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更新至第三卷249章】作者:小郭破虏 - xp1024.com
  书名:神雕时代的香艳事儿(我的母亲是俏黄蓉)   作者:小郭破虏      内容简介:   杨过究竟是谁的儿子?穆念慈真的是杨过的母亲吗?当黄蓉在密室里对杨过说出离奇往事,杨过的真正身世才被揭开。本书以颠覆原作的搞笑手法,将杨过、郭破虏两名主人公与美艳的黄蓉联系起来,讲述一个情节曲折、怪异离奇,又香艳刺激的故事。   第一卷:少年杨过   第一话、圣贤书里苦涩多   杨过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出去,院子里大武、小武和郭芙正跟着郭靖练武,那基础的一招一式虽然不是很难,但大武小武限于资质,学得有些吃力,而郭芙虽然天资聪颖,却太过精灵调皮,心思只在玩上,哪里肯下功夫学艺,一双与她母亲同样机灵的眼睛四处乱瞟,忽然间就与扒在窗前偷窥的杨过目光相对,眼里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杨过慌忙避开郭芙的目光,回到书桌前坐下,望着那本摊开的《论语》心里真是叫苦不堪。   自从来到桃花岛,那郭伯母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硬要收自己为徒,却一直不肯教授自己半点武功,天天让自己背诵这些“之乎者也”的狗屁圣贤书,不知有什么用。自己眼巴巴地看着大武小武和郭芙跟着郭伯伯天天学武,真是无比羡慕。   正望着书本上的字发呆,忽听门“吱呀”一响,一名白衣美妇走了进来,冷冷道:“过儿,你又在偷懒了?为什么不好好背书?”   杨过忙端起那本《论语》陪笑道:“郭伯母,我没有偷懒,一直在背呢!”   黄蓉走到杨过对面坐下,语重心长地道:“过儿,我知道你想学武,可是你不能光成为一介武夫,而要先学会敬圣贤、明事理,所以我先要让你学会知书达礼,以后再慢慢教你武功。”   杨过盯着黄蓉美丽的脸庞,心想:“这个女人如此狡诈,明明是不想教我学武,偏又找那么多理由!我要是郭伯伯,每天晚上在床上搞得她遍体鳞伤!……”   黄蓉发觉杨过神色有异,不由问道:“过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有没有听见我对你说的话?”   杨过回过神来,忙陪笑道:“郭伯母,我没有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如何能把郭伯母教过的圣贤书学好,将来说不定能考上状元,光宗耀祖!”   黄蓉岂能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呯”地一拍桌子,冷哼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读书,不把我教给你的内容背会,就一辈子别想学武!”   说着起身向门外走去。杨过吐着舌头,目光在回到书本上之前,忍不住贪婪地盯着黄蓉那丰满的臀部,心想郭伯母的屁股好大呀,被那么厚的裙裤遮住,都显得那么大!我要是能从后面把郭伯母搞掉,将是多么爽快的一件事呀!杨过眼睁睁地望着黄蓉的大屁股消失在门口,叹了一口气,目光总算回到书本上,读了一会儿,实在感到乏味,便将书远远地扔开,用双手托着腮,伏在桌子上发呆,想起黄蓉的专横,从而比较联想起自己的母亲穆念慈的温柔文静。   他想起两年前,母亲穆念慈还未因病去世,带着自己隐居在江南的一个小村庄里,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幸福。母亲常穿着一身绿色衣裙,秀发编成几条鞭子扎在脑后,脸上不施脂粉,但极为俏丽。有时杨过去山野间采来几朵漂亮的野花,给母亲戴在鬓边,母亲在杨过眼里就美得像仙女一样。   在杨过的记忆里,母亲总是显得忧郁,几乎从未笑过。杨过明白,母亲是在思念自己的父亲。杨过不清楚父亲究竟是什么人物,但根据母亲对他的思念和仰慕,杨过心想父亲一定是个大英雄。   在杨过十三岁生日那天,他对母亲提出了一个请求,请求母亲对自己笑一笑。于是,在那天晚上,为了满足儿子的请求,一直因丈夫杨康的死而郁结的穆念慈终于暂时放下伤痛,对儿子展现出母性的温暖微笑。杨过第一次见到母亲的笑容,觉得母亲笑起来是那么慈蔼、那么美,那是一种连春风和阳光都无法形容的美。   那天晚上,杨过一整夜都梦见母亲那温暖美丽的笑容。第二天早晨,杨过在朦胧中忽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美妙的快感,睁开眼睛一看,不由震惊!   只见母亲穆念慈跪在床沿,上身赤裸,双手握着自己胸前那一对玉乳,夹住儿子的小鸡巴,正努力搓揉。见儿子醒来,穆念慈颤声道:“过儿,你过生日,娘也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礼物,就让娘用自己的奶子,为你的下面服务一次吧!”   杨过想不到自己竟能得到母亲的这种服务,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小棒棒在母亲的乳沟里经过剧烈摩擦,很快便射出了粘稠的精液……正在回忆往事,两只小手忽然蒙住了杨过的眼睛。杨过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过来,扳开蒙住自己眼睛的手,苦笑道:“芙儿,我在读书,你不要来影响我!我现在好好学习,以后要考状元的!”   郭芙穿着一身淡蓝色衣裙,头上扎着两个冲天小辫,面容俏丽可爱,闻言啐道:“杨过,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根本读不进去书。我完全理解你,深刻同情你,因为以前当娘逼着我读书的时候,我也是感到痛苦万分!”   杨过露出感激的神情,握住郭芙的手,颤声道:“芙儿,你真是菩萨心肠,善解人意!知我者芙儿也!对了,你们刚才不是正在练武吗?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郭芙道:“刚才下人来报,说桃花阵外有人来找爹爹比武,所以爹爹带着大武小武出去迎客了!”   杨过惊道:“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到桃花岛来捣乱?他们难道不怕郭伯伯的降龙十八掌?”   郭芙冷笑道:“江湖上总有一些不怕死的狂妄之徒。爹爹本来也要带我去看看,但我没有兴趣,所以就来看看你。”   杨过不由道:“你来找我,不怕大武小武吃醋?”   郭芙格格笑道:“他们是自作多情,老是像苍蝇一样跟在我后面,所以我有点讨厌他们。你就不同了,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对我不理不睬,其实一肚子鬼灵精,所以我喜欢你这种性格!”   杨过闻言苦笑,盯着郭芙俏丽的脸庞,心想:“什么叫下贱?这就是最好的解释了!如果不是看你年龄太小,真他妈的想上了你!”   当下问道:“郭伯母呢?也跟着郭伯伯迎客去了?”   郭芙道:“是的。这次不知来的是什么人物。这些人都想打败爹爹,好在江湖上一夜成名,但我看他们一定是痴心妄想,因为没听说谁能抵挡爹爹十成功力的降龙十八掌。”   杨过笑道:“郭伯伯使出六成功力,那些江湖人物就吃不消了。我们不要在这里呆着,还是出去看看吧,免得让你爹娘说我俩是缩头乌龟!”   第二话、飞天鬼蛙来发泼   于是牵着郭芙的手,两人飞奔出门,向院落外桃花林方向赶去。杨过的轻功不如郭芙,到达桃花林边时已是气喘吁吁。郭芙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心疼,便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巾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杨过嗅到郭芙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这时只听远方一个粗豪的语音道:“郭靖,这次你如果败在我手里,可要把这桃花岛连同你的夫人都让给我!”   杨过和郭芙闻言对望一眼,心里皆升起怒意,心想谁敢如此无礼?当下不再耽搁,由郭芙牵着杨过的手急速通过桃花阵,来到离海边不远的一片空地上,只见郭靖夫妇并肩而立,衣袂飘扬。大武小武站在旁边。对面五六丈处站着一名铁塔般的黑大汉,手里握着一柄铜环大刀。身畔还有一人,却是个身高不足三尺的侏儒人,长着一张丑陋的鼠脸,肩上扛着一根乌黑的铁棒。   只听郭靖淡笑道:“南江二怪,按照你们平时的作为本来早该死了,但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接连放过你们三次,希望你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想不到你们还是贼心不死,竟敢闯到桃花岛上来!”   杨过不由笑道:“郭伯伯,要这两个怪物改过自新可不能光嘴上说说,你只要让他们读一读<论语>,受点圣贤的教诲,才有可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黄蓉闻言瞪了杨过一眼。郭芙也猛地打了他的胳膊一下,嗔声道:“大敌当前,你还好意思说笑!”   郭靖笑道:“<论语>还是先不要读了!因为我看你们也跟我一样,粗通文墨,不必去费工夫读书。今天我们还是让你们兄弟俩三招,三招之内若能将我们击倒,我夫妇二人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三招之内击不倒我们,我们便开始还手。你们若能逃脱我们的攻击,我们便放你们离岛。如果不能逃脱,我可得将你们留下。”   那黑大汉不由道:“留下是什么意思?”   郭靖笑道:“留下的意思是将你们的武功废除,留在这桃花岛上做仆人。这是我学岳父当年对待你们这些人的手段。”   那侏儒人冷笑道:“好,那我们就动手吧!”   话音未落,便向郭靖夫妇扑来,手中一根黑铁棒,分点郭靖夫妇身上数处穴道。   同时那黑大汉也挥起大刀,看似笨重的身躯一闪便到了郭靖夫妇背后,截住了退路。   郭靖笑道:“好,一招已经完了。蓉儿,大的给我,小的给你!”   夫妇二人身形一错,各自拦住了黑大汉和侏儒人。   黑大汉本来一刀砍向郭靖的右肩,但刀还未到对方便失去了踪影。听见脑后破风声响,知道郭靖翻到了身后,忙回身一刀,郭靖的笑声又到了头顶:“两招了!”   那边侏儒人却招式狠辣怪异,将一根铁棒当做长剑般急刺,刺出的方位都是黄蓉身上的敏感部位。黄蓉让过两招,见着侏儒人招式如此下流,不由大怒。旁边杨过却有点幸灾乐祸,心想如果这个侏儒人将郭伯母制服,不用这根铁棒把她的下身捅烂才怪!   南江二怪很快已攻完了三招,连郭靖夫妇一点衣角都未沾到。二怪对望一眼,似乎感到了恐惧,竟齐齐旋身向海边掠去。   郭靖笑道:“才打了三招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与黄蓉飞身追上,正欲弹出指风点住二怪穴道,二怪忽然止步回身,齐齐挥手扬出一团紫雾。   黄蓉闻到一阵奇香,不由惊道:“毒!靖哥哥小心!”   郭靖也意识到二怪用毒,忙止住前冲的身形,挥出掌风集散紫雾,与黄蓉点足飞退。只听黑大汉笑道:“郭大侠,你不用退。这种毒叫‘紫雾香’,只对女人有作用。黄帮主已经闻到了香味,很快便有反应。我们还是停下来,谈谈条件吧!”   郭靖又惊又怒,试运真气,果然发现自己并无异样,便一把拉住妻子的手,问道:“蓉儿,你没有事吧?”   黄蓉早已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此时更是浑身燥热发痒,但她还是强作镇定,推开丈夫的手,道:“靖哥哥,我没有事。你快制住他们,才能逼他们交出解药!”   郭靖正欲飞身向二怪扑去,倏听空中传来一阵阴森怪异的冷笑:“解药在我这里,他们身上哪有!”   随着笑声,一片肮脏的黑布从空中落到地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杨过心想什么人这么恶心,要出现就出现吧,干嘛先叫一块破布出场?   心念间只见那块掉在地上的破布忽然隆起,越隆越高,最后破布被掀开,一名长发披肩、面色阴沉的黑衣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杨过不由叫道:“哇塞,你的出场设计好酷啊!”   郭靖夫妇一见来人,却不由心惊。郭靖道:“毒叟欧阳飞!我本来奇怪就凭南江二怪,怎么敢到我桃花岛上挑战。原来是你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毒叟欧阳飞怪笑道:“当然,本来我远在西域,不想管你们中原的事,但你们夫妇下手未免太过狠毒,先是让杨康杀了我的侄儿欧阳克,然后黄蓉又用假的九阴真经使我兄长欧阳锋走火入魔,至今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早就想为兄长和侄儿报仇,只因一直忙于练功,无暇来中原。如今我已练成了‘飞天鬼蛙功’,特来会会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   郭靖沉声道:“好,我便会会欧阳兄的神功,不过若是我侥幸胜出一招半式,还请欧阳兄交出紫雾香的解药,不要为难我夫人!”   毒叟欧阳飞瞟了黄蓉一眼,笑道:“好,一言为定。若是我输了,自然交出解药,但若是我侥幸赢了,也会交出解药,不过你们可得将真正的九阴真经交给我!”   第三话、贪图真经小命索   郭靖苦笑道:“原来你们最终还是为了这本九阴真经!好,只要你能胜过我的降龙十八掌,我便交出真经!欧阳兄请出招吧!”   于是这西域中原两大高手便摆开架势,准备比拼。其他人都各自退开。杨过心想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最好他们打个两败俱伤,自己就能离开桃花岛了。于是便迈动脚步,正想溜得远远的,倏听黄蓉叫道:“过儿,到我身边来!”   杨过见黄蓉叫自己,不由一愣,转头望见黄蓉被大武小武兄弟和郭芙搀扶着,脸上香汗淋漓,想是已经毒发。于是走过去,装作很关切的样子问道:“郭伯母,您叫我有什么事?我可不会驱毒。”   黄蓉冷哼道:“我知道你不会驱毒!你没有什么武功,在这里只会妨碍你郭伯伯跟那毒叟比武。让大武小武留在这里,你跟芙儿先扶我回家去!”   大武小武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都感到师母偏心。师母表面上不教杨过武功,其实内心里很疼爱他。自己两兄弟虽然会一些武功,但跟那个毒叟欧阳飞比起来算个球。别说跟毒叟比,两兄弟就连那南江二怪都打不过,留在这里不等于冒送死的险?但也不敢违拗师母的命令,任由杨过和郭芙将师母扶进了桃花林。   那边毒叟欧阳飞已经发动了攻势,双臂往地下一扑,双腿向后支起,双手插进地里,双眼鼓起。那姿势还真跟他哥哥的蛤蟆功有些区别,看上去像一只瘦长的青蛙。   郭靖也开始运功,只见他面色沉静,双臂缓缓挥动,一股劲气在周身汇集。   南江二怪和大武小武都不由远远退开,因为他们都晓得自己的斤两,在两大高手的跟前停留不啻为自寻炸弹。   只听“波”地一声巨响,毒叟欧阳飞向前一窜,却迅即倒翻了一个跟斗,双掌一亮,击出一股含有青蛙腥味的劲风。对面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也已发出。两道掌风碰在一处,宛如现代的数只手榴弹一起爆炸,顿时狂飙呼啸、飞沙走石。南江二怪远远地还能稳住身子,大武小武两兄弟却被掌风震得倒飞出三丈,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等挣扎着爬起时皆感到耳鼓欲裂,怀疑自己今后能不能再听到小师妹郭芙那撒娇的声音。   且说杨过与郭芙扶着黄蓉进入桃花林,听见外边的掌风巨响,杨过不由道:“看来那黑老头跟郭伯伯真的打起来了!郭伯母,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急着回家?没有那黑老头的解药,您怎么解除紫雾香的毒?”   黄蓉冷哼道:“欧阳锋一家都是遇事直达目的、出尔反尔之辈。就算你郭伯伯打败了欧阳飞,他也不一定交出解药。我担心他到时突然出手挟持人质,我中毒无力,芙儿武功不行,过儿你更差。到时我们三人若被劫持,你郭伯伯怎么办?只能受制于人。”   郭芙奇道:“那娘就不怕大武小武被劫持?”   黄蓉的眼里掠过一丝愤恨之色,颤声道:“我今天把他们两兄弟留在那里,就是希望他们被敌人所劫持。我已经跟你爹爹商量好,如果大武小武被劫持,就任由他们被敌人杀死,因为……”黄蓉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羞怒,望着杨过,似乎有点说不出口。   杨过却淡笑道:“郭伯母,我知道你为什么恨他们,让他们留在那里送死。就因为他们那几天晚上总是想偷进黄药师爷爷夫人的墓室里去。对吧?”   黄蓉闻言大惊道:“什么?过儿,你知道这件事?”   郭芙也惊怒道:“什么?大武小武哥哥竟然想偷进外婆的墓室里去?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杨过苦笑道:“那天晚上,我在窗户上看见大武小武鬼鬼祟祟地穿过院子,感到好奇,便跟着他们,见他们竟向岛上的禁地走去,心里十分吃惊。我知道那片禁地里有黄药师爷爷夫人的石墓,除了黄药师爷爷和郭伯伯、郭伯母,任何人不得接近石墓周围五丈范围内,否则按照黄药师爷爷的规定就得处死。我远远看见大武小武走进石墓的禁地范围,真想提醒他们,因为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是在犯夜游症。可是当我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便知道了他们绝不是在夜游,而是真想进入那座石墓。”   黄蓉的眼睛瞪着杨过,沉声道:“你听见了他们的什么对话?”   杨过吐吐舌头,心想你干嘛这么凶?想偷进石墓的人又不是我!苦笑着回答道:“我听见大武说,弟弟,要是我们能进入石墓拿到那样东西,很快就能天下无敌了!小武说,听说黄师祖的夫人死的时候很年轻,而且长得很漂亮,尸体也一直被药物护理着没有腐烂。如果我们能够享受一下她,也是一大收获。大武打了小武一巴掌,骂道,你小子真他妈变态!连一具女尸都不放过!等我们拿到了九阴真经练就了神功,江湖上的美女都属于我们,包括师母也别想逃过我们的手心。小武一听就乐了,说黄蓉师母长得真是漂亮。哥哥,你知道我一直的愿望是什么吗?我就想用我的鸡巴捣一捣师母的屁眼……”   郭芙听到这里不由大怒道:“原来他们两兄弟不但想觊觎九阴真经,而且心思如此下流!真是该死!”   黄蓉冷哼道:“我也是无意间见到他们在夜间想偷进石墓,可惜他们不懂机关开启,怎么也进不了墓门。我原以为他们是贪玩,谁知他们是想贪图我爹爹视若珍宝的九阴真经!你郭伯伯知道了此事,也是万分震怒,但你郭伯伯生性善良,不愿杀两个孩子,便由我决定,找个机会借刀杀人。今天毒叟和南江二怪来犯,正是一个机会。”   杨过闻言不由心寒,觉得这件事大武小武虽然做得不对,但黄蓉的心计也未免太过恶毒。郭伯伯还要她像照顾亲生儿子一样照顾自己,自己还真不敢消受。对比着黄蓉的恶毒心思,杨过不由又想起母亲穆念慈的温柔和贤淑。他想起有一次母亲穆念慈带着自己到山里去打猎。那天母亲还是穿着那套浅绿色的衣裙,将如云的秀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髻,鬓边插着一朵梅花,脸庞俏丽,美得就跟仙女一样。杨过明白母亲之所以带自己去打猎,并不是练习弓箭,而是想通过崎岖山路锻炼自己的体质。那天杨过跟在母亲穆念慈身后跑了整整一天,傍晚母子俩才坐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休息。母亲的脸庞在夕阳下看起来更加娇美。杨过不由看得痴了,下面的小棒棒忍不住翘了起来。母亲穆念慈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眼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忽然嗲声问道:“过儿,你想不想看看娘的下面?”   杨过虽然被母亲用乳房侵犯过棒棒,但对母亲的下体隐私处确实还没有见过,听了母亲的话不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动起来,红着脸道:“娘,你的下面……我可以看吗?……你不是说过,女孩子的下面……男孩子不能随便看吗?……”穆念慈却柔声道:“我是你娘,愿意让你看你就可以看。明白吗?”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裙带,褪下裙裤,叉开双腿,让杨过看了自己的胯底私处。杨过那时还小,还不是很懂得欣赏女人的私处,只觉得母亲下面跟自己下面很不一样,一道肉缝被丛丛黑毛掩映着。母亲穆念慈一边让儿子看自己的私处,一边还拨开黑毛作介绍:“过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娘的屄。这里是娘尿尿的地方,这里是生育你的地方,这里是娘排便的地方……”那天杨过虽然看了母亲的私处,但母子俩倒也并未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不久后母亲穆念慈便因为身体虚弱和心情沉郁而病逝,杨过记得自己在村民的帮助下终于安葬了母亲,在母亲的坟前跪着哭了三天三夜,起身后不知要去何处之际,郭靖夫妇忽然出现,带走了杨过,他才会来到桃花岛。   第四话、墓室解毒荡魂魄   想起往事,杨过又是一阵惆怅。这时桃花林外的打斗还在继续,迅猛的掌风将朵朵桃花瓣卷得漫空飞扬。这时杨过和郭芙扶着黄蓉来到一座石墓门前。   杨过和郭芙都是一惊,皆想大武小武就是因为擅闯禁地要遭受死亡的惩罚,黄蓉却为何又带自己到这里来?   两人正欲发问,黄蓉已启动机关将墓门开启,对郭芙道:“芙儿,你外婆的石墓内有解除任何迷魂春药的解药。你在外边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我要你杨哥哥进去助我驱毒。”   杨过闻言甚是奇怪。黄蓉中了紫雾香的毒,虽然有解药,但显然是让女儿陪着进去解毒更合理,怎么会不避嫌让自己这个男性侄儿陪着去?难道要解这紫雾香的毒,除了解药,还需要我这个童男献身?   郭芙也想不通母亲为何要杨过一人陪着进去解毒,猜测大概是母亲怕杨过不会武功,守不住墓门,所以才派自己在外面。当下见母亲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多,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便不再多言,将母亲和杨过推进石墓,自己在外面启动机关,将墓门关闭,然后躲在一丛长草里放哨。   且说杨过扶着香汗淋漓的黄蓉走进石墓,好奇地四下张望,见墓内面积不大,穿过一条几丈长的甬道,转了个弯便进入墓室。室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四方形的墓室一片明亮。一张大石床占据了墓室三分之二面积,窗前垂着粉红色的帘幕,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名盛装女子,但看不清面目。   黄蓉让杨过扶着自己在石床前跪下,给那床上的女子磕头。杨过心想你自己都快被春药逼疯了,还忘不了这些繁文缛节,只好也在黄蓉身后跪下来,自觉地磕了几个头。每次抬头都看见黄蓉被裙布包裹住的丰满臀部,不由想凑上脸去摩擦一下,可惜黄蓉已经颤巍巍地站起,走到床前,伸手撩开帘幕,泣声道:“娘,请恕女儿无礼了!”   杨过忙过去扶住黄蓉,趁机朝床内一看,不由眼前一亮,只见床上平躺着一名盛装浓抹的少妇,秀发如云,脸庞呈现出一种精致的美丽,相貌与黄蓉有几分相像。杨过心想这一定便是黄药师那位英年早逝的爱妻阿衡,也就是黄蓉的亲生母亲,想不到死去多年,还这么有姿色,完全可以作为打飞机的对象。看来黄药师的驻颜药物,真不是市场假冒。   只见黄蓉伸出纤手,从母亲阿衡身旁的一个竹篮里摸出一枝奇香扑鼻的绿叶,放进樱口里嚼得粉碎,然后将碎叶吞食了一半,另一半吐到自己手掌上,然后目光一瞪杨过,俏脸微红,喝道:“转过身去!不许看!”   杨过苦笑着转过身去,但凭直觉也知道黄蓉一定在宽衣解带,心想你既然不让我看,又叫我进来做什么?   只听“悉悉索索”一阵衣裙声响,黄蓉叹道:“过儿,转过身来吧。”   杨过转过身,见黄蓉穿好衣裙,并将石床上的帘幕重新遮住。黄蓉的面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一看眼神便知那紫雾香的毒已经解除,否则她不会如此气定神闲地说话。杨过故意用好奇的语调问道:“郭伯母,那片绿叶是什么仙草妙药,竟能解紫雾香的毒。还有,我见你将那叶子吃了一半,另一半你放到哪里去了?”   黄蓉瞧着杨过,美丽的脸上忽然泛起一种俏皮的神情,眼神也变得很是浮荡,娇笑道:“这种绿叶叫碧仙草,是你黄药师爷爷在海外仙岛上采的,可以解除世间一切迷魂春药之毒。服用这种草药必须用‘上下两张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过闻言一怔,道:“用两张嘴?方才我见郭伯母你用上面那张嘴吃了一半仙草,那么另一半……”说到这里,杨过顿时明白了黄蓉的意思,嘿嘿坏笑道:“郭伯母,你的意思是说,另一半仙草你放在了下面那张嘴里?你下面那张嘴在哪里呢?是不是在你两腿之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下面那张嘴旁边一定长了好多黑色的胡子,对不对?”   黄蓉闻言先是一阵格格娇笑,一拳打在杨过肩上,然后忽然面色变得肃然,望着杨过,眼里掠过一丝悲伤的色彩,颤声道:“过儿,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墓室里来?”   杨过贪婪地观赏着黄蓉艳丽的风姿,邪笑道:“我本来为了解除郭伯母身上的毒素,早已做好了失去童身的思想准备,却不想郭伯母除了言语上的随便,并没有过分的举动,真令过儿失望啊!”   黄蓉幽叹道:“你这个坏孩子,说话总是不正经。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要做好心理承受的准备!”   杨过心想你能告诉我什么秘密?无非是大武小武想盗墓之类的屁事。却见黄蓉用一种无比慈爱的眼光望着自己,颤声道:“过儿,你可知你的亲生母亲是谁?”   杨过闻言一惊,心想我的母亲不是穆念慈吗?不由问道:“郭伯母,你今天怎么了?说话神神秘秘不太正常,难道是紫雾香的余毒在起作用?”   黄蓉再次叹息,正要开口,忽听外边石门扎扎声响,然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听郭靖的声音喊道:“蓉儿,你当真打算告诉他真相?”   随着语音,郭靖带着郭芙进入了墓室。杨过惊喜道:“郭伯伯,你打败那个毒叟欧阳飞了?大武小武呢?被你们的掌风震死了么?”   第五话、亲子她生实奇特   郭靖点头道:“那个欧阳飞的‘飞天鬼蛙功’有些厉害,但幸亏最终敌不过我的降龙十八掌。我与他对了六掌,终于将他击败。他果然如你郭伯母所料,忽然挟持大武小武做人质,想逼我交出九阴真经,但我怎会受他威胁?哼,大武小武这两个畜生,竟想偷盗九阴真经,真是罪该万死,但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来想设法保住他们的性命,可惜那毒叟欧阳飞见我不受威胁,一怒之下便将大武小武的脖子捏断,然后就带着南江二怪逃走了。我担心你郭伯母的安全,所以没有去追,就赶到这墓室里来了!”   说着上前握住黄蓉的手,关切地道:“蓉儿,你的毒解除了?我就知道岳母这里没有找不到的灵丹妙药!”   杨过问道:“郭伯伯,你方才对郭伯母喊什么?你似乎不想让郭伯母告诉我一些事。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郭靖闻言面色尴尬,看着妻子,似乎不知该怎样回答。黄蓉叹道:“靖哥哥,今天已经到了穆姐姐给我规定的最后期限。看在我跟穆姐姐的情义上,我必须将这件事告诉过儿!”   郭靖长叹一声,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了看杨过,道:“如果你真想说,那就说吧!芙儿还小,现在不宜听这件事,我带着芙儿先出去。”   说着便不顾郭芙的倔强,硬将她拉着离开了墓室。   杨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黄蓉究竟要告诉自己什么秘密?为什么这个秘密会让郭靖感到难堪?听黄蓉方才的话,这个秘密似乎涉及到自己的身世。自己的身世究竟有什么问题?穆念慈难道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正惊疑不定之际,黄蓉走过来牵住他的手,两人在一条石凳上并肩坐下。杨过嗅到黄蓉身上散发出的少妇幽香,望着黄蓉美丽温柔的脸庞,心里升起一种很惬意的感觉。他其实很愿意跟郭伯母这样近距离地在一起,因为黄蓉的脾气虽然不好,但长得实在是漂亮,姿色绝对不在自己的母亲穆念慈之下。   杨过不由想起当黄蓉第一次教自己读《论语》时,由于挨得近,黄蓉的秀发擦到自己脸上,痒痒的怪舒服,体香更是熏得自己头晕目眩。当黄蓉的纤指在书页上移动的时候,杨过看着那洁白细腻、染了红指甲的纤手,不由忽发绮想:如果这郭伯母的这只玉手不是在指导自己读书,而是握住自己的鸡巴,给自己打一打飞机,那滋味多美妙!   正胡思乱想之际,听见黄蓉严厉的语音传入耳朵:“过儿,不要走神!听我说话!”   杨过忙回过神来,听黄蓉用感伤的语调讲述一段离奇的往事:“过儿,这件事我本来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但穆姐姐说她已经愧对你,不能让你一辈子不知道真相。过儿,你知道吗?在郭伯母的少女时代,跟你母亲穆念慈是很要好的姐妹。那时我跟你郭伯伯,还有你娘和你爹杨康,经常在一起玩,共同闯荡江湖,很是惬意……”   杨过听到此处不由打断道:“郭伯母,你方才提到我爹,我想知道,我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不肯告诉我我爹生前的故事?他究竟是个坏人,还是个大英雄?”   黄蓉叹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爹,是在一家豪华王府的后院。那里有几间打扫得很洁净的茅屋。那天晚上我跟你郭伯伯到王府去办事,无意间经过那几间茅屋,在其中一间的窗口第一次见到了你爹,觉得你爹是一名英俊潇洒的美少年,但他当时所做的事,却令我跟你郭伯伯感到作呕。因为我们看见你爹将一只在门外故意弄伤的野兔交给一位气质温柔的美妇人,让那妇人给野兔疗伤。在那妇人忙碌的时候,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她,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子,不顾那妇人的哀求,从后面将鸡巴插入妇人的阴道,将妇人搞掉了。后来我们知道那个妇人叫包惜弱,生性善良,是你爹爹的母亲,也就是你的外婆。你爹爹经常将一些故意弄伤的小动物拿去给你外婆,讨你外婆的欢心,还不时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杨过听自己的父亲竟然做出这种事,不由皱起眉头。心想这样的父亲,跟大英雄的形象真是有点距离。只听黄蓉继续说道:“关于你父亲的那些破事,我也不愿再多讲。以后你可以让你郭伯伯讲给你听。我今天要讲的是,当年我跟你母亲穆念慈很要好,情同姐妹。我记得有一天晚上,穆姐姐忽然来找我,将我带到城郊一条小溪边,红着脸说她怀孕了。我当时听了一方面骂杨康这个混蛋,这么早就把穆姐姐给弄了,另一方面又为她即将做妈妈而高兴,可穆姐姐却含泪告诉我说,她从小身体虚弱,早被郎中诊断过,即使这辈子能怀孕,也无力生育。她求我帮忙,可我能帮什么忙呢?穆姐姐却说她认识一个西域郎中,可以做一种手术,将她体内的受精卵移到别的女人的子宫中。我闻言大惊,说穆姐姐难道你想让我帮你生孩子?你母亲说她也不想这样,但自己实在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而且她只信得过我,所以才求我帮忙。如果我不愿意,她也不勉强……”杨过听到这里,心中早已震惊,他盯着黄蓉娇美的脸庞,颤声道:“郭伯母,你不会说,我是从母亲的子宫里移到你的子宫里,最后是被你生下来的吧?天啊!……”黄蓉瞧着杨过,眼里流露出母爱的温暖神色,幽叹道:“过儿,实话告诉你,你就是在还是一条受精卵的时候,便被那个西域郎中从你母亲的体内移到我的体内,经过十月怀胎,最后将你生了下来。当时你郭伯伯本来不同意这件事,但由于我跟你娘感情很好,你郭伯伯又很善良,所以答应了这件借身育婴的奇事。把你生下来后不久,你母亲穆念慈便把你从我怀里抱走,自己养育。那时我本来奶水充足,想多喂你一段时间的奶,但你穆姐姐却等不及,匆匆把你抱走了。本来你们一家三口可以过上美满的生活,可惜你父亲杨过不争气,认贼作父,卖国求荣,最后被欧阳锋的蛇毒害死,也是他咎由自取。你父亲死后,你母亲一个人带着你生活很艰难。本来打算将这件借身育婴的事瞒你一辈子,但由于你母亲自知身体虚弱、寿命不长,所以又在临死的三年前悄悄将你托付给我,让我在她死后照顾你,并告知你当年事情的真相。我明白你母亲的苦心,她是担心你在失去她后孤苦伶仃,感到自己没有母亲而悲伤痛苦,所以让我在你十六岁生日以前告诉你真相。过儿,你现在明白了?其实我也是你的母亲,因为生育过你,但穆姐姐,却永远是你第一位母亲,因为当你还是一条脆弱的受精卵的时候,是在她的子宫里最初成活……”   第六话、远望终南起风波   杨过听了这些话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他难以想象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能够有两位母亲。一位是被男人弄过而不能生育的母亲,另一位是将自己关在子宫里培育了十个月最终赐予自己生命的母亲。这两位母亲,哪一位更伟大?   杨过觉得实在难以比较,眼前又浮现出母亲穆念慈那美丽温柔的脸庞,再次激起了对母亲穆念慈无尽的怀念!   可是想不到自己竟是从黄蓉——这个原本被自己在心理上侮辱过无数次的郭伯母下面那张嘴里“吐”出来的,不由感到无比的滑稽和荒谬。   当下无奈地起身,跪在了黄蓉膝下,叹道:“既然你生了我,在生理上也是我的母亲,我不得不对你下跪。我这样懂得礼貌,你教我的<论语>也算没白读了!”   黄蓉闻言“扑哧”一笑,扶起杨过,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道:“过儿,你就会油嘴滑舌!从今天起,我就替穆姐姐延续对你的母爱。过儿,你还不快叫我娘!”   杨过慌忙再次跪下,双手抚摸着黄蓉丰满的臀部,颤声道:“娘,过儿是您的儿子,永远是您的儿子!我需要您的疼爱!快疼爱我吧!”   黄蓉却轻轻推开杨过,脸上露出母性的威严,淡笑道:“过儿,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不良的念头,但现在我既然已经成为你的母亲,就必须对你的前途负责。过儿,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你必须对娘恪守人伦礼仪,不得无礼。当然,娘不会永远对你严格。只要你不偷懒,进步快,娘会给你一定的奖励。”   杨过不由问道:“娘对过儿的奖励究竟是什么呢?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实惠一点?”   黄蓉却俏皮地一笑,道:“现在不告诉你!只要你勤练武功,就会知道娘的奖励是什么了!”   杨过察言观色,看出黄蓉的眼神里有种神秘的意味,不由心领神会,当下不再多言,只是对母亲黄蓉表明了决心一定好好练武,然后两人便离开了石墓。   外面天色已晚,一弯月亮挂在树梢头,就像黄蓉的秀眉。   回到住宿的院子,却见郭芙迎着跑出来,惊叫道:“娘,不好了!刚才来了个叫尹志平的道士,说是全真教的。那道士带给爹爹一封信,爹爹看了之后,便跟着那道士离开了桃花岛,临走前让我告诉娘,说是全真教出了大事,他得马上赶去帮忙。爹让你不要担心,留在桃花岛好好教我跟杨哥哥武功,他办完了事便回来。”   黄蓉闻言皱眉道:“靖哥哥走得这么急,连给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看来全真教真是出了大事。芙儿,你知不知道全真教究竟出了什么事?”   郭芙摇头道:“爹爹临走前我曾问过他,他却瞪了我一眼,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见那个叫尹志平的道士神色慌张,看来他们全真教的确遇到了天大的麻烦,说不定啊,是那帮老道士的道观被火烧了!”   黄蓉闻言不禁莞尔,在郭芙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嗔笑道:“你爹又不是救火队员,道观烧了找你爹干什么?我猜想一定是有武林高手进犯全真教,那帮牛鼻子老道敌不过,所以就来请你爹爹了。”   说着把目光投向杨过,问道:“过儿,你愿不愿意跟娘去终南山玩玩?”   杨过刚要打个哈欠,闻言忙将哈欠吞了回去,惊喜道:“娘,您要带我去终南山?太好了,我正想出去转转。在这岛上呆了这么久,我感觉自己都像原始人了!”   郭芙听见要出桃花岛,也是无比惊喜,但听了杨过对母亲的称呼,又感到奇怪,问道:“杨哥哥,你怎么把我娘也叫娘?”   黄蓉与杨过对视一眼,都露出会心的笑容。黄蓉抚着女儿的秀发,笑道:“芙儿,今后你不用叫杨哥哥了,可以直接把过儿叫哥哥。有些事你现在还小,娘不能告诉你。总之你要明白,杨过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亲哥哥了!你们一定要相亲相爱,不许吵架打架!”   郭芙怎么也想不通杨过怎么会成为自己的亲哥哥,最后她猜想或许是母亲太喜欢杨过,所以才把他认作了义子。想起从此有人将要分享自己的母爱,郭芙心中感到有些别扭,但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她也很喜欢杨过,有这么一个帅气风趣的哥哥也不错,平时可以陪自己胡闹玩耍。   于是牵住杨过的手,露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道:“好,我听娘的话,以后就教你哥哥。你可不能欺负我呀!”   杨过心想你不欺负我就算不错了,握了握郭芙的小手,对黄蓉道:“娘,你是不放心郭伯伯一个人,所以才想去终南山?”   黄蓉点头道:“是的。你郭伯伯武功虽高,但不懂阴谋诡计。我怕他被人欺骗,最好还是去跟他在一起。另外,你们光在这里练武也不行。要使自己武功成熟,江湖历练也很重要。我们今晚就起程。我去收拾一些东西,过儿,你跟芙儿去洗个澡,等会儿我们就上路。”   第七话、初学打狗被磋磨   一听洗澡,杨过就头大。他从小就懒得洗澡。以前总是被母亲穆念慈抓住后强制性地脱光衣服,按在盆子里洗。今晚如果自己不愿意洗,不知道黄蓉会不会也给自己来个强制性?如果黄蓉能陪自己一起洗,当然另当别论……正胡思乱想,郭芙已经先往澡堂走去。黄蓉回屋子收拾东西,杨过回到自己屋里躺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奇异的身世,竟然在生理上拥有两个母亲,真是一种幸福。他闭上眼睛,穆念慈那温柔雅致的美丽气质,与黄蓉那机灵俏皮的可爱神情,反复在自己面前晃荡。穆念慈比黄蓉要高一些,但两位母亲的身材都一样好,虽然都属于骨感美女,但都是丰乳肥臀,该凸的地方绝对凸,该凹的地方肯定凹。