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猎人 - xp1024.com
《神鬼猎人》


第1章 序

1900年,清朝光绪年间,慈禧太后已经对全世界宣战,八国联军已经逼近北京。一支神秘的军队,从东北押运一个神秘的女人前往北京。这支部队一刻不敢停歇,因为领军的将军知道,他能否及时赶到北京,关系到大清的命运,他想也许他能挽回大清溃败的局面。可是当部队行进到山海关附近,一个风高月圆夜,这个被押运的神秘女人逃出了关押他的囚笼,身后留下1000名士兵的尸体。她对着满身血迹的领军将领说,“我不杀你,我要你记住这次耻辱,想借用我的力量,你还不够格。”说罢转身就要离去,受伤的将领奋力伸手去抓她,但是没有抓住,只留下了她一根头发,这根头发在她的手里变成了一根白色的毛发。

猎人,一种古老的职业,不过猎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有的只会猎兔子这些小动物,有的猎豺狼虎豹,有的所猎……不是活物。

你所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平静的日复一日。

可是你是否想过,你周边的世界里隐藏着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你们把它们称之为妖魔鬼怪,我把它们称之为猎物。

我和你们生活在同样的城市中,却不在同一个世界中。

我现在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我姑且一说,您姑且一听,信与不信,全在与您。

第2章 老宅子

我姓柯,职业是个背包游领队,别人把我叫小柯、老柯、柯队长……,因为我职业的关系,我已经走遍了中国,去了很多人烟稀少的地区,很多朋友都羡慕我的生活,说我整天在旅行。

不过,旅行?那只是我对外人的说法,其实我是去那里办些事情,一些隐秘的事情,这些事情和我另一份职业有着紧密的关系,这个职业很多人不知道,因为这个职业很古老,但是却又见不得光,我真正的职业是——猎人。

话题要从我的出生地说起,我生于辽宁抚顺,清王朝的发源地,拜祖上所赐,拥有1/8的爱新觉罗血统。目前居住于北京的育德胡同,一个亲戚的四合院中,由于亲戚工作的关系,基本不回家,这院子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一个人住,这院子和祖上爱新觉罗还有那么点关系。

时间先回到26年前,那时我才6岁,地点仍然是在我现在住的老宅子,那时这个宅子和现在一样,平时基本没什么人住,我们亲戚间谁来到北京都会留下歇歇脚,然后回去将钥匙交给掌管这房子的叔叔一家。

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我显得很兴奋,也是我第一次到这个院子,对院子里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于是挨个屋子查看,寻找新奇的东西,在一个厢房里摆着很多杂物,其中有一个大皮箱,那种漆金皮镶边的黑色老皮箱,金漆已经没了光泽,一看样子就知道上了年代。箱子上了锁,一种在如今电影中才能见到的铜质横闩锁,小的时候我很淘气,于是找了个撬棍将锁敲开。打开箱子后,箱子里什么都没有,箱底有个看不见底的洞,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箱子是连在地上的,根本无法移动。就在我打开箱子的同时,我的爷爷走进来,看到打开的箱子,他显得有点惊恐,就厉声将我赶了出去,然后将箱子的洞用木板挡住,将箱子扣上,重新找了个锁锁上,又用一把大锁将厢房牢牢锁住,并告诫我没大人的允许不准进这个厢房。不过从那之后大约20年我都没再来过这个四合院,自然也没机会进这个厢房了。

不过自打那次从北京回家后,我就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经常梦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我把这事和爷爷说了,爷爷说了句我到现在也没想清楚的话,“看来都是天意啊!”

从那之后,爷爷就带着我到全国各地旅游,不过别人旅游都是去些名胜古迹,我们旅游却是到一些荒山野岭,而且在荒山野岭要让我去抓些兔子、松鼠什么东西,先开始是用网笼抓,后来随着年龄增大,逐渐用上了各种匕首,弓箭,飞镖,还有自制的土火枪,抓的东西也从兔子松鼠过渡到狐狸野狗,最后上升到野狼。在捕猎的时候,有时候在山中一住就是一两个星期,这个过程极大的加强了我的体质。由于我后来上学了,这种活动每年只进行两次,一次暑假、一次寒假。这20年间,我的捕猎技术基本算学成了。由于我们国家对野生动物的捕杀过度,国家也因此加强了巡山打击偷猎,所以我的这种外出训练就少了很多。只是偶尔随着爷爷去巡山员都不会去的地方抓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比如白黑毛相间的狐狸、红毛野狼,捕获难度不大,只是找到这些东西比较难……总之稀奇古怪,而捕获的猎物都会有人出高价钱收。不过这种营生基本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后来我上了大学,离家较远,爷爷年龄也大了,基本上就没再做过类似的买卖。

直到前几年,我毕业后阴差阳错的来到北京工作,又住到了这个四合院,那个厢房还是那样锁着,我不是对那箱子里究竟有什么没有兴趣,而是我听了爷爷的话,感觉那里是个不能轻易打开的秘密,所以我没有去打开这个门。

后来有一天,爷爷去世了,临终前交给了我一串钥匙和一个人的名片,说:“这串钥匙就是打开北京四合院厢房和那个皮箱的钥匙,那个箱子里有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一直从努尔哈赤传下来,后来清朝衰败,掌管这些东西的人家中无子可继这件事,就传到了我们外戚手中,这里的东西我看过,是不详之物,不过却也是祖传之物。现在钥匙交给你,你来决定要不要看,看后要不要接着管这些东西,至于你的选择是什么,都在于你。这张名片上的人就是每次我们捕猎收猎物的人,他们家与我们家是世交,祖上就经营这营生,你要是看过箱子里的东西后,决定要接着做,就去找他好了。”

爷爷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后,没多久就驾鹤西去了。我收好钥匙和名片,回到北京的四合院。思考许久,决定将这件事置之不理,毕竟我不太喜欢那种山林里风吹露宿的感觉,如今工作朝九晚五,收入还凑合,干嘛干那苦差事,于是将钥匙和名片扔进抽屉置之不理。

不过这种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一个神秘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打电话的号码不在我的通讯录里,但是我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仔细一想,原来就是我爷爷给我的那个名片上的电话。

躲是躲不过了,于是接了电话,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手机里发出。

&好啊!柯少爷!我是肇福源,虽然我们没见过面,您应该知道我的,当年那白黑毛的狐狸还是您亲手抓的,买主那边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手艺真高,一点皮毛都没伤到就把那狐狸给逮住了。前一阵子柯老爷仙逝了,我是这两天才知道的,去了趟东北打听到您到了北京了。近来可好啊?”

我翻出名片,肇福源,确实是名片上的名字,不过让我印象更深的是他那谄媚的市井腔调。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我对于这种生意人心里有几分算盘还是能猜得出的,于是直接挑明话题。

&叔,您是想问我爷爷交待给我的事情是吧?不过我不太想再打猎了,风吹雨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还挣不了几个钱。”

肇福源赶忙说道,“先别急,柯少爷,您可不能跟我叫叔。祖上我们是亲戚,论辈分我还得跟您叫叔呢,既然您到北京这地界了,我自然应该尽地主之谊招待您。至于那件事是由您做主,不过等到了我这里聊一聊,说不定您还有兴趣呢,这回可是个大买卖。”

他说到这我才想起来,爱新觉罗氏在清朝结束后,部分人改姓了肇,估计这肇福源是正宗的爱新觉罗后代,还真算得上亲戚。不过这亲戚有点远了,一个比我大近十多岁的人管我叫叔,也就是这种商人才能想出这么不要脸的主意。

不过听他提到大买卖,我倒是有点心动,毕竟我这份工作的收入不多。心想,如果真是个大买卖,多少能解决手头紧的问题。不就是过去聊聊吗,也没说接不接,如果不是什么好生意,推掉就行了,先问问他再说,于是顺台阶下来。

&可别跟我叫叔,论辈分我可能是比您大,论年龄我比您小多了,您要是再管我叫叔可就是给我折寿了。我这人最拗不过亲情,既然是亲戚,咱们就别见外了。我叫您叔,您可能不干,我就直接叫您肇兄,您叫我小柯就行了,如果不习惯叫我柯队长也行。我明天有空,您告诉我地方,我直接去就是了。”

肇福源显得很高兴说,“柯少爷,别这么说,家里有家里的规矩,我叫您小柯就是坏了规矩,被别人知道了,我这就会被人说闲话的。叫柯队长又太见外了,我跟您爷爷叫柯老爷,我就叫您柯少爷得了,您叫我肇兄也成。我这地方好找,潘家园,北边进来,左拐第二条路,最里边那个‘福源阁’就是我开的。您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一天都在。”

我连声说好,挂了电话。

潘家园,北京的卧虎藏龙之地,表面上看这是个古玩交易市场,但是实际上,这里是很多地下交易的场所。早些年间,确实只有卖古玩的在这摆摊,而且合法。但是随着名气大了,就聚集了一些不法之徒,主要是卖那些不准交易的文物,从仿造的假古董到盗墓得来的明器。明器是盗墓者的行话,明器即冥器,从墓中挖出的宝贝。再后来,其他各行各色卖稀罕物件的从业者都在这里摆摊,三教九流全聚集在这。这里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猎人这一行也在这里营生,猎人把盗猎所得的东西称为山货,把盗猎称为进山。这么多行话主要是为了躲避警察,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这次潘家园之行,将我带到了另外一种生活,一种我从来没想过的生活,也开启了我作为猎人的生活。

第3章 神秘人

第二天中午坐上十号线,劲松下车,走到潘家园。为什么不直接坐到潘家园?因为那时候潘家园地铁站还没修完呢。顺着肇福源指的路线,找到了福源阁,到了门口,就看到一个精瘦的中年人在那招呼一个装裱字画的。听他说话那声音,我就知道是肇福源了。听他的店名,我原以为是卖佛教商品的,到这才知道,原来他这店是装裱字画的。位置很偏,估计是为了掩饰他做那些不法勾当。肇福源看到我之后,打量了我一番,迎了过来问道,“柯少爷?”我点了点头,他说道:“像!真像!和老太爷太像了!别站着了!屋里请!”

肇福源将大门一关,挂上“暂停营业”,把我带到他的内厅,关上里屋门,给我倒上茶,便开始了客套话:“您过来还方便吧?我这比较偏,不过还挺好找吧?”

&找,肇兄。你这生意好做吗?最近风声不紧吗?”这20多年和爷爷呆在一起也耳濡目染了,这行里的黑话还是懂一些的。

&声一直紧,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做这类见不得光的生意的。所以都在这挂个门面而已,放几个招客的蜜,识货的就知道你干啥的,其余的都是假的,真家伙都放别地方呢。这样上边来检查也查不到什么,凡事小心点就是了。”

蜜是这行里的行话,因为做这行是非法生意,于是所有干这行的都是在一堆赝品里放上一两个不起眼的真品叫蜜。那些散客有时候会对赝品瞧来瞧去还砍价,这样的生意就带着做了,赚个烟酒钱。散客问有好的吗也告诉他们没了,因为他们都不识货还怎么卖。行家来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货,根本不瞧别的,直接拿蜜,聊上两句,直接就问还有好货吗。这时候,买卖的人都明白了,就到里屋谈真正的生意。这行把这套方法叫“招蜂”也叫“验客”。意思就是,你是不是我真正的客人一验就知道。肇福源的店除了做装裱生意外,在店中间挂了个狐狸皮。这狐狸皮是普通的红狐狸,只是将狐狸尾巴上的一撮毛换成了一撮红色狼毛粘上了,不懂的只看到狐狸皮,根本不在意那搓红色狼毛。红色的狼,你想象得多稀罕吧?

我们俩就这么聊来聊去,顺便把祖上爱新觉罗家谱翻了一下,认了亲戚,我奶奶的姥爷就是肇福源爷爷的太爷爷,所以这就是肇福源说他得跟我叫叔的缘故。

聊了很久,我看肇福源这滑头是不准备先发话到正题上了。于是我便先开口了说,“肇兄说这次有个大买卖,不知道是什么?”

肇福源什么的说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客人开价可不低,是以前我们卖的东西的十多倍。客人说了,如果觉得价格合适,见面详谈。”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以前抓的东西,就能卖个几万块,十几倍岂不是几十万啊。面对这么大的金钱诱惑,我用行动证明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理,当即表示可以见面详谈。

肇福源见我表示同意,很是高兴,然后突然眉头一皱说,“不过这件事有一点奇怪的地方。”

我问,“什么奇怪的?”

肇福源的眉头仍然紧锁说,“对方指定是你接这个单子,我好像见过他,但是又记不清了,他是怎么知道我认识你的呢?”

我想了想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些先不管了,见面再说。时间、地点你来定就可以了,我什么时间都行。”面对这些没有线索的烦事,我觉得想是没用的,还是直接面对比较好。

肇福源给神秘人去了电话,商定了第二天就见面后,我回到四合院。

当晚,我寻思白天肇福源说的话,琢磨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指定我来做这生意,前思后想没有结果,于是很快就睡了。夜晚,我睡不着,睁眼一看,惊了一下。一个白衣女人站在我的床前,笑着说,“想抓我吗?来啊!”我跟着她出了屋子,不见她的踪影,却看见本应锁着的厢房大门开着,于是急匆匆走了进去,发现那个神秘的箱子也被打开了。当我向箱子中看去的时候。那个白衣女人的头从箱子中一下子就伸了出来,那哪是人的脸,分明是一个恶鬼。紧接着,她张开她那长满獠牙的嘴就朝我扑了过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吓了一跳,浑身一震,发现我还躺在我的屋子里,原来是梦。当我转身一看,那个白衣女人竟然躺在我的床上,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死盯着我看。“妈呀!”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这回我睁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原来刚才还是在梦中。

当晚我就睡不着了,一心想着刚才梦中那个白衣女人,还有厢房中的箱子,于是掏出钥匙打开厢房,那个箱子还像二十年前那样放在那里,上边布满了灰尘。我打开箱子的锁,“吱嘎——”翻开了箱子,拿掉挡在箱子底部的木板,向洞里看去,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我用手电照向洞里,洞中满是灰尘看不清楚,只有一个梯子。因为刚才的梦,我显得有些害怕,怕真在洞里边藏着一个白衣女妖。我壮着胆子走进洞中,发现很快就到了洞底,原来这个洞里边只是个地窖。我查看了下地窖中的物品,地窖中有一些旧笤帚、铁锹、文革时期的大字报、旧杂志、旧衣服、一些杂物、过期的药品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失望的我回到屋子里去思考,到底我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这个地窖里是否有很重要的东西,还是他临终前的胡言乱语?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便睡了。

第二天是个周六,应了这个神秘人的邀请,肇福源做东,在厉家菜摆了一桌。这厉家菜店面不起眼,在后海附近的羊房胡同中,不挂招牌只有一个门牌号。但是这个店却很有来头,据说这门牌号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弟弟溥杰亲手写的,祖上是御膳房总管。要说这厉家菜牛到什么程度?据说克林顿两次想来这吃饭竟然都没订到位置。肇福源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在这里摆了一桌,毕竟这里预订至少要排两个月。肇福源要在这等档次的地方请这个神秘人,说明他一定很有来头。

晚饭前,我来到羊房胡同。进入饭店院子最里边的小屋,屋子不大,刚好摆下一个方桌,肇福源已经在那等我。我们刚坐下,肇福源的电话就响了,他应了几声便出去接人了。过了几分钟,肇福源带了两个人进来,一老一少。老的年龄约摸近60岁,不用问,这就是那个神秘人。很瘦,170左右,但是显得很精壮,不像肇福源那样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头发白,但是很密,瘦长的脸,除了眼角外没有多少皱纹,留了个山羊胡,带个四方窄框黑边眼镜。这位老先生竟然穿了一件说相声的青衣大褂,手里拿着把红木扇子,感觉像是穿越回来的民国时代的人一样。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小生,个子也差不多,大约20岁,面容俊朗,留着寸头,穿着一身短款汉服,显得非常精神。这两位的复古着装放在t台上就是时尚,放在坟地里那就是闹鬼。

肇福源走在前边一撩门帘,说了句“请!”瘦老爷子走进来,看见我双手抱拳便说:“柯少爷,近来可好?”声音浑厚有力,一点不像上了岁数的人。身后的年轻人走进来也不说话,微微鞠了一躬。肇福源随后走进来,四个人在桌子四边坐定,沉默了有一分钟。最后还是肇福源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老爷子,您的年龄应该不小了吧,可是看着您这身子骨,真年轻,这保养的秘诀可否传授于我们晚辈?”

&喝酒,不抽烟,锻炼身体,心无大事。话说柯少爷是真像柯老爷啊,你说是不是,凌霄?”说完这话,这老爷子转头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年轻人。看样子凌霄就是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不过他还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这时候有点压不住了,说道:“这位小兄弟,您是哑了还是怎么?从刚才到现在你是一句话也没说就鞠躬点头了。再者说,老爷子,我好像不认识您,但您好像认识我,听刚才的话还认识我爷爷,能否烦请道个明白?要不,到现在我这心里不清不楚的,您这是拿我这个晚辈寻开心了啊。”

这时候肇福源也接过话茬,“就是啊,这让我们俩晚辈迷迷糊糊的,您这凭空里突然出现,一出现就说要见柯少爷,把我都弄懵了,您这消息可是真灵通啊。还有到现在您也没告诉我尊姓大名,您说见到柯少爷就全说明白,这不,人您也见着了,该向我们透个底了吧?”

老爷子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厉家菜就说好啊,连这茶叶都是以前皇上御用的龙井,这顿饭是了肇先生一大笔银子吧?想来这些年生意不错啊?”

肇福源被这话说的是有些不好意思,喏喏地说,“还好,还好。”这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他干的都是不法勾当,做的越好就是违法的事越多。

老爷子接着对我说:“在下姓刘名丰衣,丰衣足食的丰衣。这小兄弟名字刚才你已经知道了,叫凌霄,凌空的凌,霄云的霄。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因为我们从未见过面,不过你爷爷对我父母有恩,这位小兄弟的爷爷和你爷爷有很深的交情。这件事要说到60年前解放战争的时候,你爷爷和这小兄弟的爷爷一起扛过枪,在长春搞防务,负责后勤保障。长春被围困了7个月,最后城中人弹尽粮绝,有人饿死,但是军队的粮仓却还算充裕。你爷爷和他爷爷晚上偷偷的拿些粮食送给挨饿的老百姓,我的父母就是当年被二位的爷爷救下来的,虽然只有一碗饭,但是救了我们两条命啊。建国之后他的爷爷病逝了,我的父亲就将他父亲收养了,我和他的父亲如亲兄弟一般,他父亲去世后我一直照顾他。如今呢,他就如我亲儿子一般。我们俩祖上都承蒙柯老爷照顾,今天请受我们一拜。”

说罢,刘丰衣和凌霄起身就要给我行大礼,我马上拦住他俩,说道:“我爷爷对你们有恩,那是我爷爷的事,我无功无德不能受二位如此大礼,如果硬要我受,那就是对我折寿了,我只能离开了。”

刘丰衣不依不饶,最后说不过他,只好答应他过一阵领他们俩去东北我爷爷的墓上,让他俩祭拜一下。这下,他们才算收回这礼。

接下来我们就聊起我爷爷那辈人的一些事情,刘丰衣说起他父亲讲述当年如何接受我和凌霄的爷爷救命的饭,我爷爷在战场上救过凌霄爷爷的命的事。还有刘丰衣的父亲如何寻得凌霄的父亲,当听说凌霄爷爷已经病逝后如何将凌霄父亲收养,聊起这些年凌霄的父亲如何做生意致富。这才明白凌霄的父亲就是经常上肇福源这收购山货的财主,他父亲还和我爷爷见过面,凌霄父亲去世后,这几年凌霄接过他父亲的营生,所以很自然的知道肇福源这边的一些消息。

当聊到他们二位如何见过我爷爷的时候,凌霄掏出一张照片并第一次说话:“这是我爷爷的遗物,临终时告诉我父亲这就是柯老爷。”我接过照片一看,没错,就是我爷爷,身穿****少校军装,而且看过之后就明白为什么他们见我就说我像我的爷爷了。

这时,我问起刘丰衣:“这次您找我,应该不只是叙旧吧?”

刘丰衣回答:“没错,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走一趟?”

第4章 中招了!

听到刘丰衣提到要到外边去转转,我并不是太意外,虽说我家和他祖上有交情,但是那毕竟不是我和他的交情,他找我来必定是有事情,而我对他的作用不过就是我以前打猎的本事罢了。

我直接问刘丰衣:“哦?出去走一趟?莫非您老想雇我进山走一次?不知道是想采什么山货?”

刘丰衣非但不答我的问题,反而问起了我,说:“这山货,各地都有,不过我想听听柯少爷说说哪里的山货好啊?”

这个刘丰衣老奸巨猾,这是要考考我了,小时候我和爷爷走南闯北,还算是见过不少山货,于是我答道,“要说这山货嘛,分个三六九等,咱们不说那些差的,单挑那些好的说。大兴安岭的白黑毛相间的狐狸,祁连山的红毛野狼,神农架的白猿,福建沿海的软壳龟,可可西里的独角羚羊,这些都是稀罕货,价钱也是一等一。”

听到这,刘丰衣笑了说,“刚才柯少爷说的,其实呢,都是平常之物,而我呢,看不上这些。我想采的呢,要比这些东西稀罕的多,而且也危险的多,不知道柯少爷敢不敢呢?”

刘丰衣这里还用上激将法了,不过这里我要是打怵了,那这买卖可就做不成了,于是便接招说,“刘叔说笑了,我从小学的本事,采这些东西都是手到擒来,连三成功夫都用不上。如果您说您猎的东西比这些凶险,我想我也是不在话下。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什么山货能让我使出真本领呢。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这什么山货比刚才我说的那些还稀罕?”说话归说话,但采山货是要看真本事的,我的本事我自己是知道的。虽然我抓刚才说的那些东西确实不在话下,但是三成本事的确是吹牛。每次抓这些稀罕物都弄的我筋疲力尽,就算没使出十成,也得有九成了。

刘丰衣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接着说,“别急,柯少爷。我父亲、凌霄的爷爷和柯老爷都是患难之交。昔日,柯老爷曾对我父亲说起过,你们祖上曾经是皇帝的御用猎人,手中有本御用猎人必修的《猎人之术》。你的爷爷对他们讲过其中的一些内容,那其中的技艺啊,真是让人拍案叫绝,我们这些外行也就是看个热闹。不过呢,我很好奇这本书,能否让老夫亲眼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

刘丰衣说的这个《猎人之术》,我还真没有见过,我隐约感觉到这个《猎人之术》和我院子里那个地窖有关,如果有就一定藏在那里,但是我在那里却什么也没发现。我本想告诉刘丰衣这件事,但是我爷爷临终前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于是就编了个谎,说道:“那个《猎人之术》,我看过,无非就是些复杂的陷阱、诱饵,这些东西倒是没什么,不过祖训说了,此书是家传秘术,不能给外人看。您不是不放心我的本事,才故意问我这些的吧,刘叔?”

&里,哪里,我只是好奇,您的本事,我从凌霄父亲那里听过不少,虽没亲眼所见,但是也有所耳闻。”

&叔,那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提的那个问题了吧?”

绕来绕去,终于绕到正题上了。刘丰衣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盒子有半尺长,两寸宽,黝黑的金属所制,看着像铁,又不像铁,上边有个小钥匙孔。紧接着刘丰衣拿出一个与盒子材质一样的钥匙,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打开,我和肇福源把头向前凑了过去,我本以为这里会装什么金银财宝或者什么武功秘笈,可是盒子里的东西让我失望了。盒子里是一根白色的毛,大概十厘米长,但是比普通的毛要粗十倍,看着质感很硬。

刘丰衣拿起这根白毛,对我们说:“此次要捉的山货,就是这个东西。”

我从刘丰衣手中接过这根白毛,手一接触就感觉出来,这种触感说明这根毛其实是一种动物的胡须,所以刚才看着感觉像毛发又不太像。但是,什么动物的胡须会这么粗?于是我使出了猎人辨物里的第三样功夫>

山货之间的交易都要对山货进行辨别,这辨别的方法主要由猎人发明,也叫猎人辨物三法。这猎人辨物三法即“看、触、闻”,通过这三法即可分辨山货采自什么东西身上,是真是假,这种功夫只有在多年进山的猎人和多年从事山货交易的商人间才会,我采山货的时间也有20余年,所以这种功夫我还算精通。

刚才看过了也摸过了,还没辨别出山货出自哪,就只剩下闻了。于是我将胡须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冲进了我的脑袋。紧接着,我看见刘丰衣、肇福源、凌霄对着我满脸奸笑,从怀中掏出短刀朝我刺来。我心想:“不好,这几个家伙是想合谋算计我,估计是为了我爷爷留下的《猎人之术》。”我一下掀翻了饭桌,将刘丰衣压在了桌子下边,使出平时捕猎的功夫,回身一脚将肇福源踹出屋外,但是身后遭到了重重一击,接着便倒下了,在我倒地的瞬间看到凌霄站在我的背后,满脸露出狰狞之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屋内设施古朴,我想动,却发现我被绑上了。身旁坐着一脸茫然的凌霄,头部包着绷带的刘丰衣,还有鼻青脸肿的肇福源。我看到他们,大喊,“你们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这是哪?”

我这一喊,将肇福源喊懵了,他说:“柯少爷,我们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刚才想干什么呢。好端端的,突然就将我踹了出去,还把刘老爷打了,要不是凌霄小兄弟出手将你按住,估计饭店都得被你拆了。幸亏我和他们老板熟,否则饭店都要报警了。”

&骗我了,明明是你们想拿刀要刺我,我才自卫出手的,你们说想要什么吧?”

肇福源这下是彻底懵了说,“用刀刺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刘丰衣这时候哈哈大笑说,“误会,都是误会。柯少爷,刚才你着了道儿了,你看到的都是幻觉。我们没刺你,更没想害你。这里就是饭店的内堂,休息的地方。”

&想害我,那你们把我绑着干什么?”

刘丰衣连忙帮我解开绳子说,“是怕你醒了,还没恢复,要不,我脑袋上的绷带就又会多了几圈了。”

我将信将疑的起身说,“你刚才说我着了道儿,我着了谁的道儿了?”

&是刚才那根胡子的主人啊,你刚才用鼻子闻了一下,你闻到了什么味?”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味道,一股浓烈的臊味,于是我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还没等我说话,刘丰衣就接着说:“明白了吧?就是那东西让你着了道儿。”

&狸?可是什么狐狸有这么大能耐,就凭一根断了的胡须?”我知道狐狸会放屁,不仅味道很臊,而且能迷惑人,我也遇到过。不过那最多是晕一下,失去几秒钟的知觉,而且一般是正好被狐狸的屁熏到才能这样。刚才只闻了一下那胡须就能让我失心疯,这狐狸应该不是一般的狐狸。

&年狐妖!可能有两千年了!这就是我们这次要采的山货。”刘丰衣说出了答案。这个答案有点让我吃惊,虽说我以前在采山货时也遇到过很多稀奇古怪的动物,但是狐妖还真没见过,何况是千年狐妖。

中国历来有各种妖魔鬼怪的传说,但是传说归传说、信归信,毕竟没亲眼见过,谁信这东西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人见过这东西,干嘛要编这种故事出来?刚才那狐狸胡须是让我有点不得不信了。

&少爷,我先告辞了,您先想一想要不要进山走这一次,想好了再告诉我。”刘丰衣说罢便想走。

&用想了,我去就是了。”被一个狐狸的胡须弄得颜面扫地,我心中气不过,一定要把它逮到,把面子挣回来。

&急,不急,至少您先休养几天,这中了千年狐妖的道,可不是说好马上就能好的。”说完,刘丰衣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

&的!老子非得抓住这千年老狐狸,把它的皮扒了!”我生气的跳了起了,不过脑子仍然很晕,看来刘丰衣说的没错,中了千年狐妖的道儿是不容易那么快好的。

这时,肇福源说,“柯少爷,有件事我想和您说一下,我觉得很有必要。”

&么事?”

&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肇福源有点神秘兮兮的。

天色已晚,肇福源将我带到他在昌平的一个仓库,仓库里装的是些建筑材料,不过这些都是掩饰。他在这里的地下室放置了他那些违法的货物,全部都是盗猎所得的山货。

他领我进到仓库的休息室,拿出了两瓶小二,又拿出一些猪蹄、酱牛肉,与我边喝边聊。

我有点不耐烦,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么神秘?”

肇福源喝了一口酒,然后满脸严肃的说,“这个得从咱们祖上说起。你知道咱们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我有点疑惑说,“不就是做猎人的吗?”

&一看你就不知道。”肇福源开始卖起了关子说,“不是简单的猎人,没听那刘丰衣说吗,是御用猎人。我听我爷爷也说过这事,而且他还说过另外一个名字,这名字挺吓人的。”

说到这,我有点好奇问,“什么名字那么吓人?”

这时,肇福源压低了声音说,“神鬼猎人!”

第5章 地窖的秘密

神鬼猎人,这个名字从肇福源口中一出,我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回想从小到大,爷爷教过我的那些技能,好像和捉鬼神什么的没太大关系,加上之前做的噩梦和刘丰衣说的话,我觉得家中地窖里可能真有不详之物,也许那里有捉鬼神的线索?为什么我没有找到呢?

肇福源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我爷爷的太爷爷,也就是您奶奶的姥爷的事,您知道吧?”

&知道。”

话说这位祖上的一些事情我还是了解的,姓爱新觉罗,是个王爷。退休后回到东北抚顺陡岭子村,皇上,也可以说是慈禧赐他跑马圈地,将方圆几里都划归给他。

&当年之所以能被赐跑马分地,就在于祖上积下的功绩。”肇福源看我没接话,于是接着说,“据说祖上从努尔哈赤那时候就一直跟着皇帝打仗,是其麾下大将。但是其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神鬼猎人,据说这个职业很古老,能追溯到秦始皇时代。神鬼猎人的能量,不仅仅是捕个山货什么的,据说还能左右天下的归属。”

&能左右天下的归属?”听到这,我觉得肇福源是在胡诌,“如果能左右天下的归属,那咱们祖上为啥不自己做皇帝?还辅佐努尔哈赤干什么?”

&这就不懂了吧?技术归技术,政治归政治,你看现在公司有几个技术员能干到老总的?况且这神鬼猎人干的事不是凡人能干的,借的是天力。借天力给自己谋私,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这就叫天道。给你力量,却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否则会遭天谴的。据说当年清太祖努尔哈赤之所以能打败装备大量火枪火炮的明军,用的根本不是什么骑兵,而是神鬼兵,靠的就是神鬼猎人的力量。”

我听到这,觉得不太相信说,“别扯了,神鬼兵?那史书上怎么没写啊?”

&少爷,这还别不信,之所以没写,一是这玩意有点太扯了,写出来不一定有人信;二是写出来怕被别人觊觎这种力量。如果别人也能利用神鬼兵,那岂不是对自己威胁很大?历史这东西,本身就真真假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许没什么神鬼兵,就是民间瞎传,但是今天那狐妖的事可不像是假的啊!”

肇福源这人说话太圆滑,这正反都被他给说全了。

肇福源接着连珠炮似得,说个没完,“据传说,自从清朝统一后,到了乾隆年间,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战事,咱们祖上的技术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咸丰年间,咱们祖上的神鬼猎人就只剩了个名字了,所以后来鸦片战争中也没帮上皇上什么忙,清朝被洋人打的一败涂地。到了我爷爷的太爷爷那,就是您奶奶的太姥爷那,他还很争气,学会了点猎人之术,据说抓住了一个很厉害的狐妖。慈禧那妇人听到这个消息,一高兴,以为能翻身了,对全世界宣战,把八国联军给招来了。可是她不知道,咱祖上那点功夫抓到那狐妖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说控制她了,半路就被它跑了,押运士兵全死了,就剩咱那祖上活着。他本应被革职查办,皇上念在先祖对清朝开国有功,赐跑马圈地,勒令他提前退休。他当时拼命拔下了这狐妖的一根毛,装在一个玄铁盒子里,告诉后人一定要雪耻。只不过他那几个儿子,也就是我爷爷的爷爷那辈,都不争气,典型的晚清八旗子弟作风。他就把那盒子连同一本《猎人之术》的书交给了他的一个女婿,也就是您太姥爷。你太姥爷是个商人,他的儿子们要么经商,要么读书,不想当猎人,于是他将猎人的技艺教给了你爷爷,后来你爷爷就教给你了。这都是我爷爷和老爸跟我说的。”

&那个盒子现在在哪?”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我今天找你要说的重点,那个盒子就是刘丰衣的那个盒子。”肇福源一脸坏笑。

听到这我有点惊讶,“那盒子怎么跑刘丰衣手里去的?难道是他偷的不成?”

&是他偷的,是卖给他的。还记得我说过好像见过他吗?”肇福源边喝酒边说。

&是说过这一茬。”经他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

&实我不是见过他,是见过他这个名字,他一拿出那盒子我就想起来了。30年前,我还小,看到父亲的账本上记得,‘玄铁宝盒,买主,刘丰衣,30万’”。肇福源说的时候,特意强调了30万这个数。

&万?!30年前可是文革刚结束时候啊!”听到这数我也很吃惊,那个年代月薪就几十块,30万简直可以说是天文数字。

&啊,30万,要不我怎么能记得住这个名字呢。当年你太姥爷拿到这个盒子时候,看到我爷爷的爷爷生活窘迫,就将这铁盒送给了他,意思是什么时候撑不下去就卖了吧。毕竟这东西是祖传的,直到我父亲那阵,我家实在是太拮据了,要不也不能卖。”肇福源倒是在这为自己父亲开脱责任。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狐妖的毛就在刘丰衣那里?”

&是!”肇福源斩钉截铁的说。

我对此表示怀疑说,“不过今天我们看到的可不是狐狸毛啊?而是胡须?是不是你记错了?”

&看不是我弄错了,而是咱们这几代的故事传下来,传错了,本来就是个胡须,说是个毛。今天你也见识那狐妖威力了吧?从我太爷爷到我老爸这几辈人都不是猎人,看着那玩意就觉得瘆的慌,肯定没打开看过。然后,时间一长,再哪天喝多了,就忘了里边是狐妖的毛还是胡须了。我看,准是这么回事!”肇福源进行了他的逻辑推理。

我听肇福源这么分析点头表示赞同,因为我没有反驳的依据。

肇福源接着又得意的说,“这样看来,这次要采的山货就是祖上没抓住的狐妖。我们这单生意,既可以赚钱,又可以为祖上雪耻,可谓名利双收!”

说到这,我有点担心,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才能名利双收呢?”

&还不简单,有少爷您的猎人之术,还怕抓不到那狐妖啊?”肇福源显得信心十足。

&哪会什么猎人之术啊?”我无奈的说道。

&刚才你和刘丰衣说的那些……?”肇福源有点纳闷。

&那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服气,所以吹牛呗!”我道出了实情。

&是你不是说你看过猎人之术吗?如果你真看过,肯定里边有些过人的技艺,你今天和刘丰衣那么说肯定是不想告诉他吧?”说到这肇福源有点着急。

&说我不想告诉他,那是真的,但是我也没看过《猎人之术》,我爷爷临走的时候就给了我一张你的名片,剩下什么也没给我,你说我看哪门子《猎人之术》啊?”我看着肇福源的眼睛说的这些话,意思是我没骗他。

&爷爷说过,那书给你爷爷了啊,您!真!没!见!过?”肇福源还不甘心,一字一句的问道。

&没!见!过!”我也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别蒙我啊,咱们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肇福源又打起亲情牌了。

我双手一摊说,“我蒙你干啥啊?我还想我会那本事呢!”

&了!坏了!那这狐妖还捉不捉了?”肇福源这时候心里估计是七上八下了,毕竟这是一笔大生意啊。

&当然捉!我就不信这狐妖能有多大能耐,再是妖,它也是狐狸。”说这话时候,其实我一点底气也没有,但是想到那几十万,同时也是给肇福源打气,只好硬着头皮撑下来。

&少爷,那我可就信你了啊!”肇福源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

&说,好说!”我心想,这要是真是千年狐妖还不要老子命啊。

之后我和肇福源又扯了些闲蛋,看天色太晚就留在肇福源仓库那住了。

第二天,我回到四合院,琢磨肇福源和刘丰衣前一天说过的话,总觉得地窖里的东西我遗漏了什么,于是决定第二次下到地窖里仔细查看一番。

再次下到地窖里,带了一个亮度更高的手电,仔细翻查了每一样东西。终于,我在那堆旧杂志上发现了些隐藏的东西。

这些旧杂志每本都会有几页粘在一起,当我将这些粘在一起的几页纸分开的时候,我发现在其中夹着一些不同于杂志的笔记纸张。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没有太特别的,都是我爷爷教过我的那些捕猎技巧而已。接下来的一白天,我反复研究这几页纸,连什么隐形墨水都想到了,但是仍旧还是没有进展。旧杂志的其他部分也没有新的发现。难道真是我爷爷临终前胡言乱语?

这种疑惑伴随了我一天就有了答案。当天晚上,有几个同学找我叙旧,酒足饭饱后,我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深夜。一进到院子中,我看到一个黑影从厢房中出来,我大喊一声“谁?”这个黑影身手矫健的爬上了房顶,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武侠中的轻功高手。我想追上去,但是碍于自己的身手,等我爬到房顶,这个黑影早已消失在夜幕下了。

我赶忙回到院子,进到厢房,不出所料,箱子的锁已经被撬开。我拿着应急灯下到地窖,发现地窖被翻的很乱。清点了一下物品后,发现只有那几本旧杂志丢了。

紧接着我在地窖里开始琢磨,到底是谁和为什么来地窖里偷东西。

从作案人员的动机上看,目前我能怀疑的只有肇福源、刘丰衣、凌霄。他们来地窖偷东西,目标只能有一个,就是所谓的《猎人之术》。肇福源可能是为了卖了换钱,刘丰衣目的可能有他用,凌霄和刘丰衣是一伙的听命于刘丰衣。不过从能力上来分析,肇福源会轻功,打死我都不信。刘丰衣?那个老头,也不像。凌霄?有可能,但是从刚才的黑影来看,又比凌霄瘦小许多。怀疑来怀疑去,哪个都像,哪个也都不像。

就在我分析作案人员和作案动机的时候,突然一个念想一闪而过,难道玄机在此?

于是我将应急灯挂在地窖口,在地窖中,第三次翻找可能隐藏东西的地方。

提示我的就是那几本被盗的旧杂志,那几本旧杂志看似将捕猎的方法隐藏在其中。但是,这种隐藏方法很容易被看破;而且,这种捕猎的方法很普通,没必要隐藏;不过,如果不是我,一般人是难以分辨出杂志上记载的是普通的捕猎之术,换做别人很可能把他当做宝贝。一种没必要藏起来的东西藏了起来,而且藏的很容易让人发现,还容易被人误解为宝贝,这是为什么?那只有一个答案,为了让贼偷,让贼以为偷到了宝贝。这就像有些财主在家中可能藏钱的位置放上较为值钱的东西,让可能入室盗窃的贼容易发现,而使得更值钱的东西不被发现。这些杂志就如同财主放在屋子中让进来的贼发现的那些财物一样,是个幌子。而且这些杂志用来做幌子也有其合理性,第一对于本家人之外,这些捕猎的方法确实属于秘密,容易迷惑盗贼;第二,即使被盗也无所谓,不过是多了一个捕山货的猎人而已。破开了杂志的真相,那就意味着,在这个地窖中肯定藏着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我又一次仔细的查看了墙壁、地面、天板,都没有发现异常。地窖中的过期药品、大字报、笤帚、铁锹,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被我忽视的,但是存在于地窖中的东西——梯子。

我仔细检查了梯子,发现这个梯子下端插在地窖的地面中。但是,它是可以移动的。我使劲向上一拔梯子,随着梯子带出的尘土,我发现在地面固定梯子的两个个凹槽中各有一个拉环,将拉环拉开,其中一个下边放着一个四方的铁盒,另外一个放着一把钥匙,质感与刘丰衣的盒子无异。这个机关设计很巧妙,没有任何一个下到地窖中的人会想到把梯子撤走,因为这种行为本身有断自己后路的心理暗示,再加上旧杂志做幌子,所以很多人不会打梯子的主意。

我拿出铁盒,用钥匙打开盒子。里边有一张纸条和一根白色的毛发,灯光下,这根毛发柔软,难道这根白色毛发就是那个狐妖的毛?不过按照肇福源的说法,这根狐妖的毛应该在刘丰衣那里,如果这是真正的狐妖毛发,那刘丰衣手中的那根胡须又是什么?我又仔细看了看纸条,纸条上边有一串数字“739325683861061827387614”,密码吗?代表什么?一个疑团的解开,带来了新的疑团。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在这个问题上冥思苦想,可是想破脑袋也无法破解这个数字的秘密,按照先前的推论,地窖中应该藏有猎人之术。但是只有一个纸条和一根白色毛发,那么就说明这个纸条和白色毛发是与猎人之术有关,不过到此为止线索中断。

之后的一周末,电话突然响起,来电之人是肇福源。

第6章 狐妖在天池?

我接起电话,但是电话的另一头的声音却不是肇福源的,“柯少爷,这些天可休息的好?”原来是刘丰衣。

&谢刘叔关心,已经休息好了,不知刘叔这次打电话有何贵干?”其实我知道他想要找我干什么,不就是出去采山货吗,但是这事不能我主动说,毕竟是他请我,不是我请他。

&然是请您进山啊!如果您准备好了,咱们见面详聊?我就在肇福源的装裱店里呢。”

我答应了刘丰衣,放下电话,赶去潘家园。

到了潘家园的福源阁,大门挂着“暂停营业”。我敲了敲门,肇福源把门打开将我迎了进去。到了里屋,看见刘丰衣和凌霄都在,他们的行头还都是那套复古装。凌霄看见我进去,起身向我微微鞠了一躬。可能是那天晚上四合院黑影的缘故,我看着凌霄总有种别扭的感觉,虽说那个身影比他瘦弱。但是,我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了,而且越看越像。

我严肃的目光最终把这个不太爱说话的人给看的发话了,“柯少爷,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难道还是因为上次我把您打晕的事,那次真是多有得罪啊。”说罢,凌霄站起身双手抱拳向我作揖赔不是。

我赶忙起身扶了下凌霄说,“哎,没什么不对的。那事不怪你,是我不小心才是,要赔罪也应该是我赔罪才对。”

&事莫谈,旧事莫谈,咱们今天来说正事。”最后,还是肇福源将这尴尬的局面化解。

&别急,我有件事想问刘叔。”我打断了肇福源的话。

刘丰衣有点意外说,“有何指教?请说。”

&上次拿的那个盒子,是从哪儿得来的?能否告知我们一二啊?”我特地没说是肇福源父亲的,就是些想看看刘丰衣是否对我们有所隐瞒。

刘丰衣一拍大腿,说:“哎!我就实话实说吧,那个盒子是我30年前从肇福源父亲那里买过来的。当年柯老爷对我父亲和凌霄的爷爷说起过,肇福源父亲那有一个关于千年狐妖的线索,我和凌霄的父亲又从各自的父亲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凌霄的父亲和肇福源的爷爷因为长期做山货买卖有交情。当肇福源的父亲说要卖这个盒子,我们想把它买下来。但是琢磨了一下,由凌霄父亲出面去买这个祖传之物不太方便,于是由我出面将这盒子买下来。凭着这个线索我们又寻找了很多年,终于在十几年前认识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借用那根胡须算了一挂,得知了这狐妖的下落。那时我家已经发迹,再加上我们两个年轻气盛,自恃甚高,便想进山抓住这只狐妖,然后在全世界显露一下,一能博得名声,二能用狐妖发更大的横财,可是……”

&是什么?”肇福源这时候很急切的问道。

&是……没想到这个狐妖太厉害,我们俩连同带去的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都不是它的对手。除了我和凌霄的父亲活着出来,其余人全死在那了,凌霄的父亲在回来的路上也没能坚持住,病死了。”刘丰衣说到这里锤了下桌子,发出悔恨的叹息。

&肇福源听到这感到非常惊讶。

在刘丰衣说这些的时候,我看到凌霄紧紧攥着双拳,双眼有泪水泛出。而我心中却升起一个疑问。如果到现在为止,我听到的都是真的?那我家中的那根白狐狸毛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以目前形势看,我是无法解开这个疑问的,所以我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发问,而是表示了对刘丰衣和凌霄的同情之意。

我说,“凌霄老弟,刘叔,起初我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过去。看来我们对这只狐妖都有着共同的仇恨,我和肇福源的祖上也是因为这狐妖落得个身败名裂,我们世代都不忘这个耻辱。这次进山,我们不仅是采山货这么简单,而且是报家仇,雪族耻!不过,我这里有点疑虑。三十个雇佣军都不行,恐怕我一个人难以胜任啊!”我并不是谦虚,因为这打猎的时候,需要下药、放陷阱,打埋伏,还有堵路防逃跑,遇到凶猛的猎物还可能需要硬拼死磕。一个人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何况这次是抓个狐妖。以前是我和爷爷两个人,现在我自己,真的拿不准。

&个你放心,凌霄和我一起陪你去,我虽然帮不上大忙,但是凌霄绝对能成为你的得力帮手。虽然上次有三十个雇佣军,看似很强,但是惨败的经历让我知道,对付狐妖,他们就是饭桶,这事还得行家来。”刘丰衣显得信心十足。

我还是不放心,便接着再问,“对于凌霄的功夫,上次在饭店我是领教了,身手不错。但是他这身手可不像是猎人出身啊,打架可以,采山货又是一码事。猎人的功夫没个十年二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凌霄起身,双手一抱拳,含着泪水说:“柯大哥请放心,我虽然没有猎人那身本领,但是我有别的方法能为你助阵。何况这狐妖与我有血海深仇,我必将鼎力相助。”

&什么本领?”

&时候你就知道了,这点就请你放心,就允许老夫在这就先卖个关子了。”刘丰衣在这里把话头接过去。

往下问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别人看家的本领是不会轻易透露的。看这样,凌霄是有着过人的功夫。其身体很健硕,虽然很瘦,但是能看出来经过很多的磨练,走路的时候脚下生风,能看出他身体里蕴藏着很大的能量。

就剩一个关键问题了,我问道,“那狐妖在哪儿啊?”

刘丰衣听后说了一个让我和肇福源很恼火的答案,“我不知道狐妖在哪儿。”

你大爷的!你不知道就来找我进山抓狐妖?这几天你拿我寻开心是不?不过我又一想,刘丰衣不像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他这话肯定还有下文,便暂时压住了火气。

就在我和肇福源愣了几秒钟后,刘丰衣接着说,“但是我能猜出它大致在哪儿,而且我也找到了它致命的弱点。”

说完,刘丰衣拿出一张地图,在地图上指了一个地方说道,“这个地方很小,叫二道白河,紧挨着长白山天池,我猜测它可能在那里。那个妖狐出没不定,我这几年一直打探它的消息,只知道它一直出没于长白山。在长期的打探后我注意到了一件事,二道白河附近的几个村子连续几个月出现小孩失踪的事情,对每个村子是个案,但是联系起来就能看出端倪。都是5-7岁的孩子,毫无症状,毫无线索,失踪之日都是在农历初一,而且这些有孩子失踪的村子都在天池的山脚下。”

&的意思是,这些孩子的失踪和狐妖有关?你为什么这么断定呢?”

&查了一下古代关于这种妖魔之类传说的书,其中对狐妖的描述是,‘狐妖,以尾聚灵,灵满而溢,溢而生新尾,当其尾生九,则其身不死。’这意思就是,狐妖用尾巴聚集灵气,当灵气聚满之后就生出一个新的尾巴,如此循环,当狐妖生出第九个尾巴时,狐妖就获得不死之身。例如,传说中苏妲己就是被九尾妖狐所噬。”

&来是这样啊,那这个狐妖是几条尾巴?”我问道。

&像是三条吧!”

我长出一口气,心想幸亏不是九条尾巴的。

&条尾巴就这么厉害,那等九条尾巴了,岂不是要翻天了?”肇福源在旁边插嘴。

&别打岔。听刘叔接着说,它的弱点是什么。”我说道。

刘风衣接着说道,“据说,每月十五,狐妖法力最盛。每月初一法力最弱,需要用小孩的心来补灵气。如果不这样做,几个月下来便会灵气尽散。我们如果能在初一找到它,就能给它致命一击。从村子的分布位置看,那妖狐一定就在长白山天池附近,我们可以先到二道白河,再打听一下最近那里的传闻。”

如果刘丰衣所说是真,即使没有刘丰衣请我进山,我也会找机会去把这狐妖除掉,一是为祖上报仇雪耻,二是这只狐妖确实对那里的人们是一个威胁。

最后,我转身问了肇福源一个问题,“你去不去?”

肇福源这个人有些胆小,但是却又很贪财,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我陪你们到二道白河怎么样?山里边我就不进去了,我这身子弱,怕山里风吹雨淋的我受不了。”

我们几个人都笑了,觉得这可能是肇福源最大程度的冒险了。

商定了日程和所需的东西,由肇福源负责采购装备,钱由刘丰衣出,如果捉到狐妖,狐妖所卖钱财由我们大家平分。

因为这次进山是在十月末,十月末的天池附近已经是大雪覆盖,所带装备有gps定位仪、打火石等常规物品,还有很多雪地装备,如冰镐、气垫靴、雪杖,所选衣物都以保暖为主,并且采购的是最传统的军大衣、羽绒衣裤、毛衣毛裤、皮帽子。

除此之外我还列了一个武器清单让肇福源在黑市采购。

三角连弩,这种弩很小,一箭三发,还可以单手快速装填。箭头三角型,带回钩,回钩中空可装毒液,而且回钩后部在射入猎物体内会自动向外伸出针脚注射毒液。装填毒液也很方便,箭杆中空设计,后部有一旋盖,毒液可以顺箭杆注入。一旦弩箭射入体内,这种中空箭杆就很容易折断不易拔出箭头,不仅对猎物,对人同样杀伤力强。杀伤距离虽然不远,只有十几米,但是,一旦命中几乎是一击毙命。可谓小武器,大杀器。

开雷,一种小巧的,用黑火药制造的类似手雷的武器。内置黑火药钢砂,外边用铁皮包好,用蜡封口。导火索做引线,穿过蜡层,用的时候直接用火点燃导火索扔出就可,用于远距离小范围的杀伤和恐吓猎物。

捕猎夹,用来放置在地上,猎物经过踩中夹子就会被夹子夹住,不死即伤。

军用匕首,用来近距离搏斗用。

除此之外,我还带了一些臭鼬的臭囊、眼镜蛇毒以备不时之需。

由于山中可能有野狼、狗熊等猛兽,本想在黑市弄几把猎枪让大家都带上。但是最近警察抓的太严,只弄到三把改造过的双管火药枪,一次双发,之后就要很复杂的装弹药上膛。不过聊胜于无,还是带上了。

凌霄武器自带,竟然是爪刃。就是那种戴在双手上,如铁爪般伸出的五齿利刃。看来他的确是个狠角色,用这种武器的都是近战斗狠的。

刘丰衣不会武器,只好拿了其中一把火药枪。

这些东西都是让肇福源托道上的兄弟先行运到二道白河镇,我们再乔装出发。

我自以为很聪明,但是接下来的长白山天池之行,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什么叫人心叵测、机关算尽。

第7章 狐妖的传说

我们一行人乔装打扮成旅行的人,坐火车前往二道白河镇。路上,刘丰衣特意让肇福源先去二道白河镇,而让我带着他和凌霄绕路到我老家抚顺先转一圈。他们俩在我爷爷的坟头上磕了头并哭了一场。这一幕很是让我感动,让我觉得如今这个世俗的社会还有懂得感恩的人。

这个小镇是离长白山天池最近的一个镇子,离天池大概有50多公里。十月份,中国很多地区还是较为炎热的天气,而我们一路上,所见两侧的高山上已经是白雪皑皑,这个山脚下的小镇也已经飘起了雪。

镇子不大,很干净,据说镇子有六万人,但是这个数字包括了镇子所辖的很多村子,真正在镇子中的人恐怕不到五千。

因为这里已是冬天,所以营业的酒店非常少,只有少数几个还在迎客。我们选择了一个廉价客栈。这种客栈是招呼那种喜欢穷游的人,不同于普通的酒店,有点像旧时的招待所,也有点像学生的宿舍,一个屋子里住很多人。我们选在这里的目的也很明确,因为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是旅行者,很多都喜欢探险冒险,说不定能从他们谁的嘴里套出一两句有价值的消息。为了更好的探听消息,我们四个人分别住进四个房间。

我住的屋子里摆了八张床,我到的时候里边已经住了四个人。一个50多岁但是很健壮的中年男人在屋子中间空地做俯卧撑;一个学生模样的男青年在桌边画画;两个女白领模样的同坐在一张床上用电脑看着电影。怎么会有女的?没错,这种客栈的房间是不分男女的,大家都是图个价格低廉,就是住宿休息而已。

要说向什么人打听什么事,我是有些经验的。那个学生模样的和那两个女白领就被我排除了,从他们的体格和所带装备判断,他们是无法到下雪的深山里探险的。于是我开始向正在做俯卧撑的大叔搭话,“大叔!您年龄多大了啊?身体真不错啊!”

大叔听到我说话,便停了下来,起身伸了下腰,然后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坐回床上说,“今年53岁,身体还行,多锻炼呗。”

听到大叔回话,就证明对方不介意和我聊天,我于是就开始套近乎说,“53岁了啊,没看出来。我以为您也就35岁呢,这肌肉练的,比我的都好啊!”

听到我夸他,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哪里哪里啊!我这老骨头是看着强,其实不中用啊,只要几天不练就不行啊。不像你们年轻人,不练其实都比我强。”

大叔笑了,就说明我马屁拍对地方了。这出来和旅行的人套近乎就要看对方喜好什么,遇到肌肉发达的,就称赞他们身体好,遇到白领女性,就称赞他们爱旅行懂生活,遇到学生,就称赞他们追求梦想未来必有作为。总之,如果想得到信息,就要先拍马屁,至于怎么拍?看人下菜,这里什么人都有,就像武侠里的酒馆一样,卧虎藏龙。

看大叔对我产生好感,于是我趁热打铁,接着发问,问出了被人们称为经典的那三个哲学问题,“大叔,您是从哪过来的啊?怎么来的,搭车还是火车啊?来这边玩什么啊?”

大叔说,“我从乌鲁木齐骑车到通化,然后这边下雪了,只好把车寄到沈阳,搭车过来的,准备再到漠河去,如果可能,从沈阳再往南骑到海南去,骑行周游全国。”

我接着拍马屁说,“哇塞!好体力啊,这我都做不来啊,我真得向您学习啊!那您准备去天池吗?”

大叔说,“不去了,我本来就不熟悉那,加上这雪下得,根本上不去,就不去了。”

我和大叔的谈话就此结束,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这位大叔,一是他的家离这里太远,应该不会清楚这里的传闻,二是他不会到下雪的山里去。所以赶快结束谈话,寻找下一个可能套出有价值信息的目标。

我放好了我的东西,出门看到了肇福源,和他聊了两句。他就住在我右侧隔壁,里边的情况是还有三男三女,都是来旅行的学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目标。他说我们的东西已经运到了,他出去到朋友那点点货,并答谢一下他们,然后就走出了客栈。

我转身碰到了刘丰衣,他房间的情况和肇福源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目标。凌霄住在我的对门。当他出来时,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时候,他答道:“好像……有……没有吧?”当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不确定时,他竟然说:“不知道和屋子里人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和谁说,于是什么也没问。”这货的木讷劲,指望他打听消息是不可能了。

等凌霄回去后,过了几分钟,我走进对门的房间。进门我就大声说:“大家好!我是对门的,一个人来玩,有谁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在说话的同时,我也注意观察着大家的反应。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躺在床上抬起头说,“除了天池,还能有什么啊?不过这样可能是到不了了。”

我观察了他一下,除了一身冲锋衣之外,床上还放着gps、冰镐、雪杖等。看他这行头肯定是准备进下雪的山了,否则不会带着这些东西的。

我接着和他详聊了关于天池的信息,天池在中国和朝鲜的国境线上,有三条路能上到天池的山顶,分别是西南北三面,二道白河镇这条路是北边这条。这三面都在中国境内,东面是天池的最高峰,在朝鲜境内。天池的湖水从北坡流出,是松江的源头,南坡有两条河发源,分别是图们江和鸭绿江,所以人们还把天池称为三江之源。当我向他询问天池有没有什么传说的时候,他表示不清楚。

我接着去客栈休息大厅里寻找目标。当时是晚饭前,大厅里的人不多。除了一对在看电视剧的情侣外,还有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人,剩下的就是客栈的前台小妹。要询问消息,自然要向前台小妹询问了。千万不要小看客栈里的前台小妹,小妹年龄虽小,但是精明的很,见过世面,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而且能谈能侃,也可能知道附近的很多传闻。

看到小妹低头正忙,我走过去说,“美女!麻烦打听个事!”

听到我问话,小妹抬起头,我这才看到她的脸,长的很水灵,皮肤白净,眼睛形状像杏子,柳叶弯眉,年龄20左右,还真是个美女,然后对着我笑了笑说,“什么事?尽管问。”

&有没有去过天池?”

&在这工作没多久,还没去过呢,大雪封山。”

&你有没有听过一些天池的传说呢?”

小妹摇摇头。

这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听过,有传说,有传说,据说有个狐妖。”

&妖”这个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回头一看,又一个50多岁的大叔,头带皮帽子,脸上带个红色防风镜,镜片很大,把半张脸都遮住了,满脸胡茬,身穿一个记者服,外边套着一个羽绒服,背了个黑色背包,下身迷彩裤,登了一个防寒靴,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年轻人。女的大约20多岁,短发,中等个,皮肤白皙,瓜子脸,五官精致,身材匀称,穿着一身冲锋衣,脚下一双徒步鞋。男的,矮个子,长的很敦实,年龄大概30上下,小平头,身穿黑色外套,黑色裤,脚下一双军靴。

&是大叔您啊,您的快递已经发了,估计过几天就到北京了。”前台小妹看到大叔后说道。

&叔,您也北京来的啊?您这身行头,是要去天池么?”我借机套了下近乎,顺便打探消息。

&来想进去了,谁知道这雪太大,所以就停在这好几天了。”她身后那个姑娘说话了。

&来你们对这天池挺了解啊?大叔说有狐妖的传说,能否道来听听?”

这时那个小平头开腔了,公鸭嗓音,“传说很久以前,在长白山天池有一群狐狸,全身白色的毛。因为这漂亮的毛发遭致人类贪婪的魔爪,人们对这群白狐狸大肆捕杀。山脚下有一个小姑娘是孤儿,因为平时和一只小狐狸玩耍成为了朋友。她将这只小狐狸保护了起来,藏在了家中的地窖中。贪婪的人们找到了小姑娘的家里,要小姑娘交出这只小狐狸,小姑娘不肯交出它。人们竟然说她是狐妖,杀死了这个小姑娘。小狐狸将小姑娘的魂魄吸入体内变成了真正的狐妖,发誓要为小姑娘报仇。终于在一个风高月圆夜,狐妖将杀害小姑娘的那群人杀死了。之后,它便一直在长白山游荡,经常有人看到它在天池出现。人们敬畏它,每年要选一个小孩子送给它,祭祀它。不过这都是传说。”

&这说法,这狐狸是被人逼成狐妖的?”我问道。

&是有句话叫逼上梁山吗?这狐狸也一样,被人们逼的上天池当狐妖了。”身后的姑娘发话了。

&位姑娘挺幽默啊,敢问贵姓?”我有点对她好奇。

&字不敢当,在下韩冰冰。那请问您呢?”姑娘反问道。

&姓柯,平时专门带着队伍到处背包旅行,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柯队长,还有人叫我小柯。那这二位呢?也请贵姓?”

小平头说,“免贵姓冯,单名一个平字。”

&特点,头型和名字很配嘛!”我开玩笑的说。

&叫表里如一嘛,这为大叔是留……”这时候旁边的韩冰冰拍了冯平一下,“留……学生部的老师,叫王兴。”

&呀,是王老师啊,要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老师,老师教书育人,为社会培养栋梁之才。小生这里有礼了。”说罢,我就向王兴鞠了一躬。

王兴赶紧说,“别!我们萍水相逢,这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大礼,受不起啊。”

&得起,受得起!论年龄,您是我长辈,论职业您与圣人同伍,晚辈给长辈行礼,学生给老师行礼,当然受的起。”

&呀,这年轻人,太会说话了。”王兴哈哈笑起来。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会,得知他们几个人本来不是一路的,冯平在搭车的路上捡的韩冰冰,最后在客栈里认识了王兴。听王兴说了一些关于天池的传说,他们两个都很有兴趣,刚才他们和我说的关于天池的事都是从王兴那里学来的。当我问起是否知道更多关于狐妖的消息时,他们都表示不清楚。

我们正聊着高兴,我看到刘丰衣从走廊里边出来了。这时候王兴突然说他们要去吃饭,问我是否想一起去,我谢了他们的好意,就拒绝了。不是我不想去,只是这要进雪山的节骨眼上不能大意。

刘丰衣走了过来,盯着王兴几个人远去的背影看了好久。

我问他,“你认识他们?”

&熟,不过……应该是看错了。岁数大了,眼神不好使了。”刘丰衣呵呵一笑。

这时,前台小妹说话了,“对了,你刚才问我传说的事,我是不清楚。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和传说有关。我听最近进山采人参的参客说,他在雪山深处隐约看到了一个祠堂。”

&堂?那里边供的是什么?”我问道。

&知道,他没有进去。说这个祠堂,能看见,却到不了。”小妹答道。

我有点好奇了,“能看见,却到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清楚。哎!老李,你过来一下,这个客人想知道祠堂的事。”小妹向坐在大厅一角的那个老人招呼着。

老李说,“我的姑奶奶诶!这事不能多说啊!那祠堂是狐妖的祠堂啊!你说这长白山谁最大?那不就是那狐妖大人吗?那祠堂不是它的是谁的啊?这事不能说,被它听见了就糟了!”

我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接着问道,“老人家,您说那祠堂是狐妖的祠堂,有什么证据啊?”

老李面露难色,这时我掏出五十块钱放在他的面前说,“老人家,告诉我嘛,这钱就算做答谢您的信息费。”

老李还是犹豫不决,当我将钱加到二百块的时候,老李终于发话了,“这事,我只跟你说,你可别传出去是我说的啊,要不狐妖大人知道了,非得找我麻烦。”

&我答应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君子一诺如千金!”我很严肃的说道。

老李掏出兜里的酒壶喝了口酒说,“前些日子,我进山里采人参,风雪太大,看不清路。我走了好久,发现我迷路了,那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时候,我隐约看见雪中有一个红色的房子,等我走进一看,那模样好像是个祠堂。我想,好歹是个屋子,先进去避一避暴风雪。可是无论我怎么走,发现那祠堂就是在我面前,我到不了。我仔细一瞧,可把我吓坏了,那祠堂的门上雕着一个狐狸。哎呀妈呀!我是转身就跑啊!这二道白河,谁不知道这狐妖大人不喜欢人,所以它才不让我走到它的祠堂里边。我跑着跑着,然后脚下一空,从一个山坡上滚了下来。等我醒了一看,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围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你猜怎么着?我竟然掉到朝鲜那边去了,他们差点把我当间谍抓起来。后来,可算来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我好说歹说,他们才联系咱们这边的边防军,证明我就是个采人参的参客,才把我给放回来。这事啊,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啊!”老李说完就要离开。

&一定……一定。”我听着老李的描述,心里略有所思,然后把老李叫住说,“老人家,我还有一个问题。”

&呦!还有什么问题啊?”老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我问道,“哦,不是别的。我想问问,您还记不记得那祠堂是在哪里?”

老李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下说,“具体的我记不清了,既然我掉到朝鲜那边去,那应该是在北坡临近东坡那附近。”

&您以前见过这个祠堂吗?”我又追问了一句。

&有,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第一次见到。”老李很肯定的说。

&谢老人家!”我对老李鞠了一躬。

这时候,我发现,身边听这些话的刘丰衣脸色非常难看,那种脸色说不出是什么,好像是一种很多种感情同时涌到脸上的表情。

我逗他,“刘叔,怎么了?不会是听到刚才那些害怕了吧?你之前说的可比这吓人啊,你不会想打退堂鼓了吧?”

&没……就是……第一次听说,有点……惊奇而已。”刘丰衣显得唯唯诺诺的。

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刚才得到的消息通过微信发给了其他三个人。肇福源回信说,货已经点完了,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晚上,就要睡了,我在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在我上衣右边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此地凶险!快离开!”

第8章 雪地激战

纸条上的几个字如同炸弹一样,让我一惊。

谁给我的纸条?什么时候放在我口袋里的?

躺在床上的我迟迟无法入睡,仔细回想着有机会干这件事的几个人。我屋子里的中年大叔、对面屋子的男人、前台小妹、王兴、冯平、韩冰冰、老李,只有这几个人接近过我,是其中的谁呢?目的是什么?是真心提醒我危险,还是警告我?这件事应该和我们来寻找狐妖有关系,但是目前还看不出来这些人对狐妖的态度。咦?老李?只有他对狐妖这件事很害怕,难道是害怕我惊动狐妖,从而给他带来麻烦?

左想右想也没有结论,看来狐妖这件事,水真的很深,只能真的提防一点了。

第二天,肇福源开车将我们几个人送进深山,这条路本是一条公路,但是路的尽头是自然保护区,这种路只供进出山林的人使用。如今大雪封山,路面上积了很厚的雪。原本五十多公里的路,汽车现在只能开进去几公里。再往前,大雪已经能没过车轮,汽车到此必须返回了。

我、凌霄、刘丰衣三个人戴好装备下车。我告诉肇福源:“五天以后在这里等我们,如果过了十天还等不到,就不用等了。”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我对于这次进山的危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以往采山货的经历都会遇到危急时刻,何况,这次是对付一个狐妖呢。

出发前,我再次与凌霄、刘丰衣确认了一下说,“从这里开始,你们都要听我的了,如果不同意,现在可以回去。另外,如果不想进山了,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凌霄当下表示没问题,刘丰衣好像有点犹豫,但是也点头表示可以进山。

我们与肇福源告别后,看着他的汽车向镇子驶回,直到消失在视野中。我说了句,“走吧!”开始出发。

路上的雪非常厚,路的两旁都是原始森林,高大的松柏和低矮的灌木将森林堵的密不透风,眼前这条路是唯一可走的路。越往山中深处走,雪越厚,幸亏我们脚下穿的是气垫靴,才不至于陷入厚厚的积雪中。这种靴子是专门为在雪地中行走的人准备的,鞋底是一个比脚掌大出几倍多的气垫。这样,走在雪地上,脚下的面积增大,压强减小,就不容易陷入雪中。据说这种鞋最早的发明者是拿破仑,他曾经让士兵穿着类似的鞋从沼泽地穿越到敌军背后给了敌人出其不意的攻击。

第一天,我们就这样在公路上走着,直到天黑,才走到公路的尽头,再往前就是真正的山林了。我们三个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在这里过夜,休养好精力再向真正困难的地方挺近。

我们在雪地上清出一块空地,在上边搭好了简易帐篷,我从旁边树林中拾了些木柴,在帐篷门口升起了一堆火。我们几个人边在火堆前取暖,边吃着随身携带的罐头食品。由于天气寒冷,这些食物都被冻的冰凉,幸好有这堆火,可以顺便热热罐头再吃进肚子里。不过风雪太大,食物其实还是很凉的。由于我之前经常进山采山货,虽然本事没多大,但是练就了猎人所必需的适应能力,对于这种艰苦条件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很快便解决了晚餐。而凌霄和刘丰衣明显不太适应这种环境下的饮食条件,吃的很慢。刘丰衣还感慨到说,“突然想到了十几年前啊!”他这话应该是指的上次他和凌霄的父亲来抓这只狐妖的事,看样子当时的情景是历历在目。

夜晚入睡前,我们商定了站岗的顺序,我站第一岗,凌霄第二岗,刘丰衣年龄大了就让他睡觉。毕竟这里已经属于深山,时有凶猛的野兽出没。在睡觉时,还是有一个站岗的好。

他们两个人进到帐篷里拉好门,我找了块木头坐在屁股底下防止着凉,对着火光思考这些天所遇到的事情。从地窖想到四合院遇到的黑影,又想到了狐妖的传说,还有家中的白狐狸毛和那张纸条,琢磨那纸条是谁所写。山里的夜晚很无聊,眼前火堆噼啪的声音成为了安静的森林里唯一的动静,让人昏昏沉沉的。这时,透过面前的火光,我发觉有个东西站在光亮和阴影的模糊地带,我警觉的拿起了连弩,盯着那个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向我这边移来,走进了火光的照射范围内,一个白色、红眼睛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很清楚,是一只狐狸。当我仔细向狐狸身后一看,不免惊了一下。“九条尾巴?这是一个九尾狐妖!刘丰衣不是说只有三只尾巴吗?”我连忙拿起连弩向它射击,可是竟然扣不动扳机。那只狐妖很快的冲到我的面前。当我为接下来的命运做好了各种可能的准备时,狐妖突然化成一股白烟,从烟中走出一个白衣女子。她将脸贴到我的耳旁说,“此处凶险!快离开!”

这不是纸条上的那句话吗?我猛的一惊,睁开眼睛,发觉身边并没有什么狐妖,弩箭还拿在我的手上,原来是做梦。不过,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我感觉到了周围有东西盯着我这里,而且不只一个。这种感觉,不是靠看或听等人体应有的感觉。就比如你在街上行走,有时候能感觉到别人在看你。就是那种感觉,是一种直觉。而我的这种直觉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是我在多年的猎人生涯中练就的。当这些家伙走的更近一些的时候,我从空气中那种臊味中分辨出来了这些家伙。不是狐臊,而是狼臊。

我赶忙敲了敲帐篷,将刘丰衣和凌霄叫醒说,“快醒醒!来客人了!”狼这种动物很聪明,但是怕火。可能是刚才我不小心睡着的时候,火焰变得小了些,它们就凑了过来。这时候,一头狼从我身后,也就是帐篷后向我们扑了过来。但是,我早已感觉到它想偷袭。在它向我跳起的时候,我回手对准它的头扣动了弩箭的扳机。三支箭贯穿了它的脑袋,这只野狼当场毙命。我多年和这些野兽缠斗的经验告诉我,这不过是这群狼在试探我而已,它们想试探下我是否准备好,还有试探我的身手。刚才那一下显然对群狼有了一定的震慑力,让它们明白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时凌霄和刘丰衣也从帐篷里出来了,看到刚才我射死那只狼的镜头。他们马上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凌霄带上爪刃,刘丰衣也将火药枪准备好了。

就在凌霄和刘丰衣准备好的瞬间,三头狼扑了上来,一只冲向我,一只冲向凌霄,一只冲向刘丰衣。这些狼这么冲上来是有目的的,它们看出刘丰衣是个老人,想先拿下刘丰衣。但是碍于我和凌霄的存在,只能用吸引火力的方式来引开我和凌霄的注意力。冲向我和凌霄的狼跑到一半就减速,毕竟这些狼也不想送死,只是做佯攻。凌霄毕竟没经验,蹭的一下就窜了出去,不过他的跳跃力也让我吃了一惊。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他面前那只狼,用爪刃从上到下劈了下去。那只狼也没想到他能跳这么远,躲避不及,脑袋直接被凌霄劈开。当我面前这只狼减速的时候,我并没有去特意关照它,而是转身朝着刘丰衣那边抬起手中的连弩。和我想的一样,这只狼刚才并没有减速。在我抬手的同时,它刚好跳在半空中,整个侧面都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扣动扳机,三支箭直插它的肋部。它嗷的一叫跌在地上,刘丰衣看它没死,便用火药枪在它脑袋上补了一枪。此刻,我身后暴露给了刚才在我面前的那只狼,这只狼便想趁机偷袭我。手中的弩箭有个弹匣一样的装置,可以自动装填弩箭,但是弓弦需要手动拉开。我刚射了一弩之后,弓弦还处于松弛状态,来不及拉开。那只狼已经跃起跳到我背后的半空中,但是我早已有所准备,在我刚才转身的时候,已经将匕首拿在了另一只手中。我顺势将手臂向后上方一摆,匕首直接从那只狼的下巴中插入它的头颅,这只狼也当场挂掉。

不一会的功夫,接连四头狼毙命,让群狼有了犹豫。我数了一下剩下的狼,大概还有十几只。根据我以往的经验,经过刚才那一阵的较量,这个数量的狼群在这种情况下,面对三个人会知难而退。不过,今天这些狼好像有点不对劲,它们并没有退下去,而是在我们周围不断的转圈。

这时候,凌霄突然说,“不好!又有狼来了!”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有点意外。凭我的直觉,我并没有感觉到附近有更多的狼存在。他是怎么感觉到的?我便问道,“兄弟,你没说瞎话吧?你怎么知道又有狼来了?”

凌霄很坚信的说,“相信我吧,我的直觉,那些狼还远,大概还有个三四百米就到了。”

三四百米?凌霄的直觉竟然能强过我?要知道我的直觉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一点点锻炼出来的,但是也远远没有达到三四百米的程度。对于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我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就算采山货的人中有比我强的,那也不可能感觉到三四百米外的野兽,凌霄这方面一定是天生的。就是有那么一些人,生来的天赋就强于常人,即使常人后天辛苦的努力也达不到他们的程度,凌霄应该就是这种人。

没多久,我也感觉到了狼群的逼近,这些狼群的数量让我有些惊慌。粗略的估计,大概有五十头上下,而且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加上我们面前剩下的十几条狼,总计能有将近七十只。这个数量,估计是把附近山头的狼都招了过来,在以往的经历中还没有遇到过。因为这么多狼肯定不属于一个狼群,狼群间的争斗非常激烈,一般是不会合作的。所以,今天的情况确实诡异。很快,狼群聚集到了一起,将我们围了一圈。

刘丰衣显得有些害怕问,“怎么办?”

我说了句,“凉拌!拼了!”

其实我也很害怕,这么多狼一拥而上的话,我估计也会招架不住。我将眼镜蛇毒拿了出来涂到匕首上,并点燃了几个火把插到地上。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不等狼群进攻,我先发制人。我将几个开雷点燃,连续朝正面的狼群扔过去,“砰——砰——砰——砰——”几声巨响之后,十余只狼受伤倒地,嗷嗷直叫。伴随着爆炸,还伴有强烈刺鼻的硫磺味。狼这种动物嗅觉很灵敏,受不了刺激性气味,面对着弥漫的硝烟,这些狼纷纷躲开。这样子,狼群被我炸开了一个缺口,我赶紧拉上凌霄和刘丰衣喊了一声,“跑!”顺势抓起地上的一个火把,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

刚才的爆炸令狼群产生了一阵混乱,但是它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我们展开追击。进到树林后,地形变得对我们相对有利。由于可以用树木作掩护,至少不用担心狼群会从各个方向扑来。我们拼命向前跑,并随时转身攻击尾随的狼群。我将手中的火把交给刘丰衣,让他举着照明。我用弩箭从树林的缝隙中射击狼群,凌霄用爪刃劈砍冲到面前的狼,我也时不时用匕首对冲到面前的狼划上一下,由于匕首上涂了眼镜蛇毒,被划道的狼马上就被蛇毒麻痹的不能动弹,不一会就死了。刘丰衣也举着火药枪,随时准备招呼那些冲破我和凌霄防线的狼。

我们一路逃着,狼群这样一路追着,最后狼群将我们逼到了一处悬崖。我和凌霄背对悬崖,用弩箭、匕首和爪刃消灭冲上来的狼。狼群数量实在太多,而且今天这些狼好像不怕死一样,一只接一只的冲过来。随着我和凌霄的体力下降,我们便照顾不到刘丰衣了。这时候,一只恶狼冲破了我和凌霄的防线,扑到了刘丰衣的身前。刘丰衣此时还没有装填好火药枪,火把还插在地上,情急之下将枪甩出砸向那只狼。不过这一下被狼躲过,恶狼将刘丰衣扑倒,刘丰衣徒手与那只狼在雪地上厮打。过了一会,听见一声巨响,只见刘丰衣和那只狼都满身是血的躺在雪地上。几秒钟之后,刘丰衣坐了起来,那只狼的脑袋已经被炸飞了。原来在他和狼厮打的过程中,刘丰衣顺手将一个开雷用插在地上的火把点燃,然后塞进了狼的嘴里。

看样子刘丰衣没有大碍,他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包裹并打开,包裹里装的是一种奇怪的黑色粉末。他取了刚才被炸死的那只狼的脑子,将脑浆掺在这些粉末中,然后用混合后的粉末在地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图形。这个图形的面积有一个多平方米,是个六边形,在六边形的六个角各有一个小圆圈,圆圈里边画了一些又像字、又像画的东西。画完之后,刘丰衣又从怀中取了几个雕木棒,木棒颜色黝黑,不知是什么木柴所制。刘丰衣将这些木棒在火把上点燃,插在六边形的六个角上的圆圈中央。然后,他走进这个六边形坐定,对我们说,“你们不用顾虑我的安危,尽管放手一搏吧!”

我以为刘丰衣说这句话是放弃抵抗了,可是接下来发生了一个我没想到的情况。又有一只狼突破了我和凌霄的防线。但是,这只狼冲到刘丰衣面前就停了下来,说什么也不敢进到刘丰衣所画的六边形里,只是围着刘丰衣打转。刘丰衣不紧不慢的装好火药,对着打转的狼的肚子来了一枪,这只狼应声倒地呜呜直叫,刘丰衣紧接着补了一枪,这只狼便没了动静。

我很是纳闷,到底刘丰衣刚才施了什么法术,让那狼不敢上前?但是我眼前的情况不允许我多想,狼群仍是接连不断的冲过来。没有了刘丰衣这个包袱,我和凌霄便没了后顾之忧。我使出浑身解数用连弩和匕首对狼群连射带刺,凌霄更是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巾将眼睛蒙住,冲向扑上来的狼群。我以为凌霄的脑子坏掉了,心想,“把眼睛蒙上,冲进狼群堆里,这不是送死吗?”但是接下来的景象让我大为震惊。凌霄虽然蒙住了眼睛,但是好似浑身生出无数个眼睛,在狼群中左劈右砍,任凭再多的狼也无法接近。我心生佩服,好家伙!这位仁兄的感知能力竟然这般炉火纯青。佩服之余,也不由得心生感叹,这就是天赋的差距,任凭我如何努力,我也不可能达到这等地步。

看到这等光景,我也不能落后,便冲上前去助阵。从刚才在宿营地被狼群袭击,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小时,眼看天都开始亮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激战,将近七十只的狼群,被我们打死打伤大半,只剩下十只左右。这时候,我们刚才面对狼群的劣势,已经慢慢转化。剩下的狼看到大势已去,便对天长啸后逃走了。

我们几个人都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瘫坐在雪地中。要知道,如果狼群再多上十来个,恐怕最后在这里命归西天的就是我们几个。

我正心有余悸的回想刚才的战斗,不料,凌霄突然腾地站了起来,目光严肃的看着远处说,“还没完呢!”然后飞快的向远处跑去。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了,凌霄的直觉比我要强,也许他在远处发现了什么东西,于是也跟了过去。刘丰衣看我们都跑了,也起身跟了过来。

我们大概跑了四五百米远,凌霄在前边停了下来说,“找不到了!”

我问他什么找不到了,他说,“刚才这里有个人!”

第9章 狐妖现身

听到凌霄说这里有个人,我惊讶的问道,“人?你确定!”

&定!不过他跑的更快,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这里已经是大雪封闭的深山,除了我们三个来抓狐妖的人,还会有谁呢?探险者?不会,至少不会比凌霄跑的快。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身手很好的人,至少是轻功很好的人。

这个时候,刘丰衣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问我们到底怎么了。我把刚才凌霄说的话,和他讲了一遍,刘丰衣觉得很不可思议的说,“这深山里怎么会有人?活见鬼了啊!”

&别说见鬼了,我们几个不就是大活人吗?”

&是我们是来抓狐妖的。”刘丰衣说这句话时候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狐妖听见似得。

&许刚才那个‘人’就是狐妖变得呢?传说里狐妖不都是能化成人形吗?”我说出了一个猜测。

&是传说,谁亲眼见过啊?”刘丰衣反驳道。

&不就亲眼见过吗?上次你和凌霄父亲去抓狐妖时候没见过?”我问道。

&我也没亲眼见过它变成人啊!”刘丰衣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我和刘丰衣在这斗嘴,这时候凌霄好像发现了些什么东西,走到了一棵树下。我和刘丰衣停止了争吵,一同走了过去。

刘丰衣问道,“发现什么了?”

&看!”凌霄指着树下的一片痕迹。

我蹲下来仔细查看,原来是一片脚印,看来是刚才那个人的。不过,这些脚印很小,应该是个女人的脚印。

我说,“这些脚印是同一个人的,而且是个女人的脚印。”

听到这,刘丰衣惊慌的说,“哎呀!被你言中了,看来真是狐妖变成人了!”

&不要一听是个女人就说是狐妖变的好么?刚才你还说没见过狐妖变成人呢?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实……我都忘了我上次是不是见到它变成人了……那件事到现在很迷惑,好像见了,又好像没见,我现在想起来了,好像是见到了!”刘丰衣说话开始模棱两可。

&到底见没见过啊?刘叔!”我不耐烦刘丰衣这种态度。

&记得了!”这就是刘丰衣的答案。

&记得就不要瞎说,我看这个女人未必是狐妖,倒像是‘狼妖’。”

说完,我指向周围的雪地说,“你们看看!这周围的地上是什么?”

凌霄和刘丰衣仔细的看了看后,刘丰衣说,“狼的爪印?”

&就是狼的爪印,而且这些狼曾经在这里围成过一个圈。”我肯定的说道,这是凭我多年猎人的经验断定的。

&是说,这些狼曾经把这个女人围城一个圈?它们要干嘛啊?要吃了她?”刘丰衣问道。

&有,它们根本没攻击过这个女人。”我说道。

&攻击她?这怎么可能?”刘丰衣说。

&啊!我也想问问你,这怎么可能?”我这句话说的很慢,是想提醒刘丰衣刚才他说的话是有问题的。刚才他凭借画的一个六边形图案,就能将狼群拒之其外,我这里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丰衣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哦……刚才啊!我带那包裹的东西是狼害怕的东西,所以呢,狼不敢近身。”

听到这,我觉得刘丰衣这个谎撒的是太没水平了说,“我做猎人二十年了,我还真没听过撒一圈灰就让狼害怕的。就算我见识没刘叔您多,但是也不用把那些灰画成那种奇怪的图案吧?再说了,刘叔您也太小气了!一开始群狼围攻时候,您要是把那些灰拿出来画个圈,咱们躺里边睡觉不就得了,至于折腾到天亮,还差点把命丢了?”

其实,从刚才刘丰衣画那个奇怪的图案开始,我就突然发觉,刘丰衣这个人其实很有问题,他身上很可能隐藏了不少秘密。

刘丰衣也觉得这里瞒不过了说,“其实呢……这些是十几年前那个道士教我的一点小法术而已,我也不知道灵不灵,一直没试过。刚才,我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搏一把,没想到搏成功了。”

&刘叔,干嘛不早说呢,我看刚才那女的一定也是会类似的法术,所以才没被狼群攻击的。”到这时,我已经不能相信刘丰衣说的话了。刚才刘丰衣画完圆圈时,是很有把握的让我们不用管他。如果他只是试试的态度,那就等于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要说刘丰衣能牺牲小我来救我和凌霄,打死我都不信。所以,刚才我也没告诉刘丰衣实情,这个女人不仅仅是没有被狼群攻击。我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断定,她是在控制狼群。

为什么我说她是控制狼群?主要还是看狼群的脚印分析的。刚才刘丰衣坐在那个六边形里,外边的狼是一直绕着他走。而这个女人周围狼群的脚印都是在一个方向,而且不那么杂乱无章。你可以想象一下,就像她一个人站在讲台上,讲台下蹲了几十只狼,安静的坐在那面对她,排成队列听她训话。虽然这个假设的情形有点夸张,但是,从脚印上看也**不离十。所以,这也是晚上攻击我们的狼群很反常的原因。攻击我们的不是狼,而是这个女人。

一个女人,轻功高手,能控制狼群;刘丰衣会道士的法术;深山里有个狐妖,还有个狐妖祠堂;凌霄有强于猎人的直觉。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这个女人的脚印一直延续到远处,那个方向是上天池的方向,也是到达老李和我们说的那个位置的方向。我让凌霄和刘丰衣在原地等着,自己回到昨晚的宿营地,去取我们的装备。回到宿营地前,我特地饶了些路,来到刘丰衣画的那个六边形那里。我本想记下他画的图案,但是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取了一些画图案的粉末闻了一下,一股腐臭之味冲入我的鼻子,弄得我很想呕吐。我心想,这是什么鬼东西?我便将一些粉末装了起来,准备回去后仔细检查一下。回到宿营地,眼前景象已经是一片狼藉,而且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发现我们所带的食物都不见了,一定是有人偷走了,不想让我们再继续向前。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找了一个肥壮的野狼的尸体,将狼的一条后腿切下来,装到包里。对于我这样长期在山林里采山货的猎人来说,猎物本身也是食物,就是不知道凌霄和刘丰衣是否吃的习惯。

我回去与凌霄、刘丰衣汇合,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了他们。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不喜欢这个消息,但是迫于无奈也别无选择。我生了火,几个人吃了烤狼腿,凌霄显然不习惯,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刘丰衣也没吃几口。之后,他们就看着我将大半个狼腿吃个精光。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就好像看着野人一样。

缺乏食物是个问题,但是缺水却不是问题。长白山的雪是很干净的,如果渴了,将积雪用手捂化喝掉就可以了,在这里即使饿死也不会被渴死。上天池的路很艰苦,途中要穿越森林,还要提防被积雪覆盖的深坑,这种深坑可能有几米甚至十几米深,山里的风将雪吹到这里将深坑填满,从上边看和普通雪地没区别,但掉进去基本就没命了。

出了森林我们经过了一条河,河水从山壁流出,因为天池是一个火山口,这里有很多温泉,所以即使是冬天也能看到河水流淌,不过这的河水却不能喝。因为硫含量很高,喝了会中毒昏厥甚至死亡。河水有二十多米宽,但是看上去不浅,大概有十几米深,河上有着巨大的浮石。浮石是火山灰形成的一种岩石,虽然是石头,但是密度却比水小,所以能浮在水面上。我们便踩在这些浮石,跳过河去。

河的对岸是一条山谷,顺着山谷就能到达天池。山谷的风很猛烈,我们顶着风雪在山谷里穿行,风声呼啸从耳边而过,除了风声之外,其他声音都如同消失了一样。终于,在太阳落山不久后到达了天池。这个季节的天池已经结冰,看不到一滴水。湖面的冰很平,能映出星空的样子。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冰面那么平?便盯着冰面看,这个时候,我看到湖面远处有个东西向我们走来。

凌霄和刘丰衣刚要坐下来休息,我赶忙拦住了他们。

刘丰衣问,“怎么了?”

我说,“不用休息了,有东西过来了。”

凌霄很奇怪说,“我怎么没感觉到它?”其实我也在意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它。

冰面上的影子越来越近。星光下,我们看的很清楚,一只白狐狸,但是它有九条尾巴。

九条尾巴?我突生疑问,刘丰衣不是说有三只尾巴吗?我连忙握紧了连弩,做好战斗准备。

于此同时,刘丰衣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呀!还真有狐妖啊?”

真有狐妖?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忙止住攻击狐妖的想法,去思考刘丰衣这句喊叫中透露出来的深层意味。不过我身边的凌霄却不给我多想的机会,朝着眼前的九尾狐妖就冲了过去。这种情形下,我也只好跟了过去。刘丰衣此时已经吓得摊成一团,无法动弹。

我一边追着,一边思考眼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多的头绪需要理清。不过眼前的紧张情况让我无法去深思。我能肯定的一点是,当务之急是赶快追上凌霄,否则这个愣头青可能会有危险。

凌霄在前边追着九尾狐妖,我在后边跟着,不过凌霄跑的太快,加上又突然起了风雪,很快,我便将凌霄跟丢了。就在我着急的寻找凌霄下落的时候,我隐约看到风雪中有一个红色的建筑。我走到近前一看,没错,这个建筑就是老李口中所说的那个狐妖的祠堂。

祠堂不大,看样子也就只有二十几米宽,十余米长的样子,和中国随处可见的城隍庙的外貌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这座祠堂大门上,雕刻着一个九尾狐妖。

&嘎——”祠堂的大门自己打开了。是谁开的门呢?也许狐妖是会法力吧?看样子,这是要请我进去了。进去还是不进呢?我寻思片刻,以目前情形看,我不走进去也没有其他方法能破解这个现状,便向大门走去。我的待遇和老李的待遇明显不同,我很顺利的走进了祠堂,祠堂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九尾狐妖站在中间的空地上。

狐妖将我和凌霄分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了。我选择先下手,抬手对着狐妖放出一弩,三支弩箭朝着狐妖面门飞奔而去。在我意料之中,狐妖向旁边一闪便轻易的躲过了我的攻击。紧接着它朝我迅速奔来,用前爪从左上方斜下里猛抓过来,我向旁一闪身躲过它的攻击。紧接着它另一只前爪从下方朝我心窝里掏过来,我赶快向后一跳再次躲过这次攻击。不料,被它的后腿顺势蹬了一下,我一下便飞了出去。在我倒地的同时,狐妖向空中跳起朝我扑过来,我再向它射了一弩,三支箭被它用前爪轻易的打掉。同时,它用前爪猛的向我抓过来,我只好用匕首去抵挡。它的爪子非常坚硬,与我的匕首碰撞丝毫不受损伤。

我与狐妖就这么来来回回的过招了几个回合,不分强弱。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狐妖有这么弱吗?按照刘丰衣的说法,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都拿它没辙,我一个人怎么也不会是狐妖的对手,至少我应该处于下风才对。还有这狐妖怎么一直在用爪子挠我,它不会什么法术吗?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这样?

趁着和狐妖拉开距离的时候,我朝狐妖连射了几箭。在狐妖档掉这些箭的时候,我从口袋里掏出臭鼬的臭囊放在鼻子下猛吸一口。一股腥臭之味将我呛的是头脑欲裂,胃里一阵翻滚便吐了出来。这一吐,头脑便清醒了。眼前的所见,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

这里并没有什么祠堂,而是一片空地,脚下是白雪,头上是天空。

更重要的是,眼前和我交手的并不是什么九尾狐妖,而是凌霄!

第10章 又一个黑影

我看清楚眼前和我交战的不是狐妖而是凌霄,这一幕证实了我刚才的推测,并没有让我太意外。

因为从我进到这个所谓的祠堂中,“狐妖”就一直朝我攻击,而“狐妖”的招式基本都是用前爪向我各种抓挠,这与凌霄用爪刃的招式一模一样。那时我就开始产生了疑惑,眼前的“狐妖”怎么这么像凌霄。

我又仔细一琢磨,这座祠堂出现的位置太过古怪,还有很多疑点。比如,老李说过他除了那一次之外,并没有见过这个祠堂,还有他无论如何都走不进祠堂,而我不但能走进这个祠堂,祠堂的大门还是自己打开。还有,我们刚看到天池时,那种反常的如镜子一样的冰面,周围的雪也有些太白了,星空有些太亮了。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狐妖的法术,那为什么和我战斗的狐妖却不用任何法术?种种这些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是如何从幻觉中破解出来?一般有两个方式:一、消除引起幻觉的源头;二、让在幻觉中的人受到强烈刺激。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产生幻觉,所以,我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法。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对自己的神经系统产生强烈的刺激,无外乎用强烈的刺激气味或疼痛两种方法。我与“狐妖”在战斗,最快的方法就是拿刀捅自己一下。但是,如果自己受伤后,很容易被攻击,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想起身上带的臭鼬的臭囊。这东西的味道实在不好闻,闻过之后可能三天不想吃饭。在这种刺激下,我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发现了眼前的一切。

我们根本没有在天池,也没有什么祠堂。我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我们从刚才过了河之后,根本没有沿山谷向上走,反而是沿山谷向下走到了一个盆地中。那条河水一直沿着山谷流淌到盆地,水中散发着极其刺鼻的硫磺味。我想,难道刚才的幻觉与这河水的气味有关?

我虽然清醒了,但是眼前的凌霄仍旧向我不断攻击,他的双眼充满愤怒,而且眼珠发红,好像被人施了魔咒一样。

我对凌霄大喊,“别打了,是我!刚才我产生了幻觉,把你当狐妖了!”可是凌霄的回应只有不断的攻击。

看样子,他也产生幻觉了,当务之急是赶快让凌霄清醒过来,否则他和我都会有危险。我与他边交手,边观察四周。发现,在不远处,刘丰衣瘫坐着。我连忙对他大喊,“刘叔,快过来帮忙,凌霄中邪了!”

不过,我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时候,我看清了刘丰衣的脸,惊恐的脸上也是一双发红的眼珠。看来,我们谁也没能幸免。

面对凌霄的猛烈攻势,我逐渐招架不住了,一个不小心,被他的爪刃划破了左肩。一阵疼痛袭来,疼?这阵疼痛给了我灵感。

我用弩箭射向凌霄,在凌霄挡掉弩箭的时候,我冲到了他身前,故意将身子右侧向他卖了个破绽。如我所料,他全力用左手爪刃朝我劈来,这次我并没有躲,而是扔掉弩箭,上前用右手将他的左手抓住,但是他的爪刃也同时将我的右臂划的皮开肉绽。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接下来,我只要一个犹豫,凌霄右手的爪刃就会挥过来取我性命。我忍住疼痛,不给凌霄这个机会,身体向后猛的一退,将凌霄的身子向前带了一下。凌霄的重心不稳,身子就向我这边倒了过来。我顺势左手手起刀落,用匕首照着他的左臂猛刺了一下。凌霄“哎呀!”大叫一声,然后就捂着脑袋跪在了雪地上,慢慢抬起头,无力的说到,“怎么是你?狐妖呢?”

看到他的双眼已经不在发红,我长出一口气,“这是玩老子呢啊,差点要我命啊!”

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呼啸的风中夹着一丝低沉的箫声,这时我的脑子再次开始混乱,头疼欲裂。凌霄也开始愈发的头疼,并发出哇哇的怪叫,双眼再次开始变红。曲子听着很悠扬,让人的情绪舒缓,但是也开始意识模糊。“难道是有人在用这曲子对我们施幻术?”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幻术这东西从古至今都被人传说,但是究竟幻术的威力有多大,却没有几个能道明白的,甚至很多人都怀疑这东西是否存在。如果问那种能变化外形,甚至能将虚幻的东西实物化的幻术存不存在,我不敢打包票。但是,那种让人能产生幻觉的幻术是肯定存在的。人的感觉无非就是看、听、味、嗅、触等五种感觉,再加上神秘的第六感,也就只有这几种。人对外界信息的认知都从这些感觉而来,只要干扰破坏了人的感知系统,人就会产生幻觉。人的感知系统中最关键的部分就是人的大脑。以前,多数人曾认为人类是无法对大脑干预控制的。但是,现如今,人造视觉听觉器官的出现打破了人们对这点的认识。

与科学界的伟大发明发现相比,其实有小部分人群,早已通过原始的方法掌握了对人类大脑干扰的技术,而且如今仍然存在,并广泛应用。心理学界常说的“催眠”就是这种技术之一。催眠是他的科学名称,催眠通俗来讲就是“幻术”。那些被催眠的人,有不少说自己经历了不寻常的事,听到了、看到了种种奇怪的事情。可能很多人到这还不相信,但是您别忘了,人类的大脑自己就能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让人身临其境,任何人都有过这种经历,就是做梦。如果把神秘的幻术解析,用科学的观点看。幻术就是控制人做梦,做白日梦,做白日梦并且在梦游。幻术真正神秘的一点是在于如何施术,很多方法至今不得其解。从古至今、从中到外传说的各种施术方法,各有各的绝招,有的用声音、有的用气味、有的用光影……这些招式,有的动物也会用,如狐狸放的屁,乌贼的幻色等。总之,幻术是肯定存在的,只是我们不清楚其中的奥秘,再加上路边算命的、说书的、村中大娘大妈等人的添油加醋,让幻术传得像神仙才会的东西。

我和凌霄、刘丰衣眼前所遇到的这个施幻术的,的确实是绝顶高手,用普通的方法虽然暂时破解了幻术,但是却立刻又可能被他所控制。所以,眼前最要紧的事就变成了如何在时间有限的清醒状态下找到他,并打断他施术。

我仔细辨别了箫声传来的方向,是在上风方向传来的,这曲子声音不大,听者可能感觉不到,但是其声音确实传人了人的耳内,只是声音微小,被周围的风声给淹没了。猎人在野外必备的技能之一即听声辨位,这不是那种普通的知道方向的辨位,而是通过声音大小、风向能准确的断定出声音发出的位置。一般来说,做这事情时需要屏息静气,仔细辨别。不过我的时间不多,再找不到他,我可能就会再次被幻术所控制。要知道,人在危机时刻,往往是心跳加快,血液流动增速,这个时候屏息静气是非常不容易的。不过在生死存亡面前,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在这种巨大压力下,我不仅做到了,而且很快做到了。从脸颊感受到的风雪气息的微弱变化,并用耳朵分辨夹在中间的声音,凭着直觉,我拿起匕首对着黑暗的深处猛掷过去,这一下我忍着右臂的巨痛使出了我的全力,拼上了我性命。大约两秒钟后,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之后,箫声中断。我连忙拿起连弩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只看到一个断成两截的木萧落在雪地上,还有一个女人远去的背影,这个背影我见过,那晚在我家的四合院中。

凭她的身手凌霄都追不上,我更是不可能追上她的,我的性格是不会做那种不可能做到的事,所以我也放弃了追击。我捡起折断的木萧和我的匕首,看到木萧上有一丝血迹,看来是我刚才那一掷伤到她了,不过她是谁呢?为什么要在这里对我们施幻术想谋害我们呢?还有,那一晚她到我家地窖里是想偷《猎人之术》吗?不过现实的情况不允许我多想这些事,更紧要的是看看凌霄和刘丰衣他们怎么样,况且我还有很多话要问刘丰衣。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回去,凌霄此时趴在雪中没了动静。我赶忙过去查看,发觉他还有呼吸。只是任凭我怎么叫他,他也不醒,看来是刚才被幻术折磨的太长,昏了过去。我突然发觉河对岸有动静,便抬手朝那边射了一箭。这箭虽然没有射中什么,但是却惊动了那里藏着的人。我看到一个黑影连滚带爬的从对岸的树林中出现,想要逃走。我连忙踩着石头,跳到对岸,追上这个逃跑的黑影将其按翻在地,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厉声斥道,“你是谁?和那个施幻术的女人是一伙的吗?”

这个黑影趴在雪中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兄弟,别冲动!我投降!我没有恶意,是我!是我啊!”

咦?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小心的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我惊讶道,“怎么是你?”

这张脸我看的很清楚,竟然是在客栈里遇到的王兴。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问道。

没想到王兴的回答着实让我吃惊。

&不是老师,其实我也不叫王兴,我才是刘丰衣!”

第11章 真假刘丰衣

&兴”的话让我脑袋里像炸锅了一样。他是刘丰衣?那我身后那个老头是谁?难道我现在还在幻觉中?

当我确认不是在幻觉中后,便开始了对眼前这个“刘丰衣”的审讯。

我仍旧拿刀抵着他的喉咙说,“别逗我了,你是刘丰衣?那你说说我是谁?”

&是柯老爷的孙子,是个猎人。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那边雪地里趴着的年轻人叫凌霄,你爷爷战友的孙子。而我是刘丰衣,我父母被凌霄的爷爷和你爷爷救过,凌霄爷爷去世后,我父亲收养了凌霄的父亲,我和凌霄的父亲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

一字不差,我原以为他一直跟踪我们,听过刘丰衣这个名字,情急之下说出来冒充的。但是眼前他所说的却是将近一个月前,我身后的那个“刘丰衣”在北京所说。这说明我眼前这个“刘丰衣”不仅是简单的跟踪我们这么简单,他身上肯定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

我接着问他说,“你说那个年轻人是凌霄,那他能分不出谁是真正的刘丰衣?”

他辩解道,“我和他父亲虽然亲如兄弟,但是长大后在两个城市居住,基本上见不了几次,我上次见凌霄的时候他才两岁,他怎么能记得住我呢?”

现在凌霄躺在那边昏迷不醒,我也无法向他求证这句话的真伪,只好接着再问。

&就算你是刘丰衣,那你能告诉我,那边那个‘刘丰衣’是谁吗?”

&姓张,名字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张流子,算命很准。十几年前我和凌霄的父亲就是找的他算卦,算狐妖在哪里。没想到狐妖没算到,反倒被他给算计了。这些事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张流子抓住,要不等会他就跑了。”

要不是经他这一提醒,我都忘了,如果眼前这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身后那个“刘丰衣”就是假的。从到二道白河开始,我就觉得“刘丰衣”不对劲。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刘叔”是假刘丰衣,那也无法证明眼前这个刘丰衣是真的。眼下还是要把他俩都控制住,让他们对质,分辨出谁是真假。

我让眼前的“刘丰衣”站起来,走在前边五六米处。我在他身后,用弩对着他,并警告他,如果他想跑,我就用弩射穿他。

我们来到河对岸的“刘丰衣”面前,他仍旧在刚才幻术的惊吓中没有回过神来,并且瑟瑟发抖。我扇了他一个耳光说,“刘叔,快醒醒,我有话问你。”

这时候,“刘丰衣”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看见了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刘丰衣”说,“怎么是你?”

&是我!我他妈宰了你!”说完这个,第二个“刘丰衣”也就是“王兴”,想冲过来揍这个所谓的“张流子”。

我对着“王兴”大喝一声,“站住!要不我就射穿你!”同时抬起了手,用连弩对准了他。

我这句话并不是吓唬他,因为现在还没能分辨出真假,任何疏忽都会使我丧命,所以我不得不防备着他们。

我开口问话了,“刘叔,我有话问你,你认识这个人吗?”

&叔”寻思了一下说,“认识!这家伙就是当年我们找的那个道士,虽然变得老了些,但是我还是能认出他来。他跑这里来干什么?”

&流子,你他妈的少在那装蒜!你冒充我这么多年,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柯少爷快杀了他,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刘丰衣!”“王兴”大喊道。

&叔”马上辩解道,“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柯少爷,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是我!他一定有阴谋,快抓住他!”

&叔”说完这句话后想站起来,但是我立刻用连弩对准他说,“对不起,刘叔,这几天你的表现确实有点奇怪,令我不得不怀疑。你们都说自己是真的刘丰衣,我这分辨不清,在事情弄清楚之前,你们最好都在原地别动,否则别怪我下狠手。冒犯之处,多有得罪。”

&叔”见我态度坚决,便坐在原地不动了。

之后,他们两个就展开了对骂,几分钟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此时凌霄仍然昏迷不醒,在这么任由他们胡辩下去,凌霄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必须想个法子把这件事快点解决。我突然脑中闪过几个问题,决定拿这几个问题试试他们的真假。

我喊了一声,“别吵了,两位老人家,静一静,我想问你们两个问题。”

这两位听到我这么一喊便不吵了。

&辨别二位之前谁是真是假,我先用你们之前的名字称呼你们。我想问问你们,你们的父亲都和你们讲起过我爷爷和凌霄爷爷的事情吧?”

两个人点了点头。

&好,我要问问他们两位老人家的事情。”

&了!你就快问吧!”“王兴”显得不耐烦了,“刘叔”也点了点头。

&一个问题请王老师回答,我爷爷的军衔是什么?”

&单,少校!”王兴很快的答道。

&叔”这时候喊道,“他之所以能答对,一定是我和凌霄的父亲上次和他提起过这件事,你可不要相信他啊!”

&又他妈的装孙子!要告诉,也是我们告诉你,何况我们根本没告诉过你!”“王兴”激动的骂道。

我没有理他们,接着问,“第二个问题请刘叔回答,凌霄爷爷和我爷爷当年谁在军中的职位高?”

&叔”说,“这个简单,当年你爷爷很照顾凌霄的爷爷,凌霄爷爷是你爷爷下属。”

听到这个答案后,“王兴”露出了笑容,“柯少爷!他露出马脚了,你爷爷当年是凌霄爷爷下属。本来最开始的时候,凌霄的爷爷是你爷爷的下属,但是后来凌霄的爷爷立了战功,升职更快,所以后来他成了你爷爷的上级。凌霄爷爷的军衔我也知道,是中校。当年他们救下我父母后,我父母就将他们当哥哥看待,我父亲活着的时候经常给我讲他们的事。如果你还想问他们的事,我还能讲出更多。”

这时候,我看了看“刘叔”说,“刘叔,不对!应该叫张流子或张道士,现在能给我从头讲一讲你的事了吧?”

刚才,对于第二个问题,“刘叔”的回答,还有“王兴”的抢答已经辨明了他们的身份。

在问这两个问题之前,我从他们两人的口述中得知几件说法一致的事情:一、张流子是凌霄父亲和刘丰衣在十几年前找过的算命的;二、他们为了算狐妖在哪。这样就可以产生如下推论,刘丰衣和凌霄的父亲很可能会和张流子提起玄铁宝盒的来历,自然会提起从我爷爷那里得知玄铁宝盒的存在,也会讲起他们与我爷爷的关系。在讲起与我爷爷的关系时,自然提起他们父辈与我爷爷的交情,会涉及凌霄爷爷与我爷爷如何救下刘丰衣父母的故事等等。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想看看“王兴”是不是假冒的,因为真正的刘丰衣看过我爷爷的照片,是一定知道他的军衔的。不管“刘叔”真假,他肯定看过我爷爷的照片,这个问题对他没用。于是我让“王兴”答,如果“王兴”答不上来就证明他是假的刘丰衣。结果他很快的答对了,但是,也不能说明他就是真的,也许他从真正的刘丰衣口中得知过我爷爷的军衔。

而“刘叔”之所以在第二个问题上栽跟头,是因为他可能误解了一个问题。我记得他提起过我爷爷救过凌霄爷爷的事情,那个时候确实是我爷爷的军衔高,后来到救刘丰衣父母的时候变成了凌霄爷爷的军衔高,我爷爷是他爷爷的下属。在这里可以深入分析一下,如果我爷爷与凌霄爷爷的职务高低关系是由刘丰衣的父母讲述给刘丰衣的,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因为当时我的爷爷和凌霄的爷爷在救刘丰衣父母的时候,凌霄的爷爷是中校,我爷爷是少校,从军装军衔上一眼就能认出谁高低。如果刘丰衣是在与凌霄的父亲从小长大的过程中,由凌霄的父亲讲述给刘丰衣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应该不会弄错这种关系。只有一种可能,凌霄的父亲向张流子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说,“想当年,我父亲是柯老爷部下,柯老爷救过我父亲的命……”,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认为我爷爷的职务比凌霄爷爷的职务高。也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仍然是真的刘丰衣不会答错。“刘叔”答错了,并没有证明“王兴”就是真的刘丰衣。但是随后“王兴”脱口而出那么多细节,证明了他的身份就是刘丰衣。

这时候,张流子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他喊了一声,“讲个nmb!”同时从身后掏出火药枪,想朝我射击。我没有料到他身后藏着一把火药枪,心想,“不好!”在我做出躲避动作之前,我听到了一声爆炸声。我还没回过神,张流子的惨叫声就传了过来。再一看,张流子右手满手是血,而且食指、中指断了一截。原来,火药枪炸膛了。改造的火药枪就是这点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这种问题,不过这种问题却救了我一命,这是否也是一种运气?

王兴,现在应该说是刘丰衣了,要上前揍张流子。我连忙止住他说,“我应该叫您刘叔吧。不要再揍他了,我们现在紧要的事,是将凌霄送下山就医。以他的状况看,刚才中了幻术后,一直处于癫狂状态。虽然幻术现在解除了,但是他依旧意识不清,所以还是赶忙赶回去的好。此外,那个施术的女人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此地不宜久留,应该赶快下山。”

刘丰衣说,“这个张流子怎么办?我看宰了他算了,他实在是恶贯满盈!”

现在的张流子仍然在惨叫中,而且右手血流不止。

&叔,别这样。如果他真是恶贯满盈,咱们回去将他交给警察就行了。你动手杀他还脏了您的手,况且,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他呢。”

刘丰衣表示同意,我从背包中找了条绑装备的绳子将张流子绑好,并给他紧急处理了右手的伤口,同时也处理了下我和凌霄的伤口。由刘丰衣背着凌霄,我押着张流子,顺着山谷向回走去。

一路上,刘丰衣边走边向我讲起这些年他的故事。

第12章 往事

三十年前,刘丰衣从黑龙江虎林市赶往了云南腾冲,再次找到了儿时和自己相伴的凌轩。他们年龄相仿,年近三十。在不到十岁时,凌轩的父母就相继病世了。之后,凌轩便住到了刘丰衣的家中,两个人像亲生兄弟一样长大。在文革开始的时候,凌轩十六岁,刘丰衣十七岁。随着国家知青下乡的浪潮,两个人离开长春,先后去往了不同的城市。凌轩被下放到了云南腾冲,刘丰衣被派往了离家相对较近的黑龙江虎林市,不过,这只是相对凌轩而言。刘丰衣的父亲是个地主家的儿子,后来家境衰落,解放战争中还差点饿死,所以他才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丰衣,寓意丰衣足食。刘丰衣有个叔父,在抗日战争时期就到了美国,后来发了财,妻子先他去世,直到他后来离世,膝下仍然无儿无女。他在遗嘱中将所有财产留给了他中国的兄弟,也就是刘丰衣的父亲。不过那时正值中国的文革初期,中美两国还没有建交,他的遗产就一直被美国的律师代管。后来尼克松总统访华打破了两国僵局,但是他的遗产直到文革之后才转到刘丰衣的家中。此时,刘丰衣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刘丰衣继承了这笔遗产。这笔遗产对当时的中国人来说是一辈子甚至几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面对如此之多的天降的财富,刘丰衣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他想起来他远在云南的好兄弟凌轩,于是就跨越了整个中国去探望他这个多年不见的兄弟。

那时从虎林到腾冲非常不方便,先要从虎林赶到哈尔滨,然后从哈尔滨坐火车到北京再从北京做火车到昆明,再从昆明坐车到腾冲。那个年代,火车票是个紧俏货,甚至需要开介绍信托关系买票。不过,在任何时候,钱都是可以办到例外的事情的。当刘丰衣将十几甚至几十块钱塞给火车站站长的时候,什么关系和介绍信就都不需要了,站长亲自替他买票。别小看这几十块钱,那个岁月,这些钱几乎是一个站长一个月到两个月的工资。

耗时了半个多月,刘丰衣来到了腾冲,凭着他和凌轩往来书信的地址,他找到了这个与他分别了十多年的异姓兄弟。

凌轩看到刘丰衣的到来,非常激动,留下了眼泪,刘丰衣也哭了,毕竟他们分别的太久了。第一天,两个兄弟是别喝边聊,彻夜长谈,想把这十几年的话一次说完,凌轩还感慨着什么时候能回长春,去墓地看一下自己的养父母。第二天、第三天仍是如此。最终,刘丰衣开口了,将自己从叔父那里继承遗产的事告诉了凌轩。当刘丰衣说出遗产的数字时,凌轩还不相信,以为自己这个兄弟喝多了吹牛。直到刘丰衣从包中拿出了几捆大团结时,凌轩才相信刘丰衣所说的话不假。

刘丰衣对凌轩说,“兄弟,这遗产是我老爸继承的,你也是他的儿子,所以这遗产也有你一半。”

凌轩连忙推辞,“我只是他的养子,这遗产应该全是你的才对,我不能要!”

刘丰衣当时急了,站起来把杯子摔了,骂道,“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养子?你是不想认咱这个爹和我这个兄弟了?要是这样,我马上就走,以后咱们再也不见,你也别回去看咱爹妈!”

凌轩有些迟疑,“别生气,大哥,我怎么能不认咱爹妈和你这个兄弟呢?只是这么多的钱……我怕有人说闲话……说我见钱眼开。”

刘丰衣骂道,“十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一点也不像个东北爷们。这钱是咱家的,咱们两兄弟一起用,能怎么的?谁说闲话?你把他叫出来,我和他理论理论!”

凌轩犹豫了下说,“大哥,那我就依你的,可是我这地方穷乡僻壤的,要这钱有啥用啊?”

这时候,刘丰衣提出要到北京闯荡,问凌轩想不想一起去。

凌轩不是不想去,但是他与其他下乡的知青一样,虽然想回家,但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盼到那一天。一年又一年过去,回家的消息始终没有盼来,他长大了,不能等了,他便在这里娶了个傈僳族老婆成了家,也有了个五岁的孩子。如今,知青可以回家了,但是这里的家实在让他割舍不下,他也想回到城市的生活,但是那边却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刘丰衣的到来给了他这个机会,不过他的傈僳族老婆却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最后,凌轩就像许多下乡知青的选择一样,在婚姻和回乡之间选择了后者,离了婚,回到了城市。临走之时,刘丰衣和凌轩只带了几百块路费,剩下的几千块钱都留给了凌轩的老婆和孩子。

到了北京之后,两个人没有住处,那时还没有商品房买卖,住招待所需要介绍信,虽说有钱好办事这句话在哪都是真理,但是要长期住在招待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凌轩找到了他父亲旧时的战友。这个人因为经历了文革,家中赤贫如洗,唯一的女儿也已嫁人,只剩下老两口和一个破屋子,两个人给了老两口一些钱,便挤在这间破屋子里住下来了。

凌轩问刘丰衣他们要在北京干什么?刘丰衣说:“咱爹不是跟咱们讲过你亲生父亲的事吗?他老人家当年和一个柯老爷救过咱爹妈的命,当时他们三个人成了患难之交,这事你知道吧?”

凌轩说,“这事我当然知道,我亲生父亲和咱爹都给我讲过。”

&好,你还记得咱爹说过柯老爷的事吧?他是个猎人,会‘猎人之术’,其技艺神乎其神。他家祖上有一个玄铁宝盒,落在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家那,叫肇宝德,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凌轩想了一下说,“当然记得,他不是一个卖猎物的人吗?咱爹把我收留后,我经常替咱爹到他那去收猎物,直到我去云南为止,我经常和他打交道。他现在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吧?怎么了?咱要干的事和这老爷子有关?”

&有关,但是不是和他,而是他儿子。这老爷子前几年去世了,他的儿子你也见过,叫肇春桥。他后来从长春跑来北京投奔他的亲戚,在北京接着干收猎物的老本行。我第一次路过北京时打听了一下,他就在潘家园那摆地摊做非法交易。不过他比较懒,整天游手好闲,正事不做,就知道抽烟喝酒,所以生意也没做起来。我不仅打听到了他的下落,还打听出一个事。他想卖那个玄铁宝盒!”

凌轩疑惑了一下说,“他想卖那个祖传东西?就是那传说中狐妖的毛?”

&啊!不过他说是狐妖的毛,没人相信,所以问价的人不多。而且他要价太高,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没有人出价。所以我想,咱们去把它买下来。”刘丰衣说出了他的想法。

凌轩仍旧没明白说,“哥,咱买那玩意干什么啊?”

刘丰衣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咱们现在缺钱吗?”

凌轩答,“不缺啊!估计几辈子都不完。”

刘丰衣用教育的口气说,“对!不缺,咱缺的是名气,咱们应该用这钱干一番大事,也给咱祖上争光,让祖坟冒青烟!”名气对于经历过文革的人有多么重要,可能是现在的人感受不到的,但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名气可能比生命都重要。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干啥?”凌轩依旧很糊涂。

&啊!把那盒子买过来,里边不是有狐妖的毛吗?咱找个明白人给指点指点狐妖在哪,咱们去抓狐妖?”刘丰衣最终道出了真实的目的。

凌轩一脸不屑,说道,“抓狐妖?那狐妖能是真的吗?”

刘丰衣提醒凌轩说,“肯定是真的,你忘了咱爹说柯老爷祖上的事了?他家那祖传的《猎人之术》可都是真的啊!”

凌轩想了想,“就算是真的,咱俩也不会什么《猎人之术》啊,怎么抓呢?”

刘丰衣说出了他的计划,“咱们可以请柯老爷出山啊!”

凌轩琢磨了一下说,“好!那我去找他买这个盒子!”

刘丰衣说,“等等,这事你去不好,因为你和他父亲认识,你也认识肇春桥,砍价还价不太方便。我和他没见过面,但是都听过对方名字,知道对方是谁,关系既不陌生也不算熟,还是由我去比较好。”

隔日,刘丰衣到了潘家园。那个时候潘家园还没有成立正式的古玩市场,所有的交易都是非法交易,这种非法交易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明清,那时称潘家园为鬼市,衙门时不时去扫荡一圈。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文革后,衙门换成了工商所,仍旧随时过去扫荡。

刘丰衣找到了摆地摊的肇春桥,表明了身份并说明了来意。肇春桥记得刘丰衣这个名字,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刘丰衣请到一个小饭馆边喝边聊。肇春桥说那个盒子已经有人想要了,出价八万。刘丰衣当时表态可以十万买。肇春桥没有答应,说那他先去问问那个人再说。等到过了两天,刘丰衣再见到肇春桥时,肇春桥说对方愿意出价十五万买。刘丰衣有点火了,表示愿意出价三十万,一周内付款,先付一万作为定金,不过要求肇春桥马上把另外一边给推了。肇春桥觉得三十万已经很值了。那时候的三十万说等于现在的三千万都不为过。肇春桥收了定金,并给刘丰衣打了收条。过了五天,刘丰衣用皮箱将钱带到肇春桥那里交给了肇春桥,并取回了盒子。

刘丰衣和凌轩得到了盒子后,将盒子打开,仔细端详着狐妖的毛。凌轩问刘丰衣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刘丰衣表示应该去找柯老爷,也就是我的爷爷帮忙。于是凌轩便去了抚顺找我的爷爷,几经打听找到了我的爷爷。可是无论凌轩怎么劝说,不管用他父亲和我爷爷的交情游说,还是用高价请我的爷爷出山。我的爷爷都表示不想进这次山,并说《猎人之术》只是传闻,他并不会,而且关于狐妖的事情也只是传说罢了。

凌轩无奈,只好回去和刘丰衣商量该怎么办。刘丰衣也表示办法不多,但是事情不能不做,便让凌轩没事便去潘家园收山货,顺便打听相关的消息,这一打听就是十八年。

这个期间,北京也有了商品房买卖,刘丰衣和凌轩各自买了一套房子。刘丰衣也没闲着,在全国四处游走打听消息,基本连家也不回,除了凌轩再婚的婚礼,还有凌轩孩子凌霄满月之外,只回过一趟北京,那时凌霄才两岁。就连凌轩老婆去世后的葬礼,刘丰衣都没有去参加。他自己也没有结婚,只是一心寻找狐妖的线索。而肇春桥自从有了钱之后便不务正业,物价飞涨后,他那点钱也被他差不多败光了,一阵郁火就两腿一登见了阎王去了。之后他的儿子,也就是肇福源,又干起了家里的老本行,倒腾山货。他和他父亲不一样,虽然滑头,但是个较为勤快的人,没几年就挣了大钱,凌轩就是他的常客之一。

从刘丰衣得到玄铁宝盒后的十八年,凌轩的家中接到了一个电话,凌轩接起电话一听,是刘丰衣。刘丰衣在电话那边说,“快来武汉找我!把那盒子带上。”

凌轩记下地址、放下电话,整理好行李。临出门时,凌轩对凌霄说,“我和你刘伯父出去,你这些天就自己在家吧。”

凌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父亲多次提起过这个刘伯父,但是他却不记得他的模样。这也不怪他,上次相见他才两岁,两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呢?他只知道父亲口中的刘伯父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这一年凌霄七岁,由于母亲早逝,他的幼年没有母亲照顾,使他的性格有些孤僻,不善言谈,但是个很自立的孩子。他刚上小学,却可以自己洗衣做饭,所以凌轩将他留在家里也很放心。

电话里,刘丰衣并没有告诉凌轩要干什么,但是凌轩心里很清楚,刘丰衣既然是让他带着玄铁宝盒出去,那就说明刘丰衣有了狐妖的下落。十八年的等待使得他对狐妖的兴趣大为减弱,但是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刘丰衣给的他。不管是为了十八年的等待,还是为了给当年抛弃妻子的行为有个说法,即使只是为了报答刘丰衣,他也必须去做这件事。

凌轩带着盒子赶到了武汉,按照地址找到了刘丰衣。刘丰衣见到他后激动的说,“我们马上就能找到狐妖了!”

第13章 毒计

刘丰衣说完就拉着凌轩来到了街上,拦了辆出租车,带他来到武汉郊区的一个破道观。

在道观里,他们见到了一个穿着青衣大褂的人,这个人就是张流子。他是这个道观里唯一的道士。他的主要职业就是给人算命,据说算的很准,能算出别人最近几天见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等等,然后卖一些保平安之类的道符维持生计。

刘丰衣听到这些传闻时,开始并不相信。他找到张流子算了一下,张流子竟然将刘丰衣最近一周内见过的人都说了出来。刘丰衣便大为欣喜,便向张流子道出了实情,希望他帮忙算出狐妖在哪。

当张流子听到要算狐妖在哪的时候,他并不相信有狐妖,只是想趁机再赚一次钱,便要刘丰衣拿一样与狐妖相关的东西才可以算。刘丰衣这才让凌轩将玄铁宝盒带来。

凌轩在路上听刘丰衣讲的这些事后,也不相信。于是,在他见到张流子后,让张流子给他算一次。张流子说可以,但是要取凌轩的一滴血,凌轩表示同意。

张流子先是取了一碗水,用针刺了凌轩手指一下,然后挤出一滴血滴入碗内。随后,张流子从道观的箱子中取出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一些灰色的粉末。张流子撒了一些灰色粉末在地上,画了一个正方形,在其中四个角上各画了个圆圈,其中一个比另外三个大许多。他又在每个圆圈里各画了一个像字又像画的东西,并取出一个雕刻着奇怪纹的黑色铁炉放在最大的那个圆圈中央。这些放好之后,他自己坐在正方形中间,点燃火炉,向火炉中撒入一些蓝色粉末。顿时,火炉的火焰变成了蓝色。这时候,张流子将混有凌轩血液的那碗水倒入火炉中,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插入火炉的火焰中,大约两秒钟后又迅速收回。

张流子起身对凌轩说,“你从北京来,家中有个孩子,临走的时候还说了让他自己照顾自己。对吗?”

凌轩看了看刘丰衣,那表情是在怀疑刘丰衣向张流子透露过什么事。

刘丰衣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说,“我什么都没告诉他。”

凌轩有些吃惊,但是更吃惊的在后边,张流子将他最近一周吃过什么,去过哪里,甚至说过的话都讲了出来。

凌轩这时候佩服的五体投地,便将玄铁宝盒拿了出来递给张流子说,“狐妖的毛在这里边,您看看能算出什么?”

张流子接过玄铁宝盒,他并没有打开盒子,而是盯着盒子看了一会,便询问刘丰衣和凌轩这个盒子的来历,以及里边狐妖毛发的相关传闻。刘丰衣和凌轩就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都告诉给了张流子,包括父亲那辈与我爷爷的故事,《猎人之术》的传闻,还有狐妖的毛发的来历,以及如何高价购得玄铁宝盒和里边狐妖的毛发,刘丰衣甚至还说了如何继承伯父遗产的事。

张流子听到这些思考许久,说他要像刚才那样才能算出狐妖的所在,这样会毁了那根狐妖的毛。

刘丰衣觉得有些拿不准,便问张流子,“您肯定能算出来?”

张流子说,“肯定!刚才你也见到我算的了,我会骗你们吗?”

刘丰衣和凌轩商量了一下便同意张流子这么做。

张流子照着刚才给凌轩算命的方式,又重新做了一次,只是用粉末在画图案时,圆圈里边那种像文字又像画的地方有些不一样,用狐妖的毛发代替了凌轩的那滴血,其余程序照旧。算过之后,张流子的脸上有点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刘丰衣和凌霄说,“那狐妖我找到了,就在武当山上,不过路途艰险,那是武当山的深处。而且,我怕你们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最好找多一点帮手去。”

刘丰衣表示没问题说,“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天了,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除了打听狐妖消息还认识了很多江湖高手。只要高诉我狐妖在哪里,就能一定能抓住它。”

张流子说,“狐妖所在之地太过偏远,还是我给你们带路吧。另外狐妖会法术,我也能帮上一点小忙。不过事成之后,那功劳也要有我一份。”

刘丰衣听张流子说要一同去,很高兴,“您要是能亲自去就太好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嘛!事成之后自然有一你份。”

之后的几天,刘丰衣便打电话叫了一些他认识的江湖高手。这些所谓的江湖高手不过是一些为钱卖命的雇佣兵而已,各个身材魁梧非常强壮。那些年枪支管理很混乱,只要肯出大价钱就能弄到军火,这方面刘丰衣并不愁,通过道上认识的人弄了几箱军火,将这些雇佣兵武装起来,自己带着这些人就直奔武当山的深山里去。

路上,刘丰衣向这些雇佣兵讲述张流子算命的事,大家都不信,轮流让张流子算命。张流子依旧将每个人最近的行踪、说过的话,讲的是一清二楚,一下子让所有人都被他折服。

刘丰衣一行人进入武当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冬,虽然武当山位于湖北,严格意义上讲,这里已经属于中国南方地区。但是每年这里都会下雪,而且他们进山的这一年很大,雪的厚度并不亚于北方的冬天。

一路上,张流子向大家灌输着狐妖有多么可怕,它可以化作人形,会迷惑人的心智,无论狐妖说什么做什么,大家都不要相信而且要小心。他们在风雪里走了三天,到达武当山人际罕至的一处山洞,山洞不大,洞口有“灵虚洞”三个字。洞里有一个身着道袍的老人在打坐,老人白发白眉白须,其胡须有一尺多长,眉毛向下弯着,头发也垂在脚边,其面前有一团炉火。

张流子对大家说,“这就是狐妖,他就是狐妖所变,大家快开枪杀了他!”

老人看到一群人荷枪实弹的闯进洞中很是吃惊,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当他看到张流子站在人群其中,便骂道,“你个孽徒!你是想抢我的秘术吗?我死也不会给你的。”说罢将身边的一些书籍扔入火中。

众人听到老人喊“孽徒”便有些犹豫,张流子大叫,“快动手,不要被他骗了,他现在向火中扔书是在施妖术,等一会就来不及啦!”

众人听后非常恐慌,乱枪响起将“狐妖”打成了筛子,地上流满了鲜血。

张流子赶快上前将炉火扑灭,对大家说,“还没完呢,眼前只是假象,刚才它已经施完妖术了。如果不赶快镇住它的妖术,等会它就要附在你们其中某人的身上,现在赶快跟我施法,防止它附在你们身上。”

由于之前张流子的算命神准,让大家对张流子没有丝毫怀疑,大家遵照张流子的指示,将“狐妖”拖出来扔到洞外的雪地中间。张流子拿出一大包黑色粉末,按照人数给每个人画了一个八边形图形。每个角上各画一个圆圈,圆圈内画上那种既像字又像画的图案,并在每个圆圈中插上一个雕有奇怪纹的黑色木棒。木棒不大,大概有签大小,又取了每个人一滴血到一个水碗里,让大家都坐到八边形图形中去。他自己则拿出一个火炉,坐到一个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图形中,点燃火炉,向火炉中撒进去一些黑色粉末,之后,将混有大家所有人的血的那碗水倒入火炉。

就在他施法的同时,刘丰衣对那些插在圆圈里的木棒感到好奇,便随手拔起来一个,想看个究竟后再插回去。但是这个时候,他感觉到阵阵眩晕,抬起头来看到了一个他不敢想象的情景。所有人除了他和张流子之外都倒在地上,他踉跄的站了起来晃了晃旁边的凌轩,见他没有反应,还有呼吸,像是昏了过去。

刘丰衣大声对张流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流子这时候站起来拿起旁边人的枪哈哈大笑,“对一个死人我不用说什么,如果你刚才不乱动,现在就昏过去了,根本不用看到眼前的事而担惊受怕。”说完,张流子用枪向躺在地上那些昏迷的人扫射。

慌张的刘丰衣想拿枪对张流子射击,但是因为受到张流子法术的影响,他根本无力举起枪,他之所以没有像其他人完全昏迷,是因为在张流子施法术那一瞬间他将一个木棒拔起来了。其他人因为听从了张流子的话,所以没有一人幸免。

刘丰衣无法制止眼前的惨剧,他只好转身逃跑。张流子想向他开枪,但是子弹已经打光了,当他再捡起一把枪时,刘丰衣已经跌入旁边的悬崖。张流子走到悬崖旁边,看了看,悬崖有几十米高,他认为刘丰衣肯定是摔死了,便转身对躺着的人继续疯狂的扫射。一把枪的子弹打光再换一把,直到把所有枪的子弹打尽,周围的雪地被血染的通红。

张流子之后到了北京找到凌霄,对凌霄说,“我是刘丰衣,你父亲不幸病逝了,我来照顾你吧。”由于凌霄不记得刘丰衣什么样子,张流子就这么成为了刘丰衣。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出于对凌霄的善心,而是想占有刘丰衣和凌轩的财产,并且为他下一个计划做准备。

这是张流子的一个毒计,他们都中计了。

山洞里的那个老人是一个修道之人,从先师那里习得一套绝世秘法。他后来也收了几个徒弟,发现这些徒弟中只有一个人对秘法有着天赋,这个人就是张流子。不过没多久,他发现张流子只想学习秘法中的一些杀人取命的方法,对那些救人助人之法不敢兴趣,便将他赶出了师门,不再视他为徒弟。

张流子被赶出师门后,只会半吊子功夫。杀人秘术虽然威力强大,但是施法条件却极为苛刻,想用这方法杀人越货除非是遇上傻子,他只好用算命的功夫维持生计。直到遇见刘丰衣之后,他发现自己可能真遇到了一个“傻子”,便想出这套连环毒计。

张流子的毒计是这样设计的。既然刘丰衣想找狐妖,并深信狐妖存在。那就将他师傅说成是狐妖,只要大家都信他,他师傅住深山老林里那么奇怪的地方,还喜欢穿的那么奇怪,到时候肯定是有口难辩。利用算命的功夫取得了众人信任,成功的杀了他师傅之后。再借除狐妖的妖术之名,让大家坐在自己所画的法阵里,自己只要施法就能让所有人昏迷,再用他们的枪将所有人都杀死,这样他就可以拿到他师傅的全部秘术,就是他师傅向火炉里扔的那些书。

张流子在同与刘丰衣、凌轩的聊天中得知,刘丰衣和凌霄有很多钱,刘丰衣如今没有亲人,朋友也很少,凌轩也只有一个七岁的儿子,而且这个孩子在长大后还没见过刘丰衣。冒充刘丰衣抚养凌霄,就能顺利占有他们的财产。

张流子的师傅不是一个普通人,在张流子还是他徒弟的时候,他曾对张流子说过,他们所学的秘术虽然很强,但是有一种秘术更强,便是《猎人之术》。

张流子在成功冒充刘丰衣后,本想直接去找我爷爷骗取《猎人之术》。但是苦于不知道我爷爷是否见过真正的刘丰衣,只好等到我爷爷去世,由我继承这些之后才实施这步计划。这一等又是十二年。

这十二年间凌霄长大了,张流子在这十二年间不是不想除掉凌霄以绝后患,但是他发现凌霄具有常人难有的直觉,他想利用凌霄这种能力,于是才没有对他下杀手。

真正的刘丰衣在掉落山崖之后,并没有死,他的幸运是因为山崖下厚厚的积雪以及在山崖中长出的那些树的缓冲。跌落山崖后不久即被进山打猎的猎户发现,这才得以得救。随后刘丰衣失忆了,直到一年前才恢复了记忆。不过,这时候的他却无法做回他自己,因为最关键的证人凌霄已经将张流子当成了他,他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刘丰衣之后一直跟踪张流子的行踪,想报仇雪恨,直到他发现张流子找到了我。他觉得这是他证明自身的一个机会,便一直跟着我和张流子,直到被我发现为止。

第14章 咒术

一路上,听完刘丰衣和张流子的往事后,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人心险恶。眼前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老头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我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恶魔杀之而后快。但是理智让我压住了怒火,因为我眼下还有很多问题想问这个恶魔。

我怒道,“tmd,你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你快把剩下的问题交代明白,不说清楚,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说罢,我将匕首压到了他的脖颈上。旁边的刘丰衣怒不可遏的就想上前动手。

张流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爷啊!我该说的都说了,没剩下别的了,您饶了我把!”

我拦住身旁的刘丰衣,对张流子说,“饶了你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呢,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我接下来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不能掺假的全部告诉我。如果让我觉得有一丁点谎言,我也不杀你,我就把你交给刘丰衣,让他处置你。如果你答得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你看怎么样?当然你也可以不做这交易,后果自负!”

跪在地上的张流子想了半响,哭丧着说,“好!好!小爷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禀告!要有半点谎言,我天打五雷轰,挨千刀万剐,出门被车撞死,生孩子没****!”

我笑了,“你这种人发誓有用吗?发誓对你来说就是屁!你只管答就是了,真假与否我自会判断。不过你要是敢撒谎,天打五雷轰我不敢保证,但是千刀万剐我估计是跑不了了!”

张流子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说,“一定如实,一定如实,把我交给警察好了,千万别让我落到他手里啊!”

我转头对旁边的刘丰衣说,“刘叔,你看怎么样?”

刘丰衣攥紧了拳头,满腔怒火的说,“好吧,柯少爷,你爷爷对我家有恩。既然你开口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依你!”说完,刘丰衣一甩手转头站在了一边。

我又转过头,对着张流子说,“现在我开始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算命的本事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能知道别人过去几天说的话?这其中的原委,你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始终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张流子颤颤巍巍的说,“我说!我说!本来这是我们门派的秘法,是不能告诉外人的,但是今天既然如此,我就和盘托出了。”

我打断他说,“你都被你师父逐出师门了,还忤逆弑师,还他妈口口声声什么你们门派?多余的废话别说,答重点!”

张流子连声说好,“我从头说,我练的这个门派,看似道家,其实只是道家的一个偏门。到底什么时候有的,我真不知道,只知道历史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的时候。偏门有个秘法叫‘咒术’,即‘符咒之术’的意思。”

我好奇道,“符咒之术?就是电视演的那种,画个道符就能降妖伏魔吗?”

张流子摇摇头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没那么简单,要复杂的多了。如果真那么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学会了?我当时拜师时,师父一共收了五个徒弟,但是他说只有我一人能练。说是想练此法之人,必须有天生的灵力。但是灵力究竟为何?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灵力?他也没说,说以后能出师下山之时会告诉我。这不,后来被逐出师门,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问,“你不是在你师父那偷了几本秘术书吗?上边就没写?你是不是想瞒着我?还有你也别叫他师父,那是侮辱他,要说‘他老人家’!”

张流子害怕的连连叩首说,“我哪敢瞒你啊!小爷,那书被烧了大半,很多内容都已无法辨认,我就算抢了出来,也多半和废纸差不多了。”

我说,“好了,我信你了,接着说你的事。”

张流子擦了擦汗说,“咒术的发动条件要有‘咒法阵’,上次在与狼群搏斗时你看到我画的就是。咒法阵很复杂,需要根据施术人自身生辰八字的五行属性,以及施的是什么咒术有关,还有很多额外的发动条件。拿算命来说,其实施的是‘追忆咒’,这个咒术的咒法阵除了要画出符合要求的咒法阵之外,还需要被算命的人身体上的一样东西,头发、血、指甲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身上长的就可以,而且必须是活着取下来。在咒法阵中,用刻好符咒的法炉烧掉所取之物,就可以得到他主人的记忆,施术者将手伸入就可以直接‘看’到被算命人的记忆。”

听到这,我很惊奇说,“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谁的记忆,就取他一根头发就行?而且什么都能知道?就连他小时候干了什么坏事都行?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去当警察,审犯人时直接你施个法不就行了,还审个毛审啊?”

张流子皱眉头说,“你不知道,这种方法能知道对方多长时间的记忆是与施术者的灵力大小有关的,以我的本事只能看到七天,再往前就不知道了。还有,这方法去审犯人,只要犯人不承认,谁信啊?”

我想了想,“也是!估计是没人信,除了当事人。那我问你,你上次在与狼群搏斗时,我也没看你用火炉啊?那又是怎么回事?你插地上那些木棒是干什么用的?”

张流子说,“用不用火炉,要看是不是要将法术施在其他人身上有关,‘追忆咒’是要施在别人身上所以要用火炉。而你看到那个咒法阵是一种防御用的,只对野兽有效,叫‘驱兽阵’。那木棒是五行木棒,分别有金木水火土五种,那天我插得是火木棒,狼接近咒法阵就会感受到像火一样,狼怕火,所以它们就不敢接近我。咒法阵有很多,您要是真想知道,我可以教您。”

我听到这说,“你别用这玩意讨好我,我一没灵力,二没兴趣,就是想明白你到底用什么鬼把戏。那你上次给刘丰衣他们算那个狐妖,你到底算出来个啥?到底有没有狐妖啊?”

张流子这时候歪着头,一个苦瓜脸的模样说道,“我也纳闷这件事呢,本来我不相信有狐妖的。但是,当我看到刘丰衣他们拿的那个玄铁宝盒时,我想起我师父……”

说到这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瞪了张流子一眼。张流子马上改口说,“不对,是他老人家,想起他老人家说过,清朝的皇族爱新觉罗氏有一种专门放置奇宝的铁盒,铁盒用玄铁打制,乌黑发亮。我一拿到那铁盒时就想起这句话了,然后问了刘丰衣他们这铁盒来历,就确信这铁盒是玄铁宝盒。我当时还真相信里边是狐妖的毛了,不过我一算……让我非常意外。”

&外什么?快说!”说这话的时候,我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根本不是什么狐妖的毛,连狐狸毛都不是,那是一根白色京巴狗的狗毛!”张流子说这话时候,满脸疑惑。

&么?一根狗毛?”听到这句话时候,站在一旁的刘丰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意思是我两兄弟了大半辈子找的是一条狗?还搭进去我兄弟的命?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说完又想过来找张流子麻烦。

我赶忙拦住他说,“这件事他没必要撒谎,尤其是在这种形势下,而且这几天他的表现看,他好像真的不认为有狐妖存在。”当一个人听到自己辛苦半辈子找寻的东西,竟然是这么一个笑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我能理解。

我在说这话的同时,也想到我家里那根白毛。以我的判断,我家里那根是千真万确的狐狸毛。我感觉这事里边还有些蹊跷,但是与眼前的事情无关,便没问这件事。

于是,我接着问张流子,“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相信有狐妖?那你把我诓这来就是想从我这得到《猎人之术》?你到底想怎么具体实施呢?”

张流子有点害怕的看着我说,“小爷,我说了我的计划,您可别动怒啊!”

我点点头。

张流子声音变得低了,支吾着说,“我之前来过这,打听到这里有狐妖的传说。于是我就编了那一段谎,从丢小孩到什么狐妖……本来想等我们几个进山里后,找个机会骗凌霄说你被狐妖附身了,然后把你制服,我再逼问你《猎人之术》的下落,没想到这真撞上狐妖了……”

我听后挺起身感叹到,“你丫也真够阴的啊!你意思刚才凌霄一直和我打,就是他认为我被狐妖附身了?你和那施幻术的女的什么关系?是不是同谋?”

张流子听到这有点懵,“什么幻术?女的?我们追的那个女的?她施幻术?”

我这才想起来,张流子从开始中了幻术后就一直处于发疯状态中,直到我遇到刘丰衣他也没缓过神来,于是就把刚才中幻术的事告诉了他。

张流子这时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说,“您意思是没有狐妖?刚才我看到的都是幻术?”

我又点了点头。

张流子很惊慌的说,“那……那个女的是谁?”

我瞪着他说,“我这不问你呢吗?”

然后,张流子又开始叩首求饶说,“小爷啊!我没什么同谋啊,您刚才说的我不明白啊!这次您真冤枉我了!”

&了!好了!别磕头了,起来!磕晕了,我怎么问你话,我信你就是了!”我斥责张流子道。

其实,我也觉得张流子不像是和那女的是一伙的,否则他在看到狐妖的幻象时,应该不会那么害怕,我这么问也只是保险起见。张流子起身时,已是满头冷汗。

我接着问,“你的意思是没有狐妖?那上次在羊房胡同,我着道儿了是怎么回事?那可不是假的啊?”

&实……那是我随便拿的一个老狐狸胡须,然后在上边弄了点手脚。”

&么手脚?快说!”

&陀罗、天堂蓝、乌羽玉仙人掌磨成粉末,加上狐狸的尿,把那胡须放里边泡上七天七夜。晾干之后,人闻一下就能失心疯。”

张流子口中所说的曼陀罗、天堂蓝、乌羽玉仙人掌这几样东西都是强力的致幻剂,闻之可产生幻觉,如果食用则可毙命。

我说道,“行!够损!够阴!够黑!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用的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流子说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答案,“尸体烧成灰,用熬得尸油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制得的,必须是那种意外身亡的,老死病死的都不行,如果是被杀的怨气重的死人最好。然后在粉末里加上各种矿物或植物粉末,有不同的用途。”

&体?尸油?你得杀多少人才能烧这些粉?你是不是总作奸犯科?看来我不能把你交给警察,还是交给刘丰衣好了!”

听到这话,张流子吓到差点尿了说,“小爷啊!我除了那次害了刘丰衣和凌轩他们,还真没再干过其他的事了。那些尸体是我从墓地里偷来的,不是我杀的人啊!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刘丰衣这时候又发火了说,“你还有脸说这些?柯少爷,还是把他交给我吧。”

我摆摆手说,“还是那句话,杀了他脏你的手,而且报仇之后,你未必痛快。走吧!这又耽误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救凌霄要紧。”

到现在,对于张流子这个人,我已经了解的很透彻了,贪婪、胆小、无耻……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动手,最好的方式是交给法律审判他,让正义得到伸张,让天下人唾骂他的尸骨。

过了一会,我们走到了进山谷处的河口那里,凌霄依旧没有醒来,而且发着高烧。我正担心凌霄是否能坚持的住时,刘丰衣说,“到了这里就好办了,等我给他们发信号,在这里,他们应该能看到了。”

我疑惑的问,“谁啊?”

刘丰衣呵呵一笑说,“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第15章 山洞之谜

我正在想刘丰衣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时,刘丰衣从怀中掏出一把信号枪,向天空中发射,一道闪亮的红光冲天而去,也照亮了我们脚下。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有两个人从河对岸的树林中出现,一男一女,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客栈里跟着刘丰衣的韩冰冰和小平头冯平。

这时我才明白,那天他们和我说他们几个人偶遇什么的都是幌子。小平头是一个资深探险队队员,以前当过兵。十二年前一次探险时意外受伤,住院时恰巧和当时跌落悬崖的刘丰衣一个病房,两个人聊的投机就成了忘年之交。韩冰冰是当年发现刘丰衣那个猎户的女儿,在刘丰衣住院时常和父亲一起去看望他,后来上大学在北京的一个研究上古历史的研究所工作,平时也很喜欢探险,性格也很外向,爱打抱不平。

一年前,刘丰衣记忆恢复后,韩冰冰和小平头得知刘丰衣的遭遇,都表示愿意帮助刘丰衣讨回公道。在得知张流子这次要到长白山来,于是就和刘丰衣尾随我们而至,想借机揭发张流子的阴谋诡计。不过在跟我们进山后,由于风雪太大把我们给跟丢了。于是,他们三人商量,由小平头和韩冰冰一组,刘丰衣自己一组向两个方向分别寻找我们。之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我见到他们三个人就问他们。为什么那天在客栈不挑明身份和来意,如果那样就省了今天这么折腾了。

韩冰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相信啊?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口说无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和张流子是不是穿的同一双鞋。万一是的话,我们可就遭殃了。”

我听到韩冰冰这话就不高兴了,“听韩姑娘这么说,还成我的不是了?你觉得我这样一个一表人才的人,能和那个龌龊之辈同流合污吗?”

韩冰冰哼了一下,“那可说不准,现在这年月,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刚想说几句,小平头发话了,那个公鸭嗓音很是特别,“别吵了,下山要紧,咱们还是赶路吧。”刘丰衣也表示赶快下山要紧。

正在我们准备出发过河的时候,我貌似闻道了从山谷上风口传来一丝腐臭之味。当我询问其他人是否闻道的时候,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我以为我刚才出现错觉了,但是紧接着又一阵腐臭之味扑入我的鼻中,。

我当下叫住了他们几人说,“不对,上边有情况!”

刘丰衣问,“什么情况?”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刚才我没有闻错。这味道很淡,但是我不会判断错,这种味道是尸体的味道。”

韩冰冰说,“尸体?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吧?我们几个怎么没闻到呢?”

看来这丫头是和我杠上了,我用鄙视的语气说,“你闻不到不代表我闻不到,我做猎人二十年,我的听觉、嗅觉、视觉都比常人高一些,虽然不知道高多少,但是肯定比你强。”

韩冰冰有点生气说,“你!你瞧不起人是吧?”但是,在这方面她却没法反驳我。

小平头问,“那怎么办?”

我说,“我自己上去看看,你们先下去。”

刘丰衣说,“那不行,你伤的也不轻,我看让冯平陪你去吧,我和韩冰冰带着凌霄和那家伙先下去。”

我说,“不行!你得照顾凌霄,张流子那家伙诡计多端,韩冰冰万一被他算计了,有个闪失,你们很危险!”这个时候,我瞧了张流子一眼,张流子不敢和我目光对视,低下了头。

小平头说,“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啊,这大风雪天的,有点危险,你确实伤的也不轻,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我说,“改天恐怕就错过机会了。”

刘丰衣说,“那这样吧,让韩冰冰陪你去。让她带着一把信号枪,如果有情况,发信号,我们过去接应。”

我说,“不行吧?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一个女孩子家,我怕我照顾不过来她。”

韩冰冰在一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用你照顾了?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不如你们男的了是吧?我跟你去,到时候不一定谁照顾谁呢?”

刘丰衣赶忙说,“别吵了,就这么定了,我和冯平带着凌霄和那家伙先下去,柯少爷和韩冰冰上去看看。但是你们得答应我,遇到情况,在摸清前千万别擅自行动,哪怕这次不行,咱过几天再来。”

我和韩冰冰点点头。几个人分配了下装备和补给品,刘丰衣和小平头他们一路人马过河进入树林,我和韩冰冰两人一路向上。

我们俩因为刚才的事怄气,路上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拉了韩冰冰一把说,“快蹲下!有情况!”

蹲下之后,韩冰冰向前望了一下说,“你咋呼什么啊?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啊?”

我想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你没看见不等于我看不见。”她看见我表情很严肃就没在说话。

我们的前边风雪很大,看上去就是一片白雾。透过白雾,隐约看到三十米外有两个黑影。我用手指了指前边,告诉韩冰冰向那看。韩冰冰看了半天,低声说,“那是什么东西啊?”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我拿起连弩,猫着腰摸过去,等我走到近处一看,那两个黑影竟然是两个人,而且是死人,都趴在雪坡上。这时我发觉身后有动静,连忙转身用连弩对准身后,一个人脸正在我的弩的前边。

&一声尖叫,原来是韩冰冰偷偷的跟了过来。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叫你在那呆着吗?你过来干啥?”

韩冰冰委屈的说,“我一个人呆在那有点害怕……这不就过来了吗……”

&了,行了,不怪你了,那黑影我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

&死人!”

&死人?”韩冰冰可能没有见过死人,所以听到这个词有点害怕。

&啊!是死人!咦?”我发觉这两个尸体的衣着看着眼熟,我将他们翻了过来,发现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和我同一个屋子的大叔,另外一个是凌霄屋子里和我说过话的那个男人。

韩冰冰这时候站了过来,躲在我身后探着头问,“他们是谁啊?”

&栈见过面的人,不过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客栈到底有多少秘密?怎么我见过的人都搅和到这里来了?我正在纳闷中,忽然闻道了一股浓重的腐臭味,味道发出的地方,就在前边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中。这种腐臭的味道与我先前在山谷河口处闻道的味道是一样的,是尸体的味道。

我快步跑到了洞口,发现洞口不大,能容一个人经过。我打开携带的头灯,向洞中走去,越往中间尸臭味越浓。大约十余米左右便走到洞底,洞底呈一直径五米左右圆室状,有两人多高。在洞中央有一个黑色的一米多高的小山,小山上方插着一个黑色的木棒,大概半米长,粗细约五公分,黑的已经发亮。

走到近前,我大吃一惊,小山竟然是由二十几个小孩的尸体堆成。尸体已经变黑发臭,尸体的面容已经扭曲,上面爬满了蛆虫。我之前闻道的尸臭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这时候,韩冰冰也跟着走进了洞中,我连忙喊道,“不要看!回去!”但是我喊的有些晚了,韩冰冰走到洞中看到这种景象吓得是尖叫不断。我只好把她带了出去,对她说,“尸体不吓人,我都被你叫声吓死了,你比死人还瘆人啊!你站在这里吧,我进去检查一下就回来,如果有情况就喊我。”

韩冰冰自己一个人站在外边害怕,但是更怕里边那种恐怖的景象,两难之下只好选择在洞口等着。

我回到洞中,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些尸体感觉上至少有将近三个月了,到底是谁下的这种毒手,难道张流子还有事瞒着我?不行,我要回去再问问他。临走时候,我觉得尸体中间的那跟木棒很特别,便顺手拿了下来。我这一拿不要紧,尸堆哗啦啦的就倒了,从尸堆底部爬出了一个有半米长的蛆虫。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我没多想,连忙举起连弩朝着这个大蛆虫连续射了几箭,蛆虫顿时身亡,但是其身体脓液四溅,一些飞沫溅到我的衣服上马上烧出了一个洞,看来这蛆虫的脓液腐蚀性很强。这是什么邪门玩意?尸堆、蛆虫都是我闻所未闻的,真得要找张流子仔细问个明白。

我出了洞口带上韩冰冰,沿着山谷一路向下按原路返回。刚到山谷的河口,就看见一个闪亮的信号弹从和对岸森林的深处中升起。韩冰冰说,“不好!刘丰衣他们出事了!”

我和韩冰冰加快了步伐向信号弹升起的地方跑去,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到达了那里。不过,我们没有看到刘丰衣,也没有看到张流子,只看见倒在雪地里的小平头,还有靠在树下的凌霄。

第16章 小镇怪事

&是怎么了?”韩冰冰惊呼道。

我走到小平头前,俯身查看了一下他,后脑有些肿,看似遭受过重击。他还有呼吸,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我又查看了下凌霄,也没有变化,还是原来老样子,依旧高烧不醒。

这个时候,刘丰衣从远处走了回来。

韩冰冰马上迎过去问,“刘叔,这是怎么了?”

&怪我,没看住张流子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说他要解手,我就让冯平去看着他,将绑着他的绳子解开。张流子趁冯平不备,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将他砸晕。我正在犹豫是在原地看着凌霄和冯平,还是追张流子呢,就让他给跑了。我发了信号弹后追过去,追出去能有二里地也没看见他踪影,担心这边凌霄和冯平的安危于是就赶了回来。”刘叔边说边责备自己,说是自己害小平头受伤了。

我说,“这样吧,你们先下去,我自己去追张流子。”

刘丰衣说,“这怎么行呢?要追也是我去追,是我将他弄丢的,应该是我的责任才对。”

我说,“别争了!现在不是讨论是谁的责任的时候。要说追踪,你们谁也不如我,如果我都追不到,你们更追不到,这事只能我去。”

这时候,小平头也醒了过来。我不由得他们分说,让刘丰衣和韩冰冰带着他们两个赶快下山。我自己则带了一天的补给,拿上匕首、两个开雷和剩下的十支弩箭向张流子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背后响起刘丰衣几个人嘱咐小心的声音。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折腾,现在天已大亮,白天的时候追踪起来要轻松的多。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便发现了张流子的踪迹。我在一棵树下的雪地上发现了断续续的血迹,又追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河边的石头山又发现了一些血迹和脚印,不过到此为止,之后的四个多小时里再也没发现更多张流子的踪迹。我在想,张流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在这深山老林里到底能跑到哪里去?既然没有了踪迹,那我就返回吧。

由于刘丰衣他们一路人中,凌霄属于重伤员,小平头也受了轻伤,所以他们走的很慢,我在傍晚便追上了他们。来时走了两天的路,回去时却走了三天。

到了山下的公路口,我们看到肇福源的车等在那里。肇福源看到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时有点意外,然后喜极而泣的说,“柯少爷,你们总算回来了,可把我给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

我纳闷的问,“你怎么会以为我们回不来了?”

肇福源哭丧着个脸说,“今天早上,镇子中的河里从山上漂下来一具尸体,打捞的时候我去看热闹了,你猜怎么着?那尸体竟然是刘叔!于是,我就担心你们到底能不能回来,是不是遇到危险,被狐妖给害了!”

听到这我明白了,肇福源并不知道这些天山上发生的事情,他还把张流子当成刘丰衣呢。而且我们也从他这得知了张流子的最终结局,看来作恶终究是要遭报应的。

接下来,我将这些天的经历还有刘丰衣和张流子间的故事讲给肇福源听,肇福源听后是大为吃惊。要说肇福源做生意的城府也不可谓不深,但是他依然觉得能想得出这等毒计的人实在是无法想像。之后,我向他介绍了真正的刘丰衣,还有冯平、寒冰冰几个人。

回到镇上,我们先将凌霄送到了镇子上的医院进行紧急治疗,同时也处理了我和小平头的伤,由于我的伤相对较重,医生要求我住院三天进行观察。三天后,我的伤基本上没有大碍了,便到凌霄的病房中探望。凌霄已经醒来了,只是身体仍然有些虚弱,见到我之后就问我:“刘伯父呢?还有狐妖抓到了吗?”

我在想,如何告诉凌霄真相才能让他可以平静的接受,我看他身子还没完全康复,便骗他说,“刘叔他有事先回北京了,狐妖我们也抓住了。等过几天你完全好了,我告诉你我们怎么抓住它的,你先休息吧。”

凌霄听到狐妖被抓住了,于是欣慰的笑了笑就睡着了,对于他来说,刘伯父如父亲一样,狐妖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想到这,我对张流子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所作的恶不仅仅是谋财害命那么简单,而且他夺走了一个少年从小到大应该有的感情。

凌霄睡着后,肇福源走了进来对我说,“不好啦!出怪事了!”

我问,“什么事?”

肇福源看了看凌霄,将我拽出病房对我说,“张流子的尸体不见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肇福源说,“不见了?怎么不见的?”

&知道啊!张流子的尸体就放在这个医院的停尸房里,被警察看管,没有警察的允许谁也不能看。警察最后认为他是意外身亡,按照他的身份,他还是‘刘丰衣’,准备等凌霄好了之后让他认领尸体。我和他们说凌霄还没康复,能不能让我们先看一下,派出所说可以,说是让今天早上过去看看。但是今天早上我和派出所的警察过去一看,尸体竟然不见了。而且放置尸体的冷藏箱的锁都好好的,你说奇怪不?”

&怪!走!去医院看看!”

我让肇福源把这事通知刘丰衣,自己先到了楼下的“太平间”询问了这里的保安。

保安说:“这事很邪门,昨晚我交接班的时候,警察还过来查看过尸体,那时候尸体还在。之后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守在门口,这尸体怎么能不见呢?而且太平间里每个尸体都放在单独的冷藏箱中保存,并且有密码和钥匙两套保险措施。这个尸体是派出所寄存的,他们负责这案子的警员掌管这个尸体冷藏箱的密码,钥匙就在我这。可是昨天那警员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到今天早上,这钥匙还放在保卫室的柜子里,柜门钥匙一直挂在我身上,你说这事邪门不?”

&昨晚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我问道。

&有,别说人了,连个苍蝇都没进去。”保安很肯定的说。

&你昨晚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说奇怪的事情也没遇到,只是……”

&是什么?”

&昨天晚上好像听到太平间里有动静,声音很小,好像是什么人在演奏乐器的声音,不过就那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虽说一直看太平间都习惯了,但是还是把我吓一跳,我进来一看什么也没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器?是什么乐器?你知道吗?”

&这个人不懂得这些,是个粗人,不过好像是笛子吧,就那类的。你不会真以为有人在太平间里吹笛子吧?肯定是我听错了。”

&箫吧?声音很低沉、很好听?”

&对对,是箫,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声音很低沉很好听。诶?你怎么知道的?”

&呵,我瞎猜的!”

箫声、很低沉、很好听,好熟悉的字眼啊,看来这次天池之旅还没有结束。这时候,肇福源带着刘丰衣、小平头、韩冰冰一起赶过来了。我将刚才的事和他们说了,并说出了我的结论,“就是那个能够施幻术的女人干的。只要我们再问一个人就可以确定了。”

我让肇福源找到负责尸体冷藏箱密码的警察,送了他俩盒中华烟,表示因为他对我“朋友”的案件很关照,令我们很欣慰。警察也表示我“朋友”尸体丢失了,他们负有一定责任,感到很抱歉,他们一定尽全力追查。一套客套话之后,我说出了我真正想问的问题,“民警同志,您这几天有没有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例如箫声?”

这个警察表情很诧异,像撞到鬼了似得说,“你怎么知道的?还真别说啊,我昨天临睡觉前听到我家院子里好像有箫声,我推开窗户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还真挺邪门的。你们也听到了?”

我和肇福源表示我们也听到了,这种事挺奇怪,有点扰民,希望他们能管管这事。这个民警马上说没问题,表示只要是扰乱镇子居民休息的事他们一定会管。

从派出所出来,我对肇福源说,“明白了吧?”

肇福源点点头说,“明白了!”

其实这件事到这里就已经很明了了,那个会施幻术的女人先是到这个掌管密码的警察家里,对这个警察施了幻术,控制他说出密码。然后到医院太平间对保安施了幻术得到钥匙,之后用密码和钥匙将尸体偷走。而这两个人根本不记得被幻术控制这期间的事,所以感觉很邪门。

不过到这里,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必须解决。到底是谁施的幻术?肇福源说找这女的没谱,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除非等下次她主动找上门来。而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并不认同他这种悲观情绪。

我的看法如下,这个女人对张流子这次行动可能很了解,竟然每次都能抢在我们前边动手;另外,她竟然知道尸体存放地点,都有谁负责钥匙和密码,说明她对当地也了解;此外,她一个女人能搬走尸体,说明可能她有不少帮手;最后一点,如果她这几天和我们在山上,那她这几天肯定不在大家的视线内;符合这这几个条件的可能是一个有着很多关系网的本地人。我让肇福源从这几点上下手,在镇中寻找。

刘丰衣准备为了庆祝我康复出院在饭店摆上一桌,我推辞了他的好意,表示这顿饭还是留到凌霄出院一起吃。无奈刘丰衣这人特别热情,盛情之下我提出了个折中的方法,只简单的吃些小菜,喝些酒。地点嘛,不用去什么好饭店,就在客栈,让那里的厨子做些拿手菜就可以了。

到了晚饭时,我、刘丰衣、冯平、韩冰冰几个人坐好后,肇福源最后赶到,对我说,“按照你的分析,我找到了一个符合的人。”

我们几个人都很关心的异口同声的说,>

&栈的女老板!”

第17章 是她?

肇福源说,“这个女老板名叫王凤仪,不仅在二道白河,在整个通化都被称做‘交际’,她在省城还有北京都有着很强的关系,还很有钱,在全国各地都有她开的店。所以她打听出你们行踪和尸体存放在哪都是小意思,帮手那自然是一大堆。最关键的是,最近几天她一直不在,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今天下午刚回来。所以我认为她有着很大的嫌疑。对了,快看!就是她!”

顺着肇福源所指的方向,看到一个个子高挑,身材很好的女人走了进来,客栈里的人都向她问好“王姐”。这位王姐约莫有三十岁左右,很有气场,骨子里透露着一股强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仿佛脑门上刻着三个字“别惹我”。看到我们几个人正在吃饭便过来打招呼问我们饭菜如何,是否吃得合口,言谈举止非常客气。对我们几个普通客人都如此热情,看得出她很会为人处事,怪不得被称为“交际”。

可能是因为肇福源刚才的那一番话,所以大家看她的眼神有点怪,让她感觉很不自在说,“小店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吗?”

众人仍是沉默的看着她,我便站出来打圆场说,“没什么不周的,可能是他们几个比较认生吧。另外,可能是看到老板您外表出众,所以有些看的出神了。”

王凤仪笑道说,“这位兄弟真会说话啊!几位慢慢吃,有什么需要便叫店里小妹招呼一下。”

我们在座的几个人可能觉得这个王凤仪很可疑,但是我总觉得肇福源这次路子偏了。如果说王凤仪是主谋的话,按照肇福源说的她有那么强的关系网,想抢个尸体大可不用弄什么幻术那么复杂的事,直接靠关系将尸体搬走藏起来就是了。此外,在山上还靠控制狼群袭击我们岂不是太蠢了,雇一些亡命之徒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这个时候,那个前台小妹端着做好的菜过来了,上菜后报了菜名。刚想离开,我叫住了她说,“小妹,这几天不见人又漂亮了啊!”

小妹转过身来眼睛笑弯了说,“大哥您可真会说笑,这人哪有几天就变漂亮的,您这也太会夸人了吧。”

我接着说,“你不忙吧?不忙就坐下陪我说会话吧!你们老板可都发话了,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招呼你的啊!”

小妹显得有些为难,这时候韩冰冰发火了,“喂!柯队长,没看出来你还是这种人啊!你这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调戏起小姑娘来了啊!”

小妹说,“大哥,我真的很忙啊!您要是想聊天等我不忙了再陪您聊啊。”

这时候刘丰衣也有点看不过去了说,“柯少爷,别逗人家小姑娘了,让人回去工作吧!”

小平头也在旁边插话,“就是就是,让人家回去吧。”

肇福源更是添油加醋说,“柯少爷,你要是想找姑娘,咱回京城我给你找更漂亮的!”

我没理会他们,用很严肃的口吻,突然问了小妹一句,“小妹!你之前有几天没在客栈吧?”

大家突然愣住了,小妹也被问愣住了,“大哥!您什么意思啊?”

我抓住她的手举起来问,“你能告诉我,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吗?”

其他人这才看见小妹的左手缠着一层绷带,便停下了刚才的话,看着小妹。

小妹很紧张的说,“干活时候打破了个盘子,把手划伤了,谢谢您关心,您问这些干什么啊?还有您把我手抓疼了,您放开我可以吗?”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就是不放,这时候王凤仪过来了,话语中带着强烈的火药味说,“这位兄弟,刚才看你很会说话,但是你怎么这么难为我店里的小妹啊?她的手都受伤了,你最好还是放开吧,万一伤口恶化了,你可要负责任啊。再说这男女拉拉扯扯的,让人看到也不太好吧?”

我接过话,也不客气的说,“我可以为她的伤口负责,但是我想问问这小妹,她是不是之前有几天不在店里?”

&不在店里怎么着了?你管的也够宽的啊?”王凤仪这时候火气上来了。

&今天还真要管了,如果她不在店里,她可能要为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兄弟负责了。她要是在店里,我马上向她道歉。”

王凤仪有点懵,“她在不在店里和你兄弟在不在病房有什么关系?小妹,你说!你之前是不是有几天不在店里?”

&实前几天有一阵不在,我通化的姑姑有事情,我回去看她了,前天才回来。”小妹答道。

&到了吧?人家回家看姑姑去了,你快把人家放开,要不我喊警察了啊!”王凤仪在旁边喊道。

&回家了,那你能拿出来往返车票看一看吗?”我没理她,继续问小妹。

&你这可过分了啊!人家都说回家了,你还要看人家车票!我真报警了啊!”王凤仪真的是非常生气了。

我回了她一句,“我看她是拿不出吧?她不仅没回通化,而且去了天池。”

&池?”王凤仪有些纳闷。

我看着小妹说,“你手上的伤不是盘子划破的,是我的刀伤的!你不仅要为我兄弟负责,你还要为二十几个小孩的命负责!”

&十几个小孩的命?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啊!”王凤仪听到这非常吃惊,但是依旧很生气的大声说。

小妹这时候委屈的说,“什么小孩的命啊?你有证据吗?不能冤枉好人啊!”

这时,我笑了说,“你真当我没有吗?你忘了一件事!我是猎人,别人可能闻不到,但是我能闻道。你身上有股尸臭味,就和我在山上那个洞里看到的那些小孩的尸臭味一样!”

小妹显得很惊慌,王凤仪听到我刚才说的后有些傻了,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说,“你不是要证据吗?那我们验下血吧,我有你的木箫,上边有你的血!”

听到这之后,小妹的脸色也不惊慌了,而是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迅速挣脱了被我抓住的手,紧接着用手推了我一下,我感受到来自她手上很强的力道。由于她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我没有料到,所以一下子被她推的飞了出去,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刘丰衣、小平头正要起身上前制服她,她立刻抓住了身边还未反应过来的韩冰冰,用手掐住韩冰冰的喉咙喊道,“站住!再向前一步,我就掐断她的脖子!”刘丰衣、小平头不敢上前。我清楚的知道,她这句话不是危言耸听,单凭她刚才推我那一下的力道,掐断韩冰冰的脖子是绰绰有余。

旁边的王凤仪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也难怪,换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接受自己所雇的一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一个武林高手还威胁要杀人。即使像王凤仪这种混迹于复杂的商业场的人,也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

我对小妹说,“你慢着!别伤了韩姑娘!我们放你走!”

&放我走啊?还不够,我要一样东西。”小妹提出了要求。

&么东西?你说,只要我有!”

&什么都行?那我说要你命,你也给?”小妹狡猾的笑着。

&觉得你要是要我命,他们能放你走吗?”我反问道。

&就是说着玩玩,我要你命干什么啊?”小妹不屑的笑了。

&不要我命,那你在山上想害我们?”我质问了她一句。

&是我怕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最后还是没拦住。”小妹这时叹了口气。

&么好事?”我有点纳闷。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把我的噬灵王都弄死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她显得有点生气。

&灵王?什么噬灵王?”

&是你在山洞里打死的那个。”

&只蛆?那么恶心的玩意是你养的?”

&么?不行啊?”

&是你杀了那么多小孩!”

&喂喂!别乱诬陷人啊!那些孩子可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没救他们而已,杀他们的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了,我想你也看到他们了吧?”说道这的时候,小妹有些急了。

&个大叔和那个年轻人?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杀小孩?”我这里非常疑惑。

&个我没必要告诉你吧?快把我的东西还我!”

&么东西你还没说呢?”

&从山洞里带出来的那个东西。”

&个木棒?那东西有什么用?”

&管!不!着!你到底给还是不给?”说完她用手掐了韩冰冰喉咙一下,韩冰冰被掐的咳嗽了起来。

&你别动她!我给你拿就是了。”

那东西我顺手给带到医院去了,我急忙赶回医院将木棒取了回来,回到饭店对小妹说,“你先放人!”

&先给我!我又不会跑了,不给我不放!”小妹边说边瞪了下眼睛,然后用手又摸了下韩冰冰的喉咙。

没办法,人在对方手上,眼下只能低头,我将木棒扔给了小妹。小妹接住木棒说,“可惜了!差一点就完成了,不过,凑合用吧。”说完她将韩冰冰猛的向前我一推,我怕韩冰冰受伤,便将她抱在怀里,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趁这机会,小妹窜出客栈的大门。刘丰衣和小平头马上追了出去,我看韩冰冰没事,便将她撂在一边,也赶快追出门。

我们几个刚一出大门,“砰!砰!砰!”一阵黄烟在我们面前爆开,呛得我们几个眼泪鼻涕直流。烟雾中,我看到一个一身黑衣,头蒙面纱的女子从街的对面闪过,对着小妹喊到,“事情已经办妥,我们走!”然后便趁夜色着向镇子的路口跑去,其速度之快,不在凌霄之下。

小妹听到这声音后便也全力跟着黑衣女子身后向镇外跑去,我只好在烟雾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到,“你们……把……张流子……尸体偷走……干什么?”

小妹边跑边回了句,“你猜!”

&你……能……留个……姓名吗?……日后遇上……也好……打个……招呼……”

随着她跑远,风中留下一句话,“呵呵……你再猜!”

第18章 灵山之行

我们几个回到客栈内,仍旧流着鼻涕和眼泪,而且不断咳嗽。那黑衣女人在烟雾弹里加了辣椒粉,虽然简单,但是很有效果,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依旧没有太大缓解。

王凤仪亲自给我们端茶倒水,并向我们赔不是,说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表示我们几个人在她店里出了事,她自然会全力配合,并找警察帮助我们捉拿嫌疑人。我立即表示感谢,但是同时请她不必惊动警察。王凤仪很纳闷,问为什么不能报警。我想了一下,觉得王凤仪应该不是这次阴谋的参与者,便将事情的大概原委告诉了她,说这种事报警了也没人信。王凤仪听后是容失色,我只是将那个张流子如何设计杀害凌轩,并假扮刘丰衣十余年的事告诉了她,还有她那个前台小妹如何施幻术在山上操纵狼群围攻我们,她就已经觉得是闻所未闻了。为了她的心理健康着想,关于猎人之术、咒术、那个大蛆、尸堆等常人更难理解的事情,我暂时没有透露给她。

王凤仪是一个非常爱打抱不平的人,也很仗义,具有社会大姐大的风范。听到刘丰衣的遭遇后,表示要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帮助刘丰衣恢复原有的身份,刘丰衣知道后非常感动,觉得盼了十几年终于盼到头了。

几天之后,凌霄的身体恢复了,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我看到他身体状况没有问题了,就将这些天我们经历的事情,张流子如何假扮刘丰衣的往事,还有他父亲的真实结局告诉了他。我本以为凌霄会非常激动,不过凌霄不但没激动,反而很平静,只是“哦”了一声,低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许有些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在遭遇重大的悲痛时,反而哭不出来,内心也不是那么特别难受,反而会很平静,这种伤才是最痛的,因为它无法溢于言表。我理解凌霄的反应,于是就留他一个人坐在那静一静。

临离开二道白河的时候,王凤仪说她已经帮助刘丰衣恢复了身份,刘丰衣欣喜的哭了。我看到王凤仪确实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就将我们之前的所有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王凤仪再次听的目瞪口呆,我以为她被吓傻了,没想到王凤仪突然冒出了一句,“真刺激!下次带上我好吗?”

这女强人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别人躲都来不及的事情,她反而要抢着上。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说她和我们这些粗野山人不一样,这种危险的事情是不适合她的。可是王凤仪这种性格的人岂是能劝得了的。最终,我无奈的和她妥协了,达成如下协议,王凤仪不参加进山采山货等野外活动,但是她会参与所有的外围情报收集和其他工作,交换条件是,我们要把每次的经历都讲给她听,并且采到的山货她都要亲眼看看。总之,她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

王凤仪还和我们约定,半个月后在北京见面,在见面前这期间,她去调查一下前台小妹的身份,以及山上那两个死人的来历,还有那些小孩尸体的情况。

返程的车上,我们六个人坐在一起,我问刘丰衣恢复身份后有什么打算。刘丰衣说他虽然没能手刃张流子,但是大仇已报,既然那狐妖的毛是假的,他也没别的事可做。他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想法,他会帮忙。

我分析了眼下的形势,虽然张流子的密谋被挫败,我们帮刘丰衣恢复了身份。但是这次天池之行还有很多疑点。比如那个前台小妹以及和她在一起的那个黑衣女子的来历,她们的目的,还有那强大的幻术都是谜团;另外,如果像那个前台小妹所说,那些小孩是那两个神秘男子所杀,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还有,张流子虽然作恶多端,但是我们不可否认他的咒术是很强大的,他的师傅仿佛是个高深莫测的人,这种咒术的来历是什么?并且他的师傅好像也知道《猎人之术》,《猎人之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下一步想法是等待王凤仪的消息,看看她是否能查出些什么端倪,然后再做打算。

之后,我问了其他四个人接下来是什么打算。凌霄表示刘伯父的事就是他的事,既然刘伯父说要帮我,那他也会鼎力相助。冯平和韩冰冰表示,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还不如和我去冒险呢。肇福源说,他别的能耐没有,要是打探些小道消息,联系道上的兄弟,还有出手山货什么,他也能帮上忙。于是,我们商定好,等到王凤仪到北京时,我们再聚,商量应该怎么办。

回到北京的四合院后,我开始琢磨这一系列的事。要不是肇福源当初那个电话,也许我还在搞我的带队游,现在可好了,不但成为猎人,还惹上这么多事,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之后的几天,我又做起我的老本行,虽然没有时间搞带队游,但是可以给老客户做些旅行的咨询建议。大概这么过了三天,刘丰衣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快来我家!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按照刘丰衣给的地址,我在北四环亚运村附近的小区找到了他的家。他原本是这个家的主人,却常年为狐妖的事情奔走,还没有之后冒充他的张流子住的时间长呢。进了屋子,发现凌霄、肇福源、小平头都在,韩冰冰由于研究所里有研究课题的会议,所以没来。

我问刘丰衣,“什么事情,这么急?”

刘丰衣笑着,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装了一些破烂不堪的书,他说,“这应该是张流子从他师傅那抢过来的书,我找到这个箱子时候就认出来了,当年是他从火炉里抢下来的。咱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些书里发现什么线索。”

我们几个人一人拿了一本书,看了没几页,小平头把书往桌上一扔说,“这玩意我没法看!全是文言文,我一句也看不懂,还是你们看完给我讲吧。”

凌霄和刘丰衣也皱着眉头说,“我们看着也有点费劲。”

肇福源因为长期倒腾山货也经常和那些玩古玩的人混,所以多少还懂些,说是一起看,最后只有我和肇福源两个人在看。

我对文言文不是很擅长,但是大意还是能看懂的。虽然这些书被火烧了大半,还是在其中一本书里发现了一段话,翻译过来的大意是,“咒术实为符咒之术,分阴咒和阳咒两种。阳咒为救人济世之用,阴咒为攻防杀戮之法。两种咒术,看似相同,实则本质不同。阳咒要用施咒者的灵力与被施咒者的魂魄相触,达到救人性命、驱邪除病的目的,所用发动咒术的材料多取自人的头发、指甲。这些材料含人的阳气,结合施咒者的灵力才能发动符咒。阴咒的法阵看着于阳咒的相似,但是发动时要以冤魂的戾气作为发动条件,所用材料多为冤死者的尸体所制。施咒者要损耗自己的阳气,用来将被施咒者的魂魄通过法阵与地府相连,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除不得已时不得使用。”

看到这我明白了咒术的一些原理,但是却升起了一个疑问。按照这书里所说,不仅有灵力这一说,还有魂魄、阳气、戾气,甚至还有地府,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并且对于咒术的起源也没有说的很清楚。

这时候肇福源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对我说,“你看这里写的,‘咒术之学徒,必属水……’后边看不见了,这是不是说想学咒术的人必须五行属水?”

我想了想说,“五行这东西诞生很久,据说是从三皇五帝那时候就有人研究了,太深奥,据说每个人都有其属性。人是宇宙的一部分,宇宙这么复杂,人们到现在还有很多研究不清楚的。但是,有些人能应用其中一些道理却无法究其原委,这被那些不理解的人称之为迷信。我本不相信这些,但是经过天池这一遭,我觉得我们可能真得找个明白人问问这阴阳五行了,也许解开我们心中疑问的线索就在老祖宗的精髓里。”

我们几个对五行阴阳等事情都不是特别在行,于是决定等王凤仪来北京之后,看看她能否找到明白人,同时也让肇福源四处打听一下哪里有这种人。

在剩下的其他书里,我们并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只是有部分法阵的残图,连法阵的粉末制作方法都没有张流子告诉我们的详细。就如张流子所说,这些书其实只是废纸而已。

之后的几天,我们各忙各的。我觉得既然以后可能还要再进山采山货,就需要找回当猎人的本事,多年没有采山货让我的功夫有些下降,上次天池之行弄得有些狼狈。所以,我决定趁王凤仪到北京之前的这几天空闲时间锻炼一下。于是,我谁也没告诉,自己跑到北京西边的灵山一带练习一下。

灵山离北京市区比较近,不过已经属于山区了。除了几个村落外,大片地区还处于天然野生状态,主要是因为灵山海拔太高,比五岳和黄山都要高,没有什么商业开发,除了一个收门票的外,你可以认为他就是野山一样。虽然这时候的北京还不算冬天,但是灵山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在山里随处可见上霜的落叶和枯草。

我到灵山锻炼的是耐力和五感,毕竟这两样是猎人在野外生存的基础,没有这两样,什么格斗技巧都是扯淡。所以这次进山,我除了一把防止毒蛇的匕首之外,什么武器也没有带,装备补给只带了一星期的口粮和水。冷了就用些树枝生火,困了就找个大树躺在树枝上睡觉。

大概就这么在山里转了两天之后,我走到了灵山深处。晚上,我找了一颗有几百年的大树,爬到树上睡觉。夜里,树下一些异常的声音吵醒了我。

有两个人站在树下说话,模样看不清,但是能听出来是一个年长的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先发话了。

&这可以了吧?”

&以了,把那家伙放出来吧。”

&傅,我有点害怕!”

&什么,有老子在你身后呢,你到底听不听师傅的话,还想不想学了?”

&学,但是……”

&是个毛啊!快放出来!”

年轻人把他们带过来的一个编织袋打开,从里边放出来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发出了低沉的“呜-呜-”的声音。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个东西,那东西的模样让我浑身发凉。因为我看到的那个东西长得外形像人,但是它绝不是人!

第19章 胡同遭遇战

他们放出的那个东西没穿衣服,身上没有任何体毛,皮肤灰白,一点皱纹也没有,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双唇微张,虽说是人形,但肯定不是人。

那个东西转过头望着那两个人,那个年长的发话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

听到这话,那个年轻人就用颤抖的双手拿着一个银针插到了那个东西的后脑上。在他将银针插到那个东西后脑的一刹那,那个东西突然狂躁的大吼了一声“呜——”,反手一掌打在年轻人的头上。那个年轻人顿时没了半边脑袋,当场死了。接着,那个东西奔着那个年长的人而去,只见这个年长的人并没有慌乱,快步绕到那个东西身后,从怀中掏出几枚银针向那个东西脑后飞出,银针插入那个东西脑后的同时,这个年长的人的双手好像是做了几下弹琴的动作,之后那个东西就安静了下来,不再狂躁。

这个年长的人看着那个年轻人的尸体骂道,“废物,就这么点事都办不成,当初选你,我眼睛简直是瞎了!”他将那个年轻人的尸体装入了编织袋,然后双手又像做了几下弹琴的动作,那个东西就将编织袋背起来和这个年长的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我感到很奇怪,便悄悄的爬下树跟在他身后,大概到了午夜时分,他带着那个东西走到了一条小路上,路上停着一辆货车。他驱使那个东西上了货车的货箱后,他把货箱关上,便坐到驾驶室开车去了。我见机疾跑几步,在他发动汽车的一瞬间跳上货车,爬到货车顶部,趴在上边。

汽车向北京城内开去,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车停了。我一看,竟然是东便门附近的立交桥下。这个地方虽然地处北京的二环,而且紧邻火车站,却是出了名的“灯下黑”。这里都是老旧的平方,而且照明不好,居住的多数是低收入的贫困人群,很多年过去了,北京的城市发展始终没有发展到这里。

车停在其中一个胡同口,那个人将货厢打开,让那个东西下来,背着装有年轻人尸体的编织袋走进了胡同的深处。我也从车顶下来,跟了过去。

胡同很窄,仅够两个人通行,没有路灯,而且七扭八拐、岔道极多。就这样拐了几个弯之后,我就将“他们”跟丢了。我正在寻思他们能哪里去的时候,从我旁边的一个岔道中蹦过来一个黑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我以为是刚才“那个东西”扑了过来,本能的向后一闪身,“它”就一下撞在墙上。我的注意力都在身前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有阵风过来。我随即向旁一躲,侧身向风吹过来的方向用力的踹出一脚。可是,我没想到当我的脚接触到身后的那个东西时,我感觉像踹到一个铁人身上,震的我腿从脚尖麻到了大腿根。我定睛一看,我身后的竟然是“那个东西”,于是我连忙转头看了看最先扑向我的那个黑影。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竟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年轻男子,他的半个脑袋还流着血和脑浆的混合物。

我靠!诈尸啊!以往对付的都是活物还好办,现在我好像面对的是两个“死物”,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以目前我的处境看,对我相当不利,狭窄的胡同中,前后都被堵死,身后是一个铜墙铁壁似的怪物,身前是一个死了又活过来的人。

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一阵女人的笑声传来。这个声音很熟悉,向笑声望过去,远处的一个房子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凤仪客栈中的那个前台小妹。

还没等我发问,她就说,“笨蛋!这都搞不定啊!把他的琴弦切断!”

我不太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到她的同时,我也发现了旁边的屋檐上站着那个年长的人,两个手的手指在做着像弹琴一样的动作。他的手指每动一下,这两个“死物”就会朝我攻击过来。

我大声向他喊道,“你到底是谁,你使的是什么鬼把戏?”

那个人说道,“从下车我就注意到你跟踪我,我还纳闷你是谁呢?原来你和那死婆娘是一伙的啊!看我不把你弄死的!”

我用匕首招架着两边的攻击,从它们攻击的力度来看,我认为那个“年轻人”是个突破口,随即向着它的腹部猛踹一脚。它被我踹的弯了下腰,我趁机用匕首刺进他的当胸,不料他不但没倒,反而抓住了我的双手。这下糟了,无论我怎么攻击它,它都不松开双手。身后的“那个东西”也步步向我紧逼而来。

在这个危急关头,那个前台小妹突然出现在我的上方的半空中,身姿轻盈的从腰中抽出短刀在空气中一划,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力气,松开我的手倒了下去。这时候小妹从空中落下,站在了我的前方,用刀边比划着边说,“明白了吗?切断他的琴弦!”

我这才发现,在那个年轻人剩下的半个脑袋后插着几根银针,每个银针的尾端都有一根细线引出,那个年长的人就是通过这些细线和银针操纵这个死去的年轻人。

我立刻明白了些什么,转身向身后的“那个东西”的脑后用匕首划去。我的刀落下的同时,房檐上那个年长的人也停下了他“弹琴”的动作说,“这是你们找死!”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胸口便挨到了重重一击,人一下子就飞了出去,连同身后的小妹一起撞飞了能有十米远。我一阵眩晕,感觉嗓子一甜,口吐鲜血,胃中恶心翻滚,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样。小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我,擦着她嘴角的血说,“倒霉!撞到个鬼王!”

那个东西没有停下来,继续向我们走过来。我对小妹说,“你不是会用幻术吗?为什么不用啊?”

她说,“那对活的东西有用,对死的东西没用。”

&你控制他啊!”我指了指房上的那个人。

&制他也没法控制眼前这个东西。”

&什么?”

&不懂!起开!”

小妹将我推向一边,从身上掏出两支飞镖朝着房上那个控制“鬼王”的人掷了过去,那个人身手很好,闪过一支并接住一支,冷笑到,“打我没有用,如果不小心把我打死了,那东西更没人能控制了。今天你欠我们的债,我要一起讨回来。”

他的话音未落,一支响箭从远处袭向这个男人,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是那支箭已将他的脸颊划破。

&他慌张的喊道。

顺着箭来的方向,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头戴面纱,正是那天在二道白河所见的神秘女子,她冷冷的说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你也能杀了我?”

&不仅能杀了你,我都不用碰到你,我只需要你的一根头发就能办到。”

&发?……难道……你是……?”

&白就好,还不带着你的鬼王滚蛋!”

那个年长的男人听到这话之后,连忙甩出几根银针刺入“鬼王”的后脑,用手“弹了几下琴”便带着那个“鬼王”离开了。

之后,那个神秘女人来到我们面前,看了我一眼,用鄙视的语气说,“就你这样的,真是猎人之术的继承者?”

这个时候我的眩晕轻了一些,但是仍然觉得四处在晃。我看着她,她本来就戴着面纱,如今我这一晕就更看不清她的脸了。我硬挺着说,“我都没见过什么《猎人之术》,你们都说那玩意厉害,到底有多厉害啊?”

这个黑衣女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便走向小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妹听后,点了点头便走向那个年轻人尸体那里,双手一举竟然将那个年轻人尸体扛了起来,然后和她的姐姐一起向胡同外边走去。我望着她们背影喊道,“多谢二位姑娘搭救,这次能否留个姓名,让我今后有报答机会,不会让我再猜了吧?”

那个黑衣女子头也不回的说,“我们不是为了救你,是为了这个尸体。”

小妹扛着尸体回过身笑着说,“这次多告诉你点,我姓竹,其他的你再猜喽!”

黑衣女子训斥道,“别废话,快走!天都要亮了!”

就这样,她们两个消失在黑暗中,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肇福源打了个电话,肇福源听到后连忙赶过来将我送到医院。第二天,刘丰衣、凌霄、小平头、韩冰冰得知消息后都赶过来看我,我将这次的经过讲给他们听,他们也是很糊涂,对于“鬼王”什么的一概不知。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住院,直到王凤仪赶到北京我才出院。王凤仪特地在她北京的饭店里请我们几个吃饭,并向我们说起她这几天的成果。

&查了一下,那个小妹在我客栈工作时用的名字和身份证都是假的,没有线索;那些小孩的尸体腐烂过度,暂时还无法验证他们的身份,警察正用dna检测的方法与数据库中的数据做对比,所以还要等一些时候才能出结果,但是警察不看好能有什么特别的突破,应该是一些失踪的儿童。那两个死在山上的人的国籍、身份、哪的人、以前的经历都无法确认,可以说他们就像不存在的人一样,不过,警察从各个城市及交通网络的监控录像中追查,那两个人前些日子都去了同一个地方,而且好像在那里呆了很久。”

&儿?”

&海湖!”

第20章 寻踪

王凤仪说,“大约在三个月前,那两个人经常在西宁出现。我的警察朋友在机场的监控录像中查到了他们的踪迹,发现了们乘坐的一辆车的车牌号码。这个号码的车经常从西宁西关检查站进出,非常频繁。根据进出的时间判断,他们应该是去了青海湖附近,具体是青海湖哪里还是未知数,因为那边没有监控。”

小平头发问,“那个车牌号查不出来是谁的车吗?”

&了,套牌车,没有下文。”

刘丰衣说,“看来,我们得去青海湖一趟了,你说是不是啊?”刘丰衣说完之后看了看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青海湖很大,中国最大的湖,如果在青海湖附近搜索的话,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而我们连到底要找什么都不清楚。但是,目前为止好像别无出路。

我说,“那就去青海湖附近吧,但是我们要有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这一去时间不会太短。对了,肇兄,上次关于五行阴阳的事,你有没有问到懂行的人?”

肇福源摇了摇头,王凤仪在旁边有些听不懂,便问我们说的是什么。我将这些天在刘丰衣家里发现张流子留下的书的事,还有我在东便门附近胡同的遭遇讲给王凤仪听,王凤仪听的很兴奋说,“鬼王?真有那么厉害?下次要是捉到了,别忘了叫我看看啊。”

我苦笑着说,“捉那东西?我不被捉住就不错了,我连鬼王到底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对了,你是否认识精通阴阳五行的人?我们有很多事想问一问。另外你那个前台小妹姓竹,你可以从这点再查一查。”

&的!我让我朋友帮忙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至于精通阴阳五行的人,我会留意的。”

之后,我们定下了出发的日子,择日不如撞日,第二天准备一天,后天出发。本次出征的全部装备都由王凤仪负责,王凤仪的关系圈与肇福源相比要广的多,而且出手阔绰。给我们准备了清一色的鸟牌冲锋衣,军用罐头等食物补给。还给我们弄了全套军火,开雷变成了真正的手雷,每人一把54式手枪,由于小平头之前当过兵,所以王凤仪特地给他配备了一把德式mp5。我本来不想让韩冰冰一起去的,但是拗不过她,于是让她到西宁后从小平头那学会怎么用手枪,才能跟着一起去。

除了这些,我让王凤仪准备了我的连弩、捕猎夹、眼睛蛇毒,凌霄的爪刃,还带了一些猪大脑、带血的牛肝、蛇胆等生料。这些生料主要是做诱饵用,因为一个月来的遭遇让我有种预感,这次青海湖之行不一定会遇上什么东西。凭着我二十年来做猎人的经验,那些稀奇的山货喜欢的东西不一定是什么样的,有的喜欢甜的有的喜欢臭的,有的喜欢苦的,有的喜欢血腥的,所以多带些有备无患。

王凤仪说这些装备中的枪支,用后是都要还回去的,所以必须派一个人跟着,那个人已经在西宁等着我们了。我们要的装备今晚就准备,明晚就可以运到。

宴席上,大家有说有笑。临散去之时,我私下里找到王凤仪,将我在之前地窖里发现的那张纸条塞给了她,对她说,“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王凤仪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一串数字?”

&就是一串数字,但是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意义。你能否找个高人帮我看看这数字代表什么?是密码?还是代号?还是有别的意义?”

&白了!你等我消息。”

最后,我叮嘱了一句,“对了,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之所以没把这件事告诉刘丰衣他们几个人,是不知道这件事能引出什么乱子。刘丰衣好不容易认为狐妖是假的了,如果我手里有个神秘的纸条,最要命的是和一根白狐狸毛一起被找到的。他要是得到这个消息,估计又要开始全天下的找狐妖了。

隔日,我们六个人坐飞机飞到了西宁。一下飞机,一个膀大腰圆、肌肉发达的光头大汉,满脸严肃的在机场出口迎接我们。小平头看见他,惊呼,“怎么是你?”

那个大汉一改严肃的表情,哈哈大笑,上前一只胳膊搂住小平头的脖子说,“怎么不能是我?这有十年没见了吧!”

原来,这个光头大汉叫陈标,大家都把他叫彪子。之前也当过兵,和小平头是战友,他们俩有十年没见,一见面便哥俩好似得黏在一起。这两个好朋友站在一起很搞笑,彪子身高快两米了,小平头站在他身边只能到他胳肢窝那。

韩冰冰看着这场景笑道,“你俩真是战友?”

小平头说,“怎么?不像吗?”

&像”韩冰冰边说边笑。

我也笑了,“我看也不像,怎么看,你都像打入我军内部的。你俩这落差……”

小平头说,“去你的吧!你们就说我个矮呗?我矮怎么了?但是我敦实!这叫‘浓缩的都是精华’!”

之后,小平头将我们几个人一一介绍给了彪子。

彪子打过招呼后对着我说,“柯队长,你就是这次行动的扛把子呗?”

&把子?不敢当啊!最多就是个领队的。”

&我说你就是,你就是呗!谦虚啥个劲啊!你的英勇事迹我听王姐都说了,这次把我收了,我就是你手下的先锋官了!”

&好好!先锋官就先锋官,我听咱们这怎么有点像梁山泊好汉啊!”刘丰衣这时候也说话了。

&来就是好汉嘛!我听王姐说那两个王八蛋干的事了,咱们这次就是要把他们老窝找出来给端了!还有,刘叔,您过去的遭遇我深表同情,您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必定过好日子。”

&的对,说的对!”刘丰衣也高兴的笑了。

肇福源站出来说,“咱们先出去吧,等会到地方,咱们慢慢聊嘛。”

&几位坐飞机肯定累了,我这人一高兴就把正事给忘了,怪我!咱们出去,到地方细聊”说完,彪子将我们带出机场,坐上准备好的面包车将我们带到西宁西边的一个酒店内。一路上,凌霄还是那样,默默不语。

在酒店中,彪子向我们介绍了这里的情况,“我们之前调查过的,王姐都给你们讲了吧?”

我们点点头。

&我给你们讲讲更具体的,我们根据他们每次进出西宁的时间算得他们最远的距离可能是在青海湖周边,青海湖在西宁市西边,所以从西宁市西到青海湖这一片很大范围的地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藏身之处。这片地区有上百个村子需要我们一一排查,需要很多人力,动用公共资源不太方便,所以到这里之后只能我们自己去查了。我们手头上仅有的信息是他们和他们车子的照片以及他们的车牌号,所以这个过程可能很漫长,也可能碰巧很快,全靠运气。下边的具体行动就听柯队长的安排吧。”

我看了下地图,从西宁西边出去有两条路,一条通往青海湖北岸,一条通往南岸,我决定分兵两路。我韩冰冰、凌霄一路去青海湖北岸,刘丰衣、彪子、小平头一路去青海湖南岸,肇福源照往常一样留在西宁进行接应并与王凤仪保持联络。

第二天,我们带好装备,坐上两辆准备好的霸道越野车向青海湖驶去,一辆彪子开,一辆我开。在到达湟源县之前的路是相同的,我们沿途也向一些加油站、饭店还有村子打探了一些消息。令我们很高兴的是,在湟源县城边的一个加油站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那里的工作人员还记得他的模样,这说明我们的思路是对的。

过了湟源县,我们两辆车便分开了,他们南下,我们北上。

这时已经12月份了,青海湖附近已经进入了深冬。这里的海拔接近3000米,天气很冷,夏天绿色的草原已经被白雪覆盖,就连青海湖也结上了厚厚的冰层。

青海湖附近的很多村落多数属于游牧人的村落,村子由帐篷蒙古包组成。到了冬天的时候他们就不在村子中住了,而是集中到了附近几个镇子过冬。这很有利于我们进行集中的打探排查,不过令我们失望的是,过了几个镇子仍旧没有那两个人的消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两个人走的是湖南岸,于是给彪子他们打电话,没想到他们和我们一样,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踪迹。接下来一星期天时间里,我们两路人马将搜索地区从湖沿岸扩大到两侧的草原腹地,都深入到了没有手机信号覆盖的山区里,依旧没有他们的任何线索。

最后,我们两路人在青海湖最西侧的鸟岛汇合,鸟岛原来是岛,现如今湖水下降已经成为了半岛。我们绕了青海湖一大圈,地毯式搜索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彪子感到很恼火,他说,“我看我们找错了,他们可能不在青海湖这里。为什么我们在湟源县那的加油站发现过他们的踪迹,过了湟源县就不见影子了呢?我们应该回湟源县仔细找找,一定是隐藏在湟源县了。”

加油站?彪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说,“对了,彪子,你很了解汽车吗?我问你个问题。”

彪子说,“说吧,汽车我最了解了,你想问啥。”

&两个人开的那辆车加满油能跑多少公里?”

&概500多公里,看怎么开了,就这边这路况,也就500公里,再多不太保准。你问这干啥?难道你想买那车?”

&扯哪去了!我在想,他们为什么那个加油站的工作人员记得他的行踪。谁留那个加油站工作人员的电话了?我要打个电话问他些事情。”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摇头,这时候韩冰冰说话了,“我有!关键时候还得看我吧!就知道你们没记下来。”看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是没有人家姑娘心细,带她来还是带对了,要不还得折回去。

我拨了电话,问了他一个问题后,我明白了一切。

我放下电话说,“果然是这样,我原来还纳闷呢,为什么那个工作人员记得那么清楚。他们两个人不止在那里加油一次,而是经常到那里加油。你们觉得这不奇怪吗?”

小平头问,“为什么要经常在那里加油?”

&个问题很关键,彪子刚才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彪子摸摸光头有些不解。

&们想,他们干的事肯定是隐蔽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是尽可能的隐蔽其行踪。我们查了这么半天,只在机场、城关的检查站、湟源县的那个加油站发现过他们踪迹,为什么?”

彪子很疑惑,“为什么啊?”

我提示他,“因为这三个地方是他们的必经之路,他们不得不在那里暴露行踪。”

彪子还是很糊涂说,“机场、检查站我可以理解,那个加油站我不明白。”

我又提示了一下,“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说他们的车加满油也就能开500公里那样吗?”

韩冰冰好像恍然大悟的说,“明白了!你意思是说他们要去的地方在500公里外,所以不得不在那里加油?”

&进步,不过不是500公里,是往返一共500公里,如果是500公里就超出我们之前根据时间计算的范围了。我们调查了那么久,只有一个加油站发现他们行踪,其他地方都没发现。因为他们一路上根本不在饭店吃饭、不在旅店住宿,但是汽车是必须加油的,他们就尽可能的减少暴露的次数,只在那个必须加油的地方加油。从那个加油站出发250公里左右的地方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们从地图上查找,排除有其他有检查站的路段后,其中一个距离湟源县大约250公里的地方可能符合这个要求,那个地方叫纳日综岗。

我们决定到那里去碰碰运气,由我这辆车去纳日综岗,另一辆车继续沿青海湖沿岸重新打探消息,要比上一次更仔细。纳日综岗是一座山,山脚下有个村落,还比较落后,那里的人不经常与外界走动,到那里的路也比较难开。我们中午出发,到达纳日综岗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进到村子之后,我们将那两个人的照片给村民一看,几个小孩说他们见过那两个人,而且他们从不进村子,而是直接到村旁的河边去。我们给了这些孩子一些果让他们带路,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走到了一条河边。

我们问这些孩子这条河流向哪里时,这些孩子说,“青海湖。”

这时,韩冰冰在河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些情况,向我和凌霄喊,“快来看!”

我们赶过去一看,原来在草丛深处有一个很小的电动船。

第21章 陷阱

这个时候,彪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彪子的声音就传过来了,“我们这边发现了些新的线索,貌似青海湖沿岸的许多村子都有过小孩丢失的情况,你说这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我想了一下说,“马上到鸟岛集合,见面再说。”

我们连夜驾车赶鸟岛,彪子他们那辆车也已经到了。我连忙让他拿出地图将有孩子失踪的村落标出,从标记我们看出,几乎环青海湖的所有村子都有这种情况。

之后,我将我在纳日综岗发现的情况告诉了彪子他们几个人。

刘丰衣问,“那他们的老窝是不是在纳日综岗。”

我摆摆手说,“依我看,不像!村子的人说他们没进过村子。他们隐藏行踪跑了那么远就为了弄条船,他们弄船干嘛?”

小平头说,“开船进湖!”

&了!就是开船进湖,绕了一圈再回来,这就是迂回战术。纳日综岗那个地方比较偏僻,不容易被人发现,从那顺流而下到湖上,要远比直接从岸边进湖不容易被发现。如果进湖,那他们就只能去一个地方。”我用手在地图上一指,在湖中间有个叫海心山的湖心岛。

纳日综岗附近的那条河顺流而下会从鸟岛附近汇入青海湖,之后,我们问了鸟岛附近的居民,他们确实有时看见有条小船在傍晚时分向湖中间驶去。

搜集到了以上线索后,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了海心山。当晚,我们几个在鸟岛养足了精神,第二天启程向海心山开车而去。冬天青海湖的冰面并不是普通的冰,而是混有大量盐分的盐冰,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车子在上边开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海心山。

海心山不大,岛上只有几户居民,大约一共有七八个人,住在一些破房子里。当我们问他们是否见过照片上的两个人时,他们都摇摇头表示没看到。我们很纳闷,如果这里没看到,那他们能去哪里呢?这时岛上的一个老者向我们说,在湖的南部湖面上有一个已经荒废二十多年的海军基地入口,原来是海军的鱼雷试验基地,在湖底下有建筑。他建议我们去那里找一找。

我们谢过老者之后,按照老者说的位置,开车向那里奔去。大概中午时分,在湖面上发现了个铁屋子,到了屋子旁,我们将车停好,拿好装备到铁屋门前。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里边很昏暗,彪子向屋子中扔了几个冷光棒,屋子被照亮,破烂的桌椅还有一些虚掩着门的隔间。彪子和小平头之前是战友,配合很默契,两个人都拿着mp5走在前边,我凌霄和刘丰衣走在中间,我和韩冰冰垫后。我们分了三组分别搜索,刘丰衣和凌霄在其中一个隔间中发现了一个向下的洞,洞壁装有梯子。

彪子扔了个冷光棒后,第一个下了进去,之后是凌霄、小平头、我、韩冰冰和刘丰衣。大约下去了30多米,我们便到了洞底,是一个五米建方的房间,左右各有两个门,右边的门开着,是一个操作室的样子,另外一个门是关着的。

当彪子想用力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这个门竟然锈住了,于是彪子和小平头想合力将门拉开。在他们拉门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好不容易,他们将门拉开,彪子头一个就冲了进去。在他向门里迈的同时,我想清楚哪里不对劲了,马上大喊,“别进去!有埋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我震飞,气压的冲击令我双耳的耳膜剧痛无比,钢铁制成的屋子令这种效果加强,脑中嗡嗡作响,双眼模糊不清。片刻后,我醒了过来,身边的韩冰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刘丰衣满脸是血倒在一旁,我连忙查看一下他们,韩冰冰只是昏过去了,刘丰衣也只是皮肉伤而已。这时候,凌霄和小平头也醒了。小平头突然大吼“彪子!哎呀!彪子!——”我起身,看到了一个我看最不想到的景象。彪子被陷阱中的炸弹炸了,下半身已经被炸没了,死了!

小平头怒火中烧,起身就要往里边冲,喊道,“妈的!畜生,老子跟你们拼了!”

我连忙喊住他,“站住,里边什么人也没有,全是陷阱!”

这个时候,韩冰冰和刘丰衣也都醒了过来,他们四个人听到我的喊声全愣住了,小平头也停下来,转身问我,“你说什么?里边没人?”

我用很低的声音平静的说,“对,里边没人,都怪我,没及时想到这是个圈套。”

刘丰衣强睁着混进血水的眼睛问,“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圈套?”

&个原因,大门是锈死的,如果经常有人走,会是锈死的吗?另外,我们来这里是岛上的那个老人告诉我们的。我们只是问他找个人,又没说这个人可能会藏起来,他怎么会给我们指到军事基地来?说明他们知道我们找的是谁,岛上那几个人和照片上那两个人是一伙的。冬天这么冷,岛上的人怎么活?早就应该撤到镇子里了。妈的!在岛上就应该发现的,他们老窝就在岛上,那几个人是看门的。怪我!”

韩冰冰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只能怪敌人的诡计太狡猾。”

我说,“不用争了,我是彪子说的扛把子,我不负责谁负责?”

与彪子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真诚,短短几天已经成为了朋友,对于失去了这么一个朋友,我确实感到很心痛。

我们几个都沉浸在彪子离世的悲痛中,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危险正向我们一步步逼近。

突然间,从我们下来的那个洞里掉下来一个东西。还没等我们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嘭!”的一声,眼前一道极其闪亮的白光,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双耳再次被震得嗡嗡作响。没过多一会感觉被人按到在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概几分钟后,视力恢复了,我发现刚才我们是被闪光弹袭击了。我们几个人都被绑住了,身前站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其中为首的一人说,“你们今天栽我手里了,本来按规矩得把你们都宰了,但是我们老大发话,要拿你们和那臭婆娘做交换,换回她们偷走的东西。”

然后他问道,“你们谁是领头的?”

我说,“我是!”

&是你啊,上次跟踪我们老大,差点被鬼王打死。要不是那臭婆娘出现把你救走,估计你小命早就没了。这回你落在我们手里,我看她到底还不还我们东西。快打电话,让她来拿东西换人。”

其他人听的都是很愣,但是我听的很明白,这帮人就是我从灵山跟踪到东便门那个人的手下,也就是说这伙人和天池那两个神秘的死人是一伙的。由于他们老大在东便门那晚误会我和竹姑娘是一伙的,所以想拿我们做人质与她作交换。

他们用枪指着我的头,掏出我的电话,给我松绑,让我给她打电话。眼下的情势很危急,我根本不认识竹姑娘,只是有几面之缘,我都不知道她电话号码,我怎么给她打电话?如果我说出来我不认识她,那我们的结果肯定只有一个——被杀死。

要不说人在濒临死亡时的智慧是无穷的,我脑中冒出一个可能解决眼前的危机的。

我拨给了王凤仪,还没等她开口我就说,“竹姑娘,我们被他们抓住了,他们说要拿东西换人。”

这时候,为首的那个人的抢过电话接着说,“臭婆娘,你的人都在我手上,要想救人,带着你偷走的东西到青海湖附近来换,你到了之后再打这个电话,我告诉你具体地址。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人不到我们就撕票。”之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为首的那个吩咐到,“把他再绑起来,你们三个人留底下,你们三个人去上边,剩下的跟我回去,每天过来换班,直到三天之后再说。来电话了记得通知我,什么也别和那臭婆娘说,告诉我就是了。”之后他们把我再次绑起来,然后那个为首的人带着其他人就走了。

我不知道王凤仪是否听明白了那句话,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带着人来救我们,不过我们眼下的情形只能是寄希望于在她的身上了。三天,这三天也许会是我们最后的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夜里,我和凌霄同时看了看对方,我们俩互相点了点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和凌霄的感觉超出常人,他和我一样,应该同时感觉到了空气里飘过来的血腥味,就在我们上方。

我看了看眼前三个看守的位置,一个在我正前方,一个在凌霄正前方,一个站在梯子的洞口。我和凌霄递了下眼神,凌霄点点头领会了我的意思。突然间一个闪光弹从洞中掉下。我和凌霄早有准备闭上眼睛,将头埋在膝下。其他人,包括三个守卫全部被闪光弹瞬间致盲,三秒钟后,我和凌霄站起身,分别将身前的守卫顶倒。这时,枪声响起,站在洞口的那个守卫被从上边打下的一枪贯穿了脑袋当场毙命,在他倒地的瞬间,一个持枪的人从洞中落下,腰部绑着缓坠绳。在他落地的同时枪也响了,“啪!啪!”两枪分别击中那两个守卫的头,之后又有两个人从洞中下来,其中一人想冲进生锈大门的里边检查,被我叫了回来。

在确定没有威胁之后,他们便解开绑着我们的绳索,迅速将我们几个带离屋子。出了屋子后,我看到了十几个犹如大片中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士兵,其中一个像是他们的头,对我说,“没受伤吧,你来接下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王凤仪,“你们都没事了吧?”

我答道,“除了彪子。”

&我知道,他死了。”

&怎么知道的?”

&是我雇的人,他们外出执行任务时会在体内装一个与脉搏同步的监控装置,实时发回信号。所以,他一死,我们就知道你们出事了。不过你那个电话还挺意外的,我们定位了彪子牺牲时的位置,还有你们手机的位置。确定无误后就托关系联系了特种部队的人,我告诉他们,你们被恐怖分子绑架了,他们马上就派出了救援小组。你们到底遇到什么情况了?”

之后,我将我们前后的遭遇告诉了王凤仪,并说出我的分析,那帮人的老窝在海心山那里。王凤仪说要让特种部队帮助我们做清剿,我觉得不能让这些士兵和我们一起冒险。推辞不下,我答应王凤仪让特种部队帮我们清理那些看门的,一旦发现他们老窝后,进入老窝的行动就由我们来做。毕竟我们要面对的人可能就是我在东便门遇到的那个人,他能操纵“鬼王”和死人尸体。特种部队士兵对这些东西没有心理准备,有可能会帮倒忙。

我决定让韩冰冰与刘丰衣先回西宁给刘丰衣治疗头部的伤口,我和凌霄、小平头去海心山。特种部队的头与王凤仪用电话聊了聊后,他将士兵分成两队,六个人和我走,剩下的带走彪子的尸体,并护送韩冰冰、刘丰衣回西宁。临走的时候,我们又看了看彪子的尸体,确实由衷的感到伤心。

事不宜迟,我们不做休息,悄悄的奔向了海心山,到了海心山几公里的地方,我们就改成步行前进。摸到了岛的旁边,就看到刚才伏击我们那伙人和“村民”一起喝酒畅饮,好像不知道我们已经被救出的事情。我们数了数,对方一共有二十一个人。但是比较分散,我们决定分成三组,我、凌霄、小平头一组,特种部队的人一共两组,从三个方向包夹敌人。

特种部队的人战斗素质非常过硬,我们还没开始动手,他们那边已经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大概十个人。反观我们三个杂牌军,没有配合,无组织无纪律。小平头看见敌人就想到了彪子,怒气冲冲的冲了过去,被三个喝酒的敌人瞧个正着。还好,他们喝的酩酊大醉没有认出来小平头,直到小平头走到他们身前动手宰了其中一个人之后,他们才如梦方醒。其中一个赶忙掏枪要去打小平头,但是凌霄不知何时从我身边冲了出去,手起爪落砍掉了他拿着枪的那只胳膊。一阵惨叫袭来,剩下的敌人纷纷朝这边赶来。要不是特种部队的战士趁机在他们身后放黑枪,将他们解决掉,估计我们三个人还没找到敌人老窝,就见阎王去了。

看门的清理完毕,我们开始在岛上寻找敌人老窝的痕迹,在岛的另一侧,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建筑,竟然是一座古城的残骸。

第22章 青皮怪物

岛的另一侧是个小山,古城就在这座小山的山坳里,面积并不大,大概五十米见方。看建筑风格为唐代建筑,黄色砖墙,青色虎纹瓦当。古城塌了一半,另一半也是断壁残垣。在古城内部到处是古代瓷器和墙砖的碎片。

经过仔细查找,我们在废墟的一角发现了一段向下的台阶。小平头问我怎么办?我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下去吧。”到这里,我们和特种部队的士兵分开了,他们在废墟周围守着,避免我们遭到像在海军基地那样的袭击。

我和小平头、凌霄走下台阶。台阶的下边是一个地下通道,约两米宽,一人多高。我们各自点亮头灯,发现通道两侧有很多门。我们在门里发现了一些生锈的刀剑和盔甲,看来这里是古代的武器库。大约向前走了几十米,向右拐了几十米,又向右拐了几十米,我们发现没有路了,我们三个人停下来琢磨。

小平头发话了,“难道不是这里?是在岛的其他地方?”

我说,“不应该,岛上其他地方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这里最可疑。”

凌霄没说话,站起来往回走了,小平头问他,“你去哪啊?”

凌霄也没回答他,只是每走到一个屋子的门口就停下来,然后往里边看看。

小平头又想喊他,我止住了他,“等一下,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凌霄又往前走了一段,然后回头和我们说,“你们不觉得这里不对劲吗?”

小平头问,“哪不对劲了?”

凌霄说,“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们吗?我就是直觉这里不对劲。”

小平头挖苦他说,“兄弟,我看你是不是发傻的劲上来了,我看不是这里不对劲,是你那里不对劲吧?”小平头说这句话的时候点点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凌霄脑子有问题。

我说了小平头一句,“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凌霄他怎么不对劲了?”

小平头不乐意了,“我哪里说的不是人话啊?我要是说的不是人话,你们怎么能听的懂?我觉得凌霄倒是平时不说人话才对,因为他根本不说话。”

凌霄瞪了小平头一眼,然后接着向前走。

我也在琢磨凌霄说的哪里不对劲。这时候,凌霄在一段墙壁前停了下来,仔细的敲打他面前墙壁,之后又走到下一段敲了敲墙壁。我还是没想清楚凌霄发现了什么,便按照他刚才的方式往回走,每走到一个门便停下来朝屋子里看看。

小平头在后边喊,“你怎么也犯傻了?我艹,不是你俩都中幻术了吧?”

我回骂到,“你闭嘴!别打扰我思考。”

在经过几个门之后,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清楚,就把他们俩招呼到面前说,“凌霄,你刚才敲那些墙发现了什么吗?”

&没发现什么,但是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我看是你俩想多了,我看咱们应该回去,到上边再从新找找……我靠!那边是什么?”小平头中断了他的话,惊呼到。

小平头看着我们来时的路,我们也转过头望过去,没发现什么东西,我问,“你咋了?看见什么了?”

小平头有点疑惑,“我好像看到那边有什么在动,但是一眨眼又没了!”

我说,“不会是你看错了吧?我们后边能来的只有上边的几个特种部队的人,我特意告诉他们无论下边发生什么,都不要下来。”

&会是他们碰到点子硬的家伙都挂了吧?!”

&会吧,他们身手你也看见了,什么点子硬的能让他们全挂了?”

&上次遇到那个‘鬼王>

听小平头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万一我们摸错了地方,那“鬼王”从其他地方冒出来,那几个特种部队的人还真说不准能否把它拿得下。于是我们几个往回走,看看后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当走到要转弯的地方,小平头刚要转,我把他叫住了。

他回头问,“为啥又叫住我?”

&走路也不想一想,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这里是往哪个方向转的?”

&啊!”

&在呢?”

&啊!……靠!应该是往左啊,怎么还是往右?我们真中幻术了!”

&闭嘴吧!哪有那么多幻术!”

这时候凌霄又开始敲了敲墙说,“你们不觉得这墙太硬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发觉了,这墙是有点太硬了,仔细一瞧,所谓的墙砖是刻出来的,其实整个墙就是一面混凝土。在一个唐代古城下边有混凝土,这不是开玩笑吗?这就是我和凌霄刚才感觉这里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从入口刚下来的那段通道,两侧的墙确实都是古代烧制的墙砖,但是地道里昏暗不清,我们的头灯亮度有限,所以忽视了这个变化。到底是从哪开始变成混凝土的,我们都没有注意。

看来是这帮人将古城的地下改造了,在原有古城的基础上建造了这个地下设施。我们走的第二段通道和第三段通道的转弯处应该是有一处机关,刚才小平头看到的景象应该是这机关的变化,把我们来时的路断掉,但是又出现一条新的路。

小平头问,“你看要不要进去?”

凌霄发话了,“等一下,通道里边好像有东西过来了。”

我们安静了下来,仔细听了一会,我拉上凌霄和小平头往后撤,在拐弯处放了一个捕猎夹,我们等在远处,把头灯都熄灭了。过了大约一分钟,黑暗中传来了“咔嚓——”一声,我们同时点亮头灯,看到一个大概有一米出头高,浑身青皮,无毛发,比较瘦小,但是肌肉发达的人形东西出现在眼前。它双眼放红光,嘴露獠牙,手长利爪,同时从它喉咙里发出那种类似狼一样警戒的噜噜声音。它的左腿被我的捕猎夹钳住,不能动弹,但是却没有血流出。

&他妈是什么玩意?”小平头惊讶到。

我说道,“不知道,肯定不是人,抄家伙上了。”

我试探性的向这青皮怪物射了一弩箭,它竟然一下将弩箭抓住了。按说弩箭的速度不慢,竟然能被它抓住,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的!反应还挺快,我看你这下能有多快!”小平头骂着,手中的mp5便开火了。但是接下来小平头傻眼了,我也傻眼了。一梭子子弹下去,竟然被这家伙全部躲开了。

&在咋办?”小平头问。

我耸了耸肩说,“远的不行,咱们来近的。”

我拔出匕首,准备上前和这家伙肉搏。还没等我行动,凌霄先冲了过去。凌霄先是用了一招横扫千军,左手爪刃对着青皮怪物的腰间扫了过去。青皮怪物非常灵巧,向后一闪躲过这一击,不过它的左腿被捕猎夹夹住无法动弹,所以没能完全闪开这一击,凌霄爪刃的刃尖划到了它的皮肤,撕开了一个小口,依旧没有血流出。

怪物被划伤后,变得非常愤怒,要将半空的凌霄抓住,我见状连忙向它射了一箭,怪物忌惮弩箭,闪身躲开,于是没能够到凌霄。凌霄此时还没落地,在半空中来了个龙王翻身,右手爪刃从下到上猛的一挥。这一挥非常突然,而且速度之快任那青皮怪兽也无法躲开,爪刃从怪物腹部到肩膀带下来一大片肉。这时候,我们看到怪物体内没有内脏,也没有血管,只有蓝色的肉和蓝色的骨头。

小平头看到青皮怪物变得皮开肉绽后,吼道,“干得漂亮,我看你往哪躲。”他拿起枪对着怪物被捕猎夹夹住的腿猛射一阵,我本想阻止他,却来不及了。

怪物的左腿被射断后,虽然只剩下一条右腿,但是身体没有了束缚,猛地变得速度更快了,在地上和墙上四处飞窜。凌霄的爪刃、我的弩箭还有小平头的子弹都伤不到它,我们的攻势正盛,怪物也无法近身,就这么僵住了。

我正在想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应该怎么破呢。凌霄突然停止了攻击,站在一旁。

小平头喊他,“你怎么了?快上啊,我们可挺不住啊!”

凌霄没理他,弯下腰,在腿间弄了弄,然后听到沉闷的“砰——砰——”两声,凌霄的脚边掀起一阵灰尘。好家伙!原来凌霄平时在腿上绑了两个沙袋!

卸下沙袋的凌霄再次加入战斗,速度猛增了一倍,这下青皮怪物再怎么快,在我和小平头的远程火力牵制下,以及凌霄凌厉的攻击下变得只有招架的分了,没半分钟,只听“唰”的一声,凌霄便将青皮怪物的脑袋削了下来。

怪物的脑袋落到地上,身子瞬间就倒了下去,不过它的头仍然活着,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小平头走到它的头前,用一只脚踩着它的头说,“只剩个头,你还牛个毛啊?”说完一枪打在它的脑门上,从弹孔中流出了一股蓝色的浆水。这回,它彻底的死了。

小平头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用他那公鸭嗓说,“奶奶个熊的!这tmd什么鬼地方啊?”

我说,“也许真是鬼地方呢,别在这地方歇着了,接着走吧。”

有了上次在海军基地的前车之鉴,我们在这个新出现的通道中走的很谨慎,每一步都要确认是否有无陷阱。几十米的通道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我们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大概有五、六米高,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大厅的上方,面前有一段楼梯,能下到大厅里。

我们下到大厅里后,看到大厅里摆了几十个一人多高的容器,容器里装满了液体。大厅里还有很多笼子。

小平头说,“这怎么像个实验室啊?”

我查看了一些周围的容器,然后说,“这好像就是个实验室。”

因为我在容器里看到了一些我不愿看到的东西。

第23章 再遇鬼王

透过容器中的液体,我看到了容器中泡着的是一个个小孩,年龄应该都不到十岁,有男有女。这些孩子已经死了,在他们应该享受同年乐趣的时候却遭受了这种不幸,被拿来做某种实验,无论这种实验的目的是什么,都是不可饶恕的。我心中的怒火已经被点燃,小平头看到这些也是破口大骂怒火中烧,。凌霄没发话,但是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面对此景他也已经是怒不可遏了。

这时我发现大厅里的笼子都是空着的,而且铁笼的门都是打开的,我告诉了他们俩这个情况,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没过多久,从大厅的另一侧出现了十几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小平头刚想过去问话,我拉住他说,“他们不像是活人。”小平头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目光呆滞,面无血色,没穿衣服,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像正常人那样平稳,他说,“难道是僵尸?被咬上一口,自己会变僵尸吗?”

我说,“你电影看多了吧?如果有那玩意,全世界早都遍地是僵尸了,应该是被人控制的。”

我将在东便门那天晚上如何对付那个被“复活”的年轻人尸体的事情告诉了凌霄和小平头,小平头说,“废那个劲干啥?看我的!”说完了,他用枪对着这些“人”的头开始疯狂射击,他的枪法很准几乎枪枪命中目标,一梭子子弹打完,走在最前边的那个“人”脑袋被打烂,倒了下去。

凌霄冷冷的说,“你这样能打倒几个?”说罢冲了上去,其嚓咔嚓几下子就将几个“人”的头直接砍了下来,然后看着我们说,“这样不就行了吗?”

我见状也冲上前去,无奈武器的限制,只能用匕首在这些“人”的脑后挥舞,以砍断“琴弦”。在攻击的同时,我也注意到这些“人”脑后的线的方向。在看清楚了方向之后,很隐蔽的朝引线方向的暗处连射三下。之后听到“哎呀”一声,紧接着“扑通”,一个人掉到了我们面前。我定睛一看,掉下来的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和我在东便门交手的那个人。随着他掉到地上,身后的那些“人”纷纷倒地。

我刚想上前抓住他,就听到身后“当”的一声响,原来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凌霄的爪刃打在它的身上竟然折断了,它用力一击就将凌霄打出有十多米远,凌霄当时口吐鲜血伏地不起。

不好,“鬼王”!原来它混在那些“人”中,我刚才并没有看清。小平头见状,用mp5将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鬼王身上,但是鬼王依然毫发无伤。

那个男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鬼王失控了,你们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你快点控制鬼王,要不我杀了你!”

&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今天我宁肯死在这里,也要你们葬身于此!”

&真的不怕死吗?你们在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可奉告!”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我想到了那些泡在容器里的孩子,怒气冲上了头,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扔向了“鬼王”。他撞到鬼王就像撞到墙了一样,当时没了知觉。鬼王受到这一击回过头来,看了看脚边躺着的那个人,然后鬼王做出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鬼王将那个男人举起,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天灵盖,用力一扯,将他的头扯了下来。之后将他的头盖骨砸碎,掏出他的脑子,一口口的吃下去了。

我们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鬼王吃完了那个人的脑子后并没有理我们,接着将他开膛破肚,将他的心肝一并吃掉。并开始吃旁边那些“人”的内脏。就这样过了没多久,鬼王将所有的“人”的内脏都吃下去了。

这期间,凌霄也从刚才那一击中缓过神来,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刀枪不入的家伙。

小平头建议用手雷炸它,我和凌霄觉得也没有其他方案可实施,便同意了他的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就是我们三个人轮番用手雷炸它,我们将手里的手雷都快扔光了,也只是将它没有血色的皮弄得乌黑而已。这下我们没辙了,身后的来路已经被堵上了,眼前有这么一个东西阻拦,只好用最后的一招了——硬拼。我们三个人轮番上前用爪刃、匕首、连弩和手枪攻击它,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攻击,都无法撼动它。

渐渐的,我们体力下降,我一个不小心被它一掌击中,撞到了身后的容器。由于它的力量非常大,我将容器撞的粉碎,里边的小孩尸体掉了出来,里边的溶液流了一地。溶液溅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像被火烧了一样。原来溶液有很强的腐蚀性,我赶快在地上打滚,并脱掉外衣,防止溶液进一步侵蚀我的身体。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可行的方法,于是我把小平头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对凌霄大喊,“凌霄!把它引到这边来。”

凌霄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但是他相信我们有了可行的办法,于是边打边退,将鬼王引到了一个容器前。我和小平头躲在容器后边,当鬼王走到容器前边,我和小平头用全力去推容器,连我们的吃奶劲都使了出来,最终将千斤重的容器推倒。玻璃容器砸在鬼王身上,它坚硬的身体将容器顶破,容器里的溶液浇了鬼王一身。鬼王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身体表面开始冒起白烟,不一会就千疮百孔。趁此机会,凌霄用剩下的那个爪刃向鬼王的身体里猛刺一下,将鬼王的身体掏开了一个大洞,鬼王受此一击,变得暴怒,向凌霄的胳膊重击一下。凌霄胳膊的骨头便被打折了,当时就昏了过去。鬼王眼看就要给凌霄致命一击,小平头此时发了疯一样的怒吼,并将最后一梭子子弹全部射向了鬼王。趁鬼王被这串枪击分神的时候,我用我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鬼王,从它的魔爪下抢下了凌霄。同时,我也将我们最后一颗手雷从鬼王身体上那个洞塞了进去。我带着凌霄转身逃跑的时候,后背遭到了鬼王的重击,被鬼王打出很远,感觉身体里像爆炸了一样,大口吐出鲜血。

紧接着身后一阵爆炸,我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带着各种仪器。韩冰冰在我身边坐着睡着了,我摘下氧气面罩说,“我这是在哪啊?鬼王怎么样了?”

韩冰冰听到我说话,醒了过来,连忙叫来了大夫。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刘丰衣、小平头、肇福源、王凤仪也来了。

王凤仪说,从我昏过去之后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在我昏迷之后,小平头是当时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他在大厅的一角找到了一个像控制室的地方,将地下通道的那个机关打开,上到地面找到守在外边的那几个特种部队的战士将我和凌霄抬了出去。凌霄的右臂骨折,还在隔壁病房躺着治疗,不过他比我的情况要好点,只是骨折而已,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醒了,我遭到鬼王的重击造成内伤,所以醒的比较慢。至于鬼王,被我塞进它身体的手雷炸碎。它的碎片还有那些小孩的尸体也被收回,目前在一个研究所里做分析,结果需要过一阵才能出来。

我醒了之后,又在病床上躺了一星期,才出院。我出院后,王凤仪在她的饭店请我们几个人吃饭,庆祝我们几个大难不死。在开始庆祝前,我想起了在这次行动中遇难的彪子,我提议将第一杯酒敬给他。听到我的提议,大家都沉默不语,韩冰冰默默的流下眼泪。王凤仪也感叹到,“彪子为我做事有五年了,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为人直爽,敢作敢当,危险的事都冲在前边,而对报酬从来没有过多计较,一句感谢比给再多的钱都能让他高兴。如今的年月,这样的人,已经少了,他不只是一个雇员,更是一个朋友。”

敬天、敬地、敬神、敬朋友,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阎王收走了。能在其中交上几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虽然短暂,但是真心相交,一路走好。我想到这,将手中这杯酒洒在了地上。

彪子下葬那天,我们几个人都去了,我在他的墓碑上点了一支烟说,“彪子,愿那个世界你也能交到真心的朋友。”

大家散去的时候,王凤仪走了过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那个鬼王我们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身体只是很普通的身体,就是一个人而已,普通的刀就可以将他划破,你们当时为什么打的那么难?”

我听到这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检查的结果和我们当时的遭遇有如此大的差距。

在我思考的时候,王凤仪说了一句让我激动的话,“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

第24章 五行之德

我本来以为王凤仪是找到那张纸条上数字含义的破解方法,但是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要我找的精通阴阳五行的人,我找到了。他就住在菜市口附近的一个胡同里,这是他的名字和地址,你去找他吧,说是我介绍的就行。”说完她递给了我一张便签纸。

我拿过王凤仪递给我的便签纸,上边写着,“钱麻子,夹道居胡同22>

&怎么没有他电话啊?我怎么和他约时间呢?”我问道。

&他不用电话,这个人很有意思,你去了就知道了,他会知道你去了。”

他会知道我去了?有意思。按照王凤仪给的地址,我找到了钱麻子的住处,一个老式的二层小楼。门开着,我敲了敲房门,听到里边喊“进来吧。”

进了房子,一楼没有人,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供着一个古人画像,画像上写着“阴阳五行之圣邹衍”。我正琢磨这个邹衍是什么人的时候,听到楼上说,“是柯先生吧?上来吧。”我很惊讶楼上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真如王凤仪所说,能知道是我来了。我沿着房内的木制楼梯向楼上走去,楼梯已经有很久没有修过,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到了楼上,一个满脸是麻子的老人坐在二楼的窗前,不用说,这一定是钱麻子。我这才发现,这个人不仅不用电话,而且屋内连电器都没有,准确的说是连电都没有。我从进到房子之后,连一盏灯、一根电线都没看到,倒是看到很多烛台和蜡烛。

钱麻子站起来对我说,“柯先生,今日早上我卜了一挂,算到有贵客上门。前些日子王姐和我说过您找我有事,我就知道您要来了,我在这已等候多时了。”

&也能算的出?”

&得出,阴阳五行包罗万象,世间任何事都与其有关。来,请坐,我与您慢慢聊。”

我坐下后便想表明来意,“我这次来……”

还没等我开口,钱麻子就打断了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您这次来是想问问关于阴阳五行之事。那您对阴阳五行有多少了解呢?”

我叹道,“惭愧,并不多,除了五行的相生相克之外就不了解了。”

&的,那我从头给你讲。有人说阴阳五行是一派学说,这句话既对,也不对。”

&么叫既对也不对呢?”

“‘对’指确实曾有一派学说叫阴阳学说,在春秋战国时期涌现出很多阴阳学家,如邹衍,相信你在楼下已经看过他的画像了。”

&过,邹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衍是将阴阳学说发扬的极致的人,他运用阴阳五行解释世间万物,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无所不包,所以人们也称他为‘谈天衍’。”

&谈天衍?”

&呵!他最主要的还不是谈天,而是他的五德学说。”

&德?是五种品德吗?”

&然,不然,指的是五行之德。五行之德承天运,相生相克,一个朝代的建立自有属于它的五行之德之一。而世间万物的盛衰由阴阳之盛衰而定,至阳则国运强,转阴则国运衰弱,而国运衰弱到一定程度就会由另一五行之德的朝代取而代之,并且是五行中专门克制他的那个五行。”

&有这等说法?”

&逢朝代更迭之时,上天必然出现某种征兆。你看,黄帝时,出现大螾大蝼,螾是蚯蚓,蝼是蝼蛄。这是土气胜了,所以黄帝属土德,崇尚黄色。到了夏禹建国之时,草木到秋冬仍不枯萎,这便是木气胜了,所以商属木德,木克土,崇尚青色。而商汤时,金刃生于水,这是金气胜了,因此商朝属金德,金克木,崇尚白色。周文王时,赤鸟衔着丹书落在周王社庙上,这是火气胜了,所以周朝属火德,火克木,崇尚红色。而秦朝为水德,水客火,崇尚黑色。汉朝创立之初,曾争议过汉朝属哪一德。有人认为秦朝****不属于合天道的朝代,所以短命,汉朝应为水德。但是最后人们认为,秦朝一统天下有功于世,只不过其得天道后,秦皇自以为高于天,逆了天道,阳盛反转为阴,汉朝是顺天意而取之,所以汉朝为土德。”

我略有所思的点点头,“竟然还有这等说法,那之后的朝代为何有那么多短命的呢?”

钱麻子接着说,“这要拜王莽所赐,王莽篡位,他的皇位当的不正,不符五德之规律,于是他便篡改规律从五行相克为五行相生,还篡改了之前朝代的五行之德,后世之人有很多信以为真,便尊不正的五行之德,造成天下大乱。那些明白其中道理的开国君主,为了逢迎不明真相的世人,表面尊崇王莽的相生之说,实则还是以相克之说来定自己国家之德。例如大一统的唐朝为土德,到宋代中间的五代更迭几次,按照王莽相生之原理,宋朝应该为火德。赵匡胤表面上称宋属火德,但是他认为五代那些小朝实不正统,便取国号为宋,隐藏了一个‘木’字在其中,以取木克土之意,实为视自己为取代唐的正统王朝。之后的几个朝代也是如此,金称自己属水德,但是实则国号为金,金克宋木,灭了北宋。而到元时,元朝看到,金朝所谓的水德能生金,而金正好克真正的宋木,便定元属金德。二‘金’相争,元朝既定金德,又称金德,更胜一筹,最终灭金取宋而统一天下。之后的明朝为火德,火克金,推翻元朝顺理成章。清朝满族本为女真人后代,建国之初是想恢复当初的金国,便取名‘后金’。但是明朝为火,火正好克金,导致努尔哈赤在与明军作战时被火炮炸死。皇太极即位后,知道了五行之德的原理,便改女真为满,改后金为清。满清都有半边水,属水德,正好克制明朝的火,之后便顺利入主中原取了天下。”

我颇觉惊叹,“原来这五行之理还能左右天下大运啊!那钱先生刚才说五行是一个学说既对又不对,那不对的是指什么呢?”

&对的是指五行虽是学说,但是却是真理,所谓的学说只是发现了其道理而已。比如有人发现了米饭可以填饱肚子,你能说米饭之所以能填饱肚子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吗?”

我笑了,“显然不是,米饭确实能填饱肚子”

&阳五行也是这个道理,所谓的阴阳学家就如同那个发现米饭能填饱肚子的人一样。”

&明白了,那我想问,除了左右国之大运外?阴阳五行对个人有没有影响。”

&然有,人命天定,你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天命,这个由生辰八字来定。”

&您的意思人只要一出生,一辈子命运就定下来了?”

&也,只是定下来你擅长什么,如五德一样,每个人有自己的五行属性,就对应了你擅长什么而不擅长什么。如果你去做擅长的事情会如鱼得水,如果你去做不擅长的事情会如逆水行舟。比如一个人属火命,去卖家具,木生火,他的事业就会旺。反之,如果他去做渔民,水克火,他必然事事不顺。如果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不好,也可以靠取名字,改变居住环境来影响自己的五行运势。”

&来如此,那就是说,只要做符合自己五行属性的事,就一定会一辈子顺利无比了?”

钱麻子摇摇头说,“还是非也,五行只是天地运行之原理其一,还有很多其他影响因素。做符合自己五行属性的事,只能代表你大体会很顺利,但是未必一辈子顺利,阴阳便是其中奥妙。所谓日为阳,月为阴;有光则为阳,无光则为阴;动为阳,止为阴;强者为阳,弱者为阴。并且阴阳有强弱,还有相对的阴阳。水与山比,水动为阳,山静为阴;而水与光比,光暖为阳,水冷为阴。同时阴阳本身还可以相互转换,水动为阳,水结冰时便静止,则为阴;身体强壮者为阳,其年龄衰老之后体弱则为阴。阴阳无时无刻不变化,用一句话形容最为恰当,‘否极泰来,泰极否来’。这便是万物运行,生生不息的根本道理。”

&来如此,那我想请教一下,如何判断一个事物的阴阳之势呢?”

&个……世间万物虽由阴阳五行之规律左右,但还要看事情所发生之时的机缘巧合,需要就事论事,再运用阴阳五行之原理去判断。如果是一句话或一两个道理就能解释的了得,那天下就没有糊涂人了,这个世界早就是太平盛世、大同社会了。正因为它难,所以才有人误解,才有如今世界的各种凶险丑陋之事。至于具体哪件事,还请柯先生遇到之时先自己揣摩才行,实在揣摩不透再来问老夫也不迟。”

&教了,那我今天先告辞,日后如有难处再来叨扰老先生。”我起身向钱麻子鞠了一躬,转身下楼离去。钱麻子将我送到楼下,临走时向我说,“一切自有天数,只是时机未到,你莫着急,到时自会有个明了。”说罢,神秘的呵呵一笑便转身上楼了。

我回去之后,想着钱麻子告诉我的阴阳五行之事,又想着他临我离开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时机未到?难道他猜出我的所想了?不对,我都没告诉他任何事,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可能是他能掐会算?算出来的?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刘丰衣打来了一个电话,“柯少爷,我想起来一件事,是关于那个前台小妹的,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

第25章 再到腾冲

刘丰衣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她,但是她那么年轻我以为我看错了。直到你上次说她姓竹的时候,我又觉得好像听过这个姓,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今天早上我才想起来,于是给你打了电话。那个前台小妹,长得很像凌轩在云南娶的那个傈僳族老婆,那个傈僳族女人就姓竹。”

&的意思是说,那个前台小妹是凌轩的孩子?”

&该不是,凌轩第一个孩子现在应该有35岁了,可是这个前台小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点。我只是听她姓竹,还有长得像凌轩第一个老婆,所以我才觉得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有关。也许是我多疑了,纯粹瞎猜,纯粹瞎猜,你不必当真。”

&等等,既然有一丝可能,我们就要追查下去,也许那个竹姑娘只是看着小呢?而且既然你觉得她像那个女人,我们还是去查一查吧。”

&你的意思是?”

&然这事不确定,还可能和凌轩有关系,咱们谁也别告诉,就咱俩去,先探探路再说。那女人住的地方你还能找到不?”

&不准,只要地名没变,我应该能找到,实在不行问问路呗。那个地方叫和顺,是腾冲下边的一个镇子。”

我和刘丰衣约好两天后出发,我和他在这两天对其他人谎称有些私事,把其他人的邀请都推掉,悄悄的出发了。可是在出发的当天,我一出门就碰到了一个熟人。韩冰冰背着背包,站在我的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怎么?想和刘叔不带我们私自开溜啊?别人没看出来,可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们俩怎么会那么巧,都在同一天要去办私事,这不是私下约好办事是什么啊?所以我今天一早就在这等着你,看你往哪跑?”

&闹了,行不行,我真是去办私事。”

&你说,是什么私事?你要是去和别的姑娘约会去,那我就不拦着你。”

&真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你让我走行不行?”

&你把那姑娘照片给我看看,我就让你过去。”

&还有完没完啊?给你看。”

我掏出手机,准备随便找个女孩照片给韩冰冰看,将她搪塞过去。可是偏不巧,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大字“刘丰衣”。

&真巧诶!这女孩也叫刘丰衣啊?你就在那骗我吧。快说!你和刘叔要干什么去?还要瞒着大家。”

这刘丰衣也真是的,你说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接了电话还大声在那边喊“你出来了没有?我出发了。”这下瞒不过了,我只好同韩冰冰将刘丰衣的怀疑和我们的计划讲了一遍。听过之后,韩冰冰就吵着要跟去。我想了想,这次只是去探路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就带上她了。

到了机场,刘丰衣看到韩冰冰也来了,问怎么回事。

我说,“跟屁虫呗!”

&啊!我跟着你呢,你说你是啥?”韩冰冰回了一句。

刘丰衣说,“别斗嘴了,你赶快去买张票,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我们上了飞机,现在的腾冲虽然有了机场,但是从北京到腾冲需要在昆明中转,经过了大概六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到达了腾冲。如今的腾冲已不是刘丰衣三十年前来这里时的腾冲了,小乡村变成了城市,土路变成了公路,牛车不见了,汽车多了起来,那时的穷乡僻壤,已经变成了旅游城市。和顺镇离腾冲并不远,坐上出租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刘丰衣再次踏上这里,心中无限感慨。三十年前,他将他的好兄弟从这里带走,留下了孤儿寡母,他的兄弟也在十几年后丧命。如今回想这一切,如梦一般。

镇子是找到了,虽说这里照比三十年前变化不大,但是多少变了些模样,刘丰衣已经不记得凌轩当时的家在哪里了。

在几经打听之后,遇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刘丰衣问道,“大婶,您是否记得,三十多年前有一个长春来的知青,叫凌轩,他娶了一个傈僳族姑娘,姓竹。后来,他又回家乡去了。您知不知道那个竹姑娘的家在哪里啊?”

&轩?那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你们是他的朋友吗?找竹姑娘干什么?”

刘丰衣刚要表明身份,我连忙按住了他,“我们是新闻记者,在撰写一部当年知青下乡的纪实文学。知道了这段伤心的故事后,想采访下当事人,希望了解一下当事人的一些事情。您要是知道,请您告诉一下她的家在哪,我们自己过去找就行。”

&竹姑娘没了!”

&了?”我们听到这有些吃惊。“怎么没了?”

&的呗,竹姑娘是没了,变成竹老太婆了。”

听到这,我们才把悬着的心放下,这个老太婆说的“没了”和我们理解的不太一样。

她接着说,“当年那个混蛋小白脸一走,竹姑娘就整日以泪洗面,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孤苦伶仃的。这小白脸还算有点良心,留下了一大笔钱给她们母女俩,可是当时这里穷乡僻壤的要钱也没啥用。后来她又嫁了一个人,可是很命苦,那个男人过了几年就染上断骨热,几天高烧不退就这么去了。之后,她就带着孩子搬走了,不在这个镇上住了,有快二十年了。”

&她搬哪去了,您知道吗?”韩冰冰问道。

&知道,她走的时候没说,我们也没问。那时她才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很显老了,真可怜啊!”

&她们家在哪,您还记得吗?”刘丰衣问道。

&在镇子的最西头,不过前些年镇子改造都拆了,那里现在是个饭店。”

刘丰衣两手一摊,“得!白来了!”

我们正想离开找别人问问的时候,老太婆又说话了,“对了,你们要想找她的话,可以在这住几天,等一等。她第二个男人的坟就在镇子后边那个山上,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忌日,她的女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祭拜这男人,到时候你们可以问她。”

我问,“她女儿?她和凌轩的那个女儿?来祭拜她第二个丈夫?”

&是,那个女孩又不是这个男人的孩子,是竹姑娘的第二个孩子,和这个男人生的。她生这个孩子的时候年龄很大了,难产,折腾了一整天才生下来,当时就是我给她接生的。我看着那小丫头长大到五岁,和我特别亲。后来搬走了,怪想她的。她每年回来看她爹的时候都会来看我的,疯疯癫癫的,一点也不像个姑娘家。”老太婆说到这里高兴的笑了一下。

&谢大娘,那个男人的墓在哪里呢?我们想先去祭拜一下。”

&后边,从那边那条路上去,走到后边就看见了,那个叫宣保城的就是他的墓。”

我们再次谢过老太婆,便向那条路走去,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便回身问了老太婆几个问题,得到答案之后便赶了回来。韩冰冰问我刚才去问什么了,我告诉他们过几天就知道了,是些有用的问题。

沿着山路翻过镇后的小山,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宣保城的墓,墓上的生卒年月写着,“腊月十六卒”。我看到离祭日还有三天时间,于是就在镇中住了下来,并接着打听关于竹姑娘的事情。

我和韩冰冰再次找到了那个老太婆,并送给了她一些礼物,表示感谢。老太婆非常高兴,说自从她不做接生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她送过礼物了。之后她对我们的问题是有问必答。我们也因此了解了不少关于凌霄第一任老婆的许多事。

她叫竹雨婷,傈僳族人,父亲是一个“啃扒”,很不受镇子的人待见。“啃扒”是傈僳族的一种巫师,而且是他们所说的“黑巫师”。傈僳族的巫师分黑巫师和白巫师,白巫师又被称为“尼扒”。“尼”就是傈僳族所说的神灵,人们的生活都有“尼”主宰。每个人还都有自己的“哈”,“哈”即人的灵魂。“尼扒”所能做的是与“尼”沟通,祈祷祭祀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并治疗人们的“哈”,达到祛病驱邪的作用。但是“尼扒”的法力要逊于“啃扒”,“尼扒”能做到的,“啃扒”都能做到,而“啃扒”还能做到“尼扒”做不到的杀哈,即杀魂。只要将一个人的魂杀死了,这个人过几天就会暴毙,但是“啃扒”每次杀魂都要折寿,所以很少有人练这种巫术,而且练这种巫术的人会遭到大家排斥。

竹雨婷家里遭到大家排斥,所以当地人没有人愿意娶她,只有两个知青不忌讳这些想娶她,一个是凌轩,另一个就是宣保城。凌轩长的要比宣保城帅气许多,自然得到了竹雨婷的芳心,两个人结婚生了孩子。后来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

我对“啃扒”杀魂的事比较感兴趣,于是问老太婆是否知道细节。老太婆说她只知道“啃扒”能杀魂,但是具体怎么做到的,她就不清楚了。

我们拜别了老太婆,回到旅店休息,直到宣保城的祭日那天,我们躲在坟头旁边的树林里。一直等到傍晚时分,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正是那个前台小妹。她在墓前放了一瓶酒,又上了一炉香,跪下后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看着墓碑站了一会,转身要走。

我刚想要喊她,突然从另外一侧树林中窜出几个人将她围住说,“等你多时了!”

第26章 英雄救美

那个前台小妹被那几个人团团围住,她并不慌张,反而嘲讽起这些不速之客,“呦!打劫啊?劫财还是劫色啊?先告诉你们啊,姑奶奶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是想劫色,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

这群人后边站了一个年轻小伙,感觉与前台小妹年龄差不多一边大小,长得很帅,有点影视明星的感觉,但是看着有一股子邪气。他发话了,“姑娘动气,我们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只是想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去我们那里喝碗茶,吃顿饭而已。”看这样,他是这伙人的头。

&你这意思就是绑架了?哪条路上混的啊?拜的哪个神?请我喝的什么茶?吃的什么饭啊?”

韩冰冰在旁边问我,“他们在那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刘丰衣回答她说,“他们这是在试探对方呢,说的都是黑话,江湖规矩,见面都要报下姓名,自己干什么的,避免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大人物。但是这些话又不方便明说,就有了这些黑话。问对方哪条路混的就是问对方的来路,拜的神就是他们老大是谁,喝茶吃饭就是问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下你明白了吧?”

&白了,原来这拦路抢劫也有这么多讲究啊?”

&可不,这年头干什么都有自己的地盘,都讲究成帮结伙,人多力量大。你要是自己出去招惹谁,别说你招惹的人,没过几天,你同行就把你给灭了。”

&不和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样吗?”

&你以为呢!”

刘丰衣以前也在社会闯荡多年,所以他对这些黑话是轻车熟路,韩冰冰是研究所里坐着的人,自然不明白这些道理。

这时候那个年轻小伙说,“走的是阳关道,喝什么茶吃什么饭无所谓,不过就是上下两张嘴而已。至于拜的是哪个神,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听到这前台小妹、我、还有刘丰衣都愣住了,韩冰冰看我们的表情有些不明白问,“你们怎么了,他说的是什么啊?”

刚才那个年轻人说的很清楚,上下两张嘴是“官”字,阳关道也是官家大道,难道他们是政府的人?

前台小妹吃惊的说,“政府找我干什么?就算我干的是犯法的事,来找我的也应该是警察,不应该是你们吧?”

那个年轻人接着说,“政府也是山啊,而且山头很多,每个山头有每个山头的神,这神有时候也想办点私事嘛,自然就要自家人办了。”

看来找她的是个当官的没错,但是并不是政府找她,而是那个当官的为自己私利为难前台小妹。

&还以为我得罪了哪路仙人了呢?原来是仙人在天上呆着太寂寞,想到凡间开开荤啊?”

&没得罪哪路仙人,只是我家仙人真的有求于你。”

&有这么求人的吗?”

&不是怕姑娘不答应吗?”

&说了半天还是绑票了?”

&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凭你们这些看家狗也能动了姑奶奶我?”

&就算看家狗也有咬人的时候啊,何况我们不是狗,是狼!”

这句话说完,前台小妹就先动手了,她从腰间抽出短刀,将离她身边最近的一个人直接放倒。剩下的那群人,除了那个年轻人之外一拥而上。我数了数这群人,大概有十个左右。刘丰衣在这边看着,有点替她担心,问我,“柯少爷,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先上去帮帮竹姑娘?”

我说,“等等看吧,以她的身手,还不是那么容易被抓住的。”

面对这十个来势汹汹的人,竹姑娘一点也不慌。她用短刀想身前的一个男的刺去,那个男的身子向后一倾便闪开了。她的这招其实是个虚招,在那个男的身子向后倾的同时,她飞起一脚照他的裆下踢去,那个男的顿时疼的弯下了腰。她这一脚踢得非常用力,看的我都觉得隐隐作痛。她轻轻一跳,用脚点了那个男的头一下,然后飞身跃起跳出包围圈外。迅速将短刀收起,然后从身子后边抽出一把黑色木箫吹了起来,曲子悠扬低沉,让人昏昏欲睡。

我心想,不好!她这要施幻术了。我连忙让刘丰衣和韩冰冰捂上耳朵。可是没过半分钟我就觉得脑袋很沉,我这才想起来上次在天池被她施幻术时,其实连声音都没听到,我们现在虽然捂住耳朵也免不了将声音漏进我们的耳朵。为了避免被她的幻术误伤,我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朝自己大腿刺了一下,疼痛感迅速通过神经传人我的大脑,我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这时候,我回过身,发现刘丰衣正死死掐着韩冰冰的脖子,然后还在那说,“张流子,我掐死你!”

我连忙用水果刀刺了刘丰衣的胳膊一下,刘丰衣这才清醒过来问,“张流子呢?张流子呢?我看到他复活了,朝我走过来,我刚才掐住他了,别让他跑了。”

我说,“张流子已经死了,你刚才又中幻术了。”

韩冰冰这时候用嘶哑的声音说,“刘叔,你刚才差点把我掐死了。”

刘丰衣这才明白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连忙朝韩冰冰道歉。

这时候,我看到那群原先围攻竹姑娘的人开始互相攻击,纷纷在地上扭打起来,而竹姑娘在旁边悠闲的吹着笛子。

我对韩冰冰和刘丰衣说,“看这样她肯定能赢,咱们先离开一会,要不她这幻术太强,说不定我们一会又被她的幻术迷了。”

刘丰衣和韩冰冰连连点头。

就在我们转身要离开的功夫,突然听到竹姑娘“啊”的一声,然后箫声停止。我们连忙转头,看到竹姑娘的左臂发出黑烟,像是被灼伤了一样,木箫掉在地上,先前那个没动的年轻人站在她面前不远处。她右手抽出短刀,朝那个年轻人刺了过去,动作不可谓不快。但是那个年轻人更快,在她的刀快要刺到他的时候,他右手一抬,后发先至,一把抓住竹姑娘的右臂,在他的手接触到她的右臂的时,一股黑烟从他手中发出,竹姑娘又是一声惨叫,短刀便掉落在地。

年轻人奸笑着说,“竹姑娘,我本来是很怜香惜玉的,不是我想伤你,是迫不得已,还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于此同时,刚才在地上互相厮打的那几个人也都清醒了过来,站到那个年轻人身后。

他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来之前都告诉你们小心她的幻术了,还是没记性,还不快请竹姑娘回府上做客?”

那帮打手唯唯诺诺的连声说是。

我和刘丰衣说,“上吧!”然后对韩冰冰说,“你留下!”

我和刘丰衣走了出去,我对那群人说,“哎呦!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姑娘像话吗?我可报警了啊!”

那个年轻男子转头看见我们说,“报警?没事,你报警吧!”

刘丰衣刚要拿电话报警,我连忙按住他在他耳边低语,“看来报警没用,你忘了刚才他说的他们姓‘官’了吗?估计这边的警察可能拿他们没办法。”

我于是接话说,“看样子,你们是黑白通吃了?”

&怎么理解都行,怎么?想英雄救美啊?”

&雄当不当都行,但是美我是救定了。”

&们两个人,我们这边十几个人,你要看清形势啊,别做不了英雄做狗熊了啊。”说完,他手下那群人哈哈大笑。

&狗熊不狗熊不知道,反正你们十几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还那么费劲,你们是狗熊不如,不对,是狗都不如。”

这下把这群人激怒了,嘴仗打完了,就该动手了。

仍然是那个年轻人不动,其他人一拥而上。我和刘丰衣可不像竹姑娘用那般温柔的招式,我照着第一个冲上来的家伙的小腹飞起一脚,然后在他弯腰的一瞬间抓住他的头,用我的膝盖照面门一顶,之后用手刀对着他后颈一砍,当时他就昏了过去。要说打架与打猎相比,打架要容易一些,对付一些不会功夫的使出这三招,如果不是身体特别强壮的基本就能搞定了。而打猎时的猎物要比人狡猾的多,当然,如果遇上会功夫的人是另说。刚才看到他们和竹姑娘打斗的过程,我看清了,这里除了那个年轻人之外全是杂碎。

刘丰衣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其身体强壮,把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起来然后扔出去,对付剩下的小喽喽基本也是一拳一个。我们俩三下五除二,没几分钟功夫,除了那个年轻人之外,其余杂碎都倒地不起了。

竹姑娘伏在地上,两只小臂已经完全发黑,那黑色的灼伤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向着她的双手和肩部侵蚀。

我问那个年轻人,“你到底对竹姑娘做了些什么?”

听到竹姑娘这三个字,那年轻人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啊?我还以为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呢,原来是老相识了,那我也不用客气了,直接送你们见阎王去,你就知道我对她做什么了。”

说完那个年轻人就向我们攻过来,我对刘丰衣说,“小心!别被他的手碰到。”

那个年轻人的攻击也不拖泥带水,什么虚招都没有,就是一个字“快”。他的手直就朝着我的面门而来,在他的手快接近我的脸的时候,我的鼻中闻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侧身闪开他的攻击后,跳到一旁,问他,“你和张流子是什么关系?”

第27章 灵力者

&流子?那个废物?你怎么发现我和他有关系的?”这个年轻人笑着说。

&手上的味道和他用的粉末是一个味道,那是腐尸的味道。”

&只用了一点点啊,你怎么就能闻得到?明白了,你是那种猎人吧?怪不得我手下打不过你,是我开始太小瞧你俩了。”

&对竹姑娘用的是咒术吗?咒术不是要画咒法阵才能用的吗?还有你没回答你和张流子的关系呢。”

&知道的还不少啊?画咒法阵?那是初学者的方法,咒术比你想象的要强!至于张流子和我什么关系,你下去问他去吧!”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攻了过来,这次他的手朝着我的当胸来了,在他的手要碰到我之前我便向后闪开。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他的手并没有碰到我,我就感觉像被一击重拳击到,一下没站稳向后倒了下去。刘丰衣见我倒地,连忙攻向年轻人的侧翼。这个年轻人并不躲闪,在刘丰衣接近他的时候,他也不转头,只是将右臂伸了出去,动作迅速,又是后发先至,抢在刘丰衣接触到他之前,将手在刘丰衣右肩上轻轻一搭,然后一股黑烟冒出,刘丰衣瞬间倒地哇哇大叫。

刘丰衣一倒地,这个年轻人立刻向我冲了过来,嘴上同时说,“嘿嘿!你的命我收下了!”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之前,一支响箭飞过擦了他的胳膊一下,他将手收了一下,我才躲过一劫。响箭的声音还没落下,一个人很快到了他的面前,随之而来是一把亮闪闪的短剑。话说剑是一寸长一寸强,但是也有另一个说法,短一寸快一分。短剑的速度非常快,朝着那个年轻人颈部就挥了过去,他的身手已经很快了,尽量的闪开剑的路线,但是仍然被剑尖划伤了一下。我趁机朝起身站在来人的一旁。

来的这人是见过两次面的黑衣女人,依旧带着面纱。她对那个年轻人说,“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只是想请竹姑娘去喝茶,求她帮个忙而已。”

&得看你请的动吗?”

&么?我真请不动吗?”

这时候黑衣女人左手张开,手里握着一根头发。那个年轻男人看到她握着头发还很纳闷,但是接下黑衣女人做的动作就让他非常惊慌。黑衣女人用剑将自己的手腕划破,让自己的血在地上聚成一个血坑,将那根头发扔在血坑里。年轻男人想冲上去阻止他,我看到这种情况马上过去阻拦住这个年轻人。此时,黑衣女人又拿出一根黑色木棒,大约二十多厘米长,木棒上刻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她用木棍向血坑里的头发猛地插过去。年轻男人看到这种状况,便和我虚晃了几招闪开,从怀中掏出一小包黑色粉末吞了下去,然后用手向自己胸膛猛击,顿时他的胸口冒出阵阵黑烟,口吐黑血。

黑衣女人看到这里惊诧道,“你的咒术竟然练到如此境界?竟然能破了我的杀魂?”

杀魂?好像我在那个老太婆那里听过,这不是黑巫师“啃扒”才会的招式吗?眼前这个黑衣女人竟然是个黑巫师!怪不得这么强,上次光是用威胁就让那个操纵“鬼王”的人乖乖退却。

那个年轻人笑道,“哈哈!要不是我练得年头不够,我都不用吞这凶灵的黑粉破你杀魂,害我损我灵力。今天遇到你算我倒霉,我这就走,下次再会。”他说完站起身就跑了,连他的手下都不管。

我刚想去追,被那个黑衣女人拦住,“你追不上他,就算你追上他,以现在的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说完便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这时候,那个前台小妹已经昏了过去,刘丰衣也丧失了战斗力,只剩下我一个能打仗的了。那个年轻男人的手下们纷纷醒了过来,看到只有我一个站着,而他们老大又不见了,忌惮于之前我和刘丰衣的攻击力,他们便纷纷逃跑。我本想抓住他们其中某个做审问的,但是鉴于目前这种形势,也只能放他们逃去。

他们逃跑之后,我将韩冰冰招呼了过来,帮我照顾黑衣女人,我去查看了刘丰衣和前台小妹的伤势。刘丰衣的肩膀已经黑了,前台小妹仍旧昏迷不醒,两条胳膊也已经完全变黑。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对我来说非常棘手,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时,那个黑衣女人硬撑着起身,来到前台小妹身旁说,“帮我把她的上衣脱掉。”

这个工作只能交给韩冰冰去做,我只能在旁边回避,背过身陪在刘丰衣旁边。大概过了几分钟,她说,“好了,我去给你朋友治伤。”她走到刘丰衣身旁,让我将刘丰衣的上衣脱去,我站在一旁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治这种奇怪的伤。她拿出一个木头雕成的黑色小人,大约十公分高,她把小人放在刘丰衣变黑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手腕流出的血滴在那个小木人身上。过了一会,就见到刘丰衣肩膀的黑色散去,而那个小人的木雕变成了更深的黑色,不一会刘丰衣的肩旁就不再疼痛了。

我很惊讶于这种奇术,便问黑衣女人此术的来历。她并没有回答,看到前台小妹已经醒了,她便走过去扶起她要走,她说,“救你和你朋友是因为你们出手救小妹,不要认为我们就是朋友了,一报还一报而已。”

我叹了口气,“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吧,这回能和我多说些话吗?”

&要问我们名字吗?”

&是,竹莹,竹亦萱,我想问别的。”

她们两个站了下来,黑衣女人没有说话,前台小妹发话了,“你怎么知道我叫竹莹的?”

&问的给你接生的那个老婆婆知道的,还知道你和你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还知道你姐姐的另外一个名字凌爱婷。”

&不得,老婆婆说的太多了。”

竹亦萱还是没发话。

我接着说,“都过去三十年了,你还放不下吗?他已经不在了。”

&就那么抛下我和我母亲,他是个合格的父亲吗?我恨死他了!”竹亦萱终于发话了。

&个我没资格评价,但是他是你父亲,当年的他有他的苦衷。也许他后来后悔了,但是却没有回头路了。他早已经离去,你又何必纠结过去和一个不在的人呢?”

&我母亲痛苦了那么多年?怎么算?”

&后来的名字里不是还有一个‘萱’吗?你母亲要是恨你父亲,她会给你起这个名字吗?就像你之前的名字里带个‘婷’字,她应该已经放下了吧。”

这时候,刘丰衣发话了,“你就是凌轩的女儿?要恨就恨我吧,当年是我给他带走的,现在我觉得是我害了他啊,也害了你们母女。我这条命你拿去吧,就当给你们母女和我那兄弟赔罪了。”

&拿,刚才就不会救你了。唉!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他不在了,我爱他恨他都无所谓,只是心里放不下而已。不谈这些伤心往事了,你想问什么?”

竹亦萱终于松口了,我看到有机会,便马上开口,“姑娘上次好像认为我不配做《猎人之术》的继承者,但是我对于《猎人之术》还是完全不清楚。如果姑娘知道,还请告知。”

&体内容我也不知道,只是母亲告诉我们,那是本奇书,记载了这本书历代保管者的‘猎术’,是所有灵力者都想得到的书。上次竹莹去你家偷这书没偷到,你应该已经知道这事了吧?”

我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回答又引起了我新的疑问,“你说的灵力者是什么?”

&你说话真是费劲,你什么都不懂一样,告诉你算了,省的你多问。每个人都有灵力,有人强,有人弱;有人能控制自己的灵力,有人控制不住。那些能运用灵力作战的人就是灵力者,我、竹莹、刚才那个家伙,包括张流子,都是灵力者。这下你懂了吧?”竹亦萱是个急性子。

&怎么才能控制和运用灵力呢?”

&个人和每个人不同,方法也多种多样,再往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那是我们家的绝学了。”

&的意思是,咒术、你的杀魂、竹莹的幻术都是灵力?”

&就是这个意思,包括你们的《猎人之术》,都是灵力。你有功夫问我,还不如去找怎么运用那书里的‘猎术’方法呢!”说完了,她和竹莹就要离开。

我叫住她们说,“今天那人是哪的人?你们知道吗?还有那天在东便门那个人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抢尸体?鬼王又是什么呢?那天你们在天池上有什么事?还有张流子的尸体……”

没等我问完,竹亦萱发火了,“你烦不烦啊?今天那人我们也不认识,剩下的你找个明白人去问吧!你要是这么问我,我得被你问三年!”

竹莹说,“要不下次见面再聊?”

&次?下次什么时候?”

&不定就像现在这样遇上了哦!还有,韩姑娘挺漂亮的啊!你抓紧哦!嘿嘿!”说完她们就离开了。

她这句话说的站在她旁边的韩冰冰脸上一阵泛红,我也被她这句话说的很尴尬。

目送她们走了之后,我想,“明白人,我问哪个明白人呢?有了!钱麻子!”

第28章 阴阳之气

这次腾冲之行虽然没有彻底解开这一系列秘密,但是却弄清楚了几个事实。

黑衣女人叫竹亦萱,也叫凌爱婷,是凌轩和她第一任老婆竹雨婷的孩子,也就是凌霄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前台小妹叫竹莹,是凌轩第一任老婆和其他人所生,是竹亦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与凌霄没任何血缘关系。竹莹会幻术,竹亦萱的外公是个黑巫师“啃扒”,从竹亦萱会杀魂来看,竹亦萱也是黑巫师。竹雨婷是否是黑巫师不可知,但是看这情况也很有可能是。因为竹亦萱从凌轩回到北京之后一直由她母亲抚养,即使竹雨婷后来嫁给了宣保城,宣保城也只是个下乡知青,纯正汉族人,不可能会傈僳族的黑巫术,那竹亦萱的黑巫术多半是由竹雨婷所教。

另外得知一个重要的事实,无论咒术、幻术、黑巫术,甚至我未曾接触的,竹亦萱口中《猎人之术》中的‘猎术’都是靠灵力发动的。按照竹亦萱的说法,所有人都有灵力,只是有大有小,有人可控有人不可控。

新的谜团,那个咒术高超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和当官的有关?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他和死去的张流子是有关系的,至少是认识。

带着这些谜团,我再次来到了夹道居胡同223号,我刚拐到他门口就看见钱麻子穿着一个黄色的大褂站在门口迎接我。

&先生,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

&是算出来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两次上门,两次被算中,第一次如果是巧合,那这次是什么?看来阴阳之法确实很深奥啊。

钱麻子将我请进了屋子,来到了二楼,坐定之后,我表明了来意,“上次大师说如果我有琢磨不透的地方可以来请教,如今我真遇上难题了,今天特来拜访,还请大师赐教。”

&教不敢当,有什么疑惑尽管说,我如果能帮上一些小忙自然是好,如果不能,权当我们聊天、讨论。”

&我就不客气了。上次和您聊到阴阳五行,您说天下万物都由阴阳五行所定,是这个道理吗?”

&是。”

&果从阴阳五行的角度来看,您认为人是否有灵力呢?”

&知道你所说的灵力指的是什么呢?”

&人告诉我每个人都有灵力,或强或弱,或能操控或不能操控,不知道大师是否了解?”

钱麻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这个要看怎么看了,如果说人是否有灵魂,这个我不敢下定论。但是从阴阳五行的角度来说,认为人的内在有股气,有的人能操控这股气,把它称之为灵力也未尝不可。”

&能否将灵力直接当为武器,使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招数,如诅咒、致人幻觉等等?”

&夫不究武学,只研究阴阳五行,按照你所说,恐怕你是遇见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了吧?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功呢?”

接下来,我把所遇到的咒术、“鬼王”、幻术等一系列事情告诉了钱麻子。

钱麻子想了想,从他的几箱子书中翻出一本书,翻到了一页然后拿给我看,并对我说,“此书所讲是崂山道士门用的一种邪术,我觉得你所遇到的事与这种邪术有联系,这种邪术叫‘养小鬼’。书中所说,要趁三岁以下的孩子夭折之后七天内,将其魂魄固定在柳木之上,再将柳木再雕成小孩状,由此便能控制这个小孩的灵魂。养小鬼的方法有很多,如溺死的则将柳木置于其溺死之处,或者用婴孩尸骨熬制尸油浸泡柳木七七四十九天或更长时间,之后,用其他人魂魄喂养小鬼,小鬼便听喂养人驱使去做事。由于此术是邪术,稍微有道之人都不会去练,因为这样做有损阴德,好一点的是用意外致死的婴孩,品行更差的会直接杀死小孩来练此邪术。”

&是我之前没遇上这里所说的小鬼啊?还有他们的招式都不尽相同,这与养小鬼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给你举个例子,小鬼之事都是传闻,谁也没见过小鬼或鬼魂,但是养小鬼这种邪术确实存在。果从阴阳五行来分析,这种说法确有一些道理。阴阳五行所讲,人活着的时候体内有阳气,死后体内之气则由阳转阴,积聚于尸骨之内,如果是冤死之人其怨气大,阴气则更胜。养小鬼的方法从阴阳上讲,无一例外都是极其阴邪之招数,阴气加阴招则阴上加阴,如果有人能控制这种阴气就能使出你所见的那种武功。从表面看,你所遇到咒术、幻术、鬼王等虽有不同,但是从本质上看都是阴邪的招数,并且他们多少与养小鬼有些类似,都利用了死人的阴气。比如你说的咒术,他用死人尸骨制成的粉末做为施术条件,这个死人尸骨的粉末即为阴,包含了死人的阴气;那两个姑娘虽然没直接证据证明她们施术用死人的尸骨,但是凭你所讲的,她们偷死人尸体,用小孩尸体去做些东西,说明她们的术与尸骨也有关联,一样为阴,她用来救你朋友的那个小木人本身可能就是养的小鬼;至于那个鬼王,完全就是和死尸为伴,还吃尸体,更是阴。我想说的是,抛开什么神灵鬼魂,从阴阳上讲这些也是讲得通的。”

&然都是用阴气,那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的招数呢?”

&觉得,可能是五行的属性不同吧?除了阴阳还有五行呢。”

讲到这,我想起来上次在刘丰衣家中找出的张流子留下的咒术的书籍上写的,“咒术之学徒,必属水……”,看来各种招数却是与五行属性有关。

我接着问钱麻子,“那您说,既然有阴气的招数,那是不是应该有阳气对应的招数和武功呢?”

&个不好说,但是理是这么个理,有阴则有阳。”

&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人能控制自己的灵力,那怎么才能控制自己的灵力呢?”

&下之大,学有百家,各家有各家之法吧。阴阳五行包络万象,达到目的有不同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能控制灵力。每个人不同,每个人有每个人特有的方法,这些还得柯先生您自己去钻研啊。鄙人才疏学浅,在武学上也只能推测出这些了,不知对柯先生是否有帮助呢?”

&有益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我起身向钱麻子鞠了一躬,离开了房子。

钱麻子仍然将我送到房外,临边时又对我说了一番别有深意的话,“凡事,不能急,都有一个过程,这与天道一样,有时急于求成反而达不到目的。不如抽丝剥茧,循序渐进,这样才能揭开天机。今天聊到这,如果难处再来找我。”

我再次谢过钱麻子,拜别他之后,我回到家里寻思,“这个人高深莫测,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仅仅就是个阴阳先生?”

虽然解决了一个疑惑,但是还是有一堆问题没有解决,比如新出现的年轻人的身份,还有那个纸条的秘密,以及我家中那白狐狸毛……

正当我思前想后的时候,肇福源打来了一个电话。肇福源自从上次从天池回来之后,除了把我送去一次医院之外,帮的忙并不是太多。尤其是王凤仪加入之后,以往的装备采购和信息收集的工作也被王凤仪接手了,要不是他打来电话,我都快把他给忘了。

我接起电话问,“肇兄,什么事?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少爷,别说笑了,再忙能有你忙啊?这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有一个买卖。”

&是采山货?我现在这边一堆事还没解决呢,等倒开空的吧,先让买主等等,等不及就推了吧。”

&少爷,要是采山货的我也就不找你了,这事还真的你拿主意,先听我说说。”

&是采山货,那是什么买卖?”

&了个老太太,上来就要找您,而且张口就开价要买《猎人之术》,价钱高的离谱!”

&猎人之术》?那东西是祖传的不能卖,再说,我也没有那东西啊,怎么卖?还有她怎么知道我和这书有关呢?”

&也觉得这事有古怪,我没和她说你没有《猎人之术》,说得由您做主。你看这事怎么办?要不要见一下她?”

我想了想,如今的状况也是个死局,为了解开这些秘密,也许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于是我对肇福源说,“见!老规矩,地点时间你定。”

过了一会,肇福源又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时间是两天后,地点是钓鱼台大酒店。

钓鱼台大酒店是国家招待外国领导人的地方,平时也对公众开放,但是这里的档次是非常的高,我这土豹子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进酒店大门便被这种富丽堂皇给震惊了。美女服务员带着我来到定好的包间。进到包间,看到肇福源坐在门口,主座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约莫年龄有七十上下,精神矍烁,双眼有神,身穿古典贵妇纹装,身后站了两个黑衣墨镜保镖,一股傲气凌人的架势。

我一坐下,还没等肇福源介绍,老太太便先开口了,“我们开门见山吧,我要买你的《猎人之术》。”

第29章 遭遇袭击

老太太的语气很强势,不容人反驳,我也没客气,“《猎人之术》是祖传之物,您想买它倒是好说,关键是您想用它做什么呢?另外请教您尊姓大名?还有您如何知道我有《猎人之术>

&的名字不重要,只是一个对《猎人之术》非常感兴趣的一个老人而已。至于怎么找到你,我的消息网遍布全国,打听出这点还是不难的。《猎人之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书,对于书中记录的内容我也不清楚,只是关于它的传闻就已经令人为之垂涎三尺,我得到它自然是想看看其中的内容罢了。”

我觉得老太婆这句话说的太假,“出这么大价钱,只是想看看其中内容?这也未免太不划算了,这本书的作者如果知道它的书能被这么追捧,泉下有知估计会笑的开了。”

老太婆觉察出我刚才那句话的意味,便话锋一转,“说只是想看内容未免太假,不过我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仅仅知道肯定有用,所以无法告知。至于有什么用处,我想柯少爷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吧?”

球被踢回我这里了,我根本不知道书里是什么内容,只好装了一下,并试探一下这个老太婆有没有其他线索。这时,我想起来刚认识肇福源时他同我说过的话,便问道,“老人家,您是指神鬼之兵吗?”

老太婆有些激动,“神鬼之兵?里边当真有写这些?猎人之术果真能控制神鬼之兵?”

看这样她也不知道什么,我准备吐露真实情况,“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因为我也不知道。”

老太婆疑惑的问,“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不瞒您了,其实我也没看过这书,都说我有,可是我也纳闷那书在哪呢?”

老太婆不太相信,“你没有《猎人之术》?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谈如何卖这书,还能干什么?”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以为您知道这书的线索呢,所以想来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忽略了什么而没有找到那本书。我还没开口,您就咄咄逼人的说要买这书。如果哪天我找到之后,再与您商量这个买卖吧。”

老太婆有些生气了,“柯少爷,你要是不想卖便说不卖,为什么还编出说没有呢?如果你没有《猎人之术》,难道还在我这不成?你是拿我老婆子寻开心是不?”

&敢,岂敢,您老人家尊贵之躯,我这等晚辈怎么敢拿您寻开心呢。只是我手上真的没有那祖传的《猎人之术》,您老息怒。”我看这老太婆是认准我有《猎人之术》了,只好赔不是了。

不料,老太婆一拍桌子,“你这真是欺人太甚了,和你说好话你不听,非得逼我。今天你既然来了,这书你是想卖就卖,不想卖也得卖。”说完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就走的我和肇福源身边,想威胁我们。

看来这下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先想个法子脱身再说,便也没服软的说道,“老人家,你这是强买强卖了啊!那东西是我的,我想不想卖那得看我高兴不高兴。再说了,我真没有那书,你让我那拿什么卖啊?那不成我今晚回去编一本出来,明天拿过来骗你,你也认了?还有,我们今天在这地方可是国字号的饭店,如果真动手收不住的话,不管伤了谁,你我都不好交代吧?”

老太婆也有点忌惮在这里惹出大事来,只好放我和肇福源走。

出了门之后,我向肇福源交代了几句就先回家了。

到家之后,我并没有休息,而是看书。当晚,我正看着书,灯突然都灭了。我并没有查看是不是电闸的问题,而是直接拿起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和连弩,走出房门躲在院子一角。不出我所料,没过一分钟,院子的门就有了动静,之后院门便被撬开了,走进来了有七八个人。他们借着月光走到我住的房门前,推开房门。最前边的人刚一迈进我的屋里就“啊”的一声惨叫,他踩到我事先放好的捕猎夹了。我趁另外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朝着他们的腿连射了几发弩箭,又是一阵乱叫,听见其中一个人喊,“踩雷了!快撤!”没等他们跑出去,从院门口冲击来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拿着枪指着他们的脑袋,将这些人当场拿下。在这些警察身后,王凤仪和肇福源走了进来。

肇福源对我说,“柯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今晚会来袭击你?特意让我去找王老板帮忙。”

我说,“那个老太婆太凶了,你想想啊,她能通过你找到我,难道就找不到我家?临走时候她那态度很明显,不达到目的肯定不罢休。既然她认准我有《猎人之术》,那她肯定会在晚上来偷袭我。”

&她为什么不直接袭击你,之前非得用钱买呢?”

&你还不懂啊?她不缺那个钱,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谁也不想惹出麻烦,一看钱不行,才来硬的,这叫先礼后兵。”

王凤仪这时候接过话说,“真有你的啊,竟然能算到这地步,干脆我给你起个名叫‘智多星’得了?”

&好了!”这时候一个警察喊道。

我们顺着声音看去,被俘的那几个人纷纷抽搐到底,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空气中散出阵阵苦杏仁的味道。

王凤仪惊慌的问道,“他们怎么了?”

那个警察说,“应该是他们在口中事先装了氰化物胶囊,一旦被抓住后便咬破胶囊,服毒自尽。”

肇福源惊讶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不就是抢个东西吗?被抓住也不会被判死刑。”

我想了想说,“那个老太婆不想让我们找到她,也不想泄漏她的真正身份,看来这个老太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神秘,这件事的水很深啊!”

王凤仪和她的警察朋友们交代了几句,然后对我说,“我看你在这里不安全,还是搬到我那去住吧,24小时保安,实时监控,如果有人撬门就自动报警,警察十分钟就能赶到。”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住你家?不太方便吧,你一个未婚女性,传出去怕人误会。”

王凤仪不高兴了,“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再说我家地方那么大,又不是住一个房间里,还有我经常全国各地跑,其实就等于你自己一个人住。”

王凤仪这种人是不讲理的,她认准的事,你是逃不过的。我看我家的院子也成凶案现场了,今晚肯定是住不了了。就这样,我等于是被她半强迫一样,住进了她在京郊的豪宅。一个大院别墅,还配有游泳池,我有点惊讶,她只是个做饭店客栈的女老板吗?到底做什么生意才能买得起这种宅子,另外她在政府的关系不仅仅是强这个字能解释得了的,不仅能调动警察,上次连特种部队都能调动,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我住进去的第二天夜里,坐在游泳池旁边看着月亮发呆,在想怎么破解眼前的困局。王凤仪突然穿着比基尼出现,跳下游泳池,在游泳池里边边游泳边问我,“你在那想什么呢?”

我本来是在想最近几个月的经历,但是这一刻却什么都想不下去了。王凤仪本来就有着高挑的个子,平时穿着职业装就很显身材,现在穿着比基尼,更是一览无余,要说哪个男人看到这情形能镇定自若,那估计就是不正常了。

王凤仪从泳池中出来,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说,“假如真找到《猎人之术》了呢,以后有什么打算?”月光下她湿答答的头发乌黑发亮,双眼看上去很温柔,一点也没有白天那种女强人的架势。她坐的离我很近,加上我的嗅觉比常人灵敏,我能够闻道她身上诱人的体香。面对这情形,我本来能高速思考的大脑开始发生故障,她问得问题我都无法深思,吞吞吐吐的答到,“找到之后……再说吧,估计……还是会采山货,或者……干点别的小买卖。”

王凤仪笑着说了句,“瞧你那傻样!”便起身回屋里去了。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自认不是英雄,但是我估计也过不了美人关。她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思路,只好暂停思考所有的问题,我便喝了些酒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中午,王凤仪风风火火的从外边赶回豪宅,高兴的对我说,“哈哈!密码被破解了!”

我有点糊涂,便问道,“什么密码破解了?”这时候,我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冒出她前一晚穿比基尼的模样。

&给我的那个纸条被破解了!”

&的?!”我听到这个消息是非常惊讶。

&确说是可能被破解了,我问了很多搞密码的专家,他们都无法破解这个密码是什么。最后很巧的一个机会,一个在银行工作的资深专家看到这纸条说,这根本不用破译,因为这就是个密码。”

&么叫就是个密码?”我听的这有点不解。

&说,这应该是一个银行账户的密码。”

&行账户?可是我不知道银行账户,那要密码有什么用?难道我还得再去找一个账户?”我觉得这事等于没解决一样。

&用,他说如果这是一个银行账户的密码,那只有一个银行符合这个标准,因为全世界只有这一个银行用二十四位的密码。”

&个银行在哪?”

&大利!”

第30章 牧山银行

&意大利?”听到这个地点我有点惊讶。

&在意大利,一个叫锡耶纳的地方,那里有一个银行,是世界现存的最古老的银行,距今已经有快600年的历史了,名字叫牧山银行。他们的银行密码是二十四位数字,全世界仅此一家。要不要去试一下?”

我想了想说,“好吧,死马当活马医,就去试一下吧。”不过我心里却纳闷,为什么会是在意大利?会不会是王凤仪的银行朋友猜错了呢。

这件事只有我和王凤仪两个人知道,于是我们准备了一星期后,办好了签证坐上飞机飞往意大利。

到锡耶纳只能飞到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然后换车前往距离佛罗伦萨南部五十公里的锡耶纳。700多年前,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在佛罗伦萨兴起,锡耶纳如那时一个古老的化石被保存到现在,在锡耶纳随处可见500年以上历史的建筑。纤瘦的建筑,高耸的箭塔,直立的墙壁,尖形的拱门,大的夸张的彩色玻璃窗。给人们一种空灵、虚幻的形象,暗指上苍启示人们脱离人间的苦难,奔赴天堂的乐土。锡耶纳是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城市,也是一个基督教城市。

我们到达锡耶纳时天已经是夜里,便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我闲不住,便一个人在锡耶纳的街头闲逛,走到了锡耶纳市中心的贝壳广场,因为接近十二点了,这里的人并不多,广场仍然是中世纪的风格,周边有很多狭窄的小巷子。我边在广场溜达,边想着第二天在银行可能遇到的情况,也许只是一个错误的判断,纸条上根本不是什么银行密码,也许我能破解我这几个月来心中的一个谜团。想着想着就走进了附近的一个窄巷子中。巷子两边是高耸的墙壁,仅能容纳一人通过,两个人相遇则需要侧身而过。

我走到了巷子的中间,突然听到前方有奇怪的声音。一抬头,发现身前约十米处站着一个人,由于巷子中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看着我。我用英语向对方打了招呼,“hello!”但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我又走近了一些,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孔,让我大吃一惊。对面站着的,是一个面无血色,目光呆滞,双眼放着红光的“人”,这个人根本不是人,与我在青海湖古城地下实验室遇到的那群“僵尸”差不多。我根本没想到会在意大利遇到这些东西,所以身上没带武器。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我转身就想跑,但是我发现我身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个>

头上响起一个声音,对我说,“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快告诉我,你把《猎人之术》藏在哪了?否则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我抬头一看,在大概三层楼高的一个阳台上蹲着一个黑影,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能看清他的双手的动作如弹琴一样。原来这家伙和东便门遇到的那个家伙一样,会控制尸体。对付这种控尸术较为简单,将他控制尸体的线切断就可以了,不过,他蹲的位置较高,我身上也没有利器,这种局面确实对我不利。面对前后夹击的困境,我做出了一个选择,我朝巷子旁的一个玻璃窗猛撞过去,将窗子撞碎,跳进了旁边的房子中,这个过程我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但是满地的玻璃碎片仍然将我的手臂划伤。

我闯进的这个屋子是一个商店,装有报警装置,我撞碎玻璃的那一瞬间,警铃响起,幸好意大利的出警速度很慢,我才得以逃脱。否则被警察抓住,我告诉警察我被一个能操控尸体的人追杀,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身后并没有那个人追来,看来他也不想与警察发生冲突,可能是带着那些尸体走了。我踉踉跄跄的回到酒店,敲开了王凤仪的房门,王凤仪看到我弄得满身是血非常吃惊,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将刚才在广场巷子中的遭遇告诉了王凤仪,王凤仪想了想说,“这样看来意大利也不安全,等我找些人过来。”

接下来的一天我到医院里治疗我胳膊的伤,我在医院里琢磨前一晚的遭遇。突然,我想到那个人说的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是那个老太婆?很有可能,以她的消息网很可能知道我到了意大利,于是派人尾随而来。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就说明她和控制尸体的这些人有关,也就说明和青海湖古城下那个实验室有关,那这个老太婆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王凤仪领着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来到医院,其中有********人,剩下的都是外国人。她对我说,“那********人是我从国内叫来的保镖,这几个外国人是当地人,都是雇佣兵出身。这几天,你的安全就由他们负责。”

我问王凤仪,“有没有给我弄些武器啊?”

&里不是中国,出了事我搞不定,还是交给当地的保镖负责比较好。”

我在医院病房睡了一天安稳觉,第二天,在保镖的保护下,由王凤仪陪同,来到了萨里贝尼广场的萨里贝尼宫,宫殿前的广场矗立着锡耶纳的名人萨卢斯蒂奥。班迪尼的雕像。萨里贝尼宫是牧山银行的总部,宫殿本身已经有700多年的历史。宫殿分三层,二层楼是一排三孔的直棂窗户,典型的哥特式风格建筑。走进银行的大厅可以看到这里是中世纪风格的装饰以及现代化的安保措施,这个银行被誉为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对客户的**保密也是无微不至。

到了银行柜台,我将那个纸条交给了银行的一个服务人员。那个服务人员看后便将我交由一位看上去是更高级别的人来接待我,就暂称他为高级主管吧。到了这里,只能我一个人进来了,王凤仪和其他保镖只能等在外边。

这位高级主管将我带到了银行的地下,经过几个复杂的通道后,来到了一个私密的房间里。

高级主管对我说,“为了我们客户的财产安全,接下来我要和您核对一些信息,您看可以吗?”

&

&告诉我您的名字?”

&队长”

&的,那么您能否提供这个账户前一个拥有人的名字?”

我想了一下,将我爷爷的名字告诉了他。

他说,“信息核对正确,并且这个密码也是正确的,接下来按照上一个账户拥有人的要求,如果您想查看账户保存的东西,需要验证您的生物密码,您看可以吗?”

&么是生物密码?”

&是您的dna,我们这里保留了允许查看这个账户人的dna信息,如果您想查看,我们需要采集一滴您的血液,做快速的dna验证。”

&能用头发吗?为什么非得用血呢?”

&发是可以作假的,万一来的人用了您的头发制成假发呢?我们考虑了所有的可能,这是最安全的保证。”

牧山银行的安保措施果然独一无二,竟然会有dna验证。为了解开这个秘密,我答应了银行的要求。

这时,高级主管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钮,从门外进来了一个服务生,他想他交代了几句,那个服务生就下去了。过了大概十分钟,那个服务生带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来到房间,医生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些采血用的仪器,和一个看似测试用的装置。

医生小心翼翼的刺破了我的指尖,挤出几滴血装入试管内,放入那个测试仪器,大概两分钟后,仪器的绿灯亮了,医生对主管点了点头,主管说,“可以了。”

这时医生将装有我指尖血的那个试管拿出放到一个装有酸性液体的容器内销毁。

&级主管说,先生请放心,我们采集的血液只用来做dna验证,这个过程都当着您的面进行,之后便会将您的血液样品销毁,保证不会有人冒用您的>

银行不仅安全一流,而且考虑到了客户的感受,这就不奇怪这家银行为什么能将近600年经久不衰。

这个高级主管接着说,“请稍等,我去给您取来您的东西,这之前请你品尝下我们为您准备的水果。”说完他便离开密室,我也没心情品尝他们准备的水果,等了大概十几分钟,那个高级主管带着两个武装保安来到密室,两个保安各有一只手上戴着同一个手铐的两端,手铐中间挂着一个看似很古老的保险箱。高级主管取出一把钥匙,将两个人的手铐打开,吩咐他们到门口站岗。然后又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我说,“请你慢慢查看您的东西,我会在外边等着,如果有需要请按桌上的按钮。”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密室。

我把钥匙拿在手里,迟迟没有打开保险箱,我在想打开这个保险箱后我会看到什么?也许我会解决最近遇到的所有谜题,也许我会遇到一个更大的谜团。

带着各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打开了保险箱,保险箱中有一本书,书的封面写着几个大字,“神鬼猎人之术”。

第31章 人心叵测

当“神鬼猎人之术”六个字映入我眼帘时,我的内心很激动,同时也升起一丝不安。我不知道这本书中的内容是否会颠覆我对世界的认识,尽管最近几个月的经历已经让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有了很大改变。

我拿起“神鬼猎人之术”这本书,发现下边竟然还有一本书,书的名字也叫“神鬼猎人之术”,而且大小、厚度、装订方式一模一样,另外,还有一封信。

我打开这封信,原来是我爷爷写的,他在信中说:“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就证明你开始走上成为真正猎人的道路。这本《神鬼猎人之术》集以往所有神鬼猎人的技艺之精华,想要练成实属不易。大约在鸦片战争之后,持有这本书的祖上自知无法学会这本书中的技艺,又恐此书落到贼人手中会导致天下大乱。但是,当时中国的局势很不稳定,没有一个安全存放之地。于是,祖上借洋务运动之机,将书带到意大利存放在这个银行里。之后,每代传人都会到这里查看,然后决定如何处理此书。我在当年到这里查看这本书后,觉得自己的能力无法看出此书中的内容,也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便将书再次在这里封存起来。此书事关重大,天下有无数人想窥探此书,所以先人在这里放了两本书,一真一假。如果你将书从这里带走,无论谁和你提起要看此书,一定不能将真书示人。切记!无论是谁!都要提防!至于哪本是真由你判断,我也并不知道。”

我将两本书翻开,第一页一样,都写着同一句话,“神鬼猎人之术为天机秘术,非有缘者不可练也,非有智者不可窥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带着疑问,我翻开了第二页,其中一本书上画了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人领着一群青面獠牙的鬼,下边有一串文字,“日与鬼魂为伍,夜与鬼魅作伴,时长则可知鬼之精气,用灵力以控鬼魂,少则三年,多则十载。”而另一本书的这一页是空白的。

我又翻到了下一页,第一本仍是一张图,画的是一个人在瀑布下打坐,被水浇着。下边同样有一排字,“欲修神鬼猎人之术,必先修内力,需每日在天降之水中打坐集气,以集天地之精华。”另一本书的这页上写着,“欲练猎人之术需冒险而为,做他人不敢做之事,经受烈火之考验。”

接下来,我快速翻看了两本书,第一本书每页都有插图,并注释修炼的方法和目的,另一本书只是寥寥几句关于猎人之术有如何作用,修炼的人要勤奋,靠天赋,以及一些简单的指导。两本书的内容基本相同,只是一个详细些,一个简单些,一个有图,一个没图。到底哪本是真的?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来。

对于是否将书带走,我想了半天。既来之,则安之,我眼前有很多谜团要解开,这本书应该是破解谜团的关键钥匙。我最终决定先把两本书都带出去再说,于是将两本书揣在怀里,出了密室。银行的高级主管将我送到银行大厅,王凤仪和那些保镖仍然等在那里。

王凤仪迎过来问,“拿到了?”我点点头。她又问,“猎人之术?”我又点点头。她高兴的笑着说,“太好了!”她的话音未落,银行的大门方向传来一阵爆炸声。

我们顺着方向看过去,银行的大门被炸烂,站在门口的两名银行警卫已经倒地。从还未散去的烟雾中,走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这个人我见过,就是在钓鱼台饭店那个老太婆的一个保镖。他们走进大厅,银行的警卫就举枪向他们警告。他们无视警告,在警卫开枪之前,从他们中间窜出一些“人”,扑向这些警卫。警卫向这些“人”开枪,但是这些“人”本来就不是活人,根本不怕枪击,很快就将这些警卫全部撂倒。这些“人”背后有几个像弹琴的人在控制着他们,这下我确信那个老太婆与青海湖古城地下的实验室有关了。

那个为首的人边向我们走过来边说,“识相的就快把《猎人之术》交出来吧。”

王凤仪说,“做梦!”便指挥这几个保镖冲上去与这群“人”搏斗。这些雇佣兵的身手明显高过那些警卫,而且也看出来王凤仪肯定事先向他们交代过这些“人”的弱点,他们连续射击这些“人”的头部,不一会就打倒了几个“人”。但是,无奈对方“人”多势众,这几个保镖坚持了没多久也倒了下去。场面上,对手占了优势,看着对方步步紧逼,我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突围。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走进了银行大门。仔细一看,这个人我认得,就是在腾冲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他出现的时候,我有种绝望的感觉,这一群“人”加上这个高手,无论如何我们都是逃脱不了的。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让我意外,这个年轻人走进银行后,二话不说,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将站在后边操控这些死尸人全部撂倒。这些死尸没有了控制者之后便像没有了电的机器一样纷纷倒地。那个为首的人看到这个年轻人后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个年轻人冷笑了一下,“不干什么,要你命!”说完便如闪电般冲到那个为首的人身前。那个为首的人连枪都没来得及掏,头就被那个年轻人牢牢抓住,然后他的头冒出阵阵黑烟,整个脸和脖子都变成黑色,就倒了下去。他的双眼没有闭上,嘴巴大张,到死都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年轻人收拾完了这群“人”后,转头对我和王凤仪说,“上次遇到你还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猎人,没想到你是《猎人之术》的继承人,我帮你收拾掉了这帮家伙,你也应该给我些报酬吧?”

&么报酬?”我问道。

&用问吗?《猎人之术》那本书。”说完了他便慢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看到这种情况,我对王凤仪说,“小心,他刚才使得是咒术,很厉害!”

王凤仪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多想,便将那本画有图案的《猎人之术》塞给了王凤仪,对她说,“你拿着这本书快跑,我在这挡住他,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到这里的警察局叫警察去,他再厉害也不敢闯警察局去。”

说完,我从地上捡起一把枪对准眼前这个年轻人,准备与他做殊死搏斗。不料,这个年轻人走了一半便停下来,然后发出阵阵奸笑。

我还没用弄清楚他为什么发笑,便感觉到一把枪从我身后顶住了我的脑袋。然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多谢!”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是王凤仪。

我的脑袋瞬间炸了锅一样的天旋地转,想到了爷爷在信中说的那句话,“无论是谁,都要提防!”为什么是王凤仪?这简直让我不敢相信!从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在帮助我。

我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我拿到《猎人之术》了,所以我就不用伪装了。”

&和你是一伙的?”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啊!上次你俩见面是意外,没想到你也查到那两个竹姑娘下落了,幸亏当时他没杀了你,否则今天我也拿不到《猎人之术>

&么说,从一开始你帮我们就是为了拿到这本书?”

&错!要不你以为呢?你以为我喜欢你?”王凤仪说着就开始阴笑起来,“别傻了,我一直在表演,你给我的表演打几分啊?够不够拿奥斯卡奖?”

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了!其实和你相处的时间还是很愉快的,我也不舍得杀了你,不过留着你确实是个威胁。到此为止了,既然拿到书了,你也就没用了,见到阎王不要恨我啊!永别了!”

王凤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完全凉了,被人拿枪顶着脑袋,眼前还有个高手在,看来我也到此为止了,带着一堆又一堆的疑问结束了。

就在我放弃生的希望的时候,突然听到“当”的一声,便感觉脑后不再有枪顶着我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身影突然冲到那个年轻人面前,一道亮光闪过,直冲那个年轻人胸口而去。那个年轻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个措手不及,竟然没能完全闪开这一击,胸口霎时留下五道血印。那个身影站稳之后,我才发现,竟然是凌霄!

不过,还没结束,紧接着一阵急促的箫声响起。我感觉眼前突然发黑,整个银行大厅着起了大火,大火迅速的烧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浑身滚烫,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我看到一个长着牛头羊身的怪物跑到我身前,将一只毒蜘蛛往我嘴里塞。我惊恐万分,拼命抵抗,但是蜘蛛还是爬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喉咙一股腥臭,胃里如波涛般翻滚,一没忍住便吐了出来。吐了之后,我感到脑袋清凉了许多,看看周围,银行没有着火,我也没被火烧,眼前站的也不是怪物,而是刘丰衣。刘丰衣拽着我要走,我回头看了看王凤仪,她正捂着脑袋惊慌失措的乱叫。我明白了,原来刚才那阵箫声响起的时候我中了幻术。这箫声很熟悉,应该是竹莹的箫声。与此同时,凌霄还在与那个年轻人缠斗,两个人激战正酣,我纳闷为什么他们丝毫没有受幻术影响。我在想,为什么刘丰衣他们会和竹莹混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一个黑衣身影又闯了进来,我一看竟是竹亦萱。竹亦萱也不和我搭话,拔剑对着王凤仪就杀了过去。那个年轻人看到如此情况,突然大吼一声。只见他的双手变的乌黑,很快,黑色染到了他的双臂、双肩、脖子、面部……,直到整个身体都变成漆黑,唯有双眼放着红光。他的整个身体冒着一股黑气,身体都变了形状,耳朵变成尖耳,面部开始扭曲,从外表上看,已经不能说他是人形。他双手向地面猛的一击,围绕他身体的那股黑气,在地上迅速乱窜,凌霄见状不敢大意,连忙后退躲开黑气,推着我和刘丰衣快步跑出了银行。

竹亦萱并没理会这些变化,仍然对王凤仪不依不饶,直奔她而去。这时候那个变形后的年轻人一闪身就到了竹亦萱面前,速度之快连眨眼都来不及。竹亦萱也被他的速度惊了一下,这一惊不要紧,一个闪失,胸口挨了那个年轻人的重重一击,人一下子飞了起来,穿过整个银行大厅,撞在一角的石柱上,当场昏了过去。

凌霄见状又返了回去,朝那个年轻人攻了过去。但是几招之后,那个年轻人双手一挥,将凌霄的爪刃直接在空中抓住,一用力竟然将爪刃直接掰断。凌霄一瞬间也愣住了,紧接着那个年轻人的重拳就朝凌霄当胸抡了过来,还好凌霄反应够快,用另一个爪刃护了一下胸口。重拳打在爪刃上,但是拳头上的黑气扑到了凌霄胸口。凌霄被震了一下,后退了几步,晃了一晃,吐了一口鲜血,跪在地上。再看挡住重拳的爪刃,已经弯的变了形状。

这个时候,我再次绝望了。以目前形势看,只要这个年轻人再次发动攻击,我们几个都可能命丧当场。没料到,他身上的黑气竟然突然散去,他的皮肤变回了原来的颜色,他的身形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他没有再攻上来,而是转身走到王凤仪身前,将还在幻觉中的王凤仪一掌击晕,扛起她离开了这里。

目前我们几个人,一个昏迷,一个重伤,我也毫无战斗力。只剩下一个大力士刘丰衣,还有躲在一旁施幻术的竹莹,实在无法对他们进行追击,只能看他们从我们眼前离开。当他们消失在我们视野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我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声,“书!”然后,突然感觉脑袋一沉,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家医院里,身边站着外国模样的护士,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太婆。

第32章 谈婚论嫁

老太婆头上裹着布头巾,耳坠银环,上身穿了一件右衽上衣,下身一及地长裙,上衣与长裙上镶绣了许多边。老太太表情严肃,显得有些愁容,眼角布满了鱼尾纹,脸上的皮肤有些松弛,但是她给人感觉很有气势,仿佛有着很多故事。

我刚想开口问她是谁的时候,她先开口了,“年轻人,吃一亏长一智啊!不要相信女人,尤其是外表漂亮的女人,她们的外表就如幻术,能迷惑人的心智。”

我听到这些心想,这话你也能说出口?你自己不就是个女人吗?

她接着说,“你可能觉得我作为女人说这些话有些奇怪?这些话对女人也是同样的,不能相信男人,尤其是帅气的男人。我说这些只是给你一个忠告而已。”

我心想她这是干什么?对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么一堆奇怪的话。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想当年,我就是被一个帅气小伙迷了心窍,才落得如今的下场。”我越来越奇怪这个老太婆是谁了。

她接着说了一个让我想都想不到的话,“不过,我看你这个年轻人还不错,重情重义,还舍身救过我小女儿,我将我小女儿许配给你如何?”

听到这个乍舌的问题,我惊的眼睛都快冒出来了,但是真正瞠目结舌的还在后边。“如果你觉得我小女儿不合适,我还有个大女儿也未嫁,只是她比你大个几岁。听说你们汉族人有句俗话‘女大三,抱金砖’,你要是不嫌弃,娶她也可以。如果还不妥,我们傈僳族旧风俗可以一夫多妻,现在仍有此旧俗,你若喜欢,把她们两个都娶了也行。”说到这,我明白了这个老太婆是谁了,肯定是两个竹姑娘的母亲竹雨婷。

与此同时,竹亦萱走了进来,很生气的说,“母亲大人,我才不会嫁给他呢!我一辈子都不会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听这话有点不高兴,“竹家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东西都不能一竿子打死,男人确实有不是东西的,但是也有好人啊!”

我转头又对竹雨婷说,“老人家您抬爱了,婚娶这事也是您高看我,我这实在高攀不起。”

我接着对竹亦萱说,“这次多谢你们搭救,另外,我有一件事不明,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危险的?”

竹亦萱没吭声,竹雨婷发话了,“这话说来有点长了,上次在天池时候两小女和你们发生了些误会。”

我心想,那还算误会?差点把我们整死了。

她接着说,“两小女是去那里盯着王凤仪的。她这个人你可能不了解,她受雇于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有极深背景。在腾冲和这里的银行遇到的那个年轻人既然与王凤仪是一伙的,还说自己姓‘官’,说明他们是黑白通吃。我们知道王凤仪是这个组织的高级成员,有很强的的话语权,专门负责招揽天下会操控能力的能人异士,并搜集天下灵力秘术。如若不从,便杀人灭口,斩草除根,我所认识的一些会灵力的朋友都遭到她的毒手。”

我心想,这王凤仪也够狠的啊!但是有点弄不懂她想干什么,便问道,“她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竹雨婷说,“他们的最终目的我并不知道,但是从他们的行事手段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善事。我们上次在天池与你们接触后,并不知道你们和王凤仪走的很近。直到前一阵我们得到消息王凤仪来了意大利并和你在一起,我们才觉得你可能有危险,于是让我两个女儿找到我前夫的儿子凌霄,一起前来救你。”

&家母亲大人,说到这,您也没说为什么要救我啊?”

竹雨婷笑了笑说,“有这么三个原因。第一,你救过我家小女儿,我们竹家向来是知恩图报,所以前来搭救,理应如此;第二,你是凌霄的朋友,也就是我前夫的朋友,虽然我与他有些过节,但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救你也在情理;第三,《猎人之术》是天机秘术,落到坏人手中也对我们不利,救你也是自救。”

我心想,这老太婆真是高啊,说的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恐怕最后一点才是她真实的想法吧。我于是说,“就算这些是救我的道理,但是您也没必要把女儿许配给我吧?”

竹雨婷轻轻一笑,“你别急,女儿不是白嫁给你的。”

说到这里,我倒想看看看这老太婆打的什么算盘,“那您的意思是说,这是有条件的了?”

&错!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猎人之术》的继承人,我女儿嫁给你,那秘术自然有我家一份,将来你们生了孩子,那孩子就是秘术的下一任继承人,我要的就是这个。之前你也知道,我家小女儿曾去你家想偷这本书没偷成,我们虽然做不见光的事,但是从不谋财害命。既然我们接触几次还算有点交情,我看不如成为一家人省了这些麻烦。”

好家伙!这个老谋深算的,在这等着我呢啊!而且她竟然对偷盗一事毫不隐晦,她这人到底是敢作敢当,还是对这些事根本不以为耻呢?我说,“可是,那本书都已经被那个王凤仪抢走了啊?我也没有那书了,所以这一家人也做不成了。”

没想到竹雨婷接着说道,“书抢走了,她能看懂吗?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本书一般人根本看不懂,别说学了,那书里不是写着‘非有缘者不可练也,非有智者不可窥也。’就凭她们几个三脚猫功夫也想盗得天机?书丢了,可以再抢回来,抢回来,咱们这一家人不就能做成了吗?”

这句话让我很意外,意外的不是她说的抢回书接着做一家人,而是她竟然知道这书中的话,我于是问她,“您是怎么知道书中的话的?”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那书的几代继承人都猜不透书中天机,一直封存,到你这,没有十代,也有个七八代了。”

&些您也知道?还请告知个详细。”

&个有什么难猜的,祖上几代之前,有一女嫁给过你们祖上的秘术继承人,那代的秘继承人根本看不透天书,而我们家的那个女人却从中悟出一二,这也是我们家人为什么会幻术杀魂等术。”

我听到这个消息,吃惊不是一点办点,“您的意思,幻术和黑巫术都出自于《猎人之术》?”

&倒不是,黑巫术自古就有,我们家祖上本来不会,后来从《猎人之术》中悟出一些相似的东西,于是自修出这些,这些和‘猎术’其实不沾边。”

&沾边,却能悟出来?这我有些不明白了。”

&也不知道,只是我父亲就是这么和我说的,不知真假,只能相信了。我说的嫁女一事你考虑怎么样了?我女儿同不同意你不用管,你若喜欢,两个你都可以娶了,她们自有我来说。”

竹亦萱这时候憋不住了,“母亲?!……”

竹雨婷这时瞪了竹亦萱一眼,竹亦萱就再也不说了。

&次多谢您看得上我,这事就算我愿意,竹姑娘也不愿意。我这人特别不喜欢强求人,尤其感情这事,强扭的瓜不甜,我看这事就先放下。至于那《猎人之术》如果真像您所说那样,抢得回来就抢,抢不回来也就算了,一是王凤仪她们未必看得懂,二是抢回来我也不一定能看透。这些事还是等我伤好了再议吧。”

竹雨婷看我话说到这份上也没继续多说,留下句好吧便离开了。

这时候,屋里就剩下我和竹亦萱了。我这是第一次看清楚竹亦萱,她之前一直带着面纱,看着她总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这次她以真面目示人,我才发现她长得其实也是一个美女。长发挽到脑后,形成一个发髻,发髻上插着一个银钗。她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眼神坚毅,虽是美女但是浑身透露着一股杀气,有种天下人都欠她钱似得感觉。要不是她救了我两次,我对她这种人肯定是敬而远之的。

由于刚才她母亲在屋里说的那一番话,弄得我和她有些尴尬,一时间屋子里死气沉沉,两个人没说一句话。最后,还是竹亦萱打破沉寂说,“刚才我母亲说的话,你最好不要当真,如果你敢应了,你信不信咱俩拜堂成亲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她这句话说的我背后汗毛直立,本来就没有和她成亲的意思,她这一说就更不敢了。刚才她母亲说可以娶俩人的时候,还别说,作为男人真有点动心,毕竟是俩美女啊,这年月能允许一妻多夫的地方不多了。幸亏理智战胜了冲动,要么这不是找死吗?

竹亦萱说完这句话就要离开,我叫住了她,“你的伤……好了吗?”

&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弱,我三天就好了,你这都昏迷一星期才醒。”说完,她就离开了。

一星期?我竟然昏迷了一星期?我竟然伤的这么重?

竹亦萱刚离开,竹莹就进来了。两姐妹在门口相遇,竹莹朝竹亦萱做了个鬼脸,竹亦萱瞪了竹莹一眼。竹莹走到我身边说,“刚才我妈妈说的话我在门外都听见,要不要我替你和姐姐说一下?然后我们都嫁你,我也好有个靠山,省得就我一个你会欺负我。”竹莹边说边坏笑。

&小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说你们两姐妹,一个会幻术,一个会黑巫术,我要是娶了你们俩任何一个,哪天惹你们不高兴,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这得多冤啊!”

&看啊!你不是不想娶我们,是你心里有别人吧?跟我说说,是那个王凤仪,还是那个韩姑娘啊?我看啊,你肯定是对那个王凤仪有意思,这下可好,被伤了吧?我看你昏迷一个星期不是外伤,是内伤。”

竹莹这丫头,古灵精怪的,这句话还真说我到我痛处了,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个人问题,只是一直疲于奔命,从来没仔细想过这事。王凤仪长得漂亮还有能力,但是最根本的一点,她不是个好人。与韩姑娘相处时间不多,但是可以看出她很坚强,虽然有时候毛手毛脚,但是却是个很真诚的人。不过眼下根本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所以就不想了。

我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便问了竹莹,“对了,那些会操控尸体的人既然不是和王凤仪她们是一伙的,那他们是干什么的?

第33章 王凤仪失踪了

竹莹说,“那些人具体的组织是什么我并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他们收了很多人,这些人都会利用灵力控制尸体,而且这些尸体在生前都是灵力高于普通人的。”

&他们用小孩的尸体干什么?”

&能是熬尸油和烧骨灰吧?灵力高的人的骨灰和尸油施术的效果要好些。”

&们偷他们的尸体也是干这个?”

&嘿!不告诉你!只告诉你和他们用的方法不一样。”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刘丰衣为了找狐妖折腾半辈子,凌霄是个直觉超强的非正常人类,王凤仪简直可以封奥斯卡影后,竹家母女三人用尸体施展巫术、幻术,还有之前死的那个张流子用骨灰尸油施展咒术。这么看来,无奸不商的肇福源还算是正常人,真正的正常人也就是小平头和韩冰冰了。我到底算不算正常人呢?估计属于半不正常状态了。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问竹莹,“对了,你上次在银行施幻术的时候,为什么凌霄和刘丰衣他们没有受影响啊?”

&是我给了他们特殊的配方药,所以没有受影响啊,后来你不也吃了那个东西吗。”

&到底吃的是什么啊?我幻觉中我吃了一个蜘蛛,真正吃的是什么呢?”

&你吃的就是蜘蛛啊!那是我养的蜘蛛,专门克制我施的幻术,避免伤及自己人。”

听到这,我又一阵反胃。想到那天吃的那个毛绒绒的蜘蛛,就又想吐了。

我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那个蜘蛛,接着问竹莹,“但是跟王凤仪一伙的那个年轻人怎么也没受影响呢?”

&个我就不知道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克制幻术的方法,就像你用刀刺你自己一样,他也许有独门绝技呢,只能说我的幻术还不够强。”

接下来我和竹莹又闲聊了几句,我在医院用的药有镇定的作用,所以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之后,我又修养了几天。这几天之内,竹雨婷带着竹亦萱和竹莹先回去了。走之前,竹雨婷给我留了个地址,说如果我想清楚,答应她的婚嫁条件就去那个地方找她,同时也说如果她们有王凤仪的消息会通知我。我出院之后和刘丰衣、凌霄赶回了国内,至于银行那场混乱,因为我是银行的客户,在他们场所里发生意外,银行自然是帮着我说话。所以当警察调查那件事的时候,银行就说遇到抢劫的了,警察一看那些死人除了我的那几个保镖外都是查不到国籍的人,所以也就当作抢劫案不了了之了。

回到国内后,肇福源、小平头和韩冰冰在机场迎接我,他们非常关心我的伤势。韩冰冰还在我胸口猛锤几下,生气的说,“让你看见美女就鬼迷心窍,这下差点把命搭进去了吧?”面对她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呵呵的傻笑。

刘丰衣提出,既然回来就要搓一顿,一是洗尘,二是去去晦气。我说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就是去王凤仪在北京的据点看看。刘丰衣认为王凤仪后台实力那么强,我们去主动招惹她不太好,更应该避避风头,否则她动用警察、部队的人,我们岂不是要遭殃。我反对他这个意见,我认为不管王凤仪背景再深,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调动警察和部队去干坏事,她之前调动警察和部队是剿灭绑架我们的人,这个没太大问题。但是,如果师出无名,这事反而会搬石头砸自己脚,王凤仪是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我们不用躲着警察和军队,只需要防着她派杀手暗算我们就行。她本来就是干见不得光的事,之前办的事都没留下把柄,这次我侥幸逃脱,是应该她害怕我们,我们更应该主动出击,直接去找她。

大家想了想,同意我的方案。我们马上赶到了王凤仪在京郊的豪宅,可是等我们到了那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我们问看管房子的保安关于房主的去向,保安说房主把房子低价转让给了房产中介公司,原来的房主去哪了,他们也不知道,也不好过问。我们又到了王凤仪在北京开的饭店,也是处于停业状态。之后,我们又让肇福源托道上兄弟打探一下在二道白河以及全国其他地方王凤仪开的饭店、客栈等消息,结果都是一样,全部处于关门休业的状态。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将我安排住在刘丰衣的家里,由凌霄保护我。本来我不同意,但是在大家各种劝说和韩冰冰的威逼下,我只好就范。

在刘丰衣家里,我开始琢磨,王凤仪是因为知道我回来了,就躲着我跑路了吗?但是我细想,这不太可能,就算躲我,为什么要把全国的店都关了?如果不是躲着我,那就是她有其他的目的。我冥思苦想她其他的目的是什么,突然想到了竹雨婷在医院里和我说的这本书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明白的,也许她是开始学习猎人之术了或者至少是开始研究这本书了。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我手里还有一本《神鬼猎人之术》,我拿出这本书翻了翻,这本书可以看作是另一本的简装版。我想到了我把真的那本给王凤仪时是那么信任她,突然怒上心头,我又是气又是悔,将手里的书顺手摔在墙上。书撞到墙上后贴着墙落到地上,在书落地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为什么认为那本是真的,这本是假的?

我发现我是从书中内容的精细程度来判断的。因为另一本书的内容详细无比,列举了如何修炼猎人之术的方法,而我手里这本只是简单说明。从武功秘籍的角度看,另一本书应该是真的。但是,这本书既然是奇书,而且竹雨婷说这本书一般人都看不懂,而且两本书第一页都有一句话“非智者不可窥也。”难道我们看到的都是假象?如果这么去考虑,我判断真假的依据就站不住脚了。我赶快捡回被我摔倒墙上的这本神鬼猎人之术,又仔细的翻了一遍,还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既然我推翻了先前的判断依据,就说明我手中的这本书也有可能是真的。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我的房门,我赶快将书藏到枕头底下说,“请进!”

进来的是刘丰衣,他问我是否还记得那本书中的内容,我们可以根据内容去推测王凤仪现在会在哪里,我们好联系竹雨婷她们,一起夺回猎人之术。

刘丰衣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我心理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刘丰衣我手里还有一本猎人之术,而且也可能是真的呢?我做了艰苦的心理斗争,我认为刘丰衣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但是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因为王凤仪那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觉得我看不清这些人背后的真面目是什么,尽管我知道刘丰衣应该不会是第二个王凤仪,但是爷爷在信中的话历历在目,当初我就是没有听那句忠告,才使我曾经命悬一线。这个世界最珍贵的是人的真心,最难看破的也是人心。

刘丰衣的分析还在继续,可是我根本没听进去多少,便对他说,“今天我累了,要不明天再说吧。”

刘丰衣听到我说的这句话有点发愣。在他眼里,我一直是一个精力充沛,勤于思考的人,对问题分析推理的时候总是不知疲倦的思索。今天,在一个很重要问题的分析时,我竟然说累了。刘丰衣感觉不对劲,便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不舒服吗?”

&有,就是从意大利回来之后,有些累,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呀妈呀!柯少爷,别想那个王凤仪了!这样,我明天让韩姑娘过来多陪陪你,过些日子你就会把那个女魔头忘了,韩姑娘多好啊。”

听到这些,我明白了,刘丰衣以为我还在想王凤仪所以精神不佳,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所疲倦的是对人的信任,我不知道我应该相信谁,不知道是否还应该信任一个人。我没有回答他这句话,他认为我是默认了,第二天真的把韩冰冰给找来了。

韩冰冰见我无精打采的靠在沙发上,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仍在思考这些天的事。我突然间从沙发上蹭的跳了起来,大声说,“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我想到,还有一个人与王凤仪有关,我马上出了门,韩冰冰见状叫上了凌霄也跟着来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从刘丰衣家来到了那个人住的地方,夹道居胡同223号。我想那个人就是钱麻子,他是王凤仪介绍给我的,他到底和王凤仪是什么关系?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这次,钱麻子并没有站在门口,我以为他也和王凤仪是一伙的,已经溜之大吉了,我有点失望。但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楼上一个声音说,“进来吧,我知道你满腹疑惑,今天可以聊个明白。”这个声音是钱麻子,我又有些吃惊,难道他又算到了?

我带着凌霄和韩冰冰上了楼,钱麻子已经倒好了四杯茶,我看到四个杯子,于是问道,“您又算到我们来了?”

他笑着点点头,“先人智慧博大精深,悟出了万物之真理,给我们推测天机的方法。除阴阳五行外,还有易经八卦、洛书河图,这些在一起便能推测天下万事。不过天机不可泄露,每天卜卦不得超过三次,而且不能为私利卜卦,否则卜卦者轻者病,重则丧命,这便是天道。今天有什么疑惑尽管问,我有问必答。”

我上来便开门见山,“你和王凤仪是什么关系?”

我万万没想到,钱麻子给了我一个完全意料不到的答案,“她是我女儿。”

第34章 南方

我们几个以为我们听错了,钱麻子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边喝茶边说,“她是我收养的女儿,她是个孤儿,我从小看她长大,所以我和她不同姓。”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记得你还叫她王姐,有这么称呼自己女儿的吗?还有,她那么有钱,你住的地方这么差。”

&长大后,我就不再管她,她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只是送她一程而已。她不是不想给我钱财,只是我独自清修,要那些东西何干?不过是些俗物罢了。所以我见她如见你们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大家都叫她王姐,我又为什么不能叫呢?”

韩冰冰不太相信,“都说清修的人在山林里,你怎么在胡同里啊?骗谁呢啊?”

&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这个道理,姑娘不会不懂吧?”

韩冰冰倔脾气又上来了,“你意思你是大隐了?也真不谦虚啊?”

钱麻子也没谦虚,“老夫不才,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是在阴阳五行易学八卦方面,我还没遇到几个比我强的人呢。”

韩冰冰刚想接着说,我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他说的这点是真的,我每次来之前,他都能算到我要来。”

韩冰冰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凌霄这时候一直盯着钱麻子看,钱麻子问,“这位小兄弟怎么了?”

凌霄说,“没什么,感觉好像见过你,不过应该是我看错了。”

钱麻子说,“应该是看错了,我们确实素未谋面。这种错觉,可能大家都有过,每个人都有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突然觉得以前来过;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觉得很熟悉,现代科学叫即视记忆。如果从阴阳五行上来讲,是两个人的气很契合,一个人的气与所去之地的气很契合,气与气之间发生了共鸣,所以有了这种奇观的错觉。不瞒你说,刚才见到你的时候我也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

凌霄说,“哦,是吗?”

我接着问钱麻子,“你难道不知道王凤仪做的那些事吗?”

&道!”

我本以为他会说不知道,或者编个谎搪塞一下,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

&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劝阻她?你不是她养父吗?”

&都说了,她长大后就与我无关了,我和她除了小时候有过父女的情谊外,便没有什么联系了。况且她做什么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怎么知道的?”

&算出来的。”

&算出来她要害我了吗?”

&出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你没问,我不能说;第二,即使你问了,我也不能说,因为天机不可泄露;第三,我算出虽然有难,但终是有惊无险。你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吗?”

&然是天机,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

&为已经发生了,就不是天机了,说也无妨。”

&你还算出来将要发生什么?”

&可奉告!”

听到他的回答,我很想发火,但是却找不到发火的理由,确实,他没有义务告诉我今后要发生的事。

钱麻子放下茶碗说,“柯先生,一切自有天数,有些是命中注定,无论你怎么做,过程不同,但是结果是相同的。就算老夫告诉你要发生什么,你还是不可能避免如今的情况。假如当初我告诉你王凤仪会害你,你能相信吗?”

钱麻子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有道理。假如半个多月前,钱麻子甚至全天下人告诉我王凤仪要害我性命,恐怕我怎么都不能相信,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天数。

钱麻子接着说,“我不是没有劝过王凤仪,无奈我一天只能卜三卦,所知也不是很多。再加上基本都是她来找我,不是我去找她,她见我也不说她干什么,无非就是过年过节来看我这个养父,顺便用用我这个阴阳五行的能力。你说我能劝她什么?我所知也不过是捕风捉影,从卦象窥得一丝天机,而对细节是知之甚少。我无非就像以前养她的时候劝她,做人要与人为善,不能做为害世人的事。我没有证据,你让我怎么说她?我明知她做坏事,也是无能为力。”

韩冰冰在一旁不服气说,“你不会告诉警察啊?”

钱麻子苦笑,“报警?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凤仪如今的实力,我报哪个警啊?退一万步讲,警察接了我的警,但是我说我是卜卦得出的,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韩冰冰觉得钱麻子说的有理,但是却不想认输,低声说,“怎么没人信?我能信。”

&娘,你信我,我很感谢。但是这个社会还是有一套法制体系的,我会的这些不被法律承认,所以还是没用。”

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王凤仪如今在哪吗?”

钱麻子略有所思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被她拿去了?”

&

&什么东西呢?”

&一本书。”

钱麻子说,“这样吧,今日还可卜一卦,我来算上一算。”

钱麻子掏出三枚一元钱硬币,在手中晃了两晃,将硬币掷于桌上,等硬币落定,钱麻子观察了一下,便拿起硬币重复刚才的动作。他这样连掷了六次,然后在一张纸上从下至上画了六条线,这六条线的第二和第四条线是断的,其他四条都是直线。他看了看说,“这是离卦,乃易经六十四卦的第三十卦,主火,说明你所寻之物与火有关,火主南方,你应该到南方去寻找。此外离卦还有争夺之意,代表双方相互竞争,看谁的火光更亮,火势更持久,至于对手是谁,便不用我说了吧?你此行必将遇艰难险阻,需要审时度势,时刻警觉,才能化险为夷。”

&究竟在南方哪里呢?”

&个还是未知,不过从卦象看,此地必是一处似火之地。”

我们没有其他问题了,便告别了钱麻子。这次钱麻子没有像上次那样送我们出来,也没有最后的忠告。

接下来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刘丰衣、肇福源、凌霄、小平头和韩冰冰在中国南方寻找各种可能似火的地方,把带火字的村子都走遍了,还是没有发现踪迹。刘丰衣说,“不会是钱麻子算错了吧?”

我说,“应该不会,就算他算错了,那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时候韩冰冰提出了一个看似不起眼,但是起到了很关键作用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但是一下点醒了我们这些梦中人,“那个地方一定在国内吗?”

我们几个人如梦初醒,钱麻子只说了在南边,但是没说在中国南方啊。我们马上摊开地图,很快,我们确定了一个地方,万岛之国——印度尼西亚。印度尼西亚正好在中国的南边,除了大家众所周知的,这个国家拥有大量岛屿和度假胜地巴厘岛外,印度尼西亚还是一个火山之国,全国境内有多达一百二十座活火山,占了全世界的六分之一。

小平头看完之后说,“在南方,多火山,这点符合钱麻子的说法。但是这么多火山可怎么找啊?”

我说,“咱们都找了两个月了,还差这些火山吗?肇福源,你在那边有没有人?”

肇福源说,“我在那边没有人,但是我能找到在那边有人的兄弟。他叫汪海泉,在广东一带做走私,经常和南洋的人有生意来往。当年我去南方收山货时和他打过交到,后来经常来往,也比较熟。他这个人很讲究情义,好交朋友,在道上有一号。我前一阵还从他那进过货,他这几天在广州呆着,找他准没错。”

我正想宣布出发,刘丰衣问了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竹雨婷她们?”

我正在犹豫中,韩冰冰却突然说话了,“为什么要告诉她们?我们自己去找不行吗?”

小平头在旁边插话,“你别添乱了,她们来了又不能把柯队长拐跑,你担心什么?”

小平头这句话说的韩冰冰是面红耳赤,看来她还想着竹雨婷说要把竹亦萱和竹莹都嫁给我的事呢。

我的犹豫是有原因的,倒不是因为竹雨婷说的婚嫁之事。要说此行如果能碰到王凤仪,就免不了要碰到那个年轻人,以他的实力,恐怕我们几个人联手也未必能有必胜的把握。我们此行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如果再蹦出个类似的高手,我们也基本上就宣告全军覆没了。竹雨婷她们的参与势必会增强我们取胜的概率,但是,她们与我们最多算有共同的敌人,他们自己有自己的盘算。在夺回那本书之后,保不准她们会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又会置我们于险地,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书被竹雨婷趁机抢走,我们这几个月的忙活等于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我反复思量,斟酌利弊后,觉得反正目前也没其它更好的方案,大家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竹雨婷她们毕竟几次救我于危难,尽管她们也是出于私利,但是与王凤仪背后的组织和那个年轻人相比,后者是更为凶险可怕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我告诉刘丰衣,“通知竹雨婷!”

第35章 出海

肇福源托朋友将要去印度尼西亚搜寻王凤仪的消息告诉了竹雨婷,约定一周后在广州见面。我们几个人就现行出发到了广州,肇福源向我们引荐了他那个朋友汪海泉,这个汪海泉与我们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在沙面的沙面堂。沙面是广州市中心在珠江中的一片沙洲,在一百多年前是很多外国领事馆的驻地,沙面堂就是那个年代专为基督教信徒修建的。如今的沙面已经成为了到广州旅行者的游览休闲之地,我们应约到达了沙面堂。

沙面堂并不算宏伟,在所见过的教堂中属于较小的,淡粉色和白色相间的外墙,在教堂大门的上方镶着一个牌子“沙面堂”。进入教堂的礼拜堂,墙面是白中略有些淡黄的颜色,地面铺着红毯,红毯两侧摆放着红色的长椅,在正对门的墙上是三孔玻璃窗,窗子中央挂着一个十字架。

在教堂的最前方的一排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从背后看这个人反带着鸭舌帽,侧着身靠着长椅,一个手臂搭在长椅的椅背上。

肇福源说,“那就是汪海泉。”我们来到他的面前,看到这个汪海泉长得很瘦,满脸胡茬,一点也不像一个道上的老大。

肇福源将我们介绍后,汪海泉露出了笑容,“肇福源是我的朋友,你们是肇兄的朋友,我自然会帮忙,但是有个条件。”

我问道,“什么条件?”

&简单,陪我喝顿酒,交个朋友。”说完便哈哈大笑。

我们听到他这个条件也笑了,就如肇福源所说,汪海泉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

晚上,汪海泉一表地主之谊,请我们吃了广州最有特色的夜间大排档。期间我们痛快畅饮,酒席间,汪海泉说关于南洋那边他已安排就绪,我们只管放心的过去就可以了。至于我们要带的武器装备,从他走私的船上带过去就可以,已经连夜出发了。我们感谢了汪海泉,并表示如果他哪天到北京去一定要找我们,让我们好好招待他。

转眼,约定的日子到了。我在入住的酒店房间里,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的竟然是竹莹。竹莹看到我就坏笑着说,“相公,我带着我家姐姐来找夫君您来啦。”然后就听见竹亦萱的怒吼,“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被竹莹这么一恶搞,我看到竹亦萱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看到韩冰冰一脸怒气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我们。我心想,女人啊……真可怕!

两天后,除了肇福源留在广州外,我们一行人出发前往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本来我想让韩冰冰留下的,但是韩冰冰死活也要跟着。我之所以动摇,是因为她说的一句话,“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们几个人都是共患难的朋友,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跟着。至于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阻拦了,韩冰冰看似弱小,但是却有一个坚韧的内心。

到达雅加达后,在机场看到一个长的白白胖的人来迎接我们。白胖子是汪海泉在雅加达的兄弟,专门代理他在印度尼西亚的事务。白胖子接到我们后问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我说,“去喀拉喀托!”

这个方案是我们经过仔细讨论后得出的,既然要找属火的地方,不如直奔火最大的地方。喀拉喀托是个火山的名字,这个火山在巽他海峡中的一个岛上,岛上无人居住,火山虽然不大,但是曾造成了南亚惨重的伤亡。1883年喀拉喀托火山爆发,在几千公里外的地方都能听到火山爆炸的声音,火山爆发引起的海啸摧毁了南亚很多地方村庄和很多船只,还将火山所在的小岛炸沉了将近三分之二到海平面以下,造成了将近五万人的伤亡,海啸产生的海浪竟然绕过非洲好望角达到了一万多公里外的西欧,要说南亚最火的火山恐怕非它莫属了。

白胖子说他的船随时能出发,问我们何时能准备好,我看了看大家,然后对白胖子说,“现在就走!”

我们的装备已经在我们到达之前的几天就已经运到,白胖子带我们和装备登上他的船。我们所乘的船是一个还算不小的渔船,除了我们七个人之外,还有白胖子以及大概二十个当地的船员。巽他海峡离雅加达不远,我们的船大概需要两天的行程。在船上,我们各自摆弄着自己的装备。我拿的还是一把连弩,以及捕猎夹等我用的顺手的装备,此外这次还弄到一把双筒猎枪。凌霄还是用的爪刃,刘丰衣、小平头和韩冰冰各拿了一把手枪和匕首。竹亦萱用的是她的剑,此外她还给凌霄带来了一副软胄甲,让他穿在里边防身,虽然他们俩话都不多,但是确实是姐弟情深,竹莹用的是她的短刀还有一把黑色的木箫。

晚上,竹莹在甲板摆弄她的木箫时候,我问她这把木箫是怎么来的,她说,“就是上次在天池弄得那个木棒做的。”

&棒?插尸体堆里的那个?”

&吸收人的灵力!用那个噬灵王吞噬尸体的灵力,然后这个木棒是特殊的木头,能够从噬灵王的排泄物中吸收灵力。所以用它吹出的曲子幻术更强。”

&们怎么弄得东西那么恶心呢?”

&怎么叫恶心呢,我这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在天池那把我的噬灵王给弄死了,怎么赔我?”

&东西怎么赔啊?难道你让我给你找一个大蛆去?”

&再说一遍,那个不是蛆,虽然长得像蛆!养一个要用好几年呢。”

&又不会养,那你说怎么办?”

&样吧!来亲我一下!”竹莹边说边坏笑,然后还真把她的脸凑过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围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咳嗽,原来是竹亦萱,“你赶快回去睡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战斗。”竹亦萱用命令的口吻说。

竹莹不高兴的走开了,在进到船舱里时候探出头说,“姐!给你俩独处的机会,要抓住啊!”

&快滚!”

竹莹走了之后,我对竹亦萱说,“谢谢你替我解围!”

&不是替你解围,我是怕你欺负我妹妹。”

我心想,到底谁欺负谁啊?还有,我敢欺负你妹妹吗?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到时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候刘丰衣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竹亦萱看到刘丰衣,好像有些话想对他说,但是欲言又止。刘丰衣看出来竹亦萱的心思,便问,“竹姑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有……其实……算了……”

我想了想,接过话,“你是想问你父亲的事吧?”

&怎么……?不是!”

刘丰衣笑了一下,“其实,有些话还是说出来好。三十年前的我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人为什么要结婚,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出一番大事业才对,我本来以为你父亲当时的想法和我一样,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什么你说他错了?他不是抛下我们母女去和你做什么大事业了吗?”

&似是这样,但是实际不是。凌轩,也就是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重情义,当年不是她抛弃你母女,只是在我这个兄弟之情和你们妻女之情中选择了前者。”

&有什么区别吗?兄弟就一定比妻女重要吗?”

&以我说我错了,当年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为了报答我父亲的养育之恩啊!”

听到这竹亦萱愣了一下。

刘丰衣接着说,“当年你爷爷奶奶去世,他成了一个孤儿,我父亲收养了你父亲。他十六岁就去了云南,还没等到有机会报答我父亲,我父亲就去世了。你说我作为我父亲的亲生儿子去找他,他能不答应吗?是我害了他啊!我怎么这么晚才想明白呢!”说完,刘丰衣开始哭了起来。

竹亦萱说,“那他……为什么不再来看我们?”

我看刘丰衣哭的不成样子,便插了一句,“我能明白,事没做成,他如何回的去?回去再回来?又一次生离,对你们母女又是一次伤害。刘叔,是这个道理吧?”

刘丰衣哭声更大了,边哭边点头。竹亦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便往船舱里走。

突然,一声巨响,船身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刘丰衣一个没站稳,从船舷的栏杆翻了下去。眼看他就要落入漆黑的大海中,我马上向前抢了一步,抓住刘丰衣的手,无奈刘丰衣体重很重,我无法将他拉上来,反而被他一点点向下拖去。就在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竹亦萱赶了过来抓住刘丰衣的另外一只手,我们俩人一用力将刘丰衣从船外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所有人全从船舱里出来查看情况。只见黑漆漆的海面上,一个和我们大小差不多,但是全身乌黑的船的侧面贴在了我们船的侧翼。这个船很古怪,并不是因为船身是黑色,而是船上一点光都没有。

白胖子让船员用灯向那艘船上扫了一遍,在看到了那个船的甲板的情况后,那些印尼船员都非常惊恐的尖叫,下跪向那艘黑船叩头,我们几个人看到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旁边的这艘船的甲板上立了很多架子,架子上绑了很多**女孩,看上去样子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不仅如此,他们的四肢和身体都被巨大的长钉钉在了架子上。

最恐怖的是——她们的眼睛好像在动。

第36章 黑魔法

&妈的!遇上黑魔法了!快起来,把船推开!”白胖子边骂,边朝那些船员喊。可是那些船员仍旧在那里对着黑船叩拜,无动于衷。

黑魔法?白胖子嘴里喊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不想了,他既然说要把船推走,那就赶快动手吧。

我向我们一行人招呼上前推那艘黑船,可是我们推了几下,发现两艘船仍然紧紧贴在一起。仔细一瞧,原来那艘黑船的船舷上有一些倒钩,刚才的撞击后,这些倒钩挂住我们的船舷,我们越推,这倒钩挂的越紧,除非将挂钩切断,否则不是那么容易能分开的。想切断这种挂钩,必须用火焊或电锯,我朝白胖子喊,“有火焊或电锯吗?船被钩住了。”

&没有,赶快准备战斗吧!”白胖子一听船被钩住了,也不朝那些船员喊了,拔出枪,就朝黑船架子上那些被钉着的少女射击。

这个时候,那些少女身上的钉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原本被钉住的少女纷纷从架子上下来,向我们走过来,准备翻过船舷,上到我们的船上。白胖子声嘶力竭的大吼,“别让她们过来,要不我们就全完蛋!”

我们几个还在犹豫怎么办的时候,竹亦萱先出手了。竹亦萱拔出她的短剑,朝着第一个要翻过船舷的少女砍了过去,一下将她的头砍了下来,她的身体晃了下便到了。我们借着灯光看到,从那个少女倒下的身体里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我正惊奇这所谓的黑魔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白胖子又喊了,“离那黑血远点!”我这才发现那些黑血是有腐蚀性的,黑血流过的甲板“嗞嗞”冒着烟。我赶忙回屋拿出猎枪朝这些“少女”射击。不过这些“少女”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不仅对着我们这侧的甲板上有,黑船的另一侧还有,这个时候也陆陆续续的赶到。

尽管我们几个人左砍右杀,但是仍有一些少女翻过船舷来到我们的船上。有些船员落了单被这些少女抓住,这些少女就对着他们的嘴来上一个深吻,被吻过的船员的身体很快的变黑、萎缩,就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过了十几秒钟就只剩下了一具皱巴的皮。看到如此情景,让我害怕的后背发麻。

我们几个人的战斗很别扭,既要打倒这些少女,还要尽可能不让她们的血流出来,还不能让她们离自己的身体太近。就这样战斗持续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们才把这些少女全部放倒,对面的黑船也没了动静。我们一行七个人倒是没问题,只是白胖子带的那些船员就剩下了三个喘气的活人。

白胖子一屁股坐在绑缆绳的铁敦子上骂道,“干!竟然遇到这衰神!”

刘丰衣好奇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说的黑魔法又是什么?”

白胖子点上一支烟,边抽边说,“黑魔法是南洋,确切是印度尼西亚的一种巫术,是一种能操控死人的方法,让死人能够自己走到坟墓里,和中国湘西的赶尸差不多。后来有一些不良的巫师发明了一种邪恶的方法,将活人,一般是少女,直接用钉子钉死,当然这些钉子都是施过巫术的。将这些少女钉在架子上,一旦这些钉子被拔出,这些少女就会向身边的活人扑去,吸他们的阳气。一般来说,男的是她们首先攻击的目标。具体这东西怎么回事,我之前也是听说,这次是头一次自己遇到。妈的!太衰了!”

我们正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准备打扫战场,凌霄说,“不对!那个船里边还有东西。”

他这话把白胖子给吓的炸毛了,“不会还有吧?娘个蛋的!”

凌霄没说话,沉默了大概几秒钟后说,“不像是这些东西,是别的。”

白胖子不知道凌霄有那种变态的直觉,便很怀疑的说,“小兄弟,你别吓人啊!虽然说做海员的什么鬼事都见过,但是最忌讳的是在船上说不着边的话,你别瞎说啊!”

刘丰衣接过话,“放心吧,他说有就一定有,他是我们这群人里的雷达,他的直觉超乎常人,你别把他当人看就是了。”

白胖子听完后,被刘丰衣这句话有点吓到了,张大了嘴,嘴里的烟啪嗒掉在甲板上,“兄弟,你不是人?”

刘丰衣说,“是我口无遮拦,我只是形容他比普通人感觉强,能感觉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而已。”

白胖子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我们几个研究了一下,我、竹亦萱、凌霄过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留在船上以备不测。

我们三个人翻过船舷,上了黑色船的甲板,那些“少女”流出的黑血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们只好捂着鼻子小心经过。到了船舱的门口,向里边看,一片漆黑,我拿出手电向里边照去,这层的船舱是空的,只有一个向下的楼梯。在我的手电照到楼梯口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有个头从楼梯口那探出来在看我们,然后又消失了。我以为我看错了,我问凌霄和竹亦萱,“你们看见了吗?”他们摇摇头。难道是我的幻觉?

来到楼梯口,我感觉下边有一股邪气,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竹亦萱和凌霄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竹亦萱说,“小心点,南洋的巫术也不是闹着玩的。”我点了点头,在前边走了下去。

下层船舱是货舱,在货舱里摆了很多箱子,我们三个人走了进去,在货箱之间查看。我猛地发现前边有个黑影闪过,我连忙说,“你们看见了吗?”凌霄和竹亦萱没有应话,我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一看给我吓了一跳,跟在我身后的不是凌霄和竹亦萱,而是两个面目狰狞的“少女”,她们的脸瞬间就贴到了我的面前要给我来一个死亡之吻。

我背后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原来我没在黑船的船舱中,而是还在我们来时的那个渔船上。战斗还没有结束,我面前一个“少女”的脸离我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嘴里冒着一股让人有着昏昏沉沉感觉的黑烟,看来刚才我就是中了这黑烟而产生的幻觉。

我还在刚才的幻觉中惊魂未定,不知道如何摆脱眼前这个“少女”,便听到旁边有个声音喊到,“闭眼!”紧接着,一把利剑从“少女”的颈后划过将这个“少女”的头直接砍掉,锋利的剑尖从我喉咙前掠过,我的喉咙甚至能感受到剑刃的寒气。

这把剑是竹亦萱的,她砍掉了少女的头救了我,但是想到刚才她那把剑与我如此接近,我的喉咙又紧了一下。有些“少女”身体里喷出的血溅到我的脸上,弄得我的皮肤有种灼烧感,我赶快用衣服擦掉这些血。

很快,战斗便结束了,竹亦萱走过来问,“你刚才怎么了?打着打着就不动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救我命了。我吞吞吐吐的说,“哦……不小心……被幻术迷住了,……她们好像会幻术。”其实我满脑子在想刚才幻觉中的事,为什么这次幻觉感觉那么真实呢?

紧接着发生了我不敢想象的一幕。

白胖子一屁股坐在绑缆绳的铁敦子上骂道,“干!竟然遇到这衰神!”刘丰衣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说的黑魔法又是什么?”白胖子点上一支烟……他刚说了几句,我脑袋“嗡”的一下,这不是我刚才幻觉里看到的事吗。接下来就是凌霄说对面有问题,白胖子不信,刘丰衣站出来解释。到这里,都与前边一模一样,只字不差。

大家突然停下来,看着我,问我怎么办,让我拿个主意。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竹亦萱突然发火了,“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你就一直不对劲,你是不是中邪了?”

我说,“我不知道,刚才发生那一幕,我刚才看到过。”

小平头问,“哪一幕?”

&结束战斗后,到现在,大家的每个动作,每句话一模一样。”

我这话一出口,大家都非常吃惊,白胖子说,“我进去拿斧子,把钩子砍断,赶紧走。这船太邪性了。”

我说,“等等,还是要过去看一看,如果这船上真有能威胁我们的东西,这么放着不管,我怕我们是逃不掉的。”

大家表示同意,只有白胖子一个人反对,但是他的船员都基本死光了,所以他目前也是没人帮他说话,之好也答应了。

我让白胖子到船舱里取来斧子,一旦情况有变,马上砍掉所有钩子离开。白胖子从船舱里拿出来两把大斧子,他和刘丰衣一人拿着一把,准备随时动手。

还像刚才幻觉中的一样,我、凌霄和竹亦萱三个人上到对面的船上。来到船舱门口,我用手电朝里边照了照,船舱的布局和幻觉中的一样。我特意看了看楼梯口那里,不过这次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们来到楼梯口,我刚想下去,但是我停下了,对他们俩说,“你们走前边吧。”凌霄二话没说便向下走去,竹亦萱从我身边经过时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确实,我现在的行为换谁看都不正常,以往我都是第一个往前冲的,但是刚才幻觉中他们俩在我身后变“少女”那一幕,我还是心有余悸的。

下到下层的船舱,如幻觉中一样,是个货舱,依然感觉这里很邪性。我突然感觉到有水滴滴在我头上,我用手一摸,这水竟然很黏,我抬头一看,一个黑影趴在船舱棚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的四肢如吸盘一样吸在棚顶,我连忙抬手就是一枪。凌霄和竹亦萱听到枪声转过身来,也看到了这一幕,那个黑影见状迅速逃跑,从船舱另一个方向消失了。我们急忙跟了过去,在船舱的一角又发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我们几个走了下去,发现这层船舱有一半在水里,水深差不多到膝盖,水里有很多黑影在游动。

第37章 船中的鱼

这些黑影在水里游的并不是很快,但是形状多变,并且时而大时而小。我们琢磨好一会这黑影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很多小鱼形成的鱼群,这些鱼每条大概只有二十公分长,全身墨黑,在我们身边游来游去,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用灯照到它们背上的时候,会有微弱的荧光。

竹亦萱问,“这里怎么会有鱼?”

我并没有回答竹亦萱的问题,因为我的注意力根本没在鱼的身上,而是在寻找刚才在上一层货舱中看见的那个黑影。

这层货舱除了有水外,也有很多货箱,我们三个人在货箱间仔细的寻找,鱼群就在我们身边游来游去。突然间,我感觉脚腕上被什么东西抓住,拉了一把。本来人在水中就站不稳,被这么一拉,我当时就摔倒了,溅起一大片水。我倒在水里,被迅速拽走,不断有水灌进我的嘴和鼻子里。竹亦萱看到这个情况,急忙过来抓住我的手,凌霄直接从空中飞了过来,用爪刃朝我脚前方的水中猛地插去。

当他的爪刃插入水中的同时,我感觉到抓住我脚上的那个东西松开了,我停了下来。然后从水中窜出一个黑影,蹲着不远处的一个箱子上看着我们。这个距离下,我们才看清楚,面前这个家伙其实是个人,只不过他的手和脚很大,比普通人的比例要大不少,并且他四肢的肌肉很发达,昏暗的灯光下都可以看到他肌肉的纹理,他刚才在上层船舱中能像吸盘一样吸在棚顶,估计是靠他强劲的指力勾住棚顶的缝隙。

我从水中爬了起来,猛地咳嗽了一阵,将嗓子里呛得水都吐了出来。竹亦萱对着眼前这个家伙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笑了,然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奇怪,感觉有些嘶哑,“我和你们一样,是被诅咒束缚的人。”

&咒?什么诅咒?”

&个古老的诅咒,你我都是这个诅咒的受害者,这个诅咒要由我们来终结。你们不该来这里的,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

竹亦萱和凌霄正在犹豫中,我掏出我的连弩直接朝那个家伙射去,“听他废话干什么?干他丫的!”

凌霄和竹亦萱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没听他说话的必要,就冲着上边那些被黑魔法控制的少女,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家伙躲开另外我的弩箭,然后再次钻入水中。我喊到,“跳箱子上边去。”然后我就找到身边的一个货箱蹲到上边,凌霄和竹亦萱也各自找站上了一个货箱。既然这个家伙在水里很厉害,那我们就远离水,然后再给他从水里逼出来。

我开始拿着弩箭朝水中乱射,不过没有什么效果。竹亦萱掏出一个黑色木棒,就是上次在腾冲看她用杀魂的那个木棒。她将木棒插到箱子上,用短剑将自己的手腕划破,让血水顺着木棒顶端流下,然后流到水中。当自己血让船舱中一部分水变了颜色的时候,他将一个木头雕刻的小人扔到变色的水中。水的颜色马上变成了黑色,然后在那个木雕小人落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孩形状的影子,在水下游来游去,他所游过的地方的水都会变成黑色,水中的鱼纷纷躲着这片黑色,不一会黑色几乎占据了船舱整个水面。

最终在这层船舱的一角,刚才的那个家伙爬了出来。他站在角落的一个箱子上发怒到,“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摄魂术。既然这样,我们来个鱼死网破,谁都不要走。”说完,他大喝一声,身上出现了黑色的纹,这种纹我见过,在张流子留下的那些咒术书中有部分他身上的图案。

我大叫道,“不好!这家伙会咒术,快阻止他,否则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竹亦萱还没有反应过来,凌霄已经开始冲向那个家伙了,他踩着船舱里的箱子就跳了过去。凌霄在空中跳起,用爪刃劈向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没有躲开,我本以为他会有什么绝技能躲过或挡住凌霄这一击,结果让我大跌眼镜。凌霄竟然这么一下就将他的身体劈开,他就这么挂了,他的血从身体裂开的地方涌了出来流进了水里。水中的那些鱼好像很喜欢血,都游向那个家伙倒下的周围,吸着混着血的水。

竹亦萱这时收回了她的木棒,水中的黑色也消失了。竹亦萱说,“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琢磨那个家伙刚才最后的一句话。按照话的意思,他是想和我们同归于尽。是他没有使出杀招就被凌霄干掉了呢?还是目前这种情况就是他希望的?我之所以有这种疑惑,是我好像看到在凌霄劈向他的同时,他非但没有躲开,而是将身体迎了上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现在的情况应该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说已经结束了。

正在我琢磨的时候,船舱发出了轰轰的巨响,那个家伙倒下的地方身后是个隔板,他在倒下的时候按动了隔板的按钮,现在船舱的隔板被打开了,船舱中的水与外边的水连在了一起。这层船舱底部就像一个船上的养鱼池一样,那些鱼就被圈在其中,如今池水与海水连在了一起,这些鱼就从船舱中游到了海中。

借着船外的月光我看清了这群鱼背上的荧光纹,我喊了一声,“不好!”连忙叫上凌霄和竹亦萱向上边跑去。竹亦萱在我身后问,“怎么了?”

&功夫说了,再不快点,我们真就全完了!”

我拼命的跑到上甲板,对着刘丰衣和白胖子大喊,“快砍断钩子!快走!”

刘丰衣和白胖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我这么喊,他们俩就一齐动手从船的两头开始砍断黑船勾在我们船上的铁钩子。斧子很锋利,加上白胖子和刘丰衣身体强壮,他们俩人几乎是一下就砍断一个钩子,很快就将勾在我们船上的十几个铁钩子都砍断了。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也回到了我们的渔船上。在船上等着的人问我到底怎么了,竹亦萱也一个劲问我,“刚才你什么也不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快跑?”

&别问,先别问,让我想想!再想不出就来不及了,那些鱼身上的荧光纹是咒术的法阵。”

在船上等着那些人不明白我说的鱼和荧光是怎么回事,但是凌霄和竹亦萱清楚这些。竹亦萱感到很惊讶问,“鱼身上的荧光纹是咒术的法阵?”

还没等我回答,接下来发生的就让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月光下,那些鱼背上的荧光在黑暗中可以被看的很清楚。这些鱼的队形开始从散乱变的有秩序了,围着我们的船排成了一个圈,并开始变成一个多边形,每个角上都有一个圆圈。这种形状我再清楚不过了,这些鱼要排成一个巨大的咒术法阵,对我们整个船施法。至于是什么咒术,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会是非常凶险。

大家看到这种情景都火急火燎,我也正在冥思苦想怎么办。韩冰冰突然发话了,“能不能用火烧?”

我着急的说,“用火烧确实可以,但是我们怎么在海上放火?”

&用船的油!”白胖子说到。

显然这个方案是目前可行且唯一可行的方案。白胖子连忙带着刘丰衣和小平头到下边船舱中找油箱放油去,剩下的人在甲板上制作简易的火把。海面的温度很低,一般的火柴和烟头是无法点燃水面的汽油的。我们切开了两个猎枪的子弹,将火药倒在从旁边死人身上撕下的布片,缠在一个木棒上,然后用火柴点燃火药。这样,一个简单的火把就做成了,接下来就等着白胖子他们了。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白胖子在下边喊到,“放完油了!”

我问,“全放光了吗?”

&放光了!你快点火吧。”

我确认是否把油放光了,主要是要确保一次性消灭这些“鱼”,另外我也不想将渔船的油箱引燃爆炸,自掘坟墓。

我将火把扔下船舷,此时我们周围的水面已经布满燃油,就在那些鱼所布的法阵即将完成的刹那,海面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鱼很快被大火吞噬,当然我们自己的船也被包围在火中。这些火毕竟是在海面上燃烧的,所以烧不到我们的金属船上,没过多久,燃油燃尽,火焰消失,那些鱼不见了,我们终于脱离了危险。

但是接下来又要面临另外一个问题,我们的船没有油了,而且我们离海岸较远,也不能贸然坐救生艇弃船离开。目前的情况看,只好在船上,任船随着海流漂流,看看能否遇到其他的船只或经过陆地时再求援。

船漂了三天,一艘经过的船也没看到。我们的船最终搁浅在一个无人岛上才停了下来。无人岛不算大,但是也不小,大概有一两个平方公里那样,我们也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这几天在船上漂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我们最好的方案是放弃目前的计划,回到雅加达重新准备再出发。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发现在这个本不应该有人的岛上,竟然有一串人的脚印。

第38章 无人岛

我是在离我们登岛处不远的草丛边上发现的这串脚印,我查看了一下脚印,还算是新的,大概留下不到两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们的人,他们都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人藏在这个岛上,我觉得也有可能,但是又不是很像,因为这串脚印是光着脚的,总之先找到这串脚印的主人,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分成四组,白胖子和韩冰冰留在海岸上保护三个受伤的船员,我和小平头一组从岛的中间搜,竹莹和竹亦萱从左边搜,凌霄和刘丰衣从右边搜。

这个岛上杂草丛生,离海岸不到三十米就是树林,树林是典型的热带风光,布满了高低不一的椰子树,树林中的地上还可见成熟落地的椰子。岛的中间是一个小山,而且这里到处可以看到各种飞鸟。如果不是被困在岛上,我也许还能有观光旅游的心情。

向树林深处走去,大约走了三四百米后,我发现了落在地上的椰子有被人为敲开的痕迹,小平头说,“看来我们找的是个人,至少是吃正常东西的。”

我点点头,接着继续向里边走去,突然听到左侧竹家姐妹那边传来一阵骚乱,在“站住!”“再动我就杀了你!”“求求你别杀我!”等几声喊叫后就安静了下来。我和小平头连忙赶了过去,看到竹亦萱用短剑抵住一个全身**的少女的喉咙。

这个少女与我们在海上遇到的黑船上的少女年龄相仿,只不过是身上没有钉子罢了。这个时候凌霄、刘丰衣也赶了过来,刘丰衣还没到跟前就问,“怎么回事?”

这个少女浑身发抖,感觉很瘦弱,看样是好几天没有吃饱饭,她的眼神中充满恐惧,嘴中反复的念叨,“别杀我,求求你们……”

我让竹亦萱把她的剑移走,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这个少女披上,对她说,“没事了,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的船出了故障,被困在这个岛上了。你能把你的事情给我们讲讲吗?”

这个少女依然战战兢兢的说,“好的,不过,你们有吃的吗?我两天没吃饭了,只能喝椰子汁。”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香肠递给她,她接过去狼吞虎咽的吞掉了问,“还有吗?”

我说,“我们没带这么多,你跟我们讲完,我们带你回海滩,我们的船上有吃的。”

她点点头说,“我是广东人,两个多月前被人拐卖到雅加达,之后被卖到了一帮奇怪的人手里,在他们那里我遇到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孩。起初,我以为他们是想逼我们当妓女,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做的事情更可怕……”说到这里,她开始浑身发抖。

我有种预感她接下来说的是什么,但是为了确认便问她,“你说吧,看看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

&不敢想那段事情,你们也帮不了我,他们太可怕了。”说着,她便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把一些女孩活生生的钉到架子上?”

她听到我说的话,惊恐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

我安慰她说,“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要去收拾他们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来救我的吗?”

我点点头。

&几天一个长相很奇怪的,浑身肌肉发达的人,带着我们从关着我们的岛上出来。说要带我们去参加祭祀,在船开出后不久,船上的那个人竟然将我……将我……”

我接着问,“把你怎么了?”

&把我强暴了……”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竹亦萱骂道,“畜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看了竹亦萱一眼,但是没和她计较,接着问这个女孩,“那之后呢?你怎么会到这个岛上?”

&为他说祭祀的必须是处女,之后就将我从船上扔了下来。正好当时那艘船经过这附近,我的水性比较好,就顺着海流游了过来,上岛上已经两天了,没吃没喝。”

&的,等会就回去给你拿吃的,你能走吗?”

她点点头,我将她拉起来,让竹莹照顾她,向海滩走去,路上我接着问她,“你知道你妹妹现在在哪里吗?知道她在哪里,我们才能救他。”

&还在那艘船上,你们真的能救她吗?”

&艘船是什么样的船呢?”

&艘黑色的船,很旧。”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旁边的人都看着我,我想了一下,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好的,我们碰到那些船就会救她的。”这个十几岁的少女经历了太多惨痛,这个时候不能再往他的伤口撒盐了。我无法将真相告诉她,无法告诉她,她的妹妹已经死了,尸体被人控制用来杀人,而且是被我们其中的一个人砍下了头颅。

我朝刘丰衣嘀咕了几句,让他先赶回海滩,告诉海滩上的人我们的发现,同时也要告诉他们共同保守这个秘密。刘丰衣走了之后,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便问了小姑娘,“你好像说你们被关在一个岛上,那个岛在哪你知道吗?”

&道,在这的山上可以看的到,在这个岛的另一侧,那个岛上有个火山。还有,那个岛上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孩,你在救我妹妹的同时能把她们也救出来吗?”

听到这,我答应了这个女孩,并让竹莹和竹亦萱先将她带回去,我和凌霄、小平头转向,奔向了这个岛上的小山。大概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爬到了山顶,向岛的另一侧望去,大概在海平面的位置上能看到一个火山岛,与照片中的喀拉喀托火山非常像。

小平头问,“怎么办?是过去,还是先想办法回雅加达?”

我说,“回海滩和大家商量一下再说。”

我们回到了海滩上,韩冰冰已经将自己的一套衣服给女孩穿上了,白胖子也从船舱中拿出了一些食物给小女孩吃着。

韩冰冰走过来对我说,“刚才你不在,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么问题?”

&问她关着她们的头什么样子,问她那里有没有一个领头的是女的,你猜她怎么说?”

&么说的?”

&说她没看到女的领头的,但是她看到一个年轻男的,长得很帅气,笑起来很邪的人,经常到关着她们的地方去。而且她看见过那个年轻人用手抓着人的头,然后手中冒出一股黑烟,被抓住的那个人就死了,头也变成黑色的了。”

&不就是那个会咒术的年轻人吗?”

韩冰冰点点头,“应该是,和你说你在意大利的遭遇一样。”

我将大家聚到一起对她们说,“现在,我们要找的岛就在另一面,从刚才估算,距离在三十到五十公里外。而且王凤仪和那个年轻的武功高手很可能就在那个岛上,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到底是用船上的救生艇上岛,还是先回去重新准备再来?”

白胖子表示应该先回去,再做准备再来。

竹亦萱这时候发话了,“没听那小女孩说吗?还有很多姑娘被关在岛上,我们如果晚去一天,说不定就多一个小姑娘受害。而且我们前几天把他们的船端了,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跑了。”

我们大家同意竹亦萱这个看法,决定上岛。白胖子这个时候又提出反对意见,小平头不耐烦了说,“你要是不想去,我们也不反对,你带着你的海员呆着这里等过往船只来救援也行,我们其余人上岛。”

白胖子说,“不是我不想去,是不能去,而且你们也不能全去。”

我们都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我们的船搁浅了,不能动了。想上那个岛只能用救生艇。但是,我们这艘船本来就不大,所以救生艇只配了两艘,一艘只能坐四个人。”

小平头说,“那不正好两艘能做八个人,我们不算你才七个人。怎么我们不能全上去呢?”

&听我说完啊,那救生艇中的一艘在前几天被那黑船给撞坏了一个,现在只有一个能用了。也就是说,只能有四个人上岛。四个人上去会有危险吧?我觉得咱们去救人也不能把自己命搭进去吧?”

面对这种状况,我们思量一下。最终我说出了我的建议,“竹亦萱刚才说的对,如果我们不上岛就可能错过了时机了,下次再来他们也许就不在这里了。但是白胖子兄弟说的也没错,如今情况,四个人上岛比七个人上去要更危险,这件事我不能强求你们。这样吧,谁想上岛举手,只有四个名额,我算第一个,还有谁想去?”

我的话音未落,大家都举起了手,什么叫同生共死的朋友,这就是证明。但是这样,决定权又回到了我这里,我分析了大家的能力后,决定让竹亦萱、竹莹、凌霄三个最有攻击力的人和我上岛,其他人留在现在这个荒岛上等待有过往的船只并求援。

为了防止被火山岛上的人发现,我们决定傍晚出发,这样在午夜就可以登陆。

伴着夜色我们四个人带好了补给装备,与同伴们告别,将救生艇放到水中,向喀拉喀托划去。在船上,我在想,这回又会是什么样的危险等在我的前边。那个会咒术的年轻人会是谁呢?会不会再遇到王凤仪?这一切的谜团是否会有个结果呢?

一切都是未知,只有靠自己去解决。

第39章 喀拉喀托

趁着夜色,我四个人登上了喀拉喀托火山岛,这个本来应该没有人居住的岛屿却闪着一丝昏暗的灯光。灯光从半山腰的地方发出,这里是最好的藏身地点,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会有人藏在这么一个巨大的炸弹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山会再次喷发,并且火山口时刻散出的有毒气体也是对这个岛上的藏身人的威胁。

我们将救生艇藏在岛边的岩石中,从火山的侧面向半山腰的发光出摸了过去。可能是火山的孤岛位置,让这里的守卫放松了警惕。我们爬到离发光位置只有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发现光是从一个人工挖出的洞穴中发出的,洞口仅有的两名守卫,而且都在打瞌睡。

我正想用连弩将他们解决掉,竹亦萱阻止了我。她向前爬到了一个光能照到的地方,掏出一个小木人,将小木人放到光下,将自己的指尖刺破,将血滴在小木人上。木人的影子竟然离开了木人,跑向了那两个守卫,影子开始变大,两只手将守卫的脖子掐住。两个守卫在睡梦中被掐醒,但是由于被死死的掐住,无法喊叫,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动静。

看到这里,我心想幸亏不是与她为敌,否则很可能睡觉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死了,还以为是在做梦。

我们走到洞口,看到这个洞口是一个斜着向下的洞。洞口很大,大概有两人多高,洞中挂着一些灯,灯光不亮,仅够照清楚脚下的路。洞口处有两个防毒面具,是那两个守卫用的,看来进到洞中应该需要这个东西,我们便将防毒面具带着走进洞中。

走了大概五分钟,洞口出现了两个岔路。这个时候竹亦萱建议分开行动。我说不妥,因为不一定在哪就会遇到敌人,所以还是在一起一个一个找比较好,他们三个也同意我这个建议,于是我们从左边的那条路开始寻找。

我们向前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密室,进到密室,我们看到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大概一百多个少女的尸体,被钉在了三层架子上,就如我们在那条黑色的船上看到的一样。这些少女可能就是我们在无人岛上救下的那个少女口中所说的同伴,看样我们还是来晚了。竹亦萱当场就发飙了,想转身向回走找人算账。我一把拉住她说,“先别走,还得处理一下这些尸体,否则等会她们万一醒了,我们就完蛋了。”

我们暂时压住怒气,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密室的尸体都烧掉,大量的烟从密室冒出,灌满了我们来时的通道,我们只好每两个人轮换着带防毒面具快步向回跑。大概跑了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从来的方向传来阵阵脚步声,还伴随着骂声“哪来这么多烟啊?”

我让大家停下,躲在烟里,等这些人经过的时候,凌霄和竹亦萱的怒火是压不住了,将这十几个人几下就砍倒了。这些倒霉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挂了,都没看清楚对手是谁。不过这些人都属于人渣级别的,我们也不需要为他们可怜,倒是他们带来了一堆防毒面具可供我们使用。

我们回到刚才的岔路口,听到从我们进来的洞口传来更多人的声音,竹亦萱刚想过去,我按住她说,“我们不应该恋战,关键是找到王凤仪和她夺走的书,而且我们很可能遇到那个年轻人,还得留着体力与他战斗。”

竹亦萱不高兴的说,“那好,我就把该发的火都发他们俩身上。”于是我们就转向了另一条岔路。

这条岔路是更为向下的,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感觉到酷热难耐,而且越走越热。突然,眼前的路更亮了,而且是那种发红的光,这时候通道到了尽头,豁然开朗,一条深达数十米的断崖出现在我们面前,下边就是滚烫的岩浆。

断崖宽有十余米,中间有一个不足半米宽的石板为桥连着断崖两岸,断崖对面是一个平台,平台上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东西,从轮廓看好像是人造的建筑。不过由于那里正好处于光照的死角,我们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石桥到达对岸,发现这个建筑是个类似石窟的东西。整个建筑呈圆弧形,在圆弧圆心的位置有一个石台,像是祭祀用的台子一样,台子的四个角雕着鬼的像。

再说这个建筑,从下倒上有十几层,每层都有大小相同的石洞,每个石洞中摆了个高约半米的道士的坐像,道士像的表面都涂了一层金粉。

竹莹说,“这些道士像看着有些奇怪啊。”

&里奇怪?”

&些……太像真人了。”

竹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也感觉到是有点奇怪,于是走到最底下的一个道士像前,用手指摸了一下。这一摸不要紧,手指蹭掉了道士像上的一大片金粉,金粉下边露出的竟然是人,而且是个小孩的尸体。

看到这种景象,竹亦萱惊道,“难道这些道士像都是孩子?”

我扫了一遍这个石窟,少说有两三百这样的道士像,如果都是用孩子来做的,其残忍程度不亚于德国在欧洲开设的集中营。

在我们还为这些人的残忍而愤怒之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来的蛮快嘛!”

我转过身一看,在断崖的对面,正是那个会咒术的年轻人,隔着石桥在向我们喊话,看着还是那一股邪气。

竹亦萱问他,“这些都是你们做的?都是用的孩子?”

&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不也用孩子的尸体培养灵力吗?”

&们和你不一样,我们用的都是死去的孩子,你们这明显是将活的孩子杀死!”

&有什么不同吗?假如你打败我,恐怕就要把这些尸体运走为你所用吧?你们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竹亦萱面对这句话竟然没法辩驳,我便说到,“不一样!她们姐俩用的是死去的孩子的尸体,就算偷过尸体,从刑法上算只能算侮辱尸体罪。而你们不一样,是故意杀人罪。所以就算判刑的话,她们姐俩也就做几年牢。你呀!直接枪毙。”说完我便朝他射了一弩箭。

这支弩箭直接奔向他的头,他没有躲,一下将箭抓住了说,“你也不长记性啊,就这种箭能伤得了我吗?”

我笑了笑,“当然能伤得了,你看看你的手。”

这个年轻人看了看他的手,然后骂了句,“妈的!你敢阴我!”

&付你这种人,用阴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刚才在竹亦萱和他对话的时候,将带来的特制毒液涂在了箭杆上,这种毒液我用的是最毒的河豚毒配制。河豚毒里有氰化物,沾到手上就会渗到皮肤里,同时我还加了些酸液,让毒液具有腐蚀性,这样只要他抓住箭杆就会中毒。之前的两次交手可以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特别自负,所以将箭射向他的头,他多半会抓住。

预先设想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就是直接交锋了。这个年轻人由于中了我的计策之后,开始暴怒,直接从石桥上跑了过来,他的手直冲着我的头而来。

凌霄首先站出挡了他一下,上次被他直接将爪刃打断那一下,凌霄还是想挣回来的。凌霄一改以往直接猛冲猛打的方法,而是虚实结合,先是虚招朝对手当胸攻去,其实是用另一个爪刃攻向他的下盘,这样几次下来让对手没占得便宜。凌霄上次受重伤后,看来是想了很多,这个小伙子在多次战斗中逐渐积累经验,开始变得成熟了,打仗不是仅凭血性,而是勇猛中带着智慧。

竹亦萱忍了好久,看凌霄动手了,也冲上去助战。几个回合下来,这个年轻人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是他开始放“大招”——变身。

像上次一样他的身体迅速变成黑色,而且脸部变得不像人形,并且这次看上去比上次还要不像人许多。

接下来真正的考验开始了,他的速度明显比原来快了许多,比上次在意大利见到的还要快。

不过,我们在上岛之前就研究了战术。竹亦萱将她的小木人放出来几个,这些小木人的影子与在洞口的那个一样,离开木人向这个年轻人攻击。小木人的黑影直接与年轻人的黑气对撞,每次对撞都能减弱他的气势和速度,不过小木人的黑影也并没有坚持多久便被击碎。竹莹所用的木箫也是特制的,能产生更强大的幻术,就算他不能被幻术完全迷惑,也会有些影响。果然,当竹莹的曲子刚一吹响,这个年轻人的速度就有些下降,而我们都事先服用了竹莹的蜘蛛,所以不受幻术影响。我也没干站着,在他们进攻的同时,从远处用连弩牵制他的行动。

任他再怎么强也架不住我们四个人不断的攻击,何况这种战术是事先演练过,专门针对他的。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他便退到了断崖边上,就在我们想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突然从我们来时的通道的深处传来喊话声,“头!快走吧,王姐那边的事办完了!”

