轻一捏,便这般,化作了粉末,在白泽的手中,随风流逝。

白泽刚解决完陆吾的部下们,金池圣母和炎舞两人正好从瑶池飞出,白泽见到金池圣母后,连忙的下跪,金池圣母询问了白泽因有后,白泽便告诉了金池圣母,昆仑玄宫乱成一团,诸多仙神皆动荡起来,一部分是劝主退位,能者居之,支持金池圣母者,却寥寥无几,而此次白泽前来,便是担忧金池圣母的安危,而陆吾挡道,白泽早已猜测大概,将陆吾杀之,陆吾部下一个不留。

金池圣母告知白泽,有人借机在蟠桃盛会闹出动静,并接毒封禁其法,目的就是让自己交代与此,却不想,自己大难不死,而紫云与陆吾二人,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罢了。

金池圣母对白泽极为的夸赞,做的很好。金池圣母此刻,早已眼露金光,对着要将自己落下位的幕后黑手,金池圣母不打算留他活口。

白泽看了一眼金池圣母,不由不解的询问着,为何炎舞会在此,不是炼化为丹了吗?金池圣母懒得给白泽解释,白泽见金池圣母的神色,自然而然的闭上了嘴巴。

炎舞此刻,正寻找时机准备逃脱,炎舞可不想白白的让金池圣母这个疯婆娘给杀了,金池圣母看透了炎舞心中所想,便对炎舞言:“若想逃走的话,我看你还是算了,如果你敢动在动一个脑筋,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

炎舞无奈,只能低着头,跟着金池圣母向昆仑玄宫而去,哎,事到如今,也只能这般跟随着金池圣母了。

来到了昆仑玄宫,到处都是乱作一团,天兵天将互相的厮杀着,周围的将领也不知道是拥护金池圣母一方的,还是别人一方的,反正着实的让金池圣母气愤,金池圣母没想到,整个昆仑山竟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周围刀剑云集,血迹斑斑,染红了昆仑的云霞。

而在另一处,瑶池的某个地方,也是陆吾死去的地方,出现了两个人,正是萧戾和倏忽二人,无面人倏忽对萧戾道:“没想到陆吾死了。”

“陆吾本就是枚棋子,一颗已经没用的弃子,死于不死基本上没什么区别。”萧戾对倏忽道。

“是啊,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白泽都对付不了,还什么凶神,哎。”倏忽不住的摇头。

萧戾向倏忽问道:“万妖血阵布好了没有?”

“放心吧,此次金池圣母插翅难飞!”倏忽望了望天空,叹息道:“可惜了,这好好的一片宫殿,金池圣母啊金池圣母,蟠桃宴会送你这一份寿礼,希望你能够有福消受啊,哈哈哈......。”

萧戾对倏忽笑道:“要怪也怪金池圣母,便连小小的幻城城主都请了,却不请我家东皇陛下,不闹出点动静来,还真对不起金池圣母她老人家呢。”

昆仑玄宫内,玉虚子对诸神言:“现在,蟠桃盛宴未果,在此机会,尔等竟要逼宫不成?”

白乙真君对玉虚道:“玉虚子,我手下却有传言,陆吾与紫云二仙,早就悄悄在蟠桃宴会上动手除掉圣母娘娘,现下圣母娘娘怕已经凶多吉少,我等早些确立这昆仑之主,也好早些号令,除去陆吾与紫云,一是维护昆仑声誉,二是为圣母娘娘报仇才是。”

“哼!白乙真君,陆吾和紫云二人在瑶池动手,你是怎么知道的?”玉虚子向白乙真君问道。

“这......当然是因为我在他们中间暗插了人手。”白乙真君对玉虚子解释道。

“白乙真君,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道金池圣母有难,竟不禀报,而陷陛下与危难之中。”玉虚子指着白乙真君怒道。

白乙真君对玉虚子道:“哎呀,你可冤枉我了,我倒是想禀报啊,可惜我仙籍低微,若是圣母娘娘不相信与我,加上陆吾巧言善变,我必当会被当成妖言惑众之辈,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惜啊,我本想,即使死也不想圣母娘娘有一丝伤害,也想过办法补救,但此事来的太急,我都没准备好啊。”

“好一个巧言令色,即万死难辞其咎,那我便送你一程。”玉虚子对白乙真君道。

“等等,我觉得白乙真君说的没错,圣母娘娘从不听我们进言,我等没必要为了忠诚于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入吧?要怪只能怪圣母娘娘疏忽,我等还是先讨论由谁担任昆仑之主,然后在商议如何杀了陆吾与紫云这两个叛徒才是。”镇魂大仙对玉虚子道。

“我同意震魂大仙的话。”秃顶仙翁对玉虚子道。

“我也同意镇魂大仙的话。”黄袍大仙,赤尾大仙,清微道人,独臂星君,凌萱仙子等人也纷纷站了出来。

梦仙子杨婷对诸仙怒道:“够了,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黄袍大仙对梦仙子杨婷道:“造反,梦仙子此话是否有些过激了?我们可都是为了昆仑的基业着想,如果真想造反,我们也不会等到现在,圣母娘娘不听我等诸仙之言,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你们一个个,不想的怎么帮助陛下报仇,竟一个个想着怎么位居这昆仑之主的位子,还这副冠冕堂皇,你们不觉得羞愧吗?”玉虚子对诸神道。

白乙真君道:“玉虚子,眼下昆仑不可一日无主,报仇之事,可等选定昆仑之主后,我们在商讨。”

“现在陛下生死未卜,你们便这般,当真气死我了。”杨婷冷冷的看着诸位。

“很明显,如果真中了封仙散,你觉得,圣母娘娘还有生还的可能吗?别傻了,现在的局面能成这般,也是圣母娘娘对我等不真,如果她能对事一视同仁,便不会演化出这种结局。”白乙真君对杨婷道。

玉虚子对诸神道:“真要闹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吗?”

“眼下也是无可选择了。”白乙真君对玉虚子冷声笑道:“因为,昆仑玄宫外,都已布满了我的兵马。”

“你!”玉虚子指着白乙真人,说不出来的怒意。

秃顶仙翁向白乙真人走了过来,对白乙真人道:“白乙真人,我觉得吧,这昆仑之主,由你来担任最合适不过了。”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白乙真人对秃顶仙翁道:“很好,就凭你这句话,朕登上这昆仑之主,你便会加晋三爵,还有......。”白乙真人转身对诸神道:“如果有不服我的,我不介意全部诛杀。”

秃顶仙翁趁着白乙真人不备,袖中一把匕首无情的刺向了白乙真人,白乙真人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秃顶仙翁,指着秃顶仙翁道:“你......。”

“不好意思,我的兵马也在外头等候多时了。哈哈......”秃顶仙翁笑着将白乙真人的尸首推倒在地,舔了舔匕首上的血液后,猛然用匕首划向了白乙真人的脖颈,手抓着白乙真人的头颅,对众人道:“此人狼子野心,竟妄图这昆仑之主的位子,现在诸神绝不能分裂,推选一位贤能,来担任昆仑之主,我觉得我最适合,如果诸位有意,便已故意分裂昆仑为由,就此处决,其白乙真人,便是尔等下场。”砰!白乙真人的头颅被捏的粉碎,鲜血和**渐在了秃顶仙翁的道袍之上。

“滑天下之大稽,你以为只有你和白乙真人带着兵马在昆仑玄宫外守候?当真可笑,难道真把我十万大军当成摆设不成?”黄袍大仙对秃顶仙翁冷声道。

“怎么可能?”秃顶仙翁难以置信的看着黄袍大仙。

清微道人看了一眼赤尾大仙,独臂星君还有凌萱仙子等人道:“看来我们来此都有着相同的目的啊。”

秃顶仙翁难以置信的对清微道人道:“难道你们也......。”

“看来想谋取昆仑之主的,不只我一个人了。”凌萱仙子对众人道。

清微道人眼睛转了转,手中隐藏着的玄气,直向赤尾大仙杀去,赤尾大仙冷哼一声,臀部伸张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尾巴之上,卷起一柄刀,直划破了清微道人的脖子。

独臂星君的一只手臂射出了无数锋利的钢针,向着凌萱仙子而去,凌萱仙子手中幻化出一柄仙剑,挡住了独臂星君的暗器。

独臂星君善于用毒,凌萱仙子自不会给他一丝活命的机会,凌萱仙子灵指一动,仙剑直冲独臂星君眉心而去,独臂星君正要躲避,此刻,赤尾大仙尾巴卷起的刀,狠狠的向着独臂星君划过,独臂星君连忙躲避,却不想黄袍大仙黄袍捡起了独臂星君散落在地的钢针,狠狠的刺中了独臂星君的一双眼睛,只听见独臂星君啊的一声,眼睛冒着青烟,渐渐,身子也化为了一缕青烟。

“钢针果然有毒。”黄袍大仙转身对秃顶仙翁道:“喂,老秃头,不如我们打一架如何?”黄袍大仙不管秃顶仙翁同意不同意,身法一幻,黄袍一出,将整个昆仑玄宫内覆盖了起来,诸多在此打斗的仙家,都被遮在了黄袍之中。

昆仑玄宫内,诸神都纷纷混乱了起来,各个都自相残杀了起来,都是为了那一个极为诱人的宝座,梦神杨婷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乱了,全乱套了,如此下去,整个昆仑一脉,将会气数殆尽。

玉虚子看了一眼杨婷,好像自己看错了一般,杨婷竟然在冷笑,玉虚子或许怀疑自己看错了,又看向杨婷,此刻杨婷跑到了诸神面前,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玉虚子暗骂自己多疑了,毕竟金池圣母是杨婷的姐姐,而此刻杨婷竟不顾及自己安慰,跑到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仙人面前,阻止他们疯狂的行为,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怀疑起梦神来了呢。想到这里,玉虚子满是羞愧。

不过诸神哪里会理会杨婷,依旧互相的厮杀,眼下倒在地上的仙人们,不计其数,便连黄袍大仙和秃顶仙翁身上也满是伤痕。

黄袍大仙以为用身上的黄袍遮住整个昆仑玄宫,就觉得自己不可一世了,凌萱仙子,赤尾大仙等人将黄袍大仙的黄袍撕的粉碎,而秃头仙翁得到一丝缝隙,直取黄袍大仙的衣锦,黄袍大仙连忙化作一阵黄风遮住了秃顶仙翁的眼睛,顺利的躲过了一劫。

“眼下如此混乱,究竟如何是好?”梦神杨婷向玉虚子询问道。

玉虚子摇了摇头,道:“他们被权欲蒙昏了双目,根本听不得人劝,眼下他们的兵马已经兵临昆仑玄宫,又不能贸然出手。此刻,我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等待着死神白泽的到来了。”

“是啊,恐怕现在也只有白泽能够控制住眼下的局面了吧。”梦神杨婷想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

正在玉虚子犯难的时候,诸仙为昆仑之主争的喋喋不休的境地,昆仑玄宫之外,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手握雷电戟,正是曾经的杀神仙楼,如今的雷部众将之一,而另一个则是睡神風弇兹,看睡神風弇兹的状况,貌似还没有睡醒一般。

玉虚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二人,他并不知道此二人是如何勾结在一起的,杀神仙楼,玉虚子听说了,昔日犯下过过错,如今现在在东方天界雷部当值,而睡神風弇兹,早已被剥削了神的职位,封印了起来,为何,为何風弇兹会和仙楼同时出现在这里,有预谋,玉虚子恍然明白了,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他们在搞鬼。

杨婷向杀神仙楼问道:“仙楼,你现在担任雷部将领一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在怎么说,这里曾经是我的家,虽然金池圣母对不不仁,但我又怎能不义,昆仑现今动荡不堪,有些人接着蟠桃会闹事,不管对对东方天界还是西方天界,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坐视不理。”仙楼手持雷电戟对众人道:尔等,名义上是为昆仑着想,不过是想借机占有这昆仑玄宫,别以为你们的算盘我仙楼不知道。”

“仙楼,你如今已非昆仑杀神,既然你归属雷部,昆仑之事,你也无资格在插手,还是说,这些冠冕堂皇虚伪之言之后,也要分一杯羹不成?”秃顶仙翁指着杀神仙楼道。

凌萱仙子也笑道:“是啊,坠仙便是坠仙,即使现在担任了雷部将统,也掩盖不住你嗜杀的恶性,还在这里,与我们大义泯然的说辞,当真也配。”凌萱仙子看了一眼風弇兹,又道:“睡神啊睡神,你也不过是一介罪仙,虽然不知你如何神罚,但骨子里,你永远改变不了你,还有你们的罪恶。”凌萱仙子说完,扫了一眼仙楼。

仙楼低着头,满是阴沉的面孔,手中的雷电戟握的紧紧的,仙楼克制住了自己的杀意,以免自己的冲动,毁了东皇的计谋,那般自是得不偿失。

而風弇兹则不然,当凌萱仙子说完话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身体站在了原处,在往上看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头颅,而自己的头颅正被風弇兹抓的死死的。

“什么时候?”杨婷难以置信的看着風弇兹抓着凌萱仙子的头颅,竟不知凌萱仙子什么时候被風弇兹取走的头颅。

凌萱仙子瞪了一眼風弇兹,道:“你这妖人,赶快放了我,如若我死,我大军定然冲到,到时候就算你以一敌千,也最终难逃一死。”

風弇兹打了个哈欠,对凌萱仙子道:“你不用威胁我,现在,你的大军或许都化作了阵法中的亡魂。”風弇兹轻轻一捏,凌萱仙子惨叫一声,头颅被風弇兹化的连渣都没剩下,只看见对面,凌萱那无头的尸体瞬间栽倒在了地上。

黄袍大仙和秃顶仙翁道:“阵法?什么阵法?”

“或许,带回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風弇兹想起一件事来,向诸仙提醒道:“哦,对了,你们最好别试图动手,莫不然,你们等不到阵法的开启,便已经灭亡了。”

“找死。”黄袍大仙化作一阵黄风,向風弇兹而去,却不想,風弇兹根本没有理会黄袍大仙,握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黄袍大仙正要得手的时候,被仙楼用雷电戟挡了下来。

仙楼对黄袍大仙道:“黄鼠狼,你的对手是我。”

梦非梦,梦赌梦。

黄袍大仙可不信邪,直接出黄风,向仙楼吹去,仙楼暗想,这黄风也当真厉害,吹的自己眼睛难以睁开,仙楼闭上眼睛,耳朵动了动,手中雷电戟捕捉到了黄袍大仙的气息,便听到一声雷鸣震震,黄袍大仙被雷电戟击中,御雷诀直接劈在了黄袍大仙的身上,直接将黄袍大仙劈回了原形。

一只黄皮鼬正要偷偷溜走,正巧被仙楼抓住了尾巴,那黄皮鼬不断的挣扎着,仙楼没有理会,直接抛向了空中,一道雷电,直接将黄皮鼬轰杀成了灰尘。

“萤虫之光,焉能与电闪称齐。”仙楼指着诸仙道:“今天,我并非报复尔等,只是绞杀叛乱,还昆仑一个宁静,即使尔等误会我,也没什么关系,谁让我昔日做错过很多事呢。”

梦神杨婷向仙楼走了过来,对仙楼厌恶的道:“仙楼,汝等之意,我安能不知与否?你想借着接着蟠桃会被诸神搅乱后,借机复仇,以复当年凤瑶仙子杀你之仇。”

“梦神仙子当真会开玩笑。”仙楼对梦神杨婷道。

“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事,我姐姐做的的确过火,不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昆仑,不管她偏激也好,真的有错也罢,我都不会允许有谁毁了我姐姐百年来的基业,你,仙楼也一样不行。”杨婷幻化出一柄飞剑,直指着仙楼。

仙楼紧握雷电戟,对杨婷道:“梦神仙子,我已不再是当初的我,昔日是你让我登上这昆仑神籍,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或许,一开始我的抉择就是一个错误。”杨婷对仙楼道。

“错不在你我,只是我们明知道是错,而别无选择。”仙楼对杨婷道。

“既然别无选择,那不如将你杀了。”杨婷对仙楼道。

仙楼对杨婷,道:“你真的要这样吗?”

“除非你不趟这趟浑水,否则,我定然与你生死搏斗一番。”杨婷对仙楼道。

“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仙楼对杨婷道。

“但你依旧是杀神。”杨婷身上满散粉光,向仙楼而去,直夺仙楼要害。

仙楼无奈摇头,本想饶过杨婷一条性命,但此刻,也不得不将杨婷给杀了,手中雷电戟祭出,口念五雷天咒,直与杨婷相抗。

杨婷一惊,仙楼刚刚使出的竟是五雷天咒,难怪与仙楼相抗,手臂被雷侵蚀,竟感觉到麻麻的,而仙楼不打算给杨婷机会,手中雷电戟旋转了几下,直向杨婷颈部刺去,杨婷一个幻闪,躲过了仙楼的一击,杨婷的步伐诡幻难辨,袖子随着杨婷的步伐已经近了仙楼的身。

仙楼连忙出掌相迎,整与杨婷掌风相对,砰!雷电在二人周围周身围绕,杨婷和仙楼各自退了几步,杨婷微微一笑,此刻,仙楼一惊,原来杨婷的衣袖缠绕在了雷电戟之上,硬生生的那么一挥长袖,雷电戟直接从仙楼手中脱出,直插昆仑玄宫的房顶,鸣了几声,放出几丝雷电后,在无声息。

仙楼低着头,没想到杨婷竟然这般厉害,仙楼看了一下杨婷诡异的步伐,如梦如幻,不由想了想,这是梦游乾坤,难怪身法如梦幻一般,难以琢磨。

“你为何不使出九天玄雷阵?”杨婷很好奇的向仙楼询问道。

仙楼对杨婷自嘲道:“即使使出九天玄雷阵,你还不一样的破掉吗?”仙楼看了一眼杨婷,道:“我承认,我输了,本以为自己突破了,对付你是轻而易举,没想到,自己还是输了。”

“输了,就意味着死亡。”杨婷对仙楼冷声道。

“我知道,当年雷族惨案的真相。即使我死,也死而无憾了。”仙楼向杨婷询问道。

杨婷摇了摇头,道:“当时我救你的时候,雷族早就是一片骸骨之地,本以为雷族早应该灭族的,却不想部分雷族竟能躲过这一次劫难。”杨婷说完,对仙楼道:“你应该知道,这次灾难,雷族应该灭族的,但是却没有灭族。”

“你是说雷族之中,有背叛者?”仙楼向杨婷询问道。

“这只是你的推论,反正也无法证实了,如果还有问题要问,快一些,如果想拖延时间,抱歉,我只能现在就杀了你。”杨婷对仙楼道。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仙楼对杨婷道:“不过在大仇未报的时候,我可不想白白的死去。”仙楼对身边的風弇兹道:“睡神,看你的了。”

風弇兹打了个哈欠,突然之间醒了过来,直向杨婷袭击而去,杨婷连忙一掌相迎,砰!杨婷难以想象,風弇兹修为竟那般的高,自己的道行,恐怕并非風弇兹的敌手。

“風弇兹小心,她的步伐诡异的很。”仙楼向風弇兹提醒道。

“哼!不就是梦游乾坤,步伐诡异,是你自己太废了。”風弇兹懒得看仙楼一眼,对杨婷道:“当年封印与我,便是陷入你的梦境轮回,今天,我自然不会放过你。”風弇兹眼瞳,如同深渊一般,让人看不透,更容易让人深陷其中。

“杨婷,如果你能够交出梦魇氤雾,说不定,我便饶你性命。”風弇兹对杨婷道。

杨婷对風弇兹笑道:“你说梦魇氤雾啊。”

“少废话,别告诉我,你的透心眼,没有看出来,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風弇兹懒得理会杨婷。

仙楼对風弇兹道:“这里是昆仑玄宫,在昆仑玄宫处,早已设下了禁锢,透心之法,卜算之术,除了金池圣母之外,是无法使用的。”

“什么?”風弇兹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杨婷对風弇兹道:“现在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因为透心眼,在这里根本无法使用,莫不然,这里人的心思,早就被我猜个透彻,我干嘛还在这里看着他们争的你死我活?”

“哈哈,难怪,难怪,如果你看出端倪,恐怕也不会忍如此事情发生。”風弇兹笑过后,对杨婷道:“现在,不管你透心眼能用也罢,不能用也罢,今天把梦魇氤雾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你无非就是想用梦魇氤雾解除你身上的睡咒,不过我告诉你,即使你夺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给你。”杨婷对風弇兹道,因为杨婷知道,梦魇氤雾随着辟邪夭禄早就轮回投胎了,自己怎么能够在给風弇兹,不过,杨婷对風弇兹多说什么。

風弇兹对杨婷道:“虽然你有透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与仙楼对决的时候使用了梦术!”

“梦术?”仙楼难以理解。

“你自己太废了,自以为自己难以对敌杨婷的梦游乾坤,那种诡异的步伐,但却不知道,她之所以成为梦神,则是因为她有着梦术,可对人施展梦境之术。”風弇兹对仙楼道:“你这笨蛋,其实你五雷天咒对付杨婷绰绰有余,只可惜中了梦术,至始至终,你都是在你梦中与杨婷相对,在梦中,你可不是杨婷的对手。”

“怎么可能?”仙楼难以置信的看着風弇兹。

“梦亦真者,真假难辩,在她与你对掌的时候,你便已经被她施展了梦术,除了最后一招,她夺走你兵器之外,至始至终,你都被她在梦中超控,所以你并不知道,你一直在做梦,而梦中,你与杨婷的打斗,不过是假的罢了。”風弇兹不由的对仙楼嘲笑道。

風弇兹对杨婷道:“现在,如果你将梦魇氤雾给我了吧,因为你的梦术,早就被我看穿了。”

“你想威胁我?”杨婷向風弇兹道。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合作的。”風弇兹对杨婷微微一笑。

“合作?怎么合作?”杨婷很好奇的向風弇兹问道。

“交出梦魇氤雾,我可以帮你铲除障碍。”風弇兹对杨婷道。

杨婷懒得理会風弇兹,对風弇兹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就当你不明白。”風弇兹对杨婷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杨婷很好奇的向風弇兹问道。

“赌梦!”風弇兹对杨婷回答道。

“在我梦神面前赌梦,简直找死。”杨婷对風弇兹道。

“如果我赢了,将梦魇氤雾交给我,如果我输了,我愿退出这里。”風弇兹对杨婷道。

“怎么个赌法?”杨婷向風弇兹问道。

“情海之地,幻法显真。”風弇兹对杨婷道。

“好,我便与你赌上一赌。”杨婷对玉虚子道:“玉虚子,帮我护法,勿要让他人近与我身。”

玉虚子点了点头,对杨婷道:“放心吧,即使我死,也不会让他人近身与你。”

“仙楼,帮我护法,在比斗之前,绝不能再行祸乱,莫不然,我定不饶你。”風弇兹对仙楼道。

“好。”仙楼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和杨婷二人,相视相对,二人神识,游走与梦中,梦中之境,乃是情海之地,情海之地,为情泪所幻,每一滴皆是一处痛苦,没走一步皆是一片心酸,梦有美与恶,情有苦与甜,双方比斗,自然忍受着七情六欲所带来的痛苦,即使在梦中也是一样。

“在这梦中,我与你一样感同身受,也与你不一样,因为我七情六欲,早就割断割舍。”杨婷对風弇兹道。

“是啊,莫不然,你也不会背叛金池圣母。”風弇兹对杨婷笑道。

杨婷很好奇的向風弇兹询问道:“我在想,你怎么知道幕后主使一定是我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只所以会自相残杀,都是中了你的梦术,在梦中,他们都被你激化了野心,同样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梦术,即使死,他们的灵魂都不会以为是在梦中被人所超控了。”風弇兹对杨婷摇了摇头,道:“可惜那玉虚子啊,眼前的真假看不出来,因为他也中了你的梦术,并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他却忠诚于金池圣母,所以,梦中的蛊惑对他没有起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他相信了梦中的真实。而我自始至终都是梦外之人,自然不会中了你的梦术。”風弇兹对杨婷道。

“哈哈,不错,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之所以没中梦术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中了睡咒,想想,那么万年之久远,你的梦早就已经醒了,现实与梦境自然分的那般清楚。”杨婷对風弇兹道。

“也是,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吧。”風弇兹对杨婷道。

杨婷对風弇兹道:“感谢我就不必了,不过,既然你知道那么多,我便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風弇兹对杨婷道:“我无所谓,烂鱼一条,损失的又不是我。”

“好,睡咒我可以帮你解,甚至帮你族人全部解开,不过,在此之前,你所说的,还算话吗?”杨婷向風弇兹询问道。

風弇兹点了点头,道:“自然算数。”

“好,我便与你合作。”杨婷对風弇兹道。

梦境之中杨婷和風弇兹已达成协议,而梦境之外,玉虚子和仙楼二人在此守候着二人,直至杨婷和風弇兹出来的时候。

玉虚子等人询问着杨婷结果的时候,風弇兹主动告知,这场比试,風弇兹输了,按照比试结果,風弇兹愿主动退出这里。

杨婷向風弇兹点了点头,如此在好不过,因为在梦中,杨婷早已与風弇兹成了同盟,说实话,杨婷很想杀了風弇兹奈何,風弇兹睡梦太久,早就对梦有了免疫,自己跟本奈她不合,无奈才这般,莫不然,杨婷怎能容她要挟自己,为此,杨婷只能这般容忍。

“梦神真的赢了?”玉虚子忍不住的喜悦。

“的确,在情海之地,梦神杨婷的六欲根本被渗透,奈何,我却苦受那苦海之地的情欲之苦。”風弇兹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此的话,按照约定,你是否带着仙楼离开这里。”杨婷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对杨婷道:“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你这般将承诺视为草芥,那么我只有杀了你。”杨婷话中有话,更是露出了满满的杀意。

“放心,我不会言而无信。”風弇兹对杨婷微微一笑,道:“即日起,我不会对昆仑在有所图谋,也不记恨当初你封我之恨意。”風弇兹说完,转身对仙楼道:“仙楼,我们走。”

“走?就这般走了?”仙楼满是不甘心的看着風弇兹,对風弇兹很是不甘的说道:“風弇兹,别忘了,是你打赌输了,而我之所以输,全都是中了梦术的原因。”

“怎么?难道我还说不动你?”風弇兹瞪了仙楼一眼,仙楼感觉无比的沉重,紧紧一眼,便已经倒在地上,沉睡了过去。

風弇兹看了一眼已经熟睡中的仙楼,冷声道:“没用的东西,连我都对付不了,还想对付杨婷的梦术。”風弇兹将熟睡的仙楼扛在了肩上,对杨婷道:“梦神后会有期。”風弇兹正要准备离去,只看见天空有三道光影闪过,一道光影直接用定身法,将風弇兹定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正是金池圣母归来,金池圣母身边,正是炎舞和白泽二人。

“犯上作乱者,一个也不能走!”金池圣母威严的看着昆仑玄宫内的每一处。

玉虚子见到金池圣母归来,此刻心中满是喜悦之色,也杨婷看到金池圣母后,也是满怀喜悦的对金池圣母道:“陛下,你没事,简直太好了。”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杨婷,对杨婷道:“你没事,太好了。”对于自己的妹妹,金池圣母较为担忧,生怕杨婷会有一丝损害。

“杨婷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金池圣母身边的炎舞见到杨婷后,不由的喜悦起来。

“咦?炎舞你怎么会在这里?”杨婷想金池圣母问道:“陛下,炎舞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眼睛也......。”

“这事以后在说。”金池圣母对杨婷道:“眼下,仙灭了这些心生叛乱者才是。”此刻,金池圣母眼中已是满满杀机,此刻,若不绞杀几人,都难以泄掉金池圣母心中的仇恨。

秃顶仙翁为首的几个仙官,看到金池圣母安然无恙的回来之后,先是惊讶,此刻秃顶仙翁知道,此刻金池圣母归来,他们众神合力也不是金池圣母的对手,秃顶仙翁眼睛转了转,向金池圣母走了过来,对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你没死太好了,我刚刚正想着怎么去瑶池救你呢?”

金池圣母身体里飞出一只金豹,直咬住了秃顶仙翁的脖子,一声惨叫过后,秃顶仙翁已被金豹吞噬的仅剩下一副骸骨。

“乱吾昆仑者,杀无赦!”金池圣母没有看秃顶仙翁,而是看向在做的诸仙,金池圣母道:“昆仑玄宫之外,诸仙脉子弟,诸天兵天将,早已互相厮杀起来,他们是谁的子弟,是谁的将领,都逃不过朕的法眼。”

“瑶池生变,我等恐怕昆仑有变,才不得不这般做的,也是想尽快为你报仇,你这般滥杀无辜,不问缘由,你不配作为昆仑之主,我等即死被你杀了,也是诸多不服。”赤尾大仙对金池圣母道。

“是啊,我等不服。”诸仙看着赤尾大仙出头,此刻正好借着自己的这点势力逼宫,他们并不相信金池圣母将自己等人屠杀的干净,即使死了,昆仑的势力也会消弱,只要他们咬着自己为昆仑着想,金池圣母必不会冒着一个嗜杀成性的恶名,而屠杀他们,那样,即使他们有错,昆仑下的苍生可不会那般的想。

“你们想逼宫?”金池圣母向诸神问道。

“就因为你这般嗜杀,才导致瑶池之变,而今天昆仑玄宫,诸神这般分裂,全因为你,因为你不配引领我们,来啊,杀了我们,我们即使死,也不服与你。”诸神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诸神道:“哼,你们还真把你们当作人物,实话告诉你们,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便因为种种,怕昆仑分裂后,昆仑实力大减,各路势力会借此机会攻伐我昆仑,才不得不容忍你们,好了,现在,既然你们越来越过分,我不介意将你们全部杀了。”

此刻,金池圣母身体里飞出了白豹和黑豹,金池圣母对白泽道:“死神,所有记录在案的,一个不留,尽数跟我剿灭干净。”

“是!”白泽抖了抖雪夜附魂锁链,尽数的雪花化作了白泽,纷纷向着诸仙而去。

炎舞看着满是鲜血的昆仑玄宫,不由的摇了摇头,这种残忍的画面,炎舞不忍直视,炎舞向金池圣母道:“圣母娘娘,不可斩杀干净啊,如果是这般,恐怕昆仑也会陷空,到时候,昆仑各路势力虽瓦解,恐西界生灵之灾,虽他们却危害过昆仑,但如今你已掌控了局面,何不在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是这般,他们也会信服与你的。”

“我给过他们机会了,奈何他们不懂得珍惜,即使他们能够架空昆仑,即使昆仑覆灭又与我有何干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万众生灵的生死,与我无关,他们的生死也和我无关,我只知道,如今他们触动了我的逆鳞,我自然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你在多言,我不介意现在就结果了你。”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金池圣母道:“如今演变成今天之果,你没想想自己的原因吗?”

“你真不怕死?”金池圣母向炎舞问道。

“我怕,但有些事,即使是自己害怕,也要做的。”炎舞对金池圣母说道。

“虚伪的假情假意,换来的也不会是感激。与其这般,你还要挡我的路不成?”金池圣母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谁知道,反正不管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我都会遵从我内心的选择。”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要杀你找就杀了不是吗?”炎舞对金池圣母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依旧还对我体内的椹果之力,抱有一丝幻想。”

“炎舞,你好大的胆子。”金池圣母满是怒意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难怪别人都那般畏惧你,而并非遵从你,他们造反,难道你从没想过自己的因有吗?或许吧,你从来斗不会觉得自己是否做错过什么!”

金池圣母扣住了炎舞的脖子,对炎舞冷声道:“你胆子还真大,从来没有人用这般语气跟我说话,你......。”金池圣母怒视着炎舞,满眼皆为愤恨的杀意,同时也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愤怒要了炎舞的那条小命。

“陛下息怒,且不可为了炎舞而伤及自己的身体啊。”杨婷见炎舞此刻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不由的向炎舞求起情来。

金池圣母想杨婷问道:“梦神,你也觉得我不该杀他们?”

“他们谋逆在前,但尽是屠杀,也未免太过残忍,即使他们有错,革去仙职,贬为凡人也无不可。”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有一必有二,即使放之,他们也不会感激与你,到时候反而会憎恨与你,待你的仁慈迫害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原来,自己一切都是错误的。”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金池圣母松开了炎舞,对炎舞道:“炎舞,我不杀你,同样不会承认你所说的话,至于你,待我杀了他们,在将你彻底的炼化。”金池圣母说完,直接将炎舞仍在了地上,炎舞愤恨的看了一眼金池圣母。

梦术因,万妖侵。

在昆仑山处,东南西北各插着一面妖幡,昆仑玄宫之处,又是一面妖幡,霎时间,风起云涌,雷鸣电闪,在那昆仑玄宫处,一只熟睡的猛兽,正逐渐的清醒过来,倏忽持一幡旗,那萧戾也持一幡旗,五幡相互链接,风,火,水,雷,土,为五灵而集聚万妖之魂,以月圆阴气极重之时,布阵最适,不过却也有例外。

万妖血阵,五妖幡旗齐聚,以妖兽为引,诸万妖之魂而驱,即使是金池圣母在此万妖血阵之中,也够她喝上一壶的了。

“哼!昆仑本就阴气极重,加之此刻乌云遮日,此刻布万妖血阵最为合适。”倏忽对萧戾道。

萧戾点了点头,道:“也是,既然如此,那就让金池圣母见识一下亲手创建的昆仑,被毁与一旦得场景吧。”

“亥阴引至乾坤乱,寅冲其申断破巳,万象其法五灵乱,风火雷鸣幻妖灵!”萧戾和倏忽二人施法布阵,在那五灵妖幡之中,飞出诸多的魂魄,数之不尽的向着昆仑玄宫而去。

萧戾看着那黑压压一片妖魂,不由的一声冷笑:“去吧,让他们也见识一下这万妖血阵的厉害。”

昆仑玄宫内,金池圣母正擒住赤尾大仙的时候,天空乌云大作,金池圣母正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赤尾大仙身后,一道道妖魂出入,霎时间,覆满了赤尾大仙的周身,赤尾大仙此刻才反应过来,正要反抗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无数妖魂将那赤尾大仙瞬间吞噬。

“怎么回事?”金池圣母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

此刻,玉虚子想起了仙楼和風弇兹进玄宫内所说的话,玉虚子惊道:“是,是阵法。”

“阵法?”金池圣母脸色异常的难看,隐隐约约之间,金池圣母感觉到了不安的气息,正向着这昆仑玄宫出袭来。

“这股强大的阵法似成相识。”顷刻之间,炎舞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忽然间,炎舞想起来什么了,惊道:“是,是万妖血阵!”炎舞摘下羽毛幻化了如意神针铁,已向昆仑玄宫外冲去。

而在那昆仑玄宫之外,正如炎舞想的一样,黑压压一片的妖魂不断的向着昆仑玄宫聚拢,炎舞左右观望了一番,正寻找着万妖血阵的妖幡以及,以及启动万妖血阵的妖兽。

而在昆仑玄宫之内,金池圣母从炎舞的口中得知了这阵法名为万妖血阵,当炎舞飞出玄宫外的时候,金池圣母看向了诸神,知道眼前的这些废物们,还没能耐施展这万妖血阵,这种邪恶的阵法,不是他们没有能耐,只是这种邪恶的阵法需要极多的妖魂来祭炼,他们虽有本领,但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般极端邪恶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私通外敌。

紫云上仙,凶神陆吾,能说服他们这般的人并不多,睡咒?風弇兹如何苏醒的?金池圣母清楚的记得,只有自己还有自己的妹妹将睡神封印,这風弇兹又是如何解开睡咒的,难道说杨婷,金池圣母看了杨婷一眼,心想,不可能,杨婷是自己的妹妹,更何况,杨婷又是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会是她,金池圣母立马否定了这个事实。

“陛下,依我看,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破了这个万妖血阵才是真的。”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点了点头,对杨婷道:“嗯,你所言没错,此事一件接着一件,当真当我昆仑没人了不成。”金池圣母对白泽道:“死神白泽听令。”

“末将在。”白泽上前领命。

“速带兵马,阻挡妖魂入侵,并率领一部分天兵,破了这万妖血阵。

“末将遵旨。”白泽说完,带其手下天兵天将飞出昆仑玄宫阻挡妖魂的入侵,并且,白泽手持雪夜附魂锁链,在众多妖魂之中,打开一条道路,雪夜附魂锁链周边,妖魂尽数的被白泽冻结,白泽看了周围一眼,寻找着阵法的出处。

此刻,炎舞也正寻找这那万妖血阵的五处妖幡,只要找到五处妖幡,加之五幡旗相链相成,炎舞便能找到以开启阵法的神兽,到时候,灭其兽,炎舞便能轻易的将这万妖血阵破去。

炎舞双目一闪,一条锁链向炎舞飞了过来,正是那白泽的雪夜附魂锁链,炎舞本能的用如意神针铁格挡,正巧,看见那白泽与自己针锋相对。

“你干什么?”炎舞怒视着白泽。

白泽淡淡的道:“破阵。”

“破阵,你攻击我干什么?”炎舞向白泽不解的问道。

白泽道:“任何挡在我面前的人或者物,我都不会放过。更何况,说不定此阵法说不定和你有关。”

“你什么意思?”炎舞冷冷的瞪了白泽一眼。

白泽对炎舞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活过来的,但明明炼化为仙丹,最后又活了过来,而且眼睛也复明了,这种种,都表明,你可疑的迹象,既然你如此可疑,我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

“你是怀疑我?”炎舞紧握着如意神针铁,低着头,此刻,看不出炎舞任何的表情。

“怀疑,难道不觉得怀疑吗?”白泽向炎舞问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打败你,在破这万妖血阵。”炎舞抡起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向那白泽而去。

白泽手中的雪夜附魂锁链在白泽手中绕了几圈,向炎舞舞去,如同铁做的蛇一般的灵巧,带着阵阵的寒意,不留任何余地的向炎舞使出杀招。铁棍留情,寒蛇无情,如同长了獠牙一般,处处的向着炎舞咬去。

天空之上,白泽与炎舞二人都不顾及周围是否是天兵天将还是诸多妖魂,近身者,无一幸免,都被白泽与炎舞二人所殃及其中,乒乒乓乓,噼里啪啦,二人不知不觉已经斗上了几十回合。

炎舞功法精妙,使出御火之术,又有十阳真气护体,修为远在白泽之上,而白泽为死神,战斗经验却不输与炎舞,在打斗之上,久经战场的他,显然要胜上一筹,为此,两人才打斗的难分难解。

一个幻化三头六臂神通,一个神通六臂三头,一个火焰凶悍,一个寒冷如冰,一个幻化法相真身,一个显化真身法相,棍走蛇舞,凶戾憾人。

“重获双眼,我倒是想试一试这火瞳幻目,究竟有何威力。”炎舞对白泽道。

白泽懒得理会什么火瞳幻目,直接锁链缠住炎舞的棍子,狠狠的一拉,对炎舞道:“任你有何本事,今天我都要你有去无回。”

“有去无回,还真是大言不惭啊。”炎舞一瞳为赤,一目为青,双眼一瞪,直向白泽而去,白泽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摄入自己的心境,连忙的点中自己的穴道,封闭自己的心神。

“万念其闭,心脉合一。”白泽口念,而在心境之中,似有两道人影,直有白泽体内至体外,硬生生的印在了白泽的脑海之中。

一双眼睛,赫然的诡异,直摄在了白泽的脑海,白泽一身冷汗,好似场景与地火炼狱一般,让白泽感觉的阵阵冷意。

“你输了。”炎舞如意阵阵铁直指着白泽的眉心,此刻心间脑海,心境早已烟消云散。

白泽对炎舞道:“我本以为封闭六识,你的那双眼睛不会扰我心境,是我错了,我输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炎舞懒得理会白泽,继续寻找着幡旗的下落,白泽没想到炎舞此刻连理自己,都不理会,想到这里,白泽异常的愤怒,对炎舞道:“炎舞,别以为你不杀我,我便会感激与你,只要你对昆仑不利,即使死,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如果你真觉得这是我的阴谋,或者觉得此事与我有关,我怎还留你性命。”炎舞懒得向白泽解释。

白泽对炎舞道:“那为何你来此,昆仑竟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即使不是你,也难免不是姜族,百鸟族所为吧。不然怎会诸般巧合?”

“我朋友之中,没有历练妖魂为阵的邪魅之人,哪怕有诸多的巧合,我也是清者自清。”炎舞对白泽道。

白泽看了一眼炎舞,问道:“真不是你。”

“不是我,是我的话,我不会这般大费周章,反而直接将这昆仑玄宫烧了,倒也了事。”炎舞对白泽道。

“好,我便相信你一回。”白泽对炎舞道。

炎舞对白泽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见识过万妖血阵,而且还是两次。”

“可有破阵之法?”白泽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白泽道:“万妖血阵以灵兽为引相控,吸取灵兽而制五处妖幡,风,火,雷,水,土,已五旗幡与灵兽属性相同而阵法相换,引妖幡妖魂而现,妖魂嗜杀,死者尸为僵持而持,魂魄为妖魂,而在次寻找目标,破其阵法,必断五幡,断其灵兽之灵脉。”

“那五幡现处何处?”白泽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白泽道:“不好找,整个昆仑山那般大,比起以往之国,要找实属不易。”

“如果是灵兽呢?”白泽向炎舞问道。

“灵兽,找灵兽倒容易许多,灵兽之身,却有五幡相连,找到灵兽的话,更容易了,只要断了灵兽的灵气,整个阵法就简单许多,那五妖幡也自然寻找,破其妖幡,自然万妖血阵破去。”炎舞对白泽道。

白泽对炎舞道:“昆仑山固若金汤,外界灵兽,昆仑仙山自然有所感应,为此,我觉得,敌人不可能以外界之兽来此布阵施法,而是用昆仑的灵兽为引。”

“哼,固若金汤,说的好听,若是真固若金汤,也不会出现今天的结果了,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敌人若是外敌,自然不会用外界灵兽,万一他们败了,自然以灵兽推测他们的踪迹,而昆仑仙兽不一样,可以完全的让你们以为是内部所为,倘若胜利了那是最好了,事后,也可称金池圣母管辖不利,用自家灵兽来抹黑金池圣母,而万一是内患,他们何须用外界灵兽,直接以扰事者来抹黑金池圣母。”炎舞对白泽道:“所以,肯定是以昆仑的灵兽为引,来施取万妖血阵。”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一定是用开明兽为引。”白泽对炎舞道。

“开明兽?”炎舞看向了白泽。

白泽对炎舞道:“开明兽是守护昆仑仙脉的神兽,整日吸取昆仑山的灵脉,以昆仑仙山齐寿的一个仙兽,而力量绝不可小觑,若以开明兽为引,施万妖血阵,其阵法想必更加棘手。”

“如是这般,恐怕大事不妙,那开明兽所在何处?”炎舞向白泽询问道。

白泽对炎舞道:“你我脚下,昆仑仙山的脚下。”

“难怪五灵妖幡难以寻找,其灵兽在地下,而万妖血阵竟以地灵为引。”炎舞对白泽道。

炎舞和白泽二人下了昆仑山,果然在那昆仑山下,发现五条锁链相互交错的踪迹,炎舞和白泽二人随着锁链一直寻找,发现在昆仑山通往瑶池天境的道路之上,听见了一声猛兽的嚎叫之音,此音甚是惨烈,炎舞和白泽看到了那只巨兽,那只巨兽虎身而九尾,九首而人面,身大如山壁,正发了疯一样的咆哮着,对着炎舞和白泽二人怒吼着,那眼神仿佛要把炎舞和白泽二人撕碎一般。

“开明兽!”没错,这便是开明兽,白泽一眼便看出来,被锁链捆绑住的九首人面的巨兽为开明兽。

炎舞向白泽问道:“这就是开明兽。”

白泽点了点头,道:“嗯,没错,这便是开明兽。自古蜀国从帝鳖灵子降服此兽作为蟠桃会寿礼,赠予圣母娘娘后,圣母娘娘便让此兽在昆仑山下看守九门要道,直至今日,蟠桃会邀众仙前来,较为松懈,才导致开明兽被他人利用。”

“那就顺着开明兽身上的锁链寻找妖幡,莫不然,待开明兽的灵韵被阵法中的妖幡耗光,不仅它会死,就连昆仑也难以保住。”炎舞对白泽道。

白泽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没错。”白泽看着开明兽身上的五个方位,随处指了一个,对炎舞道:“我去破那一条。”

“你小心一些,切莫大意,因为妖幡之中,你根本意想不到,里面会飞出什么东西。”炎舞向白泽提醒道。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说完,白泽随一条锁链而去,直冲云霄。

在昆仑玄宫之内,金池圣母遭受了变故,金池圣母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也是金池圣母大意了,竟让梦神杨婷给暗算了,金池圣母背后被梦神杨婷刺了一刀,金池圣母难以置信的看着梦神杨婷,便连玉虚子也向杨婷愤怒的问道:“梦神,你怎会如此大逆不道。”

“为什么会是你。”金池圣母极为痛苦的看着梦神杨婷,那疼痛不适肉体上的疼痛,而是心上的疼痛,没想到让自己至亲至爱之人这般的背叛,金池圣母此刻是心如刀绞。

杨婷向金池圣母问道:“梦终有一醒,不管美梦还是噩梦。”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杨婷,杨婷接着道:“我至始至终,都是你难以舍弃的梦,不是吗?”

“这些神仙如此的厮杀,都是陷入你的梦术。”金池圣母向杨婷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道:“没错,他们的确中了梦术,不过他们的贪婪和权欲却是真实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即使是梦术,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本性。”

杨婷看了一眼玉虚子,对金池圣母道:“玉虚子没有中梦术,其原因还不明白,他并不在乎所谓的权欲,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厮杀,肉眼看见的,也不过是梦而已,可笑,即使他们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竟是被梦中的权欲所杀。”

“这不正是梦术的可怕之处吗?即使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否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因为你的梦术或许已经在我身上了,又或者早就施在我的身上了。而眼前的你,我看不出是梦,还是真实的。”金池圣母对梦神杨婷道。

“你的修为太强,梦术对你岂不了作用,而刚刚的那一刀过后,真实也好,虚幻的梦境也罢,其原因都不一样吗?我的确想要杀你。”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杨婷,道:“你不是想杀我,你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为何苦苦等到现在。”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因为,你是我姐姐,更是我自己。”

“所以,你更不可能杀我,因为你杀了我,当我的梦散去,你就会死去的。”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姐姐,你至始至终,都是你以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因什么而创造的我,你一心想要醒悟这个梦,当你醒来的时候,是否就没有我这个人了呢?”

“我一直从没想过要将你从梦中抹去。”金池圣母对杨婷道:“因为你是我妹妹啊。”

“呵呵,你妹妹,你妹妹五十万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只是你的思念,你的梦所幻化成灵的另一个你。”杨婷对金池圣母道:“一直以来,你都无法从自己的过失中醒来,一次次的,将我成为她的替代品而已。”

“所以,你这次想对我施以梦咒,让我永入梦境,这般,只要我不死,你便不死,毕竟,我的梦不散去,你就会一直活着。”金池圣母向杨婷问道。

杨婷对金池圣母道:“你真这么以为?”

“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原因。”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我想结束这场梦,因为我不是你。”杨婷淡淡的对金池圣母道。

万妖阵,圣母破。

金池圣母大惊,对杨婷道:“不可,你想魂飞魄散不成?”

杨婷点了点头,对金池圣母道:“只有这样,你才能突以瓶颈,这般做,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杨婷说完,便想自杀,来赎自己犯下的过失。

“不要!”金池圣母将杨婷插在背后的刀子直接强行冲开,直来到杨婷的身边,一把抓住了杨婷的手臂,阻止了杨婷那愚蠢的行为。

金池圣母对杨婷警告道:“你是你,你不是任何人,你不是我,也不是我妹妹杨婷,你就是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做傻事。”

金池圣母撤开了屏障,对杨婷道:“你不是有透心眼吗?你可以看出我,是否是在说谎。”

“不必了,说不说谎,又有什么关系,今日一切因我,我百死难赎。”杨婷对金池圣母道。

“我不许你死。”金池圣母对杨婷道。

“我以下犯上,难道身为昆仑之主,你想行包庇之罪不成?”杨婷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低头,沉思一会,对杨婷道:“我自会以昆仑条例对你进行处罚,至于死,你想都不要想。”金池圣母说完,封闭了杨婷身上的穴道,转身对玉虚子道:“玉虚子,看好梦神,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甚至是梦神自己,有任何的闪失,待平定昆仑之乱,在另行处置。”

“臣遵旨。”玉虚子接过杨婷,领旨复命。

金池圣母对诸神道:“尔等,皆因梦而起贪欲之念,念尔修为不够,受权欲之扰,也算尔等修为不佳,理应说,杀无赦,但此刻,朕便饶恕尔等死罪,既往不咎。”

“微臣(末将)谢陛下不杀之恩。”诸仙纷纷朝拜。金池圣母对诸仙道:“现下,尔等速抵御这妖魂之扰,来捍卫你们的尊严,而我,自会前去,亲手破了那万妖血阵。”金池圣母不在理会这些人,直向昆仑玄宫外飞去。

而在昆仑玄宫之外,炎舞正毁赤色妖幡的时候,妖幡之中,飞出一只火烈马的妖魂,那火烈马肉身皆由马幻化,炎舞与那火烈马斗上几个回合,火烈马不敌,炎舞正要将火烈马的肉身火焰吸食干净的时候,天空阴魂阵阵,无数的妖魂阻止着炎舞的行径,仿佛这些妖魂知道,如果毁了这妖幡,他们便不复存在了一般。

白泽寻找到了青妖幡旗,里面出现一只三首独角蛇,很显然,这条三首独角蛇并不是白泽的敌手,只是那青幡里面不断的飞出妖魂,阻挡着白泽的行动,让白泽无法将那妖幡破去。

在昆仑山处,一个无面人,正是倏忽,左右挥臂,正驾驭着这万妖血阵,无数的妖魂其出,将白泽与炎舞二人围的水泄不通,即使满天的天兵天将相帮,也难以驾驭,天兵天将被五方的妖魂包裹的水泄不通,昆仑仙山之上,黑压压的一片,清晰可见,好似乌云密布,本是白天转眼之间,却为黑昼,着实的诡异。

倏忽就在那开明兽的身旁,倏忽看了一眼开明兽,同样的开明兽同样也怒视着倏忽,眼下开明兽除了对倏忽咆哮,死死瞪着倏忽,根本无任何的本领挣脱身上的锁链,同样,开明兽每一次的挣扎,每一次的反击,都被锁链引至五灵旗幡之中,被万妖血阵所吸收,每怒一次,万妖血阵的戾煞之气,便强上几分。

就在倏忽大举用那万妖血阵攻杀昆仑玄宫的时候,倏忽背后的影子显现一人影,正是那萧戾,萧戾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让萧戾感到不安,萧戾特此前来,向倏忽提醒道:“倏忽,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速速离去,莫要金池圣母揣测到一丝怀疑,坏了你我的计划。”

“着什么急,让我在玩一会。”倏忽对萧戾道。

“金池圣母可不简单,你可知道,即使你我二人相加,也非她一招所敌,还是且莫大意为好。”萧戾在次向倏忽提醒着。

倏忽对萧戾道:“即使你我不敌与她,但是这万妖血阵相持,我不信不能绞杀那金池圣母,更何况,昆仑内乱,正是将此昆仑占领,与你我立功的好机会。”

“倏忽,别忘了,便是东皇陛下都不敢小瞧金池圣母,你且别那般大意。”萧戾对倏忽提醒道。

倏忽对萧戾,道:“难道这阵法弃掉不成?这里面的妖魂,你知道我杀戮多少才得到的吗?”

“你的命重要还是阵法重要,自己好生斟酌吧,别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与你,好自为之。”萧戾见倏忽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不在多言,转身消失在了倏忽的影子之中。

倏忽见萧戾消失无影,不由冷哼一声,道:“哼!以为是太一的影子,便这般目中无人,等着吧,待我拿下昆仑,我在也不要受太一那小子的约束了,我要一人主宰这整个三界。“此刻,倏忽现在的眼神,已表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倏忽正欲要在次变阵的时候,一个力量一下子将倏忽给阻止住了,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一般,让倏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天空之上,似乎有无数的云朵,正向着自己飞来,倏忽抬头望去,那云朵形似一只只豹子,倏忽刚刚回想到了萧戾的话,心想,或许那萧戾说的对,自己不应该急功近利,这已感到不妙的气息,想必已经晚了。

正是金池圣母出的昆仑玄宫,在昆仑玄宫外,身显无数豹影,正大杀四方,金池圣母丝毫不在乎这万妖血阵怎么破,因为金池圣母知道,凭借自己之力,这万妖血阵硬破掉,根本不在话下,即使自己受伤,这区区的万妖血阵,也难不倒金池圣母。

炎舞正吸着火烈马的火焰,感觉很诡异,似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当炎舞感觉不妙,转身一看的时候,惊呆了,天空之上,无数的豹子正在吞噬着那诸多妖魂,一道强悍的气息,正向着炎舞这边袭来,炎舞感觉的出,这股强大的气息,这气息正是那金池圣母的气息。

炎舞强用力抵抗着那股力量,以免自己被那金池圣母的气所震伤,炎舞能轻易的感觉到,那金池圣母修为绝非一般,紧紧施展的气息,能将这昆仑山处的妖魂,瞬间的歼灭。

“不管是谁,给我出来。”金池圣母紧紧握住了拳头,阵法之中,妖幡齐出,力量直向那金池圣母而去,金池圣母单手扛住了整个万妖血阵,天空之上,黑压压一片,金池圣母紧紧一臂之力,狠狠的将施展在整个昆仑的万妖血阵给压制了下来。金池圣母口念着《王母论》

而另一只手,吸纳着昆仑脚下的地蕴之息,而渐渐的,在昆仑山下的倏忽,感觉到了不安,正要逃跑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脑海之中,似有人在念着咒语,那咒语甚是震慑倏忽的脑心,让倏忽整个人陷入了痛苦的状态。

神之道,命之理,众生皆为过,过之皆轮回,此咒正是王母论,倏忽此刻痛苦的化为了一柄黑剑,此剑带着阵阵煞气,直接向着天空而去,此刻,金池圣母另一只手紧紧张开,一柄黑剑直飞到了金池圣母的手中,正是倏忽与原形帝魔血剑。

金池圣母紧紧握住帝魔血剑,狠狠的一劈,天空雷鸣阵阵,周围云海翻涌,那五个妖幡的戾煞之气,被金池圣母硬生生的劈开,一道道锁链显现而出,昆仑山处的五支妖幡清晰可见,炎舞破一枚,白泽破一枚,此刻,金池圣母魔剑一出,整五支妖幡决裂而破,整个万妖血阵顿时烟消云散,妖魂一声声惨叫之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池圣母一箭插在云上,单膝跪与云,嘴角溢出了几丝血液,金池圣母没想到,自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硬生生的将那万妖血阵破去。

金池圣母不懂破阵之法,但万妖血阵却也难敌金池圣母的力量,为此,万妖血阵最终还是被金池圣母硬生生的破去。

“陛下!”白泽见金池圣母受伤,连忙的向着金池圣母飞了过去。

白泽正要去扶金池圣母,被金池圣母阻止了,金池圣母对白泽道:“无碍。”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手中的黑剑,冷声一笑,道:“就凭你这杂碎也想与朕斗!简直螳臂当车,不知量力!”

炎舞挥动翅膀,也向金池圣母飞了过来,金池圣母看了炎舞一眼,道:“炎舞,怎么,见我受伤,不打算逃走?”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让我帮你疗伤吧。”

“你不怕死?”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记得你对我说过这样的问题了吧。”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自嘲道:“是我朕糊涂了,不过,你为什么不逃走,而且要为我疗伤?”金池圣母很是疑惑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不知道,也不愿与想,我只知道,该做不该做,不去想,也不想去想,应该还是不应该。”

金池圣母冷冷的瞪了炎舞一眼,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炎舞对金池圣母道:“目前,你应该相信我,因为我知道,你刚刚是使用了所有的修为,甚至还受了伤,如果不疗伤的话,你恐怕会法力尽失。”

金池圣母瞪了炎舞一眼,道:“好,我便相信与你。”

炎舞对白泽道:“死神,请在我身边守护,让我帮金池圣母疗伤。”

白泽点了点头,因为从炎舞的眼神之中,白泽看的出,绝没有掺任何的虚假,所以白泽无任何条件的选择信任炎舞。

金池圣母与炎舞在云上盘膝而坐,炎舞用尽所有的法力灌输入了金池圣母的体内,并帮金池圣母治愈了身上的刀伤,补充着金池圣母刚刚力扛万妖血阵所流失的修为。

一道道赤色的气息直入金池圣母的身体,让金池圣母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畅,金池圣母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炎舞那十阳之气直灌自己的体内,似乎炎舞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消耗过度,更让金池圣母感到不解和意外。

而在昆仑玄宫内,杀神仙楼早已经醒来,并且解开了風弇兹身上的定身之咒,诸多神灵根本奈何不住風弇兹,刚想进風弇兹的身,便被風弇兹一双眼睛一瞪,陷入了沉睡的状态,不过玉虚子并不畏惧風弇兹,与風弇兹和仙楼二人打了起来,紧玉虚子一人,便就能抗衡風弇兹和仙楼二人,只是玉虚子还要顾及着杨婷的安危,为此,所有神通都无处施展。

杀神仙楼对那玉虚子道:“玉虚子,你就别反抗了,难道你就没想着自立门户,非得在昆仑玄宫愚忠那个金池圣母。”

“你们二人如此卑劣,说话不算话,明明都已经被梦神打败,为何喋喋不休的纠缠。”玉虚子对仙楼和風弇兹冷冷的质问道。

風弇兹微微一笑,道:“为何?究竟是为何呢?你明明都恨及了金池圣母,而且曾经因为包庇之罪,将整个玉虚宫都赠予了凤瑶仙子,这究竟是为何呢?”

“整个昆仑离不开金池圣母,即使金池圣母有诸般错,为了天下苍生,我绝不允许尔等随意践踏。”玉虚子对風弇兹和仙楼冷声道。

“金池圣母,如果真让金池圣母担任这昆仑之主,恐怕不会是天下苍生之福吧。”風弇兹对玉虚子道。

“冥顽不灵。”玉虚子懒得和風弇兹多废口舌。

風弇兹指着玉虚子,冷声道:“老东西,冥顽不灵的人是你才对,眼下你身边有大好的人选,何不令立新主,我觉得梦神杨婷就很不错。”

“我也觉得应立新主,比起那残暴不堪的金池圣母,梦神杨婷却有能力担任。”仙楼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仙楼和風弇兹道:“如果梦神不愿担任,尔等是否就能退出昆仑,永世不得涉入昆仑半步。”

風弇兹对玉虚子道:“当然......不可能。”風弇兹微微一笑,道:“梦神杨婷如果不愿担任的话,我也绝不会走,因为昆仑欠我一笔旧账,我还没跟金池圣母算,怎能轻易的离开。”

“难道你想言而无信不成?”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哈哈一笑,对玉虚子道:“言而无信,别说的那么好笑,本以为杨婷为了自己而设计的一切,还想与她合作,同时解了我的睡咒,没想到,她所做的一切竟是为了金池圣母,如此的打赌,有怎么能作数。”

“是啊,在和我比武时,用的是梦术,若不是梦术,凭借真本事,那梦神如何是我的对手。”仙楼用雷电戟指着玉虚子道。

“强词夺理!”玉虚子懒得在和仙楼废话,手中祭出一柄仙剑,名曰断尾,断尾乃是在蓬莱处采黑沙与天狼尾骨所炼制九九之数,才炼制成的仙剑。此断尾一身漆黑,剑柄之处,直剑骨之处,皆为空心,上铸刻咒纹,玉虚子曾用这并剑在十万巫山之中,平定过蛮荒妖族之乱,十天十夜,杀的那蛮荒妖族们,闻风丧胆,只是提及玉虚子的名号,皆如噩梦降临,各个都退避三舍。

玉虚子抚了抚胡须,伶俐的眼神直向仙楼而去,剑随玉虚子的眼睛直刺仙楼眉心,仙楼手中雷电戟一动,直接挡下了玉虚子的一击,倒退了几步,仙楼手臂上,还带着阵阵的麻意。

“我来帮你。”風弇兹一个闪身直来到了玉虚子的身边,眼神一瞪,玉虚子连忙的躲开,以免被風弇兹的眼神摄入,到时候,恐怕自己也中了風弇兹的睡咒,那样的话,当真是大大的麻烦。

風弇兹怎可放过这个机会,手掌化爪,狠狠的扯下了玉虚子的衣角,在玉虚子身上留下几道爪痕,玉虚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因为仙楼手中那雷电戟还紧紧向着玉虚子逼来,玉虚子一剑在周身画了一个圈,直挡住了仙楼与風弇兹两人的进攻。

梦神暗恨,自己被金池圣母用定身法定住,无法动身相帮玉虚子,这让梦神心有不甘。而那些窝囊的神仙们,要么被杀,要么中了睡咒,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想到这里,梦神杨婷当真是心急如焚。

睡梦神,决昆仑。

玉虚子一己之力,手中断尾剑弹开了風弇兹与仙楼的攻击,仙楼手中的雷电戟闪烁阵阵雷光,仙楼早就听说过玉虚子的名头,虽不敌凤瑶,但没想到也竟然这般厉害,若是自己连玉虚子都敌对不了,恐怕要找凤瑶报仇,就更是空妄了,想到这里,仙楼已是暗自悲痛。

“五雷天咒,以雷引之。”仙楼手中雷电戟加之五雷天咒直向玉虚子轰杀而去,玉虚子以掌相抗,竟将那五雷天咒尽数的吸收体内,仙楼没有惊讶,直接雷电戟向着玉虚子挑去,玉虚子断尾剑狠狠的砍在了雷电戟上,双方相斗,雷鸣电闪,接着風弇兹不甘示弱,一掌直向玉虚子天灵而去。

阴风阵阵,玉虚子感觉到危机,心道,好一招阴招,玉虚子不及多想,连忙避闪,却又让仙楼趁此机会,雷电戟直刺中玉虚子的臂膀,血液顺着断尾剑直滴落在地上。

“卑鄙无耻。”玉虚子冷冷的瞪了仙楼一眼。

仙楼对風弇兹怒道:“谁让你使用阴招的。”

風弇兹对仙楼笑道:“我是在帮你。”

“帮我?如果帮我,你我联手我不反对,但如果使用阴招,却为不耻。”仙楼向風弇兹埋怨道。

風弇兹觉得仙楼的话极为好笑,对仙楼笑道:“不耻,没想到这句话竟会在你杀神的口中说出,当真是可笑至极。”

玉虚子对風弇兹和仙楼怒道:“行了,你们二人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仙楼对玉虚子道:“我却不耻与你阴招,信与不信,随便与你,反正你都是即将要死之人,也无需跟你诡辩什么。”仙楼说完,雷电戟直接刺在了自己的肩膀,伤势与玉虚子的伤势一样。

玉虚子没想到仙楼竟然刺伤了自己的胳膊,仙楼对玉虚子道:“我等此番以二敌一,本就不公平,若在使用阴招,却更为不耻。这下,你我也算公平了。”仙楼对風弇兹厌恶的道:“睡神風弇兹,你无需在出手了,玉虚子便交予我对付。”此刻,仙楼对風弇兹产生了厌恶的神色。仙楼对風弇兹说完,转身一招向玉虚子而去,并对玉虚子道“玉虚子,看招!”仙楼必须要打败玉虚子,而且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若自己神通都难以将玉虚子打败,又谈何打败凤瑶。

“好,我不打搅你便是,即使你被杀了,也是咎由自取。”風弇兹见自己好心却未得到好报,心里自然是气愤,倘若,仙楼败了害,毁了自己的计划,風弇兹不介意让亲自了结了仙楼。

玉虚子对仙楼笑了笑,道:“杀神,看来我倒是小瞧你的骨气了。”

“有些人,有些事,我必须这样应对,并非骨气不骨气,若真有骨气,便不会寄奸诈之人麾下。”仙楼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仙楼道:“其实你想回头并不难。”

“自我母亲被杀,雷族被杀,我早就无法回头,又谈何回头。”仙楼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仙楼道:“你总觉得昆仑亏欠与你,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你杀戮太重?”

“杀戮太重,笑话,比起金池圣母而言,我这点算是微不足道的了。”仙楼懒得和玉虚子废话,直接以雷电戟伺候。

玉虚子摇了摇头,既然劝解于事无补,便干脆不在劝解,直接与仙楼厮杀起来,手中的断尾剑游刃有余,仿佛本就生在在玉虚子手上一样,驾驭着竟是那般的灵巧,和仙楼相拆相分了不知又是几个回合,仙楼能感觉的出,玉虚子身体里面飞出万数影光,正于那断尾相合,剑影剑光,也不知不觉的越变越多,而玉虚子也感觉的出,仙楼能感觉的出自己的气息,跟随着自己的气息,寻找着接下来自己要走的招数,玉虚子暗感惊讶,同时对仙楼也感觉到了惋惜,如此道骨其佳者,却因心魔而坠入魔道,哎,当真是惋惜啊。

仙楼和玉虚子二人的招式越来越快,此刻间,五雷天咒早已将那坚固的昆仑玄宫轰了一个窟窿,玉瓦和金石,不断的往下坠落,轰隆隆的,声音作响,風弇兹甩了甩手,一道屏障不光保护了自己,更保护了周围的人,别人的生死風弇兹或许不在乎,但是梦神杨婷,風弇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只有杨婷的梦魇氤雾才能将風弇兹身上的睡咒解除。

仙楼的身上被玉虚子穿了一个洞,而玉虚子也没占多大的便宜,头冠被仙牢挑去,现在的玉虚子披散的头发,活像一个疯老头的模样。

又不知不觉几个回合过去,玉虚子挑飞了仙楼的雷电戟,而仙楼一脚踢在了玉虚子握剑的右手,剑直接落在地上,两人空手肉搏,二人你来我往,闪闪躲躲的,仙楼不知挨了玉虚子多少拳,同样玉虚子也不知挨了仙楼多少掌,二人皆以同时吐血,倒在了地上。

“好小子。”玉虚子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而仙楼想要站立,却已经是力乏无心,已难以在动上半分。

仙楼自嘲着,最终还是败了,想想,仙楼不由觉得好笑,自己至始至终,修为都没有精进啊,本以为靠着自己,真的可以目中无人,最终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其实,仙楼虽然败了,但玉虚子如今体力也所剩无几了,便现在就算一个凡人,轻易间,也能把玉虚子打趴下。

啪啪啪,風弇兹向玉虚子走了过来,对玉虚子赞扬道:“恭喜啊恭喜,没想到你文曲星君您竟然赢了。”

玉虚子惨淡的对風弇兹一笑,道:“不,赢得人不是我,因为至始至终,你都还在不是吗?”

風弇兹对玉虚子道:“你既然知道,我也不多说了,昆仑玄宫如今也毁坏的差不多,而金池圣母生死不知,如果你继续这般愚忠的话,我不保证你的安全,听我的劝,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想让梦神继位,无非就是想解开睡咒,要一个特赦,因为你知道金池圣母即使死,也不会答应与你。”玉虚子对風弇兹冷冷的道。

“没错,我就是要一个特赦,凭什么我族之人,就应该承受那睡咒之苦。”風弇兹对玉虚子道。

玉虚子对風弇兹道:“睡神,当初之事,巫真族做的太过火了,你不觉得吗?”

風弇兹对玉虚子道:“巫真族是过火,难道你们便不过火吗?明明允诺于我,只要帮助你们,你们会特赦巫真族,而如今呢?我背叛了巫真,更背叛了昆仑,这种罪责,我身犯何罪?”

“巫真族乃十二巫之一,更是九黎族中最诡异的分歧,如果你们不受到惩罚,恐怕难以驾驭其他种族,此番乃是慑住人心,也为鼓舞气势,至于你,金池圣母本就不想责罚于你,是你,一在恳求,恳求赦免巫真,如果圣母娘娘不将你定罪,恐怕神帝昊天当时就会亲手把你给杀了,以陛下对神帝的了解,威胁天道,触犯天罚者,不会留与活口,即使圣母娘娘想保全于你,也无济于事,如果当初知道你现在堕落成这般,早知道当初真应该将你杀了。”

“当初没有把我杀了,是不是现在很后悔?”風弇兹向玉虚子问道:“不过,正因为你们这般,让我瞬间明白了,人不能太过仁慈,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为此,我明白了,赶尽杀绝的道理,要不然留下祸患,当真是后患无穷,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很对,我当真是受益匪浅了。”玉虚子听到風弇兹的话后,不由得惨笑道。

風弇兹一把抓住了玉虚子,对玉虚子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选择弃金池圣母,我保全你一命,必定,你在众神面前,说话还是有许分量的。”

“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办一件事情。”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对玉虚子不解的道:“什么事情?”

插在地上的剑,感受到了玉虚子仅剩的几丝气息,在風弇兹向玉虚子询问什么事情的时候,断尾剑化作一道金光向風弇兹而去。

風弇兹伸出了手,直接挡下了那柄断尾剑,并对玉虚子道:“早知道你会耍阴谋了。”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那别怪我对你痛下杀手了。”風弇兹眼神之中,流入出了杀机,正要对玉虚子动手的时候,确看见玉虚子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風弇兹怒视着玉虚子。

“你看。”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虽挡下了断尾剑,但一道金光直射入了風弇兹的身体,風弇兹身上出现几道若隐若现的金光,闪烁着一道道字符,風弇兹惊道:“封魔印纹!”

“没错,正式封魔印纹。”玉虚子对風弇兹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断尾剑中存留的一丝仙气,足矣支撑五个时辰,我想,如果在过一个时辰,我的气息便足矣恢复了,到时候,在想杀我,可就难上加难了。”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指着玉虚子,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留有一手。”

“对付你,那是自然要留手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玉虚子对風弇兹道。

風弇兹阴狠的对玉虚子道:“玉虚子,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的话,你就来啊,你可以赌一下,你动手是杀的我,还是杀的你自己。”玉虚子丝毫没有一丝畏惧之色。

風弇兹将玉虚子的衣领松开了,对玉虚子道:“老东西,激将法以为对我管用吗?”風弇兹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仙楼,对玉虚子道:“玉虚子,今天的账,日后我会慢慢跟你算。”風弇兹说完,甩了甩袖子,化作一阵风,将仙楼一块给卷走了。

玉虚子向着梦神杨婷缓慢的走了过来,解开了杨婷身上的定身法,对杨婷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般做,不过,眼下陛下未回,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不是说風弇兹中了封魔印纹的吗?”杨婷向玉虚子问道。

玉虚子对杨婷道:“你真的以为,我会拿封魔印纹吗?好吧,就算我会,仅凭我剩下的这点法术,又怎么能够施展出来。”

“你是说刚刚施展在風弇兹身上的不是封魔印纹,那是假的。”杨婷恍然道。

玉虚子对杨婷道:“没错,那的确是假的,我用幻术,幻化了一个假的,刚才我也是在赌,心中相信,她不会抛却真巫而给我赌,所以她才走的,不过,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那这些人呢?”杨婷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中了睡咒的人,向玉虚子问道。

“他们现在都中了睡咒,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带走,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玉虚子对杨婷道。

杨婷想了想,对玉虚子道:“此事因我而起,便是见到我姐,恐怕我也无颜面对与她。”

“梦神,你不要做傻事。”玉虚子向杨婷劝道。

杨婷对玉虚子道:“不过我不后悔,更不会做傻事的,只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玉虚子向杨婷问道。

杨婷挥了挥袖子,一道灵指点中了玉虚子的眉心,玉虚子闭上了眼睛,竟然,竟然入了杨婷的梦境里面,在梦境之中,玉虚子看到了杨婷的来历。

金池圣母有一个妹妹,名叫杨婷,其金池圣母的妹妹因金池圣母因故而亡,金池圣母因思念,在其梦中修炼,其梦中残影幻化为形,就是现在的杨婷。

这杨婷乃金池圣母梦中思其妹妹而幻化成形,故,金池圣母知道这杨婷并非自己的妹妹,而是自己思念妹妹的一部分,但是金池圣母依然对待她如妹妹一般。

即这万年,金池圣母因此事,修为而无法突破,因心中还怀有对妹妹亏欠的杂念,金池圣母想将这梦给唤醒,那样的话,金池圣母便能修为有所突破,但若是这样,梦醒后,此杨婷便就从这世间消失,虽是自己的思念所幻,但金池圣母却难以割舍。

一切如梦,梦醒如初,思念最终成伤,倒不如不予思念,皆破碎成空。

一滴眼泪直滴在了玉虚子的脑海,玉虚子现在算明白了,为何梦神杨婷计划着这一切,是想让金池圣母割舍对自己的思念,而自己即便消失,也能在这个计划中,带走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便是牺牲自己,那也算值得。

玉虚子明白了,原来杨婷并非背叛,而是为了金池圣母而不得不选择背叛,看到这里,玉虚子不得不说杨婷此番做法当真的傻,陛下宁可放弃修为的精进,也要留住自己的梦,足矣见的,她是在乎你的,不管你是她的一缕思念,还是她妹妹杨婷,在陛下的眼中,你就是她的妹妹。

昆仑山处,風弇兹还没飞出多远,便感觉自己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字符不对劲,想到这里,風弇兹打了仙楼一巴掌。

在風弇兹背上的仙楼,怒视着風弇兹,道:“喂,你干嘛。”

風弇兹没有理会仙楼,阴狠的道:“玉虚子,你个王八蛋,竟然敢阴我!”風弇兹低着头,此刻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上下眼皮不断的打架,風弇兹摇晃了一下脑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睡觉,因为風弇兹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闭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几个时辰,几天,又或者几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几万年。

風弇兹感觉到困意就如魔鬼一样的向着自己的身体吞噬着,让風弇兹难以控制,風弇兹对自己命令道:“不,風弇兹,你现在还不能睡,你还有你的使命没有完成。”

風弇兹幻化出几十枚根针,向着自己身体刺去,十根手指的指甲缝,十根脚趾的指甲缝,牙齿,鼻孔,掌心,脚心,乳,下阴,耳朵,因为只有强烈的刺痛感,才能让風弇兹清醒,不那般的感觉到困意。

肉体的疼痛,赶不上内心和灵魂受到的痛楚,風弇兹现在绝对不能被睡咒左右,趁着睡意还没有侵蚀風弇兹的灵魂,風弇兹连忙的向着昆仑天界飞去。

哪怕是毁了整个昆仑也在所不惜,此刻,炎舞正往金池圣母体内输送真气,周围有白泽以及诸天兵天界守护,应当是较为安全的。

现在炎舞正在关键的时刻,金池圣母和炎舞两人不能有一丝的分心,不然不仅金池圣母有危险,恐怕炎舞也会被自己体内的火毒焚噬。炎舞体内的毒火正躁动不安,似乎等待着时机,出来霍乱一番,要不是炎舞一遍给金池圣母运送真气,一边压制自己体内的毒火,根本无需耗尽这般多的时间。

“原来金池圣母在这里。”此刻,風弇兹已经找到了金池圣母,更令風弇兹开心的是,金池圣母为了破万妖血阵,如今已是元气大伤,想到这里,風弇兹不由得狂笑了起来。

白泽指着風弇兹,质问道:“睡神,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应该明白!”風弇兹懒得理会白泽,直向金池圣母和炎舞冲去。

看着眼前的形势,金池圣母无暇分身,暗恨不已,炎舞小声对金池圣母道:“别分神,万事有白泽在呢。”

白泽怎会让風弇兹靠近金池圣母,号令众军:“众将听令,都给我上!”

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向着風弇兹而去,但是未靠近風弇兹十米远的距离,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慑住了,正是風弇兹体内所散发出来的睡意,那股睡意直接让这些靠近自己的天兵天将们昏睡了过去。

“怎......怎么回事......呼呼呼......”一个天兵天将丢掉了手中的兵器,直接倒在了云上,風弇兹无视着这些喽啰,直向着金池圣母而去。

風弇兹眼看离金池圣母越来越近,就在这个时候,死神白泽向風弇兹而来,手中的雪夜附魂锁链带着一股寒气,直向風弇兹而去。

風弇兹一把抓住了雪夜附魂锁链,那阵阵寒气,正好让風弇兹打起一丝精神,让自己感觉没原来那么困了,風弇兹看了白泽一眼,道:“死神白泽,你是来阻止我的吗?”

“我不是来阻止你的,而是来杀你的。”白泽对風弇兹道。

“好啊,那就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風弇兹狠狠一拉那雪夜附魂锁链,手化为爪,直向白泽抓去,白泽飞起一拳,狠狠的碰在了風弇兹的爪上,一股睡意,直向白泽袭来,让白泽感觉到了疲倦之意,白泽连连后退,手掌结印,一道道锁链如蛇一般狂舞,直向風弇兹的手足缠绕而去,雪夜附魂锁链,相互交织,来来回回的结成,如蜘蛛网的形状,将風弇兹捆绑其中。

白泽挥了挥手,诸多天兵不知怎么回事,手掌的兵刃不听使唤,长枪于长矛齐齐脱手飞出,齐齐的横向排列,直直的向着風弇兹飞去、

“你可以去死了。”万箭齐发,在白泽挥动手臂的时候,长矛于长枪,嗖的一声,如快箭一般,相信此刻,即使風弇兹在有能耐,估计也会被射成马蜂窝了吧。

那长矛长枪碰触雪夜附魂锁链所交织成的网后,叮叮作响,但长矛长枪却未能伤及風弇兹分毫,当那些长矛长枪碰到風弇兹肉身的时候,都被風弇兹的金身硬生生的给折断碰弯了。

風弇兹向白泽问道:“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很显然,風弇兹的身体是刀枪不入的。風弇兹死死的抓着两头的锁链,对白泽道:“死神,现在该轮到我了!”砰!砰!砰!風弇兹仅凭自己的力量,震碎了身上的锁链,那雪夜附魂锁链碎裂之后,如同雪一般,飘散于天际,在那碎裂的白色影光中,風弇兹的身影从里面飞出,直一掌向白泽袭来。

“不妙!”白泽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風弇兹一掌直向白泽打去。

砰!白泽,風弇兹掌风相对,白泽最终不敌于風弇兹,被風弇兹一掌震开,白泽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睡意直冲白泽袭来。

白泽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身躯摇摇晃晃的正要栽倒在地上的时候,白泽一手撞击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既然你如此困意,又何必强忍着睡意,倒不如躺在在云床见,安心歇息便是。”風弇兹对白泽道。

白泽冷声道:“你还不是一样,中了睡咒,为何要苦苦相忍,倒不如昏睡过去,一切烦恼,岂不都与你无关。”

風弇兹对白泽道:“好啊,你让开,让我杀了金池圣母,我保证,我会睡的很香,即使至天地覆灭,我都未必会醒来。”

“如果你杀了陛下,该睡不着觉的,应该是我了吧。”白泽对風弇兹笑了笑,道:“还有,你真的觉得,你能杀了陛下?别忘了巫真族的睡咒。”

“不用你来操心。”風弇兹一个闪身,来到了白泽的面前,一脚向白泽踢去,对白泽道:“还是担心担心你吧。”

白泽见風弇兹竟来快速的来到自己身边,而没有一丝防备,正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却硬生生的挨了風弇兹的一脚,那一脚直将白泽踢倒在地,接着,風弇兹向白泽而去,一脚将白泽踩在地上,让白泽想要反抗,被風弇兹踩的死死的,无法动身。

“安心的沉睡吧。”風弇兹一掌向白泽的天灵打去,白泽化作一道白雾,消散的无影无踪,風弇兹挥动了衣袖,散去了白雾,怒道:“是谁?”

当風弇兹转身看了一眼周围,除了白白的一片云雾,周围,天兵天将,炎舞与金池圣母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風弇兹怒道:“究竟是谁,使了什么仙法。”風弇兹可不信,短短时间,能让诸神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定然是藏匿在了某处,風弇兹仙袖一甩,甩开了不少的云雾,可就是没找到一丝人影。

“不用找了,你现在已在梦境之中。”天际之上,日月幻化成眼,而那双眼竟是那般熟悉,風弇兹惊,此眼正是梦神杨婷的眼睛。

“梦术。”風弇兹暗道不妙,自己竟中了杨婷的梦术。

“看我破了这个梦术。”風弇兹指着苍天道。

“梦亦非幻真亦假,此梦由心难亦破;断然不往寻根处,便睡万年也枉然。”杨婷摇了摇头,不在多说些什么了,希望風弇兹能够好自为之。

而正在给金池圣母输送法力的炎舞,看了一眼風弇兹竟在那里一动不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踩着白泽,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而白泽这个时候,却也没有反应。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你不要惊讶了,他们都中了梦术,是梦神杨婷的梦术。”

“梦术?”虽然炎舞不知道梦术是什么,但是看现在的情况,现下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炎舞很好奇的向金池圣母问道:“为什么那家伙要杀你。”炎舞摇了摇头,怪自己多问了,金池圣母性格如何暴戾,得罪的人又不在少数,莫不然,怎会这么多人反她。

金池圣母向炎舞淡淡的回答:“她不是杀我,而是想从我这里解开睡咒而已。”

“她的睡咒是你所为吧。”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一笑,对炎舞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炎舞对金池圣母说道。

金池圣母点了点头,道:“没错,風弇兹,以及風弇兹的整个巫真族,都被我施中睡咒。”

“睡咒是什么,你又为何这般?”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睡咒,是让他们永远沉睡的咒,至于为何这般,是因为他们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金池圣母也懒得和炎舞解释太多。

炎舞向金池圣母询问道:“那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啊?”

“巫真族是巫族二十岐中之一。”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炎舞道:“我明白了,而巫族也是九黎族之一,当年天战惹下的祸端,就跟姜族,兔族当时一模一样。”

金池圣母对炎舞道:“九黎族势力最庞大的,便属巫族与犬族,在巫族之中,这巫真族最为凶戾,善于使幻,让人昏睡入梦,原巫真族族长,也就是風弇兹化仙得道后,入我昆仑门下,封神榜首,册封为睡神。不久后,巫族十二岐并入九黎,巫真族则大举攻伐我昆仑仙山,后被朕使计而打败,以睡咒而贬南疆十万大山之中,那風弇兹自然也不例外,却不曾想,竟有人助她暂脱睡咒之困,才陷今日之局面。”

昆仑定,桃山行。

梦亦非梦梦亦幻,真真假假睡万年。终得一日脱此咒,最终难逃卦下言。承载巫真满是恶,为情难因此堕仙。为梦难作满是怜,仙若无情顺君意,甘赴一人独自眠。如今炎帝知情故,亦善亦恶亦是缘。

梦术之故,風弇兹纠缠于梦术,周围皆为内心所幻所为,心孽难除,难以与沉梦之中苏醒过来,風弇兹梦中内心,唾骂自己无能无用,巫真族陷入此境,自己难辞其咎,比比皆是。

一直以来,此事缠绕風弇兹内心,让風弇兹在这梦术之中,几乎陷入崩溃之地,風弇兹低着头,大肆否认着自己的无能,更与内心的自己相互抵抗着,心里也知道,此乃梦术,不要被自己内心的魔障击垮,可是,即使知道是假的,却又当如何?事实便是如此,管她是真还是假,若非自己,族人怎陷入此等境地,想想却又觉得,竟是那般的荒妙与可笑。

“是我害的族人这般境地,如果不是我得到成仙,巫真族就不会陷入这等境地。”風弇兹抱起头沉痛的说道。

“不,不是我,是金池圣母,一切都是金池圣母,我要毁了金池圣母。”風弇兹又开始向金池圣母无比的怨恨着,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否认着自己,此刻的風弇兹在梦术之中,陷入了无比的癫狂状态。

“不,我不要入梦,即使这是梦,我也要破了这个梦。”風弇兹不断的在梦中施法,几乎用尽所有的法术,破坏着周围的一切,都是于事无补,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

“不,不,我怎么可能低的过这强大的梦术,我不过是卑微低贱的人族。”風弇兹一时刻,又陷入了失落与绝望。

“哈哈哈哈,不管是谁,我都要她死。”風弇兹不知不觉又陷入了极度疯狂的状态。

这时候,梦神杨婷出现在了風弇兹的视野,对風弇兹道:“梦存与汝心,勾起你心中的魔障,且不知,除去你心中的魔障,并不是无尽的杀戮,而是彻底的放下。”

“放下......不,绝不可能。”風弇兹对杨婷道:“我不可能放下,你们毁了我,如果我不毁了你们,怎能让我放的下。”

”冥顽不灵,你如今心魔难除,这梦术即使万年亿万年,你都无法破去。殊不知,这睡咒也原自汝心,睡咒梦术,本就一体,只是你难以想得明白罢了。”杨婷对風弇兹道。

“哈哈哈,那我就杀到我明白为止,不管是你,甚至三界众灵,我也不管什么巫真还是昆仑了,大不了我沦为魔道,汝等又奈我何。”風弇兹不断的在自己梦中施法,一道一道的仙法直接将杨婷的幻象打散。

“你即使打散了你的梦,又当如何?杀了万灵又当如何?你不在是你了,难道不觉得可悲吗?”被風弇兹打散的幻象又重新聚拢在了一起,又形成了杨婷的样子,杨婷对風弇兹道:“雾散雾聚,人死轮离,放下才能够重新拾起,何必如此执念,让你越陷越深?”那杨婷无奈的摇了摇头,袖子一挥,整个梦境之中,全变成了一片海,杨婷对風弇兹道:“此情海如此平静,乃是没有风,所谓无风不起浪,则就是这个原因,心静如这情海,放下,才能度过此岸。”

“就凭你也想度化我。”風弇兹一掌过去,那杨婷的幻象,又消散如烟。

经过反反复复,杨婷幻象聚拢消散,在到消散聚拢,也不知多少次,此刻,風弇兹早已经疯了,情海之处,波涛汹涌,梦境之处,心魔乱治,无论杨婷如何的劝解,風弇兹都不会动容,哪怕内心崩乱,此心念生根以久,又其是短时间说消除,便能消除的了的。

昆仑天境,金池圣母以恢复如常,炎舞也算完成某人所托,金池圣母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今日,你不仅救驾有功,更为朕补予修为,朕便宽饶你窃食椹果之罪。”

“圣母娘娘,我救你不是因为这个。”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看了炎舞一眼,冷声道:“怎么,你还有别的原因?”

“不是,我救你根本就不图什么赦免与不赦免。”炎舞对金池圣母道:“因为,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根本就不考虑救人是否有所回报。”

“朕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岂能不算数。”金池圣母对炎舞道:“炎舞,你给我听着,今日,我赦免与你,日后,你与凤瑶之间,在无任何瓜葛,不然,朕要你死的很难堪,别以为你救过朕的命,朕就不会杀你。”

“我当然相信你会杀我,不过,谢谢你的赦免了。”炎舞低着头,心想,我倒是想跟凤瑶又所瓜葛,即使你杀我,我又当何惧,只可惜,自己怎能与高高在上的凤瑶仙子想匹配,一只是乌鸦,一只是凤凰,乌鸦又怎能配凤凰,她曾经与自己的恩恩怨怨,炎舞都不在想,只要她平安便好。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凤瑶利用自己罢了,想要将自己缉拿归案,却不想,算了,炎舞摇了摇头,不在多想,对金池圣母点了点头,道:“放心,我不会在于她有任何的关系。”

金池圣母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如此甚好。”金池圣母说完,手中幻化出了一个瓷瓶,对炎舞道:“此瓶内之水,乃是忘情水,乃封堵冥仙所炼制,喝了她,你便会忘记凤瑶仙子,便不会在对她动情。”

炎舞惨淡的一笑,对金池圣母道:“难道,不准我留下一丝念想?”

“心中的念想,只会让你更加的痛苦,如此又是何必呢?”金池圣母对炎舞道。

炎舞向金池圣母问道:“也对,反正直至之中,我们都是不相关的人,曾经的苍羽已经不复存在,凤瑶仙子记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炎舞说完,抢过了金池圣母手中的忘情水,一饮而尽。

忘情忘情,既她无情,汝何必动情,相遇相知,失心误饮动情水,一吻解封皆是阴,炎舞动情何其荒妙,皆因九荒湖泊动情水,如日动情一念忘情,如今炎舞,两行泪下,心痛疾首,伤后在以无情。

炎舞两行泪流下,捂着胸口,对金池圣母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金池圣母点了点头,道:“我很满意,放下,即使凤瑶触犯天条,我也不会亏待与她,因为她至始至终,我都视她为女儿一般。”

“如此最好。”炎舞对金池圣母道。

炎帝自嘲,落泪忆情消,难留心交,故自饮,以自绝情或忘情,痛寂寥,那青羽飘摇。指掌间,凤凰如沙,难掌控,本就上下,万事尊卑,留有何用,倒为记忆风沙,斩其红颜,自悲痛,换她百世安好。

梦术梦镜,風弇兹最终难以抵挡,一只巨手,从天际而现,直将風弇兹牢牢抓住,風弇兹难以抵抗,直被那手从梦术之中拽出,此手正是金池圣母之手。

金池圣母将風弇兹从梦幻之地,拖入现世,将此風弇兹法术尽数封闭,也同将白泽以及众天兵唤醒,此番傲立与昆仑,显出那金池圣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权威。

“尔等诸般护朕,有功必赏,同,有过失者,朕必会罚之,任何一个与叛乱者有关联者,朕一个都不会放过。”金池圣母抓着風弇兹对众人道。

“圣母万岁!圣母万岁!圣母万岁!”白泽与众天兵天将们,举着拳头呐喊着,一副威严之景,傲气与昆仑之巅,金池圣母看了一眼手中的帝魔血剑,心道,此剑戾气颇重,此番昆仑之乱,想那东皇太一,定然脱不了干系,待自己平复昆仑,重整兵力后,定将那东皇太一碎尸万段。

而那炎舞看了一眼金池圣母,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既然这昆仑祸乱已经解决,更何况,金池圣母已不理会自己的罪责,便不会在呆在这里了,摇了摇头,便转身一阵烟雾,离开了昆仑山。

炎舞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就这样在世间随意的流荡着,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忘记过,自己承诺过的种种,甚至忘记了自己显化成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究竟为了什么?炎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的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会感觉很痛苦,有的时候,放下一切,又觉得很轻松。

而在昆仑山,金池圣母又重新登上了昆仑之主的位子,那些所谓的叛乱者,金池圣母一个不留的尽数的杀了,至于風弇兹,金池圣母并没有杀她,就让她在次的沉睡与那梦术之中,或许万年,或许是亿万年。如今身边,也只有白泽和玉虚子两位贤臣可以信任了,想想,金池圣母都觉得可悲。

凤瑶仙子,金池圣母得知了她已离开玉虚宫,便派寻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将她缉拿归案,但有一点,绝对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金池圣母将玉虚宫返还给了玉虚子,也算是对玉虚子忠臣的厚礼了。

至于,杨婷,对風弇兹施展完梦术之后,在寻觅不到她的踪迹,或许金池圣母知道,自己的梦醒了,那杨婷便消散不见了,不管如何,杨婷始终是自己的妹妹,她就是自己,不管她如何,梦醒或者不醒,她都是自己的妹妹,而杨婷这般做,也全全都是为了自己,金池圣母明白,她是让自己除掉对自己不忠的人,更让自己顿悟醒后,修为有所突破,为此,金池圣母不会责怪与杨婷,反而会更加珍惜自己的这个梦。

炎舞也不知走了多久,竟到了一颗巨大的桃树上面,这颗桃树,如山一般的巨大无比,从树根到树杆,不知落下了多少的村户,炎舞停留在这颗逃出巨大的树叶之上,便是这片树叶的叶脉,便都是一望无际的长龙。如果不是眼见,炎舞都以为是自己变小了。

当炎舞在叶子上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炎舞的身边,炎舞转身,只是看见这个人影的背面。

“你从昆仑跟随我到这里,究竟又何目的?”炎舞向那女子问道。

“我来这里,就是让你兑现当初对我的承诺。”那女子对炎舞道。

“这桃树如此巨大,莫非我中了梦术,在你的梦境之中。”炎舞对那女子道。

“这不是梦,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那颗蓝色眼瞳应该是幻目,至于梦又或者是真实的世界,或许它看的更加透彻吧。”那个女子转过了身子,正是梦神杨婷。

杨婷对炎舞微微一笑,道:“我说的对吧,炎舞弟弟。”

“那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炎舞向杨婷问道。

杨婷对炎舞道:“这里位置偏东,在茫茫大海之中,竟然生长着与一个岛般大小的桃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地应该为桃都山,而桃山立与的岛屿,应是桃花岛。”

“《山海密传》中有记,东沧海之心,有一桃树,树如其岛,名为桃花岛,树高于山,又为桃都山。”炎舞想了想,对杨婷道:“没错,这应该是桃都山无疑。”

“这脉叶如一山峰,我等其在树叶之上,相信着一片叶子,走上十里,便能用鬼门,直下幽冥国了。”杨婷对炎舞道。

“幽冥国。”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得觉得好熟悉,不过似乎又不是那般的熟悉,也都怪自己,看《山海密传》的时候,未能好好的记得,不然不会有熟悉和陌生的感觉。

“对了,你为何会来到此处的。”杨婷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杨婷道:“我只是随处溜达,没想到会溜达到此处的。你呢?”

“我......”杨婷一笑,道:“自施展梦术后,昆仑又重归我姐姐门下,我自然不想让我姐姐为难,便跟随你气息,悄然入了你的梦中,从你的梦而穿到这里的。”

“没想到,你能随意进入别人的梦,而且还有一双能窥测人心的眼睛,想想,你还真可怕。”炎舞对杨婷道。

“这些不算什么,只是对付一般人管用罢了,如果,我不是由梦而幻,我宁愿抛却所有,当一个凡人也乐得自在。”杨婷对炎舞道。

“万物皆有万物的不易,说实话,我也很羡慕世人的无忧,同样世人也羡慕我们的长生于逍遥。”炎舞说到这里,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炎舞和杨婷二人走了许久,在一片叶子上,看到了硕大的两个字:“鬼门。”

炎舞较为疑惑的向杨婷问道:“此鬼门和封堵的鬼门有什么不一样的?”

杨婷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又没过这里,又怎会知道。”

“算了,不问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炎舞说完,便和杨婷正想往里面走去,这巧,一个神穿赤衣红甲之人,手持一把利剑,挡住了炎舞与杨婷的去路。

“幽冥之地,擅闯者死!”炎舞看来那赤衣红甲之人,留着大胡子,黑髯虬须,面如焦炭,两眼如灯笼一般,炯炯有神。

炎舞正要动火,被杨婷给拦住了,杨婷对炎舞道:“桃都山之地,不能动火,莫不然,整个桃都山燃烧起来,不仅害了桃都山的生灵,更祸害了这沧海之下的生灵。”炎舞恍然,这桃都山虽大,但却也属木非石,真的燃烧起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让我来。”杨婷对炎舞微微一笑,向那红衣的大胡子走了过来,对那大胡子道:“想必你就是看守鬼门的门神二将之一的神荼吧。”

“吾乃鬼门左门神神荼是也,尔等速速离去,莫要靠近鬼门。”那叫神荼之人对杨婷和炎舞二人下了逐客令。

杨婷对神荼道:“我只是想知道,此鬼门与封堵的鬼门有何不同?”

“封堵鬼门是人死后魂魄通往鬼界,这里是鬼无用轮回直通人界。”神荼对杨婷道。

“桃树辟鬼邪,若鬼从这里逃出,自然会被追杀,而幽冥国,显而易见,以鬼为国,很显然,桃木根本不以为惧,为何却以桃木而建鬼门。”杨婷对神荼道。

“这里是人与鬼可同居之地,鬼若作恶,直接被桃木所镇,而那些鬼,既善,也无法离开此桃木,便因桃木能够镇住与他们,所以,他们如果能从鬼门而出,却也逃不出这桃山。”神荼对杨婷道。

杨婷继续向神荼问道:“那我们又为何进的不得这鬼门?”

“此鬼门乃只出不进,进入者无论人或鬼,皆被里面罡风刮的魂飞魄散,自然难以进的,不管二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里,却万万不能入得。”神荼对杨婷和炎舞道。

杨婷对神荼道:“听闻鬼门二门神,神荼与郁垒,怎么只左门神神荼,却唯独不见右门神郁垒呢?”

神荼对杨婷道:“别提了,最近来了一只凶猛的野魔王,祸害了桃都山下的好几处村庄,此子心狠手辣,喝人血,吃人心,残害百姓。郁垒正于冥仙金晶白老虎正追寻着那野大王的下落。”

“野大王?”杨婷看了神荼一眼。

神荼对杨婷道:“野大王,是最近才来的一只妖精,是一只牛精,是一只女牛妖,长得很妩媚,头长着一对牛角,手中一个银色的圈子很厉害,都把郁垒的青剑给套走了。”

“牛妖精,长得一对牛角,莫诶是姜氏牛族。”炎舞想了想,哪有那么巧合,天下这么大,万物牛妖那么多,怎么可能又碰到姜氏牛族,炎舞想了想,不在多想。

兕破柙,套神兵。

炎舞听那神荼说完,便转身看了一眼杨婷,杨婷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貌似他并没有说谎。”

毕竟杨婷有透心眼,既然杨婷都看出那神荼没说谎,炎舞也相信,此人说的是真话。二人听到神荼这般说,不在有进入鬼门的想法,而是继续向着桃都山下处走去。

炎舞心想,这桃树真大,难怪称之为桃都山,光是这树枝上,炎舞和杨婷二人便走了两个时辰,而且这树枝上,还是那般的一望无际。

炎舞不由得望了望上空,那片片如山壁大小的叶子上,长满了巨大的桃子,而桃子里的一只白色的小虫,都如此的清晰,那只虫子,比炎舞和杨婷不知大了多少倍,犹如海底鲸鲨一般。

炎舞走了大约一天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几处落户的村庄,这村庄,也是立在叶子之上,村子里有居住的人,还有居住的鬼,人与鬼之间,相处的较为融洽,鬼不会害人,同样,人也不畏惧鬼。

这幽冥国是什么国度,临国的村护,边能看出,鬼与人之间的牵绊,炎舞和杨婷在村子里找了一间客栈。

“两位客官,几间房?”客栈的伙计之一个青面鬼,那笑脸迎客,还真是带着几分狰狞。

杨婷懒得和那青面鬼废话,直接甩出了一枚玉石,对青面鬼道:“收拾两间上房,另外准备些好酒好菜,送入我们房间。”

“好嘞,两位客官,这是你们的房间号。”青面鬼将两枚房间号牌递给了杨婷和炎舞二人,并对二人道:“二位客官请稍等,饭菜一会就送到二位的房间。”

炎舞和杨婷拿了号牌,炎舞看了一眼号牌,上面写着“离寅黄青坤卯柳玄甲。”而杨婷手中号牌,除了甲换成了乙,其余的都是一样。

炎舞和杨婷将号牌抛出,号牌飞在空中,指引着炎舞和杨婷二人来到了他们各自的房间,号牌中一道青光飞出,直打开了房门的禁锢,将炎舞和杨婷的房门打开。

“今天,你别想独自悄然的离去,别忘了,你还答应我一个承诺呢。”杨婷进入房间后,不忘于炎舞做个提醒。

“放心吧,我不会随意的离去。”炎舞说完,不在理会杨婷,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炎舞在房间等了没多久,店伙计便端着饭菜走了上来,那店伙计是一个红面鬼,饭菜基本都是凉食,是可以直接生吃的水果,酒水很是一般,酒水浑浊不堪,没有一丝酒的香气,倒是很像是果汁一般。

炎舞吃了几片桃肉,便没有了胃口,不是桃肉不新鲜不好吃,而是炎舞最近辟谷,不允许自己吃的过多,至于那酒水,炎舞也没心情喝了。

炎舞闭目盘膝在床上,开始了自己的修炼,这个时候,一到青光直闯入了炎舞的房间,手中一把兵刃,直接放在了炎舞的脖子上。

炎舞较为惊讶,并没有看清此人事谁,竟然如此大胆,敢劫持自己,真的以为凭借手中的兵刃,便能割掉自己的脖子。

“嘘,不许出声,莫不然,我直接要了你的命。”背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说话间,炎舞可以断定,此人气脉不稳,显然已经受了伤,此人乃是为了躲避仇家而来,并不是为自己而来。

炎舞对背后挟持自己的女人道:“打扰别人修行,可不是一件好事。”

“少废话,在多说一句,我姜兕柙手中的狼吻直接咬断你的脖子。”那唤作姜兕柙的女子,直接晃了晃手中的短刃匕首。

炎舞微微一笑,对姜兕柙道:“虎兕出于柙,好一个姜兕柙,所为兕者,如野牛而青,想必,你就是套走郁垒兵器的那个野大王,而追杀你的,想必就是金晶白老虎或者是郁垒本身。”

“既然你知道的那么多,我便不留你了。”姜兕柙对炎舞说完,正要割了炎舞的脖子,就在一瞬间的功夫,姜兕柙以为杀了炎舞,谁能料想,两人的身份一下子换过来的,炎舞此刻那些匕首靠在了姜兕柙的脖子上。

“替换之术。”姜兕柙难以想象,自己一瞬间就和眼前的这个红发男子换了身份,本来是挟持他的,如今一瞬间,竟然被他挟持。

“你卑鄙。”姜兕柙对炎舞道。

“我如何卑鄙了?”炎舞向姜兕柙问道。

“你......我受伤了,自然是大意了,才被你用替换之术,莫不然,怎可能是现在这个局面。”姜兕柙向炎舞辩解道。

炎舞向姜兕柙,不由向那姜兕柙问道:“你是想说,我胜之不武,让我放了你,从新比过?”

“不然呢,你以为如何?”姜兕柙对炎舞道。

“你真的以为你的名字为兕柙,便能够破柙而出?”炎舞向姜兕柙问道。

“虎兕破于柙,龟玉毁于椟槥,我自然可破柙而出。”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晃动了手中的匕首,对姜兕柙道:“现在你的狼吻在我手中,我不觉得我胜之不武,不想放你呢?”

“我们可以打个赌。”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很好奇的向姜兕柙问道:“什么赌?”

“赌你敢不敢杀我。”姜兕柙对炎舞笑道:“别忘了,我姓姜。”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竟然拿匕首指着我,当真是好生的大胆。”炎舞对姜兕柙冷声的道。

姜兕柙对炎舞歉意的道:“我刚刚也只是赌了一把而已。”

“如果你赌错了,我岂不是你的刀下亡魂了。”炎舞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炎舞道:“事实上,我是赌对了不是吗?炎主。”

“看来,我来桃都山的时候,便已经被你盯上了吧。”炎舞对姜兕柙冷哼一声道。

姜兕柙对炎舞嘿嘿一笑,道:“炎主,进入你的房间真的是巧合罢了,同样认出你的时候,也只是巧合,只是不确定,才赌了一把的。”

“说吧,为何夺走郁垒的兵器,到底你有什么预谋?别忘了,姜族的污点还没有洗清,如果你玷污了姜族的名声,我自然不会手软,直接杀了你。”炎舞向姜兕柙不解的问道。

姜兕柙对炎舞道:“我只是来寻找冥仙的。”

“找冥仙?冥仙是谁,你又为何找她?”炎舞很好奇的向姜兕柙问道。

“冥仙是一个老太婆,归居于鬼灵子,当年我们姜族能够夺得生死簿,都是因为她,同样也是她害的我们姜族在沙海那么多年。”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瞪了姜兕柙一眼,怒道:“你是来报仇的?”

“不是,我是来寻找轮回册的。”姜兕柙对炎舞道。

“轮回册?”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姜兕柙,不由好奇的问道:“轮回册是什么?”

“生死册记载着万物的生死,轮回册则记载着万物的轮回,我想寻找一个人,看看他现在究竟轮回何地而已。”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逝者以故,何以诸多纠缠,你执意这般,即使冥仙有轮回册,也绝对不会交于你看。”

“炎主,你不明白,世间并非所有人,都能放下他心中的执念,我不是苦苦相缠,而是只想知道,他是否安好,便是极好的了。”姜兕柙对炎舞道。

咚咚咚,此刻,只听见门外传出几个人的声音:“给我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那野大王给我找出来。”

“糟了,想必是那郁垒小儿找来了。”姜兕柙对炎舞急切的说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那正好,我可以把你交出去啊。”

“别啊炎主,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吧。”姜兕柙对炎舞道。

“抱歉,我还真不愿意帮你。”炎舞对姜兕柙道。

“我答应你,不在寻找冥仙,还会把剑还给郁垒,这总行了吧。”姜兕柙对炎舞道。

“好,可以,那你就躲在床底下吧。”炎舞说完,一把抓住了姜兕柙直接塞入了床底下,并嘱咐着姜兕柙不要出声,不然被发现,可不能怪自己。

咚咚咚!“开门,快些开门!”此刻,不断有人敲打着炎舞房间的门。

炎舞打开房门,是一个身穿白虎皮的彪形大汉,见炎舞把门打开后,那彪形大汉向炎舞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长有一对犄角的女子进来?”

“开玩笑呢吧?我怎么可能见到。”炎舞对那彪形大汉道。

彪形大汉对炎舞道:“我们来例行公事,能不能让我搜一下你的房间。”

“你是谁,为何要搜我的房间。”炎舞向那彪形大汉问道。

“我乃幽冥国的白虎幽兵,例行公事,还请见谅。”彪形大汉对炎舞道。

炎舞瞪了一眼那彪形大汉,冷声道:“我要说不呢?”

“那我只能硬闯了。”彪形大汉对炎舞说完,便要硬闯炎舞的房间,被炎舞一把提了起来,直接甩了出去,砰!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那彪形大汉指着炎舞,怒道:“你!”

炎舞一下子来到了彪形大汉的身边,对彪形大汉道:“不管是谁,我的房间绝对不可能藏匿于人,如果想搜我的房间,可以,如果搜不到人,那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从别的房间走出来一个人,向着炎舞而去,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一身青衣,向炎舞走来,对炎舞道:“刚才之事,恕有抱歉,在下幽冥国,看管鬼门的右门神郁垒,此番冒失前来多有打扰,还请看在我等例行公事的份上,请容我等,搜一下房间。”

郁垒说话,还算客气,炎舞也不好意思不让不搜,便向郁垒道:“右门神请便。”

郁垒进入房间,那彪形大汉正要进入,被炎舞给拦了下来,郁垒道:“你且在外边等候。”

“哼!”彪形大汉瞪了炎舞一眼,乖乖在房外等候,郁垒搜寻了一遍,看了一眼桌上基本没动的酒与果肉,又看了一眼床和柜子一眼,郁垒翻了翻桌子,底下并没有想要找的人,柜子里面也没有,郁垒看了一眼床底下看,正要去翻的时候,被炎舞给拦下了。

“你叫郁垒吧,我刚来桃都山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炎舞对郁垒道。

“哦,是吗?”郁垒向炎舞问道。

“当时在桃都山的鬼门处,一个叫神荼的,说你追寻那个野大王,好像是你的兵刃丢了。”炎舞对郁垒道。

郁垒对炎舞道:“是啊,也不知那野大王究竟什么来历,刚入桃都山,手中一个银白色的圈子,就把我的兵刃给套走了,便连守护桃都山的金晶白老虎都不是她的对手。”

“需不需要我帮忙?”炎舞向郁垒问道。

“不用了,她如今已经被金晶白老虎咬伤,不用你帮忙了。”郁垒说完,直接掀开了炎舞的床底,而那姜兕柙正躲在床底,好像,那郁垒根本就没看见一样。

炎舞和姜兕柙吓了一跳,不过郁垒直接转身对炎舞道:“好了,你的房间已经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说完郁垒便转身离去,炎舞和姜兕柙正纳闷呢,心想,应该看见了啊,怎么一回事,炎舞和姜兕柙正疑惑不解的时候,杨婷突然出现在了炎舞的房间,对炎舞道:“笨蛋,刚才那家伙可是中了我的梦术,陷入梦中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发现,就算你房间藏满了人,他在梦境之中,都觉得空无一人。”

炎舞明白的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故意装的呢。”

“吓死我了。”姜兕柙拍了拍胸脯对炎舞道。

杨婷向炎舞质问道:“她是谁?”

“她就是神荼口中所说的野大王。”炎舞对杨婷道“不仅如此,她还是姜族之人,名叫姜兕柙。”

“这位漂亮的姐姐你好,我叫姜兕柙,不知这位姐姐的名讳是?和我家炎主又是什么关系?”姜兕柙笑呵呵的向杨婷问道。

“梦神杨婷,和你家炎主是朋友关系。”杨婷淡淡的对姜兕柙回答。

“原来是梦神姐姐啊。”姜兕柙对杨婷笑道。

“别,你这声姐姐我可担待不起。”杨婷向姜兕柙追问道:“说吧,为何套走郁垒的宝剑?最好老实回答,我可是有透心眼的。”

“我本来是寻找轮回册的,不想与郁垒动手,是他一个劲的纠缠不休,没办法,我才动手套了他的宝剑的。”姜兕柙对杨婷道。

“不是郁垒,是金晶白老虎定然嗅到了你不对劲,才要缉拿于你,想必你惹怒了那金晶白老虎。”杨婷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杨婷道:“我哪里知道,一上来那金晶白老虎就像我扑来,躲都躲不开。”

“不可能,金晶白老虎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你的,定然有其他的原因。”杨婷对姜兕柙道:“你最好别骗我,如实的回答。”

“难道是她......。”姜兕柙恍然大悟道。

“她是谁?”杨婷向姜兕柙问道。

“她不是谁,她就是她咯,爱信不信,反正不是我。”姜兕柙对杨婷道:“抱歉,我要走了,不跟你们玩了。”

“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想走没那么容易。”杨婷正要抓姜兕柙的时候,姜兕柙幻化出一个银圈子,直接挡下了杨婷的一招。

姜兕柙将银圈往头上那么一扔,整个人被吸入了银圈之中,随手银圈于姜兕柙本人都消失在了炎舞的房间直中,不过临走的时候,姜兕柙的声音传了出来,对炎舞道:“炎主,想要你的兵器,就来幽冥国找我吧。”

“如意神针铁,糟糕。”炎舞看了看身上,那如意神针铁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那姜兕柙给套走了。

“别找了,如意神针铁已经被她套走了,她手上的宝物,乃是金刚镯,可套万物,可套水火。想找你的兵刃,就得去一趟幽冥国度了。”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气愤不已的道:“这死丫头,我到现在还担心她的伤势,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套走我的兵刃。”

“你还是很担心她嘛。”杨婷对炎舞笑道。

“她毕竟也是姜族之人。”炎舞对杨婷道。

“她并没有说谎,不知她口中的她究竟是何人。”杨婷对炎舞道。

“不管是何人,去一趟幽冥国,不就什么事情都弄清楚了吗?”炎舞对杨婷道。

第二天清晨,炎舞和杨婷早早的收拾行囊,正要出客栈门的时候,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与炎舞擦肩而过,炎舞觉得此男子颇为的熟悉,便转身看了一眼,这个男子不正事月皇天尊殷簌吗?

“老板,来一壶桃液酿,顺便准备一桌下酒菜。”殷簌接过了一坛酒后,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并且将那桃酒倒在一个大碗之中,大口的畅饮了起来。

“还真是殷簌。”炎舞微微一笑,便向殷簌走了过去。

一个红色身影,直坐在了殷簌的那空座上,微微一笑的看着殷簌:“好久不见,月皇天尊。”

殷簌放下碗,以为自己喝醉了,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炎......炎舞,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不仅没有死,眼睛也恢复了?”

“是啊,你该不会想把我缉拿归案吧。”炎舞拿起了碗,倒了一许酒,喝了一口,对殷簌笑道。

“现在天界,都已经被太一占据了,缉拿你,简直笑话,我可没工夫陪他们玩耍。”殷簌对炎舞道:“我已经被剥削了职权,天界的事情,现在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说完,摇了摇头,正好这个时候,客栈的伙计已把下酒菜准备好了。

“你真的这么想?”炎舞看向殷簌,难以置信,殷簌此人竟会被剥削了职权,看来太一的手段,还真的不可小估。

殷簌对炎舞苦笑道:“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如今便连少昊,都已经成为了太一的傀儡,你让我怎么想。”

炎舞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阴狠道:“醉逍遥当了神帝,竟也让太一这般逍遥法外,真是够窝囊的。”

“没有办法,少昊虽有职权,但拥护太一者太多,如今太一没有过错,又不能随意定罪,拿他怎样,若削掉他的兵权,便引起众人不服,恐怕公然谋反,也是有正当理由的,少昊这般忍辱,也是为大局着想,看谁究竟迈出第一步。”殷簌对炎舞道:“现在,太一侵入了天界各个势力,步步抢占先机,就看那新任神帝是否能够隐忍,来一步后发制人。”

“太一隐忍着许些年,本就有能力推翻神帝,只是却堵不住众人之口罢了,只要不让他抓住把柄,处处针对,相信少昊还是能够隐忍的。”炎舞对殷簌道。

“对了,你又怎会来此桃都山?”炎舞向殷簌道。

“种种机遇罢了,曾经颇为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如今只是跟随一个故人而来,却又寻找另一个故人。”殷簌对炎舞道:“炎舞,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抛不开身为月皇的责任,如今我卸下了包袱,却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失去了最最心爱之人。”

“相信古月离会找回自己的记忆的,所以,你不必如此担忧。”炎舞对殷簌安慰道。

“我倒不是担心她的记忆。”殷簌喝了一口酒,对炎舞道。

“哦,那时担心什么?”炎舞很好奇的看着殷簌。

“有些事,不知道怎么说,哎!”殷簌说完,将满满一碗的酒水喝下,又倒满了,对炎舞道:“虽然,我们认识也不深,也算有所交集,称得上兄弟不为过,来,你我兄弟走一个。”

碰了碰碗,两人一饮而尽,殷簌大呼:“爽快!”

“你不会要成为第二个醉逍遥吧。”炎舞饮完杯中的酒水,对殷簌道:“我不胜酒力,尤其之这种忘魂销魂的酒,更是不饮为好,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

“我......我能有什么......确实。”殷簌低着头,看着碗中的酒水,迟迟的不语。

这个时候,杨婷走了过来,对炎舞道:“月皇天尊,想必不是担心古月离恢复不了记忆,而是担心古月离会恢复记忆。”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殷簌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梦神杨婷,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有着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更有着一种可以识别人心的手段。”杨婷对殷簌道:“我刚才在你与炎舞的谈话中,不小心窥探了你的梦境。”

“你怎么能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呢?”殷簌此刻已经勃然大怒。

“放心,我不会说出来的,至于古月离和冥仙之见,都是可怜之人啊。”杨婷想到古月离后,不由想了想自己,心道,原来古月离和自己一样,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忘情河畔留绝念,一缕情魂未斩断,难断相思离和苦,却又误作奈何川。不闻不问一丝泪,黄泉之处白发还。仙缕仙侣,红发断,一接红线误红颜,断无悔,忘情水,孟婆汤处以轮回,谁还忆冥仙,一缕情魂随青丘,在引千年因夙。”

杨婷拿起炎舞的一碗酒,不管炎舞同没同意,直接对殷簌道:“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便将炎舞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喂,想喝自己倒啊。在说了,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了月皇的事,告诉我啊。”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道:“别人的隐私,少打听为妙。”杨婷对殷簌道:“殷簌,前不久,这里来了一个野大王,叫姜兕柙,或许古月离已经去往幽冥国了。”

“不好,你们随我前来,绝对不能让她们见面!”殷簌说完,放下酒菜钱,直接抓着杨婷和炎舞的手臂,向幽冥国飞去,一瞬间的时间,便消失在了客栈,而那钱贝在桌子上的晃动还没有结束,碗中的酒水波动还没有结束,可见他们走的飞快。

幽鬼王,塑回生。

幽冥国,位于桃都山上中,于百叶拖衬而建,上空长着四周,桃花蟠桃,相互交替,桃落花开,微风吹,花飘香四溢,花落果熟,巨桃蜜汁,如喷泉翻涌,幽冥国处,有一树枝为山,桃生于上,果熟时节,桃果汁液,如瀑布一般,树枝小道,树枝处,有一凹坑,桃汁从瀑布而落,形成一湖,名曰:“神女泪。”幽冥人常年用于这里的湖水,清甜可口,偶尔还有小孩嬉戏捕鱼。

一个渔翁驾着渔船,在这湖畔撒网,一遍撒网,一边饮着湖泊中的桃汁,一遍唱着本地的歌谣,好生自在:“神女本居冥上仙,为情泪落相思畔,与神共酒饮三千,最终桃花落红颜,怎奈上仙不理会,独自半醒独自醉,可笑冥女终有泪,泪花此湖绝情仙,断斩蟠桃化此山,仙人被贬沧海处,绝情绝爱自堕仙,唯我相思斩不断,喝下忘情心难乱,奈何终难绝情念,化身白狐续今缘,如若天命终究不归,七魂三魄尽消散。”

此刻,古月离听着一首民谣,竟觉得好熟悉,又好陌生,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的记忆一般,古月离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自己会来这里,但是,古月离心中仿佛有人在呼唤自己,让自己不得不向这里而来。

为什么这里的桃子那么大,为什么这里的树叶也那般大,一只虫子,一只蝴蝶都那般的巨大,古月离想不明白,自己似乎有什么记忆,仿佛记不起来了一样,究竟是什么,古月离想了很长时间,始终没有想起来。

古月离正头疼的时候,一个青影向自己袭来,古月离感觉不对,手中的忘情扇灵光一闪,直接化作了忘情剑,挡下了青影的一击。

这青影正是昨天晚上偷偷跑进炎舞房间的野大王姜兕柙,姜兕柙指着古月离道:“那天是你故意激怒金晶白老虎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古月离并没有否认。

“亏我还帮你引路,叫你一声姐姐,你竟然害我,害我受伤,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本领大,说不定早就成为了那金晶白老虎的午餐了。”姜兕柙对古月离道。

“你不是没事吗?”古月离对姜兕柙道。

“没事,没日没夜受到那郁垒和白皮老虎的追杀,怎会没事,你倒好,躲在这里落的逍遥自在。”姜兕柙手中幻化一方天画戟,直指着古月离道:“出招吧。”

“我不想和你打,有些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只是来寻回我的记忆的。”古月离对姜兕柙道:“那天的事,我只能说声抱歉,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古月离说完,不在理会姜兕柙,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想走没这么容易。”方天画戟直接向古月离天灵挑去,被古月离手中忘情剑给挡了下来,接着古月离不予理会,将姜兕柙给弹开了。

“抱歉,你在这般纠缠下去,我们都会有危险的。”古月离对姜兕柙道。

“是吗?”姜兕柙微微一笑,手中方天画戟化作银色的圈子,姜兕柙口念咒语,圈子里涌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向古月离而去。

“不好。”古月离暗感不妙,正好收了自己的忘情剑,却不想,古月离驾驭,即便苦苦支撑,那忘情剑一样被那古怪的圈子给套了过去。

不仅如此,古月离怀中的一颗蟠桃也被那圈子给收走了,姜兕柙拿着忘情剑和手中赤红如血玉的蟠桃,向古月离笑了笑,道:“月离姐姐,这些东西归我保管了,等我什么时候气消了,在还给你吧。”

古月离怒道:“把忘情剑和血玉蟠桃还给我。”说着,古月离便要动手去抢被收走的忘情剑和血玉蟠桃。

姜兕柙连忙躲闪,并且给古月离做了一个鬼脸,笑道:“不好意思,月离姐姐,我不陪你玩了。”说完,自己也进了那古怪的银圈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古月离想抓住那个圈子,还没碰触到的时候,那银色的圈子便消失了,古月离知道,那姜兕柙还没有走远,便转身要追的时候,周围尽数兵将,已将古月离团团包围。

“孽贼哪里走,速速交还血玉蟠桃,饶你不死。”一个带头的青面鬼将,头长独角,一只巨眼,在脸部当中,獠牙上长,异常的恐怖,此人正乃幽冥国的鬼将秦玉。

古月离看了一眼鬼将秦玉,冷声道:“血玉蟠桃,根本不在我手中,恐怕秦玉将军是找错人了吧。”

“少废话,我只相信我的眼睛。”秦玉对古月离道。

“哈哈,世间变化千千万,如果我变成冥仙,来窃取血玉蟠桃,难道秦玉将军便要围攻孟神府吗?”古月离指着秦玉道。

“还在强词狡辩,那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众将听令,将此罪犯速速与我缉拿归案。”秦玉手上的五百多强兵,纷纷手拿兵刃,向着古月离冲来。

古月离暗道一声可恶,自己没了兵刃,即便能打的过,自己也会损耗元气,根本就得不偿失,古月离心里暗恨起了那姜兕柙,发誓自己若是脱困,定然饶不了那个野丫头。

古月离一个幻影在众人身边闪过,一记手刀震碎了一个人的胳膊,紧接着抢夺了一间兵刃后,在这五百多强兵下游走,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打趴下了一半,鬼将秦玉见古月离这般生猛,心想,难怪能偷得那血玉蟠桃后,在群群百万重兵之下逃脱,一柄狼牙傲月枪在秦玉手中铭铭作响,紧接住那嗜血的寂寞,便向古月离而去。

古月离在小兵手中夺来的兵刃,又岂能是秦玉手中狼牙傲月枪的敌手,直接被那枪好似狼牙一般的咬成了两段。古月离连连后退,身化九尾,而幻狐耳,眼射魅光,一时间,魅惑种种,正乃青丘国狐族秘术,魅术。

魅惑心法,念及**者,皆化作石头,中魅术者,那五百余兵,皆皆化作了石像,古月离看了一眼秦玉,只见那秦玉目光躲闪,不敢多看一眼。

古月离向秦玉攻来,一直以来,古月离都参透不了魅术,今天一试,没想到竟然成了,古月离心中,不免的有些喜悦,踏过一个个石像古月离向秦玉而去,步步直踢秦玉要害,秦玉则是连连败退,手中拿狼牙傲月枪也拿着怎么稳重了。

“九尾妖狐,魅惑人间,今天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收了你。”秦玉气愤的对古月离道。

古月离对秦玉道:“为何妖就为祸人间,你们鬼待在人间,就不会为祸,说的正义泯然,也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之辈。”

“妖孽,看我不收了你。”秦玉说完,手中兵刃正要向古月离而来,便看见古月离一道幻影,直躲过那秦玉手中的狼牙傲月枪,一手扣住了秦玉的脖子,将秦玉高高的举起。

“一口一个妖孽,那就让我这个妖孽,亲自送你上路。”古月离双眼直直的瞪着秦玉,对秦玉道:“不仅是人,我想魅术对鬼也一样有用!”秦玉整个魂魄都被古月离勾入了眼睛直中,直留下一件狼牙傲月枪躺在了地上。

“本以为杀你们,会耗尽功力,没想到你们竟然这般的无用。”古月离说完,眼角溢出了血液,古月离知道,这就是强行使用魅术的结果,魅术为狐族禁术,使用者,会被本身阴气所侵蚀,若不吸取阳气为补,根本无法承受阴气反噬的痛苦。

古月离第一次用魅术,没想到魅术竟这般的威力,如果知道他们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古月离根本不会乱用着禁锢之术。

幽冥国内,一片花繁景象,人与鬼的集市格外的热闹,一个身着华丽装扮的小孩在这集市上玩闹,大约四五岁的年纪,后面跟着一群随从。

“咦?这是什么?”那四岁孩童指着糖葫芦,向那卖糖葫芦的老人问道。

“这是糖葫芦,可好吃了,又酸又甜。”那卖糖葫芦的老头对那四岁孩童道。

四岁孩童一听好吃,便对身边的仆人道:“鬼仆,我要吃糖葫芦。”

那唤作鬼仆的仆人对那四岁孩童劝道:“陛......主子,这糖葫芦乃平民小孩吃的玩意,您要吃,有失身份啊,主子,以奴才之见,我们赶快回去吧,要是让冥仙大人知道我带你出来,非得剥了小子的皮不可。”

“鬼仆,我怕冥仙,不怕我剥了你的皮吗?”那四岁小孩对鬼仆道。

“有我保你,怕她做什么,在说了,他们能吃,我为什么不能吃?”四岁小孩对鬼仆道:“鬼仆,你要不给我买的话,我回去就告诉冥仙姐姐,让她杀了你。”

“陛......主子,小的说错话了,我买,我买。”鬼仆拿出一枚贝壳,递给了那老头,道:“来一串。”

那四岁小孩拿着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心想还真的很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前怎么就没有偷偷溜出宫的想法,四岁小孩又在集市上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布匹,有看了看首饰,玩的是不亦乐乎。可苦了鬼仆还有身边跟随的随从们,各个喊着小祖宗,别再玩了。

“咦?这位大叔,这面放进锅子里,为什么自己会变大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法术?”那四岁小孩向那卖油条的问道。

“这是油条,放在油锅里这么一过,就变的又酥又脆。”那卖油条的大叔对那四岁小孩道。

“鬼仆,我要吃油条。”

“我要吃面条,我还要吃肉包子,我还要吃油饼,还要......。”四岁小孩看着集市上一个个美食,都忍不住的要去尝一口。

“咦?风车,鬼仆,我要风车,我要风车。”那四岁小孩对鬼仆道。

一个随从向鬼仆问道:“鬼仆大哥,怎么办啊,要是陛下在不回宫,我们就要倒霉了。”

“我也没办法啊,变下的脾气就是这么倔,吩咐下去吧,全力保护陛下的安全。”鬼仆看到那四岁小孩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四岁的小孩可不是别人,而是幽冥国的国主幽鬼王五鹿邪音,别看他看似四五岁的年纪,实际上也有五千多岁的年纪了,不过一直以来,冥仙都没有让他出过宫,为此,对外面的世界才那么的好奇。

五鹿邪音从来都没向今天这么开心过,别看他是帝王,实则,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平平凡凡的当一个凡人,不受任何人约束的凡人。

“哎呀。”五鹿邪音玩的太开心了,不小心撞到一个人,直接把五鹿邪音撞倒在了地上。

鬼仆暗叫不好,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五鹿邪音两眼的眼泪正要往下落的时候,整个天空顿时乌云密目,天上响雷阵阵。

“你没事吧。”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将五鹿邪音扶了起来,红衣男子对五鹿邪音微微一笑道:“男子汉,不要哭哦。”扶起五鹿邪音的正是炎舞。

“我是大人了,我不哭。”五鹿邪音瞬间把眼泪给收了回去,这时候,乌云散去,天空又变得晴朗起来。

鬼仆暗道好险,差点要出大事,炎舞递给了五鹿邪音一个糖人,摸了摸五鹿邪音小脑袋道:“没有摔疼吧。小弟弟,不可以随意在这集市上乱跑哦,很危险的。”

“不疼不疼,大哥哥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在乱跑了。”五鹿邪音向炎舞点了点头。

鬼仆向五鹿邪音跑了过来,看了一眼炎舞,向五鹿邪音道:“小主,小主你没事吧。”

“没事。”五鹿邪音对鬼仆道。

鬼仆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那个谢谢你啊。”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他扶起来而已。”炎舞对鬼仆道。

鬼仆心道,幸好你扶起来了,不然他一哭,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呢,鬼仆对炎舞笑道:“那个,你们不是桃都山的人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恩,我们从沧海外来的。”

鬼仆心想,眼前这三个人,莫非于血玉蟠桃被偷一事有所关联,思索了半天,鬼仆不得不留意着这三个人。而五鹿邪音才没有鬼仆的心思,向炎舞天真的额问道:“大哥哥,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啊。”

“外边的世界啊,很大很广很神秘。”炎舞对五鹿邪音道。

“我好想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出过桃都山,甚至都没有出过幽冥国。”五鹿邪音羡慕的看着炎舞等人。

炎舞对五鹿邪音笑了笑道:“如果你想要去外边逛一逛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五鹿邪音高兴的看着炎舞,对炎舞道:“大哥哥真的可以带我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吗?”

“陛,小主不可。(炎舞,不可以。)”杨婷和鬼仆等人同时回答。

“没关系的,就只是出去一会,便当散心了。”炎舞对杨婷道。

“小主,不可啊。”这几个人来路不明,凭借陛下的心性,着实的担忧小主的安全啊。

五鹿邪音一下子变不高兴了起来,对鬼仆道:“鬼仆,你这是要惹我生气吗?”五鹿邪音此刻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诡异,此刻鬼仆看到五鹿邪音身体的变化,便立马闭上了嘴巴,愤恨的看着炎舞一伙人,心想,等一会一定要通知冥仙大人,哪怕自己死,也不能让陛下有一丝伤害。

“炎舞,你想好了,你真的要带这个小鬼头出去?此人,即便看似天真无邪,但内心却无法让人看透,便连我的透心眼亦是如此,而且周围,都有顺从在附近,我相信,此孩童并不简单。”杨婷在一旁向炎舞提醒道。

“是啊,炎舞,此人虽是小孩子,刚才我也观察了,在他发怒的时候,眼神明显的有了变化,好似另外一个人的心性,便连他的鬼仆都有所忌惮,你真的要带他出去看一看外边的世界?”殷簌也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对杨婷和殷簌笑道:“你们太敏感了吧,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大哥哥,大哥哥,带我去外边的世界玩一玩吧,”五鹿邪音抓着炎舞的衣服,向炎舞恳求道。

“小主人,不要啊。”鬼仆哭着向五鹿邪音恳求着。

五鹿邪音瞪了鬼仆一眼,道:“鬼仆,你太啰嗦了。”此刻,便看到五鹿邪音两眼一红,鬼仆变成了一个布偶,直直的躺在地上,五鹿邪音抓起了布偶,对炎舞道:“大哥哥,我们走吧。”

炎舞惊呆了,这五鹿邪音竟这般不简单,仅仅一个眼神就把身边的随从变成了布偶,杨婷和殷簌心想,这娃娃果然不简单。

“你是谁?为何会把你的仆人变成布偶?”炎舞向那五鹿邪音问道。

五鹿音邪音对炎舞道:“大哥哥,他本来就有我的木偶,他太啰嗦了,我怕他会告状,等我们回来,我在把他变回来。”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怎么会有这般可怕的法术,塑生咒,幽落飞魂?”

“塑生咒,幽落飞魂?”杨婷和殷簌一下子震惊了起来,没想到五鹿邪音竟然会使用塑生之法。

“什么是塑生咒?什么又是幽落飞魂啊?我不知道,大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的吗?”五鹿邪音有点不高兴的看着炎舞,随着五鹿邪音的变化,整个桃都山的天都发生了变化,五鹿邪音越是生气,天就越是阴沉。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心想,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修习了塑生咒,炎舞想想,觉得眼前的孩童只是贪玩了一些,并没有恶意吧,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好啊,我可以带你去外边的世界逛一逛,不过你要老实的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炎舞对五鹿邪音道。

“好啊,好啊,我叫五鹿邪音,是幽冥国的王。大哥哥,我说完了,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了。”五鹿邪音听到炎舞的话后,顿时有开心了起来,顿时间,桃都山上,阴气大盛的乌云皆一一散去,换作是无比晴朗的天空。

五鹿邪音的话,不仅让殷簌和杨婷惊呆了,连同炎舞也已经惊呆了,殷簌对五鹿邪音难以置信的说道:“小鬼,你是说你是幽鬼王?”

五鹿邪音挠了挠头,道:“哦,好像他们都这么叫过我。”

炎舞很好奇,不由得向殷簌和杨婷问道:“幽鬼王是谁,名声很大吗?”

“什么叫名声很大吗?你知道天地三侠吗?”殷簌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殷簌道:“知道啊,花落雨姜蕊,鬼道仙易冷,醉逍遥少昊。”

“曾经,鬼道仙也是众数鬼王之一的邪鬼王,而幽鬼王于邪鬼王易冷的修为不分伯仲,仅在酆都两位鬼帝之下。”殷簌对炎舞道。

鬼道仙易冷的实力,炎舞有所了解,虽然比不过鬼灵子和姬晨二人,却也差不太多,而眼前的这个小孩,竟然和鬼道仙不分伯仲,炎舞不由得多看了五鹿邪音一眼。

“炎舞,你可以答应陪他出去逛逛,正好可以拉拢他一下,帮我们一个小小的忙,到时候找野大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你的个如意神针铁,也相信很快就有着落的。”殷簌对炎舞道。

“好吧。”炎舞无奈的看了一眼殷簌,便蹲下身子对五鹿邪音道:“上我背上来,我来背你。”

“真的吗大哥哥,我可是很重的。”五鹿邪音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心想,一个小孩子能有多重,当五鹿邪音上来的时候,炎舞才心想,竟然如泰山压顶一般,不过炎舞也不用担忧,即使这五鹿邪音重如泰山,也比不过那如意神针铁的万分之一。

炎舞魅影武步一动,身边幻影闪闪,当将五鹿邪音背起来的时候,天空震雷闪闪,炎舞此刻,每走一步,都是一种变化,炎舞也不知怎么的,无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吸食自己的法术。

一世轮回,从生至死,炎舞仿佛见,看到了自己的出声与死亡,随着背着五鹿邪音的步伐,没一步就好像一个时间段一般,婴儿,少年,中年,老年,从一个小孩一瞬间变成老人的过程。

二世轮回,从死至生,英雄豪迈,万剑穿心,人,动物,草木,皆转轮回,魂魂而不熄,争斗,杀戮,战乱,直至十世。

炎舞一瞬间,抵抗住了那五鹿邪音所带来的力量,封住了自己,让自己一瞬间便破了那十世轮回。

“这里是沧海。”炎舞背着五鹿邪音道。

一条鱼跳出了水面,不一会的功夫,竟然长得很大很大,最后却变成了一副骸骨,而这只是五鹿邪音简单的瞪了一眼。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对五鹿邪音道:“刚才怎么回事?”

“大哥哥,我不知道,我只是简单的瞪了一眼。”五鹿邪音对炎舞道。

怎么可能,自己却实再一瞬间感受到了十世轮回,仿佛自己要被轮回了一般,看似幻象,如果不是自己封住了自己穴位,恐怕自己也要向那沧海的鱼儿一样了,炎舞怎能够不起疑心。

“小弟弟,你自出桃都山,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炎舞向背上的五鹿邪音问道。

五鹿邪音向炎舞笑道:“没有啊,似乎有那么一点,好像比以前精神许多了呢?”

“怎么可能。”炎舞一脸的茫然,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征兆,明明在桃都山,根本就不会出现眼前的那种诡异的画面,却一出那桃都山后,竟然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十世轮回的画面。

炎舞带着五鹿邪音飞了很久,到了沧海处,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五鹿邪音看到这里的景色后,一下子就被这里秀丽的风景所吸引,看着那些蝴蝶蜜蜂,看着那些花花草草,溪水里的小鱼小虾,心中满是喜悦。

五鹿邪音刚想碰触那一朵美丽的话,心想还是算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饭了苦难。

“大哥哥,这里的花真的好美。”五鹿邪音对着炎舞道。

这一切的一切,炎舞都尽收眼底,炎舞向五鹿邪音道:“刚刚想碰触那朵花,为何这有停手了?”炎舞难以理解的看着五鹿邪音。

五鹿邪音道:“我不能碰的,如果我碰到的话,这花就会枯萎的。”

“什么?”炎舞难以窒息的看着五鹿邪音。

五鹿邪音低着头,对炎舞道:“以前有过很多的经历,凡是我碰到的任何花草都会瞬间凋零枯萎,凡是我碰到的扔个河流都会干旱枯竭,哪怕人和动物,也会瞬间变为烟灰,大哥哥你知道吗?当时你扶我起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你不一样,因为你不是幽冥国的人,碰到我后,竟然没有事情,所以,所以我才让你带我出来玩的。”五鹿邪音说完,低着头,便连天气也都阴阴沉沉的。

炎舞低下头,抚摸了五鹿邪音的头,对五鹿邪音道:“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相信你,是一个不愿伤害别人的好孩子。”

炎舞对五鹿邪音微微一笑,心想,自己也显些受到了他的波及,炎舞灵魂出窍,进入了他的身体观看,在他的身体里面,炎舞感受到了强大的轮回之力,难道这就是桃都山鬼与人相存而不受到影响的原因?

炎舞在五鹿邪音身体里游走了一番,便感觉有股力量不断的向自己吸来,自己的灵魂竟然受到了波及,这,这,这,炎舞整个人惊住了,小千世界,没想到一介鬼王,小小年纪竟然能修出小千世界。

“轮回册,我明白了,五鹿邪音就是那一本轮回册,也就是姜兕柙苦苦寻找的轮回册。”炎舞心想,轮回册不是一本书吗?为何会成为幽冥国的王,会成为幽鬼王的,炎舞想不明白。

“也罢,小家伙,你我也算有缘,我就帮帮你,在你体内加上一道禁锢,随着你的善念演变,你的塑生之力,便不会在你碰触任何物体的时候,使生命枯竭。”炎舞晃动仙法,在五鹿邪音身上加了一层禁锢,随之,五鹿邪音身体里的喜怒哀乐尽显其中,抵抗着炎舞加固的这道封禁。

一股强大的怨念,正要向炎舞吞噬,炎舞燃起火光,而体外的五鹿邪音,眼睛瞬间变了颜色,脸上满是青筋凸起,雷电乌云顿时一闪而现,将五鹿邪音周身的花草树木尽数的轰杀成了荒地于焦土,沧海翻涌席卷而来,山在天雷的打击之下劈开了一道裂缝,随着这整片岛屿四分五裂,大海顺势便淹没其中。

“啊!”随着五鹿邪音的一声痛苦的叫声,周围的动物,他们的魂魄瞬间被五鹿邪音所吸入了体内,紧接着,炎舞的元神被五鹿邪音逼出了体内,直接打回了肉身。

“好强!”炎舞暗叫一声,此番的轮回之力,怎能说于鬼道仙不相伯仲,便连封堵鬼城的两大鬼帝,都望尘莫及,炎舞吐了一口血,没想到自己一身的修为,尽不敌这娃娃的轮回之力,炎舞虽说五鹿邪音是小孩,其实,不知比炎舞大了几百几千岁,想想也真是可笑。

蛟龙化骨,凶兽成灰,草木凋零,岛屿覆灭,只在一瞬之间,炎舞没想到,仅仅自己的一念禁锢,竟然激发了五鹿邪音体内的塑生之力。

五鹿邪音的衣物里,闪烁着一个个字迹,都是刻在五鹿邪音身上的,炎舞惊叹,果真是轮回册,挥动翅膀,口念御火咒,身化天罡与地煞幻化,耗尽体内法术,必须将此事逆转。

因为,在五鹿邪音身上,炎舞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本不想焚尽万世,却又身具火毒的金乌,所以,炎舞决定要帮他以帮。

“厄啊!”五鹿邪音一声惨叫后,身体的塑生之力便向炎舞涌进,炎舞耗尽世世轮回的灵愿,蓄发的这一招,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

“很好,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炎舞一束红光,直袭五鹿邪音的眉心,力量在炎舞周身交错,轮回之力涌现,天空乌云散去,雷电消逝,周围海水退却,岛屿重现,被雷电劈断的山瞬间愈合,荒山瞬间花草遍野,蛟龙塑身,骨生于肉,灰烬重组,重现鸟兽,一切又回到了原来。

炎舞不断的喘息,身体异常的乏累,见到五鹿邪音安然无恙,心中甚是欣慰。哪怕耗尽自己的轮回,哪怕死后,灵魂消散不得轮回,炎舞觉得这般做也是值了。

“怎么回事?”微微睁开双眼后,五鹿邪音向炎舞询问道。

“没事,你的轮回之术,塑生之咒,暂且被我封实,如若不信,可以摘一朵花看看。”炎舞对五鹿邪音道。

“真的吗?大哥哥?”五鹿邪音难以相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虚弱无力的点了点头,道:“真的。”

“太好了大哥哥。”五鹿邪音摘下一朵花后,花竟然没有枯萎凋零,五鹿邪音闻了闻那花,好香啊,原来这花是香的,五鹿邪音异常的兴奋。

炎舞看着这孩童这般的高兴,心中也满是欣慰,希望他一直这么快乐,不然,生气或者悲伤的时候,却又是一场天灾人祸。

“大哥哥,这水好清澈,好凉爽啊。”五鹿邪音在海边嘻嘻着,又是一阵阵欢悦,一会捉蚱蜢,一会陪兔子赛跑,玩的是不亦乐乎。

“你追随了我这么久,可以出来了。”炎舞虽然耗掉体力,但自己的感知还是在的。

一个银圈从天空显现,从银色的圈子里面飞出一个人,正是姜兕柙,姜兕柙对炎舞笑了笑,道:“炎主,果然厉害,我隐藏的那么好,还是被发现了。”姜兕柙收起银圈,向炎舞走了过来。

“你跟着我,无非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吧。”炎舞对姜兕柙道。

“这你可就说错了,我本来不知道他就是轮回册,不过在跟随你之后,原来我找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人,幽冥国的王。”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对姜兕柙质问道:“你期初不知道他是轮回册,为何要跟跟踪我?”