两位母亲笑起来都很美,穆念慈的笑容是一种含蓄蕴致的美,隐藏着深沉的母爱,而黄蓉的笑容则带着小女孩恶作剧般的神情,一看就心里有鬼主意。杨过想起母亲穆念慈的死,不由一阵伤感,心想若是穆念慈不死,自己同时拥有两位母亲,那该有多美!   正痴迷地想着,郭芙推门进来,一边擦着湿润的秀发,一边叫道:“哥哥,我洗完了,你快去洗!娘已经收拾好东西,我们就要上路了!”   杨过只好从床上跳下来,无奈地出门。当他经过郭芙身边的时候,小姑娘对他散发出一种浴后的特有香气,不由使得他心头一荡,仔细看了看郭芙的脸,只见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可惜年纪太小,引不起自己太大的兴趣。   杨过进入澡堂,见一名驼背的男仆已将热水倒进大木盆里,对自己恭声道:“杨公子,水准备好了,您慢慢洗吧!”   说完便弯着腰倒退出澡堂。杨过望着那男仆,不由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态度谦卑的仆人以前都是江湖上无恶不作之徒,被黄药师抓到这岛上来,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整得这些原本凶恶无比的人如此服帖。那黄药师的武功和手段,真令人佩服。杨过想到这里,忽然下定决心,一定要练好武功,将来做个大英雄,也不枉来这人世一场。   起初不愿洗澡,可当脱掉衣服泡进热水盆里之后,又觉得十分惬意。正感受着热水刺激肌肤的滋味,忽听脚步声轻响,转头一看,见黄蓉笑吟吟地走进来,不由感到有些害羞,慌忙将双手捂住下面,脸红道:“娘,您怎么进来了?”   黄蓉换了一套紧身的小绿袄,鬓边插着一朵小黄花,脸上笑靥更如花,显得精明干练,一派江湖女侠的打扮。她神态从容地走到杨过的浴盆前,将纤手伸进水里,去抓那根杨过刻意要护住的东西,娇笑道:“我是你母亲,我的身体对你有封闭,可你的身体有什么对我不可开放的?快别害羞了,娘要亲自给你洗澡!”   杨过也不是装屄的人,便放开手,任由母亲黄蓉给自己搓洗,嗅着母亲的体香,笑道:“娘,这不公平!我的身体可以对你开放,你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对我开放?娘,你把衣服脱掉,陪我洗澡好不好?”   黄蓉淡笑道:“过儿,这世界上哪有绝对公平的事?谁的武功高,谁就能拥有公平。如果有一天你的武功超过了娘,再来说‘公平’这两个字吧!至于现在,嘿嘿,你就只能干着急了!”   杨过望着母亲黄蓉俏皮的神情,明白母亲是在故意刺激、激励自己勤练武功,才能拥有自己想拥有的一切,于是收回邪念,老老实实地站在木盆里,任由母亲给自己洗澡,心里勤练武功的决心越来越大,心想如果我有一天练成了绝世武功,一定要……哼哼!   洗完澡,杨过匆匆穿好衣服,跟着黄蓉出了澡堂,郭芙已经在外面等着。母子三人连夜离开桃花岛,乘一艘小船穿过海面驶往对岸。操舟的是一名哑巴男子,面目阴沉,但驾船技术却是一流,将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掌握得无比平稳。杨过在船上睡不着,想跟那哑巴聊聊天,可惜他又不会说话。跟郭芙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想跟母亲黄蓉聊聊,却见她盘腿坐在毯子上,正在闭目养神,于是不敢打搅,走到船头伸了一个懒腰,一个哈欠还未打完,忽听“哗啦”一声,从水里竟窜出几条人影,其中一人叫道:“鲁大哥,我们来救你了!”   杨过正奇怪谁他妈的是鲁大哥,一柄亮晃晃的鬼头大刀已向自己砍来。刀风凌厉,很有些威势。杨过慌忙退回船舱,正要大叫救命,黄蓉的纤手却从后面抵住他的背脊,沉声道:“过儿,不要怕,出去打他们!”   说着便将绿色的打狗棒塞到他手里。   杨过心想我又不会打狗棒法,出去打个鸟啊,却已被黄蓉推回船头甲板,握着打狗棒的手臂向前一伸,棒头便点在那握鬼头刀的黑衣大汉胸前穴道上,那大汉立时跌入海中。   杨过惊“咦”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样点中那名黑衣大汉的,腰后又被黄蓉一推,身子向前一窜,右臂顺势一划,打狗棒击在一柄刺来的剑身上,震得那持剑的疤脸胖子身子一晃。杨过叫道:“娘,你在拿我当牵线木偶呢!我要是有了什么闪失,你不心疼吗?”   话音未落,左腿又被黄蓉从后面踢了一脚,顿时疼得单膝跪地,握棒的手臂却顺势向前一搭,棒头已击在那疤脸胖子的右肩上。疤脸胖子一声惨叫,也跌入了海里。   杨过揉着腿站起来,叹道:“娘,你教武功的方法可真独特,对我又推又打,被打倒的却是敌人。难道这样就能让我练成绝世武功?”   黄蓉淡笑不语,转头向船尾望去。杨过顺着她的目光也望过去,只见郭芙持着长剑,在船尾甲板上与两名袒胸露臂的汉子斗得正激烈。郭芙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武功却远比杨过强,此刻与两名持着宣花斧的大汉比斗,显得英姿飒爽,没有一丝落败的迹象。   第八话、小镇对话温馨多   那站在船尾操舟的哑巴却表情麻木,对自己面前的比斗视若无睹。一名光头汉子叫道:“鲁大哥,你怎么还在划船?我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来救你,你还不跳海逃跑,难道要等着我们一起在这里送死?”   那哑巴却不回答,表情未变,继续操他的舟。这时郭芙的长剑已经削断一名汉子的斧柄,并飞起玉足,踢在另一名汉子的腰间。两名汉子齐齐惊叫,后退着对望一眼,都翻身落入海水中。   郭芙冷哼一声,长剑作势向水中一刺,寒声道:“杀不死你!敢到我们面前来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将脸转向黄蓉,笑靥如花地道:“娘,你看我的剑法有没有精进?”   黄蓉微笑颔首,与杨过来到船尾甲板上,道:“你的剑法的确有进步,但是不要骄傲。只有继续用功,才能更上一层楼。”   杨过望着小船四周的茫茫海水,望望那个操舟的哑巴,问道:“娘,这些人看来是来救这个哑巴的。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黄蓉冷笑道:“神圣个屁,都是一帮傻屄!他们自称东岛四杰,其实是一伙强盗。这个操舟的哑巴叫鲁通,原来是他们的首领,被我爹爹抓来用作舟子。他自己都不敢跑,他的几个手下竟敢来劫船,真是自不量力!”   说着望向那哑巴鲁通,微笑道:“你很知趣,不跟着逃跑。我可以向爹爹说情,让你早几年离岛恢复自由。”   鲁通闻言,原本僵硬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感激,连眼里都渗出泪水,竟丢下船舵,跪到甲板上给黄蓉磕了几个响头。   杨过看得直吐舌头,心想这黄老邪的威力真是可怕,将这些原本穷凶极恶的人抓来,他们自己都不敢逃走。心里不由越发对黄药师崇拜起来,学习桃花岛武功的决心更加坚定。   正踌躇满志之际,忽听黄蓉道:“过儿,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再睡觉了,到前面甲板上去,将我方才教你的那两招打狗棒法好好练练,练不熟不准休息。”   杨过闻言头大。他先前是不瞌睡,但此刻经过一番打斗,倦意早已袭上来,母亲黄蓉却不让睡觉,这不是折磨我吗?   但在黄蓉严厉目光的逼视下,不敢违抗,只好走上船头甲板,回忆着方才黄蓉用巧妙的推打教给自己的招式,挥动打狗棒练习起来。   黄蓉和郭芙母女俩却钻进船舱休息。黄蓉还是盘坐于地闭目养神,郭芙则靠着母亲的肩头渐渐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杨过瞥着郭芙娇憨的睡态,不由无比羡慕,想什么时候我也能靠着娘的香肩这样美美地睡一觉,如果还能趁着娘睡着了摸摸娘的奶子,那有多美!   思想正开小差,忽见黄蓉睁开双眼瞪着自己,忙收回心神,展开身形,认真练那两招打狗棒法。这一练便练到了天色泛白,杨过累得气喘吁吁,还不敢停止,但后来实在练不动了,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甲板上,船舱中的黄蓉忽然睁开眼,射出两道柔和的目光,轻轻推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儿,起身走到甲板上,扶住杨过的身子,微笑道:“嗯,昨晚练得很好,足见你是一个能够吃苦的孩子,今后一定能成大器!”   杨过喘息着叹道:“娘,要不要少说些空话,来点实际的奖励?”   黄蓉的脸上现出美丽慈祥的神情,柔声道:“你这么刻苦,娘怎么会不给你实际的奖励?”   说着便解开杨过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小鸡巴,对着大海搓揉起来。杨过本来疲倦万分,但一见母亲黄蓉竟给自己打飞机的奖励,不由又来了精神。一边嗅着母亲的鬓发香气,一边用棒棒感受母亲纤手的柔滑细腻。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杨过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了一声接近凄惨的嚎叫,精液激射而出,射向那波涛汹涌的海面……等黄蓉母子三人登上东海岸,已是天色大明,东方海面上升起一轮红日,霞光万道,甚是壮丽。杨过和郭芙都感到有些饥饿,黄蓉便带他们到前方市镇上去吃早饭。   走上那座市镇的青石板道,黄蓉不由在心里升起一种旖旎之情,因为她就是在这个小镇上与郭靖第一次相识。那时的她,打扮成一个小乞丐,而郭靖只是一名浓眉大眼的憨厚少年。   杨过见了母亲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笑道:“娘,你在想什么?女人心里发骚的时候,好像就是你这个样子!”   黄蓉闻言“扑哧”一笑,纤手打在杨过头上,嗔笑道:“你放心,你不练好武功,娘永远也不会对你发骚的!”   郭芙年龄还小,不由问道:“娘,发骚是什么意思?”   黄蓉轻抚着女儿的秀发,柔声道:“发骚就是当女儿家长到一定年龄,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奶头发硬,下面的肉洞里也开始湿润。芙儿,你现在还小。总有一天,你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发骚的!”   郭芙听了母亲的话,不由望了杨过一眼,心想:“我以后会不会对他发骚呢?”   这时母子三人来到一家卖早点的饭铺前,正要进去,忽然从里面走出一名衣衫褴褛、拄着铁杖的瞎子。黄蓉不由惊喜道:“大师父,您怎么在这里?三个月前您说在桃花岛呆得心慌,想到江湖上转转,说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岛?我们还以为您出了事呢!”   这瞎子当然便是郭靖的大师父“飞天蝙蝠”柯镇恶。自从江南七怪被“西毒”欧阳锋杀得只剩下他一个人,心里一直感到愤恨苦闷,偏偏自己武功有限,不是那欧阳锋的对手。三年前在铁枪庙趁着欧阳锋受伤,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报仇的机会,却被杨过这小子坏了大事,而且由于眼瞎不知道是杨过捣的乱。迄今为止柯镇恶、郭靖夫妇都不知道杨过曾拜欧阳锋为义父,还学会了一招“蛤蟆功”   第九话、心底深知郭伯伯   柯镇恶听见黄蓉的声音,笑叹道:“原来是蓉儿,靖儿没有跟你在一起?我听见你身边有芙儿,但另一个小子是谁?”   杨过闻言冷笑道:“另一个小子姓窝,名大野。柯公公,您叫我窝大野就行了。本来我的小名叫‘砸你先人’,但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必叫小名了。”   黄蓉闻言喝道:“过儿,不准对柯公公无礼!”   心里却喜欢杨过对柯镇恶的故意挖苦,问道:“大师父,看你神色疲惫,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柯镇恶反问道:“你们怎么离开了桃花岛?靖儿呢?”   黄蓉将全真教道士尹志平来找郭靖一事对柯镇恶说了,柯镇恶皱眉道:“看来全真教真的出了大事,靖儿才会走得这么急。蓉儿,你还是快点去赶上他。靖儿太老实,我担心他在江湖上吃亏。”   杨过闻言心想:“郭伯伯老实个屁!”   因为他想起有一次,黄蓉带着郭芙和大武小武离开桃花岛去采购货物,自己因为跟大武小武不和,所以没有去,留在岛上想骗郭靖教给自己一点武功,可郭靖是个死脑筋,答应了黄蓉不教杨过就坚决不教。杨过很无奈,无聊之下,就请郭靖讲一讲以前行侠仗义的事。那晚郭靖喝了一点酒,行侠仗义的事倒没有讲多少,却讲了一件令杨过感到很刺激的事。那件事发生在郭靖少年的时候。那年郭靖才十二岁,在蒙古跟着江南七怪学武功。由于资质差,学武进展很慢,老受到师父们的责打,真是苦不堪言。七个师父里,只有“越女剑”韩小莹对他最好,很少打骂他,对他比亲生母亲还要温柔。韩小莹长着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一张瓜子脸极为俏丽,身材窈窕,在郭靖眼里就跟仙女一样。有一天晚上,郭靖按照顺序应该跟七师父韩小莹去学剑。当他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到达一处山坡下,却只见长草在月光下轻舞,不见七师父韩小莹的丽影。他感到奇怪,正想放开喉咙大喊,忽然听见七师父温柔的语音叫道:“靖儿,七师父在这里。”   郭靖循声走过去,才发现七师父韩小莹正蹲在长草丛中解手。郭靖由于好奇便趴到地上,去看七师父韩小莹胯下那个神秘的部位。由于月光昏暗,郭靖没有看得太清楚,只看见了一大片滴着水珠的黑毛。七师父韩小莹撒完尿提起裙裤站起来,对郭靖笑道:“靖儿,你看见七师父的屄了吗?好不好看?”   郭靖那时还小,只觉得七师父的那里跟自己那里不一样,也感觉不出好不好看,对七师父的问题只能傻笑。七师父韩小莹见他那个傻样越发感到疼爱,忍不住将他搂进怀里一阵狂吻,然后才教他剑法。从那天开始,郭靖开始对七师父韩小莹的下面感兴趣,常常在七师父解手的时候趴在地上看。而韩小莹也不介意徒弟观察自己的私处,还尽量当着郭靖的面脱下裙裤解手。郭靖最后终于把七师父韩小莹的神秘部分看清楚了,那里首先是一丛丛的黑毛,黑毛下掩映着两片大肉唇,大肉唇下有两片小肉唇,扳开小肉唇,里面便是鲜红的肉壁。后面还有一个四周长满褶皱的肛洞,肛洞周围也长了一丛黑毛。郭靖看清楚七师父的神秘部位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最后还是韩小莹主动,在一天下午练完剑后,将郭靖带到一处长草丛里,脱掉自己的裙裤和郭靖的裤子,引导郭靖将小鸡鸡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将小男孩的童身破掉了……从那次以后,一直到郭靖认识黄蓉以前,七师父韩小莹一直是郭靖泄欲的对象。在郭靖认识黄蓉以后,才与七师父韩小莹断绝了不正常的性关系。杨过听郭靖讲了自己的秘密之后,十分吃惊,同时十分羡慕郭伯伯,能与自己美丽的七师父干那种事,真是美妙。杨过答应帮郭伯伯保守秘密,将这件事永远不告诉郭伯母。   所以杨过在听了柯镇恶说郭靖老实之后,很不以为然,当然也不说破,只是淡淡一笑。只听黄蓉笑道:“大师父,你不要以为靖哥哥永远那么傻,他现在都做爸爸了,已经聪明多了。我相信即使没有我,他也能够独自面对一些困难。倒是你,大师父,我看出你一定遇到了麻烦。不帮助一下你,我们是不会走的。”   杨过暗骂黄蓉多管闲事,心想这老瞎子当年曾反对你跟郭伯伯好,你还这么孝顺他,小心他有一天将你操掉。只听柯镇恶叹道:“蓉儿,你这么热心肠,难怪靖儿喜欢你。我们不要在这里站着,到饭铺里去。你们还没吃早饭吧?我请你们吃包子油条和粉汤。你们一边吃,一边听我讲讲自己遇到的麻烦。”   于是,黄蓉母子三人便跟着柯镇恶进入饭铺,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坐下来。柯镇恶拍桌叫道:“伙计,给上三碗粉汤,来两笼包子,再加十根油条!”   一名满身油污的伙计歪戴着帽子走过来,老鼠一样的目光在黄蓉丰满的胸脯上一扫,懒洋洋地道:“柯大爷,您已经在本店欠了九两三钱银子的账了,这一顿早饭……”柯镇恶闻言正要发怒,黄蓉已微笑着从包袱里取出一锭二十两重的银子,递给那伙计,问道:“小哥,这些银子够不够柯大爷欠你的账?”   伙计忙接过银子,惊笑道:“够了,够了,还有找头!……”黄蓉微笑道:“本来你应该找我二十两银子,但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这银子就不用找了,权当作你的小费。”   伙计闻言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条件?”   黄蓉冷笑道:“第一个条件,今天给我们上的早饭一定要洁净卫生,让我发现一点不干净,我就让你去吃屎!第二个条件,你站到饭铺门外去,狠狠抽自己一百记耳光,一边抽一边大叫‘我是傻屄’。为了那十两银子,这两个条件你能不能做到?”   杨过闻言差点笑出来。他明白母亲黄蓉是在故意报复捉弄这个贼眉鼠眼的伙计,因为他方才胆敢把眼光往高贵美丽的黄蓉胸脯上瞟。   第十话、蝙蝠往事奈若何   那伙计听了黄蓉提出的条件不由一愣,接下来他做出的事真令杨过敬佩。只见他匆匆去厨房为大家端来热腾腾的早饭之后,迅速跑到饭铺门口屋檐下,一边“啪啪啪”地狂抽自己耳光,一边对着街道大叫“我是傻屄!我是傻屄!”   引得街道上行人侧目。不远处一个摆烤红薯摊的老头低声骂道:“的确是个傻逼!”   黄蓉母子三人笑得前仰后合。柯镇恶也干笑了几声,便开始讲述自己遇到的麻烦。原来当年“江南七怪”全在世时,这一带是七怪的地盘。那时七怪纵横江湖、行侠仗义,好不威风!可如今“江南七怪”被西毒欧阳锋杀得只剩下老瞎子一个,就没有当年那么得意了。一些昔年结下的仇家,这两年蠢蠢欲动,想找老瞎子报仇。   柯镇恶说到这里,长叹一声,续道:“这次我之所以在这里耽误了三个月,都是因为那帮臭丫头找我麻烦!本来我可以离开,但一想今后还得来做最后了断,所以就没有走,留在这里跟她们周旋!”   黄蓉问道:“什么臭丫头?大师父可否说清楚一点?”   柯镇恶道:“这件事要说起来有点远。二十年前,我眼睛还没有瞎的时候,用铁蒺藜打死了一个江南独行大盗,叫宋彪。当年我将那大盗宋彪一路追杀,追到了他老家的山村里。我见他还有媳妇和孩子,本想斩草除根,但一见他媳妇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他女儿只是个不足周岁的女婴,便动了善心,只用铁蒺藜打死了宋彪,饶了他的媳妇和女儿。”   柯镇恶说到这里,笑了一笑,续道:“当然,我也不能那么便宜地就放过那大盗的媳妇和孩子,就让那漂亮的媳妇用嘴巴为我的下面服务一下,作为饶她性命的条件。谁知那媳妇虽然样子风骚,却是个贞洁烈女,对我的要求宁死不从。我虽然恼怒,但也对她的贞操气节很是佩服,便说妹子呀,你不为我口交也行,但我的大鸡巴已经硬起来了,你总得想法帮我把水水给弄出来,否则我太难受呀!那小媳妇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大爷你实在逼我,我就用手帮你弄吧,于是那媳妇便跪在地上,用双手握住我的肉棒,对着自己的脸庞套弄搓揉起来,我盯着她俏丽的脸蛋,不由叹道,妹子,你不要怪我杀你丈夫,我这是逼不得已,为武林除害。我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是为了社会的安定和人民的幸福。那媳妇却说,大爷你别说了,我明白你们这些江湖人,每天不打打杀杀是不行的,还总为自己找一些好听的借口。哎呀呀,大爷,你的水水怎么还不出来呀?我搓得手都酸了!我说妹子呀,你不要着急嘛!如果这么快就射出来,大爷我不成了阳痿早泄了?你如果用手玩得不过瘾,还是用你的嘴巴或者下面那个肉穴吧。那媳妇说大爷呀,我能给你的最多就是手了,你要我的嘴巴或者下面,那是违反我的原则的。你难道没有学过妇女儿童保护法?女人的嘴巴和下面,是不能随便给人用的。我闻言哈哈大笑,说妹子呀,你可真有法律意识,我要号召全江湖的妇女向你学习呀。那媳妇说大爷你过奖了,你的水水何时才出来呀?我的手真是酸得不行了。哎呀……大爷你怎么射在我脸上了?好脏呀……我把精液喷到了那媳妇脸上,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她家的茅屋,临走还大发慈悲,给她们母女二人留下了一些银两度日。”   “我本以为自己做了件好事,但谁知我前脚一走,一群江湖黑道人物‘飞斧帮’的人却经过那宋家媳妇的茅屋,进去讨口水喝,见到那宋家媳妇长得漂亮,便起了歹意,一群飞斧帮的大汉将那媳妇轮干,干得那媳妇下身鲜血淋漓,阴道和肛门都开裂了,最后疼死过去。我当时因为想起自己的暗器袋丢在了那茅屋中,便回去取,进屋后目睹了那媳妇的惨象,又见地上留有一把黑木柄的斧头,便知道是飞斧帮的人干的好事。我当时十分愤怒,正要抱起那个躺在地上啼哭的女婴,忽听剑气破空,有人从窗外飞进向我袭击。我用铁杖抵挡,一看来人是那大盗宋彪的师弟,江湖人称‘龙虎剑’张辉。那张辉以为是我奸杀了他嫂子,要与我拼命。我一边打一边分辨说不是自己所为,张辉却不相信。我忽然想起地上那柄斧头可以作为真凶的罪证,想指给他看,谁知张辉却忽然虚晃一剑,抱起地上啼哭的女婴,飞身出了窗子。我想他一定是自知敌我不过,想保全女婴,所以选择了逃跑。”   “我急忙追出去,因为他这一逃不要紧,万一他在江湖上谣传是我奸杀了宋彪的媳妇,可让我这江南七怪的老大吃不消。我拼命追赶,谁知那‘龙虎剑’张辉剑法虽然一般,轻功却是一流,我追了半个时辰后竟然追丢了,只能叹着气停下来。过了几天,江湖上果然盛传我‘飞天蝙蝠’柯镇恶下手恶毒,虽然杀的是独行大盗,但却连无辜的妇女都不放过。我的六名兄弟也来质问我,真是弄得我有口难辩!”   “从那以后,我带着兄弟们一面在江湖上诛杀飞斧帮的恶棍,一面巡查那‘龙虎剑’张辉的下落。谁知飞斧帮的人被我们杀了不少,那张辉的下落却一直打听不出来。我猜想那张辉定是带着那女婴隐居避世,待那女婴长大后传授其剑法,到时来找我报仇。几年后,我们‘江南七怪’因为与丘道长的赌约到了蒙古,渐渐就把这件事遗忘了。谁知过了将近二十年后,三个月前,我离开桃花岛来到这个小镇,忽然遇到一群女子,听说她们都是黑发披肩、白衣如雪、腰佩长剑,自称是什么‘江南女侠会’的人,一见面就对我进行合围攻击,招式甚是狠辣。幸亏我老瞎子还算有几手,击退了这帮小女子。后来我听说她们的头目,也就是‘江南女侠会’的会长,叫宋玉梅,正是当年独行大盗宋彪的女儿,如今学会了武功,组织什么女侠会,找我报仇来了!”   黄蓉听到这里,不由叹道:“大师父,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件往事,而且蒙受不白之冤这么多年!我觉得你应该尽量与那不明真相的丫头和解,不必再做无谓的争斗。”   柯镇恶叹道:“我老瞎子当然不想和她们打,因为当年的凶手是飞斧帮的人,并不是我。可那姓宋的丫头哪里肯信,就算她母亲不是被我所害,她爹也是被我打死,所以她找我报仇也是有理由的。她先是派出女侠会中的剑手来骚扰了我好几次,每次都是在我赌钱赌得正关键的时刻,正要翻本的时候,给我突然来这么一场袭击,搞得我没有心情打,又不得不打。我明白那宋玉梅是在故意折磨我,想从精神上给我压力。她知道那些女剑手不是我的对手,派她们出来只是想让我感到寝食难安。”   “后来,在一天晚上,那宋玉梅终于亲自出现,在我住店的天井里与我打了数十招。那丫头的剑法确实不赖,看样子超过了她的师父张辉。我一边打一边对她解释说,小丫头,你妈妈真不是我杀的,更不是被我奸掉的。那都是飞斧帮的畜生们干的事。不过你爹爹真是我杀的,但你爹爹是个独行大盗,做过很多坏事,他是死有余辜的!那宋玉梅却切齿道,老瞎子,别以为过了二十年,你就想逃避惩罚。我娘就是你杀的!因为当年我师父张辉亲眼看见你站在我娘的尸体旁,而且后来我师父也做了调查,说有人在窗外看见你杀死我爹后,强迫我娘用嘴巴为你的下面服务,最后逼着我娘用手给你打飞机,把精液射在我娘的脸上。老瞎子,你真是既狠毒又下流!本姑娘不杀你誓不为人!……”   第十一话、欲解仇怨抚平和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笑出声来。黄蓉瞪了他一眼,喝道:“过儿,你笑什么?”   杨过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替柯公公感到不值。自己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多有点邪恶的思想,那宋会长的母亲是经过谈判自愿为柯公公打飞机,柯公公却被人当做奸淫掳掠的强盗,真是亏大了!”   柯镇恶虽然明白杨过是在讥讽自己,也无法分辨,苦笑道:“是啊,我除掉大盗宋彪本来是做了一件好事,这一点却不被人重视,人人都把重点放在宋彪媳妇被奸杀这件事上。那晚我反复对宋玉梅说害她母亲的不是我,小姑娘却怎么也不相信。即使相信,我杀她父亲这个事实也让她放不过我。那晚我实在没有杀她之心,便手下留情。宋玉梅却招式越发狠辣,最后竟一剑刺入我肩胛骨,使我受了伤。我无奈之下,只好一掌击在她背脊上,将她也震成内伤。我当时很生气,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跪到我面前,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刚要插进她嘴里,一群女剑手忽然冲过来,我不得不放开宋玉梅,让她逃走了,但我那天抓住了她的两名手下,两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小姑娘,我把那两个小姑娘用鸡巴好好地修理了,把她们的屁眼都捣出了血。她们被我放走时小嘴里灌满了我老瞎子的精液。这几天宋玉梅一直没有出现,大概是在疗伤。”   黄蓉问了问柯镇恶的伤情,得知无大碍后才放下心来,问道:“大师父,那宋玉梅组织的女侠会,平时究竟干什么勾当?会不会是以女侠为名,干些为虎作伥的事?”   柯镇恶道:“蓉儿,这一点你不必怀疑。那丫头虽然要杀我,但我还是得说公道话。这‘江南女侠会’崛起江湖不过半年,里面的成员大都是一些充满江湖幻想,渴望行侠仗义的小姑娘。她们的武功虽然不算很高,但对付那些市井恶霸还是绰绰有余。这半年来她们在这附近做了很多好事,在老百姓中的口碑很好。”   黄蓉闻言颔首道:“我明白了。大师父,我看这件事我们还是争取和平解决为好。那宋玉梅的父亲虽然是个无恶不作的大盗,但她如今走的却是正道。我们应该努力化解您与她之间的恩怨,不必再做生死搏斗。”   柯镇恶摇头道:“不可能,那宋玉梅对我积怨甚深,虽然对她母亲的死有误会,但我杀她父亲的事实却不容她与我妥协。我本来可以退隐逃避,这样又坏了我‘江南七怪’的名头,所以我打算与她周旋一下。如果她实在是放不过我,我只有废了她的武功。”   杨过闻言心想,什么蝙蝠大侠,说到底还是不愿杀人偿命,还要废了人家姑娘的武功。当下笑嘻嘻地插口道:“柯公公,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想问一下,那个女侠会长宋玉梅长得怎么样?漂不漂亮?”   柯镇恶冷笑道:“不好意思,你柯公公是瞎子,看不出女孩子漂不漂亮。不过我听说江南女侠会里的人个个都是绝色美女,而且对男人都没有兴趣,尤其是对那些妄想泡妞的浮滑小子深恶痛绝,见一个杀一个。你明白了吧?”   杨过闷哼一声,扒在桌上不再言语。郭芙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嬉笑道:“哥哥,碰钉子了吧?看你以后还正不正经说话!”   黄蓉也瞪了杨过一眼,道:“大师父,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解决吧。我争取化解您与那宋姑娘之间的矛盾。这几天您只管喝酒赌钱,我们在暗中守候。女侠会的人来了,我倒要见识一下。”   柯镇恶一听到喝酒赌钱,一双瞎眼睛仿佛亮了起来,但随即又神情颓丧,苦笑道:“还赌什么?因为那帮小姑娘的骚扰,我这段时间差点连这根拐杖都输了!”   杨过闻言暗道:“老是说人家小姑娘骚扰你,可真会用词!人家小姑娘有没有摸你的胸脱你的裤子,骚扰你什么了?倒是我……倒要想个办法骚扰那些女侠们一下……”正在心里起坏念头,忽见黄蓉从包袱里取出一包足有两百两重的银两,放在柯镇恶面前,笑道:“大师父,您放心去赌,争取翻本。桃花岛别的缺,就是不缺金子银子。这些您先拿去用,不够再向我要。”   柯镇恶一摸到面前鼓涨涨的银袋,心里便盘算起翻本的事,早将什么“江南女侠会”抛到了九霄云外,当下便一把将银袋揣进怀里,说了声“时间宝贵,得抓紧战斗”便起身杵着拐杖向饭铺外飞奔而去。   杨过看得傻了眼,不由喃喃道:“这么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去逛窑子。娘啊,你给他这些钱去打水漂,还不如给我作为今后娶媳妇的聘礼……”黄蓉沉声道:“过儿,不要胡说。我们也走。我有话对你们交代。”   说着三人便出了饭铺,见那个贪图十两银子的伙计站在门边,半边脸被自己打得红肿,还对三人躬身笑道:“三位慢走,欢迎下次光临……”话未说完,饭铺老板王老头已来到他面前,照着红肿的脸“啪”地又打了一巴掌,然后从他怀里一把夺去了那二十两银子,骂道:“牲口!成天偷懒,还想私吞小费!还不快滚进去干活!”   黄蓉对杨过投了一个恶作剧的微笑,然后带着两人离开饭铺,走在热闹的小镇大街上。早上阳光明媚,空气也好,郭芙好久没来市镇玩耍,心里很是兴奋,却见杨过在打哈欠,不由问道:“哥哥,你怎么了?这么热闹好玩的地方,你怎么没有精神?”   杨过心想老子昨晚练了一通宵打狗棒法,今天早上就吃了几个很可能是病猪肉馅的包子,喝了几口飘着烂菜叶的粉汤,有屁的精神!他心里这么想,也懒得理睬郭芙,继续打自己的哈欠。   这时三人走上一座石拱桥,桥下是汩汩流淌的小河水。一阵婉转动听的歌声传来,只见一艘小船轻轻从河面滑过。船尾掌舵的是一名身材窈窕的渔家女,穿着一身青布衣裳,秀发如云,脸庞秀丽,樱口轻轻开合唱着渔歌,驾着小船从桥洞下缓缓驶过。   杨过不由扒到桥沿上,伸出脑袋向下看,只见那渔家女衣领开敞,一截深邃的乳沟从杨过眼里闪了过去,令得杨过下面的鸡鸡不由一跳,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找个美女的乳沟来插一插呀?   第十二话、剑舞客店赏婀娜   正胡思乱想,被黄蓉一巴掌打在脖子上,嗔笑道:“过儿,你在看什么?”   杨过傻笑道:“没什么,只不过看到了一道山沟,真是深不可测!娘,你打算怎么对付江南女侠会的人?”   黄蓉在桥上来回踱步,将打狗棒在掌心里轻轻敲击,沉吟道:“根据你柯公公的描述,那只是一群天真烂漫、富有侠义精神的小姑娘。我们应该努力化解你柯公公与她们会长之间的仇怨。过儿,你有什么打算?”   杨过心想我有屁的打算。知道黄蓉是在考校自己,只得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一边幻想着用棒棒插方才那个渔家女的乳沟,一边正色道:“这件事我们得慎重对待,一方面要让那女侠会的会长消除仇怨,另一方面要让柯公公有台阶下。依我之见,还是需要娘您亲自出面,安排柯公公和那女侠会长喝一场酒,大家划几拳,热闹一下,说不定那女侠会长心情一好,就与柯公公一笑泯恩仇,事情就解决了!”   黄蓉闻言“呸”了一声,笑道:“屁话!要是喝酒能解决问题,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化解不了的仇怨了。这件事的关键,还是要让那女侠会长宋玉梅了解她母亲被害与你柯公公没有关系,然后再让她明白自己父亲当年是死有余辜,才能消除她内心的仇恨。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只要我们能打赢女侠会的人,就有资本与她们和解。如果打不赢,就只好让人家报仇了。”   杨过嘻嘻笑道:“娘,凭您的武功,打败那帮小丫头还不是跟玩一样。我看就让您亲自出手得了。我跟芙儿在一旁给你助阵,将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打得落花流水,你再来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她们就心服了!”   黄蓉一棒子打在杨过的屁股上,笑道:“如果什么事都让我出手,还带你们到江湖上历练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次之所以要留在这青石镇,就是想让你跟芙儿多一点江湖历练。我老实告诉你,这次对付江南女侠会的主角我已经选定,就是你杨过!”   杨过闻言一愣,苦笑道:“娘啊,您这是叫过儿去送死啊!我只学了你那两招牵线木偶里的打狗棒法,能打得过那帮挥剑霍霍的女剑手?你还不如叫芙儿出马,说不定还能给你争口气。我要是出马,三招两式被人打得屁滚尿流,岂不丢郭伯伯和你的脸?”   黄蓉又是一棒打在杨过的屁股上,笑道:“你想偷懒?没门!这几天我会再教你几招打狗棒法,你必须日夜练习,届时江南女侠会的人出现时,你必须第一个出面抵挡。如果你到时吃了那帮女孩子的亏,娘可不会救你!”   杨过心里明白黄蓉是在督促自己加紧练武,当下也不说破,哭丧着脸道:“好吧,到时就凭我这点功夫,娘和芙儿就准备给我收尸吧!”   三人下了石桥,穿过几条街,杨过发现很多人都对他们怒目而视。那些人并非什么武林人物,都是一些市井百姓,其中有摆小摊的,卖艺的,贩菜的……杨过虽然玩世不恭,但也猜出这些人怒视的原因,尤其是与黄蓉对视一眼之后,从母亲的眼神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是,这些人之所以对他们怒目而视,多半是因为知道了他们是柯镇恶的帮手,要帮那个老瞎子对付江南女侠会的人。由此可见女侠会在当地百姓眼里确实是侠义的象征,正义的代表。   走到一座装饰华丽的赌馆前,黄蓉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情。郭芙听见里面的喧哗声,不由道:“娘,您怎么了?你难道想进去赌钱?”   黄蓉其实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和郭靖初识时,因为吃饭花光了郭靖的银子,所以带郭靖到赌场来赢钱。郭芙猜不到母亲的心思,杨过却鬼精灵,故意柔声道:“娘,你是不是想起了少年时代跟郭伯伯的有趣往事?”   黄蓉闻言一震,瞧着杨过的脸,眼里浮现出一种欣喜的神色。她虽然与郭靖情爱笃深,但郭靖为人愚钝,从未像杨过这样善于猜测自己的心思,于是伸手在杨过的脸上轻轻抚了一下,叹道:“我怎么会进去赌钱?但你们的柯公公一定在里面战斗。我们要找个附近的客店住下,才能暗中照应你们的柯公公。”   杨过此时已经哈欠连天,听说黄蓉要住店,甚是欣喜。赌馆附近的客店倒很多,黄蓉挑了一家环境较好的,要了两间客房住下。自己和女儿住一间,杨过单独住一间。杨过进入自己的客房,见里面甚是洁净,尤其是那张床上铺设得非常舒适,不由心头狂喜,飞身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到几秒钟,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那个摇着橹穿过桥下的渔家女,含着笑窈窈婷婷向杨过走来,衣襟大开,露出那道迷人的乳沟,走到床前跪下,柔声笑道:“小兄弟,你不是想插姐姐的乳沟吗?快来插呀!”   杨过立时从裤裆里掏出鸡巴,跳下床,蹲下身子,将肉棒朝渔家女那深邃的乳沟里插进去,感觉乳肉细腻柔滑,肉棒摩擦起来十分惬意。插了十几下后,那渔家女的脸庞忽然变幻成妹妹郭芙的脸庞,吓了杨过一大跳,叫道:“哎呀芙儿,我怎么在插你的奶子?你还是未成年,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乳沟?”   正要将鸡巴从乳沟里抽出来,郭芙的脸庞又变成母亲穆念慈的脸庞,然后又变成黄蓉的脸庞,搞得杨过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插谁的乳沟,此时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杨过顿时从春梦中惊醒过来,心里骂着娘,摇摆着身子下床去开门,只见黄蓉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打狗棒在手心轻轻敲击,道:“过儿,你在干什么?快到院子里来,跟芙儿一起练武。”   杨过闻言真是火冒三丈,心想老子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还练屁的武!但也不敢违拗黄蓉,拖着软绵绵的脚步来到客店的院子里,只见郭芙已经在那里练剑,剑气呼啸中四周木叶飞散,一些围观的住客纷纷拍掌。杨过正在发呆,黄蓉在他耳畔笑道:“过儿,我现在用打狗棒法去跟芙儿的落英剑法对敌,你可要看仔细了!”   说着便飞身扑入院中,说了声“芙儿看招”一棒向郭芙的腰部刺去。   郭芙一个人练得正感无聊,见母亲来陪自己玩,顿时来了劲头,笑道:“娘,我可不会让你!”   长剑一转,挡开了母亲刺来的打狗棒,凌空一个翻身,削向母亲的香肩。   黄蓉一笑,身子轻轻一侧,躲开女儿的剑锋,打狗棒一抖,竟击向女儿的下盘。   郭芙不由感到气恼,心想母亲怎么也会用如此下流的招式,像那些江湖采花大盗一样攻击自己的敏感部位,于是小嘴一撅,冷哼一声,长剑隔开打狗棒,转了一个身,猝然发招,刺向母亲的胸脯,还以颜色。   杨过见母女两人都用如此不雅的招式,不由看呆了眼,心想这两人怎么了,莫非为了一争胜负就如此变态,非要令对方出丑?   第十三话、江南女侠现娑婆   那些围观的房客也纷纷起哄,一名小贩模样的瘦子叫道:“好,就这样打!小姑娘,快刺大姑娘的下面!大姑娘,快打小姑娘的屁股!”   由于黄蓉身材窈窕、相貌年轻美丽,所以那瘦子将黄蓉母女俩当成了一对姐妹,把她们分别叫做“大姑娘”和“小姑娘”杨过听了暗笑,看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黄蓉打出下流招式的原因,那完全是一片苦心,旨在训练郭芙今后对敌下流江湖人物的实战能力。   只听“啪啪”声响,伴随着郭芙的怒叫。她的屁股上已被母亲的打狗棒打了好几下,虽然不疼,但心中甚是恼怒。她发奋反击,手腕抖动,想用剑尖把母亲的胸前衣襟划两个大洞,让母亲露露点,却连衣角也沾不了一下,自己的裙带却被母亲用打狗棒挑开,裙子顿时向下滑落。   围观的人都睁大了眼睛,想观赏一下那小姑娘裙子滑落后的春光,杨过的心也不由跳了一下。   却见郭芙一剑挡开打狗棒,另一手提住裙子,向后飞退,退到走廊里,羞红了脸,跺脚喊道:“娘,你欺负我!我不练了!”   围观的人中响起了口哨声,黄蓉杏眼一瞪,喝道:“都给我滚!否则你们的腿都得被打断!”   那帮无聊的围观者看出黄蓉武功高强且脾气火爆,纷纷吐着舌头散去。郭芙穿好裙子,蹲在走廊里哭泣起来。   黄蓉笑吟吟地走到女儿身边,正欲说话,杨过已抢先陪着妹妹蹲下来,抚着她的肩膀劝道:“芙儿,你不要哭。娘不是欺负你,娘这是爱护你。你想啊,今后若是在江湖上遇到采花大盗或出手下流的高手,你怎么应付?今天娘之所以这样训练你,就是想让你今后在江湖上不吃亏呀!”   郭芙闻言一怔,抬头望着母亲的脸,撅嘴道:“娘,你真的是为了我好?”   黄蓉本欲向女儿解释自己的苦心,却被杨过抢先说出,不由先对杨过投以爱死的目光,然后对女儿柔声道:“芙儿,你哥哥说得对。娘怎么会真正欺负你呢?娘今天之所以表演欺负你的招式,就是想让你今后在江湖上不受人欺负啊!”   郭芙这才明白了母亲的苦心,懂事地点点头,站起身子。杨过笑道:“好了,现在练习完毕,同时雨过天晴了,大家该回房睡觉了。”   正要向自己的客房走去,黄蓉的打狗棒搭到了他肩上,笑道:“过儿,你到哪里去?现在该你练习了。”   杨过无奈地停步、转身,苦笑道:“娘,你真的放不过我?