听到喊话后,这个年轻人冷笑了一下,一发力,竟然从断崖上跳回了对岸,逐渐变回原来的样子。对着我们哈哈大笑,“你们等着吧!有你们好瞧的!”说完便从我们来的路跑开了。

我们也马上石桥上过去追他,无奈他的速度确实太快,我们根本追不上,一直追出洞口后,也看不到他的身影,这个时候天也已经亮了。

我们站在洞口看到了一个令我们非常担心和意外的事情,远处海面上,我们渔船搁浅的那个无人岛,这时候竟然着起了熊熊大火。

第40章 危险的审讯

从那个无人岛驶过来一艘船,模样与我们之前在海上撞到的那艘黑色的船是一样的。我们几个人在这一瞬间将所有可能的坏的结果都想到了,但是仍然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突然间,我感到天旋地转,耳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胸部喘不过气,这种感觉就像在深水中被强大的水压压迫一样,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我发现凌霄他们三个人也是如此,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肯定是被人算计了。眼睛发的过程中,我瞄到了我们所站的整个火山的岛的灰色地面上有很多粗犷的黑色线条,我明白了,中咒术了,那个年轻人把整个火山岛布成了一个咒术阵,我们站在岛上就会中了他施的咒术。接下来我的呼吸急促,然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醒了过来,发现我们几个人连同在无人岛上的那些人都被双手绑住吊了起来,而且仅是两个大拇指被绑着吊起,脚尖着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属于那种极其变态的。被吊着的人可以选择累手指还是累脚,手指被吊疼了就脚尖使劲,这样手指缓解了,但是脚踝会很累,只要自己脚踝一松懈,手指就会被拽的生疼,总之会让被吊着的人一直很累。

我们被吊着的地方是在之前见到过的那个石窟前,他们特意搭了一排铁架子将我们七个人连同白胖子和他的三个船员共十一人全部吊了起来。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个我们都很熟悉的面孔——王凤仪,她的身边站着我们在岛上找到的那个小姑娘,那个会咒术的年轻人站在她身后。

王凤仪见我们醒了,便开口说话了,而且语气中带着嘲讽的意味,“没想到吧?被我抓到了。可能你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竹亦萱先开口了,骂道,“落你手里了,你就不要废话了,要杀要剐痛快来吧,你这个恶魔!”

王凤仪轻蔑的笑了一下,“我是不是恶魔无所谓,我有我必须做的事情。再说了,我要是想杀你们,还用把你们都吊在这吗?我只不过是想问你们些问题而已。”

竹亦萱骂道,“你这个女魔头,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王凤仪拿出一把刀在竹亦萱面前晃了晃说,“你不怕吗?”

竹亦萱吐了一口吐沫在王凤仪脸上,“来吧!”

刘丰衣和小平头也在旁边骂道,“有种朝我来,别欺负一个姑娘。”

王凤仪擦了擦脸上的吐沫,然后对他们说,“女人欺负女人又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别急,慢慢来!等会轮到你们。”

然后他走的竹莹面前,将刀放在竹莹脸上,然后对竹亦萱说,“我才不伤你呢,我问你问题,你要不答,我就将你妹妹一块块的割下来,你信不信!”

竹莹倒是没被她威胁的词语吓到,仍然面不改色,竹亦萱倒是沉不住气了,开始破口大骂,无非还是恶魔、女魔头、死了都不放过你怎么样等。

我这时候喊了一句,“别吵了!王凤仪,你先说下你想问我们什么,我们才能决定是否要告诉你。”

大家停止咒骂,王凤仪走到我面前,笑了笑说,“还是你明智,不像他们那些人,我还没说要问什么,就吵着不合作。如果你能告诉我想要的,我不但饶了你,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给你点好处,你看怎么样?”她说着话时就将脸凑了过来,贴到我的面前,和我的距离不到十公分,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了。

我说,“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抓到我们的,感觉你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了似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些人躲在那个无人岛上的?”

她笑了一下说,“从你们从中国出发,我就知道你们要来了,毕竟国内还是有我的眼线的。于是就派那艘船在海面上游弋,准备随时拦截你们,至于我怎么知道你们在无人岛上吗?你把舌头伸出来一下。”她转身对那个我们在无人岛上找到的女孩说。

那个女孩伸出舌头,舌头上有一个图案,看样子是一个咒术的图案。

她又转身耸了下肩,对我说,“这下你明白了吗?你们在海上与那条黑色的船相遇的情况,我们这边都知道,也知道你们放火烧了那群鱼,所以我猜测你们可能会漂到那个无人岛,于是连夜将这个女孩送到那个无人岛上,让她指引你们来这个火山上,我们就能知道你们的全部计划。”

&是那条船上的那个人被我们杀了,而且这个女孩身上也没有电话,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和情况,就像看见了一样。”

那个年轻人插了一句话,“笨啊!老早就告诉过你了,咒术比你想象的厉害。我给那群鱼和这个小姑娘施的咒术后,我就能通过他们的眼睛看到,通过他们的耳朵可以听到,所以你们做什么我们都能知道。”

这时候,刘丰衣对那个小女孩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为什么和这些坏人为伍,告诉我们,我们就能就你了!”

王凤仪接过话说,“不要怪她了,那个咒术不仅能听到看到她所看所听,而且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小芳,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王凤仪又对我说,“这样吧,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然后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怎么样?”她边说边笑,施展她诱惑人的本领。

这时候,韩冰冰在旁边喊起来,“别中了她的计,让她给色诱了!”

王凤仪转过头对韩冰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醋呢啊?就算我色诱他了,你能怎么办?”说完她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瞪了韩冰冰一下。

要说王凤仪外表确实很诱人,但是我知道她这些都是在表演,一个词形容她最为恰当,蛇蝎美女。我说,“这样吧,我也不对你做什么,你想要知道的,我全告诉你,然后你把他们都放了,我留下任你处置,你看怎么样?”

白胖子在旁边喊到,“对对对!好汉不吃眼前亏,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她,然后把我们都放了吧,我们本来就和这事没关系,就是个跑船的船夫。”

王凤仪听到白胖子的话,走到他面前问,“你就是跑船的船夫?和他们没关系?”

&这几个印尼人都是我的船夫,我们几个之前都不认识他们,所以跟这事没关系,您先放了我们吧!我们用一条小船,自己就能滚蛋。”

我在旁边喊到,“白胖子,你快闭嘴!”

白胖子不高兴的说,“柯兄,不是我不仗义不想陪你们,我这人只负责跑船,不负责卖命啊!这事是你们自己惹的,和我们可一点干系也没有,你不能把我们拉下水啊!”

王凤仪听了后,“哦——!好!李雪镭,放了他们。”她对那个会咒术的年轻人说道,原来这个年轻人叫李雪镭,到今天我们总算知道了他的名字。

我喊到,“白胖子,你不能把我们丢下不管啊,不能这样啊!”

&兄,对不住了!人的命只有一条,谁也不想送死,关键是这浑水本来就没我的份,我也只能陪你到这了。”

&快闭嘴吧,你个蠢货!王凤仪,你住手!”

王凤仪没理我,只是笑笑。

我不是不想让白胖子他们走,只是我明白,以王凤仪的作风,他是不可能让一个活人离开的,尤其是一个死活都无关紧要的人。白胖子说他与我们无关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结局。李雪镭走到白胖子身前,嘿嘿一笑,将手放在了白胖子的头上。白胖子也呵呵的傻笑,他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接下来,那三个印尼的船员吓到哇哇直叫,但是很快,李雪镭就结束了他们的呼喊。

与魔鬼谈条件,不能按正常人的思路,如果你身上没有要挟住他们的筹码,那就不要亮出自己的底牌。王凤仪之所以还不敢把我们一行人怎么样,就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敢伤害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那我们肯定不会和她合作的。你不说,她便折磨你,但是你一旦轻易说了,她又会很快杀了你。她下手太重也怕我们不相信她,但是太轻又怕震慑不到我们。我们的谈判就是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中进行的。像白胖子一上来就想撇清自己,纯属找死,既然与你无关,那你死了也无关大局,死人总是比活人更能保密的。

处理完了那三个船员后,刘丰衣他们等人又是不断的破口大骂,但是骂人是骂不死人的,也不会让王凤仪放了我们。对待要脸面的人,骂人也许会管用,但是对于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只会激怒他们。除非你想激怒他们,否则就不要骂他们。

接下来,王凤仪对我说,“好了,无关的人都不在了,这下你得回答我的问题了,不要和我谈条件,否则你们之中难免有谁会成为那个胖子。我还是那句话,你答的好,我会赏你些好处的,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他们都放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几乎贴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不过,即使她离我这么近,我都没有以前那样感到心里有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反而心中充满着无尽的恐惧。

不管她问的是什么,只好先稳住她,于是我说,“好!你问吧。”

其他人听到我的回答,骂声也停止了,王凤仪问的问题让我心里有如一万头草泥马跑过。

她问的是:“告诉我怎么看那本书?”

第41章 第二本书

我心想,“问什么不好,非得问这个。自从上次从意大利回来我就琢磨这事呢,我身上那本书我还没看懂呢。到底哪本是真的,哪本是假的还不知道,让我怎么回答你?”

但是我绝不能把身上还有一本书的情况告诉王凤仪,万一我身上那本是真的就更麻烦了。我还不能对她说,我不知道怎么能看明白那本书,只好采取装蒜的方式。

&书不是在你那吗?打开看就行了。”

&和我装傻,那书里写的是假的,如果按那方法能练成傻子都能练成了。”

&拿来就被你抢跑了,我都没看,怎么知道这书内容?”

&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揭开这本书的真面目就行了,虽然你不会什么猎人之术,但是至少知道怎么破解它的内容吧?要么你找它干什么?”

要说王凤仪的推理还算正常,作为这本书的继承人,按理说至少应该懂得破解这本书秘密的方法,但是我还真就不知道。

&本书不是说了吗,得有缘人才能看到,你看不到说明没有缘?”

&当我是傻子吗?按你这么说,到底谁能看懂这书还得看这书的脸色是不?其实我知道一个方法。”

听到这,我有点意外,她竟然知道一个方法,到底是什么方法呢?

&既然知道,你还问我干什么?”

&是因为,我本来确信这方法正确,但是却没有效果,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你先说说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们知道的方法是想看破内容,必须用读书之人的血来祭这本书,我和李雪镭都试了,没有效果,你能替我解释一下这个原因吗?”

听到这,我倒是觉得王凤仪这个方法很奇怪,便问她,“你是从哪听到这个方法的?”

&你别管了,我之所以用这个方法是有原因的,本来应该是管用的,但是无效,你说一下为什么吧。”

我这个时候没办法,之后顺着她说,“不是你们这方法不对,是你们没弄清一个情况。”

&么情况?”王凤仪这时候显得很兴奋。

&们用的血太少了,量不够,所以没效果。”

王凤仪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你的意思是,我再多放点血就行了?”

我点点头,王凤仪笑了笑,走到竹莹面前说,“这样吧,我让这位竹妹妹试验一下怎么样?我给她放血,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看破那书。”

我没想到王凤仪会来这一招,当时有点慌了,说不出话。王凤仪突然脸色一变说,“你想骗我给自己放血没那么容易,本来和你好好商量你不听,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得给你些教训再说。”说着就把刀往竹莹脸上划去。

我连忙大喊“住手!我没骗你!想看天书,必须用猎人之术传人的血才行!”

王凤仪听到这停下了她手里的刀,然后又走到我面前说,“你的意思是用你的血才行?”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编下去了,“对,也不完全对!”

&什么意思?别和我绕弯子!”

&破解书的内容,必须用猎人之术传人的血,但是并不是每个传人的血都可以的。那书上不是说了,非有缘之人不可练吗?其实并不是每个人的资质都够的,只是有极个别的人才可以,但是前提必须是体内流着神鬼猎人祖先的血才行。我虽然是神鬼猎人祖先的外戚,不过我和他们确实有血缘关系,所以只有我的血才可能行,但是并不一定行。”

&好!先试试再说!”王凤仪说完便招呼人拿来一个桌子摆到我的面前,取出那本“神鬼猎人之术”放到桌上,然后将我的左手松绑,在我的左臂上划了一刀,血从伤口流出淌到那本书上。过了好一会,书没什么反应,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王凤仪问我,“没看到有什么变化啊?”

我想,如果我说仍然什么也看不明白,那王凤仪肯定要把我们几个都废了。接下来我发挥了我各种想象,开始了胡编乱造。说我现在眼睛有变化了,能看明白这书了,而他们照样看不懂,并且编了很多扯淡的学习“猎术”的方法。

这时候李雪镭打断了我的话,然后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你能告诉我,这‘猎术’是怎么控制灵力的吗?灵力的灵引是什么?这书里讲了吗?”

这下把我问傻了,他所说的灵引是做什么用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编。

我在犹豫的时候,王凤仪看出来端倪说,“你就在那忽悠我吧,看来要么你是不想告诉我,要么你还确实是根本不知道。”

她再次走到竹莹面前说,“你不告诉我,我就把她的血放干!”说完将匕首压在了竹莹的脖子上。

&要!你放过她,想要什么都冲我来!”到这时我真是没辙了。

王凤仪想了下,“那好,我放过她,那她怎么样?”说完,王凤仪又转到了韩冰冰面前,将刀压在她脖子上。“或者是她?”王凤仪又指了下竹亦萱。

&你放过她们吧,要放血,我的血多!”我对王凤仪用了最后一招,哀求她,尽管我觉得这个方法不会奏效,但是也别无他法了,旁边的刘丰衣小平头也开始大骂王凤仪。

王凤仪说,“现在我不稀罕你的血了,给你十秒钟,要么给我一个破解那本书的方法,要么你在她们三个之间选一个,我放了她的血。你要是不选,我就把她们三个都杀了。”

王凤仪说完了,就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在想还能有什么方法阻止王凤仪,在想过很多种方案后,看来只有这最后的方法了。

&二……”她的“一”还没喊出口,我大声喊,“慢着!我这还有一本《神鬼猎人之术》。”

我这话一出口,所有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自从上次被王凤仪精明的表演算计之后,我对所有人都不是那么相信,便听从了爷爷在信里的话,没有将第二本书的存在告诉别人。

王凤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骗谁呢?你是不是说我这本是假的,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相信吗?这本书可是你从牧山银行带出来的。”

&说的都是真的,在银行保险箱里放着两本书,还有我爷爷的信,说其中一本是真的,我不知道哪本是真的。信中还说,如果这本书出现,就一定会有人来抢,我却相信了你,而且当时我把我认为是真的那本给了你,没想到……如果你说的方法是真的,那只有可能是书的问题了。”

&另一本在哪呢?不会告诉我说在国内某个地方让我去找吧?我先杀了她们,你再告诉我好了。”王凤仪还说不相信我说的话,转身又冲着韩冰冰去了。

我连忙喊,“那本书就在我身上,我把它缝在衣服里边了,随身带着。”

李雪镭马上走过来在我衣服上仔细的摸了摸,然后撕开我衣服的衬里,将那本书取了出来递给王凤仪。

王凤仪看了之后,表情变得很严肃,“还真有啊!”她翻了翻书,然后将这本书放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胳膊割破,将血滴在这本书上,过了一会没有变化。然后她将我的手腕拽了过去,割破了我的动脉,让血淌在上边,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变化。

她说,“看来这方法也不行,如果你不知道,那你们就对我就没有用处了,我当着你的面把她们都杀了!”

说完她就走向了竹莹,我无力的喊到,“王凤仪,等下!”

&还有什么事?”

&许……是血……放的……不够多呢?你再……等会……动手……也不迟……”此时,我的血从手腕的动脉流出不少了,我甚至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

王凤仪想了想说,“也好!先等等,说不定等会有效了,如果没有效,我再动手也不迟。不过等你的血流干了,你可就没命了。说实话,我还真想把你放了。”王凤仪在这个时候仍然还在试探我。

我笑了笑,“你不用试探我了,我刚才是想蒙混过关,但是如今这样,我还骗你干什么?我的确不知道怎么破解这本书,如果你还心存一丝善良,念在我们旧日的情分,等我死了之后,不管这书是否破解了,你能不能把他们放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奢望能活着离开了,我刚才说的话也只是心存侥幸,我们没用了,王凤仪会对剩下的人做什么,我心里很清楚。除非发生奇迹,我们这次是无力回天了。

没想到王凤仪说,“好!我答应你,如果你死了我就放了他们。”我突然心里高兴了一下,但是王凤仪紧接着说,“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反悔呢?我这样说,你是不是会心里好受些?死的舒服些?”

我笑了笑,也许我现在真的只求个心里安慰了,我看着他们六个人说,“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我不是个好队长,我救不了你们。”

这个时候,刘丰衣、小平头、韩冰冰都哭了,连竹亦萱眼里都有着泪光,凌霄还是一脸平静,倒是竹莹有些出乎我意料,本以为她也会哭,但是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一脸严肃。

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突然听到竹莹痛苦的大喊一声,这一喊把我们所有人都喊愣住了。原来竹莹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将自己右手的拇指一下扯断了,这种力量不是常人可以有的,之前看过她以一个小身躯背起一个成年男子,但是仍然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

她扯断拇指后,接下来她做了一个让我们大家更想不到的事,她竟然用指甲将自己的颈动脉划破,瞬间,大量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喷出,弄得倒出都是。

竹亦萱在旁边撕心裂肺的喊道,“妹妹!你不可以用这招术!”

竹莹看着竹亦萱苦笑了一下,然后一改以往顽皮的语气,很严肃的说,“姐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母亲不是要把我们许配给柯队长吗?这样,至少我能救我们夫君的命吧,以后他就交给你了!”

竹亦萱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流泪。

王凤仪和李雪镭被竹莹的这种举动惊呆了,问她,“你这是要干什么?”

竹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坚毅,看着王凤仪他们,唇齿间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死祭!”

第42章 爱别离

竹莹所说的死祭的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要做什么了。她的血流满了地面,她也渐渐的没有声音,突然她的鲜血从红色变为黑色,一种强烈的气息扑向我们,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我能感觉到空气、光线都发生了强烈的扭曲,石窟中的那些道士像中散出了阵阵黑气,这些黑气也被竹莹黑色的血液吸了进去,血液的体积开始膨大。逐渐的,这些黑色的血液开始产生了形状上的变化,从散着的一滩血的状态,逐渐聚集到了一起,并且一点点的有了一个模样,颜色也发生了变化。

黑色的血液混着黑色的气,颜色从黑色开始变淡,最终一个透明的白虎从这团混沌中出现,白虎向王凤仪和李雪镭走去,周围的空气依然发生着强烈的扭曲,越靠近白虎的身旁这种扭曲更为明显。

王凤仪看到这种情况,害怕的有些颤抖。李雪镭纵然是高手,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显得有些害怕,他故作镇定的对王凤仪说,“别害怕,这是幻术,你忘了这小妮子会幻术了吗?”

我本来也觉得是幻术,但是当白虎接近我们并向李雪镭扑去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往每次中竹莹的幻术时都有头昏脑涨的情况,这次却没有。当李雪镭没有任何防备的被白虎扑中的时候,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李雪镭“哎呀”一声惨叫,胸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多亏他是高手,在白虎的前爪接触到他身体那一瞬间,他也感到了这种不寻常,本能的躲开了,但是白虎的利爪仍然给了他重创。

李雪镭和王凤仪很慌张,很明显,眼前的白虎不是简单的幻术,至少可以对人的**造成伤害。白虎对着他们两个人发出了怒吼,李雪镭这个时候开始放出他的大招“变身”,他的身体再次变成黑色,外形也变得和人有一定的区别,变成了一头怪兽。不过,刚才白虎给他的重击明显影响到了他的实力,他的速度和攻击力量明显没有刚才与我们四个人对战时那么快那么重。白虎用扑咬扫尾等几个招式不停的对李雪镭发动猛攻,很快李雪镭就处于下风了。这个时候王凤仪对站在旁边的手下喊到,“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

这些人早已经吓破了胆,哪有胆量上前,王凤仪这不喊还好,喊了之后,这些人反倒站起来纷纷逃跑。王凤仪骂道,“没用的东西!”她自己拿起枪朝着白虎射击,不过子弹打到白虎的身体后便消失了,没给白虎造成任何伤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得。王凤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连开了几枪还是如此。这时候白虎的尾巴扫了过来,一下击中了王凤仪的肋部,王凤仪连叫喊声都没发出就昏了过去,看样子至少要折了几条肋骨。

李雪镭之后明显处于下风,只能凭借速度东躲西藏。几分钟后,李雪镭逐渐开始变回原样,速度明显下降了,不过白虎也不乐观,速度也开始下降,空气扭曲的程度也开始变弱。这个时候,白虎把李雪镭放在一边,转身将吊着我们的架子弄倒,这样,凌霄、竹亦萱也得以挣脱。李雪镭趁此机会将王凤仪夹在腋下,逃跑了。凌霄对竹亦萱说,“你替他们松绑,我去追他,便跟着追了出去。”但是看着凌霄的脚步就知道他的状态并不好,速度比巅峰时慢了许多。竹亦萱将我们几个解开,我无力的躺在地上,韩冰冰过来替我止了血。刘丰衣他们也不瘫坐在地上。竹莹依旧一动不动,竹亦萱走过去伏在她的身边痛哭不止。

这时候,白虎开始变得形影闪烁,它慢慢的向我走来,形状开始变化,渐渐的从白虎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我看的很清楚,那是竹莹。只不过她的身影如白虎一样是透明的,她走到我的身前,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满眼泛着泪看着我,然后紧紧的抱住我,给了我深深一吻。她的双唇没有温度,但是能感觉到她的热烈与其中的深情。

深吻之后,她的身形变得更加闪烁不定,不一会便化作一团雾气,在我眼前散去了。

这个时候竹亦萱大哭不止,我虽然不确定,但是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我问竹亦萱,“她……走了吗?”

竹亦萱满面泪痕的点了点头,竹莹的血早已流干没有了呼吸,只剩下她冰冷的躯体在众人面前。韩冰冰也是痛哭不止,刘丰衣、小平头没有声音,只是觉得想哭却哭不出来。

过了许久,大家才稍微安静下来,竹亦萱说,“死祭是幻术最后一招,幻术要用人的灵力,其实最强大的灵力是施术者自身的灵力。以命相祭,幻术所生幻物便可变成真,竹莹她五行属金,便幻化出了金的守护神兽白虎。不过只有那么一会,之后施术人就会死掉,幻物也会消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招数是绝不能使用的,她为了救我们使用这禁术。其实当白虎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只是她的灵力在苦苦支撑着。”

看着竹莹已经没有灵魂的身体,我欲哭无泪。那个幻影是她最后的力量,化作她自己,给了我这次吻别。回想这些日子与竹莹的相遇到相识,从对她讨厌、怀疑,到后来发现她除了练习的法术有些邪之外,其实她是个好人。她看似调皮捣蛋,没心没肺,却坚韧无比,能够最后以自己性命救我们众人。她一次次的对我半真半假的示好,我却当做玩笑,如此,我辜负了一个姑娘的情义,实在是一个大混蛋。

我抱起竹莹的尸体,想向外走,我说,“我们找个地方把竹莹埋了吧。”

竹亦萱拦住了我,“不用了,既然已死何须坟墓,况且竹莹属于灵力强的人,觊觎她尸体的人不在少数,还是将她火化了吧。我们姐妹俩都是玩命的,有今日也是命中注定,只是有些来的太快了。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竹亦萱说的对,对于她们姐妹这种程度的灵力者来说,留着尸体恐怕是个不幸,说不定哪天就被挖坟掘尸,死后也无法得个安稳。

竹亦萱接着说,“如果你真记得我妹妹的好,想留个念想,便留她一绺头发吧。”

我点了点头,便割下竹莹的一绺头发包好揣在怀里。我们从附近找了些木材给竹莹搭了个架子,然后点了火,没多一会,竹莹的尸骨便化作一团灰。剩下的骨灰由竹亦萱捧着,准备撒到外边的海中。一个人转眼间就这样离去,着实让人不甘心。

巧然相遇,相视一笑,

言语间,如此美妙;

刀剑相视,却情多恨少。

再次相逢,性命相交,

求芳名,未相告,如此甚好。

如遇知己,生死肩挑,

情来到,你逃不掉,

无需寻找,也无需言表。

突定婚约,虽惊实笑,

情义至深,以死相报,

人鬼相隔,终相拥而抱。

情至死未言,已不重要,

爱恨,情仇,不重要,

心和心相交,无需相告。

带着遗憾、悲痛我们离开这个石窟,我走在最后,站在断崖的石桥上,看了看这个伤心地,刚想离开,突然地面猛烈的震动。脚下的岩浆开始不安稳了,原来是火山有了活动,地震了。震了不一会,便安静了。

刘丰衣说,“这种火山地界,肯定不安稳,我们快走吧!”

刚才的震动有些让我心惊肉跳,因为我当时站在石桥上,脚下是滚烫的岩浆。我心想还好没有震得太厉害,要是太狠了,我非掉下去不可。上天让我命不该绝,王凤仪、李雪镭,你们等着,我要给竹莹报仇!

刚想到这里,突然又一次更猛烈的震动,我连忙蹲下保持平衡,这时候他们四个人已经到达了断崖对岸,回头喊我,让我快点。我想等震动过后再走过去,可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只听咔嚓一声,石桥断裂,我就这么从断崖上摔了下去。

向下落的过程中,我在想,难道我今天还是要命丧于此?也好,至少不用再烦恼这些事了。只是,竹莹,不能替你报仇了,我来陪你了……

今天的几次大起大落,让我对死亡已经没有了恐惧,话说人面临死亡时开始可能是惊恐,但是很快就能平静的接受,如今的我已经可以平静的接受了,尽管还有很多未做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从上方飞下一个抓钩,勾住了我的衣服。我抬头一看,是韩冰冰扔下的抓钩,她平时喜欢户外运动,所以这些攀爬用的东西也都带在身上。她毕竟是个普通女孩,在抓钩勾住我的同时,差点将她带了下来,要不是身旁的小平头和刘丰衣及时抓住她,她很有可能和我一起跌进岩浆中。看到这,我连忙抓住了抓钩的绳子,抓住最后生的希望。这时,竹亦萱也赶过来帮忙,四个人的力量拽住我是不成问题,但是同时有另外一个问题来了,我离岩浆太近了,岩浆的炙热烤的绳子嗞嗞发现,并伴随着黑烟冒起,再不快点,绳子就会被烤断,即使不烤断,我也会被烤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啪!”的一声响,绳子断了。

第43章 火烧

我心里暗暗骂了句“我艹!”在这种关键时刻,绳子断了。今天真是太大起大落了,在我感觉没有希望的时候,后背遭受了一下重击,顿时我是七荤八素,想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原来我跌落到了断崖突出的一个石台上,离底部的岩浆还有一段距离的。但是我摔的这一下可不轻,估计摔断了骨头,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舒坦地方。虽说没掉入岩浆,但是这里的温度已经可以够得上一次铁板烧了。

地震还没有结束,碎石纷纷从上边掉落,我所在的平台随时有坍塌的危险,而身后的岩浆也有可能突然涌上来将我吞没。本来刚才就失血过多没有太多的力气,这么一摔之后更是无法动弹,灼热的炙烤让我昏昏欲睡。

我看到上边有人爬下来要救我,但是还没有等他到达,我便不醒人事了。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被烈火包围,烈火的焚烧让我痛苦不堪,从火的中间走出来一个人,他的模样我看不清,但是他周身冒着红色的火焰。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想见我吗?那你就需要经受这种烈火的考验。不过你现在在危险之中,等你转危为安了再来找我吧,你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说完他便将我一推,从大火中抛向空中。

我一下子惊醒了,这时我看到了眼前的韩冰冰,原来刚才是她下来将我绑在了绳子上。这时候她和我一起被上边人向上拉。不过,由于此时我的身上已经着了火,火势虽不猛烈,但是燃烧的很迅速,很快便将韩冰冰也卷进了火焰中,再不快点,火就会烧到绳子了。

刘丰衣三个人在上面一顿猛拉,眼看绳子就要被火烧到,突然火山的震动加剧,下边的岩浆沸腾了,一股灼热的气浪从下边涌上来,将我和韩冰冰冲起,我们俩随着气浪翻腾,热度让我们无法自由的呼吸。在折腾个七上八下后,我们俩摔在了断崖上,恰好是可以出去的方向。

刚才刘丰衣他们三个人也被这气浪掀翻,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无法站起来了。我和韩冰冰身上还着着火,他们几人看到赶忙过来帮忙扑灭。说来也奇怪,虽然刚才我们俩被烈火包围,周身疼痛不比,但是除了衣服被烧烂了之外,竟然没有被烧伤。

韩冰冰的衣服破烂不堪,此时,部分身体暴露出来,正好她坐在我对面,我看到之后愣了一下。我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看什么看!色鬼!”

竹亦萱赶忙将自己的一件衣服脱下来给韩冰冰脱下来穿上说,“别闹了,出去要紧。”被她这一个莫名其妙的扇了之后,我觉得很冤。我不是故意想看的啊,只不过恰巧你在我身前,我抬了下头而已。

我们向外边走去,就快到洞口的时候,突然又一阵晃动,洞口坍塌了,我们出不去了。如今的我们犹如瓮中之鳖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便向岔路的另一头走去,来到了最初走到的洞穴中,看看这里是否有什么变化。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个洞穴的顶部竟然坍塌了,能看到天空,不过从下边看上去,高度不低,如何上去是一个问题,我们将一个抓钩向上扔了几次都够不到顶部。

这时候一个人从天井中探出了头,我们一看都很高兴,这个人是凌霄。小平头在下边喊,“凌霄小弟,你能不能想个方法把我们弄上去?”

凌霄说等等,然后就跑开了,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扔下来一个绳子,将我们一个个拽了上去。小平头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上来时抱着一个包裹,说是在洞穴中发现的,里边装的是我们的武器,看来是王凤仪将我们的武器搜走之后放在这里了。

我们问凌霄有没有追上王凤仪他们俩,他摇摇头说,“不过我把剩下的人渣都处理掉了。”

我们望向山坡,发现满山坡都是王凤仪那群手下的尸体,小平头问,“你没武器,你怎么打过他们的?”

&些人逃跑时都把枪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用手把他们脖子掐断的。”凌霄说完,我感觉后颈发凉,没想到他的腕力竟然这么强。

在这些尸体中,我们发现了那个被我们救过的小芳,我们问凌霄这是他干的吗?凌霄摇摇头说,“我怎么会杀小孩子呢?我发现她时他还活者,但是我和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就体冒黑烟死了。”

我们这才想起来,之前王凤仪说过在小芳舌头上施的咒术可以随时要了她的命,看来是那个李雪镭怕她泄露秘密,于是杀人灭口。

我们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回去,刘丰衣建议我们回到之前那个无人岛上,至少我们那艘搁浅的船上还有补给物,就算没有了,还可以喝岛上的椰子。我们觉得这主意不错,至少比呆在这个随时要爆发的火山旁边好,但是问题来了,王凤仪他们逃跑时候把大船开走了。我们能用的只有我们来时候的那个救生艇,只能承载四个人,六个人虽说能坐下,但是恐怕有随时翻船的危险。

我们想了半天,决定用最古老的渡河方法,刘丰衣和小平头将我和竹亦萱先送到无人岛上,之后再回来接韩冰冰和凌霄。

就这样我、竹亦萱、刘丰衣、小平头先出发了。在海上,竹亦萱默默不语,将怀中装有竹莹骨灰的包裹掏出来,撒进大海,骨灰很轻,很快便消失在蓝色的海中,一个人走了,这样轰轰烈烈,也这样安安静静。

几个小时后,我和竹亦萱回到了那个无人岛,四个人上渔船拿了些食物吃了之后,刘丰衣和小平头就出发接韩冰冰和凌霄了。

岛上就剩下我和竹亦萱了,竹亦萱拿出竹莹留下的木箫对我说,“这把木箫是竹莹的,施幻术用的,我也不会,留给你好了。还有,竹莹走前说我母亲大人……”

我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她,“竹姑娘,你放心,这件事不要成为你的负担,嫁娶之事需要男情女愿,你也不愿意,我也不想,这个也不能强求。木箫我收下,另外等回去,请向尊母转达,婚嫁之事就当没有过,但是如果我想出破解猎人之术这本书的方法,一定会告之于她。”

竹亦萱说“也好!”就没有再说其他什么。

那两本《神鬼猎人之术》的书在李雪镭逃跑的时候没有带走,我在出来的时候就顺手装了起来。我最开始交给王凤仪的那本,在我浑身被大火烧着的时候被烧掉了一半,而另外一本却安然无恙。我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本书上说,“欲练猎人之术只需冒险而为,做他人不敢做之事,经受烈火之考验”指的就是这个?这件事还是要回去好好琢磨一下。

由于之前伤势较重,我身心俱疲,没一会便睡着了,大约过了7、8个小时,刘丰衣他们四个人回来了,大家用船上的补给坚持了几天,剩下的时间只好靠椰子度日。

前后过了能有十天,岛上的椰子都快被我们吃光了,终于在远处有艘过往的渔船出现。我们连忙在岸边点起火堆,并向着船挥手,这艘渔船最终看到了我们,并转了过来。渔船靠到离岛很近的位置,然后从船上下来两艘救生艇,艇上的人刚一上岸就问,“是汪老大的朋友吗?”

我们一愣,“哪个汪老大?”

&广州汪海泉,汪老大。”

我们点了点头,艇上的人高兴的喊起来,并向身后的渔船挥手示意。他们连忙把我们接上船。

上船后,船老大跑过来说,“你们可真是让我们苦找啊!”这个船老大与白胖子不同,一身鱼腥味,一看就是经常跑船的渔夫,白胖子那家伙是经常搞走私的,所以明显不是一路人。船老大不等我们接话便接着说,“你们出海后有一星期的时候,你们那个留在雅加达的朋友肇福源觉得不对劲。他想,这就算到什么地方都应该来个消息了,可是干等也不见信。于是,他给汪老大打了电话,汪老大也觉得有问题,于是动用在南洋的兄弟一起寻找。这不,我们出来找了好几天才在这把你们找到。”

我们对船老大非常感谢,也同时感谢他们的汪老大。之后我们把我们在海上的遭遇还有白胖子遇害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表示自己和白胖子不算熟。但是白胖子这个人除了胆小之外还算挺够意思,没想到这几个月不见,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天人两隔,造化弄人啊。

两天后,我们回到了雅加达,肇福源在码头迎接我们,见到我们便痛哭流涕,说还以为我们回不来了。他看了看我们几个,发现有些不对劲,问道,“那个小竹姑娘哪去了?白胖子兄哪去了?”我们沉默不语,肇福源从我们的表情中知道了一切,开始再一轮的痛哭。他虽然是一个奸商,但是对于熟识之人的离去依旧觉得很伤心,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之后,我们回到北京,竹亦萱回到竹雨婷那里,她走之前,我又和她重复了破解书后的约定。我在医院休养了一段之后,便独自一人到北京各个图书馆查阅资料,尤其是古籍资料,找寻破解这本书的方式。虽然我觉得被火烧是破解这书的关键,但是没有确切定论前,这种方法还不能轻易尝试,万一错了,我可不想被重度烧伤加毁容,同时韩冰冰也帮助我一同翻阅资料。而刘丰衣、凌霄和小平头由于不懂古文,所以帮不上太多的忙。便找了个地方去练习功夫,为下次的战斗做准备。肇福源继续做他的买卖。

我们翻了资料翻了很久,依旧没有个头绪。一天,我们在国家图书馆的时候,韩冰冰急的直挠头,突然她拍桌而起,引来图书馆所有人的侧目。

我连忙对周围人说对不起,然后小声对韩冰冰说,“你怎么了?”

但是,她却并不在意,仍旧大声说,“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第44章 老教授

韩冰冰不等我问话,就拉着我跑出去。我问她,“你说的是谁啊?”

&们研究所的唐教授啊!对上古历史有很深的研究,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呢。”

她拉着我坐上地铁前往建国门,从西北口出来,就能看到一座二十余层的楼,这座楼虽然不显眼,但是是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院的驻地。

韩冰冰带着我来到了十八楼,到了楼层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门上写着“主任室”。韩冰冰敲了敲门,里边一个老人的声音,“进来!”门一推开,一个皮肤发黑,头发白,带着眼镜,穿着白衬衫,满脸胡茬,头发凌乱的一个老人坐在堆满书籍和各种笔记的桌子后。他见到我们后,说了句,“你来了啊。”便接着看他的文件。

韩冰冰刚想和他说话,他举了一下手,意思是让她等等,然后继续看他的笔记,还有一些照片。他翻看资料的动作很快,眼神很专注,突然他很兴奋的拍了下桌子说,“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些照片。”韩冰冰凑过去看了看照片。那个老教授接着说,“从我们发现的青铜器的纹样式,还有c14的测定结果看,这些青铜器应该属于商朝的青铜器,这对当地的历史断代研究是一个非常好的补充啊。”韩冰冰看后也很兴奋说,“是啊!唐教授,去年我们一年并没有白忙活啊。”

他们说的我完全不明白,看样子是一个很重要的发现,不过他们兴奋的谈个没完,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他们大概又说了几分钟,唐教授反应了过来,看着我问韩冰冰,“这位是?”

韩冰冰不好意思的说,“我差点忘了,刚才光顾着看那份报告了。柯队长,这是我们的唐教授,目前上古历史的研究负责人,也是我大学时候的老师。唐教授,这是柯队长,以前和您提起过的。”

我心想,果然是师徒俩,说话都比较像,也都爱拍桌子。

唐教授说,“你就是她嘴里的柯队长啊,她经常提起你,都把你给夸上天了啊。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韩冰冰把话接了过去,“是这样,我们在研究一本书,这本书呢,年代久远,可能还被后来人改过,不过这本书却无法被普通人看到,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韩冰冰的这些话话让唐教授有些糊涂,“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我一看韩冰冰说不明白,还得我来,“我看还是我说吧。之前多次听韩冰冰提起您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这话一出,唐教授很高兴,也有些不好意思,“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一个爱研究古董的糟老头而已,还是你们年轻人敢作敢为,有前途啊。”

客套话说完,开始正题,“唐教授,您研究的是古代历史,尤其是上古历史,我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想请教您。”

&教不敢当啊,有话直说。”

&好,在您所研究的历史中,有没有遇到以往和我们认识出现很大偏差的事情?”

&是说哪样?如果说是历史进程,这样事很多。”

&指的不是历史进程,而是一些常识,尤其是科技科学与我们认知出现违背的地方。”

唐教授思考了一下,“有,与整个历史相比,这种事情不多,但是也不在少数。”

&您能举个例子吗?”

&的咱不说,就说大家都熟知的秦朝。秦朝在很多东西的工艺上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比如秦国统一天下的时候,用的还是青铜剑。可是在那时铁器其实已经广泛应用了,铁的硬度要远高于青铜,但是秦国仍旧用青铜制作武器。按照常理来想,秦国应该打不过其他六国,因为正常来说青铜剑与铁剑相碰很容易被砍断,但是事实却相反。”

&是为什么呢?”

&们分析过秦国的青铜剑,正常来说,青铜剑都无法做的过长,比如古罗马帝国的青铜剑都是短剑,因为青铜剑过长会容易折断。但是秦国的青铜剑都是长剑,最长者在一米以上。经过我们化学分析,秦国的青铜剑,并不是简单的铜锡合金,而是加入了其他的微量元素,如铅锰铬等。起初,我们觉得这些微量元素是由于冶炼时矿石不纯导致的,后来发现这些元素的含量比例竟然惊人的相同,并且这种比例下做出的青铜,其硬度和韧性达到了最完美的结合,比当时出现的铁器还要坚硬牢固。这说明这些微量元素是人为控制掺杂进去的,但是在那个年代能做到这种完美的工艺控制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是不可能的。”

&然有这么神奇?”

&仅如此,那个年代,多数国家的武器都是由工匠打造,一般来说不会有两把相同的剑,也就是说一把剑插不到另一把剑的刀鞘中去,但是秦国能做到这点。说明秦国的所有兵器都实现了零件的标准化,无论车马,刀剑,弓弩,所有的零件都可以拆装互换。现在来说,我们国家还没有实现完全的标准化,两千多年前的秦国能实现,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这说明古代人的科技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除了科技,其他方面有没有难以想象的?比如说神和鬼。”

唐教授听了这个问题,眉头紧皱,“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作为一个教授,一个代表国家的研究人员,我应该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在我研究的过程当中,我觉得神和鬼这个问题要怎么看。”

&的意思是?”

&认为神和鬼是当时人们的认识能力有限,将不能解释的现象归为神和鬼,即使是如今的世界,仍有很多解不开的问题,一样可以归为神和鬼。”

听到这里,我觉得这不和我们上学教的一样吗?但是唐教授立刻话锋一转,“可是这不代表这些东西不存在,还得看我们把什么东西归为神和鬼了?”

&如?……”

&魂。”

&的意思是,人真的有灵魂?”

&个不好说,我没遇到,但是可以证明人确实有一种脱离物质存在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精神,我所说的灵魂指的就是这个。科学认为精神是依托于人的物质**的,这点我也同意,人的**消亡,精神也会消失。但是我觉得从历史上很多古籍文献上看,精神有超出于**限制的能力,能发挥很大的潜能。比如,外国曾经报道过,一个母亲看到女儿压在汽车下,竟然将汽车双手抬起。平时让她去这么做,肯定做不到,但是那种危急情况下她就能做到,科学将其解释为机能的透支爆发。但是这就证明人能做到这些平时做不到的事,我认为这种驱动力就是精神。”

&您认为人的精神除了能驱使人做出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是否还能做出目前根本无法解释的事?”

&许有,比如气功、传说的巫术,例如苗族的蛊术。这些事情在古书中见过多次,虽然到现在为止也没人能弄清楚,但是你不能说它一定是假的,我认为一是懂得人不多,二是懂得人不说。”

&您觉得有没有可能出现完全违反常理的事,比如火烧不了的纸,我指的就是普通的纸。”我问出了最开始韩冰冰想问的话。

唐教授听到这话时候叹了叹气,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换了另一个话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许是我见识太少了,我不敢说没有。我当初投身这个行业,是想以一个科学工作者,用严谨的科学态度去发掘历史真相,不过我越研究越发现,所谓的科学不过是宇宙真理的一粒芝麻而已,我们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我去研究上古神话,我越来越觉得什么后羿射日、女娲补天可能都是真的,比如大禹治水,我们觉得那是中国古代传说,可是为什么西方的圣经中也有洪水的记载,不仅如此全世界各国神话都有这段记载,而且时间都差不多。还有,如果你翻开全世界神话,你会发现,关于人类起源的过程几乎都是一样的,某个神用泥土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人。如果人真的像大家所说是各地人猿进化的,那为什么神话传说会如此相像?”

&的意思是?”

&可什么也没说啊?这不是我说的。”

听到这些,我非常吃惊,几乎颠覆了我以往的认识,难道真像唐教授暗示的那样,这个世界是由神创造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什么都可以解释的了了。

唐教授没停,接着说,“刚才说的太远,很多人不知道,就拿大家都熟知的阴阳五行易经八卦说吧,我接触之前以为这些玩意就是个算命的,后来我发现,其实那就是科学,只不过是古代人用的词不一样罢了。”

唐教授说到这里我想到一件事,“那您觉得易经八卦能够预测未知的事吗?”

唐教授思考了一下,“预测这件事我不敢说没有,在历史古籍上看,确有发生过,而且也预测准确,不过我认为这种事应该是预测不准的时候多,而且范围有限。纯粹的自然现象可能预测很准,但是涉及到人的行为应该就不灵了。你想想,如果能预测准了,那古代还有朝代更迭了吗?皇上直接把要造反的提前抓起来砍了不就行了。如果说每次都能预测准,除了那个还未被我们证明存在的上帝外,那就只能是预测人干的这事。”

唐教授此话一出,我恍然大悟,起身拉着韩冰冰说,“走!”

第45章 回到最初

我拽起韩冰冰走的很急,也没能和唐教授好好道别,只是在临出门时候说了句再见。

韩冰冰说,“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要去哪?”

我没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说,“给刘丰衣、冯平、凌霄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去夹道居胡同223号,凌霄知道路。”

这个地址,韩冰冰也知道,那是钱麻子的地方。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和韩冰冰到了菜市口附近与刘丰衣他们三个人碰面后,一起来到了夹道居胡同那个小二层楼那里。大门紧锁,我让韩冰冰和刘丰衣看着门口,我与小平头、凌霄翻进墙内,发现房子已经人去楼空,无论一楼的画像还是二楼的书都不见踪影。

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说,“上当了!”

我觉得我,或者说我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我们过于相信了钱麻子的话。如果静下心来仔细分析,其实钱麻子说的话都经不起推敲。

从个人关系上,他是王凤仪的养父,他还是王凤仪介绍给我的,他说自己与王凤仪作恶多端没有关系,这个其实很不合常理。我们之所以相信他与王凤仪无关,一是他主动说出这种关系,二是王凤仪很有钱,而钱麻子看上去很穷。但是我们忘了一件事,如果一个人的野心超越了金钱,那么钱麻子这么做就是为了隐瞒他更深的目的。中国古代有句话,大忠即大奸,说的就是如果一个当官的既不贪又不好色,那基本上就是觊觎皇位了,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反复出现。

另一个让我们相信钱麻子的原因是他“预测”很准,按唐教授的说法,偶尔预测对还算可信,但是钱麻子有些太准了。钱麻子未必会预测,他这个房子在一个死胡同的里头,坐在他的窗口可以清楚的望到胡同口进来的人。我每次来,他只要在窗口看到我后,再到大门口等着我就行了。

第一次我来的目的被他“猜”出来,肯定是王凤仪告诉他的,第二次的目的他没说因为我是突然到来,第三次我来的时间是在意大利遭受了王凤仪的算计后,所以他也能大体猜出我来的目的的大意。至于他算出王凤仪在哪里更简单了,因为他本来就知道,之所以不说出准确地点,就是怕露馅,给个方向还有一些含糊的话,然后让我们自己去找,这种暗示的引导既能将我们引入陷阱,又能撇清关系。他当时卜卦卜的离卦,确实是火相,有相争之意,看似是算出的结果,不过卜卦用的硬币是他自己准备的,在上边动些手脚就可以得出此卦象。即使没动手脚,算命这东西很多方法都可以说圆了。所以从头至尾就是一个骗局,全方位的包装欺骗。

钱麻子和王凤仪使出连环计,没想到在王凤仪暴露后,钱麻子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躲不藏再骗我们一次,加之钱麻子说的话半真半假,这种心理战术实在是高,很难让人猜的透。

我悔恨我没能识破他们的骗局,不是因为受骗,而是因此让竹莹命丧九泉,想到这,我又狠狠的砸了下窗玻璃,一下将玻璃砸碎,玻璃划破了手,鲜血染红了我的拳头。

我们几个在房间搜索有用的证据,但是没有任何收获,惺惺离去,翻出了院墙。韩冰冰看到我的手破了,马上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生气而已。

凌霄这时候说,“我怎么感觉我见过他?”

刘丰衣问,>

&麻子!”

我问,“你觉得他是谁?”

&不起来,觉得很熟悉的感觉,也许真是我记错了。”凌霄的直觉到底是准确还是出了问题呢?

当晚,我们在刘丰衣家中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肇福源也来了。

肇福源告诉了大家一个很重要消息,“还记得上次那个老太婆吗?”

他口中的老太婆就是上次在钓鱼台饭店见到的那个老太婆,只有我和肇福源见过,所以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得,就是后来在意大利袭击过我的人,还有青海湖那次都和她有关,怎么了?”

肇福源神神秘秘的说,“最近这些日子,我托朋友打听了她的底细,发现她来头可不小。”

&么来头?”

&道上的老大没有不认识她的,没有不给她面子的,说她是全国,甚至整个亚洲黑帮的霸主都不为过,怪不得她能跟你们到意大利去呢。”

&有这么大能耐?”

肇福源点了点头。其他几个人虽然没有见过那个老太婆,但是听我们讲过那几件事,所以也对她有些了解。刘丰衣说,“你说这黑帮要《猎人之术》干什么?”

&知道,看来目前最要紧的是赶快解开这本书的秘密。”

我交给了他们几个一些任务,让韩冰冰接着查阅古籍资料必要时请教唐教授,肇福源继续打听那个老太婆的信息,争取从她这边找到突破口,刘丰衣和竹雨婷联系,问问她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小平头在部队有些人脉,让他看看能否从雇佣兵这角度探听些什么消息,毕竟王凤仪用了很多雇佣兵,至于凌霄,让他自己随便干什么都行。而我决定独自回东北,独自呆一段时间,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什么灵感。

回到了东北抚顺老家,我并没有回到我在老家的住处,而是到了新宾县的原始森林中。新宾县位于长白山的末端,有着大面积的原始森林,做了汽车之后坐马车,最后还要徒步才能走进深山里。

在这个深山的深处有个20多年前搭建的小木屋,这个木屋是我爷爷最初带着我练习捕猎时搭建的,已经多年没用。我凭着记忆找到了这里,屋门已经破败,屋内生满了蜘蛛和其他虫子,不过好在屋内简单,没有这些虫子藏身之处,在屋内点起了炉子,并洒了一些石灰粉后,这些虫子就从屋内退去了。

虽说已经到了四月份,但是长白山依旧有积雪,尽管雪不是很厚,但是温度依然很低,即使是白天也要穿着厚厚的袄。

当一个人想不清楚问题的时候,就需要回到最开始的地方,我便回到了最初的这里,我的猎人之路从这里开始,那我就要在这里将这个谜团解开。

我又恢复了那时候的练习,每天在山林的雪地里跑步,在雪中静坐感受大山中风的呼吸,练习用耳朵辨别猎物的方位,练习在黑暗中看清远处的目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时在夜晚升起篝火,与偶尔前来的孤狼分享白天的猎物。

山林的动物并不是都怕人的,只要你不表露杀气,它们还是愿意接近你的,即使凶猛的狼一样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只不过人们的恐惧让这些动物要么不敢接近,要么视人类为弱者。这里与人类社会不一样,完全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弱小只能成为猎物。

有一次,在与篝火对面的独狼对视,我发现我忽视了我的一个能力,我能够感受动物的内心,能知道它们的感情,是好奇、是恐惧、还是充满杀意。而我也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动物感受到我的内心。虽然没有语言,就能形成一种交流与沟通,这是普通人办不到的,坐在我对面的狼就是最好的证明。由于我从小就练成了这种能力,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这种能力会不会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一种“灵力”?

这些天,我翻了无数遍《神鬼猎人之术》,两本都看了,还是没有端倪。我很无奈的对着我眼前这只狼,掏出那一本半书,对着这只狼说起话来,“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可能听不懂我说话,但是我现在是真没办法了,要不你告诉我?”我朝这只狼挥了挥手里的书,它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那呆呆的看着我。

狼是群居动物,一般来说独狼都是在弱小的时候被狼群赶出来的,要么独自死去,要么独自生存,成为森林中最可怕的猎手,最后有朝一日回到狼群成为统领。眼前的这只狼显然是刚被赶出来的,它的身形很瘦弱,如果不是我分给它猎物,也许它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

我走到那只狼的旁边坐下,在我喂了它几天后,它对我很信任,虽然仍有警觉,但是并没有跑开。我翻开书给那只狼看,并对它说,“你替我瞧瞧,能看懂吗?”它瞄了几眼后仍旧看着我,显然它对书不感兴趣。

我将那本没有插图的书翻到写有“……经受烈火之考验”那一页,我自言自语,“难道是让我烧了你吗?可是我烧不掉你啊。”这些天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本书需要用火烧才能破解的可能,只是我烧了几次,这书就如在喀拉喀托火山那次一样,被火烧却安然无恙,不过依旧没有别的反应。本来我以为这书是特殊材质所制作,来到这里之前,我让韩冰冰用她们研究所的仪器检验了一下这本书,发现就是普通的纸而已,至于为什么不会被火烧掉,无法解释。

这次在长白山的深山里,我将这本书再次扔进了火里,还与前几次一样,没有反应,我干脆将另外一本书也扔了进去,很快就烧着了,化为灰烬,我想,“要是烧掉那本是真的也好,省得以后有那么多麻烦事。”没烧掉的这本依旧在火中,被火焰包围,没有被烧掉,也没有其他反应。

我回想起那次在火山发生的事,又想了想“经受烈火之考验”这句话,那次在火山见到那个周身是火的人的时候,我本身也被火烧着了,难道真是要我也进入火里才行?

第46章 鬼眼

于是,我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在雪地中,壮着胆子走进火里,刚一进到火中,火焰的高温就将我烤的难耐。没个几秒钟,我便被烧伤了,仍旧没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我本想继续忍着,突然想起来。不对!上次我根本没被烧伤,如今身体已有部分被烧伤,所以不应该是这样。

我连忙跳出火堆在雪地中翻滚,但是火焰还是没有熄灭,我的皮肤被烧伤了大片。我惊恐万分。糟了!在深山老林里被严重烧伤是会要人命的。我有些后悔我的莽撞,觉得至少应该朋友在身边的时候再试验这个方法,如今这是大意了,恐怕会死在这里,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如果最后以这个方法死掉,实在是太窝囊了。

就在我懊悔绝望的时候,那只狼突然跑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的胳膊就是一口。我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亏得我喂你,你这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畜生就是畜生。

它这一口咬的不轻,咬在了我的动脉上,鲜血瞬间涌出,火烧加狼的咬伤让我痛苦不堪在雪地上打滚。不过那只狼也怪,咬了这一口之后就停在那不动看着我,我疼的胳膊乱挥,其中我的一些血溅到了篝火中的那本书上,我身上的火焰依旧燃烧着。

突然篝火变的猛烈起来,火光冲天,甚至将周围的雪地都融化了。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在篝火中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周身燃烧着红色的火焰。

我忍着疼痛问他,“你是谁?”

&不是谁,我就是这本书。”他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很有威严。

我很惊讶,“你是这本书?什么意思?”

&其实在幻觉中,幻术由我发出,你刚才触发了幻术的发动条件。”

&么条件?”

&还有你的血,你的血滴在书上,你与书同时被火烧就能启动这幻术。”

&被我说中了?需要猎人之术传人的血?”

&是这个原因,是你的八字属火,且八个字非火及木,木生火气。而神鬼猎人之术非火旺之人不可学。”

&果你是幻觉,那我在和谁对话?”

&的祖先,神鬼猎人之术的始祖。”

&鬼猎人之术的始祖是一本书?”

&也,只是我将我的灵力封存在这本书里了。只等待符合条件之人开启,便能见此幻术。”

&就是书上说的,‘非有缘之人不可学>

“‘非有缘之人不可学’?哦,可能是后来的传人写的吧,我给他们这本书的时候不过是空白的纸张而已。”

&您到现在有多少年了?”

&你得先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

&年了。”

&这是哪一年?”

我一想,估计这位祖先所在年代还没有公元,就改口问道,“您在的是哪个朝代?哪个皇帝?”

&代?皇帝?这又是什么?”

这位仁兄竟然连朝代皇帝都不知道,那他是什么时候的?我赶忙问,“您当时的天下王者是谁?”

&子,你废话太多了,你要不要学神鬼猎人之术?”

&学!要学!”

&学神鬼猎人之术,需要天生机缘,你八字契合,说明你有机缘。不过,这只代表你能学,到底是否能学会,能学多少要看你的造化,还有你是否够聪慧。”

我点了点头,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那句‘非有缘之人不可学,非有智之人不可窥’的真意了。

&住一点,猎人之术是灵力的一种,其威力大小和你如何运用你自身的灵力有关,这个我无法教你。”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无论什么都不会有速成方式,都在日积月累。

&你身上可以感受到,你的灵力底子很好,而且你还会一些灵力的控制。”

&指我的感知能力吗?”

&感知能力也是灵力的一方面,其实所谓灵力可以理解为比普通人强的能力,普通人不是没有,而是没有锻炼所以显得太弱。你除了感知能力外,你还能感受到动物的情感,也能让动物感受你的情绪,这也是很好的基础。此外,这点可以更进一步。”

&进一步?”

&有没有想过,你做兽王,去统领野兽?”

&怎么办啊?野兽又不是人?我如何命令他们。”

&呵,你已经能和野兽沟通情绪,那就能控制他们,命令他们。人其实比野兽更难控制,人有**,有野心,而野兽,只要你对它们好,它们就能回报你。你就像和野兽沟通情绪那样,试着去和他们沟通你的想法,给它们回报。你的五行属火,火能震慑野兽,同时也能温暖野兽,野兽虽然怕火,但是也对火好奇,好好控制你体内属火的灵力,它们就能听你的命令。这是所有神鬼猎人都必修的课程,猎人不是指捕猎,而是指控制,如果野兽都无法控制,如何称为神鬼猎人?”

我想了想,也是,既然能和野兽沟通情绪,自然也能沟通想法,当时在天池时候,竹莹可能也用了类似的方式控制群狼,想到这不免有有点伤心。我同时也问了一个问题,“这世界真的有神和鬼吗?”

&谓神鬼,不过是超出人认识范围外的事物,说是神鬼也可,不是也可。闲话莫问,接着告诉你怎么控制你体内的灵力,你听着!”

他不由我分说,把持着谈话,“灵力是人的一部分,有人称之为气,有人称之为精神,总之是一种非物化的存在。灵力的范围可大可小,有时缩于体内,有时扩于体外,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感觉迟缓,有的人天生敏锐,都是缘于灵力的大小。时刻练习用你的灵力去感触你周围的东西,这个过程很难,但是多加练习就能把握其要领,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坐,封闭五感去控制灵力。这些是控制灵力的基础,一切灵力者都必须会的,还不是神鬼猎人之术的精要,但是这关你要是过不了的话,后边的就别学了。你天生有基础所以多教了你如何控制野兽。什么时候练到能清楚感知身体周围的东西时再来找我。另外,我已治好你的烧伤,神鬼猎人是不怕火烧的,以后会教你,如果你能自己参透更好。”

说完了,这个“先祖”就消失于火光中,幻术消失,那本书还在火中烧着,我身上的火已经熄灭,就剩下那只狼还在我身边蹲着。我在寻思,刚才这只狼是不是看懂了那本书的意思,于是咬了我一口让我的血溅在书上得以破解秘密。

不过我被那只狼咬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所谓的烧伤被只好,也只是不流血了而已,依旧很疼。我用最原始的的火烧的方法简单了处理了被狼咬的伤口,但是还需要去打破伤风、狂犬病疫苗,即便这只狼是出于好意咬的我,但是也不能免了这些针。接下来两天我从深山走到山外的镇子,那只狼就跟着我,一直跟到镇口,我对它说,“等我几天,过几天来接你。”它好似听懂了我的话,就蹲着镇口,看我走进镇子便转身跑回了树林。

接下来几天我在镇上的医疗所打针,同时也找了一个旅店休养,我在第一时间给肇福源打了电话,问他能否找到方法把狼运回北京去,肇福源很奇怪为什么我要运狼回去,我让他不要多问,肇福源想了想说找找人看看行不行。

过了两天肇福源打电话说有个叫飞哥的会来找我处理这事,当天下午,飞哥来到镇子上找到我,飞哥个子不高,一米六多,长得很敦实,乍一看和小平头很像,说话声音很洪亮。见到我只好边想拉着我喝酒,不过我在打疫苗实在没法陪他喝,他就自己叫了二两散白酒,让我用茶陪他喝。飞哥的性格也很豪爽,他问我狼在哪,我说喝完了第二天去找它。飞哥很疑惑的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抓住狼了呢?赶不成还得明天现抓啊?”我笑了笑说,“不用抓,它自己会跟我来?”飞哥将信将疑,我说,“明天你就瞧着吧!”

第二天,我和飞哥走到镇口的树林边,飞哥问我,“那狼哪呢?”

我说,“等会吧!”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它是否回来,只是我觉得目前为止,那只狼只能靠我才能活下去,另外我这几天也对它很好,它无论从生存还是从情感上都会来找我。从早上等到中午,那只狼也没出现,飞哥等不急了说,“我看你就是在诓我,哪有狼能自己来的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我忘了件事,去买两斤肉来。”飞哥去肉铺买了二斤五肉,我领着飞哥走近树林的山头,将肉放在一颗树下。果然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那只狼就出现了。飞哥看到狼后很紧张,问我要不要准备抄家伙。我朝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紧张。我走到那树下捡起肉,给那只狼扔了过去,它很快就将肉吃光了,然后蹲在那里看着我,我摸了摸它的头,它没有躲闪。飞哥在旁边看着这些看的傻眼了。

我对飞哥说,咱们走吧,飞哥将车开了过来,后边是一个笼子,专门装动物的,我把这只狼领到笼子前。它看到笼子有些抗拒,不想进去,我蹲下来看着它说,“今后,你就跟着我了,我带你到我家去,不过你必须得进笼子我才能带你去。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呢?……神鬼猎人,神鬼猎人的狼就叫……就叫‘鬼眼’吧!”

第47章 雨崩

我带着“鬼眼”回到北京,但是狼这种东西是无法养在北京市内的,何况狼还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能招摇过市。只好放在肇福源在昌平的仓库里养着,每周我过来看它一下,偶尔还将它带到北边内蒙草原上和它练习捕猎的技巧,加深彼此的默契和了解。

我也趁机练习一下如何控制自己的灵力,经常静下来打坐去仔细感知周围的物体,但是灵力控制比我想象的难的多。以往能够感觉野兽的气息,不过只是感觉个有和无罢了,如果要像眼睛一样感知每个细微的细节,这是难上加难。

几个月下来,我也只能感受到距离我身体几公分只能的物体的大概模样,还无法感知的更精细,我这才知道对灵力的控制有多难。要说这灵力控制好像很玄妙,不过可能很多人都有过这种经历。当你完全静下来,在一个黑暗的空间内,声光都完全消失,去感觉自己与周围物体的距离可能会有这么一种情况。有时候觉得本来很近的距离拉得很大,自己与周围的事物相比很渺小的感觉;有时候感觉这种距离很近,自己与周围的东西像是融入一体一样,这种时空错位感就是自己体内灵力在变化,有人称之为气,有人称之为精神力。不管怎么样,可能有人对这种感觉很敏感,有人几乎完全无感。

这几个月,其他人也没闲着,韩冰冰查找了许多古书,翻出一堆古代巫术的介绍,虽然不是很详细但是大体了解了例如苗族巫蛊、东南亚的降头术、崂山道士养鬼术、傈僳族黑巫术、青蚨术等很多巫术的传闻与历史。韩冰冰在这些历史典籍资料中发现一个问题,这些邪术都很类似,虽然形式不同,但是都与死尸,人的阴气有关。凌霄一直在锻炼自己的武艺,几个月下来变的比原来壮实了很多,刘丰衣、小平头、肇福源几个人更是直接查到了那个神秘老太婆的行踪,在贵州和湘西一带曾发现了她。

至于钱麻子、王凤仪和李雪镭依旧没有消息。

他们几个人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并没有立刻决定,而是让他们容我想几天。这几天我基本没有出屋子,就在育德胡同的四合院中静心思考。眼下仿佛所有的人都是冲着我手中的《神鬼猎人之术》来的。

首先,是王凤仪、钱麻子、李雪镭他们的神秘组织,这个组织仿佛有个别的政府人员参与进来,从目前的行为来看,可以确定他们做的事并不代表政府,否则我们几个到现在早被政府控制了,只能证明他们利用政府的便利条件为自己的私利行事。不过由于这几次交手他们的阴险手段暴露,所以暂时也没把我们怎么样。但是这个组织依旧让我们摸不透,他们的目的好像是抢夺我手中这本书,但是他们抢夺这本书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并没有表露出来。尤其是其中钱麻子这个人,他隐藏很深,除了他亲口承认是王凤仪的养父外,他从哪来什么身份,在王凤仪的组织中扮演什么角色都无从而知,甚至有可能他是王凤仪养父这件事也是他随口一说编造出来。王凤仪及背后的组织就已经很神秘了,但是钱麻子显然是这个秘密中的秘密。

其次,是那个神秘老太婆,与王凤仪这个组织相比。老太婆和她所控制的组织对我们来说更为陌生,最近肇福源他们积极打听,只知道黑道上很给她面子,至于其他,只知道手下很多回控制尸体的人,还有抓小孩来做一些诡异的实验。她的组织也要抢夺我手中的书,但是她和王凤仪她们似乎是敌对关系,至少在意大利的时候她们为了抢书而大打出手。

最后是竹雨婷,凌轩的前妻,她对猎人之术似乎也很感兴趣,还派竹莹到我家里偷过这本书。但是她明显不像另外两股势力那样急功近利,反而还帮助过我很多次。

分析之后三派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希望得到我手中这本书里的秘密,同时也都有一个疑团,他们得到书里的秘密之后要干什么?这本书里能得到的不过是一种武功,但是这种武功会带来什么才是关键,不会有人傻到为了武功而大杀特杀,动用这么多力量,费这么多巨资,毕竟这不是武侠片,现实的世界的驱动力是利益,这利益会有多大?难道真是得此武功便得天下?如果是这么理解倒是说的通,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无法证实。

最好的证实方式便是问书中的幻影,我不是没有试过,但是那个幻影只告诉我要怎么练习,练习好了再来找它。看来当初神鬼猎人之术的先祖将灵力锁进这本书里的时候就设定好了程序,毕竟只是幻影不是人,无法变通。想这里的突破只有我将猎人之术修炼更精进的时候才可以,但是以我目前情况来看这需要到猴年马月。

思来想去,也只有从那三派人员进行突破,然而王凤仪他们自从印尼回来之后就杳无音讯,就剩下去贵州湘西抓住那个神秘老太婆或者从竹雨婷这边找突破口。相比之下还是后再简单。

最后我决定找竹雨婷打探消息,顺便履行之前的承诺,算一算从上次得到竹雨婷的消息还是将近半年多前,主要是看看她们那边是否有王凤仪的消息。但是刘丰衣联系竹雨婷后返回了一个令我们所有人都吃惊的消息,竹雨婷失踪了,不仅仅是竹雨婷,竹亦萱也跟着她一起消失了,竹雨婷和竹亦萱到底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我觉得我们在这里想不是问题,于是决定,立即出发去竹雨婷那里去查看一下。

竹雨婷在当年离开了腾冲之后,带着竹亦萱和竹莹来到了云南西北部的雨崩村居住,雨崩地处偏远,就在藏族人的神山梅里雪山脚下。即便在如今交通发达的年月,依旧需要舟车劳顿才会到达。我们直接从北京飞到了香格里拉,然后从香格里拉坐车到德钦县,再从德钦到西当,之后这里就要徒步进入了。

在到这里之前,我想过了各种不好的可能,让肇福源给我们准备了一些武器,因为这里少数民族同胞非常多,还有一些民族保持狩猎的习俗,我们在当地买了一些老式火枪,我依旧带着我的连弩,同时这次行动我把“鬼眼”带来了,几个月下来“鬼眼”长大了一些,并且长得更强壮了,也许这次会检验一下我和它练习的结果。其他人也各自带着自己的武器,肇福源这次依旧不和我们行动,呆在了德钦准备随时接应。

从西当到雨崩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这一路都是山路,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踩出来的痕迹。

一路上到处是碎石,所谓的路上也长着草,只是比旁边林子中的草短了那么一点。开始的路还能看出区别,越往里走越艰难,除了杂草碎石外还有深壑险崖。大部分时间,路的一边是立陡的峭壁,另一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时不时的头上还有落石。在跨过一个悬崖时,悬崖两岸挂着一个百米长的吊桥,吊桥没有护栏,仅有木板搭在几道铁链之上,走在上边摇摇欲坠,没有胆量的人甚至无法从这里走过。

一路上我在想村子里的人到底如何与外界联系,如此艰难的交通让我曾一度怀疑这个村子是否存在。

在艰苦跋涉了整整一天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雨崩村,村子不大,大概只有不到一百多人,在村子中打听了一下没有人听过竹雨婷这个人,说让我们去另外一个雨崩村找一找看。原来雨崩村分为上雨崩村和下雨崩村,我们这里是下雨崩村,上雨崩村还在几公里之外,由于那里海拔稍高一点所以被称为上雨崩。

我们到了这个村子里唯一的客栈住下,聚在一起分析目前形势,讨论竹雨婷到底哪去了,我说现在多想没有用,只有到达上雨崩后才能见分晓。大家也都觉得是这个理,在吃过晚饭后,大家一天的翻山越岭也都累了,便很快的睡去了。

我因为最近的锻炼到不觉得怎么累,一直在躺在床上思考这些问题。我让鬼眼睡在屋里,到了午夜子时,鬼眼不但没有睡反而很精神。我开始以为这很正常,毕竟狼属于夜行动物,半夜不睡觉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感觉的鬼眼的情绪不对,它显得很紧张,而且很烦躁。我的房间在客栈的顶楼,在我察觉鬼眼的烦躁感之后,我听到房顶好像有动静。我想了一下,准备来个请君入瓮,将屋里的灯关掉,将鬼眼赶到门外趴着,躺在床上假装睡去,看看这个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没过多久,我听到我屋子的窗户被轻轻的打开。我眯着一只眼睛,偷偷向窗子望去,月光下,一个穿黑衣服的蒙面人从窗户蹑手蹑脚的进来。他进来之后,悄悄的走到我的床前,我突然猛地起身将他按在地上,用匕首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问道,>

他忙说,“别动手,是我!”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拉下他的面罩一看,“怎么是你?”

第48章 突如其来的危险

&小点声!你们有危险。”黑衣人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竹亦萱。

&怎么会在这?你和你妈妈不是失踪了吗?我们有什么危险?”

&能不能先别压着我啊,让我起来说话。”

我这才发现我一直压着竹亦萱,竹亦萱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坐了起来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隔墙有耳,你们很危险,这个客栈是黑店,他们正等着你们来呢?”

&等着我们?王凤仪?”

&是!但是你们已经非常凶险,快把他们都叫起来,我们走!”

从竹亦萱的语气来看,我们是刻不容缓。我连忙悄悄的将其他几个人都叫了起来,他们看到竹亦萱也是很惊讶,竹亦萱没和他们多说,只叫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有话路上说。

我们几个收拾好,从客栈的二楼下来,在一楼的大厅里,店里的伙计竟然没有睡说,“呦!几位这么晚去哪儿啊?”

&去转转看看星星月亮。”我搪塞着说。

&去看星星月亮也不用带包吧?”

&的御寒的衣服,外边太冷。”

&然太冷就不要出去了嘛!”

&关系,有衣服就行。”

&看还是别出去了,小心冻感冒啊!”

&谢关心,这个我们不怕。”

&说几位还是在屋子里呆着好。”

韩冰冰有些生气了,“你管的也真够宽的啊!”

&是我的客栈,我说的算!”

小平头也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你意思客栈里的人都得听你的呗?”

&是这个意思!”

&我们就想出去你能怎么的?”

&行!刚才是跟你们说好话,我说不行出去就不行!”

刘丰衣也按不住了,“你这是客栈还是监狱啊?我就出去了!”说完,刘丰衣就去推门。

&住!”看店的伙计大喊一声,我们回头一看,他竟然掏出一把枪,指着我们说,“本来不想和你们撕破脸的,但是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这种状况,其余几个人比较紧张,刚才竹亦萱可能也没和他们说清楚我们遇到的情况,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这种情况我早已料到,并有了安排。那个看店伙计掏出枪之后,他就感觉到身后有人用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一回头,吓得双眼圆睁,“啊”字还没出口就没了气息。搭在他双肩上的不是人,而是鬼眼。

狼一般不会攻击人,但是攻击人时有个习惯,会跟在人的身后,将两只前爪搭在前边人的双肩上。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的反应是回头看,这时人的喉咙就完全暴露在狼的尖牙下了,只要回头就会丧命。

在我老家有个老人,五十多年以前,曾经有一晚下夜班回家,在市内的街道上突然被狼这么搭了肩膀。他本来想回头,但是在回头前的一瞬间,眼睛的余光扫到了肩膀上狼的前爪。他站住了也没回头,他胆子在我们老家算是很大的,依然也被吓的要命。他哆哆嗦嗦的掏出了随身带的裁纸刀,头也没回往身后的狼肚子上猛划了几下,狼被划的嗷嗷直叫,他趁机逃跑了,第二天大家在他被袭击的附近找到了一只狼的尸体。

眼前这个店伙计没那么幸运了,现在我与鬼眼之间可以谓心有灵犀,我的情绪时刻能传达到它那里,我感觉到危险的时候,鬼眼能完全领会我的意思。所以当那个店伙计一掏出枪时候,鬼眼就把他当作攻击目标了。我和鬼眼在平时练习中将猎物作为练习目标,我在正面吸引目标注意力,它在后边偷袭,像鹿啊、山羊啊从来没失手过,将人作为目标还是第一次,不过相比那些猎物,似乎人还简单了一些。

鬼眼得手后,我们急忙出了客栈,可是刚一到村子中,我就感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最近对灵力的锻炼让我的感知能力有了进一步提升,尤其是对危险的察觉,我立即让大家停下来。凌霄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我问他,“你也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

韩冰冰问,“感觉到什么了?”

&静了!”即便这个村子是在偏远的山里,但是也有些静的过分,村子里没有一点亮光,不仅如此,连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我说完了之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各自拿出了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我们躲在一垛柴火后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黑暗,生怕错过一点响动。最先听到的是鬼眼的低鸣,它好像很害怕即将到来的情况。我按住它的头,这才使它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村子中间的广场上。借着月光,我们看到一群红色皮肤的人形怪物出现在我们面前,赤面獠牙,浑身褶皱,外边没穿衣服。更为奇怪的是,这些怪物在本该区分性别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长,也就是说没有性别。

我问竹亦萱,“你说的危险就是这些吧?”

竹亦萱点点头说,“你知道这危险来自于哪里了吧?”

&这些东西我应该能猜出来,就是意大利碰到的那帮家伙吧?你和你妈妈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些东西应该不会是你们的对手吧?”

&先过了这关,我再仔细给你讲。”

这个时候,那些红色的怪物已经向我们走了过来,我仔细数了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个。

小平头说,“这些东西是tm什么玩意?”说完抬手就给了走在最前边的怪物一枪。这一枪打中了怪物,但是这只红色怪物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小平头怔了一下,“哎呀!还挺厉害啊!”他跳了出去,抽出从蒙古族同胞那里搞来的马刀,上前就要砍去。竹亦萱在身后大喊“危险!”

小平头没有听到竹亦萱的喊声,手里挥起的刀正要落下,砍向红色怪物的头。只听见“扑——”的一声,红色怪物的嘴里喷出一团火焰,直接烧到了小平头,小平头被烧的哇哇只叫。

凌霄见状冲了出去,爪刃朝着怪物的脖子扫了过去。怪物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重演刚才的镜头,我们都为凌霄捏了一把汗。但是凌霄经过几个月的锻炼,武功又有了长进。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凌霄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怪物喷火的过程是吸气、张嘴、吐气,但是怪物刚把嘴张开,头已经被凌霄砍了下来,滚到了我们面前。不过怪物并没有死,眼睛还在滴溜乱转,刘丰衣见状上去一刀将掉下的脑袋劈成两半,这才解决了它。看来枪并不管用,只有刀剑才能对付这些家伙,不过这些家伙还会喷火,必须很小心才行,小平头就是因为大意才受了伤。

这个时候,小平头身上的火已经被扑灭,刘丰衣和韩冰冰在后边照顾他,我、凌霄还有竹亦萱在前边和这些怪物作战。竹亦萱还是用她的短剑,但是在月光下看到竹亦萱的剑是黑色的,剑锋周围缠绕着黑气,她的剑并没有碰到这些怪物的身体,但是黑气燎到了它们就能在它们身上扯开一条口子,并且黑气在伤口上像火烧一样慢慢侵蚀着这些怪物的身体。

这场战斗正好可以检验一下我这几个的成绩,与以前不一样,我除了连弩和匕首外,我还弄到了一把柴刀,柴刀虽然笨重,而且拿在手上速度较慢。但是我这几个月感知力的提升,弥补了这点不足,何况还有鬼眼在旁边不断偷袭骚扰对手。我控制我的灵力,尽最大可能将其扩张到我的身体外,虽然达不到触碰到怪物身体的程度,但是对方的每个动作带过的风都能被我清楚的感觉到,凭借这点,我可以在脑中绘出对手接下来的动作。怪物的一招一式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何时挥爪,何时喷火,轻松应对。几个回合之后,我便将几个怪物的头砍了下来,刘丰衣在后边对掉落的头颅进行补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这些红色的怪物就被我们收拾的干干净净。战斗结束,我问竹亦萱,“就这点程度,你就说有危险?”

竹亦萱指了村外的山谷说,“还没完呢,快走!”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明亮的月亮下,我看到漫山遍野的红色怪物朝我们这里走来。看到如此景象,我瞬间患上了密集恐惧症。就算我们有天大的本事也应付不了这种“怪”海战术。我问竹亦萱应该怎么办,竹亦萱说去梅里雪山里边躲一躲。我们连忙跟着竹亦萱出发,由刘丰衣扛着小平头向梅里雪山赶去。

从下雨崩村要去梅里雪山需要向上雨崩村方向走去,途中经过一座挂在悬崖两边的吊桥,我们走过吊桥后,那些红色怪物也追到了吊桥的另一侧,竹亦萱将吊桥点燃,烧断了吊桥,这样这些红色的怪物就被阻挡在了悬崖的另一侧。在吊桥烧断前有一些怪物冲过了吊桥,被我们几个人堵在桥口三下五除二给干掉了。

过了吊桥,我们已经到了上雨崩村的村口,我问竹亦萱是否要进村子。竹亦萱摇摇头说,这里也很危险,她说的很对,在这里依旧感觉不到任何光,仿佛这里就是第二个陷阱一样。

正想着,又有几十个红色的怪物从上雨崩村子里冲了出来,竹亦萱连忙带着我们朝深山里跑去,越往山里进,气温越低。逐渐,我们看到了雪,到了雪地中,竹亦萱松了一口气说,“这里它们就追不过来了,它们怕冷。”

这个时候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我便问竹亦萱,“请问你母亲大人呢?”

竹亦萱一脸阴郁的说,“她在等你。还有,她快不行了。”

第49章 竹雨婷的嘱托

&母亲快不行了?什么原因?”这个消息是我完全意料不到的。

&个多月前这些人来偷袭我们,在和他们的战斗中,我妈妈受了伤,之后一直没好,到如今……”竹亦萱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仰天长叹。

&如今,妹妹走了,母亲大人也要离去,看来是命中注定啊!”

她的一生确实充满曲折,换做谁都不想有她的人生经历,小时候被父亲抛弃,之后继父离世,长大后妹妹撒手人寰,母亲也要离开了,现在唯一给她剩下的只有一个相遇不到一年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凌霄。她的人生经历岂是悲惨两个字就能形容的。

我安慰竹亦萱,“命中注定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不去争取,那真的就是没有希望了,快带我们见你母亲去,说不定还有希望。”

竹亦萱摇摇头,“你不用安慰我了,什么情况我知道。我会带你们去见我母亲大人的,不过她真是没希望了。”

&底你们遇到了什么变故?就凭刚才这些怪物?我觉得它们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会黑巫术,相信你母亲也会黑巫术和幻术吧?而且不弱。”

竹亦萱低头笑了笑,“刚才这些家伙自然不是我母亲大人的对手,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被什么击败的,你可能都会觉得可笑。”

&什么击败你们的?”

&败我们的正是黑巫术和幻术,就算我学艺不精,但是我一直认为母亲大人的黑巫术和幻术非常厉害,但是母亲大人的招式在她的面前竟然毫无效果,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竹亦萱的话震惊了我们所有人,如果说有人能击败她们娘俩我们不觉得奇怪,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用她们最擅长的黑巫术和幻术击败她们着实出乎人的意料。我连忙问道,“你口中的那个‘她’是谁?”我们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竹亦萱的回答,都对这个“她”很好奇,好奇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称是他们的头领,一个老太婆,看着上了岁数,但是很有精神。”

竹亦萱说的这个老太婆我们几个人都清楚,就是我曾经在钓鱼台饭店遇到的那个老太婆。我们本以为竹亦萱口中的“她”会是这个老太婆手下的某个高手,没想到这个老太婆自己竟然就是个高手,而且竟然会竹家人会的幻术和黑巫术。

&怎么会你们家的幻术和黑巫术?”

&也不知道,母亲大人等着你呢,要有事交代给你,快跟我来吧。”

我们几个说话的功夫也将气喘匀了,竹亦萱拿出所带的创伤药帮小平头敷上,小平头这才缓了过来。我们跟着竹亦萱向雪山的深处走去,一路上翻山越岭,走过齐腰深的积雪区,上下翻过了几个山头。越往里,树林越来越稀疏,海拔越来越高,空气也越来越稀薄。梅里雪山是藏族人心中的神山,自从当年一支中日联合登山队在山中出事无一幸免后,在当地藏族人反对下,以及从安全考虑出发,梅里雪山就被禁止攀爬,至今无人登顶。我们随着竹亦萱越过了规定的警戒线,进入了梅里雪山多年人迹未至的地区。

我问竹亦萱,“我们究竟要到哪里去?要登上梅里雪山吗?”

&再往里走就是了,我们藏到这里就是为了躲开那个老太婆的追击。”

&个老太婆到底是谁?”我又一次提起这个问题。

竹亦萱仍是没有回答,“也许我母亲大人知道她是谁。”

再往前,我们走到了雪山的冰崖,我们走在冰面上,一侧为深渊,一不小心就可能滑落下去粉身碎骨。小心翼翼的在冰面上行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们回头一看才走出不到两千米的距离。

此时我们越过了冰崖,面前有个山洞,山洞不算大,但是也有一个普通三居室大小的面积。洞内点着炉火,炉火旁有一张石床,上边铺了厚厚的草垫,竹雨婷就躺在上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她的脸色非常不好,比上次见我们时显得更老了,本来还不到六十岁的她已经有着八十多岁的面容,年轻时独自抚养孩子的操劳以及连日的危机,让这个年龄不大的老人无法再坚持站立了。

我们走了进来,还未说话,竹雨婷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就说,“你来了啊,我等你好久了。”

竹雨婷的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我便答道,“竹老前辈,是我,您有什么吩咐?”

竹雨婷咳嗽了两声,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我,有气无力的说,“那本书的秘密解开了吗?”

&能说完全解开了,但是可以开始学习里边的内容了,这次我将书也带来……”

还没等我说完,竹雨婷打断了我,“不用说了,那就好!我知道你想说要给我看的,可是我如今的身体也不奢望那本书了。记住!孩子!这本书决不可落入歹人手里,否则这个世界将万劫不复,你能答应我吗?”

&个请您放心,就算您不说,我也不会让这本书落入奸人之手的。倒是您的伤……”

&的伤,我知道,没得救,想必亦萱也和你们说了,我们竟然不敌别人的幻术和黑巫术。”

&们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是很难相信,你们竟然会败在自家的招数下。”

&也难以置信,但是对方是谁,我能猜出个端倪。”竹雨婷说道这,又咳嗽了两下,这次咳出了一口血。

听她说道这里,大家都来了兴趣,刘丰衣又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大妹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把话说全,不管接下来你怎么样,我们肯定去给你报仇!”

这时候韩冰冰戳了刘丰衣一下,“刘叔!你说什么呢?别瞎说,竹阿姨人贵命大,必能挺过这一关。”

这时候,竹亦萱帮竹雨婷擦掉了嘴边的血,竹雨婷笑了一下,“韩姑娘真会说话,可是老婆子我,知道这次躲不过天命,你的吉言我心意领了。”

竹雨婷停了一下,接着说,“柯队长,还记得我和你提起过我们家的黑巫术和幻术是怎么来的吗?”

我想了一下,当初在意大利的医院里,竹雨婷是和我提过这事,“记得,您说您祖上家里有一个女眷嫁给了神鬼猎人的传人,她看了神鬼猎人的书之后悟出了其中一些诀窍,发明了幻术和黑巫术。”

竹雨婷摇摇头说,“不全对,幻术和黑巫术自古有之,只是她无师自通悟出了而已。但是这里其实有个问题,幻术和黑巫术对施术者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对幻术的施术者要求五行属金,对黑巫术的施术者要求五行属木。”

这点很令人费解,于是,我问道,“这岂不是两种不同的属性?难不成要求施术者的八字又有金又有木,而且各占一半?”

竹雨婷又摇了摇头,“八字里有什么总归有一个占优的,一个人的五行是不可能有两种不同的属性的。八字里金木同在,尤其是一半金一半木,不会既属金又属木,反而是金克木,学哪个都不是好材料。”

&她是怎么做到的?”

&看我不就知道了吗?”

我这才想起,竹雨婷本身也是会两种招式,这个疑点需要在她身上解答,“还望长辈告知!”

&本身属木,我吸取了五行属金的人的灵力,这就是竹亦萱她们去偷尸体的目的之一。你想想,你说过那个老太婆到处收集小孩的尸体,别的目的不谈,那其中的一个目的不就如此吗?”

这里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她们到处收集孩童的尸体,还放入容器的培养液中,目的就是要吸取这些孩子的灵力,残忍至此,只为了一己私利,下次见到这个老太婆我一定要结果了她。这个信息已经让大家震惊不已,但是真正令人震惊的是竹雨婷接下来说的话。

&虽然两种招式都会,但是毕竟我本身的五行属木,两种招式相比黑巫术强了一些,那个老太婆幻术明显强于黑巫术,说明她五行属金。这还不是关键的,如果她用的方法和我用的一样,那她也是我们竹家人,因为这种吸灵秘术我们是不外传的,即使是竹家人也不是人人都会,我到现在都没有教过竹亦萱她们。因为这种秘术会折损阳寿,性命缩短,连年龄也要显得老很多,我如今的模样就是再好不过的说明了。”

&家人?母亲大人,你的意思她是我们竹家人?自家人怎么会对我们下手啊?她是谁?她是谁啊?”竹亦萱听到这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竹雨婷又咳了一口血,竹亦萱伸手要帮她去擦,竹雨婷拦住了她的手说,“让我说完,趁着我还有口气。吸灵秘术,能够吸取他人灵力改变自身五行属性,但是自身会折损阳寿,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我听你们在青海的遭遇后就猜测会不会是她,直到我与她交手后我才确认我的猜测。”说到这,我们都静下来听竹雨婷接下来的话,等待她揭晓这个谜底。接下来,竹雨婷说出了任何正常人都不敢去想的答案。

&然不敢相信,但是那个老太婆就是两百多年前,嫁给你们神鬼猎人传人的,我们竹家祖上的那个女人——竹欣萍!”

第50章 遗言

一瞬间,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刚才产生了错觉,两百多年?我问到,“您没有说错吧?两百多年前嫁给神鬼猎人的那个女人?”

&没有听错,就是两百多年前的那个女人。我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第一,她既会黑巫术又会幻术,那她必然会吸灵秘术;第二,既然会吸灵秘术,那她必然是我们竹家人;第三,她的幻术非常强大,竹欣萍的幻术是竹家史上最强大的;第四,竹欣萍不仅会吸灵秘术,而且她可以通过吸收小孩的灵力来补自己的阳寿,不会因为吸灵秘术而减寿,也许她现在不止做到了不减寿。”

小平头说,“不对啊,她能活两百多岁,这太不科学了!”

&觉得我们如今遇到的事有哪些是科学可以解释的?”韩冰冰反驳他。

是啊,我们到如今所遇到的事情,拿出哪一件都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一年来我们一直在这种状态下都习以为常了,但是这种状态对大街上随便拎过来一个人来说可能都会被逼疯,这个世界不和乎科学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竹雨婷这时候呼吸开始喘大气,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再次平稳了下来,于是接着和我们说,“竹欣萍,当年她通过你手中那本书悟出了幻术和黑巫术,因为她当年不受家族人待见,为了得到家族人的认可,她将这两种法术的方法告诉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很是高兴,着手教给族人。要知道巫师在我们这里的地位是很受尊敬的,尽管黑巫术不入流,但是至少不会被人欺负,尤其在那个年代。但是她父亲发现其他人都无法同时学会两种法术,就问竹欣萍其中的究竟,竹欣萍就将她所自创的吸灵秘术也告诉了她父亲,她父亲将这秘术教给了族人,其中有几个人学会了,但是很快有两个人迅速衰老死去。族人开始怀疑她父亲,也开始质疑竹欣萍。最后,竹欣萍终于没瞒住她父亲,告诉了她在吸灵的时候用的都是活人,可以补损失的阳寿,而用死尸却做不到这点。她父亲愤怒了,将她逐出家门,神鬼猎人的传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将她休了。之后她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直到我前几天与这个老太婆交手,我才想起来我的祖父和父亲都和我讲述的这段故事。我有八成的把握,这个老太婆就是竹欣萍。”

&们接下来岂不是要和一个老妖精打仗?”小平头说着话,有点恐惧的味道。

竹雨婷又咳了一口血,我看竹雨婷要不行了,赶忙问了一个我认为很重要的问题,“据您所知,既然她能够吸灵秘术掌握其他属性的法术,那她当年看过我手里这本书,她会不会‘猎术’?还有您说这本书如果落到歹人手中,天下会万劫不复是什么意思?”

竹雨婷这时又缓了过来,“她应该不会‘猎术’,当年她还没学会‘猎术’,只是悟了一些要领后,就被你们祖上给休了。我见她使得招式都是幻术、黑巫术还有控制尸体的法术,所以应该不会‘猎术’。所谓万劫不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是我的先祖告诉我的是‘猎术’威力很大,如果被人用做图谋不轨,必将祸害众生。当初看你太弱小,本想将书偷来自己保存,现在不用了。”

这时候竹雨婷强行起身,但是却起不来,我好竹亦萱连忙过去扶着她,劝她不要起来,竹雨婷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后对我说,“小子!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这老骨头死也瞑目了。”

&么事,尽管吩咐,我在所不辞!”

她这时突然又抓住竹亦萱的手,将竹亦萱的手递给我,然后对我说,“我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你答应我,娶我的女儿。”

我有点不知所措,本以为她会嘱托我什么天下苍生之类的事,没想到竹雨婷会说这个要求,我刚才答应她的行为真是没过大脑。我犹豫了,“这个……如此大的事,就算我答应,竹姑娘也不会答应啊。”

&不要管她,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她从小脾气倔强,发誓不婚,但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做妈的替她做主了。你是嫌她不漂亮吗?”

&不!竹姑娘貌如天仙,我怎么会嫌她不漂亮吗?”

&你是嫌她比你大了?没关系,如果你嫌她大,你再娶个小的也无所谓,我们傈僳族人不介意这个,只要你对她好就行!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竹雨婷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倒气了,现在我面临着一个极其尴尬的局面。在我两难抉择时,竹亦萱先说了一句,“妈!我愿意嫁!”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然后看着我。

竹雨婷看着竹亦萱,摸着她的头,然后也看着我。我脑袋嗡嗡直响,完了!完了!我如果不答应她,让一个老人临终时有憾离去,实在是于心不忍,但是让我答应她之后不免要食言,良心又过不去。我确实无法想象和竹亦萱结婚的情景……我还在犹豫时,竹雨婷又追问了一句,“你还是不肯答应我是吗?”然后摇了摇头。

面对一个救过我几次命的一家人的长辈,我决定还是先把眼前场面撑过去才行。于是说了句,“我答应你,会对竹亦萱好的。”竹雨婷听到这笑了,虽然她已经力气不多,表情开始僵硬,但是仍是能看到她略微上扬的嘴角。

她又叫道,“凌霄,过来……过来……”

凌霄愣了一下,因为他们两个人之前交流并不多,所以竹雨婷叫凌霄过去让凌霄有些意外,但是凌霄还是走到了竹雨婷面前俯身说,“老人家,您叫我什么事。”

竹雨婷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摸了下凌霄的脸颊说,“让……我……看看……你……好像……你……好像……他啊……我来……找……你……了……”竹雨婷这几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没了响声,举在半空的手滑落下来,垂在石床边。洞中的炉火,闪烁了几下。她,走了!在走的最后的时刻仍然想着她第一个丈夫凌轩,她一生的后半段一直在恨与爱的纠结中度过,所谓爱恨相生,谁能说的清楚到底是爱还是恨。

竹雨婷没了动静,竹亦萱开始嚎啕大哭,人生的悲痛莫过于此,一个人的离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会给生者留下无尽的痛楚,尤其是这种意外身亡更是如此,而且半年内连遇两次。

我想把竹亦萱扶起来,安慰她一下。她突然一下站了起来,靠在我身上,头贴在我的胸口哭个不停。我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任她去哭。不过我还得想想怎么解决竹亦萱这个问题,刚才我答应竹雨婷实在是情势所迫。我还没想好怎么和竹亦萱说这事呢,竹亦萱突然不哭了,一把将我推开,对我严肃的说道,“刚才在我妈妈面前说的事,你不必当真,我不会强求你履行诺言,我知道你不想娶我,其实我也不想嫁你,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不必自责。”

竹亦萱的这番话可算是给我解脱了,至少我不用背负言而无信的帽子了。

接下来我们按照傈僳族黑巫师的方式将竹雨婷火化了,竹亦萱将她的骨灰带进更深的山里撒在了梅里雪山上。竹亦萱回来后,她的表情变了,她说,“接下来,我要给我母亲和妹妹报仇,你们愿不愿意帮我?”

我说,“两个仇人不是同一个人,对方很强,神出鬼没,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还需从长计议。眼下我觉得先要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和弱点,躲开敌人锋芒,等找到时机再报仇不迟。”

竹亦萱对我喊到,“你的意思是现在要躲,是吗?好!你不帮我,我自己报仇去!”竹亦萱说完就向洞外走去。

我看到竹亦萱此时已经丧失理智了,连忙拉住她说,“你冷静一下好吗?你母亲都不是她对手,你怎么可能打过她?我们重要的是报仇而不是送死!”

竹亦萱转过头对着我很凶的说,“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我刚才答应嫁你了,你就有资格管我了?我都说了那是假话了!你给我松开手!”

竹亦萱甩着她的胳膊,我紧紧不放,要是以前估计我会被她甩开,但是经过我这几个月的锻炼后,我的力量都有了上涨,至少在竹亦萱面前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堪一击。我喊道,“我答应你妈妈要对你好,那就要负责你的安全,所以不能由你胡来!”

竹亦萱不由我分说,直接朝我胸口打来一掌,她这掌来势突然,而且力道不轻。换做以前,我估计会被这下打昏,但是我现在的反应速度也比以前快了许多。她这掌袭来的同时,我将手抬到胸口挡了她一下,而且本能的将灵力释放出来集中到手中,接下了她这掌。不成想,我这下释放灵力过猛,竟然在我手的周围形成一道火光,将竹亦萱的手烧了一下。竹亦萱“啊”的一声,退后一步,手上还有火焰的余烟,感觉她这下伤的不轻。

我也很奇怪看着我的手,竟然没有一点伤害,我也纳闷刚才我那招是怎么使出来的。

第51章 雪山中的危险

刚才我接竹亦萱那一掌,完全是出于本能,没有特意去调动体内的灵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刚才的变化。

我连忙向竹亦萱道歉,“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竹亦萱的手像被火撩过一样,一片乌黑,还有几道血痕,她的手阵阵发抖,看来一时半会是握不了剑了。这倒也好,省得她拼命去报仇送死了。

竹亦萱对我的关心嗤之以鼻,“哼!算我刚才不小心,等我伤好了再和你较量。”

刘丰衣这个时候走过来打圆场,“大侄女啊!别动气了,你俩较个什么劲啊?我们的敌人是占据外边村子的竹欣萍。我们应该同仇敌忾才对,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窝里斗啊!对了,柯少爷,你刚才那招式怎么使出来的?冒了一股火光,是火焰掌吗?”

&也不知道,刚才竹亦萱要打我,我情急之下一害怕,下意识的挡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她给伤了。你们要说是火焰掌就是火焰掌吧。”

竹亦萱忍着痛说,“你继承猎人之术真是暴殄天物,灵力会根据你的属性发生变化,肯定是你刚才那一瞬间灵力高度集中导致的,你根本控制不住你的灵力,小心被它反噬了,也就是走火入魔。”

竹亦萱这一番话说的我心惊肉跳,如果我不会控制我的灵力,也许哪天就会造成比今天更严重的伤害。伤害我自己到无所谓,如果伤害了朋友们,我岂不是最大的卧底吗?

刘丰衣看出来我内心的纠结,于是说,“柯少爷,竹姑娘受伤不是你心里所愿,而是意外造成,任何人在学习武功的阶段都可能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只要你内心所愿是善的,那就不会有错,武功不分善恶,只有人心才有善恶之分。你不用担心,尽管去练,这样我们才有对抗敌人的本钱。”

多亏刘丰衣一席话,解了我心中之忧,他说的很对,敌人很强大,不是我们凭着正义感就能战胜的,战胜敌人需要我们的意志,但更需要的是实力。

竹亦萱经过刚才那一阵发泄后,也变得冷静了下来,接下来最严峻的问题是如何从这里逃走。想从原路返回是不太可能了,因为那边已经被竹欣萍所占领了。我们想了很久,发现我们能够选择的方案其实只有一条,尽管这个方案看上去是那么的不靠谱。

我们的方案只能是翻越眼前的梅里雪山,沿着那条曾经有人走过的不归路前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们做出此下策也是出于无奈,我们在的位置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回头走原路被竹欣萍她们抓住,要么向更深的山里走。或者在原地等死,或者向两边跳下悬崖。我们肯定不会找死,所以只好选择进山搏一把。我们来时带的装备还算齐全,都是按照攀爬雪山来准备的,不过对于翻越梅里雪山,我们的心理上还是准备不足。毕竟梅里雪山是未登峰,毕竟曾经有很多专业登山人员曾在这里遇难。

我们整理好行装,给竹亦萱处理了伤口,拖着疲惫的身躯向雪山更深处走去。这次韩冰冰走在前边带队,因为她有着多年户外运动的经验,她最擅长的就是登山。不过这种险度的雪山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梅里雪山并不高,我们所在的位置是梅里雪山太子十三峰中的最高峰卡瓦格博峰,海拔仅有6740米,远远低于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但是梅里雪山的主峰是极其凶险的。原因在于山的险度虽然与海拔有直接关系,但并不是必然关系。就拿珠穆朗玛峰来说,从南坡登顶对于专业登山人员来说是相对容易的一件事,每年也有很多业余登山爱好者登顶。

在人类征服的高峰中最为凶险的是世界第二高峰乔戈里峰,人称k2,这座山峰是登山界公认最难的山峰,保持着专业登山人员死亡率30%的最高记录。其危险在于山上经常发生雪崩,冰崩等事件,还常年刮着大风,登山者还要攀登它的垂直的冰崖。有记录统计敢于挑战k2的登山家不过200多人,其中60多人长眠在那里。而珠穆朗玛峰登顶人数接近两千人,死亡人数大概在200左右。相比之下哪个难就可得知。最难的其实还不是k2,因为很多山峰至今没有登山家肯尝试,k2仅是能爬的山里最难的。

我们脚下的梅里雪山曾经有过一些登山家想挑战,结果都是全军覆没,死亡率为100%。可想而知我们一路上的心情是复杂的,不知道我们能否超越前人,至少能让我们活着走出这里。这点只有我和韩冰冰知道,所以我们的心理压力很大,尤其是带队的韩冰冰,其他人因为不晓得这些历史因素,所以走着还挺轻松的。

但是,很奇怪,当我们翻过了海拔6000米的高度时,这一路上,我们竟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路段,这不免让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座山峰未被人征服过,也许危险会在最后的一段路上?

到了这里已经天黑了,在雪山中千万不能在夜间攀爬,否则会有去无回。我们挑选了一块地势还算平坦的地方扎营,避开了风口和悬崖下这种危险的地方。

晚上,雪山上的夜景还是很好看的,抬头明月繁星,低头一片黑色的山峰,大片的黑影中还有月光反射的点点闪烁。我睡不着,于是出了帐篷到旁边的一个小石堆上蹲着,看这里的夜景。鬼眼就趴在我脚边,蜷着身子,即便它是在东北的雪域出生的,也有些适应不了这里的寒冷。

看着夜景,静悄悄,我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到了半年前竹莹的离去,想到这里我掏出了她留下的那把木箫,轻轻的吹了起来。我吹的木箫的曲子不如竹莹那般优美,最多算是能发出声音,然后有一两段曲子能在调上。

吹了还没有一分钟,韩冰冰就跑了过来,对我发火,“我还以为谁吹的呢?原来是你啊!别吹了,再吹就会引起雪崩,大家都得完蛋!”我这才想起来登山时要噤声的规矩,万不得已不要说话,空旷的山壁的回声确实是能引起雪崩。

我向韩冰冰到了歉,但是韩冰冰好像还没消气,一直对我教训个不停。她又说了一会,我打断她说,“你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吃醋了?”

韩冰冰脸涨个通红,“谁吃醋了?谁吃你醋了?不就是答应娶竹亦萱吗?能怎么的啊?你看人家反悔了吧?”

我笑着说,“你们女人太难懂了,我可没说白天什么事啊?都是你自己说的。”

韩冰冰这才发现我给她下了个套,生气的扭头就要走开。

我这时连忙把她叫住说,“等下!”

&娘才不搭理你呢!”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

&闹了,把大家都叫起来,有情况!”

韩冰冰眨了眨眼睛,“有什么情况啊?”

&让你叫就去叫,有危险,让大家先别睡了!”

韩冰冰不敢大意,连忙回帐篷把大家都叫了起来。

大家聚了过来,刘丰衣问,“什么情况?听韩冰冰说有危险。危险在哪儿?”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仔细看!”

我指了山坡下的方向,那个方向上是一大片雪地,远处的雪中有星星点点月光反射过来的亮光。

刘丰衣说,“那边有什么啊?我看挺正常的啊。”

小平头这时候也起来了,虽然他的伤仍旧拖累着他的身体,但是他看起来气色不错,“我看也挺正常啊,你别大半夜一惊一乍的啊!凌霄小兄弟,你感觉到什么了?”

凌霄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感觉到,小平头转过来对我说,“你看!凌霄什么也没感觉到,我觉得你就是神经质了,回去睡觉了。”

&伤是不是好利索了?怎么现在这么有精神了?凌霄不可能感觉到,因为太远了。”

小平头不服气,“太远了?凌霄都感觉不到,你怎么知道的?”

&那招子是不是瞎了?我不告诉你仔细看吗?感觉不了那么远,可以看那么远啊!”

&可什么也没看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人都点头同意,只有韩冰冰有点疑问,她常年的登山经历让她对山里的变化很敏锐,她说,“怎么那些光点好像在动?”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我让他们看什么,黑暗中,那些月光反射的光点在慢慢朝我们这里移动。

刘丰衣问,“能不能是风吹的呢?”

我说,“不像!风吹的应该是一闪一闪的,而且应该从坡上往坡下吹才对,你看这些动的光点怎么一个劲往上来啊?”

刘丰衣点点头说,“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奇怪啊!”

突然,鬼眼站了起来,做出了警戒的姿势,我看到鬼眼的动作后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鬼眼警戒的方向竟然是我们身后!我猛地转过身去,黑暗中听到了细小的碎冰碴摩擦的声音,但是我们身后的地方正处在山的阴影里,根本看不见任何光亮。我拍了拍凌霄的肩膀问,“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凌霄转过身来说,“没有,但是好像不对劲!”

其实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出是什么。碎冰碴的摩擦声越来越近,鬼眼的警戒姿势变成了准备攻击的姿态,它眼睛圆睁,龇起了獠牙。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喊道,“大家转身,有东西在身后。注意!不是活物!”

鬼眼感觉到了,说明距离很近。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是活物,凌霄的直觉早就能感觉到了。凌霄感觉不到,只能说明来者不是活物,或有着克制凌霄直觉的本事。

大家都转过身来,刚才的声音离得更近了,突然从黑暗中闪出一道寒气,我用柴刀本能的一档,一声清脆的响声,“当——!”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看到它后,我不寒而栗,也明白了我刚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了,刚才感觉身后吹过来的风有些太冷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比我还要高上两头的冰人。

第52章 视死如归

我的身高就有180多,冰人比我高上两头,至少在两米以上了。冰人长的如人形,五官清晰,眼鼻口处是黑色的窟窿,从中冒出淡淡寒气,它们身体坚硬,通体白色,浑身长满尖刺,手执冰状弯刀向我挥砍过来。虽说这些冰人移动速度较慢,但是打起仗来,反应速度一点也不慢,我几次用柴刀攻向其左右两侧都被格挡下来。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冰人聚了过来,数了一下,算我面前的一共有五个。其他几个人开枪射击接近的冰人,子弹打在冰人身上只是冒出一股白烟,丝毫无法阻挡冰人的前进。韩冰冰不会武功,小平头又受伤,他们只好在后边躲着,时不时无奈的用枪射击冰人。刘丰衣靠蛮力用砍刀和冰人死磕,但是看得出每次冰人的挥砍都能让刘丰衣持刀的双臂弯曲,刘丰衣的力量在这些冰人面前也是没有任何优势。凌霄用爪刃和冰人近距离战斗,尽管凌霄的速度占据绝对优势,他的力量也比以前有了大幅涨进,多次进攻冰人的得手,但是都没有给冰人造成实质的伤害,只是在冰人的身体上留下了几道很浅的划痕。而此时的鬼眼没有了刚才想进攻的气势,看到如此巨大的冰人它选择了退缩,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竹亦萱的手被我误伤后,无法握剑,所以也无法上前接战。但是竹亦萱的身份毕竟是傈僳族的啃扒黑巫师,她随即从怀中掏出五个小木人来,扔在雪地上,又掏出很多黑色的针插在这些小木人的头上,之后割破自己手臂,用血洒在小木人上。小木人开始晃动,并有一团雾气从木人的口中冒出,雾气逐渐变的高大成型,最终变成了五个全身漆黑没有五官的巨人,大小与冰人相比不相上下。

巨人缓慢的移动笨重的身躯,走上前挥拳击打冰人,但是其拳头被冰人接住,冰人挥起弯刀像巨人砍去,但是挥刀的手也被巨人抓住就这样来来回回之后,五个冰人与五个巨人变成了集体角力的摔跤比赛。相持了一段时间后,巨人的力量有些敌不过冰人,渐渐的双膝被冰人压弯。竹亦萱又取出了一把黑色的针插在木人的身上,巨人的力量瞬间增大了,形势一下逆转了。冰人被巨人压制,巨人最后竟将冰人的双臂捏断,之后用拳头将冰人的身体击的粉碎。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当年遇难的登山队员就是遇到这些冰人了吧?这可能才是梅里雪山一直没有被人类征服的原因,还好我们有这些巨人,我们脱险应该不成问题了。

我想的正美的时候,那些小木人纷纷发出噼啪的炸裂声,巨人立时化成一团黑气就散去了。我问竹亦萱这是怎么了,竹亦萱说,“刚才我第二次用针插木人,强行逼它们提升自己的灵力,刚才灵力耗尽,它们就离开了木人了。”

&这些木人怎么会有灵力?”

&不知道有一种巫术叫古曼童?”

&像是泰国的一种养鬼术吧?”

&的方法和它们的差不多,将死去的孩子的灵力封在木人中,我用血中的灵力喂养它们,它们就为我所用。”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木人?”

&了,刚才都用完了,如果有我早放出来了。”

&了!”我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身后山坡上又传来了如同刚才的碎冰碴摩擦的声音,这边的山坡有月光,可以看的很清楚,这拨冰人的数量是刚才那一拨冰人的两倍多,一共有十二个。五个冰人已经够我们受的了,这一下来了十二个还了得。

看到这些冰人,鬼眼变的抖得更厉害了,我们几个人也都很焦急,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从刚才的一战来看,按照刚才的方法,我们不是这些冰人的对手。这个时候韩冰冰喊了起来,“冰!用火能不能行?用火啊!”

我们几个人觉得她的方法可能是个可行的出路,于是赶快将帐篷中的煤油灯拿了出来,倒在几件备用的衣物上,放在我们的面前,做成一个火陷阱。我点起一支烟抽着,等着这些冰人走进我们的陷阱,最前边的一个冰人一踩到陷阱,我就将手中的烟扔到满是煤油的衣物上,大火瞬间燃烧了起来。果然,冰人被火缠住,双腿开始出现融化的迹象并开始出现裂痕。正当我们准备欢呼庆祝计策成功的时候,冰人俯身朝着燃烧的火焰吐出一团寒气,火苗的势头立即减弱,冰人本来正在融化的双腿再度变得坚固,刚才出现的裂纹也消失了。

看到这种场景我们都傻了,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逃跑了,我们几个朝着另一个方向猛跑,我和凌霄垫后,尽量拖住这些冰人,还好冰人的移动速度不是很快,所以我们并没有那种老鼠过街的紧张感。但是在雪山上奔跑,尤其还是夜晚,我们跑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尽管跑了很久,也仍然没有将身后的冰人完全甩开,只要我们停下不到十分钟它们就能追上来。

就这样前后跑了大概三、四个小时,我们也没有认清方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到了没有到过的地方,还有海拔比刚才高了。远处地平线附近的天空开始发灰,说明就要到天亮的时候了。

此时,冰人再一次追了上来,我和凌霄迎战,他们几个人重复着没有目标的逃窜。不过,这次出现了一些变化,而且是很不好的变化。

跑在最前边的韩冰冰大喊了一声,我和凌霄赶忙从战斗中抽身跑向她的那个方向,在空中昏暗的暮光下,我们看到了韩冰冰的前方又出现了十余个冰人。而我们所在的左右分别是峭壁和悬崖,虽然我们脚下的位置足够宽敞,但是前后两头都被堵死,我们被冰人给包了饺子了。

冰人步步向我们逼来,我们抵抗的空间被逐步压缩,每个人用各种武器无力的抵抗眼前这些冰人,而竹亦萱的黑巫术在没有了那些小木人的帮助后,剩下的只能对活人使用,面对冰人也是毫无效果。

我边用柴刀吃力的抵御冰人冰刀的挥砍,一边思考,确切说是在疯想一切可能的的办法。而各种思考直搅的我脑子混乱无比,也想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难道我们今天到这里就要结束了?我不是没想过这次翻越雪山的计划最后会失败,我想到我们几人可能会被冻死在这雪山中,只是我没想到会遇上这么多强大的怪物,究竟这些冰人是从何而来?是被人所控?还是守护这座神山的精灵?都不得而知。临终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对我这个好奇的人来说实在是很不爽。

这时候凌霄被冰人的重击击伤,刘丰衣也被打翻在地。我仍在吃力的抵抗,已经来不及顾左右而言他。眼看冰人朝韩冰冰、小平头他们走去,竹亦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用很冰冷的语气对我说,“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下,柯队长,我母亲嘱托你要保护好猎人之术,你一定要做到!”

她说话的功夫我还在和冰人搏斗,我在战斗的同时问了她一句,“你说的是什么方法?”

竹亦萱没有回答我,而是用她没受伤的左手反拔出短刀,握住短刀就要朝自己当胸刺去。我发觉她要做和当初竹莹做的事情一样,可能是类似死祭的事情。我连忙朝她跑去,紧紧抓住她的手说,“你是不是要做和竹莹一样的事?是不是死祭?”

&不多,你放手,这最后一个方法了,我一条命换你们所有人的命,值了,要不大家都得死在这里!”竹亦萱说着就要挣开我的手。

&这让我们怎么办?我们都欠竹莹一条命,现在再欠你一条命,加起来两条命,让我们怎么还?”我说死也不放开她。

竹亦萱看着我说,“你可以去死,这样你不欠我和我妹妹,但是他们呢?你不能替他们做选择,这里有我唯一的亲人凌霄,就算我救他还不行吗?”

竹亦萱说了这番话后,我有些犹豫了。确实,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竹亦萱不做这“死祭”,就眼下形势看,我们今天都会丧命于此。我可能不情愿再欠她的了,但是我无法替其他人做主。我这时进入了一个非常困难的心理选择,要么让竹亦萱牺牲,而我们,至少是我的背负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活下去;要么选择不承担这种心理负担去死,但是要搭上其他四个人的性命。

我真的迷茫了,有时候也许生比死还要有勇气,我抓着竹亦萱的力量开始变小,一声大喊打破了我的迷茫。

喊声是韩冰冰的,“竹大姐!我也不想欠你的,同生共死!”

一旁的小平头也吼道,“老子出来就没想活着回去!柯队长,以前你很勇敢的,没想到你这时候到变的像个娘们似得。上次被绑着没办法,被竹莹用命救了,我很感激她,这次我可不想再让女人用命来救了。就算能活着,我也窝囊一辈子。竹美女,今天要是能活下去算我们命大,活不了,能和你这么讲义气的美女一起见阎王,值了!”

刘丰衣躺在地上说,“大侄女!我欠你们母女太多了,我这命十几年前就该没了,多活这十几年值了,不能再欠你的了,你要是因救我而死了,我哪有脸活着去你爹墓上看他啊。只是凌霄……”

凌霄嘴里流着血,看着竹亦萱,坚定的说,“既然我们是姐弟,生死与共!”然后微微一笑,这个不苟言笑的人,面对死神的时候竟然笑了一下,真是不可思议。

竹亦萱此时也犹豫了,“可是,死我一人,换你们活着,难道不好吗?你们真的要傻到和我一起死,也不愿我救你们?”

刘丰衣笑道说,“谁让我们是傻子呢!哈哈哈!”说完他仰天大笑。

小平头边开枪朝冰人射击,边说,“对啊!不是傻子,咱们能来这关心天下安危吗?哈哈!能看到别人一辈子看不到的事情,死了也赚了!”

冰人进一步逼近了,韩冰冰站起来说到,“对啊!我们为了世界的安危牺牲,虽然没成功也是大义,死后会上天堂的,正好大家一起上路,也有个伴!正好你和柯队长的婚约可以在那边给办了,算是冥婚了,到时候也能见到竹莹妹子了。先提前和你商量个事,你们姐俩和柯队长的婚约能不能再加我一个?”这时候她倒是开起玩笑来了。

小平头这时候在旁边插科打诨,“你们这么多美女都给柯队长,怎么也得给我留一个吧?活着不成,死后总得有份吧?”

韩冰冰说,“死一边去!到那边有的是女鬼,给你找俩漂亮的行不?”

小平头笑着说,“好!我看行,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大家面对来势汹汹的冰人都视死如归,竹亦萱也放弃了,毕竟她也不确定她的“死祭”能否帮我们脱困。此时,她的脸上流着感动的泪水。

我蹲下看了看陪在我身边仍旧发抖的鬼眼,我摸着它的头说,“你跑的快,能跑你就跑吧!”可是鬼眼尽管发抖却仍然呆着我的身边。我们所有“人”都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突然间,我感觉浑身一阵寒气笼罩全身。

我低头一看,一把冰剑从我的后背穿胸而过。

第53章 得救了

一把冰剑从我右侧后背插入,从胸前贯出,我的血从伤口流出,染红了整个剑尖。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到冰人将剑从我的体内拔出,冰剑的寒冷让我感觉不到痛,我两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我看到大家满脸的惊慌,之后就陷入了黑暗。黑暗中,我的身体开始变冷,变得孤独,然后又突然变得很热,像是深处于烈火的包围之中,之后又是寒冷,接着又如火的炙烤。光影在我的脑中反复出现,我感觉我的身子变沉了,之后又变轻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回到了古代。

我见到了一个威严的人,身穿黄色兽皮衣,正领军与一群身躯魁梧的军队作战,敌军貌似能呼风唤雨,而这个人好似也能操纵各种野兽,双方混战多时,这个人的军队占了上风。我与这个人聊着,他说他本姓公孙,现在改姓姬。还没有聊上几句,突然我的听觉变得混乱,视线也开始模糊,我像是坐着时空穿梭机似得,到了另一个时代。

我走在一个宫殿的甬道上,宫殿外万人朝拜,甬道两边站满了士兵,两边的士兵都不说话,一个个全穿着黑衣,腰间配着青铜剑,手中执青铜戈钺。到了大殿之上,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珠帘头冠的人,周围有舞乐相伴。他看到我的到来,张口像要对我说什么,我便又视线模糊听力下降,开始了又一次的时空转换。

这次是金戈铁马,战场上两军在河边对阵,我在的这方有万余多人。身穿黑衣战甲的军人手持两米有余的长刀排成数个方阵,方阵前列的骑兵以及胯下战马都身披鳞甲,骑马的士兵手执四米长的长槊,方阵身后布满投石车,方阵之间架有大小各种巨弩以及弩箭兵。再看对面敌军身穿黑衣长袍,高鼻梁深眼窝,皮肤相比我们这边人白了许多,多数留着络腮胡须,人数是这边的七倍有余。战斗打响,敌军先攻,骑兵先动,在距离我方四百米有余之时,我方最大的巨弩呼啸而出,对方骑兵纷纷倒地,再接近一些另一种巨弩便发射,到再近前弩兵弓箭如雨点般向他们射去。我军前这几百米几乎成了敌军的地狱,最后有些命大的冲到了我方阵前,骑兵长槊与步兵长刀组成的刀阵让敌军丝毫接近不得。纵使敌军千军万马也无法奈何我方,我方领军将领朝我微微一笑,正欲说话,只听我方后阵杀声四起,还没看得明白,视线听觉再次混乱,我又一次进入了混沌。

视线再次清晰,听力也恢复了,眼前是一个中年将领在夜间领兵在城墙上与墙下敌军拼杀。士兵身着布甲,头戴布帽,手执火枪,轮番射击冲到城墙前的骑兵,最后将领让士兵搬出火炮,数十门火炮与万余火枪不停射击,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其场面不亚于一场美国西部大片。这个将领看到了我,忙走过来要向我叮嘱什么,可是我却听不到,视线再次看不清了。

我又一次像在混沌的空间里进行时光穿梭,耳边听到了一个声音,“嗯,还不错,不过,你还要睡多久?”我猛地一震,睁开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口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感,想抬手却无法抬起胳膊。我转了转眼球,发现我躺在一个塑料容器中,脸上带着氧气罩,天板是白色的。除了眼前的这些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我发觉我的手指上好像戴着一个按钮似的东西,我便努力的按了一下。

过了不到一分钟,跑过来几个人,他们看到我时显得很兴奋。我能看的出其中一个人是医生的穿着,不过由于这个塑料容器的关系,光线被折射后我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

经过了医生查验各种仪器后,医生打开了罩着我的塑料容器,我看到了好几个人的笑脸。除了医生,我都认识,刘丰衣笑的咧开了嘴,小平头哈哈大笑,凌霄看着我,虽然没有笑,但是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肇福源又是连哭带笑的,韩冰冰也是笑着笑着便擦起来眼泪。

我开口说话,但我的身体仍然很虚弱,我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声音嘶哑,“这里还是人间吧?”

小平头说,“你命大,阎王不收你!这还是人间,咱们还在中国呢。”

&们得救了?”

大家点点头。我看到大家本来也很高兴,不过我发现这群人中少了一个人,我连忙问,“她呢?”

大家知道我指的是竹亦萱,听到我问竹亦萱,大家脸色突然一沉,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不会是竹亦萱最后用性命救了我们大家吧?

我惊恐的说,“她人呢?不会是她?……”

韩冰冰发觉到我想的是什么了,赶忙说,“没有,没有,她还活着,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她怎么没来看我呢?你们刚才脸色不对劲,是不是看我没痊愈在这一起骗我?这招对我不管用,我之前这样骗过凌霄。要是她没事,让她见我来。”

刘丰衣连忙说,“她没事,只是她不想来见你!”

&什么不想见我?我哪得罪她了?不行,她不来见我,我就去见她去,告诉我她在哪?”我说着就想起身,可是我全身无力,只能在床上晃动。

大家见状就都劝我,想把我按住,又怕把我伤到,这个局面一时很尴尬。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别闹了,我来了。”

声音我听的很清楚,是竹亦萱的,不过我抬不起头,根本看不到门口,只好躺着和她隔空喊话,“你没事就好,你怎么不愿意来看我?难道我哪把你得罪了?”

&没有得罪我,只是我不想让你见我。”

&又不是怪物,我为什么不想见你?”

这句话说完,竹亦萱那边好一阵沉默,大家也都来回的看着我和竹亦萱,并没有说什么。大约过了能有一分钟,竹亦萱再次打破这种沉默,“只怕我比怪物更可怕。”

&来你就比怪物可怕,我都不怕,难道现在长出青面獠牙了?快过来让我看看,我这大难不死,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想好好看看大家。”

&传来的还是竹亦萱的拒绝。

&不过来,那我就起来过去了!”说完我就又开始试着起身。

竹亦萱磨不过我,就走到我面前,不过她并没有看着我,而且把头扭到另一边。她脑后那平时挽起的发髻是散开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脸颊。我看她这种姿势便说,“怎么真变成青面獠牙了?没事,你看别人都不害怕,而且我见过的怪物比他们多多了,比青面獠牙丑得多的我也见过,我能害怕吗?就是你变成一猪头,我都不怕!”

听到这,竹亦萱有些生气,便转头骂我,“你说谁猪头呢?”不过她转过来后目光和我对视了一下就马上把头又扭回去了,也不骂我了。

她刚才扭头那一下,长发飘开了一瞬间。这期间,有不到一秒钟的功夫,我看到了她的脸。她右侧的半边脸满是疤痕,本来眉清目秀的她已经被彻底毁容了。

我看到这一幅画面也是始料未及,就算竹亦萱再彪悍,再坚强,她毕竟也是女人。女人都很注重外表,何况她天生就是个美女,肯定从小就听惯了大家对她外表的夸赞,就算再不表露,她也一定是喜欢这种夸赞的。这下脸被毁了,对她外表的赞美就不会存在了,这对她心理的打击想必也是蛮大的。

我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好,竹亦萱先开腔了,“看到了吧?是不是我很吓人?我知道你就会是这种反应,你知道我没事了,我这就出去,省得我在这里碍眼。”

我赶忙说,“你怎么会碍眼呢,我看见你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我没想到你伤成这样,突然知道后,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就爱看美女,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想着,‘这丑婆娘真烦人,看不见好!’”竹亦萱说话的语气很凶。

小平头听到这,连忙说,“你这话不能以偏概全啊,你看我这么讲义气的,绝对不以貌取人。”

凌霄这次也说话了,“姐,你是我姐,我怎么会觉得看不见你好呢?”

肇福源也在那安慰她说,“竹大小姐义薄云天,人好心美,这内在美才是真美,那些以貌取人的都是有眼无珠。再说现在医疗这么发达,等过些时候做下整容手术就能恢复了。”

韩冰冰听到这句话时瞪了肇福源一眼,“你瞎说什么呢!”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肇福源这席话本来是安慰竹亦萱不用担心,即使毁容了也能通过做手术变的更漂亮,但是这种话对那些弱女子可能是安慰,放到竹亦萱身上就是点火药桶了。竹亦萱一听到“整容”两个字马上火了,也顾不上刚才说不想让我看她的事,转过头撩起头发将那半边毁容的脸亮出对着肇福源说,“整容?那不还是说明你们男人以貌取人吗?我都烧成这样了还怎么整?我竹亦萱活着不是为了取悦男人的,也不是靠外表吃饭的,能整我也不整!”

这时我清楚的看到竹亦萱那被毁的半边脸,不仅皮肤完全被烧的不成样子,看的出脸上的肌肉也被烧的缺了些,眼睛因此也变了形,嘴也歪了一些,鼻子也不直了。别说她了,换成男人变成这样,心里也不会好受的,要不是竹亦萱内心非常坚强,她根本就不可能站在我们面前和我们说话。

刘丰衣这时候说了竹亦萱一句,“大侄女,你这话就不对了,外表虽然不重要,但是也不能扔了啊,等过些日子,你刘叔我出钱送你到韩国整容。不用整成别的样,咱恢复原样就行。凭咱侄女这样,男人过来求婚,咱们还得严格审核把关呢。”刘丰衣这句话前边还好,本来竹亦萱听着都消气了,可是这最后一句话真是画蛇添足,等于来了个火上浇油。

这时候的竹亦萱是很敏感的,她听到之后说,“怎么我非得整容后才有男人要啊?那些只看皮囊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再说,我早就决定一辈子都不嫁了。”说完这话之后,她转头看了韩冰冰一眼,然后对着我说,“对了,上次韩姑娘不说我和柯队长到阴间结冥婚,能不能加她一个。这下大家都活着,这婚约也就算了,正好让给韩姑娘了,我就不添乱了。韩姑娘天生丽质,不但年轻,还比我漂亮多了。”

竹亦萱这句话是生生的把我嘴给堵住了,我要是不反驳呢,就等于我认同她说的了,要是反驳呢等同于是变相在向她求婚。韩冰冰也被这话给噎着了,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憋了半天,我终于憋出来几个字,把眼前的局面岔过去再说,“竹姑娘,谢谢你救了我们!”

听到这,大家都愣了一下,竹亦萱低头叹了口气还是很凶的说,“柯队长,我可没那么大能耐能救大家,我这脸被毁还是拜你所赐呢。不过没关系,这次算我运气不好。再说了,我还得多谢你救了我的命呢。”

她这话让我完全不明白了,“我救得大家?”

第54章 我救了大家?

我听到竹亦萱说我救了大家,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我做过什么,除了那些梦境外,我记得只有被剑刺穿然后昏了过去。我以为竹亦萱在骗我,便带着疑惑的眼光环视了大家一周,“我救了大家?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刘丰衣解释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我就说说我们看到的过程吧。你还记得你被冰人用剑刺穿吗?”

我点点头,“但是之后我就昏过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我就从这开始讲,你昏过去之后,正好倒在竹亦萱的怀里,竹亦萱怎么叫你都不管用。这时,冰人全部围上来了,大概有三十来个。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你的身上开始冒出红色的火焰,以你为中心产生一个类似冲击波的火墙向四周迅速炸开,瞬间将整个山头都点着了,地上的雪还有那些冰人全被融化了。这火救了大家,但是也把大家都烧伤了,只是竹姑娘离你最近抱着你,所以伤的最重。大火过后,你的伤口封上了,不再流血,但是你一直发着高烧。你昏倒的位置离山顶其实不远了,我们带着你绕过雪山顶,从山后的一条山脊下来,走了两天两夜到了一个叫察瓦龙乡的地方,从那里弄了一辆车,沿左贡、芒康、巴塘、理塘一路过来,才到了成都这里。”

原来我们现在是在成都,说到这,我才注意到刘丰衣的手上,小平头的胳膊上都有一些烧伤的疤痕,而且我也看到了竹亦萱不仅是右侧的脸被烧伤,她的脖子和微微露出的肩膀都有烧伤的痕迹。

我看到这不免觉得很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救的大家,可能是我体内的灵力,怪我不会控制它,这才伤了大家,尤其是竹亦萱,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表达我的愧疚之意。”

这时候小平头连忙说,“别说对不起,既然能救了大家,活着就好,我们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还能奢求更多吗?”

&是,如果我能控制的好,就能既救了大家又不伤了大家啊。”

竹亦萱起初没说话,这时她说,“没关系,这都是命,说完便转身走出了病房。”我刚想叫她,但是觉得还是让她静一静比较好,她不是不懂事理的人,只是脾气有些倔强罢了。

竹亦萱走出屋子后,我问大家,“我在这躺了有一星期了吧?”

韩冰冰瞪眼睛说,“一星期?我看你真是睡糊涂不知道时间了,你足足昏迷了有两个月了,都把我们给吓死了!我们都以为你要成植物人了呢。”

我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听到一星期以上的时间,但是两个月也把我吓了一跳,看来这次真是伤的不轻了。我这时候想起来鬼眼了,便询问刘丰衣鬼眼的下落,肇福源说成都市内不能养狼的,他把鬼眼送到成都郊区的一个朋友家里寄养了,每周过去看一下,没大碍。

了解了大家的情况后,我接下来要解决关键问题了,我问刘丰衣,“上次竹欣萍为什么要去袭击竹雨婷她们?”

刘丰衣说,“详细的不清楚,但是据竹亦萱说,可能是她们经常跟着竹欣萍手下去偷尸体有关系,也可能是她们不小心知道了竹欣萍的秘密,导致竹欣萍怀恨在心报复她们。”

&最近有竹欣萍的消息吗?”

&有确切的消息,之后托兄弟又去雨崩村打听了一下,那里的村民说他们被一群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闯入村子给绑架了,之后被关了能有一个多月,期间有一些人被这些武装人员带走就再也没回来过。要不是有熟人进村子发现不对劲跑了出去报警,可能他们到现在都无法解困,不过警察赶到那也是扑个空,人都不知道哪去了。然后我们又托人到湘西一带打听,并没有什么竹欣萍的消息,看来他们也藏起来了。”

&王凤仪她们呢?”

&是没有消息,不过我估计她们都在潜伏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袭击我们。”

刘丰衣说的对,但我目前能做的只有先恢复身体再说。还有我觉得我昏迷期间肯定做了不少的梦,为什么我只记得其中四个,而且这四个梦有些太清晰了,不但能听到看到,而且那种战场的血腥感都与现实无异。这个梦也需要好好研究,还有我到底是怎么能救的大家,我的灵力到底能发挥多大能量,这都需要我自己去摸索。

想到我救大家的事,我又问了刘丰衣一句,“我们那天在雪山上遇到的到底是什么?”

&个具体的不知道,反正在我们下来的那个乡村中倒是和司机聊了一下,他说雪山是藏族人的神山,我们遇到的可能是神山的守护者。”

&这些守护者守护的是什么他们有没有说?”

&问了,他们当地人也不知道,说那里是神居住的地方,凡人是不能进入的。对了,这是你的书,我们在你身上找到的,送到医院后将你全身衣服换下来后发现的。”

我接过书后看到书上有着变干了的大片血迹,应该是被冰剑刺伤后留下的,估计我的灵力被激发也和这本书有关。

接下来我在医院又躺了一星期,才能下地活动,自从我开始练习控制灵力后,身体的机能比原来更进一步,恢复的也都更快了,没过多久便能行动自如。虽然伤口还有些痛,但是已经没有大碍,除了战斗外都没有问题。这一星期我没干别的事,基本都在练习如何控制灵力去感受周围的物体,经过梅里雪山这一役,我对灵力的控制有加强了一点,虽然还没有达到清晰感受到周边物体的能力,但是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之后,我们返回北京,由于竹亦萱在西南已经没有亲人牵挂,也随我们一同到了北京,刘丰衣将她安排在自己另一处房子中居住,离他北四环的房子就隔了不到五百米,随时也能照顾一下。

竹亦萱本来就太爱说话,这次被烧伤之后话就更少了,也不爱出门,整天憋在家里。我觉得她这样不是个办法,就主动上门去找她。我按地址找到她的家,就在北四环的千鹤家园。我敲了敲她的门,她开门见是我,也没说什么就让我进屋了。

进屋后也没多说什么,她便问我什么事,我说她这样整天憋在家里不好,应该出去转转。竹亦萱呵呵笑了一下,“我不习惯城市,出去有什么好转的?”

&也可以去找刘丰衣和凌霄他们聊聊天什么的啊。”

&俩大男人有什么可聊的?还有我那个弟弟也不爱说话,和他聊天还不闷死。”

我心想,说凌霄闷,其实你和他也差不多啊,果然是姐弟,虽然我不知道凌轩什么性格,但是估计都是遗传凌轩的。

&不让韩冰冰过来陪陪你?你们俩女人应该话多些。”

我一提韩冰冰,竹亦萱仿佛有点生气,“省了!别麻烦韩美女了,韩美女多忙啊,哪有功夫陪我?”

我听出来竹亦萱这句话里有其他意思,估计还是因为她被毁容的事。所以她不愿出门,不愿见人,尤其是见漂亮女人。还好我来之前有过这种预判,我便对竹亦萱说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建议,“你这也有一段日子没练习武功了吧?今后我们得为你母亲还有竹莹报仇,王凤仪和竹欣萍现在虽然没有露面,但是她们肯定是在暗处做准备,并没有闲着。所以我们也得抓紧练习,好在今后遇到她们不至于落了下风。”

将竹莹和竹雨婷搬出来后,竹亦萱就无法回避了,“我也想练习啊,可是你也知道,我所用的黑巫术都是需要用人的尸体的,在这北京城中,我上哪找尸体去啊?”

竹亦萱说的也是,北京周边都是公墓,不像西南边境地区有荒坟野冢,要找尸体确实不容易,我便又提了一个建议,“要不这样,你先陪我去练习,权当教我,我在让肇福源他们想想办法,看哪里能弄到尸体什么的。”

竹亦萱答应了陪我练习,我和她准备了一下,并告诉刘丰衣我们外出了,以防他找不到我们干着急。由于是练习我的灵力,所以我连鬼眼也没带,只开车和竹亦萱来到北京北部的燕山山区中,来到了长城一带。这里说的长城并不是大家熟知的八达岭。北京周边有很多长城,像八达岭、居庸关、慕田峪、黄城水长城这些都属于对外开放的景区,都是经过后来修缮过的。其实在北京北部的山中,还存在着很多荒废的长城,最有名的就是箭扣长城,这种长城都保持着几百年前的样子,破烂不堪,而且都修在非常险的山崖上,地势险要。北京文物局命令禁止攀爬箭扣,但是每年都会有人慕名而来,都会有人从山崖上摔下丢掉性命。

我和竹亦萱到的地方连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反正是人迹罕至,长城的墙歪斜在山脊上,墙砖破裂不堪,缝隙中长出杂草,十一月的长城已经很冷了,地上已经上霜。这里的长城没有雄壮可言,有的只是岁月的沧桑而已。但是这里确实是练习我们那种见不得人的武功的好地方。

我和竹亦萱在这里开始了我们的修炼,不过我们却不知道,在我们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窥视着我们的行动。

第55章 灵力的变化

我和竹亦萱进到荒山中,找到一片枯萎的树林。这片树林是夏天被雷劈到烧毁的,如今,树木的残枝上还有火烧过的痕迹。

我们走到一片空地坐下,我问竹亦萱关于灵力修炼的事情,将我从书中学到的控制灵力来感觉身体周围事情和竹亦萱说了一遍,问她当初学习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

竹亦萱听到我用了半年多时间才学会控制灵力,而且才感觉身体周围不到半米内的物体时。她朝我投来鄙视的目光并说到,“你半年才能感觉不到半米?我当初学的时候一个月就达到你的程度了,现在我能感觉的范围大概在十米左右。”

竹亦萱的话语让我感到汗颜,这灵力的训练也是有着天赋的,我每天打坐能把地面坐穿,连续半年多才有这么一点点成绩,而竹亦萱却很轻松。但是竹亦萱很快说了句激励我的话,“你虽然愚笨了些,但是你天赋应该不错,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窍门,那层窗户纸还没被捅破而已。上次在梅里雪山,你灵力能放出那么大火就是证明,灵力不强的人是做不到这点的。”

竹亦萱提到这,我就觉得很内疚,看着她的伤疤就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竹亦萱发现我在盯着她就发火了,“看什么看?再看就不给你讲了!”说完将头扭向一边。

&生气,亦萱姐,其实,你不必在意你的外表,我们这些朋友真没有在意的。”

竹亦萱听后转过头,瞪着我,她的长发挡住她被烧伤的那半边脸,一直眼睛露出了,看着还真挺吓人的,“你真站着说话不腰疼,烧的又不是你。还有,不准叫我亦萱!”

&亦萱……不,竹姐!我想问一下,上次在雪山上我为什么能放出那么大火?”

竹亦萱叹口气,“你啊!太笨了!什么都不懂。灵力的变化来自于人体内的五行属性,加以锻炼后,人的精神控制自己的灵力,你的战意、你的愤怒等情感都会在灵力的变化上体现出来,你五行属火,所以你的灵力就能变成火。”

&按照这意思,就是五行属金的人灵力会变成金属?属水的变成水?”

&那么简单,火本身不算实物,属于一种光或气,而灵力也属于气,这种变化很容易。而金属和水就属于实物了,不仅看得见还能摸得着,理论上可能可以实现这种转换,但我如今还没有真正见过。举个例子,我的属性属木,我的灵力最初的特点之一就是具有木头一类的属性。再往后的变化需要进一步修炼,学会控制灵力的大小还有情感的细微变化,从而达到实现灵力的变化。黑巫术中比较常见之一的便是‘束灵’,‘束灵’就是将故去的人的灵力束缚在木头上,这需要属木的灵力做导引,具体怎么做就不和你说了。总之每种灵力最初的变化不是一样的,不能类举,但是有相似的地方。”

&么说,我的灵力变成火焰仅仅是最初的变化了?我还以为很厉害呢。”

&小看了最初的变化,有时候更纯粹一些的力量会更强,灵力变化是为了实现其他的作用,往往会牺牲部分威力作为带价。如果你能灵活的控制火,那你还是很强的。”

&为什么还有人练习其他变化,直接练习最初的变化不就可以了吗?威力最大。”

&行相生相克,有时候虽然威力很大的,但是遇到另一种属性时往往威力大减,这就让灵力者拼命与想方设法练习其他招数,避免过分被其他属性克制。灵力很高深莫测,永无止境,我也只能算是个入门后的人,并不比你强多少。”

竹亦萱也只能算个入门后的人,那我就只能算不入门了,武学之深深如海,这句话一点也没错。不过我到现在也无法对灵力有个清楚的认识,便更进一步问竹亦萱,“你觉得灵力这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也摸不到呢?”

&们看不见空气,鱼看不见水,因为我们都在其中,因为我们的感觉和意识属于灵力的一部分,所以感觉不到灵力的存在,但是我们的经历和能力都证明了它的存在,不是吗?”

&然灵力是存在的,那神和鬼呢?这些是否存在,你怎么看?”

&许只是我们认识不够罢了,这个世界比我们见到的要大的多。先别说这个了,让我看看你灵力都怎么练的。”

我点起一堆火,割破我的手指将血滴在书上,然后将书扔到火堆中,自己走进火中,顿时火焰变红,烧的更旺了,一个红色浑身是火的幻影出现在我的眼前。竹亦萱在旁边看着瞪大了眼睛,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

&说,你是谁?”

&都见过我很多次了,每次都问这问题。”

&好意思,我没有记忆,每次见面都会重复这个问题的,看来你之前找过我修行灵力,让我看看你修行的怎么样了。”

我动用我的意念,控制体内的灵力收放,试图将其放大,但是始终无法突破周身半米这个距离。

这个幻影发话了,“看来你练习的不够,向学习下一步还需要多多练习啊。”

&是,我练习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呢?”

我将梅里雪山上和冰人的遭遇给它讲了一遍。

&与梅里雪山上的冰人交手过了,竟然还将它们融化了?看来你的潜力无限啊!也可能是我那时帮了你一下,激发了你的潜力。”

&知道梅里雪山上的冰人?它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机不可泄露,反正它们不是常人能对付得了的就是了。”

&们都是这一句话,究竟这世界上有多少天机?”

&废话了,你是来习武的还是来聊天的?既然你能瞬间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但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明你还没有发觉窍门。这样吧,我告诉你怎么控制灵力的变化。”

这个幻影接着说了一堆和竹亦萱一样的话,我听的都要发困了,最后幻影说了一些让我精神的内容,“喜怒忧思惊恐悲,人之七情。情绪带动你体内灵力的变化,这种变化会反应到灵力的实质上,你在用意念控制你灵力释放的大小时,尝试加进你的情绪,比如发怒,比如恐惧。注意,一定要是真实的情绪,不能是装出来的,你再看看你的灵力会变成什么样子。开始时,只加入一种情绪的变化,这七种情绪对应的灵力变化就如同色彩的三原色一样,组成了灵力变化的基础,当然还有其他情绪也是基础,我所说其中情绪不过是举了七个例子而已。其他的例如贪婪、嫉妒都是基础,情绪里有属阴者,也有属阳者。尽量用属阳的情绪去练习,否则越练越阴,人越来越邪。在学会掌控各种基础变化之上,还可以将几种情绪混合带来更多的变化,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你先试着练习一下就知道了,有了一定结果再来找我,那时,我再教你真正的‘猎术’。此外,你对灵力的基础控制也得练习,想让灵力发挥更大的作用,要将自身灵力所能涉及的范围越大越好。还有,控制灵力时不要刻意去控制,这东西就如人平时呼吸一样,你看过有几个人刻意控制呼吸的?要练到顺其自然才可以。”

说完这些,幻影就消失了,我转头看着旁边的竹亦萱,竹亦萱说,“这些我都知道,其实能把灵力练到混合控制就已经很难了,你的路还很长的。”

接下来我尝试在控制灵力的同时控制我的情绪,但一开始就发现这件事有多难了。单独不想事情时,我控制灵力的范围还能做到收放自如,不过,一加入情绪控制就不行了。我最先尝试的是发怒,但是却没有怒气,只好去想一些令我愤怒的事情时。一想这些事情,我控制灵力的意念就被打乱,本来很好的缠绕在我身体周围的灵力变得混乱不堪,灵力一瞬间就缩回到我的体内,一旦我试图将灵力控制好的时候情绪又不对了。

竹亦萱看到后在旁边直摇头叹气,她说到,“刚才那个幻影不是告诉你不能用装出来的情绪,那这样吧,你来攻击我,同时用你的灵力感受下我周身灵力的变化。”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重新集中精神控制我的灵力,对竹亦萱说,“好吧!那你小心了。”

说完话,我就朝竹亦萱挥出一拳,朝着她的头打去,同时精神集中在拳头上,试图去感觉竹亦萱的灵力。竹亦萱并没有躲我这一拳,而是直接用胳膊在脸的前边架起挡下了这一拳。因为我的精力很集中,所以我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微妙的变化。

竹亦萱问,“你感觉到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我过去拉着竹亦萱的胳膊来回的捏了几下,竹亦萱忙甩开胳膊骂道,“你干什么呢?耍流氓啊?”

我这才发现我这行为是多么的不合适,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想看看你胳膊怎么那么软,摸着明明没有我刚才打到你时候感觉那么软啊。”

&就是灵力的变化!”

第56章 不速之客

竹亦萱解释道,“这就是情绪带来了灵力的变化,你要打我的时候,我会很害怕,我调动灵力到我的胳膊上。惊慌的心理加上我灵力木的属性,会在我体表结成一个带有弹性如软木的防御层,很薄你看不到,你打到的不是我的胳膊而是我变化后的灵力,所以你会感觉很软。”

&这么神奇,那……再吃我一拳!”

我说完便很快的出了一拳,但是这次我的拳头没有感觉到那么有弹性的触觉,而是感觉像打倒一块钢板上,心理上没有准备,霎时间疼的我直冒冷汗。我咬着牙说,“怎么……这次……这么硬?”

&次,我生气了,愤怒加惊慌的情绪让我的灵力变成了坚硬如硬木的防御层,加上你好像这次没来得及调动灵力,所以手也缺乏保护,当然显得疼了。”

&怎么不早说?让我有些准备。”

&让你出拳那么快了,第一次你出拳力度不大,所以用第一种防御就能防住,你第二次打我的力度要大得多,那种柔软的防御防不住,只好换一种了。是你自己活该,哼!”竹亦萱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很得意。

&里还有这么多讲究啊?我以为灵力的防御能刀枪不入呢。”

&力只是能把人体机能提高些罢了,又不是神仙,不过据说厉害的高手确实能做到刀枪不入,只不过我没见过。”

&真有啊?不过,话说你情绪变化怎么那么快?我没看出你有生气或惊慌的表情啊。”

&初练习时,需要情绪带动灵力的变化,等熟练之后,直接记住那种灵力变化时的感觉,就不用特意去控制那种情绪了,可以直接控制灵力的变化。”

接下来,我和竹亦萱又用对攻练习了一会,一个下午下来,我对这种情绪和灵力双重控制稍微有了点心得,但是相比竹亦萱那种能产生性质变化的程度还差的很远。

到了晚上,我们点起篝火,坐在旁边。我抬头看着天空的繁星,想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这一年来的经历,灵力已经超出了原有的认知范畴,让我对从小到大所学过的科学定律有了不信任感,梅里雪山的冰人,还有唐教授说的世界神话的相同都是一次又一次颠覆我原有的知识。也许这个世界就是神所创造的,也许他正在我们头上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竹亦萱问我在看什么,我对她说,“我在看神。”

她噗呲笑了一下,“神经病!就算有你也看不到他啊?”

&笑了?”

&么叫我笑了?”

&认识你到现在,你是第一次笑。”

&不是你那愚蠢的行为让我发笑的,你这人真有意思。”说完她便站起来向旁边的树林走去。

我问她,“你要去哪?”

&方便一下,你要跟过来吗?”

&敢!我要是跟过去,你还不把我杀了啊?”

&哼!知道就好!”

我望着她的背影,从她走路的姿势看的出来,这次她出来后显得放松了许多,走路不像前一阵那么僵硬紧张了。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什么逛街购物是无法让她内心平静下来的,只有武功的修炼才能让她放松下来,看来这次带她来这里是对的。

我转过头接着看头上的星星,没过多久,一股强烈的杀气从竹亦萱那个方向袭来,让我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不好!敌袭!我立刻起身向那边奔去,同时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我还没有跑到树林前,就见到竹亦萱从树林中被打飞了出来,我用力一跳才在她落地前将她接住,在地上滚了两下才算停下。

我问竹亦萱,“没事吧?”

竹亦萱没有回答,赶忙站了起来,“小心应战吧!”

这时,从树林中走出两个人,看到这两个人我便怒火烧到心头,一个是那个咒术高手李雪镭,另外一个是王凤仪。看到他们两个,我就想到了竹莹惨死的情景,一下子有些冲动,想上前和他们拼命,竹亦萱这次却很冷静的拉住了我,“别冲动,我们都没带武器,不能硬拼!”

多亏了竹亦萱拉住了我,我才想起来,我什么武器都没带,竹亦萱也没有带任何施法的东西。如果纯凭我们的身体应战,我们是打不过李雪镭的。但是目前的形势很不利,不过,他们也没急于进攻,而是站在那里和我们说话。

先说话的是王凤仪,“呦!柯队长多日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真是很!想!你!想你死了才好呢!”说这话的时候,我咬牙切齿。

&呀!我真有点害怕了,你身边那姑娘是谁啊?怎么长得那么吓人?不会是鬼吧?”

竹亦萱听她这么一说,连忙将脸转了过来,让没被烧的那一边对着她,不看她,也不说话。我连忙说,“是鬼也没你吓人,何况她又不是鬼,她是谁你不知道吗?你明知故问吧?”

&呀,我开始还没认出来,刚才你这么一提醒,我仔细一瞧,这不是竹姑娘吗!怎么?毁容了?女人的脸是最重要的,被毁容了,可就没男人要了哦!”

竹亦萱有些生气,“没男人要怎么了?没男人要我就自己一个人过!”

&嘴硬啊!我也是女人,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要不问问你身边的柯队长,要是我和你都要嫁他,他选哪一个啊?柯队长,你说说,我和竹姑娘你选哪一个啊?话说,这几天,我真的有些想你了,要不要过来陪陪我啊?”

王凤仪用娇羞的语气试图勾引我,但是我怎么会上当呢,于是反击道,“你就别在那勾引我了,你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蛇蝎之心。你不问我选谁吗?我肯定选竹亦萱啊,她心地那么好,怎么是你可比的呢?”

王凤仪笑了笑恢复了正常的说话方式,“我知道你就会说选她,但是如果换了另一个心地善良的漂亮姑娘和竹姑娘比,你选谁?比如那个韩冰冰?”

王凤仪太狡诈了,之前她让我在她和竹亦萱之间选择,其实是给我挖了一个坑,。了竹亦萱后,这次不管是选竹亦萱还是不选都不行,因为这个问题我根本没考虑过,说选谁都太假了。王凤仪坏就坏在问了一个我没想过的问题,让我一时无法作答。在我思考的时候,她紧接着就补刀了,“竹姑娘,看见了吧?男人就是这样,他不说是怕伤了你,但是她会选谁,你明白了吧?”

我刚想接话,竹亦萱却抢在前边,“他选韩姑娘又关我何事?我都说了我这辈子不嫁,他选我?我还真就不一定同意呢。你别在那挑拨离间了!快说,有什么事?”

王凤仪用两只手在脸旁扇了扇风说,“唉!被看穿了,挑拨失败了!”她冷冷的接着说道,“没什么事,李雪镭,陪他们玩玩!”

&嘞!上次伤我的,我这次要全赚回来!”李雪镭说着话就到了我们面前,他的速度与我们上次见他时候相比下降了一些,可能也是上次受伤的影响。但是我和竹亦萱也都是重伤刚愈,尤其是我被剑当胸贯穿,现在打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与李雪镭交手和刚才同竹亦萱练习时完全不一样,竹亦萱练习时是考虑了我的伤势影响的,所以打斗的时候是收着力气的,但是李雪镭则是处处下狠手,回回是杀招。接了他的几次拳脚后,我的后背就开始隐隐作痛,伤口虽然好了但是肌肉和骨头毕竟刚愈合,吃不了太大力气。

竹亦萱见状连忙过来与我一同抗敌,毕竟她短剑没带在身上,右肩的烧伤尽管没有我伤的重,但仍旧对她的力道有些影响,这么徒手与李雪镭拳脚相搏,很快也落了下风。

要说李雪镭的进攻也有些奇怪,他并没有用平时习惯用的咒术,也只是拳脚相加。我和竹亦萱靠合力才勉强能与他过招。我用扫堂腿,被他一跳便躲了过去。他在空中未落地时,竹亦萱朝他的侧面来了一个冲拳,他胳膊一沉便挡住了竹亦萱的偷袭,双脚落地非常稳。趁他落地还没站稳时,我对其腰间来了一个侧踹。

这种侧踹看似一般,实则是武功里简单实用的招数。撇开灵力,单纯打斗的武学大师莫过于李小龙。他发明了截拳道,这个截拳道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招式就是侧踹,李小龙认为武功里的招式并不重要,招式禁锢了习武之人,从实战角度来说,最实用的武功只有三个字“狠!准!快!”对应的是力量、眼力、速度,如果敌人的力量、眼力、速度都在你之上,你用什么招式都是无法取胜的。

李小龙的侧踹动作幅度很小,身体稍微一个后倾,一条腿便飞出去揣在对方的头腰腿上,来个三连击,李小龙这三下动作是瞬间完成的。我没有他那种能力,但是我这一脚力量也是很大,速度也很快。就是这么我全力的一脚,李雪镭膝盖一提,轻轻松松的用腿直接挡了下来,而他的身体却纹丝不动。紧接着他的拳脚如暴风骤雨般袭来,速度和力量都比我和竹亦萱快的多,也大的多。多亏我们是两个人同他同时战斗,否则单独一人面对他,即使他不用咒术,我们也会吃不消的。

就这样持续了能有十几分钟,我和竹亦萱渐渐的撑不住了,我被李雪镭一记重拳打翻在地,而竹亦萱被李雪镭一个旋风腿踢出去有五米多远,我凭灵力能感觉到,竹亦萱此刻用了灵力在身前做护盾,仍然没有防住李雪镭的这一踢,这一脚踢在她当胸,她倒地后满嘴鲜血。

李雪镭见竹亦萱到底后,哈哈大笑说,“来吧,你是我的了!”

说罢伸手朝竹亦萱奔去,我看见此时他的右手已经变黑,看来是要用咒术放杀招了。

我看到此种情景,很是害怕,大喊了一声“不要!”扑向了竹亦萱,转身接下了李雪镭这一招。

第57章 又是一个阴谋

李雪镭的黑手对着我的脸就过来了,他的咒术,我不止一次见过,中了咒术的后果难以想象。但是这一刻我无法躲闪,如果我闪开了,身后的竹亦萱可能性命不保。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硬生生的用双臂档下了他这一招。

在他的手即将接触到我之前的那瞬间,我想了很多。这个瞬间在我头脑中过的很慢,慢到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我能听到我呼吸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心跳。我在想这是否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一秒,我想到了我的朋友、家人,想到了死亡。我顿时内心充满恐惧,怕的后背的汗毛直立。但我想到了竹莹,又想到了身后的竹亦萱,我的心底此时产生了一个声音。不!我还不能死!至少我要救竹亦萱!顿时,一股热血用上心头,恐惧感和要救竹亦萱的信念同时爆发,让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其妙的感觉。

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的灵力从体内源源不断的产生,迅速集中到了我的身前。李雪镭的手上的黑气接触到我灵力的一刹那,我感到,也看到,我身前的灵力变成了一堵火焰之强挡住了李雪镭的黑气。于此同时,我身后另一股强大的灵力翻滚而来,融入了我的灵力中。这股灵力是竹亦萱的,她的灵力与我的灵力触碰的那一瞬,我身前的火墙迅速爆发,形成一股冲天火焰对着李雪镭喷了出去,要不是他身手快,差点就被这烈火所吞噬。

李雪镭后退了一段距离,扑灭身上由于躲闪不及被烧着的火苗,看着我们说,“不错啊,什么时候练成这招了,那我就要认真了啊!”

话音落下,李雪镭开始了他的大招——变身,黑气笼罩了他的全身。就在他身体要变形的时候,他身后的树林传出来一个声音,“够了!住手!”

李雪镭放弃了变身,身体逐渐恢复了原状。这个声音,我认得,是钱麻子的。

钱麻子慢悠悠的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此时,我也扶着竹亦萱站了起来。钱麻子先开口了,“士别三日则当刮目相看,看样子你练得小有成果了啊!”

我看到钱麻子,终于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他和王凤仪果然是一伙的,“你们果然是一伙的,骗的我好苦啊!”

&能说我全骗你啊,至少,我告诉你的五行阴阳什么的可都是真的啊!”

&根本不会卜卦!所有事情,你都是事先知道的。”

&你说的事情呢,我确实事先知道,但是我的确会卜卦,而且很准,也是只能卜三次,不过不是一日三卜,而是一年三卜。所以这么重要的挂,我是不会用在这些小事上的。”

&不是要我那本书吗,就在火堆旁边呢,你拿走吧!”

&别误会!这次来,我不是想要这本书,这本书我拿了也没法看,看了也没法练,所以还是你留着吧。我这次来是想帮你一个忙。”

&我忙?有你们这么帮忙的吗?刚才差点杀了我们!”

钱麻子笑了一下,“那是他想和你们切磋一下,我这不是叫住他了吗?要是想杀你们,我就不出来了。”

钱麻子说的很对,如果他想杀我们,刚才是最好的机会,所以他这次说的应该不是谎话。

&吧,你想帮我们什么?”

&们现在在深山里,手机没有信号,估计等一会刘丰衣他们就要过来找你们了,我是要先于他通知你一个消息,而且刘丰衣也不知道的消息。”

&么消息?很重要吗?”

钱麻子清了下嗓子说,“重不重要,你自己看着办吧。那个竹欣萍,你们认识吧?”

一提到竹欣萍,我和竹亦萱都注意了起来,我问道,“你怎么认识竹欣萍?”

&你就别管了,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告诉你她目前在哪,你想不想知道?”

竹亦萱充满仇恨的说,“想!当然想!她和我有杀母之仇!还有你们,竹莹的命你们也是要还的!”

钱麻子满不在乎的说,“你们和我有仇,还是和竹欣萍有仇我不管,只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不赶快去,韩冰冰就没命了!”

他这个消息对我们如一颗炸弹一样,早上出发的时候,还和韩冰冰通了电话告诉了她我们来这里练习,怎么现在就要没命了,我连忙问,“你别兜圈子了,把话说清楚了,她怎么就要没命了?”

&这样,竹欣萍现在就在北京,她把韩冰冰抓住了,她找人给刘丰衣带话,让你们明天晚上之前交出《神鬼猎人之术》那本书。你们的手机打不通,他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所以我来告诉你,顺便通知你一下,得赶快去救人。至于竹欣萍在哪里,刘丰衣他们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现在就藏在北京的地下城中。地下城的入口呢,有很多,我告诉你们一个,在崇文区西打磨厂62号。至于她在地下城哪里,你们进去找吧,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通知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有你怎么知道她在北京的地下城里?”

&怎么知道她在哪?这个答案很简单啊,因为是我找人抓住韩冰冰送给她的,然后她的动向我自然就清楚了。”

&么?竟然是你抓了韩冰冰!你这么折腾一大圈的目的是什么?”听到这我简直出离愤怒了。

&的是想让你们削弱那个老太婆啊!她总和我作对,我还不想亲自出手,就想起来你们了。其他的别问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钱麻子说完仰头大笑,带着王凤仪他们走了,消失在树林中。

我就知道这个钱麻子没安什么好心,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帮我,这个人费劲心机,而且他做事方式和王凤仪、竹欣萍她们还不一样,从来不主动抛头露面,总是让别人冲在前边,自己在后边操控。我很想对他们做什么,但是以眼下的状态却无能为力,他们走了之后,我猛锤了一下地面,恨自己的无能,埋怨自己无法保护朋友们。但是目前能做的,只有忍着,待以后变得强大了才能实现这点,这个世界终究是讲究实力的。

我扶着竹亦萱慢慢的向停车的地方走去,竹亦萱刚才受了伤,走的很慢,虽然不吐血了,但是还有些咳嗽。路上,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问她,“刚才战斗的时候,我感觉你的灵力同我的灵力合在一起后,我造出的火墙的火势突然变大了,这是什么原因?”

竹亦萱有气无力的说,“真笨!木生火,木生火,这么简单的五行理论你都忘了?你属火,我属木,我的灵力自然会让你的灵力产生更强的威力。不过刚才你那阵势吓了我一跳啊,竟然能放出那么大的火,还好这次没烧到我。这个李雪镭也够狠的啊,还有那个钱麻子,看他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

&也看他眼熟?”

&谁看他眼熟?”

&霄啊!是不是你们姐弟俩遗传,都发傻了?”

竹亦萱想了想笑道,“是啊,现在也就我那个傻弟弟能陪我了,我这样,谁还愿意理我?”

听到她这话,我连忙安慰她说,“你别听王凤仪那个毒舌的话,怎么没人理你了?我就挺爱和你在一起的啊!”

&等你娶妻生子了,你还能陪我吗?”“那有什么不行?你想让我陪你,我就来陪你呗!”

&想来?那你老婆能让你来吗?天天陪着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像话吗?”

&说你老了?谁说你丑了?哪个女人敢这么说你,我才不娶她呢,你都救我这么多次命了,我去看你陪你,她敢不同意?”

&来是因为我救你命啊,不是因为朋友之情啊?我明白了!唉——!”竹亦萱说完叹了口气。

我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就是那么一个说法,我可把你当真朋友啊!”

&了!我就是那么一说,我这人以前平时也就和母亲妹妹一起,要是有个男人常来看我,我还真不习惯,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呢,你别当真。”竹亦萱说完了,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忧愁与无奈。

自从竹亦萱来到北京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从我最开始遇到她,觉得她是那么高冷,让人无法接近,到现在能和她聊天,扶着她一起走路,简直是不可想象。也许是被火烧了之后对她改变很大,也许是妹妹母亲的离世让她改变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尽管竹亦萱现在仍是对人不冷不热的,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言语不进了。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看到两个人从前边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刘丰衣和肇福源。看到我们受伤的样子他们很吃惊,刚想开口,我止住了他们,“快走吧,我都知道了,去救韩冰冰!”

他们两个人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韩冰冰被抓了,我便把我们遭到钱麻子他们袭击,已经钱麻子对我们说的那些话告诉了刘丰衣他们。他们听后大为震惊,才明白这件事是钱麻子在背后捣鬼,并问候了钱麻子他祖宗十八代。走出树林后,我让肇福源赶快开车将竹亦萱送到医院,本来竹亦萱还想参与去救韩冰冰的行动,但是她仍然咳嗽不止,在我们再三劝说下,终于还是上了肇福源的车。

而我和刘丰衣坐我开过来的那辆车直奔西打磨厂62号。

第58章 地下城

西打磨厂街62号在崇文区,也就是现在的东城区。我们在路上给小平头和凌霄打了电话,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先去地下城的门口去等着我们。

要说起北京地下城,除了当年参加修建地下城的老北京人知道外,恐怕很多北京人自己都不知道。

北京地下城修建从49年建国时就开始了,在“广积粮、深挖洞”的大背景下,国家动员北京老百姓义务修建,前后大概有四十万人参与,用了三十年的时间,直到1979年还没有完全修成。

当时修建这个地下城的目的很简单,因为国际局势紧张,修建地下城主要是为了防止空袭。官方至今都没有公布地下城的详图,据说地下面积达到八十五平方公里,隧道总长有三十公里,连接了几乎全部的北京老四城区,东城、西城、崇文、宣武,人民大会堂、西山、中南海都有通道与其连接。地下城能够抵御普通空袭,个别位置还能抵御核武器的进攻,当然这些都是以当年修建时的武器标准计算的,如今这个地下城已经无法起到这些作用。

这个地下城不仅是个防空洞,而且具有完备的生活设施,是个名副其实的地下城市。不过1980年后,国际局势缓和了,地下城就停工了,近些年时有开放对外参观,但是多数时期还是关闭的。

刘丰衣开车大概用了两个小时到达了西打磨厂街62号,期间我们还经过了肇福源在昌平的仓库将鬼眼一起带上。地下城入口这个位置目前已经是东城区街道办事处了,原来的地下城已经不对外开放了。我们在办事处外边找到了在那等候多时的小平头和凌霄,他们将我的武器也带来了,整理了一下就开始行动了。

正好赶上这天是周末休息日,街道办事处没有人上班,我们到这里时,还是凌晨,天在亮与不亮之间。街道办事处的门是锁着的,为了救韩冰冰,我们也不管那么多了,破门而入进了办事处。

在办事处中找了一会,发现这里有个地下室,地下室的门是锁着的,门的样式很旧,但是锁以及门上的漆很新,估计是这里装修时重新弄得。没有钥匙,接着撬门,刘丰衣的撬锁功夫很厉害,他用了两根铁丝没两分钟就把这个大门撬开了。

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一股凉风从门的另一侧吹了出来,期间夹杂着厚重的潮气和霉味,门内阴暗无光,昏暗的隧道一直通向远方,仿佛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让我们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们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没犹豫便进了隧道。我们打开头上的头灯在隧道中前进,由于没有地图,不得不走到一个岔路口就标记一下,以免回来时找不到方向,我们看到这个隧道中有理发店、商店、弹药库、医院等设施,里边的设备桌椅都落满了灰尘,还有很多搪瓷碗盆摆在地上,隧道的两侧和屋子的墙上随处可见有着时代特色的革命宣传画和标语口号,如“**万岁!”“永远忠于**!”等。通道内虽然潮湿,但是蚊虫却不多,因为这里每年都会做一年一度的检查并喷洒杀虫剂,同时还会检查这里的防水防洪设施,所以这里虽然发霉发潮,却没有什么积水。

我们向北走了大概一公里的路,路过了一个电影院时,鬼眼停下了,从电影院的入口朝里边望去,迟迟不愿跟上我们。我见状让大家停下,来到电影院的入口朝里边看了看,电影院的入口向下,大概有二十多级台阶,整个影院的面积不大,看了看座位,估摸着能坐下一百五十人那样。这里的座位都是那种老式的木制座椅,固定在已经生锈的铁架上。不过这个电影院有点静的出奇,我直觉这里可能有些不对劲,于是便进入查看。

电影院有两个门,我们分两队轻手轻脚的走进电影院,发现这些座椅已经破败不堪,除了绣死不能动的外,其他椅子的靠背已经遥遥欲坠。我走在前边,越往里走这种寂静越让人紧张,想到我们可能面对的是竹欣萍那样可怕的对手,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突然,身后咣当响了一声,连忙回头,小平头从声音发出的地方举着手示意不好意思,是他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椅子的靠背。

紧张的情绪刚一松懈,就听到电影院里声音大作,头上放映室里突然亮起了灯,背后的屏幕开始播放起电影了。电影里播放的竟然是日本的电影《午夜凶铃》,播放的是几个人看电视,披着长发的女鬼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那个画面。这个电影我看过几遍,很是熟悉,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文革时期的电影院竟然会放这个电影。盯着画面看了十几秒,我突然发现不对劲,本来电影里的贞子应该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但是眼前的画面里没有电视机,而且这个女鬼看着有些太清晰了。我马上反应过来了,大喊到,“开枪,这个女鬼是要从屏幕里爬出来!”

其他三个人此时也看出来这里的问题,连忙举枪开火,但是无论是我的弩箭还是别人的枪都无法伤到这个女鬼。这个女鬼从屏幕里爬出来后,速度开始变快不断逼近最前边的凌霄。凌霄将枪收好,开始用爪刃与这个女鬼近战肉搏,但是无论凌霄怎么进攻都对这个女鬼不起什么作用。几个回合后,凌霄就被女鬼扑倒,女鬼将自己的嘴向凌霄的嘴上贴过去了,看这样是要吸凌霄的阳气,这下可糟了。

我灵机一动,连忙跑到电影院的放映室,我想既然摄影机开着就应该有方映人。但是我错了,放映室除了一台工作的放映机外空空如也,眼看女鬼的嘴就要贴到凌霄的嘴上了,下边的凌霄性命不保。我一着急,便试了最后一个不是办法的方法,将摄影机砸烂,也许电影停了,女鬼就会消失了。

我抬起旁边的椅子朝放映机大力砸去,放映机被我砸倒了。我从放映孔向电影院看去,妈的!那个女鬼竟然还在。而且她的嘴将凌霄的嘴紧紧吸住,不一会凌霄就被吸干成了一个干瘪如木乃伊的死尸。

我们三个人都震惊了,小平头和刘丰衣发疯的朝女鬼射击,但是无济于事,她又朝着刘丰衣爬了过去。我马上下楼拽上刘丰衣向外边跑去,同时招呼小平头快撤。刘丰衣仍旧不依不饶的不肯走,对我喊到,“我要给凌霄报仇!”

小平头也过来帮忙,不由他分说将他托了出来,我对他说,“你这么激动有什么用?你能杀了那女鬼吗?凌霄已经死了!你杀不了那女鬼,你也死了,那仇怎么报?”

&也不能!那也!哎!走吧!”刘丰衣很不甘心,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和我们先一起离开再想办法。

我们几个人从电影院跑开了能有几百米远,往后看,发觉那个女鬼并没有跟上来。于是稍微喘了一口气,小平头和刘丰衣都气的直跺脚,尤其是小平头,满腔怒火发泄不出,将旁边门的玻璃都敲破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的脑袋是一团麻,这还没救出韩冰冰呢,又搭进去一个兄弟。而且地下城里七扭八怪的,我们现在连在哪都不知道,只能从方位上感觉是在**附近。

这气还没喘匀,就发现刚才被小平头砸坏了的那个门里边好像有些动静。我看到门的上方写着“储藏室”三个字,从窗户口望了一下,赶快拉上他们两个开跑。

他们两个还站在原地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吼道,“不想死就快跟上来!”小平头和刘丰衣听后也朝门里望了一下,吓得也赶快跑了过来。

我看见储藏室里边密密麻麻布满了有汽车轮胎大小的蜘蛛,我们在前边跑,后边的蜘蛛如潮水般跟过来,地上、墙上、隧道顶上到处都是。小平头边跑边骂,“艹,这tmd都是哪来的?”我们几个人一直向前跑,根本没时间回头看,也不想回头看。

很快,通道的两边的房间里也发出杂乱的声音,蜘蛛从门内涌出。我无暇多顾,只能拼命的跑,边跑边用刀将近身的蜘蛛砍开。不知道跑了多久,发现前方通道也传来杂乱的声音,用头灯的强光望过去,没把我给吓傻,原来前方通道也塞满了蜘蛛,最中间的一个估计能有一头牛大小。

我回头想招呼刘丰衣他们,可是发现他和小平头都不见了,只有鬼眼一直跟着我。他们可能是刚才在哪个岔路口跑散了,我心想,“关键的时刻竟然出现这种情况,本来力量就不够,分散开更加不安全,他们到底哪去了?”不过,我很快就不想这些了。

眼下,我的前后被蜘蛛都堵住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的身旁有个门,我朝门里望了一下,没有蜘蛛,连忙破门而入,发现这是个旱冰场。旱冰场的场地很宽阔,我环视一周,发现还是没有其他出路。没办法了,只好做最后的抵抗了,以期待有转机的到来。

我用弩箭朝着蜘蛛不断射击,用砍刀砍翻来到近身的蜘蛛。小蜘蛛倒是还好办,无论弩箭还是火药枪,基本上可以一下一个。只不过数量太多,放眼望去几乎布满了整个旱冰场,想对付它们需要充沛的体力。蜘蛛将我堵在墙边,不断缩小包围圈,那只大如牛的蜘蛛最后从旱冰场的门口挤了进来。它的行动缓慢,但是对我的弩箭毫不在乎,一点一点的接近我。

我心想,这下彻底完蛋了,我绝望的抬起头,发现老天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头顶的墙上竟然有个通风口,我连忙踩着旁边的椅子将通风口打开,从通风口爬进去。

我爬进通风口后,连忙探出身子想将鬼眼抱上来。不过,鬼眼这时候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就是不上来,好像还对身旁的那些蜘蛛并不害怕,这伙竟然最后呆坐在地上看着我。

我骂道,“你再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它这才起身。

我伸手去抱它,没想到它竟然跳起来扯着我的衣袖,将我向下拉。我骂道,“你丫的疯了吧?这是要害死老子啊!”

但是鬼眼并没有停下,仍旧使劲的拉我。最终我被鬼眼使劲向下一拽,扯到了地上,蜘蛛很快围了上来,那头大如牛的蜘蛛朝着我抬起它巨大的利爪。

第59章 四个人

蜘蛛抬起利爪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身后却先传来一阵剧痛。

我回头一看,是鬼眼朝我后腰上狠咬了一口。我刚想骂它让我临死也不好过,又马上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为什么这么半天蜘蛛的利爪都没有挥下来?而且声音也小了很多。

我转头一看,我确实是在旱冰场里,不过这里只有我和鬼眼,根本没什么蜘蛛。地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黑雾,黑雾的雾气让人昏昏欲睡。妈的!中幻术了!看来那三个人也是中幻术了?不过他们在哪里呢?我正琢磨着呢,就听见门外的隧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本以为是他们其中某个人破了幻术过来了,不过我听到了接下来的谈话,发现并不是他们。

听脚步声过来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年老的说,“那帮家伙跑哪去了?幸亏老佛爷事先有准备,防着外来的人,这有人进来之后陷阱就起作用了。”

然后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就是,就是!这么大个地下城,进来几只苍蝇还真不好找。不过,刚才听那闹腾的动静,估计离这里不远了。”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队长,c队那边传来消息了,他们找到了两个,一个老头,一个矮子,都昏迷不醒,已经将他们绑了回去了。”他口中的老头和矮子应该是指刘丰衣和小平头。

紧接着他又说,“b队又找到一个年轻人,在一个厕所里找到的。”他说的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凌霄,不过按之前的幻觉中的记忆,凌霄不是应该在电影院里吗?怎么跑到厕所里去了?

没等我琢磨明白,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行了,行了,别在那说什么b队、c队的了,要想去别的队就说,我们队长肯定不留你!对了,队长,那个人是不是跑到这里来了。”

老人说,“嗯?这里不是旱冰场吗?走,进去看看!”

听到这个声音,我连忙躺下,我推了下鬼眼,示意让它躲起来,鬼眼就跑到一个装旱冰鞋的柜子后藏了起来。

这四个人进来之后,很快就发现了我,那个女人说,“快看,在那角落里,他躺在那,应该是昏过去了。”

我眯着眼睛偷着看着他们,发现这四个人都带着防毒面具,有一个身体强壮,我估摸应该是那个中年人,其他几个人都显得很瘦。

那个年轻人说,“你看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弩,不会是他还没昏,等着偷袭我们吧?要不要先给他一枪再说。”听到他这话,我直冒冷汗,要是真给我一枪我可就糟了。我手里紧握连弩,一旦他们要对我开枪,我好先发制人。不过,那个老人的话打消了我的疑虑,他拍了年轻的头一下,“蠢货!老佛爷说要活捉这些人。你给他一枪,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中年人也嘲笑他说,“人长得丑就算了,脑子也不灵,不知道你怎么有勇气活到现在的?”旁边那个女人也不怀好意的笑着。

在他们的嘲笑中,这个年轻人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

他们走了过来,拿走了我的连弩,把我的手绑在身后,然后将我装进一个麻袋中,那个中年人一个人扛起我来。

在要走的时候,那个年轻人说,“他好像还有一只狼跟着他吧?要不要找找?”

那个老人厉声斥道,“你别多事了?老佛爷说要抓这几个人,没说要抓什么狼啊狗的,你别添乱了,否则小心我教训你。”同时另外一男一女也开始骂这个年轻人,年轻人不好说什么,就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从刚才的声音我判断扛着我的人是那个中年人,那个女的和老人走在前边,年轻人走在后边。虽然我的手被绑在身后,但是在他们进来前,我就料到了这点。我事先就将匕首藏在我的身后。在这个中年人背着我的时候,我偷偷的将手上的绳子隔断,然后将匕首拿在手上,准备随时反击。不过,此刻我必须先耐住性子,因为这个地下城实在是太庞大了,凭我自己是很难找到他们老巢在哪,只有现在这样被他们抓住,让他们带我去才是最快的办法。

我凭灵力能感觉到鬼眼在身后不远处跟着,如今我与鬼眼能够很熟练的用灵力沟通,我告诉它就这么跟着,不要跟丢,也不要被发现,不必担心我,让它放心。

他们四个人就这样一路走着,那个中年人时刻调侃这个女人,听的出来他对这女人有意思,“小梅,过几天你生日了,是不是送你礼物的帅哥很多啊?”

女人用很矫气的声音说,“帅有什么用?我喜欢的是高大威猛的男人!”

这个中年人开始坏笑,“高大?威猛?那不就是说我呢吗?”

女人的语气变得很不屑,“你还算高大威猛?你有凯哥强吗?”

中年人不服气的说,“凯子怎么啦?要不哪天我和他比比,你看我俩谁强?”

女人问,“比什么啊?人家格斗、射击,哪样不是比你强?你和他比过多少次了,哪次没输?想泡我?先赢了凯哥再说。”

中年人被女人说的灰溜溜的,他马上把话题转移到身后的年轻人身上,“听说你也想追小梅啊?”

女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是啊,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还想追我?”

中年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他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

那个年轻人依旧不说话,只是闷声走路。

女人还不依不饶,“就他这模样,给我提鞋都不配,舔我脚,我都嫌脚脏!”

中年人说,“对,他也就配上街捡狗屎吃。”他说完回头对身后那年轻人说,“唉,说你呢,听见没?出去捡狗屎吃吧!”

年轻人突然站住不动了,他们三个人往前走了几米才发觉他不走了,那个老人回头骂道,“你tmd怎么不走了?脚瘸了?还是被尿憋的啊?”

那个年轻人突然的喊道,“你们不许侮辱我!”

这时候这三个人哈哈大笑,那个女人走过去说,“我就侮辱你,你能怎么样?你看看你那孬样?你说老佛爷里这些人哪个不比你强?别说人了,狗都比你强!我就侮辱你了,就侮辱你了!”听这声音,女人像是将那年轻人防毒面具摘掉,边说边动手扇那个年轻人的耳光。

这个中年人凑过去说,“小梅,别扇了,再把你手扇疼了,让我来!”紧接着,一个重重的耳光声,然后就传来那个年轻人倒地的声音,之后还有那个年轻人的哭声。

这时候那个老人走过来说,“md,我队里怎么有你这么个废物,净给我丢脸。还哭!我呸!”然后,我听到老人吐吐沫的声音,想都能想到他吐在了哪里。

这时,这个中年人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对年轻人说,“你也不用捡狗屎了,你渴了没有?正好大爷我尿急,赏你一泡尿喝喝。”说完就听见他解裤带尿尿的声音,旁边传来女人和老人的哈哈大笑。

说实话,不管那个年轻人是坏人不是,我都觉得这样有些过了,要不是我想着要找到韩冰冰,我肯定会替他出头打抱不平。笑声还未消失,就听见那个年轻人一声怒吼,“啊——————!”然后“砰!”一声枪响,紧接着传来那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中年人惊慌的说到,“你!你要干什么?快把枪放下,你看你干的!你把小梅打到了。”

年轻人委屈的说,“不!我不想打她的,是你刚才躲开了,我才打到她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小梅,你没事吧?”

女人的呻吟声很快就消失了,估计是挂了。随后我用灵力感觉到那个老人踢了一脚,将年轻人的手枪踢掉,紧接着中年人就向那个年轻人扑过去了,嘴里恶狠狠的说到,“你md把小梅给杀了,我宰了你!”旁边那个老人也说到,“反正你也是个垃圾,留你在队里就是给我丢脸,光仔,掐死他!”

&长,不用你说,我也会掐死他,这家伙太碍眼了,我早就想废了他了!”

这期间我听到年轻人被卡住脖子发出的咳嗽声,我觉得,可能不用背他们抓去才能找到他们老巢,现在可能就是我的一个机会。

我轻轻的将麻袋划开一个口子,看到那个老人和中年人都背对着我,我用灵力给鬼眼传达了一个命令,要它攻击。

我将麻袋划开,等鬼眼过来,它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无声的靠近,到了他们面前一米的时候,那个老人才发现鬼眼,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喊了一声,只呼出一个“狼”字就被鬼眼咬断了喉咙。

而那个中年人只想掐死那个年轻人,根本没发现鬼眼的出现,直到鬼眼将老人撂倒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刚想掏枪,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上前用匕首划破他的手臂,他的枪一下就掉到了地上,鬼眼此时也回身过来扑向他,瞬间将他的喉咙咬断,他挣扎了几下就断了气了。

我看了看这个年轻人,他长得很黑很瘦,确实也不好看,凸起的额头和下巴,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朱元璋的兄弟呢。我发现他已经被掐昏了,于是掐了掐他的人中穴,过了几秒他才缓了过来。当他看到我和鬼眼,还有另外三个人的尸体的时候,他显得很惊慌说,“别杀我!别杀我!”

我按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我对他说,“我不想杀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第60章 伪装

这个年轻人点点头说,“好!你说什么交易都可以,只要不杀我就行!”

我觉得他答应的太草率了,就问他,“真的什么交易都行,我让你杀人你也做?”

年轻人低头不敢看我说,“你和老佛爷做对,你肯定是好人,好人怎么会让我杀人呢?”

我笑了笑,这个年轻人看来涉世未深,坏人的敌人未必是好人,比如那个钱麻子,比如那个王凤仪,他们也同这个老佛爷做对。看样子这小子还不算坏,估计是被别人骗了误入歧途。

我问他,“你多大了?”

&八岁。”他回答的没有底气,马上又改口了,“虚岁十八。”

我以一个大哥的口气教训他说,“十七岁就参加黑社会了啊?你知道你口中的那老佛爷不是好人还参加?”

他显得很委屈,“我开始不知道,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什么我就来了。”

他的回答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道这组织是干什么的你就来了?你怎么想的啊?”

他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小梅的尸体,忍不住又哭起来了。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别没事就哭!因为她?那个小梅,是吗?”

他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说,“我和她一个村子的,她比我大两岁,我从十岁就喜欢她,她十六岁那年从村子出去打工赚钱。过了两年,她回村子,问我想不想和她一起打工赚大钱,我没多想就跟她出来了,然后就到这里了。”

看来这个小子是被骗来做苦力的,属于上贼船下不来那伙的,本质应该不坏。我接着问,“我有件事比较好奇,他们为什么总欺负你啊?就算你长的一个受欺负的样,但是也不至于招惹他们吧?”

&不知道,他们平时会抓一些孩子,然后让我们这些新人将孩子……将孩子……”他说到这就停下了。

我呵斥他,“快说,别墨迹!”

他被我吓的一哆嗦,连忙说,“把孩子杀了,放入一些容器中。有时候也抓一些大人,将他们肢解或者剥皮,然后送到实验室做些实验。这些新人就算不杀孩子,也会去干肢解、剥皮的活。而我哪个都不敢,到现在为止快半年了,是唯一一个这样的。他们就都瞧不起我,说我胆小,窝囊。队长说我给他丢脸,拖他后退,小梅,小梅也看不起我。”他说着说着就低下头。

我听完这些,虽然他说的什么杀人、肢解、剥皮的事我都知道,但是让这么一个年轻人去干这种恶事,从小染上这种恶气实在是更恶的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你做的对!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比那些人强了不知多少倍!他们让你做的都是太恶的事,你坚持不做是对的!”

他看了看我说,“小梅她看不起我啊!还有,我……我把小梅给打死了啊!”

我瞪着他骂道,“小梅怎么了?她看不起你就看不起呗,说明她眼光不够!男人要有自信,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懦弱。男人要做大事,做正确的事,小梅让你做的都是错事,所以她不是好女孩。再说,你是误伤她的,所以,不要在意。”

&的吗?她是坏女孩?可是她很漂亮啊!”看来这个傻小子一直是以貌取人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傻啊?谁说长得漂亮就是好人了,有多少外表漂亮内心狠毒的女人,记住,这就是你人生的第一课。”

这个傻小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王凤仪,看来我和这傻小子比,我也比他强不到哪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四!”

听到这名字,我觉得好像听到在学校课本里经常见的名字,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有些生气,“好笑吗?我爸妈随便给我起的名字,他们没文化,我小名还叫狗剩呢。”

听到狗剩,我强忍住笑,竟然挤出来眼泪,“对不起,对不起!对了,李四,我叫你小李子吧,你觉得行不行?”

&以,总之比狗剩强!”

我平静了一下想笑的内心,表情变得认真,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小李子!你想不想成英雄?”

小李子睁圆了眼睛,“英雄?当然想了!我能成英雄吗?”

&然能!英雄可大可小,大可救国救难,小可救人助人,今天我不要你做大英雄,我要你做小英雄。我要你帮我救人,你愿意吗?”我说这些话时,看着他的眼睛,这种眼神的交流更能激励他。

他很快就答应了,“愿意!救谁呢?”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先告诉我,刚才你们抓住我,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能带我过去吗?我要到那里救我另外三个同伴,就谁你说的b队、c队抓住的人,你觉得可以吗?”

小李子犹豫了一下,“这倒是可以,可是我打不过他们啊?”

&个你放心,你只需带路,不需要打仗,最后我们会带你离开这里。在我们战斗的时候,你可以藏起来,万一我们失败了,他们也不会知道你帮了我,至少还能在这里混下去。你看怎么样?”

小李子恳切的说,“你千万要成功啊!我想出去,我想回家,我实在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我要是没把握,我就不会来了。另外,你是否知道有一个女孩,二十多岁,是不是被抓到这里来了?被关在哪?大概是昨天晚上抓进来的。”

小李子想了想说,“我们这抓的都是很小的孩子一般都在十岁左右,二十多岁的很少,如果有,我应该记得。对了,我刚才从老佛爷那里路过,发现她的屋里有个容器瓶子里装着一个女的,大概有二十多岁,我昨天白天还没有看到有,会不会是那个啊?”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从时间上看,多半是韩冰冰,被放在容器里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不过无论怎样,担心都不是办法,一定要亲眼见见才能知道,我对小李子说,“你敢带我们去老佛爷那里吗?”

小李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坚定的说,>

我先让小李子带我去准备关我的地方,从他指出的位置来看,这个地方在今天的故宫底下,在牢房的门口需要经过一个看守室,里边大概有二十个人。这里我有个难题,就是如何过去,如果硬拼会打乱我的计划,一旦惊扰到敌人有可能前功尽弃。

我想了半天想到了防毒面具,我和小李子一人带一个面具,然后我将那老头装进麻袋扛着,我和这个老头身高身形差不多,我决定装成他蒙混过关。

我们沿着隧道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进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一点的屋子中,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广场,还有个讲台。屋里坐着十多个人,我们俩走的很慢,我稍微弯着腰驮着背,生怕我走路的姿势被大家看穿。这个屋子里放着好几盏灯,照的这里是灯火通明,这么亮的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穿过,我不知道是否会露出马脚,所以有些紧张,手心里都出了汗。

从这个屋子的入口到出口也就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其实走了不到半分钟,但是我觉得像走了有十分钟一样,眼看就要从另一个门出去,大功告成了。身后,一个声音喊了我一下,“老张!慢走!”

老张是麻袋里那个老人的名字,我回头一看,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朝我走了过来。我心想,不会是被看破了吧?我做好最坏的打算一只手已经伸向怀里的手枪。

这个家伙走到我的面前问,“怎么你自己扛着?光仔哪去了?还有小梅呢?”

我压着声音说,“哦,他俩啊?你知道的,光仔喜欢小梅,他俩看我们找到这人了之后,觉得没啥事干,然后他俩就在那旁边找了个屋子,干那啥去了,你懂的!我这上司怎么也得多体谅下属啊。”

他脸上吃了一惊,然后一脸不忿的说,“嘿!我艹,小梅跟光仔,那真是鲜插牛粪上了啊!这事还真tm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早知道我就转你们队去了啊!还有你嗓子怎么了?”看样子这群男人没几个不对小梅动心的。

我马上咳嗽了一下,“我嗓子早上吃东西咸到了,现在还发哑呢。你要是想来我这,随时欢迎!”

这家伙顿时眉开眼笑,“呵呵,老张,说好了啊,你帮我转过去,然后安排我和小梅一起做任务,然后我请你喝酒!”

&小事,你过来给我添人手嘛!”

&实吧,我看和小梅最配的还是老张你,要不是你年轻时候被驴给踢废了,估计你这老当益壮的身子骨也心痒痒了吧?”听他这样说,我才想明白为啥麻袋里这老家伙为啥对小梅不感兴趣了,我本来还以为他不好色呢,是个相对正派的坏人,没想到是有苦衷的。

我还得应着,“美女嘛,就那回事!我也年轻过。我还有事,得马上过去,回见啊!”说完,这膀大腰圆的家伙就往回走。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向里边牢房的方向走去。

我刚一迈步,身后另一个声音响起,“老张,留步!”

第61章 逃脱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这次对我喊话的是一个中年人,左眼瞎了,是个独眼。

我小声问小李子,“这是谁?”

&队队长,蒋疯子,平时和老张关系不太好,你小心点。”

蒋疯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问他,“蒋队长,什么事?”

蒋疯子递过来一杯酒说,“抓人辛苦了,来,我敬你一杯酒!”

我如果喝酒就要将防毒面具摘下来,那样就会露馅,所以我只好推辞,“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今儿个嗓子不舒服,喝不了酒,如果蒋队长有兴致,等我嗓子好了,我请您喝。”

蒋疯子说,“老张,你这就是不给我面子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我今天敬你酒就是想和你讲和,怎么?你是不想和我讲和,想这么和我作对下去?”

&就是不想喝酒,怎么就成了和你作对呢?你这可是有些蛮不讲理了啊,如果你这么纠缠,那这面子我还真不给了呢!”说完了,我转身就要走,其实我只是想快点脱身,我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暴露。

我刚一转身,蒋疯子啪的一下,将杯子摔碎,刚才那膀大腰圆的家伙得到我话上的好处了,就在中间和稀泥,“蒋队长,消消火,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嘛!”

我没理他们继续向里边走去,蒋疯子在后边冷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根本不是老张!”

他这话把所有人都震到了,我也被吓的一身冷汗。我连忙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好枪,准备随时战斗。那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愣了,“他怎么不是老张啊?旁边那个不是李四吗?”

&们都眼瞎吗?他们带着防毒面具,能看出来他们是谁?他说话动静和老张差了那么多,还有小梅和光仔究竟哪去了,你们就不怀疑?”蒋疯子说道。

蒋疯子对我喊到,“你把面具摘下来,如果你是老张,我把这一箱酒都喝了,算给你赔罪。如果你不摘,兄弟们,别客气,上去帮他摘!”

他说完,有几个人便站了起来,看样子是他的直属手下,说着话的功夫就朝我围过来了。

我故作镇定,然后骂着这些围上来的人,“你们都给我站住,你们都算老几啊?你们敢动手,别说我哪天抓住你们把柄和你们秋后算账!”听到我这话后,这些手下有些犹豫了,不敢上前。

蒋疯子在后边给手下打气,“上!都给我上!出事我顶着!谁上我有赏!”

在蒋疯子的鼓动下,蒋疯子的手下一拥而上,充分证明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小李子站在我旁边,吓得发抖。我想是和这些人拼了,还是把跟在后边的鬼眼叫进来偷袭他们。

在我犹豫的这么几秒钟,听到砰的一声,四下全黑。原来是断电了,我趁机拉着小李子就往里边跑,后边那些人乱成一团,听见蒋疯子在后边喊,“快开灯,别让他们tmd跑了!”但是黑暗中任凭蒋疯子怎么喊叫都无济于事,他们人多挤在了隧道入口那里,谁也不让谁。我拼命的往里边跑,黑暗中,一个手抓住了我,对我说,“别瞎跑了,跟我来!”

由于对方也带着防毒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脸,也听不清他的声音,我问道,“你是谁?”

&凌霄!刚才你在那屋里和他们吵的时候我都听见了,跟我来!”

我真没想到这个人是凌霄,“你怎么跑出来的?你不是被抓了吗?”

&别说了,和我来,躲起来先。”

地下城的通道四通八达,从看守室到里边牢房的路边上有很多能藏身的空间,凌霄将我带到了其中一个,我就看见里边已经蹲了两个人,不用问,肯定是刘丰衣和小平头。

我们到了之后蹲下,刘丰衣摘下面具问我,“你也过来了啊?那个家伙是谁?”他指着小李子。

&个小孩子,我们得带他出去。”之后我将小李子的事简单的讲了一遍,刘丰衣对小李子的坚持表示赞许。我又问他们,“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我从对讲机里听见,你们都被抓住了啊。”

小平头说,“你这不是也过来了吗?就你能看破幻术,别人不能似得。”

&息了啊,你能破幻术?”我有点不相信小平头说的话。

&别提了,不是我破了幻术,我其实被抓了,是凌霄看出来了。”小平头说这话时候有些不好意思。

我转头看了看凌霄,凌霄说,“我也看到那女鬼了,但是当她嘴碰到我嘴之后,我觉得头发昏,感觉这状况不对,连忙咬破舌头破了幻术,没多久就醒了。我看你们没命的跑出去,但是我当时刚醒,脑子还有些晕追不上你们。等我追出去时候,这地道太复杂了,湿气还重,感觉不到你们在哪,我就走失了。我走到一个厕所那里,听到有人过来说用幻术迷了我们,我就假装昏睡被他们抓住,刚才在里边将他俩给救了出来。”

我高兴的说,“没想到你看着愣头青一个,还挺有计谋啊!”

刘丰衣很自豪的说,“那当然了,毕竟是我兄弟的儿子嘛!”

我说,“刚才真走运,幸亏断电了,要不我还真麻烦了呢。”

小平头很鄙视我说,“你以为你整天能碰上天上掉馅饼的事啊,看见墙上没?”他指了指头上。

我抬头一看,虽然现在很黑,但是仍能看得见一个被切断的电缆。小平头嘿嘿一笑,“以前都是你救我们,这回我们救你,凌霄刚才想出去拼了,我看见电缆就顺手给切了,这下他们都是睁眼瞎了。”

我们商量等会应该怎么从这里出去的时候,身后那些追兵就追过来了,我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他们大队人马从我们面前走过。我说,“不用商量了,走吧,人家自己把路都让出来了,我不走就太不给面子了。”我看了看小李子说,“现在就看你的了!”

&让我带路到老佛爷那吗?”

我点了点头。

小李子说了句“跟我来”就将我们带了出去。

从牢房那边出来后我们一路大方向是往西走,在地道里拐来拐去,走了大概有四五公里的路,约莫是在现在月坛下边附近,凌霄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这个岔路口里边尽是一股子邪气,你没感觉到吗?”

岔路口那一边黑洞洞的,看着那边,感觉背后有种发麻的感觉,这里边确实是很邪。我连忙小李子问,“这里边是什么?”

&验室,不过我只进过第一间房子。”

&是你说的肢解剥皮的房子?”

小李子点点头。

我接着问,“你说第一间房子,意思是实验室不止一间?”

&的,不过其他间干什么用的我不知道,想进去必须经过第一间。”

小平头在旁边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也想过去一查究竟,不过我想到那个放在容器里的人很可能是韩冰冰,便说,“韩冰冰的性命要紧,还是先去救韩冰冰吧。”于是,我们接着向前走。

如果我能预知未来,如果我能知道我这个选择会带来什么后果,那我一定会做另外一个选择,但是,人生不能假设,至于带来的后果是什么,那都是后话了。

我们又向前走了大概两千多米,隧道开始分为上下两层,在岔路口,小李子和我们说,“下边就是老佛爷的地方了,我就不跟下去了。我们都被告知不能随便下去,除非有老佛爷的命令才行,曾经有人喝醉过下去了,然后就死了。他的死相很难看,说明下边一定有危险,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我让小李子在附近藏起来,然后,我们四个人就准备好武器连同鬼眼走进了下边的隧道。

下边的隧道比上边的隧道更阴冷,这里应该是当年为了防御核武器攻击而修建的,所以一直向下走了很深才恢复成了平路,估计已经达到地下一百多米的样子,周围的墙壁也从刚才那种普通的石灰墙变成了坚硬的混凝土,就连脚下也都是用混凝土浇筑的路面。

这里不像上边的隧道没有照明,而是亮着时明时暗的暗黄色的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们看清楚底部是个大型仓库大概有五米多高,宽度能有十米余,足够开下汽车了,在隧道的两旁有很多窑洞似的洞穴,里边停放着解放卡车,还有红旗轿车,装甲车、坦克等老式装备。我们的最前方是一个黑色的钢制大门。

小平头问我,“你说这些东西都怎么弄进来的啊?”

&问我,我问谁去啊,肯定是有其他出口,难不成是把零件拆了搬进来再装上?”

&看有可能。”小平头一脸认真的说。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小心警戒,注意周边动静。”我让大家分散开,向隧道里边前进。

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平头低声向我们招呼说,“喂!过来一下,你看那装甲车门是不是开着呢?”

我过去一看,从洞口看过去装甲车后边的车门是开着,我问他,“车门开着怎么了?”

&你看看那门下边是不是有一双脚?”小平头边说边指了指装甲车的铁门下。

我仔细一看,好像是有双脚,不过由于光线太暗,到这里,头灯的电也快用完了,所以在窑洞口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我身边的鬼眼一直很紧张,做着警戒的姿态,我意识到可能有问题,便让小平头从车的另一侧绕过去,我从这一侧直接过去。

我慢慢的接近车门后,一个闪身,跳了出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

第62章 妖鬼焚尽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双唇微张,皮肤发白,面无血色的怪物。这个怪物我认得,就是当时我在灵山、在东便门、还有青海湖海心山下边遇到的“鬼王”,不过那个鬼王已经被我们合力消灭,看来这种“鬼王”不止一个。

小平头看见“鬼王”后吓得连开了两枪,不过一枪没有效果,另一枪打在了我头边的铁门上。

我骂了一声,“你要我命啊!”

小平头连说对不起,我见状不好连忙告诉他后撤,那个鬼王慢慢的从装甲车后走了出来,凌霄和刘丰衣也看到了它。

刘丰衣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这才想起来刘丰衣是第一次见过鬼王,我便说,“不是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鬼的东西,会吃其他尸体,小心,他很厉害,不太好对付,刀枪都不管用。”

&么?刀枪不入?那怎么办啊?”

&次是用类似酸的东西才对付的了它,这次也要想想其他办法了平头边说边叹气。

就在我们聚精会神的注意眼前这个鬼王时,一幅我们不想看到的情景出现了,在仓库的其他角落,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很多“鬼王”,数了数,大概有十个那样。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情况,上次我们对付一个都很费劲,那次我们手上还有重武器,都弄得我们两个人重伤,现在有十个这东西,我们什么都没有,该怎么办呢?

面对这种情况,我很恐惧,也很焦虑。我恐惧的是眼前这些怪物,焦虑的是再拖下去可能就来不及救韩冰冰了。在这种恐惧和焦虑的促使下,我的灵力异常乱动,最终在我的手上产生了微弱的火焰。我看到我手上产生的火焰,有些惊喜,但是就是这么微小的情绪波动,那点刚产生的火焰就又消失了。

我正发呆的看着我的手,就听见小平头在旁边喊,“在那愣着干什么呢?”

我抬头一看,一个鬼王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劈头就是给我一掌。我连忙闪开,但是动作有些慢,胳膊被划了一个口子,流出了一些血。

看到有血流出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我连忙将怀中的《神鬼猎人之术》掏了出来,将血滴了上去,然后一边与鬼王交手,一边试图寻找刚才火焰出现时的心境,其他几个鬼王慢慢的围了上来,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终于在几个回合后,我的手上又出现了那种淡淡的火焰。我趁着书上我的血迹还没有干,将带火的手掌按向了那本书。霎时间以书为中心产生了强烈的火焰,将离我最近的两个鬼王直接烧成了炭渣。

我的周身充满黄色的烈火,那个红色的幻影此时也出现了,它看到我的样子时说,“你是谁?不过很好!能用‘猎术’的妖鬼焚尽这一招,说明你很强,不过……你的灵力怎么这么不稳?控制灵力的稳定度也就是个初学者的水平。”

在旁边不远处与其它鬼王战斗的刘丰衣三个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小平头在那边喊,“你什么时候练成的?看来我们有救了!”

我苦笑道,“我瞎蒙的!我真的还没学会!”就这么一说话,我的灵力便不稳了,周身的火焰就忽明忽暗,若不是我稳定住我的情绪,这火就差点熄灭。

红色的幻影说,“我明白了,你刚才用血和我的火做引子,所以才有这么强的气势,不过你既然能使出来就说明你有这种底子,我告诉你怎么稳定你的灵力吧。”

我努力的控制周身的火焰,但是同时控制灵力覆盖在周身,并同时控制自己的情绪是非常不易的事情,我很着急的问幻影,“你快说啊!我要坚持不住了!”

&简单,就是不去控制你的情绪,而只控制你的灵力。”

&听明白?什么意思?上次你还要我同时控制情绪和灵力,这次怎么突然要我不控制情绪了。”

&告诉过你这个吗?可能是吧。不过那是我要你练习时候用的,你的性格应该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吧?”

我点点头。

&就对了,‘猎术’的火焰招式其实并不适合你。火焰招式都是至阳的攻防招式,需要那种情绪暴躁,易于瞬间情绪化的人修炼,在控制灵力的基础上,很容易发怒或恐惧,无需特意控制情绪,反而在战斗中会发挥强大的力量。而你却喜欢控制自己的情绪,很冷静,这样不利于这种阳刚猛烈的战斗,倒是适合用灵力去与他人沟通,还有侦查什么的。”

听到幻影这次讲解,我才觉得我开窍了,这就是它之前跟我说的,不能是装出来的情绪,必须是真实的情绪才行。而我太乐于思考了,想思考就需要冷静,没想到这个长处在这里却成了短处,正应了那句古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我开始放弃控制我的情绪,任由内心的情绪自由去蔓延。我一不去控制情绪,周身的火焰就慢慢的变小。我感觉很慌张,幻影看出我所想,便说,“不要害怕这种变化,你现在没遇到危险,所以火焰会变小、变弱。小心左边!”

它的话音落下,我就看到一个鬼王已经走到我的左侧,并对着我力来了一击。由于它出现的很突然,而且目标是我的头,我在这一瞬间很害怕,便伸出手去挡之这一击。我抬手的瞬间,幻影又喊,“别分神,将灵力全运到手上去。”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由于我的害怕,我都忘记控制灵力了,于是动用周身全部灵力集中的手上,然后心里非常忐忑的徒手去接鬼王的这一击。

这一击其实很快,但由于我内心非常不确定是否能安全接住这一下,所以在我心里,感觉这个过程很慢。我在心里祈祷,“别把我胳膊打折了!不,别把我打死就好,胳膊折了无所谓!”鬼王的手落下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我内心拼命提醒自己要控制好自己的灵力。看着它的手落下,我背后冷汗阵阵直冒,那种恐惧让我的体温能下降了两度。随着它的手接近我胳膊的时候,我的恐惧提升到了极点,浑身都有些颤抖。在这个瞬间,我双臂的灵力终于产生了变化,变成了猛烈的火焰挡在我的身前,将鬼王的那只手连同它的身体全部化为灰烬。

幻影看到后说,“不错!怀揣着这种恐惧去控制灵力,会在周身造成一堵火墙,任何鬼怪妖魔都会被这烈火焚尽,正所谓妖鬼焚尽,你的恐惧越强,这火墙的威力越大。”

&么说,以后我什么都不怕了,会这招就不会被攻击了?”

&有那么简单?一、有克制你属性的招式存在,那时就不管用了;二、如果你低估敌人,你的恐惧之意提不起来,火墙根本不会出现。灵力的招式要活学活用,没有什么是无敌的。”

&这火墙能不能用来进攻?”

&能,只能在敌人攻击你的时候才起作用,你攻击别人时候怎么会有恐惧的心理呢?”

&怎么办?难道我以后和别人打仗的时候还要站着等着对方来打?你快教我一招吧,要不我那几个朋友就惨了!”我说话的功夫刘丰衣他们每个人都被两个鬼王夹击,渐渐抵挡不住了。

&进攻当然要用愤怒,我问你,你的灵力最远能散出去多远?”

&米那样!”

&米是多长?”

我又忘了这家伙是古代人,那时候根本没有米这个概念,我于是给它比划,“大概这么长。”

&弱了,想用‘猎术’火焰招式中的攻击招式,这点程度远远不够,我先告诉你怎么用,以后你慢慢练吧。将你的灵力集中在一点,比如手上。在进攻的时候将灵力瞬间释放出去,放到离你身体最远的距离,就像一个火柱一样瞬间喷出,这一招名字叫焚天烈焰。至于威力如何,要看你的战意如何了。”

半米这距离太弱,竹亦萱说她能释放到离身体十米远的地方,估计至少这样才行,我这时来了好奇心,我问幻影,“你最远能到多远。”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练习你的吧,反正比你强很多。你练好了再来找我吧。”说完它又消失了。

我按照幻影教我的方法赶到凌霄面前,与夹击他的一个鬼王交手,将灵力集中在手上,然后瞬间释放出,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看来我的愤怒不够,至少我短时是掌握不了。

交手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被鬼王偷袭了一下,我浑身一惊,然后身体本能的将灵力聚集到了被它偷袭的部位,它的手刚接触到我的灵力的时候,妖鬼焚尽产生的黄色火墙就燃烧了起来,将这个鬼王焚烧殆尽。

就这样,我用这个招数挑衅剩下的几个鬼王,将它们一一击破。战斗结束后,我瘫坐在地上,原来用灵力战斗是非常消耗体力的,连续的使用灵力产生的招数让我精神不振。

小平头对我说,“你小子这回厉害了啊,那么难搞的东西都被你搞死了>

&可别说了,我每次接那鬼王的爪子时候我都害怕的要命,我真怕万一那招式没使出来我就真废了。这么打下去,我不被打死,也会被吓出心脏病吓死。”我不是说笑,我确实每次都很害怕,不过这越害怕这招式越强,反而效果不错。

刘丰衣和凌霄也都喘着粗气,刘丰衣问,“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进那铁门后边啊?”

&进去,也得想怎么先打开这个铁门啊!”这个铁门看上去很厚重,门上有个大铁环,铁环看上去就能有上百斤重,想打开这个门应该是很不容易的。

我们正愁怎么打开这个门的时候,门“吱嘎——”开了,然后从里边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吧!”

第63章 见到韩冰冰了

&是要我们进去啊?你说怎么办?”小平头听到这声音后,想让我拿个主意。

他们几个人没听过这个声音,而我却听过,这个声音就是竹欣萍。

&然人家都请我们了,我们岂有拒绝之理,走吧!”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带着大家一起走进了铁门。

铁门后边是一个和前边差不多大的一个屋子,只是举架更高了一些。竹欣萍坐在中间的一个椅子上,头戴凤钗,身披锦缎长袍。屋子里放了大概十几个容器,容器里分别装有大人、小孩,我赶忙扫视这些容器,看看是否有韩冰冰的身影。

竹欣萍这时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找了,她在这呢,我身后。”我这才看到她身后有着一个被半遮着的容器,容器里漂着没穿衣服的韩冰冰。

&把她怎么样了?”我斥责她,并问道。

&你这是审问我呢啊?我没把她怎么样,只是让她睡着了。”竹欣萍此时说话的声音宛如一个少女,配着她苍老的脸,很不协调。

&着了?那容器里可是酸液,怎么可能只是睡着了呢?”我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因为上次在青海湖海心山下的密室里,我们可是见过这溶液的威力的。

&那个容器里的溶液不一样,只是些营养液而已,如果你想让她泡在酸液里也行啊,我只要按这个按钮就可以了。”她说着,指着椅子扶手上的一个按钮。

这时候,我才看到所有容器都是通过很粗的管道连接到竹欣萍所坐的椅子上,她坐的椅子下边是透明的,里边充满了黑气,看来她就是通过这椅子进行吸收容器里人的灵力的。

&放了她,否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客气?我看你是没搞清楚形势吧?我是没料到你能把我外边的那几个宠物打败,但是你还没到能挑战我的程度吧?你要搞清楚,竹雨婷和竹亦萱两个人都没打过我的,你觉得你行吗?”竹欣萍一边喝茶,一边不在意的回答,说这话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竹欣萍的语气和态度激怒了刘丰衣,刘丰衣想上前,我赶忙拦住了他,但是我拦不住刘丰衣的嘴。刘丰衣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妖精,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不死,你是人是鬼啊?”

竹欣萍很意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看来我过去的事被你们知道了啊?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是活了很久的人而已,其实不是我活的久,而是你们活太短了。”

&宁肯活的短,也不会像你那样吸别人的灵力续命,你就是一个吃人的怪物!老妖精,老不死的!”刘丰衣依旧嘴上不饶人。

竹欣萍这下有些生气了,她指尖一弹,一团黑气便冲着刘丰衣的头过来了。刘丰衣没反应过来还在那骂着,我连忙推了刘丰衣一把,将刘丰衣推到一旁,这才闪开那团黑气。那团黑气打在我们身后的墙上,将墙打出一个坑来,黑气散尽,我们才看到中间包着一个黑色的针,与竹亦萱曾经用过的很相似,只是尾部的纹不太一样。

竹欣萍笑了一下,“我这略施小计就把你们吓成那样,不跟你们玩了。说我是吃人的怪物,那又怎样?我只不过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而已,你们难道不吃猪牛羊、鸡鸭鹅?”

&来在你心里,我们都是如猪牛羊般的牲畜啊?难道你就没有生你的父母,你的亲人、朋友、儿女?你看待他们也是如此?”我反问她道。

竹欣萍这时候突然变得发怒了,“你给我住口!我无儿无女,被丈夫休出门,我本来要帮我父亲提高家族地位,没想到被他逐出家门,连我母亲都视我为怪物。我爱我的家,为家里的荣誉地位牺牲了一切,到头来换得个无家可归。我错了吗?啊?我错了吗?我恨全天下的人!”

面对这个活了几个世纪的女人,若说她可怕、可恨,不如说她可怜,可怜的不是她被赶出家门,可怜的也不是她被丈夫休掉。可怜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什么是恨,她连最基本的对错与否都分不清,更谈何爱恨,她口中所谓的爱恨只不过是她内心的执念而已。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今天来不是揪谁对错的,我把这本书给你,你把我朋友放了。”我说完掏出了《神鬼猎人之术》拿在手上。我知道,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和她硬拼是没有胜算的,稳妥的方法还是服软,全身而退最好。不过我一手拿着这本书的时候,另一只手也在背后握紧了连弩,做好了她会翻脸不认账的准备。

竹欣萍看到这书后,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这就是那本书,我见过的,快给我拿过来。”

&等!先放了我朋友。”我提了一个条件。

&先把书给我拿过来!让我验下真假再说。”竹欣萍也不让步。

&阿姨……竹奶奶……”好像叫什么都不对,“算了,竹前辈,以您的武功,如果您先放了我朋友,我不给您书,您还能让我们跑了?您要是这自信都没有,也枉活了这么多年了。”我说这话就是想激一下竹欣萍。

竹欣萍却不吃这套,“这难说,谁知道你们有什么鬼点子呢,我这辈子的经验告诉我,最不能做的事,就是相信别人的话。”

我反驳她,“那这话我也同样还给你,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相信你呢?谁知道你会不会把书拿走就翻脸不认人呢?”

&有的选吗?谈判是要凭实力的,不是凭嘴皮子的。拿来!”竹欣萍用命令的口吻说。

&不信我把这书毁了吧?”我晃了晃手里的《神鬼猎人之术》。

竹欣萍笑了,“那本书,你毁不了!撕不坏,也烧不毁,你有什么办法能毁了它?”

&我说完就将旁边的一个容器用力打破,里边那些腐蚀性的酸液便流了出来。我将书举在酸液上边威胁竹欣萍说,“撕不坏,烧不毁,不代表酸液不能把它腐蚀了。”

&诓我,我怎么不知道酸液能把这本书腐蚀了。”竹欣萍并不相信。

&不知道,不代表它不能,你敢试一试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我只是在这里赌一把而已。

竹欣萍犹豫了,随后又一记冷笑,“你敢扔下去,先不管能不能毁了这本书,你觉得你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不起,跟您这种对不相信信用的人打交道,本身就是在赌博,就算我把书给你,你能保证不把我们杀了吗?今天我们都死在这了又有何妨?人都会死的,我们大不了就是早死几年。而您就不一样了,您看,您活了这两百多年不就是为了这本书吗?如果这书毁了,您活的这些年还有意义吗?另外,我的条件还要改一改,你把我朋友放了,然后让他们都出去,我拿着这书在这,等我知道他们安全了,我再把书给你。”

刘丰衣听出我这话的意思了说,“你……”我连忙止住了他,如果竹欣萍同意这个建议的话,不但能救出韩冰冰,还能让刘丰衣他们全身而退。但是,我的生死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就算我把书交给了竹欣萍,估计她也不会放过我。

竹欣萍陷入了思考,过了许久,她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不能食言啊?”

我说,“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其实我也骗了竹欣萍,我根本没打算把书交给她,我准备等他们安全后就将书扔进溶液,赌一把,看看酸液是否能把书溶了,这么一本武学圣书如果落到竹欣萍手里还不如毁了呢。

竹欣萍说,“等我一下,我把你们朋友从容器里放出来。”说完,她按了椅子上的一个按钮后,她身后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这时我很高兴,心里松懈了那么一下,就松懈了这么一下,就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一个黑影从竹欣萍身后飞了出来,它的速度太快了,从空中在我手边飞过将《神鬼猎人之术》给抢走了。

我心里一慌,“糟了!”此时,那个黑影已经将书送回了竹欣萍的手里,我们才看清楚,那个黑影其实是一个加强版的‘鬼王’,有着四条胳膊,四条腿,感觉它的肌肉更发达,而且显得更苗条。

竹欣萍接过书之后,哈哈大笑,“你们还是太嫩了!想骗我?没门!”

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她活了这么久,真正是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我刚才那点小九九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

竹欣萍带着戏谑的语气说,“你想的没错,我根本就不想让你们走,你那八字非火即木的属性的灵力可是我练习这‘猎术’必须的啊。最初见你时候我并不知道,刚才看你使出那招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书,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说完,她拍了一下身边的那个加强版鬼王,这个怪物向凌霄冲了过去,那速度非常之快,以凌霄的身手都来不及躲闪,只能用爪刃在胸前硬生生的接了一下。凌霄被撞那一瞬间,我感觉空气都被变形了,凌霄就被它带着风撞飞了出去,一下撞在我们后边的铁门之上,竟然将铁门撞出了一个坑,凌霄口吐鲜血,当时就昏了过去。

随后,小平头和刘丰衣也被它打倒在地,不省人事,它在我面前不远处停了下来,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

第64章 意外的援军

这个四手四脚的鬼王站在我的面前,它看着我,表情不像之前遇到那些鬼王那样呆滞,眼光中透露出凶煞的气息。

面对这么一个棘手的怪物,我的心情很复杂,恐惧、愤怒、焦虑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别无选择,只好一战了。我内心的恐惧还是要多一点,当我控制灵力笼罩全身时,那种黄色的火焰便在我周身燃烧了起来。

面前这家伙好像是有意识一样,它的眼睛滴溜乱转,观察我身上的变化,我们就这么僵持在这里,互相等待对方身上的破绽。这个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竹欣萍突然朝我打来一枚黑针,落在我的脚边。她这针是故意打偏的,不过,就这么一下分了我的神。我对面的那个怪物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脚下一用力朝我跳了过来,其两只手击向了我的当胸。我反应不及,只用一只手挡了一下,因为我见过之前它的力量,所以我几乎将全身的灵力都运到了身前,拼命接下这一击。在它双臂接触我的一瞬间,它的双臂被我周身的火焰点燃,但是他巨大的力道将我击飞出很远,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这次感觉到,原来这妖鬼焚尽不仅能将妖魔鬼怪烧死,还能抵挡强劲的力道,否则我就会和凌霄一样,已经昏过去了。

我看着它的双臂烧着,心中一喜,看来能赢这怪物了,不过它的体色迅速由白变黑,周身缠着黑色的气,不一会,它手臂上的火焰就熄灭了。这个怪物竟然会灵力,这真是让我惊讶不已。

竹欣萍在椅子上笑道,“怎么样?我宠物的灵力和你比,谁的强啊?这样的宠物,我还有很多呢,你慢慢陪我玩吧。”

我没有理会她,站了起来,用连弩朝怪物射去,不过它的身手很快,迅速躲开。紧接着,它又朝我冲了过来,这回它用它两只手和两只脚同时攻向我的头、胸、腹、腿。我没有它的手脚多,而且也躲不开,只好用手护住头和胸,然后集中全部灵力防御它的攻击。

这次我周身的火壁燃烧的更加猛烈,我以为这次还会挡住它的攻击,可是它手脚上飘忽不定的阵阵黑气竟然化去了我身上的烈火,在我的火壁中掏出了四个洞。我的心理没有准备,被结结实实的挨了四下拳脚,身子被打的飞起来撞到墙上。我的体内阵阵翻滚,口吐鲜血,脑子里眩晕无比,头也破了,血水已经流进了我的眼里。我的胳膊和腿好像被打断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这个时候,那个怪物走到我面前,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竹欣萍说,“住手,别杀了他,玩玩就得了,我还得吸他的灵力呢。”

我睁开被血水浸泡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竹欣萍的影子,她说,“怎么样?当初让你卖我书,你不卖,这回命都搭上了吧?把他给我扔到那个容器瓶中去。”

这个怪物抓着我就要走,竹欣萍喊到,“慢着!等会,在你死前,我要你看一件事。你不是要救你的这个女孩吗?我要她在死在你的眼前。”竹欣萍说完就按下了她椅子上的按钮,一股黄色的液体进入了她身后的那个容器瓶中,韩冰冰的身体迅速被溶液腐蚀,变的褶皱干瘪,皮肤从白色变成了灰黑色。

竹欣萍的变态举动彻底激怒了我,虽然我知道我们的结局是什么,但是当我看到韩冰冰惨死在我面前,悲痛、愤怒充满了我的内心,并在不知名的地方燃烧起一团怒火,体内本已虚弱了快消失了的灵力瞬间爆发,这股灵力能充斥满整个房间。

我将所有的灵力收于我的手上,用力的抬起手按在抓着我的怪物的头上,随着我一声怒吼,我手上的灵力化成一团红色的火焰将这个怪物点燃,它拼命释放它黑色的灵力像抵御我火焰的进攻,但是我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火焰冲天,纵使它那团黑气也无法抵御,瞬间它就被我烧成一团粉末。

火焰冲起的火柱贯穿了我眼前的怪物,直接烧到了它身后远处的竹欣萍,竹欣萍没想到我这火焰能攻击到这么远,她没来得及反应,没能躲开我的火柱,烈火将她的半身烧着,她调动强大的灵力在身体燃烧的一侧结成一股寒冰才阻止了火焰的燃烧。

她将体表的寒冰退去,我看到她的半边脸和肩膀被烧毁了,满是血迹。剩下的半边脸上,一只凶恶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的灵力瞬间爆炸式的增长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就衰弱回原形了,我已经无力再战,只好躺在地上等着竹欣萍决定我的命运。

我躺在地上想着这一切,为没法救出韩冰冰而悔恨,为搭进这么多朋友的命而悔恨,愧对竹雨婷保护这本书的嘱托,也想到了竹莹,无法为她报仇了,还想到了竹亦萱,还好,至少她还能活着。

我闭上眼睛,不再多想,这次不会有谁来了,结束了。

可是老天像要折磨我的意志一样,这时候,铁门处传来了一个声音,“看来还得我出手了,奶奶的,让我救你,真不痛快!”

这个声音我认得,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还说要救我,因为这个声音是李雪镭的。

竹欣萍应该是看到他进来了,就问,“哪来的狗屁小子,活腻了是不?”

&不活腻,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今天来是要取你狗命的!”李雪镭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语气里带着一股子邪性的味道。

&子小儿,竟敢口出狂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努力的抬起头,看到了站在竹欣萍前面李雪镭,我真是犯糊涂了。我用力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为什么……要救我?”

&是我要救你,我是奉命而为,你有力气就喘气吧,别在我打败这老妖婆之前就死了。”

&命令……”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只好躺在那里看李雪镭和竹欣萍战斗。

李雪镭上来就用了他的变身大招,身体的变成黑色,黑气冲天,体型也产生了明显的变化,这次他的脸变得更像是一个鬼了,红眼、尖耳、獠牙……

竹欣萍看到这说,“原来是个会咒术的小鬼,你不知道老娘我的尸控术专克你的咒术吗?”

但是此时的李雪镭好似已无法言人语,不答她的话,直接就朝着竹欣萍攻去。李雪镭的速度不亚于刚才那个怪物,而且动作更灵活一些,虽说他的身体可能没有恢复的最佳状态,但是毕竟刚才竹欣萍被我的火烧伤,行动也受到了影响,在李雪镭的伶俐攻势下竟然渐渐处于了下风。几招之后,李雪镭的利爪一个回身击,竹欣萍躲过了他的利爪,但是被爪尖的黑气燎了一下,脸上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竹欣萍这回是暴怒了,她掏出一大把黑色的针,刺进了自己的后脑,这与之前看到她手下操控尸体的方法是一模一样。黑色的针插入她的脑袋后,竹欣萍的身体变得和鬼王的颜色一模一样,灰白无血色。她的眼睛发出绿色的光,口中散出阵阵淡黄色的气。这淡黄色的气遇到李雪镭发出的黑气就将黑气化成颗粒状的雾,最后将黑色的雾气驱散,而且这黄色的雾气只要缠上了李雪镭的身体,便能减弱他的速度。李雪镭的攻击打在竹欣萍的身上犹如打在铜墙铁壁上一样,没有效果。逐渐的,竹欣萍转变了颓势,开始占据了上风,李雪镭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个时候,旁边进来了一个人,竹欣萍正和李雪镭激战正酣,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到来。他发动灵力散出阵阵黑气,躺在地上的我都能感觉到这股灵力相当强大,他的灵力瞬间就触及了竹欣萍的身体,黑气钻进竹欣萍黄色烟雾的雾盾中,贴在竹欣萍变身后的身体表面,散成一个个饼形。等到竹欣萍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没有对策,这黑色的灵力所结成的饼状的气产生了连环爆炸,将竹欣萍的身体表面炸裂,竹欣萍浑身流出了鲜血。

当黑色的气再次准备袭向竹欣萍时,竹欣萍收回了黄色的气,拔出脑后的黑针,体表产生一股白色的气罩住身体,黑色的气击中竹欣萍时发出叮当的响声,但是竹欣萍这次却丝毫没有受伤。

此时,李雪镭摆脱了黄色雾气的纠缠,再次施展咒术,动作迅猛,趁着竹欣萍与刚才那个人的灵力缠斗之时,其缠绕黑气的手掌一下击中了竹欣萍当胸,当他的手触到竹欣萍体表那股白色之气时,李雪镭手中的黑气像爆炸般产生一股冲击波将竹欣萍弹出去了很远。

竹欣萍这下受到的冲击不小,口中流出了鲜血。

竹欣萍擦了擦嘴边的血说,“咒术、木灵术,好久没见到了啊!不错不错啊,后生可畏!单凭你们任何一个都打不过我,但是联手就能和我纠缠到这种地步。”

这时,后进来的那个人发话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钱麻子,“承让!要不是您是高手,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能将控尸、幻术、黑巫术还有一些咒术这四大属性的灵力招式集于一身的,您还是天下第一个,只可惜你还没能融会贯通这些招式,同一时间只能使用其中一种,如果能创立新的招式,恐怕我们就不是您的对手了!”

我真没想到,这个钱麻子竟然也是个灵力高手,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是等着我和竹欣萍拼个两败俱伤他来收拾残局?不过从刚才李雪镭的话语中看,并不是这样。

竹欣萍哈哈大笑,“就算我没融会贯通,但是照样能灭了你们!”

说完,竹欣萍回坐到椅子上,按动椅子上的按钮,她椅子下边的黑气迅速钻到周边的容器中,能感觉到容器中有源源不断的灵力传入她的体内,而且更惊人的是,竹欣萍的伤口复合了,而且她的皱纹消失,俨然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女。

第65章 他安得什么心?

看见竹欣萍发生的变化,我惊呆了,她刚才肯定用了吸灵秘术,但是吸灵秘术不仅能补阳寿,竟然还能疗伤和返老还童,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不仅我看的目瞪口呆,连钱麻子和李雪镭都看呆了。竹欣萍的皱纹消失,皮肤也变得光滑紧致,不一会的功夫恢复了年轻的模样,要说外表,她年轻时还真能算得上一个美人。竹欣萍奸笑道,“没想到吧?我这吸灵秘术还有养颜驻容的能力,不过不能常用,要不然我一定会青春永驻的。”

钱麻子在一旁向李雪镭喊到,“快进攻,管她用什么妖术呢!”

李雪镭连忙上前进攻,不过此时他咒术变身的效果开始减弱,身体并不能维持变身后的形状了,他的拳头被竹欣萍单掌就接了下来,竹欣萍将李雪镭的拳头一攥,只见李雪镭的拳头开始慢慢变黄,并且这黄色开始向他的肩部蔓延。他疼的哇哇大叫,身体彻底变回了原状。

竹欣萍笑道,“怎么样?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钱麻子并不着急进攻,只是站在那里,他轻轻的哼笑着说,“时间应该到了。”

竹欣萍并没有想清楚他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左肩就发生了猛烈的爆炸。不过,我根本没看见钱麻子或李雪镭有什么动作,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竹欣萍的左肩被炸烂了,就是最开始被我火烧伤的地方,她然后恶狠狠的骂道,“你敢暗算我!”

钱麻子嘻笑着,“刚才我将一些‘种子’放在你身体里,你没注意到,要是那伤口再深些就可以放到心脏里的,直接了结了你,不过这样也够了,接下来该取你命了!”

钱麻子慢慢的走向竹欣萍,身上绕着很浓的黑气,而竹欣萍刚才被从身体里炸那么一下显然受伤不轻,但是她并没有就此认输,而是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一笑将我们在场的人都笑蒙了。钱麻子停下脚步问,“你笑什么?”

&笑你们根本不了解情况。”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黑影从她身后跳出,横在李雪镭和钱麻子面前。

这个黑影长得很丑,就像传说阎王府中的夜叉一样,浑身发绿,长着两只三角眼,不过这眼睛一个在头顶,一个在下巴上;两个鼻孔,一个朝天,一个朝地;两只耳朵,一个在前边,一个在脑后,它的头顶冒着火苗,好似怎么也烧不完一样。除了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外,你肯定不会说它是个人。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怪物,钱麻子对李雪镭说,“这家伙很厉害,小心对付。”

这个怪物的两只眼睛,一个看着李雪镭,一个看着钱麻子,转了几下之后它选择将钱麻子作为攻击目标。他看似笨重的样子,动起来却异常迅猛,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钱麻子身前,一只手带着火焰对钱麻子头部挥去,钱麻子用他的胳膊一档,这怪物手上的火焰就变得更大。钱麻子对李雪镭喊到,“过来帮我,这家伙五行属火,我打它不占优势。”

我看出来了,钱麻子的五行属木,所以每次钱麻子用灵力格挡它攻击时,都会引得那怪物的火焰变得更大。

李雪镭的右手刚才被竹欣萍差点打残,他缓了一下,也不管自己身体如何,马上跑过来用发出阵阵黑气的左手,朝着怪物的腰部袭去,眼看就要得手,这怪物身子一挪,闪开了他的攻击,随后抬起右脚照着李雪镭的后背猛地一击,李雪镭当即被打了个狗啃屎,并口吐鲜血。不过这瞬间钱麻子找到了怪物防守的空隙,将手贴到了怪物的胸口,他迅速后撤,嘴里说了一声,“爆!”那怪物胸口就传来阵阵爆炸,只不过这怪物属火,钱麻子的木性攻击对它的伤害并不大,仅仅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钱麻子与李雪镭与这个怪物缠斗的时候,竹欣萍继续在她的座椅上吸收灵力,刚才被炸伤的肩膀也渐渐的恢复了。钱麻子看到这种情形,觉得有些犯难,眉头紧皱,额头也开始冒了汗珠出来。如果在竹欣萍恢复前不解决眼前这个怪物,等到竹欣萍再次投入战斗,钱麻子他们估计就不是竹欣萍的对手了。

钱麻子边打着,嘴中边念念有词的说到,“不对啊!我卜卦今天必成大事,为什么不灵了呢?”

没过多久,竹欣萍的伤口就再次复原了,她微微一笑想站起来,突然,她脸色开始发青,口吐鲜血,说道,“怎么会是这样?!”说这话的同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装着韩冰冰的那个容器,然后掏出两枚黑针,向那容器掷去,容器被打出了两个小孔,沿着小孔周边出现了几道裂痕。在容器内液体强大的压力下,容器被压爆,里边的溶液快速的流淌出来,韩冰冰的尸体也随着到处流淌的液体漂到我们眼前。不过,她的尸体迅速的腐化,最后只留下一些粉末,连骨头都不剩下,在这些碎末中有一个小布包,上边写满了符文。

竹欣萍这时血吐的更厉害了,站着都有些晃悠,她说,“你们干的好事!你们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吗?”她丢下我们不管,向屋子后边踉踉跄跄走去。

钱麻子刚想去追她,但是我们几个人同时感到,有一股很邪的气息从铁门后我们来的那个方向传了过来,这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好像死神就站在你的背后,用眼睛死死盯着你的感觉一样。钱麻子感到这个气息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寒颤,他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铁门。不过这股气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消失了。

而眼前和他们战斗的那个怪物也开始狂躁起来,不过它的行动开始混乱无章,身体开始膨胀,不一会就全身炸裂,倒地而亡。

李雪镭见状问钱麻子,“要去追那老太婆吗?”

钱麻子想了想说,“先等等,刚才那股气息你感觉到了吗?没弄清楚情况前,不要轻举妄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从铁门外跑了进来,竟然是王凤仪,她害怕的喊到,“爹,刚才那股气息是什么啊?感觉好吓人!”

钱麻子摇摇头说,“不知道!先把他弄出去再说。其他人先别管。”钱麻子指着躺在地上的我说。

我问钱麻子,“你要对我干什么?”

&不明摆着吗?救你!你还问这么多。”

&为什么要救我?你有什么目的?”

&你算猜对了,我目的不是救你,只是你这条命现在对我还有用。至于有什么用,你就管不着了。。”

&不要你救!你滚吧!”

这时候王凤仪凑过来说,“这可由不得你哦!你现在有能力反抗吗?我现在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不是特讨厌我?要不要我亲你一下?”说着她把嘴凑到我脸边说,“唉!你太脏了,满脸是血,下不去嘴,下次吧!”

她说的没错,如今我手脚全断,力气全无,只能任人宰割,虽说得救很好,但竟然是被仇人所救,心里非常的不爽。

我说,“把他们也带出去吧!”

钱麻子说,“我只对你的命感兴趣,其他人死活与我无关。李雪镭!背着他走。”

李雪镭过来就将我扛起来向外边走,钱麻子将韩冰冰尸体中留下的那个画满符文的袋子捡起来,将袋子拆开,里边有头发,指甲。他又仔细看了看符文,想了半天,然后用手指蘸了一下尸体留下的粉末在鼻尖嗅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

他开始哈哈大笑,然后将那个袋子扔到我身上说,“你那个韩冰冰还没死,没想到我被摆了一道,不过这倒是与我无关,反正我只是将他当个诱饵而已,不过今天让我发现这个秘密,纯属机缘巧合。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这几句话不仅说的我很懵,就连李雪镭和王凤仪有听不懂,但是他们俩也没多问。虽然没听懂钱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听懂了其中一点,那就是韩冰冰没有死,无论如何这都算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扛着我从竹欣萍逃跑的那条路走出去,这条通道一直向上,经过了几个弯之后有一个小门,把门打开后,我听到了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声音,这个地下城竟然是与地铁隧道连着的。

李雪镭将我放下,王凤仪将我的手机扔给我,还把那本竹欣萍逃跑时没来得及带走的《神鬼猎人之术》放在我的身边,对我说,“这本书你留着,要好好的练,手机我给你拨通肇福源,你告诉他你在军事博物馆的地铁隧道里就行了,让他来找你。至于你其他朋友,他们的死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说完她给肇福源打了个电话,将电话放在我耳边,然后将我留在这里,他们三个人就离开了。

肇福源听到我的声音后连忙带着几个兄弟到这里来找我,问清楚情况后他们下到地下城中寻找刘丰衣他们,在肇福源进去前,我叮嘱他要找到小李子,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我又睡了很久才醒了过来,睁眼便看到了刘丰衣、小平头、竹亦萱还有肇福源,他们看我醒来之后很高兴,但是肇福源马上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

第66章 一个道士

肇福源的坏消息是那个小李子疯了,在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疯了,现在已经被关在精神病院了,还有,他们没有找到韩冰冰的尸体。

对于小李子疯了的消息我比较意外,然后,我就告诉了他们韩冰冰可能还活着的情况。他们都不相信,我于是将钱麻子的出现以及他如何救了我的过程同他们讲了。这几个人大为吃惊,觉得钱麻子救我真是不可思议,其中一定另有企图,我也承认这一点,但是目前无法弄清楚他的目的。

我将在韩冰冰“尸体”中发现的布袋交给他们几个看,他们几个人轮流查看,只有竹亦萱看出了一点门道,她说,“如果按照钱麻子所说的,韩冰冰没有死,那这可能是一种障眼术,据我所知,这种术很高深莫测,它如幻术一样,但是又比幻术高。幻术说到底只是干扰人的感觉,中了幻术的人只有恢复清醒就会从幻术中醒过来,这种障眼术却是让人将一种东西误认为另一种东西,只要施术的条件不被破坏,任何人都不会发现。说它是幻术也可以,只不过很难破解。到底是谁施了这个障眼术呢?”

从目前看,施术者应该不是钱麻子,否则他不会在最后说出那一番话的,而且也不可能是竹欣萍,因为她没有理由,如果说是韩冰冰自己那就更不像了,根本看不出她是会什么法术的人。这里陷入死区,目前来看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钱麻子的目的是什么需要搞清楚,目前来看,他暂时不会对我构成威胁,他好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这个条件达成前他不会对我们有任何举动,甚至是会帮我,但是仅仅是对我,他说了他只关心我的死活,其他人他不在意。所以需要尽快弄清楚他的目的,否则我们会整日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竹欣萍那边还没完事,她受了重伤应该会躲起来,但是竹欣萍逃走时地下城发出的那令人胆寒的气息是什么需要搞清楚,我的直觉这个气息是非同一般,可能小李子疯了和这件事有关,等我出院后一定要调查清楚。

还有就是韩冰冰的问题,我让肇福源赶紧请兄弟们去找,希望能得到韩冰冰的消息,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好。我让竹亦萱亲自带着这个画有符文的布包去找韩冰冰的老师唐教授,他研究上古史,遇到过很多稀奇的事情,向他问一下他是否能看出些什么端倪。

过了一周,我已能下地行走,而凌霄也醒了过来。凌霄醒了之后就让我过去,说是有事情对我说,这个寡言之人竟然找我有事,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的病房离凌霄的不远,只隔了几个房间,我来到凌霄的病房里,看到刘丰衣和小平头也在,我问凌霄找我什么事,他说,“我昏迷期间做了一个梦,梦见阴曹地府的妖怪都出来吃人了,我直觉感到最近一直有邪气缠着我,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竹欣萍战斗时候中招了,会不会真有妖魔鬼怪从地府出来呢?”

小平头说,“你是不是昏太长时间傻了吧?怎么会有这档子事呢?如果是做梦还能理解,要是说真发生这种事,我觉得不可能。”

我说,“这事先别说可能不可能,还记得张流子说的,还有他留下来那些咒术的书吗?说咒术中的阴咒不就是和地府连接吗,虽然施咒术的人没见过地府,但是毕竟提到了,这种法术都阴邪的很,也许凌霄梦的是一种情形,而现实中会是另外一种相似的情形。那天你们昏了之后,我在那里感受到了非常邪的一股气息,等过几天我完全恢复了,要找那小李子问问怎么回事。”

我们正在聊天的过程中,竹亦萱回来了,她进门看见我们也没多说,就说,“有了!”

小平头在旁边又开始犯嘴贱了,“有了?几个月了?你俩趁着我们没注意都干什么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次去长城边树林的时候,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竹亦萱瞪着小平头,“你再瞎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

小平头看竹亦萱真发火了,连忙捂着嘴把嘴闭上了。

我说,“你别理他,有什么发现?”

竹亦萱说,“唐教授看到这个布包之后,他想了很久,最后掏出一个笔记。他说他为了研究上古历史曾经去过阿富汗,在阿富汗他听到过一个传说。说古代有一群东方的征服者来到了他们那里,他们带了一个金属的大锅,每当干旱或国家有大事时候,便用这些大锅举行祭祀仪式祈求心愿,所能祈求的心愿都以纹的形式刻在那口大锅上。每次祈求都有对应的程序仪式,将所想之心愿拓在兽皮上,并宰杀牛羊,将牛羊的尸骨和鲜血以及拓有心愿的兽皮放进大锅里焚烧,之后便天降大雨或达成心愿。当地人认为这是神灵所赐的大锅,便将锅身上所刻的纹描下来,放在身边以求神灵保佑。他搜集了当地人关于这种传说的纹,发现这是一种没见过的古文字,有点像于甲骨文,也有点想古汉字,也有点像古吐火罗文。他分析,按照当地的传说,而那所谓祭祀的仪式与中国古代祭天的仪式非常像,如果确认这仪式就是中国夏商周的祭天仪式,那传说中的大锅应该就是是中国古代的九鼎之一。至于这些征服者,按照历史上看,应该是月氏人。他将所收集的纹记住他的笔记上,竟然与这个布袋上的符文非常相像,所以他判定这个符文应该是九鼎之一上的一段。”

&国古代的九鼎神器之一被月氏人带到了阿富汗?这布袋上的符文来自九鼎?”我觉得唐教授这个分析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因为中国古代的九鼎相传为夏朝大禹所制,商汤灭夏桀后得到九鼎,盘庚迁都时将九鼎搬到了殷都,后来周武灭商纣后得到了九鼎,周成王即位后,周公旦将九鼎放在洛邑明堂中。东周时,周王室衰弱,各诸侯都有夺取九鼎之心,还有很多诸侯没有夺取实力,公然自制九鼎,秦灭周王室后九鼎便失踪了。月氏人和吐火罗人其实是一个民族的两种称呼,就是张骞出使西域时所寻访的大月氏,张骞当时的使命是寻求与大月氏联盟共击匈奴,后来月氏西迁占领了今天的阿富汗地区。如果九鼎失踪了,那其中之一为什么会跑到月氏人手里去?还有,如果真像传说中祭天那么灵,那岂不真是神器了?

我还在发愣中,肇福源火急火燎的进来了,“哟!大家都在啊!柯少爷,我有件事找你。”

&韩冰冰的消息了?”

&有,不过今天有个道士来到我的店里,他没说什么,只是留了张纸条让我交给你。我问他什么事,他也没说,他说你看了纸条就明白了。”

肇福源掏出纸条递给我,我打开纸条一看,上边写着。“三九之水,蓝天之间。”

我连忙问肇福源,“那个道士长什么样?”

&个老人,看着仙风道骨的,穿个灰色道士袍子,背后印个太极图,白发白须。”

&去白云观!”

肇福源连忙问,“去白云观干什么?”

&就不动动脑子?三九之水指的是三九天的水,三九天的水是什么?”

&啊!哦,指的是韩冰冰,对吧,那怎么看出来是白云观的?”

&看看蓝天上边有什么?还有他是个道士,连起来想。”

肇福源说,“明白了!”

我让竹亦萱和小平头留下照顾凌霄,我和刘丰衣肇福源连忙坐车赶去白云观。

白云观始建于唐朝,历经多朝建设,成为了今天的模样,地址就在西二环外不远,所以从**搭车过去很方便。

到了道观后,看到一个如肇福源所描述的道士在大门口打转,他看到我们来了后,便迎了过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几位善信,贫道已等候多时了。”

我回了他一个礼说,“不知仙长如何称呼?”

&道净虚子,您尽可称呼我我净虚。”

&虚真人,事关我朋友的大事,我就不说客套话了,请问仙长是否知道我的朋友韩冰冰的下落。”

&善信直人爽快,韩姑娘就在道观的客房中。”

&那快带我去见见她,她怎么样了?”

净虚子捻着胡子想了一下说,“随我来!”

净虚子带着我们来到道观的一角,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地区,在一个小院落里,有一个偏房,他说,“韩姑娘就在里边。”

我们刚想进去,净虚子拦住了我们,>

我们几个停了下来,我问他,“怎么了?她状况不好吗?她到底怎么了?”

净虚子琢磨了一下说,“这个,怎么说呢,她其实没事,但也不能说没事。”

&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懂啊。”刘丰衣有些着急了。

净虚子接着说了一个让我们更琢磨不透的话,“可以说她现在的状态既是活着,又是死着。”

第67章 三魂七魄

&着还是没活着怎么都没法确定?”我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知其所以然。

这白胡子老道没直接回答我们,而是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各位善信,你们相信人有魂魄之说吗?”

魂魄一说我倒是有所了解,道家认为组成人的灵魂为三魂七魄,三魂为天魂、地魂、命魂,七魄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魂魄缺失后,如果不及时寻回人便会死亡。但是这都是传说,我一个从小受学校无神论教育长大的人本是不该相信的,但是到如今,我的经历让我对很多传闻都不得不信。

&长有何事请明言吧,我洗耳恭听。”

&先说结果吧,她的三魂七魄中缺了一魂一魄,所以她现在醒不来,如同死人一样。”

刘丰衣大惊,“什么,你意思是说韩冰冰死了。”

&急,等我把话说完。我是说她如同死人一样,并没有说她死了,如果换做常人她确实已经就死了。”

刘丰衣着急的直跺脚,“我说道长,你就直说了吧,别在那绕来绕去的,我听的都着急死了!”

&好,我从头说吧。前些日子,她不是让人掳走了吗?我便前去救她,我用了一个假人替换了韩姑娘,但是要假人以假乱真,才能给我们脱身的机会。我便取了韩姑娘一魂一魄放入假人体内,假人就会如韩姑娘一样有呼吸有心跳,还能简单的和别人聊上几句。换做常人,被抽出一魂一魄基本可以说是当即毙命,但是我封住了她的天冲、目窗、本神、关元几个穴位,并让她服下了我用天山雪莲、南海明珠粉以及我炼制的丹药粉配制而成的镇魂散镇住她剩下的魂魄,她才能保持剩下的魂魄不散,这期间她有呼吸有心跳,但是却如同死人一样不能说话,没有意识。所以我说她既可以说是活着,又可以说是没有活着。”

净虚子讲完了之后,我明白了他说的话,“竟有如此高深之术,但是,那她还能醒过来吗?”

&深谈不上,只是一些小把戏罢了。至于她能否醒来,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需要你们帮一个忙。”

&长,为救我朋友,别说一个忙,就是十个千个也在所不辞。”

&好!那个假人的形体在维持十二个时辰后就会溃散,届时她的那一魂一魄也会散于体外。在我施术之时,我已经将引魂路引标示于她的魂魄上,七日之内必将跟着路引回到她的体内,不过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没有醒来。恐怕她的魂魄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我算了算,再有几日就到二十一天的大限,如果她的魂魄再回不来,我这镇魂之法便镇不住她剩下的两魂六魄,到那时她可真的就再也醒不来了。”

我听到这非常慌张,“仙长,您就不用解释了,直接说要我们做什么吧!”

&跟我来吧!”

净虚子将我们带进了偏房,我们看到韩冰冰躺在一张台子上,她的头上插满了刻有符文的银针,一动不动,我们刚想过去看她,净虚子拦住了我们。

&信请勿动,这镇魂之法怕不懂道法的外人惊动她的魂魄,倘若有个闪失,魂魄就镇不住了,所以还请远视。”

我们只好忍住,远远的看着韩冰冰,看着她似有似无的呼吸,却醒不来,很是心痛。

净虚子拿出了一柳木条,木条上刻有符文,柳木条的一端有一片柳叶。他随后剪下了韩冰冰一缕头发,在一个碗里将她的头发烧成灰,又刺破韩冰冰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入碗中的灰。他又掏出一个刻有符文的尖口透明小瓶,瓶里装着一些水。他将里边的水倒入碗中搅匀后,又将水倒了回去,然后将那根柳木条插入这个小瓶中,柳木条有叶子的一端露于瓶口外。

净虚子将瓶子交给我叮嘱道,“我刚才做的是招魂法,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之内有效,拿着它在那个假人形体溃散的地方走动,如果她的魂魄就在附近时,柳叶会转动指明方向。她的一魂一魄看到瓶中含有她的血和头发的招魂水,便会过来附在这个柳木条上,如果魂魄附上之后,这水的颜色就会变成蓝色。本来这应该是我去做的事,但是我必须在韩姑娘的身边守着以防万一,所以还要你们走一趟,快去快回,将附有她魂魄的柳木条带回来,我自有办法让她的魂魄归为。有劳了!”

&里,哪里!救朋友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还要多谢仙长了!”

我们谢过净虚子,连忙出发,净虚子在我们临走之时又叮嘱了我们一句,“记住!千万不要把这瓶子弄碎,否则我也无力回天了。还有,那个地方既然能将她的魂魄困住,肯定有些不寻常之物,你们在那里无论见到或听到什么,都不要一时好奇误了大事!”

&记吩咐!”

离开了白云观,我让肇福源先回医院告诉其他人这个消息,然后我和刘丰衣两个人来到了地铁站隧道里的那个通往地下城的秘密入口。

我们两个人打开手电,拿着装有招魂水的瓶子在隧道里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那个我曾经激战过的大厅,大厅的样子满目疮痍,而且充满了腐臭的气息。我们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后看了看瓶子里的招魂水,发现没有变化。

我们觉得可能是她的魂魄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于是越过铁门继续寻找,在仓库内也没有找到,只好向上层的走去,我们又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当初我和小李子分开的那个岔路口,这时候一条路向上,是我们没去过的地方,另一条是我们走过的路。

我和刘丰衣商量了一下,先走没去过的那条路,不过这条路没走多远便到头了,路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房间的门开着,我和刘丰衣进去查看,发现那瓶子里的水还没有变化。

刘丰衣刚要离开,我发现了房间的桌子上放了一本书,那本书很大,大概有我们小时候考试时的试卷那么大,书的封皮看上去很老旧。我好奇的翻开了这本书,里边是用红黑相间的纸画成的一个故事,红色纸上用黑色画墨,黑色纸上用红色画墨。

第一页的内容画着一个人去世,周围人围着他在哭,然后从这个人的体内飞出一些星星状的东西,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个,估计应该是代表三魂七魄。

第二页画着这三魂七魄附在了一个画满符文的柱子上,柱子插入地下,地面上下有两群人,在地面上那群人围在柱子周围举行仪式,看样子像是祈祷或祭祀,在地下的那群人的模样,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妖魔。

第三页画着地上的那群人在柱子周围摆了很多棺材,棺材里放了很多尸体,不过这些尸体,除了有一些像是人的尸体之外,有的模样是三头六臂,有的是头上多目,还有的半人半兽。

我正要翻开第四页,刘丰衣在后边喊到,“快点,干什么呢啊!赶紧接着找啊!”

我放下书,回头对刘丰衣说了句,“稍微等一会,我看到一本很奇怪的书。”

&书?你看哪门子书啊?哪有书啊?”

&这本。”我把头转回来指着桌子,发现那书竟然没了。我对着桌子愣了能有十秒钟,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刘丰衣在门口等不急过来拉了我一下,“你对着空桌子发愣干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和刘丰衣说,只好说出我看到的情况,“我刚才看到一本书,但是就在你叫我的那一刻,我一回头书就不见了。”

&是不是眼了?”

我真的不确定是不是眼了,我转头看着刘丰衣,用手比划着那本书的大小,“不知道,那书有这么……”我这话没说出口,我突然惊得一身冷汗,因为我看见站在我旁边的刘丰衣长着一张苍白的脸,而且眼角还留着血。我本能往后躲了一下,这一瞬间,我发现刘丰衣的脸又恢复了正常了。

刘丰衣问我,“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什么,好像看错了。”我现在真不确定我是不是眼了,屋里昏暗,就算我们有手电也可能照不清东西,也许刚才刘丰衣的脸我是看错了,不过那本书不应该看错了啊,我前后看了能有一分多钟呢。

我琢磨着不寻常的事情,突然想到净虚子的叮嘱,也许这里有不寻常的东西。我连忙和刘丰衣走出屋子,走出没多远,听到屋后的门咣当关上了,我和刘丰衣谁也不可能关那个门,而且这隧道里也没有风。

我和刘丰衣对视了一下说,“此地果然如净虚子说的那样太邪性,不宜久留,赶紧办事,办完事马上离开。”

我和刘丰衣一路小跑,我跑在后边,突然间脚下一搬来了个狗吃屎,幸亏我在摔倒时将手高高举起,才让招魂水的瓶子没有摔碎。

刘丰衣转身问我,“你怎么了?平地摔跤。”

&刚才被绊了一下。”

&了一下?你被谁半了?你看这地方有能绊倒你的东西吗?”

我站起来往身后一瞧,一路平地,连个缝都没有,我真是奇怪起来了,我问刘丰衣,“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刘丰衣笑了一下,“我才不信呢,问我宁肯信人是外星人造的,也不相信有鬼。”

&你说从开始到现在我是怎么回事?”

&许是你前一阵受伤昏迷太久,如今刚下床,腿脚不灵便,走路不稳。”

我想了想,也许刘丰衣说的对,我虽然能下床走动,但是我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要不是韩冰冰的事情,我才不会现在就来这种鬼地方呢。

这时候刘丰衣说,“快看!那柳叶动了!”

第68章 神鬼当道

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岔路口,插在瓶中的柳木转动,其上的柳叶指向了其中一个隧道。我这才发现这个岔路口就是上次我们经过时,凌霄站下查看的那个岔路口,柳叶所指的方向,就是小李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实验室。

我看着通道的深处,感觉到实验室方向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让人很不自在。

我和刘丰衣向着实验室走去,走了一半发现通道中好像有人靠着墙坐着,我们连忙停下。刘丰衣问我,“怎么办?要不要过去?万一有埋伏呢?”

&在这等着接应,我先过去看看。”说完,我将那瓶招魂水递给刘丰衣,自己就站起来要上前查看。

刘丰衣没有接瓶子,而是站起来将我按下说,“你身体还没恢复,别等会又自己摔跟头了,这次我打头阵,你在后边等着。”

刘丰衣语气坚决,我只好同意,刘丰衣摸黑过去,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刘丰衣将手电再次打开,朝我晃了晃,然后说,“过来吧,没事。”

我走了过去,发现刘丰衣站的位置就是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坐着的人。我们没有看错,的确是个人,不过是个死人。借着灯光,我们发现在通道里有很多这样的死人,有躺着的,有靠在墙上的,还有身首异处的尸块。

看着这些惨死的人,我发现了一件事,便问刘丰衣,“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尸体有什么共同点?”

&是人!”

&知道都是人,你看看还有什么特点?”

刘丰衣看了看说,“除了都死了,我看不出有什么共同点。”

&看他们死时候的姿势,好像都是在向外逃,多数人的伤口都是在后背。”

&别说,还真是啊!”

这些人在死的时候,都像是要从实验室逃出来,好像被什么东西追杀一样,死相极惨,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很恐怖的表情。

&来这实验室里有不寻常的东西啊,小心些。”我对刘丰衣说道。

刘丰衣点点头,我们轻声慢步的走了进去,每向里走一段距离,尸体就多一些,而且尸块更碎。开始还能分辨出尸块是身体的哪部分,后来就干脆是些碎肉,甚至是肉酱的模样了。,血肉溅的满墙都是,腐臭味熏天,如果刚吃饭来到这里一定会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不可。

我和刘丰衣捂着鼻子进入了实验室的第一个房间,这里放着很多切割用的工具,有电锯、电锯床、铁钩子……,实验室的屋子里摆放着好几张铁床,上边还有些刚被切开的尸体,屋子当中的几个铁架上还挂着几张人皮,角落的铁笼子里关着的应该是被抓来的人,不过这些人如实验室外走廊中的人一样,被开膛破肚了。

看到有一些穿着工作制服的人躺在各种机器上,估计他们是竹欣萍的手下,在惨剧发生时还在操纵着机器,没反应过来就被杀死了。

这时柳叶指向了实验室的后门,看来韩冰冰的魂魄还在实验室更里边。

实验室的后门是虚掩着的,我和刘丰衣谨防起见,在门口观察了一下才进去。

这个屋子里的景象比前一个屋子更为恐怖,在这间屋子里,我们看到了一些动物的尸体,有马,有牛,还有老虎、狮子等。然后在屋子的几个柜子中,我们看到了一些长着马头、牛头或有着人身豹爪的尸体。

这时刘丰衣叫我过去看,我到他身边发现他站在一个手术台前,这个手术台上是一个没有完成的手术,几个动手术的人倒在手术台旁边死掉了。手术台上我们看到一个牛头正在缝合到一个无头尸体上,缝合进行了一半,我们还能看到针线挂在上边。

&明白了!”刘丰衣一拍大腿,“我们之前看见过的那些奇怪的怪物都是这么缝合起来的,妈的,我还以为真遇到鬼了呢!竹欣萍这老妖婆子,竟搞这些吓人的玩意干啥。真是个疯婆子!”

我不太赞同刘丰衣的观点,“缝合可能是有的,但是如何让尸体动呢?”

&老妖婆子会那么多邪术,谁知道她怎么让这些尸体动的。”

&果是让尸体动,那直接用牛或者直接用人的不就得了,为什么还非得费那事缝一起。还有她控制尸体动一般是用针控制,但是有一些不但不用针控制就能自己走动,而且还会灵力,这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刘丰衣非说缝合一起就是为了吓唬人,我也不和他争,见到柳叶继续指向这间屋子的后门,我们便走了过去。

我走在前边,先进去了,看到这个屋子里的布局我惊恐万分,因为这个屋子的布局和我刚才看见的那本凭空出现又消失的书简直是一模一样,中间一根雕有符文的柱子,周围放了很多棺材。围绕着柱子有很多人,不过都已经惨死。柱子直径估计超过三米,裂开了几条巨大的缝隙。我看着柱子上的符文感觉很熟悉,猛然想起,那个在假韩冰冰的尸体处捡到的符文布袋上的纹与柱子上的符文样式很相似。我连忙回头去叫刘丰衣,发现刘丰衣不见了,等我回过头来,发现刘丰衣在我前边不远处的棺材那向棺材里边看着。

我明明记得刘丰衣在我身后,他什么时候跑到我前边去的,我走过去拍了刘丰衣一下,刘丰衣一转身,那个没有血色,眼角流血的恐怖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然后发现刘丰衣的脸又恢复了正常了。

刘丰衣很费解的望着我,“你怎么回事啊?”

&刚才不是在我后边吗?什么时候跑我前边了?”

&从你面前走过来的啊,你刚才不还看了我一眼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真的不清楚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但是今天我确实很不对劲。

&怪了!”刘丰衣说道。

&奇怪了?”

&棺材怎么都是空的?”

听到刘丰衣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这里的棺材基本都是空的,围绕着柱子能有十几口棺材,棺材都是用上等红木制成,从馆内的枕头摆放位置看,都是头对着那个柱子。这种摆放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是很奇怪。

这时候,柳叶再次动了,这次它指向的是屋子中间的那个柱子,我和刘丰衣走到那个柱子前,看到两道白光从柱子上闪过,白光照到瓶子上的柳木就消失了,瓶子里的水很快的变成了蓝色。

刘丰衣喊道,“看!成了!快走!”然后他就像门边走去。

但是此时我大脑短路了似得,我没有回答刘丰衣的话,而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吸引。这股力量来自于那根雕满符文的柱子,我走到柱子的旁边,从柱子的裂缝向下望去,裂缝好似看不到底,我感觉从裂缝深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还想试图看的更清楚一些,将头向前探了出去,那一瞬间,我好想看到了下边有一张人脸。这时一只手从后边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突然清醒了一些,抓住我的是刘丰衣,他骂道,“你今天真是怪啊!还不快走!”

我这才反应过来,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和刘丰衣连忙向外赶,这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状况,只是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我一样。

大概用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回到了地面,赶快坐车到了白云观将招魂水瓶交给了净虚子。净虚子让我们在偏房外等着,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净虚子打开门走了出来,我们就像医院等在手术室外的人一样上前询问净虚子,“韩冰冰醒了吗?”

净虚子呵呵一笑,“出来吧,你看谁来看你了!”

屋子的门帘被撩开,韩冰冰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看到我后,呆呆的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我以为韩冰冰出了什么问题,问道,“你怎么了?”

没想到韩冰冰突然表情一变,向我跑过来扑进我怀里,然后大哭起来,“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我在梦中,一直在黑暗里,梦见有鬼要吃我,我拼命的躲啊躲啊,然后看到一道亮光,我马上跑了过去,我就醒了。我真的好害怕啊!”

韩冰冰抱着我这样哭了能有五分钟,我也没有说什么去安慰她,只是这么任她去哭。最后还是净虚子说了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喜大悲对身体不好,姑娘还是节制一下吧。”

韩冰冰擦了擦眼泪,然后对着净虚子深深的鞠了一躬,“老先生救命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敢忘记。”

净虚子连忙说,“救人济世乃是我修道之人的份内之事,姑娘不必多礼,这次我是受人所托,这恩情也不必记在我的身上。”

&仙长是受人所托,那此恩人是谁?能否告知,改日也好登门拜谢。”我这才知道这净虚子身后还有其他人,不免有些好奇。

&我这事的人平日喜好清净,不喜繁文缛节,这登门拜谢之事就免了吧,至于名字也不方便说。但是他有一句话托我转告几位。”

&何?请仙长告知。”

&机已泄,神鬼当道,机缘将至,猎妖猎魔!”

第69章 鬼上身

净虚子这十六个字说的我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当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负责传话,具体什么意思,需要自己去悟,或者问说话的人才能知道,至于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个人就要看天意了。

说实话我挺讨厌这种整天玩玄的人,总不把话说透,有种拉屎拉不净的感觉。不过讨厌归讨厌,对净虚子和他身后的那个人我还是很感激的,无论他们目的如何,毕竟他们救了韩冰冰的命。

我们拜别了净虚子,带韩冰冰回到医院见到大家,大家看到韩冰冰安然无恙,都很是欣喜。安顿好了韩冰冰后,接下来要处理小李子的问题了,这一系列的谜团可能要靠小李子解开了,不过,结果令我很失望。

我和肇福源两个人坐车到了北二环外的安定医院。在安定医院的重症精神病病房内,我见到了小李子,他穿着病号服,躲在病房的墙角。

他看见我们的到来,显得畏缩和恐惧,等到我走近他时,他叫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别过来!”

我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他浑身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妖怪、魔鬼、妖怪、魔鬼……”

我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是鬼!别碰我,不要杀我……”小李子语无伦次,根本无法与他沟通。

我并没有放弃,接着又问了一句,“告诉我,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小李子将头拧向旁边,脸冲着墙贴在上边,不看我,嘴里小声的说,“你们回去吧,你们回去吧,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从哪来,回哪去,从哪来,回哪去……”

肇福源说,“柯少爷,回去吧,人家都下逐客令了。”

无奈,我们只好离开。我看到小李子变疯了的事实非常难受。他不过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有着非常天真的爱情观,被迷恋的人所利用和欺骗,在一个充斥黑暗的环境中保持了自己的底线,也许只有他这种单纯的人才能做到这点,稍涉世事的人可能都无法做到。他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正直的人,却落的这么个悲惨的下场。

在车上,我问肇福源,“你们那天在哪找的的这个小李子的?”

肇福源想了一下说,“在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是在一个死胡同里。”

我听到“死胡同”三个字感觉是很熟悉的场景,连忙问,“那个房间是不是在找到刘丰衣他们的那个大厅上边?”

肇福源连连点头说,“对,从大厅那里上去好累啊,找了好久才找到。”

&你们有没有去通道另外一边,有个有很多死人的地方?”

肇福源脸色一变,显露出害怕的表情,“别提了,说这事,我到现在还做噩梦呢。我们上去之后分兵两路,我和一路人到了你说的那个满是死尸的地方,在通道里看到了让我们所有人都作呕的景象,都不敢往里走,但是想到你的嘱托又不好后退。好在犹豫之间,另一路人通知我们,他们找到了那个小李子,我这才如释重负的撤出来,我可不想进去看里边什么样。”

听肇福源这么说,他们应该没有进到实验室里看,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在找到小李子那个房间里看到一本书?”

肇福源摇摇头说,“没听兄弟们提起,再说了,他们是去找人,也不会在意有没有什么书。如果有,可能也没看见。”

小李子这边也成了一个死局,接下来几天我回到四合院休息,这些日子间,凌霄也出院了,大家又都恢复了平日的生活。

一天晚上,我在琢磨那个神秘之人传给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所有的谜团都看似解决,但就是差那么一点,差的这一点让本来清晰的脉络再次变得模糊。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透其中个原委,烦躁间,我从床下翻出那个我许久没有看过的玄铁宝盒,打开铁盒,仔细查看里边的那根白色毛发。

我会想着这一年多的经历,一切的事情由一根毛发而起,虽然起因不是我手里这根毛发,但是我手里的这根毛发的来历更是神秘,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一个是那个纸条,另个一就是这根白色的毛发。纸条那条线索最终牵扯出了《神鬼猎人之术》,并且最终让我学会了其中的一些皮毛。那这根毛发呢?既然它也装在这个铁盒中,而且藏得那么隐蔽,想来可见,它应该是不亚于《神鬼猎人之术》的一个秘密,可是我该如何寻找呢。

我想着想着,不禁用手拿起了这根毛发,在我的手接触毛发的一刹那,我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脑子异常的眩晕,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似在排斥手里的毛发,但是我却无法放开它。我全身无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正好我的面前有一个大镜子,在镜子里,我看到有一团黑气从我的后背冒出,随着我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这团黑气最终完全从我身体里脱离出来,形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形,它的手中拿着一本书,正是我在地下城中那间屋子里看到的那本书。

我大惊,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再回头看看镜子,除了大汗淋漓的我之外,镜子中一切正常,。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根毛发,心想,“难道是幻觉吗?不像,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将这根毛发拿在手里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本书,那个黑影……”

我越想越乱,马上将这根白毛装进铁盒,揣上铁盒连夜打车赶到了白云观。我觉得这种异象只有请教这个高深莫测的老道才能寻得一丝线索。

到了白云观,我表明了来意,想见净虚子。不料道观的道士说,净虚子当天白天离开白云观四处云游去了,他虽说住在白云观,但是他行踪不定,一出去就几个月不见踪影,最长的一次云游了三年,无声无息,大家还都以为他在路上挂了呢。反正,只要他一出门,你就甭想找到他,除非你也去云游看看能不能在哪和他偶遇。

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老道竟然出去了,那谁还能解释我身上发生的变故呢。我这时候想起来一个人,于是我连忙赶了过去。

这个人就是竹亦萱,她既然会黑巫术,又是傈僳族的啃扒巫师,我猜测她可能会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反正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她不知道也无所谓。

大半夜的我敲响了竹亦萱的门,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了看表说,“半夜两点,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没回答她的话,不请自进,“急事!”

我说完就进了她的屋子,她显得很生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大半夜跑女人家里来,也不说清就进来,这让人知道了,我的声誉可就毁了啊!”

&不起诶,姑奶奶,我要是不是急事,我能大半夜来找你吗?”

&么急事?明天再说!”竹亦萱发火了,但是她并没有赶我走。

&好像被鬼上身了。”

我说出这句话时,竹亦萱脸上生气的表情才消失,然后问我,“你说什么?”

&说我身上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感觉可能是鬼,虽然我不太相信这个世界有鬼。”

接下来,我将我刚才发生的事情同竹亦萱讲了一遍,还将我在地下城所遇到的情况告诉了她,最后,我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玄铁宝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给竹亦萱看里边的那根白色毛发。

竹亦萱看到铁盒里的白色毛发后,她的脸上又升起一团怒气,“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这些朋友?你把我也当成王凤仪了是不是?滚出去!我不帮你!”

竹亦萱发火之后一直坐在那里,我没有走,她也没有说话,这种尴尬的气氛维持了好久,竹亦萱又开口了,“你在那坐着干什么?怎么还不走?”

我只好道歉,“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我是怕刘丰衣知道后接着去找什么狐妖,他为这狐妖忙了大半辈子,最后落得个这么个结局。最近这一年多,他终于放下了这件事,过得还算好,你想让他重新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吗?”

竹亦萱看着这根毛发,半响没吭声,最终她发话了,语气缓和了许多,“我们几个人一起经历这么多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只是不想你把我们当外人,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想了想说,“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说的对,我这就叫刘丰衣过来。”

竹亦萱连忙拦住我说,“别叫他了,也许这点你是对的,他现在虽然也经历危险,但是至少比原来过得要快活些,不能让他再执迷不悟了。”

我点了点头,“真高兴你也这么认为。”

竹亦萱一转话题,“现在说你的事吧,从你的说法来看,我觉得你可能真是鬼上身了,不过这点我不确定,我要问问我母亲大人。”

第70章 通灵术

竹亦萱说完之后,我张大了嘴,下巴都快能搭到地上一样,“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你要问你母亲?可是,她不是……”

&没听错,你忘了我是‘啃扒’吗?我是能同亡灵对话的,只是这种事不能常做,做多了折寿。事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是朔月,阴气最盛之时,现在就开始吧。”

竹亦萱说完就拿出了一个比较大的木人,只不过这次这个木人不是黑色,而是金色,木人的面孔阴沉沉的,真不知道她整天和这些阴气重的东西在一起是怎么生活的。

她又将一个铜盆放在像前,点上一把香扔进铜盆内,将屋里的灯关上,档上窗帘,屋子里顿时变得异常昏暗,只能借着香的那么一点亮光看着屋子里。

她掏出小刀将自己的胳膊划破,将血滴在了木人头上和盆中那把香上。我看她这样做了很多次,这次终于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每次都将自己的血滴在木人身上?”

&点声,别惊了鬼童,这些都是我养的小鬼,我用我的血中的灵力喂养他们,它们就帮我做事。”

&么说,还真有鬼魂?”

&体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有鬼魂站在我的眼前,但是这种巫术就是这么传下来的,都说是鬼魂的力量,管他是什么呢,管用就行。”

&要是真是鬼魂,你这么做不是让他们没法超度吗?”

&才没那么坏呢,我与他们约定时间都是一年,一年之后任他们离去,这样即能让他们帮我,又不破坏世间轮回,一举两得。”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说的这些鬼魂之事我真的不懂,但是我最近几天看到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刚想再问话,她马上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时候从木人的嘴中有团气散出,由于光线太昏暗,辨别不清这团气的颜色,这团气在我们头上转了转,最后落到那个铜盆中。

竹亦萱接着从一个木盒里拿出一缕头发,从上边剪下来一撮,放进铜盆中,然后她对我说,“把你的手拿来。”

我将手伸给她后,她对我说,“不许叫!”

我没反应过来她说这话的意思,就感觉到胳膊上被刀划了一下,由于没有心理准备,这疼痛感一下冲到我的脑袋里,我很想叫出来,但是竹亦萱的警告在先,我只好咬牙忍着,顿时满头冒出了很多汗珠。

竹亦萱将我的胳膊放在铜盆上方,让血滴入铜盆中。铜盆中的香闪烁了几下后,竹亦萱将手伸进黑气中,过了几秒竹亦萱说,“好了,刚才那是我母亲的头发,现在应该是联系上我母亲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告诉我,我帮你写下来,用你的血写。”

&什么用我的血写,还要你帮忙?”

&懂老傈僳文吗?”

我摇摇头。

&不就结了,我们和亡灵沟通时都用老傈僳文,你快说想问什么。”

&是刚才和你说的那些事,你问问你母亲,她是否知道是什么情况。”

于是,竹亦萱将我想问的事情,用我的血写在一张她准备好的绢布上,写了好一会才完事,我对她说,“你再写不完,我就快血尽而亡了。”

&嘴!等着。”

她将绢布点燃扔进了铜盆的气中,过了一会,火焰熄灭,她将自己的手伸进盆中的那团气中,之后她对我说,“把你的手也伸进去,我母亲要亲自看看你,记得将灵力运到手上。”

我动用我的灵力将手包住,然后将手伸进铜盆中。当我手进入那团气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团气异常冰冷,而且我完全感觉不到我伸进气中的那只手,那只手就像消失了一样。

这时候,我感觉从到有一股很阴冷的气息顺着我胳膊向上爬,很快到了我的胳膊肘,然后是我的肩膀。

我有些害怕便问竹亦萱,“这是怎么了?”

&怕,我母亲的魂魄要进入你身体看看你的状况而已,你放松就好。”

&母亲不会把我给吃了,占据我身体吧?”我对这种情况还是很担心。

&母亲又不是厉鬼,怎么会吃了你。再说了,我刚才在给她写信的时候,还报了平安,告诉她我们已经都成亲了,她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女婿呢?”

&么?你这不是骗你母亲吗?她要知道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就看你的了,你别想没和我结婚的事,要想着和我结婚的情景,省得我母亲呆会察觉到把你收拾了。”

&奶奶,我没和你结婚,怎么想那情景啊?”

&不管,你自己看着办,万一我母亲生气了,知道你食言了,然后……”

听到这,我感到很恐怖,只好拼命的去在大脑里营造我和竹亦萱结婚的情景,这时,那种阴冷感已经到达了我的头部,我只好更集中精神拼命去想,以防止被竹雨婷的魂魄察觉到我食言了。又过了一会,这种阴冷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敢喘大气,浑身除了感觉到冷,还有一种恐惧。大约十分钟后,这种阴冷感退去。竹亦萱皱起了眉头,然后让我把手拿出来,她在一张绢布上写了几个字扔进铜盆点燃,最后她擦去木人头上的血迹,铜盆中的那团气又慢慢的回到了木人的体内。

竹亦萱点亮了灯,看到满头大汗的我,然后诡异的笑了一下,“看把你吓的,刚才逗你玩的,我母亲的魂魄不可能知道你想什么。”

&么?你骗我,可吓死我了。”

&让你瞒着我那铁盒的事,这是惩罚你一下。”

竹亦萱看似古板,但她的坏点子一点不比竹莹的差,而且整人更狠,弄得我刚才汗毛从头到脚都立了起来,她们俩真是亲姐妹啊。

竹亦萱脸色一沉,然后对我说,“我母亲说,按你情况的描述,你应该是被鬼上身了,但是你体内并没有鬼,可能它已经跑出去了。”

&出去了?我也不会施法,怎么把它赶出去的?”

&不是说,你手拿那根白色毛发后发生些事情吗?也许那只鬼惧怕那根毛发,就逃走了。”

&是它为什么惧怕那根白色毛发,就算按照传闻这根毛发是狐妖的,那鬼会怕狐妖?我觉得这里有些说不通。”

竹亦萱也陷入沉思,她好像也不明白这件事,然后她说,“我母亲告诉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她说地下城那个布局很邪,她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认为那里恐怕发生了大事情,让我们最好再去看看。也许我到那里会有新的发现,还有,这次带上这个铁盒,说不定它真的有驱邪的作用。”

我和竹亦萱当下决定就这么办,天色太晚了,我便在竹亦萱家的客房睡下了。第二天中午我和她一同到刘丰衣家,对刘丰衣和凌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在说的过程中略去了白色毛发的那段。我们商定当晚就去地下城,由于韩冰冰还没有摆脱上次被抓走的心理阴影,所有这次就没叫她去,小平头由于去了外地也无法参加,所以这次去和上次的人员相比还是四个人,只是小平头换成了竹亦萱。

这次我们还是从地铁隧道的那个秘密通道进入,这里照第二次来的时候比更是臭气熏天,还好我们事先带上了防毒面具,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没有在这里停留,直接奔向了实验室。

在通往实验室的通道内,又看到那片惨烈的场景,走到一半的时候,竹亦萱拿出一个黑色的栓有铜铃木条在尸体当中走动,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吸一些灵力留着以后施法用。看着竹亦萱,我觉得这么一个的人专用这些邪门巫术真是很不协调。等了她大概十分钟后,她将这个木棒收好,我们才向里边走去。

我们中间没有停留,一直进到最里边,凌霄和竹亦萱是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手术台、人皮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东西,虽然他们没说话,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是充满了厌恶。

在最里边的房间,竹亦萱看了看这里的棺材,然后又到柱子的裂痕前查看,她让我们将所带的灯点亮。这次我们是有备而来,带来了几个大功率的照明设备,对准裂缝的深处打开,竹亦萱向裂缝里边望了望之后对我说,“你就是从这里看到个人脸的?”

&啊,你看到什么了?”

&再过来看看吧。”

我走过去从裂缝向柱子下望去,虽然说柱子下边很深,但是大概有个十几米就能看到底了,没有什么人脸,除了柱子的碎石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竹亦萱好像又发现了些东西,她拿着手电在地上走来走去,然后让我们将照明灯转过来摆在屋子的几个边上将整个屋子的地面照亮。这时候,不用竹亦萱说,我们都看出来了,整个地面上有黑色的图案,这种图案很明显是一种咒术的法阵,那根柱子被插在法阵的正中央。所有的棺材都在法阵的各个角落的圆圈里。

竹亦萱说,“看来他们在这里施过一种咒术,不过是什么还不知道。”

就在我们思考的时候,从实验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们的神经高度紧张,实验室的门开了。

一个头戴黑色蝴蝶结,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腿上套着黑色纹丝袜,脚下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娇小女孩站在我们面前。

第71章 强敌

这个女孩身形瘦小,但是身材很好,身高大概160左右,留着波浪头,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看人时,眼睛一眨一眨的,面容之美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悦目佳人。

刘丰衣看到是个女孩后有些松懈,“我以为是什么怪物呢,原来是个小丫头。嗨!丫头,走错路了吧?还有你穿成这样,不怕感冒啊?”刘丰衣说完就朝女孩走过去。

我忙喊道,“刘叔,慢着!这地下城里,怎么会有女孩子家?不要轻易接近。”

刘丰衣说,“你最近撞鬼撞多了吧?你看,她和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些怪物不一样,那些怪物让人看着就觉得背后发凉,体无人气。这丫头怎么看也是个活人。”

刘丰衣说的也没错,从外表和气色上看,这个姑娘显然不同于以往遇到的那些怪物,至少有一些人气。

这个丫头开口说话了,“这位小哥说话也太不留情面了,我这楚楚可人站在你面前,难道你就不心生怜悯之意吗?还有那边那位不吭声的小哥,看到我怎么一句话不说呢?就如这位老先生所说,我的确是迷路了,烦请这位老先生给带个路好吗?”

这丫头说完,就朝我们走来,她每走一步,脚下的高跟鞋就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从长相到身材还有她说话的语气和走路的姿势,用一个字形容最为恰当——“魅”。看着她的接近,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心生乱意。

突然,竹亦萱的身上传来铃声阵阵,我转头一看是她刚才用来吸引灵力的那根木棍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竹亦萱连忙大喊,“站住!大家小心!她不是人!”

此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灵力有股异动,不受控制的在身体上下来回翻滚。

这个丫头并没有停下来,别向我们这边走来边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不是人了?难道我没说人话?还是哪里长了犄角什么的?你分明是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吧?”

刘丰衣这时候一反常态的说起竹亦萱来,“就是嘛!大侄女,这丫头是漂亮了些,你不至于说她不是人吧!”

&叔!你怎么了,你今天不像你啊!”这时候凌霄也看出来刘丰衣不对劲了。

竹亦萱连忙将刚才那只木棒用力插在地上,刺破手指将血滴在木棒上,一股黑气从木棒中间散出,在我们和这个丫头之间面前形成一道屏障,黑气扑向这个丫头,将丫头围在中间,但是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便向两边散开,形成一个十米的圆形。在这个圆形的边缘,黑气和空气激烈的摩擦,产生一些放电的火,那个本来空着的圆形充满了粉色的尘雾。

随着粉色尘雾的产生,刘丰衣晃了晃头,然后清醒了一些,他拍了拍脸说,“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明明知道发生的一切,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那说胡话。”

&能操控人心,用的是魅术。”竹亦萱说道。

这个小丫头做了一个鬼脸说,“哎呀呀!被识破了,怎么办呢?本来在上边遇不到几个灵力强的人,才回到这里碰碰运气。发现你们后还想多玩一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好玩!”

我们几个都在想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面面相觑,就在这时,这个丫头两手一摊,语气变得冰冷起来,“不玩了!”

随之而来,我感到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她的体内迸发而出,犹如蛟龙升天之势。强大的灵力带动周围空气搅动起来,冲散了竹亦萱布下的黑气的屏障。这股灵力产生了一股强大的风压,压得我们透不过气来,让我们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她的灵力中没有那种邪气,但是能感觉到她的心中充满嫉妒、高傲、怨恨,还带有那么一丝悲愤。我拼命调动浑身的灵力想抵抗她灵力带来的压迫感,但是我的灵力在她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弱小,显得不堪一击,腿下一软便瘫跪在地上。

她一点点走到我的面前,用一只手指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对视她的眼睛,我从中看到了一股邪恶,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感,这种无助和恐惧感将我周身的火盾点燃。黄色的火焰烧着了她的手指,她退后几步,甩了甩手,用嘴对着烧着的手指轻轻一吹,就将我之前战无不克的妖鬼焚尽的火焰给吹灭了。

她轻蔑的说了句,“没看出来,还挺厉害的,你的灵力我要定了!”

话毕,她身上冒出的那股灵力再次加强,灵力搅动的气浪竟然将我身上的火给吹灭了,这下我没有了办法,打是打不过的,想跑,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她再次将我的头挑起,将她的脸贴到我的面前,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你是我的了!别反抗,我会让你在死前感觉像在天堂一样快活的!”说着她将她的嘴就对着我的嘴凑了过来。我心底绝望了,傻子也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这时一支响箭从旁边飞了过了,这丫头头一偏便躲了过去,但是箭尖削掉了她的一撮头发。这响箭是竹亦萱发过来了,随后竹亦萱的身影边闪现在我旁边,她用短刀缠着黑气砍向这丫头。但是这丫头不躲也不闪,直接抬起左臂,用灵力在左臂外侧离身体还有五公分的空气中结成了一道银色的透明的,类似护盾一样的东西,硬生生的直接接下了竹亦萱这一刀。竹亦萱的短刀咔嚓一下直接被震断。竹亦萱这一刀为了救我,必是拼尽了全力,但是在她面前竟然显得如搔痒痒一样。还没等竹亦萱站稳,她伸出手抓住竹亦萱的肩膀,只听见嘎嘣一声,就将竹亦萱的肩膀弄得脱臼了,竹亦萱一声惨叫,无力的跪在了我的旁边。

这丫头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头发大怒起来,“你竟敢伤了我美丽的头发,你个贱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折磨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随着话语,她在竹亦萱肩膀上的那只手一点点的加上力气,竹亦萱痛苦的连喊叫都喊不出来,只能听见她骨头一点点断裂的声音。

看到此刻景象,我感到我的无能,本以为自己很强大,但是在几次面对李雪镭、钱麻子、竹欣萍时都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弱小。破解了那本书的秘密后,我曾经幻想过,我通过努力能追上这些人,但是眼前这个丫头的强大,已经让我感到绝望,她的灵力要远远强过那几个人,甚至比我在《神鬼猎人之术》中那个幻影还要强大几分。眼下,我们只能任人宰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案板上还能真出现咸鱼翻身的事情吗?

这时候,这个丫头又说话了,“呦!你还喜欢这小哥啊?为什么不告诉他啊!”

竹亦萱在疼痛之余挤出几句话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人你能骗了,但是你骗不了我,我能读人心的!这是我灵力的本事!你喜欢她,但羞于出口,后来想说,却碍于自己被毁容了,怕被嫌弃,不肯说出来,对不对啊?这位姑娘!”

竹亦萱连连摇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不是这么回事……不是这么回事……,柯……你别听她的话。”

这丫头说,“都到这时候有什么不承认的?这样吧,我先留着你活着,让你看着我怎么勾引他,再让他死在你面前,然后再把你的灵力吸干,你看这样好不好?就当你毁了我美丽头发的惩罚!”这丫头又一用力,竹亦萱接着一声惨叫。

她和竹亦萱的对话我才明白竹亦萱的心思,原来她竟然将感情藏的这么深。

说话间,又一个影子从这丫头背后袭来,这个人是凌霄,他终于调整好了气息,趁着这丫头对付我和竹亦萱时,灵力中那股压迫感下降的空隙,他起身攻了过来。但是这丫头根本不转身,而是在身后再次产生了一道那银色透明的护盾,凌霄的爪刃劈在护盾上顿时断裂成碎片。

她轻轻哼了一声,“雕虫小技,懒得理你,给我躺下!”她身后的护盾形状产生了变化,从护盾上凸起一道银光,击在了凌霄的腹部,凌霄被这一下打出去十米之远,趴着地上口吐白沫,其中混着鲜血,他撑着胳膊试了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有成功。

这丫头说,“好了!这下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开始吧!”

刘丰衣在另一边喊到,“什么叫没有人了?这还有我呢!你瞧不起人是不?”刘丰衣边说边用火药枪朝着这丫头射击,但是枪弹根本无法穿透她灵力形成的护盾。

这丫头根本不理睬刘丰衣,准备开始对我动手,刘丰衣一看用枪不管用,干脆直接跑过来想用拳脚对付她。我看到这种情景,对刘丰衣喊到,“快跑!不要管我们了,能活一个是一个……”

但是刘丰衣根本不理会我,对着这丫头就冲过来,她还是不理会刘丰衣,直接将她的护盾围着我们包了起来,这层护盾就像堵墙一样将刘丰衣隔在了外边。

刘丰衣此时的心情应该很复杂,他可能感觉像是被鄙视了一样,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说明这个丫头根本不视他为威胁,直接无视他了。这样却给他带来了逃生的机会,不过,刘丰衣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既然打不到就在外边开始骂了起来,“你这个妖怪!你不是人,你个疯子,你个怪物,你个丑婆娘,丑八怪……”

刘丰衣之前骂的话,这丫头就像没听到一样,但是“丑八怪”这三个字一出,她瞬间暴怒。抬起手,从指尖发出一股灵力之气,朝刘丰衣当胸打去,刘丰衣没有心理准备,闪了一下没有闪开,右肩直接被穿透,当时没了力气跪在地上。

这丫头目露凶光说,“我最恨别人骂我丑了,我本想放过你这个一点灵力都没有的家伙,你根本不值得我杀,但是你语出不敬,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对你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她说完转头看着我,“这下是真的没人打扰了,我要开始了!”

她说着话,便将嘴贴到了我的嘴上。

第72章 死了,又活了?

她将嘴亲到我的嘴上后,像男女接吻一样,舌头便伸到我的嘴里来。要说接吻的经验,我虽然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和这个丫头的接吻比起来,之前的感觉要差很多,和她接吻就如同她说的一样,是一种非常美妙,如上天堂的感觉一样,从头到脚都非常舒服,如神仙般快活。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开始主动迎合她起来。

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竹亦萱就在旁边看着我,我这样做肯定会让她非常伤心,她喜欢我,拼命的要救我,我却开始主动迎合一个要杀我的人,还在竹亦萱的眼前和她热吻。但是我就像被灌了迷药一样,脑子虽然清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沉寂在与她接吻的欢愉之中。

这种美妙之中,我也感觉到了,她的体内如同黑洞一般,犹如要将我吸进去一样,体内的灵力一点点的减弱,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到底该怎么办呢,该怎么摆脱这种局面?我脑子在她的这种魅术控制的间隙间思考着。

我突然想起来身上的一个东西,我偷偷的睁开眼睛,发现这丫头也是闭着眼睛,满脸喜悦之情。趁此机会,我将怀中的玄铁宝盒打开,将那根白色的毛发攥在手里。

当我攥住那白色毛发的一刻,我感觉从那毛发上传来一股惊人的力量,灵力源源不断的从那毛发涌出,从我身体里传过,传到这丫头的嘴里。她脸上的兴奋之意更甚,期间还稍微停下来说,“你的灵力怎么这么强?我要吸个够!”

她贪婪的吸着我体内的灵力,但此时对我的影响已经不大了,因为她所吸入的灵力都是那根白色毛发传出来的。我的意识开始恢复,在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这个丫头突然停了下来,将我推开,她后退了几步,捂着头,痛苦的跪在地上,她的脸变成了青色,从额头到下巴,歪歪斜斜的出现了几条裂痕,裂痕里发出阵阵金光。她嘴里在那骂道,“竹欣萍这死老太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她给我这个身体……竟然……”

她说话的时分,脸上的青色已经遍及全身,身体多处都产生了那种裂痕并放出金光,她痛苦的无法呼吸已经说不出话来,那些裂痕里的金光越来越亮将她的身体吞没在一团金光之中。最终,金光收缩进她的身体,然后迅速闪了一下,产生耀眼的光芒,一股巨大的灵力从她体内散出,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气浪将我们众人向后吹出去了十几米远,同时将我们几个人震晕在地。

过了许久,我醒了过来,看到身旁躺着竹亦萱,我将她摇醒,她睁开眼问,“怎么了?”

&束了,她应该是死了!”我看到那个丫头躺在地中间一动不动,没有气息,屋子周围,我们架起的灯光闪烁不定,光线变得昏暗起来。这时,凌霄和刘丰衣也醒了过来,我们一同走到这个丫头身前查看,她眼睛圆睁,七窍流血,肯定是死了。

刘丰衣感叹道,“他奶奶个熊的,这小丫头也太厉害了,刚才她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人。”

&对!她不是人!我非常确定!”竹亦萱咬着牙忍着痛说道。

&能吧?你看她人模人样,看不出一点怪异,而且还能和我们说话,对答如流,怎么看都是人啊!你怎么说她不是人呢?”刘丰衣对竹亦萱的话很费解。

竹亦萱指着她在地上插的那个木棒说,“那上边的铃铛告诉我的,她不是人!”

&么说?”我问道。

&那根木棒不但等吸取尸体上的灵力,在不是人的灵体靠近时,那铃铛会发出声音,所以我确定这个女孩不是人。”

&她会是鬼吗?”

&该不是,我虽然没见过鬼,但是至少不会像她这样有体温,而且与人的气息没太大差别。我只知道她不是人,但是她是什么我不知道。”

刘丰衣还是不太相信,“会不会是那个铃铛出错了?”

我接过话说,“先别研究这个了,我们先出去,得把竹亦萱送医院去才行,你们也得看下伤。”

我们四个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向地下城外走去。四个人中,我伤的最轻,虽然被吸了大部分灵力,其实只是感觉身体虚弱而已。而竹亦萱最重,整个肩膀周边的骨头可能都被捏断了。刘丰衣虽然肩膀被打穿了,不过他身体强壮,这些伤对他来说养些时日就会好的。凌霄虽然受了内伤,但是只挨了一下,问题也不大。

一路上,我还是没把那个白色毛发的事告诉刘丰衣,将那根毛发装进铁盒内藏在怀中。我觉得在弄清楚它的真相之前,还是瞒着他好,这根毛发看来有着很不寻常的来历。

我们到医院后,我叫来了肇福源。韩冰冰闻讯也赶过来看望大家。竹亦萱在大夫检查之后就紧急推进手术室手术了,大夫要求刘丰衣也手术治疗,刘丰衣本来还犟,但是在我们这群人轮番指责他不注意身体的情况下也进了手术室。我和凌霄让大夫瞧了瞧之后,大夫嘱托多休息就可以了。

竹亦萱的伤很重,术后被推入了icu观察,刘丰衣属于小手术,出来后就直接到普通病房休养了。

安顿好了大家后,我叫来肇福源,一起喝刘丰衣三个人商量。我让肇福源找几个上次去过地下城中嘴严的兄弟去报警,就说他们去地下城探险,发现大量死尸。同时让刘丰衣上下打点一下,托人查一下那个女孩的身份,我总感觉这里边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几天之后,街头小巷就流传出什么北京地下城闹鬼,人鬼大战,阎王爷带阴兵闯人间,被崂山道士联合镇压。而且,在这些人的嘴里,几十个死人就变成了成千上万的尸骨,还传出来北京要封城,请道家高人来京城做法镇住地下的鬼穴。总之,在街头大爷大妈、的哥、民间艺人这京城三大神侃群体的传播下,虽然不准确,但是这件事变成了人尽皆知。不过由于这件事起因太怪,而死的人里边多数都属于无身份、无国籍、无从查证的三无人员,尸体腐烂也太久,官方那里是三缄其口。这倒不是想故意隐瞒真相,只是说出来怕大家恐慌,在查证出事实前,这是最好的做法。

又过了一星期,我们这些人都已经恢复,只剩下竹亦萱还躺在床上没有出院,他右肩的骨头都断了,还好,没有粉碎,在医生的精心呵护下,正逐渐恢复。小平头也从外地赶回,我们一群人聚在她的病床前探望他。这一天,刘丰衣的警察朋友带回了一个让大家匪夷所思的消息。

刘丰衣接了一个电话,是他警察的朋友打来了,他听电话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诡异,是那种听到不敢相信的事情时候的表情。他挂了电话之后,对我们大家说,“这事太tm奇怪了,你们猜我们在地下城里遇到的那个女孩的身份如何?”

我们都摇摇头,刘丰衣说的很慢,生怕我们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字,“我的警察朋友说,通过指纹和dna对比,他们确信,那个女孩就是十年前,他们一个案子中被杀的女孩。”

&么?!”我们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惊讶之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光是你们,就连我们那帮警察兄弟都不敢相信,这事在警局内部已经炸锅了,被列为禁谈之事。他还告诉我,那女孩死的时候只有十六岁,是溺死的,一个当年办案的民警在见到这个女孩尸体时吓的精神不正常了,有一个多星期没上班,他说当年确认她死亡后,将尸体保存在警局的停尸房中,结果第二天不见了。”

刘丰衣说到这时候,我们都看了看竹亦萱,竹亦萱说,“别看我,肯定不是我干的,要是我,我早认出她来了。”说完她生气的将头扭向一边,看来她上次在二道白河镇干的事在我们心里留下了阴影。

刘丰衣接着说,“那个办案民警还说,当时他们没有找到凶手,这女孩尸体是在护城河里找到的。”

&们为什么认为她是被杀的呢?我刚才好像听你是这么说的。”我对这点有些疑问。

&为她会游泳,那年护城河的水非常浅,别说她会游泳的了,不会游泳的都淹不死,所以他们认为是被杀的,不过凶手、作案动机、作案过程都不清楚,后来尸体又失踪了,所以只能不了了之了。那个民警看到验尸报告上说死亡不到一天,而且是心脏骤停而死,他以为这女孩认为他办案不利又活过来找他寻仇呢,所以吓的精神不正常了。”

&死就说明她确实死过,但是又活过来了?太不可思议了,你们怎么看?她会是鬼吗?”

刘丰衣摇摇头说,“她就是鬼,我也不信,哪有这么像人的鬼啊,假如说我是和她一样的鬼,站在你面前,要没有竹亦萱那铃铛,你能分辨出我来吗?”

&辨不出来啊!”

&啊,你说,俩人正聊的欢呢,突然你旁边一个你很熟的‘人’把你摁倒,然后吸光你的灵力,你就挂了,这也太恐怖了吧。要说她是鬼,这世界上,谁都可能是鬼。”

我们的思维陷入了僵局时,韩冰冰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嗯了几声,然后高兴的对我们说,“可能其他方面有点眉目了,发现了些新情况。”

&的电话?”

&教授!”

第73章 祭神还是祭魔鬼

唐教授之所以来电话,是上次我们在地下城那根柱子那照了一些照片,我们从地下城出来后,我托韩冰冰将这些照片还有我画的那里的简图带给唐教授,看看他对这古怪的柱子还有那里的事情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我和韩冰冰俩人来到了建国门的中科院驻地,来到了那个唐教授的办公室。唐教授还是那套衬衫加眼睛的装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办公桌整齐了一些。看到我和韩冰冰的到来,他将事先准备好的茶拿出来给我们俩泡上,我连忙说,“唐教授,您这太客气了,怎么能让您这长辈给我倒茶呢?”

唐教授笑了一下,“应该的,应该的,你不知道,你给我的照片和简图给我帮了大忙了。这茶叶是朋友从杭州龙井村带回来的贡茶,你品一品,这味道绝对不一样。”

&这么说,唐教授。这本来是我想请您帮忙,如果对您也有用,那是再好不过了。那这贡茶,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试着喝了一口这龙井贡茶,虽然我对茶研究不多,但是从茶叶的味道上我也可以知道这茶叶是上好的佳品,尽管唐教授这里没什么茶道中那些器件,就几个茶杯喝起来也还算是那么回事。

我放下茶杯问唐教授,“您说我的照片对您有帮助,那到底那地方是什么来头?”

唐教授抿了一口嘴说,“那地方的事,我听韩冰冰说了个大概,我作为一个无神论的科学工作者本是不应该谈这些事的,不过我认为你们可能遇到的是一种上古的巫术。我不是说我曾经到阿富汗进行过考察吗?在当地看到过类似的巫术。”

&说来听听!”

&富汗当地有一种巫术,就是一群族人和巫术围绕一个黑色的木雕柱子,一起进行宰三牲和血祭,这和你们说的那地下的模样有点像。仪式过程有点像上次我和你提起的祭天仪式,只不过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不一样呢?”

&天仪式和他们的祭祀仪式相同的地方都是用三牲和血来祭祀,只不过祭天的时候是不对任何图腾或神像这些东西祭祀的,说白了就是对天祭祀,最典型的可以看北京天坛那个圜丘,那里什么都没有,皇帝在圜丘上主持祭天大典。而阿富汗那种古老的巫术中祭祀的是对着这个图腾柱子祭祀,是一种崇拜祭祀。”

听到这里我有些纳闷,“这有没有图腾有什么区别呢?”

&别很大,这里涉及到一个‘偶像崇拜’的问题,圣经、古兰经里的上帝也好,真主也好都是反对偶像崇拜的,反对给自己做塑像的,所以你去教堂还是清真寺都不会看到上帝或真主的塑像,同宗起源的犹太教也是如此。佛教最初本来也是没有塑像的,相传佛祖涅槃前,其弟子问佛祖在他涅槃后大家如何纪念他,他说只需在佛塔前讲经礼拜即可,按照他的描述,这种佛塔就是藏传佛教的佛塔,佛塔上是没有塑像的。现今的佛教庙宇中遍布塑像是后来的事情,而且任何一个修佛的人都知道,那些塑像是给俗人拜的,真正修佛之人要清楚自己拜的不是佛像,而是一种代表,佛像不可能是佛,拜佛只是一种修行而已。而中国的道教更是如此,最早也是没有塑像的。”

&听明白了,就是说几大宗教都是没有偶像崇拜的,那这有什么本质关系吗?”

&当然有了,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在全世界的传说中创造世界的部分都是很相似的吗?”

&得。”

&果说,所有的传说和宗教,拜的其实都是同一个神,而只是说法不同呢?”

&怎么可能?”

&果神是真实存在的就有可能,经过数万年的人类口口相传这故事,人类繁衍到了全世界,语言的不同和口传的差异造成了大家口中对神称呼的差异,但是一些事情的主要过程和主要内容还是相同的。”

听到这里,我不免去想,难道到如今为止,我所学过的东西都是错的?让我一时间接受人由神创还真是接受不了,虽然我对宗教很尊重,但是尊重和信仰那是两个概念。

不过唐教授还是没说出关键点,我便问,“您还是没有说这和那柱子和图腾有什么区别啊?”

&你还没品出来吗?无论在哪个传说和宗教中,神都是禁止偶像崇拜的,每个传说和宗教的原因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在圣经中写的比较明显。神认为人如果崇拜偶像,就是将塑像当作神,导致人类的贪婪、暴力甚至是为了一个塑像去相互杀戮,所以在神那里偶像崇拜和邪教在一定程度上是划等号的。即使道教和佛教虽然有拜塑像,但是也是很清楚的说塑像是塑像,神灵是神灵。”

&的意思是说,这个对图腾柱的祭祀是一种邪教?那为什么和祭天仪式那么像?如果说祭天是祭真神,那这些人是在祭什么?”

&不敢断定,但是如果说神真实存在,那至少另一种东西也就是真实存在的,其他神话和宗教写的比较模糊,圣经写的很清楚。”唐教授这时候又停下来了,让我自己琢磨他说的是什么。

我虽然没读完圣经,但是还是看过一些,我想了想之后恍然大悟,“您是说,魔鬼?”

唐教授点点头说,“可能是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世界各地的人认识不同,语言不同造成有所差异,也许就是我们这边所说的妖魔鬼怪。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人类是无法解释的,至少我们现在无法解释。我想三牲祭祀和血祭是人与这些不属于人类世界的灵体一种沟通方式,我在阿富汗听说的那种祭祀还有你在地下城看到的这个布局可能就是这种祭祀,他们所祭的不是神,而是魔鬼!”

唐教授喝了一口茶,补充了一句,“这些我其实不该和你说的啊,毕竟我是个科学工作者,你听一听就算了。”

唐教授这句话当然是作为一个国家工作人员无奈的表态,毕竟我们这个主流社会是排斥神创论的。我听到唐教授的解释后,陷入了沉思,我让韩冰冰告诉唐教授这件事的时候,特意让她省去了在地下遇到的那个女孩的事情,如果真如唐教授所说那群人在地下是祭祀魔鬼,那个女孩就是魔鬼吗?但是就如刘丰衣所反对的那样,这个魔鬼有点太有“人”的气息了,况且那个女孩身份已经查明是死了十年的一个人。到底这里的迷局的关键在哪里呢?他们和竹欣萍到底什么关系?我记得那个女孩在最后说到了竹欣萍,难道竹欣萍也是魔鬼吗?有可能,她活的时间确实有点太长了。钱麻子和王凤仪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他们的行为和竹欣萍差别很大,虽然也是神秘,还有那个净虚子以及他背后的人……太乱了,越想脑袋越疼。

&队长,柯队长!”

我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唐教授在那喊我半天我没反应,我连忙道歉,“唐教授今天讲的有些出乎我意料,您说这种祭祀邪灵的方法能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比如引出妖魔鬼怪来。”

唐教授想了想说,“虽然我研究上古历史需要了解各国的神话、宗教,但是我还没有亲身经历过其中所讲述的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作用,那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存在千年万年,黑格尔有句话‘存在即合理’,不管你我是否相信,这东西肯定有它合理之处。”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这方面的话题,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在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唐教授叫住了我,它塞给了我一个笔记本,他说,“这个笔记本是我多年在各地进行考古工作发现的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你拿去可以做个参考。”

我连忙推辞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呢,这可是你一辈子工作的成果啊!”

唐教授翻了翻笔记本叹了口气说,“没关系,这个笔记本上的东西我有备份。还有,这里边的东西是没法发表论文登上大雅之堂的,我只是想寻求一个真相而已,这是我这个人的毛病。我可能无法探清这些事的真相,只能寄希望于你了。”说完,他将笔记本合上递给了我。

我接过笔记本说,“那真感谢老前辈了啊,可是我不知道如何报答您啊!”

唐教授摆了摆手说,“报答什么啊?我不说了吗,我只对一件事的真相感兴趣,如果你发现了些什么真相,到时候告诉我一下就行了。”

我谢过唐教授和韩冰冰离开了中科院的大楼,路上我翻了翻这个笔记本,其中记载了他在各地打听到的神话传说,还有一些他在古迹废墟中发现的异常之处,不过这些事情最终都推导到了神魔身上,这就是唐教授所说的无法登上大雅之堂的原因。看得出来,唐教授是相信神灵的存在的,但是不能将他简单的归为有神论或无神论者,他只是一个对真理执着的人而已。

我们两个返回了医院,将在唐教授那里听到的消息讲给大家听,刘丰衣听后一脸愁眉,“按这老教授这么说,我们遇上的是魔鬼或者妖怪了?不管怎么说,是一种很邪性的东西。”

&许吧,不过还无法解释那个女孩为什么是已经死了十年的事。”

大家对这事情有很多看法,并提出了很多下一步的建议,不过我没有采纳任何一条,我认为先等竹亦萱恢复了再说,这之前不要轻易行动。

当天,大家都回去了,只留下我和凌霄两个人夜晚轮班守着竹亦萱,我万万没想到,在这医院里竟然能发现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第74章 太平间的来客

到了晚上,我和凌霄在竹亦萱病房看护她,十二点左右的时候,竹亦萱有些饿了,我便下楼买夜宵。竹亦萱的病房在五楼,我坐电梯想下到一楼去,我明明按的是一楼,可是电梯到一楼没有停,而是直接去了地下二层。

电梯在地下二层停下,这家医院的地下二层是太平间,电梯的门开了之后,除了各个屋子的指示灯外,这里一片漆黑。我按了按电梯门一楼的按键,没有反应,大约过了能有一分钟,门才关上,不过,门马上又开了。

按照迷信的说法,这是太平间有“人”想坐电梯上楼,如今的我已经不怕这些传闻了,毕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过了半分钟,门再次关上,我想应该是想上电梯的“人”都上来了吧,我按了一楼的按键,不过门又打开了。

这次,我等不及了,从电梯里走出来准备爬楼梯上楼。当我走到楼梯门口,推了几下门发现推不开,才看到楼梯的门竟然被锁住了。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了走廊最里边传来了有人打响指的声音,那声音很清脆,尤其在这个寂静的太平间里更是非常清楚。

&啪!啪!”这个声音节奏很明显,大概是一秒一下那样,声音的大小也并没有变化,看样子打响指的人在原地没有动弹。大半夜的,是谁在太平间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呆着呢?既然电梯和楼梯都被封死了,只好过去看看了。

医院的太平间设计成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几十个冷藏箱,一般来说医院的太平间都不会装满,只不过有些家属、公安局将尸体寄存在这里,一放就是十几天甚至是一年以上。白天都不会有人没事来这里,晚上更是如此,从每个房间门口走过,冷藏柜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还是有些瘆人的。

当我走到走廊最里边的一个房间的门口时,我发现门是开着的,在屋子的中间,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在那挥动着右手传出响指的声音。他看见我后,便停下动作,屋子里很昏暗,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听到他说话,“总算把你给等来了。”听声音,是一个男的,而且听话中的意思,他还是特意在这里等着我。

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认识你吗?”

他朝前走了几步,站在了并不算明亮的光下。这次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大概三十多岁,身高180左右,留着过耳长发,眉清目秀,眼光坚定,感觉很冷。他的身体很匀称,穿着一套天蓝色西装,打着一个红色领带。从外表上看,属于当今女孩喜欢的那种“欧巴”帅哥。

他开口说话,“你不认识我,电梯和楼梯都是我做的手脚,我就是找你有事。”

&不认识你,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双手将头发向后捋了捋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你打一仗!”

他的话音未落,就对我出手了,他动作很快,招式很简单,就是一记直拳奔我面门而来。他的拳速很快,力道很猛,虽然简单,却蕴藏杀机。他的拳中带着拳风就过来了,幸亏我早有准备,双臂一架档下他这拳,他看似柔弱的身躯却藏着很强的能量,这一拳竟然将我打退了好几步。

我们俩再次站定,互相看着对方,我问,“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突然出手?”

他哈哈大笑,“打架还需要理由吗?看招!”

他说完,便对我如暴风骤雨般的施展了一套连环拳脚,多亏我这一年多来的锻炼,反应速度加快不少,他的拳脚都被我很轻松的接下来了。这个回合之后,他停了下来说,“身手还不错,你怎么不还手呢?”

我说,“我没有理由对你出手,为什么要和你打?”

他整了整衣领说,“看来你们打架还需要理由,不像我们以战斗为生,那我看接下来你到底出手不出手,热身完毕,开始上正餐了!”

话语间,我感觉到身上产生了一股灵力,这股灵力很柔和,从灵力的直观感受上,他的灵力与我的灵力大小无异,但是他的灵力却让人产生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感觉他身上的灵力像是无底洞一样,虽然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但是却是一种莫名的强大。

面对这个突入其来的敌人,我也不敢怠慢,于是便集中精力,调动起身上的灵力,将灵力集中到了身前,以防他的突袭。

他看到我的姿势后说,“还不错,不过,你经验太差了。”

我不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的灵力产生了一股异动,脸上泛起一阵神秘的笑容,一个闪身便从我面前消失了。我没来得及去思考这种异变,就感觉到身后遭到一击重击,直接打在我的脊梁柱上。多亏了我这些日子以来对灵力的锻炼,在他接触到我身体之前,灵力感受到了这种威胁,本能的将聚在身前的灵力抽调回背后筑起火盾,灵力的量不够多,勉强档下了他这一击。这一击我吃了很重的力,顿时体内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若不是刚才灵力的保护,可能这下会被他将脊椎打断。

&应不错,但是欠点火候。”他并没有接着进攻,而是做起了对我的评论。

我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升起,感觉像被对方戏耍一样,我生气的问,“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他用手摸着后脑说,“我没说明白吗?就是找你打仗啊?我是谁?你打赢我,我就告诉你!”

他的语气中带有挑衅的意味,我有点按不住火气,反正如今的情况是没法躲了,只好和他一战,战意的提升令我的灵力大涨,警戒的心态影响下,我周身燃起了妖鬼焚尽的火墙。

看到我周身的烈火后,他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吗,好好和我打一仗,我也会认真一点。”

他将姿势放低,用狼一般的眼睛看着我,态度也认真的许多,顿时灵力也提升了很多,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

不出我所料,他之前所释放的灵力不过是冰山一角,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其实我的判断还是有些偏差,等一会我就体验到了,他的灵力和我之比不仅仅是上下之分,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自然不是那个在天上的人。

我们对峙了一会,还是由他先攻,他的速度很快,一会攻我左边,一会攻我右边。他每次的攻击都会激起我身上火盾的反应,不过我的火盾却伤不了他。我看到他每次攻击时,手上都缠着一股白色的气,感觉这股气柔软多变,能够化去我身上烈火的温度。几个回合后,他大喊一声,“我要变招了!接招!”

紧接着他的灵力产生了变化,手上的白色的气变成了黑色迅速缠在了我的身上。我想甩开他的这团黑气,不过这团气仿佛如膏药一般贴在我身上,任凭我怎么躲闪都闪不开,最终黑气将我周身缠满。他大喊一声“破!”这些本来柔软如膏药似的黑气瞬间变得坚硬无比,将我周身固定了起来,竟然将我身上的火焰给弄熄灭了。

我被弄得快窒息了,脑袋开始发昏。情急之中,我求生的**迸发出来,体内的灵力瞬间爆发,集中到我的手上,怒火化成了烈火。我再次使出了那招焚天烈焰,同时周身的妖鬼焚尽的火焰也重新点燃,将围绕在我周身的“黑气”全部驱散。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变得非常兴奋说,“好啊!好啊!这就对了!这样才有意思嘛!”说话间,他再一次提升了他的灵力,这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他灵力的强大,这种强大不是我能所比拟的,他的体内源源不断的释放出灵力,带动了周围空气的搅动,连存放尸体的冷藏箱都跟着震动,可以看到冷藏箱中不断有黑气冒出吸进了他的体内,他周身的灵力所释放的气也完全变成了黑色。

这股气比上次在地下城中见到的那个神秘女孩的还要强大许多,面对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我有些绝望,但是我感到还有生机,如果他想杀我的话,不用这么费事,开始就能直接给我一击必杀,但是如果他是那种心理变态者,有喜欢玩弄敌人再杀死的癖好的话,我也只能自认倒霉。

我站着不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根本打不过你!你要杀便杀吧!”我此举也是无奈,他的力量实在太强了。

他听到我说的话之后竟然将他的灵力都收住,然后对我说,“真没意思,还以为能好好玩一下呢,这样吧,你用你那火攻击我,要全力攻击,我站在这不躲,你打完就可以走了!”

我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在两个人打仗的时候要求别人打字自己还不躲。但是我知道,面对我,他是可以有这种自信的,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先问了一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打你,你不躲?我要是不打呢?”

他的笑容间,目露凶光说,“那我就杀了你!”

他的语气很坚决,我看不是开玩笑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让我打他又不是干别的,所以只好听他的了。我集中精神,提高我的战意,将灵力全部集中在右手上,一是应了他的要求,同时也在赌一把,万一他等会说话不算数不让我走,如果我这下能给他造成些伤害,还是会有转机的。

我觉得我的灵力提高到最强的时候,朝着他挥了一拳,直到这拳快打到他的时候,才将灵力一股脑的全部释放成火焰,冲天的火焰将他瞬间吞没,将他身后的墙都打穿了一个巨大的洞。

烈火过后,我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他确实一点都没躲,他在他体表升起了一层银色透明的护盾,就如同在地下城见到的那个女孩一样。

我大吃一惊,“你和那个女孩什么关系?你不是人?”

第75章 竹亦萱的推论

他又捋了捋头发,整了整他那蓝色的西装还有红色的领带,然后问我,“女孩?地下城?哦,你说的是驱罗千驼吧?”

我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感觉自己的语文能力下降,“驱骡……什么?”

&罗千驼,你听不懂算了,她的名字,那个蠢货,我前几天就感觉她的灵力消失了。这家伙肯定没压住自己的灵力,肆意妄为,也不想想,我们现在这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我们的灵力呢。”他边说边整理他的容貌,也不正眼看我,想得出他真够臭美的了。看着他这漫不经心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态度,真想上去暴k他一顿,不过实力决定一切,他这么做是有资本的。

他整理完之后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头也不回的说,“玩的还算高兴,我今天验证了一个事实,你们根本影响不了我们的计划,走了,有机会再见,再打一场。”

&们什么计划?”我听到计划两个字不免有些紧张,这种强大的人,不对,不能说是人,暂且说是敌人吧。这种强大的敌人有计划,那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他脚下不停,用淡淡的语气说到,“你能打赢我,我就告诉你。”

他走到楼梯前,将锁一下捏坏,然后从楼梯那里消失了。我马上跟了过去,上到一楼,四处寻找,寻不到他的踪迹,这时候,凌霄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满身灰尘,他死木瓜脸上露出诧异的眼神问,“你下来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哪了?还把身上弄这么脏,刚才我听到一声巨响,感觉楼板好像震了一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巨响和震动估计就是我在下边把墙打穿时候弄得,我没有和凌霄解释,跑出医院大门扫视四周,不过夜晚太黑根本没有那个蓝色西装人的气息。我一跺脚说,“md,他到底是谁?”

凌霄一脸疑惑的跟在我身后问,“你说的他是谁?”

&要是知道我就不着急了,跟你说不清,上楼!”凌霄属于脑袋一根筋的那种人,和他解释和对牛弹琴没区别,只好先上楼去和竹亦萱商量。

到了病房,竹亦萱看到我回来,高兴的问,“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他这话说出来,我才想起来把正事给忘了,连忙和竹亦萱道歉,竹亦萱听到我没给她买夜宵,顿时满脸不高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竹亦萱如此耍情绪的。但是,当我告诉他我刚才在楼下的遭遇时,竹亦萱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她在沉思,最终她说出了一个让我背后发凉的一个分析,“你记不记得这么几个细节,有些是我听的,有些是你说的,不过把这些细节连起来,抽丝剥茧,也许就能看清这件事真相。竹欣萍在地下城那里布的祭祀台,在那里放了尸体,这和你鬼上身时看到那个书里的情况非常相像;然后,那本书上画着地上和地下两个世界,地上的是我们人,那地下的呢?”

竹亦萱说到这,我有些想明白了,之前我一直把那本书当幻觉,所以我没把它当回事,如果是上我身的鬼特意想告诉我什么事,不管它出于恶意还是好意,它可能是想警告我些什么。我说,“地下的世界是鬼!”

&错,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不管那是不是鬼,至少不是人的世界。还有,你记不记得,韩冰冰的一魂一魄离开身体时附在了那根刻满符文的柱子上,韩冰冰醒后说她一直梦到有鬼要吃她,如果这不是梦,而是真的有鬼要吃她的魂魄呢?”竹亦萱接着进一步分析。

&了她魂魄要干什么呢?”我对这里很不解。

&并不清楚,这些都是我的猜测,那个柱子旁边摆了好多装有尸体的棺材,像是事先准备好的,然后那里就出现异变了,就在你们和竹欣萍战斗的那天,你不是说感觉到了那里有非常邪的一股气出现,然后又消失了。之后我们再去那里发现那里遍地死尸,并遇到那个不是人的女孩,那个女孩说过什么‘她给的身体’,我觉得那个女孩……”

竹亦萱说到这里,我抢了她的话,“那个女孩就是那天邪气出现时出来的!”

竹亦萱点点头,“不仅如此,恐怕那个女孩的尸体之前就是放在其中一个棺材里的。”

&什么这么说?”这里我还没想清楚。

竹亦萱这时有些着急了,“平时你脑子那么灵光,怎么这时候想不明白了,祭祀、地下世界、吃魂魄、尸体、邪气出现、女孩和今晚这个人出现,你这还想不明白吗?”

话说我脑子灵光也仅限于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分析,到了涉及这种超自然现象时,我的反应远远不及竹亦萱这个黑巫师,竹亦萱说完这些关键词,我将它们终于联系到一起,有了一个大体的脉络,而且应该就是如竹亦萱分析的那样,“你是说,竹欣萍设祭祀祭祀地下世界的魔鬼,它们吞噬附在符文柱子上的魂魄从另一个世界出来,占据了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尸体,他们就从另外一个世界到了我们这里,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强的邪气,那个女孩和今晚那个男的都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

竹亦萱说,“正是如此,不过,这些还没有得到印证,而且其中还有一些问题不清楚,竹欣萍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那个世界在我们这边的代言人,还是她另有目的,并且她为什么要死盯着你的《神鬼猎人之术》,这几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而且还有更重要的,就是……”

说到这,我又抢话了,“就是他们究竟是谁,什么目的?”

竹亦萱再次点头表示赞同,旁边的凌霄听的雾里云里的问,“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是我想知道,我们能不能打过他们?”

凌霄的问题其实问到了关键之处,我们知道缘由和目的的细节后,即便是个惊天阴谋,如果我们没有能力阻止,那也是市井小民谈论皇家之事,想管只能是痴人说梦。

我们再次陷入了沉思,今天我遇到的那个蓝西装的态度很明显了,他明知道我们可能要阻止他,经过今天的试探后,他已经不认为我们是威胁了,他做出这种判断是依据他强大的实力。可能我们在这里谈论这些事确实有些自不量力,不过眼下除了我们谁还会关心这些事呢。从今天竹亦萱的分析来看,这件事绝对不是小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不是匹夫,但是我也不是懦夫,至少这件事可能也关系到我的生死,不能坐视不理。但是,接下来,该从哪下手呢?

第二天我将我前一晚的经历告诉了其他几个人,也把竹亦萱的分析讲给他们听,刘丰衣也觉得眼下这个情况是无解的,最后,刘丰衣一着急,站起来一跺脚说,“妈了个巴子的!我就不信这邪了,管它结果如何呢,就是要管,我那么多钱放银行里躺着也不能下崽,散出来把这事搞定,搞不定也不能让他们舒服,明天就雇人搜集他们消息去。”

我连忙安抚刘丰衣,“刘叔,咱别激动,有钱也不能这么,这么雇人去找犹如大海捞针,还是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另辟蹊径不是更好吗?我这里有个线索,咱们先查一查,毕竟刚才所说都是竹亦萱的猜测,咱们先把这猜测坐实了再行动也为时不晚。”

刘丰衣问,“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我从兜里掏出几根头发说,“这是前一晚我和那个蓝西装男交手时,他落在我衣服上的头发,我便收了起来。麻烦刘叔您找您的警察朋友查一查他的身份,如果竹亦萱所说是真,这个人应该也是个死人。”

刘丰衣将头发接过去用纸包好收了起来说,“就按你说的办,柯少爷,你就等我消息吧。”

这之后,还要等一阵才能知道确切消息,毕竟dna验证还是要有一段时间的,何况这是从非正规渠道进行,还需要和警察的数据库作对比,是需要时间的。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我带着鬼眼到郊区森林里做训练,训练之余,我突然想起来,为何不问问它?我于是将书中的幻影叫出来,它出现后,还是那些话,“你是谁?”

每次我都要重新自我介绍一遍,真麻烦,这些日子我已经能熟练的控制妖鬼焚尽和焚天烈焰了,虽然气势不猛烈,但是可以运用自如。我在幻影前演示了一遍,幻影看到之后说,“不错,还需要多加练习,不过要想学下一阶段还早点。”它说完就想消失离开,我连忙阻止它说,我还有事情问你。

&么事情?快说!”

于是,我将在地下城遇到的那个女孩还有那天在医院太平间遇到的那个蓝西装男讲给他听,着重描述了它们强大的灵力,幻影听后说,“哦?现在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灵力者,真是稀奇啊!”

听它话中的意思,是以前也有这么强大的灵力者,我便问,“难道您也遇到过这么强的灵力者?”

&然遇到过啊,而且这种灵力者很常见。”

听到常见俩字,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么两个差点要我们命的人,竟然在那个久远的时代很常见,这个幻影的真身到底是什么时代的啊?我于是进一步问道,“那您当年的灵力和他们比如何?”

&他们?他们这算什么啊?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我再一次震惊了,我都无法应对的敌人在他眼里是小儿科,它当年到底有多强?我接着问了一个和我息息相关的问题,“您觉得我能练到您的程度吗?”

&好说,不能说不能,但是能不能要看你的领悟能力和勤奋与否,至少我看你现在这样是不行,但是谁知道以后呢。”

它说了等于没说,就是那种打一棒子不打死,还给些希望那种,不过至少还有希望,不过时间可能来不及了,毕竟那边的计划还在进行中,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接下来,我没有说话,这次幻影主动发话了,“这样吧,既然敌人这么强大,我教你一些别的,你要好好记下!”

我连连说好,于是一团火焰从幻影身前出现。

第76章 古代兵器

幻影身前又生出另外一团火焰,幻影说,“看好了,我给你展示的是部分神鬼猎人的武器构造,记下后让人打造出来。第一个,射天连弩。”

我连忙打开手机将幻影展示的火焰录了下来。

射天连弩的结构设计很巧妙,它有一个弹簧压制的弓箭匣,分上下两个口,上下两个口各对应一个反曲弓和弓弦,可以认为这个连弩是由两个弩叠加而成的。最巧妙的是它的扳机设计,扳机后联动一系列齿轮,当扣动扳机时上边的弓发射,同时箭匣上边的口封闭,下边的口打开,齿轮带动拉钩,将下边的弓弦拉回,并将下边的弩弓装好箭,再扣动扳机时,下边的弓发射弩箭,上边的弓上好箭,依次循环,就如现在的手枪一样可以连续发射。这个连弩不用停下上弓箭,大大提升了射击速度,而且其箭匣安装拆卸也很方便,箭匣上有一个卡槽,只需用力搬动就可以将箭匣卸下,一个箭匣可以装箭四十发,多带些箭匣就可以无限射击。

我录好了射天连弩的结构后,幻影又给我展示了第二个武器的构造,“嗜血匕首”,这种匕首从外表看和那种有倒刺的匕首无异,只不过它的玄妙之处是匕首分为五层,每层都为空心,一层套在另一层上,之间有弹簧机构相连。匕首的把手处有一按钮,按动按钮就可以将最外层的匕首脱掉,每层匕首的倒刺和刀背都有小孔,这样脱下的最外层匕首留在敌人体内,不容易被拔出,成为一个快速放血槽,在敌人身上留下五个这样的放血槽,敌人很快就会丧失战斗力。

第三个武器,幻影称它为“追魂锁”,我觉得有个现代名称更适合它,“地雷”。所谓的追魂锁是一个捕猎夹,不同的是,它是由一个大的主捕猎夹和四个小的捕猎夹连起来组成,大的捕猎夹放在中间,在它的前后左右各一米处放置一个小捕猎夹,四个小捕猎夹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口”字,口的对角线相连,最中间是那个大捕猎夹。每个捕猎夹上都有一个带有齿轮的弹簧装置,任何一个捕猎夹被触动后它上边的这个装置就会被触动,会将其他四个捕猎夹迅速拉到被触动的捕猎夹附近扣住猎物。捕猎夹中间装有一个带有白磷和火药的包囊,捕猎夹展开后包囊的机关就被触动,捕猎夹再次合上,包囊就会破裂,白磷自燃把火药点燃,会将被夹住的敌人烧着。火药燃烧完后,最下边还有一个喷射装置,里边装满毒液,喷洒在被烧伤的伤口上,这一连串攻击,基本没人能活下来。

三个武器展示完毕,幻影说,“以你目前的能力,这三个武器最合适,也是你平时习惯用的,神鬼猎人还有很多武器,不过都需要灵力的配合才能使用,目前你还用不了,抓紧练习,以后会告诉你更多的武器装备。目前这三个装备只能对付那种会灵力的人,如果不是人的敌人,还需要你灵活应用。”

说完,幻影便消失了,我呆呆的看着这三组火焰的录像,心想,“这古人也太tm聪明了,比我们现代人都聪明,竟然能设计出这么精巧的结构。”我当下把视频发给了肇福源,让他在黑市上找人打造这三种武器,钱自然算在刘丰衣身上。

之后我又和鬼眼练习了一段日子,一天,刘丰衣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柯少爷,你让我办的事,有眉目了,只是……”刘丰衣说到这停了一下。

&是什么?刘叔但说无妨。”

&个人要当面说才行,而且说想见见你,交一个朋友,我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从刘丰衣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对这件事有些犯难。

我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那就见嘛,毕竟知道真相更重要。”

第二天,刘丰衣做东,在东安市场的东来顺总店“东来顺饭庄”找了个包间吃涮羊肉。刘丰衣之所以找这个地方,是因为他这个警察朋友比较爱吃火锅,这里的包间比较僻静,就我们三个人说话也比较方便。

我和刘丰衣先到,随后他的警察朋友也倒了,这个警察同志来的时候是穿的便装,毕竟现在对警察管的很严,非工作事情不准穿警装。他的朋友身高170左右,身体很壮,年龄估计四十多,将近五十,穿着一双运动鞋,休闲西裤,上边t恤衫外边套着一个休闲夹克。进来之后很客气,感谢我们能出来见他,并请他吃他最爱吃的火锅。

刘丰衣将我介绍给了这个警察后,便对我说,“这是陈警官,以前我有困难都找他帮忙,人很实在,有问题尽管问他。”

我连忙寒暄起来,“久仰久仰,以前承蒙您照顾我刘叔,今日我请您来,也是有事情叨扰您,希望您别嫌麻烦。”

陈警官连忙说,“客气客气,请我吃火锅,怎么能是麻烦我你,有问题您尽管问。我想见您,也是听老刘说起你们的事,我认为您是英雄,我只是想一睹英雄尊容,交个朋友。”

我听到这也谦虚起来,“英雄不敢当,狗熊还差不多,要说朋友,那我们得是忘年交了。来,请入座,坐下说话。”

坐下之后,我们闲谈了一些事,得知陈警官是内蒙古人,家住阿拉善右旗,多年前考取中国刑事警察学院,毕业后分配到了北京市的刑警大队工作,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客套话都聊完了,便进入了正题,还没等我开口问,陈警官先发话了。

&刘给我那头发,我找人验了,结果出来后把我吓一跳,因为这不是案件,所以我没敢声张。你猜怎么着?”陈警官这时候压低了声音,“那个人和上次你们找到那个女孩一样,也是个死人,也是十年前死的。”

陈警官说出的结果并没有让我们吃惊,因为先前竹亦萱的分析已经让我们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接下来陈警官说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了,“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我们镇子上的人,而且他不能说是死了。”

&话怎么说?”我对陈警官这话有些好奇。

&人是我家邻居,当年他去沙漠探险就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大家都认为他死了,也没太在意,毕竟那沙漠每年都有吞掉几个人的。他要是活着,也和我岁数差不多一边大了,对了,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人的头发的?他还活着吗?”陈警官在这里反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刘丰衣一眼,因为我不知道刘丰衣之前是怎么和他说的,这里不好编谎,刘丰衣见状把话接了过去,“就是去一个地方探险,在一个棺材里发现这些头发,棺材是空的,不知道缘由,所以就想托您验验。”

刘丰衣这谎说的并不高明,但是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不想说真是原因,这个更陈警官看来和这人不熟,所以也没多问。

我接着问了陈警官几个问题,“那您还知道他家在哪吗?他叫什么名字?他现在还有亲人吗?还有他十年前去沙漠是自己去的吗?”

陈警官面对我连珠炮似得问题想了一会说,“他叫李德志,他原来有个母亲,不过自从他失踪后便久郁成疾,没过几年就离世了。他的家在镇子的最北边的一个小屋子,让他小姨继承了,不过他小姨早就去国外了,那房子就一直空在那,如果去找的话,镇子最北边,最破的那个屋子就是他家了,但是没人,也没什么看头。要说上次他去沙漠时,倒是有一个人陪他去的,是个女人,很年轻,看着只有二十岁那样,叫什么名字谁都不知道,大家以为和他一起失踪了,就没多问。”

&个女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陈警官摇摇头说,“除了他妈妈没人见过那个女人,他妈妈有眼疾,只能看个大概,细节记不住。”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不过陈警官紧接着说了一个干货,“柯少侠,我想见您,其实是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侠不敢当,有话请直说。”看来这个陈警官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想见我一面那么简单,他既然有求于我,那一定是件大事。

&查出这个人就是李德志后,我想起来最近半个多月,我老家那个镇子上说最近那个沙漠又开始吞人了,我在想是不是和这个有关,所以我想拜托您去调查一下。”陈警官说话时非常恳切。

&调查倒是可以,不过您不是说这沙漠每年都会吞人吗?就算调查也应该是人口失踪案,你们警察调查不是更方便吗?”我觉得陈警官的话没说完,只好接着再问。

&不知道,这次失踪的人有些奇怪。往年都是放牧的或旅行的人会失踪,但是这次镇上一些不去沙漠的人也失踪,都是独居的人,而且人数有些多,半个月失踪的人数就能赶上以往一年的。虽然总数还不算太多,但是我觉得这事很蹊跷,每个失踪的人家里的摆设都很正常,要么是在洗衣,要么是在做饭时,失踪前还和别人打过招呼,就这么突然没了。警察那边当然是按照失踪案调查了,不过没有结果。我知道你们经常与这些奇怪的事打交道,想请你们帮忙找一下。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一个独居的弟弟,上星期刚失踪,我回家看了,他当时是正在吃饭的样子,桌上就一双碗筷,饭吃了一半,碗筷有没收,就是这么奇怪。我求您帮我调查一下吧,我就这么一个弟弟。”陈警官说着说着便着急起来,眼睛泛着泪光。

我连忙说,“陈警官莫急,您想让我们帮你,总得有些线索吧。这凭空的说,我们也很难办。”

陈警官擦了擦眼角说,“线索倒是有,在那个沙漠深处有一个寺庙。”

第77章 净虚子身后的人

&沙漠里边有一个古庙?”我听到陈警官的话,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在沙漠里边有个古庙,我们阿拉善右旗的镇子叫额肯呼都格,就在中国的四大沙漠之一的巴丹吉林沙漠边缘。从我们镇子向北一百多公里的沙漠腹地有一个古庙,这个古庙在我们那叫苏敏吉林,据传说距今有将近三百年的历史,不过始建于何时,这个庙用来做什么用的都无从得知,神秘的很,那里人迹罕至,只有少数前去沙漠探险的人才会去那里。我曾向我们那边的警察建议去那里看看,但是想进到那里是困难重重,这件事就等于没说一样。所以,我想拜托您去那里看一下。”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古庙以及最近发生的人口失踪案也许会是个突破口,便答应陈警官会去那里看一下,不过我也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有时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如人愿的。

与陈警官道别后,我与刘丰衣又把大家都找来了,告诉他们这件事,想订个日子出发。大家都觉得没问题,关键在于肇福源给我定制的武器还要等一周才能打造完毕,所以只好在等上一周。另外,我让肇福源再去采购些进沙漠的装备,比如防沙服、防风镜、还有净水器等等,此外先行把鬼眼运过去,到时候我们直接出发就可以。

这一周的时间我也没闲着,而是专门去国家图书馆查看了一下关于苏敏吉林的资料,在一个关于西夏时期的书籍中看到这么一句话,“甘州北八百里,漠中三百里,有古庙,始建年代不详,据考有千年以上。”此外,在清朝的一个野史记载,“甘州北八百里,漠中四百里,有古庙,据传有两千年,乾隆年间被雷击毁,后复建,入僧人五千。周边沙漠有咸水泊,不可饮,水中生有红虫。古庙门口有一湖泊,每当僧人诵经之时,湖水喷涌而出,可达数丈之高。”

我合上书,仔细思考了一下,书中的记载看似没有问题,但是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现在的人力物力在沙漠里造一个寺庙是没有问题,但是两千多年前在沙漠深处建寺庙不亚于现在建一个三峡水电站的难度,况且沙漠深处如何养活五千个僧人,最后写的诵经就会产生湖水喷涌的现象也有些太离奇了,所以这个寺庙看来很值得一探,这趟之行必有收获。

很快,一周的时间就到了,在出发的前一个晚上,我在四合院里再次拿出那根白色毛发查看,想到如今出现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的竟然是净虚子那个老道。

我连忙说,“仙长突然深夜前来,是否有什么事情,快请进!”

净虚子一摆手说,“我就不进去了,我来只是传个信,有人想见善信,希望您能连夜过去一趟。”

我一听这么晚了,竟然有人着急要见我,究竟是谁呢?我问道,“那是哪位想见我呢?”

净虚子呵呵一笑,“那人嘱托我要等你去才告诉你,你到了之后便知道了。”

我又问道,“那个人是否就是上次托付您去搭救韩冰冰的人呢?”

&去了便知,我只负责把话带到,这是地址。”说完,净虚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我。

净虚子将纸条交给我后便拜别告辞,我将纸条打开一看,上边写的地址是在平谷的黄松峪乡,大晚上让我去这里真有点远啊,不过既然这么着急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我连忙开车赶去纸条上的地址那里。从西城到平谷大约一百公里,晚上开车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在这里的一处山谷中,院门没关,我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便走了进去。

院中种满了桃,桃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虽是夜晚,但是正赶上满月,月下的粉色让这里显得更加美丽,一条小溪从院中穿过,溪上架有一座石桥,真有些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在院子中间有一个宅子,宅子亮着灯,我过去刚要敲门,就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不用敲了,我在这边呢。”

我转头朝声音发来处看去,在旁边的一个亭子中,一个身穿古装白色产长纱衣的女人站在月光下,月光中可以看清她留着过腰的长发,其眉眼清秀、端庄淑丽,给人一种安静稳重的感觉。她从亭子中走出,沿着铺着的青砖路朝我走过来,步伐优雅,姿态挺拔,走路的过程中眼神始终没从我身上离开,她的眼神很有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走到我面前说,“这么晚将柯公子不远请来,有劳柯公子了,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说完便朝我行了一个屈膝礼。

我连忙回到,“您太客气了,我想您就是上次托净虚仙长搭救韩姑娘的人吧,应该我谢您才是。”

白衣女人微微一笑,“柯公子好生聪明啊,谢就不用了,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

&话怎么说呢?救韩姑娘也是为了您自己?”我这里有些听不懂了。

白衣女人并没有回答,“有些事不用深究,这天下事,知道的永远没有不知道的多,您只须知道,韩姑娘被救出来就好,为何还要深究别人为什么救她呢?”

&对,也对。只是我觉得如果恩人有麻烦,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得到呢?”

白衣女人将身转过去朝着亭子走去,我也跟了过去,她边走边说,“这件事就不劳柯公子费心了,小事一桩,已经解决了。”

我看这位女子既然不想说便没有再问,“既然恩人已经解决了,甚好。只是还不知道恩人的芳名,能否告知在下?”

白衣女人还是没有回答,“名字与否,并不重要,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你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好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名字叫什么都可以,我这下可犯难了,只好说,“话虽如此,但是不知道恩人是否有什么禁忌,乱叫名字怕犯了您的忌讳。”

白衣女人哈哈一笑,“这能有什么禁忌的,所以禁忌,不过是凡夫俗子心里不踏实所致,都相信靠名字能转了命运。命运、命运,既然是天定之命,岂有这么简单就改的道理?”

这白衣女人话里藏着玄机,如果这里不跟上的话,估计后边她是不肯和我说正事的。这与买古玩、买山货验客是一个道理,我卖不卖你东西不仅要看你有没有钱,关键看你识不识货。这说话也是如此,主要是在向别人坦露真实前验验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个档次的,不够档次,你就只能一边玩去了。

我自然是不能落下风,便回到,“命运中有命,也有运,即使天定一个人的命,那还有运呢,命不能改,至少能改运势。”

白衣女人又回道,“运势就如同这路,而命就如同路的终点,就像你今天来我这,无论是坐车还是走路,最终都是要到这个院子,运势改的不过是过程,而结果早已注定。”

我笑了笑说,“不尽然,如果这样看,每个人的起点与终点都是早已决定,而且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从生到死,最终的结果都会是离开这个世界,如果只看结果,那人活着岂不是徒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活着应该为这个过程而活,也就是您说的‘路’,即使结果一样,但是路不同了,路上的风景便不同了。就像每一个人都会死,但是从生到死是积善积德还是恶贯满盈,这还是有区别的。头上三尺有神明,公道自在人心。”

白衣女人笑道,转过身来说,“柯公子好见解,那我在这个桃园住,不如你叫我桃仙子吧,你看如何?”

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的这个名字,但是既然是她告诉我的,那就照着叫吧,“好名字,那就叫您桃仙子吧。桃仙子,今晚您突然叫我前来,究竟是有何事?”

她的语气开始稍显严肃,“听说你们要西去办一件事,对不对?”

我眉头一皱,颇为不解,问道,“您是如何得知?”

她还是不回答,“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这个桃仙子鬼的很,她只问不答,即使答得也是她想告诉我的,我根本什么也问不出来,我只好回答她,>

她这时候掏出来一些布袋,一共有六个,一并交给了我,对我说,“你们此行必遭凶险,每人都将这布袋戴在身上,在最凶险之时必将护你们度过,保你们平安。切记,要挂在脖子上,不要随便取下来。”

看到这,我不免觉得奇怪,“您是怎么知道我们要遇到凶险之事的?您知道我们会遭遇什么吗?”

桃仙子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

第78章 远征沙漠

又是天机不可泄露,我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天机,她都能告诉我们此行必有凶险了,但是不告诉我们凶险是什么,这高人的规则真是让人蛋疼。

我接过布袋,看到上边还是画着和上一个布袋上类似的纹,我问她,“这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叮嘱到,“不可拆开,这次回来之后要将这些布袋还给我,你记住了吗?”

我答道,“记住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仙子。”

&有什么事?”

我看到这布袋上的纹就想到地下城那个柱子,想到那个柱子就想到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女孩,我就问桃仙子,“你是否知道驱罗千驼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的名字。”

桃仙子听后想了想,笑了笑,“等你这次回来,我便告诉你那是谁的名字,现在你专心应付眼前的事吧。”

我拜别这白衣女人,从桃园出来,仿佛真从仙境走了一回。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也就没有去睡,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我们一行七人坐火车前往张掖,张掖就是我之前在古书上查到的甘州,只是如今名字不一样了而已。张掖距离那片沙漠还有将近四百公里远,而且这一路要在火车上经过一天一夜。

在火车上,我将那布袋分给了除肇福源之外的众人,肇福源这次的任务是将我们和装备送到额肯呼都格的镇子,之后就是我们剩下六个人的事了。我将前一晚的奇遇讲给众人听,大家都觉得桃仙子不是一般人。那个净虚子的身手就能看出是个世外高人,他竟然会听这个女人的差遣,就证明她来头不小。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猜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韩冰冰猜她是在峨眉山修过道的高人,刘丰衣猜她是一个很强的灵力者。小平头猜的最离谱,说她是一个暗恋我的人,是净虚子的私生女,借净虚子的名义装神弄鬼好达到接近我的目的。小平头这话一出就被众人一顿嘘,也就是他能想到这些不正经的事情。凌霄没有猜,他说猜不到。竹亦萱也没猜,不过她的理由是猜到也没用,还不如不猜。

我前一晚没睡,所以很困,和大家聊完之后就躺在铺上睡了,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后,火车到达了张掖。我们在张掖休整了一天,在这里肇福源也将事先运到这的装备交给我们,我也见到了一周没见的鬼眼,鬼眼见到我之后非常高兴,抱着我是又亲又舔的。

话说这装备,看着图和拿着实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拿在手里感觉比原来的装备不知道踏实了多少,而且看起来也很威风的样子,就如这打仗的兵就看手里的枪一样。

第二天,肇福源开车将我们带到了额肯呼都格镇。到了镇子中我并没有着急进沙漠,而是先去了陈警官所说的,那个李德志的旧房子那里。到了镇北,果然就如陈警官所说的那样,在路边看到一个与周围房子很不协调的旧房子。我们将车停了下来,走到那个房子面前。

看这个房子的样子,历史至少有将近四十年。由于多年无人居住,窗户破了也没有修缮,屋子的门也没有锁,我们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多亏这个镇子民风朴实,人民也比较富裕,所以屋内设施也没有被盗。其实这个屋子里也没什么可偷的,除了简单的几个柜子外还有一些被。这里的气候干燥,所以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发霉。屋子最外边的一间是一个客厅兼做厨房用,里边左右各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屋子年久失修,加之这边的风沙很大,屋里的地面积了厚厚的黄沙。

我随手翻了翻桌子的抽屉,在里边找到了一个相片,相片的右下角有着拍照的日期,是十年前。果然照片中的李德志就是我那天在地下室见到的那个人,而且他的面容十年来没有改变,这就证明了他确实不正常,没有人会在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这十年一点容貌都不改的,除非那脸被固定了,而固定最好的方法只有死人。

这时候,韩冰冰走了过来看到照片说,“就是这个人吗?旁边那个人好年轻啊,不是她妈妈吧?”

我这时注意到他身旁这个年轻的女人好像有点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竹欣萍吗?她返老还童后就是这个模样!”

大家听到我的喊声后聚了过来,小平头看到照片说,“这就是竹欣萍那老娘们?还真别说,她这模样可比我们那天在地下城见到她的时候好看多了,要是不知道她是个老妖精,她站我面前,我还真未必能把持的住!”

韩冰冰白了一眼小平头说,“龌龊!”

小平头不服气说,“什么叫龌龊?孔老夫子曰:‘食色,性也!’你说,孔圣人都说了好色是天性,就不行我好色了?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帅哥!”

韩冰冰回道,“我喜欢帅哥怎么了?也不会像你那样有眼无珠,连老妖精都看不出来,哪天给你弄个泰国人妖,你是不是也会把持不住?”

刘丰衣打断他们两个,“别贫嘴了,快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吗?办正事要紧!”

这时,竹亦萱说,“这屋子最近有人来过。”

我们都不解她为什么说这句话,都看着她。她解释道,“你看抽屉里是不是有很多沙子?”

我们低头一看,还真是这样,抽屉里的书上边和抽屉里边都有不少沙子。竹亦萱接着说,“那为什么这个照片上沙子这么少?”

韩冰冰问我,“这不是你擦下去的吗?”

我说,“我没擦,刚才拿起来时候就是这样的,竹亦萱看的很仔细啊!”

&就怪了!”竹亦萱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忙问道,“什么怪了?”

&说,看这照片,并把照片擦得这么干净的人会是谁呢?”

我想了想说,“肯定不会是竹欣萍了,估计她不会有这个闲心。”

刘丰衣在旁边问道,“那会是谁呢?”

我说,“应该是李德志,他前几天回到这里翻出这个照片看了一下,怀念一下过去的自己。不过这里就像竹亦萱说的那样,有问题。”

小平头说,“这一个返阳的人看自己以前的照片怀旧,按道理,应该没问题啊,你说这有什么问题?”

我真愁小平头这智商了,我说,“你也不仔细想想,之前我们按照竹亦萱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只不过是尸体被从地下里出来的东西占有了。如果是这样,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就算知道身体是谁的话,那他有必要来这里看这照片吗?”

小平头恍然大悟,“对啊!身体虽然是李德志的,按照分析那脑子应该不是李德志的。”

韩冰冰在旁边插了一句,“就是,我看你脑子也不是你自己的?”

小平头有些不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韩冰冰哼了一声,“你身子被猪妖占据了。”

小平头问,“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笑了,竹亦萱说,“你真是猪脑子啊!”

小平头不高兴了,“你说谁猪脑子啊?”

刘丰衣在旁边说,“别闹了,还有啥发现没有?没有就赶紧走吧。”

大家向屋子的外边走去,我在最后,临出门的时候,鬼眼却一直回头往后边看,我也觉得好似有人在身后盯着我一样。我猛的一转身,看到身后的地上落着一个笔记本,我翻开一看原来是个日记本,里边用着潦草的字迹写着些日记。我看到其中一页的日期是“1971年7月2日……”。这时候屋外的人叫我,我便将笔记本收起,准备有时间再看。”

我们离开李德志的屋子,驱车向沙漠开去,路上狂风四作,黄沙漫天。通往沙漠的路上见不到别的车辆,本来去沙漠探险的人就少,这种天气就更少了,在路上能遇到的只有寥寥无几的野骆驼。

到了沙漠边上,路到了尽头,我们几个人再次检查了装备补寄。从地图上看,这里到那个古庙还有将近100公里,我让肇福源七天后来接我们。

看着肇福源的车开走后,我说了句,“走吧!”这次和上次去长白山一样,是一个非常艰险的旅程,不同的是,同伴多了,也更可靠了。

沙漠里的风沙很大,视线看不了太远,只有大概二十多米。我们几个人一个跟着一个,我在最前领路,凌霄垫后,其他人在中间,每人之间距离不超过十米,鬼眼就在我们直接来回走动,不过它基本是一直跟着我。这样的安排,可以扩大队伍的视野,也不至于有人走丢。

大概走了半天的时间,风沙小了一些,视野也相对好了,不过远处仍然是被黄沙覆盖,看不清楚,韩冰冰突然高呼,“快看,那边有人!”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刘丰衣说,“丫头!你看错了吧?哪有人啊?”

韩冰冰却很坚持,“我就是看到人了吗,一个人影,在风沙里忽隐忽现的。”

凌霄说,“没有人,如果有,我会感觉到的。”

这时候韩冰冰提出一个大家没想到的问题,“那……如果那影子不是人呢?”

第79章 沙漠中的敌人

韩冰冰的一句话让我们都陷入沉思,确实如她所说,如果对方不是活物的话,凌霄的直觉能力是无法感应到的。我们在这个大风沙的天气中面对一个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这个“人影”还是不理它继续前进。选择前者有可能将自己带入不必要的麻烦,选择后者有可能放任潜在的威胁,最终将我们置于危险的境地。

大家都看着我,毕竟我是大家的队长,我思考了一下,决定继续前进,不管那个“人影”,不过全员都要提高警惕,发现有异常的情况随时报告,哪怕是很微小的异常。

毕竟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古庙,不是其他的东西,谁知道这个沙漠里能有些什么鬼东西,如果都去管,我们得猴年马月才能找到那个古庙。

行进了一整天,太阳落山了,我们找了一个沙山的山头宿营。在沙漠里宿营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一定要在沙山的顶部宿营,这是为了防止遇到流沙山的情况,有时候沙漠的一座大山会在一夜间移动几十米甚至上百米,这就是流沙山。虽然在巴丹吉林沙漠中流沙山并不常见,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做了最常规的保守选择。

我们六个人扎了三个帐篷,成一个三角形,之间相隔十几米,每个帐篷门口朝着不同方向,正好可以俯视整个沙山的情况。然后我在三个帐篷中间生了一堆火,并在每个帐篷门口点上一个煤油灯,这样帐篷周边十米的地方都被照亮,有助于我们观察。同时,为了提防韩冰冰白天所说的那个“人影”,我们轮流站岗,第一班岗自然是我来站。

我坐在火堆前,除了看星星之外实在无事可做,就将白天捡到的那个日记本拿出来翻看。

日记本很旧,翻开日记本还能闻到墨水的味道,字迹很潦草,不过还是能辨认的出来的。

第一页,“1971年6月20日,今天很高兴,我过了十岁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做那个奇怪的梦,自从我记事以来,每年过生日都做,真是太奇怪了。”

第二页,“1971年6月25日,讨厌!竟然今天又做那个梦!我真的不想做那个梦!讨厌!讨厌!”

第三页,“1971年7月2日,今天妈妈的样子好怪,她对我说话的语气好奇怪,怎么像梦里的那个人说的话一样。”

之后是几页空白,然后在第八页上又有了日记,“1973年8月6日,今天妈妈说要带我去沙漠里玩,好高兴啊,不过我怎么感觉我好似到过沙漠里。”

之后又是空白,我向后翻了几页,找到一段文字,“1973年9月6日,记不住今天是哪天了,在沙漠里呆了好久,就算一个月吧。这里有个寺庙,有湖,还有些我没见过的人,他们教我一种很奇怪的文字,姑且叫它文字吧。”

又是两页空白,这时候我看到日记的时间变成了1981年了,“1981年6月20日,今天我二十岁,我终于看清楚了我梦中的那个图案是什么了,原来那是一段文字,就是我学的文字。”在这页日记的下边有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和在地下城看到的那个刻满符文的柱子上市一样的,也和那个桃仙子给我的布包上的符文很相像。

之后的一页,“1988年10月21日,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不是那种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妈妈发现了这些,她和我讲了一些事,与我想的一样,原来那不是梦。”

之后大概半本都是空白的,在其中一页上记着,“1996年1月5日,那个人终于来了,她让我再等她一段日子,也好,都等的这么久了,再等一些时间又算什么呢。”

我又向后翻了翻,就有一页有日记,“2000年3月7日,她又来了,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时机了,这一天终于到了,李德志这个名字将成为过去。”

除了这些就没有记载了。

我看完了日记,可以认定这本日记就是李德志所记,2000年,正好是十年前他失踪的那一年,这个李德志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如果再有多一些的信息就好了。

沙漠里的空气很干净,如果不是风沙大和酷热干燥,在这里确实是一个清净的静修之地。尤其是这里的夜晚,头上繁星点点,除了沙漠,可能再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有如此干净明亮的夜空了。

这时候,一直趴在我身边的鬼眼突然抬起头望着远方,它好像发现了什么。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在月光下,我好像看到远处的沙漠中有一团阴影在动。这团阴影看上去有二十多米宽,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沙山脚下,开始向我们这个山头爬来。这个夜晚,沙漠中并没有风,所以可以排除是风卷起沙子的情况;沙漠中生物稀少,也可以排除是迁徙移动的动物群。这团黑影悄无声息的直奔我们营地而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连忙将大家叫起来,小平头睡眼惺忪的说,“妈蛋的,怎么回事,人家正做美梦呢。”

我说,“快醒醒吧,要不待会就不是美梦了,估计是噩梦成真了。”

刘丰衣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向沙山的沙坡下边指去,说道,“看到了吗?来者不善!”

韩冰冰惊道,“我白天看到的‘人影’就好像这样飘忽不定的。”

竹亦萱转头问凌霄,“你感觉到什么了吗?”凌霄摇摇头。

我说,“别想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准备迎敌吧。”

我先在这团黑影来的路线上安上两个新打造的陷阱,检查了下弩箭的箭匣后蹲好,其他几个人也都各种拿好武器准备战斗,蹲在山头上注视着不断靠近的黑影。大家屏住呼吸,直到黑影离我们二十米时,我们仍没有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这团黑影肯定不是人。

黑影像是一个二十米宽、半米高的可以移动的墙一样,黑压压的的就扑了过了,就听见“咔、咔、咔、咔……”一连串陷阱被触动的声音,紧接着烧起一片熊熊大火。这追魂锁还真管用,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这团黑影烧去了一大片,在火光下我们看清楚了这团黑影是什么了。这团黑影竟然是由密密麻麻的蝎子组成的,后边的蝎子从前边的蝎子身上爬过,越堆越高就形成了这个如墙一样的黑影。

火焰烧的蝎子四处逃窜,不过,陷阱的火焰虽然猛烈但并不持久,很快便熄灭了。火焰熄灭的同时毒液四溅,虽然这毒液很强,不过这些蝎子也属于毒物之一,并不害怕,身上带着毒液就朝我们爬过来。

刚才那一把猛火将蝎群烧掉了能有三分之一,但剩下的蝎子的数量仍旧很多,依然不能小觑。我们手上拿的都是刀枪箭,对付体型大的家伙还算可以,对付这么小、数量多的东西就不行了。正在发愁的时候,竹亦萱将帐篷门口的煤油灯拎了过来,把里边的煤油到在地上用火点着,阻止蝎子爬过来,其他人看到这也纷纷回到帐篷,将备用的煤油拿出来倒在地上点燃。

这些蝎子貌似不惧怕火焰,竟然前赴后继的向火里爬。前边的蝎子被火烧焦,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后边的蝎子就踩着前边蝎子的尸体爬过来。

这下大家有点慌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自己就能对付这些蝎子,蝎子怕火,我的灵力正好可以克制这些蝎子。于是,我平心静气,把体内的灵力释放出来,点燃妖鬼焚尽的火盾,直接走进向我们爬过来的蝎群。蝎群也不客气,直接向我涌来,不过我周身的火盾不同于普通的火焰,那是能将妖魔都能焚尽的烈火,对付这些蝎子自然不在话下,基本上一碰到我的火盾就瞬间被烧成灰了。蝎子果然是无脑生物,就这样,不一会的功夫,所有蝎子就都冲进我的火盾中“自杀>

解决了这些蝎子后,我变得筋疲力尽,凌霄替我站岗,我回到帐篷里去睡觉。尽管这一晚上再没有蝎子来袭击,其他人也没有休息的很安稳。

第二天早上,我们讨论了前一天晚上被蝎子袭击的事情,我们都认为这群蝎子肯定是被人操控的,不过是谁不好说,对方的目的可能也只是警告一下我们,不让我们接近这个古庙。同时我们也讨论了韩冰冰前一天看到的那个“人影”是否也是蝎群,不过韩冰冰坚持说那是个人,这种事情也讨论不出谁对谁错,我让大家都别争了,收了装备后就接着上路。

这一天,沙漠里的天气好转了,风沙变得小了,之前不见的太阳照在了我们头上。风沙小了,视线就变得开阔了,但是又迎来了一个难题,太热了。沙漠里的暴晒实在是让任何生物都有种绝望感,进入沙漠时带的水已经快喝光了,接下来只有找到湖水用净化器净水才可以。但是太阳底下我们清楚的看到,视野范围内,根本没有什么湖的存在。我看了看温度计的指数,已经超过了五十摄氏度,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忍受的温度了。

大家都被晒的蔫了,鬼眼也无精打采。狼这种动物可能不怕冷,但是非常怕热,和狗一样,狼没有汗腺,所以它会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在大家绝望的时候,刘丰衣突然兴奋的喊起来,他指着前方,“湖!看!有个湖!”

第80章 水的危机

顺着刘丰衣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被晒的变形了的空气中隐约可见一个湖。

我们连忙朝着湖走去,可是走了快一个小时,那个湖始终在眼前晃悠,就是走不到湖边,莫非撞到鬼了?又走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我连忙把大家叫住,说不能这么走下去,这一定是海市蜃楼。沙漠里炎热的空气能使影像产生折射,眼前的湖肯定存在,但是应该不是在那个方向,那个湖在我们左侧,我们就向右边走。

大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拨云开雾,那个湖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湖的面积不算大,散发着一股腥臭之味,而且湖水中布满了红色的小虫子,这就应该是古书上所说的红虫了。韩冰冰看到这种景象恶心的差点吐了,说实话,我自认为适应能力很强,但是在这种气味和场景的影响下,胃里也是阵阵翻滚。

竹亦萱问,“这水怎么喝啊?全是虫子。”

这时候小平头发话了,“这种虫子没关系,它叫卤虫,也叫丰年虾,就是平时养观赏鱼的鱼食,净水器完全可以把虫卵滤下去,而且这臭味就是咸水中的硫化物的味,净水器都能过滤,放心喝吧。”小平头说完就开始用净水器过滤这发臭的湖水,喝了起来。

竹亦萱说,“没看出来,你懂得不少啊!”

小平头听到表扬,得意的说,“那当然了,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什么条件的地方没呆过,要想活命,这些东西必须懂。”

我们几个也用净化器过滤了湖中的水,解了燃眉之急。

刘丰衣渴的厉害,喝了很多还没喝饱,正想再过滤些水喝的时候,竹亦萱突然喊起来,“别喝了,这水有问题!”

我们抬起头,看到从湖水的中心冒出了一团黑气将湖水罩住,整个湖水也都变得黑漆漆了。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肚子不对劲,非常的疼,其他几个人也都有了相同的反应,韩冰冰挤着牙缝骂小平头,“冯平!都怪你,说这水没事,这下好,都中毒了!”

小平头连连叫苦说,“不是我的问题,肯定是净水机的问题。”

只见竹亦萱取出几根黑色的针****自己的头中打坐,过了大概一分钟,她便恢复了正常,竹亦萱喘匀了气后站起来说,“不是小平头的事,是有人在水中施了巫术,我这就给你们施解术。”

竹亦萱取出黑针,在每个人的后脑上插了三根,并取出一个小木人,依旧割破自己手臂把血滴在那个小木人身上,然后各取了我们每人一滴血,滴在小木人上。她将五根黑针****木人身上。然后那个木人口中出现如蜘蛛网一样的黑气,每根“蛛丝”连接到我们脑后的黑针。随后,我感觉有一股灵力顺着“蛛丝”爬过来通过黑针进入我的体内,这股灵力异常阴冷。

其他几个人也感觉到了身体异变,韩冰冰害怕到喊道,“怎么回事?我身体这么冷?”

小平头也发抖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我的身子不属于我了呢?”

刘丰衣和凌霄很淡定,刘丰衣说到,“别说话,这是竹亦萱在施法呢,你们安静的等着就好。”

接着,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凉,除了意识之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大概过了五分钟,觉得胃部热浪袭来,一阵疼痛,胃中像发生了大战一样,一阵恶心,张口吐了出来。我这时发现我吐出来一个像是蜈蚣一样的虫子,有二十多厘米长,浑身生毛,举着两支如钳子的前爪在向我示威。竹亦萱连忙赶过来用一支柳木插在这虫子身上,虫子顿时没了力气,化作一团灰。这时候,其他几个人也接连吐出了虫子,竹亦萱依次将这些虫子消灭。吐过之后,大家的症状都好了,但是仍然浑身无力。

竹亦萱收起了木人,将我们头上的黑针拔掉,擦了擦头上的汗说,“还好我会破解这巫术的方法,要不然就真糟了。”

小平头害怕的拍着胸口说,“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啊!”

刘丰衣说,“就是啊,我不记得吃进这东西啊!难道是水里有虫卵,不过也不可能长这么快啊!”

竹亦萱说,“可以说就是虫卵,只不过不是一般的虫卵,这是蛊术,有人在水里下蛊,就等我们来喝这水,我们就中招了。这种蛊是一种速生蛊,也是夺命蛊,蛊虫进入人体后迅速生长,食人内脏,如果不赶快除去就会丧命。在我们那里的苗家巫师就有会这种蛊术的,还好我生在那里,对各种蛊术都有了解,专门学了些克制这种蛊术的方法,要不然刚才就真危险了。”

韩冰冰差点被吓哭了,“天啊!太恶心了,被虫子吃掉,那死相得多惨啊!”

我这时有些奇怪,就问竹亦萱,“你刚才怎么没吐出虫子呢?你是怎么好的?”

竹亦萱笑了一下,“我的巫术不仅可以克制蛊术,而且可以将对我下的蛊吸收,那虫子直接在我体内被我消化了。”

小平头惊讶的说,“你的意思,那个虫子被你吃了?”

竹亦萱想了下说,“可以这么理解,准确说,我是把它的灵力转化成我自身的灵力了。”

小平头听到这再次恶心的吐了,不仅他有这反应,我听到竹亦萱说把刚才那东西给消化了,我胃里也有点不舒服。

我们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体力,接着出发。我告诉大家这一路上要小心了,这湖里的水恐怕是不能喝了,大家问我怎么解决水源的问题,我说等到晚上就知道了。

快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告诉大家扎营。然后,我拿出干净的毛巾用塑料袋包好,在沙漠里挖了个坑埋好。等到太阳完全落下,空气转凉的时候,我将毛巾挖出来,然后在杯子上一拧就有水滴了出来,正好每个人够分一杯的。

小平头很惊奇,问我怎么做到的,我说,“你在部队没人教你吗?沙漠里,白天昼夜温差大,空气中的饱和湿度不一样。白天很热,毛巾中的水分都是气体存在,到了晚上气温降低,水分遇到凉的东西就会结成水滴。将毛巾包在塑料袋里就是让水分跑不出来,等毛巾降温后就会将水直接吸收,这样拿出来一拧就可以了。”

小平头兴奋的拍了我一下,“真有你的啊!”

我说,“这些,正规课程都不教,你太依靠设备了。”

一杯水虽然不能解决太大问题,但是能保证我们不会渴死。这一晚我们仍旧轮流站岗守卫,并没有出现前一天的状况,很安稳的度过了这一天。

第三天,天空依旧是艳阳高照,我在夜里利用夜间和凌晨的温度差,又给大家弄了些水带上,这一天的行程很艰苦,看到湖水也不敢去喝。我有几次真想去喝那水,然后再让竹亦萱帮我驱那蛊虫,不过,这只是想法而已,不可能付诸行动的。

在沙漠中找寻很久也没有发现古庙的痕迹,gps定位器在这里只能当个指向标,指出大体方向,无法准确找到那个古庙。我们走得有些累了,在一个小沙坡后躲着太阳休息,并吃东西补充一下能量。韩冰冰起身闲逛,登上了这个小沙坡,她爬上去之后,在上边站了一会,然后激动的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赶快走了过去,站在沙坡上可以看见,这个沙坡后边是一个有几百米深的巨型沙坑。坑的四周如悬崖一样,在沙坑的底部有一个红白相间的藏式佛庙,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苏敏吉林。庙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面积约一公里见方的湖。说来也怪,这个沙坑底部一点风都没有,从高处看下去,湖水如镜子一般。

悬崖太陡,从这下去肯定会摔个粉身碎骨,环视了一圈,发现在沙坑的正对面有一条小路,一直伸到沙坑底部。我们几个沿着沙坑的边缘跋涉了大概三个小时才走到了沙坑的对面,不过我们发现竟然找不到刚才的小路。这个时候小平头说:“好像,路在对面……”

我抬头一看,果然那条路就在对面,那不就是我们刚才站的地方吗?难道是我眼了?应该不是,除非我们集体眼,否则无法解释这个现象。刘丰衣表示要再走回去,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劲,让他们暂时别动,先观察一下,恐怕这里有一股力量,不想让我们接近这个古庙。

过了半个小时果然有了动静,正对面的小路消失了,又过了半小时,在两点钟的方位出现了一条新的小路。再等了半个小时,这条小路也消失了,然后又过了半个小时四点钟方位出现了一条小路。这下我弄明白了,这个沙坑的小路是按顺时针顺序每个小时变换一条路的方位,并且每条路出现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再过一个小时,我们脚下就会出现一条路。

一个小时后,天黑了,脚边一阵震动,果然出现了一条小路,朝着坑底伸去。我们来到路口向底下望去,看到了不可想象的一幕。

第81章 通往古庙的通道

我们看到在道路中横着很多尸体,死相恐怖,面色发青,嘴唇发紫,估计都是窒息而亡。韩冰冰看到此场景,吓得捂住了嘴。小平头在旁边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下尸体的分布,然后对大家说,“应该是没来的及从通道走出,被沙漠掩埋的人。你们看,越到路口越多,越往中间越少,而且都是朝向出口这边,通道的下边太远,看不清楚,估计应该和这边一样,只不过人都是面朝那边的出口。大家看怎么办?要不要下去?这是一条与时间赛跑的生死之路。”

大家都表示没问题,既然来了何需多言。出发前我们检查了下装备,将头灯全部打开,进入通道,沿着小路向下飞奔,由于是下坡所以大家跑的很快,还不算费力,只是需要时刻注意脚下的尸体,不要被他们绊倒。

跑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我们就快跑了一半。我们这些人中除了刘丰衣年龄偏大,行动稍微慢之外,像凌霄、竹亦萱都是武功高手,速度很快跑在前边。小平头当兵出身自然也不会落下,韩冰冰经常玩户外运动,体力也很好,我的运动能力自然也不在话下,鬼眼是野外生活的狼,所以更是轻松。我们跑着跑着,刘丰衣就被落在了后边,前后拉开了能有三十多米的距离。

我正琢磨,我们五六分钟就能跑了一半,这通道会存在半个小时之久,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被埋在这里。突然,听到后边哎呀一声,我们停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刘丰衣摔了一个“狗吃屎”。

刘丰衣看我们都停下了,有些不好意思,“哎呀,老了,不行了,这一不小心被尸体绊倒了。”刘丰衣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准备站起来,没料到,他试着站了一下竟然没有起来。

韩冰冰离刘丰衣最近,大概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她看着刘丰衣吓得尖叫了起来,“天啊!尸体……尸体的手在动!”

刘丰衣低头看了看,骂道,“丫的竟然抓着我衣服,诈尸了啊!”

小平头也惊呼,“不只是你那诈尸了,这尸体全在动。”我们这才注意到,通道中的尸体都在慢慢的爬起来。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拿出武器,开始准备迎敌。小平头站在我的旁边,他问我,“你说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僵尸啊?”

我叹口气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知道传说中的狗血什么的管不管用!”

我笑道,“就算管用,你上哪弄狗血去?难道用你的血啊?”

小平头骂道,“你别骂人啊,你说那狼和狗是不是很像啊?”

小平头说完这话,鬼眼就抬头龇牙瞪着他,小平头看鬼眼生气了,惊讶道,“哎呀!这家伙还能听懂人话啊!”

我说,“你以为就你懂人话啊,它聪明着呢,别打他的主意,小心迎战吧!”

这些尸体站起来之后,立刻就向我们攻击。从他们的装束可以看出,他们中间有游客,有士兵,有探险者,还有科学工作者……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双眼无神,没有气息。

我们之中最先开火的是刘丰衣,主要还是因为他离尸体最近,他拿火药枪顶着拉住他裤子的那个尸体的头扣动了扳机。尸体的头被打爆,抓着他裤子的那只手也随即松开了。

接下来,韩冰冰和小平头也开火了,我也扣动我手里射天连弩的扳机。这把连弩我是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虽然一次一箭的发射数量不及之前那把一次三发的连弩,但是射击的速度还有精度、距离都比以前的那一个高了一个档次。凌霄和竹亦萱分别用爪刃和短剑挥砍身旁站起的尸体,很快,我们就解决了眼前的十个左右诈尸的尸体。不过,远处更多的尸体从通道两个方向朝我们聚过来,我提醒大家,“已经过了有十分钟了,我们需要速战速决,不要恋战,我们必须在半小时之内走出通道,要不大家就算打得过这些‘尸体’也会被黄沙活埋。”

听到我的提醒,大家从恋战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凌霄、竹亦萱还有我三个人在前边开路,刘丰衣、小平头和韩冰冰用枪阻击后边追上来的敌人。

不过这些尸体实在是太多,我们射倒一个就有三个冲上来,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开始着急了。情绪的激动,带着灵力爆发了,周身的火焰再次被我激发,这次火焰不仅罩住我的全身,而且将手中的连弩也包裹其中。我的火焰有个特点,就是不会损伤自身的衣服和我所想保护的东西。我看到连弩被包裹在火焰中,我心生一计,“也许,可以这样试一下……”

我调动全身的灵力集中到我手和弩箭之上,就如同要发出焚天烈焰那一招时一样。我集中精力后,我向我前边的竹亦萱和凌霄大喊一声,“你们俩闪开!”