“炎主,我是怕你有危险啊。”姜兕柙对炎舞甜美的一笑。

“哼,恐怕你应该早就怀疑是此子是轮回册,只是你还不确定,只是我不明白,明明可以动手抢夺的,为何你迟迟犹豫,如果是畏惧他的力量,在我将它体内的塑生咒封印后,我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应该有机会才是?”炎舞满是不解的看着姜兕柙。

姜兕柙低着头,对炎舞恳求道:“炎主,我只希望你不要管这事了,你可以离开这里,离开桃都山,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如果我非要保护着孩子呢?”炎舞向姜兕柙道。

“炎主,我不会杀你,如果你执意要保护着孩子,我也只能跟你绝斗。”姜兕柙对炎舞道。

“你明明刚才就有动手的机会,却犹豫不决,很显然,你内心并不坏,为何不放下心中执念。”炎舞向姜兕柙劝道。

“你不会明白的。”姜兕柙对炎舞道。

兕柙寂,夙雪魂。

万年之前,姜族位于北玄之地,一处名曰白山而占居,其雪神禺疆。乃玄冥之蛇而化,邻近钟山之上,建雪华宫殿,齐紫阁内。奉一目国之香火。

禺疆幻大水冰封,习得雪花六出之术,周十处大山皆覆大雪,唤雪灵代为侍奉。

一日青牛,因大雪封山,几日未曾尽食,近乎饿死于钟山之上,幸的今日,一目国民,供奉于禺疆神果,奉雪神石像之前,禺疆还未饮用,便被青牛食之,因惹怒禺疆,被关押于柙中,命一目国民随意斩杀。青牛同灵,即便跪下相求,依旧于事无补。

正巧路遇白山,被姜世宗见,姜世宗先族,乃是人与牛相合,自不愿看到青牛斩杀,逐一目国民,救下青牛后,却见青牛奄奄一息,在青牛腹中,产一女婴。愿,青牛跪拜一目国民,并非为自己求生,乃是为腹中之子,即便饥饿,食用供奉禺疆之果,也是为诞下此子。

那女婴的啼哭声,顿时融化了姜世宗的心,看着那女婴,头上长得那小小犄角,倒还真于自己有些缘分。

“这青牛产婴,却是匪夷所思。”姜威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姜世宗看了一眼那女婴,想起来自己未见过面的孩子,想到这里,姜世宗下了一个决定,对着姜威,姜喆,姜昕,姜飞等人道:“我决定收养她。”

“族长,此子下落不明,在说,她虽有牛角,却非我族类啊。”姜威向姜世宗劝道。

“是啊,族长,万万不可啊。”姜喆也向姜世宗劝道。

族规,族规,如此忌惮她的来历,那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姜世宗此刻想起了董香,对众人道:“多说无益如果一直迂腐于现在,那于雷族又有何区别?”姜世宗对众人道:“我决定收此女为干女儿。”

“族长说的对,我们没必要循规蹈矩,在说,如果放任这个孩子这般的死掉,你我于心何忍啊”姜昕对众人道。

“我也同意三长老的看法。”姜飞对姜威和姜喆道。

“好吧,既然三长老和四长老都同意了,我就不反对了,大长老呢?”姜喆看了一眼姜威。

“哼!你们看着办吧。”姜威不在理会,甩了甩袖子,直接走开了,看着姜威离开了,姜喆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自己和大长老的担心是多余的。

姜世宗晃了晃,又抖了抖那女婴,顿时女婴就不哭了,不一会又哭了起来。

“啊,尿了,尿了。”姜世宗看着自己的身上,全部都是童子尿,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大哥,你看,你都不会带孩子,要不找户人家,直接扔给他们吧。”姜喆对姜世宗道。

“谁说我不会,在说了,不会也可以学啊,她头上长角,很显然跟我们有缘,在说了,把她扔给别人,那些人,看到她头上的角,还不都以为她是妖怪,二长老,你可别忘了,你不反对的。”姜世宗将女婴抱着更紧了。

“咦?她怎么还哭啊。”姜世宗不解的道。

“你抱她这么长时间,她可是滴水未进,在这么下去,恐怕会被饿死的。”此刻,离去的姜威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杯奶水,姜威对姜世宗道:“给,豹乳。”

姜威递过去豹乳后,便转身又走了,姜世宗指着姜威笑了笑,摇头道:“姜威这人啊,就是脸硬心软。”

“是啊,大长老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姜昕对姜世宗道:“族长,貌似还没给这女娃取名字呢。”

“这青牛名为兕,我不希望她跟她母亲一样,自有虎兕出于柙,以柙字为谨记,便叫姜兕柙吧。”姜世宗对姜昕等人道。

渐渐的,姜兕柙已被姜世宗抚养成人,在这个过程中,姜兕柙却不与人交流,别家孩子都是疏远于她,她也变得不爱说话,更不爱与人交流,她自己虽把自己当做姜族族人,很多人却不这般认为,毕竟自己与他们还是存于不同。

姜兕柙喜欢雪,盛开在白山上的末央花,那是多么的洁白透彻,虽然没有香气,却又那般的盛气凌人。可惜,存活的时间太短暂,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拿一朵将它替代。

每年,她都会用雪花做一个冰雕,或许她本不属于这里,又或者,她不舍得这里,但因为姜世宗的恩泽,她却始终是姜族的一份子。

“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不和你玩。”

“你是捡来的孩子,你是青牛产下的妖怪。”随着脑海的记忆,姜兕柙又陷入了那痛苦的童年,在那童年里,只有父亲是关爱自己,只有雪精灵才能陪伴她玩耍,所以,虽然有些痛苦,但她却并不孤单。

虽然,姜世宗告知小姜兕柙要打开自己的心,试着和他们做朋友,总有一天他们理解你的,现在他们只是畏惧你,也劝过姜兕柙,不要恨他们,毕竟他们是你的家人。

姜兕柙不会恨他们,但却也不会敞开自己的心,把自己的心封闭的很死,只有雪和姜世宗才能走进自己的心。有时候,姜兕柙看雪痴痴地发呆,一天都不带动的,因为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融化,或融化时候的悲伤,有时候,更不知道雪什么时候会下,心中满是期望的等待。

直到有一天,姜兕柙遇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敞开心扉的人,那时,自己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一个和自己同岁的男孩,他洁白的就像雪一样,一头的白发,面貌俊朗,肤色也是洁白如雪,他是一个主动和自己玩耍,第一个和自己玩耍的人,和自己一样,也很孤独,同时也是很喜爱冬天,很喜欢下雪,记得那天初识,自己很开心。

“你叫什么名字?”姜兕柙向那男子问道。

那男子向姜兕柙回答:“我叫霰霙,你呢?”

“我叫姜兕柙。”姜兕柙对那叫做霰霙道。

那天,姜兕柙就把这个人给记住了,永远的记住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玩伴,姜兕柙知道,有霰霙在,自己真的很开心。

“父亲,父亲,我今天认识了一个朋友,他竟然主动陪我玩。”姜兕柙那天晚上很开心的跟着姜世宗讲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姜世宗也是倍感欣慰,抚摸了一下姜兕柙的头,很久没见过姜兕柙这么开心了,好像自出生以来,她头一次这般的高兴吧。

自从,姜兕柙与那叫霰霙的在一起玩耍,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甚是说一天比一天要寒冷,渐渐的,姜世宗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更对霰霙的身份有所怀疑,果然,经过姜世宗的调查,竟然发现,霰霙乃是一只雪灵,依靠着孤独而存活与时间的雪之精灵,本来他本身是没有身躯的,正好姜兕柙雕的雪雕却成就了他的肉身。

姜世宗心想,难怪姜兕柙而身体一天比一天冷,却是这个原因,如果在继续让姜兕柙和这只雪灵长期下去,姜兕柙必定名不多久,就会霰霙的寒气给动死。

“你和那霰霙不可以在一起玩了。”姜兕柙回到家,姜世宗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为什么?难道仅仅因为他是雪灵吗?”姜兕柙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没想到姜兕柙知道那雪灵的身份,便对姜兕柙道:“你既然知道他是雪灵,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我只知道我很开心。他是我第一个朋友。”姜兕柙对姜世宗道。

“哪怕,你知道你会被冻死,也要跟他在一起玩?”姜世宗向姜兕柙冷冷的质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喜欢他,我要跟他在一起,哪怕死!”姜兕柙对姜世宗道。

啪!姜世宗第一次打她,是对她的一种关爱,或许那是她不理解,便破门而出,姜世宗也知道了,或许自己下手中了。

那一次,姜世宗本想去找霰霙谈一谈,却不想霰霙先过来找了自己,那一夜,姜世宗于霰霙见面,双方都是沉默,是姜世宗打破了沉默的僵局:“我没想到你今天能找我。”

“姜兕柙在我那里。”霰霙对姜世宗道。

“离开她,你不适合她。”姜世宗对霰霙道。

霰霙没有看姜世宗,看了看屋外的雪,道:“我就是一片雪花,是她赋予了我灵魂与身躯,你知道吗?当时她堆积我成一个雪雕的时候,我就已经陪在他身边了,我能感受她的寂寞,甚至听到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那时候,我只是一个雪人,并不能说话,是她内心的寂寞,赋予了我灵魂。”

“因为,同样的,我也寂寞,深知寂寞的感受,我们很像,同病相怜,因为雪灵的生命很短暂,也很脆弱,如果仅一点温暖,就能将我融化,我的生命就不赴存在。”霰霙脸上手上,不断的滴答着水珠,仿佛就要融化一般,霰霙对姜世宗笑了笑:“就向现在一样,看似不起眼,只要一点温度,我雪灵就不复存在,呵呵,是多么可笑。”

“之所以,我存活这么久,都是靠着姜兕柙体内的独孤,她于别人不同,跟我一样,都是一种人,我很喜欢她,可是我不能,同样她也不能,她甚至怕她身体的温度伤害到我,因此她总是将自己身体覆盖在雪众,变得冰冷,我更不想伤害她,因为我们在一起,都是要依靠她而存活,因为我知道,只要有我在,她难免会承受不住寒冷,被大雪给冻死,因此,我不能这么自私。”霰霙对姜世宗道。

“雪灵的生命很短,仅仅一个冬天过后,他们的灵魂就会被融化,所以,即使不是她,我还是难改写被融化的结局,找到她,替我谢谢她,陪着我拿短短的时间,我真的很高兴。也叫她不要悲伤,因为这是注定的结局,我爱她,从她把我雕刻成人形的开始,我便不单单的雪......。”姜世宗一点点看着霰霙从一个雪人化成了水,心中也难免的有所感触。

姜世宗找到了姜兕柙,并将一切都告诉了姜兕柙,那天,姜兕柙哭的不成样子,手中紧握着的雪,也都化成了水。

“霰霙,我给你重新做身子,我给你重新做身子。”姜兕柙又开始堆积了一个个雪人,但却没有一个像第一次那么完美,也没有一个可以像第一次的那个,可以让自己倾诉所有。

“孩子,万物自有他的定律,也有着他的因果,有的东西长盛不衰,有的一秒即逝。”姜世宗怕姜兕柙想不开,对姜兕柙劝道:”孩子,你相信六道轮回吗?我相信,霰霙能够转世,或许是草,或许是人,又或许是一滴水,一历沙。”

“父亲,我要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要寻找他的转世。”姜兕柙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对姜兕柙道:“最近犬族啼烽,邀我共逆天道大世,若能得此长生,或此得到不死轮回,或许便能寻找那霰霙转世。”

“封堵,有轮回册和生死册,所谓轮回,生死便消,皆入轮回册中,生死册中,虽有生有死,却只今夕今世,长生之术,我族人必争,轮回之册,也必须窥探,不仅与你,也为那董香......。”姜世宗对姜兕柙道。

“生死册,轮回册,长死不死,轮回转世......。”姜兕柙心中默念着。

万年之后,轮回册重现,沧海之处,某处小岛,炎舞已经损了修为,而轮回册化身的小孩,五鹿邪音正在一旁玩耍,姜兕柙怎能放弃,自己苦苦追寻了万年。

谁能知道,自己这万年,寻访名山,拜尽门派,学法术,练丹药,铸仙器法宝,虽身有长生,却在这世间,终难寻至于他。

眼看轮回册近在咫尺,姜兕柙又怎能放弃。

“有些事,我是什么都不明白,不过,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乱来的。”炎舞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炎舞道:“炎主,你看看你周身。”

不知何时,炎舞周身被一道圈子给套在其中,炎舞想要出圈,却被一道道光硬生生的给弹了回去。炎舞使劲力气,就然能能出的这个圈子,不由得感到恼火。

“这法宝金刚镯,不仅可以套住水火,更可以囚住人。抱歉了炎主,我不想伤害你,你占时在这圈子里待着吧。”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见姜兕柙要对那个孩子出手,自己却又被她算计了,虽说,她不会怎样自己,看着那小鬼有危险,炎舞心急如焚,心中愤恨,焦急万分,心想,这金刚镯究竟是何宝物,竟然可以将自己困在里面。

无鹿邪音并不知道炎舞被困住了,离得有点远,自然也看不到炎舞的身影,而这时候,一个漂亮的姐姐向自己走了过来,正是那姜兕柙。

要说,开始,姜兕柙还是忌惮着五鹿邪音的力量,不过现在,那塑生之力被炎主加了一道禁锢,姜兕柙却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向五鹿邪音走了过来,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小弟弟,你是幽鬼王吗?”姜兕柙向五鹿邪音问道。

五鹿邪音点了点头,道:“是啊,大姐姐,你是谁啊。”

“我叫姜兕柙,是刚才那位大哥哥的朋友。”姜兕柙对五鹿邪音道。

“那大哥哥呢?”五鹿邪音向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五鹿邪音一笑,道:“大哥哥啊,大哥哥临时有事回去了。”

“啊?大哥哥有事情吗?”五鹿邪音一脸的沮丧,此刻,天空乌云密目,周围雷鸣电闪。

“不过,他让我带你去玩,当然,你玩累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桃都山。”姜兕柙对五鹿邪音哄骗道。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们接着去哪里玩啊。”此刻,五鹿邪音一下子便高兴起来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姜兕柙给骗了,随着五鹿邪音的高兴,天瞬时变得晴朗起来。

姜兕柙在想,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虽然炎主禁锢的他的塑生之力,但只要他不高兴或者愤怒的时候,天气一样会有变化,力量依然涌尽,看样子,只有让他保持开心的样子了,莫不然,出了后果,也不是自己所能够对抗的。

“要么我们去金皘城,正好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也比这里好玩百倍。”姜兕柙对五鹿邪音道。

五鹿邪音拍了拍手,道:“好啊,好啊。”全然不知道中计,乖乖的跟着姜兕柙向着西边飞走了。只留下远处困在圈中的炎舞,愤恨不已,看着他们腾云而去,心想,这下麻烦了,幽冥国要是知道,杨婷与殷簌二人恐怕会有大麻烦。

“可恶。”炎舞又砸了几下,这圈子固若金汤,任凭炎舞如何施法,便是难从里面飞出。

哄鬼王,幽冥乱。

五鹿邪音随姜兕柙来到了金皘城,金皘城中,见姜兕柙前来,分分上前迎接,为首的两位妖将,则是姜兕柙的手下金元帅和银将军。

这金皘城,是姜兕柙前不久,率众妖兵攻打下来的城池,里面的百姓无一幸免,尽数被姜兕柙手下的小妖吞尽,便连城主也惨遭毒手。

姜兕柙占城为主后,便称作野大王,引这金皘城,在金皘山内,又于桃都山临近,也为沧海下的一处岛屿,为此,姜兕柙攻下这里,主要是探寻那轮回册的下落。

金元帅与银将军恭候多时,城内皆是牛妖,无论男女老少。

姜兕柙吩咐了金元帅于银将军二人,好生伺候眼前的这个小孩,如果你们有一丝怠慢,或惹他不高兴,就拿你们的牛头相见,另外,如果他要相见于我,或者想要出城回家,便速速通报于我。

姜兕柙嘱咐玩金元帅于银将军后,便对五鹿邪音嘱咐道:“你且在城中玩耍,大哥哥们,会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我且有要是回府一趟,如果他们有什么惹你不高兴,直管跟我说,我要他的命。”

“他们长得好丑,我不要跟他们玩。”五鹿邪音摇了摇头对姜兕柙道。

“小孩子不可以以貌取人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有把你送到幽冥国了。”姜兕柙故作生气的说道。

“好吧,那就让他们陪着我就是了。”五鹿邪音一听到姜兕柙要送自己回国,顿时蔫了,只有占时妥协,听从姜兕柙的吩咐了。

殊不知,姜兕柙根本就没打算放五鹿邪音离开,开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把他哄骗来的,又怎么能轻易的放他离开。

姜兕柙回到府邸后,翻阅古籍,寻找将那五鹿邪音变成轮回册的方法,在神识虚幻中,尝试了不下百遍,皆以失败而告终。

而金皘城内,五鹿邪音玩的是不亦乐乎,这下可苦了金元帅和银将军二人了,大王吩咐了,无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眼前的这个娃子,这娃子简直就是小煞星,城内一时间让他搞得是乌烟瘴气。

最后,五鹿邪音看了一眼金元帅和银将军,竟然要说骑大马,非得让他们两人变成牛,驮着自己,毕竟他们是将军元帅的是非常要面子的人,无奈大王吩咐又不能不照做,被五鹿邪音骑在背上,走在这街道上,当真是丢尽了颜面,若不是大王吩咐,以金元帅和银将军二人的秉性,早就将五鹿邪音撕了,憋屈,太憋屈了,自打他们修炼人形的时候,还没这么憋屈过。

而在沧海处,那不知名的岛屿上,炎舞依旧无法逃脱那圈子的困境,炎舞也是一样的憋屈,想自己现在的法力,在天上终是天神,也奈何不得自己,如今却被困在了一个小小的圈子内,炎舞叹了口气,说不出的忧伤。

而在桃都山,五鹿邪音的失踪可不是小事,整个桃都山,可谓是因为五鹿邪音的失踪,都炸开锅乱成一团了,尤其是冥仙,更为的怒火中天。

杨婷,还有殷簌二人,早就被重兵围住了,对于冥仙以及幽冥国的子民而言,五鹿邪音的失踪他们难辞其咎,而那个炎舞,定然是将幽鬼王拐骗到了别的地方,他们将幽鬼王骗去,定有阴谋,只有冥仙知道,幽鬼王乃是轮回册的化身。

所以,对于杨婷和殷簌二人,她是却对不能放过的,为此,便率领众兵,将二人关押了起来。幽鬼王的失踪,关乎着整个幽冥国,甚至是桃都山的命运,冥仙将那些哄骗幽鬼王出宫的人,全部的杀了,所有关联此事的士兵仆人,一个不留。

“冥仙,我敢以性命担保,炎舞绝对不会伤害五鹿邪音的。”在桃都山处的一处树根下,此地方被唤作幽风谷,殷簌向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婆婆解释道,而那丑陋无比的老婆婆便是被幽冥国人唤作大人的冥仙。

“殷簌,那炎舞我虽不知是什么人,但若幽鬼王陛下如果找不到,整个桃都山的生灵,将会无一幸免。”冥仙对殷簌冷声道。

杨婷对冥仙道:“冥仙,炎舞只是带幽鬼王出去转转,我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你没必要这般兴师动众吧。”

“小丫头,但愿你没有骗我,否则,即使你是昆仑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于你。”冥仙对杨婷道。

“好,我这就用梦术,探寻炎舞的位置,让你尽快把幽鬼王给你带来。”杨婷对冥仙道。

“哼!如这般最好,希望你不要食言。”冥仙不在理会杨婷,直向殷簌走了过去。

“月皇天尊,你我五万年未曾相见,今日,你又是为何来此我幽冥国?”冥仙向殷簌问道,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的喜悦,甚至眼眸之中乏出无比的恨意。

“为了苏纤纤。”殷簌对冥仙道:“同样的,也是为了你。”

“看来,我的轮回已经找到了你,你却不想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吧。”冥仙脸色极为难看,或许她本身就长的不怎么好看吧。

殷簌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且相信你们一次,至于苏纤纤,我的那个今世,能不能恢复记忆,接看她的造化了,另外,我提醒你们一句,血玉蟠桃,已经失踪,至于是不是她拿走的,我便不知道了,不过,秦玉已经和她交过手了,即便是我的今世,如果我发现血玉蟠桃在她手中,我便是连自己都不会放过,就像五万年前一样。”冥仙对殷簌冷漠的道。

“我对五万年前的事情感到抱歉,那时,我只是女娲坐下的一个童子。”殷簌对冥仙道。

冥仙向殷簌喝道:“不要在说了,你害我容貌尽毁,容颜衰老,我本念及你我曾有的情义,未曾憎恨于你,可你呢?害我一次不够,还要害的今世轮回不成?”

“殷簌,告诉你,如果幽鬼王有什么不测,便是你,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冥仙冷冷的瞪着殷簌道:“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多余的废话,我早不是五万年前的冥仙。”冥仙说完,幻化出断情剑指着殷簌,还有杨婷二人。

杨婷较为气愤,使用了梦术后,竟找寻不到炎舞的踪迹,或许炎舞比较精神,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困乏之意,所以才没法入得炎舞的梦中。

“来人,把殷簌和这个女人给我压下去,好生伺候,待幽鬼王来此,在将二人放逐出山。”冥仙对着幽风谷内喊着,此刻幻化几个鬼兵,直接将杨婷和殷簌二人押了下去。临走时,冥仙对杨婷和殷簌二人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二人的能耐,我的人根本关不住你们,但你们最好也别想脱逃,不然,即使追至天涯海角,我幽冥国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被关押在了一处府邸后,重兵团团把守,杨婷对殷簌惨然一笑,道:“看来,冥仙还是不打算原谅你。”

殷簌对杨婷道:“别说这个了,眼下尽快通知炎舞,让他速速带幽鬼王前来,莫不然,恐怕整个桃都山都会出大事的。”

“究竟会出什么大事?”杨婷很好奇的向殷簌问道。

“你知道轮回册吧。”殷簌对杨婷道。

杨婷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一点点。”

“那轮回册,以我对冥仙的了解,她如此急切担忧幽鬼王的安慰,我猜的不错的话,幽鬼王身上定然有轮回册或者幽鬼王就是轮回册。”殷簌对杨婷道。

“那又如何?”杨婷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殷簌,道:“就算轮回册就是幽鬼王,那也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知道桃都山鬼与人为何这般相处融洽,而自古桃木祛鬼,为何鬼魂如此安然的在桃都山处?此鬼门只出不尽,为何,鬼魂不会增加,原因都在幽鬼王的身上,它本身就是轮回册,可自行主宰六道轮回,那些鬼魂可因他的缘故,在桃都山处转世轮回,如果现在幽鬼王不在,没有了塑生之力的约束,这里的鬼魂也越老越多,灵魂属阴,桃都山的桃木虽大,却难以一时间驱至,会导致,善灵转换为恶灵,到时候,他们会吸食着桃都山处的人们的阳气而生存,而整个桃都山也会因阴鬼之气,而走向衰至,甚至整个硕大的桃树,都会变得枯竭。幽冥国界不复存在,万众恶鬼也会从鬼门而出,直向人界各处,甚至阴阳两界也会导致崩乱。”殷簌对杨婷道。

杨婷听后,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若是这般,恐怕炎舞闯下的祸端不小,杨婷在也按耐不住,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施展梦术,继续追寻着炎舞的下落。

在某处不知名的小岛,炎舞在感觉疲惫的时候,竟然沉入了梦境,在梦境之中,炎舞看到了一个人,此人正事杨婷,杨婷窃喜,竟然找到了炎舞的踪迹。

“杨婷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炎舞窃喜的叫着。

杨婷瞪了炎舞一眼,道:“臭小子,你当然是在做梦了,这里是你的梦境,快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赶快给我醒来,带着那五鹿邪音速速回桃都山,莫不然桃都山会出现大乱子的。”

“五鹿邪音被那个叫姜兕柙的给哄骗走了,我也被那姜兕柙给耍了,困在了她的圈子里,这圈子着实的古怪,我也难以从里面逃脱。”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指着炎舞埋怨道:“我说你什么好,本来是做一件好事,你看看你,现在都让你搞成什么了,说现在在什么位置,我想方设法的前来救你。”

“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像在沧海处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岛,离桃都山不远,大约离西有两三千里。”炎舞对杨婷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千万别醒,我追随着的气息,便能找到你,如果你醒来了,继续给我睡,不然你就永远的给我困死在里边吧。”杨婷对炎舞道。

“我知道了,我保证不醒。”炎舞对杨婷道。

在幽冥国,冥仙的某处府邸,杨婷对殷簌道:“我追寻到了炎舞的气息了,不过炎舞那边好像出了一点状况,幽鬼王被一个叫姜兕柙的给骗走了,我得去救炎舞。”

“恐怕,那姜兕柙的已经知道了幽鬼王的身份,你得赶快去,这里有我盯着呢。”殷簌对杨婷道。

“劳烦您了。”杨婷点了点头,对着外边大喊道:“我饿了,有没有送吃的过来的?”

被杨婷这么一喊,一个送餐的丫鬟便急冲冲的走了过来,被殷簌一记手刀砍在脖子上,弄晕了,杨婷仙气这么一吹,将那丫鬟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样,杨婷继续叫嚷着:“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随后,杨婷幻化成了那丫鬟的模样,道:“是,奴婢告退。”

杨婷幻化成丫鬟的模样,走出了府内,向守在门口的兵卫门,施展了梦术,直接逃出了府邸,身子一晃,直接飞出了桃都山,跟着炎舞的气息,便向着炎舞寻去。

召仙神,救炎舞。

九天之上,凌霄宝殿处,金池圣母手持帝魔血剑,当着神帝少昊的面,当成质问着东皇太一,‘此剑乃帝魔血剑,若自己没有记错,应当属东皇太一之物,而在昆仑之处,祸使昆仑祸乱,而煽风点火之人,应当属你东皇太一了吧。’

东皇太一不以为然,当然否认,自己毫不知情,没想到此剑如此大胆,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大胆妄为的事情,东皇太一,也故作悲痛的样子,可谓是戏演的真足。

金池圣母,没想到东皇太一竟然开口否认,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由得让金池圣母恼火,而少昊有意要包庇东皇太一,更令金池圣母失望透顶。

金池圣母向东皇太一质问:“那仙楼,现在也算你的部下了吧,此事他也有所参与,难道也和你无任何关系?”

太一否认道:“我和仙楼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在说了仙楼曾是你的门下,他做什么,或许有他的因由,难道,任何一个犯事者,都与我有所牵连不成?”

“既然没有关系,那就好办了。”金池圣母向神帝少昊道:“仙楼曾攻我昆仑玄宫,害我门下诸仙者,死伤无数,此事,不知神帝,是否给我一个交代?”

少昊想了想,询问了一下仓颉意见,仓颉看了一眼太一,对少昊道:“启禀陛下,此仙楼犯下如此之罪,理应问斩既可,至于帝魔血剑,本属太一之物,即使没有受太一指使,也要处太一看关不严之罪,莫不然,不仅不能给金池圣母一个交代,恐怕,诸仙也多是不服啊。”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蟠桃圣宴,朕也在场,昆仑此番劫难朕也深感痛心,但终归仙楼也算朕的部下,也多少给朕留些颜面,其仙楼革去仙职,贬为凡人,日后他是死是活,在与天界无任何关系,这般做法,也算报答他对护保天界的恩泽了。”

“既然神帝做出了让步,我便给你这个面子。”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少昊看了一眼太一,向太一问道:“这个绝对,你有何异议?”

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怒,从太一愤怒的脸上,太一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少昊道:“仙楼本就罪犯滔天,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陛下这般处置,也算对他的恩泽了,臣没有异议。”

“帝魔血剑,也算你属你的兵器,既然你看管不严,造成此番祸乱,让天界颜面扫地,朕治你一个看管不严之罪,你是否有异议?”少昊向太一质问道。

太一看了一眼少昊,心中更是愤怒,比起仙楼的事,这件事更让太一愤怒的不止千倍,。

“本就是臣的过失,即使陛下不说,我也要恳求陛下,治臣一个看管不严之罪。”太一想了想,对少昊愧疚的说道。

少昊对太一道:“好,念在你属无心,又敢于承认出错误,若是朕削你兵权,恐众仙家不服,便削弱你的品籍,官将三品,下届百年香火而不得供奉。”

“臣谢陛下恩泽。”太一阴沉着脸,对少昊道。

少昊想了想,对金池圣母道:“金池圣母,你我本属同宗,却属东西两界,太一处置,便就这般,另,帝魔血剑乃属祸根,便交于您处置,不知意下如何。”

“如此这般,也算极好。”金池圣母瞪了太一一眼,心想,此番,占时也只能这般了,在深追下去,必然会引起祸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池圣母不会放任东皇太一这般胡来,等时机到了,金池圣母结对不会饶恕他的。

至于东皇太一,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异常的愤怒,摔杯毁桌,撕帘碎床,剑斩屏风,便连奴仆进来伺候,都让太一碎了肉身,重新那轮回投胎。

“可恶!可恶!”东皇太一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自己的的手下尽是一些废物,被抓到了把柄,尤其是仙楼,本想让他掌控雷部,没想到如今功亏一篑,演变成今天的结局。

便在东皇太一雷霆大怒的时候,姬晨走进了太一的房间,向太一笑问道:“不知东皇找我何事?又不知东皇为何事发怒。”

太一指着姬晨,质问道:“为何炎舞还活着?”

姬晨听到太一的话后,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难以置信的道:“什么,你说炎舞还活着?”

“哼!炎舞不仅还活着,而且眼睛也已经恢复了,你说,这难道于你没有任何关系?”太一对姬晨冷声道。

姬晨哈哈一笑,对太一道:“东皇太一,你是在怀疑我?”

“难道,我不应该怀疑吗?”太一冷冷的看向姬晨。

姬晨懒得理会太一,道:“哼!随你怎么怀疑,反正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时,炎舞在我收魂棺内,早已被我击的粉碎,这你也是看到的,至于他如何还活着,是否还活着,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若觉得我有嫌疑,你我之间,无需在合作了。”姬晨说完,便要向房外走去。

太一一把拦住了姬晨,向姬晨质疑的问道:“你真不知道?”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姬晨向太一问道。

“好,暂且就当你不知道。”太一对姬晨歉意的道:“最近事情太多,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刚才之言,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反正我又没当真,反正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无所谓的信任不信任。”姬晨对太一冷漠的道。

而此刻,在仓颉的府邸,金池圣母和少昊都在其中,少昊也比较震怒,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剥削掉了太一的兵权,怎能让少昊不为愤怒。

“神帝,你没有削掉太一兵权是对的,如果你真这般做了,不给他留一丝活路,以他现在的实力,恐怕便连你加上金池圣母都难以驾驭。”仓颉对少昊道。

“可恶,难道就坐等他做大不成?现在越是这般等待,他拉拢的官员就越多。”少昊愤怒的道。

仓颉对少昊道:“会有机会的,我相信不会久远。”

“本来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进来的,现在已经牵连到了我昆仑一脉,我自不会袖手旁观,我本以为,你维护太一,是碍于天界的颜面问题,没想到,仓颉此刻邀我前来,正好否定了这一点。”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看来,神帝只是顾忌太一的实力,才这般隐忍。”

“顾忌天界的颜面,哼!此刻,天界还有什么颜面,自太一皆刑天之乱,维护天界后,手握天界重兵不说,还拉拢诸仙为盟,你说,天界有我这个神帝跟没我这个神帝,究竟有何区别,天界的颜面,天界的颜面也早就丢光了。”少昊气愤不已的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你父亲在世,却比你沉稳的多,如果是昊天在世,绝对要比你会隐忍,记住,在没有能力剥削太一兵权的时候,在没有想到对付太一方法的时候,外盟绝对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哪怕与妖为舞,也要先巩固自己的势力,瓦解离间敌人的内部,等什么时候,可以架空或者足够与太一抗衡了,在绝地出手反击。”

“拿什么反击?即便到时候如此,我先他一步,反击于他,又当以什么理由?他密谋的无懈可击,到时候,没有正当的理由,就算他孤独一人,杀了他,也难免陷入口舌纷争,到时候,世人皆以为,残暴不仁,杀害忠良。”太一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放心,他每走的一步,都会有破绽可寻,并非百密而无一疏,别忘了,现在还有玉皇天尊的部下,他们无时无刻不想为穹高平反。”

“是啊,还有炎舞,别忘了,现在东皇太一最想杀的人是谁?那就是炎舞,炎舞本身就是异数,同样他也是解救这场灾难的关键。”仓颉对少昊道。

“四目老头,你有窥探了天机不成?”金池圣母对仓颉道。

仓颉对金池圣母道:“不仅我窥探了天机,便连东皇太一也窥探了天机,莫不然,他不会对炎舞下死手,因为他知道炎舞的危害,远远比的上刑天,所以,他要杀了炎舞。”

金池圣母哈哈一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椹果仙灵成就了一个异数,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催。”

金池圣母对仓颉道:“四目老儿,可否在算上一算?”

“泄露天机本身就不是小事,如果在让四目星君推算下去,恐怕会遭受反噬之苦。”少昊对金池圣母道。

“是我欠虑了。”金池圣母对仓颉歉意的道。

“无妨无妨,我先卜一卦。”仓颉幻化出一个龟壳,里面放了三枚铜钱,仓颉睁开四目,铜钱各显一个方位,震,坎,离位。”

“算出什么了?”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仓颉闭合双目,摇了摇头,道:“哎!吉凶难测,如果此番东皇太一掌握了天机,恐怕真有逆转乾坤之能,便连炎舞这个异数,也无济于事。”

“可有补救之法?”少昊和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花果山处水帘洞天,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仓颉对少昊道。

“离恨天?”金池圣母惊愕的道。

少昊疑惑不解的向仓颉道:“离恨天是谁?混元太清大帝,我怎么没听说过此人?”

“那时还是你未出生的时候,离恨天因给你父皇闹了点别扭,从此不问三界世事,便在花果山处,水帘洞天内建一宫殿,名唤兜率宫。此人与极道玉清大帝紫虚,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列为三清上祖,而离恨天道法不及紫虚,但却有逆改天机之能,离恨天虽见识不及玉辰子,但却能炼丹救人,道祖鸿钧老祖也曾言语,现世道祖为鸿钧也,后世道祖必为离恨天君。”仓颉对少昊道。

“那我找人,把他请来便是。”少昊对仓颉道。

“没用的,太清老儿可是非常倔的老头,可不比上清老儿和玉清老儿,他可不会为了天宫死而后已鞠躬尽瘁,至,他入得凡事,将斗兜率宫从三十三重天搬至水帘洞天的时候,便不与天界来往,他曾用药王鼎,在花果山处,也称作为药医神农,他曾言下,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更扬言,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那他干脆什么都不医得了,有没有三不请?四不请的?”少昊向金池圣母道。

“那倒没有,不过想请他帮忙,便是你将神帝之位让给他,也未必能请的动他。”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少昊对金池圣母和仓颉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请他而来,这可关乎着天界的存亡,哪怕我死,也不能让太一逆天改命。”

话说,炎舞在沧海的那处小岛,也不知被困了多久了,索性的是,杨婷以梦术追寻炎舞的踪迹,已经赶赴了过来,看到炎舞被困这银森森的圈子中,杨婷便以施法相救,而在炎舞的梦中,杨婷已经告知炎舞已经赶来,可以醒来了。

炎舞醒来后,发现杨婷果然在自己的面前,就在圈子的外头。

“炎舞,这圈子不知是何宝物,我感觉凭我一人,还不能破了这圈子所摄入得光环,不过所幸,我在外边,不然这圈子还真是不好破掉。”杨婷道。

“别废话了,就说吧,眼下该怎么办吧。”炎舞直接向杨婷询问道。

“你我合力,看能否在这银圈中打一条缝隙,我以法力强行拉住这条缝隙,你使用变化之术,变化小虫,从里面飞出了。”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杨婷双手死死抓着银圈所散发的屏障,同,炎舞在圈内亦是如此,两人合力,在同一处地方施展各自修为,一股强劲仿佛来自天地之间,死死的将银圈的屏障给护住,让二人废了好一些功夫,始终没拉开一分一毫。

“可恶,这金刚镯究竟是何宝贝,竟然这般厉害。”炎舞和杨婷的手都磨出了血液,眼下要有一件兵器,或许能够撬开一丝缝隙,眼下,却没有宝贝,只能空手在屏障中撕开一丝缝隙。

“我感觉都些松动了,在坚持一会。”杨婷看着屏障微微一动,不由得喜悦道。

炎舞暗声可恶,废了这么大的劲道,竟只是微微的一动,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缺口,不然,真的可以借助一丝缝隙化作小虫飞了出去。

要是如意神针铁没有被这法宝给套走,凭借炎舞一个人,只是一棍,炎舞相信也能很轻易的给破解开,根本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砰!屏障两股力量的冲击,直接将杨婷弹开,而炎舞更是无法躲避,在圈内来来回回的不知被弹开多少回,身体也因自身法力的弹回受到了波及,索性只是小伤,无大碍。

而在这一声巨响后,海浪翻涌千万丈,岛屿摇晃山体成灾,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尽是海水翻涌,杨婷袖子一挥,才将此海水退却,制止了地动山摇。

“这圈子固若金汤,不应在屏障着手,看样子只能掀这金刚镯了。”杨婷对炎舞道。

“这招我试过了,根本没用。这宝贝仿佛与大地生在一起,根本无法将此分开。”炎舞对杨婷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除非有口诀,莫不然,你我之力,根本就是白费。”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有些无奈了,对杨婷道:“要么,你先救五鹿邪音,当你抓住姜兕柙的时候,顺便索要口诀,我相信,姜兕柙如今没有了金刚镯,根本就不是你的敌手,救五鹿邪音,抓姜兕柙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杨婷白了炎舞一眼,道:“此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而姜兕柙又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茫茫神周,就算要找她,也简直如大海捞针。”

“你不是用梦术找到我的吗?在用梦术,追寻她的梦境找她,不就完了。”炎舞都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道:“如是这般就好了,我只所有,能迅速的找到你,是我在你身上施了梦术之法,而姜兕柙我根本就没有施展过,莫不然,纵使天涯海角,我都能追寻的到,还有,已我的透心眼,就算她不肯说口诀,只要有梦术加持透心眼,一样可以轻松的索要到口诀,只是,唯一的不足,就是不知她去向何方。”

“对了,我何不询问土地一番呢?”杨婷恍然道。

“啊,小蝶姐姐,你不是气晕了吧,这里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有土地神居住?在说了,土地虽然是品级最低等的小神,也不可能居住于此地啊。”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对炎舞微微一笑道:“这里虽然没有人,也并非鸟不拉屎,这里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肯定也是受神灵的庇佑,在说了,并非人才是人间的主宰,这万灵之中,也有狮子,老虎,仙鹤,游鱼,狡兔,还有你乌鸦,甚至是植物,也都是万灵的一种。也是受神灵所庇佑的。”

“好吧,是我说错了,我道歉。”炎舞对杨婷道。

杨婷灵绝一动,唤动了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而来,不一会的功夫,尽数的尽显眼前,土地十人,来自此岛屿的十处方位,山神四个,分山处的东南西北,他们形态各异,有的是老翁,有的是小孩,有的是妇孺,有的是壮汉,有的是少女,有的是老太。

“山神百岁翁(玄鼋甲,灵牙子,一丈青。)拜见上仙,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四方山神被杨婷召唤而来,参见杨婷行跪拜之礼。

“土地秦失其(蝶落花、雪慕白、白须柳、丹阳子、墨云虫、断壁尾、食君客、甲宝玉、夜毒妇。)拜见上仙,愿听上仙调遣。”十方土地受杨婷召唤,齐行礼节,参拜梦神杨婷。

“这是山神土地?我怎么印象中,土地和山神都是老头,那些女的不会是土地婆吧,小孩不会是土地公和土地婆的孙子吧。”炎舞对杨婷道。

那小孩对炎舞道:“怎么说话呢?谁告诉你土地都是老头了,我就是此处的土地,叫墨云虫。”

“我是此方的山神,我叫一丈青。”一个美女对炎舞道。

“我也是此处的山神,我叫灵牙子。”一个身穿道衣的中年男子,抚了抚一缕黄色的胡子,对炎舞道。

“是也是此方的土地,我叫甲宝玉。”一个高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对炎舞道。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难道这些山神和土地不是人修炼成仙的吗?”炎舞很好奇的向杨婷问道。

杨婷看了一眼炎舞道:“这你猜对了,有些神仙,并非只有人才修道成仙,同样动物也可修道成仙,他们摒弃修为,从动物修炼成妖,在成妖修道成仙,要比人类还难以修持,至少苦修千年之久,这里渺无人烟,你觉得,这里土地与山神怎可能是人?”杨婷对炎舞道。

“也是啊,这里没有人,怎可能土地与山神是人所修炼。”炎舞点了点头,很赞同杨婷的说法。

杨婷对众山神和土地道:“土地,山神,这里来过一个头长着犄角的女的,和这个被困在圈子里的人一起来的,名叫姜兕柙,还带走了一个小孩,你们是否用印象?”

山神灵牙子道:“却有见过,他们好似往西北方向而去了。”

“西北方向,那就是桃山的正西方,那附近有什么岛岛屿没有?”杨婷向灵牙子问道。

“倒有一处岛屿,名唤葫芦岛,此岛于沧海水影相连,倒像一道倒握在沧海之的葫芦,为此,被称作为葫芦岛,岛上山为金皘山,城为金皘城,想必,上仙提及的人,或许真在那金皘城也说不定。”山神百岁翁对杨婷道。

杨婷对百岁翁很好奇的问道:“你怎知道的这么详细?”

“启禀上仙,我曾是葫芦岛逃难来此土地,那里近些年,被一群牛妖占据,便连金皘城也被占据,杀光了城内的百姓,便连山神土地都虽之驱使,我就是其中之一,落难来此的土地,这件事,我曾给百岁翁前辈说过,他同情我的遭遇,在许多在此当个土地。”丹阳子向杨婷解释道。

杨婷看了一眼丹阳子,道:“你是白翅丹顶鹤?”

丹阳子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金皘城内的土地,同样也只一只鹤仙,金皘城遭逢大难,城主凌天承与百姓未能抵抗牛妖,丧命于城中,那带头牛妖为野大王的,着实厉害,手中一个银圈,套走城内所有兵刃,便连水火风沙都难以侵入,我们山神死的死伤的伤,唯独我机灵,化身飞鹤躲过了一劫,来到了此岛,后本想告知天界,后有一仙人,也不知是何仙人,托的一梦,告知我,不久后世,有人会困于岛屿,更有上仙会召唤土地山神相帮,得且助的一助,日后必可还生金皘城内所有人。”

“没错,我们也托得了此梦,那老仙人我们没有见过,反正让我们好生招待丹阳子,等落难之人降临,等上仙召唤于我等。”众山神和土地也纷纷点头。

杨婷微微一笑,道:“看来真是时机到了啊,也不知那老神仙究竟是何高人。”

炎舞倒是不耐烦了,对杨婷和山神土地们道:“管那老神仙是何高人,那老神仙有没有说破这圈子的方法?”炎舞此刻早已经焦急难忍了,困在这圈内,早就痛苦的不厌其烦了。

丹阳子挠了挠头,对炎舞道:“那老神仙没有说破这圈子的方法,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的啊。”

炎舞对丹阳子道:“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凭你们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到时候就算出来了,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听到炎舞的话后,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不由得一气,炎舞的这话,明显的瞧不起人,其实,炎舞也只是无心,就是因为太过焦急五鹿邪音才说错了话。

“谁说我们不能将你救出的,我就有办法。”那十方土地之中,各自很高,长得贼眉鼠眼的甲宝玉见炎舞瞧不起人,便自告奋勇的走了出来,对炎舞说道。

炎舞向甲宝玉问道:“你能什么办法?”

“我本是一只石鲮龙鲤幻化而成,自打娘胎就修习了遁地穿山的本领。”甲宝玉捋了一下上唇的八字胡,对炎舞道:“以我的遁地之术,救你出这圈子兼职如探囊取物。”

“山神穿山,土地遁地,你却与生俱来,难怪你会成为此方土地,不过,此圈甚为诡异,实话告诉你吧,我身赋天罡地煞之术,飞天遁地入海,也无所不能,却不得出这圈子,难道你的遁地之术,却与我等不一?”炎舞很好奇的看着甲宝玉。

“那是自然。”甲宝玉脱了上衣,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鳞片,鳞片之上有血红印纹,那血红印纹分上中下排列,上画纹路血色蠕虫者,有其羽,长以二寸,为踞痴,而好喜幻化,居天位;中印纹路血色蠕虫,触手多目,絮长而略粗,长二寸半余,为踬贪,好食而贪,居人位;下刻纹路血色蠕虫,多生短毛,形似蚕而聚其魂,幻幽冥而地行,为跻嗔,色而淫欲,居其地位。

“天地人,三影归一,可引九虫六甲。”甲宝玉对炎舞道:“一会,我用九虫六甲之术,说不定可将你从这圈子脱困。”

“何为九虫六甲?一会你又寓意何为?”炎舞满脸的疑惑。

甲宝玉对炎舞道:“你可听说巫罗族?”

炎舞点了点头:“巫族十二岐之一,好用其蛊生其幻象。”

甲宝玉对炎舞道:“巫罗之内,有三大长老,青冥,白冥和血冥,他们善练虫蛊,以伏灵,回光,白乙,肉魂,肺善,胃欲,鬲真,赤冥,蜣禅九虫而炼为天干地支,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其六甲而为,他们炼其九虫六甲,施以人法,可随行替换,其只要梦神如梦带炎舞即可。”

炎舞对甲宝玉道:“不明白,麻烦说通透一些。”

“你不用明白,只要记住,一会我施九虫六甲之术,你且让梦神入梦,我可从梦中,将你脱出那圈中即可。”甲宝玉对炎舞道。

“只要能出的这圈子,我管他用什么方法,虽然不明白,也只能容你试上一试了。”炎舞对甲宝玉道。

甲宝玉向杨婷走了过来,对杨婷道:“上仙,一会我在你身上施展一法,你且用梦术给我在圈中打一通道即可。”

杨婷用透心眼看了一眼甲宝玉,点了点头,道:“眼下就按照你的想法吧,只要是能救出炎舞便好。”

甲宝玉在杨婷身上画了一个符咒,随后使用遁地之术,在杨婷梦中与炎舞同通的时候,甲宝玉在地上打开了一个缺口,直通入圈内,此刻的甲宝玉身上的鳞片尽数的消散。

“我们如何出去?”炎舞向甲宝玉问道。

“看我的。九虫六甲,子丑寅卯,青公元德,申酉戌亥,权衡节略,虚逸林齐,首尾通元。”甲宝玉卸掉身上的鳞片,并且拔掉了炎舞身上的一根羽毛,转了转身,两只虫子瞬间化作了炎舞和甲宝玉。

“遁!”甲宝玉和炎舞化作了虫子一下子非处了圈外,瞬间,甲宝玉和炎舞二人已经化作了人形,只是甲宝玉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杨婷收回了梦术,向甲宝玉走了过来,炎舞也向着甲宝玉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你会伤痕累累?”

“是我小瞧了这圈子,我身上的鳞甲尽数的毁灭,以九虫六甲之术,废掉我百年的道行,才得以脱你出那银圈。”甲宝玉说完,不由得吐了一口血。

“抱歉,我没想到......。”炎舞看着甲宝玉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痛。

“没有关系,我们也是遵从那老神仙的话行事,百年道行,至少还活着,这已经是万幸了。”甲宝玉对炎舞道。

“此番恩情,来日我炎舞必当必报。”炎舞手一抓,那个困住自己的银圈,瞬间的被吸入了炎舞的手中,炎舞仅握着那圈子,正如炎舞所言,此金刚镯在里面无法破开,在外边,炎舞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

炎舞拿着金刚镯,向四方山神和十方土地跪了下来,这一跪,顿时地裂山崩,震的此处四方,鸟兽逃窜,炎舞对山神和土地们道:“尔等恩情,我炎舞无以为报,日后,若用的上我炎舞的地方,我炎舞必当以死相报。”炎舞说完,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递给了甲宝玉,并曰,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日后用的到我的,仅凭这根赤羽,便可让炎舞赴汤蹈火。

收了金刚镯,因为有要事,便不在耽搁,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便驾着云,与杨婷二人向着葫芦岛而去。

伏青牛,至桃都。

路逢鬼门桃都现,两次被骗金刚圈。兕牛哄骗幽冥王,炎帝伏困此圈狂。幽冥大乱皆无助,逼得梦神也无路,施梦幻法难救赎,穿山遁地法术尽,只唤山神四方呼,只召土地十方出。山神土地皆朝拜,施以九虫六甲术,救得炎舞此圈出,炎舞拜谢拂云去,与那梦神杨婷驾云途。沧海之处桃山邻,屿似葫芦金皘逐。

幽冥之界众鬼乱,桃木难化鬼门关。冥仙三世情何故,狐引殷簌心红鸾。忘却记忆终难补,必遁六道万事因。挥泪难斩忘情苦,奈何牵引终救赎。三生三世终相会,最终殊途神妖悲。

沧海之处,有处岛屿,岛屿水影连山,远望形似一葫芦,名唤葫芦岛,岛屿之地,有一城池,唤作金皘城。炎舞与杨婷二人,最终还是寻找到了金皘城,城内皆是牛精牛妖,犀牛,牦牛,海牛,青牛,黄牛,黑牛,数不胜数。

炎舞和杨婷幻化牛妖,混在他们其中,打听着幽鬼王五鹿邪音的消息。

炎舞化作的是一只红牛小妖,也就在炎舞刚入城池没多久的时间,便听到了那五鹿邪音的声音响起,而五鹿邪音身边跟随着的金元帅和银将军二人可累坏了,不仅被五鹿邪音当牛骑,还要满足眼前这个小鬼的任何条件,想想他们何时受到过如此的屈辱。

炎舞见到五鹿邪音玩的很高兴,占时没有危险,心里顿时间便松快了不少,金元帅和银将军两人正埋怨着,突然起了大风,一道赤影与二妖插件而过,当金元帅和银将军被这股热风吹过的时候,五鹿邪音看到起风了,大呼一声起风了,便被那赤光摄去,此刻,金元帅和银将军肩膀在无五鹿邪音的踪迹。

“怎么回事?那小孩不见了。”金元帅看着二人肩膀上的五鹿邪音消失不见,顿时惊慌失措。

“完了,这事要让大王知道,非得杀了我俩不可。”银将军欲哭无泪的看着金元帅。

“哦,起风咯。”当五鹿邪音一转眼,眼前又换了一个环境,而眼前之人,便是带自己出那幽冥国的炎舞,炎舞身边有一女子,乃是梦神杨婷。

“咦?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五鹿邪音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对五鹿邪音道:“我是来带你回去的。”

“我不回去,我在这里玩的很开心,我不要跟你回去。”五鹿邪音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对五鹿邪音道:“可是你身为幽冥国的鬼王,不能仅顾及你自己的感受,你应该为你的子民找想,你若不回去,整个桃山必定会打乱,到时候没有你的塑生之力给予轮回,鬼魂从鬼门只出不进,必将大乱,到时候整个桃山之木,难以镇压鬼邪的时候,一旦让众鬼逃出桃山,前往人间各处,人间百姓,必当会被众鬼吸食元气,不仅人间受难,恐,封堵之地,也要遭受其罪责,如果鬼灵子知道此事,你必将被打入幽冥地狱,受尽万世苦楚。”

“可是,大姐姐把我弄到这里来,我要跟那大姐姐打个招呼吧。”见炎舞这么说,五鹿邪音也只能妥协了,想跟那姜兕柙打个招呼在走。

“你先跟这位姐姐回去,正好,我帮你去跟她打个招呼。”说完,炎舞将五鹿邪音托付给了杨婷,并嘱咐五鹿邪音先跟杨婷回去,一路要听这位姐姐的话,我帮你去跟那姜姐姐打声招呼随后赶来。

炎舞嘱咐完了五鹿邪音,又嘱咐了一句杨婷,好生照顾五鹿邪音,炎舞嘱咐完了他们,又怎能不去找姜兕柙报仇呢?炎舞不是小心眼的人,不过,在城内也打听了,金皘城原本生活的是人,自他们到来,而将人食之,占其城。炎舞决定一定要将姜兕柙抓住好生看管约束与她,以免她在祸害他人,更何况,炎舞的如意神针铁还在她那里呢?因为这个,炎舞也必须要取回自己的兵刃。

杨婷带着五鹿邪音向桃山的方向而去,炎舞又向金皘城而去。

金皘城,姜兕柙翻阅了不少古书典籍,在神识中不知尝试了几千几万遍,终于找到如何让五鹿邪音变成轮回册的方法,就是以五鹿邪音的鲜血为祭,在取得封堵至上法宝六道轮生笛为引,从而以六道之力,强行催动五鹿邪音体内符咒,而硬以六道轮生笛之力,将五鹿邪音化成轮回册,此番方法,必由论生咒为引,如果成功,五鹿邪音必死,如果失败,自己将被五鹿邪音体内的塑生之力反噬,而灰飞烟灭。

姜兕柙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更何况自己不一定会死,姜兕柙就是要知道,霰霙究竟轮回何处?是否还活与世间,一切一切,姜兕柙都要查的清楚。正在姜兕柙要去天界窃取姬晨手中的六道轮生笛,正在姜兕柙正窃喜的时候,金元帅和银将军这个时候来府禀报,一个让姜兕柙很不好的消息,五鹿邪音被一阵风摄去。

眼看便以成功之际,竟被眼前的这两个废物给搅和了,姜兕柙怎能不生气,看着跪拜在地,瑟瑟发抖的金元帅和银将军,姜兕柙直接取下了二人的首级,鲜血喷涌而出,姜兕柙两手抓住了一金一银,两头颜色各异的牛头,顿时他们的肉身化作了牛的身体,没有首级的牛身,一头白银,一头金黄。

姜兕柙舔了舔指间的血液,便向着城外飞去,希望可以追赶上那夺走五鹿邪音的贼人,就在姜兕柙飞出的时候,一个银色的圈子,直接击打在了姜兕柙的头上,咣当一声,硬生生的击碎了姜兕柙的一处犄角。

一个人站立在天空,正是炎舞,这个时候银圈直飞到了炎舞的手中,炎舞看着捂着头的姜兕柙,道:“好久不见啊,姜兕柙。”

“炎主,你出来真是太好了。”姜兕柙捂着头,看到炎舞后,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恐惧,反而很开心的对炎舞道。

炎舞一根手指摇晃着手中的金刚琢,对姜兕柙道:“这声炎主叫的还真好听,把我困在这圈子,你可害苦了我,你知道吗?”

“我知道炎主神通盖世,这小小的圈子当然困不住炎主了,既然炎主已经出来了,能否那金刚琢还给小女子呢?”姜兕柙很可怜的看向炎舞。

“将这金刚琢还给你,在让你套我不成?还有,不要给我装可怜,因为。”炎舞阴沉着脸,对姜兕柙道:“因为今天,我要收了你。”

“炎主,我不想与你为敌,我有我的理由,我必须拿到轮回册,你是姜族的族长,我是姜族的族人,如果你非要这般,我只能不顾尊长之卑,强行与你动手了。”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因由,这都不应该是你占据他人城池,食尽他人之躯的理由。”炎舞说完,金刚琢向姜兕柙抛出,圈子直套在了姜兕柙的半腰,越勒越紧,双手也无法动弹半步。

炎舞向姜兕柙而来,对姜兕柙道:“现在跟我走,也算为还你的孽债了。”

姜兕柙没有理会,就仿佛木头一般,静静的呆在那里,炎舞没有理会眼前的姜兕柙,抬了抬头,对天空道:“我说的是你。”炎舞手一抓,狠狠的从天空之上,将姜兕柙的元神给拽了下来,原来姜兕柙想用元神出窍逃脱,被炎舞一眼给识破了。

姜兕柙手中多出了一柄芭蕉扇,狠狠的向着炎舞和自己的肉身散去,一阵烈风席卷而去,炎舞硬生生的扛住了那顶烈风,周围被姜兕柙手中的芭蕉扇扇出了火焰,炎舞心惊,芭蕉扇。

勒住自己肉身的金刚琢一下子便松了起来,直接返回到了姜兕柙的手中,炎舞惊讶的看着姜兕柙,道:“这,这芭蕉扇竟是克制金刚琢的法宝。”

姜兕柙对炎舞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昆仑山处的虚玉火芭蕉上的一枚阳叶,可是这金刚琢的克星,我就怕他日金刚琢落入他人之手,故此去昆仑山摘下一片阳叶,炼制了这具有纯阳之气的芭蕉扇。”

“昆仑山处的灵根各个都非同一般,其中就属芭蕉树和葫芦藤炼制的法宝最为伶俐。”炎舞转了转眼珠子,对姜兕柙笑道:“这虚玉火芭蕉的阳叶,能克制着至刚之物,当真也非同凡响。不如将那芭蕉扇借我看看否?”

姜兕柙对炎舞道:“炎主,等我办完重要的事,我必当会给你观看,哪怕到时候,要杀要剐,我也随你便,绝不还手,但眼下,对你的话,我却是恕难从命。”

“你看你身后,是五鹿邪音。”炎舞指了指姜兕柙的身后,向姜兕柙提醒道。

姜兕柙回头看了看,这个时候,炎舞瞬间来到了姜兕柙的身边,正要抢走那芭蕉扇,这个时候,姜兕柙警觉了起来,一把收回了手中的芭蕉扇,炎舞落了一个空,这个时候,炎舞见措施机会,已知不妙,连忙逃走,姜兕柙手中的金刚琢转了转,直向炎舞而去。

“套!”姜兕柙两指指着炎舞,顿时,炎舞又被套入了那圈子之中。

姜兕柙看了一眼圈子中的炎舞,歉意的道:“对不起了,炎主,占时还要委屈你一回了,待抓回五鹿邪音,我必当向你请罪。”

圈中的炎舞微微一笑,顿时化作了一根羽毛,姜兕柙暗自不妙,连忙要收回金刚镯,只见那姜兕柙抬手之际,一道红光夺下了金刚镯,正是炎舞,此刻炎舞不仅将金刚镯夺走,更是戏耍了姜兕柙一把。

“此刻,我竟不知站在我面前的究竟是真身还是羽毛所幻。”姜兕柙对炎舞道。

炎舞对姜兕柙道:“有的时候,多弄几个分身,就想刚才一样,到了万分危急的情况之下,是真的可以应急的。”

姜兕柙拿出了芭蕉扇,炎舞慌忙将金刚镯藏在怀中,以免在被姜兕柙摄了去,姜兕柙一扇扇出了熊熊烈焰,直向炎舞烧去。

烟熏火绕,火焰依附在炎舞周身,炎舞睁开幻目,顿时姜兕柙身体一阵颤动,手不听使唤似的,直被炎舞的眼神给慑住,那火焰不断的向炎舞的幻目中涌进,转眼间,便被幻目吸收殆尽。

炎舞抓住了姜兕柙的胳膊,赤瞳一瞪,芭蕉扇被眼中烈焰,焚化为灰烬,炎舞对那姜兕柙道:“这下这金刚镯没有了克星了吧。”

姜兕柙对炎舞不由的灿然一笑:“是啊,你本来就是玩火的祖宗,在你面前煽风点火,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炎舞对姜兕柙道:“你既然知道了,那么就乖乖的伏法吧,念及你是姜氏一族,我倒可选择对你从轻发落。”

姜兕柙对炎舞微微一笑,无奈的道:“好吧,好吧,我选择投降。”

炎舞见姜兕柙选择投降了,心里舒了一口气,谁知道,姜兕柙在炎舞放松警惕的时候,暗生偷袭,手化为爪向炎舞击去,炎舞两指一出,正中姜兕柙掌心,一股真气,直入姜兕柙体内,锁住了姜兕柙周身。

“早知道,你不会这般安分守己。”炎舞对姜兕柙道。

“炎主,我没想到你这么奸诈,好吧,我错了,你把那道真气,从我体内摄出吧,我发誓,在也不跟你耍手段了。”姜兕柙向炎舞苦求道。

炎舞指着姜兕柙,对姜兕柙道:“你这女人,太多心计,我若在相信你,恐怕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你算计。”

姜兕柙对炎舞苦笑道:“嘿嘿,我说炎主,你看我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在算计你是吧,在说了,你都这么厉害,我在算计你,不是找虐吗?”

“少来,在任何阴谋面前,空有一身实力,一样会被算计,所以,你还是老实的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有什么企图,最好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觉得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你如果在做什么坏事,触碰我的底线,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地。”炎舞向姜兕柙警告道。

“好吧,我现在落你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姜兕柙向炎舞问道。

炎舞想了想,对姜兕柙道:“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在说,你占时还是跟着我为好,还有,最好别在耍什么心眼,不然,只要我催动你体内的真气,你的肉身就会向地上的那些石头一样,燃烧成灰烬。”说完,炎舞手一动,处于地上的一块石头,被炎舞催动的真气,燃烧成了灰烬。

天啊,石头都能烧燃成灰烬,那肉身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姜兕柙想想刚才的一幕,都觉得有些发慌,真要惹怒了炎主,恐怕自己真的要完蛋,姜兕柙转了转眼珠,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占时也只能先妥协了。

当然,炎舞也看出了,姜兕柙是一个不安分的主,炎舞又对她下不了很心,只能多费费心了,以免又被眼前的这主给算计了。

在桃都山,万众鬼魂性情大变,遇人便食,桃都之地,自有去处邪念之力,万众恶鬼,众数尽被桃木之力所灭,鬼门之处,鬼魂不断出处,便连神荼和郁垒二人,也不能去除。

恶鬼食人,弄的整个桃都山变了样,缠绕桃都山处,是一缕缕黑气怨灵,桃都山树叶枯黄衰竭,山壁树皮衰落成灾,桃花崩塌,桃子陨落,掩盖了无处的城镇,神女流泪,桃汁翻涌,淹没无数的村庄。

冥仙见到此番场景,暗道,糟糕,现下桃都山大乱,而现鬼门无法关闭,只会让鬼魂越来越多,而桃都山灵韵之气,已供应不足,只能让鬼生为厉,厉其害人,桃都山虽有桃木镇压,但桃木之力,也会有枯竭之时,到时候,桃都山生命垂危,那鬼门不保,百万,千万,无数的恶鬼,都会禁通人间。

唯一能阻止此番灾难的,便只有幽鬼王身上的塑生之力,助他们轮回转世,现眼下,幽鬼王踪迹难寻,他们一个个只能心急如焚。

郁垒骑着金晶白老虎,不知厮杀了多少的恶鬼,众鬼兵鬼将们,也已经没有能耐镇压这些恶鬼的能力,很多都已魂飞魄散。

看着那碎裂的尸骨,看着地上被吸食魂魄而逝去的灵魂,在看着镇压而烟消云散的灵魄,冥仙心中百般的心痛,冥仙的脸上留下了眼泪,自己本来救不应该存在。

“地震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关押的殷簌,感觉到了地面一阵晃动,不由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当殷簌抬头看着天空,那一片片硕大的绿叶,花瓣以及桃国,直坠而下,让殷簌瞬间感到不安。

轰隆一声,一个桃子坠落,将殷簌居住的一处府邸化为了灰烬,烟灰尘土如同恶魔一样,又不知多少生灵,都葬送与此。

殷簌从迷茫的烟雾中走出,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满身的衣物现已破烂不堪,本整齐的发束,现已凌乱不堪,身上众多数,皆已是伤痕累累。

金晶白老虎,最终也疲惫不堪,倒在地上,被众鬼分食,一声惨叫,短瞬间,化作了一片骸骨,在突入起来的灾难面前,人,是非常脆弱的,因为他们没有抵抗的能力,有的只有对死亡的恐惧,看着他们的哭叫,神荼郁垒二人,心中不由的感叹。

而身处桃都山处的古月离,见到突如其来的灾难,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些凌乱不整的记忆,古月离现在也无法想象太多,只能占时先救人,古月离将众人都安顿在了树皮岩层的缝隙之中,躲避突如其来的灾难,但是数量太过庞大,凭借古月离一人,根本就无法维持,灾难是残酷的,同样也是无情的。

尸骨遍野,不计其数。桃都山处的树枝,有的地方早早出现了枯萎,落至数根,落至沧海。

“速通知封堵,天齐仁圣大帝前来,派兵来此镇压。”冥仙对其手下鬼将秦玉道。

鬼将秦玉领命,瞬间消失在了逃都山,恐怕此刻,是在赴往那封堵的黄泉路途。

冥仙对秦玉说完,便转身对身旁的五长老道:“苍老,你且用窥灵术,占卜易相,通神,五行天术,奇门神算,寻一番,幽鬼王现居何处,务必今天必须有陛下消息,莫不然,桃都尽毁,放出恶鬼入至人界,我等必上斩神台不说,还连累人间残遭灾难。”

“冥仙大人请放心,老夫必当所能,一定会全力寻找陛下踪迹。”苍老对冥仙道。

“枫老,你且派兵两千,去桃都下旋,搜救幽冥百姓;金老,派你两千鬼兵,赴往桃都山层救人,雪老,赋你精兵一万,同至鬼门,与郁垒神荼一起,与厉鬼一战,最重要,摧毁鬼门,桃山上下,厉鬼一个不留。”冥仙对枫老,金老还有雪老道。

“冥仙大人放心,我等必会誓死相救(誓死相抗)!”枫老,金老,雪老领命。

冥仙转身对黑老命令道:“黑老,你我率兵五百,前去寻找殷簌下落,殷簌众人蛊惑陛下出逃,导致幽冥今日祸端,绝对不能让殷簌等人从桃都逃走。”

黑老点了点头,道:“冥仙大人请放心,老夫这便用天眼通,罩住桃山,殷簌就算有神通,也难逃老夫的眼底。”

殷簌刚从废墟中走出,身边便有着一群群厉鬼向自己扑来,殷簌如蜘蛛一般,双手十指发出红色的丝网,将周围的鬼魂一个个的捆绑了起来,就在殷簌想走的时候,冥仙和五大长老之一的黑老便已找到了殷簌,向殷簌追赶了过来。

冥仙一掌便与殷簌对上,还好殷簌反应及时,知道有人偷袭,本能的发出一掌,与冥仙二人对持着,这时候,正好黑老向殷簌偷袭而来,殷簌连连闪躲,黑老于冥仙二人,殷簌对上明显有些吃力,更何况,殷簌也怕伤了冥仙。

冥仙根本不顾及殷簌一丝一毫,手中幻化出断情剑,直向殷簌削去,无情断情,剑如其人,人如剑名,对待殷簌,不留一丝情面。

“冥仙,你听我说,眼下不是你我打斗的时候。”殷簌向冥仙劝道。

现在一切,都是殷簌几个人来桃都山害得,冥仙此刻,怎能听得殷簌废话,剑直接挥来,以前是这般,现在是这般,一次次的伤害,让冥仙怎能够不愤怒。

“眼下,梦神已经托梦,正带着五鹿邪音往回赶,现在你先冷静一下。”殷簌向冥仙劝道。

“冥仙大人,莫要听他所言。”黑老对冥仙道。

冥仙向黑老点了点头,手中剑直接向殷簌刺去,冥仙对殷簌道:“我当初就是信了你的话,青春逝去,容颜尽毁,如今,我还怎相信与你,受死!”冥仙说完,又向殷簌杀去。

殷簌无奈,无论怎么跟冥仙解释,冥仙根本都无法听尽人言,没办法,殷簌无能无力的反抗,二人对持,加之黑老又在一旁捣乱,殷簌连连吃力,手中的红线根本就缠不住二人那诡异的身法。

封堵鬼城,鬼灵宫处,鬼灵子抚琴,琴弦断了一根,鬼灵子便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如鬼灵子料想,此刻姬晨走向了鬼灵宫,手中提着一个人头,此人便是桃都山的鬼将之一的秦玉。

“好久不见啊,天齐仁圣大帝。”姬晨对鬼灵子微微一笑。

鬼灵子看了一眼姬晨,向姬晨问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会来此的。”

“桃都山出事了。”姬晨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对姬晨道:“轮回册被偷了?”

姬晨摇了摇头,对鬼灵子道:“轮回册根本就没有被偷,而是被人骗走了。没有了轮回册,加之幽鬼王的塑生轮回之力,地府的鬼魂,恐怕却有通至人间的可能。”

“你跟我说这些,是来阻止我的吗?”鬼灵子向姬晨问道。

“不是,我是来找你下棋的,毕竟我们许久没有在一块下棋了。”姬晨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道:“你觉得,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能有心情陪你下棋?”

“你有,因为这封堵城,也有我一份。”姬晨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对姬晨道:“冥顽不灵,早晚你要自食其果。”

“或许吧,不过眼下,你若不陪我下棋,恐怕封堵城有要一番交战,桃都山一事已是劫数,难道你想封堵城也是如此?”姬晨向鬼灵子问道。

“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太一的主意?”鬼灵子向姬晨问道。

姬晨对鬼灵子道:“你很聪明,打算要告发与我?实话说吧,这是天数,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和你下棋,就赌这一局,是否能起死回生。”鬼灵子对姬晨道。

姬晨对鬼灵子道:“或许吧,或许能起死回生,不过,我赌这一局,桃都山尽毁与此。”姬晨说完,便邪邪的一笑,随后与鬼灵子便下了棋,姬晨持黑,占尽先机,鬼灵子持白,受制于姬晨。

在赴往桃都山的杨婷,眼看就要带五鹿邪音到达桃都山的时候,被一人给阻止,此人一身赤黑,而无面容,其身法气息,都与鬼灵子相似,不过此人并非鬼灵子,而是鬼灵子的师弟,司天召圣大帝丹灵子,

杨婷没想到眼下,竟然有人阻止自己,杨婷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便对此人道:“丹灵子,你此番,究竟是寓意何为?”

丹灵子对杨婷微微一笑,道:“梦神杨婷,好久不见。”

“来者不善,你此番究竟寓意何为?”杨婷向丹灵子问道。

“轮回册。”丹灵子对杨婷道:“只要你把幽鬼王教给我,我保证不伤你分毫。”

杨婷恍然道:“我明白了,这本身就是你们设的一个局,而姜兕柙只是被你们利用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我想你是针对你师兄鬼灵子。”

“透心眼!”丹灵子慌忙的捂住了眼睛,不再看向杨婷。

“看来,你是想窥探你师兄的封堵城主的位置。”杨婷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见事情已经败露,不在捂住自己的眼睛,向杨婷道:“没错,就是这般,我就是想要利用姜兕柙得到轮回册,这又能怎样,破坏了桃都山,恶鬼放尽,无**回,祸至人间,鬼灵子难辞其咎,而我,便有能力执掌封堵,既然你已知道,我断然不可能留有活口。杀了你,夺走轮回册。”此刻,丹灵子的眼神之中,对杨婷早已经透露出了杀机。

五鹿现,塑生转。

刷!丹灵子眼睛微微的动了动,此刻,杨婷感觉不对劲,不是外界所带来的恐惧变化,而是从身体内而散出的一股力量,让杨婷十分的不自在,甚至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丹灵子灵指一动,祭出一柄剑,向着杨婷而去,杨婷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向着丹灵子手中的剑迎接而去。

“姐姐小心。”五鹿邪音手抓着杨婷的裙角,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直接将丹灵子的剑给弹开了,剑在碰触杨婷的时候,瞬间卷刃,杨婷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

杨婷动了动手指,心想,我可以动了,不由的看了一眼五鹿邪音,心想,可能跟五鹿邪音有关系,虽然不知丹灵子使用什么诡异的法术,不过杨婷绝对不会在给予丹灵子一丝一毫的机会,衣袖变入长蛇,相互舞动的向着丹灵子卷来。

渐渐的,丹灵子周身皆是衣袖,一圈,两圈,三圈,丹灵子周身也不知已经多少圈,被那硕大的衣袖团团围困,而且是越来越紧。

丹灵子正要挥动手中的剑,手腕被衣袖缠住,狠狠的扯在了一旁,紧接着,丹灵子的另一只手,接着是双脚,不给予丹灵子一丝一毫的机会,脖子,腰部,也被衣袖狠狠的包裹。

嗖嗖嗖,一圈一圈,丹灵子元神出窍,剑脱手而出,刷刷刷,衣袖被剑斩的零碎不堪,犹如落雪一般的向沧海坠落。

当碎布凌乱的飘散完后,丹灵子眼前在无杨婷与五鹿邪音二人,丹灵子舞动着仙剑,怒喝道:“可恶!休想逃出我的掌控。”丹灵子收了剑,便向着桃都山的方向追去。

杨婷看到后面,丹灵子一直在追着自己,心想,真是是穷追不舍,可惜啊,不过这一些都是假的,杨婷随手一变,周身多出了五个自己,还多五个五鹿邪音,五鹿邪音看到周身都是自己的模样,欢呼的雀跃着:“哦,都是自己,好好玩。”

丹灵子便追便想:“可恶,到底哪个才是幽鬼王。”

“不管了,分合剑。”丹灵子祭出仙剑,手中仙剑分合,直向一个杨婷而去,将那杨婷一劈为二,那杨婷被斩城两段,各执又长出了手脚,复原的伤口,变成了两个完整的杨婷。

那两个杨婷对丹灵子同时说道:“多谢了,又帮我找到一个帮手。”

“障眼法。”丹灵子不在砍杨婷了,因为周围一切都变得诡异,丹灵子害怕在砍下去,杨婷一分二,二分四,四分无数,到时候,辨认下去就麻烦了。

杨婷对丹灵子笑道:“你真以为是障眼法?”

“不是障眼法,还能是什么?”丹灵子向杨婷问道。

杨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丹灵子惊道:“是梦术?”

杨婷点了点头,丹灵子惊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一直提防,究竟什么时候?”

“和我对招的时候,当你斩断我衣袖的时候,便已经中了梦术。”杨婷向丹灵子提醒道。

“是衣袖勒住我脖子时候的开始?”丹灵子惊道。

杨婷点了点头,对丹灵子道:“没错,就是从那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梦,祝你做个好梦,我先走了。”说完,杨婷消失在了丹灵子的视线之中。

“不可能,给我出来,绝对不可能。”丹灵子咆哮着,没想到区区的一方帝宰,竟然着了梦神的道,想到这里,丹灵子无法容忍。

丹灵子手中分合剑,直接刺在了丹灵子的腹部,一声疼痛,让丹灵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丹灵子满身虚汗,手中分合剑已在自己腹部流出了血液,丹灵子紧紧握着剑,愤恨的道:“真真假假,虚虚幻幻,梦神杨婷,我发誓,我司天召圣大帝丹灵子,下次见到你,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厄啊,可恶!可恶!”

“呼,那丹灵子还真厉害,竟然脱得了梦术的囚禁。”杨婷见到自己的梦术被破,心中也不奇怪,更不会担忧,这个时候,杨婷不会在担心那丹灵子的追赶,看着五鹿邪音在梦中玩的很开心,占时,也没心情将五鹿邪音叫醒。

此刻,杨婷已经赶到了桃都山,在桃都山顶端的鬼门之上,看着桃都山发生的一切,杨婷惊呆了,这里早已经物是人非,断枝残叶如同山壁崩塌碎裂,席卷着整个桃都山。

鬼兵鬼将们,随各个长老的带领下,抵抗着众厉鬼幽魂,来自鬼界的魂魄太多了,幽冥国倾尽所有兵马,自是应付不暇,伤害不断增加。

杨婷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幽鬼王,心想,这下算是来的及时了吧,应该能赶上这次,想到这里,杨婷将幽鬼王五鹿邪音从睡梦中叫醒,五鹿邪音微微张开了双目,看到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都惊呆了,心想,怎么会这个样子,五鹿邪音清楚的记得此处就是自己的故土,幽冥国的整个桃都山脉。

“怎......怎么回事?”五鹿邪音战战兢兢的道。

“因为你离开的缘故,整个桃都山没有塑生咒维持,根本无**回转世,导致魂魄越集越多,此刻,现在,你来了,还不用你的塑生之力。”杨婷对五鹿邪音道。

“哦。”五鹿邪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睛一动,身体上显印出一道道符文,隔着衣物发出闪闪金光,五鹿邪音所到之处,厉鬼均以消散无影,皆受那五鹿邪音体内的塑生之力,各自已轮回转世。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杨婷一掌拍向五鹿邪音,此刻五鹿邪音金光大盛,周围一片金光蔓延,方圆百里一片,厉鬼尽数轮回转世。

金老,雪老见幽鬼王以来,此刻情景,显胜券在握,拥众鬼兵鬼将,喝道:“众将士听令,助陛下铲尽厉鬼,桃都山现下,一个厉鬼都不予放过。”

神荼对金老和雪老道:“二位长老,现陛下已经赶来,鬼门无恙,轮回依在,让他们转世轮回即可,何必赶尽杀绝?”

“是啊,现在陛下已来,本蠢蠢欲动的厉鬼,早已变得惊慌失措,又何必做的那般绝绝。”郁垒很同意神荼的看法。

雪老摸了摸胡须,对神荼郁垒道:“你们懂什么,陛下的塑生之力,虽然能帮我们轮回桃都山一切厉鬼,但那时他没有离开幽冥国之前,现下厉鬼日益增加,轮回之力不予以前那般及时,同样也会因陛下虚力过度,那会更加糟糕,此番一切,看似无恙,总觉得哪里不对,仿佛似有人故意安排。所以,一分一毫间,都不得不防。”

“是啊,雪老说的在理,所以冥仙大人也早早的预防一切,哪怕毁了鬼门,也绝对不能让厉鬼冲破桃都山屏障,流至人间。”金老对神荼与郁垒道。

神荼对金老道:“长老,那些灵魄,也是在无**回后,才转化为凶,现在陛下已经回来,我不明白为何还会这般。”

“天道法则如此,本就是难以说明白,如此妇人之仁下去,陛下永远不明白,自己身赋予的责任是什么。”金老对神荼道。

封堵城内,鬼灵宫处,鬼灵子一指落定,对姬晨道:“此局,你输了,看样子,你也不能掌控全局吧。”

姬晨站起了身子,对鬼灵子道:“这一局,我确实输了,下次,如果在有机会和你对弈,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打算一直这般下去吗?”见姬晨起身要走,鬼灵子便向姬晨问道:“你说过,昊天不配当神帝,所以你在与刑天同盟,反抗天庭,如今呢?昊天已死,刑天已故,现已少昊当局,你又为何帮助东皇太一?”

“天道变数,又有谁能够说的清楚,你我都是掌控他人生死之人,但你我心中也明白,我们也不过也是被生死掌控之人,现如今,每步劫难,你我都身不由己,既然做出,那就没有回头之路,直到我死。”姬晨对鬼灵子道。

“天道变数,并非你我所能看清,浪子回头,说不定还有转机,况且,你又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若日后,你帮助太一谋反,那才真正的无法回头。”鬼灵子向姬晨劝道。

姬晨看了鬼灵子一眼,淡淡的道:“生死由命,如果太一真能扭转,那我也只能认命。”

“小蝶姑娘呢?难道你忍心弃她不顾?她可苦苦等待了你千年。”鬼灵子对姬晨道。

听到这里,姬晨顿了一会,对鬼灵子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我只能舍弃儿女私情。”

“你可以离开这里,带着小蝶离开,不去理会三界中的是是非非,你又何必非涂炭生灵不可?”鬼灵子再次的向姬晨劝道:“我知道你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若是那般,昔日在这里决断,你偷袭于我,我怎能安然无恙?”

“算了,我执念很深,并非你能劝动,昔日之事,我并不后悔,今日之局,我只能走下去,至于以后,在说以后只事,眼下,桃都山才是你应关心之事,好了,我走了,下回见面,说不定就刀剑兵戎了,所以,鬼灵子,收起你那怜悯之心。”姬晨说完,便这般离开了鬼灵宫,离开了封堵鬼城,鬼灵子看着姬晨离去的背影,叹息了摇了摇头。

桃都山,炎舞和姜兕柙已经到来,见到桃都山此番场景的时候,姜兕柙倒是不在意,不过却惊呆了炎舞,炎舞看了一眼姜兕柙,责备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若非是你哄骗五鹿邪音,估计桃都山不会发生如此祸端。”

“你不是也带着他去玩了吗?”姜兕柙没好气的对炎舞回答道。

“你。”炎舞指着姜兕柙,气愤的说不出话,甩了甩手,心想,算了,没必要跟她生气,转身对姜兕柙道:“去帮助他们抓鬼,我去帮助五鹿邪音帮厉鬼渡魂,还有,别在给我耍花招,我可不想对你一忍再忍。”炎舞说完,直接向五鹿邪音飞去,一路上火焰大盛,所到之处,厉鬼瞬间燃烧殆尽。

炎舞火光四射,厉鬼根本不敢近其炎舞之身,纷纷躲避炎舞,给炎舞让开一条道路,然而,炎舞张开翅膀,火羽如箭,散发而出,厉鬼碰触后,又尽数焚烧殆尽。

“五鹿邪音,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炎舞看了一眼杨婷,一掌击打在五鹿邪音小小的身躯,五鹿邪音体内一股红光四现,整个桃都山顿时被五鹿邪音的塑生之力给罩住,在桃都山的厉鬼魂魄,都想方设法的往外界冲,却都被那股力量给度化轮回了。

顷刻之间,落叶从地面回归树枝,桃花瞬间睁开,蟠桃瞬间成果,断裂的树枝山壁瞬间的生长复苏,整个桃都山这一颗巨大桃树,从枯萎又开始变得生机勃勃。

这一刻间,人间也变得生机勃勃,不知又是哪里的孩童降生,也不知道哪里的婴儿是在桃都山处转世轮回,五鹿邪音用尽塑生之力,身体虚弱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变成了一本书籍,书籍上写着《轮回册》三个大字。

“五鹿邪音。”炎舞对着化作轮回册的五鹿邪音喊道。

“别担心,他只是法力消耗过度,等他法力恢复了,自然就会恢复原状,眼下,在五鹿邪音还没回复之前,应当仙将那鬼门关闭。”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杨婷道:“你说的没错,眼下必须关闭鬼门,并通知封堵鬼灵子,今日之情。”

“另外还有一件事,此番,劫难并非天数,而是人为。”杨婷将自己带五鹿邪音来桃都山遇丹灵子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炎舞。

炎舞此时此刻,不由的警惕的起来,并对杨婷道:“桃都山处,应有内奸。”

“和我想的一样。”杨婷对炎舞道。

冥仙与殷簌还在打斗,尽管厉鬼之灾尽过,但殷簌和冥仙依旧不死不休的打斗,殷簌一边打一边向冥仙劝道:“冥仙,既然厉鬼也已驱除,幽鬼王也已经回来,又何必在这般苦苦相逼。”

“桃都山之难,血玉蟠桃被窃,陛下被掳去,这一切一切,都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你觉得,就算桃都山祸乱平息,我就会放你离去,就向那五万年前?在被你伤一世?”冥仙向殷簌问道。

“冥仙,五万年了,你究竟怎样才肯原谅我。”殷簌向冥仙问道。

“原谅,我怎么原谅,我为你,可是抛却一切,我苦苦等待,可你呢?到头来却伤的我最深,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原谅?”冥仙向殷簌质问道。

殷簌闭上眼睛,对冥仙道:“你杀我吧,只要你心里痛快,我虽死不悔。”

冥仙对殷簌道:“杀了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杀你,当初在摇光仙子的七情杀阵中,我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害的我今天人不人鬼不鬼?我本想忘了你,可是呢?你对我转世轮回又做了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请求我的原谅?”

“你究竟想怎样?”殷簌向冥仙问道。

“抓捕你,以及你的那两个同党,另外,绝对不能在让我这一世,记得你,以及前世的一切种种。”冥仙对殷簌道。

“抓我可以,我也可任你们处置,但是......我恳求你放了炎舞以及杨婷,他们是无辜的,不应该被牵扯此事当中。”殷簌对冥仙恳求道。

冥仙转过身,对殷簌道:“放了他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喝下我熬制的孟婆汤。”

“你想让他们忘记过去种种,绝不可能。”殷簌对冥仙道。

冥仙抓着殷簌的衣角,对殷簌道:“以前,你若对我有这般怜悯,我又何苦变成这般局面。你知不知道,七情杀阵,我身上被无情七剑斩尽了相思,无情剑无喜,忘情剑忘忧,断情剑断惊,绝情剑绝思,殇情剑殇悲,滅情剑灭恐,恨情剑恨怒。我身体里的七情,尽数被阵法杀灭,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你说,如果你对我,像待他们一样,跟我离去,我怎会受这般苦楚。”冥仙最后一句,直接向殷簌咆哮着。

炎舞令,兵器还。

桃都山皆已平息,厉鬼们不是被塑生之力送走轮回转世,便是被众鬼兵鬼将斩杀的魂飞魄散。既已安息,也消除了炎舞心中的一番祸事,不然,这炎舞心中,恐怕又要自责一番。

炎舞向姜兕柙这边飞了过来,至于五鹿邪音化作了轮回册,炎舞并不怎么担忧,因为有杨婷姐姐照看着呢。

姜兕柙见炎舞向自己这边走来,而这时候,姜兕柙自顾应付不暇,被神荼与郁垒等人包围,他们自然想要拿回被姜兕柙套走的兵刃。

“现桃都山恢复原状,我也算出了一份力,驱除恶鬼,怎么,打算恩将仇报不成?”姜兕柙对一旁郁垒道。

郁垒指着姜兕柙道:“妖女,交出你从我这套走的兵刃,来我这伏法,我便饶你不死。”

姜兕柙冷冷的看着郁垒,道:“哼,就凭你一介门神,还有身边一些鬼司,也敢大言不惭的让我交出兵刃,简直白日做梦。”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郁垒对姜兕柙道。

“金晶白老虎都已经死了,你以为就凭你和那些烂蒜,我就会害怕,当真是开玩笑。”姜兕柙不予理会,便与郁垒神荼等人动起手来。

“金老,绝对不能让这丫头逃走。”雪老道。

金老点了点头,对众鬼兵鬼将们道:“给我上,捉拿此妖女,生死勿论!”

“杀啊。”众鬼兵鬼将,不计其数,此刻已将姜兕柙团团围住,姜兕柙根本就不屑一顾,手中现起芭蕉扇,搅的周围一片火海,一声声惨叫,皆是魂魄消散。

“收!”关键时刻,炎舞出现及时,收了周围火焰,并抢躲下了姜兕柙手中的芭蕉扇,炎舞看了一眼姜兕柙,艳丽的翅膀煽起层层风暴,将周围众鬼军吹出十米远。

“都给我住手!”炎舞一青一红,眼睛直直瞪着众人,尤其是郁垒,看到炎舞后,便断然被摄在了那里。

炎舞对众人道:“此番姜兕柙罪责,由我一人承受,至于所套走的兵刃,我会让她还予众人,还请各位对她网开一面。”

“炎主,你不必为我.......他们根本打不过我的。”姜兕柙的话还没说完,被炎舞狠狠的瞪了一眼,厉声道:“给我闭嘴!”

郁垒对炎舞道:“网开一面,当真可笑,若非你们闯入这桃都山,劫走陛下,桃都山会发生着一切祸事,什么网开一面,什么罪责一人承担,你承担的了吗?”

炎舞看了一眼郁垒,对郁垒质问道:“我说了,一切罪责,有我承担,你究竟想怎样?”

郁垒看了一眼金老和雪老,金老缕了缕胡子,向炎舞面前走了过来,对炎舞道:“你真打算承担所有罪责?”

炎舞点了点头,金老对着身边的鬼兵道:“来啊,将此子拿下。”众鬼纷纷的向着炎舞而去。

“等一下,我有话要嘱咐一下姜兕柙。”炎舞对金老道。

金老对炎舞道:“你究竟想怎样?”

炎舞冷冷的看着金老,对金老郑重的说道:“你没听见吗?我说过,我有要事要嘱咐姜兕柙一句。”炎舞那狠厉的眼神,直射入金老的内心,让金老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不安。

金老抬了抬手,对手下道:“让他嘱咐完在说。”

炎舞在姜兕柙耳边,不知嘀咕的什么,足足说了五分钟左右,姜兕柙开始好像不愿意似的,连连摇头,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最后炎舞将金刚镯,芭蕉扇还有一根红色羽毛全部交给了姜兕柙,并很满意的站了起来,让众鬼兵将炎舞团团的捆绑起来,便连琵琶骨也被封锁住了。

炎舞对姜兕柙道:“记住,我所说的。”炎舞说完,便被众鬼将押走了。

郁垒对姜兕柙道:“既然那谁替你受罚了,你应该速速的交还我等兵刃。”

“哼!炎主遇难,我不会袖手旁观,碍于对炎主的承诺,只能这般,你们最好保佑炎主别掉一根头发,不然,我会倾尽金皘城所有兵力,血洗幽冥!”姜兕柙说完,抛出金刚镯,金刚镯在天空之上,变得巨大,一片片兵刃雨,从天而下,哗啦啦一片,很快的,兵刃雨便尽数的归还给了那些将士们。

“喂,从你们这里套走的兵刃,可都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查查找找,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了,一件也没差你们的。”姜兕柙收了金刚镯,对众鬼没好气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喂,别想走。”郁垒知道,如果放她离去,恐怕她就要率领金皘城内的牛兵攻打这里,正要上前阻拦姜兕柙的时候,被金老喝道:“都给我住手,让开,让她安然离去。”

“可是......。”郁垒正要解释一番,对于这野大王,郁垒是十分忌惮的,可郁垒正要解释,又被金老喝止住了:“没什么可是的,人不能言而无信,既然承诺过,便放他离去。”

“是啊,金老说的没错,你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了,来啊,给这姑娘,让一条道,按照金老说的,谁也不要阻拦。”雪老喝令道。

“哼!”姜兕柙看了一眼郁垒,理都不理会,直接踏云而去。

姜兕柙看着手里的红色羽毛,不由的微微一笑起来。不知飞了多长的时间,在一片云际之中,看到了一处人影,姜兕柙对那人影道:“丹灵老道,可以出来了吧。”

此刻,那人影离姜兕柙越来越近,正是那司天昭圣大帝丹灵子,丹灵子手中持有一剑,名曰分合剑,此剑合为剑,分可幻化十八般神兵,其威力虽在天罡刀之下,却变化并非只有十八般兵刃那般稀少,刀枪滚戟,也分长兵短刃,软兵硬刃。

丹灵子对姜兕柙笑道:“姜兕柙,好久不见,过的还好吗?”

“好与不好,不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不是吗?”姜兕柙对丹灵子笑道。

“哈哈,说的也是。”丹灵子对姜兕柙笑道。

姜兕柙看了一眼丹灵子,对丹灵子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利用我,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看来你都知道了,不错,我的确利用了你,一是想抢夺轮回册,二是想获罪与鬼灵子,可惜啊,我高估了你,一件事都没有办成。”想到这里,丹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姜兕柙对丹灵子道:“是你高估了你自己,本以为什么都可以天衣无缝,但有一点,你错的一塌糊涂,因为我家炎主,他是一个异数,他不在你的计算之中,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

“你想说什么?”丹灵子冷冷的看着姜兕柙。

姜兕柙对丹灵子道:“我可以帮你骗取轮回册,同样也可以获罪那个叫鬼灵子的,毕竟鬼灵子也与我有仇,万年前,姜氏牛族攻其酆都城改写生死簿,后,天战劫数,姜族受罚,姜氏关押其沙海之界,每天重复着一件事,我可谓对鬼灵子恨到心眼里去了,倒不如你我合作也无不妥。”

“与我合作,说吧,我想你不会那般简单。”丹灵子向姜兕柙问道。

“当然,是有条件的,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姜兕柙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说吧,什么条件。”

“我有三个条件。”姜兕柙对丹灵子道。

“条件还不少,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丹灵子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丹灵子微微一笑道:“其一,轮回册到手,必须有我先看,你也知道,我抢轮回册,便是观其轮回之事,寻那霰霙转世轮回。其二,帮我救出炎主,我不希望炎主被那幽冥国人关押,受其屈辱,毕竟此事因我而起,更何况,他是我姜族之主。其三,我相信,桃都山内,你必有同党参与,毕竟我不想什么事都不知道,白白被你利用,所以,我要抓住你的没一点,以防与虎为谋,到时候被你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其余以上两点,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最后一点,却是万万不能。”丹灵子思考一番,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丹灵子道:“看来,我真的是猜对了,你却有同党。”

“没错,的确有同党,但此时此番,我绝对不能泄露,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待轮回册到手,桃都山恶鬼尽数放逐人界,我会告诉你同党是谁。”丹灵子向姜兕柙保证道。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姜兕柙对丹灵子故作气愤的说完,便转身便走:“看来,你我之间,没有必要合作了,凭我之力,我相信救下炎主不难,至于那生死册,后会有期。”

“等等!”见姜兕柙正要离去,丹灵子一个闪身,来到了姜兕柙的前方,挡住了姜兕柙的路。

“怎么?一言不和,要动手吗?”姜兕柙向丹灵子质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便是。”丹灵子对姜兕柙道:“五长老之一的苍老,还有被我以法术牵引过来的古月离,如果你不是非要抢夺古月离的血玉蟠桃,待古月离恢复记忆,那殷簌必死无疑,而那冥仙,因记忆恢复之因,前世便不复存在,可惜,这一切,都让你给破坏了。”丹灵子对姜兕柙道。

“那抱歉了,我并不知道。不过那血玉蟠桃在我手中,我倒是可以还给月离姐姐。”姜兕柙心道,果真如炎主猜想的一样,苍老有卜算之能,可以密切的将桃都山监视起来,有他做内应,难怪丹灵子在千里之外,便对桃都山之事了如指掌,看样子,一切的种种,却都料想的差不多,不过,姜兕柙心中还有疑问,那去往封堵的秦玉迟迟没有动静,想必已经死在路上,想必还有一人在掌控全局,看来,要不丹灵子并不知情,又或者并没有将实话,果真是老狐狸,姜兕柙心中对丹灵子不由又忌惮了几分。

至幽都,算计中。

桃都山处,杨婷已然知道,炎舞为救姜兕柙,而一力承担了所有的责任,看着已经化作生死册的五鹿邪音一眼,杨婷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炎舞这番做法当真的不值,更何况是一只冥顽不灵的一个妖女。

这时候,雪老,金老,枫老,都已聚集,率兵将杨婷团团围住,枫老向杨婷走了过来,对杨婷道:“交出陛下,束手就擒,饶你不死。”

杨婷冷冷的看着枫老,对枫老道:“便连酆都鬼灵子,都得给我三分薄面,尔等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束手就擒,简直笑话。”

“不管你是谁,身份如何,今日,桃都山祸端,也因尔等而起,更不会让你这般轻易离去。”枫老喝道:“来啊,将此人给我拿下!”

“当真不知死活。”杨婷面对着千军万马,心中不由一丝冷笑,杨婷脚步移动几步,在地上诡异的走了几步,形成了一处阵法。

当众兵向杨婷走来的时候,地面微微闪放荧光,地面一下子碎裂开了,从桃都山底下,不断涌出洪荒巨兽,向着那些鬼兵不断吞噬着。

“怎么可能?”枫老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杨婷冷冷一笑,心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还想捉拿我,我只凭借几下步法,随意摆弄几处移阵,便让尔等陷入这梦术之中。

杨婷这时,正感觉自豪之时,一道黑影降现,正是冥仙手持断情剑而来,一剑挥动,破了杨婷步下的移阵。

“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当一兵正发现要入猛兽之口的时候,发现猛兽消失不见,好似做了一个梦一般。

“咦?我记得我被妖兽吃了,已经死了啊,怎么感觉是像做梦一般。”另一兵从梦术中醒来,百思不得其解。

“汝,还不束手就擒?”冥仙破了杨婷梦术后,便对杨婷怒道。

“冥仙,看样子,你不仅抓了炎舞,更把殷簌也抓了吧。”杨婷向冥仙问道。

“你有一双透入心人的眼睛,我自然不用多说,你已然明白,还不束手就擒。”冥仙对杨婷劝道。

杨婷对冥仙淡淡的道:“抱歉,我没有坐以待毙的打算。”杨婷手一抓,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的抓住了轮回册,将轮回册吸入到了自己手上。

“不好,陛下。”看到杨婷的手,冥仙便知道不妙,可惜太晚了,轮回册已经到了杨婷之手。

“还好有它陪我,也不孤单。”杨婷看了一眼手中的轮回册。

“大胆,速放我家陛下。”枫老等人怒视着杨婷。

“速放我家陛下。”郁垒手持利剑,直向杨婷杀去,杨婷袖子一挥,剑被仙袖卷成废铁,杨婷转手一掌,直将郁垒震飞。

“尔等小辈,不怕幽鬼王有所闪失,就速速放我等离去,我也会像你们保证,幽鬼王毫发无损,我,炎舞,殷簌三人,也绝对不会在与你们幽冥国有任何瓜葛。”杨婷对冥仙道。

“我可以答应放你一人离去,至于殷簌和那个红发小鬼,我是断然不会放走的。”冥仙对杨婷道:“这也是我的底线了。”

杨婷对冥仙道:“看来,幽鬼王在你们眼中简直一文不值啊。”

“别用激将法,我知道,你不会杀他,莫不然,你也不会千里迢迢带他来这里。”冥仙对杨婷道。

杨婷看了一眼冥仙,对冥仙道:“冥仙大人,原来你也能看透人心啊,没错,我的确不会杀他,但如果带他走,想必刚刚安详的桃都山,又会陷入一场灾难,别以为我不敢,更也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

杨婷的两个眼睛直射入冥仙的身体,仿佛冥仙心中一切所想,都能让杨婷窥探的七七八八,冥仙都不敢与杨婷直视,这种人的眼睛,太过可怕了,因为,她知你所想,但你却不知她所想。

“怎么样,看了,你已经考虑好了。”顿了一会,当冥仙正要绝对的时候,杨婷微微一笑抢先说了出来。

“不正如你猜测一般吗?好,我放人即可,记住,承诺你之所言,不然,便是你与昆仑有所瓜葛,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冥仙对杨婷道。

杨婷对冥仙保证道:“这你放心,等你放了炎舞也殷簌二人,我保证一丝一毫都不会耽搁,速速离开这桃都山,至于你与他人的牵扯,也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如此,最好。”冥仙向枫老招了招手,对枫老道:“速速差人前去幽风谷,将炎舞与殷簌二人速速请来。

枫老对冥仙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冥仙对枫老道:“还不差人去办。”

“哎。”枫老接了冥仙的命令,转身对身边的两大鬼将:“赤冥鬼,赤幽鬼,这件事就托你二人,还不速速将炎舞和殷簌二人请来,记住是请!”说完,将自己手中的幽冥令,扔给了那赤冥鬼。

“哎。”那叫赤冥鬼的,还有叫赤幽鬼的应了一声,接过幽冥令后,便转身离去。

当那赤冥鬼和赤幽鬼,前往幽风谷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时候,身处在桃都山某处地界的古月离,听到了某人的召唤。

“你是谁,为何我脑海中,会浮现出你的声音?”古月离很好奇的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不是想弄清自己究竟是谁吗?这很好办。”那声音又在次的浮现在了古月离的脑海之中。

“是血玉蟠桃吗?可惜,我遵你吩咐,那血玉蟠桃终究还是没有到我手中。”古月离对那声音道。

“血玉蟠桃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会让你恢复记忆,你且前去风幽谷,帮我截杀两人,一个唤作赤冥鬼,一个唤作赤幽鬼,抢夺他们手中的幽冥令,前去营救一个叫炎舞,一个叫殷簌之人。”那声音对古月离道。

“可是,我并不知道劫杀人的样貌,以及营救之人的样貌。”古月离为难的说道。

“我既可以将声音呈现你脑海,一样的可以将他们的画面也呈现于你乃还,这你无需担心,事成之后,我必信守承诺。”那声音对古月离说完,赤幽鬼和鬼冥鬼的画面呈现在了古月离脑海,紧接着,炎舞和殷簌二人的画面也呈现在了古月离的脑海之中。

“喂!喂!喂!你究竟是谁。”古月离在想问清那人的来历,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古月离心想,那人已经走远,既然问不清此人来历,但为了自己的身世,古月离只能占时按照那人的吩咐行事。

赤幽鬼,和赤冥鬼二鬼,正赶往风幽谷的时候,一道白影显现而出,只看见脖子上一热,便身首异处,杀他们二人者,正乃古月离,古月离看了一眼,赤冥鬼腰间一枚令牌,双手一抓,一下便被吸到了那古月离手中。

“幽冥令。”古月离看了一眼令牌,上面写着幽冥令三个字,古月离不由冷冷一笑,衣袖一拂,那二鬼均烟消云散。古月离得到那幽冥令牌后,按照那神秘人的吩咐,向着风幽谷的方向飞去。

风幽谷乃桃都山至冷至阴之地,位居桃都山的下旋根区,而炎舞和殷簌二人皆被关在此地的一处牢狱,此牢狱非铁牢,此牢笼皆由龙骨建成,一根一根的横竖交叉,直插地下,骨头缝隙间,极为密,三岁小童都难以跨越,更别说已经被锁住琵琶骨的殷簌炎舞二人。

骨龙长至百米,从龙头骨,至龙尾骨,均有锁链层层锁住,炎舞心想,想必这化作牢狱的龙骨,生前绝对是一只孽龙,莫不然,不会有锁链捆绑与此。

“炎舞,其实,说实话,这龙倒是和你有几分渊源。”殷簌向炎舞回答道。

“哦?”炎舞满是好奇的向殷簌问道:“那这龙骨,究竟是何人的?”

“这龙骨真正的主人,也算一方豪杰,炎舞,你仔细看那龙骨的龙头骨,或许,你能猜出一二。”殷簌对炎舞道。

炎舞望了望,由于太过庞大,炎舞一眼没能一下望到头部,当炎舞看到那硕大头部的时候,心中倒有些惊讶了,对殷簌道:“这龙骨头部,为何会有一道斩痕?仿佛是被利刃切下来的。”

“没错,这头部却实是被人切下来的,而且是在梦中被硬生生的给切下来的。”殷簌对炎舞回答道。

“云海翻腾四季雨,奈何酒醉误雨时,龙祖误斩金龙恨,血染黄河泪不清。龙魂不知何处去,被贬龙族剑化身。云海雨龙神孚应王,引领罪龙剑山藏。这敖光不是死于黄河,这尸身怎会被带入这桃都山之地?”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殷簌对炎舞道:“看来,你已经猜出了,没错,这具骨龙,的确是云海玉龙神应孚王,敖光的骸骨,不巧,敖光虽死,却染黄河,却龙魂心有不甘,更有一分执念,导致黄河之水,永远泛黄,鬼灵子自不愿他龙尸渲染黄河,便与姬晨商议后,将龙尸炼化成骨,就在此桃都山之地,由于敖光龙魂怨念未除,超控其尸体,便由众锁链去团团围困,以免龙魂超控龙骨害人,而敖光之魂,也在众鬼王的伏击之下,重伤逃脱,其实那次逃脱,也因龙祖暗中相助,莫不然,敖光早就魂飞魄散,姬晨,鬼灵子或许知道龙祖暗中相帮,便不追究敖光之错,也算给予龙祖一份薄面。至于这龙骨,便成了这桃都山处的一处监狱。”

“我明白了,此风幽谷的来历,此处因龙骨阴寒,四处幽风阵阵,才得风幽谷之名,也因此龙骨,这里才变成了至阴至寒之地。”炎舞对殷簌道:“说那敖光,倒也与我有几分渊源,虽然我们曾在剑山有所敌对,不过最后,也还算圆满。”

“不聊这个了,你说,此番,究竟是谁,要图这桃都山?”殷簌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殷簌道:“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此番,他必会出现,倒是那五鹿邪音,倒是有几分危险。”想起五鹿邪音,炎舞心中不由有些担忧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龙骨处非来一道身影,一身白衣飘逸,炎舞对殷簌微微一笑道:“看来,我们可以出去了。”

“怎么可能?”殷簌看到那身影后,身子不由的一颤,这身影,这......这不就是古月离,她怎么会,想到这里,殷簌此刻,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可能?”炎舞随着殷簌的目光,仔细向着那边的身影看去,不仅,殷簌,便连炎舞也为之一惊讶,炎舞心道,怎么会是她。

“究竟何人,擅闯龙骨牢狱。”众鬼兵纷纷将古月离给拦截住了。

古月离掏出幽冥令,对众鬼道:“得冥仙之令,速速前来请炎舞,殷簌二人,见幽冥令,还不速速放行。”

众鬼见到古月离,纷纷给古月离让道,古月离在龙骨处巡视了一番,最终找到了炎舞和殷簌二人,并让鬼差将牢门打开,鬼差将牢门打开后,古月离便扯开了炎舞和殷簌身上的锁链,挣断了钩在琵琶骨上的钩锁。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殷簌向古月离问道。

古月离看了殷簌一眼,对殷簌道:“你,你似乎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殷簌大哥,可是天天想着你呢。”炎舞对古月离道。

殷簌瞪了炎舞一眼,对古月离道:“别听他瞎说。”

“你叫殷簌,这个名字好熟悉,看来你认的我,我究竟是谁?”古月离向殷簌问道。

“你是古月离啊。”炎舞看了一眼殷簌,当看到殷簌怨恨的目光向自己迎来,炎舞连忙的闭上了嘴巴。

殷簌对古月离道:“你叫古月离,我叫殷簌,你我曾是一对夫妻,就在你我结为夫妻的那一天,你为我受那忘情剑的缘故,忘记了你我的种种。”殷簌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苦楚。

“你,你不会在骗我吧?”古月离警惕的看向了殷簌。

殷簌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你觉得,你的话,我又能相信几分?”古月离警惕的看着殷簌。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此地,因为我不想你被人利用,不想你被人利用偷血玉蟠桃,更不想你在被别人利用的前提下救我。”殷簌向古月离走了过来。

“站住,你别过来。”古月离拿出手中的忘情剑,指着殷簌,一手捂着头,此刻,脑海中一片混乱,而看着殷簌的眼神后,总觉得有似成相识的感觉。

就在古月离混乱的时候,炎舞突然警惕了起来,对殷簌道:“月皇,有人在监视我们。”

殷簌没空理会炎舞,看着痛苦的古月离,对炎舞道:“我现在没空理会这些,交予你了。”

炎舞点了点头,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殷簌和古月离的视线之中,古月离此刻头疼难忍,敲了几下头,向殷簌警告道:“你,你别过来,我脑子一片混乱。”

“那是你中忘情剑的缘故。”殷簌对古月离关切道:“月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可以从新开始的。”

“给我闭嘴。”古月离对殷簌厉声道。

在古月离刚说完的时候,殷簌一把将古月离给拉到了身旁,直接向古月离吻了过去,古月离整个人都愣住了,咣当一下,忘情剑落在了地上。

古月离也不知怎么回事,像着了魔一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尽情的被殷簌索吻着,呆呆的看着殷簌,此刻的古月离脑海一片空白,不在那般的疼痛与痛苦。

炎舞离开后,寻找着一丝踪迹,总算找到了监视自己与殷簌的人,那人见到东窗事发,正想走,被炎舞一下子给拦住了,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炎舞指着那老头,道:“喂!你是谁,为何监视与我。”

“谁,谁监视与你了。”那老头向炎舞否认道。

炎舞对那老头道:“别装了,我知道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这般,但好像,我进入桃都山,都好像按照别人的剧本演的,说吧,你究竟是何目的?”

那老头手中多出一剑,直向炎舞刺来,炎舞一个闪身,来到了那老头面前,夺走了那老头手中的宝剑,一脚将那老头踢飞在地,炎舞看了一眼那剑上的三个字恨情剑,炎舞将恨情剑直接向那老头射去,直插在了那老头的跨下,差一丁点,就灭了那老头的丁丁。

“你打不过我的,说,你究竟是谁,背后是谁,有什么目的?不说实话,下次,我保不齐,你哪里会缺少一块。别以为,你有窥灵术,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炎舞向那老头威胁道。

“你就是通过那窥灵术,找到我踪迹的吧。”那老头不由苦笑道。

“你究竟是谁?”炎舞懒得和那老头废话,一脚踩在了老头的胸上,让那老头无法站起。

“幽冥国五大长老之一,苍老。”那换做苍老的老头,对炎舞道。

炎舞向那老头质问道:“那古月离,是你用窥灵术驱使的?”

苍老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是我用窥灵术,诱惑她,帮她找回记忆,她才帮我的,我们之间,是有合作的。”

炎舞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恨情剑,指向了苍老的脖子,对苍老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为将我救下?”

“我本是罗酆六天鬼神,第五天,宗灵七非天的周乞。”苍老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苍老,疑惑不解的问道:“何为罗酆六天?”

“罗酆山中,有六天鬼神,简称罗酆六天,一天生死祸福纣绝阴天,二天泰煞谅事宗天,三天明晨耐犯武城天,四天恬昭罪气天,五天宗灵七非天,六天敢司连宛屡天。”苍老对炎舞道。

“罗酆山?”炎舞看了一眼苍老。

“罗酆山,也同桃都山一样,都隶属与封堵鬼城的管辖,人间有五山四海,皆受其酆都鬼城管辖,其五山,桃都,嶓冢,罗酆,罗浮,抱犊,其四海,苦,情,血,死。四海。而幽鬼王的幽冥国,在其桃都山,其司天昭圣大帝便是枉死城的帝宰,那枉死城便与那罗酆山中,我是丹灵子的徒弟,而北阴封堵大帝,有恩于我家师,我本被家师逐出那罗酆山,在此幽冥国,后念及家师之恩,才不得已,帮助与他,也算还他一份恩情。”苍老对炎舞道。

“你们的恩怨,我不想管。”炎舞对苍老道:“既然是姬晨,想必此番,是他早有预谋的了。”想到这里,炎舞不由的火冒三丈。

谁黄雀,螳螂先。

“苍老,既然我落入你们手中,为何有差遣那古月离救下我们?”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苍老对炎舞道:“我不救你们,想必冥仙大人受那杨婷的威胁,也会将你们放了,我倒是可在他们之前,将你们放了,如果杨婷见不到人,说不定火冒三丈,做出偏激之事,那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你这老头,好生阴险,殊不知,没有我与殷簌大哥二人,杨姐姐也不会做出偏激之事,在说了,杨姐姐的那双眼睛,可明辨是非,又岂能受你蛊惑。”炎舞说完,手中变化出一条绳索,直接将苍老给捆缚的死死的。

炎舞对苍老道:“有些事,做错了,就是错了。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悔恨之意?”

“有些事,明知道是错,还会去做,或许并非本愿,但是,在师尊面前,我却不能否决。就好像恩师不能否决昔日与北阴封堵大帝的恩泽一样。”苍老对炎舞道。

“是啊,明知道是错,还是会做。”炎舞想到了不周山的时候,想到了二哥死的时候,想到这里,炎舞不由苦笑起来。

炎舞对苍老道:“我不会杀你,本来你就立场不同。”炎舞将苍老以定身法,定在了当场,化作了一颗小树,炎舞对苍老道:“三个时辰,你自动会回复原状。”炎舞在那小树身上,折断了一根枝叶,化作了苍老模样。

“这个时候,我会通知姜兕柙,到时候,可以阴那丹灵子一把。”炎舞看了看天空,心想,姬晨啊,你究竟是正是邪,不管你怎样,目的是什么,今天,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炎舞在那颗小树与那假苍老周边,化了几道符文,六处三角,相辅相链,一石木为引,环环相扣,炎舞在演阵,此阵为八荒玄火阵,周边已被炎舞设了火墙火海,进阵者,加之炎舞布局,即使那丹灵子法术通天,也要叫他非死既伤。

而在桃都山外的丹灵子与姜兕柙二人,对于苍老早早失去联系,姜兕柙看了那一根红色羽毛,闪闪的闪烁着赤黄色的光芒,这羽毛是炎舞送个姜兕柙的,姜兕柙知道,此刻,是时机成熟的信号,不由的转了转眼珠,对丹灵子假装不耐烦的道:“前辈,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等着不成?”

丹灵子感应不到那苍老的信息,心中不由的沮丧,见姜兕柙这般按耐不住,便道:“在等等,现在我感应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气息。”

“随你了,反正他是死是活,也跟我没太大关系,只要不耽误我夺走轮回册,随他去。”姜兕柙对丹灵子无所谓的说道。

丹灵子看了一眼姜兕柙,姜兕柙对丹灵子道:“现在,那苍老有动静了吗?”

丹灵子摇了摇头,姜兕柙对苍老道:“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们真打算在这里等着?”

“你不是为所谓吗?怎么着急了?”丹灵子看了一眼姜兕柙,向姜兕柙问答。

姜兕柙向丹灵子回答道:“笑话,我着什么急,那苍老有不是我什么人,死不死跟我也没关系,只是你,你真这样打算沉得住气不成?”

“沉得住气?没错,老夫的确沉得住气,莫不然不会跟你合作,更不会在乎我那个徒弟,也不在乎跟你聊多少,不在乎,你是否真心的跟我合作,还是背后的要阴我一把。“丹灵子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金刚镯,正准备要对付丹灵子的时候,这一切都被丹灵子看破了,丹灵子对姜兕柙劝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因为凭你手中的法宝,是快不了我手中的剑的。”

姜兕柙收起来手中的金刚镯,对丹灵子笑道:“怎么会,我怎么会跟你动手,毕竟,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嘛。”

“最好是这样。”丹灵子对姜兕柙笑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姜兕柙看了一眼丹灵子,看不透此人究竟想要干嘛,明明猜中了自己的意图,却有让人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猜透自己的意图,面对这样的人,姜兕柙不得不防,紧张的姜兕柙,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丹灵子对姜兕柙劝道:“别紧张嘛,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要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毕竟,有人我徒弟没有消息传出,我更害怕有人向我捅刀子,所以,该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

“哼,如果,你信不过我,那我们合作取消吧,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去抢夺轮回册。”姜兕柙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对姜兕柙微微一笑,道:“我当然信的过你,不然我也不会主动跟你合作。”丹灵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对姜兕柙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不管那苍老如何,我都会去桃都山的,因为,与其在这里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

说完,丹灵子向着桃都山而去,临走的时候,故意转身看了一眼姜兕柙的反应,微微一笑后,便来到了桃都山,姜兕柙心道,果然是多疑的老狐狸,恐怕,早就怀疑自己了,还是小心为妙,想到这里,姜兕柙看了那根闪烁赤黄色光芒的羽毛一眼,便紧紧跟随着丹灵子。

来到桃都山,也就是风幽谷的某处,丹灵子寻找到了苍老气息最后消失的地方,这里有一颗小树,丹灵子看了那一颗小树,正四处寻找苍老的时候,这时候,苍老出现在了丹灵子的身边。

“师尊。”苍老看到丹灵子格外的喜悦。

“周乞,你为何迟迟没有跟我联络?”丹灵子向那苍老询问道。

苍老对丹灵子道:“师尊,那唤作炎舞的红毛小子太过难缠,我怕我与你联络会暴露出我的目标,到时候,凭我的本事,根本就敌不过他,徒弟,擅作主张,想等到观察出有用的价值,在回禀师尊的。”

“哦,是这样的吗?”丹灵子看了一眼苍老,满是疑惑的问道。

苍老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

“好吧,随我来。”就在丹灵子就要转身的时候,苍老手中幻化出一剑,直接向丹灵子刺去,丹灵子转头过,微微一笑,手中分合剑,化作了长枪,将那苍老直接刺穿,那苍老化作了一根红色的羽毛。

“我早就知道,苍老已经暴露。”丹灵子对着周围道。

这个时候,一个红色的人影出现,正是炎舞,炎舞对丹灵子道:“既然你知道,却又为何还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丹灵子向炎舞回答。

炎舞满是疑惑的向丹灵子问道:“为什么要帮姬晨?”

“其一,就是看不惯鬼灵子,其二,就是北阴封堵大帝,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以死相报。”丹灵子对炎舞道。

“投降吧,因为你已经没有胜算了。”炎舞向丹灵子劝道。

丹灵子手持长枪,欲向炎舞冲来,没走一半的时候,阵法中的火焰启动,将丹灵子围困在了阵法之中。丹灵子惊愕,此阵丹灵子见过,名为八荒玄火阵,上下,四周,皆是火焰,丹灵子无论走到哪里,都被火墙阻挡,被火焰灼伤。

丹灵子将手中长枪幻化成了盾牌,抵挡着烈焰的侵袭,炎舞不畏惧烈焰,向着八荒玄火阵中冲来,对着天空喊道:“姜兕柙,把我如意神针铁扔来。”

姜兕柙突然出现在了天空,那如意神针铁,从天空而降,直落在了炎舞的手中,炎舞一棍打在了那丹灵子的盾牌之上,铛铛几声脆响,丹灵子连退几步。

“你可以在阵外观战,因为这八荒玄火阵,火势熊熊,我根本无法冲出,你又为何多此一举。”丹灵子满是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展开翅膀,呼扇着羽翼,对丹灵子道:“本来,我是想观战的,但是,此刻,我想跟你在这火海之中,打斗一番。”

“好,那我就陪你打一场。”丹灵子手中的盾牌化作了长棍,与炎舞乒乓对阵,双方僵持不下,丹灵子硬生生接下了炎舞几十余招。

两人招式越来越快,肉眼根本无法观看到两人之间的打斗,姜兕柙眼睛不断的锁定着炎舞和那丹灵子二人,终究只是看到火阵中,若隐若现的两处身影。

风幽谷内,卷起了层层沙浪,向着炎舞与丹灵子二人席卷而来,八荒玄火阵中,风沙根本难以靠近,被阵外的石头所阻格,一些布阵用的石头,有些,也被烈风吹的出现了裂痕,碎裂开了。

此刻,丹阳子的衣物,尽数被火焰燃烧为灰烬,不过索性有火焰遮挡,也不算**。炎舞心想,这丹灵子也非常人,若平常之人,入这八荒玄火阵,早就化为灰烬,而这丹灵子的金身,竟这许的顽抗。

砰!丹灵子一棍击在了炎舞的胸前,同样,炎舞一棍也打在了丹灵子的胸前,两人僵持不下,个子退后了几米。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果然为一异数。”丹灵子向炎舞夸奖道。

“这与年纪没有关系,如果有一段棘手的机缘,我想,你也会一样。不愧为一方帝君,确实有着司天昭圣大帝能力。”炎舞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手中长棍,化作了九截长龙鞭,所谓柔中刚,刚中有韧,形似游龙,向炎舞的如意神针铁缠绕而去,一声呼呼龙啸,棍与鞭相互交缠在了一起,丹灵子紧紧的一拉,与炎舞二人在火海中比斗起了力气,地面与脚硬生生的长在了一起,二人胯下着实有力,稳如泰山,纹丝而未动及半分。

话说,在龙骨牢狱,古月离见到殷簌亲吻自己,醒悟后,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殷簌的脸上,古月离怒视着殷簌,道:“你干什么?”

“对不起,我见到你太高兴,情不自禁就......。”殷簌歉意的对古月离道。

古月离此刻红着脸,对殷簌道:“这次,便原谅你,下次,在我记忆没有恢复之前,你在这般动手动脚,我便,我便一剑砍了你。”

“你放心,绝对不会了。”殷簌向古月离保证道。

古月离对殷簌道:“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古月离说完,便要走,殷簌连忙牵住了古月离的手,古月离对殷簌道:“给我放走。”

“在桃都山,你不安全,我们一起走。”殷簌对古月离回答道。

“我要找回记忆,难道你也跟着我不成?”古月离向殷簌问道。

殷簌对古月离道:“我保护你。”

“可是,我不需要,更何况,我一个人习惯了。”古月离对殷簌拒绝道。

“我说过,我保护你。”殷簌在次强调道。

“我不需要。”古月离也在次强调着。

殷簌对古月离道:“我说过,我保护你。”

“你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古月离厌烦的对殷簌道。

“你现在记忆没有恢复,如果不让我跟着你,除非我死。”殷簌在次的向古月离强调。

“随你了。”古月离不再理会殷簌直接飞走了,而殷簌一直紧跟其后,殷簌看一直着古月离,心想,不管你记得或不记得,我这一世,都会一直跟随与你,你休想再将我甩开,因为,你我手中上,有一根牵引你我的红线。

在八荒玄火阵中,炎舞渐渐的占尽了上风,由于占尽地势的原因,那丹灵子连连的败退,身上多处被灼伤,还差点被炎舞的幻目所摄住,若非丹灵子反应即使,恐怕身上又不知哪里被撑掉一层皮。

砰砰砰,随着几声炸裂,炎舞一脚将丹灵子踢倒在地上,手中的如意神针铁,变得磨盘那般粗大,硬生生的向着丹灵子压去。

丹灵子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举着那如山一般大的如意神针铁,轰隆一声,如意神针铁狠狠的将丹灵子碾压在地上,溅起了狼烟阵阵。

丹灵子躺在地上,满身的伤口与血液,周围又有着烈火的灼烧,丹灵子喘息着,已在无半分的力气,炎舞将如意神针铁幻化成了适应的大小后,指着丹灵子道:“司天昭圣大帝,你输了,不过,我是不会杀你的。哪怕,你在罪大恶极,我都无权决定你的生死。”

“哼,你这人就会说些大话。”丹灵子对炎舞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伤我。炎舞,我们后会有期。”丹灵子抛出一枚棺木,此棺木从几寸幻化道两米,直将丹灵子吸入了进去,随着一声爆炸,丹灵子和那棺木,消失的无影无踪,粉尘,灰烬,一切都化作了虚无。

炎舞将手举起,将手掌握成拳头,周围的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炎舞看了一眼被自己幻化成小树的苍老,手中的如意神针铁化作了绳索,将那小树捆的严严实实的,炎舞知道,那丹灵子并没有死,而丹灵子所抛出的棺木,与收魂棺差不多,若是炎舞猜想不错的话,此棺应该叫通灵棺。此棺与收魂棺一样,皆是封堵的镇压鬼神的法宝之一。

炎舞走到那棵树面前,原本以为时辰过了,法术就会自动解除,看来自己打的还真有点快,炎舞将那颗树化作了苍老的模样,用绳子牵着苍老,向幽冥国上方的鬼门方向飞去。

计鬼计,戏鬼戏。

桃都山,鬼门之处,杨婷仅握轮回册,与冥仙坐着交易,时间一点点过去,正当杨婷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道红影,牵着一人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人,那红影,正是炎舞,牵着的人,正乃苍老,至于身边跟着的人,那便是金皘城野大王姜兕柙了。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殷簌呢?没跟你在一起?”杨婷看了一眼炎舞身边捆绑的苍老,心想,本来与冥仙的关系就不好,怎么又惹事情。

“一会在告诉你。”炎舞对杨婷道。

冥仙看到炎舞牵着幽冥国的长老,心中满是愤怒的看着炎舞,对炎舞厉吼道:“炎舞,你好生大胆,为何捆绑我幽冥国的长老?”

炎舞对冥仙道:“想必,你就是幽冥国的冥仙前辈了吧。”

“是。”冥仙愤怒的看着炎舞。

“冥仙前辈,你我之间的事情,也都纯属误会。”炎舞紧紧拉着捆绑苍老的绳子,对苍老道:“周乞,将事情的经过,还不都一一给我解释清楚。”

“周乞?”冥仙,金老,枫老,雪老,黑老,守卫鬼门的门将神荼和郁垒,以及在场的所有鬼兵鬼将们,都是一脸的懵惑。

炎舞看了一眼苍老,对苍老道:“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你叫周乞,更不知你以前是罗酆山的啊。”

苍老低着头,心中满是愧疚,做出这许多许多事,此刻,东窗事发,当真无颜面,在面对幽冥国的众人,想到这里,苍老不由的唉声叹气起来。

冥仙疑惑不解的向苍老追问道:“苍老,究竟怎么回事。”

苍老看了一眼冥仙,一脸愧疚的对冥仙道:“冥仙大人,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其余四老,更对不起幽冥国的万众子民。”

“还是我来说吧。”炎舞走了出来,指着苍老,对冥仙道:“此人,名叫周乞,乃是罗酆山处,丹灵子的徒弟,虽不知他为何当上你们幽冥国的长老,不过此番幽鬼王出宫,我带着幽鬼王游历,至桃都山的种种多乱,他走看在眼中,也都是由他师徒二人早早算计好的,姜兕柙抢夺生死册,古月离盗取血玉蟠桃,以上种种,都是他们利用人心,蛊惑他人。”

“不,苍老不会这般做的。”黑老对低头不语的苍老喊道:“苍老,告诉他,不是你做的,是他威胁你的。”

“对不起,一切都是在我的算计安排之中,都,都是我用窥灵术监视所为。此番结局,我也早已预料,要杀要刮,也悉听尊便。”苍老说完低头不语,对于他而言,生死皆是无所谓了。

“苍老,没想到我们如此信任与你,你竟做出如此之事,难怪,最近之事,均为诡异,窥灵术,占卜易相,通神,五行天术,奇门神算。想必,你早早将桃都山给监视起来了吧,我等皆种种因由,皆逃不过你老人家的法眼。”冥仙心痛的对苍老道。

“苍老,我等这般信任你,为何你会......。”不仅冥仙,便是其余四老,以及众鬼众,都百般的心痛。

苍老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低头不语,炎舞看了一眼苍老,对冥仙道:“苍老受其师尊恩惠,自是不愿背叛,以死相报,殊不知,他师尊亦是如此,受其别人恩惠,至于是谁,冥仙前辈,究竟谁想夺取轮回册,而轮回册的作用,对其谁最有危害,谁最受益,这些,我想,都不用我多说了吧。”

“危害的是人间众生,受罚的是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的益的自然是......。”冥仙对炎舞道:“炎舞,我想,我明白你所说的了,那人,恐怕是想夺下酆都鬼城,而是借助幽冥国的灾难,获罪与鬼灵子。”

炎舞点了点头,对冥仙道:“冥仙前辈说的没错,的确是这般。”

“如是这般,你们带走我主陛下,也与你难拖关系,更何况,虽陛下已追回,血玉蟠桃还下落不明,即使你帮我抓的叛徒,但却也难抵消,你犯下的过失。”冥仙对炎舞道。

炎舞对冥仙道:“冥仙前辈,我要找回血玉蟠桃的话,你是否对我等的冒死既往不咎呢?”

“如果你能够找到血玉蟠桃,我倒是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冥仙对炎舞道。

炎舞哈哈一笑,向冥仙问道:“冥仙前辈可说话算话?”

“一言九鼎,绝不食言。”冥仙向炎舞保证道。

炎舞对冥仙道:“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已经答应既往不咎,饶恕尔等了,你们别太过分了。”黑老等人忍无可忍,怒视着炎舞。

冥仙不理会黑老他们,向炎舞询问道:“什么条件?”

“借幽鬼王的塑生之力,帮我寻找一人。”炎舞对明显道。

冥仙考虑了一番,对炎舞为难道:“不是我不愿帮你,一是我不确定你找之人是否轮回册中有所记载,二是塑生之力由陛下可为,需等陛下醒后,恢复如初,才能商议。”

“这件事,待幽鬼王,恢复如常,在行商议吧,至于血玉蟠桃,我会帮你寻找。”炎舞对冥仙道。

冥仙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道:“不知,你寻找之人,是否与你有什么关系,历经几世?凡十纪一天元者,轮回册均无记载,凡十世相隔,轮回册转世生死册,也无记载可寻,所以,寻找之事,”

炎舞向姜兕柙问道:“你苦寻轮回册,我虽不知为何,不过,既然你这般放不下,倒不如与冥仙询问一番。”

姜兕柙看了一眼炎舞,没想到炎舞刚才与冥仙提条件,竟是为了自己,心中不由的感动起来,可听了那冥仙的回答后,姜兕柙心中仿佛知道了结局,姜兕柙向炎舞摇了摇头,道:“炎主,不用了,是我执念太深了,或许我早该释然,只是,我心中不愿承认罢了。”

姜兕柙向冥仙走了过去,对冥仙道:“冥仙前辈,炎主刚所提出的条件,都是为我,此番,那条件倒可作罢。”姜兕柙手中金刚镯一亮,一个血红色的蟠桃,出现在了姜兕柙的手中。

姜兕柙对冥仙道:“这是我从古月离姐姐那里收走的,想必这就是你们苦苦寻找的血玉蟠桃了吧。”

姜兕柙说完,将蟠桃交给了冥仙,冥仙接过蟠桃后,姜兕柙对冥仙道:“冥仙前辈,我......一切皆我所为,与他人无关,还请冥仙不要为难炎主他们。”

冥仙对姜兕柙道:“姜兕柙,今日之事,就当这般过去了,至于你,算了,交出陛下与那叛徒苍老,你们便离开吧,从此,别在踏入这桃都山。”

杨婷将手中轮回册递给了冥仙,炎舞将化作绳索的如意神针铁收走,又将一根羽毛化作绳索捆住苍老交付给了黑老他们,便带着姜兕柙跟着杨婷离开了桃都山。

离开的时候,炎舞向杨婷问道:“我们不打算理会殷簌了吗?”

杨婷对炎舞道:“那殷簌有古月离在场,有何须我等挂怀,在说了,此番,也只是他们的劫数,至于他们是否安然度过,也皆是他们自己的造化。”

炎舞挠了挠头,不明白的道:“他们什么劫数?”

杨婷不理会炎舞,对姜兕柙道:“你能从执着中走出,也算你的造化,总算没辜负炎舞的用心。这一切,你应该感谢你们炎主。”

姜兕柙对炎舞不解的问道:“炎主,你为何对我这般好,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炎舞对姜兕柙道:“任何人,我都一视同仁,至于你,即便杀人不眨眼,我都没有杀害你的权利。”顿了一会,炎舞又道:“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好好反省,带你赎清了你的罪,也算是我的一番功绩。”

姜兕柙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会的。”

而在桃都山处,金老,枫老,黑老和雪老完全不解的向着冥仙询问着:“冥仙大人,你就这般的放他们离去?”

冥仙对金老他们道:“如果不放他们离去,那又能如何,你觉得,我们有能力困住他们,一个是随时随地,都让你进入梦乡的梦神,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存与真实,一个是一口烈火足矣将整个桃都山燃为灰烬,最后一个,虽说没有多大本事,但手中的一个金刚镯,可以套走我们所有的兵器,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能够困住他们。”

“那为何又放走殷簌和古月离,你明知道古月离是你的今世,又明明知道,伤你的人是谁,难道就这般的放走他们?”黑老等人纷纷不平的道。

冥仙望了望天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对黑老等人无奈的道:“前世如何,今生又当如何,如果到时候,今生真记得前世因果,这也不过是天意使然。”

黑老等人向冥仙问道:“冥仙大人,那苍老如何处置?”

“勾结外人,陷我幽冥国者,本就杀无赦。”冥仙阴狠的道:“纵始他有万般无奈,纵我等关系在好,错即便错。”冥仙向苍老走了过来,对苍老道:“苍老,你可有异议?”

“任何事,皆我所因,我也料想今日之果,我不后悔,请冥仙大人不要顾及私情,着重处理。”苍老对冥仙道。

“好。”冥仙点了点头,道:“来啊,将苍老拖下去,立刻处死。”

便这般,苍老被两名鬼兵托了下去,有侩子手就地处决了,苍老的血液染红了一片枝叶,看着身首异处的苍老,众人心中却是莫名的凄凉。

正巧,苍老被斩杀没多久的时间,轮回册,则变成了五鹿邪音,五鹿邪音如刚刚睡醒一般,冥仙看到五鹿邪音,此刻,低落的心,倒是不用在显得那般沉重了,反而,心情,有些好转,当然,枫老,金老,雪老,黑老,神荼与郁垒他们也是一样。

冥仙看着破烂的城墙,无数的建筑被毁,心中虽然沮丧,但只要自己的王安然无恙,心中纵然在受委屈,也不会感觉到委屈,皇城毁了可以在建,但王却只有这么一个,所以,他们并没有感觉损失什么。

雷云山,四魔洞中,天罡鬼尊,地煞鬼王,罗刹鬼母以及独角鬼王四位,如往常一样,折磨着被锁住琵琶骨的蚩尤,此刻的蚩尤,早已经今非昔比,身体里的六道真气,养出了六意,紧紧靠着六意,那天罡鬼尊,地煞鬼王他们四个,就不是敌手。

蚩尤此子,也紧紧十岁有余,若非心中有仇,怎会容忍天罡鬼尊等人随意的践踏自己,那次,在独角鬼王运功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九天雷云诀》,最终,蚩尤在四魔洞中,也窥探到了《九天雷云诀》的踪迹,那九天雷云诀,就在这四魔洞中,被九幽锁魂阵,九天玄雷阵,九宫遮阳阵,九字伏魔阵,九灵分立阵,九荒飞沙阵,九天飞仙阵,九阳焚火阵,九阴玄水阵,此九阵法,蚩尤都试过,其中八阵为虚,入虚阵,有去无回,一阵为实,实阵者内,藏有《九天雷云诀》非雷族者,有死无生。

蚩尤早已分化神识,窥探一二,其九幽锁魂阵中,鬼煞之气较重,那九天雷云诀之息,根本无法压制,九宫遮阳阵,虽阴气极重,却不可能藏其那《九天雷云诀》,九阴玄水阵,藏不住《九天雷云诀》的锋芒,其余六阵,蚩尤也一一验证,有五阵无果,唯一一阵,蚩尤难以决策,但以雷族而算,应为那九天玄雷阵,可九天玄雷阵,以云施阵,风吹云散,风吹阵散,怎可容易藏匿此简单阵法之中?蚩尤想了想,最终觉得,那九天玄雷阵必须一试,或许那《九天雷云诀》便藏匿此阵之中。

“小鬼起来,今天该轮到我教你功法了。”独角鬼王,两张脸,一笑一哭,向着那蚩尤而来。

蚩尤看了独角鬼王一眼,对独角鬼王冷哼道:“教我功法,还不是教我那些错乱的功法,虽说能提高我的修为,同时,也能找到我的软肋,废去我的功法。”

“呦,小鬼头,想不到才一天不见,你变聪明了嘛,哈哈,就是这个意思。”独角鬼王的那张笑脸对蚩尤道。

“呜呜呜,真为你感到可怜,想啊,你那么聪明,难免又要遭些罪了。”独角鬼王的那张愁脸对蚩尤道。

蚩尤对独角鬼王冷声道:“你们天天用锁链困住我,用钩爪锁住我琵琶骨,其目的,很明显,就是怕,你们传我修为超越你们,你们怕无法吸食我的力量离开这里。”

“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独角鬼王的那张愁脸委屈的对蚩尤道。

“哈哈哈,是又怎么样,反正你知道,也无法改变你被我们吸食的命运。”独角鬼王的那张笑脸对蚩尤道。

蚩尤对独角鬼王道:“双面鬼,告诉你,如果我死了,你们永远别想破开阵法,拿到那《九天雷云诀》,因为只有雷族之人,才可以破去那九天玄雷阵,拿其阵法,你们若觉得,那九天玄雷阵,如一般的阵法,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因为那九天玄雷阵中,包含了九幽锁魂阵,九宫遮阳阵,九字伏魔阵,九灵分立阵,九荒飞沙阵,九天飞仙阵,九阳焚火阵,九阴玄水阵其八阵,九阵归一,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九天玄雷阵,其阵法非雷族之人不可破之。”

“呜呜呜,好厉害,说的都吓死我了。”独角鬼王的愁脸说完,立马来到了蚩尤身边,笑脸道:“呵呵,你是在威胁我吗?”