我可不是女儿,难道你也要训练我女子防身术?”   黄蓉将打狗棒交到杨过手里,从女儿手里接过长剑,笑道:“你以为光芙儿才练女子防身术么?娘也是女人,也需要练练这种防身术。而你这个小帅哥今后到了江湖上,碰见那些yin娃荡妇,难道就没有被非礼的危险?所以你也要练练少男防身术。来吧!”   说着飞身出了走廊,凌空一个跟斗,姿态优美地飘落在院中,手捻剑诀,笑吟吟地望着杨过。   杨过本来头大万分,但一见母亲那种挑逗的姿态,心里不由发起狠来,暗道:“纵然我武功比不上娘,今天也要拼命将她的衣服弄破两个洞!”   说着便飞身入院,打狗棒一抖,便点向母亲的小腹下。   黄蓉格格笑道:“好孩子,一上来就来狠的!很好!”   娇体一旋,堪堪避过,剑身在打狗棒上轻轻一敲,杨过顿时感觉一股大力沿着棒身传入手心,感到一阵巨震,险些扔掉打狗棒。他急忙抓稳棒子,一个旱地拔葱翻出一丈多远,嘴里叫道:“娘,你不能用内力,否则对我不公平!”   黄蓉娇笑道:“不用内力你就能抵挡么?”   娇身向前飞射,杨过的旱地拔葱还未表演完,便发觉母亲从自己上空平平掠过。不由心惊,忙挥棒一阵乱舞,护住自己背部的几处空门,却被母亲用剑尖在屁股上一圈,顿觉凉风刺肤,等落下地来,发现自己的裤子已被母亲划破一块,光屁股露了出来。   杨过暗暗心惊,心想母亲说得有点道理,训练一下少男防身术也是必要的,否则今后在江湖上遇见狂蜂浪蝶,就凭自己这点本事,只怕会失身无数次。   于是抖擞起精神,学习母亲方才对付郭芙的招式,将打狗棒一圈一划,中途忽然变招,疾点向母亲的胸脯。   黄蓉的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笑道:“过儿学得倒快!”   娇体一扭,侧过一边,手腕一抖,剑身挡在打狗棒上,竟似粘住,玉臂一挥,便要将杨过引得向前摔一个大马趴。   杨过感到打狗棒被母亲的长剑粘住,明白母亲又使用了内力,想让自己摔跤,心里不由冷哼,假意顺着母亲长剑的牵引向前一扑,在倒地的瞬间却用单掌在地上一撑,飞速旋身而起。黄蓉不虞有此,发出了一声惊呼,正欲用剑挡住杨过的打狗棒,谁知杨过出棒只是虚晃一招,空着的左手闪电般伸出,竟然在黄蓉软绵绵的胸脯上捏了一把!   黄蓉不由俏脸微红,骂道:“臭小子!”   正欲挥剑强攻,杨过已哈哈大笑着飞退回走廊,将打狗棒丢在地上,右手指尖抵在左掌心上,对母亲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笑道:“娘,该歇歇了!再怎么训练,也该有课间休息时间吧?”   黄蓉着了儿子的道儿,心里甚是懊恼,她原本孩子气就重,此刻那肯罢手,飞身扑进走廊,正要对儿子发动攻击,忽听上方衣袂飘风声响,不由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两名佩剑的白衣女子黑发飞扬,在对面楼顶的瓦面上飞速踏过,转眼便消失了芳踪。   “江南女侠会!”   黄蓉惊呼着,与女儿郭芙先后飞身而起,翻上对面屋顶瓦面,顺着那两名白衣女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十四话、初见会长惊绝色   杨过也学着飞身而起,但还没有够到二楼栏杆就掉了下来,只好站在院子里抬头傻望天空,对自己的轻功真是有点鄙视。   回到屋里换了一条裤子,刚出门走了几步,忽然一柄长剑轻轻搭在自己肩上,只听背后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小子,你们是那柯瞎子的帮手?”   杨过吓了一跳,侧头望着那冰冷的剑刃,苦笑道:“一定是江南女侠会的女英雄,真是久仰久仰!女英雄,请你将剑拿开,我们好说好商量……”那女子被杨过的话逗得不由一笑,收回了长剑。杨过转过身去,顿觉眼前一亮。   只见面前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张瓜子脸上的五官极为精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双似远山秋水的眼睛,高挺秀气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丰满的胸脯将衣襟顶得高高隆起,看得杨过下面的小棒棒直蹦跳。   这女子与方才那两名白衣女子装饰几乎一样,但不同的是在上身衣襟上绣着数十朵颜色清淡的梅花,腰间的剑鞘也更为华丽。   杨过仔细观察着这秀美而有气质的女子,这女子也在观察着他,玉眸里似乎有种微妙的神色闪了一闪。两人互望了一会儿,杨过心想这大姑娘如此水灵,若是真被柯镇恶那老瞎子用臭棒棒插了小嘴,那倒可惜。当下做了个豪爽的表情,抱拳道:“敢问来的可是名震江南的女侠会会长宋玉梅宋姑娘?在下杨过,无名小卒,初入江湖,还请宋女侠多多包涵!”   那白衣女子正是江南女侠会会长宋玉梅,上次被柯镇恶打伤,在总坛内疗养了数日才逐渐恢复功力。今日本想再来找柯镇恶决斗,却听属下报告说柯瞎子来了几个帮手,听说是桃花岛的人。宋玉梅当然听说过桃花岛黄药师和郭靖夫妇的威名,但父亲被杀、母亲被奸杀的大仇不共戴天,所以还是顶着压力来找柯镇恶。此刻柯镇恶正在赌馆战斗,宋玉梅没有先去找他,而是根据属下的报告找到这家黄蓉母子三人住宿的客店,一直在暗中观摩黄蓉教导女儿和杨过练武,对杨过把黄蓉叫娘十分不解,她自然想不到杨过是通过受精卵转移手术被黄蓉生下来的。宋玉梅看出黄蓉武功甚高,女儿郭芙也很有几下子,只有这个杨过是个花拳绣腿,所以方才命令属下故意引走黄蓉母女,自己才现身出来对付杨过。   听了杨过的江湖话,宋玉梅实在想笑。不知为何,她一见这少年便有些喜欢,但他是仇人的帮手,自然不能给好脸,于是抬起长剑遥遥指着杨过,厉声道:“杨过,带我去见柯镇恶!”   杨过闻言一怔,心想难道这女侠会长想用我做人质,威胁那老瞎子?不由暗叹道:“若是如此,这宋会长的目的非但达不到,那老瞎子还会高兴死了。老瞎子恨不得我死,这次正好借刀杀人!”   于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对宋玉梅讲出来,诚恳地道:“宋会长,你要挑人质我可是最劣质的人选。我跟那老瞎子有仇,他恨不得我死,所以你带我去找他只会便宜他借刀杀人。其实现在黄蓉母女俩不在附近,你完全可以直接去找他,趁他赌钱赌得最得意的时候从后面‘噗’地给他一剑,一切就解决了!”   宋玉梅感觉这少年是在胡言乱语拖延时间,当下冷哼一声,长剑一挥,逼着杨过转过身,离开客店,向柯镇恶玩乐的赌馆走去。   一路上杨过感觉宋玉梅的剑尖离自己的背脊不到半寸距离,因为他感到一股凌厉的剑气似乎要刺入自己身体,但还是忍不住想跟宋玉梅聊天:“宋会长,你真认为你母亲是被柯瞎子害死的?”   宋玉梅冷哼道:“不是他还有谁?我师父当年亲眼所见,还有邻居从窗口望见他逼迫我娘用嘴给他弄下面那个东西!前几天他还将我女侠会的两个小姑娘糟蹋成肛裂!这种下流恶棍,我就是杀一百次也难消心头之恨!”   杨过叹道:“可是你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黄蓉母女,你杀他的机会就更少了!宋会长,我劝你还是隐忍一时,等今后练就了绝世武功,想找谁报仇还不跟玩一样?”   宋玉梅闻言大怒,用内力一催手中长剑,杨过只觉一股冰寒剑气透入自己背脊,痛得险些趴下,忙高举双手,叫道:“好好好,我不再废话了。宋会长想去报仇就去报仇吧!我预祝你成功!”   宋玉梅冷哼道:“你没有资格劝我!要想活命的话,就照我所说的去做!”   说着将杨过一把拉进街边一条无人小巷内,将一包迷幻粉塞到杨过手里,沉声道:“那老瞎子武功高强,我为了报仇不得不出此下策。待一会儿进入赌馆,我故意将你推向那老瞎子,你便可趁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对他撒出这包迷幻粉,然后待我取他性命。现在我命令你你张开嘴!”   杨过闻言一怔,见宋玉梅眼里掠过一丝俏皮的神色,还以为这位漂亮的女会长要奖励自己一颗糖,便乖乖地将嘴巴张开。   宋玉梅从腰间取出一粒黑色药丸,笑着塞入杨过嘴里。杨过闻到一股异香,不由大喜,将那粒药丸在嘴里一嚼,却苦得想骂娘,想将药丸吐出,却已化作一道辛辣的液体流入了喉咙里。   杨过低头呕着,想将那药液吐出来,只听宋玉梅笑道:“别白费功夫了,这是我们女侠会的独门秘药,叫做‘七玄丹’,你服下后一个时辰之内没有什么反应,但一个时辰之后便会浑身发痒、燥热难当,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很快会被痒死,但是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杀了那老瞎子,我不但给你解药,还派我们女侠会的两名漂亮女弟子陪你睡一觉,让你日她们的屄。怎么样?”   第十五话、赌馆较量有秤砣   杨过觉得胃里难受,不由骂道:“什么七玄丹,什么浑身发痒燥热难当,我看你这简直是他妈的春药!宋会长,你要杀老瞎子,也不能连累我呀!我招谁惹谁了?”   宋玉梅用纤手拍着少年的背脊,柔声道:“我怎么想连累你?其实我一见你就感觉亲切,感觉你跟黄蓉母女不是一伙的,跟那老瞎子更不是一伙的。我苦练了十几年剑法就为了报仇,如果您能帮我杀了老瞎子,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杨过心想这宋会长可真会挑拨离间,自己跟老瞎子诚然不是一伙,可跟黄蓉母女却怎么能割舍开?若是换了从前,自己说不定就背叛黄蓉了,可如今知道了自己是被黄蓉生出来的,怎么也得站在母亲的一边。   药液根本呕不出来。宋玉梅又用剑尖逼着杨过上路。杨过无奈,只好用手抚着胸口走出小巷,心里将宋玉梅骂了几十遍“骚逼”很快便走进赌馆,远远便听见柯镇恶的叫喊声:“操他奶奶的,开!操!又是小!老子今天真是霉到家了!”   宋玉梅用剑尖点着杨过的背脊,循声朝柯镇恶赌钱的大桌子走去。赌馆中有了解事情的人,认识宋玉梅,知道她又是来找老瞎子报仇,不由纷纷让出道路。   柯镇恶正赌得背运,忽听情形不对,脑袋一侧,耳朵一抖一听,便将铁拐杖朝地上狠狠一顿,怒道:“肯定又是你这个姓宋的臭丫头!真他妈的阴魂不散!老子后悔当年没有真的操了你母亲!你若再这样纠缠不休,我可要真让你履行当年你母亲应该对我履行的义务——用嘴巴给老子的下面服务!”   杨过本来恼恨宋玉梅给自己喂了毒药,正犹豫究竟对柯镇恶撒不撒迷幻粉,忽听柯镇恶用如此恶毒的话语咒骂宋玉梅,不由心理的天平又倾向了宋玉梅那方,心想不管你操没操人家姑娘的母亲,你当年总归对人家姑娘的母亲起过歹意,逼着人家的母亲用手给你打飞机,而且你杀了人家的父亲也是事实。人家姑娘来找你报仇是天理,你这个老瞎子怎么能如此骂人?   正想着,宋玉梅在后面照准他臀部上一脚,将他踢得向柯镇恶直飞过去。柯镇恶听见有人飞身而来,正想挥起铁杖挡格,忽听到杨过的声音大喊道:“柯公公啊,不能打我呀!我是你的小过儿呀!”柯镇恶闻言心想:“谁他妈认你是小过儿了?若不是看在郭靖和黄蓉的面子上,我不打你个稀巴烂!”   于是收回铁杖,听见杨过迎面扑来,正要伸手拨开他的身子,忽然闻见一股奇香,不由怒道:“好你个杨过,吃里扒外……”话未说完,脑子里“轰”地一声,铁杖落地,人顿时晕厥过去,倒在地上。   宋玉梅见杨过撒出迷幻粉熏倒了柯镇恶,不由大喜,立刻挥剑扑上,要将倒在地上的老瞎子刺死,忽听一人冷笑道:“宋会长,你也是堂堂一会之长,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怕污了你江南女侠会的名头?”   随着冷笑声,一道绿影呼啸而来,带着排山劲气。宋玉梅凌空倒翻,那道绿影擦着脸颊飞过,一条黄色人影紧接着从宋玉梅上空掠过,一把抓住那道绿影——打狗棒,轻巧地翻了个身,落在地上,与宋玉梅遥遥对望。   宋玉梅见抛出棍子打自己的是一名穿着杏黄色衣衫的绝色少妇,不由眼睛一亮,问道:“你就是桃花岛黄蓉女侠?”   黄蓉用打狗棒轻轻敲击着掌心,笑道:“女侠不敢当。我爹黄药师号称老东邪,我自称小东邪,我们都是一些邪魔外道,与女侠二字实在差得太远!”   杨过见母亲到来,立时松了一口气,叫道:“娘,你总算来主持大局了。你快劝劝柯公公和这位宋会长,让他们不要打,大家坐下来,喝几杯酒,好说好商量。”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冷哼道:“你柯公公都被你的迷幻粉熏倒了,还打什么?过儿,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柯公公早就没命了!”   郭芙来到杨过身边,在他背脊上狠狠打了一拳,骂道:“哥哥,你怎么能背叛我们,帮这个妖女对柯公公下迷幻药?”   杨过想起刚才的事,实在是因为柯镇恶说话太过恶毒,自己一时忍不住站到了宋玉梅那一边。当下也无从分辨,苦笑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应该退场了,轮到你们上场了。再见!赛有拉拉!”   说着便朝赌馆外奔去。黄蓉望着他的背影,气极反笑,仔细端详着宋玉梅,不住点头,笑叹道:“宋会长,你真有魅力,三言两语,就使得我们家过儿倒戈相向!”   宋玉梅冷笑道:“黄女侠,你不要误会。杨过是被我强迫服下‘七玄丹’,威胁之下,才对柯瞎子撒出迷幻粉。这‘七玄丹’只能用我的独门解药才能解除。你若是顾及杨过的姓名,还是不要阻扰我为父母报仇的好!”   黄蓉吩咐郭芙去找回杨过,对宋玉梅道:“宋会长,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宋玉梅冷笑道:“可以!小女子其实一直倾慕黄女侠的大名,无缘讨教,今日倒是个机会!”   黄蓉轻轻一笑,让赌馆老板叫人将柯镇恶抬到屋子里去休息,将宋玉梅请到赌馆后面的一间厢房里说话。   几名秀丽的白衣女子持着剑想跟入厢房,被宋玉梅阻止,与黄蓉两人单独进入厢房,在地板上对面盘坐下来,彼此打量了许久,都被对方的艳丽所钦服,心底都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黄蓉首先开口笑道:“我教你一声宋妹子可好?”   宋玉梅脸颊微红,忙道:“不敢当!论辈分黄女侠是我的长辈,我应该叫你阿姨才对!”   黄蓉嗔笑道:“叫什么阿姨!我有那么老吗?你还是叫我黄姐姐吧!你方才派人故意将我和芙儿引开,就是想单独来找我大师父报仇。我发觉不对及时赶回来,也不是为了阻止你为父母报仇,而是想跟你宋妹妹好好谈一谈心。”   第十六话、促膝一谈有效果   宋玉梅咬唇道:“再怎么谈心,黄姐姐也不能阻止我为父母报仇!”   黄蓉的目光紧盯着对方的脸,柔声道:“这个我可以理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宋妹妹你可知道自己的父亲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玉梅的眼里掠过一丝忧伤的神色,道:“我听师父说过,我爹生前是个大英雄好汉,在江湖上口碑很好,却引起那恶棍柯瞎子的嫉妒,将我爹爹杀了。此仇我怎能不报?”   黄蓉闻言长叹,不由想起杨过。杨过以前也以为自己的父亲杨康生前是个大英雄好汉,不知父亲其实是个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之货。作为儿女的崇拜父亲,往往基于一种幻想的心理。当下道:“宋妹妹,你父亲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你师父‘龙虎剑’张辉灌输给你的吧?你师父在你心中一定也是大英雄、大豪杰了?”   宋玉梅的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崇敬的色彩,道:“当然,我师父剑法高深,品格高尚,对我恩重如山,在我心中自然是大英雄、大豪杰了。”   黄蓉叹道:“可就是这个大英雄、大豪杰,在二十二年前的一个夜晚闯入中原一名武师家里,将武师一家数十口人尽皆杀害,没有留一个活口,还将武师的妻子和未满十四岁的女儿奸污,让那可怜的妇人和小姑娘轮流替自己口交,将精液灌到她们的喉咙里,最后将母女两人的下身捣得鲜血淋漓。满足兽欲后用剑将母女二人刺死……”宋玉梅听到这里,纤手一握剑柄,怒喝道:“住口!不准你诋毁我师父!我师父绝对做不出这种事!……”黄蓉冷笑道:“在你心目中‘龙虎剑’张辉是个大英雄、大豪杰,自然做不出这种事,可这件在二十年前轰动中原的血案,却不是我可以编撰出来的。你完全可以到江湖上去打听。当年你师父作案后正欲逃离现场,却被一位恰巧经过的武林高手截住。那位高手不但武功一流,而且精于算卦看相,当时本想一掌毙了张辉,却忽然扳指一算,算出张辉今生还有一段养育朋友女儿的尘缘尚未了结,便暂时饶了他的性命,只是将其阉割……”宋玉梅不由一震,想起自己的师父张辉的确是个阉人,因为在她十六岁那年,一天晚上师父喝醉了酒,一时冲动想强暴自己,宋玉梅当时正在睡觉,朦胧中感觉一个人影来到自己床前,将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自己的衣领,贪婪地揉捏着自己的一对奶子。宋玉梅惊醒过来,想推开师父,可张辉已经将她的裙裤扯掉,正要骑上来施暴,忽然想起自己的下面早被那个神秘的黄衫老人割掉,不由长叹,只能将脑袋埋进女弟子胯下,伸出舌头将宋玉梅的私处舔了一会儿,他拨开阴毛先舔大阴唇,再扳开大阴唇舔小阴唇,然后扳开小阴唇将舌头尽量伸进阴道,去舔那粉红色的肉壁。最后将宋玉梅那暗红色的小屁眼也舔了一会儿,才颓丧地爬起身退出了屋子。整个过程中宋玉梅感到紧张、害怕,没有力气反抗师父,少女的贞操献给了师父的嘴,也不知道算不算破身。   宋玉梅想起往事,不由问道:“黄姐姐,我师父的情况你怎么会这么清楚?还有那个阉割了我师父的黄衫老人究竟是谁?我师父至今一提到那黄衫老人,还是心有余悸,常常在醉后发酒疯胡言乱语,说那黄衫老人只是暂时饶过他,总有一天还会来找他。难道我师父当年真的做了人神共愤的坏事?”   黄蓉微笑道:“那个黄衫老人就是家父,也就是东邪黄药师……”宋玉梅听到黄药师之名,不由肃然起敬,但对黄蓉的话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撅嘴道:“撇开我师父的事不谈,我爹生前可是个真英雄,那柯瞎子为何要将他千里追杀,还将我娘奸污致死?”   黄蓉叹道:“这些事都是你师父告诉你的吧?你也不想想,你师父原本就是个奸淫掳掠之徒,从他口中说出的大英雄,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宋妹妹,你相信我,你爹生前是一名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做过的坏事,比你师父还要多。我大师父杀他,真是为了替江湖除害。而你娘的被害完全是飞斧帮的人所为,我大师父当时虽然对你娘产生过邪念,想用鸡巴插你娘的嘴巴,但被你娘宁死不屈的气节所感动,就没有动手。后来飞斧帮的人轮奸了你娘,我大师父柯镇恶还带领自己的六名兄弟,攻击飞斧帮的总坛,将当天奸污过你娘的飞斧帮徒全部抓来,我听大师父讲过,一共是二十三人,其中有两个还只是十四五岁的未成年男孩,也参加那次罪恶的轮奸,把小棒棒硬插进你娘的下面。我大师父将这二十三人全部用铁杖打死,将他们的棒棒全部割下来,在你娘的坟前烧成焦炭……”宋玉梅已经有点相信黄蓉的话,但嘴里却冷笑道:“听黄姐姐这么一说,那柯瞎子不但不是我的仇人,反而成为我的恩人了?”   黄蓉笑道:“恩人不敢说,但我大师父为你娘报了淫辱大仇,这一笔恩情,也足以抵消他杀你父亲之过了。”   宋玉梅终于被黄蓉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从地板上霍然起身,幽叹道:“黄姐姐,这件事我需要回去好好想几天。如果我想通了,会请黄姐姐到我们女侠会总坛去做客,届时还希望黄姐姐能够赏脸……”黄蓉也站起身子,过去握住宋玉梅的纤手,眼里闪动着爱怜的神色,微笑道:“什么叫赏脸?我希望能够带着过儿和芙儿参观你们女侠会的总坛,听听你们这半年以来的侠义事迹,另外过儿还说要跟你喝酒呢!”   宋玉梅想起杨过,心里再次升起那种微妙的感觉,轻笑道:“喝酒没有问题,我们女侠会有的是‘玉肤香’,那是我们女侠会的专供酒。对了,黄姐姐,杨过究竟是你什么人?他怎么叫你娘?难道你认他做了义子?”   黄蓉已将宋玉梅当做亲密的姐妹,便毫不隐瞒地将当年穆念慈无法生子、借身育婴的事说了出来,听得宋玉梅又是惊奇、又是感动。   两人正要离开厢房,忽听柯镇恶的喝骂声从外面传来:“那个姓宋的丫头在哪里?快给老子滚出来!妈的,当年老子饶了你娘还为她报仇,你这个臭丫头却非要跟我死缠!好,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到底,老子要让你替你娘还我的债,抓住你的头发为我的下面服务……”   第十七话、少年背诵政治课   宋玉梅闻言震怒,“哐啷”一声抽出长剑,要出去跟柯镇恶拼斗,被黄蓉死死拉住。宋玉梅颤声道:“黄姐姐,你不要拦我!你听这老瞎子说话的口气,我本想了却恩怨,他却说话如此恶毒阴损!我再忍气吞声,这个女侠会长的位子就坐不住了!”   黄蓉劝道:“宋妹妹,我大师父说话一向不着边际。他是粗人,最近赌钱又手气不好,所以心情浮躁。你千万不要跟他较真。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说说就好了……”黄蓉话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乒乒乓啷”的兵刃交击声,夹杂着柯镇恶的怒喝与女子的娇斥声。宋玉梅一听便知是自己属下的白衣女剑手与老瞎子交起手来了,不由更想出去,却被黄蓉死死劝住。黄蓉好不容易待她在地板上盘坐下来,才开门闪身出去,只见几名俏丽的白衣女剑手围攻柯镇恶,那情形就像几只白蝴蝶围绕着一条黑蜈蚣。   黄蓉飞身过去,用打狗棒格开几柄长剑,将柯镇恶的铁杖也挡住,笑道:“大师父,看来您的内功又有精进了,迷幻粉的效用这么快就被你破了。不过您的脾气还是发到赌桌上去吧,我们已经跟女侠会的人讲和了!”   柯镇恶怒道:“讲什么和?我非要用棒棒捣穿那宋丫头的喉咙不可!尤其可气的是,杨过那小子竟然投靠女侠会,向老子撒迷幻粉!哼哼,我看那小子就跟他老爹一样,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过正被郭芙拉着走进赌馆,听到柯镇恶的话,不由火冒三丈,冲过去骂道:“臭瞎子,我日你先人!我爹招你惹你了?你竟敢骂他老人家!我看你这幅德性,一定就是当年奸杀宋会长母亲的那个淫棍!还说人家冤枉你!我看你是不敢承认!日你先人,竟敢骂老子的老子……”柯镇恶闻言气得毛发直竖,一挥铁杖,就要向杨过扑上来,被黄蓉挡住。几名女剑手怒斥着正要再次发动攻势,那边厢房门一开,宋玉梅面色发青地走出,冷喝道:“住手!我们走!”   几名女剑手收回长剑,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会长。宋玉梅对杨过莞尔一笑,道:“杨过儿,你骂得真好。”   目光转向柯镇恶,沉声道:“柯瞎子,我相信黄姐姐的话,当年不是你害了我母亲,而我父亲也是死有余辜。我不跟你这个老瞎子计较,从今往后,只要你不欺负老百姓,我女侠会的人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走!”   说着对黄蓉使了个告辞的眼色,将一粒白色药丸扔给杨过,说了声“七玄丹的解药”便带领着几名女剑手匆匆出了赌馆。   柯镇恶听了宋玉梅的话不由怔住,好半天才道:“蓉儿,你真的跟那丫头讲和了?那丫头如此蛮不讲理,你怎么说服她的?”   黄蓉笑道:“这也没什么,动之于情晓之于理嘛!过儿——”   杏眼朝杨过一瞪,喝道:“你方才对柯公公无礼,赶快过来道歉!”   杨过服下解药,本想骂“我道他妈的歉”却见黄蓉飞速地给自己抛了个媚眼,目光中有深切含义,于是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对柯镇恶一抱拳,还鞠了一躬,道:“柯公公啊,实在对不起,刚才过儿太冲动了,太没有教养了,忘记了娘教我读过的<论语>,也忘记了老师从小教我们的‘五讲四美’,忘记了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忘记了太多太多的文明规范!柯公公啊,这就是我从小不爱学习贪玩造成的恶果!但幸亏在娘的淳淳教导下,我终于幡然醒悟,决心从今往后重新做人,一定要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在柯公公侠义精神的熏陶下,勤练武功,苦读诗书,敬老爱幼,团结同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全世界江湖人的解放事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柯镇恶听得晕头转向,黄蓉母女俩则笑得花枝乱颤,赌馆里的人也纷纷跟着起哄,一名歪戴帽子的老者捻着胡子,一本正经地对杨过道:“这位小兄弟年纪虽小,但政治觉悟很高。请问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小兄弟,好好干,凭你的资质,将来混个处级干部是没有问题的!”   杨过正要跟那老者胡搅蛮缠几句,黄蓉用打狗棒击在他臀部上,笑道:“道歉要有诚心!像你这样胡言乱语,柯公公会更加生气的。快,重新向柯公公道歉!”   杨过于是再次向柯镇恶抱拳鞠躬,柯镇恶连连摆手,叹道:“快滚!快滚!杨过,这辈子我柯瞎子跟你是和解不了了,但愿今后大家少接触,最好永远不见面!蓉儿,既然女侠会的事情完了,你快带着孩子到终南山去吧。靖儿在那里等着你呢!”   黄蓉其实也打算离开青石镇,快些去跟郭靖会合,但一想到宋玉梅曾说过要请自己到女侠会总坛作客,便想在这里多呆两天,一来可以继续教教杨过武功,二来自己在百分之百确定了宋玉梅不会再找柯镇恶麻烦之后,才能安心离开。   于是对柯镇恶笑道:“大师父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走的。不过这里风物很美,过儿和芙儿平时在桃花岛很少出来玩,我带他们在这附近游玩两天之后,立刻启程去终南山。”   柯镇恶连声道:“好好好,只要你们决定了走就好。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让我一个人好好赌几把,过个安详晚年好不好?”   黄蓉娇笑道:“好!”   让郭芙从包裹里再取出一百多两银子,送给柯镇恶,笑道:“大师父,您放心在这里玩,玩腻了就回桃花岛去。我们办完了事,也会很快回来。”   说完便在柯镇恶的连声催促下,带着杨过和郭芙离开了赌馆,走在街道上,杨过不由骂道:“那个柯瞎子真是个老疯子!打不过女侠会的人,就拿我爹来出气。娘,我爹爹生前真是一个大恶人?”   黄蓉抚着杨过的头,叹道:“你爹是什么人,我不想说得太多。你还是以后有空问你郭伯伯吧。过儿,不管柯公公怎么骂人,他老人家也算是一条行侠仗义多年的江湖好汉。当年提起江南七怪的名字,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你最好还是抛却个人偏激,保持一下尊老爱幼的品格。”   杨过想说声“我日”总算控制住没有说出口,对黄蓉的话支吾着答应了一声,随着黄蓉母女回到客店,正是晚饭时候。吃完饭,杨过正担心黄蓉又要逼着自己练武功,黄蓉却仿佛看出他的心思,用媚眼瞪了他一下,嗔声道:“过儿,我知道你累了,今晚就饶过你。回屋去好好睡觉,明天早点起来。记住,千万不要一个人悄悄溜出去玩啊,被我发现了,罚你半个月不准睡觉!”   杨过心想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有力气溜出去玩?于是摇着头回到自己的客房,往床上一躺,连衣服没脱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忽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快感,不由用手抹了抹眼睛,睁眼一看,不由大惊,只见一只纤手正握住自己下面那根肉棒,正使劲搓揉。纤手的主人,是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女子,坐在床沿,脸上蒙着面巾,看不清真面目。   第十八话、龙虎邪剑撩清波   杨过起初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又感觉不是梦,不由惊道:“你是什么人?……”猛地坐起身子,伸手去揭那黑衣女子的面巾,那女子发出一声轻笑,纤手放开了杨过的棒棒,离开床沿,身子鬼魅般地一闪,便从打开的窗户窜了出去。   杨过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追到窗前,只见窗外夜色茫茫,看不见半丝人影。搔着头回到床沿,嗅到方才那黑衣女子坐过的地方幽香尚存,便再次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那女子究竟是谁呢?大半夜跑到少年的卧室里来,难道就是为了给熟睡中的少年打打飞机?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杨过想起黄蓉,但很快便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因为黄蓉虽然平时喜欢没大没小地搞恶作剧,但也不至于乱到这种程度,半夜跑到儿子的房间里来给儿子打飞机。再说那黑衣女子的身材比黄蓉要瘦一点,个子也比黄蓉高。至于郭芙,杨过认为更不可能,因为那小丫头还没有长开。   杨过忽然想起女侠会长宋玉梅,不由心里一动。对,那美丽的宋会长一开始就有点对自己眉来眼去,再加上黄蓉助她化解了与柯镇恶之间的仇怨,说不定在感激的心情下不由自主地就爱上我了。杨过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但回忆起方才那黑衣女子的身材和快捷身法,越想越觉得像是宋玉梅,不由坏笑道:“宋会长呀宋会长,你既然情难自禁地看上了我,为什么只敢趁我睡着的时候来给我偷偷地打打飞机?你完全可以叫醒我,大家搂在一起玩一玩嘛……”正在胡思乱想,忽听门“呯”地被撞开,郭芙神色慌张地闯进来,看见杨过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脚下,光着屁股在那里自言自语,下面那根肉棒还一跳一跳的。郭芙不由羞红了脸,啐道:“哥哥,你在干什么?娘叫你过去,有急事!”   杨过见郭芙不敲门就闯进来,很是生气,慌忙提起裤子,指着郭芙的鼻梁教训道:“芙儿呀芙儿,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没有学过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吗?”   郭芙苦笑道:“哥哥,别胡说八道了!看来女侠会出事了,一名白衣女剑手来向娘求救呢!我们快去看看吧!”   说着便拉着杨过的手,去到黄蓉所住的客房,只见一名白衣女子拄着剑坐在地上啜泣,黄蓉站在她背后,抚着她的香肩轻轻劝慰,柔声道:“小妹妹,不要害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头到尾再好好讲一遍。”   原来昨日下午,当女侠会长宋玉梅带着几名手下回到总坛后,忽然看见两个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下棋喝酒,其中一人穿着青衫,面容黑瘦,另一人却是个衣服肮脏的胖大喇嘛,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酥油味。   宋玉梅一见那青衫人,便扑过去跪到,惊喜道:“师父您来了?请问这位大师是……”那青衫人正是宋玉梅的师父“龙虎剑”张辉。二十年前,张辉带着宋玉梅退出江湖,将自己浑身武艺传给宋玉梅,并发誓终生不再重出江湖。宋玉梅创立江南女侠会后,曾到师父隐居的山谷邀请过几次,但张辉始终不愿再出江湖,还拍着宋玉梅的香肩叹道:“玉梅啊,不要再来请师父了。师父知道你创立了女侠会,已经迈出了辉煌事业的第一步。师父有你这样的好徒弟,感到很欣慰。师父老了,出去也帮不了你什么。如今的时代属于你们年轻人,你们跟毛主席说的那样,属于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是你们的。好好发展吧,好好去报仇,好好去为人民服务……”宋玉梅本以为师父真的履行誓言不再重踏江湖,所以今日忽然见师父来到,惊喜万分,当下也不好多问师父重出江湖的原因,只听师父向自己介绍那喇嘛:“玉梅,这位是从吐蕃来的莫查大师,精通佛法,武功和法术更是高深莫测。你快好好地给大师磕几个头,让大师赐福与你。”   宋玉梅其实一见那莫查喇嘛,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厌恶,觉得那喇嘛一身邪气,不像是什么好路数。正奇怪师父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却听师父命令自己向那喇嘛磕头,心里是万分不愿意,但表面上却不敢违抗师命,于是只有向那喇嘛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努力用恭敬的语声道:“小女子宋玉梅,见过莫查大师!”   那几名跟随宋玉梅的白衣女剑手也不由跟着跪了下去,纷纷磕头。莫查喇嘛倒很客气,呵呵笑着,起身扶起宋玉梅,用生硬混浊的汉语说道:“不要如此多礼!快起来!快起来!张大侠,你的女弟子可真漂亮呀!不但漂亮,而且年轻有为,这么快就创建了自己的事业。现在立足江南发展,今后说不定就能进军中原,然后就能攻占全球。张大侠,贫僧真是羡慕你呀!”   宋玉梅听这喇嘛说话轻浮,哪有半点有道高僧的风范,不由暗自皱着眉头。身边的几名女剑手也都从直觉上讨厌这个喇嘛,纷纷捏着秀鼻,想避开他身上那股酥油味。   宋玉梅挥手让几名手下散去,自己侍立在师父身边,一边为两人倒酒,一边忍不住问道:“师父,我这女侠会总坛的地点如此隐秘,您是怎么找来的?”   张辉用手指拈起一粒棋子,得意地笑道:“有这位莫查大师在,我还有什么地方找不到?莫查大师找地方的本领,可以用一句唐诗来形容,那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小丫头,你这个小地方在莫查大师眼里算什么?”   宋玉梅瞟了那莫查喇嘛一眼,心里有些不服气,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在总坛,师父带了大师进来,我那些留守的姑娘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张辉闻言冷笑了一声,望着女弟子正色道:“玉梅呀,你还好意思问。你手下那些姑娘们有的真是不懂礼节。我跟你莫查大师怎么也算上了年纪的人,她们却一见面就拔剑相向。幸亏其中一个姑娘跟着你来过我隐居的山谷,还认识我这个老头子,所以才避免了动手。玉梅呀,难道你没有将为师的画像挂在你们总坛大厅的墙壁上,让那些姑娘们天天瞻仰瞻仰,就不会不认识我了!”   宋玉梅俏脸一红,忙道:“我明天就命人去制作师父的画像挂起来……对了,师父,您不是发誓不再出山么?怎么又……”张辉伸手在女弟子的丰臀上拍了一下,笑道:“玉梅呀,我本来是打算终老山林,但一想起你毕竟年轻,虽然学了几手剑法,但社会阅历不够,人际交往更是缺乏经验,所以师父便舍弃山林隐居垂钓之乐,出来帮你进一步开创事业来了!不过这次帮助你的主角不是我,而是这位莫查大师。听说你们女侠会的成员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不要成天就知道行侠仗义一条路嘛!为了使事业扩展,我们应该积极开展多种经营,充分利用你们女侠会姑娘多、人力资源丰厚的条件,多开他几家风月娱乐场所,钱财一定滚滚而来……”宋玉梅听师父越说越不像话,不由皱眉道:“师父,您是不是喝醉了?我们女侠会都是冰清玉洁的姑娘,都是为了行侠仗义的正义理想汇集在一起。您怎么能说出这种伤风败德的话?”   张辉闻言大怒,一拍桌子,喝道:“死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师父冒着生命危险出山来帮你开创事业,你竟然说出如此叛逆不敬之言!看来我以前对你太好,把你给宠坏了!”   第十九话、女侠会里现恶佛   宋玉梅撅着小嘴,猛地一顿脚,转身便走。她平时虽然对师父十分敬畏,但在心里已经把这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师父当做父亲一般亲切的人物,因此在跟师父赌气的时候,便不会下跪认错,常常像这样转身便走。张辉事后往往会倒过来跟她搭话,就像哄自己不懂事的小女儿一般。   这样的场景以前在张辉隐居的山谷里时常发生,师徒俩都已习惯,可是今天张辉望着宋玉梅窈窕的背影,尤其是望着女弟子那被白裙遮掩下的丰满臀部,脸上却透出一股妖邪之气,与莫查喇嘛对视一眼之后,嘴角露出了阴森的微笑。   宋玉梅回自己房间前叫来几名属下,吩咐她们将师父和那喇嘛的住房安排好,并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小雯派去服侍师父。至于那莫查喇嘛,宋玉梅想他是个出家人,应该不需要人服侍。   小雯是个十六岁的俏丽小姑娘,穿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头上扎着两根小辫子,显得清纯可爱。小雯遵照小姐的吩咐到了前院厢房走廊里,见“龙虎剑”张辉与那莫查喇嘛都喝得迷糊大罪,被两名白衣女剑手扶着回房间休息。张辉和莫查喇嘛都将手臂绕过玉颈搭在女剑手的香肩上,不顾女剑手脸上的厌恶无奈表情,贼手在女剑手的身上无礼乱摸。   小雯见到这一切,吓得两腿发软。她小姐说过自己的师父是一位武功高强、品格高尚的剑侠,想不到这位大剑侠一喝了点酒,便如此失态。小雯本想回去禀报小姐,但又怕被小姐责骂,于是试探着走到张辉面前,颤声道:“张大爷,我叫小雯,是小姐派过来服侍你的……”张辉的手在搀扶自己回房的女剑手身上占够了便宜,刚刚放开女剑手,见到清纯靓丽的小雯来到面前,不由邪笑道:“是玉梅派你过来服侍的么?好,很好,不过我不需要人服侍,你过去服侍一下莫查大师吧!”   说着便把小雯推到莫查喇嘛面前。莫查喇嘛也刚刚吃完豆腐放开了那名女剑手,正望着愤然离去的女剑手的苗条背影发呆,见张辉将一个漂亮的小丫鬟推到自己面前,不由笑开了花,一把将小雯搂进臂弯,撞开房间踏了进去。   张辉听到莫查喇嘛的屋里传来小姑娘的尖叫声,不由笑道:“莫查大师,好好休息,好好享受,兄弟我明日再陪你喝酒!”   说着便进了自己房间休息不提。   且说小雯被莫查喇嘛搂进房间,被喇嘛身上那股酥油味熏得晕头转向,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好不容易才从喇嘛的怀里挣脱出来,想夺门而出,却被喇嘛拴住了房门,于是只有向后退去,退了两步便跌坐在地,仰望着一脸狞恶的莫查喇嘛,泣声道:“大师,您放过我!您是出家人,不能对我这样……”莫查喇嘛脱去肮脏的僧服,露出肥肉颤动的身子,望着地上吓得发抖的小姑娘,笑叹道:“小丫头,不要害怕。你平时怎么服侍你小姐的,今晚就怎么服侍佛爷我。告诉我,你平时是怎么服侍你们家小姐的?”   小雯吃吃道:“我平时服侍小姐,只是帮小姐端端洗脸洗脚水,擦擦桌子,清理一下衣服……”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那你服侍小姐可真辛苦!小姑娘,你放心,佛爷我从来不洗脸不洗脚,也不换洗衣服,所以能省你多少事!小姑娘,今晚你只要用你的小嘴帮我把下面那根黑棒棒里的米汤给弄出来,就算你服侍了!来吧,佛爷都准备好了!”   喇嘛说着,便一边解开裤带一边朝小雯走过去,吓得小雯再次发出尖叫声。   眼看小姑娘就要被侮辱,门被“呯”地踢开,宋玉梅带着几名女剑手闯进来,怒喝道:“臭喇嘛,你想干什么?”   