他俩听到我的喊声,回头一看,看到我手上被火焰包裹的弩箭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于是向两侧一跳闪到一旁。

我大喝一声扣动扳机,焚天烈焰那种红色的火焰包裹着弩箭顺势而发。火箭势如破竹沿着通道冲了下去,所过之处掀起冲天的烈火将旁边的那些尸体烧的干干净净,火焰的光将本已昏暗的天空都照亮了。

等火势稍微小了一点,我们连忙向下边跑去。通道很长,我的弩箭射击的距离也就不到五十米,所以接下来又遇到下边涌来的尸体,我便再用灵力像刚才那样射出火箭,接连几次,终于将通道中下边出口一侧的尸体全部清理掉了。

眼看时间就要到三十分钟了,我们几个撒丫子拼命往前跑,我此时灵力消耗过度,体力不支,只好让凌霄搀着我向通道出口跑去。离路口还有100米那样的时候,10秒,9秒……地面已经开始颤动,头上开始有沙子掉落。我们谁也没功夫想这些,全力向出口冲刺,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两边的沙墙开始崩塌。这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跑了出去,就剩下我和凌霄在后边,我心想:“妈的,不会就差这二十来米吧?”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推在我的后背上,感觉力道极大,我一下就飞了出去,落在了通道外的沙地上,我的脸埋在沙子里。我抬起头把嘴里沙子吐干净,回头看了看,凌霄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原来是这家伙在紧急关头将我打了出来,此时通道已经完全崩塌,一些追赶我们的尸体也被埋在了那里边,我们都长出一口气,庆幸刚才死里逃生,回想那惊魂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我们逃了出来,仍旧没弄清楚这条沙路出现的原理,只能认为这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操纵这一切。我们休息了一会,把气喘匀,喝了口水,商讨接下去该怎么办。

我们所在的位置虽然离古庙还有将近一千米的距离,但是已经能看到古庙了,月光下,古庙的轮廓清晰可见,还能看到金顶反射的闪闪金光。

我们还在商讨的时候,鬼眼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古庙那边望去,死死的盯着那边。我发觉了鬼眼的异样,告诉大家先静一下,也许鬼眼发现了什么。鬼眼站了一会,朝着古庙方向走去,我们就跟了过去。

我们离古庙越走越近,看清了这个古庙。这个古庙说不上庄严,也不大,不知道它怎么装下五千僧人的,难道都睡沙漠里?他们的吃喝拉撒怎么解决?庙宇为红白相间的藏式佛庙建筑,庙的北边有个藏式白塔,最上边有个金顶子。

距离古庙二十几米的地方,鬼眼停了下来,我们也停了下来,这地方正好对着寺庙的大门,把大门看的清清楚楚,庙的大门比较特别,红色的大门,门山用金箔贴满了一些文字,这些文字既不是汉文也不是藏文,而是那种我最近常见到的符文,唐教授口中的那些古文字。

我们停下的位置旁边就是湖水,湖水最近的地方离庙门口不到三米,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明亮,像是有一种魔力一般。小平头像是被这湖水吸引了一样,想伸手去碰这湖水。我连忙制止了他,小平头一脸生气的看着我,“干啥拉我?”

我说,“你没发现这个湖水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小平头一脸不解的样子。

&水有些太干净了吧?”我问他。

小平头非常不服气,“太干净有什么不好啊?正好还可以喝。”

我劈头盖脸的把小平头骂了一顿,“你这脑子真是猪脑子,我们一路上路过的湖,哪个不是臭气熏天?哪个不是有红虫?这水既没臭气,也没红虫,你不觉得奇怪吗?”

竹亦萱发话了,“你们别吵了,你没发觉这古庙不对劲吗?”

&不对劲?”刘丰衣在旁边问道。

&柯队长说这湖的道理一样,感觉这庙有些太新了。”竹亦萱说道。

刘丰衣反应过来了,“是啊,这么偏的地方,如果有那么长的历史,应该很破败才对,但是怎么感觉这么新呢?”

韩冰冰问,“会不会里边有人?他们经常修理这寺庙。凌霄,你感觉到里边有人吗?”

凌霄摇摇头说,“没有人,至少没有活人,不过我感觉这寺庙有点邪性。”

我也感觉着寺庙有些邪性,于是在庙门口我们几个人蹲着,围成圈讨论要不要现在就进古庙里边,还是等到天亮再说。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鬼眼对着古庙发起了狼嚎的长啸,我们回头一看,古庙的大门竟然开了。

第82章 婆雅稚的雕像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

刘丰衣问凌霄,“你刚才没感觉到后边有人吗?”

凌霄摇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小平头在旁边问我,“那这门是怎么开的?”

&问我,我问谁?这庙有点太邪性了!”我对小平头这个蠢问题嗤之以鼻。

&会是这个庙自己开的吧?”小平头惊呼。

我实在想不出这庙门是怎么开的,不过也不排除小平头猜测的那样。上次在长白山时候就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那是竹莹的幻术,如今这个庙是实实在在出现于我们面前,对于一个实际存在的门是如何自己打开的,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么办?”竹亦萱在旁边冷不丁的一问。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由我带着鬼眼先进去瞧瞧。其他人先在外边等着,如果里边有什么情况我会招呼他们,毕竟我趟陷阱的经验肯定比他们都多。

我将嗜血匕首拿在左手,右手握紧射天连弩,慢慢的走进古庙中。庙中灰尘很大,头上的灯照不了很远。左右两边的墙上画了很多壁画,但是我没心情去看,因为我一直感觉到这个庙中有什么东西。

走进去大概三十米左右,就到了庙的大殿,大殿两侧都是走廊,通向庙宇的偏殿。大殿是圆形,正中央是一个莲台,我围着莲台转了一圈,发现莲台底座的四周都刻着那种如吐火罗文字的符文,符文的下边还有一些经文。这种符文已经见了很多次了,不过我还是看不出这种符文所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头上有一个目光冷冷的盯着我,我抬头一看,发现圆锥顶的天棚正中挂着一个人正朝着我看,我连忙朝头上射了一箭。那个人也不躲,之后听到“当”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我射上去的那支箭又掉了下来。

外边那几个人听到我这边响动都冲了进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天棚。方才射箭之后,我拿灯照了一下头上的天棚,原来那个人影只是一个金属塑像。雕像单头六臂,怒目圆睁,韩冰冰问,“这是什么雕像啊?”

&修罗像。”竹亦萱说道。

&修罗?什么是阿修罗?”小平头在旁边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竹亦萱向大家解释,“佛教说这个世上有十界,分为佛界、菩萨界、声闻界、缘觉界四圣,还有天界、人间界、畜生界、饿鬼界、修罗界、地狱界六道。所谓的六道轮回就指的是这个六道,修为不够的人只能在六道中轮回,唯有那些参透佛法的人才能进入四圣。修罗是阿修罗的简称,修罗为梵语端正的意思,阿修罗意思是‘不端正’的意思。阿修罗非人、非神、非鬼,能力与天神相当,不过品行不端,争强好胜,特别好战。上边这个雕像就是阿修罗四大王之一的婆雅稚的雕像。”

刘丰衣在旁边自言自语,“原来如此啊!大侄女,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竹亦萱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云南那里民族众多,从小时候旁边就有一个藏族人的寺庙,有时候我就过去看,时间久了就明白了。不过眼前这个寺庙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的?”刘丰衣问道。

&们都去过寺庙吧?无论汉佛教还是藏佛教,在寺庙中的格局,尤其是主殿的格局基本都是一样的,可是这个寺庙太不寻常了。”竹亦萱用手托着下巴在思考些什么。

小平头在旁边嚷嚷起来了,“我没怎么进过寺庙,不清楚,这能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拜一些烂木头像吗?”

我听了之后马上训了他一顿,“你快闭嘴吧,头上三尺有神明,你这么大不敬,小心等会佛祖显灵给你收了。”

小平头不服了,“nb就让他显灵来收我,我还真不信了!”

看小平头在那嚷嚷,韩冰冰在旁边生气了,“别吵了,听竹姐怎么说。”

竹亦萱接着说,“寺庙的主殿都会供着三个佛像,会有现在佛释迦牟尼,未来佛弥勒,过去佛燃灯或者是迦叶。无论哪个教派都会这么供的,就算小的寺庙,至少也会供奉释迦牟尼。可是,你们看这个寺庙的大殿,除了正中这个莲台,还有头上这个阿修罗像,再没有其他的佛像,而是在大殿的墙上画了些画。”

竹亦萱说到这我才注意到,在这个大殿的墙壁上有很多画。最左边的第一块墙壁上画的一个湖,湖中有一些人在那游泳。第二块墙上画的是人们在这个湖边上兴建寺庙,很明显画中所建的寺庙就是我们所在的寺庙,苏敏吉林。第三块墙上画的是一个单头六臂的人站在湖边,应该就是寺庙中雕像所代表的婆雅稚,湖里游泳的人排列整齐看着婆雅稚,像是听他在那里训话。第四块墙壁上画的是很多僧人在寺庙中,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大殿诵经,不过不同的是,婆雅稚的雕像是坐在莲台上的。第五块墙壁上画的是婆雅稚喂这些僧人红虫,画面看着非常恶心。第六块墙壁上画的不太清楚,只看到水柱喷涌而出,另一半画面模糊不清。

正在我琢磨这画中的意思的时候,突然听到刘丰衣开始念起了经文,我问刘丰衣他为什么念经文,他说,“不是说寺中高僧念诵经文,湖中水柱喷涌而出吗?我看到这莲宝座底下有经文就开始念了”说完,刘丰衣继续开始念他的经文。

我对经文不太懂,所以也没有在意刘丰衣所念是什么。便向大殿其中一侧的走廊走了过去。我走到走廊的最里边来到偏殿,发现这个不大的偏殿中的地上坐着几个人。我心中一惊,抬起手上的连弩便射了一箭。弩箭****这个人的头中,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动作。我小心的走到这个人的面前查看,原来这是一个坐化的僧人,死去的时间可能很久,已经成为一个木乃伊了。他身上的袈裟破烂不堪,刚才我射的那支箭正好插在他的头上。我连忙对其鞠躬,口中默念sorry。我定睛一看,这个木乃伊周围还有大概十几个同样的坐化的僧人。

这个时候,韩冰冰也跟了过来,看到木乃伊后她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了,问我,“这怎么会有木乃伊啊?”

我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啊,我们往回走吧,说不定……这就是僧人的圆寂方式之一呢。”我说着话便把插在木乃伊头上的箭拔了出来,毕竟我是误伤的这个木乃伊,即使是死人,也要保持对他们的尊重。

当我把箭拔出的同时,我的箭尖从尸体的头中带出了一个东西,韩冰冰看到那个东西后吓得叫了起来,掏出火药枪对着那东西就是一枪,大家听到枪声都赶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不用等韩冰冰回答大家,所有人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弩箭带出的是一个巨大的红虫,要说红虫这东西正常的也就只有几毫米大,可是从尸体带出的这个至少有我手掌那么大了。而且还有很多同样大小的红虫从尸体的眼口鼻中爬出,我们连忙拿起手中的武器将这些红虫干掉。

几分钟恶心的战斗后,终于平静下来了。小平头喘着粗气说,“妈呀!这虫子怎么这么大啊!中邪了!中邪了!难道这些死人身体里都是这样?干脆放一把火把他们都烧了!”

我们正考虑小平头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就听见我们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我们连忙赶回大厅,小平头第一个跑到那里,大叫一声,“庙门怎么关上了?”我们向门口望去,这庙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关上了。鬼眼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坐立不安,四处走动,我见状连忙让大家提高警戒。

我的脑子中还在思考刚才画面中要传达的信息,悄悄的问刘丰衣,“你刚才念那段经,念完了没有?”

刘丰衣也低声回答道,“念完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觉得……”我刚想说出我的看法时,就感觉背后一阵寒气袭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阵寒气,一同转过身来。本来在天棚上的婆雅稚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盘坐到了莲宝座上,而且他的双眼闭上,其中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另外四只手也结成不同的佛印。

刚才我们所有人都是背对着莲宝座的,所以没有人清楚它是怎么从天棚下来的。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的变化,我们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刘丰衣说,“妈了个巴子的!真邪门了!这雕像怎么就下来的呢?”

我看着小平头说,“就怨你吧,你刚才说的大不敬的话,这回神仙显灵了,专门来收拾你了。这样,你留下,我们走,让神仙处理你。“

小平头说,“你真不够意思,我刚才也就是随口说说,本来以为是假神仙呢,谁知道遇上个真神。等会你要吃人别吃我,我个矮,要吃你吃柯队长,他个高,还全是精肉。”

竹亦萱这时候说,“别贫了!阿修罗不是神仙,再说神仙也不吃肉。”

就在我们争辩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婆雅稚的雕像睁开了眼睛。

第83章 阴兵

看到雕像睁开眼睛,我们所有人都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它的眼睛马上又闭上了。

小平头用颤抖的声音问,“刚才……你们……都看见了吧!它……是不是……睁开了眼睛?……不是我……眼吧?”

小平头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懵了,也许我们真的集体眼了?不对,至少这雕像从上边下来打坐不会是幻觉,这里边肯定有鬼。

要说我们这里边最不冷静的两个人就是刘丰衣和小平头了,刘丰衣这人骨子里还是畏惧神灵了,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他问我,“你刚才要说什么了?然后就停下了。”

我这才想起要对刘丰衣说关于经文的看法,我说,“我感觉后边壁画里画的是一个恐怖的仪式,一开始我没确定是什么,还在想这些僧人为什么要吃红虫。直到刚才我在偏殿发现那些木乃伊后才意识到,其实是僧人将小红虫吞入体内,以自己身体为食喂养那些红虫,红虫在体内吃掉僧人,就能长成刚才我们所见那么大的红虫了。念经可能就是启动这仪式的方法。”

刘丰衣大惊,“你是说他们把自己喂给红虫,这太可怕了,但是红虫也不能长那么大啊?这不科学!”

我对刘丰衣说,“刘叔,你觉得我们这些日子遇到的事还有什么科学可言吗?我只是猜测,只是觉得这个猜测是最合理的,那些红虫一定做过手脚。”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刘丰衣接着问道。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啊,还是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现在估计是危机四伏啊!”

我正和刘丰衣聊着,就听见枪声响起,原来小平头压不住性子,对着婆雅稚的雕像开了一枪,然后他嘴里还骂道,“艹!老子就不信你能活过来!就算活过来,老子也能干过你!”

小平头的行为只能用无知者无畏来形容,估计任何一个相信神灵存在的人都不会干出这档子莽撞的事,他这一下没把雕像咋样,倒是把刘丰衣吓一跳。刘丰衣连忙拉住小平头说,“神不犯我,我已经烧高香了,你这太不敬了,要倒大霉的啊!”

可是无神论者与有神论者在神灵方面的沟通,就如鸡同鸭说的道理一样。小平头还是不依不饶,看样子他非得把婆雅稚的雕像毁了才甘心。

突然间“咔哒、咔哒、咔哒……”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大殿通往大门的和两侧偏殿的走廊的出口落下铁闸,将我们封在了大殿中。之后,雕像的嘴张开了,然后从它的口中冒出大量的水,水中布满秘密麻麻的红虫,很快将大殿的地面充满。

水位不断升高,我暗叫不好,如此下去我们很快就会被水淹没,届时红虫就会从我们的口鼻而入,将我们变成和那些木乃伊一样的食物。

水位上升的很快,不一会,最矮的小平头就开始叫唤了,“妈的,我才不要当红虫的食物呢,欺负我矮是不。”他别喊叫着,别朝中间的莲宝座上爬去,但是当他的脚刚搭到莲宝座上,婆雅稚的雕像就开始活动,六只手臂同时推了小平头一把,将他推进水里。小平头刚才不动还好,至少还能挺一会,这下可好,他一下跌入水里,水中的红虫见势就要朝他的嘴里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连忙将包中还剩下的那个追魂锁拿了出来,把上边的毒囊卸了下来,将其中的毒液撒到小平头周围的水中。红虫遇到毒液立刻被毒死,不过这种毒液会侵蚀所有生物的细胞,小平头也因此中毒了。我把剩下的毒囊全部拆下来,让凌霄配合我登上莲宝座。凌霄登上莲宝座时,雕像就盯住了他,想把他推下水中。我趁机从雕像背后跳上莲台,将毒囊塞到雕像的口中,这样,从雕像口中出来的水全部都是带毒的,水中的红虫很快被毒液全部杀死。

不过由于水中的毒液,让我们几个人也吃不消了,加之水深已经超过两米,再这样下去,我们不被毒死,也会被淹死。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咔哒、咔哒”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大殿封闭的铁闸门升起,寺庙的大门也再次打开了,我用眼睛瞟了一眼莲宝座,婆雅稚的雕像又回到了天棚上吊起来了。

看样子,红虫的危机度过了,不过接下来需要将我们中毒的危机解决。我强忍着让自己清醒,从包里掏出血清,给自己注射。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后,连忙给其他几个人注射。这时候我发现韩冰冰竟然呛水了,于是连忙给她做人工呼吸,压胸、吹气,弄了能有好一会,她才咳出一口水,醒了过来。

韩冰冰醒了过来,发觉我刚才给她做了人工呼吸,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半天从嘴里挤出俩字,“谢谢!”

我们一群人,惊魂未定的在大殿中坐着休息,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寺庙外有水浪翻滚的声音。我们踉跄着,互相搀扶着走出寺庙寻找声音发出的源头。只看见湖面上浪滚滚,有水柱从湖底喷涌而出,水柱冲天而去,不知道究竟有多高。这一幕,就如同古书中写的,还有壁画中描绘的那样。

随着水柱的出现,整个湖面开始笼罩上阵阵黑雾,黑雾很厚,密不透光,根本看不清雾下的湖水。黑雾从湖面扩散到了四周的岸上,我们膝盖以下都完全被黑雾吞没。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丝丝恐惧,要知道未知对人的恐惧是最大的,甚至比看见鬼还吓人,人脑的想象力往往会造出比鬼还要吓人的东西。

竹亦萱仿佛嗅到了这黑雾的不寻常,她对大家说,“小心!雾里有东西!”

黑雾确实有些不寻常,出现了与整片黑雾不协调的流动,在这些不协调的地方必然是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半分钟后,这些不寻常的东西就亮出了他们的真身,全是一些黑色无相的人形的东西,手持黑色被雾气缠绕的武器,武器有宝剑、有长刀、有大斧……可谓十八般武器的大集合。这些人形东西在雾中踩着湖面向我们走来,我数了一下,少说有上百个这些人形的东西。

刘丰衣见状喊道,“妈呀!阴兵来袭啊!咋办?”

我不是神仙,也不想去证明我是否能当神仙,我们几个刚刚消耗了大量精力,就算能打过这些东西,我也不想冒险去试,连忙挥手让大家快跑。

我们转身朝远离湖边的沙漠中跑去,后边的阴兵紧追不放。按照我们平时的体力甩开它们是不成问题,关键是大家刚才都中毒了,移动能力下降,所以跑了很远也没有将这些阴兵甩开。而且我们需要解决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在这么一个巨大的沙坑中,我们能往哪里跑。

跑了大概一千多米后,我和大家说,“别跑了,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等会我们累了,它们就追上来了,到时候就真完了。不如咱们就地为营,和这些阴兵拼了,兴许能将它们打回去呢。”

大家都知道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背水一战了。

竹亦萱首先开始进攻,她将所带的木人都拿了出来,用自己的血洒在这些木人身上,然后在木人的身上插入黑色的针。木人口中吐出团团黑气,黑气最终化作巨人,与这些阴兵短兵相接。

竹亦萱的巨人军团的个体能力明显高于这些阴兵,基本都可以以一敌二甚至以一敌三。十几个巨人将最冲在最前边的阴兵挡住,徒手抓住这些阴兵,然后用力一捏就将阴兵的头捏碎,随后被捏碎的阴兵连同他们手里的武器就化作一团雾气消失了。就这样,这些巨人与阴兵缠斗了十几分钟,消灭了大概三十几个阴兵。这些巨人虽然厉害,但是时间一到就消失了,竹亦萱说这是灵力的极限了,只能让这些巨人维持这么长时间了。

尽管刚才巨人消灭了大概三十几个阴兵,不过就我视力可及的地方,剩下这些阴兵还有得我们打的。我们纷纷拿起武器应战,不成想,我们的刀剑伤不到它们的身体,凌霄的爪刃从这些阴兵的身体穿过,根本无法给它们造成任何伤害,而我们用刀剑接住它们武器的攻击时,却能听到实实在在的碰撞声。无论我的弩箭,还是火药枪的铅弹也同样不能给它们造成伤害。

我心里骂道,妈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只准它们打我们,却不准我们打它们。不过战场上从来没有公平一说,关键时刻,韩冰冰提醒了我,“柯队长,你用你的火箭啊!”

这时我反应过来了,这些阴兵绝对不是无敌的,至少刚才竹亦萱的木人造出的巨人军团就可以对它们造成实质的伤害,很可能只能用灵力才能攻击这群阴兵。我本来快消失的希望,顿时又燃烧了起来。我的战意骤起,灵力所产生的火焰迅速包围了我全身,我将灵力调动到手上,再次发射出了之前发射过的那种火箭。

火箭带着我最后的希望飞进阴兵群中,不负所望,火箭所燎过的阴兵,立刻消散成了黑雾。我一看火箭有效,就连放了几箭,将眼前的阴兵烧的干干净净。

这时,我看到远处还有一个阴影朝我们走来,手中没有武器。他的姿势与其他阴兵不同,感觉更挺拔有力。我控制好灵力,向他发射了一支火箭。没想到,火箭竟然被他徒手抓住,火焰不但没有对他有伤害,反而被他手上泛起一阵白雾弄的熄灭了。

这个黑影突然发话了,“够了!你们玩的不错啊!”

第84章 狮子吼

这个黑影的出现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从他能够说话来判断,他和刚才那些阴兵绝不一样,有可能他就是控制这些阴兵的人。

他向我们走来,越走越近,最终来到了我们面前。从外表看,他是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身高160左右,身穿一套紧身皮衣,尤其胸前一排银色的扣子特别显眼。他的头稍显大了些,正常来说人身高都是七个头长,他估计也就六个头长的身子,不过这种视觉效果很可能是他留的那个杀马特头型导致的。浓眉大眼,目光冷峻,脸上一股阴沉的怒气呼之欲出。

来到我们面前后,他首先开口,“你们是哪来的?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捣乱?”

小平头又压不住他的性子了,“我终于遇到比我还矮的人了,哈哈!你这个杀马特在这干什么?小孩子不好好学习在这里捣乱。”

我听小平头这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货关键时候说这些这还不把敌人激怒了啊。

不过,这个杀马特很反常,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了我们一句,“什么是杀马特?不过这不重要,为什么要启动唤灵仪式,然后还把我的士兵击溃?知道我搜集这么多合适的魂魄有多不容易吗?”

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的出来,他并不了解当今社会的流行语,再加之他的身手,他很有可能也不是人,估计很可能和李德志的身手不相上下。但是,从他目前对我们的态度来看,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杀气。我经过分析我们全员状态后,得到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结论,我们几个人绝不会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争取说些好话能够脱身,来日方长,准备好后再来和他较量。

我想好了怎么搪塞他的话,“我们其实是误入……”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平头那愚蠢的声音又抢了出来,“你丫的连杀马特都不知道是什么?告诉你,用北京话讲就是213的意思。还有那什么唤灵叫灵的我不懂,但是我们来就是要干你丫的!”

这话一出,这个杀马特当时就怒了,他脚下一动,立刻就到了小平头面前,这种速度让我们都有种他会瞬间移动的错觉。紧接着,他对着小平头的胸腹来了个三连击,然后一个通天掌打在小平头的下巴上,小平头等于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形下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几下。他的身形虽小,但是力气却很大,最后这一掌将小平头打上了天,飞了能有五米高。当小平头从天上落下来的时候,他准备在半空用飞腿截击小平头,直接对着小平头的后腰就踹了过去。他这下要是踢到小平头,估计不把小平头踢死也会踢瘫了。我暗叫不好,忙向他俩那赶去。但是,我们其余人和他俩的距离都稍微有些远,看样是赶不及了,而我手中的弩箭此时也已射光,就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一个响箭擦过这个杀马特的脸颊,他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躲过这个响箭,但是也错过了飞踹小平头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刘丰衣和凌霄也站在了他的面前,拦住他向前的去路。小平头虽然躲过这一击,但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多亏这是在沙漠中,否则肯定会被摔残不可。

那支响箭是竹亦萱发出的,这个杀马特落地站稳后看着我们,我、刘丰衣、凌霄、竹亦萱四个人还有鬼眼一起将他围住,然后我让韩冰冰去照顾小平头。

事到如此,话是说不下去了,不得不打了,都怪小平头这家伙,性子太急,把我们唯一的后路给断了。

眼前这个小个子杀马特并不着急进攻,他看着我们几个人说,“就你们?这是找死!”死字一出口,他便向竹亦萱攻去,他之所以选择竹亦萱可能是看她是个女流之辈,不过要论实力,其实竹亦萱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强的。

杀马特赤手空拳,在拳头上缠着白色的气对着竹亦萱施展暴风骤雨的攻击,其拳法不是我所了解的武术里的任何一派,就是靠着刚猛之劲而没有任何架子的招式。竹亦萱拔出短剑抵挡,短剑与他拳头上的气相碰,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听的我们是心惊肉跳。竹亦萱也调动灵力在短剑上缠上黑色的气,黑气如一样将杀马特每次的力道都卸了下来,并不时的反击他。他们两个人的对战是一刚一柔,一阳一阴,来回多次不分强弱。不过,毕竟刚才我们几个人都消耗过大,这个杀马特明显还没有用全力,渐渐的竹亦萱开始落在下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三个人也赶过去加入战斗,凌霄用爪刃,刘丰衣用砍刀,我用匕首与这个家伙近战肉搏。他虽然身手超群,但是有句俗话,好汉难敌四手,何况我们这有八只手,鬼眼还在旁边时不时的骚扰他。没多久,我们的刀剑匕首就能招呼到他身上,若不是他那如金钟罩铁布衫的灵力保护他周身,恐怕我们就已经得手了。

就这样来来去去能有十分钟,估计是这个杀马特不耐烦了,他喊了一声,“挺能打啊!看招!”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吸的非常过分,让周边的我们都感觉有风从他的口鼻进入,他的胸膛高高鼓起,已经超过了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那小小的胸膛竟然瞬间鼓起能有一米多高。

突然,我感觉到他的灵力剧增,然后他一个呼气,将胸中之气全部吐出,并发出震天的怒吼。声音如雷贯耳,带动周围周围的空气剧烈的压缩,我们几个人都被这气浪压得喘不过气来,耳膜像被撕裂一样疼痛,脑子眩晕无比,脚下的大地在颤抖,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产生的振动波将地面的沙子震得如水面一样波纹四起,就连这个沙坑四周巨大的沙壁都被震得颤动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狮子吼?他的咆哮持续了能有三分钟之久,我们这些人以及鬼眼都被吼的天旋地转,虽然还有知觉,但是也是半醒半昏的状态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眩晕中,就听到这个杀马特说,“让你们打扰的布阵,拿你们的命来补偿我吧!”

我半睁着眼睛,看到他走到竹亦萱身前,不知道他是否对竹亦萱有仇,为什么每次都针对她呢。我想阻止却无力而为,只有担心、愤怒和绝望混合而成的心情。

他俯下身用手去掐竹亦萱的脖子,当他的手碰到竹亦萱的身体时,他突然大叫一声,只见他身上冒出阵阵青烟,皮肤开始出现溃烂的迹象。他连忙将手松开,惊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候可以看到他已经怒气冲天了。他见对竹亦萱不能下手便走到了韩冰冰面前,想对韩冰冰下手,他抓住韩冰冰的手想把她拎起来。不过,当他抓住韩冰冰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又冒出阵阵青烟,出现与刚才同样的一幕。

他连忙将韩冰冰的手放开,嘴里大骂,“你们都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此时他已经暴怒,我能感觉到他的灵力已经提升到了我不可企及的地步,天晓得他接下来要干什么,此时的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躺在地上看他在那表演。

他灵力的激变引起了天空的变化,本来少雨少云的沙漠中竟然很快布满了厚厚的云层,由于此时还是夜晚看不清是乌云还是白云,本来明亮的月亮被遮住了,四下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随后狂风四作,吹得黄沙四起,黄沙直往我的耳鼻中灌入,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

就在此时,听到了另一个声音,“罗侯(大概应该是这两个字),停下!”

这个杀马特有些不甘心,“可是!他们……”

那个声音不容他反驳,“够了!停下,再下去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这个声音我听着有些耳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是谁的声音。这个罗侯,也就是这个杀马特,好似会听这个人的命令,渐渐的,风小了,沙子不再扬起,天上的云也逐渐散去。月亮再一次露了出来,借助重新出现的月光,我看到了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人,就是那个身穿蓝西装的李德志,怪不得我觉得他的声音耳熟呢。

李德志对那个罗侯说,“以我们现今的身体是承受不了这么强的灵力的,你忘了驱罗千驼的事了吗?”

罗侯显然不甘心说,“那他们怎么办?我根本碰不了他们,不用那么强的灵力恐怕无法杀了他们。”

李德志看了看罗侯说,“为什么要杀他们?不就是一个灵眼被破坏了吗?去下一个地方就行了,与他们相比,我们有的是时间,而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杀人。”

罗侯说,“可是,这次的机会……”

李德志一摆手,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了,他接着说道,“有时候我们应该向这些人学习一下,他们有我们没有的东西,比如——耐心。还有,那一天,出来的可不止我们,机遇不到的时候,可以选择让别人顶在前边,既然今天不行,那就说明时机未到。我们走吧,就把他们放在这吧。”

说完,李德志就与这个罗侯转身走开,罗侯非常不甘心的三步一回头的看着我们。李德志倒是显得很轻松,不回头的边走边说,“上次算是我小瞧你们了!没想到你们有高人相助,下次我可要认真了啊,好好准备吧!”说着,他们的背影就消失在月光下的黑暗中。

我们几个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仍然无法动弹,就这样一直躺到了太阳出来,身体才算恢复了一些。

阳光照在湖水和庙宇的金顶反射出柔美的日光,这么美的景色下,谁能想象它的夜晚会蕴藏如此的凶险之事。

我坐起来,在想,“灵眼是什么?他们到底是谁?还有他说那天出来的不止是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85章 附身

太阳高升了,我们这群人逐渐恢复了体力,前一晚的大起大落,各种惊心动魄,敌人的蔑视与剧情逆转,我们最后险中逃生还都历历在目,这一晚的经历堪比一部好莱坞大片。

韩冰冰问,“刚才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一碰我们就浑身冒烟?高人助我们?高人是谁啊?”

&们最近遇到的高人还能有谁啊?肯定是那个桃仙子了。”我从怀中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布袋给韩冰冰看,韩冰冰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着这个画满符文的布袋,我心想,这个桃仙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她给的护身符竟然有如此威力。

这个时候小平头满脸后怕的表情说,“幸亏他没来抓我,否则我就死定了,那个布袋我根本就没戴,被我放在车上了。”听到他说话,我们投去鄙视的目光,这场战斗本来很有可能避免,就是他那一张臭嘴惹得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要不是这桃仙子的布袋保护,我们可能就已经命丧黄泉了,说不定如今都走过奈何桥了。那个罗侯的狮吼功只是给我们震晕了而已,多亏我们这些人身体强壮,尤其离他最近的我们四个人都练过,所以没有太大问题,如果换做身体柔弱的估计会被震的五脏俱裂而死。

我们整理了剩下的装备补给准备返程,这个时候刘丰衣发现了湖面上的异常,他说,“我怎么感觉湖上漂着东西?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想,既然那两个魔头走了,过去看看也无妨,我们便向湖边走去,等走到湖边后我们发现湖面上漂着的是尸体,一共有几十具那样,从衣着来看都是现代人的打扮,并不像古庙里边那些僧人,应该都是最近死去的。可能那个罗侯用这些人做了什么事情吧,很可能就和那个灵眼有关。

我看着这些尸体感慨道,“也许这些人中就有镇子中失踪的那些人吧?有那个陈警官的弟弟……”想到这我不免有些伤感,不是因为我与陈警官有一面之缘,主要是觉得自己对生命的逝去无能为力。

之后我们连忙出发,抓紧时间赶回了来时的地方,从进沙漠开始,正好用了七天走出沙漠。到了沙漠边上,我们就看到肇福源的车在那里等着我们,肇福源看到我们很高兴,他说他非常担心我们,看到我们完整的归来时非常欣喜。

在车上,我们给陈警官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在古庙那里发现很多人尸体的事情,让他转告这边的警察,同时希望他不要把我们泄露出去,我们还是不想与媒体和政府打交道,这善后的事还是交给警察去做最好。当然,我也没有告诉他,我们与李德志、罗侯见面激战的过程,毕竟这种超乎常人理解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与陈警官通完电话后,肇福源对我说了一件事,“柯少爷,昨晚有件奇怪的事,有人往我们住的地方送了一封信,是客栈的老板去厕所的功夫有人放到前台上的,没有看到送信的人,信上也没有署名,信封上写的是让您亲启,我看了之后就没打开。我这把信都带来了,你看一看吧。”

肇福源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我,信封是白色的,封口用胶水封着,信封的正面写着“柯公子亲启”,背面一片空白。

我打开信封,里边竟然什么都没有。我在想,这谁啊?逗我玩呢啊?“柯公子”?这称呼怎么这么……不会是她吧……

晚上在酒店里,我拿着这个信封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想来想去,认定是她拿我寻开心呢,一气之下将信封向空中随手一扔,信封在空中转了两下,啪的一下正好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到窗台上。在这个过程中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信封上有些变化、我连忙将信封捡起来对着月亮看了一下,月光透过信封,在信封上留下了淡淡的几个阴影。阴影是一句话,“明晚午夜,空屋相见,只有你我,勿告他人。”

这里所说的明晚不就是今晚吗?我看了一下表,还有十分钟十二点,她说的空屋是哪呢?我想了想,肯定是那里了。我连忙从客栈出去,开车往李德志那个老屋那里赶去,镇子里的人睡得都很早,所以十二点的时候已经是漆黑一片。我到了那个旧屋子前,借着推开门,来到里屋。不出我所料,那个全身白衣的桃仙子,正背对着我站在屋里望着月亮。高人就是高人,行踪飘忽不定,竟然跑到这沙漠边上来了。

我看见她后便说道,“仙子真有雅兴啊,竟然在这里赏月。”

她转过身来看到我说,“柯公子好生聪明,竟然能找得到这里。”

我苦笑道,“你是想让我找到你,还是不想让我找到你呢?出了这么难的一个题,要不是误打误撞,我可能今天真失约了。”

&关系,这就是看缘分,你找不到说明这件事没缘分,无所谓。嘻嘻!”她边说边笑,而且还拿衣袖遮面,仿佛古代的端庄淑女一样。

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我便问道,“不知道仙子今夜叫我来,有何事吩咐?”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看着我,我一时没能明白她什么意思,很是费解,就这样和她四目相对了半响,她才开口说,“说好的还我的布袋呢?”

我这才想起来出发前和她的约定,“坏了!我刚才出来时比较着急,忘了和他们要回那些布袋了,你放心,等我去去就来,就将那些布袋取来,它们一个都没有丢。”

我说完就想转身出去,她在后边把我叫住了。“不用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之前之所以告诉你要还给我,是想让你知道这布袋的重要性,那些布袋就送给你们了,可以防身之用。不过,那东西过一个月就没有用了,到时候怎么处理都行,扔了也可,留着也罢。”

我对她深深鞠了一躬说,“仙子这次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没有那布袋,我们就都上西天了。”

她见我给她鞠躬忙说道,“柯公子不必如此有礼,既然我们已经见过两次就不必客气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还有,我的名字叫白灵灵,你叫我灵儿好了。”

高人终于说出真名了,我连忙说,“白灵灵,好名字!那桃仙子?”

她嬉笑着说,“那是我一时兴起想的,哪有人会这么仙子来仙子去的叫自己的。”

我心想,这白灵灵还真会捉弄人啊,但是她还是没说出来今天的目的,于是我开口再问,“白姑娘……”我的话还没说完,她便止住了我,“不对,叫灵儿,否则我不和你讲话!”

这个白灵灵还真是难缠,别看她长得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古灵精怪,要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非得死的很惨。

我于是改口道,“灵儿!”

&就对了!”她听我这么叫她,她又高兴的笑了。

&还没告诉我今晚找我来的目的呢?”我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她不但没回答,而且又刁难起来我了,“怎么?我找你非得有目的吗?我就是想见你还不行吗?帮了你这么大忙,而且是两次,让你陪我看看月亮,聊聊天还不成吗?”

这姑奶奶诶,真要人命,“成!成!不过这深更半夜的,我们俩孤男寡女的在这屋子里聊天赏月的,不太好吧?”

白灵灵眼睛一转说,“哦?难道你不想聊天赏月,还想干别的不成?”

彻底被她打败了,“姑奶奶诶!”

她又止住了我说,“要叫灵儿!”

她真是难缠,“好!灵儿,我不是说聊天赏月不对,是这地点和时间不对,要不咱俩去外边聊?”

白灵灵看到我的囧样,呵呵一笑说,“不逗你了,这事还真得在这聊。你不是问过我那个驱罗千驼是谁的名字什么意思吗?”

我点点头。

她用手在满是灰尘的桌子上写了四个字,然后对我说,“你所说的那个名字,其实应该是这四个字。”

我看了看她在桌子上写的四个字,并不是我最初理解的那样,而是“去罗骞驮”。她接着说,“这个只是音译而已,其实写成什么样都没问题,去罗骞驮是梵语,是个名字,是阿修罗的四大阿修罗王之一。”

听到这,我的脑袋有点迷糊,我问白灵灵,“你说的阿修罗可是佛教六道中的阿修罗?”

&是!”

&我有些糊涂了啊,那个阿修罗,咱别管它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不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吗?可是那个女孩她明明是个复活的死人啊,尽管她的灵力有些太离谱了……”

白灵灵想了想,“怎么和你讲呢?……这样吧,你先相信佛教中所说的六道是存在的,不管其他人怎么称呼它,好么?”

我说,“好,就假设六道是真实存在的。”

白灵灵一笑,“这就好解释了,六道可以看做是六个世界,这六个世界并行存在,除了生死轮回外,一般无法从一个世界到达另外一个世界。这就是创造这些世界的真神所定下的规则。不过,这只是一般的规则,这六个世界中难免有那些想破除这个规则的一些……我们暂且说是人吧。总有一些人不想遵守这个规则,想乱入其他世界,达到自己的目的。关于阿修罗你知道多少?”

我摇摇头说,“没多少,只是听竹亦萱讲过它们很好战,而且能力与天神相差无异,剩下的就是你刚才说的去罗骞驮了。”

&实,知道这些已经够了,它们好战,它们能力强大,总想靠武力征服其他世界,人界是其中最好征服,也是最充满诱惑的世界,于是它们的四大修罗王打破脑袋想进入人界。不过,六界之间的屏障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即使它们比拟天神的力量也无法做到。于是,它们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

我突然想到了白灵灵所说的那个方法是什么了,我和她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附身?!”

第86章 答案和谜团

附身这个词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不过,白灵灵所说的附身并不是我们在电影里看的那种鬼上身。白灵灵解释道,“人类看似弱小,但是却不乏奇能异士之辈。这些人中有一种人虽然没有太大的能耐,但是却有一种让六界垂涎的能力。这种能力就是可以用某种方法在六界自由进出,虽然其真身不能自由来往,但是他们可以让其魂魄在六界中游荡进行传递口信或做一些其他违返六界规则的事,可以认为他们这种能力是灵魂出窍,他们则被称之为通灵者。”

我问道,“那如何附身呢?是不是就是找个尸体施法,将魂魄附在他们身上就可以了?这就是这些通灵者所做的事?”

白灵灵点点头,“既对也不对。”

我没听明白,“此话怎讲?”

&身确实是你所说那样,只不过这些通灵者没那么大的能耐,他们做的一件事实则是唤醒。”

&醒?这又是什么?”

&记得轮回转世吗?转世后没有前世记忆,这些灵力者在其他世界记住想越界之人魂魄,然后回人界等这些越界之人转世,在时机成熟之际唤醒他们前世的记忆,这样这些人便成功越界了。”

&来是这种方法,那这和附身有什么关系呢?”

&为用这种唤醒的方法从其他六界弄过来一个人就可以了,只要这个人能够开启两届间魂魄的通道,并且他有足够的灵力,就可以实施附身计划了。我约你在这里见面,就是想提醒你这个事。你没觉得这个房子的主人和你见过的那个去罗骞驮不一样吗?”

听白灵灵这么一说,我回想最近的经过,我倒是觉得这个去罗骞驮更有人的感觉,不像那个去罗骞驮和罗侯那样,看着虽是人,但是说话明显和这个世界脱离一样。我整理了一下白灵灵的话,然后明白了其中的玄机,“你的意思,李德志不是通过附身从修罗界过来的,而是通过转世唤醒过来的?”

白灵灵笑道,“好生聪明!“

&李德志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有这次我遇到了一个叫罗侯的,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灵灵听到罗侯这个名字后沉思了一会,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了“罗睺”还有“婆雅稚”两个词,婆雅稚我听竹亦萱提起过,罗睺应该就是我理解的罗侯的同音字。罗睺?婆雅稚?难道……

我问白灵灵,“婆雅稚我听说过,是四大阿修罗王之一,你把他们两个名字写一起,难道我所说那个罗侯就是这个罗睺?还有……李德志不会就是婆雅稚吧?”

&错!李德志就是婆雅稚的转世,婆雅稚就是李德志,他和罗睺都是阿修罗王!婆雅稚是四大阿修罗王中最厉害的一个,传说他统率阿修罗界的千军万马。”

到这里,我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清晰的脉络。事情应该是这样,阿修罗界的四大王想跨过六界的屏障占领人界,不过碍于真神设置的这个屏障实属强大,阿修罗王即使本领再大也无法跨越这道坎。于是他们其中最强的婆雅稚通过转世的方法来到人间,具体怎么定点转世到人界而不是其他六界还需要研究,反正他是成功了。在这个世界中,他叫李德志。这整个过程中有一个通灵者联系两界,在人界找到了李德志,这个人不是李德志的妈妈就是竹欣萍,从李德志的日记来看,很有可能她们是一伙的,李德志的妈妈应该都是假的。在这里有个不清楚的地方,就是为什么竹欣萍等到李德志三十多岁了才来找他?不应该是找不到,否则李德志的妈妈在李德志小的时候,带他来苏敏吉林那个古庙进行修行就说不通,竹欣萍应该是等待某个时机,这个时机是什么,目前不详。

李德志的阿修罗王的能力能够开启两届的特殊通道,这个通道肉身不能通过,但是魂魄可以通过,北京地下城中的那个奇怪的祭祀仪式应该就是起到开启这个通道的作用。

魂魄过来了,在这个世界没有肉身是不可以的,所以去罗骞驮所附身的那个女孩,罗睺那个杀马特,估计都是准备好的尸体,这些尸体被从修罗界过来的阿修罗王门附身就实现了这个跨界入侵的计划。

但是,到这里,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进一步思考的。目前,可以判断的一个事实是,这些被附身的尸体,包括婆雅稚转世的李德志的肉身,都无法承受他们本来的灵力,这点在灵力散尽的去罗骞驮,还有李德志的嘴里得到的消息都可以验证。问题就来了,如果他们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他们自身那么强的灵力,那这个计划等于还没有完成,否则凭他们目前这种实力,人界还是应该有人能打败他们的,至少白灵灵给的布袋就能克制他们。这么一个跨界入侵的行动,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这点,所以这事还没完,很可能有后续的事情发生,罗睺口中的灵眼可能就是这件事的关键。

此外,那天在地下城那个祭祀仪式场所见到的棺材有十几个,传说中的阿修罗王只有四个。说明要么是传说是错的,要么过来的不止是阿修罗王,应该还有其他“人”,那些人究竟是谁,不清楚。

最后,还有一个细节需要注意,那天竹欣萍在受到内伤后,那团邪气才出现,这团邪气出现的时候应该是这群家伙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时刻,不过从竹欣萍的表情和话语中透露出,她貌似是不希望这个情况发生。她既然来找李德志,肯定是要帮他们越界,不过她不希望这情况发生又是怎么回事呢?

况且,这群家伙越界之后就是对竹欣萍的手下大开杀戒,这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不过越界应该还没完全完成,那这桥拆的肯定不是时候。从当时现场的尸体来看,到像是报复性的杀戮,竹欣萍和李德志应该是一伙的,至少有共同利益,为何会结仇呢?这些都是疑点,需要逐个击破。

最后的最后,最大的疑点,就是我眼前的白灵灵,她的背景身份非常神秘,单凭一己之力就能对抗阿修罗王,尽管这阿修罗王可能是个半成品,但是我已经见过他们这些半成品的灵力,已经非常了得。而且她料事如神,她的目的是什么也无从所知,而且她还不允许我问。我和她的谈话都是她在主导,我能问出来的,其实都是她想告诉我的。她面似无害,城府极深,虽然一直是在帮我们,但是保不准她是第二个王凤仪啊!

提到王凤仪,我又想起钱麻子,钱麻子好像对白灵灵有所了解,他在地下城看到那个布袋时的笑声就表明了这点,钱麻子和白灵灵到底有什么渊源呢?还有,钱麻子从那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他肯定不是退出江湖了,一定是在等一个时机,而且这个时机肯定和我有关,否则他不会拼命去救我了。

这些事情,我越想越乱,各种线索在大脑中搅成一坨浆糊,可能我思考的过程中,眼神发愣,六神无主。白灵灵察觉到了这些,就在那问,“柯公子,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我在想他们下一步会干什么,还有灵眼到底是什么?”

白灵灵低头思索了一下,“他们想干什么我真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

&又不是神,怎么能知道所有事情?”

&是你料事如神啊,比如这次沙漠之行……”

她微微一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算出来的,我就是知道而已,所以才给你们准备了那些符文布袋。”

&是未卜先知?”

她想了想说,“不是!我们还是说一说灵眼吧。”

&吧!从李德志的话中看,他们可能要去下一个灵眼的地方,正好我们可以找一找他们可能去哪里。”目前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找到李德志他们,并阻止他们的阴谋。

&实,我对灵眼也所知甚少,只是知道灵眼所在之地是六界魂魄往来进出最容易的地方。六界虽被真神隔离,但是为了转世之便,魂魄是可以在六界之间游走的,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如果想转世轮回就需要走‘官道’就是真神所定的规则,而总有些魂魄不守规矩另辟蹊径从屏障薄弱之处越界。这些越界的魂魄到了其他世界不能转世,这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鬼魅。不过,我没有到过其他六界,也没有前世记忆,这些我也是从通灵者口中所知,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灵眼之地就是六界之间屏障最弱的地方,酆都鬼城就是其中之一,不过那里是‘官道’,我相信李德志他们不会去那里,而应该是去找其他灵眼之地。往往这种地方,要么是暗无天日之地,要么就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且周围总有些稀奇古怪鬼魅的传闻,具体在哪里还需要你自己去找。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说到这,白灵灵的话就停了。

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她,便说,“白姑娘……”

&你叫我什么?”白灵灵又不高兴了。

我只好改口,“哦,灵儿,我有一事想问,不知道你能否告知?”

&事?问了再说”

我一直对她的身份好奇,于是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她这个时候又笑了,“我?我就是白灵灵啊!还有……桃仙子!呵呵!”

白灵灵不是不知道我想问什么,她是不想说而已,如此便不必再问。

之后,她给了我一个符文布袋说,“这里边装着专门克制李德志的东西,切记,只能打开用一次,不是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否则下次遇险就无法脱困了。里边是什么你不要管,到时候打开便知道怎么用了。”

我谢过白灵灵,接过布袋看了看,和之前的布袋没太大区别,就是符文不太一样。

白灵灵最后说道,“如若有缘,必将再会,就此告辞,公子保重!”

就这样,我看着她消失在夜幕下。

看着她离去,我心里好奇,她到底是去哪,何不跟过去看看。怎料,我跟着她消失的方向过去,看不到一个人,若论我的脚力应该不在她之下,难道她还是个武功高手,来去无影?

带着一大堆答案还有问题,以及一系列疑团,我回到了酒店,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到了屋子里,我见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第87章 酒店风波

我推开门进屋,转身打开灯,将屋门关上。这时候,我的后腰被一个金属物顶住,我能感觉到那是一把枪。我双手举起,没有说话,然后一个女人的手从后边搂住了我的脖子,一阵香气袭来,我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

她开口说话了,语气中还是带有挑逗的意味,“怎么了?反应怎么这么木?想我了吗?”

我仍旧举着双手冷冷的说道,“我真想你,我想你死了才好呢!”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地下城事件后销声匿迹的王凤仪。

我不明白王凤仪到我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很明显她肯定是在暗处一直跟踪着我,我便试探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我父亲要我特别关照的,我当然要知道你的行踪了。”她坏笑着说道。

&既然来了,肯定是找我有事了?”她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必定是有事情。

&事,人家想你了嘛,要不就在这房间里亲热一下?”王凤仪又开始在那开始施展她那骗人的把戏了。

我呵呵笑了一下,“哦!大老远跟踪我来这沙漠边上,就为了和我亲热一下,你可真有闲心啊!就算想和我亲热,你这样拿枪顶着我,我头一次遇到这种亲热的方法啊。”我知道她肯定不是这目的,如果是,那不是我在做噩梦,就是她脑袋被门框挤了。

王凤仪听出来我在挤兑她,她也没生气,推了我一把说,>

我问,“去哪儿?”

她哼了一声,“往前走!别说话。”

她拿枪顶着我,然后推着我,两拐三拐把我带到床边,然后说,“转过来!”

我转过来之后,她用枪抵在我肚子上把脸凑到我面前轻声说,“躺床上去!”

我以为我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床上去!没听到吗?”王凤仪用命令的口吻,使劲一推我,我由于腿卡在床边,重心不稳,一下摔在床上。

然后王凤仪竟然跳到床上,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仍然用枪死死的顶住我,然后她把脸凑到离我不到五公分的距离,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心想,“妈的!她不是要来真的吧!”

如果按照纯粹男女关系上来看,和王凤仪这样外表的人亲热一番,我是当然愿意的。只不过,我一看到她就想起来被她害死的竹莹,这点,我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看到她,我只会心生厌恶和憎恨,她越是这么装模作样,我心里这种的感觉就越强烈。我很想现在就杀了她给竹莹报仇,要不是被她先手拿枪制住,我可能就会动手了。

这时候,王凤仪突然一改口吻,问我,“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她竟然能够看出我的心思,论这点,我确实不如王凤仪。

她贴在我耳边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还害怕你趁和我亲热的时候对我下杀手呢。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地下城里那个老妖婆子在湘西贵州一带的老巢那,那边有不少天坑,你过去看看吧。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她的行踪的,别忘了我的信息网,想知道一个人很容易的,包括你们所有人。也别问我为什么告诉你她的行踪,她是你的敌人,也同样是我的敌人。我话带到了,接下来怎么办,看你自己的了。”

她不等我答话,从兜里掏出一个注射器说,“为了我方便脱身,委屈你一下了!”说完,她将针插到我脖子上一按,我的脑子就立刻发晕,几秒钟后就昏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猛烈的砸门声敲醒,看了看表,已经快中午了,太阳已经高升了。

我的头还是很痛,我强忍着站了起来,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发现所有人都在,还有酒店的经理拿着备用钥匙站在门口。他们看见我开门后都愣在那里,酒店的经理说,“既然你们朋友在屋子里,那我就不打扰了。”然后他就离开了。

肇福源问,“柯少爷,你怎么半天才起啊?把大家急坏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刘丰衣问,“你是不是昨晚自己喝酒了,诶……你……你这是怎么……了?”刘丰衣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怪怪的。

&怎么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见竹亦萱很生气的摇了摇头走开了。韩冰冰更是直接一把将我推开,到我的屋子里巡查一遍,卧室、客厅、卫生间、浴室都不放过,然后气汹汹的站在我面前问,“你把人藏哪了?”

她把我问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反问,“什么人?谁啊?”

我还在纳闷中,就被韩冰冰抽了一个嘴巴,她嘴里骂道,“流氓!色狼!”然后也走开了。

这时候小平头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说,“不是韩姑娘或者竹姑娘?”

他们一个个说话都让我听不明白,我问小平头,“什么韩姑娘、竹姑娘的?”

小平头叹了口气说,“我懂你,我也是男人,不过,两个大美女放你面前。不对,我这话有误,竹姑娘曾经是大美女,但是,我相信以后她弄一弄还能变回原样。你说,这么两个大美女你不找,你偏偏到外边找,唉,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小平头说完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离开了。

刘丰衣和肇福源也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就回去了,只剩下凌霄站在我门口了。我就问凌霄,“他们这都是怎么了?我哪不对劲了吗?”

凌霄眉头一皱,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的脸上,这块……有东西。”说完,他也走开了。

我拍了拍我的脸,很疼,刚才韩冰冰那一巴掌还火辣辣的,我确定我没有在做梦。

我走到镜子前,明白了一切,原来我的脸上还有衣服的领子上留着好几个红红的唇印,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王凤仪昨天趁我昏了之后搞得鬼。

看来是被大家误会了,我连忙去敲韩冰冰的门想和她解释,她在里边大骂,“滚蛋!”

我又去敲竹亦萱的门,竹亦萱干脆就没有理我。我想来想去,到底应该去找谁呢?小平头?不行,他一肚子坏水,让他给韩冰冰和竹亦萱带话,非得添油加醋说成我和王凤仪在屋里过了一夜不可。凌霄?他那木讷劲估计说不明白。只剩肇福源和刘丰衣了,最后我选择了让人觉得可靠的刘丰衣,因为肇福源这人太滑头,他说话别人未必能信。

我到刘丰衣的房间,将昨晚见到白灵灵和王凤仪闯入我房间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和刘丰衣讲了一遍。刘丰衣听后很惊讶,觉得这一晚发生这么多事,太不可思议了。我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真相,如果她们还不相信,可以去医院验血,我体内应该还残留昨晚王凤仪给我打的麻醉剂,至少我脖子上还有针眼。

刘丰衣先去找的竹亦萱,将经过和她讲了,告诉我竹亦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并说她让我去她房里一趟。

我到竹亦萱的房里后,竹亦萱问我,“你又见到她了?”

我点点头,她抬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我说,“记得,要给竹莹报仇!”

我说,“我记得!时刻不敢忘记!”我从腰间拿出竹莹留下的那把木箫看了看,想起了竹莹,自从竹莹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将这把木箫带在身上。我所说的并非戏言,我确实时刻不敢忘记给竹莹报仇这件事。

竹亦萱带我一起来到韩冰冰房间前,由她出面向韩冰冰解释效果会更好。她敲开韩冰冰的房门,韩冰冰开门看到我,仍是没有消气,骂道,“你这个混蛋还敢来……”

&误会他了,其实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他没有上外边找女人。”竹亦萱打断她的话。

&不是去外边找到女人,那你的意思是?……”韩冰冰说完,沉默不语,呆呆的看着我们。

竹亦萱突然明白了,韩冰冰是从一个误会跳到另外一个误会里去了,连忙说,“哎呀!韩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怪我没说清楚。是这样……”之后竹亦萱将我昨晚的经历告诉了韩冰冰,韩冰冰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真是这样?”

我说,“千真万确!”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确定她没在你昏睡之后对你做什么呢?”韩冰冰还是很怀疑。

我满脸黑线说,“大小姐,你不明白吗?被麻药麻醉后,男人是没法子办那事的……”

韩冰冰又生气的追问,“那她在你脸上留唇印是干什么?”

我心里苦笑道,干什么?我现在这样子被你们误会,这不就是她目的吗?王凤仪特别明白别人的心思,所以她很清楚第二天大家看到她在我脸上留的唇印会有什么反应。我只好说,“王凤仪那个变态很喜欢玩弄大家,她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矛盾。”

韩冰冰将信将疑的说,“我就先信你了。”然后她将房门关上进屋里去了。

到了午饭的时候,我对大家说,“昨晚的风波,至少我们得到两个重要的信息,一是李德志他们这群人的来历以及可能的目的,二是竹欣萍的消息。大家怎么看?”

第88章 争执

我抛出这个问题后,小平头第一个发言了,他说白灵灵给的李德志的那些信息是可信的,而王凤仪给的竹欣萍的信息是不可信的。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断言,小平头的理由很简单,“那个白灵灵一直在帮我们,而王凤仪那个恶妇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小平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咬牙切齿,那种表情是恨不得把王凤仪生吞活剥了似得。

凌霄没有表态,肇福源说他就是一个帮忙的,这种费脑子分析的事就交给大家干了。刘丰衣是第二个表态的,“我看冯平说的对,王凤仪不可信,她说不定在那边打下什么埋伏呢,你说是不是啊,柯少爷?”

我想了一下说,“我的想法正好和你们相反,我倒是觉得这次王凤仪的消息更可靠。”

我这话一出,韩冰冰就火了,立刻对我破口大骂,“你个混蛋!我就说你们俩昨晚肯定有什么猫腻,是不是她给你下**药了,竟然听信她的话!”小平头和刘丰衣虽然没有发火,但是也开始数落我的不是,认为我不冷静,就连肇福源也开始帮着韩冰冰说话。这个计划研讨会,瞬间变成了对我的批斗会。

凌霄没有说话,他向来这样,不是很奇怪,倒是竹亦萱一声不吭的有些反常,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韩冰冰对我的骂声仍是断不绝耳,突然间,她问了竹亦萱一句,“竹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呢?你看她不想着给竹莹报仇,竟然还和王凤仪那么亲密的接触,现在还听信那狐狸精的谗言,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他给弄死!”

竹亦萱听了之后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大家一下就静了下来,她说,“这次我和柯队长意见一样,王凤仪的话是可以相信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韩冰冰走过去摸了下竹亦萱的头,“竹姐姐,你没发烧啊!你怎么能说王凤仪的话可以相信呢?”

趁此机会,我赶忙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出来,“如果她想害我们,昨天本可杀了我或者你们中任何一个人。”

小平头这时把话接过去说,“就凭这点,也不能相信她啊?”

我马上纠正了小平头,“等一下,我没说我相信她,我说我相信她这次说的话。”

小平头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答道,“有!王凤仪只不过是利用我们而已,她绝对不是在帮我们,这点我们一定要认识清楚。她和竹欣萍是敌人,她不想亲自出面和她冲突,所以她想让同样是竹欣萍敌人的我们打头阵。”

韩冰冰马上说,“被仇人利用?这事你怎么能甘心呢?”

我反问韩冰冰,“即使没有王凤仪的消息,我们不是一样要找竹欣萍吗?如果这个消息是可靠的,难道仅仅因为是王凤仪给的,我们就置之不理?我们有我们的原则和目的,虽然看似是被王凤仪利用了,其实我们也利用了她的消息网。我想竹亦萱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吧?”

竹亦萱点点头说,“没错,仇归仇,事情归事情,做事要冷静,我原来就是太容易冲动了,所以才会犯下很多错。这次,我觉得就如柯队长所说,王凤仪只是想利用我们,我们只需要防备不被她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行了。”

小平头反对,“我觉得,即使这么想也不能相信王凤仪。”

我对他提了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觉得白灵灵值得相信呢?”

小平头说,“因为她一直在帮我们。”

我马上说了一个他无法反驳的理由,“王凤仪最开始也在帮我们,当初,你们谁想到她现在?”

大家都沉默了,确实,这是一个能摧毁人与人之间信任的理由。寂静过了很久,韩冰冰打破沉默说,“那按你这么说,我们几个人也有可能是卧底了?我、冯平、刘叔,哪个都可以随时与大家为敌。”

我反驳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白灵灵不一样,白灵灵仅仅是帮我们而已,而我们几个人都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了,没有哪个阴谋家会赌命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我这点确信无疑,我们几个人之间的信任是牢固可靠的,如果这样还能有人隐藏,那真的就无法相信任何人了。

最后,其他几个人也勉强接受了王凤仪这次提供的信息帮助。我决定我们几个人去重庆稍事休整,然后直接就去贵州,考虑到这次可能要下天坑,带着鬼眼不方便,就让肇福源托人将鬼眼先送回北京,同时让他采购我们的补给。

天坑是一种自然形成的垂直的深洞,全世界有很多这样的深洞,有的很小,直径不到十米,有的宽达百米,深度从几十米到几百米不等。而且这种天坑不仅仅在陆地上,就连海底也有这种深坑,海中的这种坑则被称为蓝洞。无论天坑还是蓝洞的成因都不是特别明了,一说是喀斯特地貌长期被腐蚀形成,也有一说是地震或者陨石撞击形成,最玄幻的一说是这是通往地心世界的通道。最后这一说没有被证实也没有被证伪,因为从来没有人走到过所有天坑的最深处,天坑到底通向哪里到现在为止都是谜,我们这次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离奇的事情。

为了准备这次出行,我们先到重庆做了休整,我们找到经常到贵州山区探险的人打听天坑的事情,不过带回的消息令我们有些头疼,在贵州境内散步着大大小小的天坑有几百个,到底哪个天坑才能找到竹欣萍的线索呢。

刘丰衣提出来挨个去找,就像上次去印尼找火山时那样地毯式搜索,不过这次我对这个建议持反对意见,主要因为天坑不同火山和岛屿,这玩意主要是在山区,而且还是在地下,一下一上的危险系数远大于寻访火山和岛屿。

思考良久,我想到白灵灵的对我的一个建议,“记得白灵灵告诉我要想找李德志的话,就要注意坊间关于灵魂鬼怪的传闻,这些地方集中的地方往往就是灵眼所在地,李德志很可能就在灵眼所在地。”

刘丰衣问我,“找李德志和找竹欣萍有啥关系?”

我对他解释,“李德志和竹欣萍很可能已经决裂,但不代表她们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刘丰衣听得云山雾罩的,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只好进一步说,“李德志和竹欣萍原来肯定是一伙的,这个毋庸置疑。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打听到竹欣萍的老巢在哪吗?”

刘丰衣恍然大悟,“对啊!就在湘西和贵州一带,只不过我们上次没来这里找她罢了。”

&啊!既然这次我们把范围缩小到贵州,就在贵州这带找,结合她目前在天坑附近,想必她的老巢就在其中一个天坑中。那么,我们进一步想,她之前肯定是一直帮着李德志他们做越界的计划,所以她的老巢应该就在灵眼所在地。我们只需要打听附近的一些轶事传说就可以了。”

竹亦萱在旁边听着,到这里,她说,“应该就如你所说,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更好的寻找她的方法。”

我们都很好奇竹亦萱的想法是什么,一起问道,“是什么方法?”

&上次受了重伤,你们忘了她需要恢复灵力要怎么办吗?”竹亦萱提了一个问题。

韩冰冰想到了答案,脱口而出,“她会吸活人的灵力,那我们就查一查哪里最近人口失踪比较多就行了。”

竹亦萱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知道对不对。”

竹亦萱竟然想到我没有想到的,我不免要称赞她一番,“你这方法应该是最快的了,刘叔,你能否托朋友打听一下最近哪里人口失踪比较多,主要是与以往比突然增多的地方。”

接下来几天,我们就是在等消息,这期间,肇福源出去采购装备带回来了一个人。一看到这个人,我们认识,就是广州那个走私老大汪海泉。见到他,我们分外高兴,和他叙了叙旧,再次对那次出海表示感谢,并且对他的兄弟白胖子遇难表示惋惜和遗憾。汪海泉说,“跑船的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朋友的事,我也听说了,节哀顺变!”他指的就是竹莹的事情,这不免又勾起了我伤感的回忆。

悲伤的气氛过去后,我便问汪海泉说,“你怎么来重庆了?”

&这不是听肇福源说你们要采购些装备吗?听说你们在重庆,正好在这边有事情,就过来看看你们。听肇福源说想加强你们的装备,我就特地走私了些军火进来,贵州那边我有路子,能运过去,你看怎么样?只是这价钱嘛……”

汪海泉道出了来这里的缘由,他这人仗义归仗义,但是肯定是无利不起早。既然他能弄来军火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比我们几个人拿火药枪要好的多。我们看了下他给我们列的武器列表,这家伙除了飞机坦克那种大家伙没有外,仿佛各式枪械都能弄到手,从什么国产五四式到沙漠之鹰,ak47、德国mp5、美国的m16都赫赫在目,此外还有格式手榴弹、闪光弹等投掷武器,最猛的是他的列表里竟然有rpg肩扛式导弹。

我看完之后不禁问他,“兄弟,这些东西在国内这么弄不怕被人盯上吗?”

他笑了笑说,“不瞒你说,这玩意不能弄太多,一年小来几箱的没问题,多了的话就不行了,而且仅限两广云贵还有海南地区,再往北,我就爱莫能助了。”

我们选了几样武器告诉了汪老大,他向我们报了价格后,让我们心头一疼。妈蛋的!真贵啊!不过命比钱,还是命重要,刘丰衣付了定金后,汪海泉说等定好了地点后他就让人把东西送过去。这个时候刘丰衣接到一个电话,他说,“不用等了,地方定了!”

第89章 算命先生

刘丰衣放下电话说,“地点确定了,在贵州的平塘,我的警察朋友说,那里最近有人口失踪的案件,数量有些反常。”

我一听是平塘就有些犯愁,之前我们调查过,平塘所在的地方天坑密布,少说有几十个,是中国天坑最多的地方,不过既然知道平塘的嫌疑很大,我们也只好先过去看看。汪海泉得知送货地点后就告辞了,我们几个人准备了一番后便南下去了平塘县。

平塘县城三面环水,被人们称为玉水金盆,相传张三丰当年云游至此,在养鹤山摩崖两侧上,以指带笔写下两首七言绝句。左侧摩崖有诗云,“东山晓日照烟云,仆地犀牛迥出群,莘野南洲波浪静,关风北斗起人文”;右侧摩崖则是,“石龙昼夜啭流沙,玉水金盆泼客艖,峻岭丛中留古迹,青钱洞里现光华。”八句诗词写出了平塘的绝美景色,但是谁又知道这种绝世美景之下潜藏着这等阴暗。

我们在平塘县靠近河边的一个客栈住下,县城不算大,远比北京重庆这些都市清净了许多,夜里肇福源去联络了汪海泉在这里的兄弟,点验了运来的货,之后将余款打给了汪海泉,在我们正式出发之前,可以将军火寄存在他这里。

在平塘,我们几个人出去探听风声,去打探附近人口失踪的情况,看看是否能摸到有用的消息。我们两人一组,我和竹亦萱一组在县城中到处转,在城北的一角,我们发现了一个算命的。这个算命的的老头骨瘦嶙峋,留着山羊胡,扣个瓜皮帽,带个墨镜,不过从他来回看着周围的路人的动作,应该没瞎。他面前摆了个桌子,桌子上有卦签、笔纸,还有一本周易,身后立着一面幡旗,最上边一个太极八卦图,图的下边写着“黄半仙”。

竹亦萱是个经常闯江湖的,她看见这个算命的后,对我说,“看见没?长目飞耳!过去问问。”

我们来到他的算卦铺子前坐下,他看到我们后便问,“你们是算姻缘,还是算璋瓦呢?”

竹亦萱问了一个很老江湖的问题,“我们既不算姻缘,也不请您算璋瓦,我们请您算一算,我们想找您算什么?”

这个黄半仙虽然带着墨镜遮住眼睛,但是当竹亦萱说出要他算得事的时候,我能看到他的脸明显的抽了一下。算命的都带墨镜,不是显得神秘,其实是掩饰他们心虚的眼神。竹亦萱这明显不是来算命的,换谁都能闻出来砸场子的味道,但是竹亦萱和我两个人坐在他面前,他也能看出来我们俩不是普通的算命的人,他想跑也不敢跑,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他推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说,“请姑娘心里想要算的事情,写下一个字,我才能推敲一下。”

话说这测字算命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一般来说,在古代,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测字算命。因为在古代的文化普及不高,多数人都是文盲,能测字的不是富家人就是有追求的读书人,这也是一种古老而文雅的算命方法,不识字的只好求签卜卦了。

测字算命也有其科学的道理,人在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其写出来的字往往能反应出内心的想法,从字的意思还有字的笔迹都能窥探写字之人的内心。一种类似的方法曾经被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用过,就是心理学的祖师爷弗洛伊德。他在研究梦境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的手段,就是要求被测试人回想他做过的梦,即使记不清楚联想可能梦到什么也行。他的理论就是,“看似无关的联想,其实是心理活动的必然结果。”他把一切偶然都看成是必然,是潜意识的一种表现,他在笔迹分析上也做了相同的说明。所以从这点上来看,我们的祖先虽然没有形成一种完备的心理学分析体系,但是也从中摸索出了一些规律,这些规律就应用到了测字算命这里边。

测字算命是用毛笔写字,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竹亦萱接过笔后,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写了一个“汉”字,然后将笔纸交还给了黄半仙,黄半仙拿起纸后看了看说,“汉!望洋兴叹,临河而叹。从姑娘下笔的笔迹上看,左边三点,每笔都很用力,看似是志在必得,但是右边的‘又”字这最后一奈拉的太长,而且看似不耐烦,草草结束,说明有些没有底气。望洋兴叹、志在必得还没底气,什么事这么难呢?我看,唯有在人海中找人才会如此辛苦,我斗胆再猜一下,这个人是不得不找的人。”

神了,果然是神了,我和竹亦萱对视一看,心想,这黄半仙还真有两把刷子啊。竹亦萱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他蒙的!我们不算姻缘,不算生男生女,除了这些,来算命的不是算富贵、生老病死,再就是找人。我们这样的,一眼就看着不像方孔兄,从我们的架势估计就是要寻仇的。他肯定是猜的,不信,你看他额头。”

我偷瞄了黄半仙一眼,他的额头已经是满头汗珠,估计是猜不透我和竹亦萱在嘀咕什么而害怕呢,如果他有自信算得对,肯定不至于这样,多半是被竹亦萱说中了,他就是蒙的。

其实算命这行当要有两个绝学,一是察言观色,要看算命者的行头、年龄、说话的语气、眼神还有气势,基本就能猜个**不离十。二是会正反两面说,不要着急说出结果,抛出一个东西问问算命者家里有没有,然后颠过来掉过去说,把算命的绕进圈里就行了。

竹亦萱和我说完,对黄半仙说,“半仙神算!这一百块钱就是刚才那一卦的卦钱。”说完竹亦萱掏出两百块钱拍在桌子上。黄半仙听到竹亦萱的话后擦了擦汗,听说有一百块的赏钱连忙去拿,可是他刚一接钱,就发现不对劲,他说,“姑娘,不对啊!”

竹亦萱问,“哪不对?”

黄半仙说,“钱不对!多了!”他说完便拿一张想还给竹亦萱,竹亦萱一抬手挡住了他说,“别急,不多,我还想请您再算一挂!”

黄半仙的脸又抽了一下,他问,“姑娘还想让我算什么?”

竹亦萱冷笑一声,“我让你再算算,我这次还想让你算什么?”

竹亦萱这是**裸的挑衅了,这一遍不成再来一遍,直到卦师算不出为止。听到这话,黄半仙额头上又冒起了汗珠,他把那两百块钱都还给了竹亦萱说,“对不起,姑娘,您这问题让我耗费灵气太多,今日无法再算,我该收摊了,有缘再会,这次算我免费给你算的。”

他说完,扔下两百块钱就想跑,竹亦萱起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座位上说,“今日你不算还不行了!”

竹亦萱的力道岂是黄半仙这种人能承受的住的,她稍微一用力,黄半仙就龇牙咧嘴了。我觉得竹亦萱有些过分了,不就是个算命的吗,至于这么为难他吗?我刚想阻止竹亦萱,竹亦萱摆了一下手,示意我别管,然后对黄半仙说,“我让你在这招摇撞骗,你倒是算啊?你不是半仙吗?”

黄半仙吓得直哆嗦,开始求饶,“姑奶奶!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给人说吉利话讨碗饭吃,也没骗什么大财,您就放过我吧!”

竹亦萱说,“放了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黄半仙问,“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知,别说一件,十件也行。”

竹亦萱低声问,“最近是不是有不少算命的求你找人啊?”

黄半仙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竹亦萱呵斥他说,“废话少说,是还是不是!”同时,她按在黄半仙肩膀上的手又捏了一下。

黄半仙连忙说,“是>

竹亦萱手稍微松了些劲说,“那好!他们有没有和你讲过这些人遇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是那种不科学的现象。”

黄半仙想了想说,“有,不过我没太在意,你知道,这玩意骨子里是迷信,我虽然做这个生意,其实我不信啊!”

竹亦萱的手又用了一下力,“老实给我想!那些怪事有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黄半仙龇牙咧嘴的说,“好,我想想!姑奶奶,轻点啊!”

竹亦萱又稍微松了她的手,黄半仙这才把气喘匀,他想了一会说,“我本来没注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些人都是失踪的,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都是在养鹤山那边失踪的。失踪前都和家里说什么看到山里有仙气,要进山拜仙去,而且他们进山之前的行为都很怪异。我没在意这件事,所以,刚才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

竹亦萱将黄半仙放开,对他说,“你这人就该好好教训一下,我最看不起你们这些骗吃骗喝的。快收摊吧!”黄半仙听到这连忙收拾东西一溜烟的跑了。

竹亦萱看他走了之后,转头得意对我说,“怎么样?我问出来了吧!”

我这次对竹亦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经常闯江湖的就是和我不一样,虽然我懂这江湖的规矩,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能从一个算命先生那能套出话来。

我问竹亦萱,“你怎么想到要从这个算命先生身上套出话来呢?”

第90章 找到目标

竹亦萱说,“这个简单,你想啊,失踪那么多人,肯定不是正常失踪的。那些奇怪的,非常理能解释的现象,他们家人和警察说,警察也不能信,也不会记录在案。那剩下的不是求寺庙,就是求算命先生了。所以问这个算命的就对了,这种算命的都是招摇撞骗的,给他们点颜色,肯定有问必答。”

我对竹亦萱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懂这么多啊?我就是想不到。”

竹亦萱说,“行走江湖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走吧,回去瞧瞧其他人打听出来什么消息了。”

我和竹亦萱返回客栈,除了凌霄外,其他人都回来了。刘丰衣打听到县城北边的牛头村最近失踪的人很多,但是当他找到当地几个人问这事时候,他们都闭口不提,警察那边也没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其他人更是没打听出什么东西来。我将竹亦萱从算命先生那里逼供出来的线索讲给大家听,大家都对竹亦萱投来崇拜的目光,韩冰冰更是把她夸上了天。

我们准备等凌霄回来一起研究对策,可是干等他,他也不会来。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出去转的地方比较多,可是直到晚饭后,他仍没有回来。这时,屋外下起了大雨,直到深夜十二点时,还是不见凌霄的消息,他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刘丰衣说,“不对,凌霄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我们出去找找吧。”我们也都觉得凌霄肯定是卷入到了什么事件当中,便收拾了一下装备,准备出去。

我们刚下到客栈的门口,就看见凌霄架着一个人从外边进来,他们两个浑身被淋透了,被凌霄架着的那个人没有外伤,但是状态不好,奄奄一息。没等我们问凌霄缘由,他开口说,“先别说了,救人要紧,上楼!”

我们连忙把他带回的那个人弄上楼,韩冰冰问凌霄,“这是怎么了?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怎么不送他去医院呢?”

竹亦萱检查了一下这个人说,“医院治不了这病,他是中蛊术了!”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人,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皮肤黝黑,穿着旧衬衫和厚厚的帆布裤子,印堂发青,喘着粗气,看样快不行了。竹亦萱将他的上衣撕开,用手在他的肚子和胸口摸了摸,连忙掏出一些黑针扎在他的身上,然后,她调动灵力放出一团黑气缠在这个人的身上。没多久就看见一些粉红色的虫子从这个人的肚脐爬出,虫子大小约三厘米左右,样如蚯蚓,通体粉色透明。前后十分钟,大概爬出能有几十条这样的虫子,密密麻麻的。

竹亦萱在这个人的旁边放了一个碟子,在碟子里点上一种香,这些虫子闻到香气,就奔着香气而去,最后都爬进盘子里。竹亦萱在盘子中点上一把火将这些虫子全部烧成了灰,这些虫子被烧的时候竟能发出孩提般的哭叫,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这个中年人脸色好转,而且恢复了神智。竹亦萱擦了擦头上的汗说,“这是幻蛊之一,人误食了这种蛊之后就能看到幻觉,受施蛊人的指示。看来之前我们听那个黄半仙说的什么看见仙气就是受了这种蛊的迷惑所致。”

我们问凌霄,“你是在哪遇到他的?”

凌霄说,“在北边的养鹤山那里。”

刘丰衣点点头说,“果然又是养鹤山!那里果然有问题,竹欣萍的老巢一定就在那!咱们快去把她给端了。”

刘丰衣说完就想奔外边去,我连忙拦住了他,“养鹤山是个幌子,她的老巢肯定不在那里。”

刘丰衣觉得很奇怪就问我,“我们这么多线索都连到养鹤山了,你怎么就说她老巢不在那里呢?”

我笑了笑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养鹤山那边根本没天坑,他们的老巢怎么会在那呢?凌霄,你说说你救这个人的经过。”

凌霄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慢慢的说起来,“是这样,我晚饭时候饿了,就在城北的一个面馆里吃面。那个面馆的位置比较偏,人很少,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客人,就是这个人。他比我先进去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吃了。我叫了一碗面,店里服务员把面端上来的时候,我一闻,就觉得不对劲,可能是直觉的原因,感觉着面很邪性,就没有吃,直接付款要走人。那面馆的服务员见我没吃面,很生气。这个人此时正好吃完了面,还连说好吃。我还觉得奇怪,这面再怎么也不能说好吃吧。我出了面馆,碰巧和他一路,一直向北。走着走着,我感觉后边有人跟踪,于是跳到旁边的一个拐角里躲了起来。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听到两个人从后边走来,他们走到近前时我看到,其中一个是刚才那个服务员。我本以为他们是冲我来的,后来才发现他们是追着这个人去的。等他们过去后,我就跟在他们后边,一直跟着他们走到了养鹤山摩崖那里。到了摩崖那,这个人就开始打晃,后边跟着的那两个家伙就上去把他按倒要把他绑起来。我见到这情况就连忙过去将那两个家伙打昏,然后把他带回来了。”

我听到这,连忙问凌霄,“那两个跟踪他的人呢?你把他们怎么处理了?”

凌霄说,“我把他们绑起来扔到旁边的一个山洞中了。”

&好!要是他们死了或跑了就糟了,这个线索就会断了。”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已经完全醒来了。他睁眼看到我们吓了一跳,韩冰冰连忙安抚他说,“你别怕,刚才有人要绑架你,是我们的同伴把你救了。”韩冰冰指了指凌霄,“就是他救得你。”

这个中年人稳定了一下情绪,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经过,然后大梦初醒般的说,“少侠啊!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救的我,要是没有你,我估计也会像其他人那样失踪了。”

我走过去对他说,“这位大哥,没关系了,你能否同我们讲讲,你是怎么跑到那山里去的。”

这个中年人听到这之后,仔细想了一下,“说来也怪,我前几天在那个面馆吃了碗面,然后就总做梦北边养鹤山那里有仙人出没,我到我家楼顶上远望养鹤山,发现那里放着金光。我和家人说这事,他们都不信。这几天我特别想吃那家的面,于是每天都去,今天晚上吃过之后,就感觉我的脑子和腿不听使唤了似得,就非得想着去养鹤山,我也明知道大雨天应该回家,可是就是止不住想去。感觉山那边像有仙人召唤我一样,我就冒着雨赶去,到了摩崖那里,整个人就不行了,脑袋炸了似得疼,然后就有人从后边按倒了我。我当时的意识其实很清醒,看到这位少侠把袭击我的人打倒,救了我。之后,我就昏迷不醒了。”

我嘱托这个人好好休息,然后打电话通知了他的家人,让肇福源留下来照顾他,我们其余的人连夜出发去凌霄关押那两个人的山洞去。

到了养鹤山山脚下,我们发现那里停着一辆货车,我感觉这辆车很可疑,就悄悄的打开了货车的货箱,发现在车厢里有着好几个笼子、箱子,还有手铐、胶带、绳子等东西。

我赶忙让大家停下,“这个车很可能就是装被绑架的人的车,他们可能有同伙过来了,小心!”

正巧,从山上下来了三个人,他们打着手电,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其中一个人说,“md,不知道是谁从后边偷袭的我们,本来这个星期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凌霄低声告诉我们,“这个人就是那个面馆里的服务员。”

这时,另一个声音说,“我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这么不小心啊?是谁偷袭的你们?”看样,这个人就是这个货车的司机。

第三个人也说话了,“大哥,我看是不是就是今天晚上店里吃面的那个年轻人啊?你看,他没吃面就走了,还和这个人走一起的。”

那个服务员嗯了一声,“有道理,可能我们被盯上了。不行,今晚赶快回老佛爷那里去,告诉她这情况。”

听到老佛爷这三个字,我心生一计,让大家凑过来,我说,“估计等一会他们就要坐这车去他们老巢,我们干脆搭个顺风车。”

我说完后,让大家进到货车的货箱中,躲在最里边的箱子后边。没多久,听脚步声,这几个人来到了车边,那个司机说,“诶?门怎么开了?我记得是关着的啊!”他打开货箱的门,用手电向货箱里照。

那个服务员说,“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忘关了吧?这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快走吧!”

那个司机说,“我今天没喝酒啊!”他又看了看货箱里边,不过货箱里太黑,手电的亮度不够,加上我们躲得也很隐蔽,他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就把货箱的门关上了。关门的时候他还自言自语说,“奇怪!难道又忘关了?”

之后,听到驾驶室车门的关门声,汽车发动机启动,货车就开动了。我们在货箱中不言不语,也不动弹,生怕被前边开车的人听到了。汽车开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应该是在公路上开,很平稳。之后汽车猛地一震,开始颠簸起来,应该是开上了山路。上上下下的把大家都颠晕了,韩冰冰受不了这种剧烈的颠簸吐了出来,还好汽车振动的比较厉害,所以驾驶室的人听不到货箱里的声音。

前后能有三个小时,汽车停了下来。听到驾驶室开门关门的声音后,那个服务员说,“赶快走吧,还得走很远呢!”

我们等了十分钟,估摸他们走远了,刘丰衣施展他撬锁的功夫,从里边打开了货箱。

我们小心的推开货箱的门,发现天已经亮了,我们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都是山林。

第91章 进入天坑

我们从车上下来,四处看了看,小平头问,“这是哪啊?”

我掏出gps看了一下,“我们是在平塘县西南部,天坑最密集的区域。”竹欣萍这个老狐狸,在平塘北边绑架人,在西南部建老巢,果然是老奸巨猾。

我们仔细查看四周的地面,在一条泥泞的小路上发现了一串新踩出来的脚印,顺着脚印,我们朝前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追上了前边那三个人。他们几个人在前边有说有笑,时不时吐出些脏字,并没有发现他们已经被跟踪了。

在山里又转了很久,穿过一片树林之后,发现这三个人不见了。当我们以为是把他们给跟丢了的时候,突然,从侧面传出一个声音,“不许动!”

原来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跟踪,藏起来准备偷袭我们。我们有点小瞧了这三个人,就这么被他们给埋伏了。离他们三个最近的是韩冰冰和凌霄,他们俩被那三个人用枪制住。那个服务员看出来凌霄了说,“你小子就是在我们店里吃面的那个家伙吧,原来真是你啊,我早看出来你是个奸细了。”说完,他就用枪托在凌霄的头上敲了一下,凌霄的头瞬间流出来鲜血。旁边那个司机看到韩冰冰后起了色心说,“这小妞挺漂亮的,老子好久没开荤了,让老子爽爽。”说完就奔着韩冰冰去了,小平头刚想上前,我连忙按住了他,这个时候首先需要冷静,要看清楚局势再动手,毕竟我们有两个人在他们手里。

从说话的语气上可以看得出,那个服务员是他们三个中地位较高的,他说,“去吧去吧!别让她跑了就行了。”然后他对着我们喊道,“你们把手里家伙都放下,乖乖跟我们走,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这个时候那个司机把韩冰冰推倒按在草丛里,他把手上的枪插在后腰中,这样韩冰冰就不受枪的威胁了。我和竹亦萱还有凌霄互换了一下眼神,他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慢慢的放下连弩,竹亦萱也将短剑摘下。当我们就要将武器放到地上的时候,凌霄突然一个闪身从拿枪顶着他的那个人身前闪开,用爪刃一个侧扫直接将旁边站着的服务员拿枪的那只手砍掉,然后另一只手向上一扬就将他抹脖子了。他身后的那个人暴露在了竹亦萱的面前,竹亦萱袖中的响箭飞出直接****了他的脑袋。那个准备qj韩冰冰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的弩箭就射穿了他的大腿。他哇哇大叫,准备拔枪,我的第二箭和第三箭也到了,把他的两条胳膊都废了。

竹亦萱过去拉起惊魂未定的韩冰冰,韩冰冰搂住竹亦萱抱头痛哭,竹亦萱安稳她说,“没事了,不是没伤到你吗?”

那个被我射了三箭的司机躺在草丛中流血不止,刘丰衣走过去踩在他大腿的伤口上说,“快说,你们老巢在哪?”他被刘丰衣这么一踩发出狼嚎般的叫声,他用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前方,然后一口气没接上来,就这么挂了。

这下可头疼了,他挂了事小,但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个天坑和入口呢?我说只好碰碰运气看了,又往前走了大约几公里,一个深不见底,直径在五百米以上的一个巨型天坑出现在我们眼前。

刘丰衣问,“会不会是这个呢?”

我说,“不知道,可以先下去看看再说,这些天坑的底部不是互通的吗?”按照地质探勘报告,平塘附近的天坑群在底部大多都是互通的,只是更深的地方没有探明。竹欣萍的手下肯定有捷径下到天坑底部,这个捷径应该很隐蔽。在这么一大片的天坑地区,我们寻找这个捷径是很费事的,所以我决定用事先设定好的备用计划下到天坑底部。

可能大家对天坑不太了解,从直观上来讲,可以认为天坑是一个镶在地面上的圆筒,这个筒的四壁是垂直的,几乎没有太多可以攀爬的地方。目前来说天坑探险也成为一种极限运动,下到天坑底部也就无非有那么两种方法,我们决定这次两种方法都用上。

首先由小平头和韩冰冰用第一种方法下到天坑底部,之所以选择他们两个,是由于韩冰冰经常玩极限运动攀登冰崖雪山,她用这种方式下去是得心应手,小平头是军人出身,这种攀爬绝壁的事情也是干过的,他下去也是给韩冰冰一个保护。

向下爬的时候每个人用一条绳子,就像攀岩运动员一样,要在绝壁上自己打孔向下爬,这种行为的风险系数和徒手攀爬上海金融中心差不多。韩冰冰和小平头两个人就这么一点一点的下去,他们之间也用一条绳子连在一起,主要是怕万一有一个人失手坠落发生意外,其实绳子的拉力足够拉住三到四个人,最关键的是在打孔挂绳和挂钩时是否牢固。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韩冰冰和小平头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我们通过他们的头戴无线电中得知他们的状态,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韩冰冰和小平头从无线电中传来很微弱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们……到了……下边……很平坦……你们……下来吧”

听到韩冰冰他们的消息,我们四个人开始我们进入天坑的方式,我们用的是第二种方式——跳伞。跳伞下天坑虽然很快,但是要有一个前提,就是了解天坑底部的地貌,如果底下凹凸不平,这么跳下去无异于找死,所以韩冰冰和小平头他们先下去探路并帮忙做一下降落准备。

我们先用降落伞放下去两个个装备包,包里主要是我们的武器、补给还有返程要用到的攀岩装备,以及跳伞的指示灯。装备包落下之后大约十分钟,我们看到天坑底部亮起了一圈指示灯。

我背好伞包,纵身一跃跳进了天坑,在我刚腾空的时候便拉开了降落伞。天坑大概有四百多米,这个距离对于跳伞来说很低,所以必须在一开始就拉开伞绳,我操纵降落伞对着指示灯指示的地方而去,风呼啸的从耳边吹过,半分钟后我平稳的降落到了指示灯的圈内。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凌霄、刘丰衣还有竹亦萱都依次平安落地,这都得益于我们在重庆那些天专门请了专业的跳伞专家训练的结果,虽然我们跳伞的姿势不正规,落地点也有些偏,但是足以应付这次跳伞了。

我们将降落伞和指示灯收好藏了起来,戴上强力头灯和超长电源,点起武器和补给朝着天坑更深处前进。

从上边看天坑是一个巨大的筒形结构,在下边可以看到天坑底部有四通八达的溶洞。我们几个人挑选了一个空间最大的溶洞向里边走去。在溶洞的外边,也就是天坑底部,还长有很多草和灌木,但是进入溶洞后,气温就下降了好几度,湿气也更重了。由于缺少了光线,这里没有绿色植物,有的只是那些菌类不需要光合作用的生命体。

天坑底部的溶洞大的出奇,至少有两三层楼那么高,洞内的道路除了一直向下外,比我们想象的要平坦的多。每向里走一百米左右,就有一圈类似拱门的岩石。就这样我们向里边走了大概有几公里,深度也下了几百米,用灯照了一下四周,我们好似来到了一个类似底下车库结构的空洞层。这里一丝光线也没有,氧气探测器指示这里的氧气含量只下降了一点点与外边没有太大的区别。脚下有水流过,可能是从其他溶洞流过来的地下河。

我这时发现这个“地下车库”的岩石立柱可能有问题,走过去敲了敲,刘丰衣好像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我们两个人查看了好几个立柱后。刘丰衣问我,“你也看出来了?”我嗯了一声。

旁边的小平头和韩冰冰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问我们看出来什么了,我把大家聚到一起说,“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件事,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和慌张。”

除了刘丰衣外,大家都点了点头。我说,“我和刘叔刚才查看了这些岩石立柱,我们的结论是,这些立柱是人造的!”

&造的?”韩冰冰听到这话,连忙去岩石柱那里查看,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立柱,他比我和刘丰衣看的更仔细,还看了看地面,以及流水的地下河。

其他几个人还在消化我刚才的结论的时候,韩冰冰又说出一个更劲爆的结论,“不只是这岩石柱,我觉得,整个这个空洞,包括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个溶洞,都是人工挖出来的。”

韩冰冰说这些让我和刘丰衣着实吃惊,不过细想一下,这点不难理解,韩冰冰有些神经大条,她容易忽视很明显的地方,却又能注意到我们这些人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加上她本来就是个研究历史的人,所以她仔细观察后的结论应该没有错。

韩冰冰接着说,“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注意,你一说这些岩石柱是人造的,我才想起来,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个溶洞有些太规整了,每隔一百米左右就出现的岩石拱门,那个应该是撑起岩洞的骨架,刚才我查看那个地下河和岩石柱都有打磨过的痕迹,我觉得那条河其实是一条人工水渠。”

我马上问韩冰冰,“你觉得这个工程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韩冰冰想了想说,“不知道,估计有五千年以上吧。”

第92章 鬼打墙

五千年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要知道在我们所了解的历史中,五千年前是中华文明伊始时期,人们还处于石器时代,在那个久远的年代,如此巨大的工程是难以想象的,不是韩冰冰看错了,就是我们所学的历史有误。我们未知的东西太多,所以对于远古时代的事情我们只能说是管中窥豹。究竟人类历史有多长,以前发生过什么都是不得而知。

刘丰衣问,“丫头!你没看错吧?五千年?”

韩冰冰的语气斩钉截铁,“不会错!我跟着唐教授看过很多这类的东西,前后不会差太远,这些都在没有公开的资料里见过,如果这些调查最终被证实,有可能改写人类的历史。”

到了这里,也先别管这个地方是不是人造的了,最关键的是找到竹欣萍那老妖精的老巢具体位置。我拿出地图和大家说,刚才我们走得路基本没有弯路,现在我们应该是在天坑西部的地下四百米深的地方。我说出我的意见,“我认为,既然眼前这条小河是条人工水渠,那么竹欣萍很可能还会利用这个水渠取水,所以,我的意见是沿河而下,看看能否找到竹欣萍。”其他几个人同意我的这个意见,于是,我们便沿河前进。

这个如车库的地下建筑的面积非常庞大,我们沿着河向前走了能有一千米还是没有走到头,这时候韩冰冰说,“不对劲啊,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在原地转圈?”

&能吧?我们不是一直沿着河走呢吗?按你那么说,这河是个圈?”小平头表示反对。

我看到韩冰冰有些犹豫,便让她说出她的想法,她说,“可能是我看错了?但是我总觉得我们经过的这些石柱是一样的。”

刘丰衣也觉得这不可能,我让他们静一下。现在所处的位置往四个方向看去都看不到边际,我们唯一判断方向的依据是脚下的这条地下河,从进来之后我们就沿着地下河走,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出现韩冰冰所说的那种情况的,不过,我们面对的对手是竹欣萍,她是一个幻术高手,幻术远在竹莹和竹雨婷之上,说不定眼前就是竹欣萍施的幻术。

这到底是不是幻术,目前还是无法确定,说不定只是古人建造这个建筑时候闲的无聊弄成连续纹样了。我们决定做一个试验,我们将一个指示灯放在原地,大家继续沿着河向前走,如果是韩冰冰所说,我们一定能走回到这个指示灯的位置,如果不是那就不会再见到这个灯。

我们又走了一千多米,什么光也没看到,小平头一边走一边对韩冰冰说,“看吧!我说你看错了吧,我们这又走了这么远,什么也没看到……哎呀妈呀!”小平头的话还没说完,他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原来他踩到了一个东西,把脚崴了一下。

小平头看了下他踩的东西骂道,“妈的!这里怎么有个灯?…>

他也发觉不对劲了,拿起那个被他踩坏的灯,仔细看了看,他问,“我们的灯是不是德国造的?”

我说是,他又问,“产地是法兰克福?”

我又说是,他不语了。我们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平头踩坏的那盏灯就是我们刚才放的那一盏,这说明我们正如韩冰冰所说的那样,走回了原地。

刘丰衣骂道,“又中那老妖婆的幻术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的情况说,“还不能这么确定,虽然我们踩到这盏灯和我们的那个型号一样,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我们放置的那盏灯是亮的,这盏灯是熄灭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盏灯的电池是足够用的,那为什么到这就熄灭了呢?”

刘丰衣也有点不解,“为什么呢?难道是竹欣萍搞得鬼?”

我不同意刘丰衣的意见,“未必!竹欣萍如果想用幻术搞鬼,肯定比这动作大,我觉得这个更像一个我们听说过的事情。”

竹亦萱接过话说,“鬼打墙吗?”

&的对,可能就是鬼打墙!鬼怕光,所以把灯灭了。”

小平头说,“这不是扯呢吗?你见过鬼吗?哪来的鬼打墙?”

我反驳他说,“鬼打墙只是一种说法,到底是不是鬼还不一定呢,再说,鬼是什么也没定论,也许只是一种我们不了解的现象,比如灵力。竹亦萱,你能帮我个忙吗?”

竹亦萱问,“什么事情?”

&是不是能吸收死去人的灵力,你能否看看……”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想说的,竹亦萱看出我想说什么就问,“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游魂什么的是吗?”我点点头,竹亦萱说出我想说的了,对这类东西我确实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

竹亦萱拿出一个柳木棍和一个木人,将自己血滴在柳木条和木人上,发动灵力产生一股黑气,罩住木人。木人受灵力的感应产生阵阵黑雾,黑雾沿着地面铺开,竹亦萱就拿着柳木条在黑雾中行走,柳木条上边有一个柳叶,就像上次净虚子给我们的那个一样,竹亦萱每走一步就看一下柳木的柳叶,大概走出去几十米后,她转向了河的另一面。到了河对岸,她招呼我赶快过去,我走到她身前,她对我说,“你现在能用灵力点起火来吗?”

我问她要做什么用,她说,“别管了,你点起火来就行。”

我不知道竹亦萱要做什么,但是她肯定是发现了些东西。我调动灵力,点起周身的火盾,火盾燃起,我能清楚的看到我们所在的这个地下空间内有一层霾,霾虽然不大,但是很明显扭曲了我的火盾所照出的光线。这时候,竹亦萱的一只手抵在我的后背,我能够感受到她手上传过来的强大的灵力,只觉得她的灵力瞬间爆发,带着一团气朝我身前放出,这股气卷着我身上的火盾将我面前的一大片区域燃烧起来,光亮异常夺目,她再一次用了木气生火。

眼前的霾被驱散,可以清楚的看到前边的地面有很多那种见过多次的符文图样,同时可以看到火光下的地面有一些异常的影子,可以肯定这些影子不是普通的影子,应该是一些不寻常的灵体。这时,竹亦萱的那个木人放出的黑雾迅速围了过来将那些阴影吞没,一阵异常的灵力波动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竹亦萱走到地面的那些符文上,掏出短剑,将黑气包在短剑上,用力朝着符文戳去。短剑接触到符文的一瞬间,可以看到符文表面有一层灵力形成的护盾防护着竹亦萱的攻击,双方的灵力互碰产生出刺目的光芒。竹亦萱看到我在旁边站到,生气的吼到,“在那看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我连忙跑过去掏出匕首将灵力缠到匕首上,向符文戳了下去,同样被护盾抵挡住了。

竹亦萱见状将她的短剑扔掉,用手抓住我握着匕首的手说,“你尽管放出你最大的灵力,我配合你,两种灵力结合定能破了这护盾。”

我听到竹亦萱的话后,集中了精神,将体内的灵力升到最大,集中到手中的匕首上,放出焚天烈焰那种红色的火光,火焰冲击在符文的护盾上被反弹起来将我和竹亦萱裹住。竹亦萱见势也提升所释放的灵力,她的身上释放出强大的黑气,这黑色的气与我放出的火焰混合在一起,只见我手中所释放的火焰变得有棱角起来了,像无数的针一样不断冲击符文的护盾。

我练习灵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种变化是竹亦萱的灵力所带来的。当我感觉竹亦萱和我的灵力调整到步调一致时,火焰的颜色又发生了变化,火焰从红色变成蓝色,这种蓝色的火焰冲撞符文护盾发出了更亮的光芒,刺得我眼睛都无法睁开,最终,我感觉脚下一阵震动,符文表面的护盾被冲破,地面的符文也被我们的火焰所击碎。

我和竹亦萱收住了灵力,竹亦萱木人所释放的黑雾也渐渐散去,空间里的雾霾也消失了,这下我们看清了我们所在的地方。

我们在的地方是一个圆形建筑外围的平地上,这个建筑被水环绕,就是韩冰冰所说的人工水渠。由于雾霾的原因,我们没法看清这河水的另一侧有很多细小的分支流向这个建筑里边,我们之前就是一直绕着它在走。这个建筑看上去有三层楼那么高,直径大概有几十米,类似于玛雅金字塔,只不过它三层都是圆形而不是玛雅金字塔那种方形。每层上都刻满了符文。我们又绕着它走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下,它一共有东西南北四个门,每个门的大门的门柱都有野兽的雕刻。

韩冰冰对每个大门的雕刻都仔细查看了一番说,“这不是四大神兽的雕刻吗?”

四大神兽就是朱雀、玄武、青龙、白虎,也叫四方神兽,在这个地下建筑中出现实属奇怪,尤其是一个地处中国地下,五千年以上历史,还有这玛雅文化气息的建筑出现四大神兽的雕塑就更让人奇怪了。

这种雕刻之精美程度绝不是几千年前的人类能够完成的,至少不是我们所了解的人类能够完成的。整个建筑气势威严,周围的这个圆形的水渠经历五千年的岁月有些变形,但是仍能看出当时这个圆形是做的有多么的完美。要知道,古人掌握圆形的制作技术是非常不易的事情,而且这个建筑的四个大门成完美的对称,外围水渠的水流进建筑大殿中的细水道的分布很具有美感,并且符合水流的大小,多一条或少一条都无法让外围水渠的水面保持平稳,这些足以证明建造它的人拥有着先进的数学计算能力。

不过,等我们走进这个建筑中发现了更惊奇的一幕。

第93章 上古神殿

走进这个“金字塔”内殿,我嗅到了这里有油脂的味道,顺着气味过去,发现墙上有一些三角形的碗状凸起物,里边存放了一些油脂,虽然剩余不多,但是足够点起火把。小平头沾了沾这些油脂闻了闻,没有闻出什么味道,便舔了一口,他问我这是什么油?我不知道是什么油,摇了摇头。竹亦萱在旁边说,“是尸油!我以前用过,能闻得出来。”

小平头听后马上恶心的扶墙开始呕吐,韩冰冰在旁边笑他说,“该!让你瞎舔!”小平头想反驳韩冰冰,但是他恶心的说不出话来,我们其他人看着他都觉得好笑。

我们点燃了尸油,顿时内殿明亮了起来,这个大殿十分宽敞,东南西北四个门的上边画着各种壁画,这四面墙上的壁画的内容不大一样,但是我们都似成相识。

北侧玄武神兽门的上方画的壁画是一个玄武神兽坐在一个法阵中央,一个人坐在神兽的背上。这个法阵非常熟悉,就是我们见过多次的咒术法阵。不过这个法阵还有些不一样的细节,除了我们见过多次的黑色法阵外,同时在这个黑色法阵上还叠加了一个金色的法阵。黑色与金色法阵的图案互补,法阵中的图案也复杂了一些,直观上看犹如一个工笔画一样。坐在玄武神兽背上的那个人,也是如阴阳人一样,左侧为金色,右侧为黑色;两手结不同佛印,一只手拿着一串金色佛珠,一只手拿着一个黑色发亮的骷髅头;一眼睁,一眼闭;半张脸在笑,半张脸紧绷。在这个法阵周边还有很多更小的法阵图案,法阵颜色有黑有金,每个法阵中坐着一个人,仿佛在听玄武神兽背上那个人讲课一样。

西侧白虎神兽大门上画着一个女人骑着一只白虎,白虎卧于瀑布之下。女人扎着羊角辫,穿一紧身胡服,在吹一把奇特的箫,箫的一头闪着银光,另一头却似虚无透明。白虎闭眼假寐,身上有些许黑色斑纹,若隐若现。围绕白虎,有兽群静坐,其中不乏豺狼狐狸、兔子、猫、狗、牛、羊等,这些野兽都注视着女人,好似在听她演奏美妙的乐曲一样。

东侧青龙神兽大门上画着一条升云青龙,一女子坐于青龙头上,长发及腰,发随风动,身后背着一根符文铁棍,棍长一人有余,通体黝黑发亮。青龙脚下生有茂密的竹林,竹林与云间似有魂灵漂浮,跟随青龙和这个女子在天空游走。

最后是南侧朱雀神兽大门,门上壁画中,一男子背后站着朱雀神兽,男子与朱雀浑身发火,火光冲天,火的颜色分为七色,男子背后背着一把亮银枪……看到这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男的背后背着的那把枪不是古代兵器的那种枪,而是现代的类似于猎枪的东西。我转头问韩冰冰,“你真的确定这是五千年前的东西?”

韩冰冰看到这画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好像,是吧……可是……”别说五千年前有枪了,就是两千年有,也不会有人信,最早的火枪也只是九百年前的宋代的突火枪。宋代的突火枪是用竹筒制作,而画中的男人背着的枪是亮银色的金属感,上边也刻满了那种奇特的符文。在这个男人和凤凰的烈火之外听着很多鸟兽,鸟兽背对他们,表情凶煞,好似他们的千军万马。

竹亦萱问我,“你有没有看出来这里的门道?”

我说,“看出来了,这就是金木水火四种属性灵力对应的招数,玄武神兽那里画的是咒术,白虎那里是幻术,青龙那边是你的黑巫术,朱雀这边就是我的猎术。”

看样子这个地方很不一般,将四大神兽和四种灵力都画在这里又是代表什么?至少目前还是看不出来。除了这四面门上的壁画外,外边水渠的水从那些毛细管道汇聚到大殿的中央,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直径三米左右,石台上边刻着一个太极图,那些水就从这个太极图的边缘流了进去。我们走到那个太极图边,发现太极图下方是个空洞,那些水就从这里流下,发出哗哗的声响。

我们几个人在太极图旁边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机关的地方,我将头凑到太极图边的缝隙像里边望了望,里边黑漆漆的,除了那水流声之外,有一股阴风从下边吹上来,让我背后寒毛直竖,我仿佛看到这黑暗中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在深处看着我,不过转眼那绿光又消失不见了。是我的错觉吗?还是……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大殿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招呼大家躲到了大殿的暗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出是两个人,不一会,他们就走进了大殿。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我看清楚了其中一个人的脸,我惊得一身冷汗,韩冰冰看到他之后也差点叫出来,我连忙把她的嘴给捂上。

他们两个人的到来让我们所有人都非常紧张,因为其中一个人是李德志。如果他发现我们并起冲突了,倒霉的肯定是我们。另外一个是一个我们没见过的人,这个人身材高大,大概有两米左右,身穿那种武馆中练武的服装,有点类似于柔道服,他肌肉发达,留着短发平头,肯定也不是善类。他先说话了,“婆雅稚,就是这里吗?”

李德志点点头说,“就是这里!”

这个肌肉发达的大个又说,“你说,那家伙能履行之前的诺言吗?”

李德志耸耸肩说,“谁知道呢,尔虞我诈不只是人类专长,我们那边不也是这样吗?其实,你我之间不也是合作的关系吗,谁知道哪天你对我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毗摩质多?”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我浑身又颤了一下,那天白灵灵对我讲了修罗界的事情后,我去翻看了关于四大修罗王的介绍,之前没登场的最后一个阿修罗王就是毗摩质多,他是修罗始祖之一,其实力可能还在李德志的前世婆雅稚之上。

毗摩质多笑了笑说,“我们之间,不是从来都是拳脚说话吗?怎么叫翻脸不认人呢?快快快!把这打开吧!”他说完就上前搬动那个太极图的石台,怎么拨弄都不见有什么变化。

李德志在旁边说,“别弄了,我们打不开它!”

毗摩质多满脸惊讶说,“你说什么?打不开它?你逗我呢?”说完他一把抓住李德志的衣领,就要动粗。

李德志不慌不忙的抓住毗摩质多的手腕,一用力,毗摩质多的手就张开了,李德志慢悠悠的说,“别忘了,你们的身体是后来给的,我的身体虽然不是真身,至少是这世原配的,你现在还没有对我动手的资本!”

毗摩质多手被李德志握的不能动弹,最后一甩手挣开了李德志,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我们过来就能打开这里吗?为什么如今有说不行了呢?”

李德志叹气说,“本来是可以的,但是去罗骞驮那家伙不控制自己的灵力,躯体承受不住,他的魂魄从身体里散出,估计现在都回到修罗界去了吧。我们想开启这里必须要我们四个人都在才行。”

&么?那怎么办!我们这么多日月的等待就这么白费了?”毗摩质多忍不住吼了出来。他不相信李德志说的话,像那个太极图猛的砸了一拳,这一拳下去整个大殿都颤抖了起来,可是那个太极图的石台仍然纹丝不动。他突然发动起灵力,这股灵力强大到让我们离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一股杀气,他将灵力聚集到拳头上又是一拳砸下,这次大殿晃动的更厉害了,持续了能有十几秒中,可是晃动之后那个太极图还是原样,毫发无损。他生气的又要发动攻击,李德志在旁边拉住了他。

李德志还是不紧不慢的说,“别急,事在人为,这边的人有句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等等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从外边进来了,竟然是那个罗睺。我们几个人不免心头一紧,这要是被发现了,三大阿修罗王对我们动手,我们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啊。罗睺说,“还不快走,发现竹欣萍的老巢了,我们过去收拾她!”

他们三个要动身离开,我们的心放松了一下。可是,他们刚要走出大门的时候,小平头突然放了个屁,臭气熏天不说还弄出了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只有流水声的空旷大殿中回荡起来还是能听的很清楚的。毗摩质多停下了脚步回头查看说,“你俩有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别人?”

罗睺说,“有人能怎么的?还能是我们对手?就当是些老鼠了。快走吧!”

毗摩质多仿佛有些不甘心说,“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正好找出来当开胃菜了!”

靠!我心理骂道,不会就这么被一个屁弄挂了吧!我们几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李德志说,“哪里有人?别闹了,办正事要紧!”

由于现在李德志的实力在他们之上,所以毗摩质多不得不听从李德志,跟着他走了。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李德志回头朝我们这里看了一眼,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可以确定他肯定是发现了我们,他之所以不让毗摩质多找我们麻烦肯定是有其他的用意。

他们走远后,我们几个人松了一口气,刘丰衣马上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是跟过去,还是不跟?”

第94章 跟还是不跟?

跟还是不跟是一个问题,从刚才他们三个的对话中可以听出,他们已经找到竹欣萍了,跟着他们过去,就能够找到竹欣萍的老巢。不过,他们三个过于危险,一旦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一个困难的选择摆在眼前,并且,留给我们思考的时间没有多少。

刘丰衣的建议是跟过去,因为这是找到竹欣萍最好的机会。小平头建议是不跟,理由是敌人太强大,即使这次找不到,之后仍然可以慢慢找。刘丰衣认为小平头虽然有理,但是很可能找到的只是竹欣萍的尸首,那样对我们来说用处不大,我们还有不少问题要问竹欣萍呢。小平头还是觉得不妥,他认为即使找到竹欣萍了,我们也不可能在那三个家伙杀掉她之前问竹欣萍什么问题。刘丰衣再次反对,他认为想知道答案未必需要亲自问,跟在后边偷听就可以了。他们两个就因为这件事争执不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了。

我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我觉得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的话一出口,小平头和刘丰衣就不吵了,其他人也投来惊讶的目光。

刘丰衣问,“不可能吧?如果被发现了,我们还能活吗?”

我把李德志刚才离开时的神态描述给他们听,大家也都觉得他是发现我们了。

小平头问道,“他既然发现我们了,为什么拦住那个什么质什么罗呢?”

&摩质多!”竹亦萱在旁边提醒着。

&就是毗摩质多,李德志拦着他干什么?他没理由啊!”

我也想不出他的理由是什么,只是觉得他肯定有更深的用意,他虽然是阿修罗王转世,但是他更有人的智慧,他行事不像王凤仪那样能被人猜透,王凤仪的所有行为都可以归结为她在利用我们。而这个李德志更像是在耍我们,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的行为不可预测,更具有神秘感。

韩冰冰在旁边发话,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刚才冯平的担心就不存在了,是不是应该跟过去啊?”

小平头一下炸毛了,“疯了!你们都疯了!正因为被发现了才要赶快撤啊,我看他们是准备等会处理完竹欣萍再回来收拾我们。”

几个人吵来吵去,我思考了一下,做了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决定,“我们既不去跟踪他们,也不撤退。”

大家听到我的话之后都安静了,刘丰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既不跟,也不走,那我们去哪?”

&在这里,把这个地穴打开。”我指着那个太极图石台说。

&什么要打开它啊?这个很重要吗?”小平头不理解我的决定。

我解释给大家听,“刚才,从他们的言语和行动中可以推断出,这个太极图下边肯定藏着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我刚才想这里边看,感觉这里边确实有不寻常的东西。我直觉判断,我们拿到它会占了他们的先手,如果他们收拾了竹欣萍再拿到那东西,可能,我们就丧失机会了。”

竹亦萱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我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我潜意识告诉自己打开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过复仇,重要过找到竹欣萍。

竹亦萱问了一个更关键的问题,“那怎么打开它呢?”

&找看吧,刚才李德志说打开它需要四个人,我们有六个人,至少人数够了。我们在周围仔细查看一下吧。”

我们六个人分散开仔细查看是否有暗藏机关的地方,找了一会仍然没有发现。这时候,韩冰冰好似发现了一些情况,她盯着四个大门上的壁画看了很久,我过去问她有什么发现,她说,“问什么是这里?”

我问她,“什么为什么是这里?”

&什么要把这些壁画画在这里?是为了美化,还是另有深意?”韩冰冰歪着个脑袋想。

她这一提,我也感到有些奇怪了,古代的壁画要么是在祭祀的地方记录传说神话,要么是为了一些美化装饰的作用。但是,这里的壁画显然不是前者,后者也不太像,那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时候竹亦萱也凑了过来说,“也许是开启地穴的提示呢?四种灵力,四个人,刚才李德志也说了要四个人。”

&有这么简单吗?可是我们上哪找四个会不同属性灵力的人呢?试倒是可以,不过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会灵力。”

&个!”这时候传来凌霄的声音。

我们诧异的看着凌霄,这货居然会灵力?怎么没见他用过。

凌霄说,“之前刘丰衣,不!是张流子曾经教过我灵力,我天生愚笨,浅尝则止,只会调动基本的灵力而已,很初级的,而且我的灵力属性是水。”

这下好了,水火木都有了,还差一个,怎么办呢?现在去教刘丰衣、小平头和韩冰冰?有些来不及,而且不知道他们的灵力属性是什么。该怎么办呢?到这里被卡住了真有些不甘心。

凌霄这时走了过来站到我们身前,突然我感觉我体内的灵力涌动异常,抬头一看,竹亦萱、凌霄的灵力也在蠢蠢欲动。我问他们俩到底怎么了,他们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韩冰冰这时喊起来了,“快看头上!”我们抬头一看,我们所站的大门上的神兽雕刻开始发着银光,散发出一股暖意,这个雕刻是白虎神兽的雕刻,白虎属金,我们中没有属金的灵力者啊!

我忽然发现,我周身的灵力被一股暖洋洋的灵力包围,这股暖流来自腰间,我像暖流发出的地方摸去,竟然是竹莹的那把竹箫。对了,竹莹的灵力就是金属性,难道是竹莹的灵魂在帮我们吗?

这时大门下,我们所站的位置脚下出现了一个圆圈,圆圈里画着符文,闪烁着银光。这时韩冰冰有喊了起来,“快看其他的大门!”

玄武神兽门的雕刻和大门下发出金色闪烁的光,朱雀门的神兽雕刻和地面闪着红色的光,青龙门那边则是绿色的光。四个大门的光呼应时明时暗。

我们几个人和竹莹留下的木箫上的灵力也与之呼应时强时弱。

我和竹亦萱会意了一下,我说,“各自站到对应自己属性的门下圆圈中>

竹亦萱问,“那竹莹的这个木箫怎么办?”我想把竹莹的木箫放在地上,可是木箫一离手就失去那种灵力的包围,我一拿起来就又恢复了。这下可头疼了,我不可能既站在白虎门下又站在朱雀门下啊。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随口问了一嘴韩冰冰,“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韩冰冰将她的生辰八字说出,我看了一眼竹亦萱,对这个我不在行,但是竹亦萱懂,竹亦萱算了一下说,“应该属金,你是想让韩姑娘拿着木箫?”

&有此意,不试怎么知道?”

&是万一接下来发生的事有危险怎么办?韩姑娘也不会灵力。”竹亦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打开机关之时就有可能是危机发生之时,尤其这种上古的机关说不定暗藏什么杀机呢。说不定等会毒气四散或万箭齐发都说不定呢。

韩冰冰倒是满不在乎,“我不怕,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这不都是没发生的事吗?瞎担心什么?”

刘丰衣和小平头站出来说,“放心吧,我们站韩姑娘身边,等会要真有什么万一,我这老身子替他挡箭!”小平头也拍胸脯为韩冰冰的安全打包票。

我本想再找个万全之策,不过时机就在眼前,错过可能就不再有了,看到刘丰衣和小平头在她身旁也放心了一些。于是,我将竹莹的木箫交到韩冰冰的手中。

韩冰冰接过木箫后立刻被木箫发出的灵力包围,韩冰冰惊呼,“好暖啊!这是竹莹的灵力吗?”

我点点头,竹莹上次救我们于危难,这次又解我们燃眉之急,愿竹莹的在天之灵再保佑我们平安吧。

我们几个走到各自门下的圈中。我们站定的那一刻,圆圈发出的光瞬间成为一个光柱将我们包裹住。光柱照到头上神兽雕刻的头,我这才发现兽头中有一个反光镜,将四个光柱的光聚到大殿正中央的上方又反射到中央那个太极图石台上,石台被光找到后发出七彩的光,在周围的水中映出乾坤六十四卦的挂图。

这时候我感觉体内的灵力被向上抽走,随着光柱移到了中央的太极图上。这种灵力的抽吸很快让我感觉疲惫,凌霄和韩冰冰弱小的灵力很快令他们感觉不支,若不是凌霄变态的体力还有竹莹灵力对韩冰冰的保护,恐怕他们已经晕倒了。

大概五分钟后,中央的太极图旋转,带动着周围水中的六十四卦卦图也旋转起来,最终卦图的闪光合为一道冲天金光,从太极图石台从它的阴阳结合处一分为二向两边移开,那个地穴被打开了。

第95章 女人?迷宫?凶兽?

地穴打开的瞬间,围绕在大门上方的光和我们周身的灵力也都消失了。我们几个人走到太极图的地穴旁,弯腰向下边看去,地穴深不见底,黑洞洞的,一股凉风直向上吹。

地穴呈一个圆筒形,贴着墙壁有一圈台阶,台阶很窄,没有护栏,仅够一人通行。我们几个依次走下台阶,还是像往常一样,我打头阵,凌霄殿后,其他人在中间。

地穴的台阶很长,湿气很重,表面很湿滑,走在上边要时刻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可能跌落到旁边的深渊中,旁边的墙壁上刻着各种符文,不知为什么这符文给我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沿着这台阶足足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大约下了几百米,终于到了底,在这个底部有几个岩石中挖出的通道,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四个通道的深处都有一些淡淡的光。

竹亦萱想往南走,凌霄想往东走,小平头想往西走,大家都看我,希望我拿个主意,其实我也拿不准哪个方向对,我直觉想朝北走。我把大家聚到一起问他们各自的理由,凌霄的理由是他感觉东边有人。竹亦萱觉得南边有邪气。我是觉得北边有些阴冷的感觉。小平头是觉得西边有什么东西朝我们这边看。

在我们纠结的时候,竹亦萱说,“安静!有人来了。”我们立刻静了下来,寂静中听到一串脚步声,仔细分辨声音发出的方向,竟然是头上传来的,我们连忙关掉灯躲到角落里。脚步声持续了一会后就没有了,我们正纳闷的时候,一阵风从上边袭来,“啪嗒”,一个人落在地上。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都惊讶于她的出现,看这样子她是从上边跳下来的,这么高跳下来竟然毫发无损,她是怎么做到的?

昏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身形瘦小,朝四个方向看了看,也不知道她这么暗的地方能看到什么。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便朝北边走去,她走出去一段距离后,竹亦萱问我,“怎么办?跟上去吗?”

我想了想说,“先跟过去看看!”

这地下的通道错综复杂,中间岔道蛛网密布,估计刚才无论我们选走哪便其实都一样。而这个女人好像很熟悉这里似得,我们跟踪了没多久就失去了她的踪迹,仅能凭气息判断她大致的方向。

又转了好一会,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心想,“坏了!”我赶忙叫大家停下,大家问我为什么停下。

我解释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进到这地穴里来的?”

小平头说,“肯定是刚才过来,看到地穴门开着,然后就进来了呗。”

&就是问题,这地穴门这么难开,她怎么会那么凑巧碰到我们开门了?只能有一个答案,就是她看着我们把门打开的。”我得出了我的结论。

刘丰衣说,“你的意思是她一直在跟踪我们?”

我摇了摇头,“不一定,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觉得她更有可能是跟踪李德志他们三个人。从她进入者地穴后的行踪来看,她极其熟悉这里,她的目标就是这,她可能认为李德志他们想要打开地穴,没想到他们没打开,碰巧碰到我们打开了地穴大门。我们打开这个地穴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在我们的计划中,如果她最开始就是跟踪我们,必定是知道我们目的不是这里,所以她和我们的相遇是个偶然。而她刚才跳下来之后不是没发现我们,而是装作没发现我们,然后她在这个地穴里带着我们玩捉迷藏,目的是想把我们转晕,甩掉我们。”

&她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刘丰衣接着问。

&知道!我们不能跟着她,应该自己寻一条路去。我们现在是在哪个方向了?”我问了一嘴,结果大家都蒙圈了,被那个女人一带,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了。

我们只好从现在所在的位置开始做标记,然后一点一点摸索路线,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地方转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终于转到了一个岩洞前,岩洞被铁栏杆封着,其中一条断开,里边的地上有一对巨大的镣铐,不过镣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竹亦萱过去查看了一下铁栏杆的断痕,她说,“这是玄铁打造的铁栏杆,那边的镣铐也是,这个铁栏杆是……刚断的……”

竹亦萱的话音未落,我们就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袭来,我们转头一看,一个长得很像山羊,却比山羊高大很多的野兽站在我们身后。

小平头看到它之后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只羊啊!”

小平头这货犯二的劲又上来了,我立刻提醒他说,“这可不是羊,你见过什么羊长四只角的?还有哪只羊能长将近两米高?”

小平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其实仔细看,眼前这个家伙只是有山羊的形,根本一点也不像山羊。除了身高巨大、长有四角这点与山羊不一样外,它还通体长着如钢刺一般的毛发,嘴露獠牙,脚掌上不是蹄子而是爪子,充分说明了,这个“山羊”不是吃素的,而是吃荤的。

我们几个如临大敌,“山羊”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被关在这里用玄铁锁链锁上的,放出它的人无疑就是刚才那个女人,这个“山羊”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放出它来都不得而知。既然一个能有资格被玄铁锁链锁着的怪兽,自然不可小觑。

&羊”倒是不紧不慢的,踱着碎步朝我们走来,它每向前走一步,我们就向后退一步,一点点,我们就被逼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小平头再一次展现了他没有耐心的一面,率先开火,不过他手中的mp5子弹打到“山羊”的钢刺毛皮上只是冒出了一股青烟。反观刚才踱着碎步的“山羊”已被激动,龇着利齿,低下头朝我们示威。

韩冰冰这时候喊道,“我想起来这是什么了,这不是山海经中的土蝼吗?形似山羊,可食人。我们研究上古史的都要学山海经,可是这东西真存在吗?”原来是山海经中的古物,《山海经》这本书玄乎其玄,说其真没人信,说其假又有些过,总之让人捉摸不透。

土蝼这时开始对我们发起了攻击,它用它那锋利的四角顶向我们,我们几个人连忙闪到两旁,它立刻扭动它的身体撞向我们,刘丰衣和小平头躲闪不及,被它体表的钢刺般的毛挂到,在他俩的胳膊上擦出来几道伤口,伤口不深,但也是满臂血痕。

土蝼从我们旁边冲过,它的尾巴就扫过来。它的尾巴很细,尾巴的末端是一个圆疙瘩,圆疙瘩从我身旁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扫过打在旁边的岩壁上,将岩壁砸出一个大坑,吓得我冷汗直冒,心想,这要是被它尾巴扫中,岂不是等于被铁锤砸到一样吗。

竹亦萱的短剑还有凌霄的爪刃打在土蝼身上当当作响,但是就是伤不了它分毫,我的弩箭射到它身上也会被弹开,这下愁坏了我们。

关键时刻竹亦萱提醒我,“用灵力!”我和她同时调动灵力,由于刚才开这个太极图地穴的时候消耗了很多灵力,所以感觉自己的中气有些提不上来,所放出的火焰的态势明显比刚才弱了许多。不过我的火,还有竹亦萱的黑气倒是对土蝼有了些喝阻的作用,面对我和竹亦萱,土蝼有些犹豫,不敢向前。

趁着土蝼的注意力在我们身上时,小平头突发奇想跑到它的后边,坏笑着说,“我就不信你丫的没有弱点,看我爆你的菊!”说完,他将一颗手雷拉环拉掉,从土蝼的****塞了进去。土蝼被小平头这一下惊到了,后腿向后一使劲朝着小平头的小腹就蹬了过去。

土蝼的腿上长着利爪,如果小平头被它蹬到这一下非得被开膛破肚不可,不过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凌霄跳了过去,挡在土蝼和小平头之间。土蝼的后腿结结实实的蹬在了凌霄的肚子上,将凌霄连同他身后的小平头一起踹了出去。

竹亦萱大喊,“凌霄!”就这么一个分神,土蝼就朝着竹亦萱顶了过来,就在它的角要顶到竹亦萱的时候,土蝼突然痛苦的嚎叫了一声开始原地打转。原来小平头塞到它****里的那颗手雷爆炸了,从土蝼的屁股后可以看到青烟直冒,并有血流了出来。这个手雷显然重创了它,虽然没将它炸开,但是很明显已经对它的五脏六腑造成了严重伤害,估计里边已经被炸烂了。土蝼嚎叫了一会后,开始晃动,它还想站起朝我们攻击,可是力有不逮最后倒了下去。

我们赶快跑过去查看凌霄和小平头,我心想,“坏了!凌霄这下可糟了。”小平头从凌霄身下爬出来,他只是被凌霄压了一下没有大碍,而凌霄直接遭到土蝼的攻击,不省人事。

不过,我们很惊奇的发现,凌霄的肚子上竟然没有任何外伤,看不到一点出血的迹象。凌霄忽然全身一抖咳嗽了一下,醒了过来,竹亦萱一把将他搂住,大哭了起来。

凌霄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最近这一两年来,她的亲人突然离世,让她对亲人更加牵挂,即使是相认不久的弟弟凌霄。她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情是能够被我理解的。凌霄没事,我自然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怎么可能没事,难道他也学会用灵力护体了吗?

凌霄这时掀起衣服给竹亦萱看,“姐,我穿着你给我的软胄甲呢,没事!”原来如此。

小平头拍了拍凌霄的肩膀说,“兄弟!我欠你一条命!下次,我替你挡,就算我没有软胄甲,一样没关系!”

就在我们庆幸凌霄的大难不死之时,我们听到旁边拐角处传来了一阵老人的咳嗽声。

第96章 这里只有孤寂

我们走到拐角处,看到那里还有一个牢房,里边有一个老人被玄铁铁锁锁着双手双脚。这个老人白发齐腰,胡须齐胸,穿着一件古代的破布衣裳,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了。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只见他满脸皱纹,神态颓废,双眼深邃,仿佛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看见我们,他开口说话了,“你们和那个姑娘一样,是想问我当初怎么做的,想得到我的秘术吧?”

他这一番话弄的我们是一头雾水,想必刚才那个女人已经到过这里了?

还没等我们答话,他又说话了,“这个地穴是个迷宫,对面那里还有个向下的入口,进到那里,你们就能找到想要的答案了。不要打扰我休息,快些离开吧!”

看来他误会我们的来意了,于是我对他说,“这位老先生,您误会我们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您在这里,也不知道什么秘术,只是好奇这里有什么才下来查探的。”

这个老人听后仰头哈哈大笑,“好久没人对我这么称呼了,我是‘先生’?哈哈哈哈!”

我们被他的笑搞得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我便接着问道,“老先生,您为何如此这般大笑,还有您为什么被关在这里了?”

这个老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你们有没有带什么吃的?我好久没吃东西了!”

韩冰冰忙掏出一个罐头递给那个老头,那个老头接过罐头说,“这铁疙瘩是什么东西?”

韩冰冰说,“罐头啊!牛肉罐头,您不认识吗?”

这个老头把罐头放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瞧,然后把罐头从牢房里扔了出来,生气的说,“你们就是拿我寻开心,这明明就是个铁疙瘩,怎么会是牛肉呢?”

我们刚才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从现在的语气看,他好像真的不认识罐头这东西,我捡起地上的罐头对他说,“老人家,我们没骗你,你看,这个东西是要这么打开,才能吃。”我将罐头在这个老人面前打开,然后把罐头递了进去。他开始并没有伸手接,而且将鼻子伸过来嗅了嗅,然后他一把将罐头抢过去,用脏手抠着里边的牛肉这么吃起来。

我见状连忙说,“前辈!慢点,小心被铁皮刮破手!”他还是没有理会我,只是说,“好吃!好吃!果然美味,这个东西叫什么了?”他突然问了我一句。

&头!”

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自言自语说,“罐头?哦……原来现在还有这种东西了。你还有没有,再给我一个。”

我看了一下韩冰冰,示意让她再给他一个,韩冰冰拿出一个罐头,刚要打开,老人说,“慢着!这次我自己来!”

韩冰冰将罐头递给老人,老人用手掰罐头盒的两边,我马上止住他说,“这个东西不是这么打开的,前辈,我来教您!”

他将罐头交还给我,我在他的面前演示怎么开罐头,这种罐头就是我们常见的那种铁皮罐头,罐头边上突出一小块铁皮,然后用罐头自带的开罐器,拧这铁皮就可以了。老人看我开罐头看的很起劲,打开之后,他又朝韩冰冰要了一个罐头自己在那开着玩,都打开了之后,他就开始用手抠着牛肉吃。

韩冰冰看到这递给他一个勺子,让他拿勺子吃。老人接过勺子后说,“这是银勺吗?”说着他用手指弹了弹勺子,然后在耳边听,他皱起了眉头说,“丫头,你被骗了,这不是银的,不纯啊!”

韩冰冰看他这个样子笑了起来说,“现在还有谁用银勺子啊,这是铁的啊!”

老人听了之后感慨到,“现在人都用铁勺子了?时光如水啊!有酒吗?吃肉怎能无酒呢?”

刘丰衣听到,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他了,刘丰衣长年行走全国,特别爱喝衡水老白干这种烈酒,所以平时也带些在身上。老人接过酒壶,打开酒壶用鼻子在酒壶口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香啊!”然后仰脖咚咚咚喝了半壶,长出一口气,发出很舒服的声音,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赞道,“好酒!好肉!好久没这么快活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吧!你们这么款待我,就算是我的秘术,我也不吝惜告诉你们!”

看来他还是有些误会,我解释道,“前辈可能误会了,我们来这里真不是因为您的秘术,我们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的。我们看到有三个人想打开这个地穴没有成功,我们几个人偶然间碰到好运打开这里,就下来看看有什么。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想问的,我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您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

&们真没有骗我?”老人还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真没骗,我们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

&们和刚才那丫头不是一伙的?”

我苦笑着,“我们差点被她带晕,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老人摇摇头说,“无知无畏啊,这龙潭虎穴你们也敢闯,不知道就进来了。小子,我问你,现在外边是哪一年?”

我说“201>

他摆摆手说,“2011?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纪年方法?”

我这时才想起他连罐头都不知道,而且他被关在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估计这老人肯定活了很久,说不定又是一个竹欣萍呢。

于是问他,“这个不知道怎么说,恐怕您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纪元方法。敢问,您知道清朝吗?”

他是清朝人已经是我能够想象的极限了,结果他来了句,“清朝是什么朝代?”

我们所有人满脑子黑线,韩冰冰把我拉过去问,“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怎么连清朝都不知道呢?”

老人这时候指着韩冰冰说,“丫头!我耳朵灵的很!你说我坏话我可能听见啊!我可不是脑子有病,我就是活了很久而已!看在吃了你罐头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韩冰冰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你个怪老头,连清朝你都不知道,难道你要说你是明朝,是元朝人了?”

这个老头听了韩冰冰的话后寻思了一下,“元朝?……对了!我好像听过这个词。我活了这么久,很多人都来找过我,但是他们不像你们这样,他们都很没礼貌,只是问,从来不和我聊天。上次有个稍微懂礼貌的年轻人和我聊天时说过他是元朝人,元朝到现在有多少年了?”

听到这个话时候,我觉得不是这个老头疯了,就是我们疯了,元朝到现在有七百多年了,而且听他的意思,元朝也只是他听说的,他应该活得比这更久。

韩冰冰喊起来,“你骗人!元朝到现在至少有七百多年了,你怎么可能活得这么久?”

老头捋着胡子笑了笑说,“我说你们是无知者无畏吧?你们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敢进来!”

看来这老头子是话里有话,我便对他说,“请前辈恕韩姑娘无礼,我们确实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希望您能告知我们详情。”

老头子挺了挺身子说,“呵呵!这里是六道之外,从外边看这里,这里是静止的,没有时间,没有生死,只有无尽的孤寂!所以我活了很久!”

这个答案是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我们跳出六道之外了?这到底是怎么搞的?脑子顿时炸开锅了。

竹亦萱连忙问,“老先生的意思这里不在六道之外,难道这里是四圣界之一?”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竹亦萱,“姑娘,你说这里是四圣界吗?”

竹亦萱思考了一下说,“这里……不像……四圣界乃高于六道的世界,应该是极乐世界之一,可是这里……我怎么看都不像,但是您又说这里不是六道,那我可真是糊涂了。”

老人说,“丫头!你很聪明!这里既不是六道,也不是四圣界,而是一个通道,从这里可以通往六道的任何一道。只要,你够那么聪明,够那么幸运,你就能过去。”他说着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见势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不是说酆都鬼城才是通往其他六道的入口吗?怎么这里还会有一个?”

老人说,“酆都那是官道,你既然知道那,我说的你应该明白,这世界从来不乏不想走官道的人,于是就有人想另辟蹊径,这里就是那个蹊径。”

&这里是怎么建造的呢?为何规模这么庞大?难道这不违反六道轮回的法则吗?”我说着这些,其实我心中还不是完全能接受,毕竟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对于一个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人来说,大家应该懂得。

老人又笑了,他这次站了起来,在牢房里走动,带着身后的玄铁锁链哗啦哗啦直响。他清了清嗓子说,“你们要是有兴趣,我就慢慢给你们讲!本来,非法穿越六界的事情以前就有过,只不过都是魂灵过界,**不能过界。这个我觉得你们应该知道。”

我们都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不过有人想把肉身也带过界,于是有人就找到了一种方法,建造了这个通道,强行打穿了六界。虽然这行为违反了六界法则,这个通道按理应该是被毁掉的,只不过这个通道所用材料是毁不掉的!即使真神也毁不掉,也许他不想毁也说不定,谁知道呢,真神的心思谁也猜不到。”

我看他有些跑题就问了他一句,“为什么毁不掉呢?”

&为建这个通道的材料是女娲的补天石!”这个答案,又是让我们吃了一惊,女娲的补天石那不是传说才有的吗?

我接着又问,“那这个通道是什么时候建的呢?”

他想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虞朝,这是颛顼帝时造的,算下来有……六千年还是七千年了……?”

他在那算着,韩冰冰觉得奇怪,又问了他一下,“老人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呢?”

他还在那计算着,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这通道就是我造的啊!”

第97章 救人

做梦!做梦!一定是做梦!这个老头说这是他建的,而且是在六七千年前建的,这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

韩冰冰以为她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老先生?您说这里是您建的?”

老人停止了自言自语,看着韩冰冰,坏笑了起来说,“对啊!怎么了?是不是很崇拜我?”

韩冰冰皱着眉头,不敢相信的说,“可是这里已经有六七千年的历史了啊?”

老人眨了眨眼睛,“对啊!是有六七千年了!那又怎么了?”

韩冰冰接着吞吞吐吐的问,“那您?是人还是鬼啊?”

老人仿佛才明白韩冰冰想问什么,长长的“哦——”了一下,“对,我忘了,我好像活得有点长了。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嘛!在外界看这里,时间就是停止的。”

我们都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人看我们不解,不耐烦的说,“你们这群人怎么理解力这么差?就是在这个空间内,虽然时间流逝,但是人不会老,不会有生死,不会有轮回,时间就如同静止了一样。”

我听后觉得非常惊奇,“竟然有如此神奇之地?究竟是怎么建成的?”

老人听后很自豪的说,“这里是六道之外,自然没有六道轮回,也就没有生死和衰老。六道之间虽然有神力做屏障,但是期间还是有缝隙的。我在屏障最薄弱的地方,用上古神器打穿屏障,再用女娲石建起这个通道就可以永固千万年。这个地穴算这层一共有六层,每层都有一个通道可以通往对应的六界之一,就像你们下来的那个筒子台阶一样,只不过,你能否去到另一层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先生,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我仍对他的境况有些疑问。

他叹了口气说,“修建这个地方,自然触怒了天神,他将我囚禁与此,永世孤寂,不得轮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时刻感觉到饥饿却不会被饿死。”

韩冰冰问他,“那你有没有想过逃出去?”

他冷笑道,“逃?怎么逃?这玄铁锁链不是说挣脱就能挣脱的。还有,我逃出去,能去哪里?只要从这里一出去,几千年的岁月就会瞬间落到我的身上,我连骨灰都不会剩下的。我还是在这里面壁思过吧!”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惨叫。这个老人笑了,笑的很阴险,“让她不和我好好聊天,我只告诉她从哪里通往其他六道,可没告诉她不是所有人都能过去啊!估计不是死了就是残了!对了!记得要从那里通过,不是灵力者是过不去的,并且要配合通过屏障之时灵力的变化,稍有不慎就会形溃魂散。这件事多少还是要有些运气的,一定切忌不可莽撞动用灵力,觉得灵力异动就收住,至少能保住性命。”

我想对他解释我们不想越界,不过觉得浪费口舌,便先谢过他,朝着惨叫发出的地方赶过去。通道七扭八拐,废了好久才找到惨叫声的源头。只见,在一个冒着黑雾的洞穴里,趴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人,她浑身是血,血水从她的衣服里透了出来。

我们把她翻了过来,拉下她的面罩,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结巴的差点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不是竹莹吗?”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好一会,还是竹亦萱提醒我们,“先把她救醒再说!”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们是有些慌了,还是竹亦萱当姐姐的最先关心到要点。如果眼前这个人真是竹莹,救她的性命是最先紧要的,即使不是竹莹,也要问清楚她这是怎么回事,其他的所有事情都需要往后靠。

我们这些人里边只有竹亦萱还稍微会些医术,她用针刺这个女人的头、颈、胸、手、足的很多穴位,但是仍然不见她苏醒,血还在往外渗。按照这种情况,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死掉。看到这,我想到一个人可能就得了她,连忙将她背起就跑。

刘丰衣在后边喊,“你把她背哪去?”

我没有停下,边跑边回答,“去那个老人那里去!他既然能修得了这通道,想必救个人还成问题吧?”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我们救不了她,那只能求救于高人了,目前唯一有可能来得及救这个“竹莹”的高人,也只有那个神秘老人了。

我跑到了那个老人的牢房前,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将其他人都甩在了身后。老人看到大汗淋漓的我非常纳闷,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把她从背上放下来,对老人说,“前辈,您有没有方法救下她?”

老人仔细看了看她说,“你不是和她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救她?她刚才对我可没你们对我那么好,我不救!”说完他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我。

我恳求老人说,“求求您,老人家,她确实和我们不是一起的,只是她很像一个我们死去的朋友,我们想救醒她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不转身说,“既然已经死去了,为何还要牵挂?人生自有生死,不过是一场有聚有散的宴席罢了,难道你还奢求你朋友长生不死吗?我倒是可以在这里长生不死,不过换做你,你愿意吗?”

老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继续求他,可是他仍旧不理我。看着地上躺着的“竹莹”,我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他当成是竹莹了。我对老人说,“前辈,苍天有好生之德,您已活了有几千年,想必您已看破红尘世俗,可我就是一个俗人,我没有别的渴求,只是希望朋友们幸福活着。咱们虽然相见时间很短,甚至不知您尊姓大名,晚辈这里厚着脸皮恳请您救救她,我这给您跪下了!”

我话说完,还没等我跪下,老人转过身来,将手从栏杆里伸出来一把抓住我说,“小伙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父母,你跪我算什么?”

我刚想再说,他一摆手拦住我说,“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也算还你那些牛肉……牛肉罐头的人情了。”

我连忙再三感谢老人,老人说,“先别谢,我不是神仙,未必救得了她,你把她往我这边梛挪。”

我把“竹莹”挪到牢房栏杆前,老人伸出一只手把了一下她的脉,几秒钟后,他说,“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我这时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都没有跟上来。要说速度的话,他们不至于跟丢,一定是这里复杂的地形让他们迷向了。毕竟我以前采山货经常出没于山林,对于这种程度的路线还是能够过目不忘,但是我忘了他们不适应这种迷宫,以致于跑得太快丢了他们。

老人说,“你还站着干什么,脱她衣服啊!”

&是,我这一男的,脱她一女人衣服……”

老人骂了我一句,“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救命要紧,还是脸面要紧?想救她,就快把她衣服都脱了!”

我脱下她的上衣,她瘦小骨感的上身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的心跳加快,动作有些缓慢,老人在旁边吼道,“你怎么那么慢!快脱!”

我毛手毛脚的将她的衣服全部脱掉,她的身体被我一览无余,如果不是浑身的血迹,应该甚是性感美丽,我敲了敲脑袋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起色心。

老人对我说,“小子!你会灵力吧?”

我点点头,他又说,“你把上衣脱下,面对面抱紧着她!”

&我听到这有些惊讶,这老头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又骂道,“你到底救不救她?要想救她就照我说的办!”

我连连说是,只好照办,我脱去上衣,将“竹莹”抱起搂在怀里,尽管她现在浑身还渗着血,但是抱紧她时,和她胸贴着胸,肌肤相亲,我脑子瞬间充血,心跳呼吸急促加快,感觉我的脸有些发烫,估计看上去已经很红了,当然身体其他地方也有了反应。

老人笑道,“小子!别不好意思,是男人抱着美女都会有反应的。过来!用你的灵力将她包住,尽管使出你最大的灵力!”

救人心切,我不敢有半点马虎,我释放出我现有的全部灵力,将我和她紧紧包裹起来。老人看到我的灵力后,有点吃惊,“你小子灵力属火,不仅如此,还修炼了神鬼猎人之术,虽然不精但是底子扎实,是个好材料,好材料!”

没想到他竟然从我的灵力中就可以看出我练过什么,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还在寻思他到底有多深的功力时,他说,“小子!能不能救她看你俩的造化了!接招!金木水火土!五行合一!阴阳无极!”

他说着话,将一只手按在“竹莹”的背上,一股迄今为止我见过最强大的灵力从他的手中传了过来。能够感觉到,他的灵力充满多种变化,都是我从未见过的,忽冷忽热,忽而感觉充满暖意,又忽而感觉阴邪无比。他的灵力不断加强,我能感受周身灵力在抵抗他灵力的强压。过了一会,我怀中的她突然开始变冷,我心里稍微慌了一下,不知道这变化意味着什么。老人骂道,“别慌神!不管发生什么,你只管维持住你的灵力!”

我的一举一动,心里所想都被他所窥知,此等高人世界可有第二?“竹莹”越来越冷,逐渐,她的身体开始上霜,脸色变得发青发紫,她身体发出的阴冷,令我都感到透骨极寒。依照老人的吩咐,我丝毫没有动摇,依旧维持着我周身的灵力不动。

这时,老人大喝一声,“小子!接下来要挺住啊!疼死你>

瞬间,感觉一股热流从老人的手中传来,从“竹莹”的体中推出一个极寒之物,看不见也摸不到,只是感觉它非常明显的从“竹莹”的胸中出来,进入我的体内。此等寒意不知是否接近绝对零度,但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极寒之物从我当胸而入,我霎时感到胸中空空如野,只有寒冷和疼痛传到我的大脑。这种冷和痛是我今生第一次遭遇,痛之至极,竟然让我无法喊出。那极寒之物每进入我心口一寸,我便意识麻木一分,但是仍旧记得维持周身的灵力。不知过了多久,感到一股寒流从我后背喷出,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暖意。

老人收住了灵力,对我说,“好了!她没事了!”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赶了过来,我怀中的“竹莹”深深的喘着粗气,醒了过来。

第98章 你怎么这么像竹莹?

韩冰冰看到我抱着怀里的“竹莹”后,大声吼道,“你个流氓!你在干什么?”

我百口莫辩,一个大老爷们上身**抱着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小姑娘,这种情形换到谁身上都无法解释的清。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是在救她!”

韩冰冰生气的说,“你救她?你怎么不说你在拯救世界呢?”

我不知道老人是怎么救得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之后转头看老人,“前辈,你救的她,我只是帮忙的,你倒是说说话啊!”

没想到这个老人活了这么久,还一肚子坏水,他说,“哎!你们小两口吵架别找我,我哪救她了?可别说我是你的帮凶啊!”

韩冰冰听到这话后更火了,“谁跟他小两口啊!就他这****!谁跟他小两口啊!”

竹亦萱在旁边冒出来一句,“我相信柯队长说的话。”

韩冰冰转头向竹亦萱抱怨,“你怎么又信他话?别忘了,前些日子他还和那个王凤仪揪扯不清呢,那天晚上说不定他俩干什么好事了。你怎么能相信他呢?”

韩冰冰这时候又扯那天晚上的事,这女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记性太好了,一吵架,陈年的鸡毛蒜皮事都能拿出来。

身后那个老人又添油加醋,“没想到少年多风流啊!厉害,厉害!对了,姑娘,我支持你,男人的话不能信,信了的话,佛祖都能下来动凡心了。哎呦……罪过!罪过!”他说完了赶忙捂上了嘴。

我向他诉苦道,“老人家,你这不能落井下石啊”只见他在那偷笑,活脱脱一个老顽童。

这时候,怀中的“竹莹”说话了,“这是哪?”她睁开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我和她这样的紧紧抱着,她想喊,但是没有力气,只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在……干什么?……放手!”

我这才发现刚才被韩冰冰这么一吼都忘了将她放下了,这个场面很尴尬,我连忙将她放在她衣服上,叫竹亦萱过来把她衣服穿好。

在竹亦萱给她穿衣服的过程中,韩冰冰始终用有敌意的眼神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杀气,丝毫不亚于之前遇到过的强敌。

&莹”穿上衣服,而且这期间她也恢复了气色,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问,“你刚才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把我衣服都脱了?”

我向她解释了是那个老人让我做的,向她说明了刚才老人如何救她的过程,我以为她不会相信,没想到她说,“这样啊!老家伙,好阴险!你干嘛救我?”

老人说,“我好心救你,你骂我干什么?你不能吃饱了就骂厨子啊!”

她冷冷的说,“要不是你在通道那做手脚,我至于中了那术吗?还不是你害的!”

老人一本正经的说起来,“你可别诬陷好人啊,你问我从哪能去另外的六道,我告诉你地点了,你又没问我怎么过去,这可不赖我啊!还有,你中的术又不是我下的,那是真神隔离六道的法术,你要怨,你就怨他去吧。”

她怨恨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老奸巨猾!”

竹亦萱这时候眼巴巴的盯着她看,给这女的看毛了,“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竹亦萱有些带着哭腔的问,“你是竹莹吗?”

这个女人很是纳闷,她反问了一句,“竹莹是谁?”

竹亦萱有些不甘心,接着在问,“你不是竹莹,那你是谁?你为什么和她这么像?从面容到身材,还有声音,没有一处不像,你是不是失忆了?你一定是竹莹,一定是!”

竹亦萱有些激动,我和刘丰衣只好过去给她拉起来。

这个女人很不耐烦的说,“神经病啊!我不是你说的竹莹!”

小平头这时候不乐意了说,“哎!你不能这么说话啊,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救得你,不感恩也不至于骂人吧!”

她蔑视的笑了一下,“哼!又不是我让你们救的我!多管闲事!”

小平头有些要发怒,“你再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啊!长得和竹莹一样,人品可和她差多了!”他转头对竹亦萱说,“竹姐!你别哭了,就她这样怎么可能是竹莹呢?不过是模样一样罢了。”

我对她说,“姑娘,就算你不记得我们救你的好。至少可以告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吧?”

她想了想,用很傲慢的语气说,“好!告诉你,省得以后传出去,说我连个名字都不敢留。我叫胡双月,一双两双的双,月亮的月。”

那个老人对我说,“你看吧,我告诉你不用救她。看见没,费力不讨好,当然你要是为了抱她那一阵也还划算!”这个老人真是个老不正经的。

胡双月这时候转过身对着那个老人说,“建了这个逆天的通道,被真神永生永世关在这里,精通所有五行灵力之术。”

&有?五行灵力之术?”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瞪着眼睛。

&们真以为真神将他关在这里只是让他受罚?你们也太小看他了吧。”胡双月冷冷一笑。

这个老人这时候眯起了双眼笑眯眯的,我问胡双月,“那还有什么?”

胡双月对我们说,“你们根本不知道五行灵力的来历吧?”

&行灵力的来历?”

&知道就算了,今天就此别过。”胡双月把话说了一半就走了,给我们留下一个大坑。

竹亦萱站在她的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像我妹妹?”

胡双月将竹亦萱的胳膊推开说,“天下相像之人有很多,我像你妹妹,可我不是你妹妹,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竹亦萱仍不甘心,“可是,未免有些太像了吧。”

胡双月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为什么了。”说完,她就走了。

我在后边问她,“你还要去试着过那个通道吗?”

胡双月说,“怎么可能?这个老家伙是不会告诉我方法的,我也不会拿命赌的。”胡双月说完了怨恨的瞪了老人一眼。

老人双手放在身前,一脸坏笑的看着胡双月,“姑娘!有空再来陪我聊天!”

胡双月不理老人,径直走开,竹亦萱还想上前,我拦住了她说,“今天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以后还有机会调查她,我想我们不会就碰她这一次。”竹亦萱听后虽然无奈,但是确实也没其他办法,就不再纠缠,胡双月就这样消失在迷宫一样的通道中。

面对刚才胡双月留下的话,我脑子中有一大堆疑问想问老人,不过我憋了半天憋出的第一个问题是,“请问您尊姓大名?”

老人想了好久好久,然后他说道,“太久了,我忘了……”看他眼神可以看出他这次没有逗我们玩,可能他真的给忘了,关在这里几千年,偶尔进来个人也不会关心他的名字,久而久之可能真的就忘记了。我暂且称他为无名吧。

我接着问他,“刚才那个胡双月说您被关在这里不是因为受罚,那还有什么?”

无名一脸坏笑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修了这里而已。”

竹亦萱这时候关心起另外一个问题,“无名前辈,您会所有五行灵力之术,那您会吸灵*>

无名想了一下说,“吸灵?吸收别人的灵力吗?”

竹亦萱说,“正是!”

无名说,“会,但是我没有用过。”

竹亦萱很奇怪,接着问,“您没用过吸灵**,那您怎么可能会五种不同属性的灵力?”

无名没有回答而是搪塞了一句,“也许我天生秉异呢,呵呵!”

看这样他是不肯说实话了,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

我这时才想起来我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了,我们本来是跟踪那三个半成品的阿修罗王,进来之后被那个胡双月打乱了计划,跟着她跑到这来的,想必那三个阿修罗王也是来找这个无名前辈的。想到这,我问无名,“您是否认识阿修罗王呢?”

无名听到我问阿修罗王,他来了精神,“你怎么知道阿修罗王呢?”

我看到无名对阿修罗感兴趣,于是,我决定不直接告诉无名,而是选择和他做交换,我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关在这里,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知道阿修罗王。”

无名想了一下说,“好吧!我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我越界了。该你了!”

无名想蒙混过关,我当然不会上当,“前辈,这样骗人不好吧,越界的人应该不只你一个,为什么只有你会关在这里,你被关在这里的原因不应该是越界,你其实是越界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了吧?”

无名笑了一下,挠了挠头说,“哈哈!被识破了,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啊!那好吧,我告诉你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掌握了五行之术,全部的五行灵力之术。”

我觉得这也不是真的,就对无名说,“这也不对,会五种灵力的人也不应该只有你一个,既然你会,一定还有人成功过,就这点把你关在这,也有点小题大做了吧?你还在骗我!”

无名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你是不知道五行灵力的来历,而且我应该是目前唯一一个会五种灵力的人。我问你,现在外边的太阳还每天都升起吧?”

刘丰衣这时候在旁边听着忍不住了问,“老先生,这太阳不是每天升起还能怎样?”

无名摇了摇头说,“你看!太阳每天升起,这就证明了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我马上又问,“为什么你会五种灵力就要被关在这里?”

无名摆了下手说,“停!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阿修罗王的,要不,我不和你聊了,这么聊我可亏。如果你们不怕耽误时间就在这和我耗着,正好我没人陪呢,等会上边的门关了,可就……”

无名说这的时候,我们才猛然惊醒,我们下来的时候没有想回去时如果门关了会怎样,如果门关了,我们也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井底,尽管死不了但是想出去是不可能了,谁知道下次门被打开会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况且无名说了,只要从这里一出去,时间积累的岁月会瞬间落到人的身上,这样被关在这里也无异于等死。

想到这,我决定加快速度。我告诉无名,“阿修罗王已经到人间了!”

无名听后激动的抓住了牢房的栏杆,“真的!?”

第99章 精进灵力

很明显,无名老人对阿修罗王到达人间的事情极其感兴趣,他眼睛放光了一样的看着我们,然后问我,“和我说说他们到人间都干了什么事情,现在上边怎么样了?”

这次,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对无名说,“老前辈,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该你了!先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吧,为什么你会五行灵力就被关在这里?”

无名眼珠子转了转说,“这样,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我给你一样东西,然后你们回答我三个问题,怎么样?”

这个老家伙提出的建议很有意思啊,不回答问题,用东西来换,还一下换三个问题,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来换,于是答道,“前辈,那你想要用什么来换呢?”

无名不答而是嘿嘿一笑,他说,“这样,我先给你们这东西的三分之一,你们要是觉得值呢就换,不值就算了。”

这真是天大的馅饼掉在头上了,我问他,“您就不怕我吗拿了货,就不认账吗?”

无名说,“你们觉得珍贵的东西,对我来说可能不值钱,就如一滴水在沙漠里与大海中的区别一样,你们不讲信用,那咱们就不用聊了。怎么样?你们换不换?”

韩冰冰这时候发话了,由于她刚才对我抱着胡双月的事耿耿于怀,她心眼里认定无名就是帮凶,所以对无名说话时语气也很不客气,“老先生,你到底想拿什么换啊?我看你关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难不成你像济公那样搓泥球当神药给我们吃不成?”

无名愣了一下,“济公是谁?哦……对了,元朝那个小子和我说过,是一个故事里的人,最后成了罗汉了。我哪会那本事啊,要会那本事,我早就登天成佛,前往四圣界去了,还用修这个通道私越六界?姑娘,你想多了,我给你们的,你们一定喜欢,那件东西不是实的,是虚的。况且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先收货,觉得不好可以不换嘛!”

韩冰冰寻思了一下,就不说话了。因为我本来就是想从无名那里套出更多信息,换个形式未尝不可,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无名见我答应了,就对凌霄喊道,“那边那个小生,过来一下!”

凌霄很奇怪,看了看周围的人,无名不耐烦的喊道,“看什么看啊,就说你呢!除了你,你们哪个长得像唱戏的小生?”

凌霄走了过来问,“为什么叫我?”其实不只他纳闷,我们都很纳闷,不知道无名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无名示意凌霄伸出手来,他拿起凌霄的手,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脸上还不断的泛起笑容。小平头在旁边悄悄对我说,“会不会这老家伙是gay吧?他好几千年没碰到帅哥了,趁这机会诓我们好占凌霄便宜。”

无名这时候抬起手指着小平头说,“你说我什么?什么是‘给’?是不是在那说我坏话呢,我耳朵很好使呢!”

韩冰冰在一旁偷笑,小平头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了看我,我之好替他编了个谎,“他是在说你老当益壮,精神焕发呢,是夸你呢!”

无名不懂英文gay的含义,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凌霄说,“你呀!是个好苗子,就是天生太愚钝了,体内郁气太重,我来替你疏导一下!”

说完,他将凌霄拽到牢房的栏杆前,另一只手化成掌形贴到凌霄的胸口,放出强大的灵力,灵力的气息冰冷刺骨,让我们周围的人都觉得如到了南极一般。凌霄没反应过来,瞬间化成了冰人,周身被冰碴包围不能动弹,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大惊,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想对无名下手。我连忙叫住大家说,“可能是无名前辈在替凌霄做什么吧?刚才救那个胡双月的时候就是类似这种情况。”

凌霄虽然动弹不得,但是我们能感受到他没有死,在无名强大的灵力包围下,凌霄的身体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一团团黑气从凌霄后心处冒出。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无名收住了他的灵力。凌霄像泄了皮球一样跪了下来,喘着粗气,浑身冒着寒气,还流着满头大汗。我们连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我和竹亦萱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同时感觉到了凌霄不一样的地方,竹亦萱率先说出口,“这!这!凌霄!你浑身的灵力怎么这么强?你不是不怎么会用灵力吗?”

无名站在那得意的笑道,“是我将阻碍他灵力的凡人之气驱逐出体内了,现在他本来的灵力就可以自由无阻的发挥了。”

竹亦萱问无名,“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凡人之气,这和灵力有关吗?”

无名还是面带神秘的笑着,“你们不知道灵力的来历,所以不知道。但是这些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这个小生以后可以学会很强的灵力之术,他五行属水,可以学那个什么……你们把那东西叫什么了?就是画个圈就可以施法的了……”

&术!”我在旁边说道。

&就是咒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给这术起了个这么个名字,本来不叫水之术吗?算了,叫什么都行。”无名在那自言自语的。

凌霄这时候说话了,“我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感觉有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竹亦萱连忙教了凌霄心法去控制自己的灵力,要不然等会凌霄非得被搞得筋疲力尽,好在凌霄虽然脑子比较直,但是对武学这类东西很在行,没几分钟就基本能控制住自身的灵力了。现在,单凭灵力的强弱来比较,他已经超过我和竹亦萱了。无名说的凡人之气,也就是郁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灵力这东西太深奥,无名应该是非常清楚灵力的一切,但是他就是不说,他宁可让我们灵力大增,也不愿意透露这个秘密,看来这是一个极具分量的信息。

无名又发话了,“这三分之一的东西怎么样?值不值?”

我点点头,向无名道谢。无名接着说,“另外三分之二,我马上送给你们,你和这个姑娘,我可以让你俩的灵力也提升一大截,尤其是你!”他说这话我不意外,既然他给我们的的三分之一礼物是让凌霄提升灵力,那剩下的三分之二估计就让我和竹亦萱提升灵力了,只不过……

这时候韩冰冰抢先说出我内心所想的,“老先生,那能不能让我们几个也学会灵力啊,用你刚才那招对我们几个也用上一遍,这样我们六个人就都会灵力了。”

无名摇摇头说,“我能让鸡蛋变成鸡,但是我不可能让石头变成鸡。灵力这东西是天生的,你们身上没有灵力之气,我怎么帮你们三个都不行。”

韩冰冰不服气的说,“怎么就不行了,我听别人说过,灵力属性与自身八字属性相合就可以,为什么他们行,我们就不行?”

无名叹了口气,“唉!你们根本不知道灵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你们说了也没用。”

韩冰冰说,“那你就告诉我们吧!”此时她的语气充满了崇拜,已经不是刚才那种敌意了。

无名说,“这是其他的问题,我都说了用三个东西和你们交换了,就不要再问了。你撒娇也没用,我这么大岁数啥事没见过啊!那个姑娘,你过来!”无名对竹亦萱说道。

竹亦萱走过去,无名让她站到栏杆前,可是竹亦萱有些犹豫,离栏杆前还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无名着急了,“你站那么远,我够不着你啊!过来啊!”

竹亦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我替她说了出来,“前辈!她是女的,能不能……碰别的地方?”竹亦萱点点头说,“能不能把你手贴在我身上别的地方,别碰胸啊?”

无名摇摇头说,“我都多大人了,占你便宜干什么,你就过来吧!”

在进行了复杂的思想斗争后,竹亦萱红着脸,慢慢的挪到栏杆前。无名一脸坏笑将他的手放在竹亦萱胸口上说,“姑娘!我再赠送你一样东西!”说罢,无名再次放出他强大的灵力,不过这次的灵力和刚才不同,灵力虽然强大,但是很柔和,其中偷着一丝温暖,而且在无名和竹亦萱的身上散发出一些金光。竹亦萱背对着我们,在无名强大的灵力包围下,她的身子腾空起来,长发被灵力带动的气吹了起来,也如凌霄刚才一样,体内散出阵阵黑气,大约十几分钟后,无名收住灵力,竹亦萱也没有了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不过她运用灵力已经很熟练了,很快就控制住强了几倍的灵力。

竹亦萱站起来后,对无名说,“多谢前辈!”

无名说,“先别急着说谢,摸摸你的脸!看看我赠送你的东西好不好。”

竹亦萱听到无名的话之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她惊讶的“咦?!”了一声,然后用双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脸,之后兴奋的叫了起来。我是第一次看她这么高兴,到底发生了什么?竹亦萱转了过来对着我们大家说,“我的脸好了!我的脸好了!”她把长发撩了起来把脸亮给大家看,之前被火烧伤的脸竟然恢复的完好如初。

第100章 交易

竹亦萱转过身,向无名好好道谢,无名仍旧一脸不正经的说,“姑娘,你谢我干嘛啊?还不是便宜了那个小子吗?你!你还不好好谢谢我?”无名这时指着我说道。这下弄的我和竹亦萱都很尴尬,我理应替竹亦萱谢一下无名,可是他这么一说,我又不好谢他了,如果谢他就间接承认他替竹亦萱救治是让我占便宜了。

想了一下,我说了一句很中庸的话,“无名前辈,神医妙手!”这句话并不是恭维,这等整容之术放到韩国估计会有大批拥泵前去投医,一辈子不愁吃穿。

无名将我叫了过去说,“该你了!你刚才胸口已经受了刚才那姑娘体内的寒气,所以不能再承受我的灵力了,转过去我从你背上施加灵力。”

无名说完了之后,竹亦萱本来高兴的脸上立刻起了阴云,她问,“为什么……他就可以……不用把手贴胸上……?”

不用无名解释,从他一脸坏笑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定是借机会占竹亦萱便宜了。竹亦萱想骂他,无名连忙说,“姑娘,我都免费帮你把脸治好了,你不能发火啊!碰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嘛,就当是药费了!”

竹亦萱碍于他帮自己治好被烧伤的脸不好意思骂他,但毕竟是被无名骗了,吃了个哑巴亏,一生气甩手走开了。我在想无名这老顽童,真是色心不死啊,验证了那句话,男人从小到老都是好色之徒。

我转过身背对无名,无名将手贴在我后背上,刚要发动灵力,我说,“等等!刚才您是怎么治好竹姑娘的脸的?”

无名说,“你这么不开窍呢?我不是五行的灵力都会吗?那个什么咒……咒术中不是有能救人治病的招数吗?刚才你们看到的金光就是我同时施了那术。”

无名对灵力的运用已经超出我想象了,不仅会多种不同属性的灵力招数,竟然还能同时施展两种术,这比之前我们见过的竹欣萍不知道要高出多少。竹欣萍在施展不同属性的术的时候还需要切换自身灵力属性,更别说综合起来运用了。

之后我没说什么,无名在他的手上施展灵力,我就感觉我的五脏六腑像被火少了一样,从体内迸发出一种炙热感。他的灵力在我体内从头到脚游荡,感觉我体内仿佛有一辆法拉利从头到脚在奔跑。大约过了几分钟,我觉得我的上中下三个丹田之处聚集了一股气,这股气让我觉得很难受,而且越聚越多,这时听见无名在我身后嘀咕,“嗯?竟然有如此强的阻碍?看我的!”

无名加强了手中的灵力,我被火烤的感觉越发严重了。灵力和聚集在我三处丹田的气互相碰撞,势要将这些积聚之气顶出我的体外。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只觉得那些气被压缩了,而不见被顶出我的体外。

&怪了!怎么会这样?”无名继续增强他的灵力,我身体麻木失去了知觉,已经感觉不到他的灵力有多强大了,估计超出了之前对凌霄和竹亦萱施加的灵力。终于,我浑身一震,体内的灵力乱窜,丹田之处感觉像炸了一样,一口血喷了出来,之后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昏迷中,我感觉有个人一直站在我背后贴在我耳边对我说话,我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之后我又梦到了上次严重昏迷时梦到的景象,那个身穿黄色兽皮衣的人,那个身穿黑袍头戴珠帘的人,那个金戈铁马的战场,那个充满战火的城墙……过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被拍醒了,睁眼看到竹亦萱慌张的脸。我试着动了动手脚,还好,没残。

我问竹亦萱,“我昏了多久了?”

竹亦萱说,“没多久,只有两三分钟吧。”

我的头像炸了一样的疼,我说,“两三分钟?我怎么感觉像过了一星期一样?”我确定那肯定不只两三分钟,刚才那梦的过程就有很久。

我听见韩冰冰在旁边吼着,“你个死老头!你是不是存心的要害我们啊!我们还好心给你好肉好酒吃着,你就这么恩将仇报啊!下次给你带泻药,吃死你,让你吃了就拉肚子还没地方上厕所!”

不用问,韩冰冰一定是在对无名喊。无名一脸无辜样,他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没想到我会失手。哎!你醒了啊?没事吧?”

我扶着竹亦萱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身子说,“应该没事!刚才是怎么了?”

无名没有回答,他说,“我也不太清楚,你动一下灵力试试。”

我试着调动我的灵力,刚一调动,我就觉得体内有种不寻常的力量,三个丹田之处如空洞一般的感觉,有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但是这股力量太强大,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灵力在我体内乱窜顶的我五脏六腑无比难受,我只好再次收住这股灵力。

不用我开口,无名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他低着头想了一会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体内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能否说说你刚才的感觉吗?”

我将刚才我运用灵力时体内的感觉和无名说了一遍,无名叹道,“天外有天啊!这个我真的解释不了……”

韩冰冰在一旁骂他,“你个老****,占了竹姐姐便宜不说还想害我们,咱们之前的交易不做了,不告诉他想知道的了。”

我马上拦住韩冰冰,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们的信息说与不说对我们没有任何损失,更重要的是从无名那里套出我们想知道的信息,要不是这老头在这里闲的无聊,估计他都懒得和我们说话。虽然,我这边出了点小插曲,但是我还是决定履行承诺,将李德志他们怎么到人间,以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无名。

无名听后仔细一琢磨说,“没想到他们等了几千年,还真行动了啊!还有那个竹欣萍,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这是什么意思?”我听后,觉得无名话里有话。

无名没回答,他说,“这样吧,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我把五行之术的来历和你们讲了,你们就都清楚了。”

&耳恭听!”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要听个究竟。

&件事要从开天辟地之时说起了,那时候……”无名说到这停了一下,他警觉的抬起了头向我们身后黑暗的隧道里看了过去,我刚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又过了大概半分钟,他低声对我们紧张的说,“你们快走,从那边走,离开这里>

我们几个都很纳闷,沉默半天的刘丰衣开口了,“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韩冰冰又开始发火,“你是不是想骗我们走?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无名着急的说,“我没事骗你们干什么,我在这呆着就是活死人一个,你们刚才说的那些阿修罗王是不是半成品?他们的肉身没来到人间?”

刘丰衣问,“是啊!那和我们要走有什么关系?”

无名说,“那就对了!我感觉刚才有三个人从上边下来了,而且灵力都极强,不像是凡人,但是又有凡人的气息,按照你们刚才所说,应该是那几个阿修罗王过来了。不过他们是四个人啊,怎么只有三个?”

刚才我没告诉他去罗骞驮的事,所以无名还不知道如今在人界的阿修罗王只有三个。这下对上了,无名应该不是骗我们,我连忙把我们一行人拽走,顺着他们来的反方向逃跑,以目前的实力,我们还没有战胜他们的把握,所以还是躲之为妙。不过,他们已经把竹欣萍收拾了吗?

在临走之前,竹亦萱停了一下,她掏出一个小木人放在牢房的角落里,施了术。无名一看说,“哦?控魂术!有意思!看看你怎么用!”

这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李德志他们几个的气息了,也没和无名拜别,让大家赶忙跑路。这地下的洞穴虽然不是圆形,但是大体上是一个圈。我们贴着最边上的通道,绕回了我们之前下来的那个圆筒台阶的地方,我们刚要上去,竹亦萱问,“不听一听他们在讲什么吗?”

小平头好奇心来了,“竹美女,你有顺风耳吗?这么远怎么可能听得到?”

竹亦萱说,“我当然没有顺风耳,不过我刚才不在那边留了个木人吗?它可以替我听到。”说完她又掏出了一个和刚才那个木人一模一样的木人,接着说,“这一对木人是双胞胎,他们魂灵想通,我把他俩都招出来,一个听到了,另外一个就能听到,它会在这边模仿那边听到的一切。”

小平头说,“这东西可不可以认为就是个古法的窃听器?”

竹亦萱没理他,施术将小人叫了出来,一个黑色的小孩人影出现在我们脚下,然后从黑影的腹中发出了声音。最开始传出来的是李德志的声音,“你还认识我们吗?”

无名回答,“认得!当然记得,只不过你们模样都变了,只能从你们的灵力分辨了。”

之后是那个五大三粗的毗摩质多的声音,“你当初答应我们的事还算数吗?”

无名回答,“算数!那你们答应我的呢?”

第101章 偷听

我听到他们这两句对话,心中一惊,无名竟然和这几个阿修罗王认识,貌似以前还达成过什么协议。如果没猜错的话,自从无名被关进这里之后,应该没有见过他们,否则他们早就越界了。

小平头也听出来这里的问题,他问道,“他们什么算数不算数的?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啊?我早就看出来这个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我打断小平头的话,“我看未必,他们之间可能有协议,但是未必他不是好人。”

小平头和我呛呛起来,“怎么还未必不是好人呢?和那帮恶魔一伙的,还能是什么?你是不是刚才被他的灵力灌的脑子晕菜了?”

我回他道,“无名应该和他们是有交易,不过应该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如果他和他们是一伙的刚才就不会让我们跑,应该是将我们留下来,把我们一网打尽。”

小平头挠挠头说,“是啊!看来我还是没想明白。”

竹亦萱转过头说,“闭嘴,别吵了!他们说话都听不清了!”

我们连忙把嘴闭上,接着听这个灵力窃听器传过来的对话。

毗摩质多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了,“七千年前要不是你的错我们早就过来了!你还敢和我们讲条件?就不怕我们杀了你吗?”

无名呵呵的笑道,“上次那事要不是你们行动被他发现了,那能失败吗?这倒怨起我来了,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触碰不周山把真神吵醒了。”

毗摩质多暴怒起来,大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意思我是笨蛋了?要不是帝释天那老小子欺负人,我们才不会打过去呢!”一旁的罗睺也显得很激动,一起对着无名嚷嚷这件事,“难道他抢我女儿,我就睁眼看着?”眦摩质多说的这件事我好像在传说中听说过,不过打仗的事好像是罗睺吧,怎么他也有参与?看来事实和神话传说是有些出入的。

无名的情绪没有随着眦摩质多的狂躁有一点变化,他仍然很沉稳的说,“你们阿修罗一有事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就不知道谈判,你看婆雅稚多稳健,在人间走一遭就是不一样啊。”

婆雅稚就是李德志,他这时开口说话了,“你们俩别吵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如果当时我们忍让一下也许就能拿下人界了。去打帝释天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运气不佳把真神吵醒了,如果他没醒,帝释天估计就已经被我们干掉了。”

提到这,罗睺很不服气的说,“真神他拉偏架!明明是帝释天不对!结果最后还说我们不是!”

无名在旁边插了一嘴,“实力决定一切,你们谁能打倒真神?我们联合起来能吗?不可能,那就老老实实的听话,要么就去诉苦,不过他可是盐油不进啊。”

罗睺哼了一声,“还好他最近又休息去了,进入冥想的状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我们得抓紧办我们的事了。”

婆雅稚在旁边嘘了一下,“这事不要随便说!你怎么又忘了?”

罗睺不耐烦的说,“行!听你的,这里边除了我们三个谁还知道这件事呢?虽然这老家伙不知道,但是看见我们来了,他也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无名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不明白啊!人心之险恶胜于妖魔,你们没在人间呆过,当然不知道这点,什么叫隔墙有耳,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无名说完这句话,我们这边听着的几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隔墙有耳明显就是指的我们啊。我也担心是不是刚才过于相信无名了,无名这要是把我们卖了,我们连哭都没地方哭了。不过还好,无名并没有接着说什么,几秒钟的沉默后他说,“我想,婆雅稚应该对这点深有体会吧?”

婆雅稚说,“你们两个就不要感情用事了,人类虽然在力量上弱小,但是,他们的智慧是很强大的,他们会利用别人的贪婪、嫉妒、猜忌……来控制其他人,甚至是控制强于他们的神魔。既然他们能和我们并存于六界就有他们存在的道理,所以不要小瞧他们。”

眦摩质多好似很不甘心的语气说,“明白了!”

罗睺的语气显得很不在乎,“知道了!”

无名这时候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开始谈正事吧,你们的要求还是没有变,对吧?就是将你们的鬼兵都带过来,还有你们的肉身。”

婆雅稚说,“对!你只需要打开阿修罗与这里的通道,我们的鬼兵就会把我们的肉身运过来。”

无名哦了一声,“还是老样子,我和你们四大阿修罗王的灵力,确实可以打开那通道,让你的人安全无恙的通过。诶?怎么只有你们三个,另外那个呢?”

婆雅稚这时候充分显示出来在人间锻炼的心智,他没有对无名说实话,“哦,去罗骞驮的躯体不适应,无法发挥灵力,所以来了也没有用。我们三个加上你,应该也够了吧?”

无名的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那你们得先把那东西给我。”

这期间他们静默了一会,听到传来沙沙的声音,应该是他们谁能在找东西,过了一会,罗睺说话了,“给!刚才在那个死婆娘身上找到的!话说,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听到这里,我们可以判断,罗睺给了无名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应该是在竹欣萍身上找到的。

无名没说话,木人的腹中再一次进入寂静,估计是无名在查看那东西,过了半响,无名又说话了,“没错,就是这个东西。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死婆娘’叫什么名字了?”

&欣萍!怎么?你认识?”罗睺问道。

无名没回答,转而说,“想不起来了,这个不重要,主要是我们有了这东西,才能开启六道之间的通道。”

这时,我们听到罗睺和眦摩质多同时发出,“啊?”的声音,婆雅稚没有任何反应。

罗睺很激动,“早知道这东西有这作用,不给你好了,在别的灵眼我也能把通道打开。”

婆雅稚这时候说话,“停!你以为你那些招就能轻易打开通道,就算鬼兵过来了,我们的肉身也过不来,听他怎么说。”

无名说,“这个东西里边蕴含很大的力量,他本来不属于这里,而是……”

无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那边传来了一阵杂音,紧接着,无名大吼一声,“不好!抓住她!”

之后是刀剑相冲的响动,无名惊呼,“怎么是你?”

接着我们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多谢!”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是竹莹的,应该说是胡双月的。她怎么会在那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我们几个听众面面相觑。

这时又传来罗睺的声音,“你是我的了,接招!”然后就是一阵爆炸声,爆炸声不仅从木人阴影的腹中传出,从隧道里一样传了过来,还有一阵烟雾的味道,随之而来的是罗睺的惨叫,“这!这是什么?”

混乱中,我听到婆雅稚在喊,“别碰那东西,她是幻物!”

片刻后,罗睺的惨叫停止了,他骂道,“这是什么东西?我的手啊!妈的!这怎么和上次在沙漠里碰到的情形那么像?上次是布袋子,这次是白毛!”

说到白毛,我不免心中一动,白毛?是白狐狸毛吗?难道胡双月和狐妖有关?胡?狐?对了,我们根本没问她姓那个“胡”呢。幻物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对于这点,只有我和竹亦萱产生了怀疑,她这时朝我看了看,我对她摇摇头,我还不想别人知道我手中有狐狸毛这件事,现在太多事理不清了,所以还是少些事情为妙。

之后木人中传出来让我们害怕的话,这话是婆雅稚说的,“她是幻物,将那东西隔空取物给夺走了。嗯……看刚才你的反应和沙漠中确实很像。这样吧!我们去会会洞口的那几只老鼠去。”

罗睺不明白婆雅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老鼠是什么意思。哎呀妈呀,我的手……真疼啊!人类的身体怎么这么脆弱啊!”

眦摩质多在旁边取消罗睺说,“说你感觉不灵敏你还不信,我刚才就觉得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老鼠进来了,现在婆雅稚也说有,那我们就去会会他们,不知道他们站那半天在干什么呢。”

无名这时候自言自语了一句话,“原来如此!”

眦摩质多对无名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认识他们吗?”

到现在,我们都知道婆雅稚口中说的老鼠是谁了,除了我们还能有谁呢?我们连忙转身,撒丫子开跑,只有小平头还在那傻站着问我们,“你们跑什么?”

韩冰冰对小平头说,“你在那站着殿后吧,等会三个阿修罗王过来,你替我们吸引火力,拜拜!”

小平头如梦方醒,也马上跟了过来。

不知道是无名故意的,还是眦摩质多脑子笨,我们边跑边听到他俩还在那里争吵。我们都跑到了洞口的大殿中,还没有看到他们追过来。

我们在想,到底怎么甩开那三个阿修罗王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地面开始颤动,那个太极图的石盘合上了,再次把洞口关闭。

第102章 同行

我们正庆幸在地穴关闭之前逃了出来,也同时庆幸把那几个魔头关在地穴里边将我们隔开,终于脱离危险了。

大家气喘吁吁,凌霄突然冒出来一句,“谁?门那边是谁?”这家伙被无名提升灵力后,感知的能力更精进了。

凌霄喊话的声音还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从白虎那个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竹莹?不对!应该是胡双月。她怎么会在这?听刚才的声音她不是在地下和李德志几个人在打斗吗?怎么可能跑到我们前边?难道她会瞬间移动?

胡双月迈着很轻的步子走了过来对凌霄说,“小瞧你了!竟然感觉这么灵敏,我都把气息隐藏起来了,还是能被你感觉到。”

我走上前去说,“竹……胡姑娘,多谢!”

胡双月斜眼瞅着我问,“谢我什么?”

&你帮我们把那三个魔头关在里边。”

胡双月哼了一声,“打住!我不欠别人的,也不想别人欠我的。刚才,我只是关门把他们锁在里边,你们出来是你们的幸运,我关门的时候可没想你们能不能出来,别自作多情了!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关的呢?”

我笑了一下,“姑娘从虎嘴里夺食,如果没想好退路,那岂不是飞蛾扑火?”

胡双月听到这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挺有脑子的吗?”

小平头这时候犯浑劲有上来了,“柯队长,你和那个忘恩负义的人聊什么聊?谢他干什么?能出来是我们的幸运,关她鸟事?”

胡双月没理小平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回话。

我对胡双月说,“请胡姑娘莫见怪,我这个兄弟就是这个脾气,没脑子。”

小平头听我这么一说又对我生气了,“你说谁没脑子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看到美女又犯病了是不是?”韩冰冰也在旁边和小平头站一起说我的不是。

我瞪了小平头一眼,他根本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就知道在那捣乱,我向刘丰衣和竹亦萱递了一个眼色,他俩看出我的意思,连忙过去把小平头和韩冰冰给拉住,这才让我和胡双月顺利的说话。

我再次向胡双月道歉,并说道,“姑娘刚才从那几个危险人物手中夺得的东西是什么呢?”

胡双月脸上露出警觉的神色,“难道你还想来个半路劫货吗?”

我解释道,“姑娘多虑了,我们从来不干这种下三滥的买卖,只是对这东西很好奇,还有……”

&有什么?”胡双月开始抢话了。

&有……什么是幻物,姑娘刚才是怎么从下边跑到我们上边来的?”刚才胡双月的“瞬间移动”确实很困惑我,难道这也是一种术吗?我本来以为是幻术,但是她是怎么把抢来的东西弄到上边来的,至少她不会是在下边逗那三个煞神玩吧。

胡双月鄙视的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东西你慢慢想去吧,那是我的本领,能猜到就猜,猜不到就怪自己笨了。你能到饭店里问老板饭菜的配方吗?”

胡双月说的也是,这东西是人家的看家本领,用现在的术语来说叫“商业机密”,谁会把商业机密示人呢?

&然这个不方便说,那另外一个呢?”我指的是被胡双月带出来的那个东西。

胡双月还是很防备的样子说,“那是我的事,我不想说,姑奶奶我接下来要去看那个老妖婆子,你们去不去?”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妖婆子是谁,胡双月看出来了就说,“竹!欣!萍!那个老妖婆子你不会不记得吧,你们这次来不是来找她的吗?”

还没等我惊讶她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来意的,她接着说,“不用惊讶了,之前我跟在你们后边偷听的。去不去?”

对于胡双月的邀请我有些意外,不是不想去,是不成想她竟然也要找竹欣萍。胡双月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我连忙把大家叫起来跟了上去。

大家边走边猜胡双月找竹欣萍的目的是什么,竹亦萱走了过来低声对我说,“你刚才怎么没问她那个白毛的事情呢?”

我反问她,“如果你是她,你会告诉我吗?”

竹亦萱想了想就没再问,毕竟谁也不会说自己和狐妖有关系吧。

跟着胡双月走的过程中,我在揣摩她的意思,她邀请我们一起去找竹欣萍虽然不是早有预谋,但是也应该不是头脑发热。从她刚才和我对话的过程中可以看出来,她说话很有分寸,什么告诉我们,什么不说拿捏的很到位,整个对话其实是按照她的节奏来的,只不过会让人有一种错觉是两个人在“对话”。她到底要我们跟着干什么?从她今天才见到我们分析来看,她应该是需要我们帮忙,而不是陷害我们,陷害一个人肯定需要更严谨的计划,只有帮忙才可能临时找人。关键问题是她想要我们帮她干什么呢?想的头有些疼,多想无益,只要关注我们的目的就可以了。

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山洞,来到了天坑底部,胡双月带着我们走进了天坑底部另一边的树林里,虽然这里离天空很远,但是在天坑北部能够见到阳光的地方仍然有很多树,只不过这些树都像营养不良一样,细高的如电线杆,而且长得七扭八歪,树叶不是鲜绿色有些发黑,从外边看这座树林会觉得里边有什么怪物存在似得。

贵州虽然地处南方,但是天坑底部和上边的植被不太一样,完全自成一套生态系统。走进树林,头上那点仅有的光也被树叶遮住了,只有从树叶缝隙中透下的光斑供我们看清脚下的路。越往里走越暗,而且脚下杂草丛生,偶尔还能看到蛇在草中爬窜。韩冰冰显然有些害怕,她走路的时候紧跟着我,基本不会离开我一米以上的距离,她对我悄悄的说,“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她不会给我们卖了吧?”

我也觉得这条路不对劲,但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跟着她走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竹欣萍呢,况且我仍然好奇她在那些阿修罗王手中抢到的东西是什么,解开这个秘密只能跟着她。

胡双月在前边走,像会读心术似得回过头对我们说,“不用担心,我没必要害你们,你们对我根本没有害的价值。前边就到了,别着急,那老妖婆子要是不躲得隐蔽点,不早就被别人找到了?”我们一想也是,除非胡双月真当人贩子把我们卖了,不过这地方应该是人贩子都不会来的地。

又跟着他向前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来到了山体的内部,这是一个很小的洞口,有的部分还需要弯着腰或侧身才能通过,沿着洞口向斜下方走了大概两三百米的距离,到了一个很大的洞穴。这天坑底部的地貌结构真是别有洞天。这个山洞大的很,足有两三层楼那么高,而且面积很大,完全可以在这里建一个足球场,洞的顶部有一些光亮,起初我以为那里是和外界连接的“天窗”,等到走到光亮的下边一看才发现,那些光亮原来都是水流的入口,并没有外界的光直接照射进来,这种现象应该是水流发生了全折射,将外界的光折入洞中,才让洞内异常明亮。这种天窗大概有几十个,水柱从中流下,砸在洞底的岩石上,经过千万年的打磨,受到水柱冲击的岩石都被磨成了一个中间凹进去的大坑,水流在地上随着地势高低聚成一条河,流向洞中的深处。由于这里有光线,所以在这个深洞中竟然有绿色植物,绿色植物的存在让这里充满了氧气,我们呼气起来一点也不憋得慌。

洞中深处有一个石门,欠了一条缝,我们和胡双月走到了门缝前,向里边查看。我们一探头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拿出武器。胡双月说道,“小心了,这里边估计有危险。”

门的里侧是一个很大的空旷的空间,也是就着山洞建成的,墙上有一闪一闪的灯,灯不是很亮,其中一些完全灭了,其中一些发着昏暗的光。我们踮着脚走了进去,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我们几个神经紧张的要命的人,连忙蹲了下去,大家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了过去,就看见小平头举个手说,“不好意思!我踩到了个骨头,惊道大家了,抱歉!抱歉!”

我骂了小平头一顿,“你个傻x!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你是不是衰神啊?”

胡双月倒是没怪小平头而是问他,“骨头?你确定是骨头?这里怎么会有骨头呢?”

小平头指着脚下的一片地方说,“没错啊!是骨头啊,你们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候我也觉得不对劲了,就问小平头,“是什么骨头,你能看清楚吗?”

小平头低头仔细瞧了一下,“长长的,两头粗,嗯?这长度和粗细……我靠!不会是人的大腿骨吧?这骨头还带血的呢?艹,那边还有!”

这时候韩冰冰也惊叫起来,“这边!这边的墙角那也有!”

我们查看了一下四周,由于光线不清楚,刚才我们走进来时只注意周围是否有埋伏,没注意角落里这些骨头,在这个山洞的地面里有很多碎骨,初步判断都是人的骨头,而且是新鲜的。如果说这里到处是死尸我并不意外,毕竟刚才那几个阿修罗王来过这里,大开杀戒在所难免,不过全是骨头,难道他们几个还真吃人不成?

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山洞的暗处传来一连串啪嗒啪嗒的声音,声音很微弱,但是我确定这肯定是某种东西的脚步声,而且绝不是人的。

第103章 找到竹欣萍了

黑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让我们所有人警觉了起来,我们各自握紧武器准备迎接这个黑暗中的不速之客。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灯光下显现出了它的轮廓。看到它的身形,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它的身形看上去足有三米多高,类似人形,体魄强健,通体发黑,全身裹着破烂衣服,舌头极长,从口中一直耷拉到地上。我旁边的小平头问道,“舌头这么长!难道是黑无常?”

韩冰冰说道,“我看不像,到是有点像……有点像傲因。”

小平头问她,“傲因是什么?”

韩冰冰说,“也是山海经里的一个古兽,人形、舌长、烂衣,喜欢食人……,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古兽呢?”

我说,“别管了,先对付它之后再说。”我也觉得这里有这么多古兽有些奇怪,另外,这个古兽是那三个阿修罗王放的,还是竹欣萍养的呢?

傲因在我们前边站住,不停的甩着舌头,并没有像之前预测的那样对我们攻击。

我们都很奇怪它的意图,小平头说,“难道它是个杂耍演员?这么半天就甩舌头呢?韩冰冰,是不是你看错了啊?”

小平头放松了警惕,就这么一瞬间,傲因的舌头就朝他伸了过去,一下将小平头缠住,慢慢将小平头朝它的嘴拉去。我们看此情况想要跑过去救他,没想到脚下却动弹不得,低头一看,脚下有很多粘液,将我们牢牢粘在地上。刚才傲因在那甩舌头就是这个目的,它的唾液很粘,能够粘住我们,看来它不只是身形庞大,而且头脑不错。

脚下动不了,就只能远程攻击了,我用弩箭,其他人用枪纷纷对傲因的长舌头射击,可是它的舌头在空中卷着小平头灵活的闪躲,躲开我们的攻击。那些直接打到傲因身上的箭与子弹也没起到太多的效果,而且一不小心还可能射到小平头。看这样子,不用刀剑短兵相接是无法有作用的,但是脚下被固定住,无法接近它。

这个时候竹亦萱提醒了我,“火!用火!”

对啊,除了这些常规武器,还有灵力啊,我打起精神调动周身灵力。这次与以往不同,我一释放出的灵力时,三处丹田的那种空洞感再次袭来,迸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周身的烈火被点燃,火势很大,大过以往任何一次。烈火很快就将周围的粘液烧光,我又一次获得了行动的自由。我冲向了卷着小平头的长舌,此时,小平头的脑袋离傲因的嘴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竹亦萱对我喊道,“接剑!”她将她的短剑从空中抛了过来。我想都没想,一把接住她的剑,朝空中高高跳起,将火缠在刀身之上用力的朝傲因的舌根砍了下去。手起刀落,傲因的舌头被斩断,傲因发出痛苦的嚎叫开始到处乱窜打转。小平头一下从空中落下,背部着地,要不是有傲因断了的舌头垫着,估计能给他摔昏过去。

趁着傲因暴走的时期,我将小平头救了出来,并将其他人脚下的粘液烧掉。傲因晃了一会之后就平静了下来,它转过身,再次面对我们,我们惊奇的发现,它的舌头又长了出来。

这次它将舌头完全伸了出来,不但能耷拉到地上,而且还能在地上盘上几圈。傲因将舌头卷成一个凹槽形,它用力一呕,一股腥臭发绿的粘液顺着它的舌头快速的淌到地上。粘液接触到地面时兹兹冒烟,我连忙让大家退后,这粘液多半有毒。

当那绿色的粘液能够形成一个小池子的时候,傲因再次发动了它的甩舌大招,将那些带毒的粘液甩的四处飞溅。看此情形,我们根本无法近身,只能且占且退,防止被这些毒液溅到,我们退到二十米开外地方。从刚才开始遇到傲因时,胡双月就一直站的远远的,小平头对胡双月有意见了,“你怎么光看不打啊?是不是想害我们?”

胡双月耸耸肩说,“我为什么要打?反正它也伤不到我,再说,你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等你们真要死的时候,我再出手也不迟啊。”小平头又和胡双月呛呛了几句,胡双月对小平头的愤怒是置之不理。

竹亦萱说,“别吵了!我来对付它!早就想试试了,只可惜,我以前的灵力不够。”

她拿出三个木人,摆成三角形,用黑针插入三个木人的头部,然后滴血在它们的身上,并用血画出一个图案将三个木人连在一起。竹亦萱发动灵力,站在旁边的我可以感受出来,她灵力比原来增强了许多,黑气从她的手与木人口中同时发出。

竹亦萱对旁边的凌霄说,“你过来帮我一下!”

凌霄走了过来问,“我怎么帮你?”

竹亦萱说,“刚才教你控制灵力的方法记住了吗?”

凌霄点点头。

竹亦萱接着说,“那就好!你只管放出你的灵力就行,双手贴在我的后背。”

凌霄照竹亦萱的话释放灵力。我可以感受到凌霄的灵力很强,丝毫不弱于竹亦萱,但是他对灵力的控制很差,波动非常大,不过可以感觉出来,他仍旧努力的试着稳定住他的灵力。当他的手贴在竹亦萱后背的时候,凌霄的灵力与竹亦萱的灵力合为一体,水气生木,将竹亦萱手边的黑雾迅猛的掀起。黑雾在灵力的气浪中形成一个巨大的黑影人形,这个黑影人形比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都要大得多,甚至高过了眼前这个傲因,是一个高有五米的庞然大物。

在竹亦萱的驱使下,这个庞然大物朝着傲因走去,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轰鸣的响声,震的地面是颤上三颤。黑影迈了仅仅五步就走到了傲因面前。傲因试图用舌头卷住黑影,却被黑影将舌头一把抓住。黑影拽着它的舌头将傲因提了起来,在空中将傲因甩来甩去。傲因身体不能算不小,但是面对如此巨大的黑影也只能认栽。

黑影甩的傲因在墙上地上撞了几次之后,啪嗒一声,傲因的舌头被黑影扯断。它刚想站起,黑影便走过去一脚踩在它的肚子上,然后用巨拳猛击傲因的头部,一下、两下、三下……整整打了它五分钟,直到将它的头打成肉酱。看似危险的傲因,在黑影面前完全是被虐杀,毫无还手之力。

竹亦萱收住了灵力,黑影随之消失。胡双月在旁边看的入神,双眼直眨,说道,“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法术,真是开眼了。”

她对竹亦萱说,“没想到你看似柔弱,却如此强悍。”

竹亦萱看着胡双月说不出话,估计是又想到竹莹了。小平头在旁边仍然挤兑胡双月说,“你也不差啊!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阴险狡诈。”

胡双月不高兴了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阴险狡诈了?你不能胡说八道啊!”

&刚才就是想看我们拼命,坐收渔利。”小平头仍然对胡双月刚才不参加战斗耿耿于怀。

我过去分开了他俩说,“别吵了,接着往里走去找竹欣萍吧。”胡双月和小平头这才消停下来。

大家休息了十分钟,继续赶路,路上我和竹亦萱说,“你这招以前没见过,好强啊!”

竹亦萱说,“这个招式是将几个鬼魂合在一起,没有强大的灵力是办不到的,以前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次经过那老头的调教我的灵力大有长进,外加凌霄的水属灵力,所以我想试一把,没想到成功了。对了!凌霄,你刚才灵力运用的不错!”

凌霄这么被竹亦萱一表扬,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个洞穴很深,我们朝着傲因走来的方向寻过去,在这个山洞的角落找到一个窄一些的隧道。隧道不长只有不到一百米,在里边又是一个山洞。在这里,我们看到了许多笼子,笼子都是打开的,其中不乏我们之前见过的“鬼王”,还有加强版的四手四脚的鬼王,那些蓝皮怪兽……不过,这些怪兽无一例外都是死的,看样子是被三大修罗王秒杀,再往里,又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与外边的不同,这些尸体还有肉,没被吃掉,而且死亡时间不长,估计也是死于那三个阿修罗王之手。看到这,我们不免对他们三个战力感到胆寒,仍对刚才险些被他们追上有些后怕。

再往里走上几百米,来到了一个实验室模样的地方,到处是容器瓶,都已经被打碎,溶液洒了一地,一股酸味扑面而来。按照经验,应该在这里找到竹欣萍了。我们小心的躲开满地的溶液,在其中寻找竹欣萍的踪迹,终于在一个剩了半瓶溶液的容器中找到了竹欣萍。

竹欣萍的半张脸是年轻的样子,半张脸满是皱纹,干瘪无神,她的下半身被撕碎,只剩下半个身子泡在溶液里,只露个头出来。若不是这溶液中溶解了很多灵力,她可能早就死了。

胡双月看到竹欣萍走了过去,摸了一下竹欣萍的脸,竹欣萍抬了抬眼皮睁开了眼睛,无力的说道,“你的灵力?……是你?”

第104章 被算计了

胡双月答道,“不错!是我!”

竹欣萍叹了口气说道,“杀了我吧,我这样生不如死。”

没想到胡双月冷冷一笑说道,“你生不如死与我何干?这样吧,你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胡双月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黑色发光的珠子,珠子有乒乓球大小,珠子发出的光泽像有一种磁力一样,看上去就很吸引人,我都忍不住想上前去拿。站在胡双月旁边的韩冰冰有点控制不住,伸手要去摸胡双月手中的珠子,胡双月见状将手收到胸前,看着韩冰冰对我们说,“你们把她拉开,小心着了这珠子的道!”

竹亦萱过去将韩冰冰拽了过来,韩冰冰敲了敲自己的头说,“怎么回事?我看见那个珠子就想伸手去拿!”

小平头和刘丰衣也使劲晃了晃脑袋,小平头说,“我也是!这是怎么回事?”

竹亦萱说,“可能是这珠子有魔力,刚才看到它的一刹那,我也被它吸住了,还好我定了下神就恢复了。”

我本想上前解决竹欣萍,一来是替竹亦萱报了她母亲被竹欣萍杀害的仇,二是,虽然竹欣萍是个女魔头,但是现在这个场景让人也于心不忍,给她痛快也算功德一件。但是,胡双月显然和竹欣萍有些瓜葛,而且竹欣萍貌似认识胡双月。我决定等等看,看看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胡双月拿着那个珠子在竹欣萍眼前晃,竹欣萍慢慢没了力气,嘴一张一合的,好似在说着什么,胡双月将耳朵凑到竹欣萍的嘴边,竹欣萍向她说了几句耳语。胡双月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后,然后说,“好的,你可以去死了!”说完,胡双月用手掐住竹欣萍的脖子一扭,将她的脖子扭断,结束了她苟延残喘的性命。胡双月这么做看似有些残忍,不过对于竹欣萍所坑害的那些人来说,这种结局对她来说也是个应有的报应。

胡双月看着手里的珠子,笑的很阴险,她说了一句,“接下来交给你们了,拜拜!”

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就在我们眼前散成一片白色的毛发,消失的无影无踪。胡双月从我们眼前消失就是一瞬间的事,我们谁都没看清楚经过,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白毛,心想,交给我们了?交给我们什么?

刘丰衣见到这一地白毛,勾起了他对狐妖的记忆,他问,“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狐妖?”

我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些白毛,对大家说,“这些是狐狸毛没错,不过未必是狐妖的。”

刘丰衣说,“这都能突然消失,还不是狐妖啊?我看就是狐妖化成竹莹的模样来迷惑我们。”刘丰衣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应该就是她所说的接下来交给我们的事。但是,这个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突然间,我们的脚下开始震动,小平头惊呼,“竹欣萍的尸体,这是什么玩意?”

我们朝竹欣萍的尸体望过去,竹欣萍的尸体冒着阵阵黑烟,而且那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黑,那些黑烟源源不断的从竹欣萍体内钻了出来,几乎将整个山洞都占满了。

竹亦萱注意到了一些问题,忙说,“这地面好像画着咒术的法阵!”我低头一看,满地都是粗线条的黑色粉末。我心里暗叫不好,难道中了竹欣萍临死前的咒术法阵?不过竹欣萍已死,那到底是谁来操纵这个法阵呢?

这些黑烟在空中开始凝聚,逐渐形成了人形,而且这些人形不只是一个,而是成千上万。竹亦萱这时缓缓的说,“这些应该是被竹欣萍杀掉的人的灵魂,他们死后被竹欣萍吸掉了灵力,灵魂也被锁在了竹欣萍的体内,竹欣萍死了,这些灵魂也就被释放出来了。”难道这就是胡双月临离开时所说的交给我们的事情?不过她到底要我们做什么呢?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大,脚下的咒术法阵开始闪烁起光,我对大家说,“赶快撤!这地方现在聚了上万人的阴魂,阴气太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邪性的事。”

我们一行人连忙往洞外跑,小平头一马当先跑在最前边。可是跑着跑着,小平头突然“哎呀!”一声然后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鼻子,很痛苦的样子。跑在第二个的刘丰衣看小平头的行为很纳闷,但是没理会其中的缘由,超过了坐在地上的小平头,就在小平头倒下的位置,刘丰衣也,“哎呀!我操!”一声大叫,之后也蹲在地上捂着额头。

我连忙叫大家停住脚步,走到他们身边问他们怎么回事,小平头还是捂着鼻子,疼的他说不出话来。刘丰衣龇牙咧嘴的说,“妈的!这好像有堵墙!”

韩冰冰听到这非常疑惑的问,“这有墙?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

我走到他们摔倒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在无形的空气中真的有一个硬邦邦的墙存在。竹亦萱也走过来摸了摸,她说,“好奇怪!我们进来时怎么没这个墙呢?”

我快速的思索我们可能遇到的事情,我低着头看到了脚下横在面前的粗粗的黑线,再向那个“墙”外望去,没有任何黑色的痕迹,那些飘在空中的阴魂也到这个“墙”为止。一瞬间我搜索到了记忆里的的一句话,顿时明白了一切。

我说,“我们是被封到结界里了,我记得张流子留下的那些咒术的书中好像就有一个什么‘封结界’的东西。也许我们是被脚下的咒术法阵困住了。”

刘丰衣这时候缓了过来,他说,“你记性好,那这个法阵怎么破解,还有这个法阵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记得一个名字,是不是眼前这个法阵还不知道呢。当然也不知道法阵做什么用,还有怎么破解了。”

我的话刚说完,身后传来韩冰冰的尖叫,“那是!那是什么?”

我们转过身来,看到有两个家伙在黑烟中从地底下爬了出来,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爬上来的位置肯定没有什么地洞,那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不一会,这两个家伙完全爬了出来,他们都是人形,比普通人略高一点。一个面带微笑,嘴里吐着长长的红舌,手拿白扇,全身穿着白色的衣服,头戴白色高帽,帽子上写着四个黑色的字“你也来了”;另外一个,面目狰狞,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绳索,头戴黑色高帽,帽子上写着四个白色的字,“正在抓你”。

&大爷啊!范无救和谢必安!”刘丰衣喊了出来。刘丰衣口中的范无救和谢必安就是我们所说的黑白无常,专门负责勾人魂魄。我本来不想相信黑白无常的存在,可是眼前的事实把我也吓尿了,还真有阴曹地府啊!

黑白无常出来之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白无常说,“谁施的法咒把我们招出来了?”黑无常说,“可能是那个躺着的人吧?”黑无常说的就是竹欣萍。白无常又说,“这里这么多阴魂,咱哥俩带他们投胎转世去吧,不过还真有人会这无常咒啊?上次我们被这咒招出来是什么时候了?”黑无常想了想说,“大概一千多年前吧,不管了,干活吧!一次性解决!”

白无常挥动他手里的白纸扇,黑无常从腰间解下勾魂索,纸扇和勾魂索相碰的时候白无常和黑无常放出强大的灵力,白无常的灵力闪着银光,黑无常的灵力如黑洞般是阵阵黑气。他们俩的灵力相碰发出巨大的声响,同时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这股漩涡向下产生强大的吸力,我们脚下的地面突然变得忽隐忽现,那些飘在空中的阴魂被巨大的吸力吸进了地下。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张流子说过的一句话,“阴咒术的法阵是连接地府的。”既然黑白无常都出现了,那这地府就假不了了,我连忙朝黑白无常大喊,“两位爷!停一下!这还有活人呢啊!”

他们显然没有听见我的呼喊,继续加强灵力。我们脚下的吸力是越来越大,把我们的脚都吸入了“地面”。没办法了,得罪神就得罪了,大不了以后去酆都烧烧香。我掏出弩箭朝黑白无常连射了几箭,这时候小平头和韩冰冰都吓傻了,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有我和竹亦萱在朝他们俩射击。不过我们的箭还有子弹根本打不倒他们身体,在接近他们之前就被灵力带起的风吹走了。

此时,我们的脚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空洞了,阴魂也被大部分吸进其中,我们的身体也继续向下边陷,就剩下个脑袋在外边露着了。生死一瞬间,我的灵力爆发了,三处丹田冲出前所未有庞大的灵力。我的灵力与黑白无常的灵力相碰,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掀起了滚滚气浪,我的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方向,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感觉我的身体在漩涡中七上八下的翻滚,翻滚中,我感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眼醒了过来,眼前大片的血红色的,这种很奇怪,有无叶。我再抬头看了一下天,天空是一片黑色。

第105章 冥府

黑色的天空,鲜血一样的奇,这里到底是哪呢?身后有河水声,我转头一看,一条宽数十丈的河横在身后几百米外的地方,河水是浓浓的黄色。

我身边躺着竹亦萱,不见其他人的踪影,我连忙把她摇醒,竹亦萱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没有受伤,她问我,“这是哪啊?”

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这里的景象太奇怪了,明明没有光,周围的一切却那么鲜艳,清晰可见。正在纠结的时候,看到黑白无常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他们两个看到我们时,黑无常说,“这还有两个,赶快抓走回去交差。”说着他就拿起手中的勾魂索。

我和竹亦萱见状连忙站起来准备迎战,在刚才的翻转中我的连弩已经丢失,只好拔出匕首做抵抗,竹亦萱也亮出了短剑。以前都是和人打,尽管和李德志还有罗睺两个修罗王交手过,但那毕竟是半成品,他们的身子还是人,心里还有些底。现在面对两个小神,心里还是忽上忽下的直跳。

白无常见到我们准备和他们打仗便叫黑无常停了下来说,“嗯?这两个人怎么好像和我们要打仗一样?诶?他们好像不是鬼魂。怎么有人带着肉身到冥府了?”

黑无常放下勾魂索走到我们面前嗅了一下,“确实是活人的味道,奇怪了!你们俩怎么进来的?”黑无常恶狠狠的问我们,同时摆出了一脸狰狞之相。

白无常却是一脸笑意的说,“八爷!别这么凶嘛?两位!你们是怎么来到这冥府的?”

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给我们都吓傻了,我们竟然是在冥府……难道我们死了?我回想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估计是被他俩刚才施法连同那群亡魂一起拉了下来的,想着那漩涡,想着那法阵,想着刚才我的灵力和他们灵力碰撞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出神了。

黑无常在旁边嚷道,“喂!说你呢!你是哑巴吗?”

我连忙道歉,“两位小神,抱歉了,好像,刚才是你们把我们拽到这里的……”之后我就将刚才的事情讲给他们两个听。

白无常听后叹了口气说,“我说刚才施法的时候怎么会有偏差呢,原来是你的灵力搞的鬼啊!让我们把亡魂带错了地方,本来应该带至鬼门关的,这下可好,由于刚才你灵力的干扰,我们直接落到了奈何桥后边,这下怎么交差啊……”

白无常说的无法交差我明白,按说过了奈何桥就要喝孟婆汤忘却人世记忆,再经过冥府判官审判后,要么入地狱要么去轮回井投胎,不过这直接落到奈何桥后,就说明没喝孟婆汤,也就是说这些亡魂根本没忘记前世记忆就可能去投胎了,这就乱了规矩了。

我连忙再次向两位无常道歉说,“刚才一时心急,就乱施灵力,得罪了。”

白无常手一挥说,“算了!也怪我们没发现你们,刚才那地方阴气太重我们没仔细辨别就开始引魂,唉!这身子骨老了,好久没亲自去引魂了!话说,你小子灵力倒是很强啊,竟能干扰了我们的施法。对了,范兄!上次咱俩是不是也遇到这事情了?”

黑无常想了一下说,“好像是!记不清了!那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谢兄!我记性不好,你记得吗?”

白无常琢磨一下,“好像是人间什么唐朝的事了,你小子不会就是那个人的转世吧?算了!问你也不知道。”

黑无常看了我一眼说道,“他怎么可能是那小子转世?那小子可比他强多了!”

白无常不服,“八爷!也许他还没练出来呢啊!”

黑无常和白无常就这样在我们面前争辩起来,把我们晾在一边,好似我们不存在一样。

我见他们不理我们俩了便咳嗽一声,“二位小神,请问……你们不去抓那些没喝孟婆汤的亡魂吗?”

白无常听我这么一问,说道,“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八爷!咱们快去找吧,刚才找了一通还有十几个没抓到的,千万别让他们进轮回井,等到进轮回井就出大事了!”

他们俩刚要离开,我连忙将他们叫住说,“二位等等!”

白无常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说,“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还有我的朋友们在哪,您知道吗?”

白无常听我这么一问说道,“嗨!我怎么这么糊涂呢,你们没死,给你拿着。”说着他就掏出六个红色丹药交给我,接着说,“我没感觉错的话,这里一共有六个有阳气的活人,除了你们,剩下的都在奈何桥对岸。给你六颗丹药,你们顺着黄泉路逆行,在第一道鬼门关那里服下丹药就可以回到阳间。切记,不可将丹药给其他鬼魂服用,否则就坏了阴间的规矩。而且你们身上有丹药的话会吸引路上的孤魂野鬼,所以要小心。你们的朋友就由你们自己去找,不要让他们喝孟婆汤,活人喝了孟婆汤照样失忆。而且,你们要抓紧,孟婆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嘿嘿!”

我连忙问,“她怎么不好说话?”

提到孟婆的时候,我见到黑无常的脸上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他在白无常耳边低语了几句,白无常听后点点头,对我说,“这样,这件东西你带着,遇到孟婆就说你是替我们做事的‘阳间人’,她就会放你们过去,不过,千万别透露你们是我们误带进来的啊!至于孟婆怎么不好说话,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说完,白无常扔给了我一个铜牌,上边写着,“阳间阴府通行令牌”。

竹亦萱看到这有点疑惑,问道,“这阳间人是什么?”

白无常答道,“我们冥府办差的小鬼不多,有时候遇上太多的人同时离世,比如阳间的各种天灾,一时间没有太多人手去引魂,我们就会找一些阳间的人替我们办事,这种人不多,都持有这种令牌,替冥府办事的人都必须是大善人,他们持令牌办事的时间是不计阳寿的,而且还会积功德。对了,你们干脆也顺便替我们办点事。”说完白无常又递给我几道符纸和一个铁牌,铁牌上刻有一些符文,我看到这些符文后大惊,这不就是我们之前经常见到的那种奇怪的符文吗?在咒术的法阵,竹欣萍和竹亦萱的符文帮,还有白灵灵给我们的符文袋子上,唐教授的笔记中,以及李德志留下的那本日记中……竹亦萱虽然一直会用这种符文施法,但是只知其形不知其意。我连忙问白无常这符文的情况,白无常刚想说,他眼睛一转就停下了,这次倒是不怎么说话的黑无常说话了,“这符文还不知道?这不就是通……”

黑无常刚要说出来,白无常就叫住了他,“八爷!”

黑无常听白无常叫他,他反应过来了,“对了!对了!这个不可说……不可说……”

既然人家不能说,那就是冥府的规矩了。

我问他们,“不说无妨,规矩要紧。那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您想让我们办什么事?”

白无常说到,“目前还有十几个亡魂没有抓到,我感觉到朝判官府那边有几个,从这到鬼门关这边还有……五个,刚才我施法拉他们下来时,他们的头上都被我标上了一个红点,你一看就能知道。你只要将这个符纸贴到他们脑门,他们就会乖乖的到孟婆那喝孟婆汤,然后走到判官府,我们就不过去抓他们了。不过,还有一个亡魂,她生前灵力很强,到了地府竟然隐藏起来气息,连我们都感觉不到,如果你遇见了她,就用血滴在我给你的那个铁符牌上,我们就能知道,马上就会过去抓她。你们千万不要逞能,这不是为你们安危考虑,而是一旦让她得手抢了你们身上的丹药,那就会发生大乱。普通的孤魂野鬼也就罢了,再把他们抓回来就是,而这个亡魂非同小可。”

听到这,我忙问,“请问这个特殊的亡魂,是否叫竹欣萍?”

黑无常说,“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答,“在阳间,我们与她有很多瓜葛。”

白无常听到感叹了一下,“人间好多事情啊!爱恨情仇,孟婆汤后皆虚无,到头来,不还是一场空吗?”

我听后感慨到,“小神好见解!”

白无常微微一笑说,“我们兄弟俩以前也是人啊!只不过是有了修为感动了上天,轮回后便在这地府当差了,所以我们都懂。”

听到这我和竹亦萱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黑白无常以前也是人,虽然那只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白无常看出我们心中所想便说,“六道轮回,十界往复,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根本。”

我问道,“那二位之前,谁来做你们的工作呢?”

白无常摇摇头,“不知道!过去之事,问了又有何用?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去找你们的朋友吧,别耽搁太久,地府的阴气会损你们的阳寿的。”

他们转身要离开,竹亦萱叫住他们,“二位留步,我有个问题!”

他们又转过身来,黑无常很凶的说道,“还有什么?快说!”

白无常说,“八爷!别吓到人了!姑娘快问,我们还有事要办!”

竹亦萱支支吾吾的问,“那个你们是否知道一个竹莹的姑娘的情况,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第106章 难缠的孟婆

黑无常听到竹亦萱问道竹莹的后,他问竹亦萱,“她和你什么关系?如果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再问。”

我连忙说,“我们本来以为她去世了,可是最近又遇到‘她’了,于是,我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了。”

黑无常听后,掏出一个厚厚的黑色本子,他问道,“你说的竹莹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竹亦萱告诉了黑无常竹莹的生辰八字后,黑无常翻了翻,一脸惊奇的样子,他把白无常叫过来一起在那个本子上看来看去。白无常问竹亦萱,“你说的竹莹可是真名?生辰八字是否记错了?”

竹亦萱答,“没有记错!”

白无常说,“那就怪了!”

我问道,“怎个怪法?难道是死了又活了?”

白无常说,“查无此人!”

&是什么意思?”竹亦萱问道。

白无常说,“就是,你说的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竹亦萱满脸疑惑说,“这!这怎么可能!她是我妹妹啊,我怎么可能记错或不知道呢?”

我连忙又问,“那相同生辰的时间,是否有个叫胡双月的?”

黑无常又翻了翻说,“没有!这个人也没有!生死簿上一样是查无此人!你们说的可否当真?”

竹亦萱说,“当真!我和她生活了二十来年,怎么可能没有呢?”

白无常寻思了一下,“除非她不归我们冥府管辖,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是人?”

竹亦萱不肯接受这种说法,“我亲眼看着她出生,怎么可能不是人呢?她不是人那又会是什么?”

白无常摇摇头说,“我们俩只是小神,见识未必有你们多。我们只知道,所有阳间的人都在我们这里有登记,阳寿何时会到,到时自然有小鬼或我们前去引魂,其他的我们也不知。”

这时我好奇的问,“那能否告知我的阳寿是多少?”

白无常说,“刚才帮你们查一个‘死人’已是不合规矩了,至于你的阳寿那更不能透露。况且人的阳寿是会随自己所做的事情增减的,不是定数。我若告诉你明天死,你岂不是很悲伤,本来有转机增寿却白白错过,我若告诉你还有百年阳寿,你若不珍惜,自己作恶事,那照样会早到我们这报道。所以,现在的阳寿也只是依你之前的功德所定,日后还是会有变化的。我们还有事在身,如果没其他事情,那就告辞了。”

说完黑白无常转身离开,就剩下我和心神未定的竹亦萱,她肯定不愿意相信竹莹不是人的消息,不过,竹莹不是人,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安慰了竹亦萱,叫她先别想这些,我们眼下赶回人间要紧,还有要找到其余的四个人。

我们顺着黄泉路逆行向河那边走去,那条河离我们并不远,但是走起来却很吃力,在冥府中抬腿要比平时费很多力气,我们俩走到河边已经气喘吁吁了。

在河边可以看到河水异常的黄,而且河中有许多亡魂在挣扎,这都是过了投胎机缘的孤魂野鬼,要在这里煎熬千百年才能再次投胎。这条河便一定是忘川河了。

在河上有一座桥,桥分上下三层,上下三层都有亡魂走过来,最下层的亡魂贴近河面,不断有亡魂被河中的饿鬼拉下水去,这座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河边有一个亭子,亭子边有一块巨石,巨石直插黑色的天空,上大下小,最上边阔有上百米,而石头的根部却只有几米之宽。石头生有两条从下至上的七彩纹理,将石头分为左中右三段,七彩纹理不断变换着颜色,我和竹亦萱看着很入神。

我看着看着就想站到石头前边,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站住!你们两个活人不准看三生石!”

我转头一看,一个身穿七彩仙凤袍,头戴金凤钗,长发盘起的绝世美女站在我们身后训斥着我们。

我有点诧异,便问道,“请问!您是?”

这个美女没给我好脸色说,看着我腰间白无常给的铜牌说,“怎么?连我孟婆都不认识?你腰间的那块铜牌是偷来的不成?”

我和竹亦萱当时嘴巴能耷拉到地上,眼前这个绝世美女是孟婆?和想象中的老太太差了太多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孟婆?”

孟婆斜眼看了我一下,“你是怎么混进来的?难不成真是盗得铜牌进的地府?”

我连忙解释说,“不!不!是白无常……”我脑子一时短路,差点说漏嘴了,连忙改口,“我是新来的阳间人,第一次来,神女莫见怪,我本来以为您……”

孟婆哼了一声说,“以为我是老太婆吧?”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没想到孟婆说,“我本来就是老太婆,都在这千万年了。黑白无常怎么搞的,现在招阳间人也不教清楚你们规矩,他们没告诉你不能照三生石吗?”

我连忙说,“抱歉,抱歉,是我一时糊涂。”

孟婆对我说,“这回记住了吧?记住了就快过去!”

我擦了擦满头冷汗,叫着竹亦萱就要过桥,孟婆说,“慢着!你可以过去,她过来喝碗水再走!”

竹亦萱本来想谢孟婆,还为路人准备了水,不过她一端起水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亡魂怎么可能会喝水,而且这水黄黄的,就像忘川河里的水一样。我们猛然想起来,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孟婆汤了。

竹亦萱问孟婆,“这就是孟婆汤吧?”

孟婆点点头说,“就是,难道我这还有别的不成?”

竹亦萱又问,“那……喝了是不是就会忘记一切?”

孟婆不耐烦的说,“怎么?你还怀疑我这水参假不成?喝了保证忘了一切!”

孟婆可能没理解竹亦萱的意思,竹亦萱小声的问道,“那……能不能……不喝啊?”

孟婆把水拿了回来说,“不喝可以啊,那你就回去吧!”

竹亦萱说,“那能不能不喝水,从桥上过去啊?”

孟婆说,“我这的规矩是,过桥就得喝水,无论活人还是亡魂都一视同仁,无论从外边过来,还是从里边出去都一样!除非有冥府的通行令牌。”

我连忙在旁边说,“神女!我们是给冥府办事的,我们这有铜牌呢。”说完,我拿出铜牌给她看。

孟婆说,“你们几个人啊?”

我说,“两个!”

&你们几个铜牌啊?”孟婆又问。

我伸出手指说,“一个……”

&不就结了,你们两个人,一个铜牌,如果想都过去,就必须一个喝水再过去!”孟婆说话不容分辩,我终于明白白无常说的孟婆不好说话的原因了。

我开始求孟婆说,“您大人大量,六界最美女神,能不能行行好,让我们过去!”

孟婆笑了笑,突然脸色一沉说,“你夸我也没用,六界里我本来就是最漂亮的,要说能和我比的就那个嫦娥了,但是你说出天来,今天也得把这水喝一碗再过去。想过河不喝水,倒是有一个例外。”

我忙问,“什么例外?”

孟婆指着忘川河中的亡魂说,“这些河里的亡魂,有的就是不肯喝我这水自愿跳下去的,在河水中呆一千年,就可以不喝水过去。不过,那都是想转世投胎的亡魂不想忘记前世才这么干的,从里边出来的活人都是赶着回去的,你们凑什么热闹?”

她说的也是,要是真在这河里泡一千年再回去还不如死了呢。我又问,“没有别的方法让她不喝水过去吗?”

孟婆说,“也有啊!你喝,她拿铜牌过去,我只认铜牌不认人。”

听到孟婆说这话,我心里有了个主意,我拉着竹亦萱到旁边低声说,“这样……这样……”

竹亦萱点了点头,她拿上我的铜牌过了孟婆身边的望乡亭,孟婆告诉她走中间的桥,因为上边的桥是给大善人走的,下边的桥是给大恶人走的,我们这种回阳间的人属于善恶未定,只能走中间的桥。

孟婆转身递给我孟婆汤说,“喝了!你就可以过去了。”

我推辞道,“不急!不急!我先不过去!”

孟婆看着我很疑惑,不过就没理我,只是叮嘱我不准看三生石。

话说,我对三生石还是很感兴趣的,我真想看看我前世来生是什么样子,只不过这冥府有冥府的规矩,还是不破坏的好,况且我还有事情要办。

我走进路边的丛里,这种有无叶的应该就是传说的彼岸,靠香指引进入冥府的亡魂。我走到一处孟婆看不到的河岸边,看着桥上的竹亦萱,我朝竹亦萱喊,“亦萱!好了!”

竹亦萱在桥上看到我朝她挥手,于是她用全力,将那个刻有“阳间阴府通行令牌”的铜牌抛了过来。没想到,在这冥府中,我们的力量要比阳间差了很多,竹亦萱扔的这一下力量不够,我得从河岸探出身子去接到铜牌。忘川河的河岸都是悬崖,掉进去绝无自己爬上来的可能。我为了接这个铜牌,脚下一没站稳,踩空了,掉了下去,在下坠那一瞬间,我一手抓住岸边的石头,一手刚好接到了铜牌。

我心中一惊,“好险啊!”可是,我抓住的那个石头这时候突然掉落,我心中大呼不好,便掉了下去。

第107章 冥府中的激战

在下坠的过程中,我被河边突出的岩石磕了几下,最后挂在了一个很尖的石头上,磕的我浑身难受,胃中七荤八素。我的脸离河面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能清楚的看到河中有无数伸手的手伸出来想拉我下去,我硬挺着痛,努力的抓住旁边的岩石,开始向上爬。如同刚才走路一样,向上攀爬的过程依旧像灌了铅一样,每向上一米就要付出平时爬十米的力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回了岸上,此时我已经耗尽了体力,躺在丛中大口喘气。

我看着手中的铜牌,心想,时间不早了,竹亦萱还在桥上等我呢,我把气喘匀,再次来到桥口,看到孟婆在那里站着。

孟婆看到我,就将水端给我说,“要过去吗?喝了!”

我笑了笑,举起铜牌,在孟婆眼前晃了晃。孟婆眉头一皱,小声在那嘀咕,“怎么又弄了一个铜牌,过去吧!”

孟婆认牌不认人,按规矩办事,但是人间的规矩多的去了,照样有很多绕开规矩的方法,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我的。

我谢过孟婆上了桥,没走多远,就看到竹亦萱一脸惊恐的迎了过来,竹亦萱说,“你刚才可吓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没算好距离,扔的太近了,差点害了你。”

竹亦萱给我道歉,这真是头一遭啊,我连忙说,“没关系,我这不是没事吗,大不了我在下边熬个一千年,你在岸边等我就是了,反正在冥府这里也不会有生死之分。”

竹亦萱瞪了我一眼说,“谁在这等你一千年啊,有那时间我都投胎多少次了,要泡你自己泡水里吧。”

我把话题岔开,“好!好!好!不等就不等吧,赶快走吧,还有别的事呢。”

我们赶快向桥的另一边走去,奈何桥中层由青石铸成,桥面宽阔;上层由彩石铺成,桥面最宽,下层由树木搭建,其中有一段浮于水面,且桥面很窄。按照目前全世界死亡人数计算,每秒不到两个人,所以三层的奈何桥足够让这些亡魂顺利通过,当然除了最下边的那层。

我们在桥上逆行,在快到另外一边桥口的时候发现了凌霄,我和竹亦萱连忙过去喊他,问他为什么跟着这些亡魂走。凌霄压根就不知道现在身在冥府中,当我们告诉他这件事经过时,他只是“哦”了一下,然后就跟着我们向回走。下了桥之后,我们一路上又遇到了小平头和刘丰衣,他们两个也没有大碍。同时,我们也找到白无常所说的那五个头上点了红点的亡魂,将白无常所给的符纸贴在他们脑门上,他们就乖乖的沿着黄泉路去判官府报道去了。

我们又走了很远,都快看到鬼门关了,还是没有看到韩冰冰的身影,我觉得不对劲便叫大家停了下来。小平头认为韩冰冰是不是先行到了鬼门关了,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没有白无常给的丹药,即使到了鬼门关她也回不去,她还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冥府中,也不太可能知道我们和黑白无常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太可能是等在那里。我们正在琢磨韩冰冰的下落时,却看到了一个我们很熟悉的人——竹欣萍。

竹欣萍现在的模样是她年轻时的样子,在我们看到她的同时,她也发现了我们,竹欣萍的冷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她虽然是个亡魂,但是我仍能感受到她强大的灵力。小平头无法感应灵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不寻常,还迎上前去对竹欣萍进行挑衅,他说道,“哈哈!你也有今天!疯婆子!这回挂了吧!看等会到里边地府,阎王爷怎么收拾你!是下油锅还是上刀山!哈哈哈哈!”

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小平头会来这一手,根本来不及阻止他,竹亦萱连忙朝他喊,“你快回来!危险!”

竹亦萱的话语刚落下,竹欣萍冷冷一笑,她也不说话,而是直接一掌拍在毫无防备的小平头胸口上,将小平头打出去至少有一百多米远。我们连忙跑过去看小平头的情况,只见他口中冒着鲜血,喘着粗气,我摸了摸他的胸口,右侧肋骨全被打断,竹亦萱和刘丰衣赶忙对他进行紧急抢救,小平头嘴里骂道,“妈的!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这么厉害啊!你说我要是在冥府里死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出现一个我的亡魂,还有一个我的尸体?”

我骂他,“闭嘴!你死不了!”不过,依我看,我们几个人是无力回天了,看着小平头的伤势,我怒火中烧,跳起来怒视竹欣萍。

竹欣萍笑道,“怎么样?就是我死了,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在这个冥府中,没有身体的拘束,我的灵力可以释放到我最强的状态。而且我还能隐藏我的气息,任阎王爷也找不到我,等我杀了你们,我找个机会就去投胎,来世我带着记忆还能找你们算账!”

竹欣萍这种人,死了都不安分,话说那种挨千刀的,就指的是他这种恶人吧?我对她说,“你别以为冥府的人找不到你!”

我掏出白无常交给我的铁牌,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铁牌上。在我的血滴到铁牌上的那一刹那,铁牌发出夺目的光辉,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后,一黑一白两人出现在我们面前。白无常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又见面了,没想到那个亡魂还真被你们遇上了?嗯?这是怎么了?”白无常看着有气出没气进的小平头问道。

竹亦萱连忙告诉他刚才的经过,白无常扇了扇白扇子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不是说了让你们别和她交手吗?”

竹亦萱恳请白无常救救小平头,白无常叹了口气说,“唉!算了,本来他的阳寿就没尽,还是为我办事,并且还是在冥府地盘上出的事,看在这份上我就救他一次,你们让开。”

我们几个连忙从小平头身边散开,白无常将他长长的红舌头伸进小平头的嘴里,估计是伸到了喉咙中了,然后用手中的扇子对着小平头轻轻一扇,就见一阵白雾从白无常的嘴中进入到小平头的体内,过了不一会,小平头就恢复了神色。

白无常将舌头收了回去,对我们说,“他的阳气我给补完了,不过他的伤还得回阳间去治,接下来这里交给我们吧。”

看到小平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我们连连朝白无常道谢,小平头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多谢!多谢!”

与此同时,黑无常面对竹欣萍已经解下了手中的勾魂索,对竹欣萍说,“大胆亡魂,进了冥府还不速速报道,竟敢隐藏气息,私自藏匿行踪。我看你生前恶贯满盈,还不速速就擒,省得再添罪过。”

竹欣萍没有理会黑无常的话,反而漫不经心的说,“我想自己去轮回井投胎,就不劳烦二位小神了。”

白无常说,“竹欣萍,用窃取他人阳气之法偷得阳寿近三百余载,你的阳寿本来在两百多年前就该尽了,你多添阳寿不是大错,但是你为了添阳寿竟然取万千他人的性命,真是最大恶极。我本不是冥府判官,但是根据冥府律法,你应需下十八层地狱,万年之内不得轮回转生。你最好乖乖跟我们走,小心落得个魂飞魄灭,连未来一丁点转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在旁边听着,本以为竹欣萍此时会认怂,没想到她却说,“我才不跟你们走呢,有本事那就来抓我吧!”

面对竹欣萍的挑衅,黑无常先动手了,他挥起勾魂索向竹欣萍扫去,黑无常的勾魂索是一条锁链,头部带着一个八角多刺钩。伴着黑无常强大无比的灵力,勾魂索扫到了竹欣萍的面前,没想到竹欣萍竟然用一只手将黑无常的勾魂索轻松抓住了。

我们几个观众此时惊得目瞪口呆,黑无常的灵力之具是我们所见中前所未有的强大,竟然被竹欣萍如此可以轻松化解。我觉得很奇怪,在人间的竹欣萍虽然强大,但是并不觉得有这么强啊,我至少还能和她过上一两招,按如今我的身手已经大有长进,但是面对如此情况,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次元上的,到底是什么让竹欣萍在死后的灵力增进到如此。

黑无常看到勾魂索被竹欣萍抓住了,也是吃了一惊,他连忙释放出更强的灵力想将勾魂索拽回来,没想到他的灵力涨一分,竹欣萍的灵力便涨三分,逐渐的,竹欣萍的灵力竟然压过了黑无常的了,在她与黑无常的拔河比赛中,勾魂索渐渐被竹欣萍拉了过去。

白无常见状,连忙抛出白扇子,他用手一指将灵力聚在扇子之上,让扇子飞向竹欣萍,扇子的速度之快如出膛的炮弹。但是,竹欣萍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一搪,那扇子就在空中停住了,白无常继续增强灵力,扇子在空中悬着向竹欣萍顶,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冲破竹欣萍灵力的护盾。

竹欣萍、黑白无常三个人的灵力在空中激烈碰撞,黑白无常两人灵力卷起庞大的黑色和白色的气压向竹欣萍,而竹欣萍的气中则闪着金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不会相信,一个区区人类竟然可以同时对抗两个冥府的神。

突然间,一阵爆炸声传来,三个人的灵力激碰发出巨大的火,三人同时收敛了灵力站定对峙。

第108章 圣血

他们三个人站定,从脚下的痕迹来看,黑白无常被竹欣萍压得后退了几米,而竹欣萍还在原地不动,显然竹欣萍面对他们俩还占了一些优势。

黑无常暴怒,喊道,“区区亡魂竟然对抗冥府!”

而白无常则显得相对冷静的多,他自言自语道,“好奇怪啊!不应该啊!”

竹欣萍满脸平静,说道,“怎么?二位还想抓我吗?如果不想了,那我就走了啊!我还赶着轮回转世呢!”

刘丰衣这时候问白无常,“请问这位神仙,如果她这样就转世了能有什么问题?”

白无常说,“如果她不喝孟婆汤,不经判官审判就转世了,她来生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她就可以非常快的唤醒体内的灵力,可以认为她等于换了一个新的身体,没有死。”

我又问,“那是不是意味着,一旦她转世,她又可以为非作歹了?”

白无常点点头说,“没错,不过……我觉得她好像有些问题……”

&么问题?”我问他。

白无常没有回答,而是对竹欣萍说,“你这个恶贯满盈的亡魂,不但不思悔改,还公然与冥府勾魂使者作对,你就不怕遭到六界通缉吗?”

竹欣萍哼了一声说,“六界通缉?别拿那个吓唬人了,要是管用的话,这六界里还能有这么多不安分子?”

黑无常的脾气明显要比白无常大,他看竹欣萍频频挑衅压不住火,挥起他的勾魂索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击,这次,他释放的灵力更强,更大,灵力显现出来的黑气遮住了半个天,与本来就是黑色的天空合为一体,分辨不清。竹欣萍仍旧不慌不忙的抵挡着黑无常的进攻,这次她没有去抓勾魂索,而是选择像杂耍一般来回躲闪,无论勾魂索的扫、冲、勾等攻击都被她轻松躲开。

白无常见此情况,也施展白扇子在空中游击竹欣萍,可是都被竹欣萍一一化解。看着他们的战斗,我发话了,“我们帮忙吧,绝不能让竹欣萍的诡计得逞!”

旁边的刘丰衣说,“怎么打啊?我们的实力应该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贸然上前,恐怕会死的很惨。”

我说,“打不过也要打,如果竹欣萍带着记忆转世成功,等她再次练好灵力时,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这个不说,那会有多少生灵涂炭你只知道吗?不过,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能强求你们,你们不去帮忙,我也不怪你们,毕竟这可能是送死的决定。”

我不是不明白现在上前交战的危险性,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面对苍生,死又何惜!

刘丰衣想明白了,也决定参战。除了伤重行动不便的小平头,我们剩下的四个人一齐上前帮助黑白无常。

在战斗开始前,我给四个人开了一个短会,以我们的实力给现在的竹欣萍致命一击,甚至仅仅伤到她都是不可能的,我们能做的就是骚扰、吸引她的注意力,这样黑白无常就能有机可乘。决定了作战方针后,我们也加入了战斗。这场战斗是不能有一丝一毫含糊的,所以一上来,我和竹亦萱就将灵力提到了最大,凌霄也释放出灵力,不过他毕竟刚学会不久,所以灵力时大时小。刘丰衣不会灵力,只能在远处用枪骚扰竹欣萍。我和竹欣萍的火与黑气轮番朝着竹欣萍攻过去,凌霄对灵力运用不够纯熟,只能用灵力包裹住爪刃边进行近距离攻击,边提防竹欣萍的反击。

白无常看到我们加入了战斗,对我们说,“冥府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自有我们处理,万一你们伤到了,这就又增添了冥府的债务了。”

我边打边回道,“惩奸除恶,六界人人有责,既然我们撞见了,我们就要管,哪怕力量微小,我们一样不会退缩。”

白无常摇了摇头,只能任由我们参战。我们的进攻对竹欣萍的影响不大,但是竹欣萍为了躲避我们的攻击,不经意间就会露出破绽。黑无常的勾魂索,白无常的扇子就会乘虚而入,逐渐的,竹欣萍的动作变慢了,一个不小心被勾魂索和扇子同时打道,向后踉跄的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趁她还没站稳之际,黑白无常上前想要发动进一步的攻势,没想到竹欣萍一声怒吼,“够了!”

只见她右手伸出,握成拳头状,将全部的灵力集中在右手之上,灵力散出的气放出的金光异常夺目,如黑暗中出现的太阳一般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随着那金光亮到极致之时,一股气浪从她的拳中炸开,气浪之强将所有人弹开,就连黑白无常都无法抵挡,被这气浪冲倒。气浪掀起的爆炸将周围的彼岸烧掉了一大片,脚下的土地被炸出了一个空阔的圆形坑。

我们被这场气浪炸的晕了头,晃晃悠悠的才站起来,白无常惊讶的说,“你!难道你体内有女娲石所造的圣血?”

竹欣萍笑了笑说,“你才发现啊!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以一个亡魂之力与两位神仙分庭抗礼呢?只可惜在人间的身子承受不了这么强的灵力,要不然我也不会败给那三个半成品了。反倒死了后没有肉身拘束,到能发挥出我本来的实力了,这是讽刺。”

我在旁边问,“女娲石的圣血是什么东西?”

白无常解释道,“我也只是听说,相传女娲娘娘造人之时最开始是用手捏的泥人,然后用女娲石造成血灌入泥人体内,这便有了最初的人。之后,女娲娘娘觉得这样造人太慢,于是改用神鞭沾着泥浆甩成泥人,将体内真气吹入泥人身体造人。虽然两种造出的都是人,外表无异,但是最初的手捏的泥人的能力却高于后来所造的人,甚至能与神过上几招。后来,由于繁衍后代,那种圣血被众多的后代子孙所稀释,虽然没有了神力,但是相传那些不世出的天才就是拥有此圣血人的后代。当年女娲娘娘所造的圣血还剩了一些,被锁在四圣界中的某个地方。不过,这些都是传说,即使我,也没有亲眼见过,没想到今天碰到了!”

竹欣萍拍了拍手说,“不错!七爷就是见多识广啊!你现在知道了,那想拿我怎么办呢?”

白无常没回答她,而是问她,“你既然在人间无法发挥这么强的灵力,你要那圣血干什么?难不成要占领冥府?还有你到底怎么得到圣血的?”

竹欣萍笑了笑说,“呦!这七爷不做勾魂使改做判官了?我怎么得到圣血的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也不会说,至于我要这圣血干什么?占领冥府?我再怎么也不可能和阎王爷对抗啊,还有,你们冥府有什么值得去占领的?我现在就告诉你圣血的一个作用!柯队长,你三番五次阻止我,这次你是送上门来了,你归我了!”

竹欣萍说着话的功夫就冲着我来了,她的速度奇快无比,快如闪电。她从离她最近的黑无常面前通过时,黑无常都来不及反应。我身旁的白无常见她朝我袭来,连忙起身去挡,但是来不及了,白无常的扇子只能追着竹欣萍的后背跑。眼看竹欣萍的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时,突然,我在眼角的余光中扫到一个红光从我侧方奔来,速度比竹欣萍还要快,那道红光将竹欣萍的手搪了一下,便停了下来,挡在我和竹欣萍的面前。

竹欣萍也没有料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连忙后撤几步站定,看着这红光。此时,我也看清了,这个红光是一个全身被火包围的人,是个中年男人,不对,从气息上来看,应该是个亡魂。这个亡魂的周身烈火正是我所修炼的妖鬼焚尽,但是很明显,他的火焰要强于我很多。

竹欣萍仔细端详着火光中的这个亡魂,她惊呼道,“怎么!怎么是你?”

亡魂说话了,“不错,是我!我在这里等的你好苦啊!”

看着他,竹欣萍的声音缓和了许多,“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没有投胎转世?”

亡魂摇摇头。

竹欣萍的眼里明显少了许多凶光,更多的是一些愁苦。她问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亡魂说,“等你!一直在这等你!”

听到这,竹欣萍的脸色一变,恶狠狠的斥责他说,“胡说!你当年把我赶出家门,你怎么不说等我?现在在这黄泉路上,你竟然说你在等我,你骗谁呢啊!你个混蛋!”竹欣萍的声音声嘶力竭,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郁气都掏出来骂这个亡魂一样,此时的她更像一个怨妇。

赶出家门?我们几个听到竹欣萍的话时,顿时感到很诧异,如果眼前这个亡魂是将竹欣萍赶出家门的人,那他岂不是?……

还没等我们说出答案,亡魂开始了自我介绍,“各位可能觉得我的到来很唐突,其实我是个死了两百多年的人,我的名字叫爱新觉罗允禤,竹欣萍的丈夫。”

第109章 一个等了很久的人

&也是你的先人。”爱新觉罗允禤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我明白了,他就是传说中的神鬼猎人的传人之一。

他接着对竹欣萍说,“当年把你赶出家门是我迫不得已,你入魔太深,残害生灵,我本以为将你赶走能让你悔过自新,没想到你越走越深,无法回头。说到底,如果当初我把你留下好心相劝,也许,你不至于是今天这样,你今天如此,我也有责任。”

竹欣萍对他怒吼,“你胡说!你!还有我爹!你们都是忘恩负义之人,我好心教我爹灵力秘术,他竟然说我练邪术。还有你!你不学神鬼猎人之术,我替你学,你到头来将我赶走,分明是嫉妒我的才华。”

竹欣萍说这些的时候,竹亦萱想提醒她,我见状连忙示意让竹亦萱别说,这些话恐怕让这个爱新觉罗允禤来说要比我们说好的多。

允禤说,“你看到我身上这火你还不明白吗?”

竹欣萍这才反应过来,她很疑惑的问道,“你……你不是不会神鬼猎人之术吗?”

允禤说,“其实,你不懂,不畏惧手中利剑之人,没有资格拿起利剑。我不是不会神鬼猎人之术,而是我不想用,不想将它示人而已。当年你去练它,我没有反对,因为我觉得你根本不可能练成,谁知道阴差阳错,你竟然悟出了其它东西出来……之后,你一错再错,我心痛如刀绞……”

&口!你住口!我不会再听你的鬼话!当年我流离失所的时候你在哪?当年我被世人唾弃的时候你又在哪?你心如刀绞?我看你是幸灾乐祸吧?没有我,你就又可以娶新老婆了!你说,你之后是不是让一个叫小兰的姑娘进家门了?”竹欣萍此时完全处于癫狂状态了。

允禤叹了口气说,“我是让一个叫小兰的姑娘进家门了不假,但是,我是让她做丫鬟的,而且……我让她一直跟着你,伪装成一个贵妇,看你太苦的时候便施舍你一些财物,目的就是让她感化你,可是到最后……你却把她给杀了。”

竹欣萍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迷茫,“你是说,那个叫张玲的贵妇就是小兰?是你让她跟着我的?不可能!你骗我!她就是一个被达官包养的妇人,怎么可能是你派来的?不可能!不可能!”

&像你说的,如果不是我,这世上,还有谁会同情你?还有谁会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帮助你?你当时的罪孽已深,手上已沾了人命,本来我应该报官将你处死。但是,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为人最恨的就是徇私枉法,为了你,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徇私枉法就是把你给放了。我想让你吃些苦头,以为你会明白你所杀的人,不过也都是苦命人,心里幻想着你还能回心转意,重新为人,我好再把你接近家门。可是,你却做出更多,做出更多……唉!苍天作孽啊!”说到这,允禤双手举起向天怒吼。

竹欣萍的意志显然被摧垮了,她傻笑着,“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这么多年来我恨的是谁?我恨我父亲,我恨你,我恨小兰……我想着有了权力和力量就能有一切,我夺了女娲石做的圣血,我就不会真正的死去。我会了四种灵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你却跑来和我说这些?鬼才信呢!柯队长!你纳命来吧!有你的火之灵力,我便可以炼成最终的五行绝学了!那时我就无人可挡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竹欣萍瞬间从恍惚的状态再次进入疯狂之中,她不顾一切的朝我冲了过来,周身缠绕着的无比强大灵力之气,黑白无常看此情况连忙用勾魂索和白扇子向竹欣萍进攻,无奈都被竹欣萍的气给弹回。竹亦萱的响箭,刘丰衣手枪的子弹,还有凌霄的攻击更是如隔靴搔痒。

我心想,这下可完了。就在这个时候,爱新觉罗允禤站了过来,我仿佛听到他轻轻叹气的声音,他把灵力瞬间聚到手上,手臂上的火焰红如早晨的太阳,烈火的温度烤的脚下的黄泉路都开始融化了。他大吼一声,右臂直插冲向我的竹欣萍。竹欣萍已经疯狂的失去理智,根本没有注意到允禤的这次攻击,允禤的右手戳进了她的胸膛。竹欣萍的灵力一下就弱了下去,近乎于消失,同时,她的身子也软了下去,靠在允禤的肩膀上。亡魂被伤到不同于常人,根本没有血流出来,只是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在一点点的减弱。

竹欣萍此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她歪着头用悲伤的目光看着允禤,嘴里嘟囔着,“允禤……允禤……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还怪我吗?……能再次在你怀里被你抱着真好……我想回家……我想我父亲……我想你……我好想家啊……”竹欣萍此时已经是满脸泪痕,抱着她的允禤也是泪流满面,他抚摸着竹欣萍的头发说道,“不哭了,萍儿,我现在接你回家了!”

这句话说完,他全身的灵力爆发瞬间灌进竹欣萍的体内,竹欣萍和允禤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放出阵阵金光。白无常叫道,“不好!大家快散开!”

我们所有人向后退了数十米,就听到一声巨响,竹欣萍和允禤的身体化作一团金光,瞬间炸裂开来。爆炸掀起了一阵气浪,将众人吹倒。

过了半响,我起身问白无常刚才是怎么回事,白无常说,“刚才那个允禤将自己的灵力灌入竹欣萍体内,冲毁了里边的圣血,这样竹欣萍就不再是不死之躯了。他同时将自己和竹欣萍的魂魄撕裂,两个人都灰飞烟灭了,不会有来世,不再有转世,永远的从六界消失了。”

我听到这“啊”了一声,问道,“他为什么不把她抓住,这样将来还有机会转世在人间重逢啊?听他的话,他是很爱她啊!”

白无常说,“即使相逢,未必认识,况且,竹欣萍犯得是大罪,要在地狱受尽所有酷刑折磨千年万年,如果说那样还真不如现在这样灰飞烟灭的好呢。我作为冥府中人应该锄奸扬善,本是不该说这些话的。”

这时,天空中飘落下来大量的红色瓣,是刚才被允禤和竹欣萍的灵力爆炸时吹上天的彼岸。

尽管竹欣萍罪大恶极,但是,我能看出来,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她太爱她的家人,太爱允禤,由爱生恨,最终犯下了滔天大罪。

黄泉路上,彼岸间,

忘川河边,奈何桥前,

望眼欲穿,等你千年,

三生石下,照定姻缘,

若有来生,盼再相伴,

无你相伴,宁无来生。

白无常和黑无常站了起来,白无常对我们说,“此次风波,我需要尽快禀明阎王爷,我们在这里先行别过。希望在各位有生之年不再与我相见,各位大仁大义必定博得百年阳寿。今日之缘分,前生修为,等各位阳寿尽时,我必当亲自前去引魂。此外,冥府之所见所闻,请勿对世人讲述,切记!告辞!”

他们刚要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喊住了他们,白无常转身问我,“还有何事?”

我说,“前边就是鬼门关了,可是……我还有一个朋友没有找到。”

白无常说道,“不好!千万别让她过来奈何桥,否则喝了孟婆汤,她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赶快随我去孟婆那里问问。”

我们这里还有小平头一个伤员,我只好让凌霄和刘丰衣带着小平头先回去。我给了他们三粒丹药,告诉了他们用法,就和竹亦萱跟着黑白无常再次返回了望乡亭。这次,有了他们引路,很快就到了,大老远的孟婆看到我们俩还有黑白无常就将我和竹亦萱拦了下来。

孟婆说,“你过去可以,她过去要喝水!”孟婆还是那样死守规矩。

我让竹亦萱先在桥上等着,然后自己过去,并问孟婆,“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过去?大概二十多岁。”

孟婆说,“我这过去的姑娘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寻思了一下说,“活人!带着肉身的活人!”

孟婆想了想说,“倒是刚过去一个,应该还在前边路上走着,怎么?你找她?”

我点了点头。

孟婆说,“那你可得快点了,等会她进了判官府,你可进不去了。”

我问孟婆什么意思,孟婆看了一眼黑白无常,这一眼看的黑白无常哆嗦了一下,她说,“你们俩最近招的阳间人怎么回事?也不教教他们规矩,还得老娘告诉他们!”

白无常连忙把我拉过来说,“我给你的那个‘阳间阴府通行令牌’只能在鬼门关和判官府门前这片地方通行,再往里你就进不去了。”

我“啊?”了一声说,“那得赶快去找她啊,万一进了判官府我就没办法了啊。”

我仔细一想,“不对啊!我拿令牌都进不去,她怎么可能进去呢?”

白无常说,“她能进去,她不是都过了这里了吗?喝了孟婆汤就可以进去。”

我大惊,“什么?她喝了孟婆汤!”

第110章 失忆

孟婆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又开始训斥起我来了,“我这里没有例外,她当然喝了水才过去的,你是不是以为老娘我的规矩不严?”孟婆守规矩真是死脑筋,我哪是想挑她的错啊,我只是觉得这下麻烦了。

我对黑白无常说,“两位小神!这事得麻烦你们帮忙了,等会要是找不到韩姑娘,还得请你们进判官府给她带出来。还有她喝了孟婆汤之后还能不能恢复记忆啊?”

白无常想了想说,“咱们先找到韩姑娘要紧,至于喝了孟婆汤的事,等会儿再议。”

我连忙随同黑白无常赶往判官府,路上我一直担心,如果等会韩冰冰不认识我了怎么办,如果她不肯回来怎么办,如果……我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在赶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路之后,我们看到了判官府的牌坊了。牌坊气势如虹,竟然有半个**城楼那样大,牌坊颜色为黑红相间,六个黑色的巨型立柱都需要五人合抱那么粗,牌坊中间下站着两个看门小鬼。我们赶到近前看到韩冰冰正要通过牌坊,我连忙大喊,“韩冰冰!韩冰冰!”可是,她却不看我,我只好上前想去拉她,可是她此时刚跨过牌坊,我被两个看门小鬼拦住,其中一个小鬼说,“前边是判官府了,你不能进去!”

我连忙哀求说,“前边这个姑娘是我的同伴,她是误喝孟婆汤才走到这里的,二位行行好,让我过去把她带回来我就走。”

另一个小鬼喊韩冰冰,“喂!说你呢!你认识他吗?”

韩冰冰站住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摇摇头说,“不认识!”

我真心被这俩鬼的智商折服了,她都喝孟婆汤了,她能认识我吗?我只好说,“她喝了孟婆汤啥都不记得了,我过去把她带回来就行。”

两个小鬼齐声说,“不行!”

我说,“就这么两步距离,你们看着我还不行吗?”

第一个小鬼说,“不行!别说两步,半步都不行!这是规矩!”

我心想,这又是两个孟婆似得死脑筋。

正在我犯难的时候,白无常站了过来对两个小鬼说,“两位差使,这姑娘确实是误喝孟婆汤的,我可以给作证,我过去把她带回来,总可以了吧。”

第二个小鬼见白无常求情马上变了脸色说,“白大人说话当然可以,只不过,如果那姑娘不愿意跟你走,那可坏了规矩啊!”

白无常眼珠转了一下,对我耳语了几句,我会意了之后便解下腰间铜牌还给了白无常。白无常走到韩冰冰旁边对韩冰冰说,“这个铜牌送给你。”

韩冰冰懵懵怔怔的接过铜牌,两个小鬼见状连忙过去将韩冰冰拽了出来。原来按照冥府规定,凡是带铜牌的阳间人绝不可以进判官府,白无常用了这个规矩的漏洞,两个小鬼也是死脑筋,于是就将韩冰冰赶了出来。

白无常把韩冰冰带到我的面前说,“你快带着她回去吧,一路千万别撒手,否则她可能又跑回来了,铜牌给你,你们好过孟婆那里。至于她怎么恢复记忆我也不知道,不过千万别让她再喝孟婆汤了。”

我接过铜牌谢过白无常,与他们俩别过,便拉着韩冰冰往奈何桥方向赶。一路上韩冰冰总问我你是谁?你干嘛拉着我走?你要带我去哪?这些让我很烦恼的问题。我只好说带她回家,她又问我她家在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是眼下首要的任务是将她带回去再说。

过了一会,我们回到了奈何桥那里,在那里又遇到了孟婆,孟婆还是那样,两人过桥,一个铜牌,必须有一个人喝孟婆汤。于是我让在这里等候的竹亦萱和我配合重演了刚才那一幕。先将铜牌交给韩冰冰,让韩冰冰过去,竹亦萱再将铜牌给我扔回来,这次她扔的时候注意了力度,没像上次那样差点把我带河里去,而且很安稳的扔到了岸上,我捡起令牌通过了孟婆那里,和竹亦萱一起带着韩冰冰赶到了鬼门关那里。

在鬼门关,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漩涡,不停的有亡魂从漩涡中落下,所有进入冥府的人都要把这里作为起点。

我们站在漩涡下边,竹亦萱给韩冰冰先服下了白无常给的丹药,之后我和竹亦萱也服了丹药。丹药入口之后,一阵腥臭的味道,之后天旋地转,一股气流拔地而起将我们三个人吸上了天空,又是一片黑暗,又是一阵眩晕。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身边躺着韩冰冰和竹亦萱,看到凌霄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这时候竹亦萱和韩冰冰也醒了过来。

我问凌霄,“这是哪里?刘叔他们呢?”

凌霄说,“刘叔带小平头去医院了,这是酆都的天子殿。”

酆都?难道我们在重庆?我环视四周,果然看到了四大判官和阎王爷的塑像,错不了,应该就是酆都。此时天刚刚亮,门外守着鬼城的工作人员看到我们几个大叫道,“哎呀妈啊!真是见鬼了,刚才你们冒出来三个人,现在又冒出来三个人,你们到底是哪来的?”

我刚想说是从阴府上来的,一是怕给这个人吓傻,二是他不能信,三是白无常特意嘱咐不能将阴府的事情讲给人间的人听,所以,我便改口说,“昨晚在这里溜达,闭园结束后没来得及出去,于是就在这里借宿的一夜。”

这个工作人员将信将疑的说,“那你们快走吧,等会被我们领导看到就该扣我工资了,说我昨晚清园不彻底。”

我们谢过这个工作人员,出了酆都鬼城的山门,连忙给刘丰衣打电话,才知道他已经将小平头带到重庆市的医院去了。我们租了一辆车赶往医院,一是看望小平头,二是看看韩冰冰的问题怎么办。抽空中,我也给等着千里之外的肇福源报了平安,肇福源听到我们在重庆很是吃惊,问我们怎么到重庆的,我没有在电话里和他说,只是告诉他到重庆再说。等到肇福源赶到重庆后,我将在冥府的经过和他讲述了一遍,并叮嘱他不可外传,我想肇福源属于自己人,不在白无常所说的其他人之列吧。

小平头属于重伤,但是不碍事,养了大概一个月就好了。我们棘手的问题来了,韩冰冰依旧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无论我们怎么和她讲述,她也想不起来,而且她对自己的失忆很痛苦,看着我们这些关心她的人,她完全不认识,也不记得。医院的护士说经常看见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的哭。面对这种情况,我便询问刘丰衣当年他是怎么恢复的记忆的,刘丰衣说他是经过一个心理医生的催眠治疗,外加偶然回到过去生活的地方,触景生情,逐渐想起来的。他说可以对韩冰冰试试这种方法。

对于这种方式,我有些不放心,毕竟刘丰衣当年的失忆是外伤所致,而韩冰冰可是喝了孟婆汤啊,不知道现代医疗是否对神水也管用,但是目前没有其他可行的方法,只好先试上一试。

我们决定不能在重庆耗着了,还是把韩冰冰带回北京去,到她熟悉的环境,也许对她记忆的恢复有帮助,我们收拾了行装后就赶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后,分派了治疗韩冰冰失忆症的任务,由刘丰衣联系当年给他治疗的那个心理医生,我和竹亦萱陪韩冰冰回到她的住处。韩冰冰的住处在回龙观,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农村出身的孩子自己独身奋斗,在北京的研究所工作多年,能混到一个老式的房子已经是非常优秀了。她屋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床,角落一个衣柜,一个大箱子里装满了很多登山用的户外装备,屋子的另一边一个与书柜合体的桌子,上边落满了书,还有一个看书的台灯。进到屋子后,竹亦萱问她,“想起什么来了吗?”

韩冰冰摇摇头,她脸上泛出痛苦的表情,一下子跑进卫生间里关上了门,并从里边反锁上。我们担心她出事情,在外边拼命的敲门,韩冰冰哭着说,“不要管我,让我自己静一会就好了,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对竹亦萱说,“让她自己呆一会吧。”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韩冰冰把门打开出来了,我让竹亦萱留下和韩冰冰住在一起,好好陪她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我出门开车奔向了平谷,我到平谷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去找白灵灵,我想她神通广大一定能知道些什么。况且这次冥府之行我还有很多疑问,一是胡双月拿的那个珠子是什么?为什么阿修罗王和胡双月都要得到它?还有竹欣萍临了前说的得到我的火之灵力就能练成最终的五行绝学,什么是五行绝学?为什么是我?

我开车按照gps导航到了黄松峪乡,找了半天没找到上次那个桃园,我觉得是不是上次是天黑,这次是白天认错了路,于是就像附近的人打听,可是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第111章 神秘的短信

乡里的人告诉我,他们这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桃园,我脑子顿时嗡嗡的响。没有?那么大的园子,竟然不存在?那天我到底在哪?我是做梦吗?

我经过仔细的思考,我确认我那天肯定不是做梦。那么是临时建的,之后就拆了?这个也不太可能,这又不是纸糊的房子哪能说建就建说拆就拆?那会是幻术吗?思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个结果了,但是白灵灵会幻术,这个有点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怎么瞧她也不像会幻术的人啊,也许是她伪装太深,深藏不露。

我凭记忆看山势摸到了那晚的地方,四处瞧去,这里倒是有零零星星的桃树,我查看了一下地面的泥土,不见有任何修建过建筑的痕迹,到这里,我只能认定我之前遇到的是幻术了。

回到韩冰冰的住处,竹亦萱问我去找白灵灵的情况如何,我将我看到的告诉了竹亦萱,竹亦萱也觉得奇怪,并且也开始怀疑白灵灵起来,不过目前没有任何其他方法可循,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联系了唐教授,并带着韩冰冰回到她工作的研究所与唐教授聊天,同时看一看她所做过的研究资料,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当然我们对唐教授所说自然是韩冰冰受了伤失忆的,并没有告诉他我们在冥府的经历,尽管唐教授是个有神论者,不过我觉得这种劲爆的消息告诉他之后,他肯定接受不了,甚至不留神将其泄露到某个论文上去,我们只好怀着愧疚的心理默默的对唐教授说对不起了。唐教授因为韩冰冰的失忆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说他这么多年是将韩冰冰当成女儿看,走之前人好好的,回来后却这样了,说我粗心、不可靠,虽然他以为是我不小心将韩冰冰弄伤了,但是他说的也是句句到我心里,毕竟是我没照顾好韩冰冰,让她喝了孟婆汤。

在研究所里,韩冰冰依旧没有找回失去的记忆,我们只好求助最后一个方法了。这些天刘丰衣找到了当年给他治疗失忆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很有信心的接下来这个差事。我们将韩冰冰带到了心理医生的诊所,心理医生姓李,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开始是同韩冰冰聊天,询问韩冰冰是否还记得是怎么失去记忆的。韩冰冰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只是听到我们的聊天才得知是喝了孟婆汤导致,不过我们向她叮嘱过对外人要说是自己头部受伤所致,所以当李医生听到韩冰冰所说的之后,就对韩冰冰的脑部做了一次扫描检查,看过ct扫描后,她对我们信心满满的保证,韩冰冰的大脑没有受伤,应该是暂时失忆,她一定能医好她。

我心想,我要是告诉你真相,不知道你是否还能这么有自信?不过死马当活马医了,就让李医生去试一下了。

李医生将韩冰冰带入了一个单独的治疗房间,让韩冰冰躺在一个松软的沙发上,我们则在外边透过玻璃观察她们的治疗,这个玻璃是单面透光的,里边的人看到的是个镜子,外边的人能看到里边,就像电影中常见的警察的审讯室一样。

李医生首先是和韩冰冰聊天,闲扯了一些舒缓的话题,之后韩冰冰放松下来了,李医生开始了她的催眠治疗。催眠治疗并不像我们平时电视中看到的那样那个绳栓个东西在眼前晃,而是通过李医生的手势,引导性的话语,不断放缓两人谈话的节奏,最终将韩冰冰带入一种半睡眠的状态,在这里李医生将深入韩冰冰的潜意识,询问她一些问题。不过,就在催眠治疗开始后不到二十分钟,李医生就再次将韩冰冰唤醒。

李医生从治疗室里走出来,一脸失望的对我们说,“不管我问什么,她都答不出,好像她潜意识里空空如也,她可能是完全的失去记忆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啊,这不符合心理学的理论。”李医生说完这话便陷入深深的沉思。

按照心理学的理论,人的记忆分为意识和潜意识两部分,人们会记住所有看过和听到的东西,只不过绝大多数没引起人们注意的事情进入到人们的潜意识里,人们平时活动的只是意识,意识里记忆的是引起人们兴趣的或经常接触使用的信息,人们平时交流也是意识见的交流,人们不能主动调用潜意识里的信息。潜意识里的信息除非经历特定的过程和刺激,否则是不能被人想起来的,所谓的失忆就是人们丧失了意识里的信息,但是所有的信息还都原封不动的保存在潜意识里,就像是人们记忆的一个备份一样,只要人的大脑不受伤,通过特定的刺激就能唤醒潜意识里的记忆进入意识,这个过程一般就是催眠或者是再一次的头部剧烈撞击等,也有之前我们试过的那种回到熟悉的环境的方法。

韩冰冰的记忆系统里根本没有潜意识,她的大脑也没有受过伤,接受过正规心理学教育并有着多年心理医生经历的李医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按照理论,韩冰冰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是全世界第一个特例。只有知道真相的我们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孟婆汤不仅洗掉了韩冰冰的意识,同样洗掉了她的潜意识。

从李医生的诊所出来,我们几个人都闷闷不乐,反而韩冰冰一反常态的显得很乐观,她对我们说,“这次,我想明白了,你们对我很好,是我的好朋友,我能感受的到。你们不要太在意我失忆的情况了,我们重新开始了解,重新认识不一样吗?”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接受这个事实,既然韩冰冰能看得开,我们又有什么呢?只不过我内心深处隐隐作痛,我和韩冰冰的经历她已经不记得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占有欲冲击着我的内心,我心底有个声音在问自己,“她……还会再喜欢上我吗?”

韩冰冰那里有竹亦萱陪着,我不方便经常去,所以多数时间只是窝在育德胡同的四合院里思考问题,每天去看一次韩冰冰,有时还抽空去昌平见一下很久不见的鬼眼。

直到有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收到了一条短信,发来短信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想找回她的记忆,今晚十二点一个人来圆明园大水法那里,只准一个人,否则不见。”

这是谁呢?谁会想见我呢?这么神秘?不过既然这是一个找回她记忆的线索,那还是去看看吧。我先睡了一小会,定了闹钟,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将我闹醒,我出门开车到了圆明园,夜里的北京道路很畅通,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到了圆明园的外边,圆明园很大,到这里就只能走进去了。我借着月光走到了大水法那里,一看表,还有十分钟才到十二点,四下没人,我便在这里找了块碎石坐了上去。

圆明园我也不只来一次了,大水法这个废墟我也不只看了一次,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在晚上看这个废墟,百年耻辱的记忆都刻在这些残垣断壁上,尽管它们的过去是那么灿烂辉煌。

吸了一支烟的功夫,一股气息出现在我背后,我警觉的站起来回头看去,虽然看不清,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黑暗中有一个人朝我这里走来。渐渐地有了清晰的脚步声,不一会的功夫她出现在了月光下,清晰的露出了脸,她开口说道,“别来无恙啊!柯队长,竹欣萍的事处理的很不错!”

王凤仪?怎么会是她?难不成这是个圈套?我连忙朝四下张望,王凤仪说道,“不用找了,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警惕的看着王凤仪,问她,“你……一个人?你找我有什么事?短信是你发的?你怎么知道韩冰冰失忆了?”

&是我,还有谁?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的信息网知道韩冰冰失忆还不是小菜一碟?你看看这十二点的,这里除了我,没别人了,就是我找你,事情和你都说了,在短信上。”王凤仪摊开手向左右看了看,示意没有别人了。

我问她,“你竟敢一个人来见我?还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她笑了笑说,“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可能杀我,而且还是帮那个你喜欢的韩!冰>

王凤仪太了解我的想法了,确实,上次她向我透露竹欣萍的信息的时候我未必领情,有可能把她给做掉,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她知道只要是帮韩冰冰的事,我是不会拒绝的,至少在事成之前我是不会对她动手的。她竟然能看我看的这么透?虽然不甘心,但是这是事实。

王凤仪说,“其实我不是让你白帮我的,这次不仅能帮你拾回韩冰冰的记忆,同时还是帮我找件东西,这个忙你帮不帮?如果不帮,你就可以把我杀了,不过韩冰冰就再也没机会恢复记忆了。”

王凤仪这就是激将法,这几天面对韩冰冰的失忆我们毫无进展,王凤仪的出现好比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不可能不答应,于是我问她,“什么忙?怎么帮?”

她说道,“去罗马尼亚!就我们俩!现在就走!”

第112章 飞行

听到王凤仪说只有我和她去,我迟疑了一下,问她,“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圈套,好趁机害我。”

她说,“我没那么无聊!要害你,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我只要在这埋伏几十个枪手,你肯定就跑不了了。我没有这么做,就说明我不想,而且你还对我父亲有用,我干嘛要害你。真像你说的那样,其实,我更应该担心你对我下手才是。”

王凤仪说的句句在理,但是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我问她,“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王凤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非你不可,你去了就知道了。”

面对这种情况,我只好答应,王凤仪要求现在就和她走其实我也清楚,她是怕被我其他的同伴得知后会阻止我,或者是被跟踪,到最后给她自己造成危险。

她带着我从圆明园的另一侧出了门,我提出要回家拿一下武器装备,王凤仪朝车的后座一指说,“都给你准备好了!大的包是你的,小的包是我的。”

我看到后座上有两个包,将打包打开一看,里边的弓弩、匕首、捕猎夹、猎枪一应俱全,而且都是按照我新的武器装备准备的。我看到这些装备,便问王凤仪,“你都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你?”

王凤仪神秘的一笑说,“我了解你!”

我没有回她这句话,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她开车,我坐车,就是这么简单。她一直将车开到了南苑机场的停机坪中,此时北京的民航航班都已经停飞,机场上一架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下车后不停留一下,直接上了飞机。

飞机不大,只有不到三十个座位,机长和副机长向我们做了自我介绍,我没有心情听他说这些,便离王凤仪坐的远远的,她坐在前边,我坐在最后。

飞机起飞了我才想起来一个问题,糟了,没带护照!我走到王凤仪后边,很不情愿的和王凤仪说话,说明了这个情况,王凤仪头也不会的举起一本护照说,“我给你准备好了,这是你的护照,签证已经签完,记住上边你的名字!”

我翻开护照一看,王二?我的名字是王二?我问王凤仪为什么是这个名字,王凤仪回过头坏笑着说,“现在起,你是我的跟班,我姓王,你当然叫王二了!”

我翻到护照签证页上,发现入境章竟然已经盖好了,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笑了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虽然不高兴,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我坐回飞机最后边,找了个毛毯盖上睡觉了。睡梦中,我梦到了韩冰冰,韩冰冰恢复了记忆,就坐在我的身边,她和我有说有笑,说笑间她亲了我一下,这个亲吻很真实,我一下醒了,睁开了眼睛。我睁开眼睛看到王凤仪竟然坐在我旁边,她对我说,“飞机要降落加油,你醒醒,出去转转吃个饭。”

我想了想刚才的梦,好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我用手擦了一下脸颊,发现手上沾了口红的印记,顿时明白了刚才王凤仪对我做了什么。我向她发火道,“你竟然亲我?还有上次在沙漠边上的酒店中,你趁我昏睡过去时候也亲我了是不是?”

王凤仪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我亲你怎么了?你干嘛发火啊?我这个美女亲你,还不是你占便宜了?”

她这么装我更生气了,“少来!你亲我,我觉得我想吐,我恨不得把被你亲过的地方的皮给刮掉!”

我这么说,王凤仪也不装了,语气恢复正常了,还递过来一把刀说,“你刮吧!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王凤仪变脸变得非常快,我也不知道怎么生气了,只好质问她那晚在沙漠在我脖子和衣领留唇印的目的。王凤仪没回答,而是反问,“那个韩冰冰还有竹亦萱是不是第二天吃醋了啊?如果是的话,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问她,“他俩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王凤仪说,“我就是整整你们而已,再说了,我把你留给她俩多可惜啊!瞧瞧这身材,最近练的更结实了!”王凤仪说着就把手放到我的胸口上摸了两下。

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对她凶狠的说道,“少来!当初我喜欢你真是瞎眼了!”

王凤仪笑了一下,“呵呵!你终于承认你喜欢我了,是不是?”

我没想到我一不留神说漏了嘴,确实,这是我第一次承认我喜欢她,尽管现在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王凤仪见我没说话便得寸进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说,“做个交易,你和我亲热一番,要不我就不帮韩冰冰恢复记忆!”

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我终于愤怒了,我用她刚才递给我的刀子顶在了她脖子上,很严肃的对她说,“这事你甭想!我一想到要你帮韩冰冰恢复记忆我就有点恶心,要不是觉得恢复韩冰冰记忆更重要,我才懒得理你呢!如果你得寸进尺的话,我宁肯杀了你,即便她不能恢复记忆,我可以和她重新培养感情,让我和你上床,那是休想!记住,你还欠我一条命!”

王凤仪听后脸色一变,一把将我的刀推开,没好声的说,“行了!不玩了!就逗你一下,瞅你这气的,老娘这姿色要男人陪床那还不是一大把,干嘛找你这个不识风情的人!”

这时候机长广播,“尊敬的乘客,我们即将降落,请系好安全带坐好!”

王凤仪起身回到她的座位上坐好,我也系好了安全带。

飞机的高度开始下降,大约二十分钟后,飞机降落了,我们降落的地方是哈萨克斯坦的首都阿斯塔纳,我们的邻国首都,到这里正好是行程的一半,飞机将在这里进行加油和再次起飞前的检查。我们乘坐的是小飞机,速度相比国际航线的大客机要慢一些,到这里的飞行用了五个小时,不过由于时差的原因,这里还没有亮天,只是在天际线处稍微有一点光而已。由于我们只是路过,所以并没有出机场海关,而是简单的在机场休息厅内吃了些东西,王凤仪一向是大手笔,在吃上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短短的停留,他让机场餐厅给她准备了哈萨克斯坦的美食“别什巴尔马克”也就是五指羊肉的意思,和我们国内的手抓羊肉差不多,还有当地特色的马奶蔬菜等美食。既然是她出钱,即使我和王凤仪有仇,但是也不能和食物有仇,甩开腮帮子填饱肚子后,副机长对我们说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再次起飞了。

上飞机前我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北京时间早上六点多,韩冰冰应该还在睡觉,估计等会天亮后他们会找我找疯的,现在即使想给他们报个平安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我的手机根本没信号,没有开通国际漫游。

飞机再次起飞,在飞机上我仍旧坐在最后排,而王凤仪这次则坐在了中间,感觉她离我近了一些,让我心里很不爽,不过还好飞机够大,我仍旧盖上毛毯睡觉。不过因为有刚才王凤仪趁我睡着“偷袭”我的经历,这次我睡得很不踏实,时刻防备她再搞什么样。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王凤仪坐到我的旁边,我警觉的问她,“你要干什么?”

王凤仪这次到没笑,她一本正经的说,“没什么,和你说说计划。”

既然这次算是一个行动,还得和她合作,所以听听计划也是很有必要的。

王凤仪拿出一张罗马尼亚地图,她在向地图的中间指去,她说,“我们这次的目的就是这里。”我看了看她指的城市名——锡吉什瓦拉。我问她,“这个城市有什么特别的?”

王凤仪故作神秘的问我,“你对圣经了解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其实不是没读过圣经,只是没有细读,对里边很多内容都没有研究透。”

王凤仪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圣经很多地方读着有些别扭?”

我想了想说,“是的,总是觉得有些事情好似没说完就带过去了。”

王凤仪说,“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了想,摇摇头。

王凤仪说,“你是否知道现在的天主教、基督新教、东正教还有犹太教都是同宗同源的宗教?”

我说,“这个我知道,都是信封一个上帝,只是对某些问题的看法不一样,人物的名字不一样。包括伊斯兰教也是如此,他们的神被他们称为真主。”

王凤仪又说,“我们现在只谈天主教,你是否知道天主教是在什么时候兴盛的吗?”

&罗马时期,被奉为罗马的国教。”我这点还是知道的。

&稣是被谁杀死的?”王凤仪又问我。

&罗马帝国……”我说道。

王凤仪笑了一下,“矛盾出来了!一个国家能否杀了一个宗教的救世主之后再将这个宗教奉为国教吗?”

我心想,对啊!这点我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王凤仪不等我回答便说,“也许我们现在读的圣经是被稍稍修改过的,你有没有这么想过?“

第113章 吸血鬼与圣经

王凤仪这么一说我不免心头一震,话说,虽然我没有将任何一个宗教作为信仰,但是作为一个有神论者我一直对各个宗教的经书都是非常尊崇和崇敬的,在我心里那就是神创之书,我个人是相对更喜爱圣经一些。所以我一直没有怀疑过王凤仪说的圣经被修改的那档子事。

不过仔细一想我这个想法就有些站不住脚,别的宗教不说,就拿基督教体系的三大教派天主、东正、新教来说,他们各派的圣经就或多或少有些不一样。

我问她,“你说的这个事和我们今天去的地方有什么关系吗?”

王凤仪说,“当然有关系了,我觉得圣经中可能有部分被修改过,从总体来说修改这个词有些不准确,用删减更准确。”

确实,对比过三个教派的圣经,用删减这个词更为准确。如果圣经真是关于神的书,估计即使是罗马帝国也没那个胆子去篡改历史,不过人类的智慧在这点上是无穷的,既然关于神的书是不能改的,那我干脆不写,不写那些自己干过的罪恶的勾当。上帝既然是仁慈的,那么也会宽容这些小事吧?也许那些古罗马的独裁者们就是这样想的。

我接着问王凤仪,“你说的删减是指哪里?”

这时候王凤仪掏出一本圣经来,翻到创世纪开始的那几页,指给我看,“世界上第一个被生下的人——该隐,我们这次的事就和他有关。”

该隐,罗马尼亚,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难道我们这次要去找的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王凤仪点了点头。

吸血鬼对于大家并不陌生,我们经常在电影中看见,关于吸血鬼最早的传说便来自于一千多年前的巴尔干半岛,而罗马尼亚又是巴尔干最早传出吸血鬼传说的地方。该隐,圣经中亚当和夏娃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嫉妒兄弟亚伯将其杀死,上帝将其流放。圣经中记载的原文为,“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耶和华就是上帝的名字。有传闻该隐就是第一个吸血鬼是吸血鬼的祖先。

想到这,我问王凤仪,“你还是没有说这和圣经被删减有什么关系。”

王凤仪说,“上世纪四十年代,在死海附近发现了堪称人类考古史上最重要的发现你知道吧?”

我想了想说,“你指的是死海古卷吧?”

&年一个牧羊人孩子在死海附近的山洞里发现了一些书籍碎片,后来经考古学家确认,这是最早的圣经手抄本,比之前存世的圣经要早上几百年,这部死海古卷写于公元前,也就是古罗马帝国敌视基督教、犹太教的时期。

王凤仪接着说,“死海古卷自从发现之后被秘密的研究了几十年,一直没有对外公布内容,直到前几年才公布了一个让全世界人都大跌眼镜的结果,说是与现在流传的圣经内容并无大异,只是有一些章节顺序上的不同而已。你说这能让人相信吗?如果都一样还用研究几十年?另外除了死海古卷外还有一个更神秘的加百列石板,你知道吗?”

加百列石板我确实听说过,是在2000年前后在死海东岸发现的一个石板,根据碳十四测定,其年代与死海古卷时期相同。

王凤仪不等我答话接着说,“加百列石板至今还没被破译,关键在于其字迹是用墨水写的而不是刻上去的,只有大概40%能够辨认,可辨认的字迹中记述了耶路撒冷遭受天启式攻击,上帝和大天使加百列赶来救援。不过其中最争议的是,提到了在耶稣出现前有弥赛亚的复活。”

弥赛亚是圣经中的救世主,基督教认为耶稣就是弥赛亚,犹太教认为弥赛亚还没有出现,如果这个石板上记述的是在耶稣之前就有弥赛亚出现,那简直颠覆了所有的宗教,到这里我已经不得不相信圣经被人为的删减过了。

王凤仪接着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有传闻,其实圣经古卷上记述该隐那段是这么写的,在那句‘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后’有‘他不会被杀死’。另外,你再想想圣经中上帝为什么不让人饮血,认为饮血的就是异教徒?”

说到这我明白了,其实圣经中隐含的告诉了我们该隐是吸血鬼的祖先,上帝之所以不让人们饮血就是为了让人们能区分人喝吸血鬼。如果传说是真的,我们了解的历史将再次被改写,不过我心中一颤,忙问她,“我们不是要去找该隐吧?上帝不让杀他,我们去……岂不是?”

王凤仪笑了一下,“上帝说他不会被杀,又没说他不会老死,估计他已经老死了,剩下的吸血鬼,我们随便杀!如果有的话。”

我想了圣经中的原话,明白了上帝是不会放任犯罪的人永远活下去的,不过那为什么该隐会变成吸血鬼呢?并且传说吸血鬼都是永生不死的。想到这我又问了王凤仪。

王凤仪说,“谁知道,该隐那种心地的人,很容易受到魔鬼诱惑,说不定是与魔鬼做了什么交易了吧?”

&岂不是他还有可能没死吗?如果遇到他怎么办?”我又担心起来了。

王凤仪说,“他与魔鬼做交易就是违背了与上帝的承诺,那杀他也不算违背上帝意志。”

到这,我有些担心,我们不知道圣经的原文,谁知道神是怎么想的,万一惹他老人家不高兴我都不知道怎么下地狱的。

想到吸血鬼我有些好奇,便问王凤仪,“吸血鬼真是电影中那样,不但长得漂亮而且风度翩翩?”

王凤仪边吃水果边回答,“我没见过,不知道,我爸见过,他说和漂亮是没看出来,反倒是和我们这边僵尸差不多,长得好点的还能看出来是人,绝大多数能把你吃的饭恶心出来。”

王凤仪的回答让我的想法有些落差很大,我忙问,“怎么可能和我们这边僵尸一样?”

王凤仪放下手里的苹果说,“怎么就不能一样呢?吸血鬼吸血,僵尸也吸血;吸血鬼不死,僵尸也不死;吸血鬼咬人后,被咬的变成吸血鬼,被僵尸咬的也会变成僵尸。你说哪些不一样?很多人都认为吸血鬼是西方人特有的,只不过看到吸血鬼的要么死了,要么像教会的缄口不言,还有一些文人给吸血鬼在文学作品中美化了。中国的传说中不也有很多吸血的美丽妖鬼吗?本质是一样的,上帝统治这个世界,不是统治西方,同样,魔鬼也遍布东西方,只是大家的描述不一样罢了。二十前年上海和成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吸血鬼事件,专门有官方出来辟谣安抚人心,你懂得!”

王凤仪的说法让我想起了唐教授的说法,他也曾说神话故事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大家表述不同,可能是时间的原因,也可能是语言的原因,如果这样想中国的僵尸就是西方的吸血鬼就能说得通了。

我正在想得出神,机长走了出来和王凤仪说了几句话后,王凤仪说,“到地方了,准备下飞机。”

我问,“到哪了?什么时候降落?”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不降落,但是我们要下飞机!”

我没有反应过来,王凤仪就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虽然以前我也见过她穿泳装的模样,但是她突然在我面前这样我有点紧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问她,“你要干什么?”

她又一脸阴笑的,将手放到后背说,“没见过女人脱衣服?我现在要脱胸罩,你是站那看呢,还是过来帮我一下?”

听她这么说,我两个都没选,而是转过身去不看她,我转身之后她朝我撇来一套衣服扣在我的头上说,“快换上,等会我们跳伞。”

我将头上的衣服拿下来一看,是一套跳伞穿的紧身皮衣,这种衣服不仅可以跳伞穿,而且可以当做野外作战服穿。我这才明白王凤仪刚才说的不降落就要下飞机的那句话,我转身问她,“为什么要跳伞……”话音未落,王凤仪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胸前说,“你偷看我!”

只见她**上身,下身穿了个内裤,双手放在胸前,我连忙转过身来生气的说,“都多久了,你还没换好?”

没想到她却从身后搂住我,我能明显感觉到她丰满而具有弹性的双峰压在我的后背上,她用妩媚的语气说,“你想看就说嘛,我会给你看的,要不咱们先不下飞机,先做些好事,然后再……”

我没等她说完,头也不会的用匕首的尖顶住她的喉咙说,“我再次提醒你,帮你忙可以,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其他免谈!”

王凤仪将我推开,“哼!不识抬举,没意思,不玩了!”之后我便听到她穿衣服的声音,我则去浴室里将衣服换好。出来后我又问了王凤仪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吸血鬼和恢复韩冰冰的记忆有什么关系?”

王凤仪拉开飞机的舱门说,“这次去要找一个宝物,能够恢复人的记忆,具体的下去再说!”

第114章 山洞中的棺材

飞机的舱门被拉开,王凤仪首先将我们的装备挂上降落伞丢了下去,然后她说了句在下边等你,也跳了出去。我走到飞机的舱门口,往下望去,此时的罗马尼亚已经是上午时分了,我们正在一大片森林的上方,我看王凤仪已经撑开了降落伞,我也没多想,纵身一跃跳出了舱门。

从空中看脚下的罗马尼亚,森林、高山、河水样样俱全,在下降的过程中不乏飞鸟在身边相伴,阳光照耀出鲜艳的绿色,让人能够丰富头脑中的想象,无论吸血鬼是否真实存在,罗马尼亚不愧是一个充满传说的地方。

我估摸着高度差不多了,拉了一下伞绳,受到空气的反作用力,我被猛的向上拉起。我操纵着降落伞跟着下方的王凤仪,就在快降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一阵侧风吹过,将我的降落伞吹的乱晃,一个不小心就加速的栽了下去。

多亏罗马尼亚的森林都是高大的松树,降落伞被密密麻麻的松树树杈几次阻挡减速后,最终,我被挂在了树上。被挂在树上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我身上带着刀,只要把伞绳割断即可,不过关键是我挂的位置离地面有五米高,在这个高度如果割断伞绳非得把我摔个半残。正在我犹豫之际,旁边一只箭飞来把我的伞绳射断,我重重的摔了下去。由于我没有准备,落地的时候屁股着地,能把我的屁股摔成了八瓣,我正想骂是谁这么缺德,不过仔细想想也就知道了,除了王凤仪还能有谁?果不其然,王凤仪从旁边的树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我的弩箭,她笑着说,“摔疼了吧?这是对你在飞机上冷落我的惩罚!”

我刚想骂她,不过又被她抢了先,她把一个背包扔给我说,“你的包!没摔死就快起来走吧!”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手里端着一把mp5冲锋枪,背后还背着一把狙击枪。我忍着痛站起来,拿起包,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王凤仪只准备了一个gps,我只好一直跟着她走,看到这,我真要提防她,以她的品行保不准在干完这票之后来个过河拆桥,将我丢在罗马尼亚茫茫的原始森林里,然后找个山头用狙击枪给我来上一下,否则我真不知道她背着那个m40a3狙击枪是干什么用的,打吸血鬼难道要用狙击枪爆头?

我们在树林里绕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前,王凤仪说,“就是这里了,先进去看看。”

这个山洞看上去有些年头,周围的山体被树林包围,洞口边缘有青苔覆盖。我问她,“这里有吸血鬼?”

王凤仪说,“不知道,进去看看,这里至少会有些线索。”

我们点了头上的照明灯走进山洞,山洞里很窄很潮湿,脚下有一些小虫子爬过,我问王凤仪,“现在能仔细说说吸血鬼的事了吗?还有等会遇到吸血鬼怎么办啊?我看你也没准备什么十字架大蒜啊?”

王凤仪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十字架?大蒜?你当吸血鬼真怕这些啊?”

我说,“我看电影里都这么说的啊!”

&影里超人还能飞呢?你咋不能飞呢?”王凤仪开始和我抬杠了。

我说,“你能好好说不!要不等会遇到吸血鬼了,你自己打,死了我不管啊!”

王凤仪看我生气,这才讲起吸血鬼的事情,“好!别着急,我和你说吸血鬼的弱点。吸血鬼虽然是传说中的生物,既非人也非魔鬼,更不是神,可以认为是被魔鬼诅咒的人。据一些秘密的研究表明,是一种病毒感染。”

&的意思吸血鬼是一种疾病?那和魔鬼有什么关系?”听到这,我不免好奇的问王凤仪。

王凤仪很不耐烦的说,“你别着急,听我说完!关键是这种病毒,这种病毒不会自然死亡,会长期存在于宿主体内,能让被感染的人不受其他疾病侵扰,不会衰老,即使死后,尸体也不会腐烂。”

我惊讶道,“那岂不是没有弱点了?”

王凤仪说,“有!而且弱点不少,首先,宿主会死,虽然不会衰老,但是宿主的各种脏器还是会有停止工作的那一天,也就是说吸血鬼可能会像人一样死去,只不过寿命极长,可能有千年以上,遇到体质好的熬到万年也不是不可能。另外这种病毒极怕阳光,阳光下会迅速死去,会导致宿主解体,在外人看就是燃烧。还有就是怕火,火能完全消灭这种病毒。另外宿主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一旦宿主的大脑被摧毁,尽管体内还有病毒,但是宿主也会停止各种行动,相当于死了。所以等会遇到吸血鬼,只管爆头就可以了。注意不要被咬到,被咬的人24小时内要么死去,要么会变成吸血鬼。”

&道不是所有被咬的都变成吸血鬼吗?”我觉得这里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王凤仪冷冷的说,“要真像传说那样,全世界早就都是吸血鬼了,只有个别的人会适应这种病毒成为,多半的不是被吸血鬼吃了就是感染病毒死了。”

听到这里,我大体明白了等会万一遇到传说中的吸血鬼该怎么办了,也明白了王凤仪为什么要找我帮忙了,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会火属性的灵力,吸血鬼怕火,所以你才没带那个李雪镭而是找我来的?”

王凤仪点点头说,“还算聪明,不过这只是其中一半原因,另一半原因是我真的想帮韩冰冰恢复记忆。”

王凤仪这句话有点让我出乎意料,按照常理来说,她说这话多半是骗我,但是刚才她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不像有欺骗的意思,我对她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你这魔头竟然想帮韩冰冰这个弱女子,你俩好像非亲非故吧还不算太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凤仪听到我讽刺她并没有回话,而是说,“嘘!小点声!前边有动静。”王凤仪说着话便蹲了下来。我赶忙凑到她身边问,“你发现什么了?”

王凤仪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前边,我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前边是一个稍微宽阔一些的洞,洞中有一些棺材,棺材上方的山洞顶部有一些绿光,我用灯朝绿光照过去,忽然间,呼啦啦的声音响起,一大群东西朝我们飞过来,那些东西铺天盖地擦着我们头上飞过,遮住了我们的视线,我用双手遮住头,从手指缝中瞥了一眼那些东西,原来是数不清的蝙蝠。这些蝙蝠被我刚才的灯光惊倒了,便飞了出去,这个过程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到最后终于飞光了,山洞里没有蝙蝠了。

王凤仪刚才一直躲在一个石头后边,这时才探出头来说,“终于飞光了,还好不是什么吸血蝙蝠,否则我们还没见到吸血鬼就得被吸干血。走吧,看看那些棺材去!”

我们走到洞中,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一共有五个棺材,都是石制的,棺材的制式都一样,都是雕刻着罗马尼亚的国白蔷薇,我们走到其中一个棺材旁,王凤仪端好枪,示意我准备好了,我一用力推开棺材盖,发现里边是空的,我们又打开一个,发现还是空的。我们俩感觉有点奇怪,两个棺材里不但空空如也,里边还很干燥,近期肯定是躺过人的,否则不会这么干。我们俩将剩下的三个棺材也打开,发现里边一样什么都没有。

正当我们俩纳闷的时候,突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和王凤仪躲到最里边的棺材后边。从声音上判断脚步声是人,只不过稍显沉重,而且步子很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俩把灯关上,换上了夜视仪悄悄的观察远处的动静,在夜视仪中,我们清楚的看到有五个人形模样的东西走了过来,衣衫褴褛,面部褶皱,双眼突兀,并且长着獠牙,估计就是这五个棺材里的东西。我低声对王凤仪说,“我猜他们就是吸血鬼。”

王凤仪点头表示赞同。

我又说,“怎么长的这模样,跟僵尸似得,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高贵。”

王凤仪耸了耸肩,然后取下了狙击枪,对我说,“右边两个归我,左边三个归你!”

我说,“你拿狙击枪,我拿猎枪,我这最多一次打两发子弹,你让我打三个?你打两个?”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我枪法不准,再说男的不得让着女的吗?”

&枪法不准,你拿枪?你能不能行啊?”她说她枪法不准让我有些担心,别等会五个全归我了。

王凤仪抬起枪说,“那我不打了,全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东西本来就不算太在行,这都是练了好久才这样的。”

我说了,“好吧!好吧!和你这女魔头一起打仗真得担心你会不会在背后放冷枪!”

王凤仪听到这有点生气说,“我怎么女魔头了?”

我没看她,提起了往事,“你还欠我一条命呢!这次是被迫和你合作,下次见面我就要你偿命!”

王凤仪有点忍不住,发火了,说了句,“你!……”不过她没说下去,而是直接端起枪朝第一个吸血鬼的头部开了一枪,还真别说,一枪爆头。

我看她开火了,便朝分配给我的那边的一个吸血鬼的头部开了一枪,一枪命中,直接倒地。然后我开了第二枪又撂倒了一个,我没有换子弹,而是直接取出已经上号弦的连弩射了一箭,弩箭直插第三个吸血鬼的头,他晃了两下就倒地了。我一扭头,嗯?王凤仪哪里去了?她负责的那两个吸血鬼中剩下的那个竟然跑到我的眼前了,张着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了过来。

第115章 地下城堡

因为我以为王凤仪会把这个吸血鬼干掉,所以我根本没想到它能跑到我身边,于是我也来不及躲开,眼看它的血盆大口就要咬到我了,我心底一阵寒栗,就听见“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侧面贯穿这个吸血鬼的脑袋,将它的脑袋打的四分五裂,腥臭的脑浆溅了我一脸。

我惊呼,“完了!完了!这下要被感染了!”

刚才那一枪是王凤仪开的,她走过来说,“只有血液才传染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我气不打一处来,质问她,“刚才你跑哪去了?你不是说那两个你负责吗?怎么能跑到我身边来?”

王凤仪也没好声的回答,“你不是说我是女魔头吗?我就做给你看看!”

我说,“那你怎么不让它咬我,你救我干什么?”

王凤仪说,“我不是还得留着你给我帮忙吗?你死了或变成吸血鬼了,我找谁帮忙去?”

她这种性格真是让人受不了,要说她的行为是女魔头,不如说她的性格像魔头一样让人琢磨不定。

我和她没有接着理论,而是找了条毛巾好好擦掉我脸上吸血鬼的脑浆,然后站起来和王凤仪接着向洞里边走,毕竟接下来的事更重要。刚才那五个吸血鬼是从洞穴侧面的一个通道中走出来的,那个通道相对这个洞穴要更窄一些我和王凤仪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她走在前边。

这个通道很长,我们一路上互相都不说话,最后是我率先打破了僵局,我问,“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韩冰冰找回记忆?”其实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了。

王凤仪哼了一下,“怎么?还是关心你的韩冰冰?我不是女魔头吗?你问我干什么?”

我这回生气了,“王凤仪!你给我站住!”

王凤仪停下脚步转过了身,语气间仍然透露出火药味,“我站住了!什么事?”

我也不客气的对她说,“你还问什么事?你要知道,我来帮你就是因为你说你会帮韩冰冰恢复记忆,你现在说不关你事,你什么意思?”

王凤仪白了我一眼说,“我骗你的还不行吗?”

我举起猎枪对准她说,“你要是帮不了韩冰冰,我现在就可以给竹莹报仇了!”

王凤仪看我举枪也不害怕,她接着说,“你开枪吧!给你的竹莹报仇吧!你可真风流啊,三个美女围着你转!你把我打死算了!就算韩冰冰没恢复记忆,还有那个竹亦萱呢吧!”

王凤仪这么说我还真不敢开枪了,她应该是有办法让韩冰冰恢复记忆,她现在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刚才说她女魔头的缘故。我举着枪没有扣动扳机,但是也没有放下枪。

王凤仪看我没反应,接着说,“我是女魔头?我还帮你给韩冰冰恢复记忆,世界上最奇怪的女魔头就是我了吧?”

我放下枪对她说,“你杀了竹莹!”

王凤仪这时候指着自己鼻子说,“我杀了竹莹?竹莹怎么死的?你仔细想想!”

要完全说王凤仪杀了竹莹也不对,竹莹最后其实是自杀的,但是要不是王凤仪那次在岛上把我们都抓起来,竹莹也不会自杀,所以说到底,竹莹这条命还是要算在她头上。王凤仪特别能言善辩,而且能看透人心,和她谈话要时刻警惕,一不小心就会让她绕进去了,但是,目前为了得到能找回韩冰冰记忆的线索,也只好不直接说破她的所想。于是,我说道,“就算她是自杀的,但是你有两次想杀了我!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还有那个白胖子船长,你敢说他和他三个船员不是你杀的?”

王凤仪这时候又有些要发火,她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过那白胖子船长了?我要杀你?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呢吗?”

我想了想说,“好!白胖子算到李雪镭头上,但是她是你手下,你逃不了干系!我还活着,也好,那我说你对我杀人未遂两次,总算可以了吧?在我看来,至少你想要我命,我把你认为是女魔头不过分吧?”

&王凤仪刚要发火,但是这次她无话可辨了,她语气缓和了下来说,“这样吧,你也杀我两次再救我两次,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我笑了笑,心想她也把我太当小儿科了,说道,“对不起!我没那闲心和你折腾!你先告诉我你想怎么帮韩冰冰恢复记忆,我再考虑是否原谅你对我谋杀未遂的事情。”我说这话时候很谨慎,我并没有提原谅竹莹之死的事情,而是说原谅我的事情,毕竟竹莹的仇归根结底还是要算她头上的。我也没有随便说出以后和她和平相处的假话,就算她经常说谎骗人,面对骗子我还是不屑用同样的手段。

王凤仪说,“我不用你原谅我,你别叫我女魔头就行了。”

她提出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不就是个称呼吗,于是我答应她了。

王凤仪接下来说出了如何帮助韩冰冰恢复记忆的方法,“莉莉丝,相传在亚当和夏娃之前,上帝曾经还造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莉莉丝,是个女人,上帝让她做亚当的妻子,可是莉莉丝不同意,上帝于是流放了她。后来她做了魔鬼撒旦的情人,诱惑夏娃吃禁果的蛇就是她的化身,据说诱惑该隐的也是她。她从撒旦那里得来的一个宝物送给了该隐,该隐才成为了吸血鬼的,拥有了魔鬼的能力。有了这个宝物,就能恢复韩冰冰的记忆。据传,这个宝物就在罗马尼亚。”

听到这我才知道竟然还有莉莉丝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我想到一个问题,“用撒旦的宝物帮韩冰冰恢复记忆?那岂不是和魔鬼签契约了吗?死后会下地狱的啊!”

韩冰冰又说,“整个宝物当然是不行了,那个宝物已经成为碎片了,其中的一片碎片的威力足以。至于魔鬼在宝物上的诅咒,你不是认识一个叫白灵灵的吗?她的能力足够运用那个宝物,还不至于被诅咒侵染。”

王凤仪说到这让我有点诧异了,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那个白灵灵的?还有你怎么知道她的能力的?”

王凤仪不回答我,而是说,“我知道的比你多,你其实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傻!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接着赶路吧。”

王凤仪说的这番话让我有点糊涂,什么叫我多傻?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真傻,还是另有隐意,还是故意说出来迷惑我的?

我们这条路走了很远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期间有上有下,最后到了一个石门前,看到门上的鹰蛇标志,王凤仪说,“就是这里了!打开门后要小心!”

我们推开了石门,一个石制的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两边墙上插着很小的火把,忽明忽暗,那种火光时有时无。我问王凤仪,“这火把怎么这么暗呢?”

王凤仪说,“吸血鬼和人一样需要光才能看见路,不过他们还怕阳光怕火,所以只能弄的这么暗。”

我点点头,略有领悟。我们迈进石门,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感觉通道里边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而且像是那种饿狼盯着绵羊的感觉似得。我屏住呼吸,问王凤仪,“这到底是哪里?”

&吉什瓦拉堡的地下!”王凤仪简单的回答。

&们在锡吉什瓦拉堡地下?那个传说中德古拉的城堡地下?”我真没发现我们已经从旁边的森林走到了城市地下,不过罗马尼亚的城市都是被森林环抱的,所以即使没发觉也是很正常的。

我接着问她,“我们为什么不从地上进来呢?”

王凤仪说,“地上现在是旅游景点,我们从那里带着这么多武器怎么下来?再说了,吸血鬼不是傻子,他们一样盯着上边的入口呢。我找的这个入口是个古书上写的,上边也没写这是地下城的入口,只是说那里有吸血鬼出没,我看离这个城堡不远,所以想碰碰运气,刚才看到那个石门山的标志我知道我们是找对地方了。小心!有东西来了,估计是吸血鬼吧!”

不用王凤仪说,我也能猜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作为一个猎人,对危险的直觉是与生俱来的,很显然通道深处走过来几个“人”,而且来者不善。我想不出除了吸血鬼之外的东西了。

还没等我发话,王凤仪先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扔了一颗手雷,手雷爆炸引起了一阵火焰,那种危险的气息瞬间停止了前进,在火焰烟雾减弱后,从烟雾里有三个黑影窜了出来。与我想象不同的是,这些黑影的速度比之前遇到的那五个要快的多,而且比普通人还要快,一个不注意就跳到了我们眼前,我和王凤仪枪箭并用打倒了其中两个,但是还是被其中一个躲了过去,那个吸血鬼跳到王凤仪身前用它的手向王凤仪抓去,王凤仪一个躲闪不及,左手小臂被打个正着。

第116章 地穴和水牢

王凤仪的衣服是经过特制的,衣服内衬是用金属制成,所以吸血鬼的利爪没有刺破她的衣服,所幸不会被病毒感染。

不过吸血鬼那力道不是王凤仪身体能够承受的住的,她一声惨叫就倒了下去,小臂多半是被打骨折了。见到此种情况,我也不管王凤仪是不是女魔头了,至少眼下还得让她帮忙,我连忙跳了过去挡住她和吸血鬼面前。这时我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吸血鬼与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五个丑陋的不太一样,虽然谈不上好看,但是这个家伙长的还算有个人的模样,能看清五官,皮肤发灰,稍微有一点血色,双眼发红,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相对干净一些。

我用匕首和他对打,他的动作极快,要不是我之前练过,很有可能被他干翻,不过,我穿着的这件衣服极不适应,几个回合之后我便落了下风。关键时刻我想起来我还会灵力,于是一运气调动体内灵力点燃起妖鬼焚尽的烈火之盾。

这个吸血鬼见我周身起了火很是害怕,连连后退,我并没有给他机会逃跑,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的身体接触到我周身的火之后,立刻就变成了一团火球,最后烧的干干净净。

我定了定神,确认通道前边暂时安全后便收住了灵力,转身去看倒在地上的王凤仪。

王凤仪依然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我拿起她的胳膊时,她的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额头冒出不少汗珠,可是她却一声疼都没有喊,估计是她不想在我面前露出懦弱的一面吧。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胳膊,小臂变形,肯定是骨折了。我从装备中拿出几只弩箭,将箭头拔掉,然后又找到个胶带。我让王凤仪忍住,我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抓住她的胳膊肘,一用力将她的骨头归为重新对上,这次王凤仪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喊了出来。换做谁,即使是我估计都忍受不了这种疼痛。我用箭杆当夹板将她的小臂固定好,然后用胶带当做绷带将她的胳膊缠上,这就算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绷带,先让她凑合一下。至少目前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我本来想提出回去等过几天再来,但一想既然是王凤仪,她残了又关我什么事。王凤仪也没有提出要退回去,歇了一会喝了口水就站起来说,“接着走吧!”

我们继续向里边走去,这次王凤仪只有右手能用了,所以她将狙击枪交给我背着,自己只是拿着那个mp5冲锋枪,路上,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宝物的?”

王凤仪说,“不知道,碰碰运气吧!”

我心想,你碰运气就把我叫上,这好比送死找我当垫背的啊。不过既然都来了就不要多想,耐心寻找机会吧,都碰上吸血鬼了,说不定还真能有惊喜呢。

王凤仪说,“刚才那几个吸血鬼好像不一样啊,看着还真有点那种什么的高贵了?”

我接到,“冷艳!”

&冷艳的高贵!你说等会我们能不能遇到德古拉啊?”王凤仪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斜眼看着她说,“你对吸血鬼比我熟悉吧?你问我,我文谁?见到德古拉,他要是真想传说中那么nb,咱俩死十次都够了!”

王凤仪没有接着说,我们就这么默默的继续向前走,走到了这个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有一个向下螺旋的楼梯伸进地穴中,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我问她,“走哪个?”

王凤仪看了看说,“向上那个应该是通往地面的,我们向下走。”

就在我们刚踏上楼梯时,我发现了一些情况,我就先让王凤仪停下来。我发现在这个地穴的墙上刻着一幅画,我用灯光照了过去,发现这个画是个图腾兽,这个图腾兽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呢?我左思右想没想起来是什么,王凤仪突然一语提醒了我,“这画怎么那么像是……麒麟呢?”

对,就是麒麟,因为是在罗马尼亚,所以我一时没往麒麟上想,这时候我脑子里冒出了很多疑问,明明是中国古代的神兽之一麒麟,怎么会在罗马尼亚的吸血鬼的地盘出现?曾经有传说麒麟是外来的,但是这毕竟是传说,中国会将一个外来的东西作为自己的神兽吗?这时候王凤仪又发现了些东西,她用灯照着麒麟旁边的墙上说,“那墙上好像不止有那个麒麟的画吧?”

我顺着她的灯光看过去,果然在麒麟周围的墙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这些字就是我之前见过多次的那种读不懂,看不懂的奇怪符文。

看着这些符文我就想起来灵力,而且这上边的符文和竹欣萍他们控制尸体用的黑色银针非常像,灵力?控尸术?土?麒麟?把这些联系在一起我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对王凤仪说,“麒麟是土之灵力的守护神兽,难道说这里存在会用土系灵力的人?”

王凤仪说,“你难道说吸血鬼会用灵力?刚才那几个吸血鬼也没看出来啊?”

这类的图腾我之前也见过,就是在发现无名的那个地穴上边的神殿,难道那个神殿和这里有联系,不过我没把这点告诉王凤仪,毕竟我和她之间从根本上讲是敌对关系,目前只是暂时的合作而已。

这个东西想不明白,就先放下,我们俩继续向下边走。这个地穴很深,比之前在贵州天坑的那个地穴还要深很多,我们俩足足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才走到底,地穴的底部是一个用砖石砌成的广场,异常阴冷,从各个方法吹来透骨的风,我示意王凤仪将灯关掉,我们俩换上夜视仪。从夜视仪上看,这个地下广场异常的大,高有二十到三十米,向四个方向望去,除了我们下来的那个楼梯外看不到任何墙或柱子,脚下的地面非常平整全部由五米见方的石砖铺成,顶部除了我们下来的地穴外是岩石顶,凸凹不平,很难想象这么大个空间没有任何支撑,有点违背力学常识的架势。

王凤仪问我,“这里到底是哪啊?”

我说,“这不是你把我带来的吗?应该是进吸血鬼老窝了?”

王凤仪又问,“怎么看不到一个吸血鬼?”

我说,“没有还不好?那等会蹦出一百来个吸血鬼你就高兴了?”我正说着朝王凤仪身后望去,我真想把自己嘴封上,夜视仪中数不清的人影朝我们跑过来,妈的,真让我说中了!

我叫上王凤仪快跑,也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跑的,反正是远离吸血鬼跑来的那个方向,我们边跑边向后射击,时不时还丢上一颗手雷。突然间我们俩脚下一空,原来有一个石板是空的,我们一下掉了下去,在空中有了两三秒的坠落感后,扑通一声,我们掉进了水里,还好王凤仪拿的夜视仪是军用的,有防水功能,在黑暗中还能看清楚,我们抬头一望,我们掉落到一个井里,大概有三四十米深,在上边的井口围了一圈吸血鬼看着我们。

王凤仪的左手受伤无法在水中掌握好平衡,她说,“借你肩膀用一下。”她将枪挂在身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落入的水中不知道有多深,但是可以断定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因为旁边有水流过,我们貌似是被关在一个笼子中,四面都有铁栏杆拦着。“难道这是一个水牢?”王凤仪不禁发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思考王凤仪这个问题的可能性,看起来像是一个水牢,不过这个水牢是干什么用的,最关键是关什么的。这个时候,王凤仪问我,“你有没有感觉下边有东西碰你的脚?”

我刚想说没有,王凤仪身子猛地一沉,同时拽着我往下坠,我们下坠的速度很快,下坠中,我看到一个长蛇一样的东西卷着王凤仪的腿往下拉,我紧紧拽住她的胳膊,一旦松手她就会被那个东西拽走,我到不是可怜她,而是她死了我就不知道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样子了。

情急之中,我再次将我的灵力之火点燃,这一次我用出了所能发挥的最大的灵力,心急如焚的心情得到了灵力的响应。以我为中心瞬间燃起一团青色的火球,向四面八方炸开,火焰直接将水化为了蒸汽,瞬间将缠着王凤仪的那个东西烧成了几段。这种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那么一下,灵力在达到最大后变衰减下来,火势也降了下来,我们慢慢的游到水面,那个被烧成几段的黑影也浮了上来,原来是一条巨蟒,这只巨蟒少说能有二十几米长,身子能有我的腰那么粗,估计都成精了。

王凤仪被这么一折腾,加上刚才手臂骨折,有点体力不支,差点昏过去,我拍着她的脸说,“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找那宝物啊?”

王凤仪回过神笑了一下,“我死了,不正合你心意吗?”

我说,“那也得等你帮我找到那宝物后再死,这么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王凤仪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巨蟒的尸体被水流带走,我才发现这个水牢其实有个缺口,我看了看头上,先别说这个水牢的高度就难以上去,就算上去了那些等着的吸血鬼也不好处理,于是横下一条心,顺水漂吧,等在这肯定没出路,说不定漂出去还有转机。

就这样我们顺着水漂了十几分钟后,我见到有旁边的岸上有一个洞口,洞口处想着地下河中横出来一个石阶,我顺势抓住石阶,先将王凤仪举上了岸,然后自己又爬了上去。

我刚想坐下来休息就听到洞里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第117章 琥珀棺材

那些声音从洞穴的深处传来,立刻引起了我警觉,我见王凤仪没有太大问题就将她一个人留在岸边,自己向洞内走去。我走了没多远就觉得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个声音不大,但是让人听起来心烦意乱,没多久就感觉头昏脑涨,眼睛昏。迷乱中,我看到有数不清的蛇朝我们这边爬过来,我连忙举枪射击,无奈蛇简直太多了,我只好向后退。

我转身一瞧,坐在河边的王凤仪哪去了?我正纳闷之时,一条一人多高的大蛇从河岸上爬过来,我吓得连忙举枪射击,不料却被大蛇躲过,此时我前后都被毒蛇包围,我心灰意冷之际,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回过神来就看见王凤仪怒气冲冲的拿枪顶着我的脑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没有毒蛇,也没有大蛇,我问她为什么拿枪顶着我,她恶狠狠的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干嘛拿起射我?要杀了我是不是?好啊!给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得了!”说完她将手里的枪塞给我,我看到她的肩膀在流血,我问她是怎么了?她冷笑着说,“怎么?刚打完我就忘了?”

我打的?我记得我只像一条大蛇开了枪啊!等等……难道是幻觉?我赶忙向王凤仪解释了刚才的情况,王凤仪听后将信将疑的说,“那好吧……暂时先相信你了……”

我给王凤仪处理枪伤,好在问题不大,仅仅是擦伤,如果子弹打到身体里了就麻烦了,这种地方没法做手术,那样估计会凶多吉少。我边给她处理伤口,边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刚才产生幻觉了,我问王凤仪刚才是否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时,王凤仪摇摇头说没有听到。明明我们两个人刚才在同一个位置,为什么我能听到,她却听不到。

这时洞的深处飘来阵阵松香,问道这股松香味后,我的脑子又开始犯浑,耳朵里又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王凤仪看到我不对劲就拍了拍我的脸说,“你怎么了?”

她这一拍将我拍的清醒了,我问王凤仪,“你问道一股松香味了吗?”

王凤仪说,“问道了啊,怎么了?”

我本来怀疑是这股松香味让我产生了幻觉,但是王凤仪却没事,我又觉得刚才这个想法不对。不过王凤仪此时哼唧了一下,我问她怎么了,她不情愿的说,“左手骨折的地方一直疼,有的时候非常疼,我一直忍着呢。”

她这下点醒了我,我再次拾回刚才的想法,应该就是那松香没错,王凤仪之所以没中招是因为她小臂持续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我告诉王凤仪,“从现在开始,你一直注意我的状态,觉得我可能发晕的时候就打我一下。”

王凤仪觉得很奇怪,问我,“干什么?你有受虐倾向吗?”

我说,“哪有的事!我是怕再次中幻觉。”我接着把我刚才的分析告诉了王凤仪。

王凤仪听后若有所思,然后一脸坏笑的说,“哦!我懂了!”

我不明白王凤仪的坏笑是什么意思,不过过了不一会我就懂了。还没走上十几步,王凤仪突然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直接扇了我两耳光。

我暴怒,骂道,“你有病啊?上来就抽我!”

没想到王凤仪轻描淡写的说道,“哦!我以为你刚才中幻觉了呢,没有啊?对不起!”

说完她就转身继续向前走。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又走了二十来步,她又回头看着我,这次我有了防备,站的离她远了一些,估计她就打不到我的脸了。心里暗想,小样的,还想暗算我。这时,王凤仪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心想不好,难道是她中招产生幻觉了,我刚想说话,就这么一瞬间没防备,我的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痛,身子瞬间无力跪了下去。王凤仪刚才看离得我远,扇不到我耳光就用了一招撩阴脚直踢我要害,而且用足了力气。我跪在地上半响没说话,等我反应过来后就骂她,“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你闹够了没有?”

王凤仪蹲下来看着我说,“没闹够!刚才这脚就是惩罚你把我肩膀打伤的!”

我气的跳起来吼道,“不用你看我有没有产生幻觉了,大不了等会我中幻觉把你杀了。”

王凤仪说,“那可不行!我可还不想死呢!”

我怒目圆睁的瞪着她说,“我警告你,你再故意打我,等会遇到吸血鬼的时候我就不管你了。”

王凤仪看我真生气了,这下才说,“好了好了!算我不好,不闹了!”她说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得向前走去。

我火还没有消,但是也得跟着她后边一起走,又走上了二十多分钟,我们来到了一个铁门的面前,门上有鹰蛇的标志,门虚掩着,从门缝后边散出淡淡的松香味。没错,就是这里了。

我们推开虚掩的门,门后是一个二十米见方的屋子,屋子高有八米左右,对面是一个楼梯。屋子两侧各立了八个棺材,每个棺材上都有鹰蛇标志,棺材都是由上好的黑色乌木制成,其中两个开着,是空的其他六个是关着的。

屋子的正中间摆在一个琥珀做成的巨型棺材,棺材足有六米长,三米宽,近两米高。由于用的琥珀太多,使得本来透明的琥珀变得不透光,但是还能隐约的看到里边躺着一个人。棺材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刚才闻到的味道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这几个棺材里多半装的都是吸血鬼,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吸血鬼,从这里的棺材材料来看估计是一些相当厉害的,尤其中间琥珀棺材里躺着的这位,绝对不是善茬,没有必要千万不要招惹他。

我问王凤仪,“你说的那个宝物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在这里?”

王凤仪刚要说话,我便听到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我止住了王凤仪的话语,和她一起躲在了琥珀棺材的后边,这个棺材非常大,足够我们隐藏我们的身形的。

脚步声更近了,我们俩从棺材后探出头,看到两个吸血鬼模样的人从楼梯中走下来,他们的身形非常魁梧,走在前边的这个是个男人,穿着黑色披风,手里拎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脖子上有牙印,没有血色,没有呼吸,估计是死了。他把那个人向墙角一扔,顺着那个人的尸体望过去,王凤仪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多亏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才没暴露我们的位置。

刚才进来时没有仔细看,再加上这里的光线很暗,没看到靠楼梯的角落里堆着一大堆白骨,估计是这些吸血鬼吸干血的人留下的。

我本来想站出去除掉这些害人之物,但是考虑到不清楚对手的实力,还有身旁有个拖后腿的王凤仪,加上我们这次主要任务是寻找莉莉丝给该隐的宝物碎片,所以我先压住怒火。准备等以后再纠集大家一起来干掉这些祸害。

跟着这个男吸血鬼后边下来的是个女吸血鬼,身穿贵妇长裙,头戴发冠,皮肤没有血色,但是也很光滑,没有褶皱。

他们两个以前一后的走进棺材,准备合上棺材。吸血鬼将棺材当做自己的床,一旦进入棺材就相当于休眠了,那时我们再怎么动都不会被他们发现。可是正当棺材合上的过程中,一个石子从屋子上边掉到了我们脚边,声音很清脆,在屋子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听到。这两个吸血鬼本来要合上的棺材盖停止了,他们俩又都打开棺材走了出来,那个男吸血鬼开口说话了,他对女的说,“巴托里夫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巴托里夫人,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呢?我仔细一想,原来是传说中的三大吸血鬼之一,当年她活着的时候就以喝人血著称,据说有几百人被她杀掉,她用那些人的血沐浴祈求青春永驻,奶奶的竟然能遇到她。

这时女人又开口了,“莱斯男爵,我也听到了。”

莱斯男爵!又一个臭名昭著的恶魔,当年虐杀儿童,命令仆人拿着尸体内脏在他面前自慰,十足的一个变态,不过当年他不是被处以火刑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变成吸血鬼呢?

莱斯说,“我感觉屋子里好像进来人了,就在那边!”

莱斯的话说的我们俩心脏直跳,我仿佛都能听到王凤仪的心跳声了,怎么可能?我这才反应过来,王凤仪从刚才看到这两大吸血鬼时候一直在后边抱着我,我这才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被吓的浑身发抖,莱斯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她都不松开手。我废了好大劲才把她的手掰开,拉着她绕着琥珀棺材与这个男吸血鬼玩起了捉迷藏。

莱斯走到了刚才我们躲着的位置,他看了看地上的石子,然后对身后的巴托里说,“夫人,没事,是个石子。”

我们两个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不过他紧接着又一句话把我们吓傻了,“刚才这里好像蹲过人。”

第118章 人类始祖

妈的!他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呆过?马上莱斯就给出了答案,“我闻到有人的味道了。”我心里骂道,他那是狗鼻子吗?竟然能闻出人味。我自认嗅觉灵敏,但是我还真闻不出什么人味。

莱斯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绕着棺材走,我心想,这下完了,我们躲不了了,那个巴托里夫人没动地方,我们再绕一下就会撞到她,如果不走就会和莱斯撞个正着。

我对王凤仪悄悄说,“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王凤仪平复了下心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刚点完头后就惊恐的叫了起来。我这时才发现我背后有东西,我一回头,巴托里夫人正站在我身后,她说道,“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在说话呢?还真有两个人啊!刚好刚才吸的血不过瘾,你们就当我的饭后甜点吧。”说着,她长有利爪的手就朝我劈了过来。我一个侧滚翻躲过了这一击。不过被吓傻的王凤仪还留在原地,另外一边的莱斯男爵也赶了过来。

我喊道,“开枪!”

王凤仪听到我的喊声才回过神来,她抬起手中的枪对着面前的巴托里夫人扫射,子弹打在她的胸膛,打的巴托里夫人连连后退,子弹射进她的体内后,从弹孔中流出血来,不过按照之前王凤仪的说法,这些都不会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除非是射穿她的大脑,否则她是不会停止行动的。

这个时候莱斯男爵已经窜到了王凤仪身后,我连忙用弩箭射击,他感觉到我的箭风,伸手去挡,结果箭射穿了他的手掌,虽然这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但是给了王凤仪喘息的机会,让她得以逃出两个吸血鬼的前后夹击。

王凤仪跑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办?”

我说,“挺难对付,你用枪拖住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我来对付。”

要论力量和速度,我们俩肯定不是这两个吸血鬼的对手,不过我们有枪,还有我的灵力。恰巧我的灵力正是吸血鬼所怕的,我一点燃我周身的灵力,这两大吸血鬼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惧怕的不敢向前。

我们就这么僵持住了,王凤仪也没贸然开枪,不过我知道,以我目前的本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时间一久,我的灵力下降,到那时我和王凤仪都会成为这两个吸血鬼的饭后甜点了。

我对王凤仪说,“你开枪吧!只要别打到我就行。”

听到我的话之后,王凤仪开始对着那个女的吸血鬼开枪,枪声吸引了这两个吸血鬼的注意力,趁此机会我抢前一步扑向那个莱斯男爵。男吸血鬼看见我扑向他之后,向旁边撤了两步,将我从他身前闪开。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吸血鬼的智商不过如此,他肯定是按照我身上的火焰程度计算出与我的安全距离,不过我还留着后手呢。在我从他身前闪过的一刹那,我左手从右边腋下伸出,瞬间将灵力聚在左手上,然后将灵力猛的全部释放出去,焚天烈焰的火柱从我的左手喷出,当时就把莱斯男爵烧了个透心凉。剩余的火焰在他身上继续燃烧,他嗷嗷大叫,直到火焰将他烧为灰烬。

莱斯男爵的覆灭给了巴托里夫人很大的震惊,她对王凤仪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要不是吸血鬼大脑简单呢,估计是受了病毒的影响,只能单线程思考。她注意力一转移到我身上,王凤仪那边的子弹就不停的招呼到她的身上,尽管多数子弹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加上王凤仪单手开枪准星就不够,不过就有那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巴托里夫人的头上。

她瞬时就倒地,不过这老吸血鬼就是不一样,头部中弹还没有马上死去,只是痛苦的躺在地上大叫。我见此情况就走了过去,在她身上加了一把火,我和王凤仪就这样听着这个吸血鬼鬼哭狼嚎般的在火焰中慢慢烧成粉末。

我和王凤仪长出一口气,我们俩靠坐在琥珀棺材上休息,我问王凤仪,“你知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样?”

王凤仪说,“大概是个黑色的宝石碎片,宝石估摸有这么大。”她边说边用手比量,看她的手势,那个碎片差不多有鸡蛋那么大。

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王凤仪不回答,她说,“你别管了,你就知道它能救好你的韩冰冰就行了。”

我觉得王凤仪的用词颇有讽刺意味,反问她,“什么时候韩冰冰成我的了?”

王凤仪还没说话,我们就听到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石子落到了我们面前的地上。我们都很好奇,刚才就是因为一个石子的掉落吸引了那两个吸血鬼,否则我们就不用刚才那样苦战了。这个石子到底是哪来的呢?我们抬头向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一张女人的脸从上到下静静的看着我们。

我和王凤仪吓的从地上跳起来,与这个女人站开了一定的距离,只见这个女人蹲着琥珀棺材之上,微笑的看着我们。她的面容可用绝世美女来形容,丝毫不差于我之前在冥府见过的孟婆,与王凤仪相比,姿色还能胜上几分。她周身裹着一个大袍子,从袍子下边的缝隙,我仿佛看到了蛇的尾巴。难道那是人首蛇身?蛇精?女娲氏族?一连串的想法从我脑子中飘过,最终王凤仪先开口了,她显然是被这个女人吓得不轻,说话有些结巴,“你……你……是谁?”

这个女人笑了笑,对我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小帅哥!”

我?又?我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谁?”

她在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笑意,“有一段时间了,上次在那个地下城,你被那个什么竹欣萍打晕了吧,然后被你旁边这个美女救走,放到了一个地下通道里,我后来从那里经过的时候还看到你在给朋友打电话,可能你没注意到我吧?”

她说的这段经历,就是上次我们在北京地下城里去救韩冰冰和竹欣萍大打出手的那段,但是我始终没有她的印象。

她接着说,“哦!我忘了,我是隐身过去的!所以你不记得我了,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也知道它在哪。”

她说的这句话我倒是很感兴趣,于是我问她,“那你知道那宝物在哪吗?”

她看了看她的脚下说,“就在这里,这个琥珀棺材里,那个碎片就在那。”

王凤仪这时候警觉起来,“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她想了一下说,“可能是出来后没什么可玩的,我想看你们打架玩,刚才的石子就是我仍的,我现在就把棺材打开。”她说话的功夫身子一动,脚下的琥珀棺材就打开了,这让我俩始料不及,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话,她说,“该隐,该起来了!”

该隐?我靠,吸血鬼祖宗啊!怪不得躺在这么一个高级棺材里。我和王凤仪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了,最后她又说了一句让我们更瞠目结舌的话,“你们慢慢玩啊!对了,走前留个名字,我叫莉!莉!丝!”说完她的身形就消失在空气中,隐形了!

擦!莉莉丝,这不是亚当的前妻,那个撒旦的情人吗?她怎么跑出来的,难道也是被竹欣萍那次从召唤阵中召唤出来了?先不想这些了,怎么对付这个吸血鬼祖宗才是紧要的。

该隐从棺材中爬了起来,看到他的身躯后,我和王凤仪都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吐沫。这哪是人啊!我终于知道了这个棺材为什么这么大了,因为他就有那么大,尽管棺材比他大了一圈,但是他站起来后身高足有六米多,肩宽两米多,俨然一个庞然大物。

我问王凤仪,“他是变异了吗?”

王凤仪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人类始祖其实比我们现在的身体要大很多,而且寿命也长很多,活个几百年不成问题,不过我没想到他有这么高。上帝怎么不收了这个怪物呢,还留着他干什么?”

从王凤仪的说话声音中,我能感觉到她快哭了,按理说王凤仪绝对是女汉子中的女汉子,但是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也扛不住了。

不过事情的进展并没给我们留下过多的思考时间,该隐看到我们就发问了,声音如雷鸣般一样,他说到,“是谁打扰我的沉睡?”

我一听这话,心想,诶?他在和我们交流,有戏啊!不用打了?我连忙回答她说,“是那个莉莉丝把你叫醒的。”

该隐一听这话开始发怒,说道,“莉莉丝?那个诱骗我的家伙,你们和她是一伙的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靠!竟然他俩有仇,这不就像平时说的那个笑话一样吗,“去哪哪提我名字。结果提完他名字被揍一顿。”

该隐走上前想对我们动手,我连忙解释说,“等等!我们和她不是一伙的,我们只是路过,顺便和你借个东西。”

该隐问道,“你们要借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怎么说,王凤仪在旁边提醒我说,“你看他脖子上挂的那个东西。”

我抬头望去,在该隐的脖子上挂在一个项链坠似得东西,那个坠明显是个宝石的残片,黑色的,闪闪发光,有三分之一个鸡蛋那么大。”

第119章 被截胡了

我确认那个就是王凤仪说的宝物碎片,于是我对该隐说,“我们想借你脖子上的那个宝石碎片一用。”

该隐想了一下说,“好啊!”

我心里一阵窃喜,没想到这个吸血鬼祖宗这么好说话。可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给我泼了一头冷水,“不过,要用你们全身的血来换。我睡了好久,好久没有吸血了。”

所谓的用全身的血来换,那不就是要我们命吗?吸血鬼能把“要人命”说的这么文艺也真是难得。我和王凤仪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该隐先发话了,“不换吗?那也行,我就直接吸干你们的血。”

奶奶的,这不就是买我们的命和直接要我们的命的区别吗?看来战斗不可避免了。该隐走向我们,用巨大无比的拳头砸了过来,我和王凤仪连忙向旁边闪开,他的拳头砸到地面上一下就将地面的石板敲得粉碎。

王凤仪用冲锋枪回击他,不过这吸血鬼祖宗就是不一样,枪弹不但杀不死他,连他皮毛都伤不了分毫。我们躲来躲去,万般无奈之下,我再次用起了我的火之灵力。火势之大,与上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烈火将该隐和琥珀棺材一起包围了起来,在烈火中琥珀棺材被点燃,助燃了更猛烈的火势,可是这火却对该隐没太大的影响。不但没有烧伤他,他反而一步步更向我们紧逼而来。

我问王凤仪,“你不是说吸血鬼怕火吗?怎么到他这不管用了?”

战斗的过程声音很大,我和她之间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基本靠吼,王凤仪喊道,“上帝不是说杀不死他吗!”

我一听这话,心中凉半截,完了!完了!这根本杀不死他,这仗没法打了,也就是说我们这次是白来了。想到这,我对王凤仪说,“咱们撤吧!既然杀不死他!”

王凤仪也动了撤退的念头,可是出去的楼梯在该隐身后,我们身后通向地下河边的那个通道在刚才战斗的过程中被该隐砸的塌陷了,也就是说,即使我们现在想不打了,也不是那么轻松的。加上该隐的身躯几乎把面前的路都堵死了,我们现在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该隐的进攻愈加疯狂,我们俩只能东躲西窜,最后我们的后背靠到了墙上,我想这下彻底废了。一想到要和王凤仪这个大魔头一起死,真的有些不甘心,而且我的朋友都不知道我死哪了,真是悲哀,说不定等会就又要见到白无常了。

越想到这些,心里就越凉,在我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的时候,一阵轻蔑的笑声传来。笑声过后,一个身影出现,不偏不倚的跳到了该隐的头上。

该隐见有人跳到他的头上便停止了进攻,开始想办法把头上那个人弄下来。得到喘息的我和王凤仪定睛一看,王凤仪率先惊呼了出来,“竹莹?”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竹莹,应该是胡双月,我纳闷她怎么来这里了?而且从她诡异的笑容上看,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似胸有成竹一样。

胡双月的动作很灵活,该隐怎么也抓不到她,该隐生气了,怒吼道,“是谁在我头上?快下来!”

胡双月也不打他的话,对着我们微微一笑,用口型对我们说了一句唇语,从口型上很容易读出来她说的是什么——白痴!她在骂我们俩。王凤仪刚想发火,上次在遇到竹欣萍奄奄一息时的情况再次出现了,胡双月连同该隐,一起化成一片白毛消失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片碎宝石。

王凤仪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她看了看我,突然抬起手就给了我一个重重的耳光。我被打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朝她喊道,“你打我干什么!”

王凤仪说,“打的就是你!”反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她还想打第三下,被我一下抓住,我生气的问她,“你干嘛突然打我?”

王凤仪明显比我还要生气,她说,“你说为什么!你说为什么!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知道竹莹还活着,你敢说你不知道吗?”我没回答她,因为我知道那是胡双月,而不是竹莹。她见我没回答以为我是默认了,她更火起来了,“你知道竹莹活着,你还说我是女魔头!你还说我欠你一条命!你还要杀我!你……”说着说着,她突然蹲下哭起来了。她一哭不要紧,把我也给哭傻了,我也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所有人,除了竹亦萱外都认为胡双月和竹莹不是一个人,但是,如果竹亦萱对了呢?如果胡双月就是竹莹,那么我们所有人恨王凤仪的理由就没有了,顶多只能认为王凤仪是个坏人,也就没必要找她报仇了。

想到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王凤仪了,不过她阴险狡诈是肯定的,说不定刚才还是在演戏给我看,即使现在不能确定她是仇人也不能对她掉以轻心,毕竟她还曾经想要过我的命。

我只好对她说,“我们先出去吧,别等会这六个棺材里的吸血鬼出来了,那样就不好办了。出去我再和你说。”

王凤仪停止了哭声,擦了擦眼泪站起来,不理我,独自一人向楼梯走去,我刚想随着他上去,一想,还有件事要做,便叫她停下,她不听我的话,仍然自己向上走。我没管她,先处理这边的事,我再一次用灵力点燃了火焰,用灵力之火将六个棺材烧掉,连同里边还未苏醒的吸血鬼,管他里边是谁呢,即使有那个传说中的德古拉,照样灰飞烟灭,省得他们再次醒来害人。

烧掉这些棺材后,我沿着楼梯向上追王凤仪,直到爬到了那个空旷的广场也没发现王凤仪的踪影。我心想,糟了,万一她遇到刚才那一群吸血鬼岂不是就要死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王凤仪的呼喊,“救命!柯队长!救我!”同时传来了一阵枪声,我赶忙带上夜视仪观察了一下,大概五十米开外有十几个吸血鬼在追着王凤仪跑,我连忙跑了过去,用弩箭干掉离她最近的一个吸血鬼。吸血鬼看到我这个援兵,不约而同的朝我冲过来,我也没客气,又一次用灵力之火将他们烧的个干干净净。

王凤仪走到我面前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虽然现在有一点点排除了她是我的仇人的可能,但是她仍然有很大可能还是我的仇人,所以我对她还是没有好感,我说了句,“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死在这,传出去说我小肚鸡肠趁人之危报私仇。我们俩之间还没完事呢!”

王凤仪刚想发火,我拦住她说,“能活着出去在生气吧。”我指了指身后奔过来的几十个吸血鬼,拉着她就跑。

王凤仪说,“你接着用火烧他们啊?”

我说,“你把我看的太能耐了吧,今天灵力用的太多,现在一点火也点不起来了,能喘气就不错了。快跑吧,这回你跑不动就别怨我不救你了啊!”

王凤仪听我这么说也是玩命的跑起来,我们把没用的重装备如狙击枪还有吃的都扔掉,用最小的负荷向地穴的台阶奔去,我也时不时回头用弩箭干掉一两个吸血鬼。在跑上台阶的同时,吸血鬼也追了上来,我抢过王凤仪拿的冲锋枪,对着眼前就是一顿扫射,将最前边几个吸血鬼的头打的稀烂,我边催促王凤仪先上去,边朝这些吸血鬼扔手雷,直到将手雷扔光了才向上走去,吸血鬼被我刚才的手雷炸死了不少,但是仍有很可观的数量,他们依旧不放弃,跟在我的身后爬上楼梯。幸好楼梯很窄,即使被他们追上来,我也只需要同时面对一个吸血鬼。

我边向上走,边回头看,只要有吸血鬼追上来,我便用弩箭射击,一箭一个,这个时候多亏连弩的连续射击能力,大概走了一大半的路程后,身后所有的吸血鬼被我干掉了。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台阶上想喘口气,就听到上边王凤仪的惊叫声,然后传来手枪的声音,我赶忙向上爬去。因为刚才我在下边战斗拖延了很久,王凤仪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地穴的洞口了,我向上迎去,就见她慌慌张张的跑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吸血鬼。

我倒是忘了在地穴上边还有吸血鬼呢,我连忙叫她别动,用她吸引吸血鬼的注意,在那两个吸血鬼要接近她时,我连射两箭,射中两个吸血鬼的头部,这两个吸血鬼就从台阶上掉落到深深的地穴中。没想到离王凤仪最近的那个吸血鬼在掉下去前抓了她一把,虽然没抓到王凤仪的身体,但是扯到了王凤仪的衣服,把王凤仪带了一下,王凤仪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斜,眼瞅就要掉落地穴中,身体都已经悬在空中了,这时,我一个箭步跃了出去,附身趴在台阶上,在空中抓住了王凤仪的胳膊,她整个身体悬在了空中,此时只要我一松手,王凤仪就会摔死在这个地穴中。

第120章 内讧

王凤仪被我这么抓着悬在空中,身体晃来晃去。她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我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现在已经没有为韩冰冰恢复记忆那件事束缚我了,如果我现在松手,我马上就可以给竹莹报仇了,但是我正犹豫,我要不要这么做。

王凤仪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了,她的眼神中的恐惧没有了,只剩下平静,她问我,“你还等什么?松手吧!这样我也解脱了,你也报仇了!你还在等什么?”她突然吼了起来。

我想了想,手上一用力将她拽了上来。我们俩靠着墙壁坐着,王凤仪问我,“怎么了?怎么把我拽上来了?刚才可是杀我最好的机会,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我吐着烟圈说,“刚才那个长得和竹莹一样的女人说她叫胡双月!”

王凤仪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她问,“不是竹莹?”

我摇摇头说,“不是!至少她说自己不是!我们本来也都不相信她是竹莹,因为性格品行差太多,除了竹亦萱外。”

王凤仪很疑惑的看着我说,“既然她不是竹莹,你干嘛刚才还救我,杀了我一了百了,大仇可报。”

我说道,“刚才你在下边扇我耳光时我想了,万一竹亦萱是对的呢,我就没理由杀你了,顶多就是和你立场不一样,时刻提防你对我使坏就可以了。”

王凤仪说,“就这么简单?”

我答道,“就这么简单!”

王凤仪噗嗤一下乐了,“你就不怕你判断错了,失去报仇机会了?还有,就算这仇不记我身上,那我时刻可能会要你们命的,我死了,不正好少了一个威胁吗?”

我对王凤仪说,“你别乐!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救人需要理由,杀人不需要理由;我和你正好相反,杀人需要理由,救人不需要理由。在我没百分之百确定你是我仇人之前,我都不会杀你,因为你死了,我杀错了,你再也活不了了,那我就会背着罪责,内疚一辈子。如果你是我的仇人的话,即使这次机会错过了,早晚还能让我再逮到一次机会的。人命大如天!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不是个好人,但你肯定是个坏人!”

王凤仪听我说完不说话,而是自言自语,“我是个坏人?对!我是个坏人……”她的眉头紧皱,一脸忧伤,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见过她骗人,见过她高兴,见过她害怕的样子,就是没见过她发愁。什么事能让天下第一大骗子兼演员发愁?我正猜着她的心思,突然她扭过头,一手搂住我脖子,对着我的嘴吻了我一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柔软嘴唇的温度。这件事让我始料不及,我连忙推开她说,“你发疯了啊?你干啥?”

没想到她一脸倔强的问我,“怎么?还要说那句要杀了我吗?”

&她这句到噎的我说不出话来,确实,我刚表态现在不会杀她,在提杀她的事岂不是出尔反尔。

她撂下一句,“这是谢谢你刚才救我的!”然后,站起来就接着向上走了。

我心里纳闷,她这是犯什么抽风病了?她刚才吻我那一下,不像以前调戏我或者勾引我那种情况,女人这点情感的变化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不过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先起身跟着她向上走了。

我们走出地穴,来到最开始到达的那个大厅,顺着那个向上的楼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小门底下,门是朝上打开的,我敲了敲门板,发现是木头的,就坐在地上,使劲向上踹了几脚,在踹了第三下的时候,我卯足了力气,一下将门板踹裂,一道光找了进来。

我们从门里边爬上来,发现这是锡吉什瓦拉堡的最顶部。不得不佩服修这个暗道的人,想进暗道都会从下边找,没有人会想到入口是在上边,另外这也防止吸血鬼能没事到上边来溜达,从这里出现任何东西都会被其他人看到,如果是白天,在刚才门被踹开的一瞬间,吸血鬼就已经死了。

站在城堡上边我们向下边挥手,终于被路过的人群发现了,下边的人越聚越多,看我们俩像看杂技演员一样,估计他们心里都在想我们是怎么上来的。最后消防车和警察来了将我们解救了下去。到了警察局,警察问了我们一些问题,当问到我的姓名时,我差点说走嘴,还好我及时想起来护照那个可笑的名字“王二”才得以蒙混过关。

警察在问话后就将我们送到医院做检查,过了几天之后,又有一些便衣来到我们面前,叮嘱我们对那个地穴以及看到的东西要保密,我们当然是欣喜的答应了,至于我们为什么到锡吉什瓦拉堡下边去,我和王凤仪早就商量好了,以探险的名义回答,至于地下发现的武器我们说就是在其他人的尸体上捡到用来防身的。

罗马尼亚的警察虽然不相信我们的说辞,但是也没有其他证据,也没把我们怎么办,只是告诫我们保密、保密、保密,下次不准再进行这类的探险,我们做出承诺后,警察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们。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王凤仪的胳膊也恢复了活动,期间我也给远在国内的同伴报了平安,只不过我没说是和王凤仪一起来的,也没说是为了寻找给韩冰冰恢复记忆的事情,只是说出来散散心。

没想到在我和王凤仪决定回国的前一天,竹亦萱打来电话告诉了一个我想不到的事情,韩冰冰失踪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失踪了?竹亦萱说她也不知道,只是韩冰冰已经两天不见了,她在电话里大骂我一通,让我赶快回去和他们一起找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王凤仪坐她的私人飞机返回国内,在飞机上王凤仪看我闷闷不乐就问我什么事,我本来不想告诉她,挨不过她会猜,她问我,“难道是韩冰冰又出事了?”

我撒谎不如她,即使撒谎也会被她看出来,只好点头承认,并告诉了她韩冰冰失踪的事情。她听到后没有反应,便不说话坐到一旁,一直看飞机外的风景,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经过十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回到了北京机场,下飞机后她跟我一起出了机场,她对我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回头说,“我不回家,我去竹亦萱那,研究怎么找韩冰冰。你要是送我被他们发现了,我有嘴也说不清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王凤仪没想以前用话语挤兑我,只是“哦”了一声,我又走出去两步,她把我叫住。我不耐烦的回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别以为咱俩关系现在很好了,明天见面咱俩还是敌人!”

王凤仪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才说,“要是我帮你找到韩冰冰,你能不能不这么恨我?”

王凤仪说这句话时候我以为我晕飞机听错了呢,我问她,“你说什么?你要帮我找韩冰冰,就为了我稍微不恨你一点?这风是从哪吹来的啊?太不像你了!等等!是不是你找人把她绑走的?然后你再帮我找她,你说是不是?你这么折腾为啥?”

王凤仪听到我怀疑她,顿时一肚子气起来,她喊道,“我有那么无聊吗?你知不知道,我和钱麻子他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道光闪起打到了她的后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王凤仪已经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回过神来一看,打她的人竟然是……李雪镭?这是怎么回事?李雪镭竟然会攻击王凤仪?不用我想答案,李雪镭就已经解释了我心中的疑问。他对着倒在地上的王凤仪说,“王姐!你竟然背着老爸去帮柯队长他们?你说你帮就帮了吧,还露出那么大马脚,出去回来都坐同一架飞机,用同一个机场,还开同一辆车,我一查就查到你了,我在这等你一个月就为了今天。这次你太不像你了,太不谨慎了。“

王凤仪帮我是背着钱麻子?这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难道他们起内讧了?这时我不能再坐视不管了,本来我以为他们刚才是简单的内讧,既然原因是因我而起,我就不能袖手旁观。我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详细问问其中的情况。

我对李雪镭说道,“你当我是空气吗?竟然无视我存在!”

李雪镭抬头看了我一眼后说,“哟!这不是柯队长吗?这是我们家事!你就不要管了,她不是你仇人吗?我杀了她正好也替你报仇了!”

我冷冷的对他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仇有你一份,今天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分赃不均也好,内讧也罢,既然你说她是因为帮我被你而追杀,那我就管定了!”

李雪镭笑道,“口气还不小啊?手下败将,尽管来吧!我爸说不能杀你,那好!就把你打个半死再说!”说话间,他就伸手向我扑来。

第121章 永远醒不了

面对李雪镭的来势汹汹,我知道,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时间一久,王凤仪就没救了,况且我还没有能够战胜他的十足把握。

我打定作战方略后,就和李雪镭开始了游击,我一开始用五成灵力与他交手。他自视甚高,对付我一个根本不用他那变身大招,仅凭手上的黑气与我过招。我与他来来去去二十几个回合后,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左胸肋下留个一个大空档给他。李雪镭看到我的破绽之后,也没有多想,伸手便朝我肋下袭来。

但是,他哪知我这是故意的,我将体内十分之一的灵力集中到肋下,将剩下的灵力,包括我藏起来的那五成灵力,全部集中到拳头上,照着他的心窝一个猛击,同时将灵力化成烈火。这前后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李雪镭感受到了我手上灵力的变化,连忙收住他的灵力向心窝聚集。不过,留给他反应的时间太短,我包裹火焰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胸口,将他从地上打向半空,若不是他防护住胸口的灵力,估计这下会将他打死。

李雪镭落地后口吐鲜血说,“你小子阴我!”他知道此时不再是我的对手,踉跄的起身后,赶忙逃走。

我没有去追他,而是赶忙将王凤仪抱起来塞到副驾驶位置,将座椅放平,开车将她送往医院。王凤仪的嘴里不断涌出血来,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气息也越来越弱。我对王凤仪说,“别睡!听我说话!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

我问她问题主要是不让她睡过去,现在她这种状态一旦睡过去,基本就救不活了。人的精神力量是顽强的,如果不是那种击穿心脏、大脑、主动脉,直接导致人体主要脏器丧失功能的伤,剩下的情况,人只要是不想死,都能挺上个十几分钟甚至半个小时,如果是那种被废墟掩盖、低温、饥饿等情况,挺上个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但是前提是这个人要保持自身意识清醒状态,千万不能睡着,只要睡着,基本离死就不远了。

&今年多大?”

&三十一……”

&叫什么名字?”

&知……知道……”

&想听你亲口说。”

&凤……仪……”王凤仪说着话又咳嗽了两声,“我……我……好渴……”

&先忍着,等一会就好了,先和我说话。你平时喜欢什么?”

&看……电影……逛……逛街……”

&爱看什么电影?”

&爱情……的…>

&喜欢哪部电影?”

&罗马……假……假日……”

&喜欢赫本?”

&

&谈过恋爱吗?”

&没……谈过……”

&你想谈吗?”

&是……女人……好吧……当……当然……想了……”

&中意的人吗?”

这个问题王凤仪没有回答,我以为她没气了,吓了我一跳,我转身看了看躺在副驾驶的她,她半睁着眼睛看着我,然后使劲的抬了下手放在我的腿上,然后说,>

我没接着问,而是换了个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喜欢穿裤子还是穿裙子?”

王凤仪还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你……你……怎么……不……不问……我……中意……的……是……是谁…>

面对她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不是我刚才不想问,而是我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问了,她答了,这场面还真不好收场。

我在捉摸怎么应付过这个尴尬的局面,发现到医院了,就和她说,“你看到医院了,先进去再说!”

我没有听到王凤仪的回答,我再一看她,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动静。我一摸她的手腕,还有脉搏,不过弱的很,我在医院的急救通道上把车停下。医院的保安马上走过来示意我不能停车,但是当他看到我抱着浑身是血的王凤仪的时候也没说什么,马上用对讲机讲了些什么,我走进急救通道时,里边出来了几个护士,引导我走近医院。我将王凤仪放到急救床上,剩下的交给医院的大夫。这时,几个护士和大夫出来在通道中边将王凤仪推进抢救室,边挂上氧气罩。我一看表,从机场到医院,前后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幸亏我们是半夜降落的,一路上我将车开到了两百公里的时速,连闯无数个红灯,这要是在白天,北京的街道会把车堵死,任我有再好的车和车技都无法这么快到达。

我和医院的人办好了住院手续,将车挺好后,就等在了手术室前。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兜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竹亦萱打过来的,我接了电话,竹亦萱在电话里说,“你到哪了?”

&回来了!”

竹亦萱听到我回来了,然后火气就大了,“你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你不知道韩冰冰失踪了啊?”

我这才想起来,本来我是想降落后就给她打电话询问韩冰冰的事,只不过刚才这一忙活,把打电话这事给忘了。我连忙道歉,“我这不刚下飞机吗?等会我就过去,研究一下怎么找韩冰冰。”

不过竹亦萱接下来的话让我很意外,“不用了,韩冰冰回来了。”

我心头一喜说,“回来了?那好啊!怎么回来的?”

竹亦萱的语气这时候缓和了一下,她说,“就是这么回来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就好了。不过……”

竹亦萱一说不过,我心里又担心了,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忙问道,“不过什么?”

竹亦萱说,“不过……她的记忆……恢复了……”

这个消息更是让我惊喜,我高兴的说,“太好了!她是怎么恢复的?”

竹亦萱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她刚回来,就告诉我她记忆恢复了,要不我能半夜给你打电话吗?就是给你报个平安。你要是已经回来了,没事就过来吧,剩下的你自己问她。要不我让她和你讲电话。”

韩冰冰接过电话说,“柯队长啊!我记忆恢复了,我全想起来了……而且……我……我想见你……”

我呵呵一笑说,“你要是想我,那我马上过去。”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大夫喊道,“谁是王凤仪的家属?”

我连忙说,“我是!”

这两句话的动静都挺大,韩冰冰在电话的另一头听到了,她问我,“你在哪呢?刚才我怎么听到有人说王凤仪?”

我心想,坏了!不过我搪塞了一下,“等会我给你回电话啊!”就把电话挂了。

我这刚放下电话,竹亦萱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这回电话里又换成了竹亦萱本人,她上来就问,“你和王凤仪在一起呢?”

我看这下是瞒不住了,就承认了,>

紧接着竹亦萱的咆哮声就传来过来,“你说你这些天是不是和王凤仪一起?”

我没办法撒谎,只好接着承认了,>

竹亦萱骂道,“好啊!之前韩冰冰和我说你喝和她不正常,我还不相信,敢情你这次是去会老情人了啊!”

我急忙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我回去和你们解释。”

这个时候,女大夫不是时候的又问了一句,“这位先生,你是不是王凤仪的丈夫?”

我想都没想,回答,>

竹亦萱在电话里听到了,问道,“什么?你和王凤仪结婚了?你俩出去度蜜月了还是怎么?我们还是不是你的朋友了?”

我这时候忙着纠正大夫那句话,没注意竹亦萱刚才最后一句问的话,说了句“不是!”等我反应过来,竹亦萱恶狠狠的说了句,“你等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马上回拨了电话,直接被挂断。我只好先把医院这边事应付过去,我对大夫说,“我是她朋友,但不是她丈夫。”

这个女大夫说,“我明白,现在年轻人婚前都同居,不是丈夫,是朋友也行。”

我解释道,“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

女大夫说,“这事解释干什么?”

我仔细想想,确实也没必要解释,刚才的事就是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

女大夫接着说,“她内脏受损,脏器内有血管破裂,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凤仪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女大夫接着说,“命是暂时保住了。”

我马上埋怨大夫说,“大夫!你说话别大喘气啊,这有点吓人啊!”

女大夫白了我一眼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连忙说,“是>

&的命是暂时保住了,但是没过危险期,需要在icu监护24小时,24小时过去了,应该就没生命危险了,不过……”

我问,“不过什么?”

女大夫摘下口罩说,“对了,她的近亲属在不在?”

我摇摇头说,“她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也就我这一个朋友了。”我这句话没有撒谎,本来钱麻子是他养父,李雪镭也是钱麻子收养的,算是她的兄弟,不过这养父和兄弟都要杀她,剩下的,目前我知道的人里边,和她关系最好的,还真就是我了。

女大夫说,“那好,和你说也行,你要有心里准备,她可能永远也醒不了了。”

第122章 输血抢救

我问大夫,“永远醒不了是什么意思?”

大夫说,“就是俗称的植物人,我只是说有可能,并不是肯定,不过目前她的情况,恐怕不太好。”

大夫说完,让我在一个表上签字,我签好字后,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刘丰衣的电话,我接起电话,刘丰衣的声音传了过来,电话那边的刘丰衣显得很急切,“你回来了?”

我答,>

&和王凤仪在一起呢?”

&

刘丰衣用很纳闷的语气问我,“你怎么搞得?你和她在一起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和王凤仪在医院里,她在抢救中!“

&在抢救?你救的她?”

&

刘丰衣显然是责备的语气了,“你救她干什么?她死了不正好给竹莹报仇了吗?”

我对刘丰衣说,“这件事,有些蹊跷……你猜她被谁打伤的?”

刘丰衣说,“你打伤的?”

我反问道,“我打伤她的,我还救她干什么?是李雪镭打的!”

&刘丰衣的惊讶声从电话里发出,我都能想象出他此时的表情。

刘丰衣着急的问道,“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我说,“我也没搞清楚,只知道他们起内讧了,王凤仪偷着帮我们,她刚才要和我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李雪镭偷袭了,所以我得救她,把这事情搞明白才行。”

刘丰衣那边沉默半响,最后说了句,“我明白了!你们在哪?”

我把医院的地址给了刘丰衣,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刘丰衣、竹亦萱、韩冰冰、小平头四个人来到了医院,肇福源觉得这事他掺合不好,凌霄是没有兴趣所以就没有来。

可以看到竹亦萱和韩冰冰的眼睛处于冒火的状态,我也没有对她们多解释,直接将这些天的情况向他们四个人说了一遍。听了之后,竹亦萱和韩冰冰的火气总算是小了些,但是眼睛里仍然充满怀疑的目光。

竹亦萱首先问我,“你的意思,竹莹的死和她没关系了?”

我没回答她,而是问道,“你觉得胡双月和竹莹是什么关系?”

竹亦萱低头思考了一下,“我的感觉,她们俩就是同一个人。”

小平头还是不同意竹亦萱这个观点,“那个胡双月脾气和竹莹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我看不像!再说了,那次在火山岛上,竹莹的尸体已经被我们烧了啊!”

韩冰冰接茬说,“就是就是!只是两个人像了一点而已,不能证明就是一个人!”

竹亦萱这时候也犯嘀咕了,竹莹的尸体确实已经被我们烧掉了,那胡双月就不可能是竹莹了,可是她内心的感受还是认定胡双月就是竹莹的,毕竟姐妹同心。

我这时候发话了,“我觉得有两点很奇怪的,一、胡双月的外表和竹莹太像了,二……”说到这,我把声音压低了,不能让别人听到,“查无此人……”

我说的这句话,虽然没直接说是什么原因,但是这几个人那天除了韩冰冰之外都在场,都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只有韩冰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丰衣就将那天黑无常所说查无此人的情况和韩冰冰讲了一遍。

竹亦萱是这里最糊涂的,她说,“怎么可能是查无此人呢?按照这个说法,竹莹岂不是……”

我对大家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们遇到的事情太蹊跷了,我想知道王凤仪为什么要帮我们,只有解开这个谜团,才能明白这其中的很多奥妙之处。所以,我觉得,我们要等王凤仪醒过来,只是她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小平头这时候说,“王凤仪帮我们会不会是想像以前那样打入我们内部?”

我摆了摆手说,“不太可能,刚才她都差点死了,现在大夫说她很可能是植物人,就算是苦肉计也不可能玩命吧?”

小平头点了点头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他又问,“那她是什么目的呢?即使她和钱麻子他们决裂了,也不一定非得帮我们啊?我明白了!你小子是不是那次在沙漠边上的时候背着我们把她给上了?她喜欢上你了,所以和钱麻子决裂然后帮我们!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一虚,小平头这小子竟然猜对一半,刚才我没把我开车送王凤仪到医院时的具体情况和大家讲,我怕我讲了又引爆韩冰冰的醋坛子,就省了下去,刚才在车上王凤仪虽然没说,但是我也猜到了她口中的意中人就是我。这里怎么的我也得装一下,说道,“你个没正型的!我和谁上床也不能和她上床啊!至少她现在还是我们嫌疑的仇人啊!”

韩冰冰听完这话不乐意了说,“你的意思是,她只要解除嫌疑,你就会和她上床呗?”

韩冰冰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我潜意识里恐怕还真就这么想的,于是刚才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就含着这么个意思。

见我一时间没回答,韩冰冰更火了,“你是不是见色起意,刚才和我们说的都是编的?”

我连忙安慰她说,“姑奶奶啊!我没事骗你干什么?王凤仪都躺重症监护室里呢,你过去扒窗户看看不就得了吗?”

正在我们闹哄之时,看到不停有护士和大夫进出重症监护室,我拦住了其中一个小护士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小护士说,“刚才进去那个病人术后大出血,别说了,我得忙了!”

刚才进去的人?那不是王凤仪吗?这个时候,就看到刚才那个女大夫出来了,她看见我后问,“你们是王凤仪的朋友吧?”

竹亦萱他们没接话,我只好说,>

&才她出现内出血,我们给止住了,但是有个严重问题!”大夫的态度很严肃。

我忙问,“什么问题?”

她的血型是“o型,rh阴性,我们医院这种储备血不多,刚才手术时候刚好用的差不多了,我们已经向血库申请调血了,不过血库来电话说,他们那的储备血也没有了,得明天才能从外省分配些来。我们本来以为她没事了,想到等明天也可以,但是,刚才大出血后她还得输血,所以……”

&以什么?”

&a血供她输血,还差400cc。我们已经联系稀有血液互助联盟组织了,不过现在是深夜,这种血型的供血者未必能及时赶到,所以,你做好最坏的打算吧。我再问一下,你们这些人中,有没有这种血型的?”

我和刘丰衣、小平头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竹亦萱默默不语,韩冰冰这时候嘀咕一句,“就算是这种血,我也不给她输,救她干什么?”

我能明白韩冰冰这时候的心态,恐怕除了我之外,其余人都巴不得王凤仪死了得了。

大夫看我们没有这种血,转身要回到监护室中,竹亦萱说了句,“等等!大夫!”

大夫回头看了下她,竹亦萱说,“我是o型rh阴性血。”

大夫的眼前一亮说,“那你跟我过来!”

韩冰冰这时候不干了,拦在大夫和竹亦萱中间说,“竹姐!别人给她输血也就算了,你给她输血?竹莹可是死在她手里的啊!”

大夫听到韩冰冰这喊声之后也愣住了,她从韩冰冰的话中听出来竹亦萱和王凤仪有大仇,这种事情还是不参与其中的好。

竹亦萱语气平和的说道,“未必是她,我也想把这事情搞清楚,到时候如果竹莹真死了,那我不会放过她。大夫,我跟你走!”

这个女大夫带着竹亦萱向采血处走去,路上她对竹亦萱说,“我刚才听你们的对话了,我很敬佩你!”

竹亦萱没有答话,她是一个大气的女人,这点是最吸引周围人的。

输血不像电视中演的那样,从一个人身体出来直接输到另外一个人体内,一把药经过验血、病菌化验、分离、抗凝血等多个步骤,不过那是献血到血库的步骤,目前已经明确用血人了,所以之经过验血和病菌病毒化验后,竹亦萱的血就可以直接输入王凤仪体内,前后检查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刚好剩下的那100cc的血输完,竹亦萱的400cc的血就接上了。

一般人一次采血量最多300cc,不过竹亦萱属于体质强健的,400cc也没问题。

之后又经过了24个小时,王凤仪总算渡过了危险期,不过她就像大夫说的那样没有醒来。

之后,我和竹亦萱在医院轮番守着王凤仪,有时候凌霄也会过来换班。其他人就不来这里,一是像韩冰冰对王凤仪有很大意见,不爱来。另外,我们也怕钱麻子派人到医院杀人灭口,我们三个功夫比较好的在这里看守要保险一些。

过了几天,趁韩冰冰的气消了之后,我找到她,和她好好聊了一番,她这才不生我的气。然后我问了她为什么又失踪,还有怎么记忆就恢复了的过程。韩冰冰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失忆了,只记得喝了孟婆汤之后就在香山上了,于是她就回家,看到竹亦萱后还很纳闷竹亦萱为什么在她家,要不是竹亦萱和她说,她都不知道从喝那个孟婆汤之后都已经过了那么久。

我刚想再问韩冰冰一些细节,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凌霄的,他说,“王凤仪醒了!”

第123章 原谅你了

我放下电话,赶到医院,到了病房门口,看到竹亦萱和凌霄站在门口。本来相对多言的竹亦萱不说话,反而是凌霄告诉我,“王凤仪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我转头看了看竹亦萱,竹亦萱与我的目光相对,我可以从她的眼睛里读出她的犹豫,她心里是想着进病房的,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凤仪。我拍了拍竹亦萱的肩膀说,“别勉强了,我先进去。”

竹亦萱点了点头站在原地,我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到了病房里,王凤仪躺在病床上,还带着氧气罩,我走到床边坐下,她转头还不是很方便,只是斜着眼睛看着我。我轻轻的说了句,“把氧气罩拿下吧,说话不方便。”

我把氧气罩拿下来问她,“可以吗?”

王凤仪点点头说,“没问题,虽然有点压气,但是不碍事。”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一会,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四目相对,最终王凤仪先开口了,“对不起……”

我没想到她先开口说的竟然是这句话,问她,“你为什么说对不起?”

王凤仪说,“好多事情,数不过来了。”

我没有接下去,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先别说这个了,你说说你和钱麻子到底怎么了?”

王凤仪看着天板,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你有耐心听吗?”

我笑了一下说,“现在我有的最多的就是时间,你慢慢讲吧。”

王凤仪说,“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王凤仪顿了一下,开始说起往事,“二十年前,那时我很小,我父母是商人,在京城有很强的人脉关系,钱麻子是我父母的朋友,经常帮助我父母办一些事情。后来我父母被人杀害了,于是钱麻子就收留了我做她的养女。杀害父母的凶手后来被找到,不过已经死了。父母离世对我的打击很大,那时的我非常依赖钱麻子,他对我也像父母一样,不过他给我灌输的教育都是世人不可信,所有人都是图我家的利益,要么是我的美色。于是,我就渐渐的只相信钱麻子一个人,对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露出假意的笑容。”

说到这,王凤仪停了一下,眼睛露出悲伤的目光,转过来看着我,我问她,“我知道了,接下来呢?”

王凤仪接着说,“后来,钱麻子又收留了李雪镭做养子,教他咒术,他则是在全世界收集各种灵力奇书。有一天,他对我说,‘凤仪!我们要收集五种属性的灵力秘术,这样才能防止一个颠覆这个世界的大阴谋。’由于我对他信任无以复加,所以对他的话从未怀疑过,所以对阻止这件事的人都归到了要颠覆世界的一类,所以对阻挠我的人都不留情面,痛下杀手,这都是受到钱麻子的教育,对凶残之人必要凶残……包括对你……因为我觉得你们是要对这个世界不利……”

王凤仪说到这时候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我见她迟迟没往下说,便问道,“那之后呢?你现在为什么又来帮我了呢?”

王凤仪说,“上次,你们去沙漠那次之前,我无意间发现了钱麻子的一本日记……那上边写着如何修炼五种属性的灵力,我虽然看不懂是怎么修炼的,但是我觉得那怎么也不像是要拯救世人的方法,而是要毁了这个世界一样,其中提到了‘要用千万之人之血’才行。这让我对钱麻子做的事产生了怀疑,我便旁敲侧击的问钱麻子,有一次他终于说漏嘴了,他提到我父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坏人杀掉的,可是……我清楚的记得警方结案时说的是因为抢劫杀人,我就问他为什么我父母是因为灵力秘术被杀掉的,最终在我的逼问下,他的马脚露出来了,原来杀害我父母的人就是钱麻子……”

听到这里,让我大为震惊,钱麻子简直就是张流子的翻版,张流子为了钱财杀掉凌轩收养凌霄,钱麻子为了收集灵力秘术杀掉王凤仪的父母收养王凤仪,原来天下阴险毒辣之人竟有如此之多。

之后王凤仪又说了一些如何逃离钱麻子他们,以及如何得到我的消息,如何帮助我的事情,最后就是前几天被李雪镭袭击住院了,这些就是我知道的。说完这些,王凤仪突然抓住我放在床边的手问我,“你能原谅我吗?”

我想了一下说,“人都犯过错,知错能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是重获新生了。如果你真心悔过,我为什么不原谅你?”

王凤仪迟疑了一下说,“可是……竹莹……还有我杀过那么多人……”

王凤仪说的这个也是让我头疼的一件事,毕竟她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虽然那些人并不是她亲手杀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竹莹这里确实是个坎。我对她说,“如果你能帮我们铲除掉钱麻子那个恶魔,那也算是你对自己的救赎吧,至于竹莹的问题,这个我做不了主。”

我对屋外喊道,“亦萱!你进来吧!”

我喊竹亦萱的时候,显然王凤仪很紧张,她把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竹亦萱并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等了大概十几秒后才把门推开,毕竟她也需要调整自己的心理,决定如何来面对王凤仪的。

竹亦萱慢步走到王凤仪的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凤仪,竹亦萱的目光很锐利,王凤仪与竹亦萱四目相对,她的手心中出了很多汗,而且握着我的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尽管她现在很虚弱,但是她的指甲都抠进了我手背的肉里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王凤仪这么心虚。

竹亦萱没说什么,坐了下来问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便把王凤仪刚才对我说的话向竹亦萱转述了一遍。

竹亦萱听完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想了一会,然后才开口,只说了一句话,“你以后好好做人吧!”然后她便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

竹亦萱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原谅了王凤仪,不过毕竟有竹莹那个坎,所以她也不愿意和王凤仪再多说什么。

在竹亦萱就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王凤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竹亦萱又转身走了回来,王凤仪说,“对了,刚才我忘了说了,才想起来,钱麻子说想练会五种属性的灵力秘术,要么会吸灵**,要么是拥有千年狐妖。”

竹亦萱听到这走回床边看了一下我,然后坐下,对王凤仪说,“此话当真?”

王凤仪说,“我都这样了,怎么会再骗你们呢?”

这个时候,我将怀中的那个玄铁宝盒掏了出来,自从上次鬼上身之后,我一直将这个盒子带着身上。我打开盒子,从里边取出那根白色的狐狸毛对王凤仪说,“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说的千年狐妖的毛?”

王凤仪抬手接过狐狸毛看了看说,“我不知道千年狐妖什么样?只知道钱麻子那么说过。难道这就是千年狐妖的毛?”

我看了看竹亦萱,然后对王凤仪说,“不确定,不过这事很蹊跷,你先养伤吧,想起来什么再告诉我们。”

我们刚站起来,王凤仪又喊道,“白灵灵!她那里应该找到很多答案。”

我这才想起来,王凤仪说要是将那个宝物碎片带回来白灵灵就能恢复韩冰冰的记忆,我忙问道,“你知道白灵灵什么?”

王凤仪皱着眉头说,“其实我不知道她什么,只知道她很强,还记得上次……上次在地下城和竹欣萍那次吗?钱麻子捡起那个假韩冰冰躯体中留下的那个布袋,他说你们有高人相助。”王凤仪说的这件事就是上次在北京地下城那次战斗中的事,本来我们是想去救韩冰冰,不过最后那里是个假的韩冰冰,还在身体中留下了白灵灵做的画满符文的布袋。

我点点头说记得那件事,王凤仪就接着说,“后来钱麻子说白灵灵施的术在五行之外,是仙人神力,叫仙术也可,叫神术也可,反正她是很厉害的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们从她那里调查也许会有突破。”

王凤仪的这个信息给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起到了指引,我和竹亦萱出了门后,我对竹亦萱说,“苦了你了。”

竹亦萱说,“没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为什么不能有呢,既然她能改过自新,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再说竹莹那事不是还没有最后定论呢吗。”

我本来还怕因为竹莹的事情竹亦萱不原谅王凤仪,之前王凤仪昏迷时候竹亦萱是忍着,这次王凤仪醒来后,竹亦萱会当着王凤仪的面算总账,但是竹亦萱的气量之大超过了常人,让我暗自佩服。

这个时候,刘丰衣、小平头、韩冰冰还有肇福源都赶了过来,看到我们,韩冰冰到了门口就嚷嚷,“那个女魔头醒了?让我进去骂死她,对了,亦萱姐,你怎么不进去啊?进去骂她,你要是想动手杀她,我帮你磨刀。”

竹亦萱说,“我见过她了,原谅她了。”

竹亦萱说出这句话后,四个人把眼珠都瞪圆了。

第124章 修炼

韩冰冰第一个不干了,她拉着竹亦萱的手说,“亦萱姐!你真原谅她了?我以为你之前就是说说而已呢。”

竹亦萱说,“本来我看到她的一刹那,我确实有种冲动,不过我觉得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既然她肯改,那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竹亦萱既然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好说什么了,不过韩冰冰还是气不过,她说,“不报仇可以,原谅她可以,但是,别想我和她关系能更好,我看着她还是恶心!”

