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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MIX》


1-3

神雕MIX-01 楔子

翰难河就像是一条玉带,蜿蜒盘旋在浩瀚的蒙古草原上,这时离成吉思罕在翰难河畔大会蒙古各部,已经数十年了,成吉思罕虽已作古,但来自蒙古各部的英雄好汉,就像是草原上的劲风,吹向大陆的各个角落,除了南宋小朝廷还没有打下,其它地方可以说是攻无不克,在河的西岸扎着几千顶牛皮帐篷,明天这支队伍就要往南,越过长城,跨过黄河,开赴襄阳前线了。

襄阳被称作大宋的铁脊梁,蒙古久攻不克,丧师十万,连皇帝蒙哥也死在阵前,所以帐篷内从十五、六岁的小兵,到两鬓斑白的千夫长,都在尽情纵乐。

从远处的群山后突然奔出两骑,当先一人,三十多岁年纪,长得玉树临风,万般的俊秀潇洒,边上的是一个小僮,当他们看到远处的翰难河时,都高声欢叫起来,把头上的皮颤帽扔到天上,那俊武的年青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藏边疗伤返蒙的霍都,霍都仰天大叫:“我回来了。”四处的群峰也发出回响:“回来了……回来了……”

在最大的牛皮宝帐里,聚集了一批千夫长,百夫长,中间铺着大大的一块地毯,三个赤身裸体的汉家女子正在跳舞,其中一个年纪稍长,却最是有风情,有时还在跃起时分一下腿,引得众蒙古人阵阵嚎叫,三个女子身上都挂着汗珠,显然她们都跳了好长时间了,一曲终了,三个女子匆匆跑到边上,批上一件皮袍,套上皮靴,然后走到门口,营官给两少女一人一小袋麦面,给那年长的女子一个中袋,道:“你今天跳得好,赏你的。”

那女子道谢后跑到区边上的一个小帐篷里,跑得匆忙,却没有看见有一位骑在马上的公子在注视着她。

她进了帐篷之后,顾不得擦一下汗,就跑到一个吊篮边,看到里面熟睡的婴儿,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从地上拿起一个红泥小锅,倒了点麦面进去,又从皮囊里倒出清水,放到炉上煮了起来。

正在这时,门口帘子一掀,走进一个人来,那女子一见,就像是见到鬼了,惊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下子跪到地上,道:“主人……我,奴才……”霍都笑了一笑,上前一把扶起她,道:“好了,起来吧,你怎么会来蒙古的?”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小龙女杨过在龙驹寨大牢没有找到的程瑶迦,原来韩无垢见小龙女走了,易容成何医师的霍都又去藏边疗伤,想到曾为程瑶迦差点儿和小龙女炒架,所以对程瑶迦尤其痛恨,现在一有机会,马上就把她卖到蒙古军营里,当营妓去了,程瑶迦当营妓之后所受的苦难以想象,见霍都询问,也就据实相告。

霍都细看程瑶迦,穿了一件不知多少日子也没有换洗过的皮袄, 脏不堪,但仍掩饰不住她秀美的容颜,心想:“嗨,她虽然比不上小龙女,但比之黄蓉,却也差不到那里去,从前虽然也和她有过鱼水之欢,但却从未重视过她。”于是道:“你跟我来。”

霍都把她 到中军大帐,众人一见指挥官到了,尽皆肃立,霍都向他们摆摆手道:“都回营去,明天一早开拔。”

两人来到后帐,早有仆人烧好一桶浴水,霍都对程瑶迦说道:“你先洗一下,然后出来见我。”

程瑶迦低着头羞道:“是。”

不久程瑶迦洗完,想到当日在龙驹寨的规矩,裸露着全身,走到霍都跟前,霍都一见,道:“对不住,是我没讲清楚,桶边上已放好一套衣裳鞋袜,你穿好后再来见我。”

程瑶迦见霍都不是想和自己交媾,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匆匆奔回桶边,穿好衣衫鞋袜,等全部穿好,才发觉是一套中原武林女子穿的劲装,脚上穿的是薄底快靴,对着边上的 镜一照,真是英姿 爽,等回到霍都面前,霍都已把软骨散的节药,并四十两怠子放在桌上了,对程瑶迦道:“陆夫人,以前多有得罪,我也不知道如何补偿,这是软骨散的解药,这四十两怠子是给你路上用的盘缠,你要想走,现在就可走了。”

程瑶迦一听几乎不敢相信,道:“为什么?”

霍都笑道:“你还以为我是从前那样的霍都么?”说着抬起头道:“我现在知道何谓爱,何谓恨,我知道怎样才能做一个人。”又看着程瑶迦道:“两国相争,我杀了你,那没话说,但我不该作践你们的,现在想来,我时常懊悔。”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了,想起了小龙女。

程瑶迦还是十分害怕,道:“可是为什么?”

霍都道:“你不要再问了,嗯,不如这样,你随军一同前往,路上也有个照应,你孩子叫什么?”

程瑶迦道:“还没起名,想见到孩子他爹再起。”

霍都心中又是一阵伤痛:“原来她还不知道陆冠英已死。”道:“你和孩子都搬来大营住吧,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什么的。”

……

一个多月以后,大军开到南阳附近,霍都交割完军务之后,带着程瑶迦来到南阳城外的一处乱草岗,对程瑶迦道:“陆夫人,有一见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你不要难过。”顿了一顿道:“陆大侠已经不在了,当日南阳营救黄帮主一战中,阵亡了。”

程瑶迦一听,一下子从马上跌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号啕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儿。

霍都道:“这堆乱草岗就是埋尸之所,连同丐帮弟子共两百多人,都埋在这儿了。”

程瑶迦看到这情景,不由心中大怒,心想以丐帮的势力,为什么不把坟迁走?连个祭扫的人也没有,况且自己被俘一年多,也不见有人来营救,难道就因为她是黄帮主,自己就是一名小角色吗?打算先回陆家庄,找一批人再来迁坟。

霍都见程瑶迦昏昏沉沉,还带了一个孩子,道:“我送你回陆家庄吧,大胜关离此不过三百多里。”

程瑶迦心里凉到极处,心想:“什么大侠,帮主,尽是狗屁。”

两天后,两人来到陆家庄,程瑶迦一见不由得暗暗叫苦,原来庄子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了,显然已是好久没人居住了,程瑶迦找到村口一个替她家看院子的老人打听,又哭倒在地,自己十二岁的女儿,也因得了天花,没人照料,死了。

等程瑶迦醒来,已是呆若木**,霍都从皮囊里倒出水喂到她口里,程瑶迦眼里忽然露出一种连霍都都感到害怕的目光,道:“好,黄蓉,郭靖,我为你们拼死拼活,你们却连我女儿都不肯派人照顾一下,你们对得住我呀,什么大侠,盟主,都是沽名吊誉之辈,还有小龙女,你们一个个都等着,不报此仇,我势不为人。”

霍都奇道:“小龙女又碍你什么了?她打破龙驹寨大牢还想四处找你呢?”

程瑶迦怒极之下口不择言:“你总是帮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她想救我,可她又为什么喝我的,又……又喝什么枣茶。”

霍都道:“我没骗你,她救出那批女犯,有几个被我们重新抓到了,再说,喝枣茶是我的主意,你不可冤枉她。”

程瑶迦道:“小龙女我自有分寸,但黄蓉一家,哼。”

神雕MIX-02 南阳苦狱

作者∶THISNONAME

(上)

过了良久,黄蓉悠悠醒来,发觉霍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了,自己被绑在身後的双手也已经松开。身旁还放着自己的一堆衣物,黄蓉顾不得擦去膝盖上的泥污,稍作掩饰,就把衣衫鞋袜穿好了。看见霍都一脸的得意,黄蓉心道∶「就算要哭,也绝不在你面前哭。」想到这里,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

天已经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黄蓉受辱的地方离开被关押的山洞大约有百来丈远,霍都把黄蓉双手重新绑好,押着她走向山洞,山路崎岖,每一步从脚掌上传来的震动,都让黄蓉感到下身要撕裂的感觉,于是不由的放轻脚步,想慢慢挨回去,霍都见了,推了黄蓉一把,道∶「怎麽黄大帮主连路也不会走啦?要是你女儿问起来,你怎麽说啊?」

到了洞口,霍都解开黄蓉口中道,上来几个蒙古武士把黄蓉接了进去,霍都又招来几名武士让他们到洞口方圆百丈以内去布下一些暗桩。

洞里漆黑,郭芙看不清黄蓉的眼角和鼻头因悲愤都变成红色了,见母亲出去这麽久回来了,问道∶「娘,他让你出去干什麽?」黄蓉差一点就要扑进女儿怀里痛哭一场,但又如何放得下脸面,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出声平缓,道∶「他们想让我逼杨过和小龙女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出来,我没有答应。」┅┅

惨被强暴後的夜晚是那麽的漫长,无论是身体还是神上,黄蓉都难以承受,到了中夜,黄蓉仔细听女儿已经睡着了,用手伸到自己下身,只觉得无论是户还是肛门都充血肿得火烫。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会儿想自己怎麽对不起郭靖,一会儿又後悔不应该拆散杨过和小龙女,要不然石阵一战也不会败落┅┅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到洞外的小溪旁疏洗。黄蓉乘解手时看到亵裤上有两滩不大的血迹,用手 下身,肿也退下了一半。黄蓉心下担忧不知道霍都今天会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要是再侵犯自己女儿的话,自己非疯了不可。等回到洞里,不见了霍都,却来了达尔巴,原来霍都和达尔巴武功一内一外,金轮法王筋脉初通,把霍都找去疗伤了。达尔巴虽然是敌人,但为人却非常厚道,有时候在洞外煮了趐油茶,也亲自送一点进来给黄蓉母女。

匆匆七日已经过去,这一日清早,法王来到洞中,对黄蓉道∶「黄帮主,这几日怠慢你了,我们这就下山,老衲要先去蒙古军营,等你们到了南阳就让霍都替老衲好好尽一下地主之宜。」

山下早已整齐的排列着两个蒙古千人队,原来法王通过随身携带的信鸽通知了蒙古大军。由于有蒙古大军的护送,况且蓉,芙母女又被关在马车中,所以虽然郭靖和丐帮得到大小武的急报忙得翻了天,但还是没有想到要拦截这一支开向南阳的队伍。

南阳是蒙古进攻襄阳的桥头堡,不但屯积着攻打襄阳用的马匹粮草,就连襄阳之战中的伤兵都运到南阳疗伤,因此向来重兵把守,整个南阳几乎有一半是军宅,另外一半是老百姓所居,由于蒙古攻占南阳已久,所以这个重镇也恢复了昔日的几分繁华。

霍都黄蓉一行是第三天深夜到南阳的,霍都安排好随行人马以後,就带着黄蓉母女往城西北的一片建筑而去,那是一座城中城,南阳的要害所在,在威严的建筑群中穿行了小半个时辰,黄蓉放眼望去,到处是岗哨和暗桩,最令黄蓉奇怪的是在这许多营房之中,居然开出好大一块地方,修建了一座异园,霍都一直带着母女二人走到园子顶里头的一排石室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王妈,是这里的管事,王妈见霍都到来,连忙献媚的迎了上来,霍都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了,见了王妈,也很随便,道∶「老虔婆,近来可好,这几天又有你忙了,你看我带什麽来了。」说着,令人把黄蓉母女押了上来。王妈啐了一口道∶「几天不见,也没有一句好话,一见面就老虔婆,老虔婆的乱叫。」一见母女二人道∶「唷!姐妹二人好俊,是不是又不听王爷话了?才送到我这里的?」对霍都道∶「王爷放心,要不了三天,我定让这姐妹俩乖乖的自己把裤子脱光。」霍都怼黄蓉笑道∶「只要你受不了了,就让王妈来找我。」

等霍都一走,王妈把黄蓉郭芙带到一间密封的石室,石室靠墙是一个柜子,王妈对黄蓉郭芙道∶「到了我这里的,都不用原来的名字,」一指黄蓉「你就叫丙三,她叫丙四。听到没有?」黄蓉和郭芙对望一眼,不想作无谓的抗争,点了点头,王妈续道∶「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会怎麽得罪你们,万一有朝一日你们三千宠爱集一身,老身就死无葬身之地喽。」郭芙一知半解,黄蓉却皱紧眉头。王妈从丙三和丙四的抽屉里各拿出一件袍子和一双草鞋,道∶「你们现在统统脱光了,把这个穿上,头上的首饰也统统摘下。」黄蓉和郭芙一听之下都满脸通红,自郭芙懂事之日起,就没有在对方面前裸体相对过了,虽然亲如母女,但也十分尴尬。王妈见她们不动,道∶「再不脱,我就叫人近来了。」黄蓉无奈,怼郭芙道∶「芙儿,把衣服换上。」说罢转过身去。

在王妈犀利的目光的注视下,母女二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王妈替她们准备的袍子,两人都羞愤欲死。等全部穿好,两人转过身来,郭芙几乎都不敢看自己的母亲。袍子只到膝盖,糙的草绳编织起来的草鞋,使母女二人娇嫩的脚下的肌肤感到微微的淋痒。王妈把她们换下的衣物收进抽屉,领她们到卧房。

卧房的床是一张石头砌成的通铺,上面铺了一张草席。床边上站着一排六名女犯人,刚刚收工回来,因为上床以後要把脚铐住,所以王妈不来,她们都不敢上床睡觉。

王妈让黄蓉站到排头,又让郭芙站到排尾,道∶「你们现在可以上床了。」说完就看见六名女犯开始脱衣服,袍子一退下,身上就一丝不挂了,但这六名女犯却好像已经习惯了,用袍子把草鞋一包,当作枕头,头脚交错的躺下了。黄蓉一见没有办法,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顾不得许多了,等八人都躺下,王妈把八人的脚用铐子铐在床上,一袭一丈多长的白布盖了上来,黄蓉有孕在身,对气味十分敏感,闻到边上女犯脚上的汗酸臭,不禁转过头去,王妈见了,道∶「这里春秋季十天洗一次澡,刚才我就站在你边上,难道你的味道就很香麽?哼!」

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就被一阵锣声敲醒了,原来已经四更天,又到了众人上工的时间了。八人挤在井台边梳洗,离井台两丈远近还放了两个便桶。一晚上裸身睡下来,黄蓉和郭芙已经不像刚开始那麽害羞。况且大家都是同病相怜,黄蓉解完手,问边上也在解手的女犯道∶「这位姐姐,请问试身的布在那里?」那女犯道∶「什麽布?」说完拿起边上小木桶里的竹片,在屁股中间刮了一下,然後把竹片投到另外一个放用过的竹片的木桶里。黄蓉一生娇贵,一见之下几乎昏倒让她用这样的小竹片清洁自己的身体是不可能想象的,她这才明白,为什麽睡在她身边的女子裆间会有那样的异味。在这里霍都不但占有她们的体,侮辱她们的人格,连女子最基本的爱乾净的权利都要剥夺,长期这样的生活,恐怕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人了。

早饭是碎米头、菜皮和着点盐一起煮的,黄蓉、郭芙和其他六名女犯站在那里,连碗也没有,把半乾半稀的食物捧在手里,吃的时候发出吸溜溜的声音,这是黄蓉最鄙视的胚吃饭时发出的声音,现在黄蓉自己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吃完饭八人来到一个有巨大磨盘的房间,王妈把她们的手铐在杠子上以後就回去睡觉了,留下两个守卫。磨盘巨大,八人用足了全力才推动起来,才推了两圈,汗水就渗了出来,到第十圈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袍子帖在身上,其他六人虽然容貌不及芙蓉,但也是练武之人,身材亦自挺拔,两名守卫的眼睛早就直了起来,忽然其中一人挥动鞭子抽到郭芙身上,郭芙吃痛不过叫出声来。

黄蓉一见女儿被打,叫道∶「你为何打我女儿?」那守卫道∶「她偷懒,但凡用力推磨者,小腿肚子这块总是凸着的,你女儿前几圈在用力,但刚才没有用力。」郭芙回过头来,泪流满面道∶「娘,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肚子好难受啊!」说到这里,人忽然跪了下来,但双手还挂在杠子上,这时大家都停了下来。黄蓉着急,大声叫嚷起来,引得王妈又来到磨坊。

郭芙的双腿间留下了一行殷红的血,黄蓉一见知道原来是女儿月事来了,就对王妈道∶「她月事来了,不能再干了。」王妈也看到郭芙腿上的血迹,对郭芙道∶「你等我一下。」王妈出门到丙四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郭芙的袜子,又到灶台下勾了点灶灰倒入袜筒里,回到磨坊,把袜子从郭芙裆下穿过,然後用绳子固定住。道∶「现在好了,接着往下干。」黄蓉一见真是心如刀绞,说什麽也不忍心女儿受这份折磨。对王妈道∶「麻烦你把王爷请来,我有话跟他说。」

┅┅

黄蓉换回自己的衣物,站在霍都的面前,王爷的卧房毕竟不同凡响,黄蓉一路之上早就想清除了,自己越是抗争,越是感到屈辱,霍都就越能感到快感,反正受辱是难免的了,倒不如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互相注视半晌,终于是黄蓉忍不住了,道∶「是不是要我脱光?」霍都一愣,细细一想,也明白了黄蓉的意思,道∶「脱自然是要脱的,但慢慢来,不要着急,嗯┅┅你先把上衣脱了吧。」黄蓉目光呆滞,静静的把外衣,中衣和贴身小衣一件一件的脱下,不一会儿,整个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来。霍都咽了一口唾沫,饶着黄蓉转了一圈,停在黄蓉前,因为身孕,房满而微微下垂,头和晕是暗红色的,并非处女的粉红色。霍都一只手揪住头,一只手恣意的揉捏房,目光 盯住黄蓉的眼睛,黄蓉目光看着远方,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一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但嘴角还是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黄蓉左边那只被霍都所掌握的房已经明显比右边那只挺了起来。霍都忽然停了手,道∶「你现在把鞋袜脱了。」

黄蓉好像完全丧失抵抗意识,弯下腰去,把靴子和袜子脱下,霍都看到黄蓉袜尖结成硬块的黄色汗斑,微微冷笑,道∶「这倒很奇怪哦!我以为冰清玉洁的黄帮主只会流香汗,而臭汗只是我们这些蛮子流的。」黄蓉不理睬他,把鞋袜扔在一边,直起身来,倔强的继续目视前方。

看到黄蓉这副样子,霍都心想,倒要看看是谁厉害,道∶「现在你把剩下的这一点也脱光,但要慢慢的脱,一边脱,一边要扭动屁股。」黄蓉一口气堵到嗓子眼,几乎不能呼吸。慢慢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就掉到了脚下。霍都道∶「我让你慢慢的脱,还要扭屁股,你没有听见麽?重新来过,这次要是再做不好,就让你女儿来做。」

黄蓉只得把裤子再提起来,从新慢慢放下,等放到膝盖以上时,扭起屁股来,但才扭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把提起裤子,挥拳向霍都冲去,「畜生,我和你拼了。」┅┅

两下连续击中右颊的耳光,把黄蓉打翻在地,流入口中的咸咸的血让黄蓉清醒过来,不待霍都吩咐,这次黄蓉主动站在那里一边脱裤子,一边扭屁股,但隋之而来的是无声的泪水,肢体僵硬,臀颤抖,可以说是霍都看见的最令他兴奋,和最难看的一次扭屁股了。因为羞耻,黄蓉整个部以上的肌肤都变得粉红。

等到裤子全部脱光,霍都发现黄蓉的兜裆布上有几块不同颜色的硬块,那是霍都的斑,黄蓉下体排出的体,还有肛门被霍都作处女开发後留下的血污和少许粪迹,十几天没有换洗,站在两尺开外的霍都都闻到一股恶臭,黄蓉不好意思让霍都看见,把它团在一起,仍在鞋袜堆里。

霍都上前,把黄蓉的发饰全部摘下,然後拿起兜裆布,把脏处翻到外面,对黄蓉道∶「不要以为我没有看见。」黄蓉的脸羞得好像要滴出血来,霍都续道∶「把它含在嘴里,自己的东西怕什麽?」黄蓉气得差点就要晕倒∶「你,你实在是欺人太甚。」霍都道∶「难道你还想吃耳光?还是让你漂亮的女儿来吞?」

黄蓉没有办法,只得把这块发着恶臭的兜裆布含在嘴里,想到布上有霍都的斑和自己的大粪汁,整个胃部翻滚起来,但没有吃过中饭的胃囊实在吐不出任何东西。

霍都让整个腹部因为恶心而起伏着的黄蓉弯下腰双掌按住地面,随後让黄蓉双脚踩在自己手掌背上,黄蓉武功高强这个动作自然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但这个动作的结果 是自然而然的暴露出了自己在下身的两个出入口,两片臀向两边分得很开,霍都靠近仔细观察,十几天以前被自己小住过的处女地,又恢复成一个门口带有褶的小孔,户依然饱满诱人,霍都觉得自己身上开始起变化了,霍都把鼻凑近,有褶的小孔附近的味道是腐臭的和粪便的恶臭,往下一寸的味道最好闻,是成年雌的臊味,尤其是一个十几天没有洗澡的孕妇,强烈的体味直冲脑门,几乎让霍都当场泄掉。继续往下,霍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女人都比较爱乾净,要不是怀孕的黄蓉被俘十几天没有洗澡,天底下那里能够闻到这样的味道,况且这是号称中原武林第一美女的体味啊!

黄蓉双腿笔直的站在那里,作出奇怪的羞耻的姿势,头发飘散开来,由于头朝下,不但血涌向头部,而且从胃里翻上来的酸水也流进了鼻孔,黄蓉实在难受得要死,全身开始出汗了,从磨坊出来,就已经有准备了,强奸,酷刑,甚至轮奸┅┅

霍都的鼻尖埋在黄蓉的户里,上下慢慢移动着,户温暖而乾燥黄蓉现在唯一的望就是霍都快一点进来,无论是令黄蓉最感到耻辱和恐怖的排泄地方,或者户,只要快点干完就好。作为女俘被强奸是没有办法的,但黄蓉即使在被凌辱时也想保持自己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望被放在自己嘴里的兜裆布无情的粉碎了。这比受到轮奸还要难受。黄蓉憎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发出这样的难闻的气味。

霍都继续折磨着黄蓉,霍都要把黄蓉的力体力全部让耗尽以後,才把黄蓉弄上床,而现在才刚刚开始。望着几乎就要滴出水来的户,霍都心想,要是在户上刷上蜜,让黄蓉到园子里去厥着屁股晒太阳,蚂蚁会不会爬上来呢?

(21完)

神 MIX-22黄蓉篇 南阳苦狱

(请勿转贴或排版重贴。)

《二周年纪念》

今天是1999年10月25日,2年前的今天,伟大的「懒得排版」贴出了至今仍令我激动不以的《凌虐黄蓉》,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我特意写此文,以表示对他的敬仰。**********************************************************************

(中)

房内很静,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还有从黄蓉身上渗出的汗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等到手里的茶水渐渐凉了,霍都站了起来,道∶「起来吧,不用厥着了。」

黄蓉一抬头,血一下子回流,让她又是一阵晕旋。霍都上前把兜裆布从黄蓉嘴里取了出来,整块布都给口水浸湿了,由於刚才的姿势,无法下咽,一部分唾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黄蓉用手把唾抹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霍都道∶「去把靴子和外套穿上,跟我来。」

黄蓉不敢违抗,等她穿好以後,霍都在床头一抹,墙边的书橱缓缓向两边转开,霍都快步走了进去,等黄蓉一走进,乒的一声响,书橱又合拢了。暗道的两侧是昏暗的小油灯,由於霍都没有让黄蓉穿袜子,所以充满湿气的靴子让黄蓉的脚底非常难受,但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一些了。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大厅,厅的四周墙上挂的是一些仕女图,边上是一圈椅子,还有四跟柱子直通房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监已经迎了上来,一鞠躬,向霍都道∶「老奴向王爷请安。」

霍都微微一笑道∶「勉礼。」随後又用扇子一指黄蓉,道∶「小王又带了个新人来,想麻烦庞老看一下,她是不是可就之才?」

老太监原是大金国教坊院的总管,原大金国灭亡以後庞总管又转身投靠了新主,他不但琴棋书画样样通,而且对调教女儿更是花样百出,霍都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把他收归门下,不但许他重权,而且特意从各地或捕或买,弄来一些姓童,甚至美貌的少男少女供其虐。

庞总管看见黄蓉只穿了杏黄的外套,也明白霍都的意思。王爷是想让自己彻底的检查黄蓉一遍,说不定还想让黄蓉替他生儿育女。於是对黄蓉道∶「姑娘,麻烦你把外套都脱了。」

黄蓉羞的脸色通红,两眼怒视霍都,不好意思地说∶「好歹我们也有肌肤之亲,你怎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霍都不理她的目光,道∶「这位是庞总管,以後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样要听。」黄蓉知道没有办法,只好把袍子和靴子又全部褪下。

庞总管细看黄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道∶「你绕一圈,再走几步。」黄蓉一听,眼泪又涌进眼眶,但还是不得不照着庞总管的话做。迈开步子来回走了十几步,庞总管道∶「可以停了。」回头向霍都道∶「王爷,我看此女在一等品中算得中流,不要也罢。」

霍都奇道∶「此话怎讲?」

庞总管道∶「王爷请看,第一,此女年纪太大,怕是已过二十五了,其次看此女臀部和房均比常女要大上少许,以其形状来看,怕是已经有过生育了。唯一上上之选的是此女容貌身材俱佳,而且又是练武之人,想必体质不坏。但和二八少女相比,还是差了一筹。第三,此女羞处的毛发深而不密,说明此女本好,只是未有机会罢了。总之此女不适做王妃人选。」

黄蓉听到他们谈论自己的毛,而且还说自己本好,再也忍耐不住,羞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部,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霍都看庞总管说得不坏,笑道∶「那你还看出些什麽?」

庞总管笑道∶「老奴还看出此女武功算不得一流。」

霍都大奇,道∶「怎见得?」

庞总管道∶「我看她走路和站姿,双脚微微内侧,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八字,说明此女的下盘不稳,走动时和跑动时如脚内侧,必然跑不快,说明此女轻功不佳。」

霍都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庞老还有这一手。」顿一顿续道∶「我要此女并非要立王妃,庞老你也知道我僻好,以寻常女子的体质,两三下就弄死了,唯有练过武功的女子才经得住,我是要庞老替我看看她的妙处,要是好用,就替我调教调教。」

庞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走到黄蓉跟前道∶「站起来,到柱子跟前,扶住它,全身放松。」

等黄蓉站起身来摆好姿势,庞总管那双乾枯的手就开始在黄蓉身上起来。如同蚂蚁爬过身上的感觉,当庞总管的手指从脖子到背部,然後是部,当伸向部时,黄蓉终於哭出声来,可是还没有哭两声,一阵破身的剧痛使她尖叫起来,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传来一阵剧痛,黄蓉再也无法保持姿势,滩倒在地上。

原来在这一刹那,庞总管的中指进了黄蓉的肛门又从肛门里拔了出来。庞总管把黄蓉放平,掰开屁股,只见整个肛门正在羞涩的收缩,丝毫没有大肠翻出的痕迹,只有一些体臭。

庞总管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紧的,真是好材料。」

黄蓉回过身来,怒骂道∶「畜生,你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吃屎的狗。」

庞总管见黄蓉不服管教,道∶「好,我们吃屎,就你乾净,乾净到脚趾甲里尽是泥垢。」黄蓉被俘後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草鞋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乾净,不但不乾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嘴张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麽?」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於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就拿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过口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手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从黄蓉肛门里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乾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出来,大声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乾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麽味道?苦不苦?。」黄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後天天让你吃屎,看到底谁是狗。」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黄蓉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上,随後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後是用盐和缳瑰香露漱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後给她盖上一条毛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和脚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看她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晚我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於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来,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之类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饨,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着自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麽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等侮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乾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得罪我,没有好处的。」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

等黄蓉吃完,那少女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又传进来两位侍女,对黄蓉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就给你苦头吃。」说完就拿出皮环把黄蓉的手臂绑在了躺椅的扶手上。

黄蓉不作挣扎,等绑完了手臂,两位侍女忽然把黄蓉的双腿抬了起来也放到扶手上。被迫要做出这样的姿势,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麽?快放开我!」

那少女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我就叫几个男的来给你化妆了。」

黄蓉一听果然就不敢在说话,只是脯激动得不断起伏,脸上的表情是又羞又怒,又是无可奈何。

化妆开始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把黄蓉的秀美毛修剪成了长方形的一条,从丹田以下一寸半起,到缝头中止,在紧崩的小腹尖端出现这麽一小团黑色,却给人有一种阳刚之美的感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部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後,清洗大便处,当竹签入时,黄蓉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竹签以後,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後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褶边上的臀,仍然像雪一样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後套在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脯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的规矩。」

┅┅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时候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沟,连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缝和屁股沟;丰满的房微微下垂,而两粒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其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脚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後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於,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後,终於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荡的衣衫,不由得激起霍都一身征服的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袍,露出一身壮的肌,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於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腿,然後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後,整个身子靠後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全部是还未乾透的下体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後,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裸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房和羞处,道∶「是。」

「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了几次?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临幸录上。

「两次,在┅┅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麽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来,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後,不断刺激黄蓉的部、肛门、房和脚掌,等黄蓉高氵朝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来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後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後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一刹那,把器从黄蓉的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流出,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裸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麽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在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下贱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无法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麽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教的花样繁多。

练习口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弄得勃起。

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後在她道里放一枚生**蛋,然後分开双腿向上跳跃,**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麽也不干,直到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有庞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慰,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生殖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有侵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无法找到自己吗?还有那麽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但身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大。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奸,但现在已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裸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都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经超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不去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刚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名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为得是让那八名幼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吧,随便怎麽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以考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丈夫整日无话可说的?」

黄蓉道∶「好,我可以答应你,陪你说话。」

霍都道∶「我只答应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在单间里受教,我在的时候可不在此列。」

黄蓉没有办法,好在已经争取到在单间受教,於是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摆好,黄蓉坐进霍都的怀里,赤着脚,只穿了一条裙子,裙子底下是空荡荡的,就是吃饭,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道被满满的塞着。

忽然韩无垢深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老太太从科尔沁来了,已经进了北门,王爷快准备一下吧。」

霍都一听,吓得把黄蓉一推,道∶「快去穿衣服,到楼下去。」又对韩无垢道∶「你让庞老带人都躲到密道里。」

一个威严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怎麽了,小都子,你是这麽怕你的亲娘吗?」随着一阵脚步声,八位装少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走了进来。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霍都见母亲苍老了许多,忽然就是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那贵妇的怀里∶「母后,您老人家怎的到南阳来了?」

太妃把霍都扶了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来,先坐下说话。」韩无垢连忙安排座榻。

黄蓉头发十分凌乱,而且赤着双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霍都刚才在干什麽,现在太妃到了,饶是黄蓉机智过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太妃扫了屋里众人一眼,只看得三人心里发慌,最後目光还是落到了霍都身上,饮了一口 汤,道∶「我儿,知道为何这次为娘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儿臣不知。」霍都答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大蒙古就要在中原正式立国了,这次大罕召集所有王公贵族进中都,就是要商议此事。」

霍都大吃一惊,道∶「我怎麽不知道?」

太妃瞪了霍都一眼,道∶「说你没出息,你还嘴硬,你四哥、七哥,哪一个不是拥兵数十万,雄据一方,为什麽你就只好在他们手底下当差?虽说你娘是汉人,可是我大蒙古什麽时候不是赏罚分明,只要你有出息,肯自强不息,大罕就会重用你,从前的金刀驸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你倒好,为了一个小狐狸,你居然多日不去衙门处理公务。」说到这里,盯了黄蓉一眼,越说越气。

霍都见母亲生气,跪下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把她送回牢房。」心里在想∶是哪个混帐王八蛋透露了消息?