莫查喇嘛刚把那根沾满污垢的黑肉棒掏出来,见几名美女闯入,先是一惊,随即趁着醉意,将那根黑肉棒朝美女们抖动着,邪笑道:“小宋姑娘,你派一个丫鬟来服侍佛爷我就行了,怎么还自己亲自赶来?佛爷我可消受不了……”宋玉梅出于孝敬将丫鬟小雯派去服侍师父后不久,便在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如果师父方才说的话不全是醉话,如果师父的品格当真变得如此低下,那么小雯就危险了。正在焦躁时,两名女剑手啜泣着来告状,说自己好心扶着喝醉的张剑侠和那个喇嘛回房休息,却被那两人用手在身上一阵非礼。两名女子越想越感到羞愤,就来禀告会长,说会长如果不给她们做主,当晚就退出女侠会。   宋玉梅闻言惊怒,心想师父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了?虽然自己十六岁那年曾被师父摸过奶子,但一直以为那是师父喝醉了酒精神失常。想不到今晚师父带着那个恶棍喇嘛来,竟然在女侠会里干起非礼的恶心事来。宋玉梅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师父的优秀形象在心目中一下子崩塌了。想起小雯的安危,不由焦急起来,忙带着几名女剑手赶到前院厢房,果然目睹了莫查喇嘛在作恶。   宋玉梅望着莫查喇嘛故意亮出的那根又脏又黑的肉棒,恶心得想吐,但作为会长,又不得不保持镇定,当下一边吩咐女剑手扶起小雯退到身后,一边用剑指着喇嘛的下身,冷笑道:“大师,你不要得意。你再如此无礼,我就用剑割了你那根棒棒,让你跟我师父一样,成为老太监!”   话音未落,便听张辉的声音从背后阴恻恻地传来:“谁说我是老太监?”   宋玉梅闻言一震,猛地回头,只见师父张辉脸上带着醉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不由颤声道:“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中邪了?你这个样子,让玉梅怎么尊重你呀?”   张辉的目光在美女们的脸蛋上依次扫过,望着莫查喇嘛露出来的那根黑棒棒,不由发出一阵狂笑,指着宋玉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丫头,老子辛辛苦苦在山谷里把你养大,教你武功,让你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你却骂老子是太监,岂不是咒老子断子绝孙?”   宋玉梅闻言不由脸上发烧,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好像是太过分了一些,当下向后退了一步,嗫嚅道:“师父,我不是故意骂你的,只是你今天喝醉了酒,确实太失态了……”张辉盯着宋玉梅的俏脸,邪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年小不懂事,师父不会跟你计较的,但师父今晚要向你证明,看师父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太监……”张辉说着,竟然也像莫查喇嘛一样解开裤带,从下面掏出一根奇长粗大的肉棒,看得几个美女心惊肉跳。宋玉梅更是惊骇万分,望着师父的下身,颤声道:“师父,你……你不是已被……现在怎么会……”张辉哈哈大笑,甩动着自己那根大鸡巴,得意洋洋地告诉女弟子事情的真相。原来,二十年前张辉被黄药师阉割之后,心里的苦闷真是难以形容。他其实跟师兄宋彪一样,都是无比好色之徒,被人废了下面,真觉得人生失去了所有意义。二十年来,若非师兄一家被害的仇恨激励着他,他还真的没有动力活下去。当他将师兄的女儿宋玉梅养大,并传完武功,本来当真心灰意冷,打算终老山林,谁知天赐奇缘,竟让他遇见了莫查喇嘛。   第二十话、盗宝逃亡甚落魄   张辉永远记得,那天下午他在山谷里实在呆得无聊,便提着一壶酒出来闲逛,沿着河塘摇摇晃晃地走着,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婉转的歌声,夹杂着女子的谈笑声。他被声音吸引着过去,看见一群村姑蹲在河边洗衣裳,她们大都穿着碧绿色的衣裙,挽着袖子,露出玉藕般的手臂,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引人遐思。   张辉远远地站着,不由看得呆了。在这一带江南山水的滋养下,女子们都是肌肤白嫩、容颜俏丽的美人。若是换了二十年前,张辉早已扑上去,抓住其中一个鲜嫩的姑娘或者丰满的少妇,一阵狂弄不在话下,可如今……张辉想起自己的生理悲剧,不由仰天长叹,落下了两颗男儿泪。   蓦地,一声低沉的吼叫传自背后。张辉转过身,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一头雄狮般的黑色巨犬站在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对自己作势欲扑。   张辉一摸腰间,才想起自己已经退出江湖,没有佩剑,偏偏遇上这么一头凶恶的畜生,一时还真不好对付。   正担忧间,又听衣袂破风声响,两名背剑的狞恶道士落下地来,一人牵住那头巨犬,一人对张辉恶狠狠地问道:“喂,乡巴佬,你可曾看见一个衣着破烂的胖大喇嘛经过?”   张辉心想你妈那个逼,老子何时成了乡巴佬了?认出两名道士是乱草山黑云观的人,不由冷哼道:“不好意思,什么喇嘛,没有见到!”   一名脸上带疤的道士上上下下打量着张辉,忽然发出一声冷笑,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朋友,看来你也是练过武的人。道爷劝你一句,不要仗着自己会几招就想包庇那个妖僧。与我们黑云观作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乱草山黑云观在江南臭名卓著,但在江湖黑道中确有一定势力。观主玄衣真人带领一帮恶道四处烧杀抢掠,早已引起民愤。张辉以前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大盗,但自从教了宋玉梅,一直以剑侠自居,此刻面对两名黑云观的恶道士,借着酒劲,心中猛地升起一股豪气,暗想若能宰了这两名恶道士,也不愧我“龙虎剑”的称号,于是假装陪笑道:“两位道爷好眼力,但我实在没有见到什么喇嘛。咦?道爷请看,那个人岂不就是你们要找的喇嘛?——”   趁着两名道士的目光一转,张辉陡地飞身而起,翻过一名道士的头顶。只听“哐啷”一声,那疤脸道士背后的长剑已被他拔出。   那疤脸道士怒道:“好你个乡巴佬,竟敢跟道爷耍花样!宝才,快上!”   那头巨犬“宝才”立刻闷吼一声,向张辉飞扑过去,同时另一名道士拔出长剑,也上前进攻。   张辉哈哈笑着,一手握着酒壶仰脖子喝了一口,一手抖起剑花,一圈刚柔互杂的剑气顿时呼啸而出。   那巨犬宝才被剑气卷得侧向一边,那疤脸道士目光一闪,立时收剑,惊道:“尊驾可是‘龙虎剑’张辉张大侠?”   张辉面色一沉,收剑冷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臭道士还有些眼力。我就是张辉,你待怎样?”   两名道士对望一眼,忙招回巨犬,齐齐对张辉抱拳,那疤脸道士恭声道:“家师一直说这乱草山附近的山谷中隐居着一名剑术高手,是当年威震江湖的‘龙虎剑’张大侠。家师对张大侠钦慕已久,可惜一直无缘结交。今日我师兄弟二人却不料能在此见到张大侠,真是有缘!”   张辉心想你这马屁拍得人真不是滋味。老子当年虽然会几手剑法,但常常被人打得落荒而逃,何曾“威震江湖”过?不过对付你们这帮靠牵狗发威的臭道士,倒是绰绰有余。   当下微微一笑,将长剑掷回那疤脸道士,喝了一口酒,道:“令师太客气了,我退隐江湖多年,只是一个乡巴佬,怎敢高攀令师?你们追的喇嘛究竟是什么人?”   疤脸道士冷哼道:“那个喇嘛叫莫查,来自吐蕃。莫查喇嘛本是家师的棋友,家师待他不薄,他却在昨晚趁家师酒醉,盗取了家师炼制的‘烈阳丹’,被家师发现,交手后被家师的玄风掌打伤逃走,家师也中了他的密宗拳,留在观中养伤。如今黑云观的弟兄们四处追捕,就是要找到这个臭喇嘛,将其千刀万剐!”   张辉闻言不由动容道:“哦?不知那‘烈阳丹’是什么宝物,引起那喇嘛的觊觎之心?”   疤脸道士正欲回答,那巨犬宝才忽然狂吼一声,箭一般向一座岩石后窜去。   两名道士眼睛一亮,惊喜道:“那边有动静!”   说着齐齐向那边掠去。   张辉也好奇地赶过去,只见那扑到岩石后的巨犬宝才发出一声吼叫,被一股大力震得翻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起身后对那岩石后作势欲扑,被疤脸道士牵住。另一名道士对着岩石后冷笑道:“莫查大师,不必躲藏了,乖乖地出来吧!”   从岩石后长草丛中缓缓站起一名衣衫破旧肮脏的胖大喇嘛,一脸阴邪之色,双手合十,叹道:“两位道爷真是不愿放过贫僧?我这里有金珠两颗,价值数千两纹银,两位道爷拿去如何?”   说着从怀中掏出两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当真是金光灿灿,十分耀目。一名道士看着不由心动,那疤脸道士却冷笑道:“家师的‘烈阳丹’是无价之宝,你这臭喇嘛却想用这这两颗破珠子收买本道爷,真是做你的千秋大梦!莫查,还是乖乖地交出‘烈阳丹’,然后跟我们回去请罪,家师说不定能赏你一个全尸!”   莫查喇嘛闻言现出怒色,喝道:“你们这两个小道士真是不知好歹!我不跟你们为难,还送你们金珠财宝,你们却仍不肯放过贫僧。那好,你们上吧,贫僧最多与你们玉石俱焚!”   疤脸道士冷笑道:“臭喇嘛你吓唬谁?”   说着便与另一名道士飞身扑上,剑风呼啸,顿时将那莫查喇嘛的退路封住。   莫查喇嘛将金珠揣回怀中,一边闪身躲过剑锋,一边舞动双拳,拳风倒也虎虎有威。   张辉远远站着观望,见两名道士剑法平平,那个莫查喇嘛武功显然在两名道士之上,但是脚步踉跄,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张辉心想老子该帮哪一边呢?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要好兄弟是死在黑云观主的手里,不由在心里泛起怒气。眼看那莫查喇嘛渐渐抵挡不住两名道士的进攻,便悄悄闪身向前,来到两名道士背后,忽然间伸指疾点,两名道士被点中昏穴,相继倒在地上。那头巨犬宝才扑上来,被张辉从地上踢起一粒石子,打中下巴,巨犬宝才顿时也倒在地上,疼晕过去。   莫查喇嘛早就看见张辉,得知他是二十年前震惊江南的“龙虎剑”又见黑云观的道士跟他套近乎,本来心存忌惮,想不到他竟然出手相助,一时揣摩不透张辉的用意,扶着岩石,两眼犹疑不定地瞪着张辉。   张辉似乎看透莫查喇嘛的心意,不由长叹一声,仰脖喝了一口酒,叹道:“大师不必紧张。我对这两名恶道出手,是因为黑云观主曾杀了我昔年的一个好兄弟。至于大师偷的宝物,我没有兴趣。我已经是个废人,你就算把宝物送给我,又有何用?”   第二十一话、巨犬灵根助复活   莫查喇嘛冷冷地看了张辉许久,感觉此人内心充满沧桑悲苦,好像除了喝酒,确实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于是双手合十,对张辉行了一礼,道:“多谢张大侠相救。贫僧若有机会,定当图报。后会有期。”   正欲踉跄着离开,张辉望着他道:“大师中了玄风掌,看来也走不了多远。这附近尽是黑云观派出的恶道鹰犬,大师自信能避过他们的追捕么?”   莫查喇嘛闻言停步,望着张辉,沉声道:“那张大侠的意思是……”张辉淡笑道:“大师若是信得过我,现在立刻盘坐于地,让我助你疗伤,逼出玄风掌的阴寒毒气。大师的武功在我之上,相信只要能恢复功力,除非那玄衣真人亲自出手,那些小道士根本不在你的眼里。”   莫查喇嘛心想反正也逃不远,不如赌上一把。这姓张的若真敢贪图我盗的宝物,我就引发怀里的霹雳弹,来个同归于尽。   于是连声道谢,与张辉一起走进荷塘边疏林中,一前一后在地上盘坐下来。张辉的双掌抵在莫查喇嘛的背脊上,将一股真气输入喇嘛体内。莫查喇嘛自己也运功驱毒。两人都算内力深厚,在两股真气作用下,很快功成圆满。   莫查喇嘛站起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望着依然坐在地上的张辉,感激道:“张大侠,你的救命大恩,贫僧永世难报!”   张辉心想自己以前哪里是这种行侠仗义之辈,自己对自己今天的举动都感到不解,或许是出于心情空虚,一时冲动的行为。当下淡淡一笑,道:“大师不必客气,还是带着你的宝物,快些离去吧。只要出了前方乱草山的范围,就不是黑云观的地盘,大师就可以放心而去了。”   莫查喇嘛却不离开,而是盯着张辉的脸,再盯着他手中的酒壶,笑问道:“贫僧看出张大侠心中有无限苦闷,不知可否说出来,看贫僧能否有效劳之处?”   张辉闻言更是心烦,起身向林外走去,摆手道:“我的事不劳大师操心!大师还是快走吧,小心那黑云观的道士再来纠缠!”   莫查喇嘛却紧跟在他身后,笑道:“张大侠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贫僧感到与张大侠一见投缘,就请张大侠去城里喝一杯酒如何?”   张辉听到喝酒,倒有点心动,脚步慢了下来。抬头望见夕阳下那群在河边洗衣的美丽村姑已开始收拾衣物器具,准备回家,欢声笑语依然荡漾在河面。   莫查喇嘛观察张辉的神色,不由邪笑道:“莫非张大侠喜欢美女?这倒与贫僧有共同爱好。那几个村姑真的很有姿色,我便去抓来一个,请张大侠享受如何?”   说着便快如闪电地向那群村姑掠去。张辉变色叫道:“大师且慢!……”未及劝阻,那莫查喇嘛已冲入那群美丽的村姑中,在美女们的尖叫声中早已一手揪起一个,飞身回到张辉面前,将两名女子摔到地上,笑道:“张大侠,这两个妞怎么样?你不要太郁闷,心里不管有什么怨气,只要找个美女发泄一下,一切都会圆满解决!”   张辉呆呆地望着被喇嘛摔在地上吓得缩成一团的两名美女,又望着河边其她女子呼喊着四散逃跑的情景,不由摇头苦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伸手揪住一名女子的头发,将她的俏脸凑近自己的脸,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女子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颤声道:“我叫小翠,今年十七岁……”张辉又望向另一名女子,那女子身材丰满,看起来比小翠的年龄要大,见张辉望向自己,忙自报家门道:“我叫云娘,今年十九岁,家里有丈夫和孩子,还有年迈的双亲。大爷,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张辉冷冷一笑,将酒壶递给莫查喇嘛,双手揪着两名女子的头发,叹道:“大师,我们还是到那边的树林里去,我请你喝酒,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悲惨故事……”于是,两个恶棍便带着那两名可怜的良家女子到了树林里,升起一堆篝火,让那小媳妇和小姑娘并排跪在地上。张辉坐在树下,一边与莫查喇嘛相互抛着酒壶喝酒,一边观赏着喇嘛用鸡巴在两名女子的小嘴里捣来捣去,将两名女子的腮帮子都捣得鼓起,她们的喉咙也险些被挤破。最终两名女子的喉咙里被灌满喇嘛的精液,在张辉和喇嘛的狂笑声中,像狗一样爬着逃出了树林。   莫查喇嘛听张辉讲述了自己二十年前由于作案被一个黄衫老人阉割的惨事,不由心生怜悯,望着张辉沮丧的脸,忽然笑道:“张大侠,请你脱下裤子,让贫僧看看你的下面如何?”   张辉吓了一跳,不由捂住裆部,问道:“你要干什么?”   莫查喇嘛哈哈大笑道:“张大侠请放心,你虽然长得玉树临风,但贫僧并无龙阳之好。贫僧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再判断有没有救。”   张辉闻言惊喜,心想难道被阉割了还能治好?忙脱下裤子让喇嘛看。莫查喇嘛凑近来,仔细看了之后笑叹道:“所幸那黄衫老人下手还是比较随意,没有彻底断根。凭我的密宗医术,定能使张大侠复原,只是这需要植接的棒棒……”喇嘛说着,目光不由射向林外不远处那只被张辉打晕的巨犬宝才,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忽然飞身出林,去将那只巨犬宝才拖进林来。   张辉听说自己的下身可以通过手术复原,本来心里狂喜,但一听喇嘛说要将那只巨犬宝才的鸡巴植入自己下身,不由叫道:“大师,你给我换个人的行不行?给我植一根狗鸡巴,我岂不成了狗了?”   莫查喇嘛却哈哈大笑,将那只晕厥的巨犬翻过身去,露出下体,只见巨犬后腿之间的狗鸡巴竟有大酒杯般粗细,长约半尺,青筋虬结,甚是骇人。张辉看得目瞪口呆,却听喇嘛沉声道:“张大侠有所不知,这只巨犬是玄衣真人的爱犬,凶猛异常,是那老道花了数万两银子从波斯买来。这种巨犬性欲极强,足以胜过好几名壮健大汉。张大侠若能装备这样一根武器,不愁温柔乡里逞英雄!”   说着便起身,正色道:“走吧,事不宜迟!趁着这只巨犬还未断气,贫僧要抓紧时间给张大侠做手术!”   张辉也只好起身,穿好裤子,呆呆道:“现在就做?到哪里去做?”   莫查喇嘛微微一笑,望着远方亮起灯火的村庄,道:“只要有个清净的地方就行了。张大侠,扛起巨犬,走吧!”   且说那美艳的小媳妇云娘被莫查大师攻击了樱桃小口,含着一嘴巴的精液逃回家里,幸亏丈夫在地里还未回来,公公婆婆眼睛不好,只有四岁的小女儿桂桂奔跑着迎上来,叫道:“娘,你洗衣服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云娘含泪抱起女儿,给坐在床沿的公公婆婆打了声招呼,连忙跑到厨房里,放下女儿,用清水拼命漱口,想洗净嘴里的白浆,可不管怎么漱,也不能完全消除嘴里那股腥臭之味。   第二十二话、人间地狱始描摹   女儿桂桂见母亲用水拼命漱口,感到很奇怪,上前拉住母亲的手,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问道:“娘,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小心吃了苦莲子了?如果觉得嘴里苦,你就吃点糖吧!”   云娘吐出最后一口水,蹲下身子,抚着女儿肩膀,泣声道:“桂桂乖,娘没有事。桂桂要听娘的话,今天娘在厨房漱口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桂桂懂事地点点头。云娘抹着眼泪站起身,正准备做饭,忽听门外传来丈夫阿超的声音:“云娘,云娘,你在哪里?快出来见客,我们来贵客了!”   云娘忙擦干眼泪回到大屋里,触目之下,不由发出了一声尖叫,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看见丈夫阿超领着一名青衣中年人和一名胖大喇嘛走进来,那中年人还拖着一只巨犬。云娘认出那两个人便是方才将自己拖进树林侮辱了的恶棍。想不到现在竟然又闯进自己家里来!   张辉和莫查喇嘛见了云娘,也感到有些尴尬。其实他们也不至于如此无耻,搞了人家还追到家里。两人并不知道云娘住在这里,只是方才为了找个人家做手术,两人帮助云娘的丈夫阿超打跑了几个酒醉寻衅的村汉,那老实巴交的阿超便邀请两人到家里来做客。阿超的父母都是善良的农村老人,见阿超领回来客人,还有一位是挂佛珠的僧人,不由心生敬重,忙请两人坐下,让儿媳妇云娘烧茶倒水,让儿子阿超去杀一只鸡招待客人。   张辉和喇嘛本来想告辞,尤其是莫查喇嘛,望着云娘娇美的脸庞,心想我插了你的小嘴怎么好意思再吃你做的饭?但两人见阿超和他父母都很淳朴,云娘虽然一脸羞辱表情却也不至于敢说出他们做过的丑事,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坐下来,跟两位老人拉家常,逗小女孩桂桂玩。   云娘的眼泪再次涌出,跑到厨房去做饭。阿超追进去责问道:“刚才张大侠和莫查大师来了,你大叫干什么?真没有家教!”   云娘心里羞怒万分,却不敢说出被那两个恶棍淫辱的事,只好颤声道:“阿超,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见那个喇嘛师傅长得凶恶,所以一时害怕才叫出来……”   阿超抚着妻子的香肩,笑叹道:“你就是胆子太小!那个喇嘛师傅虽然看着凶恶,其实人很好。方才陈三那几个人喝醉了酒想砸我的农具,就是那个喇嘛师傅三拳两脚把他们打跑了。等会儿我们可得多敬那个喇嘛师傅几杯!”   张辉和莫查喇嘛在阿超家里吃完晚饭,喝了几杯酒,莫查喇嘛便向阿超要了一间清净的小屋,然后让云娘去准备一大盆干净的热水,又让阿超去准备一炉子烧红的炭火。阿超还以为两人要在屋里煮狗肉,便积极地去准备。云娘低着头,虽然一脸幽怨之色,但也只得按照喇嘛的吩咐去做。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阿超刚把那只巨犬帮着搬进小屋,莫查喇嘛便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让他出去,在关门前很严肃地对他说,自己要帮张大侠治疗一种很深的内伤,需要炭火、热水和狗身上的血,就是不需要他阿超在一旁搀和。希望阿超在门外好好放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阿超还以为要吃狗肉,谁知是给那位张大侠治伤,不由惋惜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岗。最后心里实在好奇,便扒在门缝上偷窥。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后吓得阿超差点尿了裤子。   他从门缝里看见那张大侠嘴里咬着一根木棍躺在长椅上,裤子已被扒下。只见张大侠下面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原来竟是个阉人。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令阿超感到心惊肉跳。他看见那位莫查大师将那只晕过去的大狗肚皮向上平放在桌上,用一柄精致的小刀将那只大狗的粗鸡巴小心地割下来,在烧酒里泡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张大侠身边,先用刀将他下面残留的那一小截剜掉,然后将那根粗大的狗鸡巴嵌入张大侠的下面……阿超看得万分惊恐,顿时跌坐在门前,险些晕过去。想去告诉妻子自己看到的奇事,又担心妻子害怕,更担心那位莫查大师生气,于是只好呆呆地坐在门口,不敢再看,却听莫查大师的语音从里面传出来:“张兄,你不必害怕,我已用内力产生局部高温,使得这根狗鸡巴与你的下面完好地契合,药也涂上了,再加上我从黑云观盗来的‘烈阳丹’,也给你服食了一半。你放心,最多到后天下午,你就可以重振雄风了!”   只听那张大侠的声音道:“大师的恩德,我张辉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有个漂亮的女弟子,在江南创立了一个女侠会,会中的女剑手个个如花似玉。后天我就带大师去江南青石镇,让大师尽享我女弟子会中的美女!”   莫查大师邪笑道:“贫僧听说过江南女侠会的威名,听说会长宋玉梅是个剑法高深,又极度靓丽的女子,想不到竟然是你张兄的女弟子,真是名师出高徒,长江后浪推前浪。对了,张兄,你可曾对自己的女徒弟产生过想法?”   张大侠邪笑道:“早在她十六岁那年,我就想干了她,可惜自己那时是个废物。如今大师给我装了如此厉害的武器,我还不把她的下面捅烂!不过既然大师对我有恩,玉梅还是先由大师来享用……”阿超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自己带回家里来的绝不是什么高僧和大侠,而是两个无恶不作的魔鬼,当下忍受着心头恐惧,蹑手蹑脚地离开那间小屋,打算带着父母和妻儿连夜逃跑,谁知刚走出几步,只听“嗖”地一声,一根银针从小屋门缝里射出,从阿超后脑射入,从前额穿出。鲜血飞溅中,阿超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张辉躺在长椅上,望着莫查喇嘛射出银针,不由赞叹道:“想不到大师不但医术高明,暗器功夫也是一流的!”   莫查喇嘛听着门外阿超倒地的声音,邪笑道:“这一家子遇上了我们,肯定是前世造了孽。张兄,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找阿超的媳妇云娘,再把她下面那张嘴灌满白浆!”   说着便狂笑着推门走出了小屋,踏着阿超的尸体走过经过穿堂,眼睛四瞟,正寻找云娘的卧房,忽见一名绿衣少女从门外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名武师模样的中年人。   那少女正喊着“云娘姐,我舅舅从镖局回来了,他武功高强,我们带他去找白天侮辱我们的那两个恶棍,为我们报仇”忽然看见莫查喇嘛站在大屋里,不由发出了一声尖叫。   莫查喇嘛认出那少女便是也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小翠姑娘,不由大笑道:“小姑娘,我正找你下面那张嘴灌浆呢,你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哈哈,佛爷我今晚真是有福了!”   站在小翠身后的那名中年镖师立刻拔刀上前,厉喝道:“哪里来的番僧?敢到我杨家村来撒野!还不快报上名来送死!”   莫查喇嘛见那中年镖师脚步虚浮,拿刀的姿势也很不专业,一看就是在镖局中混饭吃的人,不由笑叹道:“老兄,今晚佛爷我心情好,因为有两张小嘴需要灌浆。你还是放下刀快些逃命去吧。下辈子你如果能投胎做个美女,让佛爷我好好捅一捅你下面,再教你几招实用的刀法。今晚就夹着尾巴快滚吧!”   第二十三话、眼看朱颜将沦落   那中年镖师姓陈,是小翠姑娘的亲舅舅,见莫查喇嘛面相凶恶,眼里又透出一种妖异之气,已经有些胆寒,但在外甥女面前,又不好表现得太胆怯,于是一咬牙,喝道:“好你个妖僧,不好好呆在庙里读经,竟敢在本镖师面前污言秽语,真是个吃粪的种!你莫逞狂,先吃我一刀!”   说着便双手握住刀柄,向莫查喇嘛斜劈下去,心想老子先试探一下这喇嘛的武功,如果实在不是对手,再抽身逃跑也行。这陈镖师武功低微,通过亲戚关系在镖行中混了十几年,武功没有什么长进,但自忖逃跑的功夫还是一流。   谁知今晚陈镖师却打错了算盘,他的刀刚刚劈下,便被莫查喇嘛用双掌夹住刀身,那刀刃就像粘在了喇嘛的手掌中一样,再也拔不出来,而且那可怕的粘劲竟然传到了刀柄上,令自己的双手再也脱不开,想跑也失去了机会。   莫查喇嘛邪笑道:“大镖师,佛爷给你活路你不走,就别怪佛爷心狠了!”   说着双掌夹住刀身,一扭一送,只听“噗”地一声,鲜血四溅,刀刃已嵌入陈镖师的额头。陈镖师握着刀柄缓缓向后倒去,临死前还来得及喊了一句“小翠快跑”小翠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两腿都软了,哪里还跑得动,被莫查喇嘛一把揪住头发,拖着去找云娘的卧房,找到后正要一脚踢开门,忽听斜对面门响,阿超的父母颤巍巍从屋里出来,睁着老花眼问道:“那边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小翠哭喊道:“大爷大娘,救命啊!”   莫查喇嘛冷笑道:“救什么命?大爷大娘年纪大了,也该活够了。儿子也死了,就下去陪他吧!”   说着便“嗖”地射出一根银针,穿过了两个老人的脑袋。未等两个老人完全倒下,便揪着小翠的头发一脚踢开门,闯进云娘的卧房。   云娘抱着小女儿桂桂坐在床沿下,正吓得瑟瑟发抖。她自从看见丈夫阿超将那两个恶棍领到家里,便预感到要发生惨祸。方才听到外面传来莫查喇嘛的邪笑声,便意识到大难将临,仓促之间也无处可躲,只有抱着女儿缩在地上,只求喇嘛能放过孩子,自己万死不辞。   莫查喇嘛进屋后将小翠摔倒在云娘身边,望着两名美女惊恐的模样,狂笑道:“你们两个女子真是跟佛爷有缘!本来今天傍晚给你们嘴里灌浆之后,以为情缘已尽,谁知那小伙子阿超又把我们带到云娘家里来,而且小翠姑娘也自投罗网。哈哈哈哈,云娘,小翠,你们两人的下面都各有两个可供灌浆的洞,如果今晚跟佛爷配合得好,把那两个肉洞灌得满满的,佛爷一高兴,就饶了这个小女孩桂桂,否则,嘿嘿,只怕这四岁的桂桂,也要承受佛爷的浓浆了!……”云娘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爬着跪到莫查喇嘛面前,抱住喇嘛的腿,乞求道:“佛爷,求求您放过桂桂,她才四岁……我跟小崔,保证好好服侍佛爷……”说着便主动解开喇嘛的裤带,掏出那根肮脏的黑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眼泪流到了喇嘛的肉棒上。   莫查喇嘛却一脚踢开云娘,冷笑道:“你上面的嘴已经被我灌过浆了,我今晚要灌你们下面的嘴。还不快都给我脱掉裙裤,叉开双腿躺到床上去!”   云娘和小翠已被这喇嘛的淫威征服,不敢有任何反抗,慌忙依言脱掉裙裤,叉开双腿并排躺到床上。莫查喇嘛望着两名美女胯下那黑黝黝的毛,不由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握着自己的黑鸡巴走上前去。   小女孩桂桂跌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一种锥心刺骨的恐惧,种植在幼小的心灵里,一生一世不会抹去……宋玉梅听师父张辉讲到这里,不由气得浑身颤抖,连握剑的手都在抖动。她觉得自己心目中师父原本高大的形象在刹那间崩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可怕的禽兽!   张辉却还在得意洋洋的讲述着:“那晚我好好地休息了十几个时辰,第二天早晨伸着懒腰出去,才发现阿超一家人都被莫查大师杀了。云娘和小翠,被莫查大师捣了整整一晚上,阴道和屁眼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大师不忍她们在今后的岁月里承受痛苦回忆,便在灌浆之后把她们轻轻一掌超度了。至于那个小女孩桂桂,亲眼目睹了母亲和阿姨被大师灌浆和超度的过程,吓得面目痴呆。大师为了唤醒她,也在她小嘴里灌了一些精液,但大慈大悲放过了她下面那张小嘴。最后我跟大师满意地离开了杨家村,一路游山玩水加上寻花问柳,今日终于赶到这里。玉梅,师父已经重振雄风了,你明天召集女侠会的全体女弟子,大摆筵席,为师父庆祝一下,当然,最重要的是感谢莫查大师对师父的恩德,否则师父当一辈子太监,还有什么生活乐趣?”   宋玉梅玉面含煞,栗声道:“牲畜!我再次阉了你,让你当真一辈子成为太监!”   说着便一剑向张辉下面那根狗鸡巴削去。张辉慌忙后退,将鸡巴揣回裤裆,怒道:“好你个死丫头,莫查大师好不容易给师父装了这根威猛武器,你不好好膜拜爱护,竟敢用剑砍它!看来你是当真想造反了!”   莫查喇嘛也将鸡巴放回裤裆,穿好裤子,冷笑道:“张兄,看来你是真的把自己的徒弟给宠坏了。今晚贫僧助你重整门风,让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明白什么叫尊师重道!”   说着便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向宋玉梅的胸脯抓去。那边张辉也冷笑着出手,摸向一名女剑手的小腹下。   宋玉梅见两人出招下流,不由羞怒万分,身子向后一闪,躲开莫查喇嘛的大手,长剑一挥,喝道:“姐妹们,跟这两个淫贼拼了,为江湖除害!”   张辉已将那名女剑手的长剑夺在手中,怪笑道:“玉梅,你的剑法是我所教,怎么可能胜过我?这里还有功力高强的莫查大师,你们的抵抗是毫无希望的。我劝你们还是弃剑投降,跪在地上先为我和大师服务一次下身,我们满意之后,你的江南女侠会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否则今晚这里将变成我和大师发泄的娱乐场所,明天当人们发现这里时,除了看见一具具裸体女尸,什么都不会留下……”   宋玉梅闻言不由一震,心里明白凭自己和这些属下的力量,的确不是这两个恶魔的对手,但事已至此,与其投降受辱,不如力战而死,当下不再多言,给几名女剑手使了一个眼色,几柄长剑破风声中,分别袭向张辉和那莫查喇嘛。   张辉冷笑道:“真是冥顽不醒!好,玉梅,今天师父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龙虎剑法!”   说着手腕一抖一松,长剑闪电般地连削带刺,惊叫声中,一名女剑手胸前的衣衫竟被削下一片,连里面的胸衣也被削下,顿时露出了那鼓涨涨的一团白肉和殷红的一点。另一名女剑手则被刺穿小腹下的裤布,冰凉的剑刃贴在那女剑手的神秘部位,令得那姑娘一时呆立于地,不敢稍动。   张辉哈哈笑着,将长剑从那女剑手的胯下抽回,并未伤及女剑手的血肉,剑刃却带出了几根柔细的黑毛,在空中飞舞。   第二十四话、黄衫鬼面来镇恶   宋玉梅见张辉的剑法竟如此了得,顿时明白自己从这恶魔身上学到的武功甚是有限,不由心里一寒,向后退了两步,忽然感觉臀部一紧,只听莫查喇嘛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哈哈,玉梅姑娘,想不到你的屁股还很有弹性嘛!不知道上面那两团肉有没有这么好的弹性?”   宋玉梅感到自己的两片屁股被莫查喇嘛的双手捏得生疼,不由惊怒万分,手腕向上一抬,长剑越过香肩向后刺去。   莫查喇嘛站在宋玉梅身后,一手仍然握住宋玉梅的丰臀,一手腾出来,闪电般用两指夹住了剑身,呵呵笑道:“玉梅啊,你看大师我这两根指头夹东西的速度快不快?等会儿你下面那两片花瓣夹棒棒的速度也一定要快啊!”   宋玉梅知道这喇嘛功力高深,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情急间依然弃剑,凌空翻起,双腿向后一蹬,蹬在莫查喇嘛胸脯上,如同蹬在一块坚硬的钢板上,足腕一阵疼痛,但却借力向前窜出,窜过张辉头顶,两个翻身落到院中。此时数十名白衣女剑手闻讯赶来,纷纷冲进屋中。一名女剑手叫道:“会长,这两个淫贼厉害。这里由我们抵挡一阵,你还是快些逃走,去请高手来助吧!”   宋玉梅怎忍心丢下这些武功不如自己的属下在此送死,再加上忽然望见张辉一把将婢女小雯搂进怀里,“兹兹兹兹”衣衫撕裂声中,眼看小姑娘就要受辱。宋玉梅不忍见自己的贴身小婢遭受摧残,便不顾危险再次冲进屋里,一把将小雯从张辉怀里拽出,怒喝道:“张辉,你还是不是人?她还是个孩子!……”   张辉正是要引宋玉梅进来,闻言邪笑道:“我们不是人,是神,是主宰你们这些漂亮女孩子的魔神!哈哈哈哈,莫查大师连四岁的小女孩嘴里都可以灌浆,我把这个小姑娘还不能玩一玩么?玉梅,我劝你还是不要顽抗了。我们应该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江南女侠会不但不会解散,还会在莫查大师和我的领导下大力扩展、日益兴盛,为整个江南经济的发展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宋玉梅从一名女剑手的手里接过一柄长剑,指着张辉的鼻子骂道:“恶魔,你会遭到报应的!今天我们女侠会的弟子宁愿血染总坛,也不会向你们这两个畜生低头!姐妹们,不要怕,毛主席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要排除万难,争取胜利!冲啊!……”   话虽如此宣传,宋玉梅也明白今晚的战斗多半是以卵击石,最终会全军覆没。她似乎已经看见了一排排女剑手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而张辉和莫查喇嘛得意洋洋地在美人丛中走过,用棒棒随意在美女们的嘴中乱捣……   在绝望的心境下,宋玉梅其实已经无心战斗,忽然想起了黄蓉,不由心里一动,于是趁着一群女剑手围攻张辉和喇嘛的混乱情况,拉过一名自己信任的姑娘,悄声吩咐道:“小萍,这里支持不了多久。你赶快去镇上天龙客栈找黄蓉黄帮主,请她来这里相助。今天女侠会能否逃过劫难,就看你能否完成我交给你的传讯任务了!”   那女剑手小萍出身武师家庭,平日练武勤奋,为人也矜持稳重,听了宋玉梅的吩咐,没有多问一句话,只是点了点头,虚晃一剑,飞身便往门外窜去。   莫查喇嘛眼尖,邪笑道:“想派人去报信?想得倒美!给我回来!”   说着双掌往前一推,两道阴寒真气从掌心喷涌而出,顿时将飞落到院中的小萍吸住。莫查喇嘛一收掌,眼看小萍就要被带回屋中,宋玉梅玉牙一咬,冒着被真气所伤的危险,双手握剑,飞身跃起,凌空向那两道吸住小萍的真气劈下。   只听“波”地一声,宋玉梅的长剑被震成两段,身子也被震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虽然随即跃起身子,但嘴角已经溢出鲜血。   而那两道真气也被斩断,小萍感觉背脊一松,再不回头,足尖疾点,飞身掠过院子,翻过一道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莫查喇嘛见那个被自己吸住的小妞竟能逃走,不由佛颜大怒,眼睛瞪向宋玉梅,从裤裆里取出那根棒棒,一步步紧逼过去,沉声道:“玉梅姑娘,你竟敢用剑劈断我的佛家真气!我今晚不将你捅得稀烂,就枉自尊称莫查大师!”   黄蓉听了女剑手小萍的哭诉,得知女侠会总坛里竟发生如此恶事,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一棍子击在桌上,将那桌角木头击下一块,目光从杨过、郭芙脸上扫过,沉声道:“过儿,芙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晚是娘带领你们参加实战的时候了!不将张辉和莫查这两个恶贼诛杀,我们不配来自桃花岛!”   杨过心想郭芙倒算养了几天兵,我这几招三脚猫的工夫别说千日,连几个时辰的功力都没有,还用个屁,但这些话当然不好说出来,只得抖擞精神,做出义愤填膺的表情,由女剑手小萍带路,跟着黄蓉、郭芙离开客店,飞速赶往女侠会总坛。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女侠会总坛的院子,却听不见打斗声,也不见任何人的尸体。黄蓉的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心想莫非那“龙虎剑”张辉和窝查喇嘛已经制服了所有的女侠会员,将她们集中在一起摧残?黄蓉眼里不由浮现出一幅悲惨的景象:数十名女剑手被剥光衣服吊在梁上,被张辉和喇嘛用鞭子抽打着胴体……   小萍领着黄蓉母子三人来到不久前打斗的厢房院子,四人触目之下,不由震惊,只见女侠会长宋玉梅盘坐于地,面色苍白,秀目微闭。身后盘坐着一名戴鬼面具的黄衫人,一手握着洞箫,一手抵在宋玉梅的背脊上,似乎在为宋玉梅输功疗伤。   黄蓉一见那黄衫人,便惊喜叫道:“爹爹!……”   正要冲过去,被杨过一把拉住。杨过道:“娘,看情形黄外公在为宋会长疗伤,你还是暂时压制父女之情的好,否则黄外公若是被你的拥抱弄得走火入魔,可不是玩的。”   黄蓉白了杨过一眼,四人绕过黄药师和宋玉梅,到曾经打斗的那间厢房里一看,更觉心惊,只见几名女剑手正在清扫地上的血迹。张辉和莫查喇嘛并排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两个恶贼看样子已经死了,都瞪着一双惊怖至极的眼睛,看得出临死前受了极大的惊吓。   黄蓉用打狗棒挑开白布,触目之下,不由皱起秀眉,慌忙将白布重新挑得盖好。身边的郭芙和小萍也都觉得恶心,连一向不怕潮的杨过也“呸”了一声。他们看见了什么?他们看见了白布下两个恶贼的肉棒都被齐根割断,下身鲜血淋漓,真是惨不忍睹。   小萍问一名清扫血迹的女剑手:“小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恶贼是怎么死的?那个坐在院中戴鬼面具的黄衫人究竟是谁?”   女剑手小青神情兴奋,似乎急于要向人诉说,忙拉着小萍的手,颤声道:“小萍姐,你们真是回来得太晚了,没有看到今晚的一场好戏!哇塞!真的是好酷啊!