蚩尤毫不畏惧的对独角鬼王道:“你可以当成威胁。”

“哈哈,我和其他的三位不一样,我不喜欢威胁,大不了,我吸食了你的修为,加上那三个老鬼的修为,我相信,我从这里出去不是问题,至于那《九天雷云诀》关我什么事。”独角鬼王的笑脸变得阴险起来。

“双面老鬼,为何我们不合作呢,反正我的功法凌乱,也非你的对手,倒是可以利用我,吸取其他三鬼的功法,这样一来,你不仅可以离开这里,我也可以离开这里,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放了我。”蚩尤对独角鬼王笑了笑。

独角鬼王的笑脸对蚩尤道:“呵呵,你小子,敢跟我贪条件,不怕死吗?”说完,独角鬼王的爪子扣在了蚩尤的脖子上,狠狠的掐着蚩尤的脖子,不给蚩尤一丝喘息的机会。

“呜呜,太可怜了,想想马上就要死了,真可怜。”独角鬼王的愁脸悲天悯人的道,此刻的蚩尤被独角鬼王掐的有些窒息,此刻,蚩尤早已握紧了拳头,正要动手的时候,独角鬼王的一句话,让蚩尤放弃了这个念头。

“哈哈,你的提议不错,占时,我不杀你,或许,我还能放了你。”独角鬼王说完,松开了蚩尤,蚩尤大口大口的喘息,此刻,蚩尤暗暗发誓,早晚要报今日之仇。

独角鬼王眼珠子转了转,对蚩尤道:“听着,我现在先放了你,待会,我引罗刹鬼母而来,你先害了她,待我吸食之后,我在引一人。”

蚩尤点了点头,道:“明白。”

“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即可让你死无丧身之地。”独角鬼王说完,震开了蚩尤身上,那勾住蚩尤琵琶骨的钩爪。

蚩尤活动了一下筋骨,对独角鬼王道:“多谢鬼王给我机会,我定不辜负独角鬼王所托。”蚩尤看了一眼独角鬼王,正在独角鬼王洋洋得意的时候,蚩尤一掌击打在了独角鬼王的身上,直接将独角鬼王震飞在地上。

“小杂种,你,你竟敢暗算与我。”独角鬼王吐了一口血,难以置信的看着蚩尤。

蚩尤缓缓的向着独角鬼王走来,一脚踩在了独角鬼王身上,对独角鬼王道:“丑八怪,其实,凭借我的力量,你们便是联手,也早早不是我的对手,留着你们,是因为你们有用,而现在,我既知道了那《九天雷云诀》的所在,你们估计也没什么用了。”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你,胡说,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小杂种,你不过是阴了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即便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开,别忘了,天罡,地煞,以及罗刹三鬼,不可能放过你。加之你身上的六道真气相互抵冲,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至于我能活多久,就无需你操心了,倒是你,能不能活过下一秒,就不为人知了。”蚩尤对独角鬼王阴冷的说道。

六意出,四鬼顺。

“我当然能够活过下一秒,我相信,你不会杀我。”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你怎会如此肯定?”蚩尤向独角鬼王质问道。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因为就和当初,我不杀你是一样的,当时的我,想要利用你,现在的你,也同样如此,只是现在,我们彼此身份调换过来了而已。”

“你猜的没错,现在,我的确是不想杀你,虽然我现在很想杀你。”蚩尤对独角鬼王道:“我现在,还有灭族之仇未报,还有很多事没做,留着你,也算有用,倒是可以占时的放弃个人恩怨。”

“小杂种,你觉得我会听命与你,别忘了,这里不仅有我,还有其余三大鬼君,你体内的真气相互冲撞,根本无法合一,你觉得,便是这般,你真有本事报仇,有本事让我听命于你?”独角鬼王向蚩尤问道。

“我体内的六道真气,早就放我融合一处,为我所用,至于,那三个人,跟你一样,我都不放在眼里,若非觉得你有用,仅仅凭借你那一个小杂种,小杂种的叫着,我现在就结果了你。”蚩尤说完,一把扣在了独角鬼王的脖子上,厉声道:“双面老鬼,我虽不想杀你,但是我也是有耐性的,当我的耐性磨光,也就知道,你不会臣服于我,我自然回吸取你的道行,让你永远的魂飞魄散,别以为我在给你开玩笑。”蚩尤说完,身体里面飞出了六道身影,与蚩尤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各个表情不一,喜怒哀乐六意齐聚。

此六影,便是吸取蚩尤体内的六道真气而各自成形,蚩尤体内的六意,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贪无厌。

“主人,既然这家伙不识抬举,倒不如直接接果了他得了,省的留着以后是个麻烦。”怒烈炎极为愤怒的对蚩尤道。

“是啊,我也觉得此人留着不能留。”恨天行对蚩尤道。

蚩尤没有理会他们,对六意道:“去将那天罡鬼尊,地煞鬼王,罗刹鬼母给我绑来,凭借你们现在的能力,应该易如反掌了吧。”

“属下遵命。”贪无厌,怒烈炎,泣幽冥,笑如仙,恨行天,情似海领命,便向着三处方向而去,那三处方向,正是那三大鬼君各自的住所。

当六意离去,蚩尤对独角鬼王道:“双面老鬼,现在在给你一次机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蚩尤说完,一股强大的怨念直气,直从身体里面散出,直冲向独角鬼王。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小杂,我们在比一次,堂堂正正的比,如果我输了,我愿一生一世臣服于你,倘若我赢了,我一样可以帮你,不过,你我之间却只能是合作。”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蚩尤对独角鬼王道:“不过在加一条,不管你我之间,是输死赢,你我之间任何恩怨一笔勾销,我不怨恨你**之罪,同样,你也不要怨恨于我。”此刻,蚩尤打算在给独角鬼王一次机会,如果这独角鬼王输了还不识趣的话,那蚩尤只能选择灭了他。

“那是自然,相信你我之间,无论过去恩怨种种,历经此番后,都会化干戈为玉帛。”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那是自然。”蚩尤心想,化干戈为玉帛,除非你誓死效忠于我,即是如此,那**之仇,在我心中也是难以消散。

“待我助你运功疗伤,莫不然,便是我赢了,恐怕你也会说胜之不武吧。”蚩尤说完,正要准备给独角鬼王疗伤,被独角鬼王拒绝了。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不用,我现在就要试一试你真正的实力,毕竟,你体内的六意也要分心对付其他三鬼,所以,并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久现在开始吧。”蚩尤说完,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独角鬼王手中幻化一剑,此剑细如发丝,名为蛛丝剑,此剑如蜘蛛吐丝一般,非寻常肉眼所能看见,即使杀人,那人也不会知道究竟如何死去,因为此剑一出,敌人身体出了出现一丝细小的血红,根本无任何症状,也很难查出究竟如何死去,蛛丝剑杀人只留一滴血,一点红。故此,独角鬼王在阴界还有一处外号,双面夜叉一点红。

不过,独角鬼王手中的那根细丝,蚩尤倒是看的清晰,虽然这四魔洞中阴暗,但耐不住蚩尤眼神灵敏,故此,即使独角鬼王占尽蛛丝剑之时,也难以在蚩尤手中走上几招。

开始的时候,那独角鬼王使用的招式,蚩尤都模仿游刃有余,以相同的招式化解,独角鬼王心想,不得了,短短几个回合,这蚩尤天赋竟如此之高,就短短几招,便将自己千百年悟出来的招式全部学会,不仅如此,蚩尤用的是游刃有余,渐渐的,占尽了上风,将那独角鬼王一下子给压制了下来。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这短短的功夫,就把我耗费千年所研究的千尸万毒功研究的彻底,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我甘愿臣服与你,我独角鬼王在此发誓,对我主蚩尤,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如有违背,便如这条左臂。”独角鬼王说完,蛛丝剑一下子将自己的左臂给斩了下来,咣当,左臂落下,血流不止,独角鬼王点中了左肩处的几处穴道,血止住了,但独角鬼王的双面之上,为由一丝一毫的痛楚。

“你这是干什么。”蚩尤看着独角鬼王将自己的左臂给斩了下来,满是不解的向独角鬼王问道。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刚才却有冒犯,我也却得罪主人,我知道,你仇恨难消,既曾经**主人,我便以这条胳膊赎罪,还妄主人与我之间,切莫在有隔阂。”

若说,蚩尤先前还对独角鬼王有所憎恨,此刻间,蚩尤对独角鬼王的憎恨,在独角鬼王斩断臂膀的时候,早已烟消云散。

“你很聪明,是我真小人了,此番,我发誓,你我之间,却已兄弟相称,如果他日背叛,我必受被他人斩其利剑之下,落得一身首异处的下场。”蚩尤向独角鬼王发誓道。

“主人能说出这番话,我心中已是感动,他日,我想,我必不会辜负,主人对我的期望。”独角鬼王说完,撤下了自己的衣服,将那左肩包扎。

“我来帮你接骨。”蚩尤对独角鬼王说完,便要捡起独角鬼王的手臂。

独角鬼王对蚩尤道:“不必了,此番手臂,便已表达我的决心,现在,我既已誓死效忠于你,那左臂接于不接,已无意义。”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蚩尤知道,独角鬼王是想让自己时刻记得断臂之恩,既将断臂斩断,便会誓死效忠,更让蚩尤勿忘今日之刻,以免日后在心生祸乱。

蚩尤将独角鬼王的左臂时收走,对独角鬼王保证道:“今日此臂,待我接管,你我之间,从此便在无隔阂。我必当你为兄弟,生死相依。”

独角鬼王看了一眼蚩尤,心中满是感动,这孩子只有十岁,此番能说出这番话,足见此人并非池中之物,独角鬼王可以从哪蚩尤眼中看到沧桑,灭族之仇,这得多大的能耐,才能支撑至现在,若是自己被灭族,独角鬼王都不敢想象。

四魔洞内,里面有无数的小洞,而处在一处居所的罗刹鬼母,此刻的罗刹鬼母手持天罡刀,正与两个与蚩尤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打斗。

“好你个蚩尤,别以为你挣脱锁链,幻以分身,便能奈何得老娘,即便你有能耐,也压制不住,你体内的六处真气。”罗刹鬼母对蚩尤六意中的笑如仙,贪无厌道。

“呵呵呵,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并非蚩尤,而是蚩尤体内的六意,我叫笑如仙。”笑如仙对罗刹鬼母笑道。

“我叫贪无厌。”对罗刹鬼母道:“奉我主蚩尤之令,将你捆绑带去,咦?你手中的刀不错,若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三十六路天罡刀其中的一把名为赤鬼天异,要不,你们之间的打斗,我就不参与了,你把那柄天罡刀赠送于我?”贪无厌极为贪婪的看着罗刹鬼母手中的天罡刀。

罗刹鬼母看了一眼笑如仙,又瞪了一眼贪无厌,心中想着,此二人,绝不可小觑,尤其是笑如仙,表面笑脸相迎,实则笑里藏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你捅刀子,却是让罗刹鬼母不得不防。

“不管你们是什么六意,还是雷祖的蚩尤,今天,我都让你有来无回。”罗刹鬼母手持天罡刀,直向笑如仙而来。

“呵呵,我对你笑脸相迎,你却对我刀剑相向,罗刹鬼母,你却让我好生失望。”笑如仙一边躲,一边向罗刹鬼母提醒道:“罗刹鬼母,你应堤防的人,不应该是我,在此,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一句,贪无厌此人,此人最是不得吃亏的主,最喜欢捡现成的了,我虽笑里藏刀,但背后捅刀子的未必是我,别忘了,他可是想窥探你天罡刀的人。”

罗刹鬼母暗惊,心想,此人甚为厉害,怎会知晓自己心中所想?看着此人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内心却是极为城府。

不仅如此,其六意之中的贪无厌,也却待时机,毕竟此番打斗,有笑如仙一人即可,自己懒得浪费体力,捡个现成,也未尝不可。

罗刹鬼母手中天罡刀化作三十六柄,从天儿降,虚虚幻幻,真真实实,笑如仙闪闪避避,幻影随风,周围虚幻真实,肉眼一探而过,便破虚幻真实,不知不觉间,天罡刀刀路皆被笑如仙破去,那罗刹鬼母的体力,也被那笑如仙消耗的七七八八。

“喂,你若在不捡现成的,就没有机会了。”笑如仙对贪无厌道笑道。

贪无厌转了转眼珠子,对笑如仙笑道:“你先歇会,我来战她。”以贪无厌不捡便宜誓不罢休的性格,笑如仙一笑而之,不予理会,接着贪无厌极为的卑鄙,那笑如仙将罗刹鬼母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贪无厌捡了现成的,不过,笑如仙倒是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就是玩嘛,开心就好。

“卑鄙。”罗刹鬼母见贪无厌偷袭自己,心中别提多厌恶了,刀刀杀机,疯一般的向着贪无厌的头颅而去,但就是难伤贪无厌一分一毫,招式如风,步走游龙,刚劲有力,如同猛虎饿狼。

贪无厌眼神一动,手如毒蛇獠牙,臂如蛇身,游走有余,绕过天罡刀,直咬住罗刹鬼母手腕,夺下天罡刀,另一手,化为烈掌,一掌将罗刹鬼母打在地上。

“卑鄙无耻,以一敌二,暗算老娘,算什么本事。”罗刹鬼母冷冷的瞪着贪无厌。

贪无厌笑道:“兵不厌诈,你这般结局,只能怪你时运不济,遇上了我,贪无厌。”

在贪无厌这边,刚将那罗刹鬼母擒获,另两处洞穴内的天罡鬼尊和地煞鬼王也已经被情似海,恨行天等人擒获,早早五花大绑,将他们带向了蚩尤。

地煞鬼王与天罡鬼尊被擒到蚩尤面前,眼神之中,显然甚是不服,看到独角鬼王后,地煞鬼王更是气愤,皆为鬼王,此人与蚩尤站在一起,即便不用脑子想,也一定知道,此人投靠了蚩尤,而独角鬼王断失一手,恐怕是被蚩尤卸去的,所以,独角鬼王才会背叛的吧。

“臭小鬼,老子不服气,有本事放了老子在来比过。”地煞鬼王向蚩尤叫嚣着。

蚩尤看了一眼地煞鬼王,心道:“地煞鬼王,你真觉得,仅凭借你修习的那一丝鬼脉诀,便真能与我匹敌?”

“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在为比过。”地煞鬼王对蚩尤道。

“我会跟你比,不过不是现在。”蚩尤说完,向天罡鬼尊走了过来,对天罡鬼尊道:“你是不是也和那地煞鬼王一般,不服气呢?”

“小鬼,如果我天罡刀没有输给罗刹鬼母,小鬼,你觉得,凭借你那什么狗屁怒烈炎,什么狗屁泣幽冥,就真的是我的对手?”天罡鬼尊对蚩尤质问道。

“好,待会,那罗刹鬼母来的话,我让你们三个一起上,也好让你们几个输的心服口服。”蚩尤对天罡鬼尊和地煞鬼王道。

“哼,到时候,我非宰了你。”地煞鬼王对蚩尤阴狠的说道:“到时候,我必然会吃你的肉,饮你的血。”

蚩尤没有理会地煞鬼王所说的话,当蚩尤正沉思之间,几处光影,直接非到了蚩尤体内,蚩尤暗喜:“六意归位,看来,那罗刹鬼母也解决了。”蚩尤刚说完,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直落在蚩尤脚下,此人被捆绑的严实,正是那罗刹鬼母。

“蚩尤,我在怎么说,也算你恩师,传你功法修为之人,你怎可这般恩将仇报?”罗刹鬼母向蚩尤训斥道。

蚩尤冷哼一声:“哼,传我功法,与我修为,那破乱功法,绕我心神,也算功法,我体内真气相互冲撞,相互排斥,也算修为,如是往常,你说这番话语,我早就结果了你。”

蚩尤懒得理会罗刹鬼母,手中幻化出一柄天罡刀,直接扔在了离罗刹鬼母不远的地面,蚩尤对罗刹鬼母道:“此天罡刀,正是贪无厌在你手中夺取的,如今暂且交于你。”

见,他们三人脸上依旧不服气,蚩尤摇了摇头,对罗刹鬼母,天罡鬼尊,地煞鬼王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天我赶时间,也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说完,蚩尤便吩咐独角鬼王帮他们解开绳索。

当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蚩尤蔑视的道:“你们三个,我还未曾放在眼中,也罢,如此,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吧,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你们所谓的实力。”

三鬼见自己被眼前一个十岁小鬼给轻视,心中难免怒火难消,地煞鬼王手持鬼叉,运功功法鬼脉诀向蚩尤袭来,天罡鬼尊幻出嗜火鼠,手一扔,嗜火鼠幻化成千上万,赤压压一片,向蚩尤吞噬而去,而罗刹鬼母,手持一柄天罡刀,幻化三十六柄巨刃,向蚩尤砍去,刀光剑影,周围石臂,一道道刀痕,乒乒乓乓,却未伤及蚩尤半分。

“啊!”蚩尤一声怒吼,体内散出六道真气,天罡真气,魔道煞气,玄道毒气,冥冤鬼气,蛊灵死气于鬼道冥气,六气其出,六意齐聚,短短几秒之间,嗜火鼠尽数被灭的干净,天罡刀被弹飞,刀刀直插石壁洞顶地面,渐渐的三十六柄刀化为一柄,插在墙壁之上。

“臭小鬼,受死吧。”地煞鬼王手持鬼叉直与蚩尤走了几个罩面,罗刹鬼母单手一吸,将插在石臂上的天罡刀吸入到了手上,而那天罡鬼尊,见自己的嗜火鼠被尽数消灭,便动用法术,又化出了成千上万的嗜火鼠,那嗜火鼠将天罡鬼尊吞噬,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鼠怪物,足将整个山洞撑起。

蚩尤一手抓住鬼叉,一手抓住罗刹鬼母的手腕,双脚终身一抬,将那二人踢飞在地,夺取了鬼叉于天罡刀,边在这时,那巨大的嗜火鼠,将蚩尤吞噬入腹部之中,正在他们得意之际,那蚩尤手中天罡刀耍的是游刃有余,刀刀幻影,三十六路,刀从天将,直将成千上万而幻其巨大的嗜火鼠给分解的干干净净。

蚩尤从巨鼠腹中而出,也将天罡鬼尊给带了出来,一处鬼叉,直射向天罡鬼尊,一分一毫,差点中了那天罡鬼尊的脖子。

紧接着那地煞鬼王正要起身,被蚩尤扣住了脖子,而另一只手,手中天罡刀指着已倒地不起的罗刹鬼母,对着三人道:“这就是天壤之别,很遗憾,你们输了。”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若眨一下眼,或皱一下眉头,我他就是狗娘养的。”地煞鬼王对蚩尤道。

蚩尤对他们三个道:“我没想杀你们,虽然我现在很想杀了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三个可以与独角鬼王一般,跟随于我,待我报得灭族之仇,我自可放你们安然离去。”

罗刹鬼母眼珠子转了转,对蚩尤道:“以后,我便跟随于你,你便是我的首领,我罗刹鬼母发誓,必为我主蚩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既然罗刹鬼母跟随,我也愿誓死跟随于你。”天罡鬼尊对蚩尤道。

蚩尤见天罡鬼尊于罗刹鬼母都同意了后,转身向地煞鬼王询问道:“既然,四魔中的三魔皆已归顺,那你应当如何?”

地煞鬼王想了想,对蚩尤道:“那你可保证,绝不计较你我之间的仇怨?”

“如,你既是我的手下,我又怎能计较恩恩怨怨。”蚩尤对地煞鬼王道:“如是那般,他日还有谁愿臣服于我?”

地煞鬼王看了一眼独角鬼王,对蚩尤道:“我总算明白了独角鬼王的手臂为何会断,那并不是你折断的,他很聪明,占尽了先机,也确定了在你心中的地位。”

“我发誓,你们的地位是一样的。”蚩尤对地煞鬼王道。

“无所谓了,有你这句话,心中便好受许多。”地煞鬼王对蚩尤无奈的道:“我愿意归顺于你,至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都是虚的,我答应你,愿意帮助你报仇,也算,弥补我们在四魔洞为你种下的亏欠。”

花果山,离恨天。

山海东夷之地,海内幻有一山,名曰花果山,其山果实丰硕,其雨多季,雨水清澈可口,绿色如苹果汁液,红色如草莓西瓜汁液,天将其雨,雨水中掺水果多种,当地之灵又称水果雨。

花果山有花有果,为人间之仙境,其兽多种,灵木盘膝而根,一处大山,似一颗大树一般,此树灵,幻有多处水果,当云雾坠落水果,当真如山树结果一般。

花果山,水果各处不一,或葡萄如牛般大小,或西瓜如蜜蜂一般大小,或草莓如狮虎一般大小,或苹果如犬狗一般大小,各处水果悬浮与与空,大的可食上几年有余,甚至不用担心坏掉,因水果不受季节时间的演变,至于什么时候结果,却是你难以想出,或今天,或百年,一天结出的果实渺小无比,百年结出的果实硕大无比。

花果山处,有一水帘瀑布,下通东海,遥望东海之处,与花果山相邻,有一处傲来国,国家并不是很大,他们敬奉一人,此人名为离恨天,传闻傲来国处,有一金鬼和一银鬼为霍,离恨天手持紫金妖壶与乾坤捆妖锁,后金鬼于银妖不敌,而离恨天不忍杀他们,就收他们为坐下药童,带自己用药王鼎炼丹时,坐下童子便可为自己护法。

而这些,皆是傲来国的传说,至于离恨天,也不过是听他们上一辈人传的,至于花果山处有没有离恨天这个人,这就就有未可知了,因为传说,进入那花果山的人,从来都没有走出来过,不过这并没有减少傲来国民众对离恨天的崇拜,每天香火鼎盛在离恨天的庙宇兜率宫,挤压的人群,基本都排不上队,这就是人们对神灵的信仰。

离恨天居住于水帘瀑布的洞口之内,此处换作水帘洞,他每天以炼药为生,过着逍遥与世的日子,闲云野鹤的生活。

此番,炎舞,杨婷以及姜兕柙三人来到了傲来国,缘由是从姜兕柙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什么太一要取药王鼎,而药王鼎就位处于花果山之处的离恨天之手。

此番炎舞来到这傲来国,就听闻了傲来国人对离恨天的崇拜与敬仰,本也想随兜率宫,但是香火鼎盛,队拍长龙,根本无法挤进,无奈,炎舞也只能无功而返。

“听说了吗?有一大群妖怪要齐聚花果山,很嚣张,说什么抢夺得药王鼎,还威胁混元太清大帝,说什么不给药王鼎,就踏平花果山,让混元太清大帝没有安生之所。”来兜率宫烧香的人议论着。

“听说了,还说要水淹花果山,如果真是这样,花果山地质偏高,而傲来国处于下游,如果要淹没花果山,我们傲来国恐怕就要第一个倒霉了。”另一个烧香的人害怕的说。

“怕什么,有混元太清大帝,必然不会让那些妖魔鬼怪得逞的。”另一个烧香的人道。

然而他们的谈话,尽数的被炎舞收入耳朵里面,炎舞笑了笑,心想,是时候,去一趟花果山一探究竟了,既然那太一想要躲得药王鼎,那么炎舞必然不会那般轻易的让太一拿到,想必,他们口中所说的妖魔鬼怪们,定然和太一脱不了干系。

离开兜率宫,炎舞与姜兕柙、杨婷走在傲来国的街道,炎舞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感觉?

“炎主,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姜兕柙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杨婷,对杨婷道:“梦姐姐,待会我们去花果山吧,或许还能帮一帮那个叫离恨天的呢。”

杨婷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便随你吧。”

就在他们欲往花果山的时候,在路上被一人给拦截,此人白目清秀,一身儒装,手持一柄纸扇的穷酸书生,挡住了炎舞的去路。

炎舞满是不解的向那书生问道:“不知阁下为何挡我去路?”

“不知阁下可是要去花果山?”那书生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哎呀,那在好不过了,正好你我一路同去,你我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那书生对炎舞笑道。

炎舞向那书生笑问道:“那里好像有妖怪聚集,你一介文弱书生,难道就不害怕吗?”

“我看三位从兜率宫走来,想必定非凡人,如果有你们三位在,我相信,却保我能平安无事。”那书生对炎舞道。

杨婷向那书生走了过来,看了那穷酸的书生一眼,道:“一个红发赤羽的少年郎,一个头长犄角的青面女,自然是并非凡人,我倒是想知道,阁下究竟是谁,要去那花果山所谓何事?”

那书生对杨婷拱了拱手,道:“在下清奇君,傲来国人氏,前不久患有顽疾,本想去花果山寻那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帮我治疗顽疾,奈何妖怪占山,将路口封死,自是难以上去,今日见到三位,绝非平凡之人,故此,听闻你们谈话要去花果山,才故意前来,妄请三位大仙,也将我带入山上,我清奇君自会感激不尽。”

“清奇君,当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相貌清奇俊秀,当真清秀不凡。但是,即使我们有能力将你带入山中,也恐怕,凭你之力,也无法让离恨天相救,别忘了,离恨天有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还有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所以,除非他想医治你,不然他便不会打破他的规矩。”

“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我亦邪非正,非仙既魔,劫富济贫,行侠仗义而并非好人,虽有钱而非富人,至于救死不救活,贪恋生死者不医,这就更好办了,到时候,我拿柄匕首,将我自己杀了,看他医我否?”清奇君摇了摇扇子对杨婷道。

“这也行?”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清奇君。

杨婷看了一眼清奇君,对清奇君道:“抱歉,我们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清楚,你是一个很难让人看透之人,即便我有透心眼,也难以将你看清。”

“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们带我入山,不过,在此提醒各位......。”清奇君目光看向了炎舞,对炎舞道:“尤其是你,万事要小心一些。”说完,清奇君瞥了杨婷一眼,不在理会,摇着扇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别人笑我太痴癫,我笑世人难看穿,焉知金鳞池中物,似女非男凤中仙。”虽然清奇君的消失,炎舞回想着那清奇君刚才告知自己的话。

炎舞向杨婷问道:“梦姐姐,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便连你也难以看透?”

杨婷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知道,只知道一点,此人并不简单。至于他的告诫,你也不用完全在意。毕竟祸福之事,谁也难以料定。”

“是啊,炎主,你不必在意,别忘了,我们三个人,放眼三界之中,便算到得哪里,又有谁能困得住我们的。”姜兕柙晃了晃手中的金刚镯,对炎舞笑道:“更何况,我还有关键时刻,随意逃生的法宝金刚镯。”

炎舞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即可启程花果山吧。”

“嗯。”杨婷向炎舞点了点头,炎舞对姜兕柙道:“走吧,花果山。”

姜兕柙拿出金刚镯,幻化巨大,炎舞,杨婷,姜兕柙被收入了圈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金刚镯在炎舞他们消失的时候,瞬间消失的不见踪影。

他们是赴往了花果山,眼见着一切的,在不远处一直窥探的,就是刚刚拦截炎舞一伙的清奇君,清奇君身边跟着一个随从。

那随从向清奇君问道:“女帝,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离去,花果山此处怎番光景,您又不是不晓得?”

清奇君对那随从道:“凤侍,此番他们根本无法信任与我,即便我随他们前去,也不过是让他们猜忌而已。至于此番,炎舞入那花果山之事,你且前去联络姜飞,姜昕,玄鸷,灵鸩他们,告知他们,说他们的炎主,已经上得那花果山。”

凤侍拱了拱手,道:“谨遵女帝旨意。”凤侍领旨,便要走,被清却奇君叫住了,清奇君道:“等等。”

“女帝还有何吩咐?”凤侍向清奇君问道。

清奇君将手中的折扇交给了凤侍,对凤侍道:“将此扇交予姜昕,她自会明白,另外,也将犬戎国叛乱一事,一并告知他们,你便说,凌门山处,白犬朝风受其萧戾蛊惑,杀之犬王吉量,自封为君主,敖小晗及剑山四圣难以力敌,已重伤逃至,现已入我女人国境,才此养伤,而朝风念及祸斗之仇,是因炎舞而起,故此,率领九黎之一,犬戎族众人,举兵杀向炎帝部落,誓要报此仇恨。此事,我已书信告知葵阳先生,令,恐生有变,让他们多加小心,以防奸细混入其中。”

凤侍领旨后,便速速退去,那清奇君此刻间,卸了男装,变成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此女子生的高贵,便是女人国的女帝独孤曌姁也。

女帝独孤曌姁,此刻想到了炎舞,不由一笑。

承注山处,太古曾九河神女华胥居之,后其子女伏羲女娲居,《上古秘史》序,男女交际而公开,自由恋爱皆随意匹配,女子遇男,无一不可使他为夫,男子遇女者,无一不可使她为妻,既人尽可夫,人尽可妻也。既后之,生出的孩子,问他父亲何人?母亲也难以辩答,莫名其妙也。

于是大神女娲便想其一法,将男女提出分配,必一夫一妻,有一定住所,永不离开,假定,男子得女子而唤宝,女子得男子而唤家。其家宝二字乃是夫妻永元的居住之所。男女在结合中,女必至男方那里去,因能谋衣食,能够抵仇敌,毕竟女子弱,男子强,加之女子生理缘故,有时,未能给予提供男子,保护男子,而然受其男子保护,既如此,女子便服从男子,居住男子那边,但嫁娶的时候,也有三处条件,一正氏姓,因夫妻的配合,是要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但同一祖宗男女却不得夫妻,因得夫妻后,其子女不是聋便是哑,或肢体不全,又或成白痴,即使一个时候没有,至两三代后终究要出现。男妇同姓,其生不蕃,是血份造成的。二通媒的,这是郑重嫁娶的一丝,现在男女结合太过随便,可以说全都是情欲的冲动,凡是动情结合的,一旦情欲冲动的热度低落,靠自己的亲眷朋友,或者邻居年高望众,靠其牵线反复考虑,即免了男女情欲的刺激,又免了奸诈鬼蜮的行为,减少夫妻的离异。三男子先行聘礼,这是转为男子设定,大凡天下世界,女子对不起男子的少,男子对不住女子的多,女子住到男子那边去,又服从男子,就会有不明道理的男子骄傲起来,**女子,欺负女子,或者,竟以女子为供我娱乐的玩物,行聘就表明一种诚信求恳的意思,也表明一种尊重礼貌的意思,这个婚姻才算确定,男子应该知道,夫妻的妻字乃同齐的意思,是同心合力,相敬如宾。

故此,此世间,便有了固定的婚姻制度,此婚姻制度被刻筑在了承注山处的一处石碑之处,名曰阴阳碑。

而此刻,正在看此碑的,正是曾在昆仑出逃的凤瑶,此刻已随花落雨姜蕊,来至此处,等待的分娩降子。

“都说婚姻是坟墓,用此碑历念此女娲大神创造的婚姻制度,最后还不是要入归尘土。”凤瑶忧伤的说着。

花落雨姜蕊对凤瑶道:“别在此处悲天悯人了,其实,炎主并没有被金池圣母炼化为仙丹,如今,炎主还活着。”

“真的吗?”凤瑶听到姜蕊这般说,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此刻,整个心又活了过来。

“真的,听说他不仅帮助昆仑解决了祸端,更甚在那桃都山解决了一些祸端。”姜蕊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你便安心产子,不用想太多,待降的炎主的子嗣,我想,炎主定然会原谅你的。”

“嗯,谢谢你,这许些月来的陪伴。”凤瑶对姜蕊道:“或许,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或许会死,又或者根本没有勇气面对这些事吧。”想着,想着,凤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对姜蕊歉意的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我父母的事情,不怪你,也怪不得你,毕竟他们触犯天条在先,更何况,我没有死,也是你的恩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此刻,姜蕊也释然了。姜蕊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道:“倒是你,瑶池的仙人,竟然会喜欢自己的敌人,这却让我难以想象。”

“我和炎舞之间,或许就是宿命的牵绊,从无知到相知,从无情至有情,那时的我,因为没有心,甚至心被刑天躲去,与炎舞之间因动情水而动情,他有心所有动了情,那时的我或许动了情,而无心,不知情为何物,说来也可笑,最终夺得了心,才知道什么是心跳,半颗心是,一整颗心也是,知道心归属于我,我才知道什么是心痛,原来,至出生至现在,也只有在得到我心的时候,才知道,这颗心是我的心,但却又不是我的,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了,呵呵,可笑吧。”凤瑶对姜蕊笑道。

姜蕊对凤瑶道:“我又何尝不是,我父母又何尝不是?动情易,痴情难,忘情更难,这感情之事,又不是谁能控制,谁想控制?”

“曾经,我以为我喜欢的是白姬,即使白姬不喜欢我,为了她,即使对抗整个广寒宫,我都不会有所顾虑,直到白姬之死,我以为整个人都变了,如同走肉行尸,后来,上天待我不薄,让我又遇到一个女人,梨花诗,可笑,我爱的我珍如掌上明珠,爱我的,我却视为草芥,直接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梨花诗,才后悔莫及,原本她喜欢我,被我拒绝,因为我心中有白姬,后来她告知我她与一个叫莫言的结婚,这才知道,心中难以割舍的是她,原来我对白姬的爱,却早已健忘,却是那般的不值。”姜蕊说道这里不由得苦笑。

“后来他们结婚了?”凤瑶向姜蕊问道。

姜蕊摇了摇头,对凤瑶道:“莫言是一个斩妖的家族,为了梨花诗抛却了一切,本因为他们抛却一切可以结婚的,后来,梨花诗在自己的婚礼之上,为了不嫁给莫言,现出了原型,莫言也无法压制,后被莫家斩断了根,斩断了修为,化作了一颗没有灵魂的梨树,后我得知梨花诗因莫家而故,便屠杀了整个莫家,我是不是有些残忍?”姜蕊向凤瑶问道。

凤瑶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命,无在残忍与不残忍。若说后悔,悲痛,不过都是我们心中的那份执念而已,执念太深,不敢去相信,难以去割舍,到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

“不要在乎许多。你现在怀着孕,应该开心一点,毕竟在过不久,你也算当妈的人了。”姜蕊对凤瑶笑道。

凤瑶对姜蕊道:“我们快些回去吧,不然该让小蝶和荷妖等急了。”小蝶和荷妖是从他们来这承注山便熟知的人,这许些月来,一直承蒙她们的照顾,小蝶,凤瑶是见过的,记得当初是在九荒山处,和炎舞是一伙的,当然,小蝶也是知道凤瑶的,凤瑶与姜蕊二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小蝶听,小蝶听到后,也颇为的高兴,毕竟炎舞也算有后了,小蝶是替为高兴,还并扬言,等凤瑶孩子降生,小蝶会帮凤瑶取得炎舞的原谅。

至于荷妖,乃是小蝶入过承注山的一处村庄,见到有妖为乱,便收来的一个小妖,虽妖为乱,也事出有因,有人拔掉了水中荷叶的一处灵根,但荷妖虽为霍乱,但也没做出太过火的事,小蝶念没闹出人命,便留她性命,做一个贴身丫鬟,在跟前服侍。

至小蝶收复荷妖,便与荷妖二人救济这承注山处的穷苦穷难之人,有为富不仁的,虽不霍及他们的性命,但至少会给他们一些教训,倒也乐得自在。

“凤瑶,你回来了,饭菜已给你做好了。”小蝶对凤瑶道。

凤瑶看了一眼小蝶,道:“赤蛱仙子,有劳你了。”

“凤瑶你太客气了,告诉你多次了,不要叫我赤蛱仙子,轮籍仙籍,你高我太多,如这般称呼,我可担当不起啊。”小蝶向凤瑶苦笑道。

凤瑶歉意的对小蝶道:“那抱歉了,那赤......小蝶,我就这般叫你吧,你也不必在乎什么仙籍,我如今弃掉昆仑仙职,此番与你们一般,无品无籍,也不必那般拘礼。”

“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比我大,那我叫你凤瑶姐姐,也不对,炎舞比我小,你以后是会嫁给他的人,那我自然叫你弟妹才是。”小蝶对凤瑶道。

凤瑶低着头,红着脸对小蝶道:“你随意吧。”

姜蕊对小蝶道:“你是怕,让凤瑶仙子叫你妹妹,你觉得吃亏。”

小蝶怒视着姜蕊,气道:“你是不是找死呢。”

“好了,我喊你姐姐就是了。”凤瑶见小蝶和姜蕊吵了起来,不由得对小蝶道:“这许些月来,承蒙小蝶姐姐的照顾,凤瑶我自是感激不尽。”

“妹妹无需客气,我这也是应该的嘛。”小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凤瑶道。

乾坤梦,梦乾坤。

花果山处,众妖兵齐聚,已将此山团团包裹,牛魔花魅,猴妖树怪,地精山灵,数之不尽。

带头一猴魔,名曰无支祁,乃曾为太一手下六魔之一的水魔,也为水君,曾在这花果山处,那离恨天为来之时,号称过水猿大圣,一身白衣青身,头长双角,火眼金睛,身材矮小,为纪念亡故之妻,以蛇挂耳,那双蛇一青一白,乃曾是无支祁爱雨师妾的法饰,左耳腾蛇为青,可幻岑碧青召仙剑青虹,右耳白矖为白,可变白素贞神剑白乙,耳朵之中,又有混元棍,腰间系有捆仙缚魔绫,腰间还别着几片银白柳叶,名柳叶飞刀。

与这水猿大圣相临之人名为梼杌,曾是刑天的手下,天战后,刑天兵马大败后,梼杌在那无支祁的引荐之下,归顺与了东皇太一,此刻随那水猿大圣无支祁,一起来这花果山向那离恨天索要药王鼎。

就在他们欲要攻山的时候,一个黑雾来到了他们的跟前,那黑雾化作一黑影,长有四翼,正是太一的影子萧戾。

无支祁看了一眼萧戾,向萧戾质问道:“你怎么会来?莫非那东皇太一不信任与我?”

萧戾对无支祁微微一笑,道:“水君说的哪里话,我此番而来,主要传达一下东皇的话而已。”萧戾一刻间,便收了那伪善的笑容,很严肃的对无支祁道:“水君无支祁接令,东皇陛下让我提醒水君一下,那离恨天并非常人,一定要小心行事。如若不成,那就不用勉强,实在不行,在可换他人接手。”

“多谢东皇提醒了,此事,也不劳费心了,在给我三天时间,我必当拿回药王鼎,而这凡间的三天,在天上,恐怕也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罢了。”无支祁懒得看萧戾,而此刻,萧戾的目光直看向梼杌,显然梼杌已经和萧戾达成了目标,此刻的一个眼神已经让梼杌明白,如果无支祁拿到药王鼎,必想办法拿杀了无支祁,拿走药王鼎。

萧戾见到梼杌会意,不由微微一笑,头转向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既然如此,也怪我多嘴了。好吧,既然你水君说是三天,那我便向东皇陛下嘱咐便是,告辞了。”

“不送!”无支祁懒得看萧戾一眼,萧戾随后化作一团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支祁见萧戾已然离去,对着身边的梼杌叹息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完,理都不理梼杌,向着花果山的深处走去。

而在花果山,水帘洞处,一个身穿道袍的花甲的老人,正在跟一个白衣少年,此白衣少年手持一柄乾坤扇,正与那花甲老人对弈棋局,那花甲老道便是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那白衣少年并不知是何人,只知道那离恨天唤他为梦乾坤。

老道兜率离恨天,名唤混元太清仙。

手中幻化阴阳境,腰间晃金蛇如灵。

紫金羊脂器皿入,药王仙丹鼎上呈。

一身道袍阴阳行,潜隐花果水帘溟。

我若医魔不医仙,便令帝皇也不惊。

他日如得混沌志,眼化黑白卜天平。

今日算得今日祸,便摆棋局扰他清。

白衣英姿舞乾坤,一撇扇风我为尊。

一梦乾坤一梦术,乾坤一梦入千魂。

他日好友终不尽,骗得一梦遁乾坤。

少年飘雪乾坤扇,如梦自唤梦乾坤。

一子黑与老子白,双方棋局乾坤定。

此乾坤非彼乾坤,乾坤乾坤万法混。

“啊,老东西,又输给你了。”梦乾坤放下棋子,对离恨天懊恼的说道:“既然又输给了你,那么,说吧,这次又要我干什么?”

“花果山处,有几只烦人的苍蝇,每天吵闹的老夫,头都大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离恨天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恍然大悟,对离恨天道:“老东西,我说平日里,我吵着闹着,要你跟我一起下棋,你死都不下,而今日怎么这么好心,合着,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少废话,愿赌服输,是你自愿和我赌的,愿得了谁?当然,你可以不去,你不去的话,倒是有些人愿意去,,蓝皓仙子可巴不得愿意出去玩呢。”离恨天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指着离恨天道:“老东西,你太狠了,明知道蓝皓仙子身上有伤,不能出山的。”

“别忘了,她的命可是我救得,至于她去不去,我想,我不用多说了吧。”离恨天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合上乾坤扇,对离恨天道:“好吧,老东西,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下次,我绝对不会在帮你了。”

离恨天捋了捋胡须,对梦乾坤道:“放心,有这一次就够了,我怎还劳烦你下次呢。”离恨天说完,随手将一个手掌大的樱桃仍给了梦乾坤:“给你!”

“如此最好。”梦乾坤接过那大樱桃咬了一口,向离恨天挥了挥手,转身飞出了水帘洞,而当梦乾坤飞出水帘洞的时候,一个身穿浅蓝色衣裙的女子,从水帘洞内侧的山洞走了出来,此女子正是离恨天与梦乾坤口中所说的蓝皓仙子。

天海洁净别苍穹,蓝染青衣海退清。

丹如朱砂眉唇印,柳眉笔画**锋。

清风彩带青丝叶,皓月蓝衣梦中倾。

痴男怨女多留念,乾坤一梦广寒宫。

异路同殊剥仙骨,广寒宫下废仙魂。

三魂七魄缺阳神,离恨天下神医人。

古昔拜得十年载,方得今时从修真。

“药老头,你为什么骗他啊?”蓝皓仙子不解的向离恨天问道。

离恨天对蓝皓仙子道:“他每次都给我施梦术的时候,怎么不说骗,怎么,小丫头,你的病都是我治的,就叫他去清理一些垃圾不过分吧。”

“你还说,每次他施展梦术的时候,不都被你看穿了,还有,我的病又不是我愿意让你救的,是你自愿的,怪的了谁呢?”蓝皓仙子对离恨天道。

“喂,小丫头,你在多说,信不信我直接将你变成药人。”离恨天对蓝皓仙子道。

“药老头,你威胁我,哼,我不理你了。”蓝皓仙子说完,嘟囔着嘴巴,气哄哄的离开了。

离恨天一口将一颗小苹果扔进了嘴里,对蓝皓仙子的背影,道:“不离就不离,正落得一个清净。”

“咯吱!”离恨天的一颗牙咯掉了一颗,离恨天将苹果吐了出来,苹果一下子变成了小石子,离恨天咬牙切齿的道:“蓝皓仙子......。”

而另一侧山洞处的蓝皓仙子冷哼一声,道:“活该,谁让你凶我的。”此刻的蓝皓仙子丝毫忘记了,当初自己整过离恨天的时候,离恨天本该给自己苦药中放蜜糖的,最后放了黄连,本来药就够苦的了,苦上加苦,最后那苦药还是硬生生的被蓝皓仙子喝完了,此刻,蓝皓仙子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炎舞等人变成小妖的模样,混入了无支祁的队伍当中,炎舞变化成了黑色的乌鸦精,姜兕柙变成了青色的牛精,而杨婷想了好久,不知变成什么妖怪,心想,妩媚的花药?妖娆的狐妖?可爱的兔子妖?想了好久,纠结了好久,但最后在炎舞的建议下,最后变成成了一只可爱的兔子妖怪。

当时炎舞还调侃杨婷,这样说的:“梦姐姐,没想到你变成兔妖还挺可爱的。”此刻,炎舞顿了一下,在没有了下文。

“是不是想到了白雪飘了?”杨婷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姜兕柙虽然不知道白雪飘是谁,但看到炎主伤心的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曾经为帮炎主,化作补天石补天的那位,好像就是白雪飘。

“对不起,那我换别的妖怪。”杨婷歉意的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杨婷道:“没关系的,你这样的变化,变化兔妖我很喜欢的。”

“那好吧,其实,我变成兔妖,也是想怀念白妹妹的。”杨婷说道这里,也不由的伤心起来,杨婷接着对炎舞道:“其实,我内心的痛,未必会比你减少几分的。”

炎舞他们便这样聊聊谈谈的混入了众妖之中,一边打探消息一边跟随着他们,向着花果山而去,齐压压的一片,带头的两个,炎舞是认识的,一个是无支祁,太一的手下,另一个,曾是刑天的手下,名叫梼杌,没想到现在竟然归顺了太一。

正当炎舞摇头鄙视的时候,一道白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到白影手持一柄扇子,此扇写着三个字,梦乾坤,而此人就是扇中所写的梦乾坤。

“你是何人,竟敢挡住我的道路。”无支祁向梦乾坤问道。

“乾坤一梦乾坤梦,梦中乾坤梦乾坤,欢迎诸位来到花果山,本公子乃唤梦乾坤。”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对无支祁等人笑道。

无支祁对梦乾坤道:“不知道你与离恨天是何关系?”

“哦,离恨天可谓是我的师傅,不知你找他老人家干嘛呢?”梦乾坤假装好心的向无支祁问道。

无支祁对梦乾坤道:“我想我们之间就不用兜圈子了吧,我来此处,自然是想从这里借走药王鼎的了。”

“药王鼎,好一个借,难道是带着这么多人,这么兴师动众,你觉得本公子当真好骗不成?”梦乾坤向无支祁问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更应该将药王鼎奉上才是,我这是为了你们好,才有此多言一句的。”无支祁对梦乾坤好心的提醒道。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向无支祁问道:“喂!臭猴子,如果本公子不让尔等在踏前一步,又该当如何?”

无支祁幻化出两柄飞剑,青虹与白乙,指着梦乾坤,对梦乾坤道:“那我就抓了你,逼迫离恨天亲自交出药王鼎。”无支祁说完,双手持剑,直向那梦乾坤砍来,梦乾坤手中乾坤扇打开,散放阵阵烟雾,烟雾形拟形态,虚虚幻幻,遮遮掩掩,将那无支祁团团围困其中,便连他身后群妖,都陷入了阵阵烟雾之中。

“小心。”幻化兔妖的杨婷小心的向炎舞与姜兕柙提醒着:“此烟雾不简单,我隐约感觉到,此梦乾坤与我道法相似,甚至可能也是那搬运梦术的仙神。”

“咳咳,那我们不是中了梦术了吗?”姜兕柙连忙用金刚镯将自己,炎舞以及梦神杨婷护住,以免着了这烟雾的道。

无支祁手持白乙剑斩杀层层云雾,而那乾坤扇却一个劲地施云吐雾,不予无支祁留与任何机会,短短几招之间,无支祁便落与法宝之后。

无支祁金睛火眼一闪,耳朵随声动了动,从从腰间快速取出几枚银白色的柳叶,此柳叶飞刀飞出,直叮叮当当打在了梦乾坤那乾坤扇中。

“找到你了。”无支祁手中双剑合并,一青一白,剑气冲散了层层雾霾,直刺向那梦乾坤,将梦乾坤劈成了层层烟雾,消散在层层雾海之中。

“可恶,竟是假的。”无支祁刚才斩杀的梦乾坤,竟是烟雾幻化而成的实体,这让巫支岐懊恼不已。

身后,梦乾坤拍了拍无支祁的肩膀,无支祁挥上一剑,有将那梦乾坤的幻影弄得消散,不过最后那云雾有聚拢一块,形成一处人形。

“可恶,小的们,给我上。”无支祁向重妖发号施令,一声呐喊后,众妖兵向着那花果山攻伐过去。

梦乾坤冷声一笑,道:“无支祁,你觉得,就凭这些小喽啰,真的就可以攻打这花果山不成?也太没把我梦乾坤当作一回事了吧。”

梦乾坤眼瞳泛红,眼神一动,那周围从乾坤扇中聚拢的烟雾,瞬间幻化成了一条龙影,此龙似龙非龙,似雾非雾,乃曾是龙族云海之处的龙王,因犯天条,被贬下凡尘,肉身受雷劫之苦尽毁,龙魂不全,而躲其乾坤扇内,以云雾氤氲之气,而当作肉身,号为氤龙。

氤龙一出,吞噬着那所有的妖兵,顷刻间,无数的妖兵,随着一声龙吟,尽数的倒在地上,苦痛的**着,姿势各异,而那梦乾坤脚踏氤龙额头,蔑视着眼前渺小的无支祁,道:“臭猴子,你的杂兵们,也不过如此嘛。”

无支祁解开了腰间的捆仙缚魔绫,向天空那么一抛,天空之上,那条氤龙随着一声咆哮的龙吟之声,被那捆仙缚魔绫狠狠的包裹住了。

“没用的,氤龙没有实体,就是一团烟雾,你觉得,你那破绫布,能捆的住一团空气?”梦乾坤蔑视的对无支祁道。

“你觉得呢?”无支祁手中的捆仙缚魔绫将那氤龙勒的紧紧的,而那氤龙并没有散去。

“怎么可能......。”梦乾坤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你输了,输就输在了你的自大之上。”无支祁手中太乙与青虹双剑相互交错的向梦乾坤而去,刷刷刷,甚为的绕眼,那速度,眼睛无法捕捉,只是瞬间的功夫,便来到了那梦乾坤的跟前。

铛!一声鸣翠的响声,青虹白乙双剑齐齐被乾坤扇挡了下来,无支祁瞪云而上,剑如剪刀,双剑横向交叉而出,直锁向那梦乾坤的脖颈,梦乾坤仰身躲避,还好及时,莫不然首级便被那无支祁斩杀与剑下。

“呼,还真是好险,差点害的本公子人头不保。”梦乾坤扇着乾坤扇对无支祁道。

白乙青虹身影幻,猿王用尽地煞变。

绫带困住氤龙物,柳叶难挡乾坤扇。

十招拆攻难防势,步伐稳固形真幻。

乾坤一梦摇仙扇,抵抗猿王氤氲现。

龙啸魅影迷幻物,敢于猿王斗齐天。

百招千势草飞屑,步步狼烟兵马残。

若不施展寻梦术,不知何时胜水猿。

双方持展难争下,却惧阴箭暗处发。

天罡地煞凶无尽,四方烈马踏军阀。

真假行幻变化尽,兵刃相冲燃火花。

伤口多数探深浅,金刚巩固炼金仙。

炎舞等人在氤龙袭击众妖兵之前,便已经以魅影武步躲开了攻击,只是现在三人暗暗的躲在某处角落,观察着他们二人的比斗。

“奇怪,按理说,那梦乾坤因该会施展梦术,即使梦术不如我,也丝毫不差,不过为何只是苦苦与他纠缠,而不是梦术迷惑?”杨婷百思不得其解。

姜兕柙对杨婷道:“这梦术有不是万能的。如果梦术真那么厉害的话,你完全用梦将天神全部控制住不就好了,为何你会落得如此地步?”

“是梦终会醒,虽说梦术不是万能的,但我觉得对付无支祁,应该很好用才是。”杨婷对姜兕柙道。

“我们或许已经在梦术中了,只是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罢了,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姜兕柙向杨婷问道。

杨婷摇了摇头,道:“绝不可能,因为我才是掌控梦术的高手,别忘了,我才是梦神,即使那梦乾坤在厉害,我想,他也不及我。”

“我想梦乾坤也有忌惮的,还有,别忘了无支祁唤作水猿大圣,又是水魔,发动洪水,水淹花果山的能耐还是有的,如今,那无支祁也还不知乖乖的,没有施法没有发动洪灾吗?”炎舞向杨婷提醒道。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叫无支祁的说不定有所忌惮,怕自己闹得太过了,说不定离恨天会亲手毁了药王鼎,那样得不偿失,而那梦乾坤也有所忌惮,如果说,自己梦术控制不好,让那无支祁发觉,虽然梦乾坤不怕,但是万一引那无支祁发动洪变,整个花果山都被巨水掩盖,那便是得不偿失。”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偷偷看了一眼,躲在远处角落里的梼杌,对杨婷道:“恐怕没那么简单,估计,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或许无支祁忌惮的不是药王鼎被毁,而是其他什么。”

“对于我们而言,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反正到时候洪水一来,也只是你一口烈火的事,相信你现在的力量,只一口火,就能把那无支祁的洪水焚为蒸汽吧。”杨婷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杨婷摇了摇头,不确定道:“没试过,或许用一口,也或许用两三口烈火。”炎舞不耐烦的对杨婷道:“管他呢,到时候在说吧。”

“烟氤云雾,虚幻成人,道法三千,分化虚影。化!”梦乾坤展开乾坤扇,一道道烟雾从扇子往自己身上扑来,幻法无相,虚幻成人,分身那梦乾坤无数。

“哼!镜花水月,引天乾坤,周天之力,万法幻真,双剑合一,剑法重真,玄法道境,地煞为尊,看我玄阴妖脉诀!”无支祁手中一白一青,双剑隐泛微光,剑气寒厉,犹如腊月寒霜,剑气如霜,真气如风韧,十米处,便感那寒气逼人。

咣咣咣,几声巨响,双方之间,行行幻幻,真真假假,扇如利刃削铁似泥,剑如烈火锻石熔水。扇中雾隐乾坤现,梦幻一出百招还,剑走偏锋游龙戏,双剑如蛇妩媚行。

一如狼,一似虎,两撕猛兽久居不下,噼噼啪啪,叮叮当当,稀里哗啦,火光敌对柳叶飞,飞刀入梦隐茫茫,氤龙缠绕腰处绫,敌我双方百步行。

“喂!今日休战,你我明日在战可否?”见天色已晚,此刻无支祁腹部也饥饿难忍,便立马提出了休战。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对无支祁道:“既然你累了,那我便与你承诺明日在战,不过,你最好别耍花样,莫不然,我定不轻饶与你。”

“哼,放心吧,如果连对付你都耍手段,那就证明我真的没能力夺去这药王鼎。”无支祁说完,收了法宝与神通,便吩咐那些伤残的手下撤了兵马。

炎舞很是无趣,看了一眼梦乾坤与无支祁一眼,心道:“这就打完了,也太无趣了吧。”

梼杌愤恨的看了一眼梦乾坤,无奈的随着那些伤残的士兵转身而去,他们在花果山的山脚下安营扎寨,梼杌吩咐了妖医为伤残的妖兵们疗伤。

夜幕时分,梼杌时时刻刻想起萧戾的话,在无支祁拿到药王鼎的时候,想办法杀了他,到时候东皇太一必定有奖,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梼杌想到自己在刑天手底下的日子,那时候何等的威风?便连那杀神仙楼也都得听令于自己的,而现在呢?因为天战刑天战,自己被擒,因是败军之将,处处低人一等,如今被自己随意欺凌的仙楼,现在的官职却高高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梼杌心中怎能不气,更何况,如今体内也被那叫洛英的蛇妇下了毒,每一次想到屈居人下的日子,梼杌的怒火就难以消灭,便不断的用酒水来麻痹自己,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梼杌此刻想到那无支祁的休战,便愤怒的摔了酒坛,摇摇晃晃的向着那无支祁的军营而去。

“主帅有令,凡没事不得打扰,如有要事......我这......。”

“我去你的。”那守在主帅营长外的守卫话还没说完,便被梼杌一脚将那守卫给踢开了,梼杌便这样闯入了无支祁的营帐内。

无支祁正在图纸上演变阵法,此刻见梼杌闯了进来,脸上也无气色,向那梼杌询问道:“梼杌将军,有何要紧之事吗?”

梼杌向无支祁质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休战,水君,明明你就没有占下风?还有,为何不发动洪水,将花果山给淹了,别忘了水帘洞处,可是通往东海的,以东海之水,淹没花果山之势,相信以你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吧。”

“你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你以为两败俱伤意味着什么?也别以为傲来国没有什么动静,更别以为离恨天是吃素的,如果我当时真那么做了,恐怕就更没有让离恨天所忌讳的了,到时候,我们更没有筹码得到那药王鼎。”无支祁见梼杌进来是说这事,便不由向梼杌问道:“梼杌,你当真以为,离恨天很弱吗?还是说,你把自己想太不简单?”

“你什么意思?我好歹,曾经也是刑天的部下,别以为你现在是主帅,便觉得你就比我厉害了。”梼杌对无支祁道。

无支祁对梼杌道:“怎么会,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只是啊,主帅靠的是这个。”无支祁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就在无支祁和梼杌谈话的时候,一只苍蝇飞出了营外,正好落在了炎舞的手中,炎舞紧紧握住手中的苍蝇,此刻姜兕柙向炎舞寻问道:“炎主,问住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

炎舞摇了摇头,对姜兕柙道:“占时还没有,不过,看样子,还得继续潜伏下去。”

夜幕时分,花果山处,溪水潺潺,蛐虫鸣叫,在那月光之下,依旧是那层层仙云阴雾缠绕,随着鸣叫的虫子,是一人用树叶吹奏那动听的曲目,而那曲中的悲凉,却被那少年演化变得淋漓尽致。

此吹着孤独曲子的少年,便是那梦乾坤,而陪伴着梦乾坤听曲的,皆是那山精树怪,精灵幽鬼。

随着一处鬼火的指引,蓝皓仙子找到了梦乾坤,并帮梦乾坤带来了香甜可口的饭菜。

梦乾坤放下了叶子,向蓝皓现在责备道:“这里很威胁,况且夜里风霜也大,如今,你也已经凡人之躯,不该来的。”

“这么久不吃饭,我怕你饿嘛。”蓝皓仙子对梦乾坤担忧的道。

“你可以叫蓝鬼或者藤妖把饭菜带来也可以啊,在说了,我是仙人,就算百年不吃不喝,也饿不死的。”梦乾坤说完,肚子一下子咕噜的叫了起来。

“还说不饿,赶紧吃吧。”蓝皓仙子对梦乾坤道:“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枭羊里脊,夔牛排。还有一壶上等的千年酿。”蓝皓仙子笑嘻嘻的对梦乾坤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不是我不愿意留你,而是这里的确风太大,而且也很危险,毕竟不知敌人什么时候出现。”梦乾坤对蓝皓仙子关切的道。

“可是......。”蓝皓仙子看了一眼食盒,又看了一眼梦乾坤。

梦乾坤看了一眼蓝皓仙子,不由的一笑,拍了拍胸脯,向蓝皓仙子保证道:“放心吧,我会把它们吃光的。”

“可是食盒?”蓝皓仙子对梦乾坤道。

“放心吧,我会让蓝鬼给你捎带过去的。”梦乾坤对蓝皓仙子道。

蓝皓仙子迟疑了,对梦乾坤道:“可是,我只是想多陪陪你啊。”

梦乾坤对蓝皓仙子道:“了解,了解,不过现在真不是时候,毕竟我可不想你受一丝丝伤寒,听我的,现在赶紧回去,我保证,等这次结束了,我们就在这臭老头这里安居,我保证,天天守候你的身旁。”

“好吧。”蓝皓仙子现在站起身,恋恋不舍的对梦乾坤道:“那,那我回去了?”

“嗯。”梦乾坤对蓝皓仙子道:“你先回去吧。”

“那你多保证,多多小心啊。”蓝皓仙子向梦乾坤提醒道。

梦乾坤对蓝皓仙子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便这样,蓝皓仙子恋恋不舍的向水帘洞而去,看着蓝皓仙子离去的背影,梦乾坤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当蓝皓仙子彻底的走远了,此刻,梦乾坤转身对花果山外境喊道:“出来吧,阴帝,你我之间没必要躲藏了。”

此刻,一处烟雾幻化一人影,此人一身素衣,手持六孔轮生笛,此笛乃六道轮生笛,而此人便是北阴酆都大帝,名曰姬晨。

“不愧是梦魇鬼王。这寻忆识人的本领,却还是那么一流。”姬晨不由向梦乾坤夸赞道。

梦乾坤对姬晨道:“阴帝过滤了,如今,我已非鬼仙,也已非什么梦魇鬼王,此番,我只是一个平凡之人而已。”

姬晨对梦乾坤道:“难道你真不打算跟随与我?”

梦乾坤闭上了双眼,对姬晨道:“多谢阴帝抬爱了,我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赴往鲋愚鬼狱,将辞帖交予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玄帝也已经剥去了我的仙根。”

“看样子,你早有准备啊。”姬晨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对姬晨道:“不是早有准备,而是,不想陷入你们之间的纠纷。”

“梦乾坤,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若不是我向丹灵子求情,枉死城处,你怎能安然的拿到那蓝皓仙子的魂魄?”姬晨向梦乾坤问道。

梦乾坤对姬晨道:“阴帝之恩,我自愿奉上这一条命,哪怕你现在取走,我都无话可说,但是我不会跟随与你。”

“好,看样子青灵子教导有方,是我错了。”姬晨对梦乾坤道:“今日之事,便当我没来,我不会取你性命的,不过,我只需你帮我一忙。”

“什么忙?”梦乾坤向姬晨问道。

“如果你与无支祁双方交战之时,无论胜败,你都要保全他的性命。”姬晨对梦乾坤道。

“无论胜败?”梦乾坤疑惑不解的看着姬晨。

姬晨对梦乾坤道:“这次你与他的交战,你不会有事,不过他却不好说了,即使能不能拿到到药王鼎,他都会被太一下其命令,暗杀与花果山。”

“竟有此事?”梦乾坤难以相信的看着姬晨。

姬晨对梦乾坤道:“相不相信,那就随便你了,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此番胜负,你都要保他安全。”

“为何?”梦乾坤很是疑惑的看着姬晨,对姬晨道:“这可不是能像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啊。”

“不为什么,你只要记住,这是用你的一条命换的条件,从此,你我之间便互不相欠。”姬晨对梦乾坤道。

“嗯,好吧,不过,你怎么能确定我会赢得?”梦乾坤对姬晨道。

姬晨将六道轮生笛递给了梦乾坤,对梦乾坤道:“如果梦术加之六道轮生笛,我相信,即使十个无支祁也不是你的敌手。”

“好吧,我答应你便是。”梦乾坤对姬晨道。

“记住,关键时刻在用,我可不想暴露这六道轮生笛是我给你的。”姬晨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向姬晨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用。”

“到时候打败那梦乾坤后,这六道论声笛,我自会来取。”姬晨说完,化作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梦乾坤拿着六道轮生笛,不由微微一笑,心道,看来,这姬晨也不算太坏嘛,若不是打伤了鬼灵子,若不是心中有了蓝皓,说不定,梦乾坤还真就归顺了姬晨,只可惜,现在自己的枷锁太重,根本不可能与姬晨这样的人为谋。

梼杌阴,毒害雾。

翌日,那无支祁令兵修养,独孤一人前往那花果山处,与那梦乾坤相互比斗,既如此,本炎舞也不愿跟随,但观察那无支祁走后,竟有人悄悄跟随,此人正是梼杌。

炎舞见梼杌鬼鬼祟祟,身化一昆,紧紧也跟随其中,无支祁与梦乾坤打斗,既如昨天一般,也为炎舞早早料想的到,双方实力依然,即如昨天一样,龙虎相争,双方均不落尽下风。

梼杌也在暗处等待时机,心机颇重,心中也在算想,能否有一击,一举将二人绞杀,那自己到也可以为无支祁报仇因由,大肆蛊惑妖心,让众妖兵将在次赴往花果山,逼迫离恨天交出那药王鼎。

云幻雾,雾幻云,剑影扇中虚幻影,氤龙飞进绫红绕,剑斩双魂雾消云。双方持下如昨日,万剑尽斩乾坤梦,风萧魂,剑伤心,有情无情英雄重,猿王双剑扇底风。剑影舞动隐雾中,相恨相杀随花果,阴阳瞳目窥网笼。

尽数残雪花果残,剑饮枝痕树树重,挥手柳叶数不尽,雾霾幻影乾坤境,双方持久难争下,肉眼难寻剑影光。交声兵乐和声乐,花光叮当舞霓凰。七十二变终用尽,金晶火眼寻龙阴。剑痕血影终不尽,乾坤幻影显化真。

“一叠纸扇乾坤术,幻化梦魇魔幻真。”梦乾坤几处闪影,几道白光刷刷刷的来到了无支祁的身边,当当当,手中乾坤扇打的无支祁连连后退,无支祁舞动双剑,又冲之向前。

幻法万千,行变自如。鼠蹿猫追,狗咬猫逃,狼追狗跳,蛇袭鹰雕,你来我往,你变我幻,招招式式,影影不息。从水溪至丛林,在从丛林至水溪,他们的速度极快,根本无一丝停歇,两人变化鱼虫毛鳞甲,招招到位,招招不留情,白光现影青光盛,两锋敌对难输赢。

不知不觉间,两人又已都的落日,此刻间,无支祁与梦乾坤二人也已经筋疲力尽,无支祁收了白乙与青虹,向那梦乾坤道:“今日,你我皆已疲惫,不知明日在战可否?”

梦乾坤收了乾坤扇,对无支祁道:“一切尽随你意。”如今,此刻的梦乾坤,也早已筋疲力尽,在打下去,梦乾坤也难以赚的了便宜。

就在他们今天罢战的时候,一处浓浓黑烟向二人围绕而来,让他们周身难以动弹。

“不好,是毒烟。”无支祁连忙捂住嘴巴,但此刻,为时已晚。

“臭猴子,是你搞的鬼?”梦乾坤向无支祁问道。

“不是我,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如果是我,我会让自己中毒不成?”无支祁向梦乾坤解释道。

就在无支祁解释的时候,此事,一处黑烟中显化一人影,此人虎面人身,一身青毛青鬃,在那利爪之上,一条粗旷的尾巴,泛出浓浓黑烟,黑烟毒物缠绕与尾间约一丈八尺,此梼杌乃鲧死后怨念所幻化,满神皆是毒气,正好,梼杌在梦乾坤与无支祁已经疲惫不堪的时候,下了毒烟,让他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妖毒。

梦乾坤见此番梼杌向二人走了过来,便满是疑惑不解的向无支祁询问,道:“臭猴子,怎么回事?”

“还用说吗?当然是有人要叛变了。”无支祁对梦乾坤道。

梼杌对无支祁道:“主帅,没想到吧,我会在你们两最疲惫的时候出现。”

“我早就料想到了。”无支祁对梼杌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臭猴子,你的人品还真差啊,没想到你我之间斗的似生似死,却到最后要让他人得利。”梦乾坤对无支祁道。

梼杌对梦乾坤道:“梦乾坤,我也观察了你整天了,从你的眼神之中,我也能看出来你留有后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有什么手段,但此刻,中了我的妖雾,便是你在有通天之能,也难以有什么手段了吧。”

梼杌对梦乾坤说完,对无支祁道:“还有你,我们的主帅,我想,我不用多说,你也应当明白,并非我要杀你,而是东皇陛下要杀比,我也没办法,为了升官,你是知道的。”

“哼,升官,恐怕杀了我之后,那太一在嫁祸你一个谋害贤臣良将的罪名,到时候,正好也摆脱了他的嫌疑,别忘了,太一如果想巩固自己的地位,便不会对我下手,因为这样会让我兄弟寒心,而恰巧,你能够杀了我,更让他摆脱了嫌疑,这么傻的人,不予利用,还真不是太一的作风呢。”无支祁对梼杌道。

梼杌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说那么些离间之词,无非就是想让我放你一马罢了。”梼杌看向着无支祁耳边的蛇坠,对无支祁道:“主帅,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你被称为水君,水猿大圣,其实就是靠这一对蛇坠吧。”

“此蛇坠,乃曾是女娲童子的魂魄炼制,其一名白矖,其二名腾蛇。”梼杌对无支祁道:“此二蛇之能,却有翻江倒海的力量,能发动洪水供你驱使,也不赖嘛,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却迟迟不发水,将这花果山淹没,这白矖腾蛇二坠,落在你手中,岂不是白白糟蹋了。”

“梼杌,如果你敢有动我蛇坠的想法,便是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无支祁见梼杌有抢蛇坠的想法,心中猛然升起熊熊怒火。

梼杌对无支祁微微一笑,贪婪的道:“我知道,这蛇坠是你妻子雨师妾所留,不过,现在你中了我的毒烟,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力,与我拼个死活?”

梼杌一脚踩在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我全身怨念极化为妖毒,你觉得,就凭你,能拼的过我,别说现在,就是在你毫发无损的情况之下,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只是我选择现在动手,目的只有一个,不想浪费太多的体力,因为,在这之前,花果山处,还需要有一人等着我对付,那就是离恨天。”

无支祁对梼杌道:“我当真是小瞧你了。”无支祁对梼杌道:“杀我可以,不过你能否放过梦乾坤,此事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梼杌对无支祁道:“当然,这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会杀他,如果将一个筹码杀掉的话,我又用什么与离恨天交换药王鼎?”

“呵呵,我倒是忘了这层关系了。”无支祁不由的一丝苦笑。

梼杌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主帅,没想到,有时候,你还挺重感情的嘛,这倒是让我很感动,为此,这个时候,我要给你一个痛快。”

“永别了。”梼杌一掌向无支祁拍了过去,就在眼看要杀死无支祁的时候,炎舞又现身了,帮那无支祁接过了那一记毒掌。

梼杌看了一眼炎舞,冷声道:“是你?”

“很不巧,我们有见面了。”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对炎舞道:“能够将我的毒焚化的干净,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了。”梼杌说完,紧紧握住了那只被灼伤的手。

梦乾坤虽然不知道炎舞是谁,此番也算得救了,心中也颇为高兴,想起了昨天晚上,姬晨借予的六道轮生笛,现在受伤,也无法吹奏,想到这里,梦乾坤不由一丝苦笑,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一介鬼王,没想到今天这般的大意,竟让一只凶受给阴了。

“我已今非昔比,你最好识趣一些,早早离开,也免得我手动,驱赶与你了。”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对炎舞道:“炎舞,别忘了,此人可是太一的手下,别忘了,你现在与太一的关系,难道真的要强出头不成?”

“即便是太一的手下,即便曾与我有过瓜葛,那又如何,我对付你,就是看你不顺眼,至于救不救他,又与你有何关系?”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阴狠的对炎舞道:“好,既然我好话歹话说的干净,既然你那么不识趣,那我便连你一块收拾了。”

“就凭你这蛮兽。”炎舞一个闪身来到梼杌的身边,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梼杌的脸上,将梼杌一下子扇飞,紧接着,梼杌还没起身的时候,炎舞掏出了如意神针铁,直向梼杌挥去,轰隆一声,梼杌化作了阵阵浓烟。

浓烟聚集一颗树上,渐渐形成梼杌身影,梼杌捂着发红的脸颊,一颗虎齿吐到了手中,梼杌握紧了拳头,凶狠的向炎舞而来。

炎舞红发飘逸,几处散发凌乱了双眼,随着梼杌的身影若影若现的从炎舞身边闪过,炎舞耳朵动了动,双翅一挥,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击中梼杌的胸膛,砰!梼杌直接飞出,撞断了一颗树。

“咳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了。”梼杌晃了晃脑袋,捂着胸口,满眼之中,尽带着阵阵的杀机。

炎舞对梼杌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已是今非昔比。”炎舞对梼杌道:“而你,身体散溢的那些毒烟,对我没有任何效果。”炎舞向梼杌走了过来,手中燃气了熊熊烈焰,炎舞继续向梼杌提醒道:“梼杌,我在给你一次机会,速速给我滚!莫不然......。”炎舞将燃烧的烈焰随处一扔,一处树木瞬间燃为灰烬。

“炎舞,山水有相逢,下次遇见,我定然不会放过你。哼!”梼杌对炎舞说完,直接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舞见梼杌已经离去,便转身向梦乾坤与无支祁飞去,炎舞不理会二人,睁开双目,血瞳怒火燃尽毒气浓烟,幻影神瞳收了瘴气黑雾。

即便无支祁与梦乾坤身体里面,那些刚刚被吸收的毒烟瘴气,都被炎舞双目吸收殆尽,炎舞对那无支祁与梦乾坤道:“二位,你们体内的毒气,都已被我吸取的干净,但刚刚毒气入骨,潜入心肺,虽然已帮二位解毒,但此刻你们消耗其大,身体也伤的极深,其一,就是因为那厮毒烟的关系,这其二,便是二人打斗的关系,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安心调养吧。”

“多谢,这位仁兄的救命之恩。”梦乾坤对炎舞感激的说道。

“无需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炎舞对梦乾坤道。

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此刻无支祁低头沉默,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不由的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要就我?”沉默了一会,无支祁百思不得其解的向炎舞问道。

“什么?”炎舞不知道无支祁到底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明知道我们是敌人?”无支祁在次向炎舞问道:“你别忘了,我们立场不同。”

“原来你们是敌人,那我更好奇,你们是敌人,你又为何救无支祁了。”听到无支祁的言语,梦乾坤很好奇的看着炎舞。

炎舞没有理会梦乾坤,倒像无支祁冷声解释道:“别误会,老实说,我并不想救你,只是捎带着你而已。”

“如果说,你是因为救他而捎带的我,未免可笑,因为,我了解,梼杌不会动梦乾坤一根汗毛,毕竟对他而言,他是筹码。”无支祁对炎舞道:“虽然,我很疑惑,你为什么会救我,但我这人,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恩的。”

“即便是梼杌杀你?”炎舞向无支祁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并非是梼杌杀你,因为梼杌还没那个胆子谋害他的主帅。”

炎舞想了想,对无支祁道:“若我没猜错的话,真正想杀你的,便是东皇太一。”炎舞向无支祁质问道:“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水君水猿大圣?”

“炎舞啊炎舞,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无支祁对炎舞道:“没错,太一正是要杀我,怎么,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背叛与他,你如果这般想法,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这种做法,当真是多此一举了。”

炎舞向无支祁不解的问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你知道他要杀你了,却还要帮助他,帮他拿的药王鼎?你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我的确有病,其实,我早就应该死了,心都死了,剩下的这个我,也只是一具躯壳。”无支祁对炎舞道:“这是我与她欠他的,即使他杀我,我也要帮他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哪怕是死。”

“你说的那个她,不会是龙女雨师妾吧?”炎舞向无支祁问道。

无支祁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

炎舞毒无支祁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你并非脑子有病,而是......。”炎舞指着指自己的心脏,炎舞继续对无支祁道:“我很敬佩你,不管你是否有违你自己的抉择,今天,我救你,并非要你报答,同样,也并非救错了,一个有情有义之人,即使是敌人,那我都不会觉得自己救错。”

“但是......。”炎舞一把抓住无支祁的衣服,将无支祁提了起来,炎舞对无支祁道:“如果你的出现,是一种威胁,哪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抹杀,即使你是君子,也是一样。我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无支祁对炎舞道:“放心,如果我早法洪水的话,恐怕早就发了。”

“可是,你并不是不发,而是迟疑。”炎舞对无支祁道。

无支祁对炎舞道:“你想杀我,随你的意,不过给予的三天期限,我已经用了两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自然会水淹花果山的。”

炎舞松开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你觉得,你的洪水,真的有用吗?”

“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即便是引入东海之水,也会被你焚烧的干净。”无支祁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你是要自杀?”

无支祁点了点头,道:“反正太一让我死,加上我欠太一一命,便还了他便是,更何况,死了,就能够见到雨师妾了,留在人世间的我,也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炎舞向无支祁质问道。

无支祁对炎舞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让花果山被我淹没。”

“我会阻止花果山被淹没,但是不是帮你,而是帮我自己。”炎舞对无支祁微微一笑,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递给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这根羽毛你拿着,如果遇到危险的话,这根羽会暂保你一命。”

“这......。”无支祁向炎舞推辞道:“炎舞,你我之间,本就处于敌我,这羽毛,我不能要。”

“拿着吧,毕竟也算这位仁兄的一番好意。”梦乾坤对无支祁劝道。

“这羽毛可以救你的,因为我知道,梼杌不会甘心就这般失败的。”炎舞对无支祁道。

“是啊,你就拿着吧,那梼杌看着就不是省油的灯。”那梦乾坤也向无支祁劝道,虽然梦乾坤和无支祁现为敌人,但是他较为欣赏无支祁的为人,也不想无支祁就这样了了结束他的人生,为此,也附和着炎舞的话。

无支祁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最终还是对炎舞拒绝道:“我知道梼杌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很抱歉,我却不能收,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更何况,我是你的敌人。”无支祁便这样婉拒了炎舞,向炎舞拱了拱手:“炎舞,多谢你的好意,就此告辞。”无支祁告别炎舞,摇摇晃晃的向着花果山外走去。

“去。”在无支祁走远的时候,炎舞手轻轻一捏,羽毛化作一只红色的乌鸦,紧紧跟随着无支祁。

梦乾坤对炎舞道:“虽然他不领你的情,不过,你这人还真是热心肠呢。”

“你也不错,若不是那梼杌在你疲惫的时候偷袭,就凭他,未必能打的过你。”炎舞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对炎舞道:“和你比差远了。”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炎舞好心的向梦乾坤询问道。

梦乾坤对炎舞道:“你觉担任守护药王鼎的工作,对药理一切不通吗?”梦乾坤看了炎舞一眼,解释道:“这山里的草药,山外的草药,我们基本都熟知,他的用处用法,这点伤,对我而言,吃上一副药,调养一个晚上就能恢复的,还有,其实,有草药在身,不用你帮我将毒烟吸出,我一样可以调息,只是今巧,没有带草药而已。”

“不过呢,还是谢谢你,不然真被那梼杌给劫持了。”梦乾坤向炎舞感谢道。

“没关系的。”炎舞对梦乾坤道。

炎舞看了一眼梦乾坤,对梦乾坤道:“梦乾坤,你应该知道,无支祁此刻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明天即使他受伤,也会来此与你邀战。”

“他是我的敌人,同样也算我的朋友,只有立对手与朋友之间,才会更懂得此人,我想,没有什么比我更能读懂他心中的那份渴望。”梦乾坤对炎舞道:“他明天会出战的,而且不会向今天与昨天那般,而是彻底的不死不休。”

“无支祁无法阻隔,也无法选择。”梦乾坤对炎舞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说到时候放水,那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他的不尊重。”

炎舞对梦乾坤歉意的道:“是我多言了。”

“无妨无妨。”梦乾坤谦卑的道。

甜与苦,阴阳衡。

无支祁,拜别炎舞与梦乾坤二人后,便向花果山下的军营走去,此时的无支祁由于体力透支,加之中了梼杌的毒后,虽然毒已经解了,但此刻依旧损了些修为,短时间内,却无法修复。

梼杌见无支祁已然落单,心想,此刻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分说,化为烟雾正向无支祁迈进。

无支祁并不危险将至,然而就在梼杌向无支祁袭击的时候,一道金光显现而出,正是炎舞抛出的那根羽毛,炎舞的羽毛暗中保护无支祁,见无支祁有危险,霎时绽放赤黄色光芒,光芒中显化一人,正是炎舞。

“炎舞,你为何喋喋不休,老是坏我好事。”梼杌见无支祁已被炎舞守护,心中却是愤怒不已。

炎舞化出一棍,指着梼杌道:“少废话,今夜我必保护他安全,你若不服,尽管与我打斗一番。”

“我就不明白,此人曾也算太一的手下,你却为何要处处维护与他?”梼杌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梼杌厌恶的道:“我只是讨厌你的做事风格,今天,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他这一天,由我守护,至于他明天的生死,便随你处置了。”

“如果我今天非要他的性命呢?”梼杌向炎舞咄咄相逼道。

炎舞冷冷的对梼杌道:“除非......你能够打赢我。”此刻间,炎舞周身火焰已经完全点燃,眼中露出了无尽的杀意。

梼杌指着炎舞,对炎舞道:“今天,我就卖给你一个面子,明天你若还要阻拦与我,我必耗尽所有修为,也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哼!”梼杌说完,化作一缕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梼杌离去的时候,炎舞化作一根羽毛缓缓的飘落,梼杌要是知道,刚刚只是在跟一根羽毛周璇那么久,而错失良机,顾及得气的吐血。原来这根羽毛是炎舞故意摆弄的空城计,目的就是警告梼杌,自己就陪在无支祁身边,反正明天的话,顾及无支祁修为能够恢复的七七八八,加之众妖兵现在都听无支祁号令,所以,炎舞不会担心无支祁在会有什么不测,故此用一天相逼。

花果山处,炎舞陪着梦乾坤寻找调养身心的药物,还别说,跟着梦乾坤,炎舞也涨了一些知识,炎舞在短短的时间里,也能分辨出了几十种草药,什么草药止血,什么草药清毒,什么药草致命,炎舞都记得清清楚楚。

梦乾坤切开了如脸盆大小的核桃,请炎舞品尝,用核桃的壳,盛满了清澈的泉水,仿佛了草药,正要熬煮的时候,炎舞告诉梦乾坤他可以帮忙,无论文火还是武火,炎舞掌控的都是游刃有余,很快,梦乾坤的汤药便熬煮好了,刺鼻的味道,难闻的气息,炎舞不用品尝就知道,看着那梦乾坤的脸,炎舞能够猜想一二,此汤药却甚必黄连。

炎舞躺在了一颗如房子般大小的苹果上休息,手中变化了道具,躺在苹果上,挖着苹果的果肉食之。

“没想到花果山的水果,竟有长这么大的,还别说挺甜挺脆的呢。”炎舞对梦乾坤道。

“那是自然,花果山的水果,都吸收了天地之灵气,自然长得又大又甜,这如房屋大小的苹果根本不算什么,那天我见到了一个习惯竟然足有五米之高。至今还没有吃完呢,回头请你去吃。”梦乾坤对炎舞道。

“不会放坏吗?”炎舞好奇的问道。

梦乾坤对炎舞笑道:“不会,这里的食物就算放上万年,都不会腐坏发霉的。”

“是吗?那我就放心的实用了。”炎舞用刀子又挖出一块苹果,递给了梦乾坤道:“刚刚喝了苦药,来吃一口甘甜的水果,压压味。”

“还用你说。”梦乾坤说完,便岳上了那苹果,手中的乾坤扇锋利的切开了几块后,便往嘴巴里面送,咔哧咔哧的嚼的津津有味。

炎舞向梦乾坤询问道:“这里还真是人间的天堂啊,有花有果,而且水果那么的繁多,大小各异。”

“这算什么,我们花果山不仅有水果,而且还常年下水果雨,果汁雨,水果各异,下的果汁雨也各异,苹果汁,草莓汁,反正想想都流口水。”梦乾坤对炎舞道。

“别馋我了,都勾起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炎舞对梦乾坤道。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梦乾坤向炎舞问道。

炎舞想了想,对梦乾坤道:“草莓吧,酸酸的,甜甜的。”

梦乾坤指了指苹果下面那几朵花,梦乾坤道:“帮我摘一朵黄色的花,就是那一朵跟百合花一样的黄色的花朵。顺便,你在摘取一朵跟月季花一样红色的花朵。”

“为什么?”炎舞很好奇的向梦乾坤问道。

“摘了你就知道了,别问为什么,绝对有你想不到的惊喜。”梦乾坤对炎舞道。

“算了,我帮你摘,看看有什么惊喜。”炎舞纵深跳下苹果,在地上摘取了红的的月季和黄色的百合花,一共两朵花。

咣当!红的的月季没有拿稳,直接从花蕊里面溅出了红色的液体。炎舞惊道:“这是......。”顿了一会,炎舞恍然明白,抬头对梦乾坤道:“天啊,这是草莓果汁!”

“没错,这就是草莓果汁,我们花果山不仅有水果,这花果山每朵花中,都蕴含着一种水果的汁液,不仅如此,便连花叶草叶上的露珠都是水果汁,红色的有西瓜,草莓,紫色的有葡萄,蓝色的有蓝莓,青色的有苹果,黄色的有菠萝,凤梨,等等数之不尽。”梦乾坤跳下了苹果,走到炎舞面前,拿着了那杯黄色的百合,和炎舞碰了碰花朵,然后将百合花中的果汁一口饮干,梦乾坤对炎舞道:“炎舞兄,告诉你,不仅没错花中都包含着果汁,便连这些树木中,都是果汁。”

“这是一颗桃树。”梦乾坤手指的乾坤扇锋利的划破了一层树皮,然后在树的浅痕处吸允了几下,梦乾坤对炎舞继续道:“这是桃汁。”

梦乾坤拔下了一根草,提给了炎舞,对炎舞道:“这是艾草。”

炎舞咬了一口,呸呸呸的几声,直接吐了,炎舞向梦乾坤问道:“怎么这么苦?”

“废话,要是草药都是甜的,我刚才为何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梦乾坤对炎舞道。

“你耍我。”炎舞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对炎舞道:“物极必反,有甜就有苦,同样的有苦就有甜,莫不然,阴阳失衡,这花果山的甜就不复存在。”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花果山的所有草,都是苦的咯。”炎舞向梦乾坤道。

梦乾坤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这里所有的草,都是苦的,不过这里的草,都是药草,比起外界的杂草,这里的每一株,都不平凡。”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吃艾草吗?”梦乾坤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向梦乾坤问道:“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不是耍我?”

“无论是这里的水果,还是果汁,都是带有剧毒的,而且还会上瘾,这艾草正好可以清楚那些水果果汁的毒素,从而,就算你上瘾了,也不会有毒素在侵入你体内。”梦乾坤对炎舞道。

“这就是阴阳相辅相成,毕竟有苦有甜,不可能光让你品尝甜头,不给你吃些苦头,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炎舞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点了点头,对炎舞道:“的确是这个意思,我亲眼见过,有很多人喝了花果山的果汁,吃了花果山的水果,仅仅一天时间,便已毒法身亡的,那是他们都不愿相信,身边生长的艾草,就是可以解除毒素的解药。或是是因为这些艾草与别种不同,太苦的缘故吧。”梦乾坤对炎舞道。

炎舞听梦乾坤这般说,拿起手中的艾草又吃了几口,干脆一口将艾草咽了下去,那个苦涩的味道,炎舞估计终身也难以忘记,直苦入人心。

“哈哈,和我吃药时候的表情一样。”梦乾坤向炎舞嘲笑道。

“笑,有什么好笑的。”炎舞白了梦乾坤一眼。

梦乾坤向炎舞问道:“炎舞兄,要不要在来点水果?”

炎舞摇了摇头,向梦乾坤拒绝道:“算了,毕竟我可不想在吃那么苦的艾草了。”

而在花果山东处,在水帘洞外的一侧,有灵泉一片,乃唤阿耨达池,阿耨达池由九条大涧汇聚而成,在那大涧处的九处,皆有九龙搭桥环环相扣。

居言,东海有渔,唤其名为陈光蕊,因穷,年方二十有许,却无娶亲,一日,仙人拖其梦,梦言,花果山处,有一井唤灵泉,乃海眼通至东海龙宫,没逢二五,便有龙女以海眼入阿耨达池而浴,取花果山金镶玉竹叶,抛向池水,在在看中女子得衣物之上,以血写一定字,此女人变不能化龙而飞,到时候,那人自是你的妻字,不过后世轮回中,你且有一回水灾之劫,妻不贞,以匪谋害之,后而魄散魂飞。当然,也可避已此难。娶龙女为妻后,必生其九子,九子乃有龙血,取几丝龙血,以建桥之用,以九九之术震其灵泉,可保你后世不入水之祸根。除非一种,灵明神猴腹中的五谷之水,却可破你后世因果。

后,陈光蕊按照梦中仙人的方法照做,果如那仙人料想,那日有九处龙女落池沐浴,陈光蕊早早将金镶玉竹叶抛却池中,在其中挑了一处,以血化定,让此女在不得化其龙身,改其龙女之命,后也娶了此龙女,原此女乃是东海的七公主,龙王敖广之女。也如仙人料想,生其九子,陈光蕊用了其子的龙血,铸造此九处龙桥,封闭了祸根,震住了灵泉。

而此刻,此夜,在那九处龙桥的一处,偏阿耨达池最近的地方,有人影,这几人便是姜族的姜昕,姜飞,百鸟族的灵鸠,玄鸷,毒蜂国的蜂后蜂茗,女人国的瑶光。食雨族的唯香。

此番,他们来这九处龙桥,听唯香讲着有关此九处龙桥的来历,瑶光那微微一笑,心中也是好奇,为何这唯香对陈光蕊的故事竟这般的熟悉。

唯香便言:“传有一仙人,与其火鸟而战,断其一足,而自损一肩,后遇其一人,才得以相救,而那仙人遇到之人便是陈光蕊,所救之人,便是三元之一的水元毕星,而毕星正是我师傅,至于那传梦给陈光蕊的,便是在下的师尊。”

“传闻,水,火,冰,三元之一的水元毕星乃是你师尊,难怪你知道的那么详细。”瑶光恍然道。

至于蜂茗倒是很好奇,不解的道:“何为三元?”

“三元乃是仙人的封号,乃是羽族之人,水元毕星施雨之术,乃是一绝,后因一句承诺,便加入你们食雨族了而火元毕方,火术一流,至于冰元毕月,其法力可以冰封整座大山,传闻他们三个与炎舞一般,都是乌鸦变化,其水乌,火乌,冰乌为羽族三元。”瑶光对蜂茗道。

他们谈论完了那陈光蕊的事情后,又谈论了今天无支祁与那梦乾坤决斗的事情,又在想如何才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才能拿到药王鼎,毕竟药王鼎绝对不能让太一所得。

他么谈论了不知道多久,女人国国主独孤曌姁的侍女凤侍将女帝的消息传达给了瑶光,瑶光听到消息后,异常的惊讶,瑶光将犬戎国白犬朝风政变之事,告知了姜昕,姜飞等人,告知他们要小心,因朝风受萧戾的蛊惑,杀了犬族的王,自封为犬王,现在正举兵向炎帝部落迈进。另外,瑶光还把炎舞来花果山的消息告知了他们,并且告诉他们,炎舞眼睛并没有失明的时候,别提有多高兴了。

姜飞听到消息后着实的震惊讶,由于犬戎国的事情事关重大,并很感激女帝此刻带来的重要情报,当听到炎主来到花果山的时候,非常的兴奋,他们高兴炎主还活着,更高兴炎主的眼睛已经恢复了。

姜飞等人恨不得马上飞到炎舞的身边,但被瑶光给制止了,瑶光告诉姜飞,便算今天去与炎舞会面,也估计炎舞此刻也早早休想了,倒不如趁明天梦乾坤与无支祁对决的时候,我们在去,到时候,也可以让炎舞加入,一起取得药王鼎,相信以炎舞的实力,取药王鼎应该没什么难的。

姜飞听了,也觉得瑶光的话有些道理,便占时的没有去找炎舞。

第二天早上,有临梦乾坤与无支祁的决斗之时,二人依赴昨日,只是无支祁体力没梦乾坤那般的好,无奈与苦苦支撑。

双方神兵依旧乒乓作响,变化神法依旧相斥相克,相生相解。

脚踏与云,剑斩与风,扇断与叶。形形影影,影影形形,天上化鸟,水中变鱼,树中变猴,心境如水,脚踏其中,风吹而湖面淡淡波纹,剑点与水,铮铭一声,直袭那梦乾坤而去,梦乾坤手舞一扇,碍于尊敬对手,即使手中有笛,也不能用之。

双方决斗,丛林之地,暗中偷窥者,皆数不胜数,其,炎舞,杨婷,姜兕柙三人,其蜂茗,瑶光,姜昕,姜飞等,其梼杌以及萧戾等。

有些人早早埋伏众兵,有些人也坐等黄雀之利。无支祁知道自己厄运难逃,便由着自己的性子,哪怕战死最后一刻,也不负与他人。

梦乾坤倒佩服无支祁,若非双方正魔不同,梦乾坤倒很欣赏与他。

梦乾坤知道拼尽权利,不然是对他的不尊重,同样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同样,无支祁看出来了梦乾坤的用意,无支祁很感激他,没有对自己留手,而是堂堂正正的就决斗。

丛林的一处,站在某树杈之上,在茂名的树叶之中,透射一寸阴光,通过缝隙,那梼杌与萧戾二人则在此树之上,窥探着无支祁与梦乾坤二人。

“废物,没想到你竟会失败。”萧戾对梼杌冷声的责备道。

梼杌对萧戾解释道:“并不是我不尽力,有那炎舞在场,我根本无法伤害无支祁啊。”

萧戾对梼杌道:“别给你的无能找借口,难道那炎舞还能时时刻刻跟随你吗?”

“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啊,难道要我与那炎舞拼的一死?别忘了,现在的炎舞可今非昔比,我便是用尽全身的修为,顾及也不能伤及那炎舞一分。”梼杌对萧戾道。

萧戾冷哼一声,对梼杌道:“反正东皇的命令我是传到了,至于你该怎么做,便不是我该问的了。”

“萧戾将军放心,我自知道如何抉择,而且今天我已在军营投毒,就在无支祁出来与那梦乾坤决一死战的时候,此刻,我相信,整个军营的妖兵们,恐怕除了无支祁都已经全军覆灭了。”梼杌对萧戾道。

啪!萧戾一巴掌向梼杌打了过去,对梼杌愤怒的道:“废物,简直是笨蛋,此时此刻,如果你将那些妖兵杀了,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

“萧戾将军,如果那些妖兵留着,恐怕是我们抢夺药王鼎的阻碍啊。”萧戾向梼杌解释道。

萧戾对梼杌道:“你只是觉得,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如果不尽快将无支祁除掉,是你的祸端,斩尽杀绝,不留一丝祸端,但此番行事,你的确太过极端。”

“可是......。”梼杌见萧戾瞪了自己一眼,便又道:“好吧,是我错了,我承认,我的确怕没有斩尽杀绝后,会给自己带来祸端,毕竟,我只是一颗棋子,如果不给自己留一个心眼的话,我怕会被东皇陛下随意的弃掉。”

而在花果山的水帘洞内,离恨天正在嘱咐自己的金童子和银童子炼丹,离恨天左手持太乙拂尘,右手握青萍剑,往左一挥三昧真火,往右一挥九阴飓风,风火交加,鼎立与顶,正历炼火烧火烤,此鼎为药王鼎,离恨天正在用戊己杏黄草,青莲宝色花,离地焰灵芝,素色云界水,真武皂雕血等神物神草,炼制九转草还丹。

就在离恨天炼制的紧要关头,那蓝皓仙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向花果山闯了进来。”蓝皓仙子向离恨天禀报道。

“给我出去。”离恨天向蓝皓仙子怒喝道,离恨天最恨的就是自己在炼药的时候被人打扰,即便是天踏了下来,三界覆灭,只要自己在炼丹,他都不会理会三界世事,专心的炼制丹药。

银童子对蓝皓仙子劝道:“你还是出去吧,你也知道,我家师尊不喜欢炼丹的时候被人打扰,即便现在世间覆灭也是如此。”

“可是......。”蓝皓仙子对银童子迟疑道。

“你还是听小银的吧,在不走的话,师尊可是要生气了,到时候,恐怕你在怎么求他,他都不会救之与你了。”金童子也向蓝皓仙子劝道。

蓝皓仙子无奈的对金童子和银童子道:“可是,可是他已经闯进来了啊。”就在蓝皓仙子说完,一道暗光直接向药王鼎飞了过去。

离恨天挥出青萍剑,挡在了那金光之前,离恨天对那散溢暗光之人冷声道:“阁下窥视我药王鼎许久了吧,怎么今天改抢的不成?东皇太一!”

“师叔果然好眼力,竟一眼便看穿了我。”金影闪现后,正化作东皇太一模样。

“哼!”离恨天对那太一道:“药王鼎乃是我师尊,也是你师祖,鸿钧采创世青莲中的一枚莲子所炼制,你应该知道,此鼎的重要性,所以,我是不会给你的。”

太一对离恨天道:“师叔,我可以和你一起禅悟天道,到时候,你自可是现世的道祖,而我也可为现世的神帝,何乐而不为?”

离恨天对东皇太一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药王鼎不可能给你,命数如此,即使你在逆天而为,也不可更改,因为你的命数,早已是上天决定好了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我命数如此,我也要逆天而为,这般做,有何不可?”太一向离恨天质问道:“难道,你不想让嫦依醒来不成?”

“嫦依醒与不醒,也都是天数。”离恨天对东皇太一道:“太一,你当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妄与天斗不成?”

太一冷哼一声,对离恨天道:“哼!只要改了命数,我就便是神帝,即使鸿钧女娲,即便我父帝俊,也都无法阻止与我,号令三界,我便称王。”

“我苦苦寻找万载余年,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太一对离恨天劝道:“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将药王鼎借于我,莫不然,别怪我对你无情了。”

太一命,逆天行。

“你无法改变天道,即使赋予你药王鼎亦是如此。”离恨天对太一道。

太一向离恨天问道:“那梦乾坤呢?你以混元珠摄取其梦,以那药王鼎炼为其魇,使其重生,难道就不是违逆天道?”

离恨天对太一道:“东皇,梦乾坤乃因梦成圣,乾坤所至,摒六道,舍五行,虽说我已混元珠摄梦取道,以药王鼎炼制其魂,但此举,本就顺应天道,而非逆天道而行。”

离恨天看了太一一眼,对太一冷哼道:“莫要羞于我,若我真借那药王鼎行逆天之事,那嫦依又怎会被你暗害。”

“嫦依被昊天所杀,你怎责怪与我。”太一对离恨天道:“不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此刻,我就要夺去那药王鼎了,师叔,在劝你一句,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吧,毕竟我可不想行欺师灭祖之事。”

“哼!欺师灭祖,紫虚之事,恐怕并非刑天所为吧?”离恨天缕了缕胡须,看了一眼太一,道:“若非我猜的没错,你早已经行尽了欺师灭祖之事。”

“哈哈哈......。”太一对离恨天道:“师叔,你可别给我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啊,紫虚师叔的事情,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

太一看了一眼离恨天,道:“不过,倒是师叔,你既然不想借给我药王鼎,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太一便转身正要离开水帘洞的时候,趁离恨天不备的时候,直接转身抢夺:“既然师叔不借给我,那我只好得罪了。”

刷!太一一掌正中离恨天胸前,不过被离恨天手中的太乙拂尘给挡了下来,太乙拂尘如同白色的触手,紧紧的缠缚在太一的手上,如蛇如柳,窈舞摆动,随太一的手,攀沿至全身,越勒越紧,不给太一留一丝缝隙。

“我念在帝俊的面子上,不取你性命,只要你予我一承诺,带着你的手下滚出花果山便可。”离恨天对太一道。

太一一丝冷笑,随后化作一缕烟雾,在拂尘的卷袭中消散的无踪无影,随后一只触手从离恨天的影子中飞出,在离恨天的后背,袭向离恨天的后脑。

“师尊小心。”金童子暗到不对劲,立马向离恨天提醒道。

离恨天幸得金童子提醒,猛的转身,一掌打散了自己的影子,离恨天怒道:“东皇太一,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我正面比斗一番。”

“哈哈哈。”随着黑影的散去,又随着黑影的聚拢,东皇太一直来到了药王鼎之上,脚踩着药王鼎,身上散溢着黑影,妄想此刻以自己的力量将整个药王鼎吞噬在这黑暗之中。

离恨天哪能容太一的手,手中青萍剑射向那东皇太一,当离恨天抛出的时候,青萍剑化作金色的幌金绳锁,直接将整个药王鼎给缠绕住,手青青一拉,将那硕大无比的药王鼎硬生生的拉入了自己身边,太乙拂尘轻轻一挥,便散去了太一的周身黑气。

“可恶。”太一冷冷的对离恨天道:“臭老头,我当真小瞧与你了。”东皇太一唤出东皇钟,太一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找到药王鼎,他可不想那般轻易的放弃。

离恨天看到东皇钟,暗道不妙,如果被那东皇钟盖住的话,恐怕那药王鼎就真的落在了太一的手中,而自己费劲心思炼制的草还丹,也会功亏一篑。

离恨天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连忙收了药王鼎,以免药王鼎落入那东皇太一之手,东皇太一见离恨天运用法诀,自然知道离恨天的意思,东皇太一怎能让离恨天称心,那硕大的东皇钟,咚咚咚的声音,直接将药王鼎吸入进入。

离恨天脚踏与地,力重于泰山,死死的抓住幌金绳,不留一丝余地,死死的拉住了药王鼎,以免被那东皇钟将那药王鼎吸入进去。

“便当你有泰山之力,我这东皇钟也能吸纳你这五岳至尊。”东皇太一敲响了东皇钟,东皇钟感应到了太一的力量,钟内又呈现了强大的吸力。

离恨天对着蓝皓仙子与金银二童子道:“快走,快些通知梦乾坤,前来水帘洞救援。”

蓝皓仙子和金银二童子见离恨天被东皇钟约制住了,连忙的向水帘洞外飞去,东皇太一哪能让他们轻易的离去,太一冷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刷刷刷,嗖嗖嗖,蓝皓仙子,金童子,银童子脚下的影子,被一道道黑影缠绕的结结实实,当真是半寸难行,离恨天连忙用太乙拂尘一扫,蓝皓仙子,金童子,银童子三人脚下的黑影顿时散去。

“蓝皓仙子,我二人拖住太一,你且出去寻梦乾坤帮忙。”金童子和银童子道。

蓝皓仙子见金童子和银童子那焦急的目光,蓝皓仙子也不做作,说什么不行,我拖住他,你们去的废话,那样只能浪费更多的时间,蓝皓仙子会意后,头也不回的向水帘洞外冲去。

“你们谁也走不了。”东皇太一怎会放走一人,来破坏自己的计划,身后的双翅一挥,周身散出的黑气煞气在次的从蓝皓仙子他们脚下的影子飞出。

太一见离恨天想动用拂尘,顿时手一挥动,离恨天脚下的影子便如一根黑色的绳索,紧紧的缠缚住了离恨天的手臂。

“想帮忙,没那么容易。”太一对离恨天说完,那黑色的影子从离恨天的脚下不断生长,将离恨天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好。”蓝皓仙子暗恨,只差水帘洞有半步之遥了,没想到还是没能出的水帘洞与梦乾坤报信。

离恨天对东皇太一道:“东皇太一,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我就让你死。”东皇太一催动了东皇钟,眼看正要得逞的时候,一道红光显现,手中一根巨棍,在那水帘洞处,溅起阵阵水花,直接将东皇钟给弹了出去。

正是炎舞追赶了过来,此刻,炎舞身上的水分未干,冒着震震的蒸汽。

炎舞擦了把脸,吹了口气,对太一道:“这水帘洞中的水还真大啊,东皇太一师兄,我没来晚吧。”炎舞看了看怒视着自己的太一,向那太一问道。

“炎舞......。”太一咬牙切齿的对炎舞道。

炎舞晃动了一下缩小了的如意神针铁,对东皇太一笑道:“刚才,我听到了熟悉的钟声,这钟声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我就知道会是你。”

“看来你眼睛恢复了,耳朵灵敏的还是没有蜕变。”太一对炎舞道:“也罢,在天界的时候,姬晨那个废物并没有将此杀死,如今,恐怕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中了。”

炎舞指着太一,阴狠的道:“那我就撕碎你的翅膀,废了你的修为。”炎舞说完,扯掉了脖子上的冰箍咒,周身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炎舞此刻,每踏出一步,地面都有被灼烧的痕迹。

“摘掉冰箍咒,你不怕火毒攻心?”太一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太一道:“现在的我,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被之驱使的话,我又有什么能耐废了你。”炎舞舞动翅膀,向太一而来,呼呼,周边的烈焰将太一周身的黑雾焚寂的干干净净,砰!两拳相触,光明与黑暗的争斗,将整个水帘洞都颤动一颤。

“老前辈,还不快带着药王鼎离开这里。”炎舞向离恨天提醒道。

离恨天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多谢小兄弟相救。”离恨天挣断了影子的束缚,手中挥动着太乙拂尘,将药王鼎收了,接着又解开了蓝皓仙子,金童子与银童子的束缚。

“想走没这么容易。”东皇太一发动黑气,正欲向离恨天袭去,被炎舞一记火棍给阻断。

炎舞对东皇太一道:“师兄,左顾右看可是不好的习惯,别忘了,你的对手是谁?”

“炎舞......。”太一愤恨的看着炎舞,指间挥动东皇钟,直冲炎舞而来,正与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针铁乒乓作响。

东皇钟鸣太一出,炎舞紧握神针持。

天崩地裂水帘洞,万法归尘变化知。

天罡对决地煞术,烈火焚尽黑暗屠。

争夺药王谁问鼎,神魔相弑天道途。

谁载千变持火焰,谁引万物入黑眠,

谁争龙虎雌雄战,谁辨帝王谁宰天?

穷寇陌路算千载,唯有命数天数来。

究与神图化神道,暗与光明并明朝。

一棍释厄神魔志,为情难渡故亡人。

太一厉,手遮天。

隐在某树上的萧戾,听到东皇钟的响声,萧戾对那梼杌道:“看来,是时候动手了。”

“召集兵马,攻入花果山,所到之处,寸草不留。”萧戾向梼杌命令道。

萧戾命令完梼杌,抬头看了看天空,阴冷的一笑,天空之上,乌云密布,一瞬间的功夫,便连太阳都给遮掩住了,花果山地面到处黑影爬行,影兵齐聚,都与萧戾长相无疑,所是萧戾,不入皆是萧戾。

不仅如此,地面爬虫毒蚁,周围妖兽飞禽,皆已向梼杌这边聚拢,随着声势浩大之际,梼杌化作黑烟迷雾向无支祁与梦乾坤赶来。

“糟糕!”无支祁暗感不妙,如今体力也不知,如果被梼杌此刻暗算,顾及真无力回天了。

梦乾坤知道无支祁的想法,对无支祁道:“不要多想,更不要分神。”

无支祁对梦乾坤道:“看来,我们无法在决斗下去了。”

梦乾坤对无支祁道:“是你,并不是我。”梦乾坤手中乾坤扇一挥,又是一阵烟雾,在烟雾中,隐藏着黑色的毒物。

梦乾坤挥动扇子,将黑色烟雾隔离开了,化作一处屏障,对那无支祁道:“现在,占时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梼杌被梦乾坤弄得烟雾迷得头昏脑胀,此刻,梼杌暗叫一声可恶,竟然没想到梦乾坤发觉自己的意图,提前防备了自己。

“这是哪里?”周围一团迷雾,让梼杌不知所措。

“这里是我创造的梦魇之境。”突然间,梼杌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梦乾坤,梦乾坤的虚影向梼杌回答道。

“梦术?”梼杌暗恨,自己竟然中了梦乾坤的梦术,进入了梦乾坤的梦魇之境。

梦乾坤的虚影在次的向梼杌告知道:“无能的大花猫,你就暂且呆在这梦幻之境玩耍吧。”

而在现实之中,无支祁与梦乾坤还在比斗,由于周围的烟雾迷障,靠近之人都会被卷入梦乾坤的梦术之中,所以,无支祁也不会在为此担忧什么了。

“可恶,那梼杌还真是无能。”萧戾阴狠的看着梼杌被烟雾吞噬,中了烟雾的迷障,心中别提有多气愤了,自己显化身形,要动手的时候,竟被一个光圈给套在了其中。

萧戾碰触了一下那光圈,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隐隐感觉到光圈的力量非同小可,不过萧戾微微一笑,因为萧戾本身就是一个影子,这圈子根本套不住自己。

萧戾在光圈处撕开一处黑洞,萧戾被那黑洞吸入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黑洞也消失不见。

姜兕柙难以相信,明明被自己的法宝金刚镯套住了,为何会消失不见,姜兕柙此刻正想收金刚镯,没想到自己脚下的一处影子顿时凸起,那萧戾从自己的影子走飞了出来,姜兕柙手中金刚镯护着周身,只听咣当一声,那萧戾被硬生生的给弹开了。

“当真是好宝贝啊。”萧戾看到姜兕柙手中的金刚镯,顿时羡慕不已。

“你这黑色的,到底是什么怪物,我这金刚镯竟然完全套不住你。”姜兕柙满是好奇的看向萧戾。

“黑色的,什么怪物?”听到姜兕柙这般说,萧戾心中别提有多么郁闷了。

姜兕柙转了转手中的金刚镯,对萧戾讥笑道:“我劝你还是别打药王鼎的主意了,因为有我在,你必当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场空。”

“是吗?就凭你手中有那个圈子,便觉得自己不可一世?”萧戾向姜兕柙问道。

姜兕柙点了点头,道:“没错,就凭这个金刚镯,所以,我才有恃无恐。”

萧戾向姜兕柙飞了过来,阴狠的对那姜兕柙讲道:“如此,我就毁了你的金刚镯。”

轰隆!天空一阵巨响,萧戾刚触及那金刚镯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排斥着自己,姜兕柙催动法宝,向萧戾迎击而去,砰砰砰,金刚镯挥出,击打在萧戾的胸前,硬生生的抗击着这强大的力量,最终,萧戾还是难以抵抗着金刚镯的力量,硬生生的被金刚镯推出数百米之远。

“套!”当萧戾刚起身的时候,姜兕柙催动双指,紧紧一个套字从口中脱出,只见那金刚镯幻化多数,从脚至上,将那萧戾套的紧紧的,而且是越勒越紧。

“死!”只听见金刚镯处发出一丝爆炸声,黑色的烟气弥漫,那萧戾不见踪迹,尸体残渣也为留下一丝一毫。

啪啪啪,一阵掌声从姜兕柙的背后传出,姜兕柙猛的回头,一个身后长双翼,一身是黑的家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正是那萧戾。

“好厉害的法宝,竟然折损了我一个影子。”萧戾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向萧戾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你怎么没有死?”

“哦,我以及死了,不过有黑暗的地方,我就可以复活,确切的说,刚刚的那个萧戾,与现在的我,却属同一个人,也不属同一个人,因为他死的时候,还会有无限的重生。”萧戾对姜兕柙道。

“怎么可能?”姜兕柙难以置信的看着萧戾。

萧戾对姜兕柙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比如,你的脚下。”萧戾指了指姜兕柙的脚下,姜兕柙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只见那姜兕柙的影子从地面飞出,向姜兕柙而来。

姜兕柙连忙闪躲,此刻,一个和姜兕柙长得一模一样的黑影出现,唯一的一点,就是全身发黑,周身布满着黑色的气息。

“她就是你,同样,你也是她,我倒是想看看有趣的事情,究竟是影子输给人,还是人输给影子。”萧戾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此刻根本没有功夫理会萧戾,因为自己的影子化形成自己的模样,根本不给自己留一丝一毫的喘息,姜兕柙的影子仿佛把姜兕柙看透了一般,姜兕柙的一招一式,都瞒不过姜兕柙那影子的眼神之中,即便是姜兕柙手中自以为豪的金刚镯,也难有出手的时候,这令姜兕柙比较气愤。

姜兕柙的影子看了一眼姜兕柙,对姜兕柙道:“我是从你身体里分化而出的,你一招一式,都逃不出我的想法。”

姜兕柙暗恨糟糕,如果如那姜兕柙所言,那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金刚镯将自己的影子套住,因为那姜兕柙的影子根本不给姜兕柙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不过虽然,姜兕柙拿自己的影子没有办法,但同样的自己的影子一样拿姜兕柙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部分,即便姜兕柙的影子是从姜兕柙的本尊中分离出去的,但万法却不离其宗。

令姜兕柙忌惮的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能随意超控别人影子的萧戾,更何况,现在虽然拿自己的影子没有办法,但这般局面只会让自己两败俱伤,别忘了眼前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萧戾,在窥探着自己呢。

姜兕柙对身旁的树林山涧喊道:“喂!杨婷姐姐,还不出来帮忙,难道你是要给我收尸吗?”

躲在一旁观战的杨婷暗骂姜兕柙一声:“这个白痴。”随后便飞了出来。

“哦,原来还有一人,等待座山观虎。”萧戾见那杨婷出来后,不由的说了一句。

杨婷一出来,便向姜兕柙影子飞去,萧戾正要拦截,但身法并没有杨婷的敏捷,杨婷似看透了萧戾的动机,终身一跃,脚下的影子直接窜起,只眨眼间,便要缠住杨婷的脚,幸好杨婷反应灵敏才躲过一击,杨婷来到姜兕柙影子身边,手狠狠的按在了姜兕柙影子的头上,狠狠的往地上一压,便轻易的将姜兕柙影子给碾压在地上。

“还不动手。”杨婷向姜兕柙提醒道。

姜兕柙接到了那杨婷的命令,瞬间发动灵诀,只见那姜兕柙手中的金刚镯发动一丝一丝金光后,直将姜兕柙的影子牢牢的套住。

紧接着,姜兕柙催动法术,将自己的影子打散,那影子又从新回到了姜兕柙的脚下,恢复如往常。在影子被姜兕柙打散的时候,萧戾受到力量的波及,被弹开数米远。

萧戾难以置信,那杨婷竟然能洞悉自己的举动,莫不然,此番,又怎能让那杨婷这般轻易的得手。

“透心眼。”萧戾一下子便明白了。

杨婷对萧戾独自暗叹道:“可惜啊,你天生无梦,梦术对你无效,莫不然,还真该让你尝尝那梦术的滋味。”

萧戾对杨婷讥讽道:“你能洞察我又能怎样?这花果山不消片刻,必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我不用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杨婷对萧戾道:“看来,太一最终按耐不住,要对药王鼎动手了。”

萧戾对杨婷道:“你们也不是如此吗?来此花果山,不就是为了那药王鼎中的秘密。”萧戾对花果山内喊道:“诸位,也都别在躲躲藏藏的了,一次性,全部出来吧。”

顿时间,隐藏在花果山的兵马,齐现萧戾的面前,蜂茗带着诸多的毒蜂兵马黑压压的一片,蜂兵随小,但数量惊人。

姜昕姜飞二人,率领了诸多姜氏族人以及百鸟族众人,纷纷现身与花果山内,还有女人国婼羌族的瑶光,凤侍,以及女帝手下傲、幽、澹、逸,四君中的清贞君。食雨族的唯香,以及唯香手下的虎将榖於菟。

“姜昕姑姑,姜飞叔......。”姜兕柙一眼就看到了姜昕与姜飞二人,同样的,姜昕和姜飞也看到了姜兕柙,当他们看到姜兕柙的时候,眼中都溢出了相思的泪水。

“柙儿,好久不见。”姜昕看到姜兕柙后,倍感的亲切。

姜兕柙这时候,向着姜昕姜飞而去,姜昕一把便抱住了姜兕柙。

“至从你进入花果山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和炎舞了,只是任务在身,不得已,才没有和你相认。”姜昕对姜兕柙道。

姜兕柙对姜昕道:“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这万年之久,你都去什么地方了。”姜昕向姜兕柙问道。

姜兕柙道:“姑姑,我......我只是觉得没有脸面在见到你们,毕竟,也因为我的缘故,才害的父亲,害的族人们......。”想到这里,姜兕柙眼泪不止的流了出来。

姜昕将姜兕柙的眼泪擦干,对姜兕柙道:“傻孩子,你父亲至死,都不会怪你一句,同样的,我们大家都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可是,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姜兕柙对姜昕道。

“回来便好,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你父亲,还有我们族人,都不会把这件事责备你的头上,毕竟,长生不老,也是我们自己决定的,毕竟长生不老,是多么大的诱惑,所以,你不必将事情揽在你的头上。”姜飞对姜兕柙道。

“我知道的,我知道父亲和长老们将此驱逐出族,是想保护我,可是给族人带来灾难的,却是我啊,如果不是我......。”此刻姜兕柙又不知不觉的落下了眼泪,陷入了那深深的自责当中了。

“你姜飞叔,说的对啊,没必要将此责任怪在你的头上,毕竟当初攻打封堵的时候,也是我们一起商议的。”姜昕向姜兕柙安慰道。

“其实,我早想救你们出来了,我也苦苦寻找了千年,埋伏了千年,后来知道你们被埋藏沙海之中,我也无时无刻,不去相救。”姜兕柙对姜昕道:“我盗取金刚镯,就是想破了沙海,可惜,沙海之厉,并非我想像,即便率众妖兵讨伐,也于事无补,最后,众妖都被沙海吞噬,埋葬,若非靠着手中的金刚镯,我估计也不可存活。”

姜兕柙对姜昕姜飞又道:“后来,我听说,你们被炎主救出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是,想到父亲为了姜族死了,我心中,我心中......。”姜兕柙对着姜昕哽咽了几句,此刻的心,就仿佛撕裂了一般。

姜昕将其姜兕柙抱住,不断的劝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此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并不责备你什么。”

砰!就在姜兕柙和姜昕说话的时间,水帘洞处被炸出了一条长龙,炎舞顺着水流被涌了出来,直直的向着地面撞击而去,轰隆!炎舞与地面的碰触,撞出了一条巨大的裂缝。

一道黑影,正是太一,直跟随炎舞而来,一脚踩在了炎舞的身上,炎舞愤恨的看着太一,只是现在身体消耗太多,已无法在与太一一战。

“众多天庭重犯都集聚在这里,看来,我来此花果山,也有正当理由了。”太一瞪了一眼在场的诸位,眼睛更向着离恨天摄去:“离恨天,包庇天界要犯,我来此捉拿,却不知你有何话要说?”

“东皇太一。”离恨天咬牙切齿的看着东皇太一。

姜飞指着东皇太一怒道:“东皇太一,速放了我家炎主,不然我饶你不死。”

太一挥动了身后那黑白相间的翅膀,对着姜飞冷哼道:“就凭你们。”太一将那受了重伤的炎舞一手举了起来,并没有理会姜飞的威胁。

“炎舞,即便你摘掉了冰箍咒,激发你体内的毒火又能怎样,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太一将炎舞扔向了萧戾,对萧戾喝道:“萧戾,速将炎舞缉拿与天界。”

“你敢!”姜飞向太一冲来,不过仅凭借姜飞的修为,现在哪能是太一的对手,被太一的的翅膀给扇了回去。

萧戾用身上的黑气将炎舞裹住,对那炎舞笑盈盈的道:“黑暗便是黑暗,并不是你那微笑的米粒之光,便可以抵抗的。”

“给我冲,誓死救出炎主。”姜飞对众兵喝道,只看见那齐压压一片的兵马向那太一而来。

萧戾挡在了太一面前,对姜飞道:“谁敢乱动,我扭断炎舞的脖子。”说完,萧戾的手,狠狠的掐住了炎舞的脖子。

太一没有理会,也不在乎眼前的那些杂兵,太一对那离恨天道:“在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交出药王鼎,今天之事,我倒可以既往不咎,莫不然,我要花果山变成尔等的坟墓。”

太一说完,一手遮住了天,瞬间天变得漆黑无比,浓浓的黑烟,无望的空洞,此刻,整个花果山都在太一的手中紧握,没有一丝的光芒,有的只是对太一的恐惧。

“天,天怎么黑了?”众人很是不解。

离恨天对众人道:“莫要慌张,这只是太一的手,遮住了天而已。”

“怎么可能?太一的手怎会如此巨大。”瑶光等人满是不解。

“他是在威胁我,妄想让我交出药王鼎。”离恨天对众人道。

姜兕柙向离恨天问道:“离前辈,此刻,他手掌将整个花果山都盖住,现在?我们怎么逃脱,又怎么救出炎主呢?难道真的要以交出药王鼎做交换?”

离恨天对姜兕柙道:“现在,如果想出此花果山,那就全靠你了。”

“靠我?”姜兕柙满是不解的看着离恨天。

“就是要靠你手中的圈子,也就是那金刚镯。”离恨天对姜兕柙讲道。

“此圈有四个名字,其一,便是你熟知的金刚镯,其二金刚琢,其三金刚圈,其四乃金刚套。乃曾是我在苍梧山伏妖龙的时候,炼制的法宝。”离恨天对姜兕柙道:“这花果山,原名为苍梧山,那时,还没有花果,只是苍梧树林,后有妖龙为孽,祸乱傲来国百姓,我那时,便炼制了法宝将孽龙套住与此,镇压东海,使妖龙不在于此为恶,后,竟难想象,为你所窃。”离恨天说完,缕了缕胡须。

“先别说这个了。”姜兕柙被离恨天说的不好意思,连忙的转移了话题:“那个,你说这金刚镯,能带我们逃离,我想,我就是想问,怎么个逃离之法?”

“花果山处有一井,名曰唤灵泉,海眼直通东海,你且用这金刚镯套住海水,将不懂避水诀之人,套入圈子,汝等可遁入东海而逃。”离恨天对姜兕柙讲道。

抵东皇,伐太一。

东皇手遮花果山,天地亦暗太阴玄。飞沙走石鸟飞尽,水帘涛涛浪无还。花果无声悄悄静,灵兽山下几生还。迫胁老君药鼎赋,换得花果从赴天。如若一天言语尽,手碎此山难回天。

花果山处,鸟难飞,兽难逃,此山仿佛被东皇太一捂住了一般,阴暗无边,同无法里面飞出,行土遁与水盾之法,放可行事。

而无支祁与梦乾坤一战还予持行,毒兽梼杌依旧沉与梦乾坤所施梦魇之术当中,不可自醒,众人都感觉被困其山之中,唯无支祁与梦乾坤浑然不知,依在自己的那片领域,沉迷于其中,毕竟他们都痴与此。

梦乾坤扇子一挥,对那无支祁道:“你输了。”最后一击,梦乾坤也难留下半丝力气,最终以半招取胜与无支祁,与无支祁打了三天,最终胜的半招。

“如果你用了那笛子,说不定你早就赢了。”无支祁对梦乾坤道。

“呵......如果你用了那一对耳坠,也不一样?”梦乾坤对无支祁道:“你不想胜之不武,难道我便想不成?”

“呵呵......。”无支祁摘下了耳朵上的蛇坠,对梦乾坤道:“这是我妻子的遗物,或许,是这一对蛇坠,才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不然,我早就死了。”

梦乾坤对无支祁道:“现在你可以放下了。”

“我活不了多久了,可不可以吹奏一曲,当作是离别后的馈赠?”无支祁向梦乾坤问道。

梦乾坤微微一笑,对无支祁道:“当然可以。”梦乾坤拿住六道轮生笛,吹奏了一曲,梦乾坤吹奏了一曲摄魂曲,摄魂曲奏万物六道之音,吹三界五行之幻。同一曲,震慑之魂,其魂可入六道轮生。

优美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花果山处,最后,无支祁微微一笑,将摘取得蛇坠正要递给梦乾坤的时候,化作了一块顽石,无支祁手中的蛇坠咣当掉在了地上。

那梦乾坤捡起了蛇坠,对那化作顽石的无支祁忧伤的道:“这一世,你气数已尽,下一世,若你我有缘,倒可去灵台方寸山寻我,若我气数为尽,毕当感知与你。”说完,梦乾坤收了六道轮生笛。

梦乾坤看了看天空,那是一片黑暗,本以为天黑了呢,却不想,自己想错了,现在想想,当真是暗感不妙,心道:“不好,出大事了。”也难怪梦乾坤这才反应,双方对决,只怪自己也太过痴迷。

梦乾坤正要离去,寻至离恨天的时候,心想,糟糕,竟有一人,自己差点忘记,拂衣散去阴雾,手中乾坤扇化作了乾坤锁,仅仅的将那梼杌锁了起来,梦乾坤在梼杌那身上来回的检查了一遍,发现锁的牢实,便放下了心来,毕竟要帮那梼杌解除梦魇之境,若是他梼杌醒来,自己现在损耗了修为,根本不是他的敌手,索性,想了个招,便将自己手中的乾坤扇化作乾坤锁,将梼杌锁住,那梦乾坤才放心。

做完了防护措施,梦乾坤解开了梦魇之境,让那梼杌从噩梦之从醒了过来。

梼杌看到梦乾坤后,愤怒不已,正要冲上去杀了梦乾坤的时候,身上被乾坤锁锁的牢牢的,根本动不得半分,梦乾坤心想,还好自己做了防范措施。

“我要杀了你。”梼杌向梦乾坤怒吼道。

梦乾坤对梼杌冷冷一笑,讥讽道:“杀了我,如果真有能耐得话,想想怎么逃脱吧,告诉你,你身上的锁,乃是十二品创世青莲的一片叶脉所幻化,任凭你在怎么挣脱,以你现在的力量,根本难以挣脱。”

“速速放我了,交出药王鼎与无支祁,莫不然,我主东皇,必不会轻易放过与你。”梼杌向梦乾坤威胁道。

梦乾坤对梼杌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无支祁已经死了,是我亲手葬送的他。”说完,梦乾坤拿出了两枚蛇坠。

“这明明是一个好消息,怎么可能是一个坏消息。”梼杌看道那两枚蛇坠,便已经知道无支祁已经死了,因为,无支祁如果没死,他不会将蛇坠送人的,因为那蛇坠乃是他妻子的移物。

“你错了,对你来说,却是一个坏消息,因为你现在没有用处了,因为,太一早早会将无支祁的死,责怪与你的头上。”梦乾坤对梼杌道。

梼杌对梦乾坤道:“开玩笑,一开始或许我还有些忌惮,毕竟出手怕那东皇太一出尔反尔,但现在,我却没有任何顾虑了,因为无支祁并非死于我手,而是你亲手杀的他。”

“那无支祁的手下呢?别忘了他们身上的毒,我不相信,他人查不出来?”梦乾坤对梼杌邪邪一笑,道:“更何况,你觉得太一会为了你这区区的蝼蚁,而浪费时间替你掩饰吗?又或许,只有不会说话的死人,才会永久的保守秘密,毕竟他可没有带多少人过来,为首的自是你与萧戾,萧戾不用多说,他自是太一的影子,可你呢?你的存在,却只是一个威胁。”

梦乾坤说完指了指天空,对梼杌道:“变天了,与其说变天了,倒不如说,整个花果山都被太一的手掌盖住,那太一要留与你,自然不会困与你。”

“想活命就跟我走。”梦乾坤说完,让梼杌陷入沉思之中,当然,梦乾坤也懒得理会梼杌心中在想些什么,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推着梼杌向着山上的唤灵泉走去,因为海眼所在,这是唯一一个逃出花果山的路线。梦乾坤知道,离恨天宁愿选择逃走,也绝对不会向太一妥协,而如果逃走,必经东海,离恨天,蓝皓仙子必然是向唤灵泉的海眼而去,不过去往灵泉的时候,随手摘下了几处野果,以备不时之需。

花果山脚下,军营营帐之中,炎舞被捆束与一根木架之上,炎舞周身皆已扎满铁荆,鲜血从炎舞身上直流而下,滚烫的血液滴答在地上,遗留了那一层层灼伤的痕迹。

炎舞低着头,披散着凌乱不堪的红发,此刻,那周身被太一折磨的,便连挥动翅膀的余力都没有了。

太一与萧戾二人,便站在炎舞的面前,太一正残忍的用着刑鞭鞭策着炎舞的躯体。此刻炎舞,除了愤恨与那满是杀戮的目光,还有着不屈不服的气质。

最终,太一还是打累了,丢弃了鞭子,对炎舞道:“你我,好歹也算为同宗,为何,我劝你与我联手,你都这番态度?”

“你有种,便杀了我,却休想让我与尔等为伍。”炎舞不屈的瞪着太一,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太一极为惋惜的对炎舞道:“可惜啊,我本想占据凌霄,将人界屈与你下,你却这般......。”想到这里,太一不由惋惜的摇了摇头。

“想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不想要的,便是整个天下尽在我手,我都会毫无怜悯的抛弃。”炎舞冷冷的瞪着太一,对太一道:“你觉得,你能战胜我,我就会屈服吗?你觉得,任凭刀剑滚戟,水火雷电,施与我身,我就会屈服?比起在天界的刑法,每日受那太阳之火的烧灼,这些,当真显得微不足道,情毒,火毒,比这厉上百倍,我还不依旧如此?”

太一对炎舞道:“既如此,待我毁了花果山,我便让你也覆灭与那花果山处。”说完,太一瞪了瞪眼睛,那军帐外,一处黑屋凝聚与山脚之下,那硕大的举手掩盖住了整座花果山。

太一动了动手,对炎舞阴狠的说道:“在过不久,如果离恨天在无答复,我便亲手将花果山碾为灰尘,我得不到的,他人也休想染指。”

花果山,灵泉海眼之地,离恨天,姜族等众人已经来到,正巧这个时候,梦乾坤带那梼杌也赶赴了过来。

离恨天见梦乾坤身影,对梦乾坤道:“正巧,来的正是时候,现在整片花果山已被太一占据,除非从海眼逃至东海,放能摆脱太一的控制。”

那梦乾坤点了点头,很赞同离恨天之言,并吩咐金童子与银童子二人,将梼杌带下去好生的看管,更提醒金银两位童子,切莫让梼杌蛊惑,破了那乾坤锁,如让那梼杌逃脱,任凭那金银二童子,可并非那梼杌之敌。

蓝皓仙子向梦乾坤问道:“你,你打败那无支祁了?”

梦乾坤点了点头,道:“嗯,打败了他。”其想到梦乾坤见那无支祁化作石头,心中却不知怎么滋味,不过那无支祁灵魂都齐聚那顽石之中,待时机,便可破石重生,想到此处,梦乾坤心中便不会沮丧了。

姜兕柙将海眼套住,并让姜族,百鸟,毒蜂,食雨,女人国众多士兵,不会避水诀之人,先行下水,其由姜昕带领,寻至花果山处另一岸边,临尽山边的傲来国岸。

万众族人皆遁入海眼之中,便这般,靠着姜兕柙手中的金刚镯,渡到了傲来国的岸边。

姜兕柙握着金刚镯暗喜,心道,此物果真是好宝贝,竟避水套水,只是听那离恨天的意思,恐怕估摸着,这金刚镯要物归原主了,想到这里,姜兕柙的心情又从暗喜变得复杂。

那瑶光来到傲来国后,便通知了凤侍,让凤侍将花果山处的消息,如数的告知女帝,同让女帝设法营救炎舞,绝不能让炎舞落与那太一之手。

凤侍点了点头,领命向着那傲来国飞去,眼看众人至少过半还在花果山处,没有过来,瑶光在此守护,便是怕那太一晓知,来此迫害,此时,瑶光却不得不谨慎防备。

唯香遁入海眼之中,看着周围鱼儿嬉戏,又有鲸鲨鲛龙在周身游走,心中不由惊讶道,原来海底的世界竟是这样的,若不是时间允许,倒真想顺着这海眼直通那东海龙宫呢。

唯香在海眼中也不是遁行了多久,最终在其虎将榖於菟保卫下,顺利抵达到了傲来国的岸边。

在花果山处,离恨天向姜飞询问着:“还有多少人?”

“怎么着,还有五千余人吧。”姜飞向离恨天回答道。

离恨天咬了咬唇,对姜飞道:“此番太过缓慢了,我且在这里布下一伏魔阵法,以防时间紧迫,太一察觉不对,急迫而来。”说完,离恨天太乙拂尘已挥,巨石林木移形换位,看似不起眼,实则内隐乾坤。

“杨婷,你且通知姜昕与姜兕柙他们,剩下的,我们不准备逃走了,我有一计声东击西之法,剩余之人,隐与这花果山处,到时候,既可以救出炎舞,也可剿灭太一的拿着妖兵。”离恨天对杨婷道。

杨婷向离恨天点了点头,道:“前辈之言,我想我有些明白了,留下一部分藏匿与此山,用伏魔阵困其太一一些时间,误让他们以为我们要逃走,到时候,太一调动营帐兵马,待军营空虚,逃至傲来国我方军营之人必会救出炎舞,在与两面夹击之势,一举消灭太一之势。”

离恨天点了点头,道:“我便是这般意思。”

“此番太过冒险,难道不怕在你没准备之前,那太一将整座花果山碾为粉屑?”杨婷向离恨天问道。

离恨天对杨婷道:“你有透心眼,却只能看透人心,别看我只一双肉眼,却能赌透人心。到时候,我只已药王鼎相诱,我想,他应该不会冒着药王鼎的危险让那花果山化为灰烬吧。”

离恨天见杨婷还是那般犹豫,便道:“如果到时候,我真牵制不住他,那就是天意如此,但至少,能让太一陷入狼狈之境,却也算不错。”

“我想,如果加之我的梦术,或许足能够牵制住太一一段时间,这样,我们将会有更多足够的时间逃跑,只是,那梦术只对有梦之人方可使之,如果太一无欲无望,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杨婷对离恨天道。

“不管如何,先看着办吧,不管成功与否,也只能看做天意。”离恨天对杨婷道。

杨婷此刻,想起了梦乾坤抓住的梼杌,心中不由恍然想到,梼杌或许还有一丝用处,杨婷来到了梦乾坤,向梼杌走了过去。

梼杌看到杨婷那不善的目光,暗知会有不好事情发生,只见那梼杌还没张嘴质问杨婷,便欲想向杨婷冲来,但其法力又被乾坤锁硬生生的束缚住了。

“你要干什么?”梼杌向杨婷问道。

“当然是借你的血一用。”杨婷手中幻化出一匕首,狠狠的向着梼杌的胸膛刺去,一股黑色的血液,随着一股腥臭之气,缓缓的流淌出来,杨婷接着手中不知哪里多出了一器皿,接着那黑色的血液。

滴答滴答,血液满满的流淌了一碗,杨婷对梼杌道:“喂!虎头大个,没想到你的血竟是黑色的,那想必,你的心也是一样的吧。”

梼杌冷冷的瞪着杨婷,对杨婷怒道:“梦神,你个死女人,我梼杌发誓,如果我挣脱这乾坤锁,定不会放过与你!”

梦乾坤百思不得其解的向着杨婷问道:“梦神,不知你为何要用梼杌的血液?”

离恨天对那梦乾坤道:“梼杌是洪荒凶兽,得修道之前,曾与魔山号其毒神喂养,其血液,其肉骨之中,皆是毒物,凡人弱沾上一点,便当场毙命,即使神仙之体,也会腐烂化脓,最后也会身中剧毒而亡。”

梦乾坤心惊,没想到梼杌的血液这么厉害,如果当时中了梼杌的毒烟,那炎舞未来及时的话,自己与无支祁或许真的就遭其毒手了。

梦乾坤对杨婷道:“梦神是想用其梼杌之血,注其伏魔阵中,毒害那东皇太一。”

梦神杨婷点了点头,道:“正是此意,不过此毒,并不能将太一毒杀,却也只是拖延罢了。”

“便连梼杌之血,也不能毒杀那太一吗?”梦乾坤向杨婷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道:“若是太一这般容易对付,相信那离恨天也不必如此头痛了。”杨婷微微一笑,眼睛转向了离恨天,此刻,见杨婷把事情转向与自己,心中不由的叹一口气。

对梦乾坤讲完,杨婷摇了摇头,将接完的毒血,尽数的引入伏魔阵之中,此刻,应该唤作伏魔毒阵了,随后杨婷在施与梦术在其阵法之中,想必此刻,紧紧这区区的伏魔阵,便能将太一的兵马尽数的诛杀的干净。

傲来国中,婼羌女帝,独孤曌姁随狮女凤侍,只见那凤侍手中牵着一匹马,走进了傲来国的宫殿。

傲来国国主名唤孟章,见独孤曌姁等人牵马进殿,便询问道:“各位是何人?究竟为何卖马?”

曌姁

独孤曌姁言:“我乃婼羌族清奇君,因此马并非凡品,故此卖予有缘之人。”

“清奇君?却不知此马如何并非凡品?”傲来国国主孟章向独孤曌姁,也就是现在唤作假名的清奇君问道。

“此马乃龙之子,可翻云覆雨。”清奇君对孟章言。

孟章对清奇君道:“指马为龙,荒唐,当真荒唐至极。”

“若非不这般荒唐,也入不得殿下之眼。”清奇君对孟章言:“诉我之言,刚在集市之中,若非此马入得陛下法眼,又怎能请我们踏入这行宫之中?”

“你既说此马为龙,却又何证据?”孟章向清奇君问道。

清奇君向孟章反问道:“陛下既驳此马非龙,又有何根据?”

“大胆,当真以为女人国之人,当真以为朕不敢治罪与你吗?”孟章对清奇君怒道。

清奇君向孟章赔笑道:“还请陛下恕罪,此马为罪龙,既化马而贩之,让他受人托骑,还了他的虐债,自有人度他为龙。”

孟章不解的道:“哦,如是这般说来,此龙翻了什么罪责?又为何被贬为马?”

“此马名为白龙,名唤九婴。以他出生便被定下其罪。”清奇君对孟章道:“我女子国,有一女子,名唤起女歧,取此其名,女子歧意。因无夫而生龙子,女子无合,焉能得子?誓为不忠!但其女子为其子而隐忍,不理世俗讽刺,怀其一年零二月有余,终辰年五月三十五日,诞下龙子,当女歧发现婴儿为白蛇,当即吓得绝气身亡,小蛇为龙子,化风自而去,后此事告知封堵,禀鬼灵子后,其女女歧,女子无合,亦觉蹊跷,以为沐其泄阳泉之水而至,泄阳泉乃女人国求子而浴,实则冤其女人国,也难于女歧平反,其女歧蒙冤而不得轮回,故此,将其逆子罚之,也为此龙,寻求罪过,什么时候女歧平反,马可在度化为龙。随后,鬼灵子便将此马交予我变卖。”清奇君指着孟章道:“我想,你身为一介苍龙,应该知道,与女子苟合之罪,陷女子不贞之责。”

“你是怀疑我玷污了女歧的清白?”孟章向清奇君质问道。

清奇君对孟章道:“女歧产子,乃因一女子喝了一龙籽所至。而掌管东夷神舟处的雨师,便有你,据我调查,距今女歧产子的五年,皆为你施雨行雨,你又作何解释?”

孟章向清奇君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清奇君,一介儒生而已。”清奇君对孟章道。

孟章阴狠的看着清奇君,不过瞬间被清奇君洞悉,此刻,狮女与凤侍挡在了清奇君的面前,清奇君摇了摇扇子,对孟章道:“难道陛下是想杀人灭口不成?”

清奇君对孟章微微一笑,威胁道:“不过呢,如果你杀了我,想必此事传入龙祖敖罡之耳,你赴龙族籍贯,便永化泡影。”

“你究竟想怎样?”孟章对清奇君道。

“此马,怎么说,也算你子。至于与你女歧的孽债,由你亲自解决,莫误了此女子轮回。“清奇君对孟章道。

孟章看了一眼凤侍手中牵着的白马,见白马眼睛中落下了眼泪,孟章心中也颇为不忍,孟章咬了咬牙,对清奇君道:”好,朕便允你之事。”

“这便答允了,难道不质疑我说的真假?”清奇君向孟章质问道。

“不用质疑,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便在街道看你牵此龙马来卖,我便知道,此事为真。”孟章对清奇君道。

清奇君对孟章道:“如此,我希望你与鬼灵子澄清一切,最好与此女子皆为阴亲,度她轮回,不仅了了你的心愿,也赦免了你儿子的罪责。”

清奇君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马,对白马道:“至于你,每逢五月二十五,你便赴往你母亲坟前祭拜,也算赎你弑母之罪。”

当清奇君说完,白马撕叫一声,已经表示了同意,那孟章对清奇君道:“此番,你来此,傲来国,不仅仅是为了提及此事吧?”

“陛下,我可是在帮你,莫不然,陛下罪过可就大了。”清奇君对孟章道。

孟章点了点头,道:“多谢相帮,又让我父子相见,却不知,有何之事,我必当竭尽全力报答与你。”

“我希望你能率兵讨伐花果山。”清奇君对孟章道。

孟章听完清奇君的话后,一下子便翻了脸了,对清奇君道:“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若讨伐花果山,我是万万不能,因为我们奉离恨天为神明,怎会背信弃义,讨伐与神。”

“你说错了,此山已被东皇太一占领,我说讨伐花果山的意思,自是讨伐东皇太一了。”清奇君对孟章道。

孟章听闻清奇君之言,惊道:“竟有此意?”

“你觉得我会骗你不成?”清奇君对孟章道。

“如果如你所诉,即使你不说,我也会率兵讨伐太一,将混元太清大帝救出此山的。”孟章对清奇君道。

清奇君拱了拱手,对孟章道:“如此,我便将此马,赠予陛下了,但愿历经这些,此子罪孽,估计,也当时洗清了。”

东海八子,唤其敖欣,欣为青龙之,其傲立与善。有郡唤聚凤仙,有二妖霍乱,其一为黑尾泥鳅,其二独角蛟龙,善变化,诡计端。炼其邪法治,躲避天道知;聚凤仙处,三年起水灾,百姓苦不堪言。其后敖钦知,不及其父之言论,强行施其雨。因未有施雨令。触及天规。后独角蛟龙与黑尾泥鳅计,敖钦被逐出龙籍。

敖欣知因由,誓其灭二妖,同二妖想借其敖钦之血,可转化为龙,敖欣法力虽强,却耐不住,二妖诡计多端,中计而饮催情,敖欣逃之某间,施雨之后,梦中荒淫一女子,名唤女歧而得龙子。

敖欣自知罪孽重,时候拂衣,却整日忧心忡忡。虽后灭其泥鳅蛟龙二妖,但内心依旧自卑,后在其离恨天的引荐,当赴傲来国主,改名为孟章,后因种种,心诚与离恨天,决靠自身,而洗清所犯罪孽,重新获得龙籍之身。

今与街市,有人卖其白马,敖欣一眼辨别此马为龙,但却不知为其子九婴,后有独孤曌姁讲之,傲欣方可解惑,心不忍与二,其一,女歧蒙受不贞之清,其二,九婴蒙受不孝之白。皆因自身荒淫而起。

天界之上,东皇宫中,玉皇宫宫主玉女元君白玉儿此刻已率领,云霄,玄霄暗埋伏与此,紫霄与碧霄二人率领众弟子,早早潜伏与云层之内。

白玉儿的目标,自是救出被太一关押的玉皇天尊极箭神夏羿二人,因白玉儿可不想,此二人被东皇太一暗暗的迫害。

他们化身天兵,每日每夜的潜伏与此,已玉皇穿云之箭为信号为应。他们自玉皇天尊与箭神夏羿被关押而潜伏与此,已经很久了,自是未寻至他们的消息。

“你们化身成这般,在东皇宫内潜伏许久了吧。”一个黑影挡在了白玉儿及云霄与玄霄面前。

那神秘之人对白玉儿等人笑了笑,道:“玉女元君白玉儿,云霄真人,玄霄真人。兔族的人还是真自投罗网呢。”

“阁下究竟是谁?”白玉儿向那神秘之人人问道。

那神秘之人人对白玉儿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想救出玉皇天尊与夏羿二人,我说的可对?”

“是又怎样?”白玉儿对那神秘之人冷冷的道。

“我可以帮你。”那神秘人对白玉儿道。

“你可以帮我?”白玉儿质疑的看着那神秘之人。

此刻,云霄真人和玄霄真人向白玉儿异口同声的劝道:“宫主,此人是敌是友都还不知道,且莫要相信,以防着了他的道。”

那神秘人微微一笑,对白玉儿道:“你觉得,我要是想害诸位,直接叫人出来,将你们三人团团围住不就好了,还至于这般费劲。”

“你又何目的?”白玉儿对那神秘人道:“我可不相信,你会这般好心。”

那神秘人对白玉儿道:“不愧为玉皇宫的玉女元君,没错,我便是由其他目的。”神秘人对白玉儿道:“因为我要削弱太一的势力,或者说,我要替代与太一。”

“我为什么要帮你。”白玉儿向那神秘人问道。

那神秘人对白玉儿道:“不,不,不,我没有让你帮我,我也只是纯粹的想要将穹高与夏羿放出而已,至于以后,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吧,而你,估计现在也只有我才能帮你,因为只有我,知道夏羿与穹高所关押的地方。”那神秘人说完,张开了身后的两对黑色的翅膀。

暗与明,噬焚倾。

花果山处,太一大大肆率兵伐之,所到之处,皆寸草不生,周围皆太一黑气弥漫,树木花草瞬间被吞噬其中,便连逃走的兽鸟,也在一声惨叫过后,消失的无踪无影。

太一阴狠的向山里喊道:“师叔,念及你我曾有叔侄情分,在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天界余孽和药王鼎,我便收兵,莫不然,我所造下的罪孽,皆都由你一人承担。”

“竟无视与我。”见山中无人回话,太一便对其兵将们道:“给我攻伐,将此山踏为平地。”

“启禀东皇陛下,所寻花果山各处,竟没发现一踪一影。”一小兵向太一禀告道。

太一怎会相信,他们竟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脱,满是不信的对众兵道:“我不相信,他们竟会在我眼皮底下逃脱,定是使用了障眼之法,速去在给我一探究竟,即便挖地三尺,也要给我寻找一番。”

殊不知,这些兵踏入了杨婷的梦术之中,梦术之中,即便杨婷在他们跟前,他们也难以看见,以梦境之中,并无任何人踪影。

“启禀东皇陛下,在花果山的之处,寻找一口灵泉,此灵泉好似通往东海处的一枚海眼。”一小兵向太一禀告道。

太一暗道不妙,心想,恐怕离恨天等人已经从那口灵泉逃脱,太一虽然用手掌封闭了花果山的重要出口,但是水路,太一却无法封闭,想到这里,太一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太一此刻,青筋暴起,脸色异常的难看,如同那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的天空。太一对那萧戾道:“萧戾,即可返回军营,以防炎舞,趁机被人救走。”

萧戾点了点头,正要有所动静的时候,周围却是一片煞气直逼而来,不让太一有丝毫反应的时间,直冲那太一而来,太一随后吸处了一个士兵,挡在了自己面前,那士兵被煞气吞噬的瞬间化为一副骸骨。

“阵法。”萧戾对太一讲道。

太一将手中骨架扔出,对萧戾道:“不仅是阵法这般简单,另外还残渣了梼杌之血。”太一想了想,对萧戾道:“如果我没料想的话,此阵属伏魔阵,并在阵法之中掺杂了别的东西。并非只有梼杌之血那般简单。”

“可恶的梼杌,没想到竟然会背叛我们。”萧戾愤恨的对太一说道。

太一摇了摇头,对萧戾道:“哈哈......就算你会背叛与我,那梼杌估计也没那胆量。”

“那梼杌......?”萧戾满是不解。

“哼,平时,你不挺聪明的吗?怎么,故意在我面前装傻充楞。”太一瞪了萧戾一眼。

“不敢,却实不知。”被太一一瞪,此刻萧戾吓得浑身哆嗦。

太一扣住了萧戾的脖子,对萧戾冷声道:“你是我的影子,你怎么想,我会不清楚?哼!”太一松开了萧戾,随后平静的说道:“梼杌落入敌人之手,难道不会借用毒血来暗害与我,别忘了,梼杌乃是上古洪荒毒兽,他的血液,便连我都要忌惮上几分。”

“这如何是好?加之伏魔阵与梼杌之血,恐怕我们要废些手段。”萧戾对太一道。

太一冷哼一声,手轻轻一挥,硬生生的抵抗住了伏魔阵,萧戾化作黑气在那伏魔阵中来回游走,不断的引导着煞气。

单煞气太过强悍,如同死神的触手一般,射入他人的身上,便化作了一具具骸骨,阵法之中,一声声惨叫之音,一幅幅惊恐之色,黑气聚拢,周围骸骨推挤成山,魂魄瞬间消亡消散。

“啊!”一个士兵手被煞气缠绕,倒也冷静许多,手拿着刀剑,欲要将手臂砍断,事实上他也这般做了,不过他在快也没有毒气蔓延的速度,手断了,血液如喷泉一般涌出,但依旧化作一堆骸骨。

萧戾周身化出黑洞,将那一层层黑煞的烟气尽数的吞噬在了黑洞之中。

“啊,妖怪,好大的妖怪。”一群群士兵像是发了疯一般,向着萧戾与太一而来,萧戾暗恨,自己驾驭着黑洞,根本无暇理会他们。

短短瞬间,萧戾难以支撑黑洞,砰!一道黑气直冲萧戾而去,直将萧戾撞的吐血。

“可恶,这些人究竟怎么了,为何如此发疯?”萧戾化身黑烟,将煞气游走在士兵之中,煞气在士兵当中穿梭,又造就了成千亡魂与层层骸骨。

太一抓住两个士兵,挡下了那毒煞的烟气,对萧戾道:“这些人中了梦术。活在了自己的幻想只中。”太一冷声道:“离恨天当真是可恶,竟然在此设下此等埋伏。”

“看来,只能牺牲他们了。”太一两眼冒着浓浓黑烟,脚下幻出一幅巨大的黑莲花,太一脚踏黑莲花,黑莲花开出七十二朵黑色花瓣,每一处花瓣散溢着浓浓黑烟,将周身的毒煞之气,尽数的吞噬其中。

“哼,离恨天,让你见识一下灭世黑莲的厉害。”太一张开翅膀,眼睛飘出浓浓黑气,阵法周围长满了黑色莲花。

萧戾微微一邪笑,随后飞到了太一身旁,阵法之中一朵朵灭世黑莲不断的盛起,尽数的士兵,并不是被伏魔阵歼灭,而是被那一朵朵黑色莲花吞噬其中。

“灭世黑莲!”阵法之外,看到这一切的离恨天,不由的震惊起来。

杨婷也颇为惊讶的对离恨天道:“没想到太一竟然炼化出了灭世黑莲。”

“不好!伏魔阵恐怕在过不久便会被灭世黑莲吞噬殆尽,我们快走。”离恨天对杨婷等人喊道。

离恨天的话还没说完,一朵巨大的黑色莲花开在了花果山之上,散出浓浓的黑烟,将整个花果山笼罩在了黑暗的地狱。

此刻的太一,萧戾等人已经将伏魔阵法吞噬的干净,太一见离恨天欲想离去,便一瞬间来到了离恨天的面前,对离恨天道:“怎么,玩了那么久,都还没尽兴,难道你们想逃走不成?”