太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道∶「不必了,你马上去衙门,这里交给我。」霍都无奈,只得退出。

王妃看着黄蓉的一身打扮,气不打一处来,道∶「好一个狐狸,瞧你这副骚样?好好的王爷都被你这种臊货勾引坏了。」

黄蓉这些天被迫受到这麽多侮辱,最後居然还被说成是勾引霍都,这一份冤枉,只怕是连肺也要气炸了,脸气得通红,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尤其需要冷静,於是争辩道∶「我不是什麽狐狸,我是堂堂大宋子民,一个多月前在大胜关外被你们捉来的。」

「哦?我还冤枉了你?」太妃翻开临幸录∶「一个月不到就八十多次,真是好本事。王爷的身子骨你不怜惜我怜惜,他是我儿子。你们不是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麽?你为什麽不去死?」

到了这时,黄蓉也再顾不得什麽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丐帮前任帮主黄蓉,我之所以不死,就是要留下我的有为之身,把你们这群蒙古狗赶出中原。」

韩无垢大吃一惊,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为让霍都颠倒不已的美妇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其实黄蓉只是口上很硬,如果不是因为郭芙和腹内孩子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

太妃见黄蓉还敢顶嘴,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衣服扒光了!」

八名侍女中有四名是侍卫,黄蓉自从被俘以後,被剥光衣服来羞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不再挣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强迫,她是不会跪下的,她总是在一种无奈中尽量保持自己的尊严。

小臂被向上折起紧贴住後背绑住,这样使原本丰满的部挺得更高耸,呼吸时腹交接处能微微看到肋骨的形状,使苗条的身躯和巨大的房显得十分不相称,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使黄蓉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不但腋毛和耻毛长得比从前快了许多,而且房、晕、头也都增大了,黄蓉不知道这是调教的结果,还以为这是怀孕以後的变化呢!

四人把黄蓉围住,两个揪住黄蓉的头发向後猛拉,把黄蓉摔倒在地,另外两个一人抓住一个黄蓉的脚腕子把她分开大腿,拖到太妃面前。

太妃一眼就看见被刮掉毛後的青皮,由於上午的调教,整个部还是湿乎乎的,原本娇小的肛门也红肿而向外翻出。太妃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怎麽回事,叫道∶「哼!还敢狡辩,给我把她废了,把她的骚 缝起来,看她以後还怎麽勾引人?」

黄蓉知道要被上刑,讨饶不过是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两个侍卫过来把黄蓉的大腿左右分开头朝下抱住,另外一人去拿来了纳鞋底用的锥子,还有一人到厨房去拿来一些大蒜,正在捣蒜泥。拿锥子的人用手捏起黄蓉的唇一下子就扎了下去,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尖叫起来,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被锥刺,黄蓉只後悔为什麽来到这世上,就是当初生郭芙也没有这般痛,鲜血从股沟的两端往下流。

「啊┅┅啊┅┅」

「啊┅┅啊┅┅」

叫声一直传到院墙以外,腿和身体就像放在菜板上的活鱼一样扭动,可是虚弱的身子如何挣得过侍卫的铁臂,一连穿了七次,留下了十四个孔,一条由数细牛筋和钢丝做成的绳子穿过大小唇,这时的黄蓉嗓子已经喊哑了,身上全是汗水和鲜血的混合物,而脸上则是口水泪水和鼻涕的混合。

侍卫不把绳子收紧,反而把道撑开,两大勺新捣好的蒜泥倒进了红彤彤的道里,黄蓉只觉得像有一壶开水倒进了自己身体里面,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部的缝合已经结束了,牛筋钢丝线的两头被焊进两小块带孔的铁牌里,丝线已经收紧,而且铁牌上还上了一把锁,黄蓉双手已经解开,撑开大腿的羞耻姿势,使她很自然的把手护向部,可是刚一巾到部,就让她痛得要在地上打滚。

「站起来!」太妃命令道,可黄蓉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两名侍卫把她搀扶起来,体和蒜汁的混合从收紧的道缝里流出来,又酸又痛,又像火在烧,黄蓉自小腹以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太妃上前对准黄蓉的小腹就是一脚,一道金黄色的水花从黄蓉的下体飞洒开来,她失禁了,封紧的缝连排泄的水柱都要挡住,形成了美丽的水花的形状。黄蓉也看到自己忍不住排泄,羞耻得脸都扭曲了∶「天呐,我怎能这样?」

太妃看到黄蓉这副样子,气愤稍消,道∶「要不是韩姑娘给你求情,说你是要犯,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开你下身的钥匙我带走了。」

神雕MIX-03 南阳苦狱(下)

作者∶THISNONAME

(请勿转帖或排版重帖。)

《三周年纪念》

今天是2000年10月25日,3年前的今天,伟大的“懒得排版”帖出了至今仍令我激动不已的《凌虐黄蓉》,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我特意帖此文,以表示对他的敬仰。**********************************************************************

黄蓉被关进烧火房边上的小屋子里,什麽衣服也没有给她穿,当天晚上,黄蓉的身上就发出了一粒粒的小红豆,除了早晚吃饭,一个半斤重的馒头,和一大碗米汤,什麽东西也不给她吃,而且吃完饭以後,就马上再把她再反绑起来。当第三天太妃走後,霍都来释放黄蓉时,黄蓉已经不成人形了,小红豆已经变成脓包,浑身上下是一股臭烘烘的大蒜味。

当霍都用钳子把丝线剪断时,黄蓉痛得又昏了过去,蒜泥从张开的下身落下就像是在拉稀一样。霍都什麽也没有说,也不嫌她脏,亲自把她抱到澡堂洗了一个澡,然後又给她上药,最後把她安置到韩无垢隔壁的小屋里。在霍都做这一切时,黄蓉也什麽都没有说,除了疼痛得实在忍不住,发出哼哼以外,就是默默垂泪。

整整一个月,霍都没有再和黄蓉同过房,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有时候他会给黄蓉喂药,或是替她擦洗身子,或者痴痴的坐在黄蓉的床头看她一整夜,每天上午郭芙都会来一个时辰,这是黄蓉唯一的安慰。

直到一天早上,当霍都给黄蓉漱完口以後,黄蓉忽然靠在了霍都宽厚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为什麽会这样?恐怕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她忽然之间需要一种依靠,她发觉自己和普通的女人没有什麽两样,需要一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霍都只是静静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後背,细细的听着从她鼻中传来的抽泣声。

┅┅

夜已经很深了,霍都的卧房里又亮起了久已不见的烛火,黄蓉裸着上身,躺在霍都的怀里,细直乌黑的长发披在她圆润的肩头,黄蓉的脸红红的,霍都摘了一粒葡萄放进黄蓉嘴里,另一只手却揪着黄蓉的一粒头,像是在和葡萄比较。

黄蓉忍不住,歉然道∶“别再了,好麽?这几天我胀得很,怕是就要出了。”

霍都一听,果然就停住了,笑道∶“真的,我看也比前些日子大了几分,明日让庞总管给你看看。”

黄蓉急道∶“别,千万别,我┅┅我怕他。”

霍都道∶“哦?那你怕我麽?”

黄蓉本是抬头望着霍都的,听了这句,忽的低下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不做声。霍都看了,当真是又爱又怜,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好了,我们说些别的吧。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吧?”

黄蓉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四了。”

霍都道∶“想不到,你竟比我还大,我今年才三十二,以後要是只有我俩在一起,我就叫你蓉姐。”

黄蓉叹道∶“我现在只是你的玩物罢了,没有想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竟然┅┅”说到这里,黄蓉已经是目中有泪花了。

霍都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你们中原武林的美女,我要一个一个的玩过来。对了,你女儿今年已经十八了,难道你十六岁就生子了?”

黄蓉呆呆的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生下芙儿┅┅”说着说着,黄蓉的思绪彷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眼前出现了和郭靖并肩行侠江湖的情景。

霍都奸笑道∶“你那靖哥哥,要是知道你现在成了这样,怕是肯定会给你一封休书的。”

黄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露出骄傲的神情,道∶“不会的,他要是知道我受了这许多苦,一定会更加怜惜我、爱护我。倒是我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他。”说到这里眼里的泪水已经悄然滑下。

霍都听在耳里,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你这样的荡妇的,他要是能看到你在床上的丑态、听到你叫床的声,就绝对不会再要你。”

黄蓉语调变得激动,道∶“靖哥是真正的男子汉,你不会懂得的。”

霍都一怒之下跳下床来,道∶“我本想跟你说,就算你那呆头呆脑的丈夫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我们蒙古人,不像你们汉人,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是别人的老婆,我也会抢来的。”

黄蓉见他发怒,也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吃惊,道∶“你喜欢我?这怎麽可能?”

霍都不再理她,只管自己穿好衣服,道∶“你明天一早就去教坊院,我终有办法叫你变得离不开我的。”

霍都的办法就是让黄蓉变成一个彻底的荡妇,一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充满自卑和自责永远也不敢回到正常人群中的女人。

┅┅

又是三个多月过去了,黄蓉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鼓得像座小山包一样,而且有时候连行走也有些困难了。这三个月中,黄蓉经受了比第一个月更加严厉的调教,但无论身体有什麽变化,在受到侮辱时,她还是会感到羞耻、会脸红、会流泪,有时候还会抗争,但大部份时候,是忍辱含垢的默默忍耐,这也是霍都对她百玩不厌的关键所在。

轻微的抚,或者辱骂中带有女人器的字眼,黄蓉的下身就会变得湿润,有一次霍都悄悄把她带到城里的妓院和老牌妓女比试,黄蓉在一个时辰内就当众自慰排出了整整一碗体,而最厉害的妓女才只有小半碗。黄蓉不但学会了种种取悦男人的技巧,而且还学会如何和女人寻欢,最大的成果就是她已经对霍都的命令绝对的服从了。有一次恰好丐帮的彭长老来南阳,霍都就命黄蓉在席间裸身跳舞,最後两人喝醉了,竟然命令黄蓉在他们面前排泄大小便,黄蓉在泄到一半时,终於因极度羞耻而昏死过去。

又到了每三天一次的可以被女儿探望的日子,上午是不用去教坊院的,母女俩在黄蓉的小屋子里见面,每次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恶劣的睡眠和苦工磨炼着郭芙,她已经不再是那不懂事的小公主了,手上的皮肤也变得糙,母女俩有时候就是手牵手坐在床头,黄蓉不敢流泪,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彷佛吃过的所有的苦难都值得了。

韩无垢看见二人谈得正在兴头上,而霍都又在衙门,看见只有两名监视黄蓉的侍卫,於是便来到厨房,一位大师傅正挥汗如雨,煮着一锅不知什麽汤,发着诱人的香味。韩无垢轻轻一声咳杖,那厨子警觉的望了一下四周,凑到韩无垢跟前,急道∶“小祖宗,你怎得到这里来啦?给人看到怎麽办?”

韩无垢也是十分焦急,道∶“都三个月了,义父怎麽说?为什麽还不安排人来救她?”

那厨子道∶“来人传老爷子的话了,老爷子说了,让你别再管这件事了。”

韩无垢道∶“怪了,义父最是恨蒙古人的,怎麽会这样?”

那厨子道∶“小祖宗,昨日小的去了城里的长庆楼,见到了主母身边的那个叫继红的丫头,主母悄悄带话了,说这黄蓉是老爷子的仇人,老爷子当年那两条腿就是给这黄蓉的老子打断的,所以主母揣摩老爷子的意思,想是要让她再吃点苦头再安排人救她。所以只要不是危及到她命,你就不要上报了。”

韩无垢听了,恍然大悟,於是辞别厨子,回到黄蓉的小屋前。(韩无垢的来历,在MIX-4中会有交代。)

还没有站稳,就有侍女匆匆忙忙的跑来,道∶“王爷急传韩姑娘和小夫人前厅见驾,霍都给黄蓉起了个名字叫小可人儿,丫鬟和侍女就叫她小夫人。”

侍卫马上领走了郭芙,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走到前厅,还刚只是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得是那样的豪迈自在,韩无垢一听,连忙飞奔了进去,等到黄蓉走进去,韩无垢已经扑在一个巨人的怀里,双手捶打着那人长满毛发的膛,那人还是在笑。

霍都见黄蓉到来,於是站起身来,道∶“好了,可人儿过来,快来拜见七王爷。”

黄蓉这些日子里也学了些蒙古话,连忙跪下磕头∶“奴才,小可人叩见七王爷。”

七王子阿里不哥是蒙古有名的英雄,不但格豪爽勇敢,而且长得就如同洪荒时代的巨人一样,阿里不哥把黄蓉扶了起来,见她穿的不是女奴的服饰,道∶“你是九弟的女人,以後就不要跪了。我和他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黄蓉谢了,站起来,才到阿里不哥的口,她在女子中也算得是高挑儿身材了,比之霍都和丈夫郭靖也只矮上寸许,可没想到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无垢就坐在阿里不哥的膝盖上,黄蓉却侍立在霍都边上,听兄弟二人聊天,黄蓉蒙古语不是太好,可也听出个大概,总之就是在西域又灭了什麽国、又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女人财物等等。过了一会儿,黄蓉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阿里不哥的眼神总是在望她的肚子上瞟。

过了一会儿,就是霍都也发现了,於是笑道∶“七哥,你看小弟的这个女人怎样?”

阿里不哥笑道∶“你的女人自然好,可我的小无垢也不坏啊!”说着用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了无垢一把。

霍都笑道∶“七哥,你的喜好我还不了解?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又不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抓来的时候就有了。”

阿里不哥憨厚的笑道∶“我只在这里呆两天,你让她陪我,小无垢就不高兴了。”

无垢忽然想到刚才人厨子说自己义父的腿竟然是被黄蓉的爹打断的,於是假装癫道∶“我才没有那麽小器呢!我巴不得她陪你一天,我这身子要陪你两天,我可受不了,可要是不陪你,让你一个人吧,我又不舍得,现在好了,有她来代我,我就放心了。”

黄蓉听了,暗暗叫苦,可又不敢推辞,道∶“奴才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王爷。”

阿里不哥不理黄蓉对霍都道∶“咱们兄弟就不说谢了,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已经大半年没有玩过大肚子女人了,还记得当年我们攻打雁门关,抓住守将的那个大肚子老婆麽?”

霍都也兴奋起来,道∶“好!今晚我们就来个二龙一凤,顺便再弄些南朝的制酒菜,你我兄弟好好玩个通宵。”

阿里不哥鼓掌笑道∶“就是这样。”

霍都拿起案头的小铃铛一摇,走进来了庞总管,拜见完阿里不哥,霍都对他道∶“今晚我们兄弟要吃美人餐,你去准备,照着一夜的酒菜量来准备。主菜就是她。”说完指了一下黄蓉。

黄蓉想哀求,可是知道没有用,终於还是一声不响的跟庞总管走了。

┅┅

整整一个下午,庞总管都在清洗黄蓉,腋毛、毛、肛毛,已经全部都剃得一不剩,就连最不引人注意的鼻孔、肚脐,脚趾甲的缝隙里都收拾得乾乾净净了,唇的皱褶和大肠尤其是重点,已经反复冲洗过了,冲洗大肠时,在黄蓉的屎孔上进了一截竹筒,然後把皮囊里的清水挤压进去,前後共五次,第二次的时候,黄蓉就滩倒在菜板上了。

等到五次弄完,黄蓉几乎怀疑自己的大肠是否已经变成透明的了,但无论怎麽洗总是还有一点异味,庞总管最後在大肠里塞进去了二十多片乾橘皮,再用筷子一直推到一尺多深处。由於清洗始终集中在敏感处,黄蓉早就湿透了,她不停的在哭泣,可越是这样,就越来越散发出成熟女的韵味,嘴唇和粘满汗水的皮肤,发出油亮的光泽。

黄蓉的手已经几次不由自主的掠过部,可总是在最後关头忍住,虽然她在许多人面前自慰过,但从来都是在别人命令之下的,习惯每天多次泄身的她,已经不能再忍受有两个时辰以上不去刺激自己的生殖器。黄蓉双手紧紧握住,皱紧眉头,嘴里发出欷嘘声。

中饭是两大碗添了发药材的骨头汤,黄蓉一直忍受到房发出胀痛时,下身的情欲才稍稍转移,庞总管把黄蓉几乎比樱桃还要大的头扎了起来,道∶“你要是饿了就喝汤,多发一点,两位王爷都等着喝呢!你要是不喝,肚子饿了就会有汽,有汽就会放屁,你要是敢在饭桌上放屁,看我怎麽收拾你!”

黄蓉又羞又痛∶“可是我胀啊!能不能先挤出一点,我等一会儿再多喝一些发。”

庞总管怒道∶“不行!”过了一会儿又奸笑道∶“就算你要放屁,也是放出陈皮味的屁。”

霍都让人在後花园搭了一顶牛皮宝帐,然後把前院的门锁上,宝帐的中间是一个长几,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铜盘子,黄蓉就姿势幽雅的躺在盘子里,身上有一条白色的丝巾,挂在脖子上,房和下身部却不遮掩,两位王爷就坐在几旁,吃着边上的酒菜,有时候起,还可以挤点鲜喝。

每过一会儿,黄蓉就再变换一种姿势,她时而平躺,把双腿举起後分开,时而又像狗一样的趴在盘子里把屁股露出来。黄蓉的脸上带了一副眼罩,她什麽也看不见变换姿势时,为了不发出声响,黄蓉总是十分小心翼翼,才变到第四个姿势,黄蓉背上就出汗了。

霍都和阿里不哥之间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少女,同样的 着眼罩,唯一的区别,就是少女的下身的耻毛和腋毛没有剃掉,少女双手放在脑後,霍都揪着少女羞处的毛,而阿里不哥揪着少女的腋窝处的毛。除了两个男人的欢笑声,就只能听到二女抽泣的鼻息声,泪水从两人的眼罩下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霍都和阿里不哥的酒也喝得三分了,两人把那少女抱起,放到铜盘里,然後用丝线把二人的头扎到了一起,随後道∶“小可人儿,你亲亲她吧。”

黄蓉只盼早些结束这场恶梦,捧住那少女的头,就向少女的唇吻去,四唇相交,黄蓉正要伸过舌头,忽然那少女喃喃的道∶“娘,你是娘。”

短短四个字如五雷轰顶,两人同时扯下眼罩,母女二人四目相对,黄蓉羞得想跳下盘子,可是忘记两人的子已经扎住,只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居然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秘密,她不再想活了,黄蓉用力扯断丝线,用手捶打着口,嚎啕大哭∶“天呐,你们杀了我吧┅┅唔┅┅唔┅┅”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女儿,捂住自己的下身和房,蹲在地上。

郭芙从容的站了起来,走到黄蓉跟前,一下子抱住了黄蓉,抽泣道∶“娘,你为了女儿,做了这一切,女儿早就知道了,娘┅┅娘┅┅”

黄蓉抬起头来,看了郭芙一眼後,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芙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

郭芙垂泪道∶“娘,女儿很早就知道了,那天,他们把娘的衣衫拿来给女儿洗,女儿就知道了,只是怕娘尴尬,就一直没有说,娘┅┅女儿今天才亲眼看到娘受了多大的苦,女儿实在是不孝。”

黄蓉一直以来独自忍受这份痛苦,今天居然听到任淘气的女儿说出了这番话,忽然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女儿,两人相对抱头痛哭。

郭芙紧紧搂住黄蓉的脖子,哭道∶“娘,女儿已经长大了,女儿这身子也可以┅┅”

黄蓉急道∶“芙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还年青,你将来还要嫁人、生子的,为娘这身子已经被玷污了,岂可把你再搭上?”

霍都和阿里不哥看到两具雪白的赤裸体抱在一起抖动,哪里还忍耐得住,道∶“好了,小可人儿,你就当着我们的面,把你女儿给干了吧!”

黄蓉抬起头来,看到郭芙手臂上的手砂,心意已决,跪着爬到霍都面前,也不求饶,只是不住的磕头,额头一下一下的撞到地上,发出“乒┅┅乒┅┅”的声音。

阿里不哥是豪爽的汉子,喜欢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心肠软了下来,刚想让二人滚蛋,霍都出声了∶“小可人儿,你这样磕头,倒底是要求我们什麽?”

郭芙见母亲这样低三下四,上前一把扶起黄蓉,道∶“娘,让他们杀了我们吧。”

黄蓉哭道∶“傻孩子,你还这麽年青,要是死了,那娘的这些屈辱岂非白受了?”转身对霍都道∶“求两位王爷随便玩弄奴才的身体吧!只请王爷放了我的女儿。”

郭芙吼道∶“娘,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可杀不可辱!”

黄蓉见事情只在霍都一念之间,再也不能犹豫了,一下子抱住霍都的双腿,哭喊道∶“王爷┅┅”

霍都奸笑着道∶“我要是放了你女儿,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女儿在边上看着你?”

黄蓉一呆,道∶“这┅┅是的,我希望她在边上看着我。”

霍都还是不放过黄蓉,道∶“你倒说说看是为什麽?转过去,大声对你女儿说。”

黄蓉整个脸孔都扭曲了,泪水滚滚而下∶“芙儿,为娘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唔┅┅每次行房,都要别人看着,只有这样娘才会觉得舒服┅┅哇┅┅忘了娘吧!”

郭芙简直把鼻子都气歪了,道∶“娘,你┅┅你┅┅你还是我娘麽?”

黄蓉不再看郭芙,转过身去,霍都把郭芙绑在一边上,并封上了她的口。

阿里不哥道∶“好好一桌酒让她们败了子。”

霍都道∶“那就这麽快败了子的,小可人儿,去温些女儿红来。”

黄蓉脸色僵硬,就好像女儿不在身边,走到边上拿起一皮囊的女儿红,把头对准自己的肛门,然後一屁股坐到地上,借助体重,把一囊酒全部挤进自己的大肠内。原来所谓的温酒,是要拿黄蓉的体温来温。

黄蓉夹紧屁股,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酒劲上来了,黄蓉脸色通红,最要命的是由於房已经被挤空,下身的欲望也渐渐上来了。过了一会儿,黄蓉厥着屁股到他们的酒杯边,随着一阵褶的收缩,一道红色的体喷到了酒杯里。阿里不哥玩女人从来没有玩到这样的花样的,哪里还忍耐得住,直接把嘴巴放到黄蓉肛门底下,一阵狂添。黄蓉整个人就要虚脱了,早就成了一个汗水、泪水、水作成的水人儿了。

两位王爷也喝得高兴,居然从黄蓉的大肠里喷出有橘香味的女儿红,这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黄蓉半蹲在那里,作出排泄的荡姿势,整个大帐里都是一种邪的气氛。

快到凌晨的时候,饮酒终於完了,黄蓉替他们温了四次酒,终於三具体夹在了一起,黄蓉的双腿勾住霍都的後腰,而双手反搂住阿里不哥的脖子,道和肛门被如同婴儿小臂的撑到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带来的高氵朝,让黄蓉死过去又活过来。

“啊!┅┅再我啊!┅┅不要停啊┅┅”黄蓉在女儿面前不断发出这样的哀求声。

头发和体飞散和扭动,郭芙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母亲的荡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

“啊┅┅唔┅┅”黄蓉早就忘记了自己,两支年青的在她体内隔着内脏碰撞着,每次都是同时拔出又同时入,黄蓉也搞不清有时明明是肛门被,可尿道和核却传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有时候明明是道被,却带来屎孔处无尽的骚痒。

霍都和阿里不哥前後交换数次,每次都把黄蓉干得昏死过去。最後竟然在两人同时喷时,晕厥的黄蓉也脱肛失禁,金黄的尿撒了霍都一身,隋阿里不哥一起退出来的大肠有三寸多长。

黄蓉是被人脸朝下抬出去的,她已经连躺下都不能够了。

又过了一天,无垢也被抬了进来,阿里不哥的巨大器让她们一个脱肛,一个下体流血不止,整整两天两夜,病房里都是她们的呻吟声。无垢看着黄蓉,想想自己忽然眼中掉下泪来,心道∶“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三天以後郭芙被带去看黄蓉,她什麽也没有说,只是啐了一口唾沫在黄蓉脸上,随後是一记耳光。黄蓉的心被打碎了,原来还希望女儿原谅自己,可是她现在绝望了。

十天以後,黄蓉的大肠才完完全全收回去,可就是这样,霍都也没有放过她的下身。

虽然对黄蓉体的凌虐没有放松,但是却在衣食上照顾了许多,给她派了三个小丫头,又把原来照顾无垢的厨子,调过来让她俩一起使用。

终於在有一天吃饭的时候,黄蓉吃到了一个小纸团,黄蓉看完後,激动得哭了起来。在她被俘五个多月以後,丐帮终於知道她的下落了,十天後的六月初八夜子时,丐帮和江湖好汉会来营救,让她和郭芙做好准备。

┅┅

霍都正为从襄阳传来的一纸公文发愁,原来由於四处都有人伏击蒙古人的运粮队,而且那些通马上作战的蒙古军士本不是江湖群豪的对手,法王等又脱不开身,所以四王子下令让霍都在八天以後亲自押运两万石军粮到襄阳。霍都又实在舍不得黄蓉,所以为此发愁,但军令就是军令,霍都也不得违抗。

一转眼八天过去了,霍都吻别黄蓉,来到军营,两万石粮草早已准备好,正要准备启程,忽然又是八百里加急送来一纸公文,让霍都路上阅读,霍都一时之间不着头脑。

霍都一走,黄蓉就再也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在卧房里走动,由於霍都的宠爱越来越深,她现在已经不必去教坊院了。走了一会儿,还是躺到了床上,想着两天以後,郭靖来救自己,夫妻见面会是什麽样的情形。

才躺下不到一柱香的时分,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乒”的一声就把门砸开了,进来的原来是一对蒙古兵,黄蓉仔细一看,居然是穿了蒙古兵的金轮法王等人。

法王等上前也不说话,把黄蓉嘴一蒙就架了出去,连隔壁的丫头也未惊动。不一会儿,黄蓉就被塞上马车带到衙门的刑讯室里,法王让左右退下,只留下一个年青人和彭长老。

法王笑道∶“黄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後天晚上来救你的人?”

黄蓉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心里冰凉。

彭长老道∶“小黄蓉,你们的计划,我们都知道了,你在我们中安了人,好在我在丐帮里也有人。”

法王道∶“黄蓉,我们爽爽快快,霍都这小子,怎麽对你,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只要你告诉我,安在霍都周围的人是谁,我就放了你女儿,以後不再让人骚扰你。”

黄蓉一下子跌到绝望的谷底,彷佛什麽也没有听见,法王又重复了一便,黄蓉这才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法王沉吟半晌,道∶“黄帮主,我敬佩你的为人,但你也要识时务,现在霍都的三千人马,明天就会往回走,城里已经遍布我大蒙的高手,就等你们来自投罗网了。我保证只要你投降,我抓到郭靖後一定不伤他命,还把你夫妇俸为上宾,我来之前四王爷已经说了,金刀驸马是不会再封了,但封个万户侯还是有保证的。”

黄蓉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到了,她已经不再害怕,静静的道∶“法王,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如果你还是一号人物,就放了我女儿,自从我被霍都那斯侮辱,我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法王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怨我,”回头对那年青人道∶“杨兄弟,你来想办法,让她开口。”说完,顾念自己一代宗师,拉着彭长老,走了出去。

那被法王称为“杨兄弟”的年青人走到黄蓉面前,一拍手,又走进了两个随从。也走到黄蓉身边,把黄蓉围住,杨铁枪紧盯住黄蓉的眼睛,道∶“你给我脱光了。”

黄蓉昂起头,道∶“你既是武林中人,总应该知道万恶为┅┅”还没有说完,左边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黄蓉不再挣扎,含泪把身上的衣衫鞋袜全部脱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三人面前,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杨铁枪也把裤子脱下,黄蓉拿眼光一扫,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人在阳具之下吊了一个大铁蛋,那人把铁蛋解开,一尺多长的一下子就从下面弹回小腹处,高高的向上举着。

“趴下!”杨铁枪命令道。

黄蓉只好趴到地上,隆起的小腹,把黄蓉的屁股奠得高高的。

那儿走到黄蓉背後,也不润滑,一下子就把他的铁枪进了黄蓉的大便处。黄蓉幸亏有过阿里不哥的肛交,但尽管如此,黄蓉还是忍不住嗥叫起来,不一会儿,就被沾得鲜血淋淋。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那人放了黄蓉,让她站起,黄蓉几乎不能站立,鲜血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趾缝里。

“说不说?”

黄蓉忍住痛,摇了摇头。

“去,躺到桌子上去,给我把腿抬起来。”

黄蓉知道这是要强奸她的道,倔强的她一言不发,躺到了桌子上。

第二轮的冲击开始了,那知道才了一百多下,黄蓉的道就松弛了,再也无法夹紧,水滴滴嗒嗒的流出来,这哪里是在上刑?