……”   杨过不由笑道:“哇塞,这位美女姐姐,你激动起来的时候,连胸脯都抖起来了!小心把B罩杯抖成A罩杯啊!还是冷静一点,好好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第二十五话、凄凄往事欲重播   那女剑手小青闻言皱起秀眉,心想是哪个傻屄胡说八道,但一见杨过长得还算个小帅哥,心里的怒气便平息了一些,用凤目瞪了杨过一眼,开始讲述方才那惊险离奇的一幕……   原来,当女剑手小萍逃出院子去搬救兵后,“龙虎剑”张辉真正地发出了龙虎之威,那莫查喇嘛也使出了西藏密宗里真正的邪门工夫,几下便将围攻的十几名女剑手打得剑断人倒,并将姑娘们纷纷点住穴道。   宋玉梅的武功虽然要高一点,一时没被点住穴道,但手中长剑也已被莫查喇嘛的粗指头弹断了半截,胸脯和臀部也被张辉的贼手摸了好几把。眼看女侠会的姑娘们在宋玉梅同志的英明领导下就要惨遭屠戮,忽然一阵诡异的箫声从门外传来。   莫查喇嘛闻声笑道:“哪位姑娘这么有雅兴,在外面吹箫?等会儿佛爷我和张大侠的两根箫,也要请这位姑娘好好吹一吹!”   张辉却闻声色变,收回抓向宋玉梅小腹下的手,陡地回头,向门外望去,见院中月色凄清,风吹木叶,除了轮流冲进来进攻的女剑手,不见其他任何人影,但那诡异的箫声却似乎回旋在整个天地间,令张辉心神震颤。   他永远忘不了,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就在他奸杀了那名武师的妻女之后,刚刚走出武师家的大门,便听见耳畔传来这曲诡异的箫声,随即便望见一名面容清癯的黄衫老人从远方大道上缓缓走来,看似缓慢,但刹那间便走到自己面前。张辉当时见那老人身材高瘦,如同枯竹般弱不禁风,便发起狠来,骂道:“哪里来的僵尸老头!在老子面前吹这种丧命的曲子!看老子把你打成几半截!”   他说着便一拳向那黄衫老人打去,那老人没有躲闪,只把手中洞箫好似不经意地一抬。张辉的铁拳打在了箫身上,如同锈铁片戳到了精钢板上,痛得大叫起来。接下来那黄衫老人便弹出指风,点住了他的穴道,然后举起洞箫,似乎要将他的头颅击碎。张辉正感惊悚,那黄衫老人忽然又收回洞箫,伸出手掐指算了算,自语道:“他还有个朋友的女婴需要他去救助抚养,今晚就暂时饶他一命。”   说着便用洞箫挑开他的裤带,让他的裤子滑落下来。张辉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头难道有龙阳之好?自己的长箫吹得不过瘾,还要来吹我这根?正在疑惑间,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不由惨呼起来,原来他发现自己下面那根刚在母女俩身上喷过浆的肉棒已被黄衫老人不知用什么手法削去了大半截!   张辉痛得想在地上打滚,却苦于被点中穴道,只能直直地站着忍痛。那黄衫老人却已吹着洞箫缓缓离去,快消失在夜色中时给张辉传来一句话:“去江南青石镇刘家村独行大盗宋彪家,若有耽误,杀无赦!”   张辉当时闻言震惊,因为他师兄独行大盗宋彪在刘家村有家室的事情,只有他才知道,那黄衫老人如何得知?他想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妖仙,于是开始运功努力冲破穴道,想赶快离开这作案是非之地,谁知那黄衫老人的点穴手法甚为怪异,他冲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冲开。下面那块被阉割的部位被寒风吹得血液都凝结了,痛得直钻心。   尤其可气的是,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条土狗,竟将他那根被削落在地上的大半截肉棒一口咬住跑了。本来他还准备趁着血脉未干,找个大夫帮自己接上,谁知却被一条土狗给叼走了,真是气得我们的“龙虎剑”张大侠七窍生烟!   后来直到天蒙蒙亮,一队巡逻的捕快从远方大道上走来时,身上的穴道才忽然自行解开。张辉怕被那队捕快抓住,判个死刑或者无期可划不来,于是慌忙提上裤子逃跑。他依着那黄衫老人的话赶到江南青石镇刘家村,果然看见自己的师兄宋彪被打死,嫂子被奸杀,以为是柯镇恶所为,冲进去打了几招,自觉不是那“飞天蝙蝠”的对手,便抱起那女婴逃遁。这些前面都写过了,因此不再絮叨。   回到刚才讲的现场,张辉听到那二十年前的箫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心想我的妈呀,莫非又是那个僵尸般的黄衫老头来了?难道老子每次办一次大案,都逃不过那老头的法眼?这回老子好不容易才装上这门大炮,还没来得及对世间美女发出炮弹,这老头难道又想来废了我这门炮?   正凄凄惶惶间,只听莫查喇嘛叫道:“喂,张老兄,你发什么呆?就算这女侠会里有懂音律的高素质美女,你也不必如此痴迷嘛!等会儿叫那个妹妹来为你我吹一吹下面的两根箫,也让我们熏陶一下高尚文化。哈哈,不过你那根箫实在太粗壮,小妹妹的樱桃小嘴只怕含不住,最后连腮帮子都要涨破了!哈哈!……”   此时那箫声越来越诡异凄凉,吹得众人心里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莫查喇嘛终于感到不对,收起污言秽语,飞身跃到门外,四处一望,沉声道:“何方高人,何不现身一见?”   随即又转头望向失魂落魄的张辉,惊道:“张兄,听这箫声,莫非是二十年前羶了你的那个黄衣老头又来了?”   张辉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大师,我想多半是他……我永远记得这凄凉断魂的箫声……唉,大师,这一下我们不能再享受小妹妹给我们吹箫了,倒是我们自己的这两根箫,将要面临折断的悲惨命运了!……”   莫查喇嘛闻言一震,眼里闪现出慌乱的神色,但嘴里兀自道:“哼,我就不信那黄衫老头有多大能耐!凭你的龙虎剑和我的密宗拳,难道就奈何不了他?”   张辉叹道:“大师,就别再龙虎剑密宗拳了!我的龙虎将要变成菜花蛇和小花猫,你的密宗拳也要变成街头杂耍了!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就说两个字,扯呼吧!——”   说着便领先飞身向院外逃去,莫查喇嘛反应也快,二话没说也飞起身子。宋玉梅怒喝道:“恶贼,往哪里逃!”   她因为听黄蓉讲过张辉二十年前作案的事,所以猜出今晚这箫声的主人定是东邪黄药师无疑,所以立时壮了胆气,飞身而起,要去拦截那两个恶棍。   刚飞起不到一丈高,忽见张辉和莫查喇嘛双双从空中飞跌下来,仿佛被一股大力迫回了院中。宋玉梅和一帮女剑手睁大了眼睛,抬头望见月色下一名黄衫人吹着箫自空中缓缓降落,脸上戴着半张鬼面具。   几名年纪小的女剑手立刻拍起手来,一个姑娘叫道:“哇塞,这位帅哥出场的样子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哇塞!等会儿一定请他签名!”   宋玉梅瞪了那小姑娘一眼,转回头去,望见张辉和莫查喇嘛跌坐在地,见那黄衫人降落,忙忍着屁股疼从地上跳起来,向厢房这边节节后退。   那黄衫人落到院中,缓缓将洞箫从嘴边移开,两道冰寒至极的目光从鬼面具的眼孔里射出,缓步向张辉和莫查喇嘛逼来。   宋玉梅担心两名恶棍劫持自己的姐妹做人质,忙命令大家散开,让出通道,任由张辉和莫查喇嘛退回到厢房之中。   黄衫人见两名恶棍退入厢房,唇边露出诡异的一笑,淡淡道:“张辉,莫查,你们二人既然爱好女色,岂能没有音律助兴?老夫今晚就免费为你们吹奏一首‘癫狂合欢曲’,让你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说着又将洞箫凑近唇边,一段更加诡异刺耳的旋律,顿时破空传出。   第二十六话、指点洁梅去萧索   众女听了这箫声,虽感到心神震颤,但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见那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顿时目光散乱,在厢房里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宋玉梅见状暗暗称奇,意识到这黄药师的箫声里一定注有奇功异术,才令得那两个恶棍情绪失常,无法自已。   只听箫声越发婉转怪异,张辉和莫查喇嘛的舞蹈也越发滑稽可笑,且在张牙舞爪中透出一种妖异之感。两人的目光越发散乱,口中发出阵阵怪笑。忽然,两人齐齐从地上抓起两柄短剑,开始“乒乒哐啷”格斗起来,剑式怪异离奇,绝不像是张辉和莫查自身的武功。   这一场剑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两人打得不分胜负,看得众女目眩神迷。忽听一名女剑手惊叫道:“会长,你怎么啦?”   众女闻言向宋玉梅望去,不由大惊,只见宋玉梅不知何时竟在院中开始舞起剑来,剑式诡异,与厢房中那两名恶棍的招式相同。   众女以为会长也受了箫声的影响,失去心智,但又想在这女侠会中,宋玉梅武功最高,怎可能在一帮属下未受影响的情况下自己首先受制?正疑惑间,忽听“噗噗”两声响,众女向厢房内望去,只见鲜血飞溅中,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已手起剑落,竟相互将对方的命根子棒棒给削断!   众女欢呼声中,黄药师箫声倏停,厢房中那两个恶棍停止剑舞,相继倒在地上。宋玉梅也迅即收剑,对黄药师抱拳鞠躬道:“多谢黄前辈指点剑法,小女子永世感恩!”   黄药师对宋玉梅投以赞许的眼光,微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特意在惩治这两个恶棍之际,将‘落英剑法’的几个招式在他们的舞蹈中演示出来。想不到在一群女子之中,还是你心思敏捷,立时便明白老夫的心意。小姑娘,张辉以前教你的剑法,不过属于剑道的躯壳,花拳绣腿,无甚效用。这几招‘落英剑法’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但足以令你们江南女侠会的武功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宋玉梅闻言感激,不由跪下,正欲再说几句感恩之词,忽然面色一变,纤手抚住胸口,身子向前一倾,口中竟喷出一道血箭!   众女不由惊呼道:“会长!”   齐齐围拢过来。黄药师沉声道:“姑娘们不要过来,这‘落英剑法’招式诡异,内中所含变化无穷,施展起来需要极深的内力。你们的会长功力尚浅,方才痴迷在这剑法招式之中,耗尽了内力而不自知。老夫要助她运功疗伤,你们且退下。”   于是众女依言退下,在会中小组长的带领下各司其职,一部分人在四周巡逻,护卫黄药师给宋玉梅疗伤,另一部分人走进厢房,见两个恶棍都已被黄药师的箫声震断经脉而死,脸上的表情恐怖绝伦,不由暗暗吐舌,忙收拾尸体,并清扫血迹。   黄蓉听了女剑手小青的叙述,不由唏嘘,目光投向院中的黄药师与宋玉梅,笑叹道:“这也是宋姑娘的造化,得遇奇缘,令人艳羡。我本来想传授宋姑娘几招,如今爹爹已经慷慨出手,就轮不到我画蛇添足了!”   此时院中黄药师缓缓起身。宋玉梅先给黄药师磕了一个头,说了几句感恩的话,才站起身子,秀目一转,望见黄蓉等人,不由惊喜,飞身进入厢房,抓住黄蓉的手,笑道:“黄姐姐,你来了!这次多亏令尊黄药师前辈相助,否则我江南女侠会必将惨遭蹂躏!”   黄蓉正欲答话,忽见院中父亲黄药师缓缓向外走去,忙推开宋玉梅,飞身追了出去,叫道:“爹爹,你连跟女儿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么?就这么急着要走?”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也随着追出门去,只见黄药师缓缓转过身子,两道清澈冰凉的目光自面具眼孔中射出,淡淡道:“你要我跟你打什么招呼?人世间这些繁文缛节,我最为厌烦。你作为我黄药师的女儿,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我的脾性?”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一跺脚,带着哭腔叫道:“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你滚吧!滚得越远也好,一辈子不来见我更好!”   宋玉梅忙挽住黄蓉的玉臂,劝道:“黄姐姐!你别激动!……”   黄药师却哈哈大笑,转身快步离去,口中朗吟道:“滚滚滚,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迹天涯岁月催。桃花岛上落尘埃,女侠会里开红梅……”   随着郎吟,黄药师已经消失在夜色中。郎吟声毕,一阵凄凉的箫声又起,令人闻之感到无比萧索。   一众围观的女剑手们再次惊诧,一个小姑娘心想:“哇塞,这黄老爷退场和出场都是如此酷!没有请他老人家签个名真是一生遗憾!”   黄蓉听着那逐渐远去的箫声,不由长叹,拉住宋玉梅的手,苦笑道:“我这个爹爹就是如此古怪,我脾气上来骂人也是不分古今老少,让宋妹妹见笑了。”   宋玉梅笑道:“黄姐姐说哪里话。我倾慕黄老爷子的怪杰风骨,也羡慕黄姐姐的刁蛮不群。你们父女二人不如此表现,倒辜负‘老东邪’和‘小东邪’这两个称号了!”   杨过实在听不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道:“娘,宋会长,你们两位可否暂时收起肉麻?这些姐妹情话留到今后慢慢再说不迟。大半夜的,天寒地冻,我们又是初次来到贵会总坛,宋会长难道不进一下地主之谊?听说你们女侠会的专供酒‘玉肤香’很不错,弄两杯来尝尝如何?”   黄蓉和宋玉梅闻言娇笑,对视一眼之后,宋玉梅道:“杨过儿,原来你是想喝酒了。不用着急,我们女侠会的‘玉肤香’就是为你们这些贵客准备的!等会儿待我派人在花厅整治菜肴之后,请你们母子三人喝个够!”   杨过皱眉道:“宋会长,你叫我什么?杨过就杨过,过儿就过儿,你叫我杨过儿是什么意思?”   宋玉梅笑道:“教你杨过显得太生疏,教你过儿又把你叫得太小了,所以为了大家显得亲切一点,又顾及你的自尊心,所以就叫你杨过儿。Understand?”   杨过闻言连连摇头,道:“我靠!连英格里希都整出来了!大家都是中土人士,不必向往那异邦文化。咱们还是说中文好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现在本公子不但肚子在唱空城计,那酒虫子更是往骨髓里钻。恳请你宋会长还是快些准备,让我们吃饱喝足了好上路!”   于是宋玉梅便一边吩咐下去准备酒菜,一边将黄蓉母子三人请到待客的花厅就坐。刚坐下不久,茶还未端上来,忽听一声厉啸,一样物事夹着阴风飞入厅中,飞过众人头顶,“朵”地一声钉在东墙的一面壁画上。   那壁画上画的是一名白衣女子舞剑的婀娜风姿。杨过站在壁画前,双眼盯着画中那白衣女子丰满的胸脯,正心想这画中女子能活过来多好,让我把脑袋埋进她那深不可测的胸沟里,吻一下体香将是多么美妙,忽然只听“呼”地一声,劲风擦脸如同刀割,一根带着旗帜的铁杆已插在那壁画之中,还正好他妈的插在那画中美女的胸沟里,将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飞身后退。   第二十七话、华山论剑遇修罗   宋玉梅怒喝道:“什么人敢到我女侠会总坛撒野?”   正欲飞身到厅外探寻,被黄蓉一把拉住。黄蓉沉声道:“不必追了!这人既然敢来,就有点斤两。”   两人携手走到壁画前,只见那插入画中的是一面怪异的旗帜,灰布作底,上面绣着一团飞旋的黑雾,雾中隐隐露出一颗狰狞骷髅头的轮廓。   黄蓉看清之后,不由面色大变,后退一步,颤声道:“阴风旗!想不到阴风教果然如期重现江湖!”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闻言都觉迷惘,因为他们都未听过阴风教这一名号。宋玉梅惊道:“黄姐姐,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怎么我从未听说过,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   黄蓉的目光投向花厅外的茫茫夜色,眼中竟似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她长叹一声,招呼诸人在桌前坐下,暂时不要触动那面插入壁画中的旗帜,沉声道:“你们几个都还年轻,没听说过‘阴风教’并不奇怪。我也是在五年前一天晚上,偶尔跟爹爹喝酒聊天,才从爹爹口中第一次听说了这一神秘恐怖的教派!”   此时婢女端上茶来,黄蓉喝了一口,续道:“据爹爹所说,这‘阴风教’曾在五十年前肆虐江湖,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凡是‘阴风旗’所到之处,都要被化为阴风教的地盘。宋妹妹,今晚你收到了阴风旗,看来是阴风教想收编你们江南女侠会。按照当年阴风教的规矩,你必须立刻启程到湖北阴风山,拜见阴风教主,以示效忠。”   宋玉梅骂道:“滚他妈那个逼!我们堂堂江南女侠会,纵横江湖数十年(其实只有半年)还未向任何门派低头表示效忠!这阴风教算他妈什么东西,敢来收编我们女侠会!黄姐姐,你说我们可能妥协吗?”   杨过听得直吐舌头,心想这宋会长人长得清洁水灵,骂脏话可比得上泼污水,跟自己发起脾气来都有一拼,不由对她生出莫名好感,开始盯着她丰满的胸脯欣赏,下面的小鸡鸡逐渐硬了起来。   黄蓉微微一笑,续道:“五十年前当阴风教称霸江湖的时候,也有不少英雄豪杰像宋妹妹这样有风骨。首先是少林派,接到阴风旗后将旗杆折断,抛出山门。一个小和尚还在那旗帜上撒了一泡尿……”郭芙听得“噗嗤”一笑,却听黄蓉接下来说道:“少林派这一下倒是在武林中带了个好头,可就在三日之后,少林派掌门普济禅师的人头便挂在了大雄宝殿的牌匾上,而那个对阴风旗撒尿的小和尚……”黄蓉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面色凄惨,似乎不忍说下去。郭芙虽然感到害怕,但还是好奇心重,问道:“娘,那个撒尿的小和尚怎么啦?阴风教也杀了他么?”   黄蓉叹道:“如果只是杀了,就像他们的掌门一样,人头被砍下来,倒也不是那么悲惨。那个小和尚,被阴风教的人捉去,将下面的小鸡鸡割掉,易容成一个俊俏的少年,打扮得花枝招展,送进江湖上臭名卓著的‘龙阳阁’中,免费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黑道大汉搞得死去活来,最后被鸡奸致死,死后尸体还被那群恶魔玩弄摧残了一个月,最后被抛入粪池……”郭芙闻言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哇塞,真是悲惨!那个小和尚只怕到了阴间,阎王老爷都会为他掉几滴泪,给他下辈子投胎转世开绿灯,选个好的人家重生,并且免了他的贿赂……”杨过不由叹道:“芙儿,你年纪还小,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是少听为妙。自己找个屋子写作业去吧!”   郭芙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才年纪小!我打CS的时候,你还在玩红豆罗呢!要写作业你自己写去!”   杨过差点又骂出“我日”幸好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听黄蓉继续讲道:“第二个胆敢反抗阴风教的门派,是青海昆仑派。当年昆仑派掌门清虚道长接到阴风旗后,将旗帜投在香灰炉中,烧成了灰烬,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就在第二天晚上,清虚道长便被人废去武功,并割去了舌头,四肢被打断,丢到猪圈里,被一群肮脏的大猪践踏了数日,最后悲惨死去……”杨过听得连连摆手,叹道:“娘啊,你喜欢看恶心片,不代表所有人都爱看啊。关于那些因反抗阴风教而惨遭恶报的故事,您还是等到以后再讲吧。现在可否说说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他们的教主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家庭住址是几单元几楼?主要从事什么工作?有什么业余爱好?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零食?有没有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回轮到黄蓉头大了,伸手在杨过的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何时成为阴风教主的粉丝了?人家有没有对象啥时候结婚管你屁事!我看芙儿说得对,你应该回屋子写作业去!”   说着面色忽然变得沉重,喝了一口茶,续道:“这阴风教在五十年前第一次出现江湖,是在第一次华山论剑结束之时。根据爹爹的讲述,那天傍晚,华山论剑刚刚结束,那次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被王重阳真人夺去,同时也得到了保管九阴真经的权力。王真人那时不过是个相貌俊伟的中年人,而我爹爹东邪黄药师,还有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北丐洪七公,那时都不过是青年人。王真人武功高强、人品卓越,虽然胜了华山论剑,但依然气度平稳,不骄不躁,令其他高手由衷敬佩。”   “就在王真人拿起那个装有九阴真经的盒子,夹在胁下,与诸位高手正要下山之际,忽然一阵阴风刮起,只听”嗖“地一声,一面绣有鬼雾骷髅的旗帜飞过众人头顶,斜插在一块岩石之上,随后两名拖着灰色披风的黑衣人缓缓从树丛里走出,其中一人对王真人一伸手,用嘶哑的嗓音直接了当地道:”王重阳,把九阴真经交出来!‘众高手闻言皆惊,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因为这里是天下顶尖高手比武论剑的场所,周围方圆数十里都被化为禁地,不知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胆敢在此作祟。当时北丐洪七公最为豪迈冲动,一见这些装神弄鬼的黑道人物就厌恶,首先冲了上去,骂道:“哪里来的小妖,我日你先人!敢在这里发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掌便朝那发话的黑衣人拍去。那人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面对洪七公拍来的手掌,恍若未见,闪身只顾着朝王重阳欺去。”   “洪七公一掌击在那鬼面人的右肩上,鬼面人的身躯只是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洪七公却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弹得倒飞出去,险些跌下悬崖。幸亏当时有南帝段皇爷飞身而起,抵住了洪七公的背脊,才免了小丐爷的坠崖之灾,但洪七公落下地后,已是身形踉跄,口中喷出了一道血箭,显然受了重伤。”   “此时几位高手才意识到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今日算是遇到了棘手人物了,于是除了洪七公,其余高手包括我爹爹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都过去与王重阳真人站成了一排,打算合力对抗这两个神秘的黑衣人。那震飞了洪七公的鬼面人发出一阵阴笑,身形向前一欺,似乎便要出手,身边的同伴却忽然轻笑道:”大哥,何必对这些凡夫俗子显示武功?只要他们乖乖地交出真经,我们还是少开杀戒吧!‘说话的这人没有戴面具,只是脸上蒙着一层轻纱,语音温婉娇脆,似乎是个女子。“   第二十八话、尸仙奇遇重阳说   “那鬼面人闻言立时停步,笑道:”小妹,你说得对。我们是什么身份,何须对这些人动武?只要他们交出九阴真经,我们便放过他们。‘他两人谈笑中竟将面前这几位天下一流高手视若无物,不由令得群情激愤。西毒欧阳锋再也按耐不住,双臂往地下一撑,臀部翘起,肚皮鼓动了几下,便’呼‘地一声向前扑去,刹那间空中弥漫着蛤蟆腥臭。欧阳锋已用十成功力发出了他的蛤蟆功。王重阳阻挡不及,早已色变。只听’波‘地一声巨响,那鬼面人只不过轻轻拂出一掌,欧阳锋便像方才洪七公般倒飞出去,跌坐在洪七公身边,两人并肩盘坐,一起调息疗伤。“   “王重阳与段皇爷比较稳重,没有再出手,其实纵然出手,他们也深知绝非这功力深不可测的鬼面人的对手。王重阳心想九阴真经事关重大,绝不能落入这邪魔外道之手,便一边想着护经对策,一边与两名黑衣人对话,以拖延时间。王重阳打了一个哈哈,抱拳道:”看来武学真是浩如烟海,一山还比一山高。在下刚刚赢得了华山论剑,正踌躇满志,不料便立时见识了这位兄台的武功,竟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打败了天下两大一流高手,真是令在下汗颜。看来这第一次华山论剑的胜出者,应该属于这位戴面具的兄台才对。‘那鬼面人冷哼一声,似乎看出王重阳实在拖延时间,便逼上前来,再次伸手道:“废话少说,把经书拿来!’王重阳见那鬼面人不吃自己这一套,顿时焦急万分,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心生一计,便从胁下拿出那个装有经书的木盒,双手捧着向那鬼面人奉上,叹道:”这九阴真经晦涩艰深,我们几个就算得了,也未必能够参详出经书中的玄奥武功。尊驾功力如此高深,想必才是这经书的真命天子。君子成人之美,这经书便由尊驾拿去吧!‘那鬼面人冷哼着一把接过木盒,将盒盖打开,眼睛一扫,顿时色变,冷笑道:“王重阳,你竟敢消遣本座,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便将那木盒往地上一丢,再次伸出手,喝道:”拿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再敢在本座面前耍花样,今日在场所有人别想活着离开这华山之巅!‘王重阳与段皇爷闻言震惊,向那摔在地上的木盒望去,只见盒中空无一物。王重阳失声道:“咦?怎么是空盒?真经呢?’呆了半响,目光忽然投向在场中盘坐疗伤的欧阳锋,怒喝道:”小毒物,你胆敢窃取真经!还不快交出来!‘欧阳锋正在运功关头,闻言一震,气得喷出一口鲜血,骂道:“滚你妈那个逼!谁窃取真经了?王重阳,你不要栽赃陷害!’在场的段皇爷、黄药师、洪七公都感到奇怪,一方面奇怪木盒中的真经为何会不见,另一方面奇怪王重阳为何怀疑是欧阳锋所偷。”   “只听王重阳冷笑道:”小毒物,除了你还会有谁偷?在关盒之后,我只见你在这木盒附近窥探过。不是你还有谁?‘欧阳锋气得又喷了一口血,正欲骂人,那鬼面人沉喝道:“不管真经在何处,你们今日必须交出来!我数三下,你们不交出真经,就试试本座的阴尸掌!’王重阳一听‘阴尸掌’三字,不由一惊,立时问道:”尊驾难道是阴风教的人?‘那鬼面人闻言大惊,眼孔中射出两道冰寒至极的光芒,厉声道:“本教创立不足半月,江湖中无人知晓,你怎么知道本教的名号?你究竟是何人?’王重阳微微一笑,望着那面插在岩石上的阴风旗帜,看清旗帜上的鬼雾骷髅图案,脸上神情更加轻松。”   “他尚未回答那鬼面人的问话,那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忽然问道:”敢问这位道长,你的俗家名字可叫王斌?‘王重阳笑道:“不错,我出家学道之前,俗家名字的确叫王斌。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二位定是尸仙老人的弟子,这位戴鬼面具的是阴如归阴兄,这位蒙面纱的小姐定然是风瑞华风姑娘了!’原来在十几年前,王重阳还未出家当道士的时候,曾在一个山谷中无意间遇到一位江湖艺人。当年王重阳研究岐黄之术,到湖北的深山里采药,遇到大雨,出山的路被冲毁,被困在了一处山崖之下。当时电闪雷鸣,四处洪水泛滥,泥浆飞腾,王重阳正感绝望之际,忽然看见从高处水沟里冲下来一具穿着灰袍的尸体,撞在一块岩石上,弹跌到王重阳身边。王重阳见不过是一具裹着灰袍的僵尸,也不以为意。后来等洪水退却,王重阳正欲觅路离开,忽然瞥见那具僵尸的衣袍里露出一角书册,不由惊奇,伸手将那本书册抽出,见封面上写着‘尸仙大法’四字,不由震惊,顿时明白这具僵尸是什么人,不由下跪道:”原来老前辈便是武林传说中的尸仙老人!不知前辈怎会被洪水冲到此处?想必是老前辈练功走火入魔,隐居处又遇洪水,才有机缘被晚辈见到。‘当下便在地上挖了一个深坑,将那具僵尸轻轻放入坑中,瞧着手中的书册,叹道:“尸仙大法,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之秘笈法宝,但晚辈未经许可,纵然前辈仙逝,也不能窥探书中的精奥武学,就让此书与前辈同葬吧!’说着便将书册掷入坑中,正欲埋土,那具僵尸忽然怪笑着一个跟斗翻出了土坑,笑道:”年轻人,你品格忠厚,毫无贪婪之心,甚得我老人家喜欢。你就做了我的徒弟吧!‘王重阳吓了一大跳,后退了几步,望着僵尸吃吃道:“老前辈,你……你没有死?……’尸仙老人笑叹道:”你猜得不错,老夫的确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从隐居处被洪水冲到这里,险些丧命,但在方才你挖土之时,已经醒转。方才你若是敢觊觎老夫的独门秘籍尸仙大法,老夫早已将你一掌击毙。你既然为人如此忠厚,我老人家便收你为徒,传授你尸仙大法上的深奥武功。‘这等奇遇,若是换了其他人,还不欣喜万分,可这王重阳竟然十分憨厚顽固,恭恭敬敬地道:“请老前辈见谅,晚辈已经拜有师门,不能再另投其它门派学艺。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尸仙老人原本脾气怪异,杀人不眨眼。若是换了旁人说这种话,早已一掌拍死,但不知怎地,偏偏对面前这个憨厚的青年人有种好感,下不了杀手。尸仙老人沉吟半响,才哈哈大笑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能相强。看你小伙子的模样和根骨也属于名门正派,学我的阴尸掌和风碎拳确实糟蹋了你。你走吧!‘王重阳鞠了一躬,转身刚走出两步,尸仙老人忽然道:“等一等!’王重阳便停住脚步,心想这老怪物莫非变卦了?却听那尸仙老人道:”我平生有一志愿,便是统一武林,网罗天下武学高手和奇人异士,去进行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可知道我要进行的是什么大事?‘王重阳淡淡道:“前辈要进行的大事,晚辈无从猜测。只是无论什么大事,凭前辈的武功,自己去进行便可,何必要统一武林?晚辈本以为前辈是看破功名的奇人异士,想不到前辈与那些武林枭雄一样,依然有独霸武林荼毒苍生之心!’尸仙老人却连连摇头,似乎对王重阳的讥讽不以为意,叹道:”唉,年轻人,你不懂。我要进行的大事,不是单凭个人武功便能进行。这件事我酝酿了多年,但还未准备周全。你走吧,我可以告诉你,十三年之后,我的两个徒弟阴如归和风瑞华将出现江湖,创立阴风教,届时将横扫武林,天下胆敢反抗者,必杀无赦,但对于你,我却可以网开一面。只要你对他们说出你的名字,我的两个徒儿便不会为难你。‘当时王重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第二十九话、九阴密图现轮廓   黄蓉讲到这里,已是口干舌燥,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华山论剑乃武林耳熟能详之大事,众人今晚才从黄蓉的叙述中得知竟然还插有如此秘辛。此时女侠会的专供酒“玉肤香”已端上来,宋玉梅为黄蓉倒了一杯酒,笑道:“黄姐姐还是先喝一杯,趁着酒兴,才能把故事说得更精彩!”   黄蓉正要客气两句,忽听桌椅搬动声响。众人循声望去,不由一惊,只见杨过不知何时离开了席面,去将角落里的一张原本放花盆的方桌抬到花厅中央放下,再将挂在墙上的一柄装饰用的题诗折扇取下来,连同黄蓉的茶杯一并放在那张桌子上,忙个不亦乐乎。黄蓉看呆了眼,问道:“我的过儿,你在干啥子?”   杨过站在那张方桌前,对黄蓉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娘,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您这辈子是不用愁了。哪一天就算您下了岗,也不会没有饭吃。”   黄蓉愣道:“为什么?”   杨过笑道:“因为您说书说得好呀!有一天如果下了岗,到茶馆去说书,一天也能挣个几十一百的。”   黄蓉闻言从碟子里夹起一颗葡萄向杨过砸过去,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竟敢消遣我!我有一天当真下了岗,挣的钱只会养芙儿,不会养你!”   杨过凌空一个翻身,将那粒葡萄接到嘴里,牙齿一咬,又酸又甜,不由贪婪地望着母亲的胸脯,笑道:“娘,你何必浪费宋会长的葡萄?用你自己的葡萄来砸我不就行了?”   黄蓉闻言又羞又怒,冲过去要打杨过,杨过却忽然间换了个严肃的表情,道:“娘,现在是说书时间,大家都买了票交了费的。还是请娘快些来到这张桌子旁,为大家继续精彩说书吧!”   说着便远远跳开。黄蓉见那方桌、折扇、茶碗,心想这孩子的想法倒也别致,我就说一场书又如何?便双手一背,做出个说书先生的模样,大模大样地走到那方桌前,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然后拿起折扇,展开后扇了两扇,再将折扇一收,“啪”地一声击在掌心,杏目一扫忍俊不禁的众人,便继续开始讲述那五十年前发生在华山之巅的奇事。   “方才说到,那王重阳听了尸仙老人的话,起初不以为意,转身再鞠了一躬,正欲离去,又听那尸仙老人道:”小伙子,你记住,十三年后,当鬼雾骷髅旗出现江湖之时,便是我图谋大事的开始。当你遇到我那两个徒儿,可得当心,一定要说出你的名字和与我这一段交往渊源,否则我那两个徒儿身负绝世武学,出手便要杀人,你万万不是对手。‘当时王重阳听了心里有些不服,心想纵然你尸仙老人武功天下无敌,你那两个徒儿却未必有什么真功夫。何况这十三年里我又不会原地踏步,武功定有精进,到时未必不是你那两个徒儿的对手。当下也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对尸仙老人最后拱了拱手,起步迅速离去。“   “再回到那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现场,那鬼面人阴如归与蒙面女子风瑞华听王重阳说起往事,语气顿时缓和。阴如归道:”既然是王斌兄,由于家师交代过,我们便不为难你,只是这九阴真经,还是请王兄交出来,以便我们带回去复命。‘王重阳道:“尸仙前辈的武功,整个武林闻之色变,想来在天下称第二,也无人敢称第一了。这九阴真经,不过是我们这些末流江湖人物学习的东西,想必尸仙前辈并不放在眼里。我看阴兄就不必为此费心了。’阴如归淡笑道:”王兄说来说去,还是不肯交出这本九阴真经。你方才说真经已经丢失,还说是那位手腕缠蛇的仁兄所偷。我便不为难你,向那位仁兄去要。‘说着便飞身到那正盘坐疗伤的欧阳锋身前,弹指间射出几缕指风,不知点在欧阳锋身上的哪几处穴位上,欧阳锋顿时面色剧变,翻滚在地上,杀猪般地叫喊起来,汗珠从额头涔涔淌下。“   “阴如归瞧着欧阳锋,淡笑道:”小兄弟,我这阴尸点穴法江湖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就算我等会儿为你解了穴,你的经脉也会受损,没有个一年半载,不会恢复。这制穴时间越久,你的经脉受损便越严重。若想保留你这一身好武功,还是快些将真经交出来的好。‘欧阳锋望着王重阳,目光中充满怨毒之意,颤声道:“我……我没有偷真经……王重阳,你为什么陷害我……’王重阳见状不由叹息,其实他方才之所以说欧阳锋偷了真经,不过是权宜之计,想护住这武林奇书莫被这两个魔头夺走而已。此时见欧阳锋受苦,心里不忍,便叹道:”阴兄,你饶了他吧。其实我是骗你的。真经不是被他所偷,真经是我自己偷走的……‘众人闻言大惊。阴如归道:“是你偷的?王兄,你既然赢了这华山论剑,真经本就属于你,你又何必偷窃?莫非是在论剑之前,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王重阳叹道:”争这天下第一高手之位,谁敢说有必胜的把握?其实我早在论剑之前,便悄悄窃出真经,托亲信带下华山了!‘参与论剑的几大高手闻言大怒,洪七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王重阳的鼻子骂道:“王重阳,你妈那个逼!大家辛辛苦苦在这里比武,你小子竟然事先将真经偷走!我小丐爷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被天下英雄敬仰的好汉,谁知也是个鸡鸣狗盗之辈!我操你妈那个逼!’王重阳苦笑不语。阴如归叹息着伸指解了欧阳锋的穴道,对王重阳道:”王兄,既然是你偷了真经,事情就好办了。你带我们去取真经,让我们给家师有个交代。你放心,家师绝不会将真经据为己有。他老人家之所以要看那真经,不过是想从真经中寻找一份密图……‘阴如归说到这里,忽然被师妹风瑞华打断话头:“大哥,事关我们阴风教图谋大事的机密,你不可透露!’阴如归这才醒悟过来,忙止住话头,目光朝在场众人脸上扫过,眼孔中射出狠毒目光。王重阳看出他有杀尽在场众人灭口之意,忙劝道:”阴兄,我们这些人,只不过对武学感兴趣,对什么密图一概不想了解。你既然想要真经,我便带你回终南山去取。只求你放过在场这几位朋友。‘阴如归闻言点头道:“也罢,只要王兄肯交出真经,我今日便免开杀戒。其实我要杀他们,哪天不可以杀,何必非要今日?王兄,我们上路吧!’于是,王重阳便在阴风教两大高手的陪同下,下了华山,回终南山去取九阴真经。”   黄蓉讲到这里,有点娇喘微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正欲再讲,忽然面色一变,俏脸微红,道:“各位观众,不好意思,本先生要去方便一下,请诸位等待下回分解!”   宋玉梅笑道:“黄姐姐休息一会儿也好。要去卫生间么?妹妹我陪你去!”   说着两人便相互搀扶着出了花厅。杨过望着母亲和宋玉梅窈窕迷人的背影,不由下面的棒棒一跳,叫道:“娘,宋会长,小心一点,以免有人偷窥偷拍!现在网络发达,若是有人将你们两人的隐私照放在了网上,你们可就比芙蓉姐姐更出名了!”   第三十话、小小木盒藏机括   黄蓉和宋玉梅齐齐对杨过“呸”了一声,离开花厅去到茅房里。姐妹俩解开裙裤并排蹲下,一边淅淅沥沥地撒尿,一边聊天。宋玉梅好奇地问道:“黄姐姐,我只听说九阴真经是一本绝世武学,想不到里面还藏有密图。这密图不知是指示一本更高深的秘笈,还是指示一个巨大的宝藏?”   黄蓉伸指点了一下宋玉梅的额头,嗔笑道:“妹妹,我看你真是武侠小说和美国大片看多了,就知道秘笈和宝藏!至于这九阴真经中的密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会儿我会继续为你们说书。妹妹就耐心等待片刻吧!”   姐妹俩解完手,忽然发现都忘了带草纸,不由尴尬起来。黄蓉低头望着自己大腿内侧溅到的尿珠,苦笑道:“我们真是一个说书说得得意忘形,一个听书听得得意忘形了!上厕所连纸都不带!这下怎么办呢?”   宋玉梅叹道:“看来只有等有女孩子来上厕所时才能接解我们的围了!”   黄蓉叹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是用传音入密让过儿将草纸拿过来吧!”   宋玉梅羞声道:“黄姐姐,那怎么行?杨过是个男孩子,怎么能给我们送草纸?这也太难为情了!”   黄蓉却笑道:“这有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又是我儿子,你在辈分上又是他的阿姨,让他送个草纸也没什么。我们总不能光着屁股蹲在这里吹风。”   于是便闭上秀目,开始运功,樱唇启动,开始念念有词。   