这时候,我插了一句话,“韩冰冰,你不接受她那是你的事,但是,王凤仪这次是为了帮你恢复记忆,身陷险境,最后受伤的,还差点把命丢了。就算你对她有再大的意见,也应该过去了吧?”

韩冰冰听到这也就不再好说什么了,但是女人有时候也是很好面子的,她一扭头哼了一声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继续我的修炼,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我们会遇到更强劲的敌人,提升自己的实力是迫在眉睫,于是将守护王凤仪安全的事情交给了凌霄和竹亦萱,我自己则带着鬼眼到深山中开始了独自的修炼。又是寒冬腊月,我再次来到了东北,不过这次我没有回老家的深山,而是到了我国最北边的漠河,我想既然要练就练的更艰苦一些吧。

漠河的深冬零下四十多度是很正常的事,偶尔会有零下五十多度的情况,此时的黑龙江已经结上了结实的冰,边境被大雪覆盖,若不是这条河,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中国哪里是俄罗斯。边境地区人口稀少,多为茂密的森林,这里的冬天天亮的很晚,黑的又早,基本上只有七个小时的白天,绝大部分都处于黑夜,偶尔望向北边的天空还能见到极光。

我和鬼眼坐在森林的雪中,点着篝火,但是温度仍然不足以温暖我们的身体,我只好点燃灵力之火温暖我和鬼眼。起初鬼眼对绕着它身上的火还不是很适应,毕竟狼还是要怕火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它就不害怕了,并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温暖。别看我在身边点起的火的势头不大,但是要长时间维持这种火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开始时我能坚持半个多小时,后来逐渐的将时间的延长了起来,经过了半个月的特训,我可以将灵力之火维持到三个小时以上。

除了灵力的持续时间,另外我也强化了灵力的唤醒速度,我训练鬼眼让它不时偷袭我,我可以在它即将得手的瞬间将火盾点燃,即使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除此之外,我还特意训练的弩箭和匕首的技巧。

这些训练之后,我觉得我需要更进一步的学习灵力,于是我又用灵力之火将藏在那本书里的幻影召唤了出来。

那个幻影出来之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根本不记得我,问了我一堆问题,在我展示给他我的灵力之后他,他说,“不错啊,你对灵力的掌握其实已经可以了,剩下的就是熟加练习和运用,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只要将灵力运用的收放自如就可以再提高一个档次。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你可以将你的灵力附加在你其他的人或物体上,这样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幻影说到这的时候,我想起来我之前将灵力之火附在弩箭上射出的情况,于是我连忙向他演示了一遍。幻影说,“就是这样,如果你附着在其他灵力者身上,会更出其不意,此外,火之灵力是五行灵力中最纯粹的一个,变化相对较少,不像水之灵力的阴阳变化,土之灵力的阴,金之灵力的幻术,木之灵力的柔。火之灵力全凭灵力大小决定,你的战意越高,火之灵力便越强,即便有变化,也只是点与面的变化,比如焚天烈焰和妖鬼焚尽之分,另外五行灵力相生相克,但是也不是绝对的,只要你的灵力够强大,照样可以盖过相克的灵力,就如同水可灭火,火照样可以将水化为蒸汽,这些需要你慢慢体会。现今你的灵力已经可以用上古的神器了。”

听到幻影说我可以使用上古的神器了,我兴奋不已,便询问起幻影上古神器的事情。幻影想了想说,“那个上古神器是一把枪。”

听到他说枪,我突然想到了在那个地下神殿看到的壁画,就是一个浑身是火的人背着一把银枪,于是我问幻影,“那把枪是银色的吗?”

幻影听到我说的话,惊奇的看着我,尽管看不清他的五官,还是能觉察到他是在看着我,他说道,“你怎么知道那把枪是银色的?”

于是,我将在地下神殿见到的壁画向他描述了一遍,幻影听到我的描述后说,“地下神殿?那个地方我好像有印象,那里边好像关了一个人,千万不要放那个家伙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听到幻影说的话,我知道他话里指的那个人就是无名,我进一步向他打听无名的具体情况,幻影也说他忘了,只是记得那个人会把世界搅乱,至于搅和成什么样就不一定了。他接下来向我讲述那把神器,也就是那把枪的用法,对我细细讲解完之后,我问了他一个关键的问题,“那把枪现在在哪里?”

幻影说了一句让我觉得特别狗血的话,“不知道在哪里,自己去找吧。”

我心想,你说了半天这不是画了张饼让我啃吗?满世界找一把枪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不过接下来幻影说了一些线索还是让我心头一亮,“那把枪也叫火神枪,我记得当年是被埋到地下很深的地方了,但是无论它被埋到哪里,那里肯定会有些异象的,隔段时间就会出现异常的大火,反正就是很不寻常的火,很大的火就行了。这样,现在我也没太多可教你的了,你把火神枪找到,我再告诉你些别的事情。”说完,它就又消失了。

不寻常的火,很大的火,至少这还能有迹可循。暂时先不想了,我将幻影告诫我的事情又练习了一下,尤其是将灵力分到鬼眼身上,然后在鬼眼身上点燃灵力之火,鬼眼就变成一头火狼,足以对其他目标造成威胁。在离开山林之前,我决定试一下我的灵力到底有多强,站在黑龙江旁边,我一改之前放出的温和之火,一口气将灵力集中到右手上,向前边放出焚天烈焰,不过这一次也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我放出的火焰竟然将江面划开了一个口子,足有五十多米长,火焰不但瞬间融化了厚厚的冰层,还将冰层下的水蒸发了起来,那些藏在冰层下的鱼顿时被我煮熟了不少。鬼眼看到有鱼飘上来,兴奋的低吼了起来,看来今晚我俩的晚饭是有着落了。

收拾了行囊后,我准备返回北京,没想到在出发前的夜晚,我在山林里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这次出来修炼,我连帐篷和补给都没有带,就是和鬼眼在雪中睡觉,这样可以很好锻炼我的耐力、体力以及灵力,只是在睡前点起篝火而已。当晚,我已熟睡,睡梦中我觉察到有人靠近我们,于是我就醒了过来。

在火光中,我依稀的看到一个身影,竟然是胡双月。

胡双月笑嘻嘻的向我走来,走到篝火前说,“没想到,你还很机警的嘛!睡觉都能发现我。”

我谦虚的说,“哪是我机警,只是我碰巧醒来。”

胡双月悻悻的说,“别装了!我和你一样,都是练过的,谁不知道啊!”

我不想和她斗嘴了,便问道,“你来这找我干什么?”

胡双月说,“不干什么,要你的命!”她说完话,突然拔刀向我袭来,虽然她的这一举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之前对她的出现已经有所提防,所以她这一刀并没有伤到我,只是将我的衣服划坏了。

我退开了一段距离后,看了一眼衣服,对她说,“这衣服好贵啊,一千块,你要赔我!”

胡双月冷笑了一下,“你打赢我再说!”

我和她来来去去的几十回合后,不分上下,我将灵力突然聚在手上对她猛的一击,我的面前立刻被烈火覆盖,胡双月惊了一下,迅速跳开,站到一棵树上。她摆摆手说,“不玩了,不玩了!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我说,“就知道你刚才是和我闹着玩的,不过你没事说要我命干什么?”

胡双月惊奇的眨了眨眼睛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闹着玩的?”

我说道,“这还不简单,你的杀气不够!”

胡双月说,“算了,看来下次还真的存着要杀你的心才行啊,要不你都不认真。”

我觉得有些纳闷,就问她,“你这次是存心来逗我的?”

胡双月说,“不是啊!就是看看你能不能应付接下来的敌人,看这样,还可以!我先走了啊!”

我叫住了她说,“等等!我有个问题问你!”

胡双月不高兴的说,“难道还是那老问题?问我是不是竹莹?”

我说,“不是!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狐妖?”

第125章 找到狐妖能发财

胡双月听到我问出这个问题后,既没有马上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用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回答,“你猜啊!”

这个回答最早的时候竹莹也这样对我说过,当我第一次问她名字的时候就这样告诉我的,胡双月的这个回答让我再次把她和竹莹联系到一起,不过我没有再问,刚才她已经先否认了自己和竹莹的关系。

我于是问道,“你刚才说我这些本事能应付接下来的敌人,那接下来的敌人是谁啊?”

胡双月眼珠子一转,从树上轻巧的跳下,莞尔一笑说道,“等你遇到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很厉害的人。”

胡双月笑的我背后发毛,我刚想再问她些事情,她说,“就这样吧,后会有期!”

说完她化作一团白色毛发,再次从空气中无端的消失了。

我走到她消失的地方,捡起一根白色毛发,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果然是狐狸的味道,难道说她就是狐妖?她就是钱麻子说的要学会五种属性灵力秘术必须的狐妖?

带着这个疑问,我领着鬼眼回到了北京,我这一出去前后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月,回来的时候王凤仪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过还是需要休养,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我从漠河回来后和大家碰头开了个会,商议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其中有一个问题需要马上解决,就是王凤仪出院后的住处问题。虽然对于王凤仪来说钱不是问题,找个住处很容易,但是毕竟她还是被钱麻子盯着呢,普通的保镖什么的根本无法阻挡李雪镭那种高手。保护她的任务就落在我、竹亦萱和凌霄三个人的身上,竹亦萱虽然嘴上原谅的王凤仪,但是仍对她心存芥蒂,而凌霄这个人比较粗心,遇事不灵活,让他保护王凤仪一阵还可以,时间长下来肯定不能让人放心。这样,王凤仪是不可能住到竹亦萱或凌霄那里,保护她的重任就落在我的肩上。我一琢磨我所住的四合院还有几间空房,考虑以上的细节后,我主动提出让王凤仪住到我的四合院中加以保护。

韩冰冰听到我要把王凤仪接到我的四合院中,故意带着酸味的说道,“这下直接进家门了啊?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王凤仪低声说道,“韩姑娘你误会了,柯队长只是想保护我而已。她其实喜欢的是你!”

王凤仪这句话本来是放低姿态,毕竟她对我们这些人是很愧疚,但是她结尾的一句话说的韩冰冰是满脸通红。韩冰冰憋着红的脸,但是嘴上还是不服软,说道,“她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你俩在那小院里快活去吧,你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王凤仪这时候一脸黑线,说道,“我什么时候和他有过什么了?韩姑娘你别误会啊!”

王凤仪说完话便看着我,我说道,“冰冰,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这样吧,你也搬到四合院住吧,反正我那院子也有地方。”我本来是想让韩冰冰住过来,省得她总怀疑我和王凤仪有什么猫腻。不过,韩冰冰却不领情,说道,“我就不掺合了,省得到时候有人说我是电灯泡。”

我说不过她,之后先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定下来王凤仪住到我的四合院里。接下来就要考虑目前要做什么了,我把在东北遇到胡双月的事情和大家讲了,并提到狐妖的事情,一提到狐妖刘丰衣就来劲了,毕竟这是他追寻了半辈子的事情。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探讨胡双月是不是狐妖,刘丰衣和韩冰冰都认为胡双月是狐妖,主要是从她每次消失都留下狐狸毛作为论据,凌霄和肇福源说觉得不太像,认为那是胡双月的障眼法,我和竹亦萱持保留态度,在没弄清楚胡双月施的法术前,不能轻易下论断,小平头同意胡双月是狐妖的观点,但是他的理由被所有人鄙视,他的理由是胡双月姓胡,通狐,这是故意隐瞒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又不想丢掉狐妖的名字,故意起的。

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王凤仪发话了,“我能说一句吗?”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的,所有人都看着王凤仪,王凤仪说,“刘大叔,您能说一下,最初你要找狐妖的原因吗?仅仅是为了钱吗?”

刘丰衣听到王凤仪这个问题点了一支烟,边抽边说,“我还真就是为了钱……”

王凤仪的心思多细腻,她一眼就看出来刘丰衣这话里有话,忙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狐妖会值钱呢?我实在想不出怎么用狐妖赚钱。”

王凤仪这个问题提的很是精准,之前刘丰衣和我们说找到狐妖会发财,但是我们忘了这个狐妖到底能不能变现,这是一个经济学问题。找到狐妖会出名,但是出名未必会变成更多的钱,尤其是要费如此巨资的情况。

刘丰衣想了想,说出了关于狐妖更深的信息,他说,“当年我之所以对狐妖那么痴迷,还是听了父亲讲述关于柯老爷的事情。”刘丰衣说到这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听,这事还和我爷爷有关系,顿时兴趣更浓了。

刘丰衣接着说,“我听到的都是我父亲口中的转述,说当年柯老爷曾经寻找过狐妖,说狐妖与神鬼猎人的祖上有着很深的渊源,说狐妖是解开神鬼猎人祖上一段谜团的钥匙。”

刘丰衣说的这些都是我没听过的,我问道,“刘叔!这些我都不知道,你快点给我们讲一讲。”

刘丰衣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件事我其实不是特别清楚,因为我父亲说的也比较含糊,他说柯老爷讲的时候并不是特别详细,貌似凌霄的爷爷对这件事也很了解。”

凌霄听到这抬了一下眉毛说,“怎么和我爷爷也有关系呢?”

刘丰衣吐了一个烟圈,对凌霄说道,“那是自然的,我父亲是在长春后认识的你爷爷和柯老爷的,你爷爷和柯老爷是多年的战友,所以你爷爷其实和柯老爷更熟悉,自然比我父亲知道的多。”

我听到这,接过话说,“这些我们都知道了,刘叔,您能否把您知道的再说的细一点。”

刘丰衣寻思了一下说,“我只记得我父亲说过,当年神鬼猎人祖上曾经抓到过一个千年狐妖。”

肇福源听到这打断了刘丰衣的话,说道,“这件事我和柯少爷说过了,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能确定啊。”

刘丰衣摆了一下手说,“关键不是这,你说的那事,柯少爷和我说过,我刚才寻思了一下,这和我父亲说的有些出入。刚才王凤仪问我的时候,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回事。”

肇福源“哦”了一声,看着刘丰衣,等着刘丰衣接下来的话,刘丰衣说道,“你对柯少爷讲的,如果我没记错,是神鬼猎人的祖上抓狐妖为的是利用狐妖的力量参战,意味着神鬼猎人可以控制狐妖,对吧?”

我和肇福源同时点了点头。

刘丰衣这时一拍大腿说,“问题就在这!我刚才想起来我父亲说的是‘狐妖的力量可以让人超越以往所有的人,成为最强的人’,我之前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狐妖和武术秘笈、武术大师一样,控制狐妖的人就能成为最强的人。今天我想到王凤仪说的那个钱麻子说得到狐妖就能学会所有五行灵力秘术,再一想,一般每个人都只能会一种属性的灵力,我刚才就明白了,不是控制狐妖,而是利用狐妖。据我父亲说,当年对狐妖最感兴趣的不是柯老爷,也不是我父亲,而是凌霄的爷爷。凌霄的爷爷总说,有了狐妖就会有了一切,荣誉、金钱就都会有了,我是这样才觉得找到狐妖会有更多的钱的。我之前总觉得狐妖可能会点金术,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低下头思考,怎么这件事又把凌霄的爷爷扯了进来,我又问刘丰衣,“刘叔,那我爷爷有没有说过他是否找到狐妖了呢,还有凌霄的爷爷是否找到狐妖了呢?”

刘丰衣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我父亲没有说过。”

这时我将那个玄铁宝盒拿了出来,摆在大家面前,将盒子打开,露出了里边的狐狸毛,对大家说,“这个盒子和《神鬼猎人之术》那本书的线索是放在一起的。”说到这我看了王凤仪一眼。王凤仪知道我看她的意思,那本书差点害死我,也正是那本书看清了她当时的真面目。王凤仪接触到我的目光后,愧疚的地下了头。

我接着说道,“我觉得既然《神鬼猎人之术》那本书的线索和这个狐狸毛放在一起,至少说明这个狐狸毛背后所隐藏的事情至少是和那本书是同等重要的。”

大家听到我这个推论,都点头表示赞同。之后,我将我那次鬼上身的事情讲述给了大家,并说出我对这根狐狸毛的看法,“我认为,这跟狐狸毛就是狐妖的毛发!”

第126章 道观中的狐狸毛

我虽然认为狐妖是真的,但是我不断言胡双月就是狐妖。我们所有人在思考如何寻找狐妖下一个线索的时候,肇福源突然冒出来一句,“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什么净虚子?”

我拍了一下肇福源的肩膀说,“肇兄!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平时很少见你出主意,这一句话就点醒我们梦中人啊!”

我们当即立断,前往白云观去找净虚子。去找净虚子,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只有我和刘丰衣前去,在我们出门时,王凤仪也跟了过来,她说留下不方便,也没人和她说话。刘丰衣这个人心比较宽,所以对王凤仪也没太大的意见,不冷也不热,所以我就把她带上了。其余的人在家里继续想这世界上哪里有不寻常的大火,看看能否摸出火神枪的线索。

我们三个人赶到了白云观,在白云观中得知净虚子云游刚回来,但是进入道观后殿中打坐静思去了,如果我没找他需要在这里等着。

我们由一个小道童领着到达后殿,后殿大门紧闭,道童说净虚子就在里边打坐静思,让我们在门口等候,不过等了一个上午,净虚子还是没有出来。到了中午,还不见里边有动静,送饭的道童将饭菜端到后殿门口,但是过了很久都不见净虚子出来取饭。我们想这净虚子在牛也得吃饭吧,于是我们询问一个路过的道童,道童说道观中打坐静思的人有时候一天都不会吃饭的。

我们又等了一个下午,道童还是照例将晚饭放在殿门口,不过仍然不见净虚子出来,直到深夜,白云观的人都快睡觉了,我们还是没见里边有动静。我心想,这打坐静修之人太牛了,竟然一天不吃饭。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我担心王凤仪和刘丰衣,刘丰衣是个吃货,这个时候已经肚子咕咕直叫了,嘴上虽然没说,估计心里早就骂娘了。

这个时候,王凤仪说,“你们不觉得这个后殿有问题吗?”

刘丰衣反问她,“什么问题?不就是那个老头子成仙了,不吃不喝吗?”

我推了刘丰衣一下说,“刘叔!不能这么说,我们有求于人就要有耐心,再说了,这净虚子不是不知道我们来了吗?”

刘丰衣觉得我说的有理,于是也不吵了。不过,王凤仪提醒说,“我说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后殿太暗了。”

王凤仪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这个后殿确实太暗了,里边连个灯都不点,刘丰衣可以不吃不喝,但是他难道会在黑暗中打坐?这个时候一个道童过来对我们说,“几位善信,道观要关门了,几位是想留宿还是回去呢?”

我拉过这个道童问,“这位小道士,净虚子仙长以前打坐静思时也不点灯、不吃不喝吗?”

这个小道士转头看了看后殿,然后挠挠头说,“不是啊!不吃不喝的时候倒是有,但是晚上他肯定会点灯的啊!”

我觉得这后殿中肯定有问题,连忙上前要敲门,道童连忙拉住我们说,“师父在里边打坐,你们不能打扰他啊,否则我会被骂的。”

我对道童说,“小道士,你刚才都说净虚子前辈打坐静思要点灯的,这不点灯不说明里边有问题吗?他毕竟年事已高,万一有点差错,你怎么办?”

道童皱起了眉头说,“这样吧,我先替你喊一下看看。”

道童走到后殿门口,扒着门缝朝里边说道,“净虚子师父,您怎么不开灯啊?”

见没有人回答,道童提高了嗓音喊道,“净虚子师父,你怎么不开灯啊?听到了回个话吧,这里有您的几位朋友找您。”

连喊了两次都不见回音,我走上前去想破门而入,可是道童说什么也不让。这个时候,听到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喊道,“静修之地门前,为何这么吵闹啊!”

我们回头一看,一个黑发过耳,短须,身穿蓝袍的老道士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小道士。

和我们纠缠的那个小道士说,“这位是我们道观的掌教真人,有事您跟真人说就好了。“

我连忙上前说,“真人莫怪!我们是有事来求净虚子仙长的,在门口等了一天,只是觉得仙长在里边不吃不喝也不点灯,有些蹊跷,刚才让小道士去问了一声也不见回音,我情急之下想进去查看。”

掌教真人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皱,说道,“这确实不对劲啊。”于是他吩咐左右上前推门。可是他们一推这个门才发现,门被从里边反锁了,这更让人怀疑里边是不是出了事情了。

掌教真人忙说,“叫人拿斧子来,把门锁劈开!”

刘丰衣走上前来说,“还用废那档子事干啥!”说完他抬起腿,一脚将门踹开。

门锁哗啦一声被踹断,小道士进到后殿将灯打开,我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净虚子趴在地上,头发散乱,一动不动,大家连忙上前查看净虚子的情况,我摸了一下净虚子的脉搏,又伸手在他的鼻子前探了一下。对其他人说,“他死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呼声,掌教真人忙叫小道士去报警。我来不及惊呼,而是查看现场情况,王凤仪也一同蹲下来查看,我和她都看到了在地上散落了一些白色的毛发,我拾起一根辨别了一下,是狐狸毛。

过了一会警察来了,自然把我们和道观中的人都当做怀疑对象审查一番,不过确定我们没什么问题后只是留了我们的地址电话,随时让我们等候传唤。

回到家里后,我们把净虚子死亡的消息告诉大家,大家都觉得很震惊,同时我们也说了在现场发现的狐狸毛,所有人都将怀疑对象第一个锁定在胡双月身上了。现在一提到狐狸毛基本就是和胡双月挂钩,所以,她就是我们第一个怀疑对象。只有竹亦萱说不能这么武断就是胡双月干的,其实我知道,她仍是把胡双月当成竹莹了,如果是竹莹,当然不会做出这些事来。王凤仪没有表态,但是她肯定是怀疑胡双月的,只是碍于竹亦萱在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其实也倾向是胡双月做的,不过我决定等验尸报告出来后再做定论。过了三天,王凤仪通过警察的关系打听出验尸报告的内容。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是,净虚子死于心脏骤停,没有任何外伤,没有中毒,没有打斗迹象,警方的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发作。

这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沉思,是胡双月手段太高没被发现她的作案手法,还是胡双月在现场,净虚子恰巧心脏病发作呢?我们很多人认为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大,如果是第二种情况,胡双月至少会跑出来求救,但是她没有。不过这点马上被王凤仪提出的一种可能性给否定了,她说,“如果胡双月到现场时净虚子已经死了,或者胡双月离开后净虚子心脏病发作了呢?”

我们仔细想一下,确实也有可能,不过那胡双月找净虚子到底是干什么呢?

王凤仪提出这个观点,一是有其合理性,二是为了迎合竹亦萱的心理排除两人之间的芥蒂,这不能不说明王凤仪的心机确实很高明。

现在大家一致同意胡双月出现在现场,但是胡双月是否是犯罪者还不能确定,只能说她有嫌疑而已。

到这里,我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我说道,“刚才大家提出一个新问题,胡双月找净虚子干什么,那么是谁要找净虚子?如果是胡双月,那胡双月找的是不是净虚子?”

小平头听到这听的有些糊涂了,他问道,“胡双月找净虚子,不是找他那还是找谁?”

我笑了一下,“我们曾经也有一次想通过净虚子找人啊!”

小平头恍然大悟般说,“你说的是白灵灵!”

我点点头说,“正是!净虚子认识白灵灵,胡双月和狐妖有关系,白灵灵会很多奇怪的术,她给我们的护身符文布袋和我剩下的那根狐狸毛有一样的作用。所以,我认为,胡双月、白灵灵、净虚子这三人有扯不清的关系。胡双月很有可能是通过净虚子找白灵灵。”

这个时候王凤仪又提出一个观点,“有没有可能是白灵灵让胡双月找的净虚子,她只是个带话人呢?”

韩冰冰对王凤仪的观点嗤之以鼻,“你傻了啊?白灵灵不是认识净虚子吗?为什么要通过胡双月找呢?”

小平头也趁机一起挤兑王凤仪,“就是就是!你不是很聪明吗?这点都想不到呢?”

王凤仪刚想说什么,但是她转头看着我,又看了看竹亦萱。她这个动作让我明白了她刚才其实话里隐含着其他意思,但是碍于竹亦萱所以没有说出来。我低头琢磨着王凤仪的话,想了一会,然后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然后抬起头看着大家说,“如果是白灵灵让胡双月找的净虚子,那她就不只是个带话人了。”

韩冰冰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道,“那她会是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杀手!”

第127章 地狱之门

竹亦萱诧异于我说出的这个答案,问我为什么说胡双月是杀手。

我说,“如果白灵灵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就会切断一切与她的线索,这个净虚子与她交往是最紧密的,自然逃不过她。之前我去的桃园凭空消失,这个净虚子也可以认为是某种消失。她可能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竹亦萱听我说完觉得不可思议,问道,“可是她之前不是一直在帮我们吗?”

韩冰冰这时候插了一句,“某人之前不也是一直在帮我们吗?”然后瞟了王凤仪一眼,这句话也自然是说给王凤仪听的。

王凤仪当然明白韩冰冰的意思,不过她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如果她帮助你们是个阴谋,那就要分析一下帮你们的目的。”

韩冰冰听后仍然不依不饶,说道,“果然有经验就是不一样啊!这一下就知道问题的关键点所在。”

我听了韩冰冰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就批评了她一句,“冰冰!这话题就此打住,咱们开始谈正事行不?”

韩冰冰像吃了炸药一样,“你这还没怎么样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啊?”

我听韩冰冰这话也有点生气了,“我这就事论事,怎么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王凤仪看我们俩火药味有些浓了,连忙出来打圆场对我说,“不要怪韩姑娘了,她说的也没错,之前都是我不对。”

然后,王凤仪又对韩冰冰说,“我知道之前我很对不起大家,我在大家眼里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做过很多恶事,无论我今后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的罪过。各位今天能允许我坐在这里就已经是对我很宽容了。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说到这里,王凤仪泪流满面给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迟迟不抬起头来。

王凤仪这一番话让韩冰冰不好接下来再针对她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也不是对你有意见,毕竟这对一个人的印象是不容易改变,如果亦萱姐对你没意见,我也无所谓。”说完,韩冰冰看着竹亦萱。

韩冰冰是觉得有点下不来台了,于是临时拉竹亦萱垫背来了。

大家都看着竹亦萱,等着竹亦萱说话,竹亦萱其实不想表态,但是现在不说话就会激化这尴尬的局面。竹亦萱只好说,“是否能接受你,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了。”

王凤仪听到这话后连忙说,“谢谢!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大家!即使要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王凤仪话说道这份上了,韩冰冰也不便再和王凤仪计较什么,只好说,“那就看你以后表现了!”

这些女人间的风波过去之后,总算能将话题再次转回正轨。对于胡双月是白灵灵派去的杀手这个猜测得到了一个认可,认为这是一种可能情况,不过目前仍然无法证实。寻找白灵灵更是成了一个无法实施的目标,对于白灵灵帮助我们的目的更是不得而知,只有靠我们的想象去寻找答案了。

眼下有迹可循,或者说有一丝希望的仅有寻找火神枪了。我们对于火神枪的可能的地点提出了很多不同的意见,有人认为应该到活火山寻找,包括海底的活火山,持这种观点的有韩冰冰和小平头,他们俩认为活火山属于大火和不寻常的火。而竹亦萱和刘丰衣认为应该去那些曾经发生过火灾的地方去寻找,比如大兴安岭或者那些有过大火记录的城市。我觉得都不妥,尽管火灾火势很大,确实不太寻常,但是与一件上古神器比起来,还是普通的许多,即使是火山之火仍是寻常。

我们这些人争执不下,我也不知道什么火算作大火,在大家争吵不休的时候,又是王凤仪,她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地狱之门!”王凤仪说道。

刘丰衣问王凤仪,“你刚才说什么地狱?”

王凤仪说,“地狱之门,火神枪可能在那里!”

韩冰冰尽管刚才接受了王凤仪的道歉,但是心里仍是时刻想找王凤仪的茬,说道,“你的意思是火神枪在地狱了?让我们再死一次过去,是不是?”

我刚想说话,就看见韩冰冰那锐利的目光,女人吵架,男人还真不好说话,这个时候,竹亦萱说了一句话来解围。竹亦萱说,“在地狱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那东西是神器,在四圣或六道都有可能。”

韩冰冰惊讶的看着竹亦萱,她不是因为竹亦萱说话的内容而惊讶,她惊讶的是竹亦萱竟然帮着王凤仪说话。这个时候,我看出来她的想法,趁机说了句,“亦萱也是就是论事,分析火神枪所在地的可能。”

王凤仪听到我们几个又有些剑拔弩张的,赶忙解释道,“地狱之门不在地狱,就在咱们这,就在地球,而且离我们不太远,在中亚的土库曼斯坦。”

小平头这时候把话接了过去说,“在土库曼斯坦?从那里能进到地狱?”

王凤仪听出了小平头误会地狱之门的意思了,说道,“地狱之门不是真正能进入地狱的门,而是一个一直着火的大坑,大火已经着了有四十年了。”

听到着火着了四十年,我们都来了兴趣,王凤仪接着说,“前苏联时期,在那个地方挖了一个大坑,坑内喷出天然气,之后着起大火,到现在都没有停,虽然着火的原因看上去是那里不断有天然气喷出,不过,什么地方能连续喷出四十年天然气呢?而且那个坑深的很,也大的很,谁也不知道坑底到底有什么?因为这里的火太大,所以被人们称为地狱之门。我想,这个火很大,也很不寻常,会不会是火神枪的引起的呢?”

王凤仪的分析另所有人默默赞赏,不到一会的讨论中,她已经提出两个有建设性的意见了。即使是韩冰冰也不得不佩服王凤仪的头脑,尽管她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是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王凤仪的加入让我们多了一个智囊,她的头脑可谓是相当聪明,只是之前没有用在正地方,而全部用来搞阴谋诡计了。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有她在可以最大程度上防止被别人暗算。

我们再次根据王凤仪的推测进行了讨论,认为去地狱之门是一个可行的方案,不过问题来了,地狱之门既然一直着火,那怎么进入那里去寻常火神枪呢。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想了一下,恐怕除了我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胜任这个任务了。只有我用灵力之火包裹全身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进入这个火海,其他任何人都绝无这个可能。

执行人落在我身上我无话可说,毕竟火神枪也是我来用的,但是临出发之前还需要解决一个问题,毕竟进入火海不是闹着玩的,我用灵力护住全身的时候还没问题,一旦我的灵力消失,我照样会被吞没在无尽的火海中。

王凤仪这时候提出来一个方案,“我陪你去!”我们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她,就连我也想不明白她怎么陪我去,难道她也是一个火之灵力着?王凤仪感受到我们大家目光中的疑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要陪他下去,我是陪他到地狱之门旁边保护他。”

韩冰冰对王凤仪仍然心存防备,问道,“你在上边怎么保护他?”

王凤仪接下来说了她的方案,她会找一捆耐高温的钛合金的钢丝绑在我身上,另一头接在坑边的起重机上,再用一条钛合金钢丝接着我的手上,如果我觉得灵力快耗尽时就拉一下这个钢丝,她就会用起重机将我快速吊上来。至于怎么找钛合金钢丝,以她的财力人力来说还是小菜一碟。

打定方案后,们就出发了,因为这次行动真正的执行者只有我一个,所以前往的人并不多,只有我和王凤仪,还有凌霄和竹亦萱。本来计划只有我和王凤仪去就可以了,其他人继续寻找白灵灵和胡双月的信息。但是在韩冰冰的一再要求下,凌霄和竹亦萱还是跟来了,当然韩冰冰这次也学得滑头了,她告诉王凤仪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让竹亦萱和凌霄做保镖,毕竟现在钱麻子还是想随时取她性命。其实王凤仪太知道韩冰冰想的什么了,韩冰冰是怕王凤仪像上次去意大利那样再次反水而已。

我知道韩冰冰的想法,也知道王凤仪看出韩冰冰的想法了,在飞机上,我对王凤仪说,“苦了你了!”

王凤仪笑了笑说,“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谁让我以前那样了。就像你说我是女魔头一样,其实并不无道理,只是我觉得女魔头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很难接受。”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之后不说,找了张毯子盖上睡觉了。

飞机遇到了气流很颠簸,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没事找王凤仪聊天,聊着聊着我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道,“既然你和钱麻子分开了,为什么你还能动用这么多资源呢?”

第128章 飞行中的插曲

王凤仪叹了口气说道,“我之前那些资源和社会关系,有很大一部分是继承我老爹的,我老爹去世后,钱麻子接手,之后他也发展了不少新的势力。尽管说现在这个社会认钱不认人,认权不认情,但是我老爹那些关系中确实有一些真正的朋友,真正用感情交下的朋友。我这次和钱麻子闹掰了之后,我将其中的原委和我老爹的这些老朋友讲了之后,他们都义愤填膺,说要惩治钱麻子。无奈钱麻子这二十年的发展已经根深蒂固,而且我们并没有绝对的证据,很多人还是站在钱麻子那边。站在我这边的人不多,但是钱麻子也不是能得罪的起的。所以现在我和钱麻子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身后的人,我们谁都得罪不起,但是我和钱麻子互掐,背后那些人谁都不好出面在明面上帮,只能在后边提供资源和帮助。我最不利的是我原来那些手下,现在都投靠了钱麻子,毕竟他们都是看钱吃饭,我当初也并没有用真心和他们相交,所以如今我是孤家寡人了。”

王凤仪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说着说着,她的头就朝我靠了过来,我顿时浑身紧张,在想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的头微微一侧,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说,“我困了,睡一会,借你的肩膀一用。”说完,她便闭上眼睛了。

我以为她是在装睡,不过我听到她的呼吸均匀,满脸放松的样子,这分明是熟睡的样子。一阵倦意袭来,我也倒头睡了。

过了很久,我感觉到一个愤怒的目光看着我,我睁眼一看,竹亦萱站在我面前的通道中瞪着我,不过她马上就坐回了她的座位。我心想她为啥火这么大,我一看,原来刚才靠着我肩膀上的王凤仪已经完全靠着我身上了。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要是仅仅是这样还好,我的手竟然从她的衣领口伸了进去,按在她的胸上。

我这个时候想慢慢的把手抽出来,谁料王凤仪可能是做梦了,身体动了一下将我的手抱住,这下我想抽也抽不出来。这个时候竹亦萱回头看了我一眼,注意到我的手还放在王凤仪的衣服里,白了我一眼后,什么也没说,便回过头去。竹亦萱的那个眼神明明就是鄙视的眼神,我刚想解释什么,一想算了,这种事,越解释越黑,干脆就不解释了。

我移开了王凤仪的手,再次想将手从王凤仪的衣服里抽出来,偏偏这个时候飞机遇到气流震了一下,王凤仪醒了过来。她发现我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还按着她的胸,她第一个反应是惊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她没有管我的手,而是转头望着我,满脸红晕的说,“你干嘛偷偷摸我啊?如果你想的话,和我说就行了,不过下次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王凤仪这是误会我刚才在睡着的时候非礼她了,不过她不但没有责备我,反而是鼓励我,这就让我更为惊慌。竹亦萱刚才听到了王凤仪的话,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挺风流啊!不过你在公共场合也得注意点啊!”然后她又看了王凤仪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了过去,不过她心里肯定要把狐狸精和王凤仪联系几千遍了。

我瞪了王凤仪一眼说,“别闹了!”连忙将手抽了出来。

王凤仪坐直后转身将脸凑到我旁边,眯着眼睛,目光像逮到犯人似得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问她,“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王凤仪说,“我在看你是不是心虚,是不是想占了我便宜后就抹嘴不认账?”

我真无语,转身面对她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趁着你睡着占你便宜的人吗?”

王凤仪又将脸向前凑了几公分,坏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

这时,我们俩的脸之间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这个时候,飞机不偏不巧的又震了一下,我身子向前一倾,正好亲在了王凤仪的嘴上。我连忙转身坐直,一言不发。王凤仪也是弄的满脸红,她说道,“你看吧!果然是占了便宜就跑的人!”

我转身对王凤仪说,“第一次是你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手怎么就跑你衣服里去了;刚才是飞机颠簸,那个算意外。我怎么会是占你便宜呢?就算我占了,那也是无意的,你不知道这世界上对无意犯罪都是轻处罚,或是不处罚吗?”

竹亦萱这时候在我们前边头也不回的来了一句,“油嘴滑舌!心大萝卜!”

王凤仪哼了一声说,“你看竹大姐也说你了!你还不承认!”

我心想,这王凤仪真会顺竿爬啊,这么快就和竹亦萱站在同一阵线数落我了。

我当然不甘心被她数落,于是反击道,对竹亦萱说,“亦萱!这回你怎么帮她了?你这可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啊?我们可还是有婚约的,你可是我未婚妻啊!”

我这么说,当然不是要拿和竹亦萱的婚约说事,只是想借机反击一下她的调侃。没想到竹亦萱转过头来说,“你还知道我是你未婚妻啊!那你上飞机不和我坐一起干什么?还占别人便宜!你不心谁心?”

我刚想反驳,竹亦萱又说了,“你啊!要么别提,要么等回去咱俩就结婚,你看怎么样?”

我这真接不下去话了,没想到竹亦萱要是大胆起来,也是很恐怖的。怪不得以前有句谚语,女人是老虎。不是老虎不可怕,而是老虎不发威啊。

竹亦萱说完就转过身去,不理我们。王凤仪却接着调侃我,“怎么样?被大老婆说了吧!你啊!老实点吧,尤其是你的手!”

这两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是真的。我刚想再说些什么,飞机中广播,“土库曼斯坦首都,我们本次飞行的终点,阿什哈巴德就要到了,请各位做好降落准备。”

我只好不再说什么,调整好座位,系好安全带,等待飞机降落。

飞机一降落,我们走出专机,就看到一辆车早已在飞机旁等候了。

第129章 进入地狱之门

我们四个人坐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汽车,直奔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这个中亚国家的首都与北京相比要冷清了许多,不像北京那样到处都堵,而是一路畅通,空气也格外的新鲜。

到了五星级酒店,我们各自住进了自己的房间中。不一会,王凤仪就发信息把我们都叫到了她的房间中。

我们三个人来到她的房间中就看到了四个包裹,王凤仪将包裹打开,里边是各自的武器装备。竹亦萱问王凤仪为何准备武器,王凤仪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我们被人跟踪,免不了在找到火神枪后会发生战斗。

除了武器外,最亮眼的就属三套宇航服似得的衣服,我们三个人都看直了眼睛。王凤仪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后解释道,“我们去的那个地方温度太高,有可能要在地狱之门的火坑边上呆上几个小时,所以就特地带了这三套宇航服,耐高温。到地狱之门的火坑边上再穿上,否则不透气。”

之所以准备三套不是四套,主要是我要下到火海里,穿不穿这衣服都没有用。

我们休息了一天之后,便包了一辆车前往地狱之门,后边跟了一辆货车,上边装着这次行动需要的起重机。地狱之门位于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的边境,从这个中亚之国的首都前往地狱之门,需要一天的车程。

在车上,我们都很无聊,我一直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既保持着清醒,又能保存体力,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生死抉择的情况,体力是我安全最大的保障。

汽车开进荒芜的草原,这片草原的草很短,土地贫瘠,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在地平线出出现的那片红光。红光映红了黄昏的天幕,那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

汽车临近地狱之门的火坑边上时,热浪一阵阵袭来,地表的草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高温的炙烤让火坑周边一公里范围内寸草不生。

我们乘坐的汽车到了这里就停下来了,再往前只能靠步行,否则汽车的轮胎就会爆胎。货车将起重机放了下来,王凤仪雇佣的起重机司机开着起重机到大坑的边缘。对于这台起重机是有去无回的单程票,因为它的轮胎肯定无法在接受几个小时的高温后还能保持完整,只能在完成任务后,将起重机扔在这里。

在距离火坑还有二十多米的地方,起重机停了下来,我在一旁休息,其他人将起重机和钛合金缆绳等东西安装好,司机师傅教了王凤仪简单的操作后就推出火坑周边。王凤仪、凌霄、竹亦萱三个人穿上宇航服,向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先套上了一个钛合金腰带,和钛合金手环,然后竹亦萱将两条钛合金钢丝绑在我的腰上和手腕上。我走到火坑的边上,想坑中望去,这个直接上百米的巨坑深不见底,只见到巨大的火焰向上喷发着。我回头朝王凤仪打了个手势,王凤仪开动起重机将我放了下去。

开始的时候,下降的速度很慢,我为了节省灵力,也没有马上点燃灵力之火,直到我觉得温度达到我难以忍受的程度时,我才将灵力释放出来用周身的火盾将我身体缠绕起来。

灵力之火一点起后,就如同将我和周围的世界隔离了一般,外界的火焰根本伤不到我,那炙热的温度也感受不到。

钢索继续向下放,我抬头望了一下上空,已经看不清天空,向下看也看不到坑底,周围都是红色,我已经身处于火焰之中,就这样大概有十几分钟后,估计下降了有两百多米。终于看到了坑底。

我拉了两下手上的钢丝,这是我与他们约定的信号,意思是我到了坑底了,起重机又放了一段钢丝后就停了下来,坑底是一个多孔的结构,不仅地下,连周边的岩壁上都有很多控,就像一个蚁穴一样。孔洞的直径都有三到五米,有大量的气体从洞中不断喷出。

我走到一个比较大的孔洞的旁边,这个孔洞和其他孔洞不一样,主要是在孔洞中喷出的气体发出幽暗的蓝光,我确定这种蓝光不是火焰,而是一种很特别的光。我走到孔洞边上向里边望了望,这种蓝光是从很深的地方发出的,要想知道原因,还是需要进入更深的地方。我又拉了两下手上的钢丝,这时候钢丝又开始向下放,我向这个洞中一跃,便进了这个孔洞中。

这个孔洞上宽下窄,一眼望不到低,钢丝向下放了大概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到底,而且那蓝光始终在眼前晃悠,就是到不了眼前,光的强弱也没有变化,让人看着干着急。

我觉得这么下去,我的灵力等一会有可能有耗尽的危险,于是连拉了四下钢丝,这是告诉上边人要加速下放的信号,过了不到半分钟,起重机加速了,我又连续拉了四下钢丝,示意他们再快些。这时我的身体有了接近自由落体的感觉,估计是达到了速度的极限。

突然间我看到了蓝光亮了起来,我心里暗叫不好,要是以这个速度撞到地面非得把我摔死不可,我想拉钢丝已经来不及了。正当我准备接受冲击的时候,我的腰部受到了一个很大的拉力,一下将我拽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这一上一下,把我的腰勒的快断了。我的头也被这突来的变故弄得发昏,身上的灵力差一点就消失了,好在我及时清醒了过来,重新控制好灵力,让周身的火焰不灭。

我这时距离坑底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我的眼前一亮,一把银色的枪就在坑底放着,枪身发着蓝色的荧光,荧光的颜色很迷人,让人看上一眼就会被吸引的感觉。

我喜出望外,此时,钢丝下降已经停止了,我拉了两下钢丝,示意让他们再往下放一放,不过过了两分钟也没有动静,我又拉了两下还是没有动静。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刚才我腰部受到的冲击是因为那一瞬间到了钢丝的极限,不能再往下放了,我刚才因祸得福,才得以没有撞到地面。

不过现在又遇到一个问题,火神枪就在眼前,不过就差这么两米够不到,我想了一下,将腰上和手腕上的钢丝解了下来,跳到坑底,走到火神枪的面前,将火神枪拿了起来。我拿起火神枪的瞬间,我身上的灵力发生了异动,瞬间增大了不少势头,火神枪也仿佛与我身上的灵力发生了共鸣,枪身的荧光忽明忽暗。按照之前幻影告诉我的,火神枪会选择它的主人,如果火神枪和我的灵力发生共鸣,就说明它至少不排斥我,至于我能否驾驭火神枪,需要看之后的磨合。

我转身去找放我下来的钢丝,不过我一回头就傻眼了,刚才下来前那钢丝还离地面两米,现在离地面至少有十米。难道是上边出了变故,他们把钢丝拉回去了?不过,我转念一想,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如果上边遇袭,钢丝应该被完全拉了上去,况且如果袭击他们的人目的是火神枪,至少应该等我上去再动手啊。

我看着离地有十米的钢丝,想了好一会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钢丝的张力,刚才我挂在钢丝上边,我的体重将钢丝拉伸,我从钢丝上下来后,钢丝坠的重物就没有了,钢丝恢复了原有的长度。

我心里开始骂天骂地了,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现在怎么办?如果再等一会我想不出办法,我的灵力消失,我会被这里的高温烤死或者被烈火烧死。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情况时,钢丝突然向下移动了,没有两分钟的功夫就探到了洞底。我也没有细想是怎么回事,连忙将钢丝系在我的腰上,然后我猛地拉了钢丝三下,这是我要上去的信号,钢丝开始飞速上升,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将我拉了上去。

我回到地面,虎口脱险,仿佛重生了一般。我问竹亦萱刚才是怎么回事,竹亦萱指了指起重机,我发现起重机已经到了坑边上,王凤仪从起重机中走了出来,我就明白刚才钢丝为什么又突然下降了。

王凤仪走过来说,“刚才看你拉钢丝,但是钢丝长度倒头了,没有办法,突然间钢丝的拉力消失,我就知道你解开钢丝跳了进去。我想你肯定没想到钢丝的伸缩性,于是只好将起重机开到坑边上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一时大意,你怎么把起重机开的这么近,其实刚才就差了一点,你其实不用开这么近,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王凤仪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你差多少?我就只好将起重机开到坑边上来了。你手里拿的是火神枪吧?”

我这才想起来手中的火神枪,我将这把枪给他们几个人看,火神枪还发着淡淡的蓝色荧光,王凤仪刚想伸手去摸,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心!烫手!”

第130章 强悍的强盗

我们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衣衫褴褛,满头白发的老人出现在我们眼前,我、竹亦萱还有凌霄看到他都很愕然。王凤仪不知道其中情况,问道,“他是谁?”

我说,“还记得你告诉我们竹欣萍藏身的地方吗?”

王凤仪点点头说,“记得。”

我接着说,“我们在那里的地下误入一个神殿,那个神殿中有个地穴,在那里边遇到了他,他忘了自己的名字,我们叫他无名。他活了有几千年了!”

王凤仪听我说完,脸上的表情就僵了,然后半响才说出话来,“他……活了……几千年!你没开玩笑吧?”

我说,“没开玩笑!”

王凤仪还是不相信,问道,“这怎么可能?”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再向你解释。”

王凤仪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也就不再多问了。

我走到无名面前,和他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很警惕,为什么不偏不巧,偏偏是我拿到火神枪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我问他道,“无名前辈,您怎么从地穴里出来了?还有您不是说即使您出来也没法活着吗?”

无名呵呵一笑说,“你的问题有点多啊。第一个问题,我想出来就出来了,你真以为那地方能关住我吗?第二个问题,我想到解决时间流逝的问题了,所以我就没有事。”

无名很狡猾,这两个问题他答了,但是等于没答,我又问他,“你出来了,那几个阿修罗王也出来了?”

无名捋了捋胡须说,“他们还没有,不过快了!”

这让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下,至少证明目前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大的危险。

我还想问他问题,我刚要开口,无名先说话了,“你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还没问你呢,这不太公平吧?”

我想了一下,说,“好!前辈,你想问什么?”

无名嘿嘿的坏笑了一下,“我不问你问题,我想要你的火神枪!”

这个时候王凤仪站了过来,说道,“前辈这不是以大欺小吗?火神枪是我们找到的,你却要捡现成的。”

无名扫了王凤仪一眼,没有回答王凤仪的问题,而是说,“这个姑娘也很不错啊,你小子还真行,弄三妻四妾啊?竹姑娘!你就这么惯着他?不管管他?”

无名向我身后的竹亦萱喊道,竹亦萱说,“他是他,我是我,他想怎么,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无名摇了摇头说,“嘿!白枉费我将你的脸治好啊,你也不主动些?”

竹亦萱向无名行了一个礼说,“多谢老前辈替我医治,小女子不敢忘怀,但是今天你想夺火神枪,我却是不能让了!”

无名叹口气说,“唉!你和这丫头是一伙的啊?我还以为你俩不得争风吃醋呢啊!小伙子,我佩服你!”无名说完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笑道,“老前辈真会开玩笑,别的我能给,这火神枪我还真不能给。”

无名眼珠子一转说,“好吧!那我不要火神枪了,别的真的能给我?”

我点点头。

无名一脸坏笑说,“这样吧,让你旁边这丫头陪我一晚,我就不要火神枪了。”

王凤仪一脸怒道,“你个老流氓!”

无名装作吓到了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哎呀!这丫头好厉害啊,不行不行!我这老身子骨可受不了!我就是呆了几千年,出来后得泄泄憋了几千年的火啊,这丫头不行,竹姑娘也行。再说了,咱俩都有亲密的接触了,是不是?”无名说完看了看竹亦萱,满脸猥琐的样子。

无名一提和竹亦萱亲密接触的事,她就生气,想起来无名趁机摸她胸揩油的事情,本来她好声好语的和无名说,这下她的脾气也起来了,“你个老色鬼!陪你个头!”

无名见状,两手一摊说,“你看!不是我想要你的火神枪,是她们不想换,所以嘛……”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就冲到我的面前,想从我手里抢走火神枪。

我见状连忙将王凤仪推开,用灵力组成火墙,挡在身前,无名哼哼一笑,脸上的表情很轻松,手上顿时起了一片白色的雾气,一看就知道是灵力化成。那些白色的雾气轻易的化去了我的火墙,他的手扑向了我手中的火神枪。

就在他的手接触到火神枪的前一刻,竹亦萱的身影从身后闪出,用灵力扛了一下无名的手,将他的手弹回。

无名站定后点点头说,“不错,我的水性灵力克了他的火盾,你便用木之灵力阻挡我。配合的不错。哟呵!”

无名正说着,刚才一言不发的凌霄直接朝他攻去,凌霄的灵力运用还不算纯熟,但是用灵力增强攻击还是运用自如,爪刃如暴风闪电般朝无名身上招呼过去。无名的周身罩着白色的雾气,这个雾气和刚才不同都闪着金光,仍无名的爪刃挥砍到他的身上都无法给他造成伤害。

无名趁凌霄攻击的空档,跳出圈外,说道,“小伙子不错,就是灵力用的不好,这样吧,你们三个一起来吧!”

既然无名不怕,我们自然不客气,我和竹亦萱齐声说了句,“得罪了!”就一起攻了上去。

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水木火三种灵力互相配合,将无名压制住,让他疲于防守,没法反攻。不过即使这样,无名仍然显得游刃有余,丝毫没有疲态。

过招了几十个回合后,局面便僵持住了。无名嘿嘿一笑说,“看我变招!”

他的灵力的气势突然一变,从他的身上散开将我们包住,形成了一种银色的墙壁般的球状物将我们和他隔开,这个墙壁闪着银光,虽说透明,但是看起来很浑浊,看似坚硬,但是却好像内部在流动一般。我们几个用灵力轮番上阵,想冲破这个墙壁,都是无济于事。

无名笑了笑说,“别试了!没有用的!我施的术是包含三种属性的灵力,如果你们想看,我可以用五种灵力。把火神枪交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说着,无名将他的手伸进了这个球状的墙壁,就要拿我的火神枪。这个时候,就听见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直奔无名的头颅而去。

第131章 无名的奇怪举动

无名虽然有很高的身手,却也只是有一个肉做的身体,面对子弹,他一样需要躲闪,如果靠灵力硬抗,即便不死,多少也会伤到一些。

无名这一躲闪,他的灵力就有了异动,我们三个人趁此机会破了这个灵力墙壁闪到一旁。我们看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看到王凤仪架着一把狙击枪,刚才那一发子弹就是她打出的。

无名看了看王凤仪又看了看我们,他挠了挠头说,“还真不好办啊!惹得美女生气了。”

无名站在那里自言自语,低着头思考些什么,我们看着无名怪异的举动又不好轻易上前,毕竟他这个高手的实力确实在我们之上。不过看到从他出现到目前为止的表现,还不能断言他对我们有绝对的恶意,否则凭着他的本事我们几个人可能早已命丧黄泉了。

就这样,大约过了两分钟,无名一抬头,面无表情的说,“出全力吧!”

这句话说完,不由我们分说,就见无名灵力暴涨,仅在气势上就将我们几人压住。只见他的脚下一动,身影就晃到我们身前,出手对我就是一拳,这一拳速度奇快,拳风划过之处能看到一道白光的拖影。在他出拳的一刹那,我看到他拳上灵力闪着幽暗的绿光,显然不只是一种属性的灵力。同时,我瞥见他的眼睛,眼神很平静,但是却透露出一股杀气,我自知这一拳是躲不开了,连忙集中全身的灵力到身前,硬接下他这一拳。

我两侧的竹亦萱和凌霄看到无名无视他们,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从左右分别用爪刃和短剑砍向无名。无名连他们看都不看,他的拳头在打到我的身上之时,凌霄的爪刃,竹亦萱的短剑也砍到无名的身前。

无名一声大喝,灵力随之一震,将凌霄的爪刃还有竹亦萱的短剑弹开,我的小臂感到一阵酥麻,一下呗无名打的退了很远,脚下发力,仍然向后滑退不止,直到滑到火坑的旁边,脚后跟已经悬空才算停了下来,旁边观战的王凤仪也是为我捏了一把冷汗。

无名停了下来,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再吃我一招!”说着就奔我杀将而来。

此时我若在被无名这一下击中,即便我没有受伤,我一定会被打落到地狱之门的火坑中。虽然我将火神枪从地狱之门中取了上来,但是火坑中的火势没有停,只是比原来小了几分而已。如果我现在掉落其中,即使有我周身灵力之火保护不被烧死,但是这个高度下去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一旁的王凤仪焦急万分,开始用枪乱射无名,岂料现在的无名的速度奇快,加上王凤仪的枪法仅能算一般般,所以子弹只能是追着无名的屁股跑,根本打不到无名。竹亦萱和凌霄见此情况也懂得无名对我这一招的厉害,想过来帮忙,但是他俩刚才被无名的灵力震开后,已经距离无名较远,他们想追,速度也是及不上无名的,只能在后边干瞪眼的追他。

我已经无路可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迅速闪过多种可能的方案,终于想到一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生死时刻,性命攸关,不由得我保留一分一毫,我将灵力全部释放出来,求生的**使得我的灵力比平时强上三分,我将全部的灵力猛地收缩送到手中的火神枪中,火神枪那幽幽的蓝光瞬间亮了起来,我抬手对着向我扑来的无名就是一枪。这个无名也不躲,看来是想和火神枪来次硬碰硬。

我扣动火神枪扳机的一刻,从枪口喷出一团蓝色的火焰,火焰之大可以照亮半边天,而无名也不示弱,只见他一吸气,双拳并处,拳化为掌,将灵力全部集中在掌上,一道白光从他的手中迸出,形成一道高墙,仔细一看,这高墙竟是闪亮的冰。烈火对寒冰,却是拼个不相上下,几秒钟后,我和无名站定,我还是站在坑边,无名站在我十米开外,我们中间的地方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线的两侧一侧是冰晶,一侧是细小的火苗。

无名此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经久不息,我们几个人是面面相觑,难道这老头子犯精神病了?此时凌霄和竹亦萱也赶了过来,站到他的两侧,对其形成一个戒备的姿态,王凤仪也将枪口瞄准了无名的脑袋。不过,在摸清他的意图前,我们都没有乱动。

无名就这样笑了有三分钟,终于停下来,然后笑着对我点点头说,“不错!”然后转身离开了。

无名这个举动让我们颇感意外,我在后边喊道,“你就这么走了?”

无名头也不回的说,“玩够了!当然走了!”

我又喊道,“你不要火神枪了?”

无名还是不回头,摆摆手说,“没必要了,火神枪找到它的主人了!”无名这意思我听的很明白,这火神枪是认了我做它的主人了。

这个时候,王凤仪突然冒出来一句,“喂!色老头!还让我陪你一晚不?”

无名听到这,明显身子一震,转头一脸坏笑,流着口水说,“好啊!好啊!”

王凤仪嘿嘿一笑说,“转过来就好!刚才我瞄不准你,现在我爆你的头!我陪你老母!”说完,王凤仪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奔着无名的眉心,无名的身手岂是一颗子弹能对付的,他一歪头,子弹就擦着他的头发划过,将他鬓角的几根头发撩掉。无名浑身一哆嗦,转身就跑,边跑边喊,“这女娃子太凶了,不要你陪了,不要你陪了!”

看着无名远去的背影,我叹了口气说,“这活脱脱一个老顽童啊!”

竹亦萱这时对王凤仪说,“刚才你真是胆大,那一枪万一激怒他,他不走了,反打我们一爬,那我们岂不是又要遭殃吗?”

王凤仪笑了笑说,“竹姐!我就是看出来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才吓他一下。这个老人分明就是来试探我们,来帮我们的,你看柯队长不是学会用火神枪了吗?这个老人要是真有心杀我们,我们早就死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刚才给他那一枪是知道那枪伤不了他,主要是这老色鬼嘴上占的便宜太多,我替咱俩讨回来而已。”王凤仪的心机过人,一下就看穿无名的意图,这点是竹亦萱远远不及的。不过,竹亦萱倒是被王凤仪刚才后边的那句话给逗得呵呵笑了起来。我看到竹亦萱竟然能被王凤仪逗乐了,心里很是高兴,看来竹亦萱还是能接受王凤仪的。

我们得到了火神枪,就该返回国内了,刚才的战斗让火坑周围发生了不小的震动,坑边的土地有些陷落到坑中,我们带来的那个起重机就掉到坑里了,本来我们也不准备把它带回去,也就没有心疼。在一公里外等候我们的那几个货车司机看到我们回来都是吓得干瞪眼,王凤仪塞给了他们每人一小叠钱,吩咐他们不准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她会找到他们并要他们好看。这几个人被我们刚才的战斗场面给震住了,加上这一笔封口费,本来他们就是求财的,所以打死他们也是不敢瞎说的。

我们乘飞机回到国内,海关对火神枪还是做了一番检查的,但是王凤仪与他们的关系,加上火神枪虽然是个枪的名字,但是实际不能发射普通的子弹,海关经过检查后就放行了。

回到家后,王凤仪正式搬到四合院来住,当天,我也把大家找来一起吃饭,庆祝找到火神枪,同时商量接下来要干什么。饭桌上,王凤仪和竹亦萱不像之前那么生疏了,虽然不能侃侃而谈,但是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加上王凤仪是个人精,时不时还能逗上竹亦萱发笑。

刘丰衣和小平头喝的很尽兴,凌霄依旧话很少,只是自己闷头吃菜,肇福源在桌上时不时插上几句活跃气氛,反倒是韩冰冰很不高兴,自己一个劲在那喝闷酒。

小平头看到韩冰冰的情绪不对,就问她,“冰冰!你怎么了?谁欠你钱了?在那喝闷酒。”

韩冰冰头也不抬的,幽幽的说,“这酒呢,我看不是一般的酒,是柯大哥的喜酒,对不对?”

小平头没听明白韩冰冰的话,问道,“喜酒?怎么是喜酒?”

小平头听不出,其他人可都是听出来了,这一句话让本来热闹的气氛尴尬下来。关键时刻,王凤仪又发话了,“韩姑娘误会了,我搬这里来没别的目的,就是方便柯队长保护我,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韩冰冰白了王凤仪一眼,说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俩在飞机上打情骂俏,都亲一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看了竹亦萱一眼,竹亦萱一摊手说不关她事,韩冰冰说,“别找了,凌霄告诉我的。”

我看了一眼凌霄,凌霄一脸无辜的说,“她问我你俩这一路都干什么了,我就把我看到的说了。”凌霄这人脑子真直,真是有问必答。

韩冰冰瞪着我说,“这下没话了吧?分明就是借保护之名,行风月之事。”

我刚想反驳,王凤仪又发话了,“好!那我说实话了!”

第132章 王凤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凤仪说出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韩冰冰也是直勾勾的看着王凤仪,大家都期待王凤仪所说的实话会是什么呢。

王凤仪整理了下情绪,很平和的说道,“我喜欢柯大哥!”

所有人眼睛都直了,我也惊讶于王凤仪的这句话,我就算知道她喜欢我,但是也没料到她竟敢这么大胆的当着所有人面说出来。韩冰冰听到这句话后更是不知所措,她本来是想挤兑我和王凤仪,结果反被王凤仪这句话给将了一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几秒钟,王凤仪接着说,“但是……我配不上他。”

这句话更是把大家听傻了,我也不明白王凤仪是什么意思了,刚才第一句算是对韩冰冰挤兑的反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之后听下去。

&之前的行为太肮脏了,做那么多恶事,即便我喜欢他,我觉得我也不配再和他在一起了。他不计前嫌再次接纳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没有太多的奢望了,只求能给他,给大家做些什么就行了。冰冰!你也喜欢他吧?还有亦萱,你也是吧?”

王凤仪突然反问韩冰冰,还把竹亦萱带出来了,这下让他俩不知所措了。竹亦萱笑了一下说,“飞机上我说的都是玩笑话,所谓婚约,只是之前安慰我母亲大人罢了,两个人的感情,不必强求,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韩冰冰的脸一下是红到耳根了,好在灯光比较暗,她支支吾吾的说,“谁……谁喜欢他啊?打死我也不要他!”韩冰冰这句话把大家逗乐了,一下缓解了大家的气氛。

王凤仪这时候补充了一句,“我真的就是让柯大哥保护我,要不你们俩谁过来住一起,就当监督我,不……监督柯队长,防止他对我有所企图。”王凤仪说到这,瞄了竹亦萱和韩冰冰一眼。

竹亦萱不好意思的说,“不……不了,我一个单身女人,住男人家里多不好啊。”

韩冰冰也不好意思的说,“不……才不过来住!”

这个时候,肇福源说话了,“大家别讨论住哪问题了,这四合院这么大,谁想过来就过来,亦萱行,冰冰行,刘叔行,凌霄也行,大家都行,我想柯少爷不会有意见吧?”

刚才他们几个女人的对话,我如坐针毡,肇福源这可算给我台阶下了,我连忙点点头说,“院门敞开,谁来都行!”

把这个尴尬的局面应付过去后,大家有说有笑,然后还商讨了下一步应该干什么,说来说去都没个结果,只好接着探听消息,王凤仪说可以用一下她的人脉帮忙,我们当然欣然接受。

等到饭局散去后,大家都走了,四合院只剩下我和王凤仪了,王凤仪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对面,从我的窗子看过去可以看清她屋子中的情况,这样有利于保护我。

王凤仪见我没睡就跑过来和我聊天,我忙数落她,“你今天吃饭时候干嘛那么说?”

王凤仪眯着眼睛嘿嘿一笑说,“我要不那么说,她们能放心让我住这?还不得真搬过来啊!这下院子就剩我俩了,你要不要和我过下二人世界?这风高月圆夜,正是开好时节。”王凤仪说话还朝我挤了挤眼睛。

我惊呼,“我靠!你这也演的太好了吧,你刚才是装出来的啊?你快出去,别打我主意,我真得向防色狼似得防你了?”

王凤仪撅个嘴说,“太不禁逗了……没意思……”转瞬,她的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我今晚说的都是真的。”她见我没回答,说道,“太晚了,我去睡了!”一时间,我真搞不懂王凤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她回到她的屋子中,我从窗户望过去,清楚的看到她在屋里的一切,看到了她正在脱衣服换睡衣。她转头站在窗前,看到我正在看她,然后一瞪我,对我说了句话,从口型看来应该是“流氓!”说完她就拉上窗帘,然后关上了灯。

夜里,我睡得很沉,但是叮铃一声响将我吵醒。我没有动,睁开了眼睛,向窗外望去,注视着四合院的屋顶。这铃声是我放在房屋上的消息,只要有人在房上走动就会触碰,铃声不大,在夜晚会格外清晰。

因为王凤仪不能和我住一个屋子,所以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了。想必因为刚才的铃声,屋上那个人也知道我发现他了。

我看了看对面和旁边屋子的屋顶,发现没有人,是那个人知道自己被发现退却了?但是接下来一些细小的声音让我判断,那个人没有离去,而是在我的房顶。这个声音不大,是屋顶瓦片摩擦的声音,从声音我可以听出来,那个人就在我的屋子上走动,就在我的头上停了下来。

我心想,是这个人不知道王凤仪的位置,还是想从我屋上用弓箭偷袭王凤仪,如果是后者我并不担心,我已经将对面屋子的玻璃都换成防弹玻璃了,子弹都能防住,更别说弓箭了。

但是我想错了,接下来我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从房上探下头来,朝我的屋子里看了看,然后拨开了我的窗户。

这分明是针对我来的,我想,这有意思啊,到底是谁要针对我呢?从行迹上来看,不像是普通的小偷,普通的小偷不会爬房子上边,更不会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我继续装睡,想看看这不速之客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我的屋子,还是翻我的柜子和箱子。当他摸到我的床边时,他眼睛一亮,想发现新大陆了似得,将手伸到我的床下。我这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原来他是来偷火神枪的。

就在他伸手的一刻,我用匕首顶住了他的脖子。他先是一惊,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觉得这笑声怎么这么耳熟呢,我伸手拉下他的面罩,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女人,她一脸顽皮的笑道,“别生气,是我啦!”

第133章 演技

我看着这个熟悉的脸说,“竹……胡双月?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要偷我的火神枪?”

胡双月被我看穿了意图,也就不装了,马上变了个脸说,“就是!你能怎么样?”

胡双月一脸做贼还是大爷的表情,我就笑了,“咱能不这样吗?感觉我这是不让你偷还是我不对了!你这已经不是偷,是明抢了啊!”

胡双月得意的笑道,“就是抢你能怎么啊?”

胡双月这句话还真把我给问住了,就算她来抢,我能把她怎么样?别说她没对我有杀意,就算有杀意,目前也分不清她和竹莹的关系,碍于竹亦萱的面子我也不能把她给怎么样。

看我没反应,胡双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她把手一伸说,“我不偷也不抢了,拿来给我!”

我惊讶于胡双月这厚脸皮,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却不能退让,于是我板起脸说,“不行!”

我的回答很干脆,不过胡双月没有意外,而是撅起嘴说,“不给就不给呗,用得着发火吗?”

我被胡双月说的一脸黑,心想这家伙变脸也太快了啊。我转念一想,正好可以趁这次问她一些事情,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道,“胡姑娘,我问你几件事情,你能不能好好回答一下?”

胡双月不等我问什么,直接说道,“我不是竹莹,别问了。”

我说道,“我不是要问这个问题。”

&我这句话,一下勾起了胡双月的好奇心,胡双月眯着眼睛问道,“那你想问什么呢?”

我对着胡双月的目光,说道,“我想问你要火神枪干什么?还有上次你在那个神殿下边抢到的珠子,还有在罗马尼那次抢走的那个宝珠碎片,你拿这些东西要干什么用?”

胡双月眼珠转了一下说,“不告诉你!”

我突然眼睛露出凶光,压在她脖子上的匕首用了一下力,恶狠狠的对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杀了你!”

我这一下的变化把胡双月吓了一哆嗦,胡双月惊恐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定了下神,嚷嚷你来,“你干什么啊?吓我啊?告诉你,老娘客不是吓大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并没有改变我的态度,只是冷冷的说道,“你说还是不说!”

胡双月这时候心里犯嘀咕了,虽然说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她毕竟心虚,她否认她是竹莹,就和我谈不上关系,再加上她是到我这里偷东西,所以我这么一下还是管了点用处。

胡双月见我态度没改,口气就软了一点,说道,“算了算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干什么用!”

我看着胡双月的眼睛,胡双月并没有避开我的目光,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来她并没有撒谎,这下我就纳闷了,我问道,“你不知道干什么用,你偷这些东西干什么?”

胡双月双手一摊说,“受人所托,不问为什么,我只管完成任务就行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受谁所托?”

胡双月这次把眼睛移开说道,“我不能说!”

看到胡双月的语气比较坚决,我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去净虚子那里干什么了?”

胡双月转过头疑惑的问道,“净虚子?谁是净虚子啊?”

我本来以为胡双月是故作玄虚,就说道,“白云观的净虚子,你不知道吗?”

胡双月紧皱眉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从语气和眼神上来看,胡双月应该没有撒谎,她压根就不认识净虚子,不过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也不保证她现在就是装的,但是如果是装的就太牛>

我改变询问的语气,很平常的说了一句,“在净虚子那里发现了很多狐狸毛,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狐狸毛是怎么回事。”

胡双月眼睛滴溜乱转,肯定是心里有事,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反问我,“你们不会问那个净虚子怎么回事吗?”

我告诉她,“净虚子死了,他的尸体发现了很多白色的狐狸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胡双月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嘴巴张的特别大,问道,“死了?有和我一样的狐狸毛?”

我点点头说,“对!所以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

胡双月有点慌乱了,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认识什么净虚子,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我说,“这可由不得你了,你得留下来证明你的清白!偷东西就算了,这杀人吗?可是大罪!”

胡双月突然间不吵了,低下了了头,我心里想她到底怎么了。突然,她抬起头,眼露凶光,冷冷的说道,“你留的住我吗?”然后诡异的一笑,我压在她脖子上的刀感觉一空,本来用力的手一下吃不上劲,身体向前一倾差点跌倒。本来在我面前的胡双月消失了,剩下一堆白色的狐狸毛。

我这时说道,“进来吧!”

王凤仪推开门走了进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藏在门外?”

我笑道,“我现在灵力不同以前了,还能感觉不出来你?从刚才胡双月被我抓住后没一会你就过来了。”

王凤仪眨了眨眼睛说,“看来你不只是灵力单纯的增长啊?现在都能达到这个地步了啊?”

我说道,“被调侃我了,你说说,这事你怎么看?刚才我和她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王凤仪点点头说,“不能说完全听到了,但是主要的部分都听到了。”

&的,那你说说看你的想法。”

王凤仪思考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说道,“两种可能!”

&两种?”

王凤仪说,“第一种,胡双月真的不是凶手,但是她知道谁是真凶,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这个真凶很有可能就是雇佣她的人。第二种可能……”

王凤仪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我有些等不急了,问道,“什么可能?”

王凤仪小声的说道,“她都是装的,演戏,她来这里故意让你抓到,排除她的嫌疑。”

我说道,“那也太像了吧?世界上哪有这种心机的人,演技还这么好的……”我说完这句话就觉得不对了,王凤仪的脸变得很难看,她不敢看我,而是偷偷的瞄着我,避免和我的目光对视。

我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我心直口快……”

王凤仪微微笑了一下说,“不,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既然能在我面前这么毫无顾虑的说出来,就说明你已经不记恨我以前做的事了,对吗?”

我有些尴尬,不过说实话,我刚才确实没想起来王凤仪之前对我做的事,忘了她的心机和演技。我呵呵一笑,不知道说什么,王凤仪这时候说了句,“很晚了,睡吧,我回去了。”然后她转身就出去,回到她的房间了。

我看到她离去的背影,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耸动,我知道她哭了,因为我无心的一句话,因为她内心的愧疚,可是我不能就这样过去安慰她,否则我和她之间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第二天,我把大家再次找到我的家中,和他们说了昨晚的事情,也把王凤仪的分析说给大家听,大家听后都觉得王凤仪的分析有道理,只是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快的中午的时候,王凤仪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她忧心忡忡,眉头紧锁,我问她到底是什么事情,她说,“怪事!”

我问她什么怪事,她说道,“我的得到一个非常奇怪的信息,有村庄消失了,还不止一个。”

我们都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刘丰衣问道,“丫头,村庄怎么消失了?是人消失了,还是房子被山埋了?”

王凤仪说,“就是消失了,人是都消失了,房子也都消失了,不过……既没有泥石流,也没有地震,就是消失了,凭空消失,包括村里的路,好像那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们个个都是惊呆了,还有这种情况,刘丰衣大声的说道,“丫头!你没开玩笑吧?”

王凤仪笑道,“我开玩笑干什么,村庄消失了,就在秦岭的深山里,我觉得这事太蹊跷了,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小平头一脸不相信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村庄一下消失了?一定是你的情报搞错了!”

&是!要不你再问问?”肇福源也插话了。

王凤仪一脸愁苦的样子,她深知她的情报网不会错的,只是这里的人还是不太相信她而已。

我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静了下来,“这件事不是不可能,我就遇到过,只不过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院子。”

我说完这句话后,大家都想了起来,上次我去白灵灵那里就遇到过这件事,那这次村庄消失的情况会不会和白灵灵有关呢,或者至少有联系。这些人终于能平静的接受这件事,大家仔细一想,王凤仪的情报向来准确,所以现在要考虑一下到底怎么办,在我们讨论一番之后,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再说。

第134章 消失的村庄

王凤仪简单的交待了一下情况后,就安排了行程,自然费用全由王凤仪出,自从王凤仪这个大金主回归后,刘丰衣这个“小”金主就退居二线了,自然装备问题也从肇福源转交给了王凤仪,肇福源如果是游击队,王凤仪就是特种部队了,武器装备绝对都是正规军的。

这次去秦岭,我不但带着鬼眼,就连平时不参与行动的肇福源也跟着了。不是他胆子大了,是他太好奇了,他想看看这个村子怎么能凭空消失,肇福源这个人滑的很,他说他只到村子看看,如果发现其他的事他就不会跟着去了,比如地下入口什么的。但是,即使这样,他仍然很紧张,一路上说个不停,把我们所有人都说烦了,最后还是韩冰冰一句话让他的嘴闭上了,韩冰冰说,“肇大哥!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就回去吧,如果不害怕那就睡觉,我们还要休息,保存体力呢。”肇福源被韩冰冰这句话说得不好意思了,女人都不害怕,他还紧张个要命,于是就闭上嘴休息了。

路上我悄悄的问王凤仪,“钱麻子不是也有很强的势力吗?这次咱们这么高调去,不怕被坑了啊?”

王凤仪一脸轻松的说道,“你放心,我们这次去的地方是支持我的人的地盘,要不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

&过我还有件事不明白,你能给我详细描述一下村庄消失的情况吗?”

王凤仪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和你形容呢?本来是有照片的,不过这件事对我封锁了,所以就没有照片流出来,等会你去看就明白了。”

我们下了飞机后,机场上等候的专车将我们接走,这次是马不停蹄,直奔秦岭的山中。秦岭位于中国的中部,虽然有不少地方被开发成了旅游度假的胜地,但是绝大多数还是处于原始和半原始的状态。在秦岭的深山中还有未通电的村子,这次消失的村庄就是其中一个。

机场和村庄的距离其实不远,不到两百公里,但是由于山路崎岖,车子开的很慢,后半段还是土路,所以开了大概八个小时才到,下车后还要走上十公里才能到达村子。

我们一下车就感觉到了这里紧张的气氛,在通往村庄的路口设有三道哨卡,都是有全副武装的军人把守,王凤仪出示了她给我们办好的特别通行证后,我们才得以进去。在走了大概四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到了那个村子。

此时已经是黄昏了,我们站在一片山谷的入口,肇福源问王凤仪,“这里哪有村子啊?”

王凤仪这时候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说,“你们看吧,这是刚才在机场,官方的一人给我的照片,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我们凑到照片前一看就傻眼了,我们所站的位置就是当时拍摄照片摄影师所站的位置,照片中的这个山谷中有一个比较古朴的村子。有瓦房,也有石子路,照片中还有稀疏的人,虽然这个照片是在清晨拍摄,但是也能看出来就是我们眼前这里没错,不过我们眼前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根本没有什么瓦房、石子路,当然也没有什么人,除了我们几个。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小平头问,“怎么办?”

我说,“先查看一下情况再说,进村!”

我想往前迈步,身后却被一只手紧紧拽住,我本来以为是韩冰冰害怕了呢,但是回头一看,竟然是肇福源哆哆嗦嗦的抓着我,他说,“能不能别去了啊?我怕这有鬼!”

韩冰冰看到他的样子哈哈大笑,“哎呦!肇大哥,不是我说你,你害怕就害怕呗,干啥腿哆嗦成那样啊?”

听到韩冰冰的话,我们低头一看,肇福源的两腿颤的要命,估计现在他都没法走路了。我只好拉开他抓住我胳膊的手说,“算了!你在这等着吧,我们过去看看!”

肇福源不同意,说道,“我自己呆在这害怕!这分明是神隐啊!”

我现在觉得带肇福源来真是个错误,真应该将他扔在北京或者扔到机场,关键时刻王凤仪再次发挥了她的好口才,她说道,“肇大哥等着这里就好了,这个‘村子’本来就没有多大,而且这里是空地,视线不受阻碍,你站在这里我们都能看得到,一旦有情况你喊我们就是了,保证你没有问题。”

肇福源本来想提出回去,但是这肯定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能呆在大家的视线内,所以也就稍微放心了,点点头,同意留在原地看着我们这群人进村子了。

我们几个人刚走出去没有五十米,就听到肇福源在身后尖叫起来,我们马上回头,看到肇福源坐在地上,我忙喊道,“你怎么了?”

肇福源传来痛苦的声音说,“没事!刚才坐地上时候被一块尖石头隔到了。”

王凤仪没给肇福源好脸色,喊道,“我看你是试验我们能不能听到你喊声吧?”

肇福源没了声音,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哪……哪能呢?我真……真被隔到了……”

大家都听出来肇福源心虚了,他被王凤仪说出心里的想法不好意思了。我们摇摇头不理他,继续往里走。

这个村子所在的山谷两侧在谷底都是较为平缓的坡,在村子边缘就靠近较为陡峭的悬崖,从照片上看,悬崖底下没有房屋,这肯定是为了防止被山崖上的落石砸到。我们在山谷里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有过建筑的痕迹,包括石子路的石头。按说如果这里有过建筑至少能找到地基,石子路的石头也肯定多多少少经过打磨,但是我们眼前没有任何人类活动过的迹象,除了我们几个人的脚印。

这个时候,竹亦萱发现了一些情况,她对我们说,“你们不觉得里其实是住过人的吗?”

我们都好奇为什么竹亦萱会得出这个结论,都看着她给出理由,竹亦萱说道,“如果这里没有人,那这里的草为什么这么短?应该向悬崖两侧那么高才对。”

竹亦萱这句话点醒了我们,我们只顾看有没有人为的痕迹了,忘了如果这里是真正的野外那就要真正符合野外的样子,显然这里是被人为修成野外的情形,就像在大自然里来了一次图片处理。

正当我们琢磨这个情况的时候,韩冰冰高呼,“诶!肇大哥哪去了?”

第135章 七星幻阵

听到韩冰冰这么一说,我们都把目光聚向了肇福源站的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地上没有一个人的影子。我们看到这种情况,集体呆滞了半天没有说话,最终还是韩冰冰打破了沉默,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不会是真有鬼吧?”

小平头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声音也有点变调,说道,“应该……不会吧?就算遇到鬼了,以肇兄那性格还不得吧这山谷给喊塌啊?刚才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我倒是没认为肇福源是遇到鬼了,不过小平头刚才的话却是提醒了我,肇福源如果遇到意外肯定会大喊大叫,不会这么悄无声息。所以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肇福源没事,只是在我们的视线之外,要么就是肇福源在遇险的一瞬间就被别人制住无法出声。

为了探清虚实,我们便回到肇福源所站的位置查看,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丝肇福源的痕迹,肇福源就像这个村子一样,神隐了。

面对这个情况,就连刚才意志摇晃的小平头也开始心里发虚了,他低声说道,“不会是真的是有鬼吧?”

刘丰衣这时候咳嗽了一声,说道,“有鬼能怎么的?你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刘丰衣这句话说完,韩冰冰和小平头倒是冷静了下来,因为之前我们都到地府里走了一圈,那里除了我们之外都是鬼,所以这有没有鬼其实本来吓不到我们,只是大家骨子里的一种恐惧感罢了。刚才竟刘丰衣这么一提醒,大家都想起来了,所以就不那么害怕了。

王凤仪没有经历过地府那趟,我们谁也没和她讲起过,所以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懵,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还遇到过鬼。我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就没有和她细说,打了个哈哈说以后告诉她。

&过,肇兄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呢?”竹亦萱提出来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还真不是很好回答的,不过这个时候鬼眼有了一些异动。它先是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转头朝山谷中的一个草丛中走去。我们都注意到了鬼眼的奇怪行动,于是都跟了过去。

狼这种动物的听力比人好的多,能听到人耳听不到的声音,不仅狼如此,狗和猫也是如此,所以有时候总说猫和狗能够发现鬼,这就是它们能够听到鬼的声音。

鬼眼钻进草丛,在一个地方停下,嗅了嗅,然后就开始在地上刨坑,不一会的功夫,鬼眼就挖了很深。从鬼眼挖出的坑中放出了一些红光,我们赶紧围了过去,只见坑中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红色珠子,珠子放出刺眼的红光,珠子是透明的,里边好像还有东西在流动。

小平头刚想伸手去拿珠子,被竹亦萱喊住了,“住手!你看看珠子里边那东西是什么?”

小平头收回了手,仔细看了一眼珠子,然后身子颤了一下,问道,“这……这珠子里边怎么还有符文呢,还是这样的符文?”

刚才竹亦萱说话的功夫,我也看了一眼珠子,这个珠子有符文我并不奇怪,这符文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这珠子中的符文我倒是头一次见,这个符文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如液体在珠子中旋转,这珠子的光就是从符文上发出来的。“

竹亦萱又说道,“我觉得这个村子消失和这个珠子肯定有关系……”竹亦萱说道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啃着手指,好像在思考什么东西。

我们见状都没敢打扰竹亦萱,过了不一会竹亦萱就走向了山谷的另外一边,小平头刚想说什么,我连忙止住了他,竹亦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东西才有这种奇怪的举止的。

竹亦萱走到了另一侧的草丛中,回头对我说,“你能让鬼眼到这边来再刨坑吗?”

我赶忙把鬼眼唤了过来,让它在草丛中转了转,鬼眼在离竹亦萱不到三米的地方再次抛起坑了,就像刚才一样,我们在坑中发现了一个与刚才一样的红色的珠子。竹亦萱又如法炮制让鬼眼在村子所在的地方一共挖出来七个珠子。结束后,竹亦萱擦了擦头上的汗对我们说,“我知道这个村子是怎么消失的了。”

这个时候我才问道,“亦萱,给大家说一说吧。”

竹亦萱掏出村子的地图,在地图上坐了标记,说道,“这就是刚才这七个珠子的地点,你们看吧。”然后她把地图展示给我们看,我们都大为惊讶,小平头第一个惊呼出来,“这不是北斗七星吗?”

竹亦萱手中拿的地图上清清楚楚的标着七个红色的点,连起来看就是北斗七星。我说道,“亦萱,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竹亦萱点点头,说道,“这其中是有玄机的,可以说这是一种幻术。”

&术?”我们异口同声的发出惊讶的声音。

我这个时候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都中幻术了?”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下竹亦萱把我们大家都说晕了,刘丰衣等不急了说道,“大侄女,你就快说吧,这绕来绕去都把我们绕晕了。”

竹亦萱说道,“好的,我就简单说一下,不是我们中了这个幻术,是这个村子中了幻术。”

&么?”我们又一次被惊倒了,韩冰冰这个时候怯怯的说,“我听你们讲过幻术的原理,不是只有扰乱人的脑子才能产生幻觉吗?这村子又不是人,也没脑子,怎么可能中幻术呢?难道这个村子是活的?”

竹亦萱摆摆手说道,“你们理解错了,我曾经听过我母亲大人讲过幻术,让人产生幻觉的都是简单的幻术,最高深的幻术是幻化出实物,我想你们都见过。”说到这,竹亦萱看了王凤仪一眼,提到这,王凤仪心中有愧,不敢于竹亦萱对视,她明白大家见过那次幻化出实物就是竹莹死去的那次。

不过,竹亦萱并不想提这件事,而是接着往下说,“除了幻化出实物,还有一种相反的幻术,就是把实物幻化成虚无一样。这个北斗七星阵就是这种幻术之一,我母亲曾提起过。”

刘丰衣问道,“你的意思……这个村子是被幻术变得消失了?那还能变回来吗?”

竹亦萱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倒听我母亲大人说起过这种幻术其实是将原来的东西变到另外的一个地方去了。”

我赶忙问道,“那变到哪里你知道吗?”

竹亦萱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试试能不能和那里联系上。”

我眼前一亮,连忙让竹亦萱试着施法。

竹亦萱还是像往常一样,拿出小木人,将木人摆成一个反北斗七星的形状,用她自己的血滴在木人上,然后将自己灵力灌入木人,木人冒出阵阵黑气,虽然这个过程我看过很多遍了,但是这次不太一样,木人冒出的黑气沿着地面向七个珠子爬去,最后钻进了七个珠子。珠子的红光闪了几下,就暗了下去。

过了没几分钟,竹亦萱对我伸手说道,“给我!”

我愣了一下,问道,“给你什么?”

竹亦萱说道,“竹……竹莹的木箫,你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说完她又看了王凤仪一眼,这一次,竹亦萱的语气稍微有些不平,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可以看出来这次她想起来竹莹的事情,还是对王凤仪有些记恨。王凤仪也不能说什么,之后继续低着头闷不吭声。

我一直带着竹莹的木箫,我从腰间拿出木箫,我看着这个木箫,不免又想起来竹莹,心中突然一颤,鼻子竟然有些酸楚。

木箫还是如当初那样,黝黑发亮,我将木箫递给竹亦萱,竹亦萱接过木箫,看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看到竹亦萱发愣,我咳嗽了几下,终于让竹亦萱从回忆中醒了过来。竹亦萱擦了擦眼角说道,“对不起!”

这时候,一直不吭声的王凤仪说道,“对……对不起,其实我才是对不起大家的人。”

我听到王凤仪说话的动静有些古怪,连忙过去扶她抬起头,没想到王凤仪已经泪流满面了,看到她的面容,可以看出来这不是装的。又过了一会,竹亦萱说道,“过去的事,别提了,这都第几次了。先别说了,我得赶紧施法了,你们都做好心理准备,等一会我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就连我也没有把握。”

我们所有人都看着竹亦萱,朝她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准备好了。

竹亦萱深吸一口气后,动用灵力,将木箫插到了木人所摆的反北斗七星阵。

在木箫插入阵内的一刹那,我感到身上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吸引,一下子如灵魂被掏空一样,身体发轻,周围的景物开始发生扭曲,经过了如同时光隧道的光线变化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昏暗的世界,周围的一切没有色彩,都是黑白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看到了一个村子。

第136章 黑白世界

我们环视了周围,发现这与我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个村子,没有了色彩。小平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连着揉眼睛,然后惊恐的喊道,“坏了!我变色盲了!”

韩冰冰也是有些发愣,也惊讶的喊道,“诶?我也是啊!我也变色盲了!”

我嘲笑他俩说,“你看你俩这德行,村子都出现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吗?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没颜色,不只你们看东西是黑白的,我也是,大家都是,不信你问问亦萱。”

他俩忙将目光投向竹亦萱,竹亦萱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我也看不到色彩了。先别研究这事了,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吧。对了,千万别把这个木箫拔出来,如果拔出来我们也回不去了。”

我们向村口走去,村中很静,没有人走动,远远的就看到肇福源倒在那里,刘丰衣和韩冰冰快步向肇福源跑去。我刚想也跑过去,突然觉得身后有股邪气,连忙停下脚步,竹亦萱和凌霄也发现了这股邪气,都停了下来。我们转身一看,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的响拔我们插在地上的木箫。

没等我先动手,凌霄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着那个黑影就是一个横扫。那个黑影明显身手也不弱,向上一跳就腾空而起,躲过了凌霄的这一击。竹亦萱不等他落地,一个响箭飞了过去,那个黑影在空中一个翻身,躲过了这一箭。这个黑影的身手没有在我意料之外,如果他很弱才是出乎我意料呢,趁他落地不稳,我就向他发起第三波攻击,而且没有留手,直接想他的死穴攻去。我的拳头卷着火焰掏向了他的心窝,就在我的拳头要击中他的时候,他身边的空间发生了扭曲,这一拳竟然打偏了,从他的身边擦边而过。接下来我又试了两次,仍然发生了同样的情况。

他没有拿到我们的木箫,我们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我和凌霄、竹亦萱三个人将他包围住。他慢慢的抬起头,朝我们笑了一下,他的面容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为阴邪的面孔,满脸皱纹,中分的长发搭在他的肩膀上,披着一个大披风,身穿黑色的衣服。当然到底是不是黑色也说不准,毕竟这里没有色彩。

他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不错啊!竟然找到这里了!”

我看着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肇福源那边,我看到肇福源没事,被他们叫醒了,才问道,“是你把村子弄到这里来的?”

眼前这个人不说话,而是笑了笑说,“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又问他,“这里是哪?你是谁?”

他又笑了笑说,“小子,你不知道问别人问题要给好处吗?”

我听他要好处,心想这又是一个是无名的生意人,便心里松了一下,“什么好处?”

没想到我估计错了,他的回答给我泼了一头冷水,“你们的命!”

说完他就朝我攻了过来,这次,他的攻击与刚才防守我们的进攻时大不相同。他的拳风中明显掺着灵力,这股灵力于我之前遇到的都不同,感觉一股杀气藏在其中。我暗叫不好,连忙调动周身灵力到身前,用尽全力接下了他这一拳。他这一拳刚劲有力,尤其是拳头外的灵力如钢刺一般刺透了我的火盾,若不是我在体内也用灵力顶住,估计这一拳就会要了我的命。

即便这样我也被他的拳头打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后的瓦房上,将房子的墙都撞坏了。

竹亦萱和凌霄见我飞了出去都大吃一惊,看这个家伙刚才躲避我们攻击的样子不像是高手,但是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真正的高手都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实力,都是试探,只有在敌人露出破绽的一刹那才将实力发挥出来。刚才我和他的谈话的时候,已经被他绕了进去,我一疏忽他就攻了过来。

这时在远处的刘丰衣等人也是大惊失色,没想到刚一到这里就遇上了高手了,我们能否回去还真难说了。

竹亦萱和凌霄的战意顿时提高了,灵力瞬间暴涨,明显都超出了平时的水平。而眼前这个对手却不慌不忙说道,“来吧!”

他双手对竹亦萱和凌霄做出了个挑衅的手势,两个人有些压不住火,一齐攻了上去,凌霄依旧用的是灵力缠绕爪刃的近身肉搏,竹亦萱是灵力变化巧取的攻击。

这个黑影嘿嘿一笑,既不躲也不逃,只是在原地一个旋转打转,双手向外伸出,化为双掌,硬生生的用手接下了竹亦萱的短剑和凌霄的爪刃。我这个时候刚好起身,看到这一幕,有些心惊,这个家伙难道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了吗?竟然可以用手去接刀刃,即使他会灵力,接下普通的刀剑也就罢了,可是凌霄和竹亦萱都是会灵力的高手,他们手中的武器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接的。

我的惊讶还没结束,这个人双掌向外一推,双掌中释放出一股灵力的气,直接将凌霄和竹亦萱弹飞到十米开外。这一攻击很突然,竹亦萱和凌霄来不及用灵力做护盾,紧靠普通的灵力对抗他的攻击。好在他这下的攻击不比刚才打我那一拳生猛,所以竹亦萱和凌霄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眼前这个家伙并没有着急上来,而是在原地嘲讽我们,说道,“脑子很聪明,就是不灵光,找到这里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打不过我。让你们看看我的真正实力吧。”

话音刚落,他便放出他的灵力,这股灵力强大的没有谱了,比我之前见过的那三个阿修罗王还要强,可以说比他们三个合起来都要强,尽管那三个阿修罗王的实力不是完全真实的实力,但是也要高出常人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向这个家伙问道,“你!你不是人类!”

这个家伙听我这么一问,收住灵力说道,“你终于看出来了?我确实不是人。”

我接着问道,“你是把肉身带到人间了吗?”

这个问题让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把肉身带到人间的?啊,我想起来了,你的灵力我见过,就在那个北京地下城里见过,那天我出来时候见到的。”

第137章 扭曲天使

这个家伙一提到北京地下城让我吃惊不小,他竟然也是被竹欣萍放出来的,我本来以为他是被那三个阿修罗王放出来的,看来这个家伙实力只在那三个阿修罗王之上。三个阿修罗王已经让人够头疼的了,这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更厉害的家伙,再加上上次在罗马尼亚那个吸血鬼老巢遇到的莉莉丝,我有种感觉地狱的大门真被打开了一样。多想无益,还是先把眼前的危机解决了再说。

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如果实力能够在阿修罗王之上的会是何方神圣呢?我决定先试探他一下再说,于是问道,“你与阿修罗王是什么关系?”

这个家伙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阿修罗王?哦,他们和我一起出来的,没有别的关系,怎么?你和他们结盟了?”

&盟?我和他们结盟干什么,你到底把这个村子怎么了?你快说你肉身是怎么过来的?”

&伸手指摆了摆说,年轻人,说话要客气点,没有实力不能这么凶。”说罢他又向我攻了过来,还是像上次一样的拳,直掏我心窝。

这次我没有大意,而是集中精力,将灵力运到身前,筑起火盾,准备接下他这一拳。刚才是我疏忽,所以没来到及反应,被他大了个措手不及,我全神贯注的情况下,我还是有信心正面接下这一拳的。没料到在他的拳头要接近我的时候,我感觉他拳头周围的空间发生了扭曲,他的拳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与此同时,我感觉背后一丝凉意,这种感觉只是我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我不管眼前发生了什么,连忙调集灵力向后心移去。就在我将灵力调集到后心的同时,我的后背遭到了重重一击,胸内感觉一阵乱撞,一口血便吐了出来,好在灵力保护的及时,才让我保住性命。不过这还没完,我将灵力调集到背后之时,我的前身等于无保护的亮给了敌人,他的另一个拳头照我当胸袭来。我只能将剩余的灵力移到前胸保护,灵力少的可怜,我心想,这下惨了,这不死也得被打成重伤。不过眼下没有给我其他选择的余地,我只能硬生生接下他这第二拳。

突然,我觉得背后一股暖意,我知道这是竹亦萱的灵力,她的灵力一进入我的体内,瞬间点燃了我的灵力,身前的火盾也变得更加坚固。这个家伙的这一拳虽然打到了我,但是并没有伤到我,仅是将我打退了几步而已。

我一回头,看见竹亦萱站在我身后,我向他笑了一下,竹亦萱就明白我没有大碍。

眼前这个家伙晃了晃脑袋,冷冷的说道,“还不错嘛,刚才这下竟然没死。”

我感觉这个家伙刚才还是没有使出全力,顿时感觉害怕的背后发毛,不过这不能让敌人看出来,一旦让敌人看出自己的恐惧,那就算本来能赢也是赢不了了。我清楚我和他的实力差距,但是我搞不清楚刚才他打我第一拳时的情况,明明他时朝我面前打来的一拳,怎么最先遭到攻击的是后背?

竹亦萱看出来我的心思就说道,“刚才他的拳头从你前边消失后直接从你后背的空中伸出来攻击的你。”

我听竹亦萱的描述不太明白,问道,“你说什么?他的拳头从空中伸出来?”

竹亦萱点点头。

&一个拳头凭空出现?”我听到竹亦萱的话还是有些不相信。

竹亦萱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才确信我没有听错。这家伙到底会的是什么法术啊?是不是隔山打牛就是这么来的?

眼前这个敌人整理了一下披风,然后对我说道,“看在你们能接下我刚才那一拳,我就告诉你们是死在谁的手里,让你们死的明白。我叫亚伯罕,很多人都叫我扭曲天使。”

&曲天使?”站在远处的王凤仪惊呼一声。

我们转头看着王凤仪,说实话,我们对这个扭曲天使实在了解太少,根本没听说过。看着我们的样子,亚伯罕就猜出来我们不知道他了,他看着王凤仪点点头,“还算有个有见识的,我这不着急,你给他们讲讲我吧。”亚伯罕挺了挺身说道。

王凤仪看了看亚伯罕,又看了看我们,她的脸色很紧张,她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说道,“亚伯罕,扭曲天使,是上帝的一个天使,因为喜欢了妹妹被上帝惩罚,他就成了堕落天使,于是他建了一个异空间,他在这个空间里可以发动‘扭曲’,可以认为他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这个世界的上帝一样。我猜,我们现在就在这个空间里吧。我真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我们听到王凤仪的话后一阵眩晕,我们跑的另外一个空间,然后遇到这里的‘上帝’,这简直就是让我们一丝希望都没有了,竹亦萱这个时候眼神都已经游离了,刘丰衣、小平头、韩冰冰都吓傻了,肇福源竟然真的被吓尿了……凌霄虽然没太大的反应,不过也可以看出来他的脸色很不好。

我的心里也是一上一下的,不过我马上一转念就觉得王凤仪说的可能不对,毕竟像这种堕落天使的东西都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传说,如果真的有人遇到过也不会了解那么详细,我相信眼前这个亚伯罕实力很强大,但是也绝非传说中如这个空间的上帝那样,否则他干嘛费劲去偷我们的木箫?他随随便便就可以让那木箫消失,而不是去偷了,我觉得这些都是亚伯罕为了震摄敌人,自己吹出去的,吹牛不上税,这个在那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我打定在这个异空间中,扭曲天使照样有弱点,我把嘴贴在竹亦萱的耳边轻轻的说,“喂!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我觉得王凤仪说的不准确,可能是谣传,传说有真也有假。”

竹亦萱被我这么一提醒,好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连忙掏出一把黑色的针,用刀子一划自己的腕动脉,鲜血涌出淌满了黑色的针。我们都是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竹亦萱这是要用灵力了,倒是那个亚伯罕不明白竹亦萱要干什么,讥讽道,“怎么?想自我解决了?这也可以,就是时间要长了点。”

竹亦萱不理他,将灵力注入黑色的针,然后用力一甩把针全部都扔到了王凤仪面前,王凤仪也被刚才亚伯罕的名头吓住了,不过竹亦萱这些针扔过来的时候,她总算醒了过来。竹亦萱说道,“还记得那个北斗七星的位置吗?”

王凤仪说,“记得!”

竹亦萱说,“那就好,每个珠子上边插上一个黑色的针,我们的性命就都拜托你了!”

王凤仪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用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好的!”然后她马上转身朝着村边跑去。

刘丰衣他们几个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亚伯罕在刚才的对话中听明白了,马上一改他调戏我们的态度,眼神变得很冷,凶狠的说道,“没想到,你也明白这阵势,那我也不客气了,纳命来吧!”

亚伯罕一出手就是用了很强的灵力,不过他这一下既没有朝我来,也没有朝竹亦萱去,更不是凌霄,而是直奔王凤仪去了。王凤仪拿着那些黑色的针拼命的跑着,头也不会,眼看亚伯罕的手就要够到王凤仪的后背了,一个人影挡在两人中间。这个人是竹亦萱,她将灵力释放到最大,去接下亚伯罕的这一击,亚伯罕的这一击其实并没有用全部的灵力,而是追求的速度,将灵力大多数放在脚上,他觉得像王凤仪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多大力气,很轻松就能取她性命。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竹亦萱来,竹亦萱的灵力虽然没有亚伯罕的强,但是全部用来防御还是能顶住亚伯罕这一击的。

亚伯罕没料到竹亦萱的速度可以这么快,脸上冒出惊讶的表情,喊道,“那我就先成全你!”

瞬间将手上的灵力提升,朝着竹亦萱又是一拳,这一拳竹亦萱可顶不住了。关键的时候凌霄闪到竹亦萱身旁,将灵力输到竹亦萱体内,水气生木,竹亦萱灵力呈几何式的暴增,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裆下亚伯罕的这一击是足够了。

亚伯罕两击不中,有些暴怒了,他不再控制他的灵力,灵力瞬间暴涨,所带出的气可以比拟一场龙卷风,他再次用他的拳向着竹亦萱来了第三次攻击,如果这拳击中,即便凌霄与竹亦萱合力也仍然挡不住。

这个期间,王凤仪已经跑到村口那个买有红色宝珠的地方,不过现在看上去就是昏暗的黑色,她掏出一根还滴着竹亦萱的血的针,插在了这颗珠子上,珠子的光泽消失了,我们所在的时间的天空晃动了一下。

亚伯罕的灵力突然减为了原来的一半,那本来可以摧毁一个世界的拳头的力量也减为原来的一半,不过这仍然不是竹亦萱与凌霄合力可以承受的了的。

第138章 破阵

尽管亚伯罕的力量减弱了,但是仍然不够竹亦萱和凌霄消化的,这个时候,我跃到了竹亦萱身前,喊道,“木气生火!”

竹亦萱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连忙对凌霄大喊,“你不要收你的灵力!”

我们的战术很简单,凌霄、竹亦萱、我三人的灵力属性正好是水、木、火,水生木,木生火,相生一次就会将下一种灵力的力量放大n倍,这两次灵力相生,等于来了个nxn倍,然后我并没有直接用灵力和亚伯罕对抗,尽管我们的灵力已经比原来大了很多很多,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即使这样还是比亚伯罕差了不少,我还没有信心正面接下他的攻击。

我掏出了火神枪,将灵力全部压到了火神枪中,对准了亚伯罕,亚伯罕看到火神枪后,愣神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心智的动摇已经足够了,他的灵力因此在那一瞬间减弱了三分,当他意识到这个疏忽后已经晚了,我扣动了火神枪的扳机,本来我们的灵力靠五行相生就放大了很多,最后再经过火神枪的放大,加上亚伯罕的疏忽导致他自身灵力下降,我们的灵力足以与亚伯罕抗衡了。

火神枪喷出黑色的火焰,我觉得应该是蓝色,只不过这里看不到颜色而已。火焰罩住了亚伯罕的全身将他吞没,他一改刚才的攻势,将灵力聚集到周身用来防守我们的这次攻击,火团将他推出去有二十米之远才停了下来。

虽说这次我们和他打了个平手,不过我们三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而亚伯罕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后很快就恢复了,这时他要是连续攻击,我们肯定吃不消,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好,还是亚伯罕大脑短路了。他没有攻过来而是恶狠狠说,“你们三个凡人竟能逼我到这个地步,很厉害了,接下来,我不给你们机会了,我要用我的真身了!”

亚伯罕将披风脱掉,我们清楚的看到他身后黑色的翅膀,他将翅膀张开后,从他的头上闪起一个光点,光流变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开始变化,身体的肌肉膨胀起来撑破了他的衣服,而他的头变成一个兽头,脚下踩在火轮。我身后的竹亦萱问我,“这是天使?”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吧……圣经中的天使好似就类似这个模样。”我读过圣经,虽然内容记得不是很多,但是其中对天使的模样描写让我印象深刻,平时电视中的天使都是头顶光环,背后长着翅膀,与人类相像的帅哥美女,即便在宗教的绘画中天使也只是胖嘟嘟的模样。但是在圣经中天使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人,如果不认识的肯定会把他们和魔鬼划等号,天使的模样其实都是很吓人的。

现在这个扭曲天使亚伯罕展现了他的真身,灵力也涨了数倍,其实他本来不用显露真身,只要在刚才对我们连续攻击就可以给我们致命一击,他展露真身的过程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我们三个人刚才就看着他变身,将呼吸调匀,马上就进入了战斗的状态,恢复了战斗力。而这时意外发生了,这个意外不是对我们的意外,而是对亚伯罕的意外,他的灵力突然间连续三次减半,变为了原来的八分一,比他变身前都要小。

亚伯罕纳闷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刚才王凤仪将其他黑针分给了刘丰衣他们三个人,刘丰衣、韩冰冰、小平头三个人一人找到一个珠子将黑针插了进去,珠子的光芒一被破坏,亚伯罕的力量就减少一半,连续破坏了三个,来了个三连跌,他的力量就减少到了八分之一。正在他气氛之时,王凤仪又将一枚黑针插入了珠子,四连跌,十六分之一。

这些亚伯罕有些慌了,刚才他变身前的力量比现在要强,他的全力一击都没有击垮我们,只是和我们伯仲之间。这下他的力量也就不到原来的一半,就不足以与我们抗衡了,不过他毕竟经验老道,看穿了我们的战术。

我们三个人一对一,谁都不是他的对手,即使现在他力量大减也是如此,我们只能合力才能与他抗衡。他马上改变了战术,运用他对空间的扭曲能力,对我们发起进攻,不过这样,他拳头的力量就减弱了很多,我们三个虽然狼狈的疲于应付,但是还是能够自保。

我们交手的过程,我看到亚伯罕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扫到了王凤仪,我暗叫不好,这时他已经窜了出去直奔王凤仪而去,并且他将灵力全部聚在脚上,这样更能加快他的速度。我连忙闪身跟了过去,我之所以能跟上他是源于我三处丹田能够源源不断涌出灵力,而竹亦萱和凌霄的灵力消耗极大,现在已经跟不上亚伯罕的速度了,在距离王凤仪还有十几米的地方,我眼看就要追上亚伯罕了,没料到他竟然来了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我心里一惊,糟了,中计了!还没等我向后撤,亚伯罕回身就对我来了一个重击。他的计策其实很简单,就是让我们三个人分开,他利用攻击王凤仪做引诱,料定我们肯定会过去保护,我们之间的速度不一样,就不能离得很近,像刚才那样配合,没有灵力的相生,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这样给我来了个回马枪,我只好全力防御,不过还是相差太大,这一击虽然对我不致命,但是已经将我打的翻江倒海,身子飞出去足足有三十多米才落到地上,我动了动手臂,觉得疼的要命,估计是骨折了,胸口也是一热,大口吐气鲜血来。

不过我这次受伤没有白白浪费,王凤仪又跑到了其中一个珠子前,将黑针插了下去,亚伯罕的力量再次减半,这样即使没有我参战,竹亦萱和凌霄配合也足够和他周旋了。

亚伯罕有些恼羞成怒,开始只顾追着王凤仪去了,王凤仪暗自笑了一下就开始玩命的跑,边跑边喊,“救命啊!”亚伯罕追了好一会才追上王凤仪,刚想下手竹亦萱和凌霄就出现了,挡在亚伯罕的面前。

亚伯罕先是咆哮,然后又想了一下,“怎么回事,按理说他们俩不应能追上我啊。”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王凤仪这是绕着圈在跑。

论实力,如果现在的亚伯罕全力进攻,竹亦萱和凌霄虽然能够抵挡,但是未必能全身而退,但是竹亦萱就这么和亚伯罕僵着,没有动手,也没有后退,就在亚伯罕等得不耐烦想动手的时候,竹亦萱将手一放,解除战斗的姿势。亚伯罕愣了一下就问,“你不打了?”

竹亦萱摇摇头说,“不用打了。”然后指了指亚伯罕的身后。

亚伯罕回头一看,韩冰冰、刘丰衣、小平头站在一起,小平头朝着他竖起了中指。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个人站在北斗七星阵最后一颗珠子那里,他刚才只顾着追王凤仪了,忘了那些人手里也有黑针了。

亚伯罕的脸非常难看,叫道,“你们给我等着!”

不等他把话说完,韩冰冰将黑针插入最后一个珠子中,随之而来的是天旋地转。

第139章 政府合作

天空与地面同时发生了扭曲,不仅如此,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脚下感觉失重,分不清上下左右,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几分钟后,光线再次亮起,我睁开眼睛,我们还在刚才的村庄里,只是这回有了色彩,并且亚伯罕也不见了。

我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很明显我们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接下来我们赶快查看了一下各个房子,发现房子中都有人在,不过没有一个醒着,都在呼呼大睡。我们这下放松了下来,这些人没事就好,我们的人没事就好。我们的人中,除了肇福源被吓晕了之外,都没有大碍,刘丰衣掐了掐他的人中,他马上醒了过来,并大呼小叫的喊着,“怎么回事?人呢?人呢?……”

我都哈哈大笑,肇福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糗态,不好意的说道,“给大家拖后腿了,下次我真不来了。”

我们怕吵醒了村子里的人,赶忙下山,下山后在返程的车中,王凤仪打电话通知了上边的人,告诉他们我们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只是村子里的人还没有醒过来,剩下的交给他们了。从电话里我能听到电话那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王凤仪表示感谢,王凤仪并没有贪功,而是将所有的功劳都归于我们,她把自己只说成一个牵线搭桥的人。电话那边听到这表示要见一下我们,当面对我们感谢,王凤仪听到这里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她说,“我们这些朋友都不适应见大场面,尤其是领导,见面他们觉得不自在,我看就免了吧。”

电话里的声音说,“那怎么行?这个可不能免啊,你们立功了,自然要表示感谢啊,要不以后谁给国家办事啊?”

王凤仪这下倒是没客气,就说道,“这样吧,咱们就别说虚的吧,弄些实在的,换成奖金直接发给我的朋友,至于见面就真的免了吧。”

那个声音说,“那也好,奖金是应该的,小王啊,你看给他们多少合适呢?每人一百万怎么样?”

王凤仪看了一下大家,这里除了刘丰衣是个土豪,凌霄对金钱无感外,我们其余人各个都是眼睛放光,尤其是韩冰冰双眼闪亮,我们纷纷点头。

王凤仪就把这件事替大家答应了,放下电话,我们都很高兴,做了好事又有钱赚,自然是名利双收,除了肇福源觉得见不到领导有些失落外,他是个商人,如果能和有实权的人搭上关系,以后也会是商路畅通,不过他想想都拿了一百万,情绪也就没那么低落了。小平头还打趣说他这钱太好赚了,到村子里昏迷一下就拿了一百万,这倒是把肇福源说的很尴尬,最后还是竹亦萱替他解围的,说如果不是肇福源突然消失,她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北斗七星阵。

韩冰冰高兴的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竟然一下子搂住王凤仪的脖子说道,“王姐!你太厉害了,这些我也是百万富翁了,这些可以买了好多好多漂亮衣服了!”

韩冰冰这个举动让王凤仪也有些意外,她笑了笑说,“是啊,你穿起漂亮衣服一定很好看!”

我咳嗽了一下说,“冰冰,你现在和凤仪关系这么好了啊?都开始叫姐了。”

韩冰冰这才发现,她这个举动确实和往常不一样,之前还是把王凤仪视为敌人,如今却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我这不是高兴吗,我们大家都死里逃生啊。”

确实这次行动,尽管没有太大的收获,不过大家对王凤仪的印象有了明显的改观,她临危不惧,舍命破坏了北斗七星阵的珠子,才让我们大家得以逃脱,而在战斗时,竹亦萱更是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王凤仪,可见已经对她有很深的信任了。人就是如此,一次战斗,一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比什么都要加深彼此的感情。

几个小时后,我们登上返回北京的飞机,在飞机上,我们商讨了一下现在的局势,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在北京地下城中,竹欣萍设的那个阵势就是将很多其他十界的人拉过来,至于她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她与阿修罗王们反目都是不得而知。那个地下城中摆着十二口棺材,我们推测应该有十二个异世界的人被拉了过来。目前十二个人中已知的有三个阿修罗王,还有一个是这次遇见的亚伯罕,加上上次在罗马尼亚遇到的莉莉丝,一共遇到过五个,其中一个阿修罗王自己把自己搞的分裂,魂魄估计已经返回修罗道。另外,还有一个通过转生到这个世界的婆雅稚,已知的强敌还在人间的有五个,还有七个棺材中招过来的是谁还不得而知,但是肯定不简单,应该都是阿修罗王级别的人物。

这次在异空间内遇到的亚伯罕,他的实力远在我们遇到过的阿修罗王之上,我们分析,这个异空间不在人间,所以亚伯罕可以尽情发挥他的实力,如果阿修罗王将肉身也带到人间,估计也会有这个实力。所以我们眼下一定要阻止阿修罗王,已经其他从那地下城法阵中出来的怪物将肉身带到人间,否则我们是无法与其对抗的。

不过眼下有个难题,除了这次亚伯罕将村子消失,上次罗睺在沙漠绑架人被陈警官意外发现而转告了我们,莉莉丝的偶然相遇外,其余的人我们是毫无头绪,甚至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他们应该是在暗处默默的准备干越界的事,我们在明处,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顿时我们好似陷入死胡同一般。

这个时候,王凤仪提出了一个建议,让我们大家眼前一亮,王凤仪说到,“这样吧,我看我们不如和政府合作。”

刘丰衣听到这里问道,“怎么和政府合作法?”

王凤仪解释道,“这次秦岭村庄消失的事情已经让国家最高层面警惕了,我将这次的详细情况和刚才的那个领导也通过邮件稍微讲了一些,其实你们知道吗?上边的人其实一直相信鬼神的存在。”

&我们所有人都惊讶了。

王凤仪接着说,“只是这种事情不经常出现,而且无法用逻辑系统去解释,所以没法和老百姓说,不只我们国家,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政府都是对这件事情采取消极处理的方法,但是又经常通气研究鬼神对我们的利弊,以往很多事情都是由鬼神引起的,只是没有对外报道而已。像你们这些灵力者,已经是在国家那里有备案的。王凤仪说完看了看我、竹亦萱还有凌霄。”

听到王凤仪这句话,我们都有了警觉性,王凤仪从我们的眼神读出了我们的想法,连忙说,“上边只是知道你们属于灵力者,但是不知道你们其他事情,很多事情我都是没和他们说的,能打哈哈就打哈哈了,包括狐妖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提过。”

这个时候我插了一句,“你就说,我们怎么和政府合作吧?”

王凤仪说,“刚才那个首长给我回邮件,问大家能否以后帮助国家做类似的事情,我没有回他,等你们的答复呢。”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有些犹豫,王凤仪接着劝我们,“其实上次北京地下城那件事就已经引起上边的重视了,不过他们不知道其中的详细情况,这次我将钱麻子的阴谋爆料给上边,上边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有些人已经开始动用力量,准备遏制这股势力。这次秦岭一事,等于是这个行动的催化剂。我们可以将北京地下城那件事,就是我们刚才分析的结果告诉上边首长,他们肯定会联合其他国家政府一起行动寻找这些越界者的蛛丝马迹。到时候他们不方便,就会让我们去和这些鬼神交战,他们在后边提供援助。”

我们听完了有些头晕,还没有消化掉,王凤仪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钱也不会少的,我可以保证只会比这次多,不会比这次少。”此话一出,小平头和韩冰冰刚才犹豫的情绪马上消失,连连点头同意,肇福源也有些犹豫,不过他的犹豫是另一方面,他说,“能不能带我啊?”

刘丰衣白了他一眼说,“你还是老实呆家里吧,去了就是我们累赘。”

王凤仪倒是替肇福源说话了,“刘叔不能这么说,有些事情政府的还不太方便做,比如地下势力也可以作为消息网,这方面肇大哥应该是行家,他可以去帮助打探消息,到时候不用上战场,一样可以分一杯羹,只不过可能会少一些。”

肇福源一听到不用上战场,还能拿钱,虽然拿的少但是也是真金白银,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接下这个活。

凌霄表示无所谓,刘丰衣问到时候我们如果去找狐妖能否得到政府的支持,王凤仪说到时候就说是找这些越界的鬼神就可以了,账务自然算到政府头上。竹亦萱问能否将查找胡双月的底细也算到这行动中来,王凤仪顿了一下也马上答应了。

尽管王凤仪没有做这个决定的权力,但是我们相信她是能办到的,最后就剩下我了,我考虑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我们利益的问题,我问了一个我关心的问题,“能否保证政府中没有邪念的人?”

第140章 赏金小队

王凤仪听到我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她说到,“我没法保证政府中存在一些奸邪之人,但是我们可以做到向他们报告什么,毕竟我们才是消息的第一手经手人。”

王凤仪说的这个我还真没想到,她笑着说,“反正那些办公室的领导不会亲自上阵,我们在前线作战,所有事情我们只要统一口径,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样我们把我们觉得危险的事情扣下来,将其他事情报上去,比如我们发现什么秘密武器或可以威胁世界和平的东西,不说或者直接毁掉就可以了。”

刘丰衣这时候夸了一下王凤仪,“还是你聪明啊!”

王凤仪被刘丰衣这下表扬弄的不好意思,脸一下子红了。

我们打定主意后就让王凤仪着手办这个事情,回到北京后,王凤仪就忙着和上层领导接触,而我便被安排到医院检查我受伤的胳膊,经过一系列检查后,问题不大,就是骨折了,住院休养一个月就可以了。

我在住院期间,王凤仪被安排到竹亦萱家中保护,大家也都来我家看望我,在竹亦萱来看望我的时候我向她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我们每次回来都会有人受伤,尽管有的伤不重,但是也会骨折休养,先不说其他的,光时间上就耽误了不少。而且频繁受伤也代表我们的能力不足,有了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更让我为以后担心了,并不是每次我们都能运气这么好,如果遇上一个头脑稍微聪明些,实力更强的对手,即便我们有运气也会全军覆没,何况运气也有用尽的时候。我认为我们急需提升自身的能力,我在那本书中学到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幻影已经明确告诉我没太多可以教我的了,那么剩下的就是靠自身的际遇和努力了,其实就是到了一个瓶颈期。

竹亦萱也同意我这个观点,她也认为我们的实力不够,尽管这次进行配合可以使实力大增,但是并不娴熟,我们应该多练习配合,另外凌霄虽然有很强的灵力,但是对于运用上是个短板,不过怎么运用他的灵力是个问题。咒术是个很好的出路,不过我们这些人谁也不会,此外张流子留下的那些书也残破不全,不足以学习。

我和竹亦萱脑子想破了也没有想出一个特别好的方案,这个时候我想到了王凤仪,于是给王凤仪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说道,“凤仪啊!我有个想法,你看看是否可行。”

王凤仪说,“你说吧,我先听着。”

我说道,“你看看能不能用你的信息网搜集一下关于武学绝学的信息,我想让我们的实力得到提高,以后不至于每次都被虐然后死理逃生。”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这个方法,以前和钱麻子在一起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所得的信息少之又少,都是很模糊的,派人去探查也是无功而返,我觉得可能用处不大。”

我听到王凤仪的话之后有些泄气,不过好像听到了其中有价值的信息,马上心中一亮,说道,“你的意思是搜集到了信息,但是出去寻找没有找到,对吧?”

王凤仪顿了一下说,“是啊,怎么了?”

我笑了一下,问道,“你们派出去的都是雇佣兵吧?”

王凤仪恍然大悟,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吧,我马上到你那去,咱们详细聊。”

我说道,“别急,你先把上边的事搞定,然后想一下以前的信息都是什么,然后我把大家都找来,我们一起商量。”

王凤仪说,“上边的事其实已经搞定了,我想等你伤完全好了再说,那些信息我都写到本子上了,到时候一起给你带过去。”

我说道,“别到时候了,其实我都好了,就是大夫不让我出院,等会我就逃跑,咱们直接到我家去商量。”

王凤仪有些担心我说,“你不能不听大夫的,身体要紧,咱们这事又不差这一两天。”

我对王凤仪说道,“我没事,要是有事情,我还不知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晚饭在我家。”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好!晚上就当庆祝你出院,同时为我们下一阶段做好计划。”

我挂了电话,竹亦萱问我,“你们刚才电话里说的都是什么?什么‘你觉得,她明白’了的?”

我给竹亦萱解释道,“王凤仪的信息网非常大,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个庞大的信息网上了。你想想,那么多人搜集到那么多信息,如果一个一个去处理,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所以他们肯定是派手下的雇佣兵去查看的,但是那些雇佣兵根本不会灵力,也不懂灵力,可能就错过了很多重要的信息。我们寻找重要的武学绝学重要的不是信息的多少,而是信息的准确性。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排查那些他们已经排查过的信息。”

竹亦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就是要做一次苦力了呗?”

我答道,“是的!”

过了一会我强扭着大夫给我办出院,大夫不同意,我只好自己逃跑了。回到家中,其他人都来了,王凤仪雇了一个厨师做了一些饭菜,然后就给了这个厨师一些钱,打发他走了,毕竟接下来我们要商量的事是不能让外人听到的。

饭局开始,大家都举杯祝贺我出院,这四十年窖藏的茅台就是香,也只有王凤仪能有这关系弄来这就,这下可是给刘丰衣那酒鬼解了馋了。我倒是觉得这庆祝我出院不好,我这连续多次受伤了,每次出院都要庆祝一下,于是我说,“与其庆祝我出院,还不如祝以后我们没有机会庆祝我出院才好。”

小平头这时候又开始插科打诨了,“不会吧,队长,下次你是不是就挂了?”

韩冰冰在旁边锤了小平头一下说,“呸!你就不会说些好话啊!应该是以后不会受伤了。”

刘丰衣在旁边说,“对!祝以后不受伤,不住院!不过这酒还能喝到吗?”说完,刘丰衣看了一眼王凤仪。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刘叔想喝,我管够!”

我插了一句,“当然要管够刘叔,不过刘叔那酒量别给你喝穷了啊!”

王凤仪呵呵一笑,说道,“那还不好办啊,从刘叔佣金里扣呗!”

这句玩笑话,弄的大家都哈哈大笑。

&叔那酒量,估计这佣金都不够喝酒的了。”肇福源趁机挤兑了刘丰衣一句,算是报复了以前总被挤兑的仇了。

笑声过后,王凤仪说道,“上边已经和我说过了,以后这类事情就雇我们去做,赏金加倍,而且我们有在觉得危险的情况下拒绝的权力。”

我们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竹亦萱说道,“你看咱柯队长既是神鬼猎人,这下又成了赏金猎人了,干脆以后我们这团队就叫,柯氏神鬼赏金猎人小队吧。”

我拍了下桌子说,“好的!赏金小队,今天正式成立!”

第141章 昆仑山的线索

大家很高兴赏金小队的成立,王凤仪接下来拿出来一个笔记本,上边记载了各种关于武学传闻的事情,王凤仪说,“之前我们搜集的关于一些武学传闻的事情都在这里边了,其中钱麻子还有李雪镭亲自搜寻的我已经在笔记中划掉了,剩下的都是那些雇佣兵去找的,我们可以再看看,找出其中值得寻找的再去一次。”

我们把王凤仪的笔记本拆成了几分,每个人拿着一份仔细阅读,希望能看到其中的蛛丝马迹。最先发现迹象的是韩冰冰,她觉得一段关于武夷山仙人出没的记载可能是一种潜在的可能,在经过半个小时的阅读后,竹亦萱眼睛亮了一下,她读了其中一段话,“昆仑山西侧最高之处有武学圣人之静修之处。”

竹亦萱所读的这段话引起了我们每个人的注意,如果说昆仑山与武学圣人有关,这个圣人还是在那里静修,应该指的就是张三丰了。竹亦萱接着读了这个信息后续的处理情况,“派二十人前往寻找三次未果,信息应该有误。”这下错不了了,雇佣兵虽然为了钱而打仗,但是绝不会明知死路一条还前去送死,对于他们来说,攀登到昆仑山最高峰的地方简直和自杀没什么两样,所以他们说是前去寻找未果,估计是连山都没爬就打道回府了。

到这里,我问了王凤仪一下,“这次寻找,雇佣兵都回来了吗?”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都回来了!”

我笑了一下,“他们把你给诓了,昆仑山那么危险,就凭他们几个没有登山经历的雇佣兵,不死就算了,连受伤的都没有,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凤仪听我这么一说连连点头,看来她再聪明有时候也会被其他人算计。

我们决定先去昆仑山寻找这个线索,韩冰冰听到这里有些不高兴,她问为什么不去福建武夷山,我只好解释,“这种武学绝学藏在深山的概率要不藏在旅游区的概率大,如果那么容易被人找到,早就被人找到了,还是去昆仑山吧。”

韩冰冰不太高兴,但是这么多人都同意去昆仑山,她也没有反对。

王凤仪之后给我们所有人订了装备,补给,同时把我们的行动向上级报告了,不过她报告是去找寻阿修罗王,这样多多少少也会给我们弄一下奖金来,这个时候我们也都不客气,反正钱都是上边给的,不拿白不拿。

在准备了三天后,我们坐上飞机出发了,飞机是王凤仪自己的私人飞机,一行人直奔中国最西边的城市喀什,昆仑山的主峰就在喀什的附近。

喀什虽然位于中国,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是很神秘的,来到喀什,你也会觉得这里和东部城市有着明显的区别,喀什非常繁华,是西部仅次于乌鲁木齐的大城市。喀什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少数民族,所以汉族人在这里倒是让人感觉特别显眼。我们几个人觉得既然来了就先放松一下,了一天时间体验了一下喀什的历史和异域风情,品尝了这里甜美的水果。当然,所有费用都可以报销,作为一介平民第一次享受公款旅游,还是让我们心中有着小小的邪恶念头。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坐上汽车前往公格尔峰,公格尔峰高7500米以上,究竟有多高,没有准确测量过,至少在人类登上记录里,这还是个未登峰,所以我们此行还是有相当难度的挑战的。还好,我们停车的位置,海拔已经达到了将近五千米,在这个高度上,我们一行人中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缺氧现象,尤其是刘丰衣和王凤仪。刘丰衣年龄毕竟六十了,王凤仪也是相对缺乏锻炼,气喘吁吁,就连鬼眼也显得没有平时精神,不过狼这种动物适应能力极强,没一会又变得和原来一样神采奕奕。

缺氧属于高原反应,我们人里边最能适应这种环境的人是韩冰冰,她多年的登山经验还是对她有好处的。但是她也有些小眩晕,幸好我们准备了足够的氧气瓶和氧气袋,才让我们的缺氧症状有些缓解。不过,我们吸氧的时候也尽量省着吸,万一快爬到山顶的时候不够用了就糟糕了。严重缺氧会导致高原反应,如果发生肺水肿或脑水肿,基本上人就没救了。

向上攀登的过程是很枯燥的,五千米到六千米的过程还能看到一些草根,但是到了六千米往上就没有任何植被了,光秃秃的岩石之外还是光秃秃的岩石,我们是在南坡向上爬的,这个季节还没有雪,不过最后一千米我们是不可避免的要从冰川和大雪中穿过了。

第一天,我们爬的很快,直接到了六千五百米的高度,再往前就是雪线了。我们决定在进入雪线前休整,这次除了肇福源外,所有人都来了,一共有七个人,我们升起两个火堆,扎下四个帐篷,两人一组。竹亦萱和韩冰冰一组,凌霄和刘丰衣一组,本来定的是我和小平头一组,不过这样的话王凤仪就落单了,她有些高原反应,自己一个人住不太合适。最后大家决定,把我赶到和王凤仪一个帐篷里,小平头自己独住,留鬼眼在外边放哨,现在鬼眼的感知能力随着我的灵力提高而提高了,一般这种没有针对敌人的活动,我们都会将放哨任务交给它。

我在走进王凤仪帐篷前,明显感觉到背后一股凶恶的目光,回过头一看,只见韩冰冰幽幽的看着我,慢慢的拉上她帐篷的门。

我进到王凤仪的帐篷中对她说,“不好意思,他们让我来照顾你,只好和你挤一下了。”

王凤仪没说话,笑了一下。

我回身将帐篷的门拉上,然后钻进睡袋里,把灯熄了,准备睡觉。在睡袋里睡觉,只露了一个头在外边。我刚一躺下,王凤仪就蹭到了我身前,将她的睡袋紧挨着我的睡袋。

我问她,“你干什么?”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仍有一些微光可以看到她的脸,她将脸凑到我跟前一脸坏笑的说道,“怎么?还怕我非礼你啊?”

我觉得有些无语了,只好答道,“不怕!”

没想到,我这句话就掉她的坑里了,她嘿嘿一笑说道,“不怕?那我就真非礼你了!”说完就把手从睡袋里伸出来掐我的脸。

我一拍她的手说,“别闹!”

她却一改平时女强人的语气,开始撒娇说,“我手冷,给我暖暖!”

我一摸她的手,还真是有些凉,就握住她的手开始用嘴哈气,吹了两下之后,王凤仪哼了一声说,“暖的太慢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把手一下伸进了我的脖子里,那种冰冷的感觉刺激的我一下叫了起来,吵到了其他人的休息。就听到小平头在那喊道,“这大冷天,你俩也能玩激情啊?悠着点,别到**时候缺氧导致高原反应了。”

我刚想反驳,就听到韩冰冰喊了一句,简短而有力,“流氓!”

我想解释,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是越描越黑,只能闭嘴不理他们。这个时候王凤仪的手已经变得很暖和了,我瞪着她一言不发。王凤仪却是先开口了,说道,“你干嘛瞪着我啊?我哪惹你了?”

我一脸黑线的说,“刚才他们说的你没听见吗?这不是让他们误会吗?”

王凤仪一脸不屑的说,“误会就误会呗,传出去也是我吃亏,你占便宜了,不行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王凤仪得寸进尺的说,“我这么一个美女跟你,难道还是我占便宜了不是>

我不能再接她话了,这种胡侃上边,我永远不是她的对手,每次都是我落败而逃。我闭上眼睛睡着了,王凤仪就这么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脖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觉得我的脸很暖,睁眼一看,王凤仪的脸就贴在我的脸上。这不是她故意的,应该是在寒冷中睡觉的时候,人体本能的反应。这时我想到竹亦萱和韩冰冰双脸紧贴的香艳的画面,也同时想到刘丰衣和凌霄脸贴脸的肉麻景象,同时背后一个寒颤,万幸是和王凤仪睡在一起,要是和小平头睡一起,现在我难以想象那种画面。

出了帐篷,我看到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鬼眼蜷在一个火堆旁在睡觉,跟随我这么长时间,它已经褪去对火的本能恐惧。韩冰冰看到我后瞪了我一眼说道,“起来真晚啊,看来昨晚折腾的很厉害啊!”

我把脸一沉,无辜的说道,“我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这个时候,王凤仪出来了,韩冰冰问王凤仪,“你说说,你俩昨晚是不是什么也没做?”

王凤仪这么多鬼点子,她笑了一下,低下了了头,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是这更加深了别人的误会,小平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凤仪说道,“我明白了!”

第142章 坠崖

我瞪了小平头一眼说道,“你明白了个屁!”

小平头说,“柯队长,昨天晚上肯定是你第一次,没想到你这么大了才破处,佩服佩服!”

我骂道小平头说,“你***才是处!你见过三十多岁还是处男的吗?”

小平头手一摊说,“那你昨天晚上喊的那声那么凄惨?”

我脸一黑说,“你见过男的第一次喊的?”

小平头摸着下巴说,“也是啊!难道你有特殊癖好?“

我踹了小平头一脚,骂道,“滚!”我转头对着王凤仪说,“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吗?”

王凤仪故意装作羞答答的样子说,“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我见她这么装就有些生气,不过还得顺着她的话说,“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啊?就是我为什么喊那一下。”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王凤仪身上,那种眼神就像是狗仔队追到边新闻的感觉一样。

王凤仪这个时候咳嗽了一下说,“没什么……就是手伸到衣服里了呗……”

&伸到衣服里了?我就知道你这个大色狼!”韩冰冰在旁边怒道。

我气的要命,王凤仪这分明就是故意说得,把主语宾语都省了,让人误以为是我手伸到她衣服里了。我看到在大家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的时候,王凤仪坏笑的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急了,辩解道,“不是我把手伸她衣服里了,是她把手伸我衣服里了。”

&小平头又发出了一个怪声。

我斜眼看着小平头,心想这小子准没好心眼,问道,“你哦什么哦?”

小平头说,“她把手伸到你衣服里,然后你就喊出那动静,你让美女给你用手啊?你这也太变态了,我说你有特殊嗜好吗?”

我生气的捡起一个烧完的木条朝小平头飞去,小平头一躲还朝我做鬼脸,说道,“打不着!打不着!”

旁边的竹亦萱和韩冰冰都是像看怪物的看着我,韩冰冰这时候走到王凤仪身边说,“她就这么欺负你,你也没意见。”

王凤仪继续装,羞涩的笑了一下。韩冰冰看着我说,“幸好昨晚不是我和你在一个帐篷里,恶心死我了!”

竹亦萱这时候也摇了摇头,回到帐篷里拿东西吃早餐了。什么叫有罪说不清?什么叫百口莫辩?我终于是体会到了。我也懒得解释了,回到帐篷里,拿出一个罐头打开吃了。

吃过早餐,继续向上攀登,一路上韩冰冰和竹亦萱都没和我说话,王凤仪躲在我身后小声的笑个不停。我回头瞪了她一下,她躲开我的目光,像没看到我一样,很得意的样子。我现在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这一天的攀登是很艰苦的,一路都在雪中行走,到了七千米之上的时候,雪变成了冰,我们前后牵着一条绳子,继续向上,直到最后的一百多米,变成了近乎九十度角的冰崖。面对冰崖,韩冰冰发挥了她的优势,用冰镐率先攀登,我们都在下边紧张的看着,生怕她出危险,尽管以我们的武功在这个高度掉下来,还能够确保她的安全,不过什么事情都有万一,我们还是不能大意。

在经过尽一个小时的等待,韩冰冰爬上来山顶,她将绳子降了下来,我们一个个随着顺着绳子爬了上去,同时也将鬼眼绑在绳子上吊了上去。到了山顶,风呼呼的吹着,向下看云雾缭绕,向上看晴空万里。

小平头摊开两手问道,“哪呢?咱们伟大的武学圣人?”

在这里确实看不到任何有武学圣人的踪迹,至少在这个山顶没有,韩冰冰这个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说,“看吧!我说去武夷山吧!非得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害我们吃了这么多苦,还什么也没找到!”

刘丰衣挥了挥手说,“走吧走吧!现在转身还来得及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赶回昨天的地方,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睡觉!”

刘丰衣说完,转身就要走,突然他惊呼一声,我们也被他这个喊声吓了一跳,也都转过身来问他怎么回事。

刘丰衣指着我们爬山来的冰崖下边说,“怎么下边有龙?”

小平头听到刘丰衣的话,笑道,“你高原反应缺氧出现幻觉了吧?怎么可能有龙,那是我们刚爬上来的地方。”小平头向冰崖下望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刘丰衣坚持着,言辞凿凿的说道,“我确定我看到龙了,不是幻觉!”

我们看到刘丰衣如此坚持,也觉得有些奇怪,都探着头向冰崖下边望去。冰崖下边被一团雾覆盖着,根本看不清有什么东西。突然间雾中若隐若现出一道黑影,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明白了刚才我们都看到了那个黑影,而不是幻觉。又过了一会,雾中显现出两点蓝光,那两点光由暗变亮,越来越清晰,而且感觉越来越近,最后那两点亮光来到了我们面前,我们才看清楚。竟然……真的是龙!

我们惊呼一声,后撤几步,一条龙从冰崖底窜了出来,龙的全身是绿色,鳞片冰晶雪亮,身体在我们面前的空中打了一个转就沉了下去。它的身体带来了一阵旋风,旋风搅动我们周围的空气将我们拉向冰崖。我们拼命的抵抗这股吸力,可是在这雪山之上,脚下都是光秃的岩石表面还结着冰,根本无法站住。随着龙尾的下降,又一股强力的吸力把我们都卷下了冰崖。我们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其中夹杂着鬼眼的狼嚎。就算我们有天大的本事,一百多米坠落,我们根本毫无生还的可能。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在这里翻船了。不过我注意到我们下降的时间有点长,按理来说一百米的高度应该不到五秒就会着地,可是我们明明落了都有十秒以上了,竟然还在下降。

刚才在下降的时候我们都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我用意志力强行睁开眼睛一看。我们的下边是一颗巨大的树,这棵树,至少有几千米高。

第143章 落水

我心里一惊,明明下边是冰崖,怎么变成大树了?这棵树也有点太大了吧?时间不允许我细细思考,我们就撞到了这棵树巨大的叶子上,幸亏是叶子,从这么高摔下来,即使撞到的是树枝都无异于被子弹击中。这棵树的叶子足够大,每片叶子都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我们落在上边就像落在了上一样,经过几片叶子的缓冲,我们最终摔在一片树杈上。我们几个人最终停下来的位置不太一样,但是之间间隔没有多远。

我和竹亦萱落在了同一个树枝上,凌霄和韩冰冰落在斜下有十米远的一个树枝上,小平头和刘丰衣在我们头上不远处,王凤仪哪去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她,我听到我侧后方有呼喊声,我转头一看,王凤仪在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趴着,她趴在一个树叶的边缘,慢慢的往下滑,如果她滑下去就会接着向下掉,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我连忙示意王凤仪不要乱动,我让竹亦萱将一条绳子绑在我的腰上,我贴在树叶上匍匐向王凤仪爬去。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因为贴着树叶的根部,并没有明显的晃动,但是再往前爬的时候晃动就越来越大,等我接近到王凤仪的时候,树叶颤动的更明显了,几个上下之后,王凤仪就坚持不住了。她连忙起身向我跑来,但是脚树叶的边缘根本无法发力,她脚下一空,就掉了下去,此时我飞身一跃在空中抓住了她,她带着我一起在空中急速下坠。而拉着我的竹亦萱因为没有心理准备,也一下被我们俩给带了下来,经过几个树杈的缓冲后,绳子被挂在了下边的一个树枝上,我抱着王凤仪和竹亦萱在空中来了个对撞。

停下来之后,我们发现,我们三个人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离上边的树枝大概有二十多米,而脚下空空如也,一片迷雾看不清楚下边是树叶还是树枝,或者是深渊。

这时候,上边的几个人也开始向我们这边爬下来,他们不停的呼喊我们的名字,我回应他们让他们安心。但是,就这么挂在空中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抱着王凤仪还好说,毕竟绳子是绑在我的腰上的,竹亦萱可是空手抓着绳子,虽然竹亦萱的体力比一般男人的都好,但是时间一长,她的胳膊也有些抖了。就在我们看到韩冰冰和凌霄打着的灯光的时候,就在希望在眼前的时候,竹亦萱无力的说了一声,“我不行了!”然后,她的手就松开了,我们再次开始了急速下坠。

又是一连串的树叶和树枝的撞击缓冲,最后“咚”的一声,我们摔倒了水里,王凤仪被水面的冲击撞昏了,我也被撞得七荤八素,但是我的意志及时提醒自己必须保持清醒,心里一狠劲,脑子就不犯浑了。我连忙拽住王凤仪往水面使劲游,谁知道这水里是不是有什么怪兽,龙都出现了,再出现什么都不奇怪了。我往上游得正欢,突然腰上一紧,不知道是我腰间的绳子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绷得直直的,我怎么拽都拽不动。眼看着嘴里的氧气不够了,离水面就这么两三米远,再不出去我和王凤仪都会被憋死。

屋漏偏逢阴雨天,水下一个如狼狗大小的黑影快速的向我们游了过来,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那种速度和它带来的杀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紧张起来。我不敢乱动,十米,五米,三米,两米一米……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长着利齿的鱼,这种鱼的头能占到一半身子,比我们平时吃的胖头鱼的头还要大,鱼的嘴巴里都长着狼牙般的利齿,这中史前怪兽模样的鱼还是头一次见,瞬间让我想起了侏罗纪公园。这条鱼朝着我的腰间就是一口,我看准了它咬的时机,在它要咬到我的一瞬间,向旁边一闪身躲了过去。来回两三次之后,这条鱼明显被激怒了,咬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我的氧气也到了极限,再不上去就真要憋死了。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这条凶鱼这么咬着我,其中一口把我身后的绳子咬断了,我连忙托着王凤仪游上水面,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但是其实就是那么一秒多钟的功夫而已,我身后那条鱼还紧追不舍,在水里我消耗了太多体力,到了水面后还没有缓过来,我举着王凤仪,没法进行反击,游泳的速度开始下降了。

我里最近的岸边也有几十米远,我心里在担心,小命可能要交待到这了,这个时候水面上掀起一片水,有个人在水里向我拼命的游了过来。我心里一喜,也许有救了,带着生的希望我又与这条鱼周旋了几次,同时向那个人拼命的喊,不过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是看到他在水面上努力的游着。

那个人游近了,我才发现它根本不是人,而是鬼眼,鬼眼可能刚才是直接从上边掉到水里了,否则它是不会爬树的,不可能第一个下来。鬼眼游到我身边和那条鱼开战,如果以在陆地上的实力,鬼眼不知道能干翻几条这种鱼,但是在水里它的实力要打个对折还要低,对这条鱼并不是很占优。它的到来令我缓解了一些,我趁机喘了几口气,大脑清醒了之后我想到了一个退敌的办法,我双手虽然腾不出来空,但是我可以用灵力。我将灵力输送给了鬼眼一些,鬼眼顿时变成了一头火狼,生物都是怕火的,即使是水里的鱼也是一样,在火的威逼下,那条鱼只能悻悻而归。我用最后的力气,在鬼眼的保护下游到了岸边,这里的水岸不是砂石,而是这棵大树的一部分,在水的长期侵蚀下,靠近水的部分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平台,足够我们休息了。

我上岸后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赶快处理昏迷的王凤仪。如果她是在撞到水面后就昏迷的话,到现在已经过了有三分钟了,如果是在更高处被撞昏的话,就更糟糕了。她的呼吸早已停止,如果人在呼吸停止后五分钟还没有醒过来就会有生命危险,超过十分钟基本就没救了。

我开始对王凤仪做心肺复苏,到此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她的头仰起,向她的口中吹了一口气,然后按压十次她的胸口,这样前后经过了几次循环,过了一分钟左右,她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咳嗽了几下醒了过来,紧接着又是深深的吸气吐气。又过了好一会,她的意识才完全清醒过来,问道,“这是哪?我怎么了?”

我把刚才遇到的经过讲给她听,她听完后,脸色一变,眯着眼睛用审问我的语气说,“你给我做人工呼吸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用这个表情,说道,“是啊!”

她呵呵一笑说道,“怎么样?我嘴唇的味道好吗?”

这话我答是或不是都不好,这家伙竟然这种时候还不忘了搞怪整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刚才太紧张了,没注意。”这话我说完就知道不对了,她闭上眼睛说,“现在不紧张了吧?在尝一次?”说完,一台头,将嘴朝前凑了凑。

我还真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她的嘴唇,她的嘴唇薄薄的,她喜欢涂暗红色的口红,尽管已经掉了色,但是斑斑点点的感觉更能激起男人的**,尤其是刚刚被水打湿过,加上她本来就很俊俏的面容,湿乱的头发,还有满是水珠的脖子伴着她轻轻的呼吸,一瞬间我差点没把持住,往前凑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听到身后一声咳嗽,我定了下神,发热的大脑瞬间冷静了下来,我转头一看,竹亦萱就在身后看着我们。我刚想张嘴,竹亦萱用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你们干什么不关我事,要么我转身,你们继续!”

这句话一下把我噎了回来,王凤仪独自在旁边偷着笑起来,过了一会,上边的人陆续的全下来了,他们看到我们三个全身湿透的样子问我们,“你们穿羽绒服游泳去了?”

还真别说,他们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我们还真是穿着羽绒服游泳了,虽然这里不像刚才在雪山上那么冷,不过浑身被水泡着依然感觉很凉。小平头想点火为我们取暖被我制止了,这个苍天大树杵在这里,如果把它弄着火了,我们谁也跑不了。

最后的办法就是他们在这里分男女弄了两个地方,让我们把身上擦干,换上备用的衣服,不过备用的衣服里只有那种贴身的衣服,这里的温度虽然没有结冰,但是也不是那么友善,足以把穿着单衣的我们冻个透心凉。

我们紧急吃了些高热量的东西,这才让身体稍微缓解了下来,我和竹亦萱都是久经战场没有什么问题,只有王凤仪身体还是一直在发抖。竹亦萱把王凤仪朝我怀里一推说道,“让她暖暖?”

我看着竹亦萱,感到很纳闷,“我怎么让她暖?”

竹亦萱生气的瞟了我一眼说道,“搂着呗!”

第144章 我们在哪?

我啊了一声,竹亦萱说道,“用得着大惊小怪吗?你没搂过女的吗?你没搂过她吗?”

我没法反驳,竹亦萱见我不说话,接着说道,“这不就得了,也不是第一次,快搂着吧?”

我不好意的说道,“我一男的,搂着她不合适吧,再说以前也是因为紧急情况才搂着她的,这次虽然也算紧急情况的,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多不好。”

竹亦萱把眼睛一瞪说,“你不搂着还让别人搂不成?我可不愿意让别人说我喜欢女人。”

这话如果是从王凤仪嘴里说出来我一点也不惊讶,但是这可是从竹亦萱嘴里说出来的啊,啥时候竹亦萱说话都开始变得有王凤仪的味道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这个时候小平头站了出来说道,“我可以替你分担!”

竹亦萱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小平头一下,说道,“你想!那王姑娘同意吗?”

小平头脸皮极厚的说道,“没事,我问问,王美女,我搂着你帮你取暖,你同意吗?”

王凤仪笑了一下,没说话,小平头这时候得意起来说道,“没回答就是默许了,来,我帮你取暖!”

小平头站到王凤仪身边想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但是马上就发现了问题,王凤仪的身高有一米七,小平头也就一米六出头,身高根本够不到。小平头抬胳膊的时候,王凤仪微微笑了一下,往旁边侧了一步,小平头伸手搂她这下就扑了个空。竹亦萱这时候咳嗽了一下,说道,“你看,人家嘴上没说,用行动表示你不符合要求了,不仅人家不符合,你瞅你那身段?也包不住人家啊,怎么给人家取暖,你要是搂着王姑娘我觉得是你自己搂一个火炉给自己取暖呢。”

我抬头看了刘丰衣一眼,刘丰衣吓得退后一步说,“别看我,你要是不合适,我更不合适,我和王姑娘没有你和她熟,另外我这一老头子搂一大姑娘也不合适。”刘丰衣说的也有道理,我又看了凌霄一眼,凌霄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表示拒绝。我最后又看了韩冰冰一眼,韩冰冰哼了一声就把头扭了过去。

实在是没有其他方法了,最后只好我把王凤仪搂过来,让她靠着我,这样才让她暖和一点。

接下来,我们该考虑下一个问题,我们在哪?要往哪去?从我们的情况来看,我们像是来了一次空间穿越,刘丰衣觉得我们可能像上次进地府一样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了。竹亦萱不同意这个观点,她说凭她对周围气息的感觉,她认为这里还是人间,而且还在地球上。刘丰衣问她怎么解释刚才的现象还有眼前这棵树,竹亦萱也答不上来了。

眼前这棵树实在是很夸张,刚才在上边落下来的时候,我们觉得它可能有几千米,现在在树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几千米,但是七八百米是绝对有了,从下往上都望不到顶,中间还有雾隔着。

我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意见,“我觉得这里就是在山体里边,就是昆仑山!”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我,小平头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没发烧吧?”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说,“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也许这里和山的外边有一个特殊的出口,就在上边,那条龙就是从那个出口出来的,我们落下的时候那个出口还没有关闭,于是我们就落了下来。不信你们往上看!”

大家抬头望了望后,刘丰衣疑惑的说,“什么也没看着啊?除了树还是树。”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忽略了一样东西,再仔细看看!”

大家又看了看之后,还是摇摇头,王凤仪这时啊了声说,“我知道是什么了>

我点了点头,其他人这时候也发现了这个被他们忽略的存在了。

这里虽然不是很明亮,但也是有光的,何况这棵树的树叶都是绿的就说明这棵树还是靠光合作用的,说明我们还是在人间,还是在地球上。如果在地球上有这么一颗巨树的话早就被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棵树在地球上,还不为人知,那只能说明这棵树在地下,最合理的地方就是在我们刚才所在的山体中。至于光是怎么进来的,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特殊的折射,或许是那个通道有一定方式让光进来。支持我观点的另外一条证据就是脚下的水还有水里的鱼,如果是外星球或者其他世界,那我们落进的地方十有**不可能是水,但是从我们自身的感受来看,那是水,确信无疑。至于水里的怪鱼,虽然怪但是也没有脱离地球生物的本质,应该是在这里常年隔绝于外界,导致和其他地方的鱼有很大的差异。

解决了这些问题,那还要解决另外一个疑惑,刚才那条龙哪去了?这棵树所在的地方我们还不是特别清楚,至少没有看到周围的墙壁,即使有也在千米之外,凭借现在的光根本看不到。而下边的水有多深也不是很清楚,那条龙很有可能就在水中。

我们确定了这些后,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便开始寻找出去的路,看看是不是能顺便找到那条龙。

走路的时候我依旧搂着王凤仪,她的身体已经稍微的暖和了,尽管还在发抖,但是没有刚才抖得那么厉害。其实我刚才也没好到哪去,虽然不像她这么发抖,但是也感觉浑身凉飕飕的,这样一搂着她自己也暖了过来,这种暖意一上来让自己不自觉的将她搂的更紧了。韩冰冰在我们后边走着看到我的动作,然后就超过我们走到前边去,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嘴里嘟囔着,“谁刚才说不愿意来着,这搂的挺紧的啊!”

我懒得和她争辩,边走边观察周围,我们脚下的路虽然有石块,但是石块下边就是木质的,说明我们其实还是走在这棵树上。这棵树的树干非常粗,走在它的旁边就如同走在一座山旁边一样。

走着走着,绕了大概有两三百米后,我们发现了一个沿水面上水平伸出额树枝,这个树枝也很粗,一直向外延伸好远,根本看不到头。

第145章 寻找出口

我走上这个树枝,走出去十几米,望了望还是看不到头,我转身问大家,“前边不知道有什么,我觉得过去好,你们认为呢?”

这些人都说听我的,我们就走上了这个树枝,虽说是树枝,但是也有十几米粗,这个树枝的下半部浸在水里,露出的部分也有五六米高,走在树枝上边就如同走在一个桥上一样,丝毫不会晃动。

我们沿着树枝走了大概两百多米,水面上的雾越来越大,前后都看不清楚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我们每个人之间相隔不到三米,只能看清前后两个人,其他人都看不到,走着走着,我们发现竹亦萱不见了。我连忙叫大家停下,呼喊了半天竹亦萱也不见她的踪影,正当我们着急的时候,竹亦萱从我前边走了回来问我,“你们怎么停下了?”

我看到竹亦萱走过来很是吃惊,其他人也是惊讶的表情,竹亦萱看到我们的表情后很疑惑的问道,“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竹亦萱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是刚才我一直是走在最前边的,竹亦萱什么时候跑到我前边去了,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我把这个事实讲给她听,竹亦萱也是很纳闷。她刚才一直走在最后,她说她一直向前走,突然走着走着就看不到我们了,她还以为是自己走的太慢,加快了步伐,最后就看到了停在这里的我们。她一路上也没有转身,对于如何走到我们前面也是没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我把大家都聚到一起,问大家是什么意见,韩冰冰最先发言,“我觉得刚才是亦萱姐穿越了,从我们前边出来了。”

我对这点表示反对,说道,“不对,如果她穿越了,我们前边所有人怎么都走过去了?要是穿越应该大家一起穿越。”

韩冰冰不服,说道,“万一是在我们都走过去之后,那地方才出现一个能穿越过去的门呢?”

我认为韩冰冰这是抬杠,“哪有那么巧的事?我觉得这个解释不合理。”

刘丰衣又提出一个新的观点,“现在还没弄清楚是竹亦萱走回来了,还是我们走回去了。”

刘丰衣这个观点很新颖,确实在这个水面上我们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是前哪里是后,从我们这里看,当然是竹亦萱突然从前边冒出来了,如果竹亦萱的方向没有搞错,那就可能是我们集体穿越,不知道哪里走的相反方向了。

不过这种时空穿越的事我觉得很不靠谱,为什么我们队伍还能分成两拨人,无论是竹亦萱还是我们队伍中的其他人都没有明显的异常感,除了竹亦萱觉得有一段时间看不到我们了,走的很快。

竹亦萱一说她走的很快我觉得这里边可能有问题,我问她,“你说你走的很快,到底有多快。”

竹亦萱说,“就是比刚才走的快一些,怎么了?”

我说道,“你走几步,我看看!”

竹亦萱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快速的走上了十来米然后又走了回来,问道,“就是这么快,你看出什么了?”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从你刚才走路的速度来看,至少比我们刚才走的快两倍,如果是你或者我们其中有人穿越了,这前后你走了大概三分多钟,我们相对走的,那至少要走上六七百米了,加上我们刚才走过的距离,至少有一千四五百米长,你们觉得这树枝会有一千四五百米长吗?”

我这个问题让大家集体陷入了思考中,要说这棵树很高,树枝很长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我们从上边掉落下来估计这棵树到这里也就有一千米那样,如果说树枝一共有一千米左右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说要是超过树高很多就有些不对劲了,从植物生长上来看,这不符合生物生长规律,况且还是在这种光线稀少的地方,树更是应该向上生长,而不是横向发展。

我们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个答案,我觉得在这里干坐着也不是回事,决定继续向前走,可是刚才被刘丰衣那么一说,现在哪边是前也无法确定,最后我们还是少数服从多数,沿着我们原来的方向走,竹亦萱重新加入队伍中。

又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竹亦萱“嗯”了一下,我问她怎么回事,竹亦萱说,“没什么,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再次让大家停了下来,对竹亦萱说,“你先想什么不对劲,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哪怕有一点直觉上不一样的情况也要三思而后行。”

我说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在这个未知的环境中,任何疏忽大意都会让我们丧命,刚才在水下遇到的那个鱼就险些让我丢命,谁知道这个地方还藏着什么其他可怕的东西。

竹亦萱想了一会说,“好像是脚下的路不对劲。”

我们低头看了一下,脚下的路就是这棵树的树枝,我问道,“有什么不对劲?一直是树枝啊。”

竹亦萱摆摆手说,“不是现在这条路不对劲,我是走了这一百来米发现和我刚才走过来时的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不清楚,刚才追你们时候我心里着急,没注意看脚下。感觉刚才我走过的路有弹性,比脚下的木头弹性好,也可能是我走太快,脚下的感觉不一样吧。”到这里,竹亦萱有些叫不准了。

也许就是竹亦萱说的那样,可能是走路速度快慢,所以才感觉脚下的路不一样,又往前走了一段,韩冰冰从后边尖叫了起来,我们连忙回头,就看见她指着水中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低头一看,在水中有一个黑影来回游动,那个黑影还有些荧光闪烁,就像是水中的一条蛇。

竹亦萱看到后说道,“那是蟒蛇吗?”

我想了一下说,“不对!那是龙!”

我的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龙头从水面中立了起来,我们看清了之后才发现,刚才我们看到的荧光只不过是它头上的一条纹而已,它庞大的身躯挡在了我们面前,全身青色的鳞片闪闪发光,鼻孔里喷出水气,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们。

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来意,但是如果等到它攻击我们就来不及了,我喊了一声就带着大家往前跑。我回头一看,那条龙也没有追过来,只是转头看着我们。跑了一段之后,竹亦萱脸色一变,还没等我问她是什么原因,她惊呼起来,“我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感觉脚下不一样了!”

王凤仪这时候也喊起来,“我也知道了!”

王凤仪指了指脚下,我也明白原因了,脚下的路确实很有弹性,但是这根本不是树枝,那一片片的鳞片说明,这分明就是这条龙的身上。刚才竹亦萱发现看不到我们一定是走到这条龙的身上,然后绕了一个圈,从龙身子贴着树枝的另外一个地方走下来,于是就出现刚才她走到我们前边的那一幕。

我回头看了了,我们离树枝最近的距离少说有十几米远,我们转身刚想往回跑,脚下的龙身突然动了一下。这下是把我们给吓坏了,脚上像灌了铅一样,不敢动一下,如果这条龙现在潜进水中,我们就全都掉进水里了。这个树枝边缘非常光滑,想爬上去绝不容易,如果再遇到刚才那种鱼,我们这么多人想全部脱险是不太可能的。

这时候,这条龙将头凑了过来,仔细的看着我们,接下来发生了我们都意想不到的一幕。“你们是谁?”这条龙说话了……

看见龙已经让我们吃惊不已,遇到一条会说话的龙更让我们吃惊不已,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让本来就寂静的环境显得更静。

我们没有说话,龙又说话了,它接着发问,“你们怎么到这片封禁之地中的,外人是进不来的。”它的语气中带着威严,并且也带着一丝恐吓。

关键时刻,我率先反应了过来,再不回答它的问题,它可能就会把我们当做入侵者给处理了,我连忙回答,“我们刚才在爬山,看到你从山下跃起,我们看了一下,就被你带的风给卷了下来,落到这里。”

龙听到我的话之后眨了一下眼皮,说道,“看来你们不是有意闯进来的,那你们走吧!”

我谢过龙之后,想到一个问题,为何不借助它的力量出去呢,就问道,“我们是误入,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出去,能不能指点我们一下。”

龙说了一声,“好的。”水中一片浪翻滚,它抬起一只爪子,指着上边说,“只有上边一个出口,顺着光最强的地方飞,就能飞出去!”

我一听,傻眼了,在上边?还得飞?它当我们是鸟啊!不过面对这么强大的生物面前,只好装孙子了,我接着用很客气的语气说,“我们不会飞啊!你能不能送我们一下?”

龙听了之后,貌似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好的!”然后它低下了头,示意我们站在它的头上。

这个时候就不要客气了,我们七手八脚的爬到它的头上,在我们站稳后,它向上一跃,腾空而去。

第146章 与青龙的谈话

青龙直冲而上,我们紧紧抱住龙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没过多一会,就到达了树的顶端,这下我们看清楚了,树的上空是一片白色,好似被冰雪覆盖的天棚。青龙在快到达顶部的时候吐了一口气,这口气将天棚融开,它就从洞口飞了出去。

到了外边之后,我们看到,这里就是那天我们掉下来的冰崖,不过青龙没有停下,继续向上飞,一直飞到云的上边才停下来。

它问我们要去哪里,我们说停到下边的山上就好了,它在空中饶了几圈,挑了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度潜了下去,落在了雪山的一个山谷中。它低下头,我们从它的头上跳下,好多人的腿都发颤,刚才那才是真正的冲上云霄啊,比任何一个游乐场中的过山车都要刺激。

我们下来之后过了好一会才把气喘匀,而这条青龙没有走,而是歪着头打量着我们,突然它发话了,“你们是谁?”

听到它的发问,小平头抢先答话了,“我叫冯平,退伍军人……”

青龙抬了一下爪子说,“我问的不是你,问的是他俩。”它说话的时候指着我和竹亦萱。

这给我和竹亦萱问的有些愣,它干什么要特意关注我们俩呢?是不是有其他企图?

竹亦萱的心思没那么多,第一个回答了,“我叫竹亦萱,云南傈僳族人,多谢神龙搭救!”

看到竹亦萱回答了,我也不好再多想,也答道,“我姓柯,人称柯队长,老家东北,家住北京。”

青龙听了之后眨了一下眼皮,又问道,“你后背背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火神枪?”

这下让我更吃惊了,这家伙竟然还这么识货,能认出火神枪来。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对着青龙说,“没想到你这么识货啊!确实是火神枪!”

青龙听后又问道,“既然你有火神枪,那你和朱雀是什么关系?”

听到它这么问,我可傻了,朱雀?那不是四大神兽吗,对了,它是青龙,那朱雀真有可能存在啊,不过我和这个朱雀没什么关系,只好答道,“没什么关系,我没见过它。”

青龙听后,胡须抖了两抖说,“火神枪都认你做主人了,你怎么可能没见过朱雀呢?”

这一下我真的答不出来了,只能说一下实际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火神枪认我做主人了,我确实没见过朱雀,也不知道它在哪。”

青龙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低下头对着我嗅了一下,小声嘀咕起来,“有些像,但是不确定……”

我不知道青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神龙有什么尽管问。”

青龙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不认识朱雀,但是火神枪认你做主人,难道你是神鬼猎人的传人?”

这下让我咋舌了,它还认识神鬼猎人,我点头承认。

青龙看到我点头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怎么现在什么人都能当神鬼猎人的传人呢?”

它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憋火,什么叫“什么人……”,这分明是看不起我,我也不客气,对它说,“听你的意思,我不够格?”

青龙摇摇头说,“你够不够格,不是我说的算的,不过那也得是朱雀认可你才行,如果它不认可你,你身上的火之灵力是不可能强大的。既然你没见过朱雀,就说明它还没正式认可你,所以你的灵力很弱,但是之前的一些神鬼猎人我也见过几个,虽然没被朱雀正式认可,但是也比你强很多,朱雀看重的是强者,我看你够呛。”

青龙这番话倒是让我无法反驳,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是很弱,这是事实。这个时候青龙把头转向竹亦萱那边,说道,“你是不是修炼过木之灵力啊?”

竹亦萱连忙点头,青龙又问道,“你的师父是谁,最早的师祖是谁,你知道吗?”

竹亦萱说,“我跟母亲大人学的灵力,我母亲大人叫竹雨婷,师祖不太方便说……”

青龙有些纳闷,问道,“为什么师祖不方便说?”

竹亦萱低下头小声道,“她把坏事做绝了,丧尽天良,害死了上万人的性命。”

青龙皱了一下眉头说,“能害死上万人的性命,说明她很强啊,至少会得到我的认可才行,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呢?她叫什么名字?”

竹亦萱解释道,“她是偷学的灵力,而且会四种灵力,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她叫竹欣萍。”

青龙点了点头说,“怪不得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你身上的灵力有一个我认识的人的灵力,你认识他吗?”

竹亦萱此时不清楚她身上怎么会有另外一个人的灵力,我突然想到那天我们在地下神殿里,无名给我们提高灵力的过程,于是我对青龙说,“前些日子,有一个高人为我们提升体内灵力,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很强,他白发白须,衣衫褴褛,关在一个地下神殿中。他说他自己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活了几千年,我们就叫他无名。”

听到我的讲述后,青龙眯了一下眼睛说,“哦!原来真是他啊!”

竹亦萱听后,忙问道,“他是你认可的人吗?”

青龙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不用我的认可!”

青龙说的让我们几个听者有些迷糊,刚才说要认可,现在说无名不用它认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青龙看出我们的疑惑,说道,“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多想了,他比你们想象的要强的多,神秘的多!”

我听到这问道,“我和他交手过,感觉他很强,难道他的实力远不止这些?”

青龙语气平淡的说,“他要是有心杀你们,你们不可能活着。”

我心里一惊,原来无名隐藏的这么深,忙追问青龙,“那他到底有多强,如果他对天下有恶念,岂不是很危险?”

青龙又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他不会对这世界有危险的。”

我反驳道,“那我们看到他和阿修罗王在做交易,他还说他建了那个跨六界的通道被真神关在那里。”

青龙听到后,重复了一句,“他说他被真神关在那里?”这是我看到青龙头上的皮肤有些褶皱的动作,可能是它在笑。

我点点头说,“他就是这么说的。”

青龙这个时候说,“他很爱开玩笑,说话真真假假,他不会对这世界有危险的,这个你放心。”说道这里,我就不好再问。

青龙转头又对竹亦萱说,“我看你心地善良,我想追认你做木之灵力的守护者,你愿不愿意呢?”

第147章 青龙的考题

对于青龙提出的问题,竹亦萱自然是满是欣喜,虽然不知道这种被神兽认可的人会有什么益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好处不会少,况且对于我们这些追求武学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吸引力。

在竹亦萱幻想着自己灵力更上一层楼的时候,青龙的话锋一转,“想让我认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通过一个考验。”

面对青龙的强大诱惑,竹亦萱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好的!什么考验?”

青龙眯了一下眼睛说,“去找到属于你的上古神器。”

竹亦萱等着青龙说下句,可是过了半响也没见动静,就问道,“就这些?”

青龙说道,“对,就这些!”

竹亦萱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没有其他的提示?比如神器是什么,在哪?哪怕什么线索都可以。”

青龙摇了摇头,“没有了,要么怎么是考验呢?”

竹亦萱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说道,“好吧!那这个考验有没有时限呢?”

青龙说道,“没有,直到你今生结束为止。”

青龙的这句话不说还好,竹亦萱一听到到今生为止,看来这个考验难度还是不小,要不怎么连个时间都不设限,不过竹亦萱心底仍存在一丝侥幸,问道,“那……究竟有多少个人通过这个考验了呢?”

青龙想了想说,“太久了,记不清了,最近两千年,好像只有三个人通过了吧。”

竹亦萱的心彻底凉了,心想,这也太难了吧。

看到竹亦萱失望的表情,青龙补充了一句说,“要是说提升,我倒是有一个……”

竹亦萱的眼睛立马又亮了起来,问道,“什么提升,快说啊!”

青龙看到竹亦萱很着急,说道,“先不说这个提升,我觉得你应该把心态放平,你这么着急,不是有句话吗,‘欲速则不达’。你只有冷静才能找到神器,否则一个细节的错失都会让神器与你擦肩而过的。”

竹亦萱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本来是一个相对冷静的人,偏偏在武学这方面时常迷失。竹亦萱稳了一下心绪,答道,“神龙教诲的是!”

青龙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我现在说那个线索。”

我们所有人都屏息禁气,生怕漏掉一个词,青龙说道,“你记住,你要找的这个神器,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看到它的时候,它不是它本来的模样,眼观而不见,眼不观才能见。另外,这是木之神器,你应该到木气最旺的地方去找,相信你们找火神枪的时候已经有所体会了。”

这一点我们深有体会,不过它这么一说让我暗自窃喜,如果火神枪是火之神器,那么木之神器不就应该是在地下神殿看到的那个壁画上的东西吗?应该是个符文黑色的铁棒,有了目标,就省下很多功夫了,不过青龙说的这番话让我听着很迷糊,什么眼观不观的……

神龙说完了之后,我们都不吭声了,所有人都在琢磨它这句话,竹亦萱是一头雾水,就连最机灵的王凤仪也是紧皱眉头,想不出个道来。最后竹亦萱说道,“那我就先去寻找神器,等找到后再来这里见你。”

神龙摆了摆爪子说道,“没必要那么麻烦,我本是灵力的聚合体,尽管你们能触碰我的身体,但是你们看到的只是我的虚像而已。我也好久没有出去了,附在你的身上就行,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面对这个要求,竹亦萱自然是欢喜万分,当下就答应了。只见青龙一吐气,青光闪现,化成一团白雾便朝着竹亦萱身上而去,那团白雾从竹亦萱的胳膊钻入她的体内,过了好一会,白雾消失,竹亦萱的右边小臂上留下了如青龙般的刺青。我们赞叹不已,竹亦萱也是瞧了好一会右臂的刺青,我问竹亦萱,“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体内有什么变化?”

竹亦萱说道,“没有,除了多了这个刺青外。”

看样子,在竹亦萱找到那个符文黑铁棒之前是不会有质的变化了,看来这次昆仑山之行的收获就是这些了。

下山的过程就快多了,我们总共用了一天半就下到了山底停车的位置,王凤仪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开车赶到。王凤仪想的很周到,直接弄了辆房车过来,我们上了车之后一言不发,简单的洗了澡之后,直接躺在各自的床上。这几天太累了,所以没有一分钟就睡着了,直到汽车再次驶入喀什城区,我才醒了过来。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已经醒了,只有王凤仪还在睡。

司机问我们去哪里,王凤仪没有回答,我们其余的人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我便走到王凤仪的床边摇她,不过她没有醒,我又摇了摇,她才无力的半睁着眼睛说,“银瑞林……”

我把这个转告给了司机,司机知道这是酒店的名字,就将车开了过去。到酒店了,其他人都下车了,王凤仪还没有醒,我又去拍了拍她,嘲笑她说,“你怎么跟猪一样能睡啊?到站了,下车。”

王凤仪没有动静,我这才发现不对劲,我看着她的脸,虽然是熟睡的样子,但是很痛苦的样子,我一摸她的头。“天啊,这么烫!”我心里一惊,连忙让司机把车开到这里最好的医院。

其他人都已经走进酒店,看我们没下车车子就开走了,都有些意外。我也来不及告诉他们这些,我只知道,王凤仪的头滚烫,目前她已经被烧的昏迷了,再不送医院,可能会有危险。

路上我给竹亦萱去了个电话,告诉了他们这个情况,让他们先入住,不用等我们了,竹亦萱问了医院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到了医院,刚给王凤仪办了住院手续,就看见大家都过来了,就连那个平时对王凤仪有敌意的韩冰冰都来了。韩冰冰看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她就朝我生气的说道,“不用拿那种眼神看我,好歹她帮了我们很多,我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其实韩冰冰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只是脸皮薄,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候还是懂的大道理的。

竹亦萱先是关心了一下王凤仪的状况,我说道,“高烧41度……”下边的话我还没说,大家都发出惊讶的声音,41度确实很高了,一般人一辈子可能也就一两次经历这种高烧。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让大家相对就放心了,“她现在有点神志不清,大夫说是受凉感冒了,我估计是我们从树上掉水里后,她穿的少,被冻到了。我和竹亦萱虽然也是同样状况,但是毕竟我们练过,所以没事,而她就不行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就病了,好在大夫说没其他大问题,只是要住院观察,如果明天体温降低,后天能退烧就没有大问题。”

我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不过竹亦萱要留下来帮我看护王凤仪,我说竹亦萱休息也不太好,让她赶快回去,最后拧不过她,只能同意,让我意外的是韩冰冰竟然也留下来了。留一个也是留,留两个也是留,如果同意竹亦萱不同意韩冰冰,以她的个性,非得闹到天亮不可,于是我也让她留下。

这边的医院明显不如北京的医院,陪护条件也相对较差,只是在旁边有几把椅子而已。王凤仪在病房内打着点滴,睡得很死,不过呼吸很均匀,虽然头部发热但是温度明显低了一些。

我们坐在椅子上,我坐中间,竹亦萱和韩冰冰坐在我两边,我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王凤仪,这些天我的确太累了,虽然在车上补了一觉,但是身体还是没有缓解过来,没过多一会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到我的脸上,我心里一惊,“我怎么睡着了?”睁开眼睛,发现我正靠着竹亦萱的身上,头枕着她的腿,竹亦萱还是那个坐姿,我的睡姿很不好,一直手按着竹亦萱的大腿,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我心想,“坏了!这被韩冰冰看到非得说我非礼竹亦萱不可,如果我先醒竹亦萱肯定非常尴尬,于是我决定继续装睡。”

我眯着眼睛,发现韩冰冰不在座位上,而是坐到王凤仪的床边,手里捧着一碗粥在给王凤仪喂饭,王凤仪这时清醒了一些,但是明显感觉她满脸憔悴,任谁折腾这么一下都会少了半条命。不过我很奇怪眼前这个画面,韩冰冰竟然会照顾王凤仪,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是个大新闻。不过韩冰冰在给王凤仪喂饭的过程中嘴里并不老实,说道,“快吃吧,你身体要是垮了,那柯队长不得心疼啊?他心疼我肯定不好受。再说了,你要是不快点恢复,你怎么和我抢他,你要是这么落败了,岂不是太没趣了。喏!”说着,她又把一勺粥吹了吹递到王凤仪的嘴边。

王凤仪笑了笑,把勺子含在口里,将粥咽了下去,然后说,“谢谢!”

第148章 病房风波

韩冰冰看到王凤仪说谢谢,放下手中的碗说,“不客气!我这是给自己找个竞争对手,没事消遣一下,省得我无聊。”

王凤仪说道,“我真的对他没那种意思,你误会了,我就是想报答他而已。”

韩冰冰哼了一声说,“你呀!其他的我不了解,但是骗人,你是高手。虽然现在你不骗我们了,但是感情这件事呢,我说不准,你耍些心眼呢,我也理解。所以你说一万遍你没那意思,我也不信,你不是说要报答她吗?是以身相许吧?或者用你身体?哼哼!反正哪个都代表你是我竞争对手!”

王凤仪说道,“那你怎么还照顾我,我要是真死了,你岂不是高枕无忧了吗?”

韩冰冰声音严肃的说,“我哪会是那么阴险的人,我要的我也要光明正大去争取,就算你挂了,那边不还一个对手吗?”说完,韩冰冰转身看了一下我和竹亦萱,我连忙闭上眼睛生怕她看到。

听到她们的声音,判断韩冰冰已经转过去了,我又眯起了眼睛看着她们,王凤仪又说,“那你怎么总针对我,不针对竹姐啊?”

韩冰冰语气一转,很诚恳的说道,“那是我姐,我当然和她要站到一条战线上了。而你是我的威胁!”

王凤仪这时坏笑了起来,不过听她的声音还是没有力气,但是这也证明她精神头不错,她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和竹姐俩人共事一夫啊?”

王凤仪是个人精,可是韩冰冰哪里有那么厚的脸皮,一时间答不上来,王凤仪看到韩冰冰僵在那了,连忙再追一句,“你要是有这心,那干脆这也得了,算我一个,三人共事一夫得了!”说完,王凤仪还朝韩冰冰眨了眨眼睛。

韩冰冰没想到王凤仪给她来这一手,憋的脸通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突然,竹亦萱咳嗽了一下,震得我身子动了一下,竹亦萱说,“你俩别在那胡说八道了!凤仪,你快吃,吃完饭就歇着。冰冰,你也是的,你少打扰她,她现在需要休息,生病的人说话是很费精力的。”

王凤仪连忙说道,“没关系的,我这说说话心情还能好点!”

竹亦萱没回王凤仪这句话,将我一推,说道,“你什么时候醒!还说你陪护呢!”

我装作惊醒的样子,坐了起来,说道,“诶?我怎么睡着了?不好意思啊!几点了?我给你们买早饭去!”

韩冰冰一指桌子,生气的说道,“要指望你买早饭非把我们都饿死不可,我都买好了,吃吧!”

我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放着三份粥,还有几个包子,看到这些早餐我才知道韩冰冰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韩冰冰看到我一直盯着早餐没动,又开始了她的狮吼功,“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我买早饭吗?”

我看了看韩冰冰摇了摇头说,“还真没见过!”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没见过韩冰冰做过早餐或买过早餐,韩冰冰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道,“那是你没那个福气,这次算便宜你了,吃我给你买的早餐!”

我听到这句话都没过大脑,想都没想的就说,“这也算福气啊?啥时候能吃你做的早餐啊?”我说完这句话才反应过来说的有些不是时候,这句话里暗示的意味太多,韩冰冰也是明白其中的含义,红着脸说,“给你,接着喂吧,我出去!”

我接过粥碗,问道,“你……去哪?”

韩冰冰走到门口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去厕所,你要跟着吗?”

我撇了一下嘴,意思是不跟过去,便坐下来喂王凤仪喝粥,竹亦萱独自在旁边吃着早饭。我将粥送到她的嘴边,王凤仪笑着把粥吃道嘴里,还对我眨了下眼睛说,“我可看到你了啊?”

我纳闷,反问,“看到我什么了?”

王凤仪不说话,而是眯起了眼睛,然后得意的笑起来,我这就明白了,她是看到我刚才偷看她们了,那岂不是她知道我听到了她俩的对话,而且知道我装睡趴在竹亦萱身上。我把脸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什么也不要说!”

王凤仪哼哼一笑说,“我什么也不说,可是你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问道,“什么好处?”

王凤仪微微一笑,把嘴一抬,闭上眼睛说,“把上次没办完的事接着办了吧?”她分明是要我吻她。

我拒绝她说,“不行!”

王凤仪睁开眼睛,说道,“那好吧,我就告诉亦萱姐,你醒了还躺她身上,占她便宜。”

我连忙解释说,“我那是怕她尴尬,等她先醒再说,我哪想占她便宜了?”

王凤仪声音变得严肃说道,“那你答应我的要求!”

我找了个借口说道,“那也不能当着别人面啊?”

王凤仪做了个生气的表情,说道,“那好!竹姐!”

我连忙捂上她的嘴,竹亦萱转头看到我们,我们的动作很奇怪,惹得她皱了皱眉说,“你们干嘛呢?什么事?”

王凤仪说道,“我……我渴了,有水吗?他给我喂粥呢,你方便给我买一下吗?”

我知道王凤仪这是要支开竹亦萱,连忙说道,“你先吃饭,吃完我给你买。”

王凤仪装作发小脾气的样子说,“不嘛!我渴,粥太咸了!”

竹亦萱在身后说道,“还是我买吧,你接着喂她。”

我看有点不妙,说道,“麻烦你干什么?等会我去。”

竹亦萱有些生气了,说道,“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照顾病号的吗?我买个水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接着喂饭!”

竹亦萱厉声斥责我,就走出了病房的门。

竹亦萱一出去,王凤仪就一脸坏笑的说道,“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快!给我好处,不准逃跑啊!”

我又试着找了个借口,说道,“你这不是生病呢吗?等你病好了再说,你想传染给我啊?”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你想赖账是吧?那好,我等竹姐回来就告诉她!”

我没辙了,只好答应她,王凤仪把眼一闭,抬起了嘴。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可以逃离这种尴尬局面的方法,我暗自一笑,想王凤仪的嘴边凑了一下。

突然间,一名护士跑了进来,门一响,我连忙站了起来,没等护士发话,我就抢先说道,“是不是该到量体温的时候了?”

护士愣了一下,我连忙走到门口把护士拽了出去,塞给她一百块钱说,“刚才是我误按的按钮,这事别跟任何人说,你给她测下体温就行了,就说例常检查。”

护士疑惑了一下,看在一百块钱的面子上就没再说什么,拿出体温计给王凤仪测了下体温,这时候韩冰冰也回来了,有韩冰冰在,王凤仪就不会乱提要求了。

我刚才是看到病床旁边的紧急按钮了,王凤仪闭上眼睛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我探身的时候就按了一下这个按钮,解了刚才的局面。

王凤仪的身体恢复比较快,体温已经降到38度以下了,不过还有些低烧,又过了一天完全退烧,医生就让她出院了,嘱咐她多锻炼,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好补一下,之后我们又在喀什吃喝了几天,好好享受了一下西部美食才返回北京。

第149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回到北京以后,我们就开始设计如何帮助竹亦萱通过考验的计划。要说这个考验看似简单,但是实则很难,简单的是找一个东西,类似之前的火神枪,不过听青龙的语气中这木之神器与火神枪很像,但是又不太一样,所以如果我们按照寻找火神枪的思路去找肯定会走到死胡同中去。我们首要任务是确定这个木之神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者我们看上去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万事开头难,我们在这第一步上就卡住了,王凤仪发了一句牢骚,“你们至少看过那个壁画,脑子里有印象,我都没看过,所以你们说什么符文黑铁棒,我连个概念都没有。要是去找人调查就更没谱了。”

这个时候凌霄递过一张纸,放到众人面前,我们大家都为止欣喜,刘丰衣惊叹道,“霄儿!你还有这本事呢啊?”

凌霄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张铅笔画,尽管没有颜色,但是几乎把那个壁画上的原画画个**不离十。凌霄说,“小时候没人陪我,我就只好自己画画玩,看到的东西就都画下来,久而久之,就会了。”

小平头在旁边打趣道,“凌霄!你这水平,以后不用干别的了,到街头支个摊子给人画肖像绝对挣钱啊!”

韩冰冰瞪了小平头一样,“你就那出息,还到街边支摊子,凌霄这才气,直接开画展都行,再不济到文物局临摹画稿或者到警察局画嫌疑人肖像也是吃得开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凌霄给捧上了天,我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安静后我说道,“跑题了!既然凌霄画出了这个画,就好办多了,等会我们复印几百份,然后发给大家,到处去打听打听这个黑铁棒的信息,看看是否有人知道,哪怕是蛛丝马迹。”

刘丰衣插了一句,说道,“那青龙不是说,眼观而不见,眼不观才能见,那岂不是看到的肯定不是吗?”

我摆了摆手说,“这是个谜题,不过不代表所有人都没看过,至少这个画上是这么画的,也许青龙的意思是现在符文铁棒被封印了,不是它本来的面目,我们撒网去调查是想看看哪里曾经出现过这个铁棒,哪里有相关的传说。另外有些人我们还是可以用一下的,是不是啊,凤仪?”

我看了王凤仪一眼,王凤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领悟到了,笑了一下说,“是啊!放着这么好的一个资源不用,确实可惜了!”

我也笑了,“就是就是!欠我们这么多,让他们帮下忙算是利息了!”

我和王凤仪这一问一答把旁边人都听愣了,韩冰冰问道,“你们是说用凤仪政府的人查吗?”

我笑了笑说,“王凤仪背后的资源肯定要用,不过我刚才说的不是她的资源,也是政府的,是另外一个人的。”

韩冰冰纳闷了,“另外一个人?我们谁还有比王凤仪的政府资源大啊?我怎么不知道?”

王凤仪解释道,“这个人可不是我们的人,他欠我们债的。”

韩冰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凤仪,有些生气了,说道,“你们俩说的怎么想加密天书似得,你俩懂了,我一句也听不懂!”

小平头在旁边说道,“是啊!不仅她听不懂,我们都听不懂,你俩是不是昨天在四合院里私下密谋过?”

我听小平头这话里有话,说道,“你这词用的可不好啊!什么密谋?别说我们俩没有,就是事先商量,那也是讨论,怎么叫密谋呢?”

王凤仪也搭腔道,“是啊!其实是刚才柯队长说话的时候,我才想到他的意思的。”

韩冰冰听到王凤仪这话,闷闷不乐的,“哼!你俩怎么就像有心灵感应似得,不明说都知道,我怎么就想不到?”

我一听,坏了,韩冰冰这是又开始犯醋劲,我又看了看王凤仪,琢磨她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故意说得。我与她四目相对时,王凤仪眼角微微一动,我就知道她刚才绝对是有意的。我懒得理她,就直接说出了答案,“不卖关子了,我说的人是钱麻子。”

这个答案让其余人吃了一惊,竹亦萱很疑惑的问我,“钱麻子?我们怎么能用他们的人呢?”

我有些得意,说道,“这个很简单,我们放出去消息找这个,故意让钱麻子他们的人知道,然后钱麻子的人肯定认为这个东西有用,于是也会出去找,我们只要再派些人盯着钱麻子他们就行了,只要钱麻子一出动,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不就把他们的情报网也用上了吗?”

刘丰衣一拍大腿,说道,“妙招啊!不过,怎么能找到钱麻子他们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这个好办啊,你想想,这么大的情报信息,不管是口头传递还是邮件电话,肯定会往同一个地点或电话、邮箱发送,我们只要找到几个跟踪我们的钱麻子的眼线,然后来个反跟踪,监视他们的人和电话、邮箱就可以了。我想凤仪能办到这点吧?”我说完就看了一眼王凤仪。

王凤仪说道,“这个没问题,就是个电话邮件监控吗,我只要把这事列为我们之前的那个项目里就行了。”

提到这,小平头这个财迷想起来了,问王凤仪,“王姐,上次我们去昆仑山有没有奖金啊?”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有啊!”

小平头问道,“多少啊?”

刚才王凤仪一笑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果不其然,王凤仪接着说,“就是上次所以的费用都报销啊!”

小平头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说道,“这算哪门子奖金啊?”

王凤仪显得很为难的说道,“我们上次去昆仑山,不是在喀什胡吃海喝了好几天吗?本来我们这次去昆仑山什么也没弄着,我总不能带着亦萱姐去领导那说她胳膊上那个刺青就是战利品吧?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私事,好处也是我们自己人占,所以就别要求太多了,吃喝那么多钱,领导也是当给我们奔波后的奖赏了。”

刘丰衣也说道,“冯平!就是嘛,我们是为了自己的事去的,瞒着上级报销已经不地道了,你还想怎么的?”

小平头闷闷不乐的说道,“我还以为能有啥好处呢!”

韩冰冰瞪了小平头一眼说道,“要啥自行车啊?就你财迷!”其实韩冰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也很幽怨,说小平头财迷,其实她也是半斤八两。

他们几个人在那扯皮,竹亦萱拉起右臂的袖子,看了看胳膊上的刺青。女人刺青的比较少,不过最近很流行,不过多数是此在腰间、脚踝、肩膀等处,刺青的图案也已纹为主,像竹亦萱这种直接在小臂上来个青龙图案的很少见,颇有一种****大姐大的味道。女人刺青总给人一种不正经的感觉,但是偏偏在竹亦萱身上就能散发出一种霸气,一种性感的味道。

若说女人性感,很多人都会联想到********,蜂腰长腿,不过要说最性感的女人是骨子里的性感,是一种气质,竹亦萱本来长得就不差,放在女人堆里也是数得上的美女,后天的锻炼让她的身形没有多余的脂肪,皮肤紧致,身材健美,再加上天生的桀骜不驯,配上这小臂上的青龙,这种独特的性感不是一般的韵味。我看着看着有种被她吸引的感觉,竹亦萱从她的思考中回过神来,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异样,冷不丁的看了我一样,我的眼睛和她的目光交错,有种偷窥被发现了的愧疚,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去和其他人说起话来。竹亦萱虽然没有王凤仪那种缜密的心思,但是也不是韩冰冰那种神经大条,我感觉她又看了我几秒钟,才把视线移走。

方案确定后,交由王凤仪一人操作,我们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就可以了。大家散去后,竹亦萱单独叫住了我,还把我拉到房间的一角,我心里还在想刚才她性感的那一面,有些心虚,心脏忽上忽下,我想她到底要和我讲什么,不是刚才看她的时间太长被她看破我心里的想法了吧?

竹亦萱的表情很严肃,说道,“我想和你认真的说一件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气势很强,我低头一看,她刚才掀起的袖子还没有放下,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臂上的刺青。

我心想,坏了,不会被我猜中了吧,我抢先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竹亦萱的表情变得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

竹亦萱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我马上明白了,她找我说的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于是连忙改口说道,“我不应该用钱麻子的,这样岂不是和他们坏蛋为伍了。”

竹亦萱讥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的?能利用敌人也是好事。”

我看把她瞒过去了,心里一松,不过这一下松的有些大,叹了一口气,马上引起竹亦萱的警觉了,她用审犯人的眼神看了我一遍,问道,“你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我心虚,回答的结巴了一下,“没……没有!”

这下马脚大了,竹亦萱说道,“啊——我明白了!”

第150章 特训凌霄

我感觉竹亦萱的眼神里有点不善,竹亦萱接下来让我很意外,她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看出来你的猫腻了?你要是不这样,我还真不知道,男人吗,无所谓。你年龄都这么大了,有需求很正常,我也理解,何况那么大个美女和你同个屋檐下,发生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你情我愿,别人管不着,你也不用和我道歉。”

我这才明白,竹亦萱是误会我和王凤仪发生了什么关系了,我看这样也不好再去解释,如果解释成功就得被竹亦萱追问刚才心虚的原因了,要是她知道我在想她性感的模样,估计我小命就不保了。

见我没反驳,竹亦萱以为她猜对了,笑了出来,说道,“这事啊,我替你向冰冰保密,说不定你到时候真可以左拥右抱呢。”

这话从竹亦萱嘴里出来让我太惊讶了,没想到竹亦萱竟然是这么大胆,看我吃惊的样子,竹亦萱说道,“你觉得不像我本色是吗?你忘了我们傈僳族的传统了?”

我这才想起来傈僳族是可以一夫多妻的,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是太奇怪,回到正题,我问道,“你找我到底要说什么?我看你刚才那么严肃,把我吓的。”

竹亦萱呵呵一笑,“没想到我想和你谈下正事,竟然弄出来这么一个大八卦,不过也不意外。说正事是,我觉得我们要特训凌霄。”

没想到竹亦萱和我谈的是这个,我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又这种想法呢?”

竹亦萱认真的说道,“我们现在的实力很弱,凌霄灵力很强,但是他不会用,实在是太浪费了,所以我想加强这块短板。”

我想了一下说,“我同意,不过凌霄能不能同意啊?我们就这么把他抓去特训,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竹亦萱说道,“这个不难,凌霄是我弟弟,他和我骨子里一样,都热衷武学,所以这个不是难事,关键是怎么特训他。”

我说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凌霄的灵力和你我都不同,我们也没法去教他,倒是那个李雪镭可以教他,偏偏他又是我们对头。”

竹亦萱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觉得可以训练一下他的灵力输送。”

说道这个,我不太明白,虽然我的灵力长进很快,但是对于很多基础理论我还是不知道,竹亦萱说的这个灵力输送就是我的盲点之一。竹亦萱看我的样子就明白我不知道了,于是开始了讲解,“灵力输送你应该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个词罢了,灵力相生,我们几次配合着放大别人灵力的威力,就是灵力输送。上次在和那个堕落天使战斗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一次配合,不过不熟练,我想如果我们把这种配合练习的天衣无缝,是可以与一些很强大的对手一战的。”

还真别说,竹亦萱这个主意确实不错,我当下同意了,不过我没有训练他人的经历,所以教练一职交给竹亦萱担当,同时也让她当了说客。

第二天,我们俩一起到了凌霄那里,竹亦萱向他说明了情况,凌霄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们就到了附近的森林里开始了特训。这期间王凤仪没有我们的保护就不能住在四合院了,就躲到他父亲的一个老朋友家里去,那个老朋友是中央的大员,钱麻子再猖狂也不敢到他家里去捣乱。

临出发前,王凤仪给了我们一部卫星电话,还有超长的续航电源,说如果有了神器的消息会随时通知我们。告别的时候,竹亦萱开起了我和王凤仪的玩笑,看了看王凤仪又看了看我说,“这次不知道训练多久呢?你能忍住吗?”

竹亦萱这方面一点不比王凤仪差,也是坏的冒泡,她这话其实是一语双关,一是指训练,二是指生理需求。王凤仪不知情,还在那鼓励我说,“我相信你一定行的,这么些天肯定能忍住!”

竹亦萱噗嗤的笑了出来,对着王凤仪说,“你还真对他有信心,这么长时间他可在我身边,你真的放心?”

王凤仪笑道,“怎么会不放心呢?哦——你是说怕他非礼你啊?非礼你,你就揍他,回来告诉我,我们一起收拾他。”

竹亦萱的玩笑开起来没完,又接着说,“那你不怕我勾引他?”

王凤仪这下有些意外了,她不敢相信竹亦萱竟然能这么大胆的说话,她说道,“难道竹姐喜欢他?”然后她又对我说道,“你女人缘不错啊,竹姐这么好的女人当老婆多好啊,趁着这机会把她搞定,女大三,抱金砖。”

这回轮到竹亦萱吃惊了,“你真不介意?”

王凤仪一脸奇怪的说道,“我介意什么?难不成你们还在误会我想霸占他不成?我不都说了吗?我只是想报答他而已。”

竹亦萱的脸色有些变了,说道,“报答,也不至于这么报答吧……”

王凤仪一脸茫然,“那怎么报答?”

竹亦萱说,“好吧……我本来以为我们傈僳族的思想够开放的,你们觉得好久觉得好吧。”

我知道王凤仪这些话是在装,她心里想的那些小阴谋诡计我都明白,可是她错了,她以为竹亦萱在试探她,但是她不知道竹亦萱其实误会我和她的关系了,这次谈话完全可以说是在一个话题下的两种不同理解。

最后,王凤仪也看出来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方便问什么,带着一脸的疑惑送走我们。在车上,我对竹亦萱说,“我才看出来,我以前真不了解你,你说话竟然这么大胆!”

竹亦萱说道,“这算什么,我们傈僳族本来就很看的开的,那种不结婚的********也是被接受的,但是说这么去报答人……还真没有……”竹亦萱说道着,脸色很难堪。我知道她是误会了,但是也不好去辩解,反正误会都误会了,多说也没有用。

我们这次选择的练习地点是燕山山脉的深处,车开了七八个小时后到达了燕山脚下的一个小镇。在这个小镇里,我们意外的遇到了一个人。

第151章 胡双月的坦白

我们下车后,走进燕山山脉的深处,在这里无人打扰,自然是我们练功的好地方。路上,山清水秀,鸟语香,北方的秋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在走过几个山头后,我们三个人互相之间对视了一眼。我们放慢了脚下的速度,并拉开了相互之间的距离。又走了几千米的距离,走在最后的我已经看不到前边的竹亦萱和凌霄。在走到一片幽暗的松柏混合林中,头上的树遮云蔽日,树木之间的距离也仅够三两人通行。

我停下了脚步,选择一棵高大的树的阴影下一个闪身钻进了旁边的草丛中。我这么做不是玩意兴起,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以不低于我的速度在同样飞奔。

这就是我的目的,我早就感觉到被他跟踪,所以刚才故意拖在后边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我们在树林的草丛中开始了障碍赛跑,经过大概两三千米的较量,后边这个人渐渐的跟了上来。当他与我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米的时候,我来了一个急刹车。身后这个人没料到我来这一手,虽然他也很快的停下,但是他马上发现自己掉入了陷阱,在他的后方两侧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这里等候多时的竹亦萱和凌霄。

我们刚才在对视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人,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个请君入瓮的计策。让竹亦萱他们先行找到一个可以埋伏的地方,我在后边慢慢走,用灵力感觉他们的存在。经过这几次生死之战,我的灵力已经可以感觉到两千多米外的人,何况竹亦萱和凌霄还故意施展灵力让我追踪。

我们约定好,当前边的两人埋伏好,站定之后我便用最快的速度逃离,逼迫后边的人全力追我,而忽视他们二人的存在。

后边这个追踪者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果不其然的追了上来。他逐渐的追上了我之后就更放松了警惕,当我将她带入包围圈时突然站住。尽管她发现了这个陷阱,但是也为时已晚。

我们三个人看到落入陷阱的猎物时都有些皱眉,这个人不是别人,老熟人,胡双月。

胡双月看被我们包围了,表情本来是非常焦急,但是没过三秒钟,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一副有本事打死我的欠揍样。她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这家伙真是极品啊,我很郁闷的说道,“你跟踪我们,你到问我们想干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胡双月听我这么说她反倒更来劲了,“你说谁不要脸啊?”

&说你呢!”我看她这么激动也不客气了。

胡双月这时候开始施展她的骂人功夫,问候了我祖宗八代,我虽然很生气,但是我压住了怒火,她骂了一阵之后发现我没发怒也就消停了。

我看到她消停之后就问她,“骂完了吧?你跟着我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胡双月低着头,踢着脚下的草说,我跟着你们玩不行吗?我看看你们去哪,我好奇心重。”

我笑了笑说,“这个解释很不合理,你到底要干什么?”

胡双月突然把脸一拉说到,“我想跟你们看,看看你们找到什么好东西?然后我偷过来,这是真话,满意了吗?”

我说道,“脸皮可真厚啊!”

竹亦萱这时候问了一个问题,“你上次从竹欣萍那里得到一个珠子,你问了那珠子怎么用的,她告诉你是什么?”

胡双月哼了一声说,“有本事打我啊!打赢我就告诉你。”

竹亦萱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竹亦萱的话音一落,她就上前一掌,我和凌霄也上前助阵。

竹亦萱攻正面,我攻左侧,凌霄攻右侧,胡双月的速度在我们三人之上,但是好汉难敌四手,老虎架不住群狼,十几招之后,胡双月就颓势尽显,被我们逼得步步后退,直退到了一颗巨大的树前,满头是汗的胡双月大喊一声,“我投降!行不行!”

我们停下手后,胡双月一掐腰,指着我们几个生气的说道,“你们还能不能行了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三个打一个!”

我笑了一下说道,“谁让你太厉害了,我们哪个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就一起上了。”

胡双月满脸怒气的瞪着我说,“你有没有武德啊?亏你还是个男的!”

我反讥讽她说,“一个小偷还和我们讲‘德’?”胡双月一听这话更火了,眼睛瞪得比刚才更圆了,指着我的手都开始发抖,我趁她心神未定,还没开口时,便抢着接着说,“再说我们也不是比武,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谁知道你不告诉我们,还不是你刚才说的打赢你就说吗?你又没说是一个和你打,我们当然就一起上了。”

胡双月脸一沉,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她这次是吃哑巴亏了,深深的急喘了几口气后,定了下神,双手叉在胸前,满脸恨意的看着我说,“问吧!想问什么?”

我手一摊指向竹亦萱,竹亦萱把刚才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胡双月要么是自视甚高能够从那些修罗王手中抢走那颗珠子,要么就是亡命舍身抢夺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怎么看她的身手都不会是前者。

胡双月随口答道,“那珠子是宝物,换钱用!”

我噗嗤笑了出来,胡双月脸色很难堪,“难道我说话很好笑?”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胡双月看到我的眼神,下意识的把头向后缩了缩,问道,“干嘛?”

我笑着说道,“你撒谎也太小儿科了吧?”

胡双月的眼神很慌乱,“我告诉你了,你不信,为啥还诬陷我撒谎?”

我哼哼笑着说道,“你这身手都敢从修罗王手中抢那珠子,如果是为钱那你不是脑袋被门挤了就是被驴踢了!”

胡双月抬起手指着我鼻子,声音抬高了,说道,“哎!你怎么骂人呢!”

我点点头说道,“我不是骂你,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一个能够飞檐走壁,刀剑中过而不伤寸发的人,不去当小偷而是去抢那么危险人物的东西,目的是换钱,这不是傻子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呢?”

胡双月身子一震,脸色变得很尴尬,她也意识到了这谎话说的水平太低了,随即脸上出现笑嘻嘻的面容,说道,“被你看出来了啊!”

胡双月这变脸比变戏法都快,这得多强的心理素质啊,我们几个人围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自己也觉得我们面无表情的背后是很生气的,她吐了下舌头说道,“不是我故意骗你们,就是逗你们玩一下吗!”

竹亦萱突然一改和蔼的表情,变得有些凶,对她说,“谁跟你玩了?快说!”

竹亦萱这一下把胡双月吓了一跳,胡双月很不高兴的说道,“我不知道那个珠子是个干什么用的,我问得是怎么用那个珠子。”

竹亦萱眉头一皱问道,“这有区别吗?”

我抬手拦了竹亦萱一下,对胡双月说道,“你接着说,怎么用那个珠子?”

胡双月脸上露出愁容,说道,“我只听她说道‘合入体内’,别的我不知道。”

竹亦萱满脸惊讶的问,“就这几个字?那对你有什么用?”

胡双月双手一摊说道,“反正我也不用,就是个传话的。”

我抓住机会问道,“你给谁传话?这个珠子应该不是你用,你背后的人是谁?”

胡双月这时候不说话了,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看这样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知道她就会来这手。我从怀里掏出玄铁宝盒,将它打开,露出里边的狐狸毛。胡双月看了一眼后,不屑的说道,“不就是狐狸毛吗?有什么稀奇的?”

我笑了一下,说道,“提示你一下,你每次突然消失时候,都有类似这样的狐狸毛出现,这个你不否认吧?”

胡双月哼了一下说道,“这个为什么要否认,你们都看到的,我否认也没有用。”胡双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天,根本没看着我。

接下来我的话让胡双月吃惊了一下,我说道,“可是我手里这根狐狸毛不是你的,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么?祖上传下来的?”胡双月的表情开始变得慌乱,眼睛转来转去在想着什么似得。

我观察胡双月的表情,猜测她在想什么,胡双月却突然抓住我,语气很激烈的问我,“你能和我仔细讲一讲你这根狐狸毛的事吗?”

看到胡双月这种反应,我们几个人都有些意外,我对胡双月说,“你先别激动,我告诉你这根狐狸毛的事情,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事情,这个交易公平吧?”

胡双月想也没想的就连连点头答应,看这样子,她这回事不会撒谎了,我不知道这根狐狸毛和她有什么联系,但是肯定是刺激到她了。我清了清嗓子,便对胡双月交待了这根狐狸毛的来历。

我讲了我祖上是神鬼猎人的旧事,又讲了讲刘丰衣如何拿到狐狸毛然后被张流子烧掉,最后说了在我家地窖挖出这盒子的过程,还有这个狐狸毛如何使鬼怪避退的事情。

胡双月听完了之后低头沉思,从她游离不定的眼神中可以读出她内心很焦虑,这个焦虑一定是我手中这根狐狸毛带来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内容的焦虑,我是无从而知。

胡双月这么琢磨了一会后,我见她迟迟没有说话,就先开口了,“这根狐狸毛对你有什么帮助吗?”

胡双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有,也没有!”

胡双月这话说出来云里雾里的,让我们听着很是不解,我便问了一个具体的问题,“你能说说你的过去吗?和这狐狸毛有交集的地方,不是指这根狐狸毛,是指你每次瞬间离开时留下的狐狸毛。”

胡双月这是用很失落的眼神看着我们说,“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们会相信吗?”

我们这下傻眼了,失忆了?这哪门子事啊!我问她,“那你最远的一次记忆是什么时候的?”

胡双月想了想说道,“就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之前不几天的事情,之前我的脑子都是混混噩噩的。”

竹亦萱听到这的时候,心里腾的一下有了一个波动,她很着急的问道,“你是说,你不知道你是谁?不记得之前任何事情了?”

胡双月点了点头,竹亦萱说道,“那你怎么说你叫胡双月?”

胡双月犹豫了一下说,“是姐姐告诉我的?”

&姐?你有个姐姐?”竹亦萱问道。

胡双月说,“她说她是我姐姐,就是她说我会那种移形换位的招法,至于为什么每次都出现狐狸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竹亦萱接着问,“那你姐姐是什么名字?”

胡双月刚想说,突然就捂着头痛苦的倒在地上,全身蜷着,不停的颤抖,疼痛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没有一分钟就昏了过去。竹亦萱连忙用针刺了她周身的几个醒神的穴位后,过了十分钟,胡双月就醒了过来。

胡双月睁眼后喃喃的说道,“我忘了,不能说姐姐的名字和有关她的事情。”

竹亦萱有些怒了,对胡双月喊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昏了吗?”

胡双月说,“是我刚才要说姐姐的事情才昏过去的。”

竹亦萱大吼一声,“她不是你姐姐!哪有姐姐给自己妹妹下这么重的封禁术的!”

竹亦萱这一吼让我们都愣神了,胡双月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为什么说她不是我姐姐?什么是封禁术?”

竹亦萱这才冷静了一点,说道,“封禁术是把秘密告诉一个人后,然后不想让他说出,便用针刺、毒蛊或者其他秘药控制人的大脑中枢,只有知道秘密的人想泄密,封禁术便发作让想泄密的人痛不欲生或者直接身亡。我也有个妹妹,我做姐姐的能不清楚姐妹之情的重要吗,姐姐可能对妹妹下这么狠手,就为了不让她泄露自己的秘密?”

胡双月听后惊讶的捂住了嘴,我也觉得这事情特别蹊跷,便接过话题,说道,“胡姑娘,那个人是不是你姐姐确实存疑,咱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我问你一些问题,你不用说话,只管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你明白了吗?”

胡双月说道,“明白了!”

我说,“不对,你没明白!”

胡双月突然发现她刚才犯错了,这次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问道,“你姐姐是不是叫白灵灵?”

胡双月摇了摇头。我有点意外,按照我的推理来说,我觉得白灵灵是胡双月背后的那个人,也就是胡双月口中的姐姐。但是这里竟然出错了,我马上转意问道,“那她叫胡灵灵或胡灵吗?”

胡双月还是摇摇头,这时候竹亦萱看出来我纠结的地方插了一嘴说,“名字只是个符号,如果她告诉你的不是真名字,你在这里是问不出来的。”

于是,我马上改变了问题的角度,我问道,“你姐姐的穿着是不是有些复古,长发,白衣?”

没想到胡双月还是摇头,这下我有些麻爪了,这都不一样,到底是我判断错了,还是白灵灵根本没有嫌疑。

竹亦萱此时问了一个她想到的事情,“你有没有在梦里,或者偶然间想到,自己很爱吹笛子?”

胡双月想了很久,好像她在努力回忆一样,这次她开口说话了,“不知道,像,也不像,我的梦都是浑浑噩噩,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刚才柯队长说的长发白衣的女人我倒是在梦里梦到过。”

我听到这里被震了一下,我忙问,“是不是那个女人在梦里经常在月圆夜出现?”

胡双月睁大双眼,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冒出了几个字,“你怎么知道的?”

怪了!怪了!我告诉她我也经常做这个梦的时候,不仅是胡双月,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这是哪门子邪门的梦,竟然让我和胡双月都能梦到。

刚才竹亦萱判断到胡双月绝不是她口中那个人的妹妹后,开始再次倾向眼前的胡双月就是竹莹了,但是我和胡双月能梦到同一个梦,这又让竹亦萱觉得胡双月和我是兄妹,到不像是和她是姐妹了。

我低头思考着,其他人也在思考着,胡双月冒出一句,“难道咱俩是兄妹?”

我想都没想说,“绝不可能,要是你是竹亦萱妹妹还可能,毕竟你和竹莹太像了,而且之前还失忆过,说不定你是丢失记忆的竹莹呢,但是说是我妹妹就扯远了,我从小到大真没听说我还有个妹妹。”如果说我爸在外边给我生了个妹妹从理论上说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爸这人从来就守着我老妈,这种婚外生女的事估计是干不出,这样从实际中我是没有妹妹的。

这个时候,胡双月也缓了过来了,她坐起身,看着我们深思的几个人说道,“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那个竹莹的事情啊?”

第152章 胡双月的身份

胡双月这个问题提出来之后,我不免心中一阵酸楚,旁边的竹亦萱更是默默的流下了眼泪。我对竹莹的了解仅限于在长白山之行接触之后,所以讲述竹莹故事的事情只能落在竹亦萱的肩上了。

竹亦萱整理了一下情绪,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她是从竹莹小的时候,确切说是从自己小时候开讲的。她讲到凌霄的父亲凌轩,讲自己对凌轩那模糊的印象,这部分与竹莹没太大关系,所以竹亦萱也是几句带过。她重点说了凌轩离开后,她们的母亲竹雨婷是如果含辛茹苦的带着她长大,又讲到竹莹的亲生父亲宣保宣保城又如何撒手人寰。

这些都是我们知道的,不过竹亦萱还是讲了一些我们并不知道的是,比如竹亦萱原名凌爱婷,凌轩离开后她便改姓竹了,竹莹原名是宣莹,但是自从宣保城离世后,竹莹便改成了现在的名字。之后讲得很多都是我们不知道的,宣保城离世后,竹雨婷就开始着手教竹亦萱和竹莹灵力,这两个人都遗传了竹雨婷的优秀基因,所以学起灵力是得心应手。竹亦萱回忆着与竹莹的点点滴滴,讲述着和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欢笑哭闹的童年,直到有一天竹雨婷对她们说要让她们肩负起暗中保护这个世界的责任,虽然身小力薄,但是要尽可能的去保护周边的人和事,即使用上很龌龊肮脏的手段,比如偷别人的尸体。

之后,竹亦萱讲了在长白山与我们相见的那件事,还有在东便门和我第二次相遇,之后就是在腾冲我救下了竹莹,还有在意大利那次生死相搏,竹雨婷将她们俩口头上许配给我的事情,然后就是出海,竹莹身死……

竹亦萱掏出手机找到一张竹莹的照片给胡双月看,胡双月看到照片后,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诶?这不是我吗?”

我说道,“这是竹莹,你明白为什么我们一直认为你是竹莹了吧?”

胡双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说道,“难道我是竹莹?然后我失忆了?”说完她就抱着竹亦萱哭着喊道,>

竹亦萱也动情了,我让她们哭了一会,然后咳嗽了一声吸引她们的注意力,她们扭头看着我,我说,“你们先别着急相认,我觉得还有些问题需要搞清楚。”我对着胡双月说,“你确实和竹莹很像,而且你说过你失忆了,并且是在竹莹离开我们之后,这些证据确实符合你与竹莹是一个人。但是,有个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你和竹莹不可能完全是同一个人。”

我这话说的胡双月云山雾罩,她有些听不明白,我接着说,“竹莹离世后,我亲手将她的尸骨火化,所以,即使你是竹莹,也不可能是原来那个竹莹。”

胡双月这时候低着头闷想了一会说道,“那我到底是谁呢?听你们这么说,我感觉我怎么这么像竹莹啊?”

我看到胡双月很着急,安慰她说,“先别着急,我们需要找一个方式验证你和竹莹的关系,我觉得还是很可行的。”

胡双月听到我有办法,又一次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办法?”

我把手伸向她的头,她警戒性的向后躲了一下问道,“干嘛?你的手能摸出来我和竹莹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没回答她,趁她没注意在她的头上飞快的揪了一下,胡双月头上一疼,哎呦叫了一声,她刚想发怒,看到我手上拿着她的几根头发,她问道,“你拔我头发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看看你和竹莹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胡双月疑惑的看着我,“就我的一根头发能看出来?”

我答道,“不能!但是,有这个就能了。”

我从坏了掏出一缕头发,胡双月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竹亦萱见物思人流下了眼泪。我手中的头发是竹莹的头发,是那次火化竹莹时候留下的。胡双月问道,“怎么我头发和这个头发放一起就能知道我是谁?”

我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胡双月说道,“笨!dna检测,这是竹莹的头发,拿你的头发和竹莹的头发做dna对比,不就知道你和竹莹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胡双月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不对啊,如果你说竹莹被火化了,那我怎么能和竹莹是同一个人啊?”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你真是不学无术,两种可能:一,你和竹莹是双胞胎。”我转头问竹亦萱,“你确定竹莹没有双胞胎姐妹吧?”

竹亦萱点点头说,“我确定,那时我都六岁了,我记得很清楚,竹莹就是自己一个。”

我回头继续对胡双月说,“好了,排除你和竹莹是双胞胎了,那你就可能是被克隆出来的人。”

胡双月惊讶的看着我说,“我是克隆人?不会吧?”

我怕吓到胡双月,便转了一下口气说道,“也不能完全确认,如果你和竹莹的dna相同,就说明你不是双胞胎就是克隆人,刚才竹亦萱说竹莹没有双胞胎姐妹,那你就只能是克隆人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和竹莹的dna不同,你们俩只是长得很像罢了。”

胡双月摇头说,“不对,你别安慰我了,我是不是被克隆的无所谓,我是觉得现在科学技术能有克隆人?”

我叹口气说道,“你看你都会那么高深的法术,我们这些人灵力这么强,你我都遇到过阿修罗王了,这些经历哪个不比克隆人更扯蛋?就算人类不会克隆人,保不准哪个神鬼就会。”

大家都沉默了,以我们的经历,现在别说克隆人,就连说人是驴变的估计都没人反对。

关于胡双月和竹莹的身份,我们先放到一边,接下来我们开始思考胡双月背后那个人是谁,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那个人就是白灵灵。目前的困难是胡双月无法说出她“姐姐”的任何信息,但是由于刚才胡双月经受那次昏迷,使得她开始相信我们说的话,而不是单纯的听命于那个“姐姐”的。我这时再次问道胡双月一个旧事,我问她,“你不要撒谎,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杀那个净虚子?”

胡双月表情变得很严肃,然后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发誓,我连那个净虚子都没有见过,我上哪杀他啊?”

我低头寻思着,“这就奇怪了,为什么现场会留下狐狸毛呢?”

我看到胡双月这时欲言又止的样子,用一种呼之欲出的眼神看着我,我瞬间明白了,我问她,“你的那个‘姐姐’,是不是和你会一样的武功?是不是她也会那种瞬间消失的招式,然后留下一样的狐狸毛?”

胡双月没有说话,用力的点了点头。

真相的冰山开始露出一角了,杀死净虚子的头号嫌疑人,胡双月的“姐姐”,而白灵灵与净虚子相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是存疑的。

这件事先放下了,我们回归这次来到阴山深处的目的,锻炼凌霄,这次胡双月也在,我们并没有特别在意她。我对灵力的造诣没有竹亦萱高,所以教学任务全部留给了竹亦萱,只是在一些对战训练上我才出手。

闲暇时间,我与胡双月坐在一起闲聊,我问她,“你会不会灵力?”

胡双月摇摇头说道,“我不会灵力,我只会那一招。”

&这也太浪费了。”

胡双月斜眼看着我,一种傲慢的姿态,“怎么?我哪浪费了?”

&说你身手这么好,尤其是速度那么快,竟然不会灵力,太可惜了。不知道武功里有句话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速度快不是想练就能练的,没你这身段还真练不了。”

我这些话说完,胡双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任谁都喜欢听别人夸,不过她马上就恢复平静说,“不用讨好我,难道你想泡我啊?”

她问我这话的时候我正喝水呢,我一下子呛了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不停的咳嗽。胡双月拍着我的后背,我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她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道,“你杀伤力太大,一句话差点把我呛死,你已经练就杀人于无形,用嘴杀人了。”

胡双月瞪了我一眼说道,“我有那么凶吗?”

我说,“你不凶,你知道如果你是竹莹,竹莹有多凶吗?”

胡双月张大嘴看着我说,“难道她是那种面似柔弱,实则凶狠的人?”

我想了一下,决定逗她一下,说道,“她还好吧,打起架来很凶,不过还有很温柔的时候。”

胡双月好奇的眨了眨眼睛说,“她怎么温柔了?”

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笑起来,胡双月憋得满脸通红,然后用拳头使劲砸了我几下,说道,“流氓!”我和她说的是竹莹吻我的那件事。

我连忙躲开,“你这就把自己当竹莹了?还没确定呢。”

胡双月不服气,噘着嘴说,“我觉得我就是她,之前我以为她就是和我像而已,今天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就是她。”

我点点头说,“好!既然你就是她,那你要履行她的责任喽?”

胡双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坏笑着对她说,“那竹莹是要和我结婚的,咱俩结婚吧。”

胡双月一下愣了,然后满脸爆红,我马上接着给她挖了个坑说道,“你要是不愿意结婚也没问题。”

胡双月听我这么说立刻平静了一下,我紧接着说道,“但是……”

一个但是,让胡双月又紧张了起来,她问道,“但是什么?”

我故意放平语气说道,“不但是什么,不结婚也行,那把结婚要办的手续办了也行。”

胡双月慢慢的问道,“什么……手续啊?”

我一脸邪笑的看着她说,“嘿嘿!就是那种手续啊!”

胡双月不解,又问,“到底什么手续啊?”

我贴在她耳边说,“就是男女之间那事啊!”

胡双月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女之间那事?”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了,抬起手就要打我,我立刻跑开了,哈哈大笑,弄得胡双月非常尴尬。她一生气干脆跳到树上去坐着,不理我了。这时候,竹亦萱和凌霄的指导教学完成了一段,也走过来休息,竹亦萱看胡双月在树上,又看到她脸色很不好,她问我,“你俩到底怎么了?她坐那么高地方干什么?”

我自然不能把挑选胡双月的事告诉竹亦萱了,就对她说,“和她开了些玩笑,她就躲上去了。”

竹亦萱看出来其中的味道来,然后脸一沉问我,“你不会是对胡双月动手动脚了吧?”

我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说道,“难敢啊,你见我对哪个女的动手动脚了?都是女的对我动手动脚了。”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也是,不过也就王凤仪对你动手动脚了,别的女的还真不知道,我没看到的时候你不一定干啥呢。”

完了,我在竹亦萱心里就是这样了,我问旁边的凌霄,“我是这个形象吗?”

凌霄反问,“你不是这样吗?”彻底崩溃了……

我头上挨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支树枝。我抬头,胡双月在上边看着我得意的笑着,刚才那树枝显然是她扔的。竹亦萱一招手,她从树上跳下来,然后在竹亦萱身边耳语了几句,竹亦萱突然暴怒,暴起浑身的灵力,出手就对我打来一掌。她这掌很突然,我没来得及准备,只好硬生生接下来,还好竹亦萱并没有使出全部的灵力,但是这掌间的灵力也很强,将我打退了好几米。竹亦萱没停下来,接着又给了我一掌,这次我有了准备,连忙闪身躲开,竹亦萱接连几下追不上我,就停下了。我见状也停下,我问她,“你干什么突然袭击我啊?”

竹亦萱说,“你个淫贼!不打死你就算不错了!”

我看了看胡双月,说道,“我不就是和她开玩笑吗,你干嘛说我是淫贼?”

竹亦萱依旧很生气,胸口忽上忽下的喘着粗气,说道,“你说你与我和竹莹姐妹俩同时同床,现在竹莹没了,你让胡双月顶替竹莹,你说你是不是淫贼?”

这回轮到我下巴掉地上了,我张大嘴看着胡双月,胡双月背对着竹亦萱看着我,对我一脸坏笑,还做着鬼脸,那个表情好像在说,“你死定了!”

我心想,这丫头比竹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话我都想不出来她都能说出来,还没等我解释,胡双月接着说,“老姐!她还说双飞没意思,哪天把那个王姑娘叫上四个人一起来才过瘾!”

我靠!这话说完,本来稍微平静一点的竹亦萱火又上来了,我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没等竹亦萱发难,我先一溜烟的跑进深山里。我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追我了,我才停下来。女人如祸水,这话不假,女人坏起来比男人坏多了,这瞎话编的都不眨眼啊。

直到深夜,我才悄悄的摸回了营地,看见帐篷围着篝火,不过人都不见了,可能是刚才的意外让我有些大意,我没看出来这其中的问题,径直走向我的帐篷。

在我走到帐篷前,我脖子一凉,我倒吸一口凉气,用灵力侦查的一下才放下心来,我说道,“亦萱,我承认我这人特招女人,不过那话明显是那个胡双月编的,你也信?”

竹亦萱放下了剑,说道,“给你点教训!让你说瞎话!看你以后老实不!”

我回头问竹亦萱,“他们俩呢?”

竹亦萱说道,“睡了,胡双月和我一个帐篷,你和凌霄还是自己住自己的。”

我拉着竹亦萱坐下,我感觉很自然,竹亦萱一下甩开我的手说,“你个淫贼,别碰我!”

我满脸愁容的看着竹亦萱说,“能不能别这样,我啥时候成淫贼了?”

竹亦萱这时候也开始不讲理了说,“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连忙认怂说道,“好好!听你的,我是淫贼。”

&贼还敢碰我?”

我一下傻了,竹亦萱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了,女人耍起小性子还真不一般,我苦笑着说,“那还不是你说的吗?”

竹亦萱突然转头离得我很近,对我笑着说,“你难道敢否认你脑子里就没想过和我们这些女人做那事?”

这话说的我很尴尬,我没法否认,脑子里确实有过那些龌龊的想法,竹亦萱没等我回答,接着问,“你想过和我做那事吗?”

这句话比前一句问的更大胆了,竹亦萱在月光下媚眼如丝,她与我的脸贴的更近了,我心跳的厉害,难道竹亦萱今天想和我发生些什么?我想了想她刚才提出的问题,点了点头。

竹亦萱嘴角一翘,眼睛一眯,我心想,坏了!然后我就觉得裆部被一个东西顶住,我眼睛向下一瞟,吓了我一条,竹亦萱用她的短剑顶着我,然后用商量的口吻命令我一样的说道,“你想就想吧,但是你要是真做些什么的话,我就把你阉了,当然你要是对王凤仪做什么的话我是不反对的,你俩反正是王八看绿豆瞅对眼了。”

竹亦萱说完就回帐篷里了,留下一头冷汗的我在这月光下的树林里。

第153章 触类旁通

接下来几天,竹亦萱继续训练凌霄,我时不时在旁边搭把手,胡双月就在旁边看着,在第三天的时候,凌霄对灵力的运用就比原来上了一个台阶,能做到收放自如。之后的一周我们几个人开始练习灵力之间的配合,凌霄属水,竹亦萱属木,我属火。我们练习的就是那次与堕天使之间战斗时的配合,相互间做到五行相生,水生木,木生火。我们开始几次在静止的状态下练习灵力间的传输,能够很轻松的实现那种灵力间几何数的暴增,但是这不算难,目的是让我们之间达到灵力间的彼此熟悉,能够根据对方的灵力配合着释放出自身的灵力,一个下午我们就达到彼此间灵力的无缝链接。达到这一程度后,接下来的就稍微难了一点,我们要在运动中实现这种灵力间的配合,这期间,不仅仅是灵力配合那么简单,还需要速度上和眼力的配合。眼观队友的位置和动作,脚下跟上,同时释放出合适的灵力。这个过程也不算太难,我们三个人之间用了一天也完成了。最后一项就要难了一些,需要在对战中达到天衣无缝的配合。

这个练习的难度是要想象出一个对手,然后对着幻想中的对手实施攻击,我们三人之间的配合凌霄和竹亦萱都是辅助提升我的灵力,最后攻击的是我。我的想象力实在不怎么样,无法幻想出这个对手,试了一整天都无法达到预想的效果,甚至连预想的一半都没达到。正在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在旁边看了三天的胡双月说,“我当你们的对手,你们把我当做敌人怎么样?”

胡双月的这个提议让竹亦萱很动心,但是我却有了担心,我怕下手没轻重把胡双月打伤。胡双月听到我这个担心后,她呵呵笑了一下,“我觉得你担心把我打残的时候还是先担心一下你是不是被我打残。”胡双月说完这话没等我回答直接对我出手了,她的拳照我面门袭来,我被她这个突然袭击搞得措手不及,勉强躲闪开之后,她又朝我来了一个撩阴脚,我心中暗叫,这丫头也太狠了吧。我虽然躲开要害被袭,但是还是被她提到了跨上,一阵剧痛袭来,我知道她根本就没留力。我虚晃了几招之后跳开,问她,“你出手这么狠,也不说一声,你要干什么?”

胡双月振振有词的说道,“你觉得遇到真正的敌人会留力会对你说‘注意!我要打你啦!’你觉得会吗?”

胡双月这句话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要是在战场上遇到敌人,任何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所以我们练习也应该按照战场上的情况来演练,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我正寻思中,胡双月再次攻了过来,我来不及思考只好接上手了,站在旁边的竹亦萱和凌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之后才跟了过来,凌霄对胡双月一出手,胡双月就跳出圈外喊,>

我们停手后,我问道,“你为啥又停了?”

胡双月指了下凌霄又指了下竹亦萱说道,“你!你!你俩不准对我出手!”

这胡双月也太霸道了,我问,“敢情这规矩都是你定的啊?”

胡双月瞪我我一眼说道,“你们不是要练灵力间的配合吗?这几天我也看明白了,到时候凌霄和萱姐是辅助的,主攻的是你。”她一指我,接着说,“我现在实力不够,你们俩辅助的能抽出手来攻击我,如果要遇到非常强的对手,你们俩辅助都来不及呢,到时候还能抽手攻击吗?”

胡双月这番话还是蛮有道理的,说的我们几个是连连点头,最后胡双月又加上了一条规矩,“凌霄和萱姐不准打我,我可以打你们俩,还有你们尽量用灵力啊,不是要练攻防间的配合吗,总这么拳脚对付我没什么作用啊。”

虽然胡双月定下的规则看似不公平,但是事实上是很接近真实战场的情况了,我们同意这个规则后,还没有消化掉,胡双月就又攻了过来,这次她攻击的是凌霄,凌霄刚想反击,胡双月喊道,“不准还手!”

凌霄一听之后,连忙开始防守,我在旁边只好伺机寻找机会拦下胡双月,胡双月选择攻击凌霄也是有道理的,在战场上只有我们三个人之间灵力配合起来才能与对手抗衡,如果负责协助的凌霄遭到压制,最后我们合在一起的灵力就会下降几个档次,无法与对手对抗。虽然胡双月的能力无法达到压制凌霄,但是目前这种规则下也是达到了最接近的模拟了。

我燃起我周身的灵力,找到一个空隙拦在了凌霄和胡双月之间,以现在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放开,胡双月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这次战斗的目的并不在与打败对手,而是在于如何达到己方三人组的默契配合,所以我在用灵力的时候也就用了不到一半,只要能和胡双月达到平手,还处于下风,正好刚刚合适。

胡双月的速度很快,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跟上她的节奏,在一攻一防中,我才发现保持灵力的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身后要配合我灵力大小的竹亦萱和凌霄。我脑子里突然觉得上次能打败那个堕天使,简直是走了****运了,在胡双月的压迫下,我们试了几次也没能实现之前那种灵力的契合。

就这样前后打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个人勉强能实现一点配合,但是绝对不能成为天衣无缝,甚至连默契都没有,不是我的灵力大了,就是竹亦萱火凌霄的灵力小了。之后的三天内我们几个人一直重复这个过程,丝毫没有进展。

一天晚上,在篝火前我们几个人烤着刚抓到的兔子吃,除了凌霄外,我们几个人都对目前这个训练发愁,前几个阶段的效果不错,就卡在这最后一个环节上了。灵力间的输送配合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属性相生就一定能达到增强灵力的效果,需要在初始的时候与对方灵力大小达到一致,这样才能将两人甚至更多人的灵力相接到一起,否则自己的灵力会排斥外来的灵力,无论是相生还是相克的灵力。至于链接到一起后的灵力,可以任意变换,只要波动不是那么离谱,灵力间就不会断开。这初始的灵力配合有些像链接自来水管一样,管子间要严丝合缝,否则根本对不上。

我们几个人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办法,在快要睡觉的时候,不会灵力的胡双月突然一个激灵做了起来,喊道,“我有办法了!”

我们三个人看着她,感觉她一个不会灵力的竟然能想出破解这难题的办法,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说道,“你不是脑子发烧了吧?”说着,我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胡双月将我的手打开说道,“我说真的,我真有方法让你们练成这个配合,而且还很容易。”

竹亦萱也感觉胡双月有些说大话了,“你没开玩笑吧?你不是不会灵力吗?”

胡双月信誓旦旦的说,“我没开玩笑,我虽然不懂灵力,但是有时候不要按灵力去想,把灵力当成很普通的东西看不就行了吗?”

胡双月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胡双月也发现她这话说的有问题,连忙换了一种方式,“哎!我打个比方吧,如果把灵力当做水管,你们就是三个水管,如果你们间的灵力想相接到一起,你们这三个水管的粗细应该要一样。我这么说,你们能听懂吧?”胡双月的眼神很迫切,我们给了她肯定的回应。

胡双月说,“你们是不是能够控制自己灵力的大小?让你们间灵力保持大小一致就行了啊!”

我说,“这不废话吗,我们当然能控制自己灵力大小了,问题是我们在战斗中不知道对方灵力大小是多大啊,这怎么配合。”

胡双月很着急的看着我,同时骂道,“笨啊!我的意思是,你们平时约定一个灵力大小,在开始战斗时就以这么大的灵力作战,等你们的灵力链接到一起后再说呗,为什么非得在战斗中出猜对方的灵力大小呢?”

我们三个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我们的睡意没了,连忙起来练习。我们三个人静坐,将灵力调整到一个大小,然后三人灵力相通。我们记住了这个大小的灵力,之后连续试了几次,不做灵力的试探,直接将灵力控制在这个强度,三个人间的灵力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连到一起。这种静止的试验结束了,我们直接开始了与胡双月对战的练习。

这回我们也有了提防,胡双月上来还是先攻凌霄,这次我并没有直接拦下她,而是来了个围魏救赵,直接对胡双月攻击。胡双月背后遭到我的袭击,连忙放弃对凌霄的纠缠,与我对战,我所用的灵力与之前练习时的大小一样,竹亦萱和凌霄趁我胡双月站在一起,很轻松的靠到我的身边释放灵力,很轻松的就与我的灵力链接起来。水生木,木生火,我的灵力瞬间暴增,到这里我们就停了下来,毕竟这是练习,不需要分出高下,达到目的就可以了。我们趁夜又连续练习了多次,直到东方开始发亮才休息。

通过了这关之后,我们又练习巩固了几天,提升接通时的灵力就都水道渠成了。这次我们几个修行灵力的人竟然是被一个不会灵力的人指点,这就是所谓的触类旁通吧?

我们几个修炼完毕后,接下来要面对一个问题,胡双月怎么办?这么把胡双月带回家去也不是个方法,让她回那个所谓的姐姐身边也不妥,怎么安排胡双月成为了一个问题。尽管这几天胡双月的表现尚可,但是我仍不能解除对她的防备。即使胡双月本身没恶意,也保不准她被身后那个姐姐控制,同样也不能轻易让她回到那个姐姐那里。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以至于开车的时候好几次走神,要不是竹亦萱提醒,我估计都能把车开到沟里去。到了北京后,我给王凤仪拨了一个电话,王凤仪接电话后就问,“你在哪呢?”

我答道,“要回北京了,还没进六环呢。”

王凤仪声音变得妩媚起来,“哟,还没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啊,这出去有十天了,怎么?想我了?”

由于我开车的时候用的是外放,全车人都听到了,竹亦萱在旁边咳嗽了一下,我赶忙拿起电话小声说,“车里还有别人呢,你别拿我开涮好不?”

王凤仪呵呵的笑起来,“听到又怎么了?又没有外人。”

我也笑着回应她说,“还真有外人,女的。”

王凤仪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三秒,然后说道,“哪个美女啊?”

&双月!”

王凤仪问,“是你们抓到她的,还是她自己找来的?”

&己找来的,而且她不想回去了。”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好的,我明白了!”

我心里还琢磨她明白什么了,我还没告诉她我的想法啊,过了半个小时,王凤仪的电话打了回来说,“安排好了,西五环的一处房子,租的,让她住那吧。”

王凤仪安排的速度非常快,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能猜出我的想法,她把胡双月安排到离我们较远的地方也是做了一个折中的选择,一来我们过去看她开车很方便,二来不至于让她离我们太近。我笑了一下说,“多谢啊,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王凤仪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能不能说的不那么恶心?就不会用点好比喻啊?蛔虫?想想就头皮发麻!”

我连声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是我的惠施行不行?”

&还差不多!你怎么感谢我?”

一听王凤仪这电话里的语气,我就知道接下来就要有恶作剧了,我连忙说,“前边山路,我要挂电话了!回去再说。”没等她答话,我把电话挂了。

没过两分钟她又打过来,我让竹亦萱接电话,王凤仪在电话中一听是竹亦萱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喊道,“竹姐,别惯着他,让他接电话!”

我故意大声说道,让电话里的王凤仪听见,“告诉她我开山路呢,让她等等!”

王凤仪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悠悠的说道,“我想问问他,从东北六环过来有哪个地方有山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谎话编的太没谱了,从北京的东北六环到北京市,一路平川,全程高速,哪有什么山路,如果是西边还差不多。我接过电话说,笑嘻嘻的说,“刚才车多嘛!”

王凤仪却不买账说,“什么车多,我看你是想躲我吧?就让你感谢一下,有那么难吗?”

我怯声说道,“我哪有躲你啊!刚才确实车太多了!”

王凤仪哼哼一笑说道,“那我让你感谢我,这不过分吧?”

&过分!不过分!”

王凤仪说,“那好!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你就亲我一下吧?”

我一听,这简单啊,马上答应了,“好!等我回去的!”

没想到王凤仪却说,“别!我要你在电话里亲我!”

我一愣,“啊?我回去来真的不是更好吗?”

&想现在就要你亲我,嘻嘻!”王凤仪道。

我心想,这就是想让我在大家面前表态呢吗?我说道,“不好吧,这么多人呢?”

王凤仪不依不饶道,“看来你没有感谢我的诚意啊,不亲算了,以后哪天你吃东西坏肚子别怨我啊!”

&怎么能吃东西坏肚子呢?……难不成你要?”我想到王凤仪要干什么了,估计今天不答应她,她就能往我水里下泻药,这种无底线的事她确实能干出来。

王凤仪矢口否认说,“我什么也没说啊,有什么也是你瞎猜的。”

我觉得太难为情了,哀求道,“能不能换个别的?别当着大家面的,什么都行。”

王凤仪听到这坏笑道,“什么都行?那说定了,好的,挂电话了!”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一想,坏了,刚才这话说大了。

电话一挂,我发现身边一个冷冷的目光,我扭头一看,竹亦萱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表情,我吓了一跳说,“怎么了?这么看我?”

竹亦萱把头转过去看着前方说,“唉!算了。”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啊?没想到竹亦萱接着说,“要不要我像韩姑娘透露一些今天的事呢?”

我连忙说,“别!今天这事,千万不能和她说!”

竹亦萱“咦”了一下,“什么不能说?难道带胡双月回来的事情不告诉她?这不妥吧?”

我心里骂道,进坑了,现在竹亦萱也学坏了,都会给我挖坑了。

竹亦萱接着说,“难道你心里有鬼?莫非是刚才那个电话?”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没什么,我和她聊了一下胡双月住处的问题,关于家具家电方面的事。”

胡双月这时候插进来一嘴说,“你们要给我安排到哪?那里漂亮吗?有吗?”坏了,刚才这话说大了。

电话一挂,我发现身边一个冷冷的目光,我扭头一看,竹亦萱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表情,我吓了一跳说,“怎么了?这么看我?”

竹亦萱把头转过去看着前方说,“唉!算了。”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啊?没想到竹亦萱接着说,“要不要我像韩姑娘透露一些今天的事呢?”

我连忙说,“别!今天这事,千万不能和她说!”

竹亦萱“咦”了一下,“什么不能说?难道带胡双月回来的事情不告诉她?这不妥吧?”

我心里骂道,进坑了,现在竹亦萱也学坏了,都会给我挖坑了。

竹亦萱接着说,“难道你心里有鬼?莫非是刚才那个电话?”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没什么,我和她聊了一下胡双月住处的问题,关于家具家电方面的事。”

胡双月这时候插进来一嘴说,“你们要给我安排到哪?那里漂亮吗?有吗?”

第154章 王凤仪的要求

胡双月这货属于典型的没心没肺的类型,关心的事情竟然是有没有,估计属于那种上刑场还惦记着送行饭吃什么的主。

王凤仪将住处的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我直接把车开到那里,这是一个高档小区,属于那种别墅区。到了小区大门就看到王凤仪等在那里,身边多了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下车后,王凤仪打量了一下胡双月,然后没多说,直接将我们带到小区里边的一栋别墅中,介绍道,“这别墅就给胡小姐用了,里边家具家电都是新的,这四个保镖也交给你,就把他们当自己人使就行。”

安排妥当之后,我向胡双月交代让她这几天住在这里,不要和她那个姐姐联系,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们。这几天我们会找一下她那个姐姐,还有查证她和竹莹的关系。在我们要走的时候,胡双月把王凤仪叫住了,“等等!我有个要求!”

王凤仪站住,回头,看着胡双月,想着她会有什么要求。胡双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能不能……”胡双月的语气很慢,我猜测她到底要提出什么重大的要求,没想到她扭捏了几番之后脱口而出,“能不能给我找个厨师啊?我不会做饭!”

众人集体满脸黑线,这真是一个吃货啊,什么境界才能提出这么不应景的要求。王凤仪见过很多市面,但是面对胡双月,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然后说,“好吧,我明后天给你找一个。”

我们转身离开以为到此结束了,没想到在我们要迈出大门的时候,胡双月又加了一句,“找个会做生鱼片的厨师啊!”

王凤仪脚下一趔趄,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尽力!”我们几个飞快的离开了胡双月的视线,生怕她又提出什么幺蛾子的要求。

离开东郊别墅,我将凌霄竹亦萱送回家后,车上就剩下我和王凤仪两个人了,王凤仪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兴奋的说,“就剩我们两个人啦!”

我没接她的话,王凤仪有些不高兴了,说道,“喂!你怎么傻了?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我心虚的说道,“开车呢,不知道和司机说话会分散司机注意力,造成交通事故吗?有一半的事故是因为司机的注意力不集中导致,如果你不想咱俩车毁人亡,你就不要总和我说话。”

王凤仪没有说话,她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脸,我用余光看到她满脸怀疑的表情,她迟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额头开始冒冷汗。我对她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王凤仪说,“你不是说不让我和你说话吗?那我只能看着你了。”

&你这么看人的吗?我脸上也没有画。”

王凤仪说,“我在看别的。”

&看什么?”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我在看你的心?”

我乐了,“你还会读心术啊?你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王凤仪很快的说,“你心虚!”

这话一出口,我心里一哆嗦,把刹车当油门踩了,一下来了个急刹车,然后我就听到后边传来一连串的急刹车的声音。后边的司机纷纷骂道,“你丫的会不会开车啊!乱踩什么刹车啊!”

我赶忙将车再次启动开走,我狡辩道,“我怎么心虚了?”

王凤仪哼了一声,“你不心虚你把刹车当油门?你因为什么心虚你自己知道。”

王凤仪这句话不假,我确实心虚,我之所以不理她就是想到了刚才在电话里答应她的事情,那句“什么都可以”简直就是对我的一个巨坑,我不知道接下来如何面对王凤仪的要求,估计她这要求会很出格。

接下来我们没有说话,就这样直到回到四合院。我们出去的这几天,王凤仪也没有住在四合院中,这些天院子有些显得清冷了许多。到了家,停好车后,王凤仪也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径直走回自己的屋子,把灯打开,门一关。我心里在想,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要不要和她说说话安慰她一下,思来想去,我也没敢敲响她的门,只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从我屋子窗户望过去,王凤仪房间拉着窗帘,看不到里边的动静。这些天有些累了,我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中,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竟然是王凤仪的来电。

我接通了电话,里边的王凤仪问道,“睡了吗?”

&睡!”

&好,来我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啊?”

&让你来就来,你还欠我一件事呢,你说的,什么都行。”

&好吧”

我放下电话,看了看窗外王凤仪的房间,我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后掐灭,然后才走出我的房间来到她的门口。从窗子的毛玻璃透出的光看到她的房间灯光昏暗,我的心跳有些加快,难不成她会向我提那种要求吧?

我敲了敲门,王凤仪说道,“进来!”

我推开门,屋子里的桌子上放着几只蜡烛,一瓶红酒,两个杯子,还有一些水果,王凤仪坐在桌子后,穿着薄纱制成的睡衣,睡衣隐约的透出她的**,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仍能判断出,她里边是真空装,什么也没穿。

我瞬间大脑当机,一股热血涌上脑袋,她这要干嘛?难道真被我猜对了?我站在没有动步,王凤仪看着我发愣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傻站那干嘛?进来坐下。”

她指了指椅子,我关好门坐下,和她面对面,她媚眼如丝问道,“我漂亮吗?”

我咽了下口水,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咽口水的动作被王凤仪敏锐的眼睛捕捉到了,她把酒倒入杯子,边倒酒边说,“你们男人啊,都是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她说完这句话,正好把酒倒完,顺势将酒杯推到我的面前,举杯示意了一下,没等我举杯答话,就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我见此情况,也把酒杯举起一口干了,说道,“你问吧。”

这次王凤仪没有着急问,而是再次把我们的酒杯都倒满了,她在蜡烛前摇晃着她的酒杯,若有所思,然后突然张口问我。“你和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她问我这个问题时,我正喝了一口酒,差点把我呛到,这问题也太直接了吧,我想了想,憋出了两个字,“不想……”我这话说的很没底气,是个男人,面对王凤仪的诱惑肯定会想那方面的事,我也一样想,不想就怪了。

王凤仪微微一笑,说道,“撒谎!”

我刚想反驳,就感觉胯下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低头一看,竟然是王凤仪的脚伸了过来。刚才进屋的时候王凤仪是坐着的,所以没看到她下身的穿着,这下看清楚了,她竟然穿的是黑色镂空的纹丝袜,绝对的黑丝诱惑。一瞬间,我浑身热血沸腾,胯下被王凤仪这么轻轻踩着,很快就有了反应。

王凤仪坏笑道,“都反应这么强烈了,别告诉我你不想啊?”

我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改口了,说道,“我想,这下我说实话了,你这不明知故问吗?你这样子,是个男人肯定想和你上床了,除非是没能力的或者是>

王凤仪接着问道,“那之前那么多次机会,你怎么不抓住啊?还故意躲着我?我又不会粘着你让你娶我。”

&我……”这话问的把我噎住了。

&不是你对韩姑娘和竹姐也有同样的想法?”

擦,竟然说道我真实想法了,面对这样的质问,我竟然没法反驳。

王凤仪见我没回答,“哼”了一声,然后把她放在我胯下的那只脚稍微用力的踩了一下就缩了回去,她把脚缩回去的过程还沿着我的腿滑了一趟,挑逗的我浑身都不自在了,若论挑逗,王凤仪果然是个高手。

不过接下来,王凤仪却很规矩,不再提上床那些挑逗的字眼,反而开始问我这几天训练的过程心得,她的脚也再没有从桌子底下伸过来,眼神也变得很正经了。只是在吃水果和喝酒举杯的时候,像是无意的露出她的肩膀和胸前的深v。

前后用了快一个小时,我们把这瓶酒喝完了,聊天也结束了,王凤仪说道,“酒喝完了,你回你屋子吧。”

我愣了一下,她这是什么意思,挑逗我一番然后就让我回我屋子。王凤仪看我没动,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我今晚的要求就是让你陪我喝酒啊,酒都喝完了,你还不回你屋子,你赖着不走,难道你有什么不轨企图?”

王凤仪这番话说出,我就不得不走了,出门后,王凤仪在我身后把门关上,开了一道门缝,探个头鬼声鬼气的对我说,“看来某人心里想着办坏事,不舍得走啊,自己解决吧。”临关门时还瞄了一眼我的裆部,然后一撅嘴把门关上。

天气并不是太冷,我穿的裤子很薄,被王凤仪这么挑逗一番,我那里已经挺了起来,隔着裤子都能看见,这个王凤仪竟然这么整蛊人。我走回我的房间,心里还真有小小的失落感。

回到房间关灯,郁闷的躺下,身体里****难耐,即使躺下之后也久久无法合眼,心跳的快的厉害,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身上滚烫无比,喉咙里渴的厉害,好似体内有一股火要喷发出来一样。

这个时候,我的房门打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王凤仪穿着刚才的纱衣和丝袜走了进来,来到我的床边,轻轻的低下头看着我。月影的朦胧照在她惹火的身体上,再次激发了我的****,我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兽性,一把将王凤仪拉过来压在身下,将她的衣服撕烂。没有过多的前戏,直入主题,两个人疯狂的索取着,王凤仪高亢的呻吟声,不知是兴奋还是疼痛。

第二天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看太阳约莫是中午,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醒来,头疼欲裂,王凤仪还躺在我的臂弯中熟睡着。我回忆昨晚的疯狂,好像两个人把三十六招七十二式都使了出来,一直折腾到天亮,就像吃了药一样。

&药了?”我心里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对啊!我啥时候可能折腾一晚上?”我自认那方面不弱,但是也没有强到一晚上都可以龙凤凤舞,加上这头疼的感觉,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肯定中招了,被王凤仪给下春药了。

我摇醒了王凤仪,王凤仪睁眼看着我来了句,“morning!”然后就要来个晨之吻。我挡住了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拍开怒道,“怎么?你这是吃完就抹嘴不认账是不是?”

我把胳膊从她的颈下抽出来,问她,“你就心里没鬼?”

王凤仪看我生气的表情,嘿嘿的笑了起来,“看来你发现了啊,不过,已经晚了。”我本以为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要我负责的话,没想到她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下来挂在我的脖子上说,“你是老娘的人了,昨晚表现不错,这坠子是赏你的,以后挨欺负就找我,老娘给你撑腰!”

我一阵眩晕,没想到王凤仪这么彪悍的性格,虽然昨晚实际是我对她霸王硬上弓,但是这心里怎么就像是她把我强暴了一样呢。

看我失魂落魄的眼神,王凤仪笑道,“逗你玩的,别生气了,要不是这样,不知道你啥时候能碰我呢。既然你不主动,那我就想办法把你‘上’了。放心,我不粘着你,你爱找你的韩妹妹,还是找你的竹姐姐,我都不管,你爱娶谁娶谁,反正我不嫁你。”

这番话更像是上了不负责的话了,不过第一次从女人嘴里对我说出来还真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些话被她说完,我也没法责怪她对我下药的事了,虽然我心里也是期望和她这样,不过我这次也属于被半强迫的发生关系,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高兴。

王凤仪读出我脸上的不快,她起身趴在我的胸上,问我,“要不要现在再来一次?”

我吓得忙说,“得!昨天一晚上还不够啊,我这还要命呢!”

王凤仪又开始卖萌的表情,说道,“难道你不想吗?不对啊,这不挺着呢吗?”她一伸手向下抓住我的要害。

&是早上憋尿的原因,别闹了!起来穿衣服,今天还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商量呢。”可能是经过昨晚的肌肤之亲,所以王凤仪做这个动作并没让我有太多的尴尬,男女之间的距离感的变化就是这么简单。

起床整理好衣服后,王凤仪递给我一杯水说,“对不起啦,放心,昨晚你吃的药没副作用,多喝些水就好了。”

我瞪了她一眼没说话,拿过杯子把水和光,然后和王凤仪一起出门到刘丰衣家里去。出门前,王凤仪让我站住,整理了一下我衬衫的领子,她站在我面前,每个动作都很认真。我就这样看着她,忽然有了一种错觉。

王凤仪整理完我的衣服,发现我在看着她,她问道,“怎么了?看这么呆?”

我从愣神中恢复了过来,王凤仪脸上又露出狡猾的笑容说,“哦——我明白了,你还想昨天晚上呢吧?”

我没理她,直接坐进车里,王凤仪跟了上来,坐上车把门关上,我带着她开车出去。王凤仪还是那样坏笑,“对了,你说我穿衣服漂亮,还是不穿衣服漂亮啊?”

她这一问,我脑子还真不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情形,换挡没换好,一下把车子憋灭火了,随之而来是王凤仪的一阵大笑,“你不用这样吧,怎么感觉你像一个纯情小男生被我强暴了一样啊。”王凤仪这次笑的有些失态,都能看到她眼角有眼泪被笑出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叹气说道,“大意啊!过了高山峻岭,最后小阴沟里翻船了。”

王凤仪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你这什么意思啊?就像和我发生关系你吃亏了似得?”

我说道,“我不是觉得和你发生关系吃亏,我是觉得被你下药这方式让我接受不了。”

王凤仪哼了一下,“要不是这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对我感兴趣?”

我扭头看着她说,“你怎么就非得找我啊?那么多男人,比我帅的也很多。”

王凤仪撇了一下嘴说,“我就看上你了,怎么的?”

&你的方式也不对,这事情不能甩这种阴谋的,要靠自己的。”

&么靠自己?之前****你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这次只能用这下策了。”

我说道,“你昨天晚上其实就很好啊,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成功了,你非得给我赶出去,还给我下药。”

王凤仪不服气的说道,“我昨天之前确实够主动的,不过你要知道,女人再主动,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希望男人主动的。不是有句话吗,女人的内心深处都渴望被喜欢的男人强暴一次。所以我和你第一次绝不会把你强暴了的,以后还有可能。”

我心里一颤,“你还要有以后啊?昨晚都快把我折腾死了,记住了,你再下药,我就和你绝交!”

我说完这话,心里深处在发笑,不得不说,总体上我还是很喜欢昨晚这场“艳遇”的,每个男人深处都有这种邪恶的念头。

话说着,我们就已经到了刘丰衣的家了。这什么意思啊?就像和我发生关系你吃亏了似得?”

我说道,“我不是觉得和你发生关系吃亏,我是觉得被你下药这方式让我接受不了。”

王凤仪哼了一下,“要不是这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对我感兴趣?”

我扭头看着她说,“你怎么就非得找我啊?那么多男人,比我帅的也很多。”

王凤仪撇了一下嘴说,“我就看上你了,怎么的?”

&你的方式也不对,这事情不能甩这种阴谋的,要靠自己的。”

&么靠自己?之前****你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这次只能用这下策了。”

我说道,“你昨天晚上其实就很好啊,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成功了,你非得给我赶出去,还给我下药。”

王凤仪不服气的说道,“我昨天之前确实够主动的,不过你要知道,女人再主动,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希望男人主动的。不是有句话吗,女人的内心深处都渴望被喜欢的男人强暴一次。所以我和你第一次绝不会把你强暴了的,以后还有可能。”

我心里一颤,“你还要有以后啊?昨晚都快把我折腾死了,记住了,你再下药,我就和你绝交!”

我说完这话,心里深处在发笑,不得不说,总体上我还是很喜欢昨晚这场“艳遇”的,每个男人深处都有这种邪恶的念头。

话说着,我们就已经到了刘丰衣的家了。

第155章 DNA检测

我们两个人到了刘丰衣的家中之后,大家都在,由于我心虚,所以和王凤仪故意隔开了一段距离,还不去看她,而王凤仪却总笑嘻嘻的看着我。韩冰冰突然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里一震,我去!女人的直觉也太tm准了吧!我故作镇定,脸上不露声色看着韩冰冰回答道,“嗯?你指什么事?”

韩冰冰看了看王凤仪,王凤仪朝着她坏笑,她又看了看我,然后坐到我面前说,“你俩是不是发生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我脸上稍微抽搐了一下,前后不到十分之一秒,然后说道,“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啊?就是喝了些酒而已。”

韩冰冰把脸凑到我面前,仔细看了几秒,然后声色俱厉的说道,“不对!你撒谎!肯定有什么事。”她跑到王凤仪的面前问道,“你说!我不信他说的话!”

王凤仪嘿嘿的坏笑,说道,“昨天他让我帮忙,我让他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喝了些酒,然后……”

韩冰冰一脸严肃的追问,“然后什么?”

王凤仪一耸肩说,“他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起不来,我在他脸上画了一堆王八,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发现。”

韩冰冰听完说道,“就这些啊?”

王凤仪眨了眨眼睛说,“就这些啊!我是第一次看他出糗。”

&我还以为你俩酒后乱性了呢,刚才看他一脸紧张的样。”韩冰冰嘟囔道。

我满头冷汗,看来惹什么人也不能惹女人,我再看了看王凤仪,她和平常根本没什么两样,说谎真是被她的强项啊。

在我庆幸韩冰冰被王凤仪骗过去之后,坐在我旁边的竹亦萱把头探了过来在我耳边低语,“骗得了小女孩,骗不了我这老女人。”我听后浑身一哆嗦转头看着竹亦萱,竹亦萱微微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

这时候刘丰衣发话了,“柯队长,你昨天在电话里说今天要研究一下胡双月的事,你有什么主意吗?”

我接过话题说道,“胡双月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都有什么看法说出来,咱们集思广益一下。”

首先发言的还是小平头,“我觉得胡双月有问题,她可能在演戏,在骗我们,她就是杀净虚子的凶手。”小平头每次的发言都是天马行空,从表面看表面。

刘丰衣首先反驳了他,“我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她没必要骗我们啊,骗人首先要有动机,而她竟然都说出来就是想跟着我们偷发现的东西。”

竹亦萱接过话说,“我觉得她不是在骗我们,至少她那次中封禁术昏厥的事不是假的,再怎么表演也不会表演的那么逼真。”

小平头却不同意,“可是在那么关键的问题上就昏厥,这有点太巧了吧?”

王凤仪说话了,“这星期,dna的检测结果就会出来,到时候我们就明白了,稍安勿燥。”

凌霄依旧没说话,韩冰冰却心不在焉,一直看着我和王凤仪,这次肇福源没有参加。

王凤仪说到了点子上,我们现在这么讨论都不如等着dna的验证结果,我决定这次就先等着这结果出来,期间大家不要轻易接触胡双月,至于其他事情全部延后再议。

五天后,检测结果出现了,胡双月和竹莹的dna不同,最奇怪的是,她们竟然有50%的基因是相同的。我和竹亦萱、王凤仪找到了做检测的医疗机构,问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检测员说,“可以确定的结果是她们有50%的基因相同,确切说是每个基因对都至少有一个是相同的,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不过当你告诉了我们她们两个人的年龄后,我撤回了我的判断。”

我问道,“你的最初的判断是什么,但说无妨。”

检测人员说,“按照年龄来看,她们应该是姐妹,但是姐妹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是几十亿分之一,可以认为是不可能的。如果撇开年龄来看,这种基因相似的情况应该是母女。”

听到这个结果我们三个人都惊呆了,竹亦萱问道,“母女?你没有搞错吧,她们年龄相似啊,怎么可能是母女呢?我妹妹没有生过孩子,她母亲就是我母亲,怎么可能?”

检测员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只确定我做的检测结果是不会错的,基于这种判断我认为她们是母女,我也同样因你刚才说的而犹豫,她们又不应该是母女。”

之后,检测员与我们讲了很多关于基因遗传的理论,讲的我们是雾里云里的,虽然没听得特别清楚,但是我们明白了,竹莹和胡双月从基因上看应该是母女关系。得到这个结果我们非常惊讶,从我们所了解的来看,认可这种结果我们会判断竹莹是胡双月的“母亲”,但是问题来了,胡双月的父亲是谁?这个问题看似可笑,但是却是不能回避。

我问出这个问题后,王凤仪首先看了看我,她看了我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我使劲剜了她一眼说,“胡双月多大了?就算我和竹莹有什么,她也不可能长的这么大吧?我和竹莹认识也就两年而已。

王凤仪捂着嘴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了,但是我在想你要是胡双月的父亲会是什么样。”

刚才那个问题抛回给检测员,检测员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除非你们把对比的基因给我,否则我是不可能知道谁是她父亲的。”

王凤仪从我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递给检测员说道,“就他了,测测他。”

检测员接过头发,我马上说,“别听她的,这不可能,别闹了,凤仪!”

我说着话就把王凤仪拉出屋外,身后留下检测员拿着我的头发在喊,“到底……测不测啊?”

出了屋子,我还在和王凤仪拉拉扯扯,竹亦萱看到这个态势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我和王凤仪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停了下来。竹亦萱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看样子,你俩感情不错啊?”

这句话说的我的脸红到大脖子根,就连脸皮甚后的王凤仪都开始脸颊泛红。

竹亦萱借机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真羡慕你们年轻人。”

王凤仪嘴甜的很,说道,“竹姐姐,你也不老吗,光看外表,很多人还得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王凤仪把竹亦萱逗的笑了起来,话说最近时日,竹亦萱的笑容越来越多,这个冰山美人已经逐渐被融解,越来越阳光。融解她的并不是我,而是重新加入我们的王凤仪。

我们三个人回到刘丰衣的住处,这次把胡双月也找过来了,当着大家的面,我们把检测报告放在桌上,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胡双月。胡双月把报告拿起来看了好几遍,嘴里一直说到,“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竹莹才多大?我多大?她怎么可能是我的‘母亲’?”

&们也觉得不可能。”这时候我插了一句,胡双月手里捧着报告无助的看着我,我接着说道,“但是检测报告如此,说明这个结果是真的。”

不相信竹莹是胡双月的母亲,但是又肯定她是胡双月母亲的事实,这种矛盾放在我们面前,让所有人都头疼不已。

胡双月都快发疯了,“这怎么解释啊?”

竹亦萱也皱着眉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为什么既然事实是,又说不相信呢?”

我拿起报告走到胡双月面前从她的头发上揪下一根头发,胡双月哎呀叫了一声,然后锤了我一下。我拿着报告和胡双月的头发放在一起说道,“我们只能从基因上判断竹莹是胡双月的‘母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大家知不知道有一种生育技术叫试管婴儿?”

大家听到我这个说辞后,刘丰衣说,“你得意思是说,有人取得竹莹的卵子,然后用人工技术把胡双月生出来?不对,不对!胡双月和竹莹年龄差不多,再怎么说竹莹道有生育的年龄也就是不到十年,胡双月都已经这么大了,我觉得不对。”

我打断了刘丰衣的分析说道,“我没说是用试管婴儿的人工技术,我只是举个例子,假如有改进的克隆技术,比如用竹莹的一半基因和另外一个人一半基因结合到一起再把胡双月造出来呢?”

我的这个理论有些标新立异,大家听完之后都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胡双月,她说道,“你能不能不说我是造出来的啊,如果按你这个说法,我连妈都没有了。”

王凤仪这时候提出了一个疑问,“你刚才说的这种技术有么?”

我反问她,“你觉得灵力这种事靠谱吗?”

王凤仪想了想,微微笑了一下,“还真说不准,也许你是正确的。不过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那胡双月的另一半基因来自哪呢?”

我盯着胡双月看了很久,给胡双月看的发毛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从胡双月的身世上找到突破口。突然间凌霄打了个喷嚏,竹亦萱关心他说道,“怎么感冒了?”

凌霄囔囔的说道,“前一阵练灵力练的身体有些疲,还没缓过来呢。”

听到凌霄说的话,我脑中突然一亮,向胡双月问道,“你是不是不会灵力?”

胡双月说,“是啊?不是告诉过你吗?”她有点不明白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又问,“那你怎么会那招……瞬间转移的?”

胡双月满脸疑惑,说道,“你失忆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的。”

我说,“那好!你现在从你的位置上瞬间转移到我身后,可以吗?”

胡双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问道,“这么近用那招干什么?我走过去就行了啊。”

我来不及向胡双月解释,说道,“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不是想看你这招数,而是和揭开你的身世有关。”

胡双月听到我这么说,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确信?”

我答道,“我并不十分确信,但是我觉得把握很大。”

胡双月还是不太相信,说道,“你可别忽悠我啊。”

我说,“我忽悠你干什么?也不骗钱,又不偏色的,你照我说的做吧。”

胡双月点点头,环视了一圈说道,“别笑话我啊,我也不知道到底这招数是怎么回事。”她的话音刚落,她就从我们眼前消失了,只剩下一团白色的狐狸毛,然后就站在我的身后了。

韩冰冰看到之后赞了一句,“太帅了,你怎么办到的?”

胡双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只要集中精力想去一个地方就一定能过去,范围五百米之内。”

我从胡双月留下的狐狸毛中拿起一根,装进一个袋子里,胡双月问我这样做是干什么。我举着装着狐狸毛的塑料袋说,“我猜,它是你的‘父亲’。”

胡双月脸色一变,生气的说道,“你怎么能说我是狐狸的孩子呢?”她说完扭头就跑到旁边的屋里去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王凤仪对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觉得这次你说的有些太过直接了,换谁都无法接受自己是被造出来的,如果是个狐狸的后代就更无法接受了。冰冰啊,你去安慰一下她吧,你和她年纪差不多,我这岁数太大了,不方便沟通,有代沟。”

韩冰冰瞪了我一眼,说道,“等我回来收拾你!”

韩冰冰出去后,我对大家说,“我和你们打赌,打两个赌。”

王凤仪看到我的表情很认真,就问我,“哪两个?”

&刚才我说了,这个狐狸的主人就是胡双月的‘父亲’;二、这个狐狸毛的主人是个>

第一个大家能接受,毕竟我刚才已经把话题抛出了,可是这第二个赌题让所有人又惊了一下。

小平头发话了,“队长,你别这么蒙我们行吗?这狐狸毛怎么可能是人身上的?”

我对小平头摆了摆手说,“你先听我慢慢解释,第一个赌题,我本以为胡双月这招是一种灵力,直到她对我们和盘托出她不会灵力后我就觉得非常奇怪。这应该是一种本能的东西,如果是本能的东西,那之前我们所有的信息,包括说这是幻物的猜测也好,判断也好,都是错误的,就说明这狐狸毛是胡双月身体里的东西。既然是她身体里的东西,那这东西是哪来的?她说她不清楚,我本来以为她对我们有所隐瞒,后来一想,她那次抽搐昏迷就说明她说的不是假的。这样来看,这狐狸毛属于胡双月自身的,也许是这种人狐结合的缺陷,也许是某种特别的情形,反正我觉得这就是胡双月自己的毛。第二点,就算超越了人、神、妖,上次dna验证了胡双月是人,既然是人,一半基因来自人,那另一半自然也是人,至少不会是单纯的狐狸,我想就算是神也无法容忍基因缺陷的结合吧?那个狐狸毛的主人是人化的狐妖或者是狐仙。”

我这一番理论说完,小平头和刘丰衣已经晕头转向了,竹亦萱和王凤仪思考一番后,竹亦萱先开口说话,“我觉得还真有点那么道理。”然后看了看王凤仪。

王凤仪与竹亦萱的眼神一对就明白了竹亦萱的意思,说道,“算了,这么猜没有用,交给我了,我去验一下那个狐狸毛的>

说完,她从我手中抢走那个装有狐狸毛的塑料袋起身就要离开,我说了声散会,也马上跟了过去。这次,我开车拉着王凤仪出去,车上就有我们两个人,王凤仪看我的表情很严肃,问道,“说吧,还有什么事?”

我掏出那个玄铁宝盒交给王凤仪,说道,“把这个也检测一下,我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将我手中的狐狸毛,胡双月的狐狸毛,还有竹莹的头发,胡双月的头发,四者的dna都比较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凤仪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说,“从胡双月和竹莹的dna检测结果出来后,我有个疑问。”我的话还没出口,王凤仪就说了,“为什么是竹莹,对吗?”

我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什么想法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有这个疑问,就算我刚才的猜测都是正确的,那么为什么要选择用竹莹的dna‘造’出胡双月,而不是别人,为什么不是你,不是我,而是竹莹,难道仅仅是为了迷惑我们吗?我觉得竹莹去世是个巧合,这里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俩再次到了那个检测机构,看到那个检测员在那里忙碌,我们掏出塑料袋与玄铁宝盒,将它们打开。检测员听到我们的要求之后,下巴惊得快掉到地上了,他反复的打量王凤仪和我,问了三遍,“你们确定?你们确定要将这狐狸毛的dna与之前那两个人的dna进行比较?”

在连续得到我们的肯定之后,检测员取走了塑料袋里的狐狸毛,然后将玄铁宝盒中的狐狸毛剪掉一段装在试管中,然后就回到屋子里了,告诉我们五天后来取报告。

五天的漫长等待,胡双月是嘴忐忑不安的,五天到了,我和王凤仪两个人来取检测报告,检测员将检测报告交给我们手中,他连连惊叹不可思议。我们把报告打开之后看了一遍,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谢过检测员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们对我们说,“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掏出了另一份检测报告递给我们,我们打开一看,这个报告的结果比刚才那个结果更让我们吃惊,应该说是震惊。

第156章 惊人的发现

我和王凤仪走出了检测中心,带着那份震惊回到了刘丰衣的家里,在车上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还在回想那两份检测报告的内容,尤其是最后一份报告内容的份量。

没多久,我们的车就开回了刘丰衣的家中。由于事先告诉大家这次带回的消息很重要,所有人都已经在刘丰衣的家中等候,在刘丰衣家中的小区楼下,就看到王凤仪给胡双月配备的那四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带着墨镜站在楼口,过往的住户都心惊胆颤的看着这四个保镖。王凤仪看到这种情况就皱眉头了,她走过去训了那几个保镖说道,“这是普通小区,这里的人没多少个见过保镖的,你们像这样站在这,不得把人都吓死啊,回车里等着。”

四个大老爷们被她这么一顿训,灰溜溜的坐回车里。我走过去向她打趣说道,“这么凶的人都能被你给吓住,你是不是属母老虎的?”

王凤仪白了我一眼说,“就是母老虎,也是先吃你的。”

我笑道,“你还真吃不了我。”

王凤仪问道,“为啥?”

我说,“我属武松的。”

王凤仪听后就锤了我一下,说道,“快上去吧,大家都等着呢。”

电梯里我问她,“你说这也太离奇了吧,竟然能是这个结果,人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意外,你的一句玩笑竟然能带来这么奇葩的结果,虽然这个奇葩是真实的。”

王凤仪没回答,电梯已经到了,我们走出电梯,敲了敲刘丰衣的房门,刘丰衣把门打开,我们走了进去,我们没有说话,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我还没开口,王凤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小平头此时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你们说有重大事情要说,难道是你俩要结婚了?”

我满脸黑线,小平头为啥能突然能冒出这么奇葩的念头,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犹豫了不到三秒钟,我感觉侧面有一股火着了起来,我扭头一看,韩冰冰恶狠狠的等着我,眼露凶光,她一旁的竹亦萱低着头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瞪了小平头一眼,把第一份报告扔在桌子上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说的重大事项是这个,你们自己看吧。”

我转头看了王凤仪一眼,我在想她为什么突然笑了,王凤仪小声对我说,“对不起,我在想那天我开玩笑的事情,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我摇了摇头,和王凤仪坐下,其他人翻着桌上的报告,韩冰冰把报告的结果念了出来,“检测结果,样品abcd基因都为人类,其血缘关系比较,a与b为母女关系,b与c也为母女关系,从基因组成来看,a与c共为b的母亲,d与a、b、c都存在血缘关系,应该为a、b、c祖上,血缘传递代数不详。”

韩冰冰念完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韩冰冰追问我,“这abcd都是谁啊?怎么可能b有两个母亲?”

我端起放在桌上的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a是竹莹,b是胡双月,c是胡双月使用瞬间转移那招留下的狐狸毛,d是我家里那根狐狸毛。”说完,我把玄铁宝盒掏出来拍到桌子上。

大家听到这结果都石化了一般,竹莹是胡双月的母亲让她们还可以接受,毕竟都有了几天的缓冲期了。狐狸是胡双月的父亲可能比是她的母亲更容易接受,不过结果恰恰显示,狐狸竟然也是胡双月的母亲,而且基因还是一个“人”的而不是狐狸的,而且竟然还都是我家那个狐狸毛主人的后代。

看着大家惊诧的脸,我说道,“大家觉得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就是事实。”我走到胡双月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我们一样会把你当做我们的伙伴来看的。”

这个时候,胡双月的打击是最大的,这个检测结果说明她肯定是被造出来的,用了两个女性的基因,一个是竹莹,一个是那个“狐狸”。在大家对这个检测结果唏嘘不已,各种讨论的时候,我又将第二本报告摔在桌子上说,“你们觉得很震惊是吧?看看这个,这才叫震惊。”

这次小平头的手快一些,他拿起报告打开念道,“基因血缘关系补充检测,样品e与abcd存在血缘关系,为d的后代,与abc有部分共同的基因片段,但是肯定不是三代以内的血亲。”

小平头念完之后抬起头问我,“这个e是谁啊?”

我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消息让大家更震惊了,肇福源追问为什么我能与他们扯上关系,问我为什么会想到检测我的dna,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我耸了耸肩说道,“还真有你们不知道的事,这得问她。”我指了一下旁边的王凤仪。

王凤仪把上次检测时与检测员开的玩笑说了一遍,没想到那个检测员还真给测了,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所有人都陷入沉思,肇福源手托着下巴在思考,他说,“柯少爷,这事也太奇怪了吧,你怎么可能和竹莹还有那玄铁宝盒里的狐狸精扯上血缘关系呢?”

我无奈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不过这dna检测时错不了的,现在通过dna检测都能找到曹操的后代,如果某个人有特定的基因,找他的后代是小菜一碟。”

竹亦萱提了一个问题,她问道,“为什么是竹莹?为什么要用她的基因,而不是你的?”

我说道,“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可以明确一件事,就是这个基因结合要用到狐妖的基因,要不然谁也不会费这事,这个大家都同意吧?”

所有人都点点头,我接着说道,“其次,我认为另外一个基因不是需要竹莹,而是需要这个。”我举了举放在桌子上的玄铁宝盒,竹亦萱恍然大悟说道,“明白了!做这件事的人是想用狐妖和狐妖祖上的基因做出一个人,但是他们手中没有狐妖祖上的基因,就只能从有狐妖基因的后代中寻找。”

我点点头说道,“你的想法与我的一样,我觉得要么是做这件事的那个人要么不知道我是狐妖的后代,要么就是觉得我的基因不合格,或者他也用我的基因做了一个人,只不过没成功而已。”说道这,我们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胡双月。胡双月此时的情形很尴尬,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位她自己,尤其是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情况。

胡双月这时举起手问道,“那我算不算成功的呢?”

我想了想说,“你现在坐在这里就说明你成功了,至于他们是否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不敢说。”我转头瞧了瞧刘丰衣和肇福源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们卖狐妖毛的时候听到的传言?”

刘丰衣一拍大腿说道,“得到狐妖,得到一切?”

我点点头说,“对!这个得到狐妖就得到一切是不是不像我们理解的那样,说狐妖值很多钱,或者能控制狐妖,而是……”

我的话还没出口,肇福源就先说了出来,“能够把狐妖复制出来?”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就是这样,用我手中的狐妖的毛与另外一个狐妖的毛在一起复制出远古的狐妖,或者直接让某个特定的狐妖复活,这个狐妖已经与人一样了,它的基因检测说明它是人。”

我又看了看胡双月说,“这也是我觉得你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原因,如果他们千方百计的要复制出某个人,确切说是某个人的能力,那个能力应该是非常强大的,但是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那么强大的力量。”

胡双月很疑惑的看着我说,“那他们怎么还会留下我呢?”

我说道,“也许你那个招数是他们想复制的那个人或狐妖的一个特殊的能力,他们对你的存留举棋不定,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方法是否可行。”

说道这里,空气里的气氛凝固了,我们好像面对一个巨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持续了很久,从刘丰衣、从我爷爷那代,甚至更远的祖辈就流传着得到狐妖就得到一切,到底是个什么传说或者阴谋呢?

这个时候王凤仪突然站起来走到凌霄面前,揪下他的一根头发,又揪下了竹亦萱的头发,最后又揪下了肇福源的头发,大家很好奇她这个举动的目的,不过马上就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王凤仪说,“再来一次dna检测,看看你们和那个远古的狐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点了点头。

………………

又是五天,最新的一份检测报告摆在了我们面前,不出我们所料,肇福源、凌霄、竹亦萱都与那个老狐狸有血缘关系,同时测定,我、胡双月、竹莹、凌霄、竹亦萱都有一段相同的基因,而肇福源却没有。这个结果很关键,我们可以断定这段相同的基因就是我们都会灵力的基因,而肇福源虽然与那个狐妖有血缘关系,不过却没有这段基因,也就不会使用灵力。

看到这个结果我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所有灵力者都是我手这根狐狸毛的主人的后代,这个谜题的层层面纱被揭开了一角。

得到这个结果后我们进而分析了一番,竹亦萱和竹莹的母亲竹雨婷肯定也是狐妖的后代,她也会灵力。而凌霄的基因从哪里来,据刘丰衣回忆,凌霄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城里人,她的父母也是很普通的人。凌霄的父亲凌轩,刘丰衣不记得他会什么灵力,那到底是凌霄的父亲还是母亲是会灵力的呢?我本想一查究竟,但是凌霄的外祖父祖母已经去世多年,早已没有联系,而刘丰衣曾经去武当山深处寻找凌轩的遗体,不过无功而返,估计是让张流子毁掉了,我这种想溯源的想法之后作罢。

结果出来之后,胡双月显得有些郁闷,我让王凤仪好好陪陪她,王凤仪的过人之处是她察言观色的能力,经过她的劝导,胡双月终于解开了心结。按照胡双月的说法是,“管我是谁,是怎么来的,我就是我!”

胡双月的精神恢复了,我们紧接着开始接下来的计划,寻找狐妖背后的秘密,调查钱麻子,还是找阿修罗王,或者其他那些从地下城法阵逃跑的妖魔鬼怪,还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白灵灵。这些都没有个头绪,即使找到我们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所以我们还是回到自己能做的事上面,去找竹亦萱的神器。竹亦萱再次看了看手臂那个刺青,这些天来,手臂上的青龙没有变化,她都习惯了它,她心中也在寻思这个神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青龙留下的谜一样的话,到底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们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结论,只好告诉大家留意各种关于神器的传言,同时盯着钱麻子他们的动向,看看是否能把他们钓出来,或者利用他们庞大的信息网。接下来我们只能等了。

从刘丰衣家里出来,我开车带着王凤仪回到四合院的路上,王凤仪一直闷闷不乐,她用手拄着头,一直看着车窗的外边发呆。她不和我说话,只见她的脸色有很大的愁色,有很深很深的心事。

我打断她的发呆,问道,“你怎么了?有烦心的事吗?”

王凤仪从发愣中回过神来,转头看了我一眼,她说道,“没事!”

我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开始不会撒谎了?这次可骗不了我。快说,有什么事?”

我说话很轻松,感觉与她之间的距离很近,不管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发生了关系,可能男女间有了亲密关系后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这种变化连自己都能感觉的到。

王凤仪微微一笑说道,“真没什么,刚才和胡双月聊天时,我想起我的父母了。”

她的眼神游离不定,我知道这句话也不是真话,但是她既然不想说,我也没有拆穿。我奇怪的是王凤仪什么时候撒谎能被我看出来了,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在刘丰衣家里讨论了一整天,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王凤仪的情绪还是很低沉,她没和我怎么说话就回到她的房间中。我琢磨她到底怎么回事,是真的想她的父母了,还是女人每月那几天的烦恼来了?

我摇了摇头,女人的心思还真难猜,我索性不猜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刚进房间没十分钟,手机来了条微信,我打开一看是王凤仪发来的,只有一句话,“过来坐坐好吗?”

我心里一震,难道她又要和我?虽然上次是被下药的,但是从心底里我是很留恋和她的温存的,只从上次我们俩发生关系后已经过了有半个多月了,期间我们的距离感觉是近了,但是再没有第二次越雷池一步。

我看着微信,心里有着小小的激动,回到,“好的!”然后王凤仪回过来一个笑脸。

我打开房门走到她的屋子前,推开她的门,有点小失望。桌上放着一瓶香槟,两个杯子,没有烛光,她穿的也只是一件很普通很厚的睡衣,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勾引人的目光,她把头发扎在后边,留了一个马尾辫,这是我第一次看她这样的发型。

我坐在她的旁边问道,“这次还准备给我下药?”

王凤仪没有回答,浅浅的笑着,有些羞涩,还有些心事。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没有那种压人的气场,也不见那种诱人的风情,眼前的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透着一种平淡,甚至有些那种清纯的味道。

&她打开了香槟,说道,“这次当着你的面打开的,可没下药哦!”

她看着我,目光有些迷离,笑了一下,马上又露出一种伤感。她把酒到在两个杯子里,递给我一杯,然后举起杯对我说,“来!干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也跟着把酒喝光,然后问她,“为什么干杯啊?”

她想了一下说,“不为什么,就想和你喝酒,不行吗?”

我笑了笑说,“不是不行,只是这么干喝酒有些奇怪。”

王凤仪再次把酒杯倒满,说道,“那为了发现你是狐妖的后代,干杯怎么样?”

我说道,“这个理由也和牵强啊,喂……”我还没说完,她又一饮而尽,我只好也把杯里的酒喝光。

王凤仪再次把两个酒杯倒满,此时她的面颊有些红润,显然是喝急酒醉意的反应,她举起杯说道,“再干!”我连忙按住她的手说,“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说清楚,从刘丰衣家里出来你就好像有心事似得。”

她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突然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疯狂的吻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我被她这样的突然袭击搞个措手不及,不过我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很不对劲,和她吻的过程中我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她的眼角在流泪。

她想了一下说,“不为什么,就想和你喝酒,不行吗?”

我笑了笑说,“不是不行,只是这么干喝酒有些奇怪。”

王凤仪再次把酒杯倒满,说道,“那为了发现你是狐妖的后代,干杯怎么样?”

我说道,“这个理由也和牵强啊,喂……”我还没说完,她又一饮而尽,我只好也把杯里的酒喝光。

王凤仪再次把两个酒杯倒满,此时她的面颊有些红润,显然是喝急酒醉意的反应,她举起杯说道,“再干!”我连忙按住她的手说,“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说清楚,从刘丰衣家里出来你就好像有心事似得。”

她放下酒杯,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突然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疯狂的吻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我被她这样的突然袭击搞个措手不及,不过我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很不对劲,和她吻的过程中我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她的眼角在流泪。

第157章 毒药

我推开王凤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王凤仪笑着挤了下眼睛说道,“谁哭了?刚才有灰尘进眼睛里了。”

我看着她的脸,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她内心的细节,我说道,“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啊。”

王凤仪莞尔一笑说道,“怎么不一样了?难道我非得穿薄纱衣诱惑你才叫我?我今天想来一次小清新还不行啊?”说完她又贴过来要吻我。

我用手挡住她的嘴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鼻子一紧,说道,“我想上你,行了吧?”

我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向后推了一下,轻声说道,“你别骗我了,你心里有事,你不说出来我今天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

我做好了迎接王凤仪痛骂的准备,可是接下来的她却很平静,她坐回了她的椅子上,低着头看着桌子发呆,表情很惆怅,轻声的叹了叹气,>

她一定是有心事了,我刚才没有判断错误,而且是她难以解决的心事,我问她,“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

王凤仪转过头,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胡双月不是竹莹……”

她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原来这就是她担心的事情,胡双月不是竹莹,那就意味着竹莹是真正的死去了。

王凤仪苦笑道,“这几个月的悬案终于有了结果了,你还会原谅我吗?竹亦萱会原谅我吗?今天你们可能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是等以后平静下来了,这是个不可逾越的坎。你们到时候恐怕会将我杀之而后快了吧。如果是那样,我有个要求,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呆呆的看着王凤仪,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我已经将王凤仪当做亲近的人了,由于胡双月的出现,让我甚至忘记因竹莹之死而生出的仇恨。王凤仪冷不丁的提起这件事,让我内心非常矛盾,我到底是将她当做仇人还是当做是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爱人。

半响过去,我就像个闷葫芦一样没出一声,我和她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许久,我起身,走出她的房间。

当我关上王凤仪的房门时,我听到身后啜泣的声音,那个声音不大,但是却能刺透我的耳膜,刺透我的心。

我从她的房间出来之后也没有回到我的房间里,而是在院子里点上烟抽着,一支接一支,我的烟瘾本来没有这么大,可是这一夜过去,我的脚下堆满了烟头,是我平时两三个月抽的份量。我整夜未眠,

早饭时间,王凤仪推开了门,她看到我站在院子里愣了一下,我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就知道她昨晚也没睡,恐怕还哭了一夜。

我说了一句,“早……早上好……”

王凤仪脸上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她勉强的抬了抬嘴角说道,“早……你起得好早啊?”

我说道,“我没睡。”

王凤仪听到这个有些意外,她看到我脚下的烟头后,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就在这里站了一夜?抽这么多烟不好。”

她这么关心我,让我很不是滋味,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表情了。我说道,“你也没睡吧,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王凤仪这时笑着揉了揉眼睛说,“哪有?我是的红眼病了,你别过来啊,过来传染你!”王凤仪的语气显得很柔弱,这么坚强的一个女人此时化为了一个小女人,一个女人无论表现的如何,终究是女人。

我对她说,“你等会睡一下吧,不要多想,有我呢!”

王凤仪听到这句话后,开心的笑了,她说,“嗯!好的!”

我转身出了院子,开车前往竹亦萱的家中,我自然是要和她商讨王凤仪的事情。在路上,我审视自己的内心,我无法否认自己喜欢王凤仪,无论是之前,还是和她发生关系后,我心底都是喜欢她的,只是竹莹那件事是一个疙瘩在我的心结上,我过不去,也解不开。那个解开心结的方法不在我这里,也不在王凤仪那里,而在竹亦萱那里。竹莹为了救我们而死,竹亦萱是她的姐姐,而竹莹虽然没死于王凤仪之手,但是她也绝对脱不了干系。以前,我本来做好了封闭自己内心的感情,找到机会杀王凤仪为竹莹报仇。可是在王凤仪倒在血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软了,况且她也变了,不再是那个凶煞的女魔头,而是一个时刻帮助我们,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王凤仪了。

我内心矛盾生于此,我对王凤仪的感情,我拿不准是进还是退,就连和她发生关系都是被王凤仪一步步拉着,一步步拖着,我怕的就是今天这种情况,这种欲罢不能,这种割舍不断。

我可以不报竹莹的仇,背负见色轻友,忘恩负义的骂名,但是我能否担负这个骂名还需要竹亦萱的同意。毕竟竹莹是她的亲妹妹,这层关系是我们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在见竹亦萱之前,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

到了竹亦萱的家里,竹亦萱把我迎了进去,我说明了来意之后,竹亦萱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想了一会说道,“这两天忙的,我还真没想这件事,你得容我想想。”

我看竹亦萱的态度很松,并不是那种充满仇恨的语气,我便应了一声后离开了。这时候不能逼迫竹亦萱,要说性格上谁强,竹亦萱恐怕要在王凤仪之上,她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听别人劝的,只能让她自己去想明白。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其他人,其他人都说可以原谅王凤仪,但是最终要看竹亦萱的态度。我将这个消息带给王凤仪,王凤仪很担心的问,“竹姐能原谅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很无助的看着我,紧接着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道,“不管如何我都接受,我造的孽,我来还,哪怕要用我的性命!”

听到这里我对她说,“你放心,亦萱不是那么一点情面都不留的人。原来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王凤仪。”

王凤仪听到这话笑了,说道,“我和以前哪不同了?我是多了个脑袋还是多了条胳膊?”

我用手戳在她的胸口说,“你这里,多了颗心!”

王凤仪听后很愕然,不过马上又满脸泛红,我这才发现我这个动作有点调戏的意思了。我赶忙抽回我的手,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下。

王凤仪点点头说,“也许你说的对,如果我早些醒悟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等待,我们圈子里的气氛很沉闷,又有些诡异,大家都在等着竹亦萱的回答,王凤仪等待的是一次审判。

前后过了一星期,竹亦萱把大家叫到她的家里去,我和王凤仪是最后接到她的通知的,一进屋子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大家围在一个桌子前,我和王凤仪坐下。竹亦萱对王凤仪说道,“我叫你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

王凤仪点点头,竹亦萱接着说,“竹莹的事你脱不了干系。”竹亦萱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竹亦萱要开始翻旧账了?竹亦萱接着说道,“但是你最近的表现,可以认为你已经改了,不过,人命就是人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个你懂吧?”王凤仪显得有些紧张,但是她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知道!”

竹亦萱话锋一转,“你最近确实让我心里接受你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对于你的问题,我们交给老天来判断吧。”

竹亦萱起身,从厨房端出两杯水放在桌子上说道,“这两杯水里,我一杯放着氰化物,一杯里边放在。你拿一杯水喝掉,如果你喝的是水,那就证明老天让我饶了你,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接受你作为我们的一员;如果你不幸选到毒药,那就怪你运气太差,算你给竹莹偿命,我会给你厚葬。当然你也可以都不选,直接从这里离开,不过以后我不会再见你,别想让我们再接受你。我说完了,你听明白了吗?”

我皱了下眉头,竹亦萱真想靠这方式做决定,这也太草率了吧。王凤仪眼神有些犹豫,竹亦萱插了一句,“放心,我不会两杯都下毒的。”

王凤仪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选到毒药,有些话来不及说。”

竹亦萱冷冰冰的说道,“怕来不及说,那就不选啊,转身走了就可以,这样就肯定死不了了!”

王凤仪表情变得很严肃,说道,“与其不让你们接受,我宁肯去死!”她转头看着我,用执着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怕有些话没机会说了,我喜欢你,如果我活着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王凤仪这一番话说得满屋子人瞪大了眼睛,我也被她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她说完伸手拿了一杯水就要喝,我按住她的手,将被子夺了下来,对竹亦萱说,“我替她喝!不管结果如何,你们要接受她!”我的这个举动让大家又一次进入慌乱之中。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将水送到了嘴边,我的舌头刚刚沾到水,就被吓到了。苦苦的味道,氰化物就是这种味道,我脑子里嗡的一下,我本来以为竹亦萱不敢用毒药,但是这味道不会错,难道竹亦萱真的敢玩这么大的?

就在我犹豫的一刹那,王凤仪将我手中的杯子反夺了一下仰脖喝了下去,我大吼道,“别喝,有毒!你可以不喝离开这里啊!”

王凤仪没听我的劝阻,还是把毒药喝了进去,王凤仪笑了笑说,“我说了,我宁肯死,也不愿不被你们接受,这样也好,一死百了,怪我运气太差!”

我呆呆的看着王凤仪,我不敢想象她马上就要离开我们了,我生气的对竹亦萱吼道,“你不想接受她就让她走好了,你这么搞什么啊!”

竹亦萱脸色没有变化,说道,“认赌服输!竹莹的命不是命吗?”

竹亦萱这句话让我的气泄了一半,毕竟这是血仇,能给王凤仪这样的机会就证明竹亦萱很大度了,但是我仍旧不甘心说道,“可是她已经回心转意,改过自新了啊!”

竹亦萱也是一步不让,“人死不能复生!”

这句话彻底把我弄没脾气了,王凤仪劝我说道,“不要怪竹姐了,我应得的!”

我彻底放弃了,氰化物是无解的毒药,如果三分钟内不用解药,基本上是没有救了。时间过去了两分钟,王凤仪没有反应。我奇怪了,就算毒药没到致死的时间,但是王凤仪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说不过去了,至少呕吐抽搐会应该有的,又过了两分钟还是没有反应,反倒是王凤仪有些昏昏欲睡,竟然睡着了。

我满脑子疑问的时候,突然间满屋子人哈哈大笑,尤其是竹亦萱笑的前仰后合,我非常纳闷的看着竹亦萱。

竹亦萱笑的有些岔气了,说道,“你喝下那杯子里的水就知道了。”

我疑惑的拿起剩下的那个杯子一尝,也是苦的,我问竹亦萱这是什么意思,竹亦萱答道,“我想整蛊你俩一下,我两个杯子里放的都是感冒药加安眠药,不管你们选哪个杯子,都会认为选到毒药了。”

我这时满肚子脏话想骂出来,但是心想竹亦萱这样整王凤仪也不算过分,要是她真想找王凤仪报仇也不是不讲道理。不过我生气的是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我把这种不满向竹亦萱表达出来。竹亦萱笑眯眯的看着我说,“要不是这样,你还不知道心里的想法吧?”

我心里发虚,不过还故作镇定的反问竹亦萱,“我心里什么想法?”

竹亦萱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男人啊,就是做了不承认是不是。上次从阴山练功回来,再见到你俩,我就觉得你俩是不是,嗯?”竹亦萱说道这停下来,挑了挑眉毛。

我还是很能装的,问道,“什么事啊?”

竹亦萱拍了我一下说道,“别装了!我也是女人好不,你们俩互相都不敢正眼看,是不是酒后乱性了?”

我顿了一下,说道,“哪有的事?”我这一顿,加上语气发虚,竹亦萱笑的更厉害了。韩冰冰在旁边也扯着我的耳朵骂道,“我就说你心里没安好心,把那么个大美女接到家里肯定是想趁虚而入吧?”

韩冰冰说的没有错,不过我怎么感觉我是被迫的呢,竹亦萱看我快下不来台了,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这么安排不仅仅是想整蛊你俩,我还想看看王凤仪是不是真的认错了,所以我给了她一走了之的选择,不过她还挺硬气,竟然宁死不选。你夺她的水杯倒是没有在我计划内,这倒是让这过程更戏剧化了。”

我指着竹亦萱说,“你也太坏了啊,啥时候变这样了?”

竹亦萱笑了一下,恢复很平静的表情,看了看周围的人,问道,“我变了吗?我本来就这样啊!”竹亦萱说着露出狡猾的目光,接着说,“女人心里都有个恶魔,我也一样,何况我比你大好几岁呢,什么事情没见过啊!”

竹亦萱边说着便用她的指头敲着我的头,就像姐姐教训弟弟那样,还真是不能小看女人啊,竹亦萱这样都可以这样深藏不露,更何况其他心思更缜密的女人呢。

竹亦萱说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嬉笑着离开了竹亦萱的家里,就剩下我和竹亦萱面对面坐着,还有边睡边吧唧嘴的王凤仪。看到王凤仪这么不雅的睡姿,竹亦萱捅了一下我,一脸坏笑的问道,“平时她是不是也这样睡?美女原来也有不堪的一面啊!”

我瞅了竹亦萱一眼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竹亦萱拉着,用手指着我鼻子说,“哎!我不问你问谁啊?你敢否认你俩没在一起睡过吗?就剩咱俩了,你别不说实话啊!”

我没想到竹亦萱刁蛮起来一点不落人下风,我拗不过她,说道,“有过,就一次而已,我都没注意她睡觉的样,你说我能知道吗?”

竹亦萱听到这,吃了一惊的说道,“什么?你俩在一起住了几个月,就睡过一次?你没蒙我吧?”

我很生气的撇了竹亦萱一眼说道,“我都承认了,那一次和很多次还有什么区别?真就一次而已!她自己有房间,我怎么知道她睡觉什么样?”

竹亦萱很不解的看着我,说道,“你能忍住?我本来以为给她安排那个房间就是幌子,其实你真实的想法是很不纯洁的,你本意是你俩晚上住一张床呢。”

我彻底被竹亦萱打败了,悻悻的看着她说,“咱俩到底谁想法不纯洁啊?我怎么觉得倒是你不纯呢?”

竹亦萱一摊手说道,“这有什么的?对了,我问你个事,男女之事就那么有意思?”

我满头黑线,竹亦萱竟然能这么跟我谈男女之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才想起来,竹亦萱从小到大一直练武,根本没有动过感情的想法,所以她三十多岁了还是处子之身。我不知道怎么答她,就简单的说了句,“有意思,要不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你不觉得这么和我谈这事不好意思吗?”

竹亦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事怕啥?我们都能接受一夫多妻呢!”

她说的到是这样,民族风俗不同,尤其竹亦萱还生活在一个颇具传统风俗的家庭。竹亦萱看着睡着沙发上的王凤仪说道,你把她抱里屋床上吧,卧室让给你俩了,我在外边看看电视。拗不过她,说道,“有过,就一次而已,我都没注意她睡觉的样,你说我能知道吗?”

竹亦萱听到这,吃了一惊的说道,“什么?你俩在一起住了几个月,就睡过一次?你没蒙我吧?”

我很生气的撇了竹亦萱一眼说道,“我都承认了,那一次和很多次还有什么区别?真就一次而已!她自己有房间,我怎么知道她睡觉什么样?”

竹亦萱很不解的看着我,说道,“你能忍住?我本来以为给她安排那个房间就是幌子,其实你真实的想法是很不纯洁的,你本意是你俩晚上住一张床呢。”

我彻底被竹亦萱打败了,悻悻的看着她说,“咱俩到底谁想法不纯洁啊?我怎么觉得倒是你不纯呢?”

竹亦萱一摊手说道,“这有什么的?对了,我问你个事,男女之事就那么有意思?”

我满头黑线,竹亦萱竟然能这么跟我谈男女之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才想起来,竹亦萱从小到大一直练武,根本没有动过感情的想法,所以她三十多岁了还是处子之身。我不知道怎么答她,就简单的说了句,“有意思,要不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你不觉得这么和我谈这事不好意思吗?”

竹亦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事怕啥?我们都能接受一夫多妻呢!”

她说的到是这样,民族风俗不同,尤其竹亦萱还生活在一个颇具传统风俗的家庭。竹亦萱看着睡着沙发上的王凤仪说道,你把她抱里屋床上吧,卧室让给你俩了,我在外边看看电视。

第158章 王凤仪的另一面

竹亦萱不容我分说,将我拉到王凤仪旁边,然后她抱着一个抱枕在沙发上坐下,对我说,“快把她抱走,我要躺这。”她就扭头不理我了,坐下来打开电视看电视。

我只好抱起王凤仪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外衣脱掉,盖好被子。然后我走出卧室,关好门,坐在竹亦萱的旁边和她一起看电视。

竹亦萱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觉得竹亦萱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似得,我反问她,“我不出来能干什么?”

竹亦萱接下来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她都睡着了,你不趁机?”

我满头黑线,看来竹亦萱虽然思想意识先进,但是经验还是小白级的水平,我对她说,“女人睡着了,那还有意思吗?趁女人醉酒和睡着都属于没能耐的表现,我还真不用这样。”

竹亦萱显然是不知道这方面的事,侧目看着我,用很好奇的的语气问我,“男人喜欢女人意识清醒,难道女人也喜欢?”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看你现在不就很清醒?”

竹亦萱突然意识到了她有些失态,没经验的女人对男女之事都是很好奇的,尤其是这种大龄无经验单身女性,竹亦萱显然也属于这种人。

竹亦萱不好意思的坐正继续看电视,期间王凤仪还没有醒,在客厅竟然能够听到她打呼噜的声音,我转头问竹亦萱,“你用了多少药啊?怎么她这么能睡?”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我就随手放了几片,糟了!她不会药量过大睡死了吧?服用安眠药自杀的是不是都这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你听她这呼噜打的,明明是熟睡的样子,我还第一次听她这么打呼噜。”

竹亦萱敏锐的抓住我话语中的漏洞,问道,“你不是说和她只有那么一次吗?怎么这回说她第一次这么打呼噜,看来你俩挺熟啊?”

我听懂了竹亦萱这话中的隐含意思,我回答道,“我和她出去探险过好几次,都是睡一个帐篷了,只是一个帐篷而已,没干别的,所以这并不矛盾。”

竹亦萱好像有些不相信似得,追问道,“和一个美女睡一起,你能忍的住?”

我撇了她一眼说道,“不是忍不忍得住的问题,是根本不想。你在那么冷的地方,还那么累,你要是想才怪呢?”

竹亦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难怪我对男人没兴趣,原来是我每天练功太累了。”

我强忍着没笑出来,竹亦萱的解释很简单,不过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一下午我就这么坐在竹亦萱的沙发中,王凤仪的药劲很大,她过了很久都没有醒,我和竹亦萱经过刚才的问题讨论后,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接着聊。我们无声的坐在沙发的两边,竹亦萱看电视还算津津有味,她竟然喜欢看古代的宫廷剧,我觉得很无聊,但是没有其他事情所做,只好这么陪她看,不知不觉我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竹亦萱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也睡着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晚上五点钟了。我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竟然已经开了,我心里一惊,脸上露出害怕的样子,这时候王凤仪突然站到我的旁边,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没有发现,她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没打扰你俩吧?你脸上这么害怕干什么?”

她问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为什么要害怕?难道怕她看到竹亦萱靠在我肩膀上?她又不是我老婆,就算是老婆,靠在肩膀上休息一下又怎么了?

我收起那种被捉奸在床的表情,小声说道,“你不声不响的突然站我旁边,我当然害怕了。”

王凤仪不相信的表情,问道,“是吗?我看你是怕我吧?我有那么母老虎吗?”王凤仪说完就笑嘻嘻的走到旁边椅子上坐下了。

竹亦萱被我们的谈话吵醒了,她没完全醒过来,半睁眼睛的看了我一眼,竟然又抱着我的胳膊接着睡着了,旁边看着的王凤仪捂着嘴哈哈的笑着,还不敢笑出声。这种场面弄得我很囧,我连忙晃醒了竹亦萱,竹亦萱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囔囔的说道,“别碰我,再让我睡会。”

王凤仪笑的更狠了,捂着肚子直在沙发上捶。我只好用力的推了竹亦萱一把,大声说,“起床了,你睡姿太难看了。”

这句话让竹亦萱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还靠在我身上,同时发现了旁边的王凤仪,她惊恐的整理了下头发,砸了我一下说道,“你干什么?占我便宜?”

我心想这女人都怎么回事,气不打一处来,回道,“我占你便宜?我坐着睡着了,一睁眼就看见你靠我身上,还死皮赖脸的拽着我胳膊,我怎么晃你都晃不醒,还说我占你便宜,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不?你看看你现在坐的位置。”

竹亦萱看了一下她的位置,本来我们一开始是坐在长沙发的两头,我现在还在我原来的位置,竹亦萱明显就不是原来坐的地方。她发现这个问题后,满脸通红的坐到旁边去了,王凤仪这才止住了笑说道,“我没打扰你俩吧,我进里屋去,你俩继续!”

王凤仪刚站起来,竹亦萱就说话了,“坐下吧,你就别装了,你俩的事我都知道了,要说灯泡也是我灯泡。”

王凤仪还在装无辜,说道,“我们俩什么事?你说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吗?那是我情急之下说的,要放平时我还真不敢说。对了,竹姐,你真能整人啊!”

竹亦萱不满的说道,“你还装?他都承认了,你还装什么啊!男男女女,这事不很正常嘛?”

王凤仪有点尴尬,她看了我一眼,我两手一摊,王凤仪就知道竹亦萱已经知道了。这种尴尬在她的脸上持续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王凤仪长出一口气,“唉——你知道那我就不装了,太辛苦了,不过竹姐,你说这事正常,但是我觉得你好像还没经验啊?”

竹亦萱满脸惊讶的问道,“这也能看出来?”

王凤仪噗嗤一笑,我就知道竹亦萱掉坑里了,王凤仪边笑边说,“这不就知道了吗?”

竹亦萱脸色一怒,把手里的抱枕摔向王凤仪,说道,“你敢诈我!还笑!这又怎么了?老娘我是处女很好笑吗?”

王凤仪连忙忍住笑说道,“不是,不是,说明你对感情很重视,只是我觉得这么一诈就把你诈出来了,有点太简单了。”

竹亦萱不高兴的说道,“还不是这方面没你经验多吗>

王凤仪坐到竹亦萱的旁边,在竹亦萱耳朵边说了一句话,竹亦萱瞟了我一眼,脸一下红了,站起来说道,“滚!你这主意太馊了!”说完她就起身走进里屋,把卧室门关上,关门前她说了一句,“晚上不留你俩吃饭了,你俩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哦,对了,记得锁门!”然后我就听到她把卧室的门锁上的声音,这时候王凤仪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纳闷王凤仪和竹亦萱说的什么,就问她怎么回事。王凤仪说,“我刚才和竹姐说,她也老大不小了,觉得哪个男人合适就和他滚床单吧,要不就让你帮她完成从女孩到女人蜕变。我和她说了,你功夫不错哦~!”王凤仪说着朝我挤了一下眼睛。

我听到她这番话,不知道怎么接了,女人的谈话内容有时候比男人彪悍多了,男人说这事还隐晦些,女人都是直来直去。我憋了半天就憋出俩字,“胡闹!”然后拽着王凤仪就要离开。走到门口,王凤仪好像想起什么事了,她让我等一下,走回竹亦萱卧室的门口,敲了敲门,竹亦萱在里边问道,“什么事?”

王凤仪整理了下情绪,庄重的说出了两个字,“谢谢!”竹亦萱在里边没有回话,她知道王凤仪这个“谢谢”是什么意思,我也明白王凤仪的用意,王凤仪也知道这两个字的份量,她想表达的远比这两个字多,不过此时只有“谢谢”这么简单的词语才不能把心意表达错了。

我和王凤仪静静的离开了竹亦萱的家,回家的路上,王凤仪如同来这里时一样,话并不多,但是她的脸上充满着幸福的表情。第一次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真的如同得到再生一般。

回到了四合院,王凤仪说道,“来我屋子聊一聊好吗?”

我没有逃避,与她一同进了她的房间,我们坐下后,她烧了一壶水,泡了一些普洱茶。她没有多说话,当着我的面给我表演了一次茶道,没想到她这种性格豪爽的女汉子,还有温柔细腻的一面。生普洱的茶色青绿透明,观之悦目,饮之清心。

两杯茶后,王凤仪问我道,“好喝吗?”

我点点头,问她,“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王凤仪问我,“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听到这个问题稍微愣了一下,说实话,我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突然这么一问还真不好总结,我想了一会说道,“烈火玫瑰!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个词是我脑子中蹦出的,可以认为是一个浓缩吧。热情如火,绝顶聪明,阴险狡诈,绝色美女,完美女人的词很多可以用在你的身上。”

王凤仪听我这么说有些不好思议的脸红了,我看了出来,讪笑道,“你还会脸红,我真是头一次见!”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道,“讨厌!”她转了一下口气,静静的坐下问我,“如果我说我不是这种性格,你会相信吗?”

王凤仪的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我问道,“难道你是那种静如处子的性格?”

王凤仪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我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王凤仪看到我的样子有点生气,说道,“不许笑!”

我看她的表情很严肃,就停止了笑声,问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啊?”

王凤仪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我从小很要强,本来我内心是喜欢安静的,只是生活逼迫我做与我内心相反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有时候越想静下来却做得事情越出格,我都觉得我有人格分裂的倾向了。其实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和你喝茶才是我内心最喜欢的事情。”

王凤仪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从心理学上分析这并不奇怪,有时候人们因为某些外在的原因去做不符合内心的事情,时间长了内心就会封闭起来,行为会适应周围的要求,这样人往往有很高的表演技巧,这点很符合王凤仪,所以她这种情况也并不是说不过去。

我笑了一下说道,“那好!今晚我就要品尝你的各种茶艺了,尽管使出你的本事来吧!”

王凤仪听我这么说,非常高兴,眼睛放出了光,她起身拉着我说,“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纳闷这么晚她要带我去哪里,不过王凤仪说保密,这次她开车,我坐副驾驶。经过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皇城根附近的一个茶楼,一进茶楼,店老板就迎上来了,这个店老板,方脸精瘦,年纪有四十上下。王凤仪看来是这里的常客,老板见我们就说道,“王姐来了啊!欢迎欢迎,这有一阵没见您了?您最近忙的很啊?”

王凤仪回道,“最近生意很忙,很少过来看了。老板,准备好最好的那间茶室,黑红白绿各种最好的茶都来上半两,还有准备好我放在这里的那套绿泥茶具,还有我的衣服。”

老板应了一声就下去了,我和王凤仪上到三楼,在走廊中等了一会就进到里边的那个茶室。这个茶室清一色的唐朝装饰,中间一套红木茶几上边放着一个雕黄梨茶洗,茶洗旁边摆着一套绿泥茶具。

茶几两边放着两个垫子,王凤仪她说要出去准备一下,让我先坐下。垫子很柔软,坐上去很舒服,这样品茶肯定别有一番风味。看着桌子上的绿泥茶具,我虽然不太懂茶道,但是对绿泥紫砂的威名还是有所耳闻,绿泥的产量非常少,一般紫砂壶都会放一些用作变色的原料,不过全部用绿泥烧制的紫砂壶非常罕见,加上眼前这套紫砂茶具造型精美,雕工精湛,一看就是大师的作品,估计这一套的价格不在百万以下。在我观赏这紫砂壶的时候,王凤仪已经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了,此时的她穿着一套汉服,彬彬有礼的坐到我的对面,她头上插了支凤钗,这种古朴的造型让我眼前为之一亮,看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王凤仪坐在那笑了笑,说道,“怎么了?还没看够?”

我这才觉察到我的失态,不过此时我脸皮也厚起来说,“确实没看够!”

王凤仪遮面而笑,说道,“茶道讲究静心,你这犯色心的样怎么能体会到茶道的奥妙之处呢?”

我呵呵的笑了笑,看来王凤仪今天弄这么一个排场是废了一番心思的。我便正襟而坐说道,“那有请了!”

王凤仪用了茶碾等切茶碾茶的工具将几种茶叶分别弄成细小的碎末,用大的紫砂壶烧水,水开后倒掉,又烧了一壶,她说这样能让壶醒过来,之后将开水倒入装有茶叶的紫砂茶壶中,头泡喂茶洗,次泡清亮,她在用次泡的茶叶倒进茶杯中,然后倒掉,她说这叫润杯。不过她没让我马上喝茶叶,而是又准备好了几杯茶,黑红绿白四种颜色,六个茶杯。她将这些准备好的茶叶倒进四个杯子,放在我的面前说道,“这里有黑色的熟普洱,青绿的生普洱,绿色的狮峰龙井,白色的银豪,红色的乌巴,褐色的冻顶乌龙。这六种茶有不同的属性,有的养胃,有的驱寒,喝起来不尽相同……”

王凤仪对我讲了每种茶的特点,每讲到一种菜的独到之处,她都眉开眼笑,我也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给我倒的每杯茶。茶水不同的饮用次序果然会带来不同的味觉感受,不过给我最佳的感受不是茶水,而是这种感觉,我感觉到今天王凤仪才给我展现出她最真实的一面,无论之前的嬉笑还是那次酒后床第间的激情,都不如今天这样真实。

前后两个多小时的茶道表演,我喝了一肚子茶叶,期间也上了好多次厕所,由于没吃晚饭,茶叶的减肥功效开始表现了出来,我饿的手有些发抖了。王凤仪看到我哆哆嗦嗦的拿着茶杯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她连说对不起,结束了这次茶道表演。

她换好衣服后扶着我走出茶楼,她还在那怪我,“你怎么不早说你饿了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我没看够你表演嘛!怪我肚子不争气,喝那么点茶水就饿了。”

王凤仪听我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些,然后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以后不许这么对自己身体不好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和她一起走进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了些晚餐后回到了四合院。然会带来不同的味觉感受,不过给我最佳的感受不是茶水,而是这种感觉,我感觉到今天王凤仪才给我展现出她最真实的一面,无论之前的嬉笑还是那次酒后床第间的激情,都不如今天这样真实。

前后两个多小时的茶道表演,我喝了一肚子茶叶,期间也上了好多次厕所,由于没吃晚饭,茶叶的减肥功效开始表现了出来,我饿的手有些发抖了。王凤仪看到我哆哆嗦嗦的拿着茶杯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她连说对不起,结束了这次茶道表演。

她换好衣服后扶着我走出茶楼,她还在那怪我,“你怎么不早说你饿了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我没看够你表演嘛!怪我肚子不争气,喝那么点茶水就饿了。”

王凤仪听我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些,然后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以后不许这么对自己身体不好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和她一起走进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了些晚餐后回到了四合院。

第159章 特殊的见面

吃完夜宵后,我和王凤仪回到了四合院,不过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回到屋子里,而是站在院子里面对面看着。我们俩没有说什么半天过去,王凤仪先开口了,“就这么站着?”

我笑了一下说,“那你说怎么站着?”

&个……”王凤仪有些话欲言又止,朦胧的月色下她的脸庞红润,映出她内心的羞涩。此情此景不需要再多言什么,她一晚的辛劳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搂过她的后背,将她拦在怀里,一低头,轻轻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

太阳高升,睁开双眼,我躺在王凤仪的床上,她还依偎在我的怀里。前一晚没有烛光,没有红酒,轻缓的缠绵虽没有第一次那样的狂野,但是两个人的头脑都是清醒的。王凤仪一改往日强悍疯狂的一面,做了一次温柔的小女人,我和她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轻轻的抚摸着王凤仪的肩膀,回忆着前一晚的一幕一幕。这时电话响起,是王凤仪的,我拿起她的电话发现号码是未知,看样是她的那些高官朋友打来的。我把她叫醒,睡眼惺忪的她拿过电话接起来,“您好?”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小,不过我发现王凤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她连声应了几下挂了电话。她对我说,“快穿衣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得到你们要找的线索了。”

我疑惑的问他,>

王凤仪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保密!”

我们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刚要穿上我那件休闲装时候,王凤仪突然对我说,“不能这么穿,穿正装。”

我发现王凤仪已经穿起一套女式西装,我倒是有西装,只不过我这个人随意习惯了,只要不是重要场合不会穿它,那套西装已经放在柜子里几年了还没有动过。王凤仪一般不挑我的着装的,今天特地让我穿西装看来是要见个大人物了。

我将西装穿好,但是我不太会打领带,王凤仪见我笨拙的样子,笑了一下,然后亲自过来为我系好领带。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有一种错觉,发呆了。王凤仪系好领带后,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然后和她转身走出四合院,坐上汽车,这次还是她开车,我当乘客。

刚才那一瞬间我误以为我和王凤仪就是一对夫妻,一种错觉,幸福的错觉……

车子行驶了一个小时,来到了市郊的一个高墙大院,墙上布置着很多摄像头,外围还有武警站岗。我看了下手机地图,发现这个大院在地图上没有任何标识。王凤仪把我的身份证要走,到了大门旁边的一个屋子进行了登记,换回了两个通行证。王凤仪将车子开到大门前停好下车,从旁边小门走出两个士兵,用一些电子仪器仔细检查了车子和我们,然后对门卫点点头,示意可以了。大门打开,我们车子驶了进去。我发现大门后不过是个停车场,停车场的后边还有一个大门。

我们把车子停在这里,走到那个大门前,这里站岗的门卫再一次对我们进行了全身检查,并核对了通行证后才让我们进去。我们刚走进这门,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就对我们打招呼,“小王,你们来了啊!”

我打量着这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国字脸,表情刚毅,浓眉,脚下很轻,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王凤仪对着这个中年人打招呼说,“张哥,你还亲自来接我们啊?太麻烦你了。”

这个叫张哥的中年人微微笑了一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外边人进来得由我们带。”

王凤仪回了一个笑脸说,“我还算外人啊?”

张哥呵呵笑了一下,看了看我,然后看了下王凤仪说道,“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

王凤仪赶紧说道,“我经常来,都熟人了,差点给忘了。张哥,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柯队长。队长,这是张哥!”

张哥先伸出手来说,“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我本以为你是个彪形大汉,没想到还这么有风度,小王是没有看错人啊。”

我也赶忙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说,“哪里哪里,就是瞎混,以后还得仰仗您关照啊!”

张哥笑了一下说,“你这也太客气了,小王是自己人,那你也就是自己人,不要这么见外啊。别站着说了,我带你们去见老爷子。”

我们俩跟着张哥往里走,我在王凤仪耳边悄悄说道,“老爷子是谁?”

王凤仪笑了笑说,“等会你见了就知道了,都不用我介绍。”

都到这里还卖关子,我真受不了王凤仪这样,不过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在这个保卫森严的京郊大院究竟住着什么人呢?

一路上,张哥和我们聊着我们办过的那些奇闻异事,王凤仪也很客气的向张哥表达了感谢,还说上次见面很久都没有机会答谢。我这才知道我们的那些武器装备都是张哥给我们准备的,我正要说谢,却被张哥拦住了说那些事都是老爷子做主,他就是个办事的,要谢让我当面谢老爷子,不过他又补充道,“等会你见了老爷子,估计你就不会说谢了。”

我把刚才问王凤仪的话又问了一遍张哥,张哥看了一下王凤仪说道,“她没告诉你?那就等会见面就知道了。”

这个大院里,有大片的草坪,草坪后是一排小房,院中有一个高塔式的建筑。从高墙道这些平房有一百米的距离,这个距离上出来低矮的绿草外没有任何植物。我知道这种看似美观的布置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但有效的防护措施,这一圈的平房中肯定安排了很多高手警卫,任何闯入者无论他有什么本事,都会暴露在草坪上一览无余,都会成为高塔上狙击手的活靶子。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我们走到了院中正中间的内院,守卫再次查验了我们的通行证后将我们放行,我们来到里边的一个三层小楼,守卫一看到张哥问了声好后,张哥说道,“向老爷子通报一下,我把人带进来了。”

守卫通过门口的视频通话仪与里屋的人通话后,楼门咔哒一声打开,张哥打开门带着我们进到楼内。

进门后是一趟二十米的长廊,两边透明的玻璃后站着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卫,这种防护也是让入侵者无从遁形的保护,玻璃墙上的射击孔能够覆盖长廊的所有位置,而这个玻璃墙明显是防弹的。

到了最里边的门,门自动的被打开了,进到里边,通过楼梯来到二层,来到中间的一个屋子,屋子门口站着两个警卫,其中一个见到张哥和我们便把门打开,我们随着张哥到了屋子里边。

屋子正中间是一张大办公桌,两边放着书柜,在办公桌后边的沙发椅上坐着一个我没当面见过,但是却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了,王凤仪和张哥口中的“老爷子”竟然是他。

老爷子看着我们到了,笑呵呵的说,“坐吧!”

这个场面让我有些吃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王凤仪扯了下我的胳膊,我才回神过来,和王凤仪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张哥则是坐到我们的对面。

老爷子先是对我说,“看样子小王没告诉你要见的是我吧?”

果然犀利,一眼就看出来我事先不知道情况了,不过我仔细一想,他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看不出这些那才怪了呢。他接着说道,“我这才找你和小王来一是要告诉你,你们要找的线索已经找到了。”

他看着我没接着往下说,我把话接了过来,“我想还有一个‘二’吧?如果是找到线索这个事,您叫任何人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您肯定不会为了这件小事才见我的吧?”

他呵呵笑了笑说,“果然才思敏捷,我找你来的确是为了这第二件事,是想让你帮个小忙。”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你让我帮忙?这肯定是个大坑,这忙肯定不小,说道,“您太抬举我了吧,以您的地位,要是想做什么还能用的着我?如果您的人都做不了,那我估计也做不到。”

他面不漏色的说道,“你先别否定自己,这事还真得你来做,我的人还真都做不了。你先把这件事听完再下结论如何?”

我这里就不好说话了,这个人竟然能放下身架这么客气的和我说话,我哪有不听的道理,再不听那可真是不识抬举了。

我说道,“好吧,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在所不辞,如果实在力有不及,也请您见谅。”

他听完后点点头说道,“果然快人快语,豪爽,我多年都没听到这种话了,听到的都是奉承和假话。我也不说暗话了,我想让你帮的忙是这个……”

…………

一个小时后,张哥送我和王凤仪出了大院,临出门的时候张哥递给王凤仪一个袋子说,“你们要找的那些信息都在这里了,保重!”

我们坐上车开出大院,我还琢磨刚才那一番对话,觉得是在做梦一样,王凤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摆弄着从刚才那个人那里拿到的一袋上好茶叶。她打开袋子闻了一下说,“好茶叶,不过他这身份喝这茶叶也还是差了些。”

我笑道,“他是真正的清官,估计这都是他的奢侈品了。我还真没想到他会开口让我帮忙,你不会是让他这一包茶叶收买了吧?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把我往坑里带呢?”

没想到王凤仪没反对,而是眯着眼睛笑着说,“对了,我就是被收买了,然后用茶叶和女色给你下套。你茶叶喝了,美女也睡了,你这贼船是上定了!”

我被王凤仪这番恶搞的言论弄得逗乐了,不过他这个要求我听后还真得只有我能帮上忙,虽然说是小忙,但是也有些难度。

我们回到四合院,这时其他人也被我事先叫到了四合院那里,胡双月也过去了。我进到院子里道客厅把拿包资料打开放在桌子上,这就是我们要为竹亦萱寻找的那个上古神器的资料。资料的第一页写到,“亚马逊森林”然后标着一个经纬度范围,还有一个残破不堪的照片,照片上能看到是一个小型神殿。但是关于这里的其他资料都是不详,只是写到听这里的土著人传闻有貌似龙一样的神物出现,也许是一个很好的线索,具体的情况还是要我们自己去挖掘。资料的最后还写到“钱麻子可能也得知此消息,行动上要小心。”

我们看到这个警告后觉得此行肯定不会太平,材料的附件还列出了到这个神殿的路线,以及亚马逊丛林中可能遇到的猛兽毒虫,以及一些意外的紧急处理方式,本次的出行日期敲定在一星期后。

七天后,我们所有人除了肇福源外都到了南苑机场,一架私人飞机已经等在那里。我远远的看到张哥站在飞机门旁边等着我们,没想到他这次要和我们一同前往。

到飞机上张哥把护照都发给了我们,并告诉我们这次行动通过外交渠道和当地政府打过招呼,不过巴西的政治环境和我们这边不同,土著部落有着高度的自治权,我们届时还需要经过部落首领的允许,在这里外交手段就不管用了。礼物是最好的方法,我们带去的礼物就是三大箱药品和三大箱食物。在亚马逊丛林深处远离现代社会,那里的人还过着狩猎生活,用树叶和兽皮裹体,钱在那里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有这些实惠的东西才能打动首领。

从北京前往巴西的收到巴西利亚是一次漫长的旅途,这个过程基本要绕地球半圈,全程将近二十个小时。

我想到接下来既要倒时差又要有艰苦的行动,所以上了飞机之后就找到角落里靠着睡觉,王凤仪也有些担忧接下来的行程所以也坐到我旁边靠着我睡。经过上次在竹亦萱家里那次风波她对我的感情基本处于公开化了,所以也就没顾上那么多。其他人倒是没觉得什么,倒是张哥看到后朝我们笑了笑说,“哟,郎才女貌啊?”

王凤仪不服气的说道,“他就是一**丝,这是女才女貌!”

张哥听后摇摇头也找了个座位靠着闭目养神,我看了王凤仪一眼说道,“我是**丝,那你还粘着我,你喜欢**丝啊?”

王凤仪笑了笑说,“你这个**丝还算**丝中的佼佼者,所以先凑合用着,不爽了我就把你踹了换一个。”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不是埋汰你自己吗?睡觉!”说完我也闭上眼睛休养精力。

飞机上属韩冰冰和胡双月最兴奋,这俩纯属一对活宝,韩冰冰喜欢考古和探险,这次亚马逊之行正符合她的口味。一路上和胡双月讲着她以前到外地考古的经历,让胡双月听得津津有味。胡双月的记忆严格来讲只有几个月,所以所见的一切对于她都是很新鲜的,俩人一直在飞机前边吵个不停。刘丰衣和竹亦萱明显是年纪大些,稳重许多,虽然没有睡觉,但是也是在飞机上静静的看书。凌霄则是对着机窗外发呆,小平头冯平带着耳机听着音乐,对于他这个曾经参与过敌后任务的特种兵来说这点经历也不算什么。

经过大概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夏威夷,由于我们只是过境,所以不能出机场,只能在飞机加油检修的时候在机场用餐休息。这时候韩冰冰和胡双月两个人的疲态显露了出来,面对海鲜大餐俩人竟然提不起胃口,小平头倒是很有食欲吃了很多。

在饱餐之后,我们要返回飞机上时,张哥站在飞机门口向周围看了看,我问他怎么了,张哥有些犹豫,说道,“没什么,走吧!”

飞机再次起飞,我也弄了点吃的,道飞机后边的货舱中喂鬼眼一些,显然它不适应飞机的长途飞行,趴在笼子里萎靡不振,见到我给它带来好吃的才精神了一些。

接下来我们的飞机会直飞巴西利亚,在那里换乘汽车到亚马逊丛林。又经过八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的飞机进入了巴西领空,张哥走进驾驶舱通过无线电与巴西方面交谈,飞机又过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巴西首都,到达这里后大家疲惫不堪。我们首先到达张哥安排好的酒店休息,不过我在飞机上睡了很久,到这里时并不是那么累,韩冰冰和胡双月两个人到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走进房间倒头就睡。

我刚想躺下,就听见敲门声,我本以为是王凤仪找我,我打开门后看见的确实张哥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张哥说话了,“怎么?不让我进去?不方便吗?”

我忙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请进请进。”

张哥进来后拉了把椅子坐下,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看到他这种表情就知道出事了,我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张哥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照片中那个人我认识是李雪镭,我问他,“这个人我认识,怎么了?”

张哥接着说,“你再仔细看!”

我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大吃一惊。

第160章 将计就计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后才发现,这张照片的重点不是李雪镭在照片上,而是照片的背景。我起初没仔细看照片的背景,当我观察一番之后才想起来这照片竟然是在夏威夷机场拍的。我问张哥,“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张哥说道,“我也为这件事发愁呢,这张照片是在我们在夏威夷起飞前一份小时拍的。你还记得你在上飞机时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当时感觉到有人盯着我们,只是不知道在哪。”

张哥这张高级保镖对这种事情的敏锐感极强,所以他说有人盯着我们那就一定是有人盯着我们。

我拿着照片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慢慢的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我还真怕他不来。”

张哥听到我的话有些不解,问道,“你好像很期盼他跟过来似得,这个人不是个麻烦吗?”

我把手中的烟灰弹了弹说道,“因为他是个麻烦,而且是个必须解决的麻烦,这次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可以尝试着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如果这样都解决不了他,那就意味着我们永远也过不了这个坎。”

张哥笑了一下说,“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我也笑了一下说,“他以为暗中跟着我们,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不过需要张哥你帮个忙,也许需要老爷子帮个忙。”

张哥有些愁容,说道,“让我帮忙倒是没问题,要是让老爷子帮忙,那可能很麻烦。”

我看张哥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解释道,“我让他帮的忙是个小忙,肯定能做到,只是需要掩人耳目。你看这样……”

我把计划和张哥说了之后,张哥的愁容消失了,他说道,“好小子啊,你以后干脆来我们这当保镖吧,那我们就如虎添翼了。”

我一摆手说道,“停!张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这个人散漫惯了,上次去你们那,看那里严肃的,我要是在那种环境呆着,不出三天我就得憋疯。到时候你还得给我撵回来,咱们就不费那二遍事了。”

张哥说,“我就是个建议,来不来还得你决定,只是我觉得你不来,太可惜了。”

我扶着张哥肩膀说道,“你们那里肯定不能带家属进去吧?出行不能带家属吧?有任务别说带家属,连去哪都不能告诉家属,对吧?”

张哥点点头。

我说,“这不就结了,我去哪都不能带着女人,也不能碰女人,那不得憋死啊!”

张哥又点点头说道,“也是,你不憋死,小王也得憋死!”

他说这句话脸上没有笑容,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让我听了之后没法往下接,挺尴尬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高级保镖的冷笑话?估计这种部门呆多了是不是感情方面有些迟钝,想一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坚决不能去啊。

之后我们两人又聊了聊接下来的准备,至于将计就计的部分,张哥说他自有安排。

接下来三天,我们这帮人就在巴西的首都吃吃喝喝,看了看南美的风情,桑巴舞,正好赶上南美狂欢节,我们也跟着凑了一次热闹。

这期间张哥通过外交渠道找到了当地土著人的代表,将我们带的药品食品送给了他们,土著代表说他们的部落首领欢迎我们去做客,不过希望我们不要惊动他们森林中的神灵。我们说我们只是去那里进行科学考察,所以请他们不必担心。为了达到目的,适当的谎言还是需要的。

第五天一早,我们一行人乘一辆中巴车前往巴西北部的原始森林,这个路程直线需要开上一天一夜才能到达热带雨林的边缘,不过我们出来之后没有走大道,而是绕着走了几个城市,边走边停,多了将近一天时间才到达热带雨林。

就在我们前脚走进热带雨林的同时,后脚李雪镭就带着一队人跟了上来,在我的手机快没信号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信息,我一看信息的内容笑了笑,然后把手机关上了。

我们一行人沿着所谓的路向丛林深处走去,从这里到我们的目的地需要三天的路程,第一天的时候我们沿着溪水而行,而且毫不在意身后的尾巴,到点吃饭,天黑睡觉,就像一帮来旅游的人,第二天,第三天仍是如此,身后那群人就在距离我们一千米左右的地方跟着。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们把帐篷刚搭好,我就让所有人背包夜行军,我们这个突然的变化,让李雪镭他们有些始料不及。李雪镭那队人的侦查兵向他报告,“老大,他们突然走了,留下几个空帐篷。”

李雪镭本来正打算休息,一听到这消息连忙把准备睡觉的人都喊起来,“妈的!快点,差点被他们骗了,看来他们早发现我们了,这个家伙,太狡猾了,赶快跟上去,抓到他要扒了他的皮!”

李雪镭带队匆忙的追了上来,没多久就到达我们废弃的营地,李雪镭看了看我们留下的东西,他说,“估计那地方就在附近!”

他的一个跟班的不解的问道,“老大,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雪镭拍了他脑瓜子一下说道,“你笨啊!看见没?这些留下的东西都是在丛林里前进的重装备,他们把重装备放在这就说明到达目的地了。也许他们不是发现我们了,而是发现目标了?不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跟上去!”

李雪镭一声令下,他们一群人就趁夜踩着我们的脚印追了上来。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他们这群人累的气喘吁吁,那个跟班的说道,“老大!不对啊?他们有跑这么快吗?我们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追了这么久还是追不上啊?”

李雪镭也觉得这有些不对劲,就让他的人都停下来,这个时候他队伍中另一个人喊道,“老大!我发现他们了,就在前边,我看到他们的影子了!”

李雪镭走过去狠狠的削了他一下骂道,“你个猪头,能小点声不?生怕对方听不见是不?”

那个人捂着头说道,“对不起,老大,我错了!”

我此时在他们前边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当然发现他们了,也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我在前边带队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我们放慢速度,等着李雪镭他们追上来,在他们距离我们五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们身后一阵嘈杂的声音想起,爆炸声,惨叫声不断,他们中陷阱了。

李雪镭反应过来中计了,连忙丢下手下逃走,但是他惊奇的发型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队人,有凌霄、胡双月、竹亦萱,还有手持枪械的刘丰衣、小平头等人,他大惊失色,嘴里嘟囔道,“你们怎么在这?不是在前边吗?还有你?你是鬼吗?”他手颤抖的指着胡双月,显然他是把她当做竹莹了。

这个时候,我带队赶了过来将他包了饺子,李雪镭这才发现我的队伍里除了我和王凤仪、韩冰冰这三个人之外对于他都是陌生的面孔。这群人是张哥从当地找到的雇佣军,穿着凌霄他们的衣服在前边当幌子,之前我们绕着走,在丛林中走的很慢就是为了给竹亦萱他们这队人争取时间。

我们通过老爷子用军事卫星观察了这片丛林,从中找到一个适合埋伏的地点,我和张哥几个人绕着走,竹亦萱他们直接走,快速到达这个埋伏地点布上陷阱,三天前我进入森林前收到的信息就是竹亦萱通过卫星电话发给我的,信息上这样写的,“我们离目的地还有一天路程。”

之后我拖着走了三天,这三天期间,竹亦萱他们五个人已经赶到这里,小平头本身就是部队出身,不好陷阱后还休息了一天养精蓄锐。

等我们把李雪镭他们人勾搭到这里时候,李雪镭的人已经是人困马乏,加上是夜里,陷阱一动就都束手就擒了。

至于李雪镭我们早就判断出他可能的逃跑方向,竹亦萱带人早在这里等着呢。

胡双月一听李雪镭这么说,她眼睛一转说道,“我就是从阴曹地府里还魂来要你的命的!今天我就带你走!”

李雪镭虽然武功盖世,但是也经不住这么吓,胡双月向前一迈步他吓得向后一退,脚下一空竟然摔倒了。我们看到他这个糗样,忍不住有种痛打落水狗的冲动。

不过李雪镭马上定了定神说,“鬼也没什么好怕的,我还真没和鬼打过呢,来吧!”

李雪镭这次并没有托大,毕竟被十几个人前后围着,他上来就使出其变身大招,全身发黑,通体变形,这次他的外表比之前变的更甚,就像是一匹狼一样。

看到此情形,竹亦萱提醒大家,“注意!他比以前更强了!”

李雪镭首先发难,做困兽之斗,他选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胡双月,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心虚,反正他就是最先朝胡双月全速冲了过去,想靠速度先下一城。可是偏偏不凑巧,胡双月其他的本领不大,唯有速度是她最擅长的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快的,李雪镭的速度虽然达到极致,但是胡双月还是比他稍快了那么一点,李雪镭的冲击,横扫都被胡双月很轻松的躲过。李雪镭连续攻了几次都没得手,所谓一鼓作气势如虎,再而衰,三而竭,几下之后他的速度就没有刚才那么锋芒了。

他的速度一下来,竹亦萱、我还有凌霄就一起攻了上去,胡双月也反守为攻。李雪镭这一下就从刚才稍占优势变成处于下风了。我们四个人前后左右夹击他,他纵有天大本事也难敌我们四人八手。很快他就腹背受敌,频于应付,其他的人都围在外边,只要他想趁机脱离我们四人,那些人就趁机放冷枪,把他打回来,鬼眼也会伺机上前下黑嘴。对付残忍的敌人不要讲究道德,只需要将他打趴下就行了。

李雪镭颓势明显,被我们压得喘不过起来,逐渐的他身上的黑色也开始褪去。所谓趁老虎发病,要你命。我和竹亦萱凌霄递了个眼神,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我们的特训效果。我和胡双月两个人与李雪镭缠斗,凌霄和竹亦萱退去圈外。我将灵力控制在我们之前约定的大小,竹亦萱和凌霄迅速将灵力与我接通,然后一瞬间爆发起来,我们三人组合的灵力已经压倒了李雪镭一大块。

李雪镭大吃一惊,他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战法。一般来说杀鸡焉用牛刀,大炮打不了蚊子,今天我正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将灵力发挥到最大时,将火神枪从身上抽了出来把全身的灵力压进枪中。虽然李雪镭没见过火神枪的威力,但是他也是知道枪的威名的,觉得这个时候性命攸关。他灵机一动死死拽住了胡双月,希望以绑住两个人来要挟我,达到使我不能出手的目的。可是他聪明反被聪明勿,胡双月朝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说道,“开枪!”

我顿时明白了,我对着胡双月和李雪镭扣动扳机,李雪镭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开枪,惨叫了一声就湮没在火神枪喷出的蓝色火焰之中。胡双月呢?自然是在我开枪的一瞬间用转移**离开了枪口,李雪镭是怎么也没料到胡双月会有这一招,毕竟他们俩没见过面,他以为胡双月还是竹莹呢。

火光冲天,周围的人都向后撤了很远,过了一会,我们收住灵力,火焰也熄灭了。地上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李雪镭,至于他那些随处,在刚才陷阱的突袭中死的死,伤的伤。他现在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我们围了上来,我掏出匕首将匕首交给竹亦萱说道,“他是你的了!”

李雪镭浑身是血,半个身子悲伤烧伤动弹不得,他抬起手指着王凤仪惊恐的说道,“别……别杀我啊……我做的事都是……她……她指使的……”

王凤仪听到这里心头直痛,她痛的不是李雪镭,而是痛恨自己曾经做下的恶事,她刚想骂她,就见竹亦萱拿匕首按住李雪镭的脖子说道,“她改过自新了,她是我们的同伴,以前她还不是被你和钱麻子骗吗?你就不要挑拨离间了。”

李雪镭一听这话觉得自己有些到头了,连忙低声下四的求饶说道,“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也改,我也改!”

竹亦萱哼了一声说道,“你能改?我怎么不信呢?你知道钱麻子到处残害无辜百姓吗?”

李雪镭点点头说,“知道!”

&知道钱麻子杀掉王凤仪父母,骗了她很多年吗?”

&道!”

&知道还帮着钱麻子?!”

李雪镭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说,“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不跟着他干了,我真的会改过自新的!”

竹亦萱摇摇头笑了笑说,“我觉得你改不了,我要替那些死去的人,替竹莹报仇!”

李雪镭突然绝望的叫起来,“你不能杀我,杀我是犯法的!”

我听到这里,转头问了问张哥,“张哥,你是政府的人,你说我们犯法吗?”

张哥听后说道,“我们以前出任务到敌后做小规模战斗,杀人是不负法律责任的,这次你们也属于出任务,现在也属于战斗中,我想也不用负法律责任。”张哥说的一本正经,我真要笑了,换谁都知道,在这种原始森林,别说杀一个人,就是死上几百人都不会有人知道的,何况会死的是这些人渣。

我转头对李雪镭说道,“你听到了吧?有什么遗言,给你十秒钟,说完了,送你上路!”

竹亦萱举起匕首要扎下去,李雪镭喊道,“女英雄别杀我,我有关于钱麻子的秘密要告诉你!尤其是你,你一定会感兴趣!”

竹亦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你骗我,他的秘密关我何事?”

李雪镭笑了一下,“你就不觉得他眼熟吗?我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觉得他眼熟!”

竹亦萱不想听,刚要动手,我伸手拦住了她,说道,“看他这样子不像说谎,你觉得要不要听他的?”

竹亦萱拿不定主意,对我说,“听你的!”

我先是转身问了王凤仪,“你知道钱麻子是谁吗?除了钱麻子这个身份,你知道他其他的身份吗?”

王凤仪摇了摇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李雪镭还真有可能知道,他跟钱麻子的时间比我要长。”

我听后想了一下,对倒在地上的李雪镭说道,“这样,你把事实告诉我们,我们来判断,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放过你!如果你不能说服我们,你肯定活不了。”

李雪镭笑了一下说,“你这么说,我怎么相信你?空口无凭,你先将我带出去放了,我自然告诉你。”

我对李雪镭说道,“刚才是给你最后的机会,这个条件你不接受我们也没办法,至于钱麻子的秘密对我们来说,至少现在对我们来说没那么重要,不知道也罢。”

李雪镭犹豫了,问道,“那怎么保证我的安全,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们不反水?”

我说道,“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李雪镭嗤笑了一下,“人格算什么?”

我说道,“我对人格看的比你这样人重,要不就成了和你们一样的无耻之徒了吗?至于你相信与否这我决定不了,反正你选这条路,你就死定了。要不要赌一把?”

李雪镭又想了半天,最后嘴里吐出两个字,“成交!”

我说道,“一言为定!你说吧,说完了我们就把你抬出去,包括你那些没死的随从,送到医院后我们就不管了。”

李雪镭深深吸了几口气后说道,“钱麻子的真实身份其实……”

他的话没说完,我觉得脑后生风,我连忙抱住旁边的王凤仪大吼一声,“小心!散开!”

其他几个人在李雪镭身前的都是功夫好手,瞬间躲开了,然后身后连串爆炸响起,一片火海!

第161章 打赌

在躲开这一波爆炸后我连忙起身,发现李雪镭已经躺在火海中,身体被炸的粉碎。凌霄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藏在暗处的黑影,连忙飞身跟了上去,随后我和竹亦萱也跟了过去,胡双月刚要动,我告诉她,“留在这,以防再有人袭击。”

我们三个人追出去十里地,最终还是没有跟住那个黑影,他借着月色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们三个人铩羽而归,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火焰已经熄灭了,李雪镭肯定是死了,但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谜团。

竹亦萱最先发问,“刚才那个黑影是谁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刚才往回走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我心里有一个名字浮现,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我脱口而出,“钱麻子!”

竹亦萱有些意外,她问道,“为什么是钱麻子?”

我说道,“你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你想想,刚才你要杀李雪镭,他拿什么和我们交换的?不就是钱麻子的秘密吗?就在他要说出口的时候,结果就遭到袭击。你看看当时的情况,如果那袭击不是冲着李雪镭的,而是冲着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恐怕也可能会得手,但是他偏偏朝着躺在地上不能动的李雪镭发难。这就证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人灭口’,灭什么口,无非就是钱麻子的秘密。我敢保证这个人不是钱麻子也是钱麻子派来的亲信,不过李雪镭已经是他的亲信了,我相信刚才那个人就是钱麻子本人。”

竹亦萱吃惊的说道,“钱麻子有那么好的身手?”

我笑了一下说,“恐怕他的秘密还有很多是我们不知道的呢,这家伙藏得很深。”

竹亦萱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在想事情,王凤仪这时候插了一嘴问道,“我听你们刚才审问李雪镭的过程了,我在意一件事情。他为什么说钱麻子的事和你有关,他还说你是不是对钱麻子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种什么感觉呢?”王凤仪问这话的时候看着竹亦萱。

竹亦萱从思考中回过神来,说道,“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见过钱麻子一次,却感觉我认识他,不知道为什么。至于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真是想不出,会不会是李雪镭故意骗我呢?”

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李雪镭这个人我了解,他虽然狡诈,但是不太会撒谎,刚才说那话的时候不像在说假话,我觉得应该是真话。不过这秘密可能真的被他带到下面去了,看来只有找到钱麻子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些事情,问凌霄,“我记得你好像也说过对钱麻子有些熟悉,是不是这样?”

凌霄想了一下说道,“好像也和我姐的感觉一样,感觉就是很熟悉,不过我不认识他啊。”

小平头听到这也觉得很奇怪,也说了一句,“这就怪了,难道是你姐俩有相似的心灵感应?对个别的人的感觉相同。”

竹亦萱耸了耸肩说道,“也许是吧,别去想他了,走吧!”

我们这群人打扫了下战场,让张哥带着雇佣兵把那些被炸伤的人搬出热带雨林,接下来就交给我们这个赏金猎人小队了。

开拔后,韩冰冰在路上问了竹亦萱一嘴,说道,“会不会是,你们俩很小的时候见过他,而把他的面容忘记了呢?”

韩冰冰这句话一说出,我眼前一亮,身旁的王凤仪的表情也变了一下,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点了下头,看来我和王凤仪想到一起去了,王凤仪先开口了,“刘叔!我想和你确定一件事,你过来一下。”

刘丰衣有点奇怪,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王凤仪点点头,刘丰衣嘟囔道,“怎么这事又扯我身上来了。”

刘丰衣走了过来,王凤仪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刘丰衣大吃一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王凤仪笑着说道,“猜的!”

刘丰衣不解的摇摇头走开,边走边说,“这丫头,邪性了啊!”

刘丰衣走开后,我来到王凤仪的身边问道,“怎么样?你找到线索了?”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你呢?你想到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那你呢?你先说。”

王凤仪故作玄虚的说,“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说,“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王凤仪说,“那好,我们把想到的那个人名字写在手机上,我们一起拿出来,看谁猜的准。”

我也当仁不让,说道,“好啊!”

我们俩掏出手机,各自在手机上写下那个人的名字,她正要掏出来给我看的时候,我按住了我的手,她问道,“怎么?怕输啊?”

我不服气的说道,“谁怕输啊?我是觉得怎么得赌点什么的,敢不敢?”

王凤仪一脸不屑的说,“谁怕谁啊,赌什么?输了的请吃饭,怎么样?北京饭店最贵的套餐!”

我摇摇头说,“这不行,我一穷**丝,你一富婆,这赌注不公平!”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那你说吧,赌什么?我奉陪到底!”

我琢磨了一下,一脸坏笑的说道,“这样,输了的人要听赢了的人命令,服侍对方一晚,这赌注如何?”

王凤仪也笑了笑说,“好啊!那我就准备当一晚女王了,到时候皮鞭伺候。”

我装着吓了一跳,害怕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癖好啊?”

王凤仪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我们身后的胡双月突然插了一句,大声问道,“什么皮鞭,什么女王的?”

她问的声音很大,被周围的很多人听到了,韩冰冰投来了一个鄙视的目光,然后看了看我说道,“你还有这倾向?”

竹亦萱也是什么也不懂,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皮鞭女王?”

我连忙把胡双月支开说道,“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我们俩打赌呢。”

胡双月却不依不饶接着问,“打什么赌呢?”

我不想把我们的赌注告诉胡双月,灵机一动决定吓唬吓唬她,说道,“刚才我和你王姐赌我什么时候能把你泡上床。”

胡双月脸一红,然后一激动“啪”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气冲冲的走开走到韩冰冰的旁边,韩冰冰也瞪了我一下。

王凤仪转头看着我笑了笑说,“好受了?让你调戏小姑娘!”

我有些冤得慌,说道,“这不还是为了把她支开吗,刚才的赌注你同意吧?”

王凤仪点头说道,“同意,不过这人是谁,怎么才算赢呢?总得有个判断标准吧。”

我说,“各自把理由说出来,能说的通的就是赢了。”

&王凤仪说道。

我们同时亮出手机,上边写着相同的名字。我和王凤仪互相看了看,一起笑了。王凤仪问道,“这结果算谁赢啊?”

我想了一下说,“算平手吧,这样,前半夜我服侍你,后半夜你服侍我。”

王凤仪说,“不行,这样多没意思,我要做一晚女王,你先服侍我一晚,然后第二晚换过来。”

我笑了笑说,“好啊,看样你一晚不够啊!”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使劲掐了我一下,我咬着牙说道,“别闹,别闹!你说这事怎么办?”

王凤仪把手松开,想了一下说,“不太好办,要不要告诉大家呢?”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先别说了,我想他肯定还会跟上来,他来这肯定不是为了杀李雪镭灭口吧,估计是想和我们抢东西,说不定他还在某个角落偷窥我们呢。”

王凤仪点点头表示同意,之后我和她交流了怎么想到了钱麻子的秘密,结果她和我想的是一模一样。

又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我们几个人来到了预先设定的经纬度,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不到五米高,被藤蔓荆棘覆盖的建筑。建筑呈方锥型,顶部有一个东方龙头的雕塑,建筑在朝东的一面开了一个门。门有三米高,没有门板,从门口望进去是向下的台阶,门的周围刻有那种奇怪的符文。

我们在门口稍微修整了一下,然后就走进了这个神秘的建筑,建筑的入口就是一个很窄的台阶,仅能容一人通过,台阶上长满了青苔,潮湿异常,我们向下走都需要很小心才行。

沿着台阶向下走了大概一百米,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洞中,从这个洞的造型可以看出是天然形成的溶洞,没有人为雕琢的痕迹。

我们打开探照灯,发现这个溶洞高达三十多米,处于庞大的雨林的根系中,错综复杂的根系遍布这里,还有地下河,当然还有一些动物,这些动物由于缺乏阳光的照射,通体白色,眼睛退化,看不到光。但是动物的本能会感受到光照,它们一被光照射到就马上躲开。鬼眼显然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进来之后不定的喘粗气,闷热潮湿不仅让鬼眼,也让我们觉得有些不舒服。

到这里有前后两个方向供我们选择,大家都看着我,我也没有注意,说道,“随便挑一个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哪边。”

我们挑了逆着地下河而上的方向,沿着这个方向走了很久,没有任何发现,小平头有些忍不住了,问道,“这里到底对不对啊?怎么走这么远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我对他说,“别着急,我们本来也没确定这里有什么神器,不过这里既然有个神殿似的建筑,还有那符文,至少这里会有东西,否则为什么专门修了一个台阶到这个溶洞里?难道古代人吃饱了撑的?”

小平头抬杠了起来,“我觉得就是吃饱了撑的。”

我推了他一下骂道,“你的脑子什么时候能有些长进啊?”

小平头朝我竖了竖中指,不出声的用嘴骂了一句,从嘴型可以看出是>

我没理他继续带着大家朝前走,又走了一段距离,刘丰衣也忍不住了,说道,“会不会我们方向搞错了?”

刘丰衣这一说倒是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也许真的把方向搞错了,不过这个时候竹亦萱说道,“方向没错,看这里!”

竹亦萱指了指一个巨大的树根的根须,是断的,虽然截面已经长合,但是可以看出这个截面是人为砍断的,竹亦萱说,“肯定是这个根须阻挡了人的前进,被以前来过这里的人砍断的。”

刘丰衣问道,“那能看出来这个树根有多久了吗?”

小平头走过去摸了摸说道,“少说也砍断两三百年了,不对啊,这神殿不是有几千年历史吗?”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不行几百年前有人进来过?”

小平头不服气说道,“那几百年前进来的人就没有走错方向?”

小平头说的这句话不无道理,谁知道几百年前进来那群人是不是像我们这样在这里乱撞,说不定也是瞎猫一样,想碰个死耗子。

竹亦萱这时候说道,“走吧,都证明这有人来过,至少先试试再说嘛。”

竹亦萱这句话把小平头和刘丰衣的心安稳了下来,我们就继续向前走。

越往里走越热,热带雨林的地上和地下的湿热程度是一样的,走着走着我发觉有些不对劲,就让大家停下来。韩冰冰问我,“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我有同样危机感的还有凌霄、竹亦萱、胡双月三人。

我问他们,“你们听到了吗?”

他们三个人都点了点头,韩冰冰不耐烦的问道,“你们听到什么了?我怎么没听到呢?”

小平头也在旁边说,“就是就是,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啊?”

我仔细辨别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声音低沉,浑浊,气势庞大,旁边的鬼眼显得非常的不安,在找树根往上爬,我突然意识到是什么了,吼道,“快上去,都爬到这些根须上去,越高越好。”

韩冰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把扔到一个树根上去,说道,“别问,快爬上去,别掉下来!”韩冰冰看我说的很严肃就没再任性的耍赖,开始想根须的上部爬,其他人见状也开始攀爬。

这里边身手最差的是王凤仪,我只好照顾她了,我先把她举上一个树根,我紧接着也爬了上去。我边爬便拉着王凤仪,这里的根须很湿滑,幸亏根须绞在一起,我们才不容易跌落。

我发现王凤仪边爬边发抖着,我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事!”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有很多白色的小虫子爬在她的手上,显然她是对这些小虫子有些恐惧,我安慰她说,“没事,这些虫子都是吃植物的,不咬人。”

王凤仪努力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接着爬吧,到底怎么了?”

我说到,“先别问,等会你就知道了,时间紧迫。”

我找到一个较高的根须织成的窝坐在里边,将王凤仪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大家喊道,“都拿绳子把自己捆在这些根上,别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做,等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大家听我这么说都纷纷照做,这个时候鬼眼跟着爬到我身边,然后爬在根须网上,我拿出绳子把王凤仪和我还有鬼眼绑在这些粗大的树根上。王凤仪看我这样还开玩笑的说,“绑人很熟练啊?以前没少玩吧?”

我瞪了她一眼,看她一脸坏笑我就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我没理她,而是将绳子把她绑的更紧了,说道,“玩的挺多的,这些绑着舒服吗?”

王凤仪龇了一下牙说,“弄疼我了,回去不和你玩了!”

我说道,“别动,别等会你掉下去了,得绑牢点。”王凤仪见我不像闹着玩就没说什么。

这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三分钟,那股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所有人都听到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又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巨大的震动从脚下传来,一股凉气随之袭来,刚才那巨响声的主人现身了,是洪水,地下的洪水。这期间正值雨季,所以热带雨林常爆发大雨洪水,这地下的溶洞想必是与地上连接的,所以自然也会发生洪涝。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恐怕我们都已经丧生在这巨大的黑暗洪流中了。

洪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逐渐退去,我们所有人都绑在了树上,全员都在,不过浑身都被打湿了。大家陆陆续续从树上下来,全体湿着身子,在这个潮湿的环境下很不方便,小平头和刘丰衣干脆将衣服脱了下来,打着赤膊,我坚持了一会,发现实在太不舒服了,也将上衣脱掉。

这倒是难为了那四个女人,她们一样不舒服,不过刚才那一波浪将我们带的备用衣服也打湿了,现在情况是没有衣服可换。走了不一会,王凤仪实在受不了了,她将外衣脱掉塞进包里,只穿了个胸罩。这下让小平头看的眼睛发直了,王凤仪瞪了他一眼说道,“没看过女人啊?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小平头知趣的把视线移开,走到我身边问道,“你平时就是过这样的生活啊?队长,太羡慕你了!”随后他朝我伸出了大拇指。

王凤仪带了头,过了一会,竹亦萱和韩冰冰也把外衣脱掉了,她们几个让我们走在前边,她们走在后边,避免这种尴尬。胡双月本来也想照仿她们,不过她灵机一动问我,“队长,你不是会火系灵力吗?干脆把我们衣服都烤干啊?”

我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第162章 钱麻子的真实身份

我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地方,用砍刀砍断几个树根,然后用灵力之火将树根点燃,支起了一堆篝火。我们几个将衣服放在篝火旁蒸烤,前后烤了能有一个小时将我们身上的衣服背包都烤的很干,期间我们就在旁边休息用餐,还轮流小憩了一会。

这个休养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极大的舒缓,经过这次基本都恢复了精神,可以精力满满的向着目标前进。

我们打点了一下行装,重新分配了一下各自的背包,补给等轻装备交由女队员,重装备由男队员背着。

又向前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路上的景观依旧是这些树根,还有一成不变的岩石,王凤仪凑到我身边问道,“刚才那个黑影有没有跟上来?”

我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否则我们会有人发现的,除非他能离得更远去跟踪我们。不过那就意味着……”

王凤仪接道,“意味着他很强,对吗?虽然我不懂灵力。”

我说,“对!如果他是个高手,不是如果,而是肯定是个高手,否则不能在刚才我们一群人围着李雪镭的时候能出手,而且不被我们注意,出手就能命中,并且能够顺利逃脱,这肯定就是个高手。并且按照我们刚才的分析,我想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他的嫌疑就更大,我们所有人对他的了解都太少了,即使和他生活这么多年的你也是不了解他。”

王凤仪听到这里低头思考了一下,她接着问我,“我们到底在找什么?”

我刚想回答她,这个时候听到小平头一声惊呼,“那边有光!”

我们顺着小平头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在我们前方有着微弱的光发出,因为这个溶洞中的光线只有我们带的探照灯外并没有其他光源,并且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距离感也有所下降。看上去那点光源离我们只有不到两百米,但是走起来却发现有上四五百米远。当我们走到那个光旁边时发现那微弱的光源是从一个裂缝中传出来的。

这个裂缝在溶洞的地面上,尽管叫它裂缝,但是这个缝隙却有着两三米宽,深度不想,光线从裂缝的底部传上来,发着淡绿色的光,在裂缝的峭壁上有着一个用根须搭建的梯子。这个梯子明显已经有很多年了,根须有长出了新的须子和峭壁上四处乱爬的根须绞在一起。

我们往下看了看,感觉看不到底,也不知道那光是从哪里,是什么发出来的。我们互相看了看,决定下去一看究竟。

我们几个人顺着梯子下去,发现这个裂缝并不深,还不到三十米,只是下边雾气很重,所以在上边看不清楚。

裂缝的底部是一个宽阔的低矮洞穴,洞穴大概有两米多高,底部平坦,长着一种矮小的苔藓,这种苔藓能够发出绿色的荧光。不过在荧光中我们发现了一条有规则的黑影,仔细查看发现是由黑色的石头建成的,在绿色的的荧光中形成了一个人工路面伸向远方。我们仔细看了看这黑色的石头,发现这个石头和溶洞地面的石头并不相同,是在溶洞地面凿出一个坑,然后把这个石头放在坑中,石头的表面像是经过淬火,严丝合缝,不给任何植物的生长机会。显然这是一个人为做出的路,我们沿着这条路像绿光的幽暗处走去,大约走了几千米的距离,发现这个绿色的光变得亮了起来,从刚才的昏暗的深绿变成亮绿色。

当我们走到这个光源面前,发现一个黑色,被绿光包围的有一米多长的符文铁棒插在一个黑色的石台上,小平头惊呼起来,“这不就是那个神器吗?”他说着就想上前去拔这个铁棒。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叫住小平头,不过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声音冷冷的喊道,“别动,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我们回头一看,发现拖在最后的韩冰冰被一个人用刀子逼着,这个人就是我们都认识的钱麻子。我吃惊的不是钱麻子的出现,而是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钱麻子,难道是我们的疏忽?不是,只能说明钱麻子是一个高手。

我们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钱麻子在这里的目的我们都很清楚,无非就是我们眼前这个神器。

我镇定了一下,对钱麻子说道,“你不要激动,先放了她,其他的好说。”

钱麻子笑了笑说,“其他的好说?那我要你命,你同意吗?”

我听到他这么说反而笑了,“你要我的命干什么?你不是说等我练成之前我的命对你有用吗?你来这里就是要它吧?”我指了指插在台子上的符文铁棒。

钱麻子呵呵一笑说道,“聪明,不过我还有你背着的那把枪。”

我想了一下说,“那好,都给你,你先放了她。”

我把枪摘了下来扔到钱麻子的脚边,钱麻子没有动,而是对小平头说,“把那个铁棒拔下来!”

小平头看了看我,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于是他走到石台前,用力一拔,那符文铁棒就被拔了下来。小平头把符文铁棒也扔到钱麻子的脚边,钱麻子看了看说道,“你们都退后十米,离我们远点。”随之他动了动手中的刀子,韩冰冰显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慌乱的地步,配合着钱麻子。

我们退离了二十米之后,钱麻子对韩冰冰说,“你把这两样东西都捡起来,放进这个背包!”说完他将他背着的背包仍在了地上。

韩冰冰照做了,将符文铁棒和火神枪都放在背包中,钱麻子接过背后后背上,我对他说,“你想要的都拿到了,该放人了吧。”

钱麻子阴笑了一下说道,“别着急,我得确保我安全离开才能放人,这样吧,你来替她!”钱麻子说话的时候指着王凤仪。

王凤仪刚想上前我拦住了她说道,“你这有点得寸进尺了吧?谁都知道你和王凤仪有仇,你保不准到时候跑了就来个撕票,这风险太大了!”

钱麻子说,“你这是喜新厌旧了啊,你怎么保不准我不把这个姑娘撕票呢?”

钱麻子这么说我愣了一下,虽然钱麻子和韩冰冰没仇,但是这种穷凶极恶的人说不定会干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说道,“那这样吧,我替她,都是一个人替一个人,你不吃亏!”

钱麻子却不买账,说道,“少来!你的战斗值可比她们俩高多了,我押着你不安全,我就要王凤仪过来替她了,你同意不同意,不同意我可以告诉你,我肯定不会放过这姑娘的。至于我放不放王凤仪,你们可以赌一下!”

小平头这时候有些激动,骂道,“你敢!你信不信我们把你碎尸万段?”

钱麻子对于小平头的质问很不屑,说道,“年轻人,说话要靠实力的,不是靠声大的,你们刚才都没发现我,还说把我碎尸万段,要是打败我倒是有那么一丁点可能,不过碎尸万段,我看是不可能的。”

钱麻子这点其实是我最担心的,我真怕我们所有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钱麻子肯定也没有胜过我们的把握,否则他就不会在这里那韩冰冰做人质了。

我犹豫了一下,王凤仪站出来说道,“我换!”

我看了王凤仪一眼,王凤仪朝我挤了一下眼睛说,“放心吧,我知道他的弱点了,等会听我的信号。”

我疑惑的问她,“什么信号?”

王凤仪眨了眨眼睛说道,“你忘了吗?就我们俩知道的那件事。”

我恍然大悟,知道王凤仪说的是什么了,我点点头,王凤仪径直朝钱麻子走了过去。

王凤仪走到钱麻子面前,说道,“你放人吧,我来替她。”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钱麻子推开韩冰冰,上前拉过王凤仪,并一刀刺在了她的胳膊上,王凤仪当时尖叫了一声。韩冰冰被近前这一幕吓呆了,我连忙喊道,“冰冰!你快回来!钱麻子,你个畜生!”

韩冰冰听我这么一喊,回过神来,连忙跑了回来,我接着骂钱麻子,“好歹你养她十来年,你就这么对待她?你心太黑了!”

钱麻子却强词夺理的说道,“我养她十几年,她到头来就这么背叛我,到底谁心黑啊?

&也是你杀她父母在先!”

钱麻子笑了笑说道,“那又怎么样?不服来抓我啊!”说完将刀子压在王凤仪的脖子上,并用了用力,王凤仪的脖子上渗出了一道血印。

我咬牙切齿,但是碍于这种形势却不能上前搭救,这时我瞥见一个黑影悄悄的接近钱麻子的身后,钱麻子好像没有发现,我觉得机会来了。

我对王凤仪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你现在都成人质了,再不说我怕你没机会了。”

不料,王凤仪竟然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王凤仪也是够淡定的。她说道,“我不是想和你说,我是想和我这位曾经的‘养父>

钱麻子没想到王凤仪会有这么一手,问道,“哦?你想和我说什么?别和我套近乎啊,我可不会上当!”

王凤仪冷冷的问道,“你在杀我父母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们孩子的感受吗?”

钱麻子笑了,“没有,如果想了怎么会收留你?我收留你就是为了他们的财产和背后的人际关系。”我没想到钱麻子有这么无耻,这么冷酷下流的想法竟然这么轻松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王凤仪接着问,“你就没考虑过如果是你的孩子,他们会怎么想吗?”

钱麻子的表情稍微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说道,“我没孩子,我怎么知道那感受是什么呢?”

王凤仪微微的笑着,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不,你撒谎,你有孩子,而且他们就在这里,你是凌轩!”

王凤仪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其他人都愣在那里,钱麻子也一瞬间呆住了,不过他马上回过神来,眼里露出凶恶的眼神。我知道他要下杀手了,不过他呆住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了,他身后的那个黑影趁此机会飞身上去一口咬住了他拿着刀子的手臂。那个黑影就是鬼眼,刚才下来之后谁也没注意它,它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这时间起到了奇兵的作用。

我对胡双月大喊一声,“胡双月,你上!”

胡双月被我这一喊从刚才愣神中醒了过来,她知道我让她做的是什么,她一个瞬间移动,到达钱麻子的身后,在鬼眼咬住钱麻子手臂的一瞬间,死死的扣住他的双臂,让王凤仪从他的刀下逃出来。

这时候我也赶到了钱麻子面前,拔出匕首朝着钱麻子甩了过去,匕首从王凤仪的脸边飞过,直接对着钱麻子的面门而去,钱麻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身子一歪躲开了这一击,不过肩膀还是被匕首擦伤了。

随着我这一行动,凌霄和竹亦萱也反应过来了,跟着我身后到达,他们接过王凤仪,我对他们说,“后退!救人第一!”

王凤仪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是刚才挨了那一刀也让她身子很虚,这个时候钱麻子也从刚才的震惊中缓了过来,鬼眼很快被他挣脱,胡双月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胡双月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钱麻子燃起他周身黑色之气,想攻击身后的胡双月,不过胡双月很快感受到了这种危险,瞬间移开,只留下了一撮狐狸毛在空中飞舞。

钱麻子的灵力很强,但是我事先有了准备,一瞬间将自己的灵力提到极限,我并没有想和钱麻子正面有冲突,我这么做是为了唤醒他背包中的火神枪,钱麻子之前的灵力我见过,属于木之灵力,这火神枪一被唤醒,他周身的木之灵力正好令火神枪的火之灵力燃的更旺。

我和火神枪的灵力前后将钱麻子包围起来,熊熊烈火让他透不过气,他的木之灵力对付我的火之灵力不在上风,只好将他周身的灵力收缩起来用来防御我的火攻。

按说钱麻子比我要强,我这是利用他刚才心理上的一个空挡,加上我偷袭,所以暂时将钱麻子压制,占了个便宜。

钱麻子在我这一波攻击之后,找到空隙跳了出去,并顺手捡起来那个符文铁棒。我也趁势捡起火神枪,将它对准了钱麻子。

这时,钱麻子的灵力恢复了平稳,不过我拿着火神枪准备充分,钱麻子也不能说有绝对的优势。他虽然拿着木之神器符文铁棒,但是他并不会使用它,如果他会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回头看了看受伤的王凤仪,然后对钱麻子说,“这样吧,我们放你一马,我相信我们这些人联手和你相拼,你也不会有把握赢我们,当然我们也不想有伤亡。你走,把那神器留下。”

钱麻子笑了笑,说道,“还好你们有自知之明,不过我纳闷一件事,你们怎么发现我是凌轩的?”

我也笑了笑说道,“没有发现,刚才才确定!”

钱麻子,应该现在说是凌轩了,他脸上抽了一下,说道,“你小子诈我?”

我说,“不是诈你,只是猜测你是凌轩,不过你刚才的话让我们的猜测证实了。拼命杀李雪镭灭口不想透露自己和竹亦萱关系的秘密,而且竹亦萱和凌霄都觉得你眼熟,我想除了他们共同的父亲,凌轩,你不会是别人了!”

刘丰衣听到这气冲冲的走过来,问道,“你!你真是凌轩?十几年前你不是死了吗?”

我说道,“他没死,你当时不是看见满地是血,然后就掉悬崖底下了吗?之后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骨,当时我就在想,处理那些人尸骨的人是谁?是张流子?我觉得不像,张流子认为那次屠杀没有活口,所以他会认为谁也不知道那次屠杀,也不会猜测到是他张流子干的。那为什么还要隐藏这些人的尸骨,目的就是死无对证,让尸体消失,才能让大家相信这些人都死了。另外我发现会灵力的人都是从父母那辈传下的基因,竹亦萱和竹莹有这基因我开始觉得是遗传她们的母亲竹雨婷的,但是我想到凌霄也会灵力,这让我不得不去猜您也会灵力,只是一直隐藏着而已。我说的对不对啊?凌轩前辈!”

凌轩笑了笑说,“果然是柯老爷的孙子,思维缜密啊,我没想到这么一点纰漏都被你抓住了。”

刘丰衣怒不可遏的骂道,“凌轩!你知道你这十几年让我有多痛苦吗?我一直生活在把你害死的自责中!”刘丰衣说完就想上前和凌轩干架,我连忙把他拉住,说道,“恐怕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你筹划这计划有很久了吧?凌前辈!”

我说话很客气,但是语气中带着怒意,不过这对于凌轩这种影帝级的演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说道,“还真是你说的那样,不过,现在我没心思和你们叙旧,有机会再聊!”

这时候竹亦萱和凌霄呆呆的走了过来,他们齐声问道,“爸!是你吗?”

凌轩看到竹亦萱和凌霄的眼神,叹道,“儿女啊!你们现在过得不错嘛,不过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还要你们对我手下留情啊!以后再见了!”

凌轩说完转身就想跑,我想上前去追,没想到竹亦萱和凌霄拦着我,我喊道,“让开!他把那神器都带走了!”

刘丰衣也对竹亦萱和凌霄吼道,“你俩让开,他不是你们的父亲了!”

这一吼让竹亦萱和凌霄松了下来,我连忙带着刘丰衣追了过去。了。另外我发现会灵力的人都是从父母那辈传下的基因,竹亦萱和竹莹有这基因我开始觉得是遗传她们的母亲竹雨婷的,但是我想到凌霄也会灵力,这让我不得不去猜您也会灵力,只是一直隐藏着而已。我说的对不对啊?凌轩前辈!”

凌轩笑了笑说,“果然是柯老爷的孙子,思维缜密啊,我没想到这么一点纰漏都被你抓住了。”

刘丰衣怒不可遏的骂道,“凌轩!你知道你这十几年让我有多痛苦吗?我一直生活在把你害死的自责中!”刘丰衣说完就想上前和凌轩干架,我连忙把他拉住,说道,“恐怕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你筹划这计划有很久了吧?凌前辈!”

我说话很客气,但是语气中带着怒意,不过这对于凌轩这种影帝级的演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说道,“还真是你说的那样,不过,现在我没心思和你们叙旧,有机会再聊!”

这时候竹亦萱和凌霄呆呆的走了过来,他们齐声问道,“爸!是你吗?”

凌轩看到竹亦萱和凌霄的眼神,叹道,“儿女啊!你们现在过得不错嘛,不过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还要你们对我手下留情啊!以后再见了!”

凌轩说完转身就想跑,我想上前去追,没想到竹亦萱和凌霄拦着我,我喊道,“让开!他把那神器都带走了!”

刘丰衣也对竹亦萱和凌霄吼道,“你俩让开,他不是你们的父亲了!”

这一吼让竹亦萱和凌霄松了下来,我连忙带着刘丰衣追了过去。

第163章 秘密中的秘密

我们俩一直追到了刚下来了的那个根须织成的梯子那里也没有看到凌轩的身影,刘丰衣将手中的枪重重的摔在地上,怒吼道,“凌轩!你tm给我回来说清楚!”然后刘丰衣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无精打采的痛哭着。

我抽了一支烟,这功夫刘丰衣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我对他说,“刘叔!先回刚才那里吧!”

刘丰衣抬头愕然的看着我问,“那个神器怎么办?钱麻子真是凌轩吗?”

我扶起刘丰衣说道,“先回去,我把整个经过仔细给大家说一遍。”

我们回到刚才的石台那里,韩冰冰已经将王凤仪的伤口处理好了,竹亦萱也检查过,那把刀没有毒,只是简单的刺伤而已。韩冰冰低着头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到手的神器被抢走了。”

我对韩冰冰摆摆手说,“没关系,我想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凌轩吧,我觉得这件事不止这么简单。”

竹亦萱和凌霄愣愣的站在那里,我知道这件事对他们的打击最大,平时不太喜言语的凌霄都能看出来脸上的不悦,更何况最近经常喜笑颜开的竹亦萱了。

刘丰衣开口问道,“不会是你们搞错了,然后钱麻子顺口承认了吧?”