杨铁枪大怒∶“她妈的,你敢玩老子?你给我夹紧,给我夹紧!”可是无论黄蓉怎麽扭动大腿和屁股,始终无法夹紧,她的道,早就在调教中受伤了。

杨铁将让边上二人扶住黄蓉的大腿,拿出一皮带,就往黄蓉的户上抽了下来,每抽一下,就卷走几十毛,黄蓉发出惨叫声∶“啊┅┅啊┅┅”声音在整个牢房回荡。

二十鞭子以後,黄蓉的户被抽得充血肿胀,发出紫红色的光泽,杨铁枪这时停下鞭子,举起再,果然比刚才紧了许多,个一百多下,就停下再抽打黄蓉的户,好让道再充血变紧,这样反复几次以後,终於在黄蓉的道里泄了身。

黄蓉已经无法站立,倒在桌子边上,脸上全是眼泪,可目光中还是坚毅的神色。

杨铁枪本也不希望黄蓉就这麽早服输∶“好,有本事。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直到她招供再放下来。”

狱卒连忙上前把黄蓉像粽一样绑了起来,一筷子细的铁签从黄蓉房下的肌里穿了过去,黄蓉一下了就昏死过去,等到铁签挂到房梁的钩子上,黄蓉又痛得醒了过来。黄蓉除了哀号,就还是哀号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吧!这麽作贱人算什麽好汉?”全身的重量就挂在了房上,好像要把两片房从她身上硬生生的撕裂掉。

“我不想做什麽好汉,你要是不说,我就拔了你的脚趾甲。”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道。

“啊┅┅啊┅┅”黄蓉还是在惨叫,她已经听不到别人在说什麽了。

当两片大脚拇趾的趾甲被拔下来时,剧烈的身体晃动,让黄蓉的身体从铁签中滑落出来,人也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杨铁枪并没有放过她,一直拷问了她两天,直到来救黄蓉的人被大部份一网打尽,对黄蓉的审讯还在继续之中。

4-5

神雕MIX-04 苦海馀生

(神雕MIX-黄蓉篇终)

作者∶THISNONAME

杨铁枪见绑在椅子上的如同粽一样的黄蓉昏了过去,於是让人去打来一盆水来,然後把边上的盐钵子里的盐全部倒了进去,用手搅拌了一下,然後端到黄蓉跟前,抓起黄蓉的两只脚就放了进去。

黄蓉『啊』的发出一声惨叫,又醒了过来,小腿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一盆水『乒』的被踢了出去,黄蓉痛得在椅子上扭曲起来,但绳索把她这个已有八个月身孕的身体绑得太紧,只听『啪』的一声,座下的木椅碎成片片木块。黄蓉被俘之後,一直未吃软骨散的解药,几个月不练武早就肌松弛了,但现在仍然把椅子扭碎,可见这份疼痛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霍都在外面听到了黄蓉的惨叫声,心如刀割,一下子跪倒在法王面前,道∶「师傅,你就饶了她吧。」

法王一听,怒道∶「你还有脸说,当着这麽多人面,让人见到她赤身露体,你让我这个武林大宗师的脸往哪放?嘿!」

屋内,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黄帮主,你说不说啊?倒底是谁协助你逃走,是谁替你传递消息的?」

黄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转过头去。

杨铁枪把黄蓉原来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分开,然後单独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从房梁上拉下一跟绳子,把黄蓉吊了起来,这样黄蓉全身的重量就全压在了反扣的双肩上了。

过了一会儿,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开始向全身扩散开来,黄蓉仍是硬气,拼命忍耐,豆大的汗珠子从身上涌了出来,挂在鼻尖,尖和脚尖。杨铁枪在她体内的,也因为身体被高高吊起,和着血水从大肠和道开始顺着大腿往外流出。肌的始麻木开始渐渐扩散到小腹,黄蓉到了这一步,自是死不足惜,无论如何也不想出卖人厨子,但就在这时,从下腹部传来了阵痛,黄蓉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她还有腹内的孩子,这是她和心爱的靖哥所有的孩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着生下来,交到靖哥手中。

黄蓉终於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杨铁枪道∶「哎!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之苦了,先说再放。」

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

杨铁枪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後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高的,收不下来,肌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杨铁枪看着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裸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汁喷出,晕大大的,看着这样一具体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道江湖所言不虚。

杨铁枪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头,恣意的吸着黄蓉脯里甜美的汁,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汁吸空了,杨铁枪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见黄蓉还在昏迷中,就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些我的吧。」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枪臊臭的尿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枪尿完,黄蓉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杨铁枪蹲下来一把抓起黄蓉的头发,道∶「我禽兽不如?你才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报应,知道吗,是报应。」

黄蓉道∶「什麽报应。我一生行侠仗义,受什麽报应?」

杨铁枪抄起右手就给黄蓉一记耳光∶「我且问你,二十年前,你有没有逼迫一女子为你抬轿,随後又割下她的一只耳朵?」

黄蓉经他一提也想了起来,道∶「她是你什麽人?」

杨铁枪道∶「她是我娘亲,我娘当时刚生完我弟弟,产妇自然是胖些,」说到这里,又给黄蓉两记耳光。

「***,你这个小妖女,胖也是罪过?我爹娘顾人抬轿,难道有钱也是罪过?」边说边打,说到这里杨铁枪哭了起来。

「我娘回家不久,伤口化脓,死了。」说到恨处,左右开弓一连抽了黄蓉十几下耳光,直把黄蓉一张嫩脸打得像茄子一样。

打完後一口唾沫吐在黄蓉脸上,道∶「要是我妈看见我杀一个孕妇,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泰宁杨铁枪便是,要想报仇只管来找我。」说完走出了刑房。

黄蓉和郭靖相处久了也有善恶之分,自觉一生当中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但幼时一时兴起,最後把一个并非十恶不赦的人弄死了,也不是自己所愿望。

这时金轮法王走了进来,心想∶「把黄蓉折磨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能活着放她出去了。」但要亲手杀死一个孕妇,又实在不符合自己身分,於是对人道∶「把她抬到死牢里去。」

两名狱卒抬着赤裸裸的黄蓉穿过一片荒地,把她抬进一幢半地下的建筑里,锁上牢门就走了。黄蓉在黑暗中索到一只破麻袋,盖在身上,由於心力俱疲,尽管被剥去了两片脚趾甲,部和肛门又受到杨铁枪野兽般的虐待,但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黄蓉醒了过来,口乾舌燥,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但能听到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黄蓉爬到墙边,用手到岩石缝里的渗下的雨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泪水滚滚而下,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终於『哇』的哭出声来,哭声在空旷的房内回荡着,像是在轻轻的在说∶「蓉儿,蓉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黄蓉躺在床上,看见两名狱卒从隔壁房里拖走了一具女尸。过了不久,还是这两名狱卒,又来到黄蓉房里,看到黄蓉,很是奇怪,道∶「咦,你还活着?」

黄蓉用麻袋盖住自己腹要害,哀求道∶「相烦两位大爷能不能给我哪些吃的,喝的?」

两位狱卒相顾大笑,一个道∶「二弟,你看这傻妞,还想要吃喝,进了死牢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另一个道∶「大哥,听说她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呢,大哥不想尝尝?」

那做大哥的道∶「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说罢两人一个抓住黄蓉的手臂,另一个就把盖在黄蓉身上的麻袋揭了下来,但二人看到的只是,黄蓉红肿的部,杨铁枪在里面的和黄蓉自己的体从里面流出後又没有洗掉,过了一夜,已发出腥臭味,加上黄蓉挺着个大肚子,小腿上尽是夜里蚊子咬的包,实在是激不起人的欲。

那做二弟的笑道∶「小弟不感兴趣,还是大哥享用吧。」

狱卒老大道∶「用是要用的,只是不是这种用法。」

狱卒老二不解,问道∶「怎麽用?」老大笑道∶「我喜欢奸尸哎。」

黄蓉一听停止了挣扎,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吧。」

才说到这里,狱卒老大已拿出一跟短木棍,向黄蓉的後脑狠狠的砸了下去。两下一砸,黄蓉头一歪,老大一探黄蓉鼻息,是一丝也没有了,於是褪下自己裤子,只见一物已高高翘起,老二相帮分开黄蓉的大腿,老大一看黄蓉的部,说道∶「这里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走旱路吧。」

老二又把黄蓉的身体拉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老大抹了点唾沫在上面,瞄准後就了进去。可能是黄蓉刚死不久,加上霍都的练习,黄蓉的肛门紧得异常,抽了才两三下,就把才愈合的创口全部重新擦破,由於血的润滑,老大干得非常起劲,不一会儿,就把浓浓的滚烫到了黄蓉饱经折磨的肛门里。

完事後,两人把黄蓉抬到焚尸间,老大刚想拿起开山巨斧把黄蓉劈成碎块投入铜炉中,老二道∶「这女人跟过九王子一段时间,要不要去告诉王爷一声,要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待。」

老大道∶「说得也是,那你去跑一趟吧。」

小半个时辰之後,霍都匆匆赶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黄蓉的尸体,顿时泪如泉涌,霍都努力控制自己,对狱卒道∶「你们都出去。」待二人一走霍都一下子俯身抱起了黄蓉,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躯体,霍都顾不得黄蓉头发里还有杨铁枪的尿臊味,直向黄蓉的唇上吻去,道∶「蓉儿,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可是黄蓉没有回答他,几个月以来,霍都一直把黄蓉当作蒙古的死敌,他泄欲的对象,百般凌辱。可是仅仅昨天一个晚上黄蓉没有睡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少了些什麽,原来自己内心对她已是那麽的牵挂,几个月来的夫妻生活已不知不觉的让霍都真正的爱上了黄蓉。

霍都吻了黄蓉一会儿渐渐松开,把黄蓉赤裸的身体放到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把黄蓉的毛仔仔细细地全部剃了下来,然後又仔仔细细的收好,悲哀地对黄蓉道∶「我要用最好的棺木来收殓你。」说完,再也支持不住,踉踉跄跄的走出焚尸房,用手扶在门边,几乎昏倒。

就在这时,看见从黄蓉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在自己雪白的长衫上,忽的心念一动,问守在门口的狱卒道∶「她是什麽时侯死的?」

老二道∶「已有半个时辰了。」

霍都心想∶「人死半个时辰,血都凝固了,难道?」一下子扑回黄蓉身边,把耳朵贴在黄蓉的左上,果然听到极度轻微的跳动,霍都的功力要是差了半分就绝不会听到,禁不住一阵狂喜,连忙盘腿坐下,把一股内息从黄蓉脑顶百汇送入。

只见黄蓉身体微微一阵,醒了过来,看到的是霍都红肿的双目,霍都见黄蓉醒来,大声欢叫∶「蓉儿,蓉儿,你活过来啦!」

黄蓉看着这个数月来不断折磨自己器的仇人,可不知为什麽,这时却有一种安全感,黄蓉头痛欲裂,断断续续的道∶「主人┅主人。」

霍都道∶「嘘,不要出声,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说罢抱起黄蓉,展开轻功,奔回自己的房间,找来丫鬟和医师,替黄蓉清洗,疗伤。

完事後,霍都坐在床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药,亲自喂黄蓉服下,霍都先是匙起一杓,放在自己口前,吹得不烫了,这才送到黄蓉嘴里。

黄蓉喝完药,霍都站起就要离开,好让黄蓉安睡,但黄蓉却道∶「主人,等一下,奴才有话说。」

说道这里黄蓉吸了一口气,鼻头却红了,想到法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恐怕不久於人世,用颤抖的语调续道∶「主人,看在这几个月奴才侍奉你的份上,奴才想求主人一件事。」

霍都把黄蓉拥入怀中道∶「主人奴才什麽的,从今以後就免了,你就叫我霍都,我就叫你蓉儿,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说,不用求我什麽。」

黄蓉哭道∶「我想请你等我把我肚里的孩子生下再杀死我,现在我已经八个月了,我死之後,麻烦你把孩子送到他父亲那儿去,求求你。」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襄儿还是破虏一生下来就会成为没娘的孩子,泪水滚滚而下。

霍都道∶「你放心,我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你并非完璧,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成亲,我会把孩子送给郭大侠的,我这就去求师傅去,你先好好睡一觉,我马上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黄蓉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原来霍都虽然爱煞黄蓉但究竟不敢公然把黄蓉藏到自己房内,於是把黄蓉送到女牢房的顶层,在营救黄蓉一役中,程英,陆无双,程瑶迦均受伤被俘,法王一代宗师自不会对几个受伤的女子怎麽样,尤其程瑶迦有孕在身,於是均被集中到顶层养伤。

黄蓉一醒就看见了程瑶迦,惊道∶「瑶迦,你怎麽也┅?」

程瑶迦先向黄蓉行过礼,然後将种种情由一一告诉黄蓉,包括丐帮里混入内奸,自己和其他人又如何受伤被俘,说完向她引荐了程英,陆无双。三人见过礼之後,四人不禁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黄蓉想∶「其他三人现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影响到他人的心情」,於是止住哭声,安慰道∶「好在有朱子柳朱兄在外主持大局,只要靖哥能找到老顽童或爹中的一个,就一定能把我们救出去。」

第二天霍都并没有来看黄蓉,黄蓉也不愿当着自己人的面见到霍都,但霍都派了几个人来替自己换药,却是金轮法王带来的人,动作野,一进房门就把黄蓉按在床上,毛茸茸的手一下子就剥下了黄蓉的亵裤,换完後扬长而去,留下黄蓉自己在床上哭泣。

其他三女见来人居然给黄蓉这种部位换药,都大吃了一惊,但又怕黄蓉难为情,不便开口,过了一会儿,程英见黄蓉还在哭泣,就走到黄蓉床边,安慰道∶「师姐┅」

黄蓉知道瞒也瞒不住,於是就把自己这几个月来一肚子的苦水,都向这个善解人意的师妹倒了出来,说到羞耻伤心处,几乎泣不成声。三女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作贱女人的法子,都吓得身体抖起来,心想亏得是黄帮主,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陆无双哭道∶「要是他们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黄蓉苦笑道∶「陆姑娘,难道我不想死吗?这麽多抓来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麽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傅终於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麽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麽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麽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後交给郭大爷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内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往东啊?」

十馀日之後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後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後在波斯上岸然後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後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後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後不由得皱紧眉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麽?」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黄蓉身上有什麽特徵,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了。」那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後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乾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部却不能和这两位穿了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於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麽,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於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後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後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後,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於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乾乾净净,黄蓉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毛被霍都剃掉不久,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化成的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後还怎麽做人,可要是不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後,心想自己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於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玉萧』,怎麽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後再让人进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後又让人把刚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後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乾净利落,心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於是放下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岸後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後,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几乎泄尽,非有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後,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着热气,房里飘着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不太乾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两名仆妇依言离开,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着,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身上的肌肤还是那麽的柔美,水波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着一堆给黄蓉替换的衣服,红着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你。」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裸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毛,替她化妆肚脐,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块,今天终於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好上许多。

吃着吃着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後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绝不会如蒙古人那麽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後,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你,你先去後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後,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後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道∶「武大人,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麽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这番相救之恩。」

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後,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後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内的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麽?海鲜好不好,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麽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麽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麽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的感觉,现他忽然这样,道∶「小女子心存感激,武大人,还有我的丈夫郭靖也会感激的。」

武大人松开黄蓉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怎麽回去法?他们会怎麽看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麽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内数十名看到她裸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属下,她又怎麽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着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麽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良久,道∶「那孩子怎麽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色,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麽,但不知怎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红着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内,武大人搂着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着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後在黄蓉的牙上扫着,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毫无节制的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内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着黄蓉,从部顺着大腿渐渐滑落,最後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着眼睛,心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只狐狸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後,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麽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後,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後一门功课就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後,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後,就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後门,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衣衫,坐在椅子上手(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蓉身下收集她的体,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氵朝十几次之後了,霍都这才解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风华绝代,但一只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只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麽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後再放到嘴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淋到自己的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着更加湿润了,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还是转过来趴着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後,慢慢推进,滚烫的道壁包着滚烫的,两人开始喘起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但黄蓉仍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後,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中流吻着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分了,但不知道为什麽却下不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子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裸身,道∶「我以後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立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哈哈哈┅」

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後,我要是再有报复你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着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对看着,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後,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後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出了家。後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色,续道∶「她是那麽的粉妆玉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着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後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麽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後援来。不久丘处机带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後我腿部筋脉通,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後,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後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後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後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麽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後,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器的刺激和肛交,黄蓉泄上了手的毛病,而且时常有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蓉,等身体大好之後,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时候,还偷偷到茅房去自慰一番,但一年以後终於戒掉了手。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MIX-4 完)(神雕MIX-黄蓉篇终)

神雕MIX-05 小龙女篇

发言人:THISNONAME

花开花落,冬去春来,这一年已是蒙古攻下襄阳八年以后了,南宋小朝廷也已灭亡多时,整个中国沦入蒙古铁蹄之下,蒙古人将中国人分为四等,第一等是蒙古人,第二等为色目人(西域人),第三等为北人(北方汉人),四为南人,施行暴政(诸如十家合用一把菜刀,杀尽天下四大姓等),就连中国最为繁华的江南之地,也是赤地千里,民不聊生。

可是在卢山以南的一个小村子周围,却是一方凈土,村里有一个庄子,叫荷月山庄,一代大侠杨过就‘隐居’在此。(凈土是因为地方官受蒙古将军马光佐所托不得骚扰之故,详细见神雕MIX-10)

等到天大亮了,小龙女的早课也完了,坐在后院的草坪上休息,这几天来小龙女一直觉得十分疲倦,而且日子已经过去十几天了,月事还是没有来,心想大概是自己年近半百,这一切都是应有之象吧。

休息了一会儿,走进房内,早有贴身丫鬟把早饭准备好了,小龙女草草吃了些,就拿出一套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刚要出门,就又有一丫鬟来报:“主母,有人求见。”

小龙女奇道:“找我?怎得不找老爷?是不是老爷又要处罚什么人了,来我这里求情?”

那丫鬟道:“回主母话,那人我从未见过的,她说,天下只有两个人可以叫主母的小名,她是其中一个。”

小龙女一听,喜道:“是无垢,无垢来了。”

连忙放下手上的衣服向大门跑去,才跑两步,忽又停下,道:“小玉、小雪,跟你们讲过多少次了,以后只在老爷面前,你们才叫我主母,平时叫我夫人即可,你们快去准备茶点,送到后院去。”

小龙女奔到大门口,只见门口立着一个蒙面女子,身材高挑,几乎和自己一般高,小龙女离开韩无垢时,韩无垢才十二岁,二十多年过去了,小龙女哪里还认得出长大后的韩无垢,但小龙女确是一点点变化也没有,还是像二十岁一样的年纪,本看不出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年近半百的人。

韩无垢见小龙女到来,撕开了脸上的面巾,一下子扑到小龙女怀里,哭了起来:“龙儿,龙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龙女见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对自己依恋,微笑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们到家啦!”

可是韩无垢还是哭个不停:“龙儿,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妈死了,义父(武眠风)死了,我的两个儿子也被忽必烈杀死了。”

小龙女一听之下也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以示安慰。

后花园的草坪上,早已排好了茶点,姐妹二人边吃边聊,吃完了中饭,小龙女本想小睡一会儿,但韩无垢的到来,使她兴致很高,于是 着她在园内四处玩赏,韩无垢间园内到处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已是很久没有见过这种景色了,不由得道:“朝廷的御花园怕也没有这么漂亮,杨大哥这大侠可不是白当的。”

小龙女笑道:“什么大侠,我看是个强盗头子还差不多,他们劫持蒙古人的钱粮,杀贪官污吏得来的怠子,至少有三成归他们自己了。”

韩无垢道:“傻龙儿,行侠仗义也是要钱的呀。”

小龙女道:“这种做法有违师傅的教导,你看看,这座庄子就是他花了二十万两怠子买的,幸亏给我发现了,只好卖了几件祖师婆婆的首饰。”

韩无垢听了只好伸伸舌头:“他是你丈夫,你还当他是你徒弟啊?”

小龙女正色道:“我古墓派门人向来清贫自守,师姐这么厉害也没听说过她劫富济贫,中饱私囊的,还不是靠她道观里化缘来的钱度日。”

韩无垢见小龙女不太高兴,于是道:“姐夫呢?”

小龙女道:“你来之前去百草仙的庄上给莲儿取药去了,吃晚饭时才能回来。”

韩无垢一听心想正好,摇着小龙女的袖子道:“龙儿,今晚你和我一 睡吧,好不好?”

小龙女见她衣裳蔽旧,脸上尽是风尘之色,道:“当然好,无垢,我前几日做了一套新衣,我看刚好合你身,我们先去洗个澡,晚饭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韩无垢答应了,牵着小龙女的手往屋里走,忽然间觉得小龙女脉像异常,于是停下笑盈盈的对小龙女道:“龙儿,你是不是又有了。”

小龙女听她一问当场呆住,面颊变得通红,道:“你别瞎说,怎么会?”

韩无垢得意的笑道:“肯定的啦 如果不是,我赔你一个。”

小龙女举手便打,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

两人取了换洗衣物,来到澡房,小龙女除去衣衫鞋袜,只剩贴身小衣,然后套上一件浴袍,然后才把剩下的衣裤脱下,跳到温泉里,韩无垢早就脱得光光的在水里等她了,见小龙女入水,笑道:“龙儿,怎的你还那么害羞,在我面前也这样,你看我都脱光了,哪里有听说洗澡还穿衣服的。”

小龙女怎肯把儿子偷看自己洗澡的事告诉韩无垢,只得红着脸道:“我习惯这样。”

到了吃晚饭的时侯杨过果然回来了,一家五口排下家宴款待韩无垢,韩无垢知道小龙女又有身孕,所以饭后就早早和小龙女上床休息了。

哪知道睡到三更,忽然被一阵马蹄声惊醒,来人正是韩无垢的老相识人厨子。

人厨子一进门顾不得喝上一口水,就道:“失踪了八年的郭二小姐和少爷有消息了。”

原来,黄蓉见襄阳城不保,突围又突不出去,于是索死里求活,让郭襄和郭破虏在襄阳城破后,穿上蒙古军服逃命,郭襄知道郭门一脉的延续全靠自己弟弟,于是拼死保护郭破虏,最后失手被擒,但好在已护送破虏突围,郭破虏突围后直奔临安投靠武大人去了,但南宋灭亡时,被蒙古攻城炸昏后被俘。

百损道长和金轮法王都想从二人口中探出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但又恐其他武林人士知道,所以来个秘密囚禁,把郭襄囚在襄阳,郭破虏囚在临安,转眼八年过去了,法王已失去耐,于是决定将二人同时处决。

时间就定在六日后的七月初三。

杨过对郭靖一向感激和敬仰,但现在一人顾不得两头,不由得大是踌躇,按他心思,必是想先救郭襄,但郭家香火全在郭破虏一人身上,小龙女在一旁道:“不如我去吧,你我各去一边。”

杨过当场回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小龙女微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让无垢和你的几个朋友陪我去就行了,况且这世上要我夫妇同时出手的人,也还难找呢。”

杨过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况且法王守临安,百损守襄阳,除了自己和小龙女之外,无人是他们对手,只得答应,心想:好在张大胯子已经潜入襄阳,二来也要避嫌(怕小龙女吃醋),于是道:“那你去襄阳吧,千万要小心。”

小龙女道:“知道啦 你也要小心。”

因为时间紧迫,当下二波人分头准备完毕,上马出门,到了村口,小龙女更是不舍,拉住杨过的手道:“过儿,我有件事儿想同你说。”

忽然脸上又飘起两朵红霞,道:“算啦 回来再说吧,你可一定要小心。”

杨过微笑答应:“你也是。”

二人相拥而别。

小龙女一行人一路向西北急行,但跑了两日两晚,也还连三分之一的路程都不到,小龙女焦急起来,但见无垢等人又累得不行,小龙女不忍催促他们上路,到了晚上,悄悄留书先行,让她们随后赶来。

小龙女展开轻功一路狂奔,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衣不解带。终于在行刑前一夜傍晚时分赶到襄阳城下。

等到天完全黑了,小龙女翻越城墙,找到城南第四条街,倒数第一家,看见门上写一字,知道这是张大胯子化名之所,于是敲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大胯子一见来的是小龙女,大吃一惊,道:“龙女侠,您怎么来了?”

小龙女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只要不算太晚就好。”

张大胯子道:“不晚,不晚,正好,正好。”

于是带着小龙女翻身到屋顶,指着远处衙门所在地道:“郭二小姐就关在那里,一是今晚劫狱,但郭二小姐具体关在哪间房,我就不知道了,二是明早劫法场。”

小龙女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劫狱,明天天一亮,哪进得衙门?”入夜后的衙门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小龙女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郭襄,一直到了四更天,小龙女急得浑身上下都是汗,忽然看见有三个人走过,于是悄悄跟在后面,只见他们穿过一道墙,又是一道门,走进一间毫不起眼的大房子。

小龙女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往里一看,只见里面灯火通明,静悄悄的站着几十个黑衣人,中间围着一个披枷带镣的瘦弱少女,进来的三人为首的对那少女道:“郭襄,我今天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倒底是说还是不说?”

郭襄好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为首那人道:“好,把刑衣换上吧。”

说完扔给郭襄一间血红的袍子,上前把郭襄的手铐脚镣都打开,小龙女在上边看得真切,知道机不可失,拔出配剑,破顶而入,人还未地,就是一把玉蜂针撒了出去,首当其冲的二十哼也没哼一声,就被打中道,倒地不起,小龙女怕人冲出去报警,所以在空中先把门口的人料理了,然后再对付屋内的,一圈游走下来,兵器都未相交一次,又全部摆平。

扶起郭襄,道:“襄儿,我是你杨大嫂,是来救你的,你还能行走吗?”

哪知道郭襄面色通红,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人拼命向后退,好像生怕小龙女碰到她的样子,时间紧迫,已容不得小龙女多想,上前一下子点了郭襄道,撕开那件刑衣,把郭襄帮在自己背后,向门口冲了过去。

郭襄因被小龙女点了道,头软软的靠在小龙女肩上,但一脸焦急的神色。

小龙女道:“襄儿别担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哪知道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一个声音道:“可你自己都中了十香软筋散再加上烈麻药,怎么还能救别人呢?”

小龙女大吃一惊,头中一片晕旋,只觉得靠在自己肩上的郭襄的头发好香好香,也突然间明白,郭襄为什么怕自己接近她,但为时已晚,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门外走进一个年青人,作书生打扮,看见小龙女倒在地下,微微一笑,走到小龙女身边拿出一跟龙 香木,放在小龙女 子底下,只听得小龙女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那书生又把郭襄解下,对小龙女道:“龙女侠,幸会,幸会,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龙女躺在地上,暗中运气,但丹田之中空空荡荡,修练了几十年的真气,已消失得无影无纵了,不由心中叫苦。

那书生扶起小龙女,道:“龙女侠,我让你见一个人。”

说完一招手,门后走出一人,正是张大胯子,张大胯子,一见小龙女,就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龙女侠,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啊!唔……唔……,可是我没有办法,他们抓了我一家老小,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呀……”

小龙女先是用不夷的目光盯着他,到了后来叹了口气,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走得越远越好,……也别让过儿看到你。”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对那书生道:“这是玉蜂针的解药,你拿去吧。”

那公子拿过解药,一看满屋子倒在地上的守卫,足足有五十多人,心中暗惊,心想若不是在郭襄头发里下了十香迷□散,小龙女内息浑然一体,张大胯子下在茶水里的十香软筋散本发作不了。

事已至此,小龙女反倒镇静下来,道:“你想把我怎么样?”

那书生道:“不敢,有人想见一见龙女侠,想一睹龙女侠的风采,请跟我来吧。”

说完抱起郭襄(郭襄的两腿,在数日前的拷打中被杠子压伤)向大门走去。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那书生把小龙女和郭襄装进马车,自行走到前面赶车。车厢是一个罩着白布的铁笼子,小龙女进入车厢就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两人一对上面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少女像极了小龙女,除了肤色较小龙女微深(已是相当白凈的了),嘴唇微厚,简直就是小一号的小龙女,呆了一会儿,两人居然都一个脾气,都没有向对方问什么。

车内只有两把椅子,那少女示意郭襄把鞋子脱下,跪到地上,然后取出一铁丝,把郭襄的两个大脚拇趾和大手拇指捆到一起,又拿出两个麻核放入郭襄的口中,接着用一块黑布把郭襄两眼蒙上。但对小龙女就相当客气了,只是用手铐把小龙女双手反铐起来,让小龙女坐到椅子上,再用绳子把小龙女双腿和椅子腿绑到一起,嘴里也不放麻核,但眼上还是蒙了块黑布。

小龙女不作无谓的挣扎,只是凝神细听,想知道马车驶向何处。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小龙女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马车被赶到一个木排上,小龙女内力尽失,听不真切,只听到摇橹的声音。

过了不久木排终于靠岸了,像是到了一个小岛上。

那少女解开小龙女腿上的绑索,又套了个皮圈子在小龙女的脖子上,把小龙女扶下马车,已经有人等在岸边了,来人把郭襄带走了,那少女像牵狗似的牵着小龙女向前走,小龙女双眼被蒙,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办法,只得跟着她。

过了不久,小龙女知道自己走进了一个庄园,又走进了一间房子,正在这时,忽然眼前一亮,原来蒙眼布已被揭开,一个美貌中年女子站在小龙女的面前,笑盈盈的道:“龙姑娘,你还认识我吗?”

小龙女看她脸庞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她叫什么。那女子像是十分失望,道:“看来我这样的小人物,龙姑娘是不会记得了。”

小龙女听她这么一说一下子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陆夫人。”

程瑶迦笑了起来:“亏你还记得,都二十多年没见了,唉!我都老了,可你还是像从前那么漂亮。”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程瑶迦的打扮,显然就是抓自己的这般人的头 。

程瑶迦招手把那书生叫了过来,道:“他是我儿子,叫继英。”

一指小龙女道:“快叫龙姨。”

那书生恭恭敬敬叫了小龙女一声道:“龙姨。”

小龙女虽然心思淳朴但已不是当年初出江湖的小孩子了,知道程瑶迦对自己绝对不怀好意,否则不会到现在也不解开自己绑缚,但心想自己从未有过对不起她,倒也不怎么害怕。

程瑶迦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还有点事,先让继英招呼你,晚上我们再抵足长谈。”

继英对那像极了小龙女的少女道:“龙儿,你先带龙姨回房,让她先好生休息。”

小龙女更是奇怪了,心想怎么她也叫龙儿?龙儿 着小龙女走出房门,向花园走去。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了,小龙女上次吃的还是前夜张大胯子的两个馒头,闻着厨房传来的饭菜香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那少女不动声色, 着小龙女到一个凉亭,招来一个佣人,道:“把今儿我的饭菜,端到这里来,记得拿两副碗筷。”

不一会儿,佣人就把饭菜端来了,一碗草菇炖**,一盘水晶大虾,一盆什锦炒素,一小锅菠菜豆腐汤,小龙女光是看一眼,就馋得不行了,那仆人又端上一盘切好的西瓜,沏上两杯香说,道:“姑娘还要些什么?”

那少女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居然连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那少女把菜去壳拆骨,拌在饭里,然后浇上汁儿,拿着小勺喂小龙女,就是不解开小龙女的手铐,吃完饭,又喂了她吃了块西瓜喝了杯茶。等小龙女全部吃完,自己再开始吃。

小龙女心中感激,对她道:“多谢你。”那少女横了小龙女一眼,道。“不必。”

院子中央有一座假山,那叫龙儿的少女 着小龙女走进山洞,洞口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十一、二岁的小童举着火把等着,说他是小童只是因为他的衣着,看他的脸实和一美貌少女无异。

三人走向洞的深处,看看到了尽头,那小童在壁上一按,就出现一个地洞,三人往地洞中走去,总有走了五、六十节台阶,终于有了平地,是一个用青石板铺成的地,道路四通八达,好在小龙女在古墓住惯了,也不害怕,两人把小龙女带到一间石室前,按了启门的机括,对小龙女道:“你先见见你的老朋友,我们一会儿再来。”

小龙女走进屋子,当先走上来的居然是黄蓉,边上站着郭襄,郭芙,完颜萍,耶律燕。

小龙女见到黄蓉很是高兴,道:“黄帮主,原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黄蓉一把扶住小龙女,眼泪已禁不住下来了,道:“龙姑娘,为了我们郭家,又拖累了你。”……当下众人细诉别来情由。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分,龙儿和那小童又来了,把小龙女和众人带走,黄蓉抢在前面,对龙儿道:“百损呢?你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跟他说。”

龙儿理都不理黄蓉,对小龙女道:“姑娘这边走。”

一行人走到过道尽头,又是一间石室,龙儿走到门口,脱下鞋子,一双白袜甚是醒目,原来室内地上已经铺了草席,龙儿进去,把四周墙上的火把都点着了。

走出来,对小龙女道:“你进去吧!”