杨过在花厅里等得无聊,站在壁画前,望着那根插入画中美女胸脯的旗杆,正自遗憾叹息,耳畔忽然隐隐传来黄蓉的语声:“过儿,我跟你宋阿姨上厕所忘了带草纸,你快悄悄给我们拿一些过来!”   杨过闻言大惊,转头四望,并不见母亲的身影,才明白是母亲用传音入密的工夫对自己说话,不由暗暗坏笑道:“这下可有得桃源胜地看了……”且说黄蓉刚把传音入密发出去,宋玉梅忽然想起一事,惊道:“黄姐姐,真奇怪,你怎么不对你的女儿郭芙发传音入密,让小姑娘把草纸送过来?你怎么让杨过送来?真是好尴尬呀!”   黄蓉这才一愣,惊笑道:“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芙儿,竟让杨过那小子送来?看来我这脑子真是说书说糊涂了!不过没有关系,过儿最多笑话笑话我们,其它也没什么。”   姐妹俩正说着话,杨过已小鬼般地窜入了茅房,嘿嘿笑道:“娘,宋会长,你们不要怕,我杨小侠解救你们出茅房来了!”   宋玉梅立时羞红了脸,夹住了玉腿,颤声道:“你……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了?快……快出去……”黄蓉也笑骂道:“你这个坏小子,可让你抓住个好机会了!你有点礼貌,注意一下文明守则!把草纸给我,快滚出去!”   杨过将草纸递给母亲和宋玉梅,笑道:“不要激动嘛!我这就出去!娘,宋会长,你们的心理素质真是不行。有两句话怎么说的?作为一个男人,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作为一个女人,要在如厕时遇到男人闯入而色不变。你们遇到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少年便如此紧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黄蓉和宋玉梅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又一时拿这少年没办法。黄蓉骂道:“你再不滚出去,我跟你宋阿姨就把你按到茅坑里灌屎!你信不信?”   杨过这才吐吐舌头,退出了茅房,但在退出之前,飞速地弯了一下腰,探头将母亲和宋玉梅那里的春光扫了一眼,才哈哈大笑着飞奔而去。   黄蓉和宋玉梅怀着一肚子气回到花厅,却见杨过刚将方桌上的茶碗添满水,还用袖子将桌面擦了擦,笑道:“母亲大人,听众已经洗干净了耳朵,就等您继续为我们说书呢!母亲大人快请吧!”   黄蓉本来想将这调皮得失去分寸的儿子暴打一顿,但一见杨过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过儿,以后再找你算账!”   说完便回到方桌前,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拿起折扇在桌面上拍了两下,正色道:“各位听众,现在已过了公众章节部分,进入VIP章节。希望喜欢听我说书的各位听众积极订阅,给我支持,我绝不会令你们失望!”   杨过带头鼓起掌来。黄蓉俏脸微红,向四周拱拱手,在一片掌声中继续自己的讲述。   “各位听众,方才讲到,那王重阳承认了九阴真经是被自己所偷,于是带着阴如归和风瑞华下山去取真经,剩下几名华山论剑的高手留在山巅一阵狂骂。首先是西毒欧阳锋,由于王重阳的栽赃陷害被阴如归点了穴道,虽已解除,但大伤经脉,至少半个月之内不能发出八成以上的蛤蟆功,心里对王重阳真是恨得要死,只听他骂道:”王重阳,臭道士,我操你先人的逼!我要把你妈卖到俄罗斯和意大利,让一帮西洋大汉将你妈的下面捅成肉酱!然后把你妈的头颅割下来,用药水保鲜,把脸上化好妆,卖到国外的‘人头恋’俱乐部,让那些人用棒棒对着你妈的小嘴喷浆,让你妈整个脸都糊满男人的白浆!……‘洪七公叹道:“小毒物,你见过王重阳的妈妈么?就算见过,那也只是一个老太婆!你还把他妈卖到俄罗斯和意大利!谁要啊?那些西洋大汉又不是心理变态喜欢老太婆!依我说,我们还是把气撒到王重阳女朋友林朝英的身上!啧啧啧啧,那个小妞儿可真长得水灵!就让我们把她抓来,先废去武功,让她用小嘴轮流为我们吹一吹箫,将我们上火的毒素给吹出来!然后我们再对付她下面那两个洞?老毒物,你不是有恋肛癖么?林朝英后面那个洞就让给你了!我专门对付她前面那个洞。我要把她搞得后悔自己来到这世上!……’欧阳锋和洪七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王重阳的祖宗先人和红颜知己林朝英骂了个过瘾。”   “段皇爷和我爹黄药师虽然也恼怒王重阳在论剑前盗取真经,但他两人都是饱读诗书、气度沉稳之士,不会像欧阳锋和洪七公那么没素质乱骂人。段皇爷上前拾起那个空木盒,叹道:”黄岛主,想不到这第一次华山论剑,便让我们见识到了武林中竟有如此高深玄奥的武功。原本以为那王真人的武功天下无敌,但在那阴风教两大高手面前,王真人就像小老鼠遇上了大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王真人尚且如此,你我这几人就更不必说了!如今本王忧心的倒不是王真人的安危,而是担心那九阴真经落到了阴风教手里,不知会给天下武林带来什么样的浩劫!‘黄药师一直在蹙眉深思,似乎对段皇爷的话并未细听。忽然,黄药师面色一变,沉声道:“段皇爷,请你将木盒给我一观!’段皇爷不解道:”怎么?难道黄岛主认为这空木盒还有什么端倪?‘黄药师沉默不语,从段皇爷手中接过那空木盒,拿在手中前后左右翻转了几下,只听’卡擦‘声响,似乎触动了什么机括,一本书册竟从盒中掉落,摔倒了地上!“   黄蓉讲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拿起折扇对着听众点了几下,装出莫测高深的神情,语调也显得十分神秘:“你们猜那掉在地上的书册是什么?就是那本九阴真经!原来啊,那个装真经的木盒,乃王重阳真人的一位好友所造。那位好友精通机关制造,技艺超群。那木盒中有夹层,王真人为了保住真经不被那阴风教的高手抢去,在将木盒交给阴如归前通过手指摩挲,已经启动了盒中机关,将原本放在上层的真经翻到了下层,骗过了阴如归。”   第二卷:盗墓寻芳   第001章-第020章   “王真人在跟着阴如归和风瑞华下山之前,曾暗暗给我爹黄药师施了个眼色,我爹起初不解其意,但当段皇爷拿起那个木盒时,黄药师才猜测到盒中有古怪。这老东邪本就精通杂学,对于区区一个木盒中的机关,还不是手到擒来,随便几下,就启动了机关,将那藏在夹层里的真经倒了出来!”   “这一下子,参与华山论剑的这几位高手顿时面面相觑,才明白自己错怪了王真人。想来也是,那王真人一向胸怀坦荡、品格高洁,怎会做盗取经书这等龌龊行径?方才恶毒咒骂王真人的欧阳锋和洪七公一时间都长大了嘴巴,心里甚是羞惭。洪七公抬起手来,‘啪啪啪啪’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骂道:”我日自己的先人!王真人如此光明磊落,我们竟然怀疑他!方才我们对林朝英女侠太过不敬,真是罪该万死!小毒物,你也不想想,林女侠下面那两个洞岂是我们这等粗人有资格玩的?那是仙洞幽谷,你我不修行几百世哪有缘分接近?下次我见了林女侠,一定要好好给她磕几十个头,求她原谅我小叫花子对她的意淫!‘欧阳锋闻言不由心想:“不就是两个骚洞几根黑毛,有那么神圣?还仙洞幽谷呢!别夸张了!小叫花子你何必虚伪?若真有机会让你搞林朝英的那两个洞,你还不跑得比谁都快!’段皇爷叹道:”两位再莫胡言乱语了。当今之计,是想办法保全这真经,另外商议如何将王真人从那两名阴风教的高手底下救出来。‘欧阳锋道:“这本九阴真经搅得中原武林一片腥风血雨。真经一日留在中原,中原就一日不得宁静。我看不如暂且将真经托于我保管,让我带回西域,珍藏在密室之内,待中原风波平静之后,再完璧归赵如何?’洪七公冷笑道:”我呸!小毒物,就你那点心思,还敢在我们几位老大面前耍!真经若是交给你,就等于肥母鸡送给了黄鼠狼,还完璧归赵呢!等你把真经还回来,都成擦屁股纸了!‘欧阳锋正欲反唇相讥,段皇爷叹道:“你们这些人,王真人为了保全真经和我们几个人的性命,不惜牺牲自己跟那两个魔头走,你们却好意思在这里觊觎真经!依本王之见,为了公平,我们还是按照华山论剑的规矩,再来一次比武,在场的人谁能获得第一,谁就有资格保管这真经五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欧阳锋闻言冷笑道:”段皇爷,您可真不愧为有文化的人,能在冠冕堂皇的语言中掩饰自己的贪欲。这次华山论剑中只有你能抵挡住王重阳的七星剑法十招以上,我们这些人谁还是你的对手?不过为了真经,我欧阳锋愿意拼了老命再跟你一战!‘众人商量之后,都觉得唯有段皇爷的方法可行,因为平白无故让某人保管真经,别人心里都有不服,因此便将这个方法决定下来。“   黄蓉讲到这里,又停了一停。杨过笑道:“娘,你怎么了?难道又要去方便?这一次可别忘了带草纸啊!”   黄蓉闻言差点端起茶杯朝杨过砸去,骂道:“你这个小畜生!早知道你如此顽劣,我当年就拒绝穆姐姐的请求,让你这条小受精卵死在你娘子宫里,看你还有机会在这里闹腾!”   宋玉梅也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杨过,你怎么不懂得尊老爱幼?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是怎么学的?”   杨过吐吐舌头,不敢再胡说。郭芙问道:“娘,想不到一次华山论剑竟比了两回武!最后究竟是谁赢得保管真经的权力?”   黄蓉眨了眨眼睛,用俏皮的语调道:“你们猜!现在是有奖竞猜时间。猜中者可获得一张到旅游胜地桃花岛参观的门票!”   杨过心想免费让我到桃花岛,再送我几个美女陪伴我都不愿去那个鬼地方,还好意思拿来当做有奖竞猜的奖品!只见郭芙举手叫道:“我猜是段皇爷!”   黄蓉不由恼火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为什么不猜你外公?你外公就一定打不过那个段皇爷吗?”   郭芙伸伸舌头,不敢再吱声。黄蓉的目光投向宋玉梅,笑道:“宋妹妹,你猜是谁?”   宋玉梅还未开口,杨过已哈欠连天地道:“肯定是猜黄药师噻,因为现在这本真经就藏在桃花岛上黄外婆阿衡女士的石墓里。娘啊,不是过儿在这里泼冷水,你讲的故事早就有了结果,还有啥子讲头?故事讲究的是不知道结果的悬念,您连这点文学常识都没有吗?”   黄蓉这次真的是端起茶碗向杨过砸了过去。杨过哈哈笑着,凌空一个翻身,接住了茶碗,打开盖子抿了一口,赞叹道:“啊呀,娘喝过的茶真香!因为里面有娘的口水……”   黄蓉不再理睬杨过,将折扇往掌心一拍,目光射向花厅外的茫茫夜色,眼神中竟似有种萧索之意,叹道:“不错,最后虽然的确是我爹爹得到了九阴真经,但却不是他老人家的本意,更不是他老人家耍了什么阴谋诡计,而是命运使然。其中的过程,可谓是曲折离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杨过望着母亲和宋玉梅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心想这才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只听黄蓉续道:“为了决定九阴真经的保管权,这几位天下一流高手便再次比武。那欧阳锋心思恶毒,为了得到九阴真经,竟然违规用毒,还念动咒语,将那华山上的毒蛇毒兽引来。段皇爷、洪七公,还有我爹黄药师都不慎重了剧毒,幸亏他们都是内力深厚的高手,在合力驱除了那些毒蛇毒兽之后,将欧阳锋打伤,而他们三人也都因为毒素进入经脉而不得不自行疗伤,一时间比武的四大高手包括欧阳锋在内都在那华山之巅盘坐下来。洪七公一边驱毒疗伤一边还忍不住咒骂:”小毒物,你果然是狼子野心!为了得到这本真经,竟然将这满山的毒物引来!你以为我们就那么容易死吗?告诉你,老子这次非但不会死,还会将你碎尸万段!哦,不不,将你碎尸万段太他妈便宜你了,显不出我小丐爷的创意!我要将你废去武功,手脚斩断,泡在我的夜壶里……‘段皇爷叹道:“我说洪帮主,你的夜壶到底有多大,竟能泡进一个人?我劝你还是先好好疗伤驱毒吧,等会儿若是这小毒物比我们先恢复功力,就不是他进你的夜壶,而是你进他的尿罐了!’段皇爷话音未落,那欧阳锋便一个翻身跳起来,哈哈大笑道:”我把你们这些中原傻逼,尤其是你这个要饭的傻逼,竟敢奚落于我!老子在西域勾引嫂子时,你们还在中原穿开裆裤呢!得到这九阴真经是我平生愿望,今日你们都得死,免得以后再来纠缠我,跟我争夺真经!‘原来这欧阳锋在比武过程中受伤最轻,恢复得自然也最快。他举掌便首先向洪七公的天灵盖上拍下去,洪七公叫道:“等等!……’欧阳锋的手掌不由停在了空中,愣道:”莫非你叫花子还有什么壮烈遗言交代?‘洪七公哭丧着脸道:“既然落到你小毒物手里,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不过一死罢了,但请你看在那天晚上打麻将我给你放了几炮,让你赢了几钱银子的份上,你可否帮我取下腰间的酒葫芦,让我去见马克思之前最后喝他妈两口?’欧阳锋闻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小叫花子死到临头了还忘不了喝酒!你的脂肪肝上在临死前又要多添几个洞了!也罢,我就看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面子上,充分发扬国际人道主义精神,成全了你吧!‘说着便从洪七公腰间取下那个酒葫芦,正要拔开塞子,忽听一阵沉重的叹息声从背后传来。“   “欧阳锋闻声一惊,转头望去,只见放真经的石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位须眉皆白的黑袍老者,手里拿着那本真经,一边翻阅一边叹息道:”老夫穷尽一生精力,撰写出这本经书,原本是想发扬武学,谁知流落到江湖上,却引起这般争夺仇杀。看来老夫将世人想得太好,还是荀子说得好,人性本恶,虽圣贤难以教化……‘欧阳锋见那老者拿着真经,心中恼火,丢下洪七公的酒壶,飞身上去抢夺,骂道:“我把你个老穷酸!你妈那个逼!老子拼了命在这里打架,你却想来捡便宜!快将真经给我!’段皇爷心地仁善,已看出那老者是谁,不由叫道:”欧阳兄弟不可无礼!‘但劝说已迟,欧阳锋的手已向那老者攫去。“   “那老者冷冷一笑,大袖轻轻一拂,欧阳锋直觉一股排山劲气当面涌来,心底立知不妙,想运起蛤蟆功已来不及,顿时被这股劲气掀得翻下石台,凌空翻了好几个跟斗,跌坐在地,正好坐到洪七公身边,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洪七公笑道:”小毒物,咱俩真有缘,又是同桌了!‘欧阳锋抚着胸口,望着那石台上的老者,心想今天他妈的转了什么运,前面来了两个阴风教的高手,此时真经好不容易就要到手,偏偏又来了这么一个老不死的老头!难道我这辈子真的与真经无缘,人生的价值只能停留在跟嫂子偷情这一境界上?只听段皇爷恭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位老前辈一定便是九阴真经的作者,也就是真经的版权所有者黄裳黄老前辈了!想不到黄老前辈还在人间,且身体康健,真是可喜可贺!’那黑袍老者长叹一声,将真经揣入怀中,叹道:”身体还康健什么?牙齿都掉光了,睾丸也衰竭了,不能吃好的,也不能享受性生活,还有什么可喜可贺?你们这些人啊,我除了小黄,谁也不相信。‘众人闻言一怔,一时不明白黄裳所说的小黄是谁,却见他的眼光投向黄药师,赞叹道:“当年我因为要闭关练功,为避免骚扰,便向江湖传出死讯,并建造坟墓。江湖中人都以为我死了。那些宵小之辈,为了我的九阴真经,先是向我的家人弟子下手,将他们追捕、逼供、杀害,还是找不出真经,便开始到我的坟墓周围窥探,最后竟想挖我的坟寻找真经。其实我练功的密室就在坟墓里,对那些武林宵小的狼子野心每日看得清清楚楚,但我练功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出去宰了这帮畜生。幸亏当时有个年轻人,长得很帅,吹得一口好洞箫,每日也到我坟墓周围转悠。我起初还以为他也是觊觎我的真经,后来才知道,他是我黄裳老头的粉丝,每日到我坟墓周围转悠,只是为了诛杀那些妄图破坏我坟墓挖我尸骨的武林败类。我记得很清楚,在那三个月内,他为我杀了二百八十三人,全都是妄图打我真经主意的黑白道高手。我发现那年轻人武功很高,走得虽然像邪门路子,但正气犹存,属于那种摆酷的人物。后来我的坟墓周围被他杀得几乎无人敢来了,他才在我的坟墓前磕了两个头,依依不舍地离去。我当时若不是练功未完,真想冲出去抱住这小伙子一阵狂吻。后来我出墓之后,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仗义的小伙子跟我同姓,叫黄药师,乃东海桃花岛人氏,未婚,也没有女朋友,便打算把我的一个远方侄女介绍给她,可惜当时自己很忙,抽不出时间,所以耽误到今天才来。阿衡,你可以出来了!’众人被这黄裳老儿的一席话说得嗔目结舌,只见黄裳一招手,一名身着青衣的绝色女子从树丛里缓缓走出,面含娇羞,她便是我爹爹后来的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阿衡……”   花厅里众人也被黄蓉的讲述弄得嗔目结舌。郭芙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我靠,原来外婆是黄裳老前辈介绍给外公的!外公还对我说外婆是他自己找的,自由恋爱,原来是吹牛!”   黄蓉笑道:“就你外公那个臭脾气,虽然长得帅一点,但过不了几秒钟脑子里就短路,自己还能找上女朋友?当年不是黄裳老前辈欣赏他护墓有功,给他介绍自己的远方侄女,你外公至今一定还是光棍一条!”   郭芙不由道:“外公若是至今光棍,就没有娘,也没有我和杨哥哥了……”   黄蓉笑道:“那是当然。你外公找不到老婆发射子弹,哪有我,更哪有你们!”   杨过有些不服气了,叹道:“娘,你不要把人家黄外公说成傻逼!说不定就有姑娘喜欢黄外公那种摆酷的样子!我想外婆阿衡也一定是因为黄外公的摆酷而爱上了他!”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杨过知道母亲的眼神是在骂“你小孩子知道个屁”,刚要回瞪母亲一眼,宋玉梅问道:“黄姐姐,照你这么一说,黄老爷子之所以得到了九阴真经,是黄裳老前辈赠送的了?”   黄蓉一摆手,将折扇在桌面上一击,正色道:“各位听众,还是让我们再回到当年华山论剑的现场。且说那黄裳老前辈在欧阳锋即将对众人下毒手的千钧一发时刻,倏然出现,不但一袖子震飞了欧阳锋,还对黄药师称赞有加,引出了当年的一段往事。黄药师见自己当年的偶像竟然还在人间,心中的惊喜真是无法形容,当下顾不得继续疗伤,双手在怀中掏摸起来。”   “洪七公不由问道:”黄小邪,这里又没有麻将,你自摸什么?‘黄药师道:“我在找纸笔,想请黄裳老前辈给我签个名。’黄裳哈哈大笑道:”以后我的侄女嫁给了你,大家都是一家人,还签什么名?黄药师,这九阴真经虽然蕴含无穷武学,但艰涩深奥,研读起来必须循序渐进,不能急躁冒进,否则会走火入魔,弄得自己性命难保。正因为修习这真经有危险,因此我当年不敢让真经流落江湖,却想不到在我当年破关出墓之后,这真经还是被一名异人盗去。我追寻多年未有结果,今日才在这华山之巅找回了真经。‘黄裳说到此处,不由唏嘘感叹。“   “黄药师不由问道:”我们也奇怪这本真经如何能流入江湖引发争夺。凭黄老前辈的武功,当年有谁能盗走这本真经?‘黄裳的眼中忽然掠过一丝迷惘之色,叹道:“老夫至今未查出当年那盗经的人是谁,只记得那个夜晚,老夫在书房坐着小憩,面前桌上放着那本九阴真经。忽然我嗅到一阵香风,睁眼一看,竟见一名蒙着轻纱的白衣女子站在桌前,伸手正取那本真经。我不由大惊,心想凭自己的武功灵觉,竟有人欺到如此近的距离才发觉,真是不可思议。我当时便便骂道,哪里来的小丫头,年纪轻轻不学好,就学着偷东西,长大后还不得偷人!一边骂一边想把桌上那本真经取回手中,不料那蒙面女子竟然速度比我快,闪电般地将经书拿起揣入怀中,转身便飞出了书房。我急忙飞身追出,却见那蒙面女子轻功极为迅捷怪异,竟如一缕鬼影,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中。我当时真是震骇莫名,心想一世英名就此栽了。连一个小丫头都追不到,还被人家夺去了真经,以后便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本来我破关出墓之后,打算向武林宣布自己未死,但由于真经被盗,追查了几年都没有结果,所以就继续隐姓埋名,了此残生。直到前几日,我才听说你们几个小子要在华山论剑,赌注竟然是我老人家的九阴真经,又听说黄药师小同志也在这里,所以就带着阿衡来了。阿衡,你怎么不跟你黄哥哥打招呼?莫非是嫌他长得不帅?’那青衣女阿衡这才向众人裣衽为礼,看姿态很有家教,定是出身书香门第。我爹爹黄药师对阿衡也是一见钟情,眼睛落在姑娘身上再也离不开。”   “段皇爷想起阴风教高手阴如归曾不慎透露的话,不由问道:”既然当年九阴真经被人所盗,近期又为何重新流入江湖?还有我们方才曾听阴风教的人说这真经之中似乎藏有一幅密图,黄老前辈可知是怎么一回事?‘黄裳闻言皱眉道:“密图?我这真经之中除了武学,何来什么密图?阴风教是什么教派?老夫怎么从未听说过?’段皇爷便将不久前华山论剑之后那两名阴风教的高手出现一事,连同王重阳真人当年与尸仙老人的一段渊源详细对黄裳讲述了一遍。黄裳道:”这尸仙老人我倒听说过,是一位不世奇才,亦正亦邪。我的九阴真经中竟会出现密图,倒是一件百思不得其解之事。你们可知那尸仙老人住在何处?‘众人互望着,皆心想那尸仙老人乃半仙半魔的绝顶人物,谁能轻易知晓他的住所?自然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黄蓉讲到此处,花厅外已是天色微明。宋玉梅上前为黄蓉添了一杯茶,说道:“黄姐姐,听你的精彩说书,不知不觉已经一个通宵过去了。我看大家都有些疲倦,不如休息两个时辰再继续好不好?”   黄蓉望着杨过打哈欠的嘴巴,不由笑叹道:“这里最不认真听课的就是过儿。也罢,就依宋妹妹所言,休息两个时辰,我们再到这里集合。”   于是宋玉梅便叫来几名属下,领着黄蓉母子三人到分配好的厢房去休息。黄蓉让宋玉梅先陪着自己再去上一次厕所,临走前黄蓉用纤指在杨过额头上一点,嗔笑道:“过儿,你要是再想来偷窥,小心娘把你给阉了!”   杨过心想昨晚哪里是我想偷窥,明明是你忘了带草纸,故意让我送去的,当下闷哼一声,懒洋洋地道:“娘,不要说得那么残忍。我要是被阉了,你以后怎么抱孙子?再说,我昨晚已经看过了,跟我想象中没有什么不同,无非是一道肉缝再加上一些黑毛,只不过娘的毛比宋会长的要多一点。”   黄蓉和宋玉梅闻言都羞红了脸。黄蓉抬手要打杨过,杨过嘻嘻笑着跑了,跑进女侠会为自己安排的厢房,一头扎在床上。   送杨过进屋的女剑手问道:“杨公子,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杨过盯着那女剑手俏丽的脸庞和苗条的身材,不由笑道:“你们这里能提供什么?泰式?韩式?还是日式?哦,日式的不要,最近因为钓鱼岛事件,抗日情绪激烈。作为一名爱国人士,就算日本妹妹免费给我吹拉弹唱,也不能接受。我还是来个泰式吧,给我选个鲜嫩一点的小妹妹……”   那女剑手闻言冷笑道:“不好意思,杨公子,这里是正经营业场所,不提供任何色情服务。我们所能提供的只有洗脚水,你需要多少?水温需要高温还是低温?”   杨过哈哈大笑道:“小姑娘,你不要紧张,我又不是扫黄打非的便衣警察。你出去吧,我不洗脚,要洗也得到有特殊服务的洗脚屋里洗。”   女剑手闷哼着出去后,杨过便重新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正要进入梦乡,鼻孔忽然闻到一阵幽香,不由一惊,心想莫非那女剑手不再装逼,忍不住春情进来找我了?   于是微微睁开眼睛,触目之下,不由大惊!   只见又是那名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坐在床沿,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看来又要掏出鸡巴打飞机。杨过惊叫道:“你究竟是谁?”正欲坐起身,那蒙面女子却伸指一点,制住了他的穴道,令他动不了身,也无法说话。   杨过只好又重新躺倒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解开自己的裤带,扒下裤子,将那根还未涨硬的鸡巴掏出来,握在纤手中开始套弄起来。   在女子散发的体香和细腻纤手的刺激下,杨过的鸡巴很快硬了起来。他望着那那女子,实在想不出她可能是谁。难道是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变态女子,专门以给未成年男孩打飞机为职业,从而获得某种快感?   正在胡思乱想,粘稠的精液已被那女子的纤手刺激得喷射而出,有几滴射在了那女子的夜行衣上,白糊糊地极为显眼。   杨过一射精,那女子便发出一声恶作剧般的轻笑,伸指解开了杨过的穴道,离开床沿,飞身穿出窗户,一闪不见。   杨过从床上跳下来,知道凭自己的轻功无法追赶,只有呆立在床前,望着地上那摊白糊糊的精液,感到又是可气,又是好笑。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黄蓉走了进来,见杨过站在那里发呆,地上还有一滩白糊糊的东西,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不由嗔笑道:“好你个过儿,我说你刚才为什么不专心听讲,原来就想着回到屋子里来打飞机!看来你的思想已经被很不健康的东西给占据了,而且生理卫生知识缺乏。过儿,你不知道手淫的危害吗?”   杨过忙穿好裤子,苦笑道:“娘,我真是冤啊!被别人奸污了,自己反倒成了强奸犯!你看我这两天累的,还有精神自己打飞机?”   于是将那蒙面黑衣女子两次神秘出现的事情对母亲说了,黄蓉半信半疑,盯着儿子的脸看了半天,才叹道:“有这种事?过儿,你确认自己在江湖上没有结下仇家?”   杨过苦笑道:“娘啊,你有没有搞错?就算我在江湖上结下了仇家,他们来杀了我便是了,为何要弄个女子来给我打飞机?我看那女子虽然蒙着面,但身材不错,多半是个美人。如果是仇家派来的,我倒愿意自己多几个这样的仇家。”   黄蓉不由在杨过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骂道:“真是好色不要命!说不定你的仇家就是要利用你这一点,派个美女来搞你,弄得你精尽人亡!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下次那女子再来,你就大声喊叫,娘来救你。现在我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杨过叹道:“娘,就放两个时辰的假,你都不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刚刚被人打了飞机,不缓一缓,精神疲惫,等会儿如何听你说书?”   黄蓉双眼发亮,拉着杨过的手到床沿坐下,兴致盎然地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说书的事!通过这一晚上的说书,我忽然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可惜以前因为管理丐帮事务,再加上还要照顾你郭伯伯和芙儿,自己的这点天才都被埋没了,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要努力训练,使自己成为一名闻名江湖、冠绝武林的说书人!”   杨过闻言吓了一大跳,盯着母亲痴迷的神情,不由惊道:“娘,你是不是因为几晚上没跟郭伯伯睡觉,没被人捅,下面的水干了,脑子也缺乏营养糊涂了!你是堂堂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女儿,又兼任丐帮帮主和我堂堂杨过的母亲,怎么自甘堕落,想学那些江湖艺人去说书?你要不要我给你去买两条快板啊?”   黄蓉闻言大怒,随即做出个娇嗔的表情,像小女孩般在杨过肩头靠了靠,嗲声道:“过儿,你知道娘就喜欢玩。你那个郭伯伯就像木头人一样,不陪着我玩这些。难道你也不愿意陪着娘玩?只要你支持娘,大不了娘以后不再逼着你读论语,也不再逼着你半夜练武了!”   杨过心想郭伯伯平时像个木头,但如果有美女投怀送抱他也不会含糊,否则就没有少年时代跟自己的七师父韩小莹那码子事了。但总的来说,郭靖还算是一个憨直的人,对杨过也算不错。于是杨过叹道:“娘啊,不是过儿不支持你玩,而是现在好像不是玩的时候。可怕的阴风教出现江湖,相信收到阴风旗的门派绝不止宋会长一家。另外郭伯伯被那个道士请去了终南山全真教,我们至今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说我有心情陪你玩说书吗?”   黄蓉却道:“我正是要通过说书把有些事情对大家讲清楚啊!现在你们听了一半,对阴风教还不是特别了解。我要通过说书,让你们从理论上对阴风教有个更加深层的了解,从而在今后的战斗中,能够用高深的理论指导实践……”   杨过啐道:“得了吧,娘,你再说下去就要把马列主义和唯物辩证法给搬出来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说吧,要让我怎么陪你玩?”   黄蓉听儿子答应了陪自己玩,兴奋得胸脯一阵抖动,伸出双臂用力地拥抱了儿子一下,笑道:“说书老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表演,太单调了!等会儿再次开场的时候,我要你配合我!”   杨过再次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娘啊,你饶了我吧!我说屁话可以,说书可不会!”   黄蓉却笑道:“你不要紧张嘛!不会娘可以教你嘛!等会儿我们给听众们来一个惊喜,我们母子二人要为大家说双簧!”   杨过愣道:“说双黄?双黄蛋?”   黄蓉嗔笑道:“你就知道双黄蛋!小心娘捏碎你下面那两个小蛋蛋!说双簧的意思就是一个人站在前面动嘴型,另一个人蹲在后面说。观众看上去就像是前面那个人在说,其实声音是后面那个人发出来的。真的很好玩!过儿,你一定要陪娘玩一玩!”   杨过苦笑道:“好吧好吧,我明白什么叫双黄蛋了,可我们谁站在前面,谁蹲在后面呢?”   黄蓉沉吟道:“本来故事只有我知道,应该我蹲在后面说,你站在前面动嘴型,可是我是你母亲,蹲在你屁股后面像什么话?我看还是我站在前面,你蹲在娘的后面吧!”   杨过打了个哈欠,叹道:“谁在前面谁在后面都无所谓,可是我又不会说,让我蹲在后面干什么?”   黄蓉眨眼道:“你不会说娘可以教你啊!好在说书的内容已经不多了,你记性又好,娘现在就把故事内容说给你听,你好好记住,等会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杨过真想找根绳子上吊自杀,但忽然想到自己可以蹲在母亲身后,面对母亲那迷人的丰臀,又不由来了点精神,于是在床沿坐稳,开始听母亲讲述那未讲完的武林轶事,听得他心惊肉跳,下面那根肉棒也因为母亲的体香而蹦跳起来。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宋玉梅早已叫人将花厅重新收拾好,将黄蓉说书的那张方桌铺上精美的桌布,重新泡了茶碗,换了一把更加精致的折扇,将女侠会里小组长以上的女剑手们全部叫来增加人气。等黄蓉领着杨过笑吟吟地走进花厅的时候,大家都鼓起掌来。   当大家看到黄蓉走到桌前站定,杨过却在母亲背后蹲下去的时候,不由一惊。郭芙叫道:“哥哥,你躲到娘背后去干什么?现在我们是要听说书,又不是玩老鹰捉小鸡!”   杨过的声音从黄蓉背后不耐烦地传来:“芙儿,吃你的棒棒糖去吧!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少掺和!不认真听讲,就到门外罚站去!”   宋玉梅与一帮女剑手们也觉得奇怪,却见黄蓉侧头问道:“过儿,你准备好了吗?”   杨过道:“准备好了,开始吧!”   于是,黄蓉便微微一笑,先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然后将折扇一展,轻轻地扇了几扇,做出个潇洒的姿势,樱口开启,声音却从背后的杨过传出来:“各位听众,上一节书,说到那九阴真经的原创作者黄裳老先生,打听那武林异人尸仙老人的居所,在场众人,自然无一人能够回答他这一问题。黄裳老先生一时非常失望,指着盘坐在场中的黄药师、欧阳锋、段皇爷、洪七公四人,叹息道:”你们这些小朋友啊,平时不好好学习,现在老师一提问,就装聋作哑。你们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们这样下去怎么对得起养育你们的父母,怎么对得起培养你们的国家,怎么对得起……‘黄裳老先生苦口婆心的教育尚未完毕,忽然半空中传来一阵阴森至极的冷笑,同时一股浓烈的尸臭,仿佛飘散在整个天地之间,令在场众人感到一阵恶心、晕眩……“   众人以前从未听过双簧,此时见黄蓉母子二人用如此别致的表演为大家说书,都不由惊喜呼叫,疯狂地鼓起掌来。年轻一点的女孩子们纷纷叫道:“好耶!黄帮主,你好酷呀!”“黄帮主,等会儿你一定要给我签名!”“黄帮主,你真是太有创意了!爱死你了!”……   这一番粉丝的称赞,把蹲在黄蓉后面的杨过气得浑身发抖,心想你们这帮骚逼,老子蹲在后面辛辛苦苦地讲,你们却只夸我娘,把我当个屁呀!这世道真他妈不公平!等这场双簧书说完了,我一定要一个个插死你们!   只见黄蓉做出姿势,只听杨过继续讲道:“随着那阴森诡异的笑声,一具披着灰袍的僵尸从半空中轻轻飞落,与那黄裳老先生在石台上相隔三丈远近对峙着。黄裳仔细打量着那具僵尸,暗暗心惊,问道:”根据尊驾的造型,可是那武林传说中千年不死、万年不灭的尸仙老人?唉,老夫真是说曹操,曹操他妈的就到了!‘那僵尸人面部器官不见动作,阴森的语声却不知从何处传来:“嘿嘿嘿嘿,根据阁下的造型,可是那江湖上坑蒙拐骗、倚老卖老、东摘西抄了一本破书就以为自己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黄裳同志?唉,本座真是想不发财,却偏偏他妈的就踩上黄金了!’黄裳怒道:”老僵尸,你敢骂我是大便,你他妈的是老太婆的月经水!‘尸仙老人笑道:“黄裳同志,你有点生理常识好不好?老太婆哪里来的月经水?只有你妈八十岁了还来月经吧?’黄药师、欧阳锋、段皇爷、洪七公四人听这天下两大绝顶高手一见面就如此污言秽语地对骂一通,不由嗔目结舌。”   杨过讲到这里,感到有些累了,便顿了一顿,黄蓉也只好跟着他的节奏将折扇一拍,做了做顿住的姿势。杨过蹲在母亲背后,一张脸正对着母亲黄蓉那丰满的臀部,不由想:“我可不能当傻逼,光在这里口干舌燥地讲,到头来什么酬劳都得不到。雷锋的时代早过了,我得给自己获得一点利益。”   说着便一边开口继续说书,一边将双手贪婪地伸向母亲黄蓉的丰臀……   黄蓉随着杨过的语声刚刚张开樱唇做出口型,忽然感觉臀部一紧,知道自己的两片屁股已被儿子捏住,不由气恼,心想过儿这个小畜生,可真能找机会,趁着这种时候占我的便宜,可当下正值说双簧的紧要关头,所以也不好发作,只好任由儿子在自己臀部揩油,面对观众的表演还不能停止。   只听杨过继续讲道:“那尸仙老人与黄裳对骂了一阵子,相互打量着对方,又忽然齐齐仰天狂笑起来。在场四人中除了黄药师,其余人都不明白这两位绝顶高手犯了什么病,为何一会儿骂对方的先人,一会儿又一起傻笑。唯有黄药师明白,这两位亦正亦邪的武林前辈,其实一见面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意,那些污言秽语的对骂,在世俗人听来伤感情,在他们二人来说只不过是闹着玩。”   “两位老前辈笑了足足一盏茶时分,笑声中蕴含无穷内力,只见华山之巅四处飞沙走石,木叶掉落,连那暮云四合的天空,也似乎为之变色……”   黄蓉听到这里,不由暗喜,心想这过儿的文学描述能力还不错,什么飞沙走石、木叶掉落、暮云四合……这些我都没有教过他,他却能自我发挥,搬出这么多形容词来,真是孺子可教……   想到这里,不由发出一声“嗯咛”,因为杨过揉捏她臀部的双手已经加大了劲道,虽是隔着裙裤,也捏得她两片屁股十分生疼。   只听杨过续道:“在场盘坐疗伤的四人被这笑声震得一阵阵气血翻涌。欧阳锋暗自骂道:”他妈那个逼,本来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这下子又得重新开始!‘笑声忽然停止,只听那尸仙老人道:“黄老弟,你骂人的工夫不错,傻笑的本事也很大,却不知你能不能抵挡我这阴尸掌?’黄裳笑道:”老僵尸,你骂人的工夫也不差,傻笑的本事更不小,却不知你敢不敢试一下我的九阴魔功?‘尸仙老人冷笑道:“那还等什么?接掌!’说着便一掌向前推出。各位观众,尸仙老人的这一掌,有诗为证……”   黄蓉闻言心里惊喜道:“我靠,还他妈的有诗为证!这个过儿,真是没有令我失望……”   心念间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因为杨过不知何时弄来一根筷子,隔着裙裤在她的臀沟里开始滑动、捣弄,弄得她生理上起了自然反应,不由浑身燥热起来。   只听杨过续道:“半尸半仙一老人,降落华山为真经。灰袍鼓动如闷雷,鬼爪伸缩似搜魂。阴尸掌风卷过处,天地崩塌变浮尘。各位观众从这一首七律之中,足见尸仙老人这一掌的威力,但那黄裳老儿也不含糊,黑袍很潇洒地抖动了一下下,双掌从长袖中伸出,掌心轻轻一摩擦,一股阴寒至极的怪风已然刮出!但各位观众不要着急,这股怪风只是那九阴魔功的前奏音乐,离主唱还很远。那坐在场中疗伤的四人,由于都急于想见识九阴真经上的绝世武学,所以都被这股怪风熏得如痴如醉。这股怪风既然是前奏,当然抵挡不了那尸仙老人八成功力发出的阴尸掌,眼看就要被阴尸掌的腐臭掌风淹没,只听‘波’地一声巨响,从黄裳老儿的双掌之中,竟然有刺目的光芒闪电般地闪了一闪,随后一股席卷天地、囊括八方的冰寒掌风陡地击出,有词为证……”   黄蓉的下面已被杨过用筷子捣得湿透了裙裤,一时间情欲膨胀,只想找个男人打炮,心里叫道:“我日!过儿,你还行不行了,一首七律还不够,现在连词牌都搬出来了!过儿,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娘真是爱死你了!……”   只听杨过道:“这一首词,名曰沁园春九阴,乃南宋一位武学名家,兼文史状元的杨过杨大侠所作,词分上下两阙,上阕是:人有七窍,鬼藏九阴,全在真经。忆西周春秋,侠客初现;三国两晋,奇功方闻。千里人头,深山珠玉,拿来只需付万金。笑饮血,看江湖繁华,实则混沌……”   “各位观众,这上阕只不过是那位杨大侠言说历史,抚今追昔。这首沁园春的下阕,方才真正体现出那九阴魔功的威力!请君细听:人生总有悲情,听飞花落叶皆孤零。望尸仙修炼,求助腐虫;黄裳闭关,深入幽冥。击碎躯壳,解放九阴,龙蛇乱舞弹魔琴。天地黯,唯抚掌一笑,恩仇尽泯……”   这下子不但黄蓉激动得情难自禁,台下的一众美女都不由齐齐鼓掌赞叹。“好耶,杨公子,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文采!我要嫁给你!”“杨公子,等会儿你一定要给我签名,否则我就给你下跪!”“杨公子,你要我陪你睡多久,我就陪你睡多久!”……   宋玉梅虽然也被杨过的才华所震惊,下面也有点发痒,但她作为女侠会长,还得保持一点矜持,对各位女剑手道:“保持安静,保持安静!不要影响黄帮主和杨公子表演!你们这些女孩子文化程度都在高中以上,怎么言行举止还是如此幼稚?我不是经常教育你们吗,现在要以学习为重,不要盲目追星。你们一定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要培养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高尚情操,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培养远大的XX主义理想……”   宋玉梅没有再说下去,这并非因为头上已经被人砸了一块香蕉皮,而是因为那些女剑手都已被这精彩的母子双簧表演吸引得如痴如醉,哪里还有心思听她的政治教育。   