“太一,没想到你竟练出了七十二瓣灭世黑莲。”离恨天对太一道。

太一冷哼道:“过奖了,不过,如果你使用的并非简单的伏魔阵,而是九曲龙吟阵的话,恐怕,吃亏的,便是我东皇太一了。”

东皇太一对离恨天道:“传闻,灭世黑莲与创世青莲成对等,师叔,别怪师侄不给你机会,你那药王鼎可是由创世青莲所炼,正好可以克制我这可吞天灭世的黑莲花。”东皇太一摊开了右手,只看见东皇太一右手之上,盛开一朵煞气浓浓的黑色莲花。

嗖,一眨眼的功夫,炼化消失在了那东皇太一的手中,幻化在那离恨天的脚下,那盛开的黑莲如同巨龙的口齿,誓不将离恨天吞噬殆尽不罢休。

周围的人,也难以躲避黑莲的侵袭,花果山的夜空,不断暂放着吞人噬人的烟雾,那黑色烟雾在花果山盛开了一朵朵来自地狱的花朵,灭世黑莲。

离恨天催动了法力,幻化出太乙拂尘与青萍剑,脆裂了脚下的黑色莲花,那黑色莲花碎裂化作一朵朵黑色的花瓣,飘散在空中,零碎的直摄人心。

离恨天持剑正向太一而去,却被萧戾硬生生的挡了下来,萧戾那长长的手指化作无形的黑色触手,死死的纠缠着离恨天,即使挥动青萍剑,也难以斩杀殆尽。

“无形的黑暗是斩杀不尽的,黑暗之吞噬万物的力量,所谓的命数,所谓的天道,在黑暗之中,也不过视为蝼蚁。”东皇太一向众人蔑视的讲道。

“啊!”一幅幅惊恐的画面,一颗颗树,一个个人,都被灭世黑莲绽放的瞬间吞噬,后黑莲又聚成苞状,就如那来自地狱的手,将众人拉向了地狱,一声声惨叫,一次次挣扎,却无法阻止那来自黑暗的吞噬。

东皇太一来到了梦神杨婷面前,看着苦苦挣扎的杨婷,对杨婷冷声道:“你觉得这般苦苦挣扎,到底是有用吗,如果你发发誓不予我作对,看到金池圣母的薄面,我倒可以给你一次逃离的机会。”

杨婷向那东皇太一劝道:“太一,收手吧,此番你违逆天道,只会越陷越深。”

太一走向杨婷,对杨婷解释道:“违逆天道,不不不,我怎可能违逆天道,至于收手?好像说的我残暴不仁,与一个嗜血夺命的魔头一般。”

“难道不是吗?”杨婷对太一道:“整个花果山,如今因为你,变成了什么样?本是满是花果山脉,如今树木凋残枯萎,山涧河流干枯。你觉得你不是在违逆天道?”

“梦神杨婷,有一句话你可说错了。”太一对杨婷解释道:“我这般做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为了三界的百姓找想啊,别忘了,如果药王鼎落入炎舞等祸乱天界的逆子之手,那将是三界之难。为了全三界百姓的安危,我却不得已而为之啊,如果离恨天乖乖交出药王鼎,便不会有今日的局面了。”东皇太一讲到这里,故捂着胸口,假装痛苦的样子。

“为了三界安危,牺牲小我又算什么,就算以后世人真的不理解我,只要能捍卫三界的正道,我被世人所唾弃,这点牺牲我觉得还是值得的。”东皇太一继道。

“炎舞祸端三界,你是三界的英雄,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本领,的确无人可及,若我不是梦神杨婷,兴趣你刚刚浮夸的表演,当真让我以为,你会是什么好人。”杨婷对东皇太一冷哼道。

东皇太一一把掐住了杨婷的脖子,对杨婷冷冷的道:“既然你也这般冥顽不灵,那我只好以炎舞同党论处,相信,即便这件事告知昆仑,金池圣母也不会拿我如何。”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杨婷挣扎着,对东皇太一讲道。

便在东皇太一正欲处决杨婷,千钧一发的时候,梦乾坤挣脱了黑色莲花,手持乾坤扇向东皇太一冲了过来,一扇子斩断了东皇太一的右臂,只看见扇子上残留的一丝丝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紧接着,梦乾坤一震,杨婷脚下的黑莲,碎裂成无数的花瓣,梦乾坤对梦神杨婷道:“你且去救出其他人,这里有我。”

杨婷向梦乾坤点了点头,一个瞬身消失在了梦乾坤与东皇太一的面前,向着那蓝皓仙子等人而去,在蓝皓仙子周身,那些快要被黑莲吞噬的人,尽数的被杨婷救出,杨婷只是挥了挥仙袖,尽数的黑莲化作了一团团烟雾。

东皇太一被斩断的断臂,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身上的缺口,被浓聚拢,有新生出一条完整的手臂,东皇太一活动了一下新生的手臂,对梦乾坤道:“你也不过是他人的一个梦,没想到也竟这般嚣张。”

“我并没有嚣张,倒是你,难道你还有嚣张的本钱不成?”梦乾坤对东皇太一道。

东皇太一向梦乾坤冷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手中的扇子,难道你没看出什么端倪?”梦乾坤向东皇太一问道。

东皇太一放大的瞳孔,对梦乾坤冷冷的道:“你竟在乾坤扇上抹了梼杌之血。”

“没错,正是梼杌之血。”梦乾坤对太一微微一笑,此刻乾坤扇上的血迹变成了黑色。

梦乾坤对东皇太一道:“本来,我想用别的毒,但是,梼杌的血液可是毒中之神,所以,我就在提前在乾坤扇上抹了梼杌之血,不仅如此,我们的兵器,基本上斗沾染了梼杌之血。”

太一看了看自己右手心,周边的青筋瞬间化成了黑色,一道漆黑可见的黑线,从太一的右臂,直聚太一的手掌,太一没想到,自己大意了,竟着了眼前那小子的道,竟中了毒。

“梼杌之血,貌似没有解药,还是奉劝你一句,乖乖的将毒血逼出之后,在与我们为敌吧。”梦乾坤向太一劝道。

“哼!”太一点中了天泉,曲泽,直逼劳宫而聚,随后,两指按在天鼎直推至商阳,毒素随血液,慢慢的从商阳穴流出,滴答滴答落得地上,呈显黑色。此刻,太正的整个手,都变成了乌黑之色。

太一对梦乾坤冷冷的道:“你以为这点毒,便奈何我何?告诉你,我要亲眼看到黑莲将尔等吞噬殆尽后,在慢慢的将此毒逼出,也尤为不可。”

花果山下,太一营军之处,大肆兵马袭伐军营,将其炎舞救出,而救下炎舞的,便是姜族,百鸟族一众,极众多盟友。

为首的,便是瑶光于唯香等人,其后,有姜兕柙与姜昕姜飞及蜂茗等人。

炎舞显然受到了重创,浑身满是伤痕累累,此刻,已是怒了姜兕柙的心,姜兕柙阴狠的道:“此番太一如此,我便要屠了他的人马。”

姜兕柙对炎舞道:“炎主,这里交予我,我定当与你出这口气。”姜兕柙此刻眼神中,动出了杀机,手中金刚镯将整个军营团团套住,便是他们手中兵刃,也都尽数的被套入其中。

“乾坤颠倒,阴阳两极。”金刚镯在天上化作巨大的圆圈,在军营处,不断的旋转着,天空之上,被那套住的兵刃们,便如雨一般,直直的向着众敌军下去,哗啦啦,一声声惨叫,尽数的敌军们,死在了姜兕柙的金刚镯之下。

炎舞对姜兕柙怒道:“住手,伤我的是太一,与他们何干?既他们被你套住,已无力在反抗,你为何要伤及他们性命?”

“我......。”姜兕柙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炎舞对姜兕柙责备道:“此金刚镯,即便我被套住,也无力翻身,更何况他们,待杀了太一,他们又不足为惧,你又为何,徒增杀戮?”

“炎主.......。”姜兕柙低着头。

炎舞对姜兕柙劝慰道:“谢谢你来救我,只是,我不希望你满是杀戮,在桃都山,你嗜血杀生,在金皘城诸城百姓亦是如此,希望你能平定你心中的这份杀戮,不要让这杀戮,埋没了你的心智。”

“炎主,我知道错了。”姜兕柙对炎舞小声的说道。

蜂茗飞到了炎舞的身边,指着花果山对炎舞道:“炎主,快看花果山。”

当炎舞转头至花果山的时候,炎舞惊愕住了,整个花果山上,盛开一朵巨大的黑莲,笼罩着整个花果山,炎舞在《山海密传》中见过这朵莲花,惊道:“不妙,是灭世黑莲,没想到太一竟修炼出了灭世黑莲。”

“灭世黑莲,炎主,何为灭世黑莲?”瑶光向炎舞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速速前往花果山,一定要阻止太一。”炎舞说完,张开翅膀,直飞向了花果山。

唯香对身边的虎将榖於菟道:“榖将军,你留一些族人在这善后,其余的,跟随我前往花果山。”唯香看到炎舞的神色,毅然断定出了大事了,虽然不知道灭世黑莲是什么,但如果能让炎舞惊恐的,想必定然不是凡品,尤其是笼罩的黑气,聚集成了如山一般大的黑色莲花。

炎舞赶到花果山时候,众人都被笼罩在黑色莲花之中,有些法力低微的人皆已经被黑色莲花吞噬,有的苦苦挣扎,差点被黑色莲花所吞噬的,炎舞挥动翅膀,一道道烈焰,直接将黑色莲花焚烧的干净。

炎舞本就受伤,但看到莲花还不断滋生,心中异常的恼火,离恨天道童,金银童子便在眼前,炎舞拔出羽毛幻出了如意神针铁,一棍下去,打散了束缚金银二童子周身的黑色莲花。

“别愣着,赶快就救人,我去阻止太一。”炎舞说完,一个瞬身消失在了金银二童子面前,紧接着,一道光影向炎舞袭击而来,正是被太一一掌击飞的梦乾坤,炎舞来不及所想,一把接过了梦乾坤。

炎舞对梦乾坤微微一笑,道:“你先歇会,这里教给我先。”炎舞将梦乾坤安置在一旁,挥了挥翅膀,向着太一飞去,举起手中如意神针铁,便狠狠的砸在了东皇太一的身上,不过却被一道金光所阻隔,那金色光芒正是太一的法宝东皇钟。

砰!随着一声钟响,炎舞被推出十米,炎舞舞了一下手中的如意神针铁,对东皇太一难以置信的道:“东皇太一,没想到你竟然修炼出了灭世黑莲。”

太一对炎舞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没想到我竟会炼出这灭世黑莲。”说完,太一吐了一口黑色的血。

“你中毒了?”炎舞向太一问道。

太一向炎舞问道:“怎么,你是同情我吗?”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好奇,至于同情与你,你举得,向你这般傲慢的人,会需要别人的怜悯吗?”炎舞向太一质问道。

太一对炎舞叹道:“是啊,我的确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不过,说来也好笑,从来都是我算计别人,没想到今天倒让别人给算计了”

“多行不义,待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也不会被人算计。”炎舞对太一冷淡的道:“你伤了我,此番你虽中毒,而我也已经遍体鳞伤,所以这次,我便与你一战,也不算趁人之危,欺负与你吧。”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咳咳。”太一说完,又吐了几口黑血。

花果山处,亦黑亦明,太一黑莲暗噬吞尽尤尽灭世,炎舞手幻烈焰焚世业火,棍挥火舞万千变化,钟声敲尽乱世争鸣,肉身不坏金刚身甲,幻化成雾太一法真。焦土烟灰百树吞噬,兵马成军却不能近之。破甲血衣染于一色,梼杌之血引入全身。

太一强,炎舞威,东皇盛,炎帝煌。阴阳幻,天地线,万法灭,明暗合。生死斗,风沙卷,行化身,影幻行,变化端,地煞转。一毒身,一虚体,双方争,谁强盛,黑莲开,红莲焚。

沙沙瑟瑟平平,幻幻假假真真,分分影影合合,烈烈轰轰挪挪。暗暗红红火火,阴阴冷冷清清。乒乒啪啪叮叮,虚虚喘喘脱脱。

炎舞满身烈焰燃烧,太一周身黑气缠绕。一团黑气,一具火人,双方雌雄难争,不知不觉,百招有余,即使太一身中梼杌之毒,但面迎炎舞之怒焰,却为有半分退让。

此刻,花果山已是二人的天下,即便是离恨天,也难以插手二人之间,本姜兕柙摆脱黑莲束缚后,想上前相帮助炎舞,被梦乾坤与离恨天所阻挡。

“若是炎舞,不会让你插手他与太一之间的恩怨,因,这是太一与炎舞之间的恩怨。”离恨天向姜兕柙言。

炎舞也对其众人言:“这是我与太一之间的恩怨,谁都不允许插手。”炎舞说完,衣袖一挥,一道火墙挡在了众人的面前,让众人无法迈进一步,随后,炎舞便与那太一又打了起来。

“太一,你现在还能支撑什么时候。”炎舞向太一质问道:“过度绽放灭世黑莲,你体质恐怕本就难以承受,更何况你现在还被梦乾坤暗算,中了梼杌的毒血。”

“别说我,你又如何,至花果山被俘,被我活生生虐了一整天,加之没有冰箍咒相持,你不仅要面对与我,更甚是你还要压制你体内那蠢蠢欲动的毒火,我们之间,彼此彼此,也不互相讥讽了。”太一对炎舞道。

“我背后还有人,可是你呢?全军覆灭,哦,忘了,还有一个影子,你真觉得萧戾,能抵抗的了离恨天他们?”炎舞对太一道。

“或许,你没中梼杌毒血的时候,你可以与他们抗衡,用灭世黑莲将他们吞噬,但现在呢?中了梼杌的毒血,稍微牵动全身筋脉,说不定就要法力尽废。”炎舞对太一道。

“你呢?比我又强上多少?本以为,拜入帝俊门下,便能灭其毒火,谁能想到,你毒火不仅没有灭掉,还在肆意滋生,恐怕你现在结局,并不比我好很多,我想,你恐怕也感受到了五脏六腑被那炽热的毒火烧的难以自控,恐怕,在过不久,你的五脏六腑,你的肉身,甚至你的三魂七魄,都会被毒火燃烧殆尽,到时候,你就会化作一堆烟灰,被风一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太一对炎舞道。

“控制毒火,压制毒火,你真的以为,帝俊教给你的修炼之法,便能将毒火杀灭的干净?当真是可笑至及。”太一对炎舞冷冷的嘲笑道。

炎舞被太一彻底的激怒了,对太一怒吼道:“你给我住口!”炎舞急了,手中的如意神针铁,疯狂的向太一挥舞砸去,不带一丝章法,招式凌乱不堪,倒是如泼皮打斗一番。

太一一丝冷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心想,炎舞虽然有所改变,但还是耐不住自己的激将之法。见炎舞向自己冲来,太一便化作一阵黑烟,分化成一团团,一个个招式,向着炎舞迎接而去,砰砰砰!太一不给炎舞留一丝机会,即便自己中了梼杌的毒血,也是如此。

太一狠狠的击打在了炎舞的身上,隔着周身烈焰,太一硬生生的撕碎了炎舞的衣服与血肉,那赤红的鲜血在太一手中燃烧着赤色的烈焰,灼伤了太一的手,而炎舞身上五道可见白骨的血痕,不断溢出岩浆的火焰。

“这椹果果然非同小可,即使受伤,也足矣有力量灼伤与人。”太一不由的忌惮与嫉妒起了炎舞。

炎舞手扶着如意神针铁,单膝支撑的全身,冷冷的看着太一,周围到处都是被灼伤的焦土,到处的燃烧的烈焰,都是从炎舞体内流出的热血。

“你还是输了。”太一向炎舞走了过去,对炎舞道:“因为即使光明在怎么厉害,他都要照不到的黑暗,而我,就是你人生中永远不可磨灭的黑暗。”

砰!太一说完话,炎舞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炎舞自嘲着,自己是多么不自量力,即使太一中了梼杌的毒血,自己依然不是敌手,想到这里,炎舞落下了眼泪,自己输了,竟输的那般的彻底。

其实太一并不怎么好过,太一向炎舞走来的时候,本想将炎舞解决以除后患,但此刻,梼杌的毒血,侵蚀着太一周身,让太一痛苦不已,太一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黑血,此刻,太一无法在向炎舞动及半分。

“萧戾!”太一向萧戾喊着。

便在太一喊萧戾的时候,与离恨天打斗的萧戾,瞬间从太一的影子里凸显了出来,扶着太一,对太一道:“主人,你没事吧。”

太一摇了摇头,对萧戾道:“我没事,现在,你赶快将炎舞给我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是。”萧戾向太一点了点头,便向炎舞杀去,萧戾便要杀了炎舞的时候,一道光圈直向萧戾击去,将萧戾击退,直将炎舞庇护在了圈内,此圈正是金刚镯,而此刻,姜兕柙来到了萧戾的身边,手中多出了一柄长长的方天画戟。

“想要动炎主,先过我这一关。”姜兕柙对萧戾道。

萧戾对姜兕柙冷声道:“你这金刚镯,是套不住我的,同样的,你真以为将炎舞避入那金刚镯内,便真的能阻挡与我?当真是可笑至极。”

“别忘了,我非神非魔,非人非兽,非鬼非妖,跳出五行中,不在六道内,区区的金刚镯,也想避开与我。”萧戾说完,消失在了全来的地点,在看看被圈在圈中,那倒在地上的炎舞,炎舞低下的阴暗之处,黑气不断的滋生,黑色的触手,不断的从地下显现而出,团团的将炎舞给围住,而那黑色的烟气,正化一人的身影,全身漆黑,身后两对翅膀,正乃萧戾也。

“不好,炎主。”姜兕柙惊叫,正要向炎舞赶去,但是为时已晚。

萧戾看了一眼炎舞,对姜兕柙威胁道:“你最好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他的安全。”

“你这黑怪,当真的卑鄙无耻。”姜兕柙手中方天画戟指着萧戾骂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们的炎主在我手中,想让他活命的话,最好别惹我。”萧戾说完,死死的掐着炎舞的脖子,向众人威胁道。

姜兕柙对萧戾道:“如果,炎舞有分毫闪失,我敢保证,你还有那东皇太一,都别想活着走出这花果山。”

太一此刻,已经将毒血逼出了一大半,太一周围的焦土已经被血液染的漆黑一片,太一将那手指放在地上,黑血便顺着那手指处的商阳穴缓缓的流出,毒液的刺痛让太一整个人变得脸色苍白。

“可恶的梼杌,让我白白损耗了千年的修为。”太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黑血,虽然毒血已经逼迫出大半,但体内还有不少毒素的残留。

萧戾对姜兕柙道:“你不想,让我们就这般僵持着吧。”

姜兕柙向萧戾质问道:“你究竟想怎么?”

“交出药王鼎,我可保证炎舞平安无事。”萧戾对姜兕柙道:“你也知道,我们为了得到药王鼎损耗了多少的妖兵天将,更甚者,我主人也中了梼杌的毒血,如此这般空手而归,倒不如直接将炎舞杀死。还有,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待我主人疗伤恢复,尔等真举得这般僵持着,便对你们有利?”

离恨天走了出来,对萧戾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牵扯与外人。”

“那好,如果你交出药王鼎,我发誓,绝不牵扯外人。”萧戾看了一眼离恨天,又转眼看了看炎舞,对离恨天笑了笑:“当然,你也选择不交,反正这炎舞对于我主来说,就是一个祸端,除掉他也是早晚的事。”

“好,我答应将药王鼎交与你,但前提,你得先放了炎舞。”离恨天对萧戾道。

萧戾对离恨天道:“炎舞在我手上,你觉得你们有资格提条件吗?”萧戾的话语刚落,指甲在炎舞的脖颈划出了几道深深的伤口,萧戾面目狰狞,阴冷的对离恨天道:“离恨天,你不要妄想在这里与我周璇,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你们......你们不要管我,赶紧去杀了太一,如果......如果东皇太一毒血逼出的话,我们只会更被动。”在萧戾手中的炎舞气喘无力的对姜兕柙等人道。

“你给我闭嘴。”萧戾一爪撕掉了炎舞身上的一块肉,眼神之中的杀戮,根本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意。

“可恶,我要杀了你。”姜兕柙见炎舞受伤,手持着方天画戟正要找萧戾拼命,被杨婷一把拦了下来。

“不要冲动。”杨婷对姜兕柙道。

“这等被动,当真窝火。”姜兕柙对杨婷道。

姜飞,姜昕对姜兕柙道:“是啊,现在炎舞在他手中,如果我们靠前几步,或者莽撞的找他拼命,那只会将炎主,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炎舞虽然伤痕累累,重伤的难以动弹,但面目之上,未有一丝一毫的疼痛,反而笑着面对萧戾,炎舞对萧戾道:“这点疼痛,说实话,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还不及情痛,火毒的灼心之痛的万分之一。萧戾,你也太小瞧与我了。”

萧戾对炎舞道:“炎舞,你不信我会杀了你是吧,好啊,那好,反正我的耐性早已经被你们消磨光了,那我就杀了你,反正我主人的毒,也已经逼的差不多了。”萧戾此刻,眼神中已满是杀机,手毫不留情的向炎舞的额头刺去。

“住手,我愿将药王鼎给你,只希望你能言而有信。”见萧戾要动手处置炎舞,离恨天连忙的叫住了萧戾。

萧戾见离恨天答允了,手停留在了半空,萧戾对离恨天阴冷的笑了笑,道:“好啊,我向你保证,交出药王鼎,我便不会杀他,不过呢,你要快,因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不顾及炎舞的反对,离恨天幻出了药王鼎,金童子,银童子对离恨天劝道:“师尊,不要啊,你怎可为了一个素未见面之人,将我们的至宝交予他人?”

“此人,我看着顺眼,所以,我便要救他。”离恨天对金童子,银童子道:“尔等,不要劝阻与我,此事我意已决。”离恨天对自己的徒弟们说完,将药王鼎甩给了萧戾,对萧戾道:“希望你能言而有信,说话算话。”

萧戾接过药王鼎,对离恨天道:“离恨天,我只是向你保证,交出药王鼎不会杀他,但是并没有不叫别人杀他,更没有向你保证要放了炎舞。”萧戾拿着药王鼎,对炎舞道:“炎舞啊,别怪我啊,我主人让你死,所以,即使我不杀你,也会有其他人要杀你。”

“萧戾,你言而无信。”离恨天怒视着萧戾,此刻异常的气愤。

姜兕柙向萧戾冲了过去,对萧戾道:“你这黑怪,还要怎样,药王鼎已经交付你手中,难道还不够,杀了炎主,你觉得,你们能活着走出这花果山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萧戾说完,便欲要用力拧断炎舞的脖子,却不想,此刻萧戾的另外一只手,那变小的的药王鼎,化作一击绳索,牢牢的捆绑住了萧戾。

“这不是药王鼎,是晃金绳。”萧戾大惊,此刻发现已晚,身上已被那晃金绳捆绑的死死的。

“彼此彼此,毕竟你也不守规矩,便不能怪我了。”离恨天话语刚落,便来到了萧戾的身边,手抓住炎舞,一胳膊将炎舞甩给了姜兕柙。

“接下来,该是我找你算账的时候了。”离恨天手持着晃金绳的一端,一脚将萧戾践踏在了地上,离恨天对着逼毒的太一质问道:“东皇太一,你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退东皇,复花果。

噗嗤!东皇太一吐了一口鲜血,东皇太一阴狠的道:“你们真以为,我中了毒,又或者仰仗你们人多,便以为那般的不可一世吗?”

“厄啊......。”太一身后翅膀变得巨大,拖着浓浓的烟气,向着离恨天而去。

砰!离恨天硬结太一的一掌,整个人撞击在了人群之中,轰隆隆击倒一大片,太一救下萧戾,手爪狠狠的一撕,那晃金绳瞬间粉碎一片。

“东皇太一,难道你真的要玉石俱焚才甘心吗?”离恨天向东皇太一质问道。

东皇太一对离恨天道:“师叔,我隐忍了万年,你觉得,我真的会跟尔等宵小之辈一般,与时俱进不成?”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究竟成了什么样子,如果在这般打下去,相信梼杌的毒血,会废掉你整个修为。”离恨天向太一劝阻道。

太一阴沉着脸,对离恨天憎恨道:“如果我拿到药王鼎,什么梼杌的毒血,什么废掉的修为,借用药王鼎的力量,我依然可以恢复如初。”

离恨天对太一道:“东皇太一,你也知道,药王鼎我不会给你。”

“萧戾,随我一起,让整座花果山片甲不留。”太一满是杀戮的向萧戾命令着。

随着太一的一声令下,萧戾与太一两人出手了,短短的一瞬间,姜昕姜飞二人大惊,随后倒在了姜族的人群之中,而蜂茗正出手的时候,被萧戾狠狠的一甩,整个人倒入了蜂群之中。

梦神杨婷,离恨天,唯香,瑶光,梦乾坤手持乾坤扇与金银二童子一起,向太一而去,砰砰砰,由于强行运功的缘故,体内的毒血又往上涌起,直上心脉而去。

“可恶。”太一连忙的点住身上的几处穴道,护住了自身的心脉。

姜兕柙将炎舞安顿给了蓝皓仙子,手持方天画戟与梦乾坤等人一起向太一攻来,随着一阵阵黑色烟雾的席卷,方天画戟在那太一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太一挥动翅膀,一下子将姜兕柙抽飞,一道黑色的弧线伴随着姜兕柙,重重的击落在地上,那黑色的烟雾击打在地上,来的快,散去的也快。

“别挣扎了,你现在根本就是斗兽之困。”梦神杨婷向太一好心的提醒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太一阴狠的看着梦神杨婷,心有不甘的道:“被你们几颗烂蒜坏了修为,我当真是心有不甘啊。”

“太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姜兕柙手持金刚镯向太一击打而去,砰砰砰,即便太一肉身不坏,拥有那金刚指躯,但金刚镯击打在太一身上,也凸显青一块紫一块的。

太一急了,被这般的金刚镯碰触,顿时恼火,手化作一阵阵烟雾,此刻只见那姜兕柙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的光明,顿时在黑暗中,一只手,向姜兕柙而去,犹如地狱的鬼手一般。

“不好,柙儿快闪开。”姜昕见情况不妙,正要向姜兕柙提醒,但此刻为时已晚,太一折断了姜兕柙手中的方天画戟,那戟头端,硬生生的插在了姜兕柙的身上,随着姜兕柙一声落地,黑雾便隐隐在地上散开,姜兕柙的血液顺着身体便缓缓的流淌在了地上。

太一苦苦支撑着,摇摇晃晃的,此刻萧戾见情况不对,连忙的挥动翅膀,向太一这边飞来,用身体支撑着太一,以免太一体力不支而倒在地上。

“姜兕柙。”姜飞等人向姜兕柙喊道,此刻梦乾坤扇子一挥,在东皇钟与扇子相碰触的时候,梦乾坤将姜兕柙拉住了太一的范围,看着那姜兕柙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梦乾坤心想,还有救。

梦乾坤挥动乾坤扇,那招招舞动多姿,焕丽繁华,渐渐的几招下去,梦乾坤也倍感吃力,虽然太一苦苦支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梦乾坤根本就不是那东皇太一的对手,速度很快,招式很猛,短短的几招下去,梦乾坤便被东皇太一狠狠的践踏在了地上。

“我要杀了你。”太一正要动手废了梦乾坤,远处飞来一处红绫,只瞬间死死的捆绑住了东皇太一。

“混天绫。”太一将那红绫一拉,一个人影闪现在了太一面前,正是在傲来国与炎舞相见的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自称清奇君的那位。

此刻的清奇君,不再是秀才装扮,而是一身红衣,红绫束发,龙凤金鳞绣在衣身,肩腰挎带,随云舞摆,清奇君手抓着混天绫,与太一彼此比斗。

“你是谁?没想到炎舞手下,竟也有你这般威严庄重之人。”太一向清奇君问道。

“在下清奇君。”清奇君对东皇太一道:“世人也称我为女帝独孤曌姁。”

“久闻东皇太一之厉,今日前来特意讨教几招。”清奇君对东皇太一微微一笑。

“汝等卑微凡族,也配与我讨教。”太一极为厌恶的看着清奇君。

“现在,不是你说的算的了。现在傲来国十万大军,正向花果山迈进,汝以为,汝还有选择的余地不成?”清奇君向太一冷冷的质问道。

“还有我们,太一,今天你插翅难飞。”天空之上,玉皇宫弟子一群一群的显现而出,为首的三人,便是曾经的玉皇宫宫主玉皇天尊穹高,及现在的玉皇宫宫主兔族的白玉儿和箭神夏羿。

夏羿手持冰弓寒箭指着太一,对太一讥讽道:“太一师兄,别来无恙,没想到你也有这个时候啊。”

“夏羿,你怎......还有穹高,你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太一难以置信的道。

“你以为你的破牢,真的能够关住他们?”白玉儿对太一道:“你的那些狱卒还有那些杂兵,都被我们玉皇宫弟子给轻而易举的收拾了。”

“受死吧。”穹高阴冷的对太一道。

杨婷指着东皇太一道:“太一,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叫嚣的机会吗?”

“可恶!”太一捂住了胸口,当啷一声,跪拜在地上,嘴角的黑血不断的溢出。

“主人,不要在争一时之快,我们先回去吧。”萧戾向太一劝道。

太一向萧戾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是应该回去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穹高怎会让太一如意,傲天决一出,一声龙吟随穹高掌风而去,直袭太一而来,隐隐约约间,在穹高与太一掌风相对之时,似有九条龙在穹高与太一周身游走。

紧接着,离恨天手持青萍剑向太一刺来,砰!青萍剑在于那金刚之躯的碰触下,硬生生的折了过半,但还有一般却已经刺入了太一的身体,黑色的血液顺着断剑缓缓的流出。

太一见剑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暴怒之下,双手两掌直将穹高与离恨天顶飞,紧接着以口与双手见接过了夏羿射出的寒剑,刷刷刷,那几箭还在了玉皇宫弟子的身上。

“我即便是中毒受伤,即使想走,尔等也是难以阻拦的。”太一摸了摸手中的胸口,手掌沾染的黑血,冒着浓浓的黑烟。

“萧戾,我们走。”太一刚说完,眼前一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太一已经虚弱无力了,在这个时候,傲来国的国主孟章已经赶了过来,对着中将士喝令道:“傲来国的将士们,将花果山团团围住,以防太一在此飞走。”

萧戾极为嚣张的对众人道:“即使我们现在不是你们的敌手,但是我们想要逃脱,也不是尔等所能够阻拦的。”

“不好,是大沉梦移。”夏羿见状,手持冰弓寒箭直向萧戾射去。

萧戾诡异的一笑,让夏羿顿感到不安,萧戾身上泛出阵阵黑烟,箭射入那黑烟迷雾之中,随着黑烟散去,箭随着太一萧戾等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离恨天,你记住,今日之仇,我必当会报,到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我要亲手送你们下地狱,哈哈哈哈......。”萧戾与太一虽然离去,但声音在那花果山处依旧回荡着。

“可恶,竟让这厮这般轻易的逃脱。”穹高心有不甘的埋怨道。

“是啊,是有不甘,现在天界各处,都是他的势力,如今便是你,也被剥去了仙籍,待他清除体内的梼杌之血的时候,恐怕就是他要报复的时候了。”夏羿看着穹高,心中不免其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白玉儿也不断的埋怨着:“是啊,本以为这么多人,能够轻易的把太一与萧戾绞杀与此,谁能想到那萧戾竟然会使用大沉梦移之术逃遁,呃啊,真是可恨啊。”

“下次见面,恐怕要掀起一场波澜。”杨婷摇头叹息,想到太一修炼出那灭世黑莲后,不由的担忧起来了。

杨婷看了一眼夏羿,向夏羿问道:“你就是炎舞的师兄夏羿吧。”

夏羿点了点头,道:“恩,想必你便是我师弟口中所诉的梦神杨婷姐姐吧。”

“呵,这呆子,还能跟你们提起我啊。”杨婷不由的笑了笑。

“对了,我师弟呢?我师弟他人呢?”夏羿向杨婷询问道。

杨婷的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夏羿对杨婷道:“梦神,我师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炎舞受了很严重的伤,加之毒火在体内沸腾,让炎舞难以抵触。”杨婷对夏羿道。

夏羿向杨婷问道:“冰箍咒呢?火毒不是由冰箍咒压制的吗?”

“这......。”众人都迟迟不语。

“你们倒是说话啊,冰箍咒呢?”此刻,夏羿急了。

“冰箍咒,炎舞在与太一大战的时候,便已经被扯下来了,现在真不知丢在哪里了。”杨婷对夏羿道。

“待我去见炎舞。”此刻夏羿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炎舞不会有事,如果炎舞受了太重的伤,即便自己手中的寒箭冰封住他体内的毒火,也会受伤很严重的箭伤,可惜现下没有冰箍咒,眼下却只能用自己的寒箭维持。

当夏羿看到炎舞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炎舞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夏羿拿起手中的冰弓又放下了,因为他知道,此刻的炎舞承受不住寒箭的侵袭。

“怎么会这样?”夏羿喃喃的说道。

“没关系的,能够见到师兄就已经很高兴了。”炎舞向夏羿安慰道。

“臭小子,本来是我想来安慰你的,没想到,却被你来安慰了,能够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眼睛什么时候恢复的?”夏羿向炎舞问道。

“早就恢复了,在昆仑山的时候,承蒙东扶桑元阳子前辈,授予我赤瞳与幻目。”炎舞对夏羿道。

夏羿对炎舞笑骂道:“你小子,当真可以啊,我本以为你死了,后来被白玉儿救出后,才知道,原来你没有死,而且还大闹了蟠桃会呢。”

“蟠桃会我可没大闹,我可是帮助金池圣母平定叛乱呢。”炎舞想了想,对夏羿道:“对了,白玉儿,白玉儿不是玉皇宫的宫主吗?”

“是啊,正是我,炎舞,好久不见。”白玉儿走了出来,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白玉儿,看呆了,此刻炎舞竟觉得白玉儿与白雪飘长得很是想象,炎舞呆呆的道:“雪......雪飘......。”

“我不是白雪飘,而是白雪飘的小姨。”白玉儿对炎舞道:“说起来,我与姐姐白姬才是孪生姐妹,只是白雪飘是姐姐的精魄孕育,所以和姐姐很像。”此刻,想到白姬与白雪飘,白玉儿脸上的伤痛并不比炎舞低。

“哦,抱歉,是我想多了。也害的你触及了这份伤痛。”炎舞歉意的对白玉儿道。

“没,没关系。抱歉,我失陪一下。”白玉儿低着头,此刻,故意找个借口溜掉,并不是不给炎舞面子,而是在炎舞面前,让她无时无刻不想起白雪飘,说实话,白玉儿不恨炎舞,那自是假话,白雪飘的死,白玉儿又怎么能放下,即使炎舞是夏羿的师弟,可是,他也是白雪飘至死都挨着的人。

炎舞看了一眼夏羿,对夏羿道:“师兄,你喜欢白玉儿对吗?”

夏羿点了点头,道:“嗯,从她还是一只兔子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她那时候盗取我种植的仙草,害的我被师尊处罚,但这都让我无从恨她,或许,那时,我便已经喜欢上她了。”

炎舞对夏羿很是羡慕的道:“如果,如果白雪飘没死的话,或许,我也是喜欢她的吧。”

“别纠结与过去,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更合适你的。”夏羿对炎舞道。

“但愿如你所言吧。”炎舞淡淡的说道。

“行了,有些事,是要顺其自然的,你先安心养伤,什么也不用想,我去帮你寻找冰箍咒。”夏羿对炎舞安慰道。

在花果山的另一处,穹高在一刻灼焦的果树上,找到了一颗灼伤的苹果,并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红绫飘飘而来,正是那清奇君手持混天绫而来。

“好有闲情逸致啊,玉皇天尊。”清奇君对穹高道。

穹高对清奇君微微一笑,道:“女帝,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清奇君撇了穹高一眼,对穹高冷冷的质问道:“为何要故意躲着我。”

“至从跟你告白失败,我便没有脸在与见你了。”穹高对清奇君道。

清奇君对穹高道:“穹高,你......。”清奇君将一个银白色的项圈扔给了穹高,对穹高道:“随你吧,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好自为之。”

“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穹高向清奇君不解的问道。

“天战之时,你与炎舞之间有着诸多的隔阂,便是因为你重视天规天条,却不是理法之外却还有人情之所在,此物名为冰箍咒,是我手下在一处山脚下的营帐中捡到的,希望你能够亲手交予炎舞吧,这样的话,也相信你与那炎舞之间的误会便能解开。”清奇君对穹高道。

“误会,我与他有什么误会?事实上本就是他做错了,天柱之祸,本就由他引起,天战因果也皆由他而定。”穹高对清奇君道。

清奇君对穹高道:“穹高,当你跟我表白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拒绝你吗?因为我们两个太像了,无论做什么都要讲求什么理法理规,却不外乎人情,因为你不知道这样的做的理由,如果一人人犯错,而所犯的错是因为救另一个人的无知,或许他并不是坏人,即使如此,只要因为他不是故意的,倒可让他赎罪,何必要重罚?清奇君便是因为这般死去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以清奇君的名字吗?是因为改变自我。”

清奇君说完,拍了拍穹高的肩膀,对穹高道:“你或许将来会是一个好的君王,但是却不是一个好的丈夫,所以,我才拒绝了你的求爱。”清奇君走起了混天绫后,消失在了穹高的眼前,但留下的话,回音到了穹高的耳侧:“好好的改变自己,其实帝王也可懂得变法变通。”

玉皇天尊穹高手持着冰箍咒,自语道:“当真是莫名其妙。”

玉皇天尊穹高本想探望一下炎舞,并欲想将手中的冰箍咒交予炎舞的手中,却不想被姜昕姜飞等人拦截住了,姜昕姜飞等人警惕的看着玉皇天尊,道:“炎主,正在休息,你想干什么,抓我家炎主去天庭受审吗?”

穹高自嘲道:“我现在都是天庭的缉拿要犯,又有什么能力缉拿炎舞归案。”穹高将手中的冰箍咒交予姜昕,并对姜昕道:“我受朋友之托,将此冰箍咒交予炎舞。”

“你会这般好心?”姜昕满是疑惑的看着穹高。

“是与不是,并非这般重要,只是昔日你我立场不同,才生出诸般芥蒂,我不会后悔我所做的,即使可以重来,我想也是一样。”穹高将冰箍咒扔给了姜昕,头也不回的便选择离去了。

姜昕紧握着冰箍咒,对姜飞道:“你将这冰箍咒炎主,另外柙儿还得需要我照料,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多有不便。”姜昕将冰箍咒交给了姜飞。

姜飞点了点头,道:“嗯。”姜飞拿着冰箍咒,便向着炎舞而去,此刻,炎舞正与夏羿聊天,姜飞走了过来,并将冰箍咒交予了炎舞。

“炎主,冰箍咒找到了。”姜飞满怀喜悦的对炎舞道。

夏羿见冰箍咒已经找到,心中不由的高兴了起来,对炎舞道:“师弟,太好了,冰箍咒找到了,可暂且封压你体内的毒火。”夏羿接过那银色的项圈,也就是冰箍咒,将它套在了炎舞的脖颈之上。

顿时,脖颈之上一股寒气直压与体内,将毒火逼至到了丹田之处,夏羿点了脖颈胸口至下的几处穴道,知封罩门之处。

“你身上伤势甚多,较为严重,你且在此多注意修养。”夏羿对炎舞叮嘱道:“我且去帮你寻找几味药草。”

炎舞向夏羿点了点头,并叮嘱夏羿一定要小心,夏羿宽慰了炎舞几句,便转身离去了,此刻,炎舞向姜飞询问了一下姜兕柙的情况。

姜飞叹息一口气,也不知怎么给炎舞说,吞吞吐吐的说了几句,柙儿情况较为严重,其伤势不亚于炎舞,破了心脉,至现在还有一口气尚存,若这口气散去,柙儿将必死无疑。

“如果姜族的生死簿没有被鬼灵子修改,我想,你们姜族依旧会长生不死的,姜兕柙即使受伤,也不会这般情形的。”炎舞对姜飞道。

姜飞摇了摇头,道:“万物没有一尘不变的,有生就有死,如果真死,也是姜兕柙的命数如此,长生不死?何来之说,天地也有变数,更何况是人,如果我们真追寻那长生之道,恐怕,我们族长,长老,皆不会因此而故。”

“现在当务之急,应是保全姜兕柙在说,即使命数有变,我也不希望姜兕柙这般的死去。”炎舞对姜飞道。

姜飞点了点头,道:“我虽已看淡生死,但也不希望姜兕柙也这般离去,毕竟她也为我的亲人,放心吧,我会力尽所能。”

在东皇宫内,太一吐了一口血后,狠狠的将桌案上的茶杯摔碎,太一勉强扶着桌子,愤恨的对萧戾道:“萧戾,即刻起,对外封闭我中毒的消息,还有,吩咐下去,让杀神仙楼待令,追杀毒神梼杌,此番,夏羿与穹高脱逃,并非偶然,我怀疑有人生变,另,密切注意姬晨,姬晨此人难以看透,更小心提防。”

“主人,为何不找机会做掉姬晨?也空以后多生变数。”萧戾甚为不解的向太一问道。

太一吐了一口血,对萧戾道:“现在不是时候,如果现在与姬晨反目,日后,必会影响我夺去神帝之位,我虽忌惮姬晨,但对于姬晨的忌惮,远不足炎舞。”

“主人,为何要这般急着除掉炎舞?”萧戾很是不明白的向太一问道。

太一吐了一口血,对萧戾道:“弄懂什么,此人为异数,并非偶然,天道如此,如逆天改命,也需顺应天道,莫不然,千百年大计,恐怕却要毁与今昔。咳咳......。”

“主人,你先安心养伤,其余之事,便交予属下,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萧戾对太一道。

“养伤了,是该好好养伤了,花果山之事,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太一狠狠的击打在桌子上,一股戾煞的烟气,瞬间将桌子焚噬的连渣都没有剩下。

“通知御天府的北斗星君,下次换一个质量好一点的桌案。”太一甩了甩袖子,眼神极为阴冷的看着萧戾,对萧戾命令道:“去告诉北斗星君,如果下次再用这些不顶用的烂木头,我就用他的人骨搭桌腿,人皮铺桌案。哼!”

花果山处,九龙桥处有一凉亭,与凉亭处,在与太一一战,也损坏眼中,虽也可将就一二,在凉亭内,女帝独孤曌姁与手下瑶光等人在此。

“现在,太一虽被赶走了,但此处却不安全,恐怕不久,太一还会率领大军攻伐与此。”女帝独孤曌姁,也就是清奇君对瑶光道。

瑶光对清奇君道:“陛下的意思是?”

“眼下,你且留在炎舞身边保护,至于凤侍,你带命她去往深海归墟之境,去向邪神契俞取净天尺。”清奇君向瑶光命令道。

瑶光对清奇君道:“陛下,臣以为,恐怕这有不妥。”

“有何不妥?”清奇君很是好奇的向瑶光问道。

“邪神契俞,当年触犯天规,乃是被夏羿亲手关押与归墟之境的,他窃取的净天尺,又怎会轻易交出?你我之能,都无法让邪神交出净天尺,更何况将此事交予凤侍这个丫头。”瑶光起清奇君疑惑不解的问道。

清奇君对瑶光道:“你有所不知,凤侍本就是龙伯国人,龙伯生人,历经几世,女羽成凤,男鳞化龙,归墟之境,后忘前因。此凤侍前世乃为龙伯国的凤女紫琼,与邪神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只可惜,邪神乃为昆仑之神,与杀神,凶神极死神为昆仑四罪,因姻缘而由,却不得允许,后世而落与尘,因紫琼之故,窃净天之尺,唯以紫琼续命之,故而祸乱,自不敌与夏羿,而后囚与归墟。”

“此番凤侍而去,那邪神可还认得与否?”瑶光很是好奇的向清奇君问道。

清奇君对瑶光道:“邪神未羽化为仙,乃是华胥族之人,窥因世,解前果,算卜今,自命凡,最为神通者也。”

“那不知陛下欲往何处去?”瑶光很是好奇的向清奇君问道。

清奇君对瑶光道:“乃我师尊召唤,赴广寒宫一朝。”

“臣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陛下竟对炎舞如此之好,又率其国,冒与太一而违,与此结盟。”瑶光向清奇君问道。

“一方因,一方果,一步由,一步缘。”清奇君对瑶光道:“或许,你并不了解,虽因果,却不会对我族带来任何困扰。”

传药引,疗姜牛。

花果山内的一处营地,姜昕看着床上,受那枪戟刀伤的姜兕柙,现在的姜兕柙,体内尚有一气存留,若没有这一气压制,魂魄必当离散。此刻的姜昕看到姜兕柙这般模样,心如刀绞一般。

草药,姜昕试过很多次,内用外敷的,却不见任何的起色。

食雨族的唯香,看着姜昕如今的担忧之色,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唯香放下了姜兕柙的脉腕,道:“她已经被太一用方天画戟刺穿了心脉,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治的。”姜昕向唯有香辩驳道。

唯香对姜昕道:“三长老,我虽不知道你与此女子是何关系,但是,现如今,她真的已经无力回天了。”

“谁说的。”此处,营帐外走来一人,正是那蓝皓仙子。

唯香看了一眼蓝皓仙子,对蓝皓仙子道:“你是说离恨天吧,或许,也只有离恨天有这能耐,但是,别忘了离恨天救人的条件。”

“自然晓得,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蓝皓仙子对唯香道。

姜昕对蓝皓仙子不由好奇的问道:“怎会有如此奇怪的规矩。”

“哼!自是为了假装清高吧。”唯香对蓝皓仙子道:“离恨天为人也不怎样,毕竟人家还帮他一起守护花果山,防止太一窃取药王鼎,怎连这点忙还要守规倒叙。”

“药老头才不是自作清高,冷血无情之人呢”蓝皓仙子对唯香辩驳道:“要不是你们自以为的推崇,无能为力后的责备,药老头何须立这许多规矩?”

“医者自有医者得责任。”唯香对蓝皓仙子道:“离恨天虽有医名,却没有医德,也配为尊吗?”

“哼!你又能懂什么,自古医身易,医心难,即便药老头医术绝顶,却也难医人心。”蓝皓仙子对唯香继续道:“万千年之久,离恨天也还没立下如此规矩,诸般多许,也是人为。那时人间多生瘟疫,离恨天尝尽百草而受世人推崇,虽有如此,多也感恩戴德,侍奉为神灵香火,千余年后,却不知又有瘟疫恒生,离恨天皆吴夲保生,却不想瘟疫依旧,离恨天依旧尝试百草,却无能为力,一时间瘟疫席卷着整个人间,死伤将耗尽一半,世人皆以为离恨天之过,却不知离恨天尝药之苦,一时间,众人愤怒,推倒兜率庙宇,断绝药王之香火,责骂着那曾经侍奉为神灵之人,离恨天自知医者有心却难医心的道理,医者救死扶伤本是应得,救治不好,便理所当然的责备。从未想过,医者也是有心,为救一人,苦思懊恼几宿为眠,为救一人,不惜改命逆天,借尸还魂,有违天道之举,如是这般,人依旧未活,还是会被遭到唾弃。”

“医者有心而难医心,便是药老友所说的救死不救活,贪恋生死者不医。”蓝皓仙子摇了摇头,对唯香无奈的道:“因为只有死人才没有欲望,即使救不活,也不会有诸多的抱怨,将仇恨转至与药老头,你说可笑不可笑?”

“不对啊,我可是听说傲来国之人可都供奉与他,怎么可能如果他不医,怎会收取那般多的香火。”姜昕满是不解的向蓝皓仙子问道。

“自然是我。”这个时候,梦乾坤手持乾坤扇走进了营帐。

“你?”姜昕看了一眼梦乾坤。

梦乾坤对姜昕道:“当年,因我与蓝皓仙子相恋,却不想,受其广寒宫宫主嫦羲所阻,蓝皓仙子为与我厮守,被剥去仙骨,废去仙魂,然而命悬一线之时,我自知,当今世上,自有一人可救蓝皓之性命,那便是离恨天。”

“我历经千山,在此花果山处寻的他的踪迹。却不想,因种种缘由,而将此拒之门外。”梦乾坤紧紧握住了手,对姜昕继续说道:“我与离恨天也有些渊源,却竟想他会见死不救,但我并没有气妥,从花果山脚下,三跪九叩,一直至花果山山顶,头都撞破而血流不止,却不想,离恨天说我执念如此,让我放下,他依旧不肯救治蓝皓仙子。”

“后来,我每天依旧如此,只要伤好,便要求他相救。”梦乾坤顿了一下,对姜昕继续讲道:“不过最终他耐不住我,说我很烦,怕了我,便与我赌上一赌,说如果能够让傲来国中那废弃的兜率宫香火鼎盛,受万人敬仰的话,我倒是考虑救她以救,以三年为期,这段期间,我可保她灵魂不损,肉身不坏。当时我什么都不会,根本不会治病救人,但是为了救治蓝皓我却不得不学,仅用了一年时间,学会了凡人百年的医术,并在此间救过人,也救死过人,被人誉,也被人唾弃,最终不屈不挠,以离恨天之名誉美盛与傲来国,后离恨天也因香火鼎盛,而允我承诺,救治蓝皓仙子。”

“医者仁德,即便医死于人,但并人近在眼前,却又怎不能不救?”唯香对蓝皓仙子与梦乾坤道:“如此说来,这离恨天医德也不怎样。”

“如果说,现在我想让他救治柙儿的话,恐怕是没戏了吧?”姜昕向梦乾坤与蓝皓仙子问道。

梦乾坤对姜昕道:“臭老头,现在已经坏了两次规矩,一次是收金银童子的时候,一次是救治蓝皓的时候,事不过三,想必以那老头的秉性,即使你救了他,他也绝对不会施手相救。”

“那不是没戏了?”想着这里,姜昕不由又沮丧了起来。

唯香向姜昕劝道:“姜昕姐姐,你莫要沮丧,其实啊,蓝皓仙子和梦乾坤前来,自是有主意相告的,莫不然,他们也不会来与你这般废话吧。”

“还是唯香懂我,难怪为食雨族的首领。”梦乾坤对姜昕道:“让那老头救,恐怕难于上青天,不过,那老头却也不是施恩不言报的,我想,如果让炎舞自己救治姜兕柙的话,想必那老头就不会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了吧。”

“炎主如何医治?他又不懂药理?”姜昕还是不明白。

唯香转了转眼珠,对姜昕道:“哎呀,姜昕姐姐,其实梦乾坤的话说的很明白了,是要让离恨天指引,或借鉴一些东西,人不为离恨天施救,自不会违逆了离恨天的承诺。”唯香向梦乾坤问道:“梦乾坤,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自然是这个道理。”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向唯香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

离太一败离而去,不知不觉间,也已经过了短短的一周之长,如今炎舞的伤口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炎舞本身就异于常人,或因由椹果仙灵,身体本身就愈合比别人快一倍不止,或许这是服用椹果后,除火毒的厄耗,唯一的一点福利吧。

炎舞感觉自己好的也差不多了,毕竟老是在军营处,炎舞感觉整个人都快僵硬成了木头,在营长外,一个鸟雀士兵与牛头士兵正在议论纷纷,尽数被炎舞收到耳中。

“听说了吗?我们族的姜兕柙如今还吊着一口气,无论三长老和四长老如何恳求,那离恨天就是不肯救治。”牛头士兵对鸟雀士兵道。

那漆黑的鸟雀点了点头,道:“是啊,你说那离恨天也是够心狠的啊,好歹,我家炎主也是在这花果山,为他保护了药王鼎吧,要不是因为他,炎主也不至于伤成这样,还不肯救治,还枉成神仙呢,我呸。”

“你们在聊什么呢?”炎舞向那两个士兵问道。

“炎主。”鸟雀士兵和牛头士兵见到炎舞走了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并从新站立了站姿。

炎舞对鸟雀士兵和那牛头士兵微微一笑,道:“别紧张,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姜兕柙到底怎么了?”

“嗨,炎主,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那离恨天老儿,根本就不念及我们救他的情谊,那姜兕柙伤成那样,他都忍心见死不救,说什么四不医,三不救的。”鸟雀士兵向炎舞埋怨道。

“是三不医,四不救吧。”那牛头士兵连忙挑出了那鸟雀士兵的病句。

炎舞向那鸟雀士兵和牛头士兵问道:“你们都是跟随谁的啊?”

“启禀炎主,我是隶属百鸟族鹣鹣的手下,后来跟随姜昕长老而来的。”鸟雀士兵对炎舞道。

“你呢?”炎舞向牛头士兵问道。

“启禀炎主,俺是跟随俺是跟随姜黎血的,也是随葵阳先生调遣而来,现听令与姜昕长老的。”牛头士兵对炎舞道。

“这些天我受伤了,多亏了你们两个照顾我。”炎舞拍了拍鸟雀和那牛头的肩膀,满是感激的对他们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架子,让人一眼就能感觉到平易近人。

“照顾炎主是我们份内的是,毕竟是炎主当初救了我们,要不是炎主,也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他们很是感恩的说道。

炎舞对二位士兵道:“姜兕柙的事,你们别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我想,只要我够真诚的话,或许,就能够打动那离恨天也说不定。”炎舞转了转眼睛,心想,对啊,可以去离恨天的庙宇闹腾一番,他不是香火鼎盛吗?就让他的庙宇在鼎盛一时,想到这里,便眨眼之间的功夫消失不见。

在水帘洞中,姜昕等人一直与离恨天僵持着,无论怎么说,离恨天就是不答应救治姜兕柙,并给出的理由也很奇葩,说什么此子盗取了我的金刚镯,又名金刚套,此事还没算账呢,竟还让我来施救,当真以为救我,我便心存感激不成?

不管,杨婷,还有梦乾坤等人怎么的劝解离恨天亦是如此,如今姜兕柙虽吊着一口气,但依旧昏迷不醒,着实的让人担忧,而炎主如今,伤势虽然愈合,但是现在,炎主虽知道姜兕柙受伤,但却不知什么情况,一来怕炎主担忧,二是怕影响炎主的治疗。

“老头,又不让你治,就是让你在旁边指导一二而已,至于这般小气吗?”梦乾坤对离恨天道。

离恨天为难的对梦乾坤道:“这不合规矩,对你们,我已经坏了规矩,我不想在次的坏了规矩。”离恨天看了一眼昏迷的姜兕柙,对梦乾坤道:“此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并非一定有能力救治与她,万一治不好,损了我的名号,那可就彻底的断了我的香火了。”

“臭老头,你还有香火吗?要不是我没日没夜的维护着声誉,你哪来今日的香火鼎盛,鬼知道,有没有一个人呢给你拜香的。”梦乾坤白了离恨天一眼。

“是啊,师尊,要不就帮帮师兄吧,毕竟怎么说,我们也有师兄之缘不是吗?”金童子和银童子也向离恨天劝解道。

就在金银二童子刚说完的是时候,离恨天是一阵眩晕,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地面来回摇晃一般,让离恨天都有些站立不安。

“怎么回事?老头,你没喝酒,就醉了吗?”蓝皓仙子向离恨天笑问道。

离恨天大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在拆我的庙宇,晃我的神像。哎呦!”咣当一声,离恨天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当离恨天站起来的时候,仙袖一拂,一个画面顿时显现在离恨天眼前,正是那傲来国处,离恨天的庙宇兜率宫处的情景,炎舞在画面中给离恨天做了一个鬼脸,离恨天的神像被炎舞推倒在地,周围的人不断劝阻,跪拜炎舞,让炎主住手,却被炎舞展开的翅膀所折服,无人敢上前一步。

炎舞吃着供果,在画面中对离恨天道:“怎样,救是不救?

“炎舞,你不能这样,好歹说我也是一个神仙,你说你这般推倒与我,也于理不通啊。”离恨天向炎舞劝解道。

另一端,炎舞指着神像,就开始向离恨天骂道:“还跟我说什么于理不通,什么三不医,四不救的,我告诉你,你在决绝,我就砸了你的庙宇,断了你的香火信不信,见死不救,枉为什么狗屁药王。”

在庙宇内的众人,见炎舞指着一个神像自言自语,懂神的人,自然晓得炎舞可以与神通灵,不懂的,都以为炎舞是一个疯子,在那里自言自语着玩。

炎舞竖起两根手指头,轰,红的的火焰随手指燃起熊熊烈焰,如同蜡烛一般,炎舞对神像微微一笑,道:“前辈,你好歹也算我师叔,你说我也不想对你不敬是吧,要是真不小心烧了你的庙宇,断了你的香火,我也于心不忍啊。”

“臭小子你敢。”水帘洞一端,离恨天愤恨对炎舞说完,手直接伸入到了画面的一端,此刻,庙宇中,离恨天的神像里伸出一只鲜活的手,抓住了炎舞衣服。

炎舞微微一笑,硬生生的将离恨天从水帘洞的一端,从神像中拉了出来。

众人见离恨天从神像中跑了出来,纷纷向厉害天跪拜,心道:“显灵了,混元太清大帝显灵了。”纷纷的朝离恨天拜之。

“师叔,你看,他们对你多崇敬,你又何必立那么些规矩嘛。”炎舞向离恨天赔笑道。

离恨天对炎舞道:“哼,治好病的,被誉为神,自然多了几分崇拜,但若是治不好的,却被拉下神的位子,却成了世人眼中的恶魔,诸多误解,百般难释,这就是作为医者得无奈。”

炎舞向离恨天问道:“那你救他们是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回报吗?”

“如果没有香火,我为何要救他们。”离恨天对炎舞道。

“那如果仅仅是为了香火,那你更得救他们了,只有得到他们的奉承,才有香火啊。”炎舞对离恨天道。

“神可以弑人,同样人也可以弑神。”离恨天缕了缕胡子,对炎舞道:“不紧紧是人,便连神都需要信仰,如果信仰没了,不管是人还是神,都会死去。”离恨天叹息了一口气,对炎舞道:“说什么我冷血,如果见死不救与那太一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只是为了救人而救人,却永远救了任何人,有的时候,人是需要自救的,因为你救不了他们一世。”

“我曾为了救人,违逆天道,却如太一做着一般的行径,知道我为什么反对救人吗?因为我如果选择救她,她的生死便会改写,就如同生死簿一般,都是所谓的命数。”离恨天对炎舞道“别人可以救,但唯独我不行。”

炎舞对离恨天道:“或许你说的对,生死有命,自然是这般,但是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姜兕柙死去,这对她,对姜昕,对我,以及整个姜氏族人,难道就真的甘心吗?”炎舞对离恨天:“如果可以,我可允诺让她在你这工作百年,以偿还昔日种种孽债。”

“我不会救她,同样我也救不了她。”离恨天对炎舞道:“你应该知我誓言承诺,但如果你想救她,我可以帮你一帮,前提是,我要她做我坐骑,五百年。”

“轮回一世,也不过匆匆一纪,你却要他五百年,你当真可恶。”炎舞对着离恨天愤怒的道。

“那好吧,也算看在你曾经也帮助我的份上,我只要她两百年,另外,我只负责指导,至于治好治不好,全要抛与你的身上,生死也不责怪与我,这是我最大的底线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当我没说。”离恨天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离恨天,对离恨天道:“你难道不怕我把你的本身全部都头学会吗?”

“梦乾坤他天资聪慧,如今也只是所学皮毛,呵呵,你嘛,就算学会了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学而无用的药医。”离恨天向炎舞微微一笑,消失在了神像之中。

“想清楚,到花果山找我。”被炎舞栽倒在地上的神像,瞬间的归还到了原来的作为上,烛台,桌案,供奉,香炉一一归位原来位子。炎舞灭了身上的火,心道,这老头,当真的狡猾,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姜兕柙终于有救了。

朝拜的众人见离恨天已经消失了,纷纷议论着,怎么走了,不过当他们看到炎舞的时候,又纷纷的跪拜,心想,眼前的人说不定就是混元太清大帝的使者呢,炎舞自是没有时间理会他们,煽动着翅膀,向着花果山飞去。

花果山水帘洞处,离恨天与炎舞两人达成了协议,离恨天不会经手救治姜兕柙,而是口头传授与炎舞,至于学会或者学不会,便不是自己所能关心,也与自己没有关系,这样,自己不用在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誓言,同样,如果炎舞将那姜兕柙救活了,那么按照约定,姜兕柙也得当自己的坐骑两百年。

离恨天丝毫不记炎舞为守护花果山与离恨天的药王鼎,与太一对立过,因为离恨天知道,虽然承炎舞的恩情,但自己最当初许下的誓言却颇为的重,更何况,即使没有自己,炎舞也终究会与太一对立,暗与光明,若不能相辅相持,那就只有一方终被毁灭。

“刺神封神藏,压玉堂紫宫,震户魂门,朝浊气升,阴气玄门,与卯时吊息,服药极尽,取荨叶草上的一滴泪珠,烛九阴角处的一笔角茸,掺加鬼城黄泉中生长的忘幽。七七之炼,与人参百株,以情海之水灌之,九九之数后。外敷与伤口。另,取鬼鹿茸三两,夔牛泪两钱,掺无根水,龙女尿内服,具巩固镇魂之能......。”离恨天向炎舞讲道:“若想救治那姜兕柙,这些都不过种种,最主要的两枚药引为天心海棠花,怒火红莲子。取天心海棠花与子时与姜兕柙泡浴,怒火红莲子补补血续命......。待七七之术,九九之劫过后,她能不能活命,且看她之造化。”

“你说的这些,我一个都不懂。”炎舞对离恨天道。

离恨天指了指梦乾坤,对梦乾坤道:“那个,梦乾坤,你去跟他解释一下。”

梦乾坤白了离恨天一眼,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我给你写几处药方,你待寻找便是,另外,药性,几副,相辅,相生,相冲,相克,调和与治疗,口服外敷,灸术,运法,修魂种种,我都会一一跟你解释一番,虽然有些我也不懂,但是如果你却想要救治姜兕柙,便要弄懂这些,一步都不能错,莫不然,等待兕柙姑娘的,便只有魄散魂飞了。”

炎舞点了点头,向梦乾坤保证道:“放心吧,我会在弄懂离恨天师叔的药方后,在进行救治的,毕竟,我也不敢拿姜兕柙的生命开玩笑。”

便这样,炎舞按照离恨天的指示,在玉堂紫宫等穴位处游走,由于事急从权,炎舞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镇住了姜兕柙的魂门。

见姜兕柙残破的阳魂游走与界外,炎舞只是厉喝一声,便将其阳魂召回了那姜兕柙的肉身,用这些天取来的草药调理,那伤口处,随着时间慢慢的结痂,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半月有余。

阴华气浮,阴盛阳衰,卯日之际,召召魂威。炎舞无时无刻不在参透医理,甚尝百草而断其通。花果山,采集荨叶草的泪珠,并以文火熬制三分三两有余。苦海之处,无岸崖底,抓其烛龙九阴,采集角茸化粉,但却害其烛龙性命。

然去往封堵鬼城之际,遇其金安愿圣大帝皓灵子,其部下众死门众人,二十一冥卫,魑魅魍魉魃鬾魑魊魖魈鬽魁魓魌鬿魕魆魒魐魖魀。

皓灵子与鬼灵子交好,恰巧也需那黄泉之中的忘幽,炎舞于皓灵子无太多交集,但忘幽炎舞却势在必得,为此,便鬼灵子也无计可施,未避免和气,鬼灵子一言,出示三题,谁能快速解答,便可得其亡幽。

“第一题,花非花,无心花,无根之花。”鬼灵子向皓灵子与炎舞出题道。

皓灵子和炎舞各自思考一番,异口同声的说道:“石花,黄婵,末央。”

“第二题,花非草,虫非草,树非草。”鬼灵子继续问道。

“狗尾,冬虫,迷魂。”皓灵子与炎舞同时答道。

“不错,草非花草,虫非虫草,树非树草。”鬼灵子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么最后一题,非橙非黄亦非绿,似红似蓝亦为青。似尝非草亦非花,似尝无果亦非树。”鬼灵子看了一眼皓灵子于炎舞。

炎舞不由疑惑道:“似间还有这种植物?非橙非黄非绿,似红似蓝似青,那便是紫色了,红蓝呈紫,至于非花非草非树,是紫竹!”

“非花亦花,非草亦草,树无年轮,也非树亦树,是紫竹!”皓灵子和炎舞同时向鬼灵子喊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对炎舞和皓灵子无奈的道:“既然,你们不相伯仲,虽然我很想将那忘幽交于你们,但是忘幽却只有一颗啊。”鬼灵子故作为难的看着炎舞与皓灵子二人。

皓灵子道:“师兄,你我怎么说也算同门,当然得把忘幽给我了。”

“前辈,我寻忘幽本是救人的。”炎舞急切的向鬼灵子恳求道。

“谁寻找忘幽不是救人?”皓灵子向炎舞辩驳道:“你救得命是命,难道我救得命不是命了吗?”

“那我在出最后一题,忘幽便在黄泉,谁若抢到,便是谁的,前提,黄泉之水,却非等闲,便连我也要敬畏三分,若被黄泉吞噬,那永生永世便不得往返,二位若无此胆量,趁早还是速速返回吧。”鬼灵子对炎舞和皓灵子道。

“哼,这黄泉却有什么好怕的。”炎舞对皓灵子微微一笑,随后张开翅膀向黄泉飞去。

面对炎舞的挑衅,皓灵子并不怎么在意,倒是二十一处冥卫,死死苦求皓灵子不要冒险,但皓灵子并不怎么在意,根本不理会冥卫,脚踏黑云向黄泉飞去。

“找到了。”炎舞正要用手摘下忘幽,却被皓灵子给拦截住了,二人你争我抢,当时谁也不让谁,啪啪啪,几招过后,楞是没见忘幽动上一分。

“你知道鱼的记忆为什么这么弱吗?”皓灵子向炎舞问道。

“因为他们死后游走于黄泉,所以他们的记忆永元只停留在七秒。”皓灵子对炎舞道:“我只要将你打入黄泉,你便没有一丝记忆,只停留在那七秒之间。”

“哼!并不是所有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也并非所有的生物会畏惧黄泉,别忘了,除了封堵以外,还有归墟之城,那里也是鬼魂的归属之地。”炎舞对皓灵子道。

皓灵子对炎舞冷冷一笑道:“你说的不错,只是你似乎并不知道,我就是来自归墟之城,更是归墟之城的城主。金安愿圣大帝皓灵子。”

听到皓灵子自报家门,炎舞一楞神,被皓灵子奸计得逞,趁着炎舞愣神的时候,皓灵子一脚将炎舞踢入了黄泉之中,扑通!一声,炎舞瞬间被黄泉给吞噬了。

“本想在你拿得忘幽后,在岸边直接抢夺的,但是碍于本座的尊严,便于你一试,至于你的死活,解看你造化了。”皓灵子说完,正要摘下忘幽,却见忘幽在自己碰触它的时候,化作了粉尘,然后在别处又生长了出来。

“早就知道,忘幽五行相畏,五行相生了,没想到还惧人体五行。”皓灵子刚明白过来,便看到黄泉之中,一只手向皓灵子伸出,正抓住了皓灵子的脚,硬生生的将皓灵子坠入了黄泉。

而拉住皓灵子那双手的人,正是炎舞,在黄泉之底,黄泉不断侵蚀着皓灵子的记忆,却让皓灵子不敢在黄泉中多待,以免遁入那永生永世的回忆。

皓灵子封住了自己的灵识,正要向上游的时候,被炎舞手中幻处的如意神针铁打断,硬生生的被阻拦在了这黄泉之中。

可恶,为何炎舞那厮竟不惧怕着黄泉的侵蚀,看着黄泉之中的不断变得滚烫,皓灵子才知道,炎舞身上的烈焰,早就把周身的水气给蒸发掉了,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可恨,本座岂会向这周身的游鱼一般?陷入那永生永世的记忆,想到这里,皓灵子心中不免万分急切。

神农承,蚩尤通。

皓灵子看了一眼炎舞,对那炎舞道:“这黄泉之水,摄人记忆,倒不如你我,皆上湖岸一战可否?”

炎舞看了一眼皓灵子,对皓灵子道:“我周身烈焰,黄水难侵,根本无需畏惧,倒是你,赶快认输罢了,我倒可念及你归墟城主,也让你输的不那么失了颜面。”

“你采那忘幽究竟有何用处?”皓灵子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对皓灵子道:“前辈你呢?你采那忘幽何用?”

“当然是治病救人,赎我轮回归一。”皓灵子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皓灵子一眼,道:“轮回归一?”炎舞看了一眼皓灵子,表示难以明白。

皓灵子伸出了手,手中一颗心形的石头,撑赤红色,皓灵子道:“此乃姻由石,姻由石分两块,一阴一阳,传闻阴阳两石,无论相隔多远,总能找到那相爱的那人,也就是你命属的那个缘分。”

“这跟你采取忘幽有何关系,又为何轮回归一?”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皓灵子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由于她的逆天行事,强行使用十世轮回,前世,后世,皆现今生今世,有凤禽,人阴,花仙,兽妖,树雌,鳞甲,魔怪,冥鬼,邪魅,蛊民,今现与世,触一而牵其九,死一而则魂飞魄散。”

炎舞看了一眼皓灵子道:“也就是说,你所喜欢的那个她,现有十种身份居与现世,这十种皆是她的前世与后世轮回。”

皓灵子点了点头,炎舞继续道:“也就说,十世相连,一损俱损,你想用忘幽为引,送前世后世,从回与正道。”

皓灵子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这般,虽然她逆天而为,本就有此劫难,但我却不想她十世修为,一世尽毁。”

炎舞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尽管一世苦修,渡劫天道,然,九世为恶,或为恶者所侵,也叫那九世毁与一世,却为不妥。”

“既然知道,那是否将忘幽转赠送与我?”皓灵子向炎舞问道。

炎舞迟疑了一会,对皓灵子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也要救人性命啊。”

“这样,你救之人,我可保肉身不损,借有归墟之城的秘术,看能否起死回生,我这般违逆天道,可否将忘幽转增与我?”皓灵子向炎舞道。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皓灵子道:“非我所想,你若有这能耐,连残魂阳神都可救赎,那我便允诺与你。”

皓灵子对炎舞道:“那便一言为定。”

游至黄泉之上,脚踏黄泉,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黄泉留下了阵阵波纹,皓灵子,炎舞二人来到了长着一株忘幽的地方。

“这忘幽千年才成形,五行畏惧,相克相生,却实难用手采之,我本以为它惧五行,没想到便连身体内小小五行,也不得接近。”皓灵子对炎舞道。

“五行畏惧,那不是说,遇金而碎,遇木而消,遇水儿融,遇火而化,遇土而沉咯。”炎舞思考了一番,对皓灵子道:“如实这般,却为棘手,你体含金,碰其碎之,在行它处而聚,我体属火,遇火化之,也例它处而凝。”炎舞向皓灵子叹息道:“拿到是另一回事,拿不到却又是另一回事,哎。”

“是啊,拿到断其根,即使等待下一株也需千年,拿不到,却一药难求,这世间,却只有这一株。”皓灵子也不住的摇了摇头。

炎舞看了一眼皓灵子,对皓灵子道:“莫非前辈想要放弃了?”

皓灵子对炎舞道:“笑话,你看我是那种轻易放弃之人吗?”

“偏偏,这株忘幽就只一枚,却又偏偏千年而汇聚形。”炎舞看着眼前的忘幽不住的摇了摇头。

皓灵子也叹息道:“是啊,偏偏这又五行相畏。”

“等等,五行相畏。”炎舞拍了拍脑袋,对皓灵子道:“刚刚,你说的五行相畏,我早该想到了,只是又浪费了,你多说了的那一句,当真是蠢急。”

“什么意思?”皓灵子很好奇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皓灵子笑道:“五行相畏,但却遇五行相碎相离,然后在黄泉的另一处又会出现,这却说明,五行相畏相生。”

“是啊,这又说明什么?”皓灵子很不解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皓灵子道:“我想,我弄懂了这忘幽的生长规律了,若说五行相畏,但它却能在黄泉之水中生长,若说它是畏惧,倒不如,忘幽本身就被五行所相克。”

“五行相克,如果是黄泉之水的缘故,人体的碰触,会导致五行的失衡,比如,黄泉之中,本身就极具五行,我属金,自打破了金的平衡,金克木,而导致忘幽碎裂,而亡幽自会自动修补五行的缺失,从而又从新在某处集聚。”皓灵子想了想,对炎舞道:“若是这般,我们寻以相生之法,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而土又生金之法,相比,相互传功,定会轻而易举的将忘幽摘取。”

炎舞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皓灵子的观点:“前辈说的没错,眼下,你属金,我属火,然而,在你的部下中,在寻找木命者,水命者,土命者三人,以环环相生的局面,定然能够摘取那忘幽。”

皓灵子听了炎舞的话后,便在自己二十一冥卫中,寻找了三人,并已相生之法,于炎舞皓灵子掌心相连,谁能料想,那株忘幽竟自行断根,飘至上空,分散成五断,直接落在了炎舞等人的周身。

“不是说世间只有一株的吗?为何会多处四株?”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皓灵子对炎舞言:“世间之事,本就不由多解,更何况以往,根本就没人以相生之法摘取忘幽,还不是被我们成功了,想必,相生之后,那忘幽便多生出四枚也说不定。”

皓灵子说完,用袖口收走了一枚,炎舞点了点头,道:“也是,反正这般,我们也无需再起争执,对你,对我,也算好事一桩,更何况,世间之事,本就有很多未解,诸是百般的不可思议,倒不如欣然接受。”炎舞说完,也收了一株,用羽毛幻化的锦囊套住,然后又化作了羽毛,插在了炎舞的翅膀之上。

一魑鬼冥卫向皓灵子问道:“启禀金天愿圣大帝,那剩下的三株又当如何?”

“此忘幽不可久存,更何况即便外界习性也不可生养,倒不如就落与黄泉,留与后世,说不定也是一桩奇缘呢。”皓灵子对魑鬼冥卫道。

“前辈所言,也正为若所想。”炎舞向皓灵子笑道。

皓灵子呵呵一笑,拍了拍炎舞肩膀道:“呵呵,你我之间,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如果来日,你往我归墟死城,我定好言相待。”

“前辈若是以后留往人间,倒不如去那崇吾,我定奉为上宾,以礼相待。”炎舞向皓灵子微微一笑。

皓灵子指了指炎舞,道:“别前辈前辈的,叫的生分,以后便称我为大哥便是。”

“那可不行,这交情归交情,礼可不能废。”炎舞摇了摇头,为难道。

“你小子,怎么嫌弃我老吗?白白几千岁的便宜不占,还非得祖宗祖宗的叫了?”皓灵子故作生气的道:“刚说了对我脾气,却又不对我脾气了,是不是打我的脸?”

“前......前辈。我......。”炎舞故作为难的看着皓灵子。

皓灵子瞪了炎舞一眼:“刚才强忘幽的尽头哪里去了,怎么还叫我前辈吗?”

“大哥。”炎舞干脆也不矫情了,直接称呼上了大哥,而皓灵子丝毫不做作,直接称呼炎舞为炎老弟,并扬言,以后有炎老弟遇到什么困难,就去归墟死城找我,我这二十一冥卫军随你调遣,炎舞也是无意间,误打误撞结交了一个这么一个人物,或许为以后炎帝部落的崛起,打好不可磨灭的基础,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炎舞的酆都之行,并没有白来,不仅取得了忘幽,并且还结交了一个大哥,这大哥可非一般人,乃是与鬼灵子其名的,归墟死城的城主。

得到那忘幽后,炎舞一觉醒来,便身处于花果山自家营地的营帐之内,炎舞从床榻越气,拔出羽毛幻化锦囊袋,看了一眼里面,确保了里面有忘幽无疑。

“你醒了?”此刻,在炎舞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杨婷走进了炎舞的营帐,并向炎舞询问道。

“杨婷姐姐,你是何时进来的?吓了我一跳。”炎舞向杨婷回答道。

“你个没良心的,在你刚从封堵回来,我便已经知晓了,别忘了,你的梦还是我施的呢。”杨婷对炎舞回答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那我谢谢你了。”炎舞白了一眼杨婷。

杨婷向炎舞询问道:“忘幽拿到了?”

炎舞点了点头,道:“是拿到了,不过还不错,当真是不虚此行。”

杨婷扔给了炎舞一个瓶子,炎舞看了一眼瓶子,羊脂玉切而成,龙盘凤舞脚踏彩云图案,炎舞向杨婷问道:“这是什么?”

“情海之水。”杨婷对炎舞道:“另外,我已经托枭阳国的王,恐怕你要的那百株人参,也就这两三天便能到达了。”

“谢谢你。”炎舞对杨婷感激的道。

杨婷对炎舞道:“你是应该感谢我,毕竟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一个曾经作恶的女妖怪,尤其是陪你做那有违天道的事。”说完,杨婷便转身离开了炎舞的营帐。

鬼鹿茸,夔牛泪,无根水,花果山便有,那梦乾坤曾与自己讲诉过,那么现在药引还剩下龙女尿,天心海棠与怒火红莲子了,有着三味药引,那就能让姜兕柙彻底的起死回生了。

出了营帐的杨婷,暗骂着炎舞,当真是个笨蛋,总是为别人考虑,却从不考虑自己,不知何时,梦神杨婷竟然也会担忧起,这个比自己小千岁的弟弟了,想到这里,即是杨婷恐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吧。

杨婷就这样走在路上,突然间发现一丝气息,从身边绕过,杨婷本能的便悄悄的追随了上去,果然,一个身影穿梭到了凌乱的灌林丛中,杨婷看到了梦乾坤与姬晨二人的身影。

杨婷躲在了一榕树之下,便这样,静静的偷听着二人的谈话。

“这笛子还与你。”梦乾坤将六道轮生笛还给了姬晨。

姬晨向梦乾坤不解的问道:“为何不用?我想,如果你用了的话,恐怕那无支祁早早便非你敌手了吧。”

梦乾坤一笑,道:“用于不用,还不都是那般,更何况,如果用了此笛子,被太一知晓了,你的身份不久暴露了吗?”

姬晨哈哈一笑,辩解道:“哈哈,我什么身份?我只是想利用你制衡太一,毕竟如果现在太一夺去药王鼎,逆了天道,便非我所能掌控了,到时候,我还怎妄谈一统三界的霸业?”

“你真是这般想法?”梦乾坤向姬晨质问道。

姬晨点了点头,道:“当然了,莫不然,我何苦与他合作?”

“姬晨,你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梦乾坤对姬晨道:“你此刻,内心一定很痛苦吧,毕竟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超乎了你的掌控,从昊天安**在刑天身边的时候,你便已经是他们的一枚弃子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姬晨故作不理解的看着梦乾坤。

梦乾坤对姬晨道:“你我之间,也算彼此了解对方,你真觉得,我会相信,你背叛了昊天?都说,鬼灵子与你气味相投,但他却没有我这般的了解与你。你投靠刑天,投靠太一,并非是为了什么神帝的职位,而是履行你对昊天的承诺。”

“看来,我真不应该将六道轮生笛交予你。”姬晨很是后悔的看着梦乾坤。

梦乾坤对姬晨道:“我记得,你有两个结拜兄弟,祸斗与炎舞,现在祸斗已故,但他却并不了解你,为何,现在,你不与炎舞解释清楚,这一切的一切,并非你所能及。”

“解释又如何?反正他也不会相信,祸斗虽是因救他而故,归根结底的一切一切,都是炎舞与祸斗闯幽冥谷开始的不是吗?”姬晨想到这里,不由的叹息。

梦乾坤对姬晨道:“那小蝶呢?我记得,那次我们在一起秉烛长谈,你句句离不开赤蛱仙子的不是吗?”

“那又如何?现在我已然回不去了,在除掉东皇太一之后,我一样跟随着遗臭万年而消逝与世。”想到这里,姬晨不由惨淡的一笑。

姬晨对梦乾坤道:“答应我,这件事,除了你,不许在告知他人,另外,找到燧皇,只有焚世火莲中的焚世业火才是灭世黑莲的克星,而知晓焚世火莲的,只有燧皇一人。”

梦乾坤向姬晨询问道:“那燧皇居与何处?”

“山海以南,据今十五万之遥,有燧明国,有一燧木,又言火树,屈盘万顷,云雾出于其间。有神鸟若鹗,乃燧人氏神鸟,而燧皇便居其中,若想得到焚世业火,必须找到焚世火莲。”姬晨对梦乾坤道。

“那不知派谁前去?”梦乾坤向姬晨问道。

姬晨看了一眼梦乾坤,对梦乾坤道:“我三弟炎舞最为合适,一来他内体有椹果不惧火树焚热,二来,你们不是还缺一味药引,我想,那味药引,我不用多说了吧。”

“怒火红莲子。”梦乾坤恍然道。

姬晨点了点头,道:“没错,那焚世火莲,又称怒火红莲,也唤业火红莲。传闻,三界有七世莲,灭世黑莲为东皇太一所取,创世青莲为离恨天所得,还有那入世彩莲,也换做七色彩莲被你所得,不过转增与了赤蛱仙子。后有绝世紫莲,乱世金莲(也叫功德金莲,后话换做勾魂的妖魅),盛世妙莲(又唤慈心粉莲),还有焚世火莲(业火红莲)四种,未入其手。”

梦乾坤点了点头,道:“传闻,三生七世,那每一朵莲花都要经历三生才可换此一世,便如那灭世黑莲,三世为恶,便已恶魂染指才有那灭世,后被太一所炼出,想必并非巧合。”

“不管是否巧合,今日,你我之事,还妄你能替我保守秘密,毕竟我现在已非当时的仁帝了。”姬晨说完,便拿着六道轮生笛,消失在了梦乾坤的眼前。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不由的叹息一口气,想到顶着世人的误解,哪怕冒着遗臭万年的名声,也要守护三界的生灵,明着是杀戮,暗着却是保护,想必,此刻姬晨内心究竟有多么强大,才能承受住这般的压力。

“你躲在树后,也有些时间了吧,还不出来?”梦乾坤向周围喊道。

此刻,杨婷飞到了梦乾坤身边,对梦乾坤笑道:“你是故意将我引到此处,故意让我听到的吗?”

“没错,我知道姬晨的压力,我也知道姬晨会叮嘱与我,我可以信守我与他的承诺,但是我不希望后世也这般误解与他。他是为了万众的生灵,才不得已陷入此等境地。”梦乾坤对杨婷道。

杨婷不由的道:“是啊,以前或许我对此人较为厌恶,但此刻,我倒是对他有些敬佩。”

“你相信我?”梦乾坤看了一眼杨婷。

杨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对梦乾坤道:“我相信我的这双眼睛,它可以看到内心的波动,这也是你引我来,而并非他人的原因。”

“是啊,他人并没有透心眼。”梦乾坤对杨婷道:“我此次让你来,并非想让你告知他人,而是想让炎舞别那般仇视姬晨了,毕竟他也有他的无奈。”

“我明白,毕竟现在这事也不能张扬,也是为了姬晨的安全着想。”杨婷点了点头,很赞同梦乾坤的想法。

“看来我都不敢直视与你了,透心眼太过可怕了。”梦乾坤不由的打了个颤。

“真正可怕的不是我的眼神,而是梦术,你也是超控梦境的,想必你也知道此刻,你已经陷入了梦境。”杨婷对梦乾坤道。

“什么?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你的梦术得强大到什么程度?”梦乾坤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这就当你哄骗我来这里的一个惩罚吧。”说完,杨婷理都不理会梦乾坤,一瞬间便消失在了梦乾坤的眼前。

梦乾坤施展了梦术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眼前并非自己的梦境,而是现实的世界,原来自己并没有中杨婷的梦术而是被杨婷给耍了,想到这里,梦乾坤不由苦笑,当真是一个有仇必报,不愿吃一点亏的女人。

雷云山四魔洞内,蚩尤等人,天罡鬼尊,罗刹鬼母,地煞鬼王,独角鬼王等人为蚩尤护法,另蚩尤六意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贪无厌为其蚩尤抵抗那九幽锁魂阵。

蚩尤分化神识,在九幽锁魂阵中来回游走,其情似海为蚩尤抵挡的最为多数,另九天玄雷阵,九宫遮阳阵,九字伏魔阵,九灵分立阵,九荒飞沙阵,九天飞仙阵,九阳焚化阵,九阴玄水阵,九九归一,此刻间,蚩尤难分虚实,被这九阵搞得连连败退。

“主上,我看,我们还是退出吧,都在阵法中耗尽半年光景了,来来回回,一天也不下百次,这九大阵法太过诡异,恐怕我们耗尽魂飞魄散,也难将其阵法破开,得到此内门中的《九天雷云诀》啊。”地煞鬼王对蚩尤劝道。

蚩尤冷冷的看了一眼地煞鬼王道:“不应该,此石壁上也有记载,非雷族者,有死无生,我虽非雷族嫡系,即是旁系族人,体内也有雷族血脉,怎么可能,区区阵法,怎么可能拦的住我,若是这般,那我报仇,岂不是遥遥无期了?”

独角鬼王对蚩尤劝解道:“主上,参透此阵法,却也非一朝一夕啊。”

蚩尤对罗刹鬼母道:“罗刹鬼母,将你天罡刀拿来一用。”

罗刹鬼母将天罡刀扔给了蚩尤,蚩尤在自己的手掌上,划出深深的伤口,血不断的往外流出,哗啦啦的,瞬间形成了一条血泊。

“主上。”独角鬼王等人齐声叫道。

蚩尤摇了摇头,道:“不碍事。”蚩尤看了一眼九大阵法的规律,每一处阵法相生相依,环环相扣,生生延息,蚩尤即使身处阵法之外,都能感应到,自己仿佛会被这处阵法吞噬一般。

“东移青龙之位,左白虎之眼,玄右七步,实虚幻之境,避眼退其三,右转破其五。此阵法相换相转,相生相依。”蚩尤游龙走笔一般,在阵法中晃晃荡荡,心想,既阵法相组相成,相生相依,那么,万物必当有律,也一定会相克相解。

果然,从九处阵法之中,来来回回,断断续续,走了九步,其九步未动,皆有阵法来回转换,相互变化而成,在九步归成一步后,也为九死一生步,在阵眼中,蚩尤正高兴的时候,心想,总算破了这九大破阵,也总算要得到那传说中雷族所得的九天雷云诀,想到这里,蚩尤心生变化。

“境由心生,糟糕!”蚩尤暗是一阵不妙,岂能料想瞬间又被那阵法所束缚住,蚩尤很是不甘,眼看便能破阵而入,却因自己心生意念,让自己功亏一篑。

“主人,想什么呢。”怒烈炎瞬间帮蚩尤挣脱了束缚,气愤的看着蚩尤。

“呜呜,主人且莫要再心生意念,到时候,便连我们六意,也不知该如何救你了。”泣幽冥向蚩尤哭诉道。

蚩尤扫了六意几眼,可以看得出,除了情似海以外,其余对自己的五意,对自己关心的原因,并非真心,而是如果自己死了,他们一样会跟着完蛋,毕竟六意思自己心生,所有的感知,蚩尤不可能不知道。

蚩尤的血液,流动的也差不多了,此刻的蚩尤异常的虚弱无力,而阵法,蚩尤虽然差一点边能破而入之,但这并不是完全的没有收获,毕竟蚩尤也算掌握了技巧,九阵之中,其余都是虚幻,只有九幽锁魂阵中的一切都是为实,也就是,那八阵只是扰乱你的心识,其只要破解九幽锁魂阵,那便就可破了所有的阵,进入内洞之中。

“可恶,血液流动的太厉害,可恶,若是在有一丝的力气,我就可以拿到《九天雷云诀》了,当真可恶!”蚩尤虚弱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主上。”天罡鬼尊连忙上前,将蚩尤给抱了起来,脸上故装担心的样子,实则极为的阴险,只是别人看不到他的脸而已。

“主上,你醒醒啊,主上。”此刻,天罡鬼尊正用暗劲悄悄的吸食这蚩尤的修为,只是这一举动还为成功,便被独角鬼王抓了个正着,随着一声惨叫,独角鬼王直接将天罡鬼尊的头颅捏的粉碎。

独角鬼王接过蚩尤,对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道:“既然给予过承诺,如果谁在搞小动作,违逆了你们的尊严,我倒是不介意为主上清理门户,虽然我断了臂膀,但是如果你们不服,倒是可以来啊。”

罗刹鬼母道:“独角鬼王,我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归顺主上,怎晓得天罡鬼尊他竟这般卑鄙,想用这种办法吸食主上的修为,还好鬼王机警,杀了他,才没有让他吸了主上的修为。”罗刹鬼母此刻,正在骂娘,同样也在暗自庆幸,幸好是天罡鬼尊先自己一步,莫不然如此,躺在地上的尸首,便是自己了,恐怕不仅罗刹鬼母这般庆幸,便连地煞鬼王也亦是如此了吧。

贪无厌看了一眼罗刹鬼母,对罗刹鬼母道:“这次,我就代替主上放你们一马,不过,我这人向来是不吃亏的,下次,你们在在背后搞小动作,我直接取你们的狗命。

情似海道:“言而无信,是无此行为,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有下次,莫不然,即使我对尔等动之以情,也要让尔等付出代价。”情似海看了一眼独角鬼王,对独角鬼王感激的道:“刚才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出手,恐怕主人早已经遭了毒手。”

“哼!真不知道主人留着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要是我,早就将他们全部杀了。”恨行天走到了天罡鬼尊的尸体面前,抓起天罡鬼尊的尸体,咔嚓咔嚓的断碎成了几块,血和肉,白花花的**,皆被恨刑天揉捏的,送入了自己的嘴巴,恨刑天舔了舔手上和嘴巴上的血液,极为阴狠看着地煞鬼王,罗刹鬼母,便连独角鬼王都没有放过,虽然是独角鬼王救了主人,但恨行天对蚩尤都不见得感恩,别说那独角鬼王了。

翌日,当蚩尤醒来的时候,还如往常一般,向内洞的九大阵而去,蚩尤并没有被打败,为复仇而活的意志,这是任何人都打不倒的,也是任何理由都难以摧毁的。

当天醒来,蚩尤还奇怪那天罡鬼尊,后来听贪无厌说起来的时候,蚩尤变明白了,原来在自己体力耗尽的时候,那天罡鬼尊竟想吸食了自己的修为,看来,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因为蚩尤并不知道,接下来,地煞鬼王,独角鬼王还有罗刹鬼母,是否有着叛逆之心,毕竟自己的复仇之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你们两个给我护法,我独自一人闯阵即可。”蚩尤直接对罗刹鬼母和地煞鬼王说完,并在一旁向独角鬼王道:“如果他们两个有什么异动,直接......。”蚩尤用手势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对待独角鬼王,蚩尤也并不是很放心,毕竟,天罡鬼尊的事情发生,让蚩尤不得不防备,同时也留有一手试探,暗地里试探着这三位。

毕竟蚩尤的心腹只有六意,虽不是真心相待,但也是一体共生,便算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也绝不会违逆蚩尤的意愿,有的时候,蚩尤内心想的什么,不用蚩尤表示,他们便都能明白,因为六意本就是蚩尤内心滋生的情感。

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知道蚩尤此刻是在防备着他们,不仅如此,便连为了蚩尤断臂以誓忠义的独角鬼王都能感觉的出,蚩尤在防备着他们,只是现在需要他们为自己卖命,而不得已才留下他们几个活口,如果他们在不安分,想必,蚩尤真的会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步入九大阵法后,按照昨天的思路,蚩尤有规有律的模仿了一遍,虽如昨天一般的吃力,不过,蚩尤却更加熟练,更加接近破阵的法门。蚩尤咬破了自己的手,因为只有雷族血液,才能在这阵法中存活下去,但是,蚩尤知道,自己是雷族的旁系,所以雷族的血液并不存正,或许,这也会自己为什么久久未能参透这阵法演变的要领了吧。

蚩尤不顾身体的虚脱,依旧在释放着自己的血液,那血液如同海浪一般,侵袭着整个四魔洞,一股血腥味加之赤色的红霞,侵蚀这九大阵法。

蚩尤冷哼一声,不是嫡系又能怎样?只要自己存有一丝雷族的血脉,只要自己心中有复仇的执念,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又有什么能够阻挡我的,蚩尤的眼睛变得血红,体内六道真气瞬间涌出,只听见一声咆哮,瞬间,蚩尤体内出现了万丈光影,一道道光影的瞬间,蚩尤却已经按照昨日的轨迹来到了阵法的阵眼,相生相克,九九归一,蚩尤在阵法中走了九步,此刻,蚩尤已领略了相由心生,决定此刻,不在大意。

“九幽锁魂,阵法归一,雷族血脉,为其引之,幻真虚假,授吾雷法,生生世世,永世为魔。破!”蚩尤大喝一声,虚幻的阵法尽数的从蚩尤眼前消失,而那九幽锁魂阵,一股强悍的力量,似乎一直在与蚩尤抗衡着,迟迟不愿散去。

“何人欲破我阵法。”此刻,从九幽锁魂阵中演化出一邪物,此人虎头人身,手持双首黄蛇鞭。

“你是谁,竟敢阻挡我破阵。”此刻,蚩尤也已经消耗过度,明显的气血不足,眼看破这九幽锁魂阵近在咫尺,却没想到,阵法中滋生异物,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乃守阵人强良,号寅大(dai)王。”守阵人强良向蚩尤道破道。

蚩尤阴冷的对强良道:“我管你是谁,速速滚开,莫要我对你不客气。”蚩尤此刻,眼中尽是杀机,若非自己血液消耗那般神速,怎留眼前之人在此叫嚣。

“哦,这阵法竟被你血液渲染如此之厉,看来,你也是雷族之人,我在此也守护了尽千年,你觉得,就凭借你雷族小小的旁系血脉,竟妄想破阵不成?”强良说完,挥动手中的双首黄蛇鞭,向蚩尤抽打而去。

蚩尤虚弱无力,眼下根本就难以抵御那强良的一击鞭策,若是被那双首黄蛇鞭抽中,蚩尤不死也活不长,蚩尤无奈体内有躁动的厉害,体内的六道阵法无法相辅相成,在自己体内竟是那般的躁动不安。

“内忧外患,难道真就这般命不久矣?”蚩尤心忧,自己还没报仇,怎能甘心,怎愿甘心这般屈辱,蚩尤暗道一声,妈的,拼了,既然以内六道真气已无法相辅相成,那就让你相斥相冲,即便自爆身躯,也要破了这九幽锁魂阵,大不了以后就是废人,只要灵魂不死,那就说明还有机会。

蚩尤不去压制,任由体内真气乱窜,天罡真气占据首位,与魔道煞气相互争斗不休,玄道毒气于冥冤鬼气此刻又争斗不休,蛊灵死气此刻又于鬼道冥气有益处体外,在手足阴脉相争不休,蚩尤此刻,体内是一团暴乱,蚩尤神识,瞬间凌乱不堪。

“厄啊,不是要杀我吗,来啊?”蚩尤如同疯了一般,癫入了魔境,任由那强良抽打,却都无动于衷。

此刻间,六意已从阵外赶赴了过来,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贪无厌分别压制着蚩尤,并怒斥着蚩尤:“主人,你疯了不成?即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垫背啊。”

六意畏惧,此刻的蚩尤是疯了,虽说刚才蚩尤气血虚弱,但此刻,被六道真气相斥相冲后,丹田之中,蕴含的力量无穷无尽,直硬生生的压制了这九幽锁魂阵。

“哈哈哈......。”癫狂的蚩尤,六气尽出,阵法周围一片旷荡,蚩尤的血液被蚩尤染化的更加邪炼,那强良惊愕恐惧的眼神,不是在看待一个疯子,而是一个魔神。

轰隆!一股强大的气息,直接将六意震飞,自己的衣物碎裂不堪,头发凌乱不堪,这股强大的气,瞬间碾碎了九幽锁魂阵,而那强良瞬间化作无影无形,魂魄直接历练成了一柄刀,直接插在内门之上。

“不好,主人恐怕要自爆了。”独角鬼王见情况不妙,赶紧向蚩尤冲了过去,如果让蚩尤自爆的话,自己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将化为烟灰,独角鬼王虽卑鄙,但自己对自己说过的话,向来说一不二。

蚩尤体内一股股力量在体内来回的挤压着冲斥着,蚩尤血红的眼睛益处了血液,嘴角,鼻子,耳朵也瞬间凝聚出了血液。

这时候,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也赶赴了过来,正要对蚩尤动下杀手,却被独角鬼王给拦截住了,独角鬼王双面怒斥着二人,道:“你们想怎样?”

“双面鬼,你是不是傻?眼前这小鬼都要自爆了,难道你还护着他?”罗刹鬼母和地煞鬼王很是不解的向独角鬼王问道。

“我却是是小人,但我却重视我的誓言。”独角鬼王对地煞鬼王和罗莎鬼母道。

地煞鬼王指着独角鬼王,道:“你在手臂健全的时候,便与我旗鼓相当,现在你断了一臂,而且遇两个与你旗鼓相当之人,你觉得,你还能护的住他吗?”

“是啊,双面鬼,你看看现在的趋势,六意早已被蚩尤小鬼体内的真气震的伤势未愈,难道你以为仅;凭借你一人,便能够护他周全。”罗刹鬼母向独角鬼王讥讽道。

独角鬼王对罗刹鬼母道:“是与不是,都已不重要,现在,谁敢上前,我便要与他同归于尽。”

“那我们便成全你。”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对视一眼,向独角鬼王攻来,二人本来想着,趁着蚩尤未自爆,将蚩尤体内的真气吸来为自己所用,也免免自爆糟践了,眼下还考虑不够分的,此刻独角鬼王这般,倒称了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的心了。

罗刹鬼母对独角鬼王道:“双面鬼,打败你之后,先去吸那小鬼的,回头再吸了你的修为,也好让你看看,我罗刹鬼母的手段。”天罡刀在地面颤动一下,瞬间落在了罗刹鬼母的手中,直向独角鬼王一道劈去。

轰隆一声,罗刹鬼母与地煞鬼王相互夹击之下,独角鬼王中了一刀一掌,直接大落在了地面,也就在此刻,蚩尤体内的血脉,砰砰砰,震的粉碎,血液不断的溢流而出,本来血液已经不多,浑身已白染成了血人,周围在无一处完好的皮肤。

“主人,别怪我们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罗刹鬼母和地煞鬼王诡异的对蚩尤说完,便分别抓住了蚩尤的手臂,要吸取蚩尤体内的真气。

“其实,主人,你还得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要吸取你的修为,恐怕,你就自爆了,与其自爆,倒不如当一个废人来的痛快。”地煞鬼王便吸取蚩尤的真气,一遍对蚩尤讥讽嘲笑着。

“哦呜!”蚩尤疯了一般的想要挣脱,此刻却无法挣脱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眼下,蚩尤真后悔没有杀了他们,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可笑,自己还妄想想利用他们,想到这里,蚩尤不由露出惨淡的一笑。

“想吸取我的真气,早说啊,那我就将真气全部送给你们好了。”蚩尤疯狂的向着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体内输送真气修为,开始,地煞鬼王和罗刹鬼母还在窃喜,到了最后,他们惊愕恐惧了起来,体内的真气已经够了,在这般下去,恐怕就要被真气所撑爆。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地煞鬼王向蚩尤哭诉道。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我不要了。”罗刹鬼母也向蚩尤哭诉道。

蚩尤冷哼一声,对罗刹鬼母和地煞鬼王道:“谢谢你们二人,若非真气在你们体内调和,我真的可能就要自爆了,不过,你们真以为,能够吸取我的真气修为,便能安然度过,当真是蠢货一群。”蚩尤反抓过了罗刹鬼母和地煞鬼王的手腕,迅速把被吸收的真气以修为,尽数的又全部吸收了过来。

“不,不,主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在他们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身体化作了两具干尸,变连同灵魂也没有了的空囊。

此刻,六意瞬间出现在了蚩尤的身边,笑如仙向蚩尤夸赞道:“主人,刚刚演的不错,向他们这般,早就应该被杀了,妄想吸了我们的修为,却不想,我们竟是在演戏,反被主人吸食了。”

恨行天冷哼一声,道:“哼,向他们这样,早就该死了,不过他们千百年的修为,倒是没有浪费,倒也不错。”

笑如仙笑道:“没想到,还真有一人肯忠于主人的。”

“是啊,留着他也还不错,至少是一个好手下。”贪无厌贪婪的道。

怒烈炎向贪无厌怒道:“你不是最爱占小便宜的吗?怎么那独角鬼王的修为,不想吸取了吗?”

贪无厌对怒烈炎道:“我正是爱占笑便宜,才不想杀他,本来主人体内的六道真气便不存正,如果在贸然吸收,并不是什么好事,倒不如养着他,一方面可为我们卖命,或许等到他修为精进,主人体内的真气纯正了,到时候在吸入,想必比现在更为精进。”

蚩尤点了点头,道:“贪无厌说的没错,凡是要看长远。”蚩尤来到石门面前,看着刚刚化刀的强良,蚩尤将刀狠狠的往石门一插,轰隆!石门瞬间被蚩尤给打开了。

“原来强良化作的这柄刀是一把钥匙。”蚩尤不由的露出一丝微笑,当石门被打开之后,蚩尤看了一眼那强良化作的刀,上面写着虎魄两个字。

虎魄刀,已强良虎魄炼之,蚩尤微微一笑,以后这刀便是自己的武器了,蚩尤握紧虎魄刀,并吩咐了六意好生的照看独角鬼王,而自己则踏入了内洞之中。

凤鸾嗣,炎首徒。

四魔洞,因困其四魔而命名,殊不知,四魔洞中,却内藏乾坤,洞中有内洞多数,由九大阵法相互掩之,其九阵八幻一真,唯九幽锁魂阵最为实之。

内洞之中,乃雷族藏匿《九天雷云诀》之所,蚩尤历经波折,终破其阵法,而入其内洞之中,内洞之中,不如外洞那般阴暗潮湿,也不及外洞一般,满是阴煞,虽不潮湿,却偶听水滴滴答之音。

蚩尤走了不知多久,在内洞之中,来回探寻,分身分分合合,周天神识之息,感应洞内万般精华之果。蚩尤手持虎魄刀,耳朵聆听着周围的一切,每一步,蚩尤都那般小心为上。

“这内洞之中,竟如此之大,比之外洞却要宽与十倍之多。”蚩尤走了不知多久,几道雷光闪闪,蚩尤感知到了自己的分身化作了一片焦土,随后蚩尤来不及多想,雷鸣震震,片刻间,便向蚩尤侵袭而来,刷刷刷,蚩尤手持虎魄刀插在了地面,将雷电引至地下,紧接着,雷光不断侵袭,不由蚩尤多想,连忙闪避,便连蚩尤这般敏捷之人,手臂也被麻痹成了土焦之色,衣物也荡起层层浓烟。

“好厉害。”蚩尤不由惊叹,同时也较为喜悦,想着,如果这里有雷法驻守,必当有绝世异宝,或许,雷族宝藏,那《九天雷云诀》便藏匿于此。

铮!一声鸣音,一道雷电又向蚩尤袭来,那束雷光太过诡异,被蚩尤引至地下,却看见地下凸起真真,雷法出触手生根一般,不断向上生长而起,滋滋滋,冒着浓浓烈焰,将蚩尤笼罩与中心位置。

顷刻间,蚩尤便被雷法包围,蚩尤手持虎魄刀,引体内六道真气与刀内,挥杀而至,一股巨大的力量比之外洞还要强悍,与那雷法相抵相抗。

“尔等是谁?竟闯于吾之雷法。”雷光处,显化一魂,通体金光,若隐若现于雷法之中。

蚩尤指着那通体金光之人,怒斥道:“你是谁?为何阻挡与我?”

那通体金光之人,捋了捋胡须,看了一眼蚩尤,冷笑道:“原来是雷族与姜族的血脉,我当是谁呢?”

蚩尤惊愕的看着那通体金光之人,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你非要问我是谁的话,那就叫我傲天吧。”那称作傲天的人对蚩尤道。

“妖皇傲天,传闻乃是妖城城主,便连十方天帝闻其名讳,都闻风丧胆,后又称因过而执掌剑山,更是创此天籍,龙籍,傲天诀,傲龙诀之人。”蚩尤惊讶的看着傲天那人。

傲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蚩尤道:“是或者不是,我为傲天,却又不是傲天。”

“什么?”蚩尤很是难以理解的看着傲天。

傲天道:“我只是傲天的一缕残魂,所以不是傲天,但,我又为傲天其身,而不可缺失的,所以,我又为傲天。”

“你是妖皇傲天,传闻十方天帝,听闻你的名讳都要闻风丧胆,而如今,你为何却又落到这般田地?”蚩尤看着只剩下残魂的傲天,不解的质问着。

那傲天叹息一口气,对蚩尤道:“我与昊天,刑天,本是异属同根,却怎想,我算出万年之久,也是时至今夕,霍之将乱,后,我赌约输给了帝俊,奉其赌约,我便替他镇守灭世黑莲,后,灭世黑莲被其邪物染指,而被一邪人收走,无奈,我虽创傲天诀,体内却无九龙之力,便那般,我落得了这等下场,三魂七魄,如今都已散尽,只留一残魂存于现今。”

“那夺走灭世黑莲的究竟是何人?”蚩尤向傲天问道。

傲天摇了摇头,道:“此人,掩盖天机,必当不是等闲之人,而功力却在我与昊天之上,恐怕在过不久,三界将祸至降临。”傲天看了一眼蚩尤,不解的向蚩尤问道:“你体内血脉诡异,才得以保证,你体内六道真气才不会溃散,即使演化为魔,我想,凭借你的血脉,却也能化险为夷,只可惜,人生之中,却有三人为你命中克星。”

蚩尤向傲天道:“究竟是谁?”

傲天对蚩尤道:“我无法估算,但这三人之中,有两人可让你转死为生,却有一人可让你转生为死。”

“既然不知道是谁,麻烦老前辈能够告知于我,怎样才能避免?”蚩尤向傲天问道。

“逐鹿中原,逆天改命,非生既死,非死既生,是生是死,命数造化。”傲天仍给蚩尤以免旗,对蚩尤道:“曾经,九黎族辉煌一世,属犬戎与牛姜最为傲绝,如今,你若能重创九黎族,必然能名震一方。”

蚩尤接过那面旗,看了一眼,通体发黑,蚩尤向傲天不解的问道:“前辈,这旗是?”

“旗在人在,旗毁人亡。”傲天看了一眼蚩尤,对蚩尤道:“记住,能否傲立中原,便属你造化。”

蚩尤看了一眼敖天,难以理解的向敖天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傲天笑道:“我看你命数坎坷,又巧犯天煞,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传闻,雷族从不予外戚联姻,更何况外族姜氏,你身居姜族与雷族血脉不死,凭借这番能耐,定能鼎力与神魔之巅。”

“世事无常,万般诸法为孽,你心性阴狠,却又不失与刚正,为魔为神,也在一念之间,想必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傲天对蚩尤道。

蚩尤对傲天道:“我叫姜蚩尤,乃是姜世宗与董香之子,身体之中,本就居有姜族与雷族的血脉。也因授姜族血脉的影响,万年前,姜族窃取生死簿时,划掉姜族之人,也独留与我的一份,为此,我才可侥幸活的这般长生。”

姜蚩尤对傲天道:“母亲至死之愿,不惜我更换祖性,为此,我便一直允之承诺,我为姜蚩尤,同时也憎恨姜族,因母亲,便是姜族害死的,而我族人,却也因姜族之故,被其炎帝屠杀的干净,幸免之人,除了零落的雷族部神,恐怕也独留我一凡人尚存。”姜蚩尤说完,立马向傲天跪下了,姜蚩尤对傲天道:“求,前辈收我为徒,我要报仇,为我族人报仇。”

“我只是一介魂魄,其法力尚不足不说,又没有修为,况且,我修习之法,也与你不一般,毕竟你体内真气异多,没死反而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又怎能传授你什么法门。”傲天对姜蚩尤道:“蚩尤,不管你怎样憎恨姜族,但你身居姜族血脉,却毋庸置疑,我相信,即使你母亲,也不希望你与姜族为虐,这违逆了你母亲的原则,因为她不希望你活在一个仇恨之中。”

“前辈有所不知,没有仇恨驱使,恐怕我便因体内的真气乱通,便早已命不久矣,又怎能不谈及报仇之事。”姜蚩尤对傲天道“即使,你不愿传授与我功法,但求前辈在告知我一件事即可。”

“你是想修习九天雷云诀?”傲天看了一眼姜蚩尤。

姜蚩尤点了点头,傲天缕了缕胡子,对姜蚩尤笑道:“我明白了,九天雷云诀就在我身后,不过,我曾经与后稷有过约定,不能轻易的让他人得取九天雷云诀,因为此功法太过强悍,即使后稷也未学的三层,因为最后习得九天雷云诀的都会厉化为魔,甚比灭世黑莲吞灭与世。”

“前辈,你现在只是一缕残魂,即使你耗尽雷法,阻止与我,你觉得,凭借现在的你,还能坚持多久,即不是我,百年千年,有人恐怕还是会破了这几大阵法,来与此,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姜蚩尤向傲天劝道。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想你勿入歧途。”傲天对姜蚩尤道。

姜蚩尤对傲天冷冷一笑,道:“多谢前辈好意提醒,不过现在,我母亲死后,雷族被灭后,我便已经误入歧途,被仇恨所噬,不报此仇,我焉能安心。”

傲天对姜蚩尤哈哈一笑,道:“好,好一个焉能安心,如果我昔日如你一般,也不会误入歧途,我灵力已尽,恐怕不消片刻,便已魂魄散尽,却也无法阻止与你,你且记住,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不能独善其中,日后,若有一丝善念,你将会轮至万劫不复。”傲天对姜蚩尤说完,撤了周身雷法,对姜蚩尤又道:“九天雷云诀,便在我身后,望你好自为之。”随后,傲天的残魂便已瞬间消失不见。

姜蚩尤冷冷一笑,道:“我既成魔,便不可独善其中,多谢前辈提醒,我自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万劫不复之境。”姜蚩尤说完,将手中那面黑气放至怀中,手持虎魄刀向着前方行尽。

哒哒哒,沉重的脚踏之音,在此内洞中不断回荡,不过多时,一道道金光,此金不为雷光那般凶煞,姜蚩尤断言,此金光大盛,乃是宝贝所散发的光芒,姜蚩尤立马便想到了《九天雷云诀》,不由心中窃喜。

终于,肉眼已经看到了金光的出处,乃是洞内石壁所呈现的光芒,在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古文字,姜蚩尤知道,这些文字乃是雷族的古仙文,却正巧姜蚩尤懂得,上面写着的,正是姜蚩尤梦寐以求的《九天雷云诀》。

“原来这《九天雷云诀》不是著在书上,而是刻在了石壁之上。”姜蚩尤看到这里,不由的狂笑着,心想,自己这些天的种种,便是在大的委屈,如今也都觉得值得。什么神道,什么魔道,无论是神,人,魔,凡是与雷族有渊源者,姜蚩尤都不会放过。

九天雷云诀载:天地之厉,万般诸法,暗布阴阳,雷云阵阵,落地魂归,九天厉煞,离蔓魂销,众法规幻,颠倒乾坤,众身之威,五行道法,雷之劫难,雷度量劫,引介雷魂,筋脉逆转,藏匿丹田,逆脉五行,反为转之,成魔成神,周天逆命,九天雷云,虚以幻法,竟畏惧之,道因万燃,魂归九霄,弑神灭天,万法大成,饮血为生,死后厉鬼,永坠永生,如逆天道,永坠沉沦。

九天雷云诀,分化九式,分天雷,地雷,水雷,神雷,妖雷,社雷,雷令,雷人,雷仙,每一式凌驾一天一瓶颈,共分九天,九九八十一法,另注五雷天心法,万神驱邪法,雷霆心法等诸法,其九九归一,又重汇聚九天雷云法,其名九天雷云诀。

更名诸,九天雷云诀与雷族来历,因由,九天之上,有一雷城,乃为雷部,由雷祖所执掌,去府二千三百里,城池八十一杖高。雷府分歧两院司,一府,神霄玉清府,简称雷玉府,两院,五雷院,驱邪院,三司,万神雷司,雷霆都司,雷霆部司,后有五方雷王执掌,三十六雷公为辅,三十六天曹刑律为政,后东方神运雷王严阜与三十六部雷公,窃雷城九天应元秘法,杀之神化雷王,神威雷王,动伟雷王,动捷雷王,逃至人间,化其雷族,后应九天应元秘法,唤其名,九天雷云诀。

但秘法本为禁术,不与被练之,皆因练此秘法皆显化成魔,一生杀戮为世间正道所不齿,后严阜已感觉不妙,便将秘法藏匿此山洞,而后,以九大阵法相互封禁,以防此术落与妖人之手。

“屠戮一生的严阜,却不想此番九天雷云诀,竟被我一旁系所得。”蚩尤看到此处,不由的狂笑着。

承注山处,凤瑶落此,不知不觉也已十月有余,十月分娩,正时此节,赤蛱仙子小蝶与丫鬟荷妖二人根本没有过给人接生的经历,虽至千年,万年的小蝶,此刻,也为一个少女心态。

“啊,要生了......。”此刻,凤瑶在床榻上痛苦的**着,小蝶和荷妖二人则忙着异常慌乱,她们二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凤瑶痛苦的神色,一遍劝慰,一遍与仙法相抗,妄凤瑶神色,不在那般痛苦。

饿啊,随着凤瑶的仙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天地异常变色,雷鸣震震,地动山摇,海浪滔滔,似乎,所有诡异的天气,都与凤瑶的分娩一般。

在承注山的山涧处,姜蕊感觉到了地面的晃动,便连远处的树木,都出现了坍塌的现象,姜蕊不惑道:“怎么回事?怎会出现这等异常?”

而在凤瑶房间内,凤瑶泄尽了最后一丝仙力,终于生出了两枚仙蛋,一青一红,蛋上刻满了花纹,荷妖不解的道:“不是孩子吗?为何会生出两枚蛋?”

小蝶瞪了荷妖一眼,对荷妖怒斥道:“这是凤卵,凤瑶与我等不同,凤瑶乃至青凤凰,又于炎舞结合,二人皆为人为禽,自产其凤卵。”

凤瑶看着那一青一红的凤卵,不由露出的一丝笑容,没有了昔日的那种冷淡,而是多处了一种慈母的关爱。

“要是炎舞看到了我为他生出的子嗣,会不会......”想到这里,凤瑶不由的忧心忡忡。

“放心吧,炎舞那臭小子会喜欢的,毕竟这也是他的孩子,哪有父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更何况,那是重情重义的炎舞啊。”小蝶对凤瑶笑道,因为她们并不知道,此刻的炎舞,早已在昆仑被金池圣母灌下了忘情水,对于凤瑶的事情,能够记得多少?还真不知道。

他们一直关注着炎舞的事迹,从桃都山至花果山,又在花果山力抗东皇太一,又为姜兕柙疗伤治病,这一切的种种,他们却无时不刻不在关注。后来,这些天也听说,花果山脚下有一自称为神农的医生,专门的为穷苦的病人看病,而且分文不取,小蝶用自己的幻化的蝴蝶打听了神农的事迹,那蝴蝶传达来的消息,让小蝶与凤瑶二人似乎早早的料想到了,原来那自称神农的,便是凤瑶朝思暮想的炎舞。

凤瑶当初有愧炎舞,在昆仑的时候,没能挺身救他,还因为这事,怨恨过炎舞,自己的心魔除去后,凤瑶便常常自责,当知炎舞活着的时候,凤瑶本想赶赴他的身边,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周身的法术占时的被限制,又因为愧疚的原因,凤瑶不知该如何面对,一来二去,便拖到了至今。

现在看到了自己诞下了两枚凤卵,那一红一青,凤瑶也已经欣慰,心想,如果求不得炎舞的原谅,那自己也问心无愧,因为,因为凤瑶不后悔,自己逃出了昆仑。

在承注山的山涧处,一道白光突显其身,正是昆仑的仙官白泽,白泽看了一眼姜蕊,对姜蕊道:“刚才天冬异常,我感应到了凤瑶的气息,说,凤瑶是不是在这里?”

姜蕊一声无奈,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藏匿了这么久,还是被昆仑的人给发现了,如果让白泽找到凤瑶,更让白泽知晓凤瑶诞下了炎主的子嗣,恐怕昆仑不仅不会放过凤瑶,更不会放过炎舞以及炎主的孩子,看着白泽,此刻的姜蕊异常的头疼。

“我不知道?在说了,就算知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你?”姜蕊冷冷的对白泽道。

白泽指着姜蕊道:“昆仑一处,你与凤瑶仙子同时失踪,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如今奉金池圣母之令,特来告知凤瑶,现在殿下已赦免凤瑶其罪,妄凤瑶早早赶赴昆仑。”

姜蕊不由冷笑,知道因炎主一力承担的罪责,才赦免了凤瑶,当时,金池圣母只知道凤瑶失身,却不知凤瑶因为那一事后,竟怀了炎舞的孩子,如果此事被金池圣母知晓,败坏昆仑门生的罪责,可不是那般轻易便能免去的,姜蕊没有理会白泽,对白泽道:“金池圣母免她的罪责,与不免她的罪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在说,我为什么要将此事告知于你?”

“你,简直找死!”白泽愤恨的对姜蕊道。

姜蕊微微一笑,冷冷的瞪着白泽,挑衅道:“我是找死,但不知你这死神,真的有那资格没有?”

听了姜蕊这话,白泽当真是怒急,手中祭出雪夜附魂锁链,直向姜蕊甩来,如同蛟龙一般,带着阵阵罡风,卷袭着阵阵尘土与潇潇落叶,便听的嗖一声,锁链瞬间交织成了网状,圈在了姜蕊的身躯,扣在了姜蕊的四肢。

眼看欲将姜蕊擒住,却怎想,姜蕊乃天地三侠,又岂是浪得虚名,嘴角不由一丝冷笑,随后身躯化作阵阵花瓣,让那雪夜附魂锁链扑来一个空。

花瓣在白泽上空聚拢成一个伞装,幻化出一个拿着乾坤混元伞的姜蕊身形,那泰山压顶般的气势,直直的向着白泽压去,轰隆一声,如晴天霹雳,而白泽伸出一掌,重重的抗衡着姜蕊,手的另一端,雪夜附魂锁链一圈一圈环绕此成一旋涡,凝结着阵阵冰晶,诸多冰晶向姜蕊聚拢,瞬间的功夫,寒气直逼姜蕊而来。

姜蕊零散成一片片花瓣,散溢着阵阵想气,直贴附雪夜附魂锁链,一道道花瓣雨随风席卷而至,多不胜数的花瓣将白泽笼罩在内,如同巨龙一般将白泽吞噬其中,用那强大的力量,抵抗着白泽那微不足道的寒气。

“可恶。”白泽不由一丝怒气,但来不及多想,周身弥漫的花粉,却绕的白泽头昏脑涨。

砰砰砰,一片片花瓣如同一吨吨钝器一般,尽数的机打在了白泽的身上,白泽用那雪夜附魂锁链聚拢成了护盾加之寒气抵御着,才勉强与之抗衡。

接下来,花瓣聚拢成一块,幻化成姜蕊的模样,姜蕊灵指御器,点了点那乾坤混元伞,乾坤混元伞直接打开,一股强大的吸力,直袭白泽而去。

“不好!”白泽眼看就要被那乾坤混元伞收入其中,知道此刻修为,远远不如那花落雨姜蕊,连忙收了法宝,心里想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报仇,完全没必要折在那姜蕊手中,灵机一动,便幻了替身,直接行金蝉脱壳计,行遁地之术,逃之夭夭。

而那姜蕊将白泽分身收至乾坤混元伞内,不由一丝冷笑:“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昆仑仙人,打不过也竟行土遁之术,这般气节比起凤瑶而言,当真不值得一提。”姜蕊见白泽逃走,自不会在行追捕,而是想到,眼下白泽已经感知到了凤瑶的气息,这承注山恐怕是住不下去了,还得在令行居住才是,想到这里,姜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收了自己的法宝乾坤混元伞后,便向着山下凤瑶居住的地方飞去。

而那逃走的白泽,此刻在白云之上,捂着胸口向着昆仑而去,心里暗骂着姜蕊:“可恶的花落雨,想不到你如今的修为,竟这般的精进,可恶,待我伤势痊愈后,我自不会放过你。”

花果山脚下,炎舞落此山脚居住,以神农居之,在此种植药草,翻阅古籍医典,无事的时候,与梦乾坤二人治病救人,过的自是好生自在,梦乾坤,看不顺眼之人,自是不会救治,而炎舞则不同,无论神,人,魔,甚至是以前的敌人,炎舞都不会置之不理,有病者则需救之。

这一天,梦乾坤去往水帘洞与梼杌送饭,梼杌,被囚禁了将近有十月有余,若非梦乾坤等人仁慈,早就将梼杌给杀了,无奈,却只是囚禁,而炎舞,这一天又开始了帮姜兕柙治病,如今的姜兕柙虽说还未醒来,但魂魄已经给镇住了,也不枉炎舞天南地北的寻找药物为姜兕柙治病疗伤,现如今镇住了魂魄,要想恢复如以往,则还需要几株药引为助,正巧,炎舞还要去往一趟有熊国和燧明国没,取天心海棠花与怒火红莲子,最后一道工序,天心海棠与怒火红莲子,相辅相成,以共其姜兕柙沐浴疗伤后,待经过周身灌输四十九处穴道,忍玄门九九八十一处劫难后,姜兕柙便能恢复如初。

炎舞则命令其手下,好生看管姜兕柙,并嘱咐蓝皓仙子,每日以药物喂养,炎舞临行前,还准备了很多很多丹药,生怕自己耽搁久了,已预备不时之需,可见炎舞考虑的那般周全。

当炎舞准备的差不多时,展翅高飞,步踏云霄,使魅影武步之术,闪闪幻幻,瞬瞬移移,如舞如魅之间,便只身来到了有熊国,此国度国主名为少典,而少典自知晓那天心海棠花所在之地。

有熊国乃为缙云氏,居姬水之间,为此多以姬性居多,而少典与姬晨也较有渊源,虽炎舞不愿,但无奈多为救人,不然,炎舞何苦与姬姓人多生接触,又有传闻,自己的师兄太初,也曾居与有熊,不过,传闻真假,却不得而知。

炎舞刚入有熊国界,便看到山涧之处,妖气弥漫,炎舞幻瞳一闪,便观的下处情景,一妖龙将此一子困与其中,便欲以食之,炎舞见那小孩,也只有五岁模样,却眼看这般幼小孩童,丧身与龙口之中,炎舞自是不愿,挥动翅膀,手中幻化处如意神针铁,在那千钧一发,炎舞来到那小孩身旁,手中如意神针铁一挥,直将龙打瘫在地,哀苦**。

“孽龙,好生大胆,竟然食之孩童。”炎舞对那恶龙道。

那小孩推了炎舞一把,却对炎舞怒斥道:“你干什么,谁让你打我应龙叔叔的。”

炎舞看了一眼那小孩,难以置信的道:“应龙......叔叔......。”炎舞心想,估计自己弄错了,便不由解释道:“小弟弟,他真是你叔叔吗?我见他张口要吃你,故此才要帮你的。”

“应龙叔叔怎么可能吃我,他只是牙疼松动,让我帮他看看他的牙齿而已。”那小孩怒视着炎舞。

被打瘫在地的妖龙,对炎舞冤枉道:“这位大侠误会啊,我乃是有熊国的妖侠应龙,最近妖匪猖獗,劫取童男童女,妄炼长生之术,此等灭世而有违天道。今日,妖匪竟将主意打到了我家小主身上,小主被截获与此,而我与妖匪历经百战,才将小主救出,岂料想,我的牙齿在打斗过程中,松软了,熟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才想让小主帮我看看,如果能拔掉,便拔了去,刚想张开嘴巴,好家伙,突从天上下来的一棍子,便将我给打蒙了。”那唤作应龙的妖龙,满脸委屈的看着炎舞。

炎舞挠了挠头,对应龙道:“那个,呵呵......真不好意思,误会,纯属误会,呵呵。”炎舞满脸尴尬的看着应龙和那小鬼。

应龙此刻,只能委屈的看着炎舞,毕竟,炎舞一棍子下来,就把自己硕大的身躯那瘫在地,这等实力,就算十个自己,也不够炎舞机棍子打的,为此,就算知道是误会,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咽。

“对了,你究竟是谁啊,来我们有熊国的地界,究竟有什么事情吗?”此刻,小孩警惕的看着炎舞。

炎舞对那小孩笑道:“我,我叫炎舞,来自花果山,来你们这里,只是寻找一株天心海棠花为我朋友治病疗伤”

“你骗人,花果山与有熊国地界隔着数千座大山,你怎么可能是从花果山来的。”那小孩显然不相信炎舞的话。

炎舞看着小孩警惕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仿佛看自己像是看贼人一般,炎舞对那小孩道:“我啊,我说我会法术,你相不相信?”

“我不相信。”那小孩向炎舞摇了摇头。

“好,我证明给你看。”炎舞对那小孩说完,转身向应龙走了过去,对应龙道:“为表示我的歉意,我来帮你把那颗龙牙拔掉,放心,有我在不会痛的。”炎舞还没等应龙同意,便举起了应龙那巨大的上颚,炎舞幻瞳与赤瞳一亮,瞬间缩短了那松动的龙齿,在应龙还没防备的时候,迅速的将龙牙拔了下来。

那颗龙牙如刀剑一般长短,锋利无比,炎舞用烈焰熔炼锻造后,幻化成了一柄剑,炎舞将此龙牙幻化成的利剑扔在了小孩的脚下,插立再地上。

“这柄龙牙剑,便当做我的赔礼,另外......。”炎舞一掌向应龙拍打而去,一道道强劲的修为灌输到了应龙体内,重新锻造了应龙的身躯,只听见应龙大喝一声,幻化成了人形,不仅身体恢复如初,修为更比以往要精进许多。

“说起来,我与龙族也有些渊源,虽你是妖龙所幻,如今,你有此修为,羽化龙神想必指日可待。”炎舞对应龙道。

“多谢大仙。”应龙感激的看着炎舞。

炎舞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不用感谢与我,这只是作为打伤你的赔礼。”炎舞对应龙说完,转身对那小孩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我会法术了吧。”

“你不会是神仙吧?”那小孩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哈哈一笑,道:“神仙,天上的诸神即便见了我,也要畏让三分。”

“原来大哥哥这么厉害啊,请大哥哥收我为徒。”小孩眼睛转了转,立马给炎舞跪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炎舞看了一眼那小孩。

那小孩对炎舞道:“回禀师傅,我叫姬云。”

炎舞瞪了一眼那小孩,严肃道:“小鬼,我可没打算收你为徒,莫要乱叫。”

“没事啊,我可以叫你师傅,等你收了我在唤我徒儿也可以啊。”唤作姬云的小鬼对炎舞狡黠的笑道。

炎舞对姬云道:“小鬼,做我的徒弟很辛苦的,我劝你要考虑清楚。”

姬云眨了眨眼睛,对炎舞道:“师傅,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谁?”炎舞没听到姬云在说什么,在丛林中听到一丝风声,瞬间,炎舞消失不见踪影,只不过一个闪身,炎舞又回到了原来的地点,手中多了一个被打昏的妖人,此妖人一身黄色的斑斓,满身长满了绒毛。

炎舞将此人扔到了地上,向幻化人形的应龙问道:“此妖可是妖匪中的人员?”

应龙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启禀上仙,此人乃独角虎王,正是妖匪中的一员。没想到,他竟在暗中监视我们,还好大仙警觉,法力又如此高强,瞬间将其打晕,并带了回来。”

“少拍马屁了,如今此人修为已被我废去,便交予你们处置了。”炎舞对应龙说完,便挥动翅膀正要向有熊国飞去。

“师傅可是要寻找天心海棠花?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姬云见炎舞正要离开,急忙的炎舞喊道。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你知道天心海棠花在什么地方?”

姬云想了想,尽数被炎舞收入眼底,炎舞对姬云道:“你莫要骗我?”

“怎么会呢?”姬云呵呵一笑,对炎舞道:“只要你肯收我为徒,我自可告知你天心海棠花的下落。”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道:“你不是修仙的料。而且,我也不会收你为徒。”

“为什么?”姬云故装可怜兮兮的看着炎舞。

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因为,我不想收徒。”

“我不会放弃的。”姬云很固执的对炎舞道。

炎舞淡淡的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无所谓的道:“那就随便你了,说实话,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炎舞手指卷成钩状,硬生生的将地上的龙牙剑吸附在手上,又是硬生生的加了一剑鞘后,扔给了姬云,姬云接过龙牙剑,晃动了几下,差点没拿稳。

“喂,小鬼,你就这能耐?连小小的一柄剑都拿不了,还想拜我为师。”炎舞不由的嘲笑道。

“谁说的。”姬云很固执的举着龙牙剑,虽是摇摇晃晃,但姬云没有一丝的卸力。

炎舞对姬云道:“如果你能拔把这龙牙剑从剑鞘中拔出,我便会考虑收你为徒。”

“真的?”姬云兴奋的看着炎舞。

炎舞淡淡的道:“我只是说考虑。”

“那好,你看着我将这龙牙剑给你拔出鞘的。”姬云奶声奶气的对炎舞说完,用尽那吃奶的力气,死死的抓着剑柄,但那龙牙剑却未动一分一毫。

看着那姬云这般的模样,炎舞不由感觉一丝好笑,还只是个孩子啊,炎舞自然不会以为向姬云这般小的年纪,就能拔出龙牙剑,除非他与自己一般,有所奇遇,当然,这种万只之一的概率有不是没有,炎舞就是其中之一,在炎舞三岁的时候,便已经超越现在的姬云,这种奇遇,炎舞不相信会那般一直的发生。

姬云在一旁拔剑,而应龙在一旁不由无奈的摇头,小主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拔出那龙牙剑啊,想必是这个高人,想故意让小主自难而退,只是,应龙却知道小主的秉性,小主好强,尤其是沉入一件事,那就必须完成才肯罢休。

应龙看了姬云稚嫩的小脸,一副坚韧的心念在姬云的眼中一闪而过,那双目如同生了两条龙一般,直射出眼外,不仅应龙能感应,此刻炎舞也感觉到了那诡异的变化。

“怎么回事?”炎舞看到了姬云身上仿佛聚集九天龙,若隐若现的在姬云周身围绕,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炎舞对姬云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呃啊!”姬云使出吃奶的力量,随着一道金光阵阵,一声龙吟龙啸,龙牙剑铮的一声,被姬云硬生生的拔出了鞘,但随着力量的不稳,姬云一个跟头栽倒在了地上,咣当一声,龙牙剑压在了姬云的身上。

“身居九龙,帝王之相。”炎舞看了一眼姬云不由一丝微笑。

姬云兴奋的对炎舞道:“师傅,师傅,我拔出了龙牙剑,我把龙牙剑给拔出来了。”姬云不断高兴的向炎舞炫耀着。

“师傅师傅,你是不是可以收我为徒了?”姬云可怜兮兮的看着炎舞,对炎舞道:“师傅,你可不能反悔啊,不然我到处宣扬你言而无信,让世人都知道,你说话不算话。”见炎舞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姬云不由得补充道。

应龙也想炎舞祈求道:“上仙,你看小主这般,你就收下他吧。”

见应龙也为这姬云求情,炎舞也感觉到无奈了,早知道自己就不管闲事了,为自己惹来麻烦了,炎舞瞥了姬云一眼,无奈道:“我刚才只是说考虑考虑,不过呢?我允许你为我的记名弟子,嗯,放心,便算我记名自己,我也会传授你法术的。”炎舞拔掉了后翅的一根羽毛,化作了剑穗,系在了龙牙剑上。

炎舞对姬云道:“这不是普通的羽毛,这一根羽毛可召唤出十里火焰,便是这整座大山,顷刻间,也会被燃为灰烬。”

“哇,好厉害的法宝。”姬云不由惊讶道。

炎舞对姬云道:“但是,此羽毛,只是在你陷与危难的时候,才能使用,因为我不想,你皆用此羽毛或者被他人获取此毛羽来干些坏事,故此,我特意加了一道封印。”

姬云对炎舞道:“放心吧,虽然我只是你的记名子弟,但是我不会给师门抹黑的,对了,师傅,我们是什么门派啊?”

“门派?”炎舞看了一眼姬云,脑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炎舞瞪了姬云一眼,道:“我无门无派,也不属于任何族系与派别,记住,云儿,以后入我之门,便不要想那些有的没得。”

“云儿?”姬云听到炎舞这般叫自己,特感觉亲切,姬云点了点头,道:“云儿谨听教诲。”

应龙看到小主这般的被炎舞给降服,在不担心小主会调皮捣蛋了,不由多出了一丝欣慰,炎舞看了一眼应龙,对应龙道:“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应龙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炎舞道:“小主,能交予你,我便感觉到欣慰了。”

“是为了妖匪一事而担忧吗?”炎舞向应龙质问道。

应龙对炎舞道:“没得,我只是......。”

“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妖匪吧?”炎舞看了一眼应龙,对应龙道:“而你们也并非普通的人家,我说的没错吧。”

“小主是我主上少典的第九个儿子,而那些妖匪乃是敌国派来攻伐我们妖人,他们不知使了什么法术,将小主拐骗诱导与此,后来我才身居险处,将小主救出的。”应龙想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

“犬戎国?”炎舞向应龙问道。

应龙点了点头,道:“没错,便是犬戎国。”

“犬戎国朝风发生兵变,夺走了吉量的皇位后,其野心越来越膨胀了,竟然此刻将手伸入了有熊国的地界。”想到这里炎舞不由愤恨无比。

“此处的妖匪有多少?”炎舞向应龙问道。

应龙道:“大约有五百余人。”

“这么点人,竟阻隔了有熊国的百万军队,那如果犬戎兵马其尽,岂不要颠覆整个中原不成?”炎舞向应龙冷声道。

面对炎舞的指着,应龙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毕竟实力在那里,在说了,这也怪不上应龙,谁让他们会法术,还已小主的性命要挟,畏首畏尾,应龙才着了他们的道,在加上他们本来就很厉害,所以应龙才吃了亏。

看着应龙一眼,炎舞对应龙道:“也罢,说实话,犬戎国和我倒也有些渊源,此事,我帮你解决。”炎舞对应龙道。

“那多谢上仙了。”应龙对炎舞感激道。

“你不必谢我,便是他们我欺负我徒儿的代价吧。”炎舞对应龙和姬云喊道:“你们且跟着我,一会,我帮你们报仇。”既然是犬戎国的人,炎舞自当要教训一番,不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二哥祸斗,此刻的炎舞,想起自己的二哥,心中满是愧疚,祸斗曾经他也是犬戎一族,更何况,吉量也是自己的盟友,此刻的犬戎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自己便算为了二哥,也要将犬戎国彻底改变,莫不然炎舞便对不起为自己死去的二哥。

劈隗山,石中花。

有熊国界,多生妖匪肆虐茶毒,为首犬妖,为其朝风手下白将也。其匪五百余人,征战余数国,如朝入其有熊国界,其目的众所尔尔。

白将于其中属,一边饮酒议事,一边埋怨众妖无能,他们食之人肉,童男童女多不胜数,毫无人性可言。但他们却不知如今祸至降临,因为他们惹下了一个煞神,那便是炎舞。

在他们谈笑风生,妖女作陪,风流妖生,乐不思蜀之际,一道金光显现而出,瞬间众妖匪尽数被打倒在了地上,仅仅五百余众,只在眨眼之间,便已经溃不成军。

“尔等妖魔,吾本一把火可将尔等化作灰飞烟灭,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炎舞瞪了一眼白将,对白将道:“但我向来不愿杀生,即便他在有此恶念,汝等这般残害人族,我便尽数废了尔等修为,也不为之过之。”一瞬间,炎舞化去了众妖的修为,化作了一只只孽畜,直至死后,都不可在塑人身,霍乱他人。

当应龙和姬云赶赴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五百妖匪尽数被炎舞废去修为,转化成了一只只没有法力的孽畜,应龙难以理解的看向炎舞,对炎舞道:“为何饶他们性命,他们可是吃人的妖怪?”

炎舞对应龙道:“难道人便不食他类?不管是兽食之于人,或人食之以兽,都是应顺天道循环,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窃食童男童女,奈何,即便是人,也食之以同类,说其残忍,谁有比谁高贵,我只是不愿枉造杀戮,即便为恶,也亦是如此,为此,便废其修为便可。”

“可是,上仙,你这般仁慈,日后可是会后悔的。”应龙对炎舞道。

炎舞对应龙道:“你去寻找一番,这妖匪的窝点,我听到了一丝孩童的叫喊,说必定,还有还生的孩童没有被引入丹药。”

炎舞吩咐完了应龙,转身对姬云道:“云儿,你觉得刚才为师放过他们,是错了的吗?”

“徒儿不敢,不过我觉得应龙叔叔说的不错,放过他们,日后他们还会妄造杀戮,到时候会祸害更多的人的。”姬云对炎舞道:“师傅,我觉得,为救更多的人,所造出的杀戮,应当便不算杀戮。”

炎舞摇了摇头,对姬云道:“姬云,你要时刻记住,无论他们做错什么,即使他们为恶为祸,你都不可妄造杀戮,恨只会生恨,恶之会生恶,只有仁者,才能生与善念,一朝为恶,便尝尽了甜头,中下了心魔,便以此扰乱你的心智,也由此中下一个判决他人的理由,你杀其父,必要灭其子,因,你害怕其子会复仇与你,当你杀其他子,又有他孙,若不幸你被杀之,你其子必当报之,若是屠灭恶之根源,你如杀其敌父敌子之人,有当何如?”