黄蓉见那个小童举着一个托盘,盘上罩着一块白布,一下子知道他们要怎样对付小龙女了,拦在小龙女身前,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不可进去。”又对龙儿道:“这不关龙姑娘的事,你让百损来见我。”

龙儿秀眉一皱,道:“你们反了,通统给我退回去。”

可黄蓉还是拦在小龙女身前,龙儿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钻出几个大汉来,膀阔腰圆,小龙女算得高挑儿了,可只是勉勉强强到人肩膀,最后一个居然是只在书本上见过的昆仑奴,几个人就像老鹰抓小**似的把黄蓉等五女叉走了。

龙儿正在气头上,不由得推了小龙女一把,小龙女一挣,道:“不用你推,我会走。”

龙儿正是一头的火无处发,见小龙女回嘴,对准小龙女膝盖就是一脚,小龙女站立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龙儿顺手又是一掌,正好打在小龙女 尖的软骨上,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把小龙女眼泪 涕都打下来了,小龙女见自己在敌人面前流泪,甚是尴尬,但 头软软,说什么也忍不住,不由得把一张脸挣得通红。

龙儿也没有想到小龙女会哭,过了一会儿,拿出一块手帕,替小龙女擦掉眼泪 涕,轻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我也不想这样。”顿了一顿又道:“等会儿,小王爷来,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千万别拧……唉……我走了。”

见龙儿走了,那小童突然对小龙女道:“姑娘姓龙。”

小龙女道:“是啊,你叫什么?她为什么叫龙儿。”

那小童见小龙女相询,便道:“我是没名字的,王妃叫我过儿,她为什么叫龙儿,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原来是南宋一个大官的养女,小名叫小仙,后来攻破临安时,被抓住了,又有好多人要抢她,还是王妃救了她,也收她做养女,改名叫龙儿。”

正说到这儿,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我一不在,你就多嘴。”

随着声音走进一人,正是小王子陆继英,陆继英走到小龙女跟前,道:“龙姨,小侄来迟,对不住,这间小室是小侄亲自为龙姨布置的,还满意吗?”

小龙女道:“你想怎么样就直说,不要假惺惺的。”

陆继英道:“好!难得龙姨这么爽快,我就直说,每个来这里的女侠,小王都会负责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怕是万一有病,也好及时医治,龙姨是自己人,小侄就会更加仔细了,等体检完了,我们就在床上好好亲热一会儿。”

小龙女见他这么温柔得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怕得要死,但总还存着一丝希望,道:“陆公子,一来我是你长辈,二来,我是有夫之妇,所以请你自重。”

陆继英笑笑:“我们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侠,办法有很多。”

说着掀起托盘上的白布,露出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工具,小龙女一见之下又想起了从前在龙驹寨的日子,陆继英随便拿几件在手上,道:“这是扎环用的锥子,这是牙套子,这个是龙探宝用的,哈哈哈……”

小龙女看了,几乎昏倒。

正在这时,从远处房里传出了黄蓉等五女的哭声,接着又变成了惨叫声。

陆继英笑道:“对了,龙姨不妨和小侄一 去欣赏欣赏,也许就愿意和小侄合作了。”

在刑房的中央,立着五圆木棍,约一两寸细,顶端是磨圆的了,大约到人肚脐那么高,棍子下端都刷满了油,几名大汉,把黄蓉等五女剥光了衣服,双手反梆,然后架起她们双腿,放到木桩子上,木棍一下子就进了五女的道里,黄蓉等拼命用双脚夹住木棍,想把自己身体往上抬,可是被涂满油的木棍太滑,小龙女只看见十条雪白的大腿在使劲乱蹬,可是身体还是不断的往下沉,大的木棍一点一点的陷进未经润滑的道,使得五女发出阵阵惨叫,尤其是黄蓉,虽然驻颜有术,但毕竟年近六旬,干瘪的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雪白的大腿处已经开始流出血水。

小龙女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了。

陆继英 着她回房,道:“龙姨,看到了吧,要是你合作的话,小侄是绝对不会那样对你的……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就弯下腰来,来脱小龙女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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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MIX-07 失手被擒

发言人∶THISNONAME

杨过带着郭襄向古墓走去,忽听得远处隐隐有兵刃相交之声,瞧方向正是重阳的所在,微一迟疑间,突见一只银色轮子发出呜呜声响,激飞上天,正是金轮法王的兵刃。他好奇心起,循声赶到重阳後玉虚洞前,便在此时,小龙女身受全真五子一招「七星聚会」和金轮法王轮子的前後夹击,身受重伤。

杨过若是早到片刻,便能救得此厄。但天道不测,世事难言,一切岂能尽如人意?人世间悲欢离合,祸福荣辱,往往便只差於厘毫之间!

┅┅

金轮法王见杨过连败尼摩星、潇湘子、尹克西三大高手,都是一招之间便伤了对手,这少年何以武功大进,实是不可思议。

自己上前动手,虽决不致如那三人这般不济,但要取胜,只怕也是不易,可是此刻各路英雄聚会,给他一吓便走,颜面何存?心想∶「他断了一臂,左手虽然厉害,右侧定有破绽,我专向他右边攻击,韧战久斗。他顾着小龙女的伤势,时候拖长了,心神定然不宁。」

於是整一整袍袖,金银铜铁铅五轮一齐拿在手中,心知今日这一战实是生死荣辱的关头,丝毫大意不得,神色之间却仍似漫不在乎,缓步而出,笑道∶「杨兄弟,恭喜你又有异遇,得了这柄威猛绝伦的神剑啊!你这件希奇古怪的法宝,只怕老衲也对付不了。」他既无胜算,便先行自留地步,极力赞誉玄铁重剑,要令旁人觉得,这少年不过运气好,得了一件神异的兵刃而已。

小龙女抱着郭襄偎倚在杨过怀中,迷迷糊糊间见金轮法王持轮而上,心想凭杨过一人之力,决计敌他不过,低声道∶「过儿,你给我找一把剑,咱们┅┅咱们┅┅一起┅┅一起使玉女素心剑法除他。」杨过口一酸,低声道∶「姑姑你放心,过儿一人对付得了。」小龙女向左挪移,要尽量遮在杨过身前,替他多挡些灾难。杨过又是感激,又是欢喜,大声道∶「姑姑,咱们俩今日一起力战群魔,人生至此,更无馀憾。」玄铁剑向前直指。

杨过眼见小龙女伤重,多挨得一刻,便少了一分救治机会,心中暗暗焦急。法王叫道∶「小心了!」蓦然间五轮归一,并排向二人撞去,势若五牛冲阵。杨过全身劲力也都贯到了左臂之上,剑尖颤动,当当当三响,挑开了金铜铁三轮,跟着挥剑下击。众人眼前一耀,地下灰尘腾起,银轮和铅轮都已从人劈开,掉在地下。

法王大声酣呼,飞步抢上,左手在铜轮上一拨,抓住金铁两轮,向杨过头顶猛砸。杨过迳不招架,玄铁剑当疾刺,剑长轮短,轮子尚未砸到杨过头顶,剑头距法王口已不到半尺。法王立时後退,上前固然迅疾,退後也是快速无伦,也不见他如何跨步,已向左後侧斜退数尺,在这 忽之间直趋斜退,确是武林中罕见的功夫。旁观众人目眩神驰,忍不住大声喝采∶「好!」

玄铁剑一送即收,杨过回剑向後,当的一响,已将背後袭来的铜轮劈为两半,铜轮尚未分开落地,剑锋横挥,两半片铜轮从中截断,分为四块。玄铁剑虽然剑刃无锋,但他运上内力,竟是无坚不摧。众人见了法王的绝顶轻功,还喝得出一声采,待见到他这神剑奇威,都是惊得寂然无声。

霎时之间,法王的轮子五毁其三,但他全不气馁,舞动金铁双轮,奋勇抢攻。杨过挺剑刺出,法王侧身拗步,避剑还轮,这时轮子不再脱手,虽然无法远攻,却比遥掷坚实得多。只见休绕着杨龙二人,左攻右拒,纵跃酣斗,双轮跳荡灵动,呜呜响声不绝。杨过的玄铁剑却似使得颇为涩滞。但不论法王如何变招,始终欺不近杨龙二人三步之内。堪堪斗了四五十招,法王双轮归一,合并了向小龙女砸去。杨过玄铁剑刺出,嗒的一声轻响,已抵在金轮边上,两股内力自两件兵刃上传了出来,互相激荡,霎时之间两人僵持不动。

杨过只觉对方冲撞而来的劲力绵绵不绝,越来越强,暗自骇异∶「此人内力竟然如此深厚。」又想∶「既至互拚内力,玄铁剑上的威势便无法施展,这贼秃练功时日久长,功力深厚,为时一久,必占上风。且引他近身,用袖子出其不意的拂他面门。」於是左臂缓缓退缩,两人原本相距五尺有馀,渐渐的相距五尺而四尺半,四尺半而四尺。

法王的弟子达尔巴一直守在师父身旁,眼见师父渐占优势,心中大喜,向前走近几步。达尔巴关怀师父的安危,又盼师父别伤了转世投胎的「大师兄」。

这时杨过左臂渐渐缩後,相距法王已不过三尺,心想∶「这和尚只要再向前半尺,我右手袖子拂将出去,虽不能制他死命,也要打得他头昏眼花。」法王见他右肩忽然微动,已知其意,心想∶「你手臂虽断,衣袖尚在,劲力运将上去,也是一件如同软鞭般的利器。我将计就计,拚着受你这一拂,当你挥袖之时,左臂力道必减,那时我乘势全力猛攻,却要你身受重伤。」

小龙女靠在杨过身上,一直迷迷糊糊,杨过催动内力,向行加速,全身越来越热。

小龙女觉到他脸上发出热气,睁开眼来,见他额角渗出汗珠,於是伸袖轻轻抹拭,替他抹了几下,见他神色郑重,双目向前直视,便顺着他目光转头瞧去,不禁一惊,原来法王一对铜铃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在面前。但见这双眼中凶光毕露,忙闭上眼睛,待得再次睁开,法王的眼睛又近了些。小龙女与意中人相偎相倚,偏有这麽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在旁瞪视,实在讨厌。她这时没想到法王正与杨过拚斗,只知这和尚是个大恶人,又不愿他在这时来打扰自己甜蜜的时光,当下伸手入怀,取出一枚玉蜂金针,缓缓往法王的左眼中刺去。

别说金针之上喂有剧毒,便是一枚平常的绣花针刺入了眼珠,眼睛也是立瞎。总算小龙女这时只要这对讨厌的大眼移开,没想到发暗器,而重伤之馀,伸手出去时也是软弱无力,去势甚是缓慢。

但法王和杨过正自僵持,已至十分紧急的当口,任谁稍有移动,都要立吃大亏。小龙女那金针缓缓刺将过去,法王竟是半点也抗拒不得。眼见金针越移越近,自两尺而一尺,自一尺而半尺,忽然小龙女怀里报着的郭襄啼哭起来,小龙女和杨过不由的一惊以为法王伤到郭襄,法王见机何等敏捷,察觉到杨过用力不纯,大叫一声,双轮向前力送,猛击在杨过身上,杨过口被击,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小龙女的衣襟上,可是玄铁那股威猛之极的劲力法王也不能尽数卸去。只听得一声肋骨断裂之声,身子一幌,便坐倒在地。

达尔巴急忙上前将师傅扶起,法王一看杨龙二人都委顿在地,心想若不是刚才郭襄突然啼哭,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不禁暗叫一声“侥幸”。暗自运气发觉自己右半边身体筋脉不畅,全身上下又有十几处刚才被小龙女刺的剑伤,知道自己现在绝对无力再战。於是索兴走到丘处机面前道∶“丘道长,老衲这厢有礼。”

丘处机一时倒不便发作,恭-恭手道∶“好说,法王不妨明言”。

法王道∶“好,如此老衲便直说,丘道长,你我俱是修道之人,天下大势你应看得很清楚,赵宋必忘,蒙古合当中兴,道长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呢?”

丘处机知道法王所言不假,自己夜观天像,早知未来百年中国之兴衰成败,但蒙古残暴,自己怎能助纣为虐。於是对法王道∶蒙古人杀戮成。

法王道∶“不错,但赵宋又如何呢?匡当今四王子英明决断,礼贤下士,你我如能共同辅助四王子,一可劝阻无辜杀戮,二来可光大全真教,何乐而不为呢?丘道长当年随成吉司汗西征不也因道长一句话,就了无数生灵麽?”

丘处机一时愣在当场,法王一看丘处机已不再坚持,现在马上相逼也不一定有结果,於是又道∶老衲就把册封诏书留下,丘道长再考虑一下吧。

对达尔巴一挥手∶“再去做两个担架,抬上杨龙二人,撤!”

又向丘处机合十∶“老衲告辞”。

率蒙古大军下终南山。

(後丘处机终於还是接受了蒙古的册封,元帝还在元大都(今北京)为丘处机建造了白云观。元立国之後杀戮变本加厉,把全中国人分为十等∶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艺,六工,七匠,八娼,九儒,十丐。僧道在十等中排名34皆因金轮法王和丘处机之功。这也是後来读书人被称为老九的由来。另据《中国道教字典》尹志平为丘处机之後继任掌教,寿至八十馀岁,无疾而终。)

金轮法王率部下山之後,便让人去顾了几辆马车,将萧湘子等伤者塞入马车。又取出金创药往自己伤口上抹,一边抹一边想,每次行动几乎都受挫,并非武功不及,而是自己人人心不齐。

先是在襄阳刺杀郭靖不成,後在南阳黄蓉被郭靖救出,虽然黄蓉被救出时一丝不挂,大大地出了中原武林人士的丑,但自己是一代宗师的身份,自己的徒弟作出这样的事,面子上也挂不住。今天又差点命丧终南山。

虽然杨龙二人屡次坏了他的大事,但法王一代人杰,心开阔,又知道自己真正的对手乃是郭靖。如果杨龙二人能倒戈相向,成为自己的子弟兵,则形势便可扭转。想到这里便策马来到杨龙二人的马车前,掀开子,钻进马车。伸出两指搭在杨过的脉门之上,只觉杨过的脉像及是微弱,但无命之忧,又转过搭小龙女的脉门,不尽唉哟一声,心想必需马上疗伤,这两个人任死了一个,自己收伏他们的计划就必然落空。

於是伸出头来把达尔巴叫到跟前∶“去,让他们几个挤一下,誊一辆空马车来。”

不久马车牵到。法王抱着小龙女上了另一辆马车,跟达尔巴道∶“两个时辰之内,任何事不得打搅我。”

小龙女虽然全身无力,但神智清醒,只盼临死之前能和心上人呆在一起,见法王抱着自己钻进马车,还不让人打搅,以为法王突起邪念,心中慌乱,那想得到法王会好意给她疗伤,大叫∶“放开我!”

法王盘腿坐下,把小龙女放在自己前。

小龙女更加慌张,法王看着不觉好笑道∶“老衲何等样人,一大把年纪,便是做你祖父也做得,怕什麽?快快收摄心神,老衲给你疗伤”。

说着一掌拍向小龙女顶门,小龙女只觉一股热气从百汇直灌而下┅┅

如此两个时辰之後,小龙女阻塞的筋脉被打通了一部分,因为小龙女的伤,原来就是法王所伤,若打伤小龙女的是其他人,小龙女也不会这麽快见效。

法王抱着沉睡的小龙女,回到杨过所在的马车,小龙女原本残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金轮法王反倒是累得浑身湿透。

对杨过道∶“你师父的命是拣回来了,你的伤不碍事,只须慢慢调养,三个月後武功内力可复旧观。

法王知道,短期之内要杨过亲蒙叛宋,是不可能的,马上带着二人去襄阳亦不方便,所以决定将二人押往龙驹寨交由霍都看管。心想霍都这小子风流成,上次凌辱黄蓉令他大失脸面,後来郭靖带领大理国及丐帮高手,在程英陆无双指引下前来救援,虽然救走了黄蓉,却又将程陆两姊妹陷落,结果霍都不思悔改,旧病复发,在凌辱程陆两姊妹,强迫程英口交时,被程英一口咬断命子,成为废人一个。

後被忽必烈派往龙驹寨,一面疗伤,一面看守龙驹寨大牢内的要犯。

小龙女长得清丽娇弱,让人一见之下,就禁不住要怜惜她,爱护她。法王便是不想收伏她,也不忍将她交给霍都。但现在霍都是废人一个,无须顾虑,遂指挥大军向龙驹寨进发。

法王一行人,来到龙驹寨外,天上忽然下起雨来,法王命大队人马继续向前往龙驹寨。

自己与达尔巴并几名亲随,带着杨龙二人,悄悄离队,往城北而去,走了约莫十几里地,来到一大片林子前,这时天已黑了,雨越下越大,法王等人全身都淋湿了,杨过因伤痛在车里昏昏睡去。

小龙女对法王心存感激,听见外面的雨声渐大,从车里探出头来对法王道∶“外边雨大,法王何不坐进车来,我们这是去哪里?”

法王听她关心自己,又问我们去哪里,而不是你带我们去哪里,心里高兴,答道∶“不妨事,老衲喜欢在雨中乘马,你们小俩口就好好在车中呆着吧。”

小龙女被他说得脸色一红,法王续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是去龙驹寨外的一处秘密大牢,自从前几个月黄蓉等被救走後,四王子很是震怒,命人寻址建一座秘密大牢,一个多月前方始完工。

被捕的中原武林人物,破城後抓到的南宋官员,及他们的妻子儿女,凡要害人物,均押在这个牢里,不过,龙姑娘不必惊慌,你和杨过,只要肯与我合作,就是我的上宾,送你们来这儿,是因为这里地势荫蔽,况这里又由小徒霍都负责看守,俩位只管在这里养伤。”

小龙女本就对蒙古人心存好感(因忽必烈说她与杨过乃一对天生佳偶),是否和法王合作却不敢作主,须等过儿醒来再说,但相起霍都为人险狡诈,又不由得秀眉紧皱。

法王对她极是喜爱∶“龙姑娘勿忧,我那小徒现已是废人一个,况老衲托他照顾你们,谅他也不敢胡来。”

小龙女略感放心,只是不明白成为废人是什麽意思,听法王口气也不像是失去武功,见法王不说,也就不再问。

如此七绕八绕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算走到。林里本无道路,一行人走过的痕迹被雨水一冲也多没有了,况这林子的阵势乃天然形成,便是通五行术的高手也无法进入。

小龙女进了大牢的院墙大门之後,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好在她一直生活在古墓,也不害怕,於是推醒身边的杨过。

道路两旁,站着两排黑衣劲装武士,都用黑帕蒙面,但一看就知道一排是男,一排是女,他们见法王到来,一齐走上前来相迎,杨龙二人一见这两排人走路的架势,不觉大吃一惊,心想虽然不及自己,但绝对胜过大小武,法王是从那里找来这许多高手?

现人均体伤未愈,任何一人,自己就不是对手。

这时霍都来到,将法王一行人引到客房,法王将杨龙二人的事向霍都交待清楚後,连夜追赶大部队去了。

霍都命子虽被咬断,但睾丸仍在,每每欲火上升,无法排潜之际,便从牢内提美女上来折磨,越是漂亮的,他折磨起来越是心狠手辣,程英就是被他百般凌辱,最後在肛门里塞进一只鞭,点燃後活活震死的。

他见杨龙二人到来不觉心花怒放,他生平最讨厌之人便是杨过,杨过不但多次坏他大事还用玉蜂针打伤他,况且小龙女又比程英美上数倍,心中暗道∶不把你们好好折磨一番,我枉自为人。早把师傅的吩咐抛到脑後。

他先在搂下布置一番,便上楼到杨龙二人的卧房,对杨过道∶“杨过,楼下有几个老朋友想见见你。”说罢转身下楼,杨龙二人跟进。

到了楼下之後,霍都带着他们走进一间挂满刑具的房间,什麽皮鞭,手铐脚镣,等等,还立着好几柱子,令人不寒而栗。

穿过刑房之後,进入一个长长的走廊,霍都举着火把当先领路,杨龙二人向左右两边望去,原来是女牢房,左边是十几间单人牢房,女犯全多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有几个被子已经掉到床下,可以看见女犯全身一丝不挂,被铐子铐在床上,右边却是四间大牢房,每间关押着十几个女子,也都缩在被子里,但十几人只有一张大被,睡在边上的人不免盖不到,也都是赤身露体。

见霍都等进来,不禁一阵骚动,没被子盖的女人忙用手遮住口和下身,只是左边房里的人因手脚被铐无法遮体,只得羞怯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一阵阵尿骚臭,粪臭扑鼻而来。

杨过在小龙女耳边轻轻道∶“左边关的都是武林中人,右边都是寻常女子。”

小龙女道∶“你怎知道?”

杨过又道∶“你看她们的脚。右边的都是小脚女人,左边的都是天足。”

小龙女点头称是,心中害怕,不敢想像自己被剥光衣衫,被关在这麽肮脏的牢房里的情形,看着这许多裸体女人,脸都红了。

不久来到一座庭园,霍都带他们走进中间的一间,只见室内布置高雅,有一张大床,地上铺着地毯,床边的小几上还点着一柱藏香,房的中间是一桌四椅,左右挂着两幅字∶一曰∶清风徐来,一曰∶志当存高远。

杨过读书不多,虽明其意,只觉霍都附庸风雅,小龙女却是文武全才(林朝英就是文武全才)心想∶清风徐来和志当存高远一个出世一个入世,却挂到一处,看来这霍都子十分古怪。

霍都走到墙边,在墙上一按,墙忽地向左右两边分开,里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见。

霍都回头道∶“杨过要见你的朋友就在里面。”

三人进去之後,门又忽地关上了,内室的墙上亮起了八支火把,把室内照的通亮,原来这又是一间刑房,只不过比刚才的小许多,屋子里站着五个黑衣人对杨过怒目而视,恨不得吃了杨过,杨过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五人赫然便是藏边五丑。

原来五丑被废去武功之後,被法王送到他的师兄天轮法王处,天轮法王有一套不传之秘只要把废去武功之人截缩阳,再辅之以药物,即可恢复武功,五丑去势复功之後,一心想报仇,现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丑恨恨地道∶“杨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一挥手,四丑和五丑冲上前来把杨过一把抓住,大丑上前照准杨过胯裆就是一脚,杨过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小龙女大惊,想上前救援,被二丑一把抱住,小龙女内力不足,无法挣脱,转头向霍都求道∶“你让他们别打了。”

霍都一摆手道∶“这是他们的私仇,我也没办法。”

四丑、五丑剥光了杨过的衣服,把杨过绑在老虎凳上,道∶“你小子害得我们从此无法玩女人,我们也要你尝尝没法玩女人的滋味,先给你个痛快的,叫做‘猪鬃捅’”。

又对三丑道∶“让那个疯女人进来。”

小龙女和杨过在古墓一起生活多年,但两人始终守之以礼,她从未见过杨过赤身露体的样子。小龙女回过头去不敢在看,只是不断地向霍都恳求。

霍都只是微笑不答,这时,只见门外走进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只见她皮肤微黑,嘴角微微上翘,是一个十分俏丽的女孩子,瘸了一条腿,房上挂了一对铃铛,每走一步,那对铃铛就发出响声,只是她目光呆滞,毫无神色。

杨过一见,不禁一阵心痛,叫道∶“陆姑娘,怎麽你也到了这里?”

原来这少女正是陆无双,她见表姐程英被霍都折磨致死後,吓得疯了。

大丑一听,道∶“哈,原来是老情人相会,好极了!”

拍了陆无双屁股一把,“快去好好伺候杨爷。”

陆无双已本认不出绑在那儿的裸体男人是谁了,拿着一张板凳放到杨过身边,跪上去厥起屁股,俯下身,一口就把杨过的含在了嘴里,厥起的屁股中浅褐色的洞,已经变成粉红色,一看就知道这里经常有硬物进出。

杨过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但口阵阵剧痛,知道自己情花毒未解,绝不能如此不由得叫道∶“陆姑娘你快停下。”

陆无双吸了一会儿,从口里取出,支起身子,用双手在敏感处轻轻按摩,杨过大通红的渐渐勃起,近有六寸长,随着杨过的声声掺叫。

小龙女想∶怕是地狱里也没有这般苦刑,过儿心高气傲,今天剥光他衣服令他当众出丑,比情花毒更难忍受。

於是哭着向霍都哀求∶“霍公子,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中了情花之毒,你们这样对他,他会痛死的,只要你放了他,拿我怎麽样都没有关系。”

霍都等了半天就是等这句话,心想∶似你这等宄死不屈的人,莫不是用杨过作饵,也真无法对付。

这时忽听得杨过一声惨叫,狂喷,人也昏死了过去。

大丑见杨过关一松,就要拿猪鬃往里捅。霍都一摆手叫停,抑止不住心中得意,想∶这个方法比什麽猪鬃捅还好,只要小龙女不听话,就用这法子对付杨过,不怕小龙女不服。

於是对小龙女道∶“好,龙姑娘,只要你陪我到明日此时,我便放了他,我也不会难为你,只不过一起玩几个游戏,只要你听话,赢了游戏,我就不会难为你的过儿了。”

小龙女马上就道∶“好,我答应你。”心想∶便是刀山火海也要上。

霍都带着小龙女回到那间铺着地毯的屋子,笑盈盈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只觉头皮一阵发毛┅┅

神雕MIX-08 狱中初夜

作者∶THISNONAME

霍都看着小龙女一会儿,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上前用手轻轻试去小龙女的眼泪,然後拉过一把椅子,让小龙女坐下,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霍都握着小龙女的手,只觉温软如玉,柔弱无骨。

霍都拿起小龙女的双手,在自己脸上摩擦起来,目光却是越来越温柔,现出渴望、爱慕的神色,小龙女被他看得心慌意乱,目光不敢和他对接,不禁转过头去。

霍都站起身来,走到小龙女身後,扶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觫发荆叉缳缳地抽了出来,乌黑细直的长发落了下来,霍都拾起一绺头发放在鼻尖细细把玩,然後弯下腰来,凑在小龙女耳边,鼻息喷在小龙女的脖子上。

小龙女又是害羞又是害怕,但又不敢拒绝,怕他对杨过不利,只得任其所为。

霍都轻轻的道∶“龙姑娘,我想求你一件事。”

小龙女知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如何拒绝,急得脸都红了。

霍都见她着急,续道∶“别担心,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脚,别的什麽也不犯你。”

小龙女心里一宽,但亦觉得十分尴尬,心想,自己的脚就是过儿也不过是在客栈留宿洗脚时看过几次,现怎能脱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看,但又怕霍都提出更让自己难以接受的要求,思前想後,只得弯下腰来,退下鞋子。

由於连日来奔波拼杀,一双白袜的脚尖和脚处,已被汗积和尘土弄得有点儿发黑了。小龙女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心想要是等会儿脱出来有异味怎麽办?抬起头来向霍都望去流出恳求之意,却看见霍都满脸鼓励的神色,只得又弯下腰去,把绑腿解开,最後退下布袜(小龙女一生素,不像黄蓉有小牛皮靴,只用布鞋和绑腿,况用上绑腿後奔跑起来反而更加迅速)。

霍都只觉眼前一亮,一双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霍都上前把小龙女的脚捧起,小龙女这时已羞得闭上了双眼,霍都只见整只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是粉红色的,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小龙女道∶“龙姑娘,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

说着抬起双脚,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把脚趾掰开,一就像玉葱,粉红的趾甲像是云母片一样,没有一丝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间整整齐齐的断成两片,从脚底看去,脚趾头团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

霍都向小龙女笑道∶“黄帮主的小趾甲不及你的好看,两片不是一样大小,小的那片缩得只剩一点了。”

小龙女哪敢答话羞得手脚冰凉,霍都按捺不住,把小龙女的脚趾,一放在嘴里飧吸起来,只觉得有一丝淡淡的咸味,知道小龙女这几天肯定没有洗脚,也不以为意,小龙女感受到脚尖传来的刺激,脚趾快要融化一般,不禁微微颤抖。

霍都这时也觉出小龙女脚掌冰凉,於是解开自己外袍,撩起内衣,把小龙女的双脚贴放在自己肚子上,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小龙女忽觉脚上温暖,睁眼一看,不禁又羞又急,想把脚抽回,却被霍都牢牢抓住,挣扎了一会儿,便放弃了,看到霍都除了对自己脚外不再有其他侵犯,心中略定。

霍都这时拍了拍手,门外走进一个女孩儿,1112岁年纪,端着一盘茶果,虽只有1112岁却已是个美人胚子,那女孩步履沉稳,一看就是练过武功的样子,托盘的中间是一盘山东大梨,左右是两杯新砌好的茶,边上还有一把小刀和一粟稻草,不知是用来干什麽的。

那女孩见到霍都房里有女人,丝毫不觉奇怪,像是司空见惯了似的,只是见到小龙女的脸时,才大吃一惊,心想∶“天下竟有如此美女,原想黄帮主已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哪想到┅┅”小龙女被她看得低下头去。

霍都挥手让女孩出去,拿起一只梨子,削起皮来,边削边道∶“龙姑娘请用茶。”

小龙女已不像刚才那样害怕,喝了一口茶,身子和暖起来。霍都削完梨後,切下一块,就往小龙女嘴边送,小龙女也不说话,抬起左手,手指指向霍都掌缘道,如霍都继续向前,道必先撞上小龙女的手指,霍都变招奇快,但无论再快,小龙女只要手指微挑,就将霍都尽数封死。

霍都见久攻不破,灵机一动,也不顾道被撞,往前直送,小龙女指上全无内力,如何封得住,叫道∶“这个不算,你耍赖┅┅”话未说完就被梨堵住了嘴,霍都听她骂自己耍赖,只觉得她天真纯朴得可爱,用手在嘴上比画一下,示意小龙女不要再说,小龙女细细嚼下,只觉蜜而多汁,凉凉的,一辈子也没吃过这麽好吃的水果(关中平原本不产梨,关中是指潼关以西地区)。

想起刚才的情形,心中有点儿不之所措。小龙女虽然深爱杨过,但天纯朴,又是少女情怀,如何经得起霍都这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的三招两式?霍都待小龙女吃完一块後,又削下一块送到她嘴边。

不一会儿,一只梨堪堪吃完,霍都又拿起一只,小龙女道∶“够啦!我不想再吃了。”

霍都笑笑∶“我还没吃呢!”

小龙女微微一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霍都见她笑颜如花,不由得呆了,想∶“难道真的要折磨她吗?自己怎麽下得了手,还是快快活活和她过一天吧。”

削完後又送到小龙女嘴边,小龙女奇道∶“不是你吃吗?”

霍都道∶“把嘴张开。”

小龙女依言张开。

霍都又道∶“再张大点,张到最大!”