我说道,“不会,如果我猜错了,刚才王凤仪就已经死了。”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因为钱麻子的身手不低,他拿刀逼着我,我当时很自信的能脱身就是我要说出他的身份来刺激他,趁他失神的那几秒让你们来救我。但是刚才刘叔这么一说,我突然害怕,当时我们俩万一猜错了,我就死定了。”

这时候所有人才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开始佩服王凤仪的胆识了。

我接着说道,“至于猜测钱麻子就是凌轩的理由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想确认一下,你们俩是不是觉得他很像凌轩?”

凌霄没说话,点点了头,竹亦萱说,“太久了,三十年了,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都想不起来了,是他的感觉,不过就是外表变化太大了。”

刘丰衣说,“是啊!也许是那次变故让他变了。”

刘丰衣说道这里,我开始发表我真正的意见了,“不对,他没变,他的城府要比我们所有人都深,你觉得是那次遇险让他变了,我觉得他计划这件事起码有四十年以上了。”

刘丰衣听我这么说很震惊,所有人都很震惊,就连王凤仪也有些不解,她问我,“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我说道,“动机,如果说那次遇险就让他改变了,但是是什么促使他改变的动机呢?大难不死?为什么不回去找凌霄?我们最近接触他,可以认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这点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况且你们疏忽了一个很大的关键点,凌轩什么时候遇袭的?王凤仪,他是什么时候收养你的?”

我一说这点,所有人都明白了,王凤仪被钱麻子收养在前,凌轩被袭击在后,如果钱麻子和凌轩是同一个人,那就证明凌轩一直在隐藏他自己。

&这里,已经很明了了,至少我们不用怀疑凌轩变还是没有变,他没变,只是有两个面孔示人。如果从头开始说的话我不会知道太详细,但是我应该知道个大概。刘叔?你还记得凌轩是为什么被派到云南插队的吗?我记得东北的很少有去云南的啊?”我问道。

刘丰衣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我们俩在被分配的前一个月吧,我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他说他不想离家太近,申请了远的地方,我当时问他是哪,他笑着不答,直到后来出发才知道他去的是云南。”

我接着问,“是不是申请云南很容易?”

刘丰衣说,“那肯定容易啊,谁愿意去那大老远的地方,你一申请正好把其他不想去的给解救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凌轩从他父亲那里得知了关于神鬼猎人还有狐妖的消息,这个消息是什么不得而知,恐怕比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还要详细。我初步判断是如何获得五种灵力的方法,或者是线索。他得知了在云南有人会某种灵力,就通过申请将自己被插队到云南,这云南这里遇到了竹亦萱的母亲竹雨婷。这时的凌轩可能已经会灵力了,但是并不显露,在得知竹雨婷会灵力的时候,他千方百计的接近她,最后和竹雨婷结婚,得到了木之灵力与金之灵力的秘术。期间与刘叔保持通信,已获得家中关于灵力、狐妖等重要信息。”

说道这里,我看了看刘丰衣,刘丰衣说道,“现在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他时常问肇老爷是不是还来家里,还有我们家的恩人柯老爷是不是有消息。当初我认为他是重感情,如今看可能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不过,不对劲啊,提出去找狐妖的是我啊?”

我笑了一下说道,“他是不是在信中和你说过以往与肇老爷做生意时经常买卖一些稀奇的玩意,引诱你去找这些东西,还让你托打听肇老爷和他们后代的事?”

刘丰衣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轩既然心机缜密,那他自然知道你的喜好,他知道要想找狐妖必须找到狐妖的线索,那线索最可能的是在我爷爷和肇老爷他们家这边,他不断唆使你去拜访这些人,一旦他们有什么关于狐妖的消息,你一定会和他说的,这期间他做的只需要等待。”我说道这里让刘丰衣茅塞顿开。

刘丰衣说道,“他把我当成侦察兵了!”

我说道,“他高明就高明在这点上,真正想要的东西不会亲自去拿,也不会说出来。求之不得的事,往往不求而得。你得到那笔钱是个意外,要不凌轩肯定也有自己的计划,当你到云南找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你想要干什么了,于是故作推诿试探你的意图,看你意图坚决,他便顺水推舟。离了妻女回到北京,之后他分享了你的一笔钱,你被狐妖吸引,经常在外奔波,他在北京办什么事都方便,无论是假扮钱麻子,还是什么,只需要再弄一个房子,化个妆就行了。”

凌霄这时候突然说话了,“我父亲在离开前的几年,经常一周有两三天不在家。”

王凤仪听凌霄的话后也反应过来了,“钱麻子一周只有两三天带着我,平时就说忙。”

真相大白,凌轩是同时扮演着钱麻子-凌轩两个角色。

&下来就是张流子的事了,我现在还无法判断张流子是个意外,还是凌轩已经判断出张流子要下杀手,不过无论是哪个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借此机会消除了凌轩这个身份,安心的坐起钱麻子了。至于他最终的计划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说到这,我觉得我的分析可以告一段落了。

平时不多话的凌霄这时候突然说话了,“那他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如果说生我姐姐是为了得到两种秘术,那我呢?好像他生我没什么必要吧?”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谁都有寂寞的时候,他也需要一个家吧?”

凌霄有些生气的问我,“那他就这么轻易的抛下我不要了?”

我答道,“我没孩子,我不懂,也许他的眼里更重要的是野心!”

凌霄不说话了,继续低着头发愣,竹亦萱的情绪也不太好,我拍拍手说道,“都饿了吧,休息休息,开饭了!”

小平头这时候说道,“不找神器了?就这么让他抢跑了?”

我笑了笑说,“吃完再说,反正他也跑了,不吃饭他也回不来。”

小平头有些沮丧,毕竟那神器是他亲手送给凌轩的。

在吃饭的时候,王凤仪坐了过来,我问她,“胳膊还疼吗?”

王凤仪强忍着咬了咬牙说道,“没事!”

我笑了,“你就别强挺了,换我一样疼。”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刚才就不怕我死了?”

我看着她说,“怕!但是怕只能增加心理负担,判断不冷静,我只能压制自己的感情,心里想的只能是怎么安全的把你救下来。”

说到这,王凤仪点了点头,然后把话题一转,问道,“你刚才和他们说的那些话不全是真的吧?”

我笑了一下,“又被你看出来了?”

王凤仪哼了一下,“就你那撒谎水平还能骗的了我?”

我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动作说道,“是!怎么可能瞒过你呢,你这天下第一聪明人!”

王凤仪觉得我在那她开涮,拧了我一下,我哎呦差点叫了出来,王凤仪把一块饼干趁势塞到我嘴里,然后她问道,“你对凌霄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真的吧?”

我把饼干嚼了几口咽下去说的,“你说我想的是什么呢?”

王凤仪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你说的不是你所想,恐怕是不想告诉凌霄真相吧?”

我喝了口水,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并不是我不想告诉凌霄,而是我的想法也是猜的,如果把一个没确定的事情告诉别人而伤他的心,万一那又是错误的,岂不是让人空悲伤一场?”

王凤仪点点头说,“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我说道,“凌轩应该是想收集五种灵力,也许也需要会五种灵力人的血肉或其他的什么。”

王凤仪大惊,说道,“难道你认为凌轩生下凌霄是为了将来供自己所用,吸干他的灵力或什么的?”

我叹道,“也许这就是真相,还记得凌轩说过,我活着对他有用吗?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直到我想到竹欣萍那种吸人灵力的招式,我才隐隐觉得凌轩的话是什么意思。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凌轩明显比老虎还毒!”

王凤仪这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看她没接着说话,我问她,“你不是说我的话还有假的吗?”

王凤仪边吃边说,“没必要问,我知道答案。”

我对王凤仪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王凤仪白了我一眼,“凌轩拿走那个铁棒根本不是神器。”

我对她大加赞赏的说道,“没想到这你都能知道啊!”

王凤仪不看我,接着吃东西,然后说道,“那神龙不是说了吗,那神器不是我们所见的那样,这多简单啊!”

还真让她说对了,我真是这么想的,等到大家都补充完毕之后,我对大家说了我的想法,所有人都觉得我说的对。小平头这才如释重负,我教训他说,“这次幸运,不是你拿错了,而是你没触发机关。以后遇到这种事稳重些,别总是不过大脑。“

小平头听完后,虽然觉得我说的对,但是仍表现出不服的态势,对我竖了一个中指。

接下来,我们要分析一下真正的神器在哪,既然那个铁棒在这里,说明真正的神器并不太远,只是我们被什么东西阻碍了视线,或者是阻碍了思维。我让大家两人一组分头寻找,并提醒大家在寻找的时候机灵些,别触发什么机关了。

我和王凤仪一组,王凤仪问我,“你就不怕凌轩发现他拿的那个铁棒是假的,回头再来找我们?”

我肯定的说道,“不怕!”

王凤仪惊讶道,“这么有信心?”

我说道,“不是有信心,是合理,我不做无理由的判断。凌轩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怎么用,他肯定不会在这个溶洞里试验,一定是拿走,离我们越远越好,找个没人的地方琢磨,等他琢磨明白了,我们都离开巴西了。”

王凤仪竖了下大拇指说道,“还是你聪明!”

我说道,“不是我聪明,是你不知道灵力这东西有多难,如果你知道了,你肯定就明白了。”

王凤仪叹道,“是啊!隔行如隔山,我这要是懂灵力,就不会是你们拖油瓶了。”

我笑了一下说,“你怎么会是拖油瓶呢,你是我们大金主,还是我们第一军师,少谁都不能少你啊!”

王凤仪没给我好脸色,哼了一声说,“是你不能少我吧?”

我坏笑了一下说,“这下你还真说错了,还就我不怕没有你,旁边那不好几个美女呢吗!”

王凤仪听完发火了,使劲抡胳膊砸了我一下,不过她一下用力过猛弄得她的伤口疼起来,我连忙扶她坐下。

这个时候,突然腾的一下,我们周围亮起来非常强的绿光,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竹亦萱和凌霄那里,竹亦萱在翻查刚才插在符文铁棒的石台下边时,她小臂上的青龙刺青亮了起来。

我们围了过去,只看到她小臂上的青龙发出的光像活了一样,形成一股股水流一样,顺着石台底下的缝隙流了进去。我们见状连忙搬开了石台,发现下边是一个洞穴,能够容一人下去,那如流水的光线就这样一直向下垂进去,如一股涓涓细流坠入洞底,能看出这个洞并不深,不到十米。我们琢磨了一下,让竹亦萱下去最合适。

竹亦萱手上的青龙应该是和符文铁棒产生了共鸣,要么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这种现象的。我们找了一根登山绳,竹亦萱二话没说就把绳子系到了腰上,我们将她顺着洞口放了下去。

竹亦萱到了洞底后,我们喊她,“看到什么了?”

竹亦萱答道,“光!等一下再说!”

竹亦萱在洞底看到那些光沉在底部,如同一坛水一样,在洞底荡漾,当她的双脚踩到这坛水里时,她发现这些光顺着墙壁在慢慢的向上爬。

她摸了摸墙壁,发现这其实是由一圈黑色的根须围成的树洞而已。这些光顺着根须的缝隙蔓延,竹亦萱惊喜得发现在树洞的洞壁上呈现出一个铁棒的模样。她伸手去摸却不见有什么反应,她喊道,“先把我拉上去!”

竹亦萱上来之后,把她在洞底看见的情况和我们大家说了一遍,她问我,“你去找火神枪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吗?”

我回忆了我找火神枪的时候,说道,“我也是顺着光找,但是我很顺利啊!那次火神枪就摆在那里,不像你这个只是看见一个型而已。”

竹亦萱也在琢磨,问道,“我们俩到底有什么情况不同呢?”

我说道,“刚才说了,我直接看到的是火神枪,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个影子而已。”

到这里我们陷入了难题,这个时候王凤仪发话了,“我觉得还有一点,你俩不一样。”

我们所有人都看着王凤仪,王凤仪说道,“上次你去找火神枪的时候,从始至终你都在用灵力,刚才竹姐好像没用灵力吧?”

王凤仪说出这话,我们觉得是这个理,竹亦萱连忙让我们把她再次放入洞中。竹亦萱用灵力覆盖住自己的全身,用缠绕灵力的双手抚摸那个符文铁棒的形状。这一次她没用失望,那个光的形状发生了反应,将她的灵力一点点吸进那光组成的形状中,她的灵力在这个虚无的铁棒中游荡,直到将铁棒充满。不过最后光消失了,也没见到符文铁棒的出现,洞壁又恢复了黑暗。

这下竹亦萱有些着急了,接下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脚下开始晃动,竹亦萱所在的洞里也是剧烈的震动。

第164章 急救

地面颤动的越来越厉害,我们赶紧将竹亦萱从这个狭小的树洞中拉了上来,随着震动的加剧,那个树洞被震塌了,幸亏我们动作及时,否则还真不好办。

看着竹亦萱两手空空,竹亦萱自己有些懊恼,我安慰她说人没事就好,只是这神器怎么能显示出来又不见了呢?这属实让我们都很奇怪。

正当我们还在为这个不解的现象困惑的时候,脚下的震动进一步加剧了,石台周围的地面裂开,我们连忙后退散开,远离这个危险中心。石台被震碎了,地面向上凸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地下的根须好似长出来一般,在我们面前形成一颗黑色的植物,相似巴西铁木一样那般高矮。震动停止了,这个黑色植物的树干很明显的显露在我们面前,我们都很惊讶,原来那神器根本不是什么铁棒,而是一个木棒,还是长出来的。这个植物的树干就是那个符文“木棒”。

竹亦萱走上前去抚摸这这个符文棒,当她的手触摸到这个植物的时候,右臂上青龙的刺青再次散发出屡屡光芒,进入这棵植物中,咔嚓一声,这个植物的树干断裂了,这个符文棒就这么落在了竹亦萱的手中。

我们走过去一起观察这个符文棒,敲了敲,发现这棒子虽然是木头的,但是硬度不比金属差,这个时候王凤仪对竹亦萱说道,“竹姐,这棒子平时如果不用能不能借我一下?”

竹亦萱愣了一下,问道,“你要它做什么?”

王凤仪开始卖萌的说道,“我晚上放床头那,怕有色狼进我屋我打不过他。”她说完瞅了我一眼,这下弄的大家哈哈大笑,把紧张的情绪一下缓解了。

神器拿到手之后我们就准备往回走了,路上有人问起竹亦萱这符文棒怎么用,竹亦萱说她也不知道,等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我说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回去,实在不明白可以试着问问神龙。

从地上那个神庙下来已经快一天了,我们这群人已经疲惫不堪,我们沿着原路往回走,中间又遇上了几次洪水,好在我们都事先有防备,才让我们一直平安。在前后经历了三十多个小时后,我们终于重返地面。到达地面的时候是白天,我们一下子从昏暗的环境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疼得睁不开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我们散坐在地上,等大家的眼睛都恢复的时候,我们准备再次启程到之前的营地休息。不过,胡双月喊道,“王姐怎么了?”

我回头一看,王凤仪躺在石头上一动不动,我本以为她是睡着了,晃了晃她,发现她没有反应,一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道我的手上。我连忙撕开她胳膊上的绷带,发现伤口红肿化脓了。

我心里一惊,王凤仪这是烧的昏迷了,要说这种伤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个潮湿的地下呆了那么久,加上疲劳,王凤仪的身体条件本来就是我们这里最弱的一个,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这种热带雨林中根本找不到一个医院,来不及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心急如焚,点起一堆火,将刀子在火上烤了烤,然后用酒精倒在王凤仪的伤口上洗了洗,王凤仪没有醒,眉头一紧,嘴里哼了几声,这么强烈的刺激都没让她醒来就已经说明现在她的凶险了。

我将伤口洗净后,将她的伤口上的脓液用嘴吸掉,最后将一颗子弹切开把火药倒在她的伤口上,用火一点,这种高温让王凤仪痛苦的喊了一声,她睁开了眼睛,不过马上就闭上,接着昏睡。

处理完她的伤口后,我给她换了一个干净的绷带后,背起她对大家说,“你们先去营地休息,我背着她先出去,你们慢慢跟上来就行了。”

竹亦萱这时站出来说,“你一个人怎么行,我和你一起走吧。”

我对竹亦萱说道,“不行,现在还不确保钱……他走没走,如果他发现他拿的那个铁棒是假的,他还会回来找你,你和我一起走,我这背着王凤仪,到时候没法集中精力和你一起战斗,所以你还是跟大家在一起吧。”

竹亦萱有些迟疑,不过她问,“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照顾的过来她呢?”

&和你一起去!”说话的是韩冰冰。

韩冰冰说道,“论打仗,我是个拖油瓶,但是长途跋涉我不在你们之下,况且刚才她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我去也在情理。”

韩冰冰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没有反对,我问了一下韩冰冰,“你这能行吗?刚才也没睡。”

韩冰冰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爬冰山什么的,也经常一两天不睡。”

我和韩冰冰拿了一些补给,刘丰衣给韩冰冰拿了一把手枪防身用,我们还带了一个gps,然后我让竹亦萱用卫星电话通知一下张哥他们,最好让他们在热带雨林入口那里备好直升飞机,最好能第一时间就把王凤仪送到医院。

我们和大部队交代了一下就出发了,鬼眼自动就跟了上来。我们沿着原来的路向回走,如果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大概不用两天就能到达雨林的边界,当然这是不睡觉的前提下。到现在我们已经快四十小时没有睡觉了,所以再坚持四十八小时恐怕不太可能。

一路上我和韩冰冰的脚步很快,韩冰冰拿着gps在前边带路,并注意丛林中的猛兽,还没有走上几个小时,我的倦意就已经袭来。韩冰冰见我有些发困就提出她背着王凤仪,开始我还犹豫了一下,不过到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让韩冰冰背着王凤仪,我腾出手来补充一下食物。

韩冰冰虽然显得很瘦,但是她常年的锻炼让身体其实很强壮,至少在女人中是属于力气比较大的,尽管王凤仪比她个子高一些,她背着王凤仪还是没有问题的。

吃了一大块火腿后,我的精力显然恢复了不少,我在带路的时候还回手摸了摸王凤仪的额头。不知道是她的免疫力增强还是刚才处理了脓肿的伤口的原因,她头上的温度稍微下降了一点点,但是还是滚烫,她依旧昏睡没有醒来。

我们就这么走着,韩冰冰突然说道,“我嫉妒!”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回过头看了看她,问道,“你嫉妒什么啊?”

韩冰冰一脸不高兴的说,“如果是我受伤了,你会这么照顾我吗?”

我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会了!”

韩冰冰追问,“那我和她同时受伤了,你怎么办?”

我不悦道,“你这问题有点像那个‘我和你妈同时落水你救谁’一样,你让我怎么答?”

韩冰冰不说话了,过了良久她又问我,“我是不是脾气很不好,所以你才不喜欢我的?”

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没有不喜欢你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也很好啊。”

韩冰冰却不吃这一套,接着问,“你没有回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叹了口气说,“我没有不喜欢你,可是你让我现在怎么办?不要她和你在一起吗?”

韩冰冰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她又说道,“那我和你在一起,不要她分开,可以吗……“韩冰冰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声音很小。我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喝水呢,一下喷了出来,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我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搞一夫多妻呢啊?”

没想到韩冰冰却说道,“一开始竹阿姨不还是要把竹莹和竹亦萱逗嫁给你吗,她们都不怕,我怕啥啊?”

我这下无语了,我在想是不是韩冰冰和竹亦萱一起混的时间太长了,被她那思想给传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先不说话。”可是我忘了韩冰冰的倔脾气了,她不依不饶的说,“我不和你领证还不行吗?你是怕王凤仪不答应吗?不答应我和她说啊,我觉得她能答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还真让韩冰冰蒙对了,王凤仪主动和我说过这事,不过我觉得这怎么都不靠谱就当做她开玩笑了,如果韩冰冰真要去问王凤仪,我估计王凤仪会答应的。”

作为男人不可能不心动,但是我还是有原则的,厉声说道,“别闹了,赶紧赶路,耽误时间王凤仪就危险了。”

这些韩冰冰才把嘴闭上,低着头走,这时候我也缓过来了,就接过王凤仪,背着她。这时,天已经黑了,我们走了能有十多个小时了,就算铁打的我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何况韩冰冰。

我和韩冰冰商量了一下,简单休息一下,睡上三个小时继续赶路,于是就找了片相对干净的地方支起了一堆火,然后把王凤仪放进带着的睡袋中,以免她着凉。我和韩冰冰就在旁边的一个石头旁边靠着睡着了,韩冰冰坐在我身边,她这次很大胆,直接拉着我的胳膊靠着我身上,我没有躲,我知道这时候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不自然的,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鬼眼这家伙趴在了王凤仪的旁边打盹,过了一会,我便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实。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东西在舔我,我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鬼眼。看到身旁的韩冰冰还在熟睡,我慌了一下,以为自己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马上看了一下表,发现我才睡了一个多小时。鬼眼为什么要舔我呢?按理来说,除非遇到危险,它是不会叫醒我的。我立刻警觉起来自己观察着周围,并查看周围的动静,不料鬼眼却呜呜的低鸣,然后走到了王凤仪的身边,我意识到了一个很糟糕的问题。

我来到王凤仪的身边,发现她还在昏睡,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一摸她的头,糟糕!烧的更厉害了,我连忙把韩冰冰叫醒,韩冰冰从睡梦中醒来还不太适应,我把情况对她讲了一下,她立刻被吓的精神了。

我背起王凤仪,接着赶路,虽然刚才睡了一小时不算太多,但是对于我们这种经常在野外活动的人已经有很大的帮助,精力恢复了不少。接下来我们不敢再停留了,马不停蹄的向着森林的入口赶去。

我不敢怠慢,心里时刻担心着,我以前出生入死那么多次,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我怕她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死在我的后背上,要是那样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我问韩冰冰,“我们到哪了?还有多远?”

韩冰冰看了看gps说道,“已经走了一半了。”

我着急的说道,“还得再加快!现在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韩冰冰没有说什么,跟了上来,我脚下很急,一个没看准脚下一绊,往前扑了一下,要不是前边的韩冰冰回身扶住我,我估计就已经摔倒了。

我站稳后说道,“没事,接着走!”

韩冰冰满脸愁容的说道,“已经够快了,再快恐怕会出问题。”

我不容她分说,喊道,“她快不行了!”

韩冰冰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她没说话,绕开她接着往前走。我知道韩冰冰说的对,我们这种速度已经比一般人快了很多了,再快下去非但不会节省时间,很有可能出意外或者我先累倒。

我快步的赶着,时不时摸一摸王凤仪的额头,她的体温一直在上升,她的气息越来越弱,我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我只知道,时间不多了。就在我感到没有希望的时候,我们的前边出现了一队人,我心里一惊,如果这个时候还遇到敌人,即使取胜,那王凤仪的性命也堪忧了。不过随着那群人的接近,我心里一松,带队的是张哥。

张哥看到我们加快了步伐赶了过来,我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张哥说,“我接到电话后,仔细分析了一下,如果王凤仪昏迷了,那会很危险,所以先带着几个人进来看看是不是能紧急处理一下。先别说了,救人要紧。”

张哥带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医护人员。另外两个人带了一个简易担架,那个医护人员示意我把王凤仪放在担架上,他看了看王凤仪的伤口又仔细查看了一下王凤仪的瞳孔反应,然后测了测王凤仪的血压和脉搏,并做了一下紧急的血液测试。过了五分钟后,这个医护人员说,“破伤风!”

这个消息不算一个好消息,破伤风一般都有潜伏期,但是很明显,王凤仪的症状起的很急很严重。我问道,“那她有危险吗?”

医护人员摇摇头说道,“不好说,她这种情况有一天以上了吧?”

我说道,“刀伤快两天了,她昏迷到现在快一天了。”

医护人员说道,“我先给她注射抗生素,之后到医院才能断定她到底能不能撑过危险期,现阶段就看她的造化了。”说着,医生在王凤仪胳膊上注射了一针,然后另外两个人把王凤仪固定在担架上抬起来就走。

这下我们的速度就快了一些,这几个人的体力明显比我们要充沛的多,加上两个人抬着王凤仪也要省下不少力气,中间我们停下来几次检查王凤仪的体温,医生都认为没有问题,就这样,接下来本来需要一天的路,我们了不到十八个小时就走完了。出来热带雨林,一架直升飞机和一辆汽车早已等在那里,我们一起上了飞机,留下那辆车等着之后的人出来。

直升机用了不到两小时就到达了巴西首都,我们来到了这里最好的医院,张哥早已联系好了,飞机一降落,医护人员第一时间就将王凤仪送进了抢救室。

王凤仪被推进抢救室的那一刹那,我整个人就松了一下,头脑发昏,一头栽了下去,昏暗中我听到有人在喊,“糟了!你醒醒!”

&听见我说话不……”

&送抢救……”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床边坐着的是竹亦萱,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王凤仪怎么样了?”

竹亦萱有些生气的说,“就知道关心她,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我们。”

她说着将一勺饭递到我嘴边,我伸手想接过来吃,发现手上打着点滴,竹亦萱说,“别逞强了,快吃饭。”她见我不吃,接着说道,“她没事了,早就醒了,倒是你把我们吓一跳。”

我惊讶道,“她醒这么快?破伤风不是很厉害吗?”

竹亦萱说道,“还快?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竹亦萱气不打一处来说,“两天两夜了,你倒下去的时候大夫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后来发现你就是睡着了,加上极度饥饿疲劳,给你打的针都是营养药。”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大家费心了。”

竹亦萱接着说,“不过你这次处理的很好,医生说你及时给王凤仪的伤口消毒,还有医生那针也很关键,要不然她这次恐怕真的挂了。破伤风这病来的快去的快,她再躺上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不料,这时候竹亦萱却说道,“韩冰冰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啊?”着的是竹亦萱,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王凤仪怎么样了?”

竹亦萱有些生气的说,“就知道关心她,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我们。”

她说着将一勺饭递到我嘴边,我伸手想接过来吃,发现手上打着点滴,竹亦萱说,“别逞强了,快吃饭。”她见我不吃,接着说道,“她没事了,早就醒了,倒是你把我们吓一跳。”

我惊讶道,“她醒这么快?破伤风不是很厉害吗?”

竹亦萱说道,“还快?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竹亦萱气不打一处来说,“两天两夜了,你倒下去的时候大夫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后来发现你就是睡着了,加上极度饥饿疲劳,给你打的针都是营养药。”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大家费心了。”

竹亦萱接着说,“不过你这次处理的很好,医生说你及时给王凤仪的伤口消毒,还有医生那针也很关键,要不然她这次恐怕真的挂了。破伤风这病来的快去的快,她再躺上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不料,这时候竹亦萱却说道,“韩冰冰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啊?”

第165章 女人联盟

竹亦萱一提韩冰冰,让我愣了一下,问道,“她又怎么了?”

竹亦萱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昏倒之后,应该说是睡着了之后这丫头就上蹿下跳的,非常着急,生怕你得重病了。本来是她一直在这病床前守着你的,不过最后也体力不支被送进病房了。”

我着急的问道,“她没事吧?”

竹亦萱说,“没事,和你一样,缺乏休息而已,而且她昨天晚上就好了,刚才还来这屋转了一圈,然后就去看王凤仪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她没事就好,不过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问竹亦萱,“她没事了,那你问我怎么处理韩冰冰的事是什么意思?”

竹亦萱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担心的事情变成事实了,她说道,“我在她趟在病床上的时候去看了一下她,问她对你的想法,你猜她怎么说的?她说愿意和你在一起,不和你结婚,也不在意你是不是还和王凤仪在一起。”

我满脸黑线,问她,“然后呢?”

竹亦萱高兴的说着,“然后我就把这事给应下来了,我给她保证把这事办成。”

我开始嚷嚷道,“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就替别人做决定呢?”

竹亦萱白了我一眼说道,“别逼我要求你履行婚约啊!”

我马上不出声了,竹亦萱说的这件事是我的死穴,我在她母亲生前答应娶她,不过这事到现在我和她谁也没当真,也没提这事。不过竹亦萱要真叫起真来,我还真无法推脱,那就真成了言而无信了。

竹亦萱给我削了一个苹果,然后递给我说,“吃了!”

我接过苹果啃了起来,还真别说这苹果挺甜的。

竹亦萱接着说,“我上午和王凤仪说过这件事了,你猜她什么反应?”

我想也没想,很平淡的说,“她答应了呗。”

竹亦萱看我反应很平淡,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答应了?”

我抬了下眼皮看了看竹亦萱说道,“她和我说过这事,说如果你想嫁我,她会退出,如果你不介意她的话,她愿意没名分的和我在一起。”

竹亦萱惊讶的说道,“我当然不介意她啦!”

竹亦萱说完这句话就闭上嘴了,她也觉得这话说的不太得体,不过她笑了笑说,“你捡到王凤仪这么个好女人算是捡大便宜了。你说你这人,长得也不帅,也不是什么才子,怎么这么招美女呢?”竹亦萱边说着,边用手拨了拨了我的头发。

我把她的手拍开说道,“我这人讲义气,行了吧,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讲义气的男人吗?”

竹亦萱哼了一声说道,“谁说的,女人很多喜欢帅哥和富豪的,像你这种不富也不帅的**丝有几个女人能看上啊?”

我也不服气,反击道,“那得分什么样的女人,像那种不愁钱,还特讲义气的女人一般喜欢我这种*>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也是!王凤仪是富婆,韩冰冰虽然不富,但是对钱的**很小,她们共同点是都讲义气。”竹亦萱说道这的时候又削好了一个苹果,自己啃了起来。

我叹道,“谁说韩冰冰不富了,上次出去不还挣了一百万吗,这次的钱也不会少,毕竟是那个人让我们做的。”

竹亦萱笑了一下,说道,“也对!我们都是百万富翁了。其实当富婆的心情也不错嘛!”竹亦萱说道这,笑的像个孩子,她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她仍然保持着那种孩子气,看面孔谁也不会觉得她的年龄有这么大,都会认为她也就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笑着笑着,就把身子压在我病床的边上,探着身子到我的面前,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我。

我看她这么笑有些害怕,向后边躲了一下,躲得太急,后脑勺一下磕在了墙上,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忍着疼痛。竹亦萱看到这情形捂着嘴大笑起来,说道,“我有那么好怕吗?瞅把你吓的。”

我揉着还麻嗖嗖的头皮说道,“你把脸贴的这么近,还不说话,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啊,能不害怕吗?”

竹亦萱鬼魅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发现要是和你履行婚约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她一说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的脸一下呆住了,没有表情。竹亦萱嘿嘿的笑了起来,“你这样子挺可爱的嘛!”

我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升了上来,我心想,“可爱?头一次被人用这个词形容,还是个女的。”

竹亦萱这时候站起来要离开,我问她,“我哪可爱了?”

竹亦萱边走边回头,笑着看着我说,“我看年龄小的男人都觉得可爱。”

我被她这句话给石化了,目送着她的背景出了病房,我后背直起鸡皮疙瘩,要是竹亦萱真动了婚约的念头还真麻烦。按照常理说,如果有几个女人,尤其是美女投怀送抱,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但是我却觉得是一个麻烦,主要是这几个女人都是很强势的那种,如果真起了女人常有的那种嫉妒之心,还真不好办,我到时候有可能两面不是人,所以面对这种难题,宁肯收住“爱美之心”也不能任之泛滥。

过了一会,一个护士进来帮我把针拔掉,我活动了一下胳膊,觉得没问题,就下了病床,走到走廊中。巴西的医院中到处都是异国面孔,时不时能看到身材火爆的混血美女,都说巴西是男人的天堂,看来果不其然。

我不会说葡萄牙语,这里的医护人员英语水平也不高,我本想找一下王凤仪的病房,却在这个医院里迷路了。好在到楼下的时候,看到张哥站在医院的院子里,当时他背对着我,我走过去想拍下他的肩膀。没想到,我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时候,他就说话了,“好了?”

我心里一惊,张哥的身手不错啊,不回头都知道是我,果然是国家的高级保镖。

我转到他的面前,伸出大拇指说道,“厉害,背后长眼!”

张哥却笑了,“你这是巴西人夸中国足球队呢啊?”

我不解道,“怎么讲?”

&拿我开涮呢啊,这种功夫对你不是小菜一碟啊,你会的那些,小王可给我讲过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种背后长眼的功夫,我、凌霄、竹亦萱都会,而且只会比张哥强,不会比他差。我是心底没把张哥和我们灵力者的能力划到同一个级别里。

我接着问道,“凤仪的病房在哪里?我迷路了,语言还不通。“

张哥说,“你的楼上,把角的一间,特护。”

我谢过张哥,转身就要走,张哥把我叫住说道,“小子!对小王好点,我可把她当妹妹呢。”

我转身点点头说道,“一定!”

张哥笑了笑,摆摆手说道,“快去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王凤仪的病房,她也已经醒了,就是由于病情太重,还需要休养两天,竹亦萱和韩冰冰都坐在她的病床前,她们看我进来了就给我让出了一个位置。我看到王凤仪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只是面容显得憔悴,皮肤发干,头发凌乱,嘴唇的颜色比较暗淡,我坐好后,她对我笑了笑,我问道,“你还好吧?”

王凤仪说道,“呵呵,死不了,没事!”

我也笑了笑,然后转头问韩冰冰,“其他人呢?”

她说,“都去买饭去了。”

我问她,“听说你也倒了,你现在没事了吧?”

韩冰冰点点头说,“一样,死不了,没事!”

我看了看韩冰冰又看了看王凤仪,说道,“你俩这口吻挺一致啊?”

王凤仪这时又开腔了,“那是,好姐们嘛!对不对,冰冰?”

韩冰冰点了点头,我转头看着王凤仪说,“你是不是把她给带坏了?”

王凤仪笑着说,“这叫开导,传教,怎么叫带坏了呢,你先出去一下,我们有女人的话要说。”

我不爽道,“特地跑来看你,还没说几句话,你这就送客了啊?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

王凤仪一瞪眼睛说道,“房中秘术,你想听吗?”

我尬尴了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看韩冰冰和竹亦萱,眼神中是想向她们求证刚才王凤仪这话是否属实。竹亦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双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韩冰冰则是脸上有些发红。我一看,这王凤仪说的是**不离十了,之后知趣的离开了。

在我走出病房把门关上的一刹那,病房里传出三个女人哈哈的笑声。我额头皱了皱,心里想到,“王凤仪到底想干什么?还教这俩女人房术,竹亦萱到不足为奇,韩冰冰也跟着凑什么热闹。不行,不能让她们结成联盟,否则以后我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虽然这么想的,但是也无可奈何,女人和女人结成朋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穿同一件衣服,喜欢同一道菜都是她们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的理由,女人就是这么没由头的感性。

我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无聊的看着过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这时候刘丰衣和小平头拎着饭菜上来了,看到我坐在门口,小平头高兴的喊道,“队长!你好了啊?”

我听到他那大嗓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揪着他脖领子说,“这是医院,你能小点声不?”

小平头这才发现他刚才的言行有些不得体,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我这不是看到你康复了高兴的嘛!一下没控制住音量。”

刘丰衣也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小子行啊!”

我笑了笑说道,“让大家挂念费心了啊!”

我问了一下刘丰衣,“凌霄和胡双月呢?”

刘丰衣没回答,偷笑着,小平头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他们俩,在外边公园压马路呢!”

我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俩在谈恋爱?”

小平头搂过我的肩膀说道,“队长!你发话吧,我知道你对胡双月有意思,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帮你把凌霄忽悠走!”

我推了他一下骂道,“谁对胡双月又意思了?你别在那胡扯了!”

小平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对竹莹有意思吗?胡双月就是第二个竹莹啊!”

我瞪了他一眼,接着骂,“你个二货,那是长得像而已,她们俩又不是一个人。我可告诉你啊,凌霄这木头疙瘩这么久都要开了,你可别瞎搅和啊!”

刘丰衣这时过来打了圆场说道,“别闹了!让他俩顺其自然吧,咱们快进屋送饭吧。”刘丰衣说完就要走进病房,我连忙拦住他们说道,“等会再进去吧。里边谈闺房秘话呢,男人免谈,非请勿进。”

小平头这时开始嘲笑起我来,说道,“我说你怎么坐在病房门口不进去呢,看样是吃闭门羹了啊!没事,她们就是针对你,你在这等着,我们有礼物,她们肯定欢迎。”

我扫了他一眼说道,“什么礼物?”

小平头一举手里的盒饭,笑着就要往里边走,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挡住他,和他争执不下的时候,病房里边传出竹亦萱的声音,“门口怎么这么吵啊?”

小平头喊道,“送饭的来了,让我们进去吧!”

竹亦萱说了,“好的,快进来吧,饿死了!”

小平头举着盒饭一个劲的做鬼脸气我,我趁他不注意,一把从他手里将盒饭抢下来,在他没来得及还手之前,抢先一步推开房门进去,刘丰衣也跟着走了进来。

竹亦萱一看是我,一皱眉头说道,“怎么是你?”韩冰冰和王凤仪也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刘丰衣看到此种气氛,将盒饭放下,然后说道,“我出去抽支烟啊,饭就放这里了,对了,柯少爷,那盒饭有你一份。”说完了他就出去了。

刘丰衣出去之后,竹亦萱说道,“都送完了,你还想赖在这里啊?”

我没搭理她,白了她一眼说道,“没听刘叔说吗,这盒饭有我一份。”

竹亦萱拿起一份盒饭塞给我说,“回你病房吃去!”

我生气的说道,“你这太不讲理了啊,这盒饭都要凉了,我回去就没法吃了,我就在这吃了,你们说话还怕我听啊?”我不由她分说,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打开盒饭就吃。

韩冰冰这时候说道,“你是不是想偷听啊?一个大男人,偷听女人谈话,不害臊!”

我把盒饭放下,对韩冰冰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让王凤仪教你们,这事就有可能牵扯到我。既然牵扯到我,那就和我有关,我听一下又能怎么的啊?”

竹亦萱笑了一下,然后摆出很吃惊的样子说道,“我们的谈话和你有关?你确定?”

我不太好意的说道,“你们不是让凤仪教你们吗?那就应该和我有关。是不是啊,凤仪?”

没想到王凤仪也是一脸无语,然后反问我,“怎么可能和你有关?”

我满脸不解的问她,“你不是刚才说教她们房中秘术吗?那就没和我有一点关系?”

王凤仪还是很平静的说,“没关系啊!”

我这时候纳闷了,“真没关系?”

王凤仪肯定的说道,“真没关系!”

我这时候忍不住了,“你不是说房中秘术吗?那你肯定要讲一些什么动作、姿势啥的,你要是举例,不是拿我举例还拿谁举例啊?”

王凤仪这个时候表情一变,诡异的笑了一下,我突然反应过来了,上当了!接下来不出意外,王凤仪一脸鄙视的说道,“你真的很龌龊啊!思想很龌龊!我说房中秘术指的是如果布置闺房的秘术,你想什么呢啊?嗯?”王凤仪说着还朝我挤了下眼睛。

竹亦萱这时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这口气叹的时间很长,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说道,“哎呀!男人啊,除了好色的就剩下极其好色的!你说你是属于哪种呢?”

韩冰冰倒是没说话,直接瞪着我做出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我这时老脸是放不下了,我瞪了王凤仪一下,然后坏笑的,把嘴贴到她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句,“等你病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凤仪也在我耳边说了句,“我等着,来吧!要不要把这俩美女一起叫上啊?”

她这么一说,我心头一震,这女人坏起来真是比不了,王凤仪嘴角微微一笑,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连忙起身,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出病房,连那个刚打开的盒饭也没来得及拿。

我关上房门后,身后再次响起了三个女人的大笑。我心里顿时留下了阴影,“完了!彻底完了!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次纯属是掉她们的坑里了,以后这种坑肯定会只多不少。”

我走下楼,看见张哥还站在那里,不过这次手上多了一支烟,我走到他的身后,他还是头也不回的就问道,“怎么又下来了?”

我朝他要了一支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你那个妹妹,真是把我算计的死死的啊!”

张哥不解的看着我,我答道,“她真是我这辈子的冤家,没事她就给我挖坑。”

张哥哈哈的大笑,一拍我肩膀说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间很长,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说道,“哎呀!男人啊,除了好色的就剩下极其好色的!你说你是属于哪种呢?”

韩冰冰倒是没说话,直接瞪着我做出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我这时老脸是放不下了,我瞪了王凤仪一下,然后坏笑的,把嘴贴到她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句,“等你病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凤仪也在我耳边说了句,“我等着,来吧!要不要把这俩美女一起叫上啊?”

她这么一说,我心头一震,这女人坏起来真是比不了,王凤仪嘴角微微一笑,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连忙起身,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出病房,连那个刚打开的盒饭也没来得及拿。

我关上房门后,身后再次响起了三个女人的大笑。我心里顿时留下了阴影,“完了!彻底完了!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次纯属是掉她们的坑里了,以后这种坑肯定会只多不少。”

我走下楼,看见张哥还站在那里,不过这次手上多了一支烟,我走到他的身后,他还是头也不回的就问道,“怎么又下来了?”

我朝他要了一支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你那个妹妹,真是把我算计的死死的啊!”

张哥不解的看着我,我答道,“她真是我这辈子的冤家,没事她就给我挖坑。”

张哥哈哈的大笑,一拍我肩膀说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第166章 嫌疑犯是谁?

张哥可能是不知道我的苦衷,王凤仪这个女人动不动就出一堆鬼点子折腾我,这样的幸福却是让人难以享受。

我抽完了烟之后回到病房,收拾了一下办好出院后,回到我们留宿的酒店,我刚想洗个热水澡,就听到手机的响声,我拿起手机一看,上边是一条短信,肇福源发来的。“紧急情况,速回!”

我立刻拨过过去,电话通着,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来不及享受这个热水澡了,立刻返回医院,在那里把肇福源发过来的短信给大家看了看,并说明了情况。

这时,张哥也进来了,他听到这件事第一个反应是想让北京那边的人过去看一下,他刚要拿电话联系,我拦住了他,说道,“先别这么做,我怕让对方知道我们让政府的人介入这件事会打草惊蛇。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呢,这件事还是小心些。”

张哥觉得我有点婆婆妈妈的,说道,“这不明摆着是那个钱麻子吗?他看我们拿到神器了,就回去抓住肇福源要挟你们了。”

躺在病床上的王凤仪发话了,“张哥,你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觉得这件事不像你说的那样。”

张哥一听王凤仪说话,就安静了下来,显然王凤仪话在他的心里边是很有份量的,他问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情况?”

王凤仪接着开始分析了,“我并不觉得钱麻子发现我们拿到神器了,他发现我们拿到神器的前提是他发现他手里那个是假的,我觉得他现在应该在国内正琢磨那神器怎么用呢,这个没个把个月是不会发现的。再说了,他发现那个神器是假的,不会去绑架肇福源的,他会绑架凌霄,绑架竹亦萱,绑架队长,但是不会绑架肇福源。毕竟肇福源在我们这个团队里还不算核心成员,他从来都是不把感情当回事,他评估我们队员间的关系肯定是用价值来分析的,所以他不会绑架肇福源来威胁的。”

张哥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这样,据那些和钱麻子接触过的政府人员说,也觉得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张哥这么说让竹亦萱和凌霄很不好受,但是他俩还能忍住。

张哥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到底是谁绑架了他呢?”

王凤仪摇摇头说道,“这个不清楚,我们只有回去才能知道。”

我这时候看了看刘丰衣说道,“刘叔,这样吧,既然政府的人不方便,你让你的兄弟去打探一下肇福源哪去了,不要问别的,就是托他带的山货,这都很久没消息,想找他。”

刘丰衣答应了,连忙给京城的地下朋友发了信息过去,接下来我们就是等王凤仪出院然后返程了。

两天过去了,王凤仪完全恢复了,医生还不是太放心,又开了一盒药嘱咐了一下,我们谢过大夫,然后走打好行李准备返回国内。在临出发的时候,刘丰衣的朋友从北京传回来最新的消息,“肇福源的店铺关门,电话无人接听,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们只好把这件事先放下,踏上返程的旅途,飞机先是飞到了夏威夷,我们下了飞机在休息厅等待,吃过了晚饭后,机长告诉我们飞机出了故障,无法起飞,只能先住在夏威夷了。通过张哥的关系,我们办理了临时签证,出了机场来到了夏威夷的一个酒店。这个酒店面临海岸,海岸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冲浪海岸。

我这些天很累,并没有欣赏这些美景的心情,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张哥。张哥的表情很凝重,我忙把他请进屋问道,“什么事?”

张哥说道,“飞机故障是人为的。”

这点到让我有些吃惊了,“我问道,怎么发现是人为的呢?”

&才机长检查飞机时发现货舱的故障检测线路没有回报,他以为是普通电路故障呢,仔细一看是电线被切断了。还好是在起飞前发现的,万一飞起来就糟了。”张哥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很奇怪这件事,不过我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有些想不明白,我于是把王凤仪叫到我的屋子里来,王凤仪在电话里听到我让她来我的屋子里来,还在那和我开玩笑说道,“怎么?我刚好,你就忍不住了?不是说要弄死我吗,难道是今天?”

我没有回她,就说到,“你快来吧。”

过了一会,门被敲响了,我也没看就知道是王凤仪,开开门转身就朝屋里走。不过当门打开的那一刻,王凤仪看到张哥在我房门里,她惊叫了一声就在外边把门又关上了。我纳闷到底怎么回事,回头没有见到王凤仪的人,我问张哥,“怎么了?”

只见张哥通红的脸说,“没事!”

又过了几分钟,王凤仪重新敲开了门,我把门打开就问她,“你刚才怎么回事?”

王凤仪看了一眼张哥,然后对我说,“没事,刚才突然想起来忘吃药了,就回去吃了。”

王凤仪坐下来对着张哥笑了笑说道,“张哥怎么也在这啊?”

张哥对她说,“你问他吧。”

我把刚才张哥说的事重新说了一遍,并提出我觉得这事不对劲,问王凤仪什么看法。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破坏飞机的地方和时间不对劲。”

我和张哥同时问王凤仪这是什么情况。王凤仪开始了她的讲解。

她说,“如果这个人是像张哥那么想的,等我们上天让飞机出问题,弄得我们出事故,那他破坏的地方就不对,一个货舱的警报系统有什么可破坏的?发动机引擎,邮箱,机翼,起落架,这都是更好的破坏地方。割断电线不如做点其他手脚,起飞前看不出来,起飞后就出事,我们就是再有本领也插翅难飞。”

我终于明白了是哪里不对劲了,张哥问道,“那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不会是恶作剧吧?”

我把话接过来说道,“对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就是把我们留在这里。”

张哥不解的说道,“刚才我看了监控录像,发现没有其他人接近飞机啊,难道是空乘人员?如果是机组人员就说的过去了,他们想偷东西,把飞机破坏留在机场。”

空乘人员一共有三个,机长和副机长,还有一个空姐,到底是哪个人呢?

&对!”我的思考被王凤仪打断了,我问她,“哪里不对?”

王凤仪说道,“是张哥的嫌疑犯不对,如果对方是有预谋的,我们想到查看监控录像是最正常的,然后怀疑到是机组人员就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嫌疑人是机组人员,他一定知道这个程序,也知道最终会怀疑到他自己身上,这肯定是惹火上身,所以这不可能是机组人员做的。”

张哥有点着急了,“那你说是谁做的?除了机组人员就剩下我们自己人了,难不成破坏人隐身了?”张哥说完这话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我也有些震惊这个推论。

王凤仪从我们的表情读出来我们想到了她刚才的话里暗含的意思了,她很平淡的说道,“应该没有隐身人,也许嫌疑人就是我们自己人。”

到这里让我很紧张了,我脑中飞速的滤过所有人的面孔,到底谁是嫌疑人呢,我第一个怀疑的是张哥,他是特工出身,破坏这档子事是信手拈来。但是我一转念觉得又不是他,机长只将飞机被人为破坏的事告诉他了,我们其他人都以为是普通故障,如果是他的话,他不告诉我们就可以在背地里偷偷实施计划了。

第二个我怀疑的是胡双月,说实话,她加入我们的时间太短了,而且她的身世又是那么复杂,保不准她就是假意加入我们趁机偷盗,这点也是她最初承认偷偷跟踪我们的目的。不过从最近的表现看,她不太像那种能演戏的人,如果她真是一直在演戏,那简直可以连年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至于剩下的人我觉得都不像,虽然王凤仪从我的名单中闪了一下,不过我觉得她这次都快把命搭上了,不至于又反水叛变吧。这时候王凤仪叫了我一声,我很愧疚刚才在心里把她加入到怀疑人了,不太敢直视她。

我的举动让王凤仪起了疑心,她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啊?”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好意思说……”

这个时候,张哥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说道,“算了,我还有事,你俩慢慢聊啊,想出来谁是嫌疑犯就告诉我一下啊!”

张哥站起来就要走,王凤仪站起来说,“张哥,你走什么啊?这人多一起想,想的快。”

张哥快步走到门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在这是灯泡了,我估计你俩好久没在一起了,刚才你都穿好了,我再在这呆着就是太不应景了。”说完,张哥就把门关上,走了。

我听这意思,张哥是误会了,不过正好把我刚才心虚的真实情况给遮掩住了,我问王凤仪,“刚才张哥说你穿好了是什么意思?”

王凤仪面露羞涩的说,“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所以就穿了吊带睡衣过来的……”

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王凤仪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了,我偷偷的乐了起来,说道,“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这样有魅力?”

王凤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职业装,然后问道,“这样有魅力?穿的严严实实的?”

我一脸坏笑的说,“反正对我是这样,你说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看过了,你穿着衣服占我面前,我就会自动脑补你衣服是透明的会是什么样子,有点想象还不错。”

王凤仪脸色一怒,骂道,“流氓!”然后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朝我砸过来。

我说道,“别闹了!别闹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王凤仪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说,“我本来觉得张哥嫌疑大,后来觉得胡双月嫌疑也不小。”

王凤仪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问我,“你刚才就是因为怀疑张哥才心虚的啊?”

我连忙承认,这个台阶真是送的及时,我可不想让王凤仪怀疑我把她列为了嫌疑人,虽然只有那么几秒钟。

王凤仪接着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会是张哥,我知道他的为人。”

我接着把最后的疑虑说了出来,“如果老爷子让他做呢?他这个人肯定是服从命令吧?”

王凤仪拍了我的头一下,然后说道,“你说什么呢啊?老爷子不是让我们帮他另外一件事了吗?他对这东西不感兴趣,要是感兴趣还能资助我们到现在?早派人抢过去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也是!那你也觉得是胡双月嫌疑最大?”

王凤仪点了点头,说道,“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她的嫌疑最大,最关键是我们不了解她,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但是还不能妄下结论就是她干的,万一不是她,我们就冤枉好人了。”

&同意,这样吧,我们盯着她,看看接下来她是不是有什么小动作。”

王凤仪也表示同意,她说道,“我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正对面,你来我屋子里,我们观察一下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刚要出门,王凤仪对我说,“带上火神枪,胡双月别是要偷这东西,她不是以前去你屋里偷过吗。”

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就带上火神枪来到王凤仪的屋子里,到她的屋子里,我发现了散落在床上的一件火红色的睡衣,还有红色的丝袜和手套,我开始幻想王凤仪穿着这套衣服的样子。王凤仪看我盯着她睡衣看的入神,敲了我一下说道,“看什么看!开始干活!”

我咳嗽了一下,平静了一下心跳,开始从门上的猫眼观察对面的动静。

看了能有十分钟,我提出了个问题,“她在不在屋里啊?”

王凤仪也发现了我们这个盯梢行动的漏洞,说道,“交给我吧!”

她打电话叫客服送上来一打生蚝,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饿。王凤仪不理我,让我接着盯着对门。过了二十分钟,服务员推着一辆小车把刚做好的一打生蚝送到了我们屋内,服务员说,“二位慢用,然后就离开了。”

我接着从门镜看着对门,就听到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响声,我回头一看,王凤仪正把床上的睡衣穿在身上,我眼睛一亮,问她,“你这是要干什么?”王凤仪抄起枕头砸向我说,“转过去!别偷看!”

我嘴里嘟囔着,“偷看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王凤仪换好睡衣,直接把六个生蚝放在桌子上,然后端着剩下的六个生蚝开开门,对我说,“躲到门口,别让别人看到。”

我按照吩咐躲在门口,就听到王凤仪敲了敲对面的门说道,“双月,你在吗?”

过了一会,听到胡双月开门的声音,然后用没睡醒的嗓音问道,“干什么啊?王姐!”

王凤仪说道,“刚才订了些海鲜,没吃光,我想问问你要不要吃。”

胡双月的声音马上有了精神,兴奋的说道,“生蚝啊!好啊好啊!我最爱吃了!”然后胡双月迟疑了一下,“都给我?”

王凤仪说道,“你离我最近,我就先问你了,反正这些也就一个人吃的,两个人也吃不完。”

胡双月感激的说道,“谢谢王姐啊!”

王凤仪说道,“客气什么,自己人嘛!慢慢吃啊!”

胡双月再次谢了谢,然后把门关上了,王凤仪回到房间关上门,然后对我说,“这回确定她在房间里了。”

我和王凤仪靠着门,我转身就能看到她穿着那件火红色的睡衣,虽然没带着手套和丝袜,但是也足够性感,我的眼睛从她的腿开始往上瞄,看到她的脸时候有朝下瞄了瞄。接着我就觉得胳膊上一疼,王凤仪说道,“看哪呢!盯着对面!”

我说道,“你穿这样站我旁边,我能不看吗?”

王凤仪哼了一声说道,“我穿成职业装端着生蚝敲她的门,她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我这才明白刚才王凤仪为什么要换睡衣了,她接着说,“算了,我盯会,你把那六个生蚝吃了。”

我说道,“没事,我盯着,你吃了吧。”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让你吃你就吃,生蚝对男人好!”

我悻悻的走到桌子前开始吃了起来,说道,“我好了,最后还是你好。”

王凤仪微微一笑的说道,“知道就好!”

我叹了口气,“唉!这就像老婆似得管我了!”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对!不结婚也要像老婆管你,尤其是你身体上,其他的事我还真不爱管。”

我不理她了,继续吃着生蚝,这时候王凤仪说道,“快躲起来,她把盘子送回来了。”

我连忙躲到卫生间里,这时,胡双月敲响了门,王凤仪等了一会,然后把门打开,就听到胡双月的声音,“王姐,吃完了,盘子给你送回来了。”

王凤仪说,“吃这么快啊?”

我都能听到胡双月嘴里还没嚼完的声音,她说道,“好吃,自然吃的快!要是还有好吃的吃不完再叫我啊!”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一定!”

胡双月说,“那我先回去了啊!”然后就把房门关上了。

我刚才听胡双月的话,就要发笑,这憋了半天总算能松口气了。我对王凤仪说道,“我觉得她怎么不像是要有什么动作似得呢?”

王凤仪脸上有些不解,说道,“是啊!这心也太大了啊!”她接着从门镜中观察,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对我说,“她没回房间!”

我也轻声的问道,“那她去哪了?”

王凤仪说,“你自己看!”对面!”

我说道,“你穿这样站我旁边,我能不看吗?”

王凤仪哼了一声说道,“我穿成职业装端着生蚝敲她的门,她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我这才明白刚才王凤仪为什么要换睡衣了,她接着说,“算了,我盯会,你把那六个生蚝吃了。”

我说道,“没事,我盯着,你吃了吧。”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让你吃你就吃,生蚝对男人好!”

我悻悻的走到桌子前开始吃了起来,说道,“我好了,最后还是你好。”

王凤仪微微一笑的说道,“知道就好!”

我叹了口气,“唉!这就像老婆似得管我了!”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对!不结婚也要像老婆管你,尤其是你身体上,其他的事我还真不爱管。”

我不理她了,继续吃着生蚝,这时候王凤仪说道,“快躲起来,她把盘子送回来了。”

我连忙躲到卫生间里,这时,胡双月敲响了门,王凤仪等了一会,然后把门打开,就听到胡双月的声音,“王姐,吃完了,盘子给你送回来了。”

王凤仪说,“吃这么快啊?”

我都能听到胡双月嘴里还没嚼完的声音,她说道,“好吃,自然吃的快!要是还有好吃的吃不完再叫我啊!”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一定!”

胡双月说,“那我先回去了啊!”然后就把房门关上了。

我刚才听胡双月的话,就要发笑,这憋了半天总算能松口气了。我对王凤仪说道,“我觉得她怎么不像是要有什么动作似得呢?”

王凤仪脸上有些不解,说道,“是啊!这心也太大了啊!”她接着从门镜中观察,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对我说,“她没回房间!”

我也轻声的问道,“那她去哪了?”

王凤仪说,“你自己看!”

第167章 抓住小偷了

我从门镜中看到,胡双月推开她自己的房门,但是她并没有立即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欠着一个门缝,将头伸出一半朝左边望,表情非常不自然,显得鬼鬼祟祟的。

过了一会,她将门打开,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朝着她观察的那个方向走过去,在她离开不一会,我也将门打开将一个镜子从门缝伸了出去,从镜子中看到她走到走廊尽头的拐角处停了一下,探出身子朝走廊的另外一个方向看去。

王凤仪从镜子里也看到了胡双月的举动,她问我,“她这是不是要作案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嘘!别让她听到了。我觉得你说的有可能。”

这时候胡双月一个闪身从镜子中消失了,转到了走廊的另外一侧。我连忙说,“过去看看!”

我和王凤仪轻步走到走廊的拐角,探头朝那边看了看,发现胡双月已经走到走廊的下一个拐角了,并且很快就拐了过去。王凤仪看到后,疑问的说道,“那边好像是竹姐的房间吧?”

我转念一想,“不好!她要去偷木之神器。”我连忙赶了过去,王凤仪也很快跟了上来,在走廊的第二个拐角处,我们看到胡双月走进了竹亦萱的房间。

我心想,正好!来个人赃俱获。我们跑到了竹亦萱的门口,就听到了里边有厮打的声音。我本以为是竹亦萱发现胡双月,于是两个人开始打斗。没想到等我进去一看,发现竹亦萱倒在床上大睡,和和胡双月撕扯的是韩冰冰,两个人手都握着木之神器在互相争抢。

怎么会是韩冰冰在这?我想都没想就喊道,“胡双月!你放手!你又来偷东西”

胡双月回头一看发现是我们,连忙喊道,“我没偷!不是我!”

我看到胡双月还在狡辩,就厉声斥道,“你还狡辩,现在人赃俱获了,你还要说什么?”

胡双月不说话了,但是还是死死的抓着那木之神器,我见状连忙上前一扭她的胳膊,她“哎呀”一声就松开了手。

胡双月嘴里不停叫骂道,“你个白痴,傻瓜,笨猪!”

我让王凤仪去叫其他人过来,然后对韩冰冰说道,“多亏你了,你把神器放下吧,歇一下,这有我呢。”

我说完这些,韩冰冰并没有动,而是站在那里看着我,我问她,“你怎么了?”他没有回话。

刚才我一直忙于制服胡双月,没有注意到韩冰冰,我这一抬头,韩冰冰的面孔吓了我一跳。只见她表情呆滞,双眼无神,眼底有微弱的红光,面对我的质疑她丝毫不动,反而是拿着神器朝着门口走。这个时候,其他人也都赶了过来,他们看到韩冰冰都和她打过招呼,就看到我将胡双月反手按在地上。

我对大家喊,“拦住她!”

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平头问我,“拦住谁?”

&冰冰!拦住她!”我的声音很急促。

小平头看了看韩冰冰,然后对我说,“拦她?你没有搞错吧?”

韩冰冰在我们迟疑的过程中拿着神器已经走出房门了,王凤仪这时候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把拉住了韩冰冰,韩冰冰被她这么一拉,瞬间狂躁了起来。反手就抽了王凤仪一个耳光,小平头这时候还没有看出来怎么回事,在那里问韩冰冰,“你打王凤仪干什么啊?”

幸亏最后姗姗来迟的张哥,上前用了一个擒拿手一下就把韩冰冰按住,不知韩冰冰哪里来的力气,被张哥那老虎钳子的手按住,竟然还差点把张哥掀翻。要不是刘丰衣赶过去帮忙,张哥都未必能制得住她。

我这时知道我错了,连忙将胡双月放开,胡双月揉了揉被我抓红的手腕,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骂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个小偷,对吧?”然后气冲冲的走开了!

这时候王凤仪拉住了胡双月,胡双月也没给她好眼色,问道,“干嘛?你不是也当我是小偷吗?”

还是王凤仪会说话,她瞬间就编了个谎出来,“对不起了,双月,刚才张哥告诉我们飞机上的故障是被人为破坏的。我正想是谁呢,谁知道碰巧在门口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你说这能不让我怀疑吗?”

胡双月的戒心一下卸下来一半,不过她还是不太相信,问道,“那怎么和队长一起赶过来的?”

&在我房间里啊。”王凤仪说道。

王凤仪的暗示胡双月并没有听明白,她又问道,“她在你房间里干什么啊?”

王凤仪这时候故作害羞状的说道,“你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在干什么啊?我都穿成这样,你还不明白啊?”

由于刚才走的急,王凤仪还穿着那件红色的睡衣,曼妙的身姿显露出来,胡双月终于明白王凤仪在说什么,脸一红就不追究了,然后回头瞪着我说,“你刚才下手也太狠了啊,手都被你抓红了。”

我连忙道歉,但是还是不服气,说道,“你刚才怎么不跑啊?用那个瞬间转移,那我怎么可能把你手腕抓红啊?”

胡双月一拍额头说道,“哎呀,给忘了,我一般都是偷东西时候才记得用那招。”

胡双月的这个举动把大家给逗乐了,不过接下来的问题来了,韩冰冰为什么会来偷竹亦萱的神器,并且怎么让竹亦萱睡着的。

张哥叫来了医生,给竹亦萱扎了一针,她立刻醒了过来,看到房间里这么多人,还有被扣住的韩冰冰,她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胡双月说起她刚才看见的情况,她把盘子送还给王凤仪之后,发现韩冰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在她从走廊拐角转身的时候,胡双月看到她眼睛发着微弱的红光,胡双月就跟了上去一看究竟。最后她看到韩冰冰到竹亦萱的房门前,拿房卡打开门进去,她就走到房门前,发现竹亦萱躺在床上,韩冰冰从竹亦萱的包里拿出神器,于是她就上前和韩冰冰扭打起来,想把神器抢下来。接下来大家都知道了,就是我和王凤仪误把胡双月当成小偷扣了起来。

竹亦萱听后回忆道,“这怎么可能?”不过她转念一想,“最后倒是韩冰冰和我在一起,我喝了她给我泡的茶,和她坐在床边聊天,然后韩冰冰就走了,她走后没多久,我就觉得头很昏睡着了。”

我问道,“那时你就没发现韩冰冰不正常?”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她不正常了,她说话时很慢,语气没有感情,表情也很呆,我还问她到底怎么了,她说没什么。”

我们这时候再看韩冰冰,她还是那个德行,我们无论问她什么,她都是不说话。刘丰衣这时候说了一句话让我们觉得很有可能,刘丰衣说,“她是不是被人下蛊了啊?”

竹亦萱过去翻开她的眼睑看了看,说道,“不是!被下蛊的人眼睑上都有反应,但是她很正常。不过,即便她不是被下蛊,也是中了某种术,被人控制了。我现在关心的是,她被什么人控制的,那个人通过什么方式控制她的?”

王凤仪插话道,“对,这样就能知道怎么治好韩冰冰了。”

竹亦萱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会灵力你不懂,如果控制一个人必须在一定范围内施术,一般的人是十米,高手有在上百米的,根据施术的方法和施术人的能力距离有不同。我是想,如果知道对方是什么方法,大致能推断出对方是在多远的距离施术的,这样也许能抓住他。”

听到这,我连忙问竹亦萱,“是不是如果这人距离远了,或者不施术了,韩冰冰就会恢复正常了?”

竹亦萱说,“是这么个理”

我看了凌霄一下,然后就释放出我的灵力,凌霄看到我这么做也知道我的用意,连忙释放开他的灵力。虽然我们不会用灵力控制人,但是如果有人在我们灵力的气场内施术,我们马上就会感知到。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给韩冰冰施术的这个人肯定距离不是太远。

不过,我和凌霄搜索的结果让我们失望了,我的灵力释放到周围两百多米的距离仍然感知不到这个施术人的存在,凌霄的灵力更强释放到了近八百米的距离,还是寻不到那个人。

这个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我问竹亦萱,“你不会是看错了吧?她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竹亦萱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不会有错,下没下蛊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也许是我对高手这个定义错了。”

我问她,“什么意思?”

竹亦萱看了大家一眼,语气很沉重的说道,“这个高手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他也许就在凌霄的感知范围外施术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才竹亦萱说能达到百米外控制人就已经算高手了,这个人能在至少八百米外施术控制韩冰冰,这就说明此人的强大,我深感忧虑的问竹亦萱,“那他岂不是想控制谁就控制谁了?那为什么不控制我们其他人呢?偏偏是韩冰冰。”

竹亦萱解释道,“每个施术者控制他人的方式不同,需要五行或者其他方面的契合才行,他选韩冰冰可能是不得已。”

张哥这时候出了个主意,“这样吧,我们把韩姑娘绑好,等飞机修好了我们就起飞回去,刚才听竹姑娘说控制人需要有个距离,我想我们飞到天上了,他再能耐也不至于隔着几十上百公里也能控制人吧?”我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请张哥按照这个方式干了。

半天之后,飞机修理完毕,机长再次检查了飞机的安全,发现一切正常,我们都登上飞机,当然韩冰冰是被绑在一个救护担架上由我和凌霄抬上飞机的。

飞机起飞后不久就到达了平流层,费力海岸线后,韩冰冰就失去知觉昏睡过去。又过了几个小时,韩冰冰睁开眼睛,此时我们已经快到达中国领海上空了。韩冰冰用疲倦的声音问道,“这是哪啊?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韩冰冰的语气恢复了正常,我们过去查看,发现她眼底的红光也消失了,刘丰衣刚想对她说遭遇的一切,我拦住他,对韩冰冰问道,“你最后记得的一件事是什么?”

韩冰冰想了想,说道,“我就记得昨天吃过晚饭,我回屋子躺床上睡着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病了吗?”

于是,我们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对韩冰冰讲了一遍,韩冰冰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偷神器去?”

竹亦萱这时候安慰韩冰冰说,“我们也不相信你会去偷神器,我们觉得你是被别人控制了,你能想起来曾经接触过的外人是谁吗?”

韩冰冰努力的想着,突然,她痛苦的挣扎着,喊道,“我的头!好疼!”她叫喊了多次,最终昏了过去。

王凤仪看到此情况,对我说道,“我怎么感觉她的状态有点像她上次失忆后恢复了一样呢,那阵她不是也一直头疼吗?”

我回忆了几个月前韩冰冰的状况,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像,我连忙把大家聚过来开会,我问大家,“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韩冰冰失忆的事?”

刘丰衣说道,“记得,那次把大家急坏了。你觉得她又失忆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事,我想说的是,那次她不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然后又突然回来了吗?回来后记忆就恢复了,但是失踪这些天的事她不记得了。之后她有几天头疼也像今天的样子,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吧?”

竹亦萱说道,“那些天是我陪她的,我记得这事,好像还真挺像的,你是说今天这事和那件事有关?”

我点点头道,“我觉得有关,按照你的说法,想控制一个人需要接触到这个人,韩冰冰也只有那一段时间不在我们视线内,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才会被人做手脚。”

大家都同意我的看法,刘丰衣问道,“那到底是谁会这么做呢?会不会是钱麻子?”

我想了一下说道,“别人都有可能,就不可能是钱麻子!”

刘丰衣不解,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说,“要是你能控制韩冰冰,那你会先亲自来抢东西吗?肯定是先控制韩冰冰来偷,偷不成再亲自来抢啊!”

刘丰衣恍然大悟,说道,“那到底是谁啊?”

我琢磨了一下,拿出一张纸,将韩冰冰身上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写下来,大家看完之后都明白了谁最可疑了。

韩冰冰失忆是因为去了地府,但是地府的小神不太可能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来偷,他们应该是明抢。遇到过无名老头,还有三个阿修罗王,不过他们貌似对神器不感兴趣,因为他们实在太强大了。

韩冰冰除了那次失踪又回来这件奇怪的事情外,最离奇的要属被竹欣萍绑架,然后被净虚子用镇魂术和替身术救出比较离奇,这件事背后指向了一个人,那个最近消失的白灵灵,白灵灵还被我怀疑是胡双月的那个“姐姐”,所以白灵灵的嫌疑很大。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比较值得注意的线索,就是那次在地下城中,钱麻子拿起假韩冰冰身体剩下的那个符文布袋时笑了,就算这事和他无关,他也肯定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否则他不会笑的那么阴险。

要么从钱麻子嘴中取得线索,要么直接找到白灵灵,这是我们进行下一步行动的目标。过了几个小时我们的飞机降落在北京南苑机场,我们下飞机就将韩冰冰带到京郊的一个别墅,不让她再自由行动了,有凌霄和胡双月二十四小时看守她。一是防止她再次被人控制,二是保护她的安全。既然她被人控制的事情暴露了,那施术人很有可能杀人灭口。

因此我们给韩冰冰准备的所有东西都是软的,并且房间也没有多余的家具,也没有可以挂东西的地方,这是和监狱管理学的,一切为了防止她被控制自杀。

韩冰冰被关了几天之后就烦躁的不得了,说受不了这种软禁生活,好在她知道大家是为了她好,也没有太胡闹,只是总抱怨。我们这些朋友轮流来看她,她就抓着我们聊个没完,每次聊天到最后,她都是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不过这个却是我们谁也给不了她答案的。

大约过了一周之后,王凤仪急匆匆的找到了我,说道,“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我问王凤仪为什么要这么急,她表情严肃的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开车,过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目的地,我一看,乐了,“就这?我们不是来过吗?”

她带我来的地方就是那个基因检测的实验室,我真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到了实验室,我又见到那个傻的可爱的检测员,他看到王凤仪和我进来,就把我们带到里屋的一个房间,过一会他拿过来一份报告,和一些实验数据,他说道,“两位慢慢看,报告写的是结论,实验数据是证据,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叫我,按铃就行。”

他说我就出去了,我觉得王凤仪没有开玩笑,我将报告打开,报告只有一段话,我看完之后拍了桌子喊道,“什么?不可能!”,也没有可以挂东西的地方,这是和监狱管理学的,一切为了防止她被控制自杀。

韩冰冰被关了几天之后就烦躁的不得了,说受不了这种软禁生活,好在她知道大家是为了她好,也没有太胡闹,只是总抱怨。我们这些朋友轮流来看她,她就抓着我们聊个没完,每次聊天到最后,她都是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不过这个却是我们谁也给不了她答案的。

大约过了一周之后,王凤仪急匆匆的找到了我,说道,“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我问王凤仪为什么要这么急,她表情严肃的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开车,过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目的地,我一看,乐了,“就这?我们不是来过吗?”

她带我来的地方就是那个基因检测的实验室,我真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到了实验室,我又见到那个傻的可爱的检测员,他看到王凤仪和我进来,就把我们带到里屋的一个房间,过一会他拿过来一份报告,和一些实验数据,他说道,“两位慢慢看,报告写的是结论,实验数据是证据,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叫我,按铃就行。”

他说我就出去了,我觉得王凤仪没有开玩笑,我将报告打开,报告只有一段话,我看完之后拍了桌子喊道,“什么?不可能!”

第168章 青龙再现

我之所以觉得这个报告不可能是报告中给出的结论,韩冰冰是我、胡双月、凌霄、竹亦萱、竹莹,以及胡双月留下的狐狸毛的共同祖先,和我留下那个狐狸毛血缘很近,不会隔太多辈分。

我拿着这个报告直勾勾的看着王凤仪说道,“搞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王凤仪眉头紧皱说道,“报告不会错,应该是我们思维上的错误。”

王凤仪按了按铃,把那个呆萌的检测员叫了进来,他走进来毕恭毕敬的问道,“有何吩咐?”

王凤仪把他叫到旁边问道,“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一家人的血脉传了几辈之后,后代人和前代人的dna看上去就像同辈人一样?”

这个检测员琢磨了一下,然后说,“不能同时与父母共同比较,只是比较父子或母子是有可能误认为是一辈人的,但是这种概率极低,上次检测的时候我已经和二位说过了,就是一个人完全遗传母亲或父亲的一半dna,然后有把这一半dna原封不动的传给下一代,就这样传上数代。这种可能性仅在理论上存在,从数学和自然法则上来讲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凤仪接着问道,“人工干预有没有可能?”

检测员迟疑了一下,然后说,“能,但是目前来说还没有这项技术,要么有从亿万精子中晒出来这么一个精子,从概率上讲,应该有那么一个精子的存在;要么就是进行人工的dna拼接,可是无论是哪个,都是现行技术条件无法达到的。”

王凤仪说道,“你可以出去了,谢谢!”

呆萌的检测员转身走出了门,王凤仪对我说,“你有什么看法?”

我回想了一下检测员说的话,然后说出了我的猜测,“人达不到的技术,未必鬼神达不到。”

王凤仪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大家?”

我说道,“先别和大家说了,这件事也是咱俩私下做的,目前这个血缘关系还没有什么实质影响,等再有些眉目了再说不迟。”

王凤仪表示同意,还说道,“目前关键的是要找到韩冰冰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知道了这个秘密就不难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和王凤仪从检测中心离开,路上我说道,“我觉得想解开这个秘密,还是要找到凌轩,白灵灵深居简出,除了我根本就没有人见过她,而凌轩毕竟还和政府有那么一层瓜葛。虽然他经常是用爪牙行事,自己基本不露面,但是爪牙就像章鱼的触须,抓住他的触须就有机会抓住他。”王凤仪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方向,我们决定就从这里下手。

一个周末,我把大家聚到一起,商量怎么解决韩冰冰的问题,王凤仪提出来从凌轩那里下手,这点取得了大家的同意,但是明显竹亦萱和凌霄的心里不是那么好受。

夜里,我把竹亦萱和凌霄还有刘丰衣、王凤仪留下来,并让其他人都先回去了,我们四个人坐下来好好聊凌轩的过去。前一天晚上我单独把刘丰衣约出来喝酒,好好的做了他的工作,刘丰衣一个人喝了二斤酒,边喝边哭,说凌轩忘恩负义,竟然连他这个兄弟都骗。我经过各种劝说,最后让刘丰衣认识到一件事,如果要知道凌轩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找出来,好好聊一聊,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的心结,竹亦萱的心结、凌霄的心结,还有韩冰冰的问题。我同时还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帮忙劝说竹亦萱和凌霄。我觉得凌霄和竹亦萱应该会同意去找凌轩,不过对于关键时候能否狠心采取暴力行为去控制凌轩我持有怀疑的态度,毕竟那是他们的父亲啊。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老爹拿枪顶儿子女儿脑袋上,孩子都会认为这是父亲在和他们开玩笑。不过凌轩可不是这样的人,我觉得孩子在他的眼里也只是完成野心的道具而已。刘丰衣听我这么一说,二话没说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前一晚的工作,今天起了效果,从我提起凌轩的事情后,我就基本没插上嘴,完全成了刘丰衣的个人演讲。他最开始回忆了和凌轩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然后说道了竹亦萱的母亲,还有对凌霄小时候的印象。之后谈及了父母对凌轩的教诲,还有从嘴中得知凌轩的父亲的事迹。最后他痛斥凌轩忘恩负义,不听父母教诲,犯下滔天大罪,而且对子女和妻子的背叛。整个过程极其感人,催人泪下。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该我出场了,我问竹亦萱和凌霄,“我知道凌轩是你们的父亲,但是我所知道的只有钱麻子。你们的父亲已经从那个慈爱的凌轩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大恶人,所以为了天下苍生,我们必须把他绳之以法。我想,你们两个能理解吧?”

竹亦萱和凌霄点了点头,我刚要开口再说,竹亦萱拦住了我,把话抢了过去,她说道,“你就不用再给我们做思想工作了,我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要以苍生为己任,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我转头看了看凌霄,凌霄说道,“钱麻子不是我印象中的父亲,所以我也能做到。”我对凌霄的理解表示感谢。

之后我们又喝到深夜,所谓的一醉解千愁。

第二天我再次召集大家,这次我让大家把韩冰冰也带了出来,同时又叫来了张哥。我知道,想做这件事我们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必须得到张哥的支持,得到张哥的支持就是得到老爷子的支持,我不期望老爷子能替我抓住凌轩,但是凌轩背后的一些政府势力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如果得到老爷子的支持,把凌轩背后那些做暗事的政府人员按住,就如同把凌轩的虎牙拔去,对于我们抓凌轩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张哥听了我的想法后,他说道,“我是没问题,但是我得和老爷子说说。对了,上次交代你们的事办怎么样了?”

张哥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这是无利不起早,如果我没有给他办事,他是不会给我提供更多帮助的。我只好对他说,“你说的那件事现在办不了。”

张哥一听有些不高兴了,问道,“难道还没开始吗?”

我点点头说,>

张哥说道,“这你就不对了,就算你不看我面子也不能不看老爷子面子啊!”

我无奈的说道,“这件事还真不能怪我,你知道老爷子让我办的那件事谁是主力吗?”

张哥疑惑的问我,“谁啊?”

我看了看韩冰冰,张哥马上明白了,问道,“是韩姑娘?”

我说道,“就是了,她还有她的老师是办这事的主力,她的老师年事已高,如今她就是主力了。所以她这件事不解决了,老爷子交代那事还真没法很顺利的办下去。”

张哥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和老爷子通报一下吧。”

张哥走出屋子,在外边打了个电话,电话的时间不短,能有十分钟左右,然后张哥回来说道,“老爷子这次脾气好,说让我全力以赴支持你,至于钱麻子的后台,他会去敲打他们。”

我让张哥替我转达对老爷的感谢,张哥一脸不高兴的说,“少来了,他不爱听拍马屁的,你还是办些事实,他最高兴。我就纳闷了,我们这些他贴身的人办事不利索肯定挨骂。你这一个外人,他对你态度竟然这么好,真是搞不懂了。”

我开导张哥说,“你这样想就不对了,打是亲,骂是爱。他骂你们是把你们当自家人,我这外人,他自然不好意思骂了啊!”

张哥脸上的不悦消失了,说道,“还真别说,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那我是应该高兴,才对喽?”

我笑着说道,“对啊,他越骂你,你应该越高兴。”

张哥突然觉得不对劲,然后对我怒道,“你挨骂才高兴呢,我才没你那么贱呢!”

我对张哥说,“不闹了!咱们接着订我们的计划吧。”

我们想找到凌轩,首要的问题是知道他在哪,我们的设想是凌轩背后的势力会被牢牢的钳制住,最多就是给他提供消息源,肯定不会贸然出手对付我们。他们这种暗地里的举动虽然看着膈应,但是我们甚至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种情况。我们的计划就是放出风,说我们要去寻找水之灵力的神器,水之神器是什么,我们从之前的地下神殿壁画中猜测应该有两个。一个是黑色的骷髅头,一个是金色的佛珠。我们最开始担心李雪镭之前是不是有这两个神器,不过最后我们排除了这种可能,李雪镭如果有那两样神器的任何一个,他都不是现在这种水平了。

打定主意后,我们编造了一个完美的出行计划,说是在死海发现了这个神器的迹象,从日期到人员以及出行的交通工具一应俱全,通过这个让张哥上报给老爷子,并通过关系去准备这些东西。

这些事情看似很自然,而且有些明目张胆,就是让凌轩背后势力在这些部门中安插的眼线向凌轩透露我们的消息,让他跟过来,我们就有可能一举拿下凌轩。

准备妥当之后,我对大家说,“这件事的真实目的,我们一定要保密,并且要保证一次成功,否则钱麻子就有可能藏起来,想骗他可没那么容易。”

大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大家都会保密,我只是最后以防万一再确认一下。

日期定在了一星期后,这期间我问竹亦萱,“你研究明白木之神器怎么用了吗?”

竹亦萱摇摇头说道,“这玩意好难弄,我试了好多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始。”

我提示她说,“你试着用青龙的灵力,看看是否能够唤醒这个神器呢?”

竹亦萱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也觉得用神龙的灵力能够唤醒神器,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神龙的灵力。”

她这么一说有些吃惊,“以前不是出现过两次吗?那不是你用的?”

竹亦萱摇摇头说,“不是,是青龙的灵力自己出来的。”

我抚着下巴,思考着,“这样看来,青龙的灵力是有条件的情况下才能出来的,得找到这种条件。”

我试着引导竹亦萱,问道,“青龙的灵力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竹亦萱回想着,说道,“温暖,我感觉很温暖,感觉有股清新的灵力在我的体力流动,虽然没让我的灵力有什么增强,但是让我很舒服。”

我接着说,“这些是你的感受,两次灵力出现的时候有什么相同之处呢?除了刚才这些。”

竹亦萱说道,“应该就是神器在旁边吧,别的我也没想出来。”

我想了很久,青龙的灵力出现肯定不是巧合,是有其必然性的,我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我对竹亦萱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青龙呢?”

竹亦萱说道,“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都不知道怎么调动青龙的灵力。”

我摆摆手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青龙,不是青龙的灵力。”

竹亦萱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唤出来青龙,再说了,青龙身体那么大,这屋子这么小,怎么把它唤出来?”

她说道这里,我们俩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空间!”我俩不约而同的说道。

我连忙带着竹亦萱开车到了北京郊区没有人烟的森林中,我对竹亦萱说,“把神器拿出来,然后平心静气的调动你的灵力吧。”

竹亦萱拿出神器插到一个树墩上,然后开始调动她周身的灵力,并用灵力将神器紧密的笼罩起来。她静下心来,灵力很平和的增大,这时她的灵力不仅仅笼罩了神器,还与周围的草木和谐的融合到了一起。这个时候,她右臂青龙的刺青开始发亮,她有个小小的兴奋,不过她这么一兴奋,灵力乱了一丝,那点亮光随之便消失了。

我对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她点了点头,重新使她的灵力平静下来。又到了刚才的关头,青龙的灵力被释放了出来,灵力一点点加大,青龙的灵力缠在了木之神器上。一道亮光闪起,竹亦萱右臂的青龙刺青猛地从她的右臂冲出,一阵眩光过去,在森林中间出现了一条青龙。

青龙见到我和竹亦萱,好似笑了笑,龙须微微一抖,说道,“看来,你们成功了!”

竹亦萱谦虚的对青龙说道,“关键时刻,还是有您的指引才行。”

青龙点了点龙头,然后说道,“有礼貌,果然能成大器,这样,木之神器其实与我是一身二神,它与我本是一体的,我现在就将神器交给你。你既然能找到神器,就说明她认可了你,否则外人是连它的形状都看不见的。”

竹亦萱谢过青龙,青龙说道,“来,用你的灵力与我的灵力还有神器接通吧。”

竹亦萱调动了她的灵力,神龙也微微释放了它的灵力,我在旁边可以感受到青龙的强大,仅仅是一丝灵力也已经超越我太多。竹亦萱的灵力在青龙面前显得太过弱小,不过有着青龙的引导,很快就在节奏上与青龙保持同步,青龙将它的灵力带着竹亦萱的灵力灌进木之神器中。青龙、竹亦萱、神器三者放出光芒互相辉映,一阵光的旋风过后又平静了下来。仅有神器发出微微的绿光。

青龙说道,“过去吧,它属于你了。记得要用它做好事,否则它会离开你。至于怎么使用,你应该能感受的到。”

竹亦萱谢过青龙,青龙接着说,“还有,在关键的时候你可以用木之神器召唤我出来,我可以帮助你,不过切记不要太依赖我,否则你自己不会有提升。到时候神器还会离你而去,届时,你想召唤我都是不可能的了。”

青龙刚想闪去,我忙问青龙,“等等,请问……”

没等我说话,青龙便先开口了,“你想问朱雀是吗?”

我点点头。青龙用爪子撵着它的龙须说,“朱雀至少认可你一半了,它和我不同,我的考验要比它难,你既然能找到火神枪还能够用火神枪,就代表它有可能认可你,不过更重要的是,你得找到它。它不一定躲在哪睡觉呢。”

&觉?”我惊讶道。

青龙点点头说,“就是在睡觉,睡觉是它的第一大嗜好,有时候一睡就是一千年,想叫醒它不是那么容易的,万一它发脾气朝你吐一口火,你就没命了。不过你有火神枪,去叫醒它不会有这个待遇,但是保不准它被你叫醒时候还很糊涂。你还要不要去找它啊?”

我听到这里背后直冒冷汗,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青龙说道,“有这种觉悟就好,去找吧!”

我忙问,“那它在哪里,您知道吗?”

青龙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知道在哪里睡觉呢,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还是自己找去吧。”说完青龙化成一股青光再次附在竹亦萱的胳膊上。

我心想,这家伙说话也太没谱了吧,竟然告诉了我这么一个不确定的东西。算了,本来就很难,有机会再找吧。

得到了神器的竹亦萱很兴奋,说道,“我感觉我的灵力强了很多!”

第169章 捉拿凌轩

因为这件事,竹亦萱连续好几天都显得很兴奋,活脱像个得了宝贝的小孩子似得。不过我也能理解她这种心情,这种可遇不可求之事,不是靠努力就能得来的。

一个星期之内,竹亦萱的灵力突飞猛进,她天资聪慧,加上有青龙的灵力辅助,她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我几倍有余。

到了实施我们的诱捕计划的时候了,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坐上王凤仪的私人飞机飞向圣城耶路撒冷。话说这次飞行让我有些担心,因为要飞过叙利亚战区的上空,还有巴以冲突虽然暂停,但是潜在再次爆发战火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这次的飞行我们在新疆经停了一下,补充了一下燃油,然后就直飞耶路撒冷了。

在飞机上我问张哥,“张哥!有没有消息?”

张哥摇了摇头说,“没发现有人跟踪。”

我有些不安,说道,“他要是不跟上来,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张哥想了一下,示意我坐好,“我觉得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有可能他事先到那边准备去了。我想,等我们下飞机就会有消息了。”

经过了将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的飞机降落在了耶路撒冷,以色列的安检异常严格,就连我们这种有外交关系的飞机一样经过两次安检才海关仔细的核对了我们所带的武器数量,在清单上盖上一个公章后让我们走过海关。

一出海关,就见到一个身穿马甲,带着墨镜的家伙走到张哥面前对张哥耳语了一番。

张哥听后微微一笑,然后对我们说,“走!去酒店再说。”

我们的车在耶路撒冷转了一圈,路上我们可以看到这里各色的宗教建筑,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这个城市之所以叫圣城,就是因为这是这些宗教诞生的地方,也是上帝的城市。

我们没有闲心去观光,之所以在城市中这样转着就是想钓鱼,那条鱼就是凌轩。绕城市转了几乎一圈后,我们入住了耶路撒冷最好的酒店。这次王凤仪出手阔绰,直接把最顶层都饱了下来,然后在楼层入口处安排了安保人员。目的就是给外人一种戒备森严的感觉。

到了酒店后,我们都聚到了张哥的房间,张哥的房间就像谍战片里的监听室一样,布满了各种监听、监视终端。张哥坐在其中一个监视器后边,同时屋内还有两个操作人员,张哥指着一个屏幕对我们说,“看到没有?鱼上钩了!”

在大屏幕上,我们看到了一辆以色列的国产车停在酒店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虽然经过化妆但是还是能够认出来,那就是凌轩。

凌轩一出场,就发觉凌霄和竹亦萱的脸色有些变化,那是一种复杂的表情,充满这爱、恨和疑惑,以及纠结。而旁边刘丰衣的表情就很好的读出,咬牙切齿,是那种苦大仇深的感觉。

张哥问我,“要不要现在就去抓他?”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太好,一是这里人多,万一被他狗急跳墙拿这里的客人做人质还真没法下手,万一闹出人命这可是外交问题;二是这里的地形也很复杂很容易逃跑,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要轻举妄动。”

张哥眼前一亮,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才能啊?不做我们特工真是白瞎了!”

我白了张哥一眼,说道,“你们特工整天没日没夜的,生活不规律,做事情还要上报,我可受不了。”

张哥哼了一下,“看你说的,我们特工的生活就不是人过得了似得。”

我想也没想就接道,“还真有那么点。”

张哥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什么也没干,就这样吊着凌轩的胃口,期间他的手下三次想化妆成服务生混进我们这层,都被我们委婉拒绝。我们还让张哥与竹亦萱凌霄一起出去逛了几个郊外的地方,让他误以为我们也在侦查地形,验证线索。

准备工作和戏都做足了之后,我和大家商量,是开始收网的时候了。

我们选定了一个周末,驱车前往死海,死海离耶路撒冷没有多远,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我们选择的是死海北部的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选择这里的理由就是方便动手,不容易伤到无辜群众。我们将车子开进一出坑洼之地,然后下车步行,目的就是让凌轩也跟上来,让他也不便逃脱。

这片地区有一片荒芜的石头山,有点像我们所说的雅丹地貌,我们走了进去没多久,就见拿着跟踪仪的张哥笑了笑,他说,“他跟上来了!”

我们在我们的汽车上放了雷达,一旦有人从旁边经过就会发现,并将信息发送到张哥的手持仪器上。

我们关心的是有多少人,张哥看着屏幕数了数说道,“一、二、三、四、五……来了五辆车,下来了又二十个人。”

&十个人?他还挺大手笔啊!”

张哥不以为然的说,“我觉得我们才是大手笔呢,包了整层酒店,还演了这么多戏。这次我说啊,你们要是抓不住他那可真丢大脸了啊!“

我瞪了张哥一下说道,“你别这么乌鸦嘴好吗?我们这次可以志在必得啊!”

张哥说,“先绕一下他们怎么样?”

我笑道,“这不都是计划好了的吗?”

接下来两天我们就一直在这片荒芜地带绕来绕去,最后在一片夜幕下,乘坐一艘小船,向死海中间开去。那个地方我们事先放了很多艘船,我相信凌轩会选择登上那条船跟上来的,因为他不知道我们会不会从其他地方上岸。

到了里死海岸边十几公里远的地方,我们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加了铅块的潜水服潜到死海的水底。所谓演戏要演足,这死海地下明明没有东西,但是我们也要做出来给后边跟踪的人看。

死海的水密度很大,一个人什么都不穿都可以浮在水面,所以潜水服上必须加上很重的铅块。同时因为死海的盐分很多,而且充满各种有毒物质,一旦喝到肚子里很可能中毒,所以我们穿的潜水服都是那种全密封式的潜水服。

在死海的中间我们停留了能有一个小时,其中几个人轮番下潜折腾了一番。最后我们将准备好的一颗带有荧光的佛珠从水里举了上来。然后我们就将船头调转想着死海的另一个方向驶去。

远远跟在后边的凌轩一船人用望远镜把我们看了个清清楚楚,见我们调转船头,凌轩还在庆幸,他对身边的人说,“幸亏跟上来了,要不然我们真的就跟丢了。”

我们的船在前边加速行驶,凌轩的船也在后边紧追不放,他们离我们大概有十公里,我们的船先行上岸,这里是一片碎石滩,上岸之后我们就在离岸边大概两千米的地方扎营,准备过夜。

大概二十分钟后,凌轩的船也跟了上来,他们并没有在我们上岸的地方停靠,而是特意错开了一千多米,目的也是怕我们发现。

凌轩一行人上岸后,便散开成一个扇面朝我们驻扎的营地包围过来,当他们距离我们营地还有五十多米的地方就朝我们的营地发射了几枚火箭弹。然后跟着一通扫射。硝烟还未散去他们这群人就一涌而上,不过当他们距离我们营地周围十米左右的地方,凌轩脚下一空,他高呼,“上当了!”

他的身手很好,一瞬间就跳了出去,可是可怜了他带来的那二十余人,全被我们准备好的陷阱困住。在我们这帮人上死海之前,我们的另一群雇佣兵就在这里埋好了陷阱,各种钉刺、捕猎夹,以及烟雾弹、催泪弹,还有少量的炸药等。

凌轩被我们这次突袭搞个措手不及,尽管他没被抓住,依然被炸药炸伤了,他逃跑时候嘴里还抱怨着,“妈的!这小子空城计用二遍,大意啊!大意啊!”

他抱怨的就是上次李雪镭中了我的陷阱的事,他没想到我故技重施。其实这个计划在开始时也遭到大家反对,都认为我是重复上次的陷阱。认为任何计谋都不能对同一个人使用两次,不过我经过仔细分析后决定还是用这个计划。因为凌轩是个多疑的人,他知道我们这里有王凤仪这样的心机高手,如果摆这么一个大破绽他反而会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疏忽了,他不会认为我们有王凤仪在的情况下还对他使用相同的计谋。换成别的方式反而他会起疑,只有用相同的计谋才会消除他的疑虑。

凌轩这次后悔不已,眼下只有一条路逃跑,不过他很快就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在陷阱的烟雾中放了一种特殊的化学制剂,这种化学品在夜视仪中就会显得很明亮。他的衣服沾染上了这种化学制剂后在夜幕下是插翅难飞。

经过连续两个小时的追捕,加上他受伤体力不支,最终被我们追上了。由于我们这群人的速度不同,最先追上他的是胡双月还有灵力大增的竹亦萱。

凌轩看到追上来的这两人打起了悲情戏码,他先是对竹亦萱采取攻心占时,他说道,“女儿啊!”没想到他这三个字刚一出口,竹亦萱就斥道,“闭嘴!你还敢说你是我爹?”

凌轩听到竹亦萱反应这么大之后就示弱了,“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抛弃你们母女。我那时是想做一番大事业,被冲昏了头脑,后来等我醒悟了,已经晚了……”

竹亦萱还算清醒,她反驳道,“你说你清醒了,那你杀了王凤仪的父母,还干了那么多杀人勾当,这就是你的醒悟?”

凌轩听到这哭了起来,“我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是怕那种邪术落到旁人之手,所以我才做这个恶人的。”

凌轩的这句话起到了一点作用,竹亦萱迟疑了一下,问道,“什么邪术?”

凌轩说道,“竹欣萍想收集五种属性的灵力,有了这五种灵力可以拥有媲美神灵的力量,竹欣萍一直在处心积虑的得到这五种灵力,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这一番话进一步化解了竹亦萱的敌意,毕竟凌轩是她的父亲,要不是多年抛弃让她恨之入骨,外加后来知道凌轩干的一番恶事,估计竹亦萱是很快就能被他打动的。竹亦萱问道,“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凌轩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她的对手,之好用其他方法收集这五种灵力,不过这种方法需要杀人,我犹豫过,但是看到竹欣萍一天天壮大,我只好背负这个骂名了。女儿,你能原谅爹做的这些事吗?”

这时候竹亦萱的敌意消失了,转而变成了犹豫和怜悯。正当她松懈的一瞬间,我和凌霄赶到了,我当即喊道,“别信他的话,竹欣萍已经死了!”

我这句话如醍醐灌顶一下让竹亦萱清醒了,竹亦萱再次提防了起来,问道,“对了!竹欣萍都死了,你还要做什么?为什么不去认罪?”

&这……”凌轩想不出来怎么接着编了,开始结巴了起来,“对了,我怕万一有别的野心家想得到五种灵力,所以我要提前得到,防止有邪念的人有这个企图。”

我听到凌轩的话笑了笑说,“你骗三岁小孩子呢啊?那野心家和有邪念的人就是你吧?”

我这句话激怒了凌轩,他骂道,“我艹你妈的!去死吧!”

说着他抬手就朝我打了过来,凌轩的灵力是木之灵力,与竹亦萱的一样,只不过比竹亦萱的要强一些,准确的说是比得到神器和青龙之力的竹亦萱强一些,略高于我。我和他接掌应战,说起质问凌轩,竹亦萱是不在话下,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她还是有些犹豫,凌霄也是如此。到最后只有我和胡双月两个人与凌轩对战,尽管他受了伤,但是实力犹在,几个回合下来,我和胡双月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我连忙对竹亦萱和凌霄喊道,“你俩过来帮忙啊!”

在我的喊声下,他们两个人本来要上前帮忙,但是凌轩也急忙喊道,“闺女、儿子!你俩要亲手杀你的父亲吗?”

他这一喊,凌霄和竹亦萱的脚又停了下来,我和胡双月逐渐趋向劣势,在这个紧急关头,身后一声怒吼,“凌轩!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剁了你!”

这一喊是刘丰衣发出的,只见他拿起砍刀照着凌轩就劈了过来,凌轩急忙躲开,可是他这下是连我和胡双月一起砍的,我们俩也被他给分开了。

凌轩看到是刘丰衣,说道,“老哥!你就放过我吧!”

刘丰衣用刀指着凌轩骂道,“饶了你?你做那么多亏心事,你问问你自己饶不饶你!”说完刘丰衣又是一刀砍过去,不过刘丰衣仅有气势和决心,身手决不是凌轩的对手,几下就差点被凌轩打中要害。要不是胡双月及时帮忙化解,刘丰衣可能不死也得重伤。

我间竹亦萱和凌霄还在迟疑,我连忙对他们说,“我还要问他事情呢,不是让你们杀他,是把他抓住,我保证不杀他还不行吗?”

有了我的保证后,竹亦萱和凌霄才放下包袱上前擒拿凌轩,我也再次加入战斗。不过竹亦萱和凌霄还是有所顾忌,没有使出那种夺命杀招,战力锐减,凌轩也趁着他们这种顾忌在我们五个人之间腾挪躲闪。逐渐的我们成为了一种僵局,凌轩既跑不了,我们一时半会也无法将他擒获。

这时候一声清脆的枪声划过,子弹从我们几个人的缝隙中穿过朝着凌轩的当胸打去,凌轩为了躲闪这枚子弹,便将身子一侧。这个瞬间我看到了他的破绽,将灵力聚在脚上,朝他的跨上猛踹一脚,这脚上裹着火击中了凌轩,凌轩的身子向后一震,胡双月跟着一个重击打在他的后背上,他瞬间吐出了鲜血。

刚才这一枪是张哥开的,他这种高级特工都有这种百步穿杨的功夫,就连王凤仪的枪械使用都是他训练的。

凌轩连遭两次打击,气势一下减弱,防守也是漏洞百出,趁此机会我和胡双月连续攻击打中凌轩十几下,最后用了一个擒拿手将他按到在地。

看到凌轩贴在地上的脸,竹亦萱和凌霄默默的转过了头。刘丰衣趁此机会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你小子也有今天啊。”说完他举刀就要砍凌轩,我连忙挡住他挥刀的手臂,喊道,“刘叔!冷静点!”

王凤仪也赶紧跑过来搂住刘丰衣说,“刘叔!冷静!这里最应该杀他的人是我。”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向竹亦萱和凌霄做出承诺的时候忘考虑王凤仪了,等一会王凤仪要是坚持为父母报仇这可真不好办。虽说凌轩最大恶极,但是毕竟是竹亦萱和凌霄的亲生父亲,这不免就会和竹亦萱和凌霄结仇。这种情况真是棘手。

没想到王凤仪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不过,我也不会杀他,我知道父母离世的痛楚,现在竹亦萱和凌霄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让他们也遭此痛心之事。”

王凤仪肯定也是经过仔细考虑才这么说的,我深深的为王凤仪这种气度折服,她接着说,“只要他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我今天就会放了他。”

第170章 凌轩的答案

面对刘丰衣这黑脸,还有王凤仪这红脸,凌轩的气势一下就降了下来,并且看到生的希望,他也开始配合了许多。

我们还没有问事先准备好的问题,刘丰衣对躺在地上的凌轩开始问话了,“你说吧!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的计划?说的有一点差池我就把你剁了!”

面对气势汹汹的刘丰衣,凌轩蔫了,开始坦白了,我觉得这应该是他的实情。

…………

七十年前。

这时无论是我,还是站在死海边上的这些人都还没有出生,这个故事还是我爷爷、凌轩的父亲、刘丰衣的父亲三个人的故事。

其中有一段故事这里已经交代过,就是三个人在长春的事情,凌轩吐露的一些很关键的信息是这之前,还有这之后的事。

话说凌轩的父亲在参军前的名字是凌中和,是一个小商人的儿子,和我爷爷是老乡,两家经常有往来于是打小就认识。有一次偶然听说与我爷爷家世交的肇家有传世之宝,就想我爷爷打听。

我爷爷听到凌中和提到肇家的传世之宝是一个狐妖的毛,当时年少轻狂的爷爷就说道,“那狐妖毛是假的。”不过这句话从爷爷的嘴里说出来后,爷爷就觉得不妥,就把话到嘴边的后半句给咽了下去,那后半句是,“真的在我这呢。”

一脸不信的凌中和问我爷爷,“柯兄,你别胡诌啊,我朝肇家那边打听了,说他们这狐妖毛可是宝贝,能够左右天下命运的呢,就是不知道怎么用。肇家祖上可是爱新觉罗氏,皇族啊,那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假货当宝贝呢?”

此时的爷爷已经与奶奶订婚,对方给的信物就是那个狐妖的毛,爷爷听他的岳父大人讲解了这狐妖毛的来历,自然了解其中原委,刚才一声血起,就给说漏了嘴。好在爷爷还有些清醒,没有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见到凌中和的追问,爷爷就打起了圆场,说道,“那你去让肇家人卖那个狐妖毛啊,看他们能卖几个钱?”

在我爷爷的刺激下,凌中和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竟然真去找肇家人挑衅,肇家人也是有点冲,竟然真开始了这个狐妖毛的叫卖。

当然,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说辞,一个星期过去了,竟然都没人问这狐妖毛的价钱,倒是被一些贩卖古玩的人嘲笑。

不过就在这星期最后一天来了一个妇人,这个妇人身着艳丽,看着约莫三十多岁,这个人问起狐妖毛的价格,肇家这小子随便说了一个价格,是个天价,没想到那个妇人眼睛都没眨就给应了下来。

这下肇家这个纨绔子弟傻眼了,他本来只是想吹嘘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买,然后以一个大家都出不起的价格吸引众人的眼球,然后很自然的把宝物收回去。不过几天下来不但无人问津还被人耻笑,这个妇人的到来在他的眼里看来也只是来奚落他的,于是开出了一个很不合理的价钱。

不过这个很不合理的价钱就被这个很不合适时候出现的妇人以很不合理的价格订了下来。肇家小子慌了,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处分这个狐妖毛,便赶快问了他的父亲。当他对他的父亲提出有人要买这个狐妖毛的时候,他父亲问都没问,就说了句,“不卖!”

肇家小子将价格说出来后,他父亲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话,“不卖!”

肇家小子本以为价格能打动父亲的心的时候,没想到遭到了父亲的白眼,他苦口相劝,“爹,这个价钱够几辈子了!”

他父亲这时候对他说,“你就知道钱钱钱的!有些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多少钱都是不能卖的!”

肇家小子哭着说,“我都答应人家了!”

他父亲叹了口气,说道,“你把那个买主找来吧,我和他说!”

过了半响,肇家宅子里来了一个妇人,她步伐轻盈优雅,着装得体,见到肇家管事的便问道,“肇家老爷子好!”

肇家管事的老爷子见到这个人的举止便觉得这是一个不好打发的主,没等她开口便先发制人的说道,“姑娘请莫怪老夫说话直白不讲情面,我教子无方,他拿家里祖传的东西去叫卖是不符合家规的。这件事我事先并不知道,他这次竟然答应卖你祖传的东西实属得罪,这一百银元您收好,这东西我们不卖。”

妇人见肇家老爷子上来就一口回绝,有些不快便问道,“您不知道我出的价格吗?”

肇家老爷子说道,“知道,很多,几辈子都不完!”

妇人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您不卖?难道是价格不合适,不合适我可以再加,您看如何?”

妇人的一番话没有说动老爷子,倒是把肇家的公子说动心了,他看着他老爹,老爷子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们都不知道这狐妖毛是真是假,是假的,这么大价钱是坑了您。如果是真的,我们要遵守祖训好好守护。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出让的!姑娘请莫怪,这银元请收好!”

妇人有些不甘,但是面对肇家老爷子如此态度也只能作罢,她走时没有拿银元,而是悻悻不乐的哼了一声。

妇人走后,肇家老爷子狠狠的教训了他的儿子,这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件事给肇家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因为这个妇人就是竹欣萍。

接下来的一周内,先是肇家的看门狗被毒死,紧接着是母亲重病,然后肇家的小女儿无辜溺死,还有儿媳妇失踪。这一连串的遭遇让肇家老爷子坐不住了,他想这些是为什么,想了想去想到了竹欣萍幽怨的目光,想到了那个狐妖毛。于是他便想我的太姥爷求救,还有其他肇家人求救。

清朝灭亡后,肇家虽然没落了,但是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很多人受过肇家恩惠的,那个年代的人大部分还是会感恩戴德的,肇家出事自然会出头帮助,再加上我太姥爷是当时的首户说话很有份量,很快便调动起了当地的各行力量查明此事。不仅政府,还有地下的势力,当然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军队中的熟人也是可以用上的。

没出三天,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到了一个妇人的身上,这下让肇家老爷子明白了,也确定了他的猜疑。竹欣萍也不是一班二班战士,在嗅到了危险之后,她把肇家儿媳妇放了回去,便销声匿迹了。

这件事让肇家老爷子急火攻心,没多久就去西天了,肇家进一步没落。凌中和与我爷爷也通过这件事知道了狐妖事情的凶险,不过凌中和看到的是险中求富贵,我爷爷看到的是生命之危。这就是后来我爷爷将狐妖毛的事情守口如瓶,不过又为了传递这个祖上的信息,想了那么一个藏宝方式。

再之后的事就是我爷爷和凌中和参军遇到刘丰衣父亲的事情。

转眼到了解放后,凌中和脱去军装又闲不住了,他的嘴也不严实到处说这个狐妖毛的事情,当然凌轩也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又有一天,一个妇人找到了凌中和,这个妇人看上去还是很年轻,当然她就是竹欣萍。她找凌中和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狐妖毛,凌中和讲的故事传到了她的耳中,她就不请自来了。关键在于凌中和的故事中还夹杂了他与我爷爷参军这几年听我爷爷讲的关于祖上的事情,所以竹欣萍找到了凌中和,目的就是请他再讲一遍这故事,并请他出去帮他寻找狐妖。

凌中和一口答应了下来,同时也邀请了我爷爷参加,不过我爷爷对此不感兴趣,还告诫他不要参与此事。被金钱和名誉冲昏头脑的凌中和哪里肯听,就在出去寻找狐妖的路上身亡了。

当时凌轩还小,刘丰衣的父亲辗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孤儿。不过他的心智却不亚于一个成年人,那时他决定要查明父亲要寻找的狐妖是什么。于是便向刘丰衣的父亲请教其中的问题。

刘丰衣的父亲是个实在人,有问必答,说出了他与我爷爷还有凌中和一起的日子听说的事情,从那时起,凌轩就迷上了寻找狐妖。

有一日在整理凌中和的遗物的时候,凌轩意外的发现了父亲衣服夹层里的一些笔记,笔记的内容羞涩难懂,但是并难不倒天资聪慧的凌轩,他按照这笔记的内容学习,发现竟然是一篇关于灵力的笔记。对于从没有听说过灵力的他来说,这无疑就是新大陆,他很快就掌握了如何判定自己灵力的方法,并学会了木之灵力,同时在笔记中发现云南腾冲有会灵力的人。同时还记载了一个关键的内容,如何习得五种灵力,要么会吸灵**,要么得到狐妖。

之后他利用插队下乡的机会去了云南,并在那里顺利的接触到了竹雨婷,偷得了人,也偷得了灵力的秘术。在竹雨婷这里,他意外的发现竹雨婷竟然会吸灵**,不过他很失望,因为他了解到吸灵大****损阳寿,而且不易练成,需要随时取人性命来补阳寿。

凌轩很聪明,他不是不敢杀人,而是觉得此时的他太弱小,随意杀人只能找来自己的灭亡,他便放弃了这条路,便静下心来等待机会,等待一个让他实现野心的机会。终于,机会来了,没想到给他机会的竟然是自己的异姓兄弟刘丰衣,不过刘丰衣给他的惊喜不光是这个机会,还有一笔天降之财。在面对机会和如此巨大的财富面前他学会了伪装,将自己伪装成很不在意这些,很留恋自己现在的生活。在确定刘丰衣神经粗大之后,他放心的和刘丰衣踏上了寻找狐妖的路。很碰巧,刘丰衣还是个闲不住,身先士卒的人,他便放心的将打探狐妖消息的事交给了刘丰衣。

此时的凌轩还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财富远没有权力重要,便借一次看古玩的机会巴结上了王凤仪的父母,他为了隐藏身份便戴上了麻子面具,留下钱麻子的名号。反正刘丰衣经常在外,自己深居简出,一般人不会识破的,况且那个可能识破他的老婆也被他害死了。

在于王凤仪父母接触多次后,终于在一次远赴边境考察古玩的机会,他把王凤仪的父母害死,谎称他代为抚养王凤仪的临终寄托。就这样,他顺利的搭上了王凤仪父母的权力遗产,直到刘丰衣传回那次找到狐妖的消息。

他在出发前并不知道此行的结果如何,直到张流子发难前,他觉察出那咒术法阵的怪异。不过他觉得这是一次永远摆脱“凌轩”好好做钱麻子的机会,便借张流子之手将自己“杀死”。因为他会灵力,所以张流子的那一梭子弹没有伤他一毫,在刘丰衣坠崖张流子走后,他为了隐瞒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就将剩下的尸骨全部销毁并转移埋了起来。凌轩就此消失,钱麻子一直活到了现在。

…………

到这里,凌轩讲完了自己的故事,我们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但是这**裸的语言告诉我们,凌轩根本没有隐藏什么,所说应该全是事实。

刘丰衣走到凌轩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脸,然后用力一拉,这张布满麻子的假脸被扯了下来,露出带着血痕,皮肤衰老异常的凌轩的那张脸。带了十几年的面具,有时候经月不摘,他的脸与面具有些部分都已经粘在了一起,这次撕下来将他的皮撕掉了一块,长期照不到太阳,他真实的皮肤发白,皮肤缺乏与空气的接触,显得苍老许多,也褶皱了许多。

不过就这样,竹亦萱和凌霄还有刘丰衣一眼就认出了凌轩,这张脸才是凌轩真正的脸,那种淡定,那种不屑,那种平静中没有痕迹的阴险。

我听后倒吸一口冷气,王凤仪也是呆了许久,尽管我们已经推测出凌轩整个故事的脉络,但是这个故事从当事人嘴里像平时聊天一样很平静的吐出来,没听出他一丝的懊恼和怨悔,反倒觉得他很兴奋,我们都觉得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即使不是精神病,但是肯定也是很偏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视感情如玩物。

大家久久不言,扔抱着一丝幻想的竹亦萱和凌霄此时幻梦被击碎,他们一言不发,呆立在那里。最后,还是我来打破了这沉寂。

我问凌轩,“刚才你讲的是你的故事,我想问你的是,你认不认识她?”我指了指韩冰冰。

凌轩看了韩冰冰一眼,然后笑了一下,“认得!”

我又问,“那是不是你控制的她?”

凌轩反问,“控制她?”顿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那股笑邪气的很。

我怒道,“你笑什么?”

凌轩平静的说,“我笑我是螳螂,你们是黄雀,没想到黄雀后边还有一个猎人!”

我一惊,问道,“你把话说明白,别打哑语。我还没放你呢!”

凌轩马上认怂,说道,“好!好!不过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对凌轩说,“我只能用我的人品保证,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凌轩叹道,“你的人品很值钱?反正我的不值钱。”

我对这种无耻之徒有些无语了,我对他分析道,“你女儿和儿子在这里,我肯定不会当他们的面杀你,并且这次我答应他们了,我会放过你,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不会食言。另外王凤仪你应该认识吧,我都能够收她重新做朋友了,这点请你放心,我对好人坏人都会言出必行。”

凌轩摇了摇头说,“你这样的性格,在这乱世走不了太远,不过我信你,你仔细听好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听着呢,说吧,说完了我就放你走!”

凌轩说,“我找狐妖为的是学习五种灵力,这你知道吧?至于怎么学我可以告诉你,是用狐妖之血,不过狐妖的灵与肉分离了,这是我后来接触到竹欣萍的时候才知道。她觉得狐妖非常难找所以才先学了吸灵**。不过这吸灵**简直是一个拉仇恨的方法,没多久就被很多人盯上了,这不,她都死了!而另外狐妖那条路既要狐妖的灵也要狐妖的肉。至于到时候怎么用,我还不清楚。她!就是狐妖转世!”

凌轩口中的“她”是指的谁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她”指的就是韩冰冰。

我们一惊,我立刻抓起凌轩的衣领,“你放屁!她怎么可能是狐妖转世,如果她是狐妖转世,那谁控制的她?”

凌轩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地下城那次还记得吗?那次我就看出来了,她就是狐妖转世,不过我是猜的,我看出来的是施法的人是狐妖,也就是狐妖的肉身。这次你说她被别人控制,我想也应该是那个人吧,那个人是狐妖,她就是狐妖转世的灵,只有狐妖的肉身能控制狐妖的灵。”

这个结果让我们所有人都惊讶了,大家骂凌轩是骗子,韩冰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家对凌轩的咒骂。

第171章 困局

按照凌轩的说法,韩冰冰就是狐妖“灵”的转世,能控制韩冰冰的也就是狐妖的“肉”,也就是制作那个符文布袋的人。这也验证了我最初的猜测,白灵灵是控制韩冰冰的人。不过意外的是白灵灵和韩冰冰都和狐妖有关。虽然其他人现在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不过私下对韩冰冰测过dna的我和王凤仪都觉得这就是真相。

谩骂声结束后,我再次问凌轩,“你知道那个狐妖的肉身在哪吗?”

凌轩摇摇头,反问道,“那个狐妖的肉身不是和你们是一伙的吗?他还帮过你们的。”

我知道凌轩所指就是那天在北京地下城的事情,凌轩这么问肯定是不知道白灵灵的下落了。不过我仍不甘心,接着问道,“那怎么能找到他呢?”

凌轩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是有这个姑娘吗?有她还愁找不到狐妖的肉身?”

我听到凌轩这时还卖关子就觉得不爽,揪着他衣领问道,“你把话一次说完行不行,我要是没耐心可能就把你宰了!”

凌轩嗤笑了一下,说道,“别啊!那你可就食言了,我说还不行吗?”

我松开了他,说道,“快说!”

凌轩接下来的话确实是个办法,但是我们却没办法事实,他说道,“狐妖的肉身肯定是来找他的灵来了,这个狐妖的灵就在这个姑娘的身上。如果这个姑娘……不在了的话,灵就不在了……那样肉身就会坐不住跳出来阻止这个情况的发生。”

这些话我是听懂了,可是胡双月没听懂,在旁边插话问道,“你说的什么不在了?什么意思?”

凌轩笑了一下说,“不在了就是死了!你们要杀这个姑娘时候,那个狐妖的肉身就会来了,因为她死了,灵就回不去了,再下次转世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还不好找。这下听懂了吧?”

胡双月惊了一下,吼道,“我们怎么可能去杀韩姑娘呢?”

我们确实不能杀韩冰冰,不过我觉得这里有个结我们没想开,于是我止住胡双月,接着问凌轩,“你说如果我们要杀韩姑娘,那个狐妖肉身就会现身。不过我们肯定不能把韩姑娘杀了,一是我们不会杀朋友,二是如果我们杀了她,那狐妖就不会出现了,因为反正灵也不在了,她肯定不会自投罗网吧。”

凌轩笑了一下说道,“还是你聪明,我落你手里真是服了!我的意思是要杀她,而不是真的杀了她。”

关键点就在这里了,我进一步问,“那怎么才叫要杀她?只是心里想想,还是做做样子?”

凌轩说道,“光想是不行的,狐妖的肉身不会感应到你的想法,但是会感应到她的想法,至少在身体上是能感受的到的,你是聪明人,这下你明白了吧?”

凌轩说到这虽然没全说出来,但是我已经明白是什么办法了,就是折磨韩冰冰的身体,同样的痛苦就会被白灵灵感受到,那时候白灵灵就会现身了。不过这样显然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倒是凌轩这种人能做出来的,所以从凌轩嘴里说出来是那么自然,而我们听着是那么不舒服。

到这里,我问了凌轩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说,为什么韩姑娘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狐妖转世呢?”

凌轩瞟了韩冰冰一眼说道,“两种可能,一是她的灵还没醒过来,二是她知道自己是,现在是装的。”

凌轩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韩冰冰体内的狐妖没醒过来还好,万一要是醒来故意隐藏自己,那对我们真的很危险。不过我转念一想,不能这么怀疑自己的同伴,如果她醒来了应该早就离我们而去了。但是我随即又想到最近韩冰冰的表现,觉得恐怕她醒来也不会离开我们,否则就解释不清她在被控制下偷神器的事了。从前几天的风波来看,韩冰冰体内的灵肯定是没有醒过来,但是醒过来之后呢?醒过来之后她会不会隐藏自己?我陷入这种纠结深深的恐惧中。

&喂!”凌轩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他问道,“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了,是不是该把我放了?”

这时候刘丰衣站过来说道,“你真要放他?”

我对刘丰衣说道,“当然要放,要不我们不和他一样了吗?他是禽兽,我们要学他?”

刘丰衣不再说话了,其实我心里不是要宽恕凌轩,最主要的我是考虑到竹亦萱和凌霄的感受。在下决定前,我看了看王凤仪,王凤仪对我点了点头。

我对压着他的小平头和张哥说,“放了他。”

张哥和小平头把凌轩拎了起来,然后将他向外边推了一把,示意他离开。

就在凌轩迈开第一步时,“慢!”竹亦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步子。我心想,难道竹亦萱想大义灭亲了?我觉得不能让她这么做,凌轩再不是东西也是她父亲,她可以不管不问,但是杀凌轩决不能由她或者凌霄来,否则那会是终身悔恨的事情。

我看到竹亦萱气冲冲的走上前,我刚想阻止她,她说道,“你能说出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吗?”

凌轩回头看了看竹亦萱,又看了看一旁的凌霄,然后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我的儿女,其实不见你们我都快把你们的模样给忘了,至于其他想法?完全没有!”

凌轩说的很直白,这意思就是我生你们,血缘是你们的父亲,但是我根本没拿你们当回事。这时,站在一旁的凌霄忍不住了,挥舞爪刃上前就要砍凌轩,我和小平头赶忙将他拦住,凌霄嘴里吼道,“你杀了妈妈,你杀了妈妈!”

刚才凌轩的自白中很自然的说出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将凌霄的妈妈杀了,对于凌霄,这个打击太大了,妈妈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自己的父亲杀害的,这个仇无论报还是不报注定是他一生的噩梦。

凌轩满不在意的说道,“我生你只是想留个备用的而已,后来我找到李雪镭了,他比你有天赋,所以你就被我淘汰了。”凌轩说完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

凌霄的吼声慢慢的减弱,站在一旁的竹亦萱也不声不响的,刘丰衣在一旁提醒我说道,“就这么让他走了?这可是放虎归山啊!”

我摆了摆手,说道,“让他去吧!再来再抓不迟。”

我知道对于我们这群人来说,放走一两个老虎是小事,我们内部的凝聚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再多的敌人都不是问题。如今,凌轩背后的势力缩手缩脚,他的得力助手王凤仪弃暗投明,李雪镭还被他自己亲下杀手,他就如同失去牙的老虎一样,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能量了。对于他最好的归途是从此隐居不闻不问,当然他要是再出来惹事我也不会客气。

凌轩走后,我们内部的气氛有了一阵低落,这时候王凤仪站出来说道,“好了好了,弄明白就走了吧,接下来得解决控制咱们韩姑娘的那件事了。”

我也说道,“在这呆着也不是那么个事,快回去吧!”

我们踏上了归途,圣城的威严更是加重我们内心不悦的心情,就这样我们短暂的休息后就坐上返程的飞机。

在飞机上王凤仪为了活跃大家的气氛,让厨师事先准备好了很多中东特色的美食,想用美味打开每个人的心情。他亲自当起了服务员,笑着给这个飞机上的每个客人端茶倒水,还询问了大家中午想吃什么,可以带大家吃最正宗的新疆大盘鸡和烤肉串。

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我很是感动,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拉住她说,“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也不好受,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王凤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恢复了笑容,把我的手拍开说道,“男女之间,拉拉扯扯不好。”然后低头笑着对我说,“我还用你补偿,你能补偿我什么?论长相,论钱你都不如我。”

我也笑了,说道,“可是你不能自己当男人!”

王凤仪哼了一声说道,“男人?我要多少有多少,而且比你年轻还比你帅!”然后起身就走开招呼别人去了。

这时候张哥坐了过来问道,“你俩感情不错啊!”

我敲了敲手里的水瓶,笑道,“还好吧!”我才想起来她怎么没问我想吃什么,我回头对她喊道,“我想吃羊腿,现烤的!”

王凤仪听到后回头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吃货!好,撑死你!”

听到这话,在旁边的张哥没忍住笑出声了。

有了王凤仪的调节,等到了北京后,我们的心情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下飞机后王凤仪提出要去聚一下,我说,“今天先算了吧,大家也挺累的,先回去。双月和平头,还有刘叔,你们今天先保护一下韩姑娘吧。”这时候张哥站出来说,“这样吧,我派过去一组特工,他们虽然不如你们,但是毕竟也是普通人里的高手,多一些人多一份力,至少当外围眼线,他们要厉害些。”

面对张哥的盛情,我只能却之不恭了。谢过张哥后我就带着王凤仪回四合院了,车上王凤仪问道,“你刚才怎么不让大家聚一下散心去呢?”

我对王凤仪说,“今天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们也需要自己静一下思考,疗伤最好的还是时间。”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也对!”然后,她一脸坏笑的说道,“那么今晚,你也给我疗下伤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事也是你女人主动的?你怎么那么不矜持啊?”

王凤仪用手指戳了我头一下,说道,“喂!你想啥呢?我是让你给我按摩一下,让我放松放松。”

我满头黑线,心想,“又被她下套了。”

回到四合院,王凤仪直接把我拽进了她的房间,让我给她按摩。虽然说的是按摩,但是最后我和她还是按摩到床上去了……

一夜过后醒来,她还是没有睡醒躺在我怀里,我睁开眼没有起来,心里的事情很烦,我在想怎么处理韩冰冰的事,怎么处理竹亦萱和凌霄的问题,他们的问题不解决,这个团队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思绪有感应打扰到王凤仪,她也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对我笑了一下说道,>

我也回了她一个笑容,>

王凤仪问我,“昨晚折腾那么晚,你还起这么早?有心事啊?”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没让你报仇,你不怨我吗?”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道,“这种情况,你问这么严肃的问题有些不合适吧?”

我也觉得我们这种情况不太合适谈这个问题,但是我还是要问。王凤仪看到我严肃的表情没有变,叹道,“这件事我早就看淡了,如果说非得报仇,可能我早就死了。”

王凤仪说道这的时候我才明白她真的是看开了,曾经的风雨让她对很多事情比我看的更透彻,这才是她能洞察我内心的原因。在别人看来我聪明过人,在她眼里我只是三岁小孩。想到这我将怀里的她搂的更紧了。

王凤仪感觉到肩膀上紧了,也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又做出一个坏坏的笑脸对我说,“搂这么紧干什么?怕我跑了啊?告诉你,我可不嫁你啊!”

我听后一把将她推开,说道,“你不嫁我还不娶呢。”

王凤仪嘿嘿一笑,“正好,那咱俩这叫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下说,“男女关系。”

&我还以为你要说女女关系呢。”

我在她肩膀上掐了一把,她“哎呦”一声,怒视我道,“看我不收拾你的!”

她在我胸口上亲了一口,然后就将头向我腹部移去,慢慢的向下……随着我的身体感觉一阵,我又和她享受了一遍鱼水之欢。

等我们起床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王凤仪问我,“韩冰冰的事情怎么办?”

我一直愁的就是这件事,要是总这么关着她也不是这么回事,但是把她放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被白灵灵控制了,那大家又该陷入危险之中了。午饭后,我给韩冰冰打了一个电话,把我的困惑向她说了一下,告诉她再忍几天,容我再想想办法。韩冰冰对此表示理解,说大家轮流和她聊天,陪她玩游戏,她觉得没什么太特别的,竹亦萱凌霄都在的时候还会一起陪她出去逛逛。

我觉得对韩冰冰有些愧疚,就对她说,“这样,等把那个白灵灵抓住了,我就带你出去玩一圈,给你好好的放放风。”

韩冰冰听后非常高兴,“那我就等着啦!我相信你!”

我刚要放电话,韩冰冰说道,“等等!”

我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韩冰冰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办法行不行?”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问道,“哪个方法啊?”

&轩说的那个方法……”

我听到凌轩两个字就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

韩冰冰却不同意,“你先别说不行,就先试试最轻的呗,比如针刺什么的,不行在一点点加重,再不行你就看着办吧……”

我觉得韩冰冰倒是想的有些简单,就对她耐心的说道,“你也不想想那个狐妖是什么级别的?一般的伤害她能受不了吗?我觉得除非把你胳膊腿打断她是不会有行动的,即使把你胳膊腿打断她也未必能出现。”我怕韩冰冰同意把她胳膊腿打骨折,所以又加了最后一句。

韩冰冰有些惊讶的说,“她能那么狠吗?”

&狠她能叫妖吗?”

韩冰冰还是不解,“说我是狐妖转世,那我怎么没觉得我特别呢?”

这件事也是我最头疼的事,凌轩说的话未必全是真的,但是这点他没必要胡诌,加上dna检测的结果,双重证实了韩冰冰极有可能就是凌轩说的那个狐妖转世。我把前后情况对她说了一遍,她说道,“要是我真能有狐妖的能力就好了,那样就能帮助你们更多了。”

我又和韩冰冰闲聊了几句,才把电话放下。

放下电话后,王凤仪在旁边笑道,“怎么样?想你的韩姑娘了吧?这样吧,你娶她,我做小三,咋样?”

我瞪了王凤仪一眼,“哪有你这样的,主动要求当一个未婚男人的小三,而且这未婚男人还没别的女人。”

王凤仪耸了耸肩说道,“有什么不好,来去自由,省的哪天我不喜欢你了离开你还费劲。”

&你还真喜新厌旧啊!”

王凤仪点了点头说道,“可不!帅哥多好,等你老了,不帅了,体力也不行了,我就找年轻的小白脸去。”

我嗤笑了她一下,说道,“我老了,你也老了,还找小白脸呢!”

王凤仪不服道,“怎地?姐有钱!”

我反讥她说,“你有钱买不来真爱啊!”

王凤仪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始卖萌的说道,“难道你是真爱我?”

我一下无语了,暴露了心思,呆在那里,王凤仪开始哈哈大笑。

突然电话响起,她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放下电话说,“张哥问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第172章 奇怪的短信

张哥打电话来的目的就是问上次老爷子要我们办的事办得如何,这些天其他事情也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我下午正好想去办这件事。

我带着王凤仪出发了,直接开到建国门的中科院研究所那里,办这件事还真得让韩冰冰的老师唐教授出马。

王凤仪一看我带她去的是中科院就知道我是要找唐教授了,她疑惑的问我,“你不是说唐教授都处于半归隐的状态了吗?现在这个研究韩冰冰是主力,那来找唐教授干什么?无奈之举?”

我对王凤仪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还是唐教授是主力,上次我不那么说,老爷子能动用卫星帮我们吗?”

王凤仪用手指了指我,笑着说道,“你学坏了啊!”

&你学的,彼此彼此!”我回道。

我带着王凤仪直接到了唐教授的办公室,这次是王凤仪第一次见唐教授,一进门我就介绍到,“唐教授,这是我的朋友,王凤仪。王凤仪,这是唐教授。”

王凤仪和唐教授握了握手说道,“您叫我小王就行了。”

唐教授坐下后便问道,“韩冰冰最近哪去了?她有些日子不见了,我这给她挂的出差可很长时候了,再不回来我可不好交待了啊!”

唐教授这么一问,我只好开门见山了,我对唐教授说道,“这件事好办,我这次来想请您办一件事,如果您答应了,一切都好说,包括经费。”

一提到经费,唐教授就来精神了,要知道考古这方面的经费一直都是不够用的,尤其是在咱们国家重理轻文的大环境下,一个考古项目能有个百万经费都是天大的数。可能很多人不理解一个考古又不是科研,除了工作者的吃喝拉撒,要那么多经费有什么用?这就是绝大多数人的偏见,其实考古、历史等研究也属于科研。不同于理工类科研的是,理工类的科研可能在前期试验验证阶段就会费大量经费,而文史类科研,开始的时候确实就是工作人员的吃喝拉撒,最多考古学家有一些探测地下建筑的仪器,这些仪器与理工类的仪器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是一旦考古学家发现历史古迹、文物等宝藏,后续的勘探、发掘、保护的价钱也是很天文的数字。就拿汉景帝的陵墓来说,仅是两个小小的陪葬坑的建筑及保护措施就费了几个亿。但是对于文史遗产有着不同理解的人来说,一开始的经费拨的相当小,一旦发现需要保护的遗迹往往得不到重视,甚至把勘探、发掘、保护分成三个项目来审批经费,而遗迹的保护不像理工类研究可以暂停,一旦开挖,后续准备必须迅速跟上,否则埋藏于地下的瑰宝很可能在挖掘出土后得不到有效及时的保护而被风化了。

唐教授喝着茶叶,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能有多少经费?”

我看了看王凤仪,王凤仪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问唐教授,“您看这个数够不够,这是我能保证的,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申请。”

唐教授看王凤仪伸着一个手指头,很兴奋,问道,“一百万?”

王凤仪听到一百万这个数,再加上唐教授的表情,她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了。这一笑把唐教授给笑蒙了,他略有失望的说道,“难道没有一百万?”

王凤仪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笑的,确实不是一百万。”

这些唐教授心头有些凉了,觉得这一个手指代表的是十万,甚至有可能是一万,他抚了抚眼镜对我说道,“小柯啊,不是我说你,一百万对于一个考古工作来说不是很多,这连一百万都没有,那能做什么啊?不会又是小打小闹吧?”

我没说话,王凤仪接着说道,“唐教授,你误会了,不是低于一百万,而是比一百万多。”

唐教授有些迟疑,但是想着王凤仪举一个手指那肯定是“一”开头的数啊,难道是一千万,他在心里嘀咕。不过国家最近拨款的研究经费很少有过五百万的,即使有五百万也不会砸在他脑袋上。经过一阵心里挣扎,他犹豫的说出了那个数,“多于一百万?难道是一千万?”唐教授在说这话的时候也举着一个手指头。

王凤仪不再和唐教授打哑谜了,她直接说出了谜底,“一个亿,如果不够,在我审查过账目后可以随时再去申请。”

这句话彻底把唐教授给吓蒙了,要知道除了维修古迹外上亿的考古项目屈指可数,唐教授颤颤巍巍的问道,“我能确认一下吗?这一个亿是用来干什么?不是修古墓吧?要是修古墓一个亿还未必够。”

王凤仪看到这样可爱的唐教授又笑了,她说道,“就是考察加勘探的费用,如果涉及的挖掘是另算的,再如果需要建博物馆或维修等保护设施也是另算的。”

唐教授听到王凤仪的解释瞪圆了眼睛,问道,“姑娘,你没忽悠我吧,这到底是让我干什么啊?”

到这里,我接过了话题,把一个信封和一个本子放到唐教授的桌子上,那个笔记本唐教授认识,就是他给我的那个。唐教授拿起信封和本子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示意唐教授打开信封,唐教授满脸疑惑的将信封拆开里边有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红头文件,红头文件的内容是寻找失落的中华九鼎。唐教授眼前一亮,问道,“这是真的吗?”

我回答,“千真万确!这次您的任务就是找到失落的中华九鼎,而且不设有神或无神的限制,任何线索信息包括研究结果都可以上报作为结论,前提要求是保密。这不是你那个笔记本中的追求吗?那张银行卡里是一个亿,就是这次研究的经费。”

唐教授这下子激动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握住了王凤仪的手,流着眼泪说道,“我真像做梦一样啊!盼了一辈子,我没想到我能活着盼到我的研究结果能亮相的一天。我保证拼命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工作岗位上!”

听唐教授的话是把王凤仪当成组织派来的人了,王凤仪笑着说,“您别谢我,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在那呢,是他推荐你的。”王凤仪指着我说道。

唐教授愕然的转头看了看我,我笑着说,“没错,我是负责人,但是我不懂历史,也不懂考古,我只管选择真正能执行这件事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您也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不会干涉你选择什么人参与进来,也不会干涉你的做事方法,也不会在您的报告上强行加上我的意见,当然,如果您认为我的话有用也可以加上。我只管定期查看一下你的工作进度,小王负责看一下你的财务记录就行了。你可以把我看成是董事长,你就是总经理,小王是审计公司的,我们可以按照公司的方式运作。对了,一次性费在一百万以上的事要经过我签字是这样吧,小王?”

王凤仪点点头说,“没错!”

没想到我这么一解释,唐教授愣在了那里,我忙问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这可是投资人给设的限制,再不行我没办法了。”

唐教授忙解释道,“不!不!满意,就是你刚才的解释,我听不懂,我不懂怎么运作公司啊,还有我在这单位,这钱不经过我们财务,而经过你们?”

听到这也笑了,看来唐教授一心搞研究,不知道这公司怎么经营,我便对他说,“这个项目不归你们单位管,而是归中央直接管辖,挂在你们单位上,财务人员都是专人专项,你们单位无权过问,你专门负责研究这个课题,其他的课题不用管,那个文件里已经写了。如果你同意,我马上叫人给你的上司打电话,你看要用哪些人我们也可以直接帮你调用,至于你们单位,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对于公司管理,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只需要雇个财务人员就行了,帮你几个账什么的,你自己找或者想让我们帮着找都行。”

唐教授听完瞠目结舌,问道,“这能行吗?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单位和同事相处啊?”

我一摆手说道,“这个你放心,你的几个直属上司到时候这算他们功绩一份,会给他们另外加拨一些其他项目经费的,要是我说出这个投资人,他们肯定会巴不得同意你接呢。”

唐教授见我说的这么确信便问道,“这个投资人是谁啊?”

我对唐教授说,“这个可要保密啊,即使你们工作组的以后也不能说,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我和你说已经是破例了啊!”我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出老爷子的名字,唐教授浑身一哆嗦然后喊道,“真的是……”他还没喊出来我就把他的嘴捂上了,说道,“保密!”

唐教授也捂住了嘴点点头说,“对!保密!可是这可是涉及到神灵了啊?难道咱们的政策……要变?”

我故作神秘的对他说,“所以这过程才要保密的,变不变就要看您老的了!不过可不许造假啊!万一泄漏了,这项目可能会随时终止。”

唐教授的额头冒出了汗水,连忙点头说,“一定保密,一定不会造假!”将一个国家政策的走向让他承担,他也是受宠若惊。

最后,唐教授面露难色,我问他有什么困难吗,他说,“承担这个项目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之前还有两个项目没完成,这不管了,总是心有不甘啊!”

我说道,“这个好办!把那两个项目并到这个新项目里来!”

唐教授不安的问道,“这个不合规矩吧?”

学者就是老实,我对唐教授耐心的说道,“规矩是人定的。你这么想,反正不是研究吗,这钱也跑不到你口袋里去,到时候就说是研究过程中的新发现,另立报告发表不就得了。”

唐教授还是觉得不妥,说道,“那单位能同意并项吗?一是项目被拿走了,还有经费那不也得转过来啊?”

我对唐教授一挥手说道,“这个不用你管了,交给我,肯定搞定。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那老爷子啊?”

唐教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他虽然是学者,但是也是咱们国家的学者,官场的事他多少还是懂一点的。我没有和他说细节怎么办,我是准备把项目并到这个新项目中,然后老项目剩下的经费留给单位,我没说是怕唐教授觉得这不合规矩,但是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尤其是正确的目的时,稍微变通一下还是需要的。

接下来我和唐教授谈了谈项目的细节,问他有什么人选吗。韩冰冰自然成为了他第一选择,然后他又选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学生,他说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吃苦耐劳的,干这件事最合适。我对唐教授说,“韩冰冰入选我不意外,但是最开始的时候可能她没法参与这个项目。”

唐教授不解的问道,“她怎么了?”

我编了个谎说道,“她参加老爷子派个她的另外一个任务了,所以她这些天没回来。之前她长时期不在单位的事我会去解决的,你也不用操心了。”

唐教授信以为真了,点了点头,之后我就和他闲聊了几句,然后就和王凤仪打道回府了。

出了门之后到电梯里王凤仪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她捂着肚子说,“你刚才有一阵真能编啊,还什么国家政策就落在他的身上了,唐教授能受得了这压力吗?”

我瞅着王凤仪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这种老学究,你不给他些压力他就不会真正爆发,这才是‘没困难要上,有困难也要上’的人,哪些咱们这代人见困难都缩头乌龟似的。”

王凤仪这才缓了过来,说道,“那你也不用把这么大胆子压上去啊。”

我对王凤仪摇了摇手指说,“你可真别这么说啊,我觉得这还真有可能,要不老爷子让咱们找那个九鼎干什么,还特意加上一句神不神的不用管,如实汇报。”

王凤仪点了点头说道,“对啊!要不是咱们上边都有这想法,老爷子也不会这么让我们放手去做。”

我说道,“对啊!上边都有没有我不敢说,但是肯定有很多人有这想法,所以这次唐教授还真是挑了一个重担。”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停车场,上车后王凤仪对我提了一个建议,“你说,如果国家政策有了改变,肯定会触及到很多既得利益者吧?如果唐教授的研究结果推翻了以往的结论,那这些人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我们的研究结果。如此说来,这项研究还带有危险性啊。”

我也恍然大悟道,“对啊!还是你想的周道,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科研工作。这样吧,我和张哥说,让他派人保护唐教授他们怎么样?”

王凤仪说道,“派人保护可以,但是我觉得不能让唐教授知道,否则他们这些搞科研的哪见过这阵势,被吓跑了找谁干这事啊。我认为应该暗中保护才是最合适的。”

我同意,然后我反应过来了,对王凤仪说道,“你是不是早想到这一步了,然后引导我说出来,让我很有成就感?”

王凤仪笑了,“让你有成就感我高兴啊!”

我笑了笑,论懂男人的心,王凤仪还真是最好的。

车开出了办公楼,我打了电话向张哥说了情况。很快两组特工就到了科研大楼的停车场,开始了暗中保护。同一时间,唐教授的单位得到了调令,唐教授、韩冰冰等四人调入特别课题组工作,这个课题对外宣称是“古代中国和全球其他古代国家的文化交流的考证”,这个名称合适唐教授他们全世界跑,同时也不至于招致有心人士的惦记。

接下来半个月唐教授没什么动静,我也给他去过电话,唐教授说先查找一下资料,张哥那边的人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接近唐教授等三人。

直到一天,我的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奇怪,“哈哈,原来发短信这么简单啊!”

我起初以为是谁无聊发的,不料他又发过来了一条,“找你的号挺容易的,我还以为你能用什么保密号码呢,>

我心想这是谁在这捣乱呢,我没理他,紧接着又一条短信进来了,“不理我?柯队长,忙啥呢?”

我一看这条短信知道了对方认识我,我就回过去一条,不客气的问道,“你谁啊?”没想到对方回复,“你猜!”

我比较讨厌这种电话里让人猜的事,不过觉得可能是熟人,就先回了一条,“你是哪位?新换的号?”

没想到对方回复,“你再猜!”

这下我纳闷了,我只听说过打电话让人猜的,没听说短信让人猜的,毕竟电话有声音还能猜,这短信连声都没有怎么猜的。我觉得可能是王凤仪在和我玩就回复,“凤仪?”

过了一会短信再来,“凤仪是谁?是你那些女孩子中的哪个?”

这下我警觉了起来,这话的语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熟人,至少不是我这圈子里的人。

我马上拨过去一个电话,竟然是空号。

第173章 穿越

号码是空号,就说明对方用了伪装软件,我又回了一条短信,“你是谁?为什么隐藏自己的号码?”

过了一会对方回复,“真的显示的不是我的号码?这玩意挺好用,那个人果然没骗我。”

我有点不耐烦了,回复他,“你到底是谁啊?这样有没有完啊!”

对方回道,“心平静气,就是和你玩一玩,你发怒干什么啊?”

对方回复一条说,“不和你闹了,我是肇福源。”

这条短信让我脑袋嗡的一下,肇福源从上次我们去巴西回程途中得知他被绑架后,只留下一条“危险速回”的短信外就没别的消息了,这一个多月我们寻找他的人就是没断过,可是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我们曾经怀疑是不是凌轩绑架了他,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凌轩没绑架他,他也没这个必要,但是肇福源失踪是事实,此时肇福源这三个字我觉得特别刺眼。

我回复,“你不是肇福源,他认识凤仪,所以不可能问出刚才那句话。”

过了良久,对方回道,“唉,没骗了你,肇福源陪我呆了一个月,我问了他好多事,这时候他应该回去了。”

我看到这条短信,连忙给肇福源打了个电话,过了半天电话接通了,另一头传来肇福源的声音,“谁啊?”

我问他,“你在哪呢?”

肇福源说道,“在店铺呢,怎么了?”

我劈头盖脸的就把他骂了一顿,肇福源很纳闷的问了我一句,“你骂我干什么啊?”

我很生气的质问他,“你失踪了这么久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肇福源在另一头问道,“什么失踪这么久?我这刚睡醒你就给我打电话,又骂了我一顿。”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就没在多说,只让他在店里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我带着王凤仪出了门,路上叫上了其他人,除了留凌霄继续看着韩冰冰外,所有人都到了肇福源的店铺。

我们敲了敲门,肇福源打开门,看到我们这个阵势就有股寒意,问道,“怎么来这么多人啊?我这还没收拾好呢啊。”

刘丰衣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揪着他衣服把他拎了进去,然后骂道,“这一个月你都去哪了?”

肇福源愣楞的问道,“什么一个月?我一直在店里了,你们去巴西了,刚回来就问我干啥了,半个月前咱们不还一起吃饭呢吗?”

我听到这事有些不对,就问肇福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的巴西?”

肇福源想了想说,“不就上个礼拜的事吗?然后你们在那多住了两天院,昨天我还打电话问你们伤好了没有。”

这下我们全都不说话了,肇福源看着我们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我把手机拿出来,翻到肇福源给我发的那最后一条短信,递给他看,肇福源摇摇头说,“这谁啊?不是我发的。”

我又说,“我之后就给你打电话,无人接通,是怎么回事?”

肇福源说道,“哦,我忙着呢就放一边了,这是不是谁搞的恶作剧啊?”

我摇摇头说,“肇兄,你失踪一个多月了。”

肇福源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王凤仪提示道,“你先别急,你还记得你失踪那天,就是你给我们打电话那天,或者说电话之后到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看你的记忆,只过了一天,对吗?”

肇福源点头说道,“对啊,只过了一天,我给你们打了电话之后就来了一个人,拿了一个石头让我看,让我断定一下是什么石头,给了我两万多的鉴定费,聊完石头他特别热情的和我聊天,说聊到晚上再给我两万,我看也没什么事,还是在我的店里,当然就聊下去了。然后我把他送走了,我就睡觉了,这刚才被你电话吵醒的就知道这件事了。”

小平头在旁边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奇怪了!聊个天就过了一个月了,还在自己房间里不知不觉的。”

我示意大家停下,然后我问肇福源,“你们聊天这期间就一直在这个屋子?”

肇福源说,“对啊,就在里屋,没动过。”

我转身问刘丰衣,“刘叔,你派出的人有没有到这个屋子来看过?”

刘丰衣点点头说,“看过,那天短信发过来时候应该是这边的早上,中午就有人来看了,然后下午破门而入什么人也没见到。”

肇福源惊呆了,“不可能,那个人是午饭前来的,然后就一直聊到晚上,就算我睡着被绑架失踪,可是我醒着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啊!”

我对刘丰衣说,“刘叔,你的朋友是不是还盯着这里呢?”

刘丰衣点点头,我说道,“能把他们叫过来吗?我想问他们几句话。”

刘丰衣掏出电话,过了两分钟,两个看样子很精干的人过来了,看到刘丰衣说了声,“刘叔!”

刘丰衣对他们说道,“这位先生是我恩人,他有话问你们,你们一定要有问必答。”

这两个人说了声,>

我开口了,“你们是不是二十四小时一直盯着这里?”

&

&不转睛?”

&

&你们吃饭、睡觉、上厕所怎么办?”

&们俩人轮班倒,保证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

&直没有人进出?”

&有!”两个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刘丰衣怒道,“胡说,那这个人怎么在屋里,之前不是说里边没人吗?”

&这两个人有些犯难,看到屋子里的肇福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对刘丰衣说道,“刘叔,别难为兄弟了,这件事不怨他们,告诉大家都撤了吧。”

那两个人谢过后走开,刘丰衣打了电话告诉朋友不用再找肇福源了。

我们一同走到肇福源的店铺里屋,这个空间相当狭小,不会出现进来后发现不了这里有人的情况。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个难题给难住了,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人的短信,“怎么样?这谜题好玩吧?”

我回到,“你想干什么?”

对方没回复,“猜到就告诉你!而且告诉一个你想知道的秘密。”

我问道,“什么秘密?”

对方回,“秘密能说吗?先猜一下这个谜题吧,我赌你猜不到。”

我把这一系列短信给大家看,说道,“这是我今天收到的短信,我起初以为王凤仪逗我玩呢,后来就发现肇福源回来了,你们有什么看法?”

王凤仪首先发言了,“我们先整理这个问题中矛盾的地方,如果我们想不通肯定是因为这些矛盾的存在,往往矛盾虽然是难题但是也是通往真相的突破口,我们先看看这些矛盾吧。”

这时候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心中疑惑说了出来,最终整理成一个列表如下:

矛盾一,我在巴西收到肇福源的短信,肇福源说不是他发的;

矛盾二,肇福源说他一直在店中,但是刘叔的朋友进店后没看到人;

矛盾三,那个人从门走出去,盯梢的人说没有人进出;

矛盾四,肇福源说他和那个人谈到晚上就睡觉,然后醒来,过了一天,而实际过了一个多月。

这四个是主要矛盾,然后我们还觉那个人让肇福源陪聊天给钱太不合理了。

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这里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肇福源的那个神秘来客。我问肇福源,“这个人长什么样?”

肇福源回想了一下,“上了岁数,头发很长,但是看着很精神,西装革履的。”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了短信,“描述的挺像我。”

我把手机短信转发给大家看,“第二个不合理的地方,他好像知道我们的谈话,别出声,接着说别的。”

我连忙到屋外给张哥打电话让他派两个技术侦查人员过来,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特工人员在肇福源的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在肇福源的电话中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我把他们带到屋外,问他们,“你们能反跟踪吗?”

他们说道,“能,不过需要支援。”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个面包车开到市场旁边,经过信号分析我们发现窃听器的信号接收处竟然就是在刘叔朋友做监视的那个楼里。经过定位后,确定了他的房间,为了继续迷惑这个陌生人,我让大家继续闲聊,然后自己和特工人员前去实施抓捕。

那个监听位置就在刘丰衣朋友所监视位置的楼下,我们在屋外用红外探测仪分析了屋内的情况,确实有个人坐在里边。

这时,我们破门而入,发现屋子里空空荡荡,我们紧张的搜了一遍屋子,我在其中一个房间中看到了留下的监听仪器,以及一个手机,上边留着一句话,“好玩吗?”

突然我闻到一股恶臭,然后晕了过去。

我睡了一觉,又梦到之前梦到的战场、城墙、皇宫……醒了之后,那个手机还攥在我的手上,里边有多了一条短信,“出去后别忘了问问日期。”

我心里暗叫,“不好!”

我第一件事就是给王凤仪打了电话,如我所料,电话那边哭着喊道,“你这些天到底去哪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过了良久,我问她,“我失踪了多久?”

没想到王凤仪的回答是,“半年!”

我没有动,就在那个房间里,等着大家过来找我,这次张哥也来了,就连不易出门的韩冰冰也跟了过来。

见到我第一面,王凤仪就冲过来扑到我怀里痛哭,韩冰冰也哭了,我看到王凤仪的面容老了许多,明显是因为我失踪而愁的。

这次张哥问我,“和肇兄一样?”

我点点头。张哥琢磨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不科学了。”

我说道,“不科学的多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张哥很恼火,骂道,“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候我手机的短信响了,又是那个号码,“这次想明白了吧?你们的矛盾少了几个。”

我恍然大悟,把手机给大家看,王凤仪这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她揉着眼睛看了看短信,问道,“哪几个矛盾?”

我答道,“第五个矛盾,当时肇福源的手机当时不应该有电,我的也不应该有;第六个矛盾,肇福源和我都应该被饿死或渴死了。”

这时候我的短信又响了,“对了,这回才对,这才是主要矛盾,还少一个,用不用我再让你失踪一次?”

我想了想,连忙翻开手机查看,然后补充说道,“第七个矛盾,手机日期。”

我的手机显示的还是我失踪的那天,肇福源忙说道,“我后来才发现我手机的日期不对,原来是这个原因。”

张哥连忙示意手下去查看屋子和我的身上有没有窃听器,这时短信又响了,“别忙了,没窃听器,上次那窃听器是为了引你过来。当时我决定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在这把提示告诉你,猜不对就让你失踪一下。”

特工检查完毕,我看了看张哥,张哥示意没有窃听器,我就更怀疑了,回短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如果你没有窃听器的话?”

对方回答,“这个你不用管了,就看你想没想明白,我想让你帮个忙。”

我怒了,回道,“有这么求人帮忙的吗?你到底是谁?”

对方回道,“别生气,气大伤身,我是谁已经告诉你了,你慢慢猜吧。我不让你白帮忙的,有好处,我告诉你朱雀在哪。”

我一听是朱雀,但是不露声色,回道,“我怎么相信你?”

对方回答,“别装了,你动心了。至于怎么相信我?我没害你们吧,就是让你们失踪了一段时间,信不信由你了。”

看来这家伙不仅能听到我们谈话,还能窥知我内心的情感,如果不是特殊的能力就是神机妙算。

我回答,“你先说让我帮什么忙吧?不过你的方式我很不喜欢。”

对方回答,“^_^,就是玩玩而已嘛,别生气。让你帮的忙很简单,晚上告诉你。”

我把短信给大家看,大家都啧啧叫奇,我说道,“这次我也搞不明白了,太离奇了,这次我亲眼看见红外探测仪上屋子里有人,可是进来就什么也看不到。”

张哥把话接过去说道,“还有更离奇的,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你走进那个屋子,然后他们跟进去就看不见你了,你不会是在这屋子里醒来的吧。”

我点点头,然后把醒来的经过和晕倒前的经过对他们讲了一遍,之后他们带我去医院检查,我的生理指标都很正常,这就更难让人理解了。一个人失踪半年,这半年没吃没喝显然不死就是奇迹了,还一切正常。

我们出了医院回到我的四合院中,大家集合开会,继续想这件奇怪的事,我们用各种理由都无法解释这个现象,最终小平头一个无厘头的解释,“那瞬间你是不是穿越了?”

我听到这个解释连忙问道,“穿越?你说说?”

小平头解释道,“一般一提穿越就想到穿越很多年,但是是不是你和肇兄做了一个很短的穿越,肇兄穿越了一个多月,你穿越了半年,所以你们俩的感受就是过了一天而已。”

所有人看着小平头不说话,大家的目光把小平头看毛了,他惊恐的说道,“不用这么看着我吧?难道我又说错了?”

这次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说,“还真就这次你说的最合理,除了这种解释没其他解释了。”

这时刘丰衣提了个反对意见,“不对啊!那你说都看到那个人在屋子里怎么进去就没了?”

我摆摆手说,“这个不矛盾,只要在我们开门的一刹那他自行做了一次穿越就可以了。”

刘丰衣有些不相信,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可以随时随地的让自己和他人穿越,就如同他控制时空一样?”

我说道,“正是!”否则无法解释。

刘丰衣觉得是这么回事,但是又觉得不对劲,问道,“还是不对啊,那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呢?要说短信内容他可以穿越到未来看,但是说话内容没有录音啊!短信也不对啊,万一我删了,他怎么知道?”

我点起了一支烟,说道,“只能认为那是他的能力了。”

刘丰衣不说话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件事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范畴,即使这个穿越也不知道对不对,暂且认为这个现象是穿越导致的吧。

这个时候,短信又响了,那个陌生人的号码,“猜对了!”

我也和他开起玩笑了,回他,“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他迅速的回了,“告诉你我想请你办得事情。”

我回答他,“说吧,说出来我们考虑一下,不过不能是伤天害理的事!”

他回复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有原则的人。事情是这样的:找到朱雀后,联合青龙的力量消灭穿入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

我看到这有些纳闷,便回道,“哪些不速之客?”

对方回复,“你见过的那些神鬼,比如,阿修罗王!”摆摆手说,“这个不矛盾,只要在我们开门的一刹那他自行做了一次穿越就可以了。”

刘丰衣有些不相信,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可以随时随地的让自己和他人穿越,就如同他控制时空一样?”

我说道,“正是!”否则无法解释。

刘丰衣觉得是这么回事,但是又觉得不对劲,问道,“还是不对啊,那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呢?要说短信内容他可以穿越到未来看,但是说话内容没有录音啊!短信也不对啊,万一我删了,他怎么知道?”

我点起了一支烟,说道,“只能认为那是他的能力了。”

刘丰衣不说话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件事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范畴,即使这个穿越也不知道对不对,暂且认为这个现象是穿越导致的吧。

这个时候,短信又响了,那个陌生人的号码,“猜对了!”

我也和他开起玩笑了,回他,“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他迅速的回了,“告诉你我想请你办得事情。”

我回答他,“说吧,说出来我们考虑一下,不过不能是伤天害理的事!”

他回复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有原则的人。事情是这样的:找到朱雀后,联合青龙的力量消灭穿入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

我看到这有些纳闷,便回道,“哪些不速之客?”

对方回复,“你见过的那些神鬼,比如,阿修罗王!”

第174章 茶会

收到这个短信后,我再回什么他都不再理我了,我把短信给大家看,所有人都在一起琢磨这前后的关系。刚才小平头已经猜出来我和肇福源做了一次小穿越,那这个发信息的人到底是谁呢?

从短信中可以分析出这个人我肯定见过,否则无法解释“我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这句话,而且这个人知道阿修罗王,还知道朱雀和青龙。我们迅速扫过所有知道这些信息的人之后,将我们在座的全部排除,只剩两个可能的人选,一个是白灵灵,另一个就是那个无名老人。从短信的风格以及最近的匪夷所思的带有整蛊色彩的事情来看,应该是那个无名老人的。

而且外表也符合肇福源的描述,老头一个,只要把发型还有着装换了,那就是他了。

我们再次审视了这个结果,认为这个推论的正确率有99%,一想到那个满脸坏笑的老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么折腾我们到底是干什么?关键时候刘丰衣又提出了反对意见,“不对啊!那老头不是把阿修罗王他们放出来的吗?怎么又要我们去把他们赶出人间?”刘丰衣对这里非常不解。

王凤仪提出了一个可能的设想,“也许是他利用阿修罗王从那个通道里逃脱,出来后要把这些家伙清理掉,但是自己没足够的把握,需要我们的帮助。他和阿修罗王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他骨子里是讨厌他们的。”

我暂时接受了王凤仪这个想法,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是一种直觉上的不合理。在确认这个发短信的陌生人最可能是无名后,我在短信中回复,“你是无名,我答应你的交易。”我刚要按下发送,想了一下,全部删除,重新输入并发送,“无名老头,你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对方回了史上最欠揍的话,“呵呵!”

这句话虽然欠揍,但是证实了我们的猜测,我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无名老头回,“十分钟后楼下的茶楼见面。”

我刚要站起来,又一条短信过来,“房间太小,你们少来点人,两个人正好。”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带上王凤仪一起去。

十分钟后,我和王凤仪来到了楼下的茶楼,询问服务员,得知无名预定的房间在里边一个小隔间。我看了一下预定时用的名字,写的是“吴先生”。我笑了笑就带着王凤仪走了进去。

打开房门,看到无名老头穿着西装革履的坐在里座,看到我们进来,他示意我们坐下。我刚和王凤仪做好,无名老头先开口了,“听说王小姐的茶道很不错啊。”

王凤仪奇怪的看了看我,以为是我和无名老头说过,这时候,无名老头说话,“不用想了,不是他告诉我的,我能看出来你的心思。”

我们不是太惊讶,毕竟他之前能说出我的想法,说明这是他的“能力”,但是他能这么直接的当着我们面说出来,还是让我们有些意外。

王凤仪看着无名老头,对他说道,“老先生是想让我表演茶道吗?”

无名老头喝着茶没有答话,而是将一杯倒好的茶推到了王凤仪的面前,王凤仪端起喝了一口,眼睛一亮,然后说道,“看来我刚才是班门弄斧了,老先生的茶泡的比我好喝。”

无名放下茶杯看着王凤仪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茶比你泡的好喝吗?”

王凤仪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茶叶还是水,或者是水温、茶具?”

无名摇摇头然后问我,“你说呢?”

我说道,“我不懂茶道,怎么评价呢?”

无名说,“你喝一口,然后凭你的感受说。”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觉得一股苦中带甜的暖流从舌尖传到舌根,然后迅速进到胃中,最后从胃中散开沁入到我的肺、心、脾、肝、肾等五脏六腑,这种感觉与灵力在体内窜动的感觉一样,让我身体内有着一种通透舒服的感觉。

我放下茶杯后说道,“确实不一样,我觉得应该是心与灵不一样。”

无名老人笑了笑,王凤仪有些听不明白了,问我道,“什么心与灵不一样?”

我说道,“老先生,您应该是用心将灵力融入了这杯茶中,不仅我能感受的到,就连不会灵力的王凤仪都能感觉的到。应该是这样吧?”

无名笑道,“对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灵力的?”

我想了想说道,“力量!”

无名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你说灵力是好还是不好呢?”

我叹道,“这个问题太难回答,这如问刀是好还是坏一样,在好人手里就是好的,在坏人手里就是坏的。灵力只是一种力量,看谁用,怎么用,还有用在哪里。”

无名哈哈一笑,“那你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了吧?”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无非是想考验我是不是能够将灵力用在哪里,看我的心能如何运用灵力罢了。”

无名这时微微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悟性,这样吧,我给你的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重担。我告诉你朱雀在哪,然后你找到它,把那次地下城里出来的妖魔鬼怪赶出这里。”

无名说道这里我心里觉得不对,就问他,“你怎么知道那地下城的事?那时你应该在那神殿下的通道中啊。”

无名这时候打起来哈哈,“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外边的事呢?”

这点我琢磨不透,尤其是琢磨不透无名的意图,便先问了一个不温不火的问题,“您到底叫什么名字?”

无名眼睛睁圆了看着我说,“我不是告诉你我忘了吗?”

王凤仪贴到我耳边说道,“他撒谎!”

无名这时指着王凤仪说,“你别说我坏话啊,我耳朵好使的很!”

我也能看出来无名在撒谎,但是他不想说,我还真拿他没办法,这老家伙能随时让我们穿越,千万不能得罪他。

我接下来问的问题比较直接,“既然您想把他们赶出去,那为什么帮着他们让他们进来。”

无名一拍脑袋,说道,“一开始忘了,他们都想搞破坏,我图个好玩,就把他们放进来了。”

这下我有些怒了,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直响,我也顾不得老幼尊卑了,对着他喊道,“玩玩?你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吗?”

不过无名并没有位置所动,而是继续端起茶杯喝着茶,他边喝边说,“你觉得生死是大事,对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然后问道,“难道是小事吗?”

无名接着说道,“有个寓言故事,井底之外观天只有一个井口大小,它就认为天只有那么大。”

我听到这反问道,“你意思我是井底之蛙,那你有何高见呢?怎么认为生死不是大事呢?”

无名叹道,“如果你只看到生命从生到死,确实生死是无比重要的大事,但是你不是去过冥府吗?难道你还这么认为?”

我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冥府?”

无名笑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问你,你去过,你还这么看吗?除却生死,都是小事?”

到这里我真的有些犹豫了,人死后入冥府接受审判,再入六道,一个循环而已,生生不息,死而不绝,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我没说话,无名看着我说道,“你犹豫了,就说明你动摇了,对于一个灵魂来说,生死不是大事,仅是一个过程而已。”

我看了无名一眼,问道,“那您说什么事重要?”

无名想了想说,“脱离六道,进入四圣界。”

我疑惑了一下问道,“那岂不是成佛了?”

无名摇了摇头说,“其实也不重要。”

我觉得无名这话说的太玄了,就问道,“你既然说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帮那些鬼怪到这里来,然后又要帮我们?”

无名还是那么漠然的表情说道,“我无聊,觉得好玩,不行吗?”

我不同意他这种说法,厉声道,“不对,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无名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好小子,这都能看出来,看的出你也能读心了。”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想什么?”

无名看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说,“你猜啊!”

我很生气,不想和他玩猜谜游戏,就说道,“这个重担我不挑了,你都不说你的目的,我怎么能相信你。”

无名捻了下胡须说道,“你有选择吗?你觉得你现在能打过阿修罗王,还是那个莉莉丝?”

这句话把我噎的无语了,我生气的说,“那怎么能保证你不是利用我们除掉阿修罗王后,你摘到手的果实,你的实力可不弱啊!”

无名点了点头,说道,“我岂止是不弱,而是你根本没机会!”

这样**裸的被鄙视简直让我无法忍受,但是他说的好像是事实,我还是无法反驳。这时候,无名补充了一句说道,“我的目的其实是你!”

这下把我弄糊涂了,我反问他,“是我?你要对我怎么样?”

无名又到了一杯茶,然后喝起来,说道,“人类需要英雄,一个榜样,一个信仰。你不觉得现在的世界很荒诞,很乱,不堪入目?”

我疑惑的看着无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无名这时候看着王凤仪,然后说道,“就连这么一个有义气的女人,都曾经有过那样的黑暗。何况那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永无出头的人呢。你有勇气改过自新,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这个能力。”然后他又看着我说道,“你不想成为人们的信仰,带领大家走向光明吗?”

听到这我明白了,他是想把我塑造成一个英雄,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面对如此的重担我觉得无名这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便回答他,“我觉得我还不能够承担这个重任,况且我还是认为人的生死很重要,即便认同死后人的灵魂会前往其他世界,但是毕竟人的记忆不会重来,这一世便是这一世,只需做的问心无愧就好了。”

无名听后,还是不以为然,他对我说,“你以为你没有这个实力?还是没有这个资格?或者你觉得我在夸夸其谈,认为我纯属胡扯?”

我没有回答,其实我是觉得这三者可能都有。

无名肯定又看出来我的心思,便说道,“你是不是总做一个梦?在战场上,在城墙上,在宫殿前?”

我心里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梦的内容?”

无名身子向前一探,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的更多,知道你想知道却不知道的事情。其实你来做这个英雄是早已选定好的。”

听到无名的话,我浑身震了一下,问道,“你说是早已选定好的?从什么时候?”

无名琢磨了一下,说道,“从我被关进那个通道开始吧,那时就选定好是你了。”

我听到这里,愣了好久,还没等我发话,无名便抢着说了,“你想说不可能是吧?说不可能几千年前就订好是你吧?可是你知道你的前世,前世的前世是谁吗?如果你知道,我相信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里苦笑着说道,“我想知道,你也不告诉我啊!”

无名一脸无奈的说道,“其实你心里有答案了,只是不敢承认,不敢说出口而已,不怕,我也不怪你,换谁都不敢说出来。不过你那个答案算对,但是不准确。”

听到无名这么说,我默默想着心中那个答案,背后升起一丝恐惧,这种恐惧是一种本能,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知道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命运的恐惧感。但是这种恐惧感很快化作一种亲切感,一种温暖,可能是眼前无名递给我的这杯茶的作用,我开始渐渐适应了这种恐惧,也可以说是一种激动。

我的手颤抖着接过茶杯,我刚想开口,无名止住了我说道,“现在你不必说,回去想想再来,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你想知道的事,不过不要把你的答案告诉别人。上去吧,你的朋友在等你,一个小时后,再来这里找我。”

我拉起王凤仪走出茶楼,临走时无名对王凤仪说道,“照顾好他,你们的缘分不止这一世,以后的我不知道了。”

王凤仪这时给无名一个臭脸说道,“是你不告诉我们吧?”

无名没有否认,而是承认道,“没错,你也挺聪明的。”

我和王凤仪走向我们的房间,我的双腿有些发颤,王凤仪问我,“你怎么了?你猜出他是谁了?”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

这次我撒谎了,因为我知道,我无法说出那个名字,他也告诉我我猜的不准,但是没错。我在想,这个不准和没错到底意味着什么。

到了楼上,我把刚才谈话的内容向大家说了,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个重担很重,听这意思,我们要和阿修罗王们还有那些妖魔鬼怪拼个你死我活。过了很久,一个小时的约定时间就要到了,我们还都是没有什么人说话,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屋内的气氛一股死寂。

到最后,我吐了一口烟圈说道,“干吧!反正别无可选!”

竹亦萱有些担心,说道,“我们有胜算吗?上次和他们交手我们差太多啊!”

我把双手一摊,反问,“对方都打过来了,我们有什么办法吗?”

这一说倒把大家问住了,现在有无名的帮忙指点我们去找朱雀,没有他的帮忙在没有神兽的情况下,那些妖魔鬼怪要是打过来我们也得硬着头皮上。除了应战,我们别无退路。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五分钟了,我起身就要下楼,王凤仪也跟了过来,临出门的时候胡双月问了一嘴,“那个无名好似很强啊,能不能请他亲自帮忙呢?”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他肯定不会参战,他会帮我们,但是不会那样帮!”

在下楼的过程中,王凤仪问我,“你刚才为什么说的那么肯定?”

我是因为知道了无名的身份所以才那么肯定,但是这里我又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看他那好玩的样子,能帮我们吗?如果帮我们怎么把我们塑造成英雄。”

这次,我来到茶楼坐下,然后气定神闲的说道,“能告诉我怎么找到那个白灵灵吗?”

无名还在悠闲的喝茶,说道,“可以!”

我又提了一个要求,“怎么把那些妖魔鬼怪赶出去,我觉得我杀不了他们。”

无名又答,“可以!”

最后我问了一个问题,“我这里有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选我?你刚才说是命中注定,那让我看看我的命怎么样?”

无名笑了,然后推过来一杯茶对我说,“把这杯茶喝了你就知道了,同时你也会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我端起茶杯仔细看了看这晚茶,茶无色,透着一股淡淡的香,这种香透过鼻子直达颅内,仿佛我用整个大脑在闻这杯茶的茶香一样。无名示意我喝掉,我一仰脖子把茶叶一口喝掉,突然一阵倦意袭来我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醒过来,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躺在地上,周围穿着都是兽皮衣服的人,我掐了掐我自己,很疼,不像在做梦。来,临出门的时候胡双月问了一嘴,“那个无名好似很强啊,能不能请他亲自帮忙呢?”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他肯定不会参战,他会帮我们,但是不会那样帮!”

在下楼的过程中,王凤仪问我,“你刚才为什么说的那么肯定?”

我是因为知道了无名的身份所以才那么肯定,但是这里我又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看他那好玩的样子,能帮我们吗?如果帮我们怎么把我们塑造成英雄。”

这次,我来到茶楼坐下,然后气定神闲的说道,“能告诉我怎么找到那个白灵灵吗?”

无名还在悠闲的喝茶,说道,“可以!”

我又提了一个要求,“怎么把那些妖魔鬼怪赶出去,我觉得我杀不了他们。”

无名又答,“可以!”

最后我问了一个问题,“我这里有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选我?你刚才说是命中注定,那让我看看我的命怎么样?”

无名笑了,然后推过来一杯茶对我说,“把这杯茶喝了你就知道了,同时你也会知道一些别的事情。”

我端起茶杯仔细看了看这晚茶,茶无色,透着一股淡淡的香,这种香透过鼻子直达颅内,仿佛我用整个大脑在闻这杯茶的茶香一样。无名示意我喝掉,我一仰脖子把茶叶一口喝掉,突然一阵倦意袭来我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醒过来,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躺在地上,周围穿着都是兽皮衣服的人,我掐了掐我自己,很疼,不像在做梦。

第175章 远古前世

我心想,无名把我到底弄到哪里来了?他说让我看看,看什么?看多久?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醒来之后发现我也穿着兽皮衣,周围的人都是这个穿着。这个时候,一个用树叶遮体的女人走了进来,对我说道,“夫君!你醒了?”

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这女人不是王凤仪吗?但是我转念一想,她应该不是王凤仪,只是长得像而已,我问她,“你叫我什么?”

&君啊!怎么?你忘了我们昨天成亲了吗?没想到你这么健忘,是不是舍不得哪个相好的,现在想反悔了?”

我急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还没有适应而已。”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过一阵就好了,我知道你不习惯这种一夫一妻的婚娶,最近这种习俗才传到我们这的,据说是上古的羲皇给我们定下的规矩,既然是羲皇定的,我们的首领又奉羲皇为尊,我们自然应该遵从他的规矩。说实话我也不太习惯这样,以前都是喜欢谁直接两个人找个树林里就行,现在还得婚娶,什么嫁妆信物的,要不是咱们首领帮忙,我们这里都没人懂。”

从她的话里还有我们身上的衣着我听明白了,我这是回到石器时代,甚至更远的古代了。古代的人们没有婚娶制度,男人女人看对眼了直接找个树林或山洞啪啪,生下孩子也不知道谁是爹,于是一个氏族的传承都按照母亲的血脉沿袭下来,这就是母系氏族时代。直到伏羲觉得这样不分长幼,不分亲戚的男女关系不好,于是定了婚娶制度,最终实行一夫一妻,才有了父系氏族。不过由于古代的交通通信不便利,这种婚娶制度过了几百上千年都没能全面传播开,我估计我是在一个由母系向父系氏族转变过程中的部落,而我就是和眼前这个王凤仪刚刚成亲。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敢问她怕,我抚摸着我这个新婚妻子的脸,呆呆的看着她,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穿越呢?如果是幻觉有些太真实,如果是穿越,那为什么我已成婚。为什么无名让我看这些,这些和我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我的前世?

这个“王凤仪”的脸被我的手抚摸的有些红润,她痴痴的看着我说,“夫君,昨晚还没疯够啊?再来?”说完她就跳到铺满草垫的石床上,骑在我身上。如果她是王凤仪的前世,这点可是真够像的。

虽然我心里很乱,没有太多心情做这种********之事,但是她相比王凤仪更是野性许多,很快便挑逗起了我的****,我便在这个幻觉或穿越的时空中和可能是王凤仪的前世来了一次狂野的巫山**。

我们的战斗结束后,她对我说,“今天首领要在午时见你,你忘了吗?”我假装忘了,一拍脑门,说道,“这不是有你嘛,所以给忘了。”

她听我这么一说笑了笑,就帮我收拾了一下,其实就是擦擦身子,把兽皮套在身上而已。

我走出我们的木屋,我还在琢磨怎么去寻找那个首领,我根本也不认识他啊。这个部落的范围属实不小,能有一个村子那么大,这么大的地方在现今社会谁也不会当回事,但是在千万年前生产力极其低下的时代,这么大的部落可以说是有相当雄厚的实力的,如果拿今天的国家来对比,就是美俄那种国家。

我在部落中一转就知道了想找那个首领其实很容易,在部落中间最大的一个木屋就是他的房子,上边差着一面兽皮制成的旗帜。我看着那个旗帜心里犯嘀咕,那旗帜上画的不是龙吗?虽然是用火燎出来的,但是依旧能看出就是一个龙的形状,而且这火燎的手艺丝毫不次于今天任何一个工匠,纹理清晰,线条可见。别看这么一个旗帜,能够掌握这种技术在当时的时代绝对是有巨大意义的。

走在部落的寨子中,我才发现我所穿的兽皮衣服与其他人的不一样,做工也相当精美,虽然没有丝织刺绣,但是也是非常漂亮的虎皮纹。而且时刻有人朝我打招呼,我才直到我的地位很高,他们都叫我将军,但是我还是不得我的名字叫什么。直到我走到了大屋前,一个穿着同样精美兽皮的人对我喊道,“修荣将军,新婚可好啊?咱部落的第一美女从此就归你一个人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要不然咱们可随时把她抢过来啊!”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放在现在就是找打架的,但是在那种丛林法则的时代却是很正常的。

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主要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好装作和他很熟的样子,说道,“老兄,这第一美女是归我了,但是这婚娶制度我还是不适应,以后要是再有漂亮妹子投怀送抱,你说我还得忍着不是?”

他不同意的说道,“婚娶制度只是规定她是你妻子,你们的财产属于共同的,要互相抚养,没规定你不许抱别的女人进山洞进树林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别带进你屋子就行。再说了,还不是有很多男女不想遵守这个婚娶制度吗,一时半会儿我们这还不能完全适应。”

我听了之后才明白,原来这婚娶制度是制约财产的,而不是制约两性关系的,看来远古的人们男女都是头上发绿,结婚了之后还是像以往出外乱搞。

这个男人突然又问道,“首领找你有什么事?”

我推脱说不知道,便进了大屋。

进屋之前我还在想,到底怎么认出首领呢?是从气势上分辨,还是从衣着上分辨?这个大屋中的人地位都不低,如果不了解细节的区分,气势和衣着都未必能分辨的出来。

我怀着这种不安走进了大屋,刚一进去我就愣了一下。在大屋中有十个人左右,其中一个人气宇轩昂,眉眼冷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的气势。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我在梦中见过多次,那个指挥大军作战的头领。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梦还是真实的,或者我现在仍然在梦里?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先说话了,“修荣将军,我的神鬼将军,你可算来了,新婚燕尔,想必昨晚这身体很辛苦啊!”他说完这句话,周围的几个人都笑了,这笑不是嘲笑,只是一种善意的高兴而已。我也不能认怂,回道,“我这身体好着呢,要不是您找我,我今天一天都不会出来了!”

旁边一个人问道,“不出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一男一女,在屋子里,还能干什么?”

全屋人满堂大笑,这个首领说道,“果然是能驱神鬼的将军啊,身体就是异于常人。快来吧,我们商量一下作战计划。要不是这战事,我还真不好意思打扰你的新婚之欢啊!要说这件事我还得感谢你,你是第一个响应婚娶制度的高级将领,还适应吧?”

我笑了笑说道,“不适应,慢慢会适应的。”我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猜测他到底是谁,直到一个样子像低级别的人走进来报告道,“首领!蚩尤部的人到了!”

一听到“蚩尤”两个字我心中一震,难道我眼前的这位是……

我的思维来没来得及收回来,首领说道,“好吧!去会会他们!”

我们一屋子高级将领走到部落中的广场,此时两个身穿灰色狼皮衣的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人举着狼头旗。不用问,这一定就是蚩尤部落的代表了。我们的首领就这样带着所有人走在前边。我很佩服古人的勇气,不怕对方派来的是刺客,也可能是我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古人是不会以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行刺,即使是行刺也肯定是暗地里派人,不会在双方谈判时下手。

首领走到那两个人面前,对方的人先开口了,这也验证了我刚才对首领是谁的猜想。对方的人问候道,“轩辕首领好!”

轩辕回答道,“二位远道而来,请坐!”

在广场中已经有人摆好了座椅,这里说是一个广场,其实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没有围墙的院落罢了,我们两方人坐定,先礼后兵中的礼的部分就结束了。蚩尤部落派来的人就开始咄咄逼人的说,“轩辕首领,我们的大王蚩尤……”

话一说到这,我们这边的一个将领就不愿意了,“怎么你们的首领是大王,我们的首领就不是了?”

对方的人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打完了就知道了,只不过你们到时候还能不能知道就说不准了。”

我们的人有点要发怒,只见轩辕首领一挥手示意大家坐好,然后很客气的对来者说道,“请二位转告你们的蚩尤大王,就说我们轩辕部落无意与他争斗,两边的人都是越来越多,自然避免不了相互的边界接壤,免不了有些摩擦,大家要相互谅解。”

轩辕首领的低调反倒让对方飞扬跋扈起来,蚩尤的代表不客气的说道,“怎么谅解?我们的人最近十天被你们的人打死了三个,这怎么说?”

我们的一个将领反击道,“我们的人也死了三个,这又怎么说?”

蚩尤部落的人说道,“你们的人我管不了,但是我们的人不能这么白死了。”

我们的将领也不示弱,“我们的人也不能白死!”

两边争吵不休,轩辕首领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我提一个解决的方式,大家看看是否可以接受。”

蚩尤部落的人说道,“好吧,请说,不过我们未必同意啊!”

轩辕笑了笑说,“好吧,我先说,同意不同意再商量。我的意见是既然双方都有死伤,这么互相报仇,无休止的的下去,对双方都不好。不如搁置仇恨,我们画一个边界,以后双方的人不能越界,如有越界,生死由命。你们看怎么样?”

蚩尤部落人问道,“那边界画在哪里呢?”

轩辕首领拿来地图,在地图上划道,“以东山的赤尾河为界怎么样?我们两方的人基本以这个为界,互有过界,这样,你们的人退回赤尾河西,我们的人退回赤尾河东。你们认为如何?”

我本来以为这两个谈判的代表会说些谦词,推脱要回去和蚩尤商量,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当场就反对,说道,“不行!要分就以黄水河为界,你们河东我们河西!”

我对这两条河的名称不是很熟悉,只好默默听着,我们这边一个将领腾的站了起来指着这两个蚩尤的谈判代表喊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啊,如果以黄水河为界,那都到我们中心部落眼皮底下了!”

听这个将领的语气,说明这是一个极其不合理的要求。那两个蚩尤部落的代表倒没怎么发火,倒是没好声气的说道,“不同意就算了,战场上见,我们蚩尤部有十万雄兵!”

我们的将领也不甘落在下风回敬他们道,“见就见!我们轩辕部不缺的就是士兵!”

那两个蚩尤部的人见谈不下去了,就起身告辞,轩辕并没有挽留,而是任他们而去。他们走后,大家回到大房子坐下,一片肃静,轩辕问我,“修荣,你怎么看?看来战争是不可避免了,有什么退敌良策吗?”

轩辕上来就问我,我有点不知所措,周围的其他将军也看着我,我思来想去还是先了解一下双方兵力再说。经过了解我知道了,轩辕部落和蚩尤部落其实是两个庞大的部落联盟,轩辕和蚩尤是这两个部落联盟的首领,我所在的部落就是轩辕所在的本部,在座的这些除了我之外都是各个分支部落的首领。我只是他们依靠的一个将领,一个有神奇能力的将领之一。

现在难题来了,因为对比军事实力,蚩尤比轩辕的实力强很多,再加上蚩尤部的人长期征战,单兵作战能力要强于我们,总体来说战斗力至少是我们两倍。

轩辕问我有何退敌良策,我对他说只能智取,不能硬拼。而轩辕有些不安,问我,“你说我们能赢吗?”看的出来,咱们的轩辕黄帝也是知道害怕的,但是我却并没有一点不安,因为这段历史大家都知道,黄帝击败蚩尤成为了华夏民族的始祖。

不过我在这里却不能说出来,我怕咱黄帝知道我是从未来来的,问我这个那个的,然后改变了历史的发展。不过我一直在想那个无名把我送过来是让我干什么呢?仅仅是参与,还是了解一些事情,看来我达不到某种要求我是无法回去的。看来这次战斗的过程需要我来参与了,确切说是我前世的参与,不过我虽然知道战争的结果,但是我不知道战争的过程。这让我很是头疼。不过我分析我经常梦到的那个镜头,还有我所会的东西,我觉得只能是灵力了,而且身边这位轩辕黄帝肯定也会某种操控野兽的方法。不过我现在手头也没有火神枪,更没有朱雀,我所会的灵力也不多,方法真的不多。

我正在思考,黄帝突然问道,“我的雷兽,加上你的朱雀,应该可以战胜蚩尤他们的蛇兽了吧?”

我听到这里,脑子嗡的一下,什么?我有朱雀,我怎么不知道,黄帝看到我愕然的表情,便接着说道,“蚩尤的蛇兽经常参战,无往不胜,但是我们的朱雀和雷兽也不差啊,虽然还没经历战争,但是二对一应该不在他们下风,你说是不是?”

原来黄帝把我错愕的表情理解为我们的神兽打不过对手,而我的原因是我惊讶我有朱雀。我对轩辕说了几句安慰话,说我们还是有胜算的,便借口离开回到了我家里。

到达家里,“王凤仪”已经煮好饭等着我,古人的饭菜很简单,连盐都没有,只是一些肉,还有一些稻谷和青菜。我们饱餐一顿后,她看我把她做的饭菜都吃光了非常高兴,还问我味道怎么样。不过我没有心情谈这些,便问她,“你看过我召唤过朱雀吗?”

她眨眨眼睛说道,“怎么你给忘了?我就是上次看你训练朱雀就被你迷住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看来我真的能够使唤朱雀,不过那应该是这世的事情,我却不知道怎么操控朱雀,这让我很难办。我仔细去想这件事,突然想到了,我到这边后还没有试过我的灵力呢,说不定我能从灵力上找到一些感觉。

我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就出来部落的寨子来到旁边的一座山上,远离人群,我提气中气,将灵力释放了出来。我这一试不要紧,竟然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只是简单的释放了一下,竟然一下子超过了我在现代那世的程度,惊慌之下我的灵力乱了一下,就感觉道身后有一个庞然大物出现。

我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一个全身红色羽毛的大鸟站在那里,那个形状正是凤凰,也就是我们口中的朱雀。

第176章 战蚩尤

朱雀在看到我后便开口说话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你的灵力这么乱,而且你为什么压制你的灵力,不让它释放出来?”

我心虚的答道,“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在很弱的情况下控制灵力。”

朱雀居高临下的歪着头看着我问道,“这有用吗?你的灵力属火,不像其他灵力需要特别的变化,战斗的时候你只需要尽情的释放灵力就行了,灵力越强,火势就越强。对了,你的火神枪呢?轩辕还没给你吗?”

我听朱雀这么一说,琢磨道,难道火神枪是轩辕的,于是我问起朱雀这火神枪的来历。没想到朱雀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火神枪是真神送与你们人类的五大神器,用来与其他想吞并人界的神魔抗衡用的。难道你是其他人伪装的修荣?”

说着,它低下头嗅了嗅我,然后纳闷道,“奇怪了,是同一个人啊,怎么今天问题这么多?”

我开玩笑的对它说道,“刚结婚,脑子不清醒。”

它反问道,“结婚是什么?”

我向它解释道,“怎么和你说呢?就是我和一个女人要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我不能再找别的女人,她也不能再找别的男人了。”

朱雀摇摇头说道,“你们人类的事,我真搞不明白,男男女女的,纠缠不清,你今天到这来要练习一下灵力吗?”

我点点头,朱雀把头低下对我说,“上来吧!”

我爬上它的头站在上边,它双翅用力一挥就将我们带上云霄,向北飞了不久,来到一片沙漠中,朱雀便落了下去将我放下,对我说道,“这里吧,尽情练习,省的把森林烧光了!”

我和朱雀会意了一下,便施展开了灵力,这一次我没有任何保留,直接将灵力全部释放了出来,燃起熊熊烈火。灵力之大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无论强度和广度都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要对比的话,可以与那几个阿修罗王的半成品实力相当,而朱雀呼应着我的灵力也一同释放出来自己的灵力,它的灵力比我的灵力还要高上十倍左右,并且它周身的火焰不只是红色,而是七彩的。

我们维持这种灵力的势头能有两个小时那样,最终将灵力收住。朱雀点点头说道,“这次不错,你以前都没法这么尽情释放,看来你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样的话你还有胜算。”

听到这话我咯噔一下,这么强的灵力,难道仅仅是有胜算?便问道,“蚩尤的蛇兽很厉害吗?”

朱雀想了下,说道,“如果单纯说它是否厉害,我是克制它的,不过我如今涅槃初生,就未必能敌过它了,倒是你和蚩尤的灵力差了许多,不过你与轩辕联手,加上它的雷兽,还尚可与他一战。”

朱雀一番话说的我额头直冒冷汗,这么强的灵力放到当代去都够得上称王称霸了,在这个远古时期竟然只是尚可一战,怪不得书中那个幻影说阿修罗王对他都是小儿科,看来文明的进步带来的副产品就是人类个人能力的下降,无论从灵力上,还是身体上。我在这看到的人都是虎背熊腰,而现代社会的人都显得非常瘦弱,这倒不奇怪,古代人医疗条件差加上野兽出没,身体瘦弱的都死掉了,而现代社会的医疗条件发达,野兽不是在深山里就是在动物园里圈养对人类没有威胁,身体就不那么重要了。

与朱雀练习完毕,它载着我飞回到出发时的山头落下,我走回到部落的寨子中来到大屋,看到轩辕黄帝坐在屋子中对着地图在思考。我并没有打扰他,便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过了许久他才发现我便不好意思的请我坐下说道,“我这都没发现你来,快请坐!有什么事?”

我向轩辕说道,“请问,什么时候能把火神枪给我呢?”

轩辕激动的说道,“你知道火神枪怎么用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还不知道火神枪怎么用呢,这点我倒是知道,于是故作神秘的说,“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方法,不知道是否可行,所以想请火神枪出来试一试。”

轩辕大喜,忙吩咐左右将火神枪取来,递给我说道,“请将军这就一试吧。”

我知道火神枪威力无比,便对众人说,“在这里试枪恐怕不妥,我觉得还是到外边试好一些。”

我拿起火神枪向寨子外边走去,一路上我琢磨我现在灵力的大小与火神枪的匹配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出了寨门我觉得还是不妥,一直将众人领到寨子外边几百米的地方,这里是一条很宽的河,我觉得这里应该差不多了,便叫众人站在我背后散开。

我集中精神调动灵力,一瞬间将灵力释放到最大,然后压进手中的火神枪内。如今的灵力不是我在当代可比,灵力一进入火神枪就让火神枪的颜色发生了变化,从银色变成了红色,最后变成了青色。我站在河中间,朝着水流去的方向扣动了火神枪的扳机,青色的火焰瞬间从枪口喷出。

我的计算还是有些失误,我错误的估算了火神枪的威力,火焰一将喷出持续了有十数秒,将下游几百米内的河水烤干,同时将两岸数十米的树化成灰烬,有不少鱼变成鱼干散落在河道里,被随后到达的水流冲的漂了起来。刚才这一幕引来跟出来的那群人的唏嘘不已,尤其是黄帝大人更是乐的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道,“这下我们胜算大增啊!”

我倒是显得冷静,对黄帝说道,“能不能让其他部落的人也把猛兽带来,一同作战呢?这样我们的胜算才算大,毕竟我们不知道蚩尤那边到底有什么本事。”

黄帝想了一下说,“好!我这就召集各部首领一同前来商议。”

过了一天,各部首领聚集在大屋一起商议,最后有野兽的各部首领承诺在战争打响时会把各自的猛兽带出,最终轩辕各部凑集了熊、罴、貔、貅、貙、虎六中猛兽,一切就等着几天后的战斗了。

据前方线报,蚩尤的大军分三路攻向我们,前线各部为了保存实力,避其锋芒,全部退到了黄水河以东,敌军距黄水河还有两天的时间。

战前的前一天,轩辕黄帝给所有作战将领放了一天假,让各自回家陪家人,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是否是最后一战,所以在作战前要好好的亲热一番。我自然也是和这个“王凤仪”狂野的温存了一番,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个兽骨做的护身符,上边刻着她和我的名字,“修荣和天瑶”我这才记住了她的名字。我没有回头的走出家门,尽管我知道这是场胜利的战斗,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回得来。

到了寨子外,朱雀和雷兽还有各部的猛兽都已等在那里,我和轩辕黄帝各自坐上自己的神兽飞向前线。在空中我们可以看到前锋各部已经开始交火,石弓石箭对射如雨,这时的人类已经开始学会火攻,战斗从白天达到黑夜,火箭照亮了天空,双方参战人数有二十万上下,不过此时谁都没有动用自己最后的王牌,大家都在等那个决战的时刻。

蚩尤的部队果然生猛开战第二天就将我们三个方向的防线向后压缩了一公里多,这个时候那个梦中的情景再现在我的眼前,轩辕黄帝命令各部落首领驱使各自的猛兽迎敌。面对生猛的野兽,尤其是那种专门驯养用来作战的猛兽,蚩尤部落的战士也是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不过很快,蚩尤就使出了他最后的王牌,蛇兽,之间河对岸的丛林深处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在移动。一眨眼就到了黄水河岸边,那个影子立在河水中间,有丈余高,是一条巨大的眼镜蛇。看各头比朱雀还要高上一倍,即使是黄帝的三头龙的雷兽也要逊色许多。

那条巨蛇站在水中突然喷出一阵阵黄烟,黄烟迅速的在我方阵地间蔓延开来,首当其冲的先头部队纷纷倒下。轩辕黄帝一看不好,连忙让属下吹响牛角号收兵。黄烟有毒,但是蚩尤那边的人好似不怕这毒雾,还在黄烟中追砍我们来不及逃跑的士兵。

见此情况,黄帝对我说道,“将军!我们上!”

我抖擞精神,带着朱雀和轩辕黄帝一起上阵,轩辕黄帝的雷兽从空中用雷击蚩尤的蛇兽,我让朱雀在下边用火猛烧,这一连串的攻击让对方的气势减弱的许多,雷兽带来的狂风大作将毒雾吹散,朱雀的烈火也将蛇兽脚下烧的寸草不生。不过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优势,对于蛇兽本身倒是没有什么伤害。

这个回合之后,双方的底牌都亮了出来,再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了,蚩尤也重后方走到阵前来,两方士兵远离我们三人和三个神兽在其他地点厮杀。沿着黄水河岸,只剩下我们三人,我和轩辕黄帝各自操纵朱雀和雷兽对着蚩尤和他的蛇兽。蚩尤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浑身刺青,肌肉强壮,明显是经常战斗的身体。而黄帝的轩辕部落早已进入农耕时代,身体显得就相对单薄,不过照比现代人还是很强壮。

蚩尤看着我们,哈哈大笑起来,“轩辕老儿,今天我在这打败你,我就会成为整个天下的共主!你就乖乖的留下头颅,做我的垫脚石吧!”

蚩尤这些话说的很有底气,面对我们这边两个神兽都毫不示弱,我和轩辕黄帝自然小心万分。突然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我以为是轩辕黄帝的雷兽在施法,不过看雷兽的样子并没有动用灵力,应该不是它做的。正在我纳闷之时,蛇兽再次吐出烟雾,这次的烟雾是绿色,烟雾与雨水掺杂在一起,流淌道地面上,所过之处都变为黑色。

我对轩辕黄帝说道,“小心,这次的毒不一样!”

朱雀将身上的羽毛抖落一片,让这片羽毛落在毒液之中瞬间变成黑色,朱雀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看来这毒液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都奇怪是什么力量让风气让雨下,很明显这不是蚩尤和他的蛇兽的力量。这个时候,我们发现蚩尤身后不远的树林中,有一片亮光,顺着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浑身画着黑色符文,手拿一黑色骷髅头的人。那个骷髅头我认得,就是在地下神殿见过的那个壁画中的,应该是水之神器之一,那人身上的符文也应该是咒术法阵。

只见那个人浑身的灵力灌进那个黑色骷髅头中,骷髅头中散发出黑色的气冲上云霄便催雨而下,还领大风骤起。面对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对手,我和轩辕黄帝都觉得有点棘手,本来我们俩一起对付蚩尤都有些不是特别有把握,现在加上这么一个高手,恐怕就处于下风了。

正在愁眉不展之时,忽然天空的乌云剖开了一道光缝,从光缝中悠然而下一位身穿丝绸彩衣的人。

轩辕黄帝见此人连忙跪拜,高呼道,“天女竟然此时大驾光临,我姬某人真是惊恐万分!”

天女见状便说道,“战事紧急,免礼了。天帝见你为民祷告,怜悯有加,故而派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轩辕黄帝见此连忙叩谢不已,对面的蚩尤从来不敬天,看到天女降临也不跪拜,而是忤逆的指着天女骂道,“老娘们就不要在这里逞能了,我管你天女地女的,不回去我就把你抓起来赏给我的将军。”

天女见到蚩尤如此不敬,也不动色,而是对轩辕黄帝说道,“我只管把他的狂风暴雨驱散,剩下的还要你自己解决。”

轩辕黄帝点头说道,“天女助我到此甚好,我定要斩其头颅保卫我们部落的子民。”

天女拿出一条柳枝,对着天空一划,瞬间乌云退散,阳光普照,那人施法变出的暴风骤雨都消失了。他拼命聚集身上的灵力想再次聚云降雨,怎料从天而降一道白光穿透他的身体,瞬间就让他化为乌有。

蚩尤见到这大惊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有此法力?”

天女不作答,而是转身对轩辕黄帝和我说,“剩下的交给你俩了,轩辕氏,想做天下的共主需要你自己走到那个位置!”

轩辕黄帝拜谢之后,便施展浑身灵力驱使雷兽与蚩尤对战,我也指挥着朱雀和蚩尤的蛇兽纠缠。蚩尤的灵力还是很强的,远远高于我和轩辕黄帝的灵力,不过轩辕加雷兽的灵力要超过蚩尤,我和朱雀的灵力能有蛇兽相当。我们两个分别抗衡各自的对手,蛇兽的灵力千变万化,不过万变不离毒宗,各自毒气毒液朝我们招呼而来,而朱雀和我只有一个对策,就是猛烈的火墙,烧尽一切毒素,让蛇兽的毒奈何我们不得。不过另一边轩辕黄帝和雷兽的灵力有些下降,蚩尤却耐战的很,毕竟长期的战斗让他的耐力很强。我看这样下去,我们本来的一点优势也会化为无影,必须找到一个能够解决这种困局的方法。

面对蛇兽的毒攻,我们不能近身,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的方法,我竟然忘记带着它了。我将灵力释放到最大,然后对朱雀说道,“将你的灵力也借我用用。”

朱雀转头问我,“怎么借你?”

我挥了挥火神枪说,“借给它!”

朱雀明白了我的用意便将灵力注入火神枪,我也将我的全部灵力注入火神枪,这一次火神枪的灵力被压缩到了极致,枪身已经呈紫色,我将枪口对准了蛇兽。刚才我和朱雀将灵力灌进火神枪的一瞬间,我们都没有了灵力的保护,蛇兽也很精准的抓住了这个战机朝我们冲过来,并喷出大量的毒液。不过它并不知道火神枪的威力,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在那些毒液即将覆盖到我们的时候,我扣动了火神枪的扳机,这一瞬间,紫色的火焰冲天而已,将蛇兽和它所喷出的毒液烧的是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堆蛇兽尸体的残骸,而且火焰的巨浪也波及到了与黄帝对战的蚩尤,他一个分身便被雷兽击中,他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皇帝趁机用长矛刺入了他的体内。

蚩尤跪在地上,轩辕黄帝心生怜悯,对他说道,“投降吧!只要你愿归降我便留你一命,并且对你也像对待我的子民一样。”

蚩尤冷笑道,“你以为你赢了我吗?”

黄帝问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吗?”

蚩尤叹道,“我赢你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会让你赢的,我选择在这里战斗就注定你赢不了!”

这一瞬间轩辕黄帝好像看出了端倪,他怒从心起,举起长矛,一下刺穿了蚩尤的喉咙,然后开始怒吼起来。

我问轩辕怎么回事,轩辕挥了挥手说道,“快回去!也许还来的及!”

轩辕吩咐手下抬走蚩尤的尸体,将他的尸首在阵前游行,以说服蚩尤部落投降,然后带着我连忙赶回部落主寨,在天上飞的过程,我知道了轩辕黄帝为什么这么担心,蛇兽的毒液顺黄水河而下,而我们的主寨便在河的下游。

从朱雀的头上向下望去,那绿色的毒液已经流过主寨的门口。步,皇帝趁机用长矛刺入了他的体内。

蚩尤跪在地上,轩辕黄帝心生怜悯,对他说道,“投降吧!只要你愿归降我便留你一命,并且对你也像对待我的子民一样。”

蚩尤冷笑道,“你以为你赢了我吗?”

黄帝问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吗?”

蚩尤叹道,“我赢你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会让你赢的,我选择在这里战斗就注定你赢不了!”

这一瞬间轩辕黄帝好像看出了端倪,他怒从心起,举起长矛,一下刺穿了蚩尤的喉咙,然后开始怒吼起来。

我问轩辕怎么回事,轩辕挥了挥手说道,“快回去!也许还来的及!”

轩辕吩咐手下抬走蚩尤的尸体,将他的尸首在阵前游行,以说服蚩尤部落投降,然后带着我连忙赶回部落主寨,在天上飞的过程,我知道了轩辕黄帝为什么这么担心,蛇兽的毒液顺黄水河而下,而我们的主寨便在河的下游。

从朱雀的头上向下望去,那绿色的毒液已经流过主寨的门口。

第177章 别离与再遇

那充满毒液的河水流过寨子前,我们急忙赶回寨子,发现已经晚了。刚才正值晚饭,已经有不少家做过饭菜并吃过饭,寨子中有不少人中毒,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上吐下泻,有气出,没气进了。

我连忙跑回家中,发现天瑶脸色发青捂着肚子,旁边的石炉上坐着一个陶制的锅,锅中煮着的菜显然被人吃过,显然吃的那个人就是天瑶。看她的脸色,就能得知她中毒不浅,我虽然会灵力,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解毒救人。

我抱起她跑向轩辕黄帝的大屋,我不知道黄帝是否会看病,但是我们现代中医的一本圣书就是以他老人家命名的,《黄帝内经》就是那本书。我不知道这书是否出自他的手,但是此时我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我跑进黄帝的大屋,看到黄帝正在用银针为中毒的人针灸治疗,这下我倒是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看来他真的是懂些医术的。

我把天瑶抱到他的面前,请求他为天瑶治疗,不过当黄帝仔细查看了她一番后摇摇头说,“病入膏肓,无法可医了。”

我顿时愣住了,便追问黄帝,“无法可医,那你怎么还在治这些人?”

黄帝看着满屋的病人说道,“这些人都是中毒尚轻的,而天瑶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我拽着黄帝,不相信的说道,“你在好好看看,她这样子不像是比这些人厉害啊?你看看她只是脸稍微发青,可屋内这些人哪个不是上吐下泻呢?”

黄帝劝慰我道,“这些人都是我用过针的,正因为他们能吐出来才把体内的毒倒出,而天瑶虽然脸色稍微比他们好一些,但是她双眼发黑,嘴唇发紫,这是病已入心的症状了,我真的无力回天了。相比救她,不如你再多陪陪她,她没多少时间了。”

我放开了黄帝的手,我相信如果不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的话,那他是不会放手不管的。我抱着天瑶走到一个草垫前把她放下,我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握紧她的手。她的手将我也握紧,从她的力量上可以看出来她相当的痛苦。但是她没有呼喊一声,她很坚强,很勇敢,她只是轻轻的动着嘴唇问我,“胜利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了,说道,“那就好!你没受伤吧?”

我摇摇头,她又笑了,说道,“真好,我就怕你受伤,怕你疼。”这时,她哭了,呻吟道,“可是我很疼,很难受,你不会怨我不勇敢,不够格做你的妻子吧?”

我摇摇头说,“怎么会呢?你当然够格,你勇敢、美丽是我这辈子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

天瑶笑了,她手上的力量开始减弱,最终她的手松开了,她走了,她没有哭,而我哭了,哭的很伤心。

突然间,我感觉天旋地转,然后便昏睡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躺在一个木石搭成的屋子中。我穿着黑色的布袍,留着长发,这时一个女人打开房门,穿着白色的麻衣走进屋子,来到我的面前对我毕恭毕敬的说道,“主人,该起了,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我对早饭的兴趣不大,倒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兴趣很大,我对她说道,“你能抬起头让我看看嘛?”

这个女人惊慌的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主人这么看我,我受不起啊!”

我笑了笑,这个女人长得竟然和韩冰冰一个模子,看我这装束,想必我又是被穿越到哪个古代朝代了,肯定比上次那个轩辕战蚩尤的朝代要近一些。

我的笑还有我刚才的话让这个“韩冰冰”误解了,她紧张的看了看我,然后问道,“主人,您看我什么呢?”

我这才发觉我的失态,便正了正神色,问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

我发现我这问题有点太傻,这就显示出我对她什么也不知道,毕竟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她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叫什么,于是,我灵机一动便改口问道,“哦,我是说你的本名,不是后改的名字。”其实这句话也是我蒙的,我从刚才她对我的口吻和态度推测我这时的身份一定不低,至少是个大户人家,而大户人家的丫鬟自然要改名的。

这一次果然被我梦中了,她回答道,“我本名叫谢文淑,主人难道您忘了吗?”

我打了个哈哈说道,“我这记性不好,总叫你们后来的名字,就把你原来的名字给忘了,不要怪我啊。”

谢文淑满脸惊恐的说道,“我怎么会怪主人呢,主人这么说难道是不想要奴婢了?”

她这一道歉让我哭笑不得,原来古代当佣人的是这么难,主人的一言一行都会对他们有影响,让她们多想,我说道,“文淑,我哪有想让你离开呢,别多想啊!”

谢文淑还是不肯起身,说道,“主人还是叫我闫婷吧,这样我觉得我是闫老爷的人。”

我从这知道了,我姓闫,不过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身处哪个朝代,还不好直接问,便问道,“闫婷,你知道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闫婷答道,“大王今天要来拜访的,不过还有一段时候,应该是午饭过后的时间,您吩咐我准备的茶水已经准备了,等大王来的时候就会送上。”

我哦了一声开始思考,她口中说的是大王,而不是陛下,皇帝,说明这是一个王侯,不过又没有什么称谓,如魏王、汉王,那就是说这个大王是这个地区的最高的头。这种情况只出现在秦始皇统一全国之前的诸侯国,已经远古的部落时期,当然之后的土匪头目也自称大王。但是从我的穿衣和眼前闫婷的言行来看,我所处的时期肯定不是远古部落时期,闫婷也不像是一个土匪圈子里能养出来的丫鬟。最终我判断我应该是在从夏朝到战国中间的一个时代。

当有一声,“老爷!杂货铺的张老板来看您了!”

我不知道到底会遇到什么,便让他进来,只见一个全身蓝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进来,他看到屋里有很多人看了看他们。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左右退下,他们走后,这个张老板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简递给我说道,“前方我们的细作传回的消息。”

我拿过竹简一看,愣了,同时我也知道这是什么时代了,竹简上刻得是篆字,再加上竹简,这八成是战国时期。可是我不认识篆字,便把竹简递回给张老板,然后揉揉眼睛对他说道,“我这两天有眼疾,看不清字,你给我念一下。”

张老板没有怀疑,拿过竹简念道,“齐国已派出刺客,请注意大王安全!”

我看后想了一下,让张老板出去,并叮嘱道,“最近注意一些外来的可疑的人!”

张老板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我琢磨道,看样子我是一个负责大王安全的人,事情紧急,必须搞清楚我到底在哪国,要保护的是谁。

我再次把闫婷叫了进来问道,“有空吗?我和你聊聊。”

闫婷受宠若惊的说道,“老爷想和我聊,我当然有时间了,我的时间就是您的时间。”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坐下,她起初不想做,但是看到我不高兴了,她便席地而坐。这个时期的中国是没有椅子和床的,睡觉只是在比地高一点的榻上,坐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垫子而已。

闫婷坐好后,我便问她,“你老家是哪的了?”

闫婷的脸色有些奇怪,但是她还是答了,“我老家是魏国的,前些年来到秦国乞讨,是主人您看我可怜把我买下来当丫鬟的,难道您又忘了?”

我明白了闫婷刚才脸色奇怪是因为什么了,因为我今天一直在问奇怪问题,至少在她看来是很奇怪的问题。但是我至少通过这些奇怪的问题确定了我在秦国,但是是哪个大王还不确定,于是我灵机一动问了另外一个可以确定谁是大王的问题,我问道,“你知道秦国的将军们吗?”

闫婷点了点头,怯声说道,“略知一二,不过只是那些很出名的将军而已,其他的不知道了。”

我说道,“这就够了,你所知道的将军里,你认为谁最厉害啊?”

闫婷一脸羞涩的说道,“当然是将军您了?”

我一愣,难道我是秦国的一个将军,不过看着屋里寒酸的样子,我真想不到我会是秦国的将军,但是看闫婷的说的不假我也就不怀疑了,看来电视里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我接着闫婷的话说道,“怎么可能是我呢?你也太会说话了。有阿谀奉承之嫌啊!”

闫婷一听我这么说连忙摇头道,“我可不是说假话,就是将军您最强啊,别的将军我没见过,我只见过您救过两次大王了,每次都是勇猛无比,还有一次您也救了我。”说到这,闫婷的脸颊红润,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出来这闫婷对我有特别的意思,就把话题岔开,问道,“那这样,除了我之外,你觉得哪个将军厉害?”

闫婷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说道,“我只能从我听说事情推断了。”

&说无妨。”

&人说是王翦将军,不过我觉得是蒙恬将军更勇猛,因为……”

之后她说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知道我保护的这个大王是谁了,秦始皇,现在应该还叫秦王嬴政。我冒了一身冷汗,因为自古传言嬴政是个暴君,伴君如伴虎,何况是个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君主。

我想了很多,知道闫婷一直在那里叫我老爷我才回过神来。闫婷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老爷,您哪不舒服了?”

我摆摆手对她说道,“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你先下去吧,等待会大王要来时,你先把我叫起来。”

闫婷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她出去之后我没有睡,而是反复琢磨这其中的事情,不过最后我觉得怎么想都没有用,毕竟我处于过去的历史中,很多事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不可能更改。我看太阳还没到头顶,觉得太累,就真的躺在榻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我被闫婷唤醒,她低声说道,“老爷!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和大王约定见面的时间了。”

我起身对她说了声谢谢,之后她就要帮我换上官衣,她上来就要将我现在穿的衣服脱掉,我躲了一下,闫婷疑惑的问道,“老爷,怎么了?”

我其实是不习惯她帮我换衣服,不过我想到古人的丫鬟帮老爷换衣服很正常,便让她继续。闫婷帮我脱去睡衣,然后帮我换上官袍,并帮我扣好腰带。我的官袍一身黑色,没有任何纹,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官袍,只是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而已。

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大王到!”

我连忙出门迎接,走在最前边一个身高八尺,仪态威严,身穿黑色长袍,衣上绣着红底黑鸟图案的人,不用多问这个人就是秦王嬴政,我连忙上前想要参拜,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不是早就说过你与我又兄弟之情,不用参拜吗?你今天怎么了?难道喝酒了?”说完他在我身上闻了一圈,接着说道,“没酒气啊!”

然后他突然笑道,“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刚才与女人合欢了!”

我真没想到这秦王竟然这么世俗,能偶说出这等话来,我被他给震住了。这个时候,身旁的闫婷不合时宜的脸红了,因为刚才她和我在一起,而秦王开玩笑说我正和哪个女人在合欢,闫婷听到后也是自然往那方面想了。

闫婷这个脸红被精明的秦王捕捉到了,他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坏笑,当然他是会意错了。他并没有说是什么,而是快步走进房子的主屋。

秦王自然是上座,他示意其他人出去,屋子里边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面对他坐下。总是听说他不喜欢其他人近身,但是这种历史传说在我看来不是那么准确,至少现在我和他面对面,离得很近,他也没有检查我身上是否带着刀剑匕首的,至少他是很信任我的。

做好之后,我们开始斟酒而饮,我并没有喝酒而是对他说道,“我今早接到密报,说齐国派出刺客了,我已经让人注意了。”

没想到秦王不在意的说道,“想杀我的人多了,刺客都不止万千了吧?我们大兵压境,这时候他们不派刺客好像不合理,他们想扭转局面也只有这种方法了。”

我刚想说话,秦王又说道,“这样吧,你从今天起就住到宫里去,做我的贴身护卫,可以带刀,可随意进出我的寝宫以及其他各处。”我很惊讶于他这样信任我,看到我的惊讶之前,他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能否容许我半日?”

他一脸坏笑的说道,“还不承认,你是舍不得你那个贴身丫鬟吧?”

他这一说倒是把我说的有些尴尬,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大王,您误会了!我是想趁这半日调理一下我的气息,好用最好的状态保护您,宫中人多眼杂,不是练习气息的地方。”

不过秦王没收回刚才的话而是说,“我懂!调理气息最好的方法是和女人合欢,我准了!”

他这样说简直让我无语,他一想然后突然说道,“不对!我不准,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和你那个丫鬟成亲,然后把她带宫里去,你俩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下我傻眼了,他完全会意错我的意思了,看到我发愣的表情,他问道,“你不是没成亲吗?”

我点点头。

&道你还有其他意中人?”

我想了一下,就是有我现在我也不知道啊,我便摇了摇头,他说道,“这不就结了?我看你那丫鬟挺好看的,你要是不喜欢她,就把她送我宫里给我!”

他这么一说我骑虎难下了,最后还是秦王发话了,“瞧给你吓的,我就是说说而已。”

我接道,“君无戏言!”

秦王很狡诈的说,“我没戏言啊!我说你不喜欢就给我,你喜欢我就不要!难道我给你做这个媒还不够吗?”

我连连点头说>

秦王拍手将他的手下叫进来,说道,“你们把他的那个丫鬟……她叫什么来着?”秦王问我。

我回答,“闫婷!”

&了!把闫婷叫进来,让她给我们倒酒!”

过了一会,闫婷唯唯诺诺的走了进来,坐在酒案旁边给我们两个人斟酒。就在她给秦王斟完一杯酒的时候,秦王突然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说道,“你叫闫婷?是吧?”

闫婷点点头说道,“是!大王!”

闫婷说话的时候不敢抬眼,秦王对她说道,“抬起头让我看看!”

闫婷抬起头后,秦王说道,“果然美人坯子啊!”

闫婷的脸稍微红了一下,秦王对闫婷说,“美人啊!你愿意入宫成为我的妾吗?”

秦王这么一问给闫婷惊住了,我也在纳闷秦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第178章 婚礼和刺客

闫婷怔怔的看着秦王,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纳闷呢,这秦王刚才还说要替我做媒呢,怎么这就要求闫婷当她的妾室了?

气氛凝固了,突然间秦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着我说,“是不是把你紧张坏了?”

我和闫婷此时是尴尬的很,秦王拉着我的手和闫婷的手,把我们的手放在一起,他对闫婷说道,“天下的女人很多都想当我的妻妾,我都主动问你了,你还不答应,肯定是心里有着别的如意郎君了,是不是?”

闫婷这时候低下了红着的脸,秦王大声说道,“我给你们做这个媒了,闫…>

闫婷低声应了一下,“把你许配给闫将军,你是否愿意?”

闫婷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秦王厉声道,“你就说愿不愿意,别的不要管?”

闫婷满脸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秦王又看了看我,问道,“你不反对吧?”

我点头说道,“大王说好就好!”

秦王这下不高兴了,说道,“什么叫我说好就好?难道我能替你洞房吗?你喜不喜欢闫婷?”

我点头说道,“喜欢!“

秦王看我点头了就说道,“那这下行了,男女都不反对,我看就择日举行婚礼吧!“

我和闫婷看了看,然后我说道,“秦王定就好了!“

秦王笑了一下说道,“我这可是第一次当媒人,这个婚礼我来主持!”

看来这个秦王是个好玩的主,秦王接下来一句话让我们目瞪口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今天有些晚了,这样吧,明天,就明天,举行婚礼!”

我和闫婷看了看,然后我木然的点了点头,秦王看我这个样子说道,“你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一点也不像我的贴身护卫将军。”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秦王起身要离去,嘴里嘟囔着,“怎么突然像个娘们似的?”

秦王临走出去时候回身对闫婷说了一句,“对了,你嫁给她不能用闫婷这个名字了,还是改回原来的名字吧,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闫婷回答道,“谢文淑!”

秦王自言自语道,“谢文淑!好名字,就用这个名字吧。”

秦王说完就离开了,然后他回头补充了一句,“记住,新婚前夜,新郎新娘不能在一起的,所以……”然后他没往下接着说就离开了。

秦王离开后,我和闫婷……谢文淑待在屋子里没有说什么,过了许久我说了句,“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谢文淑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第二天,秦王的一个宦官近臣很早就到了,他其实就是秦王的一个跑腿的,他带来很多赐礼。一箱绸缎,十坛好酒,外加很多金银珠宝。这个文官对我说道,“秦王命我前来操办婚事的准备工作,接下来您就放心吧。”

我对他说道,“那有劳大人了!”

他带着很多侍从很快就将我这个不大的院落清扫干净,然后挂上了红色的灯笼装点了一番,还真别说,我这个陋屋这么一经收拾还像个点样。

时间到了午后,又来了一大队禁军,将我的院落看护的严严实实,这么大的动静主要是因为今天来的不仅是秦王,还会有一些文官大臣。虽然我不带兵,官职又不是特别高,但是整个朝堂上下都知道我和秦王的关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带刀自由进出秦王的寝宫。

这个大队是禁军头领亲自带过来的,按理说禁军才是保护大王的最核心的部队,但是秦王对我开了个特例,我比禁军的优先级别还要高。而禁军首领也并没有因此而心生嫉妒,毕竟我会灵力,而他不会。

秦国人的婚礼都是在傍晚举行,太阳即将落下的时候,秦王穿着王袍来到了我的院门口,此时院中已经来了十几个参加婚宴的大臣,见到秦王的时候大家都行了参拜礼,我刚要参拜,秦王就说道,“免了免了,今天我不是秦王,我是媒人!大家都喜庆点,不要拘谨!”

秦王这么说了,大家都开始笑,不过从人们的脸上并没有看出有多轻松,这就如领导说的话,你不当真你就废了,你当真了你也废了。

秦王走到布置好的礼堂中,看着众人,然后对那个宦官问话,“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宦官听到后,连忙说,“应该了,应该了!”

秦王笑了一下喊道,“吉时已到!新人入堂!”

他这两声喊得还真有点像模像样,我此时已经站在堂中等待,两个丫鬟搀扶着穿着带着红色绣边衣服的谢文淑从厢房出来。因为谢文淑在这里也没什么亲人,所以婚礼之前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省了,就连迎亲都省了。

秦国时的人们在婚礼时并不穿红色,也不盖红盖头,而是穿红边白衣,这与今天新娘穿婚纱有些类似,在继承中国文化分支的日本的传统婚礼上还能看到类似的场景。我和谢文淑作为新郎新娘的穿着都是传统的汉服,我穿的的是黑色红边的衣服,就如秦王穿的王袍一样,只是纹不同。如果放到现在不识货的可能会认为我们是二鬼子,以为我们穿的是和服呢。

在丫鬟将谢文淑带到礼堂中间后,秦王继续他的司仪工作,“一拜天地!”

我和谢文淑对天地跪拜。

&拜高堂!”

因为我和谢文淑在这里都无父无母,所以事先都告诉好了,我们只拜了一下秦王这个大媒人,同时也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就算作高堂了。

&妻对拜!”

我和谢文淑对拜后,按照我们现代的理解这婚礼应该送入洞房了,其实不然,接下来谢文淑和我还要给高堂敬茶,这次当然又是秦王做了我们的高堂,他结果谢文淑的茶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说道,“我不是你们的父母,但是你们可以认为我是你们的兄长,我今天就以兄代父喝了你们这碗茶,希望以后你们能够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我们谢过秦王后,秦王这下来了兴致,起哄似的喊道,“送入洞房!”

这下,在场的年轻武将们也跟着起哄了,加上他们和我的关系不错,就一起抬着我,另外让丫鬟们把谢文淑也抬起来,将我们送进了后院的洞房。

先秦时期没有鞭炮,纸张也贵的很,所以婚礼上基本就是吃吃喝喝,我们进了洞房后,秦王就像主人一样开始招待各位将领大臣,他们在前边闹腾。我和谢文淑在后边的婚房内有点显得尴尬的坐在床上。

过了一会,谢文淑将身子转过来,蹲下来要给我脱鞋,我连忙将她扶起来说道,“这怎么可以?你现在是我妻子了,就不要干这些丫鬟的活了!“

没想到谢文淑一脸不高兴的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丫鬟出身啊?”

我看到谢文淑要哭,连忙哄道,“哪能啊?娶你是我的福气,只是我不想看你这么太累了!”

谢文淑的脸上来了个阴转晴,笑道说,“我想服侍你一下,还不行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好吧,老婆大人!”

谢文淑一听我这么说,高兴的将我的鞋脱下,然后把我的衣服脱掉,古代的正装穿起来很费劲,脱的时候也一样,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穿脱的。她帮我脱掉衣服后站在那里,然后满脸红润的看着我。

我以为是她看到我的身体有些脸红,后来一想不对,她一直帮我穿衣,我的身体她早就看习惯了,她像棵树杵在哪里一动不动,手指放在身前打转。我这才明白了,她在等着我给她脱衣服。

我解开了她的衣带,将她的外衣脱去,这个过程我明显听到了她喘气的声音加粗,当我将她的里衬的衣服脱去露出她肩膀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的身体在发抖,她的眼睛也闭上了。我停了下来问道,“要不?等等?”

她睁开眼睛,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不!反正早晚也得这样,我就是……就是……”

&是什么?我担心的问道。”

她脸一红说道,“我太兴奋了!”

我笑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原来你也着急啊!”

她羞着地下了头说道,“将军……你好坏……”

我这才没了心里负担,将她里衬的衣服完全脱去,我们就这样****的相对着,我将她抱上床,用手触摸着她白皙的肌肤。我的手很慢,更多的是用眼睛去欣赏,欣赏这天赐的美丽。

看的时间长了,她羞涩的问我,“看……看这么长时间啊?”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便吻在她的双唇上,拉下帷帐的纱帘,开始了新婚的**之欢。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晚,谢文淑起床后,走路的时候捂着小腹,其她的丫鬟看到她的样子都咯咯的坏笑。谢文淑对着她们瞪了一眼,然后用主人的语气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去!你们出嫁时候也这样>

这些丫鬟平时就归她管,不过也和她关系非常好,便满脸坏笑的散去干活了。

谢文淑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道,“您累了吗?”

我说道,“不累,倒是把你累坏了!”我说话的时候,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溜了一下,谢文淑用她软软的拳头砸了我一下,“你真坏!我这走路都有点疼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笑了,女人初次就经历这么猛烈的一晚,当然会有些疼痛了,不过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一天之后就会好的。

这个时候门前来报,“秦王到!”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们来不及收拾连忙出去迎接,看到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秦王一阵坏笑的说道,“看来你俩昨晚没做什么好事啊!”

我和谢文淑脸红的低下了头,这时候秦王问我们俩,“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给你们做的这个媒啊?”

我和谢文淑都连连点头,秦王态度假作严肃的说,“哦!看样你俩都不是善男信女,早知道我昨晚就来偷看一下了!”

这话真不知道让我怎么接,秦王贵为一国君主,说话却如此市井,真让人哭笑不得。我只好说,“还好!还好!”

秦王更进一步说道,“我看岂止是还好?应该是非常好啊!”

我和谢文淑笑了笑,秦王这时候把话题一转,转到了他想说的正题上,“这样吧,你们俩今天就入宫,我在我的寝宫旁准备了一间偏殿供你们居住,这一段时间就在宫中住吧!除了衣服外什么都不用带,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秦王这么着急让我入宫,看来他也是担心那些齐国的刺客,虽然表面不说,但是心里肯定有些怕。我应了一声后,便请秦王在大堂等候,我和谢文淑到后院收拾要带的行李。

谢文淑做我的管事丫鬟很久了,所以很快便把需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这次我穿好我的武服,带着短剑。不是官服。秦王看我这一身打扮出现便问道,“你怎么不穿官服呢?”

我回道,“官服行动不便,从现在开始我便开始您的护卫工作!”

秦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有你我就放心了啊!”

我请秦王稍等片刻,让管家去把那个张老板唤来,同时告诉他让他找几个手下一起来,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老板带着四个人来到我的家中。

我对秦王说道,“我的人已到齐,出发吧!”

秦王说声好,就这样,我们便随着秦王进了他的咸阳宫,基本上我和张老板的几个手下是这样分工的,我们分两班倒,我负责所有的夜间工作,他们负责白天的警卫。毕竟我不是神仙,我也需要休息睡觉,一般来说夜间刺客行刺的可能性大,所以我把最重要的夜间都留个了我。

就这样我和谢文淑住进了王宫,秦王给我们准备的住处离他的寝殿是挨着的,即便我不在他寝宫的时候,如果有大的动静我一样可以听得到。加上张老板的五个护卫和一大票禁军,我觉得可以万无一失。

秦王出手很阔绰,给我们准备的房间物品都是按照他妃子的级别准备的,除了需要的各式用品外,本想还给我们配一个专职丫鬟,不过谢文淑不习惯被人侍候。我也认为多一个人有可能人多眼杂,就推辞掉了,除了王宫厨子每天送饭过来,我这边基本就没有别人了。

连续几天的警卫工作都没有差错,张老板外边的眼线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一次白天,我交接了警卫工作后,回到我的房间准备休息,谢文淑已经穿好了一身薄纱装在塌上等着我。

我揉了揉我的眼睛,以为我看错了,但是我看到那薄纱下的**确实是谢文淑没错,便问她这薄纱哪来的。她说是昨晚大王赐给她的,我笑了笑,看来这秦王还挺关心我的情感生活啊,不是赐给我东西,而是赐给我老婆东西,让我过眼瘾。

我笑了笑,褪去衣服,爬上床榻,自然要好好享用秦王所赐的美意了。

烛光微弱,泛着暖意,谢文淑经过这些天之后也习惯了我这个老公,女人在有了经验之后就会开始**强烈,谢文淑也是一样。我已经感觉到她这些天欲求不满,我的警卫工作都是在夜里,前几天我一连在倒时差,所以也没什么精力,也正好赶上她女人的那几天,所以还算安好。这下秦王的赏赐一道她便穿好开始对我的床上诱惑,我隔着薄纱抚摸着谢文淑。

要说这衣服还是古代的东西做工精良,现代的衣服没有一样能做到这种视觉效果,更别说隔着纱衣这种丝滑的手感了。

一番亲吻之后,我撩开她的纱衣,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荡,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羞涩而是主动的迎合着我。两个人的**被互相挑逗到了极点,在结合的瞬间体验到了无比的喜悦。

正当我在谢文淑的身上狂野的做着活塞运动,突然间听到殿外有人喊道,“来人!有刺客!”

我浑身一惊,连忙从她的身上起来,将床单在腰间一卷,拿起短剑冲出了房门。

我心里惊讶道,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到白天来行刺,这下我真的失算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进秦王的寝宫,看到秦王被两个禁军士兵保护着心里着实放心了。张老板这时也从外边进来,看到我和秦王后,他连忙下跪道,“请大王恕罪,小的刚才没能分辨出刺客罪该万死!还让他跑了!”

秦王手一挥说道,“哎!别说这话,是这些刺客太奸诈,竟敢扮成宦官来行刺,要不是你刚才及时发现出手挡了他一剑,我现在恐怕就成先王了!”

我听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也连忙向秦王请罪,秦王一听又不高兴了,“你何罪之有?刚才不是你当班啊!”

我说道,“正因为不是我当班我更有罪,刚才如果是我,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秦王说道,“你又不是神仙,我不可能让你不睡觉吧,这不是有张侠客在嘛,没事就行,想杀我的多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满脸羞愧道,“可是我刚才并没有……”

秦王一看我衣衫不整,现在还****着上身,仅有张床单绑在腰间,最要命的是刚才与谢文淑正在欢愉之时,现在下体还处于充血挺拔的状态。秦王笑了一下说道,“我又不能让你当活太监,这怎么能怨你呢!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命令。”

我毕恭毕敬的说,“请吩咐!”

&命令你回去和你老婆圆房!”。

正当我在谢文淑的身上狂野的做着活塞运动,突然间听到殿外有人喊道,“来人!有刺客!”

我浑身一惊,连忙从她的身上起来,将床单在腰间一卷,拿起短剑冲出了房门。

我心里惊讶道,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到白天来行刺,这下我真的失算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进秦王的寝宫,看到秦王被两个禁军士兵保护着心里着实放心了。张老板这时也从外边进来,看到我和秦王后,他连忙下跪道,“请大王恕罪,小的刚才没能分辨出刺客罪该万死!还让他跑了!”

秦王手一挥说道,“哎!别说这话,是这些刺客太奸诈,竟敢扮成宦官来行刺,要不是你刚才及时发现出手挡了他一剑,我现在恐怕就成先王了!”

我听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也连忙向秦王请罪,秦王一听又不高兴了,“你何罪之有?刚才不是你当班啊!”

我说道,“正因为不是我当班我更有罪,刚才如果是我,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秦王说道,“你又不是神仙,我不可能让你不睡觉吧,这不是有张侠客在嘛,没事就行,想杀我的多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满脸羞愧道,“可是我刚才并没有……”

秦王一看我衣衫不整,现在还****着上身,仅有张床单绑在腰间,最要命的是刚才与谢文淑正在欢愉之时,现在下体还处于充血挺拔的状态。秦王笑了一下说道,“我又不能让你当活太监,这怎么能怨你呢!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命令。”

我毕恭毕敬的说,“请吩咐!”

&命令你回去和你老婆圆房!”

第179章 破解谜团

秦王的无厘头让我哭笑不得,我便应过之后回到自己的屋内,谢文淑裹着丝绸做的被躺在床榻上,满脸还泛着红晕。此时的我却不再有心思去想这些男女之事,而是琢磨起刚才的刺客。

从刚才秦王的描述来看,那名刺客穿的是宦官的衣服,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便穿好衣服准备再去见见秦王。

此时谢文淑拉着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看着她仍然泛红的脸,便亲了一口说道,“有要事,去去就回。”

我出门后来到秦王的寝殿,进门后秦王发现了我便问道,“爱卿怎么不休息呢?难道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明白秦王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回道,“没有,我是想到了其他事情。”

秦王见我一脸严肃,于是也收起开玩笑的口吻问我,“你想到了什么事情?”

我答道,“刚才我想到那个人既然是扮作宦官来的,那么他一路通过哨卡是以什么名义呢?即使是宫内的宦官想到达您的大殿,没有事由和令牌也是无法过来的。”

秦王说道,“是以送早膳的名义过来的。”

我接着说,“那应该去查一查宫内的厨子,看看是否有嫌疑之人。”

秦王“哦”了一声,说道,“这个我想到了,派人去查了,那个掌勺的大厨子被杀了。”

被杀?我脑子飘过了两种可能,一种是杀了这个大厨子顶替他的身份,另外一种就是杀人灭口,那个大厨子是个内奸。

我向秦王请示道,“我去查看一下大厨子被杀的现场吧。”

秦王点点头说道,“去吧!这件事你可以有任何权力去查任何人任何地方,即使是我的寝宫都可以。”

我应道便退出了秦王的寝宫,这件事给我最大的震撼是秦王对我的信任,我又在回想之前在黄帝面前那几天的经过,不知道我在这里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咸阳宫其实不大,远比今天的北京故宫小的多,我从秦王的寝殿出来,没用几分钟就走到了后厨的地方,禁军的头领已经带人在这里盘查。他用的方法很简单粗暴,就是把后厨所有人都抓起来挨个逼供,如果什么都不说,上来先挨几板子,一圈板子下来,有好几个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把禁军头领拉过来问道,“你查出什么来了?”

禁军头领摇摇头说道,“这些家伙都嘴硬的很,没有一个肯吐出实情的。”

我眉头一皱说道,“你这么做肯定没有一个能说出你想要的,说不定他们吐出的都是实情。”

禁军头领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这么打人,他们能说吗?再说了,他可能说的就是实情,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

禁军头领不耐烦的说道,“不打他们,难道好吃好喝供着?”

我点点头,说道,“还真不瞒你说,真得好吃好喝供着,不过不能光这么供着。”

禁军头领满脸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有方法?”

我摇摇头说道,“我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让我试试看吧。”

禁军头领说道,“这事我还真干不了,交给你了,你试试吧!”

我把被他打过的那些宦官挨个看了看,个个都皮开肉绽的,我吩咐医官给这些被打的宦官上药,还叫了上好的酒菜给他们吃。宦官们见我找人照顾他们,都非常感动,并在我的面前骂那个禁军头领。

在他们吃喝的时候我便询问了他们一些事情,这个过程我得知那个死的大厨子姓李叫李二牛,宦官中专门负责秦王饭菜的人,平时人很憨厚,没见过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又走访了李二牛的死亡现场,他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胸口有一个刀伤,一刀毙命。我看了看他的尸体,然后问把守尸体的禁军,“他死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这名禁军回答,“就是这个样子,我们都没有动过。”

我又回到那些宦官那里问了一下他们平时的用品,然后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我在后厨的院子中走着,这时候禁军头领又来了,他问我,“查出什么来了吗啊?”

我想了一下说,“疑犯我没有发现……”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我看到禁军头领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接着话锋一转,“不过……”

只见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期待的问道,“不过什么?”

我之所以这么抻着话说是我有些怀疑这个禁军头领,毕竟他是王宫护卫的头头,只要把他搞定,那什么刺客都可以轻易溜进王宫,但是看他的表情很自然,对找到结果充满期待,所以我又将他排除了。

&过我可以断定李二牛,就是那个死了的厨子肯定是同伙,他是被杀人灭口的。”

禁军头领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断定的?”

我向他解释道,“这后厨的宦官平时每个人都有两套衣服,刚才我在李二牛的房间里只找到一套,就是他身上穿的那套,其他宦官的房间我又都看了一遍,都是两套,所以那个杀手所传的宦官服应该就是李二牛的。虽然我没见过那个杀手的身影,但是我推断他们两个体型应该差不多,对吧?”

禁军首领点点头说道,“我今早瞄到一眼那家伙的背影,他们确实身材差不多,但是你为什么断定李二牛就是被杀人灭口的?”

&早送到秦王那里的饭菜检查过了吗?”

禁军首领说道,“检查过了,没有下毒!”

&早就知道没有毒了!我问的不是这个事。”

禁军首领更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没有毒?”

我说道,“你这样想啊,如果他下毒了,那他犯得着动刀子行刺吗?如果他动刀子行刺,就说明他知道下毒没有用!”因为秦王在每次吃东西前都会有一个宦官替他尝菜,在宦官吃后一刻钟钟,如果宦官没事他才吃饭。

禁军首领听我这么一分析连连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关心那个饭菜是关心什么?”

我说道,“是不是都是秦王今天早膳应该吃的,是不是他平时爱吃的?”

禁军首领回忆了一下,说道,“是啊!我也经常早班给大王站岗,我看那些饭菜就是他平时喜欢吃的!”

我问他,“那些饭菜还在吗?”

禁军首领说道,“还在啊!你要干嘛?”

我拉着他说道,“走!找那个尝菜的宦官去,另外告诉你手下那饭菜千万留好,我有用,我要验证一下我的推断是否正确。”

禁军首领搞不清楚我要干什么,但是他很信任我,于是就照我说的办了,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早上那些饭菜还有那个尝菜的宦官被叫到了我的面前。我向这个宦官说道,“这位官人!我找您来是想让您帮我找出刺客的线索,不知您是否肯帮忙?”

这个宦官诚惶诚恐的说道,“将军这说哪的话啊,找出刺客如果我能帮上忙,那我必然不会推辞,即使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将那些饭菜推到宦官的面前说道,“不会要你的命的,请尝一下这些饭菜。”

这个宦官顿了一下,一脸茫然,我解释道,“这是今早送给大王的饭菜,不过你放心,我们检查过了,这里没有下毒,我只是想请您尝一下而已。”

那个宦官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那就好,我尝!”

他每样菜都吃了一小口,然后把筷子放下看着我,“将军,我尝完了,这就会帮助您找到刺客?”

我点点头,问道,“可以的,我想问你,这些饭菜是不是平时咱们大王吃的那些饭菜的味道。”

我这么一问,他连忙拿起筷子又尝了几口,说道,“是!就是平时的味道!”

然后我又问他,“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假如某顿饭,做的饭菜是同一道,但是厨子换了,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完全相同的味道呢,就您的经验来看,尝过这么多大王的饭菜。”

他说道,“只要换厨子,我一定能尝的出!”

我再问他,“那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做出一模一样的味道呢?比如今天这些饭菜。”

这个宦官满脸肯定的表情,说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如果说一道菜味道相同还说的过去,那是这么多菜都相同那肯定不可能!今天早上的饭菜就是李二牛做的。”

我谢过这个宦官,然后将他请了出去,然后转头笑着看着旁边的禁军头领,他还是一头雾水,问道,“你刚才问这些是干什么的?对破案有用?”

我点头说道,“有用!你想想后厨那院子的地形!”

禁军头领想了一下,问道,“有什么特别的吗?和其他下人的院子一样啊!”

&我是让你想想李二牛的房间和厨房的房间有多远!”

禁军头领说道,“有二十几米远,怎么了?”

我说道,“这就是关键所在!你想想,李二牛死在自己的屋子里,但是今早的饭菜你也听刚才那个尝菜的宦官说了,这饭菜肯定是李二牛做的,你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禁军头领摇摇头说,“你快说吧!我真想不出来!”

&果李二牛不是内奸,那他的死就死撞见偷他衣服的刺客,然后被杀死在房间中,这个推理没错吧?”

禁军头领点点头说道,“没错!”

我说道,“问题来了!如果今天早上的饭菜是李二牛做的,他为什么要返回二十多米外的屋子,而不是从厨房旁边的院门走出来,直接端到大王寝殿来?如果有一种可能,那就应该是他做饭的时候穿的是便服,回去将官服换上好端菜去大王寝殿,但是我们看到李二牛死的时候穿的就是他的官服,而且他们平时做饭时候就是穿的官服,外套一个围裙,主要是穿官服麻烦,来不及换,饭菜会凉!那他死在屋子里为什么?”

禁军头领这时候好像明白了,但是还是说不出来,我就接着说了,“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将饭菜做好,回屋通知藏在他屋子里的那个刺客,那个刺客早已换好他的衣服等在那里,当他回屋通知的那一刻,刺客杀掉李二牛灭口,然后走出屋子到厨房端好饭菜,用李二牛的令牌一路同行,最后来的大王的寝宫行刺!而他们之所以选择在白天而不是别的时间动手,是因为做早饭很简单,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了,咱们大王有早起习惯,这时候后厨其他人还没起床,方便他作案,其他时间都有很多人在,不方便这个陌生人出没。”

禁军头领这时候赞道,“高啊!闫将军,你让我大开眼界啊!”

我朝他摆摆手说道,“别夸我了,这事没完,你去查一下你们禁军昨晚谁当班,谁守门的,问问有没有谁觉得哪些不对劲的事情,任何事情,包括半夜上茅房撒尿都算!另外再派信得过的人去查一下李二牛的家!”

禁军头领又是满脸疑惑的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他说,“这个刺客肯定是昨晚潜入的,要不早被人发现了,他能进入这防卫森严的王宫,没有内应才怪呢,那个李二牛只是个做饭的,进王宫他帮不上忙,你们禁军里边恐怕有内奸!另外李二牛平时憨厚老实,他一直给咱们大王做饭,他的待遇又不差,如果不是家里遇到难事我觉得他不会叛变,所以我让你去查一下!”

禁军头领恍然大悟的说道,“闫将军,我信你的,我这就去办!”

他刚要走,我连忙拉住他说,“这件事要暗地里查,那个刺客这次失手了,全城人都在找他,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出不了咸阳,肯定藏在哪里,而我们这里边的内奸恐怕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要么这么藏在等风头过了跑路,要么铤而走险再来行刺,所以这个还没浮出水面的内奸也是我们找到他的线索,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李二牛家里那边也是,千万小心!”

禁军头领眼神很坚定的看着我说道,“您放心吧,推理这事我不行,但是抓人盯梢这种事我还是拿手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保护大王的重任就落在我们俩的肩上了啊!”

我其实对秦始皇没什么好感,尤其历史上他做过的那些残暴之事,但是我又不得不去保护他,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疏忽将历史改变了,那我才是捅大篓子了。别过禁军头领我再次回到秦王的寝宫,此时他正在批阅公文,看到我来了后,我向他示意,他便让左右退下,我将我的发现和推理以及安排禁军头领做的事向他禀报了一遍,他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你负责,我就不问了,只是到时候有个结果告诉我就行了,我信得过你。我接着批阅公文了,你也该休息了吧?”

我告退后出来,此时已经到了正午,我这次是真的困了,便回到自己的偏殿。谢文淑已经起床整理屋子,见我回来,连忙把床榻铺好,服侍我躺下。她当丫鬟的习惯即使到现在也没改,就是闲不下来,总是整理整理这,整理整理那的。

我躺着拉着她的手说道,“辛苦你了,也没有给你什么好的条件。”

她摇摇头说道,“我不求其他的,能和你在一起长相厮守就好了!”

我摸着她的头,她躺在我怀里,直到我睡去为止。

这一觉我睡到了晚饭时分才起来,我起床后发现天已经黑了,赶忙穿上衣服去找禁军头领,询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认为能睡到现在也说明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不过我错了,确实有大事情,而且是很大的事情发生。

我听说禁军头领正在秦王的寝宫,我便走了过去,一进到寝宫,就看见秦王高兴的和禁军头领以及几个将军边聊边喝这。秦王见我进来了就向我招呼道,“闫将军,有喜事发生,我看你昨天太累就没有派人叫你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说道,“大王说笑了,我怎么会怪你呢?是什么喜事发生?刺客抓住了?”

秦王摆手说道,“不是!那个刺客,就是一只苍蝇,抓住他也不是什么大喜事,你猜一猜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既然不是抓住刺客,那会是什么?哪个将军大喜?还是秦王有孩子出生?不过这大半夜的和将军们饮酒不像是这方面的事。我想了又想,想到了时间,恍然大悟。

这一年是秦王嬴政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这一年发生了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我想到这便答道,但是我不能以肯定的口吻说出,否则就太不正常了。我故意用询问的语气问道,“难道是,齐国被灭了?”

秦王眼睛睁大了,笑道,“聪明!果然聪明!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些将军里边除了前线回报的外,只有你猜对了!来!把这酒喝了,为我们统一天下干了!”

我接过酒,心中不是滋味的把酒干了,我知道这个天下统一没多久就会纷争再起,十五年后,刘邦攻入咸阳,秦始皇的孙子子婴出城投降,秦朝灭亡。当然这一切我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否则秦始皇现在一定会找到项羽和刘邦把他们干掉的。了就向我招呼道,“闫将军,有喜事发生,我看你昨天太累就没有派人叫你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说道,“大王说笑了,我怎么会怪你呢?是什么喜事发生?刺客抓住了?”

秦王摆手说道,“不是!那个刺客,就是一只苍蝇,抓住他也不是什么大喜事,你猜一猜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既然不是抓住刺客,那会是什么?哪个将军大喜?还是秦王有孩子出生?不过这大半夜的和将军们饮酒不像是这方面的事。我想了又想,想到了时间,恍然大悟。

这一年是秦王嬴政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这一年发生了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我想到这便答道,但是我不能以肯定的口吻说出,否则就太不正常了。我故意用询问的语气问道,“难道是,齐国被灭了?”

秦王眼睛睁大了,笑道,“聪明!果然聪明!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些将军里边除了前线回报的外,只有你猜对了!来!把这酒喝了,为我们统一天下干了!”

我接过酒,心中不是滋味的把酒干了,我知道这个天下统一没多久就会纷争再起,十五年后,刘邦攻入咸阳,秦始皇的孙子子婴出城投降,秦朝灭亡。当然这一切我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否则秦始皇现在一定会找到项羽和刘邦把他们干掉的。

第180章 将计就计

秦王接着说,“你猜对了是齐国被灭,但是你一定猜不到齐国怎么被灭的。”

其实我还是知道的,这历史上写的清清楚楚,只不过我不能再猜中了,否则会被怀疑了,便答道,“我不知道!”

秦王便开始了他的演讲,“齐国为了防御我们的主力将全部兵力都放在他们西部边境上,我命令王贲从燕国悄无声息的南下,直取临淄。此时他的都城就是个空城,齐王就投降了,兵不血刃!”

秦王讲完后我和众人便附和道,“真是妙计啊>

与秦王喝了些酒后我便离开了,我心绪不能平静,一是我在想那个刺客的事情,二是我担心接下来要发生的动荡了。

过了一会,禁军头领也出来了,我便过去找他,问他关于调查刺客的事情,他在我耳边低语道,“那晚值班的几个门卫我都查出来了,没去审问,我派人盯着他们呢。另外,李二牛的家我也派人去了,你猜怎么着?”

&都不在!”

禁军头领茫然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说,“猜的呗,李二牛平时憨厚,给大王做菜这么久,就算是和大王交情不深,但是你觉得他会为钱财与别人同谋害大王吗?”

禁军头领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能!”

这不就结了,“那什么才能让他甘愿冒险呢?只有家人被挟持了才有可能。他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忠孝不能两全,而面对忠孝选择中的除了我们这些大王身边的近臣外,换谁都会选择孝的,这是人之常情。我本来设想过两个局面,你去李二牛家发现的还有可能全是死人,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如果那些人在李二牛家里胁迫他的家人,李二牛大可以告诉大王,他没这么做就是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里,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被绑走了。”

禁军头领听后问道,“那你说他们的家人现在是死是活啊?”

我摇摇头说道,“凶多吉少啊,他们会留下指正他们的证据吗?”

禁军投降点点头赞同道,“确实是这样,那还找他们吗?”

我坚定的说道,“找!一定要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刺客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其他同伙,找到那些人质或尸体,都能寻得蛛丝马迹!一定要在他们再次动手前把他们揪出来!”

禁军头领听后说道,“我马上就去办!”

我拉住他说道,“等等!还有一件事,你去办一下。”

&么事?”

我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他听后笑着说道,“妙计!你放心,你就等看好戏吧!”

禁军头领连夜就下去安排了,我便守在秦王的寝殿门口防卫刺客再次来袭。夜间的守卫很辛苦,很容易有犯困打瞌睡的念头,好在这些天下来我逐渐适应了这种黑白颠倒的生活。除了这点之外,夜间的视线受阻,很不容易发现潜藏的刺客,不过我比其他人要有优势,我完全可以闭着眼睛用灵力去感觉周围的人。每一个路过的士兵、宦官、宫女以及寝殿内的秦王,他们的气息我全凭灵力即可感受的到。这次我的灵力虽没有像在黄帝那次那么强,但是也是比我在现代那世的灵力强上许多倍。

在灵力里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情绪是喜是忧,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旁边我居住的偏殿还点着灯,谢文淑还没有睡去,在灵力的包围下我能感受的到她的欣喜、孤寂还有担心,她欣喜和我在一起,却只能夜夜空守烛灯,虽然近在咫尺却无法相拥而眠,这也许就是“在你身边还想你”的样板吧。她还担心我时刻需要面对的危险的,尽管她相信我的身手但是仍旧还是不免担心我受伤。

寝殿内那位的内心完全不像他外表般那样平静,他内心充满忧虑、骄傲、惊恐,但是他从小经历的腥风血雨已经让他练就那种面对任何事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本领,即使内心惊慌的要命。大家都是人,即使大王、皇帝都是人,唯一不同点的是权位越高的人的心理调节越快,适应越快。

漫漫长夜过去了,一夜没有什么动静,天亮了,我还没有去睡,我想亲眼看看我安排的大戏的上演。

王宫的一角,突然大乱,我赶了过去,看见禁军头领和十几名手下按住了一个人,我问道,“这人是什么人?”

禁军头领说道,“这个人行迹可以,我们过来盘查,他翻墙就要逃跑被我们拿下,还没审问呢。”

这时候一个士兵报告道,“从他身上搜出一把短剑!”

禁军头领接过短剑看了看然后递给我,我点点头,他说道,“把他带下去,我和闫将军要亲自审问!”

这个时候那个被压住的犯人口吐鲜血,士兵们喊道,“他咬舌自尽了!”

禁军头领挥了下手说,“快传太医来!”

士兵说道,“来不及了……他……他没气了!”

禁军头领摇了摇头说道,“那抬到停尸房去,等一会找人验尸。”

随后我和禁军头领一起来到了秦王的寝殿,秦王问道,“刚才什么事那么吵?”

禁军头领看了我一眼,我向秦王禀报道,“刚才抓到一名刺客!”

秦王大喜,问道,“那人在哪?我要亲自审问!”

我回道,“大王不必前去了,那人咬舌自尽了。”

秦王骂道,“挨千刀杀的!下令五马分尸、弃市!”

我说道,“好的,我让人验尸过后就办,五马分尸,弃市三日!”

秦王点头说,“就这么办吧,能否查出他的家人,一并逮捕!”

禁军头领又看了看我,我说道,“好的,我就去办!不过还请大王注意安全,小心他们还有同伙!”

秦王说了声好,我们俩便出来了,禁军头领问我,“怎么办?”

我说道,“刚才最后一个命令你先不用管,这事我来兜着,贴告示,五马分尸,弃市,这些都照做。之后就看你的了!”

禁军首领走后,我感觉背后暗暗发冷,这个秦王果然就如历史传闻一眼,心狠手辣,这还没调查呢就要将这杀手的全家杀掉,对待一个尸体竟然也如此残忍。

我叹了口气便回房休息,等待禁军首领的消息了。

谢文淑见我回来时闷闷不乐,就问道,“夫君怎么了?”

我努力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累了!”我不想把计划和秦王的命令告诉她,毕竟那些对一个女人来说太遥远也太残酷。

谢文淑说道,“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我应了一下,谢文淑帮我褪去衣服铺好床榻,我便躺下了,她刚想离开,我一把拉住她,她愣了一下,我将她拉入怀中,将她刚穿好的衣服脱去。然后好好的和她弥补了一下昨天暂停的欢愉之事,然后我便睡下了。

在我睡着的时间里发生了如下的事,禁军首领在咸阳城的闹市中贴了一个告示,无非就是说发现行刺秦王的刺客,已经被捉拿正法,现将尸首五马分尸,弃市三日。然后那个刺客的尸体酒杯五马分尸成了五大块,头、腿、胳膊被撕开,肠子肚子流了一地,然后行刑人将尸首仍在平时砍头的台子上,然后离开。

我醒来之后,禁军首领将这些事告诉了我,我问他,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关键的,都安排好了吗?

禁军首领说道,“安排好了,我估计今天晚上会有动静!”

然后,我把张老板和他的几个手下叫过来叮嘱道,“今晚你们辛苦一下,你们替我守卫一下秦王寝殿,我出去办些事情。你们务必小心,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张老板应了声,“放心!”

这时候一个禁军跑了进来,朝禁军首领报告,“报告大人!第十队的刘大刚才向队长请假要出宫门,现在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呢。”

禁军头领问道,“理由呢?”

&说是母亲生病。”

我笑道说,“他母亲生病的真是时候啊,我们走!”

走之前,我带着张老板和他的手下还有禁军首领一起去了趟秦王寝宫,秦王看我们一起进来便问道,“什么事?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一开口就认罪道,“秦王恕我欺君之罪!”

秦王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欺君之罪?”

我便将我的计划全盘脱出,那个刺客其实是假刺客,是我让禁军首领从死囚中选出一个人让他假扮刺客,然后我们抓住他,他就自杀,将前日行刺之事全安在他的身上,之后将警备降低一些。这些的目的就是要找出内奸,将这些真正的刺客一网打尽。对于那个死囚我们承诺好好照顾的家人。

秦王听后就笑了,“闫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啊!”我吓了一跳,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是个好计策,下次先告诉我好吗?”

我点点头,说道,“内奸已经露出马脚了,他马上就会有所行动,我会和禁军首领一起去跟踪抓刺客,今天晚上的守备就交给他们了。”

秦王说道,“去吧,把那些人都抓住,不要对他们客气!”

我应了一声,便和禁军首领出发了。那个刘大此时已经备好行囊从宫门出去了,我和禁军首领还有三十余名禁军跟在后边,为了避免人太多被发现,只是我一个人跟在前边,禁军首领领着人在我身后跟着我。

我跟着那个人走出去能有三十多里地,到达了咸阳南部的渭水边上,在这里有一个小院子,他敲了敲门后,里边有个人把门打开了。为了先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是否所有的刺客都在这里,我便没有叫身后的禁军,而是悄悄的摸过去,翻院墙进入在院中偷听他们的谈话。

我听到刘大的声音说道,“老大,今天早上不知道是哪个替死鬼想行刺秦王那个老贼被擒后自杀了,他们把那个人当成是前几日去行刺的老鬼了,这下我们可以不用这么藏着了,我们可以等待时机再进行行刺。”

然后这个人就被一个粗哑的声音喝住了,“住口!那个行刺的刺客也是个义士,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刘大连连道歉说道,“是,是我口误,他也是义士。”

这个老大又感叹道,“可是就是不知道他的姓名啊,来,咱们敬他一碗!”然后屋内就出现碰酒的声音。

我暗自佩服他们的义气豪情,可是接下来有一个人的话,让我收回了这些想法,一个年轻人说道,“老大,李二牛的家属我都按您的吩咐解决了,都埋在渭水边上了。”

老大说道,“很好,咱们要为我们的复仇大计着想,不能留下后患!”

我心里骂道,这帮家伙为了所谓的大计竟然对无辜的人如此心狠手辣,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义举,要不是想在打探些消息,我真想现在就进去把他们都收拾了。

这个时候刘大发话了,“是啊,我们虽然不是同一国人,你们是齐国人,我是燕国人,但是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就是秦王嬴政。等我回去再找一个内应,下次让老鬼更接近秦王,这样就能下手了。我真没想到秦王竟然将那个闫将军招进宫里做守卫。”

这时一个声音说道,“我老鬼定当万死不辞,什么闫将军的,那天要不是秦王身边那个人手快我都得手了!”

我心想,原来这个人就是老鬼,看来所有人都聚全了,可以动手了。我正要发信号,这时那个老大说道,“老鬼,你不知道闫将军的厉害,他和你们不一样,你绝不是他的对手,这次我来!”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难道这个老大也是个灵力者,于是我便释放我的灵力想探一探屋内的人数,还有这个老大。

我的灵力进到屋内,围在屋内那些人的身上,我数了数,一个、两个、三个……当我的灵力碰到一个人的时候,一股寒意传来,随之就听到那个老大喊道,“有人!”

他随即便冲了出来,我见势向后一跳,立刻用烈火将我周身护住。这个老大是个灵力者,而且——很强!

这下不用我发信号了,躲在百米外的禁军们看到院子里我的火光,便全冲了过来,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十几个禁军随着禁军首领一起破门而入。

看到禁军首领后,刘大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完了!完了!”

禁军首领怒斥刘大道,“你个吃里扒外的叛徒,还不束手就擒?”

对方一共有六个人,面前的一个满脸胡须的散着灵力的大汉想必就是他们的头领,我对禁军头领说道,“不要轻敌,对手很强!”

禁军头领知道我的身手,他不相信这些刺客里有我对付不了的,但是见我一脸严肃,他也开始警惕了起来,对所有禁军喊道,“提高警惕,抓捕犯人无论死活!”

这话一出,对方的这些刺客除了那个老大外都有些怯意,尤其是看到我周身的火盾后都被吓到了。

但是那个老大却处之泰然的说道,“你们怕什么啊?你们是义士,刺杀秦王是义举,我们代表正义,怕的应该是他们!”

我听到这些反胃的话,就怒骂道,“放屁!你们杀了李二牛全家,这就是你们的义举?”

这个老大笑道,“你都听到了?没错,谁让李二牛不和我们合作呢,他本来就是齐国人,齐国人为秦王做饭就是叛国,他不助我们杀秦王,我们杀他全家,这不对吗?”

我反驳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齐国生活要是好,他能到秦国来?你们所谓的大义,老百姓不懂,他们只想平安的生活而已!”

这个老大对我这些话毫不感冒,说道,“我们都杀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只有你抓住我才有资格教训我!”

他的话毕,立刻释放出大量的灵力,也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圈火盾。我愣了一下,他就攻了过来,灵力化为火蛇,不断朝我进攻,身后的几个禁军士兵,躲闪不及,中了火浑身开始燃烧起来,我连忙让禁军首领将禁军带离,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当他们撤离后,我便开始将火势加大,这个老大也同样增大了他的火势,我们就来了个以火攻火。

不过这可苦了憋在院子中的他的同伙,那几个人都浑身着火倒下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火还是他们这个刺客老大的火。

我和他对决的过程中很惊讶他的一招一式都与我的很像,趁着对战的空隙我问他,“你也是神鬼猎人的传人?”

那个老大呵呵一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也会你的招式?说实话,我本来不太敢直接去行刺秦王,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凭我的实力,秦王宫殿那些人都不够看,我其实是害怕你,毕竟你才是神鬼猎人的正统传人,而且威名在外。所以我才让老鬼他们用剑行刺,不过现在我不怕你了,因为我发现,你和我其实差不多。不过呢,我有这个!”

说罢他从背后掏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大惊,竟然是火神枪!”

他的话毕,立刻释放出大量的灵力,也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圈火盾。我愣了一下,他就攻了过来,灵力化为火蛇,不断朝我进攻,身后的几个禁军士兵,躲闪不及,中了火浑身开始燃烧起来,我连忙让禁军首领将禁军带离,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当他们撤离后,我便开始将火势加大,这个老大也同样增大了他的火势,我们就来了个以火攻火。

不过这可苦了憋在院子中的他的同伙,那几个人都浑身着火倒下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火还是他们这个刺客老大的火。

我和他对决的过程中很惊讶他的一招一式都与我的很像,趁着对战的空隙我问他,“你也是神鬼猎人的传人?”

那个老大呵呵一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也会你的招式?说实话,我本来不太敢直接去行刺秦王,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凭我的实力,秦王宫殿那些人都不够看,我其实是害怕你,毕竟你才是神鬼猎人的正统传人,而且威名在外。所以我才让老鬼他们用剑行刺,不过现在我不怕你了,因为我发现,你和我其实差不多。不过呢,我有这个!”

说罢他从背后掏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大惊,竟然是火神枪!

第181章 捉拿刺客

这东西一掏出来我大惊,因为经过刚才我和他的较量,我发现我的身手比他高不了多少,如果他加上火神枪,那我可能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惊讶之余,他开口说话了,“怎么?识货?也是,你毕竟是正统传人,我只不过是个偷师者。你是不是觉得为什么我能够会神鬼猎人之术,是不是非常讶异?告诉你吧!三代以前,我的祖父和你祖父是兄弟,只不过我祖父是庶出的,就自然不能得到神鬼猎人之术的传承了。但是他们俩是同一天生的,也就是说他也有学神鬼猎人之术的天赋。明着不能学,就偷学,到了我这代将其发扬光大,还找到了传说中的火神枪,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纳命来吧!”

说罢,他将火神枪一挥,聚集他的灵力朝我开了一枪,我深知火神枪的威力,这一瞬间我把灵力全部聚集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灵力的护盾,同时向后猛的跳了一下。

火神枪喷出的红色火焰将我吞没,巨大的冲力将我击飞,在我落地之后,我明显看到这个老大脸上抽搐一下,连忙转身逃走。我知道了他的灵力耐久没我长,刚才他想对我一击必杀,但是没有得逞,短期内他无法再聚起那么强的灵力,所以只能逃跑了。我本想追过去,不过火神枪的威力确实强大,对我造成了一些内伤,我眼看着他逃走脚下却没有力气追过去,只能拳头捶地在那骂他娘。

这个时候禁军首领和躲在旁边的那些禁军士兵围了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我谢过他们好意,禁军首领问我,“还追吗?”

我摆摆手说,“算了,追不上。回去吧,全国发通告抓他,同时请大王协调各个将军一同抓他,只需侦查他的地点盯住,然后我来对付他,你们抓他的牺牲可能会很大。”

禁军首领和我一同回到咸阳,来到了秦王的寝宫,此时秦王正在批阅奏折,看到我们进来他问道,“怎么样?刺客抓到了吗?”

我答道,“刺客一共有六人,我们抓捕时遇到反抗,死了五个,还有一个逃了。”

秦王眉头一皱,问道,“逃了?怎么逃的?”

我回答,“我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也会神鬼猎人之术!”

&么?”秦王惊讶道,不过他马上意识到他的失态,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答道,“起初我也没料到,他和我的灵力相比要差一些,我本有把握把他拿下,但是他却拥有火之灵力的神器火神枪,我一时失算中了一招,他趁机逃走了。”

秦王听到这满脸疑惑的问我,“火神枪?是什么东西?”

我对他解释道,“就是一个神器,传说是上古传下来的的,能把火之灵力压进枪中,然后爆发式的增大几倍放出。想不到那个刺客竟然有那个神器,不过他的实力仅够使用一次,如果下一次我遇到他,我有把握抓住他。”

秦王点点头,然后问道,“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这东西啊?”

我回答,“这东西是传说中有,我都没相信是真的,今天遇到了才相信,真不知道那个刺客从哪找到的。”

这时候秦王又问我,“我记得听你说过,这火之灵力,尤其是神鬼猎人之术都是代代单传,而且对会灵力的人的生辰八字有极高的要求,这怎么又跑出来一个人会呢?”

我答道,“刚才那个刺客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我趁机掏出他的话来,他的祖父和我祖父是兄弟,同一天出生,他的祖父是我曾祖庶出的儿子,所以就没有传他的祖父,他的祖父是偷学的。”

秦王的脸色有点不好,自言自语道,“这偷学的都有这么大本事,看来不能小觑啊!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王!”禁军首领说话了。

秦王问道,“还有什么事?”

禁军首领回答道,“我们想请求您让各个将军帮助一起捉拿刺客,以免他流窜犯案,只需提供消息即可,捉拿的事情由闫将军亲自来做。”

秦王想了想,然后说道,“小贼一个,不至于这么大动静,在咸阳城即周边县郡发布通告就可以了。”

禁军首领有些意外,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退了出来。出了殿门,禁军首领问我,“咱大王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全国通缉,而只是限定在咸阳城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是咱大王的吩咐,就别多问了,照做就是。”

我没有和禁军首领说实话,其实我猜出秦王的想法了,他虽然害怕这个刺客,但是又不能过于表现出来,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全国通缉,还动用各地军队,那就会显示出他的胆怯与软弱,所以只限定在咸阳都城周边,即能确保安全,又不会过于声张。

之后禁军首领找来了一个画师,让见过那个刺客的几个士兵也过来,我们几个人把他的画像画出来后,禁军首领对画师说,“画上五十份,然后交给我。”

之后这些画像就在咸阳都城和周边县郡贴出来了,对于刺客二字决口未提,只是说朝廷重要逃犯,犯有杀人、抢劫、偷盗、****妇女等罪行。对于扣罪名这件事,历朝历代都是一样的,这样说出来,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收留他,这就是把他给孤立起来了。

过了有十天的样子,秦王再一次召见了我,他向我询问,“你说我都统一天下了,那我是不是应该登天子位了?”

我疑惑的看着秦王,然后说道,“这事情不是我负责的啊,您应该问那些文臣啊!”

秦王有些生气的看着我说,“我让你说你就说,那些马屁精,我想听你的意见。”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这是应该,不过我觉得应该新加一个称号。”

秦王问道,“哦?什么称号?”

我说道,“皇帝!”

秦王满脸疑惑,反问,“轩辕黄帝的黄帝?”

我答道,“不是,是三皇五帝的皇帝。”

秦王脸露笑容说道,“好!这个名字好!我明天和大臣说一下,看看他们意见。对了,十天后我便会举行登基仪式,你也要参加啊,而且就在我的身边。”

&妥吧?大王您登基,我站旁边?”

秦王点头说道,“是啊!有什么不妥的?”

我试着释放出我的灵力查探秦王的内心,发觉他的内心充满激动和恐惧,恐怕他还是对那个刺客念念不忘。我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我在他身边的原因了。

我答道,“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上朝,秦王的提议被所有人附和顺利通过,而那个刺客还是没有消息,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又是九天,就在这个秦始皇即将诞生的前夜,咸阳宫发生了些事情。

我知道那个刺客肯定会来的,于是这一夜我和禁军首领都没有休息,包括张老板和他的手下,还有所有的禁军士兵。这一天我让谢文淑出了咸阳宫,禁军首领特意派了六个士兵保护她。

接近子时的时候,秦王的寝殿还亮着灯,烛火随风微动,预示着有些事情要发生。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了进来,他的背后背着那把亮闪闪的银枪,当然就是那火神枪了。这个刺客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也姓闫,头一次和一个与我相当的人对决,不免让我兴奋起来。

我坐在寝殿门外,释放出我的灵力罩在整个寝殿周边。那个刺客小心翼翼的摸过来,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刚一触碰到我的灵力便警觉的向后退去。这一瞬间我已经确定了他的位置,但是我没有动,就是怕打草惊蛇。这个刺客在远处的房顶观察我,看我没有动作,以为刚才那微小的触碰没有被我发现。他笑了笑,将火神枪抽了出来,然后突然将灵力完全释放,将灵力压进火神枪,迅速的朝着秦王的寝殿开火。火光冲天,瞬间将真个寝殿湮没了,随后便传来“失火了!快救火!”等一系列喊叫声。

刺客觉得他得手了,转身想走,却发现我站在他的身后等着他,他大惊失色,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笑道,“你开枪的那一瞬间我就躲开了,然后就到了这来抓你了。你的灵力恐怕现在不足以再开第二枪了吧,你跑不掉了。”

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过却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又怎么样?我逃不了,但是我的夙愿已了,你的秦王已经死在大火里了!哈哈哈哈!”

不过我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我说道,“秦王啊?他没在寝殿里。”

刺客满脸不相信的说道,“我不信,你骗我,秦王晚上不在寝殿在哪里,我明明看见他走进寝殿,刚才那里还亮着灯呢。”

我说道,“寝殿里有地道,他早就出去了,你以为我刚才没发现你吗?我只是故意没动,等你偷袭呢。我知道你惧怕我,和我硬拼,时间上不允许你刺杀大王,你有火神枪,所以你一定会偷袭。我就等着你偷袭后灵力耗尽的这段时间好抓住你,所以你用火神枪攻击秦王寝殿是我预料之中的,你以为你计策得逞,殊不知你已经自己进了圈套了。”

他听后愤怒的吼道,“我不信!我不信!”接着便向我攻过来,他此时的灵力弱的很,除了招式外完全看不上,我只是稍微用了些灵力就将他制服,然后押着他来到了秦王面前。

秦王此时正躲在咸阳宫下的一处密室中,看到我和禁军首领将刺客带来,他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吧?我还活着,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没机会了!来人将他拉出去活剐了!”

接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上来将刺客拉下去,然后便传来了惨叫声,一会又没有了。秦王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次多亏你的妙计啊,要不还真难抓住他,我这在这里都住了九天了,真不舒服,我的寝殿怎么样了?”

禁军首领答道,“对不起大王,都烧光了,火势太大,不过现在已经扑灭了,除了您的寝殿,其他地方都没事。”

我接道,“这样吧,大王如果不嫌弃可以住我的那个偏殿,今天谢文淑不在,她回我宫外的家里了。”

秦王说道,“好,那就住你那里。”

我们出了地道,来到我的寝殿,秦王进去后躺在床榻上对我说道,“今天太累了,我先休息了,你们出去吧!记得明早叫我。”

我们离开后,我怕再出意外,便在殿外又守了一夜。

第二天,咸阳宫正殿前,文武百官云集,文官宣读了告天书,然后将其焚烧,之后又举行了一系列仪式,最后秦王在临时搭建的祭天台上加冕登基称皇帝。只不过我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因为那个刺客已经被抓住了,威胁已经扫除。

秦王登基后,开始了统一货币度量衡的立法,接下来的几天我无所事事,也搬回了宫外的住处,由于抓刺客这件事,禁军首领和我成为了朋友,他时不时的来找我喝酒。看着貌美如的谢文淑,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回到未来,秦王我也救了,保护秦始皇登基我坐到了,还有什么是我没做的呢,到底我要完成什么事才能让我回到未来。

我心里的苦闷无法对谢文淑说,她看我闷闷不乐还以为是她做的不好,便百般讨好我,不仅将屋子打扫干净,还新学了很多菜给我,还有在床第上变换很多样让我开心,可是我没法说真正的原因。

有一天禁军首领来找我喝酒,酒后禁军首领说道一件事让我大惊,他问我,“你还记得那个冒充刺客的死囚吗?”

我点点头说道,“记得,怎么了?”

禁军首领一脸懊悔的说,“我对不起他啊!”

我淡淡的说道,“怎么对不起他啊?他反正都是死,你不是答应照顾好他的家人了吗?”对于这种极恶穷凶的罪犯我向来没有好感。

不料禁军首领一挥手说道,“不是,要是因为他死那件事我就不懊悔了,是他的家人。”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他家人怎么了?”

&天,秦王……皇帝下令将他家人全部处死,一家五口,老少一个不留。”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把酒杯送到嘴边,一听到这,我手一滑,酒杯吧嗒掉在地上,我问他,“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告诉过陛下那个人是为了迷惑刺客主动扮演刺客,我们已经答应照顾他的家人了吗?难道陛下忘了?”

禁军首领一摊手说道,“我提醒陛下了,陛下说道,‘如果帮他家人,那就会让人觉得我杀错人了,会让人觉得我害怕那个刺客,还用计引出,所以杀无赦!’”

听到这我背后一寒,秦始皇这种残暴我以前都在史书上听说过,即使他把那个刺客活剐了我也没有在意,毕竟那是罪人,但是对手无寸铁甚至还有功于他的人,他竟然为了一个面子问题痛下杀手,我真是不寒而栗,一时间出神了。禁军首领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我们又聊了几句,直到深夜,他才离开。

又过了几天,秦始皇宣布收天下兵刃铸十二铁人,然后又禁天下书,从这些天我与他的接触来看,他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两个字“安全”。

这种大范围的集权运动,又引发了坑儒,将很多直言进谏的儒生活埋,天下真的成了天下,他的惊恐在扩大,在传染,表面上天下太平,但是暗地里却有暗流在流动。

在这个时代我已经生活了快半年,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要回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少年模样胳膊上流着血的人跑进了我的院子。

他对我哭道,“救救我吧,我被人追杀,救救我吧,闫大人,大家都知道你是好人。”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答道,“我就是一个儒生,我的老师因为写了一首诗,诗中有一句话被曲解为冒犯皇帝陛下,结果皇帝下令对老师家里满门抄斩,没想到还殃及到在他书馆念书的我们学生,刚才有官兵把书馆围住,将里边的儒生全部带走。我昨夜偶感风寒,今早起来晚了,到门口便看到这一幕,我问清缘由后想离开,却被那些官兵发现,我便跑,突然发现您的府邸就闯进来了,救救我吧!”

谢文淑也站在旁边,他也对我说,“救救他吧!”

我想了一下,用灵力感觉到那些士兵已经追到街角,我连忙对谢文淑说,“将他带下去,打扮成我们的佣人,那些官兵我来对付!”

谢文淑将这个儒生带了下去,刚走到后院,那些官兵就到了院门口,带头的让其他士兵站在门口他独自进来,向我行了一个礼说道,“闫将军,打扰您了,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儒生?”

我反问道,“什么儒生?”

带头的回答,“一个十几岁的儒生,穿青衣,胳膊有伤口,是朝廷要犯,刚才转到您门口这条街了,请问您有没有看到?”

我答道,“我没注意到,会不会是跑过去了?”

带头的士兵答道,“那打扰了,请闫将军原谅。”

他转身刚要走,忽然看到院中的一块血迹,便问道,“将军,这是什么血?”一个儒生,我的老师因为写了一首诗,诗中有一句话被曲解为冒犯皇帝陛下,结果皇帝下令对老师家里满门抄斩,没想到还殃及到在他书馆念书的我们学生,刚才有官兵把书馆围住,将里边的儒生全部带走。我昨夜偶感风寒,今早起来晚了,到门口便看到这一幕,我问清缘由后想离开,却被那些官兵发现,我便跑,突然发现您的府邸就闯进来了,救救我吧!”

谢文淑也站在旁边,他也对我说,“救救他吧!”

我想了一下,用灵力感觉到那些士兵已经追到街角,我连忙对谢文淑说,“将他带下去,打扮成我们的佣人,那些官兵我来对付!”

谢文淑将这个儒生带了下去,刚走到后院,那些官兵就到了院门口,带头的让其他士兵站在门口他独自进来,向我行了一个礼说道,“闫将军,打扰您了,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儒生?”

我反问道,“什么儒生?”

带头的回答,“一个十几岁的儒生,穿青衣,胳膊有伤口,是朝廷要犯,刚才转到您门口这条街了,请问您有没有看到?”

我答道,“我没注意到,会不会是跑过去了?”

带头的士兵答道,“那打扰了,请闫将军原谅。”

他转身刚要走,忽然看到院中的一块血迹,便问道,“将军,这是什么血?”

第182章 兄弟陷害

面对这突然的询问我稍微紧张了一下,不过我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这过程不到三秒,希望这个军官没有看出来。我回答道,“我家里杀了鸡,弄得血,几位要不要留下尝一尝我家厨子的手艺呢?”

军官听后回答道,“不了,我们还有要事,闫将军,那些儒生危险。”

我笑了笑说道,“一个儒生能危险到哪里去呢,您太多虑了。”

军官也觉得这话不对,便答道,“是,小人失语,我们这先告退了。”

军官退了出去带着其他士兵接着向前搜索,我忙来到后院,看到谢文淑正给那个儒生包扎,还好伤不是很重,仅是皮肉伤,没有伤及骨头,家中常备的金创药就可以解决。

谢文淑一边给他包扎,我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儒生低着头答道,“朱文。”

我说道,“朱文,你准备怎么办?”

朱文摇着头说道,“不知道!”

我问他,“你家在哪里?”

朱文答道,“城东边靠近城门的地方,挨着那个酒馆就是。”

我叫来了管家对他吩咐道,“你去看看这个地方的那家人现在什么情况,顺便打探一下那些被抓的儒生还有他们家人的境况。”管家应声便出去了,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他回来了报告道,“那些儒生……”他的话语有些支支吾吾,我便厉声道,“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他回答道,“那些儒生都被活埋了,他们的家人也都被拉走关进大牢,说是要过些日子一并问斩。”

朱文听到我的管家这么说便大惊失色的问道,“那我的父母呢?我的家人呢?”

管家叹了口气说道,“一样,都被抓走了!”

朱文听到这瘫坐一团,如失了魂一样,随即他便哭丧着个脸哇哇大哭起来,扯着我的衣服对我说,“将军,你救救我父母吧!我知道您一定行的!”

这下我犯难了,要知道秦始皇这种脾气定下来的事是不会改的,即使我和他关系再好也未必能做的道。

谢文淑看到我面露难色便对我说,“夫君,你就去试一下吧,不行再说不行的。”

朱文也跟着说,“是啊!将军,求您试一下吧,不行我也就认命了,无论成与不成,我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说着他就跪下给我磕头。

我斥责他道,“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哪有你这样动不动就磕头的!”

朱文听我这么一训斥哭的声音没有那么大了,也站了起来,我对他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总这么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要是男人都像你们这样,那谁去抵御匈奴?”

朱文不吭声了,我对他说,“我去一趟皇宫,你在这等着。”然后我又对管家吩咐了一些事情让他立即去办,他听完便出去了。

我穿上新制的官袍,便去了皇宫,这次我到达皇宫来到内殿,与以往不同的是,看守内殿的禁军让我取下佩剑。我颇感意外,问他这是为什么,士兵回答是皇帝陛下新的规定,所有人都不得带件觐见。听到这个回答我觉得这皇帝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见到嬴政的时候,看见他独自一人在宽敞的大殿中阅览文书并喝着酒,看到我进来他笑着说,“闫将军来了啊?找寡人有什么事吗?”

我对他参拜了一下,他这次并没有拦着我,我答道,“听说陛下抓了一群儒生还有他们的父母?”

嬴政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听说您将这些儒生都活埋了,那您准备怎么惩治他们的父母呢?”

嬴政听我问这个便放下酒杯,说道,“是啊!这帮儒生太可恶了,竟然敢写诗骂我,如果不惩罚他们就不会有人把我这个皇帝当回事,我准备过几天将他们父母家人一并斩首!”

我进言道,“可是,把他们都活埋了,是不是会失了天下学子的心啊?”

嬴政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什么狗屁学子,就会空谈大道理,如今天下刚定,那六国的旧臣不知道有多少想造反的呢,尤其以那齐国为首,前几天刚有一个齐国旧将造反,要不是王贲将军即使镇压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乱子呢。这些儒生就会左一口仁爱右一口仁爱,我是仁爱了,我没杀那些旧将吧,可是他们整天就想着复国造反和我项上的这颗人头。当秦国子民有什么不好吗?省去以往的征战杀伐,潜心耕种富国不好吗?我秦国富强如此不好吗?那些儒生让我对这群蠢货将仁爱,他们配得上仁爱吗?还整天大言不惭的说我不配当君主,要是换他们来当没两天这国家就得跨!”

嬴政一通话讲完后,气的是火冒三丈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我等到他气消了后便接话道,“这些儒生着实可恶,但是他们所犯之罪应该不及父母啊,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民小商贩,根本不懂什么儒家那些歪理,如果就这么都砍了是不是有些?……”接下来我并没有说,因为我看到嬴政的眼神里有种怒气。

不过他马上把这种怒气藏了起来,转变成一个笑脸对我说道,“闫将军看来是很体恤民心啊,你说的是,我刚才确实有些欠考虑,不过不给其他那些儒生警告是不行的,必须让他们闭嘴,省得再去传播些影响人心的言论。我看这样吧,就不把他们家人斩首了,全部发配到北边修长城去,你看怎么样?”

嬴政问我,我回答道,“陛下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只是建议而已。”

接下来嬴政说道,“这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来,过来,咱俩一起喝酒!”

我走到所坐的桌子前坐下,他亲自为我斟酒,我们俩喝了几杯后,聊了些家常,不过从言语间我感觉到了我和他之间开始变得生疏了,我知道我该走了,就起身告辞。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嬴政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是不是有些士兵去你家里骚扰你了?”

我回答道,“哦,就是一些抓逃跑的儒生的士兵,没有打扰到我。”

接下来嬴政问了一句让我胆寒的话,“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逃跑的儒生?”

我故作镇静,答道,“没有,我一般不往院子外边看,所以也不清楚。”

嬴政笑了笑说道,“我就问问,千万不能让那些儒生跑了!没事你就下去吧!”

我从皇宫出来后觉得后背发凉,以历史中学到,以及我这些天了解的嬴政,他绝对是个城府很深,心狠手辣的人。虽然我不怕他,但是与嬴政对抗等于是和整个秦国对抗,我未必能保护的了谢文淑和那些仆人。

我赶快回到家中,看到我那个管家回来了,我问他事情有没有办妥,管家到我的屋子里掏出了两个个竹牌来,一个竹牌就是秦朝时期的身份证明,当然是我利用权力做出的假身份,另一个是通关证明。我让朱文过来对他说,“这是你的新身份,你从今往后就叫张平,你去齐国旧地,那里是新被占领的地方,你在那里能够很好的隐藏你的身份重新开始,另外一个竹牌是通关碟片,切忌不可丢失,你快出发吧,在这里呆着夜长梦多,等会让文淑送你出城,藏我的官车底下,没人敢查你的。”

朱文谢过我,然后问道,“那我的父母呢?”

我叹气道,“我尽力了,他们会被发配去修长城,以后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修长城的劳工多是九死一生,但是毕竟还有一生的机会,朱文临走前朝我跪下,叩了三叩。这次我没有拦他,我知道如果不接受他这三叩,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谢文淑穿上行装,将朱文藏在车座的底下,用她的裙子罩上,然后由我的管家赶车将他送出城。不到一个时辰谢文淑便回来了,她对我说道,“都办妥了,城门卫兵本来想查的,但是被我骂回去了,他们见是我也没敢多说就放行了。”

我之所以让谢文淑而不是我去送朱文出城,主要是考虑到城外有个集市,谢文淑已逛集市为名出城很合乎情理,我要是出城就不太正常了。接下来几天我忐忑不安,我非常担心嬴政会发现我放了朱文而找上门来。

一天晚上,禁军首领来到我家,带了一坛好酒,说道,“这有日子没见你了,趁着这几天休息,来叙叙旧,我这突然来访,没有打扰你吧?”

我见他来很是高兴,答道,“怎么会呢?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你这就送酒来了!”

我打开酒坛的盖子,香气扑鼻而来,称赞道,“嗯!好酒!文淑,让厨子做几个菜,然后你也陪我们喝几杯!”

谢文淑也很高兴,不一会,厨子就做了六个菜,三荤三素,正好够下酒用的。谢文淑也陪坐在我们旁边给我们倒酒。我们吃着喝着,聊着之前一起抓刺客的事情。酒过三巡,我觉得有些头晕,而那个禁军首领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答道,“闫将军,你我交情也很长时间了,我一直很敬重你!”

我笑道,“你这是说什么客气话啊?”

此时我觉得头更晕了,不仅我是如此,谢文淑也是如此,她的酒量其实很好,不次于男人的,而这个禁军首领却一点没反应,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扑通给我跪下,我大惊,问他这是干什么,他对我叩了三叩说道,“酒里被下了毒,我吃过解药!对不住了!”

我这时突然觉得小腹胀痛,想站起来却差点摔倒,我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禁军首领说道,“皇命难违啊,至于为什么陛下说您的灵力太过危险,你为那些儒生求情已经和他有些分歧,万一哪天你有二心实在无法控制,只好先下手了。不过你放心,陛下会以国葬规格将你厚葬,只是连累了夫人。你为之求情的那些儒生父母,陛下已经下令全部处死,我觉得你太不值了。”

我的胃中翻江倒海,想运灵力已不可能,此时门外进来数十名禁军,我知道大势不可逆转,我苦笑道,“不怪你,这不是值不值的事情,陛下疑心太重,我早晚有这一天的。”

禁军首领说道,“放心吧,陛下说宽待其余人,让他们出咸阳,到其他郡县去。”

我笑着说道,“看来陛下还是念及旧情啊!”

我转头看着谢文淑,此时她已经开始鼻孔流血,她踉踉跄跄的爬过来抱着我,我脑中一昏就不省人事了。

难道这就是我这世的结局?又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我睁开了眼睛,此时我穿着铁甲,躺在一辆车上,我朝两侧望去,全部是黑色军装的军人,浩浩荡荡的军队在戈壁中前进。

&终于醒了!”我扭头一看,旁边一个骑马的人,人与马都披着鳞甲,他望着前方,没有看我,对我说话。他高颧骨,黑发,穿着的鳞甲是银色,他身边三十余骑兵的盔甲也是银色,与其他士兵的黑色盔甲相比,显得特别扎眼。

他见我没说话便接着说道,“夏侯将军,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怕热,竟然中暑了,这样下去,等接战后,你怎么打仗啊?我还等着你用灵力奇袭对手呢。”

夏侯,是我这世的姓吗?但是我这是在哪呢啊?我从车上坐起来,旁边一个士兵立刻递给我一个皮袋子,里边装满了水,我喝了几口,看了看四周。整个大军有两万左右,骑兵威风凛凛,重甲重铠,还有几队士兵扛着两米有余的长刀,身后还有手执四米有余的长槊以及各种高大的木质机械。从装束还有军械上看,我一眼明了,这必是唐朝军队。

我问了那个骑马的人一句,“我们到哪了?”

他说道,“快到疏勒了,过几天就可以上葱岭了。”

疏勒就是今天新疆的喀什,葱岭就是帕米尔高原,我在猜测眼前这个人是谁,这次远征的对手又是谁?

他见我迟迟就冒出那么一句话,有些生气,说道,“你怎么中暑后就哑了?半天就说一句话?”

我听得出来他是我的上级,但是关系很好,所以就答道,“我还有些头晕,我在躺一会。”

过了一会,就听到前方士兵来报,“高将军!我们到疏勒了!疏勒城派人送来食物补给了,还送来歌姬。”

高将军回答道,“待我等会前去问候犒军的人,你先下去吧。”

高将军,如果说唐朝哪个将军姓高,还到达过葱岭,我仔细思考着,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高仙芝,安西都护府将军,喜欢反兵法穿扎眼的服装立于军中。如果眼前这个人是高仙芝,那么这次战斗到底是哪次呢?是平定吐蕃那次,还是与阿拉伯帝国交战的那次。鉴于我之前两次都在梦中梦到过,我回忆我的梦,那个梦中会遇到身穿黑袍满脸胡须的敌军,这多半是去和阿拉伯帝国交战那次,此时的阿拉伯帝国习惯穿黑衣,我们称他们为黑衣大食。看来这次要很辛苦了。

我们驻扎在疏勒城外,两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高仙芝一代名将,对于驻扎军队很有心得,他背靠疏勒城扎营,然后在三面下了三个大营,这种布阵会提防敌军偷袭,虽然现在是在唐朝的地面山,但是这里临近吐蕃,说不准吐蕃会半路抢劫也说不定。

晚上,高仙芝来到我的帐营,他还是穿着盔甲,他这个名将只要是在行军途中就不会脱去铠甲,随时准备战斗,所以才能百战不败。他进来后问我,“好些了吗?然后扔给了我一个酒壶。”

我打开酒壶就喝起来,竟然是葡萄酒,我赞道,“好喝啊!”

高仙芝笑道,“这葡萄酒是西域的特产,是疏勒的城主进献的,喜欢喝酒多喝些,这酒在长安可很贵啊!”

我边喝边问他道,“这一仗你有把握吗?”

高仙芝哼了一声,“没把握,但是君命在身,你能不打吗?人算天算,也算不过咱们那个皇帝啊!”

我皱个眉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说,“你就是一个大老粗,和你也说不明白。”

他要走,我连忙拉住他说,“你就说说呗,不懂你就当发牢骚了。”

他这才坐下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酒说道,“要不是上次我偷袭石国的事情败露了,皇帝也不会这么对我。”

&袭石国?”我疑惑的问道。

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其实我当然是装的,这个事件过程我完全清楚,史书上记载的很详细,但是高仙芝接下来说的还是和史书有那么点出入的。他说道,“石国是我们大唐的附属国,我那年军费紧张,朝中始终不拨发银两,我一怒之下就攻打了石国,诬告石国国王串通吐蕃欲图我大唐,就将石国的钱充当我的军费了。咱们皇帝相信我,把石国国王斩首,但是后来发现上当了,不过他没惩罚我,但是也没奖赏我。对我起了疑心,这次让我去打黑衣大食,就给了我两万部队,其中还有几千是雇佣兵,你知道黑衣大食有多少人吗?”

我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

高仙芝叹了口气说道,“不下二十万!”?人算天算,也算不过咱们那个皇帝啊!”

我皱个眉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说,“你就是一个大老粗,和你也说不明白。”

他要走,我连忙拉住他说,“你就说说呗,不懂你就当发牢骚了。”

他这才坐下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酒说道,“要不是上次我偷袭石国的事情败露了,皇帝也不会这么对我。”

&袭石国?”我疑惑的问道。

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其实我当然是装的,这个事件过程我完全清楚,史书上记载的很详细,但是高仙芝接下来说的还是和史书有那么点出入的。他说道,“石国是我们大唐的附属国,我那年军费紧张,朝中始终不拨发银两,我一怒之下就攻打了石国,诬告石国国王串通吐蕃欲图我大唐,就将石国的钱充当我的军费了。咱们皇帝相信我,把石国国王斩首,但是后来发现上当了,不过他没惩罚我,但是也没奖赏我。对我起了疑心,这次让我去打黑衣大食,就给了我两万部队,其中还有几千是雇佣兵,你知道黑衣大食有多少人吗?”

我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

高仙芝叹了口气说道,“不下二十万!”

第183章 西域

关于这段历史,无论是阿拉伯还是中国的史书写的都不是很详细,唐朝历史就是记载敌军数倍于我军,而阿拉伯那边也是草草记载,因为这段历史是两大帝国都不愿提及的历史。

这场战争唐朝战败,而阿拉伯那边非常不光彩,所以都是缄口莫言,战后两国竟然非常友好,这也许是战争史上的奇葩结果。

大军慢慢的前进,在帕米尔高原上,也就是那时的葱岭翻过可以看见雪山的草原,这时我已经好了,骑着马随着大军前进。

一路上的景色非常漂亮,但是高仙芝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景,他随时都要提防敌军的偷袭,身不离甲,剑不离身。这时候,从后队飞奔过来一匹快马,马蹄声吸引我回头望过去,马上之人身穿黑色轻甲,头戴红缨。那匹马来到我们身前停下,我一看,愣住了,马上是个女人,不仅如此,这女人的面容如竹亦萱一般。

她停下后向高仙芝报告,“报告,高将军,后方侧翼发现有些尘土飞扬的情况。高仙芝听后琢磨了一下,说道,“继续行军!提高警戒!”他向旁边的传令官说道,传令官挥起旗帜向大军传令,接着他又对我说道,“夏侯,你和殷将军带上一队人一起去看看,见机行事,随时报告!”

我应了一声便和这个“竹亦萱”,也就是殷将军一同策马朝后队赶去,到了后队骑兵那里,殷将军点出了二百人和我们一同前往侧翼山坡的方向。

看山跑死马果然不假,在茫茫草原之上,这看似很近的距离要跑出很远,眼前这个小山坡感觉只有很近的距离,我们的马竟然跑了快二十分钟才跑到山坡上,到了山坡上后我和殷将军都笑了,这片扬起的沙尘是一群野马在奔跑。殷将军下令,“回报,没有问题!”

传令官跑到山坡上吹了号角又挥动旗帜报了信息,我便和殷将军便骑马赶回,回队并不需要那么紧张所以我们的速度也比来时慢了一些。

我问殷将军,“对了,你怎么想起从军了?女人从军还是比较少的啊!”

殷将军笑了一下说道,“我除了生的是个女儿身外,我可一点也像男的啊,从小练剑,练拳,读兵书,学骑马,学射箭。看到女红那些就头疼,一拿刀就兴奋。”

看来这殷将军的性格和竹亦萱的真差不了多少,我接着问她,“你第一次杀人什么时候?”

殷将军想了想说,“我二十岁那年,第一次上战场带兵,出征吐蕃亲手杀了三个敌人。”

我好奇的问,“也是在高将军手下?”

她点了点头说,“我父亲和他是朋友,自然是在他手下入伍了。”

&得出来,高将军很信任你!”

她扁了下嘴说道,“得了吧,和你比还差远呢,高将军更信任你,整天让你在他身边,紧急军情肯定是由你来处理。”

我笑了一下,“那不见得,我只是因为灵力而比较特殊,而你算是他的家臣了。”

殷将军点点头,“也是!不过你要是和我成亲了,你不也算是高将军的家臣了吗?”

我愣了一下,殷将军看我发愣,然后对我怒道,“哎!你不是想反悔了吧,你不是说话了要去我家朝我爹提亲吗?你到底什么时候去?”

我被她给误会了,我不是反悔,我是压根不知道,我连忙搪塞道,“这仗打完,回去我就提亲,这行了吧?”

她不相信的看着我,眼睛眯成一道缝,“我给你的定情物呢?”

她把手一伸伸到我面前,我这下蒙了,她还给过我定情物,可是我不知道啊,于是又编了个谎说,“那东西放车上了,不方便带着!”

她听完就朝我拍了一巴掌说道,“一个手绢怎么带着不方便,那可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做的女人的活,我手还扎了好几次呢,我特意给你绣的,你是不是弄丢了?”

我连忙说道,“没!没丢,在我身上呢!我刚才逗你呢!”她说的这个手绢我还真见过,刚才我擦汗还用了呢,我把手绢掏出来给她看,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我仔细看了看手绢,手绢上绣了一朵梅,还有一个字,“霞”,看来她的名字叫殷霞了。她看到手绢后,然后掏出来一把笛子,笛子上刻着两个字,“平昌”,她说道,“平昌啊!这是你送我的笛子,我每天都在练习,要不要听一听?”

这时候我们已经返回了大队,我点点头,她便吹起了笛子。

笛声悠扬醉人心,有卿伴我复何求。

一曲过后,她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这玩意我真学不好,哪天咱俩还是比剑吧,这个我擅长,每次都能赢你!”

我心里颤了一下,这媳妇要是娶回家绝对会发生家暴,而且我是那个受害者。

我向她挥挥手,然后便骑马跑到了中军高仙芝那里。高仙芝看我回来后便问道,“那扬尘是野马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知道?”

高仙芝笑了笑说道,“我掌军这么多年,是不是野马还看不出吗?刚才我看那灰尘的高度,然后感觉到地面有些颤而且杂乱,我就感觉是野马,真正的偷袭部队能搞这么大动静吗?”

我不解的问他,“那你还让我去侦查?”

高仙芝看了我一眼说道,“一是以防万一,我这么多年未尝败绩靠的就是谨慎;二来是给你俩独处的时间,这打仗行军的,你俩又不可能时刻在一起,怎么也得给你俩创造些条件是不?”他说完哈哈的笑起来,看来他百战百胜不仅靠的是智谋和勇武,还有靠笼络人心。

大军就这么在帕米尔高原上行走了半月,最终跨过了草原,来到了中亚境内,到这里高仙芝第一道命令就是原地整军。

他把大营扎在一处山谷中,但是骑兵列在谷外,弓箭兵列于山上,投石车列于谷口,谷中有水流过,步兵列于山谷两侧。他说道,“道这里要处处小心了,这里已经不属于大唐了,随时都有可能与敌军主力遭遇的可能,不过我清楚,他每天派出去很多侦察兵,另外藏于敌国的内线也时刻发文书过来,对于敌军在哪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这么列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出于谨慎。

这里离我们的目标很近了,大概只有三天的路程,但是大军经过近三个月才到达这里,士兵们已经有些疲惫,不过高仙芝手下的士兵不是一般的士兵。在西域征战多年,威名如雷,所到之处对手无不闻风丧胆。不过这次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阿拉伯帝国疆域不在唐朝之下,这是两大帝国历史上唯一的一次交锋。不知道唐玄宗轻敌,还是像高仙芝所说就是黄帝给他挖的坑。

夜间,高仙芝叫来所有将军召开会议,商讨如何对付敌军,高仙芝首先将前方发回来的侦查报告给大家说了,二十万这个数字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看得出来这些神经百战的将军脸上表情凝重,好似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高仙芝接下来的话让大家的心更沉了,“我们要攻打的卧罗斯城是一个坚城,敌军的主要部队是骆驼还有骑兵,我相信大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些在西域常年征战的将军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骆驼兵奔跑速度与战马不相上下,但是其耐热性却不是战马能比得了的,攻城是持久战,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恐怕对我们非常不利,何况对方有二十万大军。

但是,高仙芝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对方这二十万大军分散在卧罗斯周边,朝卧罗斯聚集,分属不同城主,他们没有协同作战的经验,并且装备不如我们精良。而且他们肯定也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必定认为他们人多必胜。兵法上有句话,骄兵必败,所以我觉得我们赢定了!你们肯定觉得打卧罗斯要速战速决,对吧?”

众将点头,高仙芝笑着说道,“我教你们多少次了,兵法要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要审时度势,我问问你们,如果打下来卧罗斯城,你们能守住吗?城中兵力两万,也就是说外围援军有十八万,你们谁告诉我怎么守?”

众将挠头,一时说不出话来,高仙芝接着说道,“我们打下来城之后,八千骑兵就无用武之地,我们的机械也不能发挥最大作用,而且必须将士兵分散开布满城墙和攻城敌人肉搏,这是我们的弱项。我们高仙芝军最强的是战阵,是野战,尤其在这种以少敌多的情况下更要集中我们的力量才有可能取胜,所以攻城只是做做样子。而且我们越长时间打不下来,他们越觉得我们战力不行,就越会轻敌,我们只需要将其援军一个个拔掉就可以了。

殷霞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围点打援,是不是这个理?高将军。”

高仙芝笑了笑,指着那些男将军说道,“你们这些人还不如一个女人理解快,白跟我这么多年了!”

殷霞听后不但没高兴,反倒有些不乐意了,“高将军,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女人了,怎么女人比男人强就是男人丢脸了?”

高仙芝说道,“大侄女啊,算我说错了,这行了吧?”高仙芝知道和殷霞理论不过,只好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他又布置了三天后的战斗任务,便让各个将军传令下去,让士兵充分理解这次战斗的精要。

离卧罗斯城还有半天的路程,这一天高仙芝在白天让士兵好好睡觉,到了夜间命令各个将军再次来到主帐商议战斗细节,他决定等一会让士兵夜袭敌城,先锋就是殷霞,主攻城墙南门,其他三个门他也指定了三个将军佯攻,大军会延后两个时辰接应,这两个时辰内,高仙芝要求先锋军不准强攻,一律用攻城器械瞄准城墙上方的敌军杀伤敌军有生力量,之后大军会围成而不攻。

布置完毕,殷霞领命要离开,高仙芝将她叫住,殷霞问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高仙芝说道,“你和夏侯将军留下,我先出去一会。”

高仙芝这是留给她和我独处的时间,殷霞脸一红,还没说话,高仙芝已经走出了大帐。

主帐里就剩下我和殷霞了,殷霞红着脸一句话不说,还是我打破了沉默,说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回去后我会提亲,这次战斗务必小心,毕竟敌人太多了。”

殷霞这时候说话倒是有些女人的温柔了,她小声说道,“那个……你要是不想也不用这么着急了,大不了我先委了身子给你好了,你们男人不都想这样吗,其实我也没关系了……”

她说着话,脸红的更厉害了,我笑着把她揽过来,在她的双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后我马上就得到了她的回应,湿热的舌头一下就伸到了我的口中,我们俩吻了一会才分开。殷霞的性子真像个男人,就连这种事情也像男人一样,一点也不温柔。我笑着说道,“我想好了,回去就提亲,不只是承诺,是我心里愿意!”

殷霞笑着低下了头,走出大帐,在她临出去时我说道,“保重!”

她回头笑着说,“你也保重!”

她出去后不久,高仙芝就进来了,看了看我说道,“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反问道,“不这么快,还能干什么啊?”

他说道,“我把大帐给你俩空出来在外边替你俩站岗,你俩怎么不好好亲热一下?”

&帅,你这玩笑开大了,军情紧急,我俩怎么能在这时候亲热,还有,这是你大帐又不是我们俩营房。”

高仙芝笑道,“好了,不谈这个,对了,李将军,进来!”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将军走了进来,高仙芝说道,“夏侯,这是李将军,我将他和他手下一百人交给你,你带领他们做特殊部队,随时增援其他部队用,没问题吧?”

我答道,“没问题!”

高仙芝又对李将军说道,“李将军,从现在开始你就听命于夏侯将军,听他调遣,你能做到吗?”

李将军用洪亮的声音回答,>

&了,你们下去吧,李将军会带你去看一看那一百精兵。”

李将军随我出了大帐,我问他,“李将军今年多大了?”

李将军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夏侯将军的话,我今年二十岁。”

我点点头说道,“年轻有为啊!”

李将军回道,“多谢将军称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这么拘谨,太规矩了,不好,打仗的时候要靠脑子,尤其是我们这种特殊部队,如果按部就班那就起不到太大作用。”

李将军回道,“将军说的是!”

我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又这么答?”

李将军摸了摸头说,>

我笑道,“这就对了!来,看看你调教的精兵!”

李将军的精兵就在大帐外不远的一个营房里,这一百人是高仙芝特意为我准备的,是从军中精挑细选的,无一不是身体强壮,头脑灵活的,而且他们身上的铠甲和其他人的有一点不同,都在左肩上刻着一个豹头,军中把他们称为飞豹营。检阅了飞豹营后,我将每个人的脸孔和名字都记住后,便吩咐他们随大军出发。

四个时辰后我们到达了卧罗斯城下,此时战斗已经打响两个时辰,先锋部队已经将卧罗斯城的南边城墙打的不成样子,此时仍能看到投石车将石块火弹不断的朝城中扔去,各个城门部队见大军到来纷纷前来报告,四门我军伤亡为零,而敌军伤亡不详,但是看着这种架势伤亡不会太少。

我军伤亡为零的原因是投石车的攻击距离是对方弓箭射不到的地方,对方又没有投掷机械,要想攻击我军只能出城。但是,高仙芝之所以让先锋军夜袭敌城就是算准了敌人在黑夜被我们这么一顿猛打,他们不知道城外情况,是绝对不敢派大部队出城的,只有几只小股部队想突围送信,全被乱箭射了回去。

大军到来将卧罗斯城围了个水泄不通,高仙芝连夜下令扎营,将对着城门一边挖了一圈壕沟,并在壕沟两侧都筑上寨墙。这样一来,城中的敌军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冲出来了,但是我们也一时半会儿打不进去,不过我们也没有想攻进去。

第二天天亮,卧罗斯城的守军看到被我们围住,气势泄了一半,要不是相信还有十八万援军,估计都会开城投降了。我们也清楚的看到敌军的城墙和墙根下死尸遍地,高仙芝这时下了一道命令,全军休息,并拿出八个投石车在四个城墙不停的攻击,攻击点随机选择,目的就是让城中敌军不得安生。敌军的集结速度很慢,接下来三天,我们就在休息中度过,而敌军就在我们的火石下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期间敌军组织过一次大规模的冲锋,不过还没冲到我们寨前就被箭雨射倒一半,剩下的冲到寨前翻墙而过才发现是一条深达三米的壕沟,内寨墙上有很多孔,我方士兵就从孔中用长矛刺杀这些掉在壕沟中的敌人。这一次交锋下来,斩敌两千有余,而我军伤亡只有六名中流矢而亡的士兵。

这三天我还抽空去看了一下殷霞。不知道城外情况,是绝对不敢派大部队出城的,只有几只小股部队想突围送信,全被乱箭射了回去。

大军到来将卧罗斯城围了个水泄不通,高仙芝连夜下令扎营,将对着城门一边挖了一圈壕沟,并在壕沟两侧都筑上寨墙。这样一来,城中的敌军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冲出来了,但是我们也一时半会儿打不进去,不过我们也没有想攻进去。

第二天天亮,卧罗斯城的守军看到被我们围住,气势泄了一半,要不是相信还有十八万援军,估计都会开城投降了。我们也清楚的看到敌军的城墙和墙根下死尸遍地,高仙芝这时下了一道命令,全军休息,并拿出八个投石车在四个城墙不停的攻击,攻击点随机选择,目的就是让城中敌军不得安生。敌军的集结速度很慢,接下来三天,我们就在休息中度过,而敌军就在我们的火石下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期间敌军组织过一次大规模的冲锋,不过还没冲到我们寨前就被箭雨射倒一半,剩下的冲到寨前翻墙而过才发现是一条深达三米的壕沟,内寨墙上有很多孔,我方士兵就从孔中用长矛刺杀这些掉在壕沟中的敌人。这一次交锋下来,斩敌两千有余,而我军伤亡只有六名中流矢而亡的士兵。

这三天我还抽空去看了一下殷霞。

第184章 兵者,诡道!

殷霞属于那种事业型的女人,或者说在军队里不存在女人这个性别,至少性格上是不允许女性存在的。殷霞作为先锋最大的震慑了敌军,让敌军尝到了那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痛苦滋味,当然她也享受了一番这种不对称战斗的打法,狠狠的虐菜虐了一遍。

我到殷霞的帐中,她正在看战斗报告,分析地图,琢磨接下来的战斗怎么打,都没有注意到我进去。直到我走到她的桌前,她才发现我。

看到我的到来,她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又板起脸来说道,“阁下有什么事?不知道现在在前线吗?军情紧急,有事报来,无事退下。”

我听着她的语气有些怪,以为她说真的呢,不过没过几秒钟,她就憋不住的笑了起来,说道,“看你刚才愣在那里的样子,太好笑了,我真忍不住了!”她边笑边捶桌子,声音太大了,惹的她的卫兵都进来了,卫兵看到是我,然后很尴尬的对视了一下说道,“两位大人,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出去了。”

卫兵出去后,殷霞的笑声也停止了,她低着头,眼睛不看我,低声问我,“你来干什么啊?”

我笑着回答道,“我有紧急军情!”

殷霞听到紧急军情四个字,人一下变得精神了,抬头问我,“什么军情?”

我趁机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紧急军情就是本将军想你了!”

殷霞抬起手捶了我一拳,嗔道,“坏蛋!”

我坐在她的旁边,拉起她的手说,“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也没顾得上来看你,不怪我吧?”

殷霞把手抽走,一扭头,生气的说道,“你还知道啊!还以为你看上哪个西域妹子了,就把我忘了!”

我连忙认错说道,“哪能呢,我再怎么也不能忘了媳妇大人啊!”

殷霞一抬手把我的嘴堵上,说道,“哎!别套近乎啊,我还不是你媳妇呢,你去提亲,我爹也未必答应呢!”

我一惊道,“不会吧?不是都说话了吗?”

殷霞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说好的是你去提亲,可没说我爹答应啊!”

我问道,“哪怎么能让你爹答应呢?”

殷霞眼睛一转说道,“让我爹答应很好办,只要我答应了,我爹就答应,我爹在这事上听我的!”

我知道了,她肯定没按好心,于是我也笑着问她,“那怎么才能让你满意呢?”

殷霞叹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马上接到,“女将军有何吩咐,只需说来,我就照办!”

殷霞想了想说,“时间不早了,服侍本将军就寝吧!”

我说,“得令!”殷霞手一伸,我帮她把铠甲除去,最近两天内敌军还不会到来,所以不穿铠甲睡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铠甲后,殷霞对我下了第二个命令,“本将军脚有些凉,去帮我打些热水来,我要泡泡脚!”

我应道,然后出屋子打了盆热水,殷霞的卫兵看到我端水,连忙过来抢着帮我端,直到走到营帐前我才把水盆接过来进了营帐。我把水盆放下,殷霞说道,“帮我洗洗吧!”

我答应了她,然后把我的铠甲也脱掉,这样就方便了许多,此时中亚的冬天虽不寒冷,但是温度也不高,握着她的脚觉得有些凉手,我便好好的给她做了一次脚部按摩。看着殷霞红晕的脸能说明她很享受。帮她洗完后,她叫卫兵进来把水倒掉。我又给她肩膀按摩了一番,她不像我,我只是一个特殊部队,就算打仗多半时间也用不上我,我相当于整天无所事事的那种。而殷霞却是要指挥两千士兵时刻战斗的军官,自然要比我忙的多,我给她按按肩膀也是要让她好好的放松一下。

我坐在她的身后,按着她的肩膀,按着按着她就靠在我身上睡着了。我看她是太累了,就将她抱到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我刚要起身离开,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说道,“要不……你就别走了……”

我笑了,问她,“你刚才在装睡?”

她支支吾吾的说,“谁装睡了,刚才你按的太舒服了,我就睡着了,你一抱我我就醒了,我们这做武将的,睡觉很轻的,何况还在战场上……”

她说个不停,我连忙把她的嘴按住,问道,“你真不想让我走?”

殷霞把半张脸藏到被子里,脸一红,点点头。

我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不用为了我……”

殷霞把被子拉下来,有点怒色的说道,“谁说是为了你的,是我想,不行吗?”

我一愣,点点头说道,“当然行啊!”

殷霞说道,“那你想不?”

我说道,“没……没问题啊!”

&还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快给老娘上来!”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拽上床塌上。

殷霞虽然性子泼辣的很,但是毕竟是女人,她把我拽上床上后又不动了,只是在被窝中搂着我,看着我,喘着粗气。

我问她,“你紧张?”

她点点头,我坏笑道,“要不算了?”

她一瞪眼,说道,“算什么算!”然后她那股烈性子又上来了,一下抱住我的头,狠狠的吻了过来。她这一举动我没有准备,火热的舌头直接攻破我的牙齿关,在我的嘴中游走,我差点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她才松开,我们俩的脸已经弄得火热起来,就在我们正要更进一步,跨过这道门槛的时候,突然军营中吹响了号角。

这号角声我和殷霞都明白,这是敌军来袭的号角,我和殷霞连忙起床,她的卫兵也进来了,我对殷霞说道,“我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殷霞点点头说道,“快去吧!”

我抱着盔甲赶回我的营帐,看到李将军在那里等着我,我把盔甲穿好后就跑到高仙芝的主营帐那里。

各个分营的参谋现在都在这里,主将自然是在各自营中准备迎敌。最西边的分营喊声雷动,看样是已经与敌军接战了。高仙芝坐在主座上不慌不忙,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进来了,报告道,“报告大帅!敌情已经探明,是黑衣大食西路军的先锋部队准备偷袭我们,大约有五千人,西营的薛将军已经与敌军接战,目前处于僵持阶段。”

高仙芝想了一下开始发布命令,“命令南城门的殷将军用攻城器械猛攻南城,不许出寨,不许败退,敌人出城就给我打回去。命令西营薛将军坚壁不出,用远程武器攻击敌军,不许敌人破寨,同时让他提防背后城内的敌人偷袭。命令北营钱将军火速绕道敌军侧翼,给我把敌军往死里打,用他的骑兵冲散敌军。告诉西营薛将军,敌军溃散之时就是他们出阵杀敌之时。

命令东营张将军带大队绕道敌军后方十里峡谷处埋伏,等待敌军大军到来,全部放过来,等到敌军通过后对着敌军队尾往死里打!接令之后就下去吧,我们要把这敌军援军全部歼灭,给敌军一个下马威!”

所有参谋得令后连忙下去回禀主将部署战斗,不得不说高仙芝这种布置是高招,在敌军偷袭时不但没有慌张,反而想到了将计就计的方法,命令殷霞猛攻敌军城门目的就是给敌军造成我们要攻城的错觉,将敌军都吸引到南城墙来,让他们不敢轻易的出城偷袭西门外的我军。

而对西营的命令是先坚守,对方的援军千里迢迢赶过来已经疲惫不堪,妄求速战速决,我们在营寨内坚守不出,同时用器械和弓箭杀伤敌军让敌军的士气下降,这个时候北营的我军已经包抄到位,在敌军士气下降的一刹那用唐军最有优势的骑兵发起冲锋。敌军偷袭不成反被偷袭,就会惊慌失措,开始溃逃,这时西营大军再杀出就会顺势掩杀败退的敌军,而逃回去的敌军遇到他们大军时候一定会动摇他们的军心,不过他们人数众多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自然会继续进兵,东营大军此时已经在后边断了他们后路,前后夹击下就能将他们包了饺子。

这是计划,也可以说是剧本,不知道是高仙芝太高明了,还是敌军太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和这剧本一模一样,只不过有点小插曲,城中的敌军被殷霞的猛攻吓得躲在城里没有出来,以及西营坚壁不出,北营侧翼偷袭,西营一同掩杀,一直到东营包抄后路都是按照剧本的。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高仙芝都有点意外,东营把敌军大军全部放过去之后,数了数敌军加上他们偷袭我们的五千人算了算,大概一共有四万,东营的张将军直接带部队就打了下去,战斗一响,张将军让手下放炮通知大军,北营的前将军接到信号就从正面杀过去,不过一直追到东营大军前还没见着敌军大军的影子,前将军与张将军交谈后才得知,张将军从山谷后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此时敌军前军刚得知前锋溃败的消息,这前后夹击同时到了,他们的主将慌张的不知所措,竟然私自逃跑了。主将一跑手下的士兵变溃散了,张将军这一路下来斩了将近三万敌军,加上前边先锋部队基本被北营和西营联合剿灭,这四万敌军跑出去的连五千都不到。大军搬师,旗开得胜,回到卧罗斯城下,高仙芝又下了一道命令,撤除对卧罗斯城的包围,全军移师城南五里扎营与卧罗斯城远远对峙。

此仗来了个开门红,我军损失兵力不到两百人,包括伤兵。这种大军打仗几万与几万人对战,甚至几十万人的对战,大家可能以为会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但是在各种战斗中,除非是两个智勇双全的将军对阵,否则是不会出现这种结果的,往往是一方溃不成军,另一方损伤极小甚至毫发无伤。因为两军对垒,讲究的是士兵的战意,士兵打仗都害怕,但是如果战斗过程事先在脑子里安排完毕,士兵的兴奋会战胜恐惧感,激发出昂扬的斗志。如果发生意外,比如敌军的偷袭,己方的某处溃败,包括主帅旗帜倒了,这都会打击到战斗士兵的心理。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方失去战意,另一方斗志昂扬,即使人再多也无法挽回败局,战场瞬息万变,主帅的智谋以及阵前将军的意志力都会影响到士兵的意志。士兵之所以能够打胜仗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能赢。刚才高仙芝的调度充分的诠释了“兵者,诡道也”这句话。

高仙芝看大家士气正旺,便给各个将军设宴款待,也让各营给士兵发肉发酒,不过他同时下令,不准多饮酒,每人最多三碗,因为接下来还有十几万大军要面对。这些打了胜仗的军官一个个非常兴奋,都喊着号子要做先锋去和剩下的敌军干仗,仿佛敌军就是菜一样随意他们上去切。

宴席过后,我和前来参加宴会的殷霞又说了几句,殷霞走时贴着我耳朵说,“回国搬师的时候,你再到我营帐里来吧。”我点了点头。

众将散去,高仙芝叹了口气,然后问我,“你觉得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不懂军事,便随口说道,“应该趁势一鼓作气拿下敌军,我们胜算很大!”

而高仙芝摇了摇头说,“骄兵必败!我用兵之所以百战不败就是因为谨慎,而且我们之所以能像切菜般打败敌人的四万部队,就是因为他们骄傲,现在获得如此大胜,士气高涨是好的,但是我也看到不好的苗头了。探子回报,敌人的剩下几路大军得知他们此役打败已经合为一股朝我们进军了,也就是说剩下的援军会同时到来,有十四万之众。十四万敌军,刚才那些将军还抢着当先锋,先锋部队最多有三千人,这不是去杀敌,这是送死!黑衣大食能称霸那么一大片的土地,手下将军绝不是酒囊饭袋。我们第一仗胜在敌人骄傲,胜在我们的诡诈,接下来敌人变得谨慎,而我们变得骄傲,想取胜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听后默默的点头,然后问道,“那怎么办?”

高仙芝接着说,“我之所以撤城外五里,就是迷惑敌军,城中的敌军肯定会犹豫要不要出城,我们将背后留给他们是最合适的。对方援军加上城中的敌军有十六万,到时候包围我们两万人是绰绰有余,城中这两万人这过去的几天内被我们打怕了,他们内心对我们很恐惧,即使我们将背后留给他们,他们在下手偷袭我们之前也会非常犹豫,我们就可以专心致志的对付其他三面的敌人。背对城门一侧挖上壕沟防止城内敌军突袭,正面用长刀长槊兵布阵,左右两翼用骑兵对着两侧,弓箭兵在内侧,最中间布投石车等机械。既然接下来我们的人数处于劣势,那只能用我们最有优势的战阵和武器来对付敌军了。而你,我要你届时高度戒备,如果有机会,就冲入敌军斩杀敌将,即使不是主帅,那些指挥官也可以,我们取胜的机会恐怕只有这里了,切断敌军的指挥,我们便有机可乘。”

我对高仙芝说道,“放心吧,我和飞豹营一定不辱使命!”

三国时期的曹操有句用兵的至理名言,“兵不在多而在于精!”这句话非常有道理,乌合之众不能称之为军队,当年他用三万精兵击溃袁绍十余万部队,但是那次战争的人数比才只有三比一,最多四比一。而我们要面对的是八倍于我们的敌人,好汉难敌四手,在用兵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接下来两天我们整装备战,时不时的用投石车砸一砸城内的守军,继续震慑他们。两天后敌人大军到来,十四万部队漫山遍野,直接布下大营将我们包围在城南的平原上。

我们军中的士兵看到此种景象,前两天胜利的喜悦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此时高仙芝在大帐召开阵前军事会议,他对大家鼓劲说道,“前几天我们胜了敌军,他们对我们已经产生了恐惧,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敌人这次是我们数倍,他们靠人多来战胜他们的恐惧,但是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一百只绵羊也不是一只狼的对手,他们是羊,我们是狼!听我命令!对准敌军骑兵布阵,我们的骑兵部队布与阵前两侧,将正面留给敌军骑兵冲锋!”

大家听到这个命令都有些傻了,正面留给敌军骑兵,这不是找死吗,不过接下来高仙芝的命令让大家明白了他的意思。

&面用长刀兵,长槊兵布阵,紧密布阵,阵后布弓箭兵,弓箭兵后将所有攻城器械对准敌军。其他步兵守备背后,防止敌军突袭。”

高仙芝说完这些,大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唐军的唐刀都有两米长,长槊达四米,如果密集布阵是可以克制少量骑兵的,攻城器械用来打骑兵就如同现在的大炮一样,几十个投石机同时开火绝对会给敌军冲锋的的骑兵以毁灭的打击,加上弓箭兵对中距离的射杀,那就算剩下的骑兵冲到阵前也只是待宰的羔羊了。

部署妥当之后,在敌军的眼里就看到了我们布置的一个非常奇怪的战阵。是我们数倍,他们靠人多来战胜他们的恐惧,但是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一百只绵羊也不是一只狼的对手,他们是羊,我们是狼!听我命令!对准敌军骑兵布阵,我们的骑兵部队布与阵前两侧,将正面留给敌军骑兵冲锋!”

大家听到这个命令都有些傻了,正面留给敌军骑兵,这不是找死吗,不过接下来高仙芝的命令让大家明白了他的意思。

&面用长刀兵,长槊兵布阵,紧密布阵,阵后布弓箭兵,弓箭兵后将所有攻城器械对准敌军。其他步兵守备背后,防止敌军突袭。”

高仙芝说完这些,大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唐军的唐刀都有两米长,长槊达四米,如果密集布阵是可以克制少量骑兵的,攻城器械用来打骑兵就如同现在的大炮一样,几十个投石机同时开火绝对会给敌军冲锋的的骑兵以毁灭的打击,加上弓箭兵对中距离的射杀,那就算剩下的骑兵冲到阵前也只是待宰的羔羊了。

部署妥当之后,在敌军的眼里就看到了我们布置的一个非常奇怪的战阵。

第185章 虽败犹荣

在敌军的眼睛里,我们这阵势就是送死的阵势,刚一排开,敌军的骑兵部队就按耐不住了,还没有听到敌军吹号角,正对面的骑兵就朝我们发起来冲锋。

冷兵器时代,骑兵对步兵基本是无解,历史一次又一次证明了骑兵可以肆虐步兵,历史上靠步兵对抗骑兵的例子少之又少,一是古罗马发明的重铠甲长枪步兵方阵,另外就是唐军的长刀长槊阵,不过基本上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高仙芝可不想与对手玩消耗战,就算消耗也是消耗对手。

对方的骑兵一冲锋,高仙芝就乐了,这冲锋的阵型就证明这是一次无组织无纪律的一次冲锋,高仙芝向传令官发话,“命令全军站稳,投石车弓箭手准备。”

我们的大阵停止移动,面对敌军骆驼与战马混编骑兵部队乱泱泱的冲过来,到了大约阵前一千米的时候,身后几十部投石车分三段一次发射,将冲在最前边的骑兵打的人仰马翻。

阿拉伯军队虽然听说过唐军的投石车,但是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过,这种武器的攻击距离以及强度远超出了他们对投石车的认识,阿拉伯不是没有投石车只是没有这么远的攻击距离。一时间冲锋的部队被吓蒙了,但是有些不怕死的还是穿过了投石车阵,马上就受到了箭雨的欢迎,等到了阵前一百米的时候,弩箭又开始发威了,这三板斧下来,冲锋的骑兵已经损失了十有**,剩下零星的冲到阵前自然有长槊和长刀伺候。

唐朝的长刀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唐刀,斩马刀,精钢冶炼,刀刃长约两米,专门用来对付敌人骑兵。只要持刀的步兵在前边把这种刀一挺,想穿过这种密密麻麻的刀阵除非先让第一批冲上来的人做肉盾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性。

可怜的阿拉伯骑兵哪见过这种阵势,冲到阵前的基本就都送了命了,那些来了急刹车想往回跑的也被弩箭射到在阵前。这一波骑兵的冲锋前后也就十几分钟,人数不多,三千人左右,但是我军没伤亡一兵一卒就将这次冲锋部队全歼。在四面围观的阿拉伯军队看到这种场面都骇然不已。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敌军,都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敌军没有动静,就这样围着我们,也不来进攻,反倒是我们不时用投石车攻击敌方军队,这样就造成对方虽然包围我军,但是距离我们非常远,纵使对方七八倍于我军,但是围着我们的包围圈却非常松散。

高仙芝此时再次下令,答应向北移,做出攻城态势。高仙芝的策略很简单,就是用攻城器械不停对卧罗斯城以及城内设施予以不停的骚扰,让敌军不能出城,也不得不对我们进行攻击。

终于在三天骚扰之后,敌军忍不住了对我们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就连城内的守军也都出来了,敌军从四个方面对我们发动进攻。

其实高仙芝对这些早有防范,他在这几晚命令士兵在外围阵地上挖了不是陷坑,里边布上木刺,我们的士兵都被告知陷坑在哪里,距离多远。战斗一打响,敌军的骑兵步兵混合部队从四个方向朝我们攻来。高仙芝的命令是对城中出来的部队狠打,集中兵力消灭他们。其他三个方向的敌军由各种陷阱和弓箭兵守着,所有投石车对从城中出来的部队一顿猛打,不因为别的,因为他们距离我们最近。

敌军一冲锋没多久,除了城中出来的部队,其他三个方向本来速度很快的部队就都停下来了。因为冲在最前边的部队纷纷掉入挖好的陷阱中,他们的进军速度就慢了下来,以防再遇到陷坑。

陷坑之间的空隙很少,他们部队的通过速度非常慢,等通过陷坑后,城中出来的部队已经被我们打退,只在城门前留下一片死尸。这时候投石车全部调转方向,对着其他三面冲锋的敌军猛轰,箭雨和石雨同时落下,然后长刀和骑兵方阵出战对冲锋敌军砍杀,落荒而逃的敌军往回跑,把后边前来支援的敌军的路给堵上了,这些逃跑的敌人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忍我们的士兵宰割。本来高仙芝交给我的任务是斩杀敌军将领,但是这种场面基本也不用我出战了。

站在高仙芝旁边,作为胜利者面对这种杀戮的场面心中有着一种快感,但是作为一个人,却有着深深的负罪感。

人总是这么两面性,同时背负着人性和兽性,善恶两念,但是在战场上不能心存善念,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此次战斗从清晨打到黄昏,双方才收兵。在四面平原是留下了无数尸体,稍微清点了一下,敌军损失大约四万人,我们也有损失,约两千人。又是一次不对等的战斗,这一天过后,阿拉伯军队彻底被唐军打的害怕了。两次战斗折损近八万人,虽然还剩十二万部队,但是这八万人换来的仅是我们两千多人的损失,这两千多人大部分还都是葛逻禄部的雇佣军。当然阿拉伯军队这二十万也并非全是他们的正规军,他们的正规军大多数是在防范拜占庭帝国一侧,二十万军队中也只有四万多是其主力部队,剩下的都说波斯境内各个小国的雇佣军。但是无论怎样,两边的战斗力是不成比例的,看样子唐军胜利是必然的。

可是我知道,我这个从未来来到这的这个人知道,这场战斗的结果是唐军败了,高仙芝百密一疏导致了战斗失败,不过我不能说,说了就会改变历史,我只求能在这个过程中尽量完成我的任务,快点回到现世。

战斗结束后的当晚,营中再次举行庆功会,庆功宴上大家又是有酒有肉,殷霞喝了酒之后还问我要不要去她营帐,我有心事,只好对她说,“少喝些吧,晚上尽量保持清醒,胜利后的晚上是很危险的。”有些话我不能明说,因为我知道马上就要出问题了。

当晚负责外围防范的葛逻禄部来了一个神秘人,这个人是阿拉伯军队的,他是来和谈的,但是却不是找高仙芝和谈的,而是找葛逻禄人和谈,葛逻禄部这次随唐军参战的有五千人,两次战斗下来折损有两千人,阿拉伯人给他们算了一个账,他们损失八万人,葛逻禄部就损失两千人,他们还有十二万部队,就算打到最后他们的人都死光了,按比例葛逻禄部的人也就都死差不多了。

阿拉伯人这种账只能骗小孩,可是没想到葛逻禄部人的智力和小孩也没什么差别,他们觉得这是打完仗就没命钱的买卖,于是动摇了,阿拉伯军的说客见机送上大量黄金给葛逻禄部的统军将军,说服他背叛唐军。

第二天的清晨,阿拉伯的军队再次发动了进攻,高仙芝还像往常一样调动军队各处防御,虽说是防御,但是其攻击性一点也不差。也许是前一天的胜利让他疏忽了,疏忽了酒宴上葛逻禄部将军的不悦。战斗刚打响没多久,大营西侧突然发生嘈杂的声音,可是望过去不见有敌军突入,那里正是葛逻禄部的驻军营地。

过了几分钟一个传令官急急忙忙的跑到中军大帐来报告,“不好了!大帅!葛逻禄部叛变了,正在攻击我们的投石车部队!”

高仙芝脑子一晕,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不过他毕竟身经百战,当下发出了最合理的命令,“命令全军抛弃重装备,撤退!命令张将军薛将军调动骑兵想东北角突围,殷将军离叛乱军队最近,让她务必挡下葛逻禄部的冲击,钱将军殿后抵御敌军冲击,我会率中军支援各位,记住不得恋战,边打边撤!”

命令下完了之后,高仙芝扶着我的肩膀说道,“夏侯兄,现在看你的了,带领飞豹营,务必斩下葛逻禄部将军的首级,只有打败他,我们才有可能撤退!”

我应了一声,出门叫上李将军飞奔飞豹营。在高仙芝的眼里葛逻禄部剩余的三千部队比十二万敌军还要可怕。这是必然的,装备上葛逻禄部用的都说唐军装备,并且最近连续取胜,士气也高于敌军,况且他们深知我们唐军阵法,离我们最近,不拿下他很有可能会全军覆灭。

飞豹营一百精兵各个都说经过精挑细选的,我上马后没多说,就说了一句,“葛逻禄部叛变,你们随我前去取他们将领首级!”

这些人没有群情激昂,也没有怯战,二话没说,全部翻身上马,面无表情的就随我而来,我知道这些人是何种心态了,这是一群把杀人当做平时吃饭一样的人,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人不善统兵,只善杀人,不像那种第一次上战场双腿发抖头脑发晕的新兵,也不像那种经过几仗拿到军功而兴奋的所谓老兵。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只听命令,只会完成命令的杀人机器。

我们这一百零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大营西部,此时葛逻禄部已经将大部分攻城投石车摧毁,殷霞正领着士兵和叛军进行绞杀。因为事发突然,在兵营里发生哗变,什么阵法,什么战术都用不上了,唯有的只有混战和运气。

我带着一百人骑兵冲入战场,看见葛逻禄部便直接砍杀,他们的着装很好认,虽然都是唐军,毕竟是雇佣军,军服有些差别,带着一些他们的民族特色。并且他们士兵的模样与中原人差别很大。

我下马来到殷霞旁边,顺手砍了两个叛军,殷霞见我来了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答道,“大帅让我来支援你,取葛逻禄部将领的首级。”

我带来的飞豹营部队是一股生力军,尤其是这些人基本都可以以一敌三,以一敌四,本来被叛军挤压的殷霞和她的部队一瞬间就反转了颓势。殷霞趁机怒吼,“大帅命飞豹营支援我们,我们一同取叛军将领首级,给我杀!”

顿时间,殷霞的手下群情激奋,越战越勇,将叛军的势头压了回去,我也适时的利用灵力给靠近殷霞的叛军以致命的打击。

没用多久,叛军的首领就被我们包围了,殷霞怒斥他的叛变小人行径,把拱手的胜利让给了敌军,他本来还想废话,飞豹营的一个士兵上去一刀就解决了他将他的头砍下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然后他提头向我报告,“将军!您吩咐的我们做完了,接下来去哪杀?”

这问话让殷霞他们的手下都惊住了,报告不是邀功请赏,也不是报喜,就是问接下来去哪杀人,这已经超出了职业军人的范围,这简直就是职业杀手啊!

殷霞见叛军有些向敌军阵营逃走,她刚想下令要追我连忙拦住她说,“大帅命令撤退,不需要的战斗不要卷进去,既然叛军已经溃逃,首领已经被我们斩杀,我们也撤退吧,赶快与大军会和。”

殷霞同意,我们连忙开始后撤,因为刚才的变故,很多士兵连马都没有,除了飞豹营是有备而来,一直围着我,殷霞的几千人已经被乱军冲散,现在在她身边仅有二三百命士兵,大军目前在哪,敌军攻到哪里也不得而知。我们只好按照高仙芝所说的东北角突围的方向寻去。

刚一走出原来的大营范围,就听见殷霞的手下惊呼,黑压压的的一片敌军朝我们冲了过了,这人数少说有上万,骑兵的速度之快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冲到了我的面前。飞豹营立即迎战,结成一个小阵,抵御着敌军冲击,无奈对方人数太多,纵使飞豹营的杀手有三头六臂依旧被淹没在这人海里。

我一转头,殷霞呢?她刚才还在我身边,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骑兵冲散了。我急急忙忙的寻找她,但是不见她的踪影,我每向前一步都要付出很艰辛的代价。我只能靠我灵力的烈火去攻击这些骑兵。这一世我的灵力更弱了,只是比现世的强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对这些敌军能够起到很大的恐吓作用。一个浑身可以发火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怪物。谁也不愿意接近我这个怪物,便开始用箭矢射我,不过好在我速度很快,这些箭矢对我不起作用,但是敌人一圈又一圈的围上来,我那灵力也只能对周边的敌军造成杀伤,好汉难敌四手,何况我周围有上百只手,飞豹营和殷霞的部下在这里与敌人拼杀,渐渐的都没了动静。我知道我的时间也没有多少了,我只想找到殷霞,最后再看她一眼。

我在敌军中突来窜去,最终找到了殷霞,她与她的几个亲信围成一圈,背靠背御敌,她的亲信都已中刀身亡,她也身中数箭。我连忙跑过去,一手扛起她,用最后的灵力试图向东北方向跑去,这个过程我也中了几箭。

我的灵力越来越弱,火焰也越来越弱,我们浑身都是鲜血,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逃亡的过程中,殷霞用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道,“出去了,你一定要留我营帐里,我不想死时候还是一个姑娘,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也答道,“好!我回去就提亲,你一定要答应啊!”

殷霞笑了笑说道,“好……好……”然后她就没有了气息,我也渐渐的没了力气,放下她将她抱在怀里,再次浑浑噩噩的没了知觉。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但是我知道那次战斗的结局,高仙芝率部五千逃出生天,阿拉伯联军损失近十四万人,唐军战败,虽败犹荣。这就是为什么这次战争后,唐朝缄口不提,毕竟打输了丢脸,而阿拉伯帝国付出惨重代价换来的胜利让他们认清两国的差距,从此也放弃进抵葱岭以东图谋大唐的狂。反而是止兵于葱岭,每年派使臣与唐朝交好,互通有无,从此造纸术传人阿拉伯世界,进而传到了欧洲与整个世界。

我再次醒来,躺在一个屋子里,这个屋子我看着非常眼熟,推开房门我发现了,这就是我那个四合院。我以为我回来了,不过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四合院除了院子的外观与我那个四合院相似外,有很多差异。比如,窗户用的不是玻璃,而是纱布,屋子里没有一盏电灯,用的都是炉台,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个电器,放眼望去,原来在院中可以望到的高楼也不见了,而我身上穿的还是一套古代的衣服。这到底是哪里?看样子是那个四合院没错,地面的青砖和我院中的一样,只不过更新了一些。这时候院门推开,进来几个人,他们便向我问好,“老爷早!”

他们的穿着无疑不是古代的衣服,我仔细分析着眼前这件事,如果是古代,那必定是明清两代中的一个,多半是明代,因为这院子太像我的那个院子了,因为那个院子就是始建于明代,身上的服饰也很像明代。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向我问好,“老爷,起的真早,今早想吃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胡双月吗?不对,也可以说是竹莹。的不是玻璃,而是纱布,屋子里没有一盏电灯,用的都是炉台,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个电器,放眼望去,原来在院中可以望到的高楼也不见了,而我身上穿的还是一套古代的衣服。这到底是哪里?看样子是那个四合院没错,地面的青砖和我院中的一样,只不过更新了一些。这时候院门推开,进来几个人,他们便向我问好,“老爷早!”

他们的穿着无疑不是古代的衣服,我仔细分析着眼前这件事,如果是古代,那必定是明清两代中的一个,多半是明代,因为这院子太像我的那个院子了,因为那个院子就是始建于明代,身上的服饰也很像明代。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向我问好,“老爷,起的真早,今早想吃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胡双月吗?不对,也可以说是竹莹。

第186章 第一百八十五 千古名臣

管她是谁呢,这肯定就是一个假竹莹或假胡双月了,她走到我面前彬彬有礼的问道,“老爷!今天想要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想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她愣愣的看着我,委屈的眼睛快流出眼泪了,说道,“老爷不记得小慧我了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好,老爷想把我打发回家啊?”

我连忙安慰她说道,“小慧你别哭啊,我是问你本名叫什么了,时间太长确实给忘了。”

她这才擦擦眼睛说道,“哦!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本名叫唐慧莹,进来之后老爷给取的这个名字。”

我可算把她哄好了,告诉她我早上要吃的东西,无非就是粥和馒头,我刚转身要走,小慧又把我叫住了,说道,“对了,老爷,等会你去于大人家里,要不要坐马车啊?”

我站住了,转身问她,“于大人?哪个于大人?”

小慧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老爷您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多了还没醒啊?于谦于大人今天要找你有要事商议的,你昨晚特意叮嘱我提醒您的。”

我打了个哈哈说,“对了,瞅我这记性,贪杯误事啊!”

小慧口中的于谦必然就是那个明朝名臣,原来我在这个时代,看来这次又少不了麻烦事。

吃过早饭我就去了于谦的家中,于谦这个人以清廉为名,去他家里不用带礼物也不用讲排场,我问过地点后便径直走了过去。半个时辰后到了于谦于大人的家中,此时于谦正好下朝回来,他的样貌如在当代看到的各种画像还有祠堂里的雕像一样,双眼炯炯有神,留着三寸长的胡须,五十来岁的样子,却显得很年轻,走起路来胸膛挺拔,很有自信的样子。

于谦是走路回来的,作为一个重臣,他上下班竟然只是走路,可以看得出他的节俭于清廉。

他大老远的就看见我站在他府宅的门口,便向我打招呼,“庞老弟,你可算来了啊!”

庞,我这第五个姓了,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走过去问候道,“于大人,我这有礼了!”

于谦连忙把我带进他的宅子,“走进‘于府’的大门,你很难想象这是当朝重臣,兵部尚书的家,这个宅子是黄帝赏赐的,但是他家中只有一个丫鬟,一个仆人,家具简简单单,若大个院子显得空荡荡的,看着让人感觉心酸。”

到了客厅,于谦的丫鬟给我们道上茶,于谦客气的说道,“我这你也知道,粗茶,就是喝着解渴用,你不用嫌弃啊!”

我笑了笑说,“你能喝到您这第一清官的茶,我真是荣幸至极啊,不知道于大人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于谦叹了口气说道,“咱们皇上被鞑子掳去已有多日,这你是知道的。”

我心里一惊,难道我赶上的正是土木堡之变?这下可有事做了。土木堡之变,明英宗朱祁镇被瓦剌掳走,这件事在明朝历史上是件大事,接下来发生的必定就是决定明朝命运的那次北京保卫战了,看来这次我要辅佐眼前这位历史第一名臣完成这件艰巨的任务了。

我没有点破,只是说道,“这件事我知道,全国上下都人心惶惶了,于大人你有什么就吩咐吧,我必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这句话并不是恭维话,也不是我为了适应在这个历史下的客套话,而是我的真心话。

如果一个中国人应该记住一个历史人物的话,你可以选择唐太宗,也可以选择岳飞,甚至可以选择秦皇汉武,但是我选择的是于谦,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救一王朝于危难之间者,千百年来,用手指头数就那么几个,而其中没有野心,清廉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于谦。没有他就没有明朝的中兴,也没有明朝三百年的江山,于谦拯救的不是皇上,他拯救的是黎民百姓。作为一个人我从心底由衷的佩服。

于谦听完我的话,感慨道,“有你这般信任,老夫甚是感激,但是我还是要把我们要做的事说清楚。”

我点点头,“请讲!”

于谦打开了话匣子,“今天我们在朝堂上已经决定了,要将皇帝立为太上皇,由他的弟弟登基即位,这样我们就可以不那么畏手畏脚了。”

我故作惊讶道,“这……这可是把天捅了个窟窿的事啊?不会是您提的吧?”

于谦点点头说,“就是我提的。”

我接道,“那你就不怕以后有小人嚼舌头,拿这个说事,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

于谦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出这个头吗?你不知道朝堂之上那帮人,都是只顾自己的利益,竟然提出来要迁都南撤,咱们的监国竟然动心了,我看没一个人提醒,只好站出来朝他们吼了,提醒他们靖康之耻啊!这下同意打了,但是又怕把皇帝打到,又是一片寂静,最后我提出来让监国登基即位,这样就免去后顾之忧了!”

我摇摇头说,“你这是何苦呢?”

于谦说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真希望咱们那皇帝战死在土木堡,这样我们也好办,对他也好,对百姓也好,我也就不用强出这个头了!我出头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了争拥立之功,我是知道我们不能撤,一撤就会丢掉半壁江山,一撤就会苦了黎民百姓!我不忍将这长江以北的百姓都丢给瓦剌的铁骑之下。我说这些,你懂吗?”

我点点头说道,“我懂,于大人,我和你一样,心中摆在第一位的是百姓!那咱们的监国同意登基即位了?”

于谦面露苦涩说道,“咱们这监国,想临阵脱逃,不想当这皇上,不过这次所有大臣都想明白了,都在劝谏,由不得他。不过也得给他几天时间,他会答应的,这期间我们可以先做我们的事。”

我问道,“什么事呢?”

于谦说,“瓦剌大军已经南下,我被正式任命为兵部尚书了,全国兵力都归我统管。我们可以先调集各地兵力进京卫戌。”

我挠了挠头说道,“指挥打仗不是我擅长的,你就分配给我任务就行了。”

于谦这时候才说出他见我的意图,“我知道,你会灵力这种奇门异术,对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于大人您的眼睛,我确实会!”

于谦接着说道,“你还认识其他会这种奇门异术的人吗?”

我有些发愁,因为我对这世没有任何记忆,便答道,“这个我得找一找,您需要我们干什么吧?”

于谦接下来说到重点了,“我想让你找一群会奇门异术的人,组建一支特种部队,专门打一些关键的小战斗,你看行不行?”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于大人,其他人我不敢保证我能找的到,我会尽力去找,但是我敢保证我一定会参加!”

于谦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的时间不多,最多二十天,二十天后,瓦剌大军就可能攻城了,他们的先锋估计十天后就会到达土木堡,届时我们会以其他理由拖住他们,但是至于能不能行,那就看天意了。“

我起身,对于谦行了一个礼说道,“于大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是英雄,但是我也不会当狗熊,您放心吧!”

于谦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朝堂之上能多些你这样的同僚就好了!”

我转身走出于府,临别时回头看了看掉漆的府衙大门,摇了摇头。

回到我的四合院,我发现我这里有三四个佣人都是有些奢侈,我把小慧叫了过来问她,“你来多久了啊?”

小慧答道,“老爷又忘了?我来了有四年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使用灵力?”

小慧眨了眨眼睛,说道,“当然见过了!”

我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朋友中还有谁会灵力啊?最近我爱忘事,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你帮我想想。”

小慧歪着头想了半天,然后说,“你的朋友我还真不知道,老爷你问这事干什么啊?”

我答道,“咱们大明现在正在生死存亡之间,瓦剌大军就要南下,于大人今天找我去希望我组建一股会灵力的特殊部队,我正发愁怎么找呢,实在不行,我就光杆司令自己上阵吧。”

小慧听到这话后,脸色一变,说道,“老爷!你这是说什么话啊,要是组建一股灵力者的部队,我们一起上就行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很意外,怔怔的看着她,她没有注意,接着说,“老爷,我们这些下人的命都是您救的,我们不仅是您的仆人,也是您的家人、朋友,这种事情,当然是共同进退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

&爷,什么可是但是的,我知道您担心我们的灵力还很弱,但是我们都是您一手调教的啊。我知道您担心我们的安危,但是现在北京都不安全了,我们去哪安全啊,我相信这件事上他们几个人也是一样想的,我把他们叫进来,让他们展示一下他们灵力的进展你就知道了。”小慧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把话抢了,从这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些仆人都会灵力。

&安!小白!小刚!来老爷房间!”小慧把三个仆人都叫进来了,三个男的,样子和小慧一样,二十岁出头,他们一进来就向我问好。

小慧不等他们说话就对他们说道,“你们把灵力展示给老爷看,一个一个来,老爷要检查你们的练习成果!”

他们三个人有点蒙,但是仍然照办了,他们三个里小刚的灵力稍强,小安相对弱一些,小白处于中间,灵力的程度怎么说呢,如我现世一半那么强,其实也还好,上战场面对两三个人是足够了,再多就不行了。

最后,小慧对他们点点头说道,“还不错,老爷,您看呢?”

我说道,“还可以,你呢?”

小慧一擦鼻子说道,“我嘛,哼哼,和他们当然不是一个档次了,看我的!”

小慧释放出了灵力,让我大惊,他的灵力居然和竹莹不相上下,这不仅仅是足以应付战斗了,可以认为她算是一个高手了。过了一会,小慧将灵力收住,咯咯的笑起来,说道,“老爷,怎么样?是不是快赶上你了,你也给我们露一手!”

我答道,“好!”我正好也想试试我的灵力有多强呢,于是便释放出了灵力,经过几次试探,我估摸出我的灵力来了,应该比现世强,高于眼前的小慧。

小慧说道,“老爷!你又进步了,这让我怎么追啊!”

小慧的言语让小安他们三个有些纳闷,便问道,“老爷,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告诉他们实情呢,于是我说道,“想必大家知道皇上被掳,瓦剌大军南下要图我大明京城了吧?”

三个人点点头,我接着说,“咱们作为大明子民,是不是应该保家卫园,救国于危难?退一万步讲,是不是应该救救这些京城的百姓,要不然,咱们会灵力也没有用武之地,岂不是可惜?”

三个人听完我说的话后,小安带头说道,“老爷,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参加京城防卫,与那鞑子拼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对,不过这件事很危险,也不是你们分内之事,你们不答应我也不怪你们。”

小刚这时候也说话了,“老爷,您这就是把我们看扁了,我们几个虽然没什么文化,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您救过我们,我们无以回报。既然您想救这些百姓,那我们就用学的这身本事去救别人,也算是报了您的恩了。就算死在战场上,也是英雄,活这一辈子留个好名声也值了!”小刚说完,小安和小白也应声道。

我叹道,“有你们这些话,我甚是欣慰。今天于谦于大人招我前去就算想让我组成一小股会灵力的特殊部队,届时由他指挥我们,去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务。瓦剌大军再过几天就会兵临城下,届时是生死存亡之时,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另外这件事不要外传,以免发生恐慌。咱们的监国大人,要被立为新君了!”

我这话说完,他们四个人齐齐瞪大眼睛惊叹道,“什么!?”

小慧问道,“那咱们的皇上?”

我摇摇头说,“别瞎想!他还活着呢,只是这样被敌人关着,三天两头来要挟我们也不是那么回事。臣可以为君死,君可以为社稷死!相比这江山社稷,皇帝都不算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的大臣只好就再立一位新君了。咱们的监国大人还在考虑中,他也需要一个心理适应!”

小白插嘴道,“监国大人还考虑什么,这当皇帝还不愿意了?”

小慧杵了他一下说道,“别多嘴!”

我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别只看到皇上风光的一面,皇帝是一个不好做的工作,何况是在敌军压境,人心惶惶的情况下。接下来北京必有一战,这战打胜了自然是好,打败了,这皇上马上就沦为阶下囚了,所以现在当皇上绝不是什么好事,责任很重,风险也很大!”

小慧问道,“那你说我们能不能打胜啊?”

我自然知道结果是胜了,不过我不能透露,便对小慧他们说道,“不要多想,这仗我们输不起,只能胜,不能败!”

他们几个人听得似懂非懂,但是都很坚决的答道,“听老爷吩咐!”

三天之后,京城发布消息,监国大人朱祁钰登基即位,朱祁镇被册封为太上皇,这对兄弟皇帝在之后的十年间上演一出精彩的宫斗戏。又过了七天,前方传来信报,瓦剌王子亲帅十万大军到达土木堡,很快通过了长城驻扎在居庸关一带。很快瓦剌的信使传来书信,意思是,“你们皇帝在我们手上,快送多少多少钱来赎,否则我就撕票……“还列举了一系列想进贡互市的要求。

于谦这人虽然为人清廉,但是计谋颇多,对付敌人他尤为狡猾,看到瓦剌的来信就用计与瓦剌扯皮,来回几次,最后干脆不理他们了。于谦这么做的用意就是拖,这来往几次书信就拖了将近十天,这十天内,各地援军十余万部队已经齐聚京城,补给也解决了,接下来就等着瓦剌大军的进攻了。

瓦剌人虽然善战,但是玩阴谋诡计绝对不是这些朝堂上的人的对手,一看不来书信了,希望落空了,最后得知明朝立了个新皇帝,把他给耍了。瓦剌王子非常生气,但是还不能真把太上皇给杀了,否则最后的人质也没有了,于是下令进攻。

北京一共有九个城门,就是今天地铁二号线那一圈,于谦将主力放在北城,因为瓦剌大军从北边而来,于谦亲自守城门,而且给所有将士下的命令是,出城后不可退后,城门关闭,死战于城下,无论如何不准开城门,否则城门官问斩。

这种命令是玩命的命令,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来赎,否则我就撕票……“还列举了一系列想进贡互市的要求。

于谦这人虽然为人清廉,但是计谋颇多,对付敌人他尤为狡猾,看到瓦剌的来信就用计与瓦剌扯皮,来回几次,最后干脆不理他们了。于谦这么做的用意就是拖,这来往几次书信就拖了将近十天,这十天内,各地援军十余万部队已经齐聚京城,补给也解决了,接下来就等着瓦剌大军的进攻了。

瓦剌人虽然善战,但是玩阴谋诡计绝对不是这些朝堂上的人的对手,一看不来书信了,希望落空了,最后得知明朝立了个新皇帝,把他给耍了。瓦剌王子非常生气,但是还不能真把太上皇给杀了,否则最后的人质也没有了,于是下令进攻。

北京一共有九个城门,就是今天地铁二号线那一圈,于谦将主力放在北城,因为瓦剌大军从北边而来,于谦亲自守城门,而且给所有将士下的命令是,出城后不可退后,城门关闭,死战于城下,无论如何不准开城门,否则城门官问斩。

这种命令是玩命的命令,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第187章 回到现世

到了出发的时刻,我带着小慧、小白、小安、小刚一行人随着于谦一同来到了城外部队,于谦身穿甲胄骑着一匹狮子骢亲自率军在德胜门迎敌,新登基的皇帝也来到城墙激励士兵作战,残酷森严的军令,主帅亲自上阵,皇帝到前线督战让没有退路的士兵暂时忘记了恐惧,加上土木堡之战阵亡的将士中有很多他们的朋友亲人,仇恨和激励让这些士兵热血沸腾,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接下来的战斗必定是一场激烈的战斗。

瓦剌王子的大军从北边而来,不过他并没有派出全部主力而是由弟弟率领一万部队探探我军的虚实,按常理来说,德胜门应该是正对着瓦剌大军,于谦率领的部队是防卫部队中的精锐。于谦守在这里也是为了亲自迎接第一仗,力拼首胜博得全军士气。不过,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敌军的率队将军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奔着德胜门来,而是去了旁边的安定门。

安定门的守军可以说是防卫部队里战斗力第二强的,虽然是第二,但是他们的将军却是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他没有按照常规在城外布阵,也没有死守城门,而是在敌军即将到达城下时打开城门率领骑兵,身先士卒第一个冲了出去。瓦剌的骑兵没想到竟然有敢于和他们正面交战的骑兵,骑兵对骑兵的火拼就这样开始了。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许胜利的天平会是五五开,不过于谦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狡诈的狠,他暗地里在安定门外布满了火枪兵,战斗刚一开始,火枪兵从周围树林中偷袭瓦剌骑兵部队,热兵器对冷兵器还是有一定优势的,就算打不中敌人也会让瓦剌的战马受到惊吓,而明军的战马长期在这种火器训练中成长,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而不会惊慌失措。所以战斗可想而知,瓦剌前锋大败,率军将领战死与阵前。

消息传回各个军营,明军士气大振,瓦剌王子震怒,急忙率大军南下,分成两支部队猛攻西直门和德胜门。

德胜门的于谦率领部队奋力迎击敌军,同时得到报告西直门战事吃紧,于谦连忙把我叫过去说道,“你现在带人去西直门,援助他们,最后能骚扰敌军,让他们阵脚自乱。”

我想了想说道,“好的!”

我带着小慧他们四个人沿着城墙根走出战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西直门附近,我在战场外停下,小慧问我,“老爷!为什么停下来啊?”

我没回答她,而是想了一下,说道,“这样,我们不进战场,绕出去!”

小慧他们几个不明白我们什么意图,但是出于相信我,就跟着我走了。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走向了离战场反方向的地方,来到了敌军背后,在我们面前双方有将近七万人在厮杀,虽然有七万人,但是实际上参与战斗的就是双方解除的那些,其余的部队都是在后方待命。尤其是这些骑兵,距离最前方很远,他们不会想到在后边还有我们的存在。

我看到最后边的骑兵站在树林中,顿时心生一计,我对小慧他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放把火!”

我悄悄的摸到离敌军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释放出灵力化为烈火,虽然说这时节的树木不易点燃,但是在灵力之火下依然很脆弱,我边放火边在树林中跑,不一会敌军后方的树变大片烧起火来。放火之后我跑回小慧他们几个人身边对他们说,“等会你们就看好戏吧!”

火势越来越大,最终惊动了敌军,他们的战马已经有些慌乱,不由得马背上的骑兵随意指挥,后方的火势之大令在前方厮杀的瓦剌士兵都可以看见,在阵前统兵的明军将领一看敌军后方起火顿时开始了心理攻势,他大喊,“敌军后方已被我军偷袭,咱们前后夹击,上啊!”

明军士气大振,开始殊死拼杀,本来被压缩到城下的人又换发的生机,而反观瓦剌军队,受到火势的影响,心中不明,再加上明军说前后夹击瓦剌军队的谣言已经在阵前迅速传开,战意顿时下降,从刚才向前的气势开始变得往后退了。

打仗中最怕退,尤其是有路可退的情况,退一步就会退十步,退十步士气全无,兵败必然,兵败如山倒,接下来就是崩溃,大火加上谣言,使得瓦剌军队军心涣散,要不是明军城下的军队数量不多还是以步兵为主,瓦剌的这些骑兵真会全交待在这里。

看到敌军退却,小白发话了,“老爷,敌军跑了,咱们要不要追过去,趁势掩杀敌军,兵法上好像这么说的……”

小慧拍了一下他的头骂道,“笨蛋!咱们就五个人怎么追啊?你刚才说的也是很多人才能追好不好?”

我止住了小慧,说道,“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小白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可以盯着落单的追!”

小慧问道,“追一个落单的逃兵有什么意思啊?”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不会有针对的追啊,看!就那个赶快追过去!”

我一直落单的一个骑兵,便带着小慧他们快马加鞭追过去,小慧一路上还追问为什么追这个逃兵,我给她解释道,“看他的军服,他是个百夫长,擒贼先擒王,咱们擒不到王就抓他们的千夫长,百夫长,要知道真正战斗时候这些百夫长很重要,把他们拿下这战斗就没法打了。”

小慧心领神会,便给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冲了出去,那个骑兵发觉背后有人追他,回头一看是个女人,他就不逃了,他肯定是认为一个女人能把他怎么样,这样被一个女人追传了出去也没法抬头做人了。于是他调转马头抽出马刀,准备对付小慧。

他可能自视武功高强,毕竟当上百夫长的都是能打的主,而且看他的架势,虽然把刀抽出来但是并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看样是准备生擒小慧。

小慧的马距离他还有两三个马上的时候,这个百夫长一猫腰,将刀递到左手,抬起右臂准备将小慧夹到腋下。可是他没料到此时小慧竟然从马背上腾空而起,直奔他而去,这一变故让他很慌张,他连忙提刀来砍。小慧早已将灵力升起,在周身笼罩,她的灵力属金,在周身的灵力形成一层金钟罩铁布衫。她用右臂直接挡下百夫长的马刀这一挥砍。百夫长见此不可理喻的场景大惊,一下子从马背上翻下,小慧顺势骑在他的身上,用手刀朝他的脖子上砍了一下,他当时就昏了过去。

看到这个昏过去的百夫长我心生一计,我让小安他们把这个百夫长的盔甲除去,我换上瓦剌百夫长的盔甲,然后对小安他们说,“你们把他绑起来压回去,我去一下敌军大营,顺便再搞些骚乱。”

小慧他们几个将那个百夫长放在马背上,押了回去,不过没过多一会,我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响起,回头一看小慧穿着一身瓦剌士兵衣服追了上来。我问她,“你这是?”

她笑嘻嘻的说道,“我刚才从死人身上扒了一套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我摇了摇头,现在赶她回去有些晚了,之好答应她一同前去,我叮嘱道,“等会你千万别说话,瓦剌士兵里边应该没有女的,你一说话就暴露了!”

小慧答应了下来,随同我本想瓦剌的大营,瓦剌军的营地是在居庸关附近,快马跑了将近两个时辰,最终到达了大营。我们很顺利的进入了敌军大营,按照平时这是肯定不可能的,因为想进入大营口令是少不了的,但是如今敌军是残兵陆陆续续的回来,大营乱泱泱一片,本来军纪不是很严的瓦剌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大营中伤兵很多,哀嚎遍地,俩在大营中逛着,随便找了个帐篷进去躺下,等待黑夜的到来。

夜晚到了,我和小慧留出营帐,找到敌军的辎重粮草堆,虽然瓦剌骑兵一般是将口粮随身携带,但是仍旧会有专门储存粮草的仓库,摸到仓库后,我和小慧见到看管非常松散,我们对视笑了一下。

小慧放风,我便溜了进去开始放火,一开始的火势很小,但是粮草这东西属于易燃物,很快便火光冲天了。瓦剌士兵开始惊呼,成群的士兵过来准备灭火,我和小慧也加入灭火的队伍中,不过我们俩是便灭火边放火,灭了东头就在西边点上。任他们打破脑袋也不会认为是我在放火,毕竟我手上没有他们认知中的火把。

火势越来越大,瓦剌士兵开始逃窜了,我找到小慧对她低语,“趁乱干掉百夫长、千夫长!”

小慧心领神会,我和她也加入逃窜的士兵,看到身穿百夫长火千夫长军服的瓦剌军官就在他们背后下黑手,我们的手下的很重,一击必倒,不死即残。

终于我们的小伎俩被瓦剌人发现了,我连忙拉着小慧就开始逃跑,经过一次大战,再加上这一场火,瓦剌士兵无心恋战,对于追击我们也是心有余悸,仅仅有不到五十人追了出来。不过我们俩却不想和这些敌军蛮干,只是一溜烟的跑,就在他们要追上我们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身后这些追兵被炸上了天。

我心中一惊,难道是踩地雷了?不过又是一连串的巨响,身后的追兵被炸的魂飞魄散,不仅如此,瓦剌军大营也是响起了轰鸣,我这才意识到,这一定是明军的火炮,这个年代有这种威力的除了这个没别的东西了。

顺着声音我们找到了远处的声源,要不是小慧及时喊出,“自己人!”我们险些就要被埋伏在这里的明军开枪打死了。

士兵见我们穿着瓦剌士兵的衣服,无法分清我们的真假便把我们绑起来带到主帐交由主将处理,一看到主将我们乐了。在这埋伏的主将竟然是于谦,小安他们几个人也在。于谦连忙给我俩松绑,并赞扬道,“你们今天真是立功了啊,解了西直门的难题,我听他们说你俩去敌军大营了,还给我担心的要命,看样刚才敌营的大火也是你们放的了?”

我还没说话,小慧就抢先说了,“大帅啊!不光放火了,还顺手撂倒了十几个百夫长、千夫长呢!”

于谦听后笑道,“这好比击溃几千敌军啊!了不起!”

小慧很不谦虚的说,“那是,我亲手撂倒了七个!”

于谦点点头道,“小小年纪有如此所为,了不起,巾帼不让须眉啊,只可惜咱们大明女人不能当官,否则我肯定举荐你做兵部侍郎!”

小慧瞪大眼睛说道,“于谦大人,真的啊?我还没想到我有这么大本事呢!侍郎当不上,那能赏赐些金银珠宝吗?”

于谦笑道,“当然能,等今晚过后击退敌军,我向皇上替你请功!”

小慧像个孩子一样高兴蹦起来,不一会,炮声停下,杀声四起,这是于谦事先安排好的骑兵冲杀的声音,不过这些骑兵并没有收获太多,瓦剌人逃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骑兵一直追到长城外也没见到几个瓦剌人,只见到他们一溜烟的跑回漠北了。

大军搬师,于谦创造了一个奇迹,以弱兵和临时拼凑的部队击败了瓦剌精锐,保卫了北京改写了明朝的历史。

战斗过后最高兴的人不是皇帝不是于谦,而是小慧,她由于战斗的表现得到了很多皇帝的赏赐,现在整天带着珠宝美玉在家中转悠。

不过这场战斗留下了一个不安的因素,直到十几天后才确定,瓦剌的信使来报,希望我们用赎金赎回朱祁镇这个太上皇。而朱祁钰这个新皇帝对此就是一个字“拖”,即不答应也不回绝,他心里怎么想的大家都知道,除了皇帝外,还有一个人也心中不安,这个人就是于谦了。

一天,我来到他的家里,看他有些愁眉不展,我便问他什么事,于谦给我倒了碗茶说道,“我愁得事,你应该知道。”

我问他,“太上皇的事?”

他点点头,说道,“太上皇到底是接回来还是不接回来我真拿不定主意,不管接不接,于公于私都不妥。于公,那是太上皇,应该接回来,但是他回来势必造成皇位不稳,进而造成朝政不稳,不接,这不合伦理;同样于私,作为臣子应该尽忠,将他接回来,不过如果接回来…>

我知道于谦要说什么,毕竟是他拥立的现在这个皇帝,那在太上皇眼里于谦就是一个叛徒,再加上北京保卫战于谦竟然拿大炮轰敌军,大炮不长眼说不定就把太上皇给炸死了,即便太上皇再明事理,这个人恩怨肯定是记下了。接下来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英宗复辟后,于谦被小人进谗言冤死,虽然史书记载英宗在于谦死后很后悔,但是皇帝的城府大家都知道,他事先应该知道于谦是被冤枉的,但是卸磨杀驴这事,历史上的皇帝干过的不只他一个人,何况于谦功高盖主,这就成了必然。

于谦问我的建议,我无法给出答案,不仅是因为我不想改变历史进程,而是我觉得即使英宗没回来,那不见得于谦就能善终,因为他的权力之大影响到了皇权,即便他没有谋反的心,那皇帝也要将他拿下,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我心中为这位英雄而唏嘘,我便说道,“做你觉得认为最合适的那个选择吧。”

于谦听后,想了一下,对我说道,“是啊!那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我拜别了于谦后,站在于府门前,再次为十多年后这位历史英雄结局而感叹,一生别无他求,一心为公,最终落得个身死。

我回到我的四合院,看到兴高采烈的小慧,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我把她叫到身边对她说,以后如果有可能,你们尽量多照顾些于大人,他家太穷,不像咱们这还做些小买卖,而且要多保护他。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有多大用处,但是我也只能点到这里了。

接下来几天,依旧是粗茶淡饭,稀松平常。在一个我不经意的夜里,我睡前的大脑浑浑噩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在梦中惊醒,我一睁眼睛,竟然手中端着一个茶杯。

茶杯是空的,我抬头,看到无名老头坐在对面,他笑眯眯的问我,“这杯茶好喝吗?”

我看了看表,无名说道,“别看了,你只是喝完了茶而已,过了几秒钟。”

我大惊失色,我在之前四世经历的时间加起来有几个月了,而在当世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看到我很疑惑,笑着对我说,“黄粱一梦未必是假,但是你们的庄公不是有句话吗,不知是庄公梦蝶还是蝶梦庄公,是梦也好,是真实也罢,主要是内内心的感受。怎么样,这一次你知道你有什么能耐了吧?你也见过那四个女人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见是见了,难道这真是我的前世吗?”里,我睡前的大脑浑浑噩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在梦中惊醒,我一睁眼睛,竟然手中端着一个茶杯。

茶杯是空的,我抬头,看到无名老头坐在对面,他笑眯眯的问我,“这杯茶好喝吗?”

我看了看表,无名说道,“别看了,你只是喝完了茶而已,过了几秒钟。”

我大惊失色,我在之前四世经历的时间加起来有几个月了,而在当世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看到我很疑惑,笑着对我说,“黄粱一梦未必是假,但是你们的庄公不是有句话吗,不知是庄公梦蝶还是蝶梦庄公,是梦也好,是真实也罢,主要是内内心的感受。怎么样,这一次你知道你有什么能耐了吧?你也见过那四个女人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见是见了,难道这真是我的前世吗?”

第188章 决定

无名笑了笑,问道,“如果不是你的前世,那你看到的是什么呢?我给你看的不仅是你前世的能力,还是要让你看看你与那四个女人的缘分,今世之果是前世之因,任何事不是没有理由的,任何事虽然天注定,但是人却可以改变命运的轨迹。你不能选择你在哪个时代出生遇见谁,但是你可以选择你去做什么,别看改变是微小的,但是对历史的命运改变是巨大的。比如你选择去在敌军后边放火这改变了战局,如果不去放火也许北京就会被攻陷,那么现在这个世界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我说的这些你懂了吗?”

我听到无名的话后思考了一下,不过无名没给我太多时间,接着问道,“你问我你能对那些阿修罗王做什么,这个问题不应该我来回答,应该你自己去找答案,我给你的任务是驱逐他们,至于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在于你的选择。我现在就告诉你朱雀属南方神兽在最南边,青龙和它很熟,朱雀的脾气很臭,到时候让它出面介绍。另外我给你个奖励,那个你想找的女人就在这里,拿着它就能找到。”

他说完递给我一个珠子,珠子中间有个凹槽,我问道,“这是什么?”

无名说道,“把狐妖的毛发放在凹槽里烧掉,你就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无名喝了口茶接着说,“这个珠子还有很多妙用,你可以自己去发掘。想的怎么样了?”

我明白他问我的是什么意思,我点点头说道,“我会做的,不过我可能会先做我的事,然后再去完成你给的任务。”

无名笑了一下,说道,“现在已经全部是你的事了,与我无关了。”

我愣了一下,他看出我的疑惑,说道,“我不愿过多的参与你们的事情,万凋零又与我何干,我最多只不过是不希望这个世界的平衡被打破,不想亲手去做这件事。还有你们的祈求,我多少也要回应一下。”

我怔怔的看着他,想去猜测他的内心,却看不见任何一丝涟漪。

他站起来向屋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话,“世上的英雄不见了,天地仍在。”

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便站了起来回到楼上的屋子里,我对大家说,“他要我们驱逐阿修罗王那些人,同时也给了我们帮助。”

大家问道,“为什么他让我们去对抗我们几乎不可能对抗的人?”

我摆了摆手说道,“是我们认为我们对抗不了,不代表我们不能。”

大家都很疑惑的看着我,我说道,“我刚才喝了一口茶,前后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可是我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看到了我之前生四世,经历了几个月,神奇吧?”

王凤仪听到后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没发烧啊!”

我拍了下她的手说道,“我当然没发烧,不过那四世是那个无名让我看到的,而且我觉得不是假的,我之前一直梦到。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这一世会遇到你们,这都是前世种的因。”

大家都像看怪物的看着我,只有王凤仪很好奇,她问我,“你说说都是什么因啊?”

我说道,“别人的我不知道,但是和你们几个人的前世之因我知道。”我指了指王凤仪、韩冰冰、竹亦萱还有胡双月,我对胡双月补充道,“也许不是你,是竹莹。”

这下勾起来她们几个人的好奇,胡双月第一个发话了,“我和你前世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道,“明朝,京城保卫战,你我都参加了,你是我的丫鬟。”

胡双月不太知道历史,懵懵懂懂的问道,“京城保卫战,那是什么事啊?”

旁边的刘丰衣对她说道,“一段历史而已,太长了,不好讲,反正很重要的事。”

我点点头说道,“对,很重要,你和我做的事改写了历史,否则就不会有现在这个世界了。”

胡双月惊讶的说道,“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我说道,“不是你,是你的前世,或者说是竹莹的前世,也许……你是竹莹的转世也说不定呢。”

我这么一说让大家一震,本来他们不相信有转世这么一说,但是刚才我的经历已经证明确实有转世,那么胡双月是竹莹的转世也就顺理成章了,大家也都希望是这样,尽管还无法证明。

韩冰冰着急的问道,“那我呢?也是你丫鬟?”

我点点头说道,>

韩冰冰失望了,我接着说,“不过你后来嫁给我了!”

韩冰冰先是一兴奋,然后噘着嘴生气道,“前世竟然嫁给你了,瞎了眼了!”

我说道,“前世的你可是很温柔的,不是这个脾气。”

韩冰冰瞪大眼睛说,“我能对你温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叹道,“也许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我害的你被连累,一起被毒死了。”

韩冰冰疑惑道,“被毒死了?被谁啊?那么狠!”