“可是,这世间向师傅这般心境的,少之又少,怎能不妄造杀戮?”姬云很是不能理解的对炎舞道。

“他人杀戮自由天道收之,恶人为恶,自有天道罚之,生生惧世,处处轮回,却不想,因果自会循环,妄造的杀戮,只会让民心所失,仁者的宽恕,却能让民心所向,天道大法,使恢其然,阴必其失,阳必其得,万物自规自律,用其慧心看待众生,使为其得,用其世俗看待众人,视为其失。”炎舞对姬云道。

“师傅,我不是很懂。”姬云挠了挠头。

炎舞宽慰的看着姬云,对姬云道:“云儿,年幼之时,我与你一样,待你长大,看待世间,却居有另一番顿悟,待你宽以待人,你自会有其所得。云儿你且记住,万恶之人有其善,众善之人有其恶,不是事事都能用眼看的清楚,所以,用心看人,才能做到一视同仁。”

“我明白了师傅,就是说,看待事物,眼见的不一定是真,或许他们为恶,但他们说不定也会有善的一面。”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他们的善,我并非知晓,我只知道,驱使他们的或是恶念,更多的是生存,有些人因生存而滋生恶念,有些人为欲往所熏染,万众之人,很多人都看不明白,却造出了更多的杀戮与仇恨,我只知道,自己应做什么,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便如我一般,或为善道,或为恶道,今日放生,或许日后是错非对,做了,便是做了,与其考虑那么多,且不如自己的心意。”

“人我门下,不管日后成神成魔,且要心正,不妄造杀戮不违逆人心才是正道,神仙并非神仙,妖魔也并非妖魔,只有将自己的心摆正,万般时候,你做到问心无愧便好。”炎舞对姬云虚心的教导着。

应龙遵照炎舞的话,果然救下了数千名童男童女,应龙暗恨,如此食人的妖怪,早些杀了才是好的,炎舞则微微一笑,不予理会应龙的愤恨,看着那些童男童女一眼,炎舞将一瓶药递给了应龙,对应龙道:“这是疗伤的仙药,给那些受了伤的孩童们服用,必当会恢复如初。至于犬戎国,我相信短时间他们会将爪牙伸入有熊国之中了。”

应龙接过炎舞的疗伤药后,便给那些孩子分下服用了,看着那些孩子,应龙心中满是愤恨,可惜没能将那些妖匪尽数的杀灭,这一丝愤恨之意,却被炎舞尽数的看在眼中,炎舞不由无奈的摇头,虽有一腔热血,但是恨意太重,虽为善意,日后肯定会向自己一样,在某种瓶颈中,恐怕很难在有突破,想到这里,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傅,我们去有熊国吧,正好询问父王那天心海棠花的下落。”见这边的事情基本都解决完了,姬云对炎舞讲道。

炎舞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些童男童女,炎舞对应龙叮嘱道:“这些小孩就托你照顾了,务必要把这些小孩安全的送回家中。”

入了有熊国后,应龙便将炎舞的事情告知了国君少典,少典亲自接驾炎舞,便将炎舞当做神人一般的对待,少典倒有一定风范,却少为的帝王之相,宽厚仁慈的面容,难得姬云会有如此的风范。

少典得知自己的儿子姬云拜在炎舞门下,不由的高兴起来,别人兴许不知道炎舞是哪尊大神,但是少典却知道炎舞的历籍,炎舞乃是炎帝部落的首领,手下及盟军不计其出,便连天界的神仙都畏惧炎舞几分,当时天战之际,刑天已亡故,炎舞却较为凸出,与昊天与太一拼战,却能安然无恙,虽说有高人相助,但次然,少典今日一见,却非凡人,在加上在应龙那里听来的种种,那般侠意的仁心,将自己的孩子救出,有那般的宽厚,没有伤及妖匪的性命,此人,怎可能如传闻一般,是那种魔头,若是如此,怎么众多侠义的英雄与炎舞卖命,这种以讹传讹的传言,少典自是不信。

“炎帝来此有熊国之意,我倒是了解上几分,昔日在傲来国处,我也有所耳闻。炎帝是想为救他人性命,才来此我傲来国的吧。”少典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少典笑道:“陛下,炎帝称呼却不敢当,倒不如神农来的妥当,我现在只是一个医者,一日未赎清罪孽,一日不可以炎帝称呼。”

“你也别叫我陛下了,你并非有熊国人,加上你是我儿的徒弟,如不见外,倒不如称呼我一声少典老哥,我称呼你炎舞老弟便可。”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倒也不做作,对少典道:“如此,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大哥吧。大哥,此次小弟前来,是为了寻找天心海棠花,也寻边了整个有熊国,却为见一分一毫。”

少典对炎舞道:“此天心海棠花,本是仙花,本有灵性,也聚散灵光,想必这些你在花果山处,也有所耳闻了吧?”

炎舞点了点头,道:“却有耳闻。”

“如今,隗山内妖气膨胀,遮住了仙花的灵气,故此,老弟你便通天眼,也难以辨别啊。”少典不由对炎舞笑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隗山妖气弥漫,我才感知云儿有此危险,却不想是妖匪为祸,但此番妖匪废,这妖气不知几时才会散去,莫要耽搁了我的行程啊。”想到这里,炎舞不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少典对炎舞道:“此番,你不仅救下我的孩子,更救下了我国数千名童男童女,此番天心海棠花,我自会亲手奉上,老弟无需担心。”

炎舞拱了拱手,对少典感激道:“如此,我便多谢老哥慷慨解囊了。”

少典对炎舞道:“老弟客气了,不说你救下犬子,单单你只是犬子的师傅,这就足矣让我效犬马之劳了。”

少典准备了饭宴,特为接待炎舞所准备的,倒也和炎舞的意,宴席不讲究丰盛华丽,只求温饱清淡即可,一张酒席浪费多少,炎舞自是很清楚,这少典倒是合自己的胃口。

其实少典本人,也拒绝铺张浪费的,只是炎舞此刻前来,本想弄些丰盛的,却被自己的儿子姬云给拒绝了,姬云告知自己的父王,自己的师傅不喜欢这些虚的,为此,少典对炎舞更加的敬畏了,此刻看到炎舞赞扬的笑容,少典都都有些无地自容了,如此之人,竟变成了世人口中的恶魔,少典想想都觉得好笑,传言果真不可多信。

“来,炎老弟,我敬你一盅。”少典举起酒杯对炎舞道。

炎舞也不虚情假意,说什么不敢当之类的奉违之言,举起酒盅,对少典道:“老哥,客气了,理应我敬你一盅。”炎舞说完,将酒盅之酒一饮而尽。

少典哈哈一笑,对炎舞道:“哈哈,老弟脾性,甚得我意。”说完少典将盅中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溜须拍马,什么陛下能找到这般知己,乃是有熊国之福,有对炎舞溜须拍马了一般,什么少年英杰,什么仙人之福,听到这些,炎舞虽是苦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般之人,三界太多太多,为求上位或自保,却也无可奈何。

少典似乎看出了炎舞的不悦,何止是炎舞,少典也是一样,朝堂之中,碍于少典的颜面,能说真话的少之又少,能办实事的也是少之又少,外忧内患,少典又何尝不知,只是事属无奈罢了。

“炎老弟,明天我便带人帮你寻天心海棠花。”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对少典道:“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但是便算我知道,凭借我的兵力,却也无法取出。”少典为难的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少典道:“哦?究竟怎么一回事?难道天心海棠花还成精了,你那么多的兵马,还对付不了不成?”听少典之言,炎舞不由露出了好奇。

少典放下酒杯,叹息一口气,对炎舞道:“哎,让炎老弟取笑了,其实天心海棠花并非成精,而是生成在山中,我只知方位,却无法取出!”

“在山中,那如何不能取出?”炎舞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少典自嘲道:“炎老弟,我说的山中非彼山中,而是山中心,长在山中心的山石之中,受石乳之允生,吸地蕴灵气而活,硬生生的与山石同化,除非能将山体劈开,否则根本无法摘取天心海棠花,为此,我才说凭借我有熊国的兵马,还不能将天心海棠花取出。”少典向炎舞解释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少典道:“我明白了,明天我会亲手将山劈开。”炎舞看了一眼少典,毅然的相信了少典的话,但此刻炎舞已然没有了对少典的尊重,一个借自己手震威的人,炎舞自然没了刚才的好感,将自己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少典歉意的看着炎舞,虽然是想借炎舞的力量震慑住自己的朝臣,但少典也并没有说谎,天心海棠花的确与大山同根同生,只要在山中心将山劈开,自会获取天心海棠花,想到这里,少典也喝了一口酒,自叹息一声。

姬云自是看出了少典的用意,及师傅的不快,宴席结束后,姬云便追赶炎舞解释,“师傅,师傅,你听我说,父王不是故意的。”一边急追,却不慎摔倒在地,炎舞转过了身,将姬云给扶了起来。

“师傅,我父王真不是故意的,虽父王想借用你的震慑朝纲,但父王不会拿天心海棠花开玩笑,我相信父王。”姬云向炎舞解释。

炎舞对姬云道:“不用解释,我知道,即使没有少典兄的意思,我一样要拿天心海棠花,更何况,我既是你师傅,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帮你的,只是,哎,你们的确有为难之意,换作是我,我也会这般,是我错了,多想了,其实,是我错了。”

“师傅,你没错,是父王的错,他想利用你。”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拍了拍姬云的头,对姬云笑道:“傻云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提醒你父王,我不喜太丰盛的宴席。”

“啊?师傅,你怎么会知道,我都没说。”姬云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指了指姬云的额头,对姬云道:“你啊,难道忘了师傅的神通,变个苍蝇蚊子的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吧。”

“原来,师傅你一直在偷听啊。”姬云对炎舞道:“师傅,我这就让父王来跟你道歉。”

炎舞摇了摇头,道:“你们已经够好的了,无需在费那些有的没得,这件事我开始的时候,有些生气,不过后来想想,根本就是我太过自我,所以,我不会在生气的。”

“那明天?”姬云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对姬云道:“回去告诉你父王,明天带着朝堂的人一起看我如何劈开隗山,彻底解决你有熊国的内患!”

翌日,少典在点星楼邀众大臣,观望隗山之景,少典在点星楼以罗盘,指着一处方位,对炎舞言:“昔日,先祖造这点星楼,便已算出,今日之因,罗盘所指的方位,便是那天心海棠花所问世的方位。”

“山中的臣民已经兽畜都已经撤离了吗?”炎舞向少典询问道。

少典对炎舞道:“按照老弟的吩咐,昨夜便已经严禁子民上山,更允应龙以兽语通知,早早撤离的隗山。”说完,少典根据罗盘的指示,却定了方位,并以手指指出了位置,对炎舞道:“老弟,天心海棠就西南方位的壬星位。”

炎舞随少典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炎舞幻目一睁,果然有一缕幽光在眼见一闪而过。炎舞手凝聚气刀,直向那隗山而至,刹那间,一道红光在眼前闪过,轰隆一声,地核发生了巨大的轰动,点星楼摇晃不堪,应龙化作巨龙依靠着点星楼,才将点星楼稳住不倒。

随着炎舞手刀的气流,整座山的山脉瞬间被炎舞手段斩断,而那隗山瞬间被一分为二,只是简单的挥手,那隗山在那数百里外,如同豆腐一般,被炎舞轻易的切成了两段。

隗山被劈开后,不仅震撼了少典,更震撼了有熊国所有的子民,炎舞的力量太过强大,有着炎舞的这一次相助,恐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该认真斟酌一番了,炎舞张开翅膀,直向隗山飞去,在被自己用手劈开的缝隙中,果然镶嵌着几时株天心海棠花,都与山石长在一块,被尘土掩盖成了一块块,犹如石雕一般,在炎舞轻轻的碰触之下,石雕一点点陨落,才露出原来洁白的模样。

“大隗有熊石钟玉,蕊丝垂须山中藏。淡淡清涩香君子,唯开山峰一缕光。唤名天心亦海棠,千年一开露锋芒。吸允底蕴与石乳,皎白如月绽芬芳。终须震那邪徒治,救死扶伤引药食。”看着天心海棠花,炎舞不由的赞叹着:“这山中生长得石花,便是天心海棠花啊。”想到这里,炎舞不由感叹,这天心海棠花的生命力当真的顽强,竟能生长在石头中而不朽。

炎舞取下几株天心海棠花,收入了锦囊袋之中,并将锦囊袋化作了羽毛,插在了自己的翅膀之上,挥动翅膀,瞬间的功夫便飞到了点星楼。

这般的速度,当真的快,也只是在眨眼之间,来来回回的功夫,便已经收道了天心海棠花,少典还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由向炎舞询问道:“老弟,那天心海棠花收到了?”

炎舞点了点头,对少典道:“多谢大哥了,我已将天心海棠花收入锦囊中。”

“这么快?”少典很是难以相信。

不仅少典难以相信,便连姬云也难以相信,对炎舞道:“师傅,师傅,那怎么不见那天心海棠花啊?”

炎舞对姬云微微一笑,道:“云儿,我翅膀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可能是一个锦囊袋,所以,天心海棠花自是化作了我翅膀上的羽毛。”

“哇,好厉害,那岂不是可以装好多好多的东西。”姬云对炎舞撒娇道:“师傅,师傅,我要学习这种法术。”

“好,等我有时间,我可以教你。”炎舞向姬云保证道。

“那师傅,你不可以骗我。”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姬云道:“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少典向炎舞跪拜了下来,炎舞连忙扶起了少典,对少典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承蒙老弟恩泽,才解决我内患之忧,更甚老弟这般仁义,才不计较我昨日之失,还请受我一拜。”少典说完,不顾及自己身份,屈膝向炎舞跪拜了起来。

“大哥,你快快请起,昨日之事我早已经忘记,更何况,你并没有骗我,我确实找到了天心海棠花,我又怎会责怪与你。”炎舞对少典为难的说道。

少典对炎舞道:“炎舞老弟,能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炎舞向少典问道:“你但说无妨?如果不违背我的原则,我想,我会答应你的。”

“有熊国,看似风光,但却内忧外患,为诸国险峻之地,更是他们嘴上的一块肥肉,近百年,虽有应龙庇佑,但应龙期数终究耗尽,恐不久,有熊国便会被其他国家吞噬,为此,我想寻其庇佑,以有熊国势力投奔与炎帝部落。”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少典,对少典认真的道:“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少典坚定的道:“我确定是认真的。”

“那好。”炎舞拔掉了身上的一枚羽毛,递给了少典,对少典道:“拿着这根羽毛去找葵阳先生,相信葵阳先生会帮助你的。”

“那我就谢谢炎老弟,哦不,炎主,我会在......。”本来少典想说在有熊国多多建立炎帝的庙宇,但话没说完,便被炎舞给打断了,炎舞对少典道:“此番,你还是叫我炎老弟吧,我可不想生分。”

“不妥,不妥。”少典对炎舞道。

炎舞无奈的对少典道:“你且先起来在说,一国之君,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哦,抱歉,十分抱歉。”少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炎舞。

炎舞自是丝毫不在意,聊了一会,少典最后也不生分了,还是以炎老弟相称,但只是在私下没有人的情况之下,毕竟现在是投靠了炎舞的势力,自然有所收敛,少典此刻的样子,倒是让姬云很是不开心,只是姬云知道,父王这般,也是无可奈何,姬云可是见识过战乱,也见识过尸骸如山的场景,无论人畜所到之处,惨绝人寰的悲剧。小小年纪,便已经有所经历,所以,姬云也不会怪自己的父王。

炎舞得到了天心海棠花,自是不敢耽搁,便欲要请辞,向燧明国的方位而去,进行前,少典也不挽留,毕竟救人性命最为重要,便扬言,下次一定要请炎老弟留下来常住。

姬云拉着炎舞的胳膊,示意让炎舞不要走,因为姬云很舍不得炎舞,少典瞪了姬云一眼示意姬云别胡闹,你师傅有重要的事要去处理,等回来定会教你法术。

姬云拉着炎舞,弄的炎舞最后也没有办法,少典无奈的卡着炎舞,对炎舞道:“炎老弟,你看,云儿这孩子被我惯得,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带着他呗。”

“是啊,师傅,你就带着我吧,我很听话的。”姬云很乖巧的看着炎舞。

炎舞头疼,无奈碰上了活宝,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们有恩与自己,告诉自己那天心海棠花的所在,光是这份情谊,炎舞也只能无可奈何,炎舞对姬云提醒道:“跟着我可是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姬云说完,背起了龙牙剑,炎舞看了一眼龙牙剑,心想,这孩子竟这般毅力,仅仅一夜之间,力气便有了如此进展,炎舞比较无奈,摇了摇头,最终妥协了,对姬云道:“好吧,你便跟着我吧。”

少典向炎舞拱了拱手,对炎舞道:“炎老弟,云儿就托给你照顾了,如果以后他要是不乖,你就只管教训便是。”

姬云向少典做了一个鬼脸,对少典道:“我很乖的,绝对不会让师傅教训我的,父王,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看着姬云,炎舞对少典道:“放心吧,便看上他是我徒弟的份上,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说完了那客套的话语,炎舞便驾云带着姬云向着燧明国的方向而去,驾着云,姬云一路上观风景,一边惊奇也一边赞叹,一路上见识的当真好多,那神州之地,尽在脚下,山川树林尽在脚下一片幽绿,弯弯绕绕如同长龙一般的山脊,彻底满是了姬云的好奇之心。

初至有熊为药引,炎舞伏龙断牙锋。

收其孩童行为徒,得因少典获天心。

力劈隗峰显神通,收纳有熊战绩功。

双双天道谁逐鹿,未世双雄千世宏。

燧明国乃至火树之上,有火族居,为昊氏,乃燧皇统之,居黄河之下,临近申弥国,不识四时昼夜,其人不死,厌世则升天,此火树之木,又称枫燧,云雾出於中间,屈盘而万顷。折枝可生火,落叶遍地燃。火树有其鸟,言唤鹗,其喙啄枫燧,可发其火光。

其燧皇,姓风为燧,乃火族首领,其掌管焚世业火,又称火祖,乃是上古大神之一,便连之华胥,伏羲,见之都要礼让三分。

又有诗言:“风燧火祖化焚寂天,业法赤血堕红莲。蛮夷滋扰三界乱,神鸟若鹗图忌仙。化分神火震蛮猿,双目一怒摄若鹗善。结绳记事归万法,百兽四虫分化蛮。一生天道生万种,有名则乾明坤元。赤踏凤霞三万火,手掌凌云五岳山,百下滕根乾坤术,收纳族火赤焰魂。号令一方群魔惧,举指通幽可灭天。天道百帝皆供奉,乃称燧皇第一人。

炎舞带姬云很快便飞至了燧明国界,那一颗如山庞大的树木,错根复杂,由山环绕,巨树之上,便是那巨龙盘根,也如同虫蚁一般,火树之上长满了枫树,看那飘落在地的枫叶,竟在空气之中化作了火焰。虽火树近在眼前,但相隔却是千里之遥,比起沧海间幽冥国的桃都之广,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有诗云:

秋叶赤羽凤鸣凰,

浴火灼烧血气昂。

随风飘飘零多少,

处处遍地是哀伤。

说的便是这火树的红枫,尤其是入秋的枫叶,如同那一只只凤凰落栖与火木之上,那数不尽的枫叶,有的被燃烧殆尽,有的却不知为何,却没有被燃烧,尽数的飘落在,那所谓的地,便是火树错中复杂的道路,一片片鲜红,如血如火。

炎舞带姬云来到燧明国界,在火数盘根之处,姬云兴奋的捡起一枚枫叶,却见那枫叶,竟瞬间燃烧了起来,吓得姬云连忙的扔掉了手中的枫叶。

“这枫叶好生奇怪,有的能燃烧,有的不拘燃烧,而这巨大的火树,也颇为奇怪,虽雄伟壮观,但好歹也是树木,竟不惧火焰的燃烧。”姬云百思不得奇解。

炎舞对姬云笑道:“这世间万物,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说清楚的,便如这如山庞大的火树,便亦是如此。”

便在炎舞与姬云对话的时候,天空一直巨鸟从空中飞过,那赤如烈焰,似隼如鵟,神行百步,如闪如电,那一声声清脆的鸣音,却又如同凤凰一般。

“小心!”炎舞张开只帮,一把将姬云护在了怀中,直见那巨鸟直向自己抓来,锋刃的利爪,能够顷刻间穿透坚强的护盾,便连炎舞的金身,都差点抵挡不住,那巨鸟的侵袭。

那巨鸟的鸟喙,勾打在炎舞的羽翼,硬生生的燃起了巨大的烈焰,炎舞怎是吃素,手中御火之术,早早的与那巨鸟抗衡,那巨鸟竟可吸食火焰,这却是炎舞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炎舞一边将姬云护在怀中,一边幻化出如意神针铁,巨鸟展开翅膀,一支支羽毛如同飞镖一般,向炎舞射去,砰砰砰,一人一鸟历经几个回合,竟难分伯仲。

“住手!”正在那巨鸟与炎舞打斗的时候,一个尖嘴猴腮,满嘴獠牙的红毛猴怪的出现,阻挡了巨鸟与那炎舞的争斗。

巨鸟飞到了那红毛猴怪的身边,利爪抓住了红毛猴怪的双肩,展开翅膀,将红毛猴怪带入了空中,那红毛猴怪指着炎舞问道:“敢问阁下,可是炎帝部落的首领炎舞?”

炎舞拱了拱手,对那红毛猴怪道:“在下正是炎舞。”

“我乃是镇守燧明国的仙将,名唤诬支祈,特奉火祖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那换做诬支祈的红毛猴怪对炎舞道。

炎舞微微一笑,对诬支祈笑道:“没想到火祖竟会算到我会来,想必,也知晓我为何而来了吧。”

诬支祈对炎舞道:“想必炎君来此,必是为了那所谓的怒火红莲子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诬支祈道:“没错,在下正是为了那所谓的怒火红莲子。”

诬支祈对炎舞道:“火祖早有吩咐,炎君请随我来。”说完,诬支祈肩上的巨鸟挥动着翅膀,来帮炎舞引路,炎舞看了一眼诬支祈,又看了一眼姬云,拍了一下愣在当成的姬云,对姬云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哦。”醒悟的姬云点了点头,跟随着诬支祈向着火树的上方走去。

青赤聚,亦思炎。

在炎舞与姬云驶入燧明国的时候,然在承注山处,凤瑶正为降下的凤卵喜悦,却不想,此刻姜蕊却带来了坏消息,经姜蕊的讲述,那死神白泽已经找到了承注山,恐怕不久金池圣母便很快得知这个消息,发现自己却是小事,如果让金池圣母发现,自己怀了炎舞的子嗣,不仅自己,恐怕连自己的孩子都会受到牵连。

凤瑶知道,此处已经不太安全了,经过凤瑶与姜蕊的商议,凤瑶决定去燧明国与炎舞回合,更让炎舞知道自己的心意,在昆仑一别,自己斩却了心魔,更有了他的骨血,凤瑶决定表明自己的心意,决定不在压制着自己的内心。

便在凤瑶与姜蕊等人决定好的时候,小蝶用天机镜将凤卵收纳其中,更嘱咐其丫鬟荷妖收拾行囊,准备迈向燧明国与炎舞汇合。

而当白泽在次率兵赶赴承注山的时候,便连全山都搜索了个遍,却扑了个空,白泽阴狠的握着拳头,咬着切齿的喊着姜蕊的名字。

此刻,玉虚子也随白泽来到了凡间,玉虚子头脑比较聪慧,一直以来也没追寻凤瑶的下落,更是留意炎舞的动向,因为,玉虚子能够感觉的出,凤瑶即使藏匿,也会藏匿在炎舞的身边,只是,玉虚子不明白,凤瑶为何会在承注山落栖,这里随着灵韵地杰,但却与炎舞,甚至于任何人没有一丝关系,这让玉虚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凤瑶却是没有目标随意的藏匿,如是这般,这次虽能感知凤瑶的气息,那下次,却不会那般好找了。

“玉虚子,我们下一步应当如何?”白泽如今既然那扑空了,一时也没了方向,不由询问玉虚子下一步该当如何。

玉虚子沉思了一会,对白泽摇了摇头,说实话,凤瑶如何会在承注山,玉虚子还真不知道,即使姜蕊在承注山,那凤瑶也不会随意的跟随,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环节,是自己料想不到的。

思虑了一会,玉虚子对白泽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眼下,只有花果山,结匈国或燧明国三处地界,是凤瑶想去的,如果,在寻找不到凤瑶的踪迹,那我们也无能为力了,毕竟凤瑶若藏匿行踪,便是连金池圣母都难以追寻她的踪迹。”

“你是让跟踪炎舞?”白泽向玉虚子问道。

玉虚子点了点头,对白泽道:“没错。”

“梦神在那边监视,依旧没有凤瑶的行踪,你怎会知晓,这一次,凤瑶会去寻找炎舞的?”白泽百思不得其解。

玉虚子缕了缕胡须,白了白泽一眼,道:“哎,我并不知道凤瑶是否与炎舞回合,但姜蕊是其炎舞的手下,自不会不打听炎舞的下落,我想,既姜蕊与凤瑶仙子在一起,那就有三分之一的希望,能够请回凤瑶仙子。”

白泽点了点头,对玉虚子迟疑道:“你说的没错,可是,那里有梦神监视,难道你还信不过梦神不成?”

玉虚子对白泽道:“梦神虽是金池圣母思念其妹妹所化,但别忘了,她曾经以梦术滋扰了整个昆仑,虽陛下不究,但此事却未过去,我自不敢断言梦神的好坏,但此刻,我只希望多一道保障罢了。”

“你啊,就是警戒心太强,好吧,这事变交予我便可。”白泽说完,带着自己的部下向着花果山的方向而去。

玉虚子看到白泽离去,摇了摇头,眨眼间向着昆仑赶赴而去。

炎舞随诬支祈带路,走到了燧明宫殿,燧明国建立在火树南处的枝叶上,国境千余丈,高达几万余,夜可摘星捧月,昼可引日燃霞。燧明宫殿内,火祖燧皇身躯庞大,炎舞姬云这般,在他面前,却如同小脚趾般大小。火族在那火莲花之上闭目大座,既炎舞来此宫殿,却也闭目不睁,却如同睡着一般。

“晚辈炎舞,拜见火祖前辈。”炎舞来到火祖跟前,给火祖燧皇行了一礼。

姬云见师傅这般,也拱了拱手,向火祖燧皇行了一礼,对火祖道:“晚晚辈姬云,拜剑前前辈。”

炎舞瞪了姬云一眼,示意不要无理,但姬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火祖的话给打断了,火祖并没有睁开眼睛,但依旧张口向姬云问道:“你这娃娃,倒是比你师傅有趣,竟称自己是晚晚辈,称本座为前前辈。”

姬云挠了挠头,对火祖道:“我是师傅的晚辈,师傅是我的前辈,您是师傅的前辈,师傅又是您的晚辈,那我称您自然是前前辈,称自己自然是晚晚辈咯。”

火祖哈哈一笑,对姬云道:“你这娃娃,虽不知理解,但道颇为有趣,这一点却不向你师傅。”火祖睁开眼睛,炎舞看的见,火祖的眼睛与自己的赤瞳倒有几分相似。

火祖对炎舞道:“炎舞,你来此的目的,我已然知晓。不过要取得那怒火红莲子,得看你是否有那机遇了。”

炎舞向火祖问道:“不知前辈之意?”

火祖对炎舞道:“这怒火红莲子便在火树之中,如果你想取走,倒是要看看你的机缘了,熟话说,无缘莫强求,是你的别人拿不走,不是你的,即便你想拿走,上天也会让你失去。”

炎舞拱了拱手,对火祖道:“谨记火祖教诲,不过,即便是我的,或者不是我的,那总得一试才知,不是吗?”

火祖对炎舞道:“生死之事,你看不透吗?”

炎舞微微一笑,对火祖道:“前辈,生死之事,我已经看透,但即使看透生死,却也不畏惧生死。”

火祖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你的秉性,倒是与刑天一般,倒是不希望你走刑天的路啊。”

炎舞对火祖道:“未来的路,谁也说不准不是吗?天道如此多异,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卜算的?”炎舞对火祖微微一笑,道:“前辈放心吧,我的秉性如此,自不会和刑天一般,相信,前辈也应该知晓了吧,我体内的火毒,不足以有那般长的时间。”

火祖对炎舞道:“难道你不想着救治你自己?”

“前辈,你不是还说,生死之事,我还没看透吗?”炎舞不由反问道。

火祖哈哈一笑,对炎舞歉意道:“哈哈......。是我唐突了,是我唐突了。”火祖笑完,对炎舞道:“炎舞,不管日后,你的路怎么走,但是你不能忘却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只要你秉承心善,日后成魔成神,且都不会违逆本心。”

“谨遵前辈教诲。”和火祖的谈话,炎舞当真是受益匪浅,获益良多,难怪火祖受万神所敬仰,紧紧几句话,便让你的境地提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火祖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你来时,可看到那火树之端,生长有一丈红莲?”

炎舞向火祖问道:“难道那就是怒火红莲?”

火祖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没错,那的确叫怒火红莲,也叫业火红莲,不过确切的说,它真正的名称唤作焚世火莲。它生长在火树顶端,靠着它的力量,火树才能如这般生长,火树周身才有数不尽的枫燧,也是因为它,火族才得在这等酷暑的环境之中生存,那怒火红莲子一共有九颗,便如扶桑神木之上的椹果一般,取下一颗,便可作为药引,不过,你要考虑清楚,如果你心智不定,稍有分身,即使你这等修为,靠近那怒火红莲,也要被烧为灰烬。”

“当然,如果你能安然无恙,证明你的确与那怒火红莲有缘,必然会得到不一样的机遇。炎舞,你考虑清楚了没有?一步错,便是满盘皆输。”火祖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姬云听到火祖这般说,也连忙的劝炎舞,拽着炎舞的衣服,恳求道:“师傅,那怒火红莲太可怕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炎舞拍了拍姬云的头,对姬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神通广大,有天罡地煞之术护体,自是整个三界,都没有我所畏惧的。”炎舞对火祖笑了笑,道:“火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即使我想安逸的活着,上天也未必让我活的久远,倒不如,赌一把,说不定用的所剩无几的寿命,可以重写生死簿上的生死,也说不定呢?”

“你小子,是用毫无胜算的天机,在为别人赌命,这般做,当真值得吗?”火祖很是好奇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有的人活着,或许她便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却还活着,活着的人让以死的人复活,那是有违天道,但没有死去的人,如果不挽留其寿命,那便是有违人道,姜兕柙也算救我而死,我自不会那般自私,紧自己而苟活与世,这并非我的作风,同样,我相信我不会死,因为我背负太多人的使命,在一具具骸骨如山的世界,在一处处幽冥如海的地界,我却不能这般的自私。前辈,奈何世间本就不能两全,奈何世间充满着无奈,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任何人,别人懂我或者误解我的想法,但我却只想简单的自己做决定,不想背负那般如山如天的重担。”

火祖拍了拍手,对炎舞道:“炎舞你且过来。”

炎舞飞到了火祖的手掌心,一朵若隐若现的莲花,在火祖手心中燃烧红光,直被炎舞收入眉心的火焰图腾,火祖对炎舞道:“能够说出这般的话,不愧是道祖老儿的徒孙,如此,念及你我既属同宗又属同根,我便在你身上加一道禁锢,待你取怒火红莲子的时候,自会救你性命与危难。”

炎舞站在火祖的手心,对火祖拱了拱手,道:“多谢火祖前辈。”

就在炎舞与火祖聊天的时候,外边非来了一只巨鸟,正是袭击炎舞的那只巨鸟,巨鸟化作人形落在了姬云的不远处,对火祖道:“启禀老祖宗,外边有一青鸟求见。”

“可是凤瑶仙子?”火祖向那化作人形的鸟人问道。

那鸟人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凤瑶仙子。”

“凤瑶?”炎舞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猛然回忆,感觉似有雷电般走便全身,打的自己的头好生的疼痛。

火祖看了炎舞一眼,不由微微的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里便怜惜炎舞的命运,竟是这般的波折。炎舞向火祖拱了拱手,道:“既然火祖前辈有客来访,那我便想告退,待火祖前辈会完客,我便在来打扰一番。”

“也罢,你且先退下吧。”火祖对炎舞道。

炎舞拱了拱手,带着姬云飞出了殿外,当炎舞离去的时候,火祖便对那鸟人道:“若鹗,你且传她一人进来即可。”

唤作若鹗的鸟人拱了拱手道:“是老祖宗。”说完挥动翅膀,便也退了下去。

嘱咐了若鹗,不一会的功夫,便将那凤瑶仙子请了上来,凤瑶仙子拱了拱手,对火祖道:“晚辈凤瑶仙子,拜见火祖前辈。”

“丫头不要多礼,我最不喜的便是这番客套。”火祖对凤瑶仙子道:“丫头此次前来,可谓是为了炎舞?”

凤瑶点了点头,对火祖道:“凡事都瞒不过火祖的法眼,没错,我自是为炎舞而来。”顿了一会,凤瑶接着讲道:“想必此番,炎舞是为了怒火红莲子而来的吧。”

“丫头,你此番前来是为了阻止炎舞犯傻事,还是为了帮助炎舞获取怒火红莲子。”火祖看了一眼凤瑶,不由向凤瑶问道。

凤瑶对火祖道:“我自希望,炎舞不要涉足此地,但我却又知晓他的性格,自不会那般轻易的放弃,与其阻止一个不可能阻止的心念,倒不如帮助一个不可能阻止的心念,虽不一定能够完成,自少,我是不会后悔。”凤瑶抬头看了火祖一眼,笑道:“凤凰的血脉,即使是死,也可浴火重生的不是吗?而焚世火莲我倒也可借助它达到另一个瓶颈不是吗?”

火祖对凤瑶道:“呵呵,焚世火莲的烈性,不是你所能承受的,更何况,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火祖看了一眼凤瑶,不解的道:“你明明是为了执念而来,却为何不摊开呢?”

凤瑶叹息一口气,对火祖道:“火祖前辈,我自想与炎舞修好,却不知我已背叛一次,更何况,在他心里,恐怕只有白雪飘的位置,倘若知道,我种下了他的果,必心中万分内疚,我不需要怜悯,自是我的过失,无需他承受什么,我只要保他一世安好即可。”

“你这丫头,这般违心之举,道不像的你作风。”火祖对凤瑶道。

“世事无常,一世一个想法而已,毕竟,即使我大胆的追求,到最后,恐怕昆仑也不会放过与我,倒不如不连累他与我的孩子的好。”凤瑶想到这里,不由惨淡的一笑。

“孽缘啊,孽缘.....。苦海本无岸,相逢为路人。

情深方知苦,相识难相知,当真是孽缘。”火祖不由悲叹的摇了摇头。

凤瑶对火祖不解道:“火祖前辈言语高深,凤瑶并不明白。”

“你若与炎舞在次相遇,便能明白我所说的话,不过,在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若想醒,无人便可让你睡去,心由人定,人不由心。”火祖对凤瑶道:“若想唤醒自己,唤醒他人,也需靠你自己。”

“多谢前辈指点,虽话中玄机未明,但晚辈却依然感激不尽。”凤瑶对火祖道。

炎舞带姬云来到了燧明国皇城外的繁华街道,这里的人形形**,有兽似猩猩狮子的妖人,更有羽化成仙的道人,但为数最多的便是火族之人,他们先天便有一头红发,如炎舞那鲜红飘长的发丝一般,或许是因为火树的原因,他们一生下来便继承了火祖的血脉。

竟敢炎舞的观察,在火族里,这些族人可是对火祖封为神明一般,不,应该说,即使是天神,也没有火祖的地位那般的高尚,经过小摊卖混沌的讲述,火祖本是上古最古老的神之一,但不喜万神争斗,为一片天界乐土而肆意杀戮,而自愿沦为凡人,虽火祖放弃了神籍,但其体内的神火之力,便是连道祖鸿钧,都要忌惮三分。

炎舞听闻一个个的讲诉,暗道,这才是玩火的老祖宗,在火祖面前,自己的这点神火,显然就是微不足道。炎舞牵着姬云的手,走过了一个路边摊,拿出一些贝壳,兑换了一根冰糖葫芦。

炎舞将冰糖葫芦递给了姬云,便在这个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炎舞回头一看,正是小蝶与姜蕊二人,一人喊着自己炎舞,一人喊着自己炎主,只是他们身边多了一个陌生人,正是小蝶昔日救下的荷妖,如今也是照顾小蝶与凤瑶隐居的丫鬟。

“炎舞,好久不见啊。”小蝶对炎舞笑了笑。

炎舞也微微一笑,道:“是啊,小蝶姐姐,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你。”

“炎主,我们专程为你而来的,咦?这位是?”姜蕊对炎舞说完,不由看了一眼,被炎主牵在手的姬云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姜蕊道:“哦,他啊,他是我的徒弟,名字叫姬云。”

姜蕊对炎舞微微一笑,道:“哦,没想到你竟然会收徒弟,想必自资一定很好咯。”

小蝶看了一眼姬云,对炎舞道:“是啊,如果能够得到炎舞的指导,相信,不仅是人品还是修为,都会达到一个想象不到的瓶颈的。”

“不说了,对了,你们身边的这位姑娘是?”炎舞看了一眼小蝶,不由好奇的问道。

小蝶对炎舞微微一笑,道:“她啊,她是我在承注山所救,承蒙我的恩德,便一直跟随与我,照顾我的起居呢。”

“想必,你的机遇也非比寻常。”炎舞不由好奇,对小蝶道:“对了小蝶姐姐,你我说特意跟随我而来,想必我的行踪,你们早就有所了解了吧。”

小蝶点了点头,道:“没错,至昆仑至燧明国,葵阳先生自然什么都知晓了,不过此番,我们是跟随凤瑶仙子而来的,你还不知道吧,凤瑶仙子早就有意与你了呢。”

凤瑶仙子,头脑仿佛被什么电住了一般,着实的头疼,凤瑶这名字仿佛很熟悉,但记忆中却又是那般的陌生,算了,炎舞越想越头疼,干脆不在想了,向小蝶问道:“对了,小蝶姐姐,凤瑶是谁啊,她为什么有意与我?”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炎主,不是吧?你是不是怕牵累与她才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她那时在昆仑的时候,已经想通了,当她想救你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被炼成了仙丹。”姜蕊对炎舞道。

等等!炎舞敲了敲头,为何自己的记忆仿佛被剥去了一般,自己知道在昆仑,但却不知为何,因为什么在昆仑,明明有一个人很熟悉,但为何却很陌生,炎舞对姜蕊道:“我真不认识什么凤瑶,她究竟是谁啊?”

小蝶在次的向炎舞问道:“那,苍羽你认识吗?”

“苍羽?”炎舞感觉这个名字也很陌生,炎舞不由好奇的向小蝶问道:“这苍羽和凤瑶是什么关系,他们究竟是谁?”

“怎么可能?”不仅是姜蕊,便连小蝶都颇为惊讶,为何炎舞竟然不记得凤瑶这个人了。

“炎主,你真不记得了吗?凤瑶可是你喜欢的人啊。”姜蕊对炎舞道。

炎舞委屈的道:“你别开玩笑好吧,我真不认识凤瑶,而且,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喜欢的是白雪飘。虽然她死了,但她却依然在我的心里。”

姜蕊看了一眼小蝶,向小蝶问道:“究竟怎么回事,炎舞好不会说谎,好像她真的已经将凤瑶给忘记了。”

小蝶幻化出了天机镜,往炎舞身上照了照,一道光直接将炎舞全身照射了一遍,随后小蝶振振有词的念着咒语,然后将天机镜往天上那么一照,一道光芒直射出了一个画面,此画面中有两个人,一人是金池圣母,另一个则是炎舞,是那日金池圣母递给炎舞忘情水的画面。

“难怪你会忘记,原来你是食了忘情水的缘故。”小蝶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画面,心道,难道我真喜欢的是凤瑶,可我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难道真的是忘情水的缘故?炎舞想了想,记忆仿佛被什么封印了起来,每当回忆,却是那般震震的头疼。

“呃啊!好痛......。”炎舞狠狠的敲打了自己的头部。

姜蕊关心的问道:“炎主,你到底怎么样了?”

小蝶向姜蕊提醒道:“姜蕊,炎舞只是受了忘情水的影响,脑比的记忆虽已经消减,但又一部分记忆是挥之不去的,那便在记忆中,形成了封印,昔日的种种,受到忘情水的印象,已经被封存了,所以,对于凤瑶的记忆,已经变得陌生,可一旦想要回忆,那便要触动那份封印,所以才会出现头痛欲裂的表现。”

“那如果是这样,凤瑶姐姐也太可怜了吧,明明有了他的孩子,但是却又不能相认。”想到这里,荷妖也不由的落下了眼泪。

姜蕊不忍心看炎主这般头疼欲裂,便一记手刀将炎主打昏在了地上,姜蕊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姬云,想必你也知道了,你师傅是因为忘情水的缘故,已经将自己所爱之人忘却的干干净净。”

姬云点了点头,对姜蕊道:“我刚才听你们说了。”

“不过凤瑶仙子却怀了炎舞的孩子,这也是炎舞所不知道的,具体情况,也是我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明白的,但是,你知道,炎主不仅是你的师傅,更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不会伤害他的,如果能解开他封存的记忆,我会去做,因为我不想他的记忆中,有一部分是遗憾。”姜蕊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所以,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当作没有发生,跟不要随意的跟你师傅提起。”

“我知道的。”姬云点了点头,很真诚的对姜蕊保证道:“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你相信我?”姜蕊向姬云问道。

姬云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因为你的眼神中透露了对师傅的关心,更何况,我也能感觉的出,师傅是信任你们的。”姬云说完,不由微微一笑。

当他们在一家客栈安顿之后,凤瑶正巧赶来与小蝶等人汇合,当从小蝶和荷妖的口中得知炎舞忘记了自己,凤瑶胸口一震刺痛,比起昔日刑天用万剑穿心,还要痛苦万分,凤瑶这时候,才明白火祖话语中的含义,原来,他已经把我忘了。

说不难过其实是假的,当得知炎舞喝了忘情水的时候,凤瑶悲痛万分,原来炎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原来炎舞爱着的人并非白雪飘,而是自己,不然他喝完忘情水忘却的应该是白雪飘,他对白雪飘的情义,实则是愧疚,对自己才是真的,凤瑶想到这里,悔恨万分。

小蝶不断的在一旁安慰凤瑶,不要难怪,不要悲伤,炎舞一定会好起来的,并让凤瑶放心,如果炎舞敢见异思迁,小蝶她第一个不放过炎舞。凤瑶听到小蝶的话,只是苦笑,凤瑶虽然知道炎舞曾经是爱自己的,但如今已经把自己给忘记了,如今的自己,未必在会对自己有什么好感,如果他真的不在爱自己了,自己的这份坚持又算什么?倒不如放手,毕竟现在金池圣母也不会放过自己,放过他,如果自己坚持,就好像姜蕊的父母一般,到时候,又是一个悲惨的结局,凤瑶沉默了,同时心中不断的反抗着,让凤瑶不在放弃,哪怕死,也要坚守自己的心念,即使错过了也不会后悔,此刻,凤瑶的内心竟是来回的交错,纠结,挣扎万分。

凤瑶抱着那两枚凤卵,一边抚摸一边自语道:“儿啊,母亲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凤瑶落下了眼泪,曾经高傲的凤瑶,怎会想到自己会向现在一样,会流眼泪,更是为自己厌恶的男人留眼泪,呵呵,想想,自己还真是可笑,自己是那么讨厌男人,竟然为爱变成如今的模样。

一滴凤泪滴在了两枚凤卵上面,一青一红的光芒,色泽变得更加的艳丽,仿佛回应着凤瑶的话一般,让凤瑶不要放弃,哪怕前面的路途在过坎坷,在过艰难,你还有我们陪伴呢。凤瑶看着两枚凤卵,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孵化出自己的孩子,不算为了炎舞,就算为了自己的孩子,凤瑶此刻也要活的坚强。

夜,燧明国的夜,与别地不同,即使深夜来袭,却也如同白昼一般,或许是火树的光,让燧明国的夜晚变得与众不同,那般格外的鲜明,那般异样的艳丽,常居燧明国的人,便是夜间也极少休眠,客栈也是给予那些路过燧明国的游子们安歇休息之用。

深夜,炎舞迷迷糊糊的起来,却是一阵阵的头痛之感,徒弟姬云至姜蕊将炎舞打昏之后,一直陪在师傅的身边,炎舞晃了晃迷迷糊糊的头脑,虽是傍晚,却如同白昼,或者说,燧明国根本就没有傍晚时节。

“师傅你醒了。”姬云的话语中带着十分的关切。

炎舞感觉一阵阵头痛,不由向姬云问道:“云儿,究竟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昏倒。”炎舞拍了拍头,恍道:“我想起来了,是姜蕊见我头痛不忍,竟将我打昏的,可恶,这笔账,我一定要找他算算。等等,我为何头疼,算了,不想了。”当炎舞想到自己为何头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头疼,当自己想不起来的时候,炎舞也不想了。

“对了,当那姜蕊把我打昏的时候,是你一直陪伴我身边的吗?”炎舞向姬云问道。

姬云点了点头,道:“师傅,我一直陪着你。”说完,姬云端来了一碗鸡汤,递到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道:“师傅,我吩咐了店小二熬一碗鸡汤,也不知你什么时候醒来,便一直用小火慢炖,半个时辰端来一次,反反复复,凉了便熬,也不知多少次了。”

炎舞端过鸡汤,手轻轻一挥,鸡汤变得沸腾起来,炎舞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允着,炎舞看了一眼姬云,摇了摇头,看着姬云这般的照料自己,真是难为一个孩子了。当炎舞看到姬云一直盯着鸡汤的时候,炎舞不由的暗道自己当真是糊涂啊。

“云儿,你还没有吃饭吧。”炎舞向姬云问道。

“师傅,我已经吃过了。”姬云刚说完,自己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咕乱叫了起来。

炎舞将鸡汤递给了姬云,并道:“为师最近辟谷,你便代替为师将这鸡汤给喝了吧。”

“师傅......我不饿。”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对姬云道:“为师命令你把这一碗鸡汤给我吃了。”

见炎舞用命令的口气,姬云便不在说些什么了,便端过了炎舞递过来的鸡汤,大口大口的喝着,看来当真是恶急了。

炎舞本来还嘱咐姬云小心烫嘴的,但看着姬云似乎并不在意,也是,饿了的人,便不会居于这等小事,更何况,自己的徒弟,也非一般人可比,炎舞摇了摇头,向姬云提醒道:“云儿,待喝完鸡汤,你便早些安歇吧,虽说这燧明国部分昼夜,但人总有困乏,所以,为师会给你幻化一眼罩,带上它,便不会被白昼所困扰。”炎舞说完,幻化出了一黑带,炎舞拿着黑带,便对姬云在次讲道:“云儿,用这黑带,将眼睛蒙住,便不会被白昼所困扰,一会为师还有事情要办,你便自己安歇便可,不必等为师了。”

姬云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师傅,你且去办重要的事去吧,徒儿会自行照顾好自己的。”

炎舞微微一笑,很是欣慰,挥动翅膀,便飞出了客栈,向着火树最顶端的地界飞去,越是离火树顶端最近之处,火光便大盛,嗖嗖嗖,一速速火光,向炎舞这边临近,好似凶猛的野兽一般,向炎舞那般残忍的灼咬,若炎舞如是凡人,恐怕现在早就被这酷热的烈焰吞噬,又或者被这一股股烈焰烧焦或融化。

当炎舞越来越靠近怒火红莲的时候,便越是格外的刺眼,加上周围的火焰大盛,炎舞根本就无法在行前进,不知飞了多久,炎舞被烟熏火燎的格外的难受,眼睛基本都难以睁开,似幻似梦之间,仿佛看到了一处身影,向自己而来,那人似陌生却又好像熟悉一般,周围都是被烈焰灼伤的痕迹,比起炎舞而言,要惨烈万分。

“跟着我。”那人影对炎舞喝令道,炎舞可以听的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让炎舞听起来异常的舒适。

炎舞看着周身的火,好似绕开了一般,全完不浸自己与那人一身,虽是如此,那人也烧焦了一般,周身漆黑,根本就看不出那人的样貌。

“避火诀。”炎舞恍然道,如果这人不是有避火诀,恐怕早就被这烈焰灼为灰烬了吧。

那人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道:“你竟知道避火诀?”

“略知一二。”炎舞谦虚的说道。

“哼,太阳神炎帝,本是玩火的祖宗,怎会对避火诀只知晓一二,也太过谦虚了吧。”那人对炎舞微微一笑。

炎舞瞪了那人一眼,对那人警惕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对炎舞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炎舞看了那人一眼。

“你不是想取得怒火红莲子吗?我可以帮你。”那人对炎舞道。

“就凭你?”炎舞看了一眼全身焦黑的她,不由讥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便是你即便有了避火诀,你在向前走下去,也会承受不住的吧,更何况,现在的你,便如那枝杈上的熏肉一般,如何能帮我?”

“我能不能帮你,那是我的事情,至于帮不帮的上,那也不用你费心了。”那人对炎舞道。

“我如何信你?”炎舞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身后化出了一对硕大青色羽翼,那人对炎舞道:“我叫凤思炎,乃是百鸟族的,也是葵阳先生安排在你身边的下属,如果不相信,待办完事,遇到姜蕊的时候,倒可以问他一番,至于现在,你只能无条件的相信与我!”

“凤思炎?”炎舞看了一眼那人坚定的眼眸,吐露着一份真诚还有一份熟悉的味道,或许这人,真的是百鸟族的吧。如果不是脸被灼伤的难以辨认,炎舞还真想看看这人的真是面貌。

“好吧,你便跟我着我便是,但是说好了,如果不行,你必须撤离,因为这里,并非良地。”炎舞对那唤作凤思炎的说完。

“我自知道,无需炎主多心。”凤思炎对炎舞微微一笑道。

炎舞无奈,心想这凤思炎还真是一块冷冰呢,其实,其实,这凤思炎就是凤瑶,凤瑶自然从小蝶那里知晓了,炎舞服下忘情水而忘记了自己,更何况,便算认得自己,如今自己被烈焰烧的面目全非,也不是昔日的样貌了,如如何识别。

好在,炎舞的《山海密传》在凤瑶的手中,是炎舞交予姜蕊,后来姜蕊教予自己的,《山海密传》中的书灵颜如玉告知了凤瑶,炎舞的封存的记忆有救,便是一点点的唤醒,一点点的解封,才能让炎舞想起以前的事情,本来,颜如玉得知要见炎舞的时候,心想,自己很快便要见到自己的主人了,心想被凤瑶给拦住了,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凤瑶通过《山海密传》得到了一条近路,并且温度不会那般的高。

其实,另凤瑶料想不到的是,这怒火红莲竟然这般的炎热,便如整个火树在熊熊的燃烧一般,生生的将炎舞与凤瑶二人火葬了一般。

若非凤瑶体内有玄天冰石,以那玄天冰石的寒气抵御着,便是紧靠那避火诀,恐怕也难以在这熊熊烈焰之下,在踏上一步两步,有时候,凤瑶都在想,人都难以在这火狱中生存,更何况一株莲花。

看着明明很痛苦,却一脸坚持的凤瑶,炎舞不由的关切道:“凤思炎,你没事吧?”

凤瑶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我是凤凰,自然不会有事,殊不知,有凤凰的躯体,越是遇到火,修为便越强。火可以让我们凤凰永生不灭,除非我们自己想死,不然,紧凭火焰,是烧不死我们的。”凤瑶咬了咬牙,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不知为何,看着凤瑶的模样,炎舞心中一阵子呢刺痛,炎舞抓着凤瑶的手,对凤瑶道:“抓着我的手。”

凤瑶不由疑惑道:“炎主?你要干什么?”

“不要问,抓住我的手便是。”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抓住了炎舞的手,随后炎舞紧握,凤瑶化作一阵烟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凤瑶醒悟的时候,周围却是一片漆黑,炎舞张开了手掌,凤瑶就在炎舞的手心之中,凤瑶没想到炎舞竟会把自己变得这般的小。

“不要骗我了,凤凰虽能浴火重生,那只是普通的火焰,其实,凤凰并非永生不灭,即使你是凤凰,这熊熊烈焰,也非你能染指,好好的呆在我的手中,我自可保你周全。”炎舞对凤瑶微微一笑。

“炎主,你放我下来,我不许要你保护的。”凤瑶对炎舞怒道。

凤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炎舞狠狠的握住了拳头,硬生生的关在了自己的手中,炎舞不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当真是个倔强的下属,说实话,便是炎舞自己,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对这女人这般的举动。

凤瑶此刻被炎舞握在手心,内心却异常的复杂,便连凤瑶自己也不知道,或许,自出手以来,从来没有谁是想好好的保护自己,都是自己捍卫自己,好像自从遇到炎舞,似乎自己一直被保护着,这种感觉,说起来很很甜蜜,同样也很担忧,因为炎舞与自己忘记自己。

火莲子,业火噬。

不知飞了多久,终于在一株株燃满火枫的树梢之处,盛开了一朵巨大的红莲花,这朵莲花,每一片花瓣皆是烈焰升腾,炎舞看了看,心想,这应该便是传闻中的怒火红莲了吧。

炎舞暗舒一口气,心想,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当真还有些吃不消呢。

炎舞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真气将凤瑶死死的护着,炎舞对凤瑶道:“凤思炎,我们到了。”

“你要小心,这怒火红莲,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是万念俱灰。”凤瑶向炎舞嘱咐道。

炎舞对凤瑶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这点火焰,还伤不了我。”说完,便要往怒火红莲里面冲去。

“等一下,当真莽撞。”凤瑶白了一眼炎舞。

“还有什么事吗?”炎舞停在了火枫与红莲之间,便不解的向着凤瑶询问。

凤瑶运出体内的玄天冰石,往炎舞的体内输送,凤瑶看处来了,炎舞周身热的阵阵发烫,用着玄天冰石抵挡外部的烈焰,在合适不过了,毕竟凤瑶曾用着玄天冰石制止了被火毒攻心后,化作金乌凶禽的炎舞。

“这股寒气好熟悉!”想到这里,炎舞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样,万分的疼痛。

凤瑶见炎舞头疼,便连忙嘱咐道:“炎主,不要多想,赶紧去取怒火红莲的莲子要紧。”

炎舞心想,也是,现下不是自己多想的时候,便接着凤瑶的这股寒气,煽动着翅膀,便来到了怒火红莲的里面,里面是一个赤红色的莲蓬,好似一个庞大的比武擂台,上面一道道凹地不平的曲线。

当炎舞踏入这怒火红莲的莲花台里,一片片火红的花瓣,瞬间的闭合,如同没有开苞的莲花,硬生生的将炎舞于凤瑶二人封在了莲花台里面。

轰隆,里面瞬间燃气了熊熊的烈焰,低落在莲花台上,便如一道道滚烫的岩浆,而炎舞的四周,漫天尽是数之不尽的火雨,当真是壮观。

而此刻,在燧明国宫殿里的火祖燧皇早就料知了他们去摘取了怒火红莲的莲子,不由叹息,有不住的摇头。

“老祖宗,如果真让炎舞他们拿走了怒火红莲,恐怕我们的安身之所,便尽数的被燃为灰烬。到时候,我们不仅陷入一片黑暗,甚至整个燧明国都会不复存在。”若鹗对火祖劝解道。

火祖对若鹗笑了笑,道:“你觉得这怒火红莲终有燃烧殆尽的时候,如是浪费,这燧明国一样不可明日,如是这般,倒不如让他拿走,一处光明,倒不如处处光明。”

“可是,这世界本就是处处光明的啊?”若鹗不解的向火祖问道。

火祖对若鹗笑道:“眼睛看到的,只能是那一寸鼠光,只有站的远,才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真正的黑暗,不是区现一个小小的燧明国,而是整个世界,灭世黑莲既出,焚世火莲必不可灭,莫不然,这黑暗来临,光明却永坠无涯。”

火祖对若鹗道:“若鹗啊,我大限已至,自不会看燧明国消亡,日后,观天下定局,万年之久,天下分而不定,万千国度,必然纷争不断。”

“老祖宗是想我们燧明国并入炎帝部落?”若鹗向火祖问道。

火祖摇了摇头,扔给了若鹗一卷天书道:“那小子,才不需要我们这等实力呢?如是这般,不仅难以磨练他,更难以磨练与你,记住,若黑暗来临之际,三界归与混沌,你便将此天书打开,里面之事,至天道覆灭,都记得清清楚楚。”

若鹗打开天书,上面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不由好奇的问道:“老祖宗,怎么一个字也没有,难道用火烧,用水侵蚀不成?”

“你可切莫毁坏,待时机一道,他字迹自然显现,切记,切莫弄丢了。”火祖向若鹗叮嘱道。

若鹗点了点头,对火祖道:“老祖宗,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妥善保管,便是自己性命丢了,它也不会丢的。”

“嗯,你且下去吧。”火祖甩了甩手。

“哦。”若鹗转过了身,想到火祖大限将至,若鹗不免的有些伤心落泪,虽听火祖提过许久,这次恐怕已经逼近,想到这里,若鹗万分的不是滋味。

在怒火红莲处,滴答滴答的烈焰,吞噬着一切,连同炎舞本身的椹果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多牵引着,漫天的火雨已经将莲花台尽数的淹没,火海之地,如此广泛的地界,已经尽数的将炎舞逼迫的没有一丝立足之地。

此刻,炎舞的心中来不及多想,脚下的莲子,炎舞必须尽快拔取一枚,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自己被葬送在这火焰的汪洋之海。

轰隆隆,火焰异常的凶猛,便是不惧烈焰的炎舞,也险些被这厉厌的烈火灼伤,此烈焰究竟是来自何处,为何这烈焰竟如此凶猛,而这莲花究竟怎样生长,才能有如此规模。

“不要在想了,赶紧拔取一枚莲子,逃出这是非之地。”见烈焰越来越强,此刻凤瑶不由担忧,故此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不在多想,手中幻化如意神针铁直化成一枚短短的铁锹,狠狠的向怒火红莲的莲子挖去,轰隆隆一声,天地间所呈现出一股红色的雷电,极大在了火树之上,直对准了怒火红莲子。

枫叶怒袭,一时间,整个火树之处,满是火枫的聚拢,片片成千,数之不尽,尽数的向怒火红莲席卷而来,如此规模,遁入这红莲之处,尽数的化为火焰,燃烧殆尽。

整片火树,瞬间化作了一条一条火龙,从树梢一直蔓延至树根,瞬间便席卷了整个燧明国,恐怕不消片刻间,整个燧明国甚至整个火树,将会被这股烈焰烧灼的片瓦不留,尽数的化为灰烬。

在燧明国的宫殿之处,火祖燧皇叹息着命数殆尽,此刻的结果,却早在火祖的卜算之中,火祖摇了摇头,也罢,自己倒是可以助炎舞一臂之力,便算自己寂灭之时,为炎舞添上一份不小的助力,日后炎舞是福是祸,也仅看他自己的造化。

在怒火红莲的莲花台处,炎舞竟没有撬动莲子一分一毫,但是,炎舞周身的烈焰,却已经侵蚀到了炎舞的周身,周围的衣物,早已经尽数的烧毁,炎舞全身皆是火焰聚拢,炎舞体内的椹果却不排斥周围的烈焰。

“难怪如此之厉,这是焚世业火。”凤瑶记得山海密传上有述,焚世业火可焚与万世,凤瑶倒是见识过焚世业火的威力,但如此规模的焚世业火,却是这般的少见,恐怕这三界的焚世业火尽数的归纳与这燧明国处了。

“焚世业火?”炎舞不由惊愕,这焚世业火,炎舞也有耳闻,大多都是在山海密传中传述,如果这是焚世业火的话,便自己体内的神火相抵,在过不久,也会被这焚世业火燃烧殆尽。

炎舞知道,若昆仑有这焚世业火来炼制自己,比之八荒离火,三昧真火,无味阳火,天阳玄火,九阴冷火,燚炎炎火,九妖魅火,十方仙道真火,九九杀道神火,要厉害百倍千倍不止,恐怕自己在无还生,早就被金池圣母炼制成了金丹。

在炼丹炉中,炎舞感觉的到,金池圣母的神火之厉,自不敢与比这烈上百倍不止的焚世业火所抗衡,现在的炎舞死死的拼守的最后的一丝希望,只可惜,竟把眼前的凤思炎拉入了这等炼狱,这让炎舞愧疚不已。

“抱歉,把你带入了这等地方。”炎舞万分的愧疚。

凤瑶冷冷的对炎舞道:“不用说抱歉,这是我自愿的,更何况,你应该庆幸我体内有玄天冰石所助,莫不然,你我早就被这焚世业火所化为灰烬了。你不要想太多,还是拼尽全力,想办法取一枚莲子,尽快的离开为妙。”

“大恩不言谢。”炎舞见自己的力量不能将莲子撬出,便不由将如意神针铁放大,既然不能撬出,那炎舞必须先毁了这莲花台,在拿走里面的莲子。

炎舞硬生生的将如意神针铁插入莲花台,然后将如意神针铁便大,硬生生的贯穿了整个怒火红莲,下至怒火红莲的藕木。

“莫要断了怒火红莲的根,这怒火红莲与火树相生相辅,如果断了怒火红莲的根,整个火树,甚至是燧明国的万众都恐怕丧身火海。”凤瑶向炎舞提醒道,此刻,便连凤瑶也不知道,现在的燧明国已是现下这种状况,毁与不毁结果都是一样。

“莫要因为我们的生命,也牵制他人,炎舞,如果当真取不出怒火红莲,也不要因一人性命而牵制万众,或者说,承诺在你心中,比不过他人性命的重要?”凤瑶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紧紧握着如意神针铁,对凤瑶道:“你说的对,是我鲁莽了,没有想到这些,况且,姜兕柙只是一人的性命,如果妄改天命,而祸至他人,即便我这般做了,虽是信守了承诺,却害了万众,我却与恶魔无疑。”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在让眼前之人死去。更何况是救过你的人。”凤瑶此刻想起了白雪飘为了炎舞,甘愿化作玉石修补天际,想到这里,凤瑶不由的心痛,更知道,曾经一个个为炎舞死去的女人,那种无力在炎舞眼中一闪而过,炎舞在不想这般的无能,但此刻,即便如此,炎舞也只能暂且放下。

炎舞松了松如意神针铁,化作了一片红色的羽毛,捏在了炎舞的双指之间,炎舞对另一手掌中的凤瑶道:“风思炎,你说的对,如知道如此凶险,我便会另想办法,绝不会至你与如此危险境地。”炎舞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莲花台晃动了一下,周围的火焰之中,竟若隐若现的符文。

那符文好像绳索一般,来来回回的在炎舞的眼前绕来绕去,如同蛇一盘的盘旋,来回的环绕着,而地面也在顷刻间竖起,一股强大的力量直从地面引至地上。

“快走。”炎舞感觉到了阵阵不妙,煽动翅膀,便要离开此地,却不想,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炎舞压制着,顿时,炎舞被这股力量碾压在了地上,轰隆隆一声巨响,符文尽数的引到至了炎舞的身上。

“怎么回事?”炎舞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一道道符文在炎舞身上若隐若现,仿佛生了根一般,在炎舞身上不断蔓延攀爬,炎舞此刻眉心的火焰图腾火光大盛,尽数的吸纳着周围的焚世业火,火树的枫燧叶,怒火红莲,所有的火精,尽速的被炎舞吸纳入了体内。

强大的力量,仿佛瞬间在炎舞体内膨胀了一般,炎舞咬着牙,硬生生的承受着这一切。

“炎舞,炎舞,快离开啊。”无论凤瑶怎样呐喊,炎舞被那一道道符文慑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上半分,周围的火焰,尽数的被炎舞吸纳其中,让炎舞欲罢不能。

“快住手啊,必要再吸了,你会被烈焰焚食的。”凤瑶在次的向炎舞提醒道。

“呃啊。”此刻的炎舞,意识渐渐的模糊,哪里能听到外界,凤瑶在说些什么。

此刻,莲花台下的怒火红莲子,一颗颗被引至天上,向着炎舞这边聚拢,赤红的火珠,燃烧着熊熊烈火,便如同黑夜中的鬼火,闪耀着赤色的红芒,体内的火毒,便在这里尽数的发作,便连诸处穴道,也突然间冲开了穴道,如今的冰箍咒,也无法牵制住毒火的侵蚀。

炎舞若隐若现出一只巨大的金色乌鸦的形态,半显半化出炎舞人身的模样,手化为利爪,足化为鸟尾,身后的羽翅伴随着阵阵的烈焰变得异常的凶猛。

“可恶。”炎舞周围被那若隐若现的符文围绕,虽然炎舞想冲破那道禁锢,但即便炎舞有心,也恐怕力不从心,那符文在炎舞的体内不断的生长,渐渐的长长了一片火红的莲叶,随后两片三片,在炎舞的胸膛的羽戎间,显化出了一朵盛开的莲花。

而那朵莲花不断疯狂的吸食着周围的符文与业火,全然不顾及炎舞体内是否膨胀,也不管不问是否炎舞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一股股力量的侵蚀。

在燧明国的宫殿,火祖睁开了双目,那火瞳之间,盛开了一朵朵红色的炼化,同时,那炎舞及凤瑶也在火祖的瞳目之中。

“时机到了,炎舞,天意如此,也罢,那我便助你一助。”火祖说完,元神出窍,直向自己的眼睛之中的莲花飞去。

怒火红莲中,一共生九枚莲子,尽数围绕与炎舞一身,带着熊熊烈焰,每一颗莲子便如头颅般大小,入身既化,入身既焚,若是凡人,经受不住这怒火烧灼,自会被焚食的连渣子都不会剩下。

此刻的炎舞因受火毒与业火的侵蚀,早早便化作了凶猛异常的金乌,金乌一声鸣叫,震撼着天地山川,不过幸好金乌被符文慑住,无法动身,才免得三界在受灾难,也因金乌因吸纳业火的因由,周身的戾气被克制,才能让利爪内的凤瑶幸免于难,莫不然,凤瑶早早被炎舞那凶戾的烈焰焚灼成了灰烬,当然,凤瑶也是以玄天冰石苦苦支撑,但眼下凤瑶也是知晓,若在不想办法阻止,恐怕自己便真的化为灰烬,便连灵魂恐怕也会燃烧殆尽。

此刻,金乌吸食着周身业火,眼看快要承受不住,丹田便要爆炸之际,周身火影之中,显化出一人,正是那火祖燧皇。

火祖燧皇自有神通法力,这焚世业火便是在厉在凶,却为沾染火祖一分一毫,火祖用尽一世修为,击中在了炎舞眉心,将炎舞体内焚世业火尽数的疏导开来,并在炎舞丹田处,扩立了设立了阵法,建与一小千世界,在将那无穷无尽的焚世业火,引至炎舞的小千世界之中,另,火祖另一端,却将凤瑶护的结实,让凤瑶不再受炎舞毒火与那外界业火焚烧的痛苦。

金乌一声声惨叫,周围的符文与业火,不断的被金乌吸纳着。

火祖对金乌道:“炎舞,此番,这焚世火莲,也算与汝有缘,汝今日造化,也应汝所得,且今时今日,待明日如梦如幻,吾与燧明国,与这茫茫火树之界,便不予存在。

一朵红莲从金乌周身绽放,格外的耀眼,胜似太阳,在遥遥数十万大山之外,便能看到这一朵火莲的强盛,此刻,火祖燧皇强行从金乌手中将凤瑶拉扯,此刻的凤瑶与炎舞,分别分化在了火祖的左右手之间,按男左女右之分。

“凤瑶丫头,我且问你,假设炎舞时日不多,你当又如何?”火祖燧皇向凤瑶问道。

凤瑶看了一眼火祖,对火祖道:“前辈何出此言?”

“炎舞因本身毒火之由,本身就会命不长久,满身的火气,迟早要将炎舞焚食的干净,恐怕连灵魂都不能剩下。”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急切的向火祖问道:“那,那可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火祖摇了摇头,对凤瑶道:“丫头,那椹果之凶,本就不是凡物所能食之,更何况,炎舞竟一下吞噬十枚。”

凤瑶向火祖质问道:“不是说帝俊有灭其毒火的方法吗?”

火祖对凤瑶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帝俊却实有解救之法,但前提则须静心休养,现如今,炎舞御火之术频频,虽能控制毒火,但却不能压制被毒火噬心的痛苦,即使帝俊,想救炎舞,但却也无心,如果平时,没有显化金乌,只是封禁穴道或以寒冰之气压制,历经天罡地煞之劫,便可彻底消除炎舞体内毒火。”

“如今难道就不行了吗?”凤瑶向火祖反问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现如今,炎舞体内不仅有毒火,甚至有焚世业火,这焚世业火更为凶戾,甚至可滋生更为戾煞的火毒,便是凭借我的修为,身居这等,也是吃不消的,更何况,如今修为平平的炎舞。”

“如果废掉他的修为,或者将他体内的毒火转移他人之身,可否能破解?”凤瑶向火祖续问道。

“椹果之火与业火已融入他的体内,我在他体内虽设立了小千世界,但却也只能暂且保他生命无忧,如果他人皆为,废掉他的修为,体内毒火还在,加之没有修为的炎舞,更难控制业火,火毒加之业火,会让他瞬间化为金乌,瞬间将自己化为灰烬。还有更别提将他体内的毒火转移,万千众灵,皆承受不住他之力,自是难以化解。”火祖燧皇对凤瑶道。

凤瑶捂着胸口,此刻异常的疼痛,如果炎舞死去的话,那么自己便无法独活,凤瑶看了看火祖那手中的炎舞,咬牙道:“你怎这般忍心,你我之间,虽为相爱,但从未有过一丝甜蜜,如今,你不仅忘却了记忆,更者将要离逝与人间。”想到这里,凤瑶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

“凤瑶,天数如此,本以为可以逆改天数,灭其体内毒火,却不想,如今炎舞越陷越深,甚至导致炎舞不能久活。妄你能够斟酌。”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对火祖道:“前辈,如果我现在杀了他,是否轮回转世后,后世是否不在居毒火噬心?”

“一般之人,的确可以,不过在桃都山,炎舞以十世轮回,封禁了五鹿邪音的塑生之力,只要炎舞既死,便既灭与世,自无法转世轮回。”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又向火祖问道:“那如何可让他转世轮回?”

火祖对凤瑶笑了笑,道:“其实,帝俊有诸多史册,皆可解火毒之法,不过很多都已尽毁,只因逆天改命有损天道天法,故此,留下的并不多,其一,便是封禁穴道,授以天罡地煞抗之,在用其冰箍咒封之,不过因炎舞御火频频,所以,此法以不在可能消除炎舞体内毒火。”

“你是说,帝俊还有其法。”凤瑶向火祖质问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丫头,你说的没错,帝俊之所以没用他法,便是他发亦有危险,稍有不慎,便是毁天灭地,既是逆了天道,最终结局恐怕也不可逆转。”

凤瑶对火祖道:“无论如何,我都试上一试,哪怕是以命换命,我都在所不惜。”

火祖对凤瑶道:“我有一徒,名唤姬晨,乃是酆都鬼城的城主,想必此刻,他有轮回解救之法,如果有缘,你们自会见面。”

“北阴封堵大帝,姬晨?”凤瑶看了一眼火祖。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此刻,炎舞之由,也是晨儿与我说起,我本以为生死之事,皆为天命,自不可介怀,但却不想,姬晨苦苦相求,奈何我卜算天机,自算出因果天道,对此,我便愿助炎舞一助。”

“我明白了,如果真由天命,我便不会介怀,如果还有一线生机,我自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殉情与他,毕竟,我与他的子嗣还在,我自不可放任他们的生死。”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呵呵,没想到,你竟然也看的开。”

“如果万般的纠结,恐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只要知道,他曾经有我,我曾经有他,这便足矣,留着这份念想,可保我永世的温馨。”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见左手金乌吸食的业火与符文也差不多了,便转身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道:“凤瑶,你体内有玄天冰石,自可压制与炎舞,我传授你雪花六壬剑,寒天奥义诀,与净世雪莲子。凭借着净世雪莲子可提成你体内的玄天冰石的修为,加之寒天奥义诀腹中,足可以压制炎舞体内的业火红莲,另,雪花六壬剑,分别为壬申剑,壬午剑,壬辰剑,壬寅剑,壬戌剑,六剑相合相拆,又以六根相组相生,见闻嗅尝感知相成,为此,见生六识,而自其一魂,六剑合并,天雪极冻,天地极冰,其威力撼天动地,每一剑比之指天剑只强不弱。”火祖说完,手中的雪花六壬剑化作一朵雪花,随后化作了一枚青羽,寒天奥义诀化作了一本书随后关入了凤瑶的脑中,而那净世雪莲直遁入了凤瑶的身体。

“多谢前辈赐予之恩,日后有什么差遣,晚辈自当万死不辞。”凤瑶向火祖拱了拱手道。

火祖对凤瑶道:“凤瑶丫头,我知为天道,却不为报恩,莫不然,炎舞与你,岂能有这般机遇?虽是机遇,本便是汝等顺天之意,也无需报答。”

“虽是如此,但此番恩情,并非天道所能概括,虽我不懂天道,也不定以后命数怎样,炎舞什么异数结局,我知知道,若以后,天道不详,有妖乱人间者,自当维护天道正义。”凤瑶对火祖道。

火祖笑了笑,对凤瑶道:“凤瑶丫头,没想到你的性子变了很多,以前多如冰霜,孤僻冷傲,虽也维护天道,多以昆仑天规为主,却不知冷暖人情,现如今,却从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变成了这般亲近客人,倒也算你的命数罢了。”

凤瑶看了一眼炎舞,转身对火祖道:“命运又有谁能看的清楚,天晓得,我曾经那么高贵的凤凰,竟会欲罢不能看上一只乌鸦,一切仅顺天意罢了。我以前以为,只是动情湖的水,才使我与他之间动了情义,却不想,动情之水,也是一种情义,却也只有用缘之人,才能碰见,相遇相知。”

“没错,动情湖之水,只有有缘之人才可能动情,万般之地,便存有心思者,即便知晓此间神水,想介以引用,也会因万般因由错过,或者是插肩而过。这世界之事,本就种种,即使相爱相拖,也是一种缘分,或是他们宿命如此,他们并不知道罢了。”火祖对凤瑶道。

凤瑶与火祖聊了一夜,也不知怎的,竟然自己昏睡了过去,便连凤瑶自己都不清楚,即便自己千年万年不睡,也不会有如此的困倦之意。

凤瑶并没有醒来,而是被人给喊了起来,当凤瑶起身的时候,周围却是另外一番地界,伸出地界的火树,燧明国早已不见踪影,仿佛便如同做梦一般。

叫醒凤瑶的是荷妖,原来荷妖,小蝶极姜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在客栈休息,也不知怎地会有一丝疲倦之意,便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望无际的空地之上,小蝶,荷妖,姜蕊,姬云,凤瑶以及炎舞,都在相离不远的地方。

凤瑶醒来,揉了揉眼睛,向小蝶问道:“赤蛱仙子,怎么回事,昨夜我明明在火树的顶端,怒火红莲的莲花台处的。”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没有困意,在客栈大作的时候,睡着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这片地方。”小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凤瑶微微一笑,对小蝶道:“看来一切都是火祖的安排。”

姜蕊向凤瑶走了过来,对凤瑶道:“不管是谁的安排,我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凤瑶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炎舞,对姜蕊道:“把炎舞叫醒吧,一会我便询问一下颜如玉,问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姜蕊点了点头,便将炎舞和姬云给叫醒了,姬云和炎舞醒来后,分分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一个昨天明明在客栈,一个明明昨天在怒火红莲的莲花台上,怎么现在,竟在这等地方。

炎舞醒来,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九颗散发红光的珠子,每一颗都如头颅一般大小,炎舞窃喜道:“这是怒火红莲的莲子。”炎舞心想,自己没有白来,没想到获得了怒火红莲的莲子。

“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姬云看了看天空流动的云,向炎舞问道。

炎舞摇了摇头,道:“此地界我并不熟悉。”对了,此刻,炎舞想起了一件事,便向姜蕊问道:“对了,和你们一起来的凤姑娘呢?”

“你是说凤......。”姜蕊想问炎舞,说的是不是凤瑶,又窃喜炎主的记忆是不是都记了起来,但姜蕊话没有说完,便被向这里赶来的凤瑶给打断了,凤瑶对炎舞道:“炎主,我在这里呢。”来到姜蕊身边,凤瑶笑声的在姜蕊耳边小声提醒道:“炎舞现在还不记得我,记住,我现在叫凤思炎。”

姜蕊微微一笑,一下次弄懂了凤瑶的用意,凤思炎,凤凰思念炎舞之意,这名字,即便傻子都能够听的出来,想到这里,姜蕊也不由一笑。

“凤姑娘,原来你长得这么漂亮?”炎舞看到凤瑶后一眼便认了出来,虽昨日被烧的焦黑,但此刻,全然恢复了原来的样貌,而且,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衣服,炎舞想到这里,便看了看自己,奇怪,明明昨天衣服烧成了灰烬,怎么今天醒来,却换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

凤瑶听到炎舞的赞许,不由的微微一笑,脸颊瞬间便的通红,凤瑶心想,即便炎舞忘记了自己,但是,凤瑶绝对有自信,在让炎舞爱上自己一回,哪怕他忘记了自己,凤瑶也要让他全部的想起,不过,想想火祖前辈所说的话,凤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对了,这里应该不属于燧明国的地界,毕竟这里不似酷暑之地。”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道:“没错,这里不属燧明国地界。”凤瑶手中一枚青色羽毛,化出了一竹简,炎舞惊讶道:“《山海密传》。”

“没错,炎主,这便是你的《山海密传》,当时你在昆仑炼丹炉的时候,寄托给姜蕊的。”凤瑶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想了想,对凤瑶道:“没错,的确是我给予姜蕊的。”此刻,炎舞想了想,自己因为什么去的昆仑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算了,不想了。

听到炎舞的回答,凤瑶一阵阵苦涩,没错,炎舞还记得这件事,只是唯一忘记的却只是自己一个人而已。被一个自己心爱的人遗忘,没有一个人不痛苦,即使是天上的仙子也是一样。

“咦?师傅快看,有小人。”姬云指着天空处《山海密传》发出的光芒,惊喜的说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是《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你好,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从山海密传里面出来一个如手掌般大小的小人,此人正是《山海密传》的书灵颜如玉,当颜如玉看到炎舞的时候,颇为的高兴,对颜如玉笑道:“咦?主人,是你啊,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此刻,颜如玉欣喜不已。

姬云心想,什么嘛,原来师傅和这小人认识,而且这小人还喊师傅主人,姬云这般聪慧,自然明白了,这小人是师傅的下属啊。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他们能够在燧明国遇到你,全都靠我的帮助,我可是山海通。”

炎舞对颜如玉微笑自讽道:“是啊,我都差点忘记你的存在了呢?”

颜如玉对炎舞道:“主人恐怕是想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炎舞对颜如玉道:“没想到你越来越聪明了,不用我多费口舌。”

“主人,这里是华胥国的地界,也是我出生的地方。”颜如玉窃喜的对炎舞道。

炎舞脸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没想到自己来到了华胥国,这华胥国,炎舞自是知晓,便连女娲大神与青帝伏羲,都是燧皇与华胥的子嗣,这一下,炎舞明白了,当然,不仅如此,自己的师娘,也是羲和也是华胥前辈的徒弟,炎舞没想到自己回来到此处。

“你出生的地方?”炎舞不由的向颜如玉疑惑的问道:“你出生的地方不是在三十六重天外吗?怎会是华胥国?”

颜如玉对炎舞笑了笑,道:“主人,你自不知道,《山海密传》出生的地方,便是这华胥国,而我虽跟与女娲,但是,我却汇聚成形,有灵识之时,便就是在华胥国,传闻华胥国皆是人首蛇身之人,不过现在华胥早已圆寂,现在的华胥国,也不过是一个陵园而已,虽有华胥一族,却也隐秘与此,倒真不知道,怎么会来如此隐秘的地方。若不是跟随自己的回忆,我还真不知道这里便是华胥国呢,毕竟《山海密传》之中,并未有太多的记载,全靠我聪慧的记忆力。”

炎舞拔出一根赤羽毛,幻化了锦囊袋,将怒火红莲子尽数的收复其中,踏上这片华胥国土,开始的时候,却不为意,一片荒芜,到处都是风沙卷袭,根本逗不起任何人的心思。

漫天的黄沙,却将古老的遗迹给埋葬了其中,这华胥国虽化作历史,但却有好似鲜活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般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感觉,便如海市蜃楼一般,深深吸引着这里的一切。

地面上,有着人的骨骸,上半身人骨,下半身蛇骨,显然是华胥族的人,想到这般,这强大的种族,是否还存在与世,显而易见,伏羲女娲,不是在存与世间。

华胥界碑有刻著,华胥古国之界,使与八百里,为女族华......。字迹被古老的岁月掩盖,根本无法再认清上面的字迹,故此也无从考证。

到处都是风沙,遍地都是骸骨,有的,即便不是骸骨,被风沙吞噬,在到岁月的显化,也化为了一具干尸,多么可笑,曾经强大的种族,竟然落寞成了这般?或许无论华胥本人在多么强大,也抵不过天道的制衡。

一路上,姬云边玩弄着如玩具一般的颜如玉,却得到了颜如玉的不满,他虽然是书灵,但也是有尊严的,如今却成了一个玩具,任谁是颜如玉这般,心里也不好受,最后,炎舞对姬云训斥了一番,姬云才无可奈何的罢手,回头想想,炎舞也有些不对,毕竟姬云是小孩子,对颜如玉这般的小人倒是有趣,以前自己还不是一样将颜如玉当作萌宠。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华胥国,这里破烂不堪的皇城,便是城门上的字迹,都被岁月雕刻的模糊,风沙淹没了半个城池,便算城门掩盖,无法进入,但却也耐不住炎舞等人的神通。

华胥国内,亦是一片狼藉,安置的房屋,几乎都塌陷一方,没有一处是好的,便算皇城,因为岁月的流逝,被摧毁了一般,而另一半,几乎也不怎么安然。

“师傅,我似乎梦中来过这里。”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你确定?”

姬云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师傅,我只是在梦中来过这里,似乎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姬云看了炎舞一眼,继续讲道:“我记得,前不久还做了同一个梦,不过,那国家不是这片荒芜,而是一片昌盛,好像在梦中,这那国家上无君子,下无贵贱愚贤之分,这里的人无所嗜好,好像不恋生也不畏死,既无亲疏背向之隔,也无爱憎利害之心,是一个没有人间利害得失的奇妙的极乐世界,虽合这里极其相似,但却比这里富饶堂皇。”

“天下及其相似之地,太多太多,或许你梦中的地方,又与这相似之景吻合,却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炎舞对姬云笑了笑道。

凤瑶走过了一个石碑,这石碑虽受风沙的掩盖,字迹却保存的完好,凤瑶凤翅一挥,扇清了石碑上的污沙,上面的字迹显现无疑,这字体,很是古老,如同一只只蝌蚪一般,在石碑上浮现光辉。

“这石碑上的字,应该是华胥文,只可惜我看不懂。”凤瑶想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

炎舞看了一遍,便向颜如玉问道:“喂,看的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这是华胥文,属最古老的文字之一,我可是山海通,这天下文字,除已绝迹千年的,我基本都能从中考证一二,不过,如果是自己出生之地的文字,都无从记载的话,我颜如玉还怎么被誉为书灵。”颜如玉对炎舞自夸道。

“华胥之境,以风为姓,其风而召,其国之地,治国有方,民无嗜欲,随其自然,为之盛世乐土。其立过之本,本为燧明史,以风燧为君,风燧自道,历经千世百劫,听有雷泽之地,有妖为患,故自傲修为,为撼天动地,其斩妖除魔,后遇一蛟女,陷雷泽之地,妖遇雷劫,妄逆天而为,风燧被其感动,而被其激励,后风燧不忍蛟女遇难,而幻化雷神之印,以动同修之道,妄以自身之力,与蛟女交合同修,为其保她一命,竟不顾自身修为,故,用坠仙道;然而蛟女本一受其雷劫,灰飞烟灭,却不想,有人保她,而幸免于难。天道无常,风燧坠仙,而蛟女得道,遇风而显化其身,人身而蛇尾,称其华胥。华胥因风燧之恩,暗生情愫,以不受禁果而弃道坠仙,其缘法其缘由,诸心不改难因由,后种种,华胥改其风姓,不久后,便为风燧延下其一子一女,子其兄唤作风宓羲,女其妹唤作风里希。本以和睦,却不想,风燧误食焚世之果,而身剧毒火,未不连累其风燧,将其燧明国割让华胥,以后为君,唤其女帝,改其名华胥国,后而万千年未见,华胥功法虽为精进,但却已丢弃仙道,既可存活万千余年,写下了天书三卷,地书三卷,人书三卷,共九卷书籍,留余世间古籍寥寥无几,顺天道者,秉承天书其卜术之能,华胥引以自今,天书密宗,分轮回册,生死册以及姻缘册,地书密宗,分三卷,乃对多数,没一卷分三万六千余部,留余自今寥寥无几,虽有残本不全,也被其祖人重生后新著为缚妖录等书,用以降妖除魔之能,后人书,其一步详已流失与世,后有河图洛书极山海密传,河洛书图内有阵法,极混元河洛图,而山海密传又称山海社稷图,传闻得其密传者,乃为帝王之道,山海之事尽晓其中,的其图者可掌控天下;历经种种,华胥自知自己气数已尽,曾以为傲,弟子羲和也嫁作他人,自兄妹不论之恋,为世人不耻,虽以成仙,华胥自断绝关系,为此,既死也是孤莫,临圆寂之时,苍天而不负,终风燧回顾,临尽死绝,华胥修的灭世黑莲,尽数吸尽了风燧毒火,并以自身为祭,不得轮回之托,为其风燧塑身,故,风燧生,华胥故。------其燧皇泪笔。”

炎舞对颜如玉笑道:“原来,你是人书三卷中的一卷啊。”

凤瑶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想到,火祖前辈和华胥前辈,竟然有这般刻骨铭心的故事,难怪火祖前辈会将我们送至此地。”凤瑶说完,从凤瑶的身体里面飞出一道红光,红光显过一道红光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天际之上,仿佛看到两个人在微笑,其中一人便是那火祖燧皇,只是这温馨只是在一瞬间,天空便下起雨来,冲散了那份回忆。

“怎么回事,没想到这风沙之地,竟然会有雨水降临。”炎舞对凤瑶等人:“走啊,我们快些去避雨。”

滴答滴答,一点点泪珠滴落在凤瑶的手中,凤瑶感觉到了一丝丝艰辛,更多数是苦尽甘来的甘露,或许这泪水并不觉得忧愁,而是他们此刻的幸福。

凤瑶转身看了一眼炎舞,不由的微微一笑,炎舞看见凤瑶不仅不多雨,还愣在那里笑,不由的气愤道:“你傻了吗?赶紧找地方避雨。”说完,拉着凤瑶便去避雨。

“小姐,这里,这里。”荷妖对凤瑶喊道。

众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子,上面屋顶也不知有多少的窟窿,而这已经是这里最好的房子了,虽漏雨,倒可以避风。炎舞将翅膀打开,将凤瑶护住的结实,姜蕊和荷妖二人则拿着破烂不堪的瓦瓦罐罐的接着雨水,待雨水满了,换一个,则将满的雨水泼掉活着是烧烤饮用。

“这究竟是什么破天气,怎么说下雨便下雨。”姜蕊不由的埋怨着,更冻的打了个喷嚏。

炎舞将姬云叫到了自己身边,此刻,炎舞不仅将凤瑶护的结实,更把姬云也保护的完好。

炎舞向大伙喊道:“喂,都快点向我聚拢,我这里可比暖炉还要暖和。”说完,炎舞笑着燃起了身上的火焰。

众人便围绕着炎舞烤火,便将炎舞比作了锅炉一般,在这里当真的温暖。姬云鼻子嗅了嗅,疑惑道:“什么味道,竟然这般的香。”

炎舞对姬云道:“这是你姜蕊叔叔身上的花香味,遇到雨水后,加之我小火的烧灼,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体香了。”

姬云看向了姜蕊,一路上,姬云都没感受到,此刻,竟然感受道了,姜蕊身上的香气,心想,姜蕊叔叔是花妖吗?那为什么头上会长犄角,难道是牵牛花?当真是天真的孩子啊,倒是喜欢这般的幻想。

华胥族,惨凌灭。

荒芜的天际,雨来的快,也去的快,沙尘也因为车场雨水也松容了许多,滴答滴答,扔有低落的雨滴,此刻晴朗的气候,在废弃的华胥古国是格外的清新。

炎舞活动了筋骨,为凤瑶挡住风雨,那一双翅膀都快脱臼了,晃了晃动了翅膀,然后挥了挥手臂,在华胥城内,凤瑶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似乎是活物,难道华胥族还有人迹留下?还是说,这华胥国内,有着什么东西,让这些人窥探的?

“啊,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凤瑶对姜蕊等人:“那个你们先休息,午饭不用等我了。”说哇,凤瑶挥动青羽,向外边飞去。

“等等我,这里似乎透露者几分古怪,我随你一起去。”炎舞挥动翅膀,随凤瑶飞了出去。

在华胥国的这片古迹中,凤瑶看到了华胥的陵墓,而那黑影速度极快,就是向着这华胥陵而来的,华胥陵在华胥国的城南方,凤瑶与炎舞追到这里,显然见不到一丝一毫的人影,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说,被人发觉了,又或者他的速度太快,快的过自己的眼睛?

凤瑶手持雪花六壬剑,直向华胥陵而去,这道路上树立这一排排的墓碑,中间一个皇陵屹立在炎舞于凤瑶的眼前,气势磅礴,想必华胥前辈的陵墓低下是不小的规模,凤瑶半膝跪拜在地,手拈了拈地上的黄沙,此杀比别处的要松软,要粘稠,按照凤瑶的经验,即使下过雨也没有那般的松软。

“炎主,随我遁地一趟。”凤瑶对炎舞微微一笑,还未等炎舞反应过来,便抓住炎舞的肩膀,狠狠的按下了地面,直接遁入了墓穴之中。

这地底,想必就是华胥前辈的墓穴,一条宽阔的隧道,里面若隐若现处许多的阵法,在加之数之不尽的墓室,这庞大的墓穴,出了华胥前辈,又有谁能有如此规模的墓。

不仅凤瑶想的到,便是炎舞也知道,此墓便是华胥前辈的墓穴,炎舞不解的向凤瑶问道:“我们为何要来这里,逝者安息,为何我们要打扰他人的这份宁静?”

凤瑶对炎舞小声道:“嘘!我看到有人影来到此处后消失了,我怀疑整个华胥国透露的一份诡异,为何这里的人都消失的无影,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曾经辉煌的过度,为何会陷入此等荒芜的境地?”

“你是说,你发现了什么?”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摇了摇头,对炎舞道:“炎主,我并未发现什么,但是我敢肯定,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好,我随你意查究竟便是。”说完,炎舞竖起一根手指,手指如蜡烛一般,在指尖上燃烧的微微火苗,点燃了那漆黑的墓穴之路。

沿着道路,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石门,石门两端,雕刻着一对青红狮子,张牙舞爪,眼入铜铃一般,仿佛片刻就要从石门之上,飞出一般。

那一对青红狮子正要从石门中冲出,被炎舞眼神一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乖乖的将那墓室的门给打了开,炎舞看了看地上的骨头,便知道,有不少人因进入这石门,被那两道门兽吞噬成了渣子。

而这两只青红狮子不敢靠近自己,便是自己身上所散发的火光,足矣粉碎他们千万头有余,炎舞想了想,如今的自己的修为,似乎很厉害,竟然这般的厉害。

凤瑶看了炎舞一眼,似乎知道炎舞心中所想,不由的白了炎舞一眼。

石门打开后,炎舞和凤瑶不知走了多久,里面的气愤一瞬间变得诡异,道路上的烛台,瞬间被点燃了起来,脚下是一片的血迹斑斑,这血迹似乎还是热的。

走到了一片庞大的空地,这里没有棺木,而是数之不尽的锁链搭建的桥,下面已没有道路,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锁链似乎是去另一端墓穴的路口,稍有不慎,便是要坠入这深不见底的深渊,凤瑶向炎舞提醒道:“不要妄想飞过去,最好也不要动用法术,不然,这黑暗便直接吞噬与你。”

“不会吧。”炎舞很是难以想象的看着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你觉得,华胥前辈的墓,是那般简单的吗?如是这般简单,启禀叫那些贪婪者洗劫一空?”

“或许你说的对。”炎舞看凤瑶不由的一笑。

凤瑶摇了摇头,又看到那身影,此刻,凤瑶看得清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凤瑶已经记入了脑海,凤瑶微微一笑,对炎舞道:“炎舞,你的老对手来了,想必这里有活着的华胥族人。”

“是谁?”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对炎舞道:“东皇的影子,黑暗的使者,萧戾。”

“是他,如果是他,当真可不好办。”炎舞见识过萧戾的厉害,是一个可以吞噬万物的主,况且,分化出来的每一个黑影,都是叫萧戾,炎舞也不确定这个萧戾是厉害的那一只还是弱小的那一个。

凤瑶对炎舞道:“应该不知一个影子,恐怕有一群黑影,正向这里聚集。”

“炎主,你还记得燧皇曾讲过的灭世黑莲吗?华胥为了救燧皇动用了禁祭,才解了燧皇身上的火毒,但所谓的代价就是不得托付轮回,不过,炎主,如果你想解你身上的毒火,或许这个方法,我们可以试一试。”凤瑶笑呵呵的对炎舞道。

“你敢!”炎舞冷冷的对凤瑶道,炎舞此刻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凤瑶在开玩笑,自己竟那般的生气,难道自己关心她,关心她才那般的气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凤瑶向炎舞分析道:“炎主,这说明灭世黑莲本身便是华胥的持有品,修炼灭世黑莲可并非表面上的那般简单,我不相信太一竟那般容易的炼出,想必,此番种种,便就与这华胥陵有关,而华胥的族人,也因此故,在这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凤瑶说哇,不由微微的笑了笑。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思炎姐,你分析的很透彻,完本皆有可能,毕竟在花果山,我倒是见识过灭世黑莲所震慑出的力量,这股力量,足矣让我看到毁天灭地的力量,这股力量可以顷刻间吞噬世间的光明,即使法力高深的人,也要永坠黑暗,三界万众皆都要颠混沌初始。”

炎舞和凤瑶勾出锁链,向着另一端的墓门爬去,炎舞望了望下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即使自己的幻目,也看不清此深渊到底有多么的深,过了这深不见底的深渊,炎舞和凤瑶两人来到了另一端,这里的设置,如前面的墓室墓穴一般,带着阵法,带着各种暗器术法,甚至是不是出来几件法宝,专门的给炎舞于凤瑶二人制造麻烦。

炎舞的勇猛,加上凤瑶的睿智,两人一路上过关斩将,身上并没有什么损伤,后墓室有一处空旷的地方,血迹斑斑,即便是路,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墓室内,挂满了人皮,这些人皮是半人办蛇,鲜血淋漓的,滴答滴答,炎舞本以为是水滴的声响,却怎能料想的到,这竟然华胥族人的一张皮,竟被生生的剥了下来,数之不尽,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忍的破坏了。

突然就,传来了一声犀利的惨叫,在炎舞与凤瑶的耳边环绕,炎舞和凤瑶煽动翅膀,来到了一个祭坛,这祭坛上面吊着活着的人,这些人都是华胥族的族人,人首蛇身,有各别的却是人首龙身。

炎舞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萧戾,此刻萧戾正用匕首隔着鲜活人的人皮,那些被剥了皮的人,鲜血淋漓而又痛苦的活着,一幅幅血淋漓的模样,着实的恐怖。

萧戾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这人皮当真舒服啊。说完,萧戾将一身人皮穿在了身上,显然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被他剥掉人皮之人。

如此伪装,为什么不用变化之术?竟残忍的对待这些人,炎舞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被凤瑶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凤瑶向炎舞示意,现在不要乱动,莫要因小失大。

披着人皮的萧戾,对华胥族的族人道:“说吧,河图洛书究竟在什么地方。”

一个极为漂亮,女华胥国的族人,此女人乃是华胥族的后代,名唤作风灵儿,也是现任华胥国的国王,风灵儿对萧戾道:“你这魔鬼,便是你屠尽我们华胥族所有的子民,我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死,或者说,我要割掉你那漂亮的皮肤。”萧戾用匕首在风灵儿的面前晃了晃。

风灵子向萧戾吐了一口口水,对萧戾道:“呸,有种你就杀了我。”风灵子死死的瞪着萧戾,眼神之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萧戾微微一笑,对风灵子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忘了,我只是在给你机会。”

“机会?当真好笑,昔日我母亲,却因你们想要得到灭世黑莲的种子,便唤起了我母亲的影子,亲手杀了她,如此残忍的做法,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会给我机会,还是说,你真的觉得,我们族人会向尔等邪魔屈服不成?”风灵儿冷冷的瞪着萧戾。

萧戾死死的掐住了风灵儿的脖子,萧戾对风灵儿冷冷的道:“甚为华胥族的现任首领,说实话我真的想给你机会,你竟然这般无趣,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杀我,好啊,来啊,反正我现在已经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倒不如直接让我是来的痛快。”风灵儿对萧戾冷冷的道。

萧戾对风灵儿道:“要不是你自己封印了记忆,我会如此宽容的待你,也罢,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的族人,是怎么让我玩弄是的。”

“王,不要理会我们,我们并不怕死,哪怕是死,哪怕剥皮剔骨,我们都不会屈服。”众族人,他们无论被折磨的怎样伤残,断筋剔骨挖眼断指他们依旧不会屈服。

然而一大批人在说完的时候,他们身下的影子幻化成了他们的模样,就这样的将他们自己吞噬殆尽,萧戾又要残忍的动手摧残一个人的时候,一个铁棍从天而将,直向萧戾袭击而来。

萧戾感觉到了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连忙的躲开身子,此刻萧戾的面前竟是炎舞举着如意神针铁指着自己,炎舞微微一笑,道:“萧戾,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当真是好久不见,虽然不是我本人,但是我们却共识一体。”萧戾没有太过的惊讶,反而很从容的跟炎舞谈笑人生。

“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倒不如给我个面子放了他们。”炎舞对萧戾笑道。

风灵儿没有感激炎舞,在风灵儿的眼中,似乎已经将炎舞当成了与萧戾一伙的,或许见自己没有交代,自导自演的一场苦肉计,毕竟风灵儿可不相信,这深不见底的帝陵,会有什么行侠仗义之人这么巧出现砸这里。

“喂,演戏演够了吗?真以为在这里演一场苦肉计,便能从我这里骗取河图洛书不成?”风灵儿厌烦的看了一眼炎舞,不仅风灵儿,便连他的族人们都觉得这是一场苦肉计,目的就是从他们这里骗取河图洛书,故此,纷纷骂着炎舞与萧戾不要脸,要杀便杀,何必那么恶心的惺惺作态。

“喂。好像人家不怎呢领情啊。”萧戾笑嘻嘻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自是不理会风灵儿这一群人,任由他们诬陷吧,反正炎舞认为清者自清,更何况,自己救他们,又不是图什么,哪怕他们在误会,说的在污秽,炎舞只是救人。

“你别管我,你说放不放吧。”炎舞咪了咪眼睛,对萧戾道。

“如果他们肯交代河图洛书的下落,我倒是兴许,可以放了他们。”萧戾对炎舞笑道。

炎舞向萧戾很好奇问道:“不知道你们要找河图洛书,究竟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因为华胥族人书与地书毁坏极重,你不忍心那河图洛书就此消匿与世间,故此起了怜惜之意。”

“有嘴滑舌。”萧戾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向炎舞问道:“如果,我要说,我就是对河图洛书起了怜惜之意,不忍心他就此从世间消失呢?”

“恐怕,不是因为河图洛书,而是因为河图洛书上的混元河洛图和混元河洛大阵吧,想必若是太一得了这个阵法,或许还真能够逆天而行,扭转乾坤呢。”炎舞对萧戾道。

萧戾紧紧握住了拳头,对炎舞道:“炎舞,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想到这里,萧戾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你总是跟我们过不去,如果不是敌人的话,我当真觉得,我们是知己呢。”

“一明一暗,一正一邪,任何事物,都是这般,永远不可能成为知己,否则就打破了天道的章法。”炎舞对萧戾道。

“你说的对,就好比狮子跟兔子,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动物,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就好比狮子要吃兔子,难道便说狮子是邪恶的,为了生存而已,兔子还喜欢吃萝卜呢?难道就说明他是温顺的,那萝卜的正义,又有谁去理会?”萧戾对炎舞讥讽道:“所以,什么正邪,什么明暗,还不都是伪逆之词,冠冕堂皇,好一个为世间,为三界,殊不知,各个都是为力利欲,为其生存,这世间本就强者为尊,成王败寇亦是如此。”

“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只要问心无愧,那便就是正。”炎舞眼眸里满是怒火,此刻的火瞳光芒大盛,炎舞低着头,紧握着拳头,对萧戾道:“万物皆有自衡,殊是轮回因果,上一世吃人,下一世自人食,这便是天道的规则,即使狮子食兔,也是因为生存,但因为生存枉造杀戮,那便是恶,便如今天之举,这般做法,却有为论道。”

“哈哈哈,好一个有为伦道,我这般做也是为了生存,如果对手太强大,我被杀了,自是他人为恶,若我杀了人,身不由己,又说我为恶,这天下恶事做尽者,有一天为善,或许人们会说弃恶从善,便原谅了他,这天下善事做尽,有一天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一件事,别人便会说虚伪做作,你说,人心所相,我却笑你不懂人心。”

“我说过,做自己就好,与其与你在这里争辩这些是是非非,倒不如直接用我放方式,哪怕别人说是恶,我心中无愧便可。”此刻,炎舞自知萧戾巧言善变,自不在于萧戾多做口舌,煽动翅膀,挥动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向萧戾打去。

轰隆一声巨响,直接将萧戾披着的人皮打碎,萧戾化作一阵黑烟,在炎舞周身飘散,随后又聚拢成了一块,向着炎舞吞噬而来。

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狠狠的击打着周围的黑烟,此刻黑烟来回的缠绕着如意神针铁,黑物猛地一挣,尽数的化作萧戾的模样,萧戾死死的抓着如意神针铁的另一头,两人都不放手,双方拳掌相迎,乒乒乓乓,来回绕着棍子,谁都没有松手。

“说实话,不如我们合作如何?”萧戾对炎舞笑了笑,道:“紧凭借着你这份修为,相信我们倒可以统之整个三界,到时候我们平分这个世界。”

炎舞对萧戾冷声道:“就凭你,这般嗜杀成性,你觉得我会与你合作吗?别忘了剑山的时候,你拔掉昊天宝剑的那一场景,不管剑山之上的生灵,放出了不少的恶鬼,还有多少的龙魂,拜剑山庄多少的弟子,都葬身在了你的手上,说什么与你合作,当真以为,我对你有多么隐忍。”说完,炎舞继续与萧戾拳脚相向。

萧戾自知晓炎舞的厉害,即便不是一处分身,也很难打赢炎舞,如今更不可能是炎舞的对手,见炎舞眼中对自己起了杀心,萧戾便感觉到了震震不妙,因为萧戾知晓,炎舞很少动杀念,即便是做过恶的人,只要改善,炎舞都不会动杀念,看来,炎舞知道自己无法改过自新,也是,炎舞毕竟好说劝了萧戾了,只是萧戾根本就没有悔悟之心罢了,与其没有悔悟之心,倒不如说没有心。

炎舞火瞳熊熊燃烧,一道火光直摄萧戾的双目,让萧戾瞬间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炎舞连忙将如意神针铁变小,脱了萧戾的手,随后将如意神针铁便的巨大,死死的压在了萧戾的身上,便听到轰隆一声,如此力道,竟将萧戾瞬间打散。

“想逃跑,没这么容易。”炎舞挥动翅膀,一下次追到了聚拢的黑雾,随后一棍,便将萧戾硬生生的给打了下去。

萧戾吐了一口血,对炎舞道:“炎舞,没想到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难怪,难怪东皇陛下会将此当成最棘手的对手。咳咳。”萧戾说完,不由又吐了几口血。

炎舞正要结果了萧戾的时候,一首曲子,瞬间震慑住了炎舞,炎舞立马惊道,摄魂曲,连忙的捂住耳朵,此刻,一个熟悉的影子,直直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那人纵身一跃,双脚踩在了如意神针铁的另一端,吹奏着笛音。

“姬晨。”炎舞咬牙切齿的说道。

姬晨对炎舞道:“好久不见啊,三弟。”

炎舞紧紧握住了拳头,对姬晨愤恨的道:“你我之间,在无兄弟之情,早在二哥死后,我们便已经恩断义绝。”

姬晨微微一笑,对炎舞道:“别说的那么绝情嘛,好歹我们也结拜一场。”

“结拜,如果不是念在昔日的结拜之情,我早就杀了你了。”炎舞对姬晨道。

姬晨卸去了伪装,对炎舞认真的道:“那好吧,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虚与委蛇了,说实话,萧戾还不能死,我是来救他的。”姬晨直接了当的说道。

“救他,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炎舞说完,口喷烈火,向姬晨而去。

姬晨嘴角露出邪邪的一笑,手中灵指一动,来回的摆动着六道轮生笛,直接挡住了炎舞口喷的烈焰,就在这个时候,姬晨袖中飞出五个人影,直将那萧戾救了起来,正是姬晨的手下五鬼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仁贵,史文业五人,刷刷刷,那速度极快,救走人后,便欲要离开,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逃走,便已经被凤瑶赶了上来,一把拦在了洞口。

“想走,没这么容易。”凤瑶手中幻化出了雪花六壬剑,直接挡在了五鬼的面前,当凤瑶展开手中的六把如冰雪一样透彻的剑的时候,当真如名字一般,如飘零的雪花一般,五鬼见到凤瑶手中的兵器,神情不由惊愕了起来,这,这,这,这不是传说中的雪花六壬剑吗?

“思炎姐姐,干的不错。”炎舞一边与姬晨打斗,一边向凤瑶夸奖着。’

姬晨对凤瑶笑了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有传说中的雪花六壬剑,当真让我小巧与你了,凤思炎。”

凤瑶冷冷的看了姬晨一眼,心想,姬晨好一个七窍玲珑的心思,竟然凭借着炎舞喊的思炎姐姐,一下子便确定了自己叫凤思炎,并且没有把自己的真名透露出来,这姬晨不仅心思缜密,更恐怕,早就知晓了这里的一切。

凤瑶拱了拱手,道:“在下倒也是听闻北阴封堵大帝的名声,当真是如雷贯耳啊。”

“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的我,还不是在你们所说的恶人手中当差。”姬晨弹开了炎舞喷射出来的火焰,对凤瑶冷声说道。

见炎舞一直与自己纠缠,姬晨倒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现下的姬晨必须要将萧戾带走,而炎舞与凤瑶二人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念着自己和五鬼二人,姬晨倒是不担心自己,因为虽不敌炎舞的烈焰,但是却能暂且得抵制住,单五鬼不同了,便是十个五鬼一起上,都未必是凤瑶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凤瑶手中还有雪花六壬剑,而且姬晨还知道,凤瑶手中不仅有雪花六壬剑,还有玄天冰石,如果硬要打,自己已经输上了大半。

情急之下,姬晨看到了华胥族的人,姬晨占且躲开了如意神针铁的攻击,接下来炎舞正喷火,姬晨双手勾起了一个华胥族的族人,这人人皮已被剥去,筋脉已被挑断,双目也已经失明,姬晨抓住那人挡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正想要喷火的时候,却已经制止住了。

炎舞用如意神针铁指着姬晨道:“姬晨,你当真卑鄙无耻。”

“我说过,我要带萧戾离开。”姬晨冷冷的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炎舞冷冷的看着姬晨。

姬晨微微一笑,手中的人质,魂魄瞬间的被姬晨收走,而肉身姬晨直接粉碎的干净,炎舞没有看到被收走的灵魂,只看见姬晨摧毁了肉身,只是姬晨做的隐蔽,不让外人发现罢了,让外人还以为连灵魂都摧毁了呢。

炎舞怒视着姬晨:“好歹,你也是北阴封堵大帝,他已经如此可怜了,你为何还要将让摧毁!”

“是啊,他已经够可怜了,倒不如我直接点,也好过他这般受罪,说起来,他临死前,还要感激我呢”姬晨说这话,丝毫没有一丝的表情,因为此刻姬晨已经麻木了,血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淡。

“还有这些低贱的华胥族人,与其在这里受罪,我倒是可以直接一些。”说完,姬晨将那些被剥皮断骨的人,灵魂尽数的吸收,瞬间的摧毁,其实,姬晨也不想看着他们火火的受罪,早些投胎,也算自己做的好事了,只是在炎舞看来,姬晨便是为恶,因为他看不到姬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灵魂收走,也看不见以后,姬晨为他们超度,因为姬晨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为了这苦衷,即使被世人咒骂,姬晨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哦,对了,还有没被剥皮的。”姬晨笑着对炎舞道:“你是厉害,我承恩,现在我与你对上,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不过那又如何,我可以在你面前随意的践踏人命,你却又奈我何?三弟,你说,是你对我出手快呢,还是我在你面前杀人快呢?”说完,姬晨的手指动了动,正欲要动手的时候,被炎舞给拦下了。

“姬晨,你给我住手!”炎舞对姬晨怒吼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怎么,打算放了我们?”

“你们可以走,但萧戾可以留下,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炎舞对姬晨沉痛的说道。

“那对不起了,因为我要将他们屠杀的干干净净。”姬晨说完,眼中流露出了杀机。

“好,我答应你,你们现在给我滚。”炎舞看着姬晨又要动手,但却又无可奈何得阻止,毕竟姬晨出手太快了,自己虽然厉害,但却无法保护住他们,最后只能向姬晨妥协了。

“那三弟,大哥在这里谢谢你了。”姬晨拱了拱手,收起六道轮生笛,便带着五鬼与萧戾从凤瑶的身边走过,姬晨对凤瑶道:“凤姑娘,告辞了。”

凤瑶冷哼一声,对姬晨道:“不送!”

“哈哈,真是有趣,有趣。”说完,姬晨与五鬼等人消失无影,就让他们这样嚣张的带走了萧戾,炎舞心中当真是不甘心,凤瑶知道,姬晨乃是燧皇前辈的徒弟,凤瑶看到了姬晨只是将那些备受折磨的灵魂收走了,是想帮他们解脱,看来,这姬晨并非完全的坏,又或者说,他本身就不坏,想到这里,凤瑶便想明白了很多,也就释然了,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可惜,还没有试一试这六并剑的威力呢。

凤瑶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道:“炎舞,你就别生气了,还得救人质呢,待救下人质在说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你说的对,待救下人质安妥了之后在说,太一,姬晨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他们算。”炎舞想到这里,仅仅握住了拳头,此刻,一股火焰在炎舞身上熊熊点燃。

临走的时候,应当是飞出华胥国的时候,姬晨不由微微的一笑,萧戾不解的向姬晨问道:“不知阴帝笑些什么?”

“我并非嘲笑与你,抱歉,我只是为刚刚的事情,感觉到好笑,没想到我这三弟,竟这般的在乎他人的生死,当真是愚蠢之极啊。”姬晨对萧戾道。

萧戾愤恨的道:“是啊,的确是如此。若不是他那般看重人命,我倒是真栽在了他的手上了呢。”

“便算是在他的手中,你也不亏。”姬晨对萧戾道:“炎舞如今这般厉害了,而你还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分化,小心吸食太多的阴暗,迟早就要撑爆你自己的。”

“我本就是他人阴暗的一面,如不分化自己,你觉得太一会让我安然活着吗?”萧戾向姬晨问道。

姬晨对萧戾道:“好算计,如果不死你算计,那太一也不会中梼杌的毒,如今药王鼎早就拿到了,萧戾,好一招两败俱伤的计谋啊。”

“这也是有你帮忙才能有现在这局面,说起来,还得多谢谢你呢。”萧戾对姬晨道。

姬晨微微一笑,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太小看太一了,论谋略,你比不过他,你觉得一个隐忍万年的人,将昊天与刑天耍的团团转的人,会看不出你那点心思,只是大意了,才中了你的招,眼下只有找到河图洛书,莫不然,你我只能等死。”

“姬晨兄说的没错,我自然知晓,莫不然,我也不会与你结盟了。”萧戾对姬晨道。

姬晨对萧戾道:“你最好别存在一丝侥幸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太一这人我信不过,才与你结盟的,如果你也想独吞整个三界,那我只能将你杀了。”

“放心,我可不是刑天,太一之辈,当然,在你我结盟之时,我们都要互相信任。如果起了分析,那你我之间,只能走向灭亡了。”萧戾对姬晨道。

众疑惑,轩辕解。

在华胥陵墓里,炎舞松开了华胥族人的绳索,不过倒是风灵儿还有她的族人们,好像并不感恩戴德,那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这可能是萧戾等人演的戏码,为此,炎舞与凤瑶二人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别以为放了我们,我们便会告知你们那河图洛书的下落,告诉你,这是休想,”风灵儿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风灵儿一眼,道:“我并未让你们报答,不管你相不相信。”炎舞说完,拔出了一根羽毛幻化出锦囊袋后,拿出里面的疗伤丹药,递给了风灵儿。

“这是什么?毒药吗?”风灵儿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风灵儿微微一笑,道:“眼下,你们虽安然无事,但华胥族恐怕所剩下的,也不足百人了吧,你觉得我如果要杀你们,何必救你们,又何必那么多事,便是我要图谋你什么,难道还杀了你们不成?”炎舞解释完,柔和的对风灵儿道:“这是我调制的疗伤丹药,可助你们疗伤之用。”

风灵儿接过炎舞的丹药后,并没有迟疑,如果对方真的要陷自己与死地,根本不用这般的大费周章,因为杀自己的方法很多,管他要做什么,或又什么图谋,风灵儿接着便是。

而当风灵儿吞下丹药的时候,她的族人们便向风灵儿劝着,首领不要啊,赶快吐出来之类的话,似乎根本就不会相信,眼前之人竟这般的好心。

风灵儿将那疗伤的丹药一一发给了自己的族人,并向诸人解释道:“如果他真想杀了我们,故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直接痛快更好,所以,不用担心。”

众人拿着丹药迟疑了一会,心想拼了,首领都不怕死,他们又有何惧,说着,硬着头皮将丹药给吞了下去。

炎舞看到他们付下了疗伤的丹药后,心中便安心很多了,凤瑶看了一眼炎舞,并向炎舞嘱咐道:“炎主,我们如何安置他们?毕竟已萧戾的处事风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炎舞想到了血淋漓的一幕,心中满是心痛,炎舞自是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如果不将这些人安置,恐怕日后,华胥族恐怕真的要灭亡了,炎舞想了想,向凤瑶询问道:“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迁移他处,改其族氏,化尾幻足。”凤瑶简单的十二个字便开阔。

炎舞点了点头,道:“现在,也只能这般做法了,萧戾的为人,我比较清楚,如果找不到他想要得到的,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炎舞说完,便向风灵儿走了过去,炎舞不知该怎么给风灵儿讲述,毕竟她不信任自己,说实话,炎舞还真不管他信不信自己,炎舞可不想让他们再次的被萧戾给迫害了。

“你们现在得马上离开这里,我会帮你们去尾化足,只要你们脱离这里,隐姓埋名,我可以保你们安全。”炎舞对风灵儿等人讲道。

风灵儿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我如何相信你,谁能知道,你们又要玩的什么阴谋?”

炎舞冷冷的瞪着风灵儿,对风灵儿怒道:“女人,我这不是给你商议,而是命令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至于阴谋,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你!”风灵儿指着炎舞,怒视着那全然没将自己放在眼中的炎舞,风灵儿咬着牙,想了想,对炎舞问道:“你当真要放我们离去?还是说,你特意给我玩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像你妥协的。”

炎舞拍了拍头,暗道,这女人也真是自以为是,明明自己帮了她,反而这般的不信任,炎舞想了想,也不能怪他们,谁要是经历了这种事情,能够安然的相信一个外人,即便是救了自己,他们也不可能相信,没有任何目的,或许以前的华胥族人是这样,但是经历过种种,随时间的迁移,他们在非原来的他们,故自多留了几分心眼,也是这份心眼,经历过萧戾的种种计谋,才没能让萧戾阴谋得逞。

“他的师娘是羲和,自不希望你们出事,更何况,女娲,伏羲二人都与他有些渊源,如果这些都还不足以让诸位相信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此刻,见炎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凤瑶于心不忍,便出来帮炎舞说了几句公道话,希望,风灵儿等人能够相信自己。

“够了。”风灵儿及其厌烦的对炎舞和凤瑶道:“别再我面前演戏了,倒不如堂堂正正,明道明确的来吧,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凤瑶对炎舞道:“炎主,现在他们根本没法相信我们,看来只有用定身法,强行褪掉他们的蛇尾,抹掉他们的记忆了。”

炎舞犹豫了一会,对凤瑶道:“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眼下也只能这般做了。”说着,炎舞便要施定身之术,但炎舞还没刚施展,便被那风灵儿死死的拉住,一口咬在了炎舞的手腕上,蛇尾死死的缠住了炎舞的整个身子,以及脖子。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族人的,哪怕我死。”风灵儿死死的咬着炎舞。

该死,这女的是不是疯了,我只是施定身术而已。并没有做出伤害他人的准备,这家伙想要杀死我吗?炎舞的脖子被蛇尾勒的死死的,基本上都喘息不过气来,炎舞怕稍微用力,便摧毁了风灵儿的身子,要不然早就脱身了。

“上啊,我们不能让首领受此欺负。”风灵儿的族人们,分分涌上前去,根本不顾及自己的生死。

炎舞怒了,心想,这些人怎么这般愚蠢,是不是有病,自己可是要救他们,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是在演戏,炎舞对凤瑶道:“凤瑶,定住他们!”

凤瑶点了点头,大喝一声,便将这不足百人的族人,生生的定在了那里,随后便是死死缠住炎舞不放的风灵儿了。凤瑶一记手刀直接极在风灵儿的后颈部,直接昏倒在了地方。

炎舞甩开了那松瘫的蛇尾,晃了晃僵住的脖子,心想,这些他们总算安静了,自己的手腕,刀剑都难以近身,更何况一排排利齿,想到这里,也为风灵儿庆幸,遇到的是自己,如果他们不是遇到自己,这种脑子,恐怕早已经死了不下百次。

炎舞用法力顷刻间,化去了风灵儿的蛇尾,幻化出了一对玉足,然后紧接着就是其余的族人,炎舞一一将他们的蛇尾龙身都化作了足部,接着,炎舞便欲要抹掉他们的记忆,正在炎舞要抹掉他们的记忆的时候,炎舞的手颤动了一下,炎舞犹豫了,如果抹掉他们的记忆,虽然短暂的能让他们,但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炎舞当真是有些不忍心。

不仅是炎舞,便是凤瑶也回想起了,炎舞忘记自己时候的情景,不过凤瑶知道,炎舞这是在保护他们,必须要这般做,莫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算是白费了。

“我决定,不废去他们的记忆了。”炎舞会凤瑶道。

凤瑶疑惑的道:“为什么?”

“如果不经过同意,废掉他们的记忆,恐怕......。”炎舞迟疑的看着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你可是在救他们啊。”

“我知道,大不了,我在想办法,甚至是偏步不离的保护他们。”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向炎舞警告道:“你觉得他们会信任我们吗?如果在落入那萧戾之手,那华胥族便彻底的灭族了。”

“可是......。”炎舞此刻迟疑了,因为炎舞觉得,如果自己轻易间抹去他人的记忆,那便如杀了那些人无疑,毕竟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肩负着华胥族的责任与担当,炎舞的手颤抖了,他不想那么做。

凤瑶抓住了炎舞颤抖的手,对炎舞道:“你别勉强。”凤瑶看着炎舞,继续道:“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不想这般做,或许有其他的方法,大不了另想办法与他们沟通,毕竟......毕竟他们经历了种种,不在像以前那般,那般的轻易相信别人了,我是深刻体会到一种被人遗忘的感觉,所以,如果,如果你想守护他们,我,我愿陪你一起守护,直到最后一刻。”凤瑶深情的对炎舞说道,眼中满是关怀之意。

炎舞抓住了凤瑶,对凤瑶道:“谢谢你。”看着凤瑶真诚的眼眸,炎舞甚是感动。炎舞转身看着这么多人,那么多被定住的,还有被凤瑶打昏的风灵子,如何安置他们,这么多人,尤其是那么多不听话的人,对待他们,当真是头疼万分。

炎舞挥动翅膀,卷起了一阵狂风,直将众人摄入到了地上,遁入地上,此刻,小蝶与姜蕊等人已经赶到了华胥陵,看到地上一个个伤痕累累人,这些人,有老有少,妇孺小孩,青到中年到处都是,身上的衣服破烂,血迹斑斑。

“这是?”小蝶疑惑的向炎舞与凤瑶问道。

炎舞向小蝶回答道:“他们便是华胥国的人,尾部让我化成了足,所以,才没有被人看出来。”

“究竟怎么回事?他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小蝶听完炎舞讲诉,便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因为小蝶他们是听到了笛声才赶赴过来,这声音虽小,时时回荡在耳边让小蝶无法忘怀,这是六道轮生笛的摄魂曲,小蝶怎么能够忘记。

为此,小蝶便感觉情况不妙,便通知姜蕊等人向笛声的方向找去,正好在这华胥陵中,声音便消失了,而小蝶等人正苦苦寻找的时候,正好,炎舞携华胥族人飞至了地面,他们这才相遇。

炎舞把事情的经过一一的给小蝶他们讲了一遍,此刻正寻思怎么安置他们呢,不过幸好小蝶他们都来了,虽然他们的脑子不如凤瑶那般的聪颖,但是人多或许能想到一个妥善的办法,又甚至能够彻底的让那些华胥族的人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小蝶听了炎舞与凤瑶的讲诉,也觉得头疼,若真如炎舞所讲,他们不相信炎舞他们,那事情就变得棘手起来了,小蝶看了一眼那些人,虽然对这些人感觉到无奈,但是小蝶也深深的佩服起华胥族的人来,这么多人齐聚一心,竟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尤其是面对种种酷刑,便连小孩子都那般勇敢,着实的让人感觉到震撼与敬畏。

姬云听到炎舞所言后,深思了一会,向炎舞请示道:“那个,那个师傅,可以,可以让我跟他们谈谈吗?或许我能够让他们相信我们所说的话。”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你说你可以,确定吗?”虽然,炎舞不确定一个小孩子如何能够让风灵儿这些人相信,不过看到姬云自信的眼神,倒并不想打扰到他的自信心。

炎舞摸了摸姬云的头,对姬云道:“当然可以了,如果你能够劝服他们,那自然是可以的了,如果,你劝不了他们,也不要灰心,毕竟,华胥族的人,被伤的太深了,不愿相信外族之人,所以,你也不要难过。”

“嗯。”姬云点了点头,姬云说实话也不确定能不能行,但是看着这些人这么可怜,姬云心中满是不忍,便好像有熊国境外的战场上,那一具具鲜淋淋的尸首,姬云想到这里,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

炎舞将华胥族的人,带到了一片空旷的空地之上,凤瑶便解了众人的定身法,并且炎舞将风灵儿小心翼翼安置妥善后,便将风灵儿给唤醒了起来,生怕她娇弱的身子,一不小心栽倒在这松软的沙丘之上。

风灵儿醒来后,怒视着炎舞,并向炎舞责备着,究竟想要怎样,而风灵儿的族人们,也喋喋不休的争吵着,周围是一片喧哗,声音杂乱不堪,好不热闹。

炎舞怒吼着:“都给我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与你有什么好说的。”风灵儿刚说完,看了看自己脚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蛇尾变成了一双常常的玉足,众人也才发现,自己的蛇尾被幻化成了腿。

“我们的尾巴,我们的蛇身怎么了?”风灵儿怒视着炎舞。

炎舞向风灵儿问道:“想知道的话,就听我把话说完,在问也不迟,莫不然我直接将你们的记忆篡改,甚至让你们永远的丧失你们原有的记忆。”炎舞对众人威胁道。

“你说的,听完你们的话后,便告诉我们我们的蛇尾究竟怎么了,还不会抹掉我们的记忆?”风灵儿向炎舞质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风灵儿继续向炎舞质问道:“那,那我们如何相信你的话?”

“是啊,我们如何相信你们?”众人也纷纷的向炎舞质问起来。

炎舞对风灵儿等人道:“我无法让你们信服,但是,现在,你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即便我是你们的敌人,难道你们现在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没有,不就是听我把话说完嘛?如果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将你们蛊惑,那你们又如何守护你们的河图洛书,你们现在丢失的,你们现在丢失的不仅仅是一本河图洛书,而是你们的纯真,昔日的残酷,已将你们彻底的打怕了,丢弃了你们最珍贵信任,现在的你们,更是拘泥与一份责任的束缚,却忘记了,责任的背后,有着对这世界美好的心。”

炎舞看了一眼风灵儿,对着沉思的风灵儿柔和的说道:“我说这些,或许你觉得有企图,但是,能否先平静一下你们愤怒的心,让我们将话说完?”

风灵儿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那你说吧。”此刻的风灵儿在不反驳,而是在沉思着炎舞刚刚所说的话,毕竟自己的族人牺牲的太多,风灵儿才不得已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才能给带着族人挺过这一个个艰难的时刻。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云儿,你且来与他们讲述一番。”

姬云点了点头,走到了炎舞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坠,这玉坠人首蛇身,蛇尾盘成一个椭圆形圆圈,将人彻底的关在里面,此人双手捧着一个印记,周围雕刻着阵阵雷光。

“这玉坠......。”此刻,不仅风灵儿呆住了,此刻,华胥族全族的人都呆住了,纷纷看着这枚玉坠,眼神之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姬云将手臂举起,一道耀眼的光芒随着太阳的折射,直射入众人的眼眶,姬晨对华胥族众人道:“我乃是有熊国少典之子,我母亲是风美姬,我生与阴水二十五月才方可出生。所以,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血液为华胥的血脉。”

风灵儿看了一眼姬云,对姬云道:“你是美姬姐姐的孩子。”看到这里,风灵儿眼睛不由流出了热泪。

姬云点了点头,道:“嗯。”

“真的是姐姐的孩子,你真的是姐姐的孩子。”风灵儿看着姬云的眼睛,就好像昔日姐姐的眼睛一样,此刻,风灵儿激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炎舞看了一眼姬云,很惊奇,没想到姬云竟有着华胥的血脉,这么说来,姬云想自己劝说的原因,也是因为身上有一半是流淌着华胥的血液。

凤瑶对视炎舞一眼,在炎舞身旁笑了笑,道:“炎主,你这徒弟不简单啊。”

“是啊,有些事,竟连我也没有料想到。”炎舞不由尴尬的一笑。

风灵儿与姬云聊了很多,话语中透露着关切,让姬云倍感亲人的温暖,是一种特别的感受,是在父王少典那里感受不到的。

当风灵儿询问姬云你母亲还好吗?怎么样之类的话,姬云顿时就哭了,姬云哭哭啼啼的告诉风灵儿,早在两年前,有熊国遭受大难得时候,有熊国的城池面临欲面临攻陷,母后情非得已,显化真神,运用灵法硬生生的将敌人击退,然而,母后人首蛇身的样貌被臣民看到,更得有心人蛊惑,说母后为蛇妖所幻,在父王身边是为霍为乱,为此,众臣蛊惑万民,要父王杀蛇妖而断情丝,以父王权位相逼,那些愚人却不自知,有熊国的国度,正是他们口口相传的蛇妖所拯救的,最后有熊国发生病变,在父王痛不得已的时候,父王失手杀了母后。

风灵儿听到姬云的谈话后,心更是痛的难以表达,一直以来,风灵儿都无时无刻不在劝自己的姐姐,不要嫁给少典,既少典凡人一个,迟早便将次害了,但自己的姐姐脾性就是如此的倔,还是自己把自己给害了。想到这里,风灵儿不由的摇了摇头,可叹命运的捉弄。

风灵儿又询问了姬云为何会出现在华胥国?是这些人将次捉来的吗?他们有没有将你怎么样?还有,你千万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姬云摇了摇,告知风灵儿,自己并没有被骗,炎舞是自己的师傅,是在有熊国结识的,他们跟对你们使用酷刑的人,不是一伙的,师傅他是炎帝部落的首领,他为人挺好的,和师傅相处的这段时间,师傅对我无微不至,并且还教会了许多的东西,姬云看了看风灵儿,对风灵儿说,你们误会师傅了,师傅真的是好人。

就在姬云说完话的时候,凤瑶向风灵儿走了过来,手中幻化出了雪花六壬剑,凤瑶对风灵儿道:“这雪花六壬剑,想必你也见识过了,有关它的传闻并不假,这是火祖亲传的,你觉得火祖亲传之人,会是坏人吗?”

“那姬晨不就是吗?”风灵儿虽然打消了疑虑,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当姬云看着自己的时候,风灵儿倒是微微一笑。

风灵儿向凤瑶走了过来,歉意的道:“抱歉了,刚才话重了,其实,我能从姬云的眼神之中感觉的到,你们不是坏人,小孩子的眼睛是清澈的,所以,我相信你们。”

“为什么?”凤瑶百思不得其解。

风灵儿看了看天上的云,对凤瑶忧伤的说道:“昔日,我们华胥国,全都是这种眼神,国主与民平等,没有高低权欲的束缚,没有谎言的牵绊,都是那般的童贞美好,然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眼神之中,开始出现了迷茫,虽然我们还是我们,不会因为承诺而贪生怕死,但是我们却都因为种种厚重的枷锁,改变了我们的初衷。”风灵儿走向自己的族人,对凤瑶继续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浩劫,经历了那惨无人道的磨难,眼神之中充满了畏惧,为此,我们不断的被现实腐蚀着。”

“族人们,他们是我们的恩人,并不是我们的仇人,我愿意在此,用我的生命为证明。”风灵儿对自己的族人们喊道。

不得不说,风灵儿的话,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也需是姬云拿出玉坠的时候开始,他们便已经开始相信,相信炎舞不会骗自己,同时,他们坚信着风灵儿的眼光,这是一种即是死都不会撼动的信念,也因为有此信念,这些人一个个却都已经重新活了过来。

风灵儿向炎舞走了过去,对炎舞鞠了一躬,炎舞连忙将风灵儿扶起,对风灵儿责备道:“你这是干什么。”

“恩公,先前多有误会,还请恩公原谅我的无理取闹,风灵儿在此谢过了。”说完,风灵儿又鞠一躬。

炎舞对凤灵儿道:“我觉得应该做的,不需要任何人称谢,我一样会做,我觉得不应该做的,便是让万人敬仰,我都不会去做。所以,这件事,你无需谢我。”

风灵儿又鞠了一躬,对炎舞道:“恩公,最后一拜,是为我族人而谢。”此刻,风灵儿一鞠躬,其余的华胥族人都纷纷跪拜在地,向炎舞叩首。

炎舞摆了摆手,对大伙道:“你们,你们都起来吧,我只是做了我份内的事情。”

风灵儿摆了摆手,众人才可起身,风灵儿对炎舞道:“恩公,如此恩德,我风灵儿自当无以为报。”风灵儿对炎舞等人道:“诸位,请随我来。”

说完,风灵儿便将炎舞等人带入了破烂不堪的皇宫当中,走在那破旧不堪的皇宫,墙壁到屋檐的缝隙,都有黄沙细细流动的声响,时而有蜥蜴等爬虫出没,那屋檐中,搭建这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

据风灵儿讲,这里已经荒废多时了,凭借他们的能耐一直冲不破里面的华胥陵墓里的禁锢,才得以族人被困也不知多久,至于后来,这华胥城一直无人问津,才导致成了这般的废墟。

听到风灵儿的讲诉,那太一恐怕很早就有预谋了,并非是前年的时候,甚至是被镇压在东皇钟的时候,便已经将这里给吞并了,想想自己昔日的好友洛英,竟然一直是太一安插在帝俊城的奸细,想想,炎舞就觉得心疼,那种被朋友出卖的痛心。

风灵儿带着炎舞等人来到了一间密室,外边破旧不堪,里面倒是富饶堂皇,密室内一道硕大的巨门,上面雕刻着雷神与风神二人死死的守护着这扇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凹印,印记的纹路颇为熟悉,风灵儿对姬云道:“云儿,拿出你的玉坠。”

姬云很乖巧的拿出了玉坠,直接放在了石门的凹槽里面,天啊,竟然是钥匙,在玉坠插入凹槽的时候,门的禁锢一下次被解除了,巨门缓缓的向两边打开,里面放出万丈金光,刺的炎舞等人都无法睁开双目。

“什么东西。”炎舞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发出阵阵金光。

或许,不仅仅炎舞一人好奇吧,便连凤瑶颇为的惊讶,确定进入那密室内部一看究竟。

获洛书,众鬼掠。

室内金光耀眼,四周墙壁古迹字图尽显章程,壁画各神赤鬼凶煞,史记文书点缀历史长河,地面金沙长舞如龙,室内阴风瑟瑟,在室内大殿之上,呈现龙蛇缠绕之景,人神羞涩禁图。

河图洛书呈现内殿之上闪烁阵阵金光,在众人无法睁开眼睛的时候,河图洛书与山海密传发生阵阵共鸣,相辅相吸,相互向成。

姬云不知怎么的,意思仿佛被什么控制了一般,直直的向着河图洛书走了过去,河图洛书被山海密传唤醒后,**一道金光,直穿入了姬云的眉心,一道道古文,尽数的印在了姬云的脑海之中,一点一滴,尽数呈现在了姬云的脑海之中。

此刻,姬云眼放金光,全体金身巩固,周身光芒似有龙鳞龙纹,尽数围绕姬云左右,姬云后背之上,呈现一道若隐若现,若近若无的混元河洛图,与混元河洛大阵。

“造化,造化,想必天意如此。”山海密传中的书灵颜如玉不由的赞道,日后,恐怕这姬云如同自己的主人一般,日后其势力必定不可小趋。

当那河洛书图尽数的被姬云记入脑海,呈现在姬云眼前的河洛书图化作化作最后一道金光,直射入姬晨的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那河图洛书击在姬云身上的时候,姬云猛一颤抖,被硬生生的极落在了地上,此刻的姬云也尽数的恢复了力气,对刚刚的事情,全然不知,不由向炎舞询问着:“师傅,怎么回事?”

“你小子当真是造化,那萧戾苦苦寻找未果的河图洛书,竟然被你小子尽数的吸纳了体内,并且这么短的时间,融汇贯通,看来便是上天,都要眷顾你一番。”炎舞不断的向姬云夸奖道。

姬云挠了挠头,对炎舞道:“啊,师傅,我完全不知道啊。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怎么......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天意如此,你本就是应顺天意之人,这河图洛书,与你有缘,也算是你的一种福气。”风灵儿摸了摸姬云的头,对姬云道:“云儿,跟着你师傅,日后你必当有一番作为。”

姬云点了点头,对风灵儿道:“小姨,我明白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风灵儿特意向姬云叮嘱道:“还有一件事,你要切记,便是你身上的河图洛书,千万要保密,一定不要让萧戾那一伙人知晓,莫不然,若让外人知晓,恐怕又是一场波澜。”

风灵儿看了一眼炎舞,又嘱咐了姬云一句:“记住,一定要听你师傅的话,我相信他能保你周全,待你将河图洛书融汇贯通,便无需在这般畏首畏尾了。”

姬云重重的点了点头,并对着风灵儿保证,自己一定会听师傅的话,同样的,也会好好的将河图洛书融汇贯通,不会让小姨失望,更不会让师傅失望。

风灵儿将那河图洛书托付给姬云后,他们便离开了这密室,将放在凹槽里的玉坠取出后,便还予了姬云,离开了破旧不堪的皇宫后,却是另一番场景,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席卷着整个华胥国,地面的风沙尘起,刷刷刷,凹凸不平的发生着震鸣之音,似乎预示着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在他们入皇宫的时候,华胥国内发生了变化,萧戾等人虽然离去,但他们又潜伏回来了,原来他们一直潜伏于此,利用华胥国处的阴暗影子而藏匿,屏蔽气息,让人无法寻觅其中。

待风灵儿等人进入皇宫的时候,大肆的兵马从一条条黑影里面飞出,将华胥国内团团包围,就算一只蚊虫,也难以从这里飞出。

“不好了。”满是血迹斑斑的荷妖,向凤瑶这边跑来,对着凤瑶等人喊着。

凤瑶向凤瑶关切的询问着:“那小蝶和姜蕊他们呢?”

“小蝶姐姐正浴血奋战,而姜蕊却深陷入了埋伏之中,我特此,特此才跑过来,将消息告知于你的。”荷妖对凤瑶道。

凤瑶向炎舞走了过去,对炎舞道:“炎主,出事了,萧戾已率兵马将这里团团包围。”

“我就知道,萧戾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炎舞此刻非常气愤,当然,炎舞陷入了深刻的思考当中,当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头疼的不是自己的实力,而是,而是萧戾如果祸及他们,恐怕自己不能在像上次那般,毕竟炎舞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护的了他们。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炎舞煽动翅膀,向众人喊道。

凤瑶挥动翅膀,向炎舞飞了过来,对炎舞道:“我陪你去。”

“我也要去,毕竟那里有我的族人。”风灵儿也向炎舞走了过来。

姬云对炎舞道:“师傅,我也要去。”

见连小孩子都不怕死,荷妖虽然受伤,但还是走了出来,对炎舞道:“算我一个,现在救人要紧。”

炎舞无奈,便对众人嘱咐了一句,一切听我的,切勿要恋战,等下你们只管救人,一切危险之事,且教予我一人即可。

重人点了点头,表示都听命与炎舞的,在战场上,华胥族人被萧戾的兵马团团围住,有的人直接被萧戾散出的黑暗所吞噬。

而姜蕊手持乾坤混元伞,直与萧戾持平,一个满是戾气缠身,一个满是香气扑鼻,战场双方,黑暗吞噬的花瓣,花瓣卷席着黑暗,两人之间,争争抢抢,来来往往,双掌相对,拳拳带风,一个飘散化其黑烟,一个散零聚拢花瓣,天地之间,与黑暗与花瓣笼罩,众人都能闻到那一股扑鼻的花香。

“族人们,我们拼了。”华胥族的众人,怎能光让别人为自己战斗,纷纷向自己的敌人冲去,敌人数量太多,黑压压一片,数之不尽,而华胥族的族人,老有年少加起来也不足百位,面对这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之势,很显然这是以卵击石。

便连萧戾都不由讥讽这些人,这些人加起来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呢,而且竟这般迫不及待的以卵击石。

不过在萧戾讥讽的同时,姜蕊也不断的提醒着萧戾,小心这些人灭族,你想要的东西,便永远也妄想得,因为你少了一个威胁的筹码。

当然,这句话姬晨也曾给萧戾说过,所以萧戾才没有那么残忍的赶尽杀绝,如今,萧戾都不由在重复的回忆姬晨的话。

当华胥族人奋不顾死的向着敌军冲去,小蝶手持天机镜化作一道道屏障,将华胥族之人摄在了里面,不让他们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并且拔了拔发羽,化作了成千上万的蝴蝶,向着敌军翩翩飞去。

重人都小瞧,小小的蝴蝶能起什么波澜,随手一捏,便能捏死不下十只,却不想,小蝶幻化的蝴蝶,并非那般简单,蝴蝶效应,席卷狂云,蝴蝶扇动了翅膀,引起了浩荡的风暴,将战场上的敌人吹的凌乱不堪,各个都是丢盔卸甲。

一笛声飘荡而来,满天的蝴蝶一时间变得凌乱不堪,笛音一下子便将那浩荡的飓风给震住了,小蝶自是觉得熟悉,因为做鬼小蝶都不会忘记,这是摄魂曲。而吹奏此曲的人,小蝶更是不能忘记,正是北阴封堵大帝姬晨。

姬晨停止吹奏,对小蝶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啊,赤蛱仙子。”

“是啊,的确好久不见,我永远忘不了,我曾经死在你的手中。”想起在生死涧,姬晨性情大变的时候,那时候,即使姬晨想杀死自己,她也妄想唤醒姬晨的善良,只可惜,种种的仇恨也是因姬晨而来,小蝶怎么会忘记,这个曾经爱过的人,竟三番两次想要谋杀自己。

姬晨没有看小蝶的眼眸,因为每当姬晨看着小蝶的时候,心中便是阵阵的痛苦,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心痛的麻木了,如果姬晨此刻将自己的心和小蝶此刻的心比较,姬晨的痛苦却不亚于小蝶,只是,自己有着万不得已的苦衷,便算受尽世人的唾弃,姬晨也是无法改变了。

“是啊,可惜你的命太硬了,谁能料想,你竟然活那么久。”此刻,姬晨说出这样的话,不仅小蝶的心会疼痛,便连姬晨的心也会疼痛,毕竟现在姬晨每走一步,都如触动那地狱的火海一般,将自己的心永世的灼伤。

小蝶捂着自己的胸口,强忍着疼痛对姬晨道:“我的命的确很硬,或许没有亲眼看到你死,我自然是不会死的。”小蝶强忍着露出了一丝微笑。

姬晨用六道轮生笛指着小蝶,对小蝶道:“赤蛱仙子,我给你一次机会,投靠与我,我便饶你不死。”

“谢了,不过与其投靠与你,我倒是选择死亡,因为你的恶心虚伪的面孔,让我觉得恶心。”小蝶对姬晨道。

姬晨仅仅握住了手,对小蝶道:“好,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姬晨一个闪身来到了小蝶的面前,正好与那小蝶掌风相对。

姬晨手中的六道轮生笛幻化出一道幻影,如那鬼魅蛇影,古怪刁钻,招式中带着诡异与阴狠,招招致命,不给小蝶流出一丝一毫的缝隙,情急之下,炎舞幻化出金发金瞳以七光仙术相迎击,招招与姬晨周旋着。

“这点能耐,却实比以前的时候强上许多了,七光仙术,也运用的灵活自如,这些年我倒是当真小巧与你了。”姬晨对小蝶蔑视的说道。

小蝶自知自己并非姬晨的对手,但无奈,自己必须不能在让姬晨为非作歹,即使自己修为不够,但是自己丝毫不畏惧,自己有法宝在手,如有阳光照射,那天机镜的光芒,即使面对千军万马,甚至面对姬晨,小蝶都不畏惧,因为小蝶知道,他们打不破天机镜的光芒。

所以,小蝶不担心那些被罩在天机镜的华胥族人,同样,也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唯一担心的是如果天机镜没有没有一丝光明,便无法护住这些人,小蝶怕姜蕊不敌萧戾,如果萧戾此刻遮避了太阳,那么大军压境,势必会将这华胥国踏平。

姬晨对小蝶微微一笑,道:“赤蛱仙子,我知道你是在害怕什么。”

“小人。”小蝶的金色头发与眼瞳一下子变成了赤红色,熊熊烈焰围绕与小蝶的四周,不断的向姬晨灼烧去。

姬晨一道道弹开,对小蝶冷哼一声:“反反复复还是那几招,比起火焰,炎舞我都畏惧,还畏惧你这点凡火?”