小龙女无法,只得照办,霍都把大半只梨一口气塞进了小龙女的嘴里,小龙女上下颌一夹,梨汁就渗了出来,但嘴张得这麽大,无法吞咽,不一会儿,就觉得满嘴都是唾和梨汁,怕是马上就要从嘴角边流了出来。

霍都站起身来,把小龙女双脚放在地上,从床上拿来一床被子,把小龙女双脚包好,然後拿起一稻草,摘去两头,从小龙女嘴角边慢慢入,然後凑上嘴去轻轻一吸,就把梨汁和着小龙女的唾吸了出来。

小龙女待要挣扎,被霍都一把抓住头发,动弹不得,心中又恨又羞,脸涨得通红,吸了一会儿之後,霍都怕小龙女嘴张得这麽大,难受,就把梨拿了出来,看着小龙女莹莹的嘴唇,禁不住想亲亲她。

忽见小龙女娇躯微微颤抖,又见她衣衫单薄(原来杨龙二人靠寒玉床练功,是至寒的底子,现在内力一去,隆冬季节便抵受不住)道∶“看来我是糊涂了。”

说着抱起小龙女,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把小女孩叫了进来,让她去烧一只碳炉来,不久碳炉送到,登时满室暖洋洋的,窗外稀稀落落的下着雨,屋内却是风光倚妮,小龙女见霍都抱着自己上床,心里三分害怕,倒有七分害羞。

霍都抚摩着她的面颊道∶“放心吧,今晚我不睡这儿。”

说罢又深情款款的望着小龙女,不由得痴了,小龙女转过头去,过了良久见霍都不说话,便幽幽的道∶“霍公子,你为什麽对我这样?”

霍都道∶“难道你看不出来麽?我喜欢你。”

小龙女又想起尹志平和公孙止,叹道∶“可是我心中已有了过儿,纵使不能与他长相厮守,也不能和你好,你何不放了我们,大家不再撕杀,岂不是好?”

霍都轻轻的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想快快活活的和你过一天。”

小龙女听他这句话说得很痴,不由得想,这麽才能使他不对自己起意?忽然想起法王曾说霍都成了一个废人,於是便道∶“霍公子,听尊师说你受了伤,不知伤势如何,我古墓派武功虽然寻常,但也有一两种疗伤┅┅”

才说一半,忽见霍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恨,毒的神色,吓得说不下去了,只道自己无意间得罪了霍都,道∶“对不起,霍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霍都眼睛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就像野兽一般。

就在这时忽听得门外有人通报∶“王爷,有位道长,押着一群人犯求见。”

霍都道∶“这麽晚了,还有人!我马上就来。”

心想∶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其实小龙女什麽也不知道,只怪心地太过善良,招来了无端的折磨。需知像霍都这样变态的人,心意转变只在一线之间。对小龙女道∶“你乖乖的躺在床上,我一会儿就回来。”放下子,转身出门。

小龙女见霍都一走就跳下床来,鞋也不穿,赤着足,走到墙边要找机栝,可是这麽也找不到。心急如焚∶“不知道过儿怎麽样了。”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霍都重新穿过女牢来到大较场,只见当先走来一位道士,後面是几辆马车和十几名随身侍卫,虽只十七、八岁年纪,却好似有四十几年的功力似的,走起路来更是渊停狱峙,俨然大宗匠的气派。霍都忙迎上前去道∶“请教道兄法好。”

那道士打个稽首道∶“王爷,贫道百损,家师玄冥子和贵师伯天轮法王是生死知交,知现在襄阳军情紧急,特命我军前效力。”

霍都道∶“噢!那道兄就是自己人了,王爷的称呼就免了,你我兄弟相称,不知贤弟此次前来┅┅”

百损道∶“此次在襄阳未见道金轮师叔,恰巧耶律楚材谋反,四王爷命我星夜兼程,捉拿要犯,托四王爷的福,幸不辱命,潼关一战击毙元谋耶律楚材,其长子耶律晋,活捉其女耶律燕,并既家眷32人,只有次子耶律齐被逃脱,现将人犯带道。”

说着一挥手,侍卫从马上跃下,把人犯从车里押出,当先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百损一指道∶“她就是耶律燕。”

霍都挥挥手∶“通统押下去。”

见百损道袍已被雨水打湿,心想怎麽自己不座车却让给人犯座(原来百损和法王一样都是自命不凡之人,见所押之人都是妇孺,便宄肯自己被雨水打湿,也不钻进马车里,要的就是大宗匠的气派。後来小龙女到了中年以後,武功渐渐胜过杨过,就是因为小龙女达观知命,心开阔之故,这都是後话,按下不表)。

霍都道∶“不如贤弟就到为兄房里换件乾衣吧。”心想反正小龙女躺在子里面。百损想要推辞,又觉太见外了,只得跟进。

两人走进屋内,百损忽见一个白衣女子,长发披肩,赤着双足,站在墙边,泪眼蒙胧,恍若披了一层轻纱薄雾一般,心里突然就像被大铁锤打了一下,不敢相信竟有这样美丽的女子,脖子转动不灵。

霍都一见百损神色,心里酸溜溜的,对小龙女道∶“教你好好躺着的,怎麽起来了?”

小龙女见外人在旁,也不敢多说,只得乖乖走到床边,钻进被窝。百损以为小龙女是霍都的什麽妃妾,於是快快换了衣服之後,交出人犯名册,马上就走了,出门时兀自面红耳赤。

百损怕自己失态,霍都面子上下不来台,当晚就赶往襄阳,心中还一直惦记着小龙女,但想霍都是王爷,而自己是一介贫民,如何敢争他的妃妾,如此三月有馀,忽一日想起,小龙女穿的是汉人女子的服装,就算是霍都娶来的汉族女子,也不应如此,於是向金轮法王打听,法王大吃一惊,知道霍都又坏了他的大事,急忙赶往龙驹寨,这时,杨龙二人已走,法王追悔莫及。百损这一番相思,直到二十馀年以後,才得以尝。

霍都见百损走後,转身就冲小龙女大吼,小龙女辩道∶“我想见见过儿,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霍都道∶“放心吧,死不了,明天我就放了他。”

霍都见小龙女天真纯的模样,心想∶“虽然小龙女美绝,但是不解风情,若是有人开导开导他就好了。”

想到此处,有了主意,叫道∶“来人,给我把那个耶律燕带来!”

这时房内已不像刚才那麽冷了,小龙女也就起身座到桌边,不久耶律燕带到。耶律燕看见一汉家女子出现在霍都房里,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霍都随手翻着名册,道∶“耶律晋,耶律齐,耶律燕,唔,你老子尽用些东周列国的国命给你们起名字,你还有兄弟姐妹没有?”

耶律燕不答,只用愤怒的眼光耵着霍都,霍都道∶“好,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你是什麽门派的?”

耶律燕仍是不答,霍都走到耶律燕身旁,一手搭上她的左肩,用力一扯,半片衣衫登时被撕裂下来,半边胴体暴露在霍都眼前,耶律燕羞愤欲绝,一手捂住自己满的房,另一只手照着霍都,就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霍都一把抓住,把耶律燕的手拧到背後,另一只手又搭上他的右肩,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什麽门派的?”

小龙女见她可怜,又见她刚才抽霍都用的手法极是熟悉,便道∶“你放开她,她用的是全真派的武功。”

霍都道∶“我又没问你,要她自己答。”

耶律燕不敢再强,道∶“我是全真派的。”

霍都手一发力,又把耶律燕另一半衣衫撕下,这时候耶律燕上身已无寸缕,只得用双手护住部,眼眶里满是屈辱的眼泪滚来滚去。

霍都道∶“以後回我的话之前,一定要加上‘回王爷话’四字,听到没有?”

耶律燕含泪答应,霍都点点头道∶“好了,你现在脱光吧!”

耶律燕知道自己武功与霍都相差太远,如果相抗,只有自取其辱,只得弯下腰来,把鞋袜裤子全部脱下,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

霍都见耶律燕就范,回过头来对小龙女道∶“你也脱光吧!”

小龙女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霍都走近她身前,狞笑道∶“没有听见吗?你身上要是还剩下一丝半缕的,我就叫那个疯女人去吸你过儿的命子。”

小龙女登时觉得就要崩溃了一般,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污辱,见霍都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带,连忙一步步後退,最後无路可退,就靠在墙边蹲了下来,哀求道∶“霍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这实在是太难以为情了。”

霍都道∶“有什麽可害羞的,难道你出娘胎时是穿着衣服的?”

小龙女哭道∶“我是孤儿,是师傅把我抚养长大,我不知道我娘是谁。”

霍都听了哈哈大笑∶“看来我只好让那个疯女人去对付你过儿了。”

小龙女急得嚎啕大哭∶“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霍都道∶“不错,可我也喜欢看你脱光後的样子,┅┅看来你是不脱了。”

说着向墙边走去,小龙女无法,只得叫道∶“你回来,我┅┅我脱!”

把手伸向自己的衣带,手一碰到衣带,不禁一阵颤抖,觉得羞耻万分,又哭起来。

霍都道∶“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罢走上前抓住小龙女的双手,小龙女不敢挣脱,霍都又对耶律燕道∶“相烦耶律姑娘来为龙姑娘宽衣解带。”

耶律燕只得上前把小龙女的衣裤一件件的退下,并从她怀里取出一长索,一付金丝手套,几十玉蜂针,小龙女低着头,不住的流泪,不一会儿,耶律燕就帮小龙女脱得光。

小龙女不敢看二人,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间,不住的抽泣,从一个在大胜关勇夺武林盟主的女侠,变成了一个孤立无援的弱质少女┅┅

霍都见小龙女羞成这样,不禁心中大乐,拿她跟黄蓉比较,只觉一个冰清玉洁,一个风情万种,黄蓉一开始也是羞怯万分。在自己调教之下,变成了人间尤物,自己到底更喜欢哪一个,倒也说不上来,心想若是命子不断的话可能更喜欢黄蓉多一点吧!

想到这里对小龙女道∶“龙姑娘站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小龙女把头埋得更深,哭得更厉害了。耶律燕不忍小龙女如此气苦,蹲下身来在小龙女耳边轻轻垂泪道∶“龙姑娘,我们做女人的有什麽法子,你还是想开点吧,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小龙女到了此时,也知道自己难免受辱,心想∶耶律姑娘的话不错,自己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如能以自己的身子换来过儿的平安,也就值了。

想到此处,心中羞怯之意渐去,抹了抹眼泪,渐渐直起身来,双眼充满了怒火盯着霍都。虽然小龙女已有毅然决然豁出去的意味,但女儿家的娇羞却是生与俱来,仍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口和下身。

霍都从桌边抽屉里拿出两绸条,交给耶律燕,道∶“去把她手腕,脚腕绑上。”

耶律燕取过,走到小龙女身边哭道∶“龙姑娘,对不住。”

先弯下腰把小龙女足腕绑上,正要去绑小龙女的手腕,霍都又道∶“绑紧一点,要反绑。”

耶律燕只得照办,绑完後,霍都又拿出两绸条,把耶律燕也照样绑上,然後让二女面对面站立,这时两位女侠的身子终是毫无遮挡的呈现在霍都面前了。

小龙女和耶律燕都不敢看对方,闭上眼睛,侧过头去,双颊赤红。小龙女身材修长,站在哪里要比耶律燕高出半个头来,全身洁白如玉,双腿笔直,臀部浑圆,却又不满,部的毛只有淡淡的一撮,部微微隆起,上面粉红的两点,头只有耶律燕的一半大,韵几乎看不到,就像是一位尚未长成的少女。

霍都微觉奇怪∶几年前上终南山求婚时小龙女就已经十八岁了,现在无论如何都该二十出头了,不尤对古墓派的功夫多了一份敬意。

见小龙女站起时,小腹上连一道褶子也没有,知道小龙女练功勤奋,不由得用手在小龙女身上游走抚起来,只觉得小龙女的皮肤像缎子一样光滑,皮下的肌却又结实异常,既不失女的妩媚柔美,又有练武之人的勃勃英气,只是到房,才觉得有些柔软,霍都心里激动,口里喘着气。

小龙女虽然忍住不出声,但泪水已从眼角滑落,霍都完小龙女又去耶律燕,手掌滑过小腹尖端浓密的毛,留在小腹上,扣挖起耶律燕的肚脐眼来,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耶律燕满的房,耶律燕忍耐不住,痛哭起来。

霍都完二女,对那小女孩道∶“无垢,去把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那小女孩答应转身出门,脸上露出又是害怕又是不忍的神色,不一会拿来一个大木澡盆,一摞碟子,几枝 烛,一大壶茶,一条毛巾┅┅

霍都见东西拿齐,对二女道∶“好了,韩姑娘已经把东西都拿来了,两位先喝几口茶,等会儿这个游戏会很累人的。”

直到此时,小龙女和耶律燕才知道这个女孩儿名叫韩无垢。

霍都解开了耶律燕的绑缚,让她分开双腿,跪在桌上,然後双手左右平摊,拿起两个小碟子放在她手上,然後又点燃两支 烛放入盘中,手只要微微晃动,烛就会反倒。对耶律燕道∶“只要这两支 烛平平安安烧到头,我今天就放过你。”

也不管耶律燕答不答应,回过头来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也一起来玩。”说着解开小龙女的绑缚。

小龙女知道这个动作看似容易,但越到後来越是难以忍受,自己伤重未愈,实在没有把握,走到桌边拿起碟烛。

霍都道∶“不是这样,耶律姑娘可以这样,龙姑娘也这样,乞不是太小看古墓派的武功了?”

小龙女不解,霍都续道∶“这两支 烛不是放在你的手掌上,而是脚掌上,只要你人倒立起来,两腿左右分开就成了。”

小龙女听罢,心中暗暗叫苦,沉吟良久,终於道∶“好,我做。”

说话的时侯,全身都在发抖,韩无垢拉过澡盆,放在耶律燕所跪的桌边约两尺远,然後把毛巾铺在盆底。霍都对小龙女道∶“龙姑娘,可以开始了。”

小龙女走进盆里,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将身体倒立起来,然後缓缓将腿左右分开,为了保持脚掌的水平,脚背必需绷紧,其难度比耶率燕所作的要难上十倍。

分开的大腿把私处和肛门都暴露出来了,肛门只是一个浅褐色的小孔,户的皮肤仍是白色的,不像黄蓉陆无双已是深褐色的了。

霍都用手指搭在户上左右一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来,然後整个手掌盖到上面,轻轻抚摩起来,小龙女受此一击,差点反倒在地,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不自禁的抖动起来,忙收摄心神,用上分心互搏之术,一面摆平姿势,一面对抗霍都对自己下身的凌辱。

霍都另一只手伸到耶率燕的部抚摩起来,这时耶率燕已托了一盏茶时分,而 烛才烧掉不到十分之一,汗水聚集到她的鼻尖,下巴,头上,一滴滴的滴到桌面上,霍都在二女下身抚摩一阵後,拿起手放到自己鼻前一嗅,笑道∶“好香啊!两位女侠怕是有好几天都没洗澡了吧,好像龙姑娘洗得比耶率姑娘还勤一些。”

小龙女听了这话,只觉得比他那只肮脏的手抚摩自己下身还难以忍受,突然间,喉头一甜,手臂发软,在也支承不住,倒在盆里,一口鲜血喷在洁白的毛巾上,人也昏了过去。

韩无垢见小龙女晕倒,大吃一惊,奔到小龙女身边,捏卡她的人中,才幽幽醒转。

小龙女这时神已快崩溃,全身滩软,霍都把她抱到椅子上,也把她的双腿搭在扶手上,对她道∶“你在这里手吧!”

小龙女喘息道∶“什麽啊?┅┅我不懂。”

霍都一想可能她真的不会,於是对耶率燕道∶“你去帮帮她。”

耶率燕走道小龙女身前,轻轻揉捏起小龙女的头,另一只手伸到小龙女的下身┅┅

霍都怕小龙女挣扎,拿出稠带将小龙女牢牢绑定,过了良久,霍都见小龙女头没什麽变化,於是用手往小龙女的道口一探,也是十分乾燥,心中大奇∶“难道她竟是神仙下凡,可又为什麽深爱杨过?”

想了一会儿有了主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取出一点半透明的药膏,把它抹在小龙女的头上,然後又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瓶,瓶颈处有许多小孔,瓶底却比较大,霍都在瓶颈处也抹了药膏,然後轻轻的入小龙女的下身,小龙女感觉到下身有异物进入,不禁叫出声来。

霍都拍拍小龙女的脸以示安慰,待瓶子入後,霍都又用绸子把瓶子固定在小龙女的胯裆间,对韩无垢道∶“给龙姑娘穿衣。”

不一会儿小龙女衣服穿好,感觉已不像刚才那样害羞了,霍都看着小龙女的脚,对韩无垢道∶“去把黄帮主留下的靴子拿来。”

韩无垢取到靴子弯腰替小龙女穿上,小龙女比黄蓉要高,脚也要大上些许,一只脚勉强塞入,脚趾却已经拱了起来,韩无垢抬头对霍都道∶“王爷,靴子太小了。”

霍都道∶“我看看。”

弯下腰来替小龙女把靴子脱下,然後从怀里取出十己粒铁弹子暗器,往每只靴子里放了几粒,对小龙女道∶“现在好了,你可以穿了。”

小龙女见他捉弄自己,又恨又怕,含泪把靴子穿上。霍都领着小龙女来到大校场,小龙女一路行走,除了脚底传来阵阵疼痛之外,布衣服在口磨擦,从尖和下身传来阵阵热感。

霍都从马厩牵来一匹马,翻身骑上,对小龙女道∶“我们绕大较场跑一圈,只要龙姑娘追上我,今天就不再和你相戏了,如何?”

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好!就跑一圈。”

她怕霍都让她跑了一圈又是一圈,自己脚下疼痛,终被霍都所趁,说罢深深地吸了口气,待霍都马鞭挥下,也是一下纵出,刚跑出几步,就觉得下身传来一阵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悦,感觉所到之处,便如泡在温热的水中。

小龙女拼命坚持,可是越到後来越是坚持不住,倒是愿意就此倒在地上,细细享受这样的感觉,一圈跑完,霍都已领先二十馀丈,小龙女脚步踉跄,一下子跪倒在地,脸上潮红,不住的喘息。

霍都间小龙女倒地,飞身过来,抱起小龙女奔回卧房,把小龙女放在椅子上,连靴子也不脱,就把小龙女的裤子扒了下来,只见固定住小瓶的绸布已经湿透,霍都不及去小龙女腰畔把绸布解开,用力一扯然後把瓶子取了出来,瓶子沉甸甸的装满了小龙女的体,还拉出两丝线。

霍都间到这样的风光,哪里还忍耐得住,一头就往小龙女大腿扎下去,小龙女双腿一夹,企图不让霍都进入。哪知霍都被夹後,反而更激发出他的兽欲,霍都拼命前顶,终于冲到洞口,伸出舌头不顾一切的舔起来。

二十多年来的禁欲生活,并没有消灭小龙女的天,只是深深的埋藏起来,现在一旦失守,情欲如洪水一般澎湃汹涌,小龙女崩紧脚背,双手揪住霍都的头发,脖子後仰,头发飞散开来,不住的娇喘。

忽然间,小龙女觉得道内一阵惊挛,再次喷出大量体,霍都嗅到小龙女下体传出的阵阵味道,已经疯狂,於是用力一吸,小龙女大叫一声,一道水柱喷到霍都脸上。

原来小龙女已然失禁,霍都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小龙女的尿淋遍自己的全身,小龙女这时已羞愤欲死,觉得再也没脸见人了,用手捂住自己的面颊哭道∶“我┅┅我又没惹你什麽,你为什麽要这般欺辱我?┅┅”

心情激动,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嘴一张一息地抽搐着。霍都见小龙女伤心成这样,心里微觉歉意,不禁把小龙女搂在怀里,对韩无垢道∶“去准备一下,我和龙姑娘要沐浴。”

接着替小龙女退下靴子,只见脚趾头上已肿起好几个水泡,心中更是怜惜,把水泡轻轻咬破,再把脚趾放进嘴里慢慢允吸┅┅

过了小半个时辰,韩无垢来通报说水已准备好,霍都抱起小龙女来到浴室,热水倒在一个有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霍都体小龙女把上衣脱掉,只见娇嫩的头因为脖起,和布衣服磨擦,已把表皮磨掉,粉红色的头已变成红中带紫,胀得和耶率燕的差不多大了,霍都用手探了一下水温,把小龙女放了进去,水面飘着几朵花瓣,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小龙女入水後,霍都也跃入水中,小龙女不敢看他,转过身去扶着桶缘。霍都叹了一口气,抓过小龙女的手向自己下身模去,对小龙女道∶“你现在知道我脾气为什麽这麽古怪了吧,不过我师傅说这并非不可医治,待得襄阳军务一松,就带我去见大师伯去。”

小龙女抽回手不理他,霍都又道∶“等我身子大好之後,我会娶你做我的王妃,只要你肯答应,过几天我就放了杨过。”

小龙女仍不回头,过了良久才道∶“好!我答应你。”

霍都几乎不敢相信,道∶“真的?”

小龙女点点头哭道∶“真的。”

霍都心情激动,待二人洗净之後,拿出毛巾替小龙女抹乾全身,小龙女心想已答应嫁他,也就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

霍都抱着小龙女回房心里高兴,对韩无垢道∶“今晚不送耶率姑娘回牢房了,让她也去洗洗,跟你睡。”

然後挥了挥手,韩无垢应了一声把房中东西略作收拾,熄了 烛,只留床前一枝,领着耶率燕走了。

霍都把小龙女搂在怀里,躺在床上,四条腿缠绕在一起,霍都一只手抚摩着小龙女柔软的毛,另一只手玩弄着小龙女脖起的头,小龙女眼角含泪,心里想着杨过,任其所为。

只听霍都道∶“我的祖父是成吉思汗大帝,我的父辈们也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我父因仰慕南朝文士的风采,在我小的时侯就请了个汉人西席教我读书,我这一辈人中,四王子忽必烈和七王子阿里不哥虽然雄才大略,但文武全才,唯吾一人尔,你嫁给我也不至辱没你。”

顿了一顿续道∶“将来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我的家乡,翰难河畔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数不尽的牛羊,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到这里,霍都越来越激动∶“过些日子,我还要到襄阳去把蓉儿找回来,再把陆姑娘的病治好,你为正妃,蓉儿,耶率姑娘,陆姑娘为侧妃,我们五个快快乐乐的一齐过活。”

小龙女不理他自说自话,也不知道他的蓉儿是何许人也,道∶“那你什麽时候放了过儿?”

霍都道∶“放是自然要放的,但要过些年,等我俩有了一男半女之後,要不然,我一放他,你就自尽,我岂不是一番相思尽付东流?”

小龙女急道∶“那怎麽行,你得马上放他,我可以起誓,保证不自杀。”

霍都道∶“我可不信什麽誓言。”

小龙女翻身下床,跪在地上流泪道∶“小女子龙氏向老天爷起誓,只要霍公子放了过儿,小女子愿终生侍奉霍公子,直到老死,绝无反悔,如违此誓,叫我┅叫我┅┅”想了一会儿,道∶“教我下辈子仍落在霍公子手里,不得好死!”小龙女心想这是最重的誓言了,起完誓,回过头来看着霍都。

霍都又是好笑又是凄苦,刚刚涌上心头的一点儿人又被兽掩盖了,冷笑道∶“你知道我这身子怎麽才能治好吗?”

小龙女摇摇头道∶“不知道。”

霍都狞笑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再找这麽命子,截下来续上就行了,恰巧我今天找到一,你说我怎能放了杨过这小子呢?哈哈哈哈┅┅况且就算你嫁给我,也不希望杨过和别的女人好吧,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啊,以後**你的时侯,你就当成是杨过好了,反正是他的命子,岂非一举数得?”

小龙女气得脑中一片空白,恨不得将霍都碎尸万段,向霍都扑了过去,道∶“你骗我┅┅”

话未说完,一口热血喷在霍都前,霍都把小龙女双手拧到背後,也从床上坐起,“我从未对一个女子像对你一样的和颜悦色,你是 酒不吃吃罚酒,以为我身子残了就没法干你了,好,我现在就了你。”说着就把小龙女压成狗爬式,将手脚重新绑起,屁股撅得高高的。

这时门忽然打开,韩无垢走了进来,一看到这情景,道∶“王爷,怎麽回事,刚才不是都好好的睡下了吗?”霍都怒道∶“不管你事。”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葫芦来,也不用润滑,直往小龙女肛门里塞去,小龙女肛口太窄,怎麽都不进,

小龙女被迫作出这种姿势,肛门又被折磨,羞耻得人都快疯了,霍都对韩无垢道∶“你来帮我分开。”

韩无垢无法,只得上前用力把小龙女的俩片臀向左右分开,肛门被葫芦强力冲击下,已张到极限,可是仍不能进入,肛口的肠以看到三四处裂纹,露出粉红色的肠壁,小龙女大声哀嚎,霍都仍不解气,知她故意收紧肛门,否则不会不进去,对韩无垢道∶“去把厨房的辣油拿来。”

不一会儿,辣油拿到,霍都把辣油抹在葫芦上,再次进行冲击,小龙女见拿来辣油,知道自己无侥,怕自己支持不住大叫出声来,於是张开樱唇,咬住被子,韩无垢凑到小龙女耳,边轻轻的道∶“龙姑娘,你一定要放松,否则痛苦难挡。”小龙女知她所说不假,不由得後悔刚才运力相抗,现在除了葫芦还有辣油,不知自己是否能忍受得住。

霍都将葫芦对准之後,用力一顶,由於小龙女已放松,加上辣油的润滑,葫芦的第一节一下子就了进去,小龙女登时觉得腰部以下似已失掉了知觉,心脏像是要从口里挤得掉了出来,痛得呜了一声,就昏了过去,霍都再接再厉,“扑哧”一声,第二节又顶了进去,只露出一段五、六寸长的藤在外边。

小龙女受到第二次重创,又痛得醒了过来,一生中所受的所有痛苦加起来也不及这一刻所受的,肛门撕裂加上辣油 灼着肠壁传来的阵阵痛楚,使小龙女一身冷汗,现在无论是趴或侧躺都只有增加她的痛苦,只能仍像狗一样的趴着,小龙女忍耐不住,嘴里传出轻呼,霍都心中怒气略解,把被子从小龙女口中拉出,看到一片殷红,知道小龙女嘴唇已经咬破,便把她原姿搬到地上,对韩无垢道∶“让耶率姑娘过来陪我。”┅┅

耶率燕看到趴在地上的小龙女肛门里拖出一段藤条,吓得半死,霍都剥光耶率燕的衣服,抱她上床,留小龙女在地上苦挨,如此过了两个多时辰,快到天明的时侯,小龙女肠内的辣油渐渐被吸收,肛口的肌也渐渐麻木,身心俱疲,昏昏睡去,房内传来霍都的酣声和二女轻轻的鼻息声┅┅

神雕MIX-09 惨遭酷刑

作者∶THISNONAME

近三十年的勤修苦练使霍都养成良好的习惯,天刚亮的时侯他就醒了,看着怀里熟睡着的耶律燕,轻轻把手臂抽出,点燃床头的 烛,悄悄穿衣起身,一夜醒来,昨晚的满腹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

脚刚一着地,跪趴在地上的小龙女也马上惊醒,向霍都望来,霍都见小龙女满脸憔悴,眼角还微微带着血丝,心中不觉歉然,走到小龙女身後,看见深在小龙女体内的葫芦,心里更是不忍,对小龙女道∶“你忍着点,别动我马上把它拔出来。”

说罢弯下腰来,一手扶住小龙女的臀部,使她不能动弹,一手轻轻转动葫芦,然後向外拉,拔出和入时的痛苦相比却别有一番滋味,小龙女原想忍住,可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待全部拔出後小龙女又痛得一身冷汗。

由於葫芦相对于肛门来说实在是过于长,所以有近半寸长的肠尾跟着翻了出来,上面明显有好几处撕裂的口子,正不断有鲜血涌出,而且拔出葫芦後的肛口已经不能自然合拢,有着筷子头细的一个洞,霍都怕小龙女因疼痛而挣扎,所以故意不解开她手脚的绑缚,用指甲挑了点药粉涂在肛口,用以止痛止血,但肛门内部的一段肠子却无法将药抹上,如用手指强行伸入,又会令小龙女痛苦难当。

霍都想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倒了一杯清水,将药粉溶入水中,然後含了一口在嘴里,把头凑过去,鼻中嗅到那里传来的微微的异味,也不以为意,以口相就,用力喷了进去,小龙女只觉原来如火灼烧的地方,忽代之以清凉。

霍都这才解开小龙女手脚的绑缚,耶律燕这时也已醒来,只是身上一丝不挂,不敢下床,霍都抱起小龙女,把她放到床上原来自己睡的地方,让她平直趴下,然後倒了一杯白水喂小龙女喝下。

小龙女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早就口乾舌燥,也不拒绝,霍都待她喝完,随手点了她的睡,对耶律燕道∶“你帮她搓一下手腕,足腕和膝盖,然後睡一会儿,我过两个时辰再来。”

说完拉过被子替二女盖上,转身出门。

耶律燕在被中到小龙女的双手,轻轻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儿再掉头睡到小龙女的脚处,替她按摩足腕和膝盖,待觉得小龙女脚底心渐渐暖和起来,才停下,回到原来的睡姿。两个少女赤裸的身躯贴在一起,再加上刚才的按摩,耶律燕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撩起小龙女披散的头发,细细地观望小龙女。

看着她挺直的鼻梁和睫毛,忽然凑过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後一下子倒在了枕头上

心中就像有一个小鹿在奔跳,脸上也涌起两片红霞┅┅

等到天完全大亮了,霍都和韩无垢领着几个丫鬟走进房来,韩无垢手上捧着两套衣服,丫鬟们开始在桌上摆上早餐,霍都上前解开熟睡中的小龙女的道,小龙女道一解也便醒来,霍都为了不刺激她,道∶“你放心,由韩姑娘伺候你俩起身,我先去外屋。”

韩无垢待霍都出门後拿过一套粉色的衣服交给耶律燕,又取过一套白色的对小龙女道∶“龙姑娘,这套衣服是照着你原来的衣服样子连夜请人赶工做出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衣料,你试试合不和身。”

小龙女虽是在女人面前也是十分害羞,只是伸出手把衣裤从里到外一件件接过,躲在被子中穿了,这才掀开被子下床,韩无垢取过一双杏黄色的拖鞋,跪在小龙女脚跟前,替她套上道∶“王爷说龙姑娘这几天要躺在床上养伤,上下床方便,就只做了这双拖鞋,皮靴子现正叫鞋匠赶,要过几天才好。”

小龙女听罢没好气的道∶“你告诉他不用这样假惺惺的,让他把我原来的东西还我。”韩无垢伸伸舌头不敢说话,伺候小龙女梳头洗漱,待小龙女完了这才轮到耶律燕,见耶律燕脸上有不愉之色,心道∶“有什麽办法,相府千金,现在当人侍妾,谁让你长得不及龙姑娘的?”

早餐不是十分盛,不过是腌菜,火腿,稀饭,包子。另外在小龙女面前特意放了一碗,这时霍都走了进来,坐在二女之间,分开双腿,让二人坐上,左拥右抱,好不快哉,对小龙女道∶“你这几天就吃点流食,否则创口遇到不洁之物会化脓的,我的药很有效的,两、三天後你就可以进食了。”

小龙女心思单纯,不像黄蓉这种聪明人,思前想後有所顾虑,昨夜受此重创,早已把霍都看透,知道无论自己怎麽妥协,他都不会放过自己和杨过的,於是决心拼死一搏,只是要寻找时机。於是端起面前那碗缓缓咽下,只觉中有一股甜香味,既不同糖的也不像是蜂蜜的,她不知道她喝的乃是人,喝完後对霍都道∶“我还想喝一碗稀饭。”

霍都点头道∶“当心烫到。”

韩无垢替小龙女把稀饭盛好,小龙女一边端起碗,一只脚却悄悄伸到耶律燕的脚跟後,虽是悄悄的,但势必牵动大腿,霍都已经知觉,调笑道∶“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姐妹俩就这麽亲热了?”小龙女笑道∶“是啊!”