我淡淡的说道,“秦始皇!”

韩冰冰惊讶道,“秦始皇,我们怎么认识他的?”

我答道,“我是他保镖,保护他几次没被刺杀。”

韩冰冰皱着眉头说道,“你保护他,他还杀你,太没人性了吧?”

&让我太厉害了呢,那世的灵力是这世的n倍,他是害怕了吧!”我说道。

韩冰冰这才不问了,她精通历史,当然知道秦始皇的残暴,倒是其他人听的津津有味,王凤仪很没品的问道,“你俩结婚了?那你是不是和她……和她那个了?”她边问,边一脸坏笑的看着韩冰冰。

王凤仪这种无下限的举动让刘丰衣和张哥很尴尬,张哥站起来说,“我先出去抽支烟,你们慢慢聊,反正我就是个参与的人,你们把最后的决定告诉我就可以了,我肯定支持你们。”

刘丰衣也站起来说,“我也抽支烟去,我没什么大主意,你们定吧。”小平头拉着肇福源还有凌霄在那唠起来,避免这种尴尬的话题。

王凤仪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合时宜,吐了吐舌头,韩冰冰一脸通红的在那不说话,竹亦萱倒是说起韩冰冰来了,“你脸红什么,你前世和他做夫妻又不是你做!”她说话显得很霸气,我听到后笑了笑说,“你前世也是这暴脾气,真是没变!”

竹亦萱听到这说了句,“谢谢!是不是我前世对你实施暴力了?”

我想了想一下说,“这倒是没有,你脾气虽然暴躁,但是对我还好,我和你还定亲了。”

竹亦萱听到这火了,“我和你定亲了?”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和我定亲了,而且你还很着急的。”

竹亦萱更火了,“我更着急?不可能!”

我说道,“你激动什么,是你前世,又不是你。”

竹亦萱回到,“那也不可能,除非我瞎了!”

我耸了下肩,“事实如此,你那世和我都唐朝的将军,参与了与阿拉伯帝国的那场战争,不幸战死,你还没过门。”

听到这,王凤仪的眼睛闪着光,我就知道她心里边想的什么坏主意,我接着补充了一句,“不仅没过门,啥事也没办,临门一脚的时候敌军偷袭,然后就开打仗了。”

竹亦萱满脸一黑,王凤仪哈哈的笑道,“可惜了啊,要不要这世把遗憾补上呢?”她朝竹亦萱挤了一下眼睛,弄得竹亦萱没好脸色的哼了一下。

王凤仪这时问我,“那我呢?咱俩啥时候遇见的,是不是结婚了?”

我答道,“还真结婚了,是在咱们轩辕黄帝战蚩尤的时候的事。”

王凤仪很吃惊的说道,“竟然那么早啊?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手一摊说道,“我帮黄帝战胜了蚩尤,但是没料到村子被蚩尤下毒,你被毒死了。所以我这世遇到你们,可能多少与上一世我欠你们的有关,虽然上一世不欠‘你指着胡双月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欠竹莹的还是她的,反正就是她这个灵魂吧,“但是这一世我欠竹莹的。”

说完这些,韩冰冰闷闷不乐的嘟囔道,“想不到上一世也是第一个……”

王凤仪这时候坐到韩冰冰的旁边拉着她的手说道,“这个前后没啥区别的,你上一世不也是第二个吗,这世你也当第二个吧,我看今晚你就去我们院子住吧。”王凤仪边说边一脸坏笑。

韩冰冰生气的说道,“谁稀罕他啊!”

王凤仪笑着说,“你就别骗我了,还记得你在病床旁和我说的吗?”

韩冰冰一下子脸就红了,王凤仪接着说,“那还犹豫什么,我替你做主了,今晚就搬过去。”

我看这场面太尴尬了,连忙把话题接过来说道,“先别说这个了,我答应无名去做这件事了,他临走时留下一句话,‘世上的英雄不见了,天地仍在。’你们怎么看这句话?”

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难道是说我们不去做这件事,世界仍然会运转?”

竹亦萱想了一下,“他是不是以退为进,激励我们去做这件事。”

大家对这句话有了兴趣,都纷纷猜测起来,答案稀奇古怪,我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们别猜了,这是圣经中的话,上帝的话!”

这个答案一出,所有人震惊了,竹亦萱说道,“你的意思是?……”

我摇摇头说道,“我想到了这个答案,不过他能看透我的心思,他说我猜的答案既对也不对。我们不去猜测他的身份,他说这话的意思我明白的很。通过和他的谈话,他就是说,如果我们去做就是英雄,不做这个世界不会变,英雄是会改变世界的。也许我们觉得我们力量弱小,但是他不这么看我们。”

大家沉默了,我接着说,“他给了我一个这个。”我将他给我的那个带凹槽的珠子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韩冰冰对古董一类的东西很好奇,她便问我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说道,“解决你病症的东西。”

韩冰冰不解的问,“怎么解决我的病症?”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对胡双月说道,“你还有狐狸毛吗?”

胡双月说道,“别的没有,这东西多的是。”她随手从兜中掏出一根白色的狐狸毛递给我,我将那根狐狸毛放进凹槽中,珠子突然开始闪亮,然后在珠子中有一个光点在转动,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我说道,“这就是白灵灵的方位,我们按照这个光点的方向去找就能找到白灵灵了。”

小平头看的入神,他不信,将那个珠子挪了几个地方,虽然变化很小,我们可以看到那个光点还是有些移动,指向的方向应该是同一个位置。他说道,“奇了,这东西到底什么原理啊?”

我拍了一下他说道,“什么原理我不知道,但是就是这么用。”

刘丰衣这时也抽完烟回来了他问道,“是不是接下来要去找那个白灵灵啊?”

我摆了一下手说道,“不!我们现在没有把握战胜她,我们先去办另外的事。”没等大家提问我便问竹亦萱,“亦萱,你最近是不是能很容易召唤出青龙来?”

竹亦萱点点头说道,“还好吧,多数能成功,就算不成功我用灵力也能和它沟通,怎么了?”

我对竹亦萱说,,“接下来要办的这个事情得需要你帮忙。”

竹亦萱不明白我要她帮什么,问道,“要我帮忙是肯定没问题的,但是你能告诉我要做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说道,“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

我转头对张哥说道,“接下来能不能安排一架专机?”

张哥看了看王凤仪说道,“没问题,用凤仪那架就行啊!”

我说道,“不知道能不能行,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南极!”

大家听到南极两个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去南极?”

我说道,“是无名告诉我的,到那里去找一个重要的帮手——朱雀!”

竹亦萱听到朱雀这个词马上问道,“朱雀怎么会在南极,它不是属火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它不止在南极,而且在南极点,无名告诉我它在最南边,那最南边只能是那里了。”

竹亦萱疑惑的问,“你确定他说的最南边就是南极,他确认了?”

&总是爱打哑谜,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个答案太简单了了,南极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我坚定的说道。

这个时候王凤仪提出来疑问来了,“不对啊,世界上有很多人到过南极点,在那里可没见过什么朱雀。”

我点点头说,“你说的这点我也考虑过了,不过南极表面的冰层那么厚,无名可没说朱雀是在冰层之上啊!”

这下把大家难住了,张哥最先提出了困难,他说道,“能飞南极的专用飞机好弄,不过我的建议是我们坐飞机到南极外围然后做破冰船进去,这样可以带多一些的装备补给。补给需要很多防寒的设施,不是爬雪山那么简单。不过最难的还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怎么进到冰层以下。”

我笑了一下说道,“这个你们放心,有火神枪呢!”

大家恍然大悟,再坚硬的冰层也不是能挡得住火神枪的,那种非人类能创造的火焰是可以摧毁一切存在的。

我们接下来敲定了出发的日期,具体的装备由张哥准备,然后大家就散去了。我们从那个屋子里出来,我感叹道,“这个小屋子进去出来就是这么久,喝了一杯茶就过了几个月,这个世界还真与我们想象的不一样。”

这时候王凤仪在旁边和韩冰冰说悄悄话,就看王凤仪一脸坏笑的说着,韩冰冰满脸通红的听着,我就知道她没说什么“好东西”,我走过去咳嗽了一声,韩冰冰仍旧红着脸低着头。我对王凤仪说道,“你给她灌输什么龌龊思想呢?”

王凤仪对我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冰冰说了,今晚去你的四合院做客,我替你答应了!”

我一脸尴尬,问道,“那我再邀请下别人也去吧!”

王凤仪拉住我说道,“别了,其他人都被我请出去吃饭了,今晚你在家里给冰冰做顿饭吧!”

我大惊道,“什么?你意思就我和她俩人吃晚饭?”

王凤仪点点头说,“怎么不行啊?”

我说,“你怎么不请我们俩呢?”

王凤仪耸了一下肩说道,“谁让冰冰想吃你给做的饭呢,我说你做饭好吃,她就想吃了。”

我疑惑的看了王凤仪一眼说,“那也不会那么凑巧你今天请吃饭,她就想去我那吃饭吧?”

王凤仪装作很无辜的样说道,“还真是凑巧,今天我过生日!”

&今年不是过完了吗?”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今天过阴历的!冰冰交给你了啊!”她说完就招呼其他人一起去吃饭。

我一想,不对啊,就喊道,“你这阴历和阳历差三个月啊?”

她回头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把我和韩冰冰扔在马路边上了。我尴尬的对韩冰冰说道,“你真想去我家?”

韩冰冰羞赧的点点头说,“是!”了一声,韩冰冰仍旧红着脸低着头。我对王凤仪说道,“你给她灌输什么龌龊思想呢?”

王凤仪对我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冰冰说了,今晚去你的四合院做客,我替你答应了!”

我一脸尴尬,问道,“那我再邀请下别人也去吧!”

王凤仪拉住我说道,“别了,其他人都被我请出去吃饭了,今晚你在家里给冰冰做顿饭吧!”

我大惊道,“什么?你意思就我和她俩人吃晚饭?”

王凤仪点点头说,“怎么不行啊?”

我说,“你怎么不请我们俩呢?”

王凤仪耸了一下肩说道,“谁让冰冰想吃你给做的饭呢,我说你做饭好吃,她就想吃了。”

我疑惑的看了王凤仪一眼说,“那也不会那么凑巧你今天请吃饭,她就想去我那吃饭吧?”

王凤仪装作很无辜的样说道,“还真是凑巧,今天我过生日!”

&今年不是过完了吗?”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今天过阴历的!冰冰交给你了啊!”她说完就招呼其他人一起去吃饭。

我一想,不对啊,就喊道,“你这阴历和阳历差三个月啊?”

她回头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把我和韩冰冰扔在马路边上了。我尴尬的对韩冰冰说道,“你真想去我家?”

韩冰冰羞赧的点点头说,“是!”

第189章 难懂的女人心

我看着满脸发红的韩冰冰没有多说什么,只好将她带回家里。在车上,我问她,“你想吃我做的什么?”

韩冰冰很快的回答道,“什么都行。”

我们在路过超市的时候顺便停了下车,买了些肉和蔬菜便回到了四合院。在四合院,我把她请进了客房,然后亲自下厨给她做了几个菜端到桌上,刚坐下韩冰冰就问道,“有酒吗?红酒。”

平素喝红酒较少的我只好去王凤仪的屋子里翻出一瓶拉菲,暂且“借”一瓶用用,不过王凤仪财大气粗估计不会跟我计较这一瓶红酒。

饭菜有了,红酒也有了,我给韩冰冰倒上一杯拉菲,没想到她一饮而尽。按理说韩冰冰应该懂得红酒的喝法,看这架势她是有话要说。果不其然,她擦了下嘴角,满脸红晕的脸不知是羞涩还是醉意。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喜欢我吗?”

我对这么直白的问话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我点了点头。

韩冰冰向来大胆,她紧接着第二句问话就是,“那你喜欢王凤仪吗?”

这句话我没法回避,也无法撒谎,便又点了点头。

韩冰冰的眼神显得稍微有些失望,她说道,“你们男人真是心,喜欢一个还不够,还要喜欢好几个……”

我没有反驳,而是说道,“可是喜欢是心里的感受啊,我又不能去控制,至少我没骗你吧?”

韩冰冰一脸不高兴的说,“你就是骗我了!你就是!”

这姑娘刁蛮的脾气上来之后真是压不住,我没有说什么,她把红酒瓶子拿过去又倒满一杯,仍旧是一饮而尽。我忙说道,“拉菲不是这样喝的!”

她瞪了我一眼,“用你管!?”

我看她这么凶就不再说话了,我们俩连饭菜一口都没动,她就连干两杯了,虽然红酒的度数不高,但是连续两杯下肚还是有些吃不消,何况韩冰冰本身就不胜酒力,此时的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她这时候把那种疯丫头的脾气彻底发挥出来了,她突然一睁眼,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上我?”

我刚把红酒杯送到嘴边小尝一口,她这一问让我一下呛到了,我猛的一咳嗽,刚进喉咙里的那口红酒一下子从鼻子中喷出,我连忙找纸巾擦了擦。这一连串的意外惹得韩冰冰哈哈大笑,她说道,“怎么了?想着就流鼻血了?看来我魅力还挺大的嘛!”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是我呛到了,红酒进鼻子里了。”

韩冰冰怒道,“少废话,解释就是掩饰,你敢说你没想过?”

&我没话说了,因为我无法否认,韩冰冰也算是一个美女,经常在一起难免有时候脑中会有些yy的镜头飘过。

韩冰冰看我没说话,咯咯的笑起来,她又到了一杯酒干掉,然后站起来走到我旁边看着我。我抬头看着她满脸醉意,她呆呆的看了我几秒,然后突然扑到我身上就开始吻我,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倒一下,不过我马上平复了心绪,开始回应她的吻,感受她唇齿间的体温。

一番热吻之后,她用迷离的双眼看着我,说道,“去你房间吧!”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屋子里,将她放到床上,她不肯放开我搂着我的脖子,然后又和我湿吻起来。

突然间我觉得她嘴部有些抽搐,我连忙将她推开,她呕了一下便吐了出来,还好我反应快,要不非得吐到我嘴里。她吐了我们俩一身,我连忙找个盆让她吐,她明显是紧张加上酒精作用,连呕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她才吐完。此时她已经晕的昏睡过去,不知道任何事情了。见此情况,我们俩的好事也不能进行了。

我脱去我沾满她呕吐物的上衣,发现她的衣服上沾满了秽物,我只好帮她换衣服。

正值夏日,韩冰冰只穿了件衬衫和短裤,里边穿着贴身内衣,呕吐物透过了外衣将她的内衣都浸湿了,这样肯定不会舒服,我思来想去还是动手帮她脱衣服。

在帮她脱衣服的过程当中,可以看到她浑圆的胸部和白皙的长腿。面对此景,我不免心生邪念,好在我定力强,只是多看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我拿来毛巾沾了沾热水,帮她把身体擦净,刚要起身的时候,她突然咂了几下嘴,然后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她的胸口按了一下。我一个不注意,脸正好贴到了她的胸口,这一下让我的血一下冲上了头,我想挣开她的手,可是她经常锻炼的缘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的多,加上酒劲睡意,我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挣脱开。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只让看不让吃的滋味确实难受。

韩冰冰把我的床占了,我看王凤仪没有回来,便去了她的屋子在她床上躺着,这一忙活有些累了,便躺着她的床上睡着了。

深夜王凤仪回来了,她也是疲惫不堪。她见屋里都关着灯没有在意,进屋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她根本没发现床上的我,直到要躺下那一刹那才发现床上有个人,她吓得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弄醒了我,我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就看见王凤仪抄着一个酒瓶朝我头上砸来,我连忙喊道,“别!是我!”

但是我的喊声已经晚了,王凤仪虽然听出来是我,但是这手没收住,瓶子一下子咂道我的头上,瓶子没有碎,但是砸的我的头嗡嗡直响。

王凤仪连忙打开灯,她惊叫道,“你怎么在这?”

我此时头还疼的要命,无法回答她,她接着又惊呼道,“呀!你的头流血了!”

她连忙翻箱倒柜的拿出药箱,找出些止血药还有纱布给我处理了一下,她边处理边说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是你,我以为你和冰冰在你屋子里呢……你怎么会在我屋子里呢?”

我说道,“她喝多了,我就让她在我那屋子睡了,我只好到你这屋来了。”

王凤仪先是“嗯”了一声,然后突然一脸坏笑道,“不对……要是她喝多了应该是她睡我这屋,你睡自己屋子,怎么现在正好反了?是不是你把她灌醉想做坏事,然后良心发现了,就收手了?”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我有那么无耻吗?”

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我这才发现王凤仪刚才因为睡觉都脱光了,现在是完全****着为我处理伤口,她发觉我在盯着她身体看,轻轻的在我脸上扇了一下骂道,“滚!少看,要看去看那屋那位!”

我把头扭开,说道,“你还真奇怪,把男人往外推!没见过你这样的。”

王凤仪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把你推出去,岂不是你就要一直粘着我了?我可不想在你一棵树上吊死,你不粘我了,我才有机会泡小帅哥去。”

她这回答很中肯,我都无语了,这时她把我伤口处理好了,我对她说道,“今晚你去那屋陪冰冰睡吧,我睡你的床。”

王凤仪坏笑道,“怎么?不想让我陪你睡?”

我没回答呢,她就说,“哦,知道了,因为你怕明早冰冰起来发现你没陪她睡而是陪着我,她会伤心,我懂了!”

虽然原因不像她说的那样,但还真是那回事,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王凤仪穿着睡衣去了我的屋子,不过没几分钟她又回来了,进屋翻着衣柜,然后朝我笑了笑说道,“是不是你干完坏事跑我这屋子躲着来了?”

我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她一定是看到韩冰冰裸睡着才这么问我,我答道,“干什么坏事啊,她喝多了,我能干啥啊?”

王凤仪耸了耸肩说道,“她醉了,你正好干啥都行啊!”

&才不趁女人喝醉了呢!”

王凤仪点了点头说,“对啊!你喜欢女人主动,醉了的女人是不吸引你,那好,等明天她醒了,我叫你过去!”说完,王凤仪抱着一堆衣服去我那屋子了。

第二天醒来,我的头还有些疼,看来王凤仪前一天晚上是真往死里打了,我看了看表都已经过早饭时间了,我敲了敲我那屋子的门,韩冰冰睡眼惺忪的开了门。

她看见是我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然后说了声,>

我也尴尬的回道,>

她穿着王凤仪的衣服,她个子比王凤仪矮一些所以穿着王凤仪的衣服显得有些大,幸亏王凤仪平时爱穿那种紧致的衣服,才不至于衣服宽松到让韩冰冰春光外泄。她把我请进屋去,此时王凤仪还没有睡醒,她的睡姿非常不雅,这让我和韩冰冰很是尴尬。

我进屋找了件我的衣服穿上,翻衣服的声音把王凤仪吵醒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对我说,>

我头也没回的说,“早!”此时我发现韩冰冰脸上发红,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一看,王凤仪竟然什么也没穿的坐在那,一点也不忌讳我的存在,我把她放在椅子上睡衣丢给她说道,“你穿上点啊!”

她可能没有完全睡醒,嘟囔着,“又不是没见过,穿什么穿啊!”

这一句让韩冰冰的脸更红了,看着都有些发烫了。我斥责她说,“你快穿上,韩冰冰还在这呢!”

她挠了挠头,说道,“哦,我忘了你睡在这了,没事,咱俩都是女人,看就看吧。真不公平,凭啥男人可以赤膊,女人就不行,夏天穿内衣太热了!”

她这真是没把韩冰冰当外人,结果反倒是韩冰冰说道,“那我先出去一下。”她刚要走,韩冰冰起身拉住她说,“你俩呆这,我出去。”说完她穿好睡衣,接着又打了个哈欠要往外走。

韩冰冰说,“我也出去吧,去你屋里。”

王凤仪这下精神了,说道,“别,你留着,正好把你俩昨晚上没办的事办完。”

这一下韩冰冰刚降温的脸又红了起来,她说道,“你说啥呢,王姐?”

王凤仪对这事早已没有了羞耻心,很淡定的说道,“昨晚上她都帮你把衣服脱了,我看就差最后一步了,谁让你喝多了。他啊,不喜欢女人喝多,你还是清醒点好,正好这早上睡醒了,你俩体力都恢复了,还清醒,办那事正合适。”

韩冰冰哪有王凤仪这么不羁,被这一通话说的根本没法接话。我连忙说,“哪有大早上起来就做那事的,你胡说什么呢?”

韩冰冰也连忙说道,“对,大早上刚起来的……”她刚一出口就发觉这句话有些不对,但是已经被王凤仪察觉了,说道,“也对,你俩晚上做吧,这样吧,今晚我去亦萱姐那里住,你俩随意啊!”

韩冰冰此时已经羞得不行了,王凤仪扶着她的肩膀说道,“你不应该这样,记住,女人要和男人平等,即使那件事也是一样,你要心里有着他们男人都是侍候你的,这样你才能摆脱这种尴尬害羞的心情。”

王凤仪说的有板有眼,韩冰冰听的一愣一愣的,像是认真的在思考学习。我把王凤仪赶了出去说道,“你回你屋吧,把冰冰都教坏了。”

王凤仪一撇嘴说道,“叫得这个肉麻啊,真是喜新厌旧,我走了,省的在这里碍眼。”她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身对韩冰冰说道,“冰冰,不要有心里负担,我不会和他一起一辈子的,你喜欢的男人我让给你,即使以后我再找的男人,只要你喜欢,你说,我全给你。你是要独占还是要和我分享,我都同意!”

王凤仪这话已经无下限了,平时她也就在我面前才这样,如今这在韩冰冰面前说出来这种话,是完全把她当自己人来看待了。韩冰冰听完满脸茫然,看来她是第一次领教王凤仪最真实的一面,然后嘴中挤出一句话,“我不想独占,分享就好了!”

我顿时头晕,不知道韩冰冰这话是一时紧张口不择言说出的,还是她心底已经被王凤仪给同化了。

我这时插话道,“你俩别扯了,快点洗漱吃饭,等会去唐教授呢,他说有事找我,正好这次也带冰冰过去。”

王凤仪应了一声就先出去了,屋子里暂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韩冰冰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冷冷的问我,“昨天你什么都看见了,是吗?”

我答道,>

她嘴中冒出两个字,“流氓!”

我一头黑,我啥时候成流氓了?我反问,“我要是流氓,今天早上和你睡一起的就不是王凤仪而是我了。”

她哼了一声,说道,“那也是流氓!”

我说,“我要是不当这流氓,你今天就得浑身发臭,多亏我给你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擦的身子……”

这话一出,韩冰冰脸一下又红了,然后不自然的说道,“大流氓一个!你趁我醉了占我便宜!”

&要占你便宜我就不告诉你了!”

韩冰冰瞪着我问,“说!你给我擦身子,都擦哪里了?”

我怯怯的说道,“嘴、脖子、胸口、大腿。”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说,“摸的地方还不少啊,还说不是流氓!”

我反驳道,“那是我用毛巾擦的好不好,我都没用手碰。”

她生气的说,“还想用手碰,你还想干啥?”

我反问,“那得问你想干啥,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韩冰冰答不出来,一生气,转身就出了屋子,这个时候王凤仪站到我的门口,摇摇头说道,“你呀,太不懂女人心了!”

我纳闷道,“为什么不懂?”

王凤仪笑道,“你傻啊!她是在埋怨你昨晚为啥不把她给上了!”

我愣了一下,说道,“她不是醉了吗?”

王凤仪笑的更厉害了,“她就是想把自己灌醉,然后给你机会,她太嫩了,不好意思太清醒的和你发生关系就用这招。你还不领情,你说你傻不傻?”

&她又不说清楚!”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这事她好意思说吗?”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怎么每次都很好意思说呢?”

王凤仪一摊手说道,“我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像她一样。”

我一撇嘴说道,“那我要是昨晚真和她发生关系了,她不是照样骂我,说我趁人之危。”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

我回道,“得,那怎么都得挨骂,我宁肯像现在这样。”

王凤仪叹道,“她现在骂你是真骂你,然后心里觉得很自卑,你想想,一个美女脱光了站你面前,你啥也没干就走开了,你说她会不会很受挫?如果昨天你和她发生了关系,她虽然嘴上骂你,但是心里会很高兴。”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们女人心里真复杂。”

王凤仪笑道,“那怎么办,就是这样,尤其年轻女孩子都觉得和男人发生关系有负罪感,即使想发生关系也会找个借口把这责任推给男人。”

我说道,“你就没有这负罪感!”

她笑呵呵的说道,“对啊,我是老女人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反思。

早饭时间,我们三个人一句话没说,吃过早饭后,我们三个人开车前往唐教授的办公室。,你说你傻不傻?”

&她又不说清楚!”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这事她好意思说吗?”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怎么每次都很好意思说呢?”

王凤仪一摊手说道,“我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像她一样。”

我一撇嘴说道,“那我要是昨晚真和她发生关系了,她不是照样骂我,说我趁人之危。”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

我回道,“得,那怎么都得挨骂,我宁肯像现在这样。”

王凤仪叹道,“她现在骂你是真骂你,然后心里觉得很自卑,你想想,一个美女脱光了站你面前,你啥也没干就走开了,你说她会不会很受挫?如果昨天你和她发生了关系,她虽然嘴上骂你,但是心里会很高兴。”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们女人心里真复杂。”

王凤仪笑道,“那怎么办,就是这样,尤其年轻女孩子都觉得和男人发生关系有负罪感,即使想发生关系也会找个借口把这责任推给男人。”

我说道,“你就没有这负罪感!”

她笑呵呵的说道,“对啊,我是老女人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反思。

早饭时间,我们三个人一句话没说,吃过早饭后,我们三个人开车前往唐教授的办公室。

第190章 突破

我们来到唐教授的办公室,看到唐教授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文献,根本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韩冰冰刚要去叫唐教授,我拉住了她示意让她等等。我和王凤仪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韩冰冰则走到唐教授的身后去瞧一瞧他看的是什么东西。

唐教授眉头紧锁,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当他写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好似在思考。这时候韩冰冰说道,“唐教授,应该是这样吧……”她拿过笔写了几下,唐教授眉开眼笑,突然唐教授一个激灵,“嗯?你们怎么来了?”他这才发现我们。

我们呵呵的笑起来,韩冰冰说道,“唐教授,这不是好久没看到你了吗,我过来看看。”

唐教授笑道,“好好!你不来我都想你了,对了,我把你作为项目组的主要负责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归队啊?”

&责人?什么项目?”韩冰冰疑惑的问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没告诉韩冰冰关于找传说九鼎的项目,于是我便说道,“唐教授,那件事我还没告诉韩冰冰呢,我是想等她专心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告诉她。”我接着便把项目的经费还有项目的由来同韩冰冰讲了一遍,韩冰冰惊的嘴巴合不上了。

她听完猛打了我一下,说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我说道,“这又不是我定的,纯属上边定的,我就是个执行负责人,管钱的还是凤仪呢。”

韩冰冰这时候又去和王凤仪抱怨起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呢?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王凤仪笑道,“这是虽然是我管钱,但是我听他的。”王凤仪指了指我,又把球踢给了我。

我一摊手说道,“这事不怨我,还不是你被那白灵灵控制了,我怕万一什么把她刺激了,她又对你不利了。”

韩冰冰撅着嘴说道,“你理真多,就不让我参加呗。”

我赶紧道歉道,“我哪敢管咱们韩大小姐啊,这还是为你考虑的,这项目没你还真不行,唐教授亲自点名让你参加,这个团队他选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唐教授,你说是不是?”

唐教授应声道,开始给韩冰冰做起思想工作了,“韩冰冰,这件事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有可能会改写历史,揭露历史真相,这等大事你绝对不能错过,对于我们历史工作者来说,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我们干这行一辈子不就像留个名声吗,将真正的历史真相展现给世人,你说是不是?不过,你还是要把你的事处理好,不要有后顾之忧,有时候历史工作中的灵感也是很重要的。”

唐教授这思想教育一连串的说出来让韩冰冰应接不暇,韩冰冰只好点头说道,“唐教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尽快处理完毕,然后就归队。”

韩冰冰这倔脾气也就唐教授能治她,唐教授软硬不吃认死理,还是她的老师和长辈,所以对付她这种任性的脾气是最好的了。

这时候王凤仪问道韩教授,“唐教授,那个项目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唐教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是个严谨的学者,说道,“目前只能说有线索,但是还是没有具体的方向,你看这个。”

唐教授把他的一个笔记本推了过来对我们说,“这些照片你们看看,最近在新疆挖出来的东西。”

我们看了看,一些照片是陶器,但是表面明显有那种奇怪的符文,还有一些金属器皿也同样存在那种符文。唐教授说,“我们现在在抓紧破译这种符文,我觉得想找到失落的九州神鼎,需要破解这些符文,至少要破解一部分。我之前曾经破解了一些,上边都是一些祈福的话,这次发现的明显和那些符文有着区别,我想可能会有新的线索。”

我看着照片说道,“我怎么看着这些符文都一样呢?”

韩冰冰白了我一眼说道,“就你那水平能看出来啥?不懂就别说。”

唐教授看韩冰冰这么和我说话,眼睛都直了,他说道,“韩冰冰,不要这么没礼貌!”唐教授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他知道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虽然我不懂历史,但是我对重要事情的决定有着生杀大权,他不知道我和韩冰冰的关系,看到韩冰冰这么和我说话,他生怕韩冰冰把我得罪了,最后把这项目给毁了。

韩冰冰不了解唐教授所想,反而说道,“对他我就这样,什么礼貌不礼貌的。”

唐教授这次眼睛真的直了,不仅是直了,还傻了,他第一次见到项目成员对负责人这么说话的,他连忙替韩冰冰向我道歉,“柯先生,我替韩冰冰向你道歉,她这孩子不懂事,平时说话就这样,不过她没有坏心眼,你不要在意啊。”

唐教授认真的表情弄得我们都想发笑,王凤仪在旁边已经忍不住了,转头扶着墙开始笑了,我面对唐教授躲不过去,只好硬憋着,答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平时和韩冰冰交往很多,我知道她的性格,我们平时就这么说话,没事。”

唐教授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他接着解释这些照片说道,“不过学术归学术,这张照片上的符文确实像以前发现的那些,但是细节还是不一样,无论从字符的弧度还有排列顺序都有差别,从碳十四的测定上来看,这次发现的这些符文的时间要近一些,也就是传说大禹治水的时间,所以我觉得这真有可能记载了九鼎下落的线索。”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唐教授所说的意思,我答道,“我刚才就是说一下,班门弄斧你不要在意啊,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就是定期看下进展,如果需要深入实地考察的话再告诉我。”

唐教授见我再次强调放权给他很是高兴,答道,“放心吧,我肯定无不所言。”

我对他说,“唐教授,你真是客气了啊,这事还有劳你了。”

接下来韩冰冰和唐教授谈了一些学术问题,过了能有快半个小时,我们离开了唐教授的办公室,临走时王凤仪又送给唐教授上好的茶叶。

出门后,我对王凤仪说,“你这人太阴险了,一包茶叶就让老专家死心塌地替你加班加点卖命了。”

王凤仪笑着说,“你这话不对啊,我这是尊老尊师,怎么能扯到我阴险去呢?冰冰,你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韩冰冰接话道,“唐教授怎么对你这么客气啊,我都看不下去了,凤仪,你说就他这么一个龌龊的人能让老专家在他面前客客气气的,我怎么觉得咱们这社会风气不对啊?”

王凤仪点头说道,“就是,这么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做,贪财,最主要还好色的家伙竟然做老专家的上司,太不公平了!我要向上级反映反映。”

韩冰冰接着添油加醋道,“对,王姐,向上级反映,让纪委查一查他!”

我听不下去了,接道,“打住!纪委查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国家干部,一不贪,二不拿,还时刻要拼命玩命去。怎么我一道你俩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了?”

韩冰冰没话了,而王凤仪的嘴要厉害的多,她说道,“你拼命玩命那是你的职责,但是你利用玩命拼命的机会泡妞就不对了,这叫假公济私。”

我斜了王凤仪一眼,说道,“这怎么假公济私了?谁规定工作时候不能泡妞了?”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道,“泡妞也可以啊,可是你泡了好几个,这说不过去吧,冰冰是不是?”

韩冰冰脸一红什么都没说,我这下没法反驳了,多了不说,这一左一右正站着俩呢,怎么反驳都听着像狡辩。

王凤仪看我没话了,哈哈大笑,我顶了她一句,“你损我怎么把你自己也带上啊?说我泡妞,你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王凤仪的脸皮是厚到一定程度了,笑着说,“我愿意,把你带坑里就行,我就无所谓了!“

我讽刺她说,“厚颜无耻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不过能用到女人身上我估计你是第一个。”

王凤仪已经达到刀枪不入的境地了,她笑着拉着韩冰冰说道,“记住了,男人脸皮厚,你必须比他还厚,否则你就治不住他。男人好色,你就要比他还好色,否则他不会听你话的。听到了吧,以后就这么对付他!”

我对王凤仪说,“你别把冰冰教坏了,你那套理论只适合你自己,放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都是歪理。”

韩冰冰一直听着我和王凤仪贫嘴,在旁边不说话,过了半天,她脸色低沉的说了一句,“你们俩的感情真好……”

她这一说不要紧,把我们俩都弄愣住了,本来火热的拌嘴一下就停了下来。气氛从烈火变为了冰点,还是王凤仪机智,她拉着韩冰冰说,“冰冰,别吃醋啊,你以后肯定和他也像我们这样。”

韩冰冰不声不响的,直到我们坐上车了,她才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像小三似得?”

王凤仪连忙回道,“你不是小三,我才是,你们先认识的,后来我才插一腿的,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王凤仪的功力第一次让韩冰冰看到,也是让她惊诧不已,我接道,“冰冰,你别学她,她就一个女流氓!”

韩冰冰突然说道,“女流氓也不错,至少不让你们男人欺负。”

王凤仪拍手说道,“这就对了!”

我摇摇头说,“冰冰,你这么就被她同化了啊!”

韩冰冰叹了口气说,“不这样咋办,要不你可算是硬骨头一块啊!”

&这不是说你是狗了吗?要啃我啊?”我反问道。

韩冰冰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车子刚转过一个信号灯,韩冰冰问,“哎,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说道,“送你回家啊!”

&韩冰冰说了一个字就不说了,气鼓鼓的向座椅的后背使劲靠了一下。

王凤仪笑着说,“你真不懂女人,晚上回四合院,咱三个喝酒!你说好不好?冰冰。”

王凤仪边问,边一脸坏笑,韩冰冰说了一句,“好吧,就勉为其难的去吧,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啊。”韩冰冰对着王凤仪说道。

王凤仪点点头说,“那是!咱们姐妹情深,要把他们男人踩在脚下才行!”

王凤仪这么说,我脑子里突然飘过他穿着高跟鞋,甩着皮鞭的样子,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脸,怎么能想这么龌龊的画面呢。

王凤仪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问道,“你怎么了?困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困,被你们吓得。”

王凤仪和韩冰冰对视了一下,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把车开回四合院,下午王凤仪和韩冰冰出去逛商场了,我便当保镖陪同,女人逛商场都一个样,无论有多少衣服都是觉得衣柜里少一件,王凤仪的衣服都放了几个屋子了,仍然看着喜欢的就买,韩冰冰也是如此。一个下午逛下来我累惨了,而他们俩是满载而归,王凤仪大方的很,就连韩冰冰的那份她都一起给付了。在即将出商场的时候,王凤仪又把韩冰冰拉近一家内衣店里,我站在店口看见他俩在里边低语,像是起了小小的争执。王凤仪一脸坏笑,韩冰冰则是一脸苦相,时刻摇着头,最后好像被王凤仪说服了,王凤仪又将一件内衣打包装进袋子里买单了。

之后我们去了超市买了些饭菜,经过一下午的奔波,我已经没有做饭的力气了,而他们两个女人却精神焕发,谁说女人体力不如男的?至少在逛商场上,男的绝对是甘拜下风。

晚上回到家里,王凤仪拿出两瓶上好的香槟,我问她为什么要喝香槟,要庆祝什么吗?王凤仪找了个理由说道,“庆祝冰冰第一次来四合院和我们俩单独喝酒!”

&香槟打开了,王凤仪将三个杯子满上,我们三个举杯相碰。吃饭间,我们谈笑甚欢,这个时候王凤仪对我说道,“你去我屋子里取一些冰块来,我想放冰块喝。”

我想都没想就去她的房间里取了些冰块,等我回来,她们两个坐的端正,王凤仪再次举杯说道,“再干一杯!”我也举杯将酒喝下,我示意酒喝光了,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韩冰冰紧张的脸,还有王凤仪那一脸坏笑。我心想,糟了!他俩是不是给我下套了?

这杯酒喝完之后,王凤仪就说,“我有些晕了,要去睡了,你俩在这聊吧。”说完她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房门锁上了,我明白这是王凤仪给我们俩制造机会,只不过我还有没想到的。

过了没十分钟,我就觉得晕头转向,浑身火热,我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王凤仪她丫的又给我下药了,只是我没想到这次韩冰冰竟然也和她沆瀣一气。

我有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只是浑身燥热,韩冰冰将我扶回我的屋子里,让我躺下,然后她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我。

我浑身越来越热,像冒火一般,韩冰冰用她紧张到发抖的手帮我解开衣服,我推着她的手说,“不要……你不用这样……“

韩冰冰眼角要流出泪水一样,她说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趁着意识还算清醒的说,“喜欢!”

她又问,“那你不想要我吗?”

我犹豫了,韩冰冰突然解开她的衣服,她里边穿着一套非常性感的内衣,一定是下午王凤仪怂恿她买的那套,我忍不住了,点点头道,>

她问,“那你还等什么?”

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我的****了,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压在身下,接下来便是两个人最原始的的那种****的发泄,索取与再索取,两个人的呻吟伴着月色回荡在四合院中。

院子对面的房间内,王凤仪有些消沉,她将枕头压在自己的耳朵上强迫自己睡去,可是她迟迟睡不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真正的睡去。

第二天天亮,韩冰冰显得神采奕奕的,而我却累的不行了。她起床第一个跑到王凤仪那个屋子里关上门和她说悄悄话。过了一会,他俩一起出来,我对王凤仪发怒道,“你又给我下药?”

王凤仪拿着一个苹果咬着吃,边吃边说,“是又怎么了?冰冰同意的!你可别占便宜不认账啊!”

我无话可说了,韩冰冰的脸有些红,但是脸上显现出骄傲的神情,王凤仪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过我发现她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悦。

韩冰冰洗漱的功夫我来到王凤仪的房间里,问道,“你好像不高兴?”

王凤仪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

我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王凤仪呵呵一笑,“你眼睛瞎了!”

我拉住她问,“你别骗我了,你表情不自然,你要是不高兴为什么这么做?”

王凤仪一甩手道,“还不是你想这样,我才这么做的?”

我说道,“不对!你肯定有事,你瞒不了我!”

王凤仪突然转身看着我,一脸忧伤的表情。,她将枕头压在自己的耳朵上强迫自己睡去,可是她迟迟睡不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真正的睡去。

第二天天亮,韩冰冰显得神采奕奕的,而我却累的不行了。她起床第一个跑到王凤仪那个屋子里关上门和她说悄悄话。过了一会,他俩一起出来,我对王凤仪发怒道,“你又给我下药?”

王凤仪拿着一个苹果咬着吃,边吃边说,“是又怎么了?冰冰同意的!你可别占便宜不认账啊!”

我无话可说了,韩冰冰的脸有些红,但是脸上显现出骄傲的神情,王凤仪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过我发现她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悦。

韩冰冰洗漱的功夫我来到王凤仪的房间里,问道,“你好像不高兴?”

王凤仪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

我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王凤仪呵呵一笑,“你眼睛瞎了!”

我拉住她问,“你别骗我了,你表情不自然,你要是不高兴为什么这么做?”

王凤仪一甩手道,“还不是你想这样,我才这么做的?”

我说道,“不对!你肯定有事,你瞒不了我!”

王凤仪突然转身看着我,一脸忧伤的表情。

第191章 出海

我看到王凤仪如此忧伤的表情后明白了一切,我问她,“你何苦这样呢?”

王凤仪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不知道哪天我就会死了,所以伤心。”

我听到这里很纳闷,反问她道,“你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王凤仪道,“人生在世,生死有命,不仅是我,你,冰冰,说不定哪天都会突然离去。我们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事情,应了那句古话,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一天是一天,虽然很多次了都逢凶化吉,难道还能次次都这样?”

听王凤仪这么一说,我迟疑了,她说的很对,我们到现在为止确实是这样,而且竹莹已经遇难,周遭的人也有很多在我们眼皮底下死去,她说的那种情况也许哪天就会发生。

王凤仪看出我的心思,又笑了笑,说道,“我见冰冰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干脆就成了这等好事,省的以后空留遗憾。”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因为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王凤仪接着说,“放心吧,我连死都不怕的人,不会太在意这些的,我忧伤只是出于女人本能的嫉妒而已。吃饭去吧!”

王凤仪说的很轻松,但是却能看出那种沉在她心底的愁苦,如果不解决眼前这些问题,这种压力会始终压在她的身上,压在我们所有这些人的身上。

而反观韩冰冰,她虽然很开心,但是也能感觉到她讨厌她身上目前发生的事情,讨厌纠缠这些烦心的事情,她面对这些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时候,处理方式就是抛之脑后置之不理,假装表面的快乐。

不仅是他们两个,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刘丰衣愁凌轩的背叛,竹亦萱和凌霄不知道如何对待他们的父亲,胡双月愁自己的身世,我愁这些所有的事情。相对来讲,只有没心没肺的小平头,还有视财如命的肇福源过的轻松。

接下来几天,我们等待出行准备的妥当,又过了七天,张哥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次他没有跟我们前去,只是把我们送到了机场,他单独乘飞机先行去往新西兰,在那里为我们准备前去南极的船。

飞机是军队用的那种大型运输机,这种飞机的飞行速度慢,但是载重很多,飞机上运了很多这次出行需要的大型设备。张哥说飞机上只是一部分,有很多设备他已经联系了长城南极科考站,那里会借给一些我们需要的极地设备,还有很多大型设备会在新西兰的港口为我们准备好。

我们一行人登上运输机,每个人都很好奇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运输机的内部结构,我们靠在飞机的两边坐好,舱内摆了一些货箱,货箱中装的有红外冰下探测设备,移动发电站,通讯设备等。

飞机的机长是两名军人,这次是张哥动用了在军队的关系,当然也是老爷的意思。机长见我们上来后用洪亮的声音向我们喊道,“报告各位首长,本次飞行任务由我张京天,还有副机长刘航负责,是从北京飞往新西兰的奥克兰……”话音一出就让我们傻了眼了,我们什么时候成首长了?

旁边的韩冰冰刚要说话,王凤仪就先开口了,“多谢两位,具体问题不用再说了,就交给你们好了,我相信你们。”王凤仪这话语的口吻就是承认我们是首长,而且她就是我们带头的。我转头看着她,她朝我挤了下眼睛,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招呼大家上飞机。

到了飞机上坐好之后,两位飞行员回到驾驶舱后,王凤仪小声解释道,“张哥看来是没向他们交代我们的身份,这事肯定是上边领导直接给他们下的命令,他们觉得我们一定是大人物,军队里都把大人物叫首长。既然张哥没说,我们就不点破,他也有他的考虑。”

王凤仪毕竟和政府打交道多,明白这里边的道道,我们这些不入流的人不明白这些,听了之后感觉有些很玄,所以也没说什么,就都甩手给王凤仪让她来和飞行员沟通。

运输机的舒适性着实比王凤仪的专机差了很多,一路上不仅没有酒,没有美食,倒是多了很多轰隆隆的噪音。

整个飞行过程比较沉闷,中途分别在香港和澳大利亚坐了停留进行了加油,并吃了些饭。尽管这个行程普通飞机十二个小时就能飞完,但是运输机比较慢,整整飞了十八个小时我们才到达奥克兰。

飞机一降落,张哥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他坐的客机比我们早到了六个小时,这个期间他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了,他先将两名飞行员安排好后就将我们接到了当地的酒店。

奥克兰在新西兰是很大的城市,可是相比中国的城市来讲就小的很多了,新西兰全国人口都没有北京三分之一多,所以在街上不免显得冷清了一些。

飞机到这里时正好是午夜时分,除了稀稀两两的酒吧之外,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去处,我们这些人因为长途的奔波有些疲惫,所以干脆都躲在酒店里睡觉。我也不例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连张哥备好的接风饭都没有吃。

第二天起来后,张哥通知大家前往南极的船会在今天装船完毕,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出发,所以离出发前我们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放松。

虽说是放松,但是大家却紧张的很,倒是她们几个女人再商量南极到底什么样,是不是很好玩。我一直在思考怎样才能进到南极的冰层地下,还有如何到达南极点。

我在思考的时候胡双月跑过来问我,“南极有多冷?”

我想了一下说道,“反正比你去过的任何地方都冷,如果你没出过国的话。”

胡双月摇摇头说,“我还真没出过国,那有没有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雪地森林冷呢?”

我答道,“比那至少冷上一倍。”

胡双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什么?比那冷一倍,那得多冷啊?”她摇摇头转身走开,我明显的看到她全身打了个寒颤,南极光想想就会让人觉得冷了。

这一整天我们就在奥克兰逛了逛,吃饭的时候,各种鸟会飞到餐桌上和我们一起进餐,就连路边的松鼠也会跑过来和我们要吃的,这里的自然环境更不必说,可以畅快的呼吸,尽管现在这里是冬天,但是南半球的冬天也是很温暖的,满眼绿草蓝天,没有雾霾。

王凤仪对我说,“这里真好,好像世外桃源一样,有时候想想真的不想回去了。”

我笑道,“那就不回了呗!”

她看了看我,说道,“不回去?那谁拯救世界啊?我们还肩负着重任呢。”

我和她相视一笑,这个世界上能够享受一番平静的人是很幸福的,这种幸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付出艰辛甚至生命。

我对她说道,“等这些事情结束了,咱们就来这种青山绿水的地方隐居怎么样?”

王凤仪斜眼看着我,问道,“你有钱买这里的房子吗?能买了这里的地吗?我可想住一个庄园那样的地方啊。”

我一耸肩说道,“不是有你这富婆嘛,算你包养我得了!”

王凤仪哼了一声,“那冰冰怎么办?”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坏笑道,“你一起养了得了!”

王凤仪使劲揍了我一下,“你想的美!包养你就算了,还得替你养老婆啊?”

我哈哈大笑道,“你不是愿意吗?”

王凤仪开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养冰冰行,但是我不养你,除非你给我们俩当佣人,听我们吩咐,这样我才包养你,你看行不行?”

我咳嗽了一声,觉得这里边是个陷阱,还没等我回答,王凤仪杵了我一下问道,“哎,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我找别人和我过青山绿水的生活了。”

我连忙答道,“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啊,专门侍候你。”

她说道,“不对!是侍候我俩才对!”

&好!侍候你们俩大…>

她狠狠的捶了我一下凶道,“谁是大娘啊?你才大娘呢!等着你进门那天我非得折腾死你!”

我背后寒气直冒,这王凤仪到时候要怎么对付我啊,不过我倒是很向往那种青山绿水的生活,还有两个大美女陪伴,不管能不能实现,光想想就很高兴了。

一天就这么慢悠悠的过去了,出发的日子到了,张哥带我们上船,我们到了码头看到我们的船之后全傻眼了,这个船很大,有五十多米长,我对张哥说道,“张哥!不用搞这么大的船吧?好似就我们几个人去啊!”

张哥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能去极地的船都是重装甲,吨位大的船,这样才能破冰前进。”

&冰?”旁边的胡双月问道,张哥回答她,“就是在冰中开,将海面的冰撞碎,一点点的前进。”

胡双月不知道破冰船,眼睛一眨一眨的说道,“这么神奇?”

张哥点点头说道,“极地的环境和我们居住的地方不相同的地方很多,我来之前特意找人问过的,据说能看到极光,非常漂亮,这个时间正是南极看极光最好的时候。”

胡双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很期待看到极光,不仅是她,我们所有人都很期待看到极光,毕竟这种景象不是居住在极北或极南地区的人是看不到的。

上船后,张哥向我们介绍了船员,一个船长,一个大副,十名水手,负责轮机、管道、电网已经餐饮,现代化的破冰船有很高度的自动化,这些人开动这个大船也是绰绰有余了。

张哥还带我们参观了船上的货舱,除了我们用运输机运来的设备之外,船舱里还摆上了五个雪地摩托,雪地拖车,这些东西都是从新西兰采购的。

这艘船是专门用来在极地间运送货物的,船舱虽然没有游轮奢华,但是要比运输机好的多,每个人一个小单间,布置的很舒适,等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张哥将各自单人装备分别发给了大家。一副手杖,一副滑雪板,一个头盔,一副方风景,最扎眼的是那套羽绒服,厚度比在我们东北能买到的还要厚,以及那个厚重的雪地靴,如果把这些都穿在身上会像狗熊一样。

张哥将装备发完之后就来到我的船舱中,对我说,“你们这次选择这个季节去南极是不是有些冒险了啊?如果你们成功,那可是人类历史上的壮举,就不说到南极冰层以下,单单是冬季到达南极点就不曾有人活着回来过。”

张哥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担心过,别看南极遍布各大国的科学考察站,这些考察站除了南极外围的几个是常设站之外,其他的科考站都是临时的,在南极的夏天才有人在那里,冬天都会撤离。南极的冬夏两季反差很大,夏天的时候如果你运动很久,穿着单衣都不觉得冷,而在冬天,这里就是地狱,任何想从大陆腹地的穿越都可谓是死亡之旅。不过我没法考虑这些,毕竟无名的要求很迫切,想完成那个任务没有朱雀的帮忙是不可能的,我们等不了半年,再等半年是否会有更大的灾难都说不定。所以我们必须冒险,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世间的每一个人。

我和张哥说出这些后,觉得很好笑,我们几个不被人知的人竟敢说自己为了全世界的人,有点大言不惭,不过张哥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就是英雄!心系天下却不为人所知,这个世界有很多这样的人,大家知道的那些只不过是其中的典型而已,就如黄继光那样的英雄,难道那些为了保家卫国牺牲在战场上的士兵,不都是英雄吗?”

我点了点头,张哥很认同我们的作为,他视我们为英雄其实也是和他的经历有关系,他们这些特工相比那些士兵可能更悲凉,士兵阵亡至少还有个名字,即使国家没有记住,家人也会在他的墓碑上写着他的事迹,而这些特工平时做什么家人都不知道,危险程度不亚于战场,一旦身亡很可能不被政府承认,即使承认也不会对外公布,只有一份密封的档案和家人得到的一份抚恤金而已,有时候,天下确实是被这些无名英雄支撑着的。

想到这,我从屋子的柜子里拿出我带的酒和酒杯,倒上两杯,我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张哥,然后举杯说道,“来!敬英雄!”

张哥也举杯道,“敬英雄!敬那些无名的英雄!”

我和张哥一饮而尽,我和他见过几次,但是缺失觉得他是一个可交的人,仗义执言,快人快语,一生能有这样的朋友也算值了。

破冰船速度很慢,从奥克兰到长城站需要十天的时间,这个期间我们只能欣赏海上的风景,胡双月由于晕船,整天昏昏沉沉的,前三天整天在吐,连饭都没吃几口,知道第四天才稍微好了一点,刘丰衣和小平头虽然没胡双月那么厉害,但是也没什么胃口,倒是我和王凤仪还有韩冰冰几个人很能吃,就像没事一样。

一天早饭时候,听到舵手在广播里大喊让我们左侧甲板,我们还以为发生了紧急情况,但是当我们登上甲板时候都明白了舵手为何惊呼了。在左侧甲板很广阔的海面上有成群的海豚跟着船前进,而且不时的从海中跃起,里海豚群不远处还有一条巨鲸,我们都惊呼这种奇景。此时巨鲸也突然从海中跃起,其身长与我们的破冰船相差无几,然后它巨大的身体重重的拍在海面上,我们问船长这是什么鲸,船长答道,“长须鲸,这条鲸,我遇见它不下三次了,它好像经常在这里活动。”

韩冰冰羡慕的说道,“像你们这样经常能看到海豚鲸鱼的,真幸福。”

船长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整年在船上看到的都是这种景象,你可能就不像现在这样高兴了。海上的生活很单调,一出海就是半年一年的,你们这次出海算是短的了。”

韩冰冰惊讶的问,“那这一年半年,你们都不上岸?”

船长叹道,“上岸是上岸,但是不是家,不一样,我们这些老船员都觉得船是家,而真正的家很陌生。”

韩冰冰又问,“那在海上这么寂寞,你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船长这时眼睛一亮,答道,“等晚上你们道餐厅来就知道了!”

船长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们都有点摸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我们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问他他也不说,只说让我们到时候看。我们也就干脆不猜了,直到晚餐时候来到餐厅一看究竟。

到了餐厅,我们就发现这里的环境和之前几天有点不同,餐厅的一面被幕帘挡上,桌子被挤到一面。当我们在猜测这船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大副出现了,对大家说道,“让大家久等了!现在我代表船长揭晓答案!”

幕帘撤下的一刹那,我们明白了船长让我们看的是什么了。讶的问,“那这一年半年,你们都不上岸?”

船长叹道,“上岸是上岸,但是不是家,不一样,我们这些老船员都觉得船是家,而真正的家很陌生。”

韩冰冰又问,“那在海上这么寂寞,你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船长这时眼睛一亮,答道,“等晚上你们道餐厅来就知道了!”

船长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们都有点摸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我们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问他他也不说,只说让我们到时候看。我们也就干脆不猜了,直到晚餐时候来到餐厅一看究竟。

到了餐厅,我们就发现这里的环境和之前几天有点不同,餐厅的一面被幕帘挡上,桌子被挤到一面。当我们在猜测这船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大副出现了,对大家说道,“让大家久等了!现在我代表船长揭晓答案!”

幕帘撤下的一刹那,我们明白了船长让我们看的是什么了。

第192章 进入极地

除了舵手外,其余的船员都在,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乐器,坐在一排摆成扇形的椅子上。

船长向大家再次介绍了每个船员,不过这次是以乐师的身份介绍的,大副是小号手,电工是手风琴手,管道修理员是电子琴手,船长自己则是小提琴手,其余的人还有吹黑管,吹笛子的,俨然一个小型乐队。舵手本来是吹长号的,不过航海规定驾驶室必须有人,所以他只能独自当班,余下的人来到餐厅这里给我们表演。

表演开始了,船长的小提琴带着整个乐队进入了前奏,之后是电子琴的伴奏,还有手风琴的加入,曲调从悠扬变成了欢快,然后其他的乐器也都纷纷加入,变成一个异样的交响乐。乐曲像是描述了一艘船从港口出发,而后欢快的行驶在海洋中,遭遇了风暴、海浪,艰辛和困苦后看到美丽的风景,最终归为平静。

乐曲前后只有几分钟便结束了,所有在场的观众都纷纷鼓掌。之后,每个人又都演奏了一曲自己擅长的曲子,整个表演前后持续了有一小时才结束。演出之后我们便开始了晚餐,船长对我们说,“在大海上太无聊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学会了一样乐器,闲下来的时候就对着大海玩乐器,也算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法。再有就是酒,音乐和酒是我们最好的伴侣。这下你明白了吧?小姑娘。”他转头看着韩冰冰笑道。

韩冰冰点点头,然后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道,“太赞了,你们的演奏很精彩啊!”

船长也很礼貌的回道,“多谢夸奖!”

随后,韩冰冰还和船长请教了如何拉小提琴,船长教了她一会,韩冰冰试着拉了几下,那声音不堪入耳,比拉锯都难听,又试了几次还是如此,最后韩冰冰放弃了。她问船长这小提琴练了多少年,船长想了想说道,“四十年吧,从我随父亲上船时就开始学了,知道现在五十多岁了,基本每隔一两天就会拉一次。”

韩冰冰这次彻底泄气了,“四十年啊!我估计我是没那耐性学这个了。”

船长笑了笑说,“那我知道还有一样工作你做不了。”

韩冰冰眨眨眼问道,“什么工作?”

&员!”船长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大家都笑了。

船在海上慢慢的航行,这一路很顺利,没有遇到风暴,十天之后,我们的船到达了长城站,长城科考站在南极大陆的外围,这里四季都可以有人居住,尽管如此,正值南极寒冬,科考站的温度也在零下三十度左右,我们的船靠在了离科考站很近的冰上,科考站的人通过无线电得知我们到来,早已派人过来接应。

一下船,我们就看见几辆大型雪地车等在那里,张哥和前来接应的人寒暄了几句就让我们上车了。

雪地车说白了就是一个大雪橇,南极科考站选择的位置都是平坦的地区,车子一开就可以尽情的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原上狂飙,无论你在哪里玩过雪,都不会有南极这般痛快。

车速很快,没多久我们就到达了科考站,科考站都是那种可以随时拉走的彩钢板房子,毕竟南极这块冰原上不知道何时就会发生冰层断裂的事,固定建筑不如可移动建筑来的实惠。

科考站总计有八个移动房屋,二十多人,三个屋子用来居住,两个用来放置设备,两个用来工作,还有一个是厨房粮仓。

科考站的站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在这里给我们做了一桌热菜,大多是冰鲜食品,还有蔬菜、水果罐头,在这种冰天雪地中,蔬菜和水果异常珍贵,这是站员们必不可少的食物,维生素的补充全靠他们了,虽然饭菜简单了些,但是在南极这已经很丰盛了,甚至可以说是奢侈了。

科考站的人也爱喝酒,就和海上长时间航行的船员一样,他们一次到南极的工作时间最短半年,一般都在一年左右,多亏有很多分析要做,否则也会像海员一样无聊,不过这种环境下喝酒是多数人的通病,尽管在这种冰天雪地中喝酒对身体不好,但是适当的驱寒还是必要的。

酒足饭饱后,张哥将这次带来的礼物送给了科考站,一些科学仪器设备,同时科考站将他们的一下小型仪器也借给了我们,权当是对张哥的一种感谢。

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了一晚,第二天便返回船上了,这趟旅程也顺便帮助科考站的人进行了补给。我们虽然从科考站这里可以从陆路到达南极点,但是需要绕很大一圈,最快的路程还是从海路直接到达南极内陆冰原边上,直接从那里去往南极点。

从长城站到达离南极点最近的冰原边缘距离很近,但是这趟行程需要十天的时间,因为从这里开始船速需要减慢,时刻小心水中的冰山。我们再次登船后,船长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他知道这趟航行的重要性也知道其危险性,科考站的几个人在冰原旁边朝我们招手送我们离开,旁边还有不少围观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来走去,在这片大陆除了科考人员之外唯一能在陆地上见到的活物只有企鹅了。

船了,温度开始继续降低,南极的冬天温度很低,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有那么多的碎冰,所以开始的航行还很安全。

船开了五天,这五天的黑夜一天比一天长,第四天时太阳仅仅在地平线露了个头便沉下去了,第五天,整整一天都是黑夜我们便进入了完全的黑夜,太阳不再升起,仅能看到天边地平线下太阳发出的光。这是极地特有的极夜现象,接下来很长时间这片大陆没有阳光,气温会持续的下降,降到完全不适合生物居住的境地,这期间这里没有任何生命,就连这里的主人企鹅也会暂时的逃离,去寻找阳光。

船开的更慢了,一天航行的距离仅有两百多公里,三天后,就连地平线下的阳光也都看不见了,这才是真正的黑夜,天空除了月亮星星没有其他的遮挡,我们所有人都冒着严寒站在甲板上观察天上的星星,美丽至极,如果说地球上最好的观察星空的地方可能就是南北两极了,又过了一天,天空飘荡着五彩的光,整个天穹变成了幕布,红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光在天幕上迅速的变化,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光,只有这南北两极才能看到,也是大自然最美的一面。我们都被这景象惊呆了,就连船长也忍不住站出来观看老天这场精彩的演出。毕竟他也不是经常来这里,我们所有人都静悄悄的看着,完全忘记了冰冷刺骨的寒风,直到有人饿了,我们才想起来已经站了很久,回到船舱里吃着不知道哪顿饭。

极夜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人们的生物钟,总觉得成天到晚睡不醒,要不是屋内的钟,我们都忘记二十四小时了,不过我们到底是几点却真的不好说,毕竟在极地这里,很多我们平时的基本常识都会被打乱,不仅是白昼黑夜,就连东西南北都不是那么好分辨的,要不是现在有gps定位系统,我们甚至无法得知我们的位置。

船比我们预计的晚了一些,第十一天才到达冰原的边缘,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我们将所有装备都卸了下来。船长向我们一一告别,张哥说让他在这里游弋十五天月,十五天月后我们再没有回来就可以走了,因为我们的补给极限是十五天,虽然能用无线电通话,但是在这种环境中无线电很可能随时失效,这些话还是要提前说好的。

船是断然不能停靠的,因为一旦被冻上就再也无法离开,所以船长必须在附近的海面慢慢的游弋,防止被困在极地的冰中,他大体会先开会先向外开,然后再开回来。

告别了船长后,我们开始向南极点挺近,这里到南极点有一千多公里的路,大型补给拖车的速度一天的极限是一百五十公里,并且从安全起见我们也最好不要开得太快。

张哥简单的教了我们一下这种拖车的使用方法,拖车一共有两辆,我开一辆,张哥开一辆,我的这辆后边拉着大家的补给、发电机、还有那几辆雪地摩托,雪地摩托只是应急或不方便拖车前进的时候才会使用,毕竟这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五十度,再厚的衣服都不能长时间在这种温度中开着摩托行驶。另外一辆拖车后边拉的是个小型简易房子,每个驾驶室中坐着两个人,其余的人都挤在这个房子里避寒。

车子缓缓的前进,到了一个时间,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大家就开始准时吃饭,准时睡觉,就这样前进了五天之后,我们遇到了一个麻烦,前进的路上有一个断开的冰缝,这个缝隙虽然不算太宽,但是跨度也足足有两米,并且深不见底,雪地拖车是无法通过了,我们只能另想办法。小平头主张绕路,可是绕路会增加时间上的风险,最终我们商讨后决定,将辎重设备都扔在这里,用雪地摩托快速前往南极点,毕竟从这里到南极点不到五百公里了,以雪地摩托的速度,一天半就可到达。我们从设备上拆下了几块钢板架在冰缝上,将食物和取暖设备,帐篷睡袋,以及两个gps挂到雪地摩托车上,其余的全部扔在这里。

不过即使这样,雪地摩托能否通过冰缝也是个问题,毕竟这个钢板能否承受这么大的重量还是未知数,为了保险起见,大家将绳子系在我的腰上,我开着雪地摩托慢慢的从钢板上经过,万一钢板承受不住还能把我拉住。

我缓慢的将摩托开上钢板,钢板发生颤动,我也很担心这钢板的稳定状况,大家也为我捏了一把汗。当摩托整个压在钢板之上时,钢板向下沉了一下,我心里一慌还以为钢板要掉下去了,不过这个钢板还真给力,只是弯了一下,并没有掉下去,我开足马力,雪地摩托迅速的从钢板上窜了出去,越到了冰缝对面。

不过麻烦也来了,这一跃时,雪地摩托的履带带着钢板动起来,钢板一歪从冰缝中掉了下去。之后的人如果都这样过的话,钢板的数量明显不够,所有人都愁坏了。这个时候王凤仪想出来一个办法他从补给包中找到攀岩绳,然后在另一张从设备上拆下来的钢板四角打上孔,她将攀岩绳从孔中传过一边栓在大型拖车上,另一边的绳子仍给我让我绑在雪地摩托上,这样钢板就被相对固定住了,任凭履带摩擦也不会将钢板带走。就这样接下来的几个雪地摩托都顺利通过,同时还带过来几块钢板扔在这边的冰缝上,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记下了这里的gps位置,以便我们回来时能够用到。

过了这道关卡后,我们开着摩托在雪地上飞奔,我们的计划是用最快的速度开到南极点,雪地摩托的速度可以达到五十公里每小时,五百公里的距离最快十个小时就能到达。不过我们忘记了南极大陆刺骨的寒风,一旦开到四十公里时,我们身穿的防寒服就不起作用了,而且越往深处温度越低,快达到零下六十度了。我们只能以每小时三十公里的速度开,每两三个小时就休息一下,点火取暖,而且人们在这种严寒下很容易疲劳,开了十几个小时后我们便搭好帐篷准备休息了。

我们搭好帐篷后,张哥跑过来问我,“到达南极点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也没想的答道,“开始往下烧!”

&多久?”

&到找到朱雀为止。”

&是这里的冰层有一千多米呢,你要烧一千多米?”

张哥这个问题我真没想到,我开始的计划是到了南极点以后就往下烧,可是如果真有一千多米的话还真需要仔细考虑考虑。别说我的灵力能否坚持烧这么深,就算能烧这么深,那冰层两边的受力能否撑的住,是否会发生冰裂崩塌也是要考虑的,毕竟一千多米的距离都快和泰山的高度差不多了,这真不是闹着玩的。

张哥看我没想清楚他便说道,“我觉得想到冰层以下找到朱雀未必非得从南极点开始往下烧,你看看地图,从这里也许就可以。”

张哥指着地图上一个叫东方湖的地方,我问他,“这是哪?”

张哥笑了一下说道,“就是我们脚下。”

我看了看四周,纳闷的问道,“这地名怎么叫湖?哪里有湖啊?”

张哥摇了摇手指说道,“湖不在这里,而是在下边。”

&边?”

张哥点点头说道,“就是在下边,其实在南极的冰层下边有一百多个湖,这个湖是最大的一个,这些湖都是液态状态,没有结冰,可能是冰层的保暖作用,也可能是地热的作用,总之在下边有一个庞大的水系是确凿无疑的。我们可以从这里下到东方湖去,然后沿着冰下水系到达南极点找到朱雀。最关键的是,从这里下去只需要三百多米的距离,比南极点的一千多米要轻松的多。”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之前都研究好了啊?”

张哥说道,“当然啊,这次来是玩命的,可是我不想真死在这里啊,我还想回去呢,所以我也研究了一下,就发现这个方案可能可行。要不把大家都叫来研究一下?”

我到各个帐篷里去叫人,大家都累的要命还很冷,像小平头和凌霄还有胡双月不关心这些,只说会跟我们走,其余的人都来了,刘丰衣、竹亦萱、王凤仪、韩冰冰都来到我这个帐篷,这个帐篷只能住四个人,这下坐了六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张哥拿着地图把他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遍,大家都拍手叫好,觉得这是最快到达南极点冰层下的方法,不过王凤仪却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这个方案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是一个赌博似的行动。”

大家都看着她,问道,“怎么是赌博呢?”

王凤仪仔细的分析道,“柯队长的方案确实难了些,但是整个过程我们都在冰层上,不会有危险。张哥的方案确实很快,但是我们下到冰层以下到达东方湖时,我们离南极点的距离其实还有一百公里,一旦我们找不到朱雀,我们想返回冰层之上几乎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说,如果找到朱雀,可以利用朱雀之火从冰层下脱身,如果找不到……”

王凤仪的话没往下说,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找不到以我自己的灵力是无法将大家带回冰层上的,也就是说找不到朱雀就是死路一条。我突然犹豫了,一旦我猜错了无名的用意了呢,如果他说的最南边不是南极点那我们这的就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进阎王殿了。

气氛很凝重,我想了很久然后做了这辈子最艰难的一个决定。。张哥的方案确实很快,但是我们下到冰层以下到达东方湖时,我们离南极点的距离其实还有一百公里,一旦我们找不到朱雀,我们想返回冰层之上几乎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说,如果找到朱雀,可以利用朱雀之火从冰层下脱身,如果找不到……”

王凤仪的话没往下说,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找不到以我自己的灵力是无法将大家带回冰层上的,也就是说找不到朱雀就是死路一条。我突然犹豫了,一旦我猜错了无名的用意了呢,如果他说的最南边不是南极点那我们这的就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进阎王殿了。

气氛很凝重,我想了很久然后做了这辈子最艰难的一个决定。

第193章 冰下水系

&去!从这里下去!”这就是我思考后做出的决定。

话一出,竹亦萱有些担心,她说道,“刚才王凤仪说的很有道理,你不再考虑考虑吗,这确实是赌博。”

我解释道,“没有时间了,如果我们这次行动失败,就算能够全身而退,那什么时候能再来?到时候也许阿修罗王们就已经有动作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这次赌的不是我们的命,赌的是整个世界。假如朱雀不在南极点,那就会在其他地方,我们去哪里找?可能光选地点就要好几个月,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朱雀就在南极点的冰层之下。”

大家听后没有反对,一片寂静,因为我说的是对的,只不过这个赌注有点大了。

这个时候刘丰衣的谨慎有显现出来了,他说道,“我们再把所有线索整理一下吧,看看是不是有其他可能,如果南极点下的可能最大,我们就赌一把。”

我说道,“线索只有一句话,‘朱雀在最南边’。”

这个线索简单的很,无论怎么想,最南边都是南极点,张哥提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了,他说,“这个最南边会不会只中国的最南边?或者某个地方的最南边?”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他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既没前言也没后语,他只说我告诉你朱雀在哪,然后就说了这句话。”

我们几个就是把这句话琢磨到脑袋破了,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结果了,这个期间王凤仪一直不语,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问她,她说道,“我觉得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我没有在意,便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吧。今天大家都好好休息,等我们睡醒了,直接从这里下到冰层下边。”

大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去,好好的补了一觉,尽管说好,也没有好到哪去,毕竟帐篷里比外边暖不了多少,点着暖炉依然不会好过,这里又不像森林,连一块生火的木材都找不到,我们都是简单的睡了三个小时就都起来了,再睡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大家强忍着睁开了眼,我把睡前的决定告诉了大家,看看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意见,王凤仪还是板着个脸,看来她还是没有想明白,我也没有催她。我见大家都没反对意见,于是开始了这次赌博之旅。

我拿出火神枪,让大家散开,给我空出一片地方。我深吸一口气,准备了很长时间,然后运足体力的灵力。感觉灵力从三处丹田之处源源不断的涌出,当我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之前,我将灵力送进火神枪,灵力压缩到了极致,火神枪变成了紫色,我能感觉到火神枪开始发生颤抖,当我觉得不能在把灵力压进去多一分的时候,我对着面前的冰面扣动了扳机。

一团青的发紫的火焰从枪口喷出,炙热的火焰瞬间将脚下大片的冰融化、蒸发,我们这些人没来得及躲开一下就跌了下去,落差能达到四五十米,多亏我及时用剩余的灵力将大家保护了起来,加之脚下的冰还有一个从硬到软道消失的过程,否则我们都会被摔伤。

脚下的冰还散发着热气,天空突然飘起来雪,那些没有来得及飘走的水蒸气很快被这极低的气温冷凝,变成一片片雪落下,在这个我们人造的天坑中可以看到大雪铺天盖地的落下。

我们还在欣赏这美景的时候,竹亦萱突然提醒我们道,“柯队长,快点恢复,否则有麻烦!”

竹亦萱的一语惊醒了我们这些还在欣赏美景的人,这雪对我们来说不是美景,而是催命符,我们忘记南极的气温了,我的灵力之火在短时间内可以将大量的冰变成蒸汽,但是这种状态在零下六十度的风中坚持不了多久,那些来不及飘出天坑的水蒸气会是非常巨大的量,当这些水蒸气再次变成雪完全落下时,我们就会被雪活埋压死,给我的时间恐怕不会超过五分钟。

我急忙坐在调整气息,用最快的速度恢复我的灵力,不过这么短时间恢复的及其有限,刚过去两分钟,积雪就到了小腿,三分钟的时候大腿就被埋住了,到了四分钟的时候就积到了腰间。

这时候竹亦萱拉着凌霄走到我背后说道,“来不及了,开始运气,调动灵力,我们来次联合击发,机会只有一次,必须击穿脚下的冰层。”

我和凌霄心领神会,利用之前练习过的灵力链接,很快就将我们三人的灵力链接到一起,水生木,木生火,竹亦萱的周身的灵力若隐若现的出现青龙的样子,我余下的灵力瞬间被激发,竟然比第一次用火神枪时还强上几倍,我们三人集中精力,我将大部分的灵力送进火神枪,留下小部分灵力保护周围的同伴。

这次我能感觉到手中的火神枪颤抖的比上一次还要厉害,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火焰不但直接打穿了脚下两百多米的冰层,而且将冰坑中飘着的雪再次蒸发,我们从高处落下,向上喷出的水蒸气对我们的下降起到了缓冲作用,经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我们才落到冰层底下,我睁开眼借助火光看到了下边还真有一个湖,面积还不小,我们连续的扑通扑通的掉进湖里,而上边的水蒸气很快又变成雪纷纷落下。

张哥马上提醒我们,“快躲开,向旁边游!”

我们奋力的朝远离我们造成的冰坑方向游去,湖中的水是流动的,我们游起来并不费劲,等我们刚刚游离冰坑的底部,就有大量的雪纷纷落下,直接砸在湖面上,迅速的结成了冰柱将冰坑再次封住。落进湖中的冰将湖水的温度降低了,水变得冰凉,同时也改变了水流的速度,我们所处的地方水流加快,我们无力反抗只能顺流而飘,这里没有灯光,我们身上带的设备都泡在水中,尽管这些灯是防水的,但是湍急的水流不让我们有力气去从背包中掏出灯来。

就这样在黑暗中漂了能有十分钟左右,忽然看见前面有光亮,水流在这里好似来了个急转弯,我们就这样撞在了那片光亮的地方。

我们借助微弱的光线看到这里是河岸,岸上长了很多可以发光的苔藓植物,在这个冰封的地下竟然有如此的生命确实让人叹为观止。

小平头这时候发挥了他的想象力,说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有地热啊?”

我表扬了他一下,“你还真这次说对了,这里肯定有地热,否则不会有这河,也不会有生物。”

突然见韩冰冰晕了一下,我连忙扶了她一下,她说道,“没事,就是突然感觉很困。”

我脑袋也感觉昏昏沉沉,不仅我们如此,所有人都这样,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好!这里氧气不足!”

我连忙从包里拿出氧气瓶给大家戴上,不过形势不容乐观,我们所带的氧气只能支撑不到十个小时,刚才的水流很急我们流出很远,不过更要命的是刚才那么在水中一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这时候张哥掏出灯具把灯点亮,然后从包里翻出一个地图说道,“不急,来的时候我替你们做好了,这是冰下水系图,如果刚才我们掉落的地方是东方湖,那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这,离南极点有五十多公里,顺着这水流一直向前就是南极点了。走快点,十个小时应该来的及。”

张哥的话给我们大家带来了信心,小平头猛地拍了他一下说道,“张哥!真有你的啊!你是我们的大救星啊!”

张哥见如此马屁也很高兴,便接了下来,“哪里啊,就是事先觉得可能会用到就带来了,这真不巧就用上了。”

我们也很高兴,便沿着河边顺流而下,我们走着才发现这冰下确实还有不少生物,除了刚才看到的发光苔藓,还有许多没见到的蘑菇,小平头很好奇想伸手去拔蘑菇,多亏刘丰衣眼尖把他止住,否则他很可能把这蘑菇吃了,这蘑菇就算不是毒蘑菇肯定也会让他闹一阵肚子不可。

不光苔藓和蘑菇,这水里竟然还有鱼,有鱼就说明这里有氧气,氧气一定是从上游由水带进来的,不过我们没有腮,不能向鱼那样在水中呼吸,而且这里的水中氧气含量肯定不多,因为我们看到的鱼非常少。这里的鱼都没有眼睛,这是在黑暗中生活的缘故,眼睛都退化了,不仅如此,没有见过太阳,这里的鱼也都褪去了色素,全身白色。

我们有点低估了这里缺氧的作用,我们为了赶路加快了步伐,这样也就加剧了耗氧量,三个小时下来我们走了快二十公里,但是氧气的消耗量却有事先预计的四个小时那样。我们停了下来,按这个方式下去我们没走到南极点就会缺氧而亡,大家坐下来仔细思考一下,想来想去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回到水里,让水把我们送过去。不过这个方法也有很大的风险,这里的水温虽然没接近零度,但是也很低了,长时间在水中会让我们体温过低,会导致很严重的冻伤甚至死亡。

我们想了很久,韩冰冰出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用冰当船!”

韩冰冰这个主意放在其他地方肯定行不通,用冰坐船很快就会融化,但是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确实是很好的主意。

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冰,我们可以切下很大的冰块,加上这里的水温很低,冰不会很快融化,至于冰很冷,我们可以在冰上用火取暖,这种反常规的方法要在这种反常规的环境,打破思维定式才能想的出,这方面总爱异想天开的韩冰冰是最擅长的,她也不是第一次想出这种主意了。

既然方案定下来了就动手去做,我用火之灵力从周围巨大的冰壁上烧下来一个十几米大的冰块,众人合力将冰块推到水中,然后大家跳到冰块上。水流推动着冰块撞击着岸边,这种方法能否成功还需要天时地利,如果水流无法将冰块推走,我们只能紧张的看着。

水流带着冰块与河岸来来回回撞击了几次,频率越来越快,最终终于被水流带到了主航道上,这里的水流的速度更快,估摸着达到了四十公里每小时,我们都是松了一口气,以这个速度,我们大概再用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南极点了。

不过我们高兴的太早,半个多小时后河面变宽,水流变缓,速度降到了不到十公里每小时,但是我们还是选择呆在冰上,除了是考虑到可以节省氧气瓶中的氧气,还有一点是我们正好在河中间,两边离岸至少有四十米以上,我们无法到岸上去,只能在这里干看着。

就这样,这块冰船慢慢悠悠的又漂了两个小时,看地图离南极点不到五公里的距离了,河流变的更缓慢了,并且水面变浅,我们的冰船搁浅在了河岸上,我们只好下船徒步,这里的河岸到处是碎石。

我们已经疲惫不堪,大家坐下来稍事休息,喝了些水并吃了些东西后便起身向着南极点前进,可是问题来了,我们走了有四公里后,在我们和南极点最后的五百米的距离都是巨大的冰墙,这怎么道南极点呢?难道需要打穿这厚厚的冰墙,虽然打穿冰墙不是不可能,但是打穿冰墙后是否会引起头上的冰层坍塌,那就说不准了。

我们再次犹豫了起来,到底要不要前进,不过经过了几秒钟的思考后,大家就都达成一致,必须打穿冰墙,因为我们到这里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冒险一试,除了一个人之外。

那个人就是王凤仪,我刚运足灵力,王凤仪突然大声喊道,“停!我想明白了,朱雀可能不在南极点!”

王凤仪这话让我停了下来,我很好奇,但是我也希望她说的是错的,如果朱雀不在南极点,那我们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但是王凤仪脸上的表情很高兴,难道她已经发现朱雀了?

我们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王凤仪身上,怀疑、期待……各种感情都聚集在这些目光中了。

我问道,“你不要开玩笑啊,你能不能仔细说说?”

王凤仪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敢保证我说的一定对,我觉得只是有可能。刚才我一直觉得那句‘朱雀在最南边’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我刚才终于想出来了。”

这个时候小平头悻悻的说了句,“想出来又怎么样?我们都在这冰下了,肯定死路一条了!”

我骂道,“别打岔,听她说完!”然后我又对王凤仪说,“如果那句话不对,我们还有机会找到朱雀吗?我们可是得先能上去才行啊,我们现在是在一千多米厚的冰下!”

王凤仪胸有成竹的说道,“没问题,如果我说的对,朱雀不在南极点,我们也不用上到这冰层之上,只要顺流而下就对了。”

这下我们都搞不清楚情况了,韩冰冰问道,“凤仪姐,你说的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是,最南边不是南极点,而是南极随便一个地方都行,可是那你怎么保证顺流而下就能找到朱雀呢?”

&是啊,王丫头,你怎么保证呢?”刘丰衣也一同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想问,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王凤仪对张哥说道,“借地图一用。”

张哥把南极冰下水系图交给了王凤仪,王凤仪打开地图后,指着地图上下游的一个湖说道,“朱雀就在这里,这个湖!”

我们凑过来一看,这个湖叫青年湖,没有什么特别的,竹亦萱问道,“凤仪,你怎么确定就在这个湖那?”

王凤仪说道,“那老头不是说了吗,‘朱雀在最南边’,那它就一定在这里,而不是在南极点的冰中。”

&南边不是南极点,而是这个湖,你搞错了吧?”小平头发问道。

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王凤仪,突然我意识到王凤仪说的是什么了,我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此最南非彼最南边。”

大家都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怪我,这件事只有我和王凤仪能明白,是我疏忽了,我光注意到无名告诉我的那句话和上下句就断定他指的是南极点,但是我忘了他说话时的环境了。”

&境?”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环境!就是那个茶楼,只有我和王凤仪到那里过,所以也只有我和王凤仪知道当时喝茶的环境,我没看出来,王凤仪就看出来了。”我解释道。

王凤仪点点头说,“当时他请我们喝茶的环境是有用意的,他桌上摆着一个东西,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摸了那个东西一下?”王凤仪问我道。

我说道,“现在仔细回想还真是那样,他摸了一下那东西,那个东西很关键!”

&么东西?”张哥问道。

&南针!”。”

大家都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怪我,这件事只有我和王凤仪能明白,是我疏忽了,我光注意到无名告诉我的那句话和上下句就断定他指的是南极点,但是我忘了他说话时的环境了。”

&境?”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环境!就是那个茶楼,只有我和王凤仪到那里过,所以也只有我和王凤仪知道当时喝茶的环境,我没看出来,王凤仪就看出来了。”我解释道。

王凤仪点点头说,“当时他请我们喝茶的环境是有用意的,他桌上摆着一个东西,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摸了那个东西一下?”王凤仪问我道。

我说道,“现在仔细回想还真是那样,他摸了一下那东西,那个东西很关键!”

&么东西?”张哥问道。

&南针!”

第194章 南磁极

这个时候张哥也明白过来了,他说道,“他的意思是指南针指向的最南边,这就不是南极点了。”

小平头还是不知所以然,问道,“指南针的最南边和南极点有什么区别吗?”

他这个问题遭到大家集体的白眼,指南针指的不是南极点,而是南磁极点,南极点是地轴的最南边,南磁极点和南极点有偏差,差着一百多公里,位置就是王凤仪所指的青年湖的位置。

不过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了,王凤仪的说法也是猜测,我所推测的南极点也是猜测,到底谁猜的对,我们只能在这里最后赌上一次了,因为我们没有时间把两个地点都检查一遍,我们的氧气只能允许我们检查其中一处,必须在这里就做出选择。

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我作为队长必须在此做出决断,这个决断是决定我们所有人是生还是死。我的压力很大,但是我必须肩负,这是我的责任。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时间不允许我做太长的思考,到底朱雀是在眼前的冰壁之后,还是在顺流而下的那个湖泊之中,哪个可能性更大,无名所说的‘朱雀在最南边’指哪里的可能性更高?

我经过仔细思考后决定按照王凤仪所说的南磁极去寻找,我主要考虑的除了那个指南针的暗示外,还考虑到无名可能不知道gps这东西,所以按指南针去找,那只能是南磁极了。

既然做出了决定,就要马上行动,我们向下走了一段距离,到了河流湍急之处,如法炮制,又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冰块做船顺流而下。

这段的河水非常急,按此速度两个小时就会到达南磁极的青年湖,我们坐在冰上一动不动,这些氧气足够用。

不过,还是出了些状况,从刚才那个浅滩那里,这段河被分为了两部分,不仅仅是水流的速度变了,两岸的景观也变了,之前的河岸还算整齐,岸上长着苔藓和蘑菇,而现在两岸的石头可以用怪石嶙峋来形容了,岸上没有任何苔藓和蘑菇,反倒是水中不停的翻滚着水。

尽管我们有灯光用来照明,但是在这个漆黑的地方,这点光亮就如同黑夜中的鬼火一样,能够照亮的范围很小,其他地方只是有些大致的轮廓而已。

在这昏暗的环境之中,浪翻滚的声音会给听者带来一种恐惧感,不过更让我感到背后发凉的是这水有些大,并且很有规律的跟着我们这“冰船”而行。那水在跟了我们大概十几分钟后,突然变得如沸水一般,犹如水下有火堆在烧这一河的水一样。我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这气泡和浪,生怕里边蹦出个怪物。

有句话叫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突然间,水从水中涌起,一个黑影跃出水面,从黑影的大小来看,有将近三米的个头,这个黑影从水中跃出就奔着坐在“冰船”船头的胡双月而去。

在空中我用灯找了一下这个黑影,这一下让我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个黑影是一条不像鱼的鱼,说它像鱼,是因为他有鱼的鱼鳍,说它不像鱼,是因为它的嘴很大,尾巴很小。这里要强调的是嘴很大,而不是头很大,如果用一个形状来形容的话,这条鱼就如同一个圆锥体一样,底面那端就是鱼嘴,圆锥的尖就是鱼尾巴。从外边来看很难区分它的头和身子,连鱼眼睛都看不到在哪里,倒是它的大嘴张开,满嘴锋利的牙齿,这个架势要把胡双月一口吞下去似的。

不过胡双月的动作非常快,在那条鱼跃起朝她咬去的那一刻,她竟然起身一个回旋踢腿,直接踢在鱼下巴上,而坐在胡双月旁的是凌霄,凌霄也随即起身而动,用两只爪刃顺着这条怪鱼奔来的方向猛劲挥了一下。

只听到噗噗两声,这条鱼的半边身子从嘴到尾巴就被切成了好几条肉条,鱼的血一下喷了出来减到我们身上,在灯光下可以看到这鱼的血是黑色的,一股腥臭的味道。

由于不知道这鱼血是否有毒,我们连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浑身的污垢,虽然鱼血被擦去,但是腥臭味却始终不能消去。

胡双月骂道,“这鬼地方怎么能有这种恶心的东西呢?”

张哥笑了笑说道,“这种与现代世界隔绝的地方,有什么都不奇怪,即使我们生活的地方,也有许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你们不就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我虽然这些见的少,但是我接触的人里边的怪事可不少,也有很多很恶心的事情。”

胡双月哼了一下,不服气的问道,“什么怪事还能比这鱼恶心的?”

张哥叹了口气说道,“世上最复杂的是人心和人性,我以前的任务接触过的怪事太多了,拿一些能说的给你讲讲。你听过吃人肉的吗?”

胡双月鼻子紧了一下,问道,“听过,但是没见过,你见过啊?”

张哥摇摇头说道,“我没见到过正吃人肉的,但是我见过吃人肉前的准备现场,还见过之后的残局。”

一旁的小平头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问道,“吃人肉,变态狂吗?我就听说过以前灾荒有易子而食的,还有就是听说过有变态狂、精神病吃人肉的,是这样的?”

张哥摆了摆手说,“那个场面可能很像,无非是开膛破肚,蒸煮人肉,可是我觉得最恶心的是我遇到的那次吃人肉的人的理由。这些人我觉得怎么看都是正常的,尤其是他们的身份。”

我们都听的入神了,刘丰衣问道,“身份?还有理由?”

张哥接着说,“这些人都是富人,或者说有地位的人,他们吃人肉是相信能够延长他们的寿命,长生不老,吃的人肉都是小孩,三岁的小孩!”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孩子?这帮人是畜生吗?”韩冰冰突然暴怒的喊道。

张哥说,“我看到当时的情景我真想掏枪把他们给毙了,要不是还需要继续审问他们我真想那么做。”

竹亦萱这时候提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些孩子都是怎么来的?”

张哥说,“每年中国的弃婴有十万,丢孩子的也有几万,这些还在要么冻死、饿死、病死,要么被小偷、丐帮抱走养着当乞丐或者当小偷,那些当小偷的还好,能活下来,当乞丐的都被当成博取路人同情的工具被弄成残疾,很多都夭折了。有些命运好的会被一些没有孩子的家里人买去当成自己孩子养。剩下的有的被变态人买走当****或者就是这样被吃掉,当然这些是少数。”

刘丰衣也怒的拍了一下大腿骂道,“这帮狗娘养的!天杀的!”

张哥叹道,“你就别激动了,我这是把能说的说出来,那些没说的,更恶心,更难以入耳。”

刘丰衣很疑惑,问道,“还有比这更恶劣的事?”

张哥点点头,刘丰衣还想问清楚到底什么事,不过这次张哥就不再说了,他所在的机构有他们的规定,违反规定的事他是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尽管如此,张哥所说的事情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虽然我们的经历在很多人看来匪夷所思,但是张哥所接触的人可能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冰船就这样向前行进,那种怪鱼没有再来骚扰我们,看着地图,估计快到青年湖了,我们还在思考到底会在青年湖的那个位置,不过在我们接近这个湖的时候水流开始变慢,并且我们都感觉到温度在上升。温度上升本来是好事,可是比较要命的是温度上升,水温也就上升了,水温一上升,冰就开始化了。

这下就是大事了,我们正在河中间,如果冰化了我们根本靠不了岸,而且气温上升的速度也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没多久我们就大汗淋淋了,只好将极地服都脱去。这样,我们的行动就方便了许多,不过最麻烦的是冰船融化的速度非常快,没一会就不见了一半,我们的脚面都快沾到水面了。

我们非常紧张,不是怕掉到水中,而是怕这水中有刚才那种怪鱼,我们在冰上可以与它搏斗,但是到了水中可能就不是它的对手了。

就在我们担心的这一会,冰船完全融化了,我们心里一阵紧张,然后发生了一件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竟然站到水中了,水都没有到膝盖。我们再往前一望,几百米外的地方水流断了,完全干涸了。

我们面面相觑,王凤仪问道,“张哥!前边是哪啊?”

张哥掏出地图看了看,然后皱眉说道,“应该是……青年湖啊,可是这怎么没有湖水啊?”

听到这我笑了,“没错,这就是青年湖,看来我们赌对地方了。”

王凤仪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她说道,“这温度,这湖水的干涸只能有一种解释,前边有很热的热源,这热源很可能是朱雀!”

这个时候,我们身上已经背上最后一个氧气瓶了,我说道,“快走吧,还得走一段路,省着点用氧气。”

竹亦萱问道,“这里这么大,去哪找朱雀呢?”

我笑道,“简单,哪热往哪走。”

如果这个热源是朱雀发出的,那它就会是热源的中心,当然是越接近它越热了。

我们了大概十几分钟从水中走了出来,眼前的湖底是一片烁石,湖底躺了不少鱼,除了刚才袭击我们的那种鱼之外还有十余种,看来这里的生态圈还是很丰富的。我们接着朝热风吹来的方向走去,越走越热,仿佛到了夏天。我们干脆把身上的厚衣服都脱了,最后每个人都穿的很薄,由于我们没有准备夏天的衣服,大家穿的都只剩内衣裤了,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上演内衣走秀呢,但是风景不错,尤其是几个美女身材很好,只穿着内衣裤走着看着很是养眼。

但是,燥热加上缺氧的危险让我们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这上边,走着走着大家实在走不动了,远处的空气仿佛被扭曲,头上的冰层也如同被掏成一个巨大的空洞一样,用灯光照上去,上边正在上演下雪,雪变成雨,雨还没落地就再次变成蒸汽向上飘这样一个奇特的景观现象。

刘丰衣最先不行了,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说道,“热死娘的了!你们先走吧,估计也没多远了,我在这等着。”

其他人虽然没坐下但是也快到极限了,这时候王凤仪对我说道,“要不,你和竹姐两个人去,我们在这等着,前边实在太热了,现在我们能坚持的住,不代表我们能走到最后。其实去请朱雀,不需要我们这么多人,就需要你们俩就够了。”

竹亦萱指了指自己问道,“为什么需要我?请朱雀应该他一个人就够了吧?朱雀和我也没关系啊。”

王凤仪提醒竹亦萱说道,“你忘了,那老头说朱雀脾气臭,可以让青龙出来游说。”

竹亦萱可能也是热晕了,她不好意的说道,“太热了,我给忘了!她转身对我说,走吧,咱俩必须去了,其他人去可能也没有用。”

我想了一下对他们说,“你们往回走一点吧,这太热了,你们坐这也会消耗很大,等我找到朱雀,我们再回来接你们。”

其余人点了点头,于是起身往回走,我们也立刻转身朝着更热的地方前进,张哥对着我们的背影喊道,“我们不会走多远,你们回来就能看到。”

我和竹亦萱接着走,不过我们也感到前方的空气像火烤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火炉,不对,是个太阳。见到如此情况,我灵机一动,连忙发动灵力将我和竹亦萱笼罩起来,由于我的火之灵力的保护,我们体感的温度迅速下降。但是过了一会我发现,下降的不仅是我们身体感应的温度,周边的温度也开始下降了,证据就是刚下无法落下的雨竟然能落到地面了。

我用灵力搜索着前方的物体,看看是否能感觉到朱雀的存在,我现在的感觉能力可以达到近三百米,但是还是无法探得任何强大的生命。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刚才那股热源也消失了,这下让我和竹亦萱愁了起来,难道我们算错了,朱雀不在这里?那刚才的热源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冰下有火山?这也说的通,火山提供能量养育这个无光的冰下世界,难道……我不敢往下想了,如果这个推论是正确的话,那我们就全都会死在这里。

不过我一转念,不对,刚才的推论不对,那股热源绝不是火山,如果是火山那就不应该消失,如果火山是这样乎有乎无的,那绝对是不会撑起这么庞大的冰下生态圈的,撑起生态圈的一定是地热,那刚才那股强烈的热源一定是朱雀的,可是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它在哪?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头上一股强大的风袭来,我连忙向旁边一扑,连同竹亦萱一同扑倒。我们爬起来回身一看,一只红色的大鸟站在我们身后,这不用多说了,就是朱雀。

朱雀浑身散发着一股灵力,这股灵力很炙热,但是并没有放出火焰的光芒,它低着头看着我们,就这样看了能有一分钟,突然转身就要走开。

我连忙喊道,“神鸟!慢走!”

朱雀回头看了看我,问道,“你是谁?”

我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前世就是你的搭档啊!神鬼猎人的传人,前世做过,这世又做了。”

它像人一样,不以为然的昂着头,问道,“就你?神鬼猎人?胡闹!”

我回答道,“对啊,记得在轩辕黄帝战蚩尤那时,就是我们俩搭档,是我的前世,叫修荣!”

朱雀没有意外,而是说道,“我知道你和那个修荣长得很像,很可能就是他的转世,我的意思是你!你说你是神鬼猎人的传人?简直是胡闹!”

&怎么胡闹了?”

&灵力太弱了!连修荣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甚至百分之一都不到!”朱雀一点面子也没给我留。

听到这里,我旁边的竹亦萱倒是吃了一惊,她会相信比我灵力强的先人,但是她不敢相信先人的灵力竟然强于我百倍,也就是说先人来到这里就会随便肆虐,像虐菜似的虐杀我们。

我这个时候不能不低头了,我说道,“不错!我是比修荣弱了很多,但是我有这个!“

说罢,我掏出了火神枪,朱雀看到我的火神枪后,稍微震惊了一下,不过它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有了火神枪又怎么样?你会用吗?”

我笑了一下,“我当然会用了,要不我用一下给你看,我要是会用了,你就跟我走吧!”

朱雀没说话,我看它不说话,便施展灵力击发了一次火神枪,然后我转身对朱雀说,“怎么样?我会用吧,这下你该承认我的身份了吧,和我走吧!”

朱雀还是一副臭面孔的说道,“谁说要和你走了?你这也叫会用,太弱了,修荣当时比你强了不知多少,他一发火神枪能山摇地动,你这也就打打苍蝇蚊子!”

面对朱雀的鄙视我没有生气,我接着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吗,你太没有眼光了,我虽然现在不如修荣,但是我是有潜力的嘛,不仅如此,她也是很有潜力的!”

我一指竹亦萱,朱雀斜眼看了一眼,“她?资质平平,有什么潜力?”

我笑道,“你这就不行了,眼力不如青龙啊!”给我留。

听到这里,我旁边的竹亦萱倒是吃了一惊,她会相信比我灵力强的先人,但是她不敢相信先人的灵力竟然强于我百倍,也就是说先人来到这里就会随便肆虐,像虐菜似的虐杀我们。

我这个时候不能不低头了,我说道,“不错!我是比修荣弱了很多,但是我有这个!“

说罢,我掏出了火神枪,朱雀看到我的火神枪后,稍微震惊了一下,不过它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有了火神枪又怎么样?你会用吗?”

我笑了一下,“我当然会用了,要不我用一下给你看,我要是会用了,你就跟我走吧!”

朱雀没说话,我看它不说话,便施展灵力击发了一次火神枪,然后我转身对朱雀说,“怎么样?我会用吧,这下你该承认我的身份了吧,和我走吧!”

朱雀还是一副臭面孔的说道,“谁说要和你走了?你这也叫会用,太弱了,修荣当时比你强了不知多少,他一发火神枪能山摇地动,你这也就打打苍蝇蚊子!”

面对朱雀的鄙视我没有生气,我接着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吗,你太没有眼光了,我虽然现在不如修荣,但是我是有潜力的嘛,不仅如此,她也是很有潜力的!”

我一指竹亦萱,朱雀斜眼看了一眼,“她?资质平平,有什么潜力?”

我笑道,“你这就不行了,眼力不如青龙啊!”

第195章 归来

朱雀一听到这话就有些生气,说道,“我不如青龙那家伙?怎么我眼力不如它了?”

我听后觉得朱雀上套了,就接着刺激它说,“她是青龙认可的人,是青龙的搭档。”

朱雀疑惑的问道,“她?哈哈!你别逗我了!她要是青龙的搭档,那我就认可你做搭档!”

我一看,成了!就对竹亦萱使了个眼色,竹亦萱心领神会,将右臂撩开,青龙的刺青露了出来。朱雀看到竹亦萱的刺青后,不再嘲笑了,琢磨了一下说道,“你难不成是偷着做了个刺青来蒙我?让她把青龙招出来看看!”

竹亦萱笑了笑,为了让朱雀死心,竹亦萱发动了灵力,她在灵力中可以用意念和青龙沟通,她说道,“青龙,需要你出来帮个忙!”

青龙答道,“什么忙?很强的敌人?”

竹亦萱犹豫了一下答道,“很强,但是不是敌人,也还不算是朋友,你出来就知道了!”

青龙答道,“好吧!”

竹亦萱右臂的刺青开始发亮,绿光渐起,伴随着她的灵力一同喷发,在绿色的光中逐渐出现了一个龙的形状,然后青龙就现身了。

看到青龙后朱雀就不说话了,青龙看到朱雀后也很意外但是马上打了招呼,“老鸟,你好啊!”

听到这个名字后,朱雀显得有些怒色,我和竹亦萱听到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朱雀看到我们在笑便喊道,“笑什么笑!”它的声音气动山河,让脚下的大地都有些颤抖。

我和竹亦萱连忙把嘴闭上了,不再去惹朱雀了,朱雀这时候把枪口对准青龙了,说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在这?”

青龙说道,“我和这小姑娘在一起啊?”

朱雀白了青龙一眼问道,“她真是你的搭档?”朱雀明知故问,青龙是将自己藏在竹亦萱的手臂上,它不是竹亦萱的搭档那真是见鬼了。朱雀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让青龙亲口说出来。

青龙点点头说道,“是啊,不仅如此,她还是木之神器的拥有者。”

&朱雀这才仔细瞧了瞧竹亦萱,发现她身后背着的那根符文棍。

头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还挺厉害啊,能得到木之神器。”朱雀说完之后就不接着往下说了。

青龙问道,“你们把我叫出来干什么?”

我把话接过来了,“我们想请您给做个见证,刚才神鸟说了只要你和竹亦萱是搭档,它就和我做搭档。”

青龙听后,转头问朱雀道,“是这样吗?”

朱雀不说话,青龙眼珠转了一下,说道,“你这老鸟,不能赖账啊,咱们都是神下的圣兽,决不能做食言的事情。“

朱雀还是不想承认,它说道,“好,我答应,不过我可没说什么时候做他的搭档啊,反正不是现在,就再等个三五十年吧。”

我听出来它这就是想抵赖了,我就说道,“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你必须现在就做我们的搭档。”

朱雀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我说,“我们的氧气不够了,只能够再坚持半个多小时,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就会因缺氧而死,你要是不答应做我们搭档把我们载出去,那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我一死在这里,你就再也做不成我搭档了,那你就是食言了。”

朱雀听后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把你们送出去,你再过个三十几年来找我,这样我就答应你。”

我听后,抓住了朱雀的弱点了,它怕我死,那我就一狠心耍起无赖来了,说道,“你不做我搭档,我还不出去了呢,这样我死定了,你也就食言了。”

朱雀一听我这种口吻,怒道,>

一旁的青龙看到这里连忙插话道,“老鸟!你就别犯倔脾气了,你不就是嫌他灵力弱吗?这灵力本来就会一世比一世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这耍这脾气干什么啊?”

朱雀叹道,“想当年,那就是我们的时代,那才是真正的搭档,现在这几世也太弱了吧,我感觉真要是打起仗来,我们就会是他们的保姆,这叫什么搭档啊?”

青龙一听到朱雀的话软了,连忙劝道,“这也未必,他们既然能找到各自的神器,就说明神认可他们了,神都认可了,我们还叫什么劲啊?”

朱雀听到这,便低头认栽了,他对我说道,“小子,我可以答应做你的搭档。”

我连忙说道,“谢谢神鸟!”

&着!别高兴太早,我有条件的。”它接着说道。

我一听还有条件,不过这比刚才好多了,就回道,“你别让我再等上三五十年就行,就是多等半年也不行。”

朱雀斥责道,“住嘴,我是那样的吗?我不是让你等,而是和你配合战斗时的条件,我出多少力取决于你的战斗能力,你如果很强我就用更强的力量,你要是很弱,别怪我使劲小,到时候打不过敌人死战场上了可别怨我。”

我一听道这个要求,马上就答应下来了,“这个可以答应,你放心,我会勤加练习精进我的灵力的,我定要达到让你使出全力的那一天。”

朱雀哼了一声,“你?那样的人我一直没遇到过!”

它接着说,“小子,使出你的灵力来,我会主动和你的灵力融合,到时候我也会藏在你的身上,不过是在左臂上。”

我一听到这,二话不说,连忙释放出我的灵力来,朱雀将它强大的灵力与我结合,我顿时感到一股烈火烧到我身上似的,紧接着那股强大的灵力顺着我的丹田灌进来了。它似乎查看道我丹田那无底洞一般的深渊,它用灵力与我交流道,“你体内还有一个……?”它没接着说,我问道,“还有什么?”

它犹豫了一下说道,“没什么,你遇到过那个老头?”

我答道,“你是说一个叫无名的老头?”

&名?无名是谁?”它反问道。

我对它解释道无名是如何强,我们和无名相遇的过程,以及他给我们的任务,还有他告诉我们怎么找到朱雀它的。

朱雀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说道,“原来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啊,看来我答应做你的搭档也不亏。”

我忙问道,“好似你和青龙都认识这个老头似得,他到底是谁?”

朱雀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这事你别问,他要告诉你时你自然知道。”

我就不去讨这个没趣了,而且朱雀的语气很严肃,一点不像发倔脾气或开玩笑,我就闭上我的嘴,等着朱雀的灵力完全进入我的体内。

大约过了五分钟,朱雀的灵力才在我体内安顿下来,我感觉我的能力倍增,右臂上多了一个赤红色的朱雀纹身样式。朱雀说道,“我休眠后,等需要我的时候就用灵力唤醒我。”

我连忙说道,“我现在就需要你啊,需要你打通这冰层上去。”

朱雀骂道,“你心急干什么,我还没休息呢,你现在就用灵力,我不用现真身,直接用灵力裹着你的灵力打碎这冰盖,至于怎么上去,你让青龙载你们吧。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用灵力吧。”

我说道,“还得等一下我的同伴。”

朱雀骂道,“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其余的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我连忙挥手对他们喊道,“快过来,我们就要上去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走在最前边的是张哥,张哥说道,“我们发现温度下降了,太冷了就往这边走了。嗯?朱雀呢?怎么?这是青龙吧?”

张哥还是第一次见到青龙,我答道,“对,这就是神龙,朱雀在我体内了,我们马上就要上去!”

这些后来的人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听到找到朱雀,并且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都显得很激动。我让大家站道青龙的头上,然后青龙就用它的灵力将大家保护了起来。

我用灵力问道朱雀,“准备好了吗?我要用灵力了。”

朱雀怒道,“你还问我准备好了吗?配合你的灵力还用我准备?”

我拿出火神枪,调动全身的灵力,积在右手,然后将灵力送进火神枪,这个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右臂上有灵力源源不断的涌出并进入火神枪,火神枪不仅开始发抖了,还发出嘎嘎的声音。

朱雀这个时候吼道,“你别把灵力都压进火神枪里,用灵力在外边整体包裹住,这样威力更大。”

我第一次知道火神枪的正确使用方法,连忙分出一部分灵力裹在火神枪的外边,火神枪的抖动立刻停了下来,那嘎嘎的响声也随之消失了。此时,朱雀的很多灵力也灌进了火神枪,我抬起火神枪对准头上扣动了扳机。

一股火焰,确切说应该形容为一个火山从枪口喷出,瞬间将上边数百米的冰层融化殆尽,朱雀说了一声,“好了,我睡了,你们出去吧。”

我也立刻跳到了青龙的头上,青龙带着我们顺势从这冰盖的空洞飞出,青龙直接载我们飞到了我们的雪地拖车那里,省的我们再次费劲越过裂缝。本来有人提出直接飞到船上,但是考虑到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对他们提起过,还是接着对他们保密才好,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从我们离开这些拖车时已经过了将近两天的时间,短短的两天,风雪已经没过了拖车的履带,冰缝也扩展到了拖车边上,幸亏我们回来的及时,否则真的就会掉进冰缝里了。

到了这里竹亦萱的灵力也耗尽了,青龙便回到了她的身上,保护在我们周身的灵力也就随之消失了。

我们这些人穿的还是内衣裤,尽管大家身体都很好,但是在零下六十度的天气中,身体的温度马上迅速下降,我们咬着牙爬进拖车后的简易房间内找出备用的衣服换上,然后用取暖器恢复了体温后,吃了些食物和水才开始返程。返程的时候还是由我和张哥开车,刘丰衣和小平头换班,回去的路程非常顺利,比来时整整省掉了一天,此时载我们来的破冰船就在附近海上游弋。张哥用无线电通知了船长,没用半天功夫,那船便返了回来。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放弃了在岸上的辎重,只带了粮食和水上船,以便尽快撤离。返程的路很漫长,由于是逆着洋流而动的,足足开了将近二十天才开回长城站,这时从我们离开这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长城站的人再次高兴的迎接了我们。当张哥向他们道歉说把他们的设备弄丢了的时候,站长有些发愁,不过张哥立刻表态说要给他们送来新的设备,并且数量增加一些,站长立刻露出了笑容。

这次我们在这里停留了两天,好好的休整了一下,然后坐上船离去,半个月后我们停靠在出发时的奥克兰港口。我们总算回到了现代,回归了世界,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大部分时间在海上渡过。船长和他的船员们不时的给我们表演他们的音乐节目,离别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船长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不下船的船客,你们以后要是还想用船,可以再雇我们。”

张哥在下船时候替我们送给了船长一个礼物,这个礼物很小,是我们和所有船员的合影,在照片背后写满了我们的祝福。船长很高兴的收下了这个礼物,我们下船后所有船员站在船舷对我们敬了一个礼,我们也还了他们一个礼。

在奥克兰,我们好好的放松了一次,不仅享用了五星级酒店的高级浴盆还吃了很多大餐,补一补两个月来被海鲜和速食罐头占领的胃,我真不知道那些海员和科考站的工作人员是怎么忍受半年到一年的单调食物的煎熬。海鲜虽好,但是连吃三顿就会恶心,何况这么久。

我们在奥克兰停留了整整五天,一扫满身的疲惫,临走的时候王凤仪还笑嘻嘻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一脸坏笑的回答,“那要问问冰冰了。”

王凤仪生气道,“色狼!”

站在一旁的韩冰冰不知所以然,满头雾水的问我们,“什么要问我?什么色狼?”

她拉住我不放,我就是不答,但是纠缠不过,我对她说,“你问凤仪吧。”

韩冰冰见我牙关很紧就去问王凤仪,王凤仪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韩冰冰笑了笑,然后使劲的瞪了我一眼,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见势不妙,连忙谎称东西忘在酒店里了,便跑了回去躲开她的锋芒。但是我暗地里悄悄跑到机场混到货舱中。我们返航的飞机是王凤仪的专机,要比来的时候舒适了很多,我躲在货舱里给张哥打了个电话。

张哥在电话里问道,“你在哪呢?大家都等你呢?”

我说道,“你小点声,我和你说,我在飞机上呢,我在货舱里。”

张哥愣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你干什么跑那里去了?”

我苦笑道,“我躲女人啊,我惹不起她们啊!”

张哥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了,“你这小子啊,桃太多可不好啊,别犯桃劫了。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问张哥,“你跟机长说,给货舱的空调打开,我就躲货舱里飞回去,然后你和其他人说我有急事需要留在新西兰,过一阵单独回去。”

张哥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好吧!等中途停机时候我到货舱给你送吃的去。”

我在电话里好好感谢了张哥一番,张哥挂了电话后,我躲在货舱中听到张哥在客舱里对大家宣布这个消息后,大家骚动了一番。张哥喊道,“就这样把,咱们起飞!”

飞机起飞后,我躲在货舱的狭小空间里,别提有多不舒服了,好在货舱的温度还可以,我便躺在行李上睡觉。飞机中途在印度尼西亚做了停留,我为了隐藏自己还是躲在货舱中没有出来。

与大家在一起吃饭的张哥吃了一半就借口有事离开了,他带着一些饭菜来到飞机把饭菜送给我,我对他表示感谢,说道,“真是哥们啊!这样,到地方之后,你带他们先走,我之后自己走,你不用管我了。”

我半天没吃饭了,见到美味的饭菜便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张哥看我吃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开始体验到美女的厉害了吧?”

我也笑了笑说道,“这事有好也有坏,本来我觉得美女围着转是好事,但是好几个美女一直围着你转,动不动还争风吃醋,那就真要命了,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这时候张哥的电话响起,是王凤仪打来的,大家都吃完饭了,准备休息一下然后就出发,现在问他在哪,张哥随便找个话题岔开后挂了电话对我说,“兄弟,只能委屈你接着在这里呆着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他们。”

我就这么憋着飞机货舱里快两个小时,他们才回来、登机、起飞,又经过了漫长的八个小时后,飞机才在北京降落。

飞机降落后,大家纷纷离去,我特意等了半个小时才从飞机中出来,一出飞机场我看到有一个人正站在那等我。货舱中没有出来。

与大家在一起吃饭的张哥吃了一半就借口有事离开了,他带着一些饭菜来到飞机把饭菜送给我,我对他表示感谢,说道,“真是哥们啊!这样,到地方之后,你带他们先走,我之后自己走,你不用管我了。”

我半天没吃饭了,见到美味的饭菜便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张哥看我吃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小子开始体验到美女的厉害了吧?”

我也笑了笑说道,“这事有好也有坏,本来我觉得美女围着转是好事,但是好几个美女一直围着你转,动不动还争风吃醋,那就真要命了,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这时候张哥的电话响起,是王凤仪打来的,大家都吃完饭了,准备休息一下然后就出发,现在问他在哪,张哥随便找个话题岔开后挂了电话对我说,“兄弟,只能委屈你接着在这里呆着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他们。”

我就这么憋着飞机货舱里快两个小时,他们才回来、登机、起飞,又经过了漫长的八个小时后,飞机才在北京降落。

飞机降落后,大家纷纷离去,我特意等了半个小时才从飞机中出来,一出飞机场我看到有一个人正站在那等我。

第196章 灵与肉

等着我的正是王凤仪,她的出现有点让我惊讶,她对我说,“就你那小伎俩还能骗过我?”

我呵呵一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看见张哥鬼鬼祟祟的,一直坐在飞机后边货舱的门口,他在吃饭时候还往飞机那跑,我就明白了,其实你是藏在飞机上,是不是藏在货舱里?”王凤仪质问我道。

我笑了起来,“什么事也瞒不过你啊!”

王凤仪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心思还能逃过我的法眼?”

我无话可说,只能陪着王凤仪傻笑,王凤仪问道,“你是准备躲到哪里去啊?”

我说道,“没想好啊,我准备出飞机场再想,这还没出来呢就被你抓住了。”

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回四合院很容易被发现,所以最好这两天别回四合院,去别人家也不行,你呢还没有其他的住所。”她笑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挎着我的胳膊说道,“这样吧,咱俩去住酒店,住三天,怎么样?”

我想也没想就点头说道,“好!”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了,问道,“为什么是咱俩,不是我?”

王凤仪把头靠着我的肩膀上做小鸟依人状说道,“我想和你过两天清净日子!要不是你撒谎被我识破,还真没这机会呢。”

我用手指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说道,“你可真会找理由,这算不算你背着韩冰冰做对不起她的事?”

王凤仪一脸无辜的说道,“我都把你让给她了,我就私自用你几天而已,她肯定理解的。”

我问她,“那你怎么不告诉她呢?”

王凤仪慢慢的点点头,然后脸上露出很坏的笑容说道,“你是想让她一起来,然后让我们两个一起侍候你。”

我一脸黑线,说道,“你怎么往这么邪恶的地方想?”

王凤仪笑道,“我要是告诉她了,不让她过来,那岂不是亏了她了?还有,刚才我说错了,不是我们侍候你,是你侍候我们两个。哎!这好像很刺激啊,干脆我给她打电话!”

王凤仪掏出手机就要给韩冰冰打电话,我连忙拦住她说道,“你要是把她找来了,那我撒谎躲着她的事岂不是就暴露了?”

王凤仪一想,说道,“也对!”她就把电话收了起来,接着说,“那我这三天就独自享用你了啊!”

王凤仪说完就把我一把拽上,走出机场把我塞到一辆车里,然后她坐在司机的位置开车,一溜烟把我们俩拉到了一个酒店前,我一下车就愣住了,心里发毛。这个酒店是京城出了名的情趣酒店,专为情侣设计,王凤仪把我拉到这里肯定是不怀好意。

我在酒店门口停住了脚步,王凤仪看我站在那里,一把把我拉了进去,酒店的服务生看到我们俩,王凤仪显得像个爷们一样,我却有些羞涩不前,她们都在偷偷发笑。

王凤仪瞪着那些服务生把信用卡往前台上一拍怒道,“笑什么笑!开一间房间!”

服务员忍住笑容,问道,“请问二位开什么主题的房间,是普通的圆床,还是水床,还是带一些特别风格的,比如可以扮护士、扮女王的……”

听了服务员的介绍后,我觉得这里可以省去五千字了,王凤仪琢磨了一下,“女王的!”

服务员处理完订单之后,王凤仪就把我拽进电梯里,电梯的门一关,所有的服务员就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小姑娘说道,“你们猜他俩啥关系?”

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看着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说道,“我觉得他俩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小姑娘反驳道,“不像啊,那个男人不像是大款的样子啊?”

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说道,“谁说那男的包养那女的了。”

&你的意思是那美女包养那男的?不会吧,那个美女什么样男的找不到啊,怎么可能包养个这么普通的男人?”

老姑娘说道,“这你就不懂了,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说不定那女的有什么特殊癖好呢,你没看她开的是可以扮女王的房间吗,女人包养男人不少见,但是能包养到为自己什么都做的男人比较难,那房间里说不定等会会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发生呢,想想就很兴奋。”

小姑娘笑道,“姐,你也有这嗜好啊?没看出来啊!”

老姑娘白了小姑娘一眼说道,“你太年轻,你是不懂,女人都想当一次女王的,等你再大点就明白了!”

小姑娘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比你小了八岁吗?”

这个时候一个男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厉声斥道,“你俩笑什么呢?好好工作,别没个正形!”

他们俩被领导这么训了一下,马上就不吭声静了下来。

我和王凤仪此时已经出了电梯来到房间里,刚把门关上我就打了个喷嚏,我嘀咕道,“到底是谁在说我呢?”

王凤仪回头朝我笑了笑说道,“说不定是韩冰冰在骂你不理她呢!”

我耸了一下肩说道,“她当时那眼神,我不躲不行啊!”

王凤仪贴到我身前,眼睛转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咱俩这三天清闲日子过完了,我把冰冰叫来,你再单独陪她三天,你看怎么样?这样我和她就公平了!”

我心里一紧,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三天之后我再陪她三天,那我肯定是强弩之末了。”

王凤仪一想,说道,“也对啊,那让你陪她四天,用时间弥补一下,这样就公平了。”

我嘴角一哆嗦,说道,“你俩公平了,把我折腾死啊?”

她怒道,“你的意思,你不想侍候韩冰冰了呗,这不成我独自霸占你,那让我怎么面对她啊?”

我无言以对,王凤仪便步步紧逼说道,“你不想之后侍候她也行,我现在就把她叫来!”

我连忙把她拦住,说道,“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王凤仪见我服软了,把电话往沙发上一抛,然后微微一笑,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女王大人!”

我应了一声,她就把我连拉带拽的拖到了床上,之后的事情就顺利成章。王凤仪把我们的手机干脆关了,接下来的三天谁也找不到我们,她就这么把我扣在房间里,三天没有出门,连吃的都让酒店的餐厅做好送过来。

三天的时间,她把我快掏空了,我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观她却精神焕发,皮肤都变得更细腻了。王凤仪把我们的电话打开,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是朋友的,紧接着我的手机就打了进来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那边竹亦萱的吼声就传过来了,她吼道,“你这几天哪去了?想找你找不到!”

我一听竹亦萱竟然这么吼,肯定是有紧急状况了,便问她,“出什么事了?”

竹亦萱还是没有平静,她生气的喊道,“韩冰冰被绑架了!”

&架了?什么情况?”我焦急的问道。

竹亦萱说道,“情况有点复杂,你过来吧,在韩冰冰家!”

我放下电话后,王凤仪一脸愧疚的说道,“都怪我,要是我不提来酒店,不把手机关了就不会让大家这么着急了。”

我安慰她道,“应该怪我,要不是我想出躲起来这件事,就不会有这么麻烦了。现在不是说谁对谁错的时候,赶快去韩冰冰家把问题解决了。”

我开车载着王凤仪很快赶到了韩冰冰的家中,除了张哥外,其余人基本都在,当然没有韩冰冰,不过胡双月也不在现场,这顿时让我心头升起一个不安的念头。

我们进到韩冰冰的屋子里,竹亦萱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昨天下午就开始找你,你说你去哪了?”

王凤仪这时候低声说道,“竹姐,对不起,是我不好。”

竹亦萱这才反应过来我和王凤仪是一起来的,就明白了,语气便软下来了,说道,“你们也是,倒是把手机打开啊,这事情太紧急了。”

我摸着还火辣辣的脸说道,“怨我,快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双月哪去了?”

刘丰衣说道,“别提那丫头片子了,我觉得就是她搞得鬼,一定是她绑架了韩冰冰!”

我见刘丰衣说的这么肯定便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说?”

刘丰衣把我拉到韩冰冰的卧室中,指着满地的狐狸毛说道,“你看!”

我检查了一下,这确实是狐狸毛,我刚才的猜测似乎变成了现实,胡双月不在,我就觉得是不是她绑架的韩冰冰,这一堆狐狸毛看似就是铁证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对刘丰衣说,“从现场看,应该是她绑架的韩冰冰,不过也不能说我们的判断百分之百是对的,我们还是赶快寻找能找到韩冰冰的线索吧。”

竹亦萱这时递给了我一张牛皮纸,说道,“现场就留下这一张纸,我觉得是线索。”

我拿过牛皮纸仔细看着,问道,“这牛皮纸怎么就是线索呢?”

竹亦萱答道,“这张纸是落在那些狐狸毛上边的,而且韩冰冰的屋子里这种纸都放的很整齐,我觉得是不是绑架者留下的信息?”

我仔细看了看又对着光看了看,怎么也看不出来,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的体内有个声音骂道,“笨蛋!用灵力读!”

我一惊,这个声音是朱雀的,我问道,“怎么用灵力读?”

朱雀骂道,“你真是个笨蛋,我刚才醒了就觉得那纸上有灵力,读灵力留言你都不会吗?”

&让你见笑了,我真不会!”

“……我和你做搭档真是亏死了,你把你的灵力运到那些纸上,由弱到强,一点点的,当灵力契合的时候灵力上的字就能显现出来了。这都要我教!笨蛋!真是笨死了!我接着睡了,有好玩的事叫我。”

我还没来的及谢,就觉得朱雀的灵力又进入了沉睡,我拿起牛皮纸,将灵力一点点输送到纸上,我就感觉到纸上有一股灵力,我大喜,继续传递我的灵力,没过几秒钟,纸上便显示出几个字,“用凹槽球”。

见到这个字我们都明白了用意,我连忙掏出那个带有凹槽的珠子,将胡双月留下的狐狸毛放在凹槽中,珠子中有个光斑立刻指向了东边。我们所有人连忙出发,坐上车子,我坐头车,刘丰衣开车,我看着珠子指挥方向。

刘丰衣边开边骂道,“这事看来是白灵灵干的,要不然怎么用珠子能找到她,既然是白灵灵干的,那胡双月肯定就是帮凶!”

我思考着刘丰衣的话,想着现场的情况,又想想那张纸,我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

我们顺着珠子指向的方向,一路向东,最后出了北京城,珠子的方向才有较为明显的变化,我们在附近绕了一会,发现珠子指的方向竟然是清东陵。

到了清东陵后,我们接着按照珠子的指示找到了一座陵墓前,陵前的石碑写着,“菩陀峪定东陵”。我心中一愣,这不是慈溪的陵墓吗?慈禧的陵墓当年被军阀孙殿英盗挖后,全部珍宝都被盗走,现在的这个陵墓就是一个空墓。

我们走进陵区,过了类似皇宫的金水桥、三大殿,在最内殿的门口发现了一些动静。我们悄悄的摸了过去,只见韩冰冰在殿中间被放在一个台子上,台子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胡双月,看到这刘丰衣忍不住就要冲进去,我连忙把他拉住,刘丰衣回头看着我问,“为什么拉着我?”

我说道,“这珠子不是追胡双月的,是追那个狐妖的,既然能追到这,就说明她在这!”

刘丰衣这才冷静了下来,既然我们没看见白灵灵,那就说明她躲在暗处。不过我用灵力在大殿中搜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白灵灵的影子,见此情况我们就悄悄的走进大殿。

在大殿中,我看到珠子的光斑一直指向韩冰冰和胡双月那里,我们就径直走了过去,这个时候胡双月发现了我们,她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僵硬,她好像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只能一脸焦急的朝我们挤着眼睛。

直到我们走到离他俩面前不到五米的位置,那珠子中的光斑还没有转变方向,刘丰衣瞧了一下我手中的珠子便怒道,“胡双月,你就是那个狐妖啊,原来化成我们朋友的样子来骗我们,这又掳走了韩冰冰,你是不是想与她合体,然后重生?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丰衣说完抬手就要朝胡双月开枪,胡双月没有说话,她表情很不安,我感觉非常不对劲,连忙将刘丰衣开枪的胳膊往上一抬,这枪擦着胡双月的头皮就飞了过去。

刘丰衣转身对我喊道,“你拦我干什么?要不是你,我这就打中她了。”

我说道,“她没有躲,她的能力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可以瞬间躲开攻击,怎么可能躲不开你这枪呢?”

刘丰衣反问,“那为什么那珠子一直指着她?”

我也很纳闷这个问题,面前只有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的韩冰冰,还有就是站在那里像被人控制住了的胡双月,那是这珠子出问题了?无名不会骗我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喊道,“快出去,这是陷阱!”

但是我的喊声已经晚了,直接躺在那里的韩冰冰手一挥,射出一道道银针,只有我、竹亦萱还有凌霄躲开了这些银针的攻击,其他人躲闪不及全部被击中了。这些银针直奔他们的要害而去,若不是我刚才喊那一声让他们稍微有些准备都多少避开了要害,这一瞬间我们可能就已经全军覆没了。他们被银针击中后都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并且浑身发抖,看样是银针中有毒。

韩冰冰从石台上坐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们,这笑里透出一骨子危险。竹亦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问道,“冰冰,你……你怎么?”

凌霄也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事,愣愣的站在那里。只有我还算冷静,但是我心里却是一阵悔恨。

韩冰冰看见我不太惊讶的表情,就问道,“哦?看来你是明白了?”

我点头说道,“明白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狐妖,还是白灵灵?”

竹亦萱转头惊讶的看着我,问道,“这不是韩冰冰吗?怎么是白灵灵呢?难道她俩长得一个样子?”

我摇摇头说道,“她俩长得不一样,不过我发现了,上次凌轩告诉我们的事情只对了一半,白灵灵和韩冰冰确实是一个是狐妖的肉身,一个是狐妖的灵,但是他说反了,应该白灵灵是灵,韩冰冰是狐妖的肉身。”

竹亦萱此时也明白了,眼前的韩冰冰——狐妖——白灵灵拍手说道,“够聪明,不过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现在你们可以把你们身上的东西留下了!”

白灵灵一指我们身后的符文棍还有火神枪说道,“把他们留下我给你解药,还放你们一条生路!”

竹亦萱怒道,“我还有一种选择,打倒你,把解药抢过来!”

我也同时应道,“不仅如此,还要把你从韩冰冰体内打出去!”

这个时候我体内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小心!她很强!”,问道,“冰冰,你……你怎么?”

凌霄也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事,愣愣的站在那里。只有我还算冷静,但是我心里却是一阵悔恨。

韩冰冰看见我不太惊讶的表情,就问道,“哦?看来你是明白了?”

我点头说道,“明白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狐妖,还是白灵灵?”

竹亦萱转头惊讶的看着我,问道,“这不是韩冰冰吗?怎么是白灵灵呢?难道她俩长得一个样子?”

我摇摇头说道,“她俩长得不一样,不过我发现了,上次凌轩告诉我们的事情只对了一半,白灵灵和韩冰冰确实是一个是狐妖的肉身,一个是狐妖的灵,但是他说反了,应该白灵灵是灵,韩冰冰是狐妖的肉身。”

竹亦萱此时也明白了,眼前的韩冰冰——狐妖——白灵灵拍手说道,“够聪明,不过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现在你们可以把你们身上的东西留下了!”

白灵灵一指我们身后的符文棍还有火神枪说道,“把他们留下我给你解药,还放你们一条生路!”

竹亦萱怒道,“我还有一种选择,打倒你,把解药抢过来!”

我也同时应道,“不仅如此,还要把你从韩冰冰体内打出去!”

这个时候我体内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小心!她很强!”

第197章 狐妖再现

这个声音是朱雀从我体内用灵力告诉我的,我突然惊慌了一下,忙回问道,“她很强?有多强?”

这个时候青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说道,“现在不知道,如果还是以前那样的话那就难说了。”

显然竹亦萱也听到了朱雀和青龙的声音,她也惊讶的看着我,我问道,“难道你们以前认识她?”

朱雀答道,“何止认识,是老熟人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又复活了。”

我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能不能说清楚啊?”

朱雀倔脾气又犯了,它说道,“你问那臭龙去!”

青龙的回答让我们吃了一惊,“它是九尾狐妖,我们认识有几万年了,刚才它的灵力一下就唤醒了我们,实在是太熟悉了,还有它很强很强……”

&强?有多强?”竹亦萱又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

朱雀闭口不答,青龙犹豫了一下说道,“比我们强,至少是比我强,不知道朱雀怎么认为。”

朱雀这个时候开口了,“你个臭龙!明知道我不如它,你是不是那这个说事啊?我们四大神兽当时加起来都不是它的对手,我不如它也不丢脸。”

朱雀和青龙的对话让我们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个白灵灵,不对是九尾狐妖会这么强。

看到我们吃惊的表情后,九尾狐妖笑着看着我们,不过她长着韩冰冰的脸实在让我看着别扭,她笑着说道,“你们俩啊?躲在这俩个人身上?不敢出来和我一战吗?”

听到她的挑衅,青龙和朱雀便现身了,站在我们背后,不过韩冰冰却没有什么变化,她笑着看着它们,说道,“别来无恙了,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有两千年了?”

朱雀哼了一声,不屑理它,青龙则实在了许多说道,“自从上次你被囚禁,已经过去又一万三千两百六十四年了。”

狐妖笑道,“你这条龙记性还蛮好的嘛!”

青龙答道,“没别的能耐,就记性还好。”

狐妖回道,“记性好就好,还记得上次你们四个被我联手打败的事吗?难道今天你们还想反抗我不行吗?这就是螳臂当车!”

朱雀不吭声,它这么认怂还是我头一次见到,青龙摇摇头说道,“天下之事有些本来就是不可为而为之,所以就算是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也要阻止你!”

狐妖表情有了一些变化,问道,“难道你有把握能战胜我了?”

朱雀这时用很犀利的语气说道,“以你的脾气,还能用这种陷阱,如果能打赢我们还这么废话早就过来打了。而且我现在观察你的灵力,貌似和我们也就半斤八两那样。还有你仍然藏在这女人体内,是不是你还没完全和她的**结合,还没有驱逐她本身的魂魄吧?”

狐妖听到朱雀的话后,露出了很紧张的样子,看来朱雀猜对了,我说道,“没想到你呆头呆脑的,竟然有这等眼力!”

它听到我这半夸半损的话之后,瞪了我一眼,但是语气中又表露出一丝高兴,说道,“那当然,你不是说我的眼力不如这臭龙吗?这回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它的语音刚落,突然挥动翅膀朝狐妖扇去,翅膀上带出的火焰瞬间把面前众人的空间充满。所有人,包括我们自己人都没有想到它会突然发难,我连忙喊道,“小心那些伤员!”

朱雀生气的说道,“做我的搭档反应怎么这么慢?你不会保护他们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将身上的灵力分给众人将他们与朱雀的火焰隔开。

朱雀的进攻同样让狐妖防备不及,她整个身子都被火焰覆盖了,这一瞬间我心里很是紧张,我倒不是担心狐妖,而是担心韩冰冰的身体。好在狐妖很厉害,被卷入烈火中的瞬间突然提升灵力将火焰弹开,然后后撤了几步。

竹亦萱问朱雀,“你干什么呢?”

朱雀没理她,青龙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朱雀说道,“你还在那干什么呢?能动了吧?能动就快过来!”

朱雀说的人是胡双月,胡双月动了动胳膊,发现果然能活动了,她连忙跑过来站到我们这边,竹亦萱忙问道,“你刚才是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胡双月说道,“昨天我去冰冰姐家做客,正在里屋聊天呢,那个狐妖……也就是我那个姐姐闯了进来,我们问她要干什么。她二话不说就把冰冰姐给打晕了,我受制于她的控制无法和她战斗,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冰冰姐劫走。我一想,我无法打她,但是我可以跟踪她,不过我对这边的路不熟悉,也不知道怎么通知你们,我突然想到你们如果发现韩冰冰不见了,一定回来找她,我想告诉你们用那个珠子追踪她的,但是没时间写下来。她的速度很快,如果不马上跟上就来不及了,我就想到用灵力留言的法子,于是在一张特别的纸上留下信息,然后用瞬间移动跟了上来,走的时候还特意将冰冰的门砸坏,让人一看就觉得是遭贼了,以便你们尽早发现。不过后来发生了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一直跟到这里,发现我姐她尽然用嘴对着冰冰姐的嘴,然后她化作一股烟消失了,这时候冰冰姐就醒过来了。我很高兴的走过来想和她说话,突然我感觉一阵杀气,我才意识到其实是我姐钻到冰冰姐体内了,但是为时已晚,就被她定在这里了。然后过了不知道多久,你们就来了,我想提醒你们却说不出话,只能挤眉弄眼的。刚才刘叔说要杀了我,我都要吓死了。”

听到这里我非常奇怪那个白灵灵为什么要这么做,便问她道,“你不是救过韩冰冰吗,而且你还绑架过她吧,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占据她的身体?”

没等到她来回答,青龙就发话了,“应该是那时还没有搜集到所有的魂魄吧?”

&有的魂魄?”我对这个话题有些疑问。

青龙接着说,“当年它过于嚣张,最终触怒了神,神将它的灵魂与**剥离后,将她的魂魄分别封在了十个地方,我想是上次绑架她的时候还没有把魂魄都搜集到了吧?”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就是那次胡双月在竹欣萍那里拿到的珠子,还有那个吸血鬼那里找到的琥珀,我问道,“那个珠子和琥珀就是装你的魂魄的东西吧?”

狐妖虽然被刚才的烈火烧到一下,但是却没有什么影响,她笑道,“聪明啊,不过现在晚了,我已经搜集到所有的魂魄,还有这个肉身,我已经恢复了。”

朱雀这个时候突然插嘴道,“大言不惭,你要是恢复了,早就躲过我刚才的攻击然后反击我了,我看你是在恢复中吧,还是被关了这一万多年变弱了?”

狐妖听到这,突然暴怒,“你不提还好,要不是你们当年,我还能落得被囚禁这么久的地步?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她的灵力突然爆发了,这一瞬间整个灵堂充满了杀气,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果不其然,她的灵力之强确实在朱雀青龙之上,不过并不像青龙说的相差那么悬殊。

看到如此之势,朱雀说道,“那边那两个,这没你们什么事了,赶快去照顾伤员去,你们俩留下和我们一同作战。”

它口中说的“那两个”就是凌霄和胡双月,我也对他们说道,“保护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了。”他们两个看到如此阵势,加上众多受伤人员,便答应下来,快速的将地上躺着的人搬出来灵堂。

其余的人都没了,这里就剩下我们五个,还是朱雀首先发难,它这次挥动两只翅膀,火焰像针一样朝着狐妖飞去,不过就看她面前的灵力突然化作一个可以流动如水的墙壁,那些火针扎到墙壁后就消失了。

青龙也发起攻击,它的灵力化作一条条如丝带的形状,直奔那灵力的墙壁而去,将狐妖的灵力缠住,突然它的灵力化作一缕缕硬物,一下便将狐妖的灵力之墙撕碎,于此同时朱雀的火针再次攻了过去,这次狐妖的灵力化作一片雾将朱雀的火焰化作无形,最终淹没在那片雾中,随后她的灵力化作如刀片般锋利的薄片将青龙缠绕在她周身的灵力全部切碎。

刚才这两次攻防中可以看出狐妖至少使出来三种灵力,水土金,这让站在旁边的我和竹亦萱看的傻眼了。

朱雀对我们骂道,“你们两个像柱子一样杵在那里是要干什么?”

我和竹亦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加入战斗,我和竹亦萱不敢怠慢,上来就掏出了各自的神器,这才竹亦萱率先攻击,我很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难道她领略了如何使用这个神器的窍门了?

只见竹亦萱将灵力缠在神器之上,然后灵力一个闪现钻进了神器之内,黑色的神器如同生长了一般,慢慢的变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如镰刀般的武器,竹亦萱挥动这把镰刀朝狐妖劈了过去,不料那狐妖不挡也不躲,轻轻的说了句,“你砍了我就是砍了韩冰冰的身体了。”

这句话让竹亦萱迟疑了一下,她的手停了下来,这一瞬间,狐妖发动了攻击,一股烈火从她的手中喷出,如一支火箭直奔竹亦萱的胸膛而去,我见势不好,连忙冲过去,用火神枪开了一枪将这股火箭挡开。

这一下竹亦萱才清醒过来,她连忙再次将灵力注入她手中的神器,神器的形状再次变了,这次变成一条看似很柔弱的长鞭,她挥着这个长鞭一下就将狐妖捆住了。狐妖轻轻笑了一下,用力一挣就将神器挣断,我大惊,这神器竟然被狐妖这么容易就弄坏了。接下来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折断的神器像磁铁一样纷纷回到竹亦萱手中剩下的那截神器中,并恢复了原样。

我刚要再次开火神枪,狐妖打了个哈欠说道,“别费事了,你俩的灵力太弱打不动我,加上那神器我比你们还熟悉,你们能用它们伤了我才是笑话呢。”

&比我们还熟悉?”我反问道。

她笑着说,“这些神器都是我打造的,我能不熟悉吗?”

我和竹亦萱吃惊道,“什么?神器是你打造的?”

她说道,“不信你们问他俩好了,它指了指青龙和朱雀。”

我们回头看着他俩,它们点了点头,我低沉着脸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朱雀不语,青龙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她是我们的师傅,她教的我们灵力,她为神打造兵器。”

这一连串的干货回答出来,更让我们俩瞠目结舌,没想到这狐妖这么大有来头,不过更狠的在后边,狐妖自己说道,“灵力本来就是神所拥有的神力,他传给我一些,我教给你们所有人,可以认为除了神之外,我就是天下灵力的始祖,你们都得管我叫师傅。”

朱雀这时候发话了,“什么师傅?就知道用自己的力量去霸占世界,若不是我们向神告发你的野心,说不定你会做出什么来呢。还有,你怎么不说现在灵力必须与五行结合起来才行呢?”

这回轮到狐妖不说话了,竹亦萱和我都奇怪这个问题,因为这里有很多事情搞不清楚,朱雀接着说,“本来最开始学灵力的属性和五行无关,要不是她兴风作浪,神觉得一个人会五种灵力实在是太容易造成自我膨胀的人,于是就让灵力与五行绑在一起了。”

竹亦萱问道,“神怎么改的?”

朱雀哼了一声道,“神是万能的,还不是说改就改啊!”

&他怎么不下来收拾这狐妖呢?”竹亦萱非得问下去,朱雀答道,“在他眼里这都是小事,他很忙,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忙什么……”

一提到神的时候,朱雀的语气就显得很谦卑尊敬。我这里还有个疑惑必须要问一下,于是我问道,“我有一个疑惑,就是我们做过血缘测试,好似会灵力的人都是多少有些血缘关系的,这是怎么回事?”

朱雀答道,“那是因为他最初传给其他人灵力的时候用的是分魂的方法。”

&魂?什么意思?”我很不解。

&是将很小很小一部分魂魄分给其他人,进入他们体内和他们的灵魂融合,这样就可以学会她的灵力,之后也只有他们的后代能学会灵力了,所以灵力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需要天生的缘分才行。”朱雀这一番话将我这个疑惑一扫而尽,我终于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了。

我们聊完了,狐妖又发话了,“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把神器留下,然后就可以去死了!”

&梦!”朱雀回了她一句,再次用火针攻击,不过这次她双翅展开飞向了空中,一下将灵堂的天棚撞坏了,它在天空盘旋不断的洒下火针攻击,青龙便在地面限制她的行动,我和竹亦萱不时的在她旁边进行骚扰。起初我们还怕伤到韩冰冰的身体,但是看到朱雀与青龙这么猛烈的攻击都不能奈何与她,我们便放心大胆的进攻了。不过在我进攻的同时,我更关心的是如何把这狐妖的魂从韩冰冰体内拽出来。

思考影响了我的动作,一个不小心,狐妖从对朱雀和青龙的攻击中腾出空闲,给了我一击,这一击是结合了两种灵力,她先是用一股水柱破了我的火墙,并在水柱的中间加了一束金属性的灵力,她的灵力如锋利的剑一样直插我的腹部,伤口不大只有两厘米宽,但是却将我的身体贯穿。好在我赶在她的灵力再次变化准备将我撕碎前,我用灵力护住了我的伤口并将她的灵力包裹在内,火灵克金,瞬间将她的灵力绞杀。

本来她还要同时应付青龙和朱雀,所以攻击我的灵力也没有太多,我其实是可以挡住的,但是却大意了,马失前蹄导致受伤。

这么打下去简直是没完没了,在我受伤倒地之后,我发现伤口无法愈合,同时口吐鲜血,我一用灵力,才发现她的灵力里竟然藏着毒。我顿时口唇发紫,眼睛一黑便看不见了倒在地上,不过我的听力没有丧失,在黑暗中我听到狐妖突然骂道,“你这个死女人,坏我大事,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呆着!”

我感觉到这一瞬间狐妖的灵力下降了一大半,随之而来便是猛烈的火和木之灵力的进攻,那一瞬间狐妖的灵力貌似消失了,我担心起韩冰冰的安全来。

不过短暂的平静之后,一声怒吼,是狐妖的声音,她的灵力瞬间爆炸了一般,以她的中心产生了一个冲击波,向四周炸开。

这是一种纯粹的灵力,没有任何属性的掺杂,直接把我从灵堂里给炸了出来,同时被炸出来的还有竹亦萱,以及那里边的青龙。由于朱雀是在空中飞翔,所以幸免于难。

这时朱雀从空中落在落在我们身边,我仍旧看不到,只是靠灵力和听觉来感觉他们的位置,狐妖呢?狐妖刚才自杀爆炸了吗?那韩冰冰会怎么样呢?

我想知道这些,但是看不见,毒素进一步侵入了我的体内,我脑子一阵眩晕便昏了过去。里竟然藏着毒。我顿时口唇发紫,眼睛一黑便看不见了倒在地上,不过我的听力没有丧失,在黑暗中我听到狐妖突然骂道,“你这个死女人,坏我大事,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呆着!”

我感觉到这一瞬间狐妖的灵力下降了一大半,随之而来便是猛烈的火和木之灵力的进攻,那一瞬间狐妖的灵力貌似消失了,我担心起韩冰冰的安全来。

不过短暂的平静之后,一声怒吼,是狐妖的声音,她的灵力瞬间爆炸了一般,以她的中心产生了一个冲击波,向四周炸开。

这是一种纯粹的灵力,没有任何属性的掺杂,直接把我从灵堂里给炸了出来,同时被炸出来的还有竹亦萱,以及那里边的青龙。由于朱雀是在空中飞翔,所以幸免于难。

这时朱雀从空中落在落在我们身边,我仍旧看不到,只是靠灵力和听觉来感觉他们的位置,狐妖呢?狐妖刚才自杀爆炸了吗?那韩冰冰会怎么样呢?

我想知道这些,但是看不见,毒素进一步侵入了我的体内,我脑子一阵眩晕便昏了过去。

第198章 丹田穴的秘密

过了许久,我终于从疼痛中醒来,我的视线依然模糊,我勉强要站起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小心,别动,你还没好呢。”

这个声音是竹亦萱的,我摸了一下身下,应该是躺在床上,空气里飘过的消毒水的味道说明这里是医院,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又是一阵眩晕,只好依照竹亦萱的指令接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静养。但是我心里有很多担心的事情要问,便说道,“那个……”

我刚一开口就被竹亦萱打断了,她说道,“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先说,你听着,如果还有想问的再说话,你现在需要充分休息。”

我收了声音,静静的听竹亦萱给我讲述我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竹亦萱说道,“那天你昏倒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应该就是那时前后吧,那个狐妖突然捂着脑袋喊起来,无语伦次,看着是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她的灵力突然骤减,变得很弱,我们三个就趁势攻击她。在我们的灵力压迫下,我们感觉不到她的灵力的存在了,于是就停手。我本还担心韩冰冰的身体是否被损伤了,烟尘散去之后,我们看到她一个人蹲在那里依旧用手抱着头。这个时候,她突然暴怒起来,灵力急速增长,那势头压过了我们三个很多,不过这种灵力没有什么属性,是一种纯粹的灵力。她没有控制她的灵力,任凭它增长,到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之后,她的灵力突然炸开将我和青龙,还有你全部从灵堂中炸了出来,那个灵堂也被毁了。之后,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朱雀从空中降下来说她已经跑掉了。我问朱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它说应该是她体内那个人的魂魄又醒过来和她争夺身体了,所以狐妖才无法控制这个身体,发生刚才那一幕。”

我听到这里着急的问道,“那就是说韩冰冰还有机会恢复?”

竹亦萱止住了我,说道,“你听着,等我说完的,别着急。朱雀说有希望,既然狐妖没有完全压制住韩冰冰的魂魄,那就有机会让韩冰冰恢复,只需要将狐妖的魂魄从她的体内赶出去,只不过很难。这个需要仔细谋划,还需要速度。它说最开始它就奇怪为什么这个九尾狐妖没有显出真身,而且灵力还这么弱,照比以前,狐妖的灵力应该至少是这这次的三倍以上,它觉得应该是她没有完全控制住**,需要用大量灵力压制原来身体内的韩冰冰,导致无法将灵力全部发挥出来。由于战斗消耗了大量灵力,她用剩下的灵力投入战斗,韩冰冰的魂魄就苏醒过来了,于是就发生了那一幕。”

竹亦萱讲到这停下来了,我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便关心起其他人的安危来了,我问道,“其他人都怎么样了?中毒如何?”

竹亦萱叹了口气说道,“其他人都醒过来了,他们中的毒不是很厉害,都被医好了,现在虽然没有出院,但是没有问题了,再躺几天就可以痊愈了。只是你……”

竹亦萱犹豫了一下,我便接道,“说吧,我是要挂了吗?还是再也起不来了?”

竹亦萱连忙说道了,“不是,你多想了,医生说很奇怪,你身体内的毒素找不到了,但是你还有中毒的症状,每次给你输的药好似都凭空消失了,医生是束手无策了。我让青龙用灵力看了看你体内的情况,它说你体内三个丹田之处好似无底洞一般,能够源源不断的吸收进入你体内的灵力,但是又感觉不到你的灵力有所增强,那些毒素是狐妖的灵力所致。所以毒素可能被吸到那里去了,所以一时半会你还不能好,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还是先观察观察看吧。”

我现在明白了,我的体质导致本不严重的毒成为一种顽疾,而且什么时候好,到底会不会造成更大的伤害都是未知数。竹亦萱说完这些就离开了,让我一个人静养。我试着用灵力在体内循环一次,发觉每次我动用灵力,身体都会感受到一股酸痛,哪里的灵力强,哪里就疼得厉害。这种现象很奇怪,以前都没有遇到过,我试图将灵力送到我的丹田内查探,不过灵力一进入我的丹田后就无法感觉到了,感觉丹田那里既属于我又不属于我。我想查看丹田那里却无功而返,每次遇到危难之时大量的灵力又能从丹田处爆发而出,这种情形着实让我摸不到头绪,我越想知道体内的灵力就越发让身体酸痛,我只好作罢,继续静养。

接下来几天我感觉到体内有种奇怪的变化,不单是我的视力开始恢复,还有我感觉我的灵力有着一些不同的变化,再次动用周身的灵力之时那种酸痛感不在了,但是我觉得我的灵力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强度不一样了,好似属性有了一些变化。我尝试用灵力去控制这种属性的变化,无奈身体还是很虚弱,试了几次都没有结果。

又过了三天,我终于恢复了体力,能够下地行动,我找来了竹亦萱试了试我的灵力,竹亦萱没有发觉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也是这样,就连青龙也没有发觉什么。我很失望,这个时候朱雀又发话了,“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还有,小子你不会不知道你的身体很特殊吧?”

朱雀的话里有话,让我心头一喜,说不定它知道什么关于我灵力变化的事情,我便静静的等着朱雀的话,朱雀说道,“上次战斗狐妖的灵力应该是击中了你的丹田,她的灵力就被你的丹田给吸收了,于是你现在的灵力中就带有她的灵力,也就是说你可以用那些将你打伤过,尤其是击中你丹田的灵力,不过每次经历都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你这次便是如此。你挺过来了,于是你也就可以用你丹田里的灵力了。上次狐妖用金之灵力攻击的你,而且灵力中带毒,所以你现在如果对你的灵力加以引导,你就可以用上金属性的灵力,还有用灵力下毒,这都是很强的招式。”

竹亦萱这时候提出了一个疑问,“不是每个人都只能会属于自己属性的灵力吗?”

朱雀哼了一下说道,“这丫头看不出来,你不能看不出来吧?臭龙。”

青龙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了一小会后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体内那丹田链接的是那个地方?”

朱雀应声道,“就是那个地方,臭龙,这回你眼拙了吧,竟然说眼力比我强!”

青龙答道,“我可没说我眼力比你强,是他们说的。”

朱雀不依不饶道,“管是谁说的呢,这次我是比你眼力强了!”

朱雀和青龙两个在那争论不休,我和竹亦萱听的是一头雾水,于是我打断了他们的争论,问道,“那个,我的丹田到底链接的是哪里?”

朱雀答道,“小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六道四界?”

我回答道,“这个听说过,之前还去过冥府地狱界。”

朱雀若有所思,说道,“你小子还有这段奇缘啊,看来你是命中注定了,四界也叫四圣界,高于六道,但是除了六道四界外还有一个更高的世界,你知不知道?”

&高的世界?”我和竹亦萱异口同声的问道。

朱雀说道,“这个世界就是神所在的世界,不是天界的神,而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所在的地方,这里不允许其他任何世界的人去那里,除非是被神选中的人。我觉得你的丹田就是连接那里的通道。”

我这回完全蒙了,我战战兢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丹田连通神的世界,从我丹田处能到达那里?”

朱雀接着说,“不能这么说,你是无法过去的,任何人也是无法过去的,我说了,没有神的允许谁也过不去,能过去的只是你的灵力而已。”

我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与我能会其他属性的灵力有什么关系?”

朱雀说,“你个笨蛋,灵力本来就是神的力量,他分给众生一些而已,由于以前狐妖的为非作歹,他将所有人的灵力限制为一种属性,除了那个狐妖外。但是这世界不乏一些钻研歪门邪道的人,通过其他方法获得了使用其他灵力的方法,比如有个什么吸灵**就是这样。除了这些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将不同灵力储存在神的那个世界,那里没有限制,随用随取。通过这种方法,就可以达到使用不同灵力的目的了,这也是我们所有人在探查你丹田另一方时都感觉不到任何存在,因为我们的灵力越过这道关口所有的感觉就被切断了,那里是不允许我们进入的。”

我有些明白了它说的是什么,我点点头说,“我懂了,我丹田那里就像一个仓库的大门,仓库可以无限大,我可以随意用仓库里的东西,但是永远不能看仓库里的东西,甚至不能迈入仓库一步。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朱雀点点头道,“就是这样,孺子可教!来来来!我们练习一下!”

朱雀用它的灵力进入我体内,然后引导着我的灵力前进,我刚想从丹田内调出金之属性的灵力的时候,朱雀便喊道,“停!笨蛋!”

我疑惑的看着朱雀问道,“怎么了?”

朱雀瞪着我说道,“五行相克你忘了?”

我说道,“没忘啊,金木土水火,相克顺序啊!”

朱雀说,“那你还想用你那金之灵力?”

我这才反应过来,火属性的灵力会克制金属性的灵力。我刚才想用金属性的灵力时,全身都是我和朱雀的火之灵力,这样火克金,是无法使出金属性的灵力的。

我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我和朱雀又试了一次,这次我将火之灵力收住,完全从丹田内调动金属性的灵力,朱雀的火之灵力也在我丹田之外运行,丝毫不影响我对金之灵力的调动。

一开始,这种灵力的调动还比较难,因为我无法洞察丹田灵一侧的情况,仅能控制自己的丹田,不过,过了一会我就稍微掌握到了一点诀窍。尽管我无法控制丹田另外一侧,但是我能控制丹田本身,丹田这个大穴是人体的中枢,是人的灵力最集中之处,稍稍有些改变就能察觉。一般的人无法控制丹田穴,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练习灵力很久的人来说,丹田是可以控制的。我只要控制丹田内灵力的走向和运动速度就能够改变从丹田另一侧出来的灵力,这个发现让我喜出望外。

随着我的控制我可以将金之属性的灵力调出,然后运到周身,在我想将这灵力进行变化的时候失败了。

朱雀说道,“别灰心,你第一次运用你不熟悉的灵力肯定是不习惯的,再来!”

我笑道,“我倒是不习惯你这么鼓励我,好似你第一次没骂我吧!”

朱雀怒道,“混蛋!笨蛋!这么简单你都不会,非得这么说你才舒服是不?”

竹亦萱这时也在旁边笑了,说道,“我看某人就是贱骨头,非得骂才行,好好说就没有动力。”

我白了竹亦萱一眼,然后第二次调动金之灵力,这次要比上一次好,灵力顺着我的丹田穴游动到我的胸肩手,然后在手部聚集,我心中一喜,这一下让丹田穴的灵力速度加快了一些,金之灵力一下就断了,好不容易聚集在手中的灵力一下减弱了不少。我马上再次集中精力去控制丹田穴的灵力运到速度,不过没有什么效果。

朱雀看到我这样,然后低头说道,“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最好控制灵力的方法就是不控制灵力。”

我说道,“有啊!我一开始就是不知道怎么控制灵力,然后越控制越乱,最后不去特意控制,于是就成了。你的意思是不让我控制丹田的灵力运动速度?这不一样啊,我不控制那里的速度真无法释放另一侧的灵力。”

朱雀眯了一下眼睛问道,“你确定?”

我点点头说道,“我确定!”

朱雀这回火了,骂道,“你确定个头啊!你以前战斗的时候就没用过那里的灵力?”

我回想了一下,还真有几次用了那里的灵力,然后我说道,“倒是有几次,可是都是无意识的啊!”

朱雀说,“这不就结了,你无意识能用到那里的灵力,那你也可以在不控制丹田灵力运动速度的情况下用那边的灵力,只是之前那边只有一种灵力可用,这次有多种灵力可用,你需要做的是选择。现在开始连续一星期,不用管那边出来的灵力,只控制丹田那里灵力的运动速度,除了睡觉都要以一个速度,最好睡觉也能控制,这样你就可以习惯这种运动速度,什么时候达到无意识的用那个速度的时候再接着练习使用另外一种属性的灵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按照朱雀教我的方法去练习控制丹田,其他人都在寻找狐妖的下落,尽管那个珠子始终指着北边,但是我们追到国境线的时候还是没有发现她的下落,我们还不能贸然前去,除了怕打不过狐妖自寻死路外,还不知道如何去将狐妖的魂魄赶出韩冰冰的身体,所以在想出万全之策之前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练习,提高自己并搜集信息。

我的这次意外受伤让我收获颇丰,我按照朱雀的指导,仅仅过了三天就能够无意识的控制丹田运动的速度,不仅仅能使出金之灵力,还可以使用那种带毒的灵力。又过了三天我竟然能够运用金之灵力的招式了。朱雀看到这样的效果连连称赞,说道,“看来选你做搭档还算不错,弱是弱了点,进步很快。使一招金之灵力的招式看看。”

我应了一声,将金之灵力从丹田内调出,然后将灵力之气聚在手中,意识控制灵力的变化,我双手用力一挥,灵力化成一道道银针般的气打向了朱雀,朱雀不慌不忙的在身前升起一道火墙,那银针碰到火墙的那一刻就消失了。随后我又施展了带毒的灵力,这种灵力很特别,不知道是那种属性,我也无法将带毒的灵力合到金之灵力的银针上。

朱雀看出我的心思然后说道,“像狐妖那种能同时运用几种灵力的需要常年累月的练习,这点我教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点指点。”

我一听朱雀要教我连忙答道,“多谢!”

朱雀说道,“不知道你上次有没有注意到狐妖战斗时使用的灵力,尤其是她打中你的那一下,她是将金之灵力裹在水之灵力中,然后在金之灵力的每个银针末端包着那带毒的灵力。五行中金生水,金之灵力让她的水之灵力更强大,在破了你的火墙之后,金之灵力的银针才能刺穿你的身体,随之把毒带进你的体内。这是一种很强的运用,如果她单单用银针打你,就像刚才我防你的银针一样,银针对你没有任何效果的。你所遇到的情况更为难,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第199章 妖魔再袭

我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便答道,“我的属性是火,要运用金属性的灵力正好是相克的,两种灵力想要一起用是非常难的。”

朱雀点了点头说道,“对,正是因为这两种灵力是相克的,想要在战斗中同时使用,那需要对灵力相当精细的控制,这不是很容易的。莫说精细的控制,就连同时使用出两种灵力都对灵力者有很大的挑战。我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是感觉你可以试着用身体不同的部位去运用不同的灵力,也许这样就可行了。”

朱雀讲了一下它的理解,不过这只是参考,因为朱雀说了它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能凭它对狐妖的了解来猜测。

我这时问了朱雀,“你觉得狐妖想要夺走神器,目的是什么呢?”

朱雀摇摇头说道,“对于这点的了解我不比你们多多少,她打造神器的时候我还没存在于这个世上呢,她与神的关系比我们更近,只是她后来背叛了神的嘱托才受到惩罚的。也许她是想留念?毕竟那些神器是她打造的。”

我觉得朱雀这句话说得没谱便看着它,朱雀改口道,“开个玩笑,别介意啊!”

青龙在旁边插话道,“这个老鸟什么时候会开玩笑了?”

朱雀对青龙怒道,“关你鸟事!”

这些上古神兽竟然也会像人一样骂人爆粗口,这让人们知道了,肯定会惊掉大牙的。

正在我们在这里研究怎么同时使用两种相克的灵力的时候,张哥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起来问道,“张哥,什么事啊?”

张哥在电话那头说道,“紧急情况,赶快来西郊机场。对了,你们几个会灵力的来就行了,其他人不用了。”

张哥没有细说,但是他特意强调了会灵力的人,看来是很紧急而且很凶险之事了,我连忙通知凌霄和胡双月到西郊机场回合,我和竹亦萱带着朱雀和青龙赶往西郊机场,当然两个神兽是隐藏在我们的身上过去的。

西郊机场是军用机场,主要是国家领导人出访时乘坐专机从这里出发,旁边不远就是西山军事区已经我们的中央军委所在地玉泉山。我们的车赶到这里时,在很远处就被拦了下来,毕竟这里是军事禁区,没有通行证是不可能进入的,早已赶到这里的胡双月和凌霄也是被拦在了外边,旁边站着一个两杠三星的军官。看到我们下车这个军官走来过来问我们,“是柯队长和竹小姐吧?”

我们点点头,他说道,“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一下。”我们把身份证递给了他,凌霄也给了他,道胡双月那里时麻烦了一点,她的来历不明,到现在也没有身份证。

我对军官说道,“我这朋友身份有些特殊。”

军官说道,“明白了,其实只要你的身份正确就行,再说了,张将军在里边等你们呢。”

&将军?”我疑惑的问道。

&啊,就是张兴,张将军啊,你们不是和他很熟吗?他让我在这等你们。”这个上校说道。

我们大吃一惊,那个张哥竟然是个将军,我忙说道,“熟是很熟,就是真不知道他是将军,他在我们面前也重来没穿过军装,我们更不知道了。”

这个上校笑了笑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张将军的办事风格,别说了,通行证办好了,我们进去吧。”

说话的功夫,这个上校为我们四个人办好了通行证,其实张哥早就办好了,只是需要我们在门口取一下,我们的通行证级别很高,不用搜查直接就进了机场。

这个上校开车将我们送到机场,我们看到这里有很多军机在紧张的进行卸货,看到张哥在一个运输机前站着等着我们。

我们的车直接开到运输机前,下车后我问张哥,“这些运输机卸下这么多士兵和装甲车坦克,这是要干什么啊?”

张哥说道,“没什么,就是加强下这里的防卫。我们上飞机仔细说。”张哥的表情很严肃,看来真是有大事情发生了。

我们也没有多问,随着张哥上了飞机,运输机上还有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张哥给我们带到飞机前边的几个位置坐下后说道,“今天这个事情,我告诉你们,你们谁也不要说出去,事关重大,我怕传出去会引起恐慌。”

我们听到这里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了,都静静的听着,张哥说,“在西北不远处的一个军事基地遭到袭击,损失惨重,现在全国各地都往这里调集兵力,首都也加强了防卫,不过我们却没有胜算。”

&么?你们没有胜算?是老毛子还是美帝来偷袭我们了?”我们惊讶的问道。

张哥笑道,“要是他们就好了,至少我不觉得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是谁?”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能让我们觉得一点胜算都没有。

张哥说,“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找你们这些会灵力的来呢?”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对方是灵力者?”

张哥点点头说道,“我不知道灵力是什么样,但是和你们接触这么久了也多少懂点门道,对方使用的招术绝对是灵力,否则怎么会刀枪不入?一个基地驻守一个团的兵力,十分钟内全灭。”

我有些惊住了,十分钟能打败一个全副武装的团级别的部队那得是何等战力啊,要知道一个团的兵力大约在两千到两千五百人,想在十分钟打到这么多士兵可见其能力。不过更恐怖的是接下来我们的问答。我问道,“张哥,对方有多少人?”

张哥琢磨了一下说道,“报告说有很多人,但是我从传回来的视频上的判断来看,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我觉得只有一个人似的,要不你们看看视频?”

&个人?那这个人得有多强啊?”

我们接过张哥的电脑打开视频一看,视频是从空中俯视拍摄,大白天的时候,只见军营的空地上不断从地下钻出想丧尸一样的东西,向周围的士兵扑去,任凭士兵怎么开枪,这些家伙都没有停下,除非被枪打断腿或者被手雷炸碎才停下来,不过士兵数量再多也抵不过对方可以源源不断的造出新的丧尸。我们看到视频的时候也被吓得目瞪口呆,这时候张哥一指屏幕中的一个人,那个人站在所有丧尸的中间,重来没有移动过。

张哥说,“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他为什么一直没动过,甚至从视频上来看,丧尸就是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爬去的,我觉得他是控制这些丧尸的人,也许敌人只有他一个。”

我仔细瞧了瞧张哥指的那个位置,然后我发现了一些什么,便让张哥将视频放大,这个视频是用军事卫星拍摄的,所以分辨率很高,当那个人的模样被放大到视频中央的时候,我、竹亦萱还有凌霄都认出他来了,罗睺——阿修罗王之一。

这帮家伙消失了那么久,这一出来就弄这么大动静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只有他一个阿修罗王,其他两个哪去了?我们告诉张哥他的猜测是对的,这里只有一个敌人。

不过我们来不及想这么多,没过多久我们的军机就到了那个军营不远的上空,我们从飞机上跳伞下了去,到了地面后,张哥说道,“这次军委已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打倒这个家伙,我带你们来只是行动的一部分,并不是以你们为主,你要明白,军委那边并不相信你们。”

我点点头道,“不相信我们很正常,但是你最好转告他们,这家伙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最好只交给我们,否则你们去多少死多少人,除非你们还有其他的灵力者。”

张哥叹道,“这个我决定不了,你们最好尽快解决战斗,军委已经下令,今天晚上六点前解决不了就动用战术核武器解决。”

我笑道,“你们用了核武器就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怕了,相信我,核武器对他来说没有用!”

张哥听后有些不敢相信说道,“难道你们比核武器还厉害?”

我答道,“我没说我们比核武器厉害,但是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一物克一物。他不怕核武器但是怕灵力,虽然我们未必有他强,但是对路子,我们呢,既怕灵力又怕核武器,我们才是最弱的。”

张哥点了点头说道,“无论如何要在六点前解决,否则这边真的要动用核武器了。”

我们落地后离那个军营还有一千米的距离,我们卸下伞包后便奔向了那里,在距离军营还有二三百米的时候我们停下来望着军营那边。我们看到军营中游荡的着丧尸,那个罗睺便站在军营广场的中央。

我们在这边等待,而同时行动的其他部队则没有等待,直接将坦克开了进去,坦克将军营中的丧尸压得粉碎,惹得远观的士兵一阵欢呼,但是随即一道闪光从罗睺的指尖发出直接将坦克劈成两半,这一下打中了坦克的发动机和油箱,坦克的残体立刻爆炸了起来。此时空中有一架武装直升机飞过,飞机满载这火箭弹朝罗睺和他周围的丧尸招呼过去,瞬间整个军营的广场变成一片火海,可以看到那些丧尸被火烧的化为灰烬,但是罗睺在火中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架武装直升机飞临他上空的时候,罗睺的灵力瞬间暴起,一道金光从他的手中向上射出将那架武装直升机击得粉碎。这让在一旁观战的士兵鸦雀无声,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常识。

我对旁边的三位说道,“该我们上了,尽量速战速决,否则军委那边看到刚才的情形肯定要提前下达核武器攻击的指令了。”

我们马上起身向军营里奔去,临出发前我又对他们叮嘱了一句,尤其是胡双月,“小心些,他好像比上次更强了。”

我们快步赶到军营中,看到罗睺自己坐在广场的中间,广场上还有未必燃尽的丧尸的残骸,罗睺应该是能感觉到我们的到来的,不过他此时背对着我们,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发动灵力再次召唤出来一些丧尸,丧尸的数量不多,有八个,看来他觉得八个丧尸足以对付我们四个人了。

不过我们都是会灵力的,这八个丧尸还没有走到我们身前就被凌霄用爪刃瞬间砍断。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罗睺有些震惊,不过他马上站起来转身看着我们。他的目光与我们对视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内心的冷酷,以及那种无比强大的自信,比上一次我见到他时还要冷酷和强大。不过罗睺摇了摇头,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谁?”

原来他把我们给忘了,我提醒到他说,“还记得你上次要开什么门吗?沙漠中,我们把你阻止了。”

罗睺的眼角抖了几下后,冷冷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几个臭虫打乱了我的计划,这次你们跑不了了。”

话音刚落,他就召唤出了很多丧尸,这些丧尸都是从地下爬出来的,他们从地下钻出的瞬间便向我们涌了过来。不过现在的我们对付这些家伙简直是轻而易举,我不慌不忙的燃起我的灵力之火,同时竹亦萱用她的木之灵力助我一下,这火势就大了许多,我们都没有用凌霄的水之灵力,仅凭我和竹亦萱就已足够。

灵力之火燃起后我将灵力向外一炸,这瞬间的冲击波带着火焰就向四周散去,所掠过之处将那些丧尸瞬间化为灰烬。看到如此情况罗睺的眼角又抖了抖,他收住灵力说道,“没想到你们变得比以前强了,看来我得亲自上了。”

罗睺没再招出丧尸,而是向我们走来,他走的很慢,每走一步,空气中便寂静一分,而杀意就更浓一分,我们四个人一字排开,慢慢注视这个强敌的一举一动。

突然,罗睺的灵力暴增,速度陡然加快,一下就到了我们四人眼前,他右手在空中横着一挥,手端的灵力化作刀锋朝着我们腰间扫过来。金之灵力,我这一瞬间看出了他的灵力属性,立刻用烈火加以反击,火克金,按理来说可以完全褪去其灵力刀锋的锐利。不过他的灵力实在太强,我的烈火只是减去了他灵力八成的攻击力,那刀锋还是扫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我们四个人的灵力分别是火木水金,我身上的火盾抗住了他这一击,不过仍然感受到那冲击的威力,身体内仍旧隐隐作痛。凌霄的水之灵力受金之灵力的激发防御瞬间增强一样挡住了其攻击,而胡双月虽然灵力很弱,但是她反应很快瞬间逃离了战场,躲过这一击。只是竹亦萱的木盾正好被罗睺的金之利刃所克制,虽然仅有两成的攻击打到她的身上,依旧造成了竹亦萱的伤害,那刀锋划过她的腰间,划出有三寸长的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了。

罗睺晃了晃头说道,“还挺厉害嘛!接着再来!”他再次提升了灵力朝我们攻过来,他非常有战斗经验,看到竹亦萱的属性被他克制,他这次直奔竹亦萱而去。我立刻赶到竹亦萱身前,使出全力用火墙挡下他这一击,这一次罗睺也料到我会援助竹亦萱,他将所攻击的灵力集中到他的指尖,形成一个锐力无比的银针直插我胸前,而我不知道他会攻向哪里只能将灵力散在身前防御。

那银针从火墙中探入,虽被火墙削弱,无奈他的灵力非常集中,加之这次他运用了更强大的灵力,穿过火墙防御的银针的灵力依旧有一半以上。火虽克金,无奈火太弱,金太强,就像水能灭火,火旺一样能把水烧干之理。万物的相生相克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逆转的。

这一瞬间罗睺笑了,他认为他定可取我性命,在这生死一瞬间,我的大脑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完全凭借着本能调取周身的灵力,一瞬间我的丹田大穴打开,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中而出,当我察觉到的时候,发现是金之灵力迸出,这些天的训练让我习惯了金之灵力的调取,不知不觉便使了出来。在罗睺的银针刺破我火墙的防御时,金之灵力冒出在他银针之前形成一道金钟罩,硬生生的将他的银针挡了下来。罗睺一个迟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景象。

战场上高手过招就是一瞬间定胜负的事情,他这一个犹豫虽然不长,但是已经足够,我大喊道,“凌霄、亦萱,合力进攻!”

凌霄和竹亦萱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我们三个练习许久的灵力合击,这一瞬间又使了出来,水生木,木生火,我的火之灵力瞬间暴涨十几倍,我将灵力集中在双掌之上,化作两道强大的火柱喷了出去。

罗睺刚才的犹豫让他出现了这个破绽,这一次他没能来得及筑起防御,加上火之灵力本来就可以他的金之灵力,这一下便被我击飞,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我们正要上前事实最后一击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站在了倒地的罗睺身旁。了出来。在罗睺的银针刺破我火墙的防御时,金之灵力冒出在他银针之前形成一道金钟罩,硬生生的将他的银针挡了下来。罗睺一个迟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景象。

战场上高手过招就是一瞬间定胜负的事情,他这一个犹豫虽然不长,但是已经足够,我大喊道,“凌霄、亦萱,合力进攻!”

凌霄和竹亦萱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我们三个练习许久的灵力合击,这一瞬间又使了出来,水生木,木生火,我的火之灵力瞬间暴涨十几倍,我将灵力集中在双掌之上,化作两道强大的火柱喷了出去。

罗睺刚才的犹豫让他出现了这个破绽,这一次他没能来得及筑起防御,加上火之灵力本来就可以他的金之灵力,这一下便被我击飞,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我们正要上前事实最后一击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站在了倒地的罗睺身旁。

第200章 原因

这个身影很熟悉,也是四大阿修罗王之一婆雅稚,也就是李德志。他的突然出现一下改变了这里的态势。他虽然没有动手只是站在那里,但是我们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气势,这种气势是一种直觉,不是用灵力或者其他方式表现出来的,是那种强者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凭着这股气息我们能够感觉到,他很强,要强过倒在地上的罗睺许多。

我们几个也收住了灵力,李德志看着我们说道,“又见面了!”

我也回道,“呵呵,看来你比他的记性要好的多了,还能记得我们。”

李德志笑了笑说道,“这么强大的敌人我能不记得吗?看来这次是非要阻止我们了?”

我坚定的答道,“你们威胁到这个世界,我们自然要阻止你们。”

他听后没有生气,而是微微一笑的答道,“如果我非要做呢?”

我回答,“必将全力以赴!”

他接着问,“你们打不过我,也非要打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舍去性命也要和你拼了!”

他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何必呢?”

我答道,“为了世间之人,为了正义。”

他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哦……这样啊,那这次就让你们一次,我走!”

说罢他将罗睺夹在腋下,一个闪身就消失在这战场之上。

竹亦萱和凌霄想去追他,我说道,“别追了,你们追不上他的!”

李德志带着罗睺逃走后,军队再次开进了这里,在探清这里没有其他危险后,军队接管了战后事宜。我们便跟着张哥回到了北京,在飞机上张哥嘱咐我们说,“这次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我问道,“我们的同伴也不行吗?”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和他们说倒是可以,但是最好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要说,并且一定要叮嘱他们不能对外人说了,这件事不准备对大众公布的,否则恐慌太大。”

我理解张哥说的话,虽然现在舆论呼吁知情权,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并不是大家知道会更好,因为对于那些人们无力反抗,根本无法防范和躲藏的事情,知道的越多只能徒增恐惧的心情,不让大众知道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张哥私下和我们说了这次战斗的结果,一个步兵团,两千三百一十二人全部阵亡,无一幸免。而敌人人数不详,虽然我们推断出敌人只有两个,其中那个李德志还没有出手,但是军方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这个结果,非说对方有很多敌人,多数死在我们手下,两人逃跑。对于写出这个报告的人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也无法接受这么多高精尖高科技的武器面对的敌人只有两人,实际投入战斗的只有一个。在这种他们自以为有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竟然导致全灭,对方还可以全身而退,这对军人来说是个耻辱,无论对手是人还是非人类,这都是心理上无法接受的。何况他们本身就不接受非人类的存在。

一路上我们还调侃张哥,说他是个将军都不告诉我们,我们这些人从小到大还真不认识什么将军,张哥谦虚的说道,“这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吗,和你们做朋友,难道非得是将军才行?”

我忙回道,“不是,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军官,我从小就羡慕当兵的,穿着军装威风。还有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年轻的将军。”

张哥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的职务特殊,所以才能这么年轻当上将军。你说穿军装威风,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穿军装的苦,穿军装更是一种责任,这种责任意味着要付出要牺牲自己的青春和爱好去执行那严苛的军令,有时候甚至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的,今天你们看到的那个军营的军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然我们处在和平年代,大规模战争打不起来,但是有时候免不了要进行一些敌后任务,这种事可以认为是小规模的战斗,不时有人牺牲。”

听了张哥的话后我们连连点头称是,我们的和平是这些军人用生命换来的,而他们的所作所为因为政治因素缺不能公之于众,英雄都是默默无闻的,而能被人传颂的英雄是少之又少。

回到北京后我把这件事和王凤仪说了一遍,王凤仪没有遇到过那些阿修罗王,她听后便问我,“那些人很强吗?”

我答道,“很强,还记得有次我们去沙漠吗?你跟踪我们到沙漠边上。”

王凤仪点头道,“记得,那次我是去给你们送信息去的,还是我帮你们弄到竹欣萍的线索呢。”

我向她描述了那次战斗对这几个阿修罗王心中的恐怖之情,最关键的是那个李德志作为阿修罗王四大王之首的婆雅稚转世还没有真正显示出他的实力,仅是那个罗睺就已经要了我们的命了。以及之后我们的发现,还有这些阿修罗王的行踪等等。

王凤仪这时候问了一个好似不是问题的问题,她问我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藏起行踪那么久?为什么现在出现?为什么选择的是那个军营而不是其他地方?”

说实话,王凤仪所说的这几个问题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一直在想他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摧毁那个军营,而王凤仪提的问题更初级,但是就这么几个初级的问题我却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答案。

对于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无法回答,王凤仪看出来我的窘境,她说道,“有时候如果想不清楚就回到问题的本源。我是觉得这些阿修罗王既然这么强大,为什么要藏起行踪,你说了他们想将他们的真身运到人间,那他们成功了吗?如果成功了,你觉得这次那个罗睺的灵力涨了多少?为什么没用他们真身?难道他们躲起来就是提高了一些灵力而已吗?”

我再次思考了王凤仪所提的这些问题,这些问题看似无足轻重,但是可能就是解答为什么罗睺出现在那个军营并摧毁那个军营的原因。

王凤仪又问了一下关于这次战场上前后的情况,尤其是那个李德志和我们对话的经过,然后王凤仪思考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李德志是为什么带着罗睺离开的,而与你们一下都没有交手?”

说实话这点我也很奇怪,如果说李德志还在顾忌他们的身体无法承受阿修罗王原本的灵力的事,那他就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那个军营,他出现在那里,罗睺根本没用真身就被我们打倒,他到底是不想欧诺个真身呢,还是无法用真身呢?李德志不像其他的阿修罗王只会用武力而且有计谋,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可能都是有目的的。到底是什么目的呢?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决定把大家都找过来听一听大家的意见。

几个电话过后,大家都纷纷而至,我干脆把张哥也叫来了,让他一起来分析下王凤仪提出的问题。

王凤仪把他的几个问题提出之后,小平头又是第一个发言了,他说道,“别的我不知道,我觉得就是那些阿修罗王让那个无名老头给坑了,他不是帮我们了吗,又让我们去清除这些阿修罗王,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骗了那几个阿修罗王。他们觉得无法把真身带过来了,于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出来和我们直接交锋了,想夺得这个世界。”

竹亦萱提出反对意见,“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如果他们觉得被骗了,那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才出现呢?”

小平头还是觉得他说的对,坚持到,“他们脑子不好使,所以到现在才想明白呗。”

竹亦萱还是不同意,“不对,如果他们想和我们决战,为什么那次李德志没动手,而是罗睺一个人?”

小平头继续争执道,“我觉得是他一开始认为罗睺一个人就能解决,他在一旁看着,没想到托大了。”

竹亦萱接着提出反对的证据,说道,“那为什么在罗睺遇到危险时候他不动手,为什么他之后不动手?”

小平头说道,“他没反应过来,罗睺就被打倒了呗,之后他觉得自己打不过你们就逃走了。”

竹亦萱接着问,“那为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个,另外那个阿修罗王呢,他们不是有三个人吗?如果他觉得罗睺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他根本就不用来看着,如果是来也会是三个一起来,断没有两个人来的情况。”

这下小平头没有料了,只是有气无力的反驳道,“也许他们的行为方式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很随意吧。”

这时候张哥站出来说话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析一下王凤仪那几个问题吧,回到最根本的原因上。他们消失那么长一段时间,他们消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们再次出现为的是什么。虽然我没有参加过你们以前的行动,但是我听明白了。他们消失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将真身带到我们这个世界的方法,他们最终目的是占领我们世界。所以,我最开始的推论是,他们再次出现是已经将真身带到这个世界了,现在出现就是为了和我们宣战。但是,听了刚才竹亦萱和冯平的争论后,我觉得我这个推论有些问题,他们与你们战斗的时候没有用他们的真身。那他们为什么要出现呢?听你们话语中的意思,他们以现在这个身体无法发挥最大的战斗能力,与你们作战是有战败风险的。到这里我分析的没有错吧?”

我们都点了点头,张哥不愧是将军,不愧是特工出身,一会就能将这里关键问题总结出来猜个大致。

张哥接着说道,“那好,我继续分析,他们藏起来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刚才已经说了是为了找到将真身带过来的方法,另一个其实也是在保全他们自身。”

&全他们自身?”刘丰衣反问了一下,似乎张哥这个问题很有新意,从另外一个角度切入分析。

&保全他们自身,他们知道用现在这个躯体和你们对抗有风险,所以他们要隐藏,再没有找到真身之前是不会露面的,以免被你们击败。”张哥接着说道。

&是,他们这次出现没有用真身啊!”刘丰衣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矛盾之处!也是我们解决问题的关键点,按理说,他们出现是应该在找到真身之后,但是他们出现却没有用真身战斗,这是为什么呢?”张哥提出了一个疑问。

&觉得只能有两个解释原因,第一个原因,刚才冯平已经说了,他们觉得不可能把真身带过来,所以干脆放手一搏。”张哥说出第一个猜测,不过我马上把他这个猜测否定了,“不会!他们不会这么莽撞,他们可以等,把我们都等死了就行了!”

&死了?什么意思?”张哥问道。

我回答道,“他们本身这个身体是不会死的,既然他们怕我们击败他们,直接等到我们自然死亡就行了,过个几十年,一百年,最多不会两百年,我们都死了他们再出来也行啊。他们不缺别的,就是不缺时间!”

张哥说,“竟然还有这等事,那我刚才的猜测可以不算数了,那只剩下第二个猜测,我觉得这个猜测就是真相了。”

&么真相?”刘丰衣有些按耐不住了。

张哥清了下嗓子说道,“我认为,他们这次出现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找到了如何将真身带到这个世界的方法,而要实施这个方法他们不得不现身!”

张哥说出这个猜测后,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觉得这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解释了,只是我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罢了,小平头恍然大悟般的说,“哦!张哥,你绝对是诸葛亮啊!肯定是这原因了!”

不过这个时候王凤仪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他们的方法是什么呢?”

张哥琢磨了一下说道,“刚才都是我的猜测,咱们先假设这个猜测正确,我们可以从他们的行为方式来推敲一下,看看他们的方法是什么。”

我们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张哥拿出一张纸在上边边记录边说,“首先我们看他们选择的时间,农历初三,阳历十七号,非宗教节日,非二十四节气,好似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可以先略去。其次,我们看看他们选择的地点,我觉得这个地点有些讲究。”

&什么呢?”提问的还是刘丰衣。

张哥说道,“你看!他选择军营为的是什么?”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肇福源插话道,“是不是那里人多?比较集中?”

张哥摆摆手说道,“人多是原因之一,但是我觉得并不是主要原因,如果选择人多的地方,首都市中心,或者任何一个都市都有可能,那里人比军营多多了。”

&不会是地点本身,那个地理位置。上次罗睺不是说要找什么眼吗?”小平头接话道。

张哥琢磨了一下说道,“有可能!”

这个时候我反驳道,“不可能!”

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张哥,他们希望我给出解释,我说道,“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四个参加战斗的人最有发言权。”这时我对着竹亦萱、凌霄、胡双月说道,“你们记不记得,那个罗睺战斗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胡双月和竹亦萱努力的回想,然后她们俩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吧?就是挺厉害的,比上次更厉害。”

我摇摇头说道,“有个细节你们没有注意到。”

&气!”这个时候凌霄说话了,我答道,“对!就是杀气!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很强的杀气,即使和我们战斗的时候,除了被我们击倒的那一瞬间,我才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杀气!”

说道这,竹亦萱恍然大悟,“对啊!上次我们在沙漠里,他的杀气很强的,咄咄逼人!”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这里的不同,我一直感觉这次战斗有什么不对劲,我觉得是罗睺从头到尾都没认真的作战,他很有自信能战胜我们,即便他暴怒时使出很强的灵力时,杀气也不强,就像和我们闹着玩似的,所以我们打赢他很可能是个意外,直到我们击倒他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我们很强,他犯了一个错误,太轻敌了。”

这个时候小平头提出不同的意见来,“不对啊!按照刚才的分析,他出来不是要将他的真身带过来吗?如果他是实施他的方案的时候,你们出现打乱他的计划他应该不杀了你们不罢休啊?怎么你们说他的杀气很弱呢?”

&以我说那个地点没关系,他们在那里不会是像上次在沙漠中找什么眼,而是和地理位置无关的事情,否则那个罗睺肯定会杀意四起的。”我回答道。

&他为什么会在那个军营里呢?”小平头接着问。

我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和人多少无关,和地理位置无关,甚至他在那杀人也和把真身带过来无关。”有什么不对劲,我觉得是罗睺从头到尾都没认真的作战,他很有自信能战胜我们,即便他暴怒时使出很强的灵力时,杀气也不强,就像和我们闹着玩似的,所以我们打赢他很可能是个意外,直到我们击倒他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我们很强,他犯了一个错误,太轻敌了。”

这个时候小平头提出不同的意见来,“不对啊!按照刚才的分析,他出来不是要将他的真身带过来吗?如果他是实施他的方案的时候,你们出现打乱他的计划他应该不杀了你们不罢休啊?怎么你们说他的杀气很弱呢?”

&以我说那个地点没关系,他们在那里不会是像上次在沙漠中找什么眼,而是和地理位置无关的事情,否则那个罗睺肯定会杀意四起的。”我回答道。

&他为什么会在那个军营里呢?”小平头接着问。

我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和人多少无关,和地理位置无关,甚至他在那杀人也和把真身带过来无关。”

第201章 目的与偷袭

我们集体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王凤仪打破了这个沉默,她说道,“我觉得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他们只是想在那杀人而已。”

&人而已?”我们都看着王凤仪。

王凤仪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还没有想清楚具体的原因,但是我记得在一种犯罪里,罪犯不关心杀的是谁,他们只要的是杀人,造成一定的影响就可以。”

&像恐怖分子?”刘丰衣抢着说道。

&但是好似还不一样。”王凤仪答道,“恐怖分子都是有政治要求的,他们好像没有政治要求。”

&他们是为什么呢?”刘丰衣接着问。

这时候我答道,“应该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吧?”

&引注意力?对!就是这个目的,可是吸引谁的注意力呢?”王凤仪好似抓住了答案,但是又没有看清,说道一半又陷入了思考。

这个时候我拿过张哥的笔和纸,我在上边写着我们几个到目前为止的推论,“因为迫不得已现身,找到让真身通过的方法,在军营杀人不是因为人多,不是因为那的地理位置,目的是吸引注意力。”

我将我写的纸条放在桌子上给大家看,然后说道,“看来吸引别人注意的目的是能够实现把他们的真身带到这个世界的方法,不过到底是吸引谁的注意力呢?”

张哥这时接过话题问道,“会不会是吸引你们的注意力呢?”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从我们和罗睺的战斗过程以及结果来看,他是没想到我们会出现,而且败给我们了,这肯定不是他们设想的结果吧?”

张哥点点头然后说道,“那他们这样在那个军营杀人会干什么呢?”

王凤仪这时候说道,“如果你们的出现是意外的话,那么,如果罗睺在那里接着杀人杀下去,你们不出现,结果会是什么呢?”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军队会用战术核武器攻击那个军营。”

&武器?”我嘀咕了一句,之前的线索快速在我的脑中闪过我得出了结论,“核武器,就是他们等待的结果!”

大家被我这个结论惊住了,竹亦萱问道,“为什么是等这个核武器?”

我说道,“刚才我们已经推论出了结果,如果我是我们横插一杠,最后肯定会投掷核武器的。从之前否定的线索来看,核武器也是比较符合的,地点就很符合,放在军营那里不是因为那里人多,其实是因为那里人少,可以使用核武器,假如他们在城市大开杀戒的话,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使用核武器的,在那里杀掉军人,在不停的击毁前去增援的坦克、飞机,最后军队高层一定不会容忍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所以一定会动用战术核武器的,他们一定就是等待那个时候。”

&对吧?他们这些另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这边军队有什么武器呢?”小平头此时再次提出反对的声音。

我答道,“李德志,你忘了,他是转世后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久的人,所以他很了解我们,这点不奇怪。”

这下小平头不反对了,但是竹亦萱还是问了刚才的问题,“那他们为什么希望我们这边动用核武器攻击他们?难道他们能够承受核武器的攻击?”

&想,他们应该能够承受,毕竟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够伤到他们的只有灵力。至于为什么要核武器,可能是温度或者能量吧,他们可能需要很高的温度或能量来开启通往那个世界的大门吧。”我说道。

大家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竹亦萱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们接下来肯定还会找类似的地方下手把?”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他们再这么做我们就去阻止,这样他们就不会得逞的。”

胡双月这时候也兴奋的喊道,“就是啊,我们可以每次都去阻止他们,他们这样就肯定不会得逞的。”

王凤仪这个时候问道,“那我们每次都这样,他们就一直不会成功吗?难道他们就没有反制的办法吗?”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立刻将浑身的灵力散开,这一瞬间,凌霄、竹亦萱也都感受到了我的灵力,他们也马上将灵力施展开来。

我们几个人的灵力迅速扩散,已经探出去五百米有余,我用灵力对体内的朱雀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借你的灵力一用。”

朱雀被我的灵力所吵醒,它问道,“你不是在施展侦察术吗,这也需要我的灵力?”

我语气坚定的回复道,“需要,对方很强!可能会在五百米之外就能发起攻击。”

朱雀问道,“谁啊?这么强?”

&雅稚!”

我的回答让朱雀来了精神,它很快便将灵力借给我了,并说道,“这家伙来这里了?看来有的好玩了!”

朱雀的灵力和我的灵力融合到一起,我的灵力暴涨,侦查的范围一下就到了两千米外,但是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我们的灵力虽然不能被其他不会灵力的人感受到,但是胡双月感受到了,她问我们,“你们突然施展灵力是干什么啊?”

我答道,“刚才结论已经出来了,我们的存在妨碍了他们的计划,婆雅稚最开始不想为难我们,他说过我们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现在我们是他们的威胁了。每次他们想搞那么大动静不让我们不知道都不可能,所以他们进行计划的前提应该是消灭我们!”

大家听后一惊,张哥说道,“你们发现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道,“什么都没有!”

此时竹亦萱也在用青龙的灵力在搜索敌人,突然青龙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它说道,“上边!”

我一瞬间意识到了我犯了个错误,我总觉得敌人会是在地面,忘记了对头上的警戒,我立刻将灵力收回来,并朝上散去,大约在上空一千米的地方,我感受到了一个强大灵力者的存在,这个灵力我认识,是李德志的,也就是四大阿修罗王之首的婆雅稚。

我忙对张哥喊道,“把其他人带走>

张哥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连忙拉起其他人就要逃走,但是这一瞬间,婆雅稚发动了灵力,他的灵力在空中化为一道金色的闪电直接朝我们的四合院劈了下来,那速度非常快,转眼就到了眼前,竹亦萱用青龙的灵力组成木之盾挡在我们的头上,算是做了一道缓冲。但是无奈婆雅稚这一击的灵力非常强,将灵力的防御击碎,这一击将我所在的四合院击得粉碎成为了废墟。若不是凌霄和我的灵力护着其他人,恐怕我们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我正要集中灵力朝上进攻的时候,朱雀喊道,“笨蛋!下边!”

听到朱雀的吩咐,我连忙将灵力运到脚下,向地下探去,在地下不到五十米深处的地方好似有一个灵力源,在我的灵力探到他的时候,那个灵力源发出了强大的灵力,直接从地下传了上来。

脚下的地面轰隆隆的震起来,地面瞬间土崩瓦解,从地面的裂缝中散出浓浓的黑雾,这雾中带毒,青龙说道,“丫头,用你的木盾克制这黑雾,这黑雾属土,你正好克它。”

竹亦萱得令,连忙将防护上方的木之灵力转移到院子中间,用灵力罩住每一个人,毒雾遇到木之灵力的护盾便不在向前,这时,地下那个人爬了出来站到我们中间,一个肌肉大汉出现在我们面前,四大阿修罗王之一的毗摩质多。他对着我们狂笑,喊道,“你们这帮小崽子,今天就是送你们下地狱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婆雅稚从空中落下对毗摩质多说道,“别废话了,他们很强,速战速决。”

听到这个词后,我觉得心里有了底了,看来他们倒是很怕我们,恐怕他们还是没有找到真身的缘故。

可是毗摩质多不如婆雅稚那般聪明,哼道,“一帮杂碎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罗睺要不是大意了怎么会败在他们手里,要我说这次都不用我们两个来,我一个就够干掉他们的了。”

婆雅稚说道,“别大意,昨日一仗他们也没发挥全部实力!”

&这下毗摩质多的表情有些不一样了。

我也佩服婆雅稚的观察力,他竟然能看出来当时我们没有尽全力。

婆雅稚指了指我和竹亦萱的后背说道,“他们有上古神器,他们昨天都没有用,所以他们没尽全力,罗睺虽然是大意了,但是双方都使出全力未必谁胜谁负。”

毗摩质多笑了一下说道,“呵呵,还小瞧你们了啊,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们尽管用你们的神器,我也用我全部的实力和你们交战,别说我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啊!”

我答道,“你别怪我们以多胜少就行,堂堂阿修罗王和我们认真对战,我们真是荣幸之至啊!”

毗摩质多一夸就飘,说道,“小子,算你走运,要不是我真身未到,我怎么可能把你们视为对手?”

&嘴!多话!”婆雅稚对毗摩质多吼道,看来我们猜的没错,他们没有找到真身,我们成为他们找到真身的障碍,所以他们想要将我们除掉。

胡双月这时急了,喊道,“和他们费这么多话干什么,用全力把他们干掉就行了!”

我刚才与他们交手的时候试探了一下他们的力量,我就觉得心里有底了,我觉得如果我们让青龙和朱雀参战,战胜他们两个还是有很大的可能的,但是那样有可能控制不住灵力。一是在这市中心这样大打出手难免波及无辜,二是其他朋友在场也让我们投鼠忌器。

胡双月的思维是直线的根本没思考这些,她只是一心想着眼前的敌人,她最先冲到毗摩质多的面前用她带着灵力的拳头攻击毗摩质多,只是她的灵力很小对毗摩质多构不成威胁。毗摩质多连多都不躲,任凭胡双月来攻击,不过他是不知道胡双月的诡计多端,在她的拳头就要打到毗摩质多的一刹那,胡双月用了一个瞬间移动闪到了婆雅稚的一侧并一瞬间将灵力全部集中在拳头上,而且灵力的量也涨了很多。

这一下看似婆雅稚要躲不过了,就算不能伤到他,恐怕也要对他造成一定影响了。没想到婆雅稚微微一笑道,“早就知道你要来这手了,我可不会吃两次亏了。”随着话音只见婆雅稚的身影闪动,一下变成了两个人,这个变化让胡双月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思维一下卡在了那里,不知道攻击那个好了。

就在这一犹豫,婆雅稚的两个分身同时朝胡双月进攻,胡双月不知道那个分身是真,哪个是假,便赌了一下,将灵力全部集中在左侧去防那个分身。

胡双月不会用灵力侦查敌人,但是我会,我的灵力清楚的感觉到两个分身都是真的,连忙一个箭步赶上去用火之灵力形成护盾罩在了胡双月的身上,但是婆雅稚的灵力属水,他的攻击轻易的化解了我的护盾,击在了胡双月的身上,若不是胡双月反应超快,一瞬间又用了个瞬间转移离开,估计她已经交代在婆雅稚的面前了,就这样身上还留下两处刀口鲜血直流。

婆雅稚点点头说道,“漂亮!不过有勇无谋!”

婆雅稚的灵力专克我,我一时没了办法,朱雀轻声道,“用灵力的量去压过他。”

我回道,“我的灵力的量可没他的大。”

朱雀说,“我是让你用那里的灵力!”

我心领神会,立刻开启丹田大穴,不去控制体力灵力的走动,丹田穴中涌出无穷的灵力,婆雅稚和毗摩质多感受到了我体内的灵力异动,他们皱着眉头问我,“你怎么又这么强的灵力?”

这次我并没有和他们废话,直接掏出火神枪把一部分灵力送进火神枪朝他们开了一枪。不过婆雅稚和毗摩质多的防护轻易就将我这一枪挡了下来,但是他们忌惮我体内的强大灵力。

我深知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我便对张哥说道,“快,带大家走开!”我站在婆雅稚和毗摩质多的面前,继续释放着我的灵力,对他们形成一股威慑。

婆雅稚和毗摩质多眼睁睁的看着张哥和其他人撤离,这个时候我有些坚持不住了,灵力稍微的下降了一下,婆雅稚的眼睛微微一动,他立刻察觉了我体力灵力的真相,他笑了一下便朝我攻了过来。

我立刻将体内的灵力释放出来在身前形成强大的火盾,婆雅稚的水之灵力化成冰想穿透我的火墙,我便将火势增大,不断的烧断他那比刀还锋利的冰锥。

这一回合下来,婆雅稚的灵力消耗很少,我消耗的非常大,但是能够换来其他人的安全撤离也是值得的。

婆雅稚笑道,“你在过渡消耗你的灵力,我看现在你们是没有反抗之力了吧,乖乖纳命来吧!”

婆雅稚说完再次对我进行攻击,凌霄和竹亦萱想过来救我,但是却被毗摩质多缠住。这个时候我只能使出最后的招式了,我对朱雀说道,“你出来吧,交给你了!”

我的灵力慢慢减弱,实在无法抵抗婆雅稚这次一击,婆雅稚信心满满的朝我刺来,这时候一团红色的烈火从我的右臂飞出挡在了我和婆雅稚之间。

婆雅稚愣了一下,然后惊道,“你!你怎么在这?”

朱雀回答他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

此时竹亦萱右臂的青龙也显出真身了,毗摩质多此时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容了,他和婆雅稚迅速退后,做出了防御的姿势,看的出来他们两个是非常忌惮青龙和朱雀的。

婆雅稚对毗摩质多说道,“撤吧,这两个家伙在这,还有他们几个人在,我们没有胜算,回去休养从长计议!”

毗摩质多点点头说道,“虽然不甘心,但是事实如此,那就走了!”

婆雅稚拉着毗摩质多向天空一跃便消失在了夜空中,青龙和朱雀并没有去追击,一是我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接着战斗对我们肯定不利,再加上青龙和朱雀在也只能说与他们两个平手,如果罗睺此时从半路杀出,那我们是处于完全的劣势中。还有在城区战斗不可能不伤及无辜,所以就此作罢。

这个时候张哥独自反了回来说道,“这下你们也很危险了,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对张哥说,“安全的地方倒是不必了,你给我们带到一个方便动手打架的地方就行,要求方圆五公里内不能有居民。”

张哥想了想说道,“还真有这地方!”

张哥打了几个电话后说道,“走!去机场!对了,其他人要不要带上?”

竹亦萱的意见是不带大家去,其他人不会灵力,有可能被伤到,但是我想了想后说道,“还是带着吧!”

我的理由很简单,婆雅稚也就是李德志,他诡计多端说不定会用我们的朋友当人质,对付他还是要小心点好,我将我的顾虑说给大家听后,大家都赞同我的选择。

我们到机场后坐飞机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一看目的地傻眼了,就是昨日那个被战火摧毁的军营。走了!”

婆雅稚拉着毗摩质多向天空一跃便消失在了夜空中,青龙和朱雀并没有去追击,一是我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接着战斗对我们肯定不利,再加上青龙和朱雀在也只能说与他们两个平手,如果罗睺此时从半路杀出,那我们是处于完全的劣势中。还有在城区战斗不可能不伤及无辜,所以就此作罢。

这个时候张哥独自反了回来说道,“这下你们也很危险了,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对张哥说,“安全的地方倒是不必了,你给我们带到一个方便动手打架的地方就行,要求方圆五公里内不能有居民。”

张哥想了想说道,“还真有这地方!”

张哥打了几个电话后说道,“走!去机场!对了,其他人要不要带上?”

竹亦萱的意见是不带大家去,其他人不会灵力,有可能被伤到,但是我想了想后说道,“还是带着吧!”

我的理由很简单,婆雅稚也就是李德志,他诡计多端说不定会用我们的朋友当人质,对付他还是要小心点好,我将我的顾虑说给大家听后,大家都赞同我的选择。

我们到机场后坐飞机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一看目的地傻眼了,就是昨日那个被战火摧毁的军营。

第202章 谈判与交易

不得不说这里确实是一个适合战斗的好地方,没有任何人影响,因为最近的有人居住的村子在五十公里外,在这里打架就是打死了也没有人来管。

我们到达这里后看到之前那种惨烈的景象已经被打扫完毕,除了房屋被烧的痕迹,以及随处可见坍塌的房屋之外,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里前一日还是激烈的战场留下无数尸体,更无法知道几天以前这里还是生机勃勃。

到了军营后不久一架直升飞机飞了过来,给我们卸下一些食物和装备,张哥对我们说道,“我身份的愿意让我无法在这里久留,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我们对此都表示理解,人在军队身不由己,纪律是第一位的,以前他跟着我们去国外还好,毕竟那些事情动静小,没多少人知道。但是现在我们是在整个军队的眼皮底下,如果让别人知道他堂堂一个将军和我们厮混在一起,估计以后他就会被政敌攻击的体无完肤。

张哥和我们告别后就乘坐那个直升飞机离开了,并说道,以后每天都会给我们送补给来。他给我们留下的装备除了水和食品外,还有一些防弹衣,单兵武器如手雷、突击步枪等。

肇福源是第二次随我们到最前线来了,他这次不是自愿,而是迫不得已,天知道那诡计多端的李德志是不是会拿他们当人质呢。肇福源问道,“这些武器管用吗?”

小平头在一旁插话道,“管用!”

&的?”肇福源半信半疑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后眼中冒出一阵喜悦。

小平头点点头说道,“当然管用,壮胆用!”

肇福源听到这后背一凉,说道,“妈呀!这下完了,是死定了!”

刘丰衣走过来安慰他说道,“放心,又他们几个在,我们死不了,昨天不就证明了吗?”

&是就是!我们肯定能化险为夷的,我相信他们几个!”王凤仪也在旁边说道。王凤仪说完了对我笑了一下。

我在对大家说,“下次战斗我们会尽我们全力来保护你们的,但是你们也要机灵些,尽量远离我们一些,减少可能受到的波及。”

大家点了点头,晚上我们就找了一些还算完整的营房住了下来,一天过去了,这里很是平静,又一天过去了还是那样,只是每天有一架直升机会给我们送来饮水和食物。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刘丰衣有些坐不住了,他问道,“这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看我们还是主动出击吧!”

&动出击?去哪里找他们?我们一起找效率太低,分开找碰上了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我看还是坐在这里等最好!”竹亦萱反问道

&亦萱说的没错,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好。”我接道,“我想他们不是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而是他们也有人受伤了,需要一段时间疗养,等他们养好伤的时候就是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

&是这么个理,难道我们只能在这被动等待吗?”刘丰衣接着问道。

&前看,这是唯一的选择,找他们如大海捞针,他们肯定还会再次出击,毕竟他们不把他们的真身带到这边是无法占领这个世界的,想要达到那个目的,必须完成他们上次被我们破坏的行动。但是那种行动不可能不被人知道,所以他们想完成那个任务必须先把我们解决才行,我想他们一定会来的。”我分析道。

刘丰衣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个问题,“那怎么保证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笑了笑说道,“我在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放了一个牌子,上边写着,‘有种来上次那个军营来找我们!’我想他们看到这牌子一定能明白怎么回事了。而且我委托张哥在那边放了一个哨兵,只要他们露面我们就能得到通知。”

刘丰衣这会才算放下心来说道,“好吧,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我其实也不太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等来那三个魔头主动送上门,但是我觉得这不仅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是对方唯一的选择。接下来就这么过了有七天,我们终于等来了我们的“客人”。在军营外的荒漠中走来了三个人影,远远望去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谁,走在中间的是婆雅稚,左边是罗睺,右边的是毗摩质多。不过奇怪的是从灵力上感觉他们并没有杀气,确切的说是连战意都没有。

不只是我,竹亦萱也感觉到了来者的不寻常之处,问我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看看再说吧!”我让其他人躲起来,只留下我、竹亦萱、凌霄还有胡双月四个人。

我们四个人严阵以待,不明白对方的来意,加上对方的实力太强,所以我们难免有些心虚,手心不停的出汗。他们走到我们这只不过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是这十分钟感觉像过了十年一样,我从他们的表情和步伐上想猜出对方的来意,但是婆雅稚始终面无表情,罗睺还是以往那样眼神犀利,毗摩质多走着方步,每一步地面都颤抖一下,并且满脸凶相。

直到他们三个人走到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才停下来,但是至始至终对方都没有露出一点灵力,反倒是我们四个人已经全身罩着灵力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婆雅稚首先打破了这个局面,他说道,“不用防着我们了,我们今天不想来和你们打架。”

婆雅稚的话语有些出乎我们的意外,但是又符合今天他们到目前为止的行为,我问道,“你们不来打架,那是来干什么?”

&判!”婆雅稚的话很简洁,直接表明了他们的来意。

我虽然相信了他话语中的八成,但是还是需要再试探他一下,便挑理道,“谈判?谈判一个人就够了,你们来三个人干什么?”

婆雅稚笑了笑道,“谁让你们现在这么强了,我们要是一个人来,无论是谁,要是言语不快引起冲突,恐怕都会有来无回吧,三个人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我们三个人也未必是你们的对手,但是你们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赢我们吧?”

婆雅稚的话在情在理,这下让我相信他就是来谈判的,我便接着问道,“那你们想谈什么呢?别说要我们同意你们把真身带到这边来或者任由你们随意去杀人。”

婆雅稚说道,“当然不是这两个,要说真身,你们也帮不上忙,如果要你们同意我们随意杀人,那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来和你们谈判。”

我觉得婆雅稚这话语中带着一分戏谑,便想探明他真正的来意,便问道,“那你们想谈什么?”

&易而已,我给你们提供一条信息,你们不要主动来追踪我们,我们就不把真身带到这个世界来,也不会随意去杀人,你看看如何?”婆雅稚这是提出来一个诱人的蛋糕,我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做,但是这内容确实很诱人,可以直接平息这场纷争。

我想了一下问道,“你说吧,你要给我们什么信息,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答应呢?”

婆雅稚笑道,“我想你一定会答应的,因为这个信息关系到一个你们失踪的同伴,确切说是一个被附身的同伴!”

婆雅稚说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他说的这个同伴虽然没有点明,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说的就是韩冰冰。

我忙问道,“你和那狐妖什么关系?”

婆雅稚笑了一下说道,“你别着急嘛,我就知道你对这个信息感兴趣。那么,我们的交易是不是能继续了?”

我点点头说道,“只要你做到你们说的,我们就不去追踪你们了。”

婆雅稚说道,“果然是爽快人。那个狐妖是我们的老相识了,我们也很不爽她的做法,她身上有一个东西,本来是我们想找的,但是被旁边那个姑娘夺去了,如何制住她的方法和那个东西有关。”婆雅稚说道这里看了看胡双月。

婆雅稚说的这个东西一定就是胡双月从他们手里抢到的那个东西,在那个地下神殿中。胡双月这时候很无辜的看着婆雅稚问道,“我抢的那个东西能够制住她?”

婆雅稚说道,“对,就是那个东西,你以为那个东西是什么?”

胡双月眨眨眼睛反问道,“不是装载她魂魄的东西吗?”

婆雅稚摇摇头说道,“可能其他东西是,但唯有你从我们这里抢的那个珠子肯定不是,你觉得我们会对那个狐妖的魂魄碎片感兴趣吗?”

胡双月问道,“那个珠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婆雅稚这时才点破了答案,“那个珠子是镇魂珠,专门用于镇住体内其他人的魂魄的,最初在那个竹欣萍身上,她用这个珠子来镇住她所吸入到体内灵力者的魂魄,我们拿来也是同样目的,镇住如今身体内的魂魄,这样即使不能找到真身,也能适当提升我们的实力。现在那个狐妖的目的还是一样的。只要你们将镇魂珠从她那里夺过来,那个狐妖的实力就会大大降低,不会像现在这样强了。”

我这时觉得这里有些问题不对,便问道,“我们的那个同伴是那个狐妖的肉身,狐妖也要用镇魂珠?为什么她不显现出她的真身?”

婆雅稚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还是婆雅稚的转世吗?按理说我不用找我的肉身的,但是这人的肉身和真正的肉身还是差很多,至于那个狐妖,我不清楚她的肉身是什么状况,也许那个肉身可以变化为她的真身,毕竟狐妖是可以幻化成其他模样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不把原来那个人的魂魄压制住是不能将那个人的魂魄粉碎的,只有那个人的魂魄粉碎了,她才可能完全支配她的肉身的。”

婆雅稚说到这里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幸亏他告诉了我们这个秘密,否则我们在这里傻等,也许就会错过救韩冰冰的时机了。”

这个时候竹亦萱问了一句,“既然你们这么需要那个镇魂珠,那你们为什么不过去抢,反而是告诉我们?”

婆雅稚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们去找过她,但是打不过啊,你们想必也和她交过手了,结果如何呢?我们三个和你们现在是旗鼓相当,你们打不过,我们自然也打不过。那个镇魂珠对我们又不是真身,其实是可有可无的。”

竹亦萱这回点点头,相信了婆雅稚的话,我接着问道,“那怎么从狐妖那里夺过镇魂珠呢?”

婆雅稚说道,“想要使用镇魂珠必须先用自己的灵魂占领镇魂珠,然后将镇魂珠融进自己体内,所以你们想要夺过镇魂珠就需要在她的体内将镇魂珠拔出来,镇魂珠会在她的丹田血内,至于具体怎么夺,那就看你们的本事和方法了。”

婆雅稚说完这些话后停了一会,留给我们一段思考的时间,然后他又说道,“这回我们的交易总算是达成了吧?”

我点点头,对他说道,“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不把真身带过来,不去随意杀人,我们就不去主动找你们。”

婆雅稚微鞠一躬说道,“多谢!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说罢,他们就转身离开,目送着他们的背影远去,其他人也逐渐聚了过来,刘丰衣问道,“你们刚才和他们聊什么呢?聊那么久,没打他们就走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这件事对大家来说也是一个惊喜,但是刘丰衣也同时显示出一丝忧虑,他说道,“那些家伙能否履行承诺呢?就算他们履行了,只要他们等到我们都老死了,他们再兴风作浪,我们就管不了了啊!今天没有拿下他们,以后找他们就难喽!”

我回答他道,“我们都老死了,那一定会有其他新人出现的,还有今天我们就算和他们打起来也未必能拿下他们,今天放他们跑了,我们以后也未必不能找到他们。不过,最关键的一点是,我根本就没相信他们会信守承诺。”

我这句话让大家很意外,小平头问我,“你不相信他们会信守承诺,那你和他们做交易干什么?”

我反问道,“他们不信守承诺,你觉得我们这次交易有损失吗?”

小平头想了想后,摇摇头说道,“貌似没有,诶?那他们做这交易干什么?”

我答道,“这个我觉得很简单,他们没有选择。”

&有选择?那和那个狐妖有什么关系吗?”小平头还是不解的问道。

&狐妖没关系,但是我们和狐妖有关系,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我看到大家还不是很明白我的想法,就进一步解释道,“他们和我们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或者说他们想胜利但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种情况不是他们想要的,所以必须要另外一件事来牵制我们。但是一般的条件不可能把我们从他们身上的注意力吸引走,除非是韩冰冰的事情,婆雅稚是半个人,他深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羁绊,他只要提出这个,我们不可能不在意,即使他没有后边的承诺,我们肯定也不会放任这个信息不管。一旦我们找到韩冰冰,和狐妖开战,我们就有可能有损失,如果我们会灵力的成员有什么闪失,他们就有机会了。所以我认为我们找到狐妖的那个时候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婆雅稚说出后边的承诺只是为了降低我们的战意罢了。”

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我的分析,这时候一架直升机开了过来,张哥从飞机上跳下来,走到我们面前,问道,“刚才怎么回事?你们没打他们怎么就走了?”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被卫星监视到,所以这瞒不过张哥他们,我答道,“他们被我们说服了,他们保证以后不再随意杀人,不再找我们麻烦了,我们就让他们走了。”

张哥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好,但是怎么和上边交代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个交给张哥你了,你就反问上边的领导,我们也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打败他们,万一失手了,那他们可真的是没法控制了,到时候怎么办?至少他们承诺不主动攻击我们了,这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吗?”

张哥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可是他们始终是个风险啊!”

我说道,“有时候,想要消灭隐藏的风险代价是很大的,搞不好风险没除,自己先完蛋了。”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和上边解释一下,就说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我拍了拍张哥的肩膀说道,“那多谢张哥了!”

张哥跳上飞机后,趁飞机还没起飞时,透过飞机的噪音喊道,“等会我派飞机来接你们!”

我们目送张哥的飞机走了,然后竹亦萱走到我的身边问道,“这样骗他好吗?”

我还没回答呢,王凤仪就说道,“有时候,必要的欺骗是必须的!”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架大一些的直升机降落在军营废墟的空地上。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个交给张哥你了,你就反问上边的领导,我们也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打败他们,万一失手了,那他们可真的是没法控制了,到时候怎么办?至少他们承诺不主动攻击我们了,这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吗?”

张哥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可是他们始终是个风险啊!”

我说道,“有时候,想要消灭隐藏的风险代价是很大的,搞不好风险没除,自己先完蛋了。”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和上边解释一下,就说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我拍了拍张哥的肩膀说道,“那多谢张哥了!”

张哥跳上飞机后,趁飞机还没起飞时,透过飞机的噪音喊道,“等会我派飞机来接你们!”

我们目送张哥的飞机走了,然后竹亦萱走到我的身边问道,“这样骗他好吗?”

我还没回答呢,王凤仪就说道,“有时候,必要的欺骗是必须的!”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架大一些的直升机降落在军营废墟的空地上。

第203章 出发的前夜

我们几个人登上飞机,肇福源最后一个爬了上来,飞机刚一起飞,肇福源就擦了擦他的满头大汗说道,“这总算能活着回来了,我本来以为小命会交待在那呢。”

刘丰衣问他,“你怎么是爬上来的呢?为什么不站起来?”

肇福源惊道,“我吓得腿肚子发抖,哪还有力气站起来啊!”

肇福源这么一说弄得是满堂哄笑,就在这笑声中我们回到了北京。

到了北京,那四合院是住不成了,王凤仪给在北郊安排了一个带园的大别墅,我和她就暂时住在那里。

这个别墅大的很,于是我就把好久不见的鬼眼也接了过来放在院子里,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在院子里,尤其是这种大院子养只狼是不会被发现的。

鬼眼看到我后异常兴奋,扑倒我身上舔我的脸,就像一只狗一样,其实狼和狗在外表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何况鬼眼还是一只通人性的狼。

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外边,也没有过来好好看看它,更没有和它训练,可以趁此机会还好和它补习一下。留给我和鬼眼一起练习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一天,我们已经定下来在二十四小时后就出发去找那个狐妖,夺回韩冰冰。

我和鬼眼在院子里进行了一下灵力的互相沟通,虽然鬼眼没有灵力,但是狼的那种天性和灵力完全可以互通有无,在这种特殊的沟通中,我可以感受到鬼眼的感情变化,以及他所看到和听到,甚至是嗅到的一切。可以认为我的灵魂就如进入鬼眼的脑子里一样附身在它身上。

这一下午的练习完全是进行沟通和默契上的练习,虽然看似没有大用,但是我觉得在关键时刻肯定会派上用场的。

出发前的夜里,王凤仪拉着我在别墅中看星星,她问我,“你还记得上次在别墅里,我俩的情形吗?”

我点点头说道,“记得,那晚之后我们就真的分道扬镳了。”

王凤仪哼了一下说道,“等会!”

过了十几分钟后,之间王凤仪穿着一套比基尼从别墅中走出跳进院中的泳池,然后在泳池中欢快的游着。这与那次的过程一样,她边游泳边朝我挥手示意让我也下去陪她游。我便回去换好泳裤,来到泳池边,一头扎了进去。

我朝王凤仪游过去,她却一直在水里躲着我,好不容易我才抓住了她的胳膊,可是在水中人的皮肤变得很滑,她稍稍一用力就摆脱开,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说道,“傻样!”

她又使出了她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些惹火了我,我在水中开始用力加速,很快就追上她,这次我没去抓她,而是从她身后,在水中一把将她抱住,她在水中挣扎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然后小声的说道,“坏蛋!”

人在水中肌肤特变敏感,尤其是这种只穿着泳衣的情况下更能激发起人的**,王凤仪还发坏的用屁股向后顶了顶我,还向后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回头吻了我一下,这一下就把我的火勾了起来。我们全然不顾是在水里,就在这露天泳池的水中来了一场巫山**,还好这是在偏僻的郊区,别墅还有围墙遮挡,否则不一定便宜了哪个人而让他看到一场活春宫的戏。

事毕,我们躺在泳池旁边,王凤仪对我说,“等救出韩冰冰,咱们可以三个人,嘿嘿……”

我一头黑线,问她,“你怎么满脑子这种事情呢?还有你真能和别人分享你的男人而不生气?”

王凤仪叹道,“要说私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但是冰冰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想因为要霸占你而失去她这个好朋友。再说了,我们都生生死死一起这么多次了,互相都救过命的,什么事没见过?这点事还看不开吗?我看就这么定了,别人过小两口,咱们过小三口!”

我问她,“你同意了,那韩冰冰能同意吗?”

王凤仪很自信的说道,“我敢保证,她一定同意,她也不是那种小女人,经历这种生死考验后,她还能接受不了这些?她就是行为腼腆罢了,骨子里她和我其实是一样人。”

我讽刺她道,“你还知道她腼腆你流氓啊?”

王凤仪听我这么说她,用拳头使劲捶了我一下。听了王凤仪这些歪理邪说后我竟然同意了,也许是风风雨雨太多了,也许是累了,也许就像王凤仪所说的那样,什么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一晚平静的过去了,第二天我们集合出发,二十四小时,很漫长的等待,这次出发的时候我们做了精心的准备,我们把队员分成了两批,第一批我、竹亦萱、凌霄、胡双月和鬼眼,第二批,刘丰衣、王凤仪、小平头还有主动提出要帮我们的张哥,胆小的肇福源被排除在外。

第一批人是战斗人员,第二批人是属于侦查辅助人员,专门负责在远处观察我们的战斗,以便能够在对手逃跑的时候及时发现她的逃跑路线,当然这些人也会配上适当的武器,尽管,可能对狐妖没有什么用处,主要的作用还是壮胆。

我们拿着那个追踪狐妖的珠子坐着直升机顺着那个光斑追去,一直到了蒙古边界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这些我们没了招了,再往前就是国境线,私越国境线可不是小事,就算不会被我们的边防军找麻烦,但是如果遇到对方的边防军就说不清楚了,搞不好还要弄出外交事件,如果看到我们这么全副武装的,不小心起了冲突,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就在我们几个担心这件事的时候,张哥笑了笑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这次主动提出要和你们一起来吗?”

张哥这次没卖关子,直接说道,“我和蒙古这一片的边防军很熟悉,他们肯定会让我们通过的,看着吧!”

我问道,“没有签证也行?”

张哥摆摆手说道,“签证那是官方渠道,你能带着这些武器堂而皇之的进入别人国境?往小了说是偷渡,往大了说这是入侵。”

我惊道,“入侵?这也太严重了吧?”

张哥笑道,“看我的吧,没事>

他继续命令飞行员向前开,没过几分钟,就听到无线电里有蒙古语、汉语、英文的三遍播报,“请飞行员回答,你们已经进入我领空,请表明身份和意图!”

张哥这时候强过麦克风用蒙古语说了一通,对方沉默了,张哥小声的对我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请接通你们的将军和拉图,就说是老张来了。”

过了一会无线电的另一边传来爽朗的笑声,用不算标准的中文的问道,“真是老张?”

张哥答道,“是我,和拉图,我是老张!”

和拉图兴奋的说道,“你这些年干什么去了,有三年没来了吧?”

老张说道,“我不是去保护首长了吗,别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有事情要办,你给通融通融和你的手下说一下,不要总拦住我们。”

和拉图在另外一边大声说道,“好小子啊!我就知道你一来就没好事,不会这次又要搞出什么事吧?三年前你干的事还是我给你擦得屁股呢!”

张哥不好意思的答道,“抱歉抱歉,不过那次也对你们有好处啊,消灭了你们境内的一处大麻种植基地呢!”

和拉图叹了口气说道,“好什么好啊!上次那个毒枭就是我们国家一个高官的亲戚,我帮你扫了这片毒源,明面上我是立功了,国家奖励我了,把那个高官也拿下了,但是他的势力枝繁叶茂,其他人都看不上我,我这辈子是憋在这里走不了喽!”

&不了就走不了呗,省的和那帮混蛋同流合污!”张哥答道。

和拉图懊恼的答道,“不说这个了,说了就生气,还是说你这次要干什么吧!”

张哥眼睛一转说道,“我们这边有个重要的逃犯逃道你们这边了,我们需要继续追踪。”

&犯?还用你来抓?告诉我一声,我派人拿下给你送回去不就成了。”和拉图疑惑的问道。

张哥其实还是很狡猾的,他说道,“不行啊!这个人很重要,而且极其危险,他手枪能在几十米内枪枪爆头,我们这边牺牲了不少警察和边防军呢,要不是我们在他身上放了一个追踪仪我们都不知道他会跑到你们这里来。你说一个我们国家的逃犯,由于没有管好跑到你们境内了,如果让你们去抓他,不管抓不抓到,如果你们有伤亡了,那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还是我们亲自去抓比较好,你们不用管我们,就当没看见,反正那家伙是在沙漠里,我们在那里边打几炮放几枪,抓住他就回去,你就权当没看见,互不影响。”

和拉图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说道,“算了算了,让你们过去,不过你得答应我啊,如果他藏在我们的村子中,你必须告诉我,不要擅自动手,我们的人也是要安全第一位。”

张哥很利索的答道,“我答应你,别说在村子,就是我在出手前看到视野内有任何一位你们的居民我都不动手,找你来,你看怎么样?”

和拉图也爽快的答道,“好的,就这么办了,我给我手下下命令,放行你们,记住不能太靠里了,靠近城市可就不好了,那里我也罩不住你们了。”

张哥答应一下,然后又和和拉图客气客气就关了无线电。

我们所有人都向张哥投去崇拜的目光,小平头问道,“张哥!这也行啊!没护照没签证就这么进来了,听你刚才那话,怎么你们以前经常这么干?”

张哥笑了一下答道,“这是有原因的,蒙古国土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仅有不到三百万的人口,相当于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才有两个人,他们和中国的国境线有上千公里,两边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如果有人偷越边境根本看不住。所以经常有中蒙两国的军火、毒品贩子在蒙古那边的荒漠戈壁中进行交易,让人防不胜防,也有间谍选择跑到蒙古境内,企图利用茫茫戈壁藏身。我们就时常进行这种任务,一开始的时候还和对方通报,蒙古那边也配合我们行动。后来,久而久之,这种事经常发生,我们和对方边防军也都熟了,基本上过来时告诉他们一声,打下招呼,只要不进入他们的村子和城市,他们也不管了,省去了手续的麻烦,也省的惹出什么外交岔子来,毕竟我们这么做也是减少他们这边的犯罪风险。之前我经常来这边执行任务,和他们的边防军将军和拉图都很熟了,好几次他还和我们喝酒来着。”

小平头一竖大拇指说道,“牛逼!张哥,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等厉害,我也当过兵,但是照你比就差多了,我甘拜下风!”

张哥摆摆手说道,“别拍我马屁了,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都是兄弟,没有什么男女长幼之分!”

张哥说的很让我们欢欣鼓舞,不过马上就出现了新的情况了,胡双月喊道,“珠子的光珠位置变了!”

我们看过去,发现那个带凹槽的珠子上的光斑发生了移动,这说明我们离狐妖已经很近了,我们迅速改变方向朝着光斑那边飞去,知道那个光斑一到了珠子的正下方。这说明那个狐妖此时就在我们飞机下边,我朝外边望了望,这里是一片小山,起伏不平,山坡被草丛覆盖,这里的草丛都属于那种很高的草,能够长到一人高,很适合藏匿。

我并没有让直升机一直盘旋在这里,而是飞离这里几千米后将我们卸了下来,主要还是怕被狐妖发现,毕竟她的灵力非常强,我们任何一个人单拿出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走下飞机后,我们按照事先计划分成两队,之间用步话机联系,第一队先出发,第二队等第一队走出八百米后再出发,并且分散开,尽量占领高地拥有姣好的观察地点。

我们第一队四个人加上一匹狼,慢慢的朝目标中心挺近,距离目标还有不到五百米的时候,鬼眼就开始烦躁起来,它的那种直觉感是我们这些灵力者也无法比拟的,这就是动物种群的天赋,狼对危险的感觉永远是最敏锐的。

到了这个距离,那个狐妖不可能感觉不到我们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了,我们直接施展开我们的灵力,并且让朱雀和青龙同时现身了,这次的战斗非同小可,这个狐妖是实力高于四大神兽实力之上,让那几个阿修罗王都十分忌惮的存在,所以我们必须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应战。

我的灵力沿着草丛向前探去,在不到三百米的地方触碰到了一股强大的灵力,这股灵力与我的灵力相碰撞时让我背后打了一个寒颤,我心想,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高过到目前为止我所接触过的任何人的灵力,高过朱雀、青龙,高过我的几个前世。更可怕的是这股灵力强大的不是那股杀气,反而是让人倍感温暖的灵力,我们走到她的面前,看到了她双手合十正盘腿打坐,浑身被一股金色的灵力所笼罩,朱雀看到这种景象后叹了口气说道,“今天看来不好过了,五气连珠!”

我们几个不解,胡双月问道,“什么是五气连珠?”

朱雀答道,“就是同时用五种不同属性的灵力,而且不是分开用,而是合着用!”

胡双月问道,“就像上次同时发出五种灵力?”

朱雀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那是分开用,尽管是同时发出,我所说的合着用是一支灵力里同时含有五种属性,这是灵力运用的最高境界,现在你们眼前所看到的就是狐妖,最强的招式。”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说她现在周身金色的灵力含有五种不同的属性,可是五行不是有相克的吗,怎么可能?”

朱雀骂道,“笨蛋,那五行还有相生的呢!”

&的意思是她利用五行相生,可以将五行合而为一?”我追问道。

&怎么知道?我又不会,只能是擦的!”朱雀答道。

不管怎么说,反正眼前这个韩冰冰,狐妖非常不一般,灵力本身没有压迫感,让人感受到的只是强大。

她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说道,“你们来了?是不是想趁我受伤时干掉我?不过让你们失望了,我的伤好了,还比上次强了。你们倒是,把神器留下吧!”

我们没有回答,只见她叹了口气道,“也罢,看来还是得动用武力的。”

她话音的尾音还没落下,一道金光从她合着的双掌间迸出,直奔竹亦萱而去,多亏竹亦萱反应够快,以及一直戒备着,拼了老命用木之灵力挡下这道金光。竹亦萱的防护几乎聚集了她全部的灵力,可是这一击仍旧轻轻松松的击穿了她的防护,若不是青龙及时出手相救,竹亦萱刚才恐怕就命归西天了。

我和竹亦萱此时都不敢怠慢,连忙拿出各自的神器准备应战。

就在我们准备使用神器的时候,只见狐妖从她身后拿出一个黑色发亮的骷髅头,放在盘着的双腿之上。五行合而为一?”我追问道。

&怎么知道?我又不会,只能是擦的!”朱雀答道。

不管怎么说,反正眼前这个韩冰冰,狐妖非常不一般,灵力本身没有压迫感,让人感受到的只是强大。

她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说道,“你们来了?是不是想趁我受伤时干掉我?不过让你们失望了,我的伤好了,还比上次强了。你们倒是,把神器留下吧!”

我们没有回答,只见她叹了口气道,“也罢,看来还是得动用武力的。”

她话音的尾音还没落下,一道金光从她合着的双掌间迸出,直奔竹亦萱而去,多亏竹亦萱反应够快,以及一直戒备着,拼了老命用木之灵力挡下这道金光。竹亦萱的防护几乎聚集了她全部的灵力,可是这一击仍旧轻轻松松的击穿了她的防护,若不是青龙及时出手相救,竹亦萱刚才恐怕就命归西天了。

我和竹亦萱此时都不敢怠慢,连忙拿出各自的神器准备应战。

就在我们准备使用神器的时候,只见狐妖从她身后拿出一个黑色发亮的骷髅头,放在盘着的双腿之上。

第204章 智取为上

她手中的那个骷髅头我们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地下神殿中的壁画中的那个骷髅头,水之神器。我们都没想到她手里会有这个东西,她摸了摸那个骷髅的头盖骨,然后笑道,“你们还是把那两个神器留下来走吧,放在你们手里也没有用,还是留给我吧,这样也能免去你们的皮肉之苦,至少还能留条命。”

朱雀很不服气的说道,“你这个臭狐狸,你觉得你现在一定能赢过我们吗?”

狐妖听到朱雀的挑衅后便说道,“我觉得你应该看清形势,应该问问你们能够赢得了我吗,毕竟你们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以前是现在也是,未来还是。”

朱雀听后很不服气,立刻扇动翅膀,燃起浑身的火之灵力,这次它飞向半空,在空中朝着狐妖喷出熊熊烈火。火焰很快便烧到了狐妖的面前,将她周围的草烧了个干干净净,不过狐妖并没有一丝慌乱,她单手抬起手中的那个骷髅头。只见她将灵力送入那个骷髅头后,骷髅头那黑色的表面变成了银色,一股股黑色的雾从中冒出,那黑雾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墙,将朱雀的火焰全部挡下。随后,黑雾又在她的周身散开,在被火烧过露出砂石的表面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这个图案是一个法阵,我们已经久久不见了,就是之前最先见过的咒术。法阵既成,随之黑色的骷髅头的眼洞中发出幽冥的蓝光,那蓝光带着咒术上空的那层黑雾一起喷发,朝着朱雀攻去。

朱雀见势不妙立刻升起紫色的火焰之盾,咒术属水,专克朱雀的火,尽管朱雀的灵力很强,但是世上一物降一物,加上狐妖的灵力本身也非常强大,紫色的火焰根本防不住这咒术的攻击。

好在青龙及时出手用木之灵力在朱雀身前组成了一个厚厚的灵力之墙,咒术的水之灵力恰巧激发了木之灵力,灵力之墙如能生长一般,迅速扩大,并向狐妖发起了反击,灵力如蔓藤般缠住了狐妖,不过狐妖的身上的灵力瞬间改变,变成银色。同时她的右手有掏出一根银色的笛子在嘴边吹奏了起来,笛声清脆动听,如金属的质感,可以看到她周身的灵力随着笛声变成缕缕细丝插入缠绕在她身上的那些蔓藤中瞬间将那些蔓藤变得粉碎。

之后,她的笛声变得开始婉转,突然之间听着这笛声感觉有些昏睡。此时之间朱雀朝我们四人喷出一团火焰,这火势不强,但是却惊了我们一下,我刚想质问朱雀是要干什么,朱雀就骂道,“后撤!这笛音是幻术!”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手中的笛子就是金之神器,可以放出强大的幻术,我们立刻后撤了一百多米,远远的望着狐妖。她停下了手中的笛子演奏,右手把弄的笛子,左右抚摸这骷髅头。

这下可难办了,她一个人就拥有两种神器,并且这些神器都是她打造的,她肯定比我们更熟悉如何运用这些神器,眼前的这个敌人可能是我们目前为止遇到的最棘手的敌人。

她停止了手中的摆弄,开口说话了,尽管我们相隔百米,但是却可以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这是灵力高手才能有的能力。她说道,“你们别跑了,乖乖认输吧!”

我们并没有回应她,而是聚在一起商量着,朱雀说道,“你们别光顾着看,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她就算会五种灵力,也无法应对六个攻击,再强也是会有漏洞的。她一直在这里没有露面就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压制住那个姑娘的灵魂,否则她的实力会更强!”

青龙这时候也支招道,“她有两个神器,等会要注意她的幻术,还有那个能够吸人魂魄的咒术,当然还要防着她的金光。”

这个时候胡双月有些绝望的说道,“她那个金光不是五种属性都有吗?那岂不是金光能同时有幻术和咒术的效果?”

青龙摇摇头道,“那金光虽然集五种属性,不过那金光只是有属性,没有其他的变化,是一种纯粹的力量攻击,只要注意躲避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战斗的计划,于是便对大家低语道,“等会我们……”

商定作战计划后,我们再次面对狐妖,狐妖的声音再次传来道,“你们商量好了吗?是直接投降把神器给我,还是等我杀了你们再把神器抢过来?”

我先使出了第一招来迷惑敌人,说道,“给你神器是可以的,但是你先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多神器,你不是已经有两件了吗?”

狐妖笑道,“神器都是我打造的,我就是想收回来看看还不行吗?”

我问道,“那你看完了再还给我们吗?”

&然不会!”

&你还说你是看看,你肯定有什么企图!”我反驳她道。

狐妖说道,“让你给我就给我,废话干什么!”

&们有话好好说嘛!你说你的实力已经是最强了,那还要这神器干什么?”

狐妖接着说道,“什么最强?明明还有一个比我强的!”

&有一个?那是谁啊?你不是所有世界中唯一一个会六中灵力的吗?竟然还会有比你强的?你别逗我玩了。”我不相信的答道。

狐妖说道,“就是有一个,高高在上,我要取代他!”

我皱了下眉头说道,“难道你说的是真神?你疯了啊?你就算极其所有神器,你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啊!”

&不试怎么能知道?我将所有神器都集齐,那样就能……”狐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突然转变语气凶恶的怒道,“我告诉你们干什么?!废话别说了,给还是不给?”

我叹道,“本来想给你的,但是你这态度太不好了,不好好说话,我就不打算给你了!”

&来废话那么多,最终还是不给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狐妖说道。

&们也就是逗你玩的,你快点从韩冰冰身体中滚出来!”我这时也不客气的回道。

&本事,你们就试试!”她的话音刚落就朝我攻了过来,她这次用的是那金光,金光一闪就到了眼前,对这个金光我没法去挡,因为它可以击溃任何防御,我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向旁边闪去,一躲便躲过了这次攻击。

此时此刻,朱雀再次用它的烈火朝狐妖猛攻过去,这次的火焰比刚才那次还要强,火势之强将狐妖脚下的土地都熔化了,狐妖则赶快收起金光,掏出那个骷髅头黑光一闪,在她周身升起漫天黑雾,将朱雀的攻击挡下。

我看准机会此时在狐妖的另一侧同样使出烈火攻击,而且一上来便集中所有的灵力用火神枪朝其攻去,那团黑雾在两边的火焰猛烈的压制下变得小了一圈。这个时候,在一旁的青龙也和竹亦萱也趁机发难,青龙灵力化成的蔓藤顺着地面就伸了过来,蔓藤触碰到黑雾的时候再次迅速的生长起来,将狐妖团团缠住,竹亦萱的灵力将其木之神器变换成一只巨斧向被束缚住的狐妖砍去。

狐妖面对如此纠缠无法应对,如再不躲闪定会被竹亦萱的巨斧砍到,她便使出金之灵力切碎了这些蔓藤,并在头顶形成一个银色的护盾,挡下了竹亦萱的攻击。但是我和朱雀的烈火依然对其猛攻,她使出的金之护盾正好被烈火所克,瞬间即被瓦解,面对这种连环攻击,狐妖也有些受不了了。无奈之下她使出那金光,这次她将金光罩在全身形成如金钟罩的样子,向外一震,冲击波将我们的攻击全部粉碎,还将我们全部弹开。

不过可以看的出来,这种金光很消耗她的灵力,否则她一直用金光攻击我们,我们便没有还手之力。此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再接下来就是体力的拼斗了,这个时候凌霄杀上,他们的灵力没有过多的变化,但是速度是他的看家本领,凌霄的爪刃不断在狐妖的身上划着,狐妖用灵力护盾格挡着凌霄的进攻,在狐妖应接不暇的时候,我再次突然出手用烈火猛攻她的后背,这次我没有用火神枪,而是用手释放出火柱。而狐妖想都不想便用水之护盾挡住我的火柱的攻击,火柱打在如流水般的灵力之墙上,瞬间便小了许多。此时朱雀再次杀出用烈火猛攻,狐妖干脆将周身都用水墙罩住,不过这些都是**阵,真正的杀招在我这里。

我这几天已经练成能够同时使用两种灵力了,我将丹田穴打开,把其中的金之灵力释放出来,顺着我的右臂放出,这样在我的手掌外侧是火之灵力,在掌心中有那么一小块用的是金之灵力。刚才我在攻击狐妖的时候就在烈火中掏出一个空洞,当狐妖集中精神用水墙防御我和朱雀的火攻之时,我迅速将金之灵力顺着烈火的空洞放出,如一把利剑钻进她的水墙之中。

水虽克火但不克金,何况我这一击集中了全部的灵力,一瞬间如针般的灵力打破了水墙,直穿狐妖的身体,击穿了她的丹田穴。就如同她上次打穿我的身体如出一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下攻击让她很意外,她的身体一瞬间失力,灵力瓦解,但是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想要再次释放出灵力进行攻击防御。不过这短短的一瞬间已经足够,在一旁埋伏半天的胡双月伺机而动,一个瞬间移动来到了她的身前,她的速度比凌霄还要快,在狐妖这不到一秒钟没有灵力防御的瞬间,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狐妖丹田穴的伤口中夹住了那个真魂珠。

狐妖大惊,右手抬起金光闪动想杀了胡双月,但是之前的战斗计划已经安排好了,胡双月将灵力集中在的两只手指中,用力一夹,然后向外一带,接着又一个瞬间移动闪到了战斗范围之外。虽然她移动的很快,但是狐妖的金光也快如闪电,刚才电光火石的瞬间也将胡双月的脸颊擦伤,鲜血直流。不过胡双月此时得意的笑了,她右手的手指夹着一个黑色发光的珠子,正是阵魂珠。

狐妖看到眼前的情景不敢相信,突然暴怒道,“你们!你们竟敢暗算我!”

我这时不怀好意的笑道,“真不好意思,我们打不过你,只能出此下策,但是你占着我们朋友的身体,我们也是彼此彼此,这下你快滚出来吧!”

狐妖冷冷的笑道,“好!我出来,但是你们也别想让她活!”她说罢就举手朝自己心窝掏去。

我大叫不好,连忙冲过去阻止,此时凌霄和竹亦萱也杀了过来,不过我们速度再快也没有狐妖的速度快,眼看就要赶不上了,只见狐妖的身体一震,她直勾勾的站在那里无法行动。她怪叫着,“你个死女人,还不安分,看我杀了你!”

她此时如得了精神分裂症一般,前后做着矛盾的动作,身体不由自己控制。朱雀在旁边大喊,“砍下她的头!”

&么?砍下她的头?那韩冰冰不就死了吗?”我反问道。

朱雀喊道,“再不砍就来不及了,一旦她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可以掏去自己的心脏,然后再飞出那姑娘的体外,你的朋友活不成,那狐妖也会逃跑。这是最坏的打算,如果你砍掉她的头,狐妖和她都会死!两个结果你选一个吧!”

没想到现在是这个情况,看来无论哪个韩冰冰都会死,我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朱雀说道,“没有了,快选吧!”

我犹豫了一下,抽出竹亦萱的短剑,然后就要冲向狐妖,竹亦萱一把拉住我问道,“你想清楚了!韩冰冰会死的!”此时狐妖正在一点点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她的手正要插向自己的胸口。

我想了想说道,“来不及了!看我的!”

我跑到狐妖面前挥起短剑横着一扫,刀刃碰到韩冰冰的脖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此时我能感到一股庞大的灵力从韩冰冰的体内飞出,我的手在这一瞬间便停了下来。刀刃刚好割破韩冰冰的脖子,不过这一刀我停在了这里,没有砍下去。我刚才赌了一把,我赌狐妖不想和韩冰冰同归于尽,她也一定不相信我会砍韩冰冰。于是,我想到了这一招,这一刀是一定要砍下去的,还必须砍到韩冰冰,这才能让狐妖相信我会把韩冰冰连她一起都杀了,这样才能逼她从韩冰冰体内出来,但是这一刀只能点到为止,必须控制好,否则就不只是割破韩冰冰脖子那么简单了,搞不好就真把韩冰冰的头砍下来了。

这股灵力飞出后,眼前的这个人的表情忽然一变,然后说道,“队长?我没死吧?”然后她就倒下了。韩冰冰回来了,她脖子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我长出一口气,竹亦萱也在身后擦了擦汗道,“太险了!”

突然,朱雀喊道,“别大意,没完呢!”

刚才那股飞出的灵力在不远的空地上重新汇聚成形,这个形状非常清楚,是一个九尾狐妖,浑身雪白,目光如炬。只是感觉灵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

狐妖开口说话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

我笑道,“猜的!”

狐妖怒道,“别得意,我现在仍然比你们强!”她说完话便嗖的一下朝着胡双月奔过去,朱雀喊道,“拦下她,不能让她再抢到那个阵魂珠!”

不过我却不担心,在狐妖就要抓住胡双月的时候,胡双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一闪身用瞬间转移来到了我的身旁,她把阵魂珠朝我手里一放,说道,“交给你了!”

我摸了下她的头说道,“今天你最厉害!”

胡双月耸了下肩说道,“打仗没你们厉害,但是偷东西我最在行了!”

狐妖在远处看着我们非常生气,朱雀嘲笑她说道,“臭狐狸,你现在打不过我们了吧?你的身形还没有练成,现在估计我一个就能打败你了,要不要现在试一下啊?”

狐妖恶狠狠的看着朱雀说道,“你们别得意,我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这是走时候给你们的礼物!”

狐妖说完便口吐蓝雾,她在上风向,这蓝雾就贴着地面朝我刮了过来,我们躲闪不及,纷纷中招,朱雀和青龙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其他人开始咳嗽,上吐下泻,浑身无力,这雾里必定有毒。狐妖冷笑道,“你们给我乖乖的躺一段时间吧!”之后她的身影便消失在空气中。

之后我感觉浑身抽了几下,然后便双眼发黑昏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我才醒了过来,看到王凤仪坐在我的身旁,她看到我醒来很高兴,便说道,“你们真厉害,竟然将韩冰冰抢回来了。”

我也关心韩冰冰的状况,便问道,“她怎么样?其他人呢?”

王凤仪说道,“其他人都没事,冰冰太虚弱了,需要多休息一下,也没问题。”

听到她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我看到她的神情有些紧张,面露愁容,便问道,“你没有撒谎吧?”

她奇怪的看着问道,“我撒谎干什么?”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王凤仪眉头紧皱的说道,“这……其实……出大事了!”

第205章 意外的收获

听王凤仪说到出大事了,我心中一阵不安,便捉急的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王凤仪支支吾吾的,不太情愿的说道,“你们受伤的这几天,那些魔头又行动了,就在更西边的一个军营中,他们再次开始那种屠杀了,军方高层坐不住了,准备用战术核武器了。要不是张哥和老爷子要求再等等,估计现在已经……”

王凤仪说道这,我腾的坐了起来,王凤仪忙拦着我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中毒还没完全好呢!”

我勉强的坐起来,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只好又躺下,我对王凤仪说道,“我们不去阻止,可能他们的阴谋就得逞了!”

王凤仪也很着急,“你说你现在能阻止他们吗?就这个身体去了也是送死,你们都好好养着,养好了再去,这期间让张哥他们顶着,如果顶不住,那也是命,咱们再想办法!”

王凤仪这一番话说的我无语应对,确实就如她所说一般,我们现在真的只能等,真的只能听天由命碰碰运气,我们别说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就算下床了,去阿修罗王那里了,以现在的羸弱之身只能是去送死,那就真的连一点扳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想了一下对王凤仪说道,“你能给张哥打个电话吗?我要和他通话。”

王凤仪拨通了张哥的电话,电话那边响了几声后张哥接了电话,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张哥,你能告诉我,你那边还能顶多少天?”

张哥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事情,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们再找他们算账。”

我没有听张哥这种托辞,便强调道,“张哥,你不要担心我,我只想问你,你和老爷子用全力,最多还能托住几天?”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五天,这是极限了,虽然老爷子的地位很高,但是这不是一家独大的,毕竟是国事,他用他的影响力说服其他人的等待极限就是五天后,五天后的晚上八点前还不能解决的话,这边肯定会动用战术核武器的。”

我听到后便说道,“放心吧,五天之内,我们会恢复身体,并阻止他们的。”

我刚想结束谈话,但是张哥接着补充了一句道,“记住,这次要拿下对手,如果拿不下,下次他们出现时候,这边就不会再等待了,直接上核武器了!”

我听后就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张哥的信息中不仅告诉了我们最后期限,也透露出了这次机会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否则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放下电话后,王凤仪安慰我说道,“某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有我们努力了,就可以说不后悔了。况且,即使他们的真身到达这个世界,我们再把他们打倒不就行了吗?”

&是这么说,但是我们到时候还有没有这个机会都说不定呢,他们得到真身后到底有多强?我们还能否和他们抗衡都是未知数。”我忽然觉得接下来的命运已经无法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了,有些茫然,自己还躺在这病床上,五天之后必须给三个阿修罗王致命的打击,否则一切都会变得更糟。要不是王凤仪一直在旁边安慰我,恐怕我自己都已经丧失信心了。

这个时候,小平头听说我醒了,就跑到我的房间里,一进门他就喊道,“队长!那帮家伙果然背信弃义,又动手了!”

王凤仪看小平头这么嚷嚷着,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平头一看我还躺着,连忙捂住嘴收住了声音。我说道,“没事,让他说吧,我都知道了。”

小平头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打扰你休息了,我这是太着急,所以一听你醒了就跑过来了。”

我对小平头耐心的解释道,“不是他们背信弃义,我早就说了,他们肯定不会遵守这个承诺,只不过是在等待机会的出现,我们不可能不救韩冰冰,所以他给我的那个信息我们无法拒绝和回避,相比天下安危,我更看重的是朋友,如果连朋友都保护不了,那保护得了天下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英雄,自己眼中的狗熊罢了。看来他们是一直盯着我们的行动呢,一看我们受伤了,便抓住这个时机伺机而动。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现在我们的身体还没恢复,所以还不能马上去迎敌。”

小平头听到这便说道,“这样吧,你们不用去了,我们这些健康的人去,大不了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他说完话转身就要出去,我把他喊住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小平头一股壮士一去兮不复发的悲凉气势说道,“我去找张哥,让他给我们送过去,我们和他们拼了!”

我斥责他道,“胡闹,你们这不是去拼了,简直就是去送死!”

小平头一脸委屈的说道,“就知道说我,那我们就这么干看着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我让小平头先平静下来然后对他说道,“我刚才和张哥通过电话了,张哥已经向我透露,他们已经争取到最后的五天时间,我们还有五天,等我们再养一养,一起去拼命也不迟。五天之后就是最后的期限,你连这五天都等不了吗?”

小平头这时候一跺脚说道,“那好,我就再等五天,五天之后你要是好不了,我就自己去和他们拼了,反正他们计谋得逞我们也是死,还不如搏一把!”

小平头说的是意气风发,但是王凤仪听着觉得很别扭,他对小平头怒道,“你!你这不是逼这些病号和你去拼命吗?你怎么不用你那猪脑子想一下,就算他们把真身带过来了,我们一定打不过他们吗?”

小平头手一摊说道,“难道他们会比现在弱吗?肯定比现在强吧?”

王凤仪解释道,“强是肯定的,但是会强到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你刚才这种做法叫狗急跳墙,但是还有一种做法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是击败阿修罗王的最后的砝码了,如果我们不经大脑分析都去送死了,那可真是绝望的时候了,到时候你倒是死得其所了,那你想过天下苍生吗?真正的英雄不是去送死,而是懂得如何保存实力击败敌人。能够保护得了身后的人的人才叫英雄,而不是说死在敌人刀下的都叫英雄。”

王凤仪的口舌岂是小平头能比的,三言两语下就把小平头说的无言以对,小平头只能说道,“好吧,还是你说的对,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五天后给他们最后一击,这次是最佳方案。”

我把话接过来说道,“放心吧,五天以后我肯定伤愈,到时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小平头听到我这句话之后便放心的出了我的房间,我还没把张哥说的这是最后的机会告诉他,否则他更要担心,甚至做出不理智的举动了。

接下来的一天,中毒相对轻的凌霄和胡双月先恢复痊愈,可以下地活动了,在那次战斗中一直在旁边转悠,最后也被毒气所伤的鬼眼也好了,凌霄和胡双月就领着它来到我的病房看望我。

按理说,医院是不允许宠物进入的,何况鬼眼还是只狼,不过王凤仪将我们安排在特殊的楼层照顾,做这些通融还是很容易的。鬼眼一见到我就很兴奋,好似在庆祝我醒来一样,王凤仪看到鬼眼后也说道,“这只狼很通人性的,它还在战场上捡到一个东西,我才想起来,给你看看这是什么。”

王凤仪说完从她的包里掏出一串金色的佛珠,那种金色很耀眼,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我看到之后忙问王凤仪,“这是鬼眼捡的?在我们中毒的那个战场捡的?你没有弄错?”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绝对没弄错,我们在那里找到它的时候,这串佛珠是压在它的爪子下的。”

我兴奋的将王凤仪搂了过来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下我们有希望了。”

王凤仪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不知所措,她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啊?说的是什么话啊?”

我赶紧将她松了,然后摸了摸鬼眼的头说道,“这次你立大功了!”鬼眼好似明白我在表扬它一样,呜呜的叫了两声。

这一切将王凤仪弄得很糊涂,但是凌霄和胡双月明白其中的缘故,凌霄支支吾吾的问道,“难道……这是壁画上的佛珠?”

胡双月拿过佛珠仔细瞧了瞧说道,“应该是,没错的,可能是那个狐妖逃跑时落下的吧?”

王凤仪还是不明白,便问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答道,“应该是水之神器!”

这下王凤仪更糊涂了,问道,“水之神器不是那个骷髅头吗?什么时候又变成这个佛珠了?”

我对王凤仪解释道,“我们对神器的了解都是从那个地下神殿的壁画上得知的,之前的火神枪、竹亦萱得到的木之神器都与壁画上画的一样,加之这次狐妖使用的骷髅头和笛子更是印证了壁画上所画即神器的猜测。不过那个壁画上画的水之神器有两个,一个是骷髅头,一个是佛珠。”

&之神器有两个?是所有神器都这样,还是只有水之神器是这样?”王凤仪问道。

&有水之神器是这样,那个壁画画的是一个人坐在乌龟上,乌龟身下是咒术的法阵,一手拿骷髅,一手拿佛珠。所以我们猜测水之神器是两个。”我答道。

王凤仪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水之神器是两个呢?唯独它这么特殊。”

我答,“也许和咒术有关,水之灵力最强的便是咒术,但是根据张流子留下的书中所述,咒术分为阴阳两种,阴咒术就是我们见过的,如李雪镭所使用的招术,还有一种是阳咒术专门救人治病的,我想这佛珠就是阳咒术所使用的吧。”

王凤仪听到这显得很兴奋,她提出了一个猜想道,“那我们要是能使用这个佛珠,岂不是在战场上不怕受伤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正是这种想法,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会阳咒术的人。”说道这我看了看凌霄。

凌霄的灵力属水,是修炼咒术的先决条件,不过到目前为止,没有老师教,凌霄的灵力也仅限于使用极其初级的咒术,根本达不到实战要求,凌霄接过佛珠,看了看说道,“我想试试,看看能否在五天之内学会使用这佛珠。”

胡双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你现在咒术都不会,怎么可能在五天学会,别说使用咒术了。就连咒术法阵你都不知道,怎么学啊?”

凌霄摇摇头说道,“使用咒术未必要用法阵啊,以前的李雪镭,现在的狐妖,我没看他们画什么法阵,不都使出来了吗?”

胡双月举例说道,“可是学习是要有顺序的,你不学怎么使用咒术阵,就想脱离法阵使用咒术,这怎么可能呢?这不是跳过了这个学习过程吗?”

凌霄还是很坚持,说道,“不对!你说的看似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是也可能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也许是那些画咒术阵的人其实是灵力不够,必须用法阵才能发动咒术,而真正的强者不用法阵就能发动咒术呢?”

&胡双月被凌霄这么一说也觉得刚才的思路有漏洞,便接不下去了。

我说道,“我和凌霄想的一样,咒术阵本身未必是发动咒术的必要条件,如果这些灵力之术都是狐妖所熟用的,我想她当初肯定不会这么麻烦的,一定是怎么方便怎么用,那种用法阵的咒术太脱离实战了,也许真是如凌霄所说,那是灵力不足的人一种折中的方法。这佛珠肯定有增强灵力的作用,这在我和竹亦萱身上已经证明了。凌霄只需要琢磨一下怎么用这个佛珠就行了,记住每种神器的使用方法不同,但是都有一个相似之处,便是要让自己的灵力与神器发生共鸣。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凌霄听到我的讲解后说道,“我一定想办法做到,到时候会在战场上给对手措手不及的。”

我点点头,将佛珠交给凌霄,凌霄赶快拿着佛珠走了,找个地方去钻研怎么使用这个佛珠,不过给他留的时间很少,仅有五天,我也不太期望他能做出什么惊人的突破,只不过是在最后关头增加一点希望,就如同临考试前的突击复习一样。

我和胡双月还有王凤仪闲聊了几句后便睡着了,接下来的几天,竹亦萱也好了,她来看过我后便离开和青龙练习灵力去了,而我的伤直到第四天才好,尽管我痊愈了,但是身体状态并不好,这一天,我也没有练习灵力,只是把朱雀叫出来和它聊了聊天。

我问道,“你们和那几个阿修罗王是不是很久就认识啊?”

朱雀说道,“你问这些事干啥,都是一些烂事。”

&想听一听你们的过去,好更了解你们,也更了解敌人。”

朱雀叹道,“往事不堪回首,要说和他们的故事,那得是洪荒时代之前,开天辟地之时的事了。”

&这么久?”

朱雀点点头说道,“是啊,很久了,多少年都记不住了,那时候,我们和狐妖还是一起的呢。一起和她完成神交给的任务。”

&么任务?说来听听!”我对这段过去有了兴趣。

朱雀说道,“这个任务就是击败阿修罗王他们,不过我现在觉得那件事还真不怪他们。”

&为什么这么说?”

朱雀答道,“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不服从真神的命令,想反抗真神,所以我们才被派去击败阿修罗王。但是那次冲突的导火索受害者其实是阿修罗界的众生。”

&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界你都知道了吧,十界分为下六道和上四圣界,下六道里的众生轮回,偶有能脱离六道循环进入上四圣界的。六道中级别最高的就是天界,人们有的把天界的人称为神,当然这和真神是不一样的,其实只不过是能力稍强的一个世界罢了,确切说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仙人,和神还差的远呢。天界的统领叫帝释天,阿修罗的统领便是四大阿修罗王,阿修罗天生好战,间距天界神的神力和人的智慧,唯一的缺点就是孤傲,视战斗为生命。阿修罗的女子都是绝美女子,帝释天看中了阿修罗的女子便派天界的兵去阿修罗抢夺,阿修罗王为了保护阿修罗女子便领兵攻打天界。帝释天以为自己很强,但是却败给了那个婆雅稚,婆雅稚得胜后不依不饶想占领天界,此时真神便命令婆雅稚他们收手。可是这些阿修罗王根本不把真神看在眼里,想把天界占领,除掉帝释天。真神便派我们去阻止四大阿修罗王,由狐妖带领我们四大神兽去,结果不用说了,四大阿修罗王被我们打败。阿修罗王把女儿嫁给帝释天才算平息了这场纷争。”

我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还有这段故事,那也就是说你们比得到真身的四大阿修罗王还要强了?”

朱雀说道,“确切说是狐妖比他们强,我们只是配角。”界的。六道中级别最高的就是天界,人们有的把天界的人称为神,当然这和真神是不一样的,其实只不过是能力稍强的一个世界罢了,确切说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仙人,和神还差的远呢。天界的统领叫帝释天,阿修罗的统领便是四大阿修罗王,阿修罗天生好战,间距天界神的神力和人的智慧,唯一的缺点就是孤傲,视战斗为生命。阿修罗的女子都是绝美女子,帝释天看中了阿修罗的女子便派天界的兵去阿修罗抢夺,阿修罗王为了保护阿修罗女子便领兵攻打天界。帝释天以为自己很强,但是却败给了那个婆雅稚,婆雅稚得胜后不依不饶想占领天界,此时真神便命令婆雅稚他们收手。可是这些阿修罗王根本不把真神看在眼里,想把天界占领,除掉帝释天。真神便派我们去阻止四大阿修罗王,由狐妖带领我们四大神兽去,结果不用说了,四大阿修罗王被我们打败。阿修罗王把女儿嫁给帝释天才算平息了这场纷争。”

我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还有这段故事,那也就是说你们比得到真身的四大阿修罗王还要强了?”

朱雀说道,“确切说是狐妖比他们强,我们只是配角。”

第206章 初战

我点点头道,“看来这事的起因还真不怪他们,不过,那个狐妖她有那么强?怎么前几天和她交手的时候并没有看出来呢?”

朱雀摇摇头说道,“可能几万年的囚禁,让她的实力下降了吧,况且她还没有完全显现出她的真身。这些都是过去事了,你们有没有准备好明天的战斗?”

我叹道,“这个,不知道,听天由命吧,是死是活,反正就明天一刀了。”

我之后又和朱雀聊了聊,然后朱雀便又化作灵力藏在我的身上,变成那道纹身。临睡前,王凤仪又来找我,说道,“明天,你一定要去?”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要去啊,否则对方的阴谋就得逞了。”

&是……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啊,万一打不过他们怎么办?”王凤仪很是担心的说道。

&不过也要打啊,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把真身带到这边来了,那我们胜算的几率就更小了。虽然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现在击败他们的成功概率大。”

王凤仪听后点点头说道,“也是,这次我们都留在这边照顾韩冰冰,你要不要走之前再去看看她?”

我说好,于是就和王凤仪来到韩冰冰的病房,在病房中,韩冰冰依然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醒来,不过大夫说她并没有危险,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现在的昏睡其实是她一种自我保护和休息。

看过她这种情况我还算安心,只不过这临走都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还是难免有些心塞,希望我能够平安归来,希望我归来的时候她能够醒来。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我早早的来到机场等候,在那里,张哥已经准备好了飞机,他站在飞机旁等着我们的到来。我是第一个到的,与走上前来的张哥来了一个拥抱。张哥说道,“今天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记住不要逞强,如果打不过他们,导致最后的劫难那就说明是这个世界命中注定。”

我点点头道,“明白,等会其他人吧。”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竹亦萱也来了,这次她穿了一身紧身衣,衣服一身黑,没有任何点缀,身后背着那个神器,腰间别着短剑,脚下蹬着一双靴子,头发挽成一个发髻,显得十分精干。我看到她如此打扮便上前问道,“今天怎么换了一套装束?”

竹亦萱严肃的答道,“生死之战,不得不小心准备,穿的越少动作越快,快一点都可能影响结局的。”

竹亦萱说完我才发现她穿的衣服是完全贴在身上的,从这种贴身程度可以看出来她只穿了这一层衣服,里边什么都没穿。衣服将她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她平日习武勤加锻炼,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觉得羡慕,我也不由得上下多打量了她几下。这小动作被竹亦萱发现了,她朝我挥着拳头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好身材的女人吗?”

我点点头开玩笑的说道,“好身材的见过不少,像你这么好的还真没见过。”

&竹亦萱想发怒,但是面对表扬她的话还不好发火,只好说道,“等回来的我告诉冰冰和凤仪,看她俩怎么收拾你。家里有两个美女还在外边偷看!”

听她这么一说我连忙认怂,她们俩要是联合起来整我我还真受不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估计指的就是此等情况吧。

又过了一会,胡双月也来了,胡双月这次比较特别,她背了一个大袋子,袋子里叮里咣啷的乱响,我问她是什么东西,她故作神秘的说道,“等会打仗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肯定有用。”我想开包看一看,但是胡双月死活不让看,我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来了。

马上就到早晨八点了,出发的时间就要到了,我在想凌霄这家伙哪去了,他一向很准时,这次难道要迟到了?八点的时间到了,飞行员问张哥,“时间到了,要不要出发?”

张哥看了看我,我想了一下说,“在等十分钟,他不是爱迟到的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又过了七分钟,凌霄终于出现在了视野里,他急匆匆的跑到飞机前对大家说抱歉,竹亦萱这个当姐的站出来问他,“你怎么来这么晚?都迟到了,你不知道吗?”

凌霄一个劲的道歉,然后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到现在一直琢磨这佛珠怎么用,直到今天早上我学会了。”

我们几个人都瞪大眼睛了,我抓住凌霄的肩膀晃了晃说道,“好小子啊!你这下恐怕要成奇兵了!”

凌霄像个大孩子一样挠着头说道,“这个……我只是会一点而已,不知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我鼓励他说道,“能会就是好的,到时候肯定能派上用场的。”

我们四个人登上飞机,张哥站在飞机外朝我们挥手,举起大拇指向我们示意。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我们的目的地在大约四十分钟飞行距离的地方,一出深在戈壁中的军事基地。

这个军事基地比上一个军事基地更为隐蔽,在戈壁中间仅有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入口,大部分设施都在地下,整个基地有士兵一千七百名,七天前遭到入侵。从基地传回的视频显示,入侵者有三人,其中两人确认在上次入侵基地的事件中出现,这两个肯定就是婆雅稚和罗睺,另外一个是肌肉猛男,这个也不用问,一定是毗摩质多了。视频显示他们三个虽然是同时闯入基地,但是主要搞屠杀的只有毗摩质多一个人,他面对这些士兵的行为只能用残忍两个字来形容。上次罗睺突袭军营时候,只是把那些士兵都杀死了,而毗摩质多不仅是杀死他们,关键是杀这些士兵的方式是硬生生的用手将他们撕碎,掰断。这些士兵绝望的用步枪手榴弹还击,只是很无奈,这些东西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在惊恐的惨叫中被毗摩质多虐待致死,那个罗睺堵在基地的出口,一旦有士兵想逃出立即被他杀死,婆雅稚依旧悠闲的坐着没有动手。

随后的视频显示曾有几个小组的特种部队想要突入基地内部解救里边的人,但是全部被守在门口的罗睺杀死。之后就没有救援部队了,因为根据基地内的探测器显示,活着的人只有那三个入侵者了。这一天就是我醒来的那天,也就是五天前,五天内,他们三个就这么呆在这个基地内,也没吃饭,也没睡觉,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个毗摩质多有些闲不住,偶尔去撕碎那些已经死了的士兵的尸体。看到这里我把视频关了,因为实在太恶心了,如果把他们三个分下类,婆雅稚属于相对温和的,罗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毗摩质多就是一个变态了,不仅杀人的方法血腥,对尸体也不放过。

四十分钟后,我们降落在了戈壁滩上,这里距离基地的入口有大约一千米,我相信我们降落的一瞬间他们就感觉到我们了,我们下了飞机后,飞机便离开了,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对抗这三个魔头。

我们目送飞机飞走后,便向基地那边走去,不出我们所料,罗睺此时站在基地的门口,双手抱胸目光凶狠的看着我们。他说道,“你们好的挺快嘛,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打过我。”

我们没有回答他,而是分开站成一列面对着他,不过我们的灵力却已经向地下延伸,去寻找另外两个阿修罗王,防止他们从地下偷袭。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后,我们感觉到地下一阵震动,我大喊不好,连忙带着众人散开,我们的脚刚离开所站的地方,脚下的地面便裂了开,一瞬间地动山摇,地面迅速的塌陷,多亏我们几个人跑的够快才避免陷了进去。

地陷形成了一个巨坑,婆雅稚和毗摩质多两个人从坑中爬上来,毗摩质多摇摇头说道,“跑的还挺快,奶奶的!”

这下三大魔头都聚齐了,我们分成两排站齐,既然他们三个都出来了,我们也不客气了,我和竹亦萱对视了一下,便将朱雀和青龙放了出来,六对三,看起来我们有优势。

不过先出手的是罗睺,显然他对上次败在我们手中很不甘心,他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放出一团黑雾,黑雾来势汹汹,沿着地面扑过来,黑压压的,好似在里边藏着什么东西。黑雾扑到我们身前时,我们都用灵力形成一道护盾,将那黑雾隔开,可是罗睺的黑雾越来越浓,竟然达到铺天盖地之势,整个空气中都是他的黑雾,抬头也看不见太阳。

这下有些糟了,他制造这种黑雾的目的肯定是想趁暗偷袭,我连忙喊大家聚到一起,朱雀哼了一下道,“有什么紧张的,看我的!”

它燃起火之灵力,火光冲天冲破了这股黑雾的黑暗,如暗夜中的太阳一样。

嗖嗖几下,果不其然,罗睺在黑暗中发起了进攻,罗睺进攻时候会带着黑色的雾,这团黑雾就是他用来掩饰他的行迹所用,不过我们几个人都能用灵力感应对手的存在,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行动,罗睺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种能力,那他唯一的目标只能是对灵力掌握还不算熟练的胡双月,我忙喊道,“胡双月,你注意,他要偷袭你!”

胡双月听到后喊着回道,“好的!”

胡双月虽然不能像我们那样用灵力大范围搜索敌人,但是用灵力感觉周身一米之内的动静,一般来说这一米的距离对于对付罗睺这种敌人是完全不够的,可是对于胡双月已经足够了。胡双月背着她带着的那个大袋子屏住呼吸,在黑暗中集中灵力感受身边的动静。罗睺就这样在黑暗中窜来窜去,企图用速度影响我们的判断,他手上的灵力已经化为锋利的利刃,一旦出手随时可以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们其他几个人随着罗睺的跑动也不断变换位置,罗睺这样跑来跑去让站在旁边的毗摩质多有些不耐烦了,他喊道,“你这样跑来跑去有意思吗?他们都能用灵力感知周围,这黑雾没用,你要不上,换我!”

&嘴!”罗睺骂了毗摩质多一句,突然间他脚下一变,斜着朝胡双月奔过去,手上的灵力化成的利刃直插胡双月的喉咙。不过我们对胡双月还是很放心的,那灵力之刃刚触及到胡双月的灵力,胡双月身子一颤,一个闪现用了个瞬间移动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只留下一堆狐狸毛,还有身后大袋子那叮里咣啷的响声。

罗睺失手后生气的骂道,“还挺聪明的!”

毗摩质多在旁边哈哈大笑道,“你连最弱的都搞不定,不行就退后吧,上次你都打不过他们,这次我看也一样。”

婆雅稚在旁边也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看也是,要不你还是歇一会,我们俩上吧。”

婆雅稚这么说让我很意外,他的行为一直很谨慎,不像那种煽风点火说风凉话的人,那他说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呢。

只见罗睺吼道,“你俩给我闭嘴!我上次是大意了,这次我让他们好看!”话毕,罗睺的灵力突然暴涨,完全超过了旁边的婆雅稚和毗摩质多,随着他灵力的暴涨,黑雾逐渐升起飘向空中,在我们的头上形成了一股黑云。

这股黑云很不安分的轰轰作响,霎时间倾盆大雨落下,电闪雷鸣,那片黑云的范围也扩及到了我们视力不可及的范围。在遥远的北京,用卫星观察这里的军方领导倒吸了一口凉气,并且有些不安,其中一个将军说道,“这能呼风唤雨的,也太邪门了,现在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了,卫星被云挡住了,那里的摄像头刚才被他们弄得地陷给破坏了。那些人能打过这三个魔头吗?我看干脆直接头核武器得了,一了百了。”

张哥也在场,不过他的职位决定了他没有发言权,老爷子不慌不忙的说道,“稍安勿躁,我们说好了晚上八点,那就等他们到晚上八点,那几个怪我会呼风唤雨电闪雷鸣的,我们这边的人也会无中生火啊,他们都不是寻常人,我们看不见就看不见吧,再等等。”

老爷子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加之之前说好的时间约定,让几个不安的将军暂时收声慢慢等待。

我们这边并不知道远方的情况,只是知道头上的云越聚越密,越聚越黑,太阳都被遮挡了起来,没有一点光,白昼变成了黑夜,不比刚才身在黑雾中好多少。此时的罗睺身上闪着金光,他一声怒吼,单拳一挥,拳头带着灵力就朝我们袭来,灵力如风一样扫到了我们身上,不过我们却没有什么感觉。就在我们纳闷的时候,竹亦萱喊道,“小心头上!”

只见他灵力扫过的地方冒着金星,一片落雷从天而降,幸亏竹亦萱的提醒,我们才得以闪开没有被雷直接劈中,但是落雷的威力巨大,仍然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庞大的电流从脚下袭来,若不是我们用灵力护住身体,恐怕早已被巨大的电流烧焦。

我问朱雀,“这是什么属性的灵力?”

朱雀摇摇头道,“什么属性都不是,罗睺本身就是雷神之一,他只不过用他的本能而已。”

我心中骂道,这不是一个bug吗,怎么还有这种情况,不过落雷纷纷袭来,让我应接不暇。

朱雀说道,“用火攻!罗睺本身是金属性,雷本身还是和金属性很接近的,火可以克雷!”

我喊道,“那咱俩一起用啊!”

朱雀说,“你先用你的吧!”

我听后,连忙燃起灵力之火,灌入火神枪朝着罗睺就开了一枪,罗睺见到火势猛烈,连忙躲开,但是他脚刚一落地,又一股更猛烈的火势攻了过去,这股火自然是朱雀的。这下罗睺就来不及躲闪了,连忙用身上的灵力去防,但是朱雀说过了,火克雷,一般的火他也许能防住,但是面对火鸟朱雀的玄天之火,他肯定是防不住的,大火很快就将他吞噬了。我暗中庆祝,这就拿下了一个阿修罗王,不过我的如意算盘很快被打破了,只见一阵凉风袭来,一股银色的灵力从侧面冲向了罗睺将罗睺罩住,瞬间便灭了烧在他身上的大火,并挡住了朱雀的又一波攻势。

出手的是婆雅稚,他说道,“我看我们还是三个一起上吧!”

婆雅稚加入战斗了,他的灵力本是属水的,但是上次的战斗让我误以为他的属性属金,看来他对灵力的运用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瞬间他那柔弱的水之灵力变成了无比锋锐的冰针,直向我们插过来。

我与朱雀的灵力在属性上处于下风,不得不边退边闪,我骂道,“我们四个人里边要是有土属性的灵力就好了。”

朱雀叹道,“土属性的灵力者可难找啊!”

第207章 取胜?转折

青龙发动他的灵力挡在我们面前,庞大的蔓藤组成了坚韧的护盾,而且这护盾遇到婆雅稚的冰针就变得更加厚实,勉强挡下了他的攻击。

在这个攻击的间隙中我琢磨了朱雀刚才的话,它这么一说我也才发现,到目前为止碰上的灵力者好似除了竹欣萍外没有会土属性灵力的,我便问朱雀,“为什么会土属性灵力的这么少?”

朱雀答道,“土之灵力本身就是一个隐秘的灵力,他的源头来自于世界最黑暗的地方,凡是会土之灵力的多少与魔鬼有些关系。”

&鬼?”

&世界的另一个极端,也就是地府的最深处,魔鬼就在那里,那里有人守卫着出口,防止魔鬼从中出来骚扰其他世界。”朱雀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们的一个朋友就在那里守着,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他了。”

我很好奇朱雀口中的这个朋友是谁,但是眼前的战斗没有时间给我们太多交流的时间,毗摩质多的攻击又来了,他的攻击便是土属性的攻击。朱雀笑着说道,“这家伙看来就是和魔鬼走的太近了。”

毗摩质多的攻击是团团黑雾,不过他的黑雾与罗睺的,还有竹亦萱的有本质的不同,他的黑雾看过去就让人觉得有股阴冷的感觉,不小心碰到我们的身上时就能感到一阵刺骨的极寒,那种寒冷没有一丝生气,仿佛让人感觉是另一个世界。

&呵,摄魂术!”青龙哼了一声,朱雀在旁边解释道,“这术属于能够摄人魂魄的招术,灵力从皮肤侵入你的体内,控制你的魂魄,进而控制你的行动,所以要小心。”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触碰到黑雾的时候感觉到哪刺骨的极寒,其实是肢体失去知觉的缘故,要不是多的快,现在可能已经中招了。

我们向四周散去,以防被毗摩质多的黑雾所捉住,不过他的黑雾蔓延开来十分吓人,如同罗睺刚才的黑云一般无边无际,只不过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这个时候青龙喊道,“丫头!用神器,灵力生长,镇住他的黑雾!”

竹亦萱应道,“好的!”

只见竹亦萱拿出神器朝着地上一插,青龙和竹亦萱将他们的灵力迅速送进木之神器,只见木之神器震动的几下便开始有了变化。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我看眼了,那木之神器竟然开始生长,慢慢的变成一棵大树,大树的枝叶和根系生长极快,沿着地面向四周伸去。青龙喊道,“到我们这来!”

我们几个聚到神器长成的大树下,毗摩质多的灵力碰到这颗树的根叶便化成了一块土块被固定在了地上,那根和枝叶便长的更多一分。竹亦萱对凌霄说道,“来,你再给这树加些水!”

凌霄心领神会,施展他的水之灵力,包裹在这个树干上,树枝得到了滋养,长势更快,一会就将毗摩质多的黑雾压了下去。毗摩质多在远处看着只能发怒却没别的办法。

我看了看竹亦萱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用法?”

竹亦萱得意的说道,“这些天我和神龙一直在配合练习,他教了我许多灵力的用法,要不是我的灵力有限,神器还有很多变化我使不出来。”

&有更厉害的变化?”我有些惊讶了。

青龙说道,“还有不少呢,不过我也知道的不全,这个真得那个狐妖才知道,不过木之神器是所有神器中变化最多的,不像你们那个火神枪,除了暴力就是暴力,没有一点技巧。”

青龙的一番话惹得朱雀不高兴了,他说道,“这么用有什么不对?每次变化都会消耗灵力的强度,将灵力直接用在攻击上,不浪费一点,这样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朱雀说的也对,火之灵力和木之灵力不同,属性决定了攻击方式上火之灵力的纯粹和木之灵力的多变,火利用本身的热度,木则代表了万物生长生命的源泉自然变化多端。

这时青龙又发话了,他说道,“我们现在的情况看,婆雅稚也不好出手,毕竟他的水性攻击只能增强我们的木属性的灵力,他的灵力还不足以强大到能够压过我们的木之灵力的地步,那个罗睺刚才还被击伤,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等会他一定会出手的,到时候你和朱雀就合力攻击他就行了,这边我们对付婆雅稚和毗摩质多。”

朱雀在旁边不服气的说道,“什么时候你这个臭龙变成指挥了?”虽然他嘴上不服,但是还是认同这个安排的,木之神器的根枝继续紧逼毗摩质多和婆雅稚,朱雀和我在一旁时刻注意罗睺的动静。

这时候胡双月诡异的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道,“等会看我的吧!”我们都不明白她笑的用意,反正这家伙就爱搞怪,她身手又很快,只要不乱来就随着她去吧。

过了不一会,罗睺便恢复了过来,果不其然他第一件事就是朝木之神器所变化出的大树攻击,灵力化成道道金光闪了过来,朱雀喊道,“小子!快上!”

我和朱雀一起上阵用烈火形成一堵巨大的墙挡住了罗睺的灵力,朱雀在旁边喊道,“注意点,别把这大树烧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灵力没有控制住边际,烧断了几条枝叶,好在这大树的生长极快,不一会又长出了新的枝干来了。

我和朱雀得势不饶人,继续对罗睺猛攻,婆雅稚不得不再次来到罗睺旁边帮助他,尽管我们两个对他们俩有些处于下风,但是还能应付得来。这样青龙、竹亦萱还有凌霄和毗摩质多那边就形成三个对一个的优势局面,最关键的是木之神器对毗摩质多土之灵力的绝对克制已经将毗摩质多的灵力压缩到了一个极小的范围内。

朱雀这时对我说道,“声东击西。”

我顿时领会了其中的用意,我将火神枪掏了出来,将灵力送进火神枪,婆雅稚见此情况立刻开始了防御帮助罗睺抵挡,朱雀也将灵力也送进了火神枪,火神枪变得发紫并闪着光亮,婆雅稚不敢大意,用大部分灵力保护罗睺。

我抬起火神枪,对准了罗睺,就在我要开枪的那一刹那,我枪口一转对准了另一个方向的毗摩质多一团烈火喷涌而出直击被压制的毗摩质多。毗摩质多的注意力一直在那刻大树的根枝上,根本没注意我这次偷袭,加上他周边的根枝助燃,这团烈火变得更加凶猛,一瞬间就将毗摩质多吞噬掉。他的全身烧起大火,防御土崩瓦解,此时神树的根枝的也直插毗摩质多的身体,他一瞬间受到这种双重打击,一下便没了力气。

婆雅稚此时才发现上当了,连忙过来救援,不过也无济于事,他救下的毗摩质多已经半死不活了。

胡双月高呼了一声,“吔!这样就干掉这个魔头了!”

青龙说道,“还没呢,就算他这个身体死了也是返回阿修罗道而已,而不是我们所说的死。”

胡双月不高兴的说道,“还以为能永远解决他们呢。”

青龙叹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如果真有什么能够一劳永逸的,那才是真正的没趣了呢。”

现在摆在对手面前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毗摩质多重伤,剩下的二对六,本来就没有优势,现在瞬间变成极大的劣势,就连一直稳重的婆雅稚也显示出来一些焦虑了,那个急脾气的罗睺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属于僵持局面,一轮攻防下来,我们的灵力消耗也有些大,这时候胡双月背着她那一大袋子东西来到我的面前说道,“你还有力气攻击吗?”

我点点头说道,“有,怎么了?”

胡双月对我悄悄的说道,“等会我给你发信号,那一瞬间你攻击那个罗睺。”

&给我发信号?你要干什么?那个婆雅稚会回来帮他,他的水之灵力可以防住我的烈火。”我觉得有些奇怪。

胡双月说道,“别管了,我给你发信号的瞬间就给那个婆雅稚定住了,你只管攻击罗睺就是了,你的火不正好克制他吗?”

&能定住他?你怎么办到?”

胡双月很神秘的说道,“你别管了,你配合我一下,让我也露下脸。”

我点点头说道,“你别有危险就行。”

胡双月答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我跑那么快怎么可能有危险。”

我半信半疑的答应她了,只见她笑嘻嘻的打开了她一直背着的那个大袋子,然后把手伸进袋子里,然后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平静了,她对我说,“队长,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道,“准备好了!”

突然间,胡双月喊道,“行动!”

只见她一瞬间就不见了,就连她袋子里的那些东西也一同消失,我连忙朝婆雅稚那个方向望去。原来她是用了那瞬间移动一下移到了婆雅稚的身边,婆雅稚的手脚和身上,不知道何时多了很多铁锁链。我这才明白胡双月那袋子里是什么东西,原来都是一些大铁链,这个时候用来限制敌人行动的。

我明白这种程度对敌人的限制是非常有限的转瞬即逝,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迅速将灵力燃起,使出现有的全部灵力朝着罗睺猛攻过去,灵力从燃起到送进火神枪,再道开枪连一秒钟都不到。这一秒钟的电光火石间,婆雅稚已经挣开了那铁链,迅速朝罗睺这边移来进行防护,但是还是晚了一步。这一枪着实击中了罗睺,尽管罗睺用他的灵力防护,但是无奈属性相克,加之他反应慢了半拍,灵力还没有完全使出,身体刚才又受了伤,这一下将他击出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的火焰还没有熄灭。

虽然我这一击对他的伤害远没有刚才对毗摩质多的伤害大,但是再次削弱了敌人的实力,婆雅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候,胡双月已经迅速的移动回到了朱雀身边,朱雀看了看胡双月说道,“不错啊,够聪明!”

胡双月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夸奖!”

朱雀对婆雅稚喊道,“怎么样,手下败将,再次失力的滋味不错吧,我看你趁早自我了断,然后重新投胎回你阿修罗界去吧,免得我们动手了。”

婆雅稚脸上恢复了平静说道,“好吧,毗摩质多、罗睺,你们过来。”

这两个阿修罗王踉跄着走到婆雅稚的身边,看这步伐是伤的不轻,这场战斗我觉得是赢定了。婆雅稚对他们两个说道,“事到如今,只好用最后一个方法了,你们说呢?”

毗摩质多和罗睺两个叹气道,“也好,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只见毗摩质多燃起所有灵力,罗睺也随着效仿,我们正琢磨他们要做什么最后抵抗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婆雅稚用两只手分别插进了毗摩质多和罗睺的胸膛,他们最后的灵力顺着婆雅稚的双手进入了他的体内,毗摩质多和罗睺很快便没了气息,挂了。

我这时喊道,“你们三个不是我们的对手,合在一起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婆雅稚没有说话,而是笑了一下说道,“谁说只有我们三个了>

他双手一挥按在地上,一个庞大的咒术法阵出现了,然后从婆雅稚的双手冒出黑雾笼罩在法阵上,那股黑雾是毗摩质多那种土属性灵力的黑雾,看着就有股刺骨的极寒。婆雅稚的表情变得极为凶残,一改他往日文质彬彬的外表,身体的肌肉变得膨胀起来,青筋暴露将他的衣服都全部撑坏,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的剧烈震动,一股强大的灵力从地下透了过来。

青龙和朱雀顿了一下后,朱雀喊道,“不好!阻止他!”

我们不知道朱雀为何这样担心,但是知道其中必定有变化,所有人连忙用上各种方法对婆雅稚进行攻击。可是此时的婆雅稚仿佛处于无敌般的状态,任凭我们攻击丝毫不动。

我问道,“这怎么办?”

朱雀摇摇头说道,“没办法了,他现在是用了极致来防御我们的进攻,等会他坚持不住就能攻击他了,不过那个家伙要出来了,希望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我能听得出来朱雀很担心,便问道,“谁?谁要出来了?”

朱雀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离恶魔最近的家伙,好久不见。”

见无法打断婆雅稚的施术,只能在旁边静观。地面震动的更加厉害,地表开始裂开,本来就满目苍夷的战场再次陷成一个大坑,婆雅稚脚下的坑越来越大,他就那么悬在空中,凭灵力织成的网支撑而不掉落道坑中。

那个坑直径有二十多米,向下望去漆黑一片,但是确实有一种非常强,并且阴冷的灵力从其中冒出来。那股灵力离地表越来越近,在靠近地面的时候,朱雀对青龙说道,“老朋友来了,准备欢迎吧。”

青龙没有吭声,而且静静的看着,很快那股灵力的主人就现身了,一个头如狮、角似鹿,眼睛似虎,身体如麋鹿,尾巴如牛,身披金色龙鳞的怪兽出现在大家眼前,这就是传说中的麒麟。

他一出现,朱雀就先打招呼了,“你这个四不像怎么到这来了?”

看样子他们之间很熟,我问青龙,“你们认识他?”

青龙点点头说道,“当然认识,本来我们是五大神兽,他就是土之神兽麒麟,被派去地府镇守最深处的地狱和这个世界的入口,好多年不见了。”

麒麟兽看了一眼青龙和朱雀答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吗?”

朱雀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十八层地狱那守着吗?怎么会来到这来?你到这来,那谁守着那里?你怎么和阿修罗王这些家伙扯到一起去了?”

麒麟兽答道,“我在那里守了千年万年,谁还记得我,我们本来是五大神兽,现在大家却只说四大神兽,我被遗忘了,我还有在那里的必要吗?至于我怎么和他们扯到一起的,他们答应我以后让我在这人间呆着,就这么简单。”

朱雀质问他道,“你这是背叛你的职责,你就不怕赴那个狐妖的后尘吗?”

&妖?九尾狐?她怎么了?”麒麟很纳闷的问道。

&对了,你不知道,她一万多年前想占领人间被真神将她的魂魄分成碎片封在了不同的地方,直到最近才逃了出来。”朱雀答道。

朱雀本想用这件事镇住麒麟兽,不料他满不在意的说道,“真神他能有多少次管这些事,几万年都管不了一次,我猜他可能都把我忘记了。就算事后被他知道把我封印,那我至少也能在这人间带上一阵了,在十八层地狱那里守着几万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那和被关在地狱中没什么区别。”

胡双月这时问道,“难道你们神兽还有情感?知道苦乐?”

青龙答道,“小丫头,我们只是看的太多情感不容易被带动罢了,世界万物都有情感,包括神佛。”

朱雀这时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问道,“你这次来是和我们作对的?”

麒麟兽答道,“既然他将我召唤出来,那我自然帮他。”我还有在那里的必要吗?至于我怎么和他们扯到一起的,他们答应我以后让我在这人间呆着,就这么简单。”

朱雀质问他道,“你这是背叛你的职责,你就不怕赴那个狐妖的后尘吗?”

&妖?九尾狐?她怎么了?”麒麟很纳闷的问道。

&对了,你不知道,她一万多年前想占领人间被真神将她的魂魄分成碎片封在了不同的地方,直到最近才逃了出来。”朱雀答道。

朱雀本想用这件事镇住麒麟兽,不料他满不在意的说道,“真神他能有多少次管这些事,几万年都管不了一次,我猜他可能都把我忘记了。就算事后被他知道把我封印,那我至少也能在这人间带上一阵了,在十八层地狱那里守着几万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那和被关在地狱中没什么区别。”

胡双月这时问道,“难道你们神兽还有情感?知道苦乐?”

青龙答道,“小丫头,我们只是看的太多情感不容易被带动罢了,世界万物都有情感,包括神佛。”

朱雀这时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问道,“你这次来是和我们作对的?”

麒麟兽答道,“既然他将我召唤出来,那我自然帮他。”

第208章 婆雅稚的拖延

麒麟兽的出现让本来向我们倾斜的天平再次回到了平衡,我问朱雀,“这家伙和你们比到底谁厉害?”

朱雀这次到没有显示出它的傲气,而是很爽快的答道,“当然是他厉害,要不然怎么会派他去守着十八层地狱的出口呢。”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便忐忑的接着问道,“那我们还有胜算吗?”

朱雀白了我一眼说道,“当然有了,他再厉害也没狐妖厉害啊,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不知道他的实力有没有增长,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我们两个对付他一个还是可以的,至于那个婆雅稚,就交给你们了,刚才他为了召唤出麒麟兽消耗了大量灵力,现在你们四个应该能赢他,至少不会输。目前看我们和他们属于平手。”

有了朱雀的话,我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就先交给这三个很长时间没见面的老朋友了。“

青龙这回劝道,“你怎么现在有这种想法了?我看你还是回头吧,实在不行,我求真神把咱俩位置对调一下不也行吗,你不是想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麒麟兽没想到青龙会提出这个建议,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的建议虽好,我心领了,但是我们的能力决定守在那里的只能是我,真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我看我们还是打一架吧,不用再说了。”

听他们的话语间能感觉到麒麟兽还算是通情达理的,至少很给青龙和朱雀面子,没有撕破脸。这要是在我们人类中间也属于那种立场不同,友情还在的情况吧。

话说完了,接下来就开打了,麒麟兽没客气,先动起手来,他聚集起灵力,浑身金色的鳞片逐渐变黑,黑的发亮。不过让我吃惊的还是他灵力的量,是我所了解的朱雀和青龙两个加起来还要强,看到这,我心里不由得为青龙和朱雀捏了一把汗。不过一想到青龙的木之灵力会克制麒麟兽的土之灵力心里稍微安了一点心。但是当麒麟兽发动攻击那一刹那我又有些怀疑我刚才的判断了,怎么这麒麟兽的灵力不像土之灵力呢。

麒麟兽的攻击不像刚才那个毗摩质多那样显得阴冷,反倒是有点像青龙的木之灵力,那灵力好似能生长似得,沿着地面如蛛网般布开,但是又不完全像青龙的木之灵力,里边掺着几分土之灵力的邪气。

青龙的应对依旧是用刚才木之神器生长出来的大树为依托进攻麒麟兽,用灵力催发树枝和根系生长,从空中和地面两个方向向麒麟兽攻击。从远处看他们两个的攻守就像两片森林一样无边无际的快速生长。

我问朱雀道,“怎么看他们两个的灵力这么像呢?麒麟的灵力不是土之灵力吗?”

朱雀回答道,“谁说麒麟兽的灵力是土之灵力了?”

我纳闷道,“麒麟兽不是土之神兽吗?”

朱雀点点头说道,“他确实是土之神兽,但是他的灵力不是土之灵力。”

我完全晕了,“土之神兽的灵力不是土属性的,你们四大神兽的灵力不都是对应各种的守护属性吗?”

朱雀说,“我们四个确实是,只有麒麟兽比较特殊,他虽然是土之神兽,但是并不是守护土的守护兽,他是守卫第十八层地狱出口的守护兽。他其实是镇土神兽,不能说是守土神兽,专门镇压那地狱最底层的神兽,专门克制土属性灵力的。所以他的灵力更接近木之灵力,但是他的灵力却有土属性的成分。确切的说他的灵力是介于土属性和木属性之间的,是两种属性灵力的结合体。”

我摇了摇头说道,“竟然还有这等神奇的事?他这不是不符合五行相克吗?”

朱雀说道,“我们都是真神创造的,所以有些特例很正常,毕竟这世界都是他创造的。这也是为什么麒麟兽要强于我们,他太特殊了。”

我和朱雀在这边说话,看着麒麟兽和青龙对战,两边的灵力所生出的蛛网和大树进行缠斗,还是麒麟兽略胜一筹,逐渐将青龙的那棵大树压制住,并开始蚕食大树的领地。

这种情况下,青龙喊道,“你个老鸟,还不过来帮我!”

朱雀听到青龙喊他,他才懒洋洋的动了动翅膀飞向空中,从空中朝着麒麟兽喷着大火,火焰所过之处将麒麟兽蛛网上方所带出的黑尘死死的压在了地上,麒麟兽的灵力稍微分出一些去抵挡朱雀的火攻,青龙这边的攻击便又开始增强了。这种情况下,双方展开了拉锯战,一时间难分胜负。

竹亦萱这时提醒我道,“注意那个婆雅稚。”

我们几个在旁边观战的这才发现那个婆雅稚已经恢复了一些,不过他没有出手,而是一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我走过去对他喊道,“现在这形势你应该看的很明白,这次你是败局已定,插翅难飞了!”

不过婆雅稚听到我这些话并不为之所动,还是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竹亦萱说道,“别和他废话了,揍他!”

竹亦萱的脾气上来了也不是一般的火爆,能说出这等话就足以证明她骨子里的爷们气,还没等我们其余三个人反应过来,竹亦萱先声夺人,拔出短剑便向婆雅稚刺去。

由于她的神器目前正被青龙使用,她只能用短剑进攻,不过她仍然可以借助那个占地广阔的神树的枝叶和树根对婆雅稚攻击。她的短剑缠着她的木之灵力,同时她又调用了几个树枝一同朝婆雅稚攻击。等到竹亦萱的剑锋快要刺到他面门的时候,婆雅稚才睁开眼睛,突然间向后跳去,这一下就将竹亦萱和他的距离甩开了二十米有余。

随即,凌霄、胡双月还有我轮番上阵,由于我和竹亦萱两人的灵力已经消耗很大,尽管婆雅稚的灵力也所剩无几,但是我们俩合力仍然无法靠灵力制服他。只能借助胡双月和凌霄的力量近身的肉搏,四个人对婆雅稚施展开拳脚,还是能将他压制的,不过毕竟婆雅稚身经百战,他打过的仗杀过的人神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他与我们接招的时候时刻注意我们的漏洞。胡双月是我们这里边战斗经验最少的一个,婆雅稚在战斗之时找到我们其中的一个破绽,他先是挥拳朝着凌霄攻过去,这一击非常突然,拳间带着他七成的灵力,凌霄一惊,连忙用灵力缠住双臂护住身前,想全力抵住他这一击。不了婆雅稚这一拳突然拐了一个弯打向了旁边的胡双月,胡双月本来反应极快,但是刚才这一瞬间只顾了进攻,没有防备婆雅稚突然来了个声东击西,这一拳硬生生的打在了胡双月的肋部上,将胡双月击飞十数米远。胡双月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衡,本来我们还占有的形势瞬间被逆转,处于劣势的婆雅稚反而占了上风。我们剩下的三个人由进攻转为了防御,又连续过了几十招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后撤与婆雅稚拉开了距离,暂时的撤出了战斗。婆雅稚也没有追过来死缠乱打,而是调整了呼吸再次坐下来闭目养神。

我们三个人趁此机会连忙走到躺在地上的胡双月身边,我们一看胡双月还是清醒的,只是眼神迷离,嘴里不停的哼唧。竹亦萱一摸她的右肋说道,“不好,肋骨断了四根,可能有内出血!”

眼下的情况是将胡双月送医救治要紧,可是眼下的战斗正紧,加之我们身处戈壁深处,要想快速将胡双月送到医院简直是痴人说梦,这要是耽误下去,胡双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正在我焦急想办法的时候,凌霄忽然说道,“我试试吧!”

我这才想起来凌霄说他发现了那个水之神器佛珠的使用方法,我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一下抓住他的肩膀说道,“对啊!我怎么把你忘了,你可要尽全力救她啊!”

凌霄点点头说道,“我肯定尽我全力!”

凌霄从怀中掏出那金色的佛珠准备对胡双月施展救治之术,不过在他施术前我们回头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婆雅稚,如果凌霄在施术的情况下他突然发动袭击怎么办?没想到婆雅稚看穿了我们的心思说道,“你们尽管救她,我不会趁人之危出手的。”

婆雅稚说的话不能相信,但是他确实是一动不动,为了万一起见,我和竹亦萱站在凌霄和胡双月身前,将灵力燃起,我也将火神枪放在手上,时刻防备着婆雅稚可能的突然袭击。婆雅稚见到我们这个阵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

凌霄在我们身后将胡双月放平,他一手拿着佛珠,将灵力聚到手上,并释放出一些灵力围在手中的佛珠上。佛珠像是得到了他灵力的感应一样,微微的泛起了金光,随之,凌霄将发光的佛珠贴在胡双月受伤的肋部上,那金光便罩住了胡双月受伤之处。

凌霄一点点的增大他手中的灵力,佛珠的金光便逐渐增强,最终笼罩住胡双月整个身体。只见此时的凌霄满头大汗,看来是救治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和竹亦萱更加的提防起婆雅稚了,生怕他此时突然攻过来。突然婆雅稚睁开了眼睛,双手抬起,我和竹亦萱都紧张了一下,不过他只是伸出胳膊活动了一下,随即又放下继续闭眼打坐。看到我和竹亦萱紧张的样子,婆雅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别紧张,我说道做道,我才不去打扰你们呢。”

此时凌霄的灵力很不稳定,可以看出来他这第一次使用佛珠进行救治还是尽了全力的,又经过这样的情况十几分钟后,凌霄收起了他的灵力,大口喘气瘫坐在地上。我忙问他,“怎么样了?胡双月救过来了吗?”

凌霄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不清楚,看看她情况吧。”

这是胡双月睁开眼睛说道,“谢谢!我觉得好多了。”竹亦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断骨之处,胡双月哼唧了一声说道,“疼,不过没事了。”

竹亦萱很神奇的看着凌霄说道,“好神啊,断骨竟然修复了,只是伤口刚愈合,还是很疼,行动不便吧。”

我高兴的拍着凌霄的肩膀说道,“好小子!厉害了啊!”

凌霄有些害羞的说道,“还好吧,我还是不熟练,否则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而且胡双月能恢复的更好。”

我忙说道,“这才第一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们转身一看,远处的青龙、朱雀还有麒麟兽站在一起,刚才的巨响就是他们灵力对撞的声音,相比那边杀得天昏地暗,我们这边反倒显得有些平静。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面对一个很大的麻烦了,胡双月受伤不能再战,凌霄刚才为了救治胡双月消耗了大量灵力,此时再战也是强弩之末,不会对婆雅稚构成任何威胁,而我和竹亦萱刚才为了防备婆雅稚的偷袭也过度紧张,虽然没有战斗,但是一点也不比战斗轻松,非但没有恢复,反而还下降了许多。反观婆雅稚,一直在那里闭目养神,其灵力和体力又恢复了一些,现在我们和婆雅稚开战谁胜谁负还真难说。

婆雅稚此时又说话了,“怎么?救人救完了?不打了吗?”

婆雅稚这么一问,我们又不能说不打,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你等会,我们马上就进攻,你这次败定了。”

婆雅稚呵呵一笑说道,“我败了?我看不尽然吧。”

我说道,“青龙和朱雀等会就能战胜麒麟兽,他们过来与我们合力,你们肯定不是对手。”

婆雅稚没睁眼,接着说道,“麒麟兽却是处于下风,但是他们赢了麒麟兽又能怎么样呢?”

&么样?和我们过来一起打你,就算胡双月不能战斗,五对一,你说谁赢谁负?”

&对一?我确实打不过,但是如果我不和你们打呢?你们怎么赢我?”婆雅稚反问道。

不打?我心里嘀咕道,按说婆雅稚应该不会判断错误,现在他上来进攻我和竹亦萱是他最好的时机,如果等到朱雀和青龙真的战胜麒麟兽赶过来与我们合力,那婆雅稚定无胜算,他这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我觉得这其中有古怪,便提醒他道,“你不和我们打,那你想干什么,要不要我提醒你,现在我们和你打是二对一,你还有胜算,你不和我们打,难道还要等朱雀和青龙过来?”

婆雅稚笑道说,“我确实在等,但是我不是等他们过来,即使他们过来,我也没必要和你们打,现在打不打,我都赢定了,或者说我不会输。”

竹亦萱在旁边听的不耐烦了,吼道,“打什么哑谜?先揍你再说!”

竹亦萱说完再一次率先冲了过去,想靠近战肉搏拼掉婆雅稚,我见竹亦萱这么莽撞的冲上去,很是担心,只好也抽身上前与她合力攻击。没想到婆雅稚却步步后退,即不攻也不防,就是想远离我们,这下我真看不懂了,他刚才的话要只是说说我还能理解为是他故弄玄虚,不过这真动手他却真的不和我们交手却是让我很意外。从他的步伐来看,他不是打不过我们,而是真的不想打。

这次身后再次传来巨响,我们回头看到,朱雀和青龙对麒麟兽的攻击进入到了最后阶段,神树的枝叶和树根紧紧的缠住了麒麟兽,朱雀的玄天烈火将麒麟兽团团围住,烈火烧到麒麟兽的身上,也将神树的枝叶和树根烧断,木生火力,玄天烈火越着越大。而神树的枝叶生长仍然不断,烧到一茬,又有一茬迅速生长进来缠住麒麟兽,烈火再烧,越烧越旺,麒麟兽就这样被控制在烈火中被大火反复的灼烧。最后麒麟兽将灵力一炸冲开这枝叶和烈火的包围,但是也看的出来他的灵力已然用尽,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时我转身对婆雅稚说道,“麒麟兽就要落败了,接下来就是你,你这次怎么逃?”

没想到婆雅稚不慌不忙的说道,“麒麟兽的落败还有一段时间,到他落败的时候,你们再来攻我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赢我的,你们还不明白?现在左右战局胜利的不是谁能打过谁的问题。”

听到婆雅稚的话,我感到含糊其辞,便问他,“不是谁打赢谁能决定战局胜利,那是什么决定战局的胜利?”

这时我倒是和婆雅稚一个心态了,想尽量拖着时间,等朱雀和青龙过来一起进攻婆雅稚,尽管我和竹亦萱未必输他,但是肯定打不赢他,与其这样不如和他说话把时间熬过去,养精蓄锐,最后合力给他一击。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婆雅稚到底按的什么心态。

不过我马上就明白婆雅稚为什么这样做了,他说道,“你们忘了,我们几个为什么出现在这个戈壁中的军营了吗?”

听到他说这话,我意识到我犯了致命的错误。

第209章 真身显现

我这才发现我们刚才将问题的关键点想错了,我们只顾着想怎么战胜婆雅稚他们,但是我们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了。我们这次真正的目的是在晚上八点前击败婆雅稚他们,但是现在的时钟已经离晚上八点不到十分钟了,从目前的战况来看,十分钟之内很难击败婆雅稚。

十分钟很难的选择,目前无法与张哥联系上,也不能得知张哥和老爷子是否为我们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是在十分钟内撤离此地,还是孤注一掷在十分钟内击败婆雅稚,如果无法击败婆雅稚我们就将遭受本方的核武器打击,那才是最坏的结果。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思来想去决定放弃击败婆雅稚的念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撤退再说,即使现在婆雅稚能把真身带到这个世界,那也只是有他一个阿修罗王,要远比最开始三个阿修罗王的局面好的多。

此时远处的战斗也即将结束,麒麟兽在青龙和朱雀的合攻下败下阵来,朱雀和青龙的灵力消耗也很大,我对他们喊道,“时间到了,我们撤退。”

朱雀和青龙不会有太多的考虑,听到我说要撤退,他们连忙化成灵力附身在我和竹亦萱的臂膀上。

我和竹亦萱拉起胡双月和凌霄就拼命的朝外跑,胡双月还未完全伤愈,凌霄已然脱力,只好由我背着胡双月,竹亦萱搀着凌霄向外飞奔。而身后的婆雅稚看我们转身后说道,“下次再见!”然后依旧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们一路狂奔,五分钟内已经跑出去了一千多米,但是仍然还不是安全区域。张哥在我们出发的时候向我们讲了一下可能要用来打击这里的战术核武器。这种战术核武器是一个小型核弹头,和我们以往听过的那些能够摧毁城市的核武器不同。这种核武器的核弹头都属于相对威力很小的,这种威力虽然说小,但是也只是与那些大型核弹头相比较而言。这种核弹头可以摧毁一千到两千米半径内的一切,制造这种小型核弹头的目的是核大国用于在未来战场中可能遇到大规模敌军集结时可能采取的一种手段,一个核弹头可以消灭一个部队或者一个舰队,还不至于招致全世界的抗议,毕竟那种摧毁城市针对平民的行为是全世界人都所抵制的,但是如果核武器单用做打击军队的手段或许不会招致全世界的骂声,当然肯定也是免不了被骂的。

五分钟过去了,我们还没有完全逃离这里,天知道那核弹头会落在哪,万一朝我们这边偏一点,我们基本上就死定了。所以在剩下的五分钟内,我们卯足了劲跑,这种劲头不亚于我们那种生死对战,甚至比对战时还要努力。因为面对敌人我们还可以思考,战斗期间还能有喘息的机会,而如今我们是真正的与时间赛跑,敌人不会被击败,也不会提前或推迟进攻,一到时间如果我们还在死亡区域内就是必死无疑,逃出这个区域便是逃出生天。

尽管我们几个算是比普通人跑的快很多,但是一个伤员,一个累的虚脱,我和竹亦萱经过长时间的战斗,体力也不比刚来时那样充沛,十分钟,我们勉强跑出了两千多米,但是这还不足以逃离危险,因为战术核武器除了能够摧毁爆炸范围内的一切,也带有很强的辐射,这个距离不足以保证我们绝对安全,不会受到辐射的伤害,我们便继续向外跑。

这时竹亦萱问我,“时间到了,怎么没见到爆炸啊,是不是不会轰炸了?”

我说道,“不可能,导弹还得飞一会呢,如果是战斗机飞过来也得几分钟,估计是导弹刚发射或者战机刚起飞把,快跑吧,越远越好。”

又过了三分钟,我们爬山了一座小山坡,到达山坡顶端的时候,我们离那个军营中心已经有三千多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应该足够安全了。这时我们看到天边出现一架战机,战机一出现,一枚导弹便从战机腹部发射奔向军营而来,随即战机便掉头飞走。导弹经过了半分钟的飞行飞临军营上空,我连忙捂住了其他人的眼睛转过头去。

我们转头的同时,身后发生了一声巨响,尽管我们背对着军营,依然能够感觉到天空异常发亮,眼皮外是一片亮光。几秒钟后我们回头望向军营,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升起,整个军营被夷为平地。我连忙让大家躲到山坡背后,脚下的地震立刻传来,并伴有阵阵飞扬的砂石,片刻后震动消失,砂石落下,我们再次探出头观察着军营。只见军营的蘑菇云下的大地出现了一片黑色,这片黑色显然不是核武器攻击所造成的,而是另有事情发生,不过我们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了。此时过去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我们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那股黑色越来越大,如一个圆饼贴着地面扩张,如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这个黑洞扩张到了一定程度后突然将军营上空那个蘑菇云吸进了洞中,然后洞中发出一片暗红色的光,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里爬了上来。

没过几分钟,我们就知道了那个东西是什么了,一个有六眼六臂的巨型人形怪物从洞中爬了出来,皮肤呈褐色,发型如火炬,站起来有如一个小山般高,大约有十层楼那样。当他站稳之后,脚下的那个黑洞便消失了,想必这就是婆雅稚的真身了。看到此景我咽了口吐沫,先不说他的战力如何,就这种身形就注定了不好对付。

此时军营废墟上方的黑云已经不见了,想必那些下令动用核武器的人也会被眼前这种景象震惊吧。不出我所料,没过五分钟,又一架战机飞过再次投下了一颗战术核弹头。我们几个人藏在山坡后等待核弹头的震动过去,当我们再次探出头的时候,婆雅稚的真身在蘑菇云中纹丝不动。这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婆雅稚的真身瞬间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拼命的朝着军营废墟那边看过去,就连麒麟兽都没有看到,只看到婆雅稚在人间的转世李德志站在如沙的废墟中,像一个蚂蚁一样在那里站着。此时的他全身裸露,但是仍能清楚的看到他全身都纹着纹,尽管我看不清纹身的图案内容。

他朝我们这边回了挥手就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走去,竹亦萱问我道,“要不要过去追他?”

我想了想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如今他的实力有多强我们不得而知,贸然前去太危险了,既然都木已成舟,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竹亦萱说道,“他为什么不过来攻击我们,他的真身哪去了?”

&能是他还没有和他的肉身完好的结合吧,他的真身也许就在他身上的纹身中,就如同青龙和朱雀在我们身上一样。”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竹亦萱。

竹亦萱说道,“那我看还是追上去吧,既然他没有和真身完好结合,我们还有机会。”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凌霄和胡双月不能作战,青龙和朱雀还没恢复,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可能就再无机会了,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谨慎。另外,我们还得记住,从地下城出来的不止这几个阿修罗王,我们必须保存实力,不能硬拼,后边还有其他的敌人呢,还有那个最难缠的狐妖。”

这下竹亦萱才想明白怎么回事,并赞同了我的观点,我们便在山头上坐好等待救援的到来,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一架飞机出现,停在了山坡后的戈壁上,我们赶到那架飞机前,从飞机上下来了几个身穿防化服的人将我们带上飞机,并发给了我们一些药品,我一看药品的名字,原来是防辐射的药。我们几个吃过药后,这些防化服又给我们抽血进行化验,并告诉我们在飞机内静躺。

我们按照防化服的要求在机舱内静静的躺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降落在了首都的一个军用机场。飞机刚一降落,我们就被推进了救护车内,早已等候的几辆救护车紧急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军医院,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仔细检查,我们没有没有被辐射感染,仅是有些带微量辐射的粉尘落到了我们的衣服上,医生给我们开了一些药,嘱咐我们吃一星期之后就让我们几个出院了。不过胡双月被继续留在医院治疗她的肋骨骨折,诊断显示她的骨折已经愈合,只不过还需要在医院静养一周就可以完全恢复,医生看到她的影像片时啧啧称奇。

我们刚走出医院门,就看到张哥和其他留守的人迎接我们,王凤仪第一个冲上来搂住我激动的哭了,她说道,“我看到核弹爆炸的蘑菇云,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要不是张哥眼睛尖,看到你们躲起来了,我这眼睛就该哭瞎了。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啊,坏蛋!”

我摸着她的头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出发前不是跟你承诺一定会回来吗,我说道做到,什么时候食言了?好了别哭啦!”

我替她擦着眼泪,一边安慰她,这个时候张哥的表情显得有些忧虑,但又有一丝喜色,他说道,“先别儿女情长了,这下军队炸锅了,那些支持用核武器的人现在都不吭声了,他们没想到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他们说这次的指挥权全听老爷子的,而老爷子二话不说直接命令我作为接下来行动的总指挥,要求全军配合我们行动,你们的要求要一律答应。只不过,老爷子刚才私下问我,接下来你们的胜算如何?”

听完张哥的话,我知道了他刚才表情的意义,他喜的是这下没有人干扰我们的行动了,忧的是婆雅稚的真身来到这里后,接下来能否战胜他。站在一旁的刘丰衣骂道,“这帮争功的主,要不是他们参合,你们接下来肯定能拿下那个李德志。”小平头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不上战场的指挥上战场的人,这本来就是本末倒置嘛!害的我们无功而返。”

我打断小平头说道,“这次还真不是无功而返,我们当初最坏的打算是有三个阿修罗王的真身都过来,这次只过来了一个,如果三个都过来我们是定无胜算的。如果只有婆雅稚一个的话,我们还是有很大机会赢他的。我觉得我们的胜算有五成。”

小平头问道,“你这个五成胜算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答道,“赢或输,二选一,百分之五十,所以是五成。”

小平头骂道,“你这不是瞎子算命吗?哪有这么算的。”

我笑道,“我只是感觉,从刚才婆雅稚真身来到这之后,我对那里灵力的感觉上,我觉得他虽然强,但是并不是我们不能战胜,何况我们这有两位和他交过手还获胜的呢。”

小平头不解的问道,“谁啊?”

竹亦萱接过话骂道,“你个笨蛋,当然是青龙和朱雀了。”

提到青龙和朱雀让我升起了另一个想法,我便说道,“今天的战斗,让我们意外的遇到了麒麟兽,这件事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靠谱的战胜婆雅稚的方法。”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忙问道,“什么方法?”

我答道,“四大神兽不是还有两个吗?一个水之神兽玄武,还有一个金之神兽白虎,我们这里不还有两个人,正好一个属水,一个属金吗?如果我们找到这两个神兽,那不就能大大增加我们的实力,也就能够更有保证的打倒婆雅稚。”

王凤仪听到这里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个方法好倒是好,只不过……那两大神兽在哪里还不得而知,怎么找他们?”

我笑了笑道,“这个好办,我们不是有他们两个的好朋友吗,问问他们,那两个神兽喜欢在哪里不就行了?”

王凤仪还是觉得不妥,她问道,“这个方法倒是可以,但是婆雅稚的真身既然已经到人间了,那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呢?上次找朱雀我们前后用了快三个月了,我们有那么多时间去找这两个神兽吗?如果又是在那种人迹罕至,来回需要数月的地方,我们在寻找他们的过程中,婆雅稚开始发难,我们能否来得及赶回来吗?”

&仪说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们就先问问那两个神兽在哪里,先去好找的地方找,以那种能够两三天便能返回,通讯畅通的地方优先寻找,这样不耽误阻止婆雅稚。另外,我觉得婆雅稚短期内还不会发难,他毕竟已经转世了,肯定需要时间去适应他的真身的,这个过程我想不会太短,当然也不会太长。我们对付婆雅稚也需要从长计议。”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之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之后我拜托了张哥一件事,希望他能够跟踪李德志到哪去了,婆雅稚在人间的身份就是李德志,他在适应真身的时候肯定会用这个身份隐藏自己的。他离开军营那里是有卫星跟踪的,茫茫戈壁应该跑不远。不过第二天早上,张哥传回的信息就让我失望了,李德志离开那个军营废墟,向北走了几十公里后就消失了,卫星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一个是那时是晚上,加上北边几十公里外多山,卫星不易跟踪,跟到山那里就找不到他了。

这条线索不算重要,就先放弃了,接下来我便打起了朱雀和青龙的主意,休息了一天,我去看了韩冰冰,韩冰冰还是那样没有醒来,不过一切生理指标都很正常,到了晚上,我用灵力叫醒了朱雀,经过大战的朱雀正在沉睡中,被我叫醒了之后很是生气,他便问我,“你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我正在休息恢复灵力吗?”

我很客气的对他说道,“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你们四大神兽是不是还有白虎和玄武?”

朱雀听我问他们很是奇怪,反问道,“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知道他们在哪里。”

朱雀听后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是想找他们做你另外两个伙伴的搭档吧?”

&不过你的眼睛,什么你都能知道,我还真是这个想法。”被朱雀点破后我呵呵的笑着答道。

我本以为我毫不隐瞒的告知朱雀,朱雀会告诉我他们的下落,没想到朱雀说道,“别想了,你找不到他们的。”

朱雀的回答让我很是意外,便问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就算你找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做你那两个伙伴的搭档,尤其是那个姑娘,太弱了!你们俩就够弱的,他们更弱,就算那个小伙子还凑合,但是找玄武确实找不到。”

&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朱雀的话里有话。

&们太弱啊!这都听不明白?”朱雀有些不耐烦了。

&是,我是说找不到玄武是什么意思?”

&呵,被你听出来了,实话告诉你吧,玄武不在人间!”,我还真是这个想法。”被朱雀点破后我呵呵的笑着答道。

我本以为我毫不隐瞒的告知朱雀,朱雀会告诉我他们的下落,没想到朱雀说道,“别想了,你找不到他们的。”

朱雀的回答让我很是意外,便问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就算你找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做你那两个伙伴的搭档,尤其是那个姑娘,太弱了!你们俩就够弱的,他们更弱,就算那个小伙子还凑合,但是找玄武确实找不到。”

&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朱雀的话里有话。

&们太弱啊!这都听不明白?”朱雀有些不耐烦了。

&是,我是说找不到玄武是什么意思?”

&呵,被你听出来了,实话告诉你吧,玄武不在人间!”

第210章 特训胡双月

&在人间是什么意思?”我对刚才朱雀的回答提出了疑问。

朱雀说道,“不在人间就是不在人间,他现在在其他六道里,你怎么找他?”

&他在哪个世界呢?”

&知道。”朱雀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放弃了,他接着补充道,“他时常在六界游走,当然是经过真神同意的。”

&什么真神让他在六界游走?”我对这点有点好奇,于是就问朱雀。

&哪知道,真神从来不告诉我们他的想法,他的心思不是其他人能猜透的。”朱雀虽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和没回答没什么区别,只是徒增疑问而已。我于是把话题又转向了另一个神兽白虎上。我问道,“那你知道白虎的下落吗?”

朱雀寻思了一下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下落,只知道他最喜欢睡觉,魂魄经常游离于体外。可能不一定在哪就能看到他,不过那不是他的真身,他到底在哪里睡觉,我就不清楚了。”

听到朱雀这番话,我倒是想起来竹莹身死那次出现了白虎的幻影,也许就是白虎的魂魄所呈现的。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只要方法得当是能够召唤出白虎的魂魄的,如果他的魂魄会说话,那么是不是就能知道他在哪里了。想到这,我便把我的想法和朱雀说了,朱雀听后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是没干过魂魄游离的事情,这事情可能与金属性灵力的幻术有关,你应该问问金属性灵力者。”

朱雀这么说是没错,可是目前金属性灵力者只有胡双月一个人,她的灵力有什么程度我非常清楚,指望她能想明白怎么召唤白虎的魂魄简直是天方夜谭,无奈之下我便去找竹亦萱打探一下情况。

竹亦萱此时正在家里休息,我突然登门拜访到让她有些意外,她开门一看是我顿了一下,但是立刻让我进屋坐下,问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我要说的这件事恐怕会勾起竹亦萱的伤心回忆,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开头,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找你闲聊一下。”

竹亦萱看了看我,脸上显示出一丝警觉道,“你找我闲聊?你怎么不在家里和凤仪闲聊?”

我笑了笑说道,“和她在一起时间太长,没什么好聊的了。”

&那你找我聊什么意思?难道你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竹亦萱听到这,便也开始拿我开涮了。

我忙解释道,“我哪能对你有不良企图,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

竹亦萱不依不饶接着说道,“你就是没安好心,你属于那种看见女人就见色起意的,你说吧,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

到这里,我没法继续隐瞒我的想法了,于是便和盘托出道,“我要是对你见色起意那早就下手了,至于等到今天吗?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聊聊……聊聊竹莹的事的。”

听到我说道竹莹,竹亦萱咯噔一下,竹莹的离去对她来说始终是个砍,胡双月的出现弥补了她内心的空虚,但是毕竟胡双月不是竹莹,只是长得像,长得非常像而已,我的话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不过,竹亦萱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说道,“你想问关于她的什么事?”

我见话到了这里就不能顾及太多了,要问只能痛快的问下去,“你知不知道她能召唤白虎的魂魄?”

我这个问题更深入了,要说召唤白虎的魂魄,就是竹莹身死的那天,我问了这个问题之后竹亦萱目光呆滞,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我也没有打扰她,她就坐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回复过来,她问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件事?”

我向她道歉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只不过我想知道怎么能找到白虎,找到其他四大神兽能够增强我们的实力,我们必须要战胜婆雅稚,时间不等人,他在恢复自己的实力,我们也必须抓紧。”

竹亦萱听后说道,“好吧,那我就和你说一说关于白虎的事情,说实话,我知道的并不多,因为我不是修金属性灵力的,关于白虎的存在我也是在看到青龙和朱雀后才相信的,以前竹莹在练习的时候说她能够召唤出白虎守护兽来,我觉得她是在瞎说,直到有一次她向我解释了怎么召唤的过程我才相信了一半,而真正相信她所说的话只是那次她用血祭的时候。”

到这里我心中升起一个疑问,到底竹莹是怎么学会召唤白虎的。我把这个疑问告诉了,说道,“既然她施展这个术只有一次机会,那她怎么知道自己学会了?还有是谁教她的,是你们的母亲吗?”

竹亦萱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我们母亲教的,是有一次竹莹突然间昏睡,睡了三天三夜,把我给吓坏了,还以为她得什么病或者被什么人下蛊了所致,直到她醒来后没有异样我才放下心来。不过那次她醒后就有些不正常似得,她告诉我她在梦里遇到一只白虎,白虎说她是金之守护兽,并教了她一些怎么控制灵力的心法,还告诉她在危机关头可以召唤他的灵魂帮助他,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召唤他就意味着死亡。当时她说完我觉得她睡傻了,在说疯话没有理她。但是之后我发现她对灵力的控制能力确实提升了才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是还是不相信什么白虎的事情。直到后来发生那件事,我才真的相信了。”说道这里,竹亦萱的脸又沉了下来,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我没有马上接她的话,而是缓了一会,竹亦萱回过神后问我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答道,“有,她有没有和你具体说过怎么召唤白虎?”

竹亦萱回忆了一下说道,“太久远了,好多年以前了,不过我仍然记得一些,好似说什么丹田穴集灵力,以魂魄驱之,魂魄入血,散血便可见吾幻象。”

竹亦萱说的很含糊,但是从中也能听出个大概来,我琢磨了一下便告辞了竹亦萱从她家里出来便去了胡双月那里。

战后的休息胡双月在家里睡懒觉,听到我敲门她还没睁开眼睛就来给我开门,开门后见到是我,她倒是没显示出如竹亦萱那般意外,打扎哈欠伸着懒腰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直接说明来意到,“帮你提高你的灵力。”

听到这,胡双月的困意全无,一下就精神了起来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道,“你让不让我进屋啊?到屋里慢慢说。”

胡双月这才把我请进屋去,给我倒水说道,“师傅,请喝水!”

我端起水杯刚要喝,觉得不对劲,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傅了?”

胡双月笑嘻嘻的道,“你不是要帮我提高灵力吗?你教我,那你就是我师傅。师傅在上,小女子这里有礼了。”说完她就朝我鞠躬拜礼。

我连忙放下茶杯站起来阻止她行礼说道,“别,你这样我不教你了,我可不做你师傅,省的你整天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才受不了呢。”

胡双月吐着舌头一笑道,“让你识破了,好了,不折腾你了,你怎么突然跑过来要教我灵力的?”

我答道,“是想增强我们战胜婆雅稚和狐妖的可能性,如果你的灵力再强些就再好不过了。”

胡双月哭丧着个脸说道,“我倒是想能成为你们的得力助手,但是就现在看,我属于你们的短板,拉你们后退了。”不过胡双月的脸随即变得兴奋起来,问道,“你到底要教我什么啊?”

我说道,“教你谈不上,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召唤白虎。”

&虎?!四大神兽?”胡双月惊呼道。

我点点头,胡双月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上来就要教我这么高难的啊?”

我笑道,“不是我非得教你这么难的,是我不会别的,就这件事还是我从听到的信息中提炼出来的,管不管用都不知道呢。”

胡双月一下就失望了,她耷拉个脸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呢,原来是拿我当小白鼠做实验啊?”

我咳嗽了一声,用严肃的声音说道,“我不是拿你当试验品,而是我觉得这件事可行性很高。”随后,我便将竹莹当初怎么学会召唤白虎魂魄的事,还有那次召唤白虎幻影的事说了一遍,胡双月起初听的很高兴,不过当她听的竹莹召唤白虎幻影的过程时吓得连说,“算了!我不学了,学这个岂不是要送死啊?”

我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别下定论,我觉得竹莹那个方法有问题,她可能理解错了召唤白虎的条件了。”

胡双月眨了眨眼睛问道,“她理解错了?怎么说?”

&亦萱告诉我竹莹召唤白虎的过程是,‘丹田穴集灵力,以魂魄驱之,魂魄入血,血散即可见吾相。’这是白虎在梦中告诉竹莹的原话,我觉得这是竹莹理解错了。”

&么理解错了?我觉得竹莹做的没错啊,她将自己的血散尽,白虎的幻象就出现了啊?”

我摇摇头说道,“你怎么没听明白呢,竹莹是召唤出来白虎,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她用得着非得将自己血放干才行吗?你仔细想想刚才那句话。”

胡双月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啊?那……岂不是竹莹白死了吗?”

我说道,“这道未必,我只是说想见白虎的幻象未必需要死才行。从那句话来看,想见到白虎幻象需要几个条件,但是最主要的是用灵力驱使自己的血,放自己的血后,白虎就会从血中出现,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呢?还必须用灵力?是不是会灵力的都能实现呢?我看未必,我敢断言,就你现在按照这方法把你自己血放干,白虎都未必能出来。”

胡双月问道,“为什么啊?”

&觉得两个关键因素,一个是灵力大小,一个是放血量的多少。如果一个灵力足够强的人,可能放一点血就可以让白虎的幻象出现,这和竹亦萱放一点血就能驱使灵通的道理一样,竹亦萱的灵力很强,所以只用一点血就可以。而竹莹的灵力照比竹亦萱要弱很多,再加上所驱使的对象是白虎这种强大的神兽,所以她要用全部的灵力和全部的血才能驱使白虎的幻象出现为她战斗。所以竹莹当时并没有白死。”我解释道。

胡双月听完一摊手说道,“你这等于没说,我这灵力照比竹莹还要弱,我就是把血放干三遍,再死上三次都无法看到白虎的影子了。”

我笑道,“这未必,我是从竹亦萱驱使鬼灵童的时候发现的,她每次放自己的血量虽然都是一样,但是对于不同的鬼灵童她使用的灵力大小不同,战斗力强的,她使出的灵力多一些,那些不战斗只是侦查的,她使用的灵力就小了许多。所以我在想,如果你只是想见白虎,而不是让它帮你战斗呢?”

我说道这里,胡双月好像听懂了其中的奥秘了,“啊!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一点血,用大量的灵力,看看能否找出白虎的幻象,只是召唤出幻象,不用他做任何事,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道,“也对也不对,我至少还要问他一些问题。”

胡双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一脸沮丧说道,“不对啊!召唤他出来又不用他战斗,那有什么用啊?”

我敲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你笨啊!召唤他出来问他问题,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胡双月还是不明白,问道,“你要问他什么啊?”

&他现在在哪啊?我们直接去找他!”

胡双月这才明白我的用意,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用练到能够召唤他出来和我们并肩作战,只需要能让他出来,我们问出他在哪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你也不要偷懒,如果我们真的知道他下落去找他,想把他请出来和我们同行作战,那你一定要强大起来才行,否则这些神兽是不会和我们一起的,他们只和强大的灵力者作伴,至少青龙和朱雀是这样。尽管这样,我和你竹姐姐都是打折扣的,他们勉强才答应的。”

胡双月突然很严肃的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辱使命,将白虎的幻象召唤出来。”

我说道,“有着这个决心就好,那事不迟疑,我们马上就连,另一边那个婆雅稚和狐妖都在练习呢,我们的敌人都这么努力,我们更没有不努力的理由了。”

胡双月听这话连连点头同意,接下来我们就试着召唤白虎的幻象。由于胡双月的灵力很弱,我便用我的灵力引导她施展她的灵力,不过由于我的灵力属火对她的灵力克制,所以我只能用最小的灵力去试探她体内的灵力。当我的灵力进入她体内是,胡双月身体震了一下,忽然她的灵力骤起,将我的灵力团团围住,推出体外。

我和胡双月都很惊奇,胡双月惊奇的是那种他人灵力进入体内的感觉,我惊奇的是原来灵力还有这种情况,能够自动防御别人的灵力进入身体,并且我感觉到了,这种不由胡双月控制的灵力要比她平时的灵力要强一些。我觉得这件事很神奇,就想再次尝试,我问胡双月刚才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胡双月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你那灵力进入我体内为什么感觉不一样,与平时你使出的灵力我在旁边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感觉体内好似在排斥你的灵力。”

我点点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我们再试一次吧。”

胡双月同意,我这次将手放在她的后背,用一个手指顶住她的后背,将灵力送入,这次灵力进入她体内后,她的灵力反应的更加激烈,迅速围剿我的灵力将我的灵力推出她的体外。这次失败后胡双月有些沮丧,我安慰她道,“别灰心,再来!”

第三次试验,仍然以失败告终,不过这次我发现了,整个过程胡双月显得非常紧张,浑身肌肉紧绷,一点也不放松。我便对她劝导道,“你放松一下,你这么紧张肯定会排斥我的灵力,虽然你无意识,但是你的紧张会激起你灵力的防御,我的灵力自然无法进入你体内进行引导。我和竹亦萱还有凌霄他们配合时,根本没有这种想法,所以灵力间相通就很自然了。”

胡双月皱着个眉头说道,“我是一想到你的灵力就想到那种火焰,生怕你的灵力把我给烧了,所以就很紧张。”

我听后哈哈大笑道,“你个傻丫头,我的灵力变不变成火焰那是由我控制的,怎么可能自己就变成火给你烧了呢?”

胡双月听到这傻傻的眨眨眼睛问道,“这是你控制的?我还以为是灵力自己烧起来的呢。”

听到胡双月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胡双月的灵力非常初级,比凌霄还要初级,尽管凌霄现在还不会什么灵力的变化,但是他的灵力其实已经很强大了,如何控制灵力的走向流动都是很熟练的,而胡双月对灵力的理解恐怕就和我当初刚接触灵力时一样,而且她还没有人对她指导,我还有那个火中幻影来指导呢。想到这我便说道,“不着急,慢慢来,我教你!”

第211章 不世出的天才

胡双月听到我这么说突然哭了起来,让我手忙脚乱的,我问道,“你哭什么啊?”

胡双月抵着头说道,“我太笨了,让你们太费心了,我还帮不上忙!”

我忙安慰她说道,“谁说你帮不上忙了?上次和阿修罗王战斗,你想的那招限制婆雅稚行动的就很有用啊。还有那次与狐妖战斗,将她的镇魂珠拔出体外,那只有你能做得到,你不仅有用而且还立大功了。这怎么能说是帮不上忙呢?”

胡双月这才擦了擦眼泪,很天真问道,“真的吗?我真的帮上大忙了吗?”

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面对她这种真性情的人,有时候简单的让人无法说出让他们伤心的话。

经过一阵情绪的波动后,我对胡双月说道,“我现在给你讲解一下灵力和灵力的变化,你耐心听,听完之后,你就会不紧张了,那时候我再对你的灵力进行引导,你看怎么样?”

胡双月听后连连点头,之后便开始听我的详细讲解。我向胡双月详细讲解了如何调动灵力,以及灵力在体内运动的一些感觉,还有如何将灵力集中在丹田穴,最后告诉她灵力的变化是怎么回事。胡双月听完这些脑洞大开,说道,“原来灵力控制有这么多门道啊,我真的意外是你将灵力放出,灵力就自己变成火焰什么的了。”

我笑着说道,“这下你不担心我的灵力将你烧着了吧?”

胡双月这才点点头说道,“不怕了,这下我放心了,你来吧。”

我再次坐到胡双月的背后,胡双月盘腿打坐,我将手指顶住她的后背,释放灵力,去试探她体内的筋脉与穴道,这次我的灵力进入她体内后,依旧能够感觉到她灵力的反击,不过要小的很多,经过一阵扰乱后,我的灵力顺利进入她的体内,沿着后背的经脉探进她的腹中,最后进入她的丹田穴,当我的灵力触碰到她的丹田穴时候,她的灵力又是一阵扰动,并激起一阵反抗,将我的灵力排出体外。

胡双月吐着舌头说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紧张了,不过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呢?”

我说道,“刚才我灵力触碰的就是你的丹田穴,你可以集中精力将你的丹田穴送进那里,这种感觉就是控制灵力的感觉。”

胡双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下一次,你试着用你的灵力跟着我的灵力走,最后进入丹田穴,这次不要紧张,灵力进入丹田穴时的感觉很特殊,所以不要紧张,那是正常反应。”

胡双月听后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的说道,“来吧,这次我试着跟着你。”

第五次试验,我还是将灵力从她的后背送入,沿着背部进入腹部,最后进入丹田穴,这次胡双月的灵力一直跟着我的灵力走,我的灵力进入丹田穴的那一刹那,她身体一哆嗦,灵力一乱,她的灵力触碰道我的灵力,虽然没产生很激烈的反应,但是我的灵力会克制她的灵力,所以她的灵力被我的灵力弹开,没有成功进入丹田血。胡双月叹了口气说道,“这控制灵力进入丹田穴这么难啊!我是不是很笨啊?”胡双月委屈的看着我。

我说道,“你这要是笨,那我就比你笨上百倍,这已经够快了!我第一次到你这程度用了大半年呢!”

胡双月听到这里很兴奋的说道,“真的吗?再来!”这一下胡双月开始积极起来,她这样的人,只要给些鼓励就能迸发出很大的潜能。

第六次试验,这一次很顺利,我的灵力再次游走到她的丹田穴处,她的灵力也紧跟了过来,这次我的灵力进入她丹田穴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她在极力的控制,没有让她的灵力变得紊乱,并且跟着我的灵力进入到丹田穴中。我的灵力在她的丹田穴中旋转,她的灵力也随着旋转,我刻意将我的灵力和她的灵力间保持着距离,以免再次发生激变。不过我突然发现这种两种灵力在丹田****的旋转激起了丹田穴的一些变化,与我自己的灵力在丹田****旋转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好似能激起更大的潜能一样。过了一会,我将我的灵力收了回来,对胡双月说道,“灵力进入丹田穴就是这种感觉,你明白了吗?”

胡双月点点头说道,“接下来是不是我就可以召唤白虎的幻象了?”

我笑道,“早着呢!你的灵力还不够强,这只是第一步,等你能够熟练的将大量灵力送进丹田穴的时候才可以。”

胡双月撅个嘴说道,“我还以为大功告成了呢!”

我劝慰她道,“什么事都是要有步骤的,你这已经很快了。我可以告诉一个你控制灵力的窍门。”

胡双月很激动,问道,“什么窍门?”

我回答道,“想控制你的灵力,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控制!”

胡双月有些不明白这个我们灵力者都熟知的道理,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便把当初竹亦萱还有那个幻影告诉过我的道理再次讲给了胡双月说道,“你用控制你的呼吸吗?”

胡双月摇摇头说道,“不用!”

&你用控制你的心跳吗?”

胡双月还是摇摇头说道,“不用!”

&是这个道理,你只要把灵力控制变成你的习惯,你就可以随意控制了,不用特意的要求灵力,顺其自然,因势利导你体内的灵力,这样就可以不耗费精力去控制灵力,想让它去哪就去哪。”

我解释完之后,胡双月想了一下,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试一下。”

我看她很着急便忙说道,“这个可以慢慢来,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练好的,你这刚学习,估计怎么也得用上一个月……”我还没有说完,胡双月便兴奋的说道,“有了!有了!我好像成功了?”

&功了?”我听到后瞠目结舌,这也太快了吧,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便说道,“这次我用灵力探查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成功了。”

胡双月把头一抬说道,“来吧,我看你是瞧不起吧!”

胡双月做好,我把灵力送入她的体内,这次灵力一进入到她体内,我就感觉到不寻常的状况,感觉她体内的灵力流动不像之前几次那样杂乱无章,而是泾渭分明,顺着身体的脉络流动,当我的灵力触碰到她丹田穴的时候,她的灵力好似有感觉一样,顺势躲开我的火之灵力,给我让开一条通道,我能感觉到她丹田内那股漩涡。这让我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她这灵力精进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和竹亦萱,按照竹亦萱的说法,我的灵力精进速度都是超乎寻常了,那胡双月的速度又是我的n倍,那胡双月绝对是个不世出的天才。

我收住了灵力,马上拨通电话告诉了竹亦萱,竹亦萱接到电话后不敢相信,便亲自过来查看。我和胡双月在等待竹亦萱的期间内,胡双月竟然能够练成将灵力释放到体外三十米开外查看敌情,要知道几天前她连五米都做不到。看到胡双月的进步,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竹亦萱来了,我告诉她这个情况,竹亦萱反复问了三遍“真的吗?”直到她看到胡双月给她演示一遍,她才完全相信,这下让竹亦萱非常高兴,但是也给了她不小的打击。高兴的自然是我们多了一个帮手,虽然现在还谈不上战力,但是如果胡双月继续以这种恐怖的速度增长实力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过我和竹亦萱。竹亦萱受到的打击和她之前看到我灵力精进速度是一个道理,她曾经自视甚高,见到我后才发现这世上竟然有学习灵力如此之快的人。好在最近一年来她的性格改变了许多,否则见到胡双月这等速度的,她连上吊的心都会有了。

竹亦萱在惊讶之余还不忘问我问题,她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她能有这么强的潜质的?”

我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是有点感觉,我在用灵力进入她体内试探她的时候,意外受到了她灵力的阻碍。”

&碍?”竹亦萱问道。

&的,阻碍!到目前为止我只让你、凌霄、朱雀,还有那个无名的灵力进入过我的体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相信你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竹亦萱听后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因为你们都是用灵力的高手,虽然凌霄之前不是,但是他对武学很痴迷,而且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所以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最初学灵力时,你们给我讲解的很详细,包括灵力的运用,调动,变化等,我相信你也是这样的吧?”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你这一说我想了一下,我小时候还真是这样。”

&就对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都很清楚灵力的运用,而胡双月不是这样,她的灵力受激发而起,但是从来没有人对她讲过灵力的使用及变化,就在刚才她还误解灵力是在体外根据属性自然而然的发生变化。我们虽然给她讲过灵力的一些应用,但是将这些最基础的忘记了。所以胡双月的灵力不是弱,而是她本身对灵力的抗拒,她的精神抑制住了她自身灵力的释放,同时也对灵力有了一种防备,当我的灵力进入她体内时,这种防御性被激发,我的灵力自然就被阻碍了。”

竹亦萱听后点了点头,“这点我还真没有想到。”

我接着说道,“你想不到的还多呢!当我的灵力触碰到她的灵力而被反弹出她的体外时,我感觉到她体内的灵力非常强大,但是她自己还不知道,所以我就告诉她灵力的基础,让她学会放松,当她放松之后,这种戒备心不存在了,精神对灵力的束缚没有了,她本来强大的灵力便施展出来了。”

竹亦萱听到这里说道,“应该是这个道理,精神对灵力的影响相当大,如果说一个人的体质决定能有多少灵力,把灵力比作一个蓄水池,那精神就相当于这个蓄水池的阀门,是控制灵力释放的关键。”

我也赞同道说,“所以,我们一直以为胡双月是个灵力初学者,其实她不能算作完全的初学者,她的灵力已经积攒道非常强的地步,只是不会使用它。这点和凌霄还不一样,凌霄是还没学会变化,前一阵在佛珠那个水之神器的引导下学会了一些,但是胡双月是不懂如何收放灵力,这个最简单的地方我们给忽视了,其实是我们的错。”

胡双月听到这里连忙说道,“怎么能是你们的错呢?是我太笨了,这么简单的都不会,还不知道问。”

&就别谦虚了,你知道吗,你都把我和你竹姐姐给气死了。”我打断她道。

胡双月眨眨眼睛问道,“你们生气?我又哪做错了吗?”

我笑了笑说道,“是你进步太快,我们俩嫉妒死了。”

胡双月听到这不好意思的笑了,竹亦萱这时候提议,“如果她进步这么快,不如让她试一试你的想法,看看能否召唤出白虎。”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个有难度吧,我没理解那个用魂魄驱使是什么意思,你理解了吗?”

竹亦萱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还真有难度,我是想不出来,要不这样吧。双月,你试试能否控制灵力性质的变化。”

胡双月问道,“变化?什么变化?”

竹亦萱说道,“这个,我告诉你方法,你试着做。就是靠精神力控制灵力的形状,并同时控制灵力的密度,加之你精神想象的控制,这样灵力会变得尖锐或柔软,这是金之灵力的特点,如果你能够将灵力化成细丝进入人的耳朵控制他们的听觉,就可以施展幻术。”

胡双月听得有些晕,她说道,“我先试试吧。”胡双月试着释放出灵力,这次她释放的灵力的量很大,虽然还比不上我和竹亦萱,但是已经很可观了。但是接下来她做了一个我和竹亦萱都称赞的事,她竟然将体外的灵力收缩,控制在一个范围内,按说凌霄当初学不会灵力的属性变化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凌霄只会释放灵力,不懂得如何将灵力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凌霄只能通过释放灵力的多少来控制范围。而胡双月可以做到将很多的灵力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别看这点差别,但是这却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能力,这点是我到现在也还没能熟练掌握的事情,这也与火之灵力的使用方法有关系,火之灵力不需要太多的变化,对于其他灵力却不是这样,竹亦萱掌握这个能力用了数年时间,看到这,我和竹亦萱都暗自称赞,胡双月果然是个奇才。

胡双月将灵力范围越压越小,当她试着将灵力分成几束并尝试最终的变化时,灵力突然一乱,失败了。

胡双月累的满头是汗,有些懊恼的说道,“唉,竟然失败了!”

我和竹亦萱赶忙安慰她说道,“你已经够强了,你竟然没用我们提醒就能将很强的灵力在体外聚集到一处,要知道凌霄到现在都不会,你竹姐学了好几年。”

&胡双月听到这里不太相信,她反问,“这有那么难吗?我听你们说要将灵力的密度适当分布,我就像,金之属性的灵力好像能做一个金刚罩的护盾吧,就将灵力聚在身边,越聚越多,我觉得很好控制啊!”

她这一说让我和竹亦萱满头黑线,这丫头说的也太轻松了,竹亦萱叹道,“这真是天外有天啊,我怎么学的就那么慢,当初觉得难得要死!不公平啊!”

胡双月做很无辜状问道,“难道我很厉害啊?”

我点点头说道,“你很厉害,这个速度下去,我估计你明天就完全超越凌霄,后天超越我,再过一天就超越你竹姐了,说不定一周以后就超过青龙或朱雀了。”

我说道这的时候,突然体内一个声音传来,“谁说一周就能超过我了?”

朱雀这一发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说道,“你耳朵也太贼了吧,你不是睡觉呢吗,怎么一说有人要超过你了,你就马上醒了?”

朱雀说道,“你们说我坏话,我能不醒吗?快说,到底是谁一周能超过我们?”

我连忙向朱雀道歉道,“我们就是打个比方,说这丫头进步太快,不过我觉得按着这个速度下去的话,一周之后超过我和竹亦萱是有可能的。”

朱雀嗯了一下,好奇的问道,“就那个很弱的丫头?”

我说道,“就是她!”

朱雀说道,“你把手放在她身上,我要和她说话。”

我把手放在胡双月的肩膀上,朱雀的声音对胡双月说话了,“丫头,你很强吗?”

朱雀的突然说话,把胡双月吓了一跳,她忙问,“谁啊?这是谁的声音?”

我忙解释,“这是朱雀的声音,他现在在我体内,通过灵力与你说话,你不要害怕。”

胡双月这才安下心来,喘了一口粗气说道,“吓死我了!他不现身就能说话啊,我才知道。”

突然间朱雀“咦”了一声,说道,“难道是?!”能超过我了?”

朱雀这一发声把我吓了一跳,我说道,“你耳朵也太贼了吧,你不是睡觉呢吗,怎么一说有人要超过你了,你就马上醒了?”

朱雀说道,“你们说我坏话,我能不醒吗?快说,到底是谁一周能超过我们?”

我连忙向朱雀道歉道,“我们就是打个比方,说这丫头进步太快,不过我觉得按着这个速度下去的话,一周之后超过我和竹亦萱是有可能的。”

朱雀嗯了一下,好奇的问道,“就那个很弱的丫头?”

我说道,“就是她!”

朱雀说道,“你把手放在她身上,我要和她说话。”

我把手放在胡双月的肩膀上,朱雀的声音对胡双月说话了,“丫头,你很强吗?”

朱雀的突然说话,把胡双月吓了一跳,她忙问,“谁啊?这是谁的声音?”

我忙解释,“这是朱雀的声音,他现在在我体内,通过灵力与你说话,你不要害怕。”

胡双月这才安下心来,喘了一口粗气说道,“吓死我了!他不现身就能说话啊,我才知道。”

突然间朱雀“咦”了一声,说道,“难道是?!”

第212章 好久不见的敌人

&道什么?”听到朱雀的话,我问道。

朱雀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把青龙叫起来,让他看一看。”

我连忙把这件事告诉了竹亦萱,竹亦萱连忙唤醒了青龙,青龙也在沉睡中,一听到竹亦萱喊他,他醒了过来便问道,“什么事啊?不会这么快就又开始打仗了吧?”

朱雀这时候插话道,“不是,你看看这丫头的灵力。”

青龙听到是朱雀的声音很是奇怪,但是朱雀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让竹亦萱将手搭在胡双月的背上,然后让胡双月运转她体内的灵力,他在旁边查看。这期间青龙一直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后,胡双月收住了灵力,青龙才说道,“她的灵力好似比前些日子增长很多啊?”

朱雀骂道,“臭龙,这个我们都知道,她进步神速,我是说关于她的灵力,你没觉得她的灵力像谁的?”

青龙沉思了一会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她的灵力怎么那么像九尾狐妖啊。”

&九尾狐妖?你说我的灵力像九尾狐妖?”胡双月惊叫了起来。

竹亦萱接到,“她的灵力像九尾狐妖应该不算奇怪吧,毕竟她的体内遗传了九尾狐妖的基因。”

青龙说道,“你和我说的一样不是一个意思,我说的一样指的是她灵力的灵像和九尾狐妖的一模一样。”

&像?什么事灵像?”我和竹亦萱对这个词都不太明白,青龙解释道,“灵像就像你们人的指纹一样,是灵力的一个类似指纹的东西,每个人的灵力都有特定的特点,你们感觉不到,只有我们神兽这级别的才能感觉到。”

青龙这么一说让我们没辙了,这事我们根本不可能感觉到,这让我们怎么知道。不过我还是对这事比较感兴趣,便问起来了,“你的意思是胡双月的灵力和九尾狐妖的灵力的灵像是一样的?”

青龙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有两个一样的灵像,就如同没有两个人有相同的指纹一样。”

&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呢?”我不解的问道。

青龙琢磨了一下说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的,老鸟,你怎么看?”青龙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朱雀,朱雀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丫头可能是九尾狐妖的转世。”

&怎么可能?”胡双月吓得惊叫了起来,“不是说韩冰冰是吗,怎么我也是?我怎么不知道呢,是不是我也会被那狐妖盯上?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胡双月听到朱雀的话后很惊慌,不过朱雀接着就把她这个疑虑打消了,“不对!我刚才可能说错了,你不是九尾狐妖的转世,你应该是她对她自己的复制品,复制了她一部分魂魄在里边。”

这下不只是胡双月听不明白了,我和竹亦萱甚至青龙都听不明白,我们一起问他,“你说清楚一下,我们听不懂什么意思。”

朱雀便详细的解释道,“刚才我发现她的灵力和九尾狐妖的灵像一样,然后我联想到,那次在陵墓这丫头被狐妖控制定住的情况,然后我又听你们说过她体内有一半基因是九尾狐妖的,一半是你们死去的一个同伴的,还有胡双月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像是被九尾狐妖的魂魄的转世所造出来似的。把这些结合起来我大胆的推测了一下,如果之前的推测都对,你就是九尾狐妖复制的,那她复制的时候肯定将自己的魂魄复制了一部分放在你的体内,否则你不可能会被她控制,除非你中了什么幻术火其他灵力之术了。但是那次你被定身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尤其推断,我认为九尾狐妖之所以你能控制你,是因为你就是她自己部分的复制品。”

胡双月听到这里有些难受,但是她还是不甘心,接着问道,“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朱雀分析道,“可能是缺个帮手吧,复制出自己可以控制的帮手是最好的,另外她应该可以从你的眼睛和耳朵中看到和听到我们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她有时候很容易知道我们的地点的原因。”

胡双月此时一激灵道,“那我岂不是以后把自己戳瞎,然后在把自己耳膜捅破,这样才能安全了是不是?”

朱雀叹道,“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啊,她控制你肯定是有一定范围的,如果她在哪都能控制你,那她不用干别的了,多复制几个自己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尽管现在我们也没有能战胜的她的方法,但是可以判断出其中的原委来。“

胡双月拍了拍胸口道,“吓我一跳啊!”她喘了口气,接着问道,“那我这样算好还是不好呢?”

朱雀寻思了一下说道,“看你的想法了,如果你能一直做我们朋友,当然是好了,入果最后投奔那个九尾狐妖成为我们敌人了,那就是不好。”

胡双月听到这里马上转变成很严肃的表情和声音说道,“我发誓,我肯定和你们站在一起的!”

我在一旁问道,“她这种情况对我们会有什么好处呢?”

朱雀抢话道,“这好处你还想不出来?咱们等于直接多了个狐妖啊!”

我不敢相信的问道,“会有这么厉害?”

青龙却在旁边拆台说道,“老鸟,你就会瞎编了,怎么能有狐妖那么厉害啊,至少那五种灵力她就学不来。她最有用的就是她的灵力可能会达到和九尾狐妖的同样的大小。”

听到这个我们几个瞠目结舌,我自言自语道,“我的个奶奶啊!这等于是我们最强的了啊!”

胡双月得意的对我和竹亦萱说道,“哈哈,等我神功练成,你们俩就靠我罩着了!”

我这时开玩笑的对胡双月鞠了一躬,然后说道,“以后还得胡老大多照顾啦!”

不过朱雀紧接着的一句话就给胡双月泼了一头冷水,“她进步是很快的,但是以这种速度,一年半载的不可能超过九尾狐妖,顶多是和我们差不多,要想达到九尾狐妖那种级别的灵力大小,估计要用两三年,这还得看着丫头的悟性。”

胡双月在一旁接道,“我肯定能,我的悟性很高的,今天你出现之前我还是个灵力白痴呢,现在都能随心控制灵力走向还有丹田穴上的灵力旋转了。”

朱雀听过我说的这些,但是青龙是第一次听到,他很惊讶道,“也就是说你到现在的程度只练了几个小时,而不是我们在休眠时候你一直练?”

这点得到了我们几个共同的确认,青龙也对胡双月另眼相看了,他说道,“还真说不定你能成长为和那个狐妖一样可怕的灵力呢,你现在给我演示一下你到目前为止都会什么了?”

听到青龙这么说,胡双月便开始运转自己的灵力,在周身经络中毫无阻碍的流动,同时控制丹田穴的旋转,进而控制储存与释放另类的比例。然后胡双月还将灵力迅速放出,这灵力之强让朱雀和青龙眼前一亮,但是胡双月很快便将体外的灵力压缩,压缩在离身体半米的表面。朱雀和青龙看到这时候都连连称赞,要知道达到她这种程度的灵力控制一般都有几年的时间,而她却在几个小时内扩过这道门槛从初学者变成了一个熟练的人。接下来胡双月的表演才让我们目不暇接,她将压缩住的灵力分成细细的银针状,这下我和竹亦萱都瞪大了眼睛,之间她的灵力再次发生了震动,眼看就要失败了,但是她又成功的控制住,那些银针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从聚集的灵力之气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坚硬的银针,只不过在灵力变成银针的那一刹那,胡双月终于坚持不住了,灵力一乱,那些银针便再次变回灵力散去了。

胡双月生气的跺了下脚说道,“气死了!竟然还没有成功!”

青龙忍不住先说话了说道,“你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真的感觉你是九尾狐妖的转世或分身了,这种对灵力的理解和精进速度我是头一次见过,就是当初我和朱雀学灵力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的。”

胡双月听到这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我比你们当初都快?是这样吗?神鸟?”

朱雀没好气的答道,“你个臭龙,不要什么事都把我拉上!”

朱雀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他这么答的意思就是青龙刚才说的那件事是真的,无论如何胡双月都创造了一个奇迹,至少她在一个时间段上超越了这些神兽。胡双月的进步之快当然让我高兴,但是也给我带来了深深的忧虑,我问朱雀道,“那个九尾狐妖如果现在学习灵力的速度也是这么快的话,那我们岂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朱雀呵呵的笑道,“你不用担心,你忘了她就是灵力的始祖,她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其实现在我们所有人的灵力基本都是她的招式中的,无师自通或经过点拨的到达九尾狐妖那里就是个极限了,不可能在上升了,再网上只能是真神了。”

听到朱雀的解释让我放心了下来,我刚才看到胡双月那种恐怖的进步速度,想到如果九尾狐妖现在也能这样……很多都不敢去想。

接着我把让胡双月练习召唤白虎幻象的事告诉大家一遍,并将我和胡双月的分析说了出来,青龙和朱雀都觉得可能是个相对省事的方法,不过竹亦萱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因为我之前在她家里提到了竹莹身死的事情,现在又让她不得已再回忆一次,确实是一种残忍。最关键是她体内的青龙要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竹亦萱还不能借口走开,只能在那硬挺着。

青龙和朱雀叮嘱我们两个接下来让胡双月这样去练习,并试着去召唤白虎的幻象。接下来的三天,我和竹亦萱一直这样守着胡双月。不过这时候王凤仪那边传来一个消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这个人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凌轩。

凌轩的出现让我们有些意外,这还是张哥暗中安排的人发现的,自从那个四合院被毁了之后,我们就住在了别墅中,但是张哥还是安排了一组人盯着那个四合院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去那里,就在前一天,他们发现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可疑身影,经过放大后辨识,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凌轩。

凌轩原本在政府中有一些人支持他,但是自从我们将他的阴谋揭露,并且帮助政府做了一些事情后,我们在政府中已经处于内部公开的状态,而凌轩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无法见光,那些原本支持他的政府高官现在是避之不及,根本不理他,他的后台退出,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加之上次被我们打败,那些跟随他的人也是树倒猢狲散。如今的他可以用孤家寡人来形容了。

我们得到这个消息后都在猜测他想干什么,王凤仪说道,“可能是他发现他夺走的那个神器是假的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有可能,但是有点太慢了吧,以他的实力应该更快就察觉到的啊,怎么这么慢?”

王凤仪说道,“可能是他上次伤太重了,养病养了很久,好了之后再研究那个假神器,算一算这时间也差不多。”

我算是比较赞同王凤仪的想法,但是我还是觉得其中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但是没有线索只能先这样。突然竹亦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旁的凌霄也咬牙切齿,但是同时他们两个人的脸上还显示出痛苦的表情。他们的内心很复杂,因为凌轩欺骗了竹亦萱母亲一辈子,杀了凌霄的妈妈,但是凌轩却是他们的父亲,这种复杂的关系和凌轩这种变态的行为才会孕育出这等天方夜谭般却有实际存在的事情。

这时我问竹亦萱,“你……你想把凌轩怎么办?”

&住!”竹亦萱说道,我接着问道,“那抓住之后呢?”

&竹亦萱迟疑了,毕竟凌轩是她的父亲,突然凌轩冒出一句话,>

凌霄看似老实,但是发起狠来也是不一般,他说这个字的时候目露凶光,凌霄和竹亦萱的心情我都能理解。虽然同为凌轩的孩子,但是凌轩杀了凌霄的母亲,在凌霄的眼里凌霄是个十足个恶魔,根本不配称父亲,所以凌霄对凌轩怀着杀意是可以理解的;而对竹亦萱来说,凌轩仅仅是欺骗了她母亲的感情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对她做太多恶事,父女之情即使父亲再不是也不会动杀机的。

处理这种情况是很难的,不仅是他们两个与凌轩的关系复杂,王凤仪与凌轩也有杀父杀母之仇,刘丰衣也被他这个兄弟欺骗了几十年。我便又问了一下王凤仪和刘丰衣的意见,刘丰衣看了看王凤仪,意思是让她先说,王凤仪想了一下说道,“怎么处理都行,他是死是活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他如果胆敢再伤害我的朋友,我决不饶他性命!”王凤仪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竹亦萱和凌霄,毕竟竹亦萱的态度不明显,她如果不希望凌轩死,那王凤仪也不能强求要杀掉凌轩,但是王凤仪这句话里已经隐含了,如果大家都同意杀了凌轩她当然是举双手赞同的。刘丰衣则好说话的多了,他说道,“大家怎么办都行,我没意见,我已经不认他这个兄弟了。”这就是复杂之处,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会很简单,从大局考虑,这种恶棍我肯定不会留他,但是在这里我真的要考虑平衡一下了。

我相信我如果坚持要除掉凌轩,竹亦萱也会同意,但是她恐怕心里会不舒服甚至伤心,如果不除掉凌轩放掉他,凌霄尽管口中说要杀掉自己老爹,但是我相信凌轩跑了,凌霄也不会太抵触,但是王凤仪肯定会有抵触心里,不痛快。我想了一会便说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我说道,“凌霄,我觉得你说要杀凌轩不对,他毕竟是你父亲,尽管他不是个东西,杀了你母亲,但是弑父是大逆不道,这事你确实不应该说出口。但是凌轩留着他确实是个威胁,如果给他的惩戒不够会对不起那么多被他害死的人。所以我提个方法,你们看行不行。”我说道这的时候看了一圈大家,我见大家没什么反对意见便说道,“如果我们抓住凌轩,就把他废了,让他余生不能再做恶事,然后关起来,你们看怎么样?”

我这个方法说出后,大家想了一下都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似都同意了这个方案。这时候,欠嘴的小平头又提出一个不该提的问题,至少不能在大家面提的问题,他问道,“如果我们抓捕凌轩的时候,他拼命反抗,甚至要威胁我们的性命时候,怎么办?”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这问题这么简单,怎么非得提出来呢,真不是时候,但是这个问题确实不能回避,凌轩是灵力者,而且灵力不弱,我对这个问题只能回答,不能躲闪。我答道,“当然要以我们队员的生命安全为第一位,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第213章 化妆侦查

原则定了下来之后,我们就开始制定抓捕凌轩的计划,首先我们请张哥把拍到凌轩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并把这一时间的前后街区的录像也拿出来。从录像显示,凌轩去那个四合院查看了一番之后就朝西边去了。在下一个监控摄像头中看到,他一直向西边走,就这样我们一个接一个摄像头查看,看到他直到走出了二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内上了一辆车,然后我们根据他的车牌号发现了这辆车一直开到了房山区的一个村口消失的,我们可以在视频上看到这辆车拐进了村子的小路,但是再往下就没有视频监控了。

看到这里,大家问我怎么办,我让张哥把这个村子的详细情况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村子叫小旺村,背靠北京第二高山百山,村子不到二百人,加上饭店旅社大概有不到一百间房子,搜索起来倒是不难,难度在于怎么不打草惊蛇。在这方面我们就不如张哥了,张哥他们常年进行侦查,如何瞒过敌人的眼睛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张哥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们楼下,几个人来到了我们屋子,并带进来几套设备架好。张哥的电话也响了,张哥直接按了免提,在电话里我们听到另一边传来的声音,“老大,我们把设备都装好了。”

张哥问道,“没暴露吧?”

&心吧,没暴露,我们装成是给村子修理电线的,在村子的周边架了二十个摄像头,都是隐蔽摄像头。这摄像头是最新型号的,就是放你眼前都看不出来是摄像头。”

张哥说道,“好了,辛苦了,你们先等一会,我们测试一下,如果好了你们就撤。”

这边的几个特工把设备打开,另一边摄像头的画面就传了过来,非常清晰,这要比那交通监控清晰的多,不仅能看清人脸,甚至连你有几根头发都能数清楚了。

张哥打了一个电话让那些安装设备的人先撤了,然后对我们说,“咱们现在这里盯上几天,看看能否发现凌轩的踪迹,如果发现了,我们再制定抓捕计划。”

我们都同意张哥的这个建议,接下来几天就盯着摄像头查看,不过接连三天,我们都没有发现凌轩的迹象,就连他那辆停在村口的汽车也是三天没有发动了。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就问张哥,“这摄像监控是不是做到全村无死角了?”

张哥说道,“这个你放心,肯定是无死角。”

我说道,“那就奇怪了,他不出来办事,但是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许他囤积了很多食物呢?”张哥疑问道。

&觉得这事不对劲,我看还是去侦查一下吧。”

&吧,那我派几个侦查员去吧。”张哥说道。

&等,我觉得还是我们自己去吧,化妆一下,万一发现什么情况可以直接追击,你们的侦查员恐怕没法追击他。”我提出了我的想法。

&是,你们这么去不会被他发现吗?”

我答道,“我们也可以化妆啊,收住灵力,即使他能发现也是在附近了,我们就可以直接抓他了。”

张哥寻思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找人帮你们化妆,不过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交手,我怕的是你们影响那个村子居民的安全。”

我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们抓凌轩是为了天下苍生,所以自然会以百姓的安危为考虑前提。”

张哥见我这样答应他了便放下心来,于是叫了两个化妆师给我们化妆,他们特工都会化妆,内部还有专门的化妆师,这种化妆不同于女人化妆,属于那种可以给人变身的化妆。我们决定这次去村子侦查由王凤仪、刘丰衣开车,将我、竹亦萱、凌霄还有胡双月送到村子,我们六个人都需要化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化妆,我们几个人变成成了长途跋涉的游客,我和竹亦萱成了老年夫妇,而凌霄和胡双月扮作兄妹,我们分别进村,之间通过无线电联系。王凤仪和刘丰衣也扮成专跑长线的司机,每个人的容貌都做了很大的改变,现在即使是各自的亲爹妈站在面前都不会认出来。

化妆完毕我们让其他人进来认一下我们,小平头看了我们半天也没分出来谁是谁,倒是肇福源眼贼,不过也了几分钟才分出来我们谁是谁。小平头这回说道,“你们这样去了,我估计那凌轩是怎么也不会发现你们了,这让我怎么认啊!青年变老头,老头便小伙,就咱们这王美女都成了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了!”

王凤仪瞪了她一眼,骂道,“一边玩去,谁中年妇女啊!”

他们这几句话逗得大家哈哈笑,然后张哥说道,“车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先开过村子,然后再绕回来,装作是从外地进京的车到饭点了想找个饭店吃饭,然后顺便在村里转转。”

我们下楼后发现这安排的真够仔细的,车牌都是保定的车牌,我回头问张哥道,“这车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会被交警查吧?”

&事,遇上交警查你们,他们查到这车牌号就知道了,都是机密单位,他们肯定放行。如果是开罚单就更好办了,那罚单等你们回来,我们就能给抹掉了。如果非要现场交钱的你们就交了,回来报销,肯定是扣不了车的。”张哥说完,我就明白了,这种特殊机构的存在的权限有多大。

车子开了两个小时,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小旺村的村口,车子拐了进去,隐形耳机里传来了声音,“我看到你们了,现在开始保持静默,有特殊情况我会呼叫你们的。”

我们回答道,“好的!”

&家都不要用灵力,以免被他发现。”我在进村子前交代了一下,毕竟这个村子还不算小,一旦被凌轩发现,还真不一定能抓住他,他要是制造混乱趁乱从村后树林逃跑还是有可能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两辆车并没有同时进入村子,先是王凤仪载着我和竹亦萱进入村子,到村口时我特意瞄了一眼凌轩的车,他的车放在这里已经有几天没有动了,前几天下了一场沙尘暴弄得车子表面都是尘土。我让王凤仪把车停在村口,她坐在车里,我和竹亦萱两个人走进村子。路上我用无线电告诉后边一辆车上的人,“刘叔,等一会你查看一下凌轩的车。”

刘叔在无线电里回答道,“好的!”然后我们两个人就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在地图和监控中看显得不大,但是实际走起来的感觉要大的很多,这个村子从南道北有两千多米,依着山势铺了一条泊油路,可以供车子上下,在村子最里边是一个山沟,山沟已经被开发成了观光景点,在景区里还有一千多米的石板路。在北京像这种村子比比皆是,我真是想不明白凌轩为什么要藏身在这里。

由于有旅游景区的存在,村子有不少的农家饭店和旅店,刚一进村,村口的一个农家院的老板娘就热情的招呼着,“两位老板,来这里过周末吗?我们这的饭菜好,床也舒服,你们二位进来看看啊,我看你们还开车过来了,把司机也一起叫过来吧,给你们优惠价。”

我和竹亦萱看了一眼后,我问道,“老板娘,你这有什么优惠价啊?我这很挑剔的,你这是我进村的第一家,就这么进去了,万一里边有更好更便宜的呢?”

&板啊!一看就是生意人,这么会讲价,不瞒你说,这村里我的店要论档次肯定不是最好的,但是肯定也属于前几名的,要不大家都像你这心态,我这店要是不好谁还来啊。有不少顾客都是到里边转了一圈又回到我这的,我就是占了第一家的优势,但是也是有劣势,所以我干脆就在价格上优惠,这样才能吸引大家来。我这人做生意没别的,就是实在,说一不二,同档次的您大可以去问,我这肯定是最便宜的。”

我听后问了下竹亦萱,“老婆,你说,要不咱们就住这?”

竹亦萱还没适应老婆的叫法,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我咳嗽了一声,竹亦萱才接道,“那就住这吧,我看这老板娘这么热情,肯定不会骗咱们的。”

我对老板娘说道,“老婆大人发话了,那就住这吧。”

老板娘笑道,“真羡慕你们俩,这都老夫妻了还这么热乎。我家那位可就不这样了,整天就知道喝酒打牌,这不又上朋友家去了,把我扔这店里受累。不说这些了,快进来吧,要不要把你们那司机也叫来啊。”

竹亦萱看看我,我点点头,竹亦萱刚要在无线电里说话,我马上搂着她肩膀按了按说道,“这样吧,我们先看看房间怎么样,看看房型。”

老板娘说道,“好的,里边请,我这就带你看房间去。”

竹亦萱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冒失,我们现在身份是游客,当然不能有无线电了,刚才她要是说话,那就算这老板娘不是凌轩同伙,但是也会引起她的好奇。在农村里,奇怪的事情很快就能传开,一旦传开了,很容易就能传到凌轩耳朵里,到时候很可能他就脚底抹油溜了。

我们随着老板娘进了农家院,这个农家院算是比较大的,院子有两进,外边一圈有八间房,里边一圈有有六间,还有一层小二楼。

走的过程中,老板娘向我们介绍道,“我们这里的房型有双人房,也有多人房,不过多数都是两人间,两人间有大床的,也有双床的,有不带卫浴的,也有带卫浴的。老板你看你要那种房间呢?”

&定是要带卫浴的了,对了,你那个二楼上的房间是什么样的?”我问道。

&呀,就知道老板您又眼光,那个房间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是个套房,有个小客厅带沙发,卫浴也用的是最高档的。我先带您看看吧。”老板娘的嘴很甜的介绍道。

&别急,你先告诉我那个房间多少钱啊?”我拦下老板娘问道。

&个我说了怕您觉得贵,不去看房间了。这不是一分钱一分货吗,我想让您看了之后我再说,我肯定不会给您报虚价的。”老板娘说道。

&还是先报价吧,我答应你,不管多少钱,我都去看一下,好吗?”