小蝶闭上双目,游荡在火焰之中,幻幻真真,又与姬晨缠斗了几个回合,小蝶的头发由红变橙,在由橙变黄,赤橙黄绿青蓝紫,随着眼瞳的变色,都一一演变而来,随着法术的实施,由火幻水,在至有雷幻风,迅速灵敏,变法之快,身后幻影如同彩虹一般,招招竟是那般的华丽炫彩。

姬晨修为本就高与小蝶,哪怕小蝶在怎样,都不可能占到姬晨一丝一毫的便宜,就在小蝶与姬晨不知拳掌相对了几回合,炎舞等人如今也已经杀来了。

炎舞挥动翅膀,直向着姬晨而去,耀眼的火羽,散落着熊熊烈焰,冒着阵阵的浓烟,满天的火雨,不计其数的向着姬晨蔓延而去,这业火甚凶,比小蝶施的火术不知强悍了千百倍,姬晨大意间,竟被业火灼伤了手臂,想想昔日在九荒山,凶悍的金乌姬晨是历历在目,如今的炎舞,虽然比不了毒火蔓延的金乌,但此刻,炎舞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

“三弟我们又见面了。”姬晨忍着手臂被灼伤的疼痛,对炎舞微微一笑。

炎舞看了一眼姬晨,满是愤怒的道:“大哥,何必要做的这么绝,难道你真的想将华胥族人全部消灭,才甘心不成?”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获取了他们的信任,你既然如此关心他们,何不乖乖交出河图洛书,也省的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姬晨对炎舞邪邪的一笑。

炎舞对姬晨愤怒的道:“你简直是妄想。”

见炎舞恼羞成怒,姬晨不以为然,姬晨对炎舞与小蝶叹息道:“哎,昔日的情谊,今日就这么诀别了吗?可惜啊,我本来想念及昔日的情谊,留尔等一命,如今啊,却留你们不得,否则,以后还真是祸患也说不定。”

姬晨抬去手,挥动衣袖,周围黄沙蔓延,黑气聚拢,凝聚着煞气阵阵,在瞬间,地面上漂浮处了不计其数的幽灵,那是来自地狱的鬼军,尽数的归纳与姬晨的手下。

这些都是死去的怨灵,因死后受生前不公而汇集的恶灵之气,这些怨灵因怨气极重而不得投胎转世,为此,受其姬晨手中六道轮生笛的控制。

炎舞手中大火极盛,对姬晨召出的恶鬼,满是不惧,炎舞冷冷的道:“怨鬼恶灵,死其而不得轮回,本应该受地狱焚烧之苦,却奈何助纣为虐,也罢,今天,我便解脱了你们。”炎舞手中一处烈火,直将周身厉鬼焚噬的魄散魂消。

“厉鬼王,雷鬼王,毒鬼王,兽鬼王,祸鬼王,血鬼王,魅鬼王,噬鬼王,赤鬼王,尸鬼王。”十处鬼王尽受姬晨召唤而来,纷纷将其炎舞围住,各个凶神恶煞,厉鬼王,多生恶毒之容,浑身洋溢着血煞之气;雷鬼王满是金光之色,白虎之容头有独角;毒鬼王五毒其惧,蛇獠百足八目蟾腹而蝎尾。犬狼其三首,乌身而六臂;祸鬼王千目其一身,满身长满荆棘,血鬼一身赤红色,身后蝙蝠翅;魅鬼王,唯其女鬼,满是妩媚祸水;噬鬼王魁梧雄壮,如其山峰,手持双斧,体青黑之色相融,头长五目,其眉心一眼,后脑双目,下獠牙较长,双牙有鼻相等;赤鬼王一身赤红,面貌俊朗,手持长枪;尸鬼王一身尸臭,名唤后卿,其法力为十鬼之首,善使身毒而腐蚀活灵而炼其修为,中其尸毒者,全身溃烂后而化其行尸,成其尸鬼王之傀儡,乃是姬晨最最厌恶之辈。

十处鬼王加之万众鬼兵,炎舞仅凭一人之力,倒是吃力,更何况还有那姬晨极五鬼坐镇在此,更让炎舞觉得没有招架之力。

姬晨善于布施阵法,其排兵布阵,仅凭这九阴玄水阵法,便能叫炎舞暗下吃不小的一个亏。

炎舞看这阵势,心中并无慌乱,手中一根羽毛,幻化出千万分身,各个手持如意神针铁,与姬晨万众鬼兵相杀在了一块。

此刻,不仅炎舞一人最为耀眼,说说凤瑶之人,那当真是来无踪影,去无踪迹,只看见一道青光一闪而过,周围便是一片虚无,雪花六壬剑,分分触动,幻化万千剑雨,将周围诸多黑气扫荡的干干净净。

众人都不由大惊,凤瑶的速度当真是快,根本就看不清踪影,只是一道青光,伴随着一道利剑,便能在百万军中杀的敌人丢盔卸甲,满是惶恐,比起昔日的杀神仙楼而言,如今的凤瑶倒是更像是一具战无不胜的杀神。

见姜蕊这么久都没有拿下萧戾,凤瑶都等的不耐烦了,然而,凤瑶自不屑于姜蕊两人一同对付萧戾,自将姜蕊推到一边,让姜蕊好好休息,手中雪花六壬剑满是期待的向萧戾而去。

萧戾还没反应怎么回事,便被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给戳伤,比起炎舞而言,凤瑶的修为着实的让人看不清,萧戾承认,凭借眼前自己的修为,恐怕不出几十个回合,自己便会被凤瑶给抹杀。

姜蕊自知凤瑶的厉害,更何况现在手中多了雪花六壬剑加之火祖赐予的功法,比之以往更为精进,便算以往的凤瑶,那萧戾况且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法术更为精进的凤瑶。

刷刷刷,萧戾不断的在万众黑影中躲避躲闪着,周围的黑气慢慢的被凤瑶削弱了大半,而萧戾周身的衣物都破烂的不成样子,几处剑伤一下子也显现出来。

萧戾暗叫可恶,比起炎舞,这凤瑶恐怕要将自己赶尽杀绝的样子,萧戾躲无可躲,连忙绕过自己的士兵,拿起一个手下,毫不留情的为萧戾挡下了凤瑶的一剑。

“你真的以为,凭借你的手下,就真的能够与我匹敌不成?”此刻,萧戾不知道什么时候,凤瑶竟然在自己的背后,明明刚才是在自己的前面。

萧戾躲不可躲,一下子被凤瑶削掉了半个臂膀,那萧戾的手臂被雪花六壬剑斩断之后,瞬间化作一道道黑气,然后消散无踪。

萧戾捂着手臂,冷冷的看着凤瑶,此刻,萧戾爆发了周身的力量,周身散溢着浓浓的黑气,妄向凤瑶吞噬而去,周围尤其是凤瑶的脚下,一道黑影向凤瑶缠绕而来,一道空旷的黑洞,直将凤瑶吞噬其中。

“我要吸食你的力量,安心的被我吞噬吧。”萧戾阴狠的对凤瑶说道。

凤瑶不为所动,对萧戾道:“就凭你。”瞬间凤瑶持雪花六壬剑闪处黑影,一剑直刺向那浓浓的黑物,黑雾散去,萧戾从黑雾中显现而出,背后两对黑翅,尽数的被凤瑶削掉。

萧戾吐了一口血,雪花六壬剑刺中了萧戾的胸口,冒着浓浓的黑烟,流淌着黑色的血液,黑雾正慢慢腐蚀着雪花六壬剑,凤瑶不已为意,一道寒气从凤瑶的周身一闪而至,直向萧戾凝固而去。

“最后,安心的去吧。”萧戾眼看命不久矣的时候,一道黑洞显化而出,从黑洞之中飞出另一个萧戾,与这萧戾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萧戾并没有手上,这萧戾向凤瑶袭击而去。

凤瑶连忙的闪躲,此刻这萧戾不敢与凤瑶正面迎战,直将受伤的萧戾拉回了自己的身边,凤瑶感觉的处,眼前的萧戾,比之刚刚的萧戾要强上几分。

“凤瑶仙子,我的分身,现在还不能折损在你的手中。”萧戾对凤瑶微微一笑,这萧戾与那受伤的萧戾对视一眼,受伤的萧戾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用处了,故此做好了被吞噬的准备。

眼前的萧戾将受伤的萧戾一吞而尽,此刻萧戾前来,自是不愿自己的力量有所折损,萧戾对凤瑶仙子道:“凤瑶仙子,如果我愿意退兵的话,你是否既往不咎?”

“仅仅是一个分身就有这么大的力量,如果留着你,必然是一番祸害,你觉得我会让你安然的离去吗?”凤瑶向萧戾质问道。

面对凤瑶,萧戾没有丝毫的畏惧,萧戾继续对凤瑶道:“凤瑶仙子,如果我说,我能够解炎舞身上的火毒,你是否能放我离去呢?”

“解炎舞毒火之法,我自是有,何须要你的。”凤瑶不以为意的看着萧戾,顿了一下,凤瑶冷冷的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与你。”

“灭世黑莲。如果有灭世黑莲的话,我相信,炎舞体内的毒火便会尽数的解开,别忘了,如果炎舞迟早会因毒火焚噬连灰烬都未必会剩下,现下,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呢?”

“你觉得太一会帮忙吗?还是你早已有了背叛太一的心思?”凤瑶并不是傻瓜,也不相信萧戾的话,更何况此刻的萧戾,只是为了求生。

“我们可以合作,说实话,我也看不惯东皇太一,也早有了谋反之意,何必我们合作一番。”萧戾对凤瑶笑了笑。

“你是想借助我的手,铲除了太一,而让你一人做大,当真想的美好啊,殊不知,我早早看出了你的用意,想必,在花果山的时候,太一中了梼杌之毒,也是因为中了你的算计。只可惜啊,太一并非庸才,所以,太一没有死,你觉得现下,你的局面无法控制,为此,你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想要与我联手,一起对抗太一对吧。”凤瑶冷冷的对萧戾道。

萧戾哈哈一笑,对凤瑶道:“没错,不过这也不是你认为的吗?”

“你当真学到了太一的真传,不愧是从太一的影子修炼成形的怪物,这般隐忍至今,倒是和太一如出一辙。可惜,你算错了,我不会帮你,如此城府,今日不除,日后必死一番祸端。”凤瑶眼中露出了杀机。

萧戾向凤瑶问道:“你,你不想救炎舞了吗?”

凤瑶不已为意,对萧戾道:“我说过,我不相信你,如果你真有能力救炎舞,我倒是考虑放你一命,但以为我知道,你没有这个能力。”说完,凤瑶再次的向萧戾冲来,对萧戾威胁道:“当然,你可以在派出一个萧戾前来,吸食你的修为,这样的话,我可以尽数的杀尽你的分身,让你所有分身,尽数的消荡无踪。”

“你杀不了我。”萧戾早就在与凤瑶谈话之中,布置好了黑气,瞬间,萧戾的黑气将周围的一切吞噬的干净,包括萧戾所掩派的兵马,尽数的化作一出出黑烟凝聚与萧戾所幻化的黑气之中。

尽数的兵马化作了萧戾的一部分,此刻的萧戾戾气更为的大盛,萧戾掌风与凤瑶相互对持,凤瑶此刻竟没能动上半分。

“原来,你早在我与你谈话之间,将你的兵马尽数的吞噬,我倒是小看与你了。”凤瑶暗怪自己大意,没想到竟然还是着了萧戾的道,当真不应该给萧戾说那过多的废话。

黑色的烟气,将萧戾吞噬其中,渐渐的黑气就要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凤瑶知道,此刻萧戾虽然不是自己敌手,但是借助着这股黑暗逃走,即便自己法力在高强,也难以追踪萧戾,情急之下,凤瑶手中雪花六壬剑飞出,直射向了那股黑烟,一道道见光冲散了那道黑烟,此刻,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的剑刃之上,滴答着黑色的血液。

凤瑶虽然在萧戾逃走之后,一剑刺伤了他,但是终究还是让他逃走了,凤瑶看了看周围的黑影,受太阳的折射,山川的维护,废墟的阴暗,脚下的影子,到处都没有萧戾的气息,隐匿与这黑暗之中,遁形与这黑暗之地,萧戾遁形逃脱,凤瑶当真是无法寻觅。

“当真最后还是让你逃走了。”看着消散的黑烟,凤瑶不由一阵叹息。

此刻,凤瑶看了一眼,正苦苦奋战的炎舞,姬晨与炎舞之间,似乎一直都是姬晨占据上风,到处都是厉鬼,战场之地,并未平息,虽然少了萧戾与萧戾的兵马,此刻,姬晨却是一个最为棘手的问题。

想到又一番苦战,凤瑶不由摇了摇头,凤瑶一个闪身冲破了姬晨布置的阵法,一速速烈焰从炎舞的四周蔓延开了,不受阵法的控制,那火焰如同一条火龙吞噬着四周的恶鬼,一声声惨烈的哀鸣之音,一出出魂飞魄散的场景。

兵刃的溶解,地面的黄沙在这一战之中,都变得滚烫起来,赤蛱仙子小蝶不知解决了多少来自地狱的厉鬼幽魂,处处不留一丝的情谊。

“小蝶姐姐小心。”炎舞看到姬晨向小蝶飞了过去,连忙感觉到不妙,果然,姬晨来到小蝶的身边,趁着小蝶与五鬼对持的时候,一掌将小蝶打的吐血在地。

炎舞连忙赶来,在熊熊烈焰之中,炎舞的身影闪到姬晨面前,拳脚相迎,砰砰砰,几招之手,妄想救下小蝶,但是此刻,姬晨早早将小蝶控制在内,根本不予炎舞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炎舞对姬晨道:“姬晨,你已经被萧戾舍弃了,难道还要苦苦纠缠不成?”

“是啊,萧戾这般的离去,明显的是将你的势力削弱,可笑你当做了别人的棋子,却还是苦苦不知呢。”姜蕊不由的向姬晨嘲笑道。

姬晨一把扣住了小蝶的喉咙,对炎舞笑了笑道:“没想到萧戾那个废物,竟然这般的不堪,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小蝶在我的手中,你真觉得你们赢了吗?”

“姬晨,你除了威胁他人,还有什么能耐,有种的与我较量一番?”炎舞对姬晨愤怒的说道。

姬晨仅仅扣住了小蝶的脖子,对炎舞道:“三弟啊,你也知道,我就这点本事,不过仅凭着这点本事,我便能威胁与你,而你却又奈我何?”

“姬晨,你到底想怎样?”炎舞愤怒的对姬晨道。

姬晨对炎舞笑了笑,道:“少废话,我只要河图洛书,交出河图洛书,我便放小蝶一条生路,别以为,我曾经对小蝶有所好感,便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不信的话,你倒可以试。”

“炎舞,不要管我,杀了他。”小蝶虽被姬晨控制,但完全没有屈服,更不为仅为了自己的生死,陷别人与危难之中。

“你当真想死?”姬晨故装作阴狠的看着小蝶一眼,手一道气直逼着小蝶吐了血,此刻,姬晨满是戾气缠身,眼看瞬间便要结果了小蝶的命,便就在这个时候,炎舞向姬晨大喝了一声:“住手!”

姬晨转眼看了炎舞一眼,满是阴笑的对炎舞道:“怎么?你想通了,是不是想要将那河图洛书交出来呢?”姬晨对炎舞警告道:“天快黑了,天机镜的光芒,可护不住那些卑微的蝼蚁,到时候,厉鬼在黑天的阴气将会更重,你觉得,你们有多少能耐可将我打倒?或许,我不敌炎舞,还有凤瑶二人,但是,我却占据了主动权。”

“面对着我手中的杀生大权,以及这满城的恶鬼,你们觉得,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住手。”姬晨再次的向炎舞威胁道。

“除了河图洛书之外,你在令行条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你又能占什么便宜,别忘了,你可是有野心的,如果你的势力被再次削弱,无疑对东皇太一,对萧戾而言,却是极为的有利呢。”炎舞对姬晨道。

姬晨点了点头,对炎舞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是呢?但是,别当我是傻瓜,如果想让我这般的退兵,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来。”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对炎舞道:“炎舞,我知道你不削于我为伍,但是眼下,你有什么筹码,可交换我手中的人质呢?想想,如今的僵持,还真是有些可笑呢。”

燧皇情,华胥倾。

“姬晨,你无耻!”炎舞指着姬晨,此刻炎舞却是极为的愤怒,奈何如今小蝶姐姐已落在姬晨的手中,更何况,现在华胥城内,到处都是姬晨的鬼兵,自己的这些人,除了自己和凤瑶还有些能耐,面对如此浩荡的局势,说实话,炎舞如今也只能忍耐。

姬晨对炎舞道:“三弟,不要以为萧戾逃走了,便要小看与我,别忘了我可是北阴封堵大帝,如果没有筹码,虽说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但是,你觉着,我真的在乎这些杂鱼们的生死不成?”

“姬晨,你别太过分了。”凤瑶向姬晨询问道:“如果想拼个鱼死网破,你也无需会以小蝶的性命作为要挟,说吧,你究竟想怎样?又或者想要什么样的筹码?”

姬晨对凤瑶与炎舞道:“说实话,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同样不会为难与赤蛱仙子还有华胥族的这些族人。”

“如果你是想要河图洛书,那便是妄想至极。”炎舞对姬晨道。

姬晨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如果我想要,你是否能够交出来吗?”姬晨没有理会炎舞,对小蝶道:“看看吧,所谓的朋友都不顾及你的性命,说实话,河图洛书在怎么说也是一件死物,而你的命却实实在在的掌握在我的手中。”

炎舞对姬晨怒道:“姬晨,你不要挑拨离间。”

“既然你们交不出河图洛书,赤蛱仙子落在我的手中,说实话,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姬晨对炎舞道:“炎舞,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轻易的退兵,岂不是我惧怕与你,如果没有一丝筹码让我满意,便等着血流成河吧,反正天便要黑了,到时候,天机镜的光就不会有这么强了,哼!华胥族,我看你能救下几个。”

炎舞对姬晨道:“姬晨,我可以帮你对付太一,同样的小蝶也是可以帮你,如果你现在杀了他,那么将会是你的损失。”

姬晨点了点头,对炎舞笑了笑,道:“这个回答,倒还有些让我满意。”姬晨收了笑容,向炎舞质问道:“不过,即使没有小蝶作为要挟,你一样会收拾太一的,不是吗?”

“你究竟想怎样,才放了小蝶,别忘了,小蝶曾经可是爱过你的,难道你这般冷血到不念及昔日的情谊吗?”炎舞向姬晨问道。

姬晨看了一眼小蝶,无视的对炎舞道:“成就大业者,岂能被儿女私情所牵绊,在说了,我早就斩断了情丝,赤蛱仙子的生死,又与我何干。”见小蝶挣扎了几下,姬晨的手勒的更紧了,此刻的小蝶眼中的怒火,尽数在呈现在姬晨的眼中,姬晨闪避了小蝶满是怒火的眼神。

“传闻东夷海外,有一片海域,名为苦海,苦海之地,多生恶鬼生灵,其苦海之境没有边际,在苦海的深海之底,有一处之地,有一其巨鱼,名曰祸鲫,传闻祸鲫肉苦,血液更苦,但其皮坚如顽石,其鱼骨锋如刀刃,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传闻黑心老鬼曾经将其五弦瑟藏与巨鱼腹中,三弟,提醒你一句,我只要五弦瑟,如果你能找到五弦瑟,我必当将赤蛱仙子完好如初的交于你的手上,若你找不到的话,那也属天意。”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对炎舞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她,至于接下来如何,全要靠你自己了。”

“炎舞,不要答应他,我不需要你救,难道你忘记了曾经因为救我们,允诺刑天后的过失了吗?”小蝶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想了想,对姬晨道:“五弦瑟不会向不周山的天柱那般吧?”

“自然不是,五弦瑟只是一件法器,就跟凤凰琴一样,当然,你也可以打听清楚了在去,不过现在你似乎没得选择,所以,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因为我手中有人质,给你一年的宽限,在这一年里,我可以保证小蝶会安然无恙。”姬晨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沉默了一会,便抬头对姬晨道:“好,我占且答应你。”至于以后找不找得到,又或者去不去找,炎舞觉得都不重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自己可以想办法救下小蝶,也算是一个缓兵之计,在说了,便算是去找,就算找到,炎舞也断然不会交于姬晨的手中。

“撤兵!”姬晨喝令一声,将小蝶交于五鬼,随后众鬼王带着鬼兵鬼将撤离了华胥国,临走时,姬晨不忘向那愤怒的炎舞提醒着,自己交代的事情,因为此刻,炎舞已经没得选择,什么时候交出五弦瑟,什么时候则放了小蝶。

当姬晨撤离的时候,那天机镜失去了小蝶的灵法,直接从半空中坠落,凤瑶挥动翅膀,一下子便将天机镜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炎舞一拳轰塌了一处破烂的建筑,怒火瞬间将一处建筑焚为灰烬,炎舞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本想着万事小心,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姬晨给拿捏住了。

“炎主,放心,接下来我会陪你去找。”凤瑶对炎舞道。

姬云向炎舞走了过来,对炎舞歉意的道:“师傅,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河图洛书,小蝶姐姐也不会这般。”

炎舞抚摸了一下姬云的头,对姬云道:“你不必自责,即使那河图洛书交于姬晨手中,恐怕已姬晨现在的行为,他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人,倒不如答应他的筹码,拖他以拖,好有时间想想救人之策。”

风灵儿以及华胥族人纷纷向炎舞跪拜,并对炎舞很是歉意的说着:“都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赤蛱仙子也不会,你放心,即使我们去死,也绝对会救赤蛱仙子脱离苦海的。”

“其实,你们也无需自责,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即便后悔也已经晚了,更何况,姬晨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你们安全了,也算上天赐予的一种恩泽。”炎舞对风灵儿等人道。

解译:洪荒之古,天地未以人分,群兽修以道法,先有神道,次有仙道,而初始归与妖魔。《天书》有记,道祖鸿钧化其六道轮回,其盘古开天地,有分雌雄治,后有妖才,以蛇修法,三千雷劫化其蛟,后话名唤其华胥。

华胥天资慧颖,所学之道,所修之法,一眼既过,一遇会通,过目不忘,其修法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终有一日,华胥陷难与雷泽,百年雷劫,撼动大地三川,即华胥引之道法,妄逆天道,虽华胥修为横溢,却终究敌不过天道法则,差一点,魂魄尽损,肉身尽灭。

然,命里有道,遇其风燧,风燧召之雷神之印,以同修双修之道,以保其华胥之命,风燧只想救人,却不想坠落仙道,故,风燧不忍华胥灭,妄动雷劫同修道。怎妄天罚永不规,凌吾坠仙她得道。华胥得风燧之因,显化其身,人首蛇身,后有名讳而称其华胥。

华胥因烽燧之恩,暗生情愫,历经种种之因由,而不得其果,风燧坠仙化其凡人,而华胥得道故人仙有别,然,上苍自不愿华胥违逆相思之苦,华胥得仙道不久,便已孕育凡台,生其子风宓羲,生其女唤作风里希。也因其因,华胥堕仙至人间,苦苦寻求自己真爱,为其真爱,宁为地蛟不为龙,宁做妖人不为仙。

仙道太苦,七情六欲皆为寡欢,倒不如凡人来的自在,虽寿命有限,却可乐得自在,其神道与人道,皆一称呼而言。

后又经一番风雨,历经种种磨难,华胥才寻至风燧,原风燧乃为燧明国之主,其修为便是天界诸仙,都恐怕难为敌手。华胥又历经苍苦,才得以与风燧一起。

风燧与华胥的生活倒也过得自在,相夫教子,收弟门楣,风燧弟子众多,各都已妖为主,其内门弟子便是五百余众,外门更是不计其数,当然华胥也不甘落后,甚至比比谁的教授之法更为精进,为此,华胥也收其徒子,其门下子弟与风燧相比,自是自多不少,其最为得以弟子,便是羲和,后与鸿钧弟子帝俊相合,后华胥极为反对此事,若非风燧相劝,哪有帝俊羲和之因果。

风燧创造了火,更被后世誉为火祖,华胥一血为引,用泥土造就了第一批人,比之其女女娲更是早上千年不久,所造之人,乃为华胥族人,以风为姓,其男人首蛇身,或人首龙身,龙身者寓意人中之龙也,其女皆为人首蛇身,男女相合,可繁育后人,以此而生生不息。

人生过百,寿命有长,风燧怎甘情愿,与华胥这般逍遥自在,而终一人死去,独留一人孤独与世,哪怕重塑修为,也不愿双双分离,故,传闻山海之处,有一地有焚世火莲,风燧不顾华胥反对,后食禁果而身陷其毒火,历经种种,风燧本以为克制毒火,却不想自己的修为,却难以压制。

毒火发作,风燧百般难忍,所到之处,便为一片火海,妖魔鬼怪惧见风燧闻风丧胆,天界诸仙皆被风燧杀的片甲不留。即使道祖鸿钧压制,也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死与风燧的毒火之中。

鸿钧修为精进,也只是受其风燧毒火噬心后,两败俱伤的场景,三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到处皆是火海,到处满是厉鬼,受那炼狱之苦,有的灵魂早已被烧尽,即使风燧,也不过是那万灵中的一部分,风燧毒火蔓延,其风燧也有燃烧殆尽的时候。

风燧离去,华胥建立华胥国,以风姓为名,故顿悟了天地人三书,并苦苦寻找毒火之毒的解法,故历经种种,华胥修得灭世黑莲,以自身为祭,以不得轮回为誓,将其烽燧毒火吞噬与其身,故,华胥被毒火焚食的干净,而风燧满怀悔恨的火在古今,受情伤锥心之苦。

华胥离世,风燧无颜在待与华胥国,为此流盲与外,在一处火树之地,建其燧明国,同,更是问及华胥国之生死,一切都遵循天道,昔日,若自己不妄性而为之,想那华胥也不会因己而亡故。

思念如今,种种皆是回忆,雷泽之遇,那还为化其人身的蛟女向风燧自问,为何要救她?她自不会感恩与他。

风燧也不知怎的,对蛟女自是真情,一眼便记在心中,与天抗衡,修道天命,不屈不挠的精神打动了自己,或,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为此,风燧才这般救她与危难。

后,风燧因想与她修此同道,故此而堕落仙道,不过风燧并未后悔,在那雷泽相遇,则是风燧最美好时光,千年万年,甚至忆万余年,至死勿忘。风燧那时也不知道,雷泽的缠绵交合,竟让她也深深的刻著在了脑海,虽那时,华胥本应有恨,后才知,并非悔恨,而是恨与爱难以分清,华胥那时,自以辱了身躯,自对风燧有恨,更不知怀其风燧子嗣后,才慢慢想明白,原来,那日雷泽相遇,并非只有风燧对自己的一见钟情,同样,那一刻,甚至一秒之间,他们便已经刻著在了彼此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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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戎国,居于大荒漠北一处的融父山,犬戎国也亦为犬封国,现首领名为朝风,朝风乃半龙半犬,传闻朝风其父,名换盘瓠,乃仙界娄金狗转生,出生之时,紧三寸之长,放玉盘养之,以瓠叶为盖,一日长一寸,身长一丈二,形似凤凰,取名为麟狗,而号称盘瓠,曾是啼烽生前帐下的一员大将。

盘瓠曾救下龙族东海的三公主,三公主暗生情愫,与盘瓠相恋后,生其一子,半犬半龙之身,名叫朝风;后天战之后,盘瓠与三公主双双战死,其子朝风便教予它人养之。

朝风生来,与其父盘瓠一般,三寸之章,一日长一寸,身长一丈二,此朝等犬首人身,头长一对龙角,朝风生来好险,厮杀成性,在犬戎国立下赫赫战功,其野心更是膨胀,自认比之吉量更适合当国主,比起啼烽更适合成神话。

为此,朝风杀了现首领王吉量,而自封犬戎国的首领号戎宣王,然而,这并不能满足朝风现在的野心,开疆拓宇,所走之处,皆是一片骸骨如山,对于投降及战败的国家,更是一味的屠杀,在朝风控其犬族以的短短几日,便战功赫赫,灭其周围邻国几十有余。

朝风生性残忍,更是暴君一枚,同样他谋略过人,足智多谋,为人极为的狡诈。即使杀死吉量也有因由,没有背负弑君的恶名。

对待自己人,朝风善于蛊惑人心,对待敌人,朝风更是游刃有余,在犬戎国的皇城之地,此刻,朝风正考虑着攻伐下一座城池有熊国处的赤水城。

朝风了解,赤水成由旱神淳于红眼泪所幻,更有淳于红守卫,其淳于红懂得旱术阵法,乃是一个骁勇善战,运筹帷幄的奇女子,淳于红穿着红衣,生与赤水而取红为名,她素纱蒙面,青丝百首,面容不改,故又不知芳龄。

朝风本率十万大军攻伐赤水城,却不想打败而归,自己对那淳于红对阵,将士们皆为诡异的被吸走了全身的精血,甚至一丝一毫的水分都没有,将士们只是瞬间化为了一具具旱尸。

为此,朝风不由的想着万全的应敌之策,便在朝风头疼的时候,天空一道雷电闪现,一手持雷电戟之人,瞬着雷电的轰鸣之音,来到了朝风的面前,此人正是杀神仙楼。

“不知杀神仙楼大驾光临,所谓何事?”朝风向杀神仙楼询问道。

仙楼看了朝风一眼,对朝风道:“打了这么一个惨烈的败仗,东皇陛下很是生气,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而来?”仙楼瞪了朝风一眼。

“东皇陛下说了,别忘了,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谁赋予你的,他可以让你当上犬戎国的首领,一样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毫无价值的乞丐,如果你在久攻不下赤水城,东皇陛下自会收回赋予你的一切,让更有价值的人替代你。”仙楼冷冷的对朝风说道。

朝风笑了笑,对仙楼道:“放心,我自不会辜负东皇陛下的栽培,不出三日,我定会一举拿下有熊国。”朝风向仙楼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但愿如此吧。”仙楼自没有理会朝风,化作一束雷光,消失在了朝风的视线之中。

待仙楼离开后,朝风一掌将作案拍的粉碎,朝风暗骂一声可恶,心中非常的愤怒,不就是东皇太一眼前的红人,待自己脱离了东皇太一的控制,谁会理会你这等杂碎。

朝风越想越是气愤,便传了手下前来,将自己得力部下猃狁嘱咐着:“传令下去,将此事告知于夸父族的夸父,说,我已经找到了灭其他族人的凶手,如果可以,我倒可以和他一起报仇。”朝风写了一书信,并嘱咐自己的得力部下猃狁,一定要亲手将这封书信交予夸父之手,如让他人截获,你定知道该怎么做。

朝风见猃狁已离去,便阴狠的看着天空,心里想着,仙楼啊仙楼,那次与我喝酒的时候,我故意让你吐出真话,现在,等着吧,你这般傲慢与我,我自不会让你有所好过。咯吱咯吱,朝风此刻紧紧握住了拳头。

阴帝因,苦海由。

华胥国,炎舞用移山填海之术,将其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界,并以风沙之术,将以遮掩,更断绝了华胥族的气息,以免萧戾等人再次的贼心不死。

回到花果山后,炎舞开始了配药以其炼制,这些时间,炎舞没少翻阅古籍,更是对医术有着很高的造诣,炎舞本就天赋异禀,加之一天所学,尤胜他人几时余载。

炎舞将这短短几天寻找的药房,尽数的调制好,炼制与离恨天的药王鼎之中,加以神火淬炼,短短一日光景,便足炼制了不少丹药。

这等慧根,便连起离恨天都不由钦佩,像炎舞这等自资,恐怕不出百年,他对医术的造诣,恐怕不会低与自己。更难得的是,炎舞本有医德,不像自己,已消磨了那满怀众灵的仁心。

姜兕柙的房间,炎舞拿着丹药,心想,如今已是最后一个疗程了,如果姜兕柙命该如此,那也只能无可奈何,任凭天意了。

依旧从前一般,由姜昕姜飞等人镇住了姜兕柙的魂魄,炎舞将丹药碾碎,化作晶莹的粉尘,然后炎舞灵指一动,沾染了诸多粉尘,直点姜兕柙的眉心,药粉顺炎舞的灵气,直摄入了姜兕柙的五脏六腑,更加修补了那残缺的魂魄。

炎舞度气与姜兕柙,口中阵阵有词的念着咒语:“万法三千,聚气灵指,引天罡之道法,注三魂融七魄,经阴阳之交合,得金身之重塑,虚予五行,六道少阴,寅辰相辅,亦生龙则活虎......。”

炎舞将姜兕柙半扶与床榻,手狠狠的一掌打在了姜兕柙的背后,并将全身的修为,弥补着她所犯下的伤。一口淤血从姜兕柙口中喷出,紧接着姜兕柙体内有一血珠飞出,直握与炎舞手中。

此珠乃定魂珠,是抱姜兕柙肉身不灭,灵魂不损之功,如今定魂珠已被姜兕柙排出体外,想必已无大碍,果如炎舞若想,众人见到姜兕柙微微睁眼,各个都不由欢喜,总算醒来了,却也对的起昔日的首领。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姜黎血喜悦的对无弱无力的姜兕柙开心的说道。

姜兕柙揉了揉额头,此刻头一阵阵的头疼,姜兕柙向炎舞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还活着?”

炎舞便不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姜兕柙讲的清清楚楚,这几个月,苦读医术,便是为了救治姜兕柙,并与姜兕柙言,此番,你能够复活,也全靠那离恨天,虽,离恨天没有亲自救你,但是,他却给予了我救你的能力,我已经允诺离恨天承诺,他才会教授与我,你可愿意当作离恨天的坐骑?共离恨天承骑五百年。

姜兕柙听完后,自是点头应允,自己的命是炎主救得,姜兕柙自是很恨炎主私作决定,更何况,以自己五百年换取自己的生命,也算是值得,更何况,昔日自己还在花果山处,窃取了离恨天的金刚镯,这说明自己与那离恨天之间也算有些渊源。

花果山处,如今硝烟毁掉的花果,如今已新生枝芽,当然,还有一片断枝绝尽,在这片花果林园不愿处的断崖之上,杨婷正是与凤瑶会了面。

“你还是来了。”杨婷背对着凤瑶,对凤瑶说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杨婷道:“即使我不来,你也可随炎舞的梦境追寻到我的行踪不是吗?”

杨婷转过了身,向凤瑶问道:“凤瑶仙子,你可知道,炎舞如今已经忘掉了你,难道你真的想与昆仑闹的水火不容不可?”

凤瑶摇了摇头,对杨婷道:“梦神,我并非要与昆仑闹的水火不容,为什么我想追求,我所喜欢的,难道有这么难吗?”

“别人可以,但唯独你不行。”杨婷对凤瑶道:“凤瑶,别忘了,你是昆仑的人,至你拜入昆仑的时候,你所追求的,便是那永无止境的天道,忘情水,如今炎舞已经忘情,你却为何苦苦纠缠其中?喝下忘情水,对你,对她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凤瑶低着头,对杨婷道:“你想让我喝下忘情水?”

“炎舞已经忘了你,你又为何苦苦执着?”杨婷向凤瑶苦苦的劝道。

凤瑶对杨婷道:“既是忘情,终有一日,我也会让他记得与我。”凤瑶此刻已是铁了心,无论如何,凤瑶都不会在逃避,现在不单单只有炎舞一人,更有着他们还为孵化的骨血。

杨婷闭上了双目,摇了摇头,对凤瑶道:“凤瑶,你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隐瞒与我?”

凤瑶不敢直视杨婷的眼睛,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杨婷那透心眼都能察觉的到,虽然凤瑶一直在掩饰内心的变化,但最终还是令多疑的杨婷捕捉到了那一丝一毫的信息,为此,凤瑶十分的不安,手中的灵直在默默的召唤着雪花六壬剑,凤瑶不允许,自不允许杨婷察觉到自己。

“你有了炎舞的骨肉。”杨婷两眼闪出一道亮光,瞬间捕获了凤瑶的内心,更暗自倒退了几步,因为此刻,杨婷已经察觉到凤瑶要动手灭了自己。

果然,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被召唤出,直向杨婷而去,杨婷联连忙的闪躲,凤瑶与杨婷二人,自是昆仑最最杰出的仙灵,虽然平日里两人没有动过手,但是众人在她们之间,依旧难以评估,两人的修为,究竟谁高谁底。

杨婷躲开了凤瑶的雪花六壬剑,对凤瑶道:“难怪,你会来这花果山,因为不仅仅是为了炎舞一人,更是为了你那没有孵化的孩子。”

“我并不想杀你,废去你的修为后,我自会向你请罪。”凤瑶招招变化无常,阴寒无比,眼神不在闪躲,只是让杨婷的透心眼看的清楚,自己内心的变化,对于刚刚说的话,并没有说谎。

凤瑶自是知晓,但是凤瑶此刻繁琐的变化,自己在难捕捉到凤瑶一丝一毫的气息,杨婷已经施了梦术,直逼凤瑶的内心,但凤瑶内心强大,自是知道自己中了梦术,不由冷冷一丝邪笑,手中雪花六壬剑,化作六剑,剑刃朝外,形一圈状,神似一片雪花,凤瑶将其六剑抛向空中,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圈,万道寒剑,如雪花一般,直坠天际,哗啦啦一片片,冰封了整个世界。

刷刷刷,几道寒光,碎裂了凤瑶的梦境,杨婷与凤瑶二人离开了梦境,六剑归一,直一道寒气直逼杨婷而去,杨婷手中兵刃,而刚刚施展的梦术竟轻易的被凤瑶破去,眼下自知,并非凤瑶的对手,只能连连的躲闪。

“你竟然能轻易的破去我的梦术,凤瑶,我承认我并非你的对手。”杨婷对凤瑶道。

凤瑶收了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看了一眼杨婷,对杨婷道:“梦神,你一直与玉虚子等人监视我的行踪,别以为我不知道,念及你有恩于炎舞,我自不会与你计较,如果你在想用梦术,或者什么手段通知他人,我自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杨婷向凤瑶问道:“凤瑶仙子,你应该知道,我姐姐如果知道,你怀了炎舞的凡胎,恐怕你们一家四口,都会面临昆仑永无止境的追捕,难道这就是你所看的吗?”

凤瑶紧紧握住了拳头,对杨婷道:“昔日,因为不懂情故,为修大道,我绝了七情六欲,如今,我方可明白,原来,七情六欲本就世间难以斩断,所有,我不想割舍那份情。”凤瑶捂着胸口对杨婷道:“自从这颗心有了心跳,她都是在为别人心动,而当我重获这颗心,才知道,原来,我也有心跳。”想到这里,凤瑶不由一丝苦笑。

杨婷双指竖起,对天启誓道:“我梦神对天启誓,你的行踪,以及你怀有炎舞子嗣的事情,我都不会向他人诉说,如有违背,断叫我生死魂销。”

“梦神,谢谢你。”凤瑶见杨婷发誓,不由的心生感动。

杨婷甩了甩袖子,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你别谢我,我只是不想被你废掉修为而已,你与其在这里谢我,还是考虑考虑,你接下来的打算吧,我可不想,我刚刚启誓,你却被金池圣母带回,接受那永无止境的天罚。”杨婷口不对心的与凤瑶说道。

“很是违心,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凤瑶对杨婷道。

“你真的打算陪同炎舞去苦海?抱歉,我或许不该用透心眼窥探你的内心。”杨婷对凤瑶道:“不过,据我所知,苦海之地,却非同一般,传闻苦海无岸,亦无尽头,若陷苦海,便永生永生的没有尽头。”

凤瑶摇了摇头,对杨婷苦笑道:“没有办法,姬晨将小蝶抓去以姓名向挟,在说小蝶这几个月,也对我小有恩泽,就算不是为了炎舞,为了自己,我都不愿她陷入危险的绝境。”

“姬晨这人,难以看透,感觉他不像坏人,却有并非好人,所以......。”凤瑶想到这里,便不知对杨婷说些什么。

杨婷对凤瑶道:“放心吧,姬晨不会对赤蛱仙子怎么样的,即使你不去苦海,姬晨也不会拿赤蛱仙子怎样的。”

凤瑶看了一眼杨婷,向杨婷询问道:“梦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杨婷对凤瑶笑了笑,故遮掩道:“额,我并不知道啊,我觉得,姬晨曾经爱上过赤蛱仙子,自应该不会赤蛱仙子怎样吧,当然,这一切都是我胡乱猜测的,呵呵......”杨婷故意转移话题,来扰乱凤瑶的疑心:“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没想到你这两年的时间,变化挺大的,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傲仙子,变成现在缅怀仁义的仙女,看来,炎舞给你带来的变化倒是不小。”

“是啊,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变了,说来也可笑,明明感觉这颗心是我的,但却又感觉到这颗心里似乎还居住着别人。”凤瑶不由的嘲讽了一句。

杨婷向凤瑶问道:“你是说邢茹嫣?”

凤瑶点了点头,杨婷对凤瑶道:“这颗心本来就是你的,只是,你因为邢茹嫣的原因,心跳的迟了一些,又或者,因为你当时无心,既真对炎舞动了情,也感觉不到,这就是为什么邢茹嫣会对炎舞一见如故的缘由,或许当时,邢茹嫣也已经对炎舞动情的缘故,故此,你得到心后,便感觉了心跳,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又有谁能说的准,不管是谁的心跳,你如今对炎舞动情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凤瑶叹息一句,对杨婷道:“是啊,现在总觉得不可思议,动情水,凤凰心,这一切的一切,都逃不出天意,爱这个东西,又有谁能够说的明白。所以我想抓住,我想把握住,尤其是在得知他喜欢我的时候,他为我付出不顾一切的时候,哪怕他已经失去了记忆,我也不会放弃,追至千年万年,更不会因为圣母娘娘,我便放弃我想追求的一切。”

杨婷听到凤瑶如此真诚的话后,杨婷很是感动,不由向凤瑶保证道:“我会帮你,前提是在没有被金池圣母发觉的时间,我尽量帮你拖延时间。”

在花果山水帘洞之处,离恨天正与炎舞两人商议此事,炎舞将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离恨天,由其是姬晨挟持赤蛱仙子来威胁自己的事情。

离恨天自是没有办法,毕竟就算离恨天有心阻止,恐怕也难以抉择炎舞的选择,倒是梦乾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小蝶的安危,不是她不认识赤蛱仙子而装作一副事不关己,因为梦乾坤自是知晓,姬晨不可能对赤蛱仙子怎样,莫不然早在封堵鬼城的时候,就结束了赤蛱仙子的生命,断然不会留赤蛱仙子自今。

自苦海无岸,是那永无尽头之地,寻其那祸鲫之鱼,更是难如登天,还好《山海密传》中有对祸鲫的记载,莫不然炎舞更是头疼一番。

根据颜如玉的讲述,那其祸鲫与那姬晨讲诉的一般,其山海有云,极西荒天境之地,有祸鲫居与苦海,身壮如山,浮面如岛,其血肉极苦,鳞如顽石焉,骨可为之刀刃。其祸鲫为黑心老鬼所养,更将其五弦瑟藏其祸鲫腹中。

五弦瑟,取南海之神木,受日月之雕琢,沾龙血之彩绘,挑五行之筋弦,羽虫凤凰之筋,毛虫麒麟之筋,甲虫玄龟之筋,鳞虫蛟龙之筋,赢虫泥人之筋。取其五筋而制其弦,分重,高,中,轻,低之音,其音可载与五行,亦跳出五行之外。

在说说苦海之地,众生极苦,汇集而成的海,苦海永无尽止,皆事人皆不看透,生死轮回之中,不能洗去心中诸般苦楚,便有可能遁其苦海,受其永生永世的苦难,因为众人皆走不出苦海的尽头,也找不到苦海的源头,故,苦海无岸,永无止境。其也不然,苦在心中,苦后甘来,岸自在心中,只是众人虽知晓,但终难走出罢了。

据《山海密传》述,身心诸苦足内苦,恶贼虎狼,风雨寒热是外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离别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为人生八苦。更有石碑诸与苦海之岸,虽说苦海无岸,但岸在心头,心中无苦,方是岸。石碑有云,生死之苦,深不可测,横无际涯,亦为苦海。

脱离苦海,须释怀心中之苦,若踏苦海,则滋生心中苦楚。苦海恶灵众多,既怨灵会因生前不甘,而无法脱其苦海,会拉你坠入那永生永尽的恶灵深渊,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苦海无岸,罪海无涯之说。

苦海受其封堵鬼城的管辖,立与世间之中,五山四海皆处幽冥厉鬼,其桃都,嶓冢,罗酆,罗浮,抱犊五山与苦,情,血,死四海。其苦海乃四海之首。

此刻,罗酆山,枉死城之地,为司天昭圣大帝丹灵子管辖,在桃都山一战,自己以收魂棺才得以逃走,今日伤势才稍有好转,丹灵子至不忘与炎舞的那一战,更何况还折了一爱徒。

枉死城处,一小鬼向丹灵子禀报,说北阴封堵大帝姬晨率众鬼兵临城下,并告知丹灵子速开城门。姬晨在华胥国撤兵后,便来到了枉死城。

枉死城炼狱冥冥,幽魂索索,步步阴暗,无一丝明光,地起阴霾,从罗酆山至枉死城,处处皆是阴暗,城外不远之处,便能听见那鬼哭狼嚎的极酷之刑。

枉死城,到处都是枉死幽魂厉鬼,他们死后无处投胎,便被人抓至与此,因怨念极深,才永生永世的被困其中,丹灵子不容这些厉鬼危害人间,便天天找人超度其中,若怨念可消者,放之轮回,若冥顽不灵者,丹灵子便不会心慈手软。

近来,更多的厉鬼赴往枉死城,他们不服管制,更不甘与这枉死地狱,便越是受其刑法,便越是冥顽不灵,越是超度与尔等,便越是叛逆,为此,枉死城中众鬼叛乱起义者比比皆是,妄想占据枉死城而取代丹灵子者,更是数不胜数,只可惜,他们难以与丹灵子相比,为此,只能被镇压或者消灭。

诸厉鬼,有的也被杀,有的找准了缝隙,逃离了枉死城,入人世间为非作歹,那些冥顽不灵的厉鬼们,如果入了人间,恐怕又是一方之乱。

为此,枉死城地,丹灵子的弟子们,皆下山寻至逃亡与人间的鬼犯。

今日,丹灵子正为私逃的厉鬼们心惆,却不想姬晨赶赴了过来,这却叫丹灵子顿时释然了不少。据姬晨所言,他的众鬼兵现无根据是所,要在罗酆山处按兵扎营,更有一点好处,便是可帮丹灵子平复叛军,也可在众厉鬼之中,找出修为尚好的,为自己所用。

丹灵子自是不会反对,一来,姬晨曾救过自己,丹灵子理应为其姬晨而报其昔日情谊,别说占居这罗封山,便是整个整个枉死城转至姬晨的麾下,丹灵子都不会心痛半分。

姬晨将在华胥国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丹灵子,尤其是自己抓来的人质,并嘱咐着丹灵子要好生的看好,丹灵子是知道姬晨秉性的,即使在姬晨叛乱的时候,他便已知道了姬晨的缘由,说起来,丹灵子比起鬼灵子更像是姬晨的知己,他们亦师亦友,丹灵子虽是恩情,但却一直义无反顾的帮助着姬晨,许久以来,丹灵子巩固其势力,一直在帮助姬晨演一场恶人的戏码,言语起来,丹灵子并未后悔今日所做所为,因为他坚信姬晨这般做的因由。

“姬晨,你这般做法,恐怕日后在无洗白的可能了。”见姬晨痛苦,丹灵子于心也不忍。

姬晨对丹灵子道:“既已开弓,你觉得还有回头箭吗?”

“赤蛱仙子怎么办?难道你真不打算告诉与她?还是说,你甘愿永远背负着这永生永世的罪名不成?”丹灵子向姬晨道:“那赤蛱仙子,还有那炎舞,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我希望你能够做回自己,还是那句话,你救过我,坏人我来做就好,你就对世人说,被我控制,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我便是。”

“丹灵子,我......。”姬晨看着丹灵子,沉默了起来。

“姬晨,我不希望你仅仅为了他人,而陷入这永无止境的深渊。”丹灵子语重心长的对姬晨说道。

姬晨转过了身,对丹灵子道:“现在,距离打倒东皇太一还差一步,如果这时候,绝不能有一点的恻隐之心,还是那句话,坏人由我来做,先前是你受了我的恩惠,不得已才动了桃都山的,这一切太一尽数的看在眼中。”顿了一下,姬晨继续对丹灵子道:“这一次,我的理由是,将你挟持,或者架空,才得到枉死城这片鬼狱的落脚之地。”

“丹灵子,如果现在你后悔还来的及,到时候我会另向想对策。”姬晨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对姬晨道:“你现在在东皇太一与萧戾两边周旋,已是不易,加上他们本就起疑与你,你觉得,还有什么对策可言,如今神帝昊天残死,神帝少昊又被挟持,天界之上,东皇太一的势力日益剧增,各处所有的势力都被东皇太一架空,各处仙籍,都被莫须有的罪名给波及,顺者昌,逆者王,如今的少昊却是一个傀儡,你觉得现在,仅是你一人的关心,即使日后臭名远扬,我也陪你一起,至少兄弟之间,也不算孤单。”

姬晨拍了拍丹灵子的肩膀,对丹灵子道:“你放心,仅我一人即可,我现在已经浑身发臭,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世人眼中那千古骂名不成?身上的虱子多了,自然不怕痒了,安心了,事情很快过去,你也无需为我一个微不足道之人,背负不必要的负担,这对你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如实报恩,说实话,我并不需要你的恩泽。”

“这......。”丹灵子看着姬晨,迟迟不能言语,如今想说的话,都已经被姬晨给堵住了,说实话,看着姬晨如今的模样,丹灵子不免有些痛心。

姬晨又向丹灵子特意嘱咐道:“还有,你要记住,好好招待赤蛱仙子,一定不能将我的事情告诉她,即使是恨也好,只要她忘了我,我便是值得的。”姬晨说完,两行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英雄也有落泪时,说什么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都是骗人的,因为有些人压抑着心中的伤悲,只是将这份悲伤掩埋与自己心中罢了,这份隐忍,内心的痛苦一直被压抑着,直到谈及小蝶的时候,才压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故此眼泪在也忍不住的流出。

小蝶占有五鬼看管,对待五鬼,姬晨满是信任,因为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姬晨至当北阴酆都大帝以来,他们明明有机会晋升鬼王,因为对待自己的忠心,迟迟未肯,就是找其理由留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姬晨万分的感动。

在自己同意叛乱的时候,姬晨也问过五鬼们,但他们依然决然的选择待在了姬晨的身边,哪怕姬晨日后失败被世人唾弃,他们都不会后悔,姬晨并没有告知五鬼,五鬼是愚忠的,姬晨并没有告知五鬼他们,自己是出于无奈,答应过昊天的承诺,因为这件事,姬晨不能告诉他们,并非不是因为和他们不亲的关系,因为姬晨知道他们的嘴巴并不是很严,或许和醉酒的时候,又或者无意间,就透露了出去,至于小蝶和炎舞等人,其目的就是让他们憎恨自己,这样以来,可以迷惑住世人,这也是没有将事情告知小蝶与炎舞的原因,如果他们知道,对待姬晨的态度也有所改变,那么没有走到太一这一步,恐怕自己便被刑天发现,而自己早就被灭了。

夜,一曲摄魂曲在枉死城游荡着,似乎在吐露着姬晨的不甘与不快,如果自己有的选择,或许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昊天的这个条件,即使受其神帝的威胁又能怎样,为顾及封堵,他不会拿自己怎样的,只是当时考虑的众生,如还有机会,相信自己的选择依旧会是如此吧,想到这里,姬晨不由的苦笑起来。

丹灵子拍了拍手,对姬晨赞扬道:“好一首摄魂曲,吹奏了你的心声,有一种离别悔恨,断肠魂殇的凄感。”

姬晨转身向丹灵子问道:“对了,你怎么来了?”

“与你一般,都是难以沉睡,我已经习惯了,即使百年不休不眠,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枉死琐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要是在有疏忽,恐怕有要叫那些恶鬼所图。”丹灵子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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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处,凤瑶与炎舞商议了一番,决定要陪同炎舞一起去苦海,但却遭到了炎舞的强烈反对,炎舞否决凤瑶是因为之地太过危险,他不希望凤瑶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哪怕自己有危险,也绝对不想让凤瑶受此伤害。

可是,凤瑶的担忧并不比炎舞少上几分,如果让炎舞单独一人,那凤瑶又怎能安心?久争不下后,凤瑶与炎舞二人决定将此事搁浅,占且不提去苦海之事。

这一夜,两人坐树梢处,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是那么的皎白,倒映着倒影在湖面上随风起伏,花果山处的水果诡异多变,各有不同,便连花朵中都透露着水果味的蜜汁,他们吃着如西瓜般大小的葡萄,便连残木上遗留的蜜枣都有手掌般的大小。

他们饮着甜蜜的蜜,赏着那皎白的月光,已不在纠结与是否去往苦海之地了,这一刻,炎舞与凤瑶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安逸与甜蜜,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那是多么的美好,这是凤瑶所期待的事情,同样,此刻的炎舞也想追求着现在的这份快乐。

月亮中撒下一片金光,飘飘荡荡的在炎舞与凤瑶的眼前坠落,犹如流星一般,但却不是流星,而是来自广寒宫处的一道灵愿。

传闻,夜幕降临,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如果谁能神所奉予的灵愿,那么他们的运势,便渐渐好转起来,甚至是心想事成,当然,这也是一个很久远的传说罢了,也没有谁会相信这个,同样的,也没有几人真正的能够遇到过。

炎舞向凤瑶讲述着广寒宫的灵愿,却被凤瑶给否决了,凤瑶可不相信这些虚无的传说,凤瑶伸出玉手,那到金光直收在了凤瑶的手中,然而,那些真的不过是天真人以讹传讹的传说罢了,凤瑶的手中是一片金叶子。

凤瑶告知炎舞所谓的灵愿,不过是世人的传言,然非传言所言,广寒宫外,有一处神桂聚集成的林木,各个高丈五百,闪烁金光,是数之不尽的财宝之地,传言,月亮能有如此光亮,都是桂树闪烁的金光而至。

传闻,天界有一神名唤吴权,曾专职与神帝酿制桂花酒的神职,后因此人皆酿酒之意,暗想贪恋桂林的财宝,后此事,被神帝知晓后龙颜大怒,便降罪于吴权,故,吴权被自己的贪欲迷惑,永生永世的被困其自己的贪欲之中,那桂林中皆是迷惑,若贪欲极重之人,根本无法从那里走的出来。

后,吴权决定砍树而出,却不想,每砍一寸而树长一寸,每砍一尺树长一尺,吴权每日无穷无尽的砍伐,桂树无穷无尽的治愈。而刚刚坠落天际的金叶子,便是吴权砍伐树木后,坠落人间的桂树上的金叶子。

经过凤瑶的一番讲解后,炎舞甚为明白,连连的夸赞着思炎姑娘当真是满腹才学,炎舞自是不比之类的话语。被炎舞这般一夸,凤瑶不由红了脸颊。

凤瑶将金叶子递给了炎舞,炎舞却将金叶子融化成了发饰,夹在了凤瑶的鬓发之间,闪闪发光的金叶子,与凤瑶的气质十分的相符,便就是与凤瑶量身定做一般。凤瑶低着头,不由的脸红了起来。

炎舞看着凤瑶羞红的脸颊,不由一丝心跳,情不自禁的,便要亲吻在凤瑶的脸颊,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了一般,同样凤瑶也如着了魔一般,但是,最后凤瑶清醒了过来,连忙的避开了炎舞。

“对不起,我......。”炎舞不知怎么的,连忙的向凤瑶道歉,因为他不想影响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凤瑶低着头,在炎舞向自己道歉的时候,趁着炎舞不注意,一下子便亲在了炎舞的脸颊之上,然后,凤瑶便慌忙的逃走了,炎舞愣住原地捂着脸,看着凤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最后炎舞明白了过来,不由的傻笑了起来。此刻,两人的心,都紧张的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凤瑶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将炎舞亲自炼制的发饰取了下来,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心想,炎舞并没有记得自己,可,凤瑶希望炎舞记得自己,因为他们还有孩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凤瑶好几个时辰都没有看望了。

凤瑶取出天机镜,放出了里面的两枚凤卵,一青一红,散溢着微微的光芒,凤瑶将凤卵放至床榻,用手抚摸着自的孩子,这是自己与炎舞的孩子,想到这里,凤瑶不由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容。

凤瑶不知什么时候,凤卵才能孵化出自己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凤瑶并不知道,究竟长得像自己,还是像炎舞呢?凤瑶也不知道。

就在凤瑶正享受这份温馨的时候,杨婷正巧走了进来,看到凤瑶正无微不至的关怀着自己的孩子,杨婷笑了笑,对凤瑶道:“看来快要当母亲的人,是变得温顺多了。”

凤瑶对杨婷道:“是啊,虽然已经诞下了凤卵,但却还不知是男是女,想想有些期待呢。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一样会无微不至的关怀着他们。”

“可是,炎舞已经失去了记忆,如果闹出什么误会,恐怕难以收场,何不将炎舞的记忆寻回呢?”杨婷向凤瑶询问道。

凤瑶对杨婷道:“我也想啊,可是每当我提出凤瑶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就如魔咒一般,让炎舞感觉到无比的疼痛,所以,谁也不敢提起,只能等他慢慢的恢复,或者,在饮一番动情水才可。”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试着用梦术唤醒他的记忆,如果能够这样的话,我想到不防一试。”杨婷对凤瑶讲道:“我在这花果山也不是白待的,刚才我询问了一番离恨天,那老头说,利用梦术唤醒他对凤瑶的记忆,是可行的,因为在傲来国有过这先例,说是有砍柴的樵夫,一日不巧来花果山砍柴,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逃跑的时候,便撞到了头部,后来便失忆了,幸得梦乾坤施展梦术而唤醒了那樵夫的记忆,当然,那樵夫与炎舞不一样,炎舞是饮用了忘情水所导致的,所以,有没有太大的把握,我并不知道。”

“不管成功与否,我代表我们一家四口谢谢你。”凤瑶说完,给杨婷行了一礼。

杨婷连忙的将凤瑶扶起,便客气的说着不用谢,不用谢,心中在叹息着,唉,不知道此番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因为杨婷知道,如果此事让金池圣母得知,恐怕他们的下场,想到这里,杨婷不由为他们的未来担忧了起来。

夸父死,苦海留。

花果山处,水帘洞中的一处地牢,此牢狱阴暗潮湿,设立与水帘洞处的水潭之中,梦乾坤将其梼杌囚禁与此,此刻,梦乾坤自知梼杌已无用处,决定要放逐梼杌出去,但此刻,梦乾坤又不想让梼杌知晓,故此,故装放松警戒,让梼杌自求脱身,已达到蛊惑太一的心思。

梼杌自以为看守不够严谨,而让自己得一丝逃生的机会,故此,梼杌争开了牢锁,将自己身上,将自身身上早已封死的穴道再次的打开,梼杌的修为恢复之后,便将周围垂落的锁链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样,并将那一个假的自己,捆绑在了牢狱之中,想想,梼杌想要化作一个药童,借机报复众人,但想了想,终究不妥,如此暴露将必死无疑,为却保安全,梼杌自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故此,梼杌为不打草惊蛇,直化作一阵黑烟离开了花果山,殊不知,此刻,梼杌的行踪已尽数的在梦乾坤的视线之中。

梦乾坤已梦术追捕与梼杌,以免梼杌离去后,不受自己所料想的事态发展,故此,才在梼杌悄然不觉的情况之下,施展了梦术,已确保那梼杌的行踪。

梦乾坤正在放走梼杌暗自得意的时候,这个时候,蓝皓仙子已来到了梦乾坤的身边,蓝皓仙子很是不解的向梦乾坤问道:“你这般放他离去,恐怕放虎归山,日后恐怕后患无穷啊。”蓝皓仙子想到这里不住的摇了摇头。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对蓝皓仙子笑道:“非也,非也,此次离去,料想太一绝对不会放过梼杌,一是梼杌之毒,别忘了,若非有梼杌的毒血帮助,那日东皇太一持灭世黑莲,恐怕整个花果山便要被灭世黑莲吞噬的干干净净,你觉得,本以为唾手可得的药王鼎,如今因为梼杌的因由,不仅没有得到,反而损了修为,已太一的秉性,你觉得能够放过他吗?”

“那梼杌岂不是要死了吗?”蓝皓仙子向梦乾坤问道。

梦乾坤笑了笑,对蓝皓仙子道:“如果梼杌聪敏的话,自不会回太一身边,莫不然,梼杌自不可全身而退的。”

蓝皓仙子看了一眼梦乾坤,对梦乾坤道:“以你的狡猾,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梦乾坤点了点头,对蓝皓仙子又道:“你说对了,我作了一手准备,不得不让太一有所忌惮,其一,梼杌能从花果山的水牢之中逃脱,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而且是被封住了穴道的梼杌。”

蓝皓笑了笑,道:“没有一分可信,真有那么巧合,众人都是那般的大意,任由梼杌逃脱?还是已被封住穴道的梼杌。”

“所以,太一必当会对梼杌有所忌惮,加之梼杌曾经背叛过刑天,你觉的太一会给梼杌机会?如果太一杀了梼杌,会引起太一下属的忌惮,如果太一不杀梼杌,已太一的秉性,自不会安然,留着梼杌这个祸患,日后梼杌必当有所生变,因为梼杌就算在傻他知道,太一时时刻刻的忌惮着自己,甚至想让自己死。所以,他们两个注定会势如水火。”梦乾坤说完,不由对蓝皓仙子笑了笑。

蓝皓仙子对梦乾坤道:“以太一的聪慧自会将梼杌杀之,莫不然后患无穷,所以,梼杌这个人可有可无,对瓦解太一的势力,当真是一点帮助也没有。如果说,让太一的手下有所忌惮的话,我想,太一的毒足以证明一切,甚至,杀了梼杌,在讲一番热血的话,甚至能拉拢更多的人心。”

“如果说,东皇内部此刻已经乱了的话呢?”梦乾坤自信满满的摇了摇扇子。

“什么?”蓝皓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梦乾坤,向梦乾坤确认道,以免自己刚刚听错了“你是说,太一内部已经乱了?”

“有些事,我不想多说,但是这件事却是这般。”梦乾坤点了点头。

叁瞳国地界,满地皆为尸骸,而手刃三眼族之人,便是杀神仙楼,传闻三眼族,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且只有男性有居有三目,其第三瞳,呈现翡翠之色,有鬼瞳,阴阳目等,可显妖魔之身,可观鬼魅之容,可晓阴阳之道,可测天道无常。

今,杀神仙楼本为私事而来,却不想三眼族竟不帮自己测此天机,故,杀意大起,手持雷电戟,施以御雷诀,将三眼族三万余人,杀的片甲不留,雷电召召,瞬间将叁瞳国轰为齑粉。

杀神仙楼残忍的杀害了这里的族人,小至幼婴老至花甲一一难逃杀神仙楼的毒手,杀神仙楼暗自讥讽,可测天道,当真可笑至极,若真有此能耐,却怎测不出,尔等命丧与此?

当然,杀神仙楼正要离开的时候,一巨人向仙楼而来,那巨人看到满地的尸骸,皆为震惊,此巨人正是变大后的夸父。

夸父听他人而言,是说,杀他族人灭其九野之人,正是仙楼,并指出了仙楼的行踪,本夸父犹豫,料想是否有他人借机而生事端,却不想待夸父见到这满城尸骸,与自己族人被灭,竟如出一辙。

不由夸父想起了十几年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若非相送炎主离去,自己恐怕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夸父见到仙楼后,满身的怒气,仙楼看到夸父的恨意,并没有在意,反而很好奇的看着夸父,对夸父笑了笑,道:“你是炎舞的部下吗?哦,好像叫做夸父的对吧。”

夸父指着满城的尸体,向仙楼质问道:“他们如何得罪你了,你竟如此的残忍的将他们杀害,足足三万余人,你怎如此嗜血?”

仙楼看了一眼夸父,不由的笑了笑,道:“哦,你说他们啊,杀了他们又当如何?怪就只能怪他们太弱了,你来此地,不是特意想为那些无能低贱的种族,讨回一个公道吧?”仙楼不由好奇的看了夸父一眼。

夸父指着仙楼,怒道:“杀神,昔日在九野之山,二十八处村庄,所有的村民,尽丧命在你手,你是否可记得?而我就是那二十八村庄心月寨的居民。”

“我一生杀人如麻,你让我想想。”仙楼想了一会,对夸父笑了笑,道:“你是说,距佰藤林不远的九野山?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追杀炎舞的时候,的确灭了全山的人族,没想到竟还有落网之鱼啊。”

“你!”夸父找寻了十几载,没想到此刻的仇人近在眼前,眼中除了愤怒与仇恨,根本容不下别的,也是,任谁的妻儿被无情杀害后,而面对着自己的仇人还能静下心来的。

看着满是杀意的夸父,仙楼不由笑了笑:“你是来杀我的?也是,毕竟遇到了自己的仇人,说什么也要报仇是吧,只是,你现在还太弱了,不仅报不了仇,恐怕今天还会将自己搭进去,我今天心情好,杀了那么多人,如果你可以滚出我的视线,说不定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说真的,仙楼并没有戏弄夸父的意思,因为仙楼觉得,今日那夸父的目光,很像是昔日的自己,所以,仙楼才决定放夸父一次,只是,在夸父心中却不是这般,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夸父,此刻心中想的是,若非仙楼在戏弄自己,或者根本对自己不削,因为自己已被仇恨蒙蔽,自不可能像他说的一般,会逃跑,故此,仙楼自是知晓,而故意说给自己,来讽刺着自己的弱小。

夸父紧紧握住了拳头,满杀气腾腾的对仙楼道:“你觉得,我若想逃,凭你的本事能够追的上逐日靴不成?”夸父的逐日靴乃伏羲所赠,可有追逐日月的速度,即使夸父杀不了仙楼,想要从仙楼身边逃走,也亦非难事。

仙楼对逐日靴并不怎么感情趣,手中雷电戟激起了仙楼满身的杀意,仙楼对夸父冷冷的笑了笑,道:“夸父是吧,今本想放你一命,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

“受死。”夸父一掌向仙楼拍去,那硕大的身躯,一掌如同大山一般,向仙楼压去,但仙楼却不怎么为意,手中雷电戟放出阵阵雷光,向夸父周身蔓延而去,噼里啪啦,带着阵阵麻意,如同一条条巨龙一般,向夸父的周身游走,由外至内,在由内而外,一阵阵雷声,如同龙吟一般。

“低等的人族,别以为一副巨大的身躯,便有着泰山压顶的气势,我可是仙楼,我是神,而你只是人,神的刑法,可瞬间欲让你万念俱灰。”仙楼在夸父的手掌划出了一个深深的口子,一道道雷电涌入了夸父的血脉之中。

天地之厉,暗隐乾坤。阴阳分布,震雷出滞。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炽热电鸣,落地魂飞。坎巽互转,离蔓硝烟。御雷傲诀,天雷滚滚。硝硝云上,断死离殇。雷龙嚣啸,五雷天道。引之煌凌,载众幽冥。万法三千,盘转诸星。生死轮道,屠戮万灵。

仙楼催动灵诀,雷电戟举至天空,一处巨大的雷电,直从天而轰至夸父之身,便听轰隆一声,一巨大雷电直将夸父硬生生的压制在了地上,此刻,夸父的骨头都已被雷电震的麻痹,紧短短几招,仙楼便已经将夸父压制,别看夸父身子巨大,但却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如果你早想借用逐日靴逃走,或许你还有机会,但如果妄想与我争斗,你只能是以卵击石;这就是神与人之间的差距,低等卑贱的凡人,这次,我便不会那般好心的宽恕与你,接受神的制裁吧。”仙楼高高的举起雷电戟,引动九天神雷,妄将那夸父轰杀成灰。

夸父对仙楼惨笑着:“杀神仙楼,神与人的差距并不算大,神可以坠落,同样的人也可以羽化成仙,那些所谓的神,也都是自居高上,殊不知,他们曾经却是人,想杀我可以,但就算你杀了我,你以后的下场也只会比我惨十倍,唯一可惜的事,我却不能亲手手刃与你。”

“废话当真是多。”仙楼举起手中雷电戟,引动了九天神雷向夸父轰杀而去,只看见雷光闪闪,十分耀眼的雷光,根本让人睁不开眼,随着一声巨大的雷鸣之音,夸父那硕大的身躯,直接被仙楼轰成了残渣,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有留下。

仙楼收起雷电戟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啊,本来觉会有趣的,但最后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击。”说完,仙楼如同那雷电一般,只看见一道金光闪闪,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这片死城。

然,夸父身躯虽已被天雷轰成碎渣,但却有一缕幽魂,在青帝仙法的保护之下,留有一丝生息。看样子,是夸父大限为至,上天留有一丝怜悯,让其夸父了却他生前夙愿,天道无情时而有情,因由因果皆死而还生。

夸父的那一缕幽魂,随着阵阵天雷不知飘荡何方,但知至知终,却只在这片死城中游荡,逃不开这宿命因果。望着这尸横遍野的死城,夸父遥望着家乡的方向,想起了九野处,被夸父赶紧杀绝的故土。

不知不觉已夸父也不知陷入了什么境地,只觉得残魂似被什么吸引,陷入了永无止境的空洞之中,渐渐的,夸父心中的苦水,汇聚成了一条河流,当夸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死城,竟是一片汪洋,夸父的幽魂,此刻竟也难以分辨,究竟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自己明明魂飞魄散,自己明明记得好像永无止境的飘荡,明明难以走出那死绝的空城,但却为何,为何眼前竟是一片永无止尽的汪洋?此刻,夸父有迷茫了起来,因为便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一苇过江春秋燕,苦海无岸摆渡人。

一饮一啄心揪涩,一灵一魄万年魂。

苦海有岸终无岸,苦海无岸终有岸。

历经风霜颠阴阳,甘中有泪覆乾坤。

当那夸父的残魂陷入永无尽头的汪洋,在这汪洋的一处,有一身穿破衫烂履之人,满尽沧桑的眼眸,如同深渊一般,想必历经三界中种种苦楚,才有这种眼眸,满脸的皱纹,银白的胡须与脸上的肤色形成了先比的对明,历经风霜的面貌,已看不出此人的时机年龄。最让夸父惊悚的是此人仅一脚踩在一芦苇之上,身子轻盈的便如燕子一般。

“阁下是何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夸父满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神秘之人,分不清此人是鬼还是人,如是魂魄根本无需芦苇也飘荡在水中,若是人,在这茫茫汪洋,绝非等闲。

那人似乎看出了夸父的疑虑,不由的拂了胡须,道:“我非人非魄,非魔非魂,更非仙非神,我乃是一颗盘古的一枚犬齿,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你唤我青灵子便是,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灵魂摆渡人,这里是永无止尽的苦海,虽然我不晓得你是怎么死的,但是入这苦海,既是回头也未必有岸。”

“青灵子?”夸父满是疑惑。

青灵子伸了伸手,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夸父的面前,一手按在了夸父的头上,狠狠的将夸父拉至苦海深底,苦海巨浪一个接着翻滚一个,硬生生的将夸父吞噬,如同这数兆亿鬼一般,深深的被吞噬在了苦海之地。

夸父的执念很深,依然挣扎着,但即使夸父在怎么挣扎,也翻不出这苦海的海面,有硬生生的被青灵子拉入了海底。

青灵子看了一眼夸父,不由的劝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苦海,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走进,而有的人却是历经种种苦楚,入这苦海却不能逃脱,何必呢?执念竟那般的深。”青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翻手覆雨,惊涛骇浪又一次的将挣扎的夸父拉至了深渊海底。

刚将夸父吞至海底,又来一批新魂入这苦海之中,青灵子踩在一根芦苇在这苦海游荡着,这天际之中突闪现一道白光,落与青灵子的手中,化作一封书信,青灵子读了读,不由的微微一笑:“苦海无岸终有岸,神鸟太阳颠两极,落款北阴封堵大帝姬晨。”

青灵子将书信摧毁,双手过背,不由一丝冷笑:“苦海从来都是有进无出的,想要从我这里度走魂魄,当真是可笑。”说完,青灵子背着手便消失在这片海域。

在封堵鬼城,阴阳阁之处,鬼卫狼心与狗肺二仆,向鬼灵子禀报,炎舞与凤瑶二人上门求见,其鬼灵子不由一丝冷笑,心想,此炎舞前来,定然又是有事相求,见与不见,思虑在三,本不想麻烦,但有凤瑶在其炎舞身边,鬼灵子摇了摇头,并嘱咐二下属,唤他二人进来吧,莫不然,紧凤瑶一人,恐怕封堵鬼城众鬼其上,都不是对手。

封堵鬼城的阴阳阁之中,共分十八层,对应着十八成地狱,众鬼生死,前生因果,善恶因由皆记录在此,都难逃众鬼王与阎罗王的法眼。

当炎舞与凤瑶来到阴阳阁后,便拱了拱手很客气的向鬼灵子打了声招呼,炎舞此人,鬼灵子倒不忌惮,关键是凤瑶此人,虽说单打独斗,鬼灵子并不畏惧,但凤瑶却是昆仑金池圣母之人,鬼灵子自不可大意。

“炎舞,凤......。”鬼灵子本想说炎舞凤瑶等人别来无恙,不知来我丰都鬼城所谓何事,不过话还没刚说出口,便被凤瑶给打断了。

“咳咳......在下叫凤思炎,见过天齐仁圣大帝。”凤瑶说完,故意给鬼灵子眨了眨眼睛。

鬼灵子不知道凤瑶的深意,自是白活了上万上千年了,不过也是暗暗的心叹,一向冷傲无情的凤瑶,在人间走的这几朝,竟然也露出了几分可爱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呵呵,原来是凤思炎仙子,久仰久仰。”鬼灵子客气的说道,虽不知凤瑶为何要隐瞒炎舞名字,但是鬼灵子想了想,还是顺了凤瑶的意思吧,以免惹怒了凤瑶。

鬼灵子看了一眼炎舞与凤瑶二人,不由的问道:“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此刻鬼灵子不在废话,直接了当的向炎舞与凤瑶两人问道。

“不满前辈,前次因忘幽扰了前辈,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不过却因有事,却不得不再次打扰,还妄鬼灵子前辈见谅。”炎舞不好意思的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摆了摆手,对炎舞道:“罢了罢了,谁让我曾对弈输给你呢?也是我应该有此一劫,你也无需不好意思,来此所谓何事?只要我能相帮的,自不会袖手旁观。”

炎舞对鬼灵子道:“不知苦海之地所在何处?我要去苦海一趟。”

鬼灵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向炎舞问了问:“什么?你说你想去苦海?”

“嗯,我想去苦海一趟。”炎舞向鬼灵子点了点头。

鬼灵子对炎舞劝道:“苦海之地,有去无回,我劝你,还是别去苦海的好,莫不然将会永陷苦海,永无出头。”

炎舞对鬼灵子道:“我必须要去,也有要去苦海的理由。”

“究竟所谓何事?”鬼灵子在次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鬼灵子讲道:“姬晨抓了小蝶作为要挟,要我去苦海之地取一五弦瑟,我担心小蝶安危,自不会袖手旁观。”

鬼灵子向炎舞问道:“炎舞,你竟为了赤蛱仙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及了吗?”

炎舞紧紧握住了手,对鬼灵子道:“前辈说的没错,面对朋友,我却不能见死不救,哪怕明知道苦海危险,我依然敢于面对。”

鬼灵子看了一眼凤瑶,向凤瑶问了问:“虽我不知究竟如何改变,但你也要陪炎舞前去吗?”

凤瑶点了点头,道:“嗯,我陪着他,就算永坠苦海,也不会孤独。”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这般不顾及自己的性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苦海之地的路口,我自是知晓,也会领你们前去。”鬼灵子看了炎舞与凤瑶,询问道:“不过,前提是你们的肉身确定安全吗?毕竟苦海之地,时间只是一个数字,或许永恒的被困其中,或许,也有渺渺的机缘。”

炎舞对鬼灵子保证道:“前辈无需多虑,我等肉身现花果山,有众兵看守,自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见炎舞与凤瑶态度依旧,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便不由的摇了摇头,写了一道手谕,交给了赏善罚恶司的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并嘱咐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将自己的手谕交于秦广王,并将炎舞与凤瑶带至鬼判殿蒋子文的地盘。

入那鬼判殿,便是蒋子文的地盘,鬼判殿内一片黑烟,阴司鬼判不下百数,有持笔记册的,有手持锁链钩爪的,有举刀剑棍棒的,有压制鬼犯的等等。

素问蒋子文有一面孽镜可以立分善恶,而此孽镜便放至孽镜台,由其手下四大冥帅看守,以免被歹人窃之。

蒋子文接到鬼灵子的手谕,将自己的幽鬼令交于谢必安,便命其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带炎舞与凤瑶二人入至孽镜台,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便又带着炎舞与凤瑶二人入至孽镜台。

孽镜台处,分四大方位,东,西,南,北四处方位,其东方雕刻着豹尾,寓意毛兽轮回之位;西方雕刻着黄蜂,寓意昆兽轮回之位;南方雕刻着鸟嘴,寓意羽兽轮回之处;北方雕刻着鱼鳃,寓意鳞兽轮回之处;四处分别由东方豹,西门蜂,南宫燕极北冥鲤看管。

入孽镜台直接走东位即可,拿着将子文的幽鬼令给东方豹一看,便立马放行与孽镜台。

炎舞与凤瑶进入这孽镜台便看到了孽镜台上处有一首诗:“孽镜台前无善恶,入至孽镜显遁形。”

炎舞向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疑惑的问道:“为何将我等唤来这镜台前面?”

“启禀炎主,此孽镜不仅能分善恶,更是能开启苦海的唯一路径哩,如果炎主与这位上仙真的想入这苦海,眼下也只有这一路径。”谢必安对炎舞与凤瑶解释道。

凤瑶看了一眼谢必安,又看了一眼范无救,不由冷冷的问道:“不知二位鬼差,究竟如何才能将打开苦海的入口,让我们进入这苦海之地?”

范无救对凤瑶道:“启禀上仙,如心中有苦,结合这孽镜的法力,自可将上仙拉入苦海的,若是心中无苦,就算有孽镜也无法将上仙等人带入这苦海的,所谓苦海,乃是众魂苦楚所汇聚成的海,所以,心中无苦之人是难以进入苦海的。”

“当然,众生疾苦,所谓魂魄只要有其念想,催动其法,自被孽镜摄入苦海之地。”谢必安对炎舞和凤瑶道:“两位上仙,此苦海乃由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所掌管,到了那里自是他的地盘,二位务必小心行事。”谢必安不由的向炎舞与凤瑶提醒着。

炎舞想了想,鬼灵子称天齐仁圣大帝,丹灵子称司天昭圣大帝,皓灵子称金天愿圣大帝,这青灵子称安天玄圣大帝,炎舞不由的向谢必安问道:“这位鬼差,不知除了鬼灵子,丹灵子,皓灵子和青灵子之外,是否还有什么灵子呢?”

谢必安对炎舞提醒道:“上仙切莫多言,怎可轻易称呼五鬼帝君的名讳呢?”

“五鬼帝君?”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凤瑶对炎舞笑了笑,道:“鬼灵子除了为封堵的阳帝以外,还是五鬼帝君之首,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司天昭圣大帝丹灵子,中天崇圣大帝元灵子,金天愿圣大帝皓灵子极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合称五鬼帝君。”

“原来除了鬼灵子,丹灵子,皓灵子,青灵子之外,还有一个元灵子啊。”炎舞不由惊奇的向凤瑶问道:“不知元灵子所居何处?中天崇圣大帝,想想就觉得此人了不得。”

“元灵子居与情海。”凤瑶向炎舞回答道:“而元灵子乃是五鬼帝君之中唯一的女性,传闻出生与女人国,也就是独孤曌姁的那个国家。”

“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道:“没想到元灵子竟是一个女子。”

凤瑶对炎舞道:“自古女子称王,也并非稀奇之事,经过事态繁衍,人从母系至父系,至父系至母系的繁衍,层出不穷,阴主宰着阳,阳主宰着阴,才繁衍今系生生不息的场面。”

龙绡宫,鲛女泪。

谢必安,范无救二人催动了法术,转动了孽镜台上的孽镜,孽镜中闪现一阵阵青色的弧光,一圈一圈,大光套着小光,不断的往外散出,直向炎舞与凤瑶二人。

炎舞抓着凤瑶的手,再次的向凤瑶寻问道:“跟着我入那苦海,真的不后悔吗?”

凤瑶也将炎舞的的手仅握,向炎舞点了点头,道:“哪怕天涯亦是海角,若是与君一起,生死不悔。”凤瑶此刻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炎舞不由窃喜,对凤瑶道:“凤思炎,你的意思,你是喜欢我的......。”此刻炎舞无比的开心。

“傻瓜,这都看不出吗?”凤瑶白了炎舞一眼。

当炎舞与凤瑶二人沉溺在甜蜜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孽镜的光芒一下子被弹开了,因心中的苦楚全部离身,自无法进入苦海之地。

谢必安不由对炎舞和凤瑶道:“二位上仙,还是别秀恩爱了,如是这般,恐怕你们一辈子也别想进入苦海啊。”

“要是有甜海的话,你们恐怕一下就会被收进入。”范无救不由的向炎舞与凤瑶埋怨道。

炎舞歉意的看着范无救与谢必安,道:“抱歉,抱歉,刚才太开心了,一时间忘记了心中的苦楚。”

凤瑶也附和着:“我也是。”

“拜托,想想你们不开心的事情不久好了吗?就当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不就好了。”谢必安和范无救不由的向炎舞与凤瑶二人提醒着。

炎舞和凤瑶二人试了几次,发现心中的苦楚,似乎因为二人之间的亲密,一瞬间就可以消逝的荡然无存。炎舞闭上了双眼,不在去想着与凤瑶在一起的甜蜜场景,而是幻想了,自显化成人形的时候,历经的种种劫难,吞食椹果仙灵,火毒焚身噬心之苦,拜入帝俊师门之苦,勤学苦练之苦,朋友亲人离去之苦,一件件一桩桩,一滴眼泪从炎舞的眼角被灼逝成了云烟,一瞬间,孽镜中的青光直将炎舞摄去,消失在了凤瑶的身边,凤瑶想要抓紧,却发现根本非自己所能掌控。

凤瑶不用多想,便已知道炎舞先自己进入了苦海,凤瑶闭上眼睛,开始回忆着一桩桩,一件件,被刑天的夺心之苦,受万剑穿心的苦楚,被喜欢人遗忘的苦楚,想起炎舞剩余的时光,不知还可以与炎舞一起厮守几时的忧虑,瞬间,凤瑶也随着炎舞之后,进入了苦海。

虽然凤瑶的消失,孽镜的光芒消失的无影无踪,谢必安和范无救二人,收起仙法,暗叹一口气,刚刚的仙法催动的太过厉害,险些他们二人也都要被摄入苦海,和炎舞他们相反,他们所想的都是甜蜜的事情,因为有一丝意外,或一丝苦楚他们就会被摄入苦海而无法逃出。

若问苦海究竟在什么地方,没有人能够知晓,他不存在与现实,而是存在于人内心的世界,内心苦楚而汇集成海,这便是苦海的来历。

人都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执念之深的,又有几个能回的了头的,如被摄入苦海,又有几个能找的到真正的岸,说是回头是岸,殊不知苦海无岸。

炎舞与凤瑶二人相继来到苦海,一片片海水,便是闻,便能感应到一阵阵酸苦,这种苦楚能让人不知不觉便流出了眼泪,离别之苦,众生之苦,不解之苦,委屈之苦,等等,让炎舞与凤瑶二人脑海中一一浮现。

就在他们陷入无尽的苦楚,苦海之中,伸出一只只手,抓住了炎舞与凤瑶的脚腕,妄想将炎舞与凤瑶二人拉至海底,凤瑶一瞬间醒悟过来,手中雪花六壬剑割断了脚下恶心的触手。凤瑶展开翅膀,一把抓住了炎舞的手臂,狠狠一拉,挥动翅膀,飞出了海面。

“醒醒。”凤瑶拍了拍炎舞的脸蛋,迷迷糊糊,炎舞不知不觉醒悟了过来。

炎舞看着眼前的一切,向凤瑶询问着:“怎......怎么回事?”

“刚刚你我差些被海底里的怪手抓至海底。”凤瑶对炎舞讲道:“还好我醒悟的及时。”

“我只是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便陷入了沉思而无法自拔,仿佛被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回忆勾起来一般。”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不要在想以前的事情了,这里着实的古怪,心中只要出现一丝苦楚,便要受其蛊惑,而无法自拔。”凤瑶向炎舞提醒着。

炎舞幡然醒悟,对凤瑶道:“是这苦海中的水,这水汇集了众生心中的苦楚,受其蛊惑而让人陷入无法自拔,这般,便轻易的沦陷其中,导致永无止境的游荡在这苦海之中。”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你我现在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多想想我们在一起的甜蜜时光,我想,你我双手紧握,便能克服这片苦海。”凤瑶说完,将炎舞的手抓的更紧了。

炎舞抓着凤瑶的手,晃了晃,对凤瑶笑道:“嗯。你说的没错,只要我们心中有爱,便就能克服一切的困难。”

炎舞一个闪身,魅影武步在苦海之处,来回的晃动,拖着长长的魅影,心叹,这苦海之地,根本就没有尽头,如要寻那祸鲫无疑是大海捞针。

这时候,凤瑶已跟上炎舞的脚步,紧紧跟在了炎舞的身边,茫茫苦海之地,凤瑶拍了拍炎舞的肩膀,似让炎舞不要气妥,因为他们来苦海,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凤瑶和炎舞二人,在苦海寻至了一天的世间,依旧一无所获,从海上至海底皆是如此,这苦海甚是广阔,除了一些游鱼极游魂之外,炎舞和凤瑶在寻找不到别的。

他们在海底抓了一只鱼来解决腹饥,炎舞用火烤熟后,便分与凤瑶,二人将鱼入口后,便吐了出来,因为生在苦海的鱼类,也如苦海一般,苦的难以入口,不仅如此,炎舞抓别的鱼来烤吃,皆是如此滋味,难以下咽。

炎舞暗叹,这苦海的生物竟是这般的苦涩,即使是栖师傅,用尽最美味的料理烹饪,也难以让如此苦涩的鱼入其味。炎舞想了想,恐怕自己如果渴了的话,也不会饮用这苦海的水,鬼知道这苦海的水到底会有多苦,多呆在这苦海一天,恐怕自己的血液也被苦海的水给渲染。

炎舞正想着,海面翻起层层巨浪,高达数十米之高,如城墙一般,一只巨龙翻涌而上,炎舞和凤瑶在巨龙面前如同蚂蚁一般。

这巨龙全身泛黑,头部长有六处角,额头两对,鼻孔上处一对,身后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拖着长长的尾巴,有种似蛇飞蛇的感觉,仔细一看,此巨龙并非一个头颅,炎舞数了数,此巨龙竟有九头。

九头孽龙窜出海面,直向炎舞与凤瑶袭来,海面被这九头孽龙撅起了阵阵聚浪,满天的苦水如雨般的倾临,一条条鱼被浪抛入了上空。

凤瑶挡在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笑了笑,道:“让我来吧,此等孽龙,还用不着你出手。”没等炎舞说话,凤瑶手中雪花六壬剑其出,直冲九头孽龙而去。

一道血光,伴随着一只硕大的头颅而下,哗啦啦的,这片海域瞬间被染成了红色,九头孽龙看到自己的一只头颅被凤瑶削掉,顿时变得恐惧起来,正要化风逃去,却怎想凤瑶不给他这次机会,雪花六壬剑沾染了苦海的一处,直接凝固成了冰霜,瞬间将九头孽龙冻结在此。

九龙孽龙咆哮着,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根本无法挣脱这层层寒冰的束缚。

“龙筋可是好东西,正好可给炎舞做剥下来做腰带。”凤瑶正要动手,便被炎舞给制止住了。

炎舞对凤瑶叫道:“思炎,住手啊。”

凤瑶一下子停住了,转身看了一眼炎舞,炎舞对凤瑶道:“放了他吧,毕竟失去了一个首级,损了千年的道行,也算一个教训,你我何必要赶尽杀绝。”

凤瑶看了一眼炎舞,无奈的收起了雪花六壬剑,解开了冰封,那九头孽龙挣脱寒冰,化做一阵风而去,炎舞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柔声的道:“答应我,别在这般嗜血了好吗?”

“嗯。”凤瑶很乖巧的向炎舞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接着寻找。”炎舞牵着凤瑶的手,又开始了寻找祸鲫,潜入了海底,也不知几万里,乌贼,鲨鱼,海蛇眼前一瞬而去,数之不尽的海鱼,成群结队的乌龟,有的如手掌般大小,有的有山般大小,颜色鲜艳多彩,极为的耀眼。

一鲛人从炎舞与凤瑶身边游过,似被什么追赶一般,忙与逃命,看着满身的伤痕,果如炎舞他们料想的一般,身后有一凶神恶煞的鲛人,追赶着那鲛人。

负伤的鲛人被众鲛人团团围住,其数量大约百十来只,其中一鲛人满身鳞甲,身后长有鲨鱼的白鳍,像是这些鲛人的头领。

那鲛人的头领指着那负伤的鲛人道:“泉客,交出鲛绡,饶你不死。”

那负伤的鲛人,也就是泉客对那领头的头领道:“披麻,你休想得到鲛绡,即使死,我都不会将鲛绡交给你这卑鄙小人的。”

披麻满是杀机的看着泉客,对泉客道:“那我就成全你。”披麻挥了挥手,身后的数百鲛人一拥而上,直向泉客袭去。

眼看泉客就要被一拥而上的鲛人给杀死,这时候,炎舞一个幻影来到了泉客的身边,手中如意神针铁打的众鲛人溃不成军,虽没有伤及性命,但是躺在十天半个月的还不是问题。

泉客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没想到自己会被他人所救,在这苦海之地,谁又甘心为了一个陌生人大打出手,为此,泉客的心中满是的震惊,不仅泉客一人,便连那披麻也亦是如此。

披麻指着炎舞,道:“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这般多管闲事。”

“管你是谁。”此刻一般剑顶在了披麻的脖子上,正是凤瑶的雪花六壬剑,早在炎舞要救那泉客的时候,凤瑶便闪身来到了披麻的身边。

此刻,凤瑶冷冷的对披麻道:“一个鲛人而已,竟这般的大言不惭,当真把自己当作不可一世的神了吗?”

披麻对凤瑶阴狠的道:“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是龙绡宫的宫主,惹怒了我,便是惹怒了整片苦海,我要让你永无宁日。”

“便是青灵子前来,我也不畏惧一分,更何况你这什么狗屁小小的龙绡宫的宫主。”凤瑶丝毫不已为意。

“你......。”披麻气愤的看着凤瑶。

“告诉你,我之所以没有杀你,一是不想让炎主为难,二是觉得你可能还有用,至于炎主要救谁,那人的生死还真与我没太大的关系,当然,想活命,前提是对我们有些用处。”说完,雪花六壬剑又放了一处的血。

随后披麻一声惨叫,凤瑶倒不以为意的道:“哦,差点忘记问了,你知否知道祸鲫的下落?当然,你可以隐瞒或者不报,其下场,我想自不用我所言了吧。”

披麻忍者疼痛向凤瑶质问道:“你是谁?找祸鲫究竟寓意何为?”

“这你就无须多言,你只要如一相告便是。”凤瑶对披麻不耐烦的道。

披麻对凤瑶道:“祸鲫,离西处不远的海域,有一处苦珊林海,为蚌精吊客的地盘,而那祸鲫便在那苦珊林海之中。”

“蚌精吊客。”凤瑶眯了眯眼睛,那锋利的眼睛直扫披麻,对披麻道:“你这鲛人,最好不要骗我。”

披麻对凤瑶委屈的说道:“这位上仙,我如今都在你手中了,如何还能骗得了你啊。”

凤瑶收了手中的剑,将披麻推至一边,厌恶的道:“带着你的残兵废卒赶紧滚!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披麻恶狠狠的看着凤瑶与炎舞二人,也自是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带着被炎舞大残的那些鲛人们,一瘸一拐的游走了。

炎舞将那唤作泉客的救下,泉客毕恭毕敬的向炎舞与凤瑶施了一礼,并深感炎舞二人的救命之恩,方才,见那泉客被众鲛人为攻,听声音自分雌雄,当炎舞认真看清此人的样貌,竟是一女鲛人。

泉客耳化鱼鳍,面戴鱼鳃长在脸庞两侧,肤为蓝色而染其全身,后长鱼翅而如刀刃,脚为鱼尾满是鳞甲刀片,锋利无比,身穿鲛绡锈与双鲤,面目端正,除鱼鳃鱼鳍极蓝染肤色,倒也较为耐看。

凤瑶向泉客问道:“刚才他们说是龙绡宫的鲛人,恐怕你也是鲛人,他们向你寻找的鲛绡究竟是何物?”

泉客向凤瑶回答道:“启禀这位恩公,我本是这苦海龙绡宫的宫主,皆因披麻发动了一场政变,我才流落如今的地位,现在,他继承了龙绡宫,更想着让我交出鲛绡,而对我赶尽杀绝,幸得二位恩公相救,莫不然,我定丧生与此。”

“殊不知,苦海之地,根本不能相信别人,万般诸魂皆因如此,我挥动龙绡宫,便就是被信任之人的背叛,本就无妄,却不想,今日二人会相救与我,在苦海,这份感动却十分罕见,故此,若有什么相帮二位恩公的,我便是粉身碎骨也是义不容辞。”泉客对凤瑶与炎舞道。

炎舞笑了笑,对泉客道:“我们救你,并非图你什么报答。”

“二位恩公可是要去寻找祸鲫?”泉客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祸鲫在苦珊林海,那里是蚌精吊客的地盘,那里异常凶险,我在这里劝二位恩公还是不要去为好。”泉客向炎舞与凤瑶二人劝解道。

凤瑶冷哼一声,对泉客道:“不管有什么凶险,我们都要去,你是阻止不了我们的。”凤瑶警惕的看着泉客,在这苦海,出了炎舞,凤瑶可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此人真的无辜,凤瑶都要保持警惕的心思,以免栽了跟头。

“你占时不要去了,倒不如我先化作小妖打探情况,如果没有危险,你在过去。”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对炎舞道:“我们说好的,一起过去的,即使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是我畏惧死亡,又何必跟随你来苦海。”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我一个人能够解决,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炎舞说完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我,我,我不是不相信,而是,好吧,我且在这里等你一会,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凤瑶对炎舞微微一笑。

待炎舞化身离去,那泉客向凤瑶指责道:“为何?为何让他一人前往,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苦珊林海究竟有多么危险。”

凤瑶瞪了泉客一眼,对泉客道:“不管你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而且,你也别太小看炎舞了,他这人的修为不在我之下,仅仅是身上的烈火,便就能让整个苦海之地化作滚烫无比的热汤,所以,如果识相点的话,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我,我能有什么目的。”看着凤瑶冰冷的眼神,泉客本能的退后了几步,太可怕了,仅仅一个眼神,就好像要将自己吃了一般。

凤瑶瞪了泉客一眼,对泉客冷声道:“你当着以为我傻吗?还是你自认自己很聪明?”凤瑶一瞬间来到了泉客的身边,对泉客无情的道:“告诉你,你这种人我都不削于杀掉你,一种连自己宫邸都保护不了的人,你还不配给我耍心机。”

“我......我......。”泉客对凤瑶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夺回我的府邸而已,才,才不得已答应与丧门联手的。”泉客对凤瑶道。

凤瑶冷冷的瞪着泉客,向泉客质问道:“丧门又是谁?”

“丧门,丧门是,丧门是章鱼精,上半身已修炼成人,下半身却是有八根长长的触角,其修为与谋略乃是苦海之中仅次与安天玄圣大帝的人。”泉客唯唯诺诺的对凤瑶说道:“我那龙绡宫也是因为他的出谋划策,才导致落入了那披麻之手的。”

“也就是说,至来到苦海的时候,我们的行踪就已经暴露了?”凤瑶向泉客继续问道。

泉客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却是这样,是安天玄圣大帝吐露给我们的。”

“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凤瑶将用食指与拇指拖着下巴,思考在三,对泉客道:“既是安天玄圣大帝透露的消息,恐怕不会那般简单,而那丧门为何不亲自前来,你又为何阻止我们前去寻找苦珊林海?难道真的是因为有危险才相我们提醒的吗?”

面对着凤瑶的质问,泉客如实的与凤瑶回答了一番,的确,一开始这消失是安天玄圣大帝吐露给苦海的各大势力的,目的是因为青灵子手到一封信,说炎舞他们会来此苦海,并且能从苦海毫发无损的离去,面对着挑衅,青灵子自是不允,故此放出消息,让诸势力为新来的灵魂挣个你死我活,苦海之地向来是无边无际,根本没有尽头可寻,里面的水极食物都是有苦有难吃,新来的灵魂是诸人掠夺的对向,因为还没有受到苦海的渲染,那美味当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之。

向来谨慎的丧门自觉得没这么简单,青灵子向来是不传达任何消息,空怕并非这般简单,既是新来的灵魂又是美味,丧门也不想放弃,奈何,便与丧门演了这一出戏,万一新来的这两处灵魂不好惹,果然,经过丧门的暗中打听,已经知道这两处灵魂是为祸鲫而来,为此,丧门将消息透露给了吊客,并给了他们画像,并负责借用珊瑚的形势布阵施法以抓其祸鲫为诱。

另一边,丧门在皆披麻之手,负责抓住逃跑的泉客,如果炎舞等人错过泉客还有后招可施,为此,与泉客达成了协实,事后将披麻设计杀了,而让泉客从登龙绡宫之主,为此才苦苦设计了这一番戏码。

凤瑶再次向泉客问道:“那你又为何阻止我们,说什么披麻是为了什么是为抢夺鲛绡也是假的咯?”

泉客对凤瑶摇了摇头,道:“鲛绡是真的,披麻的确是因为鲛绡之事才将我赶尽杀绝的,披麻虽知道有新入苦海的生灵,但是却不知道是你们,丧门也没有告诉他,只是利用他一番,同样,我也知道丧门也只是在利用我,故此,我并不想与他为伍,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苦海之中,本就是怨灵悲剧,心狠无常,弱肉强食,一群群没有人心,嗜血成性之辈,却怎会想,真有人会相救与我,故此,我心中燃起了一丝不忍,不想你们就这样死了,我深知苦珊林海的危险,故此,故此才百般劝阻,好了,这就是我想说的全部,现在说出来,确实痛快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没有任何怨言,毕竟我的命是你们救的,还予你们即可。”泉客说完,闭上眼睛流出了眼泪。

滴答滴答,鲛人的眼泪汇聚成了一颗颗珍珠,就这样随着缓缓的水流,滴落在了泉客的脚下,凤瑶蹲下身躯捡起了一颗珍珠,站起身对泉客道:“我相信你,至少鲛人的眼泪不会骗人,越是真挚的眼泪,珍珠便就越纯洁无暇。”

凤瑶对泉客道:“有人说眼泪是咸的,那是因为他承载了太多的苦楚,但有时候,眼泪却是甜的,因为他承载了太多的真城与幸福,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也不会轻易的尝试,后来诸神剥夺了他们幸福的眼泪,抹去了那甜蜜的味道。”凤瑶将珍珠捏的粉碎,随着海水直流向那泉客,白色的粉末,尽数的被泉客的鳃吸收着,泉客不由惊喜了起来,她感受到了,感受到自己眼泪竟然是甜的,太不可思议了,在这苦海泉客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甜蜜的味道。

“味觉就在你的心中,只是入这苦海以来,却已经被神给剥夺了。”凤瑶走向泉客,对泉客道:“都说苦海无岸,那是他们忘记了回头,永远迷失在自己的心境,如果他们能够回头,苦海又怎能困得住你们?”

五弦瑟,爱别离。

苦珊林海,身居苦海万里之底,偏西方而不详,珊瑚成林,珊瑚堆积如山,如触手,如獠牙,路通万千而幻影移行,不知不觉却能令人心迷意乱,却为不详之所。

遥望苦珊林海,五颜六色的奇景,珊瑚各异,但各个带有刺钩,如同一个个荆棘一般,有如磐石堆积成各种形状的,有如活虫随意蠕动的,有化为精灵如植物生长的,如本就珊瑚死后化石的,形形**,却是美丽极了,但越是美丽的东西,背后就越是血腥,不要被这美丽的外表所骗,因为他可是另苦海众灵都闻风丧胆的苦珊林海,又称作鬼珊瑚。

若说,另所有人闻风丧胆,却也不仅其实,然蚌精一族,便长久生活与此,与这一片片鬼珊瑚可谓是互生互用的关系,所以,吊客等人才可以在这里这般肆无忌惮的生活,而不被外人打扰。

蚌壳居与此地,成群结队,他们居与此珊瑚居皇宫一般无拘无束,甚至在此地称霸一方,令诸多生灵分分胆惧心魂。一只海星不知无知还是无惧,竟无意间误入此珊瑚,瞬间珊瑚长处的刺荆瞬间吞噬了那只巨大的海星,一点血墨在苦海中扩散,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诸蚌精蛤蜊,分分舞动身躯,一个个张开贝壳,里面形形**的妖人,皆化身成形,他们将食物先奉与他们的主人吊客先行食用,并非食物好吃,而是吊客先将较为不苦的部分吃掉,才可分食与自己的下属。

吊客之人,身后也背着一只厚厚的蚌壳,一身肉白色的肌肤,松软的肉身不断的蠕动着,仿佛身上没有一丝骨头可以支撑整个的身躯,他游走与珊瑚的四出,硕大的蚌壳瞬间的功夫吞噬了几十条大鱼。

吊客咬了一口鱼,立马便吐了出来,厌烦的说道:“呸呸呸,几千年了,还他妈是这般苦味,如今苦海越来越苦了,真他妈的晦气。”

“都告诉你们了,要抓新的灵魂,在化作这苦海的游鱼之前,此味还没有被苦海侵蚀,即便苦,也不会太苦,你们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不成?”吊客拍了拍桌子,面目之中以露出了阵阵的杀机。

一小兵胆颤的对吊客委屈的说道:“启禀大王,现在这种还为化鱼的灵魂极为难找,尤其是那些的灵魂更是少之又少,即便能有几个,也被各个势力给分刮干净了,根本轮不到我们啊。”

砰!那小兵刚说完,吊客便催动珊瑚将那小兵吞噬,一声声惨叫,这小兵如同那误闯苦珊林海的海星一般,被这样轻易的抹去了。

“今天刚接到安天玄圣大帝的命令,说什么有新的灵魂要入这苦海,你们将眼睛给我睁大一些,发现他们定斩不饶。”吊客手臂一挥,水影中浮现两个人的身影,正是炎舞与凤瑶二人,吊客继续道:“此二人便是我们要寻找的人,趁他们还没有变味之前,一定要抓住他们,否则变了味道就不好吃了。”

一个蚌精向吊客问道:“那个,大王,这苦海那么大,我们要上哪里去寻找啊?万一让别的势力抢先了,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小子,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吊客向那提问的蚌精质问道。

那蚌精点了点头,道:“启禀大王,小的以前是负责烧火的,今天才被调到这里来。”

吊客向那蚌精走了过去,抓住那蚌精的脖子,冷冷的道:“烧火的?本大王至从被困此海之中,便就没有吃过熟食,你觉得,在这苦海之中,能点起火来吗?”

“能啊。”那蚌精说完,全身燃气了火焰,周围冒着滚烫的气泡,那蚌精对吊客笑了笑道:“你看,谁说水中不能点火的。”

吊客那抓着蚌精的手被烧的滚烫,请及时下,本能的松开了手,连忙的倒退几步,吊客指着那蚌精道:“你究竟是谁?”

那蚌精化作了炎舞的模样,手持着如意神针铁,对吊客冷道:“我就是你们要抓来吃的那个人,忘记告诉你名字了,我叫做炎舞。”

吊客眯着眼睛看着炎舞,对炎舞道:“正好,我好久没有吃到美味的人肉了,既然你主动送上门了,那我便将你抓来吃了。”吊客说完,手中幻化出一道兵刃,兵刃八丈有余,乃是一根玄铁重剑戟,兵刃通体发黑,有黑纹盘旋而上,如雕刻的盘龙一般,又分三叉而上,中间呈利剑状,左右分反月牙刀,整体呈椭圆状,一刃之上绑有红绳编制着方形装饰,在水中竟也能摆动,也并非漂浮。

“吃我,好啊,正好让我看看你的能耐。”炎舞向吊客摆了摆手,示意吊客过来,吊客手持玄铁重剑戟向炎舞游来,刷刷刷,在海中挑起了常常的弧线,翻涌的海水直逼着炎舞而去,炎舞左躲右闪,那吊客为能伤及炎舞分毫,玄铁重剑戟不知道挥动了多少下,便是周围的珊瑚也让那吊客斩断了百株,但依旧没能碰触到炎舞的衣脚。

呼呼呼,累的吊客气喘吁吁,以前自己作威作福惯了,也相信自己的法力高强,并没有将任何人当一回事,本来也觉得,眼前的小子几下就能解决,谁能料想他身法竟这般轻盈圆滑。

“小的们,给我上。”见自己抓不住还被当成猴耍,吊客瞬间就生气了,直接不耐烦的让自己的属下一涌而出,黑压压的蚌群将整片珊瑚围绕,也将炎舞吞噬在其中。

轰隆一声,炎舞如意神针铁一扫而过,海中尽是蚌精四溅,带着阵阵浓烟,似乎都被瞬间烤熟了一样,炎舞倒是分寸,只是将他们轻微的灼伤,并没有伤及他们性命,莫不然,凭借着炎舞的温暖,将他们烤熟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即是周围的海域,炎舞也能将它变成滚烫的苦汤。

炎舞举着棍向吊客走了过来,吊客颤抖了一下,兵器落在地面,冒着丝丝气泡,吊客连忙向炎舞求饶,炎舞并没有在意,直接向吊客问道:“我可以饶你,但是你得告诉我,是否祸鲫就被你困在这苦珊林海?莫不然,你怎会知晓,我们会上这里来?不要告诉我未卜先知以及毫不知情,我可是化作妖股打探了好久呢?”

“上仙,我说,我说......。”吊客正在炎舞不注意的时候,手狠狠的抓起玄铁重剑戟,直向炎舞刺去。

炎舞大意了竟一时间忘了躲闪,硬生生挨了吊客的一记玄铁重剑戟,不过幸好炎舞有金刚之躯,玄铁重剑戟与炎舞金身相抗,直接被震的粉碎,然而,炎舞的灵魂也受到了波及。

这只是炎舞的灵魂,肉身还安置在花果山处,如果肉身还在,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没多大损失,但是刚才真的好险。

吊客见为伤及炎舞分毫,而且连自己的兵器都干碎了。便又连忙跪拜了下来,连连的磕头认错,此刻,吊客胆颤心惊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若是这里不是苦海,定然能看到那吊客尿裤子的场景。

炎舞双手抓住了吊客的蚌壳,一下子将两片蚌壳撕裂的粉碎,软塌的身躯顿时被炎舞践踏在地上,炎舞冷冷的道:“我这人最恨杀戮,也最讨厌那些搞小动作的小人,我若杀你轻而易举,不过我不削与那般做。”炎舞轻易的废掉了那吊客的一身修为,化作了一滩烂泥。

“现在可以说了,你将那祸鲫困在了什么地方?”炎舞扔掉手中的蚌壳,向那吊客问道。

看着炎舞发狠的眼睛,让那吊客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只是一个眼神,顷刻间便能让自己魂飞魄散。吊客指了指苦珊林海的前方,那一望无际的珊瑚仿佛凝聚成了一只巨大的骷髅,吊客所指的方向,便是那骷髅的右眼,炎舞望了望不远处,仿佛骷髅的右眼处闪烁了一道金光。

“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下场却是很惨。”炎舞收起如意神针铁,挥动翅膀向前面那一望无际的珊瑚林飞去。

珊瑚移形换影,如长了脚一般,不断迷惑着炎舞,更有珊瑚生了荆刺,不断的向着炎舞蔓延而去,没飞一半,就已经被团团包围了。

炎舞不由暗叹,哎,没有小妖带路,不熟悉这里的规矩,只能是现在这般情况当真是无奈,炎舞已被数之不尽的珊瑚给吞噬,他们周身的尖刺还伤不到炎舞,指示让炎舞感觉到不一阵阵头晕目眩。

是阵法!炎舞没想到这些珊瑚仿佛成了精一般,见他们攻击无望,在打下去只能是折断这周身的石杆,便立刻想到了排兵布阵的仿佛,嗖嗖嗖,一只只珊瑚不断的移动着。

砰!一个巨大的铁柱在苦珊林海显现而出,正是变大后的如意神针铁,炎舞挥动那硕大的如意神针铁,当真自如如同挥舞一只巨大的羽毛一般的轻盈。哗啦啦一片一片,被炎舞打散的不成样子,那一只只珊瑚碎裂后,竟显现出一只只白色,黄色,红色,灰色等虫子,他们上端长满了触手,有的八只,有的八只以上,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也不知哪里是口哪里是眼鼻。

“珊瑚虫。”炎舞遥望着数之不尽的珊瑚虫,当真的阴狠,不断的向着炎舞的身上蔓延,他们不惧怕生死,不断的撕咬,一只只被炎舞烫死后,又有不少成群结队的向炎舞攻击,当真是令人厌烦。

刚刚的头晕目眩,不仅仅是因为阵法的缘故,他们一群群链接成一只只,一只只汇集成一群群,相互摩擦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声音,直刺激到自己的神经。原本躲在珊瑚礁中,自然并不知道,现在打碎的珊瑚礁,他们出来了,炎舞自然而然的明白了。

这亿万生灵都是灵魂的聚集,他们被拉入这苦海,永无止境的收着苦水的煎熬,却不想他们还这般冥顽不灵,竟依旧索取他物的生命,嗜血无情,满腹杀戮,也是,入这苦海的,如果不浑身长满荆棘,恐怕自己的灵魂早就丧失在他人之手了。

“也罢,既然你们冥顽不灵,我便收了你们。”看着一条条蠕动的触手,这些虫子当真是不畏惧生死,或许他们本身就没有什么思想了,只是靠着自己的本能,过着行尸肉走般的生活,如是这般,活着与死这区别还真不大。

刷刷刷,苦珊林海处,珊瑚虫一条条尽数的被炎舞消灭,炎舞将如意神针铁缩小成自己身躯那般,尽数的挥舞着,为了更快的解决掉他们,炎舞分化成了一个个分身,周围尽是被炎舞打死打残的珊瑚虫。

炎舞从珊瑚低端一直打到珊瑚凝聚成的骷髅之眼,数量太多不计其数,即使炎舞打的手都有些累了,这些虫子当真的气人,成群结对的找死,若是平凡之人,被其无数的珊瑚虫困住,估计不到一秒会变得连渣都不剩下,但是炎舞却非凡人,虽肉身不在,但依旧有金身护体,所以,这些虫子根本难伤炎舞分毫。

炎舞分身尽数回到炎舞体内,炎舞挥动翅膀卷起了层层骇聚拢,如同龙卷风一般,下至海底上至海面,犹如巨龙吸水一般的侵袭,一个个一只只的珊瑚虫,尽数的被狂风席卷,那般来顽固坚强的珊瑚群,顿时间被炎舞搞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巨大如山的鱼顿时间拖了困,正是被珊瑚困在骷髅之眼的祸鲫,这鱼也真是大,虽没有珊瑚那般的辽阔,却比起炎舞而言,不知大了几百倍有余,想想苦海生物,都这般壮大如山,炎舞不知是惊骇还是惊讶,随后,炎舞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心想,这巨鱼总算找到了,也不废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功夫。

那祸鲫拖得珊瑚林的控制,便越发的愤怒起来,挥头甩尾之际,便已翻起了海浪波涛,周围的一切,尽被祸鲫这条巨鱼所摧毁。

转眼之间,祸鲫张开那巨大的口齿,将炎舞如同周围的海水及屑物涌进了自己的腹中,其祸鲫腹中,像是一个巨大的山洞,肉壁之间长有青苔与绒触,那祸鲫的腹部没有一丝的光明,炎舞的眉心火焰大盛,照亮了眼前的道路。

炎舞挥动翅膀,在祸鲫的腹中飞了一会,此刻的路段,肉壁中闪现了一条条符文,这符文却是看不懂,但凭借感觉,应该是属封堵古老鬼符文的一种,应该是用与镇压妖魔所用的符文。

终于,在一处阴暗之地,放置了一个宝箱,受岁月腐蚀的差不多了,也有几处破烂不堪的碎纹,想想,此宝箱倒也是宝贝,继能承受那祸鲫千百年液酸的腐蚀。

那宝箱的锁呈八卦形,雕饰阴阳鱼,对应着宝箱八处的方位,上面有印着五行的金木水火土,虽受岁月的侵蚀,古字已模糊不堪,但炎舞却能猜的处七八分。

“应是将八卦锁的方位,成功对应五行的方位,才能解开这锁吧。”炎舞将八卦转了一圈,南蛮离火居上朱雀位,北狄坎水居玄武位,东夷震木居青龙位,西戎兑金居白虎位,末时坤土呈大地位。

阴阳鱼脱离八卦锁在炎舞四周游走一番,随后阴阳鱼相即分开,八卦锁一下子便解开,宝箱一下子便被打了开来,一团团黑雾,直逼炎舞而来,炎舞挥动翅膀将其呛鼻的毒物尽数的处理干净。

炎舞低头看了看宝箱里面,放着一把五弦瑟,还有一把大剪刀,其五弦瑟与记载中的如初一至,至于这把剪刀,似没有任何记载,剪刀分可化作两把刀,合可化作一把剪刀,有两头蛟龙相互缠错在一起,乃寒玉所打造而成,其坚固犹如玄铁,其锋利可比刀剑。

“这应该是可以剪断天河的玉蛟剪。”炎舞将玉蛟剪拿入手中,咔擦咔擦的摆弄了一番,随后又将五弦瑟收入了手中,二者皆化作了羽毛,装饰在了炎舞的翅膀之上。

正当炎舞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炎舞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一丝摩擦与碰撞的声响,炎舞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刚才看到的符文,应该有什么妖魔被困在其中,而无法逃出。

摇了摇头,炎舞心想算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以免在生出没必要的事端。

“阁下可是太阳神炎帝。”在祸鲫腹部的伸出,传来了沧桑的声音。

炎舞往里面一看,尽是一片黑暗,炎舞不由的喊道:“阁下是谁,为何知晓曾经他人赋予我的称号?”

“我曾是精灵一族的首领紫幽,因为得罪了青灵子才被镇压在祸鲫的腹中。”那沧桑的声音再次的传入了炎舞的耳朵里。

“精灵族!”炎舞眉头紧锁,对那紫幽道:“想必你已经被镇压万年了,而我只不过才存活几十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紫幽对炎舞道:“这是我们精灵族的一种能力,可以通过风,火,水,光,暗为媒介,知道三界中所发生的事情,这是我们精灵族与生俱来的能力。”

炎舞又向前飞了去,只看见肉壁两处设有伏魔柱,锁链如龙一般的缠绕交错,如同蜘蛛网一般,而有一个人被锁链困的死死的,那人长着长长尖尖的耳朵,背后有着蜻蜓的翅膀,肉身已经被腐蚀了三分之一,几乎一半能看见骨头,烂肉附着在骨头上,留着血脓,说不出来的可怕,那眼睛一般空洞,一半有神,一半已化作骷髅链接下面骨颚。

炎舞看了一眼那浑身腐烂的紫幽,道:“想必你就是紫幽吧。”

紫幽点了点头:“没错,我便是紫幽。还请炎帝救我一救,我紫幽定会率领精灵一族,投奔与炎帝麾下。”

炎舞看了一眼紫幽,对紫幽道:“我并不想要你精灵族投奔与我,只要你能改过向善即可,从此不要在为祸为恶,我就决定救你。”

“我发誓,如果炎帝能够救我出这困境,我紫幽自当率领精灵一族改过向善,从此不会为恶为祸,有违此誓言,我紫幽定当被万剑穿心而是。”紫幽向炎舞发誓道。

精灵逃,怨难消。

“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能你的约定。”炎舞手中变出如意神针铁,直向那伏魔柱打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道金光从符文闪现到锁链,直向着四周电去,噼里啪啦,从炎舞的如意神针铁,附加至炎舞全身,在从伏魔柱直蔓延到紫幽的全身。

紫幽发出一阵阵撕裂的叫喊声,那阵阵的电光电的炎舞浑身发麻,紫幽连忙对炎舞道:“炎帝,快住手啊,如是这般,我非得魂飞魄散不可。”

炎舞收了手,暗想,这镇压紫幽的符文太过强大,硬是摧毁的话,恐怕紫幽就要随着这伏魔的符文化作一阵阵烟灰。

“炎帝,这万年以来,只要我想挣脱这束缚,那伏魔柱就好像能够感知了一般,发出万道雷电,总让我痛苦不堪,所以,还请炎帝另想救我的对策,紫幽在这里感激不尽。”紫幽对炎舞道。

炎舞走近肉壁,看了那一眼符文,手碰触了符文一下,符文瞬间闪放雷光,这符文当真的诡异,却不能强行修改,万一碰触到不对的地方,那只能是害了紫幽。

炎舞向紫幽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救你出来,如果你信的过我的话,我若出了苦海,定会找人破解此符文,救你脱离苦海。”

“不要,炎帝,求你现在就救我吧,想想办法,我不想在被困在这里了。”紫幽恳求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对紫幽道:“这样吧,我去苦海寻找青灵子,想办法让他放了你,这样的话,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了不是?”

紫幽对炎舞道:“不要,青灵子根本不会放了我的,况且,以青灵子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的放我们出苦海,炎帝,还是在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如果是这样,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炎舞无奈的举起双手,对紫幽道。

紫幽对炎舞恳求道:“不要,炎帝,你在想想,在想想别的办法啊,不要这么快就要抛弃我啊。”

“真麻烦。”炎舞没好气的对紫幽道:“好了,好了,我在想想别的办法,看能不能将你救出,如果真救不出来的话,那也只能是天意了。”炎舞盯着一个个符文,并且用手碰触,感应着哪里的能量最为薄弱,一步步,一字字的测试着。

然后,炎舞又看了看锁链及伏魔柱,又瞥了一眼紫幽,对与紫幽,炎舞却感觉并没那么简单,虽说紫幽被困其中,但青灵子又因何事将紫幽困住的,紫幽却是只字未提。

这镇魔的符文,在祸鲫的体内为介,若是将雷电导出祸鲫的体外,定能减少一定的损害,加之那紫幽的承受之力,在那千军一发的时候,直接以自己的羽毛化作紫幽,趁机会将紫幽拉出即可,用羽毛代替紫幽承受处罚。

炎舞拔出了几根羽毛,化作了一个个紫幽的模样,随后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直打向了那阵阵锁链,果然,触发了符文,雷电之光转眼即逝,随着符文引至锁链,关键时刻,众紫幽分分前仆后继,直接扑了上去,下至肉壁将一部分雷电直引祸鲫体外。

“啊!你干什么啊。”那紫幽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炎舞也被雷电震伤,但炎舞却没有紫幽那般弱小,见紫幽这般的叫吼,炎舞厌恶道:“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直接将次你化为灰烬。”

而在祸鲫体外,阵阵雷电布满祸鲫周身,苦海周围,所过的鱼蟹,百里之内尽数的被电昏电晕,各个翻了白眼漂浮上暗。

当然祸鲫也不例外,满身的电击,一声声的咆哮,震慑心扉,传遍了苦海的四个角落。

这时候,泉客已随凤瑶赶了过来,凤瑶设了一道屏障将自己与泉客罩住,凤瑶满是不解,为何祸鲫体内会有雷电释放,算了,凤瑶不在多想,在那祸鲫身旁,依旧等待着炎舞的回归。

祸鲫的腹部,炎舞用替换之术,将紫幽强行与羽毛化作的紫幽替换,瞬间,那羽毛化作的紫幽被锁在了锁链之上,化作了一根赤色的羽毛,瞬间被雷电击打成了灰烬。

而紫幽化作了羽毛,瞬间又化作了紫幽,脱的困境后,大口大口的喘气,炎舞收起了如意神针铁,为了救紫幽脱离困境,炎舞硬生生的损失了好些羽毛,想到这里,炎舞自己都不知道值还是不值。

“恭喜你拖得了困境。”炎舞对那满是伤痕的紫幽道。

紫幽抓着自己的脸,狂笑着:“是啊,万年了,我终于脱离了困境,哈哈哈......。”紫幽手狠狠的往地上的肉壁一抓,一道道血泉涌现而出,紫幽舔了舔自己带血的手爪,以是满目的狰狞。

而此刻,那祸鲫腹部之下,已经被鲜血侵蚀,祸鲫发出了撕裂的叫吼声,凤瑶满是疑惑不解的看着祸鲫,心想,究竟怎么回事?

而在祸鲫的腹中,炎舞冷冷的瞪了紫幽一眼,向紫幽质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紫幽对炎舞笑了笑道:“这条烂鱼,困了我万年,我既然脱了困境,自然要一雪前耻。”紫幽说完,瞬间将肉壁上的符文划的血肉模糊,并甩手毁坏了伏魔柱上的锁链。

“你难道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还不快些与我住手。”炎舞仅仅握住拳头,对紫幽命令道。

紫幽对炎舞道:“炎帝,我知道你的厉害,但是,你也别太小瞧与我,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被关押在这里?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类,什么弃恶从善改过自新,如果我连自己的仇恨都能够放下的话,我便不在是我紫幽,我与你不一样,如果说你信了我的话,那只能说明你太傻太天真了。”

炎舞幻化出了如意神针铁,对紫幽道:“是啊,我太天真了,但如果我的天真能够救下一个弃恶从善之人,那我觉得这天真是值得的,如果仅仅是惧怕那人会带来灾祸,而舍弃那人,我觉得,我才是真的傻,有的时候,我觉得一个傻子才是快乐的,至于那些玩心计阴谋的,活在这三界之中,那是最累的纯在。”

“是啊,人生难得几回痴傻,你的执着亦是痴傻,我的仇恨,难道就不是痴傻?只是你我执念不同,谁也说不上谁,念在你救了我,与我上了这场课的情况下,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你可以离去了。”紫幽向炎舞摆了摆手。

炎舞对紫幽道:“抱歉,既然我把你放了出来,那我就必须负责,如果你非要报仇的话,我只能将次扼杀在这祸鲫的腹中。”

“好啊,既然如此,你我之间,倒也可比试比试,看看谁略胜一筹。”紫幽对炎舞笑了笑道。

紫幽幻化出一柄黑剑,脱掉剑鞘后,闪影般的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带着阵阵的寒气,炎舞两指燃烧成一火剑,直挡下紫幽手中的那柄黑剑,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相互交锋了起来。

短短几招过后,紫幽与炎舞谁也没有落尽下风,刷刷刷,又是几招,鱼腹中,尽是紫影与火光的闪烁,那速度极快,凭肉眼根本捕捉不到二人的踪迹。

一个手段极高,一个出手阴狠,二人相互争锋之下,紫幽未占尽一丝便宜,同样的,炎舞短时间也奈何紫幽不得。

“好一个炎帝,当真是有些手段。”紫幽不得不对炎舞佩服起来。

炎舞对紫幽道:“能救你脱困之人,手段其是平平。”说完,炎舞两指夹住了紫幽手中的黑剑,一速火剑顺炎舞的双指直击紫幽而去,刷!只见紫幽连忙闪躲,发丝被烧焦了几根。

紫幽暗道好险好险,还好自己反应过快,莫不然自己定被炎舞的指剑击穿了天灵,紫幽将黑剑从炎舞的双指中抽出,刷刷刷,几道剑影,化作一条条长龙,直向炎舞吞噬而去,炎舞闪开双翅连连的闪躲那束束剑光。

紫幽挥动蜻蜓翅,仅虽其后,炎舞幻出如意神针铁,身燃神火,直冲紫幽而去,轰隆,如意神针铁伴随着阵阵火光直向紫幽碾压而去,轰隆一声,紫幽以黑剑硬生生的接住了炎舞的一招,瞬间被击打在了地上。

“好厉害!”紫幽收起黑剑后,对炎舞道:“炎帝,我承认并非你的对手,就此告辞。”紫幽化作震震黑影,直向四周冲散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炎舞打撒了一个黑影,一个紫幽直被炎舞抓住,但那紫幽对炎舞微微一丝邪笑,炎舞知道这是分身,挥了挥袖子,那紫幽化作了黑烟消散的无影无踪。

炎舞收起了如意神针铁,暗道:“可恶,竟让你跑了。”炎舞心中满是不服,可眼下却又无可奈何,挥动翅膀,直接飞出了祸鲫的腹部之中,正巧,凤瑶与泉客皆在此处迎接炎舞。

凤瑶见到炎舞,心中满是喜悦,凤瑶飞上前,对炎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凤思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拿到五弦瑟了。”炎舞对凤瑶笑道。

凤瑶点了点头,道:“嗯。”凤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炎舞道:“对了,你在祸鲫的肚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好想看到了极为强大的妖气从里面飞出。”

炎舞向凤瑶叹了一口气,道:“哎!无意间中了一个精灵的当,将那人给释放了出来,本来想着收了那精灵,谁想到头来还是让他给逃了。”

凤瑶对炎舞道:“我想,姬晨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五弦瑟之事,而你说的那精灵应该才是重点。”

“算了,既然拿到了五弦瑟,赶紧离开苦海才是正是。”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对炎舞道:“你说的没错,不过这苦海的尽头究竟在哪,却是一件极为犯难的事情。”想到这里,凤瑶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炎舞潜入沉思的时候,炎舞却感应到了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炎舞狠狠的一瞪眼,一到火光直射而出,便听到轰隆一声,远方不远处瞬间被炸开,一个个触手显现而出,便如那章鱼的触爪,一个头,身体里外皆是那恶心的触手,不停的蔓延与吐纳。

“又是一个怪物。”炎舞没好气道:“没想到这苦海中的怪物还真不少。”

凤瑶只是微微一笑,不过当那泉客见到那满是触手的怪物后,不由的惊恐了起来,仿佛前面的怪物,是一个随时可以屠灭整个苦海之人。

凤瑶看了一眼泉客,想了想,面对着披麻,泉客可以说连死都不畏惧,而看到这长满触爪的怪物,却是满满的惊恐,能够让泉客惊恐之人,除了那青灵子之外,便当属于设计将我们引至此地的丧门了,凤瑶想了想,此怪物应当属丧门无异。

炎舞幻化出如意神针铁向那怪物而去,手点了点那怪物的触爪,体外体内,共有三十二只触爪,每一个至少有六十四处吸盘,有的蜷缩一团,有的待发备战,有的婉转不齐,只有一个触爪卷起一个硕大如山的铁叉,与炎舞做着备战的准备。

“你就是炎舞吧。”那怪物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那怪物道:“你这怪物,倒还晓得我的名字,没错,我便是炎舞。”

“炎舞,你我若是联手除掉青灵子,你自可脱离苦海,而我也可称为这苦海的新主,怎么样?这条件不错吧。”那怪物对炎舞笑道。

炎舞冷哼一声:“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谈得上合作?”

“我叫丧门。”那换作丧门的怪物对炎舞道。

“丧门,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炎舞冷冷的瞪着丧门。

丧门对炎舞道:“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的目的不是一样的吗?我想成为这苦海之主,而你想逃离苦海,只要你我合作,青灵子必死无疑。”

“到时候,你可率领苦海的众多怨灵,侵袭人间,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心中在想些什么。”炎舞对丧门道:“你这怪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至我来苦海,便有着诸多的眼睛在盯着我,只是我不想惹麻烦罢了。”

“可是你将那紫幽释放了不是吗?”丧门对炎舞道:“其实,你答应与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因为你们的到来,释放了紫幽,而我与紫幽二人早就达成了共识。”

“所以,紫幽并非靠着什么精灵族的什么狗屁能力知晓我的存在,而是你们早就达成了共识,靠着我来解救紫幽,从而,你与紫幽二人联手来对付青灵子,以紫幽对青灵子的仇恨,想必他自愿与你达成共识。”炎舞看了一眼丧门,对丧门道:“只是,我还有一丝疑惑的地方,我来此苦海,你是怎么知晓的?难道是青灵子故意散播出去的?”

“有一部分是青灵子散播出去的,目的是想让我等与你自相残杀,说是自相残杀,其实是想让我们被你杀死,你说狠毒不狠毒,当然,我也利用了这点,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是否值得,便有了以上种种的戏码。”丧门对炎舞道:“而我得知的消息,与青灵子那所得的消息截然相反,前不久北阴封堵大帝姬晨托梦与我,想必,我说这些,你定然已经明白了吧。”

“看来一切都是姬晨搞得鬼了。”炎舞心里沉思了一会。

丧门再次对炎舞道:“炎舞,你真不打算与我们联手?”

“你觉得呢?”炎舞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直向那硕大的丧门碾压而去,虽然炎舞看着如蚂蚁般大小,其力量如大象一般碾压在丧门小小的灵魄之上,让丧门瞬间感觉到了如大山般的力量,向自己周身聚拢,仿佛一瞬间,便能将自己锁骨扬灰,而此刻,丧门触爪上卷起如山般大小的铁叉,轻易间碎成了渣滓。而在不远处的泉客,一下子惊呆了,那法力神通的丧门竟在炎舞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想想,炎舞竟强大到什么地步,还好自己没有听从丧门的话,与炎舞与凤瑶二人为敌。

“炎舞,你不能杀我,如果你杀了我,你永远别想知道夸父的下落。”见识到了炎舞的恐怖力量,丧门连忙掏出了王牌,生怕炎舞将自己弄死。

其实,炎舞也只是吓唬丧门,并没有要杀了他,如果说废掉他的修为还差不多,不过听到丧门说夸父,想必夸已经出了事情。

炎舞收了手,对丧门质问道:“你说夸父,夸究竟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会坠入苦海?”

丧门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前不久,青灵子将其夸父关押,而恰巧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你最好不要骗我,莫不然,我顷刻间焚食了你。”炎舞对丧门冷冷的道。

“不敢,不敢。”丧门对炎舞毕恭毕敬的说道,只是丧门眼中的一丝阴狠奸诈,尽数被凤瑶收入眼底,凤瑶知道,此丧门绝对不会那般甘心屈服,如果是那样的话,丧门也不会给披麻出谋划策将泉客的龙绡宫给谋了去。

丧门表面上对炎舞毕恭毕敬,其心里上早就恨上了一遍,如果自己是炎舞的对手,恐怕早就将炎舞给杀了,此刻,先将炎舞引入自己的险境后,待自己脱的困境,与紫幽二人合力杀了青灵子,在率苦海众怨灵,一起合力将炎舞杀了,胆敢威胁自己,丧门这种瑕疵必报的心里,自不会让炎舞好过。

炎舞往上一游,直站在了丧门的头上,并将凤瑶与泉客也拉至其中,并嘱咐着丧门前去寻找青灵子,若此刻滋生什么事端,定让你魂飞魄散,当然,凤瑶是知晓丧门并非什么安分之人,一直注视着他,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与炎舞二人着了他的道。

天界之上,东皇宫处,东皇太一正在疗伤,前些日子为药王鼎一事,攻打花果山,竟着了梦乾坤的道,中了梼杌那厮的毒,若非有灭世黑莲,恐怕自己的修为被废去一半有余,直到现在,太一的修为都还没有回复,想到这里,太一心中不由的暗恨。

而正在太一疗伤的时候,东皇宫内来到了一不速之客,正是太一的父亲帝俊。

“你怎么来了?”太一对帝俊没有一丝的敬意,反而有些不厌其烦。

帝俊对太一道:“你已经输了,为何还不放手。”

太一瞪了一眼帝俊,心想着,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又何须落的如此下场,放手?如今还有什么理由放手,太一低着头,故装作疑惑不解的对帝俊道:“放什么手?什么已经输了?父亲,走怎么没明白你的意思呢?”

“我是说对神帝权位的执着,你应该明白。”帝俊对太一道。

“哈哈哈,父亲当真玩笑了,如果我在乎这神帝之位,以我现在的兵权为何不剥夺?还会让那少昊小儿在神帝的位子那么久?”太一对帝俊道:“你现在应该明白我无欲无求,若不这般,怎能从那东皇钟内逃脱掉呢?”

帝俊对太一微微一笑:“灭世黑莲只会害人害己。”

“是啊,就如你常常教导的一般,都是那般的端正,但这世间之道,便如那阴阳鱼一般,所谓的正亦可是邪,那所谓的邪也亦可为正。”太一对帝俊道:“前不久我中了梼杌的毒,是灭世黑莲帮我化解的,你可有为我祛去一分一毫?还不是靠着这只会害人害己的灭世黑莲。”

帝俊闭上了双目,对太一道:“你真打算执迷不悟下去吗?”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太一对帝俊反问道。

帝俊手中幻化出了一饭盒,帝俊对太一道:“这是你母亲亲手为你做的糯米粥。”

太一落下了几滴眼泪,太一向帝俊问道:“母亲她怎么没来。”

帝俊对太一道:“你觉得,面对与两难的抉择,她又当如何选择?”

“母亲她还好吗?”太一向帝俊问道。

“你母亲很是思念与你,如果你有空能够回去的话,我想,她会快乐不少。”帝俊对太一道。

太一尝了尝那糯米粥,母亲的味道一直没有改变,太一对帝俊道:“我......。”

“虽然你我立场不同,但是,如果只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去看望母亲,哪怕此人是大奸大恶之辈,我帝俊城都不会有所阻拦。”帝俊说完,没理会太一,直接向门外走去。

“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当初你的选择是错误的。”太一对着帝俊的背影道。

帝俊没有理会,直走出了殿外的时候,转过了身子,对太一道:“好自为之。”甩了甩袖子,帝俊便消失在了太一的面前。

太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仅仅握住了拳头,冷冷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以来无论我怎么做,都入不了你的法眼,无论我多么的努力,都被你给否决,帝俊,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昔日你的想法是错的!是错的!”咳咳!太一说完,咳嗽出了几丝黑血。

苦海之地有苦度城,乃青灵子居住之所“一湖清水泻明月,不见可人荷中来。”苦度之城,炎舞随那丧门来到了往昔殿。上著有“湖光水月映花前,花残叶变厉艰辛。”而在殿门前,写着硕大的花枯二字。

“这便是往昔殿。”凤瑶不由的道:“念往昔,繁华竞逐。看那青灵子竟有如此境界,能放下昔日繁景,留与这茫茫苦海,苦中作乐。人生有八苦八难,若不是尝尽了这世间八苦,又怎能有如此境界。”

“是啊,只可惜啊,有些人明知道苦海极苦,却从不回头是岸,直至后来,即使苦海有岸,也导致他们无法回头。”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叹息了一口气。

当炎舞他们踏入往昔殿的时候,此刻,青灵子已经恭候多时了,青灵子也就是苦海之主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看了炎舞一眼,道:“想必阁下就是太阳神炎帝吧。”

“不敢当,不敢当,前辈唤我炎舞即可。”炎舞毕恭毕敬的对青灵子道。

青灵子对炎舞道:“当得,自然当得,初来苦海不久,便将我苦海搞得是天翻地覆,如此手段,当真当得那炎帝的称号。”青灵子最是讨厌那种循规蹈矩之人,也没有对炎舞太过的客气,直接了当的对炎舞道:“你此番前来往昔殿,究竟寓意何为?”

“晚辈来此,自是想寻求夸的下落,顺便劳烦前辈,能够放我们等人出去,炎舞在此定当感激不尽。”炎舞很客气的向青灵子拱了拱手。

青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炎舞道:“难啊,当真是难为老夫了,老夫自管理苦海,还未听说有谁能够逃离这苦海,在说,苦海便是你想进来,便能进来,想出去便能出去的吗?”

“我知道此番叨扰请求,让前辈有些为难了,但是如果前辈肯放我们出去,我承了前辈的情,来日必当报答前辈的恩,在人界,我想前辈应该有所了解,我炎舞自是说一不二。”炎舞再次向青灵子恳求道。

青灵子冷冷的对炎舞道:“苦海之地,自古就没有出路,别说我不知道,便是知晓,你觉得,就凭你释放了紫幽自由,我便应该让你出得这苦海吗?更何况,你还想将夸的残魄也给我带走。”

见青灵子已经愤怒,炎舞未果,凤瑶便走向前来,对青灵子道:“青灵子,你难道真要如此决绝吗?真的不在考虑一下?”

“凤瑶仙子,并非我不愿,而是我不能,殊不知,苦海本无岸,如果想要出的苦海,并非是我能力所属。”见到凤瑶后,青灵子倒是客气了许多。

“凤......凤瑶。”炎舞听到青灵子的称呼后,一阵阵头痛,仿佛脑海中有一道禁锢,将什么封印起来了一般,无论炎舞怎么想,都是一阵阵头痛,而在一旁的泉客全然的震惊了,没想到苦海之主,竟然会对凤瑶毕恭毕敬起来,想想,泉客整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凤瑶对青灵子道:“在下并非什么凤瑶仙子,看来青灵子前辈是误会什么了,在下名唤凤思炎。”

“凤思炎?有趣,当真是有趣。”青灵子捋了捋胡子不由的笑道。

凤瑶?凤思炎?炎舞将这两个名字联想到一块后,又是一阵阵剧烈的头痛,仿佛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想不起来。

凤瑶拉着炎舞,向炎舞问道:“炎主,你没事吧。”

炎舞摇了摇头,向凤瑶示意自己并没有事情,凤瑶对青灵子道:“好了,或许我与你想之人有些相似,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说吧,如何才能脱的苦海,莫要欺骗与我,你这伎俩在我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你没有能耐度人脱离苦海,那你这灵魂的摆渡人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这位仙子果然慧眼,不错,苦海无岸,只是他们没有找到,其实岸就在他们心头,一念深渊,一念回头,自古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青灵子对凤瑶继续道:“当然,至于回头,恐怕你们未必能回的了头,更何况带着一个已无法回头的人渡过这无边苦海,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凤瑶施展寒天奥义诀直将周围设立了一道冰墙,凤瑶手中多处了六柄剑,壬申剑,壬午剑,壬辰剑,壬寅剑,壬戌剑,六剑一出,瞬间便感应十月寒风侵袭,凤瑶身后一只青色凤凰一闪而过,只听见鸣音四起,苦海翻涌。

青灵子向凤瑶问道:“你要做什么?赶快住手!”