霍都见小龙女这一笑甚是古怪┅┅

说时迟,那时快,小龙女手上那碗滚汤的稀饭,劈头盖脸的就向霍都泼了过去,霍都也是反应奇快,想拉耶律燕替她挡灾,小龙女早已料到,早就一脚把耶律燕勾倒在地,一碗稀饭全泼到霍都脸上,登时烫出十几个水泡,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见。

小龙女一招得手又是一招双风灌耳,向霍都两太阳拍去,饶是掌上未灌注内力,也把霍都打得晕头转向,霍都双腿用力向後急窜,小龙女也跟进,但下身受创,奔跑未免不及平时,如此慢得半拍,霍都已跑到床边,拿起被子把稀饭擦掉了,见小龙女正以一招肘槌,攻向自己喉头,心想这招好不毒辣,於是一掌挥出,快要碰上小龙女时,改掌为爪,勾住小龙女的关节把她甩了出去。

小龙女见机会已失,奔向桌旁,拿起一双竹筷,就往自己双眼中扎了下去。韩无垢急忙上前一下子从後面抱住小龙女的头,两枝竹筷全都扎进韩无垢的小臂里,韩无垢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这是霍都走上前来,对准小龙女小腹就是一拳,小龙女的身体就似一只虾米弓了起来,好像胆汁都打出来了,更不用说刚喝下去的那碗了,顿时委顿在地,不住的喘息。霍都一把揪住小龙女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你敢耍我,老子杀了你。”

小龙女断断续续的道∶“你杀吧,你除了杀死我和过儿,还有什麽本事┅┅你,你也休想再用过儿来要胁我了,反正他死了我也不会活着,我┅┅我和他去世去做夫妻。”

霍都吼道∶“你不答应,我打死你。”

小龙女冷笑道∶“皮之苦算得什麽,如果答应你,就是我自己在污辱自己。”

霍都也冷笑三声道∶“好,我道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揪住小龙女的头发就往外拖,小龙女被揪住头发跟不上,拖鞋也掉了,赤着双足,脚底粘满了泥巴。

霍都一直把她拖到女牢房,这时女牢房里已空无一人了,白天所有的女犯都去做苦工了,霍都也觉得一路拖行不方便,於是把小龙女扛到肩上。小龙女趴在霍都肩上抡起拳头对霍都一顿猛锤,霍都毫不理会,快步往大刑房而去。

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犯人的哭叫声和狱卒的呵斥声,霍都推门进去,把小龙女放下,只见狱卒正在处理昨夜送来的那一批犯人中的女犯,正对她们分类,搜身,共有十几个人,从78岁的女童到50多岁的老妈子都有,全都赤身露体,已经分类完的那78个人撅着屁股,两名狱卒正在检查她们肛门里是否藏有东西,另外没有分类的几个被双手反绑,蹲在地下,绳子从房上下两边穿到背後,使部高高凸起。

几名狱卒在一名老太监的指挥下,把一个40多岁的中年美妇从刑台上搬下,又把另一名少女分开大腿绑到刑台上,那少女身材修长,双目含泪,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一见就起爱怜之心。

老太监姓庞,原是大金国皇教坊院的领班,金亡後,因有这特殊本事,就领着他原来一般伙计投靠蒙古。庞总管见霍都一进来就盯着刑台上的少女的私处看,就上前跟霍都打招呼∶“给王爷请安,王爷来得好早啊!”顿了一顿又道∶“王爷是不是看上了?(一指中年美妇)她是耶律楚材的第八房小妾,(又一指少女),她是耶律家的朋友,叫完颜┅┅”

刚说到这儿,霍都就摆了摆手道∶“今天先停下,让他们都出去。”又凑到庞太监耳边轻声道∶“晚上把她送到我房里来,那个年纪大的就随你处置吧!”庞总管连忙挥手让手下把一干女犯通统带走。

霍都一把抓过躲在自己身後的小龙女对庞总管道∶“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开导开导她。”

小龙女的头发已被揪得零乱,有几绺挂在鬓间,一汪秋水,满含哀怨,这般风姿让庞总管看得眼都发直了∶“王,王爷哪里觅来的,奴才在里几十年了,什麽样的美女没见过┅┅”

霍都见他呆成这样,笑道∶“虽是绝色,但不肯从我,奈何?所以要你来开导开导她。”庞总管道∶“那还不容易,这等弱质女流,拿条鞭子吓吓她就行了。”霍都心想∶“要拿鞭子还用得着你?”伸手撩起小龙女的裤子,露出一双白皙的脚,道∶“弱质?她可是练武之人,武林女子中武功多半以她为第一,前几天就连国师都败在她手下。”

小龙女见庞总管盯着自己脚看,连忙推开霍都的手把脚缩到裙子的下摆里。正在这时,韩无垢已包扎完自己小臂上的创口匆匆忙忙赶到了,沿路还拾起小龙女掉了的拖鞋,一进门就对庞总管道∶“庞老,你不要乱来,王爷可是想让龙姑娘当正妃的。”说罢替小龙女穿上拖鞋。

霍都对庞总管笑道∶“小妮子被宠坏了,说话没规没矩,庞总管只管放手干。”又转头对韩无垢吼道∶“要你多嘴!”庞太监最怕干这种事,心想要是小龙女回心转意,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思量一会儿,对霍都道∶“要不然,上夹棍吧!”

霍都道∶“太轻”。

“竹笋炒?”(用竹板子打屁股)

“太轻。”

“要不然就是小针刺头,用藤条抽打户?”

霍都想到昨晚小龙女的忍耐力道∶“还是太轻。”

庞总管道∶“那没有了,对付女人就这些了,要是用烙铁什麽的会残废的。”

霍都想了一会儿,着头上刚被烫出的水泡道∶“上次你们对付黄蓉用的是什麽?”

庞总管道∶“那天本来想用绳锯,後来才剥了她两片趾甲,她就支持不住,全招了,所以没用绳锯。”

霍都道∶“就用这两样吧。”

庞总管道∶“这绳锯一不留神就会使人残废的,而且剥了趾甲三个月内下不了床,还请王爷三思。”霍都满头的水泡正烫得他虚火上升,怒道∶“我自有分寸,就这两样了┅┅”庞总管吓得半死,一下子跪在小龙女面前,也不说话,不住的磕头,小龙女听他们一问一答,简直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心里又怒又怕。

霍都这时伸过手来又要剥小龙女的衣服,这已经是第2次了,第一次的时侯因霍都拿杨过作要胁,小龙女虽未主动脱光自己的衣衫,但也未作抵抗,但这次小龙女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了,两人扭打到一起,滚到地上,这是霍都遇到的第一个女子在他剥她衣衫时遭到如此激烈的抵抗的。

霍都感到无比的兴奋,这种征服感就是当日凌辱黄蓉时,都是不曾有过的,霍都故意不点小龙女的道,两人的搏杀已毫无招式可言,小龙女除了用手推,用脚蹬之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保护自己了,总不见得自己也去剥霍都的衣衫,随着衣裤一件件被撕开剥下,小龙女泪水噙满了眼眶,韩无垢和庞总管这时也看不下去了,两人都觉得站在边上迫于霍都的权势,不但无法阻拦,还要助纣为虐,直如禽兽一般。

当最後一块遮羞布从小龙女裆下抽走时,小龙女停止了抵抗,霍都松开她站起身来,小龙女也用手护住要害站起,眼中的泪珠滚来滚去已尽是绝望的神色,忽的一头撞向岩石砌成的刑台,霍都早已料到,只手一下子抄住了小龙女的细腰,把她夹到两柱子前,用柱子上的上下左右四个铐子把小龙女四肢拉开绑上,道∶“怎麽样?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小龙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见霍都眼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咬住自己嘴唇,转过头去。霍都向跪在地上的庞总管道∶“死跪在那里干什麽?她是不是王妃还不一定呢!”

庞总管慌忙起身走到小龙女身後,望着小龙女玉石一般的身体,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霍都从墙上取下一段草绳,挑乾净的部位截下三尺来长一段,从小龙女胯裆下穿过,交到庞太监手里,两人分别用绳子在掌上绕了几圈,然後往上一提,绳子就贴住小龙女下身了。

这时韩无垢忽道∶“龙姑娘,你就答应了吧,这实在不是人所能够忍受的。”

小龙女心想∶“要不是你刚才阻拦,自己早就死了,何必临死前还受这许多痛苦。”对韩无垢大有怒意,只是不擅骂人,所以不答理她。

霍都见小龙女如此倔强,道∶“开始吧!”说罢两人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後拉起‘锯子’来,小龙女娇嫩的肌肤那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才拉到第三下,皮肤就破了,霍都一边拉一边拼命把绳子往上抬,绳子深深地勒进女特有的器的里,等拉到第7下时,一黄色草绳的中段已是鲜红,上面沾满了绞下的碎皮和毛,小龙女早已忍耐不住,发出阵阵惨叫。

但她素有自制,虽是惨叫但除了第一声自己无法控制,以後都尽量把声音压低,身体和四肢随着绳子一起一前一後的摆动起来,柔美的手背,脚背和额头上青筋爆起,汗水像晨露一样布满全身,鲜血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不断的如针刺的感觉刮弄着尿道口,小龙女终於失禁。

可是当含有盐份的尿通过受伤的尿道口时,剧烈的疼痛又把尿顶了回去,随後更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尿又冲向尿道口,小龙女终於断断续续的把尿排了出来,发出“哧哧”声,挂在绳子上,滴滴哒哒的。

霍都看着,哈哈大笑。比皮之苦更难忍受的是霍都对自己人格的污辱,在禽兽面前作出这等羞耻的事情,使小龙女几乎疯狂,堪堪拉到15下,小龙女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痛晕了过去,霍都停了手,抓住小龙女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昔日明亮神采的眼睛已变得暗淡无光,嘴角也合不上了,红色的口水从嘴角边缓缓流出。

庞太监忙蹲下去看到血模糊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将血吸乾,乘着新血涌出前的一刹那,看到了小龙女受创的程度,抬头对霍都道∶“王爷,已不能再拉了,再拉就势必残废了。”心想∶“若不是自己故意把绳子放低,这15下恐怕就令小龙女残废了。”

霍都喂了一粒九花玉露丸给小龙女,过了一会儿,小龙女渐渐回过神来,嘴一张一歙的好像要说什麽话,韩无垢把头凑过去一听,小龙女已开始说胡话了∶“师傅┅┅,龙儿┅┅”

原来大凡一女子极度痛苦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母亲,小龙女一生孤苦,由师傅抚养长大,小小的心底早就把师傅当成自己的母亲了,现在神志不清之际,不由得想起师傅对自己慈母一般的关爱,就叫起师傅来。

韩无垢大惊,怕她就此死去,连忙倒了一杯水,再要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喂小龙女咽下,对霍都道∶“王爷,快给她上药吧,要不然龙姑娘可就支持不住了。”

霍都知道小龙女这时的反应都是因擦伤剧痛引起的,脏腑并未受伤,所以本死不了,仅管如此,还是取出药来交给韩无垢,让她给小龙女上药。

上完药後小龙女好了许多,渐渐清醒过来,但仍轻微有血水渗出,霍都道∶“怎麽样?绳锯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实你答不答应还不都一样。”小龙女喘息不已∶“不一样┅┅,我要是答应你就是自己在污辱自己。”

霍都凑到近前,抬起小龙女的下巴,忽然张口轻轻咬了一下小龙女的鼻头,笑道∶“你看,有什麽不一样,难道你自己还能咬自己鼻子一口?”小龙女气得差点儿又晕过去,骂道∶“畜牲”,一口唾沫就向霍都吐去,哪知中气不足,一下子全挂在嘴角边,霍都笑盈盈的伸出舌头,把挂在小龙女嘴角边的混着血水的口 全部舔去┅┅

霍都解开小龙女手脚的镣铐,这时小龙女下肢已不听使唤,本无法行走,霍都只得把她抱起放到刑台上。

小龙女这时哪里还有抵抗之力,只得任由他摆布。

霍都让小龙女平躺在刑台上,然後弯曲双腿,从双膝下穿过一铁棍,铁棍的两端是放在两边的支架上,然後再在小龙女脚底下放上一块木板,木板上有十个小孔,霍都先是用铁丝从小孔穿过,然後分开小龙女的脚趾,把十纤长美丽的脚趾固定在木板上,再用栓子固定在刑床上。

庞太监也没闲着,用宽皮带把小龙女的四肢,颈脖,躯干固定好,最後在双脚背上也加了一道。随後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大堆工具,有凿子,镊子,钳子,锤子等,又拿过一个大碗,里面放了大半碗清水,然後对霍都道∶“王爷,准备好了。”

韩无垢劝道∶“王爷,龙姑娘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你怎麽忍心?,你要想跟她好,就是强逼与她也行,何必这般折磨她?”

霍都这辈子从未遇过像小龙女这般外柔内刚的女子,这时反倒希望小龙女不屈服,看看她到底能支持多久。听韩无垢这麽说,笑道∶“小丫头片子,懂得什麽,滚一边去。”

小龙女这时忽然开口向韩无垢道∶“韩姑娘,能否麻烦你去取一块毛巾来,打湿了放我嘴里?”

韩无垢听小龙女这麽说,知道她是打算硬挺到底了,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没想到龙姑娘这麽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却有这麽刚烈的一副子,比之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不知要强过多少倍,自己拼死传递消息想救黄蓉出去,哪知被蒙古混入宋朝的探子发现,4王子忽必烈亲自指定庞总管来审讯拷打黄蓉,没几下子,黄蓉就招供了(她不知道,黄蓉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才招供的,黄蓉的耐力虽不及小龙女,但也决非贪生怕死之辈),要不是自己机灵加上运气好,哪能活到今天?”

韩无垢答应出去,取来一块湿毛巾,纠乾後让小龙女咬在嘴里,霍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挥手,庞总管拿出凿子对准了小龙女左脚大脚趾的趾甲缝儿,就用榔头用力锤起来,待凿子深入到趾甲处,就拔出换用钳子,然後一掀,一片趾甲就拔了出来,如果用钳子硬拔,也是可以的,但一来不及用凿子来得痛苦,二来趾甲容易损坏,霍都还想把这些趾甲制成首饰。

小龙女登时血如柱涌,庞总管轻驾熟就把脚趾泡在碗里。当庞总管第一锤锤下去的时侯,由於小龙女嘴里放了块毛巾,所以只是发出“呜┅┅”的一声,但全身已痛得扭曲起来,十趾连心,刑床上固定小龙女的接头处都被小龙女挣得作响。

韩无垢看见小龙女的残状,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死了好,等到第一片趾甲掀下,小龙女也痛得昏了过去。

霍都惟恐她昏过去领略不到施刑的痛苦,於是下令,剥下一片就喂她一粒九花玉露丸,随即替她包扎好而且怕小龙女支持不住,规定一个时辰之内拔不许超过两片,而且要等小龙女神志完全恢复後再拔。

让韩无垢回房搬了把椅子来,自己一边吃着茶果,一边欣赏。当小龙女第5片趾甲被掀下时,小龙女终於忍不住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霍都笑道∶“受不了就答应做我王妃吧,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不计前嫌,马上给你疗伤。”

小龙女哀道∶“不┅┅我不答应,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我死後绝不来找你┅┅呜┅┅”

霍都见她开始胡言乱语,加上也到了吃午饭的时侯了,待庞总管替她上好药後,就站起身来道∶“你再好好想想吧。”

说罢留下韩无垢照看小龙女,韩无垢知道小龙女最是害羞不过,等霍都一走连忙拣起地上小龙女的长衫,替她遮住羞处,只留四肢在外面,又松开小龙女脖子上的皮扣,把拖鞋垫在她脑下,接着打来白水喂小龙女喝了几碗,小龙女刚才出了不少汗,整个刑台都被她的汗水浸湿,几碗水下肚微觉好些,想到接下来还要受无尽的痛苦,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只觉自己是那麽的可怜无助,自己在这里受苦也不知过儿知不知道┅┅

韩无垢见小龙女哭个不停,忽然灵机一动,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喝点酒吧。”也不等小龙女答应就去厨房拿来一壶女儿红,一壶烧酒,调匀後再喂小龙女喝下。三杯酒下肚,小龙女已好久未吃东西了,酒力渐渐上头,人晕晕乎乎,伤口也不那麽痛了,昏昏睡去,韩无垢见小龙女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心想∶“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吧!”

忽然间,小龙女从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又让她惊醒过来,原来霍都已经吃完饭回来了,见韩无垢给小龙女喝酒,不禁大怒,把剩下的酒都泼到小龙女的伤口上了,接下来几个时辰里就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的对待小龙女,点了小龙女肛门後面的促,让小龙女全身肌兴奋无比,这样更能领略到脚趾传来的痛楚。

有两次小龙女都已忍不住答应了,但当霍都替她上药包扎的过程中,小龙女只要缓过几口气来,就又翻悔,到了晚上,十枚趾甲已全部拔完,泡趾甲的碗中的一碗清水已变成一碗血水,从部和脚趾尖流出的鲜血和着汗水,从刑床上顺着石缝渗下,霍都这时也束手无策了,只得唤来两个女侍卫,抬来一副担架,把小龙女从刑台上解开放上去,小龙女弯曲的双腿已不能伸直,霍都在大小腿几处道按摩後才伸直,霍都随即下令把她抬到杨过所在的刑房。

却说杨过因为奋引发情花毒昏过去之後不久,也醒了过来,这时藏边五丑倒也不敢把杨过怎麽样。因为霍都已看中了杨过的生殖器,以便移花接木之用,五丑正在合计如何对付杨过,三丑却有了主意,道∶“教坊院的庞老不是最喜欢狎男妓麽?他肯定有一些法子。”另外四丑马上大声叫好。

不一会儿大丑把庞总管请到。到了之後,五丑叽叽喳喳的把杨龙二人的事跟庞总管说了,杨过长杨过短的,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陆无双忽地嘴里喃喃念道∶“杨过,杨过。”混浊的目光渐渐有了神采,原来这世界上她最亲的人就是程英和杨过了,程英的死让她吓得疯了过去,但好在为时未久,现在五丑不断的说杨过的名字,使陆无双醒了过来。

忽然,陆无双完全醒了过来,想起了从前所有的事,尖叫了起来,看到杨过和自己全都赤身露体,一下子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和下身,哭了起来∶“杨大哥,┅┅你┅┅”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五丑见陆无双突然清醒,也不能像死人一样不管她了,三丑於是上前拿过绳子把陆无双双手反绑,然後用铁丝把她两只大脚拇趾拧到一起。

陆无双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间,不停的哭泣,杨过见状,又是疼惜又是愤怒,不禁破口大骂,庞总管见杨过眉清目秀,倒也很是喜爱,但又怕他子暴烈不便管教,於是转身来到霍都房里,这时霍都正和小龙女到大校场去,庞总管匆匆返回手里不知拿了团什麽事物,走到杨过跟前,伸出手对杨过道∶“你认不认识这个?”

杨过一见大吃一惊,这如何不认得?这还是他刚进古墓不久┅┅(一天下午,他练完功後到古墓的井台边,想帮小龙女洗衣物,忽然发现衣服堆里有一条小裤子上面全是鲜血,湿湿的,显是刚换下不久,大吃一惊,抓起亵裤就跑向正在厨房做饭的小龙女,道∶“姑姑,姑姑,你受伤啦?怎麽出这许多血?”

小龙女一见登时满脸通红,一把夺过裤子,揪住杨过的耳朵道∶“教你好好练功,乱跑什麽?┅┅”杨过一片好心换来一顿责骂,所以终身难忘,後来年纪渐长才明白怎麽回事,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裤子上的血迹从未完全洗净过,就像是点点红梅淡淡的落在上面)。

杨过一见急道∶“你把我姑姑怎麽样了?”庞总管笑道∶“现在还没怎麽样,要是你还像现在这麽乱骂,不听话,等会儿我拿来的就不是这个了。”

杨过一时气结。庞总管让五丑把杨过绑到一柱子上,这时杨过的生殖器已经缩了下去,庞总管弯下腰去,用手掌托起杨过的两枚睾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杨过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气得浑身发抖,只是不断告诫自己,为了姑姑一定要忍耐。

看了一会儿,庞总管又伸出两指,把杨过的包皮往上推去,露出头,道∶“样子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忽然又伸出中指在头下面一弹,杨过顿时觉得浑身血都好像涌到那里去了,又渐渐勃起,庞总管看到那玩意儿渐渐长上翘,又捏了捏导尿管,也是饱满而有弹,因看见杨过毛上的,便问道∶“上次是什麽时侯?”三丑答道∶“就一会儿之前。”庞总管赞道∶“果然是不同凡响,嫁他的女子有福喽。”

五丑急,问道∶“庞老,现在怎麽办?”庞总管一指陆无双道∶“把她拉过来放到地下。”二丑立刻上前让陆无双直躺在杨过面前,庞总管从陆无双头上拔下几跟头发,每隔一段就放下一,从陆无双的小腿一直放到小腹处,随手模了陆无双私处一把,引得陆无双大声尖叫起来。放完後对五丑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玩了,随便下注,我来负责让这小子开,到哪里,在哪下注的就赢。”五丑纷纷叫好,下注。

庞总管对杨过道∶“小哥,忍着点吧。”随手把小龙女的亵裤塞进杨过的嘴里,随後摆弄起杨过来,庞总管是当年大金国第一高手,指技何等厉害,没几下子杨过就又狂喷起来,一下子飞出数尺,全部落在陆无双的毛上,杨陆二人都觉得羞愤欲死,陆无双不敢看杨过气苦的脸,回过头去。

说来也怪,杨过第二次引发的情花毒已不像第一次那麽难忍了,原来凡中情花之毒人如要行房,无不痛死,不料杨过体质强壮异常,第一次没有痛死,情毒就随着排出体外了,虽然只是解了一小部分,但情毒带来的疼痛却一次比一次易忍。

五丑赌上了瘾,一伙人又玩了两个时辰,让杨过喷了5次,庞总管见杨过喷出的一次比一次淡,但量却不少,而且每次都喷到陆无双部附近,心想∶“真是一件神器啊!”。

最後一次庞总管见中已有一丝红色,知道再搞下去就会坏了,於是对五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一早我还要去检查新送来的那一批犯人。”让五丑也早一点休息。

五丑答应着,又七手八脚地把杨过绑回老虎凳上,陆无双被霍都折磨数月,这时又一种被虐後的快感,况又是在心上人面前,下面早就湿透了,五丑把陆无双抬起,瞄准後,又把二人在一起,随後用绳子把他们牢牢绑定┅┅另走时把杨过嘴里小龙女的亵裤取出。杨陆二人面对面被赤身绑在一起,而且杨过还在陆无双的体内,二人不禁各自垂泪,只是杨过觉得屈辱和焦急,而陆无双却是苦甜参半,把头贴在杨过的颈边,忘情的轻叹∶“傻蛋┅┅傻蛋┅┅”

第二天杨陆二人醒来後,杨过对陆无双道∶“陆姑娘,真是对不住。”

陆无双听他话意思很是生分,嗔道∶“傻蛋┅┅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杨过长叹一声,杨陆二人於是细细诉来别後诸般遭遇,当杨过听到程英惨死时,不禁怒道∶“如果我活着出去,誓报此仇。”等到这时天已经黑了,忽然间,牢房门被打开,正是霍都等抬着小龙女进来了。

杨龙陆三人在这等情形下相见是何等尴尬,小龙女身上罩着一袭白布,部和脚尖处仍然有血水渗出,霍都叫人上前把杨陆二人解开,但仍叫侍卫押住杨过,分开时,已经乾结的硬是把两人的毛都揪下十几来,陆无双又是一阵脸红,霍都见陆无双会脸红,大是奇怪∶“你好了?”

陆无双立即双膝下跪,不敢抬头,道∶“回主人话,奴才已经好了。”霍都上前掀开小龙女身上的白布,小龙女连忙用手遮住自己,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住最後一点尊严,杨过看在眼里,悲痛欲绝,叫道∶“姑姑┅┅”。

小龙女也是凄然的望着杨过,一时千言万语,都化作泪水,霍都拿出一一尺来长的铁棍,竖着放在小龙女身後,然後把小龙女的手臂拧到背後,把小臂和这铁棍紧紧绑到一起,这样小龙女的口就自然而然的挺起来了,霍都手里拿着一把玉蜂针,一边捏玩着小龙女的头一边对杨过道∶“杨过,只要你亲口对你师傅说,你不要她了,不想娶她为妻,我就放了你们,不然的话┅┅”突然拿起一玉蜂针就往小龙女头上扎了下去,小龙女顿时嚎叫起来。

杨过一见即道∶“好!我答应你。”小龙女对杨过哭道∶“过儿,你┅┅”虽未再说下去但脸上已是绝望的神色就像当年在终南山顶第一次分手时那样,令人心碎,杨过深情地望着小龙女,忽然间明白她对自己这份纯而又纯的爱意,所有的话都不必再说,对霍都吼道∶“霍都你这个禽兽,有种的就冲我来,折磨一个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汉?”

霍都笑道∶“我不想当什麽英雄好汉。”说罢第二针又扎了下去,小龙女虽然身材高挑,但神功有成,身上的女子特有的部位,还像一个刚刚发育不久的少女,部只是微微隆起,头也只是比黄豆略大,等到每个头上扎进三,就再也没有地方可扎了。

霍都任由小龙女在那里痛苦呼嚎,把剩下的玉蜂针全都扎进小龙女的房里,然後带上小龙女的金丝手套,对杨过道∶“杨过,你就当着我和你师傅的面干了陆无双吧!”杨过如何肯答应,於是霍都开始揉搓起小龙女的房来,几十针登时被揉得在房内乱窜,小龙女痛得死去活来,下身和腿脚已经痛得不太听使唤了,只有上身不停的在担架上打滚,连清水鼻涕也流了下来,两个平平的房肿得像两个血馒头。

杨过挣脱侍卫冲上前去,一把提起了陆无双,可当他看见陆无双满含泪水的双眼,却又是不忍,这时小龙女凄厉的叫声停了下来,人已晕去。霍都让人从外面提来一筒冰水,泼到小龙女身上,小龙女醒转过来,陆无双忽地一下子扑到杨过怀里,紧紧抱住他,道∶“杨大哥,难道你就那麽讨厌我吗?”

杨过不再言语,把陆无双抱到刑台上,陆无双举起双腿搭到杨过肩上┅┅

霍都一把揪住小龙女的头发把她从担架上提了起来,道∶“看看吧,看看你的过儿罢!”小龙女微微含笑道∶“你看,他只是为了我,完全不顾自己情花毒未解┅┅,你是不会懂得的。”

霍都见小龙女还能笑出来,直恨不得给她和自己每人两个嘴巴子。杨过抽了300多下後,支持不住,待到高氵朝来到瞬时,抽了出来,一下子全喷到地上,陆无双见他不肯在自己身体里,兴奋颤抖之馀,又难过得哭了起来。

霍都知道如果今天再继续下去恐怕小龙女真的要死了,於是解开小龙女的绑缚,小龙女一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的翻倒在地上,向又被绑到老虎凳上的杨过爬去,糙的地面刮着小龙女脚趾上的伤口,鲜血淋漓,霍都刚要阻止,韩无垢却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起小龙女把她放到杨过的怀里。

霍都骂道∶“你,大胆”。韩无垢也不知拿来的勇气,道∶“王爷,你怎麽舍得?你抱过她,亲过她,你是想娶她为妻的呀!难道你不是真心对她的吗?”霍都一下子愣在那里,想起昨夜小龙女满含娇羞的问自己‘霍公子,你为何这样对我?’自己也是真心诚意的答∶‘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一时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了下来。韩无垢续道∶“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後不替你讲好话。”霍都倒好像有点怕韩无垢,不再说话。

小龙女靠在杨过的怀里,垂泪道∶“过儿,我就要死了,能死在你怀里,真好。”杨过听了心如刀割,心想∶小龙女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是为了自己才降临人间的,到了今天这地步,自己的心意也务须让她明白。於是道∶“姑姑,我们成亲吧!”

小龙女一震,以为自己听错,道∶“过儿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杨过盯着小龙女的眼睛,一字一句正色道∶“姑姑,我说我们成亲吧!”小龙女激动得顿时泪如泉涌,不能自己,过了良久才道∶“谢谢你过儿,我太喜欢了,我等这句话,就好像等了一辈子了。”杨过吻着小龙女的秀发,道∶“哪还等什麽?”

小龙女叹道∶“可是,不行的┅┅”杨过急道∶“为什麽?”小龙女哭道∶“我是一个垂死之儿,而且清白又被别人沾污┅┅”杨过想起一辈子所受的苦处,忽然神情端庄,仰望上天,“老天爷和各位祖师爷在上,今天弟子杨过在此娶姑姑小龙女为妻,此间所有人都是证人,愿保佑我们生生世世都结为夫妇。”说完後对小龙女道∶“你也来吧!”