只听杨过续道:“那尸仙老人的阴尸掌虽然厉害,这黄裳老前辈的九阴魔功更是惊人。只见那几道电光从黄裳的掌心闪过之后,竟从他老人家的掌心相继飞出九条鬼影,个个面相狰狞、形神具备,张牙舞爪地将那尸仙老人围在中间,作势欲扑。”   “尸仙老人惊笑道:”我操!一直听说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匪夷所思,但由于老夫一直只关心自己的大事,所以虽然在七年前曾派人盗走你的九阴真经,却也只是送给那位鬼墓使者,托他将真经交给鬼墓主人,老夫从未想过瞧一瞧这真经上记载的武功究竟有何玄妙,今日总算见识了!‘黄裳闻言怒道:“我日你妈那个逼!尸仙老儿,原来七年前是你这个老王八蛋派人盗走了我的真经!怪不得老子找了几年都找不到!我日你先人!你既然不图我真经上的武功,盗走真经又有何用?还有你说的密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一边对骂,一边施展绝世武功交战。那从黄裳掌心飞出的九条鬼影,排成了九宫八卦奇阵,将尸仙老人围在石台中央,齐齐出手攻击,招式诡秘毒辣。尸仙老人虽然精通奇门阵法,不至于被这阵法所困,但面对那九条鬼影的诡异招式,却也应付得有些吃力。幸亏他内力深厚,又身怀异术,随即将功力提到了十成,左手发出阴尸掌,右手发出风碎拳。一时间夹杂着腐尸恶臭的掌风和劲道足以裂石开碑的拳风回旋在周围,将那九条鬼影迫得近不了身……”   此时黄蓉的下体已被杨过用筷子捣得淫水泛滥,阴道内奇痒无比,浑身燥热难当。虽然她还在观众前保持着说书的潇洒姿势,其实心知肚明,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更可恨的是,杨过隔着裙裤玩弄她的下面还不够,此时又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方小刀片,竟开始沿着她的臀沟划开裙裤……   “场中盘坐的四人第一次见到九阴真经上最玄奥的武功,都看得目眩神迷。尤其是黄裳的粉丝黄药师,在多年以后的一个夏夜,抚摸着四岁女儿黄蓉的小辫子,忆起那场惊天动地的比武,兀自心有余悸。黄蓉小的时候,常缠着父亲讲故事,而父亲讲得最多的,便是当年在华山之巅,尸仙老人和黄裳的那场比武。这黄老邪也不管四岁的黄蓉能否听懂,只知道一个劲儿地说:”蓉儿啊,你想象不到当把九阴真经上的武功练到最高境界,会发生怎样奇特的现象,那可比见到UFO精彩多了!九阴真经上记载的最高深的武功便是那九阴魔功,练到最高境界时,有九条鬼影从掌心中飞出。这九条鬼影,各具形象,除了其中的一名绝色女鬼,其他八个都是狰狞可怖的恶鬼,代表幽冥世界里的九种鬼怪形象,各具法力,一般武林高手,根本无法抵挡。当年在华山之巅,那尸仙老人虽然厉害,也在打了几百招之后,终于败在了黄裳前辈的九阴魔功之下!‘黄蓉叹道:“哎呀,爹爹,你不要老给我讲这些打打杀杀的好不好?我才四岁,不要用暴力污染我的思想嘛!我想听你讲童话故事!’黄药师叹道:”不好意思啊,蓉儿,爹爹心中的童话故事,除了九阴真经还是九阴真经。你想听其它的,除非你娘能够复活!‘黄蓉想起死去的娘亲,不由哭泣起来。黄药师慌忙将女儿抱在怀里劝慰,暂时停止了对那场大战的动情回忆。这是后话,咱们只是顺便一提。且回到刚才讲到的大战现场,那尸仙老人一边抵挡九条鬼影的进攻,一边对在场众人说出了一些奇事,与自己创立阴风教图谋大事有关,也与七年九阴真经的失窃有关。尸仙老人说出的这些奇事,当真是玄奇诡妙,听得众人小眼珠瞪成了大眼珠,大眼珠缩成了小眼珠……“   花厅里众女越听越奇,只有黄蓉知道杨过所讲的虽然大致不差,但在言语上未免太过夸张,还加上了一些自己杜撰的情节,比如什么多年后黄药师与四岁的女儿对话之类,连UFO都扯出来了,气得黄蓉想骂瓜逼,但双簧既然已唱到此处,已不可遏制,只有任这小子胡吹下去。   此时黄蓉臀沟部位的裙裤已被杨过用刀片割开,春光乍现。杨过苦于说书不能停嘴,否则他定要伸出舌头去舔一舔那个四周布满褶皱的肉洞。肉洞周围长了稀疏的一丛黑毛,被杨过用两根指头夹住一拔,拔出了两根,痛得黄蓉发出了一声尖叫。肛洞下面露出两片肥厚的肉唇和一道肉缝,两边芳草萋萋,一片乌黑。   杨过一边欣赏桃源风光,一边继续讲道:“原来尸仙老人少年时拜在僵尸魔尊门下学艺。那僵尸魔尊一生只收了两名弟子,一个是陆天鼎,也就是后来自立门派的尸仙老人,另一个是一名绝色女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龙,江湖人称小龙女,后来创立了鬼墓派。那陆天鼎对师姐小龙女一见倾心,可惜为了修炼僵尸魔功,原本俊美绝伦的陆天鼎自毁了容貌,被师姐所不喜。那小龙女跟僵尸魔尊学的却是绝世剑法和奇门机关之术,而且获得奇缘服食了灵芝仙果,得以驻颜不老。”   “那陆天鼎追求了师姐小龙女足足三十年,还是未得佳人芳心。后来那小龙女为了摆脱陆天鼎的纠缠,在师父僵尸魔尊死后自创鬼墓派,召集天下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异人和精于机关建造的能工巧匠,在终南山后的一个偏僻山谷里修建了一座鬼斧神工、机关重重的巨墓。这座巨墓从规划、设计、施工,直到完全竣工,花了整整十五年光阴,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总投资计划二百三十亿美元,后来由于变更设计图纸和建筑材料,又另外追加了六十亿美元,几乎等于XX市一年的财政收入。工程倾注了无数建设者的心血,涌现出大量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工程完工后,小龙女为了感激无数设计和建筑人员的贡献,封闭了墓门,将他们永远殉葬在这片他们曾经流血流汗的土地上……”   黄蓉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娇哼,因为杨过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插入了她的肛洞里,缓缓抽送着。杨过的另两根手指则插入了她的阴道内,使劲挖弄着。黄蓉感到又是娇羞,又的确爽快,心想过儿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是我从那里生出来的啊,那里对于你是神圣的禁地,你怎么能侵犯那个地方?……   杨过一边尽情地猥亵着母亲,一边继续讲述道:“且说那小龙女将巨墓完工之后,为了使墓中密道机关不致外泄,将所有参与工程建造的人全部送去见了马克思,然后给师弟陆天鼎发了飞鸽传书。那封飞鸽传书,可以说是古今中外情书之典范,写得真是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其精彩之处,连那一代文学大师杨过先生,读了也只能自愧不如、望洋兴叹……”   在场的女孩子们都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纷纷叫道:“杨公子,那封情书究竟是怎样写的?快念来听听!”   杨过一声轻笑,手指在母亲的肛洞里用力一抠,续道:“你们且好好听听这一封情书,争取今后能够倒背如流。那封情书这样写道: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心爱的陆天鼎陆师弟,一别十五载,可一切安好?你对师姐的相思之情,只怕非但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冲淡,反而随着光阴的燃烧而更加火热了吧?唉,可惜这十五年来,师姐我为了响应国家西部大开发的号召,积极投身于这终南山后的基础设施建设,日日夜夜以工地为家,跟那些抛家别子的工程建设者们一起,为了祖国的发展和人民的利益而战斗。我们始终高举马列主义的伟大旗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艰苦奋斗,努力拼搏,终于建成了这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坟墓,使得师姐我创立的鬼墓派总算有了个家,但这个家没有你的陪伴,我感不到一丝半毫的温馨。一个人徜徉在宽阔无垠、道路纵横的巨墓之中,师姐我感到孤独、寂寞、彷徨,所以陆师弟啊,你要快些来到师姐身边,来解除我的孤独,来安抚我的寂寞,来结束我的彷徨。陆师弟,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今生有本事能进入我的鬼墓找到我,我小龙女就向整个宇宙宣布,永生永世嫁给陆天鼎师弟,做他的妻,做他的妾,做他的女奴,做他发泄的工具……陆师弟,你来吧,我等着你。永远爱你恨你怜你疼你捉弄你憎恶你欢迎你的师姐小龙女……”   花厅内众女听了那鬼墓派主人小龙女飞鸽传给陆天鼎的这封情书,不由嗔目结舌。只听杨过叹道:“这封情书的文学价值,就在于全篇尽用反语,在抒情的语调中将小龙女自己对师弟陆天鼎的厌恶表达得淋漓尽致。其实这封情书的主题思想很简单,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就是说陆天鼎你妈那个逼,有本事就到我修建好的鬼墓来!只要你他妈的进得来我的鬼墓,我就嫁给你!”   郭芙不由摇头道:“既然那陆天鼎对小龙女如此痴情,要是我早就感动了。那小龙女为何如此绝情?难道她的心不是肉长的?”   杨过语调严肃地道:“芙儿,你说出这种话,足见你年轻幼稚,没有感情经历,也不懂得爱情是什么……”   郭芙啐道:“我日!你难道就懂得爱情是什么了?”   杨过笑道:“芙儿,不要动不动就日啊日的,你又没有那根棒棒,用什么去日?你还是等着过两年别人来日你吧!”   一顿之后,杨过续道:“且说那陆天鼎收到了小龙女的飞鸽情书之后,虽然对信中的讥讽和绝情感到黯然,但他依然痴情不悔,决心要到那鬼墓探个究竟。那鬼墓就在终南山后的山谷里,那时的终南山,就像当年的南泥湾,到处是荒山,还没有全真教。陆天鼎找到那山谷之后,站在谷口搭凉棚朝里一望,只见一片云雾迷蒙,不见道路,更不见有何鬼墓……”   黄蓉再也无法忍受,因为杨过的整只右手几乎都塞进了她的阴道里,搅得她里面一片翻江倒海。她终于丢下折扇,颤声道:“过儿,还是你一个人讲吧!我……我受不了了……”   她说着,在观众们的一片惊呼声中,踉跄着身子冲出了花厅,揪住一名巡逻的女剑手,问清厨房的位置,飞奔而去。   闯进厨房,见两个穿青布衣裳的俏丽小丫头正坐在小板凳上削红萝卜,见黄蓉扶着墙闯进来,知道是会长的贵客,慌忙站起来,还未招呼,黄蓉的目光射到地上那盆削好的红萝卜上,不由发出亮光,伸手揪住两个小丫头的衣领,哑声道:“站在门口给我放哨,若敢偷窥或者让人进来,我就废了你们的武功!”   一个小丫头不知趣地道:“黄帮主,我们只是打杂的,根本没有武功,你怎么废?”   黄蓉冷笑道:“那我就废了你们的下面,把你们的下面用针缝起来,还加上一把铁锁,让你们一辈子不能享受被男人捅的美妙滋味!”   说着双手一抖,将两个小丫头扔了出去,将门“呯”地关上,转过身子,盯着地上那盆根根粗大的红萝卜,不由发出了母兽般的呻吟声。   且说众女见到黄蓉忽然停止表演,面色通红地冲出了花厅,都感到震惊,却见杨过从桌子后面缓缓起身,一边甩着手上的淫水,一边对企图追出去的宋玉梅等人笑道:“不用追了,我娘大姨妈来了,所以她不得不临时退场。你们放心,这说书馆的黄馆主走了,还有我这个潜力派的杨副馆主在嘛!我保证接下来的故事,不会单调,只会更他妈的精彩!”   宋玉梅其实已经望见黄蓉臀后的裙裤被割破,不由瞪了杨过一眼,心想杨过儿啊杨过儿,亏我还这么疼你,以为你品学兼优,将来一定能成为社会上的有为青年,谁知今天竟然看到了你如此禽兽的一面,如此反人类的一面,如此践踏人间伦理的一面。你就是个恶魔,可是我为什么竟然还有点喜欢你呢?……   郭芙本来也想追出去,听了杨过的话后又坐下来,但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又在撒谎吧?我娘哪来的大姨妈?我外婆是独身女,也没有结拜的姐妹,你从哪里给娘弄出个大姨妈来?”   杨过闻言为之气结,对宋玉梅道:“宋会长,我这个不懂事还没长开的小妹妹就交给你了。我诚聘你为她的青春期生理卫生老师,告诉她每一个女人随着岁月的流逝都会有大姨妈的,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看着大姨妈逝世的。你好好跟她讲一讲,结合着你自己的大姨妈讲,现在我要讲的依然是当年那一段武林秘辛……”   一顿之后,杨过续道:“各位听众,方才讲到,那痴情不悔的陆天鼎按照师姐小龙女在信中的提示来到终南山后的山谷,见谷中云雾升腾,凭自己的目力也看不清道路,不由心里升起一股惘然之感,意识到别说进入那座鬼墓,就是想接近那座鬼墓附近也不容易,但怀着对师姐小龙女的一片深情,他实在舍不得退却,便试探着向山谷中走去。”   “一入山谷,便感觉道路崎岖难行,到处都是乱石堆和荆棘树木,毒蛇猛兽四处游荡。陆天鼎身怀绝世武功,修炼了僵尸功后又不怕毒,所以那些猛兽毒物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却感觉前方道路遥远,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那座鬼墓。”   “陆天鼎在乱石荆棘密布的山谷里行走了两日,前面忽然豁然开朗,连阳光也从两边的绝壁上照下来,却照在前方的一片石林上。那片石林不过由十二根石柱排成,显得很稀疏,但陆天鼎却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虽然跟僵尸魔尊主要学习的是僵尸功和各种邪术,但对于师父的奇门遁甲之学,还是粗浅地了解了一些,当下便看出那十几根石柱组成的是八卦阵中最邪门的‘三九阴魂阵’,虽然从外面看不过是十二根石柱,但已进入石阵便会如同进入一片鬼雾茫茫、鬼哭狼嚎的无边阵势之中。普通人莫说出阵,一见那幽冥黄泉般的鬼境便会被吓死。”   “陆天鼎自然跟普通人不同,再加上有那想象中的幸福甜蜜爱情作为动力,于是便咬着牙闯入了那‘三九阴魂阵’中。各位听众,至于陆天鼎在阵中经历了怎样恐怖的幻象,鉴于这花厅现场有未成年少女郭芙,我便不再细述,一句带过就算。总之陆天鼎虽然没有被困死在阵中,最后逃了出来,但还是被里面安排的各种险恶机关和神秘杀手搞得面色憔悴,使得原本僵尸般的脸,变得更像僵尸了……”   郭芙听到这里啐道:“杨副馆主,你是作过七律和沁园春的大文豪,怎么到现在连形容词都掏不出来了?什么叫‘原本僵尸般的脸,变得更像僵尸了’!我看你还是先到大学进修两年,再到这里献丑吧!”   杨过淡淡一笑,不理郭芙,继续讲道:“那陆天鼎逃出那‘三九阴魂阵’之后,离开那座山谷,从此专门研究各种奇门阵法和机关技术,五年后再次来到终南山后,踌躇满志地进入山谷,闲庭信步地走入那‘三九阴魂阵’。这回虽然也经历了一些险恶,但他用了三天时间,终于闯过了那阴魂阵,望见一座壮观至极的石墓屹立在前方,与自己不过隔着一条小溪和几处花丛。我们的陆天鼎同志当时真是激动万分,大叫着”师姐,我来了“,便张开双臂向那座石墓奔去,以为师姐小龙女会带着甜甜的笑容从石墓里出来迎接自己。谁知刚踏进那条小溪,便陡然觉出危险,但已收脚不及,整个身子顿时陷入一片汪洋之中!”   “各位听众,原来那条小溪,可不是普通的小溪!那是鬼墓派主人小龙女安排的奇门幻术,那条小溪其实一片宽阔的深潭,潭水剧毒,潭中游弋着各类食人的怪鱼怪兽。陆天鼎坠入潭中之后,本想运起轻功冲出水面,可是潭底竟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要将自己直直地吸入潭底。陆天鼎不由运起目力,往潭底方向望去。这不望还好,这一望之下,险些把陆天鼎这具小僵尸吓成白骨骷髅。原来那潭底竟卧着一头高山般庞大的巨兽,正向上张开直径有数十丈的血盆大口,将附近上空的所有水里生物吸进口中去,陆天鼎也将成为他的零食……”   杨过正讲到惊险之处,忽听一声冷笑,黄蓉已不知何时换了一套淡绿色衣衫,鬓边还插着一朵花,风情万钟地走进来,一把推开杨过,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越讲越离谱了!再让你讲下去,你连鬼吹灯里的情节都要搬出来了!退下,还是让本馆主来!”   杨过正快要编不下去,见母亲回来,如获大赦,忙离开花厅去上厕所。黄蓉在一片掌声中回到方桌前,拿起折扇一摇,叹道:“各位听众,大家不要被杨过这小子的危言耸听给迷倒了。他前些日子看多了鬼吹灯和盗墓笔记,所以竟然将小说里的情节搬到当年的武林大事里去,真是不知所谓!现在你们还是听我讲。尸仙老人年轻时追求师姐小龙女是真的,小龙女为摆脱师弟的纠缠建造鬼墓也是真的,陆天鼎初探鬼墓没有成功也是真的……”   一名已成为杨过粉丝的女剑手不由问道:“这些都是真的,那杨公子讲的哪还有假的?”   黄蓉瞪了那名女剑手一眼,心想杨过这小色鬼想插死你才是真的!继续道:“杨过讲的故事主题大致没有错,但在语言上未免太夸张。我们讲的是纪实文学,不是虚构小说,所以从这一点来讲,杨过同学的文学理论这一课需要补考。天已经快亮了,大家都还要去上班,迟到了又要被领导骂,还要扣钱。大家挣点钱都不容易,所以本馆主就长话短说吧,总之那陆天鼎虽然闯过了‘三九阴魂阵’,但却又陷入怪鱼魔兽横行的鬼潭,险些丧命在湖底。幸亏他还算有些本事,硬生生让他逃出了鬼潭,站在岸边一望,依旧是一条窄窄的小溪。小溪对面便是那座住着他师姐的鬼墓,看起来真是近在咫尺,可我们的陆天鼎同志却是再也不敢向前走一步了!”   “于是他只有黯然离开,再重新学习奇门幻术。陆天鼎同学的学习精神,真值得我们大家佩服。用‘悬梁刺股’这种成语来形容他学习的勤奋,都不够贴切。他浪迹天涯,遍访奇人异士,甚至远赴欧美,在好几座大学拿了博士后学位,却没有学到什么真功夫。为什么?很简单呀,因为当年修建鬼墓时,天下精通奇门阵法和机关技术的人全被小龙女给高薪聘走了,鬼墓竣工后又把他们全部殉葬了,天下还有谁能帮助陆天鼎去开启鬼墓?可这陆天鼎真有一股百折不饶的精神,发誓这辈子若不能将师姐小龙女娶到手,就不是人。唉,其实他早就不是人了,早就因为这份相思被小龙女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陆天鼎从三十五岁开始策划开启鬼墓,一直到他七十五岁,整整四十年里,他一共勘探了那座鬼墓十三次,最终还是没有接近那座鬼墓,尽管他在最后两次勘探时已经度过了那片鬼潭,却被鬼墓面前的几丛花木阻住。各位听众,那可不是普通的花丛,而是比那‘三九阴魂阵’和‘鬼潭’更邪门的阵势。这阵势有个名称,叫做‘胭脂魔花阵’。踏入这魔花阵中的人,起初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杏花桃花林里游荡,但很快阵中便烟雾弥漫,各种妖物化作美女纷至沓来,不将男人吸干不会罢休……”   一名女剑手不由问道:“如果是女人进入魔花阵,会遇见什么?”   黄蓉冷哼一声,冷冷道:“如果是女人进入魔花阵,各种妖物自然又会变作美男子大帅哥前来进攻,不把你下面捅穿绝不会走!”   那女剑手不由吐吐舌头,心想如果真是美男子大帅哥,那我即使被捅穿了也无所谓。却听宋玉梅问道:“黄姐姐,那些化作美女和俊男的妖物究竟是什么东西?是狐狸,还是蟒蛇?”   黄蓉冷笑道:“若是狐狸和蟒蛇倒也好了,没有那么恶心。当年我们的陆天鼎同志进入魔花阵后,见到那些纷纷飘落在自己面前的美女,就忘记了毛主席对自己的教导,忘记了全世界无产阶级赋予自己的重大责任,心里泛起了小资产阶级腐朽的享乐思想,将那些美女一个个压倒在地上狂干猛捣,一边干一边呼喊着:”龙师姐,你就接受我吧!你看看,我是多么勇猛!你嫁给我,我一定会每天晚上把你搞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众女听到这里不由都皱起秀眉。宋玉梅道:“真是傻逼!这样粗俗,这样没有文化,这样没有素质,怪不得那小龙女不喜欢他!”   黄蓉笑道:“你说得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夜夜被捅虽然很重要,但一个男人的素质也很重要。在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男人的素质就表现在日逼前要首先想着毛主席,想着人民,想着XX主义建设,不能光知道发射子弹。且说那陆天鼎将那些美女搞掉之后,正仰天狂笑,抒发自己的得意之情,那些美女忽然齐齐掩嘴窃笑,然后相继现出了原形。你们猜那些美女原来都是些什么?都是些苍蝇、屎蛆、臭虫、毛毛虫、老鼠、老母猪、黄鼠狼之类变化而成的。现出原形后纷纷朝陆天鼎围拢来,仿佛想与他再度春宵,把我们的陆天鼎同志气得险些晕厥过去,心想自己浪费了那么多子弹,还以为最多搞了几个狐仙蛇妖,也不至于吃亏,谁知尽是这些生长在茅厕下水沟里的龌龊东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一下在师姐小龙女面前真是脸丢大了!”   众女听到这里不由都幸灾乐祸地拍起手来,纷纷骂着“傻逼”、“瓜逼”,好不容易才静下来,听黄蓉继续讲下去:“于是那陆天鼎再也不好意思继续前进,灰溜溜地退出了魔花阵,回到家里,跪在主席像前,手拿红宝书,好好地忏悔了一段时期,才再次鼓起勇气再探鬼墓。这次他进入魔花阵,总算抵制住了那些由龌龊生物变成的美女们的诱惑,冲出了魔花阵,只见师姐小龙女笑吟吟地站在鬼墓门前,身边还站着一帮手握鲜花的啦啦队。一见陆天鼎从魔花阵中出来,那帮小姑娘便齐齐舞动鲜花蹦跳起来,一边跳一边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陆天鼎一见这种场面,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跪倒在师姐小龙女面前,颤声道:“师姐,你的小师弟早已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现在终于到达你的小雷音寺,向你求取真经。你怜悯我一番苦志吧!’小龙女却冷笑道:”哦,原来你是那来自东土大唐的取经人!可是我这里没有真经,只有几张月经纸,你要吗?‘陆天鼎闻言一愣,随即傻笑道:“没关系,只要是师姐的东西,就算是月经纸我也要!’于是小龙女便吃吃笑着,解开裙带,将手伸进裤裆,从自己胯部抽出一张沾满了黑血的肮脏的月经纸,甩到了陆天鼎面前,冷笑道:”如果你想证明自己对我的爱,就当着我的面将我的月经纸舔干净!‘各位听众,我们都是女人,想必都知道月经纸是多么肮脏多么恶心的东西,那陆天鼎若非是对小龙女实在痴情,也不会着了道儿。可惜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真的跪在地上,当着众女子的面舔起那张月经纸来。小龙女笑眯眯地问他味道怎么样,他还傻乎乎地说味道好极了!“   “他正舔得带劲,忽听四周传来阵阵阴森诡异的笑声,景物顿时一变,哪里是在鬼墓跟前,自己依然是在那魔花阵中,只见四周黑雾茫茫,鬼影飘动,不见师姐小龙女的芳踪,只听一个阴测测的语音道:”陆天鼎,就凭你这个傻逼,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敢追求我们门主!你还是回家老老实实练你的僵尸功去吧!‘陆天鼎闻言震惊,看着自己手里的月经纸,一时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跳起来问道:“你他妈是谁?为何不出来说话?有本事出来,大家面对面比试一下!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那阴森的语声道:”傻逼,这里本来就是鬼墓鬼域,我们用不着装神弄鬼。告诉你,大爷我是门主坐下十大鬼墓使者之一,方才奉门主之命来跟你玩玩。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就被人骗,还跪在地上舔月经纸。告诉你,那张月经纸是我们千挑万选,从一个邋遢奇丑的女人那里选来的,你好好舔吧!凭你的级别,也只能舔丑女人的月经纸了。哈哈哈哈……‘陆天鼎闻言真是气得晕过去半响,醒来后四周黑雾散尽,依然是那片茫无边际的花树林。陆天鼎见那条肮脏的月经纸还被自己拿在手里,不由’哎呦‘一声,皱着眉将月经纸远远地抛了出去……“   且说杨过上完茅厕,一时不想回到花厅听母亲胡侃,便在女侠会总坛里信步乱逛,碰到几个巡逻的漂亮女剑手,便想跟人家搭话聊天,谁知却遭到冷哼或白眼,这一下可把我们的杨少侠给打击坏了,经过一个荷花池时蹲在池边好好地照了照自己的脸,叹道:“他奶奶地,这么英俊帅气的一张脸,原以为泡妞是手到擒来,谁知却碰了钉子!我日他奶奶地,看来对自己这张脸还得精益求精,改天向娘哄着要一笔银子,到韩国美容去!”   正在策划韩国之行,忽听一阵窃笑,从身后传来。杨过大惊,立时凌空翻了一个跟斗,做出一个对敌的招式,沉声道:“来者何人?敢在小爷背后窥探,活得不耐烦了么?”   那窃笑声却越发响亮。杨过见前方花树丛中两条青影一闪,不由飞身追了过去。穿过花树丛,见前方有两间屋子,屋檐下挂着几条干菜辣椒,看来像是厨房。两个穿青布衣裳的俏丽小丫头正往门里走,其中一个转过头来给杨过抛了一个媚眼。   杨过不由长叹,心想这是个什么世道?方才那些发育成熟的大美女没有一个给自己好脸色,这个看样子还嫩的小丫头却对我发骚。自己接受是好,还是不接受是好?   心念间不由跟着两个小丫头进入厨房,只见厨房里收拾得还算洁净,只是地上散满了一截一截的红萝卜,有一股子怪味道。杨过不由捂了捂鼻子,做出严肃的表情,对那两个小丫头道:“两位小姑娘,不是哥哥我故意批评你们。你们这厨房卫生,做得实在有点差。既然来到这里给人家打工,就要有点敬业精神,否则不如在家带娃娃。这江南女侠会是享誉江湖的名门企业,不管是前方的花园客厅,还是这做饭的后勤部位,都要注重形象。否则哪天万一有上级领导来参观或者突击检查,你们这落了一地的红萝卜,算怎么回事?到时候影响了企业的信誉,被扣了考核分,你们宋会长还不把你们卖到泰国去坐台?……”   两名青衣少女都不过十四五岁,跟郭芙的年龄差不多,但眉梢眼角,却荡漾春情,一看就属于那种年龄小却心里骚的小蛊惑女。听了杨过的话,一名少女格格笑道:“杨公子,你不要怪我们。这散落了一地的红萝卜,是你母亲黄帮主的杰作!”   杨过闻言一愣,道:“什么,我娘的杰作?小姑娘,不要把我母亲扯进来,不要诋毁我那敬爱的母亲。我母亲黄蓉同志是受过严酷战争考验的革命者,是忠诚的马列主义者,坚定的毛泽东思想的拥护者。她坚定不移地信仰XX主义,参加过北伐战争,参加过第一次国共内战,参加过二万五千里的红军长征,参加过八年抗战,参加过解放战争。全国解放后又不顾辛劳,继续参加肃反斗争和伟大的XX主义建设,为新中国的建立和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另一名青衣少女不由叹道:“杨公子,你不用在我们面前夸你的母亲。我们知道黄帮主是新中国的开国元勋,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劳动模范,是经过组织考验的优秀的XX党员,可这一地的红萝卜,真是她老人家弄的。她把我跟小芹辛辛苦苦削好准备中午做红烧鸡的红萝卜全部用她下面那张嘴咬断,成了这一截一截的碎渣子,弄得我们中午都不知道做什么饭才好……”   杨过其实早就猜出这一地的红萝卜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心惊,暗道:“我的天,娘发情的时候竟是如此可怕!把这么粗壮的红萝卜都弄成了渣子,若是我哪一天不小心被她强奸,下面的棒棒还不被她夹得粉碎?!”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装出郑重的表情,道:“好了好了,到此为止!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不要在背地里议论领袖人物,免得被密探抓去交代问题……嗯,你说她叫小芹,你叫什么?”   两个小姑娘一个叫小芹,一个叫小芸,家住青石镇,到女侠会打工,挣一点零花钱。两个小姑娘一见杨过,便被他的帅气所吸引,尤其喜欢他脸上那种坏坏的表情,所以不由都动了春情。小芸关上厨房门,对杨过媚笑道:“杨公子,你觉得我们两姐妹长得漂亮吗?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年龄小,可不可以帮我们破了身子,让我们变成真正的女人?”   杨过闻言一惊,心想他妈的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吧!不由盯着两个小姑娘仔细看了看,见两人年龄确实小,但个子挺高,身材也发育得不错,尤其是眉梢眼角那股子骚劲儿,令人看着心痒,于是便上前去,先将小芸一把抱住,在俏脸蛋上亲了一下,坏笑道:“我杨大侠给女孩子破处可要高额收费的,因为我杨大侠的这把金枪不是一般的金枪,那可真是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不等闲的一把金枪,子弹也是从德国订做的。你们两个小丫头的下面可是真材实货?如果是人工手术做的假处女膜,被我查出来后可要罚款的!”   小芹从后面抱住杨过,在他耳畔吹气如兰,娇喘道:“杨公子,我们是不是真材实货,你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你就快点搞了我们两姐妹吧!不要等到人来了……”   杨过大笑道:“好好好,两位小妹妹,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唉,其实我今天一见你们两个就感到亲切,感到我们都属于一个XX主义战壕的战友,有着共同的信念,有着共同的理想,都愿意为了伟大的XX主义事业奉献终生!来吧,我的战友我的姐妹,就让我们一起进入那激动人心的销魂时刻吧!”   杨过一边说着,一边让两个小姑娘并排坐到灶台上,让她们自己解开裙带褪下裙裤,叉开双腿向后仰坐。杨过弯下腰,先仔细观赏了一下两个小姑娘的胯底,只见芳草柔细,一片黝黑,发育得确实不错。   杨过从裤裆里掏出肉棒,搓了搓,先插入了小芸的阴道。小芸的秀眉顿时皱了起来,脸上现出疼痛的表情。杨过观察着她的表情,不由心想,这种神情,倒真的像是个处女。一边将肉棒缓缓插入小芸的阴道,一边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洁白浑圆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头红艳艳地十分诱人。   杨过一边用手揉捏着小芸的乳房,一边叫小芹伸过脸来,跟自己亲嘴。小芹捧着杨过的脸,疯狂地跟他接吻,香舌吞吐间将大量少女口津送入杨过嘴里。   杨过的肉棒终于全根插入了小芸的阴道,小芸疼得发出了一声娇哼,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杨过见她疼痛,心里有些怜惜,便将肉棒缓缓向外抽出了一些,只见肉棒上沾满殷红的血迹,这丫头果然是处女。杨过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对小芸进行由慢到快的抽送。   小芸脸上疼痛的表情逐渐消失,被一种美滋滋的享乐神情所代替,两条玉臂圈住了杨过的脖子,嘴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哼:“哎呀呀……杨公子……你真是个好人……你把我从处女的深渊里解放出来了!……”   小芹的双臂也正搂着杨过的脑袋,与他进行深度接吻,颤声道:“杨公子,还有我呢?你不管我了吗?快点把我的下面也捣出血来吧!……”   杨过的肉棒在小芸的阴道里抽送得正爽,听了小芸的乞求,不由想,对呀,我不能偏心一人。等会儿若是射了精,棒棒软了,拿什么来给小芹姑娘破处?   于是将肉棒依依不舍地从小芸的阴道里抽出来,向小芹的胯底插去。小芸嗔声道:“杨公子,我还没舒服够呢!你怎么就拔出来了?”   杨过与小芸接了一个吻,笑道:“不要着急。两位姑娘,在这种时刻,你们要充分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道德传统,也就是要懂得礼貌谦让。你们要从古代典故‘孔融让梨’里吸取精华,把肉棒让给自己的姐妹先用,这样自己也能最终享受到肉棒……”   杨过说着,已将肉棒缓缓插入了小芹的yin道。这姑娘的阴道比小芸的要紧窄一些,杨过插进去的时候很用了一些力,也把小姑娘疼得直冒汗,但最后还是像毛主席所说的那样,终于排除万难,肉棒全根插入了小芹的肉穴,杨过和小芹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杨过的肉棒在小芹的阴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拔出来时同样带着殷红的处女血,然后再插入小芸的阴道,狂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拔出来,转入小芹的阴道……如此循环,杨过将两个小姑娘插得娇喘微微,不断发出尖叫。最后杨过感到自己快射了,正想插一插两个小姑娘的屁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人做贼心虚,慌忙结束战斗,迅速穿好衣裤。   当杨过在小板凳上坐下,刚拿起几根葱装模作样帮着干活之际,门被推开,女侠会小组长小萍走了进来,见杨过坐在厨房里,十分吃惊,问道:“杨公子,我说你上厕所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找我们厨房的小姑娘聊天来了!你不去听你母亲说书么?讲得好精彩呀!”   杨过心想精彩个屌,还不是照抄金庸小说的那些情节,但嘴里却笑道:“是呀,我怎么光顾着玩,都耽误了跟娘学习了。小萍组长,你来厨房干什么?莫非是想学几样拿手菜,回家做给老公吃?”   小萍嗔笑道:“我还没嫁人呢,哪来的老公?杨公子真会说笑……”说完对小芸和小芹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又在偷懒吧?刚才干了什么,怎么神色慌张?这一地的红萝卜渣子是怎么回事?你们听好了。宋会长有吩咐,中午要招待黄帮主,你们两个把菜准备好,不得有误!”   说完便领着杨过出了厨房。一路上,杨过对两个小姑娘赞不绝口:“小萍组长,你们女侠会真是藏龙卧虎!厨房的小姑娘既长得漂亮,又能做一手好菜。我有一个朋友在京城当大厨,改天我把两个小姑娘介绍到京城去打工,给她们一个充分发展的机会……”   小萍瞧着杨过,眼里掠过一丝暧昧的神色,轻笑道:“杨公子,你看错了,小芸和小芹这两个小姑娘只是我们厨房打杂配菜的,厨师还没上班呢!你这么夸奖她们,莫非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杨过闻言一怔,随即正色道:“小萍组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作为一名年长小姑娘许多的兄长,夸夸她们是一种鼓励,只不过是想让她们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中不怕困难,努力前进。你怎么说我得了她们什么好处呢?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党风党性,怀疑我作为一名XX党员的优秀人格……”   小萍听得“扑哧”一笑,伸手在杨过的头上打了一下,道:“杨公子,不过是日了两个小骚逼,何必为自己掩饰?你放心,我不会在会长或你母亲面前告你的状的!”   杨过顿时面红耳赤,心想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日了两个小姑娘?还说她们是小骚逼。如果你不是比她们更骚,怎么看得出来她们骚?   杨过一时无言以对,尴尬地笑着。幸好这时两人已走进了花厅,只见黄蓉意态潇洒,摇着折扇,正讲道:“那陆天鼎被鬼墓使者算计舔了丑女人的月经纸,当时真是羞得难以形容,真想一头撞死。当他灰溜溜地正要离开魔花阵时,鬼墓使者的冷笑声再度传来:”傻逼,你这样就想打退堂鼓了?门主有交代,看在曾是同门师姐弟的面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中原武林大亨黄裳写了一部奇书九阴真经。门主整日在墓中呆得无聊,想看看这本书。你如果能将九阴真经盗来,说不定门主一高兴,就接见你这个傻逼了!‘陆天鼎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叫道:“不过是偷一本书,这有何难?请尊使转报龙门主,半个月之内,我定将九阴真经送到!’于是这陆天鼎回去后便立刻打听黄裳的居所,派出自己的女弟子风瑞华去盗取真经,于是便有黄裳老先生在书房打瞌睡,结果真经被盗的那一幕。”   “各位听众,以上情节,都属于尸仙老人的追忆。让我们再回到当年华山之巅的现场。黄裳与尸仙老人斗得正激烈,听说那晚真经果然是尸仙老人派人所盗,不由骂道:”诗仙老儿,果然是你这个老杂毛干的好事!那天晚上若不是我实在瞌睡,一定会抓住你那个当小偷的女弟子,将她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了又杀……‘尸仙老人笑道:“黄老头,自己轻功不行追不上我的女弟子,就别在这里事后吹牛了!我偷你的九阴真经,并非想窥探你的武学,只不过是想讨我师姐小龙女的欢心。可惜我将真经交给鬼墓使者之后,一连十几年,都没有接到师姐小龙女接见我的传讯。我自己又试着闯了那鬼墓外的阵势几次,还是没有成功。直到近两年,我才突然听说那本已被我师姐拿去的九阴真经忽然重现江湖,并且引发争夺。心里一直感到奇怪,心想被我师姐拿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流入江湖?这本真经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有人想制造江湖混乱,才甩出这本假真经……’黄裳听到这里,不由从怀中掏出那本真经,翻了翻,皱眉道:”假的?不可能!我自己的东西,我怎么会认不出来?这本书册确是我亲手撰写的九阴真经……‘尸仙老人笑道:“黄老儿,紧张了吧?你放心,假真经只是我的怀疑,这本书的确是你那本九阴真经,因为在数日前,我忽然收到师姐小龙女的飞鸽传书,书中给了我一个天大的喜讯……’黄裳冷笑道:”什么天大的喜讯,又是让你去舔丑女人的月经纸吧?‘尸仙老人骂道:“黄裳,我日你先人的先人!你除了揭人老底,还具不具备其它的社会主义美德?告诉你吧,这个天大是喜讯是,我师姐小龙女在飞鸽传书中说,她已经仔细拜读了黄裳老先生的九阴真经,说这本书虽然存在诸多抄袭嫌疑,而且主题模糊,文笔粗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但总的来说,这本书还是花费了黄老先生的一番心血,因此我师姐小龙女表示,改天一定联系出版社,为黄老先生出版发行此书,稿费五五分成。我师姐在信中给我带来的最重要的消息是,她已被我的痴情感动了一点点,所以将破解鬼墓外魔花阵势的密图藏在九阴真经里,流入江湖,让我得到真经后按照里面的密图,再闯那诡异莫测的胭脂魔花阵。师姐说这次如果我能闯过,她便嫁给我……’在场众人闻言不由震惊,想不到真经中的密图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黄裳又从怀里取出那本真经,一阵翻阅找寻之后,却未发现什么密图,不由瞪着尸仙老人,有点怀疑这老僵尸在说谎。”   “尸仙老人笑道:”黄老儿,你不必疑神疑鬼。我要是贪图你的真经,早在当年派弟子盗经后便会练真经上的武功,说不定这九条鬼影我比你小子要练得好。这藏在真经中的密图只有我才能找到。黄老儿,你把真经借我几日,我将密图绘下来后便还你。‘黄裳冷哼道:“这真经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会轻易借给你?我跟你又没有什么交情……对了,老僵尸,你怎么知道真经还在这华山之巅?我听他们说,方才不是王重阳将你的两个徒弟骗下山去了?