“青灵子,你觉得你能够阻止我吗?当然,即使你能够阻止我,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到时候苦海各方势力必当有所异动,到时候,后果不是你我所能料想。”凤瑶向青灵子威胁道。

青灵子指着凤瑶怒道:“你威胁我。”

“我就是威胁你。”凤瑶冷冷的对青灵子道。

青灵子对凤瑶道:“好,既然你执意与此,那我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你好了,如果你们想要出的苦海,必当需要找到玉蛟剪,以玉蛟剪在苦海之地剪开一条缝隙,此缝隙所连接着的,乃是你们内心的世界,切莫回头,更切莫分心,莫不然,你们必当会化作苦海的一滩苦水,记住,一定要找到你们内心的世界,如果你们能够走进你们自己的内心,那你们便算脱离了苦海,至今为止,好像并没有人能够出的这苦海,或许,你们也不例外。”

“好,既然告知了我们答案,接下来,我还想问前辈一番,那夸现在所在何处?既然都已经告知我们了,倒不如在做个人情,将夸也放了吧,所谓好人做到底对吧。”凤瑶对青灵子道。

“你这是得寸进尺。”青灵子愤怒的对凤瑶道。

凤瑶向青灵子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这就是得寸进尺。”

“好,我这就命海参鲍鱼二将,将夸请出来,亲手交与二位手中。”青灵子很是不情愿的对炎舞与凤瑶说道。

炎舞向青灵子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了,来日,炎舞定当报答前辈恩情。”

“炎帝客气了。”青灵子很不耐烦的对炎舞说道。

就在炎舞与凤瑶二人等待的时候,紫幽已率领众群魔席卷着苦海苦度城。炎舞等人已经感觉到了紫幽那强大的怨气,炎舞对青灵子道:“看来,最近苦度城不会太平,也是我要报答恩情的时候了。”

“不必了,我不需要承你恩情,此事既是他们来找我麻烦,我一人解决即可,无需仙子与炎帝出手相帮。”此刻,青灵子也感觉到了棘手,但是,青灵子可不想承炎舞与凤瑶的情谊,或是因为刚刚的无礼,让青灵子气愤,又或是顾及自己的颜面,让外人插手,青灵子自当脸上无光。

凤瑶自是看透了青灵子,阻止了炎舞的话,摇了摇头,示意炎舞不要多言,炎舞并不傻,立马领会到了凤瑶的用意,对青灵子拱了拱手,道:“既是前辈的家务事,炎舞也不好插手。刚才言语有失,还请前辈勿怪。”

“无妨,我自知二位神通,如果他日,你我有缘,我定当向炎帝讨教几招,还请炎帝不令赐教。”青灵子对炎舞道。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炎舞很客气的说道。

青灵子没有理会炎舞,一个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向苦度城外飞去,转眼之间,万众灵魄,尽数的向青灵子吞噬而去,便看到轰隆一声巨响,青灵子手幻化一柄青色利剑,转眼剑杀死了敌兵不计其数,青灵子直向紫幽而去,一个瞬间,紫幽手持黑剑直挡下了青灵子一招。

砰!双剑对持,紫幽连连后退,周围敌军皆被二人剑气所伤,死伤不计其数,周围海水翻涌成现,到处都是青光剑影,紫幽不由大惊,好一招滅情剑,想想曾经的自己,便是败在了青灵子手中的滅情剑气及那强大的七情杀阵之中,现在,紫幽不得不小心,以免再次落得被镇压的下场。

“心中若有顾虑,为何重获自由后,不改过自新。”青灵子不由向紫幽问道。

紫幽冷哼一声:“重获自由,在这苦海之中,何有自由之说?新的自由?苦海不过是另外一个牢笼罢了,如今,我既拖得困境,昔日的苦,我紫幽定当百倍奉还。”

“冥顽不灵,那我只能将次化作这苦海的一滩苦水。”青灵子说完,直向紫幽攻去。

紫幽连连迎合,对青灵子道:“多说无益,你我手底下见真章吧。”挥手之间,又是几十回合,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虽然紫幽手底下的那些兵马,虽比凡人要强,但必紫幽与青灵子之间的斗法,却殃及到了他们,轰隆隆,周围的海水受到强大的阻力,硬生生撕裂了不少的灵魄与肉身,众人们纷纷后退,却不敢迈向前一步,生怕自己的小命瞬间即逝。

青灵子与紫幽双方之间不知不觉又是一番拼斗,青灵子故露破绽,便看到一人眼睛转了转,便对紫幽道:“紫幽,我来帮你。”此人当真狡猾多变,想要趁机偷袭,想要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博取一个好的名声,当着是打好了如意算盘,只可惜那如意算盘打错了,怎料想,青灵子故意露出的破绽。

“小小鲛人,也敢在我面前逞凶。”青灵子催动剑气,嗖一声,直穿那鲛人的眉心,而这多事的鲛人,正是刚没多久被炎舞教训过的吊客,那吊客瞬间被青灵子杀的魂飞殆尽。

当吊客瞬间被青灵子秒杀后,青灵子瞪了那些鲛人们一眼:“龙绡宫,紫嚣宫,玄冥宫,灵秀宫等余孽,你们都给我听着,如果你们在助紫幽为孽,此吊客就是尔等下场。”青灵子又挥了挥剑气,在与那紫幽过招的同时,有杀了不少的鱼龟虾蟹。

滅情剑出,嗜血如命,青光剑影,七情杀阵,血染苦海,万灵寂灭。仅青灵子一人一剑,便在这千军万马之中久战不朽,毫发无损,即使面对精灵族的紫幽,青灵子依旧无所畏惧。

入八苦,五蕴生。

花果山之处,梦神杨婷居住营帐之中,炎舞与凤瑶肉身皆安与此处,更有炎舞凤瑶之子嗣,两枚凤卵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以逐渐化其形,红卵赤如火焰,青卵似如苍穹。

自炎舞,凤瑶飞至苦海,梦神杨婷日日运功与那两枚凤卵,众人也纷纷各显其法,入那两枚凤卵之中,其凤凰之卵,虽未孵化,却已变识震撼天地之灵物。

终,没过几时,两枚凤卵相即碎裂,孵化出两只凤凰,一赤一青,皆为雌鸟,红色先开,挥展翅膀,乃为其红鸾,青色后裂,鸣音四起,天地撼动,乃为其青鸾。

红鸾为长姐,青鸾为其妹,展翅拍动几步,便羽化成了人形,化作了长有翅膀的婴童,众人见炎主子嗣,皆以卵生,又化其人形,纷纷雀跃欢喜。

却不知炎舞,凤瑶不知何时从那苦海归来,便决定赋予名字,竟众人商议后,不知过了多久,都觉得名字不妥,什么女娃,乌神,凝真,青虹等等等等,众人分成了几派,最有推举出了两人,分别给予红鸾青鸾起名,日后若凤瑶回来若觉得不妥,便在改其名。

推离恨天之意,红鸾名称瑶姬,以杨婷之意,唤青鸾为精卫。

红鸾瑶姬,随其父炎舞一身鲜红,发羽瞳红,其样貌随其凤瑶仙子,而青鸾精卫,随其母凤瑶,一身青装,羽青发柳,其样貌随其炎舞,二女皆炎舞凤瑶一神,若说不是亲生,众人都不会相信。

只可惜,凤瑶不知二女降临,炎舞却又不知身有二女,想到这里,众人皆是忧愁。只待炎舞记忆恢复,识的凤瑶之后,才能告知,炎舞诞有二凤之喜讯。

梦神杨婷抱着二人也是一阵喜爱,但却忧虑重重,若是金池圣母得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梦神摇了摇头,也不想那么多了,她之事由她去操心吧,这凡事如此之多,也非自己所能操心完的。

苦海,青灵子与其紫幽大战未果,青灵子神秘莫测,紫幽变化多端,一个阳谋至刚,一个玄柔至阴,双方各持一剑,黑剑戾煞之气较重,青剑血腥之气至浓。青光剑影一现,周围又添置百具尸首,青灵子身影一挥,海浪又是翻涌数丈。

滅情剑,滅其七情亦为无情,尸骸尽水流荡,苦海之中,尽多变数,却又有几人逃得过这生死八苦?可笑,即便死后,众人也皆难看透。

“生亦是苦,死亦是苦,一生极苦,别离苦,动情苦,忘情亦更苦,苦海无极永无岸,难至回头涌心泉。勿忘亦有忆,失忆追忆难。乐及生苦,苦极生悲,叹!何人看透,亦无人看透,何其孤独,何其苦!”青灵子看了一眼紫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在嘀咕些什么,什么苦不苦的,若非是你,这苦海怎会如此。”紫幽手持黑剑,直向青灵子刺去。

“冥顽不灵。”青灵子闭上双目,滅情剑往上一扔,青光阵阵,甚为刺眼,滅情剑化作千万,直袭紫幽而去,刷刷刷,每一处剑刺入紫幽全身,便追忆着一段伤心断肠的苦楚,万道剑影其出,尽数的打落在了紫幽的身上,痛的紫幽死去活来,每一剑直落其紫幽心头,一声声的惨叫,让紫幽陷入比苦海还苦的深渊,欲罢而不能。

开始的时候,紫幽还能硬生生的抗住这极苦的滅情之剑,紫幽本以觉得自己竟以无情,根本不已为意,当滅情剑刺向自己,每一剑都带着一处情感,唤醒那身体里的每一处伤疤,甚将自己的伤痛放大百倍,让紫幽痛苦不已,开始的几百剑,紫幽还能应撑着,心里想着,自己的每一处伤痛都不会忘记,更不会忘记那些人带给自己的痛楚,自己千倍百倍的偿还,直到最后,紫幽还是难以抗住那滅情剑的侵袭,即便想躲,那万丈青光也并非自己想躲便能躲开的。

回忆极苦,紫幽身体里的每一道苦楚皆被换醒,至出生被嫌弃,至童时被欺凌,至少时被灭门,至拜师被**,至报仇被唾弃,至情初被欺骗,至交心被算计,一次次回忆至紫幽心中,让紫幽难以承受。

“厄!杀了我吧。”紫幽当真是难以承受内心被勾起的阵阵痛楚。

“好!”青灵子挥动滅情剑正要解脱了紫幽的性命,却不想,一只极长的触手直将紫幽卷起,硬生生的给救了下来。

正是那巨大无比的章鱼怪丧门,青灵子抬头看了一眼丧门,对丧门道:“我以为,你会一直躲在苦度城看戏呢?怎么按耐不住了,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丧门褪去触手,羽化成人形,更变化成了人的大小模样,手持着一柄铁叉向青灵子走了过去,丧门对青灵子道:“在这么下去,紫幽迟早便被你干掉,好歹他与我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觉得,我会轻易的让他死去?”

“你一向躲在背后放阴招,怎么,直接打算正面突袭?”青灵子向丧门问道。

丧门摇了摇头,道:“非也,无论正面与背面,也无论阳谋与阴招,都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更何况,面对这般多的势力,却都被你杀的片甲不留,你觉得,我还有资格与你相抗吗?”

“那你......?”青灵子很是不解的看着丧门。

丧门对青灵子道:“我是来投降的。”

刷!青灵子手中青剑一闪,直削断了丧门手中的铁叉,断叉直没入水下的淤泥之中,青灵子剑指着丧门的门心,却见丧门正微笑的看着青灵子,眼神之中并没有一丝害怕,或早已经将生死看透,毕竟在这苦海之中,又有谁是这自由之身。

“你不怕我杀了你?”青灵子向丧门问道。

丧门对青灵子道:“怕,怎会不怕,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青灵子对丧门道:“丧门是吧,如果你杀了紫幽的话,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丧门不由一丝冷笑,对青灵子道:“我可不傻,可不入你这自相残杀的把戏,如果我真把紫幽杀了,或者紫幽把我杀了,恐怕,我们都难逃为你剑下的亡魂,你不会杀我,同样你也不会杀了紫幽,因为现在苦海,你并没有完全的掌握,而我与紫幽二人,正好可以成为你麾下的谋士与战将,所以,你现在不会杀了我们的。”

“我讨厌聪明的人,往往傻子可以活的长久。”青灵子说完,收了手中的滅情剑。

丧门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对青灵子道:“如果在您的手中,我想聪明人会更容易活命才对。”青灵子瞪了丧门一眼,丧门立马拱了拱手,对青灵子道:“属下丧门,参见安天玄圣大帝。”

“你很聪明,希望那紫幽也足够聪明。”青灵子幻化出一枚腰带,递给了丧门,对丧门道:“这腰带名为八荒禁妖锁,你知道的身处苦海没有自由,即便是我,也亦是如此。”

丧门对青灵子道:“属下一定不辜负安天玄圣大帝所托。”说完,丧门将八荒禁妖锁拿在手中。

青灵子说完,一道青光闪影过后,消失在了丧门的视线之中,残兵败将已剩无几,想到这里,丧门无比的肉疼,丧门仅仅的握住了八荒禁妖锁,心想,青灵子如此慧颖,自能看出来,炎舞是自己故意引至苦度城的,本以为可以借那炎舞灭其青灵子的,可惜最后还是天不遂人愿,想到这里,丧门不住的摇头。

丧门看着倒在地上的紫幽,此刻的紫幽已满是伤痕,紫幽向丧门问道:“为何,你既归顺于他,为何要拉上我?”紫幽百思不得其解。

丧门对紫幽道:“眼下,只有这般,才能保全你的性命。”

“如是这般,我还要多谢你?这般多人为你拼命,你说,你为何要躲至一旁,你当着不知我不知你在谋划些什么吗?”紫幽很是气愤的说道。

“青灵子不简单,眼下只有保全自己才是对的,别忘了有一点,青灵子可说的很对,身处苦海,本就没有自由,即使打败了青灵子,你又如何能够逃得苦海?”丧门向紫幽问道。

紫幽对丧门道:“我不知道。”

“活着就有希望。”丧门将八荒禁妖锁扔给了紫幽,对紫幽道:“不要觉得我欠你什么,身处苦海,谁能没有满载的苦水,什么朋友,亲人那都靠不住,唯一靠的还是自己,所以,我始终不会相信你们,才故意躲避,以免自己像着满处的尸骸一般,我可不像你,没你那般神通,为此,我只能靠着......。”丧门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将八荒禁妖锁给我?”紫幽疑惑不解的看着丧门。

丧门对紫幽道:“你应该明白,那青灵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你觉得我会带在腰间?”紫幽向丧门问道。

丧门对紫幽肯定的道:“我知道你会带的,早在你被青灵子禁锢在祸鲫腹中的时候,我便对你了如指掌。”

紫幽将八荒禁妖锁系在腰间,顿时一道金光闪现,直将紫幽勒的死死的,紫幽强忍着疼痛,对丧门道:“传闻这八荒禁妖锁,不能想着挣脱,越是想要挣脱,便就越紧,直到把人勒成两截,看来传言竟是真的。”

“你竟拿自己的身体轻易的尝试。”丧门不解的看着紫幽。

紫幽对丧门道:“这有何不敢尝试的,反正系上这八荒禁妖锁,便不能拿下,倒不如尝试一下真假,至少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往昔殿,鲍鱼海参二将以将夸父压制与殿外,炎舞看了一眼凤瑶后,不在言语,转头便向夸父看去,此刻的夸父浑身布满了伤痕,一介凡魂身上布满了那般多的伤痕,即使是全身安好的神人,也恐怕难以承受那般的痛苦。

夸父见到炎舞前来,便是在这苦海受尽苦楚,也不觉得心中有苦,没想到,没想到至下入这苦海之中,炎主都没有忘记自己。

“夸,你没事吧?”炎舞向夸父关切的问道。

“炎主,我没事。”夸父摇了摇头,眼眶中的泪水不断的打转,此刻夸父的眼眸已经模糊不清。

炎舞向夸父询问道“对了,夸,你怎么会,你怎么会进入这死海的,而且,你现在的魂魄已经收损,究竟是谁将次杀死的?”

“是,是杀神仙楼。”听到炎舞询问,夸父此刻想起杀神仙楼来,满脑子皆是恨意。

炎舞向夸父不解的问道“杀神仙楼,难怪你身上会那般多的灼伤,不过,你是如何招惹那杀神仙楼的,为何杀神仙楼竟对你痛下杀手?”看到此刻的夸父,炎舞整个心都刺痛起来。

看着为自己揪心的炎主,夸父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炎舞,从听从一神秘之人的告知,得知仙楼是杀死自己族人的凶手,便追至叁曈国,到那里才发现仙楼已将其屠城,问其原因,自是叁瞳国有先机之术,却不肯相帮而遭其灭国,后夸父询问九野之事,仙楼供认不讳,故此,发生了争斗,奈何夸父只是凡人,却无法与之仙楼匹敌,故受其九天神雷,将其自己肉身焚毁,而残魄却不知为何流至苦海。

至夸父死后的记忆颇为模糊,好像一道青光显现,自己便已经来到了这苦海,索性自己没有死,又被诸灵魂拉至海底,关押至今。

炎舞听到这里,仅仅握住了拳头,暗恨那仙楼着实的可恨,竟这般的草芥人命,为自己的一己私利,图杀了叁瞳国所有的国民,想到这里,炎舞对仙楼早已暴露出了杀意。

凤瑶不以为意,对凤瑶而言,杀神仙楼不过是一个小喽啰,只是当初没有将他杀死,如今法力虽有增长,却翻不起什么大浪,如果炎舞真要杀了仙楼,凤瑶自不会反对,甚至会帮助炎舞亲手宰了杀神仙楼。

“你是被青灵子给关起来的。”炎舞对夸父道:“夸,虽说当时你记不得来了,但苦海的诸多怨灵,皆授其青灵子的命令,故此,你只是被青灵子扣押了起来。”

夸向炎舞问道:“炎主,那青灵子为什么要扣押我的灵魂?”

“或许是因为,新来的灵魂没有受其苦海的渲染,所以,才决定保留你灵魂的原汁原味。”炎舞对夸道。

夸惊愕的道:“炎主,你是说青灵子是想要吃了我?”

炎舞摇了摇头,对夸道:“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你要切记,那青灵子不简单。”说道这里,炎舞想到了青灵子,或许,青灵子已经平定了叛乱,又想了想紫幽,炎舞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着,希望紫幽能够活着吧,至少也是自己帮助他解开的禁锢,若是这般轻易的死去,倒是无趣的很。

夸父对炎舞道:“炎主,这苦海我有听过它的传闻,眼下我们怎样才能够出的这苦海?”

炎舞拍了拍夸父的肩膀,对其夸父道:“放心吧,我刚刚得获一件宝贝,正好可以借之力量脱得苦海的困境。”

“那究竟是什么宝贝?”夸父不由好奇的问道。

“玉蛟剪。”炎舞对夸父讲道。

“是可以剪断水流的玉蛟剪?”夸父惊讶不已。

炎舞点了点头,对夸父道:“夸,没想到,你也知道玉蛟剪啊。”

“昔日我拜青帝为师的时候,自是听师尊讲起过玉蛟剪的事情,说是曾经有水母娘娘为祸,人间洪灾四起,天河泛滥不断,人间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沙海有一神人,人唤作小张太子,小张太子便就用此玉蛟剪间断了山河之脉,那山如同豆腐,水流如同布匹一般,轻易间一分为二,并且用那玉蛟剪降服了水母娘娘。”夸父对炎舞道。

“我师父帝俊曾告诉与我,也是这一个故事,只是你我故事的版本随有相似,但完全却不一样。”炎舞对夸父笑道:“夸,你可知道,我师父是与我怎样说的?”

那夸父对炎舞道:“炎主,你师傅既给我师父说的不一样,我又怎知你师傅所说?炎主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你师傅怎么说的呗。”

“小张太子乃沙海边境流沙国的太子,后因救了一只水猿而得以修仙大道,那水猿名为污支奇,自称水母娘娘,传闻是混沌四猴之中,唯一的雌猴,摘星转月,千山缩影,乾坤挪弄,眼耳慧通,呼雨唤风,皆四海成臣,五湖得令,千泊河流,诸虾兵蟹将皆听之调遣,翻弄与四海,水淹与万山。如此神通之人,也遭其暗算,后的小张太子所救,为此水母娘娘对其小张太子暗生情谊。”炎舞对夸父道。

“那不对啊,我师父可是说,小张太子可是借玉蛟剪而打败的水母娘娘,若是水母娘娘暗生情谊的话,那这般说,是水母娘娘故意让之?”夸父挠了挠头,向炎舞问道。

“后来,水母娘娘为敢其恩德,便以自身法术相授,才有了小张太子今日的法术,也情系与水母娘娘,却因种种而导致诸多误解,流沙国惨遭灭门,种种迹象都表明为水母娘娘所为,故此,小张太子将其水母娘娘污支奇害之,小张太子不忍伤之气污支奇要害,故,残魂修魄而不死,污支奇因爱生恨,手持浑天降魔棍引动天灾不断,洪水泛滥成灾,天河泛滥不断,故触怒了天威,神帝昊天率众神下界捉拿,而小张太子便在其中,众天神十万有余,都非水母娘娘污支奇敌手,只是对小张太子昔日之情未了,故,败与小张太子之手,小张借其玉蛟剪而剪断了洪水的流向,那片片洪水如同布匹一般,尽数的被收了去,而那污支奇也被龟蛇二将擒去,镇压与龙虎山下。”

“龙虎山那不是天师府,难道小张太子是张道陵?”夸父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炎舞向夸父点了点头。

“昔日,并非污支奇屠了流沙国,而污支奇只是被陷害的罢了,而那小张太子因心中的愤恨,自没有查明事情的原委,故用其楮白枪伤了污支奇,这也是二人之间因爱成恨的开始。”此刻,凤瑶向炎舞与夸父走来,对他们淡淡的讲道。

炎舞向凤瑶道:“你怎这般清楚?”

“而屠流沙国的,正是杀神仙楼,却只是简单的因为两只青丘狐妖的开始,昔日有青丘国的两只狐妖,为祸人间,皆瘟神之义,散播瘟疫为非作歹,后因水母娘娘教训而恼羞成怒,故巧言令色,蛊惑与瘟神,而瘟神与杀神仙楼较好,故此,两位狐妖也蛊惑与此,事后杀神仙楼便将其流沙国屠城,而两只狐妖却伪装成水母娘娘之祸,事后,仙楼才得知被狐妖蛊惑,故此恼羞成怒,又将其狐妖杀死,誓以后不与瘟神为伍。”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向凤瑶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然金池圣母自是知晓此事,却又碍于昆仑的颜面,故只是将杀神仙楼从轻发落,只是这件事不与人知晓,我也只是从花落雨姜蕊那里偶然得知,至于姜蕊如何得知,你回去的时候,问问他便知晓其中。”凤瑶对炎舞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凤瑶,心中说不出来的苦涩,炎舞不是傻瓜,明知道凤瑶说谎,炎舞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冥冥之中,有些事却不可违逆,自己脑海之中,那被禁锢的记忆,到底是多么的沉痛,炎舞强忍着自己不在去想,只知道,现在开心便好,何必徒增那百般的苦恼。

广寒宫,群魔入。

广寒宫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一片尸骨的景象,今日的月亮并非皎白,而是血红之色,山涧中,狼人们撕裂的怒吼着,预示着,此刻那般难以宁静的屠杀。

广寒宫宫主嫦羲仙子还在必关,以素娥仙子丹阳仙子,带领的几千女弟子已全军覆灭,丹阳仙子也死与其中,素娥仙子却已伤痕累累无法在战,接着太阴仙子,姮娥仙子,嫄娥仙子,霓裳仙子,金裳仙子,银裳仙子,凝月仙子,飞霞仙子,秋月仙子,碧波仙子,紫丹仙子,琉璃仙子,云池仙子,冰玉仙子,月芙仙子,碧瑶仙子,玉灵仙子,化裳仙子,紫凝仙子,冰蝶仙子,玉梦仙子随无双仙子,也就是祝无双率不足百名女弟子在宫外抵抗强敌。

他们只知晓是妖魔入侵,却不知他们属于谁的势力之下,广寒宫立与月亮之上,凡间妖物还没登上这广寒宫便被这广寒宫处的寒气所侵,所以,众仙子绝不相信是凡间的妖物所为,更何况他们不可能大胆到如此地步。

祝无双手持利剑,心想,若是望舒师妹在此的话,定能将这些妖魔尽数的杀之,此时此景,祝无双想到的竟是望舒仙子白雪飘。

祝无双指着为首的妖魔,怒道:“尔等究竟是何方妖怪,竟率兵攻伐我广寒宫境地。”

为首的妖怪对祝无双笑道:“素问广寒宫美女众多,诸多嫦娥均冒昧如花,如此,我等才想见上一见,也饱饱口服。”

“登徒浪子,当真厌恶至极。”霓裳仙子厌恶的看着为首的妖怪。

祝无双对霓裳仙子劝道:“霓裳师姐,且莫生这些妖怪的气,这些妖怪没那般简单,广寒宫处诸仙势力之一,在九天之上属最强的势力,若此番广寒宫被灭,与其谁最得势?而诸神之中,谁掌握的妖兵数量最多,足矣与我们广寒宫匹敌?”

“你是说东皇太一?”霓裳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祝无双。

祝无双点了点头,霓裳仙子摇头对祝无双道:“无双师妹,你怎如此之说?东皇太一怎可会派兵攻打我广寒宫?别忘了,如果东皇太一昔日真有此野心,恐怕昔日早早的登上了神帝之位,而并非屈居于神帝之下,更何况刚不久,东皇太一还表示要交出兵权,听说被神帝少昊给拒绝了,若说东皇太一有此野心,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是啊,不要说霓裳师妹不信,便连我也不会相信。”太阴仙子以及身后的众多仙子纷纷摇头。

见众师姐师妹将东皇太一想的太好了,祝无双苦涩的摇了摇头,要发生天变了,他们竟还不已为然的去相信自己的敌人,想到这里,祝无双都不知是哭还是该笑。

不过祝无双又想了想,现在东皇太一似乎没有理由动广寒宫,与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引起更多人的警觉,想到这里,祝无双摇了摇头,心想,难道是自己想的太多,这些人与东皇太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一朵黑色的莲花在月亮上绽放着,花瓣瞬间将整个月宫给吞噬,浓浓的黑雾伴随着黑云,如同月全食一般,看不到任何的光景。

“灭世黑莲。”正在闭关的嫦羲仙子猛然睁开了双眼,双瞳之中,显现出一朵正在绽放的黑色莲花。而在黑莲只中,幻隐幻现一人,此人身后两对翅膀,一身漆黑无比,如同黑暗中的人影。

那影子出现在嫦羲仙子的背后,向嫦羲鼓了鼓掌,道:“不愧为广寒宫的宫主,没想到竟这般有见识。”

“你一介影子,竟妄想屠我广寒宫?未免有些自不量力了吧?”嫦羲仙子对那黑影道。

黑影向嫦羲仙子笑道:“哈哈哈,华胥族这般大的部落我都没有放过,更何况你小小的广寒宫。”

“如果我没记错,你唤作萧戾对吧?”嫦羲仙子对那黑影道。

黑影对嫦羲仙子哈哈一笑,道:“没错,我正是萧戾。”

“你的目的不是广寒宫,若我没说错,吞噬掉日月,才是你最终的目的,你是想将三界陷入这无穷无尽的黑暗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与东皇太一已经起了分歧,此事,东皇太一对此事完全不知晓。”嫦羲仙子向黑影问道。

“仙子果然聪颖,萧某实在佩服万分。”萧戾此刻是打心底佩服,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做作,同时萧戾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嫦羲仙子手中变化出了一个锦囊,拆开锦囊后,里面一把豆子被嫦羲仙子抛出,均以化作一个个人形,将萧戾围困在了其中,并以九宫阵法排列其中。

萧戾惊道:“撒豆成兵!”

豆子化作的人其法力较为平庸,但有一点却不给对方一丝还手的机会,招招直击萧戾的要害,即使萧戾法力高强,面对这些豆子,短暂时间,也无法想到应对之策。

撒豆成兵之术,看似简单,但却要看谁运用了,昔日,正是嫦羲使撒豆成兵之术,将百万兔族尽灭其中,三山十国千军万马尽数覆灭与逐鹿之地,而嫦羲仙子只是轻松的挥洒了一下豆子。

萧戾皆灭世黑莲的力量,将周围的豆子尽数吞噬其中,一朵朵黑色的莲花在萧戾的周身绽开,一朵朵,甚为诡异。

这灭世黑莲,升起阵阵黑气,而那豆兵尽数的被黑莲吸食,砰砰砰砰,一个个豆兵瞬间爆裂,蔓延出一根根藤条,直向萧戾而去,当豆藤捆绑住萧戾的时候,萧戾周身黑莲显化,而萧戾直化作一阵烟雾,瞬间脱得了豆藤的束缚。

“灭世黑莲,果然不可小觑。”嫦羲仙子感受到了那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如此让灭世黑莲蔓延下去,恐怕整个广寒宫都要被其给吞噬掉,所谓灭世黑莲,当真有灭世的能力。

而在广寒宫之外,数之不尽的妖魔齐涌广寒宫处,其数量是广寒宫弟子的十倍有余,黑压压的一片,浑身布满了浓浓黑气。

而率领这些妖魔的头领,乃是萧戾亲封的五狐妖王,青狐王灵威仰,火狐王赤熛怒,金狐王含枢纽,雪狐王白招拒,黑狐王叶光纪。此五狐王曾是青丘国的五大狐卫,也是萧戾允诺了青丘国主的条件,双方联盟至此。青丘国主率领众狐妖与其萧戾联盟,其目的野心与萧戾如出一辙。

祝无双已看出了有青丘狐妖为祸,心想,青丘狐妖向来不参与其中,便连九黎族曾邀请为其势力,却都不削与故,如今怎会攻打广寒宫,此事绝对没那般的简单。

现如今师尊闭关,自己也嘱咐师妹前去报告此事,如今却已音信全无,祝无双心中自是暗感不妙,即自己虽已将三昧真火修炼成熟,面对如此多的敌人,自己终究也是有心无力。

祝无双手中的利剑已被妖血渲染,散发着浓浓的黑气,便此刻,祝无双屠杀了一只花妖之后,那火狐王赤熛怒,手持相同的利剑向祝无双赶赴了过来。

赤熛怒手持的剑名为火狐剑,而祝无双手中的剑,乃是祸斗昔日留下的雌雄乾坤剑,此剑由黑白二剑合并为其一,分可化作雪剑与墨剑,祝无双觉得雌雄乾坤剑不好听,便改其名为阴阳剑。

阴阳剑与火狐剑都是无上的仙器至宝,火狐王赤熛怒的剑更是以狐仙之血加其狐仙之火锻造五百年之久,才得以炼成,其间注入灵魂不计其数,虽不及帝魔血剑那般,却也是一把极为凶戾的邪剑。

火狐王赤熛怒所修炼的是至刚至阳的纯阳之气,而广寒宫弟子修习的,却是至阴至柔的纯阴之体,火狐王与陆无双集聚万年的修为,双方实力雄厚,一时之间,却难以分出胜负。

火狐王身后化其九尾,半狐半妖的形态,赤红色的狐耳,聆听着祝无双的一招一式,火狐剑更是赤光闪闪,层层剑气直逼祝无双的命门,而祝无双阴阳双剑合并分化,剑走游龙,黑白剑影,合并分二,分并合一,剑剑相抵,与火狐王大战了百招有余,祝无双的力量不如火狐王,却能以阴治阳,以柔克刚。

狐族向以魅术蛊惑他人,但广寒宫弟子向来修心之法强盛,万法其正而心性不邪,而狐族的魅术却难以沾染到任何一处弟子。

阴阳剑剑法随影,招招带有阴风,寒袭之气,玄阴之功,直向火狐王而去,幸得火狐王有至刚至阳之体,才与之抗衡,莫不然,百招之内,便已被破去万年的修为,沦落一只没有任何修为的火狐。

一边为火,一边是冰,双方持斗,剑影随行,周围的妖魔还有那广寒宫的师妹们,尽受殃及,纷纷给予祝无双与火狐王让开了一条宽阔的缝隙。

“我开始喜欢你了。”火狐王媚眼直向祝无双看去。

被妖魔调侃,祝无双怎会不怒,祝无双剑分黑白,黑剑燃气熊熊烈焰,白剑寒冰注入剑气,祝无双此刻,体内却有两股真气在运行,至阳至刚,至阴至柔,阴阳合并,直冲火狐王而去,刷刷刷,火狐剑此等邪剑,竟也挡不住祝无双的袭击,双剑划破了火狐王的盔甲,一道道伤口涌现而出,血流不止。

火狐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止住了血,对祝无双道:“你竟是阴阳双修之体。”

“我本是火族之后,后拜入广寒宫门下,才将其至阳至刚的纯阳之气封禁与体内,莫不然怎能修炼至阴至柔的玄阴之体?”祝无双对火狐王冷冷的道。

“白招拒,我们一起对付这个丫头。”此刻,火狐王感觉自己并不是这丫头的对手,便喊来了雪狐王助阵,雪狐王白招拒所修炼的乃为九阴玄功,白招拒乃是青丘国的雪狐之后,天生便有着阴柔至体,这是这五狐王中唯一的雌性。

有雪狐王助阵,祝无双每一招都有些吃力,雪狐王的利爪便是她的兵刃,修炼万年的玄阴勾魂爪,雪狐王的狐爪可断铁折钢,其狐爪之中,更有寒毒,若被雪狐王的利爪划伤,那便血液凝固,全身冻结而死。

祝无双持墨剑对付雪狐王,雪剑对付火狐王,渐渐的,祝无双体内的阴阳之气,逐渐调和成一体,与雪狐王,火狐王之间的差距也拉平了。

“二打一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着我来。”霓裳仙子对火狐王和雪狐王厌恶的说完,持着手中的霓裳剑便赶赴了过来,剑上的血液还没有冷却,便奋不顾身的前去支援祝无双。

“霓裳师姐,我一人即可,你无需插手。”祝无双对霓裳仙子道。

“好吧,你小心一点。”霓裳仙子知道祝无双的修为与脾性,也知道,此番妖魔众多,赶在师傅闭关来攻打广寒宫,显然是有目的有预谋的,此番由无双师妹牵制两大狐王,已是在好不过。

此刻,霓裳仙子的目标转向了黑狐王叶光纪,此叶光纪便是杀我广寒宫弟子最多,而且以最为残忍的手法,霓裳仙子至是不能忘记,这灵威仰暗算了自己的丹阳师妹。

满眼怒火,化作一道白影,左手持霓裳剑,霓裳仙子直冲黑狐王叶光纪而去,刷刷刷,几道剑光斩杀了周围那些碍事的妖魔,热血为尽,有增添了百具妖魂,霓裳仙子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尸首,手中阴冷至寒的霓裳剑气,化作重重剑影,血洗了青狐王周围的一切。

九尾黑狐,黑狐王随风而荡的黑尾,散溢着强大妖力,直冲霓裳仙子而去,轰隆隆,剑气与妖力的抗衡,广寒宫地面裂开了层层的裂痕,周围的打斗,更凹起了一个个大坑。

黑狐王的实力,位居五狐王之首,在黑狐王挡下霓裳仙子的一剑,便能看出其实力,绝不在霓裳仙子之下,黑狐王看了霓裳仙子一眼,对霓裳仙子道:“霓裳仙子,广寒宫嫦羲仙子的第四个徒弟?”

“黑狐王,势力仅次于青丘国国主的九尾黑狐。”霓裳仙子对黑狐王道。

黑狐王看着霓裳手中的霓裳剑,竟在霓裳仙子的左手,一般之人都是右手拿剑,此霓裳仙子竟左右拿剑,难道是左撇子,不过,黑狐王却不这般认为,刚刚杀自己属下的招式,黑狐王却历历在目,霓裳仙子的招式十分古怪,尤其是与人敌对的时候,霓裳仙子与其他弟子的招式不同,竟全是反的。

黑狐王魅眼一瞪,直闪身来到霓裳仙子面前,与霓裳仙子打了几招过后,竟奇异的发现,霓裳仙子所使用的招式,竟与自己的招式相反,就如同自己与镜子中的自己打斗一般。

自己的招式如此之快,没想到霓裳仙子不仅记得住,反而将其招式运用的滚瓜烂熟,甚至用反招式来破解自己的招数,当真让黑狐王匪夷所思。

“怎么回事?”黑狐王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霓裳仙子。

“这是广寒宫中的玄阴诀,我只是领略了一些精髓,创立了独有的反剑诀,而刚刚的一招,便是反剑诀中的镜花水月。”霓裳仙子对黑狐王道:“因为我本身就是逆脉,所以无法与正常人一样的修行,幸得师尊的指点,才有了今日的我,所谓的逆脉,既左手为右,以南为北,以上为下,更是以阴为阳。火不会灼伤我半分,而却能将我冻伤,冰不会冻伤与我,而是会将次灼伤,与物为反,与五行为反。你知道反剑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便是以死为生,以生为死!”

“天下竟有这等匪夷所思之事。”黑狐王没来及多想,此刻霓裳剑便已经向自己攻来,所有的招式都是反的,仿佛如镜子中的自己打斗一般,吾强敌强,吾弱敌强,招招将自己的招式给拆解。

情急之下,黑狐王连忙抓起身边的妖兵替自己挡下了那凌厉的一剑,黑狐王自修行以来,还没这般的狼狈过,记得,如此狼狈的时候,是在自己争夺青丘国国主的时候,被青丘国现在的国主给废掉整个修为。

情急之下,黑狐王不在闪躲,面对如此怪异的剑诀,黑狐王幻化出了一柄箭弩,此箭弩为玄铁打造,远远望去仿佛一只苍鹰趴在黑狐王的手臂之上,两处刀刃联其一线,剑弩一次可射出五支厉箭,此弩可化作双刀,亦可化作臂爪,此弩名为“血雨弩。”而此箭名为“腥风箭。”

嗖嗖嗖!一次五发,五箭幻化万影,如同骤雨一般,直向霓裳仙子侵袭而去,霓裳仙子身化百处分身,当当当,直接挡下了那五支利箭,随后箭影箭气也消失无影无踪,霓裳仙子此刻阴沉着脸,她无法忘记,黑狐王就是刚刚使用的这古怪的兵刃,害了自己的师妹们,便连其丹阳师妹也被暗算其中。

“这只是血雨弩最简单的用法,而腥风箭却是最为关键的。”见霓裳仙子挡下自己的五支利箭后,黑狐王不以为然,箭弩继续指着霓裳仙子,扣动机关,嗖的一声,五支利剑直向霓裳仙子射来。

“在来百变还是一样。”嗖!砰砰砰,霓裳仙子又轻易的挡下了五支利剑,却不想,腥风箭遇风而生箭,以箭生箭,不遇鲜血却不肯善罢甘休,直贯穿霓裳仙子的左胸膛。

“安心的去吧。”黑狐王对霓裳仙子冷淡的道。

霓裳仙子没想到腥风箭竟会遇风生箭,刚刚的第一次只是试探,第二次却是自己大意了,霓裳仙子对黑狐王冷笑道:“你好像不太了解所谓的逆脉。”

“什么?”黑狐王不解的看着霓裳。

“所谓逆脉,皆与众人为反,而我的心脏却长在左边,呵呵,虽然腥风箭能穿透与我,但是我记得我告诉与你,所谓的反剑诀却是遇死则生。”霓裳仙子说完,点了一下胸口的穴道,对黑狐王冷冷的道:“你这人,当真心狠,明知道女人的胸乳对与女人而言,是极为重要的地方,你竟然还这般的无情,知不知道会留下箭痕的。”霓裳仙子眼睛变得血红,手中的霓裳剑直冲黑狐王而去。

嗖嗖嗖,黑狐王不断的发动箭弩,一道道箭影,不断的向着霓裳仙子冲杀而去,既然知道了腥风箭遇风生箭,遇血而终,霓裳仙子不会在给黑狐王机会,霓裳仙子左手仅握着霓裳剑,将所有的箭都弹向了自己的敌人,一群群妖魔都死在了黑狐王的利箭之上。

片刻间,霓裳仙子来到了黑狐王的面前,说时迟那是快,黑狐王连忙的以弓弩挡下了霓裳仙子的霓裳剑,砰!脚下又是一个巨坑,霓裳仙子飞起一脚,直将黑狐王踢向了十米之远的一处凸丘之上。

“去死吧。”霓裳仙子催动霓裳剑,直射向黑狐王,此刻的黑狐王发冠被击碎,头发凌乱不堪,双目之中,泛有黑气,箭弩化作两柄刀,一为腥风刃,一为血雨刀。

两刀合并,硬生生挡下了霓裳剑,霓裳仙子收回霓裳剑,飞立在空中,蔑视的对黑狐王道:“就你这水平,也敢称作是青丘国第二厉害之人,那你们青丘国还真没有什么能人了。”

黑狐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对霓裳仙子道:“确实,我并非你的敌手,不过,若是我主上来此,别说你,便是你家师尊,也要忌惮上三分。”

“你是说青丘国的那只老狐狸吗?真是可笑,一个以吸食他人阳气为修为的人,一个只会采阳补阴,连自家儿女都不放过的淫棍,也配让我家师尊忌惮,当真是给你们青丘一族脸上添金。”霓裳仙子向黑狐王讥讽道。

黑狐王对霓裳仙子笑道:“霓裳仙子,你就尽情的嘲笑讥讽吧,告诉你,在过不久,广寒宫,甚至生个月亮都会荡然无存。”

“笑话,昔日,祸斗为天狗之时,虽说能将日月吞噬,却也不过朝夕之间,你真觉得,你们青丘一族,有祸斗这等本领不成?”霓裳仙子向黑狐王讽刺道。

黑狐王对霓裳仙子道:“祸斗却实是将才,却不是一个好的主宰者,昔日九黎族刚刚崛起之时,祸斗前世啼烽,为了所谓的义气,被囚禁在天界数千年,只被当作天界的一条狗,后来,听说传世到了九荒山,又为了所谓的仁义,为了那所谓的炎舞,又被害得全军覆灭,最后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你给我闭嘴。”霓裳仙子怒视着黑狐王。

黑狐王看了一眼霓裳仙子,对霓裳仙子道:“哦,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常伴随在啼烽面前的一个人,好像也是犬戎国的,性格和你一样。莫非你就是那个人。”

“你找死!”霓裳仙子咆哮一声,直冲黑狐王而去,黑狐王手中的箭弩化作了臂爪,硬生生的挡下了霓裳的攻击,砰!霓裳剑愤怒的击碎了黑狐王手中上的臂爪,一声惨叫,黑狐王的整个手臂顿时间被轻易的斩了下来。

“可恶,你这女人。”黑狐王的断臂落下,还未及反应之时,霓裳的剑又向着黑狐王斩了过来,幸得金狐王含枢纽即使赶到,金狐王含枢纽满身的金甲,硬生生的抗住了霓裳锋利的剑。

“金身。”霓裳看了一眼金狐王,对金狐王道:“素问金狐王的防御力最为厉害,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小可。”霓裳此刻的眼神布满了杀机,霓裳对金狐王道:“不过,触及我逆鳞的,都要死!”当死字说出,霓裳的耳朵化作了白绒绒,尖尖的犬耳,美丽的面孔顿时变得狰狞起来,眼睛变成了血红之色,牙齿变成了狼牙。

没错,霓裳仙子眼前是犬戎族中狼族一氏的一只狼女,自出生,霓裳便被狼族所遗弃,也因逆脉而不得修行,后遇到了啼烽,啼烽与自己的遭遇相同,自出生,没一次哭喊便带来一场火灾,视为不详之人而被犬族遗弃,或因为遭遇相同,二人之间便有了伴,啼烽没有嫌弃她为逆脉,而啼烽偶然发现其实只要炼相反的功法,却能克服逆脉的困境,故此,啼烽找到了霓裳的修炼秘诀,还种种,也是时间久了,所谓日久生情,霓裳深深的爱上了啼烽,而啼烽却当自己是妹妹,多么可笑。

后来一次机会,也是月圆之夜,那夜十分的诡异,或许因逆脉的修炼有关,导致了自己走火入魔,见到月圆,浑身充满了力量,同样也发疯似的屠戮,啼烽为了救自己,也受了重伤,后幸得师尊与太阴师姐,以一个银器将自己制服,师尊不忍伤害自己,便将自己手与麾下,作为了她的第四个徒弟。

人间之事,本以不该过问,却不想,在广寒宫的日子,霓裳仙子日日思念啼烽,生怕啼烽在人间将自己忘记,每一次,霓裳仙子都会偷偷的下界,去找啼烽玩耍,后来啼烽的性格变了许多,听说他成为了犬戎国的首领,手下统领着,犬族,狼族,狈族,貂族众多族类,又不久,犬族联合各大族人组建了九黎族,更被众人推举为九黎族的首领,从此,九黎族立与人间,成为三界之中令人神魔忌惮的种族。

果然,九黎族并不简单,在一次天战之中,啼烽实力雄厚,令众神皆为忌惮,啼烽腹部有小千世界,能够将其日月吞噬其中,那日仅仅啼烽一人,打的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却是是日月无光,日月都被吞噬,当属无光。

不过后来,啼烽也是寡不敌众,加之有亲人为质,若不投降,那亲人便死与众神之首,没想到,关键的时刻,便是所谓的霓裳仙子自告奋勇,其目是不想啼烽霍乱人间,同样,也不想啼烽与自己为敌,故此设了一计。

当然,此事,霓裳仙子也是禀明师傅的,啼烽虽厉害,但是霓裳仙子是知道的,啼烽不可能打得过天神,即使他在怎么勇猛无敌,面对众多天神,最终还是会败落下来,到时候,不仅啼烽一人,甚整个九黎族都会被葬送其中。

霓裳仙子设立此计,目的便是要救啼烽,也恳求了师尊,帮啼烽求的一情,师尊将此事告知了神帝昊天,神帝昊天自是允诺,果真,投降后的啼烽,并没有被处决,而是被关押在了天界,当成了被天神唾弃的狗犬,被拴天链栓在了南天门的天柱之上,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就是曾经差点毁掉天界的狗啊,来来来,吃跟骨肉。”众天神每次的羞辱,让啼烽异常的怒火,但却有着栓天链,啼烽却挣不开束缚,莫不然,又会是一片尸横遍野。

“呦,生气了,发怒了,狗就是狗,即便是在天界,也不过是一只被圈养的狗罢了。”说完,一天兵直将啼烽给踢开了。

而在南天门一处偷偷观望的霓裳仙子,却是满脸的不忍,霓裳仙子知道,是自己害了啼烽,自是没有脸面见他,若不是自己,啼烽不会这般的被他人羞辱。

霓裳仙子回到广寒宫,并嘱咐自己最小的师妹,祝无双,也是新来的师妹,师傅让自己带着师妹,亲手交给师妹功法,霓裳仙子回想起自己看到啼烽被羞辱的时候,便向祝无双嘱咐着,让祝无双帮自己一个忙,那就是好好的照顾南天门的那条天狗,自己便好好的交你法术。

以这为条件,祝无双的法术日益精机,足看出,对待祝无双,霓裳仙子真的很认真,或许是报答她为啼烽打抱不平的原因。

祝无双每日陪伴着南天门的那只天狗,以免被天界的天兵给欺负,啼烽落难被人照顾,自是对祝无双心生感激,不过啼烽的心里一直在恨一个人,恨那人的欺骗,昔日自己当做她为妹妹,若非是因为她利用自己的感情作为欺骗,自己怎会落得这般,这样随意的被天界的喽啰给欺负,开始的时候,霓裳仙子虚心假意的来过,却被自己给骂走了,现在恐怕是在没脸过来了吧,面对霓裳仙子,啼烽心中除了恨意,便在没有别的了,可对与祝无双,啼烽心里面是很感激的,若不是有她,自己不知被虐待成了什么样子。

啼烽暗自想着,待自己逃得天界,自己一定要报仇,那些昔日欺辱自己,欺负自己的人,自己一刻都不会放过。便这般,啼烽与霓裳仙子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对祝无双的好感却越来越近,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许,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命数罢了。

霓裳仙子化身为白犬,直向金狐王袭去,面对着金身的防御,霓裳仙子完全不畏惧一丝一毫,砰砰砰,即使金狐王面对霓裳仙子,也只是受虐而已,渐渐的,金狐王也是体力不支,险些被霓裳仙子攻至死门。

“回来!”青狐王灵威仰手一吸,将金狐王给吸了过来,一个闪影,青狐王灵威仰便来到了霓裳仙子的面前。

“原来你是狼女。”青狐王不由好奇的看着霓裳仙子。

霓裳仙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青狐王灵威仰,对灵威仰道:“素问五狐之中,青狐王灵威仰的身法最为敏捷,头脑最为灵活,今日一见,果然如料想一般,在旁边观看那般久,想必,你一定在部署着什么诡计对吧。”

青狐王对霓裳仙子辩解道:“仙子可是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落得一个以多欺少的骂名罢了。”

“以多欺少,却是,那么你现在又是怎么想的呢?”霓裳仙子向青狐王问道。

青狐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对霓裳仙子笑道:“仙子的修为确实精进,恐怕,我的速度与头脑,加上金狐王的防御与黑狐王的力量,都不是你的对手,没办法,现实即使背上骂名,也比我们死了要好对吧。”

“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都说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原来你们一直都没有伪藏起来啊。”面对对方的无耻,霓裳出了苦笑,也没有什么可以表达的了。

青狐王对金狐王与黑狐王道:“大哥,五弟,我们一起动手吧。”此刻,三个狐王尽数的向着霓裳仙子而去,刷刷刷,三只狐狸尽数的将霓裳仙子围在了其中。

“嗷呜......。”霓裳仙子轻叫一声,出拳甚是快,面对着三狐王,霓裳仙子甚至灵敏,比青狐王还要灵敏,双拳面对着六掌,依然游刃有余。剑剑至命,拳拳带风,刷刷刷,铛铛铛,渐渐的与三人打了不下百招有余。

“却实是天之骄女,难怪啼烽为了你,都要甘心投降与天界。”见霓裳仙子依旧难缠,故此,青狐王转了转眼珠子,立马出恶言讥讽霓裳仙子,果然,愤怒的霓裳仙子露出了破绽,顿时胸口被一掌击中。

“噗!”霓裳仙子吐了一口血,霓裳仙子暗骂一声卑鄙。

在霓裳仙子还没反应的时候,黑狐王又向霓裳仙子攻了过来,黑狐王手中的利爪直划破了霓裳仙子的胳膊,顿时鲜血淋漓。

“去死吧。”黑狐王露出了杀机,正要夺取霓裳仙子的性命,这时候,太阴仙子赶赴了过来,单手挡下了黑狐王的一击,一脚将黑狐王踢飞。

“师姐。”霓裳仙子看到太阴仙子后,不由微微一笑。

太阴仙子看了一眼霓裳仙子,对霓裳仙子道:“四师妹,你且退下,我来帮你报仇。”说完,太阴仙子扔给了霓裳仙子一瓶金疮药,便向着黑狐王,青狐王和金狐王而去,一身化三影,三光一现,砰砰砰,三个太阴仙子顿时将三个狐王给打倒在了地上。

“犯我广寒宫者,虽远必诛!”太阴仙子冷冷的说道。、

灭世莲,噬月宫。

广寒宫处宫阙寒,诸百弟子妖未还。尸骸遍地多血骨,英魂埋没众天仙。狐妖为乱影魔残,群魔乱舞广寒天。勿闻刀剑修魂摄,黑莲便部月宫浊。嫦羲弟子各神通,逐杀五狐诛妖魔。逆脉反剑玄阴初,冰火齐连阴阳幻。太阴身法残妖众,众中嫦娥女阴元。冰雪狐王战无双,剑走游龙满身伤,诸多假意虚伪善,以多攻少诸怨烦。潇潇黑白阴阳战,阳柔多攻二狐仙。金白青狐狡多诈,霓裳仙子反剑杀。若非恶语激其怒,怎换霓裳重伤,太阴玄阴一抗三,一言震慑万魔颤。

三狐齐上,黑金青三狐与太阴仙子抗衡,即便结合三魔的修为,也并非太阴仙子的对手,太阴仙子自幼跟随师尊嫦羲仙子修行,是嫦羲仙子收的第一个徒弟,算其修为,至少两千万年的时光了,区区的万年修为的狐妖,有岂是太阴仙子的对手。

太阴仙子所修的玄阴诀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手中握着的,便是无情七剑中的绝情剑,绝情剑一身金黄,乃昔日好友姑射真人所赠,绝情剑非绝情之人所能驾驭,自太阴仙子在九华山处,被妖人陷害,而喂下绝情蛊的时候,太阴仙子便已杜绝了世间一切的一切情爱,也包括曾经亲手杀死的那个人。

绝情剑出鞘,金芒万丈,不饮其血,誓不罢休,当真是绝情绝义之剑,加之玄阴剑诀,此剑更是锋芒外露,太阴仙子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瓶颈。

眨眼之间,金光一现,瞬时之际,青狐王,金狐王,黑狐王的胸口的盔甲便已碎裂,胸口已涌出鲜血,太阴仙子舔了舔剑上的狐血,冷声道:“这世间,男人多为绝情寡义之辈,即便你们青丘一族,也不例外。所以......。”太阴仙子眼眸之中,露出了阵阵杀意,眼中直射出万丈剑雨,哗啦啦,直将周围的妖魔杀的是片甲不留。

“不好,师姐的杀意若出,无人可以控制。”广寒宫的众师妹,无一不提心吊胆,自是不会担忧眼前的这些妖魔,而是担忧着自己,师姐的杀意一出,六亲不认,便是自己的师妹们,太阴师姐也是照杀不误,除非师傅出关,莫不然,眼前的这些妖魔,加之自己,都会成为师姐绝情剑下的亡灵,这便是被绝情蛊所控制的太阴杀神。

“好厉害,广寒宫果然都是高手,尤其是这太阴,一个眼神露出的杀机,竟灭掉自己这般多的下属。”青狐王不由露出了担忧之色。

霓裳仙子心道,本不想让太阴师姐出战的,就是怕太阴师姐因绝情蛊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戮,看来,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师妹们,你们且退后,切莫被太阴师姐所伤。”霓裳仙子用布剑阵将诸师姐互在其中,以免被太阴师姐的杀意殃及。

“杀戮,杀戮,杀戮。”比起霓裳化作狼女的杀戮,太阴的杀戮比之更是强盛,鲜血已布满了太阴仙子的全身,如今的太阴仙子像是一个血人,若非青狐王以自己的属下当做挡箭牌,恐怕早已死去不下百次。

“好快!”太阴仙子的身法比风还快,青狐王的眼神难以捕捉,只看到远处的身影一闪而过,青狐王暗幸,幸好太阴仙子没有意识,莫不然,恐怕随意的杀一个人,青狐王,黑狐王极金狐王都会被太阴仙子随意的杀之。

“师姐,快些住手啊。”姮娥仙子的话刚说完,一些女弟子们,便已被太阴屠杀,果然,被绝情蛊控制后,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哈哈哈,杀!杀!杀!”太阴仙子血红的眼睛,已经被杀戮所蒙蔽,光凭借一个眼神和周身的杀意,便已竟摄走了周围妖魔的魂魄。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怎会如此嗜杀,甚至比妖魔还要残忍。”金狐王紧紧握住拳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太阴仙子如同猛兽一般,撕咬着周围的敌人,一个胳膊轻易间被太阴仙子卸掉,那声音着实的恐怖,如同地狱的恶魔一般,剑法如影,从头至脚,如同切豆腐一般,轻易的将众人划成两段,血直接涌现而出,太阴嘴角不知是谁的胳膊,被咬的血肉模糊,太阴饮血食肉,周围不管敌人还是自己人,都是一样的下场。

血红的眼眸,让众人闻风丧胆,一声怒吼,太阴直向金狐王而去,青狐王暗叫不妙,刚要提醒,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而此刻,金狐王周身已经没有替他挡剑的人了,转眼之间,金狐王引以为傲的防御金身,轻易的被太阴仙子破去,刷刷刷,金狐王变成了几段,肠子,肝肺,脑髓,尽数的呈现出来。

太阴仙子卸掉了金狐王的手臂,那骨头轻易的被太阴仙子抽出,捏成了碎渣,太阴仙子咆哮一声,震撼着大地山川。

“大哥!”青狐王,黑狐王,火狐王,雪狐王看到金狐王的惨状,无一不痛心疾首,奈何,即使联合他们四人的力量,也不是太阴仙子的对手。

“哈哈哈.......。”太阴仙子不断的狂笑着,践踏着周围的一切。

黑狐王仅仅握住了拳头,面对太阴仙子,慢慢的杀意,直冲太阴仙子而去,嗖嗖嗖,可惜,他的速度虽快,但比起太阴仙子而言,简直就是蜗牛一般的速度。

“五弟,不要,快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青狐王感觉到不妙,赶紧对黑狐王喊着,奈何黑狐王根本就不听劝告。

太阴仙子的耳朵动了动,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笑容,蔑视的看着黑狐王,黑狐王看到太阴脸上诡异的笑容后,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为何,黑狐王竟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不!”青狐王刚一说完,黑狐王便栽倒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栽倒在了地上,身上多了几道剑伤,紧接着,太阴仙子便疯狂的向黑狐王扑去,撕咬着黑狐王身上每一处肉,渐渐的血肉模糊,肋骨尽数显现而出。

青狐王浑身颤抖,从未见过如此嗜杀之人,而此刻,太阴仙子的目标已经看向了青狐王,太阴的眼神之中,射出了阵阵的杀意,而那些杀意化作一支支剑,刚才黑狐王便是被太阴仙子眼中的剑给杀死的。

那些剑眼看就要想青狐王刺来,关键时刻,一个青影闪过,直接挡下了太阴眼神中的杀意,将青狐王给救了下来,此刻面目苍老,头发雪白,满脸的胡须与皱纹,长得如枯树皮一样,十分的难看苏杭的声音十分苍老无力,仿佛便要死了一般,眼眸之中,没有一丝丝的光芒,深邃如同深渊,让人看不透,他拄着拐杖,却看不出任何行动的迟缓:“没用的东西。”

“大王!”青狐王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便是青丘国的国主苏杭。

苏杭对青狐王道:“没用的东西,我将金狐卫,青狐卫,雪狐卫,火狐卫,黑狐卫交于尔等,是让你们这般糟践的吗?本以为你们的修行差不多了,竟然连嫦羲的弟子都对付不了,要你们有何用!”

苏杭抓住了青狐王的脖子,瞬间将青狐王的修为吸尽,而元气修为耗尽的青狐王,瞬间变成了一具干尸,苏杭脸上的皱纹似乎减少了许多,但面目依旧还是枯树皮,一样的狰狞丑陋。

苏杭看了太阴仙子一眼,不由一丝冷笑:“嫦羲仙子的弟子,果然厉害!”瞬间便来到了太阴的身边,一掌便将太阴仙子打倒在了地上。

众人十分惊讶,竟没想到,满是杀戮的太阴师姐,竟会被苏杭一招给制服了,苏杭死死的将太阴仙子给按在地上,不由惊叹道:“好强大的修为,吸了你,正好可以帮助我增加万年的修为。”

“放开我师姐。”霓裳仙子第一个冲了过来,苏杭两指夹住了霓裳仙子的霓裳剑,手狠狠的一挥,顿时,霓裳仙子也倒在了地上。

苏杭看了一眼霓裳仙子,笑道:“原来是逆脉,不过修为也却是很强,你先耐心的等着,我先吸了你世界的修为,然后才轮到你。”

“你这恶心的老狐狸,放开我。”霓裳仙子想要动,却发现已经被苏杭控制的死死的了。

“放开你们,好啊,等我吸收了你们的修为,到时候,可以放了你们,不过嘛,你们得做我的侍女,为我采阴补阳之用,哈哈......。”苏杭对霓裳仙子猥琐的说道。

“呸!就凭你,做梦!”霓裳仙子一口口水吐在了苏杭的脸上。

苏杭倒并不生气,反而很是开心的对霓裳仙子道:“放心,就是你不同意,中了我的魅惑之术后,你,还有你们广寒宫所有人,都会乖乖的作为我的侍女的。”

“放开我师姐。”众仙子提剑,纷纷向苏杭而去,苏杭却并不在意,一个闪身,到处都是苏杭的幻影,刷刷刷,众多仙子都被一一点中了穴道,纷纷栽倒在了地上,当然,便连祝无双也不例外。

苏杭摸了摸祝无双的脸蛋,阴险的笑了笑,道:“没想到广寒宫还有如此俊俏的美人,不仅俊俏而且还是阴阳之体,看来这次与萧戾的合作没有白废,待到广寒宫开满黑莲的时候,月亮将不复存在。”

“你休想。”祝无双对苏杭道:“我家师尊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嫦羲?若不是她,我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我早就说过,他日,我定要整个广寒宫覆灭与此,今夜过后,月亮便不复存在。”苏杭冷冷的对祝无双道。

便在苏杭说完,一支利箭直从苏杭背后穿至胸膛,此箭极为阴寒,故名寒箭。苏杭转过身去,一片片白衣女子席卷而来,为首的与白雪飘有些相似,正是玉女元君白玉儿,而那寒箭便是白玉儿身边的夏羿所射出。

“望舒?”祝无双等弟子望了一眼白玉儿,觉得脸庞,身影都与白雪飘有些像,不过很快她们便否决了,在不周山,望舒仙子已经化作玉石补了天,不会在回来了,而眼前此人应当是玉皇宫的宫主玉女元君白玉儿。

“玉皇宫的人怎会来此?在说了。玉皇宫与广寒宫不是势如水火,怎会相帮与广寒宫,难道是我猜错了什么?”苏杭一用力,整个寒箭直逼出体外,苏杭看了一眼夏羿,对夏羿道:“你小子,怎么会和玉皇宫的人在一起,帝俊城,难道帝俊还与嫦羲仙子有所渊源,若是让羲和知晓,恐怕却不是什么好事啊。”

白玉儿对苏杭讥讽道:“帝俊前辈和羲和前辈的感情,却不是你可以挑拨的,在说了,我怎么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在帝俊前辈面前跪地求饶,恐怕,有些人啊,在无机会进入帝俊城半步啊。”

“白玉儿,难道你忘记了,你姐姐是怎么死的了吗?还是说,你要帮助你姐姐的仇人不成?”苏杭对白玉儿道。

白玉儿冷冷的看了一眼苏杭,对苏杭道:“老狐狸,实话告诉你,玉皇宫早已与广寒宫达成共识,若知趣速速带着你的狐子狐孙滚蛋,莫不然,我必杀到青丘国断了你的狐根。”

“既然如此,待广寒宫覆灭,我便率领众狐孙灭了你玉皇宫,我想,广寒宫的弟子各个都貌美如花,而同属女弟子的你们,玉皇宫也不逊色吧,正好,可以将你们俘虏了做为我的侍女。”苏杭想到这里,心暗痒无比。

云霄真人,玄霄真人,紫霄真人,碧霄真人听到苏杭此言甚是愤怒,并化作一阵寒风上前应战,四人合力,与那苏杭打了几个回合,却不想,三招之内,各个皆被苏杭击破,苏杭一脚将云霄真人,玄霄真人,玄霄真人,紫霄真人给击破。

“传闻玉皇宫有五大真人,怎不见那琼霄真人?”苏杭对云霄真人等道:“哎,可惜了,如果有琼霄真人,将你们五个收入我的麾下作为侍女,那将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情啊。”想到这里,苏杭不住的叹息着。

“呸!”云霄等被定在那里,无奈的只能向苏杭吐口水,不过苏杭却不生气,更不在意他们等人是怎么想自己的。

白玉儿见云霄等人皆非苏杭敌手,便闪身向苏杭飞来,白玉儿修为远胜云霄真人等人,阵阵寒风呼起,所过之处,皆化作层层薄冰,白玉儿与其苏杭对上一掌,双方谁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苏杭的手臂凝结成了冰柱,不过瞬间被苏杭震碎,而白玉儿被苏杭的掌力震开,夏羿飞起一箭直向苏杭射去,一面将白玉儿从空中抱起。

“我们一起对付他。”夏羿对白玉儿道。

白玉儿点了点羞红的脸颊对夏羿道:“嗯。”夏羿将白玉儿放下,二人直向苏杭攻来,苏杭面对二人依旧游刃有余。

渐渐的,夏羿的身法变得极快,无奈,苏杭不得不化作了身后的十条青色的尾巴,化出十条尾巴的苏杭,变得更加的敏捷了,加之苏杭的身法,即使夏羿和白玉儿全部的修为,都奈何不到苏杭一分。

“十尾?”白玉儿难以置信,不是说狐狸最多只能化其九尾的吗?而苏杭的修为竟化出了十尾,这究竟是何道理?这一下子颠覆了白玉儿的价值观。

夏羿将白玉儿护在身后,与十尾的苏杭硬抗了一掌,白玉儿没有想到苏杭的速度又快了许多,这身法,白玉儿是见识过的,记得万年之前,白玉儿见刑天的身法与苏杭如出一辙。

“竟是天魔大幻。”白玉儿惊奇的道。

苏杭对白玉儿冷笑道:“没想到你这兔妖,也知道这天魔大幻。”

“我不是兔妖,我是东岱之地的雪神。”白玉儿说完,月宫之上阴云瞬间遍布了阵阵雪花,将这广寒宫处给覆盖住了。

白玉儿对玉皇宫的众弟子道:“众弟子听令,给我上!”

火狐王,雪狐王双方对视一眼,对着手下的狐妖道:“狐子狐孙听令,有我助大王一臂之力。”

“杀呀!”双方的兵马已经对垒,无数的妖魔与玉皇宫的弟子们厮杀了起来,一片黑与白相杀的场景,甚为的壮观。

而苏杭一身青光显化后,变成了一只如山般庞大的青色狐狸,身后尾部分化出了十条青色的尾巴,两脚猛然踏出,顿时间地动山摇起来,却有不少的弟子,已经被那巨大的狐狸给踏成了肉泥。

玉皇宫的弟子,将广寒宫众弟子保护的很好,并没有受一丝一毫的损伤,倒是玉皇宫的弟子们,死伤的较为严重,有的被苏杭化作的巨大青狐碾压的血肉模糊。

“这便是我的真身,十尾青狐。就凭尔等的修为,也敢与我叫嚣!”庞大的青狐没颤动一下,整个月宫便往人间坠落一下,天空之上的屏障,也微微颤动了一下,整个天界也亦是如此。

夏羿射出一箭,直向那十尾青狐,不过却没能射透十尾青狐强悍的肉身,十尾青狐硕大的手掌向夏羿拍去,冷冷的道:“箭神夏羿,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只听见,砰!一声巨响,夏羿硬生生的被十尾青狐那硕大的兽爪给击中,直压至地面,凹下去十米多深的巨坑。

“夏羿!”白玉儿见夏羿被那十尾击中,不由担心的喊着。

“可恶的臭狐狸。”夏羿从那深坑之中飞起,手中冰弓张开,将早已搭好的寒箭直射向十尾青狐的眼睛,那十尾青狐手一抬,硬生生将夏羿的寒箭给甩至了人间,恐,落至人间后,又是一场雪灾连连。

白玉儿飞到夏羿的面前,对夏羿笑了笑,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夏羿看了一眼巨狐,对白玉儿道:“此十尾青狐修为甚是厉害,恐怕仅我们之力,还没有能力将其降服。”

“是啊,我从来都没有听闻过有十条尾巴的狐狸,只是狐妖最高的修为不是只有九条尾巴吗?怎会出现十尾的。”白玉儿对夏羿道。

夏羿摇了摇头,对白玉儿道:“恐怕苏杭不知从哪里修炼的邪功,不仅是十尾闻所未闻,便是他的样貌都让人惊悚,自古狐妖化人,女的妩媚妖娆,美丽动人,男的英俊帅气,自命不凡,却怎料想,他竟会是如此丑陋不堪的模样。”

便在夏羿与白玉儿疑惑的时候,地面之上,黑影异动,周围的黑影皆凸显人形,将众人包裹其中,黑影之中,盛开出一朵朵黑色诡异的莲花,莲花不断蔓延着阵阵黑气,瞬间将人吞噬其中,最后连渣都没有剩下。

“灭世黑莲还有萧戾的影子。”夏羿不由吃惊起来,夏羿瞬间就想到了究竟是谁在搞鬼了,想必此事与太一有关,鼓动青丘国联合众妖攻伐广寒宫。

白玉儿也惊讶了起来,白玉儿对夏羿道:“竟是灭世黑莲,想必此事与太一脱不了干系。”

夏羿心中不由担忧起来,这灭世黑莲一出,恐怕这广寒宫要遇到灭顶之灾了,昔日花果山是因为太一中毒的关系,才得到缓解,莫不然,即使自己在厉害,顷刻间,灭世黑莲一出,也会将整个花果山吞噬其中的,而现在嫦羲前辈还在闭关,这些弟子又和那些苏杭等妖魔战斗,即使加上玉皇宫的这些人,也未必是灭世黑莲的对手。

“哈哈......找就说过,广寒宫要覆灭与此了,只是没有想到萧戾这个白痴,竟这个时候才出手。”十尾青狐不住的狂笑着。

轰隆!一声巨响,广寒宫瞬间碎裂成了废墟,一出出黑影从广寒宫里面飞出,一个白衣女子,生的十分美丽,此女子便是广寒宫的宫主嫦羲仙子。

嫦羲仙子动了动手,顷刻间,便将萧戾打成了重伤,只是关键时刻,萧戾躲在了灭世黑莲里面,才幸免没有被嫦羲仙子打死。

而萧戾催动灭世黑莲的力量,与嫦羲仙子持平,渐渐的,嫦羲仙子却感觉的到,自己的力量正慢慢的被这可怕的黑色莲花所吞噬。

灭世黑莲化成一朵一朵,一片片吞噬着整个月亮,成千上万,不计其出,借助着吞噬的力量不断的壮大其声势,便连嫦羲仙子,都不得不畏惧起来。

“这灭世黑莲,果然如传言料想一样,有着灭世的力量。”嫦羲仙子想到此处,心中亦是暗自忧愁。

萧戾吐了一口血,对嫦羲仙子道:“嫦羲仙子,何必一起合作,覆灭了这所谓道貌岸然的天界,创立属于我们的世界,何乐不为,却为何苦苦守护这寒冷的广寒宫?”

“萧戾,虽我不知你仰仗什么,敢这般与我说话,还是说,难道仅靠那不知所谓的青丘小狐?”嫦羲仙子说完,手狠狠的向十尾青狐镇压而去,轰隆一声,那十尾青狐一声痛苦,死死的被嫦羲仙子的手镇压在了地上,化作了苍老的人形。

而嫦羲的手中布满了层层锁链,将那苏杭捆绑了又捆绑,那苏杭越挣扎越紧,死死的被镇压在层层锁链之上,在无法动弹半分。

好厉害,萧戾不由的赞叹起来,果真如自己料想的一般,这嫦羲仙子并不简单,还好自己有灭世黑莲可以仰仗,莫不然这次广寒宫之行,岂不是要无功而返。

“本以为靠着青丘国的势力,可以将广寒宫覆灭,看来还是得需要灭世黑莲的力量。咳咳......。”萧戾说完,吐了几口血水,挥动着身后的四翼,正要催动灭世黑莲的时候,夏羿手中的寒箭射出,直向萧戾而去,萧戾化作一阵黑烟,将寒箭吞噬其中,紧接着天空中显现出一朵巨大的黑色莲花,此莲花比起别的莲花更要盛大,足有泰山般巨大。

黑色莲花强大的吸力,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有些妖魔,广寒宫,玉皇宫的弟子们,那些修为不济的,瞬间被黑色莲花收了去,转眼便被吞噬在黑色的烟气之中。

这就是黑暗的力量,它可以吞噬着三界的一切生命,哪怕是修为在力量的仙人,都难逃被黑莲吞噬的力量,而执掌着黑莲之人,不知是否能够幸免于难。

“不好!”嫦羲仙子感到不妙,催动了浑身全部的力量与那灭世黑莲抗衡,却怎想,灭世黑莲的力量太过强悍,自己的修为尽数的被吸食其中,哪怕自己的力量在过厉害,面对灭世黑莲的吞噬,嫦羲仙子也只是有气无力。

祝无双等弟子不由惊叹,三界之中怎会有如此强悍之物?此刻,众弟子心中不由为师尊担忧起来。白玉儿对夏羿道:“我们一起上吧,不能仅靠嫦羲前辈一人。”说完,夏羿点了点头,与白玉儿二人纷纷向灭世黑莲袭去,用尽身上多有的力量,与那灭世黑莲持撑着。

祝无双此刻对自己的师妹师姐们道:“师姐师妹们,我们也上吧,断不能让玉皇宫的弟子将我们小瞧了。”说完,祝无双等人纷纷献上了自己的力量,此刻的太阴仙子早已从杀意中醒来,将自己身体所有的力量尽数的奉献出来。

集结着众弟子的力量,灭世黑莲渐渐的无法驰骋,而萧戾此刻,将众人的影子尽数的集结在了一起,强行催动着灭世黑莲的力量与众人抗衡着。

此刻,雪狐王与火狐王纷纷向苏杭而去,纷纷用自己的兵刃将周围锁链砍断,将苏杭给救了下来,雪狐王和火狐王将苏杭救下后,异常的兴奋,却不知此刻,苏杭早已经耗尽了修为,苏杭贪婪的将目光放在了雪狐王和火狐王之上,双手抓住了二人的脉门,瞬间便将二人的力量给吸入了自己的体内,渐渐的火狐王和雪狐王化作了两具干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王会这般的对待他们,或许一开始他们就错了,在吸食青狐王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想到的,只可惜太晚了。

“能够将力量奉献给本王,也算是尔等的造化。”苏杭看了看天际之上的灭世黑莲,心中不由的冷笑,哼!想将灭世黑莲给抗住,当真休想。脱得困境的苏杭用自己的力量,为灭世黑莲解开封禁,瞬间的功夫,灭世黑莲因为力量太过强大,在空中不断的炸开,分散成了一朵朵黑色的莲花,直将众人吞噬其中,无一幸免,便连嫦羲仙子也是一样。

如今的嫦羲仙子已是耗尽了所有的力量,但最终还是没能阻止灭世黑莲的蔓延,这灭世黑莲当真的霸道,也罢,拼劲了最后一口气,也要将自己的徒弟和广寒宫的人脱离苦境,想到这里,嫦羲正想用尽最后的力量,关键时刻,一个黑影制止了嫦羲,这黑影不是萧戾,而是另外一个神秘之人,此人的修为竟和帝俊如出一辙。

“你怎如此之傻,为了那几个轻贱之人,要将自己覆灭其中?”那神秘之人点中了嫦羲的穴道,将嫦羲搀扶起来,转眼之间,消失在了广寒宫处。

而月宫之处,夏羿差点被黑莲吞噬,关键时刻,帝俊已经赶赴了过来,唤作重重幻影,竟将夏羿从灭世黑莲之中拉了出来,不仅如此,帝俊的手掌收了百余人,除了广寒宫弟子,便就是玉皇宫的弟子。

“帝俊,你竟敢坏我好事。”说完,萧戾便向帝俊冲来,帝俊冷冷的看了一眼萧戾,随手便是一掌向萧戾打去,萧戾早就想着借用灭世黑莲的力量将帝俊控制住,如果能将帝俊的修为收来为自己所用,那便是在好不过了,只是帝俊怎会不知灭世黑莲的力量,又怎会不知萧戾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打出一掌后,帝俊脚踏打沉梦移之术,消失在了广寒宫处,此刻的月亮,已被灭世黑莲尽数的吞噬殆尽,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在天界的一处,救下嫦羲的神秘之人正巧与帝俊碰了个罩面,那神秘之人对帝俊道:“帝俊,没想到你会不顾师妹,而救其他人。”

“帝江,我知道你会出来,如果我救下师妹,你会现身吗?”帝俊看了那神秘之人一眼,没错,此人便是帝俊的师兄帝江。

“帝俊,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有结束,我们走着瞧。”说完,帝江带着嫦羲消失在了帝俊的视线之中。

帝俊摇了摇头,道:“如今广寒宫已经覆灭,哎,只是让我没有算到的竟然连玉皇宫也牵连与此。”

“灭世黑莲如此强悍,非你我所能预想,师尊又何必自责。”这时候,帝俊手掌中的夏羿跳出来向帝俊安慰道。

帝俊叹息一口气,对夏羿道:“还是你懂我啊。”

夏羿对帝俊道:“师尊,如今灭世黑莲已出,这等强悍之物,难道就没有克星不成?”

“灭世黑莲的克星便是焚世火莲,现在焚世火莲已在炎舞的手中。”帝俊对夏羿道:“焚世火莲太过霸道,只是现在,对炎舞而言,是体内的毒火。如果他不尽快完成他自身的三十六劫,七十二难,恐怕他体内的毒火加之焚世火莲的毒火,他便很快化为灰烬。”

“啊?那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要靠我的寒箭压制?”夏羿不由担忧起自己的师弟炎舞来。

帝俊对夏羿道:“此刻,你的寒箭以无法镇压,而冰箍咒相信也在多不久也无法封禁他体内的毒火,到时候,如果炎舞的毒火发作,相信三界在无一人能够阻止。有灭世黑莲与焚世火莲这两股力量,三界将会永无宁日。”

“那该如何是好?”夏羿不由担忧起来。

帝俊对夏羿道:“灭世黑莲可以吸取炎舞体内的毒火,可借灭世黑莲的力量,当然,在这期间,必须要让炎舞经历三十六劫与七十二难,莫不然,炎舞将不复存在。”

“所以师尊在炎舞师弟拜师以来,便将其拒绝,目的就是想让炎舞师弟有此恒信毅力,面对毒火的焚世,更好的面对未来所发生的局面?”夏羿不得不佩服起师尊这些年对炎舞的栽培,更庆幸炎舞能遇到师尊,弄不然,恐怕早就被他人灭掉了。

帝俊对夏羿笑了笑,道:“他本来就是帝星,他自有他的命数,如果他的命数是违逆天道,便他在是帝星,我也不会任他随他。”

帝俊向夏羿命令道:“以后别再帮他了,如果制造点麻烦,说不定会更早的度过这三十六劫,还有那七十二难。如果你在帮他,只会让他的劫难延迟下去,而他现在体内的毒火发作如此之快,对其并不是好事。”

“谨遵师尊教诲,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夏羿对帝俊拱手道。

怨憎会,五盛阴。

而此刻,在青丘国的皇城之中,萧戾捂着胸口,不断的溢出血液,可见此次的爆炸让萧戾受了很重的内伤,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在使用灭世黑莲了,本来灭世黑莲使用起来就有反噬主人的力量,若自己冒着受伤的危险,在强行使用灭世黑莲的话,恐怕自己就会被灭世黑莲强悍的力量所吞噬其中。

此刻,不仅萧戾受了很严重的伤,便连苏杭如今也受了严重的内伤,被嫦羲仙子的那一掌,至今修为还没有恢复,虽然吸收了雪狐王和火狐王的修为,但在解禁灭世黑莲的时候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苏杭对萧戾冷冷的道:“这次跟你联盟,青丘国所有的兵力竟被尽数的歼灭其中,而且嫦羲仙子还被一个神秘之人给救走了,如此枉费心机,又有什么用?”

“你这是怪我咯?”萧戾冷冷的看了一眼苏杭,对苏杭道:“本以为,和青丘国结盟,觉得你还有丝用处,没想到你的属下这般的没用,还连累了我诸多的兵马,若说责任,你的责任并不比我轻啊。”

“你明知道嫦羲修为高强,为何不早早使用灭世黑莲?如果这样,又岂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苏杭对萧戾冷冷的道。

萧戾对苏杭不由嘲笑道:“早早使出,呵呵,如果早点使出的话,恐怕被吞噬的不是嫦羲仙子,而是我自己,你真以为灭世黑莲那般的容易控制?没有他人的影子作为代价,我如今不只是受伤,而广寒宫的损失不会太大,战到如今的局面已是庆幸了,你究竟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不会在与你合作了?而你现在已经受伤了,作为损耗我青丘国的代价,把你所剩的修为给我,你应该感到庆幸吧。”说完,苏杭便向萧戾飞了过去,用所剩无几的力量,妄想将萧戾的修为据为己有。

“是吗?”可惜苏杭还没有飞到萧戾的面前,苏杭脚下的影子已经将苏杭死死的拉住了。

萧戾对苏杭道:“苏杭,别忘了,吸人修为的邪功是谁人给你的。”

“你想干什么?”苏杭惊恐的看着萧戾,对萧戾道:“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吸了我,你将走不出这青丘国。”

“你真觉得,这里还是你的地盘不成?”萧戾对苏杭邪魅的笑道。

苏杭向萧戾质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们可以出来了。”萧戾拍了拍手,此刻,皇宫内多处了一群狐妖,有的是苏杭的侍女,有的是苏杭的女儿,她们纷纷向着苏杭而去。

“太好了,帮我杀了他。”苏杭似乎还看不清局势,指着萧戾对自己的女儿和侍女命令道。

一个女儿手持着匕首直接刺在了苏杭的胸口,苏杭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质问道:“为什么?我可是你的父亲?”

“**女儿,借此增长自己的修为,也算是父亲所为?我恨不得杀了你。”那女狐直接将苏杭刺死。

“我......。我是青丘国的王者,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的王啊......。”随后,苏杭化作了一具狐狸的尸首躺在了那里。

萧戾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的叹息道:“本想留你一条命为我所用,但既然你对我起来杀心,抱歉,我只能将你杀了。”

萧戾看了一眼亲手杀了苏杭的人,对那人微微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中玉。”那唤作苏中玉的女狐对萧戾道。

“你很不错,比起苏仟仟而言,丝毫不逊色。”萧戾对苏中玉道。

苏中玉对萧戾道:“至少苏仟仟将自己保护的很好,没有被眼前道貌岸然的父亲,污了自己的名声。”

萧戾用食指抬起了苏中玉的下巴,对苏中玉微微一笑道:“名节真的很重要吗?但至少我不会那般认为。”

“谁会在意一个被玷污的人?”苏中玉对萧戾道。

“至少你不是人。”萧戾说完,直接吻住了苏中玉的嘴巴,渐渐萧戾便瞬间出现在了青丘国寝宫的龙床之中,与苏中玉做着颠龙倒凤,阴阳相合之事。

苦海之地,往昔殿内,青灵子手中幻化出一枚孽镜子,此孽镜如鬼判殿蒋子文孽镜台前的孽镜如出一辙,青灵子将孽镜向炎舞等人照去,并嘱咐炎舞一句:“若心中无苦,结合这孽镜的法力,自可会为三位指一条迷境,只是还需要玉蛟剪在这苦海之地剪开一条缝隙,诸位真的准备好了吗?”

此刻,炎舞幻化出了玉蛟剪,炎舞向青灵子问道:“还需要什么吗?”

“也罢,既然你们执意要出这苦海,那我也只有无可奈何了,记住,众人疾苦,前方的路途并非尔等所能跨越,说不定到时候,只会让三位陷入永生永世的痛苦回忆之中,提醒诸位一句,所谓苦海,只是众生心中苦楚所幻化,那必摒除一切疾苦,想想开心的事情,莫要让痛苦的执念驱使着你们陷入无比的深渊,甚至落的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相由心生,不可回头。”青灵子对炎舞等人道。

“那就开始吧。”说完,炎舞拿起玉蛟剪咔嚓咔嚓,周围瞬间剪开了一条缝隙,而此刻,青灵子拿出孽境往缝隙里面一照,对炎舞等人道:“诸位,可跟随着孽镜的光芒,切莫可分心,莫不然,任谁也不能将诸位从深渊中解救出来。”

炎舞,凤瑶,夸父拜别了青灵子化作三道光影瞬间飞向了那到被玉蛟剪所剪开的缝隙,此刻青灵子冷哼一声:“想离开着苦海,当真是休想,尔等还是尽情的陷入着永无止境的苦海之境吧。”说着,青灵子收回孽镜,袖子一挥,缝隙瞬间小时的无影无踪。

而入缝隙中的三人,此刻感到了不妙,孽镜的光芒怎会小时的无影无踪?此刻前方的道路根本就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出眼前的道路,凤瑶暗恨,怒道:“可恶,一时大意,竟上了青灵子的当了。”

“要不我们回去?”夸父向炎舞问道。

炎舞向夸父摇头道:“不行,此刻以无法回头,若是回头,恐怕别说回去,我们将会真的如青灵子所言,陷入这永生永世无比的黑暗,又或者化作一滩苦水的下场。”

“可是炎主,这里一片漆黑,根本找寻不到一丝的道路,稍有不慎,走错歧途,我们都没有办法在走出这里。”夸父对炎舞道。

凤瑶对炎舞与夸父道:“此路便是由你我内心的世界所组成,既入这苦海,便要摒弃自己内心的八苦,想想自己开心的时候,说不定在你我内心之处,会找到一条光明,到时候,你我顺着这条光明,一直走下去,那便是脱离苦海的路径。”

炎舞死死抓住凤瑶与夸父的手,并告诉二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这黑暗之中,稍又不慎,便会走丢,若手牵着手,三人自不会走丢。

刚开始,三人并没有感到什么异常,渐渐的,一股苦风袭来,苦其心智,让三人都陷入了无比苦涩的回忆之中,那种痛心疾首的苦楚,当真是刺痛人心。

凤瑶仙子还好说,修为强盛,心境透彻,虽有一阵苦楚飘过转眼之间,便想起了身边的炎舞,顿时间,凤瑶清醒了过来,而炎舞与夸父二人却陷入无比的沉痛之中,渐渐的在这漆黑的迷境中,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人生八苦多生离别,哀思忧虑悲凄断肠。孤寞空寂百般心凉,怎度苦海心岸无常。亦苦海有岸,或苦海无岸,心苦迷途不知反,反转空悲亦无殇。心似甜蜜亦柔乡,度化苦海赴心房。

此刻间,夸父心头止不住的暴怒起来,而心神已被仇恨蒙蔽其中,早已分不清敌我,抽开了炎舞的手,以将炎舞唤作了杀神仙楼,满眼的杀气直冲炎舞而来。

“仙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夸父暴怒,直冲炎舞而去,而此刻的炎舞也找以迷失自己,根本顾不上夸父,幸得这关键时刻,凤瑶早已醒悟,见此刻夸父六亲不认,却不得不出手将夸父制止。

“夸父,你给我醒醒。”凤瑶见此刻唤不醒夸父,便不由化作手刀击打在夸父的背后,只听见咣当一声,硬生生的将夸父打昏在地。

前方的道路甚是迷茫,而此刻夸父已经丧失在了这里,眼前的炎舞也还没有从困境之中走出,此刻的凤瑶却是十分的担忧。

这苦海本就是众生心中的苦楚所化,这也难怪入这苦海之地的那些人,永远也走不出这里的困境,而这里就是他们的心境,问世间能有几人能走出自己的心?

而此刻,一个模糊的身影,依记在炎舞的脑海之中,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炎舞不记得了,似乎很想想起来,此人究竟是谁,好像自己的这段记忆被什么封印了一般,永远挣不开脑海之中的束缚,每次想起却竟是那般的头痛欲裂。

“凤......凤瑶!”此刻,炎舞捂着头,仿佛便要爆炸一般,让自己头痛欲裂,为什么这个名字就如魔咒一把,每次提起的时候,自己的头脑,自己的心,便好像被万把利剑刺痛一般,比起自己体内的火毒,更让人撕心裂肺。

苦海将炎舞的意识一次次的激发起来,让炎舞百倍万倍的痛苦,偏偏越是这般,便越沦陷到自己的意识之中。

凤瑶见炎舞这般痛苦,心中更是不忍,差点自己又要被这里的苦境逼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意识,如是这般,凤瑶能够想象的出,三人都无法在从这苦海中走出。

夸父对于凤瑶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不能在陌生之人,即便自己,凤瑶也毫不犹豫的舍弃掉,但是,炎舞,凤瑶却不能不理会炎舞的死活,虽说好的同生共死,但凤瑶可以轻易的割舍掉自己的生命,却也不能见炎舞出任何事情。

“醒醒,你给我醒醒啊。”凤瑶不断的叫喊着炎舞,衣服已被眼泪给侵湿了大半,凤瑶害怕,在这般下去,自己恐怕像他们一般,不是凤瑶不够坚持,而是怕自己内心的苦淹没眼前的一丝希望。

情急之下,凤瑶直接吻住了炎舞的唇,希望自己仅唇的一丝甜蜜,能够传到炎舞的内心,激起炎舞内心的那一丝丝甜蜜。

果然凤瑶的吻还是很奏效的,渐渐的,炎舞不在那般的痛苦,仿佛在无尽的深渊,有一只手在仅仅拉着自己,本来无尽的苦楚中,竟显现出了一丝温暖的阳光,炎舞看到了太阳,照耀着心中的每一片大地。

记忆中那模糊的身影,已不在那般的重要,那模糊的身影,怎赶的上眼前的凤思炎,渐渐的,炎舞开始不断的索要着凤瑶的吻,炎舞是那般的贪婪,吻的凤瑶开始窒息,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在两人的激吻之下,化作层层云烟。

炎舞迷迷糊糊中,仿佛吃了一块糖,竟是如此的甜,这是炎舞有生以来吃的最甜的一块糖,此刻,炎舞多么的希望时间能够静止下来,感受着这幸福的时光。

一吻天荒地老,幸福如同蜜枣。不管爱恨离别,只吻今生逍遥。

朦胧中,炎舞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亲吻着凤瑶,此刻整个心砰砰砰的乱跳,而凤瑶红着脸将炎舞推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

“那个,我见你.......所以才......。”凤瑶语无伦次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微微一笑道:“我明白,谢谢你啊。”

“不......不客气。”凤瑶暗恨自己太过没用,心想以前大胆的凤瑶上哪里去了,为何面对炎舞,自己竟如同小女人一般,真是太没有用了。

炎舞看了一眼被打昏的夸父,对凤瑶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凤瑶对炎舞道:“他已经被心中的仇恨蒙蔽,分不清敌我,好像将你当成了仙楼,情急之下,我才将他打昏的。”

炎舞将夸父抗在自己的肩膀上,此刻凤瑶向炎舞劝阻道:“不要在带着他了,他心中仇恨未除,是无法脱离苦海的,带着他只能连累我们困在这里。”

炎舞对凤瑶道:“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放任他不管。”

“那我呢?你有没有为我考虑,有没有为你自己考虑?如果他真当你是兄弟,我想他不会选择拖累与你。”凤瑶对炎舞劝解道:“眼下只要放弃他,才能够出去,难道你真的要因为他,而放弃走出苦海不成?想想,小蝶姐姐,想想炎帝部落的那些兄弟们,我想夸即使死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的。”

“凤瑶,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看着我的兄弟永生永世的沉溺在这里。”炎舞对凤瑶愧疚的说道。

“炎舞,你太义气用事了,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只能遵从你的选择。”凤瑶不想让炎舞难过,尤其是现在这个处境,此刻,凤瑶对夸父已经暗藏了杀机,如果夸父不能醒来,那坏人便由自己来当,随便以后出去,炎舞会不会恨自己,凤瑶都不会在意,只要他平安便好。

薇湖泊,终悔迟。

炎舞与凤瑶不知走了多久的路程,一路上,凤瑶都在算计的如何杀掉夸父,只是,都没有遇到合适的时候,凤瑶一直盯着夸父,如果夸父醒来的话,然后在发疯似的报仇,将炎舞当做是仙楼,那趁着将他打昏的时候,直接说自己不小心出手太重,将他给打死了,也无不可。

渐渐的,前方的路段并没有这般黑了,反而明亮的许多,炎舞和凤瑶心想,或许前方就是出离苦海的出后,想到这里,炎舞欣喜不已的对凤瑶道:“终于见到光了,太好了,我们终于见到光了。”

凤瑶却没有炎舞这般的高兴,凤瑶心中在想,此番的一丝光亮并不能说明什么,前方是否存在危险还有未可知,毕竟那夸父心中的仇恨未除,怎可能逃得了这苦海?不过见到炎舞高兴,凤瑶也不能少了炎舞的兴致,只是心中担忧着,希望真如炎舞所想一般。

凤瑶和炎舞随着那光明走了不知多久,却时没有走偏,而这一丝光竟仿佛是无穷无尽的路,根本走不到尽头一般。

凤瑶感觉到了诡异,怎么可能,难道他们一直在原地踏步,又或者,这丝丝光明指引的道路,其实是一个圆圈,他们一直围着这个圈来回的打转?凤瑶丢掉一根羽毛,继续和炎舞往前奏,不出半个时辰,凤瑶在地上捡到了自己丢下的那根青色羽毛。

“呼,这可真够远的。”炎舞不由的埋怨着。

凤瑶捡起羽毛,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直接用手挡在了炎舞的面前,对炎舞道:“不要在往前走了,我们走的并非是直线,而是一个圈,我们一直在这里亮点处来回的打转。”

“怎么可能?”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你且在这里等候,我先走一圈让你看看。半个时辰我若没有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便仅仅跟上我。”说完,不顾炎舞反对,凤瑶直往前走,果真如凤瑶所想,半个时辰凤瑶看到了炎舞的背影,凤瑶走上前来,拍了炎舞一下,对炎舞道:“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

炎舞转过身,看到凤瑶竟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顿时惊讶不已,此刻炎舞不由相信了凤瑶的话,炎舞向凤瑶问道:“你怎知道,这光是一个圈的?”

“我们走了那么久,我便起了疑心,便丢下了一根羽毛,可是我们又走了半个时辰,我却捡到了我丢下的羽毛,于是我便想,我们是按照一个圈,一直永不停息的走着,如按照这个走法,即使走上千年万年,我们都无法从这圈里走出去。”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不解的向凤瑶问道:“那你直接给说便是了,为何你自己有走了一趟?”

“我只是想再次的确认一下而已,毕竟这地方着实的诡异,现在,我们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应该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前进。”凤瑶说完,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担忧,看了一眼炎舞身上背着的夸父,心想,只要背着他,不管往哪个方向走,结局都是一样,只是现在凤瑶并没有给炎舞明说,只是将答案抛向了炎舞,不管往哪个方向前进,凤瑶都会跟随着炎舞的步伐。

脚下面步步都充满着抉择,心中迷茫无论往哪里走都没有方向,只要找到心中的那个方向,向着坚定的路线行走,自不会在有迷茫。

炎舞看了一眼凤瑶手中的羽毛,思索了一会,对凤瑶道:“要不,我们按照你手中羽毛指点的方向如何?”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路都是抉择出来的,如果默定了方位,那么心中便不会有迷茫,跟随着那根羽毛,炎舞与凤瑶二人便转向了一处黑暗无光的道路。

“杀!杀!杀!”此刻,夸父已经醒了过来,然而,他并没有回复意识,凶气以布满了全身,此刻凤瑶已经警觉了出来,便向炎舞靠了过去。

同样,炎舞也发觉了出来,示意凤瑶不要过来,而炎舞瞬间抓住了夸父击来的一掌,炎舞将夸父从背后拉了下来,对夸父道:“夸,醒醒,给我清醒一些。”

夸此刻,早已将炎舞看做成了仙楼,怎会听炎舞的诸般解释,手再次阴狠的向着炎舞杀去,便在这个时候,凤瑶看不下去了,直向夸父动了杀机。

“凤瑶住手!”炎舞闪在夸父跟前,用身体硬生生的挡下了凤瑶的一掌,不仅如此,此刻夸父的一掌也打向了炎舞。

“噗!”炎舞血顿时涌出体外,直半膝跪拜在了地上。

“炎舞,你怎......。”凤瑶埋怨着炎舞。

“不怪他,他也身不由己。”炎舞对凤瑶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凤瑶没有时间理会炎舞,此刻的夸父根本不给炎舞一丝的时间,直取炎舞的天灵,凤瑶一脚踢开了夸父的手臂,紧接着一脚将夸父踢到在了地上,凤瑶趁机施展了定魂咒,将夸父定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上半分。

凤瑶扶着炎舞,向炎舞心痛的问道:“炎舞,你还好吧?”

炎舞对凤瑶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占时死不了。”

凤瑶向炎舞埋怨道:“你怎,你怎这么傻,明知道他对你不利,你怎么不躲开。”看着炎舞的模样,凤瑶整个心都乱成了麻。

炎舞听的出来,凤瑶虽是埋怨,但心中是关心自己的,炎舞对凤瑶强忍微笑道:“或许,或许你说的对,我这人太过义气用事,但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不就不是炎舞了吗?”

“答应我,别难为他,毕竟他的亲人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了灭族之灾。”炎舞向凤瑶恳求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哭道:“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哭了,你别哭了,苦了就不好看了。”炎舞缓缓的伸出手,将凤瑶眼角的泪水给擦干净了,炎舞对凤瑶露出一丝微笑后,便昏倒在了地上。

“炎舞,你给我醒醒,听到没有?”看着昏过去的炎舞,凤瑶却不这么以为,以为炎舞已经死了,只是凤瑶已经忘记了,他们早已是脱离肉身的魂魄,就算死又能死哪里去?

“你怎这么残忍,你已经将我忘了,怎可这般撒手而去。”凤瑶将炎舞扶起,给炎舞运功疗伤,可输了一半功力后,凤瑶才傻傻的明白了过来,自己当真是关心则乱,如果说肉身还在的话,炎舞死也就死了,这已经是灵魂出体,死又能死哪里去?

凤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住的笑骂着自己太傻,太傻。

凤瑶将炎舞放置一边,转身向夸父而去,对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夸父道:“我答应炎舞,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你自己呢?身负着血海深仇?难道就真的这般沉沦下去,你沉沦我不管,但至少,别害了最信任你的兄弟?如果你内心还有一丝意识,就向着男人一样,早点清醒过来,内心的仇恨,比起兄弟的情谊,孰轻孰重?”

“厄!仙楼,我要杀了你。”虽然此刻,夸父已被凤瑶施了定魂咒,但是夸父依然想要挣脱周身的束缚,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怎会听凤瑶所说的话。

凤瑶对夸父道:“这定魂咒你是冲不开的,别白费力气了,还是想办法将心静下来,等你冷静之后,我们才可出的这苦海,回去找仙楼报仇,当然,你要觉得自己报不了仇,我可以帮你杀了仙楼。但前提你要明白,如果自己的心都无法静下来,谁又能帮你报得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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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善湖处,到处可见白莲盛开之景,却有两处身影,站立在薇善湖之处,黑衣之人在这里已有几天了,而另一金鳞披身者,却刚刚来的这里。

“邢云吉,你怎会在这里?”那黑衣之人正是鹏魔王邢云吉。

邢云吉对那金鳞其身者道:“少昊,如今我找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你怎知道我会来的?”此人正是神帝少昊。

邢云吉点了点旁边的一株莲花,对神帝少昊道:“是夙薇告诉我的。”邢云吉转身看向神帝少昊,对神帝少昊道:“我想,你必会来此看望夙薇,毕竟这里也算是夙薇的尸首所幻化,那般的洁白无瑕,不是吗?”

“我想,你不仅仅我来看望我的吧?其实夙薇也是一部分。”神帝少昊拿起了酒葫芦,便情不由衷的喝了起来。

邢云吉对少昊微微一笑道:“这么破的一个酒葫芦,也有上千年了,倒真不与你现在的身份匹配。”

“没有什么匹配不匹配的,多的都是身不由己。我以前虽幻想过自由,却没想到如今却诸般束缚,即使来这里,也不得不已一个分身的方式,天界之上,多少眼睛盯着这里。”想到这里,神帝少昊不由又饮了一口。

邢云吉对神帝少昊道:“你已继承了你父亲的帝位,怎么还诸般忧愁?”

“你也不继承了你父亲的修为,现在还不是满腔的怒火?”神帝少昊将酒葫芦扔给了邢云吉。

邢云吉接过酒葫芦微微一笑后,便痛饮了起来:“好酒,当真是好酒。”

“现在你我,皆身不由己,而最后你我的下场也有未可知,真不知道日后是福是祸。”神帝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是啊,现在天界还有缉拿我的通缉令,只是他们有些人可能还不知道,我父亲刑天已死,想必这也是太一最为忌惮的吧。”

“东皇太一已经将我架空,现在的我便跟一个傀儡没有什么区别。”神帝少昊对邢云吉忧愁的说道。

邢云吉将酒葫芦扔给了神帝少昊,对神帝少昊道:“现在,我已经化身打入了他们的内部,或许你还不知道,东皇太一在花果山的时候,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损耗了修为,而那萧戾却打着东皇太一的旗号,示意的拉拢着一些势力,而昨天,整个广寒宫便是被萧戾借灭世黑莲的力量给吞噬掉的。”

“什么?灭掉广寒宫的竟是萧戾?不是青丘国的叛军吗?”神帝少昊难以置信的看着邢云吉。

邢云吉对少昊道:“你觉得,苏杭这只老狐狸,真有能耐与嫦羲仙子一战?便是加上萧戾,集万众妖魔都不及嫦羲仙子一手之力,更何况嫦羲仙子坐下弟子,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广寒宫曾经最杰出的四名弟子,太阴仙子,霓裳仙子,无双仙子和望舒仙子,虽然望舒仙子已经陨落,但仅太阴,霓裳,无双三位仙子,便可抵御了青丘国所有的妖魔。”

“灭世黑莲竟如此厉害?”神帝少昊想到这里不由担忧起来,同时,少昊心中打起了另一个算盘,如是这般,太一之事,倒是不用担心,因为太一内部出现了分裂,到时候至是不攻自破,而那萧戾,神帝昊天不由认真对待了。

神帝少昊摘下了一朵白莲后,便对邢云吉拱了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相告,就此告辞!”

“就这么急着走吗?昔日你我见面不都是要打上一架的吗?怎么今日?”邢云吉对神帝少昊不解的问道。

“你既继承了刑天的修为,现在的我自不是你的敌手,你赢了。”少昊对邢云吉道。

邢云吉对少昊道:“焚世火莲现在在炎舞的身上,只有炎舞才放可与那灭世黑莲一战。”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少昊说完,转眼消失在了邢云吉的面前。

而邢云吉不住的摇头,自言道:“还是那般的冒失。”

邢云吉将试擦手中的黑龙枪,对着自己的黑龙枪,邢云吉有着说不出来的情感,而此刻,一个白影出现在了邢云吉的面前,此白影正是昔日的洛英。

洛英本应该被太一杀了,却不想被及时赶到的邢云吉所救下,当时的洛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忠诚与太一,如今太一竟这般的陷害自己,当时的洛英心灰意冷,痛苦不堪,即使被邢云吉救下,也只是生不如死的姿态。

或许,上天惩罚自己背叛朋友的下场吧,洛英此刻虽然活着,但是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她此刻与太一之间在没有什么情谊,昔日的情谊已经还得干净,她不想找太一报仇,太一的生死与自己在没什么关系,此刻,洛英本想回北冥的,可是自己也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回去。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洛英向邢云吉问道。

邢云吉瞪了一眼洛英,对洛英冷声的说道:“难道这也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我......。”洛英不知该如何回答邢云吉。

邢云吉对洛英冷声道:“告诉你了,不要靠近薇善湖,你难道要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不成?”

“对不起,我.....。”洛英本已经忘记了情感,内心本以麻木的她,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如此的难受。

邢云吉冷冷的看着洛英,:“本以为,将次救下,师能够帮我复仇,至少太一是杀你,而我是在救你,或许是因为我当时的卑鄙,但是,别忘了,太一本就是这样的为人,若不是念及你对太一的愚忠与我的黑龙相似,我早就杀了你。”

邢云吉没有理会洛英,直向薇善湖外飞去,而那洛英小心翼翼的仅跟其后,邢云吉转身用黑龙枪指着洛英,对洛英道:“别在跟着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记住,你我立场本就不同,该杀你时,我自不会留情,尤其是一个行如走尸之人。”邢云吉收起手中的黑龙枪,直甩身而去,只留下愣在此地,默默忧伤的洛英。

此刻的洛英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肯回北冥了,或许当时,面对着太一的逼杀,自己就不应该反抗,自己就应该死掉,这样,才不会有如此的纠结。

记得是在花果山傲来国的时候,梼杌可是用毒的行家,梼杌等人化作一庄户,来引洛英上当,开始的时候,洛英的确疏于防备,不过在上饭菜的时候,洛英已经感觉到不对,洛英虽不及梼杌那般用毒之神,但好歹也算识毒的行家,这饭菜之中,哪一个不是沾有剧毒,本来洛英就有心眼,假装食菜中毒之后,便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害自己。

果然,在自己假装倒地的时候,梼杌便露出了本性,不仅如此,周围尽数化为了空荡,一群群妖魔席卷而出,梼杌自时大笑着:“什么北海冥蛇,还不是死在了我梼杌的毒血之中。”

洛英本就诈死,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梼杌,洛英心想,难道梼杌要背叛东皇陛下,也是,毕竟以前梼杌是刑天的手下。

“哼!若不是东皇陛下有令,需提着洛英的头颅,说实话,以洛英的美貌,我定要修掉她的修为,让她沦为我的女奴。”想到这里,梼杌不由的叹息。

一个小妖鼓动着:“要不,大王,您现在就上吧,反正还没死透,您吃肉,给我们留点汤就好。”

梼杌指着那小妖道:“你小子还想来第二回?行,就依你。”那梼杌正准备着呢,此刻洛英已经起身,手中玄蛇软骨剑直向梼杌刺来。

梼杌猛然警觉,随后一拉,便将身边的那个多嘴的小妖挡在了自己的身边,那小妖顿时一命呜呼,梼杌指着那落英道:“你,你竟然没有中毒。”

洛英看了一眼梼杌,对梼杌冷笑道:“如果我饮了那梼杌之血,你觉得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梼杌对着手底下的妖魔道:“都给我上,杀死她,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可到东皇殿下面前论功行赏。”

洛英将冲向自己的小妖们一剑一个,雷厉风行,洛英可不相信是东皇太一要杀自己,一定是那梼杌的诡计,便对梼杌道:“这时候,你还要打着东皇陛下的幌子,还有意思吗?”

“你这傻女人,到这时候,还这么相信东皇陛下,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傻的可以。”梼杌拿出了一枚令牌,此令牌乃是东皇太一的执杀令,此刻,洛英身子一颤,更让梼杌有了有机之乘,本来论修为,梼杌与洛英的修为基本一样,现如今,加上洛英的疏忽,加上周围皆是妖兵,洛英如何逃脱的了这重重天网。

洛英身负重死,此刻的她早如同行尸一般,已经忘记了反抗,洛英不相信,不!洛英心中否定了太一会这般绝情,那令牌定是假的,是他们幻化出来骗自己的,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难以识别。

“不!你们骗我,这一定不是真的,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变化出一个假的。”想到这里,洛英鼓起了勇气,抓起手中的剑,又反抗了起来,此刻的她一定要活着出去,将梼杌反叛的消息告诉东皇太一,为此,即使满身负伤的情况下,洛英依旧不肯倒下。

“哎!可怜的傻女人。”梼杌不住的摇头,化作一阵阵毒烟向洛英袭来。

便在洛英要被梼杌给杀死的时候,天空之上闪现一大鹏,翅膀一挥,将梼杌的毒烟轻易的吹散,紧接着,梼杌被大鹏的翅膀扇飞数百米之远,周围的小妖们,也被那阵阵狂风袭的是溃不成军,大鹏的爪子抓住了洛英的蛇腰,直将那洛英带入了天空之上,大鹏化作了人形,正是那邢云吉。

“你没事吧?”邢云吉向洛英问道。

洛英没好气的对邢云吉道:“不用你管我,你们本就是一伙的,又何必好心来救。”

邢云吉心中暗气,那梼杌说的没错,这女人傻的可以,当真没得救了,在天战的时候,邢云吉一直以为洛英的头脑很厉害,潜伏在帝俊城那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今日一见,却不如以往那般的评断,为何这傻女人竟那般的信任东皇太一,邢云吉也是出于自己的目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而现在,邢云吉却真真的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梼杌看到邢云吉,便对邢云吉恭敬的道:“少主,没想到竟是你光临,却不知赤帝他老人家如何?”

邢云吉看了一眼梼杌,对梼杌厉声道:“如今你以背叛,有有什么资格成我为少主,而你又以什么身份称呼我父王?”

“这......。”梼杌迟疑的看着邢云吉,但是,想想邢云吉将洛英保护在身后,如果让洛英逃走,那恐怕自己在很难被东皇太一重用,便对邢云吉求道:“那个,少主,念及我们曾经主仆一场,还恳请少主将洛英交于我们,毕竟,这洛英也曾经加害过赤帝,交于我,我也算为您,为赤帝他老人家报仇了,还请少主不要为难与我。”

“我若说不呢?”邢云吉将黑龙枪直接扔到了梼杌的脚下,此刻黑龙枪插入一半有余,周围的土地尽显裂缝。

邢云吉冷冷的对梼杌道:“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算盘,告诉你,今天这人我必须带走,至于你该如何跟东皇太一交代,便不是我的事情了。”

“这......。”梼杌迟疑的看着邢云吉。

邢云吉冷冷的看着梼杌,对梼杌道:“怎么?你觉得,你打的过我不成?要不我们来打一场?”邢云吉说完,身后呈现一对黑色巨大的羽翼。

“这......不敢。”此刻的梼杌见识到邢云吉的力量,倒是敢怒不敢言,虽东皇太一说要捉拿邢云吉可以立功,但是梼杌可不敢,邢云吉的力量如此强悍,万一在将刑天招来,恐怕自己比死还要惨。

“奉劝你一句,太一今日可找人杀了洛英,来日可找人灭了你。滚!”邢云吉瞪了梼杌一眼,此刻梼杌带着众小妖们,灰头土脸的离去。

洛英见梼杌等人已经离去,便没好气的对邢云吉道:“你们的戏演的可真好。”

“是不是戏,等到了东皇宫,便都能够一清二楚,你当真以为你忠实与太一,那太一便要信任与你,当你背叛炎舞他们时候开始,太一也忌惮着你是否会背叛他?”邢云吉冷冷的对洛英道,眼前的洛英,却让邢云吉异常的讨厌,若不是觉得,可以拉拢一起对付东皇太一,邢云吉怎会救,这么一无是处的盟友。

洛英对邢云吉道:“去就去,怕你不成?”此刻的洛英怀着忐忑的心情,心中也质疑了邢云吉的话,但是想想昔日东皇对自己的好,洛英的信念又坚信了不少,可惜,天不随人愿,当洛英和邢云吉化身向着东皇宫而去。

梼杌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将邢云吉的忠告听到脑中,而是想着如何给东皇太一一个交代,而自己的那些手下,梼杌却是不敢留着,因为生怕这些人会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于是乎,身边的那些手下,尽数的被梼杌毒杀的干净。

邢云吉与洛英一直暗随着梼杌赴往东皇宫,梼杌进入宫殿与东皇太一谈话的时候,却不巧化身奴仆的洛英和邢云吉却已经听到了东皇太一与梼杌的谈话,果然,此刻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洛英整个人的心都死了。

洛英没想到,东皇太一真的找人杀了自己,想到这里,此刻洛英整个心都在滴血,事实已经无法在让洛英辩解什么,而邢云吉此刻正在得意,心想着,这回洛英应该为自己所用了吧,但是事实却并非邢云吉所料想,洛英根本无法与邢云吉一起,陷害东皇太一,他对自己无情,自己对他岂能无义?

想想昔日,与霓虹的人在帝俊城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快乐,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至此,洛英便如行尸肉走一般。

洛英没有答应邢云吉的请求,邢云吉此刻已经露出了杀机,却怎想,洛英竟不怕死,对于洛英来说,死可谓是解脱,洛英也告诉邢云吉,对别人的一次背叛已经痛苦,不想在背叛第二次,虽然是想杀自己的人,但洛英心中却有着跨不过的沟。

她既然想死,邢云吉怎可让她这般的轻易死去,一个比死还痛苦的行尸肉走,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此刻,洛英在薇善湖落下了眼泪,都是邪念无情,却不知太虚的邪念本就不净,昔日,箭神夏羿将太虚一分为二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死掉的,只是被太一所救,而在傲来国的时候,又被邢云吉所救,如果一开始没有谁来救下自己,那自己还奢望什么?复仇?自己的仇恨是什么,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没有死。

洛英不知道自己活下来的意义,如此痛苦,而自己却连死掉的勇气都没有,这般的行尸走肉,多么的可笑可悲。

恩情,邪念也会有恩情,多么的可笑,或许自己与太虚一分为二的时候,自己与太虚不在是一体,而是另外一个人,既是另外一人,内心也有着七情六欲,有着自己的强势的一面,也有着自己软弱无能的一面。

洛英仅仅握住了拳头,继续跟在邢云吉的身后,邢云吉转身直接掐住了洛英的脖子,对洛英阴冷的道:“我都说了,你别在跟着我!”

“那你可以杀了我。”洛英看着邢云吉,此刻闭上了眼睛,洛英对邢云吉暗自伤心的道:“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可以杀了我,东皇太一便是如此,你又何必仁慈。”

“别拿我和东皇太一相提并论!”邢云吉满眼的杀机,将洛英的脖子捏的更紧了。

“你很孤独吧,可昔日的东皇太一一样,是那般的寞落,我能感受的出来,其实我也是,自我化作邪念从太虚的身体里飞出的时候,就是这样,身不由己,被他人视为魔类,多么可笑,可是我却没有伤害一个人。”洛英说完,不由的落下了眼泪,对邢云吉继续道:“可是,他们都想让我死,即使是救过我的人,也是在利用我,当然也包括你。”

邢云吉将自己的手从洛英的脖子上松开,转身对洛英道:“炎舞他们呢?在帝俊城,他们可当你是朋友,而你,也不是一样的背叛?别说的自己可悲,当然,你活的却是可悲。”

“我承认,我是想利用你,但是,你还不是念及东皇太一的恩情,比起那些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你比他们好的很多,什么狗屁邪念,什么魔?难道天底下的神仙,都是好的,妖魔邪道都是坏人,这世间人还不都是一眼,有好有坏,有正有邪,虚伪的君子,却比不上堂堂正正的魔,至少他们是敢作敢为。”邢云吉对洛英道:“滚吧,滚回你的北冥,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今天不杀你,不代表以后不会找你算账,我可不相信,你每次都能触碰我的内心。”邢云吉也不知为什么,一次次的放过洛英,或许,是自己太过仁慈的原因吧。

“给你。”洛英走之前,摘了一朵白色莲花,将那白色莲花递给了邢云吉,此刻邢云吉拿着那朵白色莲花,看着洛英离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了一口气,心想,或许洛英本心本就不坏,只是与自己一般,都是身不由己。

黑白涧,天地弈。

黑白涧,昔日帝俊困与帝江之地,而帝江救走嫦羲后,年将嫦羲仙子安置与黑白涧中,此处出了黑与白色,在无其他颜色,便如墨画中的世界一般。

草是黑的,花是白的,树是黑的,水是白的,鱼儿在水中,幻化成了一幅幅太极图腾,此黑白涧没有时间,这里的一切都是静止的,这里的一切也都是棋子所幻化。

“帝江师兄,竟是你救了我,原来你并没有死?”嫦羲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帝江。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道:“怎么了师妹,你是不是很想我死?”

“不是,我怎会如此想师兄,你应该清楚才是。”嫦羲仙子对帝江道。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凭借着那太一小儿,岂能这般轻易的杀死我,他不过是借用我的名头,组建自己的势力罢了,莫不然,你以为我随意的造出混沌,在炼以万妖血阵,便轻易的被九黎族的那些后辈所伤?”

“那为何你身后的翅膀会被太一所得?”嫦羲仙子向帝江问道。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我将四翼安插在混沌的身上,岂料想,太一竟有如此能耐,竟将混沌尽数的吸食,当真是有意思,如今他的修为如此精进,也多亏了我的推波助澜。”

“你究竟要为何如此?”嫦羲仙子不解的问道。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我与帝俊对弈以来,从来都没有输,若非被他算计,我怎困这黑白涧中那般长的时间?所以,棋盘内,我不是他的对手,那便在棋盘之外,我要亲手赢了帝俊。”

“师兄,你竟为何执意如此?”嫦羲仙子对帝江道。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对嫦羲道:“师妹,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何?你是那般的爱着帝俊,可是帝俊呢?他把你当做什么?若非是他,你怎会受此罪过,苦苦的局限与广寒宫那般极阴至冷的地方?为你,我可以放手,也希望你能和他在一块,可是,我绝不允许他这般轻视你。”

“不是这样的,师兄为何这么多年,你还执迷不悟。”嫦羲对帝江苦苦的劝解道。

帝江对嫦羲道:“师妹,他这般负你,而你何苦又为了他。”

“我知道了,太一能有今天,全是你一手策划的。”嫦羲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帝江。

帝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对嫦羲仙子道:“师妹,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一手策划的,不过,我却没想到萧戾竟是一个意外,莫不然,我怎忍心,萧戾出手伤害与你。也就是这个意外,毁了我千万年来计划好的每一棋局。”

“师兄,你这般不是为了我,而是在害我,你知道吗?你不仅害了我,而且更害了你自己啊。”嫦羲仙子对帝江道:“现在收手吧,或许一切还来的及。”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已经来不及了,至东皇太一这小子加入这棋局之后,这局棋已经是一个死局,不是我输,便是帝俊输,除非炎舞这个异数能够真的扭转乾坤,莫不然,整个三界,在次陷入混沌之中。”

嫦羲仙子对帝江道:“师兄,这便是你想要的。”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对嫦羲道:“师妹,你应该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有时候,我也在后悔,只是现在你应该清楚,什么是落子无悔。”说完,帝江手中多么一枚黑子,直接插在地上,幻化一株黑色的草,而那些黑色的草,把周围的白画围住后,白花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江对着黑白涧的天空喊道:“师弟,下一步该轮到你了。”

“师兄,你这一子下的漂亮,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天际之上,传出帝俊的声音后,便有一白子从天而降,砸入土壤后,很快生出了一朵白花,白花与周围的百花相连,将困在白花中的黑草,吃的是干干净净。

嫦羲仙子对天空喊道:“帝俊师兄,你在吗?”

“不用喊了,他听不到的,只有这黑白涧落子的时候,他的话音和棋子才会出现,而这里,本就是我与帝俊的一个战场。”帝江对嫦羲仙子道。

嫦羲仙子对帝江道:“师兄,你怎如此冥顽不灵,这般对得起师傅吗?”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师傅,师傅很赞同我与师弟的战场对局,莫不然,你真的以为,以师傅的秉性不会出手吗?”

“师兄,你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可勉强,为何你还执意如此,我很感激你能从灭世黑莲中将我救出,但是,你不为三界众生着想,也应为你自己着想啊。”嫦羲仙子不断的向帝江劝解道。

“三界众生与我何干,我所要的不是什么权位,也不是什么名利,我只要你开心便好,我不想你每日每夜的受罪,不想活在内心的罪责当中,这些你应该知道。哪怕你我之间,有一恶人,那恶人由我来当便好。”帝江对嫦羲仙子道。

“师兄,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只有告辞了,你我只能是陌路,就此别过。”嫦羲仙子对帝江拱了拱手,转身便要离去。

“养好伤在走,既然你想走,我自不会留你,但我绝不容忍,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帝江说完,便在周围设下了结界,将嫦羲仙子占时的困在了黑白涧中。

“师兄!你放我离去。”嫦羲仙子对帝江气愤的说道。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别人怎么看我,我不管,但是,你必须要养好伤,只要你答应在这里养伤,我是自可以放你离去。”

“收手吧,为了一己私利,倒是要将三界众灵置于何地?”嫦羲仙子苦苦的向帝江劝道。

帝江没有理会嫦羲仙子说的话,只是淡淡的道:“我只管安心下棋,其余的事情,我却是一概不问。”

“师兄,你真当我傻吗?黑白涧是小天道,可对应的是三界内的大天道,你的每一子,都在改变外界天道的变化,改变着三界内的自然规息,而如今的局势,却都是被你与帝俊师兄的棋局而改变。”嫦羲对帝江道。

帝江对嫦羲道:“你既知道,便应该知晓,阴阳变化的规律,这并不是说,谁放弃便能够放弃的,要么阴盛阳衰,要不就是阳盛阴衰,如果贸然的弃子投降,那便将会是另外一番不可挽回的局面,天道无常,要么是我赢了帝俊,要不便是帝俊赢了我,如果我们其中一人弃子,那这三界失衡,自会崩塌。”

“那月宫之事,如何解释?”嫦羲仙子向帝江问道。

帝江对嫦羲道:“那只是一个以外,谁能想到有超出小天道之外的事情?而萧戾,却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棋局之中。”

嫦羲仙子苦笑道:“还有你掌控不了的?”

“我会让他根据天道的规则所改变,绝对不会破坏三界的秩序。”帝江对嫦羲仙子道。

嫦羲仙子对帝江道:“你只是不想破坏他破坏你自己的秩序罢了。”

“你......。”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心中万般的不忍,为何,转过头对嫦羲仙子道:“师妹,你爱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不想与你争辩什么,待你养好伤,随意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去哪里还不都是一样,归根到底,却在你们棋盘的算计只中?”嫦羲仙子不由的苦笑。

帝江对嫦羲道:“我能控制你的局势,早就让你嫁给我了?你为何会如此看我?”帝江想到这里,不由的一震心痛。

嫦羲仙子咬了咬唇,对帝江道:“师兄,放手吧,只要你放手,我......我答应嫁给你。”

帝江看了一眼嫦羲仙子,对嫦羲仙子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没有半点虚言。”嫦羲仙子对帝江道。

帝江抓着嫦羲仙子的胳膊,对嫦羲仙子怒道:“你,你竟为三界众生,连自己都可以牺牲吗?”

“如果是劝你回头,牺牲我一个又能够算的了什么?”嫦羲仙子不以为然的道。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你不后会后悔?”

嫦羲仙子咬了咬唇,眼中流出了一丝眼泪,道:“我......我不会后悔。”

帝江转过身,对嫦羲仙子道:“喝完药,马上滚出黑白涧!”

“你,你什么意思?”嫦羲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帝江。

帝江对嫦羲仙子道:“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如果你只是为了苍生而屈身与我,那我却是不甘,我帝江也是有尊严的人,不会强求他人。”

“我......我......。”嫦羲仙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刻,帝江背对着嫦羲仙子,捂着胸口,嘴角却吐出了一口血,只是这些帝江却不能让嫦羲看到,帝江此刻的心真的很疼,自己始终都输给帝俊,说实话,自己真的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只是这茫茫天道,却不可逆转。

“师兄,我求你放手吧,别在执迷不悟了。”嫦羲仙子对帝江苦口婆心的劝道。

帝江背着身,对嫦羲仙子道:“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我会尽快结束这场对弈,如果太一脱离了我的棋局,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还有那萧戾,并非这天道所有,所以,即使我放弃,也无济于事,因为便算是我与帝俊,到时候也未必能掌控最后的局势。咳咳!”帝江捂着嘴巴,发现咳嗽出来的竟全部是血。

“谢谢你,只要你不掺和其中,那便是好的。”嫦羲仙子对帝江道。

“记住,别忘记吃药,我会制衡这阴阳之局,这只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帝江捂着胸口不在理会嫦羲仙子。

帝江望着天空,心里想着,嫦羲啊嫦羲,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你会不会也会伤心?或许你不会吧,至少,我从没见到你如此伤心。帝江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刻,一个老头出现在了帝江的面前,这老头可谓是这三界之中最厉害之人,世人称之为道祖的鸿钧。

道祖鸿钧满白发,无须净面亦无皱。

一身白衣清道袍,太极阴阳饰二极。

拂尘一扬四海动,灵指一挥五岳翻。

百万天罡地煞变,风火雷电仰望天。

上至天帝俯臣拜,下至九幽鬼帝仆。

灵眸五岳天雷火,眼瞳一瞪四海腾。

山海神魔皆处幻,无生无死上神端。

麾下三清鼻祖始,万千徒孙道万支。

上至屠龙下伏虎,六道无踪显化真。

伏助盘古劈天地,点化女娲造人心。

炼化仙石七彩色,黏补天地九重天。

授予青帝八卦阵,称与人皇为伏羲。

有熊逐鹿三苗阵,巫法十岐百万支。

轮回无生冤魂入,三界尽数轮回中。

天地初始元阳气,清天浊地万法宗。

手化其山万妖入,脚踏四海万龙腾。

周天之数永无尽,宇宙初始万载生。

花草鱼虫点化灵,万兽灵禽皆成精。

天地棋盘日月中,万物皆入其耳声。

脑海之中千化界,灵法之中万众倾。

三界无人伤一发,五行之外道祖鸿。

“师尊,我当初或许应该听从你的劝告,却不该这般的意气用事。”帝江看到鸿钧后,不由的叹息起来

道祖鸿钧对帝江微微一笑道:“你现在知道,却也为时不晚。”

“可是,当下完这盘棋的时候,恐怕也就是我生命的终结不是吗?”帝江对道祖鸿钧道。

“万物之中,本就有生有灭,而你,为何这般纠结与生死。”道祖鸿钧不住的摇头。

“是啊,万物之中,本就有生有灭,而我为何这般纠结与生死?或许,我还是放不开心中的那份执着。”帝江对道祖鸿钧道。

鸿钧对帝江道:“你可心有不甘?”

“徒儿已经放下。”帝江对鸿钧道。

“不,其实,你并没有放下,我说是对嫦羲的割舍,莫不然,你却不会这般忧愁。”鸿钧再次对帝江重复道。

帝江对鸿钧道:“师尊,我已经放下了,真的,我真的真的已经放下了。”

“你这是放弃,不是放下,所谓的放弃,便是对事物的不甘,而所谓的放下,那才是真正的释怀。”鸿钧对帝江道:“帝江,你知道你为什么比不过帝俊吗?那便是你太过执着与一件事,论天赋,帝俊不如你,但是如果论大道,你差帝俊很远。”

“师尊,那我接下来应当如何?”帝江向鸿钧请教道。

“世间有一个人可为你解惑。”鸿钧对帝江道。

帝江向鸿钧问道:“究竟是谁?”

“一个异数,他为一火子,乃是你师弟帝俊的徒弟。”鸿钧对帝江道。

帝江难以置信的对鸿钧道:“师尊,你不是开玩笑吧,一个晚辈,如何能解惑我心中的忧愁?”

鸿钧摇了摇头,对帝江道:“如果你只是将他当做一个晚辈,那你永远都无法越过你心中的那一屏障,如果你能将炎舞平等对待,你便会收获很多。”

“可是他是帝俊的徒弟。”帝江对鸿钧道。

鸿钧对帝江道:“你很在意吗?还是说,你觉得这场赌局,对于这次对弈,你已经没了把握?”

“那好,那我去会会他,那说好了,这次只是去会会,不是为了别的事情,与师弟的棋局,我不会因为炎舞的关系而放水,即使太一在坏,到时候赢得时候,也自有我来收拾。”帝江对鸿钧道。

鸿钧看了一眼帝江,对帝江道:“记住,无论是小天道控大天道,还是大天道窥小天道,宇宙恒生不变,天道法则万变,以阴阳相合为辅,切莫损了天道阴阳,莫不然,三界必之祸,万物皆灾难。”

帝江对鸿钧道:“此番,有萧戾恒生,却已不算棋局之内的事,也因萧戾的灭世黑莲生的事端,才导致了广寒宫的覆灭,师尊,此番也是一个异数,要不要我将他给除了,莫要他坏了我与师弟的这盘棋局?”

鸿钧摇了摇头,对帝江道:“万物皆有定法,一切皆有因由,阴暗滋长,自有阳明冲散,你无须插手此事。”

“师尊,那萧戾不仅是太一影子那般简单,但却又跟我创造的混沌有所渊源,却不知是否?”帝江向鸿钧请教道。

鸿钧对帝江道:“你本生四翼,然你拔出四翼化作一无头无尾的怪我,那便是所谓的混沌,混沌也生有四翼,乃四凶之祖,其魂戾煞,太一吸食混沌之力,生与四翼,却不能驾驭其魔性,故,将其魔性一半留与体内,一半汇聚影魔,影魔成形,其魔性凶戾,故此为萧戾。其萧戾滋生,而太一心性阴狠,一半与内心,童年渴求父亲的关爱与鼓励,一半则为自己的妒忌与愤怒,为此,太一便成为了萧戾滋生的器皿,二人生与同根,汇集混沌之力,其混沌之力,一大部分便生与你身,为此,萧戾洞悉了你的天道因环。”

“难怪这萧戾竟跳出了棋盘之外,如是这般,那太一岂不也是这般?”帝江向鸿钧问道。

鸿钧对帝江道:“这世间,本就不由操控,有洞悉天外法相者,却非要按照逆天之路而行,所以,有些人难以顺应天道命理,但结果往往是自食恶果,或背天道而亡。”

帝江向鸿钧问道:“那太一小儿的命数,将会是什么样子的?”

“和你一般。”鸿钧看了看天空,对帝江道:“永远走不出心中的那份迷茫,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悔之晚已。”说完,道祖鸿钧化作了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帝江的视线之中,三界六道在无法寻至那道祖鸿钧的下落,从来都是道祖鸿钧找别人,还没有谁能够找到道祖鸿钧的。

帝江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炎舞,这小鬼究竟是谁,竟让师尊这般赞誉。”此刻,帝江脑海已将炎舞记起,有机会自己一定要会会炎舞,前提是自己的寿命还没有尽的时候,想到这里帝江不由的又咳嗽起来。

罗酆山枉死城内,司法天昭圣大帝丹阳子,命自己的属下夜罗刹派人给赤蛱仙子送饭,却不想,没有过多久,夜罗刹便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夜罗刹对丹阳子道:“师尊,你还是让我干别的吧,那赤蛱仙子根本就不吃我们送去的饭,这都多少天了,要不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丹阳子对夜罗刹道:“混账,若是那般轻易的事情,怎调派你前去,都告诉你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赤蛱仙子给怠慢了,你就是不听。”

“我没有。”夜罗刹委屈的说道。

丹阳子对夜罗刹道:“不管怎样,记住,一定要将饭菜让赤蛱仙子给吃了,如果饿出来个好歹,我找你算账。哼!”丹阳子说完,甩了甩袖子,而夜罗刹不知为什么,师尊对待赤蛱仙子就跟对待祖宗一般,而那赤蛱仙子竟然还不领情,哎,想到这里,夜罗刹都搞不懂,丹阳子为何将赤蛱仙子给囚禁了。

夜罗刹挠了挠头,若说吓人,夜罗刹光是站着就能将他人给吓死咯,但说要哄人的话,夜罗刹也不像是一个能哄人的模样。

夜罗刹正要给赤蛱仙子送饭的时候,正巧被路过的姬晨碰了个正着,姬晨向夜罗刹走了过来,夜罗刹很客气的向姬晨请了一个安。

姬晨向夜罗刹问道:“是不是赤蛱仙子又不肯吃饭了?”

夜罗刹点了点头,姬晨对夜罗刹冷淡的说道:“交给我吧。”

“这......这送饭的事情,让我去就可以了,如果让师尊知道了,恐怕我又要挨罚了。”夜罗刹对姬晨道。

姬晨冷冷的瞪了一眼夜罗刹,对夜罗刹道:“都告诉你了,交给我便好,放心,我不会让你受罚的。”

“可是您毕竟是贵客,这怎么好意思。”夜罗刹对姬晨道。

“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那赤蛱仙子本就是我带来的,说实话,她不吃饭,我倒有些担忧。”姬晨对夜罗刹道。

夜罗刹将食盒交给了姬晨,对姬晨道:“那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帮我保密。”

姬晨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一切有我。”说完,将夜罗刹递过来的食盒拿在了手中,转身便向着前方走去。

而夜罗刹回去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正巧又是姬晨,夜罗刹挠了挠头,对姬晨道:“阴帝陛下,你怎,你怎如此之快?”

那姬晨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夜罗刹,对夜罗刹疑惑道:“你是丹灵子的徒弟吧?什么这么快?”

夜罗刹道:“你不是特意拿走食盒,给赤蛱仙子送饭的吗?怎么回来的这般快啊。”

“不好!”姬晨暗感不妙,还没在夜罗刹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消失在了夜罗刹的视线之中,而夜罗刹见姬晨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挠了挠头,感觉一丝奇怪。

赤蛱仙子小蝶被囚禁的房子,简直就是城堡,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方,城堡的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岩浆,岩浆里面住着一条来自地狱的恶龙,负责守卫的是姬晨下属五鬼。

拜别五鬼,姬晨提着食盒直接进入了城堡,姬晨进入城堡后,顿时变了性格,走路也不像姬晨那般优雅,看着那硕大的城堡,姬晨心想,乖乖,这囚牢都快赶上皇宫富态了,真不知道住的是一个囚犯还是一个公主。

“赤蛱仙子,我来给你送饭咯。”姬晨对着城堡里面喊道。

此刻,赤蛱仙子小蝶出现在了姬晨的面前,对着姬晨怒道:“姬晨,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可以啊,不过不是我滚出去,而是你要离开这里。”姬晨对赤蛱仙子小蝶说道。

小蝶难以置信的看着姬晨,对姬晨道:“你是说,你要放我离开?”

“赤蛱仙子你不认识我了吗?”姬晨的脸瞬间变了模样,此人竟不是姬晨,而是姜蕊幻化成的姬晨模样。

小蝶难以置信的对姜蕊道:“你竟然是花落雨。”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少,我一会将你变成姬晨的模样,你趁机离开这里。”姜蕊对小蝶说道。

小蝶看了一眼姜蕊,对姜蕊道:“那你呢?”

“现在这里法力受到局限,加上重重防护,两个人根本难以离开这里,所以,等你走了,我会另想办法离开这里的。”姜蕊对小蝶道。

“你疯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何苦将你牵连进来?”小蝶对姜蕊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其实我早已打听到了,你的法力被封禁,所以,你必须离开,我会变成你的模样,毕竟他们不知道你是我变的,所以,这样,我们逃跑的几率会更大。”姜蕊对小蝶说道。

“可是......。”小蝶迟疑道。

姜蕊对小蝶道:“没什么可是的,在说了如果炎主能够顺利拿到五弦瑟,也会顺利救我的,姬晨还不至于将我如何。”

“那好吧,不过你要小心,姬晨可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应付的人。”小蝶向姜蕊提醒道。

而此刻,在关押小蝶的城堡外,真正的姬晨已经风风火火的赶赴了过来,五鬼有些傻眼了,看着姬晨,揉了揉眼睛,对姬晨道:“主人,你人会出现在这里。”

姬晨对五鬼冷声道:“少废话,是不是有一个我进去了。”

“的确是有一个主人进去了,不对,难道是说,有人想假冒主人,将赤蛱仙子救走不成?”张元伯对姬晨道。

姬晨看了一眼张元伯,对张元伯道:“算你聪明。”

刘元达对姬晨道:“不对,不对,那你这么证明你是真的?”

姬晨对张元伯道:“张元伯,你告诉刘元达他们,给他们解惑解惑。”

张元伯对刘元达等人道:“如果此刻进去的是真的,那假的这时候进去不正是羊入虎口了吗?若是我,我可不会这般痴傻。”

姬晨对五鬼道:“我进去,一会是谁,记住都不许给我放出来一个。”

五鬼点了点头,对姬晨道:“放心吧主人,我们明白。”

姬晨不在理会,直接闯入了城堡,此刻,一个和姬晨一模一样的人,直接从城堡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真正的姬晨后,不由慌张了起来,对着那姬晨道:“你是谁,变成我的模样要干什么?”

“贼喊捉贼!”姬晨一把抓住了那姬晨的手臂,对那姬晨微微一笑道:“好熟悉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当是赤蛱仙子对吧。”

“你胡说什么?”假姬晨慌张的对姬晨道。

假姬晨的一切,都没有逃出姬晨的法眼,姬晨对假姬晨邪邪的一笑,道:“小蝶啊小蝶,别以为你变成我的模样,便向蒙混过去,告诉你,现在即使是我,都未必能从这里闯出,因为我早就下了命令,谁都不可逃出这里,包括是我。”

“你!”假姬晨怒视着姬晨。

姬晨对假姬晨道:“怎么,是不是被拆穿用意后,你不高兴了呢?”

“你这妖孽,假冒本尊后,竟敢污蔑与我,赤蛱仙子就在里面,妄想救她不过被我拆穿后,竟这般污蔑与本尊。”假姬晨对姬晨辩驳道。

姬晨看了一眼假的自己,心中不由一丝苦笑,姬晨对假姬晨苦笑道:“怎么,如果我是假的,我干嘛非要连自己一起被关押在这城堡?这岂不是自杀的行为吗?”

“这就是你这妖孽的高明之处,让人误以为你是真的,待时机过后,在想办法将赤蛱仙子救走,只可惜啊,现在你已是自投罗网。”假姬晨向姬晨辩驳道。

姬晨对假姬晨吹了吹口气,对那假姬晨无奈的道:“抱歉,你现行了。”

“啊?哪有,在哪里?”假姬晨发现自己竟被当做小丑一般的,被姬晨耍的团团转,不由的气上心头,直接一拳向姬晨打了过去。

姬晨一个侧身,手一抓直将假姬晨的粉拳抓住,将假姬晨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姬晨亲吻着假姬晨的额头,瞬间,假姬晨便显化成了小蝶的模样。

小蝶此刻不由的一楞,仿佛被仙法定住了一般,愣在了那里,姬晨对小蝶道:“看吧,你的确显了形。”

小蝶倒退几步,指着姬晨道:“你,你,你无耻。”

“是啊,我有没有牙齿,难道你不知道吗?”姬晨对小蝶道。

“滚!”小蝶知道此刻逃走无妄,但看到姬晨后,心中怒火燃烧,说不出来的厌恶。

“滚?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吃饭!”姬晨说完,手中变出来了一个食盒,姬晨对小蝶道:“都是你爱吃的,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不错,依然记得你喜欢吃什么。”

小蝶看了一眼食盒,对姬晨道:“你这人,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些?”小蝶被泪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小蝶对姬晨吼道:“明明你是个混蛋,却又怎如此的玩弄别人的情感?”

“给我拿走,如果我以前喜欢吃这些东西,为了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在碰这些东西的。”小蝶一把推开了姬晨。

“你喜欢吃什么,我吩咐下人可以帮你做。”姬晨对小蝶道。

小蝶痴痴的看着姬晨:“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你觉得呢?”姬晨对小蝶道。

“我不在乎的,虽然你差点杀了我,但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能够回到从前,即使,即使我牺牲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小蝶对姬晨道。

姬晨将小蝶推到一边,转过身去,态度变得冷淡起来:“哪怕是受天下人的唾弃?如今的我,可是被天下之人唾弃,即便是这枉死城内,也受尽恶鬼们的鄙夷,你觉得,我还如何能够回去?”

“我说过,我不在乎的。”小蝶对姬晨道:“只要你能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我想,炎舞他们是可以原谅你的,如果非要有人偿命,我心甘情愿的替代你。”

“那好吧,如果你真想替代我的话,那你能否帮助我,杀了丹灵子,让我当这枉死城的城主,我可以考虑是否会改过自新。”姬晨不由对小蝶一丝诡笑。

小蝶倒退了几步,对姬晨道:“原来你,原来你并没有后悔过?我还苦苦的以为,呵,我多么可笑,竟有那般荒唐的想法?”当姬晨说要杀丹灵子的时候,小蝶猛然的从美梦中醒了过来。

“说什么为了我甘愿赴死,真是可笑。”姬晨将食盒扔到了地上,示意践踏着这些食物,而愣在当场的小蝶,竟痴痴的不知怎么抉择。

姬晨背过身子,心中满是的揪心,本以为可以表露出自己的真心,到最后,不敢面对的人还是自己,心中只能对着小蝶的爱意说声对不起,此刻姬晨却又不得不披着伪善的面具,当着一个被世人唾弃的恶鬼。

“站住,你要干什么去?”见姬晨向城堡里走去,小蝶便对姬晨喊道。

“我其实想看看,究竟是谁在假伴你的模样。”姬晨对小蝶道。

小蝶走向前去,将姬晨给拦了下来,小蝶对姬晨道:“不行,你不能进去。”

姬晨一记手刀,将小蝶击昏了,倒在了自己的怀中,姬晨向着城堡走了过去,此刻,姬晨要看看是谁竟然敢假冒着小蝶的模样。

走到城堡之中,姬晨与那假的小蝶对立着,此刻姬晨闻到了一股花香,而那假小蝶看到姬晨怀中的小蝶,顿时知道,小蝶已经暴露,此刻假小蝶心中已是焦急万分。

“如此浓的花香,扮女人很有意思吗?花落雨!”姬晨看了一眼那假小蝶,顿时假小蝶周身布满了花瓣,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正是花落雨姜蕊。

姬晨对花落雨道:“天地三侠之首,花落雨姜蕊。”

姜蕊暗恨自己的体香,每次被人识破,基本上都是因为自己的体香,那一股股天生的飘香十里,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识破,虽然姜蕊很特意的压制着自己体内的香气。

“阴帝果然聪慧,在下佩服佩服。”姜蕊向姬晨拱了拱手,一股股花瓣向姬晨席卷而来,将姬晨吞噬其中。

见姬晨困住自己的花雨阵中,姜蕊连忙将小蝶从姬晨身边抽出,转身便要逃离这里,却不想,在花海之中,姬晨瞬间抓住了自己的腿,狠狠的将姜蕊拽入了这花海之中。

“想走没那么容易。”砰!姜蕊硬生生的被姬晨摔在了地上,紧接着,被抛向空中的小蝶,又再次的落入了姬晨的怀抱。

姜蕊正要反抗,却看见一只手直向自己过来,直接点中了自己的穴道,顿时,花瓣片片的坠落在了地上,一层一层,这大殿之内,没有一处没有被盖满的,姬晨对姜蕊微微一笑:“既然来这里做客,这般的着急离开,是不是怪我招待不周?”

姜蕊虽被姬晨点中了穴道,但脸上的笑容依旧,姜蕊对姬晨道:“阴帝客气了,怎会招待不周,招待很周到呢?”最后的话,说的很重,基本是咬着牙齿在向姬晨回答。

“如此,我就放心了不少。”姬晨没有理会姜蕊,而是看着被自己打昏的小蝶。

姜蕊看姬晨看着赤蛱仙子的模样,不由的气道:“喂,有种向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向你来,抱歉,我对男的不敢兴趣。”姬晨懒得理会姜蕊。

姜蕊对姬晨怒道:“喂,你想什么呢?我说要刮要杀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种把她放了,我可以代替她,直等到炎主拿到五弦瑟,作为最后的交换。”

“在这里,我说放谁,那便放谁,我说不放谁,那便不会放谁,既然你提到五弦瑟,那只是应允了小蝶的一个条件,至于你,有一个好好利用的鱼饵,我怎会轻易的放逐,让我想想,与炎舞交换些什么好呢?”姬晨假装挠头。

“姬晨,你休想拿我作为筹码,除非我死!”花落雨姜蕊对姬晨道。

姬晨故意气姜蕊,道:“可不能让你死,莫不然可就亏大了。”

苦无边,回头岸。

苦海,炎舞微微睁开了双目,发现自己醒来后,异常的头痛,看着眼前,此刻,凤瑶便在自己的身边,虽然这里的世界异常的阴黑,但炎舞能感觉的出来,凤瑶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你醒来了?”凤瑶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嗯,刚刚醒来。”炎舞看了一眼夸父,对其凤瑶道:“对了,夸父怎么样了?”

“你还有心情关心他,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凤瑶白了炎舞一眼,对炎舞没好气的道:“放心,他没死,只是让我用定魂咒给定住了,只是他还是那样,依旧沉溺在复仇的记忆只中,无法被唤醒过来。”

“对不起。”炎舞歉意的对凤瑶道。

凤瑶对炎舞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是自愿的,你不是也说了吗?如果你真将他舍弃,那你便不是炎舞了不是吗?”