小龙女这时激动得又快晕了过去,双颊通红,待自己也向天祷告完毕,一下子倒栽在杨过怀里,不住喘息。虽然这时两人都一丝不挂,尤其是小龙女要害处而且全是血污,但却丝毫没有邪的气氛,反倒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陆无双,韩无垢和两名女侍卫早就忍不住,哭成泪人一样,就连庞总管也是老泪纵横,体会到了人中至美的一瞬间。

小龙女喘息了一会儿,伸出双手勾住杨过的脖子,心想∶“自己不知什麽时侯就会死去,临死之前好想给杨过一份做妻子的温柔。”对杨过道∶“过儿,现在就是我们洞房花烛时分。”说罢就向杨过吻去,可是因房上扎满了玉蜂针,所以口又不敢过于贴紧杨过的膛,杨过以口相就,有道是旁若无人,两人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杨过的短髭刮着小龙女柔嫩的脸庞,小龙女也恣意享受着杨过给予她的这份温柔,终於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脸上尤自带着满足的微笑。

10完完结

神雕MIX-10 南之約

(神雕MIX之小龍女篇終)

作者:THISNONAME

神雕MIX-10 南之約(上)

當小龍女醒來時,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了,小龍女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姿色平庸的中年女子的臉,小龍女雖然不認識她,但看到她眼光里充滿了關切之意,隨后又看見韓無垢,韓無垢看見小龍女醒來,高興得叫了起來:「龍姑娘,你終于醒來了?」

小龍女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又軟又暖的床上,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已經上完藥,包扎好了,傷口處微微有血流過后的震動,只要身体腳趾不動,就不會感到疼痛,于是輕聲問道:「過儿呢?他在哪里?帶我去見他。」

韓無垢道:「龍姑娘放心,楊少俠現在很好,和你一樣,正有人照顧著他,給他療傷呢。」說著上前摟住小龍女的腰,把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前,從邊上端過一杯參茶,道:「龍姑娘,喝口茶吧,你嘴唇都乾裂了。」小龍女喝完一杯后,韓無垢又伺候她喝了一杯,小龍女听說楊過無事,心里一寬,又沉沉睡去。

第三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小龍女恢复了正常的作息,醒了過來,看見房內點著一支 燭已經快燒到頭了,韓無垢和那中年女子正每人披著一件棉袍子,伏在桌旁打瞌睡,想是為了照顧自己已經好久未合眼了,小龍女心中感激,不想吵醒她們,可自己又毫無睡意,再也睡不著了,只好呆在床上想心事。

小龍女縮在被中,雙手著自己身上穿的睡袍,床單和被子,每一樣都是用上好的綢子作的面料,被子被熏得香香的,被面也是白綢做的,小龍女微覺奇怪(哪有用白綢做被面的?),拉過被角仔細一看,原來是在大紅的被面外面又罩了一塊綢布,想是因為知道自己喜歡白色,臨時讓人縫上的,處處透著一份細心,一份關怀,小龍女想起自己在昏迷中不知是誰替自己擦洗包扎羞處,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又想起霍都多變的子,害怕起來,心想定是霍都硬的不成來軟的,好在自己已和過儿成親,此生愿望已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有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韓無垢和那女子都被惊醒了,韓無垢起身開門讓進一個女侍衛,手上端著一個茶盤,道:「新鮮的,快讓她趁熱喝了吧。」說罷轉身出門了,韓無垢接過,一看小龍女已經醒來,于是馬上把茶盤端到小龍女面前,小龍女見她和那位中年女子眼中都有血絲,感激地道:「多謝韓姑娘,多謝這位姊姊。」

韓無垢謙道:「龍姑娘客气了,這位是何大夫,這几天多虧了她。」小龍女忙又再次致謝,何大夫馬上按住她道:「夠了,再謝我可受不起了,躺著別動,當心傷口開裂。」

茶盤上托的是一杯,和一杯紅茶,茶中泡了一粒棗子,小龍女知道自己下身創口未愈,只能吃些流食,心想這大概就是自己的早飯了,先是將飲了,隨后是喝茶,只覺棗子有一股說不出的怪味,但吃下不久,丹田就又一股熱气上升,這才知道此棗原是藥物。待小龍女喝完,韓無垢端來一盆清水,一缽擦牙用的鹽服侍小龍女在床上,洗臉,漱口,對小龍女道:「龍姑娘,這几天你怕是不便起床了,我也就偷個懶,不給你梳頭了。」

小龍女問道:「霍都呢?他到底還想怎么折磨我?」韓無垢道:「王爺后悔得不得了,說這輩子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你昏倒那天晚上,傳來襄陽急報,命他軍前效命,怕是要過几個月才會回來。另走時授予何大夫全權,讓她來照顧你和楊少俠。」小龍女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只要給我兩三個月,等我武功一复……」

等小龍女全完了,天已經大亮了,何大夫拿出一個藥盒,對小龍女道:「龍姑娘,等會儿該換藥拉。」又對韓無垢道:「無垢,去往爐子里加几塊柴火。」過了一會儿,何大夫拿著藥和繃帶走近小龍女,小龍女紅著臉道:「我,我覺得現在挺好,藥就不用換了吧。」何大夫笑道:「這怎么成,藥都已經過了,要是不換,傷勢會越拖越久的。」小龍女不出聲,過了一會儿,支支吾吾道:「能……能不能隔著衣服換?」

何醫士不由得笑了起來,韓無垢知道小龍女天害羞,于是哄她道:「龍姑娘,我們讓何大夫快點,好不好,昨天和前天也是何大夫給你上的藥。」小龍女堵著嘴不說話,韓無垢知道這是小龍女表示同意,而嘴上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于是上前替小龍女寬衣,果然小龍女一動不動,任其所為,只是閉上眼睛,不敢看二人。

小龍女口前前后后繞了好几圈繃帶,何大夫用剪子把它剪開,只見小龍女的口涂滿了黑色的藥膏,何大夫拿過兩條濕熱的毛巾,把它鋪在小龍女上,等到毛巾上的熱力把已經乾硬的藥膏敷軟,這才用毛巾把藥膏拭去,露出小龍女微微腫脹的脯,何大夫讓小龍女上身直立,使部不至于過分平坦,一只手托起房,另一只手,輕輕的捏著,想找出里面的腫塊,一邊捏,一邊問小龍女:「痛嗎?」

小龍女羞得連眼淚都快下來了,何大夫指著她左內側一處刀口道:「龍姑娘,其他的針我們都用磁鐵吸出了,只是有一已深入里,只得將皮切開,以后傷口愈合后會留下疤痕。」小龍女睜眼一看,果然有一條半寸長的刀口,羞道:「疤痕就疤痕,這种地方又沒人看,理它做甚?求求你快一點吧。」說到這時,話中几帶哭音。

何大夫見小龍女微有怒意,連忙快速上藥幫她把口重又包扎好。接下來是替小龍女換腳上的藥,每一腳趾都要如法制的去舊換新,費了不少時間,等到全部包好,何大夫累得出了一頭的汗,韓無垢相幫在邊上捧著小龍女的腳,握著她柔軟的腳心和滑潤的足髁,心里不由得一蕩。直想把小龍女的腳放在自己嘴里親上一口。

等腳包扎完后,何醫師怕水已涼了,又去打來一盆熱水,對小龍女道:「龍姑娘,得給你下身換藥了。」小龍女雖羞得恨不得躦到地洞里,但看到何大夫一頭的汗水,還是扭扭捏捏的退下褲子,把下身露了出來,何大夫在小龍女腰下墊了個枕頭,好讓她臀部稍稍懸空,然后韓無垢跟著幫忙把小龍女雙腿分開,拆掉繃帶,再把熱毛巾敷在小龍女受傷的陰部上,小龍女只覺得一陣熱力,從那里漸漸擴展到全身,舒服無比,可偏偏何韓二女的眼睛卻盯在那里看……

過了一會儿,何大夫把毛巾揭開,一團熱气從那里冒了上來,渾著藥味,血腥味,和女子私處特有的略帶腥臊的体味,小龍女再也忍不住了,用一只手遮住私處,一只手架開何醫師,哀求道:「何姐姐,謝謝你,那里……那里不乾淨,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何醫師放下手里的毛巾,坐到小龍女身邊,撫著她烏黑細直的長發,嘆道:「唉……,你叫我姐姐,我要是有女儿的話也該有你這么大了,韓姑娘就像是你妹子,我們替你做這些,是心甘情愿的。唉……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從小就一個儿,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小龍女听了這一席話,心中感動,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韓無垢抓過小龍女的雙手,讓她把頭靠在自己怀里,拍著她的脊背,哄道:「何醫師說你到底是練武之人,恢复得很快,以后說不定只要給你腳上換換藥即可,別處就不用了。」頓了一頓又道:「前些日子,王爺讓我照顧黃幫主,你想想,她那有孕之身体味何等強烈我都沒嫌棄,何況龍姐姐你呢?」

小龍女又是感激又是害羞,把頭深深的埋在韓無垢怀里,不在出聲。何大夫把舊藥抹淨,分開小龍女玉門口微微發皺的皮,看到里面傷口都已結痂,有些已經脫落露出新長的鮮紅的嫩,為了方便換藥,何醫師在第一次上藥時就把小龍女的陰毛全部剃掉了,看著這個絕美的少女的羞處,何醫師只覺一陣煩燥。

接著是給被葫蘆重創的肛門換藥,何韓二女從房梁上放下兩繩子,把小龍女的小腿綁在上面,使小龍女的雙腿高高舉起,加上小龍女臀部下墊的枕頭,小龍女的肛門就露了出來,何大夫用一裹住紗布的細竹簽,蘸濕后,邊推邊旋,進小龍女的肛門里,然后緩緩拔出,小龍女就像是一只乖乖的小貓,上身蜷在韓無垢的怀里一動不動,等換到第三支,終于把舊藥掏乾淨了,然后用同樣的方法把新藥送進去,等全部弄完,把小龍女雙腿解開放下,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小龍女雙目似帶雨桃花,結結巴巴的再次向兩位致謝。

次日早上,何大夫替小龍女換完腳上的藥后,笑盈盈的對她道:「好了,龍姑娘,以后就只須給你腳上換換藥,其他的,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小龍女听了也很高興,等韓無垢服侍她梳洗完畢,就替她從廚房端來早點,除了和棗茶,有一大碗稀飯,一疊蔥餅大約4 5張,三個小碟子,一碟是風雞,一碟是火腿片,另一碟是腌泡菜。

因為不斷有 茶,人,小龍女的神還是挺健旺的,但三天下來粒米未進,肚子早就餓得連呱呱叫都不會了,見道韓無垢拿來那么多東西放到自己跟前,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問道:「都是給我的嗎?」韓無垢微微笑道:「都是給你的,你放心的慢慢吃。」小龍女答應道:「哎,是嘍!」

小龍女手雖是慢慢的,但嘴卻嚼個不停,過了一會儿,就把所有的碗碟吃了個底朝天,剩下一小塊蔥餅,把裝稀飯的碗底又擦得乾乾淨淨,放進自己嘴里。韓無垢見小龍女吃完,問道:「還要嗎?」小龍女這才發覺一托盤的東西已全部被自己吃光,登時也不好意思起來,雖只吃了五、六分飽,仍道:「夠了,我已經飽了,多謝你。」何大夫對韓無垢一笑,道:「剛餓了這么長時間,一次吃太多也不好,讓廚房今天中午多做點儿好的吧。」

接下來的一月,一直主要由韓無垢照顧小龍女,小龍女腳趾上的傷一直沒有收口,沒法洗澡所以每隔几天,韓無垢都要替她用濕毛巾抹一次身,而且每次小龍女要便溺之時,韓無垢都要先在床上幫她把褲子退下,然后把她抱到便桶處,完事后再抱回。

韓無垢就像對待自己親姐一般的對待小龍女,小龍女又是感激,又是害羞,一天把韓無垢拉到床邊,握住她的手道:「無垢,我真不知怎么謝你才好,你救我命自不必說,這些日子以來還沒日沒夜的伺候我,諸多肮臟的事也……」

說道這里眼圈又紅了,韓無垢連忙阻住她續往下說:「龍姐姐,你千万別說謝字,我做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說實在的,我這輩子也從未對人這么好過,可是我一見你龍姐姐的面,就說不出的投緣,說不出的歡喜。」小龍女呆了半晌道:「無垢,你知道我是一個練武之人,雖說琴棋書畫都有涉略,但只是剛剛入門而已,唯獨對武功小有心得,如果你原意,我原意傳你一兩套武功用以防身。」

韓無垢听了大喜,道:「多謝龍姐姐。」小龍女于是先傳了她几個在室內施展輕功的法門,讓韓無垢自行練習,過了數日,韓無垢在小龍女面前演示,小龍女發覺細微之處總是不太對頭,對韓無垢道:「無垢,你是不是腿腳受過傷?」韓無垢道:「沒有呀。」小龍女思索道:「不可能,沒有道理的。」韓無垢忽然一陣臉紅,低頭道:「龍姐姐,我纏過一個月的小腳。」小龍女急道:「為什么?你還這么小,會傷到骨頭的。」韓無垢垂淚道:「龍姐姐,求求你別問了。」

當日兩個什么話也沒再說,次日小龍女也不再傳她輕功,只傳了她一些劍法,拳術。小龍女躺在床上養傷每日里思念楊過,一直不斷哀求何大夫和韓無垢,想讓她們帶她去看看楊過,但何大夫和韓無垢都怕搬動小龍女時腳上瘡口迸裂,所以一直不肯答應。這日小龍女腳趾的瘡口終于全部收口了,露出光禿禿,紅噗噗的十沒有趾甲的腳趾。小龍女又懇求起她們來,終于獲得同意。

下午的時候,韓無垢帶著兩個女犯抬了一張躺椅來了,小心翼翼地把小龍女抱到鋪好被子的躺椅上,再在小龍女身上蓋了條被子,另要出門時,何大夫又匆匆跑來,手里拿了條白狐皮做的圍巾,圍在小龍女頸口,二女抬著小龍女走過女牢房,又穿過大校場,走進一棟房子,韓無垢讓二女放下小龍女,自己上前把她抱起,命二女隨她上樓,樓上走廊里已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躺椅,韓無垢把小龍女放上,隨后二女把小龍女沿著走廊抬到最里面一間。

小龍女進外屋后,首先看到的竟是陸無雙,陸無雙一見小龍女來到也是一陣惊喜,叫道:「龍姑娘,你來啦!」一臉的喜悅,韓無垢看在眼里只覺酸酸的,突然上前一記耳光,陸無雙臉上馬上起了五條紅印,韓無垢罵道:「龍姑娘,龍姑娘,這該是你叫的嗎?沒規沒矩,還不快叫師叔。」陸無雙滿腹委屈,剛要下跪叫小龍女為師叔,小龍女已一把扶住,道:「不必了,陸姑娘,我們以后姐妹相稱,我叫你無雙妹子,好不好。」

陸無雙何等聰明樣人,哪會不明白小龍女的意思,見小龍女同意二女共事一夫,甚是感動,雖被小龍女扶住,但還是盈盈下跪,算是向大娘子行了禮。臉上紅紅的手印還未退去,但眼光中已盡是歡悅的神色。小龍女對剛才韓無垢打陸無雙不能适怀,不再看她,讓陸無雙抱她進里屋。

楊過早就听見外屋小龍女的聲音了,已從床上坐起,看到小龍女被陸無雙抱進屋來,伸出單臂,把小龍女接過。

夫妻二人,此番相見,恍若隔世,一下子都把對方緊緊的擁在怀里,久久無語,永生永世的擁抱親吻都無法表達出心底那一份痴狂,過了良久,楊過才松開小龍女,但仍是勾著她的腰,舔著她臉上咸咸的眼淚,柔聲道:「姑姑,你長胖了。」小龍女淚水仍是不斷,笑艷如花,道:「可不是么?天天躺在床上不動,又盡是吃最好的東西,怎能不胖?」韓無垢和陸無雙在邊上看著,又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一個想:「要是把楊大哥換成我就好了,自己要是能永生永世把龍姐姐抱在怀里,肆意親吻的話,什么也顧不得了。」另一個想:「唉,雖然龍姐姐已答應自己,但在傻蛋心里,卻永遠只有龍姐姐一個。」

當下韓無垢把陸無雙領出,隨手把門關上,可心里卻耐受得直想哭,她哪里知道一個月來的耳鬢絲磨已早已讓她愛上了這位年齡大出她一倍的龍姐姐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韓無垢來接小龍女,一路上見小龍女很是高興,就道:「姐姐,你們說了些什么,好讓我也高興高興。」小龍女陶醉道:「過儿以后不再叫我姑姑了,他叫我龍儿,嗯……,我們以后要到南方去生活,養一些小雞小鴨,生……」說到這儿砰然住口,韓無垢一愣之下突然會意,刮著臉皮,笑道:「生什么?你怎么不生了?是不是生一個大胖儿子?」小龍女紅著臉,掄起拳頭就向韓無垢打來,怒道:「才不是呢,他是說生一大群……」一下子收回拳頭捂住了自己的嘴,韓無垢已經笑彎了腰,就連抬小龍女的兩個女犯也笑了起來……

神雕MIX-10 南之約(中)

作者:THISNONAME

吃完晚飯,小龍女賭气不理韓無垢,韓無垢怎么哄她,逗她都沒有用,后來也急了,一下子跪在小龍女面前哭了起來,小龍女心里一軟,道:「好了,好了,我不再生你的气了。」韓無垢仍是跪在地上,小龍女拉她也不動,剛拉起又跪下,小龍女急道:「無垢,快起來吧,我不該跟你生這么大气的。」

韓無垢道:「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才起來。」小龍女奇道:「你倒說來听听。」韓無垢噘著小嘴,正色道:「以后我也叫你龍儿,不叫你姐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小龍女不禁啞然失笑,道:「好吧!可在外人面前不許這么叫。」韓無垢一下扑進小龍女怀里,叫道:「龍儿,龍儿,」又道:「你答應我呀!」小龍女只好應了一聲,心里只覺這孩子行事實是不可思議。晚上韓無垢就留宿在小龍女處,兩人親親熱熱的摟在一起,小龍女也很高興有這么個妹妹,哪想到韓無垢有別樣居心。

次晨,小龍女打坐完畢,對韓無垢道:「無垢,有件事道要問你一下,過儿不提,我倒是忘了,我們來的時侯還帶了個女孩儿,她是郭大俠和黃幫主的孩子,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儿嗎?」韓無垢一听,笑了起來:「呀!原來她就是黃幫主肚子里的孩子呀,几個月前,她還在娘胎里,現在已經長這么大了。」小龍女心下 不安,道:「她還好吧?」韓無垢道:「那當然,你帶來的小孩,我敢不好好照看,你是不是想見見她?」小龍女點頭道:「是,万一有什么事,我和過儿不好向她母親交代。」

韓無垢又找來兩個女犯,仍是抬著那張躺椅,從小龍女所住的院子的邊門出去,彎彎曲曲走了一段,來到一棟平房前,平房前是一塊草坪,邊上還种著些花,小龍女心想:「這不像是關押犯人的所在啊!」

韓無垢見小龍女臉上有疑惑的神色,道:「有些人抓來時就有孕在身,就像黃幫主,另有些人是在這儿受孕的,人一多就搞不清是誰的孩子了,反正是蒙古人之后,于是就把所有孕婦和產婦集中到這里了。」

小龍女听到「人一多就搞不清是誰的孩子了」這一句,想到身為女子命運之慘,不禁黯然無語。

進房后,只見房間果然和其他牢房不一樣,收拾得乾乾淨淨,走廊里還隱隱傳來几聲小孩的哭聲,兩名女犯把小龍女抬到倒數第三間停下,透過鐵柵欄,小龍女看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正露著半邊脯給一個孩子哺,從終南山押往龍駒寨的路上,小龍女曾仔細看過郭襄,一見那婦人怀里抱著的孩子,不是郭襄是誰?

只見那婦人一邊喂著,一邊輕輕哄拍著郭襄,慈母之愛,溢于言表。那美婦見柵欄外有人,也抬頭向外看來,一看見小龍女的臉忽然呆住了。韓無垢讓人把小龍女抬進去,自己也跟著進去,那人見小龍女進來,身体微微顫抖,對小龍女道:「你是小龍女,龍姑娘?」

小龍女微覺詫异:「是啊!這位姐姐,我們哪里見過?」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小龍女面前:「龍姑娘,你無論如何要救救我。」小龍女忙道:「姐姐你快起來,有話慢慢說。」

那女子仍是跪著,道:「龍姑娘,我們見過的,那日,你在大胜關奪得武林盟主,我們見過的。」

小龍女心中實在想不起她是誰來,臉上現出迷茫的神色。那女子一見急了:「黃幫主曾給我們引見過的,我姓程,全真清靜散人孫不二的弟子,我夫家姓陸。」

小龍女當日剛与楊過久別重逢,全部心思都放在楊過身上,哪想得起她。

韓無垢見那女子纏住小龍女,便要上前制止,要把那女子拉開,那女子見到小龍女就像是撈到一救命稻草,如何肯放,賴在地上,拉住小龍女的手哭道:「龍姑娘,你一定要救救我,」說到這里語無倫次起來:「他們打我,污辱我,每天早上要在我這里擠一碗,說是要給什么王妃補身体,嗚……,還要我喂養這個女孩,我自己的孩子因我水不足,瘦得……,這還不算,每天晚上還要放一粒乾棗在我下身里,第二天早上取出,說是泡棗茶用的,嗚……,龍姑娘,要不是為了我那孩儿,我真是活不下去了,這哪是人過的日子?」

韓無垢一揮手叫進兩個侍衛,從那女子手中奪過郭襄,交到小龍女手里,小龍女心亂如麻,心里又是難受,又是惡心,想起自己每日喝的原來是從這儿來,就有一种犯罪感,一想到那棗茶,更是馬上有嘔吐的感覺,這時候兩名侍衛已把那婦人摁倒在地,反綁起來,一只房還掉在外面,小龍女道:「程姐姐,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

那女子一听,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兩名侍衛隨即把她押了出去。小龍女不再說話,抱著郭襄,過了一會儿,眼中流下淚來,把郭襄交還給韓無垢,道:「我們走吧。」

出了門來,又道:「無垢,你別難為陸夫人,好嗎?」韓無垢道:「龍姐姐,她是個瘋子,你也理她?」但見小龍女面色不善,又道:「好吧,我讓人放了她。」

小龍女又道:「以后,我再也不要喝了,也不要喝什么棗茶了。」

韓無垢紅著臉,不敢搭話。

過了一會儿,小龍女又道:「無垢,我就是搞不明白,你也是漢人啊!可為什么對她們那么凶?」韓無垢道:「想要我對她們好,可以,可她們配嗎?一個人為了活命,可以不要自己的貞,不要自己的尊嚴。」

突然反手一個耳光,抽在前面一個女犯的臉上,兩人連忙放下躺椅跪到地上道:「奴才們,不知何事得罪姑娘,請姑娘責罰。」韓無垢微露瘋狂之態,道:「姑娘我今天心煩,你們就每人各打二十大板,給姑娘解解悶。」

兩人不敢答話,其中一人去拿來一竹板子。小龍女見狀大怒道:「無垢,你!」韓無垢道:「為什么,為什么我這般討好你,你總是不高興?你給我臉色看,你還衝我吼。」說著說著終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理小龍女獨自跑回房里。

韓無垢雖走,但兩女犯仍然不敢抗命,兩人輪流脫下褲子,讓對方重重打了二十下,把雪白的屁股打的紫紅,直把小龍女气得半死,心中大罵:「活該。」

韓無垢小孩脾气到了晚上也就沒事儿了。忽忽三月有餘,小龍女在何大夫和韓無垢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全面康复了,小龍女本想等霍都回來,報仇雪恥之后再走,但楊過病情仍然沉重,于是決定先把楊過救出再說,這天晚上,悄悄起身,從屋頂的气窗中翻出,展開輕功,把整個監獄轉了個遍,第二天白天和楊過相見時悄悄把計划告訴楊過。

到了晚上,小龍女把自己原來的衣服換上,正要出門,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小龍女心中坦然,心想就是金輪法王親至,也照樣是一路殺將出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何大夫捧著兩個包袱站在門口,見小龍女穿得整整齊齊地開門,道:「我想也就是這几天了。」小龍女奇道:「你,你已經都知道了?」

何大夫笑道:「傻丫頭,你那老實巴腳的神情還想瞞過別人?藏邊五丑和龐總管一個月前就逃走了。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小龍女心中感動,笑道:「何姐姐,多謝你。」何大夫打開一個包袱,里面是兩柄長劍,小龍女的玉蜂針,金絲手套,銀鈴金索,待小龍女把東西取過,又打開另一個包袱,里面是一件白狐裘皮斗篷,兩套全白的女子衣褲,從里到外,樣樣俱全,對小龍女道:「這是我送你的。」

小龍女喉頭哽咽:「何姐姐,我……」何大夫道:「楊少俠,陸姑娘,還有黃幫主的孩子已經在大門外的馬車里等你了,等會儿讓無垢送你們出樹林。」兩人說說談談,一路上一個侍衛都沒有出現,想是沒人敢在小龍女康复后自討沒趣吧!,一會儿走到門口,何大夫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龍姑娘,從此一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龍女心中也很是傷感,道:「我是沒名儿的,從小師傅就叫我龍儿,姐姐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何大夫喃喃地道:「龍儿,龍儿……」,過了一會儿回過神來道:「我叫何師我。」小龍女道:「何師我,姐姐的名字好高傲噢!」……終于依依惜別。

出得門來,果然門外有一輛馬車,韓無垢正坐在馬車上,小龍女躍進馬車,看到楊過躺在車內,枕旁放著一把黑黝黝的玄鐵劍,陸無雙正抱著郭襄,跪坐在一旁,三人見面完畢,小龍女在楊過臉上輕輕一吻,道:「我先去赶馬車,等會儿再來。」……

何師我見小龍女一行遠去,終于消失在視界之中,從怀里拿出一個荷包,從荷包里取出一團事物,原來是一細金鏈子串起的十二片半透明狀的人的腳趾甲,每一片都細心加工過,邊角都用小銼刀銼圓了,還圖上了鳳仙花汁,其中十片顏色粉紅,另外兩片稍淡。除了這鏈子,還有兩撮扎好的陰毛,一撮短而柔軟,一撮長黑硬,何師我把陰毛放到鼻尖細細把玩,嘴里輕輕叫到:「龍儿……蓉儿,蓉儿……龍儿。」心中顛來倒去,實在難以自已……

一個多時辰之后,韓無垢把馬車赶到大路口對小龍女道:「龍姐姐,沿大路一路向西北,就可以回到終南山了。」

小龍女有一句話放在心里很久了,道:「無垢,跟我們一起去吧!」

韓無垢 然一笑,道:「龍姐姐,我何嘗不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是,不能夠的。」

小龍女道:「為什么?」韓無垢回頭看了看馬車,努了努嘴,躍下馬車,小龍女于是也跟著躍下,兩儿走道离馬車二十多丈遠處停下。

韓無垢忽然神色端庄,對小龍女道:「龍儿,你知道我是誰?」

小龍女一楞,道:「你是無垢,我的好妹子啊!。」韓無垢搖搖頭道:「實不相瞞,我乃大宋密探,受樞密院副樞密使武大人之命,潛入蒙古臥底,奉的是當今理宗皇帝的懿旨。」

小龍女大吃一惊,道:「你才多大,就干這事。」韓無垢臉上露出自傲的神情,道:「我八歲那年,父親被蒙古人殺了,母親帶著我一路南逃,遇到了武大人,武大人收留了我們,問我愿不愿為父報仇,我當然愿意,于是教我武功,謀略,三年以后把我交給一個人販子,這個人販子把我帶給了蒙古七王子阿里不哥。」

小龍女道:「你還是個孩子,受得了嗎?」

韓無垢微微一笑道:「阿里不哥最喜歡幼童和孕婦,他們把我送去,正是投其所好。」

小龍女現在當然也知道這「喜歡幼童」中所包含的含意,問道:「他沒有把你……」

韓無垢淡淡地道:「當天晚上他就破了我的身子。」說道這里突然發抖,小龍女連忙摟住她,韓無垢續道:「他不進去……就,就用手把我下面撕開了。(小龍女听了發出尖叫聲),我在床上躺了兩個月,他很喜歡我,說從未這么舒服過。」

小龍女見她緩緩道來,就像是在說一見家常事,嚇得不知說什么才好。過了半晌才道:「無垢,你還是太小,這些軍國大事,還是讓別人去干吧,你這就跟我一起走。」

韓無垢急道:「別,我要是一走,從前的苦就白吃了,過几個月七王爺從南方回來,就要帶我回蒙古了。」

小龍女道:「你在這儿臥底有用嗎?。」韓無垢道:「現在用處雖然不大,但以后就大了,黃幫主和陸姑娘的表姐程姑娘就是我救出去的。」

小龍女奇道:「程姑娘,不是听說她死了么?」韓無垢搖搖頭道:「沒有,她現在已加入我們,在武大人手下當差,不過,你不要告訴陸姑娘,干我們這一行的都是要隱名埋姓的。」

小龍女還是不忍:「你要為父報仇,也不必作出這么大犧牲,你可以到襄陽,去投靠黃幫主,同樣可以抗擊蒙古。」

韓無垢撇了撇嘴,輕蔑一笑:「她?哼,龍儿,難道你真以為靠郭大俠,黃幫主這樣一批烏合之眾,就能擋住蒙古鐵騎?別的不說,單是糧草供給一項,他們就不懂,干大事不靠朝廷怎么行?」頓了一頓,見小龍女一片傷心的神色,笑道:「龍儿,你大概猜不道吧,我現在已經是三品武官了。」說的時候一片得意,小龍女忍不住眼淚,韓無垢想到分手在即,也是十分傷感,道:「三品武職,要是你能嫁給我,唉!」

小龍女一楞,道:「你說什么?」

韓無垢答道:「沒什么,龍儿,我要走了,將來我做了王妃,你來不來看我?」小龍女哽噎道:「我,我一定來看你。」韓無垢忽然躍起,勾住小龍女的頭頸,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小龍女的唇上,小龍女不忍推開,過了良久,韓無垢松開小龍女,轉身奔回馬車,解開一匹馬的套子,絕塵而去,再也不看小龍女一眼。

后來,韓無垢果然成功的离間了阿里不哥和忽必烈的關系,導致二人大戰,蒙古大傷元气,使攻宋的進度推遲了十几年。韓無垢二十六歲那年,阿里不哥發現了她的秘密,原本要處死,但韓無垢已為他生下兩位小王子,所以只將她臉皮划破,逐出蒙古。

兩天以后,四人來到終南山腳下,小龍女差陸無雙去市鎮上當了一把劍,換了十几兩銀子,買了些生活必需品,就匆匆忙忙上山了,楊過身上有傷,不能潛水入墓,于是小龍女把他們帶到自己和楊過剛剛從古墓出來是住的兩間草屋,小龍女和陸無雙草草修飾了一下,就住了進去。

小龍女又要幫楊過療傷,又要照顧郭襄,閑暇時還要指點陸無雙武功,几個月下來人都瘦了。

陸無雙和黃蓉一樣,被霍都糟蹋過后的女子都染上了手的惡習和便血,這是長期的沒日沒夜的事和肛交造成的。陸無雙只要哪天用功過勤,第二天准就有便血,于是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可是一躺在床上沒事就不由自主的想手,陸無霜也十分痛恨自己沒有毅力,更讓她傷心的是楊過對她一點夫妻的情意也沒有,見自己是總是充滿歉意的樣子。三個月后,待楊過病情穩定,陸無雙終于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不辭而別。

雖然陸無雙一怒之下下山,但知道自己對楊過的思念并沒有因此稍減,于是一狠心削發為尼出了家,古墓派的武功,以輕功,招式見長,陸無雙一條腿瘸了,無法將古墓派的武功練好,但她也是一個十分聰敏之人,居然另辟隙徑創造了一套以慢制快的劍法,并与之相配套的其他無功,三十多歲的時侯,替她剃度的師傅死了,陸無雙便成了住持,陸無雙武功雖高,但手的惡習還是改不掉,為了告誡自己,于是將庵名改為無色庵,并開始向庵內其他女尼傳授武功,創立了后來威名赫赫的五岳劍派中 山一派武功。這時陸無雙的心態也已平复,知道一切都是緣分,強求不得,和楊龍夫婦保持書信往來。

且說小龍女在終南山上獨自一人照顧楊過和郭襄,有時不免下山采購,全真弟子眾多,遍布終南各處見小龍女下山采購于是一面派人便衣跟蹤,一面飛報全真五子。全真五子連忙沐浴更衣,備下一份厚禮,來到楊龍二人所居之處,向二人賠禮。楊龍二人經過龍駒寨大牢的折磨,現在一切都已看開了,于是客客气气的接待了全真五子,五子送給小龍女許多療傷圣藥,同時又表示愿意幫其他的忙,以贖誤傷小龍女,和尹志平之罪。小龍女心念一動,心想倒是有一件事,的确不方便外人來辦,于是央求全真五子把墓門從新打開,全真五子滿口答應,差人花了二月有餘終將墓門從新打開。