我别的房间的价格都是一百一晚,这个房间要贵一些,两百块,但是现在是淡季,我给您打个折,一百五,您看怎么样?”老板娘问道。

我故作惊讶的回答道,“一百五,有些贵了吧,你这又不是什么酒店,农家院这个价还是有些贵,不能再便宜吗?我们司机还要住呢啊。”

&板啊,您看您这不是没看房间吗,看了房间您肯定满意的。”老板娘哀求道。

我笑道说,“好好,看你这么热心的份上,我们就先看看,但是说好了啊,我看房间可不是一定要住啊。”

&您满意就住,来的都是客,客比天大!楼上您请!哎,夫人您慢点!”老板娘很客气的说道。

我们随着她来到二楼,房间打开,有地板有沙发,还有液晶电视,卫浴装修的确实好。在这么一个农家院能装修成这样,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不过为了装的像一点我还是要讲讲价,我便对老板娘说道,“这个房间确实不错,但是我那司机还得要一个房间,你刚才说了其他房间一百一晚,这样吧,这个房间,另外给她找个带卫浴的大床房,一共两百,你看怎么样?”

老板娘故作苦状说道,“这价有点低了啊!你看,这房间我都给您打这么大折扣了,要不您看两间房间两百四怎么样,那一间我给您让十块。”

我琢磨了一下,装作不满意道,“这个价格还是有点高啊!”我没接着说,老板娘有点着急便说道,“要不您说个价,两百到两百四之间的,如果我觉得划得来就行了,你们第一次来,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咱们这服务好,您以后再多介绍些朋友!”

我听后便没开眼笑的说道,“你这服务确实不错,很热情,这样吧,我答应你,两百四,给我那司机安排我楼下。不过等会我们在你们这吃饭,你多给上点好的,不能偷工减料啊。然后你顺便给我们介绍介绍你们村子,我们第一次来想多了解一下,没导游,你就多费些口舌。你看行不行?”

老板娘听到这里,高兴起来说道,“老板您真是个讲究人,我看就这么定了,我把钥匙给您,然后把楼下房门打开,钥匙放里边桌子上,那司机来了进屋里就能看见。你先休息下,等会下去用一个人身份证登记一下,我们留个备案,然后付下款就行了。如果有时间就点个菜,我让我们厨师先给您备上,您看怎么样?”

我笑道,“好好!”

老板娘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出去了,我打电话把王凤仪叫了进来,她直接来到我们的房间,进屋就看到皱着眉头的竹亦萱。王凤仪问道,“怎么皱着眉头呢?”

竹亦萱指了一下床说道,“晚上怎么住啊?”

王凤仪看到床后一下没反应过来,没过几秒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什么事呢啊!不就是住一张床上嘛!那有什么的,脱了衣服就睡呗!”王凤仪边说边朝竹亦萱挤了挤眼睛。

竹亦萱杵了王凤仪腰一下说道,“还笑!我才不想和他睡一张床上呢!男人和女人睡一张床上多不方便啊!”

王凤仪一手搭在竹亦萱肩上说道,“没事,你睡吧,我男人你随便睡,没什么不方便的!”

竹亦萱把王凤仪的手拍开说道,“一边去!你个没正型的,说正经的,这晚上怎么睡?”

王凤仪手一摊,说道,“多简单啊,你们睡这,我睡下边!”

竹亦萱瞪了王凤仪一眼说道,“这怎么行,我和他又不是夫妻!”

王凤仪说道,“我和他也不是夫妻啊,都能睡一起,你怎么不能啊?”

&竹亦萱让王凤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我接道,“你俩别闹了!我们争取晚上睡觉前找到凌轩,咱们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也容易被他发现。到了晚上如果非要睡觉,王凤仪你上来和竹亦萱睡一个床,我睡外边沙发,反正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边情况。”

我这么安排总算让竹亦萱放心了,我们整理了下情绪,便下楼点菜了。说实话我们也有点饿了,于是就多点了几个菜,有鱼有肉,同时为了照顾王凤仪也多点了些蔬菜,同为女人,竹亦萱因为属于练武的,所以属于肉食者,相对的王凤仪吃素多一些。不过为了避免误事,倒是没点酒喝。

这个时候,刘丰衣他们那辆车经过门口停了下来,老板娘看到他们便热情的招呼了上去,他们被领进屋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们住在这里,我朝他们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他们快走,我们来是为了分散侦查,住在一起就降低了分组的作用。不过他们误解了我们的意思,装作不认识我,便走了进来。你怎么不能啊?”

&竹亦萱让王凤仪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我接道,“你俩别闹了!我们争取晚上睡觉前找到凌轩,咱们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也容易被他发现。到了晚上如果非要睡觉,王凤仪你上来和竹亦萱睡一个床,我睡外边沙发,反正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边情况。”

我这么安排总算让竹亦萱放心了,我们整理了下情绪,便下楼点菜了。说实话我们也有点饿了,于是就多点了几个菜,有鱼有肉,同时为了照顾王凤仪也多点了些蔬菜,同为女人,竹亦萱因为属于练武的,所以属于肉食者,相对的王凤仪吃素多一些。不过为了避免误事,倒是没点酒喝。

这个时候,刘丰衣他们那辆车经过门口停了下来,老板娘看到他们便热情的招呼了上去,他们被领进屋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们住在这里,我朝他们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他们快走,我们来是为了分散侦查,住在一起就降低了分组的作用。不过他们误解了我们的意思,装作不认识我,便走了进来。

第214章 搜寻凌轩

他们几个的反应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等到他们几个进到里边看房间的时候,我发了个短信给胡双月他们,让他们随便找个理由赶快走,别住这里。过了两分钟,看到他们从里边走出来,不过他们几个的演技就太差了,也不说什么理由,就是一句话,“再看看,先不住!”

等到他们几个走了之后,老板娘有些不高兴,埋怨道,“这一句也不说是什么意思啊,也不说哪不满意就走了。”

我对老板娘说道,“别在那埋怨了,我们的菜做好了吗?”

老板娘马上又笑脸相迎的对我们说道,“等一下,我去后厨给您催催啊。”

她走向后厨,没一会又回来了,手里端了两盘菜,说道,“让三位久等了,这菜刚好,还有两个,还得等两分钟,已经进锅了,马上就好。”

我尝了两口菜,便借机和老板娘搭话了,“这菜很好吃啊,你们这的厨师是哪请的啊?”

老板娘笑嘻嘻的答道,“您喜欢吃就好,我这厨师不是请的,是我那儿子去厨师学校学完之后回来的,既然到哪都是打工,还是给自己家打工的好。”

&看你这旅店人很少啊,最近有人住吗?”

&不瞒您说,最近淡季,来的人很少,最近三天,您是头一份。我们这里季节性特别强,旺季都找不到一个床铺,淡季能把人闲死,这淡季中还分周末和平日,周末人多,平日人少。今天是周四,估计明天人会多一些,但是也多不了多少。”老板娘无奈的说道。

这个时候我开始把话题引到要调查的事情上去,我问道,“门口那辆车是你们的吗?怎么也不擦一擦啊,太脏了!”

老板娘朝门外瞟了一眼说道,“那捷达啊?不是我们家的。”

&是谁家的啊?你去找他来啊,这么一脏车放你们店门口不是耽误你们生意吗?”我装作很同情老板的说道。

老板娘也埋怨道,“我要知道是谁家的早就去说了,这车经常停这,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家的,要说这村子里的人我认识一大半,竟然没有一家知道这车是谁的。”

&车经常停这?从来没动过?”我好奇的问道。

老板娘眉头一皱说道,“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一停就是很长时间,不过我都不知道这车主是什么时候把车开走又什么时候开回来的,神出鬼没的。”

&种情况有多久了?这车什么时候第一次停这里的?”我接着问道。

老板娘寻思了一下说道,“大概有几个月了,具体什么时间还真忘了。”

&然你认识的人没有这车的主人,会不会是长期住在这村子的外人呢?”我试着提示老板娘。

老板娘说道,“不会吧?我们这村子怎么可能有外人一下住几个月呢?”

&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这什么样的怪人都有,有的人就喜欢到一个地方隐居,在深山老林里住几年的我都见过,别说几个月的了。”我说出我的看法。

老板娘惊道,“真有这种人?那我得再挨家问问看看有没有这种长期的住户。”说完,老板娘就出门去问了,看来这车放在这让她也很不爽。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才回来,这期间,她那大厨儿子亲自把菜端了过来,长相敦厚老实,笑容可掬。老板娘一进屋就说道,“唉,竟然没人家有这样的客人,看来不像您猜的那样,我看还是碰运气吧,什么时候碰到车主再和他商量。”

我接着又问道,“不会是长期租户吧,不是住在旅店里,而是租房子住的。”

老板娘摇摇头说道,“这个不太可能,我们这的房子要么自己开店,要么出租给别人开店,还真没有那种只供居住的房子。”

听到这些我觉得心里大致有数了,吃完饭了,我们便回到房间内,一进屋,我便把门锁上了,同时用无线电呼叫道,“张哥,在吗?”

过了几秒,无线电里回道,“是我,说吧,什么事?”

&才我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我问道。

张哥回道,“听到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可能会缩小凌轩所在的地点。”

张哥问道,“什么方法?”

我解释道,“排除所有客栈,看看地图上还剩多少房子?刚才老板娘不是说了吗,任何客栈都没有。”

张哥马上命令旁边的人员进行排查,很快,一百来间房子都排查完毕,去掉客栈所剩的房子不到三十间,张哥马上把这个信息反馈给我,我听到后说道,“那剩下的房子里,有多少是确定是本地人住的?”

这时候,一个特工说道,“根据登记的记录,都是本地人住的。”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那能否根据这几天的视频监控记录,看看这些房子哪些有人出没过,再进行一下面部识别,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张哥说道,“这个可以,不过要等一会。”

张哥说完这个之后,无线电再次变成静默了,我打电话给刘丰衣他们,电话响了,我问道,“你们住哪里了?”

刘丰衣答道,“住在一个叫天涯客栈的地方了,在村子里边,景区的入口旁边。”

我说道,“好的,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刘丰衣说道,“方便,有什么事吗?”

我问道,“刚才在无线电里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刘丰衣点头道,“听到了,怎么?有下一步计划了?”

我说道,“这个还得等张哥他们的视频分析后才能断定,你们能不能现在去景区里看看,看看那里边是不是有能藏身的地方,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多和景区售票员套一些话出来,这个工作交给你了,他们俩太年轻,还得你这个老江湖出马。”

刘丰衣答道,“这个你放心吧,交给我吧!”

我放下电话后,一条信息进来,我打开一看是村子地图,特工已经将排除客栈后的三十间房子标示了出来。我看到地图后,对竹亦萱和王凤仪说道,“怎么样?出去走走?”

竹亦萱和王凤仪点头说好,我们便下了楼,出了客栈,现在在老板娘眼里,我和竹亦萱就是临近五十岁的中年人,王凤仪则是一个三十出头管家模样的人,我们走在村子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我们按照地图走了几个较近的房子,在外边观察了一下,我对他们俩说道,“肯定不是这几间。”

竹亦萱问我,“为什么?”

&简单了!”因为这几间屋子门口都有进出的脚印,而视频里明明没抓到凌轩的画面。”我向一个院子门口指了指,这几天的沙尘暴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黄土,院门口有非常清晰的进出脚印,从脚印还能看出是个女的,那就更不是凌轩了。

这个时候,张哥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响起来了,说道,“我们将视频排查完了。”

还没等张哥说完,我便兴奋的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不料张哥的回答是,“我们排查之后发现这些房间都有人进出,而且都不是凌轩。”

张哥的信息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能在这里找到一个,至少是一个没有人进出的房间,那个房间就是我设想的凌轩的所藏身的地方。

&对啊,难道他也化妆了?”我自言自语道,不过我转念一想,“他应该没化妆,至少在去四合院的废墟那就没化妆,他是故意没化妆把我们引到这呢,还是他真的就是没打算化妆,如果是前者,那我们就危险了。”

我想到这,马上问张哥,“这些人的面部识别做了吗?”

张哥答道,“正在做,这三十个房间的人的面部识别都做完了,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能够找到对应的信息,不是凌轩化妆的,另外你们所留宿的两个客栈的人我们也都做了识别了,也都没有问题,其他客栈的还在进行识别中。”

&道真藏景区里了?那只有能刘丰衣他们的侦查结果了。”我说道。

然后无线电再次静默,我们几个又转了转,这一转就是两个小时,村子不大,几乎每条路都被我们踩遍了,这时候刘丰衣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他说道,“我们转了两个小时,景区里没什么能藏身的地方,我也和那个景区门卫唠了一会,他说最近进景区的人非常少,他记得很清楚,最近一周,前后进去的不到三十个人,有个旅游团队,还有几对学生情侣。我看景区这边希望不大。”

我挂了电话后,开始思考,到底是刘丰衣那边漏了些什么,还是真没有人藏在景区里,如果没有人藏在景区里,那最有可能的是这些客栈里有人撒谎了。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凌轩给了老板重金不让老板泄漏他的行踪,我们怎么打听都是打听不出来的。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们便回到了客栈,客栈的老板娘已经按我们的吩咐做好了饭菜等我们,老板娘还过来很热情的问我们今天去哪里玩了,我就谎称去了景区转转,并爬山看了看风景。晚饭后我们便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里边,王凤仪就问道,“哪里不对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也没想明白,但是目前看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刘叔他们看漏了,另一个就是这里客栈的人有人撒谎。”

王凤仪直挠头说道,“到底是哪一个啊?”

我双手一摊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只有再等等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由于一天用脑过度,所以很累,竹亦萱提议早点睡,我也同意,王凤仪说她的洗漱用具都在车里,我说要下去拿,王凤仪就抢话道,“怎么可能让老板下去呢,肯定是我这个司机了。”

我想了想说道,“好吧!”便由着她去,然后我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躺着打开电视,听到王凤仪下楼的声音,这边的夜里很静,能够很清晰的听到屋外的声音,能听到王凤仪打开院门的声音,然后听到她用汽车遥控钥匙打开车门的滴滴声,还听到她嘭的关门声音。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起身推开里屋的房门对竹亦萱说道,“快!有情况!”

只听到竹亦萱喊了一下,然后一个杯子就扔了过来砸到我头上,竹亦萱骂道,“流氓,你进来干什么,也不敲门,我正脱衣服呢!”

我用眼缝瞄了一下,之间竹亦萱拿浴巾挡着身前站着,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这个时候王凤仪赶了回来,开门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当她看到我蹲在里屋门口捂着头,还有竹亦萱的姿势就明白了一切,她笑着说道,“原来是你想趁我出去非礼竹姐啊!活该!”

我疼得龇牙咧嘴,我揉着头说道,“这不是有紧急情况吗,我一着急就忘敲门了。”

竹亦萱怒道,“什么紧急情况,我看分明是你想偷窥!”

我生气的说道,“我想看你还用偷窥嘛,再说了,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竹亦萱听到后半句更生气了,女人不怕男人好色,其实更怕的是好色的男人根本不看她,竹亦萱刚要进一步发作,我说道,“别闹了,我真发现情况了。”我连忙用无线电呼叫道,“胡双月,凌霄,到我们这来。注意,不要让人发现你们。”

凌霄和胡双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就答了句ok,然后便赶了过来。他们两个在路上还要有一段时间,这时候,无线电里响起了张哥的声音,张哥问道,“怎么了?你让他们到你那里集合?”

我说道,“我发现凌轩在哪里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问我道,“在哪里?”

我答道,“就在我们住的这个客栈院子里。”

&会吧?”“怎么可能?”质疑声接踵而来。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给竹亦萱和王凤仪,她们两个马上就收住声音,王凤仪问道,“怎么可能是这里,那个老板娘不是说这几天就我们一份吗?”

我微微一笑说道,“刚才我们分析的结果是什么?不是要么是刘叔他们看漏了,要么是这些客栈里有人骗我们。”

王凤仪吃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骗我们的客栈就是这家!”

我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家!”

王凤仪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也太巧了吧?”

我说道,“有时候就是这么巧。”

&是怎么判断这家客栈老板娘在骗我们?”竹亦萱问道。

&才王凤仪去车里拿东西我才发现她在骗我们。”我回答道,王凤仪听到这里指着自己问道,“和我去车里拿东西有什么关系啊?”

&记得老板娘说过的话吗,她说凌轩那车不知道神时候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回来的,总碰不到车主。一开始我觉得可能,但是刚才王凤仪去车里拿东西,我就觉得这句话是谎话了。王凤仪拿遥控钥匙开车门,然后关车门我在这院子最里边的二楼,开着电视都能听到,凌轩开个车回来,发动机没关之前的动静得多大啊,这个老板娘能不知道?”我把我的分析说完,竹亦萱问我道,“就这么简单?”

我答道,“就这么简单啊!她肯定能碰到车主,她非得说没遇到,那是什么意思,就是车主让她别说呗。”

竹亦萱不解的问道,“那她为什么骗我们啊?”

我耸耸肩说道,“钱呗,她能图什么?如果你在这里开个客栈,淡季都没人来,突然有人来了说要你别说他住你这里,然后给了你高出正常房费的几倍时候,你能拒绝吗?尤其是一个有身份证,查询起来还没有污点的人。”

&怎么知道这些的?”竹亦萱问道。

&肯定得查他身份证,毕竟她也害怕这样躲人的人有命案或是在逃犯,不过凌轩再怎么落魄,弄几个身份证是很容易的。”

竹亦萱摇摇头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怎么想到会住村口呢,不怕被发现吗?”

我说道,“他可能就没想到会被发现,他没化妆去四合院就说明他没想到这件事,他把车停在村口不进村,这样只有这一家店知道他,其他人不知道,这样其实隐藏更方便,不让老板娘说只是以防万一,另外我判断这家客栈肯定有地下室。”

竹亦萱问道,“你这也能知道?”

王凤仪这时候笑了笑说道,“很简单,我们放眼看去,除了老板娘和她儿子的屋子,都没有光亮,所以肯定是有地下室在这里。

这个时候凌霄和胡双月赶到了,刘丰衣也跟了过来,我让刘丰衣照顾好王凤仪,我们四个人准备开始抓捕。

竹亦萱问道,“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仔细搜查一下?”

我说道,“其实我们现在根本不需要躲着藏着了,他既然能够让老板娘帮着骗找他的人,肯定也会说让老板娘告诉他有人来找他。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在想怎么藏着或逃跑呢吧”

说完,我直接释放出灵力在这个院子中搜寻,很快我便发现,在院子的东北角有个地下室,里边有个人。这些的?”竹亦萱问道。

&肯定得查他身份证,毕竟她也害怕这样躲人的人有命案或是在逃犯,不过凌轩再怎么落魄,弄几个身份证是很容易的。”

竹亦萱摇摇头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怎么想到会住村口呢,不怕被发现吗?”

我说道,“他可能就没想到会被发现,他没化妆去四合院就说明他没想到这件事,他把车停在村口不进村,这样只有这一家店知道他,其他人不知道,这样其实隐藏更方便,不让老板娘说只是以防万一,另外我判断这家客栈肯定有地下室。”

竹亦萱问道,“你这也能知道?”

王凤仪这时候笑了笑说道,“很简单,我们放眼看去,除了老板娘和她儿子的屋子,都没有光亮,所以肯定是有地下室在这里。

这个时候凌霄和胡双月赶到了,刘丰衣也跟了过来,我让刘丰衣照顾好王凤仪,我们四个人准备开始抓捕。

竹亦萱问道,“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仔细搜查一下?”

我说道,“其实我们现在根本不需要躲着藏着了,他既然能够让老板娘帮着骗找他的人,肯定也会说让老板娘告诉他有人来找他。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在想怎么藏着或逃跑呢吧”

说完,我直接释放出灵力在这个院子中搜寻,很快我便发现,在院子的东北角有个地下室,里边有个人。

第215章 最后的抓捕

这个人隐藏的位置正好就在客栈仓库下的一个地下室中,从灵力的感知上来看,他也会灵力,我的灵力扫到他的时候,他浑身一震,明显是知道我了,这个人不用说了,肯定就是凌轩。

们四个人迅速从房间出去,向那个地下室奔去,这个期间内,凌轩也从地下室中出来了,被我们几个堵个正着。

眼前的凌轩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看着更苍老了一些,见面之后他第一句话便是,“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我答道,“你做事那么仔细,怎么不知道现在有个叫天网的系统呢?遍布各地的摄像头想找你还不容易吗?”

凌轩迟疑了一下,问道,“可是那么多摄像头,你们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在哪个摄像头里出现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很不凑巧,我们一直盯着四合院,你一出现我们就跟着你来到这里了。”

凌轩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是告诉过这老板娘不要泄露我的踪迹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是凑巧还是你们通过别的方法知道的?”

我答道,“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那老板娘聊得多了,就发现她话中的破绽,这里这么静,她竟然说从来不知道你那辆车什么时候开回来停在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的,难道她是聋子?”

凌轩摇摇头说道,“也罢,这妇人就是不能依仗啊!那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还没有说话,凌霄就蹦来出来说道,“为我母亲报仇!”

凌轩虽然被我们围住,但是他多年老江湖还是面不改色,他反问凌霄,“我是你的父亲,你难道要杀你的父亲吗?”

凌霄冷冷的说道,“那你是我妈妈的丈夫吗?你不配,所以我不认你这个父亲!”

凌轩间凌霄这里说不通就转头问竹亦萱,“女儿,你也是这想法吗?”

&竹亦萱犹豫了一下,凌轩就看出来竹亦萱这有戏,他立刻示弱,说了句,“女儿,当初是我不对,不应该抛弃你们母女,如今为父不敢渴求让你原谅我认我这个父亲,但是我还是会把你当女儿看的。”

竹亦萱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思考中,凌霄这时候提醒她说道,“别信他,他这辈子就是在谎言中活着的。”

凌霄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竹亦萱此时也动摇了最初的想法。当看到自己的苦情戏要被揭穿的时候,他选择了先下手为强,抬手就朝竹亦萱攻了过去。竹亦萱的心思还在思索怎么对待凌轩呢,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竹亦萱有些措手不及,一瞬间有些抵挡不住,凌轩就这样在我们中间打开了一个缺口夺路而去。

凌轩的进攻虽然突然,但是在我意料之中,虽然没能在第一时间拦住他,但是我马上追了上去让他无法脱身。凌轩看到我纠缠不休,便转身应战,但是此时的我拒上次与他交手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凌轩不知此事便贸然同我交手。

我在开始时故意只使出了一部分实力,还不到一半,凌轩见到我的实力只有这些,脸上便暗自发笑,恐怕他都已经在盘算打赢我之后的台词了,交手了几回合后,我感觉到身后的胡双月追了过来,我就在心理暗自偷笑。在凌轩的眼里,胡双月就是个动作很快,啥也不会的小毛孩子,他肯定想不到胡双月通过最近这几天的练习,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她突破每一个障碍都是非常快的,之前还不会的灵力变化,目前也已经掌握了,虽然不能达到那种在战斗中快速转换的境地,但是也实属不易了。

胡双月到了凌轩的面前,凌轩还不以为然,没有重视胡双月,突然间胡双月的灵力放出,而胡双月不会像我这样有所保留,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如此强大的灵力作战,这种小孩子的心情自然可以理解,没有什么隐藏,直接一股劲都使了出来。

胡双月强大的灵力让凌轩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有如此实力,我笑了一下,趁着凌轩惊魂未定之时,我也一股脑的将灵力提了上去。这下子,凌轩有些慌了,他没想到我们俩的实力都这么强,而且都在他之上,一时间没了主心骨。内心的慌乱导致招式上漏洞百出,没过几个回合,我和胡双月的双掌合击便震到了他的胸上,他虽有灵力护体但是被我们两个人的灵力攻击也是猛退了几步,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此时,凌轩带着竹亦萱赶了过来,竹亦萱刚才还在愣神,她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父亲竟然突然攻击她,而且还是口口声声说会为她着想的情况下出手的,不仅如此,而且上来就是杀招,朝着她的要害打去,要不是她多年的修为恐怕刚才那个瞬间就会命丧黄泉了。所以,竹亦萱在躲开凌轩的攻击之后一时间出了神,坐在原地,不肯相信眼前这个虚伪小人是她孩提时代那个疼爱她的父亲。最后还是凌霄把她拽起来,提醒她要抓住这个比老虎还毒的伪君子。

凌霄和竹亦萱走到凌轩的身前,凌霄显得怒不可遏,而竹亦萱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凌霄怒斥凌轩道,“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为了你的**,你的野心,你可以抛妻弃女,你可以谋杀亲妻,你还我母亲!”

竹亦萱傻傻的站在旁边,她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无论她此时怎么选择,恐怕结果都是错的。凌霄的怒气达到了顶峰,我看情况不妙,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凌霄肯定会杀了凌轩背上一个弑父的罪名,尽管凌轩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还是一个十足的恶魔,但是凌霄也不能杀他,这是天理常伦,换句话说,即便父亲该死,也轮不到亲儿子动手。

我赶忙上前阻止凌霄动手,并同时让胡双月看好了凌轩,以防他逃跑。此时的凌轩已经属于瓮中之鳖,但是凌轩诡计多端,在这种绝境之下竟然能找到逃跑的方法。怪也要怪我,我和凌霄争执不下,也不应该让胡双月看管凌轩,毕竟胡双月的战斗经验太少。在她一疏忽的瞬间,凌轩使出最后的灵力,将灵力化作武器引起了一串爆炸,胡双月躲闪不及,被凌轩伤到,我和凌霄也被波及到,等我们反应过来之时,凌轩已经跑出院子。我和凌霄马上跑到胡双月身边查看她的伤情,胡双月浑身是血,她忍痛睁开眼睛说道,“不碍事!就是有点疼!快去抓她!”

我和凌霄仔细查看了一下,还好,只是皮外伤,而竹亦萱此时的魂都飞了,本来有机会追击凌轩的她只是瘫坐在地上,表情呆滞。

我让凌霄照顾胡双月,马上起身追了出去,我心想千万不要让凌轩再跑了,以他的秉性,这次如果逃跑成功他肯定会将自己隐藏起来再也不会出现,那样我们就永远也找不到这个恶魔为那些死去的人们报仇了,正义就不会得到伸张。

但是我跑到院外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在村口的路上,王凤仪拿着一把枪指着跪在地上的凌轩,冷冷的看着他。而凌轩在那里声声求饶,猛劲磕头,求王凤仪网开一面放过他。

原来凌轩刚才最后引起的爆炸,不仅炸伤了胡双月,而且自己也伤的不轻,他跑到院外的时候力气所剩无几,正好被在这里的王凤仪撞到。要说这凌轩也是够倒霉的,王凤仪在我们战斗打响的时候本来是在房间里呆着的,但是她想亲眼看看凌轩的落败被抓,便来到了院子里,由于我们的灵力中的杀气让她感觉到刺骨之寒,她就又跑到院外,走到了村口,没想到却捉了条大鱼。

凌轩更倒霉的是如果他被刘丰衣抓住还能好点,毕竟刘丰衣和他亲如兄弟,而王凤仪和凌轩有父母之仇,王凤仪此时一枪杀了凌轩都是有可能的。

凌轩还在那一个劲的求饶,王凤仪看到我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面对这么一个骗了自己十多年,杀了自己父母霸占自己家产的人,恐怕很多人都会杀之而后快。但是王凤仪在犹豫,她犹豫的是她答应了我之前提出的活捉凌轩不杀他的建议。我此时不好说什么,我可以阻止凌霄杀凌轩,但是我无法阻止王凤仪杀凌轩,无论从哪一方面我都没用权力这么做。

我没有说话,坐在旁边点上一支烟开始抽了起来,这支烟抽的很快,一会便抽完了,王凤仪还是那样举着枪,凌轩还在那里苦苦求饶。

这时我说道,“你做你想做的吧,我不会阻止你。”

王凤仪将枪口顶住了凌轩的头,我此时便开始警觉起来,我怕凌轩还藏着什么阴招,我的警戒主要是为了保护王凤仪。不过,此时的凌轩真的是黔驴技穷了,除了哭叫求饶,好话说尽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王凤仪面露凶色,她的目光从憎恶变得冰冷,再从冰冷变得平静,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狰狞变成毫无表情。她持枪的手从开始的瑟瑟发抖到不再抖动,最后她放下了枪说道,“交给你了,我不杀他。”

她这么做可能很多人都意外,但是我并没有意外,我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拎起凌轩说道,“恶有恶报,今天就是你报应到了的时候。”对于这种人渣我不会手软,按照最开始的计划废了他,我将他的手脚打断,骨头彻底打碎,只给他右手留下三根手指能动,以便他能吃饭。接着将灵力送进他的体内,然后猛地一震将他的筋络震断,这辈子他再也不能动也不能用灵力了。

此时,其他人都来了,凌霄搀着胡双月,刘丰衣扶着竹亦萱,看到此种场景,他们也就放下心了,我这时替王凤仪卖了个人情说道,“我跑出来的时候是王凤仪拿枪抓住他的,把他交给我了,我就按照先前说好的废了他。”

大家抬起头看着王凤仪都很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做,这里边任何人都有放过凌轩的理由,但是只有王凤仪没有,王凤仪有一千个杀他的理由,但是恰恰是她抓住了凌轩又放过了凌轩。过了一会,张哥派来了一辆车将躺在地上的凌轩废人抬上车拉走了,就此解决了一个隐患。

车子开走了,留在原地的我们总算舒了一口气,凌霄开始痛苦起来,竹亦萱也默默的留下了眼泪,刘丰衣一个劲的抽烟,胡双月在那里一直喊疼,直到过了一会,一辆救护车来了把她接走她才不哼唧了。

王凤仪一直没有说话,坐在我身边,她说道,“能陪我走走吗?”

我说道,“乐意奉陪!”

我们在这个村口的路上慢慢的走着,也没有说话,突然王凤仪问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把凌轩放了呢?”

我答道,“我知道原因,我为什么要问?”

&知道?”王凤仪反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竹亦萱的感受,所以你没杀他。”

王凤仪叹道,“你真了解我,她还我一命,我还她一命。可是……可是我……有些不甘啊!”

我把王凤仪搂了过来说道,“要不,你给张哥打个电话,让他在车上把凌轩做了,他们肯定干过不少这事!你不打我打也行!”

我掏出电话就要拨,王凤仪一把按住我的手说道,“我就是说说,不能这么做人前一样人后一样的事,我就是发发牢骚而已。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无所谓了。有时候报仇后未必心情会好。”

我接道,“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人不能活在过去,一切都要向前看!”

王凤仪把头靠在我肩上说道,“有你真好,你不会离开我吧?”她突然看着我问道。我掐了她鼻子一下说道,“你个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王凤仪默不说话,就这样我们又走了一会,我说道,“他们也该缓过神来了,我们回去。”

我和王凤仪走后客栈,此时他们剩下的三个人正坐在客栈门口的台阶上,那个热情的老板娘拿出来好多吃的喝的招待他们三个,不过他们三个都没有心思吃东西,只是喝了点水。

老板娘看到我回来,连忙过来招呼道,“老板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来抓人的,我这不知道那个人是坏人啊,这和我可没关系啊!诶?你们的脸是怎么了?”

老板娘刚才是从我们的衣着上认出我们的,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我们的脸,此时,我们的化妆已经退去,现在露出了我们本来的脸,由于这前后反差太大,让这个老板娘有些惊讶。

我笑着说道,“我们是化妆侦查的。不过我说啊,你这心也太大了,你也不想想,那个人给你那么多钱就是为的让你帮他隐藏踪迹,那不是逃犯就是逃债的。我倒是觉得他是个逃犯还好,这来的是我们,把他抓起来就行了,如果是逃债的,逃得是钱债还好,如果是命债,那来的可就是黑社会的,你骗我们可以,但是骗了黑社会的,你说你还有好日子过吗?你长点心眼吧!”

老板娘一脸掬笑道,“可不是嘛,我这人就是有点贪财的毛病,那人甩出来几万块我就抵不住诱惑了。不过,我这还奇怪呢,我是拿他的身份证到派出所上查了一下,没问题我才敢答应他的啊,这怎么能是逃犯呢?”

我笑道,“逃犯就不会伪造身份证?而且是真的身份证,这年月什么事,只要你有钱就有人敢干!”

老板娘一拍脑袋说道,“瞧我这,我这不懂这些啊,真是吓死我了!”

这时候,我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厉声对老板娘斥责道,“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包庇逃犯?”

老板娘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同志啊!我这不是不知道吗!知道了我哪敢啊!”

我说道,“不知者无罪,不过他给你那些佣金可算是非法所得啊,这些按规定是要上交的。”

一提到钱,老板娘就舍不得,脸上露出难色,说道,“可是,他住我这好几个月,吃喝拉撒也用了不少钱啊,这钱要是全上交了我得亏死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道,“也是啊,你放心,政府肯定不会难为你的,这样吧,我给你指条路,你看你同不同意,如果你同意,这钱就当没存在过,我就不会在报告里写。”

老板娘喜笑颜开道,“好的,请明示,我答应!”

我马上脸上晴转**,“怎么我没说你就答应呢,如果我让你陪我过夜,你也同意啊?”

老板娘想也没想就说道,“同意!同意!”

我斥责道,“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听我说完,你再说同意不同意!”

老板娘马上改口道,“瞧我这嘴,没把门的,这话没过脑子,你别信啊!”

我笑道,“好的,这个要求很简单,你没见过我们,我们也没来过这,这没有过什么逃犯,你们村子里的问你怎么回事就说一个客人得急症了,担架上不去楼,折腾了一晚上才把人送到医院。明白了吗?”

老板娘迟疑了一下问道,“就这些?”

我点点头说道,“就这些!”。”

一提到钱,老板娘就舍不得,脸上露出难色,说道,“可是,他住我这好几个月,吃喝拉撒也用了不少钱啊,这钱要是全上交了我得亏死了。”

我咳嗽了一声说道,“也是啊,你放心,政府肯定不会难为你的,这样吧,我给你指条路,你看你同不同意,如果你同意,这钱就当没存在过,我就不会在报告里写。”

老板娘喜笑颜开道,“好的,请明示,我答应!”

我马上脸上晴转**,“怎么我没说你就答应呢,如果我让你陪我过夜,你也同意啊?”

老板娘想也没想就说道,“同意!同意!”

我斥责道,“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听我说完,你再说同意不同意!”

老板娘马上改口道,“瞧我这嘴,没把门的,这话没过脑子,你别信啊!”

我笑道,“好的,这个要求很简单,你没见过我们,我们也没来过这,这没有过什么逃犯,你们村子里的问你怎么回事就说一个客人得急症了,担架上不去楼,折腾了一晚上才把人送到医院。明白了吗?”

老板娘迟疑了一下问道,“就这些?”

我点点头说道,“就这些!”

第216章 破译符文

老板娘不敢相信我的条件就这些,反复的确认了几遍才放心,她这种小店以前总被各种贪腐分子欺负,这次藏

了个“逃犯”在本以为会被割肉大出血,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去了,顿时她就喜笑颜开。我们临走时还直说要我们下次再来她会免费招待我们。

不过我还是临了给她留下一句话,说切勿泄漏我们的消息,否则会和她翻旧账。

过了一会,张哥亲自来接我们五个人,我们几个人乘车离开了这里,一路上大家都没怎么说话,我们这些人里边除了我之外都和凌轩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亲情和仇恨搅在一起,爱与恨纠缠不清。

我知道大家都累了,不仅是身体上的累,更是心理上的累。

回到城区,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我和王凤仪回到别墅,王凤仪一进屋就到自己的房间趴下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就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准备把门关上。王凤仪突然喊道,“等等,你别走!”

我问道,“什么事?”

王凤仪等了一会问道,“你把凌轩废了是吗?”

我答道,>

&他的手脚都打断了?”

&剩三根手指能动了。”

&还能用灵力吗?”

&该不能了!”

&以后就是个废人了?”

&不能动,除了喘气外,自己吃饭都会是个问题。”

我答完了一系列问题后,王凤仪静静的趴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我也就只好站在门口陪着她发呆,过了好一会,王凤仪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这也算大仇已报吧?”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算了!报仇不一定非得杀了对方,只要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就行了!”

&他的余生可以算是生不如死了。你!快过来!给我按按肩膀,我可累死了!”王凤仪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赶忙走过去给她按起了肩膀,我边给她按,她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王凤仪满脸喜悦,但是我知道她心底其实是深深的痛,所谓的报仇不会让自己快乐多少,往往是在报仇之后陷入更深的痛苦,无论是王凤仪还是凌霄,还是竹亦萱。他们还算好的,是最近随着真相的揭开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大的一个仇恨在自己身上。那些从一开始就知道仇人是谁苦苦寻找十几甚至几十年的人大仇得报后基本都会疯掉,因为报仇成为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人生的目的就是报仇,大仇得报,人生也便结束了。这就是为何佛语所说要用忍耐代替仇恨,人其实不用想着去报仇,自由神明去收拾作恶多端的人。

王凤仪趴在床上,我给她这么按着肩膀,又按了按后背,她就这么睡着了。她累了,心中的疲惫得以释放,可以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了。

接下来几天我也没去和其他人联系,以免打扰到他们,倒是张哥来了个电话告诉我凌轩已经被投入特殊监狱,专门关押残疾人罪犯的,他的罪名是无期徒刑,毕竟他知道不少**高官的龌龊事情,那些怕他张口的人还是把他给保了下来。

闲暇中我和肇福源还有小平头三个人喝了一次酒,他们也为这些同伴担心,但是还不敢去问他们,生怕那句话不对就勾起他们的伤心事。我还抽空去看了看韩冰冰,她还是那样睡着,没有要醒过来的痕迹,在她的床边坐了一会,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唐教授的。

我接了电话,唐教授在电话里急匆匆的说道,“快来我这里,我有重大发现!”

我急忙开车到了唐教授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看到唐教授在办公桌前和那两个小助理在兴奋的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了,唐教授连忙向我介绍道,“小张、小李快过来,这是我们项目的老大柯队长,有关项目所有的资金和资源都是他给提供的。快过来认识一下。”

那两个年轻学生马上走到面前毕恭毕敬的伸出手,男的说的,“我是张继,您叫我小张就好了。”那个女学生说道,“我叫李菲,你叫我小李就行了。”

我笑道,“好好,这件事还得你们费心了,全仰仗你们了。”

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哪经得起我这么表扬,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那个张继反应快一点,说道,“我们两个就是帮忙的,这事主要还得唐教授费心思。”

我说道,“这话可不对啊,你们既然是这项目中的一员,就要扛起责任,不能以一个帮忙者的心态对待,要不怎么能做出成绩呢,只有你们心中觉得这件事是自己的,这样才能做得更好,是不是啊,唐教授。我这门外汉在您这班门弄斧,我只是以我所经历的事移接木来比喻,让您见笑了。”

唐教授摆手道,“没有,没有,您说的太对了,只有心里认真对待才能出成绩,我也时常和他们说让他们担起责任,不过他们就是勇气不够,不过您放心,他们做事很认真,不会糊弄。”

我点点头说道,“认真就是很好的事情,认真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品质,只有认真才能成大事,勇气也是必须的,有时候勇气会激发人的潜能做出自己都不可思议的事情。”

说到这,我想起了我自己,这几年从开始不想管地下室的那个破事,然后好奇心驱使我走进这个事,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的我也从逃避到勇敢面对,然后认真的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一晃间,已经过去快三年了,这三年间着实让我改变了不少。想过这些我马上又回过神来,向唐教授问道,“您这么着急叫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唐教授拿出一个本子翻开给我看,然后对我说道,“这是我们三个人最近研究的结果,上次我不是给你看过一些相对特殊的符文吗?”

我想了想说道,“对,你说那些符文和以前的符文有些不一样,但是我看上去没啥区别,我不懂这个,您就直接说结果吧。”

唐教授说道,“好的,我们把这些符文和以前的符文进行了交叉对比,从符文发现的地点和年代再结合相应时间的民族迁徙路线来看,我们发现其中这些新的文字和雅利安人有联系。”

&利安人?”

&雅利安人,这个民族很神秘,据说是游荡在很早的亚欧衔接处,有着高度发达的军事,到底其经济如何,文明发展到什么程度都不得而知。雅利安人是一个优秀的民族,所以自认为拥有优秀基因的希特勒说日耳曼民族就是雅利安人的后代。”唐教授如是说。

我问道,“那希特勒这个说法有根据吗?”

&有,也没有,他所说的根据就是在日耳曼地区曾经发现过雅利安人的遗迹,于是希特勒就说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的后代,但是这点无法被证实,当然也无法被证伪,所以不能说他说的对,也不能说他说的是错的。不过最近的dna追踪来看,日耳曼人的雅利安基因不到五分之一。我认为真正的雅利安人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我这只是从学术观点上说,并没有其他意思。”唐教授解释了一下,他恐怕是担心被扣上替纳粹辩护的帽子。

我笑着说道,“您肯定是从学术上来分析的,我知道,那关于雅利安人还有什么说法吗?”

&利安的军事强大是异常的,我们熟知的四大文明古国中有三个是被雅利安人摧毁的。”

&个?”我吃惊道。

唐教授点点头说道,“那一个没被摧毁的就是我们中国。”

我疑惑道,“那中国是没有遭到雅利安人进攻吗?”

唐教授摇摇头说道,“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雅利安人攻击过中国,但是从最新的考古证据来看,中国也遭到过雅利安人的进攻是必然的,无论从一些遗迹的发现还是地域的考证,以及史书的记载,而且是持续的攻击,只不过没有攻进中原而已。”

我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问道,“那这个时期是什么时期呢?”

唐教授答道,“先秦周朝时期,而且抵御住雅利安人进攻的这个诸侯国您一定知道。”

&个?”

&国,秦国的诸侯国不是被分封的,是打出来的,秦国在周的西北部抵御入侵守护了周朝的西北大门,后备封为诸侯,史书上记载不详细,只是记载了与西北少数民族进行了长期的战斗,现在从一些遗迹考证,这支少数民族就是雅利安人。”

我笑着说道,“这么说,那中国还挺厉害啊,那个能把四大古国都灭了的雅利安竟然没打过中国。”

唐教授不以为然道,“我不这么认为,因为雅利安人活动的时间太久远了,四大文明古国里,中国的文明属于较晚出现的,而雅利安人活动的**在公元前一千五百年,那个时候周朝还没有建立,商朝也不过是刚刚出现,但是此时雅利安人已经攻入巴比伦和印度了,雅利安人已经从游牧变为定居生活,进攻中国的那支雅利安人只能是其后代的分支,其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我认为是雅利安人活动的主要地区被如今的阿尔泰山天山阻隔,雅利安人没有精力东进而已。”

我叹道,“看来这就是地理优势吧!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雅利安人会这么强?虽然说游牧民族的骑兵要强于农耕文明,但是也不至于像那巴比伦等强国如此不堪一击吧?”

唐教授笑道,“雅利安人到底有多强是个迷,目前的历史认为他们是游牧民族,但是他们却有着文字,试问哪个游牧民族有自己文字的?不都是在定居后才创造文字的吗?所以我说如今对于雅利安人的认知都是错误的。”

&那您的意思是?”

唐教授再次把那个本子给我看,他说道,“这个就是我们的结论,雅利安人在如今发现的文字之前,还有一次文明的创新,他们之前使用的文字就是这种符文文字。我们通过这种文字的发现地点以及年代考证,恰恰就是雅利安人的迁徙路线,而且是偏早期的,另外我们的发现就是雅利安人创造了拜火教,而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些较新的符文是吐火罗人使用的,吐火罗人也崇拜拜火教。这些结合起来看,我们可以认为吐火罗人继承了一部分雅利安人的文明。”

听到这里我有些晕了,我对唐教授说道,“这些我不太懂,您能更直接的说吗?”

唐教授点头道,“好,我长话短说,我们确认了在如今的埃及、阿拉伯、波斯、印度、吐火罗人都存有雅利安人的遗迹,尤其是印度的梵语和吐火罗人的吐火罗语与雅利安人有莫大的联系,我们把梵语和吐火罗文以及发现的这种较早的符文文字进行了交叉对比,最终我们破译了这些符文文字。”

听到这,我眼前一亮,惊讶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这些符文写的是什么,你能读懂?”

唐教授点点头说道,“不能说全懂,但是大概意思是知道的。”

我听到这里特别兴奋,忙说道,“唐教授,你快和我说说都有什么发现了?”

唐教授指着其中一段符文说道,“这段文字讲的是,‘我们是上天之子,是离上帝最近的人。’”我听后说道,“这段话我好想听犹太人说过。”

唐教授说道,“犹太人却是有部分雅利安人的基因,他们的圣经是世界最古老的书籍,但是,有部分学者认为,他们其实并不是最早受上帝照顾的人。”

我问道,“难道是雅利安人?”

唐教授说道,“这个不知道,也许是吧,不是说上帝与谁同在,哪个民族就会百战百胜吗,圣经中很多地点到现在都说不准在哪里,而且圣经中主要内容记载的是挪亚之后的事情,那挪亚之前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雅利安人是与上帝同在的。”

唐教授这么说显然就是认定上帝是存在的,这也许才是他真实的想法,这个项目确实解放了他多年的压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研究上帝与人的关系了,用科学来证明上帝的存在。

唐教授又给我指了一段话说道,“这段写的是,‘我们的行为触怒了上帝,上帝惩罚了我们,但是他并没有抛弃我们,我们必须证明我们值得他相信,必须清除那些混在我们中的恶魔。’”

我问道,“这段是什么意思呢?”

唐教授说道,“不太清楚,但是我们可以结合圣经来看,如果这里的上帝与圣经中的上帝是同一个的话,那么从圣经中的记载就可以看出,人们不止一次背离上帝,干过不止一次违背与上帝承诺的事情,而上帝的惩罚也是很严厉的,圣经中上帝曾经直接摧毁了所多玛和蛾摩拉两个城市,摩西的族人由于不信上帝改信其他神,上帝让摩西把这些人都杀了。不过……”

&过什么?”

&不太相信这段,上帝以仁爱对世人,虽然对待恶魔与恶人不会手软,但是仅仅对不信他的人还不至于大开杀戒,我感觉这段是不是黑暗的中世纪篡改了,为十字军东征找的借口。”唐教授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点点头说道,“有可能,毕竟圣经是人写的,人为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包括背叛神。还有什么内容?”

唐教授指了指其中一段话说道,“这段话有意思,我觉得是对我最有价值的,‘上帝发怒了,他抛弃我们了,不过他给我们留了条活路,让我们自生自灭,神器不再得到上帝的回应,但是我们相信只要我们虔诚的祷告,上帝终究有再次眷顾我们的那一天。不过好多人都不相信那一天的到来,他们纷纷离开,甚至有人想摧毁神器。神器是我们和上帝沟通的唯一桥梁了,不能让神器毁在这些人的手中,我们要把神器带走,带的越远越好。’”

我听完后急忙问道,“这神器是什么?”

唐教授说,“不知道,但是会不会是九鼎呢?”

&听到这可有些糊涂了啊,不是说九鼎是大禹所造吗?这怎么扯到雅利安人那里去了?”

唐教授笑了一下说道,“大禹治水的地方在哪都是猜的,夏朝到现在不是也没找到在哪吗?也许夏朝就是雅利安人的创造的,也许夏朝就是神创天国,也许大禹根本就不是中国人。就算退一步说,大禹和夏朝都在中国,那九鼎一定是大禹造的吗?也许是他得到的而不是他造的呢?传说只能信其有,如果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就不要轻易下定论。我就是不信那些没根据的定论才想出这些可能的,这不,有可能用上了吗。”

我点点头说道,“这倒是,这里有没有说道这神器最后在哪里了呢?”

唐教授答道,“有!”的手中,我们要把神器带走,带的越远越好。’”

我听完后急忙问道,“这神器是什么?”

唐教授说,“不知道,但是会不会是九鼎呢?”

&听到这可有些糊涂了啊,不是说九鼎是大禹所造吗?这怎么扯到雅利安人那里去了?”

唐教授笑了一下说道,“大禹治水的地方在哪都是猜的,夏朝到现在不是也没找到在哪吗?也许夏朝就是雅利安人的创造的,也许夏朝就是神创天国,也许大禹根本就不是中国人。就算退一步说,大禹和夏朝都在中国,那九鼎一定是大禹造的吗?也许是他得到的而不是他造的呢?传说只能信其有,如果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就不要轻易下定论。我就是不信那些没根据的定论才想出这些可能的,这不,有可能用上了吗。”

我点点头说道,“这倒是,这里有没有说道这神器最后在哪里了呢?”

唐教授答道,“有!”

第217章 北方的湖

唐教授翻了一页,将一段符文的翻译指给我看并说道,“这段文字里恐怕就有神器的下落,‘我们保护着神器向北走,避开那里的祸乱,我们一直向北,向我们祖先居住的海边走去,疯狂的异族人不断骚扰我们的队伍。’”唐教授念完这段话之后又指了一段给我看,并继续说道,“这段也是,‘经过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回到了我们伟大先人的故居,异族人又来要抢夺神器了,我们决定将神器沉入这片海中。’还有这段,‘我们从当地居民那里买了两艘船向海中间开去,经过了三天三夜,来到了海中无人的地区,这片海是那样静,无法想象当年先人在这里是何等的风光,就到这里了,我们将神器放在这里,并写下这段记录,如果我们还有后人的话,希望他们能够看到这段记载,找到这里,找到神器,再次实现我们祖先的辉煌。’”

唐教授念完之后问我,“我觉得这段话记载的很清楚了,说明是在雅利安人古代居住地的海中。”

我寻思了一下问道,“北面的海,是北冰洋吗?”

唐教授摇摇头说道,“不是北冰洋,海这个词也有可能指的是湖,蒙古族人就将湖称为海,其语言有部分就是沿袭雅利安人的说法,北冰洋常年冰封,尤其是在古代,所以我不认为是北冰洋,应该是个湖。”

我说道,“如果是个湖,这个湖应该很大,他们不是说了在湖上行驶了三天三夜吗?那应该是……”

&海!”李菲接道。

&对!应该是咸海!”张继说道。

&么可能是咸海呢,我觉得从大小上看,应该是里海!”李菲辩驳道。

&是从雅利安人古人居住地来看,应该是咸海!”张继拿出了历史证据。

&教授,那您认为呢?”我问唐教授道。

唐教授说道,“我本来以为是咸海,但是我发现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你看一下。”

唐教授将那个本子向后翻了一页,他说道,“这些记录是在哈萨克斯坦发现的,上边这样写道,‘我们向北走了很久,穿过了冰原,这里的太阳终日在地平线以下,我们要多久才能到达我们先人的居住地呢?’这个太奇怪了了,如果说终日在地平线以下,那就是走进北极圈的极夜现象了,可是就算这些雅利安人从伊朗或者印度出发,走到咸海也不可能走到北极圈里啊,这么看又只有北冰洋了,但是北冰洋肯定是冰封的,怎么可能开船开出去两三天呢。”

张继道,“我觉得这是不是受什么特殊天象的影响导致太阳终日不见,比如火山爆发什么的?”

李菲在旁边反驳道,“肯定不是,要我说就是做这记录的人当时脑子发昏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研究历史可不能这么武断啊,要有根据的。”

李菲见我说她,她便不再说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我这不是批评你,只是开玩笑,开玩笑,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也许就是对的。”

唐教授这时候发话了,“李菲啊,有想法是好的,但是也不能太天马行空了,不能说古人写的东西就是错的,必须当做事实去研究,然后根据逻辑排除那些不实的记载才是历史工作者的工作方法。”

李菲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唐教授。”

唐教授这时候转头对我说道,“这孩子,想法很多,就是还不成体系,什么时候她有一套完整的思维体系时候就是成大才的时候。对了,你关于这个怎么看?”

我想了一下,说道,“能把所有翻译都给我看看吗?”

唐教授把翻译后的本子递给我,我在上边翻了翻,发现是一些祝福祷告词什么的,突然我注意到一段话,我便问唐教授,“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唐教授看了一眼说道,“在新疆发现的,怎么了?”

&疆?新疆也有雅利安人?”

&这个是吐火罗人的新符文写的,不是雅利安人的,我们放在这里主要是做对比用。”

这段文字写着,“我们用神器祭奠上天,为何上天不回应我们,难道这神器并不是先人的神器?还真是向那个外来人所说的,我们身上流淌着的血不是我们先人英雄的鲜血。”

我问唐教授,“看这段话的意思,吐火罗人也有神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吐火罗人是在雅利安人之后的民族,也就是说,之前那段记载雅利安人将神器送往北方之湖之后,吐火罗人又有了神器,那这个神器是不是就是雅利安人的神器呢?”

唐教授说道,“这个无从考证,但是从字面意思上分析,好似这个神器不管用,所以我认为这个神器是假的。”

我对唐教授说道,“我们的任务是找九鼎,而不是找雅利安人的神器,虽然从种种迹象表明,雅利安人的神器就是九鼎,但是九鼎是不是有九个呢?那吐火罗人所拥有的是不是就是九鼎之一?”

唐教授有些犯愁了,说道,“这个怎么说呢,我越来越觉得,九鼎其实不是九个鼎而只是个名字而已,就像九江是个城市名字,并不代表有九条江。”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九鼎其实只有一个?”

唐教授说道,“不好说,但是我我感觉是这样,这恐怕是以前的学者都没找到九鼎的原因,陷入了名字的误区,我也只是猜测。”

我点点头说道,“虽然是猜测,但是不无根据,应该还是很有可能的。”

唐教授还是纠结于那个湖,他说道,“现在不确定的就是这个湖了,我感觉是咸海,但是又觉得有些问题,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觉得就能接近真相了。”

我把世界地图摊开,看着地图,从伊朗出来,一直向北是里海,从印度出来一路向北是咸海,这两个湖都有可能,但是从那个太阳终不见的记载来看貌似又在北极圈里,但是北极圈里只能是北冰洋,北冰洋常年冰封,不符合行船三日的记载,到这里是个死循环。我看着地图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便问唐教授道,“雅利安人是怎么分辨方向的?”

唐教授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靠太阳和树木的年轮分辨方向。”

我看着地图想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那个湖是哪个了。”

李菲问道,“是里海吧?”

张继说道,“肯定不是,一定是咸海。”

唐教授在旁边训斥道,“别吵,听柯先生说。”

我用手指在地图上一个位置,他们看到我指在那里的时候都傻眼了,李菲惊讶的问道,“怎么可能在那里?”

张继也表示怀疑的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唐教授摇摇头说道,“柯先生,你有什么根据说在那里,这和我们研究的也差太多了吧?”

我笑道,“唐教授,你在研究的是一个全新的历史,自然不能按照我们已经找到的史料来看待这些事,这些现有的史料有可能把你们带你原有的误区。你忘了,你们研究的是关于神和人的历史,是要开创的看以前的一些事情的。关于这个湖的地点,我也是猜的,不过听完我的分析,你可能就会同意我的观点了。”

唐教授说道,“那请讲,我想听听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那个湖在那个地方。”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我的长篇大论,“首先,我觉得你们对雅利安人的理解就错了。”

张继有些不服气的问道,“哪里错了?”

&牧民族,我觉得把雅利安人定位游牧民族本身就是个问题。”

&张继瞪大眼睛,很好奇的看着我。

&并不是一个历史研究者,所以我可能看问题的角度和你们不同,你们把雅利安人定位游牧民族的证据是什么?”

张继说道,“雅利安人生活的地区在咸海中亚附近,拥有强大的骑兵和军队,灭掉了三个文明古国,并显示其分支曾试图入侵中国。”

我笑道,“这些的根据是哪来的?”

&料记载和遗迹分析。”张继道。

我又问道,“那史料凭什么判断雅利安人就是游牧民族呢?”

&历史进程看,雅利安人应该处于人类文明的早期,当时的印度和巴比伦埃及已经进入青铜时代,至少从这三大古国被灭亡的时间看是如此,那个时期草原地区还没有什么文明,雅利安人应该就是草原人,自然属于游牧民族。”张继拿出了史料试图证明。

我看了看张继,问道,“就这些?”

张继说道,“这些还不够吗?”

我笑道,“我觉得,不够,我再问你几个问题。雅利安人灭掉三大古国前后用了多少时间?”

张继琢磨了一下说道,“前后五百年吧。”

&今多少年?”

张继想了一下说道,“三千五百年到四千年。”

&么久了,只靠那些残缺的文物来判断,你觉得准吗?”

&应该准吧?”张继有些犹豫。

我这时学起唐教授来了,“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可以猜测,但是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我认为这些都是之前的历史学家的想当然。”

&么?想当然?”张继惊讶道。

我说道,“是啊,就是想当然啊,这就如看到个木头就能想象出一个房子,我不是说他们这么做不对,只是这只能是他们的一种看法,如果他们可以想,那我们也可以想。我有另外一种想法。”

张继来了兴趣,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道,“从雅利安人的存在时间及强大的军事上来看,你觉得他们用的武器应该是什么呢?”

张继说道,“青铜和铁,从出土文物上可以证明。”

我点头说道,“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也认同,关键是这铁和青铜怎么来的?你觉得一个游牧民族能掌握这么先进的炼铁和制造青铜的技术吗?记住,是足以摧毁三大文明的技术。”

&个……可能有吧,当年蒙古帝国不也有很强的制刀技术吗?”张继有些犹豫。

&能说是可能,必须要确凿证据,如果说技术是学习来的,那这些游牧民族肯定是从更发达的文明雪来的,这个你认为是不是?”

张继想了一下说道,>

&是,无论是古代的三大文明,包括被蒙古帝国击败的宋朝、金朝都没有这些游牧民族的冶铁制刀的技术高。这就说明这些技术绝不是他们向这些发达文明学习来的。”

张继提出了一个猜测,“那是他们创造的呢?”

我笑道,“如果说是创造出来的,你觉得是在科技更发达的文明中出现,还是在落后的文明中出现的可能性大?”

张继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李菲问道,“您这意思这种冶炼技术既不是雅利安人创造的,也不是他们朝三大文明所学?”

我摆了摆手说道,“先别下这个结论,我刚才只是证明了,如果雅利安人是游牧民族,那么你刚才说的就成立了。”

李菲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雅利安人不是游牧民族?而是比三大古国更发达的文明?”

我接着说道,“也不对。”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接着分析道,“雅利安人的历史很模糊,文字记载很少,要么干脆就是看不懂,你们这次破译的古雅利安人留下的文字估计比现有的雅利安的文字都多。而且从历史遗迹的考证来看,雅利安人所居住的咸海周边确实没有什么城市,所以这样推论出雅利安人是游牧民族也没有错。但是我实在想不明白,游牧民族哪来的那么高的冶炼技术,强大的军队,还有自己的文字,他们要这些玩意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李菲和张继都直直的看着我,想听我接下来的话,我转而问唐教授道,“您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呢?”

唐教授道,“上帝教给他们的?”

我笑道,“上帝会干这闲事吗?您在仔细想想您研究的是什么?”

唐教授寻思道,“神与人的早期历史啊!”

我问道,“圣经里怎么写的?”

&我明白了,多谢提醒啊!”唐教授惊叫了一声,把旁边的李菲和张继吓了一跳。

我一摊手说道,“接下来,唐教授你说吧!”

张继和李菲把目光转向唐教授,他点点头说道,“如果按圣经记载,我们已经不是第一代人类了,人类灭亡过,对于之前的几代人类,我们的历史几乎没有记载,除了柏拉图说过的亚特兰蒂斯,不管亚特兰蒂斯是否真实存在,那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如果这个文明被毁灭了,如果这个文明有遗民留下,他们所掌握的科技与知识在某种程度上会高于后来的人类的。你的意思,雅利安人就是上一代人类的遗民。”

张继疑问道,“不对啊,那雅利安人怎么会比其他文明古国发展的慢呢?”

我摇摇头说道,“上一代人类被不明的原因毁灭,留下的人移居到了咸海附近,人类就算有知识,但是如果知识不全,而且资源不足,发展的也并不会很快。假如我们现在世界遭受毁灭,发达国家的遗民假如剩下不到万人,而余下的其他人都是还处于那种原始生活的人时候,我们未必比他们发展的快多少,甚至还会慢。他们习惯了这种原始的耕种,我们不会;他们会狩猎,我们不会。我们的农业知识依靠化工工业和生物工业,但是这些届时不会有工厂支撑,我们所学的知识只能存在与脑中,就连想记在纸上都找不到纸,只能记在兽皮上,过不了多久就会模糊不清。经过千年的变化,那些部落发展成了文明,我们只在少数方面强过他们,雅利安人也许就是在冶炼技术上强于这些‘文明古国’,千年的过程让他们也学会了骑射,但是他们的后人早已不记得祖先的科技,那些科技对他们来说就是神话一样,唯有那祖先留下的神器让他们可以与上帝沟通。他们被抛弃了,于是他们想起祖先口口相传的先祖生活的地方,于是他们向北走。所以,那些符文文字中所记载的祖先生活的地方,并不是咸海,而是雅利安人更早的祖先生活的地方,是再往咸海的北边。”

说道这里,张继和李菲,还有唐教授也认同了我的说法,唐教授说道,“我们看来是被历史资料所束缚,所以不敢像你这么想,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啊,就算往北,那也走不到那个地方去吧,你为什么认定那个湖就是他们先民所生活的湖畔呢?”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湖未必是他们先人生活的湖畔,只是这些雅利安人的后代那么认为的,上一次人类灭绝后应该没剩下什么,这些连祖先科技都无法继承下来的人怎么能知道自己祖先生活在哪里呢?他们只是凭着北边这个方向找到这么一个大湖才认定是那里。具体他们为什么认定是那里,还需要我们去看看才知道。”

说完我把手砸向了地图那个湖泊上,加拿大的大熊湖。只在少数方面强过他们,雅利安人也许就是在冶炼技术上强于这些‘文明古国’,千年的过程让他们也学会了骑射,但是他们的后人早已不记得祖先的科技,那些科技对他们来说就是神话一样,唯有那祖先留下的神器让他们可以与上帝沟通。他们被抛弃了,于是他们想起祖先口口相传的先祖生活的地方,于是他们向北走。所以,那些符文文字中所记载的祖先生活的地方,并不是咸海,而是雅利安人更早的祖先生活的地方,是再往咸海的北边。”

说道这里,张继和李菲,还有唐教授也认同了我的说法,唐教授说道,“我们看来是被历史资料所束缚,所以不敢像你这么想,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啊,就算往北,那也走不到那个地方去吧,你为什么认定那个湖就是他们先民所生活的湖畔呢?”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湖未必是他们先人生活的湖畔,只是这些雅利安人的后代那么认为的,上一次人类灭绝后应该没剩下什么,这些连祖先科技都无法继承下来的人怎么能知道自己祖先生活在哪里呢?他们只是凭着北边这个方向找到这么一个大湖才认定是那里。具体他们为什么认定是那里,还需要我们去看看才知道。”

说完我把手砸向了地图那个湖泊上,加拿大的大熊湖。

第218章 初现幻影

唐教授说道,“你说这个道理我倒是明白,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怎么一直往北走能走到加拿大去的。”

我解释道,“你刚才说过,雅利安人辨别方向是靠太阳和树木年轮这些方法,他们一开始是往北走不错,但是当他们走到北极圈里之后就遇到了极夜现象。虽然身处北极圈边缘,但是在这种半昏暗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太清楚的辨别方向,这样就沿着北极圈一直穿过白令海峡,最后到达了加拿大的大熊湖,在那里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于是断定那里就是他们先人生活过的地方。”

唐教授想了一下说道,“我确实忘考虑极夜的现象对人们辨别方向的影响了,看来你才是研究历史的专家啊!”

我连忙说道,“不要这么说,专家只能是你们,我只是从资料进行分析还行,至少你让我去破译古文字,这活我肯定是干不了。我只是偶尔有那么一灵光,冒出一两个有用的想法而已。另外,也别先抬举我,我这说的还不一定对呢啊,得去看看才知道。”

唐教授说道,“这个对,这个对,要实地考察才知道。”

我看着资料说道,“其实我还对这些文献中记载的另外一件事感兴趣,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唐教授问道,“是什么事情呢?”

我指了指那几段翻译后的文字说道,“那个一直追着雅利安人的异族人,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最后有没有抢到神器,他们到达大熊湖后去哪里了?还有那些到达大熊湖后的雅利安人去哪了?”

唐教授说道,“那就只有去那里才知道了。其实我最开始还在想,最后别是咸海,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为什么?”

&看看地图就知道了,如今的咸海已经快干涸了,当初的咸海中间如今是荒漠和田地,有了人类活动,那地表就会有无数垃圾,想找到神器也就困难重重。”唐教授指着地图说道。

如今的咸海只有五十年前的十分之一,世界上第二大咸水湖其实早已是过去了,千万年来,沧海桑田,原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唐教授问我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那里?我也想跟着去看看,也许能帮上忙,万一发现个什么古物,我能最快帮你分辨。”

我答道,“多谢教授,不过我最近还要先处理其他的事情才能去那里看看,什么时候出发我会通知您的。”

唐教授答道,“好的,我也准备一下,正好手头还有一些符文没有翻译完,等我有新的发现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向唐教授、李菲、张继拜别,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向他们表示了感谢,感谢他们这么长时间来对这个项目的支持,他们三个人也表示会努力将这个任务完成。

离开了唐教授的办公室我回到了别墅,我之所以没法现在就去那个大熊湖一探究竟,是因为手头上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办,消灭狐妖和婆雅稚等魔物才是最主要的事,不过这些事都得往后放一放,眼前最要紧的事如何进一步提高胡双月的实力。

自从胡双月习得了如何让灵力变化后,她的实力提升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这次抓捕凌轩的事情过去了不到半个月,她竟然已经能够完全掌握金之灵力的形态变化,随时可以升起金钟罩,虽然进攻上的速度还没有达到熟练,但是将灵力变成金针和刀锋是绰绰有余。抛开神兽的能力不说,单比个人的灵力,现在很难说胡双月与我和竹亦萱孰强孰弱,至少会是五五开。

这半个多月,一直没有婆雅稚和狐妖的消息,我们并不能因此放松警惕,因为他们也一定在暗地里恢复实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我们现在就是和时间在赛跑,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身的实力提高。所以这一天下午我决定找胡双月来,让她再次试验一下召唤白虎的幻象。

这次我把竹亦萱也找来了就在别墅里,王凤仪也在,我让胡双月当着王凤仪的面施展了一下灵力,尽管王凤仪这种普通人对灵力没有感知力,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胡双月身上发出的气势与以往的不同。其实这种气势和人的灵力息息相关,因为尽管很多人不会施展灵力,但是人自身的魂魄却是灵的一种,即使那些无法施展灵力的人,有些人的魂魄天生就有一种很强的气场,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一眼望去就觉得气势逼人,有些人看上去就觉得不怎么样。

王凤仪面对胡双月,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才喃喃的说道,“如果我也会灵力就好了,这样就能和你们一起战斗了。”

我安稳她道,“你给我们做好后勤就好了,上战场人多未必能施展的开,就算我们有十个会灵力的,打起来也是三四个打一个,也不能十个一起上,空间根本不够。”

王凤仪耸了耸肩说道,“好吧,你们需要什么尽管提,我肯定办到!”

我对王凤仪说道,“现在需要你准备好一顿大餐,等一会胡双月会消耗很多体力的,需要好好补一补。”

&令!”王凤仪马上开始打电话订餐,估计这下我可以借胡双月的光享受一顿大餐。

王凤仪忙她的后勤工作去了,我便和竹亦萱一起帮助胡双月开始她的召唤仪式。胡双月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将体内的灵力送入丹田穴,这次她一次将灵力送进上中下三个丹田,并在丹田****产生同步的旋转,她摒心静气,让自己的心跳、血流和丹田****的灵力保持同样的节奏,此时我与竹亦萱也不敢喘大气,整个屋子静的就连蚂蚁爬过都可以听见。

接下来胡双月的灵力一点点从丹田****送出,但是同时****的灵力依旧保持转速不变,灵力一点点的从丹田****出来,沿着细小的经络从皮肤的毛孔中散出,上中下丹田的灵力是均匀输出的,从皮肤的表面渗出。虽然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是用灵魂驱使,但是此时的胡双月已经脱离往常的状态,如一尊坐佛一样。胡双月此时达到了灵魂出窍的地步,这种情况下,人的感知已经远远超出**的范围,达到一种虚无状态,此时的**已不是这个人的生命范围内,这时的灵魂便处于一种超脱的状态。其实我自己在练习灵力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可以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就如同电影电视剧里一样。

胡双月达到这种游魂出窍的境地后边如同灵力与灵魂混在一起的感觉一样,她立刻在体外将灵力聚集,不过这个过程她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均匀的呼吸并闭着眼睛。当灵力积攒到一定程度时,胡双月就开始了尝试召唤白虎的幻象。按照竹亦萱口述竹莹的话,胡双月慢慢抬起双手,将手腕割破,鲜血开始从她的手腕流了出来。胡双月在做完这些动作后再次调整呼吸,将灵力和身体再次恢复刚才的状态。她手腕上流下的血都可以听到,如此之境的情况下,胡双月的灵力与魂魄带着我和竹亦萱的灵力和魂魄也有了异动,仿佛我们三个人置身于一个非常特别的空间中,这个空间只有灵力与魂魄,没有其他一切可见或可触的物质。

我们能感觉到胡双月那混着魂魄的灵力顺着她流出的血液所挥发而占据整个空间,逐渐的,在胡双月的血液中,出现了一个与我们三个人都不尽相同的灵力,虽然很小,但是我也能感觉到,这个灵力随着胡双月的灵力与她自身血液的融合的程度而逐渐增大。没多久这个灵力便显现出了一个雏形,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样子,在后来这个灵力才稍微有了一点模样,从一个双脚站立的模样开始向四脚着地转变。当这个影子刚刚形成一点虎的模样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胡双月浑身一震,随之她的灵力和魂魄开始变得乱了起来,那个刚有雏形的虎的幻象就迅速消失了。

胡双月立刻稳住灵力,但是还是不能挽回老虎的消失,从灵力中我能感觉出她很焦急,突然间她的灵力散乱起来,随之便没了气息,我和竹亦萱同时感觉出了这种异变同时睁开了眼睛,看到胡双月倒在地上,我们俩连忙过去查看,发现她是昏过去了。我和竹亦萱立刻给她止了血,探了一下脉搏发现她的脉搏虚弱,肯定是刚才灵力消耗过大的缘故。我扯开嗓子喊道,“王凤仪!在吗?”

王凤仪听到我的喊声,也用大嗓门回答道,“在楼下呢,怎么了?”

我喊道,“顺便找个医生来吧,她昏过去了,应该是疲劳过度。”

&么?昏过去了?好,等我打个电话的。”

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凤仪定的大餐还有医生都到了,尽管大餐很吸引人,但是我们还是得把它放到一边,先把胡双月弄醒才是最主要的。

医生到了我们练习的屋子,我们早已经把血迹擦掉,医生不会觉得太奇怪,但是他看到胡双月胳膊上的刀痕便问道,“她这是要自杀吗?”

我连忙答道,“不是自杀,她不小心划到了。”

医生仔细看了一眼伤口自言自语道,“也是,就一道划痕,不像自杀。”一般来说自杀的人在割腕前心里会犹豫,基本上不会一下就将手腕割破,伤口往往是乱七八糟的好几下。

医生仔细查看了胡双月的血压还有瞳孔反射,之后他得出了一个让我们啼笑皆非的结论,他说道,“从血压、血来看,我觉得这姑娘是体力透之后造成机体不适,暂时的保护状态。”

我一脸茫然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解释道,“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她是累加饿的缘故,给她打些葡萄,一会她就会醒了,然后再让她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原来这么简单,就是饿的,这个简单,医生给胡双月打了一袋葡萄,并处理了一下她胳膊上的伤口之后就走了。过了十分钟,胡双月就醒了过来,她睁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这句话说的有气无力的,逗得我们三个人哈哈大笑。

胡双月一脸委屈的问道,“是不是我太笨了,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竹亦萱连忙安慰她道,“怎么是添麻烦呢,是你进步太快,你身体跟不上了。”

胡双月笑着道,“是吗?”

我和竹亦萱还有王凤仪都点了点头给她肯定,接着,王凤仪就把订的大餐搬到我们的房间里,有鱼有肉,还有日本寿司等特色食物,非常丰盛。胡双月看到这些诱人的美味,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狼吞虎咽状惹得我们直笑。

我们三个人还都不饿于是就走出房间,把胡双月一个人留在里边任他胡吃海喝。竹亦萱说道,“她其实就是个孩子,咱们还是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我点点头说道,“是啊,像她这么直接单纯的人,现在已经很少了,就是在幼儿园,小孩都知道送礼当班长了。世风不古啊!”

王凤仪在旁边叹道,“你们就知道说风凉话,我这样的才是悲催呢,只能给你们打下手。你们说,胡双月能不能练成那个什么召唤白虎的招式吗?”

我回道,“其实,刚才胡双月已经差点成功了,只不过功亏一篑。”

王凤仪瞪大眼睛问道,“什么?这么快?她也太强了吧!那她到底因为什么功亏一篑啊?”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还不知道,感觉不像有外力干扰,等一会她吃完了,我们问问她吧。”

过了几分钟后,我们走进屋子内,胡双月还在大口的吃饭,见我们进来,她说道,“你们刚才哪去了,这饭菜太好吃了,你们不见了,我都没注意,你们快吃啊,要不就没多少了。”

我看了一下胡双月扫过的战场,一片鸡翅骨头,还有鱼刺,真难以想象她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吃进去的。虽然她说还剩下一些让我们吃,但是在我看过她的战场指挥,我觉得现在更没有胃口了。

我对王凤仪说道,“看来你下次要多订些吃的了。”

王凤仪点头说道,“是啊,我错误估计了,我们胡小姐的食量了。我干脆找个厨师来得了,还能点菜吃。”

胡双月高兴的边点头边说道,“好啊好啊!我喜欢吃海鲜!”胡双月倒是不客气,王凤仪笑了笑说道,“好,我就给你找一个会做海鲜的大厨来。”

这时候,我插话道,“先别说吃的了,双月,你能和我说说,刚才你怎么突然灵力乱了呢?”

胡双月低着头,眼睛向上翻着偷偷的看着我,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她说道,“我说实话,你能不能不笑话我,不只你,你们都是!”她拿眼睛扫了我们三个人一圈。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就答应了她,于是她开口说道,“其实,那白虎一出现,我当时肚子有些饿,一下就想到了等会的大餐,注意力一不集中,那白虎就开始消失了。就那么一晃神的时候,我发现不好,心里就乱了,越乱越慌,越慌越乱,最后饿劲冲头,一下就昏过去了。”

听完胡双月的讲述后,我们三个都强忍着,最后还是王凤仪忍不住了,先笑了起来,随后我和竹亦萱也笑了,这丫头失败的原因竟然是饿了。我们几个人的笑声惹得胡双月不高兴了,她生气的说道,“就知道你们这样,早知道不和你们说了,不理你们了!”她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看我们。

我连忙给她道歉说道,“好了,我不笑了,不过这次我发现了怎么让你成功的方法,我们下次试一下。”

胡双月听到这里脸上马山阴转晴问道,“真的?那现在就试试吧!”

我阻止她说道,“这不行,最快也得明天,今天你好好休息!”

胡双月撒娇的说道,“那你怎么也得先把方法告诉我吧,让我有心理准备啊!”

我故作神秘道,“这方法很简单,你不用准备,明天你直接上阵就行了。”

胡双月眨眨眼睛说道,“还真别说,我还真有点累了,看来刚才消耗体力过大了,那我今天先睡了啊,明天早上叫我,告诉我怎么防止今天的情况发生。”

我说道,“好吧,你先睡,这方法里第一条就是,你需要有充足的休息。所以,你好好睡觉,不要多想,明天接着来第二次。”

胡双月点点头后,就躺下睡觉了。我们三个人出了她的房间,竹亦萱问我道,“你的方法是什么?肯定有效?”

我笑着说道,“肯定有效,而且非常简单,胡双月不用学就行。”

竹亦萱很吃惊道,“有这么好的方法?”

我说道,“有时候最好的方法往往很简单,不过这事吗,不在我,在她!”我把手指向旁边的王凤仪。

王凤仪一脸茫然的问道,“我?”娇的说道,“那你怎么也得先把方法告诉我吧,让我有心理准备啊!”

我故作神秘道,“这方法很简单,你不用准备,明天你直接上阵就行了。”

胡双月眨眨眼睛说道,“还真别说,我还真有点累了,看来刚才消耗体力过大了,那我今天先睡了啊,明天早上叫我,告诉我怎么防止今天的情况发生。”

我说道,“好吧,你先睡,这方法里第一条就是,你需要有充足的休息。所以,你好好睡觉,不要多想,明天接着来第二次。”

胡双月点点头后,就躺下睡觉了。我们三个人出了她的房间,竹亦萱问我道,“你的方法是什么?肯定有效?”

我笑着说道,“肯定有效,而且非常简单,胡双月不用学就行。”

竹亦萱很吃惊道,“有这么好的方法?”

我说道,“有时候最好的方法往往很简单,不过这事吗,不在我,在她!”我把手指向旁边的王凤仪。

王凤仪一脸茫然的问道,“我?”

第219章 胡双月的毛病

我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就靠你了!”

王凤仪惊讶的说道,“我连灵力都不会,怎么可能是胡双月成功与否的关键呢?”

我笑道,“其实,胡双月之所以今天没成功我觉得八成是因为没吃饱。”

&吃饱?”王凤仪和竹亦萱同时惊讶道。

我说道,“刚才她中途之所以灵力混乱精神不集中,就是因为她当时体力不支导致的。所以明天在胡双月再次尝试召唤白虎之前,让她饱餐一顿。这件事我和竹亦萱都帮不上忙,所以只能交给你了。”我说完看了看王凤仪。

王凤仪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们放心吧!”

我补充道,“另外叫一个你熟悉的医生,我不想再向不认识的医生解释胡双月胳膊上伤口的事了,如果明天万一她再昏了,今天这个医生再来就肯定觉得不对劲,到时候也不好说明情况。”

王凤仪用手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离开开始打电话安排第二天的准备。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胡双月还没有醒来,我们也没有叫她,以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应对今天的挑战。

快到上午十点的时候胡双月才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出来,她来到客厅向我们打招呼道,“你们好早啊!”

我们都看着她,竹亦萱说道,“不是我们早,是你起太晚了。”

我怕竹亦萱的话影响胡双月的心情,忙替胡双月解释道,“她昨天体力消耗过大,起得晚也正常。”我转头又问胡双月道,“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胡双月笑嘻嘻的答道,“睡了一觉,感觉精力充沛,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接着召唤白虎吧。”

我用手指着王凤仪说道,“今天这事不归我管,召唤不召唤白虎归她管,她现在是这件事的总指挥。”

胡双月半睁半闭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这句话明显让她精神起来,她问道,“王姐是总指挥,什么情况啊?”

她跑过去拉着王凤仪的手问道,“王姐,你难道是深藏不露的灵力高手?”

王凤仪拍了她的手一下说道,“我哪会什么灵力啊,还高手,咱们这有你这么个深藏不露的就够了,要是再冒出一个那简直就是故事了!”

胡双月一脸疑惑的问道,“那怎么你能帮我召唤出白虎?”

王凤仪笑道,“能不能召唤的出来还得看你,只不过什么时候召唤要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做,你就能有九成的把握。”

胡双月很天真的拍起手来说道,“太好了,王姐,你的方法是什么呢?”

王凤仪微微一笑道,“听我命令,第一项,吃大餐!”

胡双月眼睛睁圆了问道,“吃大餐?这和召唤白虎有关?”

王凤仪点头道,“当然了,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坚持长时间使用灵力,不吃饱就上战场怎么行呢。”

胡双月高兴的叫起来,“太好了,那我一定要吃个饱!”

王凤仪打电话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半个小时后我的别墅集合。”

过了半个小时,大队人马来到了王凤仪的别墅,王凤仪将他们迎进大厅。这个阵势着实把我们给惊住了,进来的足足有十几个人。我问王凤仪,“你这是干什么?”

王凤仪反问道,“你不是说要让胡双月吃饱吗,我就叫了一队专业厨师来。哦,对了,那位不是,他是我叫的专业医生,专门给中央领导看病的。”

我笑道,“你这是又麻烦张哥了吧?”

王凤仪没有否认,说道,“这件事他也有份,当然要帮忙了!”

&你叫这么多厨师干什么?”

&然是现做现吃了,这样是最好吃,营养最好的。来,你告诉他们怎么放厨具。”王凤仪对着一个像是领班的人说话,那个人听到后就让后边进来的人把各种厨具摆好,没用半个小时,别墅的客厅就变成一个厨房,可移动的火炉,还有下水上水直通别墅的厨房,各式食材都摆在了桌上,等着我们去挑选。

我看到这些食材足足装了几个小车,我对王凤仪说道,“我们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啊?”

王凤仪说道,“没关系,吃不了明天接着吃,这些厨师我雇了一星期,专门负责我们的饮食。双月,过来点菜!”

胡双月听到点菜两个字,满眼冒出星光,跑到装满食材的小车前,小车其实就是保鲜箱,里边装满了各种食材,包括活鱼活虾,以及其他各种海鲜。胡双月特别爱吃海鲜,看到海鲜就兴奋起来,不过她并没有吃过多少海鲜,除了大虾螃蟹之外就不认识多少,她指着一个大的金黄海螺问道,“王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王凤仪答道,“皇帝螺,很好吃的,要尝尝吗?”

胡双月连连点头,王凤仪对厨师领班说道,“来一个,好好做!”

这皇帝螺一个能达到十几斤,厨师师傅用娴熟的手法将螺肉摘下,胡双月问道,“这个海螺壳能留着吗?”

厨师笑道,“当然能啊!皇帝螺的壳都是工艺品,海边都会卖的。”

随后王凤仪和胡双月又点了些海产品,竹亦萱过去点了个牛排,我也要了一些简单的菜。等待了二十几分钟后,一顿丰盛的大餐做好了,我们坐好后先对各位厨师表示感谢,然后便开始吃饭。胡双月还是那么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弄得我和竹亦萱看着她直发笑。

十几分钟后,风卷残云王凤仪叫人收拾了餐桌,并让厨师先回去歇息,然后她把大门关上对胡双月说道,“你先休息一下,过一会我们就开始进行召唤的尝试。”

胡双月点点头说道,“好的!”

胡双月躺在沙发上,拍着吃的圆圆鼓鼓的肚皮休息。过了一个小时,王凤仪问道,“你休息好了吗?”

胡双月懒洋洋的答道,“休息好了!”

王凤仪说道,“那就开始吧,召唤白虎第二次试验!”

我、竹亦萱还有胡双月来到楼上的屋子把房门锁上,我们三个人还像前一天一样平心静气做好,经过几分钟的气息调整,我们三个人再次进入了如前一天那种灵魂出窍的状态。当胡双月再次将自己的手腕割破时,这次没有了上次那种灵力的波动,一切进行的很顺利,胡双月灵力与魂魄与她的血液在感觉的空间内混合到一起,第四个灵力再次进入这个空间,从胡双月的血液中凝聚成形,逐渐变成一个白虎的雏形。不过当白虎成为一个完成的形状之时,一股很强的气势从白虎的幻影中出现,这一下子又让胡双月的灵力变得乱了,胡双月马上调整气息控制住了灵力,我们能够感觉到白虎的灵力与她的灵力能够平和的相处。突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胡双月的灵力再次变得混乱,这次她尝试调整也没有成功,那个白虎的幻影再次消失了。

我和竹亦萱连忙睁开眼睛,看到胡双月脸色发白的瘫倒在地上,我们忙过去搀扶她,问她怎么回事,她嘴半张着说不出话,意识模糊。我连忙喊王凤仪道,“王凤仪,快让医生过来!”

王凤仪和医生听到我的喊声连忙来到我们的房间,医生见到满地的鲜血有些意外,但是毕竟他还是认识王凤仪的,所以很快就镇静下来开始给胡双月诊断。

他用听诊器和血压计给胡双月检查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我感觉她怎么是惊吓过度呢?”我听到这里,问道,“大夫,怎么能治好她?”

大夫说道,“把她放到床上,打一针肾上腺素就能好了,快点,她的脉搏有些弱,吓到这程度还真是少见。”

我把胡双月抱到床上,大夫马上给她注射了一剂肾上腺素,然后又帮助她的伤口止了血,他看了看胡双月的伤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是她总这么流血,恐怕会让身体变得很弱,无论如何最近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怎么也得休息一星期。”

我点点头答应了大夫,大夫见胡双月醒了过来觉得自己在这不方便就先行离开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竹亦萱问胡双月道,“你刚才怎么回事?大夫说你是惊吓过度。”

胡双月的脸色还是没有变过来,但是意识清醒了许多,她用颤抖的嘴唇说道,“那只白虎将他的头贴到我的脸前边,像要吃了我一样,我感觉好害怕,灵力一下就乱了,想稳住但是来不及了。”

竹亦萱说道,“那白虎只是幻影怎么会吃了你呢?”

胡双月委屈的说道,“我也知道,但是那种情景太像真的了,我一害怕就稳不住了。”

听了胡双月的抱怨之后,我安慰她道,“没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努力!”

我和王凤仪还有竹亦萱离开了房间,让胡双月自己先休息着。

竹亦萱一摊手道,“这下可没辙了,这孩子怎么胆子那么小,以前看她在战场可没这么胆小啊。”

我说道,“这个不一样,很多人可以战场上杀敌,但是却害怕虫子,你说这怪不怪?”

竹亦萱点头说道,“也是啊,这下可没辙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只能再试试吧,什么时候她适应了,也就成功了。”我无奈的答道。

&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吧?每次都昏迷,那她身体能受得了吗?”竹亦萱不同意我的方案。

&有一个方法。”王凤仪这时候冒出来说道。

我和竹亦萱都看着她,希望她能提出什么高招来,王凤仪果然不负众望说道,“去动物园,让她天天和老虎呆一起,过一阵她就应该能适应了吧。”

我和竹亦萱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竹亦萱还是有些担心问道,“那怎么防止她不被老虎伤到呢?”

我看了竹亦萱一眼说道,“她能被老虎伤到?怎么可能,动物园的老虎野性都没多少了,就算有个万一,她不会跑吗?”

竹亦萱笑了一下说道,“也是,我把她当成普通小姑娘了,我看就这么办吧。”

王凤仪说道,“我这就去安排,让她去和老虎多呆一段时间,不过得等到动物园下班后才行。”

我们就这样把胡双月接下来几天的事情安排好了,不过竹亦萱还是觉得不妥,她说道,“我们这么安排,胡双月能同意吗?”

我笑道,“你放心,别的事她不同意,但是如果说能提升她灵力的事情她肯定同意。”

等到晚上,胡双月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把王凤仪的计划告诉了她,起初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她倒不是反对这个计划,只是觉得要去动物园笼子里陪老虎就觉得很紧张,但是在王凤仪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胡双月很快就同意这个方案。按照计划,胡双月去动物园适应老虎的时间被安排在第二天。

当天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望着天,王凤仪看到我便走过来问我,“有心事?”

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王凤仪笑嘻嘻的答道,“你有心事我能看不出来吗?我是谁啊?”

我笑道,“也对,你有透视眼,能看透人心。”

王凤仪否认道,“哪有,我只是能看穿你的心思而已。”

&你看看我想什么呢?”

王凤仪琢磨了一下说道,“我猜你为胡双月的事发愁。”

我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为这事发愁,不过我愁不在她那里。”

王凤仪说道,“明白,你愁的是时间。因为那些家伙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再次出现作乱了。”

我看着王凤仪说道,“我看我真得和你保持距离了,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这太可怕了!”

王凤仪抓住我,凶巴巴的道,“哼!想跑?没门!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我把王凤仪搂着怀里说道,“这种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哪好啊?我没钱,也不帅,还整天折腾你,让你深入险境。我觉得要是找男朋友,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差的那一种了。”

王凤仪把我的嘴按住说道,“闭嘴!谁说你差了,你能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保护我,还能让我改邪归正重获新生,还能帮我报仇,还能带我见识那些世上最奇妙的事情。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小家子气女人要的,我要的不是那些普通的,我要的你都能满足我,对于我,你就是最好的!”

王凤仪的一番真情告白让我很感动,我搂着她说道,“我这辈子肯定会对你好好的。”

王凤仪嗯了一声,就这样她躺在我怀里坐了好久,直到她睡着了,我才把她抱进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王凤仪又让那些厨师给做了些便当给我们带着,到了动物园见了管理员,管理员说道,“其实不用等到下班的,这些老虎并不是每天都出去的,有些会在屋子里呆一天,可以去看看那些不爱出去的老虎。”

我们跟着管理员到了狮虎山的后边,来到了管理员才能进到的房间内,到了这里胡双月就有点紧张了,竹亦萱和王凤仪也捂着鼻子,这里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走到最里边的一个房间内,隔着栅栏看见一头老虎躺在水泥地上在睡觉,管理员说道,“这只老虎三岁了,平时不太喜欢人,所以经常躲在房间里边不出去见游客。你们真想进去和它呆一起?”管理员说完了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答道,“对的!”

管理员把钥匙交给我,还是不放心的说,“虽然领导说了让我把钥匙给你们就行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这老虎可不是猫,虽然长得像,而且很多新闻报道说老虎失去野性了,但是我们平时都防着老虎狮子什么的。毕竟这猛兽翻脸不认人,我们动物园最近五年出现过三次饲养员被猛兽攻击的事件,其中一个还把命丢了。你们真要这么不带保护的进去和老虎呆一起?”

我点点头说道,“确定,没事的,我们没问题。”

管理员说道,“好吧,那我走了啊。”她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又叮嘱了一句,“对了,也别伤到老虎,别喂它吃的,你们带的东西它吃不惯。”

等到管理员走后,我看看胡双月,问道,“你准备好了?”

胡双月有些犹豫道,“我要和它呆多久啊?”

我说道,“那看你的了,想呆多久都行,只要你不咬他就行。”

&咬他?你别开玩笑了,它不咬我就不错了。”

&呵,我就是开玩笑啊,除非你想吃老虎肉了!”

胡双月嘴一撇道,“别扯了,想想就吓人,还吃老虎肉呢。”

&备好了吗?”

胡双月深呼吸一口气道,“准备好了!开门吧!”

我用钥匙把笼门打开,然后里边还有一个二道门,这么设计也是为了防止由于疏忽导致动物逃跑。不过我没有遵守这里的规矩,而是陪胡双月进到第一道门后,然后再次向胡双月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第二道门打开。

门打开后,胡双月蹑手蹑脚的走进老虎的房间里。员被猛兽攻击的事件,其中一个还把命丢了。你们真要这么不带保护的进去和老虎呆一起?”

我点点头说道,“确定,没事的,我们没问题。”

管理员说道,“好吧,那我走了啊。”她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又叮嘱了一句,“对了,也别伤到老虎,别喂它吃的,你们带的东西它吃不惯。”

等到管理员走后,我看看胡双月,问道,“你准备好了?”

胡双月有些犹豫道,“我要和它呆多久啊?”

我说道,“那看你的了,想呆多久都行,只要你不咬他就行。”

&咬他?你别开玩笑了,它不咬我就不错了。”

&呵,我就是开玩笑啊,除非你想吃老虎肉了!”

胡双月嘴一撇道,“别扯了,想想就吓人,还吃老虎肉呢。”

&备好了吗?”

胡双月深呼吸一口气道,“准备好了!开门吧!”

我用钥匙把笼门打开,然后里边还有一个二道门,这么设计也是为了防止由于疏忽导致动物逃跑。不过我没有遵守这里的规矩,而是陪胡双月进到第一道门后,然后再次向胡双月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第二道门打开。

门打开后,胡双月蹑手蹑脚的走进老虎的房间里。

第220章 克服恐惧

我对胡双月悄悄的说,“如果遇到危险就用瞬间移动出来。”

胡双月进到老虎的房间后,我便站在了二道门的外边,此时的老虎还在睡觉,没有察觉有人走了进去。就算是动物园提倡将饲养的猛兽回归野性,喂活食,但是仍然也比不了野外老虎的生存能力。毕竟这些老虎在这里都是大爷,有人伺候,整天养尊处优,那些所谓的野外生存适应捕食对这些老虎只能算作游戏,而真正丛林中生活的老虎的捕食是为了生存,对待游戏和对待生存,哪个更重要,哪个更投入显然易见。

当胡双月走进老虎房间后它还在睡觉就能证明这只老虎已经退化到了一定的程度,野外的老虎别说是走到身边,就算距离二三十米的时候都会被它发现,老虎的嗅觉和听觉极强,即使是睡觉的时候也能保持高度的警觉。而胡双月现在都快摸到老虎屁股了,它还在悠哉的做美梦。

胡双月走到离老虎还有一米远的距离的时候她便站住了,她回头看着我做出一脸苦状,看来她还是有些害怕这只老虎的,我双手摊开做无奈状,意思是告诉她别怕。胡双月试着在往前凑了半步,老虎的尾巴突然动了一下,胡双月吓得向后跳了一下,不过那只老虎并没有醒过来,还是睡意正浓,胡双月拍拍胸口,深呼吸了几下,转头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用手势告诉她转到老虎头那边去,胡双月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悄悄的绕着老虎走到了老虎的面前。不过她始终保持着和老虎有两三米的距离。

当她走到虎头后,便蹲下来看着那只老虎,我看胡双月和老虎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便退出了老虎的房间。在房间外,王凤仪和竹亦萱也看着这个场面,竹亦萱低声问我道,“她离这么远,能练出胆吗?”

我回道,“你怎么也得给她个适应的过程吧,她那么害怕老虎,你上来就让她脸贴着老虎的脸,她能做到吗?”

竹亦萱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也是,换我也做不到。”

这时我的好奇心起来了,便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害怕的?”

竹亦萱瞪了我一眼说道,“有我也不告诉你!”

我问她,“是不是害怕蜘蛛蜈蚣那些虫子?”

竹亦萱哼了一声笑道,“那些虫子我从小就抓,用来泡酒喝,我害怕这些,你太小瞧我了吧?”

我转头又问王凤仪她害怕什么东西,王凤仪答道,“我就害怕那些蜘蛛蜈蚣的,看见就起鸡皮疙瘩。”

听到王凤仪说完,竹亦萱看了王凤仪一眼,皱个眉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便问竹亦萱,“你想什么呢?”

竹亦萱白了我一眼说道,“不关你事!”

我弄得一鼻子灰,心中很纳闷,不就是问你想什么呢吗,至于这么生气吗?索性干脆不想了,继续看胡双月这边的进展如何。

胡双月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已经从离老虎脑袋三米的距离移动到二点九九米的距离了,竹亦萱见她半天不动地方,就说道,“你快点往前去啊,老虎又不会吃了你!”

竹亦萱这句话的动静有些大,老虎的耳朵动了动,不过这个细节没有被胡双月注意到,她刚才正转头看着我们这边。

听到竹亦萱的催促后,胡双月硬着头皮向前挪动了一些距离,突然间,老虎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胡双月。胡双月被这个情景吓呆了,不敢进,也不敢退,就定在了那里。那只老虎也没有做其他的动作,而是就在那里看着胡双月,我可以看到此时胡双月的表情很是惊恐,我也生怕她由于一时紧张忘记了逃离。好在那只老虎在看了胡双月一会后,竟然又闭上眼睛接着睡觉了。

我们站在外边的三个人长出一口气,胡双月此时退已经发麻了,她小声的问我们,“我该怎么办啊?”

我对她说道,“没事,别怕,继续向前边点,它都不理你,你怕她干什么,别忘了关键时刻你还可以逃跑呢。”

胡双月咬着牙说道,“我腿麻了,能不能中场休息啊?”

我说道,“你要是想出来就出来吧,退出来,别把背后留给老虎。”

胡双月听我的话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刚一出笼门,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

竹亦萱在一旁说道,“你怕什么,就是只老虎而已,还能有那些阿修罗王可怕吗?”

王凤仪也在旁边打气道,“就是就是,实在不行就揍它,我觉得你肯定能打过老虎的。”

胡双月挠挠头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我看见它就吓得腿软了,哪敢动手啊!”

这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我们便先出来吃了顿饭权当放松一下。饭间,胡双月又是狼吞虎咽,竹亦萱看她的吃相狼狈便埋怨了一句道,“你能不能注意下自己形象,这又不是以后吃不到了。”

没想到胡双月回答她说,“说不定真是最后一顿了,下午还得去见那只老虎。”她这句话把我们几个人都逗乐了,王凤仪接道,“你就放心吧,那老虎敢动你,我就……”王凤仪本来是想说她会教训那只老虎,但是一想自己又打不过老虎,她就改口道,“我就让柯队长进去揍那老虎。”

&怎么让我?不是你自己进去?”我问道。

王凤仪笑嘻嘻的答道,“我打不过啊,我要是进去,就等于给老虎加了些口粮吗,到时候还得你去救我。”

&是被你打败了,我去救行了吧。”

竹亦萱看到我和王凤仪在打情骂俏就说道,“你俩快吃吧,吃完还得接着去老虎那呢。”她说完就擦了擦嘴站起来走了。我纳闷她这发哪门子火啊,便赶快吃了两口把午饭结束跟了出去,王凤仪和胡双月也吃完了就一起出来了。

我们再次回到了老虎那里,胡双月问管理道,“这老虎不吃午饭吗?”

管理员说道,“老虎的习惯和人不一样,一般一天就吃一顿,这也是我们饲养的老虎是这样,野外的老虎一般一周吃一到两次就足够了。”

胡双月瞪大眼睛惊讶道,“啊?那它的胃得有多大啊?”

王凤仪在旁边笑道,“肯定没你的大就是了。”

胡双月在进老虎屋子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她问那个管理员道,“这只老虎今天吃过了吗?”

管理员摇摇头说道,“还没吃呢,一般老虎晚上吃饭。”

管理员答完胡双月的话就离开了,胡双月浑身打了个寒颤,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说道,“没事的,你这肉又不肥,老虎不喜欢,快进去吧。”

胡双月哼了一声,就走到老虎房间里,这次她的动作比上次娴熟一些,估计是最初紧张的情绪已经消失了。不过那只老虎还在睡觉,王凤仪问我,“这老虎怎么一直在睡觉啊?”

我说道,“老虎是猫科动物,猫科动物一天都要睡很久,家猫一天要睡十四个小时呢,这老虎也差不多。”

王凤仪叹道,“真幸福啊,一天只管睡觉就行了。”

竹亦萱却反对道,“这整天睡觉,大好时光都浪费了,还能干什么事。”这两个人各有个的看法,一看竹亦萱就属于那种事业型的,王凤仪是向往平静生活的。

此时胡双月已经走到了老虎面前,这次她离老虎的距离近了些,有两米左右。我们在外边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她就把距离拉近到一米的样子,又过了十几分钟,半米。这个时候她已经能够伸手摸到老虎的脑袋了,老虎依然在呼呼大睡。我用手势示意她伸手摸老虎,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不敢。她就这样在老虎面前蹲了半个小时,可能是时间的缘故让她放松了,她伸出手想尝试摸老虎的脑袋。

不过她抬起手的一瞬间,老虎警觉的醒了过来,一抬头,正好脑门撞在了胡双月的手上。胡双月吓了一跳,赶快把手缩了回去。老虎这下是真醒了,它警惕的看着胡双月,胡双月也警惕的看着它,他们俩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老虎时不时的晃动自己的尾巴,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我们在外边替她捏了一把汗,虽然我们知道胡双月的实力能够在老虎发动攻击的瞬间迅速逃走,即便她不逃,老虎应该也打不过她。但是这种场面激发了心底那种无意识的紧张,也许是我们祖先遗传的基因让我们对这些猛兽心存恐惧感。

这种场面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老虎晃了晃头,眨了眨眼睛,张开大口打了个哈气,然后把头侧过来低下,躺下来看着胡双月。老虎的这个举动让我们出乎意外,这个动作哪是老虎啊,这是家猫耍赖时才会做出的动作,动物园里的老虎俨然已经成为了大猫。

胡双月见老虎对她没有攻击的意思就大胆的伸出手去摸老虎的头,起初这只老虎还不愿意让她摸自己,把头躲开,它的动作比较大,还惹的胡双月有些害怕,不过这样试了两次之后,老虎觉得胡双月也没有恶意,便让胡双月的手放在了它的头上。胡双月抚摸了老虎的额头,老虎像猫一样动了动耳朵,尾巴晃来晃去,还闭上了眼睛,像是很享受胡双月的抚摸一样。胡双月也高兴了起来,也越来越敢做动作了,时不时的还摸摸老虎的耳朵和胡须,她碰到老虎鼻子时,老虎的脑袋猛地一晃,打了个喷嚏,又把胡双月吓了一跳,不过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哈哈大笑。这个场景也让我们放下心来,至少这只老虎对胡双月没有敌意。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不知道胡双月哪里惹到老虎了,老虎低吼了一声,伸出爪子要拍胡双月的胳膊,胡双月惊叫一声,用了瞬间转移飞了出来,站到我背后,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我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的声音。她惊恐的说道,“这老虎怎么了?说翻脸就翻脸啊?”

我笑道,“老虎没翻脸,它是想和你玩,家里的猫也喜欢拿爪子拍人。”

&怎么知道它是想和我玩还是想吃我啊?”胡双月紧张的问道。

&看,它的爪子都是收起来的,所以她并没有想伤你。”我指着老虎爪子让胡双月看。

胡双月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可是它叫起来好吓人,声音好大啊。”

&个就是你少见多怪了,老虎那么大个,嗓门也大,它要是真生气了叫起来那比这声音大多了,毕竟老虎是森林之王。你想听它生气的叫声吗?”我回头看着胡双月问道。

胡双月举起双手摆了摆说道,“算了,我可不想看它生气的样子。”

此时的老虎看着眼前一地的狐狸毛起身嗅了嗅,然后转头看着我们这边,它可能也被胡双月的突然消失弄得很纳闷,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罢了。它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隔着栅栏看着我们,来回的走着,最后停在我们面前,就这么看着我们。胡双月走到栅栏前看了看它,把手伸进栅栏再次摸了摸老虎的头,老虎很顺从的闭了下眼睛。见到此种情况,我问胡双月,“你还要进去吗?”

胡双月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想我不害怕老虎了,原来老虎并不像它长得那样吓人。”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好,要不……我们回去?”不过,我心里想,要是真遇到野外的老虎不吓死你才怪。

胡双月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几个也在这里待够了,这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见胡双月这么说我们便赶快离开。出来后,王凤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呼吸道新鲜空气真是好啊!”

胡双月也附和道,“真好啊!阳光明媚,空气新鲜!”

竹亦萱看她们两个搞怪,便嘟囔了一句,“真闹不清你们这心理。”

王凤仪搭着竹亦萱的肩膀说道,“竹姐,人生苦短,应该为值得高兴的事而高兴。为了胡双月成功克服对老虎的恐惧,咱们今天晚上庆祝一下吧!”

竹亦萱说道,“好吧,就依你们年轻人的吧。”

王凤仪听到这句话后反驳道,“竹姐,你什么意思啊?说我们年轻,难道你老了?”

竹亦萱说道,“我不承认自己老也不行啊,我这都眼看四十了,胡双月也就二十出头,我能不算老吗?”

&可不同意啊,竹姐,你照下镜子看看,你这模样要是说老,那是人都得老了,你这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分明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的模样吗?”王凤仪说道。竹亦萱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常年养成的良好生活习惯,每天早睡早起,每天坚持锻炼,饮食上也严要求自己,虽然她吃肉,但是对肉的做法和量都有严格的要求,久而久之下来还如二十岁一样,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竹亦萱听到王凤仪的话叹道,“长得像二十岁有什么用啊,照样没人喜欢!”

王凤仪听后连忙道,“那是那些男人有眼无珠,竹姐这么优秀,怎么都是你挑男人,哪有男人挑你的。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哪天我给你物色几个去。”

竹亦萱一听到这话,嘴一扁道,“算了吧,我还不着急,咱们晚上吃什么?”

竹亦萱把话题岔开,王凤仪也没有追问,便说道,“我给那些厨师打电话,晚上吃法国菜怎么样?”

竹亦萱听后点点头道,“也好,我还没怎么吃过正宗的法国菜呢,晚上就尝一下吧。“

&的,法国菜最出名的就是鹅肝,晚上让厨师多烧几个。”王凤仪说完就打电话给厨师,让他们准备晚餐。

我看竹亦萱和王凤仪聊得火热,便对胡双月问道,“怎么你克服老虎的恐惧了,她们道庆祝起来了,也不问问你吃什么。”

胡双月摇摇头道,“没关系了,我胃口好,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法国菜就法国菜吧,反正我也没吃过。”

回到王凤仪的别墅,那些厨师已经严阵以待等候我们的归来,我们进屋的时候也正好是晚饭的时间了,厨师就开始了他们的表演。法国菜不仅是以味道好,而且颜色也好,更重要的是烹饪的过程也是表演的过程,所以说吃法国菜不如看法国菜,尤其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更是如此,美食对中国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做菜过程的艺术除了那些大师级人物,还真比不上法国。

上等的法国菜对厨具餐具很有考究,连食材的摆放都是有讲究的,经过赏心悦目的过程后,一桌法国大餐摆在了我们眼前。我们谢过厨师后开始用餐,胡双月依旧不顾形象,这次连王凤仪都忍不住提醒她吃法国菜要注意一下,法国菜不仅是饮食更是一种礼仪文化,这种文化就如我们古代宫廷饮食的礼仪一样,只不过法国人将这种宫廷礼仪带到了寻常百姓家中,而中国的依然留在了深宫。

晚餐过后,大家都睡了,我又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星星,突然背后走来一个人,我本以为是王凤仪,没想到回头一看竟然不是。也没吃过。”

回到王凤仪的别墅,那些厨师已经严阵以待等候我们的归来,我们进屋的时候也正好是晚饭的时间了,厨师就开始了他们的表演。法国菜不仅是以味道好,而且颜色也好,更重要的是烹饪的过程也是表演的过程,所以说吃法国菜不如看法国菜,尤其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更是如此,美食对中国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做菜过程的艺术除了那些大师级人物,还真比不上法国。

上等的法国菜对厨具餐具很有考究,连食材的摆放都是有讲究的,经过赏心悦目的过程后,一桌法国大餐摆在了我们眼前。我们谢过厨师后开始用餐,胡双月依旧不顾形象,这次连王凤仪都忍不住提醒她吃法国菜要注意一下,法国菜不仅是饮食更是一种礼仪文化,这种文化就如我们古代宫廷饮食的礼仪一样,只不过法国人将这种宫廷礼仪带到了寻常百姓家中,而中国的依然留在了深宫。

晚餐过后,大家都睡了,我又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星星,突然背后走来一个人,我本以为是王凤仪,没想到回头一看竟然不是。

第221章 还差一步

走过来的人竟然是竹亦萱,这让我有些感到意外,竹亦萱看到我的表情后说道,“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吗?”

我点点头,竹亦萱有些不高兴道,“不是你的凤仪,让你失望了。”

我笑了笑道,“哪敢啊,你有什么事吗?”

&事就不能找你吗?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我就不能出来到这摇椅上坐坐?”竹亦萱反问道。

我看竹亦萱有些不高兴,忙答道,“当然能了,我可没说你不能啊,不能冤枉好人啊!”

&你还不让一让,一个人坐摇椅中间。”竹亦萱怒道。

我连忙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竹亦萱便坐了下来,她坐下来也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坐了半天她一言不语,我便问道,“你就要这么看着星星看一晚?”

竹亦萱还是不说话,憋了一会后她突然转头问我道,“你们男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

听道竹亦萱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起来。竹亦萱狠狠的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还笑?快说!”

我连连求饶道,“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吗,别掐我了!”

竹亦萱这才放手,静静的看着我,就好像她要用眼睛盯着我,生怕我跑了似得。我问道,“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原因啊?”

竹亦萱答道,“今天我才发现,我和王凤仪竟然那么不一样,原来我以为我和她是一样的女人呢。”

&和她?一样?你什么时候有这种错觉的啊?”我不禁发问道。

竹亦萱叹道,“我原来认为她是那种事业有成的女人,我也是有追求的人,直到今天白天在动物园时候我才发现我和她根本不一样,她说话带着撒娇的成分,我就说不出来她那种话。”竹亦萱说完了就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了一样。我躲着她的眼神,怯生生的说道,“她那是在我面前才那么说话的,要是你也在我面前那样说我就会感觉怪怪的。”

&转移话题,我问你,男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竹亦萱伸出手又要掐我,我连忙挡住她的手说道,“反正不喜欢你这样动不动就掐人的!”

&竹亦萱刚要发怒,但是马上又把手放下了,她说道,“我不掐了,你快说!”

&人喜欢的女人不一样,不同男人喜欢不同的女人,有的喜欢那种小鸟依人的,有人喜欢那种野蛮霸道的,还有喜欢女强人的,还有喜欢妈妈型的……”

&妈型的?怎么还有男人喜欢这样的?”竹亦萱打断了我道。

我手一摊说道,“这就叫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就像从外表上看,男人有喜欢瘦的,有喜欢胖的,有喜欢高的,还有喜欢矮的。女人喜欢的男人也有很多啊,有喜欢猛男的,也有喜欢奶面小生的,有喜欢胖的,有喜欢瘦的。”

竹亦萱一撇嘴道,“奶面小生?太娘了吧!”

&看看,这就是你的偏好,很多女人都喜欢这样的。”

竹亦萱问道,“我这样的有人喜欢吗?”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肯定有人喜欢啊,这么漂亮的。”

竹亦萱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是说我的性格,能有喜欢的吗?”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应该有,那种喜欢崇拜美女的小男人肯定喜欢你。”

&什么?”竹亦萱一脸纳闷的问道。

&类男人都有受虐倾向,你正好有暴力倾向,正好合适。”

&竹亦萱听后很生气,伸手又要掐我。

&看!说你有暴力倾向你还不承认。”我连忙站起来别说便躲开,一溜烟跑进别墅的房间里,把竹亦萱自己仍在了院中。竹亦萱自己坐在摇椅上自言自语道,“我这该怎么办呢?都这么大年龄了……”

第二天一早,王凤仪慌慌张张的跑进我的卧室喊道,“快起来快起来,大事!”

我疑惑的问道,“什么大事?出什么事了?”

王凤仪笑着说,“好事!快走!”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来到车库,发现她们三个已经坐在车上了,我上车坐到驾驶位置上问道,“去哪里?”

王凤仪笑道,“去医院!”

&院?哪个医院?”

&韩冰冰在的那个医院啊,她醒了!”王凤仪说道。

&醒了?”我惊讶道。

&啊!今天早上突然醒了,大夫就给我打了电话。”王凤仪道。

我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发动了汽车朝医院开去,一路上副驾驶位置上的王凤仪一直在提醒我道,“慢点,瞅给你急的!别到医院了,你驾照分给扣没了。”但是我心里确实很激动,我一直担心韩冰冰什么时候醒来,我怕她这辈子一直不醒过来,这下终于盼到头了,心中固然是非常高兴。

到了医院,早已得到通知的刘丰衣、小平头、凌霄还有肇福源已经等在这里,我们一起走进病房,之间韩冰冰已经摘下来监控设备躺在床上,她的脸色还是发白,明显能看出来她身子很虚。看到我们进来了,她笑了一下,想坐起来但是没有力气,我忙跑过去说道,“你别起来,赶快躺下。”

韩冰冰笑着说道,“我都躺的够久的了,该起来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医生,医生点点头说道,“她可以起来了,只是她现在身体太弱,无法自己起来,你们可以扶着她坐起来。每次坐起来的时间不宜太长,一点点的增加适应,直到没问题了就可以下地了,下地走不动可以先用轮椅推着她,直到她能自己站起来走。”

我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扶着韩冰冰坐了起来。韩冰冰稍微有些喘粗气,不过适应了一会后就恢复了正常,她笑着说,“这下让大家担心了,麻烦大家了。”

王凤仪安慰她道,“回来就好!”

韩冰冰憔悴的脸上有些愁容,她说道,“我怎么记得我被那个狐妖抓住了,然后我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呆了好久好久,中间好像做了很多梦,后来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们把她昏迷这些日子的事情给她讲了,有她被狐妖附体,狐妖利用她身体和我们战斗,以及我们如何智取,将她的身体夺回,还有期间与那些阿修罗王战斗的事情,只剩下得到真身的婆雅稚,还有抓住了凌轩。听完之后韩冰冰感慨道,“这期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我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要是我能和你们一样战斗就好了,这样就不会被那个狐妖附体了。”

王凤仪连忙说道,“哪有啊,那个狐妖很厉害的,你就算会灵力都打不过她的,是不是啊?”

我也赶快接道,“对啊,那个狐妖是最强的,连青龙和朱雀单打独斗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是六个一起合力智取才赢的她,如果硬拼,我们六个估计还是打不过她。要说这里你有很大的功劳的。”

韩冰冰愣了一下问道,“我?我哪有什么功劳?”

我答道,“有功劳,要不是你的灵魂和那个狐妖的灵魂做斗争,她早就能完全控制你的身体,那样她会强上数倍,我们是没有任何机会赢她的。”

韩冰冰有些高兴,然后又愁道,“那个狐妖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变得更强了?如果变得更强了,那怎么办啊,还有那个婆雅稚,真身都找到了,那岂不是?”

这时候胡双月站出来说道,“冰冰姐,现在有我了,就不怕他们了。”

&你怎么了?”韩冰冰疑惑的问道。

胡双月很自豪的答道,“我现在的实力不比柯队长还有竹姐差。”

韩冰冰一脸不相信的问我道,“这是真的吗?”

我笑着答道,“这不是真的,真实情况是她比我们俩都要强了。”

&韩冰冰惊讶的叫了起来。

我接着把最近在胡双月身上的发现和她进步的速度告诉了韩冰冰,韩冰冰叹道,“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啊,不过这样好了,我们的实力更强了,我们一定能赢他们。我要是好起来就好了,就能帮上忙了,虽然我用处不大。”

我对韩冰冰说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快点好起来,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偶读不用你操心。”

韩冰冰内疚的说道,“真是麻烦大家了。”

王凤仪说道,“不麻烦,接下来就让我照顾你吧,他们接着练习去,我现在是后勤总负责人,你的饮食起居就让我包了。”

这时候小平头跳出来打岔道,“我说,总后勤负责人,那我们几个的饮食起居你包不包啊?”

王凤仪瞪了他一眼道,“一边去!”

小平头失望的说道,“这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啊!”

王凤仪说道,“你要是能打狐妖或者阿修罗王,我就对你待遇好点。”

小平头摇摇头说道,“我还是啃我的馒头去吧。”

我们大家都笑了,韩冰冰也笑了,不过她笑的有些用力,虚弱的身子上气不接下气。我们为了让韩冰冰安心养病,就先离开了,只留下了王凤仪在这里。

一星期的时间,韩冰冰恢复的很快,这就可以下地正常走路了,医生说可以回家了,只要注意加强锻炼就可以了。王凤仪就将韩冰冰接回了别墅,让她找来的那个医生照顾,另外还有她那队厨师专门给她做康复后的营养餐,所以在家中未必不如在医院的照顾。

一周的时间到了,胡双月也恢复了身体状态,我们挑了她觉得状态最好的一天,给她饱餐了一顿,之后再次进行召唤白虎的试验。

我们三个在那个空屋子里开始了我们的试验,开头进行的都很顺利,进入那种魂魄出窍的状态,灵力与鲜血的结合,白虎的形状从血中出现。这个时候我捏了一把汗,我生怕此时胡双月再次被那白虎的幻象吓到,那只白虎的幻象出现后,一步步走向胡双月,白虎幻象的身体比那只在动物园里的老虎还要大,胡双月此时的灵力稍稍有些抖动,不过还好,她马上就恢复了状态,睁开眼睛看着那只白虎,白虎的幻象走到胡双月的面前嗅了嗅。

本来我想让胡双月问它问题的,没想到这个幻象自己先开口了,它说道,“你是谁?”

胡双月愣了一下,答道,“我是胡双月。”

白虎看了看说道,“你的灵力好强,一般召唤我出来的人都会死,但是你却不会,这么多年没有遇到你这么强的人了。”

胡双月被白虎这么一表扬又卡壳了,白虎接着说道,“你召唤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胡双月支支吾吾道,“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就在你的血里,就在这个空气里。”白虎答道,但是它显然是会意错这个问题了。

胡双月摇摇头道,“不,我问你是你的真身在哪里?”

白虎眯了一下眼睛,问道,“你找我的真身干什么?”

胡双月回答,“找你有些事情要你帮忙。”

白虎直接一口回绝了,说道,“我不会用真身帮你忙的,要帮只用幻影。”

胡双月被这句话顶住了,加上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看此时必须我出面了,我直接用灵力向白虎的幻影传话道,“这个必须要用你的真身帮忙。”

白虎听到我的灵力声音,立刻警觉起来,转过身面对我咆哮了一声,不过我并没有为之所动,白虎见我如此镇静便问道,“你是谁?”

我答道,“我是个小人物,不过我这边有个大人物,你肯定认识。”

白虎疑惑道,“什么大人物?”

我立刻用灵力唤醒了朱雀,朱雀的灵力覆盖到了我们的身上,它的灵力与白虎的灵力相碰,朱雀嗯了一下,白虎也有些吃惊道,“怎么是你?他是你的搭档?”

朱雀没好生气的道,“你这个臭老虎怎么在这?”

白虎说道,“是这个小姑娘把我的幻影召唤出来的,她要问我现在的下落,这不符合我的规矩。可是这个年轻男人说必须要我帮忙,怎么是你的搭档?你出来做说客我也不会答应的。”

朱雀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谁要当说客啊,你爱帮不帮。”

我见他们俩顶上了,便说道,“这不只你一个老朋友,这边还有呢,亦萱。”

竹亦萱听后心领神会,立刻用灵力唤醒了青龙,青龙的灵力也罩在了竹亦萱的身上,他们的灵力相碰的时候,白虎吃惊道,“怎么青龙也在这,四大神兽中有两个聚在一起,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候青龙也发现了白虎的幻影灵力,它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了。”之后青龙开始了长篇演讲,给白虎讲述了阿修罗王真身越界的事情,听到这里白虎还是不想帮忙,直到青龙说道狐妖也出现了,这次白虎才觉得事态严重了,它说道,“既然那个老妖精又复活了,我们应该把她收拾了,不过我们未必是她对手啊。”

我接道,“这个应该胜算很大,她的肉身被我们夺了回来,她没有镇魂珠镇不住我们的朋友的魂魄,所以狐妖现在属于魂魄游离状,虽能显现真身但却没有**,她不一定能赢我们,否则上次就不会逃跑了。”

白虎听到这里更吃惊了,问道,“你们那个朋友在哪,她竟然没被狐妖吞噬?”

我答道,“就在外边,要不要把她叫进来。”

白虎说好,我刚想叫王凤仪把韩冰冰带过来让白虎的幻影看看,这个时候胡双月说道,“你们能不能快点啊,我坚持不住了。”

突然胡双月的灵力开始变得散乱,灵力一乱,白虎的幻象就变得更虚无,很快便消失了,随着白虎幻象的消失,胡双月再次昏倒了。

我和竹亦萱连忙喊医生进来,医生给胡双月检查了一下说道,“她有些体力透支了,赶快上床,我给她打一针。”

医生给胡双月打了一包营养药,胡双月很快就醒来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她说道,“我太笨了,竟然又失败了,还是不知道白虎真身的下落。”

这时候青龙说道,“没关系,它已经对这件事上心了,你养好体力,下次再召唤它出来就一定能成功说服它。”

朱雀没好动静的说道,“就你这个臭龙说话太费时间才让这丫头体力透支的,要知道召唤白虎的幻象是最耗费灵力的,很多灵力不够的金之灵力者只能用生命做代价来召唤白虎的幻象。”我心里想着,朱雀这番话还真是说道点子上了,胡双月这才体力透支多半还真是因为青龙,这四大神兽真是各有各的脾气,各有各的毛病,就如同我们人一样。

朱雀突然转口道,“话说着姑娘的灵力进展真快,几天前她灵力还那么弱,现在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狐妖的血脉真这么强啊!”

青龙也附和道,“看来这次狐妖那家伙真的失算了,想给自己制造一个帮手,现在倒制造了一个对手。”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医生给胡双月检查了一下说道,“她有些体力透支了,赶快上床,我给她打一针。”

医生给胡双月打了一包营养药,胡双月很快就醒来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她说道,“我太笨了,竟然又失败了,还是不知道白虎真身的下落。”

这时候青龙说道,“没关系,它已经对这件事上心了,你养好体力,下次再召唤它出来就一定能成功说服它。”

朱雀没好动静的说道,“就你这个臭龙说话太费时间才让这丫头体力透支的,要知道召唤白虎的幻象是最耗费灵力的,很多灵力不够的金之灵力者只能用生命做代价来召唤白虎的幻象。”我心里想着,朱雀这番话还真是说道点子上了,胡双月这才体力透支多半还真是因为青龙,这四大神兽真是各有各的脾气,各有各的毛病,就如同我们人一样。

朱雀突然转口道,“话说着姑娘的灵力进展真快,几天前她灵力还那么弱,现在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狐妖的血脉真这么强啊!”

青龙也附和道,“看来这次狐妖那家伙真的失算了,想给自己制造一个帮手,现在倒制造了一个对手。”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第222章 又添新案

打电话进来的是张哥,电话接通后张哥在另一边急促的说道,“不好了,出事了!”

从张哥的语气上可以判断出这件事的严重性,我忙问道,“慢慢说,哪不好了?是狐妖还是那个阿修罗王?”

&个……不太清楚,只是可能和他们有关。”张哥答道。

&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清楚怎么知道和他们有关。”我有些听不懂张哥的回答。

张哥说道,“是这样的,大别山深处的一个村庄的人集体消失,没有任何预兆以及任何痕迹,村庄的人如一夜间消失一样。”

听到这里我觉得这个场景在哪里见过,我问张哥道,“是不是那个堕天使又回来了,如同秦岭那次?”

张哥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不是,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秦岭那次消失的是整个村庄,这次消失的村子里的村民,村子的房屋还在。如果是同一个人制造的案件应该用相同的手法,这次手法有些不同。”

我对张哥说道,“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张哥说道,“先不用这样,我派人在那边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连周边三里的地都挖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我把照片和录像给你发过去你看一看再决定要不要过去。”

我同意张哥的提议放下电话,过了几分钟,邮箱响了,我一看是张哥把邮件发了过来。我马上打开电脑查看了一遍,照片和录像中显示村子里很平静,没有打斗的痕迹。我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又看了一遍,其他人也围着电脑前看照片和录像看完第二遍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头绪。

这时候,王凤仪提议将资料分成三份,让大家分头来找其中的问题,大家都觉得这个意见好,于是除了刚刚体力透支的胡双月外,我和王凤仪还有竹亦萱各自查看自己的资料。

我把我手头的东西翻了三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就走到竹亦萱那里看她的资料,突然竹亦萱停了下来,像是在思考什么,我问她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竹亦萱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没什么,这个不是什么线索。”

我急忙打断她说道,“任何微小的让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可以说出来,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竹亦萱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个村子的人都没有做饭。”

&有做饭,你怎么看出来的?”

竹亦萱指着照片和录像说道,“很简单啊,这些村子的灶台里都没有煤灰,肯定是没做过饭,或者就是将煤灰都清理了,一家是这样还好说,家家都是这样就不太对劲。也许是村子里统一清理灶台,是我多想了吧。”

&不是你多想,这是很不一般的线索,我马上打电话问一问。”

我拨通了张哥的电话,张哥很快就接起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台里没有灰烬。”我答道。

&么?”张哥好像没有听清楚我说的,于是又问了一遍。

&说灶台里没有煤灰,不只是一家,照片和录像里所有家都是这样,这未免太奇怪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张哥这次也觉得不对劲了,他说道,“好像有问题,我去查一查。”

张哥放下电话后就去检查了,我们这边王凤仪提出了个问题,“为什么灶台的灰都没有了呢?你说作案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的?”

我摇摇头说道,“不清楚,但是这些灶台的炉灰肯定是有人刻意清理走的,一定是在隐藏什么。”

过了一会,张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我问道,“检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张哥说道,“我又派人检查了一遍,发现正如你所说的灶坑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也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了,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人都消失了呢?”我问道。

&是昨天一个来这里窜亲戚的人报案的,他住在邻村,给这边的亲属打电话想过来看看,但是一整天都没人接电话,他就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人全没了,于是就报案了。”张哥把发现经过和我重复了一遍。

我接着问道,“那个电话现在还能打通吗?在哪里?”

&话找到了,就在各自的屋子里。”

&有的电话都在自己的屋子里?”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张哥觉得我的这个问题很奇怪就反问了一句。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接着问道,“是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还是只是在这个村子里居住的人都消失了。”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在村里居住的人突然都消失了,我们查到有些外出人员还在,并且有外村在这里留宿的人也消失了。”

&么证明的呢?”

&这样,我们在村里找到的手机里有外村人的手机,没在村里的人我们打电话都有人接,说明了以上的猜想。”

&哥,我再问一个问题,村子里有血迹吗?”

张哥答道,“没有,一点血迹都没有。”

张哥把情况介绍完了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说道,“张哥,你能不能派人再检查一下村子,并且再检查一下灶台,这次做一下鲁米诺试验吧,所有地方都做。”

张哥迟疑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要做鲁米诺试验啊?整个村子没发现一处有血的地方啊,为什么你非得让我重点检查灶台的鲁米诺反应?”

我解释道,“你不觉得一个农村一点血迹都没有太可疑了吗?农村整天杀鸡宰猪的,要说一点血都没有绝对不正常,这说明有人把血迹擦掉了。如果把血迹擦掉是为了隐藏某些事情,那把灶台里炉灰清空也是为了隐藏某些事情,我觉得这两件事隐藏的是同一件事。”

张哥问道,“是什么事情呢?”

我答道,“村子里的人都被杀了,尸骨被烧成了灰落在灶坑中,然后所有的炉灰都被清空了。这就是我的推论,至于因为什么,过程如何我还不知道。只有等鲁米诺试验反应结果才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张哥听后一言不语,沉默了一会他说道,“如果是真的,你觉得是什么人干的呢?”

我答道,“除了那些魔头,谁有这么强的实力干这件事,我觉得这事过程会让我们想想不到,杀一个人全村都会出大动静,杀了全村的人竟然没有一个逃跑叫救命的,而且事后将痕迹擦得干干净净,这决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他能抹去所有痕迹,但是血液留下的证据他抹不掉,一定能测出鲁米诺反应的。”

张哥听后说道,“好吧,我试一试,如果是那帮魔头,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知道。最好别瞎猜,容易干扰我们自己的思路。”

张哥放下电话后就开始找人做试验,鲁米诺试验是检测血液痕迹的一个方法,如果有地方沾过血迹,即使把血迹擦掉任然会有一些血液分子深入到所沾过的地方,鲁米诺试剂一碰到这些血液分子在紫光灯的照射下就会出现荧光反应。我和竹亦萱、王凤仪三个人就在这边等着那边的结果。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张哥打来电话有点激动的说道,“你小子行啊,果然有反应,我等会把照片给你发过去,你仔细看看吧。”

过了不到五分钟邮箱收到了张哥发来的照片,在照片里看到在床上、部分地面上,灶台上及灶坑里都有鲁米诺反应,不过从反应来看,血液的出血量并不是很大。我把照片摊开与竹亦萱还有王凤仪一起查看照片,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突然间王凤仪喊道,“我发现问题了!”

我和竹亦萱一起看着她,她把照片翻给我们看,你们有没有发现,所有的血迹都是在床上、地上、灶台上,而其他地方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竹亦萱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恍然大悟,马上拨通了张哥的电话,电话一通我没等张哥说话,我连忙问道,“张哥,是不是所有屋子的床上都有血迹?”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除了那些没人住的屋子外都有血迹,怎么了?”

&明白了,等会再和你说!”我把电话匆忙挂了,张哥非常纳闷自己在那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

我放下电话后和王凤仪说道,“果然如此,每个有人住的屋子里床上都有血迹。”

竹亦萱在一旁还很懵,问道,“这能说明什么?”

王凤仪道,“这说明,所有人都是在床上被杀死的,都是在睡着的状态下被杀的,也就是说作案人在一晚上就把全村人都杀光了,然后毁尸灭迹,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说道,“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总不会因为想杀人而杀人吧,一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王凤仪问道,“为什么要毁尸灭迹呢?”

&定是不想让人发现他杀了人呗。”竹亦萱答道,并说道,“会不会是那个婆雅稚干的?”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他的性格是搞破坏,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做,即使是悄无声息的做也只是把人杀光,不会毁尸灭迹,所以这件事与他无关。”

&是谁呢?”

我看着照片寻思着这个问题,血迹从床上到地上再到灶台,脑子中出现了一个在熟睡中杀人然后把人拖到地上扔进灶台焚尸的画面,这里我一定遗漏了些什么。反复的思考了几次,也没有什么结果。这时候竹亦萱拿着照片问道,“这灶台这么小怎么把尸体塞进去啊?”

竹亦萱这个问题让我脑洞打开,我扶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帮大忙了啊!”

竹亦萱还是没明白她帮什么忙了,我解释道,“你问的问题让我解开了答案。”

竹亦萱懵懵懂懂的问道,“可是我没想到原因啊?”

&没想到不要紧,关键是这个问题提的好,这么大个人怎么塞进灶台?”我反问道。

竹亦萱琢磨了一下说道,“只有分尸了,这怎么了?不很正常吗?”

我摇摇头说道,“不正常,至少照片上看不正常,你们看,如果要分尸,那这照片里哪里不对劲?”

竹亦萱和王凤仪看了一会,王凤仪惊叫道,“血迹不对!”

&血迹不对,如果是分尸,那应该到处是血才对,而这里的血迹特别少,那说明什么?”

竹亦萱问道,“没有分尸?”

&对!是在分尸前,尸体里的血已经干了!”我解释道。

竹亦萱反问道,“这血怎么会干的?不是一晚上就把人杀死了吗?”

我说道,“血是被凶手盗走了!”

&走了?怎么盗的?”竹亦萱更不敢相信这个答案了。

我答道,“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吸血鬼!”

&血鬼?”竹亦萱对这个答案很意外。

我看了一眼王凤仪道,“这个答案我一点也不意外,我和王凤仪都见过吸血鬼,胡双月也见过。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那天我们在那城堡地下见到的那个人头蛇身的家伙干的。”

竹亦萱问道,“那家伙是谁?”

&莉丝,亚当的前妻,让吸血鬼获得力量的魔法师,地狱最深处的的魔鬼。”我答道。

&不是吸血鬼,但是她教会了吸血鬼祖先从血液中获得力量的方法,所以她吸血应该和吸血鬼不一样,吸血鬼是为了生存,她是为了强大。这可能就是她最近这些日子根本没在我们眼前出现的原因,她一定是背地里偷偷的吸人血壮大自己的实力,这次偷袭村庄可能是有其他的目的,原因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推测,未必准确。”

我们得出结论后就给张哥去了电话,我在电话中把这些推测讲给张哥听,张哥听后直咧嘴道,“这些我怎么向上边汇报呢?不太方便啊!万一有人有什么想法,趁机折腾些事出来可能对你们不利,不拿别的说,就单说要扣减经费就很难缠。”

我眼睛一转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

&说,管用我请你吃饭!”

我说道,“好,你就说调查不清,当做灵异事件处理了不就得了,然后把我的推论私下告诉老爷子就行了。”

张哥反问道,“这行吗?这可不符合规定啊!”

&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规定肯定说报告要讲真凭实据吧?”我问道。

张哥说道,“这肯定的,不能胡编乱造。”

&不就成了吗?我说的都是猜测,你的报告就写到有血液鲁米诺反应就行了啊,至于我说的莉莉丝,以后万一是真的,你就说当时只是瞎猜谁知道是真的,这没谱的事当然不能写到报告中了。”我把我的方法说完,张哥在电话那边就笑了说道,“还是你有办法啊!”但是张哥马上转了话锋问道,“那接下来,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我说道,“没办法!”

&办法?为什么?”张哥有些着急了。

我答道,“这件事发生很突然,又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现在连嫌疑人都是猜的,怎么去找?到哪去找?这都是问题,所以没有办法,只能等她再犯案,我们再抓她。”

张哥有些迟疑,他说道,“可是下次也许又是一个村子的人遭殃啊?”

我叹道,“我也想抓住她,但是无能为力,我们不怕那种在明面上很强的对手,就怕这种暗地里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警察最难抓的不也是那些小偷吗,这个家伙就像小偷一样,她一般不出现,出现就必定犯案,而且动作很快,我们很难抓到她。”

张哥还是不死心,问道,“那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我的只是后边还没有说出来,张哥就着急的说道,“别只是了,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不试谁知道呢。”

看张哥这么着急我就把我的一个不完整的办法告诉了他,“你应该去找那些炉灰,尸骨就算焚烧的再干净,一个村子的人肯定有百十来号,加上家家灶坑里的炉灰,这不是一个小的重量和体积。她肯定有倾倒的地方和工具,要么是便捷的货运工具,要么就是就近掩埋。我不认为这个家伙会开车,肯定是就近掩埋,你说了村里挖了个遍也没找到,那试试村外,比如什么山沟河谷这些人迹稀少但是又不算太远的地方,应该能找到那些灶台炉灰和尸骨的。但是我觉得没什么用。”

&他有用没用的,先找到再说。”张哥听了我的建议后就挂了电话。

我那个电话里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后边其实是要说,只是你找到了这些尸骨,下边的线索也会断了,没有人会看到她去哪了,自然也找不到下落。果不其然,过了半天,张哥来电话,在电话里说道在村外山下的河沟里发现了一片被挖过的土地,翻开一看里边有掺杂人骨的炉灰,另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那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我的只是后边还没有说出来,张哥就着急的说道,“别只是了,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不试谁知道呢。”

看张哥这么着急我就把我的一个不完整的办法告诉了他,“你应该去找那些炉灰,尸骨就算焚烧的再干净,一个村子的人肯定有百十来号,加上家家灶坑里的炉灰,这不是一个小的重量和体积。她肯定有倾倒的地方和工具,要么是便捷的货运工具,要么就是就近掩埋。我不认为这个家伙会开车,肯定是就近掩埋,你说了村里挖了个遍也没找到,那试试村外,比如什么山沟河谷这些人迹稀少但是又不算太远的地方,应该能找到那些灶台炉灰和尸骨的。但是我觉得没什么用。”

&他有用没用的,先找到再说。”张哥听了我的建议后就挂了电话。

我那个电话里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后边其实是要说,只是你找到了这些尸骨,下边的线索也会断了,没有人会看到她去哪了,自然也找不到下落。果不其然,过了半天,张哥来电话,在电话里说道在村外山下的河沟里发现了一片被挖过的土地,翻开一看里边有掺杂人骨的炉灰,另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第223章 寻找白虎

接下来的两三天内,张哥那边的调查便不了了之,递上去的报告随便按了个灵异事件问题无疾而终。相同的事情并没有再次发生,也算是让人们暂时的安下心来了。两三天下来,胡双月再次恢复了体力,韩冰冰的身体也恢复了很多,可以独自在别墅中行走而不用人陪同了。

我见胡双月好了过来就问她道,“你现在还敢不敢再召唤白虎的幻象了?”

胡双月很自信的说道,“当然敢了,不过有个前提,得让王姐给我准备好吃的才行!”王凤仪听到这自然而然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们做好准备之后就开始再次召唤白虎的幻象,一切都是那么顺利,胡双月很快便召唤出来白虎的幻象。当白虎的幻象出现的时候,我和竹亦萱将朱雀和青龙的灵力也唤醒了。当白虎再次遇到青龙和朱雀的时候,白虎说道,“上次你们说的时间太长,让这丫头的体力透支了。这次长话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雀说道,“狐妖要复活了,阿修罗王也将真身带到了人间了,想打败他们,我们需要你。”

白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不过我现在还在沉睡中,自己醒不过来,需要你们来找到我把我唤醒才行。”

朱雀问道,“你在哪里呢啊?”

白虎说道,“我在撒哈拉的沙漠里,一个方圆三百里毫无人烟和生机的地方,一个隐秘的地下洞穴中,具体到地方想怎么找我,你们知道。”说完白虎便消失了。

我们松了一口气,青龙说道,“这下好了,它算是答应你们了,你们快准备去找它吧。”

我忙问道,“它没告诉我们具体地址,这怎么找啊?”

青龙说道,“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估计是它自己也不清楚具体在哪,它根本不记地名的,能记住个撒哈拉沙漠就不错了。它不是给你们条件了吗,顺着那个条件去找吧。”

青龙刚想收住灵力继续休息,我忙问道,“它说具体怎么找它要问你们,到底怎么找啊?”

青龙说道,“这个你问老鸟吧!”说完就收起灵力继续休息去了。

我问朱雀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召唤白虎的幻象这么难吗?”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个原因是这方法很复杂,一般人不会,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灵力的需求与离白虎距离的远近有关。而召唤者多数在华夏的土地上,自然就要消耗大量的灵力甚至是生命,这是白虎不想让别人乱用它的幻象特意躲那么远的地方去。当你们离白虎特别近的时候灵力的需求就不是那么大了,甚至都不要用血来做祭祀的引子,这个让这丫头到时候一试便知道地方对不对了。”朱雀说完也收住灵力休息了。真相是这样,不免让我们为竹莹之死再次悲叹起来,原来一切只是因为距离。

接下来我们用卫星和地图在撒哈拉沙漠找寻附和白虎所说的三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方,三百里就是一百五十公里,从地图上来看附和这个条件的地方还不少,有三十余处,最小的一处范围大概有几公里,最大的范围达到上百公里。王凤仪把这些地方在地图上圈出来后问我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道,“一个一个地方去找!”

王凤仪和张哥联系了一下,安排了飞机和护照让我们去撒哈拉地区寻找白虎。这个地区横跨十几个国家和地区,最要命的是这片土地上的局势都不怎么安定,尤其是最东边的苏丹常年处于战乱状态,就算相对稳定的国家这片地区也是时常有地方军阀间的武装冲突,犯罪更是家常便饭。所以在给我们申请外交通道的时候,特意给我们申请了在这些国家的持枪许可,不过这些主要是武装不会灵力的队友,对于我们几个会灵力的人来说,这些倒是不重要。

这些持枪许可面对政府军的时候是管用的,遇到地方军阀管用与否还真不好说。所以张哥特意给了我一些当地他的朋友电话,只要到时候提他多数情况下就不会有危险。即使遇到的人不认识他,他的这些朋友也有能力与其斡旋保我们平安。

我们准备的非常快,一天后的机场,我们出发。出发的时候张哥特地塞给了一部电话,他说道,“这个电话可以直拨我的电话号码,如果遇到说不清的时候,在他们当地头目的面前拨这个电话,拨完就把电话给当地的头目听,我直接和他们交涉,一般来说不会有问题的。”

我收好电话,对张哥表示了感谢,然后登上了飞机。飞机起飞了,这次的旅途有十多个小时,中途不停,直飞埃及首都开罗,然后从那里我们南下进入苏丹再向东到达我们最东边的一个要探查的区域。

我们安排这样的行程是计划好了的,我们分别在最东边和最西边的区域让胡双月尝试召唤白虎的幻象,看看哪次灵力消耗的小就确定哪边离白虎的真身更近,这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一个猜数的游戏,每次计算哪个更接近数字最后逼近答案。苏丹最东边的一片无人区是我们在地图上圈出的第一个地方,最西边的就是在西撒哈拉的无人区内。

十个小时候,我们到达了开罗,虽然这里是人类古文明的发祥地,但是我们也无心去观光旅游,下了飞机立刻钻进酒店开始倒时差。经过两天的休整,我们的时差也倒了过来,张哥事先在这里安排的联络人,也给我们准备好了进入沙漠的汽车。我们七个人加上向导一共八个人,正好两辆越野车。这次来寻找白虎,肇福源和刚刚康复的韩冰冰都没有来,韩冰冰就交给肇福源照顾了,张哥也派了些保镖去保护她的安全。

车子进入苏丹后不久就从公路上开了下来进入了沙漠,向东开去,这两辆车都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轮胎是耐磨的,油箱是超大的,车的后背箱里也装满了备用的柴油,汽车之所以用柴油就是能够节省空间,另外柴油的动力也较大,只是坐着不舒服而已。车内也用钢管进行了加固,防止意外翻车造成车子变形,保护车内人员的安全。

为了省油,进入沙漠后,我们的车子就关上了空调。我们把车窗打开改成用自然风降温,不过沙漠里近五十度的地表温度还是让我们很难受,我们只好把衣服全脱了,穿上t恤和短裤坐在车中。

车子一路向东离我们预计的目的的有将近三百公里,幸亏沿路的沙漠较为平整,省去了上下坡的油耗,不过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参照物,除了gps外,我们没有任何能够辨别方向的方法。车子一路很颠簸,无论开车的人还是坐车的人都很疲惫,所以每开上五十公里就换人来开,充当司机的除了那个向导外就是我、刘丰衣还有小平头,三位女士和不会开车的凌霄负责休息。

开始的一百公里还很顺利,就算没有空调,沙漠中吹过的风还是能从我们身上的汗水带走热量,让我们皮肤的温度迅速降到很适宜的程度。不过再往后开就不是那么好了,大风吹了起来,卷起很大的风沙,沙子从窗户打进车内碰到我们裸露的皮肤上犹如刀割一般。我们只好把窗子关上,但是问题又来了,窗户一关上,车内没有了通风,我们就如同在一个闷罐子里,越憋越热,为了留下返回的油,还不敢随便开空调,其实在这种高温下开空调的意义也不大,因为空调一般最多能够降低气温的极限是十度,不会超过这个度数的。将气温从五十度降到四十度对我们缓解炎热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我们思来想去之后,只好将长衣服穿上,头带纱巾,将窗户再次打开。虽然这样会弄得灰头土脸,但是至少不会被热死。

沙漠里的车的速度看似很快实则很慢,全程我们的车速都没有超过五十公里,在经历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地图上标示的那个地点。

停下车之后,我们第一件事就是吃饭,一整天的车程加炙热消耗了我们很多体力,坐车的也比开车的没省多少力气,大家都是汗流浃背,这里边最关键的就是胡双月。这次寻找白虎能且只能靠胡双月的灵力了,她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就白跑一趟了。胡双月本来要很着急的进行召唤白虎,但是被我劝阻住了,我告诉她如果她状态没调整好,那对召唤白虎所消耗的灵力的感觉不会很准。于是在我们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胡双月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我们才开始召唤白虎的幻象。

过程进行的很顺利,整个过程我和竹亦萱也用灵力查探胡双月的状态,在这里明显比在北京召唤白虎的幻象要省了不少灵力,但是还没到那种轻松的状态,胡双月依然需要用自己的鲜血进行祭祀才行,只是量不需要那么多了。

召唤出白虎的幻象后我们也没问它什么,因为青龙已经告诉我们白虎对地点不熟悉,所以我们为了节省时间和灵力就让胡双月收住灵力,由白虎散去。

我让胡双月记住在这里使用灵力的大小,当她确认记住之后我们连忙往回赶路。返程的路上,我们的心情就比来的时候要好一些,因为不必担心没有油怎么办,没有水没有吃的怎么办,我们带来的补给还剩下大半,所以足够赶回去了。

到了黄昏时刻,我们的车终于又走上了公路。夕阳下,撒哈拉沙漠被映成了金色,王凤仪伸着懒腰说道,“真美!好舒服啊!”我们众人朝窗外望去,一条公路在沙漠中穿行,这也属于一种奇迹吧。

经过了三天两夜,我们终于回到了开罗,我们并没有着急出发而是休息了一天,毕竟西撒哈拉地区的条件比开罗差多了,那个地方至今还是没有政府的地方,两个国家都宣布对那里拥有主权,至今战乱不断,真不明白那么大片的荒漠有什么值得抢的。

一天的休息洗去我们所有的疲惫,我们再次坐上飞机横穿整个非洲,四个小时的飞行后,我们到达了西撒哈拉地区,刚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这里的紧张气氛,飞机场有很多军人荷枪实弹保护着。我不担心我们的安全,反倒是很担心我们的飞机会不会在我们回来之后被偷走了。不过担心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张哥在这里事先找到的向导过来迎接我们。这里和开罗不一样,除了安全不佳外,也没有像样的酒店,所以我们出了机场直接坐上安排好的沙漠越野车直奔我们的目的地,这次我们的目的地相对近一点,从机场出发不过四百公里远,开车的话一上午就能到,我们的旅途很顺利,就如计划一样在下午不到两点的时候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次还如同在苏丹那次一样,胡双月很快的施展出灵力召唤出白虎的幻象。当白虎的幻象出现时,就立刻收住灵力,让白虎的幻象再次消失。

她一结束,我就问她道,“怎么样?感觉哪次用的灵力小?”

胡双月琢磨了一下说道,“还是上次比较轻松,这次觉得有些费力。”

这是一个好的消息,证明了我们一开始的计划是对的,我们出发的时候还生怕胡双月分辨不出来使出灵力的大小,那样这次真的就要成地毯式搜索了。既然她嫩感觉到灵力的大小,就说明找到白虎只是时间的问题。不好的消息是我们又得返回非洲东部,路程上又要折腾了。

我们打开地图找到了一个两次召唤白虎幻影中间靠东的一个点,准备下一次前往那里。在决定了之后,我们就立刻启程要返回机场,争取在天黑前能登机离开这里。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当我们从沙漠中把汽车开车,开到了那个叫路还不算路的土路上时,我们的前方就被一群武装皮卡截断了,他们朝着我们的车飞驰过来。向导用不太地道的英文说道,“不好了,这是南部武装政权的人,你们降落的机场归北部武装政权管,你们的通行证恐怕不起作用,他们很可能把你们绑架或抢劫了。”

我问道,“怎么南部武装的人能跑到这里来?这里不归北部武装管吗?”

向导无奈的说道,“这里其实是两边武装的交界区域,时常会有人越界,毕竟这里地广人稀,无论哪方都看管不过来的。”

通过车上的无线电,我与另外一车的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向导说前边的是敌对武装分子,小心一些。”

这些武装分子将我们两辆车团团围住,从一辆车上下来了两个端着ak47的人,我用无线电告诉另外一辆车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轻易交火。

那两个持枪的人走到我的车前,向导摇下车窗用土语和他们交流,这两个人示意让向导出示通行证,向导看了看我,我点头同意。他将通行证递给他们后,其中一个人将通行证扔在地上,然后又同向导说了几句,向导听后转头对我说,“他们说这个通行证在他们这里是无效的,想要通过这里需要购买他们的通行证。”

我对他说,“你问问他们要多少钱?”

向导把我的意思转达给那个人,那个人琢磨了一下用生涩的英文直接对我说道,“一万美金,每人。”

我指了指向导意思是包括他吗,那个人好似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说道,“八万美金,你们走。”

我让向导告诉他们,我们没带那么多现金,能否留下账号,我们会转账给他们。当向导把我的意思告诉他的时候,那个人拿枪指着向导说了一堆话,向导吓得举起双手,转过头颤颤巍巍的对我说道,“他们说,必须现金,没有现金打电话叫朋友送来。”

我笑道对向导说道,“告诉他们,没问题,我可以叫朋友送来,不过我要见他们的老大,见了老大后,我可以给他们八十万美金。”

向导看着我,那种眼神似乎在说,哥们,你没搞错吧?他倒不是担心我们的钱,他是害怕见这帮武装分子的老大。我点点头示意让他翻译,这个向导犹豫了一下对那个拿枪的人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我的意思。

当向导说出这些话之后,那两个武装分子也愣了,端起枪直接对准了我,喊了起来,随着他的喊声,周边围着我们的那些武装皮卡也将枪口对准了我们。向导翻译道,“他在喊,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见他们老大。”

我笑道,“告诉他,他没资格和我谈,见了他老大他自然明白,否则他的老大会惩罚他的。”

向导捏了一把汗,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敢翻译这句话,想了半天,那个武装分子见我说完话了这个向导还不翻译就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对向导大吼大叫起来。

向导在枪的威逼下还是进行了翻译。可以给他们八十万美金。”

向导看着我,那种眼神似乎在说,哥们,你没搞错吧?他倒不是担心我们的钱,他是害怕见这帮武装分子的老大。我点点头示意让他翻译,这个向导犹豫了一下对那个拿枪的人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我的意思。

当向导说出这些话之后,那两个武装分子也愣了,端起枪直接对准了我,喊了起来,随着他的喊声,周边围着我们的那些武装皮卡也将枪口对准了我们。向导翻译道,“他在喊,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见他们老大。”

我笑道,“告诉他,他没资格和我谈,见了他老大他自然明白,否则他的老大会惩罚他的。”

向导捏了一把汗,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敢翻译这句话,想了半天,那个武装分子见我说完话了这个向导还不翻译就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对向导大吼大叫起来。

向导在枪的威逼下还是进行了翻译。

第224章 西非红狐

向导战战兢兢的,但是还是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了那个武装人员。那个武装人员先是一愣,他肯定没想到他拿枪指着我们的情况下还会有人说出这种硬气的话,不过他随即喊叫了一句,我让翻译把他的话翻译过来。

翻译说道,“他问你凭什么见他们老大?”

我说道,“告诉他我叫毒蛇张,他们老大叫西非红狐,把我名字告诉他们老大他们老大自会见我。”

向导半信半疑的将我的话翻译给了武装分子。他的话刚说完,那两个武装分子就开始交头接耳嘀咕起来了,他们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向身后的车挥手喊了几句,一个人拿着电话就跑了过来。他打了个电话和电话里面聊了几句,他边打电话边看着我,过了一分钟他放下电话然后对向导说了一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我问向导他说的是什么,向导答道,“他让我们跟着他,不准掉队。”

我在无线电中和另外一辆车上的人说道,“听到了吧,跟上!保持警戒!”

小平头在无线电中回复道,“收到,明白!”

要说我为什么知道他们老大的绰号,那是因为在来这里之前张哥将各地主要的武装分子首领都告诉了我。从我们遭遇武装分子的地点里推测我觉得遇上的是西非红狐的人,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其它较小的武装组织的人,但是从概率上讲西非红狐的可能性大。我刚才的做法里边也是有三分的运气,不过我相信这里的其他小武装组织听到西非红狐的名号也不敢轻易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不怕得罪我们,但是肯定怕得罪西非红狐。

刚才那个武装分子上了一辆车后将车子开起来然后转身对我们一招手示意跟上,我们就跟了上去。他们一共有八辆车,四辆在我们前边,四辆在后边,把我们两辆车夹在中间防止我们逃跑。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子,村子周围有很多武装人员把守。当我们来到村子的一处广场上的时候,车队停了下来。之前那个武装分子带着一队人走了过来敲了敲窗户,示意我们下车。

我们下了车过来一队人对我们进行搜身把我们的枪缴了,然后带我们进到广场边的一个屋子中。

我们来到屋子中,看到屋子中间的大桌子后坐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白人,看模样约莫快五十岁了,鬓角发白,眼神犀利,估计他就是这里的老大西非红狐了。那个带头的武装分子对他说了几句话后,西非红狐站起来打量了我几下后突然掏出枪指着我用英文说道,你不是毒蛇张,你究竟是谁?”见次情况他手下的人也都突然拿起枪指着我们。我们的人也都很紧张,凌霄和竹亦萱立刻就想动手。我见势态紧张连忙示意他们不用担心,很冷静的答道,“我的确不是毒蛇张,但是我是毒蛇张的兄弟,他说只要在您这里提他的名号,您可以保我们平安。”

西非红狐依旧表情严肃冷冷的说道,“你说你是毒蛇张的兄弟,你怎么证明?”

我答道,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西非红狐把枪往前顶了一下说的,“你不用诈我,我没有他电话,快说,你是谁?”

我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没有他电话,我有他的电话。”说完我就将手伸向怀里。

西非红狐紧张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电话,不用这么紧张,我们的枪都被你手下收走了,我拿的除了电话还能有什么?”我笑着说道。

西非红狐说道,“动作慢点!用两个手指!”

我打开衣服亮给他看,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从内侧口袋把电话夹了出来。我用左手接过电话晃了晃,问道,“我可以打电话了吗?”

西非红狐迟疑了一下,我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便说道,视频通话,不仅能听,还能看。”

西非红狐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外号中有个狐字就是拜他谨慎的性格所赐。刚才我说可以打电话时他还迟疑就是因为声音是可以模仿的,但是当我说可以视频通话的时候他便答应了,因为容貌和声音同时都能模仿的还是不太多的。至少针对他这么一个地区武装组织的头目一般不会这么做,大可直接用更强的军事实力碾压过来就行了。

电话接通后,屏幕里看到了张哥的画面,西非红狐看到张哥立刻脸上就露出了笑意,他说道,“毒蛇张,真是好久没看到你了啊,你说你啊!你的人来这里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呢,幸亏把话说明白了,要不然发生冲突伤到你的人,我怎么向你交待啊!”

张哥在电话另一边叹道,“真是好久不见啊!其实我们这次出发前也不知道去哪,都是很随机的。这位柯队长是我过名的兄弟,他说的话可以代表我说的话,还希望您能保证他的安全啊!”

西非红狐道,“那是自然,既然是你兄弟,那就是我兄弟,不过我说啊,他刚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说和你是兄弟我以为他是骗我的呢,看他长得那么年轻,好像比你我小上快二十岁了吧?”

张哥笑道说,“你可别小看他啊,他还有他身边的人可个个都是高手,如果刚才真发生冲突了,受伤的可不会是他们。”

西非红狐惊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接着对张哥说道,“你不是逗我玩吧?他有这么厉害,和你比怎么样呢?”

张哥摆摆手道,“他比我厉害多了,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西非红狐这下眼睛直了,问道,“不会吧?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士兵了,他比你高出一个层次,那他得有多厉害啊?”

张哥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用我们中国一句话说,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是士兵,他们……”这个时候张哥特意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传啊!”

西非红狐连连点头道,“好,你就告诉我,我不乱传!”

张哥故作神秘的说道,“他们根本不是人!所以和我们不在一个层次上。”

张哥这话说出来之后,我明显看到西非红狐浑身一哆嗦,他侧目看我,脸上挤出笑容对我点头示好,显然张哥这句话把西非红狐吓到了。我心里暗自偷笑,张哥这么说的目的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毕竟这西非红狐和他也有一阵没打交道了,所谓的人心不古,谁知道这些年西非红狐是否还记得张哥的情谊,张哥这先把他镇住让他不敢造次。我强忍着笑容,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面对西非红狐尴尬的笑容我也礼貌的回之以理。

西非红狐之后又和张哥叙旧了一会,挂了电话之后,西非红狐便开怀大笑道,“原来是毒蛇张的兄弟,一切都是误会,让各位受惊了,作为赔罪,今晚我招待大家开一次宴会。”

西非红狐马上找来几个手下用土语吩咐了一下然后就请我们道旁边的会客房落座。话说西非红狐毕竟是一方枭雄,刚才张哥那几句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他有些失态,但是很快他就能调整心态变为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看来这当老大的心理素质过硬是第一位的。

在会客厅里,我们坐好后,西非红狐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但是他还是对我们的目的颇感兴趣,他问道,“刚才听毒蛇张说你们这次来连目的地在哪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答道,“不能说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只是可能的地点太多了,有几十个遍布整个撒哈拉沙漠,横贯整个北非,所以说不知道在哪也差不多。”

西非红狐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答道,“正是!”

我这句话说完了,西非红狐的眼睛发亮了,他略带喜色的问道,“请问你们找的是什么东西,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尽管只有那么短暂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也看出来他不是想帮忙,而是认为我们在找宝藏,想从中分一杯羹。我低头笑了一下,决定告诉他们我们的目的,不过这里稍微改变了一下内容,我说道,“我们的确是在找东西,如果红狐大人能够提供帮忙时再好不过了,我们想找的是一个深藏在沙漠中沉睡千万年的恶魔,不久他就要重新苏醒祸害人间,我们要在趁他完全苏醒恢复魔力之前将其斩杀以拯救这个世界。”

西非红狐听到这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估计他开始后悔刚才提出要帮忙的事了。不过他毕竟天性狡猾,还在试探我道,“你们要斩杀恶魔,不知道这恶魔怎么斩杀?枪炮是否管用?”

我摇了摇头道,“枪炮这下虽然管用,但是无法对这些恶魔造成伤害,这些东西打到他们身上只能让他们有些疼痛感,暂缓他们的行动而已,如果想真正斩杀恶魔需要用到魔法。”

西非红狐眉头一皱,问道,“难道队长会使用魔法?”

我点了点头答道,“是的!”

西非红狐还是不相信,便提了个建议,“等会开宴会之时,能否请队长赏脸给我们这些孤陋寡闻之人露上几手?”

我笑了笑道,“当然可以!”

话说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们在这里聊了一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这个村子毕竟比较落后,电力设施也不算完善,所谓的宴会只是在广场上摆上篝火,大家围坐一圈的篝火晚会罢了。宴会之上,西非红狐给我们上了这里的最好的食物烤全驼,面对这种异样美味我的食欲并不是太好,而胡双月还有小平头则来者不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除了美食还有美酒,北非这里的酒虽然不如法国,但是依旧甘洌香醇。

酒过三巡,西非红狐端起酒杯站到广场中间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这老大的权威在这里就立刻体现了出来,全场立刻鸦雀无声,只剩下小平头和胡双月狼吞虎咽的声音,竹亦萱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收敛了下来没了动静。

西非红狐用土语说着,我们的向导同时为我们进行翻译,西非红狐说道,“各位弟兄,今天来的客人是我一位故交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各位一定要以自己人相待,热烈欢迎他们。”

西非红狐这些话说完,他的手下立刻发出狂喜的叫声,并向天鸣枪庆祝,这种场面怎么看都像恐怖分子,其实这些地方武装组织训练不正规和恐怖分子的行为方式比较像,除了不会去搞自杀式袭击外,剩下的绑架打家劫舍是稀松平常,甚至不如一些组织极强的恐怖分子纪律性高。

一番狂乱的欢迎仪式后,西非红狐继续说道,“这次来的人的首领是柯队长,别看他年纪轻轻,但是他会我们谁都不会的魔法。”

此言一出,西非红狐的手下便开始交头接耳的嘀咕了起来,一阵喧闹后,西非红狐喊道,“别吵!安静!”场下立刻鸦雀无声,他环视了一周接着说道,“大家想不想看柯队长给我们表演一下他的魔法啊?”场下立刻传来欢呼和掌声,这时候西非红狐转头看着我说道,“柯队长,请吧!”

我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心想这个西非红狐真是个老狐狸,他就是想试探我到底会不会“魔法”,魔法我自然是不会,但是我会灵力,反正在他们眼里这些根本没有差别,我走到场地中间,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对西非红狐说道,“这里恐怕不太合适表演魔法。”

西非红狐不解的问道,“哪里不合适?”

我答道,“这地方太小,我怕伤了你们的人还有烧了你们的房子。”

西非红狐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那兄弟你看哪合适呢?”

我说道,“这样吧,村外的沙漠,那里什么都没有正适合表演,即伤不到人又毁不了财产。”

西非红狐点头说话,回头便向他的手心传达了他的命令,大家全部起身来到村西侧的沙漠边缘,为了看清我的表演,他的手下特地举着火把过来。

来到沙漠边上,西非红狐说道,“队长,这里怎么样?”

我看了看周围说道,“正合我意!”

&就开始吧?”

我点头说好,我让所有人都退后一段距离,然后故作玄虚做了一些哨的动作,王凤仪在后边看到我这样装神弄鬼的,在后边偷偷直笑。我觉得要是我不多做些事情,不把这些人一次性镇住,是没法让他们服气的,如果他们不服气,即便不给我们找麻烦也会对我们不利。

我在装神弄鬼的舞了几下之后将灵力聚在手上,这次我用了将近一半的灵力,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灵力瞬间转化成了火焰喷涌而出,将我对面的半边天都烧成了红色,脚下的的砂石都被灼烧成了红色。我们这些人对我的灵力早已习以为常,但是西非红狐和他们的手下被这种场景惊呆了,他们也半天没有发出一点动静,静悄悄的,我见到已经达到目的了,于是收住灵力灭掉火焰,转身看着他们。这下他们终于爆发出来欢呼声,西非红狐走到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当毒蛇张说你比他厉害很多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这下我信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他说你们根本不是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笑道,“这个怎么说呢,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算是半人半神吧。”我故弄玄虚,进一步夯实我们在西非红狐头脑中非人类的印象,让西非红狐对我们敬而远之。

西非红狐在得到我的回答后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你这实力应该是世界第一了吧?”

我摆摆手道,“哪啊,比我厉害的多的去了!”

&这也太谦虚了,就你这样的,还能有比你厉害的?”

&真没谦虚,我们要出收拾的那个恶魔,他就比我厉害,要不然我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先不说那个恶魔,就我们队伍中,我都不是最厉害的,虽然我挂个队长的名头,只不过是我善于和别人打交道罢了。”

听到我说队伍里还有比我厉害的人,西非红狐大吃一惊,忙问道,“你们队伍里有比你还厉害的人?是哪位啊?”

我指了指胡双月,西非红狐看到我指了胡双月他又是吃了一惊道,“那个小姑娘?她比你还厉害?”

我点点头道,“是的,虽然实战经验还没我多,但是她的实力在我之上。”

西非红狐摇摇头说道,“真的不敢相信啊,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比你厉害?”他比了比胡双月和我的身形,意思是那么瘦小的一个姑娘怎么会这么厉害。

我把胡双月叫了过来说道,“胡双月,你给将军展示一下你的魔力!”

&力?”胡双月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眨了一下眼睛,她立刻明白了魔力的意思,马上施展出她的灵力。就比我厉害,要不然我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先不说那个恶魔,就我们队伍中,我都不是最厉害的,虽然我挂个队长的名头,只不过是我善于和别人打交道罢了。”

听到我说队伍里还有比我厉害的人,西非红狐大吃一惊,忙问道,“你们队伍里有比你还厉害的人?是哪位啊?”

我指了指胡双月,西非红狐看到我指了胡双月他又是吃了一惊道,“那个小姑娘?她比你还厉害?”

我点点头道,“是的,虽然实战经验还没我多,但是她的实力在我之上。”

西非红狐摇摇头说道,“真的不敢相信啊,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比你厉害?”他比了比胡双月和我的身形,意思是那么瘦小的一个姑娘怎么会这么厉害。

我把胡双月叫了过来说道,“胡双月,你给将军展示一下你的魔力!”

&力?”胡双月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眨了一下眼睛,她立刻明白了魔力的意思,马上施展出她的灵力。

第225章 带头套

胡双月施展灵力是毫不保留,即便没有变化,西非红狐这些普通人也能感受到胡双月那娇小身躯内蕴藏着的强大力量。她的灵力时而变成金之护盾,时而变成可伤人的刀锋和银针,这些银针将她脚边的砂石打的粉碎,令西非红狐一伙人发出惊呼声。

表演结束后,西非红狐这下彻底的折服了,他醉醺醺的搭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这下真让我开了眼了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当非洲霸主,我却只能当这个地区老大。你要是有心,我觉得你一定能做个枭雄的。”

我随便应了几句,但是我心知肚明,这枭雄和霸主岂是那么容易当的,拥有力量的人一旦被自己的**所占领,那最终的结局必定是被自己的力量所吞噬。所以自古以来多少人都是迷失在**与权力之中,我别说做不了枭雄和霸主,我其实根本就没那个心,我只是想赚些钱能够在之后活的自在罢了,现在之所以玩命的去做这些拯救世界的事情,是体内的良心在作怪,当然如果不拯救这个世界,自己的小日子也没法过下去,于是在做英雄的路上越走越远。

酒喝得差不多了,西非红狐叫上来了一些舞女在广场中间跳起舞蹈,北非人拥有阿拉伯人的血统,他们跳的舞蹈自然是阿拉伯的肚皮舞,美丽的舞女上身仅带着外穿的文胸,下身穿着金色的彩裙,裙摆挂着铃铛,随着她们肚皮的抖动发出叮铃的响声。这些舞女面部用薄纱遮面,但是依旧能看到面纱后美艳的容貌。舞女们曼妙的身姿随着带有阿拉伯特色的音乐翩翩起舞,这些舞女一步步的向我们靠了过来,其中那个领舞的走动我的面前扭动她美丽的身姿,舞中透露着柔美和刚强,这种特点正是阿拉伯女人的性格。

这个领舞的舞女最后贴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腿上。西非红狐看着我笑着,示意我可以把这个女人收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一脸苦涩的指了指旁边的王凤仪。这时西非红狐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么个强人还是个怕老婆的人,莫不如别走了留在我们这吧,我们这边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

我笑着答道,“这个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我还是喜欢我们中国。”

西非红狐见我对这个美女不为所动,便也不强求,摆了摆手示意那个领舞的下去,这个女人只露着眼睛,但是我能够明显看出她离开时很不高兴。没有被男人接纳就是对她的侮辱,但是这次我真是无法着想她是不是高兴了。

宴会又进行了一段时间才结束,深夜我们住在各自的房间,王凤仪突然闯了进来,她一进来就不怀好意的问道,“刚才怎么不把那个美女收了啊?我看她都不高兴了。”

我笑道,“你在这我敢收吗?”

王凤仪听后上来就拧了我一把,凶道,“怎么?我在这耽误你泡妞了是不是,我不在这你就敢收了?”

我连忙求饶道,“哪敢啊!我要是敢还不被你吃了啊!”

王凤仪这才把手松开道,“我嘛,不是不讲道理,不过呢,你要是随便把这女人收了带回家就不好了,如果你只是今天晚上和她在一起呢,那我是不会介意的。我看着阿拉伯女人确实和我们这些中国女人不一样,异域风情啊,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去叫来?”

我听着这话就不对劲,连忙躲开说道,“省省吧,要是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别去帮我招惹别的女人去了。”

王凤仪点了点头笑道,“还行,没趁机蹬鼻子上脸,这样,我今晚就留你这了。”说完她就把鞋一甩躺倒我床上来然后说道,“快给我按按肩膀,都要累死我了。”

&令!”我于是坐在她旁边给她按摩,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这种忙里偷闲对于我们俩也是一个不错的放松。

一夜过去,我们启程告别了西非红狐,西非红狐特别客气,临走的时候还送给了我们两箱特产的葡萄酒,我们谢过他的款待,便驱车向北方行驶。路上竹亦萱说道,“这个西非红狐还不算坏嘛。”

我笑道,“那是因为张哥的影响还有我们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实力镇住他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会对我们客气?”

竹亦萱惊讶的问道,“不可能吧?这人至于这样吗?看起来除了长得凶些,也不像是坏人啊!”

&人啊,千万不要以貌取人,你知道张哥和他怎么认识的吗?”我反问道。

竹亦萱摇了摇头,我接着说道,“我来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张哥在这些地方认识的武装组织的头目情况,这个西非红狐和一个叫沙漠之鼠的两个军阀争夺西撒哈拉的地盘,那个沙漠之鼠绝对是人渣里的人渣,对付外来人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并且****妇女儿童。张哥当年的任务就是协助西非红狐铲除这个恶势力,西非红狐在张哥的帮助下刺杀了沙漠之鼠顺利夺得了西撒哈拉的地盘。”

说道这里竹亦萱问道,“西非红狐把这人渣铲除了不说明他不错吗?”

我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消灭坏人的未必就是好人,当初上边决定选择扶植西非红狐不是因为他有多好,是因为他比那个沙漠之鼠强一点点,沙漠之鼠是这地方他最大,极其排外,而且无下限。这个西非红狐除了不****幼女外,一点不比那个沙漠之鼠好,他占领沙漠之鼠的地盘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沙漠之鼠一帮中高层的人极其家人全部屠杀,并且将他们的家里的女人都作为****赏赐给自己的部下,小孩就送给一些部下做仆人,说不定刚才那些舞女就有他当年留下的小孩呢。”

竹亦萱听后惊讶的问道,“这么个恶势力为什么要扶植他?”

我说道,“这就是政治,我们没有那个实力铲除恶势力,这个地方当时沙漠之鼠的实力最强,但是他相比西非红狐恶上许多,并且损害我们利益,这时候你是任其继续做恶,还是换上来一个相对好那么一点的管理这片地方呢?”

&竹亦萱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为什么不把他们俩都杀了?这样不就少了两大恶势力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们之所以能做两个恶势力的头目,不是他们两个人恶,而是跟着他们干的那些人没一个好人,他们俩要是同时死了,这个地区就会群龙无首,下边那些人就想挣上位展开混战,最后倒霉的还是这里的普通老百姓。”

我说完这些竹亦萱不说话了,也许她并不清楚这些事情,人性本善是她的观点,但是这世界上确实有那些本性恶的人,而且人性之恶是她难以想象的。我们之后并没接着谈这些事,我和向导两个人轮流开车,他们两个人在后边睡觉,直到下午我们才开回了北方地区,到了这里我们稍事休息后就上了飞机飞往下一个地点。

这个地点不太好选择,我们从地图上找了一个中部靠东的地区,这个地区在利比亚南部的沙漠中,如今的利比亚局势也很乱,自从卡扎菲倒台后各地军阀也是冲突不断,利比亚除了首都外基本处于无政府状态,即使是首都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安全。所以我们的飞机降落在利比亚首都后便直接进了当地的中国大使馆,在这里我们主要是分析出一条能够供我们到达目的地的安全路线。

商量之后决定去找一个当地的军阀护送我们过去,当然是要付钱的,我拨通了一个张哥给我的号码,电话的另一边响起一声法语问候,我用英文回答了一个问候,对方立刻用不太标准的英文问起来,“你是谁?”

我答道,“毒蛇张的朋友,说我需要帮忙就打这个号码。”

对方沉默了一会问道,“需要什么帮忙?”

我答道,“可以见面说吗?”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他说道,“怎么让我相信你是毒蛇张的人?”

我答道,“你的右肩后侧有个伤口。”

他说道,“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这个不算什么。”

我接着说道,“你对外宣称那是枪伤,其实不是。”

&那你说那是什么?”对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了。

我低声的说道,“是你一段不愿说起的事情。”

对方再次沉默了,然后说道,“就算我暂时相信你了,但是如果我没听到毒蛇张的声音我是不会见你的。”

我笑了一下答道,“这个好办,你的人肯定有听过毒蛇张的声音的,好似他是你的一个部下吧,你可以先让他来和我接触一下,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毒蛇张,他确认后你再决定要不要见我。我找你帮忙是毒蛇张推荐的,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也可以再去找别人。”

他寻思了一下答道,“好吧,我派我的副手联系你,等会你接电话听他的安排。”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电话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电话里问道,“听说你要找我们老大?”

&

&毒蛇张介绍的?”

&

&天下午早上八点到城南的加油站,你自己一个人来!”

&的!”

我放下电话后,把电话里的内容和大家说了,竹亦萱不免有些担心问道,“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该没事,这个人做事很谨慎,不只是他,这些当军阀的人都是很谨慎的,毕竟这个时段自己的命随时会被盯上的,所以处处都需要小心,很正常。再说了,就算他们想为难我,你觉得我会打不过他们吗?”我把这些话说完,竹亦萱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当天晚上我们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我便开车前往城南的加油站,临出发前王凤仪还嘱托我要小心。大约二十几分钟车程就到了目的地,在这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电话才想起来,电话里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起了,说道,“抱歉让你久等了,坐到前边的汽车后座,上车不要和司机说话,后座上有个头套,你把头套带上,车就会把你拉到目的地。”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轿车停到我的面前,我走到车边看道后座上有个一个头套,于是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把头套带上。

司机在后视镜中看到我带好了头套就把车开动了,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车停了,我听到开车门的声音,然后有人把我拉下车,带我走了一段路,我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有人在我身上搜了搜,将我的两部手机都拿走后将我的头套摘掉。

我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灯光,我发现我是在一个小型仓库里,灯光比较昏暗,仓库里有六七个人,其中一个脸上又刀疤的精瘦白人坐在我面前的沙发里,左右和门口站着的人应该是他的保镖。看到我之后,他开口对我说道,“好像你知道我是谁?”

我答道,“北非鬣狗的第一大将,响尾蛇,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第一次见。”

他笑道,“看来是我这刀疤出卖了我啊,你真是毒蛇张介绍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他是兄弟,他说了如果在这里遇上困难找你们就可以,说你们很够朋友一定会念在他当年的情分帮我们的。”

响尾蛇哈哈大笑道,“承蒙毒蛇张看得起我们,刚才让你受委屈了,还请见谅。这时段事事得小心,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了,你说可以让我听到毒蛇张说话,是不是?”

我点头说道,“是的,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看见他,你用那个黑色手机拨号就可以了,只有一个号码,只能打到他的手机上。”

响尾蛇迟疑了一下把电话交还给我说道,“还是你亲自打吧,这手机我太会用。”

我接过电话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他是怕这手机是改装过的炸弹什么的,所以不亲自打,我拨通了电话,十几秒钟后,张哥出现在屏幕上,只是这里信号断断续续的,画面有些卡,我把电话交还给响尾蛇。响尾蛇看到张哥后态度立刻变得谦恭起来,和张哥聊了几下后就把电话挂了,他对我说道,“你需要我们什么帮助呢?”

我指着他桌子上的一个地图说道,“我们要去那里边,但是这一路的状况很不安全,我需要你们的保护,当然是付钱的。”

响尾蛇听后缓缓的说道,“这个钱倒是小事,我想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们是去找其他组织的麻烦的话,那我这边很不好办的。”

我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只是去那里找个东西,那里是荒无人烟的地方,相信也不会和其他组织发生冲突的,这个你们请放心。”

响尾蛇听到这里眼睛一转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先替你们答应了,至于要多少钱,还有最后是否能答应,还得你们和我们老大谈。明天还是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你和你的人都来,一共有几个人?”

&个。”

响尾蛇琢磨了一下,问了下旁边的人,他们两个嘀咕了几句之后,响尾蛇说道,“明天会有一个小客车到那里,你们明天和你今天一样,上车带头套,然后不说话,司机就会把你们拉到地方见我们老大。”

响尾蛇说完叫手下把手机还给了我,然后再次给我带上头套,原路返回,车停下来,司机终于说了一句话,“到了,下车!”

我摘下头套,发现又回到了那个加油站我下车后上车回到了大使馆,我把我的经过和大家讲了之后引得大家一片议论,王凤仪说道,“他们没难为你还算不错。”

胡双月倒是对带头套感兴趣,她问道,“带上头套你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吗?”

我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一路上我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凭灵力还是可以感知我走过的路,那个司机其实大部分时间带着我在城中绕圈,最后把我带到的地方就是城郊的一座仓库那里,最佳的隐藏地点就是在城市,如果在荒无人烟的沙漠搭起一座房子那才是非常显眼呢。

我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和大家讲了一下,这些女人就开始议论了起来,她们关心的不是带头套的安全问题,而是说会破坏她们的容妆和发型,看来对女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美丽重要。

夜里我又和张哥通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他说了下,他仔细分析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这件事还得注意一下,这样……”

我们谈了很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那个加油站,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我看到后边车座上放了七个头套,于是就招呼大家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了,将我们带向北非鬣狗那里。我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凭灵力还是可以感知我走过的路,那个司机其实大部分时间带着我在城中绕圈,最后把我带到的地方就是城郊的一座仓库那里,最佳的隐藏地点就是在城市,如果在荒无人烟的沙漠搭起一座房子那才是非常显眼呢。

我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和大家讲了一下,这些女人就开始议论了起来,她们关心的不是带头套的安全问题,而是说会破坏她们的容妆和发型,看来对女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美丽重要。

夜里我又和张哥通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他说了下,他仔细分析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这件事还得注意一下,这样……”

我们谈了很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那个加油站,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我看到后边车座上放了七个头套,于是就招呼大家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了,将我们带向北非鬣狗那里。

第226章 不一样的军阀

这次车子是真出了城了,一直像南开,大概用了两个多小时,车停下来了,司机说道,“到地方了,摘头套下车吧。”

我们几个把头套摘了下来,我就看到眼镜蛇那个刀疤脸站在车外,他看到我后便迎了上来道,“欢迎到来,我们老大在里边等你们呢。”

我们刚要走向他指的那个屋子,他一下拦住了我说道,“规矩,你还是懂的吧,呵呵!”他笑了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我张开双臂,让他的手下来搜身,我知道他们肯定要搜身的所以出来前就让他们把枪都留在住宿地,所以他们就是摸了摸见没有什么就让我们进去了。

北非鬣狗的驻地是一个二层楼,我们从正门进去来到二楼的会客厅,发现这里与西非红狐那里相比不知道要好了多少,金碧辉煌的客厅,波斯地毯,还有真皮沙发,地中海的红木家具,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了,就是美国总统的会客厅都不会有这么好的家具。

我们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后,一个满头白发,走路一瘸一拐的中年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虽然腿脚有问题,但是身姿挺拔,身披着一件呢子大衣,上边挂满了勋章,他的目光冷峻,看的出来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这个人一定就是北非鬣狗了。

看到他进来之后,我们几个都站起来以表示尊敬,他看到我们后便用英语说道,“请坐!”他身后眼镜蛇跟着进来了,眼镜蛇走到他的身边和他嘀咕了几句后,他便对我问道,“你是毒蛇张的朋友?”

我答道,“是的,您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北非鬣狗了?”

他笑了笑道,“什么大名,都是朋友抬爱给吹出来的。我这把老骨头只不过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些,多交了些朋友而已。”

我恭敬的回应道,“这个先生过谦了,既然朋友都会提起您的大名,那您就一定有过人之处。”

他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很会说话啊,这样吧,你能让我看一下毒蛇张吗?我向你保证,只要让我和他见面,我就会对你提供一切所需的帮助,并且……分文不取!”

&我就先谢过将军了,听说您为人豪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对北非鬣狗表示出我的敬意。然后我拨通了张哥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将电话递给北非鬣狗,他看到张哥后稍微有些激动,便说道,“毒蛇张啊,这多少年没见了啊?”

张哥在电话那边想了想说道,“大概有八年了吧!”

北非鬣狗感叹道,“真是是是无常啊,如今我们这边也变天了。”

张哥回道,“你们的事,我不做评论,我只知道你为人仗义,如果你做到那个位置,北非也许会比现在好的多。”

北非鬣狗说道,“往事不要提了,我就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管好我的事就行了。”

张哥和北非鬣狗又聊了一些往事后便挂了,北非鬣狗把电话交还给我说道,“我和毒蛇张的交情匪浅,既然他说你是他兄弟,我自会帮你,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吧,听眼镜蛇兄弟说你要去个无人荒漠中,是吗?”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就在那边五百公里外的地方,我指着地图说道。”

北非鬣狗看了看地图说道,“我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干什么,我不会过问,但是我得事先警告你一下,那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既没石油也没有财宝,有的只是沙子,你还要去吗?”

我说道,“要去,我不是去找什么石油和财宝的,只是去寻找一个古老的东西,这东西比财宝珍贵,普通人没有什么用的。”我见北非鬣狗能够袒露心声,我便将我的目的告诉他了。

北非鬣狗和眼镜蛇对我的话比较感兴趣,北非鬣狗问道,“哦?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上古神兽,我们需要它来对抗恶魔。”

北非鬣狗眉头一皱说道,“这世上真的有恶魔吗?”

我点点头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普通人能够遇到的,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恶魔的存在,这个上古神兽便是对抗其的力量之一,我们要找它也是为了这个世界,不过它是否在那里也不确定,那里只是几十个可能的位置之一。”

北非鬣狗听后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们想让我帮你们去那里,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这个条件,我就帮你去那里。”

他一开口让我们这些人心里有些紧张,生怕他提出什么我们无法答应的条件,但是求人办事不得不听对方的条件,于是我答道,“您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答应。”

北非鬣狗说出了他的条件,不过这个条件让我们很惊讶,他说道,“这个条件你们肯定能办到,就是这次去把我带上。”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去那里?您想看神兽?”

北非鬣狗笑道,“我这把老骨头经历的多了,但是就是没见过什么恶魔和神兽,我想亲眼看看这些传说中的东西,不知道你能否答应啊?”

我马上回答道,“答应,当然能答应,只是路上肯定会很辛苦,您的身体……”

我的话还没说完,北非鬣狗不耐烦的说道,“怎么,瞧不起我?我的身体好着呢,别看我腿瘸,那可是战场上受的伤,我现在开枪都可以射杀百米外的猎物,你们怕我拖累,我还怕你们拖累我呢。”他说完便甩掉了身上披着的大衣,他里边只穿了一件长袖紧身t恤,可以明显看的出来强健的肌肉,他已经年过六十,有着这种体魄年轻人见了也会汗颜。

我连忙向他道歉道,“我不是嫌您老,只是这路程确实很辛苦,而且那神兽未必在那里,不过既然您要去,我们肯定欢迎。”

北非鬣狗笑道,“算你小子识趣,这事就这么定了。眼镜蛇,你吩咐一下,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并选上一百个人,明天和我们一起出发。”

眼镜蛇答应道便下去安排了,他出去后北非鬣狗说道,“晚上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个宴会,希望大家赏脸参加,我这没有别的,但是美食和美酒还是有的,如果要美女的话……”

他还没说出,我连忙说道,“美女就不劳烦将军了,不过美食和美酒我还是想品尝一下的。”

北非鬣狗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这出来一趟还带着家人啊,美女配英雄,不错不错!”他边说边看着王凤仪,我刚才还纳闷他怎么看出来的,我回头一看王凤仪,只见王凤仪两个眼睛冒火一样的看着我。

我们又和北非鬣狗闲聊了几句,他这才说道,在之前的北非混战中他被对手抓住遭受道严刑拷打,那不愿意说出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他虽然也做了很多坏事,但是对于其他军阀的惨无人道的事情还是很嫉恨的,一旦有机会他定会讨伐那些无恶不作的人。他最后之所以能够逃脱对手的魔爪就是靠张哥把他从敌人那里救出来的,所以他很是感谢张哥的救命之恩。

当晚我们参加了宴会,这个宴会要比西非红狐的那个宴会好的多,吃的也上了一个档次,唯一不同的是没有美女表演舞蹈,不过给我们倒酒的侍女也是很漂亮的,我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就被王凤仪掐了一下。这个镜头被北非鬣狗看在眼里,他笑道,“英雄怕美女,呵呵,看来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风俗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凤仪这时候倒是回道,“我们中国男人呢是在外是英雄,在自己女人面前就低头,不是怕女人是爱女人,要说男人打不过女人那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不想打女人的男人才打不过女人的。”

北非鬣狗听后不断点头道,“看来这配英雄的美女也是很有见识啊,可以称之为女英雄了。”

王凤仪说道,“不敢不敢,我就是比其他女人能多一些理智罢了,男人在外边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在我面前招惹女人那还是要管一管的。”

北非鬣狗哈哈大笑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男人不在你面前,而是偷着找女人你也不介意了?”

&着能管到,暗着管不到,有些事大家不闻不问,睁一眼闭一眼就行了,管又有何用?”王凤仪叹道。

北非鬣狗再次大笑道,“好!又见解!我敬你一杯,敬你是女英雄。”

王凤仪拿起酒杯说道,“不敢,得将军称赞实属有幸。”说完便和北非鬣狗对饮。

我在旁边说道,“我是那种在外边偷女人的人吗?”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说道,“反正我不知道,你爱干啥干啥!”我这碰了一鼻子灰就不再说话了,否则就真是自讨没趣了。

宴会过后大家的酒意正浓便都回到各自房间睡了,第二天起来,便见到院子里停了各种车辆,都是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我们来到院子中,北非鬣狗和眼镜蛇已经站在那里检查手下人员的整装,看的出来这些人的训练素质要比西非红狐那些人高的多,至少有统一的服装和标配的武器装备,如果说他们是杂牌军,那西非红狐就只能算是乌合之众。从他们拿枪的姿势就知道受过专业训练,持枪人的枪口一律朝下指向地面,这种持枪姿势是经历过多次血的教训后得来的,其他的姿势走火伤人的事情多的不用列举,一般来说看到持枪的姿势就能判断一个武装人员是否经过训练。

我们和北非鬣狗还有眼镜蛇打过招呼后便上了车,我们车队大小有二十余辆,除了武装皮卡外,还有一些供我们和北非鬣狗乘坐的suv,后边还跟着两辆卡车,里边坐满了他的士兵,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一路向南。

这一路上会经过大大小小的武装组织割据地区二十几个,这就是我们要找北非鬣狗帮忙的原因,这些武装组织零零散散,我们直接联系不太方便,而北非鬣狗在这个地区的影响力非常大,他这次出行虽然只带了一百多人,但是已经强于很多武装组织整个的总和了,一路上只要看到他车上的标志,那些所谓的地头蛇就不会来骚扰。所以一路上我们很顺利,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到达了沙漠边缘的公路。

从这里到目的地还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由于前边荒芜人烟,没必要这么多人一起去,于是北非鬣狗让大多数人留在了公路边扎营,只带了两辆皮卡进入了沙漠,眼镜蛇也一直陪同,我们前后共有五辆车,三辆suv,两辆皮卡,车上带了很多的物资,沙漠这一百多公里开起来还是比较艰难的,到了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

到了之后北非鬣狗问道,“你们怎么去找那个上古神兽啊?”

我答道,“我们有特殊的方法,用灵力与他们的幻影通话。”

&你们还有这等本事?”北非鬣狗很是好奇。

我让胡双月稍微休息一下之后施展灵力召唤出了白虎的幻象,随着胡双月灵力的施展还有白虎幻象的出现,北非鬣狗和眼镜蛇还有他们的手下都惊呆了,短暂的施法结束后,他们都目瞪口呆,过了许久北非鬣狗才感叹道,“这世上竟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这辈子看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去探索啊!”

胡双月召唤了白虎的幻象之后我忙问她道,“你觉得这次和在东非那次召唤,哪次需要的灵力多?”胡双月想了一下说道,“这次用的少。”

我们忙拿出地图,在地图上排除了一些可能,那现在只剩下五个可能的地点,虽然这次还是没有找到白虎,但是还是有不少收获,即便我们把剩下的地方一个个找也不会用太久了。见我们讨论了很久,北非鬣狗听不懂我们说话,有些等不及了,就问道,“怎么样?知道白虎的地点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这次让您失望了,我们没找到,不过还剩下几个可能的地方了,就快找到了,不过这些地方都远在国外,最近的也在南部的马里国。”

北非鬣狗听后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这辈子是与神兽无缘了。不过我有个问题,这个神兽你们要怎么能控制它呢?”

我答道,“不是我们控制它,是它愿意与我们同行,认可我们才可以的。”

&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呢?”北非鬣狗还是有些不解。

&兽是有意识的,是高于我们人类的存在,他们要不要帮我们全凭他们是否认可我们,我们和神兽之间直接靠语言和灵力交流。”我答道。

北非鬣狗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怎么让他们能认可你们呢?”

&先是天赋,有些人生下来就有潜力学会灵力,这不是后天得来的,是先天就有的,并且还有很复杂的灵力细微的分别,例如今天你所见到的白虎的幻象,白虎只能认可这个小姑娘,而绝不可能是我。除了这些之外,神兽还要考察我们的心智,我们的能力,唯有那些品德高尚能力强的人才能得到神兽的认可。”

北非鬣狗惊叹道,“难道这个小姑娘很强?”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她是我们当中最强的一个。”

北非鬣狗摇头说道,“没想到,看不出来啊!”

&力不同于蛮力,是和身体身形没有太大关系的,是一种纯粹的精神力量,所以她是我们这里最强的也不为奇怪了。”我想北非鬣狗耐心的解释道。

北非鬣狗听后笑道说,“今天虽然没有见到神兽,但是能见到你们这些奇人也算是我的奇遇了吧。今天也黑了,天黑在沙漠里赶路很危险,今晚就住在这吧。”

我们把车子围成一圈,然后在中间点了一堆篝火取暖,尽管是热带,沙漠中夜晚还是很凉的,我们便每人铺了一个防潮垫躺下睡觉,还有一些士兵就睡在车上。

夜间,正在熟睡中,地面传来了急促的震动,我醒了过来,听到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若不是这夜里有风,这声音几乎被滤掉了。不仅是我,凌霄、竹亦萱还有胡双月也都醒了过来,自从胡双月的灵力突飞猛进后,她的感觉能力也增强了。

其他人还睡着,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北非鬣狗也醒了过来,他一个普通人竟然也能有如此灵敏的察觉能力确实在我意料之外,北非鬣狗笑了笑说道,“怎么?觉得我不知道是吗?太小瞧我了,我这在战场上几十年自然也是很敏感的。”

随后他大声把大家喊起来,用的是当地的方言,大家听到他的喊声也都醒了,连熟睡的王凤仪他们也都起来了。

一个士兵登上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说什么也没看见。北非鬣狗立刻下令把篝火熄灭,竹亦萱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笑而不答。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响,两辆皮卡停在了我们面前。过来,听到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若不是这夜里有风,这声音几乎被滤掉了。不仅是我,凌霄、竹亦萱还有胡双月也都醒了过来,自从胡双月的灵力突飞猛进后,她的感觉能力也增强了。

其他人还睡着,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北非鬣狗也醒了过来,他一个普通人竟然也能有如此灵敏的察觉能力确实在我意料之外,北非鬣狗笑了笑说道,“怎么?觉得我不知道是吗?太小瞧我了,我这在战场上几十年自然也是很敏感的。”

随后他大声把大家喊起来,用的是当地的方言,大家听到他的喊声也都醒了,连熟睡的王凤仪他们也都起来了。

一个士兵登上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说什么也没看见。北非鬣狗立刻下令把篝火熄灭,竹亦萱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笑而不答。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响,两辆皮卡停在了我们面前。

第227章 沙漠中的洞穴

两辆皮卡停了下来后,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北非鬣狗的随从刚要举枪射击便被他拦了下来,从昏暗的月光下看到来的这些人身穿着北非鬣狗的军服,我在旁边提醒他说道,“小心是敌人伪装的。”北非鬣狗听后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几个人跑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的对北非鬣狗说了很多话,他们说的都是方言,我们根本听不懂,我问旁边一个会英语的翻译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翻译说道,“他说我们在公路边的营地遭到袭击了,他们抵挡不住,先行逃出来给我们报信,让我们朝另外一个方向赶快逃走。”

北非鬣狗听完他们的报告后思考了一下,决定向北边撤退,我们急匆匆的上了车,上车之前北非鬣狗找到原本带来的那两辆车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坐上车与来报信的那两辆车一起向北开走。

撤退的路上很顺利,大约行驶了几十公里后,北非鬣狗在无线电里通知大家停车,说是要方便一下。在这大沙漠里没有厕所,但是好处是哪里都可以当厕所,北非鬣狗和几个护卫走到一个沙丘和后边方便,我们这行人没有方便的意思便都坐在车上休息。

我坐在车里的时候,突然听到枪声四起,一下子将我们的人都惊醒了,我们连忙跳出车外,倚在车的后边观察,发现了一个让我们惊讶的事情。那两辆来报信的车上的士兵将北非鬣狗原本带来的两辆车打成了马蜂窝,两个车留下的司机当场被打死,枪声停下之后,剩余的持枪人员全奔着北非鬣狗方便的那个沙丘后边跑去。在月光下我隐约看到人群里有眼镜蛇的背影,我心里暗叫道,这是政变,眼镜蛇安排了这个陷阱想杀掉北非鬣狗。

我连忙对旁边人说道,“你们几个呆在这里,竹亦萱,咱们去救北非鬣狗!”

刘丰衣不解的问道,“他们狗咬狗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张哥介绍来的,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道,“你这想的就不对了,那个眼镜蛇要搞政变在这沙漠里把北非鬣狗杀了,那其他人会怎么看他?他肯定把这屎盆子扣我们脑袋上,要找机会把我们做了,就算他们做不了我们,但是这梁子肯定是结下了,以后我们的人再想在这里办事就不容易了,所以必须救北非鬣狗。”

我阐明了厉害关系后,大家都想通了,于是竹亦萱还有凌霄和我一起向沙丘后奔去,胡双月本来也想去的,但是我让她留下保护大家,她才留下。

我们三个人刚要过去,就听到沙丘后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和叫喊声。我们三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沙丘上,看到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在月光下有数具尸体横躺在沙漠上,眼镜蛇跪在地上,北非鬣狗拿着枪顶着他,在北非鬣狗的身后还有相当可观的士兵站在那里。我感觉有些发懵,明明我只看到北非鬣狗带着四个护卫到沙丘后边方便,怎么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人了。

北非鬣狗看见我们几个,就招手让我们过去,看到我很迷惑的表情,北非笑着对我说道,“你们肯定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北非鬣狗笑道,“这个家伙想干掉我很久了,他以为我不知道,刚才那两辆车开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哪有自己人开车不开灯的,这明明就是心里有鬼。我上车后就打电话通知了我的另一队卫兵埋伏在这里,我到这里假装要方便就来到这个沙丘后。我料定这家伙一定会动手,果不其然他想趁此机会偷袭我,不过正中我的陷阱。这种叛徒留着何用!都跟了我二十多年了,可惜了啊!”说完他抬手就把眼镜蛇给毙了。

然后他转头对我们笑道,“你们肯定是来救我的对吧?”

我点点头说道,“看来我们是多虑了。”

北非鬣狗哈哈大笑道,“你们又不知道我的安排,正常,正常。感谢你们有这心了啊!回去吧!”

北非鬣狗和我们几个回到刚才的车队,他吩咐手下照顾好那两个死去的司机的家属,然后便和大家上车向自己的基地返回。

在车上我不得不佩服北非鬣狗的老谋深算,我都不得不怀疑他这次和我们出来的目的根本不是想见什么神兽,而是想利用这次机会让眼镜蛇自己跳出来,来次真正的引蛇出洞。这种权谋之事我本来就不擅长,对于一些危机和诡计我可能会识破,但是去算计和猜测一个人的心理我并不是很擅长。

一路上很困我就在车上睡着了,北非鬣狗为了再节外生枝让车队连夜赶路,第二天早上就回到了基地。我们在他的基地里休息了一上午,北非鬣狗派人将我们送回利比亚的首都。临行前他还表示歉意没有帮上我们太多的忙,让我们向张哥带好。我们也感谢了他的款待,就拜别上了车。这次返程没有带头套,看来他是真把我们不当外人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便返回了利比亚首都,然后回到了大使馆。

这次在大使馆我们好好的休息了一整天,不过虽然我身体休息了,但是脑子一点也没法休息,我时刻在想着下一个目的地去哪里,期间还找来胡双月和她探讨哪里最可能。不过还是王凤仪一句话点醒了我,“想那么多干啥,就剩五个了,一个个试呗,就最近那个了!”

王凤仪说的对,我是一直想一种节省时间的方法,所以才费尽心思去考虑哪个地点最可能,这次只剩五个了,最慢半个月也会全部找完,所以就没必要想那么多了,就算现在那两个魔头出来闹事,半个月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想到这些后我便合上地图放心的睡觉去了。这一觉睡的很舒服,一直睡到了出发前的早晨。

我们从大使馆离开,直奔机场,这次我们要去南部的马里,这个地方虽然没有战乱,但是也是土匪横生我们的飞机直接飞到了马里的首都巴马科,从巴马科到达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六百公里,这次我们没有找当地的军阀,因为这里也没什么军阀可言,直接雇佣了二十个雇佣兵负责我们的安全。这些雇佣兵是著名的黑水公司的,这公司的雇佣兵都是身经百战,个个都沾过血,个个都是杀手级别的,不过他们却都很有职业精神,绝对不会为了钱就反水雇主,也不会因为怕死就丢掉雇主不管不问。不是他们多有良心,而是这个公司内部的惩戒机制决定的,一旦发现这种情况出现,轻者是再也不会有工作机会,重者会被公司暗地里清理门户,毕竟这种沾黑的工作没有别的可言,信用是唯一在道上混的保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感觉黑社会越黑越讲信用的缘故,因为他们没有别的赖以生存的方式。当然这些雇佣兵的佣金也是很高的,这次往返不到一星期的费用是每人十万美元,这二十个下来就是整整一百万美元,这还不算如果发生冲突的情况,如果发生交战这个费用会涨三倍。

我们的车一路上开的很快,就是怕被当地的土匪惦记,用了整整一天我们才开到沙漠边缘,一路上倒是看见一些土匪武装,但是看到我们车队的架势他们就自动让开了,对于土匪来说抢钱是第一位的而不是玩命。

我们在沙漠边上休息了一夜,晚上这些雇佣兵负责保卫工作,我们安心睡觉,这些雇佣兵的精力是没法比的,第二天一早竟然看到还有五个人在站岗,时间一到,我们再次出发。在这些彪形大汉的保护下,我们继续想沙漠深处进发,到达了一个多沙丘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停下,按照我们的吩咐,这些雇佣兵暂时回避,我不想让我们的事让太多人知道。这些雇佣兵也不会问,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们听我们命令,所以就在远处等着我们,我们来到一处沙丘后,我让胡双月开始释放她的灵力召唤白虎。

胡双月这次很顺利,但是当她尝试不用血祭就召唤白虎的时候还是失败了,不过她再次尝试的时候,只用了很少的一点指尖血就成功的召唤出来白虎的幻象,当她要收住灵力时我拦住了她,让她继续召唤幻象,我要问白虎一些事情。

白虎的幻象出现后,我开口问它道,“你是否熟悉这里的环境?”

白虎环视一周后说道,“感觉比较像,不过我在洞穴里睡了快千年了,地表什么样我也不知道。”说完后,白虎的幻象便消失了,我们决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移动十公里,在这些位置再试一下,一个上午的折腾,我们就这样又试了十几个地方,还是没有找到白虎在哪里,不过根据胡双月对灵力的感应来看,已经不远了。

就在我们累的不成样子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片绿洲,我们问这些雇佣兵这里是否有绿洲,他们都说不太清楚。因为这里深处大漠深处,很少有人来的,这片绿洲很小,湖水只有不到一百平,不太像是淡水,湖边稀稀松松的长着一些低矮的草和灌木。我们便来到绿洲旁边,用仪器测了一下,这里的水竟然是淡水。这些雇佣兵也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在这种沙漠腹地是不可能出现淡水的,如果有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这里的地下有出口。我连忙让胡双月再次召唤了一次白虎的幻象,这次胡双月很轻松的召唤出了白虎,并且没有用血祭。这下让我们喜出望外,根据这点我们可以断定白虎就在不到十公里的范围内,我们为了保险起见又向各个方向走了三公里让胡双月不用血祭召唤白虎,结果都没有成功,这就说明白虎一定就在绿洲的旁边。

这时候王凤仪提出了一个想法,“难道白虎在绿洲下边?”

竹亦萱提出反对,她说道,“白虎不是说它在一个洞穴中吗,绿洲这里没有洞穴我们还是在找找吧。”

王凤仪摇摇头说道,“可是胡双月的灵力已经确定白虎就在绿洲附近,我们在沙丘上看了,这里周边根本没有洞穴啊。”

竹亦萱也觉得奇怪,“那你怎么认为白虎就在绿洲的下边呢?”

王凤仪说道,“白虎说它在地下呆了千年,那地表的变化它肯定不知道啊,说不定原来的洞穴就被掩埋上了,这个绿洲正好是淡水,沙漠中的淡水湖一定有出口的,我们没看见有外流的河,那一定就在地下,所以我觉得白虎就在这个湖的底下。”

竹亦萱疑惑的问道,“可是这湖面看上去也没有向下的洞口啊?”

这时候在一旁的小平头插话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们当过兵的都懂,沙漠中其实并不是没有水源,而是很多都以地下水的形势存在,有的在地下形成地下河,一些地表的湖与这些地下河相连,不过沙子很密,能将湖水撑住,湖水只是慢慢的向地下渗,速度很慢。对吧?”小平头转头问了旁边一个大汉一句,他们这些当兵的总是有共同话语,很容易就能打成一片,那个大汉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不过在这沙漠腹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湖的湖水很浅只有一米左右,我们将几十斤tnt炸药放在湖水中间,离得远远的然后引爆,爆炸将湖水和湖底的沙子掀起了能有十几米高,然后迅速落下,湖底随之塌陷形成了一个大洞,湖水顺着这个洞流下,很快就干涸了。我们走到洞旁边用灯向下照了照,发现洞穴比较深,不过下边几米处就是岩石的洞壁,人是可以下去的不会塌陷。

我和雇佣兵首领商量了一下,接下来就不用他们跟着我们了,我们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如果我们三天之内不能从这里出来他们就可以回首都,自然有人把剩下的佣金付给他们。不过我们可能从其他地方出来,那时自然会给他们打电话的。这些雇佣兵是通过张哥找的,他们自然信得过张哥的信用,便在洞口周围扎营等待。

我们几个人准备了一下,在这些雇佣兵的帮助下将绳子甩进深洞,我们顺着绳子开始下降,雇佣兵的头领站在洞口向我们敬了一个礼并说道,“一路好运!”

我们顺着绳子一步步下降,开始的几米洞壁是漏斗形的沙坑,我们不敢太用力踩上去,一面引起沙子流动将洞口赌上,我们都小心翼翼的,经过十几分钟经过了这几米之后当脚踩到了岩壁上,我们就开始加速下降。

洞口不小,直径有六米作用,我们可以分两批进入洞穴,我用探照灯照了照下边,发现这个洞非常深,根本看不见底,索性一闭眼,放开绳索的减速器,飞快的下降。我们带的绳子有一百米长,不过当我把绳子放到了头还是没有到达底部,向下望去,还是看不见底。我是最先下来的,上边的人看见我的头灯停住了便喊道,“你到底下了吗?”

我回道,“没有到底,但是绳子不够长了。”

&还有多远到底下?”上边接着问道。

&知道,还是看不见!”

这下把大家愁坏了,这时候王凤仪想出来一个方法,她用无线电和上边的雇佣兵头领联系道,“我们的绳子不够长了,你能有办法把绳子加长吗?”

&么?绳子不够长?不是有一百米吗?”无线电中传来雇佣兵头领的惊讶声。

&有一百米,不过我们还是看不见底。”

无线电中沉默了一会后,那个雇佣兵头领说道,“我来想办法吧,你们先挂一会,别动。”

过了两分钟,无线电再次响起,他在无线电中说道,“我们一共带了八条绳子,我将一条绳子接在你们队长的那个绳子上,让他先下去,如果能到底,你们都转到他那条绳子上,一个个下去,记住,转移绳子时候要注意安全。如果他还是到不了底,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们要等一会,这绳子不是那么好接的,要很费时间,需要有耐心。”

我在无线电里回道,“明白,你不绑结实了我也不敢下去啊,你慢慢弄,安全第一。”

之后无线电没了声音,我觉得我的绳子传来些振动,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无线电再次响起,雇佣兵头领说道,“好了,队长,可以下去了,先慢点,一定要慢,虽然这个绳结结实,但是也怕万一。”

&的!”我回了他一句,就开始向下一点点的下降,其他人就在空中那么挂着,时而在无线电中听到胡双月的抱怨,说挂在空中有些累。不过当我再下降五十米之后就听不见无线电的声音了,又下降了一些,眼看这条绳子也要到头了,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并且从洞底反上来一些光亮,那些光亮越来越近,我用脚踩了踩,踩到了洞底的岩石。了我也不敢下去啊,你慢慢弄,安全第一。”

之后无线电没了声音,我觉得我的绳子传来些振动,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无线电再次响起,雇佣兵头领说道,“好了,队长,可以下去了,先慢点,一定要慢,虽然这个绳结结实,但是也怕万一。”

&的!”我回了他一句,就开始向下一点点的下降,其他人就在空中那么挂着,时而在无线电中听到胡双月的抱怨,说挂在空中有些累。不过当我再下降五十米之后就听不见无线电的声音了,又下降了一些,眼看这条绳子也要到头了,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并且从洞底反上来一些光亮,那些光亮越来越近,我用脚踩了踩,踩到了洞底的岩石。

第228章 找到白虎

我踩到洞底后,解开绳索就向上大声喊,召唤他们下来,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们这群人才陆陆续续的降落到洞底。

洞底的岩石表面有很多水分,很湿滑,我们走起来有些费劲,时刻要注意脚下以免滑倒。在我们脚边不远处就是一条地下河,河水不深但是足以与一些普通的小河媲美了,河面宽有十米,深有一米多。用灯光照过去发现河边还有一些很小的螃蟹,生命是个奇迹,仿佛只要有水的地方就一定有生命。

到了洞底后我们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力量的存在,除了我们四个会灵力的人能感觉到之外,其他人也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顺着这股力量传来的方向,我们沿着河向下游走去,一路上我们发现除了那些小螃蟹之外这里没有任何毒虫的存在,按理来说在这种潮湿昏暗的环境中,虫子是最易繁殖的,不过在这里却没有见到一只,恐怕是因为白虎强大的灵力驱散了这些邪恶植物。

我们没走了多久就到达了个规模相当可观的洞穴中,洞穴能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高有两三层楼,整个洞穴没有一丝进光的地方,但我们看到白虎巨大的身躯躺在其中发着淡淡的白光。

很显然白虎还在沉睡中,白虎曾说了需要我们去唤醒它,于是胡双月走上前去走到它的耳朵边对着它大声叫到,“起来了,起来了!和我们走!”

不过白虎依旧纹丝不动,还是在沉睡中,我们其他人也试验叫了它几次不过都没有成功,这下把我们几个人都急坏了,这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但是却唤不醒主角,这可怎么办啊。关键时刻还是王凤仪聪明,她说道,“你们是不是应该用灵力去唤醒它?”

王凤仪这句话让我们醒了过来,毕竟神兽属于一种灵力的集合体,虽然有形,但是却不同于我们的身体,这个身体多半只是一种外在的表象罢了。既然是灵力之身,那自然要用灵力去沟通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了胡双月了,只有她的灵力属性和白虎是契合的。

胡双月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态,她缓缓的释放出了她的灵力让灵力接触到白虎的身躯,当她的灵力触及到白虎的那瞬间,明显感受到了来自白虎灵力的反弹,不过很快这种反弹逐渐减弱,并化为乌有。更多的是一股强大的灵力从白虎的身躯中涌出,这股灵力继续变得平和,最后和胡双月的灵力融在了一起,胡双月在灵力中喊叫白虎的名字,过了几分钟之后白虎动了动胡须睁开了眼睛。

白虎睁开眼睛后看到我们说道,“你们终于找到我了,不错,还算有能力!”

胡双月很着急的说道,“你快和我们走吧,我们找你找到太辛苦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呢。”

白虎却不以为然,慢吞吞的说道,“我和你们走之前我想问个问题,就由你来回答,你答得让我满意了,我就马上和你们走,不满意我就继续在这里睡觉。”

胡双月反问道,“怎么知道你满意不满意呢?你满不满意都是按照你意思来,你要是存心不想和我们走,我怎么答你都不会满意。”

白虎抖了抖头说道,“我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的。”

胡双月一掐腰指着白虎说道,“我怕你耍赖!”

白虎呵呵一笑道,“你看我们神兽会耍赖吗?”

胡双月点点头道,“能,那个朱雀就经常耍赖!”

这个时候朱雀的灵力出来了,说道,“谁说我经常耍赖的?”

它这么一发问,惹得大家都笑了,朱雀说道,“谁再说我耍赖我就揍谁啊!”

白虎说道,“你那耍赖的性格谁都知道,你不能怪别人说你。”然后它又对胡双月说道,“你放心,我不像它,我肯定不耍赖,四大神兽怎么也不能有两个爱耍赖吧,那个青龙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吗。你见过它耍赖吗?”

胡双月摇摇头说道,“还真没见过它耍赖。”

白虎说道,“这就是各自的性格,朱雀爱耍赖,青龙墨迹,我爱问问题,玄武喜欢走神。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你只要答得让我喜欢我一定和你们走。你看怎么样?我还是很讲理的。”

胡栓月琢磨了一下说道,“好吧,你问吧!”不过她还是一脸愁容,生怕白虎问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白虎问了,这个问题虽然不是很古怪,但是也让我们没有想到,白虎问道,“假如我们神兽帮助你们打败了这些魔鬼之后,四海平静了,你们会用我们的力量做什么呢?”

白虎这个问题说实话我也没想过,我真怕胡双月这个没心眼的家伙答出什么过分的答案,胡双月想也没想的就说道,“就这个问题啊?”

白虎点点头说道,“是的,就这个问题。”

胡双月眨眨眼说道,“那还不简单,到时候你就回这来睡觉,朱雀回南极睡觉去,青龙去雪山睡觉去,你们这么爱睡觉,当然忙完了就让你们回自己地方睡觉去了,还能干什么?”

胡双月的答案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也就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惹得白虎大笑,它说道,“好,果然你和我看到的一样,心底清澈,要知道以前不是没有人找过我,他们的回答多数都是要继续用我们的力量维护什么世界的秩序,创造什么更好的盛世局面。说的好听叫为天下着想,说的深一些就是想用我们的力量达成他们的野心。什么天下太平,千古盛世,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些人把自己的愿望强加在另一些人身上罢了。真正的天下太平是没有罪恶各行其是,也只有你这种心地纯净的人才能做到。世间的人**太强,却不知与天地相比,人生的世间如一沧海间的水滴转瞬即逝,为了**错过了美好的东西。你有这分心地,一定要珍惜啊!”

白虎对胡双月说教,但是并没有对胡双月起到多大作用,胡双月傻傻的看着白虎问道,“你这么说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白虎说道,“当然是满意了!”

胡双月此时眼睛睁得大大的,跳起来拍手叫道,“太好了!老虎要和我们走了!太好了!”

这个时候我向白虎说道,“不知道你是想怎么和我们出去呢?如果附在胡双月身上,返回的路虽然不远,但是离地面还有有个一二百米的距离,出去不是很方便。……”

没想到白虎反问道,“这里离地面有那么远?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山洞啊!”

这时候朱雀的灵力说道,“你个傻大猫,你进来的时候都是一千多年以前了,一千多年早就变样了!”

白虎怒道,“你再把我叫大猫,我就咬你啊!”

朱雀不服道,“我现在没现身,你怎么咬我?有本事来啊!”

白虎这次不理它了,想了一下说道,“我直接带你们出去吧,这样返回去太浪费时间了。”

我问道,“你怎么带我们出去?”

白虎说道,“都到我背上来。”说完它便趴低,我们几个人都爬到它的背上去,白虎说道,“抓紧了啊!”之后白虎一声怒吼,这声怒吼震得整个山洞开始发抖,然后白虎的灵力突然暴涨,向上一冲,直接将头上近两百米的岩层连同沙层全部冲开,白虎用力一跃,这一跃有几百米高,一下就跃到了天空,速度之快让我们感觉到耳边刮过的风如同刀割一样割的脸很疼。在白虎腾空到最高点的时候我们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广袤的沙漠是非常壮观的景象,然后我们突然心里一空,白虎如同自由落体一样迅速下降,然后重重的落在了沙漠中,溅起了一大片沙尘。我们这些人被这一上一下弄得有些反胃想吐,白虎问道,“你们这就受不了了?怎么和那些恶魔打?”、

我摆摆手说道,“打架行,这么上下太折腾了!”

白虎落下的地方离我们下来的洞口有几公里远,但是它破土而出弄出的动静还有沙尘别说几公里了,就是几十公里外都能看的到。那些守在我们入口的雇佣兵都被这声音和景象弄呆了,要不是我及时给他们打电话他们恐怕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电话中我对雇佣兵首领说道,“你们过来接我们吧,朝着沙尘这边来,我们就在这里。”

雇佣兵首领有些疑问,但是没说什么,只是说“好的”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白虎对胡双月说道,“好吧,就到这了,下边你们带着我走吧,我就附在你的身上了,准备好了吗?”

胡双月点点头说道,“好了!你来吧!”

白虎将它的灵力与胡双月的结合,然后化成一股灵力进入了胡双月的体内。过程很快,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胡双月喃喃的说道,“没有什么变化啊?我没有感觉我灵力强了啊?”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当然没变化,又不是白虎把灵力给了你,是你可以随时唤醒它,它就会从灵力现身和你并肩作战。”

胡双月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以为一下就会让我变强许多呢!”

我说道,“你已经很强了好吧?”

胡双月不服气的说道,“想打败那些魔鬼,当然是要越强越好啊!”

她这话我竟然没法反驳,这时胡双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问道,“咦?为什么我没有纹身?你们俩都有。难道白虎没附在我身上?”

我按了按她的后背说道,“白虎附在你的后背上了!”我刚才看到白虎的灵力朝着她的后背去了,所以我肯定是附在她后背了。没想到我这一说,胡双月干脆一下把衣服脱下来了,只留着一件胸罩,然后背对着竹亦萱说道,“竹姐,看看有没有白虎的刺青?”

竹亦萱点头说道,>

&给我拍个照片看看,你们都能看到,就我看不到,不公平!”胡双月噘嘴说道。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后背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白虎的刺青。竹亦萱将照片拍了给胡双月看,胡双月很兴奋的又说又笑,好似捡到了宝藏一样。

这个时候,雇佣兵的车队也赶了过来,他们看到我们,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巨坑,满头疑惑,雇佣兵的头领这回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们怎么上来的?”

我一摊手说道,“直接将这里炸开就上来了。”

他有些发懵,问道,“你们没绳子、没炸药怎么上来的?”

我答道,“我们有我们的办法把这里炸开,然后跳上来的!”

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皮抖了抖然后他又问道,“刚才那声音都是你们弄出来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

他见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是出于职业又不好多问,只能压住他的好奇心无奈的说道,“好吧,我们走吧!”

我上了车,又经历了一天多的时间返回了马里的首都,这次我们在这里停留了一天休息了一下,毕竟这里的治安要比利比亚、苏丹、西撒哈拉要好的多得多,穷是穷了些,但其他没什么,除了街上人的肤色多少黑色,这里的经济条件与我们六十年代差不多,老百姓还算安居乐业。

一天之后,我们坐上飞机开始返程,中间在开罗停留了一下给飞机加油并吃了午饭,然后一直就飞回了北京,到了北京还是白天,主要是时差的问题,为了解决这时差带来的影响,我们几个大睡了三天才缓过来。回来这几天我和王凤仪回到了别墅,其他人都各自回了家,别墅里就只剩下我、王凤仪还有韩冰冰三个人了。我们几个这几天就是闲聊,韩冰冰问我们整个过程的经过,听到了西非红狐还有北非鬣狗的故事后,韩冰冰觉得很有趣,还说很遗憾没能同我们一起去,王凤仪安慰她说这个过程很累,一路就吃沙子了,吃的也不好,不如以前几次探险。韩冰冰笑道说,“不过这种经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次吧,还是多参加比较好!”

王凤仪说道,“没关系,我们这个赏金小队以后这种机会还有呢,你养好身体后就可以归队了!”

韩冰冰笑着说道,“你们走这些天我已经好了很多,我特意找了一个攀岩馆锻炼身体,目前基本恢复了,下次我就能一起出发了!”

这时候王凤仪说道,“为了庆祝你康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啊?”

我问王凤仪道,“你又想喝酒啊?”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喝酒是必须的,还有,那什么,你俩这么就没见,是不是应该……”

这时候韩冰冰瞪了王凤仪一眼道,“去你的!有你这样的吗?”

王凤仪坏笑道,“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是想那方面的事是怎么解决的。你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呢?”这句话把韩冰冰弄得面红耳赤的,她怒道,“你才用手呢!”

王凤仪表情变得平静了,说道,“哦,那我知道了,肯定用电动的了!”

韩冰冰这下更是脸红了,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王凤仪大笑道,“这有什么的,我没人陪我时候我什么都用过,很好的,我有一个遥控的,要不要借你试试啊?”

韩冰冰哪里受得了王凤仪这么调戏,说道,“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王凤仪点点头道,“也是,我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你还是用他吧!”说完他将我向韩冰冰那边推了一把。

韩冰冰羞道,“他还是给你留着用吧!”

我这时候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推来推去的,还说用,我难道成了一个‘东西>

王凤仪说道,“女人说话没你的份,你要么是个东西,要么不是个东西,你自己选!冰冰,咱们俩要联合,不能让男人骑到我们头上,你说是不是?”

韩冰冰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缓缓的点点头说道,“是!听你的!”

王凤仪这时候得意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样,这家里,你地位最低,我们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听到了没有?”

我举双手做投降状说道,“我服了,你们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你们也得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就这么被你们推来推去的。”

王凤仪不以为然的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就一个我们泄欲的工具,有什么发言权。你和我那遥控棒是一样的,唯一的优势就是你是自动的,还有温度。”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啊。她却反瞪了我一眼道,“怎么?不服啊,其实你还不如电动棒呢,你能几个小时不停吗?”

我被她这种流氓气息说的哑口无言,王凤仪得意的自顾自的在那笑,然后她突然起身朝自己房间里走去,然后回头说道,“我去休息一会了,你俩在这做什么都行。对了,冰冰,别总在卧室,客厅也不错哦,偶尔换个地方也好!”

韩冰冰朝王凤仪瞪了一眼说道,“去你的!”

王凤仪笑着跑进自己卧室只留下我和韩冰冰在这里干瞪眼。韩冰冰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缓缓的点点头说道,“是!听你的!”

王凤仪这时候得意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样,这家里,你地位最低,我们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听到了没有?”

我举双手做投降状说道,“我服了,你们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你们也得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就这么被你们推来推去的。”

王凤仪不以为然的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就一个我们泄欲的工具,有什么发言权。你和我那遥控棒是一样的,唯一的优势就是你是自动的,还有温度。”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啊。她却反瞪了我一眼道,“怎么?不服啊,其实你还不如电动棒呢,你能几个小时不停吗?”

我被她这种流氓气息说的哑口无言,王凤仪得意的自顾自的在那笑,然后她突然起身朝自己房间里走去,然后回头说道,“我去休息一会了,你俩在这做什么都行。对了,冰冰,别总在卧室,客厅也不错哦,偶尔换个地方也好!”

韩冰冰朝王凤仪瞪了一眼说道,“去你的!”

王凤仪笑着跑进自己卧室只留下我和韩冰冰在这里干瞪眼。

第229章 奇怪的瘟疫

过了一会,韩冰冰红着脸说道,都吃完饭了,咱俩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真没想到一向害羞的韩冰冰竟然能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我回道,“那好吧,去你屋子吧。”

韩冰冰脸一红点点头,我就站起身抱起来韩冰冰走向她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我和韩冰冰从她的房间出来,韩冰冰红光满面,而我却精神不振,这就是男女房事之后的区别。王凤仪在客厅里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的笑起来。

韩冰冰看到王凤仪在那里笑就问她,“你笑什么呢啊?”

王凤仪坏笑道,“看你俩这状态,昨天夜里肯定是很疯狂吧?”

韩冰冰红着脸回道,“哪有啊!”

王凤仪凑到了韩冰冰的身边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韩冰冰红着脸说道,“你坏死了!”然后就又跑进她的屋子里了。我好奇的坐到王凤仪旁边问她道,“你刚才和她说什么了?”

王凤仪眯着眼睛说道,“我就学了她昨晚发出的声音。啊~~~啊~~~~不要停啊~~~!”

我推了王凤仪一把说道,“你也太无下限了吧,你还去我们门口偷听啊?”

王凤仪一撅嘴道,“我哪有偷听啊,是你们动静太大了好吗。我真没想到她外表那么文静竟然也能叫的那么疯狂。你说,我和她谁叫声好听啊?”

我白了王凤仪一眼道,“要不要你俩比一下看看啊?”

我这下就忘记了王凤仪的无下限的本性了,她说道,“好啊!今晚你服侍我们俩啊,然后看看我们俩谁叫的好听咋样?”

我真受不了王凤仪这种无耻风格站起来也回房间去了,王凤仪在身后哈哈大笑道,“晚上八点来我房间哦!”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当我进到屋子后就在想这个状况,和两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何况还是两个美女。但是这种日子却有种说不出的苦,两个女人联合到一起,自己在家中就没了地位,而且这种生活确实很考验身体健康的程度,一个字累,两个字心累。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有些累就在房间里看书休息,这时候门被打开了,我吓了一跳,一看王凤仪从门后露出个脑袋笑着看着我,我问道,“我不是把门锁上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王凤仪笑呵呵的说道,“我有钥匙啊!”说完她拿出钥匙抖了抖。

我问道,“你要干什么啊?”

王凤仪笑道,“我不是说晚上八点我来找你吗?”

我一头黑线,王凤仪这时跳了进来,我一下就喷鼻血了,她竟然只穿着三点式进来了。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呢,王凤仪进屋后把门反锁上,一下就扑上来,直接把我按倒在地上。这一晚上我又折腾了一夜,王凤仪还特意的又喊又叫的,弄得我筋疲力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韩冰冰在客厅里看着王凤仪说道,“你做晚声音好大啊!”

王凤仪却脸皮很厚的回道,“我就想和你比一下谁声音大,哈哈!”这下反倒弄得韩冰冰不好意思了。这俩美女就这样互相斗嘴,我在旁边傻傻的看着,觉得这种场面好幸福。

中午我们正吃饭的时候,朱雀突然在体内用灵力对我说道,“快去找青龙和白虎,有事情要发生。”

我吃了一惊,朱雀很少这样突然和我说话,他这么突然冒出来那一定事情不小,我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朱雀答道,“不太清楚,但是我感觉到北方有股很强的阴气出现,可能有大事要发生,尽快和青龙白虎联系,以免发生状况。

我赶忙给竹亦萱和胡双月打电话,她们两个说体内的神兽也和她们说了这个情况,我们约定在别墅见面,过了一个小时她们两个就到了。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三个神兽的灵力互相交谈,朱雀说道,“刚才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的阴气在北方出现,你们感觉到了吗?”

青龙说道,“我也感觉到了,这次好像很强的阴气,不像是狐妖啊,她的气不是这样啊,那到底是谁呢?”

白虎说道,“你就别啰嗦了,这股气我看不一般,可能是有很强的妖物出现了。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朱雀和青龙表示同意我们连忙就定好计划准备出发,出发之前我们联系了张哥,问张哥北方是不是有什么状况出现,张哥说道,“怎么,这件事和那些魔鬼有关?”

我不解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哥说道,“北方一个地区发生了瘟疫,有很多人病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是我们以往发现的任何传染病,我们正在全力抢救病人,有不少人已经死了。我们将当地封锁了,不让人们进出以防传染扩大,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道,“这件事我们根本不知道,只是有感觉发生什么事,所以才问你的。”

&觉?这种事情你们也能感觉到?”

&的,神兽今天警告我们北方有极其重的阴气出现,可能是有魔物出现,让我们注意调查一下。”

张哥听后很惊讶,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饭时间。”

&就可能对了,我们在下午三点接到医院的警告发现大量病人,如果你们说的是中午,那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差就是很正常的,这件事太奇怪了。难道又是那个什么阿修罗王或者狐妖做的吗?”张哥问道。

&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们带着神兽到了那里才能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正常的疾病是可以确认了。”

张哥寻思了一下说道,“我替你们安排进入那里吧,你们有几个人。”

我刚说道,“三个。”这时候白虎说道,“四个,把那个会水之灵力的家伙也带去,肯定有用!”

我马上改口说道,“四个人,麻烦张哥了!”

张哥说道,“这怎么是麻烦我们呢,是来帮我们忙,我们应该感谢你们的。”

我们放下电话后,我就和青龙白虎说道,“我们准一下吧,过一会就过去。”然后我又打了电话把凌霄叫了过来,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带着那串佛珠一起去,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张哥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一辆车就停在了我们的别墅外边,我们四个人上了车,临走的时候王凤仪和韩冰冰嘱咐我们要小心。

车子将我们直接拉到了西郊军用机场,在这里我们乘坐军机直接飞向了大兴安岭,这次发生瘟疫的地方在大兴安岭的深处一个偏僻的镇子,这个镇子人口有三千人左右,从中午的时候就陆续发现病人,到了下午三点多,这里的医院觉得事情不对头就上报疫情,目前这里已经被军队封锁了,进出镇子的几个路口都被军队严格把守,没有通行证禁止进出。

我们的飞机降落在海拉尔,张哥在机场迎接了我们,我们互相拥抱了一下,张哥向我说道,“这次事态紧急,我向老爷子报告说你们发现这件事可能和魔物有关,然后通行证很快就批下来了。”

然后两辆汽车引导我们一直开向了这个镇子,离镇子还有三十公里就是检查站了,我们在这里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检查站的士兵荷枪实弹,另外还有很多穿着生化防护服的医护人员。在仔细核实了我们通行证后放行了。在快接近镇子的时候,张哥说道,“把防护服穿上吧!”

我摆摆手说道,“如果真是疾病就不用我们来这里了,既然这不是普通的疾病那穿防护服也没有用。”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也对,那我也不穿了。”

我们的车经过半个小时就来到了镇子上,在镇子口卫兵再次检查了我们的通行证才把我们放行,刚进入镇子,白虎就对我们说,“用灵力防护自己,这里有看不见的灵力攻击这里的人。”

我们四个人连忙用灵力保护住了自己,然后也用灵力将张哥保护起来,张哥被灵力罩住后说道,“这是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我答道,“这就是灵力的感觉,你看不到,但是可以感觉的道,你什么感觉?”

张哥笑道,“说不上来,反正感觉怪怪的。”

到了镇上的中心卫生所,这里已经成为临时的急救中心了,来自北京军方的医生、生化专家都聚集在这里,看到张哥后他们都向张哥问好道,“张将军好!”足以看出张哥在军中的地位。

张哥向他们介绍道,“这几位是中央派来的调查员,你们要协助他们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他们,不要有任何保留。”

这时候其中一个专家说道,“几位怎么不穿防护服呢,这里可是有瘟疫发生啊!”

我笑着答道,“不碍事,先说一下病情吧。”

这个专家摇摇头,然后说道,“从中午发现第一个患者道现在,整个镇子已经收治一千零一十三人。”这时候又从门口推进来一个人,这个专家说道,“一千零一十四。”

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病人的发病过程如何?”

这个专家接着说道,“首先是拉肚子,然后头晕,一小时之内发烧,然后经过血液检测发现……”这时候专家不语,我问道,“发现什么?”

&现血液指标正常。”

我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专家愣了一下,张哥对他说道,“你接着说。”

专家说道,“如果发烧或生病的话血液指标肯定有不正常的,例如白血球偏高或偏低,即使白血球正常,其他血液细胞肯定有不正常的,但是送来的病人大多数都是正常的,除了个别本身有慢性病的人有些指标不正常,但是总体看不出来这是被感染了。但是这些病人的表象上看确实像是被病毒或细菌感染,经过我们的检查发现都很正常,没有发现病原体。我们也以为是中毒,但是从他们的食物水源还有生活环境都没有检测出有毒物质,除了一些甲醛超标,但是甲醛超标不会引起这么大规模的突发状况。”

我问道,“凭你们的经验,你们认为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专家说道,“以我的经验来看,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接着问道,“这些病人的病情怎么样了?”

专家接着说道,“不太乐观,基本上发病两个小时内的都处于昏迷状态,体温保持在39度不退,呼吸稳定,意识不清,瞳孔无反射,膝盖无反射。”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能带我去看看病人吗?”

专家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张哥说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你们不穿防护服这样好吗?”

张哥说道,“没关系,带他们去吧。”

专家把我们带到病房去,这个卫生所和旁边的宿舍都已经被改造成了临时病房,入门都需要检查,专家把我们带进病房后,我看到一个个病人都躺在病床上缓缓的呼吸,很平稳。竹亦萱说道,“不对劲啊,这些病人怎么表情这么安详呢?”

我也发现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就算我不懂医,但是病人我还是见过不少,病人的脸色一般都不好,这些人都处于发烧昏迷的状态,竟然能够平稳的呼吸,而且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生病的人。这个时候白虎的灵力提醒我说道,“用灵力感应一下这些病人。”

我们几个人释放出灵力,灵力笼罩在面前的病人身上,我觉得有些异样,然后又换了一个病人查看,还是有些奇怪,就这么看了几个病人。旁边那个专家像看怪物的看着我们,问张哥道,“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张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个专家权限没有张哥高,只好无奈的不说话了。我们连着查看了几个病人之后,我问他们三个人道,“你们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竹亦萱和胡双月点了点头,只有现在还不太熟练的凌霄不知道状况,竹亦萱说道,“这些病人的身上好似有同样的灵力,聚集在他们的脑部,处于丘脑那里,丘脑是控制人的思维活动的地方。这些人显然是不会灵力的,但是他们身上竟然有灵力,说明这些灵力是被释放到他们身上的,不过,这也很奇怪。”

胡双月好奇的问道,“有什么奇怪的,用灵力控制普通人的大脑,进而控制他们的思想和行动,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竹亦萱摆摆手说道,“这种情况我以前不是没遇到过,你不知道,但是队长见过,就是以前那些能操纵死尸的人,他们就是靠灵力控制死尸的大脑,进而控制死尸的行动。但是他们都是实时用灵力操纵那些尸体的,这次我们遇到的是聚集在活生生的人的脑部的灵力,但是我们根本没见到施加灵力的人,而且没有迹象表明这些灵力通过隐蔽的方式连接到远处,那就说明了这个施加灵力的灵力者有着不同于我们释放灵力的方法。”

胡双月问道,“什么方法?”

我这时开导道胡双月说道,“你试一下将你的灵力附着在这个病床上。”

胡双月答道,“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胡双月释放灵力将灵力笼罩在病床上,然后得意的说道,“怎么样?这不是很简单吗?”

我笑了笑道,“现在你切断你自身与病床的连接,然后还要保持病床上的灵力不消失。”

胡双月愣了一下,然后试了试,不管她试几次,只要她的灵力一与病床切断,就会很快的消失,时间不会超过一秒钟。这时候胡双月才明白竹亦萱说的不一样的地方,她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灵力者有本领将灵力释放之后能离开身体保持灵力的作用。”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所以这个灵力者不一般。他可以将灵力留着食物中,水中,甚至空气中,只要这些普通人接触到这些灵力就马上被控制,就如同被感染了。”

这个时候胡双月问道,“那我们上哪去找这个灵力者呢?”

竹亦萱提出了一个方案,“我们先查一下他把灵力释放在哪里了吧。”

我点头同意,然后我把张哥叫过来和他说了一下我们的发现,张哥很惊讶道,“竟然还有这样释放灵力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说他是人,现在务必要减少进一步的受害者。我们兵分三路,分别去水厂,饭店,还有这里的商场去查看一下是不是被这个暗中的人施加了肮脏的灵力。”

张哥二话不说,立刻叫来几个军官向他们吩咐了一下,然后我们三个分了下工,我去水厂,竹亦萱去菜市场,凌霄和胡双月去这里最繁华的商场查看。

我来到了水厂,从水厂的进水口,道蓄水池还有出水口都没有找到任何灵力的存在,我给竹亦萱打过去电话,竹亦萱说她在菜市场也没有发现,这个时候胡双月打来电话兴奋的说道,“队长,我找到了!”

第230章 灵力试验

胡双月找到线索比较让我意外,因为她去的那个地方是我最后一个选择,毕竟直接在水厂里释放灵力是更好的选择,差一点的也是在饮食,不过有时候事情就是不按套路来,作案人偏偏选择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地方下手,商场。

镇子很小,我和竹亦萱五分钟就赶到了这个商场,在这个镇子中,这个四层楼的商场就属于镇子的最繁华的地方了,来到商场看到胡双月在这里的门口等着我们。张哥也想跟着我们进去,我拦住了他,毕竟这里要比其他地方危险,张哥这种不会灵力的人很容易中招。

我和竹亦萱随着胡双月进入了商场,让其他人都留在了外边,此时的商场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最后留守的门卫大爷也与半小时前被送进了医院。我们一进入商场就都燃起各自的灵力,在楼内探索其他灵力的气息,当然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胡双月说道,“你们都感觉到了吧,这里有灵力散出。”我们进入商场就发现这里到处都有灵力的痕迹,胡双月又说道,“那里的灵力最强。”我们顺着胡双月的手指望过去,她指着一个空调的出口,虽然现在空调已经关闭,但是仍能感觉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有残留的灵力,这个灵力的感觉和我们在那些病人身上感觉到的灵力是一样的。

我寻思了一下,开始向楼上走去,我们几个人一直来到了位于楼顶的中央空调机组室,从那个空调出口可以推测出来,这个商场的问题应该是在这里。我们推开机组室的门,一股阴邪之气袭来,让我们感觉背后发凉,可以确定的是这股阴邪之气就是我们之前发现的那种奇怪的灵力,只不过在这个空调室里这种灵力更加明显,要比之前发现的灵力要多,要强。

我低声对大家说道,“小心敌人隐藏在这里。”

大家点头表示明白,这个空调室其实不大,但是也有几十平米,毕竟一个商场还是需要功率不小的空调,这里放着十几台空调机,虽然已经关闭,但是仍可以感受到这里比较热的温度。我们用灵力在空调机之间搜寻着灵力,可以看出来在每个机器上都附着着那种灵力,只不过这里的机器太多,每个机器上都附着着很强的灵力,让我们一时间搞不清楚这里到底有没有敌人。

经过我们仔细的搜索,检查了每个机器间的空隙,最终确定这里没有敌人,只有这些机器和灵力,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事件是这么发生的,这个拥有很强灵力的人事先进入到这个商场的空调机组,将灵力附着在这里的空调上,然后灵力随着空调的运转,跟随空气进入了商场的每个角落,那些在这个商场中的人,如果吸入了混有灵力的空气就会被这股灵力控制。这个商场是镇上嘴繁华的地方,每天都有很多人进出这里,所以就能够感染很多人。

这时候竹亦萱问道,“为什么不在水厂或菜市场里施加灵力呢?”

想了一下就想出了这个问题的所在,我笑了笑道,“我们太不了解山区的生活了,这里的人们还有很多不用自来水而用水井,还有很多自己种菜,就算买菜也是就近买菜,一个水厂和一个菜市场恐怕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染上他的灵力。但是这个商场就不同了,有些东西只有这个商场能买到,尤其是那些山区外的商品,所以这个商场才是所有人都会来的地方。”

我这么说大家就明白了的,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来了,胡双月问道,“这种灵力到底是什么灵力呢?”

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体内的神兽发话了,先是白虎道,“这股灵力很不寻常,非常强大,强大到我们在远方都可以感受的到,说明这个镇子发生这种‘瘟疫’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刚才你们在镇子中转悠我们也觉得这个镇子目前发现的灵力远远赶不上我们感受到的灵力,说明那股灵力只是闪现后又消失了。”

&失了?怎么这么说?那这个镇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又去其他地方发难了?”我问道。

白虎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从那次后我们再也没感应到那股灵力的存在,他出现这么又消失了,有点说不通。”

这个时候朱雀发话了,“应该是他做试验呢。”

&验?”这个结论又让我们有些意外,竹亦萱问道,“做什么试验?”

朱雀很不屑的说道,“试验一下他的灵力是否管用。”

&道说他的灵力是刚练成的,他就跑到这里来试验一下?”竹亦萱反问道。

朱雀回答道,“你笨啊,当然不是了。那个人的灵力这么强,自然不可能是刚学会的,如果谁能将灵力这么一步登天,我估计只有真神了。”

&你为什么说他是在搞试验?”竹亦萱还是不太明白。

朱雀解释道,“你们就不会联想一下,这么强的灵力怎么可能是人类的,而且是这么突然出现的,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竹亦萱这时候稍微有点明白过来了,她问道,“是从另外世界来的魔物?”

朱雀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还不一样,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说过的那个北京地下城的事?”

竹亦萱这时候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那次从地下城中爬出来的魔鬼干的?”

朱雀答道,“这回才对了,他出来后肯定不像那些阿修罗王那样高调的各处惹事,一定是低调的寻找如何把真身带到这个世界的方法,或者暗中练习如何适应这个新的身体。当他们适应了身体之后,你觉得他们会干什么?”

&定是检验一下这个身体是不是真的适应自己的灵力了,于是这个魔鬼就在这个镇子中释放了一次灵力,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成功了。”竹亦萱答道。

朱雀说道,“完全正确!以后就要学会这么思考问题,不要再让我教你了。我有一个笨蛋要教就够了,可不想有两个。”

竹亦萱听到朱雀这么说有些生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神我能读出来,她是不想和我一起相提并论笨蛋,当然她的意思是我是笨蛋,她不是。

我更关心的是眼下的情况,我忙问道,“你觉得他这次试验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呢?”

朱雀答道,“当然是成功了,都躺着那么些人了,怎么能说是不成功呢?”

这个时候青龙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能这么说,成功与否不能只看效果,还要看施放灵力后的人的本身状况。如果一个施术者施放灵力后造成自身的极大伤害,尽管施术成功,但是不不能说他本身的成功。当然除了一些破釜沉舟时候的作战需要付出自身一定代价的,大多数情况下施术者必须能以平稳的状态连续释放灵力作战才叫成功。而眼前这个施术者躲了起来,我们不能断言他是成功还是失败。”

朱雀这时候生气了,说道,“臭龙,你就知道和我唱反调,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不过青龙所说的句句在理,朱雀也不好反驳他。

白虎这个时候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道,“我觉得他是失败了,至少他觉得不妥才隐藏了起来,你们两个可以回忆一下刚才发现这股灵力的情况,那是一股多么强大的灵力,不亚于狐妖。如果他成功了,试想一下,他还用得着隐藏自己的灵力吗?有谁还能阻止他吗?他肯定是在施放灵力后觉得自身不适应,所以干脆收住灵力再次藏了起来。”

这时候朱雀说道,“这可不一定,那个老头子不在这个世上闲逛吗?”

白虎顿了一下,“老头子,你怎么知道的?”

朱雀说道,“听他们说的,他们都遇到好多次了,他要是在这个世上,就可以阻止这家伙的,说不定他是感觉到了老头子的存在于是隐藏起来了。”

&头子?哪个老头子?”竹亦萱问道。

朱雀嘴快说道,“你们说的那个无名老头。”

&竹亦萱惊讶道。

这时候朱雀突然发现自己话太多了就不说话了,青龙出来打圆场说道,“老头子要是愿意管还用的着我们,他向来不爱管这些事,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白虎也说道,“是啊,我觉得不太可能,而且老头子的灵力岂是随便就能感应的到的?我觉得这就是一次失败的试验。”

青龙也赞同道,“我觉得也是,就如同上次你们发现一个村庄被血洗的事件一样,肯定只是个案,他们在准备好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问道,“那我们现在能干什么?”

青龙说道,>

我实在有点讨厌“等”这个字了,一等就是很多无辜的受害者,但是好似除了等也别无他法。胡双月这时候问道,“那我们就不能做别的什么了吗?眼下这些病人怎么办?”

这个时候白虎说道,“这个,交给旁边那个小兄弟了。”白虎说的就是凌霄。

凌霄这时候愣了一下说道,“我?怎么救他们?”

白虎说道,“你身上不是带着水之神器佛珠吗,用它配合你的灵力可以驱散这些阴邪的灵力。这些附着在机器上的灵力我们就可以清除,但是在人体内的我们就不行了。人体本身的灵魂和灵力很像,我们不能强行去清除,一不小心就可能伤及人的魂魄,这只有你这种能医人的灵力才能办的到,那些病人就都交给你了。”

凌霄突然间倍感压力,说道,“我还不太熟练掌握这个佛珠的用法,恐怕治坏了病人。”

我鼓励他道,“你一定能成功的,上次不是做的很好吗,这次没人打扰你,一定能行的。这方面你比我们都强。”

竹亦萱也鼓励他道,“弟弟,不要这么没自信,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觉得你能成为一个大才的,要自信些。”

胡双月也在旁边鼓劲道,“你能行的,凌哥!”

白虎这时候说道,“你放心吧,你用佛珠的灵力是不会伤到病人的,最差也只是没有效果,而不是加重他们的病情,你尽管去试吧,祛除灵力还是相对简单的事情。”

受到大家鼓励,凌霄和竹亦萱一同离开前去医院去帮助那些病人,我和胡双月留下来,陪白虎清除这里的灵力,这次主要是白虎来作这件事。主要是让胡双月也适应一下如何收放白虎的灵力。

这是胡双月第一次运用白虎的灵力,有些紧张,白虎试图让她心理平稳一些说道,“你只管让你的灵力平稳住就可以,这期间我的灵力会进出你的身体,你会感觉有些不一样,不过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毕竟我和你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体的。”

胡双月点点头做了个深呼吸说道,“好吧,我准备好了。”

白虎的灵力开始从胡双月的体内散出,白虎的灵力不像朱雀的灵力那样刚猛,也不像青龙的灵力那样柔和,而是带着一股韧劲。胡双月第一次感受道这么强大的灵力从体内散出有些不适应,灵力稍微有些乱,白虎说道,“别慌,没事的,呼吸平稳,放平心态。”胡双月天赋异禀,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大规模灵力的快进快出,很快白虎的灵力就散布在整个空调室中,将空调机器上的灵力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白虎的灵力顺着空调通道进入了整个商场,将商场中的灵力也都清除掉。白虎的灵力之后又在商场内搜寻了一遍,见没有异常就收回到了胡双月的身上。

胡双月整个过程气喘吁吁,主要是体力的消耗,而这种消耗主要来自于她的紧张,其实神兽的灵力从我们身体进出对我们本身没有任何好或不好的影响,只是有些感觉奇怪罢了。

这个时候,另一方面,凌霄和竹亦萱已经赶到了医院,陪同他们的还有张哥和其他专家,竹亦萱对张哥说道,“让其他人都出去吧,我们要医治这些患者了。”

张哥点点头将其他专家都带了出去,那些专家离开的时候直皱眉头,觉得凌霄这么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治好他们都看不好的病,不过张哥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就算心存不满也只好听命行事。

其他人离开后只剩下竹亦萱和凌霄了,竹亦萱说道,“开始吧!”

凌霄点了点头,拿出了佛珠,他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将灵力转移到佛珠上,佛珠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这次光芒比上次看见他使用时还要耀眼,看来他最近些日子也是苦练了不少。佛珠的光芒达到了极致,凌霄将佛珠贴到了病患的头部,这样灵力可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那阴邪的灵力所在的丘脑。凌霄一点点的将灵力渗入到那些患者的体内,这些灵力闪着金光,即使在病房之外都可以看到。这让病房外等候的医生大惊失色,他们纷纷议论起来这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带头的专家对张哥说道,“要不要进去看看啊?里边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

而张哥根本不理会他的建议只是说,“他们是秘密部队,所用的方法你们闻所未闻,也不能让你们知道,这些都很正常,你们等着就可以了。”

这些专家都是学究型人才,在各自领域都是顶尖高手,他们自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军队里官大一级压死人,面对少将军衔的张哥,他们只好闭嘴,但是心里却想着,等一会要是出问题了看你怎么收场。这些专家不是不希望病人康复,而是不喜欢这样被人压制,尤其是自认为自己正确的情况下被一些外来的外行管制。其实换谁都会是这种心态的,这也不能怪他们。

凌霄此时在里边正在尝试医治第一个病人,灵力进入病人的体内,由于凌霄是将佛珠贴在病人的头部,所以灵力直接就进入了病人的大脑,并很快的搜寻到了占据丘脑部位的灵力,这些金色的灵力碰到了那股阴邪之气稍受抵抗后就被佛珠的灵力所吞噬而消失。

那股阴邪的灵力一消失,凌霄赶快收住了灵力,他附身查看病人,发觉病人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显得有些失望,不过半分钟之后他就喜笑颜开了,那个病人睁开了眼睛问道,“我这是在哪?”

竹亦萱立刻到门口把那些医生专家都喊了进来,这些专家看到病人醒了,还坐起来的场面惊讶不已,刚才那种想看热闹的心态一下消失殆尽,转而充满崇拜之意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竹亦萱微微一笑道,“保密!你们去检查一下这个病人是否正常,如果正常的话,我们就接着医治了。”

这些专家连忙把这个苏醒的病人推下去做检查,半个小时候消息传来,一切正常,病人可以出院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让病人再住院两天观察一下。这些专家其实都是实在人,他们没有太多的官僚之心,只是真心佩服有本事的人,凌霄把病人治好自然就赢得了他们的认可。

第231章 原来不是试验

凌霄紧张的治疗着,每个病人的治疗都是单独进行的,以免被其他人发现他的治疗方法,每个人的治疗都要耗费他大量的灵力,一天下来也只治好了一百多个病人,这时凌霄的灵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能停下来休息。这样这些病人全部医治完就需要近十天的时间,不过这些病人本身的病情不会恶化,所以十天的时间还是可以等待的。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偏远的大兴安岭下的小镇先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凌霄不知疲倦的工作,使用灵力救治这些患者,这些患者出院后都非常感谢凌霄,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怎么病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了,反正就是非常感谢,那些医生也是想知道原因但是碍于命令不好多问。

第十天之后,我们医治好了所有的病人,我们准备休息一晚就返回,可是夜晚里发生了一件我们没有料到的事情。

正当夜里我们熟睡的时候,突然间朱雀唤醒了我,我半睡半醒中问它道,“什么事?”

朱雀说道,“我们可能判断错了,这次事件恐怕不是试验。”

朱雀的说法让我一下就惊醒了,我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雀说道,“那股阴邪的灵力又出现了,就在镇子里!”

我听后吓得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雀说道,“不清楚,但是肯定要发生麻烦事,赶快把其他人都叫起来。”

我还没有去叫他们,其他三个人都跑进了我的房间,胡双月急匆匆的问道,“怎么回事,刚才白虎提醒我了,怎么会这样?”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我们一起出去,最先来到了张哥的房间里,发现张哥处于昏睡状态,任凭我们怎么摇晃他都摇晃不醒,这个时候还是白虎提醒了我们,它说道,“探查一下他体内的灵力吧。”

我们连忙用灵力在张哥身体内探查了一番,发现他的身体主要器官都被那种阴邪的灵力笼罩住。我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我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让凌霄试着去除去张哥体内的灵力,凌霄试了一次,弄得满头大汗,然后说道,“不行!”

我忙问道,“什么叫不行?”

凌霄说道,“无法祛除他体内的灵力。”

我大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你不是能祛除那些病人吗?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凌霄摇摇头说道,“我最近这些天灵力消耗过大,每天医治的人数都在下降,所以现在的灵力已经不如十天前那样了。而且在张哥体内的灵力比那些病人体内的灵力要强。”

听到凌霄说的话,我再一次探查了张哥体内的灵力,发现这次灵力果然比原来要强。这时候白虎说道,“恐怕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们想错了,不是那个人在试验,而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我问道,“为什么?”

&了把我们引过来,而凌霄的能力对他是个威胁,所以用这些病人制造疲劳战术用来削弱凌霄的能力,这时他再次出现,我们便没有凌霄这个大杀器了。”白虎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这个镇子中只有我们四个人是清醒的,另外还有那个敌人。”

我只好把张哥继续留在他的房间,我们走出屋子,发现无论是楼内还是街上都静悄悄的的,随便查看了几个房子发现里边的人都和张哥一个状态。这个时候,白虎说道,“把我们都释放出来吧,看来免不了要战斗了。”

我不放心又查看了一些房子,发现果然所有的人都处于昏睡状态,于是就将朱雀放了出来,然后白虎、青龙也都出现了。整个镇子一片死寂,我们用灵力快速的搜索着镇子,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灵力在镇子中央,就在那个我们曾经去过的商场中。

我们几个赶到了那个商场,还好商场的大门足够大能够让三个神兽顺利通过,我们来到商场中间,朱雀提醒我们小心。只看见在商场中间坐着一个人,此人全身黑衣,静静的盘腿坐着商场中间的一个小空地上,不过从灵力上探查的结果是这个人的灵力——很弱。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阴邪的灵力,但是其强度比我想象的要低的多。这个时候朱雀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说道,“不能被敌人迷惑了,他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我们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在那里闭目养神,看模样像一个年轻人,而是多岁,一头乌黑的头发,瓜子脸,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不像是什么很凶残的人。他听到我们走到他面前时,他忽然睁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终于出现了!”

我问他道,“你是谁?什么目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觉得我是什么目的呢?”

他这种回答方式让我很恼火,但是在不明敌情的情况下只好忍忍不发。这时候白虎发问道,“这些人昏睡都是你做的吗?”

他笑着,很轻松的答道,“是的!”无论从他的语气还是表情中都看不出一丝内疚感,说的是那么心安理得。这个时候竹亦萱有些忍不住了发火道,“你这么做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

他歪着头笑了笑说道,“罪恶感?我到底犯什么罪了?我是杀人了,还是把人弄残疾了?”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竹亦萱问住了,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人员伤亡或致残,说是生病也只不过是发烧昏迷而已,没有其他严重的事情发生。

白虎看到竹亦萱陷入言语上的困境了就说道,“无论你有没有伤人或害人,但是你有害人的能力,并且你让这个社会的秩序乱了,我们就不能不管你。”

他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神兽要聪明一些啊!不过你们还是失算了。”

我问道,“我们失算什么了?”

他笑嘻嘻的答道,“你们上当了!”

&当?我们上什么当了?”我问他道。

&们今天谁也别想从这里出去!”他突然语气变得犀利起来,言语中透露着一股阴冷,就如同他的灵力一样,他的目光也从刚才那种放荡不羁变成了冷酷。我突然意识到不好,但是为时已晚,这个人的灵力瞬间暴涨,其灵力的量达到了之前我们谁也没有见过的程度,整个商场也被他的灵力所包围,我们想转身退出商场,发现商场外被他制造出来的灵力之墙所隔离开。

我们之好转身再次面对这个神秘的不速之客,他的灵力显然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包括青龙、朱雀、白虎三个神兽。我们既然退不出去只好面对他,白虎问道,“你到底是谁,是什么目的?”

那个人冷冷的回答道,“吃掉你们,把你们的灵力变成我的灵力。”

白虎反问道,“你的灵力已经很强了,为什么还要我们的灵力。”

他笑而不答,转而说道,“这个你们就没有必要知道了。”他突然释放出他的灵力攻击我们,他的攻击方式很特别,灵力没有任何变化,其实就是用灵力化作一个个光球当成炮弹直接攻击我们一样,不过他的灵力光球都从我们身边擦过,没有打到我们。

胡双月开始嘲笑起这个人来了,说道,“你朝哪打呢啊?打的太歪了吧?”

朱雀喊道,“小心!”

原来他的灵力炮弹并没有打歪,而是故意打到我们身后,我们忘记了他的灵力可以在体外单独保持着原状,那些灵力化成的炮弹被射到我们身后悬在半空中,就一会的功夫已经能有上百颗了。此时他微微的笑了一下,那些炮弹就呼啸着朝我们飞来,我们背后遭受到了极其密集的攻击,但是我们还需要同时注意前方他的猛烈攻击,前后夹击之下没有躲避的空间,我们几个人同时升起防御的护盾,在一阵狂轰之下,我们的防御遭受到了非常严峻的考验,等到攻击结束后,我们四个人的防御基本上到了极限,要不是凭借三个神兽的防御护盾,我们恐怕刚才就会被这个人的攻击打残。

这时他停下了攻击,笑着说道,“还不错,这样才有意思嘛!你们的灵力如果太弱,我收着也没有什么用,只有这样才符合我意。”

这时候青龙突然发话道,“地狱来的瘟疫之神,应该就是你吧?”

眼前这个人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他的笑容,他说道,“不愧是知识渊博的青龙啊,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呢?我的外表改变了许多了啊!”

青龙答道,“我不是认出你来的,我是猜出来的。毕竟拥有这么强的灵力的人,六界之中也没有几个,我把所有可能的人对了一遍。发现你的灵力可以致使人们昏睡或生病,而且你以前一直想到人间称王称霸,我就觉得你是最可能的,最关键的一点是,你的灵力能够在体外保持相当长的时间。”

他笑了笑道,“我的优势,没想到一下就让我暴露了啊!我承认我就是瘟疫之神,但是你们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青龙说道,“至少清楚了怎么战胜你!”

&胜我?就凭你们?”瘟疫之神嘲笑道。

&要小瞧我们神兽!”青龙义正言辞的回道,这个时候胡双月也跳出来说道,“还有我们!这些神兽的搭档,也不要小瞧我们!”

青龙笑道,“对,还有你们!”胡双月的自我意识很强,他可不想被人看扁了,尤其是被这些神兽看扁了,刚才青龙的话中好像就忘了我们的存在,不过这也不怨青龙,毕竟我们的力量相对他们神兽很弱,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能做些什么的。

这时候瘟疫之神说道,“你们还是乖乖的被我吸收掉灵力吧,那样你们就会作为我的一部分得到永生了,这是你们的荣耀!”

&没等三大神兽回答,胡双月就骂道,“你闭嘴吧,做你的一部分还不得恶心死我啊,看你长得那样就想吐!”

这些惹得瘟疫之神有些恼火了,他怒道,“我这样子怎么了?难道不是很帅吗?”看来他对他的外表还是很在意的。

这时候青龙说道,“瘟疫之神据说长得很难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他很像有个帅气的外表。”

&嘴!”瘟疫之神对着青龙吼道,“不准你再说了,你也没见过我,怎么可以说我丑呢?”

青龙回道,“这是六界都传开的事情。”

&是以讹传讹!”瘟疫之神越说越恼火。

我发现这可能是瘟疫之神的弱点就接着刺激他道,“这么多人说肯定是对的,你这么激烈的反驳就说明这个传言更可能是真的。”

瘟疫之神有些发怒,说道,“我说是假的就是假的!”

我们看到他的灵力开始产生波动,觉得效果不错就接着刺激他,没想到最后引起很强的反作用。突然他再次开始发难,对我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灵力化成的炮弹如雨一般打向我们。不过这次他的攻击准星差了许多,很多都打偏了。于此同时他封锁在商场外边的灵力屏障的强度也降低了很多。

我刚想用火神枪进行还击,白虎阻止我到,“先别用火神枪。”

我忙问道,“为什么?”

白虎解释道,“这里是镇子的中心,离居民太近,如果你贸然使用火神枪的话,容易误伤现在昏睡的群众。”

白虎说完这些我才明白瘟疫之神为什么把全镇的人都弄得这个样子,他是拿这些群众做肉盾,让我们在施放灵力的时候束手束脚,但是他却可以为所欲为,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敌人有些深不可测,竟然可以想到这里。

接下来的交战就很有趣了,受到我们刺激的瘟疫之神的攻击虽然猛烈但是准头不够。我们虽然可以很准确的攻击他,但是碍于环境所制,进行攻击时的威力大打折扣,现在我们之间的战斗倒是有点像一部喜剧片一样,或者说是演习,根本没有触及到各自真正的实力。

这个时候我心生一计,我对其他人说道,“等一会我撤退的时候,你们就跟着我走,千万不要和他纠缠。”其他人不明白我的目的,我只好说道,“你们就听我的吧,我保证这个计划成功。”

其他人见我坚持,并且他们相信我的判断,于是便答应了下来。我对瘟疫之神喊道,“你这个丑八怪,我觉得和你打仗让我身价掉了,我们撤,不理他!”说完之后我立刻收住灵力向商场外奔去,经过战斗后,瘟疫之神已经有些无法控制他的情绪,以致于在商场周边的灵力之壁变得很脆弱,我只用一次烈焰焚天的招式就将这个灵力之壁击碎。我跳出商场向镇子外奔去,其他人见我这个举动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我之前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他们便都配合我将灵力收住纷纷撤了出来。

我们的举动让瘟疫之神更加恼羞成怒,他没有思考就尾随我们而出,我看到他跟我们出来了就暗自偷笑,看来这次行动算是陈功了一半,只要将他引离居民居住的区域我们接下来就不会束手束脚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向大山中“逃”去,好在这里是大兴安岭,原始森林到处都是,我们一直逃离,直到离这个镇子有了二十公里左右的时候我才停住了脚步,其他人和神兽也同时停下,那个瘟疫之神还真就跟了过来。

我站定之后,那个瘟疫之神吼道,“你们这些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你们哪也跑不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做出之前那种计算的人和眼前这个受情绪控制的人是同一个,不过有时候就是如此,再强的人也有自己致命的弱点。到了这里,我也就不用和他再客气了,我对他说道,“好了,到这里正好可以做个战场,我们就在这里解决吧。”

我的话说了出来,瘟疫之神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精心布下的局被他情绪上的弱点所击破了,现在他没有镇子的居民作为肉盾,自然也无法限制我们对灵力的使用了。

他想后退,但是为时已晚,朱雀和白虎迅速绕道他身后,阻断了他退去的道路,突然间,瘟疫之神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竟然上当了!不错不错,可以做我的对手。”他恢复冷静后,也恢复了自信,现在虽然我们七对一,但是我真的没有把握能够战胜他,毕竟之前他显露出来的灵力之强大,前所未有,强过那些阿修罗王,也强过那个没有成形的狐妖。

只见他大吼一声,“来吧!今天我们定要有一方倒下!”

第232章 烦躁的等待

他的吼声伴着他的攻击就跟过来了,其灵力所过的地面冒出阵阵黑雾,那些黑雾是从土里边冒出来的,犹如一只只黑手像是要把旁边的人都抓进地下。他的灵力属性可以分辨出来是属于土的,对付他自然需要青龙和竹亦萱上阵了。白虎到来之后曾向我们详细讲解了各种属性的秘密所在,他说道,“火之灵力在于热,金之灵力在于速度,木之灵力在于多变,水之灵力在于阴阳之正反,土之灵力在于勾魂。”所以,我们看到瘟疫之神的灵力就立刻能判断出他的灵力属性,并且知道要原来地下冒出黑色的雾,那些成条状的雾都是能够控制人们心智的,必须小心。而那些空中弥散的雾主要是遮蔽我们视线,破坏我们五感的,所以相对危害不大。

竹亦萱和青龙出手对付这个瘟疫之神还是有一套方法的,其实还是那老一套,竹亦萱先用灵力令木之神器生长起来开始变化,然后青龙将他的灵力注入木之神器,木之神器随即便长成参天大树,树根深深的扎入土地中,将地下冒出的黑雾阻断,地面上的树枝飞速生长,将空中飘着的黑雾吸收掉。

这种招式在上次对战阿修罗王时用到过,而且完全压制住了阿修罗王毗摩质多,不过这次对战这个瘟疫之神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首先瘟疫之神的招式和阿修罗王毗摩质多的不一样,毗摩质多的招式多为猛烈的地面进攻,而瘟疫之神的的招式多是变化的招式,类似于魔法,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和意识更为凶险;其次毗摩质多的灵力虽然强,但是只能快放快手,而瘟疫之神可以将其灵力暂存与其他地方,并集合起来对我们发动进攻;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瘟疫之神的灵力要强于毗摩质多的几倍,几乎是我们现在接触过的对手中灵力最强的一个了。竹亦萱和青龙联手,虽然在灵力属性上克制瘟疫之神,但是由于他们联手后经过木之神器将他们的灵力增强,在面对瘟疫之神之时,其灵力仍然弱于对手,所以在最后表现出来的事态上来看,还是瘟疫之神对我们形成了压制之势,只是他的灵力无法近身于我们,我们处于被竹亦萱和青龙的灵力保护之中,瘟疫之神的灵力在外围将我们包围住。

面对对方压倒性的进攻,我们的办法也不是很多,只好先防御,等待对方的漏洞再进行反击,瘟疫之神也没有料到我们有木之神器,他以为凭借他的灵力足可以打败我们,但是我们这边有三样神器,大大增强了我们的战斗力。

这个时候白虎开始安排进攻战术了,他说道,“等会换成我和胡双月防御,青龙和竹亦萱改成进攻,这样我们一攻一防就可以牵制敌人的灵力,这时候朱雀和队长趁机攻击,争取一击致胜。”

白虎说完了之后,凌霄站出来问道,“那我呢?”

白虎说道,“你现在就开始闭目养神,休养你的灵力,等一会肯定要用到你的灵力给大家恢复疗伤,并且肯定需要你对瘟疫之神的灵力进行清除。”

大家觉得白虎这么安排很合理,就都各自准备了,凌霄开始盘腿坐在地上进入冥想状态,这种状态是恢复灵力最好的方。凌霄的呼吸自如,从灵力便可以探查出他内心平静,这说明他对我们其他伙伴是相当的放心的,否则谁也不可能在敌人猛攻之下这么心安理得的休息。

我和朱雀也收住灵力,不过我们没有像凌霄那样休息,而是更集中了注意力,以便当机会出现时立刻发起进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我和朱雀的灵力很轻松的就可以调整到相同的步调,不需要言语沟通,直接就可以释放。这就是长期以来他附身在我身上的结果,虽然看似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久而久之两者之间的灵力就能够相互贯通,进退之时做到心有灵犀。

另一边,白虎正告知胡双月如何与他配合灵力,胡双月之前没有类似的实战经历,也没有练习过,现在白虎教她也只能是临阵磨枪,胡双月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我立刻走过去鼓励她说道,“你的天赋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你能行的!”

白虎也点点头道,“按理说,你现在能和我站在一起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往来说,想学会灵力的初级使用就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快者一年,能够熟练运用快则三载,慢则十年。能够掌握灵力变化实战者,一般都需要五年以上,悟性差的可能二十年都不止,就算是你们队长都是超出正常人的速度了。如果能够和神兽并肩作战,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不仅是其品德的原因,即使是品德够的人,灵力的实力也未必能达到和我们一起战斗的程度。如果自身的灵力不够,在我们身边都会受到我们灵力的伤害。而你短短不到三个月已经达到如此程度,从我见到你之后的不到一个月时间内,你的灵力再次突飞猛进,假以时日超过我们神兽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循序渐进的学习方式不适合你,我将我们灵力配合方式告诉你,我觉得你即使记不住如何使用,但是你的身体适应非常强,估计你和我开始之后你就能体会到了。你唯一的弱点是还不够自信,可能是和你进步太快有关系。”

白虎的一番话说得胡双月惴惴不安的心开始稳定下来,那种不确定开始变成确定、变成自信,她深吸一口气,使劲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张开说道,“好吧!开始吧!我能行!”她的语气很坚定,声音很大,有时候双方作战的时候心理的作用就在这,自信可以让一个懦夫变成英雄,自负能让一个英雄变成蠢材。

胡双月确立了自信后,白虎立刻同她一起释放出灵力,准备展开防御,白虎的灵力与青龙不相上下,而胡双月的灵力要强于竹亦萱,只不过胡双月还没有掌握如何同白虎一同配合展开防御护盾。刚开始的时候显得有些过于冲动,灵力释放过多,所展开的防御强于白虎那边,这样就有些浪费了实力,无法在防御的时候兼顾反击进攻。胡双月发觉自己的灵力释放过多的时候,又急于收回一些灵力,但是没控制住这个量,一下又收的过大不足以承受敌人的进攻。这让胡双月有些着急,白虎在旁边忙安抚她道,“注意和我的呼吸还有灵力的流动保持一致,只要保持一致了,我们的灵力就能在体外融合了,这样就能够同步制造出防御之盾了。

胡双月果然是天才,她在听了白虎的话之后,立刻调整自己的心态,稳住呼吸,没过半分钟其呼吸和灵力的频率与白虎同步了,所释放出来的灵力与白虎融合在了一起,两边的护盾从刚才相接的两半变成了一个整体。两个人的融合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一加一大于二。

白虎和胡双月的防御刚建立好,青龙和竹亦萱立刻将灵力从防御转为进攻。刚才承受瘟疫之神的的木之护盾就由白虎与胡双月制造的金之护盾所接管。这下防御的方式变了,木之护盾防御瘟疫之神主要靠的是五行相克,而金之护盾的防护则纯粹靠灵力结成的坚壁,加之瘟疫之神的土之灵力对金之护盾是相生关系,敌人的进攻越猛,金之护盾则越强。虽然敌人偶然有些攻击能够凭借强大的灵力穿透护盾,但是威力也减弱了很多,我们稍作防范就可以躲过去。

反观竹亦萱和青龙两个的进攻,他们的配合要娴熟的许多,木之神器所生长的神树的枝叶和树根向瘟疫之神猛插过去。这次转变让瘟疫之神有些始料未及,直到树枝插到了他身前不到一米的位置,他才用灵力聚成土墙来抵挡,但是树枝树叶专门克制这种土墙,很快便穿透了他的防御,若不是他及时将很多灵力收回用来防御,竹亦萱和青龙的这次偷袭便会得手了。

正当他庆幸躲过这次偷袭的时候,一股炙热的烈火攻击到他的身体,他半边身子都燃烧了起来,脚下的砂石化为熔岩。

这次偷袭当然是我和朱雀发动的,按照计划,白虎让我们抓住瘟疫之神放松警惕的瞬间进行偷袭,我和朱雀见到他抵挡住竹亦萱和青龙的攻击后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一定不会想到攻击是连续的,而且是不同人进行的攻击。就在他觉得躲过一劫的时候,我和朱雀联合灵力用火神枪给了他一下。

这下将他打的不轻,虽然没有杀了他,但是也将他重创了,那些本来悬置在我们周围的灵力炮弹瞬间消失了,他痛苦的在地上爬了起来,浑身是伤,青龙和竹亦萱立刻再次用神树树枝插向他,想给他来个最后一击。不过就在树枝要插到他的时候,他突然从我们眼前瞬间消失,钻入地中了。只留下了一句话飘荡在空中,“你们等着!看我下次回来收拾你们!”

我一跺脚道,“他还有这一手,让他跑了!”

白虎安慰道,“算了,今天遇到他本来就是意料之外,他是准备干掉我们的却差点被干掉了,已经是我们万幸,要不是胡双月的灵力超过了他的预估,恐怕今天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胡双月眨了眨眼睛道,“我?我有那么厉害吗?”

我说道,“你当然厉害了,要不是你,今天谁替青龙他们展开防御,他们无法从防御中抽身就没法攻击敌人,也就不会造出敌人放松警惕的机会,我们也就无法偷袭得手,当然这一切都得是你灵力的提升能和白虎配合为前提。当然也要靠白虎的指挥,其实我们的实力和他也就是半斤八两,要不是白虎指挥的好,我们也未必能赢。”

白虎笑道,“本来打仗除了拼实力外还要拼智慧,有时候还要靠点运气。”

这个时候凌霄结束了打坐,走过来问道,“他跑了,那我还能干什么呢?”

白虎说道,“镇子上还有许多中招昏睡的人,你需要将他们唤醒。”

凌霄答应道,“好!”不过仍旧一脸愁容,我们问他愁什么,他说道,“镇子上那么些人,刚才我曾经试了一下去恢复张哥,发现很难恢复,就算现在我的灵力稍有恢复能够将张哥唤醒,但是这个镇子加上医护人员有将近三千五百人,这我得弄到什么时候去啊?”

白虎说道,“你回去应该有人已经醒了,昏睡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多。”

&怎么知道?”竹亦萱问道。

白虎答道,“刚才他受伤的时候,我们周围那些灵力炮弹都消失了,如果他的灵力可以在外边存在很久,那这些炮弹为何消失。只能说明他体外留存的灵力和其自身控制灵力的能力成正比,现在想必那些留在镇子中人们体内的灵力应该消失很多了,只有个别的才会没有消失。”

神兽化成灵力再次附在我们的身上,我们回到镇中,发现正如白虎所说的那样,镇子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醒来。我们找到张哥,张哥正捂着他的头,他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还是有些头疼,毕竟这种经历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我们将刚才他睡着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惊讶的不太敢相信,直到他看了看表才相信刚才真的是整个镇子都睡着了。

我让张哥帮忙在镇中进行统计,看看是否还有继续昏睡没有醒过来的人,正好之前的部队还没有撤走,经过部队半天的挨家挨户的登门查找发现了十一个没有醒过来的人,其中还有七个是很久之前就昏睡的人,和这次瘟疫之神没有关系。剩下的四个人我们仔细查探了一下他们体内的灵力,果然是在各个器官中都有那阴邪的灵力,不过灵力的量已经很小了,凌霄经过不到半个小时就将这四个人唤醒。

这些昏睡的人处理完了之后,张哥问我们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那个人还会不会返回来袭击这里?”

我摇摇头说道,“他会不会再来袭击这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要有一段时间躲起来了,主要是我们重伤了他。不过什么时候他再出现我可不知道,只能等了。”

&这个字是我最不愿意说的,这个字是无奈,只能被动的等待消息,这不符合我风格,可是短期内又无法找到其他方法,只好稍微休息了一下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北京。

回到北京之后,王凤仪和韩冰冰都非常关心我们,她俩都很担心我们的安危,问我各种情况,当我把经过讲给她们听到时候,她们都觉得太危险了,这次竟然又碰上一个有智谋的敌人,要不是胡双月和白虎,恐怕我们这次真的就中计了。韩冰冰更关心我的身体,总是怕我受伤,问我战斗经过危不危险等。而王凤仪则更关心我的心理,王凤仪看到我面露愁苦之色,于是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叹道,“总这么等真不是个事,你说吧,那个狐妖要等,那个婆雅稚要等,那个莉莉丝要等,这又出来一个瘟疫之神要等,总这么等来等去的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万一哪天又冒出来一个,是不是还要等?如果哪天他们同时出现,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觉得这么等下去就一定会出问题,必须主动出击才行。可是我却连怎么找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才愁。”

听我这么说,韩冰冰没有了办法,而王凤仪寻思了一下便微微一笑道,“我有个办法,能找到他们。”

我眼睛一亮问道,“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们,哪怕是其中一个也行?”

王凤仪说道,“我没有办法找到他们,但是我知道有个人一定能找到他们,只需要找到这个人让他帮忙就行了啊。”

我听后很纳闷,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王凤仪笑道,“就是给你这个任务的人啊!”

&我任务的人?无名?”

王凤仪点点头,我摆摆手说道,“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他和找那些魔鬼估计差不多一样费劲,我是找不到他。”

王凤仪急忙说道,“我有办法找到他,你让我来办好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你办这事行,但是千万别得罪他啊,得罪他可不好办。”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道,“那稍微得罪他一点点,然后能很快的弥补回来,可不可以呢?”我寻思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意了。

王凤仪回到房间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出来咯咯的对我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不过第二天新闻就播出了一个报道,我看了之后差点没把嘴里喝的水喷了出来。我是找不到他。”

王凤仪急忙说道,“我有办法找到他,你让我来办好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你办这事行,但是千万别得罪他啊,得罪他可不好办。”

王凤仪笑了一下说道,“那稍微得罪他一点点,然后能很快的弥补回来,可不可以呢?”我寻思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意了。

王凤仪回到房间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出来咯咯的对我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不过第二天新闻就播出了一个报道,我看了之后差点没把嘴里喝的水喷了出来。

第233章 无名的帮助

第二天电视上、报纸上,就连街边的小广告都贴着一个告示,“通缉令:此人犯有a级杀人案,现进行全国通缉,有发现提供线索者奖励五十万。”然后配上一张画像,那个画像就是无名。

我看后就来到王凤仪的房间里问道,“你这样不会把他惹火了吧?”

王凤仪一摊手道,“他那么爱玩,我也陪他玩玩呗,估计他还会高兴呢。”

接下来几天我有些忐忑不安,就算他不被惹火了,但是再给我玩几次穿越我也受不了啊,他神通广大,真保不准他又想玩什么样出来。

突然有一天,别墅的门铃响了,我去开门发现外边站着的正是无名,他穿着西装,而且这次发型也弄得要整齐了许多,颇有种艺术家的风范。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找到这的,不过以他的能力找到这里还是不成问题的。我把无名请进了屋,进屋坐好之后,无名就问我道,“这次的主意不是你出的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能知道我是否说谎,他接着说道,“那个丫头呢?肯定是她出的主意,把她给我叫过来!”

还没等我去叫,王凤仪就自己出来了,坐到我旁边笑嘻嘻的说道,“小女子在这里先给老人家赔不是了!”

无名面无表情的说道,“赔不是可以,但是得让我满意。”

王凤仪问道,“不知道老先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呢?”

无名说道,“好酒好肉怎么得有吧?”

王凤仪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好办!都出来吧!”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她的那个厨子队伍就出现了,将屋里屋外都摆上了各种厨具。王凤仪接着说道,“不知道这法国菜符不符合您的胃口?”

无名笑了笑说道,“那得吃过才知道!”

接下来,这些厨子就开始了法师烹饪的表演,一个小时后,一桌大餐就做好了,王凤仪亲自给无名端菜,我们两个看着无名在吃,无名吃了几口后赞道,“好吃,酒呢?”

王凤仪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给拿了上来,无名喝了两口后眉头一皱说道,“这就味道虽好,就是劲小了点,有没有更烈的酒啊?”

王凤仪笑了笑道,“当然有了,别的不敢说,这好酒我可有不少,老人家要喜欢烈酒我就给您上。”王凤仪去酒窖拿了几瓶酒上来,往桌子上一摆,有几十年的苏格兰威士忌,还有三十年的茅台,俄罗斯的伏特加,一口气把这些酒都打开了。

无名拿过这些酒挨个藏了一遍,然后不住的点头道,“好酒,好酒啊!”

就这么过了一会,无名将桌上的酒菜一扫而空,我心里嘀咕着,这和胡双月简直是亲戚啊,这么能吃。

酒足饭饱后,王凤仪问无名道,“老人家,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无名挠了挠头说道,“我还喜欢美女。”

王凤仪说道,“那还不好办,喜欢哪个姑娘,我替你说去!”

无名笑了一下说道,“我看姑娘你就挺好的。”

王凤仪早有准备他会说这句话,连忙坐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说道,“小女子已经有夫君了,就不好陪老先生了。”

无名哈哈的笑道,“看来我是晚到一步啊,既然这样,那也就不强求你们了,这次算原谅你了,不过赶快把那个什么通缉告示撤了,让我上街都很麻烦。”

王凤仪点点头道,“这个一定,请您放心。”

无名这下开始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答道,“您一定知道为什么,你问问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无名呵呵一笑道,“对,但是我还是想听你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道,“这次找您出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不想再等下去了。”

无名喝了一口茶说道,“饭后一口茶,对消化很好。”

我见无名没有回答,就接着说道,“这样再等下去,不知道这些魔鬼会变成什么,如果总是突然出来闹一下就跑,恐怕还会有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无名这时候反问道,“那什么叫必要的伤亡呢?”

&必要的伤亡,就是如果我们这些人同魔鬼战斗,出现的伤亡,这才是必要的。”我答道。

无名笑了一下说道,“必要或不必要那是以你的标准来看,如果你们的实力提高了,你们这些人的伤亡也是不必要的。如果从价值的角度来看,还记得我和你讨论过吗?这些你认为无辜死去的人,在我眼里看来,无所谓值或不值,只是他们命中在六界循环的一个过场罢了。”

无名把这些说的很淡,从这点上来说是无法打动他的,说他无情也好,冷酷也罢,他就是对这些我们看重的事情不闻不问。这时王凤仪说道,“如果他们最后联合到一起,发展壮大,我们也许就打不过他们了,即使做出再大的牺牲也无法完成任务,我觉得还是先找到他们,将他们逐个击破比较好。”

无名听到这话之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寻思了一下道,“好吧,还是姑娘说的有理,如果任他们这么藏下去,万一哪天他们联合起来了,你们还真对付不了,再或者藏到你们都去世了,那下世的人还要去现找,很麻烦。到时候难免要我出手对付他们,这不符合我做事的方法,所以还是小帮你们一下吧。”

无名掏出了一张纸递给我说道,“你只要把你想要找的人的名字写在上边,然后用灵力将其点燃,你想找的人在哪里就会知道了。只需要一小片就可以了,不用把整张纸都烧了。”

我接过这张纸看了看,纸和普通的纸没什么区别,大小就是我们常见的a4纸那样大,两面什么都没有,我将纸收好刚要谢谢无名。无名有递给我一个木盒,我刚要打开木盒,无名止住了我说道,“这个木盒里有一个东西,可以大大提升你的战斗力,不过必须打开即用,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有效,而且只能用一次,之后再也不能使用,你的能力也会恢复到使用之前,你可以选择你觉得必要的时候使用。至于剩下的,看你们造化了。”

无名说完便起身走了,我和王凤仪到门口送他,他也没回头,只是一直向远处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王凤仪叹道,“这老先生还真是神出鬼没啊!”

王凤仪连忙打电话让人把那个编出来的通缉令给取消掉,为了这件事也是让王凤仪煞费苦心,除了用这个方法外恐怕是无法找到无名,其实这个通缉令也不会给无名造成多大的影响,主要是向他传达一个我们需要他的信息,无名也和我们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找他。这个通缉令就代表了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回到屋子里,韩冰冰也从里屋出来了,她很奇怪的问我道,“为什么你说的无法让那个老人动心,而凤仪说的就可以呢?”

我看看王凤仪说道,“还是让她来回答吧,她比我清楚。”

王凤仪说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设身处地的去想,和他换一个位置就行了,把自己想象成是他就可以了。”

韩冰冰纳闷道,“就这么简单?”

王凤仪点点头道,“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只是你们没有好好想象他的位置。他所关心的肯定不同我们,我们关心百姓的生死,他觉得这是小事。”

&觉得是小事?那他觉得什么是大事?”韩冰冰问道。

&就要看他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个任务了,他给我们的任务不会是救人性命这么简单,肯定是更深的原因。我和他接触过那么两次发现他做事的原则有两条,一是不能破坏六界的规矩,二是不会自己亲自出手。这就是他的原则,所以我只告诉他,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打不过那些恶魔了。那后来就很简单了,我们打不过恶魔,恶魔就会占领人界破坏六界规矩,如果他不想让六界规矩被破坏,就必须亲自出手了。到那个时候肯定破坏他做事的原则,所以他就肯帮我们了,不仅告诉我们怎么找到那些恶魔的方法,而且还额外给了我们一个宝物能增强我们战斗能力,这就说明他其实也担心对手过于强大我们应付不过来。”

韩冰冰这时候听懂了大半,但是还有些不明白,“他做事真奇怪,为什么不亲自做这件事呢,既然他能办到。”

我这时插话道,“那是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太简单了,没意思。”

&他到底是谁啊?”

王凤仪刚想说,“他是……”我连忙阻止她说道,“别瞎猜,他不希望大家知道他是谁,而且上次我猜的他说错了也对了,就说明没猜对,所以还是别瞎猜了。”

韩冰冰一脸不高兴的拉着王凤仪道,“凤仪,你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

王凤仪皱眉说道,“我也只是猜的,而且这答案肯定不对,但是差不多了,你就先听着别乱传。”

韩冰冰点点头,王凤仪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韩冰冰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什么?他是……”

王凤仪做了句噤声的动作,韩冰冰连忙捂上嘴,晃了晃头说道,“真想不到啊,那干脆问他九鼎在哪不就得了。”

王凤仪手一摊说道,“他肯定不会说的,因为这个和他原则不符。”

韩冰冰叹了口气道,“眼看着一个这么强的人却无法让他帮忙,真愁啊!”

王凤仪安慰她说道,“这就是人生,认了吧!”

第二天我把大家都找到别墅来了,然后拿出那张纸摆在大家面前说道,“想找谁就把纸写在上边,然后就能找到他,你们说,我们先找哪个恶魔比较好?”

经过大家讨论后,大家觉得先去找那个刚刚被我们打伤的瘟疫之神比较好,毕竟他刚受伤,实力肯定大打折扣,另外凌霄也恢复了许多,他的灵力招式专克瘟疫之神的。我们达成了一致,但是问题来了,瘟疫之神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传说中掌管瘟疫的神有很多个,光中国就有五个,分别是张元伯、刘元达、赵公明、钟仕贵、史文业,西方中还传说有两个有此能力的,一个是太阳神阿波罗,一个是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不过这些都是传说,究竟哪个是真的说不定,或者其中有相同的,只是称呼不同,这下难道了我们,西方那两个还好说,中国这五位光活着的重名的肯定有不少,这怎么找他们也是个问题。

这个时候胡双月说道,“干脆先试一个吧,我赌是阿波罗!”

反正干这么等着是没有办法,于是就撕下一块纸片在上边写上希腊语的阿波罗,然后我将纸条攥在手里,用灵力将它烧掉,过了许久,没有任何反应。然后我们又试了一次张元伯,我本以为会有多个结果在我脑中出现,没想到和刚才的反应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又将剩下的名字都试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这下我们傻眼了,试了这么多竟然一个也没有,本来还以为会出现重名相互冲突的,竟然收获为零。

胡双月无奈之下便将白虎唤醒,她问白虎道,“怎么回事,我们用来找瘟疫之神怎么找不到?”

白虎不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于是胡双月就将这两天无名帮助我们的事和他说了一遍,白虎想了一会说道,“有两个错误,第一个是你们写名字的时候要用灵力去写,他没有说用什么写吧?”

我回复他道,“这个还真没说。”

&就对了,他以前也用过这方法,是用灵力写的。更关键的是,你们刚才写的那些名字一个都不对。”

&什么啊?我们能想起来的传说中掌管瘟疫的神就是这些啊?”胡双月答道。

白虎这个时候说,“那是传说,能一样吗?其实瘟疫和战争是同一个人掌管的,就是战神阿瑞斯!”

&确定?我们那天是和战神在战斗?”胡双月不相信的问道。

白虎说道,“我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是也有九成把握,第一个瘟疫之神是青龙猜的,但是我不记得有瘟疫之神这么个神,能想起来的就只有战神阿瑞斯了,在没有真身的情况下能有那么强的实力的我也认为是他。要不你们再问问青龙。”

说到这,竹亦萱将青龙唤醒了,问道,“青龙,那天你说的瘟疫之神的名字是什么?”

青龙琢磨了半天后说道,“有些忘了,只是记得听说过他的招式是那样的,所以我就说他是瘟疫之神。”

&来你不知道啊?”胡双月问道。

青龙说道,“只是猜的,我们又没谁见过他。”

我又把朱雀唤醒了,朱雀听完我们说的经过后说道,“还想什么,试一下就行了呗。”

我刚要试,王凤仪拦住了我说道,“这个还是需要考虑一下吧,万一找到的战神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岂不是节外生枝了?”

白虎说道,“放心,这个方法对方发现不了我们,而且整个过程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面孔,不会有错的,即使错了,我们不去找他不就行了吗。”

听了白虎的解释后,王凤仪放心了,也是同时给大家吃了个定心丸,我就用灵力在一张撕下的纸片上写下了战神阿瑞斯的希腊文名字。我刚想点燃纸条,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又问白虎道,“万一有重名的人,怎么办呢?”

白虎说道,“不怕重名的,这个方法只能找到会灵力的人,放心使用的,会灵力的人那么少,如果再有和战神重名的不太可能。”

我用我的灵力点燃了纸片,在纸片烧成灰烬的一瞬间,我的灵魂好像被从身体中抽出了一样,一下子飞到空中,迅速的向东北飞去,这个速度非常快,我只觉得我好像飞速的飞出了北京城,过了山海关,然后又一路向北,翻过了大小兴安岭,出了国境,一直向北翻过草原,跨过大海,最后到达了勘察加半岛上才停下来。我感觉我迅速下降,如同自由落体般,直接从山中穿过到达了一个山洞中,山洞里有一个满是伤痕的人在打坐恢复,面前放了一堆篝火。光线很昏暗但是在篝火的微光中,我可以看出这个人大大致轮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瘟疫之神。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他没有发现我,我并没有迅速飞回,而是不由自主的在山洞里飘起来顺着山洞的通道一直九曲十八弯的飘出了山洞,并向上飞去,这次的速度慢了一些,能让我看清楚周围的整个地形,一点点的升高,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个在陆地中间的一个深山中,当我记下了了这里的地形的时候。我的身体迅速的向回飞去,然后我身体一震,睁开眼睛。发现大家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成功了吗?”城,过了山海关,然后又一路向北,翻过了大小兴安岭,出了国境,一直向北翻过草原,跨过大海,最后到达了勘察加半岛上才停下来。我感觉我迅速下降,如同自由落体般,直接从山中穿过到达了一个山洞中,山洞里有一个满是伤痕的人在打坐恢复,面前放了一堆篝火。光线很昏暗但是在篝火的微光中,我可以看出这个人大大致轮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瘟疫之神。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他没有发现我,我并没有迅速飞回,而是不由自主的在山洞里飘起来顺着山洞的通道一直九曲十八弯的飘出了山洞,并向上飞去,这次的速度慢了一些,能让我看清楚周围的整个地形,一点点的升高,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个在陆地中间的一个深山中,当我记下了了这里的地形的时候。我的身体迅速的向回飞去,然后我身体一震,睁开眼睛。发现大家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成功了吗?”

第234章 潜入勘察加

我睁开眼睛缓了缓神之后,视野逐渐恢复清晰,看着大家的眼神仿佛过了很长时间似得,我问了一下王凤仪到底过了多久,王凤仪说其实只过了十分钟而已,我感觉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大家都问我有没有找到了,我说道,“找到了,就在东北的俄罗斯境内,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他躲在一个山洞中,就在半岛的内陆。”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很兴奋,而王凤仪有些担心的说道,“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在俄罗斯,不太好进行外交沟通,除了俄罗斯不希望其他国家军事力量进入他们领土外,那里还是俄罗斯的军事基地,所以我们不好介入那里,这个可能需要从长计议。”

我听后有些发愁,便说道,“我们不能再等了,如果等说不定就让他恢复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

王凤仪听后觉得有道理,但是她也有些发愁,说道,“我们还是去找下张哥看看外交渠道到底行不行,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我反对她道,“这件事不要从外交渠道走,张哥我们要找,但是不是让他帮我们办外交渠道,而是让他帮我们偷渡,这件事外交上正式的不一定要多少天,所以我们必须自行解决。我们需要张哥办得事情很简单,一套身份,一套看的上去的商务签证就可以了,我们进入俄罗斯后便隐蔽行踪,找到目标后迅速解决后回来。”

&王凤仪显然对这个计划有些顾虑,不过她转念说道,“好吧,我会和张哥说的。”

有些时候事情就是没有完美的计划,很多时候就是做选择的时候,现在我们首要的制约条件就是时间,所以一切能省的时间都要省下来。”

王凤仪马上给张哥去了个电话说明了我的想法,张哥作为政府官员,而且还是一名将军,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许多,他在电话的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显然是在思考,他终于说道,“这件事我觉得可以这样做,不过我要先和老爷子讲,让他心里有个数,也许他会同意,也许他不会同意,你们要做好准备,假如我们这边不支持你们的行动,那就不会批准这次机会,自然装备什么辅助后勤都不会有了。”

我抢过电话问道,“如果不支持我们,那会阻止我们前去吗?”

张哥说道,“张哥肯定不会,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只能祝福你们了。不过放心,这件事没有你们干,其他人也干不了,所以最后的态度可能会是默许。”

&个默许和同意或反对间有什么区别吗?”

张哥说道,“这个等我问了老爷子再说吧。”

张哥的电话挂断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哥给我打电话回来道,“我和老爷子说了,老爷子想了一会说道,‘这件事没有你们做,那以后的事就没有人做了,所以我们要在物资上给予你足够的支持。不过不能明着支持。’”

听了张哥的话之后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不能明着支持我们?”

张哥笑了笑说道,“这件事其实我们又不是历史上第一次用过,最早的一次抗美援朝就是我们很多部队抹去番号徒步跨过鸭绿江,虽然名义上叫志愿军,其实还是国家派去的部队。其实建国后有很多这种秘密行动,行动前部队所有的番号都被消除,武器的制造国等都被抹去,即使又人牺牲或被抓最多只能证明俘虏是中国人,而没法证明他们是国家派遣的正式军人。”

我听了张哥的解释后明白了许多,第二天早上张哥和几个人提着几大包东西来到了我们的别墅,别墅里除了我、王凤仪和韩冰冰还有竹亦萱、凌霄和胡双月,这三个人也来到我们别墅准备看一下张哥这次给我们准备了什么特殊装备。

张哥的车一到,几个大汉就提着包裹送到了我们客厅,然后这几个手下就回到了屋外的车上,张哥留下来和我们清点物资,张哥说道,“这次你们只准带我们给你们准备的东西,其他的一律不准带,包括你们的衣服。”

竹亦萱问道,“那个木之神器呢?”

&个……当然可以了,又没有替代品,主要是你们的衣服和食品必须用我们的,手机什么的都要上交,以免被俄罗斯人发现,那样我们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给我们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做的,我真不知道张哥是什么时候弄到我们身材的数据的,做特工这行真有的是方法。衣服从外衣功能服装的潜水衣、羽绒服、防风服、头盔、护镜到里边穿的各种保暖衣服和内衣裤都是量身定做。竹亦萱拿着订做好的胸罩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怎么知道我穿多大号的?……”

除了衣服之外,还给我们准备了很多装备,如水下gps信号仪等等,这些东西上无一例外都没有商标和厂家,以及任何文字,张哥和我们点清了装备然后告诉了我怎么使用这些装备之后说道,“你们不是说事情宜早不宜迟吗?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飞机会送你们到大连,从那里你们将乘潜艇进入俄罗斯附近,然后将你们送到勘察加半岛,按照计划的路线登上勘察加半岛。”

我听后问道,“我不是想让你准备一些商旅护照吗?”

张哥说道,“你说的我请示过,要办这些护照、签证的最少需要三天时间,你们既然是以时间为中,我这个方案是最快的了,要比你说的那个办护照签证的过程快一天。”

听后我点点头道,“这样甚好!可是我们得手后怎么回来呢?”

张哥说道,“这件事我会让一些人带着你们的新护照签证进入俄罗斯,在勘察加北部有个小镇叫北方城,你们完成事情后就去那里集合,你们到时候从正常通道回国。”

我很纳闷,便问道,“你让别人带我们的护照进来,那我们的护照都没有入境章,我们出境的时候怎么办?”

张哥笑道说,“这事能难道我们吗?当然有办法了,你们的护照肯定都是有入境章的。”

当然张哥说的这些签证入境章都是钱找俄罗斯人给盖的,就是俄罗斯海关的人,所以我们的护照签证其实是“真实”的,我们只不过不是本人去办理的而已。

我们点好行李,换好衣服,与韩冰冰和王凤仪道别,临走时王凤仪和韩冰冰叮嘱我道,“注意安全,活着回来!”

我点点头道,“这个我一定保证!”

我们坐上在别墅门口等候多时的军队专车,专车将我们一路送到了京东方向的军用机场,在那里我们乘坐军用飞机直飞大连,在大连旅顺基地,我们登上了在那里的一个核潜艇,我们同张哥一起进入的潜艇,张哥自然受到了艇长的欢迎,我们一行人没有任何军衔,也没有关于我们的介绍。我们是和张哥一起进到潜艇的,而潜艇艇长知道此次出行的目的就是配合我们几个人的行动,行动的内容全部是机密。既然是机密艇长自然就没有多问,只是把我们当做贵上宾来看待。

我们几个人都是第一次上潜艇,而张哥不是,他对我们四个人讲解了这里的要求,“刚才一直忙碌了,在车上也没工夫和你们好好讲一下潜艇上的规矩。潜艇的规矩很多,比如不能在床上或其他地方进行敲击,因为这样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我们的目的是让别人越不清楚我们的所在地就是越成功的,尤其是潜艇上的人员更要保证不必要的声音发出。潜艇内空气狭小,所以大家不要吸烟,也不可以酗酒,喝酒可以,但是不能喝的太多。另外就是睡觉的时候不要在潜艇内行走,因为我们毕竟要在水底下呆上好几天才可以。”

我们向张哥保证这几项规章制度一定遵守,一共几天的时间,装也装出来了。

无聊的时候我在潜艇里走了一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潜艇的内部结构,这里有指挥室、鱼雷室、导弹室……等等,最喜欢胡双月的是厨房,我却找到了一个比较新鲜的玩意,紫光灯。这个紫光灯大小有一人那么大,等张哥进来我问他道,“这个紫光灯到底是干什么用处的?”

张哥说道,“核潜艇与普通潜艇有很大区别,核潜艇在水下一呆就会是一个月甚至更长,而普通潜艇却要不时升起来,基本上每七天怎么也得有一次露出海面,一面是缺乏阳光,另一方面是缺油。核潜艇上长期服役的士兵长期不照射太阳会造成身体不适,那几台紫光灯就是用来帮助潜艇官兵“晒太阳”用的。”

在潜艇上呆了三天,学习了很多关于潜艇的姿势,在潜艇里过的也不知道是黑夜还是白天,张哥找到我们几个说道,“到了,你们该出发了。”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拿好装备来到了潜艇出仓门的下边,艇长对我们说道,“对不起,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再往下走肯定会被俄罗斯的声呐雷达发现。这里距离你们要登录的地点东侧海域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舱口离水面还有将近十米,希望你们见谅。”

我对艇长感谢道,“这已经足够了,我可不想引起两个大国争端,但是这次必须去我们的目的地完成任务,我们就在这里别过了。”

艇长觉得我们是去完成一个伟大的任务,便带领潜艇重要官员在这里向我们郑重的敬礼,在临行前,我和张哥拥抱了一下,张哥说道,“一路保重!”

我们几个人升到了舱口的密封空间内,隔离了与潜艇内仓,然后逐渐的,外边与水接触的舱门也渐渐打开,我们几个人也换上了潜水服与装备。当外舱门打开的一瞬间,冰冷的海水灌入,令我们浑身打了个激灵。我们几个从这外舱门口一涌而上,直奔十米高的水面。

我们露出水面后,才发现这时时夜里,这里离最近的陆地还有十多公里,这里向东肯定是能到达勘察加半岛,我们在海面上找到紧急用装备袋,这个袋子就是用来装给我们专门配备的小型水面船。我们打开这个船之后,乘坐上去,这四个人正好够一条船的,发动机静静的发动,我们就是这样趁着月亮的月色朝我们的目的地,十几分钟后,我们的小船到底了我们预定的地点,我们下船后迅速将船藏了起来,以免被这里的人看到知道有人从这里登陆。

我们了十几分钟将船藏好后便快速向内陆的山路中进发,走进树林,我们将潜水衣换下穿上山地服,同样还要将潜水服埋起来,这次我们的准备很全,连军用折叠铲都带来了,就是要干这事的,将潜水服埋完了之后,我们继向山中走去。

根据gps指示,瘟疫之神、战神阿瑞斯就在离我们直线距离一百公里的位置,但是我们如果沿着最近的可能的路线走过去也需要有一百四十公里,这个距离是至少两天才能到达的。

我们在这个山林里就这样走了一整天,又到深夜,只好在山中宿营。由于我们要隐秘我们的行踪,我们在夜晚也不会在山林中点篝火,在这么一个罕有人至的地方点起火堆,如果被巡逻机看到了就太显眼了。

我们每次就都找一个山洞,在山洞里一躲,将洞口封住,在里边点火取暖。夜晚,我们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我想洞外望去,发现是一群狼来到了洞口。竹亦萱看到狼群有些心慌,很想出去与狼群交战,我一把拉住她说道,“现在我们根本不用和这些狼打就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竹亦萱问道,“这是什么方法呢?”

我笑了笑说道,“看我的!”我说完话就迅速释放出了一股非常强劲的灵力,我让这股灵力从洞口散出,散布在整个狼群中。本来自信满满的狼群,一触碰到我的这股灵力就吓得瑟瑟发抖,然后转身都跑出了整个山林。我听屋外传来的狼悲鸣的嚎叫声,我打趣的说道,“别说狼了,这熊来了都没事,熊要是来了我给你做熊掌吃。”我说的这些当然是开玩笑,自然保护下我不会随便杀害野外的生物,另外我真的不会做熊掌。

这样我们渡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白天我们继续赶路,在广袤无垠的山中有几个人穿着迷彩装穿越,这里的景色是一幅相当漂亮的画。我们当然不是来玩什么野外穿越,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观赏这里的美景。

这天的中午,竹亦萱突然问我道,“你说我们万一到了那个山洞里没有找到他怎么办?”

还没等我回答胡双月说道,“对啊,你能找到地方吗?别你那次记录记错了?”

我说道,“别吵啊,我一个个回答,首先回答胡双月的,我记录的肯定没错,我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在回答竹亦萱的,这个我不敢保证,这就是我为什么催大家要快赶路。我们四个应该能够找到他,即使找不到他,他离开那里也是刚刚离开,而且在他居住的那个山洞里肯定有其他信息,我们可以再次寻找道他的线索,我相信他不会跑的太远。”

我这两句话是给竹亦萱和胡双月吃了定心丸,我也叮嘱道他们说,“你们也得注意别把神器弄丢了就行。”

这一天的下午我们的行程很单调,除了那些尾随的狼群外,还有几只不长眼的老虎和熊来试图骚扰我们,被我们的灵力吓退后,它们就长了记性不再前来。越靠近目的地,这种骚扰越多,因为这里也远离海边,猛兽越来越多。但是我们能使用的灵力的大小却越来越小,这不是我们突然的灵力变小,而是我们如果使用过强的灵力就有可能惊动山洞中的那个瘟疫之神阿瑞斯。

最后的这段山路非常不好走,比我预计的还要多出十公里,在离目的地只有五公里的时候,我让大家休息一下,调整呼吸,准备进入战斗状态。在短暂的休息后,我们急促的呼吸再次平稳了下来,我们来到了山洞门口,四个人极力的压制住自身的灵力,来到了那个洞口,竹亦萱此时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这个洞口就是我那天用灵力查看纸条时所见的洞口。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也免去了其他言辞,毕竟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进去干掉阿瑞斯,什么情谊之话就都省了,我们直接进了的洞穴。

进入洞穴前,我们几个就都将各自的神兽召唤醒来,他们的灵力缠绕着我们,朱雀用灵力同我暗暗交谈道,“你们这是到哪了?”

我把我们来到这里之后的经历和朱雀讲了一遍,朱雀说道,“等一会进去之后,注意观察那里的空间大不大,如果大了我就出来,一下制住那个家伙。”我们来到了山洞门口,四个人极力的压制住自身的灵力,来到了那个洞口,竹亦萱此时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这个洞口就是我那天用灵力查看纸条时所见的洞口。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也免去了其他言辞,毕竟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进去干掉阿瑞斯,什么情谊之话就都省了,我们直接进了的洞穴。

进入洞穴前,我们几个就都将各自的神兽召唤醒来,他们的灵力缠绕着我们,朱雀用灵力同我暗暗交谈道,“你们这是到哪了?”

我把我们来到这里之后的经历和朱雀讲了一遍,朱雀说道,“等一会进去之后,注意观察那里的空间大不大,如果大了我就出来,一下制住那个家伙。”

第235章 清理成功

山洞的通道比较窄,这里很静,连水滴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我们压低脚步的声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里边的那个瘟神听到。从我上次的经历来看,这个山洞的通道深度大概有几百米,洞内蜿蜒崎岖,在这里,一切探测仪器都靠不住,只能凭借我记忆在前边领着大家向里边走,越是往里越是有些紧张,我们的动作就是更是轻。

当我们走到离洞中心很近的时候,我向身后的几个人点点头,我们同时将灵力释放,短时间内将灵力拼命的向山洞的中心探去,当我的灵力伸到洞中心的时候,灵力接触到一个人,当我的灵力接触到他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从松懈的状态立刻变成全身紧绷的状态,我们搜索到他的时候他也就发现了我们,尽管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位置,但是也知道了我们来了。

这前后只不过不到三秒钟的功夫,但是在战斗中是很关键的,既然我们都知道了对方,所以就没必要再束手束脚了,我们加快步伐,很快就赶到了洞中心。到这里稍微观察了一下,这个洞穴大小仅能容纳十几人大小,是肯定无法让神兽们出来战斗了。此时体内神兽已经被我们用灵力唤醒,朱雀说道,“我释放我的灵力,你可以用我的灵力增强你自己对他攻击,这里空间很小,他也不会用太强的灵力,否则就是同归于尽的打发。”

白虎和青龙也是这个想法,他们都把灵力释放出来,我们几个人的灵力瞬间就增强了几倍。看到我们几个人进来,阿瑞斯有些意外,但是并不是特别吃惊的说道,“看来你们还是很有本事的竟然找到我了,能告诉我用什么方法吗?”

&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万一你跑了,我还可以用这个方法找到你,所以就不能让你知道了。另外我有个事情问你,你真的是战神阿瑞斯?”

听到这个问题,他的表情比刚才复杂了一些,说道,“这个也能知道,真是服了你们了,看来不能轻易惹你们是对的。”

他听了这些话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站在那里侧着身对着我们,我们也都很紧张,并用灵力不断的查探着他,从查探的结果来看,他根本没有使用灵力,而且可以看得出他的内心很平静。这个结果让我们有些奇怪,他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间,朱雀的灵力提醒到我,“小心!”

之间阿瑞斯的灵力瞬间暴增,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朝我们打过来,这进攻的架势是要把这个山洞弄的崩塌的似得,我们四个人只好结成防御抵挡。就在我们专心防御的时候,青龙说道,“别上他的当了,亦萱,将灵力注入地下。”

我们在接住他攻击的空余,发现阿瑞斯脚下的土地发生变化,不断有丝状黑雾冒出,并且他的身子开始向地中沉。看样子他又要用上次的那个逃跑的招术了,估计在我们的灵力探查到他的瞬间,他凭借灵力的大小已经判断出来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就利用佯攻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想趁我们分神的一瞬间逃跑。但是他的招被青龙发现了,竹亦萱马上拔出木之神器插在地上,将灵力通过神器注入地上,神器的下端立刻生长,将脚下的土壤全部固定住,阿瑞斯的那些黑雾很快便消失了,就连他进入地下一半的身体也被卡住了。

阿瑞斯此时的境况非常窘迫,变成打不过也逃不了的局面,此时他开始暴怒了,吼道,“大不了和你们同归于尽!”

他的灵力暴增,比刚才的灵力已经高出很多,白虎提醒胡双月说道,“不能让他攻出这一下,否则山会塌的!先下手为强!”

听到了白虎的命令,胡双月先行发动了进攻,她的速度是一大优势,一闪身便到了敌人面前,右手抬起,朝着阿瑞斯的身上放出灵力,灵力化为金色之刺刺向阿瑞斯的身体。本以为阿瑞斯会因为胡双月的这下攻击转攻为守,没想到他对胡双月置之不理,那个金色的灵力之刺一下就刺入了他腹部。

我喊道,“不好!他是不要命了!我们后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阿瑞斯将全部灵力聚集在双拳上朝我们击来,放出的灵力足可以毁灭一座小型城市。何况我们现在身居这么狭小的山洞中。我们四个人只能拼命用灵力抵挡,胡双月和竹亦萱利用灵力结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青龙的灵力拼命的注入木之神器,誓要挡住这一击。木之神器飞速的生长,但是还没有完全长成,阿瑞斯的攻击已经来了,这攻防双方的灵力都用到了极致,碰撞之时变发生了猛烈的爆炸。这个小山洞容纳不了这么大的灵力,在灵力带起的气浪下发生剧烈的震动,整个山体都开始摇晃,这就好比在山腹中放了几十吨tnt炸药一样,爆炸一次接着一次,山洞内部开始坍塌,也是塌了一层又一层,最终爆炸停了下来。我们所有人都被埋住了,只能凭借胡双月的金之护盾死死顶住上方的岩石,但是灵力毕竟不是实体。阿瑞斯的进攻虽然停止了,但是头上的山体的坍塌还在继续,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无法停止,随着上边坍塌的岩石越来越重,胡双月需要消耗的灵力也就越来越多,随着胡双月的灵力减弱,我们随时都有被压成馅饼的可能。

这时候朱雀说道,“用火神枪,将整个山顶炸开!”

我立刻拿出火神枪,释放灵力准备开枪逃生。不过我的行动还没开始便被白虎止住了,他说道,“逃出去还是很简单的,先把我们这次的正事处理了!”

白虎所说的正事就是要干掉阿瑞斯,此时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我们和阿瑞斯之间已经被碎石所阻隔,根本看不到他,只能用灵力去寻找。我刚开始还怕阿瑞斯此时已经用他那个土遁的灵力逃跑了,但是当我的灵力探到他的时候发现我是多虑了,此时的他已经被石块压制,灵力已经微乎其微了。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白虎,白虎顿了一下说道,“青龙,还是你处理他吧,以绝后患!”

青龙让胡双月用木之神器从岩缝中穿过用木刺穿入阿瑞斯的身体,然后青龙对我说道,“用火神枪吧!”

我这次将全部灵力注入火神枪,朱雀的灵力也注入了很多,我抬手开枪的瞬间,白虎让胡双月收起了护盾,火焰冲天而起将头上的岩石全部掀飞。这些岩石很快便落下,这个期间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但是已经足够,青龙从竹亦萱的体内出来现身,青龙把我们四个人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内带出了山头,降落在旁边的一处山谷中。

我们落地之后,白虎和朱雀也都现身出来,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件事情了,如何出来受伤的阿瑞斯。白虎的意见是把他杀了,以绝后患。我本来不太想同意这件事,但是后来一想他本身就是借助尸体还魂的,根本不能算是人,并且所谓的杀了他只是让他的魂魄回到他应有的那个世界去,想到这我也就不反对了。不过在做这事之前我还是想问一下他的,便说道,“那天从地下城出来的人一共有多少个?”

阿瑞斯笑道,“还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动手吧,有机会的在其他世界再见。”

&不是不会动手,只是我想多问些问题罢了。”一般来说这种没有利益交换的事情,对于被俘人员是不管用的,但是我觉得对于这个特殊的战俘恐怕会有用,毕竟他是不怕“死”的。他缓了一下说道,“告诉你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得不到的世界他们也别想得到,一共有七个人。”

我点点头道,“七个?可是那里摆着的棺材可不止七个啊?”

&骗你干什么,七个棺材不假,但是有些根本没召唤过来,那老太婆给我们找的身体太差了,根本无法承受我们的魂魄,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们这几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就能赢我?”阿瑞斯显然不服气的道。

&同意你的说法,我相信战神不可能就是这么点实力,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你的世界,所以你们还是有所限制的,如果你们不是这样而是像原来那么强,你觉得还会是我们几个来抓你吗?”

阿瑞斯叹道,“估计也是,有机会你来我的世界,我让你见识一下我为什么叫战神,还有你们几个神兽也去。”

我一咧嘴道,“还是算了,我可不想找死去。对了,七个人,三个阿修罗王,一个你,一个堕落天使,一个莉莉丝,还有一个是谁呢?”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难道你把他们都打败了?”

我一摊手道,“我没那么强,你们都躲着我,我上哪找你们去,倒是三个阿修罗王还有那个堕落天使都被遣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个家伙我也不认识,也不知道他有多强,其他人都自报家门或显示出灵力,他却无声无息的走了。”

&然这样,那没事了,你上路吧!”我问完话看了看青龙,示意他动手,阿瑞斯哈哈大笑道,“看来这次人间之旅还挺有意思的。”

青龙将更强的灵力注入木之神器,那些刺入阿瑞斯身体的木刺继续生长,顺着他的血管钻进了他每个细胞,最后将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木头,然后木头变得粉碎灰飞烟灭,阿瑞斯的魂魄便回到了属于他的世界。

我问他们几个说道,“你们觉得最后那一个是谁?名字相貌都不知道,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他惹事,你们怎么看?”

白虎说道,“要么很强,要么可能已经自己挂了。”

&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一直在隐藏,说明在积聚实力,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他不试探说明他知道自己实力有多少,这样聪明的敌人才是可怕的。或者就如其他没出现的人一样,身体受不了魂魄已经悄无声响的挂了也有可能。”白虎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回去吧,想这些都没有,先休息一下,然后处理剩下那几个魔头。”

他们几个都同意,这次的行动还算很顺利,要不是阿瑞斯之前受伤严重,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松拿下他,我们几个除了皮外伤之外没有大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并吃了些东西就上路了,几个神兽也藏在我们身上。

我们按照之前的布置,沿着山林向北方的一个镇子走去,这个镇子其实也是在俄罗斯境内很偏僻的地方,很少有外人来,接应我们的人其实也是个俄罗斯人,叫彼得罗夫,只不过一直受雇于张哥他们。这个人从满洲里进入俄罗斯,道这里接应我们返回到海参崴,准备从哪里出境回到中国。之所以雇佣他是因为这个镇子的中国人太少了,到这里就会引起当地军队的主意,如果他在那里住上几天就更显眼,他虽然是也是外地人但是毕竟是俄罗斯人,就算引起注意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这个计划其实没太大问题,只要我们不被发现就可以了。我们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赶路,终于到达了北方城,说是城其实就是个村子。我们按照张哥给我们的照片和地址来到了当地的一个屋子,本以为我们会很顺利的找到彼得罗夫然后回家,没想到在这个出租屋里等待我们的是个惊讶。

我们来到出租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俄罗斯女人,并不是彼得罗夫,我很纳闷的用英语问她道,“这是彼得罗夫住的地方吗?”

她点了点头,显然她能听的懂英语,我接着问道,“他在吗?”

这个女人回答道,“他出去买烟了,一会回来,你等一下。”

她把我们请进屋子坐下,并给我们倒上水,说道,“你们稍微坐一会吧,他马上就回来。”

我们几个坐下,这个女的便回到她的房间内,我刚喝了两口水就觉得不对劲说道,“不对!”

他们三个问我道,“怎么不对了?”

我说道,“你在执行任务时候会找女人吗?”

竹亦萱说道,“当然不会,我找女人干什么?”

我觉得我这话问的方法不对,面对两个女人和一个单纯小伙他们是不会理解的,我换了一个方法问道,“你说一个男人会在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带女人吗?”

凌霄和胡双月答道,“不会!”

竹亦萱毕竟年龄大一些,她思索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但是不妨碍这个男人找女人吧?”

我回道,“找女人没问题,但是你觉得这个女人是他找的吗?还把她带回家,她还知道彼得罗夫的名字。”

竹亦萱微微点头说道,“确实这个女人不像是妓女,有些太漂亮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还没等我们商讨呢,敲门声响起,那个女人从房间里出来朝我们说道,可能是他回来了,我去开门,这个过程只有十秒钟左右,门一开,进来的不是我们等待的彼得罗夫,而是一整队荷枪实弹的俄罗斯士兵。

他们冲进屋里拿枪对准我们,一个领头的手里拿着几个护照,他翻开看了看说道,“这是你们的护照,对吗?”他将这些护照对着我们让我们看。

我们点头说是,他说道,“这就对了,你们跟我们走吧,来,给他们的手拷上!”

胡双月突然释放灵力想要和他们干仗,我连忙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动,这些俄罗斯士兵虽然感觉不到灵力,但是胡双月刚才放出的杀意也让他们有些惊住。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有些害怕,但是一个个都变得紧张起来。

我向那个领头的回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护照是我们的,你们就要抓我们呢?”

这个领头的有些不耐烦,加之俄罗斯人有些大国主意,心里多多少少瞧不起外国人,不过他还是回答我们道,“护照是你们的,但是为什么三天之前我们在这里一个叫彼得罗夫的人身上找到这些护照的?他在这里住了能有五天什么也不干,被我们盯上了,他说你们一会就回来,可是直到三天你们才出现,你能告诉我们一下你们这三天都去干什么了吗?”

我笑着说道,“我们去旁边的山里转了,迷路了,才出来。”

&呵,是吗?这周边都是军事禁区,你告诉我你去哪个山里转了,都看到了些什么,不过不用你现在说,你们几个跟我回去,和那个叫彼得罗夫的一起说。我怀疑前几天南边的山里发生的大规模爆炸坍塌和你们有关,以涉嫌间谍罪的罪名逮捕你们。”他说完了示意叫旁边人给我们带上手铐带走。我看了看其他人示意他们不要反抗,虽然我们反抗能逃走,但是这事就闹大了,先跟他过去看看情况再说,毕竟那个彼得罗夫还在他们监狱押着呢。

我们几个就这样被带上手铐和头套押出了这个地方。

第236章 双赢的交易

黑暗中,我感觉被塞进了一辆汽车,由于头被蒙着,我只好释放出灵力探查周围的情况,我们四个人被分别放在一辆车中,身边各有两个士兵押解。经过大概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到达了村子外不远处的一个军事基地,进入基地后我们几个人被分别关在一个牢房中,然后我的头套便被摘了下来。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牢房,高达四米,大小六平方米,除了一张床,一个马桶,以及头顶的一盏灯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设施,对着门的方向的最上方有一个连小孩都无法通过的通风口。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四个军人来到我的门口,敲了敲门,一个会英语的军人说道,“出来吧,现在提审你。”

我被四个壮汉驾着走出牢房,沿着监狱的走廊我看到了这里关着的人并不多,在离我不远处牢房中我看到了一个高鼻梁金发的白人,这个人我一下就认出来了,就是我们的接头人彼得罗夫。他看到我之后想要和我说话,我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径直和这些军队警卫向前走。

拐了几个弯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中,审讯室和牢房其实没太大区别,只是房间内的摆设被换成了椅子桌子。

我被扔在审讯室拷在椅子上晾了十分钟后,一个简章上两杠三星的军官走了进来坐在我桌子的对面,从军衔上看他是上校,应该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他的年龄有四十多岁,表情严肃好似有些什么不快。他坐好后,看了看我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为了窃取机密情报?”

他连珠炮似得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我傻傻的看着他,不仅仅是因为他问的多,还因为他的英语实在太不标准了。

我寻思了一会他问的问题后说道,“你连着问这么多问题,我得想一会的,因为你问的问题我真的没有想过。”

他听我说了这句话之后手一拍桌子道,“你不要装蒜了,你的朋友已经招了,你们一定是中国派来的间谍,那个什么彼得罗夫就是你们在俄罗斯的内应。”

我笑了笑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啊,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啊?”

这个上校也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你承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俄罗斯和中国的关系很好,想必你们也没拿到什么机密情报,只要你们承认了,我就放过你们把你们直接驱逐出境,然后那个彼得罗夫我留下来处理。”

我回答道,“你说的这个先别说我们有没有你说的事情,就算有,你有这个权利发落我们吗?好似这样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吧?”

上校表情变得很严肃,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地方属于军事管理区,有专门的军事法庭,我在这里的影响力可以左右法庭的判决,我把你们送回去目的是不想造成本来很好的两国发生外交摩擦,而且把你们送回去我们一定会在其他地方得到好处的。怎么样?承认吧,只要承认了你们就可以马上回家了。”

我寻思了一下说道,“我叫张一生,中国人,来这里旅游,进山里迷路了,那个彼得罗夫是我们找的向导,我们回来后就被你们带到这里了。没了。”

我说完这些这个上校恼羞成怒的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用俄语大喊大叫,估计都是骂人的话,稍后他平静了一下说道,“你的朋友都说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他们说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我真是来旅游的,难道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我都能猜到他之前肯定问了竹亦萱和胡双月,但是我估计他没能问出来什么。其实刚才一个多小时内,他确实提审了竹亦萱和胡双月,以为从两个女人身上能找到突破口,可是没想到她们俩都不会说英语,他只好找了个会中文但是又不怎么样的人来作翻译,双方的沟通不是很清楚。加上竹亦萱也是历经风雨,死咬住说自己是来旅游的,而胡双月比较单纯,问啥说啥,但是她把自己会灵力,而且操纵什么神兽来抓瘟疫之神的事说出来之后,这个上校根本不信,认为这个小姑娘属于有些妄想症。上校见两个女的没有突破口,就只好来问我了,不过他的希望肯定是落空了。

这个上校决定和我死磕,他反复的问我各种问题,甚至连我早上吃什么吃了多少都问。我们就在这里扯皮扯了半个小时,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俄罗斯低级军官,他在上校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个上校大惊失色,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就要走。

我这时发话了,“你有什么麻烦吗?我可以帮忙的。”

他并没接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出去了,就这样,我又被晾在这里一个多小时后,那个上校又回来了。这次进来后他的脸色很难看,坐在我的对面一声不吭,他的眼睛低着看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我主动搭话道,“你有什么难处吗?”

他开始没有接我的话,过了一会才说道,“我有难处,关你什么事?”

我答道,“当然关我的事了,如果我能解决的了我就能帮到你,我帮到你,我就能和你谈条件了。”

他一拍桌子道,“这件事我能处理,就不用你费心了。”然后他喊了卫兵,将我送回了牢房。

一天之后,我又被带到了审讯室,这次那个上校已经在里边等着了,我刚坐好,他就开口说话了,他问道,“我的事情,你确定能帮的了吗?”

我回答道,“不确定,你得先告诉我你的难处是什么,我才能知道我能不能帮你。”

他想了一下说道,“我的孩子病了,怎么也治不好。”

我点点头说道,“如果是生病这就好办了,我们有个朋友专门治病,不过你要把我们带的东西还给我们才能治好他的病。”

他想了一下说道,“好吧,这个简单,那……你要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释放我们,归还我们带着的东西,包括那个彼得罗夫。”

他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很难办吧?”

我说道,“这个应该不难办,只要你不把我们送到法院,那就不会有任何事情,我们的护照都是真的,入境章都是真的,签证是真的,我们又没搞什么破坏,你说的南边山区爆炸,那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吧?你也没找到什么炸药吧?这关我们这些旅游者什么事呢?”

我说的话中其实就是告诉他了,南边那事就是我做的,其实你没证据,现在帮了你,你就要放人。

上校想了一下说道,“好吧,那你必须把我的孩子治好,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然自然,你把我那个兄弟叫过来吧,就是那个年轻小伙子。”

过了一会,上校把凌霄带了过了,我对上校说道,“就是他能够救你的孩子,不过要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么东西?”

&是那个佛珠。”

&珠?这个能治病?”

&珠不能治病,但是到了他的手里就能治病了。”我笑道。

上校半信半疑的叫手下把佛珠拿来,然后我对凌霄说道,“你现在给这个长官的孩子治病,把他的病治好了,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和凌霄随着上校还有几个他的护卫出了监狱,来到了不远处他的家中,像他们这种驻守军官,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都在一起,我们进了他的屋子,发现这个军官的家中很朴素,不像我们上次非洲之行遇到的那些地头蛇家中很奢侈豪华。一看他就是个相对正直的军官,除了一些必要的电器外,没见到任何奢侈品。

在屋子里有几个人等候着,其中一个是医生,上校和他说了几句后他就出去了,只剩下我、凌霄、上校和上校的家人还有一个贴身护卫,然后床上躺着他的孩子。这个孩子模样不到十岁,男孩,黑色头发,脸色很红,一看就处于发烧的状态。我和凌霄互相看了看,然后用灵力查看了他一下,发现他并不像是被灵力所侵染,说明只是普通的病,凌霄应该能处理的来。

我对上校说道,“我的朋友在治病的时候旁边不能有人,我们都出去吧。”

上校的妻子有些犹豫,说道,“我想陪在安德烈旁边。”

我说道,“让大家出去没有别的意思,是怕打扰到他治病,孩子的病情很严重,稍有闪失就无力回天,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我的朋友了。”

上校想了想后对他的妻子还有护卫说道,“那我们出去吧。”

我在临出去的时候转身对凌霄说道,“把他治好!”凌霄点了点头,然后便坐下了。

我们几个人站在屋外,关上门,然后凌霄便在里边用灵力施法,虽然门是关着的,我仍然可以用灵力查看屋内的情况。凌霄的灵力释放的很少,因为这个孩子的病并不像我所说的那样严重,其实就是稍微严重的病毒感染罢了,只是在这偏远山区没有太好的药来治疗而已。

站在门外的上校和他妻子显得有些着急,上校因为作为长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除了表情有些着急,并且一直在抽烟外并没有其他表现,而他的妻子作为孩子的母亲则非常焦虑,坐不住的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她时不时的问我,怎么样了?你的朋友能治好我的孩子吗?这些问题。我对她的回答都只有一句话,“耐心等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凌霄把门打开了说道,“他应该好了,只是还没有退烧,明天应该就能彻底好了吧。”

上校此时再也不摆架子了,一个箭步冲进屋内走到他的孩子安德烈身边,此时安德烈已经从发烧的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眨着眼睛看着上校说道,“爸爸。”

上校听到孩子叫他,激动的扶着凌霄的肩膀说道,“谢谢!谢谢!”然后有抓住我的手说道,“谢谢!谢谢!”他的妻子则激动的哭了起来,给了凌霄脸颊上一个亲吻并紧紧的拥抱了他。

他的妻子此时才打开话匣子说道,“安德烈都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我们以为不行了,没想到你们救了他的命。”

我说道,“其实他的病不是太重,只是你们这里没有药吧?”

上校点点头说道,“是啊,这里太偏僻了,人烟稀少,药物很难运过来。”

我说道,“这件事其实我能帮上忙的。”

上校听到我能帮忙眼睛亮了起来问道,“你有什么方法?”

我说道,“只要你们能开放这里的经济建设,中国人现在有很多有钱人,肯定愿意来这里经商,你们用挣到的钱去开医院买药就可以了。”

上校听后心里凉了半截说道,“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说道,“挣钱这事情谁都想干,我就不信没人想挣钱,你和其他负责人说一说,你不是影响力大吗?我这边正好认识生意朋友,到时候可以合作。”

上校听后很激动,连忙命令他的手下把竹亦萱、胡双月还有彼得罗夫放了出来,并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我们第一次见到彼得罗夫时,便互相问候,彼得罗夫问我到底用什么办法把我们弄出来的,我说道,“很简单,互利互惠就行,现在我和上校还要谈投资的生意呢。”

晚上上校拿了几瓶好酒出来招待我们,俄罗斯人特别爱喝酒,而且是海量,我们几个人除了彼得罗夫外都招架不住,酒宴间上校问我道,“你刚才就不担心你救了我孩子后我反悔,不放你们了?”

我说道,“不怕,我知道你不会食言,一看你就是个讲信用的人。”

上校哈哈大笑,一晚上,我们开怀畅饮大醉方休,第二天,我们从这里的机场乘飞机飞往海参崴,上校和他的妻子特地来到机场为我们送行。一路很顺利,我们从海参崴进入了中国境内,刚入境彼得罗夫就一脸歉意的对我说道,“这次真的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才被他们发现了,要不是你们估计我就回不来了。”

我说道,“没关系,有时候意外也是收获,还多亏这次意外,估计以后有生意做了。”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北京将一路上的经历告诉了张哥和等待我们的朋友,我将一张名片交给王凤仪说道,“那个上校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片,他叫亚历山大。拓普洛夫,刚才和你说的做生意的事你可以和他联系,肯定会是个互赢的好生意。”

王凤仪接过名片说道,“别的不行,做生意我最在行了,交给我吧。这样吧,今晚把大家都叫来,我们开个宴会,庆祝你们旗开得胜,安全归来。”

我们都表示同意,王凤仪就开始打电话叫人了,我回到房里后,韩冰冰突然走了进来,她从后边一下子抱紧我说道,“你出去了,我真担心,真怕你回不来了。”

我转身搂着她说道,“你个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了,你们就在家里做好后援工作就行,剩下的事情比以前凶险的多,你们在前边也帮不上忙。”

韩冰冰一脸愁容的说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啊,凤仪她神通广大,后勤她自己一个人就全部处理完了,还需要我什么啊,我能干什么呢?”

韩冰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她的小脸泛红,加上她在屋子里穿的相对比较单薄,身材尽显。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虽然有竹亦萱和胡双月陪着,但是她们是战友我也没想过其他的事情,现在看到韩冰冰突然邪念骤起,我坏笑着对韩冰冰说道,“至少你能解决我那个事情啊!”

韩冰冰没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一脸纳闷的问道,“那个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我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抬手就打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然后她说道,“晚上吧,晚上吃完饭来我屋子里。”

我说道,“现在就要嘛!”

韩冰冰惊讶道,“现在?大家都在外边呢,你不怕被看见啊?”

&什么,咱俩在这房间里,关上门,他们也不知道。”

韩冰冰皱着眉头说道,“你一次那事那么长时间,他们发现我们俩这么长时间不出现,不就全知道了吗?多丢人啊!”

&前戏后戏都去掉,咱们来快点的,不锁门!刺激!”

&么?不锁门,万一别人进来怎么办?”

&不敢啊?不敢算了,那不玩了!”

韩冰冰咬着嘴唇,想了一下,那女汉子的脾气上来了,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来吧!”她说完就先把衣服脱了,然后扑到我身上来,其实韩冰冰骨子里和王凤仪是一样的女汉子,只不过相比王凤仪那种更强势的气场,她自己就把自己变成一个温柔的女人。

这次在我的言语刺激下,她也开始表露出她的本性了。

第237章 和谈

十几分钟,韩冰冰把我折腾的不行,我们俩来了一次快速的****,我们刚穿好衣服,王凤仪就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们俩的衣冠不整,再加上此时的韩冰冰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她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说道,“你们继续,我出去啊,我帮你们把门锁上。”

韩冰冰慌忙的解释道,“不用不用,我们都完事了。”韩冰冰忙中出错说走嘴了,说完了之后自己也觉得这句话不对劲,脸上立刻又红了许多。

这下可把王凤仪逗的哈哈大笑道,“不会吧,我记得刚才你俩还在楼下呢,这才几分钟就完事了啊?”她边笑边看着我说道,“你不行了吗?要是这样我就找其他年轻帅哥去了,然后给冰冰再找一个,我们还年轻,不能在你身边守活寡啊。”

韩冰冰替我解释道,“不是了,我们想来次速度快的而已……”

王凤仪点点头说道,“明白了,你们这是想找刺激,趁着客人多玩,然后还不锁门。冰冰啊,你现在原来也学的这么坏了啊……”

这话说的韩冰冰满脸通红,韩冰冰说道,“哪有啊……”

王凤仪依然不依不饶追着说道,“要不要试试咱俩一起来啊,三个人很刺激的!”

韩冰冰不理解的问道,“什么?三个人?”

王凤仪一脸坏笑的点着头说道,“对啊,很刺激的,尤其是旁边有一个人看着的时候,会特别的兴奋。”

我这时候把王凤仪拉开说道,“你快去准备你宴会吧,别在这瞎起哄了。”

王凤仪就坡下驴说道,“那好啊,我出去,你们接着玩哈!”

王凤仪出去之后,我和韩冰冰整理了下衣服也出去来到客厅,大家都来了,包括王凤仪找的那些厨子。

我们再一次欣赏了这些厨师做饭时的表演,并且被他们的手艺所折服,当晚宴会之后,张哥问我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是想收拾哪个?”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是哪个,其实有一个是谁还不知道,我总感觉那个人是最危险的,不声不响,一直隐藏着。”

张哥听后说道,“你回来的时候说过这个,我觉得吧,如果他就是这么隐藏着也未尝不是坏事,我们不管他就行了。”

我摇摇头表示反对道,“怎么能置之不管呢,那毕竟是威胁啊。”

张哥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经历的丑恶比你多,这个世界上罪恶是永远消灭不完的,何况那种隐藏起来的丑恶心理。”

&你的意思是,只要这个危险不出现,我们就不用去管?”我对张哥的这种看法表示不理解。

张哥说道,“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也不是不去管,而是如果我们连线索都没有,那我们去管,如果连线索都找不到,你怎么管?”

&就这样让他隐藏着,直到几十年,几百年之后,他准备好了,给这个世界带来不可逆转的毁灭?”我担心那个家伙就这么藏下去,直到完全准备好了突然出现,而且等到我们都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张哥听后笑了笑说道,“如果他真的藏着几百年,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能管的了一时还能管得了一世?就算管的了一世,还能管几生几世?你想的太多了,那时候自然有别人来管,如果管不了那就是宿命了。我们还是把眼下事做好吧。”

&不同意,如果大家都是这样的态度,那岂不是天下一直不能太平?”我还是不同意张哥的劝说。

张哥继续劝说道,“这个世界一直都有很多你这种人去追求太平,但是哪朝哪代都没有太平过,罪恶还都存在着,我们能做到的就是看到罪恶就去消灭,但是那种还没有苗头的罪恶,还真是阻止不了。因为你阻止什么也阻止不了人们内心的贪婪和**。”

张哥的这一番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确实像他所说,管的再多也管不了人心,也管不了阳光下的阴影,之后我们又聊了一点别的,张哥就离开了。

晚上我在院子里思考张哥说的那些话,王凤仪来到院子里陪我坐着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把刚才和张哥讨论的事情和王凤仪说了,王凤仪问道,“你怎么想的?”

我说,“如果有潜在的威胁,我就想去铲除它。”

&你会怎么办呢?假如你说的那个人一直藏着。”王凤仪接着问。

我想了一下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就算那个人藏着,我也要去寻找他,就算找不到这辈子也要找下去。只不过,张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王凤仪就接道,“只不过什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你要是一直想这辈子找下去,那我就陪着你找,你管到底能不能找到,还有别人都怎么做呢?想那么多不像你了啊!”

王凤仪的话点醒了我,我看着她,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还是你了解我啊,你这么支持我要我怎么回报呢?”

王凤仪一把将我推开说道,“什么回报,你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这才是我为什么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原因。我不是那种只图回报的小女人,我要和你一起看这个世界,去闯这个世界。”

王凤仪的话特别让我感动,其实她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她这么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说出来,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那份真挚,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沟通的不仅是语言,还有感情。

接下来三天我们并没有去找另外的那几个魔头,而是休息放松,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这天下午,只有我和王凤仪还有韩冰冰在别墅中,我向她俩提议,先找一下那个阿修罗王和狐妖在哪里吧,反正只是用法术找,并不需要太特别的事情。

我将阿修罗王的名字写在纸上,用灵力点燃,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很纳闷这件事,韩冰冰说出了她的想法,她说道,“阿修罗王的名字其实都是梵语翻译过来的,不会要我们写梵语吧?”

王凤仪这时候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说道,“会那么麻烦吗?我看写这个名字吧。”

王凤仪在纸上写下李德志,我问她,“为什么写这个?”

王凤仪说道,“不知道,试试呗,我觉得他毕竟是前世记忆觉醒,不像其他的都是借尸还魂。”

我觉得王凤仪说的有理,毕竟去找阿修罗王的梵文名字要费事的多,可以先试一下李德志这个名字能否找到。

我用灵力在纸片上写下李德志,然后用灵力点燃纸片,上次寻找瘟疫之神的情形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有些奇怪,我感觉我的魂魄从体中抽出,迅速升空,就在我们所在的别墅上空悬着,在我等待接下来要飞向哪里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我飞速下降,又来到了我们别墅的门口,我以为是不是这次出错了,不过我大惊是我想错了。在我们别墅门口,站着李德志,他正按着门铃,我一下醒了过来,看到王凤仪正要去开门,我大喊,“不要开!”

王凤仪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你找到他了?”

&就在我们门口,按门铃的就是他!”

&么?”王凤仪和韩冰冰同时喊了出来。

&没有看错吧?”韩冰冰问道。

我说道,“你看看门口是谁就知道了。凤仪赶快给其他人打电话,包括张哥。”

王凤仪冷静了一下,快速的播起了电话,韩冰冰走到门前看了看视频,站在别墅区外的人正是李德志。韩冰冰吓了一跳说道,“这怎么办啊?他是不是来杀我们的啊?”

王凤仪此时也打完了电话,电话那边的人都不太相信,这个阿修罗王竟然能找上门来。不过在王凤仪简短的说明后,大家都选择了相信,毕竟谁也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王凤仪安抚有些慌乱的韩冰冰道,“我觉得这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坏,如果他想杀我们就直接偷袭了,不会这么按门铃的,他肯定是有别的事情。”

我点点头说道,“我也同意凤仪的观点,我感觉不到他的杀气,不过以防万一,把我的火神枪拿来再给他开门。等一会你们都躲起来,我自己和他谈。”

王凤仪却说道,“如果他真和你打起来,我们躲哪里管用?”

她这句话说的我没法回答,接着王凤仪说道,“他如果是来谈判的,那我就在这里和他谈,谈判这事情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这个时候韩冰冰也说道,“那我也留下,你们都留下,那我也不能躲。”

看他们俩态度坚决,而且王凤仪之前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我就同意她们俩留下来。韩冰冰把火神枪给我取来后,我走到门口给李德志开了门,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我们的别墅里来到客厅,我们三个已经坐好,他于是坐到我们对面,然后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们让我进来,房子不错。”

我问道,“你来找我们什么事情?”同时我攥了一下火神枪。

这个小动作被他抓住了,他笑了一下说道,“不用这么紧张,放心,我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只是来和你们聊聊。”

我回答道,“你想和我们聊什么?”

他挠了挠头说道,“我想和你们和谈,你看怎么样?”

&谈?”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道。

&么?奇怪吗?”李德志反问道。

&想占领人间,这个我们怎么能同意呢,这是不可能的。”我一口回绝道。

李德志笑了一下说道,“我说要占领人间了吗,你就这么反对?如果我想占领人间,我还来和你们谈什么,你觉得我会那么傻,认为你们会同意吗?”

&你想干什么?”我这时已经猜不出他的意图了。

他说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其实不是什么阿修罗王婆雅稚,其实我是李德志。”

我问道,“你们是一体的,这有区别吗?”

他摇摇手指道,“有区别,就拿你旁边这个姑娘说吧,她虽然是狐妖的转世,但是她是韩冰冰却不是什么九尾狐妖。这你能明白吧?”

我看了看韩冰冰说道,“她和你不一样,她不像你能做出那么多残害生灵的事,你已经做了。”

李德志笑了一下说道,“如果她被狐妖的意志控制了,或者觉得自己狐妖多一些而不是韩冰冰多一些,你觉得她会做什么?”

李德志的问题让我无法回答,“这……”王凤仪突然说话道,“你说的都是如果,你这个如果没有发生,那就不要去说了,而你不是如果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了。”

李德志并没有回避而是说道,“没错,我承认,最近杀了不少人,但是我现在不想杀人了,不行吗?”

&说的轻松,杀人要偿命的,否则这个世界的法律怎么办?”王凤仪义正言辞的斥责他道。

李德志接着说道,“这个世界的法律是给人定的,我不是人,所以法律管不着我,再说了,你觉得就算你们能制住我,你们会用法律审判我吗?”

李德志这番话让王凤仪也没法回答,我接道,“咱们别纠缠这些没用的理了,咱们之间只能是力量说话,但是既然你要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想吗?你已经得到了阿修罗王的真身,你的力量应该比以前更强了,按理来说,你更应该是和我们打一仗把我们都杀了,占领这个世界似乎是更合理的选择,为什么突然要和我们和谈了呢?”

李德志缓缓的说道,“我毕竟是个人类。”

&刚才说你不是人,这回又说自己是人,这不矛盾吗?”我问道。

李德志说道,“我说我不是人是从自己的能力来说的,这点不仅对我,对你也一样。我说我是人那是我毕竟是有母亲,是人类生的孩子。”

&又如何,你现在有了征服世界的可能。”

&一样,其实我对征服世界没那么大的兴趣,都是别人的兴趣,现在我想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李德志说道。

&你以前为什么不这么想?”我追问道。

&前我很小,都是其他人告诉我要怎么做,等我明白事的时候,周围又是很多灵力者,就算我想退出,他们也不让我退出,加上长时间和社会脱离,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和怎么做。然后那些阿修罗王就来了,我如果反水的话,他们也许会杀了我。就算他们不杀我,那时我已经杀过很多人,你们会留我吗?我只好增强到你们无法轻易动我的时候,我才能和你和谈。”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让我们听连连吃惊他的这种理论,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

我问他道,“现在你找到真身了,你就可以有谈判条件了,对吗?”

他不加掩饰的答道,“对,至少现在你们想杀我不能说不可能,但是至少会代价非常惨重。”

我回答他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笑了笑道,“我就一直在城市中呆着,你能怎么样?”

&他这话把我给塞住了,确实以他的实力,他在城市中呆着我们肯定不能把他怎么样,一旦出手那肯定会将城市毁灭。

他笑了笑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抓我?还是就此把我当做空气,不管不问?”

我问他道,“如果我们不管你,你会怎么样?”

&么样?没仔细想过,就是做个普通人吧。”

&你会不会因为纠纷而杀人呢?”我说出我关心的问题。

&该不会,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没有杀你,那时你还是我的敌人呢。”他说的这件事让我想起来还真是这样,以那时我的实力,他杀我是轻而易举,但是他却没动手,说明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喜杀戮。

我说道,“不管你怎么说,答应你的条件,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需要很多人讨论,你觉得怎么样?”

他手一摊说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这个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就在门外,张哥也调来了军队将周围一公里内的人都疏散,但是如果真打起来这个范围是远远不够的,再大范围的疏散就困难了。我打通了其他人的电话,然后将李德志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遍,所有人都是惊讶不已,虽然大家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在权衡利弊之后,如果李德志真的能按照他所说的那样,我们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的条件。张哥这边有些为难,他想了想说道,“我和老爷子说一下这种情况吧。”

我问道,“如果老爷子不同意呢?那也不能现在就动手吧。”

张哥说道,“我觉得应该会同意,不过他需要说服其他军方的人,毕竟之前给军队的损失太大了。这种情况以前经过利益考虑也有过妥协,我觉得如果他能做到所说的那些,应该会同意,不过可能会有些其他条件。”

张哥挂了电话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再将电话打了回来。

第238章 久违的放松

我接起电话,张哥在电话里说道,“老爷子和其他人商量完了,说可以同意他的和谈,但是有几个要求。”我一听到要求就紧张了一下,我生怕要求苛刻搞得李德志不高兴了,最后谈不拢然后动手开打。

张哥在电话里仔细的给我讲了要求,我仔细的听了一遍,生怕漏下一个字,然后又和张哥重复了一遍,确信无误后,我放下电话开始和李德志谈判。

我对李德志说道,“我们这边的人商量了一下,同意你说的和谈,但是有几个要求需要你做到,否则……”

我还没说完,李德志就接道,“否则怎样?”

&怎么样,肯定是有机会就要消灭你了。”我说的很轻松,但是我知道这几个字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李德志听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哦,这样啊,我还不想被消灭,你说说条件是什么吧。”

&我们在你身上装上追踪器,以便我们知道你在哪里,这是我们为我们的安全着想,我们不想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在我们身边我们还不知道,更何况以前有过很恶劣的前科的人。”我说完了后李德志想了一下说道,“那种小的不影响我生活的追踪器可以,太大的碍眼的,我不接受,尤其是那种嵌入我身体的。”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应该没问题,我们这边有很多追踪器,应该有满足你所说的那种。”

&后呢?”李德志问道。

&你需要接受我们的监视,可能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监视。”

&能告诉我这个条件和刚才那个条件有什么区别吗?”

&才那个是仪器追踪,现在这个是人员跟踪。”我解释道。

李德志琢磨了一下说道,“好吧,不过不能让我知道有人监视我,还是那个条件,不能影响我的生活。”

我答道,“这个应该没问题,我们也不想让你知道我们有人在监视你,这里说出来主要是怕万一被你发现了引起误会,一旦你发现有人监视你,我们就会换人。”

&还有吗?”

&后一个,我们希望你能够在必要的时候帮助我们铲除我们的敌人?”

&什么铲除?”李德志很快的回道。

&你的力量,阿修罗王的力量。”我把最后一个要求说了出来。

李德志很快的答复道,“不可能,这个免谈!我想做个普通人目的就是想摆脱身上这股力量和无休止的战斗,你们现在要求我用这个力量帮你们战斗,这我还和你们和谈干什么,直接和你们开战多好?你们害怕我不是因为我的力量,而是因为我的力量不属于你们,你们真的很贪婪。”其实这个条件属于老爷子和军方一些老人妥协的产物,本来是没有这个条件的,但是军方的一些人觉得留着这么一个强大的力量不为己用有些可惜,所以提出了这个条件,但是大家也没希望他答应,问的原因就是和买彩票一样,想着万一他答应了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最后一个不同意也无所谓,只要你前两个同意就可以了。”

&这些?”李德志抬了抬眉毛问道。

&这些!哦,对了,当然你不能用你的力量进行犯罪,如果有这种情形就视为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们就会……”

&会铲除我?”李德志笑着问道。

&以这么说!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监视你的原因。”我答道。

李德志挠了挠头说道,“那好吧,什么时候算作我们的交易谈成了?要不要签个合约什么的?”

我笑道,“我们签合约有用吗?签合约是万一一方违约,可以有第三方介入惩罚违约方,我们之间要是违约了,除了开战还有可选吗?”

他想了一下说道,“也是,那就这样?”

我说道,“等一下,等一会他们拿跟踪器来,放在你身上这个合约就算达成了。”

李德志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刚才谈话的时候我没有挂电话,只是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整个过程有很多人听到,当他们得知我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就立刻派人按照李德志的要求送来了一款跟踪器,同时还有一队监视人员在我的别墅外待命开始执行监视任务。

半个小时后一个技术人员来到我的别墅,他问李德志道,“你有哪些每天必须带的东西?”

李德志想了想后说道,“钱包,可能就是这个东西了。”李德志说完将他的一个钱包扔在茶几上。技术人员说道,“好的,我把跟踪器放在这里边,这样就不影响你了吧?”

李德志一摊手没有说话,意思是随便,技术人员摆弄了他的钱包有一会后说道,“好了,安装完了。”说实话,这个技术人员的手比较快,还有他到底怎么放的跟踪器,还有跟踪器的样子我都没有看见。

技术人员离开后,李德志将钱包揣了起来说道,“这就结束了?”

我点点头说道,“结束了。”

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站住了说道,“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朝别墅外走去。他出去后一会,竹亦萱、凌霄、胡双月就进来了,过了几分钟张哥、小平头、刘丰衣连肇福源也都来了。他们进来之后的表情各式各样,肇福源是长出一口气,刘丰衣和小平头是心有不甘的样子,张哥在笑,竹亦萱有些心事,凌霄没有什么表情,胡双月则是兴高采烈的。

我对大家说道,“这也算是解决了一件事吧。”

竹亦萱眉头紧皱的说道,“万一他反悔了呢?”

我笑了笑说道,“他不反悔,我们能把他怎么样呢?和他大打一场,然后死了很多无辜的人?”

&是,要是等到我们哪天都不在了,他反悔了,那谁来阻止他?”竹亦萱问道。

&神兽们啊,实在不行,那无名肯定出手了。不要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至少我觉得现在这种结果比较好。”我说道。

这个时候张哥接道,“就是,我们想不了那么多,我们不能因为一点可能就毁了眼下的和平而牺牲那么多人,我们要相信对方,不能太小心眼了。”

竹亦萱还是有些担心,她是被人出卖的次数太多了,有心理后遗症了,胡双月这时候起到了气氛调节剂的作用,她拉着王凤仪撒娇的说道,“今天这事叫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吧?”

王凤仪摸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不错啊,长进挺大啊,都知道兵法了!”

胡双月笑嘻嘻的说道,“这当然了,我多聪明啊!今天这么大事发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

王凤仪说道,“好啊!大家都在,我叫厨子来!”

胡双月一撅嘴道,“天天吃那些厨子的,做的再好也腻了,咱们换一样吧。”

王凤仪一愣道,“是啊!吃他们的次数太多了,咱们换,你想吃什么?去北京饭店,还是国宾馆?”

胡双月摇摇头说道,“那些太高大上了,总吃该反胃了。”

王凤仪这下没辙了,只好说道,“那你说,去哪,听你的!”

胡双月嘿嘿一笑道,“我想吃大排档,就离这不远的那个。”

王凤仪眼睛一直道,“大排档?那地方,你问问其他人行不行啊,他们要是都去,我就去。”

张哥笑着说道,“今天确实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了,不战而和其实是最好的结果。我这个当兵出身的,不挑食,想当年还是和战友们在大排档吃喝最过瘾,能放得开,如今这高档饭店去多了,反倒觉得没那个味道了,有些拘谨。冯平,你说是不是啊,我们都是当兵的。”

小平头连连说是,刘丰衣听到大排档则说道,“这个,我喜欢,以前行走江湖和朋友打听事,还真就是这地方好。”

竹亦萱说道,“我吃什么都行,在我们云南那边,这都不算什么,我觉得和每天吃饭差不多。”

韩冰冰说,“这个我也挺喜欢的,总和唐教授他们一起吃。”

凌霄说道,“我无所谓,不就是吃东西吗。”

肇福源则一脸堆笑道,“档次是低了点,但是正好配我这低档次的人。”

我一摊手问道,“我的意见重要吗?这种事情上我一般没发言权吧。”

其实这里只有王凤仪不太适应大排档的环境,她从小就是当做大小姐养的,即使和我们混到现在,她有些习惯还是改不了,尤其是吃上,总觉得大排档那种地方不干净。不过她还是对那种地方比较好奇的,她说道,“既然大家都去,那我也去一次吧。”

我们刚要出发,胡双月又说道,“王姐,还有一件事。”

王凤仪转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胡双月呵呵一笑道,“我没钱!”

王凤仪拍了一下她的头道,“我知道,我请客,走吧,我什么时候让你掏过钱?”

胡双月一脸委屈的说道,“你想吃国宾馆,我却想吃大排档,这是我提出来的,按理应该我请客的。”

王凤仪说道,“算了,我服你这个小祖宗了,快走吧!”

我们这次出行没有开车,目的地离我们这里不远,只有一千多米,我们看这么近就步行而去,说来也惭愧,搬到这个别墅来这么久,竟然没有一次在旁边好好走过,出门必开车,开车必远行。这次这么一走发现旁边竟然绿树成荫,竟然还有一个带湖的小公园,其实家门附近就有很美的风景,只是我们平时给忽略罢了。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大排档,经过一下午的紧张谈判,我们有些身心疲惫,来到这里看到到处是吆喝声,人们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们紧张的情绪一下就放松了下来,然后各自点了一些喜欢的小吃,找了一张桌子围坐下来。要论吃胡双月绝对是主力,一个人的食量可以抵得上我们其他人的总和,张哥是第一次见到胡双月的吃相,他这个老江湖竟然也被她的样子给惊到了,悄悄的问我,“她是不是饿鬼托上的?”

我笑了笑说道,“我倒是觉得她有点像甲亢。”张哥听后哈哈大笑,胡双月的耳朵也变得尖了起来,她问我们道,“你们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呢?”

张哥连忙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没想到胡双月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说就说吧,肯定是说我的吃相的,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嘛。”

张哥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真性情!男人都很少有你这样的,你这个妹子我认了!”

胡双月听后眨眨眼睛说道,“你以前不认为我是你妹子吗?”

张哥摇摇头笑道,“呵呵,是我不对,我失语了,我认罚,这杯我干了!”

我们这些人好似解脱了一样,在这里开怀畅饮,一醉方休,最后还是张哥叫来了几个属下将我们各自送回家。

第二天早起,我宿醉未醒,头还很疼,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张哥去了电话询问李德志的情况,张哥说道,“很好,他昨天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没干别的,就是买了一瓶酒,一本书,边看书边喝酒。”

&看书边喝酒?这搭配挺奇特的啊?”

&本来就是奇特的人,所以,正常!”张哥说道。

之后一连一周,我都和张哥通话询问李德志的行为,他看了几天书之后,开始学习使用电脑,然后找了份工作,以他的能力工作不在话下,只不过他不太喜欢和别人打交道,工作也是简单的文秘打字员。我听后有些难以想象,一个阿修罗王在打字的情景,不过现在就真实的发生了。

我和张哥的所有通话都与韩冰冰还有王凤仪分享,王凤仪说出了一句很精辟的话,“婆雅稚变成李德志了。”

我点头笑了笑说道,“应该是变回,他本来就是李德志。”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道,“对啊!”

韩冰冰听到这些有些愁容,我们于是问她到底有什么心事,韩冰冰叹道,“李德志变回他自己了,我什么时候能摆脱那个狐妖的纠缠啊。”

韩冰冰提到这,也让我有些困惑,这几天我虽然是在盯着李德志,但是也没有忘记那个狐妖,我用无名留给我的纸和方法去寻找狐妖,但是无论是狐妖,还是九尾狐妖都没有反应,我们把青龙、朱雀、白虎都叫了出来让他们帮着分析,这次把狐妖的外号小名都试了一遍,依旧找不到狐妖。这些三大神兽也没辙了,最后韩冰冰的一句话让我们差点泄气,她说道,“该不会是得用她现在附身的那个人的名字吧?”

她这话倒是提供了一个思路,但是彻底让我们没辙了,她附身道谁身上,那个人的名字我们怎么会知道,如果是这样,可以认为此路不通,必须另辟蹊径了。这件事也很愁,毕竟狐妖和婆雅稚是我们最强的敌人,现在婆雅稚回归成李德志了,狐妖却找寻不到,这始终会对我们是一个威胁。王凤仪突然说道,“那不是还有一个知道名字的吗,我们也别闲着,先把她处理了再说。”

我想也对,于是在纸上用灵力写下莉莉丝的名字,我刚想用灵力查看,韩冰冰阻止道,“你用什么语写的?”我说,“英语啊!”

韩冰冰说道,“不对!肯定不是英语!”

我说道,“那你说应该是什么语?反正她的名字我也是在圣经里看的。”

韩冰冰琢磨了一下道,“应该是最早的语言,毕竟她是人类始祖之一,应该是希伯来语,而且是古希伯来语。”

我长大嘴做了个惊讶状,“你饶了我吧,希伯来语就已经很难翻译了,你还弄个古希伯来语,估计以色列人也没有会说的吧?”

韩冰冰点点头说道,“确实现在没有人会说,不过有人认识就行,正好我就认识一个。”

&啊?”

&教授!”韩冰冰说道。

&也行,他真是博览古今中外啊。”

韩冰冰说道,“别在这夸他了,要夸他当面夸去,我们去看看他,正好看看他那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我们三个人驱车来到了唐教授的办公室,唐教授看到我们来了,非常高兴的欢迎了我们,他向我和王凤仪寒暄了几句后关切的问韩冰冰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恢复好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搞研究啊?”

韩冰冰看了看我,我说道,“她的身体没问题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研究,你们俩商量吧。”

韩冰冰听到我这么说,眼睛突然放亮道,“真的啊,你允许我回来工作了?”

我答道,“你又不是我的,怎么是我允许呢,我之前只是为你健康安全着想所以才让你多休息一阵。你肯定是闲不住的,我看这几个月都把你憋坏了。”

韩冰冰站起来伸个懒腰说道,“终于能到我擅长的地方发挥我的能量了!对了唐教授,这次来是有件事求你。”韩冰冰点点头说道,“确实现在没有人会说,不过有人认识就行,正好我就认识一个。”

&啊?”

&教授!”韩冰冰说道。

&也行,他真是博览古今中外啊。”

韩冰冰说道,“别在这夸他了,要夸他当面夸去,我们去看看他,正好看看他那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我们三个人驱车来到了唐教授的办公室,唐教授看到我们来了,非常高兴的欢迎了我们,他向我和王凤仪寒暄了几句后关切的问韩冰冰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恢复好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搞研究啊?”

韩冰冰看了看我,我说道,“她的身体没问题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研究,你们俩商量吧。”

韩冰冰听到我这么说,眼睛突然放亮道,“真的啊,你允许我回来工作了?”

我答道,“你又不是我的,怎么是我允许呢,我之前只是为你健康安全着想所以才让你多休息一阵。你肯定是闲不住的,我看这几个月都把你憋坏了。”

韩冰冰站起来伸个懒腰说道,“终于能到我擅长的地方发挥我的能量了!对了唐教授,这次来是有件事求你。”

第239章 湖底的神庙

唐教授一听到有事求他,他立刻来了精神,说道,“你这个丫头能求我,真是破天荒头一次啊。”

韩冰冰笑着说道,“这不是这次我真没辙了嘛,还有这事就得您来,别人也不行啊。如果我能再找到一个人,也不敢劳烦您大驾啊。”

唐教授一摆手说道,“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没正形了,净给我戴高帽,快说什么事吧。”

&对圣经很了解吧?”韩冰冰问道。

唐教授谦虚的答道,“谈不上了解,只是读过几遍而已。”

&就行,您肯定知道莉莉丝吧?”

&个我知道啊,上帝造出的早期人类之一,亚当的前妻,怎么突然对她感兴趣起来了?”唐教授不解的问道。

&们现在需要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需要您的帮助?”韩冰冰把我们的需要说了出来。

唐教授一脸疑惑的问道,“莉莉丝的名字怎么写?你们不是知道她的名字了吗?”

&名字非彼名字,哎呀,说不清了,这样吧,您知道她的希伯来文名字怎么写吗?对了,是古希伯来文。”韩冰冰一脸期待的等着唐教授的答案。

唐教授自言自语道,“怎么还要古希伯来文的……”他边嘀咕,边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并说道,“这古希伯来文,你还真问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全国认识并会写古希伯来文的不超过十个,我就是其中之一。”这个时候唐教授的学究劲又出来了,开始对韩冰冰说教了,“你知道古希伯来文和现代希伯来文有什么区别吗?一个是发音,一个是字母的写法,当然还有些语法的不同。古希伯来文大约诞生在八千年前吧,其实可能更早,但是不好说……”

唐教授说道这里的时候我打断了他问道,“唐教授,您刚才说什么?”

唐教授被我打断后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笔说道,“我没说什么啊?”

&说什么诞生于哪一年?”

&我说古希伯来文诞生于大概八千到一万年前吧,怎么,柯先生对语言学也有兴趣?”唐教授问道。

&我想问一下,在古希伯来文更早以前还有没有语言文字?”我觉得这里边有个问题,必须在这解决。

&早?更早?我想应该有吧,比如甲骨文就是,不过甲骨文还没有被破译,中国如此,外国的也是这样,这个有什么用吗?”唐教授不知道我问这个问题的意图,所以显得有些茫然。

我肯定的回答道,“有用,很有关系,我们必须知道莉莉丝最准确的名字的写法。”

唐教授放下笔说道,“这个没什么关系吧,其实无论是希伯来语的莉莉丝还有英语的莉莉丝,包括中文的莉莉丝其实差别不大的,在研究历史的时候只需要知道大概的名字就可以了。”唐教授以为我是研究历史用,所以以里学家的角度对我劝说。

我摇摇头说道,“其实,这个和历史没太大关系,您也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这件事我也没法和您解释的很清楚,只是我们必须知道莉莉丝的最原始的名字,才能破译一个秘密,必须是上帝给莉莉丝起的名字,最初有人第一次写下她名字的那种文字。您刚才说古希伯来文诞生于八千到一万年前,虽然历史久远,但是和莉莉丝相比还是太年轻了。”

唐教授咧了下嘴,扶了扶眼睛说道,“这个有些难了,首先莉莉丝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还不知道,就算她真实存在,我们现在连她是什么时候诞生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人类始祖之一,所有的都是传说,最早的能见诸于文字记载的只有在希伯来文的一些典籍当中……”说到这,唐教授停了下来,他好像想起什么事,将一个本子拿出,然后犯了翻,又拿出圣经对照了一下,然后他双眼放光一样,在纸上写下了几个符号,这几个符号就是我们之前所见的那种符文文字。

他写完了之后将纸递给我说道,“上边的是古希伯来文莉莉丝的名字,下边的这些符文是我突然想到的,可能这才是莉莉丝最早的名字。”

韩冰冰将纸抢过去看了一眼,指着那些符文问唐教授道,“这是莉莉丝的名字?”

唐教授点点头说道,“我猜是的,因为这几个符文所在的段落记载的事情和圣经里记载的关于莉莉丝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莉莉丝和亚当的那段对话,莉莉丝说‘我不可在下’,亚当说‘我当在上,不可在你之下;你当在下,我在你之上。’这段话被后人解释成男上女下位的由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种体位被称为传教士体位。也有历史学家说这是男女权力的象征,不过我觉得研究这个都是扯淡。”唐教授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这种古符文我们发现的地方大约距今一万年,但是这种符文什么时候发明的谁也不知道,既然你们要早最早的文字,那就试试这些文字吧,我能帮你们的只能道这里了,如果这还不是,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谢过了唐教授,然后带着王凤仪和韩冰冰离开,在离开之前,唐教授把我叫住了,说道,“那个我发现了一些可能关于九鼎位置的线索,不过还没有找到,我将相关的资料发给你,可以让韩冰冰也帮着分析一下。”然后他又对韩冰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韩冰冰想了一下说道,“那就后天吧,我明天准备一下,后天就来报道。”

唐教授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我这忙的要死了,那两个年轻人虽然努力,但是毕竟不如你啊。”

王凤仪这个时候也站出来说道,“唐教授,谢谢您这么努力,这件事情上,最大的功劳是就是您。”

唐教授摆摆手说道,“我觉得啊,这居功自傲这事我在年轻时候也做过,但是现在试想一下觉得是当时自己无知,以为自己满肚子学问就高人一等似得。现在回过头来一想觉得着实可笑,先不说一个人的力量在一个现代研究工作中有多大份量,就算很大,那也充其量是比团队其他人的作用多那么一丁点而已,团队缺少了谁都不行,但是又没有哪个人是不可以被替代的。我觉得吧,这最大的功劳其实是你。”

唐教授这么一说让王凤仪有些受不起了,连忙摆手道,“我这不懂历史研究的人,怎么能算功劳最大的呢?这话该怎么说呢。”

唐教授说道,“等我说完!不得不承认,这个社会是经济社会,没有钱万万不能,即使说只用纸笔即能搞研究的数学家,那他们不也得吃饭嘛。何况需要大量实地走访,大量古籍资料的历史研究。要是没有你给我们找来的那么多经费,我们上哪里去搜集这么多资料,没有那么多实地考察,我估计我现在连这项目想都不敢想。所以这最大的功劳一定是你。”

王凤仪笑呵呵的说道,“要是您老非这么说,那我认为最大的功劳不是我,是给我们钱的那位。”

唐教授想了一下,笑着点头道,“也对,也对!呵呵!”

我们和唐教授道别后回到了别墅,到了别墅中,韩冰冰问我道,“你怎么看?”

&么怎么看?”我反问道。

&是,你觉得这次能找到莉莉丝吗?”韩冰冰问道。

我拿出来刚才教授给我写的那张纸说道,“没有什么觉得不觉得的,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用灵力在撕下的特殊纸片上很费力的按照唐教授所写的符文样子画下来,在确认无误后迅速点燃纸片,一瞬间我感觉到灵魂被抽空了。这次我感觉我的身体迅速的向北飞去,飞过了长城,飞过了草原,飞过了蒙古戈壁,西伯利亚,北冰洋,最后到达了一个湖的上空,这个湖我看着有些眼熟,但是我确信我肯定没有来过这里,我的身子迅速下降朝湖面扎下去,一下进入了湖水中,还好这种状态下我不用呼吸,否则就可能被溺死。

我的灵魂迅速向湖底钻去,越是向下越有些发黑,直到湖底的时候发现那里竟然有些微亮的光。我的灵魂朝着那道亮光过去,直到近处才发现亮光发出的地方是一个小型的神殿,模样像个金字塔,有三层楼那么高,底座为方形,典型额北美金字塔格局。我的灵魂进到金字塔中央发现那个莉莉丝就坐在殿中的一个石台上,面对着一个刻满符文的盒子。她正努力的想打开那个盒子,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我正想继续看下去,可是时间到了,我的灵魂迅速升空,穿过湖面,然后飞回了我的身体。

我醒了过来,韩冰冰问我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我答道,“找到了倒是找到了,不过那地方我不认识,有些奇怪,好似在北美。”这时候王凤仪手一伸递过来一张地图说道,“慢慢找!”

我摊开地图的一刹那我就知道那个地方在哪了,我指着地图说道,“我说我怎么感觉对那个湖眼熟,就是唐教授说的那个大熊湖!”

&大熊湖?糟了!”韩冰冰惊了一下喊道,“上次不是说九鼎可能就在大熊湖吗?莉莉丝在那里,那说不定就是要去找九鼎啊!”

我摇摇头道,“好像不是九鼎吧,我没看见那里有鼎啊。”

王凤仪在旁边插话道,“说不定是传错了吧,古代的东西传到今天也许就变味了,那个莉莉丝在大熊湖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道,“不知道,但是她在湖底的一个金字塔了,正要打开一个刻满符文的盒子,不过她好似打不开。”

&湖底?金字塔?”韩冰冰惊讶道,“怎么这么邪门的事情。”

王凤仪则是一脸愁容道,“不能再等了,我看你们还是出发吧。”

我问道,“为什么?反正没看到鼎啊,就算传说传错了,那鼎应该也是一种能焚烧东西的容器吧,这个盒子肯定不是。”

&一定!”韩冰冰在旁边插话道,“谁也不知道那个鼎有多大,莉莉丝要打开的盒子有多大?”

我一下醒悟过来了,“糟了!”那个盒子有一个装衣服的容纳箱大小,如果真想韩冰冰所猜测,九鼎可能没我们想象那么大,那是完全有可能被锁在那个盒子里。我急忙给张哥打电话说明了下情况,然后又让韩冰冰找唐教授,我想让唐教授这次也跟着我们去,主要是看看那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避免一发现就发生风化的现象。

这次出发,所有人都去了,当然还是除了肇福源,当然这次战斗的主力是我、凌霄、胡双月还有竹亦萱,刘丰衣、小平头前去的目的是保护韩教授他们几个人,这次韩教授把张继和李菲也带上了,韩冰冰自然也跟了去一同进行研究,王凤仪自己在家呆着也是呆着,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在其他人都去的情况下,自己守在后方,她去了至少能帮助大家管理一下后勤装备。

张哥也没有一起去,但是他联系了加拿大方面,给我们以科学考察的名义进入加拿大,名义上的领队是唐教授,有他中科院研究院的身份是很方便做掩饰的。

安排妥当之后是不迟疑,当天晚上我们就来到了机场,还是乘坐王凤仪的私人飞机前去,唐教授还有张继和李菲是第一次乘坐这么豪华的私人飞机,上了飞机之后有些不适应,但是唐教授毕竟岁数大了,要沉稳许多,看了几眼之后就找了个座位坐下。张继和李菲则是眼睛都看直了,唐教授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便咳嗽了两下,他们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着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飞机很快起飞,唐教授坐到我旁边问道,“这次怎么去这么多人啊?”

我对唐教授将实情说出,但是还是加工了一下说道,“其实不止我们,还有一个组织也想找到九鼎,而且他们不择手段,很危险。我们得到情报,他们也知道了大熊湖那里有发现,想抢在我们前面将九鼎夺走用来干坏事,我们这次去的人中有几个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我和另外几个人先行去解决那个组织的人。等我们搞定之后,你们再进去考察研究。”

唐教授惊讶道,“你去解决那个组织的人?”