“谢谢你能够理解我。”炎舞对凤瑶道。

炎舞站起了身子,对凤瑶道:“既然已经醒了,那我们便继续往前走吧。”

“不在休息一下,毕竟你是被我们打伤的,现在就走动的话,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凤瑶向炎舞劝道。

炎舞摇了摇头,站起身子,对凤瑶笑道:“不用担心,我身子很硬朗的,可不会那般轻易的垮掉,毕竟早点找到路,变可以早点回去,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中,没有时间,就算过了千年万年,我们依旧感觉不到,所以,尽快找到出路,我们便能尽快回到人间,也尽快的赴往枉死城,也可尽快的将小蝶姐姐救出。”

“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凤瑶不由的埋怨着炎舞,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了,没办法,此刻的凤瑶也只能苦笑着,陪着炎舞胡闹,谁叫自己喜欢炎舞,这就是命。

炎舞向夸父走了过去,却被凤瑶给拦住了,凤瑶对炎舞道:“你现在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想背着他,还是我来扛着吧。”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可?”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对炎舞道:“在这里,不用理会那些俗世礼节,我可不希望你累趴下,到时候在拖了我的后退。”

“谢谢你。”炎舞不由的又向着凤瑶感激着。

“行了,你我之间不要老说谢谢啊,对不起啊,我不喜欢听这些。”说完,将满是杀戮的夸父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拍了拍炎舞的胳膊道:“行了,我们可以走了。”

“嗯!”炎舞和凤瑶二人继续向着前方走去,渐渐的光线不在那般的阴暗,却有一丝的光明呈现其中,炎舞心中暗自忧愁,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这光线只是一个圆圈,故意误导自己的。

炎舞耳朵动了动,直接用手挡在了凤瑶的前面,凤瑶询问炎舞,究竟怎么一回事,为何停下来之类的话,此刻,炎舞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炎舞耳朵听到了一震躁动,是石头的坠落之音,刚刚炎舞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那石头开始的时候,还发出声声音响,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发出了比原来大一丝的声音,炎舞听到了一丝风的声音,故此便能肯定,前方一定是很深的深渊。

炎舞的耳朵较为灵敏,凤瑶相信炎舞的耳朵,在这黑暗之中,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炎舞和凤瑶二人不得不小心起来,炎舞死死的抓着凤瑶的手,同样的凤瑶也牵着炎舞的手,二人小心翼翼的往光线的另一处移动着。

危机四伏,处处充满着死亡的气息,炎舞可以感觉的出,这里仿佛是人间的地狱,到处都有冤魂的哀鸣,一曲曲哀魂之音,传入了炎舞,凤瑶的耳朵之中。

“究竟是什么,为何这般的凄苦。”炎舞和凤瑶都不知道,竟隐藏着如此的杀戮。

凤瑶对炎舞道:“相由心生,这里必当是我们三个人心中,其中一人的内心世界。”

“你怎会知道?”炎舞向凤瑶问道。

“人生皆由八苦所至,所为苦其心智,心便会生出心魔,心魔难除,无论是神,还是人,都无法衡越的一个坎,从生至死,皆是如此,此景此境,我想便是由我们内心的魔障所幻,心魔万丈,千变万化,若想去除,需找出心中的那个点,所为心病极需心要医,便是如此。”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看向凤瑶:“你怎会知晓?”

凤瑶对炎舞解释道:“曾经,我也有过心魔,心中魔障日益滋生,其心中魔障越大,那便不会越是难以去除,只是,却有一点,我却战胜了心中的那魔,所以,我对此,却有体会。”

“那,这又是谁心中的魔障?”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看了看肩膀上的夸父,对其炎舞言:“我想,你应该清楚,你心境如此,修为其厚,却应当不会,我以生心魔,却早已制衡,却不会如此,唯一可能,那便是夸父心中的仇怨,才导致了,我们入得此境。”

“那魔障如何才能去除?”炎舞向凤瑶问道。

“找到最初至根,断其根治,净心摒化,心欲情仇皆可放下,至不会为其心魔所累。”凤瑶对炎舞道:“正所谓,欲其心,必断其欲,人生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恨别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其八苦与内心,需解八苦之因,方可灭其苦治。而夸父恰因爱恨别离,怨憎怒火,才导致魂归苦海,所以,若将其心中怒怨摒弃,我想,此番,这路径,便会自行通常。”

“难啊,夸父的怒怨,乃是因九野之事,莫不是因我所累,恐怕便没有今日之果了。”炎舞不由的摇了摇头。

凤瑶向炎舞劝慰道:“并非你所愿,实则天道如此,也是这些人该有的命劫,又何须责备与你之身,杀神仙楼奉金池圣母之令,本就心中杀戮。”凤瑶想到这里,不由心生暗幸,若昔日是自己而并非仙楼,恐怕九野也会面临此灭灾的场景,只不过今日的心性,随一人而改变。

炎舞与凤瑶,此刻身处的场景,不在是那般的漆黑,而是在漆黑之中,闪烁着阵阵雷光和满是杀戮的血腥,一幅幅记忆犹新的画面呈现在了炎舞的面前,这里曾是九野山,炎舞年幼便初识的场景,炎舞小的时候,在这里打过年兽。

曾经九野山二十八户庄寨,每三百六十五天竟年兽来袭,那时候的夸,竟把自己当成了妖怪,现在想想时间过的可真快,只是这眨眼之即。

“这里是九野山?”凤瑶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没错,我想,这里应当是夸心中最想念而又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这应当便是夸滋生心魔的地方。”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没错,”炎舞能感觉到这里有着极为强烈的怨念之气,那阵阵的杀气将炎舞与凤瑶笼罩其中,压抑的气息,让炎舞很是不安。

凤瑶看到这些气息,都往着夸父的身体内聚拢,与其说,往夸父体内聚拢,还不如说,这些怨念之气,本身就是夸父内心的世界,凤瑶越想越乱,总之,不管这些气息出自与哪里?都不会那般的简单。

“杀!杀!杀!”被怨念支配的夸父,瞬间便升入了上空,慢慢的那些凝聚的黑气组建成了夸父的肉体,仇恨的种子已经开始发出了萌芽。

夸父已经彻底的坠入了魔道,两眼变得血红,在阴暗的世界中,却显得那般的明亮。

“怎么可能?竟然摆脱了定魂咒?”凤瑶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心魔控制着夸父的内心,如今的夸父满脸的狰狞,看的出,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内心的世界,顿时显现在了炎舞与凤瑶的四周,是一片尸首与废墟,那是被天雷轰杀的场景,回忆之中有着夸父妻子孩子的微笑,渐渐的那温馨的画面一显而过,化作了无尽的离殇。

一滴眼泪滴滴坠落,那是夸父的眼泪,竟纠结着炎舞与凤瑶的内心,此刻,他们的内心世界也受到了波动。

“夸!”炎舞要冲上去,将被心魔控制的夸父拉过来,却不想,夸父突然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紧接着,夸父便向炎舞袭击过来。

“不妙!”凤瑶幻化出身后的青翅,阵阵青光显现而出,一根根羽毛如同利箭一般,向着夸父袭去,便听见砰的一声,夸父被那些青色羽毛给击中。

凤瑶将炎舞救下,对着炎舞道:“他现在已经彻底的被自己内心的怨念所控制,相信我,你不要贸然的靠近他。”

“可是?”炎舞对凤瑶道:“我怎能,便这样的放任他不管?”

“你现在这般的劝他,却是于事无补,毕竟他现在已化作了魔,所谓的六识封死,五阴聚汇,阳清之心,已化浑不堪。”凤瑶对炎舞道:“你记不记得有人教过你《王母论》?”

炎舞摇了摇头,对凤瑶道:“《王母论》?那不是金池圣母修心的功法吗?可是我不记得有人教过我?”

凤瑶对炎舞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看来忘情水将曾经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不管是自己化作的苍羽,还是现如今的凤瑶。

凤瑶对炎舞道:“王母论,第三千六百卷中有记,人有六欲八苦,所谓道有六法,人有六识,眼贪其色,耳听其音,鼻闻其味,舌尝其思,身碰其适,意妄其利。而天有八位,人有八苦,其五盛其阴,生亦既妄,白首人僵,痛病内伤,死亦魂亡,爱别离苦,怨憎会苦,妒而不得。天之道法,苦亦无归,终生心魔,心魔其乱,怨念而生,八苦既位,摒与八方,散其功法,周心竟止,滴水之伤,触化心魔,斩其欲盲。释放心性,然我无常......。”凤瑶口中不断的对着夸父念道,此刻,夸父的心因王母论的论文,顿时动荡了一下,开始的时候,夸父的内心不断的挣扎着,不过,可惜夸父的怨念极强,凭借凤瑶的王母论却无法撼动夸父心中的心魔。

若是杀了夸父倒是简单的多了,然而凭借自己和炎舞也只是纷纷秒的事,便是滋生了心魔,夸父也只是凡人,只是只是除掉夸父的心魔,还不能伤害到夸父却是极难,毕竟夸父的信念如此的强悍,在加上在苦海里面,这里的气息,不断的激发着夸父内心的苦楚,将夸父内心的世界,不知放大了多少倍,故此,凤瑶才感到吃力。

凤瑶心想,这些难题都是杀神仙楼给找的,若是自己与炎舞逃离这苦海,凤瑶绝对不会那般轻易的放过仙楼。

当怨念强过夸父心中那微不足道的理性,夸父整个人便发了疯一般,向凤瑶袭击了过来,凤瑶幻化出雪花六壬剑,剑分六影,六壬其出,直向夸父袭来。

炎舞感觉阵阵不妙,手中幻化如意神针铁,直接挡下了凤瑶的剑击,炎舞对凤瑶道:“你想干什么?”

“现在的夸父已经无可救药了,给我让开。”凤瑶对炎舞道。

“所以呢?你就想杀了他是吗?”炎舞闪开夸父的攻击后,向凤瑶质问道。

“如今的他,现在不过是心魔控制的一个躯壳,如此怜悯的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凤瑶将炎舞弹至一旁后,继续向着夸父攻击而来,直向夸父下了死手,出手雷厉风行,没有一丝的心软,转眼间,夸父便被雪花六壬剑给击中。

“刚才,你催动《王母论》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吗?他内心的波动,所以,他还有一点点心智。”炎舞间情况不妙,又飞向凤瑶身边,一掌挡下夸父的袭击,另一手如意神针铁与之凤瑶周旋,口中还不停的向凤瑶劝解。

此刻的凤瑶已经停手,生怕自己不小心伤了炎舞,对炎舞气道:“如此微不足道的心智,被心魔吞噬只是迟早的问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带着他根本度不过苦海,如是早知道这般,又何必带他离开?若他不离开,你我之间根本无需争执。”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唤醒他内心的世界可否?”炎舞便躲闪夸父的攻击,便向凤瑶解释着。

凤瑶对炎舞怒道:“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不同意!”此刻的凤瑶坚决的向炎舞反对。

炎舞对凤瑶道:“让我走进他的内心,将他从心魔之中拉出来,我想,我一定会成功的。”

凤瑶对炎舞道:“我反对。”

“思炎,我......。”炎舞看着凤瑶,对凤瑶一脸的愧疚。

“什么?”凤瑶向炎舞问道。

“对不起。”炎舞说完话后,凤瑶被炎舞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原来,在凤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炎舞对凤瑶施展了定魂咒。

凤瑶对炎舞怒吼道:“炎舞,你这个混蛋,快将定魂咒给我解开。”

炎舞将凤瑶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直接转身向着夸父冲来,被极强怨念包裹住的夸父,那里认得出炎舞,双手狠狠的向着炎舞的头颅夹击而来。

炎舞对夸父道:“夸,或许我不该将此带来,但既然将你带到此处,我便要对你负责到底,这便是我的秉性,或许是我太过义气用事,但我却不会后悔。”

“杀,杀,我要杀了你。”夸父虽然怨念极强,但夸父依旧是人身,至死后修为都不会太强悍,为此,才没有那般可怕而又畏惧的能力。

“对不起了。”炎舞直接冲入了夸父的体内,进入到了夸父内心的世界,夸父的内心一片的阴暗,到处都心魔染指的痕迹,比起外边的世界如出一辙,本就是环境控制着人心,即使炎舞进入到夸父内心的世界,心中也不由担心,被那触动的情欲给染指,到时候,自己也会向夸父那般。

在夸父的世界中,炎舞看到了心魔所幻化的人,同样也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夸父,看到了夸父的妻子和亲人,还有着九野山处二十八户村寨,一群群人那般的其乐融融。

这些都是夸父内心幻化出来的世界,在这里夸父竟是如此的开心,难怪会早早的迷失了心智,炎舞看到与自己一般的炎舞,那炎舞看着自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炎舞睁开火瞳,瞬间,一切的虚幻都幻化成了可怕慎人的怪物,这些怪物们奇貌各异,有的八只触脚,头长犄角,有的八只眼睛,六个鼻孔,他们身上有光滑的,有凹凸不平的,有毛茸茸的,有长满毒瘤的,有着张着血盆大口,有的在流着恶心的粘稠唾液,在吞噬着夸父的心智,而那夸父却不知道,依然把他们当作家人其乐融融的在自己的梦境中过着幸福的生活。

“夸,你给我醒醒。”炎舞对夸父喊道。

夸看着那突如其来的人,顿时的杀意大起,对着炎舞道:“杀神仙楼,我要杀了你。”说着,便向炎舞冲了过去,而那些被夸当作亲人的怪物们,也纷纷怂恿着夸,杀了他,快杀了他,是他将我们害成这样的,便连那个幻化成炎舞的妖怪也在指使着夸父要杀了炎舞。

“看来,凤瑶说的没错,夸父陷的很深。”炎舞不由的摇了摇头,直冲夸父而去,双手抓住了夸父的手腕,对其夸父劝解道:“夸父,你给我醒醒啊,我是炎舞,并不是什么仙楼,你被困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夸父对炎舞道:“仙楼,你胡说些什么,我要杀了你。”

“你难道没有疑惑吗?本来已经死的人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些都是你的想象啊。”炎舞对夸父道:“夸,我们依旧还在苦海之中,你忘记了吗?在苦海的缝隙之中。”

夸父捂着脑袋,脸上非常痛苦的看着炎舞,此刻夸父身边的怪物们,纷纷的怂恿者夸父:“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杀了他,他是杀神仙楼,难道你忘记我们的仇了吗?”

“是啊,赶快报仇啊,难道你忘记了吗?是谁将九野的二十八处山寨尽数化作废墟的?难道你不想替他们报仇?”那化作炎舞迷惑夸父的妖怪,也向夸父劝道。

炎舞闪现一道火焰,心中愤怒不已:“都给我闭嘴!”然后,周围瞬间化作了一团黑色烟雾。

夸父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一起,对炎舞道:“这,这怎么会是?”

“这些都是你身体里的憎恶而化作的丑陋妖怪,现在被我一把火烧为了灰烬,也包括了那化作我的那个怪物。”炎舞对夸父道。

夸父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对炎舞道:“你真的是炎主?”

炎舞对夸父道:“现在,你摒其六欲,封禁五阴,我会想办法将此从这里拉出去的。”

“摒其六欲,封禁五阴,断绝七情,弃之八苦。”此刻,夸父闭上了双眼,炎舞感觉此刻正是机会,却不想,夸父如今已经陷的那边的深,根本无法做到炎舞的要求。

周身的怨念依旧附着与一身,此刻的心魔依旧将夸父拉的死死的,炎舞见到这等场景,心中异常的焦急,连忙拉住夸父的手臂,死死的往着夸父的体外拽去。

“啊......。”此刻的夸父发出了撕裂般的叫声,那强大的怨念,仿佛在夸父的内心生了根一般,根本不会让夸父这般的轻易离开。

炎舞此刻,不敢在用强的,连忙松开了夸父的手,生怕自己将夸父的灵魂撕破。

“可恶!”炎舞此刻怒吼了起来。

夸父看了炎舞一眼,内心是那般的挣扎与痛苦,看在炎舞的心里,是那般的揪心与痛苦,可是,炎舞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将夸父从这里救出,无奈,炎舞不得不占时的退出了夸父的身体。

嗖!炎舞从夸父的身体里面飞出,直接落在了凤瑶的旁边,凤瑶询问着炎舞如何,而炎舞却只能无奈的摇头,没办法,夸父的六识已经彻底的被心魔控制,在加上夸父的执念如此的深,想要从心中醒悟,却已是难上加难。

炎舞为救夸父当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入了夸父的身体也不知道几次,每一次,眼看要唤醒夸父的时候,夸父却又一次被心魔给控制,而每一次夸父都非常的痛苦,在善与恶的执念中,来回的徘徊,有的时候,夸父格外的清醒,告知炎舞不要理会他,赶紧离开这里,生怕自己不小心伤了炎舞,有的时候,意识却已被心魔所控,告诉炎舞,自己要报仇,没办法,任凭炎舞法力,却难以对夸父痛下狠手,同样也无法对夸父置之不理。

凤瑶看着两难的炎舞,也只有无奈的点头,此处如此诡异,凭借夸父的执念,即便炎舞在怎么劝解,也无法消除夸父心中那满愤的仇恨。

“杀!杀!杀!”不仅夸父的体内,便连夸父的体外,凤瑶与炎舞二人,都无法在解决半分,那强大的怨念之气,竟是如此的深沉,不断从夸父的体外涌出。

“把五弦瑟,我来弹奏渡魂曲试一试!”凤瑶想了想,立马对炎舞道:“洪荒之曲有记,分六谱,其一《渡魂曲》有述,大道无生,皆众生之善,其恶无良,以众云欲往,非所能者,魂之有怨,怨生心魔者,生有多数,坠六道轮回无果,皆以苦海难度,殊不知,心魔由人,人怨其生,大道无恒,皆难度众生,生死无依,欲度往兮......。”

“五弦瑟?”炎舞不由疑惑道,但还是听从发凤瑶的安排,拔掉一根羽毛幻化成了五弦瑟,将五弦瑟交于了凤瑶。

凤瑶接过五弦瑟,便将琴瑟平放与地,盘膝对立夸父而坐,凤瑶对炎舞道:“炎舞,一会,你在入他体内,与之夸父交融,我弹奏渡魂曲,趁心魔为反应之时,强行将夸父与心魔分离,而剩下的,便交于我处置便是。”

“真的可以吗?”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向炎舞摇了摇头,道:“不确定,我只是第一次弹,说实话,我也在赌,而现在的这个情况,我们也只能赌一赌了,不是吗?”

炎舞思考一番,对凤瑶道:“好吧,那我们便赌这一次,我相信夸,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

凤瑶看了一眼炎舞,心中也实在阵阵的忐忑,凤瑶不由舒出了一口气,手来回拨弄着五根弦瑟,其五灵汇集,弹奏出了美丽动听的曲目,一时间,炎舞险些沉溺在曲调之中。

对与美好的心里,渡魂曲却是那般的美妙动听,让人回荡无穷,但是对与怨念极深的灵魂,那是一个致命刺耳的声音,此声音会让人产生畏惧,不由自主的胆战心惊。

“炎舞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着此刻,夸父被渡魂曲闹得难以自己,不由捂着耳朵胡乱的吼叫着,凤瑶便立刻嘱咐着,回荡在美妙乐曲中的炎舞。

炎舞楞了楞神,立马醒悟了过来,一个闪身过后,炎舞在次的遁入了夸父的身子之中,而在体外的凤瑶手掌中多处了一柄雪花六壬剑,雪花六壬剑飞出凤瑶的手掌,化作了壬申剑,壬午剑,壬辰剑,壬寅剑,壬戌剑六把剑,封住了夸父的四周,加之寒天奥义诀,直接将夸父的灵魂封的死死的,不让夸父的怨念之息,有一分一毫的挣脱。

“炎主,杀了我,我好难受,快些杀了我。”在夸父的内心,那一丝没有被腐蚀的灵魂这般的对炎舞的恳求着。

而另一边,强大的心魔在听到凤瑶弹奏着,为之颤动,这个时候,夸父正好脱离了心魔的控制,炎舞正要将夸父从内心中拉住来的时候,心魔却又那般顽强的醒悟了过来。

“找死!”炎舞幻化出了如意神针铁,直向夸父的心魔打了过去,砰!消散的心魔,瞬间又笼罩在了一起,将炎舞出去的道路都封的死死的。

夸父那一丝没有被吞噬的灵魂,对炎舞道:“炎主,快走啊,别管我。”

而心魔不断的向着夸父蛊惑着:“你不想报仇了吗?别忘了,你的妻子,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执念又一次将夸父推至到了无底的深渊。

“不!”炎舞见情况不妙,连忙的拉住了夸父,死死的并没有一丝松懈。

“杀了他,杀了他,就没有人阻止你了,你也不必那般的痛苦。”心魔再次的蛊惑着夸父,让夸父又一次丧失了自己的意识。

炎舞心想,这渡魂曲虽然厉害,却也不过是短暂的,竟没想到夸父还是那般,似乎越陷越深。而炎舞却嘀咕了五弦瑟的实力,渐渐的曲子所弹奏的声音越来越强大,夸父的执念纵然强大,但却也能被五弦瑟的曲音给压制。

“炎主,我好痛苦,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夸父捂着耳朵,不断向炎舞恳求着。

炎舞对夸父道:“夸,不要放弃,相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我执念太深,即使你能够救我,我也难逃离这苦海,与其像个累赘一般,拖累与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干脆,我不会恨你的,求求你,杀了我。”此刻的夸父已满是苦楚。

五弦瑟本就是无上至宝,加之渡魂曲的强大,清洗着夸父周身的怨念之气,渐渐的,夸父的心魔已彻底与夸父分离,趁着这个机会,炎舞瞬间使用法术,强行的将夸父与那心魔分离。

砰!巨大的爆炸之音,炎舞将夸父从怨念之中拉了出来,而那心魔正要在次向夸父袭来,瞬时间,被雪花六壬剑的六剑阻挡开来。

只在瞬间的功夫,夸父便已经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炎舞看着夸父那周身的怨念,瞬间点中了夸父的穴道,展开翅膀,将那满满的怨念压制在了夸父的心中。

心魔未死,欲要冲破阻碍,在想控制夸父的身体,却已经不可能,周身的禁锢,让心魔短时间内,无法在驾驭夸父的灵识。

看着那消散的怨念,炎舞舒了一口气,看着夸父恢复了原来的样貌,炎舞不由微微一笑。

夸父立马跪拜在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道:“炎主之恩,夸父无以为报,夸父必以死效忠炎主,生生世世永不背叛。”

炎舞将夸父扶起,对夸父道:“夸,你本就是我的好兄弟,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救你并非为了什么报答,只要你安好,那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凤瑶收起了五弦瑟,对炎舞与夸父道:“好了,你们有别在这里说这些客气话了,两个大男人之间,真是!现在,还是想想如何从这里逃出才是真的。”

“是啊,这里当真的诡异凶险,若不是凤思炎,估计,我也会向你一般,陷入这永无止境的执念之中。”炎舞不由想到被心魔控制的夸父,便对夸父道:“夸,你执念如此之中,心魔占时无法被消灭,即使消灭了,也会在次滋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切还需靠你自己解决。”

“炎主,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想到这里,夸父不由低着头沉思。

凤瑶对炎舞顾虑道:“我总觉得,青灵子不会安什么好心,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炎舞想了想,道:“你说的很对,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明知道,青灵子不会那般容易,但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脱离苦海不是吗?”

“还给你!”凤瑶将五弦瑟交于了炎舞。

炎舞拿过五弦瑟后化作羽毛,插在了自己的翅膀之上,看了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不由叹息了一口气。

三人不知走了多久,此刻,三人在此路途中,尝尽了种种冷暖,在这里没有时间的徘徊,永无止境。或许,即便出的苦海,恐怕也过了万年千年之久远,想想,还真三人还真是可笑。

脚下的路,到处都是陷阱,数之不尽,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毁与其中,犹不可知。

“小心!”夸父一脚踩空,差点落到了万丈深渊,还好炎舞趁机抓住了夸父的手,才没有坠落至此。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夸父死死的往下拽着,即炎舞也感觉要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凤瑶感觉不对劲,左后抓住了炎舞,右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直向下面挥舞而去。

“啊!”最终三人还是坠至了深渊之处,这里到处都是怨灵,那些坠至深渊之处,而在此徘徊中的灵魂们,长久积累的怨气化作了数之不尽的怨灵。

怨灵们在炎舞三人面前不断的游荡着,渲染着三人的内心,炎舞最先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一阵阵头痛欲裂,接着是凤瑶,直最后是夸父。

这里的道路,也虽阴暗,但却也有一丝的阴光,有滴水的声响,也有风不断的吹拂。

“我们竟然没有摔死?”炎舞不由的道。

凤瑶白了炎舞一眼,道:“我们现在本就是魂魄,还能怎么在死?”

“这里为何滋生如此多的怨灵?”夸父看到周身漂浮的怨灵,不由的心生畏惧。

“这些也跟我们一样,都是想脱离苦海,但千百年无果,只在此游荡,却不想却因为无法逃脱,而怨念滋生,开始的时候,就如你一般,着了道,所以才会转化为怨灵。”

“却又为何,这些怨灵没有攻击我们?”夸父不由的向炎舞与凤瑶询问着。

炎舞摇了摇头,显然并不知晓,而那凤瑶看了一眼夸父,对夸父冷声道:“这些怨灵之所以不攻击我们,是因为炎舞的体制令他们心生畏惧,所以,你也无需害怕什么。”

炎舞三人虽坠入了深渊,但依旧往着前方行走,尽管身边跟随着诸般怨灵,渐渐的,道路变得清晰可见,格外的明朗,但是炎舞他们知道,他们还是在苦海之中,并没有脱离半分。

深渊处,皆是石壁海藻,形成一幅幅诡异的画景,周围一根根藤蔓搭勾在一起,好像蜘蛛网一般的挂在那里。

“这里好像禁锢着什么东西。”凤瑶拔掉了石壁上的海藻,一幅幅古文字显现在了炎舞等人的面前。

凤瑶研究了半天,心中不由一丝冷笑:“果然,这里所见所闻,不过是封闭六识的幻象罢了。”

“什么意思?”炎舞向凤瑶问道。

凤瑶直接向石壁撞去,炎舞以为凤瑶疯了,但是瞬间,凤瑶的整个身子便遁入了石壁之中,凤瑶消失在了石壁之中,没过多久,凤瑶的一个头从石壁中露了出来,凤瑶对炎舞道:“这石壁,不过是一个屏障,一个幻想罢了,前面空无一物,只是我们的肉眼看不出来罢了。”

“你的意思就是前方有路,我们只是被这幻想蒙蔽了双眼?”炎舞向凤瑶询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笑道:“没错,正是这样,我们都能感觉到这里有风,但却没有出口,那风是从哪里来的,自是一个疑惑,所以,我便相信,此处设立的石壁是假的,是用来迷惑我们的眼睛。”

炎舞也遁入了石壁之中,紧接着就是夸父,当他们遁入的时候,身后的石壁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根本就没有石壁,自然便不会在看见。

“原来真是假的。”炎舞对凤瑶道:“那好吧,那我们继续往前走。”

前方的道路,却犹如仙境一般,前方有一人影飘过,炎舞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炎舞的眼睛是火瞳幻目,又怎会出错。

“跟着我,往这边走。”炎舞对凤瑶与夸父道,于是,炎舞便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走去,可是刚走到那里,那人影又出现在了炎舞的视野之中,此刻,不仅炎舞,凤瑶和夸父都看到了有一丝人影飘过。

凤瑶难以置信的道:“苦海之地,怎会有人?”

“也需并不是人,或许是天神有说不定,我感觉到了一丝的仙气。”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摇了摇头,对炎舞否决道:“不可能,若是神,怎会囚困与此地?更何况神仙是不会入这苦海。”当然,不是每个神仙都像凤瑶这般情况。

在他们还没说完话的时候,那人影又再次的现身,瞬间便将夸父给制服了,凤瑶连连闪身,躲过了那人的攻击,凤瑶将炎舞推到一边,才免遭那人的袭击。

炎舞和凤瑶都看清了那人的样貌,是一女子,样貌极美,身着白衣,手持彩带,形如鸟鸢,身后一对五色翅膀,十分的艳丽。

“你们是什么人,竟如此胆大,擅闯这玄牝门。”那女子对炎舞等人冷生道。

炎舞向那女子问道:“你又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那女子看了一眼炎舞,冷声道:“吾乃九幽素女,名唤狄香,尔等究竟是谁?”

“在下炎舞,久闻狄香前辈大名,近日没想到竟会在苦海相遇。”炎舞向狄香拱了拱手道。

狄香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的敌意瞬间减少了不少,狄香对炎舞道:“刚才见你使用的魅影武步,想必你是帝俊的徒弟?”

“没错,在下正是帝俊的徒弟。”炎舞对狄香点了点头。

“曾经,我与帝俊一脉,倒有些渊源。”狄香不由向炎舞问道:“你们为何会来苦海?又为何会入这玄牝之门?”

“玄牝之门?”炎舞很是疑惑的看着狄香,对狄香道:“晚辈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玄牝之门,只是我们无意间闯进来的而已。”

凤瑶对狄香道:“我们只是想脱离苦海,却时是无意间,还请前辈指点一二。”本来,凤瑶不会喊狄香前辈的,但见炎舞喊了,出于礼貌,也喊了出来,一是出于客气,二是的确有事相求,前辈,哼!若是此人的修为在自己之上,这声前辈倒也不亏。

“苦海?苦海无岸,众生又有谁逃离苦海,即便逃离,难道外界不是一个更大的苦海不成?”狄香对凤瑶等人道。

凤瑶向狄香辨别道:“前辈此言差矣,是苦海还是甜海,皆由人定,只是有些人看不透,自是心中苦涩,但也有心中甜美,只是一个心态罢了,他们过的在苦,只要心中有甜,便是甜海,他们过的在甜,只要心中有苦,那便是苦海,所谓知足常乐,便是这个道理。”

狄香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道:“你倒是能言善辩,也罢,我倒给你们指点一条道路,只是你们能不能领悟,却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前辈。”凤瑶等人向狄香拱了拱手。

狄香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脱苦海,鬼帝纠。

“这么简单?”夸父难以置信的道

凤瑶怒道:“青灵子竟然骗我们!”

“其实我们早知道青灵子骗我们,只是我们生怕回头后变成一滩苦水罢了。”炎舞不由的叹息道。

“是啊,如果回头的话,方可为岸,却没想到,这也是我们走不出苦海的原因!”凤瑶不由叹息道:“这世间,又有多少人,因为心中的执念,而踏不出这苦海之境。”

狄香冷哼一声,对炎舞等人道:“青灵子,哼!为了所谓的执念,一直处于苦海之地,当然不会轻易的那般让你们逃出,莫不然,要置他的颜面与何地?”

“可是,前辈你又是怎么知道?”凤瑶不由的对狄香猜忌起来。

狄香自是看出了凤瑶的猜忌,便对凤瑶道:“昔日,我便是因青灵子之因,而求与此地!”

“那前辈既知晓苦海有岸,为何却不回头?”凤瑶好奇的向狄香问道。

狄香对凤瑶道:“你太多疑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我是因青灵子之因,被囚禁与此,却不可出的苦海半步,莫不然,我早便出去了。”

“那青灵子究竟是何原因将前辈囚禁与此?难道以前辈的修为,不能从这里逃走吗?”凤瑶再次的向狄香问道。

“哼!凭借我的修为,这里怎求困与我,我不愿离去的原因,便是赎罪,赎我曾经的过失,至于,你相不相信与我,那我便无所谓,反正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继续猜忌还是愿意相信与我,那只有随你们的便了。”狄香没好感的对凤瑶道。

炎舞对狄香道:“前辈不要动怒,我这位朋友没有恶意的,只是比较猜忌而已,我愿意相信前辈。”

“炎舞。”凤瑶拽了拽炎舞的衣袖。

炎舞转身对凤瑶笑了笑,道:“难道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毕竟你我早知道,青灵子并不是那么的好心不是吗?在说了,狄香前辈与我们无冤无仇,加上她的修为,有什么理由要欺骗我们?”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凤瑶对炎舞道。

夸父也向炎舞劝解道:“是啊,炎主,还是小心为妙。”

狄香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笑了笑,道:“小鬼,你竟这般的相信与我?”

炎舞向狄香点了点头,道:“我相信前辈。”

“好,那我便将如何被囚困这里,以及为何不想逃离苦海的事情,告知你们便是。”狄香对炎舞等人说道。

竟狄香这般的叙述,原来,狄香和九天玄女本是师姐师妹的关系,九天玄女是九天上神,而九幽素女乃幽冥鬼仙,二人皆是华胥之徒,早在三十万年前,素女便和青灵子相识,那时青灵子只是一介鬼王,自己却是高高在上的素女。

而素女却爱上了青灵子,同样青灵子也对素女狄香表达了爱意,双方坠入了爱河,不顾九天玄女的反对,狄香为帮青灵子提高修为,便以五弦瑟弹奏摄魂魔音提高青灵子的修为,也不怕摄魂魔音侵蚀素女的心智。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痴傻的,当然即使鬼仙的狄香也不例外,修为大盛的青灵子后来成为了五鬼帝君之一的安天玄圣大帝。

后来,九天玄女苦苦劝解无果,便不在理会狄香的所作所为,并与狄香情断义绝,从此她之事,她都不会在予理会,让她好自为之。

青灵子后来不知为何,竟掌管了苦海,而狄香也愿跟随与苦海,却怎料想,狄香无意间得知,青灵子为求修为,一直都是在欺骗自己,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帝君之位,多么可笑,可笑自己的付出。

狄香凭借玉蛟剪在苦海打开了一条缝隙,本想脱离苦海,却不想,自己竟在那缝隙中徘徊了不知多久的时间,永远无法逃离此处,狄香尝尽了人生的苦楚,也被自己的执念怨恨所控,千年万年之久。

后来,狄香执念化去,也知苦海无边回头才是岸,本想出的苦海,奈何自己又羞与师姐之言,无言在出苦海,倒不如在此,只因狄香不想回头,便一直在此处承受着世间八苦。

凤瑶听到这里,看了一眼狄香,对狄香道:“玉蛟剪?看来,当初你来这里,并没有将玉蛟剪带着,莫不然,我们真的难逃这苦海了。”

狄香对凤瑶道:“不仅是玉蛟剪,还有五弦瑟,这些身外之物,带着根本就是一个累赘,倒不如给以后有需要之人。”

“前辈,你真的不打算与我们一块出去吗?”此刻的凤瑶早就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并对狄香的事情感到同情。

狄香摇了摇头,对凤瑶道:“我不会出去的,在我的罪没有赎完之前。”

“可是,前辈,你这般做法只是在惩罚你自己啊,对青灵子而言,却没有一丝的痛楚,你这又是何为呢?”炎舞也向狄香劝道。

狄香对炎舞道:“是我遇人不淑,所以,对我而言,这里却是最好的归属,怪我没有听从师姐的话,才沦落到今天这等的地步。”

狄香施法,直接点在了炎舞,凤瑶以及夸父的额头,狄香对他们:“不要多说了,我给你们打开心中的那条道路,你们只要回头,便能到达,那便是脱离苦海的岸。”

“前辈!”还没说完,狄香便将三人推了出去,渐渐地,他们被吸入另一空间之内,当他们转身的时候,便已经回到了封堵鬼城,当他们在想喊前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里竟是封堵鬼城的孽镜台。

炎舞不由落下了眼泪,心想,原来苦海的岸,竟是这般的简单,若是早些回头,恐怕就不会有那般多的苦楚,自己当真要感谢狄香前辈才是,只可惜,前辈还深深的陷入苦海。

“别沮丧了,有机会,我们在去一次苦海便是,反正苦海的岸,我们已经找到了,自不会在向今天这般,多受责难。”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劝狄香前辈回头的。”

“有些人注定回不了头,若不是炎主为我压制心魔,凭我的执念,又怎可回头?”夸父不由的叹息道。

离开孽镜台,拜别了蒋子文,还有赏善罚恶司后,炎舞等人便离开了封堵鬼城,炎舞没时间与鬼灵子道谢,便由谢必安和范无救转达自己的谢意。

正在炎舞出得鬼门关的时候,一处白影向炎舞飞了过来,正是九命鬼判灵影,炎舞没想到灵影会为自己送行。

“炎舞,好久不见啊。”灵影笑嘻嘻的对炎舞说道。

炎舞看了一眼灵影,笑道:“灵影,当真是好久不见了。”

看着灵影露出诡异的神色,炎舞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心想,这妮子定然是有什么事情有求自己,果然,灵影嘿嘿嘿的对炎舞道:“那个,炎舞,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早知道你不会那般好心,说吧,有什么事情?”炎舞向灵影问道。

灵影对着身后的石碑处喊道:“还楞什么,赶紧出来啊。”

被灵影这么一喊,顿时从石碑后面走出一个人,此人一身白衣,个子不是很高,正是昔日刑天的手下银蝎。

“银蝎?是你!”炎舞顿时幻化出了如意神针铁。

灵影见情况不妙,顿时挡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对灵影道:“灵影,你快闪开,此人是刑天的手下,我来对付他。”

“炎舞,他已经弃恶从善了,你不能对他。”灵影对炎舞道。

炎舞蒙住了,对灵影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不对,你说他已经弃恶从善了?”

灵影低着头对炎舞道:“他已经弃恶从善了。”

“我却是不会在做坏事了。”银蝎对炎舞道。

炎舞对银蝎冷冷的道:“我如何相信你。”

“请相信我,我虽然没有办法证明,但是我真的已经弃恶从善了。”银蝎对炎舞道。

灵影也向炎舞点了点头,道:“是啊,他却是已经弃恶从善了,所以,你不能伤害他。”

炎舞看了一眼灵影,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对,难道是银蝎拿灵影的生命作为威胁吗?不过凤瑶却是一眼就看明白了整个过程,想必灵影爱上了银蝎,同样银蝎也爱上了灵影,他们的情景,与自己看炎舞的时候一模一样,想到这里,灵影不由一笑。

“灵影,你可不能被他给骗了啊,他可是刑天的手下。”炎舞对灵影苦苦劝解道。

凤瑶将炎舞拉至到了一遍,悄悄与炎舞说了一番,炎舞才恍然大悟,炎舞向银蝎走了过去,对银蝎道

:“你是不是喜欢灵影?”

银蝎点了点头,炎舞又很犯二的向灵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银蝎?”

灵影羞红脸的低下了头,炎舞看他们的样子,不由心想,看来凤思炎说的是真的啊,不由的对银蝎道:“说吧,究竟要我帮什么忙?”

“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要过与世无争,平凡的日子。”银蝎直接了当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银蝎疑惑道:“难道你们不能离开这里吗?”

“鬼灵子已将我们严加看守,我们根本难以逃离这里。”银蝎对炎舞直接了当的说道。

凤瑶走向银蝎,对银蝎问道:“你是想让我们帮你们逃出封堵?”

银蝎点了点头,凤瑶对银蝎道:“你觉得,就算我帮你们逃出这里,你们就真的能够安然过着你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银蝎迟疑了起来,凤瑶说的没错,即使自己和灵影出去了,他们两个也未必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

“以前,你有刑天的时候,自是有所依仗,而现在呢?不说你们逃不逃的出封堵,即使逃出去以后呢?鬼灵子会勃然大怒,会将所有的事情推至到炎舞的身上,而你们呢?鬼灵子会放过你吗?就算鬼灵子放过你,你觉得天界会放过你,不仅天界不会放过你,便是虫族,也不会那般的轻易的放过你。”凤瑶对银蝎冷淡的道:“所以,你们还是别妄想逃走了,为了灵影,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这封堵鬼城。”

“我......。”银蝎听了凤瑶的话后,心中不由的一痛,凤瑶说的对,即使自己逃走了,也只是带着灵影过着逃亡的生活,根本不会有想要的自由,只是自己想多了,想的太天真而已。

灵影不会思考这些,以为只是凤瑶的推脱之词而已,便继续对凤瑶道:“银蝎,银蝎真的已经变好了,他真的不会在作恶了,我以自己的生命发誓。”

“灵影不要在说了。”银蝎连忙喝止住了灵影。

灵影对银蝎道:“怎么不说,我们好不容易逃到的这里,我不想你在这里受罪,又有什么错。”灵影此刻觉得非常的委屈。

银蝎仅仅握住了拳头,对灵影道:“我决定留在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凤瑶疑惑的看着银蝎,对银蝎道:“为什么?如果你们分开的话,岂不是最好的吗?”

“我也想与她分开,但是我却不能拿着她的生命开玩笑,她手中有着我的生死符,如果我死,她也会死,所以,我宁愿在十八层地狱受罪,也不会让灵影受一丝一毫的损伤。”银蝎对凤瑶道。

凤瑶惊愕道:“生死符?没想到你们竟然把自己的生死如此的儿戏。”

“以前我不想伤害灵影,所以将我的生死掌握在灵影的手中,却不想,她竟将自己的名字与我的生死连在了一块,为此,我生她既生,我死她既死。”银蝎说道这里,眼中不由流出了泪水。

炎舞看了一眼银蝎,对银蝎道:“看来,你确实改过自新了。”

“其实,我并不坏,也从没什么改过自新,弃恶从善罢了,只是昔日赤帝对我有恩,我不得不报答,如今,我与赤帝在无瓜葛,所以我早已将这世间一切看破罢了。”银蝎对炎舞道。

“你眼中看不到善恶,只能看到好坏。”炎舞对银蝎道。

灵影对炎舞不解的道:“善恶好坏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所谓的善恶,是对世界的善恶,而我所谓的好坏,是对个人的好坏,所谓大道善恶,小道好坏,对你好的人,你觉得是善,即使他是恶贯满盈的恶人,对你坏人的人,你觉得他便是恶,即使他是满怀仁义的善人,对你而然,世间本无好坏,只凭借自己的心而定论。”炎舞对银蝎道:“如果是这般,只能说你看不透罢了。”

银蝎对炎舞道:“我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如果自己不残忍,那就会被杀死,至小我便是这般来的,后来才被昊天镇压在了昊天塔内。”

炎舞对银蝎道:“我可以帮你逃离封堵鬼城。”

“真的?”灵影喜悦的对炎舞道。

“我不同意。”银蝎立马否决了,不是银蝎想待在这里,只是因为银蝎的仇家太多,加之自己与灵影的生死仅连在一起,银蝎不怕是,但怕将灵影给连累了,当听完凤瑶的话后,银蝎不得不为灵影考虑,为此,银蝎宁愿忍受地狱的痛苦,都不愿意离去。

炎舞对银蝎道:“我是说,你和灵影一起离开,投入我炎帝部落,我自会保全与你。”

“你是说真的吗?”银蝎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银蝎道:“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鬼灵子不会善罢甘休的。”银蝎对炎舞道。

“我知道,所以鬼灵子那里自有我去沟通,其余的,你们无需多问。”炎舞对银蝎道。

“太好了。”不仅灵影,此刻银蝎也不由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凤瑶对银蝎道:“不过,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银蝎,灵影这两个名字,便不在用了,需给你们重新起个名字,还有,你们要改变你们的容貌,至于容貌,我想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至于名字嘛?”凤瑶看了看炎舞。

银蝎看向了炎舞,对炎舞道:“以后我的命就交给你了,至于这名字也交与你起了。”

灵影也看向着了炎舞,对炎舞道:“别忘了,给我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

炎舞想了想,对银蝎与灵影道:“如是你们逃出封堵鬼城,那你们必须换掉名字,改变你们的样貌,她说的没错,样貌可以自己变化,至于名字嘛。”炎舞想了想,对银蝎道:“你就叫布龙度吧。”

炎舞又想了想,转身对灵影道:“白猫伏绿水,红掌剥清波。曾经,灵影一人之力,降服三大妖女之一的绿树妖王张绿水,以血掌剥了那厮的妖披,在黄泉池水中清洗了一波又一波,那是当真的威风淋漓,倒不如叫清波吧。”

“清波,也有暗赠情波之意,也算是好名字吧。”此刻,灵影看了一眼银蝎,也算勉强有些接受吧。

便这般,银蝎唤作布龙度,灵影将其名字改为清波,二人便谢了炎舞的恩情,炎舞告知凤瑶,先想法带着灵影与银蝎二人出去,自己去一趟鬼灵子那里,随后便赶赴花果山。

凤瑶点了点头,并嘱咐了炎舞一句,一定要小心行事,莫要惹鬼灵子生气,因为凤瑶是知晓鬼灵子脾气的。

炎舞点了点头,示意凤瑶放心,也相信自己会将此事处理好的。一个转身,炎舞只身一人,便向鬼灵宫飞去,而凤瑶将银蝎和灵影彻底变了模样,至于模样嘛,郎才女貌,以后这世上在没有银蝎和灵影二人,有的也只是布龙度和清波二人。

凤瑶将他们彻底的脱胎换骨后,便向鬼门关外飞出,向着阳间的花果山而去。

鬼灵宫内,赏善罚恶二司正在与鬼灵子禀报炎舞之事,鬼灵子倒是并不在意,炎舞等人会脱离苦海回到现实时机,鬼灵子在意的是青灵子,如今青灵子若是知道炎舞出来,相信恐怕不会那般简单。

鬼灵子听到赏善罚恶二司的话后,很快便将他们传了下去,很快的,炎舞便赶到了鬼灵宫内。

“鬼灵子前辈,多有打扰,还请勿怪!”炎舞突然出现在鬼灵子的面前,对鬼灵子笑呵呵的说道。

鬼灵子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对炎舞道:“你小子,现在是长能耐了不成,不经通报,就敢擅闯我的府邸,看来,以不能拿你当昔日的小鬼看待了。”

“前辈过虑,我不过只是有要事相求罢了。”炎舞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又有什么要是相求,我记得你我赌约之事,我早已经履行完毕了,从从百鸟族的魂魄至忘幽草在后与苦海,我可是履行完了你的承诺,怎么,你现在怎还有事相求与我?”

炎舞对鬼灵子道:“嘿嘿,那个,我能不能替灵影求你一事呢?”

“灵影,是不是灵影想让你求我放了那银蝎?”鬼灵子立马感觉不对劲,幸好没有答应炎舞的请求,莫不恐怕会掉进炎舞挖的坑中。

“你看,人家九命鬼判好歹在鬼界干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最起码也有苦劳吧,人家一点点小小的请求,你都小气的不肯答应,是不是太吝啬了呢?”炎舞对鬼灵子说道。

鬼灵子对炎舞道:“别的事情兴许好商量,但此事却是万万不可。”

“我说鬼灵子,要不在考虑考虑?毕竟灵影和银蝎之间,他们也算是真爱。”炎舞向鬼灵子赔笑道。

鬼灵子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我说炎舞,你怎么还是那么爱多管闲事,银蝎为妖,怎可与我鬼判成姻?”

“妖怎么了?只要这事你闭一只眼,我相信,可以瞒得住那些人的不是吗?”炎舞对鬼灵子劝道。

“万万不可,炎舞,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这般做法,只会害了灵影,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鬼灵子向炎舞摇了摇头。

炎舞对鬼灵子道:“我知道,你与灵影虽是主仆,但是你却将她当做女儿一样呵护,但是,她总要长大,总要面临自己的问题,如果你想她幸福的话,就不要约束与她,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妖怎么了?难道妖就没有好的,所谓的天条天规,未免规定的太死了吧,姻缘之事,又是谁能够说的明白?毕竟这不由身。”

“反正我是不同意。”鬼灵子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态度,无论炎舞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解。

弄的炎舞只有抓耳挠腮,心想,鬼灵子太迂腐了,自己给他在这里讲了半天的道理,鬼灵子竟然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想到这里,炎舞心里那个急啊。

炎舞眼珠子转了转,对鬼灵子道:“要不,前辈,我们在赌一局,如果我输了,这事情我不在插手,如果你输了,你就答应我两件事怎么样?”

“不给你赌,你的赌约不公平,你输了,仿佛并没有什么损失。”鬼灵子对炎舞道:“我可不傻。”

“那我输了答应你两件事,你输了答应我两件事如何?”炎舞向鬼灵子询问道。

鬼灵子摇了摇头,道:“我早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与你对弈,岂不输的很惨?”

炎舞对鬼灵子拱了拱手,恳求道:“鬼灵子前辈,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灵影吧,如果说因为银蝎是妖,就判定他们不能在一起,那他们岂不太亏了。”

鬼灵子对炎舞怒斥道:“你懂什么,如果说银蝎简简单单的只是一个妖,那还好说,但是,你别忘了,他还是刑天的手下,天战的时候,他可是出过手的,让灵影与他在一起,无疑是将灵影往火坑里推。”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管不了他们一辈子不是吗?倒不如让他们平静的生活,也为不可。”炎舞继续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白了炎舞一眼,道:“那银蝎仇家那般的多,如果我真心软了的话,恐怕灵影以后不会那般的好过。”

“放心,到时候有我罩着他们。”炎舞向鬼灵子保证道。

鬼灵子白了一眼炎舞,蔑视道:“就你小子?离开了帝俊的前辈的庇佑,你还能有什么?别忘了你的威胁并不比银蝎小,东皇太一还虎视眈眈的盯着你那炎帝部落,若不是有葵阳坐镇,恐怕早就被东皇太一给吞噬掉了。”

炎舞对鬼灵子道:“反正都被别人盯着,一个人被盯着也是盯,两个人被盯着也是盯,倒不如我们联合起来,共应外敌,别忘了,灵影手中可握着银蝎的生死符,同样的,如果他们之中一人出现意外,另外一人将也会魂飞命丧。”

“这事情,我自然是知晓,所以才......。”鬼灵子想到这里不由的摇头。

“所以才满是忧愁?”炎舞不由的看着鬼灵子,此刻,炎舞心中不由在想,现在恐怕他们已经离开了封堵鬼城了,想到这里,炎舞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鬼灵子对炎舞道:“其实,我是灵影的亲生父亲!”

“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鬼灵子。

鬼灵子对炎舞道:“灵影是猫族之诗梦影之女,我刚当上天齐仁圣大帝还没多久,我便与诗梦影相识,明知道我是鬼仙,而诗梦影是九命猫妖,自是不能在一起,但终究,我还是犯了不可逆转的错误,那一夜的鱼水之欢,诗梦影便有了我的骨血,也就是现在的灵影。”

“那后来诗梦影前辈如何了?”炎舞继续向鬼灵子问道。

鬼灵子不住的摇头叹息:“哎!至那以后的我与诗梦影鱼水之欢后,我便无颜面对与她,每次想到她,更无法面对我自己,从那以后,我便回了封堵鬼城,不在去想着这些情仇爱恨,她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终是无法面对与她,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懦夫,但时长找理由,说是为了她好,跟着自己只会让她过的不幸。”鬼灵子讲到这里,不由的自嘲起来,眼中泪水不由自主的便流落了下来。

“所以,这也是你时长用半张面具挡着脸的原因,一半羞愧无颜,一半需要继续面对。”炎舞能够感受的出,鬼灵子内心是爱着那诗梦影的,不然不会这般的伤心。

鬼灵子的往事一点点被炎舞勾了起来,后来此事被众神弹劾到了昊天那里,昊天自是不愿鬼灵子沉沦,鬼灵子的才智,昊天能够感受的到

故此,昊天决定要灭了诗梦影以及整个猫族以诀后患,便这般,猫族遭到了天界的屠杀,万千猫族尽死与天兵天将之手,所带头者,便是无极天尊。

而诗梦影则带着刚出世的孩子一直逃亡,而鬼灵子得知昊天圣谕要灭猫族的时候,便按耐不住了,便奋不顾身的冲出了封堵鬼城,与众鬼帝鬼王一起寻找着诗梦影的下落,当时,姬晨也在其中,当时的姬晨是很善良的,帮着鬼灵子一起寻找。

众鬼兵异动,无极天尊异常的恼火,将此事告知昊天后,以昊天裁决,当然昊天虽有心护鬼灵子,但奈何众臣异议,故此却对鬼灵子重罚。

决议下界捉拿鬼灵子,鬼灵子自是不知情,后来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诗梦影,还是那出世不久的孩子,想到这里,鬼灵子整个心都在滴血。

诗梦影来龙去脉讲的很清楚,说是至与鬼灵子交合后,便怀了鬼灵子的子嗣,若自己死了,要好好招呼他们的孩子,鬼灵子想要给诗梦影疗伤,却被诗梦影给否决了,因为诗梦影不想鬼灵子浪费多余的真气,最后诗梦影死在了鬼灵子的怀中,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或许死对诗梦影而言是一种解脱,但对鬼灵子而言是深深的自责,还有永无止境的痛苦,看着她灵魂随风消逝,鬼灵子整个心仿佛被抽空一般,那想要掌握而无法掌握的命运,让鬼灵子窒息。

鬼灵子恨这孩子,若不是为护这孩子周全,诗梦影也不会死,同样鬼灵子更恨自己,若非自己懦弱无能,也不会让诗梦影与自己生死相隔。

鬼灵子以灵与影给孩子起名,唤名为灵影,只是他不敢公认她是自己的女儿,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无尽的惩罚,毕竟擅自调动鬼兵可是众罪,尤其是违逆神帝的命令。

不过后来,此事由金池圣母出面调和,神帝昊天才有了理由,没降罪与鬼灵子,后也听闻是神帝昊天请金池圣母出面调解,毕竟神帝昊天必须碍于神威,不能寒了众神的心。

鬼灵子不想拖累与她,更不想让她知晓,自己的母亲是因为自己而死,故此,只是简单的告知她,是一只猫,被自己收养的猫,唤自己主人即可,虽是主仆却实则父女,鬼灵子将她爱护的无微不至,传授她最好的功法,最精髓的鬼术,让她在千年的修为中,得到了九命鬼判的称号。

“这些话,你应该给灵影讲清楚才是,我想灵影会原谅你的,父子在一起那般久远,却不得相认,我想这种痛苦如何,你是能够体会的,为何不试着理解一下灵影呢?”炎舞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对炎舞道:“我宁愿她恨我,我也不愿她出现什么意外。”

“你只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从来没考虑过灵影是如何想的,我知道你的不幸,是因为你是鬼仙而诗梦影是妖,但是妖又如何,神又如何,谁能避免七情六欲?爱不是你我所能控制,难道要让你的悲剧,从灵影的身上发生吗?”炎舞向鬼灵子质问道。

鬼灵子对炎舞道:“所以,只要杜绝了,便不会发生。”

“但是你还是难以杜绝不是吗?天道瞬息万变,不是说能改变就能改变的,就如昔日,银蝎和灵影,谁又能想到他们会在一起?如是能想到不就早早避开了吗?便说你如诗梦影,也亦是如此。”炎舞对鬼灵子道。

被炎舞这么一说,鬼灵子不由低下头来沉思,或许是自己错了,一开始以自己的想法强制了灵赢才会这般,可是也是为了她着想的啊。

“好吧,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同意他们归同意,毕竟银蝎的仇家太多,必须要改头换面,我才能将女儿托付与他。”鬼灵子对炎舞道。

“就这么简单?”炎舞向鬼灵子问道。

“你小子,真以为我顽固不化吗?”鬼灵子不由气道。

炎舞嘿嘿一笑,道:“我自知前辈不是,只是前辈太过担忧女儿的安危而已,其实,前辈你不用担忧这些,你说的这些话,早在他们临行前的时候,我已经嘱咐过了。”

“什么?”鬼灵子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

炎舞笑道:“我早已经先斩后奏了。”

“你小子,竟然给我来这套。”鬼灵子指着炎舞,一时间竟说不上话来。

“前辈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炎舞故装可怜的看着鬼灵子。

鬼灵子无奈道:“现在怪你有什么用,强行把你关押,我的那些手下,可有这等实力?还是说现在就把他们抓回来?现在你拖延的世间够长了,我的人肯定不会那般顺利,回头告诉银蝎那小子,如果敢怠慢我家的灵影,到时候我非剥了他的皮。”

“放心吧前辈,你家的这个女婿,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炎舞向鬼灵子询问道:“对了,前辈,要不要告诉灵影你是她的父亲?”

“现在,我只要她开心,其余的,还是不要多说的好。”鬼灵子对炎舞道。

“如此,那我便告辞了。”炎舞向鬼灵子拱了拱手。

鬼灵子一把抓住了炎舞,对炎舞道:“对了,那灵影现在叫什么名字?”

“灵影现在叫清波。”炎舞对鬼灵子道。

“清波。”鬼灵子一下子便记住了这个名字,炎舞说完,张开翅膀便离开了封堵鬼城。

神妖殊途灭妖屠,为求鬼帝情丝逐。

九命猫妖梦影夜,怀其灵影阴阳别。

父女相随数千载,此女不识父其身。

奈得终日随情去,落得封堵鬼帝孤。

暗殇残影追思物,泪流梦影黄泉图。

炎舞飞出封堵鬼城还没多久,便感觉一阵风向自己袭来,那股烈风直击打在了炎舞的身上,砰!直接将炎舞击落了天空,直坠落到了一处山涧之中,挂在了一颗大树之上,散落的树叶随风而下,便看到那大树晃荡一下,炎舞便摔落在了地上。

炎舞一阵头痛,心想自己飞的好好的,怎么会出现此等事故?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炎舞可不信自己会无缘无故的摔落此地。

“你醒了?”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炎舞的面前,此人脸面,已被面具遮挡,看不到此人是人是鬼,是现仙还是神他的眼睛极为的眼瞳赤如丹火,身穿衣着,黑中带红,红中绽黑,纹理线条皆为不等。

炎舞看着眼前之人,不由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那人向炎舞问道。

“是你将次从天空中击落下来的?”炎舞向那人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炎舞看了那人一眼,颇为气愤的说道:“你是不是没事闲的?”说完,炎舞不理那人,正要展翅飞往花果山,却不想,身后的那人已经死死的抓住了炎舞,让炎舞飞不动半分。

炎舞见那人倒还有些力气,竟能压制住自己,便转身出掌,炎舞的掌法较为凌厉,虽不致命,但却也非常人所能接住。

砰!瞬间,那人抬了抬腿,应将炎舞的掌给弹了回去。

“阁下有如此手段,究竟是谁,和不已真面目示人?”炎舞见此人出手竟如此凌厉,心中不由忌惮起来。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向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从不告诉他人我的来历。”

“你究竟想做什么?”炎舞向那人质问道。

那人挠了挠头,对炎舞道:“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反正不管我要做什么,只凭自己的喜好便可。”那人瞬间闪到了炎舞的背后,炎舞感觉不妙,瞬间幻化出如意神针铁,转身便向那人打来。

那人只是随意的挥动手臂,便挡下了炎舞的如意神针铁,炎舞气急,口喷烈焰,不过那人如此修为,怎可泛泛之辈,刹那,将炎舞的神火吸入了手掌,硬生生一掌又将炎舞的神火还给了炎舞。

砰!炎舞被突如其来的一掌,震飞十几米之远,炎舞心中思索着,这三界之中,究竟有谁有这这等修为,只是炎舞想了很久,始终猜不透此人的目的。

“小子,还不错,挺厉害的嘛。”那人对炎舞笑了笑。

“前辈究竟是谁?为何为难我一小辈?”炎舞对那人问道。

那人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对炎舞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得打赢我在说。”嗖!那人瞬间来到了炎舞的面前,砰砰砰,炎舞硬生生的挨了那人不知道多少的拳掌。

炎舞被打的浑身之伤,吐口火血。炎舞仅握如意神针铁,将如意神针铁变长数百米,周围的树木一扫而过,皆变成了一片片废墟,但是那人却闪躲自如,根本就没有被炎舞伤到半分。

那人站在了炎舞的如意神针铁之上,硬生生的将如意神针铁压制在了地上,地面凹下深深的长沟。那人对炎舞道:“帝俊就是这般教你的吗?天罡地煞之术,竟是如此的运用,那如果是这般,你的资质未免也太差了。”

“不准说我师尊。”炎舞将如意神针铁恢复原来大小,接着向那人击来。

那人对炎舞却是颇为的气愤,冷声道:“师尊,那人早已将此驱逐,你竟还会叫他师尊,未免有些可笑了吧。”

“你懂什么,师尊这般做法,自有他的道理,即使被驱逐,我也不允许你侮辱师尊半分。”炎舞如意神针铁一棍下去,硬生生的将那人劈成了两段。

那人被劈成两段后,并没有死,而是幻化成两个自己,向炎舞攻来,那两人的招式如出一辙,打的炎舞根本没有一丝的招架之力,随后两人合成一人,将炎舞又一次的打倒在了地上。

“小子,对待敌人,出手要快,就向这样。”刷刷刷,那人的招式一闪而过,炎舞根本无法闪躲,弄的炎舞也不知被那人揍了多少拳,虽然炎舞被揍,那人却没有对自己下死手,仿佛在完虐自己一般。

炎舞异常的恼火,本来觉得自己的修为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天外还是有天,如果那人想杀了自己,那自己真没有活命的机会。

炎舞见自己打不过那人,索性也不跟那人打了,直接转身便要逃离,却发现周围好像多了一道道屏障,根本无法逃离那人的掌控。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那人看穿了炎舞的用意,直接将前面的路封的死死的。

“不打了,要杀要刮随便你。”此刻,炎舞只能认命了,毕竟与这人打斗,自己只剩下被虐的份,倒不如主动投降来的好。

那人顿时一下子没了兴趣,对炎舞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快放弃?真是辱没了你师尊的名号。”

炎舞白了那人一眼,冷声道:“我只是一个弃徒,早已不算帝俊城的弟子,怎会辱没师尊的名号,倒是你,欺负晚辈,也不怕落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世人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又不以真面目世人,怎会落的以大欺小的名声?在说了,名声对我而言,根本就是一个屁,我才不会在乎那些俗人对我的态度。”那人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那人一眼,对那人笑道:“前辈对我那般的熟悉,又知道我师尊是帝俊,恐怕你早已有预谋一样,容我想想。”炎舞思考一番,对那人道:“每次提到我的师尊,你似乎都带着愤恨之意,想必,你和我师尊有些不合,或者你被我师尊羞辱过,为此,才拿我出气,我说的对吧。”

“屁!就凭帝俊还想羞辱我,小子,我告诉你,你不要在揣测我的身份了,没有用的。”那人对炎舞道。

炎舞擦了擦嘴角的血,继续对那人道:“前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此番前来,并不是要杀我的。”

“没错,我来此的目的,只是纯粹的想揍你一顿。”那人对炎舞直接了当的说道。

炎舞挠头想了想,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过他,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谁让今天自己这么倒霉。

“前辈,如果你站在那里不动,我未必就会输给你。”炎舞眼珠子转了转对那人道。

那人蔑视的看着炎舞,道:“就凭你?即使我站在这里不动,你也未必能打的过我一分。”

“要不试一试?”炎舞故意对那人激将道。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点乐趣。”那人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向炎舞摆手,道:“小子,一会使出你吃奶的劲,不要留手,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前辈,若是你动了怎么算?”炎舞再次的向那人激将道。

“如果我动了,算我输。”那人自信满满的道。

“那好,那我们开始吧。”炎舞笑嘻嘻的对那人说完,便转身向着天外飞去,便飞便说:“前辈,拜拜咯。”

“你小子,竟然来这手。”想到自己上了炎舞的当,那人不由的气笑了。

“前辈千万可别动哦,不然你就输了。”炎舞边飞边向炎舞提醒着。

那人看了一眼炎舞,笑道:“早知道你小子会耍花招,不过即使我不动,你也逃不出我的视线。”那人的眼睛动了动,周围的泥土树木瞬间凸起生长不断,将炎舞硬生生的吞噬在了里面。

黑压压的,炎舞在里面横冲直撞,吃了不知多少口的沙石。炎舞连忙的将嘴巴里的沙石吐了出来,呸呸呸,当着的恶心反胃。

炎舞挥动如意神针铁,打出了一条通道,本以为要逃出去的时候,天空击打了一个闪雷,硬生生的将炎舞击到了地上。

“怎么?还跑不跑了?”那人向炎舞问道。

“前辈,当真厉害,我承认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是我输了!”落到这么变态的人手中,炎舞当真是欲哭无泪。

那人捂着肚子,对炎舞道:“我肚子饿了,去,给我打些野味去。”

“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蒙了,当真搞不懂这人的意图。

那人一脚摔在了炎舞的屁股上,怒骂道:“你小子,叫你去,你便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小心我揍你!”

炎舞心里这个憋屈,心里这个窝火,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本以为能顺顺利利的飞回花果山,却想不到,这么倒霉,遇到了一个变态,没办法,只能占时听从那人的安排了。

“等等!”那人一下子叫住了炎舞。

炎舞咬着牙,向那人问道:“前辈,还有什么事情啊?”

嗖,炎舞手掌中飞出一根红绳,直接系在了炎舞的手腕,随手那红绳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叫乾坤扣,只要你想逃走,或者想要解开,都会被我拉到这里的,你小子最好别耍花招,只要被我拉到这里,我都会将次胖揍一顿。”那人对炎舞道。

炎舞本来是一个脾气好的人,此刻也不得不骂娘了,真他妈的倒霉,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实力不济,没办法,只有占时按照此人方法行事。

炎舞游荡在树林中,猎了一只梅鹿,炎舞在林涧中寻找了一些佐料,手瞬间起了火,将那只梅鹿烧的外焦里内,瞬间,香喷喷的鹿肉便飘香十里之外,炎舞对食膳颇为的懂行,全是得了帝俊城栖师傅的真传。

炎舞不仅对食膳比较在行,更对药理比较在行,炎舞可不想沦为那神秘人的奴隶,想了想,决定给那人下点迷魂的药物,好趁机逃出这里。

下了毒的鹿肉很快便烤好了,炎舞将那人叫了过来,那人看到了炎舞脸上露出一丝狡洁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哼。将鹿肉尽数的吃了个干净。

“不错,不错,你小子的修为不咋地,没想到竟对着烧烤如此的在行。”那人边吃边对炎舞的手艺赞不绝口。

“三......。”炎舞没有将那人的夸奖放在心中,而是数着数。

“你小子在干什么?”那人不解的看着炎舞。

“二......。”炎舞继续数着:“一,倒!”而那人刚说完话,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炎舞心中不由一喜,正要张开翅膀飞走的时候,想了想,这人虽然可恶,但并没有对自己下死手,在说这林涧常有野兽出没,莫要让野兽将他叼走,想了想,炎舞画了一个圈子,此圈名唤避邪圈,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飞鸟走兽,都靠不得这圈子的半分。

将那人安置好,炎舞便要飞去,当飞到天空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地面,自己画圈子的地方。

“怎么可能?”炎舞看了看圈子里躺着的人,那人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舞左右望了望,也没发现那人的半分,突然,仿佛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炎舞转身一看,又空无一人。

“你是在找我吗?”炎舞抬了抬头,正发现那人躺在一树上载着树上的桃子吃了起来。

炎舞揉了揉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惊道:“怎......怎么可能?”

嗖,那人瞬间消失在了树上,来到了炎舞的背后,对炎舞道:“要不要吃个桃子?”

炎舞转过身,正发现那人伸出手,递给自己一个桃子。

炎舞本能的接过了桃子,那人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对炎舞道:“好样的,没想到你竟然敢用毒害我。”

“那个前辈,您法力高强,应该不会与我计较的吧?”炎舞对那人赔笑道。

那人又消失在了炎舞的视线,坐在了一旁不远处的石头上,伸了伸懒腰,对炎舞道:“幸好你没有谋害我意,竟怕我被野兽吃掉,画了一个避邪圈,莫不然你早死不下一百次了。”

“前辈,你就放了我吧,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做,如果你想让我陪你玩,等我有空的我,我一定让你揍个够。”炎舞向那人恳求着。

嗖!那人来到了炎舞的身边,对炎舞道:“如果你拜我为师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将你放了。”

“拜师?”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

那人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没错,就是拜师。”

“那个,前辈,你知道的,我是帝俊的徒弟,所以这件事,我不能......。”炎舞对那人道。

那人对炎舞道:“屁!帝俊的徒弟?你早就不是帝俊的徒弟了,也正是因为帝俊,我才要收你的,因为我要你证明,我教给你的功法,比帝俊叫给你的要强上千倍万倍。”

“你是想让我羞辱师尊,不可能,我是不会那般做的,更不会拜你为师的。”炎舞摇头否决道。

那人对炎舞邪邪的一笑,道:“那你就永远在这里陪着我吧。”

“不可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工夫陪你。”炎舞对那人道。

“那你就拜我为师。”那人继续对炎舞道。

炎舞摇头道:“不可能。”

“我没空跟你在这里争执,是想自由,还是想留在这里,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那人白了炎舞一眼,心道:“真不知道帝俊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这般的维护那帝俊。”

“我是不会屈服的。”炎舞固执的对那人道。

那人没想到炎舞竟一根筋,想到这里,那人不由的一笑,觉得这炎舞颇为有趣,自己越来越喜欢上他了,那人故装凶狠的对炎舞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第一你不会杀了我,莫不然,你早就把我杀了,第二,哪怕我知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害怕,因为,这件事我不能屈服。”炎舞对那人直接了当的道。

那人将炎舞定在了那里,对炎舞道:“小子,告诉你,我今天非传你功法不可,让你知道,我的修为绝对不比帝俊差。”说完,便将功法往炎舞的脑袋中输送,硬生生的逼着炎舞学习自己的功法。

“不可能!你休想让我学上半分。”炎舞奋死不断的抵抗着,哪怕学习完,自己的修为天下第一,炎舞都不会染指半分,炎舞虽不知那人的用意,但是炎舞却不会接受的。

“噗!”炎舞强行封住自己的六识,硬生生的将那人的功法抵出地外,一丝一毫,炎舞都不会记住一分,即便那人将修为传给自己,炎舞也不会要上一分。

那人没想到炎舞这小子竟然这般的倔强,白白从给他的功法他都不要,要么此人是傻,要么此人倔,那人没有办法,只好将炎舞给解了松。

“你小子,让你白白赚便宜,你都不要,差点死了知不知道?”那人对炎舞训斥道。

炎舞对那人道:“前辈,我不能拜你为师,自不能学习你的功法。”

“下次见到你,我自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拜我为师。”那人对炎舞道:“记住我,我叫帝江,下一次,我可不会在这般仁慈的对待与你。”那人甩了甩袖子,瞬间消失在了炎舞的面前。

炎舞吐口一口血,看着自己浑身的伤,顿时感觉这份罪受得当真是莫名其妙。

盘丝岭,虫族境。

盘丝岭,峦头高耸,地脉遥长。峦头高耸接云烟,地脉遥长通海岳。门近石桥,九曲九湾流水顾;园栽桃李,千株千颗斗穠华。藤薜挂悬三五树,芝兰香散万千花。远观洞府欺蓬岛,近睹山林压太华。正是妖仙寻隐处,更无邻舍独成家,乃居虫族之所。

虫族以毒蛊为名,立与九离之末。盘丝岭万年瘴毒直气,围绕与山脉之间,非虫族与修为高强者,有死无生。

虫族多身与毒虫所幻化,蜘蛛,蝎子,蜈蚣,毒蚁,毒蜂着比比皆是,却是处不胜数,他们的血液多数为绿色,有甚者以服毒修其毒功,以达到百毒不侵的状态。

虫族虽为九黎之末,但其阴毒狠厉,却是其他种族无法比拟,有甚多比之强悍的修仙者,虫族们的修为却不敌与他等,却被虫族以其毒阴算,至中毒而亡,更有多数,被毒瘴麻痹后,其修为被虫族修之以尽。

虫族有毒功不下百种,每日以毒液之水沐浴,以毒蛇蜥蜴等毒物泡澡,毒液早以布满其全身,虫族身体特异,也为此不会中其毒。

虫族至毒,乃是五毒花,至上的毒蛊名为双生蛊,也为子母同生蛊,亦为同生共死蛊。虫族也善于使与阵法,其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两大毒阵,千丝万毒阵和万虫蛊毒阵,最为厉害。

而每代族长,却要接受最阴毒的选拔,首先由族长下毒蛊与那些参选的族长的族人们,如果那些族人们没有解开族长的毒蛊,那便必死无疑,如果幸运解开族长的毒蛊,那也不一定能成为族长,还得在经过最后的选拔,杀死族长而将族长给取代,不管你是暗杀也好,下毒也罢,凭借自己的修为将族长杀死,那就就是最后的族长,全虫族也会听命与你,但族长不会白白退位,如果你杀不死他,那他不会留下你为活口。

强者为尊,生死相残,这就是虫族的生存法则,也正是因为这个千古不变的族规,虫族才会辉煌与一时。

蚩尤离开四魔洞后,便带着独角鬼王来到了盘丝岭,这盘丝岭处乃居虫族之所,而虫族善于炼毒,正是蚩尤想要的。

若想报仇,控制虫族,这盘丝岭必之绝佳之地,这山岭间的毒瘴之气,非常的浓烈,没有修为着,闻上一口那便毙命,这也是为何虫族将居所安置与此的原因。

“主人,这里便是盘丝岭了。”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独角鬼王一直跟随蚩尤向盘丝岭的正中方位而去,越是靠近山岭深处,毒瘴便是越加浓烈,即使独角鬼王这等修为,呼吸上一口,整个心肺都有要炸开的感觉。

当他们走入盘丝岭的时候,并不知道,此处的虫蚁正不断的向着蚩尤他们靠近,一群群黑压压的一片,当真是恐怖异常。

而那些蚂蚁的头头,便是蚁王蚍蜉,蚁王蚍蜉个子不高,一米五余,头长一对触角,口有一对獠牙,身披黑色盔甲,身后挂与红色披风,手拿一杆银枪,立在蚁军之群。

而蚩尤等人却糟了难,一片片黑压压的蚁群不断的向着蚩尤等人袭来,蚩尤与独角鬼王没想到,竟会有成千上万的毒蚁向自己袭来,而那些蚂蚁都有一个手掌般的大小。

“怎会有如此多的毒蚁?”独角鬼王手持天罡刀不断的斩杀着那些丑陋的毒蚁,他们的血液全是绿色,说不出来的恶心腥臭。

蚩尤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有意思,没想到这盘丝岭竟然这般有意思,看来到这里,我是来对了。”

独角鬼王看着蚩尤的样子,心想,主人的心真大,被这群毒蚁咬伤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自己的主人竟还有这样的心态。

天罡刀幻化成了三十六把,将周围的毒蚁一片的清洗,蚩尤和独角鬼王身边,被染成了血绿绿的一片。

蚩尤催动九天雷云诀,将周围碍事的那些毒蚁电死了一大片,手中的虎魄刀幻化出一只巨大老虎,那老虎挥舞着兽爪,厮杀了大片,虎魄刀如今也变成了血绿色。

“真恶心。”蚩尤看着那满是绿血的虎魄刀,心中异常的烦闷。

那些毒蚁们不在冒死与蚩尤他们对抗了,直接开始布起了阵法,此刻独角鬼王竟惊讶了起来,没想到这些毒蚁群会布阵,此番阵法竟是六壬梅花阵,太厉害了,蚩尤此刻的兴趣更浓了。

能摆出此阵者,蚩尤可不相信为泛泛之辈,定有人在其中率领这这浩荡的毒蚁群,蚩尤一直盯着周围一切的风吹草动。

在深处于密林中的蚁王蚍蜉一直在观察着此战,本以为可以拿这些外来人炼毒,却不想,这些人竟那般的棘手,而自己,似乎被人发现了一般,总感觉周围有人在看着自己。

突然间,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向蚁王射来,嗖!蚁王闪躲灵敏,一人直跃上了蚁王对面的一棵树上,此人与蚩尤一模一样,乃是蚩尤内体六意之一的恨行天。

“原来就是你这小矮子,偷偷的指挥着那些毒蚁啊。”恨行天对蚁王愤恨的说道。

“看枪!”蚁王听到恨行天喊自己小矮子,顿时生气,手中的银枪直向恨行天刺来。

恨行天本想用手抓住那银枪,但感觉不对劲,连忙的闪躲开了,这银枪中带着震震的剧毒,若是恨行天碰触的话,定然会身中巨毒。

“想必,你就是这群毒蚁的头头吧。”恨行天向蚁王问道。

蚁王挥舞着手中的银枪,对恨行天道:“你又是谁?胆子不小,竟敢闯入了我的地盘!”

“我恨行天,胆子就是比天大,怎么不可以吗?”恨行天对蚁王道。

“可以!”蚁王阴沉着脸,手中紧握着的直接向恨行天杀去,蚁王眼中满是杀机的对恨行天道:“不过,那要以你的性命为代价。”

二人一番打斗,蚁王虽小,身法灵敏巧捷,如风如影,丝毫不输与恨行天,二人的手段都颇为狠毒,拳掌相对,舞弄银枪,二人之间你来我往,招招致对方与死地。

恨行天一边打一边提防着蚁王,毕竟蚁王为虫族,而虫族却善于使毒,若不小心着了此人的道,恐怕却不是那般好玩的。

“畏首畏尾。”蚁王是最最瞧不起眼前的恨行天。

就在恨行天与蚁王打斗的时候,此刻,蚩尤体内的笑如仙已经来到了恨行天的面前,对恨行天笑盈盈的道:“恨行天啊,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帮帮你呢?”

恨行天愤恨的对笑如仙道:“占时还不需要你帮忙,你还是哪里凉快,便在哪里带着去吧。”

“真是不知好歹。”笑如仙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看着二人对决的好戏。

蚁王思索一番,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蚩尤的身体会飞出这般古怪的东西?但是蚁王有预感,今天绝对会发生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斗了一番,恨行天竟然发现,蚁王不仅身法敏捷,而且便连力气都是大的出奇,就算自己硬撑着与蚁王对掌,手掌也会被蚁王强大的力量震的发麻,恨行天怎么想也想不用,明明是一个小矮子,倒是是哪里来的那般大的力气。

就在蚁王和恨行天打斗的时候,树林之中又出现了两大势力,漫天飞舞的毒蚊子,还有所到之处,尽剩荒芜的蝗虫兵。

毒蚊群的老大乃是六翅血蚊,唤血圣母,名雯雯,手持梨花枪,后长三对透明翅,身穿血红锁衣甲,脚下兽皮绒底靴,胸前乾坤护心镜,凤翎冠上两束翎。此人样貌极美,但却嗜血,曾将玄龟老母吸食殆尽,又带领麾下蚊兵,将其周围百姓尽数的化作干尸。

而蝗军的老大乃一个老头,名为飞蝗道人,手中一个拂尘,倒像是一个得到的高人,善炼制毒丹,一头白发白须已垂到了胸间,是个极为有城府之人,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不择手段,是极为阴险的一个妖道。

蚁王没想到自己的两个死对头竟然来了,蚁王吃过二人的亏,曾经自己手底下的万众毒蚁被毒蚊吸的尽剩下一片干尸,而自己也曾经中了飞蝗道人的当,差一点中毒身亡,这两人可是无利不起早,恐怕不是想干掉自己,就是想要抓这些人来炼毒。

蚁王松开了恨行天,对恨行天道:“来日方长,到时候,到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说完,蚁王收起银枪转身向着从林飞去。

蚁王离去,众毒蚁瞬间便都散了去,蚩尤和独角鬼王都暗自奇怪,为何好好的,这些布阵的毒蚁们竟然都撤兵离去了?顿时,蚩尤便感觉到了无趣,或许是蚩尤还没有杀尽兴的原因。

而当蚁王正要逃走的时候,却不想与飞蝗道人碰了一个罩面,飞蝗道人拂了拂胡须,对蚁王笑道:“蚁王,好久不见,怎么见到我,你就向逃走吗?”

蚁王看了一眼飞蝗道人,冷冷的道:“飞蝗道人,当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又老上了几分。”对与飞蝗道人上次的仇还没好好算,没想到飞蝗道人竟还这般的恬不知耻,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不成?

“蚁王,我此次前来,是想跟你道歉的,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想我们之间可以既往不咎的对吧!”飞蝗道人故装作真诚的对蚁王说道。

蚁王不耐烦的对飞蝗道人道:“黄鼠狼被鸡拜年,我想你不会安什么好心的,说吧,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爷很忙,听不得你的那些花花肠子,直接了当一点。”

“我想与你合作。”飞蝗道人对蚁王道。

蚁王抬头看了飞蝗道人一眼,道:“你不是正与那血圣母合作的吗?怎么,这次有选上我了吗?”

“血圣母此人颇有城府,为了想当上虫族的族长无所不用其极,与她合作无疑与虎为谋。”飞蝗道人对蚁王摇了摇头,道:“到时候,恐怕被她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蚁王对飞蝗道人道:“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子孙去吧,别到时候填饱了血圣母的肚子。”蚁王走了几步,转身对飞蝗道人道:“此番,我与你合作,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会忘记报仇的,尤其是你。”说完,蚁王消失在了飞蝗道人的视线之中。

刚走毒蚁群,有来毒蚊群,黑压压的毒蚊子从天而降,又向蚩尤等人袭击而来,蚩尤刚才看到这些毒蚊子所到之处,植物瞬间枯萎,动物瞬间化成了一副皮囊。水分与血液化为了这些毒蚊兵的力量。

而这些毒蚊子也会布阵,蚩尤举起虎魄刀,引动九天雷云诀,直向那群群蚊子劈了过去,一死一大片,如同雨滴一般,纷纷从天空坠落下来。

“你是谁,为何会擅闯我血圣母的地盘?”血圣母雯雯向蚩尤问道。

蚩尤看了天空飞舞的血圣母,甚是感觉厌烦,不由一丝冷笑,道:“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虫子。”

血圣母不由微微一笑,道:“你是在说我吗?”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不成?”蚩尤向血圣母笑问道。

血圣母飞到了蚩尤的身边,对蚩尤道:“小子,看来你挺有能耐的,在蚁王的毒蚁群中,竟没有受半点的损伤,也是,能来这盘丝岭的,没有几分能耐,早就被这里的毒瘴之气给毒死了。”血圣母转身看了一眼独角鬼王:“你这双面鬼也不赖,断了一只臂膀还这么厉害,也不由的让我佩服起来。”

“说吧,你们来盘丝岭有何目的?”血圣母对蚩尤道。

“我要盘丝岭的整个虫族都归顺与我。”蚩尤对血圣母道。

“哈哈哈,当真口气不小。”血圣母停止了笑容,直接冷视着蚩尤:“不过,你似乎太瞧得起自己了,仅凭借你们二人,是不是有些自大?”

“如果我说,让你当上虫族的族长呢?”蚩尤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看了一眼蚩尤:“哈哈哈,有意思,本来我只是想吸你的血,但听到如此诱惑人心的话后,我觉得,该重新定义你了。”

“加入我的麾下,我让你成为这虫族的族长,重现虫族的辉煌。”蚩尤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对蚩尤道:“小子,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何能耐,敢说出这番话。”

“九天雷云诀!”蚩尤的瞳孔变得金光,周身已被雷电覆盖,天空乌云密布,天雷轰隆作响,蚩尤手握雷兵,随后一扔,周围尽数焦灰。

蚩尤对血圣母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我的实力。”

“有意思。”血圣母对蚩尤道:“希望如你所说,我很期待与你的合作。”血圣母说完,挥动翅膀,随着众毒蚊兵,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独角鬼王向蚩尤问道:“主人,为何许下这般一个承诺,如果我们直接与族长合作,岂不更好?”

蚩尤看了一眼独角鬼王,对独角鬼王道:“不,虫族族长可不会轻易的与我合作,这三界之中,又有多少势力想要虫族归顺,但虫族的族长却不会允诺,或许他有别的目的,也或许他只想带着虫族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不管他做与别人看,还是真有着想法,万年来,虫族相安无事,可见此人的并不简单,所以,我才说,他不会与我合作。”

“所以才找血圣母?以血圣母的贪婪成性,自然不会拒绝与主人,待她成为虫族族长,自然也会为我们所用。”独角鬼王对蚩尤道。

蚩尤冷哼一声:“这血圣母表面上虽然答应,但实际上,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不会那般简单的,倒不如去拜访一下,那所谓的虫族的族长。”

花果山处,炎舞与凤瑶已经回到了他们的肉身之中,只是夸父,如今肉身以毁,经杨婷的言语,如果夸父想要获得更强的修为,那只有去巫疆巫礼族,他们那里封印着一句极强悍的尸身,名为后卿,若得此后卿尸身,夸父便成了不死之身。

经杨婷这般以说,夸父便即日启程,不过炎舞却不放心夸父,便让姜黎血虽夸父一同前往,以免路遇不测,不仅如此,炎舞早已将九尾蛟化作了藤鞭交予了姜黎血,以防他们有不所不测。

凤瑶来到了杨婷的营帐之中,看着那两个已出世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一红一青的两个婴儿,在她们一出世,自己便没有在她们的身边陪伴,想到这里,凤瑶对她们二人更加的爱护。

凤瑶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杨婷在悉心的照料着她们,为此,凤瑶对杨婷是心存感激的。

“难道这件事还不让炎舞知道吗?”杨婷向凤瑶问道。

凤瑶摇了摇头,对杨婷道:“以前的事情,炎舞都已经忘记了,我又怎么开口,更何况,如果这件事让金池圣母知道,我们,我们便没有安生日子可过,我每每想到这里,便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隐瞒着?如果是这样,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心中的挣扎与纠结,又是为了什么?凤瑶,你要记住,这件事,你应该去面对。”杨婷对凤瑶道。

凤瑶对杨婷道:“我会找机会的,但不是现在,毕竟炎舞现在诸事缠身,我不想他因为我,而在次的头痛。”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杨婷看了一眼凤瑶,摇了摇头,面对凤瑶,杨婷此刻当真是无奈。

凤瑶坐在床榻之上,亲吻着那二婴的额头,心中的母爱顿时泛滥起来了,这就是自己跟炎舞的孩子,如果炎舞知道,那将是多么的欣慰。

“哇哇哇......。”突然间,小精卫不由的大声哭了起来,凤瑶急的不知所谓,心想怎么回事,为何会哭呢?

杨婷连忙的上前,对凤瑶道:“你没看到她拉屎了吗?”

“啊?”凤瑶看了看小精卫的戒子上,已经染了一片的黄,凤瑶心道,难怪,难怪会有一股臭味。凤瑶连忙的帮小精卫清理,并没有嫌小精卫多么的脏,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凤瑶将小精卫清洗干净,看着自己手中的臭味,不知道清洗了多久,杨婷看了看凤瑶,没想到凤瑶还会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心别人,也是,谁让这二人是凤瑶肚子里的肉呢。

刚处理完小精卫的屎尿,这时候,凤瑶觉得能够停歇一会的,却不想,小瑶姬也哭了起来,凤瑶翻了翻小瑶姬的戒子,发现并没有啊,此刻杨婷对凤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她是饿了。”说完,手中幻化出了一碗羊奶,端给了凤瑶。

凤瑶端起羊奶,便用勺子喂给了小瑶姬,别看小瑶姬还只是个婴儿,整碗羊奶喝的是干干净净,没留下一丝的底子。

“你越来越像个母亲了。”杨婷对凤瑶道。

凤瑶看着小瑶姬与小精卫,对杨婷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母亲,是这二子的母亲。”

枉死城,显神通。

炎舞回到花果山后,才知晓,花落雨姜蕊为了救小蝶姐姐,竟也被抓去做了人质,想到这里,炎舞此刻的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赶紧的与离恨天等人商议了一番,决定现在就拿五弦瑟与姬晨做交易。

不知道姜蕊和小蝶姐姐在枉死城的安危,此刻,炎舞不的不为他们担忧起来。

炎舞决定不带一兵一卒赴往枉死城,并令梦乾坤一伙人在枉死城外守护,如果自己不幸被擒,那他们在另行打算。

炎舞将一封书信交于了梦乾坤,并嘱咐梦乾坤,如果自己遭遇不错,那你们便将书信交于葵阳之手,相信以葵阳的聪明,一定能名明白自己的用意。

枉死城中,怨灵恶鬼无数,炎舞吩咐守在城外的鬼卫门,便说炎舞前来拜会丹灵子,速速禀报丹灵子炎舞来此。

丹灵子没想到炎舞竟只身来此,不由的对炎舞佩服起来,炎舞很气愤,没想到丹灵子竟为虎作伥,不由对丹灵子没什么态度。

丹灵子对炎舞道:“炎舞,在桃都山一别,别来无恙啊。”

“是啊,桃都山一别,令我十分的想念。”炎舞没好气的对丹灵子道。

丹灵子知道炎舞对自己的态度,自不予计较什么,只是对炎舞道:“不知你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你应该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姬晨不是在你这里吗?怎么,难道姬晨没有告知与你,他将我的两个同伴抓到了这里?”炎舞向丹灵子问道。

丹灵子点了点头,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丹灵子,你好歹也算一代鬼帝,为何要助纣为虐?帮助姬晨这等卑鄙小心?”炎舞向丹灵子问道。

丹灵子对炎舞道:“姬晨昔日与我有恩,我自以礼相待,至于其他的,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我是不会过问的,如果你想找他的话,我嘱他人待你前去,只是你我之间,始终政见不同。来人啊,送炎舞到姬晨那里去。”丹灵子见炎舞这番态度,直接送客。

“告辞!”炎舞拱了拱手,看都不看丹灵子一眼,便随着一鬼仆而去,根本不愿多理会丹灵子半分,若不是身在屋檐下,恐怕以炎舞的性格,早就对丹灵子大打出手了。

丹灵子看着炎舞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的摇了摇头,希望姬晨能够处理好与炎舞之间的关系,莫让二人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

炎舞随鬼仆来到了关押小蝶的城堡,炎舞见到五鬼后,并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进入了城堡,此刻,姬晨已经在城堡里面恭候多时,城堡里不仅只有姬晨和小蝶,花落雨姜蕊也在其中。

“炎主。”姜蕊看着炎舞不知该说些什么,本想着能将赤蛱仙子救出的,却不想连同自己也搭了进去。

炎舞看了姜蕊一眼,见姜蕊等人无碍,心顿时就宽了下来,姬晨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笑道:“三弟,你总算来了。”

炎舞将五弦瑟拿了出来,对姬晨道:“少废话,东西我已经拿到,快些放了他们。”

姬晨看了一眼五弦瑟,不由一声冷笑:“三弟,我记得当初说好的,只是拿赤蛱仙子作为交换,而现在,多出了一人,你觉得拿一个五弦瑟换取两人,这买卖未免太亏了些吧?”

“那你想怎样?即使你留下姜蕊,也没什么用处吧?只是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人的伙食。”炎舞对姬晨道。

姬晨看了一眼姜蕊,转身便给炎舞讲道:“是啊,的确多出了一人的伙食,不过呢?我并不在意这些,倒是你,应该不放心将姜蕊一人扣留在这里吧?”

“你想怎样?”炎舞不给姬晨废话,直接了当的向姬晨问道。

姬晨想了想,对炎舞道:“这样吧,你我斗法一次,如果我输了,五弦瑟我不要了,而姜蕊与赤蛱仙子随你离去,倘若我赢了,不仅是姜蕊与赤蛱仙子,你连同五弦瑟都要留下。”

“比斗什么?”炎舞向姬晨问道。

“你好像很有自信。”姬晨对炎舞道。

炎舞对姬晨道:“好像,我没的选择,不是吗?”

“是啊,你的确没有选择。”姬晨附和着说道。

炎舞对姬晨道:“是啊,既然没有选择,那我就只能给你赌,说吧,比斗什么?”

“隔板猜物。”姬晨对炎舞道。

“隔板猜物?”炎舞很好奇的看着姬晨。

姬晨道:“没错,正是隔板猜物。”

“好,我便给你赌了。”炎舞对姬晨道。

“你可要想好,我这隔板猜物,可并不只是简单的隔板猜物。”姬晨对炎舞道。

炎舞不由好奇起来:“哦,究竟有何不简单?”

“猜而不语,以心知心。”姬晨对炎舞道。

炎舞挠了挠头,疑惑道:“何谓猜而不语,以心知心?”

“严格来说,你来猜,而你只能作至体的语言,让你指定的人来答,只要你指定的人看出你要表达的意思,并回答正确,才能算赢,在此之前,你却一句话都不能说,也不能用仙法会神与你指定的人,而我,也是这般。”姬晨对炎舞笑道:“如上所诉,便是猜而不语,以心知心。”

“我明白了,那就开始吧。”炎舞看了一眼姜蕊与小蝶,想了想,对小蝶道:“就小蝶姐姐吧。”

“好,这这边就派出五鬼之一的张元伯。”姬晨将张元伯叫了过来,让他帮自己猜物。便这般没过多久,姬晨便嘱人架上来了一木柜,楠木材质,刻有龙凤图案,木柜用真龙金锁锁死,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姬晨与炎舞是不知晓的。

姬晨对炎舞道:“先说好,为表示公平公正,我也不知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么,你我之间,究竟谁先猜呢?”

炎舞想了想,本想决定先猜,但是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妥,便对姬晨道:“长幼次序先来,你比我年长,自是你先来。”

“好,那便有我先猜。”姬晨不由露出一丝邪笑,便走向木柜,姬晨眼睛一闪,将里面看了一个透彻,木柜里面装着的,乃是长剑,见长八寸,细而锋利。

姬晨伸出了四根手指,接着伸出了八根手指,在后双掌延伸而手臂挥斩,灵指而合,捂着自己的胸口之处。

“乾坤宝剑。”张元伯不由的猜了出来。

炎舞感到诧异,自己感觉的出,姬晨并没有动用什么法术来与张元伯传递信息,却没想到张元伯一下便领会姬晨的用意,姬晨炎舞自不用多言,因为炎舞知道姬晨能够很轻松的猜出里面的东西,如果扭转现在的这个局面?此刻炎舞已是百般焦虑。

炎舞眼睛转了转,元神出窍,直接进入了木柜之中,将乾坤宝剑揉捏成了一堆废铁,随后元神回到了肉身之中。

炎舞指了指前方烛台上的铁器,用手不断的揉捏着,手指的揉捻发出了阵阵的作响,小蝶想了想,对炎舞道:“一堆破铁!”

炎舞点了点头,小蝶看着姬晨继续道:“是一堆破铁。”

当木柜打开的时候,竟真的是一堆碾压在一块的废铁,不用想,姬晨都知道是炎舞做的手脚,竟将自己的乾坤宝剑弄成了废铁。

“当真是小瞧你了。”姬晨对炎舞道:“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玩元神出窍。”

“愿赌服输,只怪你当时没有规定,不能用元神出窍!”炎舞对姬晨道。

“我向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吗?”姬晨冷冷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姬晨道:“以前的你肯定不是,不过现在的你,很深沉,极有城府,所以,我并不知道。”炎舞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走吧,带着五弦瑟,今日,算我输了,他日,你我相见,可没这般好的运气。”姬晨冷冷的甩了甩袖子,对张元伯道:“张元伯,送客!”说完,理都不在理会炎舞,直消失在了炎舞的视线之中,炎舞可以看出,此刻的姬晨是极为的愤怒,但是炎舞并不知道,姬晨转过身时候,露出的一丝微笑。

出了枉死城的炎舞等人不由的暗松了一口气,连姜蕊也不得不说:“可算出来了,我以为会在里面关一辈子呢。”

“少来,你的道行,我可是知道的,这枉死狱可关不住你。”炎舞对姜蕊道。

姜蕊对炎舞委屈的道:“炎主啊,我不是为了确保赤蛱仙子的安慰嘛,在说了,姬晨这般厉害,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炎舞看了姜蕊一眼,不由的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够出来,这便是极好,至少压在我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并且,还没有让姬晨的阴谋得逞,至少五弦瑟还是在我们手中的,不是吗?”姜蕊对炎舞微微一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小蝶,从枉死城出来,小蝶忧心忡忡,基本连一句话都没有,炎舞对小蝶道:“小蝶姐姐,你怎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啊?”

“啊?什么,没有,怎么可能,呵呵......。”小蝶从木讷中走出,对炎舞假装很开心的样子,很显然,有着什么心事,在瞒着炎舞他们,既然小蝶不愿多说,炎舞自是不愿勉强,毕竟能从枉死城出来,以是极好的了。

此刻的炎舞哪里能想到,小蝶是在为姬晨之事,感觉莫名的费解?明明以自己作为要挟,让炎舞拿到五弦瑟,难道仅仅是因为一个比赛,和改变自己的初衷?真的是因为说一不二的性格?还是有着什么秘密,小蝶可不相信姬晨不会知道炎舞动的手脚。

梼杌,被梦乾坤放走之后,便来到了东皇宫内,以为来此东皇宫与太一谢罪,便能赦免其罪责,却怎想若非太一中了那梼杌的毒血,怎会在花果山打败而归,想到这里,太一已是满愤的杀机。

“属下从花果山逃脱而来,特此前来赎罪,还请东皇陛下恕罪!”梼杌来到东皇宫内,便来向太一请罪。

太一看了一眼梼杌,冷冷的道:“哼!恕罪?你之罪责当真深重,又有何脸面求我恕罪,若非是你这种货色,那药王鼎早就是我囊肿之物。”

“请求陛下原谅,属下下次一定不会在犯了。”梼杌向太一恳求道。

太一冷冷的看了一眼梼杌:“下次?你还渴望有下次吗?”

“这......是属下嘴笨,还请陛下饶命。”梼杌一直低着头,浑身已是颤抖,不敢直视着太一。

“说吧,花果山的离恨天,非泛泛之辈,即使是我对上他,没有灭世黑莲也占不到一丝便宜,你这货色竟然能够逃脱?这当真不得不令我怀疑。”太一一下闪到了梼杌的身边,手狠狠的掐住了梼杌的脖子,令梼杌无法呼吸。

“厄......。”梼杌向太一恳请道:“陛下饶命,是......是梦乾坤将我放了的,我怕陛下怀疑我与他有所勾结,才这般掩盖的。”

太一冷冷的看着梼杌:“既然你与他之间没有什么勾结,他会傻傻的将你放回?是你太聪明了呢?还是觉得我太笨?”

“属下......厄啊!”梼杌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他的脖子咔嚓一声,碎裂成了两半,魂魄正要逃走的时候,太一周身的黑气已将梼杌的肉身和魂魄吞食殆尽。而在梼杌临死的时候,才想起了邢云吉曾于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自己悔不当初,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一切都晚了,滴答,一滴眼泪滴落在了地上,这也需是梼杌留在这世上的唯一的东西。

“没用的废物,竟剩下了这点的修为。”太一极为厌恶的说道,对待背叛一次的人,太一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在梼杌被吞噬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太一的身边,正是太一的影子萧戾,萧戾正想与太一请安,却怎想,太一理都不理会,直接一巴掌向萧戾扇去,啪!直接将萧戾扇到在地。

“萧戾,你还敢回来?”太一对萧戾极为愤怒的说道。

萧戾对太一道:“主人,属下不知道做错什么了?竟惹的主人这般的不高兴。”

“广寒宫竟然也是你惹的起的?竟与妖狐一族联盟,动那灭世黑莲将整个月宫吞噬?你当真是胆大啊,是不是觉得,我在花果山损了修为,便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太一此刻已是满身的杀气。

萧戾听到太一这般说,立马跪拜在了地上,对太一哭诉道:“主人,我也是为您着想啊,那广寒宫迟早是主人的心腹大患,为此,我便不予禀报才擅作主张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你啊。”

“为了我?当真可笑!现在,我的整个计划因为你而乱的一塌糊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哼!勾结青丘国,谋取狐族兵权,也是为了我?”太一狠狠的将萧戾踢翻在了地上,萧戾顿时鲜血翻涌。

太一向倒在地上的萧戾走了过去,对萧戾道:“在花果山,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受的上伤,其目的,恐怕是想自立门户吧?”

萧戾连忙向太一磕头道:“属下,属下不敢,属下不敢了,求求主人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擅作聪明了。”面对太一,萧戾简直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下次,你还渴望有下次不成?”太一对萧戾冷冷的道。

萧戾对太一哭道:“不,属下知错了,在也不敢了,属下在也不敢了。”

“起来吧。”太一看着萧戾无比的厌烦道:“你与梼杌不同,你可是我割下来的影子,当然,你最好别将这个当成你保命的资本,告诉你,我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你现在对我还有用处,你最好期待别在有下次,因为我不是每次都会向今天这般的仁慈。”太一的话,让萧戾感到无比的恐惧,那气场压的萧戾无法窒息,虽是损了修为,但是有着灭世黑莲的存在,太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将自己给灭了。

“滚!”太一对萧戾冷冷的喝道。

“属下告退!”萧戾连忙起身,便向着东皇宫外走去,太一紧紧握住了拳头。

此刻,一直站在太一身边的杀神仙楼,不解的向太一问道:“陛下,为何不将萧戾杀了,以免养虎为患?”

“养虎为患?”太一冷冷的看了仙楼一眼,冷道:“哼!我养的虎还少吗?都是一群吃肉不吐骨头的?我既放了他,自有我的原因。”

“可是,现在诸仙都以广寒宫之事弹劾与你,即使你手握重劝,也难敌众人之口,而少昊恐怕会借着这个时候薄弱你的兵权,到时候,恐怕少昊在难受你的控制。”仙楼不由的担忧道。

“哼!的确是这个废物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他同样也解决了我一个心腹大患,留着他,倒有些说辞,将责任尽数的推卸给他,而将我置之一旁,况且这件事,我本来就不知情,根本无法责备与我,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让天界的诸神,更加的忌惮与我,因为他们也怕,到时候,他们会成为第二个广寒宫。”太一对仙楼道。

其实,太一并没有告诉仙楼真正的原因,那就是现在还不能与萧戾翻脸,自己中毒受伤还没痊愈,这时候杀了萧戾,以萧戾的个性,自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狗急跳墙,自己杀他也会废一番功夫,但是太一并不想浪费这点修为,与其这般,养着萧戾,倒也可以让人忌惮一些。

“可惜,这样做法,只会让陛下留下更多的话柄,什么推卸责任,或者用人不当的理由,到时候,少昊一定会有理由,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夺了少昊的神帝之位,这样......。”仙楼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太一打断,太一对仙楼怒斥道:“仙楼,我没想到你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如此有违天道之事,你竟说的出口。”太一虽是这般想法,但从来没有说出口,没想到仙楼竟将自己的心思看得很透彻。

“陛下莫怪,我也是为陛下着想啊,如果陛下被剥夺了兵权,少昊自不会轻易的放过陛下的。”仙楼对太一道:“是他少昊无情,那我们何必对他有义,到时候,也相信诸仙都会站在陛下这边的,还请陛下考虑一番。”

“行了,这件事先搁置吧,走一步看一步吧,至于此番话,我不想从你口中说出,莫不然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太一向仙楼警告道。

面对太一的警告,仙楼自是不敢在多言,不敢在违逆上一分,鬼知道自己是否是下一个梼杌。

西有毒岭,多生蛊虫迷瘴,高三万六千丈,广一万八千里,生毒藤毒草千万余种,又生毒虫不下百万,为虫族栖息炼毒之所。

虫族族长乃为八足水熊,居盘丝洞,号毒尊,名殷毒,亦为阴毒之意,其修五毒之掌,勾魂毒爪等毒功,中招者,无论修为如何,都难逃中毒直果,而八足水熊又以五毒饲养蛊毒之虫,炼制千丝万毒阵,万虫毒蛊阵两大毒阵,入阵者必受毒瘴入侵,即使大罗金仙,也难逃中毒之劫。

八足水熊,其血最毒,与生俱来以毒饲养,也为毒熊虫,长有熊首虫体,八足而白体,看似蠕虫一般。它们拥有不死之体,即在混沌之初,便生与此界,以隐生之术而修,既死万年之久,若有毒血喂饮,也可苏醒复活,其八足水熊最为忌惮的,要属杀毒的药草,便如黄连,黄柏,地榆,鸦胆子等,八足水熊以毒而活,若是服用杀毒的药草,就如常人中毒一般,会导致八足水熊死亡。

八足水熊有一法宝,名为隐生盏,隐生盏法力无穷,乃是历代虫族族长的信物,更是一件法力高强的法宝,而盘丝岭的毒瘴之气,便是以隐生盏所维持,若中了隐生盏的一击,非死既伤。当然隐生盏可帮助八足水熊获得更强悍的隐生能力,让自己更为的强悍,坚不可摧。

隐生盏是一灯盏,如碗盘般大小,雕刻着蜈蚣,蜘蛛等毒虫,灯盏里面没有灯油,但可催其法而然其火,其火之中散其毒瘴,可扩与一万八千里。

盘丝岭,八足水熊毒尊殷毒本修炼毒功,却怎料想,指缝中爬出一蠕虫,此虫长有熊的头,乃一毒虫,名唤水熊,为殷毒的虫子虫孙。

水熊悄悄告知殷毒,殷毒诧异,没想到盘丝岭处,竟有外人不惧毒瘴之气,闯入了进来,虽不知他们有何目的,八足水熊殷毒不由的谨慎起来。

殷毒召唤其最信任的手下天蛾道人与鬼面蜘蛛前去,会一会闯入者,看看他们究竟有何能耐。成千上万的鬼蜘蛛及数之不尽的飞蛾大军向着蚩尤而去,最终结果是大败而归,天蛾道人鱼鬼面蜘蛛虽没有死,却伤了元气。

殷毒没有想到,天蛾道人与鬼面蜘蛛联手,都没能将闯入盘丝岭的恶徒给除掉,看来,冥冥之中是有人在帮助他们,殷毒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盘丝岭会出大事,殷毒为自己占卜了一卦,坎水重叠,此为凶卦,殷毒对自己的卜算极为的自负,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为此,殷毒不由的忧心起来。

此刻,满身鲜血的蚩尤,已来到了盘丝洞,殷毒看着眼前之人,满身的童稚未化,竟背负的沧桑之感,就如同年迈七旬的老人一般,不过看其蚩尤的面貌,倒有些眼熟,倒像曾经的一个故友。

而蚩尤身边之人,修为竟也不浅,满身的鬼气,定是来自九幽之所,唯有鬼王级别的人,才散这般的气息。

“我虫族已隐居盘丝岭不问俗世也有万年,不知二位是何缘由,擅闯我盘丝岭?”殷毒向蚩尤问道。

蚩尤对殷毒客气道:“久闻毒尊前辈之名已久,今日特此前来拜访。”

“哼!当真是拜访那般简单?”殷毒冷冷向蚩尤问道。

“其实呢,晚辈觉得向前辈这般修为高强,善于用毒之人,屈居于这小小的盘丝岭处,当真是大材小用,晚辈前来一是探望,二是恳请前辈出山。”蚩尤拱了拱手,对殷毒极为恭敬的说道。

殷毒对蚩尤道:“请我出山?我虫族早以与世无争,而我,也只是静静的安享晚年,或许不知道哪天就被后辈们给毒害了,权欲名利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浮云一现,所以,汝之恳求,我自是不愿答应。”

蚩尤看的出,殷毒并非无欲无求之人,此人城府极深,而且其野心也很大,能够隐忍这般是久,恐怕有着自己的图谋,蚩尤不会在殷毒的身上浪费口舌,因为殷毒不会甘愿屈居于他人之下,蚩尤对殷毒道:“既然前辈淡泊名利,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就此告辞。”蚩尤看到了殷毒面目上透露的杀机,不由一惊,拱了拱手,便要离去。

“擅闯我盘丝岭?就这般让你轻易离去,未免折损了我毒尊的威名。”殷毒对蚩尤道。

“前辈不是淡泊名利吗?还在乎威名这件事,未免有些自相矛盾了吧?”蚩尤对殷毒道。

“哼!你小子当真聪慧,所以留你不得。”殷毒对蚩尤表露出了杀机。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蚩尤手中的虎魄刀直冲殷毒而去。

“无知小儿。”殷毒手中毒掌直击退了虎魄刀中飞出的猛虎,硬生生的扣住了蚩尤的刀刃,手无一丝的损伤。

“怎会?”蚩尤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毒。

“主人小心。”独角鬼王见到殷毒来到了主人的面前,便手持天罡刀便欲上前,只见殷毒袖中飞出一一群群水熊毒虫,直向独角鬼王袭击而去,砰砰砰,直将独角鬼王围困与其中。

殷毒对着蚩尤阴狠的道:“小鬼,接下来便受死吧。”殷毒甩开虎魄刀,一掌打在了蚩尤的胸前,直将蚩尤打的吐血。

“五毒掌!”蚩尤连忙的封住了周身穴道,以免毒素侵入体内。

殷毒幻化出隐生盏,对蚩尤道:“现在,便拿你来祭奠我的隐生盏!”手中隐生盏内燃气阵阵毒火,殷毒催动法力,正要拿蚩尤炼毒,来增添自己修为的时候,蚩尤惊恐,难道真要命绝与此?不,自己不能死,自己的仇还没有报,怎能就这般轻易的死去,眼看自己就要死了,此刻的蚩尤感觉特别的无力,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却那般的无力,蚩尤料想到了自己多么的无力,更对力量的渴求,若不是自己修为不济,怎会如此。

眼看自己命丧殷毒之手,或许天不绝他蚩尤,盘丝洞内,出现一人影,便向殷毒袭来,刷刷刷,殷毒的隐生盏直逼那黑影而去。

那黑影自知不是殷毒的对手,便转身带着蚩尤与独角鬼王离开,殷毒怎能让他们轻易离开,手中五毒掌与其黑影掌风相对,砰!黑影自是不敌,借殷毒掌力带着蚩尤与独角鬼王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竟是虫族之人。”让他们逃脱了,殷毒愤自是愤恨不已,收其水熊毒虫后,殷毒便向洞外追去,殷毒绝对能容忍,蚩尤他们在自己手中逃脱,即使中了五毒掌,殷毒也要死要见尸。

而在盘丝岭的密林之处,中了毒掌的蚩尤向那黑影疲惫的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何救我?”

那黑影幻化出了血圣母的模样,对着蚩尤道:“你小子,当真不知死活,竟妄想与殷毒合作。”

“原来是血圣母,多谢相救。”蚩尤吐了一口黑血,虚弱无力的看着血圣母,虽然知道血圣母救自己有其他的目的,但还好占时保住了一条性命。

“你中了五毒掌,胸前应有一黑色的毒掌印,正向着你的五脏六腑聚集而去,恐怕在过片刻,你就会毒发身亡,即使我不救你,你恐怕也活不了了。”血圣母直接扯开了蚩尤的衣服,蚩尤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一个黑色的手掌印,而黑色手掌印的周围布满了黑气,向着身体的四周扩散。

“我不会有事的,莫不然你也不会费劲心思来救我。”蚩尤对血圣母道。

“你小子倒也明白,的确,如果你遇到了其他人,根本无法救你,而我,倒是可以救你一命,但是,我为什么要去救你?”血圣母看了蚩尤一眼,对蚩尤道:“应该说,我有什么理由去救你。”

独角鬼王直接跪在了血圣母的面前,直接向血圣母恳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主人。”

“不必求她,若她不想救,便不会在盘丝洞出手。”蚩尤转身对独角鬼王道:“如果你真要理由的话,那我现在要杀了殷毒,这算不算理由?”

“哼!这理由不错,倒可让我救你一救,倒也无不可。”血圣母看了一眼蚩尤,冷声道:“小子,一会我可召来蚊子大军,将你体内的毒血吸干。”

“将毒血吸干,那我岂不会死?”蚩尤向血圣母问道。

血圣母冷哼一声,对蚩尤道:“或许,你有一丝希望不会死去,那就看你是否把握!”

“哦?”蚩尤很好奇的看着血圣母,似乎并不担心自己是死是活。

“我会给你供血,在这个期间,如果血液提供得上的话,你体内的毒素,便不会殃及与你,如果不巧,你如果因失血而亡,又或者中毒身亡,那也只是天意了。”血圣母对蚩尤道。

“我不明白。”蚩尤摇了摇头。

血圣母对蚩尤道:“你无需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一边吸取你体内的毒血,一边在你体内供应不同的毒血,来压制,来个以毒攻毒的功效来制衡,你体内的毒素。”

“还要以毒血以毒攻毒,若是这般,直接省略将我的血液吸出,直接以毒攻毒不就完了,何必那般的费事?”蚩尤对血圣母道。

“你觉得,有什么毒,可以克制这般强悍的五毒掌?”血圣母对蚩尤道:“刚在在盘丝洞内救你,若不是因为我功力深厚,即便是我,也无法那般强悍的毒。”

“你是虫族之人,身体本就不受毒素的侵蚀,怎还会畏惧那五毒掌?”蚩尤向血圣母问道。

血圣母对蚩尤厌烦的说道:“你怎那般多废话,到底要不要救治?如果不愿,那你生死,我便不会在过问一分。”

“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蚩尤对血圣母不由苦笑。

血圣母转身对独角鬼王道:“现在,殷毒正在大肆的搜捕你们,若想保护你的主人,那你就引开他们,让我有时间带他去安全的地方救治,莫不然,即使我有心救他,恐怕以殷毒的秉性,也绝不可能让蚩尤活着离开这盘丝岭。”

“我明白该怎么做。”独角鬼王抓住地上的一把草,轻轻一吹,直接化作了蚩尤的模样,是一个不能动弹半分的人偶,独角鬼王坚那杂草化作的蚩尤背在身后,转眼便消失在了蚩尤与血圣母的视线之中。

“追!”而负责搜寻的人,看到独角鬼王的人影,纷纷掉头去追,而忽略了独角鬼王身上的人是真是假,迷雾太多,即使有什么火眼金睛也无法辨别,也无法看出,被风吹着的那个蚩尤身体竟那般轻盈。

“他们在那边,别让他们跑了。”得到族长的命令,那些毒虫化作的人纷纷的向着独角鬼王处去追赶,而躲在密林中的蚩尤与血圣母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群魔盟,伐崇吾。

符蚊血窟,血圣母的府邸内,一群群蚊子吸食着蚩尤体内的毒血,一只只蚊子吸完蚩尤的血液后,尽数的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很快的功夫,地面上躺满了黑压压的一群蚊子,一动也不动。

此刻,蚩尤的面色发白,体内的血液尽数的被抽空,血圣母将捕捉来的活物,尽数的吸干,血液尽数的输送到了蚩尤的体内。

“你干什么?”蚩尤还没楞过神,便看到血圣母的嘴直接吻向了蚩尤的唇,蚩尤感到一阵刺痛,嘴唇之上仿佛被针孔扎了一下,麻麻的,痒痒的,而血圣母将血液尽数的度给了蚩尤。

蚩尤感觉一阵阵鲜血直涌入自己的体内,而外界蚊子不断的吸食着自己的毒血,这就是以毒攻毒吗?血圣母吸食的毒虫之血,将五毒掌的毒尽数的压制住了。

为了救蚩尤,已牺牲了成千上万的毒蚊子,加上那一群群毒虫的血液,周围尽数的妖魔,撕裂着,求饶着,依旧于事无补,全部的化作了一具具干尸。

蚩尤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体内的毒血太过强盛,压制着每一处血管都要爆裂一般的痛苦,蚩尤死死的抓着血圣母,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那般的强盛。

而那血圣母为了不让蚩尤因痛苦的原因将嘴巴松开,也死死的抓着蚩尤,不让他动上分毫,身上的衣服尽数的被蚩尤撕裂成了条状,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侵袭可见的血痕。

“厄啊!”虽然一声撕裂的惨叫,蚩尤松开了血圣母,周围阵阵的雷光阴险而出,直将血圣母逼出十米之远,洞窟之中,也随之震荡。

血圣母收起了嘴角的那根针管,看着本已快死的蚩尤爆发如此强悍的力量,不由丝丝冷笑,随后,待蚩尤爆发玩体内的力量,直接疲惫的昏倒在了地上。

“你小子,命可真硬,能挺的过去,也算你命不该绝。”血圣母将蚩尤扶了起来,放到了石床之上,并将诸多蚊子的尸体,黏化成了一床黑色的被子披在了蚩尤的身上。

安置好了蚩尤,一个蚊子小妖向血圣母而来,对血圣母禀报道:“奶奶,洞外族长求见。”

血圣母不由一丝冷笑,心想该来的始终会来,便起身向洞外而去,洞外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其中包括族长殷毒还有虫族的三大长老,千足金甲马陆虫,鬼眼嗜血木虱,三角独眼涡虫。千足金甲马路虫,人首虫身后尾分两叉如彩凤翎羽,名唤毒獠。鬼眼嗜血木虱,面目极为可憎,长有四臂,个头极小,却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名唤毒鬼。三角独眼涡虫,一身通红如同烈焰,长有一眼,头是三角形状,名唤毒瞳。

“不知族长和三大长老前来我符蚊血窟所谓何事?”血圣母来到洞外,便直接向殷毒等人询问着。

殷毒还诶说完,便听到毒瞳道:“血圣母,曾有外人潜入盘丝岭欲加害族长,却不想被族长打伤逃走,我们前来自是搜查,看是否那妖人逃入这里。”

“可笑!先不说那人是否能过的了盘丝岭的毒瘴之气,即便过的来,被族长的五毒掌所伤,安能活着来到我这里?在说了这路上诸多的毒虫都虎视眈眈的,又为何搜寻到我的洞门口,莫不是其他理由,故找机会进入洞府,不是有其它目的吧?”血圣母对殷毒道。

殷毒看了一眼血圣母,对血圣母道:“其他人,其他人我早就搜过了,都没有发现踪迹,莫不是你故意私藏,或有其他的目的不成?”殷毒疑惑的看着血圣母。

血圣母笑了笑,道:“族长,难道仅凭你一句话,就要进入洞府搜寻不成?”

“我如果真要搜,你是否能拦得住我?”殷毒向血圣母笑着问道。

“那自然是不敢,族长里面请。”血圣母知道殷毒有所怀疑了,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殷毒等人踏入符蚊血窟,殷毒发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这些血迹好像还没有干枯,殷毒生性多疑,不由停留了一分,沾了沾血迹,便向着血圣母询问着:“为何会有毒血残留与地上?”

“这有什么,我每日都饮毒虫鲜血,地上留下一丝二迹,也并无不可吧?”血圣母对殷毒笑了笑,问道:“你不会以为一丝血迹,就要诬陷我,给我定什么罪责吧?”

“哼!”殷毒看了一眼血圣母,转身不在理会,发现里外搜寻不到,便转身向血圣母的内寝走去。

“女子的闺房,族长莫非也要查看一遍?”血圣母向殷毒询问着,此刻,血圣母的利爪隐藏与衣袖里面,如果真让殷毒寻到一些蛛丝马迹,那血圣母不得不出手,哪怕自己不敌也是一样。

然,到了闺房后,却发现,石床之上并无蚩尤的身影,血圣母的手爪收了回去,不由暗舒一口气,殷毒看了看被子,都是有蚊子的尸体堆积而成,不由对血圣母忌惮起来。

“连自己的子孙都斩尽杀绝,不愧是我虫族之人。”殷毒对血圣母道。

“族长妙赞了。”血圣母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

“我们走!”说完,带着拿着虫族的族人们,纷纷的离开了符蚊血窟。

当殷毒他们离开后,血圣母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血圣母对着房内喊道:“小子,你当真不赖啊,竟藏匿在了毒尊的眼皮底下。”

此刻,房间内闪现出一人,正是蚩尤,蚩尤向殷毒问道:“他们走了吗?”

“他们已经离开了,说说吧,怎么醒的?怎么藏匿起来的?为何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你?”血圣母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其实这一切都归于蚩尤体内的六意,莫不是六意的提醒,恐怕现在蚩尤的早已被殷毒发现,不仅自己会死,便连血圣母也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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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处,炎舞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凤瑶的房内,却发现房内竟有两个女婴,而凤瑶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炎舞很好奇,心想风思炎的房间怎会有两个女婴,摇了摇头,炎舞不在说想,直走向前来,感觉这些婴儿与自己颇有缘分,一下子,炎舞便喜欢上了这两个婴儿。

也是,毕竟炎舞不知道,这两个孩童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凤瑶和杨婷二人并没有将瑶姬与精卫藏起,所以,炎舞才发现了这两个婴儿。

“好可爱的两个小孩。”炎舞勾了勾手指逗了逗她们二人,心想,这是谁家的两个小孩,长得竟如此的可爱。

而小瑶姬与小精卫看到炎舞后,不由乐呵呵的对炎舞一笑,感觉特别的亲切。

“奇怪,凤瑶的房间怎会多两个小孩子呢?”炎舞不由的挠了挠头。

就在炎舞疑惑的时候,杨婷出现在了凤瑶的房内,杨婷看着炎舞,同样的炎舞也在看着杨婷,杨婷暗恨,怎么这么不小心,竟没有将小瑶姬与小精卫藏起来,竟被炎舞发现了。

“你怎么进入女子的闺房?”杨婷不由的对炎舞埋怨着。

炎舞对杨婷道:“抱歉,我从枉死城来的时候,特想念凤思炎,所以才来凤思炎的房间,却怎想她不在,对了,这两个娃娃是谁的孩子,怎么长的那么可爱?”

杨婷白了炎舞一眼,心道,还不是你的两个孩子,只是杨婷也不知该如何与炎舞解释,便不由对炎舞道:“那个,这个,她们两个是我和凤思炎在山脚下捡来的孩子,谁知道他们那狠心的爹竟抛弃了他们,所以,我们才带来抚养,或许是因为她们长有翅膀的缘故,是妖怪,才被抛弃的吧。”

“为什么是爹抛弃的,不是娘呢?”炎舞挠了挠头,不解的向杨婷问道。

杨婷对炎舞道:“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世上有哪个母亲愿意抛弃自己的孩子,我想,肯定是父亲抛弃的,她们的父亲以为不是男孩,而且是长着翅膀,如此怪异,才被抛弃的。”

“那她们的父亲还真是混蛋,她们明明那么可爱,就因为长着翅膀,就抛弃了吗?”炎舞愤恨的说道。

杨婷不由偷笑,心想,让你自己骂你自己吧,也不住的附和着说道:“是啊,她们的父亲还真是个混蛋呢。”

炎舞对杨婷道:“要是我见到她们的混蛋爹,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顿,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对,到时候找到她们的爹,你一定要教训她们的混蛋爹。”杨婷说到这里不由的偷笑。

炎舞看着小瑶姬,还有小精卫,心中更生了怜悯之情,心想,还是吃奶的年纪,竟被人这般狠心的抛弃了,哎,炎舞不由的摇了摇头。

“爸爸......爸爸......。”小瑶姬和小精卫竟同时奶里奶气的向炎舞喊道。

“我......我不是你们的爸爸,我......。”炎舞听到她们叫自己,心中不由小小的激动,同时也不由的拒绝着。

杨婷对炎舞笑道:“怎么,她们喊你爸爸,你还不同意?是不是当上了炎帝部落的老大,就变得膨胀起来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炎舞向杨婷解释道。

“她们好可怜,这么小就没有父亲了,让你当她们的父亲,难道不配吗?”杨婷对炎舞道:“风思炎可是刚认她们当女儿呢?说实话,倒是觉得你们很投缘呢?一青一红,不知道,倒是很像你与凤思炎生的闺女呢?”

“我......。”炎舞低着头,不由羞红了脸颊。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她们喊姜蕊和梦乾坤爸爸,反正他们倒是很乐意。”杨婷对炎舞道。

“他们不行,他们太粗心了,还不如我呢?”炎舞连忙喊住了杨婷,严重的反对,不知道为什么让这两个小孩喊别人爸爸,炎舞的心里就有种酸酸的感觉,是对小瑶姬和小精卫的不忍还是因为她们喊凤思炎母亲,如果让她们喊别人爸爸,那炎舞当真的会吃醋。

“那你?”杨婷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我愿意当这两个小孩爸爸,谁叫我一来到这里,就跟着两个小孩这么有缘呢?”

便这般,在杨婷的挑唆下,炎舞认了自己的两个亲闺女当做了女儿。

炎舞逗完了小瑶姬和小精卫后,便转身向杨婷询问着:“对了,凤思炎呢?她现在去了哪里?”

“哦,你去枉死城不久之后,犬戎国便与巫玄族结合,大肆的向崇吾山攻去,而犬戎国的国主朝风与巫玄族的族长巫神达成了共识,要将整个炎帝部落给歼灭,为此,凤思炎便奋不顾身的前往了。”杨婷对炎舞讲道。

“什么?”炎舞听到此消息后,不由大惊,向杨婷埋怨道:“如此大事,你怎,你怎么不找说。”

“放心吧,即使没有你也不要仅,凭借着凤瑶......风思炎,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一条狗,一个小丑,蹦跶不了几下的。”杨婷对炎舞淡定的说道。

“不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放心,我要回崇吾山一趟,我总感觉此事并没有那般简单。”炎舞对杨婷说完,便要奋不顾身的向崇吾山而去,炎舞冲出门外,却被离恨天阻拦了下来。

“炎舞,你怎这般着急?”离恨天向炎舞问道。

“崇吾山发生如此大事,我怎能不问。”炎舞对离恨天道。

离恨天对炎舞道:“此番崇吾的事情我也已经知晓,炎舞,你性子如此之急,去了又能如何?”

“可是,我却不能不去。”炎舞对离恨天道。

离恨天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此番,我并非为了阻止你。”此刻,离恨天手掌中多处了一鼎炉,直接递给了炎舞。

“这是......。”炎舞惊讶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药王鼎。

离恨天对炎舞讲道:“此番,攻伐崇吾山的并非只有朝凤和巫神,更有三素元君和瘟君邳全,若瘟君前往,定有药王鼎可破其瘟疫横行,而我与三素元君之母太素元君有所渊源,故此,三素元君见此药王鼎必定不会在乱来,所以,我将药王鼎给你,是有用意的。”

“可是药王鼎是你.......”炎舞迟疑的对离恨天道。

离恨天对炎舞道:“药王鼎乃身外之物,老夫自不会以一个身外之物,而不顾及众生的生死,所以,这药王鼎送与你在合适不过。”

“好吧,那就多谢前辈了。”炎舞接过了药王鼎。

“我也要跟你同去,好歹你炎帝部落也是我女人国的盟军,我怎会置之不理?”此刻唤作清奇君的独孤曌姁向炎舞走了过来。

“清奇君?”炎舞不由看着这女扮男装之人,不由的点了点头。

“师傅,还有我。犬戎国一直与有熊国有仇,我也要去。”姬云也走了过来。

“还有我们呢?”花落雨姜蕊,姜兕柙,梦乾坤,赤蛱仙子,蓝皓仙子,灵影和银蝎等人纷纷走了过来。

“你们?”炎舞看了他们一眼,尤其是姜蕊,姜蕊对炎舞道:“炎主,这不是为了你自己,别忘了,姜族可在崇吾山上安顿,我甚为姜族之人,又岂能置之不理。”

“好,你们便虽我来。”炎舞对众人道:“感犯我炎帝部落的,我定不会让他们安然而退。”炎舞此刻将药王鼎握的紧紧的,眼中露出了恨意。

崇吾山处,瘟疫横行,居与山脚下的百姓们,纷纷苦不堪言,皆是瘟君所致,而三素元君,紫素,白素,黄素,纷纷手持利剑与诛仙四剑所幻化的圣女持斗。

三素元君善于布阵,荡魔三聚阵,以三角为形,相符相成,将秦琴,齐棋,苏书和花画困与其中,即使利用诛仙杀阵,也未能破其三分。

而善于阵法的葵阳先生,如今也不得不忌惮上几分,不过幸好凤瑶仙子赶来,莫不然,剑山的四位圣女恐怕要面临危险了。

而巫神众人都较为畏惧,其巫神一人之力,便远远超越凤瑶的修为,即使凤瑶对上巫神,也不得不小心应付。

巫神有四臂,前后有双面无背,前身是男,后身为女,根本没有死角,对付巫神一人,便如同时对付两个人一样。

“凤瑶仙子,久违了。”巫神的男音对凤瑶道。

“巫神,还不接受教训,又出来霍乱人间,当真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凤瑶对巫神道。

“凤瑶,你在我们身上施加的痛苦,我们从没有忘记。”巫神男女之音同时回答,眼神之中,带着阵阵的恨意。

“你们既然这般相爱,我便将你们合成了一体,不仅不感谢我,怎么,反而要责备与我吗?”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向巫神挥了过去。

“万年了,我们一面都没有见过,此等恨意,我们永生难忘。”巫神的男音说完,女音对凤瑶道:“所以,才应了朝风的要求而来,其目的,便是要亲手宰了你!”说完,巫神挥舞着巫神剑向凤瑶袭去。

“朝风?一只狗就能将你们从地狱拉回到了人间?这我可不怎么相信,既然我曾将你们送回地狱,此番,还会有第二次。”凤瑶对巫神道。

“第二次?当真狂妄,现在的我们修为远胜从前,今天,我们要一雪前耻。”巫神对凤瑶道。

“哼!就凭你们两个砸碎,也敢与我说一雪前耻,也配!”雪花六壬剑一出,巫神连连的后退,巫神不由大惊起来,心想,怎么可能,为什么凤瑶的身法变得如此的凌厉,浑身散发这一股冷冷的寒意,而这股寒意,仿佛将二人冻结。

朝风见巫神不敌,连忙飞上前去,直向凤瑶而来,凤瑶蔑视了巫神一眼,转身挡住了朝风的狗掌,对巫神嘲笑道:“这就是你说的一雪前耻,当真的可笑至极。”

“只要能杀了你,无所谓卑比卑鄙。”巫神与朝风二人,纷纷向着凤瑶袭击而去,刷刷刷,使用的招式当真的卑鄙下流,招招都是阴招。

凤瑶展开翅膀,在天空之上打了一个圈,来来回回的甩动着周身的羽毛,羽毛凌厉的向朝风等人袭击而去。

“昔日的啼烽如此的英雄,今日的犬戎国,在无任何的雄风可言。”面对着朝风,凤瑶不由的讥讽道。

朝风对凤瑶道:“是啊,便是因为啼烽大哥听信了小人,才落地如此地步,而就是因为啼烽大哥如此信赖炎舞,才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若不是因为你们,啼烽大哥怎会死去?”

“所以呢?这就是你杀了吉量的原因?”凤瑶阴狠的道:“弑君篡权,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又如何,这世间本就强者为尊。”朝风对凤瑶道。

“强者为尊?在我面前,你们这些鼠辈也敢妄称强者为尊?当真是可笑!”凤瑶手中雪花六壬剑化作六剑,直划伤了朝风的臂膀,一阵阵寒意,直将朝风的手臂贯穿,关键时刻,巫神拉住了朝风,莫不然,恐怕朝风便有性命之忧。

“给你们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们就当真觉得不可一世吗?”凤瑶六剑归一,弹了弹雪花六壬剑,剑上的血液顿时铮的一声,消失无踪。

朝风见自己不敌凤瑶,便对瘟君喝道:“邳全还不速放翼火蛇?”

“翼火蛇?”凤瑶看了一眼瘟君,此刻,瘟君袖中飞出一速火光直飞凤瑶而来,那火光化作一条火蛇,带着一对火焰翅膀。

瘟君邳全对凤瑶笑了笑道:“翼星不利架高堂,三年二载见瘟疫。凤瑶仙子久违了,我乃是翼宿瘟君,名唤邳全。”

“一只带着翅膀的火长虫,也敢在我面前叫嚣!”凤瑶无视瘟君放出的翼火蛇,剑轻轻一挥,便将翼火蛇劈长两段。

瘟君手掌狠狠一捏,翼火蛇幻化万条火光,直逼凤瑶而来,瘟君对凤瑶道:“星宿为动,翼火难消,瘟疫不除,百病缠身!凤瑶即使你是神仙之体,又能如何?”

“砸碎!竟使用如此卑劣阴招。”凤瑶愤恨的看着瘟君,此刻周身尽数的火蛇向着凤瑶聚拢而来,释放着那强大的毒气,顿时间,凤瑶感到了全身无力,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凤瑶仙子,你的死期到了!”巫神直接向凤瑶袭来,砰!凤瑶仙子被巫神给打落在了地上,而朝风手中的捆仙绳直接将凤瑶捆绑的结实。

“凤瑶仙子!”见凤瑶仙子落入敌人之手,葵阳等人不由的担忧起来,而此刻,霓虹正要上前去救凤瑶的时候,被一条条翼火蛇挡住了道路。

“想救人,你们过了我这危宿瘟蛇阵在说吧。”瘟神对葵阳等人道。

“哼!没想到被你们几个小人给暗算了。”凤瑶不在挣扎,静静的压制着体内的毒素。

“兵不厌诈,凤瑶仙子,这只能怪你太过大意。”朝风对凤瑶道。

“你们快些放了凤瑶仙子,莫不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獐鹤正要上前,被鬼道仙一把拦了下来,鬼道仙对獐鹤道:“这般前去,于事无补,你我先冷静一些。”

朝风对獐鹤等人笑了笑,道:“现在凤瑶仙子在我手中,你觉得我会放过吗?对了,还有你们,我要亲手将炎帝部落踏为灰烬。”说道这里,朝风不由捂着自己的手臂,那被雪花六壬剑刺伤的手臂,一阵阵的刺痛。

朝风向凤瑶走了过来,甩了凤瑶一巴掌,阴狠的道:“臭女人,竟敢刺伤我的胳膊,我会将次慢慢的折磨至死。”

凤瑶冷冷的看着朝风,眼神之中并没表露出一丝的屈服,死死的瞪着朝风,朝风扣住了凤瑶的脖子,冷冷的道:“在看我,信不信我将你的眼睛挖出来?”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等我解了这瘟疫,我定要将你这杂碎大卸八块不可。”凤瑶对朝风威胁道。

“你找死?”朝风正要动手将凤瑶杀了,却不想关键时刻被瘟君给阻止了,朝风冷声对瘟君道“邳全,你干什么?”

瘟君道:“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如果此番坏了东皇的计划,我保证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哼!算你好运!”朝风冷冷的看了凤瑶一眼,转过身子不在看凤瑶一分,因为他怕不小心杀了凤瑶。

瘟君袖中飞出一条条带着翅膀的火蛇,天空顿时间笼罩成了赤红蛇,漫天的火蛇遍布着整片天空,蛇沾染的地方,尽数的皆是瘟疫,紧接着瘟疫不断的蔓延着,一传十,十传百,本来还有凤瑶抵挡着,现在连凤瑶都身受其害,众人在难抵挡着这突如其来的疾病。

“翼火蛇出,万般寂灭!”瘟君对着葵阳等人喊道。

葵阳感觉到了阵阵的眩晕无力,可是即便强行支撑着身子,也于事无补,自己也中了翼火蛇的毒瘟,虽然斩杀了不下百只蛇,但是这些蛇却是越杀越多,根本无法被彻底的消灭。

“噗!”霓虹等人吐了一口血,直一下栽倒在了地上,而瘟君就如地狱里的死神一般,整个崇吾山尽数的被这等可怕的瘟疫给笼罩了起来。

成千上万的翼火蛇交织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网,崇吾山处,草木鸟兽都无法逃脱翼火蛇燃烧的瘟疫之气,漫山尽数的火光,如触手一般的随风舞弄着的身影。

诛仙四剑中的四大剑灵,已逃脱了三素元君的束缚,白素元君,黄素元君,紫素元君的荡魔三聚阵被葵阳以天罡北斗的三七之术破去,以天玑汇瑶光,禄存而生上,天司行与步,指剑而气罡,天柱化与此,天冲而转灵。

葵阳施天罡北斗,移星而幻影,在那荡魔三聚阵中开了一角缺口,令其阵法仙灵泄光,从而不惧荡魔之威,秦琴,齐棋,苏书和花画四灵,纷纷从阵法之中逃的困境。

紫素元君颇为震惊,没想到葵阳一介凡人竟能破去自家阵法,想想当真是不可思议,黄素元君见阵法破去,怎能让四灵那般的轻易逃脱,手中金色灵幡如风飞动,放出阵阵黄烟,欲想将四人拦下,怎想,阵法已经破去,而秦琴等人已经逃出,又怎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敖小晗见黄素元君死死的缠住四圣女,不由怒由心生,化作红色的岩浆火龙,直将那一股股迷绕他人的黄烟尽数的焚食干净,敖小晗身法如风如影,黄素元君怎料想一条火龙向自己缠绕而来,顿时大为惊讶,本想躲闪,却不想怎能那般轻易的躲闪及时,手中的黄色灵幡正要脱手被敖小晗抢夺,这时候,见到情况不妙的白素元君一个闪身前来,拖住龙颚,硬生生的在龙口中将灵幡抢夺而来。

敖小晗怒吼一声,一股强大的烈焰随之喷来,轰隆隆,天染成了一片片美丽的彩霞之色,巨大的岩浆从火龙的口中踊跃而出,直从天际袭向崇吾山的山脚之下。

山下的狼犬之兵,尽数的被阵阵岩浆覆盖,而帝释天与云墨冰趁机率领众剑山的龙子龙孙大肆的杀出,漫天的巨龙显现而出,其势力,当真的不可小觑。

“哼!一群蚯蚓,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紫素元君,黄素元君,白素元君三人对视一眼,手中翻动着手中的紫色灵幡,黄色灵幡和白色灵幡,三人将灵幡仅握在手中,天际之上,紫金白三道光芒齐聚整个崇吾山,将整个山脉罩的死死的,即使漫天巨龙,那瞬间也被三道灵幡震的死死的,无法动弹半分。

“那三道灵幡究竟是什么宝贝,竟如此厉害?”鬼道仙易冷看到这里,不由心中震惊起来,仅仅几下子便震住了万条龙兵。

葵阳没有慌张,现在整个崇吾山都处于瘟疫的状态,根本来不及反应太多,眼下被这些人算计,葵阳心中已是恼火和憋屈,葵阳对秦琴等人:“四圣女,速速使诛仙杀阵。”

诛仙,剑山离恨峰所幻剑灵,名曰秦琴,绝仙坎玄峰所幻剑灵,名曰齐棋,戮仙震天峰所幻剑,名曰苏书,陷仙巽隐峰所幻剑灵,名曰花画,其剑灵四圣手中各幻化其诛仙剑,绝仙剑,戮仙剑和陷仙剑,手握其剑,仙剑一挥,结四大杀阵直将整个崇吾山罩住,外敌占时却不可入侵。

入崇吾山范围之内,必被万道剑影诛杀的魂飞魄散,只看见短短的功夫,万众敌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结剑之力,万丈余光,剑形化影众魔尽丧,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到处起红光,绝仙变化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非铜非铁亦非钢,崇吾山上方光芒。

瘟君,巫神,三素极朝风都不由暗惊,此诛仙杀阵竟如此厉害,若非三素元君曾将此四人困住,却不知又会出现怎样的情景,而现在,三素元君一三人之力,抵抗着龙族众军,根本无法拖得了身,现下既是自己兵力很足,但也无法攻入这崇吾山上半分。

“撤兵!”朝风见在这般耗下去,恐怕不仅不会攻上崇吾山半分,反而会将自己的兵力尽数的折损在这里,情急之下,朝风不得不退兵。

“不能退兵!”巫神对朝风怒道。

“不退兵?难道要在这里等死不成?诛仙杀阵的威力,你可是见识到的,难道要我全军覆灭在此不可吗?”朝风对巫神怒吼道。

“朝风,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巫神对朝风冷冷的道。

“如果说此次攻打炎帝部落的,是你的兵马,你又要如何?是白白牺牲自己的势力,还是等退兵后在令想他法?”朝风阴冷的对巫神道。

瘟君听他们吵架,整个脑袋都快炸了,对着二人厌烦的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头都痛了。”瘟君对巫神道:“我觉得朝风说的不无道理,你想想看,此番,属犬戎国的兵马最多,而眼下,你最最仇恨之人,已经被我们抓住。”瘟君说完看了一眼被捆仙绳绑了的凤瑶,又继续道:“而现在,整个山上到处都是瘟疫横行,即使不用我们,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死绝与崇吾山处,到时候,还用我们都手吗?”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死,就让他们多活一天又何妨?”巫神想了想,觉得瘟君说的也有理,便停止了和朝风的争吵,也决议占且退兵,渐渐的随着诛仙杀阵的威力,他们不得不退兵在作它谋。

“小蚯蚓们,姐姐不和你们玩了。”三素元君见朝风兵马已退去,便收了手中的灵幡,随大军而去。崇吾山处的兵马来的快,去的也快,来时是那般的浩荡,退时各个都灰头土脸,而满上之上,敌人的尸首推挤成了一座座山,鲜血流淌成了一条条河。刀并剑戟插在他们身上,上满被血液染红,还有被刀剑撕破的旗幡随风飘荡。

“我还没有杀的干净,他们竟然退兵了。”化作人身的敖小晗不由的怒道。

鬼道仙易冷对敖小晗道:“他们退兵的原因,自是因为我们中了瘟疫之毒,而他们也无需增添不必要的伤亡。”

“是啊,我方士兵,均数中了那翼火蛇的瘟疫之毒,即使没有他们,未散去的毒烟,也让我们无法无法消耗的起。”葵阳对众人道。

“葵阳说的没错,不过,不单单如此,我更怀疑炎帝部落内,有内奸偷偷在给敌人泄密,莫不然朝风他们怎会对地形如此熟悉?而且还熟知我们的布阵之法?”鬼道仙想到这里忧愁了起来。

“我们这里竟然有内奸?”鬼面冥女霓虹想到这里,不由想到了北海冥蛇洛英,想到这里,不由一阵阵的心痛,霓虹最恨的就是内奸,自己把这里的人当做兄弟姐妹,却不想这世界就是人心最难猜透,为何炎帝部落之中,又会出现内奸。

葵阳点了点头:“没错,鬼道仙说的没错,此事却也万分的蹊跷,以我们的实力,怎会让一些小小之辈欺负到这种地步?我想,定有内奸将我演布的阵法尽数的掌握,而三素元君竟也那般的会施奇门遁甲之术,即使是我,也望尘莫及。”

“那会不会又是太一?”帝释天想了想,向葵阳问道。

葵阳对帝释天道:“不知道,或许是,又或者不是?总之,东皇太一一直忌惮我们,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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