為了楊過的傷,小龍女堅不肯与楊過同房,但在小龍女每日溫柔体貼的照料下,楊過又如何把持得住,夢遺了几次之后,連最后一點情花毒都排盡了。

匆匆一年有餘,楊過的傷已經痊愈,這天晚上,夫妻二人收拾完畢,決心重回龍駒寨,報仇雪恨,小龍女想到報仇之后,兩人就要去南方隱居,于是還帶了一籠子玉蜂和几壇蜂蜜。數日之后,楊龍二人來到龍駒寨,小龍女守住大門不讓人逃走,楊過揮動玄鐵劍衝了進去……

不久楊過將牢內的守衛全部殺光,兩人共救出三百多名被囚的女子,元凶霍都不在,只殺了幫凶龐總管,和藏邊五丑,小龍女原想救耶律燕和程瑤迦,但兩人均無蹤跡,向其他女犯打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人報仇之后便縱馬南下前往襄陽,數日之后,夫妻二人來到郭靖府上,雙方見面都很是高興,楊過把郭襄還給黃蓉,黃蓉接過郭襄時禁不住淚水漣漣,看到楊過被郭芙砍斷的手臂,怨恨之情又轉為內疚,剛想開口說什么,楊過已道:「郭伯母,郭伯伯,我和師傅已經成親了。」

郭靖和黃蓉對望一眼,滿臉堆笑,道:「如此,我們就恭喜了。」黃蓉道:「光賀喜就算啦?你這做伯父的總得表示一下什么。」

郭靖哈哈大笑,道:「我早就准備好了。」說罷回內房取來兩本書,交到楊過手上,楊過一看,只見封皮上寫著《九陰真經》四字,字跡拙劣顯是郭靖親筆,楊過心下感動,道:「郭伯伯,我……你。」郭靖一擺手道:「過儿,這兩本書,我在送你上終南山時,就打算日后送給你了,你聰敏胜過我百倍,希望你將來好好發揚光大,為國為民。……」

黃蓉口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說教了,(轉頭對楊過)過儿,一別一年多,芙儿也已經成親了。」

楊過道:「真的,那太好了,不知夫婿是哪位少年英雄?」郭靖笑道:「你見過的,你還和他連手對付過李莫愁。」楊過脫口道:「耶律齊,耶律兄?」郭靖道:「正是。」

楊過道:「可他是蒙古人吶?」郭靖嘆了口气道:「蒙古人殺了他全家。」楊過又問道:「耶律兄現在在哪?」

郭靖道:「他和芙儿出城公干去了,過几天才會回來。」

原來大小武去長安聯絡武林人抗蒙,無意在一家妓院里發現了耶律燕和完顏萍的蹤跡,于是飛鴿傳書,讓耶律齊帶足銀兩前去贖人。

楊過想:「不見郭芙也好,免得各自尷尬。」于是也不再細問。過了几日,楊、龍二人和郭靖夫婦告別南下,臨行前,楊過將玄鐵劍贈給了郭靖夫婦,以示退出江湖的決心,但取回了君子,淑女劍,留作記念。

楊過帶著小龍女一路南行,心想:「蒙古不久就要大舉南侵,江南一帶也不是久居之地,索興直付苗疆,」于是問小龍女道:「龍儿,你說我們到苗疆去,可好?」小龍女微微一笑道:「只要在你身旁,哪儿都好。」

不久楊過帶著小龍女從四川南下云貴到大理國境內,這一日來到洱海邊,楊龍二人見這里依山傍水,民風朴實,又是苗漢混居,不至于听不懂人家的話,于是決定在此定居。

楊過找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小村子,夫妻二人傾其所有湊出四十多兩銀子給了地保,又到衙門領了地契,在村邊的空地上搭起兩間草房,小龍女又在屋后開出一塊小小菜地,鄰家住民見了小龍女以為是天上仙女下凡,又見楊過手殘了,都愿幫他們一把。

万般都好,只是蛇虫太多,楊龍二人雖是不懼,但小雞小鴨是養不成了,楊過斷了臂無法种地,只好打打獵,釣釣魚,日常生活全靠小龍女養蜂維持,好在大理四季如春,一年蜂蜜不斷,而且又是名种,也能買個好 錢,快要過年的時侯,夫妻二人居然攢下兩百多兩銀子,于是請來鄰居相幫,把泥草房拆了,蓋起了三間大瓦房,楊龍二人自食其力,在洱海邊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

第二年冬天,小龍女又攢了几百兩銀子,知道楊過挨不得寂默,于是和楊過重又北上,先去劍 找到神雕,隨后每年冬天的時候,夫妻二人都縱橫江湖,神雕大俠之名傳遍大江南北,但人們只知道神雕大俠楊過斷了一臂,有一頭大雕和一位蒙面的跟班,至于這名跟班姓甚名誰,就無人知道了,也有受了神雕大俠大恩的,見他孤身一人,想給他提親,這時就會發現這位跟班的柔和眼光會變得銳利起來,而神雕大俠本人卻會變得很乖很乖,就像小孩子一樣。

第三年的冬天,楊龍二人呆在家里沒有出去,原來經過楊過近三年的播种,終于到了收獲的時候了,在溫馨的小家里嬌吟了半夜的小龍女在黎明時分產下了一對雙生子,小龍女含著眼淚看著孩子,只見他們胖嘟嘟的,都張著嘴嚎啕大哭,個個中气十足,微微一笑,沉沉睡去。

夫妻二人道也有趣,給兩個孩子取小名,一個叫小雞,一個叫小鴨,算是圓了無法養小雞小鴨的愿了。

……  ……  ……

十几年過去了,小雞小鴨已長成為俊秀少年了,楊龍二人也步入中年,小龍女還像從前那一付嬌怯怯的模樣,但楊過卻起了不少變化,名气越來越大,儼然已成為武林中橫跨黑白兩道的領袖,而且生理上也對房事的要求越來越強烈,楊龍二人都是練武之人,講究固本培元,剛成親時,有時只是一月同房一次,但現在楊過几乎想夜夜交歡,不僅如此,楊過的耐力也越來越強了。有兩次小龍女在楊過的不斷衝擊下昏了過去,每同一次房小龍女總有一兩天下不了床,小龍女雖覺楊過過份,但想他是自己丈夫總該盡量滿足他,而且有時自己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楊過為了怜惜自己,硬是十几天也不和自己同房,小龍女替楊過洗底褲時,看到一灘一灘的痕跡,又是感激又是內疚,思量几日忽然有了主意。

這一日晚上兩人干完事,小龍女對楊過道:「過儿,我想到各處去逛逛,你肯陪我去嗎?」楊過最是喜歡游山玩水,當下答應了。

夫妻二人從南到北,一晃几個月過去了,這一日來到 山腳下,楊過扭扭捏捏不肯上山,小龍女硬拉著他上山,和陸無雙相見后,三人各自有一分感嘆。陸無雙和楊龍二人十几年沒見面了,平靜的心底忽又掀起一陣波瀾,晚上就寢后悄悄起身,來到半山腰楊龍二人所住的客房門外,忽然听到房內有女子嬌柔的喘息聲,因不是上香的季節,整幢客房只有楊龍二人,陸無雙不禁一陣臉紅,心想幸虧沒讓他們住到廟堂里,否則真是點污佛祖,听了一會儿,下体也漸漸濕了,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下面,揉捏起來……

第二天一早,陸無雙來探訪楊龍二人,但見小龍女躺在床上起不得身,陸無雙何等樣人,哪能不明白,心想楊大哥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小龍女見陸無雙的神情知道她對楊過仍是舊情難忘,于是支開楊過,把陸無雙叫到床前,把自己的來意說了,想讓陸無雙還俗和自己一起回去,陸無雙對小龍女一向尊重,不僅因為她是師叔,也因為她在楊過這件事上不小气,但想楊對自己實在是沒有感情,自己何必自討沒趣,于是笑道:「龍姐姐,你自己吃不消楊大哥,想拉我來墊背,我才不上你這個當吶。」

一席話說得小龍女一陣臉紅,道:「我是真心的。」一時分辨不清(因自己确實是吃不消楊過)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陸無雙見小龍女急了,忙安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不過我不能跟你去,楊大哥喜歡的是你,我知道的,他要是把看你的目光分十分之一,不,百份之一給我,我就跟你們去了,唉……龍姐姐你怎的不明白,我要是跟你去,怕是要苦了三個人。」

小龍女低頭沉思,不再答話,過了一會儿,陸無雙道:「我到有個法子,讓你從此以后不再怕楊大哥。不過得把楊大哥叫進來。」

小龍女道:「什么法子?」

陸無雙微笑道:「一會儿你就知道了。」說罷把楊過叫進屋來,道:「楊大哥,楊大嫂,小妹也不是外人,有些話就直接了當了,你們可要据實相告哦?」

小龍女道:「那當然。」陸無雙道:「好,難得楊大嫂這么爽快,我就直接問了,你和楊大哥同房時用得是什么姿勢?」

小龍女頓時羞得一下子鑽進被子里,頭也不敢伸出來,滿臉彤紅,心中大罵:「這個陸姑娘,真是好不要臉,呸。」倒是楊過心想說不定陸無雙倒真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幫助自己,于是紅著臉老老實實的說了。

陸無雙當年被霍都囚禁數月,种种事技巧都學了個遍,于是將之傳授給了楊、龍二人,小龍女本不想听,可陸無雙的聲音還是清清楚楚的傳導自己耳朵里,楊過卻是一字一句的用心記憶……

過了數日,等到小龍女能夠下床了,兩人也辭別陸無雙下山,一路南行,這一日來到漢口,當地土豪張大胯子听手下說有一獨臂人攜一俊俏書生來到漢口,就知道神雕俠到了,于是慌忙出迎,听說楊龍二人特意要游山玩水,就派了一條船,沿長江順流而下,一路名胜古跡也不必細說。

這日來到九江地界,往右一拐就是鄱陽湖,湖的右岸,就是「日照香爐生紫煙」的廬山,楊龍二人在廬山游玩數日,然后繼續乘船游湖,這一日船行到湖邊的支流里,行了五六里水程,忽然前面出現一片荷池,几乎望不到頭,小龍女很是喜愛,這輩子從未見過這么大片的荷花,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歡叫起來。

楊過見小龍女這么高興,笑著道:「龍儿,這荷花就像你。」小龍女奇道:「怎的像我?」楊過在小龍女頸子上輕吻一下道:「出淤泥而不染,無倫你在這個俗世待多久,你都像原來那樣。」小龍女听他贊美自己,心里甜甜的,但臉卻紅了,過了一會儿對楊過道:「過儿我們在這里呆兩天罷。」

楊過知她貪戀美景,道:「住上一生一世都不妨。」中午的時候船靠在岸邊,一行人上岸,找了一家酒家吃飯,席間楊過把張大胯子拉到店堂外,說了些什么,張大胯子忙招來手下人匆匆而去,小龍女等楊過回來問道:「過儿,你跟他說些什么,飯也不讓人家吃。」

楊過笑道:「一會儿你就知道啦!」吃完午飯,太陽漸漸上來了,小龍女出了一身的汗,拿出一把折扇,一邊給楊過和自己扇著,一邊等張大胯子回來,過了一個多時辰張大胯子才匆匆跑來,道:「找到了,找到了,也沒有這么巧的好像就是給楊夫人准備的,叫荷月山庄,沿水路上去三里就到了,庄主怕蒙古人不久攻來,已領著家人往南遷徙,今天恰好回來取點未搬走的東西,被我撞上,二十万兩成交了。這是地契,房契。」

一面說一面抹著頭上的汗。

小龍女几乎不敢相信,道:「過儿,你,你干什么了。」楊過笑道:「我買了座全是荷花的庄子送給你。」小龍女心中也是一喜,可還是呆呆的問道:「可你哪有這么多錢啊?」楊過抱起小龍女道:「別管那么多,我們先去看庄子去。」

楊過把小龍女騎到自己肩上,和張大胯子等人展開輕功,不一會儿,來到荷月山庄,只見正個庄園建在一個小湖邊,小湖的面積怕是有几傾之廣,全都种滿了荷花,庄內小橋流水,庭台樓閣,樣樣具備,最妙不過的是庄內有一個洗澡池,居然是建在一處溫泉之上。

小龍女看后很是高興,不理其他諸人就開始收拾起來,楊過也只好在一旁相幫,張大胯子一看自己幫不上手,于是就告辭回船,約好第二日繼續游湖。小龍女讓楊過去剛才吃飯的小鎮上買點酒食,自己在院子里繼續收拾屋子,一面拾些乾柴,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楊過扛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除了日常用品,還買了一只雞,一尾魚,及一些新鮮蔬果,小龍女拿了到廚下做了,等到全部做好,已是黃昏了,小龍女把菜端到湖邊的一個涼亭里,夫妻二人就在亭里對飲起來。

不久月上枝頭,二人飲著酒,都不由得有點陶醉,楊龍都不胜酒力,待二人喝道七八分了,小龍女又回廚房燒了一壺茶來。

小龍女端著茶走向涼亭,遠遠看見楊過正襟危坐,倒真像是一付員外爺的樣子,又想到他小時候剛來古墓,邋邋遢遢的小頑童模樣,不禁好笑,雖然楊過已是江湖領袖,但在小龍女眼里,他還似個小孩子一樣。

小龍女走到楊過身邊,把茶倒好,童心忽起,端著茶盈盈下跪,道:「老爺,喝口茶,解解酒吧。」楊過見小龍女跪下,一愣之后也明其意,笑道:「下面所跪何人?」小龍女也笑道:「老爺不記得啦,我是從小就伺候你的丫鬟,龍儿呀!」

楊過听小龍女一說,也想起了從前的歲月,眼眶也濕潤了,道:「呵!是龍儿。」拿起桌上一杯殘酒,一飲而進,續道:「如此良辰美景,就相煩龍儿為我舞劍以資酒興,如何?」小龍女站起,恭身道:「好的」,抬頭一望見亭邊長者一棵三丈餘高的柳樹,于是縱身盤旋而上,摘下一段柳枝,舞將起來。

小龍女久已不施展武功,這一番舞起來,當真是飄飄若仙,与其說是舞劍,不如說是劍舞,從眉眼到四肢,都展現出一种無法描述的柔美,舞到楊過身邊時,楊過忽然伸出衣袖,把小龍女卷進自己怀里,小龍女也就勢坐到楊過腿上,閉上了眼睛,把頭靠在楊過的肩頭。

楊過看著小龍女,忽的一下往小龍女的唇上吻去,小龍女以舌相就,吻了一會儿,楊過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伸向小龍女的衣帶,小龍女原來還和楊過舌尖相纏,這時也羞得一動不動了,不一會儿楊過把小龍女的外衣脫下,鋪在了青石板鋪成的地上隨后又把小龍女的內衣鞋襪慢慢的全部褪下,小龍女雙手住自己的眼睛,任由楊過把自己抱到地上平躺下,楊過把自己的衣物也脫下。

整個園子這時安靜得只听得見蛙虫叫,洁白的月光斜罩在小龍女無暇的身上,就像籠上一層輕紗,輕紗之下,粉的地方全粉,黑的地方全黑,楊過看了一會儿,呼吸急促起來,突然一下子把小龍女雙腿舉起放到自己肩上,伸頭就向小龍女的私處吻去。

小龍女惊呼一聲,一下子掙脫下來,睜開眼道:「過儿,你怎么可以?」楊過道:「我想要。」小龍女扭扭捏捏,過了一會儿道:「我今天收拾屋子,忙了一天了,你待我先去洗個澡吧。」楊過道:「我等不及了。」小龍女道:「過儿乖,我馬上就回來。」

@ 楊過不理她拿起她的腿就往肩上放,小龍女掙道:「過儿,那里不乾淨。」楊過笑道:「就是有味道才好。」說罷擺正姿勢吻了起來,小龍女身体懸在半空,只用雙肘和后腦支在地上。楊過果然嗅到微微有一股腥臊味,舌尖舔過處,咸咸的,舔了一會儿,味道就漸漸淡了,但陰道里分泌的体也漸漸多了起來,耳里也听到小龍女嘴里發出的嬌喘聲。

楊過的舌頭用力往里伸,小龍女的陰道短淺,舌頭頂住陰蒂,漸漸能感覺到陰蒂的包皮退了下去,露出陰蒂的頭來,由于小龍女身体向上,体不會自動流下,楊過等陰道里体盛滿了,就猛吸一口,這時不但能感到小龍女整個陰道的抖動,而且整個身体也扭動起來,舔了一會儿,舌頭也伸得累了,楊過就把舌頭從小龍女的下体里把了出來,順著陰道口向上舔去,舌面刮著小龍女的私處,忽然感到一粒像小豆子一樣的東西,于是就繞著小豆豆舔起來。

小龍女知道要坏事,哀求起來:「過儿……過儿……快停。」哪知楊過見小龍女的反應比用舌尖刮陰蒂還激烈,不但不松口,還不時的用牙輕輕咬上几口,小龍女哪里受得了,叫了起來,一下子把雙腿從楊過肩上放下,雙手捏緊自己的陰道口,從涼亭跑了出去,一出涼亭就蹲在小石徑邊,嘩啦啦的小解起來,解完了,可還是尿意不斷,直蹲了好一會儿才站起回道涼亭,已是滿臉的怒色。

楊過知道自己闖了禍,一臉的誠惶誠恐,小龍女見了也不忍責備,但見楊過下体那東西還是挺挺的,于是和顏悅色道:「過儿,我也來幫你弄罷,但你要閉上眼睛。」楊過依言閉上眼睛,小龍女跪到楊過身前彎下腰,張開櫻桃小口把楊過的玉莖叼在口中,知道楊過肯定會張開眼睛,于是把自己眼睛閉上,來個自欺欺人。

含了一會儿,楊過抓過小龍女的手放到自己的玉莖上,輕輕按摩,只一會儿,小龍女就覺得口中之物,變得燙起來,小龍女雙手不停,不久口里就是一陣爆炸,小龍女把噴出的東西都含在口里,跑到亭邊,吐到地上……

楊過把小龍女從又抱在怀里,夫妻二人說了一會子情話,小龍女想楊過已噴了一次,肯定累了,想勸他早點休息,哪知楊過毫無倦意,道:「龍儿,你再給我生個女儿罷。」

小龍女哧的一笑道:「我已是快四十的人了,都快成老太婆了,哪里還能生,要想女儿,再去娶個年青的罷。」

楊過道:「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和我們剛成親時有什么兩樣?」小龍女道:「我容貌雖然未變,可我還是快四十的人了。」楊過道:「好,那我問你,這些年來,你可有哪一次月事不調的?這些年來,你每天練武的時間越來越短,可武功卻是越來越高,這是快四十的人樣么?」

小龍女低下頭沉吟半晌,道:「過儿,我有時候真后悔生下小雞,小鴨,剛生下他們那陣為了陪他們,我們相聚的時間都沒有,有了他們,我道覺得我們之間好像隔了一層什么似的。」楊過心里听了感動,更緊緊的摟住小龍女。

楊過見小龍女快要睡著了,實是不愿意今天就輕輕易易的放過小龍女,忽然伸手在小龍女腋下撓了一把,等小龍女雙手護住腋下,又去撓小龍女的腳底,小龍女尖叫起來,鬧了几下,終于睡意全消。

小龍女道:「過儿別鬧了,放過我罷。」楊過心想小龍女并非不解風情,就是太過害羞,成親這么些年還從未听過她浪叫一回,便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才可。」

小龍女道:「什么事?」楊過湊到她耳變輕道:「再來一次。」

小龍女覺得自己坐的屁股底下有一樣東西又漸漸硬了起來,于是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楊過抓過小龍女的手,把它放到小龍女的陰道口,摩擦起來,小龍女羞道:「這怎么可以,過儿。」楊過道:「我喜歡看,好龍儿,我就看一次,以后決不再看。」

小龍女羞了半天,道:「那你閉上眼睛。」楊過笑笑把眼睛閉上,小龍女也把自己的眼睛閉上,過了一會儿小龍女道:「怎么弄啊?我可不會。」楊過道:「怎么舒服怎么弄。」

小龍女伸出一手指,彎彎的伸進自己下体里在陰道壁上刮了起來,刮几下之后,又在陰蒂上用手指安几下,上次高氵朝的餘韻還未過去,所以這次很快就進入高氵朝了,一陣顫抖之后,再也支持不住倒在楊過肩上,過了一會儿覺得實在是羞恥,居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道:「過儿,你欺負我。」

楊過在小龍女臉上一吻,道:「我永生永世親你,愛你都不夠,怎會欺負你。」說罷把小龍女推倒在地,自己的身体也壓了上去,初始楊過還照看著些小龍女,一張一弛的,到得后來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只記得小龍女喜歡陰蒂受到愛撫,所以每次都瞄准好,特意衝著陰蒂直撞過去,小龍女初始還拚命忍耐,到后來終于忍耐不住,有生以來,第一次浪叫起來,楊過見大功告成,更是興奮,更加瘋狂的抽,抽了一會儿,忽覺盤在自己腰后的小龍女的腿松了開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小龍女已沒了聲息。

過了良久小龍女才悠悠醒來,察覺到在自己下体里的硬物,道:「過儿,……還沒有完么?」楊過道:「快了,就快完了。」小龍女歉然道:「過儿,我不行了,你再下去,那里就要坏了。你…你就按陸姑娘說的,換個地方罷。」說完之后連連喘息,楊過見小龍女居然同意讓他走后門,喜不自胜,心想:「媳婦儿的話還真有用。」

連忙把小龍女的臀部搬起,怕小龍女疼痛,先用手指在小龍女体內沾了一指体,然后緩緩入小龍女的肛門內,小龍女也相幫用手盡量把自己兩片臀分開,濕潤之后,楊過就起他的凶器,慢慢直入了,饒是二人小心万分,可還是把小龍女痛得眼淚也掉了下來,小龍女怕楊過察覺,故意不出聲,只盼楊過早點完事。后門果然比前門要緊許多,才抽了五、六十次,楊過就堅持不住了,小龍女感到肛門內的震動,心里一寬,人又昏了過去。

第二天黎明,小龍女就醒了過來,剛想站起穿衣,哪知一個踉蹌,差點儿又跌倒,不禁為自己昨夜縱欲過度感到羞愧,但可能是有前戲的原故,所以不像從前那樣對自己身体的傷害大,只是肛門還是十分疼痛,但想陸姑娘說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后就好了。

從這天開始楊龍二人夜夜交歡,過了半年多,小龍女漸漸發覺自己的陰毛硬起來,而且長毛的部位漸漸擴散開來,大是惊恐,這天晚上,夫妻二人干完事后,小龍女在楊過耳邊輕輕說了……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小龍女忽然覺得下体涼涼的,睜開眼一看原來楊過正掀開被子,分開自己雙腿,蹲在床沿仔細欣賞著自己的陰部,見小龍女醒來,笑道:「不但毛長多長硬了而且,皮也開始變黑了。」

小龍女大是害羞,不顧自己一絲未挂,跳下床來道:「過儿,你要死了。」衝到門后,拿起一把掃帚就向楊過屁股打去,初時几下很是沉重,后來越打越輕,十下一過,抓起楊過就把他扔到床上,哪知楊過順手一帶,就把小龍女也勾了上去,小龍女剛想說什么,可嘴就被什么堵住了,只發出『唔,唔』聲,過了一會儿,傳出了女子的嬌喘聲……

第二年的春天,終于如楊過所愿,小龍女第二次怀孕了,十月怀胎,等到小龍女臨盆時,恰蒙古人猛攻襄陽,郭靖派人來請楊龍二人前往助戰,被楊過拒絕,一月以后就傳來郭靖為國捐軀的消息……

小龍女這次生下一個女儿,小名就叫蓮儿,但這孩子不像小雞和小鴨,体質特弱,几乎養不活的樣子,小龍女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夫妻二人只得請人四處覓仙丹靈藥,不斷喂她,雖然保住她小命儿,但体質也不見好轉,楊過請來朋友百草仙來診治,看完后說這是娘胎里動了胎气,沒法治的,只能慢慢調養。

楊過把百草仙領到外屋招待,百草仙道:「楊大俠,你不該在尊夫人怀孕時,和她同房的。」笑了一笑續道:「不過,我要是有這么美若天仙的一位夫人,我也不會放過她的。」哪知小龍女雖在內屋,因內力強,一字不落得听得清清楚楚,待楊過回房就是一頓臭罵,整整一個月沒有理他。(等到蓮儿大了,小龍女堅不傳她武功,只讓她讀一點書,等到蓮儿十六歲時,嫁到了杭州一個讀書人家,婚后一年就產下一巨儿,有常儿兩倍那么大,蓮儿差點難產死掉,看了孩子笑道:「原來補藥都吃到他身上去了。」這都是后話了。)

小龍女還在坐月子的時候,蒙古鐵騎,就順長江而下,楊過沒少跟蒙古人作對,所以也打點准備撤离,這天已把大小行李裝車了,剛一出門,就看見一隊蒙古騎兵約莫十几騎向自己庄子而來,楊過剛想出手就看見當先一人叫道:「哈哈,絕情谷的新娘子,楊兄弟,還認得我么?」

楊龍二人仔細一看,居然是馬光佐,連忙把他迎進庄子,馬光佐邊走邊對楊過道:「要不是絕情谷的新娘子,我還認不出你了呢!」

原來,金輪法王因霍都的事覺得對不起楊龍夫婦,雖然楊過領導江湖群雄和蒙古作對,但金輪法王總是盡量忍讓,楊過的住處蒙古偵騎早就報知法王知道了,等蒙古攻下江西后,特令不得騷扰,算是賣個好,想到從前馬光佐和楊過關系不錯,就差他來通知,楊過心高气傲,心想:「何必要你來讓?」但想小龍女實在是喜歡這里,就只得稱謝了。馬光佐臨走時喝得醉醺醺的,道:「新任荊襄總督是我的晚輩,叫黃子齊,楊兄弟有什么事只管找我,我讓小黃給你辦。」……

于是楊過和小龍女就不再搬家了,每日在家修身養,教養孩儿,小龍女到了中年之后,武功越來越出神入化,以古墓派的輕功,玉女素心劍法,和分心互搏為基礎,創出了一套全新的武功,該武功全憑以快打慢,招招都是進手招數,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姿態优美,宛若神仙,閑的無聊就拿楊過來喂招,初時二人尚能打成平手,過了几年之后,只要兩三招就把楊過擺平,楊過空有一身內力,全無施展餘地。

小龍女創出這一武功全是自娛,隨隨便便的把它記在了自己的一本叫《荷塘隨筆》的小冊子里。小龍女死后楊家后人發現了這本小冊子,一看之下惊詫不已,于是就照著練習,哪知一練几下,欲火如焚,差點儿走火入魔,原來小龍女百密一疏,忘了自己從小就練滅絕人欲的功夫,可以說這套武功的髓就是有情無欲,小龍女自是輕而易舉就做到了,但常人如何能夠?

明初的時候,該武功流入武林,但無論男女沒有一個練成的,明朝中葉該武功落到一個太監手里,一練之下立有大成,但卻無法体會到玉女素心劍法中男歡女愛,默默含羞之意,快是夠快了,但卻把原本飄飄欲仙的柔姿,變得詭异不堪,那太監把凡他不能練的部分全部柵改掉,并寫出一本新書,在書的第一頁里工工整整的寫下了: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每年冬天都是蓮儿進補的時候,這天小龍女正在打坐,丫鬟來報說小姐又不肯吃藥了,小龍女只得來到女儿房里,蓮儿見小龍女來了,就叫:「我要爹來,我不要娘。」

小龍女一把把她抓了起來,放到自己怀里,道:「蓮儿乖,娘來喂你,呵,一樣的。」

蓮儿還是不依。小龍女笑道:「難道你將來長大了,嫁人后還這樣嗎?」蓮儿睜大眼,正色道:「爹對我好,我將來就嫁給爹。」小龍女道:「那怎么可以。」蓮儿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大哥和二哥也喜歡娘,想娶娘為妻呢!娘洗澡時,他們還躲在外面偷看呢!」

小龍女大吃一惊,臉羞得通紅,忙譴開所有 人,問:「你怎么知道的?」蓮儿笑道:「是二哥告訴我的,大哥功夫不行,怕給你听見,只有二哥偷看。」小龍女臉都气白了,心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只能等他們晚上回來后再算帳。」,對蓮儿道:「蓮儿乖乖女,你要是喝了藥我就帶你出去玩。」蓮儿想了一會儿道:「我要坐船,要大船。」小龍女道:「好,就是大船。」心想自己對女儿确實不及過儿對她好。

吃罷午飯,小龍女給蓮儿披上一件貂皮斗篷,就領著她出門了,行了數里來到湖邊,但見并無一艘大船,就對蓮儿道:「蓮儿,沒有大船,就租個中船罷。」

蓮儿用小手一指湖心道:「那儿有。」小龍女一見果然湖心有一艘大船,于是站在岸邊,潛運內力,把聲音緩緩送出,招船前來,過了一會儿,船靠到岸邊小龍女攜著女儿上船,一上船后就覺气氛不對,原來是上了一艘官船,船艙內有三人,一位三十多歲的書生,一位道士,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小龍女一見之下就想下船,但那書生已站起身來道:「在下荊州黃子齊,這位是在下的方外之交,百損道長,這是舍妹。今日有幸和姑娘相會,不如一同游湖可好?」

小龍女甚是局促,道:「我,我是楊門龍氏,她是我女儿。」除了百損,兄妹二人都吃了一惊,原來都以為蓮儿是小龍女的妹妹呢。那少女很是熱情拿出許多果點招待蓮儿,蓮儿有得吃自是高興,小龍女本想立刻下船,但那黃大人要得誠懇,況且蓮儿又喜歡,再加上船是自己招來的,所以只好坐下,坐了一會儿,但見黃大人看自己的目光越來越溫柔,小龍女更覺如坐針氈,好不容易挨了兩個時辰,等蓮儿玩夠了,于是抱起蓮儿就想下船,但見黃大人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眼眶里好像要掉出眼淚來,小龍女也是不忍,忽見船頭有一幅畫,還未落款,于是走到船頭,提起一支极品狼毫寫道:

帘卷曲欄獨倚,  山展暮天無際。  淚眼不曾晴,  家在吳頭楚尾。

數點雪花亂委,  扑漉沙鷗惊起。  詩句欲成時,  沒入蒼煙叢里。

寫完后,那少女送小龍女和蓮儿下船,小龍女見那少女的身手很是熟悉,問道:「姑娘,你師傅姓洪還姓陸?」那少女奇道:「師傅姓洪,是個道姑,姐姐你怎知道?」小龍女微微一笑不答,不好意思她叫自己師叔祖。那少女回到船上,忽見百損道長面色赤紅,呼吸急促,道:「道長,你怎么了?」百損不答她,只是喃喃的道:「二十多年了啊!」黃子齊問道:「難道道長二十餘年來念念不忘的人儿就是她?」百損撫著口緩緩點了點頭。黃大人也紅著臉道:「難怪,難怪。」兩人一起走到船頭,看著小龍女消失在黃昏的暮色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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