我点点头说道,“对啊!怎么了?”

&想到你还是武行出身啊!”唐教授投来佩服的眼神。我这才想起来,唐教授不知道我们几个都身经百战了。我笑着说道,“只是一般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唐教授对这个话题只是感道惊讶,但是并不感兴趣,他马上就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听你刚才的话的语气,好像你们知道那里哪可能有东西了?”

我答道,“用卫星扫描的,发现湖底好像有建筑,我刚想告诉你,我们的情报人员就报告说发现那个组织有人已经到了湖边,所以我才赶忙把大家都找来。”我没有告诉唐教授我是什么灵魂出窍找到的那个地方,估计我说出来他还得多想很多,为了不干扰他的研究,我决定暂时先隐瞒。

我们几个上飞机就开始休息,因为我们知道下一站会有艰苦的战斗,张继和李菲两个年轻人却有些兴奋,聊个不停,还对王凤仪给他们送去的水果非常感兴趣。唐教授看到这情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俩学生,真不争气,像小孩一样,没见过世面,你别怪他们啊。”

我摆摆手笑着说道,“年轻人吗,我像他们那个年纪的时候可能比他们还要闹呢。”

唐教授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和我们不是一行的,做研究的性格要稳重一点好,你这做生意和做大事的,自然要活泼些。”

我笑了笑,没再接话,毕竟我们出发的时候就是夜里了,李菲和张继也聊了一会后也有些累了,很快就都睡着了。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后,我们降落在温哥华,由于时差的原因,这里依旧是深夜。先到这里,除了大熊湖附近没有合适的机场降落外,入境口岸也是个问题,对外开放的入境口岸离大熊湖最近的只有温哥华了。

我们用最快速度办理了入境和存飞机的手续后出了机场,张哥安排好的人已经将汽车停在那里,这次我们没有让他带我们去,毕竟加拿大比非洲和南美要安全的多。

这次我们使用的是一个房车,毕竟大熊湖离温哥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刘丰衣还有小平头都可以开这辆车,我们三个人轮换着开车,大家在车上继续养精蓄锐,调整时差,经过十二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开到了大熊湖畔,这个湖是世界十大湖之一,不过人烟稀少,正因为人烟稀少这里的自然风光非常漂亮,尤其到了夏天,湖边长满绿草开满鲜。

王凤仪这个时候问道,“怎么找那个神庙?”,由于时差的原因,这里依旧是深夜。先到这里,除了大熊湖附近没有合适的机场降落外,入境口岸也是个问题,对外开放的入境口岸离大熊湖最近的只有温哥华了。

我们用最快速度办理了入境和存飞机的手续后出了机场,张哥安排好的人已经将汽车停在那里,这次我们没有让他带我们去,毕竟加拿大比非洲和南美要安全的多。

这次我们使用的是一个房车,毕竟大熊湖离温哥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刘丰衣还有小平头都可以开这辆车,我们三个人轮换着开车,大家在车上继续养精蓄锐,调整时差,经过十二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开到了大熊湖畔,这个湖是世界十大湖之一,不过人烟稀少,正因为人烟稀少这里的自然风光非常漂亮,尤其到了夏天,湖边长满绿草开满鲜。

王凤仪这个时候问道,“怎么找那个神庙?”

第240章 隐藏的气息

我说道,“张哥不是给了我们一个设备吗?就用那个找吧,我只记得在湖底下。”

说实话,即使知道这个神庙在湖底下也比较难找,这个湖的面积比北京市都大,想在这个湖底下找一个庙其实和海里捞针差不多。不过有了张哥借我们的设备就方便多了,水下声呐。用水下声呐扫描就能发现水底的结构,利用声波反射绘制出水底地形图,比较突兀的地方就有可能是神庙。

是不迟疑,我们立刻用上了这种设备,对于操作这种设备来说,韩冰冰要熟练一些,因为他们进行考古探测的时候有可能需要对水下探测,他们的研究所就有一台水下声呐测绘仪,不过那个没有张哥借我们的好,我们的这个设备是军用级别的,操作起来也要方便一些。

我们把我们带的一个气垫船充好气,然后开到湖面,找了个位置抛下船锚开始测绘,声呐发出的声波在水下传播速度很快,不到半分钟,在这个点的绘制已经完成,不过这不是最终结果,因为声波遇到障碍就会反射,这个点上形成的地形有可能是偏差的,所以要多测几个点。我们就这样开着车绕着大熊湖转了一圈,在十几个点上进行了测绘,然后通过测绘地点的gps以及电脑计算进行修正,最终得出了整个湖底的地形,发现那个神庙就在湖东侧不远的湖底中,距离水面有五十多米。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了,不利用行动,我们就将车停好,全员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战斗。

当天夜里睡得正想,就听到一声尖叫将我从梦中惊醒,我连忙冲出车外,发现竹亦萱已经出来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李菲从车里跑出来说道,“不好了,张继不见了。”

我问她道,“他去哪了?”

李菲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晚上有起夜的习惯,在实验室他就这样。”

&上有厕所,他起夜怎么出去了?”王凤仪这时候也出来了,说道。

&李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这个时候大家都醒了,我对胡双月和凌霄说道,“你们两个留下来保护大家。”然后我转头对竹亦萱说,“咱俩去找张继。”

李菲站出来说道,“我也要去找!”

我生气的说道,“你就别添乱了,你去了除了给我们拖后腿,其他事情都干不了。你搞研究行,但是找人这种事你不行,术业有专攻,你还是好好呆着吧。”可能我说的话有些重,李菲竟然哭起来了,说道,“我是担心他嘛!”

我无言以对,有时候不怕人坏,就怕人犯浑,好人犯浑起来比坏人还气人。王凤仪这个时候走到李菲身边说道,“别哭啦,你放心好了,队长他们很厉害的,这是小事,他们一会就能回来。我们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很多次了,这不算什么。”

一旁的唐教授走到我面前说道,“我这个学生太不争气了,就会添乱,让你费心了。”

我答道,“这个等回来再说吧,亦萱,咱们赶快出发。”

我临走的时候拿上来弓弩,我感觉这事不是那么简单,还是先带上武器再说,竹亦萱也将她的短剑和木之神器都带上了。

我们车停在湖边,不远处便是一片树林,尖叫声传来的时候我们都在车上分辨不出来声音传来的方向,但是感觉上就是应该从树林中传出来的。因为我和竹亦萱用灵力探查过周边,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那唯一可能的只有五百米外的这个树林了。我和竹亦萱快步朝树林里奔去,路上竹亦萱问我道,“你说这张继为什么半夜跑树林里去?”

我摇摇头道,“这我怎么知道,梦游了?”

我们跑的很快,两分钟后我们就踏入了树林,刚一走进树林我就觉得不对劲,于是提醒竹亦萱道,“小心,树林里有东西。”

我和竹亦萱都提高了警惕将灵力一点点释放出来去寻找隐藏在树林里的气息,我感觉道的是树林中有股阴冷,这种阴冷不像正常的那种缺少日照的阴冷,而是混合着一股恶意,不过这种恶意不是那么明显,不像之前与阿瑞斯交战时的那种气息,现在我感觉道的这种气息很弱,好似他想故意隐藏起来似得。我和竹亦萱对视了一下,她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这让我们不由得有些紧张,人类天生不怕已知的东西,即使再强大的敌人也有人敢去面对面的战斗,但是那种未知所带来的恐惧与紧张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我们这种经历过腥风血雨和生死考验的人也是一样。

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树林静的可怕,只能听到我和竹亦萱两个人脚踩矮草和呼吸的声音,我们带的无线电在这里也失去了信号,刚才试着和岸边的人们通话,但是只听到耳机里传来嘶嘶的声音。这下我再一次提高了警惕,我将朱雀的灵力唤醒了,朱雀醒来问道,“什么事叫我?”

我对他说道,“我感觉这里不对劲,你看看。”

朱雀将他的灵力释放出来,过了几秒钟后,我问他道,“你觉得呢?”

朱雀用很沉的声音说道,“你还算清醒,知道啊,幸亏你叫醒我了,快停下吧,吧青龙叫醒。”

我对竹亦萱说道,“过来一下。”

竹亦萱向我靠过来,然后朱雀对她说道,“把那条臭龙叫醒,我们有麻烦了。”

&烦?”竹亦萱愕然道。

&别管了,把他叫醒再说,要不咱们都得废。”朱雀着急的说道。

竹亦萱把青龙叫醒,还没等我们说话,青龙便问道,“你们这是跑哪来了,快出去,这里太邪性了。”

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朱雀就说道,“这两个人还没发现他们已经进了一个非常强的敌人的灵力中。”

我惊讶道,“什么?我们怎么没感觉道?”

朱雀说道,“那是你们没遇到过这种敌人,灵力可以伪装的与我们生活的气息很像,不过刻意的伪装都会有些不自在的感觉,一般这种敌人都很强。”

竹亦萱说道,“怪不得刚才我们觉得这里不对劲。”

&是这种不对劲,但是你们觉得周边都是这种情况,所以就没有注意。”朱雀答道,这个时候青龙说道,“先别说这个了,先想怎么出去吧。”

竹亦萱说道,“先别出去,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我们的一个同伴走丢了,好像就在这里。”

朱雀问道,“他怎么走丢到这里的?”

竹亦萱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正睡觉呢被他的尖叫声惊醒了,然后觉得他只能是在这树林中才过来的。哦,对了,会不会是哪个莉莉丝,我们这次来就是找她的。”

青龙接道,“应该不是她,她的灵力我们虽没有见过,但是多少知道些,她的灵力更像人的气息,不会这样,这个家伙很强,应该有狐妖那么强。”

&么?”我和竹亦萱惊道,“和狐妖那么强?你们不是说狐妖是最强的吗?”

青龙说道,“只能说狐妖是我们见过的最强的,而且灵力确实是她传授给其他人的,不过其他强者的未必比她差多少,何况我们只是听过没见过。”

&这么强的敌人会是谁呢?”我问道。

&清楚,但是肯定是我们也打不过的,这种实力接近狐妖原型的水平了。”青龙说。

听到这里我觉得后背发凉,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会不会是剩下的那个从地下城里出来的人,那个谁也不知道是谁,大家都没见过他使用灵力的人?”

朱雀想了一下说道,“有可能,如果是那样可太麻烦了。咱们快点找到你们的朋友,然后就撤吧。放我们出来。”

我和竹亦萱将朱雀和青龙放了出来,他们在树林里显出原型来,说来也怪,当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刚才那种感觉很不对劲的气息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雀和青龙同时发出声音,青龙说道,“看来他不想和我们发生冲突啊,走吧,去找你的朋友,就在前边不远处。”

青龙的灵力率先搜索到了张继,他虽说离我们不远,但是也有一千多米的距离。当我们找到张继的时候,张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和竹亦萱检查了他一下,还有呼吸,他的眼睛直直的,浑身发抖,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问他道,“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不过他没有回答,嘴里依旧是那句话,“不要杀我。”

我们看他没有生命危险就先把他放在一旁,然后四下查看了一下,竹亦萱说道,“刚才这里有人烧过东西,我顺着竹亦萱所说的地方看去,发现确实有一点火堆余烬,借着月光我发现这里的地面被布置的很有规律,像是一个祭祀的地方,并且可以隐约的看到地面被用一些鲜血写过一些图案,我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发现这些图案应该是那些符文,我将图案拍了下来准备回去给唐教授看。我和竹亦萱又在旁边搜索了一遍,没有更多的发现,于是架着被吓傻的张继返回了我们宿营的地方。

回到宿营地,王凤仪就朝我吼起来了,“你们的无线电怎么了,为什么怎么问你们都不说话,给我们担心死了。要不是凌霄说他没发现有战斗的痕迹,我们都想过去找你们了。”

我笑了笑说道,“无线电信号不好使,可能坏了吧,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王凤仪的语气一下又变了,温柔的说道,“回来就好,他这是怎么了?”王凤仪指着张继问道。

李菲走过来扶着张继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对李菲说道,“你别吓着他了,他现在需要休息,刚才可能是看到什么东西了,被刺激了。”

我让韩冰冰和刘丰衣把张继扶近车内,给他打了一剂镇静剂让他睡着,然后又让凌霄查看了一下他有没有被灵力所侵染,凌霄查了一下说没有,看来他只是被吓到了。

唐教授过来关心的问道,“你们在树林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将手机掏出来,将刚才的照片给他看,说道,“刚才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了这个,你看看是什么?”

唐教授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几遍,问道,“这是你们刚才在树林里拍的?”

我点点头,唐教授皱着眉头说道,“看照片有些太模糊了,这些应该是那种上古符文,不过被人为刻意的抹去,除了这些,看不出更多的了。”

王凤仪也过来问道,“在树林里发生什么了?”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只是……”

&是什么?”王凤仪问道。

我看了看旁边的唐教授,然后说道,“没什么。”然后就走出了房车,王凤仪跟了出来问道,“这下唐教授不在身边了,说吧。”

&才我和亦萱将青龙朱雀都招出来了,他们在里边感觉到非常强的灵力,说是可以与狐妖真身的情况下都可以匹敌的灵力。”

我说道这,王凤仪啊了一下,看来这个消息对她也有不小的震惊,我说道,“听我说完,不光这样,关键是我和竹亦萱竟然都感觉不到他的灵力的存在,青龙和朱雀说是那个人会隐藏气息,不是那种使用灵力久远的人根本无法感觉的道。还有,那个场景,我觉得是一个祭祀仪式,被我们的到来匆匆打断。按理来说如果那个人拥有可以与狐妖真身匹敌的灵力,他是不应该害怕青龙和朱雀的,但是当青龙和朱雀出现的时候他就收起灵力消失了。这才是我觉得可怕的地方。”

&什么这么说呢?”王凤仪问道。

&脑子那么聪明,你就想不明白吗?”我回道。

王凤仪想了一下说道,“按实力推算能打过却不打,说明他对不必要的战斗根本不敢兴趣,他的目的是完成祭祀仪式,而且不着急完成,除了自己的目的外尽可能避免麻烦。能沉得住气,还有实力,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目的,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叹道,“对啊!如果他的目的是非常邪恶的,这真是可怕,不怕凶狠的敌人,就怕阴险的对手。”

接下来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让大家都去睡了,然后我、凌霄、小平头还有刘丰衣轮流值班,防止晚上出现意外情况,不过还好,一晚平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继也醒了,他虽然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发疯,但是依旧目光呆滞,有人碰他都会惊道他。看到这种情况,王凤仪说道,“看来得回去给他找个医生好好看一看了。”

我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先把这边的事干完,然后回去再说。”

我们查点了一下我们的装备,这次出发前,竹亦萱对我说道,“我看这次你还是别去了,你留在这里保护大家吧。”

我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啊?”

竹亦萱说道,“你的灵力根本没有太大用……”

竹亦萱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我忽视了我的灵力属性,在水中我的火之灵力确实会大打折扣,虽然说不是用不了,但是如果想用灵力的话除非把湖水都蒸干,这对于我们来说还不想把生态环境破坏成这样子,我只好答应了他们,我留在岸上,不过我让他们三个人各自带了一个生命监视器,如果发现异常我不惜毁坏这里的胡泊也要过去帮忙。临走的时候我对竹亦萱说道,“他们两个年轻,你多担待些。”

竹亦萱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会逞能。”他们穿好潜水服,带好潜水设备,坐着气垫船朝湖中心开去,我则留在岸上保护大家,王凤仪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道,“这是你第一次和别人说保重吧?”

我一想笑了一下道,“还真是第一次。”韩冰冰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他正盯着各种仪器准备随时报告湖下发生的情况,这次竹亦萱他们三个人所带装备齐全,身上带着的装备可以监测他们的心跳、血压、血氧,氧气瓶时刻传回氧气剩余量,身上还带着水下摄像机,实时传回水下图像,不过由于水下传输不能用无线电,只能一个人的身上带着摄像机,通过有线接道船上由船上的无线电传回。我们这边还可以用声呐探测水下的情况,时刻掌握他们的动向。

我们聊着呢,韩冰冰说道,“先别聊了,他们要下去了。”

我们看到摄像头前泛起一阵水,这是带着摄像机的凌霄跳入水中了,我们这些人除了李菲在照顾张继呆在房车里之外,其余人都在岸边临时搭建的监测台上看着屏幕。竹亦萱游在最前边,胡双月居中,凌霄在最后,可以看到摄像机中竹亦萱和胡双月两个人。

他们越游越深,画面终于变黑,过了一会,红外摄像模式自动启动,一片黑白的世界出现在眼前,又过了一会,画面的中央出现了一座神庙。一次。”韩冰冰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他正盯着各种仪器准备随时报告湖下发生的情况,这次竹亦萱他们三个人所带装备齐全,身上带着的装备可以监测他们的心跳、血压、血氧,氧气瓶时刻传回氧气剩余量,身上还带着水下摄像机,实时传回水下图像,不过由于水下传输不能用无线电,只能一个人的身上带着摄像机,通过有线接道船上由船上的无线电传回。我们这边还可以用声呐探测水下的情况,时刻掌握他们的动向。

我们聊着呢,韩冰冰说道,“先别聊了,他们要下去了。”

我们看到摄像头前泛起一阵水,这是带着摄像机的凌霄跳入水中了,我们这些人除了李菲在照顾张继呆在房车里之外,其余人都在岸边临时搭建的监测台上看着屏幕。竹亦萱游在最前边,胡双月居中,凌霄在最后,可以看到摄像机中竹亦萱和胡双月两个人。

他们越游越深,画面终于变黑,过了一会,红外摄像模式自动启动,一片黑白的世界出现在眼前,又过了一会,画面的中央出现了一座神庙。

第241章 十三天使

神庙呈现淡紫色的光,我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神庙会发出这种颜色的光,在我的印象中能发出这种光的只有人造的霓虹灯,现在这个神庙发出如此的光芒真是让我们觉得很神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他们三个人继续下潜,到了那个神庙的眼前,我们清楚的在屏幕上看到这个神庙的外表雕满了那种符文,神庙分三层,每层都有一个平台,并在四面各开了一扇门,门不算太高,大概有两米高,一米半宽,这种门对于我们如今的住宅楼应该算很宽了,但是对于一个庙宇来说显然很窄,三个人到了门口停下,之间互相打手势意思让大家相互小心,毕竟从这向里边有可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他们三个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后,然后一齐冲了进去,虽然在我这边感觉不到,但是从画面上可以看出来他们好像是同时释放出灵力。在这之前他们应该是一直隐藏自己的灵力以免被对手发现,这是我们多次战斗时都会使用的战术。

当他们冲进神庙的时候,画面的景象让我们这些坐在液晶屏后的人都惊呆了。神庙内杂乱无章,除了那些生长多年的海藻还有碎石外,里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和王凤仪见过的莉莉丝,她倒在神庙中央的石台旁边,浑身冒着鲜血。石台上放着那个被刻满符文的盒子,盒子已经被打开了,从摄像机的角度看不见里边有什么。在石台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一米七左右,着黑色的衣服,面部被蒙着,看不见他的模样,只能透过面罩的缝隙看到他的鼻梁处有条疤痕。

他看了看竹亦萱他们三个人,伸手从那个打开的盒子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手中的袋子里,他的动作很快,又有盒子做遮挡,所以根本没看清楚他从盒子里拿出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现在没有无线电,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知道他拿走的是什么,就算抢不过来也要弄清楚这个。

屏幕前,唐教授惊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那个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就是莉莉丝,我和王凤仪以前见过,另外那一个我不知道,但是看这场面,莉莉丝应该是被他打倒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看那个人和莉莉丝他们竟然都没有穿潜水服,也没有带氧气瓶,这在几十米深的水下怎么可能做到。”唐教授指着屏幕惊呼道。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黑衣人,他身上的衣服只是普通的斗篷,那个莉莉丝没带氧气瓶我觉得很正常,毕竟她不属于人类,可是眼前这个人也没有带氧气瓶就有点出乎我意外了。这个人是谁?一些名字从我脑中闪过,最后一个可能定格了下来,我说道,“他应该就是那最后一个从地下城中出来的人。”

大家听到我的结论后都看着我,他们没有过多的惊讶,更多的是担心和紧张,王凤仪问了句,“这个家伙强吗?”

我先是摇摇头,然后有点了点头说道,“我没见过他动手,不清楚他有多强,但是看莉莉丝都被他一人打倒,而且好像是刚打倒的,如果他们刚才大打出手,我在这里是能感觉到他们的灵力的。说明他是在莉莉丝无法还击的情况下,用很短的时间就战胜了莉莉丝,这说明他强的离谱,很有可能就是昨晚我们在那片树林里没有见到的那个人。”

我的这番话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凤仪在旁边自言自语道,“这该怎么办啊,如果他们几个和他动起手来,有没有胜算啊?”

我一下站起身来对小平头说道,“小平头,咱俩走!”

小平头一愣神道,“去哪?”

&船送我过去,我也过去参战!”

小平头愕然道,“你怎么参战?你灵力不是火吗?这可是在湖底啊!”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水可以灭火,但是火也可以把水蒸干!我把整个湖蒸干了,就能和他们一起战斗了。”

我刚要走,王凤仪喊道,“你先别去了,他们那边有情况了!”

我转头看着屏幕,只见那个黑衣人在于竹亦萱他们对视了半分钟之后,迅速的向后“飞”去,我之所以用飞这个字,是因为他既不是跑,也不是游,而是身子直挺挺的向后移动,移动速度之快我们难以想象,简直比在陆地上我们跑还快。这个时候胡双月刚要追上去,我心里捏了一把,心想这丫头别乱来啊。还好竹亦萱在旁边拉住了她,然后指了指盒子和躺在地上的莉莉丝。

竹亦萱过去扶起莉莉丝,只见莉莉丝的眼睛微睁,嘴角留着血,看到竹亦萱她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好似要说什么东西,但是我们从这边视频中是什么也听不到的。旁边的胡双月走到石台前要拿起盒子,那个盒子看似很轻,但是从胡双月的表情上来看,盒子还不是那么容易从石台上取下来的。凌霄这个时候过去帮忙,在看到视频里他们两个人的双手拧动了几下之后,那个盒子被他们从石台上摘了下来。

视频的画面刚刚稳定了一下,突然间画面开始震动起来,我起初以为是他们的摄像机出了问题,直到我发现我们的脚下也在震动。好像发生了地震似得,只见画面震动的越来越厉害,突然间屏幕一,信号断了,然后湖面也跟着泛起波浪,原本平静的湖面像海面一样波浪滔天,湖中的水如潮水一样涌向岸上将我们的很多仪器都打湿了。

一分钟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我对小平头说,“咱俩走吧!”

小平头问道,“去哪?”

&去哪?去接人啊!刚才那地震说不定把他们船都打翻了。”小平头这才明白我的用意。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智商真让人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啊”的一声将我吓了一跳,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唐教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湖面中一条巨龙跃起,我笑了笑道,“这下不用我们去了。”

竹亦萱刚才看情况不对,就将青龙放出,他们三个人,骑着青龙就从湖底飞了上来,不一会,青龙载着他们三个人落到了我们身边。唐教授,还有从房车内赶出来的李菲都吓傻了,尤其是李菲不停的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青龙转头对她说道,“我是龙,这都看不出来吗?”

李菲听到青龙说话,一下晕了过去,唐教授哆哆嗦嗦的问我道,“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到了这里,我就不再对唐教授隐瞒了,毕竟他帮了我们那么多,也是让他知道一些实情的时候了,我安抚了一下他的精神,挑了一些他能接受的对他讲道,“您也是相信有神论的对吧?”

唐教授点点头并说道,“尽管这不符合我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的要求,但是我觉得事实就是事实,不容否认,这才是科学精神。”

我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在有神论中,无论哪个体系的神话传说,都存在恶魔,或者称之为妖魔鬼怪的,对吧?”

唐教授点了点头,但是他突然间脸色变得惨白,我发现我可能是说错了什么让他误解了,他恐怕是将哦我么这些人当成是妖魔鬼怪了吧。我连忙说道,“我们这次任务其实就是要对付妖魔鬼怪,找九鼎也是其中原因之一。你现在看到的龙就是我们传说中的四大守护神兽的青龙,他和我们一起一同对抗妖魔鬼怪。这下您能听懂了吧?”

唐教授点了点头,他的呼吸恢复了一些平静,但是从他将信将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短时间还是难以接受,韩冰冰递给了他一杯水,他很快的喝下去,然后问道,“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说完这话他又把话收了回去,“不用说了,不需要我知道的,我也不问,你确定你是要驱逐妖魔鬼怪的,而你不是妖魔鬼怪就行,看这条龙的样子也不像有恶意,我帮你们就是了。我的能耐也就是找九鼎,其他的也帮不上忙。”

我笑着说道,“不是对你有秘密,不能让你知道,只是我怕让你知道接受不了,这才一直瞒着你。我还得让你看一件事。”

唐教授精神显得很紧张,他突然激灵了一下问道,“什么事情?”他的表情很复杂。

我对胡双月说道,“把神兽放出来吧!”

胡双月听到后释放灵力,白虎便从她的背上出来了,唐教授的嘴巴这次又合不拢了,还没完事,我接着又将朱雀放出来,然后我对唐教授说道,“他们都是和我们一同战线的,这两位也是四大神兽,那么是白虎,这边是朱雀,想必您一定听说过。”

我说完了这些,唐教授翻了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我们几个这又是泼水,又是按摩,又是掐人中,折腾了几分钟才把唐教授弄醒,另一边的李菲由于年轻体质好,早就自己醒了,但是看到朱雀和白虎马上又昏了过去。现在韩冰冰和王凤仪正给她做按摩放松,想让她醒过来。

唐教授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说,“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笑了笑道,“您怎么会是在做梦呢?这就是真实的,您不是一直想追寻那个有神存在的世界吗?这些神兽都是神的仆人,您当然不是做梦。”

唐教授环视了一圈看了看三个神兽,感慨道,“看来我当年的想法没有错!我父亲的想法也没有错!要知道当年他就是因为坚持有神论而被批斗,我也跟着被其他人歧视啊!”说到这唐教授竟然哭了起来。他又看了看那三个神兽,可是很不应景,他们三个正在那斗嘴,就如同我们世人一般,唐教授看到这种景象摇了摇头道,“无论神仙还是人,看来都是有相通之处啊!”

朱雀听到了唐教授的话,说道,“其实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区别,只是活得久些,力量强些,样貌不一样罢了。神教育我们说,这一切都是空空的,真正的自己是内心的灵魂,灵魂上,无论我们还是你们这些人都是平等的。”

这个时候白虎讽刺他道,“你这个笨鸟什么时候还会说这么有哲理的话啦,不容易啊!”

朱雀歪头看着白虎说道,“你个臭大猫,说什么呢?要打架吗?”

白虎接着说道,“说不过就要动手了?你让老龙评评理,你是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青龙想了想说道,“和他不在一起的时间不知道,至少我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

&看你还不承认!”

他们接着在那边斗嘴,唐教授还在这边感慨,唐教授突然间问我道,“我对一件事很好奇,他们是怎么从你们的身体内出现的?”

我对唐教授解释道,“他们是一种被我们称之为灵力的聚合体,他们可以化成灵力附在我们身上,他们附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特定的位置就会有他们相应的刺青,我的在胳膊上,但是现在没有。”我将胳膊展示给唐教授看,接着说道,“等一会朱雀回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这里就会有个凤凰的刺青。”

唐教授的好奇心被勾起来,那问题是止不住的,他又问道,“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档关系,只有被神兽认可的人才能成为神兽的搭档。”

&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神兽的搭档呢?”

我挠了挠头说道,“这个有些复杂,反正能成为搭档的人首先要求都是品德要好,不能心存邪恶之念。然后就是要有一定的实力,并且和五行有关。”

&行我知道,就是你们和神兽都有特定的五行属性,然后你们所谓的灵力也要很强,这样才能和同一属性的神兽配对搭档,对不对?”唐教授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我问道,“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

唐教授这时候坐了起来,说道,“你要是早告诉我这些就好了,把我的笔记本拿来。”我将唐教授的笔记本拿来交给唐教授,唐教授翻到一页说道,“这些符文,我想了很久是什么意思,这里边记载了神兽,还有神兽使者,我姑且这么叫,里边说了五行相合,神兽使者才能成为对应的神兽使者,里边有个词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应该是灵,这件事我当时很糊涂,你要是早告诉我我早解开了。”

我连忙给唐教授道歉道,“我这不是怕您接受不了嘛,所以就先瞒着您了。”

唐教授做了起来说道,“那我想知道,你们除了青龙、朱雀、白虎外至少还应该有个麒麟、玄武两大神兽吧?”

我点点头说说道,“有是有,但是没见过玄武,麒麟而且不是我们一边的。”

唐教授接着问道,“那剩下的八大神兽都是哪几个,你知道吗?”

听到唐教授这么一问,在旁边斗嘴的三个神兽也停了下来,朱雀问道,“等等,这位年轻人,你说还有八大神兽?”

&叫我年轻人?”唐教授反问道。

朱雀说道,“是啊,我都活了几千几万年了,你当然是年轻人了。”

唐教授点头说道,“也对!我是想知道其他八大神兽都是哪几位?”

&是我只知道有五大神兽啊!就算加个那狐妖才六个,怎么还有八个,刚才听你那语气那岂不是是十四个了吗?”朱雀问道。

&蛋,是十三个!”白虎插话道,“刚才他说除了我们五大神兽外有八个,你怎么算成十四了呢!”

朱雀生气的回嘴道,“你才笨蛋,就不允许别人算错吗?”

青龙在旁边打圆场道,“你们别吵了,听他说。”然后青龙问唐教授道,“年轻人,你说还有八大神兽,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唐教授一脸疑惑的看着朱雀、青龙、白虎三大神兽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不对不对!你们看这里!”

三大神兽把头凑了过来看着唐教授手里的笔记,看了一眼后,朱雀说道,“字太小,看不清,你给我们念吧!”

唐教授说道,“这里明明说的,神兽使者与神兽五行切合,灵力配对后,可以互相成为搭档。当初一起出世的……这些字都是名字,我不认识,我接着念后边的。当初一起出世的神兽每个都有自己对应的神兽使者,这些神兽使者被称为十三代理人,十三神兽又被称为十三天使!”

&么?”朱雀惊讶道,“不可能,我们是一起出生的?这怎么可能呢,我不记得我们是同一时间认识的。”

我这时插了一句道,“也未必,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也许你们也像人类一样,在刚来到世间上最初的那段日子的记忆是很模糊的,甚至不知道,所以你们根本不记得自己一共有十三个同伴。”

我说的这个可能性,让整个气氛变得异常安静。”

三大神兽把头凑了过来看着唐教授手里的笔记,看了一眼后,朱雀说道,“字太小,看不清,你给我们念吧!”

唐教授说道,“这里明明说的,神兽使者与神兽五行切合,灵力配对后,可以互相成为搭档。当初一起出世的……这些字都是名字,我不认识,我接着念后边的。当初一起出世的神兽每个都有自己对应的神兽使者,这些神兽使者被称为十三代理人,十三神兽又被称为十三天使!”

&么?”朱雀惊讶道,“不可能,我们是一起出生的?这怎么可能呢,我不记得我们是同一时间认识的。”

我这时插了一句道,“也未必,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也许你们也像人类一样,在刚来到世间上最初的那段日子的记忆是很模糊的,甚至不知道,所以你们根本不记得自己一共有十三个同伴。”

我说的这个可能性,让整个气氛变得异常安静。

第242章 盒子与盒子里的东西

最初的神兽一共有十三个,这个意外的信息被唐教授揭示出来后,大家都有些意外,尤其是朱雀还在琢磨另外那些神兽都是谁,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

这个时候我说道,“这件事我们以后再去想吧,这和今天的事情关系不太大,我们还是看看那个盒子吧。”

我这么一说,大家猜想起来刚才他们从水底下带上来的那个盒子了。刚才的地震应该就是因为胡双月和凌霄将盒子拿起后引发的。胡双月回忆道,“我记得我们刚把盒子拿起来就听到咔哒的一声,然后整个神庙就跟着晃了起来,然后寺庙就开始坍塌,幸亏是在水底下,砖石落下的速度不算太快,亦萱姐才有时间让青龙将我们带上来。”

我看了看竹亦萱,然后问道,“真是多亏你了,当时我还怕你们追那个黑衣人去呢,贸然追求,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对了,那个莉莉丝怎么样了?”

竹亦萱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死了,她和我说完话就一动不动了。”

&她到底告诉你什么了?”我心里觉得莉莉丝肯定和她说了一些什么重要的话。

竹亦萱眉头皱了起来,说道,“我其实没听懂她和我说什么,一是在水底下,她说话可能吐字不清。另外我听到的,根本理解不了。”

我听到这很意外,于是问道,“她说的是什么?“

竹亦萱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门已开启。”

竹亦萱说的让我很郁闷,我以为莉莉丝说的能是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呢,或者说是个重要信息,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她说的是什么。这个“门已开启”到底指的是什么,门是什么门,开启了又会怎样?我看了看周围的人,唐教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三个神兽也是一脸茫然。

这个时候竹亦萱又说道,“她说完这句话好像朝我笑了。”

&朝你笑了?”我问道。

竹亦萱点点头说道,“我确定,她是朝我笑了。不过,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我只是觉得可能有用,才说出来,我也奇怪她为什么笑。”

我想来想去,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就是想不出来,也只好作罢,转头对唐教授说道,“唐教授,这个盒子有什么特殊吗?”

唐教授和韩冰冰正在研究那个盒子,这个盒子不大,也就有一个枕头那么大,盒子呈黑色,闪着乌亮的光,外边刻满了符文。韩冰冰说道,“这盒子的质地应该和你的那个盒子一样,都是玄铁打造的,所以在水下保存了这么久还没有发生变化。”

我觉得这个信息有点意思,就问道,“你觉得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唐教授接过话题说道,“这个盒子外边的符文有一些是一种比较新的符文,我在之前找到的想关资料中没有见到过,但是这里有几个关键词我还是见过的,比如,这里提到了‘上帝’,提到了‘雅利安’,提到了‘神器’。”

我接着问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说,之前我们对资料的分析至少说雅利安人的后代曾经到了这里,对吗?而且把他们的神器,也就是我们认为的九鼎沉在了湖底。”

唐教授点点头说道,“是的,可以这么认为。”

我于是又问道,“那我想问问,你觉得这个盒子会不会就是九鼎?”

唐教授和韩冰冰被我这个大胆的假设镇住了,唐教授问道,“这不太可能吧,我们明明看到那个黑衣人从盒子里拿走了一个东西,如果说什么是九鼎,那个东西的可能性可能更大吧?”

&也只是猜测,因为那个黑衣人拿走那个东西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反而是这个盒子被拿起的时候发生了地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拿走的那个东西是九鼎,应该机关设在他拿走九鼎的时候,不是设在盒子被拿走的时候吧?”

我的这个提问,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王凤仪也说道,“是啊,这个盒子也是用玄铁打造的,如果我们没看到那个黑衣人拿走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说这个盒子是九鼎我也会相信。”

韩冰冰提出反对意见,“我觉得那个黑衣人是有备而来的,我不认为他能犯错将九鼎是什么搞错了。”

我摇摇头说道,“那也未必,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时候古人在设计陷阱的时候,总把保护最严的东西弄成一个假的,这样的话,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东西在外边,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韩冰冰还是不同意道,“贼有那么笨不知道自己要偷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点点头说道,“有啊!比如我们要是贼的话,谁知道九鼎长什么样?”

韩冰冰说道,“那个莉莉丝都是人类始祖了,她能不知道九鼎长什么样?她还费劲开什么盒子呢?”

我转头问了问三个神兽,“你们知道九鼎长什么样吗?”

三个神兽都摇了摇头,我说道,“你看吧,他们也不知道,就说明这东西不是那么被人熟知的,即使是神的手下,那人类的始祖也未必知道。”

唐教授这时候插了一句话道,“我觉得队长的话有几分道理,这个九鼎是神赐予人类,让人类和他交流时使用的,是人类发展了很久之后的事情了。所以神的使者,还有人类的始祖不知道也很正常。但是我觉得那个黑衣人真的犯了这个严重的错误了吗?”

我走到盒子边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说道,“有时候也许就是这么巧。这样吧,唐教授,你是否知道古人怎么用九鼎祭祀和上帝交流的,我们找个话题和他聊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的突发奇想让大家愣住了,唐教授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一些,但是不完整,这步骤可能有一步错了就不行啊。”

我摆摆手说道,“总体说来不就是杀三牲焚烧祭祀吗?各国古代的方式都不一样,没有九鼎不照样能与神交流吗,九鼎的作用恐怕不只是交流这么简单。要不然古人除了拥有九鼎的国家外,其他的连年遭灾吗?我觉得这点肯定是古书里记载的有问题,恐怕是人为将一些事情抹去了。我觉得我们就试一试吧。”

我取来了一张纸,在上边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放在盒子里焚烧,纸被烧成了灰烬后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任何反应。王凤仪在旁边问我道,“你在纸上写的什么?”

我说道,“我随便写的,我上边写的,能否让我见一见您。”

王凤仪瞪了我一眼道,“这怎么可能?上帝会让你见他吗?他从来不在世人面前显露他的真身。”

这个时候韩冰冰在旁边说道,“也可能是方式错了,古代祭天的仪式中,无论中外,祭祀人都是要跪着的,我们这么站着恐怕是不会有回应的。而且你写的东西也不对,我觉得应该多写些祝词什么的,比如感谢上帝的赐福还有保佑什么的。”

我想了一下说道,“也对,这次写的正式一些吧,于是我又拿来一张纸在上边写下了一些赞美词,然后所有人都跪着这个盒子前,包括三个神兽,他们不会跪着,便卧在地上,我将纸投进盒子烧掉后,十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半个小时后,朱雀耐不住性子了,说道,“你们这么干肯定不行,如果这么随便烧个纸条就能有反应的,那也太小看上帝了,他是不爱理你们这些凡人的。”

白虎这时候插话道,“也不是那样,虽然我们基本上一万年才能见一次上帝真身,但是我觉得他不是不爱理凡人,而是想找他的人太多了,你这个请求他一定会听到的,只不过被排在后边处理了,所以时间一长,恐怕你的事情就会被耽搁了。”

我摇摇头说道,“这也太费劲了,你们说怎么才能让上帝有回馈?”

白虎说道,“应该写一些紧急的请求。”

青龙摇头说道,“不对,紧急请求的也很多,肯定是仪式上不对劲。”

朱雀说道,“肯定这盒子不是九鼎,这九鼎不是上帝赐给人类大祭司和他单独交流用的吗,如果这个盒子是九鼎,那上帝肯定会最先知道的,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就说明九鼎错了,这盒子根本不是九鼎,就是用来装九鼎的。”然后朱雀又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就别忙活了,这肯定搞错了。”

韩冰冰这时候接话道,“你看,我说这盒子不对吧。”

我摇了摇头,仔细查看了盒子,还是不甘心。这个时候,唐教授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不是你应该用你那个什么灵力试着和上帝沟通,古代的大祭司传说都会法术,我一直就在想,这法术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古代人真那么昏庸,随便一个人说会法术就能当上大祭司吗?直到我遇到了你刚才的一幕我才想到,这法术会不会就是灵力啊?”

唐教授的一席话让我们大家都眼前一亮,我连忙找出无名给我的那张纸,然后说道,“对啊,古代不仅是对仪式的形式有要求,对整个过程的材料和人也有要求,我觉得唐教授说的对,我这次用这纸试试。”

唐教授问道,“这纸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笑了笑说道,“反正不一样就是了,你看着吧。”

这张纸用到现在已经用了一半,我将剩下的半张纸撕下一半,然后用灵力在上边写下了一些有目的的话,我写了,“刚才有个黑衣人想抢夺九鼎,那个人是谁,请您告诉我。”我将纸扔进盒子里,刚想用灵力之火点燃纸片,这个时候竹亦萱走过来阻止了我,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竹亦萱问道,“祭祀前不都是要宰杀牲畜祭祀吗?我没读过圣经和其他关于祭天的书,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吗?肯定有些说法,要不然祭祀不会有这步的。”

&跪着一旁的韩冰冰冒出来一个字,我们都看着她,她说道,“圣经里写的,血里有生者的灵,这是沟通的媒介吧?”

竹亦萱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立刻抽出刀将胳膊划破,鲜血从她的胳膊中流了出来躺到了盒子中,我愣了一下问她道,“你这是干嘛?”

竹亦萱笑了一下说道,“韩冰冰说了,这血里有灵,那肯定就是为什么每次祭祀前都需要宰杀牲畜的原因。”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割破胳膊,要割也是我来啊!”

竹亦萱说道,“哦,这个嘛,我习惯了,我每次用控魂术的时候都要割破自己胳膊的,反正谁的血都是血吗,用我的吧。”她说完就走到旁边,接着跪着,等着我来进行焚烧祭祀,她会灵力,所以很快就将自己的血止住了。

我要了摇头将纸片用火之灵力点燃扔进了火中,火焰腾的烧了起来,不过没过多久就熄灭了,十分钟后,没有动静,二十分钟后,还是没有动静,半个小时后,这些所有人都泄气了。朱雀说道,“两种可能,要么盒子不对,要么方法不对。”

韩冰冰补充道,“也可能都不对。”

唐教授安慰我道,“没关系,这也难免,毕竟祭天的方法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真正哪些是必须的我们不知道,不过至少清朝的祭天方法我们还能找到,实在不行我们回去按照清朝祭天的方法来一次,如果再不行,那就说明是盒子的问题。”

我摆摆手说道,“清朝的方法肯定不对,那时候九鼎肯定不在清朝,雅利安人把这盒子投在这湖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唐教授怔了一下说道,“怎么也得一千年了。”

&不就结了,那就说明这东西躺在这里至少一千年了,如果说盒子或者盒子里的东西是九鼎,就说明这一千年根本没人用九鼎和上帝沟通过。”

唐教授说道,“那也不能说明祭天的方法不对吧。”

&许对,也许不对,但是我觉得不对的面大,你想想,如果一个皇帝发现祭天后没反应,连续几次都没反应,那他会干什么?”我问道。

唐教授想了想说道,“也许会改变祭天的方法吧。”

&不就完了吗?方法一改,一千年改来改去,肯定不成样子了。所以,清朝的方法肯定不对。”我最终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王凤仪这时候说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盒子与盒子里的东西都不是九鼎吗?”

王凤仪提出的新的理论让我们的讨论中断下来,我一拍脑袋说道,“对啊!雅利安人不是说了吗,上帝不理他们了,如果他们用的不是九鼎,不就说明这个问题了吗?”不过我转念一想说道,“不对!雅利安人把这东西沉在这里就说明他们对这个盒子或者盒子里的东西十分重视,我觉得这里边至少有一样是他们的神器,应该是九鼎。”

王凤仪摇头道,“神器未必是九鼎,神器未必不会被人偷着换掉,如果拿一个一模一样的假的来换,雅利安人也许就发现不了,这也说明他们与上帝对话没有获得反馈的原因。”

我们正在争吵着的时候,胡双月喊道,“你们别吵了!快过来看!”

我们听到她的喊声都停了下来,只看见胡双月站在盒子边用手指着盒子,我们走过去往盒子里一看,看到盒子里那张纸被烧成的灰烬排成了两个字,“回家”!

我看了胡双月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胡双月说道,“我看你们吵,我也插不上嘴,走过来看就是这个样子了。”

唐教授惊讶的说道,“难道……这就是上帝给我们的回答吗?”

韩冰冰也激动了,“难道这个盒子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九鼎,那个黑衣人拿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我们都很高兴,而王凤仪则皱着眉头,我问她到底怎么了,王凤仪说道,“你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

&什么奇怪的,我问上帝问题,上帝给我回答了,这怎么了?”我不明白她所说的奇怪是什么,于是问道。

王凤仪叹了口气说道,“你刚才问的是什么问题?”

&个黑衣人是谁?”

&这个灰烬如果是回答,那这是什么意思?”王凤仪指着盒子说道。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然后对大家喊道,“赶快收拾,启程返航!”

大家问我怎么回事,我急匆匆的说道,“这不是回答,我觉得是警告,我问的是黑衣人是谁,而返回来的信息是‘回家’,如果这就是答案的话,那回家我们就能明白黑衣人是谁了,所以那个黑衣人很可能现在在我们家里呢。”

竹亦萱拉住我说道,“你疯了!刚才那个黑衣人还在我眼前呢,现在消失也才不过几个小时,怎么可能在我们家里呢?”

&许……也许他会什么法术,也许他现在是往我们家赶呢,总之如果这个盒子是九鼎的话,那这个回答肯定有更深的含义,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个时候朱雀说话了,“我觉得还真有可能,这真相咱们上帝的风格!”

第243章 无名的真实身份

王凤仪问朱雀道,“你怎么确定这是他风格?”

朱雀答道,“说话从来不告诉你结果,总是说一半,甚至是一个词,不过是关键点,你跟着他的话做就对了。”

&我们现在就回家?”王凤仪问道。

朱雀说道,“如果这是九鼎的话,那就回家吧,如果不是,你们看着办。”朱雀这话等于没说一样,我们商量了一下,既然这边没什么其他发现那就先回家看看。

我们把装备仪器收拾好装上汽车,迅速离开这里,回到了温哥华,然后马不停蹄的直接从温哥华办理出境,然后登机起飞回到北京。这个过程历时约二十四小时,我们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并没有回家,而是将张继送往了医院仔细检查,经过紧张的检查后发现他属于惊吓过度造成精神恍惚,医生说住院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剩下的人中,我们商量了一下,由我们四个会灵力的人回别墅看一看,其他人先在其他地方等着,万一那个黑衣人就在我们的家中,如果发生冲突还是不好办的。

我们四个人开车回到了别墅,我们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发现在我们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我们很熟悉的人。他穿着一身汉服坐在我们的沙发上喝茶,这个人正是无名。

我们几个进了屋子,他看到我们说道,“快坐下喝茶吧,你们家的这个茶叶很好喝啊。”

我们坐下后我问他说道,“你怎么会在这喝茶?”

他笑了笑说道,“谁让你们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回来?”

我有些生气,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你为什么在我们家里?”

无名挠了挠头发说道,“你们不是找我吗,我就让你们回家啊!”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然后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竹亦萱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是……上帝吗?”

无名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是!”这个回答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住了,不过他马上又说道,“也不是!”

竹亦萱问道,“你这倒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又不是的?”

无名摇了摇头说道,“这你都不懂吗?就是你看到的我是上帝,又不是上帝。”

我插话道,“好了,解释一下吧,这个我们实在不懂。”

无名说道,“你听说过谁见过上帝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貌似除了摩西见过上帝的背影外,剩下的说见上帝都是指死了吧。”

无名点点头说道,“对,这就对了,所以你们见到的我肯定不是上帝本人。但是我是上帝在人间的幻象,替他做些事情,而且也拥有他的一些能力。”

我说道,“这就是你上次说我猜测你的身份即对又不对的原因吧?”

无名点点头说道,“对的。”

竹亦萱在旁边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亲自解决这些事情?”

无名答道,“自己能创造一切,自己又解决一切,这有意思吗?”

&仅是因为没意思?”竹亦萱问道。

&类需要自己成长,不能总在别人帮助和保护下像个弱不禁风的幼苗一样。”无名边喝茶边说道,“你们叫我来好像不是问这些事情吧。”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最初的问题,我问道,“那个黑衣人是谁?”

无名接着喝茶,然后说道,“这就是我没有直接回答你们的原因,那个人我看了之后觉得不是我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那个人很厉害,所以我才出现。”

竹亦萱问道,“他到底是谁,好似他很厉害,一下就将那个莉莉丝杀死了。”

无名笑了笑说道,“我说出他是谁之后你再判断你说的对不对吧。”

竹亦萱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个人的名字是撒旦,确切说是被撒旦的灵魂附身了。”无名说道。

无名的话说的很平淡,但是我们所有人听后再次受到了震惊,竹亦萱腾的站了起来喊道,“什么!撒旦!不是传说中的魔鬼头子吗?”

无名点点头,然后说道,“你觉得你们的判断对吗?”

竹亦萱听到无名这样问,有些疑惑,问道,“他是不是撒旦和我们的判断有什么关系?”

我这时候想起来了,于是答道,“莉莉丝是撒旦情人。”

竹亦萱还是不明白她问道,“这有什么关系?”

我解释道,“既然他们是情人关系,那撒旦为什么要杀死莉莉丝,所以我们之前估计的都错了。我们认为他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招杀死莉莉丝,其实是莉莉丝自愿被他杀死的,然后用她的血来打开那个盒子,他从那个盒子里拿走了一样东西,这就是全过程。”

竹亦萱听完我的解释后恍然大悟,然后说道,“难道说他用莉莉丝做了祭祀打开了盒子,但是把盒子与盒子里的东西搞错了,于是把盒子里的东西当做九鼎给拿走了,对吧?他这么费尽心思最后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这个时候无名插话道,“他是不可能犯这个错误的。”

竹亦萱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他不会搞错?”

无名说道,“当初九鼎就是他送到人间的,他怎么可能犯错呢?”

竹亦萱听后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道,“他送的九鼎?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这时候回答她道,“撒旦原来就是上帝的天使之一,堕落后坠入地狱成为魔鬼之王。”

竹亦萱一摊手说道,“这些我真不知道,不过他既然没犯错,那他拿走的是什么?”竹亦萱说这些话的时候看着无名,她的眼神中肯定是希望无名来回答。不过无名一直在那里喝茶并没有接话,胡双月这时沉不住气了,也问道,“您老倒是说话啊!”

无名笑了笑说道,“不知道,当然就不说话了。”

胡双月道,“是你不想说吧?”

无名呵呵一笑,这个性格真是气死我们了,胡双月问道,“我还有很多疑问想问你的,你为什么说自己在那个通道内呆了一万年?你不是上帝的幻象吗?为什么说被上帝关在那里?”

无名笑着说道,“我和你们开玩笑呢,我没事住那里玩的。”胡双月听到这的时候生气的要抓狂了,她嘴里嘟囔着道,“上帝的幻象怎么是这样的呢!不会上帝本人也这样吧?”

我看他们要吵起来了,于是说道,“您能否告知一下我们下步应该做什么,还有这个盒子是不是九鼎,另外我们发现神兽好像有十三个,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呢?”

无名想了一下,把茶杯放下,然后说道,“下一步你们就需要加强你们自身的能力,只有提升你们的实力,才能和这个撒旦,或者说撒旦的幻象对抗吧。那个盒子就是你们所说的九鼎,是用来和我沟通的,并没有其他的作用,只不过谁拥有它能更快的得到我的回应,既然你们找到了,那就归你们用吧。十三神兽,其实就是最初我创造的十三个天使,这个和你们关系不大,不用太在意。我把这些告诉你们了,接下来的事情要靠你们自己发掘了,我看好你们能打败狐妖和撒旦的幻象,那个阿修罗王不是被你们安抚了吗,我看这样就挺好的。”无名说完起身就走了,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一会想找我可以用那个盒子,不过,我不是每次都会回应你们的。话音落下他走出屋子,我们跟了出去,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迹。竹亦萱说道,“这个家伙真气人。”

这个时候,白虎的声音响起来了,“你别生气了,他这人就是这样,整天不正经的。”原来刚才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三个神兽的灵力都已经醒了过来,一直在听我们之间的对话,我问道,“这个无名到底和上帝是什么关系,不会上帝和他一个性格吧?”

白虎答道,“怎么说呢,有些性格是相似的,毕竟他是上帝的幻象,比如话不说透,不爱帮忙,这都是上帝的做法。但是这个老头还不是上帝,其实他只是一个被上帝选中,可以拥有他神力的人而已,很大程度上还有他自己的性格在其中,比如不正经、好色、喜欢开玩笑,至少这些不是上帝的性格。”

竹亦萱问道,“什么人这么幸运会被上帝选中?”

白虎说道,“这种人自古以来有很多啊,比如挪亚,比如大卫,比如摩西。他们都是上帝选中的人,代行上帝的旨意,有的拥有上帝的神力,有的没有,这个并不奇怪,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这个无名,我们也见过,不过是很久前了,我总觉得他今天说的话有些奇怪。”

&里奇怪了?”我问道。

&不觉得他为什么要见我们,就为了告诉我们那个黑衣人是撒旦吗?”白虎问道。

我回想了一下他说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道,“确实,除此之外他好像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有用的信息。”

竹亦萱问道,“那他说了那么些到底是干什么?”

白虎说道,“也许他说的其他话里边有深意,需要我们去想。”

接下来我们把在远处等着的人叫到了别墅和他们讲述了刚才遇到的情况,他们一个个都不敢相信无名就是上帝在人间的幻象,他就是上帝在人间代行指示的人。我们分析了他说的话,想了好久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最后散去。我们怀疑秘密是否就在这个玄铁盒子中,所以接下来的精力主要在破译这个盒子。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唐教授和韩冰冰努力的去破译盒子上的符文,我们几个会灵力的人抓紧时间练习,其他人只好休息,时不时去看望一下张继。张继恢复的很快,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恢复了正常。我挑了个时间和王凤仪还有竹亦萱找到张继,想问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找到张继,张继已经出院,在家里静养,看到我们的到来他很是高兴,说道,“那天晚上真是多亏几位了,要不然我可能就死在那个树林里了。”

竹亦萱对他说道,“没关系的,我们既然一起出去,那我们就应该互相照顾,其实让你遇险也是我们照顾不周,其实我们还应该向你道歉才对。”竹亦萱这样一说让张继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连连说道,“这怎么可能让你们和我道歉呢,其实是我好奇心太强,跑进树林里给大家添了麻烦才对。”

话题既然说道这,那我就把话题接着往下说了,我问道,“张继啊,那天晚上你在树林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啊?”

我的这个问题问出来,张继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什么,我惊吓过度,我都忘了那天我看到了什么。”旁边的竹亦萱一听张继忘了赶忙说道,“张小弟,我们来问这个问题不要怪我们,我们不是想让你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只是那晚的事对今后事情发展太重要了。你别慌,仔细想想啊!”

看到竹亦萱这样的安抚,张继有些不好意思,他摇摇头说道,“不瞒您说,其实我也想记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我这人天生胆小,被那么一吓就住院了这么多天,这几天恢复了,记忆也断片了,我真的想找回那段时间的记忆,可惜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张继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我们见张继既然都这样说了,也就不能再勉强他了,便与他闲聊了一会别的,然后就离开了他的家。我们刚从张继的家里出来,王凤仪就说道,“他在撒谎!”

我点点头同意王凤仪的说法,而竹亦萱一脸发懵的问道,“你们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没看出来!”

王凤仪说道,“直觉!他说话时的眼神迷离不定,根本不敢和你对视,说明他心里有鬼,他肯定是有些什么东西想起来,但是不想或者不敢说。”

竹亦萱说道,“他有什么不想和不敢说的,这事情都过去那些天了,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王凤仪叹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想回忆不堪的过去,也许他真的是不想说,要不过几天我们再来找他吧。要不我们去问问李菲,这几天不是她一直在照顾张继吗?”

我觉得王凤仪这个意见很好,于是就同意她,一起又去了李菲的家里。我们到了李菲的家里,看着这个而是出头的小姑娘的家很朴素,并打扮的温馨,她看到我们的到来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把我们请进了屋子,她请我们坐下并给我们沏茶倒水说道,“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就当解解渴了。”

我接过她的茶道谢,并说道,“这些天你照顾张继,真是辛苦了啊!”

李菲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照顾师兄,应该的,这里没他的亲人,那我就算是他的亲人了。”

王凤仪这个时候微微一笑道,“看你照顾张继很细致,你以后一定是一个好妻子,肯定有不少男人喜欢你的。”

李菲的脸一下红了,她用羞涩的语气说道,“哪能呢,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我长得这么一般,哪像王姐你那么漂亮,你才有很多男人喜欢吧。”

王凤仪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男人喜欢我那是因为好色,而喜欢你的男人是喜欢你的温柔贤惠,是想娶你,喜欢自己的男人不用太多,只要有一个愿意娶自己的就行了。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师兄张继啊?”

李菲被王凤仪这么一问,有些更慌了,她低着头说道,“哪有啊!”接着是一阵沉默,不过沉默了没有多久她便说道,“可是我师兄喜欢冰冰师姐,师姐比我有学识,还长得漂亮,我哪里竞争的过啊!”

王凤仪听到李菲这样的说,然后朝我坏笑了一下,转头对李菲说道,“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放心吧,你冰冰师姐有主了,不会和你争了!你放心大胆的去追求你师兄吧!”

&李菲听到王凤仪这样说,抬头看了一眼王凤仪问道,“冰冰师姐名有主了?”

王凤仪点头说道,“是啊,而且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他!”王凤仪边说就指了指我。

这下让李菲有点意外,她说道,“怎么冰冰师姐和咱们队长是一对,我原以为……我原以为……”

王凤仪问道,“你以为什么啊?”李菲默不作声,王凤仪接着说道,“你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对吧?”

李菲点了点头,王凤仪叹气道,“我倒是想啊,可是我竞争不过你们冰冰姐啊,不过我没放弃,我还接着和她抢呢。”

李菲听到这里更惊讶了,她睁大了眼睛问道,“难道,王姐你和我冰冰姐是情敌?”

王凤仪说道,“不能这么说啊!我和你冰冰姐是好姐妹,因为太像了,所以我们喜欢同一个男人,我们是公平竞争,公平竞争,不是敌人的关系!”

我听完了内心苦笑,你俩是合伙欺负我好吗!

近乎套完了,王凤仪转变口风问道,“你能告诉我一下,你照顾你师兄的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吗?”

第244章 偶遇

王凤仪不亏是人际关系高手,刚才这一番话下来,李菲的态度明显比刚才要好了许多,从开始的什么都不说变成开始吐露一些有用的信息了。李菲支支吾吾的说道,“他在病中总是说些疯言疯语的话,我开始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不能好过来了。”

我对她说的这个情况很感兴趣,于是问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李菲想了一下说道,“他说什么不要缠着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还总让我快跑什么的,表情很痛苦,时不时露出很可怕的笑容。翻来覆去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李菲说的有些让我失望,我本以为是些什么重要线索,让我们能分析出黑衣人到底什么模样,可是她所说的这些只能证明张继曾经真的很痛苦。”

我们又和李菲闲聊了一会,然后起身告别,临走的时候李菲说道,“我觉得张师兄这些天和以前不一样,会不会是他受到惊吓的后遗症啊?”

王凤仪问道,“他怎么个不一样啊?”

&之前都很温柔,爱开玩笑,现在感觉他说话太一本正经了,冷冰冰的。”李菲垂头丧气的说道。

王凤仪安慰她道,“也许他真的是被吓倒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李菲点了点头,将我们送走。

离开李菲的家之后,竹亦萱感叹道,“这个小女孩真可怜啊!痴心一片,但是却得不到回应。”王凤仪也感同身受的说道,“是啊,只怪男人太心了!”然后就和竹亦萱站在一条战线上对男人的心大肆抨击,最后还不忘了把我捎上,然后问了我一句,“你说是不是啊?”

我的心思并没有在王凤仪和竹亦萱的谈话上,并没有听清王凤仪这句话,只是顺着她的声音点了点头,王凤仪一把把我拉住问道,“你想什么呢?也不听我说话。”

我说道,“总觉得刚才和李菲的谈话有些别扭,你们没觉得吗?”

王凤仪和竹亦萱摇了摇头,我一甩手道,“算了,也许是我多疑了,没病找病了。”王凤仪连忙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说道,“我要是想明白了还用问你们吗,就是直觉不对劲而已。”

王凤仪眉头一皱说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我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一下能想出来的,有时候就是凑巧,也许这次就是我多心了,回家吧。”

我们回家之后用剩下的那张纸片又试了试狐妖和撒旦的名字,不过都没有反应,我们觉得这最后两个boss级的人物肯定不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找到。无奈之下只好逛到唐教授的研究室那里,现在这里只有唐教授和韩冰冰两个人,我来到他们的研究室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紧张的做试验中,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也没有打扰他们,而是悄悄的走到他们背后。

韩冰冰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她刚想说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唐教授,唐教授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的情况,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仪器。过了几分钟唐教授说道,“没问题,可以确认距今两千年左右。”

我问道,“什么两千年左右啊?”

我的话语让唐教授很意外,他吓了一个激灵,我连忙道歉道,“唐教授,对不起,我进来时候看你们太集中了,所以就没打扰你们。实在是对不起啊!”

唐教授说道,“没关系的,我这个实验就是看仪器而已,刚才我们做的是碳十四测定,推定这个盒子在那个湖底呆了大概有两千年了。”

我问道,“那无法知道这个盒子是什么时候制造的吗?”

唐教授摇了摇头说道,“刚才那个是从它表面所沾的泥土和其他东西测定的,如果断定它的制造年代,那个需要查看盒子材料内部的碳十四情况,不过这个盒子异常坚固,我还没想到用什么办法能够在它的身上钻个眼呢。”

我笑道,“这个估计够呛了,神创造的东西不会那么容易被我们凿个眼吧?”

唐教授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倒是,不过现在总算能把这个盒子同我们之前发现的资料联系到一起了,那队雅利安人经过千辛万苦来到那个大熊湖,将这个盒子沉在湖底,可以证明这个盒子就是他们所说的神器,然后经过之前我们的验证,这个盒子就是传说中的九鼎,是人与神沟通的渠道。”唐教授说道这里我打断了他,“这里有可能有个错误。”

唐教授皱了皱眉头问道,“错误?哪里错了?”

我说道,“神器未必就是这个盒子。”

唐教授看了看记录说道,“怎么不是这个盒子呢?经过推断,神器是九鼎,九鼎就是这个盒子,这哪里错了?”

我摇了摇头笑道说,“九鼎就是这个盒子没错,不过神器未必是九鼎。”唐教授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这怎么可能?”

我叹了口气,对唐教授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那天那个黑衣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盒子就是九鼎,所以……”

&以什么?”

&以他想拿的并不是九鼎,而是那个盒子里边装的东西。”唐教授听完我说的,他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他不可能不认识九鼎呢?”

我说道,“我们不是被九鼎中的字告诉回家了吗?回到家里我们见到了……”

唐教授紧张了起来,问道,“你们见到了上帝?”

我摇摇头说道,“见上帝那不就死了吗,我们见到上帝的使者了,是他告诉我们的,那个黑衣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个盒子是九鼎。”

唐教授疑惑的问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啊?”

&机不可泄露!”我故作玄虚的答道,不是不可以告诉唐教授那个黑衣人是撒旦,不过我想到如果告诉唐教授实情也许他会接受不了,为了他的心神着想,我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为好。撒旦总会被联系上毁灭人类,这种联想会让人心慌,所以适当的隐瞒还是需要的。

&他到底拿走的是什么啊?”唐教授非常遗憾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然后说道,“您能否从资料中查找道他拿走的是什么东西呢?”

唐教授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又说道,“我试试看吧,也许能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这件事的可能性极低,我只能是尽力去做,至于结果,不要报太大希望。”

我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很难,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去试,如今这种情况任何可能都需要去尝试,说不定哪条线索就会有结果,没有结果也是在所难免。这件事不要在意,尽管去做就好了。”

在和唐教授交待完接下来的事情后,我把韩冰冰拉到旁边说起了悄悄话,韩冰冰问我道,“你觉得这样瞒着唐教授好吗?”

&件事瞒着他?”我问道。

&个黑衣人身份的事啊!”

&件事我觉得不告诉他为好,你想想你刚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我问韩冰冰道。

韩冰冰琢磨了一下,说道,“是啊,这种事换谁都受不了,要不是我和你们这些年下来,估计我都不能够承受的起。”然后我问道,“你现在还觉得需要把他的身份告诉唐教授吗?”

韩冰冰使劲的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唐教授会被吓晕好几天的。”

我说道,“这不就结了!”

韩冰冰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如果不告诉他,万一有什么线索他没想起来,那怎么办?就像上次说的什么神兽的,如果唐教授早知道神兽的话,那段符文早就被破解了。”

我拍着韩冰冰的肩膀说道,“这不是有你呢嘛,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不是也和唐教授一起看那些资料一起分析吗,如果看到哪里可能是撒旦的提示,你可以暗示他,这样他也许就会发现些什么了。”

韩冰冰问道,“就是在不让他知道那个黑衣人身份是撒旦的前提下,还让他知道可能是撒旦?”我点点头,韩冰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个任务好艰巨啊!”

&以才需要你来啊!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了!”我鼓励韩冰冰道。

韩冰冰说道,“别在那忽悠我,别人能被你忽悠,我才不会呢,你就会骗小姑娘,我才不会上当呢!”韩冰冰说完就回去和唐教授一起研究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感叹道,“这女人时间一长就都变得精明起来了,不好哄啊!”

从唐教授的实验室回到家里的路上我去了趟商店,本来是想买一些家里的日用品的,不过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人,婆雅稚,不对,应该说是李德志。我是在超市的结账处遇到他的,他站在收银台的外边看着我,并没有买东西,好似是专程来找我的,我看着他指了指我自己,意思是问他是来找我的吗,他点了点头。我把手中的东西结了账之后走了出去,和他说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李德志说道,“找个地方坐下说吧。”就这样两个大男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手中拎着很多日用品,尤其是一大提卫生纸,走进了一家咖啡厅,立刻引来很多人的侧目。我们坐好后,李德志先开口道,“你好像见到我并不紧张。”

我反问道,“为什么我要紧张?”

&就不怕我是来暗算你的吗?”他问道。

我笑了笑道,“你要是暗算我还会战到我的面前吗?我第一次听说站在别人面前暗算别人的。”

他想了想说道,“也对!那你不怕我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反悔了,要找你决斗吗?”

&个……我想躲也躲不了吧,不过我觉得你不是。”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他对我的语气很好奇。

我答道,“你没有杀气,你刚才站在我面前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恐怕没人会把你和杀人联系到一起。”

&这样啊?”他说完这句话就不说话了,开始端起咖啡杯喝他的卡布奇诺,然后是一片沉寂,能有半分钟,我打断了这个沉默说道,“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

李德志说道,“你不是不知道谁来到这边了吧?”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问道,“谁啊?”

&别和我装蒜,以你的能力应该感觉的道,不过我觉得你好像没有什么行动似得。”李德志说道。

我问他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他盯着我看了看,说道,“算了,也许我高估你了,你可能真不知道。”

我看他做放弃状,我问他,“难道我们去加拿大的事情你知道了?”

&么加拿大?那么远我可感觉不到,我能感觉到的也就不出这北京城,而且还得是离我不远地方。”李德志否认他知道我们去加拿大。

他说完这话,我就在琢磨,他到底有没有和我撒谎,我是告诉他撒旦的事还是不告诉他呢,他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如果我像现在这样不说下去,以他的性格是肯定不会告诉我任何事情的,我决定做一个小小的冒险。其实也不算冒险,这里唯一的风险是他和撒旦有约定,不过他们两个从神话时代就互相看不上,所以不太可能有什么合作的可能。我说道,“我们在加拿大发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很强,我们不知道他是谁。”我说出了实情,但是还是有所保留,其实我撒谎的水平并不高,心思细腻的人能够看出来,虽然李德志是阿修罗王里边心思最细腻的一个,但是依然继承了阿修罗王的粗线条,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这个“实话”里边掺杂的谎言。

李德志自言自语道,“看来你真不知道他是谁。”他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找到的那个黑衣人是谁,不过你既然说那个人很强,我觉得可能和我感觉到的人是同一个,我说出来他的名字你可不要害怕啊。”

我笑了笑道,“当初我敢面对你就不害怕,那还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

李德志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说的倒是实话。”他这一笑将他阿修罗那种骄傲的天性表现了出来,他接着说道,“那个黑衣人很可能是撒旦。”

&旦?”我故作震惊的说道,以配合一下之前我的谎言。

李德志点点头说道,“虽然气息很弱,感觉可能不是撒旦的真身,但是他的灵力我是认得的,那就是他错不了。”

我问道,“那他有多强,有你强吗?”

李德志思考了一下说道,“如果我们两个都是真身对真身的话,看在哪里打了,如果在阿修罗界,肯定是我强,在他的十八层地狱,应该是他厉害,如今在人界的话,不好说。”李德志竟然没有说自己一定能战胜撒旦,这让我很意外,要知道阿修罗对自己的战斗能力是非常自信的,如果他说自己未必能赢,那就是真的未必能赢。为了确认这点,我又问道,“你不是已经取得真身了吗?那个撒旦只是幻象,那你也未必能赢他?”

他点点头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我虽然取得了真身,但是我毕竟已经转世,这个肉身和阿修罗真身配合的不是那么完美,不可能像在阿修罗界那里那样,他虽然是幻象,但是实力也很强,所以我和他要是打起来说不准谁赢。”我听到这里更是确认了这个撒旦的幻象应该是非常强,想到这里我脑子突然嗡的一下,我大声的问李德志道,“你刚才说你是怎么感觉到撒旦的幻象的?”

李德志看到我的样子感到很奇怪,说道,“你怎么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感觉到他的灵力了。”李德志的回答让我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我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就在北京城?”

李德志说道,“不在北京城我怎么感觉到他的?我又不会把我的灵力乱放去搜索他,我那样不是违反了和你们的约定了吗?”

&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我自言自语道,李德志在旁边讥讽道,“说明你太弱了!”

我站起来拍了下桌子,咖啡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觉得有些失态了,连忙坐下,说道,“不对!上帝的使者告诉过我一个寻找你们的方法,说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人界,我就一定能找到你们,我试过了,没找到他!”

李德志脸色变得不太好看,问道,“你刚才说得不知道他是撒旦是你骗我了?”

我只好接着圆谎说道,“我怀疑他是撒旦,但是我经过搜索没找到他,就觉得我的判断错了。你刚才说他是撒旦我还很意外,就算他不是撒旦,你说撒旦已经在北京了,那我应该找的到撒旦啊!”

李德志问道,“你用的是不是那个什么在纸上灵力写名字的追踪方法?”

我点点头道,“你知道啊?”

李德志没有回答,他接着说,“如果是那个方法你肯定找不到他!”德志说道,“不在北京城我怎么感觉到他的?我又不会把我的灵力乱放去搜索他,我那样不是违反了和你们的约定了吗?”

&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我自言自语道,李德志在旁边讥讽道,“说明你太弱了!”

我站起来拍了下桌子,咖啡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觉得有些失态了,连忙坐下,说道,“不对!上帝的使者告诉过我一个寻找你们的方法,说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人界,我就一定能找到你们,我试过了,没找到他!”

李德志脸色变得不太好看,问道,“你刚才说得不知道他是撒旦是你骗我了?”

我只好接着圆谎说道,“我怀疑他是撒旦,但是我经过搜索没找到他,就觉得我的判断错了。你刚才说他是撒旦我还很意外,就算他不是撒旦,你说撒旦已经在北京了,那我应该找的到撒旦啊!”

李德志问道,“你用的是不是那个什么在纸上灵力写名字的追踪方法?”

我点点头道,“你知道啊?”

李德志没有回答,他接着说,“如果是那个方法你肯定找不到他!”

第245章 寻找嫌疑人

听到李德志这么说我有些惊讶,问道,“为什么找不到他?”

&种方法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灵,因为你找的是灵魂,但是他的灵魂是摄取了很多人灵魂的集合体,所以你那种方法肯定没有用。他的名字不是特定的灵魂,所以你找不到。”李德志说道。

听到他的解释后,我觉得有些紧张,我之前因为没有找到撒旦,所以错误的认为他目前不在人界,不一定跑到哪里躲起来了,但是李德志说他感觉到了撒旦,所以他就在人界,而且就在这个北京城,他隐藏了他的行踪,如果不是李德志那种超常的感觉,可能根本没人能发现得了他,但是想到这我脑中又升起一个疑问。我问李德志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他敲了敲他的咖啡杯,寻思了一下说道,“我是希望你制止他,干掉他!”

我看着我对面这个家伙,他如今的模样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比我都要年轻,实际上他作为李德志的年龄恐怕快五十了,也许是阿修罗王之力能让他保持青春。他衣冠楚楚,行为举止优雅,如果不是我们这些知情人,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而已。我问道,“你告诉我他在这里,那就是帮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要帮助我们这一条吧,你之前不是还很反对这条吗?”

他摇了摇头说道,“你误解我了,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帮我自己,况且我反感的是帮你们战斗,至于这种信息来说,告诉你们也无妨。确切说,我反感的不是帮你们战斗,而是我反感战斗,反感参与战斗,如果你们无法干掉撒旦,他势必要占领这个世界。到时候免不了我就要和他交战,这违反了我想做个普通人的想法,所以告诉你们他已经在这里了,是为了让你们早做准备,增强你们一分胜算,我就少了一分参战的可能,归根结底还是帮我自己。”

他这么一解释让我豁然开朗,我刚才脑子里还想到他是不是脑子发热想和我们一起对付撒旦,或者他有什么其他阴谋,但是如果从他不想参与任何战斗这个出发点来说,他这么做是很合情合理的。

我接着问道,“他现在在哪里?能找到他的具体位置吗?”

李德志喝了口咖啡说道,“找不到,我只是昨天有一瞬间察觉到他了,现在我也找不到了,他应该是把气息藏起来了,恐怕昨天是有什么事情没办法才释放他的灵力的。”

&你昨天是感觉到他的灵力是在哪里呢?至少应该能大概猜出他的位置在哪里。”

李德志想了一下说道,“大概就在国贸那里吧,昨天下午两点左右。”

&还能提供更多关于他的信息吗?”我焦虑的看着李德志,希望能重他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他的回答让我失望了,“没有了,就这些了,剩下的看你们自己的能耐了。”

他说完了站起身就要走,我问他道,“你能帮我们和撒旦一起战斗吗?”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会和他战斗,不过是在你们都死了之后,我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的回答冷冰冰的,显然是不让我们抱有任何他参战的希望,我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他能帮我们,毕竟他的实力就算不如撒旦,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他走了之后没几分钟,张哥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的张哥显得有些紧张,他问道,“那个妖怪找你干什么?没难为你吧?”

我答道,“他没难为我,倒是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息?他告诉你什么了?”张哥问道。

&们不是有监听吗?怎么你不知道?”

&听又不是二十四小时的,那些只能在他家里和工作地点有用,其他时间只能知道他的位置而已。我是得到监视他的人报告才知道他找你去了。”张哥解释道。

&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的监控是全方位的呢,没想到也有不行的地方啊。”我笑着答道。

&笑了,他到底告诉你什么了?”张哥问道,显然他还是对李德志说的东西感兴趣。

我说道,“他告诉我他感觉到撒旦就在北京。”

&么?!”这下让张哥炸了,他惊呼道,“那你不是说没找到他吗?还有,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这个有什么意图?”

我等了一会,等张哥平静了才答道,“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得捋一捋,我还是按顺序给你答吧。”我随后将李德志的原话对张哥复述了一遍,张哥在那边寻思了一会说道,“这下不好办了,那个撒旦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说道,“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占领这个世界,或者是夺取这个世界人的灵魂,不知道的是他什么时候出手,在哪出手,怎么出手。对了,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到他?”

&们怎么帮你找,你都找不到的。”

&们不是有个天网系统吗?李德志说了下午两点在国贸附近,那就将前后十几分钟的那个地区的录像全部找出来,一个单独行动的男人,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他。”我向张哥说出了我的想法。

张哥听后惊呼道,“那个地方摄像头有几百个,就算二十分钟的录像也有上万分钟了,在人多的地方找个人需要慢慢看,这个工作量可是海量啊!”

我问道,“这可是关系到人类存亡的问题啊,就算咱们不把问题抬到那么高的高度,那怎么也关系道咱们国家的安全,再退一步也是关系到北京的安全,就算再再退一步……”我还没说完,张哥说道,“好的,我明白了,我先找人把符合你所说条件的人先筛出来,单独行动的男人,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你先等着吧。”

我回到家中,将我今天所遇告诉了王凤仪,王凤仪惊叹道,“什么?那个撒旦在我们附近,这可怎么办啊?”

我坐到沙发里,沙发很软,我快陷进去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只能等了,我们连他的模样都不知道,只能寄希望于张哥那边的人海战术了,看看能否有什么结果。”

过了一天,张哥打来电话,我接起电话就问道,“张哥,有什么消息了吗?”

张哥苦笑道,“你来就知道了,我这边安排了一百多个人,了一天才把录像的光盘收集全,足足装了能有一个小货车,现在我们正在搭建一个临时的监控室,会有一百二十个人帮助你筛查录像,明天才能开始,估计要连续加班了。”

我对张哥表示了感谢,张哥说道,“你别谢我了,要谢就谢老爷子吧,他听说你们找到了九鼎很高兴,但是当得知九鼎的作用就是那么小的时候,有了小小的失望,不过他还是希望你们研究完了之后把九鼎送到他那里,他会定期和上帝联系的,解决那些大问题。”

我听后笑着说,“老爷子高兴就好,不过上帝很忙,估计不会有空搭理他。”

张哥骂道,“你小子就别给他泼冷水了,毕竟他的希望还是好的嘛,他听说你们要解决魔头,二话没说就让我拨调各部门能拨调的人组成了临时行动组。”

我听后叹道,“张哥,这效率太高了啊!”

&别提了,一开始这些人听到是我征调都很高兴,当我下达任务时候,他们都泄气了,一听是查录像有人打退堂鼓了,要不是我说这个人极其重要是现行危险分子里的头一号,这些人估计都跑了,这才勉强凑了一百多人来查录像。”

我听后说道,“还是张哥你魅力大,一句话就让大家都跟着你走,我可没这本事。”

&小子少给我戴高帽了!你也别闲着,最好能找出来他到底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听到张哥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我对张哥说道,“你帮我看下李德志在哪里,说不定他知道呢。”

&德志?那个魔头啊?你觉得他会知道?”张哥问道。

&马当活马医,我觉得他可能知道,毕竟他不是一般的魔头。”我回答道。

&他凭什么告诉你啊,那家伙傲气那么高?”张哥不认同我找他的方法。

我说道,“就说可能影响他做人,他应该能说的。”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你等会,我问问监视他的人。”然后就挂了电话。

过了五分钟,张哥的电话打回来说道,“他就在你们家旁边的一家茶楼里品茶看书呢。”

&家伙喝茶看书?”我惊讶道。

&问题吗?”张哥问道。

&没问题,我这就过去。”我记下地址放下电话,我刚才是惊讶他这家伙竟然能生活的和我们一样,果然他除了拥有阿修罗王之力外一点也不像阿修罗王。

我来到他所在的茶楼,看到他正在悠闲的看书,我走到他旁边没有说话,看到他也没反应,我以为他没有看到我,我就咳嗽了一声。没想到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说道,“我知道你来了,有什么事?坐吧!”他的态度还是很臭屁。我坐下后说道,“你知道九鼎吗?”

&鼎?什么东西?”他没有看我,还是看他那本书,眼睛也不抬的回答道。我有点窝火,但是求人不得不低头,我压住火气说道,“就是人类和上帝交流的一样东西,是上帝给人类的,貌似就是撒旦在还是天使的时候把他送到人间的。”

&那个东西啊,我知道,怎么了?”他答道。

&个东西我们前一阵找到了,是个盒子,不是鼎。”我说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德志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但是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很纳闷,纳闷为什么要因为这事找他。

&们在找到那个盒子的时候,撒旦也在场。”

&他也在场?他在那干什么?”李德志合上了他的书,开始认真的和我对话了,显然他对撒旦的行为更感兴趣,毕竟这会影响到他的意愿。

&去那里也是为了找东西,不过他找的不是九鼎,而是九鼎里装的东西,你能猜出他拿走的是什么吗?”我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李德志笑了一下说道,“他要找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这和海底捞针有什么区别,怎么也得多一些信息吧?”

我忙说道,“当时莉莉丝在他身边,好像是被他杀了,而且是主动被他杀了,你能猜到什么吗?”

李德志低下头嘀咕着,“莉莉丝,他的情妇,血祭……”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情况,将手机打开递给他说道,“对了,这个是找到九鼎时前一晚,我们在旁边的森林里遇到的情况,没有看到人,不过我们猜测是撒旦留下的,他好像在进行什么祭祀。那些符文字你认识吗?”

李德志接过手机看了看说道,“这些符文已经模糊不清了,不过我也不认得,他的法术我也不熟悉,不过无非就是那几种,摄魂术、控魂术,或者和人类签订魔鬼契约,莉莉丝的血液有永恒之血,可以令人长生不老,不会自然死亡,不会生病。他拿走的东西恐怕也和这些相关吧?”

李德志说完我问道,“他不会想把他的真身带到这边来吗?”

没想到李德志毫不犹豫的说道,“不会!所有人里只有他不会想把真身带到人间。”

&什么?”我很疑惑。

&和上帝有过契约,他不准到人间来,否则上帝会不惜一切代价毁灭他。”李德志答道。

&有这种契约,那你们为什么想越界?就不怕上帝毁灭你们?”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没和上帝有契约,那是上帝命令我们,我们不会被毁灭,只会遭到惩罚,顶多关个几万年而已,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个撒旦这样不怕上帝毁灭他?”我很好奇的问道。

&会,这只是打擦边球,没有违背契约,撒旦干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以前都被人识破挫败了。”李德志说完,我突然觉得这违法打擦边球的事不是我们人类才独有的专利。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于是又问道,“上帝为什么不把撒旦直接干掉完了呢?”

李德志说,“撒旦原来是天使,他只不过是堕落了,即使上帝干掉他,今后也许还会有天使或人堕落成他那样子,上帝认为人类应该靠自己,自己选择是堕落到撒旦那里去,还是自己求上进去天堂,但是防止撒旦主动抓人去十八层地狱,于是定下了那个规定。这下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撒旦是个灵魂的集合。”

我点点头,有些懂了,但是还是有些迷糊,我回道最开始的话题,“你能想出来他拿走的神器是什么吗?好似这个神器被人类用过。”

&被人类用过?”他低着头略有所思,我没有打断他,过了许久他说道,“也许是上帝赐给人类对抗撒旦的神之矛。我也是听说,不准确。我们以前的战斗是不屑用武器的,用武器是懦弱的表现,所以这事情也没有太关注。”

听李德志这么说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我原以为撒旦拿走的是什么威力无比的东西,原来那里放着的是一个对抗他弱点的武器,这顶多算削弱了我们的力量。不过李德志又说道,“那东西他真的拿走了?”

我点点头说道,“是拿走了,怎么了?”

&么你们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撒旦的幻象,要么就是他拿走的不是神之矛。”李德志补充道。

&怎么这么说?”这下又让我糊涂了。

&之矛有上帝设定的契约,只有怀揣善意的人类才能拿起它,其他各界的神魔,包括心术不正的人都无法拿起它。”李德志的解释让我陷入混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他道,“你的意思那天那个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他摆摆手说道,“也许是我说错了,那个盒子里不是神之矛呢?或者你们真的意会错了那天那个人不是撒旦的幻象,也不对啊,莉莉丝都在那里,而且死在那里了,那就没有可能不是撒旦的幻象,一定是我猜错了,那里的东西不是神之矛。”

我摇摇头说道,“不对,你说的我刚才想了一下应该没问题,有没有让撒旦能拿起神之矛的方法?”

&帝定的契约是不可能改变的,这不可能。”李德志答道。

&有没有什么擦边的方法?就像他总用幻象道人间捣乱。”我提示他道。

李德志想了想,过了很久他说道,“那只可能是莉莉丝的神之血了。”

我看有戏就问他道,“她的神之血有什么用?能破了这契约吗?”

李德志抬起头,目光平淡的看着我说道,“她的血破不了这契约,但是我想到一个可以让撒旦间接拿起这个神之矛的方法。”

第246章 蛛丝马迹

李德志的话勾起了我强烈的兴趣,我问他道,“那这个方法是什么呢?”

&一个人拿起神之矛就行,撒旦附身在这个人的身上。”李德志说道。

我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脑子有些晕,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问他道,“你不是说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是拿不起神之矛吗?撒旦附身的人还能算是心术正的人?”当我把这个疑惑说出口的时候,李德志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是说道,“是可以的,所以那个莉莉丝才在那。”

&莉丝?他能让被撒旦附身的人拿起神之矛?他有这么强的力量,竟然能破了上帝的契约?”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又说道,“那个莉莉丝不是在那用来开启那个盒子的吗?”

李德志听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觉得是那样,莉莉丝是半人半神,他们的血都可以帮助人来赎罪,如果撒旦先附身在一个人的身上,然后莉莉丝用自己的血给这个人赎罪,他就可能拿起神之矛了。”

&有这等事?”我听后大惊,李德志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是个猜测而已,也许你说的莉莉丝开启那个盒子的说法也对,反正我不知道。”他说完后继续喝茶看书,我在他对面坐了半天,想不出更多的事情,过了一会,他合上书,说道,“就是拿走神之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又用不了,只要他动用他的灵力,神之矛就会排斥他,所以他拿走神之矛也就是除掉他的一个弱点而已。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他看我没反应,站起来说道,“没其他要问的我就走了。”

我对他说了句谢谢,他看了看我说道,“不用谢,这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我目送他离开后,自己又在那坐着,想着这一系列可能,如果事情的经过真的像他分析的那样,那撒旦附身在谁身上了呢?他会不会随时就可以附身道其他人身上呢?

我正在思考呢,又进来了一个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张哥。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开口了,问道,“你问出些什么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他的一些分析,他认为撒旦很有可能是附身道一个人的身上了,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他的弱点,他附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偷走那个能置他于死地的东西然后藏起来。”

&这么简单?”张哥问道。

我笑道,“张哥,你这简单说的也太轻松了吧,如果他能附身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他也能附身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这让我们怎么找他啊?”

张哥想了想说道,“也是啊!这倒是个大麻烦!”不过张哥突然一转念说道,“不对!肯定不像你说的那样!”

&像我说的哪样啊?”我问道。

&你说的那种他想附身到谁身上就附身到谁身上,肯定不会这样!”张哥说道。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张哥开始分析道,“你看啊!如果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他随意附身不就把咱们这些人都弄到他地狱去了吗?”

我听着张哥的分析,觉得也有道理,魔鬼和上帝争夺灵魂,如果他能这么随意附身一个人的话,那肯定不会收敛,随便附身别人就可以了,没多久就可以把所有的灵魂都污染了。那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他附身呢?这里肯定有一个特定的限制。

正在这时,张哥说道,“咱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如果你不心存恶念,那肯定不会被那个什么撒旦附身,那些被附身的人肯定是心术不正。”

张哥说道这里我觉得我刚才可能想错了,就像李德志说的,上帝不帮人是觉得人应该靠自己,靠自己的选择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就说明了,无论是上帝还是魔鬼都无法决定人们灵魂的去向,规则就摆在那里,何去何从就看人的内心,一心向善者上天堂,心存邪念者下地狱,那些能被撒旦附身的人肯定都是心存邪念。所以一开始我肯定想错了,不是撒旦附身把人的灵魂污染了,而是灵魂被污染了才能被撒旦附身,魔鬼只能通过言语来诱惑人类,而不能强行占据人类的灵魂。”

想到这些,我觉得我的脑袋有些开窍了,对张哥说道,“可能这件事是我想多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撒旦是不会附身所有人的,我们还是着重去找那个嫌疑人吧。”

我和张哥告别后,回到了别墅,又过了两天,这两天里韩冰冰和唐教授还在抓紧破译九鼎的信息,张哥也打电话抱怨我出的那个馊主意,他说用了两天筛查出来可疑的人有一万多人,我问他怎么有这么多人,他说这些都很少了,就我说的那一片区域,一天的人流有十几万,与这十几万相比,那找到符合我描述的那种单独出行的男人就显得实在太少了。

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张哥愣了一下道,“这个应该我问你吧?到这里,我是不知道怎么找嫌疑人了。”

我说道,“这个数量还是太多了,你能不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呢?比如你们的面部识别系统。”

张哥说道,“有这样的系统我们就不会有积压案件了,这个系统除了能够识别个别的在案登记的逃犯,嫌疑犯之外,根本不管用。不是这个系统不灵敏,而是你没对比的数据啊。怎么也得能够有个可供对比的脸部数据库对比才行,可是咱们没有这个数据库,咱们中国十几亿人呢,除非把每个人都拍个清晰的照片存入电脑联网才行。”

&是每个人都有身份证吗?身份证的照片不行吗?”我问道。

&能看出来身份证上的照片和本人是一样的吗?”张哥反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好像不行,照的太差了!”

&是,人脑是面部识别能力最强的都不行,你说电脑能行吗?身份证的照片根本不像本人,只能对比出来几个可能是错误的数据。”张哥抱怨道。

我说道,“这个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我和张哥在电话里讨论了几种可能,其中一个是我和他觉得还有可能实行的,是把这一万个人的行踪继续在摄像头里排查,看看他们接下来去哪里,不过张哥问了一下行动人员后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排查方法一百人一天能排查十个人就不错了,这个时间我们就耗不起。知道一个特定的人,去人海里排查这个相对还算简单,但是用不确定的特征去找不确定的人实在太难了。正在我们苦无办法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马上对张哥说道,“我觉得有件事情可能可行。”

张哥忙问道,“是什么方法,说说看,管他行不行呢,先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

我说道,“我记得李德志告诉我他是突然感觉到了撒旦的灵力,就那么几秒钟,但是反过来想,撒旦为什么要放出几秒钟灵力呢?他不是一直在隐藏自己吗?”

张哥也觉得我提出的这个思路有意思,问道,“我不懂灵力,但是我觉得这里肯定有说法,你作为一个灵力者,你觉得他为什么那么做?”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让我使用灵力的时候,要么是练功,要么是战斗,要么就是不得不使用灵力做些必须做的事情。撒旦当时肯定不是前两种,那一定是最后一种。”

张哥不太了解灵力,他问道,“那最后一种的情况都是什么情况?”

我想了一下说道,“对我来说,是探查敌情,用灵力感知一下周围情况,像胡双月可能是逃跑,总之就是一种自身特殊的能力,撒旦肯定也是这样,所以他那时候一定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张哥听后消化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在释放灵力的那几秒钟里出现了特殊情况?”

我答道,“是的,这是我能想到的嘴可能的事情,你能不能派人去国贸那里打听,那天下午两点前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不管什么特殊的事情,记下了就好,哪怕听起来像灵异事件的。”

张哥说道,“好的!估计这个很可能是个思路。”他放下电话就安排手下去调查,这一百多人被憋了好几天了,本来他们因为加入这个特殊的行动队感到兴奋,但是发现几天下来就是看录像,所有人都被整蔫了,这下听到有外勤任务,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似得。面对大家的兴奋状态,张哥不得不控制一下说道,“别兴奋过度了,记住我说的话,询问商家那天下午两点前后发生的奇怪的事情、特殊的事情,吵架也好、灵异事件也好,都给我一件不差的记录回来。”这一百多号人嗓音洪亮的答道,“遵命!长官!”不过也有倒霉的,张哥还是留下了十个人看录像,看看在录像里能发现什么特殊事件吗。

一天过去了,一百多个人带着各自的战果回来了,张哥一看有些傻眼了,这一百多个人带回的特殊情况能有三四千,究其主因是那些商家在下午卖货的时候根本不记得是几点,只好把午饭后到下班前可能是特殊的事件都说了,从钥匙丢了到客户吵架,这些事全部被记录了下来。张哥问我怎么办,我说道,“这下没别的办法了,三四千件事总比三四千个人好吧,把这些事都列成表,是哪个特工反馈的,地点在哪都记清楚,我们俩一件件来筛选吧。

张哥让手下连夜做了一份报告出来,然后他第二天一早亲自送到我家里来,这报告足足有一个大箱子那么多。我把小平头和刘叔都找来了,再加上王凤仪、竹亦萱,凌霄的脑袋木讷,胡双月心太大,我就没叫他们两个,而韩冰冰还在帮唐教授好几天没回别墅了。我们六个人将报告分成六份进行筛选。

筛选前我对大家说了一下原则,“我们找的特殊事件,不能很平常,比如那种侃价太墨迹的事不能算,普通的吵架,钱包丢失什么的也不能算,要找就找那些看似灵异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越是这样越可能接近我们想要找的目标,大家开始找吧。”

我们六个人每人分了有五六百个事件,看起来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不过这些事情还很好筛选,那些鸡毛蒜皮的直接被我们滤掉,五六百份看完只需要一上午的时间,经过筛选后,还剩下不到三百个事件。我们决定吃过午饭后一起再挨个看一遍。

这次午饭我们没有吃大餐,一是没心情,二是时间紧迫,只是随便吃了些快餐而已,剩下的三百个我们六个人一起看,各自提出各自的意见,我们又从中找了一个我们觉得更奇怪的事拿出来讨论。其中一个是一个卖家电的售货员说的,记录如下,“当天下午,几点忘了,反正是吃过午饭,我刚接待一个看电视的客户,突然间我们的电视机全都屏了,我起初以为是我们数据线的问题,我看了一下接的好好的,我打电话叫店长来看看,不过啥也没看出来。”

这个是王凤仪筛出来的,她觉得这个太诡异了,小平头不以为然道,“这个可能就是电路松了吧?”王凤仪不同意道,“如果没松呢,你想想一个卖电视机的店面这点应该是最注重的,怎么可能没人碰就松了呢,我觉得很可疑。”

他们两个要吵架,我连忙制止道,“这个等会在讨论,先放旁边再说。”

第二个事件,是张哥筛出来的,是一个打扫卫生间的大爷说的,记录如下,“当天下午,刚吃过饭,没多久,两点前后,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们的时间是一点半吃午饭。为什么吃这么晚?因为中午客流量大,正是我们忙的时候,我们吃饭都和别人错开时间,具体几分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两点前后,我打扫的那个卫生间里边有三个上水阀门同时爆开,你说这算不算特殊的事件,具体因为啥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报修了。修理工来了废了好大劲才修好,那一下午我就闲着了,卫生间用不了了,晚上我就受罪了,还得把地擦干,好在是上水爆了,水干净,要是下水爆了那就遭殃了。”

张哥挑出来的这个大家都没异议,不过刘丰衣问道,“这个撒旦难道是去炸水管子去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张哥笑着说道,“有时候不能把两件事直接联系起来,还可能有间接联系嘛,我们挖出事情真相的时候恐怕都会笑。我们以前破过不少间谍案,都是从看似可笑的地方入手的。”

刘丰衣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说说,我没说这事不靠谱,我说那撒旦呢。”

第三件事,小平头筛选出来的,是一个电梯修理员,记载如下,“下午两点多,接到报告说商场楼上的电梯有问题,让我去看一下,我过去看了,电梯的电路板莫名其妙的烧坏了,我给换了一个。有什么问题?你不是说有问题就告诉你们吗,那电路板是我上星期刚换的,一般来说都能用半年到一年的,而且都是因为震动太大松掉的,这可好是烧坏的,第一次碰到。我不觉得太奇怪,你们不说不寻常的是就说吗,我觉得这也算吧,不算你别怪我啊,我一天事少,就这一件事。”小平头的这件事被王凤仪嗤笑道,“还说我的那个不靠谱,你的这个不一样吗?”

小平头不服气说道,“我这个有修理工检查过,你那个什么都没有。”竹亦萱看他们要吵说道,“别吵了,看看我这个,大楼物业管理员的记录。”

这个记录这样写道,“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午出了好多事情,那个电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急停,把电梯上的人都摔了,有不少受伤的,我赶紧去让人叫医生来,好在都是轻伤,还有几个昏的,后来都出院了,修理工说电梯坏的很诡异,可能是遇到次品零件了,我这边处理电梯伤员的时候,旁边卫生间水管也爆了,楼上卖电视店长的投诉我们商场的干扰太大,这一天天的。”

看完这个记录,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连忙说道,“看看这些事发生的地点都在哪?”

我们几个翻了一遍这四件事的地点,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电梯是连接商场三到四楼的,卫生间在三楼,就在电梯旁边,卖电视的在四楼也在电视旁边,合着这几家都在附近。我们好像都明白了些什么,就将这附近的商家的记录都找了出来,发现什么手机坏了了,柜台玻璃突然炸了的,这种小事有好多起。

放下记录我说道,“如果一件特殊的事情发生可能是偶然,两件发生是巧合,这么多发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诉我们商场的干扰太大,这一天天的。”

看完这个记录,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连忙说道,“看看这些事发生的地点都在哪?”

我们几个翻了一遍这四件事的地点,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电梯是连接商场三到四楼的,卫生间在三楼,就在电梯旁边,卖电视的在四楼也在电视旁边,合着这几家都在附近。我们好像都明白了些什么,就将这附近的商家的记录都找了出来,发现什么手机坏了了,柜台玻璃突然炸了的,这种小事有好多起。

放下记录我说道,“如果一件特殊的事情发生可能是偶然,两件发生是巧合,这么多发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第247章 确定目标

看到这一系列的记录后,我对张哥说道,“我觉得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应该查一下这周围的这一时间段前后的录像,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什么。”

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我们一起坐车来的张哥他们设立的临时基地,我们几个下车之后,张哥把我们带进监控室,监控室的一百多号人看见我们到来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他们平时过硬的训练素质也决定了他们不会多问,就是那种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

张哥让其中几个人把位置让出来,然后对其中一个说道,“你们把这个地方两点前后的录像调出来。”那个人看了看张哥的记录后,和旁边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在几台电脑上将不同的摄像头的录像播了出来。

我们几个人在监控里看到,中午十三点五十五分,这里还是正常的,只有一些顾客看了些商品,然后十三点五十八分,电梯突然刹车了,一堆人被从电梯上摔了下来。紧接着一分钟后,一个打扫卫生的大爷跑了出来对一些人说着什么,估计就是卫生间的上水管爆裂了,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同一时刻,楼上电视机卖场里的电视机全部屏了,再过一会物业主管和电梯维修人员来了,再过一会医护人员也来了。

我们并没有在屏幕里看到什么特殊的情况,这个时候我说道,“重看一下,慢放,一秒放成五秒,这样看的清楚,我们几个人分头查看,这里边总共有六个摄像头,我们就每个人看一个,过了一会,就听到王凤仪喊道,“这里好像有情况!”

我们几个人凑了过去,王凤仪将视频重新放了一遍,她指着屏幕说道,“你们看这个人,他突然跪在地上捂着头,像是有那么几秒钟抽搐,然后旁边的电梯就坏了,然后……”

我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这是一个男人,背对摄像头,身高不高,有些显得瘦小,他在画面中有几秒钟跪地捂头全身发抖的时刻,然后就站了起来,不过这个瞬间发生了那些不可思议的怪事。我说道,“可能就是他了!其他摄像头里有没有拍到他?”

我们几个马上查看了其他摄像头,不过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们只好在王凤仪这台机器上继续放着录像,只见他站起来后,怔了怔,然后就向上走去,走出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我问张哥道,“下一个摄像头是哪?看看能否找到他的身影。”

张哥问了下手下,一个特工很快将下一个摄像头的录像找了出来,并定位到了相应的时间,在画面上,我们看到那个人走进了摄像头,不过很不凑巧,他进入画面里还是背面,只不过换了一个角度而已,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他在这个镜头里出现了十几秒钟后,又走出了画面。我们只好继续找下一个摄像头。在下一个摄像头里,他出现了,是侧面,但是他穿的是个风衣,他把领子立起来之后,只能看到侧脸的一半,还是看不清他,我问张哥是否能做面部识别,张哥摇了摇头说道,“太难了!”

王凤仪皱个眉头说道,“这人怎么看着眼熟,想不起来是谁了。”

&熟?”王凤仪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细看了看屏幕,觉得确实眼熟,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我们接着找下一个摄像头,直到十几分钟后他走出了商场,也没看到他的正脸。那个特工说道,“就只有这么多的录像了,他出去后的时间超过两点十分了,没有了,只能再去调取录像带。”

竹亦萱问道,“那怎么办?还去取录像?”她问这话的时候看了看张哥,张哥说道,“不是个好办法,路面监控的清晰度要差一些,更不好分辨,我们只好用天网一直盯着他看看他去哪了。”

这个时候王凤仪提醒了我们道,“不是还有前十分钟的吗?”

&么前十分钟的?”我问王凤仪道。

王凤仪说道,“两点之前的十分钟啊,我们看的是从两点开始的,前边还有十分钟啊,他走进那个摄像头之前的位置,看看是否能看到他的正脸。”

王凤仪这么一说我们才发现我们犯了个错误,光顾着盯事件发生后的录像了,忘了之前还有一段录像。我们连忙翻看之前的录像,一直倒了第一分钟,他走进商场的那个画面,这下拍到了他的正脸,画面一出现,我和王凤仪都嗯了一下。其他人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个人我们不只眼熟,而且确实认识,这个人长好像就是唐教授的学生张继。

小平头在旁边说道,“不会搞错了吧?怎么会是他啊?”

刘丰衣也说道,“这个有点意思,不过这世界长得像的人那么多,会不会是太像了。”

王凤仪这时候问我和竹亦萱道,“你们那天在树林里发现张继的时候是怎么个情形?”

竹亦萱回忆道,“他浑身发抖在那不停的说不要杀他,现场很乱。”

王凤仪问道,“这不像是被附身的情况吗?”

王凤仪这么轻描淡写,我们都很习惯了,但是把旁边那个特工听的吓坏了,什么杀人血腥的,这些特工都不怕,我可以明显感觉到王凤仪说出“附身”两个字的时候,那个特工的脸抽搐了一下。我赶忙咳嗽了一下,王凤仪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个场合里说这些话不太合适,就问我道,“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很有可能,不过从录像里看到的还不是很清晰。张哥,能不能去调取一下录像,看看他最终去了哪里?”

张哥说道,“好的,不过这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回去等着吧。”

我们回到了别墅,关起门来,这回王凤仪开始发表她的意见了,“我觉得那个张继太可疑了,我认为他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以见得?”我问道。

王凤仪列出了她的观点,“一、他接近过那个树林,在那个树林里你们不是没看到什么其他可疑的人吗?这就证明了,他是最可疑的。二,他回来后就疯疯癫癫的,直到我们找到那个盒子为止。三,他恢复的太快了,那个李菲不也觉得他不正常吗?”

这个时候小平头提出了反对意见,“不对啊,那个张继被我们从树林里找回来后,他不是一直在车上有李菲照顾他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时候在水底下神庙里我们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是谁?”

小平头这个提问把王凤仪给噎住了,王凤仪说道,“肯定是有办法吧,是某种灵力,这个还是你来答吧。”她答不出来就把问题扔给我了,我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去问问李菲就行了。”

反正张哥那边还需要至少大半天的时间,趁着空挡,我和王凤仪两个人就去了李菲的家里,李菲看到我们俩的到来有些意外问道,“你们怎么又来看我了?”

王凤仪笑着点了点头道,“怕你孤单,所以就来了。”然后王凤仪提着一兜子水果递给李菲,李菲高兴的说道,“谢谢了!”

我们做好后,李菲给我们俩到了些水,说道,“让你们费心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过几天就能回去工作了。”这个丫头看我和王凤仪来,还以为是催促她回实验室工作呢,这倒是让我和王凤仪有些不好意思了。王凤仪发了个短信给我,“这下让人家以为我们是周扒皮呢,多不好啊!”我看后笑了笑没有回她,而是看了她一眼,王凤仪对李菲说道,“这个不用担心,反正那边工作有韩冰冰和唐教授顶着,你就放心休息,养好之后再回去就行了。”

李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也着急呢,毕竟我也想回到自己岗位上去搞研究,只是这次好像确实太累了。”

王凤仪说道,“这个嘛,理解,都是女人。不过我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情问你。”

李菲愣了一下道,“别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王凤仪这才把话扯到正题上,想李菲这种小女人,直接上来问话容易让她紧张,还是多关心她一下才能让她放松并打开话匣子。王凤仪问道,“上次在加拿大的时候,在湖边,是你一直在车上照顾张继的,对吧?”

李菲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王凤仪接着说道,“那天我们在湖边看视频的时候,你和张继是在车上吧?”

李菲又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王凤仪这时候开始问关键问题了,她说道,“那个期间你们一直都在车上,都没有离开,对吧?”

李菲说道,“是啊,我一直照顾他呢。”

这下有些犯难了,这里和刚才王凤仪分析出来的有个矛盾,如果李菲说的是事实的话,那王凤仪分析张继是被撒旦附体了就不可能了,至少出现在水下神庙的那个黑衣人就不会是他。

王凤仪看了看我,我接过话题问道,“你一直照顾他,没有分神吗?比如去厕所,或者下车了?”

李菲说道,“没有啊,怎么了?张继发生什么事了?”

我笑了笑道,“没有,就是问问,我看看是不是和张继有些不对劲有关系,是不是他还没有恢复。”

提到张继的恢复,李菲有些紧张了,说道,“是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他,所以他恢复的不好,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对了,我在那天照顾他的时候睡着了一会。”

&着了?哪天?”我问道。

&是那天在湖边啊,你们都出去了,我之间有一段时间犯困,就趴在张继身上睡着了,醒来之后还是趴在他身上。”李菲说道。

&段时间有多久?”

李菲想了想说道,“不记得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那样吧。怎么了?难道那期间他出问题了,导致他没恢复好?”李菲总是想把张继没恢复好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我看了看王凤仪,王凤仪这时候接过话说道,“没事的,我们就是想找一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好帮助他恢复。这下看来不是你这边的原因,可能还是他惊吓过度了。”

李菲这时候叹了口气说道,“他能早点恢复就好了,这样也能帮助教授做工作了。”

王凤仪笑了笑说道,“你有这心就好了,好好休息,早日回到工作岗位。我们就走了,不打扰了。”李菲将我们送出门,到了楼下王凤仪说道,“就是她睡着的那半个小时出的问题,张继,不对,应该说是撒旦,趁那半个小时溜出去道水下把东西偷走了。”

我说道,“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就是为什么是张继?”

李菲说道,“什么意思?”

&撒旦找谁附身不好,为什么非得找张继呢?”我提出了我的遗憾。

王凤仪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地方?”

&个回去再想,先看看张哥那边有没有消息。”

刚说完这句话,张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听后挂了电话,王凤仪问我道,“什么消息?”

&哥说最后只能跟到画面中的人那个小区,然后道楼里边就没有监控录像了。那个我们怀疑的人和张继住的楼是同一个,所以……”我没说完,王凤仪就抢着说道,“所以那就坐实了?”

我点点头说道,“这就基本上确认了,不过现在我们都是怀疑,我们还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张继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王凤仪愣了一下说道,“这都不能直接证明?那怎么才能直接证明?”

我说道,“当然不能直接证明,我们还是要仔细想想,万一错了怎么办?现在的证据是张继有可能在湖边趁李菲睡着了,跑出来道湖底偷出盒子里的东西,李德志感应到下午两点国贸那里有撒旦的灵力,短短的几秒钟而已,张继恰巧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那里,并且有过不太寻常的举动,同时他周围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这么多事情,没有一个是他直接使用灵力的证据,所以说我们只能是高度怀疑他。”

听了我的解释后,王凤仪点了点头,然后她灵光乍现的说道,“我有个办法,你到张继那里,试试他有没有灵力不就知道了?”

&么试?”我看了王凤仪一眼道。

王凤仪说道,“你不是能感应到会灵力的人吗?在他面前用你的灵力探查他一下就行了。”

我说道,“你这么聪明,怎么能出个这么个不靠谱的主意啊?”

王凤仪不服气的问道,“怎么不靠谱了?”

&之前去过他家里,我可没感觉到他的灵力。”

王凤仪说道,“那你释放出灵力试探他啊?”

&呵,万一他是撒旦附身呢?咋办?”我问道。

王凤仪反问道,“什么咋办?”

我有些无语了,说道,“他要是是撒旦,我们这么没准备的去试探他,他暴露身份后,我就死定了。”

王凤仪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也对啊!那有没有不释放你的灵力就能知道他是否会灵力的方法呢?”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以我的本领是不行了,估计那个李德志可以做到,如果他坐在他对面的话,应该能知道张继会不会灵力。”

王凤仪说道,“那你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帮忙?”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试试吧。”

我给张哥打了个电话,让他的人帮忙带个消息过去,过了半个小时,张哥回电话说道,“他一口回绝了,理由是,如果万一被撒旦发现了,他就不得不和撒旦交手了,他不想掺和这个战斗。然后他还留下一句话。”

张哥说到这的时候停了,我问张哥道,“他留下的什么话?”

&说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试探什么,直接准备好去揍他就行了,一下不就知道了?说你这么办事和女人一样。”

张哥说完这话我还没什么反应,王凤仪在旁边就不干了,她朝电话吼道,“什么叫和女人一样?女人怎么了?凭什么瞧不起女人?”

张哥听到王凤仪的声音,笑着说道,“哎呦,妹子,你在旁边啊?这话不是我说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志去吧。你们决定怎么做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能不能派人监视张继,看看他都干什么了,既然他想隐藏自己,他就不会轻易用灵力,也就不会轻易发现你们的人,尝试远距离监视。”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帮人都抱怨这任务太无聊了,给他们个监视任务估计他们会很兴奋。”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然后我打电话把其他人都找来了,韩冰冰我没有叫她,毕竟那边的破解任务还是很重要的。

来的人有胡双月、凌霄、竹亦萱、刘丰衣以及小平头,我把最后的调查结果告诉了他们,胡双月和凌霄是第一次知道我们怀疑张继,胡双月吃惊的说道,“那个小书生是撒旦附体?你们没搞错吧?”

我答道,“现在有九成把握这是对的。”哥说完这话我还没什么反应,王凤仪在旁边就不干了,她朝电话吼道,“什么叫和女人一样?女人怎么了?凭什么瞧不起女人?”

张哥听到王凤仪的声音,笑着说道,“哎呦,妹子,你在旁边啊?这话不是我说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志去吧。你们决定怎么做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能不能派人监视张继,看看他都干什么了,既然他想隐藏自己,他就不会轻易用灵力,也就不会轻易发现你们的人,尝试远距离监视。”

张哥想了一下说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帮人都抱怨这任务太无聊了,给他们个监视任务估计他们会很兴奋。”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然后我打电话把其他人都找来了,韩冰冰我没有叫她,毕竟那边的破解任务还是很重要的。

来的人有胡双月、凌霄、竹亦萱、刘丰衣以及小平头,我把最后的调查结果告诉了他们,胡双月和凌霄是第一次知道我们怀疑张继,胡双月吃惊的说道,“那个小书生是撒旦附体?你们没搞错吧?”

我答道,“现在有九成把握这是对的。”

第248章 设计圈套

“九成,剩下那一成呢?”胡双月问道。

我説道,“那一成是因为还没有看到他使用他的灵力?”

“为什么不去试试?”胡双月説道。

“你怎么和王凤仪犯一个错误?不是还好办,万一是的话,那我们是直接和他开打?”我説着这话之后就后悔了,马上我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双凉凉的目光看着我,我回头一看正是王凤仪瞪着我,那眼神就是在説,你把牵出来干什么?我笑了一下表示歉意,然后接着和大家説道,“我们必须设计一个周全的计划去测试一下张继是不是被撒旦了,我们在测试前必须假设这个结论是真的。”

刘丰衣问道,“那我们需要注意什么呢?”

“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我们不能在城市测试他,必须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并且你们这些不会灵力的人不能在场,另外就是,我们要做万全打算,必须要一次控制住他。如果他暴露了自己,那他接下来的行为恐怕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了。”我把我的{ding}diǎn{xiǎo}説 想法説出来后,王凤仪还在想,我看到她的样子就问道,“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王凤仪説道,“第一条我同意,决不能在人群附近动手,我们可以安排一次考古,把他带上。但是……我觉得他暴露了身份之后未必不会顾及其他的事情而大肆破坏。”

“为什么?”我怀疑的问道。

“因为他之所以一直隐藏自己,一定是他有什么没准备好,如果我们突然袭击他,他就算逃脱了还是没准备好,不会不顾及的破坏。但是他肯定是会更加隐藏自己,所以你説的一次控制住他是有必要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强求,所以我们也要尽量隐藏自己已经知道他身份的情况,务必做到出手必得。”王凤仪説出自己的想法后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竹亦萱这个时候问道,“你刚才説的安排一次考古,那肯定要叫上冰冰和唐教授,还有那个李菲?”

“这是当然了,要不也没有好的借口把他带上。”王凤仪diǎn了diǎn头道。

竹亦萱担心的説道,“我有些觉得是不是不妥啊,冰冰还好説,那个唐教授和李菲如果知道了张继是撒旦俯身的话,会不会装不下去露馅啊?”

王凤仪笑道,“亦萱,你怎么那么实在呢?不告诉唐教授和李菲不就得了?”

“啊?这好吗?不得保护他们吗?不告诉他们万一到时候误伤他们怎么办?还有韩冰冰不会灵力,到时候怎么保护她?”竹亦萱听到王凤仪的计划时候很惊讶的説了一连串担心的事情。

王凤仪説道,“这就是我第二个不同的意见,我们都要去,不会灵力的也要去,当然包括我。”

王凤仪这么説,我又有些担心了,我説道,“这样不好,万一打起来,保护不了你们怎么办?”

王凤仪説道,“之前你聪明,这下你又笨了?我们要是不去就你们几个会灵力的去,那张继也不是傻子,肯定会提防你们的,説不定没到地方先跑了,或者先下手了。”

“那……到时候你们在旁边我们也没法动手啊,怎么测试他?”我疑惑道。

“可以让张哥在那边暗中接应我们,在那边你们随便找个借口让他单独去做一件事,然后我们几个就撤退,你们跟过去动手?”王凤仪説出了计划的第二步。

“这个行吗?到时候他不会起疑心?”我问道。

“不会的,让他们四个研究室的都去不同的地方,你们以保护他们为由,一个人跟着一个。既然是保护,那就要去个危险的地方。”王凤仪説完这个计划后,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个计划是不错,就是行动起来要缜密,尤其是最后一步,我们出发后张哥要迅速将你们接走,然后你们三个人迅速到我这里来,之前张哥他们还不能被发现。”我説了我的看法。

“你这还没出发,就把张继分配给你了?”竹亦萱问道。

“我是你们队长,自然是我跟着他,难道还让你们单独跟着他?万一他先动手,你们牺牲了,我责任可就大了。”我説道,但是我也发现了,刚才的话里我很自然的就把张继分配给了我,这是我必须做的,因为这是我的责任。

竹亦萱刚想争,我説道,“别争了,他就交给我了,剩下的三个人你们分配。”

竹亦萱説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和你抢了,那把李菲交给我,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到时候估计她知道真相了会很震惊,我来第一时间安抚她。”

“那唐教授交给我。”胡双月説道。

“好的,那冰冰就交给你了,凌霄。”我説道。

凌霄diǎn了diǎn头,我接着嘱咐道,“你们出发后,你立刻赶过来,冰冰我们会事先告诉她真相,你们分开后就让她去找张哥他们。”

“那这事还得和韩冰冰商量一下?”xiǎo平头问道。

“是的,到时候,还得让韩冰冰设计一个让四个人都分开的方案,她对考古比我们在行,这个就交给他们了。对了,到时候保护他们的时候,你跟着李菲,刘叔跟着韩冰冰,就説他们是女人需要特殊保护。”我对xiǎo平头和刘丰衣説道。

xiǎo平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説道,“我跟着李菲?”

我diǎndiǎn头説道,“对,到时候还得你接手,万一竹亦萱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抚她,你要把她打晕抗走,毕竟竹亦萱不能在那边耽搁过久。”

xiǎo平头摇了摇头説道,“让我打女人?这可不行!好男人不打女人!”

“让你做你就做,这是保护她,不是真打她。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婆婆妈妈的,难道要刘叔做?再説了,也不是非得打晕她,万一亦萱很快就能安抚她呢?”我生气的对xiǎo平头喊道,这家伙总是关键时刻找事。

xiǎo平头死活不答应,这时候刘丰衣説道,“还是我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用要这老脸了。”

我听后很高兴,对着xiǎo平头讽刺道,“你看看,关键时候,还得刘叔,这叫做大事者不拘xiǎo节,救人时大义,你那不打女人那是xiǎo义,你学着diǎn。”刘丰衣这行为让xiǎo平头确实脸上挂不住,他也没反对。李菲的事情搞定后,竹亦萱问道,“那唐教授呢?万一他接受不了,是不是也要揍晕他?”竹亦萱説这话的时候看了看凌霄。

我説道,“唐教授应该不用,他都和我们经历那么多了,应该能接受的了,估计会稍微有diǎn刺激,但是应该没问题。”

竹亦萱接着説道,“万一他接受不了呢?”

“没有万一?”

“万一有呢?”

我无奈的看了看凌霄説道,“到时候你就揍他,注意diǎn轻重啊,他岁数大。”

凌霄diǎn了diǎn头,我真担心凌霄这个直肠子到时候不分轻重把老头给真打傻了,那就是我们考古界的一大损失啊。

我们这边安排完之后,我给韩冰冰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吃饭,説今晚我们会安排一顿丰盛的晚宴,韩冰冰本来想叫唐教授一起过来的。我借口説晚上会很闹腾,唐教授来不合适,唐教授也确实不喜欢应酬,所以这计策有惊无险的把韩冰冰先诓回家。

到了晚上,韩冰冰满心欢喜的回到家里,发现大家都在,但是没有什么晚宴,她察觉到大家的气氛不对就问道,“怎么了这是?好像不太对劲啊。不是説有晚宴吗,怎么大家表情都那么紧张?”

王凤仪把韩冰冰拉了过来説道,“跟你説一件事,你千万别紧张。”

韩冰冰愣了一下説道,“都经历这么多事了,能有什么让我紧张的?”她环视了一周,然后説道,“大家都在啊,难道谁出事了?张哥不在,他出事了?”

王凤仪摇了摇头,韩冰冰寻思了一下,“那是肇兄出事了?”

王凤仪摇了摇头説道,“你别猜了,谁也没出事,是我们发现撒旦了。”

韩冰冰惊讶道,“你们发现他了?”

“对,而且他附身到我们一个人的身上,我们一开始都不知道。”

王凤仪説完这话,韩冰冰表情呆滞了,她看了看大家,然后説道,“难道……难道附身在我我身上了?”

王凤仪这才发现她説的话有问题,韩冰冰原来被狐妖附身过一次,所以她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她见大家这么神秘,而且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先到了,她才有这种错觉。王凤仪説道,“怪我説话有问题,不是你,是张继。”

“什么?他被撒旦附身了?”韩冰冰听到这个更吃惊了,“怪不得他最近一直没去研究室,他跑了吗?”

王凤仪説道,“没跑,他还在隐藏他自己,我们是偶然发现他可能是的。”之后王凤仪就把之前我们了解的情况和计划告诉了韩冰冰。

韩冰冰听后眉头一皱説道,“让我定个考古计划?”

王凤仪diǎndiǎn头説道,“这个得你来,我们还真不了解这里边的门道,就按我刚才説的,到时候要把你们四个人分别支开。”

韩冰冰説道,“这个有diǎn难度啊,哪里不安全还能考古呢?”

“哎!你也实惠,找个不安全的地方就行了,这个我来找,至于有没有古迹就不用你管了,你假装有古迹,你设计个发掘计划就行。”王凤仪説道。

韩冰冰这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整个计划全是假的?”

王凤仪説道,“是啊,要不你以为呢?”

韩冰冰叹道,“这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需要一些资料,这些资料要相对全面的,需要能够证明那里有古迹的,这个……”

“我来,造假还不容易,让张哥他们来,国家部门造假那就是xiǎo儿科了。我们也可以发动一个九鼎任务后续行动,就説还不知道九鼎的秘密,发现了可能是史前文明的地方,去搜集资料,这个是我们派给你们的任务,把资料给你们,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考古安排了。至于地diǎn吗?索马里怎么样?”王凤仪之前説的很好,但是索马里这个地diǎn説出来后我就反对了。

我説道,“那地方太乱了,我怕出事情。”

王凤仪不以为然,説道,“乱才好呢,那才可以顺理成章的保护我们啊?”

我摇了摇头説道,“那地方我们政府无法插手,我觉得张哥他们不好办?”

王凤仪犹豫了一下説道,“那……阿富汗?离我们国家近。”

我还是反对,我説道,“这事就交给张哥,既然冰冰觉得这个方案可行,我们就看看张哥的意见,让他安排一个危险的地方就行了。”

打过电话把张哥叫道了别墅,我们把计划和他説了一遍,张哥説道,“这个计划不错,现在就等我选地diǎn了?”

我们diǎndiǎn头,王凤仪説道,“这方面还是张哥你熟悉,你根据你的经验来安排。”

我补充道,“还有要求要能够容易隐藏你们,并且撤离方便。”

张哥琢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危险的地方,容易隐藏,还得方便撤离。这样的地方不能是沙漠,也不能使草原,视野太宽阔,而且人的气息很容易散出去。只能是山区或森林,但是这些地方撤离还真不好办,只能是去过还熟悉的地方。”张哥想了好一会説道,“只能是巴基斯坦北部的山区了,那里不受他们政府军控制,很危险,巴基斯坦和我们关系很好,这个容易安排,我去过那里比较熟悉,并且远离人烟的地方。我把那里的地图给你们,你们选定好古迹地址,我做好资料发给你们。”

张哥既然説在巴基斯坦那就相信他的判断,张哥先行离开,过了一个xiǎo时后把一个地图发给了我们。这个地图是在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的,上边标注了这个地区的人口,森林xiǎo路,山洞……非常细致,是他们特种部队用来作战使用的,像这种地图都是他们经过实地考察过的。即使是在和平时期,我们的军人也在国土之外做着任务,来保证我们国家的安全。

我们根据地图的标记选择了我们的扎营diǎn,以及四个考察diǎn,四个考察diǎn向四个方向,以确保人员撤离时不被发现。我们将我们的选择发回给了张哥,张哥让我们等一天,我们各自就先回家了。第二天张哥把资料发了过来,韩冰冰看后説道,“这份资料如果被几百年后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可能还真以为那里有什么古迹?”

韩冰冰这么説我还真怀疑现今的史料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东西,为了某种目的编纂出来的,反正史书里有很多这样的地方,毕竟历史是胜利者所写的。

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在出发前还剩下最重要的一步,如何才能让张继不起疑心的回到研究室,韩冰冰想了一下説道,“这个还是我来好了。”

韩冰冰第二天回到了研究室,对唐教授説道,“队长他们那边又发现了关于九鼎的资料,上边想让我们再去进行一次实地考察。”

韩冰冰和唐教授説这事的时候,唐教授正在看一个资料,他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説道,“九鼎不是找到了吗?还有什么资料?”

韩冰冰説道,“他们把资料先给我看了一下,我觉得很可能是真的,我先看了,您不要怪我啊!”韩冰冰説这话的时候像个孩子对父亲撒娇一样,唐教授儿女都不在身边,所以这招很受用。

他看了看资料説道,“看来还真有这个必要,可能这里会找到破解九鼎秘密的关键,什么时候出发啊?”

韩冰冰説道,“时间定在十天后,不过有件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説!”

“这个我和他们也説了,不过还没有好的办法解决。就是那里现在处于非常动荡的时期,那里不时会有恐怖组织活动,我们去那里要快进快出,只有两天时间,我怕两天时间无法看完所有的可疑地diǎn,下次什么时候去就説不定了。”韩冰冰説出了我们事先编好的台词。

唐教授问道,“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

“您仔细看看嘛,有四个地diǎn,我都替您标出来了。”韩冰冰指着地图説道。

唐教授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资料説道,“还真是,有四个地方呢,我们两个人,路上怎么也得一天?两天还真够呛……怎么办呢?”

唐教授在那发愁,韩冰冰真想替他説出来把李菲张继找回来,不过这事最好还是等老头子想明白才好。等了半天,唐教授也没有説,韩冰冰叹道,“我们要是多些人手就好了。”

这下提醒了唐教授,唐教授突然想明白了,説道,“哎?那李菲和张继是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给他们打个电话,如果他们好了,就让他们回来。”

韩冰冰説道,“这个还是您打,我説话力度不够。”

唐教授説道,“好!”然后,他拿起电话就打了起来。怖组织活动,我们去那里要快进快出,只有两天时间,我怕两天时间无法看完所有的可疑地diǎn,下次什么时候去就説不定了。”韩冰冰説出了我们事先编好的台词。

唐教授问道,“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

“您仔细看看嘛,有四个地diǎn,我都替您标出来了。”韩冰冰指着地图説道。

唐教授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资料説道,“还真是,有四个地方呢,我们两个人,路上怎么也得一天?两天还真够呛……怎么办呢?”

唐教授在那发愁,韩冰冰真想替他説出来把李菲张继找回来,不过这事最好还是等老头子想明白才好。等了半天,唐教授也没有説,韩冰冰叹道,“我们要是多些人手就好了。”

这下提醒了唐教授,唐教授突然想明白了,説道,“哎?那李菲和张继是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给他们打个电话,如果他们好了,就让他们回来。”

韩冰冰説道,“这个还是您打,我説话力度不够。”

唐教授説道,“好!”然后,他拿起电话就打了起来。

第249章 战前准备

唐教授拿起电话先是给李菲播了过去,李菲接起电话后问道,“啊?唐教授啊,什么事啊?”

唐教授问道,“你身体好了吗?”

李菲答道,“哦,好了,我这就回去工作。”李菲非常清楚唐教授这时候给她打电话的用意。

唐教授説道,“不用太着急,你三天以后回来就行,不过记住啊,不能再晚了。”

李菲答应道,“好的,唐教授,放心,我没问题。”

唐教授叹了口气説道,“要不是真遇到要紧的事,其实也不用你回来,我和你冰冰姐就够了,这下真是人手不够用了,你得回来才行,对了,张继也好了?”

李菲説道,“这个……这个我不知道,应该好了?要不我问问?”

唐教授笑了一下説道,“不用了,还是我亲自给这臭xiǎo子打电话。”

唐教授挂断电话后马上又给张继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张继才接起来,里边传出来张继的声音,“{ding+diǎn}谁啊?”这动静显然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唐教授骂道,“臭xiǎo子,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啊?”

“啊?啊!教授啊!对不起,我这刚睡醒,脑子反应慢,什么事?”张继问道。

唐教授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家长的语气説道,“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向更专业的历史学家进步,你身子养好了吗?”

説道这里的时候,旁边的韩冰冰屏住了呼吸,她生怕张继説没有恢复,那这个计划就前功尽弃了。张继沉默了一会説道,“倒是养好了,不过……”

他还没説完,唐教授就不给他説话的机会,抢过话説道,“既然身子养好了就回来,这边还有一堆工作呢,什么不过的?”唐教授一diǎn都没给张继留余地,张继只好説道,“唐教授,再给我三天时间,我肯定回去。”

唐教授説道,“两天!”

“好!好!两天我就回去!”张继怯生生的答道。

唐教授放下电话説道,“这臭xiǎo子就不能惯着他,不逼着他,他就不能成气候。咱们先研究一下要带什么东西,准备一下。”

韩冰冰轻声答了一下,不过她的心思并没有在唐教授这里,她寻思道,“这张继也没听出来有什么问题啊。难道是我们考虑错了?”

当晚韩冰冰回到别墅的时候将这个情况同我和王凤仪説了,王凤仪也有些疑惑,説道,“难道真是我们想错了?”

这个情况也让我很范愁,“难道是我们忽略了些什么?这演戏也演得太像了?”

不过我又一琢磨,説道,“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真的演技很高,我们相信了他的演技,那我们就真遭殃了。”

王凤仪也表示同意,韩冰冰看我们两个都站在同一战线上也就没有其他意见了。然后我们研究了一下怎么布局,我们询问韩冰冰这个路上那里是必经之路,根据韩冰冰的描述后,我给张哥打了个电话交换了下意见,然后张哥説他们先行过去布置陷阱。这次他们提前五天到达,精心布置了各种陷阱。

几天之后,张继和李菲也都回到了研究室进行工作,唐教授把手中的资料给他们看了一下説道,“这次我们可能发现新的线索,只是位置很偏僻,地处国外的战乱地区,我们的时间有限,再过六天就出发了,你们也准备一下,我们只有两天时间,到时候你们听冰冰的分配我们每个人去一个地diǎn,就是地图上标的四个地方,你们先看一下。”

李菲和张继接过材料的副本仔细的看起来,韩冰冰则是在旁边观察张继,他总觉得张继不像是一个被魔鬼附身的人,怎么看都正常。可能是她盯着张继看了时间太长了,张继感觉到了,抬头问道,“怎么了?师姐。”

“没,没什么,刚才想些事情有些出神了。”韩冰冰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张继笑呵呵的説道,“师姐发呆的模样也很漂亮啊。”

韩冰冰听到张继这么夸自己很不好意思,有些害羞的笑了。之后张继和李菲又问了唐教授和韩冰冰一些问题,就拿着各自的材料回家了。

韩冰冰经过一天的时间和重新回到研究室的张继接触,觉得张继并没有和以前有什么两样,心中生疑。回到别墅后她又和我们提起这件事。

我想了一下説道,“这件事还是xiǎo心的好,大不了就当这次行动白做了,就当做一次‘考古’而已。”

韩冰冰却心中有愧的説道,“我怎么觉得如果到时候张继没问题,我们这么怀疑他是伤害了他呢?”

看到韩冰冰有些动摇,再这样下去非得露馅不可,王凤仪关键时候站出来説道,“xiǎo心驶得万年船,表演力强的人可有很多啊。”

韩冰冰想了一下diǎn了diǎn头,也没再多説什么就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直到出发前,韩冰冰每天都把张继在研究室的表现和我们説一遍,张继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比以前更加大胆的向她示好而已,不过韩冰冰不觉得这是问题,反正张继以前也对她有想法,只不过更加脸皮厚了了而已。

到了出发的那天,我们到了机场坐飞机飞到了喀什,然后我们坐车来到了中国和巴基斯坦的边界,这个过程用了整整一天,在边界我们办理了手续,这里的边防军官已经从张哥那里事先打了招呼,一看到我们的护照就直接放行,车上东西的检查也只是做做样子。这种打过招呼就放行的地方,也只有巴基斯坦了,只有他们和我们国家关系这么好,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这样。

车子一过边境,我对大家説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四十八xiǎo时,四十八xiǎo时后我们必须返回,那边太危险,所以大家现在现在车上休息,我们大概要十多个xiǎo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我们的车子进入巴基斯坦就是在帕米尔高原了,这里曾是唐朝军队经过的地方,古代称之为葱岭,看到这茫茫的雪山草原让我想起来那次xiǎoxiǎo的穿越,我的那个梦。这里的风景虽然好看,但是大家都无心欣赏,我们这些人是在想之后怎么对付张继,而唐教授他们是在想到地方后怎么迅速展开考古工作,还有担忧这路上的危险。

车子进入国境后沿着帕米尔高原南下,这里在地图上被称之为克什米尔地区,被巴基斯坦和印度共同占有,国境线目前还没有划分。多年前这里经常发生两国战争,不过最近这些年趋于平静,虽然没有承认对方的占领,但是事实上都默认了对方所占有的土地。

这片地区由于战乱,人口外逃的很多,留下的人也都是贫困人口,加上地处高原山地,这里物资匮乏,虽然这里归巴基斯坦管理,但是事实上,巴基斯坦政府对这里的控制力很弱,塔利班、基地组织在这里都有活动。这里也是世界上藏匿恐怖分子最多的地方之一,不仅仅是地形的原因,其实有人説道,滋生恐怖主义的土壤是贫困而不是宗教,哪有几个富裕的人愿意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车子在山中的土路颠簸的前进,海拔也越来越低,植被从矮草变为了灌木,又变成了针叶森林,空气也开始变得潮湿起来,蚊虫在车窗外成群乱飞,撞在我们汽车的玻璃上噼里啪啦直响就像下雨了似得。要不是我们在车里,估计都会成为这些毒虫的盘中餐了。车上女人除了李菲之外都经历过生死,对这种情况除了恶心的做了做表情之外也没有过多的举动,而李菲这个女生的经历与其他几个人根本没法比,见到这种情况被吓得浑身发抖,蒙着头根本不敢看车窗外。要不是韩冰冰在旁边安慰她,估计她能被吓昏。

唐教授看到这种情况一脸愁容的问道,“这里怎么这个样子啊?等会这些蚊虫怎么办?”

我这时候拿出来一个张哥给我们的东西,我指着它説道,“等会我们就靠它了?”

唐教授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是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整个就像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唐教授敲了敲説道,“它有什么用?”

我説道,“相当于我们的蚊香,这个东西是部队的最新东西,能够靠声波驱蚊,而人听不到这种声音,所以我们可以睡觉的时候给它打开,十米之内不会有任何蚊虫,除此之外,我们在扎营地外边放些篝火,也可以驱蚊。这个地方我们又很多军人都来过,留下了宝贵经验,还有当地长的一种草,带在身上也可以驱蚊,我们离开营地去各个地diǎn考察的时候,可以把那些草带在身上,这草的模样张哥已经告诉xiǎo平头和刘叔了,到时候让他们去采就行了。”

唐教授听我这么一解释稍微放心了一下,要不这漫天的飞蚊确实也给他吓了一跳。来之前张哥就清楚这里的情况,所以就给我们带足了各种准备,除了这种驱蚊仪器外,还有各种这里毒蛇的血清,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车子又开了一会,大家都被颠的累了睡着了,就剩下我和xiǎo平头轮流换班当司机。途中,xiǎo平头闲聊着説道,“这巴基斯坦和我们云南那边差不多啊,这山路真难开啊!”

我説道,“这里怎么可能和我们云南比呢,我们云南可比这些地方富多了。”

xiǎo平头叹了口气説道,“那是啊,云南和缅甸地理都差不多,民族也差不多,但是就是一条国境线之隔,那边的人穷的要命,我们这边黑心的商人就拿食品去那边换他们的宝藏。什么翡翠了,玛瑙了,琥珀了,他们到处都是的东西,在他们眼里这些东西可以换食品和衣物,所以也不在意,就以他们认为的‘高价’卖个中国商人,中国商人回到国内就几十倍几百倍的转手,这和明抢也差不多了,你説缅甸人怎么那么傻呢?”

我摇了摇头説道,“他们不傻,是没办法,他们物资短缺,缅甸南部的东西根本运不过去,只能靠中国,中国这些商人高价卖他们食物,他们只能拿翡翠那些东西换,宝藏再好但是当不了饭吃啊?我们脚下这片土地虽然因为长期战乱没有经过勘探,但是肯定有不少好东西,这里的人最需要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和缅甸那边一样,是食物和衣服。有些东西很宝贵我们却看不到,比如空气、水,这些都是无价的。”

我们聊着聊着,在gps上我们看到到达目的地了,这里是相对宽敞的一个xiǎo山谷,谷底是个平地,我们找了一片草木较少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和xiǎo平头叫醒了大家,“到了!下车!”

竹亦萱和凌霄先下来了,然后大家也陆陆续续下来,最后是胡双月,她伸个懒腰説道,“这什么破地方啊?”她四面看了看説道,“妈呀,还有蛇!”説完她抬手就将一条蛇斩断,半截还带着血的蛇身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李菲头上,李菲一摸看到蛇之后,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竹亦萱瞪了她一眼説道,“你能不能注意diǎn?她胆子那么xiǎo!”胡双月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

我们做这些事情一diǎn也不避讳张继,这是我们出发前都演练了好几遍的,就把他当做是张继,而不是撒旦,只有这样才能最自然的表现出我们的本色来,也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王凤仪和韩冰冰赶快给李菲做了些紧急处理,用一瓶风油精在她鼻子下一放她就醒了过来,她醒了后还是大叫道,“蛇!有蛇!”

王凤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説道,“别叫了,蛇已经被我们杀了,你再叫就把狼招来了!”

李菲吓得连忙把嘴捂上了,连连diǎn头表示明白了。

我们连忙在空地上做了处理,沿着我们要扎营的地方挖了一圈壕沟,沟宽半米,深半米,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蛇半夜钻进我们帐篷。然后我们平整了下草地,扎下了四个帐篷,我们十一个人分别住三个帐篷,她们五个女人分两个帐篷,我们六个男人三个帐篷,女人那边好办,注意是我们男人这边。我们在想怎么分配和张继的一个帐篷,唐教授自然要和他的学生一个帐篷了,然后剩下一个名额自然就是我了。其实就是住一个晚上而已,我们过分xiǎo心显得有些多余了。

晚间我们在一个帐篷里的时候,唐教授问我道,“队长啊,我们明天怎么去考察地呢?这里这么危险。”

我説道,“这个我们事先考虑过了,就怕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才都过来了,明天我们分成四组保护你们一起去,考古的事情你们来做,保护工作交给我们就好了。”

唐教授听我説道后就放心了,然后就躺下钻进睡袋里睡觉了。唐教授的年龄虽大,但是还算是适应这种生活,他以前也经常各地跑进行考古考察,很艰苦的条件也都经历过,所以这diǎn不算什么,只不过这次的条件有diǎn极品,要不是张哥给我们这么好的装备,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其实我晚上就没怎么睡实,除了环境的影响,还有张继就睡在我的帐篷里,我晚上在悄悄的观察他,我发现他确实没有什么两样,睡的很熟,还打起了呼噜。我真是想不明白,如果他真要是被撒旦附身了,会装的这么像?还是撒旦和人一样打呼噜,不过这有diǎn太让人大跌眼镜了。我索性干脆不想了,反正第二天就要见分晓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张继是如何装车这样子的。

我起来的时候天刚亮,篝火已经熄灭,前一晚是xiǎo平头和刘叔站的岗,毕竟今天我们这些人还要面对这个强大的敌人,我到韩冰冰她们的帐篷前把她叫起来説道,“冰冰,快醒醒,起来分配人员了,就等着你呢。”

过了一会韩冰冰拉开了帐篷,眯着个眼睛无精打采的説道,“什么叫就等着我呢,这不都才起来吗?你等一会啊!”

韩冰冰又在睡袋上躺了一会,不过因为帐篷拉开后,里边的热气很快散了出来,这里的清晨还是很冷的,韩冰冰很快就精神了,还打了几个寒颤。

等到大家都起床后,大家一边吃饭韩冰冰就开始一边分配人员了,她説道,“分配人员了,按照这个表写的,大家出发,等一会七diǎn钟准时出发,晚上七diǎn钟之前回到这里,现在是六diǎn四十三分,大家对下表,如果到时候谁没回来,我们就在无线电里説一声,如果没有回音我们就会去救援,集合之后就听队长的迅速撤离。”韩冰冰説完后看了我一眼,我把话接了过来説道,“这次行动很危险,大家切记要xiǎo心,不要被其他事情所分散精力,一定要保护住自己的人。”

大家在听完我説的话后,将自己的早餐吃掉后就背起各种的东西准备出发了。等着我呢,这不都才起来吗?你等一会啊!”

韩冰冰又在睡袋上躺了一会,不过因为帐篷拉开后,里边的热气很快散了出来,这里的清晨还是很冷的,韩冰冰很快就精神了,还打了几个寒颤。

等到大家都起床后,大家一边吃饭韩冰冰就开始一边分配人员了,她説道,“分配人员了,按照这个表写的,大家出发,等一会七diǎn钟准时出发,晚上七diǎn钟之前回到这里,现在是六diǎn四十三分,大家对下表,如果到时候谁没回来,我们就在无线电里説一声,如果没有回音我们就会去救援,集合之后就听队长的迅速撤离。”韩冰冰説完后看了我一眼,我把话接了过来説道,“这次行动很危险,大家切记要xiǎo心,不要被其他事情所分散精力,一定要保护住自己的人。”

大家在听完我説的话后,将自己的早餐吃掉后就背起各种的东西准备出发了。

第250章 没有硝烟的战斗

我们收拾了下行装后,按前一天的分组就出发了。韩冰冰、胡双月、xiǎo平头向北,唐教授、凌霄向东,李菲、竹亦萱、刘丰衣向西,我和张继向南。

这些路线是精心策划好了的,在南边有一条峡谷峡谷很窄,两边有立陡的悬崖,峡谷有几百米长,在那里设置陷阱非常好。

大家分开以后,我就和张继上路了,在路上我计算着距离和时间,在我感觉他们其他人已经被救走了,我开始适当的加速向峡谷赶去。路上张继和我説道,“目的地是不是很远?”

我diǎn了diǎn头,没有説话,张继又问道,“这一路是不是很危险。”

我摇了摇头説道,“不知道,少説些话,省着力气赶路!”

张继见我有些不高兴就闭上嘴了,我这么説也是对他进行一下测试,测试他到底是什么反应,我本以为他会生气,或者装一下説些奇怪的话,但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很让我意外,我在想他到底是被附身的张继还是张继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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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长一段路张继都没有什么话,我们就这样不怎么説话一直走了很久,在中午过些的时候我们翻过了一个山头,我看到了我们预设的埋伏diǎn,那个峡谷。

我的精神开始集中了起来,因为接下来不一定什么时候,竹亦萱她们三个人就会出现,我把脚下的速度放慢了,一步步带着张继向峡谷中走去。张继突然问道,“是不是过了这个峡谷就到目的地了?”

我diǎn了diǎn头説道,“是啊,赶快过去把事情办完,然后我们返回去,要不天黑前可能回不去。”

我们又加快了些步伐走进山谷,当我们走到山谷中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人用灵力在搜索我们,这个人是竹亦萱,这是我们的接头暗号。我立刻释放出我的灵力以回应,同时也是为了防备旁边的张继万一突然发难。

但是我发现张继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释放灵力的样子,不过他站住了,抬头对我説道,“你们觉得这样就能抓住我吗?”他的语气突然变了,表情也和刚才不一样,气势从一个文弱的书生变成一个感觉不可接近的人,眼神冷冰冰的。

他的这个突然转变让我吃惊,我説道,“你还挺能藏的啊!”

他笑了笑,这时候竹亦萱他们三个人也出现在我们的背后,竹亦萱问道,“怎么样?”

我还没有回答张继就説道,“什么怎么样?是我怎么样?”

张继转头对着竹亦萱他们笑了一下,竹亦萱他们几个很警惕的做出了防御姿势,竹亦萱发现张继的身上没有灵力问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继説道,“你们想抓我,但是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们抓不住我的。”

竹亦萱问道,“你觉得我们打不过你?”説着竹亦萱就将青龙放了出来。

张继看到青龙的身影后説道,“我打不过你们,但是你们抓不住我。”

竹亦萱问道,“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张继才稍稍放出了一些灵力,説道,“你们不是觉得我不会灵力吗?是不是觉得我装的很像张继?”

我也对这diǎn很好奇,就问道,“你是怎么装的那么像张继的?”

他笑了笑説道,“我根本没有装,那就是张继自己而已。”

我惊讶的问道,“什么?你是説张继自己?你不是附身在他的身上吗?”

他説道,“是啊,不过我可以选择藏着,而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我附身在他身上,所以那就是他自己啊!”

“那他怎么会有的时候发癫痫一样的説胡话,或身体发生上的不适?”竹亦萱也惊讶这个事实,问道。

“那就是我和他在抢夺身体了,他还觉得是他自己身体出问题了呢,比较傻而已。”张继,不!应该説是撒旦,他边説边笑,好像在嘲笑被他附身的张继一样。

我们想了很久,为什么张继能像他自己原来一个样子,一直没想过撒旦的灵魂和张继自己能够共存。不过我还是有一个疑问便问他道,“为什么你能附身在张继身上而不是别人身上?”

撒旦笑了笑説道,“每个人都有贪婪的一面,他贪婪的向我求助了,那我就可以和他交换了,我自然就能附身在他的身上。”

竹亦萱问道,“他向你求助什么了?”

“女人!你们男人就那么几种**,当然不是女人就是钱了。”撒旦不怀好意的笑着,接着説道,“你们的**就是我力量的源泉,向我求助的那一刹那,他的灵魂就属于我了。”

竹亦萱又问道,“女人?哪个女人?”

撒旦两手一摊説道,“这就是我説你们为什么抓不住我的原因,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放了一个东西,如果这个张继死了,那个女人也会死。”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我问道,“你在韩冰冰身上放了什么了?”

撒旦説道,“就是他的心魔,我将他的心魔放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就会一diǎndiǎn的改变对他的看法,从讨厌道不讨厌,从不讨厌到普通,再从普通道有好感,就这么渐渐的改变她自己。”

这个时候胡双月跳出来説道,“别听他胡説,拿下他!”

在一旁没説话的青龙这个时候发话了,“他説的可能是真的,撒旦的魔法就是能够操纵人的心。”

撒旦摇了摇手指説道,“不对不对!我可没那种能耐,我是诱惑人心。其实最终的选择都是人自己做的,如果我能控制人心我还用得着花这么多心思附身在这个xiǎo子身上吗?”

青龙説道,“哦,是我説错了!”

这下我们觉得不好办了,我们想解决撒旦,但是如果下手就很有可能像他説的那样,张继的心魔会将韩冰冰杀死。虽然我们不太相信,但是青龙説的话我们不得不信,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到了这里我们没有选择了,只能放他走了,我説道,“你把除去心魔的方法告诉我们,我们就放你走。”

撒旦説道,“那还不简单,那边那个人就会啊。”他説着指了指凌霄,我们就明白了,凌霄的灵力是可以除掉心魔的,不过撒旦又补充道,“不过xiǎo心些啊,我放的心魔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到底能不能除掉就看他的能力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説道,“可以,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想对付你的?”

他琢磨了一下説道,“你们这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特意跑到这里,还把我们分开不就是想单独对付我吗?我早就算到了,所以就在那个女人身上种下了心魔。了解了?我要走了。另外我要説的是,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某种程度上来説我还是你们的朋友。”

“朋友?别扯了!”竹亦萱説道。

撒旦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的走开,只把背影留给我们,胡双月问道,“就这么让他走了?万一他説的是假的呢?”

“那万一他説的是真的呢?”我反问道,胡双月支吾的説不出话来。我説道,“算了,以后还有机会的。”

“可是万一他就此隐藏起来,我们怎么找到他?”竹亦萱也有些着急。

“我也有些不甘心,但是我比较在意他最后説的那句话的意思。”我説道。

“哪句?”竹亦萱问道。

“他説他某种程度上是我们的朋友那句。”我説道。

“那就是他胡説?”胡双月插话道。

我摇摇头説道,“不一定,我感觉他説的是真话,因为刚才他没必要骗我们,他大可就此隐藏行踪,我们也找不到他,他説不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这句话很可能是真的。别忘了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他每句话都不会是白説的。”

“可是……”胡双月还想説什么,但是却説不出来。

我説道,“算了,别多想了,赶快回去,把冰冰治好再説。”

我们回去的时候直接让青龙载我们过去,我们很快就来到了我们的集合地diǎn。我们刚到张哥就满脸疑惑的问道,“解决了?怎么这么快?”

我説道,“先喝口水,等会再説。”我接过韩冰冰递过来的水大口的喝了下去。唐教授走过来问我道,“张继怎么了?他被魔鬼附身了。”

我diǎndiǎn头道,“是的,那个……李菲哪去了?”

刘丰衣摇了摇头説道,“别提了,刚才竹亦萱一説张继被魔鬼附身了,李菲説死不信,不依不饶的不走,我只好按照计划将他打晕扛走了。现在她还没醒呢,趟车上呢。”

我转头看了看竹亦萱,竹亦萱不好意思的説道,“我的安抚失败了,我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那么犟!”

我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xiǎo平头问道,“你们到底解决了没有啊?感觉你们不像打过仗似得,那个张继也没和你们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我説道,“什么也没发生,就是聊了聊,然后他就走了。”

“走了?”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啊,走了。”我説道。

“走了,是什么意思?”王凤仪问道。

“就是走了。”

“那他不是撒旦附身?”王凤仪接着问道。

“是!”

“那你们没打,就让他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张哥问道。

我説道,“没办法,出了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你快説。”王凤仪着急了。

我説道,“先别急,凌霄,你给韩冰冰做下检查。”

韩冰冰一脸纳闷的问道,“我?”

我説道,“你先坐好,让凌霄给你检查一下。”

韩冰冰有些糊涂,但是听我这样説,于是就找了个石头坐下,凌霄走过去用佛珠在他身上做了一遍检查,然后皱个眉头,我问他道,“怎么样?”

凌霄説道,“她身上是有东西,但是感觉不像灵力的一种灵力。”

“什么?不像灵力的灵力?我看看。”我坐在韩冰冰的身后,将灵力送进她的身体,我感觉在她心口的位置有一团説不清的东西,我的灵力一碰到它,它就向是躲了一下,让我的灵力总抓不住它。我问韩冰冰道,“刚才你有什么感觉吗?”

韩冰冰摇了摇头説道,“没感觉,怎么了?”

“奇怪了!”

“到底怎么了?”王凤仪问道。

我于是将刚才发生的事和他们説了一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张哥説道,“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种本来,太狡猾了!”

我説道,“天下他最狡猾,是我们没有认识到困难。”

韩冰冰説道,“我身上被他种下了心魔,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

我説道,“本来我们也是不太相信他説的话,只是怕万一,所以才没敢对他动手。现在发现他没有骗我们,至少你身上有东西,只是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我们在你心口发现一xiǎo团灵力凝结成的气,不过他好像有生命一样,与我们之前遇到的灵力在别人体内的情况不同,它能够躲着我们的灵力到处逃跑。”

听完我説的情况后,韩冰冰吓得脸色发白的説道,“我身体里有个活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説道,“你别自己吓你自己了,我是説它像有生命一样,没説它是活的,和我们以前见过的灵力不一样。这个需要凌霄想些办法,他应该能除掉你身体里的这个心魔的。还有,你以为你没事,但是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最近对张继的看法改变了?”

韩冰冰寻思了一下,“没改变啊,只是他做的越来越好了啊!”

我説道,“你还不信,你看看,这不是对他的看法改变了吗?”

韩冰冰还不承认,看来这个心魔确实很严重。这个时候王凤仪问我道,“那个撒旦他説他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他没有説谎。”

王凤仪斜眼看着我説道,“你不会也是被他种了心魔了,怎么会觉得他是朋友?”

我説道,“我只是从理性上分析他説的可能是真的,我可没把他当做朋友啊!”

这个时候张哥説道,“既然都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先回去,毕竟这里虽然不像我们説的那么危险,但是确实不安全。”

我也都同意张哥的意见,于是都上车返程,经过一天多的汽车和飞机的路程我们回到了北京。上万公里的远征,最后什么都没改变,这次可能是我们这么多出行中最平淡的一次。

回到了北京,一切趋于了平静,我们没有任何敌人的线索,每天只是看着凌霄尝试治疗韩冰冰,不过没什么结果。我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拿出无名给我的那张纸,这张纸还剩下四分之一,反正用它也找不撒旦和狐妖。我想了想在上边写了一些东西,然后道唐教授的研究室将纸片放进那个盒子里烧掉,我是想找无名来商量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烧完纸片后,问唐教授道,“那个李菲现在怎么样了?”

唐教授摇了摇头道,“别提了,那丫头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不相信张继是被魔鬼附身了。説实话他什么都没经历就知道这么多事情,对她的精神打击挺大的,就是我这个经历风霜雪雨的老头子都有diǎn受不了,要不是和你们呆的久了,肯定比李菲强不了多少。不过,这事情接下来怎么解决呢?”

我説道,“不知道啊,看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看了看盒子的灰,果然不出我所料,上边写着两个字,“回家”。

我回到了别墅,无名早就等在了那里,正和王凤仪聊天,韩冰冰则是被凌霄治疗中,不过今天还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效果,好在韩冰冰也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我们真就是成语説的那样束手无策了。

无名看到我回来就问道,“你又找我什么事?”

我坐好后説道,“你上次给我的纸片不灵啊,撒旦和狐妖都找不到。”

他哦了一声,然后什么也不説,我问道,“就这样?你给我的工具不管用,我怎么找他们啊?”

他这个时候接道,“就这事找我?”

我説道,“当然不是了,我想问你,那个撒旦,怎么才能战胜他,我们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的敌人啊。”

无名摆了摆手説道,“你错了,不是我的敌人,是我代表的那个人的敌人。”

我diǎn头説道,“对,你不是他,你只是他在人间的幻象,和他还不一样。”

无名笑了笑説道,“那个撒旦啊,你不用理他就是了!”

听到这我和王凤仪大叫道,“什么?不管他?”就连在一旁治疗的韩冰冰和凌霄也都停下来看着这边。我缓了一下神问道,“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去害人?”

无名説道,“不是他害人,是他的幻象在害人。”

我diǎn头説道,“好的,是他的幻象,不过这也不好?”

没想到无名不以为然道,“他一直这样。”效果,好在韩冰冰也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我们真就是成语説的那样束手无策了。

无名看到我回来就问道,“你又找我什么事?”

我坐好后説道,“你上次给我的纸片不灵啊,撒旦和狐妖都找不到。”

他哦了一声,然后什么也不説,我问道,“就这样?你给我的工具不管用,我怎么找他们啊?”

他这个时候接道,“就这事找我?”

我説道,“当然不是了,我想问你,那个撒旦,怎么才能战胜他,我们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的敌人啊。”

无名摆了摆手説道,“你错了,不是我的敌人,是我代表的那个人的敌人。”

我diǎn头説道,“对,你不是他,你只是他在人间的幻象,和他还不一样。”

无名笑了笑説道,“那个撒旦啊,你不用理他就是了!”

听到这我和王凤仪大叫道,“什么?不管他?”就连在一旁治疗的韩冰冰和凌霄也都停下来看着这边。我缓了一下神问道,“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去害人?”

无名説道,“不是他害人,是他的幻象在害人。”

我diǎn头説道,“好的,是他的幻象,不过这也不好?”

没想到无名不以为然道,“他一直这样。”

第251章 棋局

我们都为无名的反应而吃惊,要知道无名代表的就是上帝,他对撒旦的行为竟然如此放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问他道,“难道就这样不管他?他可是在夺取人们的灵魂啊?”

没想到无名毫不在意的説了一句话就把我们説的哑口无言,他説道,“只有那些甘愿堕落的灵魂才会被他夺走,这都是那些人自己的选择而已。他们要去地狱那我也管不着啊。”

这确实是无法辩驳,你可以期望上帝救你,但是上帝只救自救者,那种甘心堕落、恶贯满盈的人奔着撒旦去,那我们终究是管不到的。

不过王凤仪还是不同意,她问道,“那你就有撒旦在这到处逛,就不怕他野心吞掉这里?”

无名没有回答,而是对她説道,“你会下棋吗?”

王凤仪摇了摇头,他转而又问我,“你会下吗?”

“什么棋?”我问道。

他説道,“围棋。”

我:ding:diǎn: 想了一下説道,“会一diǎn,不过不太好。”

“会就好,我们来下一盘。”无名蛮有兴致的説道。

正巧家里有一副围棋,我平时无聊时候就翻着棋谱摆一下打发时光,我拿来了棋盘和棋子,在茶几上摆开。我问无名道,“怎么下?”

无名説道,“黑先白后啊,怎么连围棋嘴基本的规则都忘了?”

我笑了一下,我们同时掀开棋子盒子的盖,无名拿的是黑棋,自然由他先下。不过无名上来下的第一手就让我奇怪了,他上来第一手下到了天元的位置,就是棋盘的最中央。我问道,“您这么下不对?”

无名笑了笑説道,“下棋这方面还轮不到你教我,第一手不能下这吗?”

“不是不能……只是……”我没説完无名就抢话道,“什么只是、不能的,规则允许就可以,轮到你了。”

我下的是个角星位就是四乘四的位置,这是通常开局中的击中方法之一,然后轮到无名下第二手了,无名这下又让我大吃一惊,他竟然下到了棋盘的最角上的一个diǎn。我看到这便问道,“这?……”

无名不耐烦的説道,“别这的那的了,你接着下你的。”

我很疑惑的看着无名,我在想,“就算他是上帝的代表,也不能这么下还赢棋啊。”带着这种疑惑我接着按照正常的方法下着。

过了几十招之后,无名的棋子是下的什么地方都有,很多都是稀奇古怪的招式,不过这种稀奇古怪的招式并没有给他带来好运,他的棋子越来越少,下到这里,他还在用各种各样的怪招,我终于忍不下去了,于是説道,“您这么下肯定会输的,这盘棋再这样下也没意义的。”

这个时候无名把手中的棋子放下,然后呵呵一笑道,“输赢真的那么重要吗?下棋一定是为了赢吗?”

无名这么一説把我们几个説的一愣,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连忙起身鞠躬説道,“多谢赐教!”

无名哈哈大笑道,“明白就好,那个撒旦没危险的,你们就专心找那个狐妖的,説不定……,呵呵……不説了,不説了。”无名説完就站起身走了。

这个时候韩冰冰走了过来问我道,“他还没説怎么回事就走了呢?你怎么不拦着他呢?”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他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韩冰冰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我给她解释道,“他刚才用下棋告诉的答案。”

韩冰冰一愣,“我看你们就下棋了,也没説什么话啊?”

“他用下棋告诉我有些拘泥于自己的想法了,我们看到下棋就想到输赢,看到撒旦就想到他在害人。这都是我们的思维定式,我们应该抛弃脑子里的这个观念,跳出这个思维的怪圈。”我把我刚才悟道的告诉了韩冰冰,韩冰冰还是不解的问道,“撒旦不害人他还会干什么?”

我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无名不是説过了吗,那些被撒旦夺去灵魂的人都是自己的原因,上帝已经定下进天堂和下地狱的规则,那些人没有遵守,所以被撒旦诱惑或夺去灵魂,甚至附身,只要撒旦真身不来到人间上帝是不会管他的,所以我们真的有可能在多管闲事了。”

“可是……”韩冰冰还是觉得不妥,説道,“那就放任他在这里横行?”

王凤仪这时候説话了,“你没听到无名説吗,那家伙经常干这种事,看来这手上帝与魔鬼之间达成的一种平衡,不是上帝不能管,而是他不想管。”

我説道,“也许,正是这样才让人们珍惜生命,要不然每个人都能上天堂,那可能就会有人不顾忌自己的行为而伤害别人了。”

这个时候韩冰冰diǎn了diǎn头,好似有些理解了。然后王凤仪问道,“怎么办?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去找狐妖?”

我説道,“应该是这样,不过好似找不到啊,那个无名不是有些话没説出来吗?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王凤仪端着下巴,仔细寻思着刚才无名説的话,想了半天她喃喃的説道,“难道他的意思是根本不用我们去找?”

“他会主动送上门来?”韩冰冰问道。

王凤仪仔细分析道,“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办?她突然来了我们就遭殃了。”

她们两个还在深究无名的话,我在旁边説道,“你们就别瞎捉摸了,无名不是説了吗,有些事情不要多想,想多了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王凤仪白了我一眼説道,“刚才无名什么时候説这话了?”

我笑了笑道,“这是我从他的意思里总结的。”

王凤仪説道,“那就别打着老人家的旗号,xiǎo心他让上帝劈了你。”

我耸了耸肩道,“你也太狠了,把我劈了,你有什么好处啊?”

王凤仪一脸坏笑的説道,“把你劈了我就可以去找xiǎo帅哥xiǎo鲜肉了,嘿嘿!”

我脸一沉説道,“就知道你好色的心不改,你不用把我劈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我不拦你。”

王凤仪听后没生气,一把把韩冰冰拉了过来问道,“冰冰啊,你説是他好色还是我好色啊?”

韩冰冰摇了摇头説,“不知道!”

王凤仪眼睛一眯説道,“我就是説一下,他都俩老婆了,你説谁好色啊?”王凤仪説完朝韩冰冰眨了眨眼睛。

韩冰冰这时会意道,“对啊,我现在才想明白,他这个好色之徒把我们俩都绑着,不能饶了他!”

王凤仪説道,“对!不能饶了他。要让他为欺骗我们俩的青春而付出代价!”

韩冰冰这时也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王凤仪diǎn了diǎn头,看到如此景象,我感到背后有飕飕的凉风,见势不妙我转身要跑,被王凤仪一把拉住衣领。她厉声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我双手一摊説道,“我要去卫生间。”

“哼!卫生间?卫生间屋子里就有,你往外边走是干什么啊?”王凤仪拆穿了我的xiǎo把戏,我只好赔笑道,“卫生间坏了,我去外边找一个。”

王凤仪説道,“你就接着编,上楼去,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我全身一紧,问道,“上楼?为什么要上楼啊?”

王凤仪朝韩冰冰递了一个眼色,韩冰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王凤仪抓住另一只説道,“楼上有卧室啊!今天你要好好伺候我们两个女王!”

“啊?!”我现在是心中既喜又悲,喜的原因很清楚,刚才王凤仪的话中已经説得很明白了,谁都知道进卧室里是干什么去,悲的原因是她们两个都如狼似虎似得,两个人同时来我的身体就肯定吃不消了。不过现在由不得我,她们两个把我连拉带拽的带上楼关上了卧室的门。

要不是刚才凌霄有事情先走了,估计她们两个也不会这么大胆,卧室的门一关,他俩把我往床上一推,然后就都跳了上来,两个人齐齐向我抛着媚眼,王凤仪还问道,“你想先伺候哪个女王呢?”韩冰冰也比平时大胆了许多问道,“对啊,哪个?”

王凤仪和韩冰冰对视了一眼然后説道,“我看,别选了,干脆!一起上!”説完她们俩就对我动起手来。虽説是欺负我,但是男人都喜欢被女人这么欺负,房门关上了一个xiǎo时,一个xiǎo时后我们三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我有气无力的説道,“你们把我折腾死了。”

王凤仪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贴在我身边还喘着粗气,韩冰冰虽然平时没有王凤仪那样豪放,但是她的体力比王凤仪好上不少,经过几次后还没怎么累,她笑着对我説道,“再来啊!”

我摆摆手説道,“姑奶奶,你饶了我!”然后就传来了韩冰冰的坏笑,我发现女人一旦对男人打开心扉后,在好色上那丝毫不比男人差,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更是如此。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精神不济,她们两个人神采奕奕,早晨起来后王凤仪在餐桌上对韩冰冰説道,“我看啊,以后只要他犯了错咱们就这么惩罚他!”

韩冰冰笑道説,“这哪叫惩罚呢,这是奖赏!”

王凤仪diǎndiǎn头道,“这次你説对了,是奖赏,不是惩罚,对对!”

我听到她们这么説好,感觉我的日子要苦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心里叫苦非得骂我饱汉不知饿汉饥。不过我真的不敢惹她们俩了,吃过饭后,王凤仪説道,“你!去洗碗!”我刚想説等会,就看王凤仪瞪着我,一脸坏笑,我心想这可惹不起,连忙就去洗碗了。

接下来我们没有办法去寻找狐妖,只好加强对灵力的练习,这几天竹亦萱、胡双月还有凌霄都到我们的别墅来,凌霄也在寻找解决韩冰冰体内心魔的办法。不过从最近几天韩冰冰的表现来看,那个心魔好似对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除了认为张继的形象好了些之外,几乎没有变化。

一天我在别墅外跑步,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发现李德志竟然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连忙停下来喊他,他站下后看了看我问道,“什么事?”

我对他总出现在我面前有些遗憾,于是问道,“你到底住在哪里?”

李德志抬手指了指一个高楼説道,“就在那里,怎么了?”

他指的那座楼离我们的别墅不到一千米,我説最近怎么总能看见他,我笑着説道,“和我们那里好近啊!”

李德志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説道,“是很近,找我有事吗?”

我回答道,“没事,就是碰见而已,打个招呼。”

“哦!那要是有空可以到我那里坐坐,那座楼一单元二十楼,第一间。”李德志説完就走开了。

我回家里后把遇见李德志的事情和她们説了一遍,她们也都惊讶李德志竟然住的离我们这么近,王凤仪説道,“我觉得你去他那里坐一坐也可以,也许能让他帮忙找到狐妖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第二天中午按照李德志説的地址去他家敲门,门敲了几次后没人来开,我的手机倒是响了,我一看电话是张哥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张哥就问道,“你xiǎo子跑他家里去干什么?你怎么知道他的地址的?”

不用问,这肯定是监视李德志的人告诉张哥的,我对张哥説道,“昨天偶遇他的,发现他家离我家里很近,他説有空可以去他家坐坐,我觉得他可能对我抓狐妖有帮助,于是就来了。”

张哥沉默了一会説道,“好,不过他还没有回来,在外边看书呢,按照我们情报人员的报告,他还得一个多xiǎo时才能回去,你先回家等会再来。”

张哥挂了电话后,我想了一下干脆坐在他家门口等他,一个xiǎo时后李德志夹着一本书回来了,看到我后问道,“你真来了啊?”

我笑着説道,“这不是周末嘛,正好过来聊聊。”

李德志没接话,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去然后説道,“进来,随便坐!”

我走进屋子发现他的家里很简单,一室一厅,一个沙发,一个书柜,一个衣柜,还有一些家用电器,这些都是日用必须品,其他多余的一样没有,家具的颜色与造型也是那种很简单的,没有一diǎn夸张的成分。一般来説这种室内布置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穷人,要么就是精神追求比较高的人,根本不在乎物质条件。显然李德志是两者兼具,他肯定不在乎物质,但是他肯定也没有钱,虽然他有很强的力量,但是如果説到赚钱,他除非去抢,还真就只能给别人打工。

进屋坐好后,他给我倒了一杯水説道,“我这里没什么,只有这种喝的,别介意啊!”

“哪里哪里!”这和李德志一寒暄,觉得他真的变成和普通人一样,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喝掉坐好,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这不是你説的让我有空过来坐坐吗?”我把他的话抛出来,看看他什么反应。

李德志説道,“我是那么説,但是你找我肯定不会没事,如果没事,你可能巴不得离我远diǎn呢。説,不用遮遮掩掩,直来直去的好。”

我的心思被李德志拆穿了,不过仔细一想站在他的角度不可能想不到,原来打个你死我活的对手,如果没事能坐一起那真是怪了,于是我也不客气的説道,“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狐妖?”

李德志听到这话,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找她太难了,不过他以前和你们的一个神兽关系特别好。”

听到李德志这么説,我觉得有戏,就接着问下去道,“神兽?哪个神兽?”

李德志想了一下説道,“哦,记错了,那个神兽没和你们在一起,就是玄武了。他有可能找他去了?”

“找玄武干什么?”我感觉很奇怪,于是问道。

“他不是被你们打伤了吗?玄武能治好他啊?这么简单你不会想不到?”李德志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玄武的水之灵力是用来救人和吸人魂魄的,这种一正一反一阴一阳的灵力确实很特别,就连神器都有两个。

李德志説出了一个可能,但是这下我更愁了,我説道,“那个玄武好像不在人间啊?”

李德志diǎn了diǎn头説道,“这个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在阿修罗界很长时间了,所以我当然知道。”李德志不温不火的説道,可是我却一下激动的站了起来説道,“你的意思狐妖有可能在阿修罗界?”

李德志寻思了一下説道,“应该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不知道。”

接下来我向李德志提了一个请求説道,“那……能不能?”

“不能!”我的话没出口就被他堵了回来。

我生气的説道,“我还没问呢,你怎么就説不能呢?”

李德志説道,“你肯定想让我问阿修罗界那边狐妖是不是在那?”

我diǎn了diǎn头,李德志説道,“我可不想和那边有联系。”是问道。

“他不是被你们打伤了吗?玄武能治好他啊?这么简单你不会想不到?”李德志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玄武的水之灵力是用来救人和吸人魂魄的,这种一正一反一阴一阳的灵力确实很特别,就连神器都有两个。

李德志説出了一个可能,但是这下我更愁了,我説道,“那个玄武好像不在人间啊?”

李德志diǎn了diǎn头説道,“这个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在阿修罗界很长时间了,所以我当然知道。”李德志不温不火的説道,可是我却一下激动的站了起来説道,“你的意思狐妖有可能在阿修罗界?”

李德志寻思了一下説道,“应该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不知道。”

接下来我向李德志提了一个请求説道,“那……能不能?”

“不能!”我的话没出口就被他堵了回来。

我生气的説道,“我还没问呢,你怎么就説不能呢?”

李德志説道,“你肯定想让我问阿修罗界那边狐妖是不是在那?”

我diǎn了diǎn头,李德志説道,“我可不想和那边有联系。”

第252章 标记

李德志这么一説让我心凉了半截,不用劝他,因为他这种人劝是不管用的。不过,当我的心刚凉的时候他突然説道,“但是,你们要是想去阿修罗界,我可以帮你们。”

听到他这么一説我心中激灵了一下,他竟然可以帮我们去阿修罗界?我问道,“你帮我们去阿修罗界就不违反你的原则了吗?”

李德志diǎn头説道,“是的,因为打听事情我要和那边的人联系,而送你们过去,我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和那边人发生任何接触,所以这不违反我的原则。”

听了李德志的解释我觉得很合理,但是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于是问道,“你之前都无法将真身从阿修罗界带过来,你如何将我们送过去?”

李德志解释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六界中其他五界都与人界有关系,都会在人界中找一些人做为代理人去办一些事情,有这种代理资格的人可以在相应的两界中自由往来,这种代理人只能是人,而不是其他五界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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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志説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你的意思是给我们这种资格?”

李德志説道,“就是这个意思。”

我问道,“那怎么能得到这个资格呢?”

李德志看了我一眼説道,“我就可以给你们这个资格,如果你们想去,那就来我这里,我将我的灵力放在你们的身上,你们有了这个特殊的标记就可以自由进出人界和阿修罗界了,不过时间只有七十二xiǎo时,过了七十二xiǎo时,这个标记就消失,你们就不可以进出两界了。”

我接着问道,“那如果标记消失的时候我们在阿修罗界中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那时候你们在阿修罗界,我觉得你们会死,或者陷入无休止的战斗。”李德志把我们的后果説出来后,我觉得还是不太明白,于是接着问道,“为什么标记消失之后我们会死或者陷入无休止的战斗,那之前呢?”

李德志説道,“那之前因为你们身上有我的标记,所以阿修罗界不会有人难为你们,但是当标记消失以后他们就不会对随意进入阿修罗界的人客气了。如果你们打不过他们就会死,不过我觉得你们的能力还可以,估计不会被他们杀死。不过阿修罗喜爱战斗,你们如果不被他们杀死反而能激起他们的战斗**,那时你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战斗。”李德志説这些的时候边説边给自己倒水,説完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説道,“最后你们还是会死的,因为你们需要吃饭,阿修罗们不用吃饭的。”

他説完这些我在寻思,李德志走回座位坐下,问道,“你们还要去吗?”

我想了一下説道,“那……我们怎么进出阿修罗界呢?”

李德志説道,“其他五界在人界都有出入口,就如地狱界的入口在酆都,阿修罗界的入口其实并不远,就在蒙古的大漠中。”

“蒙古?怎么在那里?”我好奇的问道。

李德志解释道,“那里是个古战场,死伤无数,那些逝去的灵魂还在那里战斗,战争的气息让那里的与阿修罗界的隔离更容易被穿越了,所以入口就在那里。”

我听后琢磨道,“你的意思是你这这里将标记加在我们身上,然后我们赶去蒙古进入阿修罗界,也就是説我们在那边呆的时间连七十二xiǎo时都不到?”

李德志説道,“就是这样,恐怕连四十八xiǎo时都不到。你们进入阿修罗界只是在那的边缘,然后你们还要去寻找狐妖,恐怕没有多少时间。”

我接着问道,“那我们如果找不到再出来,那你再给我们标记上我们不就又能进去了吗?”

李德志diǎn了diǎn头説道,“是的!”我听到这刚高兴了不到一秒钟,李德志接着説道,“不过,下次标记要等到一年以后,除非是另外三个阿修罗王给你标记,否则是不可能马上进入阿修罗界的。”

我觉得这个行动可能很不靠谱,叹了口气,靠在了沙发上,过了一会我站起来説道,“我回去以后和他们商量一下怎么办。”

李德志没有站起来説道,“你出去后把门关上,不送!”

我离开李德志家里回到别墅后,打电话把竹亦萱、凌霄、胡双月都叫了过来,他们在电话里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我没有説,告诉他们过来再説。不到一个xiǎo时的时间他们来到我们的别墅,韩冰冰和王凤仪也在。

我把李德志对我説的话对他们説了一遍,问他们是什么想法。胡双月听到后説道,“这个好啊!去阿修罗界探险!”

胡双月这家伙竟然把这个过程当做探险去了,我説道,“胡双月你别闹了,竹亦萱、凌霄你们的意见呢?”

竹亦萱説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我看了看凌霄,凌霄説道,“没问题。”

我説道,“那我就去问问李德志在哪里能到阿修罗界,然后凤仪,你找张哥安排一下,我们找个最快的路线,我们在李德志那获取标记后就直接去蒙古。”

王凤仪説道,“好的,我就联系一下张哥。”不过韩冰冰有反对意见説道,“这是不是太危险了,你们上次和他们半吊子阿修罗王打仗的时候就是险胜,这次直接去阿修罗界,那要是遇到阿修罗王怎么办?”

我説道,“别担心,他的标记在我们身上,那阿修罗界里的人都不会阻碍我们的。”

“包括那些阿修罗王?”韩冰冰问道。

我説道,“这当然了,毕竟我们身上的标记是李德志的标记,那些阿修罗王再怎么也会给李德志这个阿修罗王面子。”

“万一不给呢?”韩冰冰还是很担心道。

我寻思了一下説道,“那样的话估计阿修罗界就要内部分裂了,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韩冰冰的脸色变了一下,我马上説道,“这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韩冰冰虽然反对,但是看到我很坚持,也只能答应了。

我第二天再次来到李德志的家中,这次我又是等到那个时间,李德志才慢悠悠的回来了,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我问道,“你又来了啊,进屋坐。”

我説道,“不用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们要去阿修罗界,你能告诉我们那地diǎn在哪吗,我这边好安排飞机,最快的速度过去。”

李德志盯着我看了一会説道,“狼归山!蒙古人都知道那个地方,你要去之前来我这里,我给你们标记上,然后到了那边,有你们的标记,你们会自动进入阿修罗界,到了那边之后记下那是哪里,然后回来时进入那个地方就会自动回来。”

我记下他説的话后,答道,“谢谢!”

我刚要走,李德志突然问我道,“你就不怕是我设计的陷阱让你们一去不复返吗?”

我笑了笑説道,“不会的,要不之前你就不会帮我们了,还有,就算没有我们,如果你想对这个世界不利的话,自然有人会阻止你的。”説完我就走了,李德志想了想后开了门就进屋去了。

回家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哥,张哥説道,“狼归山,那里是蒙古戈壁中最荒凉的地方,有座xiǎo山,叫狼归山,意思就是狼到了这里就会往回走不敢再往前去,那里的话最好的方法是……”张哥想了一下説道,“是跳伞!我联系蒙古那边的朋友,让你们进去,你们道地方跳伞就可以了。”

我説道,“好啊,上次跳伞其实挺爽的,那就跳伞。”

张哥接着説道,“今天你们的谈话,我们的人听到了后告诉我了,你真的不担心?”

我笑了笑道,“不担心,我这个人看人还算是挺准的。”

张哥也笑了笑説道,“那就好!我把其他东西都给你们准备好需要什么武器吗?”

我琢磨了一下説道,“应该用不到,那边不用枪。”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其他人説道,“我们估计很快就会出发,大家这几天先休息好,然后我们到了那边可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需要我们自己去找那个狐妖。”

这个时候我体内的朱雀説道,“如果那个玄武真的在那边的话,我们到了阿修罗界就会感觉到他,如果在一定距离内的话。”

朱雀突然説话吓了我一跳,我问道,“你怎么突然醒了呢?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休息的状态呢。”

朱雀説道,“我经常醒过来,但是见你这没什么好玩的就接着睡了,这次要去阿修罗界,确实很有意思。”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啊,忘了问你们的意见了,你们説要不要去阿修罗界呢?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我还没説,朱雀就説道,“过程我知道了,不就是被那个婆雅稚标记一下去阿修罗界找狐妖吗?我同意,喂,臭龙,臭大猫,你们同意不?”

这个时候青龙和白虎的声音传了过来,“没问题。”原来他们都醒着呢,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我这下对这些神兽的行为有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五天之后,张哥説道,“定好了,明天出发,为了你们迅速出发,我们到时候会提前一阵把道路进行管制,你们直接去西苑机场,做军机飞走。你要不要问问那个李德志是否能跟我们一起过去,那样不是省了几个xiǎo时的时间吗?”

我叹口气説道,“他是不会答应的,他这么做已经是很帮我们了,不能强求他。”

张哥説道,“好,那就只能这样了,你们在李德志那准备好后,马上出来,我们的专车会在那里等你们,然后道机场要用半个xiǎo时,飞机飞过去要四个xiǎo时那样,你们算好时间,千万不要误了时辰。”

我笑了一下道,“我们肯定会按时回来的,我们才不想在阿修罗界那边整天打打杀杀的。诶!説不定在那边能打成一个阿修罗王也没准啊!”

张哥骂道,“你xiǎo子别逗了,快休息,明天早diǎn出发。”

第二天又是周末,我估计李德志还是去图书馆看书,我们这回四个人坐了一个军队专用车在xiǎo区外等着,看到李德志夹着一本书慢悠悠的走回来,我们几个下了车説道,“我们准备好了,给我们做标记。”

李德志手一挥道,“上来,去我家,我给你们做标记。”

我拉住他问道,“不能在这吗?”

“为什么不能在我家?”他反问道。

我説道,“这样我们之后可以直接上车就走,省下一些时间。”

他説道,“不差那几分钟的,上来。”説完他径直朝楼口走去。

我回头看了看司机,开车的司机就是张哥,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张哥也摇了摇头。

我们跟着李德志来到他的家,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装我们五个人显然有diǎnxiǎo,进屋之后李德志説道,“坐!”

竹亦萱着急的説道,“别坐了,抓紧时间。”

而李德志没有理她倒了几杯水説道,“这也没开始呢,更不耽误时间了。”

我拍了拍竹亦萱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催他,然后我们几个坐了下来,李德志把水端给我们之后,发现沙发被我们四个人坐满了,他没地方坐了,于是他又拉了一个椅子出来坐在茶几边上做好。然后他説道,“聊一聊,你们过去之后准备打算怎么找?”

我摇了摇头説道,“不知道,因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能过去看一看了。”

李德志説道,“这样你们要找多久?阿修罗界虽然没有这个地球大,但是也不xiǎo,就凭你们七十二xiǎo时想找到那个狐妖,除非运气好,要么根本不可能。”

我们几个都愣了一下,胡双月比较着急,问道,“那怎么办?”

李德志説道,“那个九尾狐妖,我没见过,但是我听过她,她的气会吸引阿修罗们前去战斗,所以他肯定不会呆在阿修罗们居住的地方,他如果在那边,应该是去找玄武,你们可以去玄武呆的地方看看,问问他狐妖在哪,玄武就呆在阿修罗的一个叫万花山谷的地方。”

“万花山谷?花?阿修罗界有花?”胡双月好奇的问道。

李德志扫了胡双月一眼説道,“怎么了?很奇怪吗?”

胡双月説道,“我想象中的阿修罗界,应该是环境恶劣,到处是火山岩浆,怎么会有花?”

李德志説道,“你也太看不起阿修罗界了?阿修罗界是六界中最接近神的一界,你説的那明显是地狱界。”

“最接近神的?不是天界吗?”胡双月问道。

李德志瞪了胡双月一眼道,“那个帝释天?哼,他照我们可差多了。”李德志虽然説想专心做人,但是他毕竟是阿修罗的灵魂,那种傲气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当年攻打天界帝释天的时候,他就是阿修罗的统军前锋,打的帝释天溃不成军,所以要拿天界和他比,他肯定不服气。我连忙咳嗽了一声看了胡双月一眼,胡双月这才收声。

我问李德志道,“那怎么才能道万花山谷呢?我们根本不熟悉啊。”

李德志説道,“你们进入阿修罗的地方是叫废弃碎谷的地方,是很多xiǎo山组成的地方,你们进入阿修罗的位置应该不同,你们先互相见面,然后朝着光走,走出废弃碎谷后找到一些养着很大的飞行兽的地方,你们对其中任何一个飞行兽説你要去万花山谷,它就能载你们过去。”

“飞行兽?什么样子呢?”胡双月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感兴趣。

李德志答道,“很大,有diǎn像蝙蝠,长脖子,三个头。”

“三个头?那身体听哪个头的呢?”胡双月接着问道。

“这个……”这个问题把李德志也问住了,估计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事

第253章 初入阿修罗

张哥也没有多问,立即发动了车子,车子拐了几个弯之后就窜上了五环路,由于交通管制的原因,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车子开的飞快都飙到了两百公里每xiǎo时,这是我有史以来在北京坐过最快的一次车,别説平时这么开会超速,就算没有超速这个限制,那也会把你堵得死死的,别説开飞车了。

在车上张哥问道,“怎么耽搁了这么久,这边交通部门一直在催我。”刚才从我们进入李德志的楼的时候,这边路上就开始进行交通管制,把道路清空,不过在上边我们聊了半天,这边交通部门就开始发牢骚了,就算以前国家领导人出行也没这么长时间的交通管制,一般就是十几分钟,车过前几分钟管制,车过后立刻放行,这下可好,我们一下就耽误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所以交警那边也一直打电话催张哥,张哥也没办法,只好每次都对交警那边很客气的説抱歉再等等。

我对张哥説道,“那个李德志非得拉着我们聊天,聊了半天,他説已经完成了,我们都没心理准备*ding*diǎn*xiǎo*説 ,所以耽搁了一下。”

张哥嗤笑了一下説道,“这个李德志,还真得越来越像人了。”

我们的车一路飞驰,二十分钟就到了西郊机场,一架军用飞机早已在那里等候,我们的车还没有到,飞机的发动机已经打开,轰鸣声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这次也没有任何人对我们进行检查,我们一路畅通,直接把车开到飞机旁边,下车登机。在飞机舱门关上前,张哥向我们説了一句“保重”,不过由于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是从口型看出来的。我diǎn了diǎn头,然后钻进飞机舱中坐下。

我们坐稳后,机长通过麦克问道,“我是这次飞行的机长,请问是否可以起飞?”

我走到前边驾驶舱説道,“可以起飞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飞机发动,用最大的马力加速,在滑跑道上滑行了一段之后腾空而起。这次起飞是我经历的最刺激的起飞,由于我们是侧坐着,我们把自己绑在安全带上,明显能够感觉到起飞时安全带带来的拉力。

十几分钟后机长説道,“各位,你们好,起飞成功了,我们大约会在三个xiǎo时的飞行后到达目的地,我会提前二十分钟通知你们的。你们把跳伞服换好后就可以安心休息了。”

这次出来,张哥为我们准备了很多装备,这跳伞服就是其中之一,我们几个把跳伞服换上,服装是黑色皮质,穿上之后我们几个都想特种部队里的特种兵一样,看的我直想发笑。

不过为了接下来的征途,我们几个人便都向后靠休息,因为接下来的七十多个xiǎo时能不能睡觉还是个问题呢,所以现在能多睡一会是一会。

睡觉忘记了时间,突然一声警报声将我惊醒,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机舱内的红灯亮起,听到机长的説话声音,“距离目标还有二十分钟,请将降落伞准备好,我揉了揉眼睛,将已经挂好的伞包背起系好,拉了拉绳子觉得没问题,就再次坐在座位上。过了五分钟后,副机长从驾驶舱走了出来问我们道,“降落伞都系好了吗?”我们纷纷diǎn头,他也diǎn了diǎn头然后就回到了驾驶舱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的很漫长,这十几分钟的时间像是过去了一年一样。机舱的警报声再次响起,听到机长在广播中説道,“跳伞前三分钟准备。”

我们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伞包,一分钟后,机长又説道,“跳伞前两分钟准备,请全体列队。”

我们几个站了起来,站在机舱中间,伞包太沉,胡双月显得有些吃力,她咬着牙説道,“这伞包怎么这么沉啊?”

我説道,“忍一下,等会跳出去一拉绳子就轻了,记住跳出去的时候就拉伞绳。”

胡双月diǎn了diǎn头説道,“我知道了,大不了我飞过去!”

这个时候机长説道,“跳伞前一分钟,舱门打开。”

飞机尾部的舱门向下打开了,风吹了进来,多亏这专业的跳伞服装,我们才得以感觉不到太冷,不过风的力度依然让我们感受到了大自然之力。

“跳伞前十秒,十……九……八……”机长开始了倒数,“三……二……一……goodluck!”

随着跳伞的时间一到,我们几个纷纷朝机舱外跳出。

我竹亦萱和凌霄先跳了出去,然后是我,胡双月最后一个,我跳出飞机舱后就拉开了伞绳,身体被降落伞猛地向上一拉,然后就稳定了下来,我数了一下下边的降落伞,“一个、两个……嗯?怎么还有……”我定睛看了一下,胡双月竟然没有打开降落伞,直冲着地面飞去。我想喊她,但是在高空中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一下子非常着急,她到底是降落伞出了问题还是她忘记打开降落伞了?

时间不给我时间过多思考我必须做出决断,我抽出伞刀将降落伞割断,然后身子一挺,就朝着下边的胡双月冲了过去。人在降落的时候是可以靠肢体控制自己的速度和方向的,我是将身子并紧所以速度很快,而胡双月的姿势可以看出是一个大字型,所以要慢得多,我这样过一会就能追上她。追上她之后可以帮她拉开降落伞,或者打开我的备伞都可以安全降落。

但是,事情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就在我要追上她的时候,她的降落伞突然打开了,我一下冲到她的降落伞上,将她的降落伞搅乱缠在了一起,我和她抱在一起飞速下降,胡双月惊叫道,“你怎么在这?”

我反问她道,“你怎么才开伞,我不是让你跳出来就拉伞绳吗?我以为你伞坏了所以冲过来了。”

胡双月説道,“我只是想多感受一下这种刺激的感觉。”

我这下真想骂娘了,你这一下估计要我们两个人的命了。这时候我的备伞也没用了,只能先将她的伞割断,再打开她的或者我的备伞,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俩就这样撞向了地面。

我醒了,脑子昏昏沉沉,浑身疼痛,我动了动胳膊和腿,还好没有摔断。我心中的疑惑升起,我安全落地了吗?不可能,刚才那种情况不可能有这种机会,那这是哪?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落在一片粗砂石上,旁边胡双月在那蹲着看着我,我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在这?”

胡双月愣了一下问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我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到处是怪石嶙峋,我问胡双月道,“我们这是在哪?我们刚才不是摔下来了吗?这不是狼归山吗?”

胡双月摇了摇头説道,“我不知道这是在哪,我记得我们还没有撞到地面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然后我们就在这里了。”

我抬头一看,天的颜色一面是黑夜,一面是光,头ding之处正好是明暗交界之处,我説道,“这里应该是阿修罗界。”

胡双月説道,“这是阿修罗界?”

我diǎn了diǎn头道,“应该是,这和李德志告诉我们的一样,天空明暗分明,这里怪石到处都是,就是他所説的刚刚进入阿修罗界的地diǎn,我们赶快去找其他人。”

我和胡双月喊了几声,见没有回音,胡双月问我怎么办,我想了一下説道,“不如我们向谷外走去,到那里找到飞行兽,他们肯定也会这么去的,毕竟这里太大,飞行兽应该是个比较好找的目标。”

我们一直朝有光的地方走去,走了大概有一个xiǎo时多的时间,我们才走出了这个废弃碎谷,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这山谷之外是若大的草原,草有半尺高,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翠绿的颜色,要不是头ding上的天的颜色不是蓝的,还真会错以为这是我们哪个草原呢。

胡双月惊喜的喊道,“这里好漂亮啊!这竟然是阿修罗界?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理会胡双月那种xiǎo女孩贪玩的心态,而是在寻思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时,我突然看到在满眼的绿色中出现了一个黑diǎn,就在视野的尽头,我对胡双月説道,“走!去那边那个黑diǎn看看。”

胡双月和我朝着那个黑diǎn走去,我们走的时候发现那个黑diǎn也在动,并且是朝着我们来的,路快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对胡双月説道,“xiǎo心些,这个东西好像是冲着我们的。”

胡双月diǎndiǎn头説道,“明白!”

我和胡双月都微微的释放出灵力,以便能及时应战。那个黑diǎn越来越近,终于能够到看清楚的距离了,我才发现这个黑diǎn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极其漂亮的女人,不过看上去不像那种温婉的女子,走到大约有十几米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的脸。脸型很瘦,弯眉细眼,目光冷峻,鼻梁高挺,面色微白,短发,身材凹凸有致,浑身穿着金色的的皮衣,裸着肩膀,胸前露出个v字,头戴一个金属发冠。她走到我们面前停下仔细的打量着我们,然后发问道,“你们是人类?”

看到她这么发问,就知道这是一个女阿修罗,不过以她的外表实在难以将她和那些三头六臂面目狰狞的阿修罗王们归于同一类,不过我忽然想起传説阿修罗的女子都是很漂亮的,这也是引起帝释天觊觎阿修罗的女子,最终导致天界和阿修罗界大战的原因,看来红颜祸水不只是人类所特有的。

我diǎn了diǎn头回答她説道,“是的,我们是人类!”

她走到我们身前仔细看了下,説道,“竟然是婆雅稚大人的人,好久没见到他了,他怎么样?”

我笑着説道,“还好!”

“他有没有占领人间?”这个女阿修罗接着问道。

我支吾的答道,“没有,不过他在准备中,应该快了!”我没敢把婆雅稚也就是李德志在人间想当一个普通人的想法告诉她,如果説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吃惊还是暴怒而攻击我?我不想冒这个险,于是就撒了个谎。

她diǎndiǎn头道,“哦!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説道,“我们是替婆雅稚大人来办事的,去找玄武神兽。”

她眨了眨眼睛説道,“那个在万花山谷呆了有三千年的上天神兽?”

我diǎndiǎn头道,“正是!”

“你们找他做什么?”她接着问道。

我説道,“这个……不方便説。”

她没有生气而是説道,“哦,不説就不説,婆雅稚大人的事我也不便过问。我叫那兹罗亚,是一个中级战士。”

这个中级战士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反正阿修罗都是好战分子,这个阿修罗看来比普通的阿修罗能厉害一diǎn,要不然也不会是什么中级战士,我回她道,“我叫柯队长,这位是我的同伴叫胡双月。”

那兹罗亚听后叹了口气道,“怎么人类的名字都这么奇怪?”

我被这句话能气到了,怎么可能是我们名字奇怪,明明是你们名字奇怪好吗,不过这些和她争也没用,我接着问道,“我们要去找飞行兽载我们过去,你知道飞行兽在哪里吗?”

那兹罗亚説道,“那我带你们去好了,既然是婆雅稚大人的仆人,我带你们去也算帮了婆雅稚大人的忙,你们回去可要替婆雅稚大人説我帮了你们,这样我的功绩就会增加几分。”

这阿修罗説话果然直来直去,这种直接的邀功求赏的事情估计我们人还真没有多少能做到的,不过这么直接比较好,至少不用费脑子去想到底别人説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説道,“这个一定的,请带我们去。”

他説道,“那跟我走。”説完她转身就走,我忙説道,“等一下,我们还有两个朋友,进来的时候不知道落在哪里了,你能帮我们找到他们吗?”

她想了一下説道,“这个……”

“很难吗?”我问道。

她説道,“不是太难。”她一説这话我们就很高兴,不过她接着説道,“但是……”

“但是什么?”我很紧张的问道,生怕她説出什么特别的要求,她説了,是个要求,还真挺特别,她説道,“但是这算帮你第二个忙了,还要告诉婆雅稚大人哦。”

我笑了,説道,“好説,好説,一定説!”我心想这阿修罗还真是直肠子,有什么説什么,要是人类之间能这么沟通就简单多了。

她説道,“等我们找到飞行兽的时候,我让她飞起来带你们到天上转一圈就知道你们那两个朋友在哪了,所以咱们先找飞行兽去,跟我来!”

这次她转身走了,我们就跟在她身后,让她带路。边走边聊,我问道,“这里离那个飞行兽有多远啊?”

她想了一下説道,“没多远,有个十几个度就到了。”

“有多远?”我以为我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她也重复道,“十几个度。”

我这下蒙了,问她道,“这度是什么?”

“嗯?度就是度啊,就是时间啊,你们人类不这么説吗?”那兹罗亚问道。

我摇摇头説道,“这个还真不这么説。”

“那你们怎么説?”她好奇的问道。

我回答,“我们计算时间説,xiǎo时、分、秒。”

她摇了摇头説道,“我们不这么算,你们真奇怪。”

我心想这不是什么奇怪不奇怪,我还觉得你们奇怪呢,这下糟了,标准不统一,这就无法沟通了,不过我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方法问出来,我问道,“我们身上婆雅稚大人的标记是不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啊?”

她看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呆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啊?”

我笑了一下説道,“没什么,我就是问问,这时间会有多长才失效啊?”

她説道,“不算太长,但是够你们完成你们的任务的,一天就是了。”

“一天是多久?”我问她道。

她指着天上一个发灰白的球没有光,説道,“那个球起来落下就是一天。”那个球可能就是这里的太阳,不过颜色看上去是非常诡异,如果这个景象放在人类世界估计可以拍恐怖片了。

我又问道,“那这一天是多少个度啊?”

她答道,“三百个度。”

听她这么一説我算了一下,这十几个度就是三百个度的三十分之一那样,三百个度相当于我们那七十二xiǎo时,这七十二xiǎo时的三十分之一就是两个多xiǎo时,时间不算短,但是还可以接受,这下我就放心了,要是这个度和xiǎo时是相等的,那我们説什么也完成不了任务了。

这两个多xiǎo时的时间説长不长,説短不短,一路上我问了她好多阿修罗界的事情,她也知无不言,不知道的她就直接説不知道,不过其中一个问题吓到我了,我问她的年龄有多少,她説道,十五岁,我问她一岁有多少天,当然这个天指的是阿修罗的天。

她答道,“一岁有一千天。”

我算了一下,她一岁就是人类的三千天,也就是人类的九年左右,十五岁就是约等于一百三十五岁。

她説道,“不算太长,但是够你们完成你们的任务的,一天就是了。”

“一天是多久?”我问她道。

她指着天上一个发灰白的球没有光,説道,“那个球起来落下就是一天。”那个球可能就是这里的太阳,不过颜色看上去是非常诡异,如果这个景象放在人类世界估计可以拍恐怖片了。

我又问道,“那这一天是多少个度啊?”

她答道,“三百个度。”

听她这么一説我算了一下,这十几个度就是三百个度的三十分之一那样,三百个度相当于我们那七十二xiǎo时,这七十二xiǎo时的三十分之一就是两个多xiǎo时,时间不算短,但是还可以接受,这下我就放心了,要是这个度和xiǎo时是相等的,那我们説什么也完成不了任务了。

这两个多xiǎo时的时间説长不长,説短不短,一路上我问了她好多阿修罗界的事情,她也知无不言,不知道的她就直接説不知道,不过其中一个问题吓到我了,我问她的年龄有多少,她説道,十五岁,我问她一岁有多少天,当然这个天指的是阿修罗的天。

她答道,“一岁有一千天。”

我算了一下,她一岁就是人类的三千天,也就是人类的九年左右,十五岁就是约等于一百三十五岁。

第254章 同伴集合

我计算了之后心中暗自惊叫,这阿修罗的寿命可真长啊,一百三十五岁竟然长得如我们的少女一般,正如她所説自己十五岁一样。这个时候那兹罗亚反问我道,“你多大了?”

我笑了笑答道,“我今年三十二岁。”

她惊呼道,“你竟然那么大了?”

不过我又説道,“但是,我这是人类的年龄,换成你们的年龄大概只有三岁多而已。”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看我,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説道,“人类真奇怪,我们这边三岁只是个xiǎo孩子而已。”

我心中苦笑道,明明是你们奇怪……不过这个就不深究了,毕竟不同的世界嘛。我们走了一个多xiǎo时,我发现这的草原绿的异常,于是问那兹罗亚道,“你们这里的草都是这么绿吗?”

她回头看了看我説道,“难道草还有别的颜色吗?”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噎住了,我説道,“秋天的时候草会变黄啊。”

“秋天?什么是[ding_diǎn]秋天?草还有黄色的?”那兹罗亚很好奇的问我道。

胡双月这时候插话道,“你们这没有秋天吗?就是一年四季中的秋天?”

“四季?什么是四季?”

看来这里不但没有秋天,连一年四季的变化都没有,我问她道,“这些草不会死吗?一年到头都是这个样子?”

“一年?”她好像还是听不懂,于是我改口道,“一岁。”看来只有这个词她还能听的懂。

她説道,“哦,这些草大概能活上一百岁那样,从生到死的颜色都是不变的。”

我听后觉得这里的生命的时间都太长了,这里的草竟然能有我们那边九百年。我又问她道,“这草从来都不长吗?”

她説道,“长啊,每岁都会长这么高。”然后她用手指比量了一下,我看了一眼,也就有一厘米多些,于是我问道,“这里的草长的也太慢了?”

“慢吗?我觉得很快了,你们要去的万花山谷里边的东西长的才慢呢,我没去过,据説那里的花开千岁,每十岁才长这么多。”那兹罗亚回答道。

看来这里的东西都不能用我们在人间的常识来判断,至少目前我就被一个一百三十多岁的少女带路呢。

这个时候胡双月又问道,“你这么漂亮,想必你的父母也很漂亮?”

“父母?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那兹罗亚摇了摇头。

“你怎么不知道你的父母?难道你是被遗弃了吗?”胡双月好奇的问道。

“遗弃?我被谁遗弃啊?”那兹罗亚反问道。

“你的父母啊,你不是説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胡双月接着问。

“为什么不知道父母是谁就是被父母遗弃了啊?再説他们怎么遗弃我啊?我从来也没见过他们。”那兹罗亚对胡双月的问题感觉很奇怪。

我觉得这里边肯定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于是我插话説道,“人类的孩子从xiǎo是和父母一起长大的,所以孩子肯定认识自己的父母,你刚才説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所以胡双月才觉得你是被父母遗弃的。”

“哦,这样啊,你们人类还真奇怪,孩子为什么要和父母一起生活呢?难道是太弱了吗?”那兹罗亚问道。

被她説人类很弱,心中有些不快,但是从她的角度上看,大多数人类确实很弱,我问道,“那你们孩子生下来是谁来养呢?”

“养?我们不用养啊,从出生后就可以自己独立的生活。”那兹罗亚説道。

“哦?那你们是怎么生育孩子的呢?”我问她道。

那兹罗亚説道,“我们的女人在十五岁以后就可以生育了,不过想让我们生育的男人必须先打败我们,我们只遵从强者,只有更强大的人才可以繁衍后代,女人怀孕后一岁就会将孩子的蛋生下,再过一岁孩子破壳而出,出来之后就可以自己生活。”

那兹罗亚説完胡双月张大嘴説道,“啊?你们都是蛋生出来的啊?”

那兹罗亚diǎn头道,“是啊,怎么你们人类不是吗?”

胡双月咧了下嘴説道,“我们人都是女人直接生出来的,没有蛋的。”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人类真奇怪!”她説这话的时候我都习惯了,仿佛是她的口头禅。不过话説回来,人类其实不是没有蛋,只是进化成了胎盘而已,婴儿在母体内就一直呆在胎盘里,就如同一个蛋。

我又问她道,“那蛋在女人体外要一岁的时间,这个时间万一蛋被破坏了呢?还有xiǎo孩子怎么面对这里的猛兽呢?”

那兹罗亚哼了一声道,“一般来説,蛋壳很坚硬,不会被破坏,如果被破坏了,那只能説这个孩子太弱,不会被这个世界接受,孩子生下来打不过猛兽,那还在我们阿修罗生存干什么?”

听到那兹罗亚这么説我觉得阿修罗果然是一个战斗的世界,从一开始的出生就是在和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在战斗。

我们又接着走了一段路,时间也差不多了,眼前出现了褐色的xiǎo山,草原到了尽头,在草原与这些xiǎo山的交界处散落着一些野兽,这些野兽非常高大,长得像蝙蝠一样,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飞行兽。

那兹罗亚説道,“前边那里就是飞行兽了,等一会我叫一个过来,你们跟上来就行了。”

我们加快了步伐向飞行兽走去,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我们左侧远方有一个黑diǎn也在朝飞行兽走去,我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竹亦萱,我马上大喊她的名字。竹亦萱听到了我的呼喊,转过头发现了我们,就朝我们快步跑过来。

她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发现了那兹罗亚,她问我们道,“她是谁?”

那兹罗亚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竹亦萱,也问我们道,“她是谁?”

我説道,“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两个同伴之一,竹亦萱,这个是那兹罗亚,是一个阿修罗女战士。”

竹亦萱説道,“战士?好年轻啊!”

那兹罗亚説道,“你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吗?説我年轻?”那兹罗亚显然有些不高兴。

我连忙对竹亦萱説道,“少説话,这里很多东西和我们那边都不一样,你説她年轻她会以为你认为她不够资格做战士呢,这可是对阿修罗最大的侮辱了。还有她根本不年轻,刚才我算了一下她都有一百三十五岁了。”

“啊?那么大的年龄了?看不出来啊……”竹亦萱上下打量着那兹罗亚道。

我又对那兹罗亚説道,“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那边説一个女人年轻是夸奖她的意思。”

那兹罗亚愣了一下,好像有些懂了的意思,不过她説起了那句口头禅,“你们人类真奇怪!”

我们跟着那兹罗亚朝着一只飞行兽走去,我问竹亦萱道,“你有没有看见凌霄?”

竹亦萱摇了摇头説道,“没看到,我本来想找你们了,但是想了一下,你们应该来找飞行兽,我觉得还是飞行兽好找,所以就朝这边走来了。没想到让我猜对了。”

我们来到了一只飞行兽的面前,到了近前才发现飞行兽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因为草原的广阔,我们根本无法在远处分辨它的大xiǎo。飞行兽是我们见过最大的非洲象的三倍还要大,巨大的翅膀张开可以遮天蔽日,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xiǎo。我在想怎么和这些飞行兽沟通呢,那兹罗亚走到它的面前,释放出灵力用手抚摸着这只飞行兽的爪子。

飞行兽好似和她又心灵感应一样,低下了了头,那兹罗亚骑在了它的背上,然后对我们説道,“快上来,我告诉它要做什么了。”

我们看到这种景象很神奇,不用説话就可以和野兽沟通,不过我想起我都能和鬼眼用灵力沟通,这也很正常。我们骑上飞行兽的背,那兹罗亚拍了拍飞行兽。飞行兽一下腾空而起,带着我们在天空飞翔,它的双翼扇动的声音非常大,比一辆跑车的声音都要大,它飞起之后就朝着废弃碎谷那边飞去,我们在空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草原以及在光照下的那部分碎谷,我们在空中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草原上有凌霄的踪迹,于是我对那兹罗亚説道,“朝那废弃碎谷中飞。”

那兹罗亚犹豫了一下,我看出她的心思,问道,“怎么了?”

那兹罗亚説道,“那里是我们阿修罗的禁区,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过。”

我説道,“那只在边缘看看,不太深入,就在光能照到的地方找。”

那兹罗亚答道好的,于是她拍了拍飞行兽,飞行兽就朝着废弃碎谷上空飞,等到我们飞到碎谷的上空,飞行兽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向前飞,那兹罗亚説道,“飞行兽对这里有本能的恐惧,它们不愿进入,我们只能在这里寻找了。”

这下可考验了我们的视力了,碎谷的地形复杂,有着山石阻碍视线,想寻找一个人是很困难的,我们在草原和碎谷的边界飞了好几个来回,最终还是胡双月眼贼,她喊道,“那边躺着一个人,你看是不是凌霄哥?”

竹亦萱看了看説道,“好像是他,快停下来!”

竹亦萱的説话,那兹罗亚没有听,仿佛她还在为刚才竹亦萱説她年轻而赌气,我于是説道,“那兹罗亚,降下来,我们进去找他。”

那兹罗亚这才把飞行兽降下,停下之后,我们从飞行兽的背上下来,我对那兹罗亚説道,“这里既然是你们的禁区,你就不要进去了,你就在这里帮我们看着这只飞行兽好吗?我们等一会还从这里出来,出来后就直接飞万花山谷,你看行吗?”

那兹罗亚説道,“可以,不过这些都要和婆雅稚大人説啊。”

我笑了笑説道,“这一定,我肯定会向他提起你的功劳的。”

我们走回了碎谷中,竹亦萱问我道,“她怎么会听你指挥的?”

我説道,“这个……她想向婆雅稚,就是李德志示好,她看到我们身上有他的标记,就説要帮我们,不过条件是把她所做的让我们都告诉婆雅稚,好用来给她邀功。”

竹亦萱听后连连摇头道,“看来这阿修罗界的人也是唯利是图的。”

我diǎndiǎn头説道,“确实是这样,不过他们这边都直来直去,不像我们那边做婊子还想立牌坊。”

竹亦萱瞪了我一眼説道,“你能不能説的不能粗俗啊?”

我笑了笑没接话,而是和她们向刚才发现凌霄的那个地方走去,大概一个xiǎo时的时间我们找到了凌霄,凌霄没干别的,只是坐在那里,竹亦萱看到他后就骂道,“你怎么这么半天还在这里呆着,不去和我们汇合?”

凌霄听到竹亦萱骂他,很是无辜的説道,“我以为你们会来找我,我怕走迷路了,所以就在这等着了。”

竹亦萱摇了摇头,我也无语了,这家伙脑袋一根筋,看来让他办些有创造性的事是无法指望他了。我们带着凌霄走出了这里,这时距离我们被李德志做标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个xiǎo时,接下来我们要加快我们的速度了。

我们走出碎谷,那兹罗亚和那个飞行兽还等在那里,看到我们出来,她对我们挥手喊道,“在这里!”

凌霄看到她之后有些奇怪,不过他并没有説什么而是和我们直接走过去上了飞行兽的背上,那兹罗亚最后上来,拍了拍飞行兽,飞行兽再次腾空而起带着我们向光的那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我问那兹罗亚道,“飞到那个万花山谷要多久。”

那兹罗亚想了一下説道,“这次要久一些,大概要三十个度左右。”我算了一下大概八个xiǎo时左右,这时候竹亦萱问我道,“三十个度什么意思?”我向竹亦萱解释了一下这里的时间计算单位,然后并讲解了一下怎么换算,竹亦萱听后问道,“八个多xiǎo时?我们就一直在这飞行兽背上?”

我于是又问那兹罗亚道,“这整个时间我们就在飞行兽背上,它就这么一直飞?”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是的!”

我又问道,“那我们不吃饭吗?”

那兹罗亚问道,“吃饭?你们饿了吗?”

我回答道,“这么久怎么也需要吃饭的啊。”

那兹罗亚説道,“这才飞多久就需要吃饭啊?你们难道经常吃饭吗?”

我听到这就知道这里肯定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了,我于是问她道,“你们大概多久吃一次饭啊?”

那兹罗亚答道,“五天吃一次。”这合得上我们十五天吃一次了。

听后我们都傻了,我回答她道,“我们一般一天吃三次,你们这一天就得九次。”

那兹罗亚回头看了我一眼説道,“怎么需要吃那么多次?吃饭多难受啊?”

“难受?”我们异口同声的説,我是第一次听别人説吃饭难受的,我于是又问道,“你们吃什么呢?”

她寻思了一下説道,“不一定,反正就是我们树上的一种果子,各种都有,每次吃东西都觉得身体发涨。”

我觉得这可能和他们的感觉还有食物的味道有关系,我又问道,“这飞行兽飞那么久不需要休息吗?”

那兹罗亚笑道,“这也久吗?我明白了,你们实在太弱了,吃饭要吃那么多次,飞这么一会就説久。飞行兽一般能飞上七天不休息,你们先忍着。”

我回头对他们几个人説道,“看来只能在这个飞行兽背上吃东西了。”

大概飞了四个xiǎo时左右,脚下的景色从草原变成了低矮的红土山,然后又飞进了高山峻岭,这里的山上都长着茂密的树丛,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没有我们的现代化,一切都是那种很原始的状态,但是这树丛中肯定不会像我们那边那么友好,阿修罗的世界是强者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不停的战斗,能够活下来的都是强者。那树林里不一定有什么我们没见过的猛兽。

这个时候我们有些饿了,于是就从包里边翻出一些我们带的速食食品吃了起来,我们带的东西有牛肉罐头,有花生,还有一些饼干。我们吃东西的行为引起了那兹罗亚的好奇,她问我们道,“你们这是在吃东西?”

我答道,“是啊!我们人类不像你们那么强悍,没多久就需要吃东西,如果在你们这里五天吃一次非得饿死不可。”

我説完就大口的吃起我的罐头来,那兹罗亚凑了过来问道,“你们吃的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尝一下吗?味道好像很好闻的样子。”她説这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看着我,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手里的牛肉罐头。

我用刀切下来一块,然后地给她説道,“当然可以吃了,给你,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吃的惯。”

那兹罗亚xiǎo心的接过刀,然后看着在刀上边插着的牛肉块,好像在搞研究似得看了半天,然后有闻了闻,她问我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回答她説道,“牛肉!”

第255章 切磋武艺

“牛肉?牛肉是什么?”那兹罗亚问道。

我回答她説道,“就是一种很好吃的食物,你可以尝一尝。”

那兹罗亚用手撕下来一xiǎo条牛肉然后尝了一口,然后她的眼睛一亮,接着把剩下的牛肉也都吃了,她把牛肉咽下去之后,唧了几下嘴之后説道,“还有没有?我能再吃些吗?”

我把手中剩下的牛肉罐头递给她説道,“都给你,想吃的话还有。”

那兹罗亚接过牛肉罐头,用刀将罐头里的头抠了出来,然后大口吃掉,説道,“这东西是不是你们那边最好吃的呢?”

我听后哈哈大笑道,“这东西虽然味道不错,但是毕竟是军用的速食食品,味道比我们那边真正的菜肴要差的多呢。”

那兹罗亚听后眨了眨眼睛説道,“真的?这东西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怎么可能你们还説差呢?”

我答道,“人类最喜欢的就是享受,所以在吃的方面很有研究,好吃的那边多的是。”<

那兹罗亚欣喜的问道,“你能不能给我做一些好吃的?”

我摇了摇头説道,“我不会做菜,再説了,我们那边的东西你们这边可能没有,比如你吃的这个牛肉,你们有牛吗?”

那兹罗亚问道,“牛?”

我説道,“一种动物,头上长着两直角,四条腿,叫起来‘哞——’,你们这里有吗?”

那兹罗亚想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説道,“好像没有。”

我于是又问道,“还有一种东西,两条腿,很xiǎo,两只翅膀,叫起来‘咯咯’的,会生蛋,蛋很好吃,你们这有吗?”

那兹罗亚又摇了摇头,我又问道,“那有种东西,叫起来‘咩——咩——’,全身都是毛,头上有角,是弯的,你们这有吗?”

那兹罗亚又摇了摇头,我于是説道,“你看,这些东西你们这里都没有,就算我会做,也没法做给你吃。”

那兹罗亚叹了口气,感觉很失望,他们阿修罗经常将心里所想写在脸上,像李德志那种将想法藏心里的真身不多见,不过李德志其实算是人类,还不能算是阿修罗。

她叹了口气后,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兴奋,説道,“那能不能带我去你们那边?”

我听到这个之后明白了,这那兹罗亚也算是个吃货,要不是这边食物匮乏没有开发过她的味觉系统,她要是个人类绝对是个闻着味找吃的主。我摇了摇头对她説道,“不是我不想,我是没这个本事,我们来这里都是靠婆雅稚大人呢,你想过去恐怕我爱莫能助。”

那兹罗亚説道,“你能带我过去,我有办法。”

听到这里,我很好奇,这家伙竟然有办法让我带她过去,难道她比李德志的本领还大,不过她一开口我就被雷到了,她説道,“你和我结婚,就可以带我过去了,阿修罗和人类结婚后就可以到人类世界去,你和我结婚就行了。”

我浑身一颤道,“这个不行啊……”

没想到那兹罗亚生气的问道,“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我真身服了她了,这为了好吃的竟然要和一个刚见面的人结婚,还是个人类。她虽然很漂亮,但是毕竟一百多岁了,再説毕竟不是一个群类的,这diǎn我有些受不了。我问她道,“你们阿修罗的女人不是要找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才行吗?我估计我没有你强。”

那兹罗亚説道,“没关系,那是因为在阿修罗界里到处都在战斗,如果不找一个强者的话,后代没有良好的基因就无法生存。听説人类世界没那么多战斗,就算有的话,我也能保护你的,虽然我在这里不算强,但是人类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听到她这么説,我觉得她真是xiǎo瞧人类了,我叹了口气説道,“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那兹罗亚很吃惊的説道,“你的妻子是谁?我杀了她,你和我结婚!”

那兹罗亚的反应令我很吃惊,我问她道,“怎么可以这样?”

那兹罗亚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强者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可以不杀她,但是只要她离开你就可以。”

我想到这里的生存法则,那兹罗亚有这种想法也不为过,我问她道,“要是她不愿意离开呢?”

那兹罗亚説道,“那我就杀了她!”

“如果你杀不了她呢?”我接着问道。

“什么叫我杀不了她?”那兹罗亚问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打不过她的话,那怎么办?”我问她道。

那兹罗亚説道,“你的妻子不是人类吗?我难道打不过她?”

我笑道,“我只是説如果,一个假设。”

那兹罗亚説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人类。”

“只是一个假设。”我问道。

“我打不过她,那当然就随她处理。”那兹罗亚説道。

我转头看了看竹亦萱,説道,“我的妻子就是她,你要是打的过她,我就和你结婚,带你去人间。”

竹亦萱听我突然这么説,瞪了我一下,“我对她挤了挤眼睛。”竹亦萱也明白如果不这么做,这下非得被这个那兹罗亚缠上不可,也就没做声。

那兹罗亚上下打量了竹亦萱一遍,问道,“就她?”

我答道,“正是!”

那兹罗亚轻轻的笑了笑説道,“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那兹罗亚从见到竹亦萱的第一眼起就看竹亦萱不顺眼,所以这时候也没有把她当回事。

我説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不要太xiǎo瞧人类哦!”

那兹罗亚説道,“好!那下去试试!”那兹罗亚拍了拍飞行兽,飞行兽向下俯冲,几分钟后就降落到地面上,我们从飞行兽的背上下来。这里是一片红土平原,旁边零星散落着一些xiǎo山。

下来之后那兹罗亚对竹亦萱説道,“我劝你早diǎn放弃,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竹亦萱没有理她,説道,“不要説了,动手。”

那兹罗亚并没有动手,而是説道,“看在你是婆雅稚大人的仆人的份上,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动起手来不分轻重,伤了你的话,你可不要向婆雅稚大人告状啊!”

竹亦萱是个女人,也对那兹罗亚从开始就不待见她有些耿耿于怀,没好声气的回道,“你放心,我要是打不过你我就当你仆人,你要怎么办都行。废话少説,动手!”竹亦萱此时有些生气了,我在旁边看着,这女人之间要是发生起冲突来比男人之间的冲突还可怕。

男人打仗是动气手来会波及到旁边的人,这女人打仗,是没动手呢就能让周围的人退避三舍。一时间这里的气氛很可怕,弄得我都想逃跑了。

竹亦萱抽出短剑,做好姿势蓄势待发,此时她虽然没有放出灵力,但是体内的灵力肯定已经积蓄了不少了,就等待着时机发动进攻。

那兹罗亚则是从背后抽出两把弯刀,一手一个,弯刀看上去很是坚硬,不是我们常见的金属打造,那兹罗亚説道,“xiǎo心,我过去了!”

那兹罗亚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她一瞬间就释放出了全部的灵力,其灵力的大xiǎo还是很惊人的,比我想象的要强一些,不过我心里有数,这种程度竹亦萱还是能轻松应对的。毕竟我们和阿修罗王都打过很多次,一个中级阿修罗战士还不足以威胁到我们。

那兹罗亚的速度很快,一瞬间就把两个人之间三十多米的距离拉近到眼前,那兹罗亚面带笑容的用她的弯刀一扫,她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是竹亦萱看的一清二楚。竹亦萱抬起手中的短剑去挡那兹罗亚的弯刀,刀剑碰撞的一刹那我心中暗叫道,“不好!”

竹亦萱的短剑是百炼精钢,坚硬无比,那兹罗亚的弯刀所用金属不详。但是,在阿修罗界这么一个百战之地,可以想象这种金属是非常坚硬的,刀剑一接触的那声细响,我就知道竹亦萱的短剑肯定吃不消,竹亦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身子向后一闪。不过,竹亦萱毕竟有些轻敌,之前的准备不足,加之那兹罗亚的速度很快,这一闪没有完全闪开,竹亦萱的短剑被那兹罗亚的弯刀利落的砍断,刀尖还撩到了竹亦萱的脸颊,一个寸长鲜红的口子留在了竹亦萱脸上,慢慢的渗出血来。

这个伤口不大,很细,不是很严重,但是女人的脸被划伤,无论伤口大xiǎo深浅,都是很严重的事情。竹亦萱摸了一下脸,一看满手是血,加上那兹罗亚在那边很得意的笑着説道,“我説,你不是我的对手,趁早认输,我也不要你做仆人,这么差的仆人我才不要呢。”

竹亦萱听到这里,立刻暴怒了,她扔掉手中剩下的半截短剑,将身后的木之神器抽了出来,将积压在体内的灵力一股脑的放了出来。

这下把那兹罗亚吓了一跳,她根本没有想到竹亦萱的灵力有这么强,面对气势汹汹的竹亦萱,她后退了几步,脸上出现了一些慌乱。

竹亦萱的灵力进入到木之神器中,木之神器接受竹亦萱的感应,变成了一把长剑。现如今的竹亦萱已经能够完全操纵木之神器的变化了。那兹罗亚看到此种情形也是感到非常紧张,刚才那种傲慢的姿态完全消失,全神贯注的注意着竹亦萱的动作。

竹亦萱大喊一声,“接招!”竹亦萱的脚下一起,那兹罗亚就明白了,竹亦萱远在她的实力之上,因为竹亦萱比刚才那兹罗亚的动作还快,一眨眼就到了那兹罗亚身前,竹亦萱长剑一挥横着朝那兹罗亚砍去。那兹罗亚刚才早有防备,向后急速闪去,但是她不知道竹亦萱已经练到了刀风如剑的地步,缠绕在木之神器外边的灵力也如刀锋一样,虽然她闪开了竹亦萱这一剑,但是灵力划到了她的身上,顿时将她的铠甲划破,并将她腰间划出了一道口子。

那兹罗亚大惊道,“我明明躲开了!怎么?”

竹亦萱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再接招!”

竹亦萱一个箭步再次向前,那兹罗亚向后退,这一进一退就能看出来两个人的实力差距,竹亦萱还是那招近身之后一个横砍,那兹罗亚这次卯足了劲向后退,并用两把弯刀去挡竹亦萱手中的剑。可是那弯刀再硬也硬不过木之神器,铛铛两声,弯刀被砍断。那兹罗亚虽然躲过了竹亦萱这攻击,但是她看到手中断掉的弯刀,眼睛都直了,惊恐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我这弯刀是阿修罗界中很出名的大师打造的,怎么会被你的刀砍断?”

竹亦萱笑道,“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再看招!”

竹亦萱再次发动灵力,木之神器开始变化,生长出很多尖刺,朝着那兹罗亚刺过去,我一看不好,竹亦萱这是战的兴起,忘了这就是个简单的切磋了。我连忙飞身过去,将那兹罗亚懒腰抱起,运足灵力放出火盾,将木之神器生长出来的木刺烧了个火光冲天。这时竹亦萱才发现自己有些过了,连忙收住灵力,将木之神器变回原来的形状。

我将那兹罗亚放下,那兹罗亚有些后怕,怯生生的説道,“你们竟然……竟然这么强……”

我説道,“人类虽然整体比不上你们那么强,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么弱的,除了身体上,人类的思想上是很强的,这diǎn恐怕你们多数人都比不了。”

那兹罗亚怔着半天没説话,我以为她被吓傻了,我寻思着不应该啊,阿修罗百战经历,这diǎn又算得了什么呢。突然,那兹罗亚走到竹亦萱面前,双膝跪地,然后説道,“我被你打败了,你随意处置我!”

这一下把竹亦萱弄得愣住了,説道,“我处置你干什么?”

那兹罗亚説道,“我们阿修罗被人打败,就要做对方的仆人,只是……只是……我竟然被人类打败了,觉得好丢脸……”

竹亦萱叹了口气,我笑着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説道,“快起来,你用做她的仆人。”

那兹罗亚看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外之音似得,问道,“怎么可以?这是我们的规矩!”

我説道,“那是你们阿修罗的规矩,我们人类可没这规矩。”

那兹罗亚这时看了看竹亦萱,説道,“我是你的仆人,不能听他説的。”

我这时説道,“她是我老婆,她听我的。”竹亦萱听我这么説瞪了我一眼。

那兹罗亚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她要听你的?”

我只好説道,“这是我们人间的规矩,她听我的,你起来。”

那兹罗亚看着竹亦萱,竹亦萱diǎn了diǎn头説道,“你起来,你不用做我们的仆人。”

那兹罗亚咬了咬嘴唇站了起来,然后説道,“虽然你要我做你的仆人,但是以后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命与你。”

竹亦萱觉得她太烦了,摇了摇头説道,“随你便了!”

胡双月这时从包里拿出了药帮竹亦萱上上,我也拿过一些帮纳兹罗亚上上药,那兹罗亚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説道,“药,让你伤口好的更快的东西。”

那兹罗亚很好奇道,“你们人类竟然还有这种东西?我们只能靠自己好起来。”

我摇头道,“我怎么感觉你们这地方就是一个对弱者缺乏同情的地方呢?”

那兹罗亚不以为然的问道,“为什么要同情弱者?”

我开始对他教育道,“一个人的强大,不是看他能打败多少人,而是看他是否能够容纳比自己弱xiǎo的人存在这个世上,并且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弱xiǎo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强大。”

我説这些的时候,那兹罗亚的脸上很茫然,我摇了摇头説道,“算了……和你説这些估计你也不懂。”我接着帮

第256章 万花山谷

这群人也骑着飞行兽,不一会就到了我们眼前,这群人一共有七八个,各个都是面目狰狞,身材高大,每个人都在两米多高,为首的一个更是达到了三米多。这个头目长着六只眼睛,他下来之后我就觉得很熟悉,不过我确定肯定是没有见过他。

他看见我们就对我笑,看着我疑惑的脸他笑着説道,“呵呵,不认识我了,难道把我忘了?”

我们几个人都在琢磨他为什么这么问,这个时候旁边的那兹罗亚説道,“尊敬的罗睺大人,您怎么来了?”

罗睺两个字一出,我们顿时非常紧张,我这才想起来他在人间的时候只不过是借尸还魂,现在在阿修罗界看到的是他的真身,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身,不过那种感觉是很熟悉的,所以一上来我就觉得不认识但是却是好似见过一样。

罗睺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得不提防,其他阿修罗能给李德志面子,这个罗睺也是四大阿修罗王之一,他会不会买李德志的账还不得知,我们几个人都迅速的-ding-diǎn-xiǎo-説-燃起灵力,警惕着他的每一个举动。

罗睺看见我们这样,笑着説道,“不用这么紧张嘛?既然你们是为婆雅稚办事,那不管他让你们办什么,什么目的,我还是要遵守和他之间的约定,毕竟这是我们阿修罗界的规矩,再怎么我也得遵守规矩,要不然这个世界就无法和平共处下去。”

他説的头头是道,我心想,你们这里还和平共处?动不动就开打,明明是个强者为王,弱者无法生存的地方。不过他既然这么説,也只好先笑脸相陪,我收起灵力説道,“原来是罗睺大人啊,我们确实是为婆雅稚办事来了。不知道您为什么来到这里?”

罗睺説道,“其实我也是看到你们才知道是你们的,你知道我们阿修罗都是很爱战斗的,刚才这里仿佛有场战斗,灵力的激烈碰撞吸引了我们,我们都想过来看看是什么高手在战斗,或许能切磋一番。没想到竟然是你们。”

罗睺説完这番话,竹亦萱就感觉到刚才自己的鲁莽了。她因为和那兹罗亚赌气,刚才出手时也没控制,让灵力外泄太多,虽然在这个百战之地经常发生突发战斗,但是像竹亦萱这种实力的还不是很多见,所以自然就会吸引阿修罗界的好战分子。

罗睺接着问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事情啊?”

因为有那兹罗亚这个直肠子在,刚才已经和她説了我们的目的,所以在罗睺的面前也无法隐瞒,我就説道,“我们去找玄武神兽。”

“玄武神兽?就是那个窝在万花山谷的老乌龟?”罗睺好奇的説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在这里我就隐瞒了一下,摇了摇头説道,“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婆雅稚让我们去找他。”

罗睺问道,“难道找他打仗?”

我説道,“不是,就是问他几个事情。”

“什么事情?”罗睺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本不想告诉他,但是仔细一想説了也无妨,如果真把他给惹恼了,説不定现在就撕破脸动手了,这样就不值当了。我于是説道,“想问问他狐妖在哪里?”

“狐妖?那个九尾狐妖吗?”罗睺问道。

我答道,“正是!”

“他怎么会知道那个臭狐狸?算了,不问了,真烦!本来还想和你们打一仗的,但是你们为婆雅稚做事,那就没法动手了,我先撤了。”罗睺説完就招呼身后的人上飞行兽离开。他们离开之后那兹罗亚有些低落,我问她怎么了,她説道,“罗睺大人都没有理我。”

我这才想起来,那兹罗亚向罗睺问候后,罗睺根本没有回她,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比被人贬低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被无视,这种情况最打击人的心理,所以那兹罗亚从罗睺走了之后就一直无精打采的。

我安慰那兹罗亚説道,“你已经很强了,你很年轻,有时间去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那时候他就不会这样无视你了。”

那兹罗亚喃喃的説道,“你们那个强者保护弱者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

我説道,“和你们这边很不一样,你们这边的环境很好,至少让人觉得呼吸顺畅,而我们那边被污染的很厉害,连呼吸都是会生病的。”

“呼吸会生病?怎么能这样?”那兹罗亚不解的问道。

我解释道,“强者要保护弱者,就要想办法为大家提供吃住的条件,于是就有了工业。”

“工业是什么?”那兹罗亚问道。

“怎么和你説呢?就是能够快速制造人们需要的东西,比如吃的穿的。”我想了想説道。

“就像是刀匠能够一天打造十几把刀那样?”那兹罗亚问道。

我diǎndiǎn头説道,“可以这么比喻,只不过我们那边要比这个快的多,而且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个样子的,不像是你们这边刀匠每把刀都不一样。”

“一天十几把刀还不够快?那一天能做多少啊?为什么都会是一个样子的?”那兹罗亚还是不明白。

“如果可以的话,一个人一天造上万把刀是可以的,不过没有你们这里的结实。之所以是一个样子,是因为我们的刀都是用一个模子造的,模子你知道?我们用一个模子可以连续造刀。”我问那兹罗亚道。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一个人能造那么多刀?这是什么模子啊?我见过模子,刀匠师用过,不过他是每打造一把刀就用一个模子,因为一次之后就坏掉了,下一把要重新做模子。”

我説道,“这就是区别了,我们那边的模子都是金属做的,不会坏,所以可以重复使用几万甚至几十万次,另外我们发明了一种机器,可以自动造刀,不用人管,所以能很快的造很多刀。”

“机器是什么?”那兹罗亚又问道。

我説道,“就是一种没有生命,能够代替人干活的东西。”

“没有生命,却能干活的东西?”那兹罗亚觉的这东西太奇特了,很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我diǎn头説道,“就是如此,我们那边有很多你们看起来很奇特的东西,你们在我们的眼里也是如此。”

那兹罗亚微微的diǎn头好像略微懂了一些,我对她説道,“咱们快diǎn出发,去找玄武神兽。”

我们几个起身上了飞行兽的背上再次飞了起来。

又经过了三个多xiǎo时的飞行我们看到了地平线处有一处地面向下有处裂缝,裂缝中颜色各异,姹紫嫣红,那兹罗亚指着那里説道,“那就是万花山谷了。”

原来这个山谷没有山,是在地面以下,我们又飞了一会,看的更清楚了,这条裂缝相当之宽,而且很深,目测足有几公里宽,深度有一千米以上,从高空上望去就像是大地的一条疤痕一样。

当我们飞到上空的时候那兹罗亚指挥这飞行兽俯冲到山谷中,这次我们离山谷的地面近了一些,这里果然可以称之为万花山谷,万般鲜花争奇斗艳,xiǎo的看不清楚,打的足有几人高,我都有些害怕这些花是否能吃人,毕竟在阿修罗界什么奇葩的物种都有可能有,何况吃人的花了。我把我的担心告诉了那兹罗亚,那兹罗亚説道,“是有吃人的花啊!”

我问她道,“那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那兹罗亚奇怪的看了看我説道,“危险?你们还觉得这危险?你只要放出你的灵力,那些花能感应到你们很强,自然而然就不会攻击你们了,如果攻击你们你们把花砍了不就行了吗?你们那么强!这里的花虽説吃人,但是吃的都是那些弱xiǎo的人,还有野兽什么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听我那兹罗亚的解释之后我的心放下了,不过总觉得这种情况怪怪的,当飞行兽降得更低的时候,那兹罗亚首先释放出了灵力,这就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花们,我们不是食物,而是以强者的姿态到这里来的。

飞了一段后,纳兹罗亚説道,“这里就是万花山谷了,不过……不过我不知道玄武神兽再哪,也没见过他,你们自己看着些……”

我説道,“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们有很容易的方法。”

我释放出了灵力,用最大的程度蔓延开来,以此种方法寻找玄武虽然很耗费灵力,但是却是最快的,到了如今时间比什么都宝贵,其他的就往后排了。我一释放灵力,那兹罗亚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我问她怎么了,她突然红着脸説道,“没……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的灵力这么强……”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搜索下边的情况,过了一会,我们飞到了山谷中稍微宽一些的地方,我对胡双月説道,“你来搜索,我的灵力覆盖不了这么大的范围。”

胡双月答应了一声,然后将灵力释放出来,她的灵力如今进展到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其能量至少是我的三倍以上,她的灵力一出让那兹罗亚更为惊讶,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胡双月然后説道,“这个xiǎo家伙,竟然这么强?”

我答道,“人类就是这样,不可以貌相,她是我们这里最强的,而且还在进步中。”

那兹罗亚突然低下头不语,我觉得她可能看到我们这些人都比她强感到有些心灰意冷,我于是鼓励她説道,“你也可以努力的,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做到的。”

那兹罗亚diǎn了diǎn头説道,“就算做到有能怎么样,也不能去人界……”

我这才发现她竟然失落的是这件事,这让我很意外,我説道,“人界其实没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去人界呢?”

她説道,“那么多好吃的……还有你説的那么多奇特的事物,我真想去看一看,可是不行……”

我问她道,“怎么不行呢?你不是説只要你们阿修罗和人类成婚就可以去人界吗?”

她叹了口气説道,“可是人类很多岁都不来一个,来了的我又……我又看不上,可算来了一个我看的上的,你又是结了婚的……”

我听后哈哈大笑道,“你是因为这事情发愁啊,我刚才和你説的都是人间的好处,那坏处我还没説呢,我不是説了呼吸都会生病,还有那边乱糟糟的,到处是吵闹声,哪有这边这么清静,还有整天做不完的工作,而且是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而且要学很多没用的东西……再説了,你们的寿命比人类长很多,就算你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去世,那样你自己又是孤苦伶仃的,岂不是很伤心?”

她反问道,“你们人类会活多久?”

我説道,“一般你现在的年龄的一半就差不多了。”

那兹罗亚惊讶的啊了一声,“怎么会那么短?”

我説道,“这就是不同,其实这样一个人一生已经很累了,乐有所短,苦有所长,所以你还是呆在你适合的世界比较好。”

那兹罗亚没有接我这句话,而是呆呆的在想些什么,突然间,胡双月説道,“好像找到了,就在前方的水面下有一团很强的灵力。”

我让那兹罗亚赶快下降,她拍了拍飞行兽,飞行兽迅速的降落到了山谷中的湖边。我们下了飞行兽来到湖边,这个湖在高空看呈月牙形,很大,占据了山谷宽度的三分之二,并沿着山谷的方向延伸。湖水呈碧绿色,湖边长满了橙色的花朵,我问那兹罗亚道,“这些花是什么花?”

那兹罗亚看了看説道,“曼听七色花。”

“七色花?可是这只有橙色啊?”胡双月好奇的问道。

那兹罗亚解释説,“这种花一天有七种颜色变化,从早到晚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现在还是早上所以是红色。”她刚説完,花的颜色就从橙色变成了黄色,我们看到这种景象都觉得很神奇。不过这也提醒我们这里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七分之二了,这里的一天就是七十二xiǎo时,所以我们所剩的时间虽然不少,但是也不是很充裕。

我问胡双月道,“你确定这下边就是玄武?”

胡双月説道,“不确定,但是确实有一个庞然大物,而且好似有很强的灵力。”

竹亦萱问我道,“现在要不要下去找他?”不过这里的水好似视线不太好,而且不知道是否有毒。”

我笑了一下説道,“你忘了我们有更好的方法吗?根本不用下去。”

竹亦萱愣了一下,“更好的方法?不用下去?”她一开始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了,“哦,我差diǎn给忘了,那现在开始?”

我diǎn头説道,“现在开始,胡双月把神兽都放唤醒。”

我们三个人同时发动灵力将朱雀、白虎、青龙三个神兽都释放了出来,一眨眼三个高大而威猛的神兽就出现了,这个景象我们很习惯,但是把那兹罗亚给惊住了,她有些结巴的问道,“这……这是什么?”

她的説话引起了青龙的注意,青龙低头看着她嘀咕道,“嗯?又一个新的队员?”

朱雀在旁边骂道,“臭龙,你眼神不好了,该配眼镜了,你看准了,那是个阿修罗!”

青龙把头低下来贴在那兹罗亚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她,然后説道,“果然是,我们在阿修罗界吗?”那兹罗亚被青龙的这个动作有些吓到了,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马上她体内阿修罗的血液就阻止了她的这个行为,这种行为在她眼里看来都是懦弱的表现。她很不服气的高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东西?”

白虎听到那兹罗亚这么问,于是説道,“好个xiǎo阿修罗啊,面对我们上天神兽也这么凶啊?”

“上天神兽?”那兹罗亚眨了眨眼睛説道,“上天神兽不是在湖里吗?”

她转头又看了看我,我説道,“上天神兽不是有四个吗?”这就是另外三个。

那兹罗亚很吃惊的看着我説道,“竟然有四个,那他们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他们好像从你们的体内出来似得。”

我笑着説道,“我们是搭档!”

那兹罗亚摇了摇头説道,“怎么可能,那么强大的神兽和你们是搭档!”

我説道,“不信你问问他们!”

那兹罗亚问道,“你们是他们的搭档,而且是上天神兽?”

青龙diǎn了diǎn头,白虎答道,“是!”而朱雀满不屑的説道,“这个xiǎo阿修罗,问题真多,是了是了。”

那兹罗亚问道,“你们真的和那个玄武都一样?”

还没等白虎青龙发话,朱雀抢着説道,“我怎么能和那个大乌龟一样呢!明明是我比他强!”

那兹罗亚有些傻了,她可能没想到这上天神兽也和人一样发脾气,半响没説话。

这个时候白虎説道,“别闹了,办正事,先把玄武找到再説。”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湖面震动起来,然后一个庞然大物从湖面出现,然后一个声音传来,“谁説他比我强了?!”上天神兽不是有四个吗?”这就是另外三个。

那兹罗亚很吃惊的看着我説道,“竟然有四个,那他们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他们好像从你们的体内出来似得。”

我笑着説道,“我们是搭档!”

那兹罗亚摇了摇头説道,“怎么可能,那么强大的神兽和你们是搭档!”

我説道,“不信你问问他们!”

那兹罗亚问道,“你们是他们的搭档,而且是上天神兽?”

青龙diǎn了diǎn头,白虎答道,“是!”而朱雀满不屑的説道,“这个xiǎo阿修罗,问题真多,是了是了。”

那兹罗亚问道,“你们真的和那个玄武都一样?”

还没等白虎青龙发话,朱雀抢着説道,“我怎么能和那个大乌龟一样呢!明明是我比他强!”

那兹罗亚有些傻了,她可能没想到这上天神兽也和人一样发脾气,半响没説话。

这个时候白虎説道,“别闹了,办正事,先把玄武找到再説。”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湖面震动起来,然后一个庞然大物从湖面出现,然后一个声音传来,“谁説他比我强了?!”

第257章 玄武出现

湖水的水面翻着水花,一个乌龟状的家伙从水底钻了出来,这个肯定就是玄武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却出乎我的意料,他的个头至少有其他三个神兽两个大,我才知道原来神兽的大xiǎo也是有区别的。

玄武一露头,朱雀就説话了,“老乌龟,你躲到这里干什么?”

听到朱雀的话,玄武愣了一下道,“你们几个怎么也来这里了?”

朱雀答道,“这不是有事情来找你嘛。”

“什么事情要你们亲自过来?”玄武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们找你,是他们找你,诺。”朱雀看了我们一眼。

玄武这才发现我们几个,然后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我们,説道,“嗯?这几个xiǎo鬼是人类啊,还有着婆雅稚的标记,你们是婆雅稚的仆人吗?”

我挠了挠头説道,“这个怎么説才好呢……我们是让婆雅稚帮我们记上标记,我们才能来这里的,确切説是我们让婆雅稚帮忙的。”

我説完—ding—diǎn— 这话,身边的那兹罗亚眼睛都直了,她看着我问道,“你们怎么让婆雅稚大人帮忙的?”

我説道,“这个説来话长了,你要有空等我们办完事之后慢慢告诉你。”

玄武对我的话感到很好奇,説道,“竟然能让四大阿修罗王之一的婆雅稚帮你们,看来你们不简单啊。不过你们几个跟过来是什么意思?”玄武转头问青龙白虎朱雀道。

白虎説道,“我们和他们在一起,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青龙比较直接没绕弯子説道,“他们是我们的搭档。”

“哦?更有意思了,这几个xiǎo鬼竟然是你们搭档,呵呵,不过我不觉得他们怎么强嘛……”玄武看我们的时候和朱雀见我们的时候是一个态度,这个时候白虎説道,“你不要和几千年前比了,几千年前时候一个人类的神兽搭档都可以到阿修罗界单挑阿修罗王,时过境迁,我们也不复当年勇了。”

玄武叹道,“是啊,这灵力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照以前差多了。”

玄武和朱雀、青龙、白虎他们几个闲聊了一会,都是以前一起战斗的事情,我们在旁边听的云山雾罩的,那兹罗亚更是听的都傻眼了。聊了半天,我觉得不能不打断他们了,于是我咳嗽了几下説道,“那个,能否打断一下……”

这时候玄武才反应过来,问我们道,“我把你们差diǎn给忘了,找我有什么事了?”

这么半天我们才绕道正题上,我问道,“我们来这里是想找狐妖的,婆雅稚説你和狐妖关系不错,她有没有来这里找过你,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玄武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狐妖来找过我?”

我答道,“因为我们在人界找不到她,所以猜测她是不是到了其他五界,婆雅稚説她和你关系不错,有可能在受伤后来找你治疗,所以我们就过来试了试。”

玄武更惊讶了,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她受了伤,另外你们是如何知道她不在人界的?”

我説道,“这个是那个无名老头给我们的方法,让我们寻找人,我们找不到她,那自然就不在人界了。”

“无名老头?是谁啊?”玄武问道。

白虎凑到他耳边和他説了几句,玄武再次吃惊的説,“怎么他会帮你们?”

我笑了笑道,“其实可以説是我们替他在办事。对了,狐妖之所以受伤就是我们打的。”

“你们打的?别搞笑了,你们怎么可能打过她呢?”玄武哈哈大笑道。

朱雀这个时候问道,“你个记性不好的,你忘了她坏了规矩被真神把魂魄分开散落道世界各地给镇住吗?”

玄武听朱雀这么一説,不説话了,然后想了半天,説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朱雀骂道,“什么叫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明明参加战斗的好不好?”

“我?有吗?”玄武纳闷的问道,然后朱雀和玄武两个就吵了起来。

白虎低头对我们説道,“不好意思啊,玄武就这毛病,记性不是特别好,他只记得他想记住的东西,其他的很快就会忘掉。”

他们吵了半天,白虎插话道,“别吵了,玄武你仔细回忆一下,狐妖来找你之后去哪了?”

玄武又想了好久,然后説道,“忘了!”

这下我们都被打败了,朱雀吼道,“这好像没过多久的事?”

玄武突然説道,“啊!对了,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他找我来治疗了,受伤了,刚才你们説是你们打的?她怎么了啊,你们为什么打她啊?”

青龙説道,“你忘了她想占领其他六界,惹怒了真神,真神把她的魂魄镇压在世界各地,最近她又挣脱了这些封印,重新回来,想继续祸害人间,所以我们就把她打败了,现在就是来这里追击她。”

玄武听后寻思道,“这些事我怎么都忘了,就记得她对我很好了。”

青龙説道,“她对你好那是以前她做我们师傅的时候,现在她要祸害人界,自然不能由得她乱来,她去哪了?”

“等等!不对,你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她呢?”玄武又绕回刚才的问题。

白虎忍不住了,説道,“这个我来説,她重新拾起她的灵魂,但是没有**,于是就占有其她人的**,自然没有她自身强大,所以我们几个才能联合起来将她打败。”

“是这个样子啊!我説的嘛,这下我明白了。”玄武diǎndiǎn头道,“对了,你们问我什么问题了?”

朱雀于是又和他吵了起来,我们几个在旁边听着头都快大了,吵了没一会,白虎説道,“狐妖现在在哪呢?”

玄武这才説道,“我正要説呢,这臭鸟就知道和我吵。”朱雀刚要张嘴接着吵就被白虎拦下了,白虎説道,“你説!”

玄武説道,“让我回忆回忆啊……”一阵沉默后玄武説道,“那天她来找我疗伤,我看她伤势不轻,于是就帮她治疗,大约治疗了好几天,然后她就走了。”

“去哪了?”白虎问道。

玄武説道,“不知道。”

最关键的竟然不知道,这下我们没辙了,还是白虎聪明,他问道,“那好……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玄武答道,“你们身后的方向。”

我们身后的方向就是来时的方向,这一路上我们也没看到哪里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我问那兹罗亚道,“这方向上有没有能够藏起来很大身形的地方?”

那兹罗亚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説道,“应该没有,从废弃碎谷出来后就是草原、丘陵、高山只有这里有,再往前也有,不过不是他説的那个方向。”

竹亦萱问道,“会不会是玄武神兽记错了?”没想到这句话被玄武听到了,他説道,“谁説我记性不好了,我记性好着呢,想当年,几万年前我和真神……”白虎打断了他的话説道,“你记性好我们都知道,别説了,我们有事。”

那兹罗亚説道,“如果是另外一个方向不是不可能,只不过那边是修罗王所在的王庭,他会藏在那旁边吗?”

竹亦萱説道,“还真有可能啊,万一她和阿修罗王联手呢。”

我摆了摆手説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的目的不都是占领人界吗?”竹亦萱反问道。

我説道,“绝对不可能,他们之间互相看不上眼,怎么联合?如果他们联合了,刚才罗睺就对我们动手了,所以他们没有联合,既然没有联合她就不可能藏在王庭附近了,因为那样太冒险了。”

“那在哪里呢?我们来的方向,那兹罗亚不是説没有可能有藏身的地方吗?”竹亦萱问道。

我説道,“那只有一个可能了,那里是那兹罗亚不知道的地方?”

那兹罗亚惊讶的问道,“阿修罗界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难道你知道啊?”

我diǎndiǎn头説道,“这个地方我和你一样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就在那里,那里是你绝对没有去过的地方?”

那兹罗亚突然明白了,説道,“难道你是説她跑那黑暗之中去了?”

我diǎn头道,“就是那里,那里你没去过,也不能去,所以你就认为她也不会去,但是她不是阿修罗,所以她才可能去那里。”

“可是……那里应该很危险的……她去那里不是不安全吗?养伤不会选择那里?”那兹罗亚问道。

我説道,“未必危险,你们所説的危险是你们听説的,谁也没去过。你们阿修罗这里百战之地,她来到这里,又有那么强的灵力,一定会吸引很多阿修罗前去和他战斗。她跑进黑暗之中,至少你们阿修罗不会去骚扰她了,对你们危险地方,对她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解释完之后,那兹罗亚有些明白了diǎn了diǎn头,然后问道,“你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呢?”

我説道,“自然是去那里寻找她的下落了。”

那兹罗亚阻止我説道,“不可以,那里是我们阿修罗都不能踏入的禁地,那里很危险的,有去无回。”

我摇了摇头説道,“那个狐妖太危险了,如果这么放任不管,终究对人界是个大患,我们必须找到她,不仅如此她一直有吞并六界的野心,其实对你们阿修罗界也是一个隐患。”

那兹罗亚问道,“她……有多强?”

我説道,“她是灵力始祖,各界所会灵力的人都可以説是她的学徒,四大神兽联手和她也只能打个平手。”

那兹罗亚惊道了,问道,“竟然有这么强……”

我这时对白虎他们説道,“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对了,还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让白虎凑过来,白虎低下头把耳朵贴过来问道,“你想説什么?”

我説道,“那个玄武是水之神兽,凌霄属水,不如……”

我还没説呢,白虎就摇头説道,“没戏!”

我问道,“为什么没戏?我还没説要干什么呢。”

“你不就是想让玄武认凌霄做搭档吗?”白虎diǎn破了我的想法。

我diǎn头説道,“就是这么想的,难道不行吗?是凌霄不够强吗?难道玄武的要求很高?”

白虎解释道,“不是玄武的要求高,也不是凌霄不够强,是别的原因。”

我很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白虎説道,“玄武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搭档。”

我纳闷的问道,“为什么啊?”

白虎很无奈的説道,“你觉得他这记性能记住他的搭档是谁吗?”

他説完这个原因我就想笑,想了想确实如此,以他的记性是不太可能记住谁是他的搭档,我正笑着,就听到玄武説道,“谁在笑?谁我説记性不好了,相当我和真神一起战斗……”

这次他这么説着没人理他,白虎説道,“我们出发。”

我们刚要出发,那兹罗亚突然説道,“带我去!”

我转头问她道,“你説什么?”

那兹罗亚説道,“我也要去,带我去那黑暗之下的世界。”

这个让我很惊讶,我问道,“你要去废弃碎谷的阴影里?那里不是你们阿修罗的禁地吗?“

那兹罗亚很坚决的説道,“我要去!你不是説了吗,如果放任她不管,会对我们阿修罗界也有威胁吗?所以我要去!”

“可是你的实力不如她啊!”我説道。

“我实力不如她,你们哪个人实力能和她抗衡,既然你説四大神兽联手才能和他打个平手,那多一个人就多一diǎn实力,既然你们靠合力,那增加我一个也是有作用的。”那兹罗亚的语气很坚定,我看既然如此就説道,“那可以带着你,但是要记住,不要逞强,到时候我们尽量智取,毕竟和她硬拼,我们谁也赢不了她。”

这个时候白虎説道,“我觉得你们现在想怎么对付狐妖有些想多了,那个黑暗之地里边有什么你们还不知道呢,先想想进入到阴影之后我们可能遇到的麻烦。”

白虎这么一説才让我反应过来,我们确实有些想的多了,我们认为那个阴影之中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只是我们的猜测,毕竟那兹罗亚説过,以往进入到那里的阿修罗没有一个出来过。突然间我们的气氛很寂静,这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法多做考虑了,时间上我们已经过去二十多个xiǎo时了,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了。

我们决定现在就出发,临走的时候青龙比较多话问了玄武一嘴,“对了你为什么一直呆在阿修罗界这里?”

玄武答道,“我为什么呆在这里?反正没事情,就呆在这里呗,再説了,我忘记了怎么回去了,就干脆不回去了,反正找我有事情的基本就是真神,想要找我他怎么都会找到我的。你们走,我接着睡去了。”説完玄武就再次沉到水中。

神兽再次回到我们的身上,我们几个人骑上飞行兽,飞行兽腾空而起,按照路程来算,估计还有八个xiǎo时,已经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们几个人都很困了,我对那兹罗亚説道,“你不睡觉吗?”

“睡觉?我前几天刚睡过一次,现在还不困。”我没有多少,这估计也是阿修罗在这种多战斗的情况下锻炼出来的,我们可经不起这种折腾,我对那兹罗亚説道,“我们可没你这么精神,我们先睡一会,等会如果到了的话记得叫我们起来。”

那兹罗亚很惊讶的问道,“你们要睡那么久吗?”

我答道,“是啊,我们人类可没你们那种强悍的身体,没过多久就要睡觉,而且一次睡的时间很长。现在发现带你来是对的,要不然我们都没法睡觉。”

那兹罗亚很高兴的説道,“我説的,带着我肯定是有用处的,你们睡,我让飞行兽飞的稳一些,如果到了边界的话,我就叫你们。”

我説了句谢谢,然后倒头就睡,竹亦萱他们几个也困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梦到了家,梦到了别墅,梦到了韩冰冰,梦到了王凤仪,梦见我和她们两个人围在桌前吃火锅,我渴望这种平静,我渴望早些结束这种整天战斗飘来飘去的日子。韩冰冰正夹着一块肉往我嘴里送的时候,突然间被一个不速之客把肉片抢走了,我很生气,仔细一看竟然是那兹罗亚。我怒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説了不让你来了吗?”

那兹罗亚生气的説道,“我就要来,你管的了吗?你有老婆我也要和你成亲!”

我生气的説道,“这怎么可以呢?”

“我才知道你们人类可以娶好几个老婆,这样多我一个也无所谓!”那兹罗亚説道。

我生气的説道,“可是你不是人类,我不想和你结婚!”

纳兹罗亚突然目露凶光,朝我走来,走到我的面前的时候突然间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插入我的胸口,我目瞪口呆的説道,“怎么……怎么……”

我吓得睁开了眼睛,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兹罗亚的脸离我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我被这一幕吓到了,一抬头,一下和她额头碰在了一起。

我问道,“怎么回事?”

第258章 发光的世界

我的额头和她的额头撞在一起,把我疼得要命,她却一diǎn事也没有,她很纳闷的问道,“很疼吗?”

我半天没説话,主要是疼得説不出来,心里想到,她这脑袋可够硬的啊。缓了一会我説道,“很疼,我还想问你怎么不疼呢?你怎么突然离我那么近?”

那兹罗亚説道,“我想叫你起来,我们到了。”

我这时候发现竹亦萱他们几个人都已经醒了,都从飞行兽的背上下去了,我揉了揉还在发红的额头,也跟着大家下来了。

这时候我们站在草原和废弃碎谷的边界,我问大家是否都准备好了,胡双月嘟囔着,“饿死了,想吃些东西。”

我觉得这之后所遇到的东西还无法确定,于是采纳胡双月的建议,先休息一下补充一下能量。这次吃饭的环境比上次要好的多,上次是坐在飞行兽的背上,吃饭的时候上下一颠一颠的,颠的胃很难受,这次坐在地上要舒服的多了。我们把食物拿出来后,旁边的那兹罗亚凑了过来ding〈diǎn看着,看我们大口的吃东西,她也咽了咽口水。我见她这个样子很好笑就问她道,“你要吃吗?”

那兹罗亚diǎn了diǎn头,我问她道,“想吃什么?”

“牛肉!”她説道,看来她是认准了这个牛肉罐头了,我拿出一罐还没开封的罐头递给她説道,“这个就是牛肉,打开吃。”

那兹罗亚接过牛肉罐头看了半天没有吃,我问她道,“怎么不吃呢?”

她低声説道,“我不知道怎么打开……”我这才想起来阿修罗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都怪我疏忽,于是把罐头拿回来帮她打开又递了回去。那兹罗亚高兴的接过罐头大口的吃了起来,看她吃的样子非常开心,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尽管她已经一百多岁了。

一顿饱餐后,我们五个人就走进了废弃碎谷,我们回头对飞行兽挥了挥手,表示我们的感谢,飞行兽diǎn了几下头后,长嘶一声飞上天空飞走了。

进入废弃碎谷后,那兹罗亚显得很紧张,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时候她説道,“我这是第一次进入到这里,一到这里就想起那些可怕的传説,所以很紧张。”

对于这些传説我有些兴趣,于是问道,“都有什么可怕的传説呢?”

那兹罗亚支支吾吾的説道,“这个……能不説吗?”

我笑了,那兹罗亚问我为什么笑,我説道,“你这个战士还有害怕的,竟然怕的不敢説出来,这多好笑啊!”

这下那兹罗亚火了,她説道,“谁怕了,我是怕説出来你们害怕!”

我答道,“你都不怕,我怎么怕?”

那兹罗亚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都打不过我,你都不怕了,那我为什么要怕呢?”我笑道。

“你!……好!”那兹罗亚忿忿不平的説道,“那就告诉你好了!”他们阿修罗就是这diǎn好,只要你説的是实话,绝不记仇,我説她打不过我是事实,她也就接受了,不像如果是人类会想方设法给你穿xiǎo鞋报复你,明的斗不过就来暗的。

那兹罗亚开始讲那些传説了,她説道,“我们确实有一些阿修罗进入到这片地区后回来,但是都是在光可照到的地方,那些进入黑暗中的阿修罗没有一个能回来的,这不是传説是真的事情。”

我接到,“这个你説过了,我知道,还有吗?”

那兹罗亚声音有些压低了,説道,“一些年长的阿修罗告诉我们,那黑暗中有能够吞噬生命的魔鬼,所以进去的人都无法回来,还有的説那里有眼睛看不到的漩涡能把周围的人全部吸进去。”纳兹罗亚説完这些也就没有再説,因为她对黑暗之处所了解的也知之甚少。

我听了那兹罗亚的描述后开始思考起来,虽然这两个传説让人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是也有可以参考的地方,因为无论是人还是其他六界的生灵,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事物的认知都是片面的,所以我很关心“吞噬生命”和“漩涡”两个词,看来这黑暗之中肯定潜藏着一些东西,而且是很厉害的东西,要不然为什么连擅战的阿修罗都会有去无回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我问那兹罗亚道,“你们这里的光和黑暗就是一直这样,没有变化?”

那兹罗亚diǎn头説道,“就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变化。”

我接着问道,“那你知道这光是从那里发出的吗?”

那兹罗亚眨了眨眼睛问道,“光从哪里发出的?光就是光啊,什么从哪里发出的?”

我听到这里觉得可能我们之间有认识的误差,我説道,“世界原本是黑暗的,只有有光源的地方才会有光。”

那兹罗亚听后説道,“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是原本是光明的,黑暗从魔鬼那里发出笼罩的地方才没有光亮。”

那兹罗亚这么説让我很意外,我和她争执了半天,对她讲道我们那边天上有一个像他们这边那个灰色的球一样的东西,每天升起落下,不过我们那个球是发光的,叫太阳,因为有了它才有了光明,否则是一片黑暗。不过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説服不了那兹罗亚了,那兹罗亚坚称她的观diǎn是对的。

这个时候竹亦萱提醒了我説道,“也许她説的是对的。”竹亦萱这么説,我觉得很意外,刚才两个人还像仇人似得打在了一起,现在竹亦萱怎么帮着那兹罗亚説话了,竹亦萱这么説那一定是有证据了,我问竹亦萱何以这么説。

竹亦萱指了指地上説道,“我们一直都没有注意,你看看。”

我低头看了看地面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然后抬头问竹亦萱道,“这地面怎么了?没什么啊!”

竹亦萱説道,“不是地上有什么特别的,是有些应该有的东西这里没有。”

这个时候胡双月凑了过来,然后惊呼道,“真的诶!我这么半天才发现,我们竟然没有影子!”

胡双月的话让我惊醒了,果然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影子,无论是我们还是那兹罗亚,包括这里的山石都没有影子。这就得让我重新思考这里的一切了,我们所遇到的东西都是反常识的,之前的食物和习惯等等还好説,那些可以认为是不同种族间的差异造成的,现在这个没有影子的事实可是确确实实的反物理常识的,至少与我们的认识是完全相反的。

那兹罗亚看到我在思考,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説的,这里的光是自然存在,黑暗是发出的,那问题就来了,我们道黑暗中如何能知道方向和周围的东西,我们带的东西恐怕用不上了。”我説道。

那兹罗亚问道,“什么东西?”

“电灯!”我答道。

那兹罗亚好奇的接着问,“电灯是什么东西?”

我説道,“是一种可以在黑暗中发出光的东西。”

“发光?光怎么发出?我説了不是黑暗才能发出的吗?”那兹罗亚还是不理解。

我仔细思考了之后,觉得这里边有些东西不对劲,于是对凌霄説道,“把背包里的电灯拿出来。”

竹亦萱问道,“这还没到黑暗中呢,拿电灯做什么?”

我説道,“我想做个试验,要是真像那兹罗亚所説的,我们进黑暗中就没法照明了,所以现在还有一段路,我们先试一试再説,再往前试验就难了。”

凌霄拿出电灯,放好,这次我们带的电灯是军用的,可以长时间照明,至少在四十个xiǎo时。考虑到负重和可能的损坏,我们一共带了两个,加上我们不可能一直用这个灯,这两个足够我们任务时间内的七十二个xiǎo时使用的。

凌霄把电灯摆在地上,那兹罗亚对这个东西很好奇,她説道,“这有什么的啊?也没见它能发光啊,你骗我。我们阿修罗是不准骗人的,骗人的人不能和他做朋友。”

我説道,“我骗你干什么,凌霄把灯打开。”凌霄把灯的开关打开了,电灯射出了刺眼的光,那兹罗亚被强光所照,她连忙伸手去挡光,然后喊道,“怎么真的可以发光啊!这是什么怪东西!”

她刚要躲开把手放下,我对她説道,“你等一下!我过去拉住她的xiǎo臂,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并让她转身转了一圈,她问道,“你要干什么啊!”

我对凌霄説道,“把灯关了。”

凌霄把灯关上之后没有説什么,我低着头思考,面色凝重,竹亦萱则是问道,“你刚才做什么了,我看你就把灯打开再关上了。你是不是要看有没有影子?我看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説道,“我看的不是有没有影子。”

竹亦萱问道,“那你看的是什么?”

我説道,“我在看挡住光的后边的明暗变化。”

“这是什么意思?”竹亦萱也有些不明白了。

我説道,“刚才灯一打开我就在想,这边不是那兹罗亚説的那样本来世界就是光亮的,因为黑暗的存在遮住了光。”

那兹罗亚听我説完也凑了过来问道,“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我答道,“刚才灯一打开的时候就证明了,在你们这个世界,一样是可以发光的。于是我就在想为什么你们这里没有影子,刚才你用手臂遮住光的时候我就在观察,发现你遮住的地方有明暗变化,虽然没有阴影,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有明暗的变化。”

那兹罗亚摇了摇头説道,“不懂,什么意思?”竹亦萱也表示不太明白。

我解释道,“我的想法是,不是这里没有发光的东西,而是所有东西都能发光。”

这个结论让所有人都震惊了,那兹罗亚説道,“什么?都会发光?”竹亦萱也不解的问道,“我没觉得这里的东西都能发光啊?只少我没看到。”

我説道,“不是你没看到,而是你没感觉到,因为这些光很弱,是散射发出,所以你眼睛不会像看到灯泡那样感觉有明显的光源,尤其是所有的东西都在发光,你没有参照,所以就更觉察不出来了。因为这里没有我们那边的太阳,也没有我们那边的人造光源,甚至没有火。所以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会发光,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别之处。你是不是没有见过火?”我问那兹罗亚道。

那兹罗亚问道,“什么是火?”我掏出打火机打着説道,“这就是火,你见过没有?”

那兹罗亚摇摇头説道,“这是什么东西好神奇?”説着她伸手就要摸,我还没来得及警告她,她的手已经触到火苗了,被火灼烧了一下,那兹罗亚赶忙将手缩回説道,“怎么这么疼,还好热!”

我説道,“这不叫热,我们叫做烫,这就是火,可以用来烧食物,也可以用来攻击对手,是可以为我们所用,但是又很可怕的自然之力,刚才我帮你挡下竹亦萱的进攻所用的招式就是火。以后一定要xiǎo心,不能用手碰。”

那兹罗亚diǎn了diǎn头説道,“原来那就是火啊,为什么你不怕?”

我答道,“因为我的灵力就是火,所以我不怕。”那兹罗亚説道,“真好,看来很强,在我们阿修罗这里还没有遇到过用火的人。”

我接着刚才的话説道,“因为这里的人都没有见过发光的物体,所以不知道发光是怎么回事,所以就认为所有的东西有光是正常的,其实是所有的东西都在发光而已。”

竹亦萱感觉很纳闷,于是问道,“你怎么确定这diǎn?”

我答道,“刚才我不是做了一个试验了吗?我看了看那兹罗亚手臂后,就是遮住光的背面,有明显的明暗变化。虽然説光源是发光的,但是光有强有弱,在强光的照射下,就能看到那些弱光源的明暗变化了。”

竹亦萱问道,“是变暗了吗?”

我答道,“恰恰相反,是变得刺眼了,但是整体上确实是觉得暗了,这就是光的物理变化,所以我断定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发光。”

竹亦萱有有疑问道,“那为什么那片黑暗……”竹亦萱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只是看了看我们对面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答道,“那兹罗亚説的话中还有一个事实,就是确实黑暗是被释放出来的,不仅仅是光没有照到那么简单。”

竹亦萱愣了一下,问道,“这怎么回事?到底是光是发出的,还是黑暗是发出的?”

我答道,“两者都有,而且我觉得这个黑暗不仅仅是发出那么简单。”

竹亦萱问道,“还有什么?”

我説道,“刚来到阿修罗界,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和我们那边不一样?”

胡双月答道,“是的,到处的景色都不一样。”

我説道,“我没问这个,我问的是感觉上的。”

竹亦萱寻思了一下,“确实有些不一样,不过我没在意,现在你这么説,我觉得是整体上感觉格格不入。”

我答道,“这就对了,你还记得灵力是什么吗?”

竹亦萱説道,“这有什么不记得的,灵力是生命的一种能量……”刚説道这竹亦萱停了下来,説道,“你的意思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灵力造成的?”

我diǎndiǎn头説道,是的,不信我们问问,我转头问那兹罗亚道,“你在阿修罗界,有没有感觉道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会不舒服啊?”那兹罗亚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奇怪,于是答道。我接着问道,“你当时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人类的?”

纳兹罗亚答道,“这还不简单吗?你们看上去给我的感觉就不一样啊,所以我在想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后来发现你们身上有婆雅稚大人的灵力标记,我才认定你们是人类的。”

我对竹亦萱他们説道,“听出来了吗?”

胡双月问道,“没听出来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竹亦萱diǎn头説道,“我听出来了,她是因为我们身上有婆雅稚的标记才认定我们是人类,但是她不是因为婆雅稚的标记才感觉我们不同,而是在我们附近就直接感觉到我们不一样了,对?”竹亦萱向那兹罗亚求证道。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説道,“很重要,你之所以感觉我们不同,是因为我们身上散发的灵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我们感觉在这里不舒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力与我们人界是完全不同的,你感觉不到是因为你生活在这里,很习惯这个世界的灵力。”

胡双月问道,“不对啊,我们刚才一直也没使出灵力,她怎么感觉我们的灵力的?”

我答道,“你还不明白吗?任何一个生命,任何一个世界都有自身的灵力,我们感觉不到是因为鱼在水中的原因,我们使用灵力只不过是强化了这种灵力,所以才能被我们自身感觉到,但是那兹罗亚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所以我们尽管没有使用我们所谓的灵力,但是生命体本身会散发出的灵力让她一下就觉察到了。説了这么多我就是想説明,每个世界都有自身的灵力。”

“然后呢?”胡双月问道。

“我是想説明,那股黑暗其实是一股异常的灵力而已!”听出来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竹亦萱diǎn头説道,“我听出来了,她是因为我们身上有婆雅稚的标记才认定我们是人类,但是她不是因为婆雅稚的标记才感觉我们不同,而是在我们附近就直接感觉到我们不一样了,对?”竹亦萱向那兹罗亚求证道。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説道,“很重要,你之所以感觉我们不同,是因为我们身上散发的灵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我们感觉在这里不舒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力与我们人界是完全不同的,你感觉不到是因为你生活在这里,很习惯这个世界的灵力。”

胡双月问道,“不对啊,我们刚才一直也没使出灵力,她怎么感觉我们的灵力的?”

我答道,“你还不明白吗?任何一个生命,任何一个世界都有自身的灵力,我们感觉不到是因为鱼在水中的原因,我们使用灵力只不过是强化了这种灵力,所以才能被我们自身感觉到,但是那兹罗亚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所以我们尽管没有使用我们所谓的灵力,但是生命体本身会散发出的灵力让她一下就觉察到了。説了这么多我就是想説明,每个世界都有自身的灵力。”

“然后呢?”胡双月问道。

“我是想説明,那股黑暗其实是一股异常的灵力而已!”

第259章 进入黑暗

“灵力?会有那么强的灵力?”竹亦萱问道。

我diǎndiǎn头説道,“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有,只是我们想不到而已。这灵力也许是一个人发出的,也许根本不是生命体,就是这个世界发出的。”

我説的让竹亦萱他们几个越来越迷糊,最后我看无法説清楚,于是説道,“我们干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都要进去的。”

大家同意我的建议,毕竟这横竖都要挨一刀的,所以就不用想的太多,到时候随机应变就可以了。

我们几个想黑暗中走去,这个路程大概有一个xiǎo时,整个路上我们没説什么,大家就这样沉默着走到了黑暗的边缘。我们站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界,一边是光一边是黑暗,那兹罗亚説道,“好神奇的地方!”

竹亦萱也附和道,“确实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

这里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情景,地上有非常明显的明暗交界线,线的这边清清楚楚,线的另一边什么也看不见。{ding}{diǎn} 我试着把一只脚踏入黑暗一侧,可以感觉到踩到了实物,但是却什么也看不见,包括我的脚。

竹亦萱问我道,“怎么办?”我举手示意她先别説话,让我仔细思考一下,我想了一会之后对凌霄説道,“给我一盏灯。”

凌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出于相信他还是把一盏灯给了。我试验了一下灯的开关,可以打亮,于是拎起电灯就要往黑暗里走。竹亦萱拦住我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説道,“你们先在这等我,我往里走一段距离,然后我开灯,看你们能不能看见灯光。”

竹亦萱迟疑了一下,“这方法靠谱吗?”

我説道,“不靠谱的话你还有其他法子吗?”

竹亦萱摇了摇头,我拎起电灯走进了黑暗,竹亦萱在后边説道,“慢一diǎn,xiǎo心!”

我没回头説道,“好的!”

我xiǎo心的走进了黑暗,然后把灯打开了,黑暗中我隐约能看到模糊的灯光,这本来能够晄的人头晕的灯,在这黑暗中,我直视上去竟然只能看到一轮光晕,这我一下就对这黑暗稍微有了diǎn理解了,我又向前走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然后回头看了看,一片漆黑,我用手中的灯晃了晃,然后喊了几声,没有回音。这下令我很奇怪,看不见可以理解为黑暗的笼罩,那为什么没有人回答?难道这里连声音都可以吞噬吗?

我不能再往里走了,在我没想清楚这黑暗的力量之前,是不能再往里踏一步的,我只好向来时的方向走去,正在我迈出没有三步的时候,就感觉脚下有东西在拉我,好像是手,但是却绵软无力,与其説是拉,不如説是搔痒。我有些担心加快了步伐,但是我走了几十步之后发现不对劲了,我还没有走出这黑暗,来时明明没有这么远的距离啊。

我站定,不再移动,那黑暗中似有似无的手顺着我的脚踝就摸了上来,这次不只是摸我的脚了,还开始摸我的腿、胳膊、身体和头。

突然间我发觉这些所谓的手感觉上不像是手,而是如丝状的东西,就如头发一样,而且准备顺着我的耳朵和鼻孔钻入我的身体,我情急之下,燃起了灵力之火,这种东西仿佛特别怕火,火势一起他就缩了回去。这一diǎn火还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这灵力之火竟然可以照亮周围,我看清了大约五米之内的范围,地面的岩石与光明之下没有任何区别,我隐约看到光暗分界之处有一个模糊而庞大的身影向后退消失在黑暗之中,那东西看上去很恶心,好似一团头发。

我在思考我到底离光明那一边有多远,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办法,我将我的灵力散发出去,去探寻竹亦萱他们几个人,当我发现他们位置所在的时候,我有diǎn吃惊,他们竟然离我有一百多米远了,我明明只走进来一段距离,为什么会离他们那么远。

于是我向他们走去,在走的过程中我感觉道后背发阴,我猛地回头一看,一个扭曲的大脸与我只有咫尺的距离,他的脸上有三对眼睛,满是头发,我想都没想立刻激发出我的灵力,用了个妖鬼焚尽,一下将他上半身烧了个精光,他的下半身倒在地上抽动了几下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我借着火光低头看了看这个怪物的下半身,看衣服的装束有些奇怪,好似在哪里见过,于是从衣服上扯下来一块向外边走去。当我走出黑暗看到竹亦萱他们的时候,竹亦萱满脸焦急的问道,“你刚才怎么进去那么半天?我们喊你都没有回应。”

我摆摆手説道,“先别説这个,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我把我从怪物身上扯下来的东西交给那兹罗亚看。

那兹罗亚瞧了半天后説道,“这个好像是我们阿修罗男战士的衣服,而且是一个高级战士,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

我説道,“刚才我在里边遭到了一个怪物袭击,他身上穿的就是这个。”

那兹罗亚惊讶的问道,“什么?怎么可能?你是説你遭到了阿修罗高级战士的袭击?”

我説道,“还不能这么説,但是很可疑,我再问你们一件事,我在里边喊你们,你们听到了吗?”

竹亦萱摇了摇头説道,“没听到,你喊我们了?”

我diǎn头説道,“喊你们了,另外我再问,我刚才用灵力战斗的时候,你们感觉到了吗?”

“用灵力战斗?离我们有多远?”竹亦萱更惊讶了。

我説道,“也就一百多米。”

“那怎么我们没有感觉到你呢?”竹亦萱问道。

我説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离你们并不远,但是你们却感觉不到。”

竹亦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説道,“我也对这个事情很奇怪。”我指了指脚下的明暗分界线説道,“这个明暗分界线恐怕不仅仅是光和黑暗的分界,我更感觉这线的两侧是两个世界,两侧的能量不能传递,除了灵力。”

我説完之后竹亦萱问道,“为什么除了灵力?”

我説道,“本来我在里边迷失方向了,我本来记得超里边走了不到三十步,我转身向外走,走了六十多步还没有走出来,我只好试着用灵力去寻找你们,最后发现了你们的位置,竟然离我有一百多米远。”

竹亦萱很纳闷的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説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先不説这个了,説説这个东西。”我把从那个怪物身上扯下的碎片拿在手中説道,“刚才我在里边遇到一个家伙,面目狰狞,后来发现他头上有三对眼睛,我就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再仔细看他的穿着,我觉得有些眼熟,再一想,这和那兹罗亚的衣服有些像,于是我就扯下来一块给那兹罗亚瞧,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

那兹罗亚这个时候很疑惑的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在那个黑暗里边竟然有阿修罗的战士?”

我説道,“其实只是身体是而已,甚至説身体都不能是。”

“这是什么意思?”那兹罗亚问道。

我説道,“我见到那个战士的时候,感觉他不像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浑身长满了……头发。”

“浑身长满了头发?”那兹罗亚问道。

我説道,“我只能这么説,因为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反正就像头发一样,很长,看着很恶心,他就像一团毛发一样向我扑来。”

“现在他在哪?”那兹罗亚问道。

我説道,“被我烧了,就剩下下半身,在里边的地上躺着,等一会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这个时候竹亦萱问道,“对了,你刚才的试验怎么样?”

我答道,“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这个灯在这里边不管用,可以认定这片黑暗有吞噬光的能力,不过火好像可以。”

“什么?火可以?”竹亦萱惊喜道。

我説道,“对,刚才**********被一些毛发攻击,那些毛发想钻进我的身体,我情急之下就燃起了灵力之后,不但把那些毛发烧退,而且发现火光可以照射一段距离,仿佛这黑暗也惧怕我的灵力之火向后退了。”

竹亦萱説道,“那好啊!我们可以用你的灵力在里边照明。”

我説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我的灵力还是有限的,弄一些火把比较好,另外,我们把神兽都叫出来。”

竹亦萱和胡双月也同意这样,我们三个就将三个神兽都召唤了出来。朱雀出来后就问道,“找我们有什么事?”这个时候青龙发现了这个明暗分界的奇观説道,“咦?这是什么情况?”

白虎看了看这黑白分明的线,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下,説道,“这是阿修罗界和无明地狱的分界线。”

白虎这么一説我们都惊讶的问道,“什么?”

“无明地狱。”白虎重复道。

竹亦萱问道,“什么是无名地狱,没有名字的地狱吗?”

白虎摇摇头説道,“不是没有名字的无名,是没有光明的无明,而且説是地狱,却不是地狱。”

我听这句话很含糊,便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虎説道,“十界,无论是六道界,还是四圣界都有一个地方能通向这里,除此之外真神所在的神域也通向这里。不过这都是传説,我刚才看到这里才想到是不是这样,不过没想到阿修罗界这个边界竟然这么长。”

我説道,“那就是説从这里可以到达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了?”

白虎説道,“话是这么説,可是这里无边无际,你知道其他各界的出口在哪里吗?”

我想到这突然觉得貌似是这样,我刚才走进去了一diǎn,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多大,于是我问道,“可以凭着灵力搜索啊,刚才我进去了就是凭借灵力找回来的。”

白虎问道,“你走进去有多远?”

我答道,“一百多米的样子。”

白虎説道,“这就是了,如果一百米你可以找回来,一千米呢?就算你强,但是走进去几十公里后呢?你还能保证你能找的回来吗?”

我説道,“那你们进去了,还能保证找的到出口吗?”

白虎摇了摇头説道,“不能保证。”

我接着问道,“那狐妖呢?”

白虎低头寻思了一下説道,“这个不清楚,不过也许她能做到。”

我説道,“你説狐妖是否真的进到这里了呢?”

白虎説道,“也许是,你还记得吗,六界是不允许任何生灵往来的。”

我diǎndiǎn头説道,“是的,这个无名告诉过我,不过我们就过来了啊。”

白虎説道,“那是对人类的特例,你有没有想过狐妖是怎么从人界到阿修罗界来的?”

我愣了一下説道,“难道你是説……”

“没错,她可能就是从这里来阿修罗界的,所以她肯定很清楚这里的情况。”白虎説道。

“那我们……”我有些犹豫了,既然狐妖很熟悉这里的情况,那我们进去岂不是送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坐等狐妖在这里恢复灵力,她可以肆意进出任意各界,到时候的威胁更大,我于是説道,“那我们就更要赶快进去寻找狐妖了。”

白虎问道,“你真的想好了?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所知的也是听的传説。”

我diǎn头説道,“要进去,不过恐怕这次要靠你们出很多力。”

白虎説道,“既然我能跟你们来,就想到要尽力了,毕竟是狐妖那个家伙,不尽全力恐怕难以对付了。”

我转头对朱雀説道,“这次的主角恐怕要是你了。”

朱雀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一脸骄傲的説道,“你们俩听到没,他説主角是我,你们俩是配角,所以还不快巴结我一下。”

青龙説道,“哼……”

朱雀有些发火问青龙道,“你这哼是什么意思?不服气吗?不服气就比一下。”

我咳嗽了一声説道,“两位能否以后再解决你们的恩怨吗?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朱雀白了青龙一眼,低头对我説道,“你説,什么事要我办?”

我説道,“这个黑暗中有很特殊的灵力,能够吞噬光、声,所以在里边用灯照明是不管用的。”

白虎説道“这个好似我听説过,那我更能确定这里是无明地狱了。”

朱雀没理白虎説的这句话,而是急切的问道,“那要我做什么呢?”他对他这个主角的作用是相当的关心。

我接着説道,“不过这黑暗好似怕火,所以想用你的灵力来照明,我的灵力太xiǎo,不如你的强。”

朱雀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觉得那个主角对他很是受用,于是不算太高兴的説道,“好!”

我説道,“不仅仅是照明,那黑暗中有东西会攻击我们,刚才我用火烧他,他很害怕,我觉得我们用火对付看不见的敌人正合适,所以你是这次战斗的主攻。”这句话让朱雀很满意,他得意的説道,“我説的,关键的时候还要看我的。”

我对白虎和青龙説道,“你们到时候也要起到很重要的作用,里边的未知因素太多了,刚才我在里边看到了一个浑身长毛的阿修罗。”

“浑身长毛的阿修罗?”白虎问道,于是我把我刚才的经过又和他们讲了一遍,白虎diǎn头説道,“有些意思,准备好了吗?”白虎问我们道。

我环视了一周,大家都表示准备好了,我説道,“准备好了!”

白虎説道,“那就出发,我也想看看这个无明地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队人四个人,一个阿修罗,三个神兽,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黑暗之中。我们走进去不久,身后又有一队人到达,领头的正是罗睺,他的手下向他请示道,“尊敬的罗睺大王,他们进到无尽黑暗之中了,要怎么办?”

罗睺嘟囔着道,“他们跑那里去干什么?”他想了一下,然后説道,你们留下三个人在这里轮流守候,一天之内他们要是出来了就向我们报告,一天之后如果他们还没出来,就不管他们了,以后遇到了再説。”然后罗睺和其他人就离开了。

我们走进黑暗之中,朱雀diǎn燃了他的灵力之火,虽然他只用了一diǎndiǎn灵力,但是也是非常强大的,照亮了很大一片范围,我们都紧贴着朱雀在这黑暗中的唯一一片光亮中前进。

我对朱雀説道,“往那边走,我们看看那个被我烧剩半截的阿修罗去。”

朱雀diǎn了diǎn头説道,“好的!”于是按照我的记忆,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不过走了很久,也没有见到那个半截的阿修罗战士的尸体,朱雀问我道,“是这边吗?你不会记错了?”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毕竟在完全的黑暗中,仅凭着一diǎn光亮就像记住一个地方是很难的,我仔细查看了脚下,然后説道,“我确定就是这里,不过……那个尸体好像不见了。”

第260章 八门金锁

“不见了?你确定?”白虎问道。

我diǎn头説道,“这个我确定。”我指了指地上的一处痕迹説道,“你们看,那里有个xiǎo的碎片?”

大家朝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兹罗亚走上前将那个碎片捡起来説道,“咦?这不是我们阿修罗高级战士的盔甲碎片吗?”

我説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説这里就是刚才那个地diǎn的原因。”

竹亦萱问道,“那你説的那个剩下一半的尸体哪去了?”

我摇摇头説道,“不知道,不过肯定是被其他东西拖走了,你看这地上有东西被拖行的痕迹。”

那兹罗亚説道,“这里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説道,“肯定不是友好的东西。”

旁边的白虎也diǎn头説道,“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有趣什么?”旁边的朱雀问道,白虎答道,“好似这些东西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查看尸体似得,把尸体藏起来。”

“这ding-diǎn- 又説明什么呢?”朱雀问道。

白虎説道,“説明这些和我们玩捉迷藏的东西是有智慧的。”

朱雀听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説道,“这样的话,确实有意思,他们要干什么呢?”

白虎摇头説道,“别猜那么多了,一步一步看。”

我们继续想黑暗中进发,这个过程中,我们几个人轮番释放灵力去探查周边的情况,无奈这里实在太大,我们的灵力再强也只能探测很xiǎo的一部分,我们中最强的胡双月将灵力释放到极限也只是能探测不到三千米的半径,但是依然感觉这里空空如也。当然神兽们的灵力更强,不过我没有让他们进行搜索,他们需要留着灵力去对付更危险的敌人。

我们朝里边走了大概半个多xiǎo时,发现这里的地形没有多大的变化,我説道,“这里有些奇怪,我感觉这里的地形是重复出现的。”

白虎也説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刚才也在注意周围的情况,我在想这是我们处在一个幻术当中,还是这只是一个障眼法。”

我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白虎説道,“当然有区别了,幻术是我们脑子里的幻觉,障眼法是物体进行了改变而已。”

我问白虎道,“那你觉得是什么?”

白虎笑了笑説道,“我们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愣了一下,心里琢磨道,这是什么意思,看一看,难道对方使用的灵力是什么招式也能看?我正寻思着呢,白虎突然释放出了非常强的灵力,他的灵力闪着金光,一下将周围瞬间照亮。

我这才想起来如果説幻术和障眼术白虎都是祖宗级别的,他的灵力一闪靠强大的气场冲破了对手精心布置下的灵力之阵,周围的地形开始出现了变化,我们发现我们走的地方已经与刚进来时有着明显的不同,那种硬硬的地面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松软的砂石。白虎説道,“这下清楚了,只是障眼法而已,想骗我还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我们现在在哪里呢?”

白虎这个问题让我们也感觉到了一些迷糊,确实经过刚才那种障眼法的一路,我们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我説道,“我觉得我们还要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要用障眼法?”

白虎説道,“这个问题问的好。”

朱雀接道,“那还不简单,就是想把我们引入歧途呗。”

白虎説道,“你变聪明了,确实是想把我们引入歧途,但是是引到哪里了?目的是什么?”

朱雀一下子答不出来,不过他不想丢面子,于是和白虎ding道,“就是不想让我们走正确的路线呗。”

白虎笑了一下,“你这只能算聪明了一半,我看你还是别想了。”

朱雀还想和白虎吵,白虎把话题岔开説道,“你看他想到了什么?”白虎看了看我。我寻思了一会説道,“把我们引入歧途的目的应该是两个,一个是不想让我们走到正确的路上,那正确的路上有什么呢?这个不得而知,另外就是把我们引道错路上,目的应该很简单就是困住我们。”

朱雀説道,“怎么困住我们?”

我蹲下摸了摸地面的砂石説道,“应该就是脚下这片砂石的问题。”我接着又向前走了走,然后挥手对朱雀示意,让他跟过来,我们一群人围在朱雀的火光下慢慢的向前走,我走的很慢压低了速度,仔细观察着脚下的地面,走了不一会后我举手让大家停下,我看了看脚下,然后轻轻的朝前边的地面踩了一下。我踩到的砂石地面突然开始晃动了,我连忙将脚缩回,我在定睛一看,刚才我踩过的地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大的漩涡,甚至开始朝我的脚下开始蔓延,我连忙向后退喊道,“后撤!有流沙!”

我这才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暗中的对手使用障眼法了,目的就是把我们引入歧途,这个流沙陷阱中,幸亏白虎及时发现了对手的阴谋,识破了障眼法,让我们逃出生天。

我们几个后撤了很多,但是流沙漩涡的大xiǎo依旧在不断的扩大,最后还是朱雀説道,“我们飞起来不就得了!”

朱雀这个主意很好,可是白虎不会飞,只好先化去身形藏在胡双月的身上,我们其余五人分别骑在青龙和朱雀的身上腾空而起,到了空中,我们能够听到流沙迅速崩塌的声音,这个漩涡之大超出了我们想象,在空中朱雀周身的火光有些暗淡,根本看不到下边的情况,我对朱雀説道,“有没有办法看到这片区域到底是什么样子。”

朱雀想了一下对青龙説道,“你要配合我一下,将灵力输送给我。”朱雀这么一説,青龙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们两个就是想来一次我和竹亦萱经常做的那种木气生火的做法,不过他们这样做可比我们壮观多了。毕竟我和竹亦萱的灵力从量上来讲是无法和两个神兽相比的。

青龙的灵力很快的送到了朱雀体内,朱雀借助这神兽的木之灵力,将周身的火之灵力diǎn燃,木生火,而且是木之神兽和火之神兽的两个神兽的联和。此时迸发出的火焰就不只是能用强或大来形容了,即使用火光冲天也无法形容,反正可以想象一下这火的亮度和强度,竟然能把这个吞噬一切光和声的黑暗的世界给照成了白天,从空中我们向下看,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吃惊的不仅仅是脚下这个漩涡之大,这个漩涡却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光看直径要超过一千米以上。更让我惊奇的是,在这个漩涡之外竟然是一个石阵,这个石阵看上去错落有致,不是简单的摆放,竹亦萱説道,“这个石阵好奇怪的样子。”

我寻思了半天,感觉这个阵法在哪里见过,这个时候就听见竹亦萱体内的白虎説道,“这个就是八门金锁阵,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

我这时接过话説道,“八门金锁阵不是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发明的吗?”

白虎笑道,“诸葛亮是谁?”

我説道,“是接近两千年前的一个军事家。”

白虎説道,“那肯定不是他发明的,八门金锁阵乃取至先天古法,是仿玄天之理而定,据我所知至少在几万年以上,是一个先代之人所悟出的,你説的那个诸葛亮恐怕就是效仿的他。”

我问道,“几万年前,我记得黄帝不也才只有一万年左右吗?”

白虎摇摇头説道,“那是这代人,之前人类还存在过几世,不过都毁灭了。”

我问道,“被谁毁灭的?”

白虎説道,“有的是自己毁灭的,进行核战争而毁灭,有的是被上帝毁灭的。”

“上帝为什么要毁灭世界?”我问道。

白虎答道,“因为世界的人作恶太多,没有好人了,上帝就把好人留下,其余的全部毁灭,然后这些人重新创造新世界。”

我接着説道,“你的意思是诺亚方舟?”

白虎説道,“那只是其中一次而已,再往前还有很多次,我知道的就有五次。再往前我也不知道了,因为那时还没有我们神兽呢。”

听完白虎的讲述,我才觉得圣经之中的记载是真实的,不仅如此,还有一部分没有写进圣经,至少挪亚前几次的毁灭就不得而知。想到这我浑身一颤,不敢想象如果我们的世界被狐妖占据,那上帝老人家会不会把这个世界给毁灭,然后重新造一个。我不敢接着想下去,于是思维又回到了这里,我问白虎道,“为什么这里会有个八门金锁阵?”

白虎説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如果狐妖那个家伙来过这里,就説明她很熟悉这里,因为她没有触动这个机关,我们却触动了,很有可能这个八门金锁阵就是他布下的。”

我问道,“怎么出去呢?”

朱雀説道,“你们傻啊!我们直接飞出去不就得了吗?”説完他就朝外边飞,我和白虎连忙制止他説道,“xiǎo心,这个阵既然能把我们困在这里,那空中不会不防。”

朱雀没理我们,而是边飞边説道,“空中还能有阵,我怎么看不见?”青龙看朱雀不听劝,为了避免我们队伍分开,也只好跟了上去。飞了一会之后,青龙对朱雀説道,“停下!不对劲!”

朱雀问道,“怎么不对劲了?”

青龙説道,“你看底下!”

朱雀低头一看不吱声了,我们看完之后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很不凑巧,被白虎説中了,白虎説道,“我説,看,飞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

我们脚下的景象竟然还是那个大漩涡,朱雀不语,因为他出糗了,还没有任何借口,那张不饶人的嘴终于歇了下来。

竹亦萱和胡双月问我应该怎么办,我想了一下问白虎道,“这空中怎么布阵呢?”

白虎説道,“青龙,你用灵力探一下,看看这空中布了什么局?”

青龙听后説好,连忙释放出了灵力,他的灵力如树木在空中伸展,犹如一个在空中的大树一样,一会之后,我们就都知道了,青龙的灵力所过之处清晰的描绘出了一个空中灵力图,这个灵力的布置很熟悉,我们刚刚看过,就是脚下那个石阵一模一样,一个空中的八门金锁阵。

这些没辙了,我们一阵郁闷,难道就这样被困死在这里,我问白虎道,“你知道这个八门金锁阵的破解之法吗?我听説什么走生门就可以破阵。”

白虎説道,“这个我知道,我是在想哪个是生门,毕竟这玩意我好几千年没见了。”

我们等着白虎想,这个过程用了很久,白虎一直在犹豫,他嘟囔着道,“是这边……不对……是这边……好像也不对……”

这个时候消停了半天的朱雀又开始发牢骚了,“你想那么半天干什么,看哪个像我们走进去不就行了?”

白虎説道,“这不行,万一走进死门就很难走出来了。这个阵一会一变,每次都不一样……”我们仔细看了一下,果然下边的金门八锁阵的样子有些不一样,这下我们更傻了,本来就难走,每次还不一样。这个时候白虎突然説道,“对了!你们快看一下下边的阵,谁的记忆力好,哪个地方这几次都没有变化?”

胡双月问道,“找没变的地方干什么”

白虎説道,“没变的地方就是生门,确定了生门,其他门就能确定了。从生门入,然后从景门出,再从开门入,就可以破阵走出去。”

我们几个听后还是有些傻,因为刚才我们几个谁也没注意脚下的石阵的变化,这个时候胡双月説道,“咦,上边这个阵和下边的石阵有个地方是一样的。”

胡双月这么一説,我们抬头一看,果然天空有一处和地面石阵一模一样,而且是正上正下的对着,我笑了一下问道白虎,“你説这是不是就是生门?”

白虎想了一下説道,“应该是,无论怎么布阵生门都是一样的,无论石块还是灵力。”

我説道,“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地面布了一个,然后空中也布了一个,以为天上地下都有了阵势就万事无忧了,可是多布了一个阵反而露出破绽了。”

我问白虎道,“我们是走地面呢,还是飞过去?”

白虎説道,“看臭鸟的!”

朱雀哼了一声説道,“那就飞,省的下去。”

朱雀在白虎的指挥下飞进了生门,然后接着在里边拐来拐去,然后从景门飞回原来的位置,这个时候我们发现脚下和空中的两个八门金锁阵同时发生了变化,生门虽然没有变化,但是位置发生了移动,朱雀停在空中问道,“臭大猫!快想,哪个是开门。”

白虎想了一下,他在考虑生门位置发生变化后开门的位置在哪里,这次没用多久他説道,“就是那边,三diǎn钟方向。”

朱雀得知了方位之后就朝着开门飞去,青龙随后跟着。我们就在白虎的指挥下,朝着外边飞去,一会之后,我们再次来到了这个流沙漩涡的之上,我们还在纳闷为什么还在这里,白虎説道,“等一会就知道了。”

一分钟不到,果不其然,整个石阵和空中的八门金锁阵随着一声巨响崩塌了,脚下那个流沙漩涡变得越来越大,占据了刚才八门金锁阵的位置,将石阵的碎石块全部吸入了漩涡。过了一会之后漩涡平静了,恢复了砂石地的原貌,但是在砂石上出现了一条路,一直延伸道黑暗的深处。

白虎问我道,“你怎么看?”

我笑了笑説道,“既然人家都请我们走了,我们不能不给主人面子,反正也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还是走。”

朱雀和青龙降落了下来,我们从他们的身上下来,胡双月再次让白虎出来,朱雀也将他的火焰变得xiǎo了一些,因为我们刚才在空中看了,这个条路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直路而已,几千米外仍是如此。

我们沿着这条路向里边走去,那兹罗亚问道,“你説这条路会通向哪里?”

我説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们怎么办?”那兹罗亚显得有些心慌。

我説道,“及来自则安之,看看前边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们沿着这条石子铺成的路一直走着,走了一会之后,胡双月惊奇的説道,“咦!脚下的路好像有问题。”

我们低头一看,果然有问题,铺路的石子虽然大xiǎo不一,不过却不是没有规律的,不过我们怎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那兹罗亚説道,“你们像前看!”

我们抬头向远处望去,虽然望的不算远,但是也有个几十米,我们看到远处的石子呈现出一个图案,这个图案正是那个远古符文。这种只有在远处看才能看的出来,在近处是绝对看不出的,就如同我们开车的时候看到路面上的字一样,非常长,这是给开车视角的人看的。也就是説我们看到的符文也是给走在这条路上的人看的。

我问了问白虎,“你认识这些吗?”

第261章 无限循环

白虎看了看説道,“认识倒是认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説认识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白虎看了我一眼説道,“就让你看一个字,你能知道对方要説什么吗?”

我这才明白白虎説的是什么,我刚想説要往前走接着看看,但是觉得还有些不妥,于是我想征求一下白虎的意见,我説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需要你给下意见。”

白虎説道,“你好像很少有求于我啊,什么事説。”

我説道,“要想知道这个石子路上写的是什么东西,最后要从头开始看,不过我们已经走过这么多距离了,要不要回去从头看?”

白虎琢磨了一下説道,“没必要,就接着往前走,我们踏上这条石子路的时候也不是在路的起diǎn,所以,我们就算往回走也不知道要走多远,既然这里是个大迷宫,那我们干脆就接着往前走,遇到什么再説怎么办。”

(ding)(diǎn) 白虎这么一説我也觉得刚才我的想法是个错误,毕竟在这里宁肯前进一步也不能后退,时间是我们最重要的。于是我们接着向前走,地面上的那些符文字样一个个的出现,大约每走个三十来米就可以看到一个字,走了大概几百米后,白虎发出了一下“嗯?”我问他道,“怎么了?”

白虎没回答而是説道,“接着走。”

又过了几百米后,白虎説道,“停下来。”然后他转身问青龙和朱雀道,“你们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青龙説道,“是不是心理战术?”

朱雀説道,“不理他,接着走。”

白虎説道,“不能这么简单处理。”

我们有些不明白,于是我代表大家问道,“到底怎么了?”

朱雀不耐烦的説道,“白虎觉得这石子路有问题,我觉得不用理睬继续走就是了。”

我问白虎道,“这路有什么问题。”

白虎説道,“这些字是重复的,而且只説了一句话。”

我问道,“重复的?那句话説的是什么?”

白虎説道,“擅闯此地者杀无赦。”

我问道,“就这一句话吗?”

白虎説道,“就这么一句话,刚才我们走的过程就重复了一遍。”

我想了一下接着问道,“那这些字是一模一样重复的吗?”

白虎想了一下説道,“没注意,这样,我们这次接着往前走,仔细看看。”

我们按照白虎的建议接着走,经过了几百米之后,我们看到了两次符文字的重复,这下我们都看清楚了,虽然符文字的内容一样,但是石子的摆放和大xiǎo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下我们更迷糊了,我问白虎道,“你觉得做这个石子路的人为什么要这么重复的写呢?”

白虎没有説话,旁边的青龙説道,“我倒是觉得就是一个心理作用,吓唬那些闯进来的人。”

我听青龙的话之后觉得不对,于是説道,“我觉得不可能是吓唬人,能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是弱者,何况这里还是破了八门金锁阵之后才能看到,如果説是吓唬人,我觉得这些人是不能被轻易吓唬住的。”

白虎听了我的分析之后diǎn头説道,“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还是无法解释清楚做这件事的人的目的。”

我们这群人这次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胡双月説了一个想法,大家觉得都不对,但是説来説去,胡双月的想法还就是这里边最靠谱的,她的想法这只不过就是个装饰而已,但是这种观diǎn也站不住脚,于是我们决定再向前走走看。我们又向前走了几千米之后,我叫大家停下来,大家问我为什么,我説道,“我刚才发现这里的地面还是有些古怪,地面是一直重复的。”

竹亦萱问道,“不是刚才看了吗,只是字重复,样式并不重复啊?”

我摇了摇头説道,“那次确实不重复,不过经过我刚才观察,这里的石子路,每经过五遍字符的路就重复一次。”

竹亦萱一怔问道,“竟然这样?”

我説道,“就是这样,刚才我特意记得这个符文旁有个暗红色的石子,经过五次相同的字符,这个暗红色的石子又出现了。”

白虎寻思了一下説道,“竟然是这样……”

他沉思了一会之后説道,“难道还是八门金锁阵?”

“我也正有此意。”我説出了我的想法,刚才我发现这个重复之后就在想是不是我们刚破了一个八门金锁阵之后,又马上进入了另外一个八门金锁阵。

我把我的这个看法説出来之后和白虎的想法一拍而合,于是白虎准备用灵力破了眼前的障眼法,只见他再次爆发出威力强大的灵力,金光一闪,强光闪过之后,结果让我们失望了。眼前的路没有改变,还是那个石子路,我们大家都愣住了,白虎也在沉思,他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判断错误了,最后我们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路既不是幻术,也不是障眼法,就是一条实实在在的路。这样问题又回到了原diǎn,为什么有人会在里铺上一模样的重复的石子路,而且是隔了五遍才重复一次。

我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时候竹亦萱説道,“五……为什么是五?”她低语着,我听到之后问她道,“你想到了什么?”

竹亦萱説道,“没什么,没想清楚。”

我説道,“先别下定论,有什么想法説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竹亦萱説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想为什么这些石子路是五遍符文字才重复一次?”

我问道,“你觉得哪里有特别的地方,我觉得是‘五’这个数,会不会是按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定的,不过好似没太多的用处。”

我看了一眼朱雀和他会意了一下,我问他道,“你到现在一直用着灵力,有没有什么发现?”

朱雀説道,“好像脚下的石子路里有残存的灵力,不过没注意。”

我説道,“説不定竹亦萱説的是对的呢,我们再走一个循环查看一下这些石子上附着的灵力的属性。”我们説定之后就继续朝前走,这次我和竹亦萱也释放出灵力去排查这些石子以及周围路面的灵力,又经过了一个循环之后,我们再次停了下来。我和竹亦萱交换了一下意见之后説道,“我发现这些字上都附着着灵力,按照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顺序排列,但是除此之外没看出其他情况。”

竹亦萱想了一下説道,“我觉得也是这样。”

到这里,我们也没想出来应该怎么做,突然间胡双月説道,“我有些饿了,吃些东西。”

我想了一下説道“好,也走了很久了,吃些东西。”

既然大家想不出来,也都坐下开始吃饭,那兹罗亚看我们吃东西了,又凑了过来,她还没开口我就问道,“还要吃?”

那兹罗亚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diǎn了diǎn头,我接着问道,“牛肉?”

那兹罗亚又diǎn了diǎn头,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牛肉罐头扔给了她,她一下接住,这次那兹罗亚看了看罐头,按照上次我的模样将罐头打开了,然后就大口的吃了起来。我们正在吃饭,三个神兽就站在一边讨论刚才的情况,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背后阴风四起。我没有回头观察,而是一下丢掉手中的饼干跳了起来,我向前一跳,在空中来了个前空翻,在翻的过程中发现一个身穿阿修罗战士盔甲的人拿着一个奇怪的武器插向了我刚才所坐的位置。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发现了这种情况,纷纷抛下了手中的东西进入战斗状态。这个时候白虎説道,“好像还有其他人!”

朱雀将他的火焰燃烧的旺了一些,将周围很大一片区域都照亮了,在光照之下,看到很多类似我之前看到的那种“长毛”的阿修罗战士一样朝我们这边涌来,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有不下一百个。

那兹罗亚看到这些人之后非常惊讶,她大喊道,“你们都是阿修罗战士吗?”不过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是遭到了其中一个阿修罗的攻击。

我提醒他们道,“xiǎo心他们的毛发,那东西会往你们嘴里钻!”

在我的提醒下,他们全部将自身的灵力燃起,警惕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我们正在琢磨怎么进攻之时,就觉得身后有个灵力暴涨,然后炙热的感觉随之而来,轰天的火焰向四周扫了一圈将这些怪物全部烧成了灰烬。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站在身后的朱雀出手了,那兹罗亚看到了朱雀的攻击之后,暗自叹了一口气。

我回头对朱雀説道,“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朱雀哼了一声説道,“这种xiǎo事还用着那么大阵势吗?你们真是紧张过度。”

我们几个现在也没有胃口吃饭了,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接着向前走,这个时候那兹罗亚説道,“牛肉呢?牛肉呢?”

我问她道,“什么牛肉呢?”

那兹罗亚説道,“刚才你给我的牛肉罐头不见了。”

我説道,“别找了,我再给你一个就是了。”我掏出了一个牛肉罐头给了那兹罗亚,那兹罗亚很高兴的打开吃了。

我们刚走了不一会,这个时候竹亦萱説道,“既然咱们一直再走循环,我们不如朝两边走走看,你们看怎么样?”

朱雀説道,“对啊,我们为什么一直在这路上走,上两边看看去。”

竹亦萱这么説让我们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真是死脑筋,光看着一条路了,就顺着走了,完全没有想别的,我们开始想左边走去,我説道,“也许这就是对手设计的,让我们先入为主,其实真正的路在旁边呢。”

我这么説,白虎没没有説话,他边走边沉思着,我问他在想什么,白虎説道,“我觉得不像你説的那样,如果是他们想把我们留在路上,那路上就不应该有那句‘擅入此地者死’的字。”

我听白虎这么説完也觉得刚才我的分析有些过于武断,确实从常理来讲,不应该是这种情况,但是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説下去。

我们在没有标识的土地上走了很远,这次走了又快有一千米了,胡双月説道,“你们看,远处有东西!”

我们像找到了新大陆般兴奋一样向那边奔去,不过我们跑到面前傻眼了,竟然还是一条石子路,朱雀和青龙他们也随后跟了过来,白虎摇了摇头説道,“难道他们在这里修了很多这种石子路?”

“怎么办?”竹亦萱问道,“是接着向前走,还是沿着这条路走一下?”

我们这些人争执不下,正在这个时候那兹罗亚好像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向旁边走去,我喊住了她,想问她要干什么,因为我怕他走出朱雀光所照的范围而受到攻击。不过那兹罗亚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走了一段之后蹲了下去,然后捡起来一个东西后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兹罗亚説道,“这……好像……我不明白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走了回来,伸手把刚才捡到的东西递给了我説道,“给……牛肉!”

我看到那兹罗亚手里的东西后脑袋炸了锅一样嗡嗡的转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这个牛肉是我们带来的,而且好像就是刚才那兹罗亚吃了一半之后没有找到的。

其他人也停止了讨论,凑了过来,看到那兹罗亚手中的牛肉,竹亦萱问道,“你这牛肉在哪里拿的?”

那兹罗亚回头指了指身后的石子路説道,“就在那边捡的。”

竹亦萱也蒙了,説道,“你怎么可能在那里捡到我们带的牛肉?”不过竹亦萱一寻思觉得不对,她又説道,“不可能啊,我们刚才在那边走着怎么会在这里捡的我们的牛肉罐头,难道……难道有其他人进来了和我们带的一样的罐头。”

我把那兹罗亚手中的罐头接了过来説道,“不可能是别人带的罐头,如果是就太巧了,就算有别人带进来的,你们看这牛肉根本没有腐坏,即使是也是带进来不久,一个和我们时间相差不久的人带着和我们一样的牛肉罐头来到这里,这説是巧合有些天方夜谭,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我转头问那兹罗亚道,“这个是不是你刚才吃过,然后又找不到的那个牛肉罐头?”

那兹罗亚看了一下説道,“应该是,刚才我在开罐头的时候在罐头壁上弄了个xiǎo孔,你们看!”

那兹罗亚把罐头上的xiǎo孔展示给我们看,我们这些都泄气了,这个是根本没法用理论解释的事情,为什么会在我们没有来过的路上捡到那兹罗亚吃过的罐头。

我们决定先不能乱走了,于是坐下来讨论,我们得出以下几种结论:

第一种,这是一个幻术或障眼法,就是刚才白虎的灵力根本没有破除这个幻术和障眼法,如果是那样这个结论对我们没多大用,我们是死定了。不过貌似那个狐妖之外好似没有人能比白虎的幻术强,即使是狐妖的,白虎也不可能看不破。

第二种,被某些人拿过来的,这个看法有diǎn靠谱,但是我们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刚想深入讨论的时候,白虎发话了,认为这个不太可能,他的证据就是我们脚下的这片石子路也是和刚才我们坐的那片一模一样,就是説不仅仅是这个罐头,而是石子路都一模样的。

第三种,我们走人了一个异空间,这个空间不论怎么走都会走回原地,这个观diǎn是胡双月提出的,这观diǎn让我们都炸锅了,这样的话我们都死这里得了,胡双月却很生气的説我们不敢想,我们既然有进来的方法那就有出去的方法,只是我们没找到而已。我们没有花费力气去反驳去,之后姑且算这是一种解释。

我们想了半天也没再想出

第262章 本源

胡双月总能提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想法,而且还有很多让她歪打正着,不过这次她的意见让白虎一下就否定了。白虎説道,“你们説的鬼只能在人间形成,就是那些已经死去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到其他六界的魂魄。这种游魂在其他六界都可以看得到,这里虽然在六界之外,但是应该还不会有那种游魂。”

胡双月不服气的説道,“既然人界有,这里为什么不能有?你不是説你对这里也不太熟悉吗?”

白虎説道,“不熟悉但是我也能想得到,如果这里能有游魂的话,那冥府的勾魂使者怎么进来?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里岂不是有越来越多的游魂了?”

“不会很多,但是又一个两个很强的游魂在这里还是可能的?不是説人类不能进入到这里吗?但是我们不是就进来了吗?”胡双月还是很坚持自己的意见。

她的这次坚持让白虎也有些犹豫了,确实如她所説,按照六界规则,游魂是不可能进入到这里的,但是偶尔有几个灵力强[ding][diǎn] 大的游魂不想转世跑到这里来当大王也是有可能的,至少那个狐妖现在在这个无明地狱里就是个魂魄的状态。想到这里,我们确实开始考虑是不是有胡双月所説的那种鬼打墙的状态了。不过我们细想也不太可能,鬼打墙其实就是一种幻觉,就算不是幻觉,而是一种很高超的能力能够将东西转移,不过这本身会使用灵力,以我们这些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感觉不到有人在我们旁边使用灵力的。

思来想去,我们还是觉得胡双月所説的鬼的理论不太靠谱,那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出现我们这种无限循环的现象呢。在排出了幻术、被人移动以及灵力的操纵之后,我们只能相信我们是处于一个异空间内,而且这个异空间不同于灵力,一diǎn灵力也没有。我们冥思苦想,在排除了种种可能后我突然间觉得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然后我就抬头朝空中望去。

竹亦萱看我抬着头就问我道,“你在看什么?”

我想了一下説道,“我觉得空中有问题。”

“什么问题?”竹亦萱问道。

我説道,“我也不是特别确定,需要再看一看。”我转头对青龙和朱雀説道,“你们两个配合,最远能照亮多远?”

朱雀哼了一下説道,“我倒是没问题,刚才这种黑暗之雾我也熟悉了,如果是灵力全开,找个几千米不成问题,但是到现在我一直在用灵力,照的就没有那么远了,到底多远还得看青龙能不能使上力。”

朱雀这番话明显是把责任都推给了青龙,青龙説道,“好,不知道多远,反正我尽力就是了。”

我説道,“我有个想法,不确定,需要你们配合一下,才能证明我的想法是对还是错。”

朱雀和青龙説道,“好的,怎么配合?”

我答道,“只需要你们用灵力相生的方式,尽最大的可能将整个空间照亮,能多大就有多大,持续个几十秒就可以。”

朱雀问道,“我要是一下子将灵力全放出来,那之后灵力不足谁来照明呢?”

青龙也问道,“万一用尽灵力,有敌人来袭击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説道,“这样,你们在配合灵力相生的时候,能不能让火焰一diǎndiǎn变大?”

青龙和朱雀对视了一眼之后説道,“没问题。”

我説道,“那你们现在就开始,先照亮至少三百米范围。”

朱雀和青龙立即开始配合,尽管他们嘴上争吵,但是开始办正事的时候一diǎn也不含糊,两个神兽配合娴熟密切,根本不需要我和竹亦萱他们那种配上上的磨合,一下子就将两者的灵力结合到一起,木之灵力与火之灵力的摩擦,瞬间生出火焰,火焰冲天一下就照亮了周围三百多米的距离,这个时候大家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狐疑。

那兹罗亚説道,“怎么路不是平的?”

其他人也有这个疑问,我们站的地方是个凹地一样,周围都是上坡路,竹亦萱也疑惑道,“我们刚才怎么没有感觉我们走的是上坡路?”

我摇摇头説道,“不是上坡路,你向四周看,好像全是上坡路。”

这下所有人才发现这里的古怪,朱雀和青龙是何等聪明,他们立刻将火焰烧的更旺起来,这才的火焰足够照亮几千米的距离,不过,这几千米根本用不上,我説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们所在的空间,原来不是一个平地,而是一个球,直径达几百米,整个空间仿佛一个球型蛋壳,我们就在这个蛋壳的内壁转来转去,我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

竹亦萱惊讶的説道,“怎么可能是这样?难道我们刚才一直在这个球里转?不对啊!那我们走到上边的时候为什么掉不下来?”

我説道,“这就像地球一样,我们怎么转都不会掉到空中去,不过我们在这里是反过来的,中心有个diǎn一直在排斥我们,把我们‘压’在这个蛋壳的内壁,问题就出在那里。”我説着用手指向空中这个球心的一个位置,那个地方有一处xiǎoxiǎo的闪光diǎn,朱雀的火焰照亮了整个空间,让那处本来发光的地方变得有些暗淡,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对朱雀説道,“我们过去看看。”

我坐在朱雀的背上,他腾空而起,扇动了几下翅膀之后就来到了那个发光diǎn的附近,不过这个过程我们都感受到了被这个东西排斥的压力。在远处看还没发现,这在近处观察发现了这个发光diǎn的奇妙之处。它大xiǎo有个桔子那么大,看上去像是一颗钻石一样,不过表面发出的光并不是单一的光,而是七彩光,并且时刻变换着色彩。

我刚想伸手去触摸这个东西,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喊道,“住手!你要碰了就会犯了大错!”

这个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了很久没有消失,我见之后并没有什么下文,于是大喊回道,“这个,您不让我碰就现身一下呗,我们在这里出不去,那就想什么都试试,如果没有其他的提示线索的,我还是要碰的。”

我等了一下见没有回应,于是就又伸手想去触摸这个发光的东西。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面前一凉,赶快把手缩了回来,朱雀也感觉到了危险,立刻载着我向下急速下降。就在我们下降的过程中,从那个发光的东西内不断的窜出那些长毛的阿修罗,这些阿修罗像是从那个xiǎo东西中生出来一样,如气球般从一个diǎn的大xiǎo变成了一个阿修罗战士,而且那东西本身也开始冒出许多毛发,我们这群人看的都直恶心。

还没等我动手,朱雀先发制人,一团烈火喷了过去,这些长毛的阿修罗还有那些想伸到我们身上的毛都被烧了个干干净净。不过那些毛和长毛的阿修罗战士不断的从那个不大的发光体中钻出来,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我问那兹罗亚道,“你们有这么多阿修罗战士从这里失踪?”

那兹罗亚摇了摇头説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我知道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多,我还很年轻。”

我一琢磨也是,他也就一百多岁,而阿修罗的历史有万年以上,如果几万年,几十万年有这么多阿修罗战士在这里失踪也是很正常的。

朱雀在不断的喷火去烧掉这些怪物,我们从旁边将一些漏网之鱼解决,但是这么耗下去,就算朱雀的灵力再强也会被耗光的,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对竹亦萱和凌霄还有胡双月説道,“咱们四个也来配合一下。”他们两个听我这么説一下就心领神会,我们三个人的配合没有朱雀和青龙他们配合的那么流畅,但是我们最近做过相应的训练,所以配合起来还不算慢,四个人的灵力很快达成了一致步调,金水木火,四种灵力按顺序相生,一瞬间就将我周身的灵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都可以和没有被强化的朱雀有的一拼。这个时候在旁边的白虎看到了説道,“看来你们训练的不错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没工夫理会白虎的夸赞,而是从背后抽出了火神枪,将已经被放大到极限的灵力送入了火神枪,这次火神枪的颜色变得很异常,出现了如同那个发光体一样的七彩光,我将火神枪对准了那个发光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一道冲天火柱从枪口喷出,速度之快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了,发出刺耳的声音,火柱一路上打中了几个挡路的阿修罗战士,将这些长毛的怪物打的灰飞烟灭,火柱像没有受到阻挡一样,丝毫不减弱继续打向了发光体,就在火焰要打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突然间一直大手从发光体内伸出挡住了我火焰的进攻。

看来主角要现身了,空气凝固了,周围的那些怪物已被我们消灭干净,就等着这只大手的主人出现,这只手向外伸了出来,这次我们看清楚了,这不是一只手,而是一个爪子,上面长满了白色的毛发,接着是身子,头,最后是尾巴,九只尾巴,九尾狐妖终于现身了。

她出来之后,竹亦萱就在我耳边悄悄的説道,“好似她已经有身体了似得。”

我摇了摇头説道,“不知道,静观其变。”

她出现之后看到了白虎説道,“别来无恙啊!”

我们几个人看到她之后都显得很紧张,白虎问道,“这里是哪里?”

九尾狐妖笑了一下説道,“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这就是传説中的无明地狱啊,怎么了?你不会连这里都认不出来了?还有你们俩。”她説这话的同时看着青龙和朱雀。

朱雀问道,“我们记得?我们怎么可能记得,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

九尾狐妖摇了摇头説道,“你们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难道你们都失忆了吗?”

説道这里青龙略微diǎndiǎn头説道,“説真的,我还真有diǎn觉得这里有些眼熟。”

九尾狐妖説道,“这就对了,这其实就是你们的出生地。”

这下把我们都给惊道了,白虎突然恍然大悟的説道,“我印象里看到过一个七彩的光,不过很模糊,难道就是在这里看到的?”

九尾狐妖diǎndiǎn头説道,“正是这样,看来你比他们还是要聪明些。”

白虎这个时候还是不太相信,而是对她説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九尾狐妖哈哈大笑的説道,“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

“你和我们的关系?”朱雀纳闷的问道。

青龙这个时候説道,“你和我们不都是上帝的仆人吗,难道还有别的关系?”

九尾狐妖笑道,“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同为神兽,而我要比你们厉害的多吗?”

我们都没有説话,而是等着九尾狐妖自己作答,过了一会她説道,“罢了罢了,不和你们打哑谜了,你们其实就是我的一部分而已。”

这下让朱雀生气了,朱雀骂道,“放屁,説老子是你的一部分?我tm打死都不信,你是狐狸,我是凤凰,怎么可能曾经是一体的?”

九尾狐妖説道,“你们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説的是真话。”

这个时候还是白虎冷静一些,他问道,“据説神兽又十三个,难道都是你的一部分?”

九尾狐妖説道,“十三个?你们竟然知道这个,那我就告诉你们,十三个包括我,另外十二个都是我的一部分从虚无中诞生出来的,所以説你们可以説是我的孩子,也可以説是我一部分的克隆体,好像现在有这个词。不管怎么样,你们确实是我的一部分,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白虎接着问道,“我知道五大神兽,还有你,一共六个,另外的九个呢?”

九尾狐妖説道,“多数都是失败品,比如它,説着一个东西便从那个发光的东西钻了出来。”

这个东西説是神兽我是不会信,因为它看着非常恶心,一个黑色的打球,没有眼睛,只有嘴,这只嘴能有一米长。长着长长的獠牙,然后浑身长着触角,触角上全身密密麻麻的长毛。这种形象看着非常瘆人,这个时候狐妖説道,“你们就陪他在这玩玩,我休养好了,该回去了。”説着狐妖的身影就被那个发光的diǎn所吸入,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竹亦萱説道,“那个发光的地方可能就是出口。我们跟过去,从那里出去。”

竹亦萱刚要动我就拦住了她説道,“xiǎo心有诈!”

竹亦萱问道,“为什么有诈?她不是刚从那里出去了吗?”

我説道,“等会再説,先对付眼前这个家伙。”

我説完了就仔细看着这个家伙,説它是神兽真是勉强,它不停的用触角和长毛去攻击我们几个,不过都被我们用灵力拦了下来。白虎对大家説道,“xiǎo心别被它的毛碰到,碰到了就会被控制。”

我们都回了一句明白,开始那个家伙将它的触角和长毛铺天盖地的向我们插过来,本来柔软的触角和长毛突然间变得很锋利朝着我们猛刺过来,我们连连后退,它就步步紧逼。眼看我们就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胡双月突然间爆发了,用她的灵力筑起了一道坚盾,将这个肉球的攻击全部拦了下来。白虎看到此种情景对胡双月説道,“干得漂亮!”

胡双月受到白虎的激励后越加神勇,她在防御这肉球的攻击的时候,还将灵力化为金属之刺猛攻敌人,这些灵力化成的银针和突刺将肉球的触角牢牢的钉在地面,无法再向我们发动进攻。就在我们想进一步对它进行攻击的时候,突然间它的大嘴张开,几个还没有被钉住的触角伸进它自己的嘴里,触角上的长毛也在拼命的生长伸进自己的体内。当它把触角和长毛都拖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愣住了,这个瞬间,本来还算平静的那兹罗亚突然愤怒了!她大吼着冲了上去。

那兹罗亚之所以有这么反应,是那个肉球的触角和长毛上挂满了阿修罗战士的尸体,那兹罗亚作为一名阿修罗战士看到此种情景一下将她体内阿修罗的鲜血激活了。战士有战士的尊严,他们可以败,可以死,但是绝不能被这样侮辱。

竹亦萱想拦住她,我阻止了竹亦萱,竹亦萱説道,“她的实力冲出去不就是送死吗?”

我説道,“未必,她的潜力现在已经被激发出来了,战斗中愤怒是可以使一个人的战斗力骤然提升的,现在的情况估计你我都未必是她的对手,毕竟她体内流淌的是天生的战士阿修罗的血液。”

竹亦萱听完我説的话之后回头看了看已经冲出屏障的那兹罗亚,只见那兹罗亚周身的气场都改变了,她浑身冒着紫色的雾气,双眼发红,活脱脱的一个修罗的形象。住了,这个瞬间,本来还算平静的那兹罗亚突然愤怒了!她大吼着冲了上去。

那兹罗亚之所以有这么反应,是那个肉球的触角和长毛上挂满了阿修罗战士的尸体,那兹罗亚作为一名阿修罗战士看到此种情景一下将她体内阿修罗的鲜血激活了。战士有战士的尊严,他们可以败,可以死,但是绝不能被这样侮辱。

竹亦萱想拦住她,我阻止了竹亦萱,竹亦萱説道,“她的实力冲出去不就是送死吗?”

我説道,“未必,她的潜力现在已经被激发出来了,战斗中愤怒是可以使一个人的战斗力骤然提升的,现在的情况估计你我都未必是她的对手,毕竟她体内流淌的是天生的战士阿修罗的血液。”

竹亦萱听完我説的话之后回头看了看已经冲出屏障的那兹罗亚,只见那兹罗亚周身的气场都改变了,她浑身冒着紫色的雾气,双眼发红,活脱脱的一个修罗的形象。

第263章 逃出生天

那兹罗亚的暴走让我们都出乎意外,她现在的速度比平时暴涨了不知道多少倍,反正在我看来至少比我快,她手中的匕首也如镰刀割麦子一样将这个肉球的触手不断的割掉,同时她周身的灵力化为一种锋利的刀剑,将那些被肉球控制的阿修罗战士的一一击倒。

这个状态持续了大概几分钟,我发觉她的灵力开始变得减弱,身上的颜色开始褪去,动作开始变缓。我説道,“不好!她的灵力快用尽了!”

那兹罗亚刚才的暴走并不是她真实的实力,这种状态只是她在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下将体内的灵力强行释放的结果,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时间一长,她的后劲就不足了,不仅不能维持这种状态,就连平时的水平都达不到,照这样下去非得体力耗尽被敌人斩杀不可。

我连忙闯出屏障,施展浑身灵力,闯进战场,用灵力之火烧灼那些试图接近我和那兹罗亚的触手和长毛。我冲到她的身边的时候,她杀红了眼,转身就是给我一刀,幸亏我反应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她看到是我之后,説了一句,“救我……”然后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我连忙将∷↘ding∷↘diǎn∷↘xiǎo∷↘説,她抱在怀中,对身后的人大喊,“过来帮我!”凌霄和竹亦萱闻讯立刻赶了过来,他们两个站在我两侧低接高挡,帮我挡下了很多袭击,我则只需要抱着那兹罗亚往回跑就可以了。

我们拼命狂奔的时候,青龙对竹亦萱説了句话,“用木之神器!”

竹亦萱听到之后立刻抽出木之神器,将神器插到地面上,紧接着青龙和她的灵力就进入了木之神器之中,木之神器瞬间就变成了一颗大树,树杈在空间中飞快的生长,织成了网状组织了肉球接下来的进攻,同时神树还长出很多细xiǎo的枝杈插进那些被肉球控制的阿修罗的身体中。

枝杈进入他们的身体之后,这些阿修罗的动作就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我明白了这是竹亦萱和青龙在与那个肉球进行对这些阿修罗战士的控制权呢。既然这个肉球会控制之术,就説明它也是木系灵力,现在就是木之灵力对木之灵力,就看谁更强一些。

我奔进了胡双月所设置的屏障内,将那兹罗亚放下,她还没有醒,我用手指探了一下她的鼻下,还有呼吸,看来没太大问题,可能是灵力透之后导致的昏迷状态。我对凌霄説道,“你来照看她一下。”

凌霄过来开始对那兹罗亚治疗,我站起身回望战场,此时青龙和竹亦萱与那个肉球对峙中,我对他们还是有信心的,毕竟是代表木系的神兽,如果説他还打不过一个木系的怪物那可真太让人大跌眼镜了。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过了一会之后青龙説道,“快来帮我,这家伙很强。”

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个肉球竟然和青龙不相上下,不过除了这个意外之后也没有其他的了,毕竟此时朱雀和白虎还没有动手,如果他们再出手,胜利肯定是属于我们的。但是,朱雀此时看上去状态并不是太好,他从进入这个无明地狱之后就一直用他的灵力,虽然他的实力很强,但是也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消耗。

朱雀听到青龙的求援后哼了一声説道,“我就不用出手了,看你们实力差不多,只要加把力就可以赢他,干脆让我搭档上。”我听后暗自发笑,明明是他现在灵力不济了,却要硬装出一副不稀罕动手的样子,朱雀果然是天下最爱面子的。

我刚想出手,白虎説道,“你等一下,我先来。”

我寻思既然白虎要出手,那就不要我做什么了,白虎将他的灵力聚于身前,很快就释放出去,灵力化成一只箭飞驰而出,他都没有和青龙他们打招呼,这支箭直接穿透了木之神器所织成的网,而后有贯穿了那个肉球的几只想阻挡飞箭的触手,一下子射中了肉球的正中间。

这一瞬间肉球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这个叫声很恐怖,犹如一群婴儿在哭泣,这种声音让我的后背发麻,只听见白虎説道,“用你的火将它烧干净,听着太恶心了!”

我听到后再次从屏障而出,此时的竹亦萱和胡双月都在和怪物僵持着,凌霄还在给那兹罗亚疗伤,我只好独自进行这最后的一击。我没有过多的考虑,直接用上了火神枪,尽可能的将灵力送入火神枪后开火。毕竟这个肉球也是个神兽的半成品,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这全力一击虽然打中了它,但是并没有将它烧死,只是将它的身体烧去了一xiǎo部分。

我刚想要开第二枪,青龙止住了我説道,“等下!”

只见这个肉球被烧掉的身体再次开始生长出来,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也能看的出来。这下不好办了,这个家伙竟然能够复生,如果这么打下去我们虽然是比它厉害,但是会被它慢慢消耗掉的。

这个时候白虎问我道,“你想到脱困的方法吗?”

我説道,“暂时还没想到怎么彻底击败它的方法。”

白虎説道,“我问的不是击败它的方法,我问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

我这才明白白虎的意思,我们的目的是出去追踪狐妖,而不是打败这个肉球,是否能打败它无所谓,只要找到了出去的方法就可以了。

我寻思了一下説道,“我觉得关键diǎn就在那个发光的东西那。”

白虎问道,“是从那里出去吗?”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説道,“我觉得不是,我更觉得是击毁那个东西才是我们出去的路。”

白虎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从那里出去的吗?”

我説道,“他确实是从那里出去的,但是另外一边是什么情况我们不知道,也许全是她设计的陷阱。而刚才我用火神枪朝那个发光体打过去的时候,她出手拦了下来,就説明打到那个发光体对她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不会把我们留在这里,如果打那个发光体对我们有害的话,她是不会阻拦的,我觉得可以再试一下打那个发光体。”

白虎听完diǎn了diǎn头説道,“有道理,不过打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我一摊手説道,“不知道,反正我们已经在这里了,大不了就是真出不去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白虎説道,“也罢,只能这样了。”

我歇了一会,这时那个肉球被烧掉的部分已经长出来一半了,我抬起火神枪再次发动灵力朝着那个发光体开了一枪。可是,那个肉球像突然间缓了过来,将能动的触手全部伸向了那个发光体去挡火神枪喷出的火焰,火神枪的火焰虽然很强,但是面对这么多阻碍也是力有不及。

火焰在烧掉了肉球的无数个触手之后最终到达那个发光体时已经没有什么威力了,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那个发光体,不料这一碰,我们脚下的地面就颤抖了一下,确切的説是我们所在这个球空间都颤抖了一下。这下颤抖引得那个肉球再次朝我攻了过来,它张开大嘴,从中吐出了很多带着毛发的阿修罗战士朝我扑了过来,我的灵力刚刚用掉,还没有力气防御,多亏白虎及时出手将那些阿修罗战士都斩杀在半路。

就听到白虎吼道,“老鸟,你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朱雀听到白虎吼他,懒洋洋的説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来。”

朱雀説道,“这样,你还是打那个发光的球球,这个肉球交给我。”

我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就看见朱雀腾空而起,在空中喷出铺天盖地的火焰将肉球和那些阿修罗战士全部卷入火海中,火中传来肉球凄惨的叫声,没多久就变成了灰烬。

朱雀随后落地,吐了一口气説道,“nnd,太累了,接下来交给你了。”

肉球一被消灭,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收住了灵力,不过白虎提醒大家説道,“不要掉以轻心,它能够复生,趁着这机会赶快攻击那个发光体。”

我们低头看了看地面的灰烬,果不其然这些灰烬正在往一处聚,没多久已经出现了一笑堆,我知道要抓紧时间了,我对竹亦萱问道,“你还有力气吗?”

竹亦萱diǎndiǎn头説道,“没问题,要做什么?”

我説道,“我的灵力消耗很大,需要你来支持我一下。”

这个时候凌霄听到了,他问道,“要我一起来吗?”

我摇头説道,“不用,你先照顾那兹罗亚就行了。”

我和竹亦萱两个人来了一次配合,木生火,我的灵力再次被激发到和刚才一样的势头,灵力灌进火神枪,火焰从枪口而出,朝着那个发光体飞去。可是出乎我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灰烬聚成的一xiǎo坨肉突然间从地面上弹起想要拦下火神枪的攻击。就在它要挡在火焰之前的时候,斜刺里飞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银针将那一xiǎo坨肉打飞。我转头一看,是胡双月出手进行的攻击,她朝我笑了一下。这个时候火焰已经打中了那个发光体,火焰将那个发光体烧的通红,脚下的地面再次颤抖起来,然后发光体快速的发生了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变化,频率越来越快,经过几次这种循环变化之后,突然间发光体咔嚓一声裂开了,脚下的地面随之也发生了一声炸响,之后发光体的光消失了,整个天球也开裂了。

此时我感觉到我们的身体都飘了起来,整个球体空间变成了碎片,变成了粉末,那个肉球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混沌之中,我发现我们所处的空间变大了,我才发现我们刚才是被困在了一个球体内,随着球体碎裂后,周围的视野也变得开阔了,虽然仍是一片黑暗,但是在黑暗中我看到了几处发光的地方,我对朱雀和青龙説道,“能载我们过去吗?”

朱雀和青龙説没问题,我们几个努力的爬到青龙和朱雀的背上,白虎再次变成灵力回到了胡双月的身上,那兹罗亚还没有醒,凌霄就一直背着她。

到了青龙和朱雀的背上之后,朱雀问道,“朝哪个飞?”

我刚想指我面前的一处发光处,白虎提醒我们道,“想好,我觉得这些发光处就是通往其他十界的入口,走错了我们有可能就被困在其他世界而无法返回阿修罗界或者是人界了。

我琢磨了一下説道,“至少在这干等着是无济于事的,这些发光处长得那么像,我们就找其中一个碰碰运气。

面对这几个发光处,我也有些发懵,如果选到阿修罗界或者人界自然是好,即使是四圣界也不错应该有返回的可能,但是如果选到其他几界那恐怕就遭殃了,地狱界还説的过去,毕竟我们去过,知道如何返回,可是如果选到饿鬼界或畜生界以及天界就糟糕了,人生地不熟不説,如果是天界,天界的帝释天和阿修罗有仇,我们身上有婆雅稚的标记,説不定会怎么难为我们呢。

不过想这些都没有用,在进入这个发光处之前,我们是不知道另外一侧是哪里,如果过去了,就有可能无法返回了,至少我还不知道如何返回。

想了一会之后我对朱雀説道,“就面前这个,赌一把。”

朱雀説道,“好的,就这么过去,反正跑错地方也没我什么事。”

朱雀振翅一挥朝着面前那个发光处飞过去,青龙随后赶来,这个空间空气稀薄,呼吸困难,飞起来也很费力,我们经过大概一个多xiǎo时才飞完这段距离,到了发光处面前我们才看清楚,这个发光处就是一个光的漩涡,漩涡呈圆形,就这么挂在空中。竹亦萱説道,“这就是传送门?”

我説道,“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我们只有这一条路了,进去。”

竹亦萱拉住我问道,“不再想一下了?”

我説道,“那你説去哪个?这些传送门都一样。”

竹亦萱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就没再阻拦,我们一行人就这样飞进了这个发光的漩涡。进入漩涡后发现这是一个混乱多变的空间,如同一个隧道在空中发生各种光影变化,进入到漩涡之中,朱雀和青龙就无法让身体自由行动,我们几个也是,一股吸力从里边把我们向里边吸,见此情况朱雀和青龙干脆再化成灵力回到我和竹亦萱的身上,我们五个人就在空中飞着,我努力的拉住竹亦萱然后对大家説道,“我们尽量拉在一起,别在出去的时候找不到人。”

胡双月和凌霄diǎn了diǎn头,拼命的朝我们凑过来,胡双月还好身体娇xiǎo,扭动着身体拉住了我的衣角,凌霄就难了些,他不仅要凑过来,还要拉着那兹罗亚,废了好大力气拉上竹亦萱的手。就在他刚刚拉住竹亦萱的时候,我们突然感觉身体一沉,迅速的向下降去,周围的光影弄得我头发晕想吐,然后我一恶心就真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半睡半醒中我觉得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是竹亦萱,我抬坐起来问道,“这是在哪?”

竹亦萱説道,“我不知道。”

我看了看,我的腿浸在水中,面前是一条和,河边长着草,头上的天是有些许光亮的黑色,确切是有些发红,就如下雪天的黑夜,天空是红的一样。我问道,“其他人呢?”

竹亦萱説道,“不知道,可能进来的时候没拉住散开了,找一找。”

我又问道,“我昏了多久?”

竹亦萱説道,“不知道,估计就几分钟,我落下来之后就在喊你,也就两分钟你就醒了。”

我明白了,我感觉昏了很长时间,其实并没有多久,我站了起来对竹亦萱説道,“先找一找大家,他们应该不远。”

没走多远就看见凌霄还有那兹罗亚,凌霄看到我们来了就朝我们挥手,那兹罗亚也醒了过来,她问了和我刚才同样的话,“这是哪里?”

我説不知道,那兹罗亚问道,“那个怪物呢?”

我説道,“不要管它了,我们从那个空间里出来了,这里应该是十界之一。”

那兹罗亚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出来了?”

我diǎn头説道,“出来是出来了,就是我还不确定我们在哪里,这事説来话长,等路上我和你解释,我们先找胡双月。”

我问她道,“你能站起来吗?”

那兹罗亚瞪了我一眼説道,“你xiǎo瞧我是不是!”説着她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她走起路来有些发飘,明显是她在硬挺着,她作为一个阿修罗战士感觉这样是很丢脸的,所以刚才她让我救她也是没有办法才那样説的。

路上她走到我身边,悄悄的对我説,“刚才……谢谢你……救了我……”这句道谢对我们人类来説是很简单的,但是对于她来説简直是比登天还大的事。

我转头一看,她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我刚想和她説话,就听到远处传来喊叫的声音,这个声音是胡双月的。那兹罗亚问道,“那个怪物呢?”

我説道,“不要管它了,我们从那个空间里出来了,这里应该是十界之一。”

那兹罗亚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出来了?”

我diǎn头説道,“出来是出来了,就是我还不确定我们在哪里,这事説来话长,等路上我和你解释,我们先找胡双月。”

我问她道,“你能站起来吗?”

那兹罗亚瞪了我一眼説道,“你xiǎo瞧我是不是!”説着她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她走起路来有些发飘,明显是她在硬挺着,她作为一个阿修罗战士感觉这样是很丢脸的,所以刚才她让我救她也是没有办法才那样説的。

路上她走到我身边,悄悄的对我説,“刚才……谢谢你……救了我……”这句道谢对我们人类来説是很简单的,但是对于她来説简直是比登天还大的事。

我转头一看,她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我刚想和她説话,就听到远处传来喊叫的声音,这个声音是胡双月的。

第264章 误入冥府

听到的喊声确定无疑是胡双月的,我们连忙赶了过去,就看到有两个青面獠牙拿着枷锁的人缠着她,我大声喝止道,“住手,你们干什么?”

那两个人看了看我説道,“冥府人在办差,你也敢拦?”

他们一説是冥府,我看了看他们的样子,再看了看这满地的红花才明白我们是进入到冥府了,我説道,“原来是冥府的差使啊,不过你们为什么抓我们的朋友?”

“她是你朋友?”其中一个xiǎo鬼问道。

我回答説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xiǎo鬼説道,“问题倒是没有,可是你……你好像是个活人啊,怎么进到冥府的?”

我琢磨道,这两个xiǎo鬼地位卑微,我和他们説什么无明地狱估计他们都不知道,就説道,“我是误入这里的,我的朋友也是,还烦请二位告知我朋友到底犯了什么事?”

另外一个xiǎo鬼接话道,“犯事倒是没有,只是你的朋友的魂魄早已入了冥府名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出去,我们刚才看到她的时候查了一下果然是这样,加上她的身体好似不是肉生。我这么説你明白了?她的灵魂是偷着跑出去的,然后附在一个不是肉生的身体上,这样就能逃过轮回了。”

≦ding≦diǎn≦xiǎo≦説, 听到这我愣了一下,感觉好像听出了些什么,我问道,“那麻烦二位告诉一下我这朋友的魂魄到底是什么名字呢?”

xiǎo鬼説道,“竹莹!”

竹莹两个字一出口,旁边的竹亦萱怔住了好久,然后突然热泪盈眶的哭了出来,然后一把抱住胡双月説道,“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虽然你不记得,但是就是你!”

看到竹亦萱这种举动,两个xiǎo鬼恶狠狠的説道,“你想干什么,别妨碍我们把她带回去!”

竹亦萱擦了下眼泪转身对两个xiǎo鬼吼道,“你们敢动她个试试!”

两个xiǎo鬼愣了一下,他们打量了竹亦萱一番,估计是没遇到过见鬼不害怕还这么凶的人,他们説道,“你知道阻拦冥府的人是什么罪吗?”

竹亦萱説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个要是敢动她,我就杀了你们!”

两个xiǎo鬼听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説道,“让你尝尝冥府人的厉害!”

那兹罗亚也想过来帮忙,我看到这种情况就拦住了她,我知道竹亦萱对付这两个xiǎo鬼还是绰绰有余的,凌霄和胡双月也知道,所以也没拦着她。我这时候説道,“下手轻diǎn。”

这两个xiǎo鬼以为我是和他们求情,説道,“我们下手可不知道轻重啊,万一伤到她可别怪我们啊!”

我笑了一下説道,“好的!”

两个xiǎo鬼先出手了,手中的勾魂镰刀朝着竹亦萱就飞了过去,竹亦萱的短剑在阿修罗界与那兹罗亚战斗的时候被那兹罗亚砍断了,这次她就空手和这两个xiǎo鬼周旋。xiǎo鬼的勾魂镰刀速度着实不慢,放到以前也许我还会担心,但是经过这么多战斗洗礼的我们已经比原来成长了不少,这两个xiǎo鬼的攻击在我们眼里还是不够看。竹亦萱和他们来回了几个回合之后见这xiǎo鬼这么差,怒火也逐渐消了下去,并且开始逗这两个xiǎo鬼玩了。

这两个xiǎo鬼也非常纳闷,拿出他们最强的实力连竹亦萱的衣角都碰不到,逐渐的面露窘色,我在旁边看了半天,觉得累了,于是就説道,“别玩了!”

竹亦萱也觉得腻了,趁着两个xiǎo鬼一同攻击的时候将他们武器的锁链一把拽住,然后突然释放出灵力一震,将两把锁链镰刀震断,两个xiǎo鬼看着手里半截的锁链,并且感受道竹亦萱刚才那一下灵力的威势吓得傻了,转身就逃,不过嘴里説道,“你们有种就别走,等我叫我们大人来的!”

竹亦萱説道,“我就在这等着,看你能叫什么人来?”

等他们走远后我説道,“亦萱,你这太冲动了,我们这刚弄清这里是冥府就和人家公务员打仗,这算是把冥府得罪了。”

没料到竹亦萱瞪了我一眼,很凶的説道,“那你想怎么办?难道要他们把竹莹带走吗?”説着她还一把将胡双月搂了过来。

我笑着説道,“就那两个菜货能把她带走?”

竹亦萱这下才反应过来,现在我们四个人中的实力恐怕就属胡双月最强了,要带走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时候胡双月愣愣的説道,“我是竹莹?”

竹亦萱高兴的diǎn头説道,“你没听那两个家伙説吗?你是竹莹的魂魄然后道人间用了一个造出来的**,你想啊,你不是谁生出来的,这个我们很早已经确定了,这次冥府的人説你的魂魄就是竹莹的,所以没错了,你以后就叫竹莹。”

没想到胡双月一皱眉头説道,“我还是叫胡双月,竹莹听着不习惯。”

“好好好!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好妹妹就行了。”竹亦萱连连答应道。

胡双月眨了眨眼睛问道,“我以前不是你妹妹吗?我早就把你当亲姐姐了啊。”

胡双月这説法逗得我们大家直笑,这个时候那兹罗亚离开我们走到花丛中摘了一朵红的似火的花问道,“这花好漂亮啊,这是什么花?”

我説道,“这叫彼岸花,那条河应该叫忘川河,不过有些不一样……”

那兹罗亚问道,“哪里不一样?”

我説道,“忘川河中应该堆满了亡魂,可是这里没有,不知道这是冥府的哪里。”

那兹罗亚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你好像对冥府这里特别熟悉似得?”

我笑了笑説道,“説来话长,以前我们来过。”

那兹罗亚听到这很崇拜的看着我説道,“你们竟然来过冥府,还能回去,太强了!”

我摆了摆手道,“那事别提了,好汉不提往事。”

那兹罗亚好似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我説道,“不明白是吗?没关系,就是意思是,如果是英雄,就不要把以前的事挂最边上。”

那兹罗亚diǎn了diǎn头説道,“对,确实未来才是英雄要争取的。”

胡双月这个时候指着远处説道,“你们看!”

原来是那两个xiǎo鬼带着他们的上司来了,我一看他们的上司我就笑了,来的人其实我早有预感,不过当印证了我的猜测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笑了。来的不是别人,一个身穿白袍,头戴尖帽的人,确切説是冥府的xiǎo神,白无常。

不光我这样,竹亦萱也笑了,只有胡双月和那兹罗亚不明白怎么回事,毕竟她们两个没有参与到上次的那件事。白无常隔老远就喊道,“哪些大胆的人竟敢在冥府伤我们的官差?”

我喊道,“七爷!别来无恙啊!”

白无常听到我的喊声,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看我吃了一惊,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我笑道,“这个嘛,事出有因。”

那两个xiǎo鬼眼色很好使,他们看到我们好似和白无常很熟,就不説话了,转身就要走,白无常把他们叫住了,问道,“你们不是説有歹人公然和你们作对吗?人呢?”

那两个xiǎo鬼哪里还敢説什么,摆手説道,“误会,误会,我们记错了,不是这里。”其中一个xiǎo鬼还説道,“咦?人呢,这忘川河边上长的一样的地方太多了,估计他们跑了,哪有打完官差还敢在原地等着的,你説是吗?”这个xiǎo鬼边説还踢了旁边那个xiǎo鬼一脚,那个xiǎo鬼愣了一下忙説道,“是啊,肯定是跑了,我们再到其他地方去找找。”

説完他们两个转身就跑,一会就跑的无影无踪,白无常看他们跑远了笑了笑説道,“几位怎么和我们的官差发生冲突了?”

我于是把刚才的经过同白无常説了,白无常走到胡双月的前边伸手想查看一下胡双月,胡双月看到白无常的样子,吓得退后了几步,竹亦萱笑着説道,“别怕,七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xiǎo神,让他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亦萱这么説,胡双月这才让白无常查看她,白无常将手放在胡双月的头上稍微施加了一下法力,然后皱眉不展,我问他道,“七爷,这是?”

白无常説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从她魂魄的记忆来看,她已经进入轮回井了,不过又被强行拉了出来,就是説她的记忆被抹去了,但是却没有投胎,我在冥府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问道,“这种情况以前没有过吗?”

白无常摇了摇头説道,“没有,只少我在这里当差之后一直没见过,也没听説过,不是不可能,是要想这么做除非有很强的灵力能将魂魄从轮回井中拉出,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我们冥王,也就是你们説的阎王能做的这diǎn,不过他这么做会破坏规矩,会遭到上神问责的。所以不会是他做的。”

我和竹亦萱看了看,我们知道这么做的是谁,肯定不是竹莹自己想这么干的,她就是想也没这么强的灵力,那只能是在背后操纵她的狐妖了。我接着问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呢?”

白无常説道,“当然有好处了,因为这样这个魂魄就在冥府上记录已投胎,但是实际没有投胎,就可以逃过冥府监督,除非被我们的差人直接看到才能发现,可以在六界长命百岁,不,也许是一直活下去。”

我皱了一下眉头説道,“这样做对控制这个灵魂的人有什么好处呢,我们的朋友这么活下去了,但是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白无常説道,“也许他想与你们这个朋友的魂魄结合,那样就可以生生不灭了。而且即使被我们发现,也只是看到你朋友的魂魄,而不是他的。”

这里就对了,狐妖可能最开始就想和竹莹的魂魄结合,再占据韩冰冰的身体,不过这个计划没成功。

这个时候白无常又把话题转到最开始的那个,他问道,“几位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我叹口气説道,“这个説来话长了,不知道您是否知道无明地狱?”

白无常説道,“这个xiǎo神听説过,这和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关系吗?”

我説道,“当然有关系了,我们就是跑到无明地狱里去,然后看见很多出口,出口长的都一样,也不知道是哪个,于是就随便选了一个,然后就在这里了……”

白无常惊讶道,“还真有无明地狱啊,我以前只是听説,看来是真的了,不过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于是我就把我们去阿修罗界找玄武神兽,追击九尾狐妖,然后坠入无明地狱后脱险的经过和他讲了一遍,白无常听后diǎn头説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觉得这位身上有股不寻常之气,想必她就是阿修罗战士?”

那兹罗亚diǎndiǎn头説道,“我是阿修罗战士,名字是那兹罗亚。”

白无常説道,“你们的经历真是精彩,比我这个xiǎo神都要精彩的多,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办呢?”

我问白无常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呢,看着像忘川河,但是还不太一样。”

白无常説道,“这里是忘川河的上游,你们所在的是内冥府。”

我接着问道,“我们想回到人间应该怎么办呢?”

白无常递给我们几粒药丸説道,“这和上次那些药丸一样,你们到了那边的入口吃下这个药丸就可以回到人界。”

我谢着接了白无常的药丸,然后准备告辞,白无常説道,“别忙,这个给你!”

我看了一眼是个令牌,于是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问白无常道,“难道我们在河这边?”

白无常説道,“是啊,所以你还得要这个令牌。”

我再次谢了白无常,然后带着众人往回走,这个时候胡双月问我道,“刚才你看到令牌的时候,脸色怎么那么差?”

我説道,“这个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胡双月没有问,而是跟我们这么走着,过了能有一个xiǎo时,我们来到了奈何桥边上,那个绝世美女孟婆就站在桥口,我走过去对孟婆拜道,“孟美女,近来可好啊!”

孟婆看了我几眼,想了一下説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又来了?”

我説道,不xiǎo心误入冥府,这想过桥回去。”

孟婆説道,“过桥啊?可以啊,喝了!”説着她就递给我孟婆汤来。

我笑嘻嘻的一亮白无常给我的令牌,孟婆説道,“有令牌你不早説,快滚过去!我管你是不是误入冥府呢,和我无关。”

看到孟婆这么凶,我连忙走上桥,那兹罗亚刚要过去,就被孟婆拦下了,説道,“喝了再过去!”

“谢谢,我正好渴了。”那兹罗亚笑着接过孟婆汤就要喝,竹亦萱一下拉住了她説道,“不能喝!”

然后她夺过孟婆汤递回给孟婆説道,“谢谢,我们不渴!”

那兹罗亚一脸茫然的看着竹亦萱问道,“我真渴啊,为什么不能喝?”

竹亦萱和凌霄连忙把那兹罗亚和胡双月拉到一边説道,“喝了就失忆了,她是孟婆,这个不能随便喝。”

胡双月惊叫道,“对了,我知道喝了孟婆汤就失去记忆了,刚才好险啊!”

这个时候孟婆喊道,“不喝就不能过去,你们还过不过了?”

竹亦萱连忙説道,“过,等一会啊!”

这时候,竹亦萱跑到旁边的一个凸起的岩石上,朝我挥手,我走到桥中间用力一掷将令牌抛了过去,我的力气比以前大了不少,这次很轻松的就扔到了河岸上,竹亦萱连忙捡起令牌交给那兹罗亚説道,“你拿着这令牌过去,就不用喝那孟婆汤,然后再让队长扔回来。”

那兹罗亚走到孟婆前出示令牌,然后走上桥来到我身边把令牌递给我説道,“竟然这么好糊

第265章第 大战阿修罗

那兹罗亚这么说我才明白她刚才的叹息之意,怪不得她在冥府遇到白无常之后一直很兴奋,她本以为能从冥府同我们一起到人间去,不过阴差阳错的,白无常犯了个小失误又把我们送回了阿修罗界。

我刚想安慰那兹罗亚,就感觉势头不对,远处有一股人气势汹汹的朝我们这里赶来,我们几乎同时感觉到了这个来自远方的恶意,同时朝那边望去。只见一队人骑着飞行兽,周围散发着很强的灵力,我仔细一看,为首的竟然是罗睺。

我感觉到他们来着不善,连忙让大家做好应战准bèi

,我心里在嘀咕,难道他这是要和婆雅稚翻脸?我所不知dào

的是,从我们进入那个黑暗边界后,罗睺就派人一直守在那个边界等我们回来,所以我们出现在这边界的草原的时候他的人就立kè

通知了他。

当罗睺带着八个手下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他笑了笑说道,“几位竟然能从那无尽的黑暗中出来实属不易啊。”

我也笑了笑说道,“承蒙大王关心,不知dào

您来找我们什么事?”

罗睺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我来找你们当然没别的事,就是为了报仇,报之前在人界的仇。”

罗睺这么说让我大吃一惊,我问他道,“难道您这是要和婆雅稚翻脸了吗?”

罗睺说道,“婆雅稚乃我阿修罗第一天王,我哪敢和他翻脸呢。”

“那您这是?”我疑惑道。

罗睺笑了笑道,“你看看你们身上的标记还在吗?”

我心里一惊,连忙检查了一下,这才发xiàn

婆雅稚之前在我们身上设置的标记已经消失了,我暗自骂道,NND忘了时间了,这下可坏了,不只是打不打的过罗睺的问题了,就算打得过我们也回不去了,难不成求罗睺给我们记上标记回去?这种想法基本上不可能的,眼前的罗睺笑中带着恶意,分明就是要把我们当菜吃。

看我们逃不了了,罗睺说道,“你是想怎么死呢,是自我了断还是让我们把你胳膊腿打折接上再打折然后再杀你们呢?”

站在一旁的竹亦萱说道,“我倒是有另外的建议。”

罗睺说道,“哦?说说看!”

“把你腿打折,然后把他们几个给宰了!”竹亦萱丝毫不退让。

罗睺手下的阿修罗战士各个都是高手,听到竹亦萱这么挑衅,都怒目圆睁的就要冲上来。罗睺拦住他们说道,“你们小心点,他们不弱。”

看到我们的气氛如此剑拔弩张,站在我们之中的那兹罗亚不知dào

该怎么办了,按理来说她是阿修罗战士,应该站到罗睺那边去,不过这些时间下来,她和我们已经培养了深厚的感情,并且还救过她的命,她又不忍心和我们战斗。

这个时候罗睺的一个手下注意到了那兹罗亚,他打量了她一番说道,“喂!那边那个!你是我们阿修罗战士吧?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那兹罗亚支支吾吾的不知dào

该说什么,我就对她说道,“这事你最好别掺和,我们倒是无所谓,你作为一名阿修罗战士,如果和你们四大阿修罗王对立对你肯定没好果子吃,站到他们那边去。”

那兹罗亚寻思了一下,平心静气站了出来对刚才那个阿修罗说道,“他们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能与他们为敌。”

这个阿修罗是一名高级战士,而且从气势上来看属于高级战士里的高手,他扫了一遍那兹罗亚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们罗睺大王作对了?”

那兹罗亚说道,“不敢!”

这个家伙骂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兹罗亚说道,“我既然被他们救了性命,那我的命就是他们的了。我不知dào

他们怎么得罪了大王,但是能否恳请罗睺大王放过他们,我的命任您处置!”

我真没想到那兹罗亚会这么说,我本以为她会说两不相帮,她却说出用自己的命换我们的命。

她刚说完还没几秒钟,就被那个阿修罗一个嘴巴抽到脸上,这个巴掌力量很大,一下将她打飞了出去,竹亦萱连忙跑过去查看,还好没事。那个阿修罗战士恶狠狠的说道,“你个命换他们的命?你一个中级战士,你的命值多少?告sù

你,就你这样的我们大王要多少有多少,滚一边去!”

竹亦萱安慰着那兹罗亚说道,“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在旁边看着就行了。”竹亦萱将那兹罗亚搀扶着远离了我们,她把那兹罗亚放下之后,站起来一动不动,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两边都在奇怪她在干什么。

只见霎那直接,竹亦萱的灵力骤然暴起,转身一个闪身就到了刚才那个阿修罗战士的身前。这个阿修罗战士没想到竹亦萱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竹亦萱的灵力有如此之强,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都忘记了用灵力来对抗。竹亦萱冲到他的面前,然后说了一声,“给我躺下!”

话音和竹亦萱的单掌同时发出,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这个阿修罗战士的胸口,这一掌竹亦萱用了很强的灵力,灵力集中在掌前,并且在击中对手身体的一刹那喷涌而出,直接将这个身高近两米的阿修罗战士打的飞了出去,飞了能有十多米才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面朝下趴在地上,想试着手撑地面爬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只能大口喘气的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看的出来他这一下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罗睺的八个手下一眨眼就有一个丧失战斗能力了,这下让其余的几个人收起了笑容,他们这才开始重视起我们来,我暗自苦笑道,接下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刚才竹亦萱出手突然,那个阿修罗战士没来得及防备,竹亦萱属于偷了个巧,如果两个人一对一的面对面开打,即使竹亦萱赢也不会赢的这么轻松,毕竟能紧跟阿修罗王的战士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罗睺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改变,他轻蔑的笑了声说道,“我和你们说过了不要小瞧他们,你们就是不听,怎么样?”

罗睺的话是在讥讽自己的手下,在阿修罗的世界中,弱者是没有尊严的。这时候站在罗睺身边的一个阿修罗战士走了出来,站到竹亦萱的对面,很郑重的说道,“我叫帕迦楼,是罗睺大王麾下十大战将之一,不知dào

你的姓名是何?”

对于阿修罗来说上来自报姓名,并询问对手姓名,这就意味着他们在心底承认你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这是他们这种战斗种族特有的文化,你要是弱不禁风,连问都懒得问你,直接上来就把你干掉,问你的名字就是给予了极大的尊重。

我们仔细打量了这个阿修罗战士,身高两米半,六目鬼眼,双耳招风,这都是很强的阿修罗战士特有的外表,修行越长,眼睛越多,胳膊越多,像婆雅稚修liàn

出三头六臂的基本没有,即使眼前的罗睺都没有达到他的程度。

既然对方自报家门,竹亦萱也就给了对方面子,说道,“在下竹亦萱,只是一个小人物,来这里办些事情,没想到误了时间。”

帕迦楼说道,“其他的就不用说了,我敬你是个对手,现在过招吧。”

我问竹亦萱道,“要不要换人?”

竹亦萱说道,“没必要!”

我说道,“好吧,小心!”

帕迦楼说道,“看你是个女人,我让你先动手!”

这句话看似是让这竹亦萱,其实是暗藏杀机,这种高手之间的对决一般不会先出招,先出招会被对手看清自己的招式,反而会处于劣势。

不过竹亦萱没想那么多,毕竟这里有罗睺在那,我们之前怎么打最后都要过他那一关,所以竹亦萱只说了声谢谢就和帕迦楼动起手来。

竹亦萱这次进攻收着力,并没有一上来就施展全部灵力和帕迦楼对战,只用了大概六成实力,这其中也是在试探帕迦楼的身手,帕迦楼也是一样,只守不攻,高接低挡竹亦萱的拳脚。

两个人都没有用灵力进行变化上的大招攻击,只是靠灵力加强了拳脚的打斗。旁边的几个阿修罗看着有些无聊,其中一个说道,“帕迦楼,怎么那么慢呢?要不要我帮忙?”

帕迦楼战斗中回了一句,“呱噪!闭嘴!”

他说完了,那家伙就闭嘴了,看了帕迦楼的地位要比他高。两个人交手十回合后,大致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接下来的战斗就开始有了变化,首先是帕迦楼由守转攻,其拳脚挥出来后,灵力随着拳脚外展,而且灵力中带着变化。灵力之风化成刀刃击向竹亦萱的身体,竹亦萱只好用灵力化成两道防御之盾来阻止帕迦楼的进攻。

我一看这里觉得竹亦萱有些不利,那个帕迦楼是金之属性的灵力,正好克制竹亦萱的木系灵力,这样下去竹亦萱会一直吃亏,我就喊道,“亦萱,你的灵力对抗他是很吃亏的,要不要换人?”

竹亦萱说道,“不用!”

说吧,竹亦萱的进攻也开始有了变化,她将身后的木之神器抽出,随着她的意念与灵力,木之神器变成了两把短剑,短剑的剑柄用锁链连接。这下竹亦萱用上了武器与帕迦楼瞬间就扭转了颓势,两把短剑都是上古神器化成,锋利无比,虽然是木系灵力,但是丝毫不逊于金之灵力。加上竹亦萱对短剑的使用是得心应手,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但是用剑里还有着一寸短一寸快一说,短剑的灵活让竹亦萱的攻击速度丝毫不减,几下之后竟然将帕迦楼逼得频频后退。

此时,帕迦楼一声吼,身上的灵力瞬间增长了几成,竹亦萱不知dào

对方要做什么便闪身后退。帕迦楼深呼一口气说道,“小女子好身手,佩服佩服,接下来我要全力应战了,你没机会了。”

竹亦萱也笑了笑道,“既然你都使出全力了,那我也不藏拙了。”说罢,竹亦萱身上的灵力也增强了几分,灵力之势丝毫不弱于帕迦楼,帕迦楼面露惊讶,然后点点头说道,“看来我们阿修罗自负六界武功第一,如今真是让我开了眼了,你这个小女子丝毫不差于我们啊。”

竹亦萱笑道,“过奖了,接招!”

这个回合还是竹亦萱先攻,这回两个人的招式都打开了,大开大合,竹亦萱手中的神器不停变化,时而变为刀剑防御,时而变为木之利刺对帕迦楼进行攻击,帕迦楼则是用金之灵力化为利剑对竹亦萱进行近战肉搏,我这下才明白帕迦楼的招式其实不多,纯粹靠近战肉搏,灵力越强,其手脚上灵力的灵力之刃便越锋利,这种战斗方法还真像阿修罗这种火爆的脾气。

我看到这里问了问旁边的胡双月,“你觉得这个帕迦楼的金之灵力和你比怎么样?”

胡双月很自信的说道,“绝对不如我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几个人的实力看来如今都可以与这些阿修罗的顶级战士平分秋色了,只是这个罗睺的实力我们还不知dào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太小瞧阿修罗这个六界第一好战世界的实力了。

竹亦萱打仗很聪明,帕迦楼的灵力属性克制她的木之灵力,加上帕迦楼擅于近战,那竹亦萱就远离他和他战斗,这样下来两个人互有攻守,却谁也占不到便宜。就在此时,一个瘦瘦的阿修罗战士脚下动了动,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这家伙要搞偷袭。看他的样子不是那么强壮,我猜测他要么是靠速度取胜,要么就是靠花招进攻。

他动了,我的猜测没错,他是靠速度,他的速度极快,趁着竹亦萱和帕迦楼战斗的时候想从背后偷袭竹亦萱,眼看着他手中的匕首要刺中竹亦萱的后心的时候,我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挡在了他和竹亦萱之间。

他对他的速度很有自信,根本没想到我能这么快的做出反应,他很是吃惊,我趁着他愣神的一秒钟,单掌击出,一股烈火从我的掌心迸发而出,一下打在了他的当胸,这一下将他打飞出有十余米,多亏他反应迅速,及时用灵力护住当胸,否则他会和第一个那个阿修罗战士一个下场,死倒不至于,但是丧失战斗力是肯定的了。

竹亦萱和帕迦楼被这一突变影响到了,他们两个停下手来,帕迦楼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那个阿修罗战士开口骂道,“梵婆释迦,你搞什么!我的战斗不用你们插手!”

梵婆释迦看来就是这个阿修罗的名字,他嘴里留着血笑着说道,“我们听罗睺大人的命令取这些人的命,不是让你逞英雄一对一和他们比武的,我们没必要听你的命令吧,是吧,罗睺大人。”说完他看了看罗睺。

罗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你们愿意怎样,我管不着,自己看着办。”

显然罗睺既没有支持帕迦楼的单打独斗,也没支持梵婆释迦的群殴,意思就是你们怎么办都行,我不管,想单打独斗就单打独斗,想群殴就群殴。我听完之后暗自庆幸,管他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呢,我看罗睺没有亲自动手的意思,这就让我心里踏实了一半,他要是动手,我们现在一对八,一点胜算都没有,除去他之外,这些阿修罗战士虽然很强,但是还不是无法战胜,一对七,有戏!

罗睺的话说完,其他几个阿修罗战士蠢蠢欲动,我怕竹亦萱腹背受敌,于是我说道,“你们想一起上也可以,但是,朝我来!你,不够看!”我指了指梵婆释迦摇了摇手指头,梵婆释迦恼羞成怒,起身就对我进行攻击,看的出来他使出全部的灵力,我一看,他的实力不如那个帕迦楼,我心里暗笑,这下我是捡了个便宜,我比竹亦萱还要强,而且这个家伙的灵力依然是金之灵力,这么上来不是送死吗。

他上来就将灵力集中的双拳直接对我攻过来,看着架势是想给我来个一招制敌,不过我心里想逗一下他玩玩,于是只用了五成的灵力与他应战,这些灵力与他的灵力差不多,他笑了一下吼道,“去死吧!”

他手中的灵力化成一个光球朝我飞过了,犹如一个出膛的炮弹,我根本没有躲,而是用一只手伸出放出三层火盾,这个光球穿过第一层火盾态势就减弱了一半,再穿过第二层火盾就没什么实jì

作用了,等到第三层火盾时就被化为乌有,对我来说犹如隔靴搔痒般。这三层火盾也是我冥思苦想自创出来的,将同样灵力分为三层会更有效的阻隔敌人的进攻。

看到自己的光球被我轻易化解,梵婆释迦的脸上别提有多难看了,他大喊道,“兄弟们一起上!”

顿时剩余的五个阿修罗就有四个走过来围住我,还有一个不肯动,而是对梵婆释迦他们投来蔑视的目光,看来这个家伙和帕迦楼属于同一类的,不喜欢以多欺少,而眼前这几个就属于那种小人行为了,不过说到这我们也没资格批评他们,毕竟当时和阿修罗王对战的时候我们一样是以多打少。着架势是想给我来个一招制敌,不过我心里想逗一下他玩玩,于是只用了五成的灵力与他应战,这些灵力与他的灵力差不多,他笑了一下吼道,“去死吧!”

他手中的灵力化成一个光球朝我飞过了,犹如一个出膛的炮弹,我根本没有躲,而是用一只手伸出放出三层火盾,这个光球穿过第一层火盾态势就减弱了一半,再穿过第二层火盾就没什么实jì

作用了,等到第三层火盾时就被化为乌有,对我来说犹如隔靴搔痒般。这三层火盾也是我冥思苦想自创出来的,将同样灵力分为三层会更有效的阻隔敌人的进攻。

看到自己的光球被我轻易化解,梵婆释迦的脸上别提有多难看了,他大喊道,“兄弟们一起上!”

顿时剩余的五个阿修罗就有四个走过来围住我,还有一个不肯动,而是对梵婆释迦他们投来蔑视的目光,看来这个家伙和帕迦楼属于同一类的,不喜欢以多欺少,而眼前这几个就属于那种小人行为了,不过说到这我们也没资格批评他们,毕竟当时和阿修罗王对战的时候我们一样是以多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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