你怎么又杀了回来?王重阳和你那两个徒弟呢?’尸仙老人苦笑道:”我早就说过,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常常对我那个徒弟阴如归说,徒弟呀,你的络腮胡子不是挺漂亮的嘛,为何总要剃掉?年轻人留胡子是成熟的象征,办起事来也顺当,不会拖泥带水,更不会被人骗。我那徒弟却回答,师父呀,不是我不愿意留胡子,是我那个风师妹不喜欢留胡子的男人,她喜欢我小白脸的模样。我一听就想呸,但念在他对他的师妹竟如此痴情,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可是今天,他们被王重阳骗下了山,被我在半路截住。我一问情形便猜出是王重阳在木盒中搞了鬼,刚才好好批评了他们,尤其严厉批评了阴如归,终于让他意识到男人不留胡子的坏处。他保证今后不再做小白脸,而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虬髯美男。对于王重阳我也批评了。我说小王呀,你怎么能糊弄我老人家的徒弟?你糊弄他们也就等于糊弄我呀。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作为全真教的掌门怎么能带头撒谎?我把王重阳骂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明白再也不能跟我老人家抢真经,便灰溜溜地回终南山去了。我那两个徒弟由于办事不力,也被我惩罚了。我罚他们在半山腰的崖壁上一边过招练武,一边性交,不将阴如归的精虫吸干不要来见我老人家……‘黄裳闻言摇头道:“老僵尸,你这哪里是惩罚,你这是在进行凌迟处死呀!你把徒弟的精虫吸干了,将来谁给你生徒孙呀?老僵尸,不管你怎么胡扯,这九阴真经事关重大,我绝不能借给你,除非……’尸仙老人笑道:”黄老儿,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说出你的条件吧,除非什么?‘黄裳沉声道:“除非你的女弟子风瑞华用嘴巴为我的下面服务一次,服务得满意了,我就把真经借给你看两天。服务得不满意,你就别指望能从我真经中获得密图!’尸仙老人闻言骂道:”黄老儿,你妈那个逼!你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如此为老不尊?我那个女弟子不过偷了你一本破书,你就要让她用嘴为你的下面服务。我操!你以为你下面那根老棒棒是甜冰棍,女孩子都喜欢吃?‘黄裳哈哈大笑,将真经向黄药师身边的阿衡抛去,笑道:“老僵尸,你激动什么?老夫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就气得想上吊。想借真经不难,除非你当众承认自己的阴尸掌和风碎拳敌不过我的九阴魔功,并保证阴风教不得危害武林,我便将真经借给你。否则,这本真经,就要作为我送给侄女的嫁妆了!’尸仙老人乃武林中百年难遇的绝顶高手,又是一派掌门,怎会当着一帮年轻人的面承认自己的武功不如黄裳?如果承认了,过不了两天整个江湖就会知道黄裳打败了尸仙老人,也就等于九阴真经胜过了他的尸仙大法。如此名誉扫地,尸仙老人还怎么一统武林去进行攻占鬼墓派的大事?因此尸仙老人气得哇哇叫,怒喝道:”黄老儿,今日我若打不过你,我便发誓五十年不再重现江湖!‘说着便将阴尸掌和风碎拳运到十二成功力,将围在周围的九条鬼影打得落叶般飞散。“   “其实黄裳之所以不愿把九阴真经借给尸仙老人,是出于一片悲悯的苦心。他看出尸仙老人对师姐小龙女已经痴恋入魔,难以自拔,而那鬼墓派掌门小龙女却绝对是个阴残狠毒的妖物,怎会被尸仙老人的痴情所感动?即使让尸仙老人进入了鬼墓,也只会利用他作恶,危害江湖。单看当年小龙女修建鬼墓后,为了不致鬼墓的机关密道外泄,便将修建鬼墓的数万人全部殉葬灭口的作为,便可看出这妖女的凶残狡诈。因此黄裳老前辈不想尸仙老人再去探寻鬼墓,却一时又难以劝解,所以便只好冷语回绝,激起了尸仙老人的愤怒。一时间两位武林绝顶高手便动起真格来,双方都施展出自己的绝学,刹那间便打得天昏地暗,方圆数里之内,劲风呼啸,飞沙走石……”   “当时在场的几名年轻高手段皇爷、洪七公、黄药师、欧阳锋相继都已疗伤完毕,本可离开,但这四人谁都舍不得错过这一场武林绝顶高手比斗的视觉盛宴,都坚持在场观摩。你们想那尸仙老人和黄裳的功力有多么高,不久后便又将那几名年轻高手震伤,不得不寻找隐蔽处再次盘坐下来运功疗伤。欧阳锋骂道:”日他妈那个逼!这样子下去,老子的心肝脾肺肾都要废了!‘话虽如此,他还是舍不得走,并且看见方才黄裳将九阴真经抛给了那个青衣少女阿衡,便在心中起了觊觎抢夺之心。眼见黄药师也被两大高手的内力震伤,盘坐在一株树下闭目疗伤,阿衡守护在他身边。欧阳锋便悄悄从后面掩过去,一手准备弹出指风点黄药师的穴道,一手准备去抓阿衡……“   “黄药师正在运功疗伤关头,忽觉身后有异,不由心惊,已来不及闪躲。阿衡虽武功平平,但见欧阳锋对黄药师施出杀手,便不顾自身安危,闪身到黄药师身后阻挡。只听‘噗’地一声,欧阳锋的阴柔指风击在她左肩上,顿时洞穿,血花飞溅中,阿衡闷哼着摇摇欲坠。欧阳锋见这柔弱女子竟敢阻挡自己,不由怒道:”小姑娘,黄小邪还没有日你,你就开始发骚了!要是你死了,他那根棒棒往哪里插?快把九阴真经交出来,大爷我饶你不死!‘阿衡肩头血流如注,跌坐到黄药师身后,与黄药师背脊相靠,颤声道:“你要真经,我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他……’说着便伸手入怀去取真经。欧阳锋大喜,心想这下不管你们怎么打,可便宜老子了!正要伸手去接真经,忽听一声阴森森的冷笑,一道黑影闪身到面前,竟是一名面色惨白的窈窕女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觊觎九阴真经!‘欧阳锋见这女子正是从黄裳掌中飞出的九条鬼影之中的一个,不由大骇,心想真他妈的邪门,从掌中飞出的鬼影不但能攻击敌人,竟还能说话!不知道能不能脱下裙裤来让我操一操?“   “胡思乱想间不由对那神奇的九阴真经更加贪恋,于是将牙一咬,运起蛤蟆功,一掌便向那鬼影女子打去,谁知那女子既然是鬼影,何来形质?欧阳锋的毒掌穿过那女子的身躯,将一块岩石打得粉碎。正惊惶间,那鬼影女子冷笑着轻轻一挥手,一股阴寒彻骨的劲风袭来,顿时将欧阳锋卷出五六丈远,沿着山道惨呼着滚了下去……”   “鬼影女子打跑欧阳锋,又跃回石台,继续参加围攻尸仙老人。黄药师此时才疗伤完毕,见阿衡靠在自己身上,肩头流血不止,一看便知道是中了欧阳锋的阴毒指风,连忙从怀中取出药瓶,倒了一粒九花玉露丸给阿衡服下,然后为她运功驱出阴毒。”   “黄裳与尸仙老人在石台上斗得正激烈。九条围攻尸仙老人的鬼影招式越发诡异狠辣,而尸仙老人的阴尸掌和风碎拳也已经施展到极限,周围罡风激荡,岩石木叶都被绞得粉碎。黄裳一边打一边笑叹道:”阿衡,想不到你对黄药师这个小伙子竟然一见钟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方才不是我派出九阴鬼女来打跑欧阳锋,你就要死在那小毒物掌下了。唉,看来真是情之为物,令人难解。这尸仙老儿为了那姓龙的妖女爱得死去活来,你也被那怪脾气的黄药师在一瞬间迷倒。这等奇情怪恋,可以写一部网络小说了。‘尸仙老人闻言骂道:“黄老儿,你胆敢骂我的梦中情人小龙女是妖女,我不把你这个老不死的挫骨扬灰,誓不为人!’说着便加紧了招式,想早点冲出九条鬼影组成的八卦鬼阵,却见这阵法变幻无穷,四周阴风惨惨,幻影重重,一时之间,竟然冲不出去,不由逐渐焦躁起来。”   “黄裳冷笑道:”想冲破我这九宫八卦鬼阵,谈何容易?尸仙老儿,我在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九阴鬼女,使出你的鬼女销魂阵!‘那鬼影女子立时应道:“弟子明白!’说完娇体一旋,竟幻化作九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女,眉眼带俏,将尸仙老人团团围住,嗲声浪语,一时间响彻四周。尸仙老人一见这九名美女,顿时大惊失色,竟然停止了招式,呆在了那里,嘴里喃喃道:”师姐,师姐,你来了……‘原来那九名白衣女子,与他的心上人小龙女一般模样,怎不叫他发呆发痴?各位听众,你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其实说出来也不复杂,这九阴真经上的武功玄奇莫测,融合了各种高深的武功和幻术。像这九阴鬼女幻化成的小龙女,完全是利用了尸仙老人的心魔作祟。他如果能从爱恋小龙女的愚痴中走出来,就不会被这’鬼女销魂阵‘困住。“   “可惜那尸仙老人早已心魔蚀骨,一时间如何能解放出来?只见那围住尸仙老人的九名小龙女幻象纷纷宽衣解带,俏脸上放浪之情越发浓重。尸仙老人望着一具具逐渐赤裸的胴体,望着那一对对浑圆颤抖的乳房,望着那洁白小腹下一丛丛黝黑的芳草,不由一声大叫,向前扑去,却扑了一个空,只觉四周浪声嗲语不绝于耳,鼻端幽香缠绕,头脑里嗡嗡作响,忽然心口一痛,身子向前一窜,险些一头撞在地上。幸亏他还算敏捷,伸手扶住了一块岩石,但嘴里已忍不住喷出一道血箭来……”   “黄裳哈哈大笑,忽然双掌一抖,先是那九道小龙女幻象聚合成那鬼影女子,然后与其余的九道鬼影相继飞回了黄裳掌心之中。在场众人看得真是目眩神迷。黄裳却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对那半跪在岩石旁吐血的尸仙老人说道:”尸仙老兄,不要气馁。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只要你回去后不再贪玩,不再一天到晚地打电脑游戏,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好好努力,天天向上,下一次说不定就能打败我。‘尸仙老人扶着岩石站起身子,面色灰白,冷冷地望了黄裳一眼,闷哼道:“黄老儿,你不用奚落我。我知道自己今日为何败了,不是因为你的武功定能胜过我,而是我心中情毒,难以释解,所以才会被你的幻术所迷。若是我心无挂碍,你未必能打过我!’黄裳闻言叹道:”尸仙老兄,既然自知缘由,为何不回头是岸,脱离苦海?‘尸仙老人摇着头,凄然道:“黄老儿,人世间的孽缘,便是明知不可为却难以自拔。你没有真正地爱过一个人,你不会明白的……’黄裳不服气了,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过一个人?告诉你,尸仙老儿,我的恋爱史比你要早。早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便爱上了我们邻村的小芳姑娘,还特意给她写了一首歌,我唱给你听: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阴毛黑又长……‘尸仙老人却如何还有心情听黄裳唱歌,说了声’五十年内,老夫不再出现江湖。五十年后,再来夺取九阴真经‘,便转身缓缓离去,脚步踉跄,神色凄惶,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众人望着尸仙老人消失的方向,心里都有些恻然。“   黄蓉讲到这里,秀目在花厅中一扫,皱眉道:“过儿呢?怎么又不专心听讲,到处乱跑?”   杨过此时正与女侠会的小萍组长躲在花厅外一处假山后,相互拥抱着亲嘴。原来,方才杨过坐在花厅里听了一会儿书,觉得没什么意思,心烦气躁。这主要是因为,早上虽然给厨房的两个小姑娘小芸和小芹开了苞,但由于小萍组长的打扰而没来得及射精,完全没有尽兴,小腹下就像烧了一团火,憋得慌。望着母亲黄蓉说书时的那个骚样,真想扑上去把她搞掉,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没有这个勇气。幸亏忽然发现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小萍组长在对自己抛媚眼,那模样完全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杨过是日过逼的人,一看就知道这美丽的小组长下面痒了,在勾引自己,便暗笑着对小萍施了个眼色,悄悄溜出了花厅,那小萍组长果然随后跟来。   一到假山后,杨过便猛地将小萍组长按在山壁上,要解她的裙带。小萍组长却拦住他的手,嗔声道:“杨过儿,我们是人,又不是畜生,怎么能直接性交?怎么也得先亲个嘴呀!”   杨过心想我靠,这小娘们儿还有这个调调!当下也不好拒绝,便搂住小萍组长的腰,踮起脚尖与她亲起嘴来。之所以垫脚尖,是因为这小萍组长个子很高,将近一米八,所以杨过这个小弟弟跟她偷情真是显得有些小不点儿。   小萍组长吐气如兰,香舌如龙蛇翻卷,接吻技巧真是一流。杨过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甜蜜口津,一边用双手抚摩、揉捏着她包裹在裙裤下的丰满臀部。这一场亲吻延续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杨过下面那根棒棒已经快爆炸了,小萍组长才浪笑着任由杨过解开自己的裙带,褪下裙裤,只见这高个子美女下面森林茂密,一片黝黑,两条玉腿丰满结实,一看便知道是个健康成熟的姑娘。   杨过将小萍组长的一条玉腿抬起来,扛在自己的肩头上上,握着鸡巴便往美女的胯下捣。小萍组长调侃地笑道:“小朋友,能不能找到地方?不要插错了洞洞啊……”   杨过坏笑道:“组长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不就是阴道尿道肛门这三个洞洞嘛,我怎么会搞错?插尿道是幼稚,插阴道是循规蹈矩,插肛门是另辟蹊径。小爷我什么不懂?”   说着便“噗”地一声,将鸡巴插入小萍组长的阴道,感觉自己的肉棒立时被一团火热湿润的肉腔包裹起来,还没有抽送就舒爽无比,简直忍不住要射精。   小萍组长一手爱抚着杨过的脑袋,一手解开自己的上衣襟,柔声道:“杨过儿,你还是幼稚,光急着日逼。姐姐我的欲望,却比你宽阔得多。杨过儿,你不想吃吃姐姐的奶吗?”   杨过一听“吃奶”,眼前便浮现出母亲穆念慈那美丽慈祥的脸庞,想起母亲曾用双乳侵犯自己的小棒棒,不由情欲陡增,一把扯掉小萍组长的粉红色胸围子,只见两只洁白浑圆的大奶子在眼前晃荡,两粒奶头红艳艳的,乳晕有些发黑。杨过喘着气,一口咬住一粒奶头,疯狂地吮吸起来。下面的肉棒也不闲着,拼命挺动小腹,将小萍组长搞得发出一声声夸张的尖叫:“啊……啊……杨过儿……小过儿……你插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两人正搞得火热,倏听一声窃笑传来。两人都吓了一跳,杨过慌忙把棒棒从小萍组长的阴道里抽出来,转身望见女侠会的小青组长俏生生地站在面前,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杨过顿时面红耳赤,肉棒由于惊吓再也把稳不住,精液激射而出,在小青组长躲闪不及的惊叫声中喷在了她的裙子上,粘糊糊地一大片非常显眼。   小青组长望着自己裙子上的精液,心里有些恼怒,嗔声道:“小杨公子,你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男人日逼时应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却吓得连水水都喷出来了,还弄脏了我的裙子。你说怎么办?”   杨过望着小青组长漂亮的鹅蛋脸,刚射完精的棒棒又不由一跳,忙一边提裤子一边陪笑道:“小青组长你说得对,我的心理素质是差了一些,因为我缺乏无产阶级革命的实战经验,缺乏面对复杂敌对情况的应付经验,总之我就是个红小鬼,需要你们这些老同志多多帮助,多多提携,让我早点成为一名合格的XX主义战士……”   小萍组长已经穿好衣裙,懒洋洋地道:“唉,大早上的感到无聊,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性快乐,却被人无端打搅,真是扫兴。小青,你怎么不认真听黄帮主说书,跑到这里来想抽烟么?”   小青组长冷笑道:“小萍姐你还说呢,宋会长发脾气了,说好不容易请了教授级的黄帮主为我们大家说书讲课,旨在提高我们女侠会的整体文化素质,你们却一个个到处乱跑,出去也不请假,不珍惜这次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宋会长说今天未经同意跑出花厅教室的女侠会员,一律扣除当月奖金,工资也扣除百分之三十,还要写出深刻检查,从灵魂深处挖掘自己的不正确思想,以图改进……”   小萍组长闻言骂道:“妈那个逼,还让不让人活了?扣了奖金,我这个月的化妆品拿什么买?难道宋会长要逼着人去卖逼?!”   小青组长心想你那个烂逼拿去卖还不一定有人要呢,嘴上淡笑道:“小萍姐你就息怒吧,快些跟我回去。现在黄帮主课还没有讲完,你回去做样子听一会儿,说不定宋会长一高兴,就不扣你的奖金了。”   杨过一听母亲书还没有说完,不由头大,叹道:“唉,娘真是上了瘾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流行短小精干的快餐文化,她却偏偏喜欢来些长篇大论的。我不听了,你们先去吧!”   小青组长一把拉住杨过,嗔笑道:“小杨公子你别跑。你母亲早就生气了,说你再不回去好好听课,就把你阉掉,今后娶不成媳妇!再说你把我的裙子弄脏了,也不给个说法就走,还有没有一点点绅士风度?”   杨过望着小青组长裙子上那滩精液,苦笑道:“哎呀,小青组长,组长姐姐,真是对不起,我刚才真失态,给桃花岛人的形象抹黑了!求你不要告诉我娘,也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我等会儿找张草纸好好帮你擦擦……”   小青组长用一根纤指从裙子上挑起一丝精液,皱起秀眉道:“真脏!小杨公子,你说得倒轻松,擦擦就行了?你得帮我洗裙子!”   杨过苦笑道:“no problem!小青组长,我帮你洗内裤都行!现在我们先回去吧,否则我娘真的要发飙了!”   于是三人回到花厅,黄蓉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见了杨过瞪了一眼,继续讲道:“于是在黄裳老前辈九阴魔功的威力下,尸仙老人黯然退出江湖,发誓五十年内不得出现,但阴风教还是在江湖上肆虐了半年多,才销声匿迹,大概是受了尸仙老人的命令。在这五十年里,因为九阴真经,又发生了许多事。首先是我母亲阿衡由于帮我爹爹黄药师解说九阴真经,劳累而死,令我爹爹终生悔恨。另外西毒欧阳锋一直妄图窃取真经,最终被我的谎言弄得失去神智,不晓得自己是谁。还有就是黄裳老前辈终于因为年事已高,在前年的三月初五仙逝,享年一百三十五岁。芙儿,这件事你应该还记得,我带你去吃过丧喜酒的。”   郭芙点头道:“我记得,那场喜酒好热闹,摆了好几百桌,但我就记得有一样荷叶炖丸子很好吃,其它菜都一般。”   杨过不由叹道:“芙儿啊,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知道吃。黄裳老前辈逝世是多么轰动的江湖大事,令多少人缅怀落泪,你却就记得一样荷叶炖丸子!”   郭芙冷哼道:“我就记得荷叶炖丸子怎么了?你又能记得什么?你连黄裳老前辈的葬礼都没有参加过呢!”   这回黄蓉却不再偏袒女儿,正色道:“芙儿,你哥哥说得对,不能光记得荷叶炖丸子,要记得黄裳老前辈的逝世对我们国家造成了多么大的损失,给我们这些后辈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沉痛。你还记得你外公为黄裳老前辈写的那篇悼词吗?那可是上了人民日报的!我永远记得那篇悼词,你外公写道: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坚定的XX主义者,毛泽东同志永远的拥护者和战友,新中国的开拓者,优秀的XX主义建设者黄裳同志,于公元1248年7月6日因抢救无效,在洛阳家中逝世,享年……”   杨过打断了母亲的话头,叹道:“娘啊,黄裳老前辈已经去世了,我们这些后辈就不要再重复那篇沉闷的悼词了。我们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把XX主义建设好就行了!您还是说说重点吧,自从五十年前尸仙老人带着阴风教退出江湖,那本九阴真经就作为嫁妆送给了黄外公。在这五十年内,黄外公可找出了真经里的密图?”   黄蓉赞许地看了杨过一眼,笑道:“你黄外公也痴迷于奇门阵势之学,从得到真经的那天起,就用各种办法想找出真经中的密图,去那神秘莫测的鬼墓探险一番,却失败了,这件事一直引为遗憾。我想凭爹爹的本事,都找不出密图,那只有一种可能……”   杨过接口道:“就是根本没有密图!”   在众女惊讶的目光中,黄蓉眼中赞许的神色更浓,颔首道:“过儿,你的猜测跟我一样,我想这所谓密图,不过是当年那妖异绝情的小龙女戏弄尸仙老人的一种手段,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指点迷津的密图,否则这些年,我爹爹穷尽毕生之学,早该找出来了。”   众人闻言觉得有些道理,正在纷纷点头,倏听一个阴冷怪异的语音道:“一帮傻逼,不学无术,在这里胡乱猜测,真是罪该万死!”   随着语音,一条鬼魅般的人影电闪射入花厅中,落到那插着阴风旗的壁画下,是一名浑身裹在黑袍里的怪人,连头脸都被一个黑布套罩住,只留有两个眼孔,射出蓝幽幽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宋玉梅与手下的一帮女剑手早已“仓仓仓”拔出长剑,宋玉梅盯着那黑袍怪人,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江南女侠会来捣乱!你刚才骂谁是傻逼?!”   那黑袍怪人冷笑道:“谁在这里无凭无据地胡乱猜测,谁就是傻逼!”说着一手从壁画上抽出那面阴风旗,瞧着旗面上的鬼雾骷髅图案,又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冷笑,忽然将旗杆握在双手里几弯几绞,那精钢铸就的旗杆,竟被他绞成了一个圆球,连同那旗帜一起夹在掌心里一搓,竟化为碎屑落在了地上。   众人见这黑袍怪人露了这一手精湛的内功,不由震骇。黄蓉还算镇定,上下打量着那怪人,抱拳道:“请问尊驾代表何门何派而来?”   黑袍怪人蓝幽幽的眼光在黄蓉身上一扫,嗄声道:“老夫乃鬼墓使者,代表终南山后的鬼墓派而来!你们可听清楚了?”   众人一听“鬼墓使者”四字,不由发出了几声惊呼,联想起黄蓉讲述的故事中那个诡秘可怕的门派,联想到那个妖异狠毒的小龙女,不由齐齐后退了两步。   黄蓉心想不管你这使者武功有多高,我们一大群人站在这里,气势上可不能输了,于是迈步站在众女之前,用折扇敲击着掌心,淡笑道:“原来是来自终南山后的贵客,真是有失远迎。我们不过在这里说书聊天,玩乐而已,不能算是傻逼。那些动辄骂别人傻逼的人,自己最后往往会成为傻逼。看阁下毁掉阴风教旗帜的这手功夫,想必是要号召天下武林反抗阴风教,这点革命精神真令人钦佩!不知阁下所属的鬼墓派现在有多少人马?有多少条枪?有没有大炮?不过这些我认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反抗黑暗政府和官僚资本主义。想当年人民解放军用小米加步枪也打败了国民党的八百万美式装备,以我们现在的条件……”   那鬼墓使者气得哇哇大叫,向黄蓉击出一道迅猛掌风,怒喝道:“死丫头,竟敢消遣鬼墓派的人!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且接老夫一掌试试,看你有多大能耐!”   黄蓉嗅到那掌风中含有一股墓道里的霉味,不由惊道:“宋会长,过儿芙儿,你们快退!小心中毒!”说着双掌一圈一划,一股排山劲气呼啸而出,顿时将那股带有霉味的掌风驱散消卸。   鬼墓使者冷笑道:“你也会降龙十八掌?嘿嘿嘿嘿,可惜火候不够。小丫头,若非门主有令,老夫今日必定大开杀戒。你们给我听好了,阴风教重现江湖,妄图一统武林去进攻鬼墓派,是不自量力!门主派老夫警告所有接到阴风旗的门派,胆敢屈服在阴风旗下去湖北阴风山入盟者,便是跟鬼墓派为敌!至于那九阴真经上的密图,确是本门门主龙姑娘所绘,唯有缘人才能见到。龙姑娘从今日起昭告江湖,一旦有看到真经密图的人出现,请他迅即赶往终南山后的天幽谷,按照密图的指示通过阵势机关,龙姑娘必在墓中圣殿摆酒相迎,与此人结为百年之好……”   众人闻言震惊,不知这鬼墓使者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这真经中的密图倒成了那小龙女寻找夫婿的手段。如果是假的,便又是那妖女故弄玄虚,迷惑江湖。众人正惊疑间,那鬼墓使者已阴笑着凌空翻起,飞身出了花厅,一闪不见。   众人正议论纷纷,杨过却见母亲黄蓉神情愉悦,坐在那张说书的桌前,掏出一面小镜子,转动着玉颈反复照着自己的脸。杨过不由叹道:“娘啊,要臭美也要选个时候。现在阴风教和鬼墓派都威慑天下武林,使得各大门派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们应该好好想想对付的办法,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照镜子!”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继续照着镜子,还掏出一瓶擦脸油在脸上涂抹,冷哼道:“你小孩子懂得什么?你没听见方才那鬼墓使者叫我什么?一次叫我死丫头,一次叫我小丫头,叫得我心里美滋滋的,身上就是挨他两掌也无所谓。过儿,你知道死丫头和小丫头意味着什么?”   杨过苦笑道:“不就是意味着你显得年轻嘛!唉,女人的虚荣心就是重,被敌人无意间夸奖两句都会飘上天!娘,你也不要太自信,你只是脸上显得年轻,但你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身材肯定比不上那些小姑娘……”   黄蓉闻言大怒,险些又端起茶碗向杨过砸过去,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王八蛋!我辛辛苦苦生了你,你却这样来损我!杨过,你说我的身材不好,比不上那些小姑娘。好,你就让这花厅中的任何一个姑娘跟我一起脱下衣服,好好比一比,看看我差到哪了?!……”   说着便飞身过去,顺手拉住小青组长,要她脱下衣服跟自己比身材。众人急忙相劝,宋玉梅笑道:“黄姐姐,你怎么能听杨过儿胡说?你的美貌和身材早就冠绝江湖,一直是我们这些女孩子的偶像。我们都要向你请教美容秘诀呢!所以你不用跟我们比,一比就把我们比得无地自容了!”   杨过见母亲生了气,也慌忙堆起谄媚的笑容,先扬手打了自己几个耳光,笑道:“哎呀,娘,我是在跟您开玩笑呢,您怎么能跟你的小过儿生气呀?娘的美貌和身材,早就深深地印在我心田了,任何人都不能相比。我早就发下毒誓,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以娘的脸型、娘的身高和三围来作为标准。达不到这个标准的,就是再漂亮我也把她当成母猪……”   黄蓉闻言不由“噗嗤”笑了出来,伸手在杨过的脑袋上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嗔笑道:“你除了花言巧语,没有任何优点。我才不会跟你计较,但你老是这样出言无状,我总会想办法收拾你!”   一顿之后,黄蓉望着宋玉梅与一帮女剑手,脸上升起凝重的表情,道:“方才那鬼墓使者出掌不过用了两成功力,我就险些应付不过来。若非我前些年跟郭靖学了一点降龙十八掌,今天就被那掌风给震死了!看来这鬼墓派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如今阴风教果然如爹爹的猜测,在黄裳老前辈仙逝之后便急不可待地重现江湖,企图再次统一武林,集中天下高手进攻鬼墓派。而那鬼墓派却与阴风教势不两立,看样子一场武林罕见的大火拼,已是难以避免。如果方才那鬼墓使者所说的密图一事不假,纵然阴风教得到了九阴真经,尸仙老人由于跟小龙女无缘,还是看不到真经上的密图,所以还是难以进入那神秘的鬼墓。真令人好奇,这能看到真经上密图的人究竟是谁呢?”   杨过忍不住接口道:“说不定就是我。那个尸仙老人老得牙齿都掉了,还想娶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真是为老不尊。这种事还是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来,火气旺,精力足,做那小龙女的丈夫保证不会让她晚上失望!”   郭芙苦笑道:“哥哥,你在做什么梦?那个小龙女是尸仙老人的师姐,比尸仙老人年纪还大,一定是个连牙齿都没有的老太婆,你还梦想去做她的丈夫。你有没有毛病?”   杨过却笑道:“什么老太婆?芙儿,你没有听说小龙女因为练就神功而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吗?只要长得漂亮,她就算八百岁我也不介意!”   黄蓉无心听两个孩子胡侃,凝神思索了片刻,忽然道:“不好!阴风教既然重出江湖,一定也会对我桃花岛发出阴风旗,并且会为了抢夺九阴真经而侵犯我娘的石墓。过儿芙儿,你们快跟着我回一趟桃花岛!”   杨过一听又要回桃花岛,一个头顿时变得八个大,正沮丧间,一个冰冷的语音从花厅外传来:“蓉儿,你们不必再回桃花岛。你娘的石墓,已被我启动机关沉入地下。那本九阴真经,我也带在了身上。你们现在立即启程赶往终南山全真教,与郭靖会合。我还有点事,先行一步了!”   黄蓉早已飞身出了花厅,叫道:“爹爹!”但见晨光微微,风吹花树,不见人踪,不由喟叹。   宋玉梅、杨过、郭芙等人也跟着来到院中。一个年龄小的女剑手叫道:“哇塞,那个戴着鬼面具的酷哥又来了,可惜来了又走了,没有请他签个名真是……”   话未说完,便被宋玉梅一巴掌打在脖子上,骂道:“什么带鬼面具的酷哥?是桃花岛黄药师老前辈!你这个小丫头,一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追星!罚你三天不准看电视!”   黄蓉望着天边逐渐升起的旭日,沉吟道:“看来爹爹早已赶回了桃花岛,并且接到了阴风旗。不知道爹爹拿着九阴真经要到哪里去?爹爹为何又要我们迅速赶往终南山全真教?全真教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也跟阴风教和鬼墓派重出江湖有关?……”   杨过得知不用再回桃花岛,心里直喊万岁,对母亲道:“娘,黄外公既然已发出指示,我们就快出发吧!我们在这江南小镇逗留得够久了,把宋会长的‘玉肤香’喝得都快断货了!我们还是告辞吧,不要耽误了人家女侠会的正常营业!人家一天的收益额就是几百万,给国家上缴的利税就是十几万。我们不要老是在此叨扰,影响了人家先进企业的生产效率……”   黄蓉也觉得确实在这里逗留太久,应该上路了,便向宋玉梅告辞。宋玉梅一定要留母子三人吃过午饭再走,黄蓉婉言谢绝,宋玉梅急了,拉过黄蓉在耳畔悄悄说了几句,黄蓉脸上露出了暧昧的微笑,目光朝杨过一扫,点点头,道:“也罢,也不差这几个时辰,我们就吃过午饭再走吧!”   杨过一接触母亲的目光,便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想明明要走,为什么又非要留下来吃饭?难道是这宋会长对我起了歹意,想玩一玩我这个假童男?   正猜测间,便听黄蓉笑道:“过儿,你跟着宋会长到房间去,她有事情要跟你谈。”   杨过闻言不由一震,感到眼前闪过一阵黑暗,心想这下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宋会长当真很骚,对我这种小美男,是绝不会放过的……   宋玉梅此时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杨过,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杨过不敢接触她的目光,却听她吩咐道:“小青,你带杨公子到我的房间去。我去上个厕所就过来。”   小青组长立刻对杨过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小杨公子,这边走吧!”   杨过只好跟在小青组长身后穿过走廊,一路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有一种即将失身的紧张感觉,但忽然想:“他奶奶的,小爷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童男!不就是要日一下逼吗?宋会长那么漂亮,我就是跟她来一腿又怎么了?我怎么会如此紧张?真是奇怪!”   心里这么一想,便很快轻松起来。望着走在前方的小青组长轻轻摇摆的丰臀,不由起了色心,伸手猛地在小青组长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令得小青组长发出了一声尖叫,转身打了杨过一巴掌,嗔笑道:“小杨公子,你一早上日了三个骚逼,还不过瘾?连姐姐我的主意都打起来了!你那个鸡鸡真的那么厉害?”   杨过闻言一惊,心想这小娘们儿怎么会知道我日了三个女子?难道我在厨房给两个小丫头破处的时候她也见了?天哪,这个国家真是四处间谍、八方耳目,做人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了!这就是专制国家的特点,怪不得那些人要拿起枪来闹革命。改天我也去参加……“   正胡思乱想,已到了宋玉梅的卧房门口。小青组长推开门,一股女子闺房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屋内的家具古色古香,墙上挂着字画,很有点书香氛围。杨过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一圈,点头道:“嗯,从宋会长的卧室,便可以看出你们女侠会的确是文化企业,不但为国家创造了经济效益,还继承发扬了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这宋会长是个有知识的人,不像那些暴发户,完全有资格成为政协委员……”   小青组长掩口笑道:“小杨公子,想不到你除了会日逼,还很有文化眼光嘛!小雯,还不快给小杨公子上茶!”   杨过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名穿绿衣裳的俏丽小婢,不由陪笑道:“你叫小雯?很好,这个名字很好,很有文化韵味。小雯同志啊,在首长身边工作习不习惯?首长因为革命工作不顺利而发脾气的时候,你感不感到委屈?小同志啊,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因为首长的衣食住行和健康保证,全靠你平时的细致工作了!你的工作比那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战士们还要重要,因为首长的健康就是全军之福……”   婢女小雯忍住笑,为杨过端上茶来。杨过发现这小婢长得也很不错,尤其是那双长长睫毛掩映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很是可爱,便在抿了一口茶后笑问道:“小雯同志啊,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   小雯还未回答,一旁的小青组长已忍不住插口道:“小杨公子,这位小雯姑娘是宋会长的贴身丫鬟,跟宋会长情同姐妹。你可别打她的歪主意!小雯姑娘冰清玉洁,你可别把她跟那些骚逼相比!”   杨过心想就你们女侠会里这些姑娘,还找得出冰清玉洁?依我看一个个都是骚逼!不理睬小青组长,继续向那小雯搭讪问话。   小雯垂手侍立在旁,羞答答地道:“回杨公子,我今年才十六岁,还没有考虑找男朋友的事。我们会长都没有男朋友呢!我要等到我们会长嫁出去之后,自己再找男朋友……”   杨过闻言对小青组长道:“小青组长,这就是你们女侠会制度上的缺陷了。凭什么要你们会长嫁出去之后,小雯姑娘才能找男朋友?这是封建体制的余毒嘛!你们不要忘了,如今是XX主义国家,XX党的天下,你们怎么能如此违背民主自由,给小姑娘套这种封建枷锁?”   小青组长闻言真是无言以对,此时只听宋玉梅的笑声传来:“噢哟,谁在给我们的小姑娘上政治课?我需不需要给他授课费呀?”   随着语音,高挑美艳的宋玉梅撩开帘幕走进来。小青组长和小雯忙躬身相迎。杨过也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躬身笑道:“宋会长误会了,我这不是在上政治课,是在跟小姑娘们随便聊聊天,交流一下彼此的工作情况和生活理想。现在不是一直在搞创先争优活动嘛,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女侠会的创先争优活动开展情况,回去后给我母亲写个报告,她借鉴之后把丐帮和桃花岛的创先争优活动也搞好……”   宋玉梅“噗嗤”一笑,挥手示意小青组长和小雯离开房间,待房门关上,牵着杨过的手坐到床沿,柔声道:“杨过儿,你知道我叫你来为了什么事吗?”   杨过叹道:“还有什么事?不就是你宋会长垂涎我杨过的美色,想试试我这根小棒棒嘛!宋会长,其实我现在很瞌睡,性交的愿望不强,但看在宋会长跟我母亲的交情上,我还是会努力服务,争取让你满意的。好了,废话少说,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带。宋玉梅却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杨过推下床去,颤声道:“杨过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把你叫到我房间是来跟我日逼的?!……”   这下轮到杨过摸不着头脑了。他望着宋玉梅嗔怒的脸庞,惊笑道:“宋会长,你把我叫到这里来不为了日逼为了什么?难道我们真的要讨论一下创先争优问题?唉呀,宋会长,那些都是糊弄领导做做样子的。创什么先争什么优啊?只要企业能挣到钱,大家有红包发就行了。那些形式文件,在会上随便念念就完了,难道还真要付诸实施?”   宋玉梅瞧着杨过,摇头笑道:“杨过儿啊杨过儿,你真是跟你母亲说的一样,属于那种嘴上没毛心里没谱的小杂碎!我不否认自己喜欢你,但还不到想把自己的逼给你日的地步。再说我已经跟你母亲结为姐妹,是你的长辈,怎能随便跟你日逼?我今天找你来,不过是想传你几招剑法。”   杨过闻言愣道:“传剑法?宋会长,你的想法也太天才了,太让我摸不着北了!你好端端的要传我什么剑法?”   宋玉梅眼里流露出怜爱的神色,叹道:“杨过儿,你的母亲对我说了你的身世,使我很感动。由于家庭变故,你至今武功低微,在江湖上难以立足。你的外公和母亲还有你郭伯伯虽然都武功高强,但一直没有时间传授你。我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有几招龙虎剑法还是足以在江湖上防身,所以我打算传授给你,就算阿姨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今后更高深的武功,只能看你的悟性和机缘了。”   杨过闻言差点晕过去,苦笑道:“宋会长,你才比俺大几岁?就真的把自己当成阿姨了!你传我剑法我愿意学,但我不想你做我的阿姨,我还是叫你姐姐好了!”   宋玉梅脸上却掠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嗔笑道:“叫我姐姐?你想得美!我跟你母亲姐妹相称,你再叫我姐姐,那岂不乱套了?杨过儿,你放心,就算我当你阿姨,也不等于把自己的身体永远对你封闭。我跟你母亲的心思一样,只要你练好武功,阿姨我总有一天会将自己的身体对你开放的……”   杨过听了这话,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望着宋玉梅娇美的脸庞,笑道:“有这样的鼓励,我叫你阿姨也没什么。宋阿姨,你要教我什么剑法,现在就开始吧!”   宋玉梅从墙上取下两柄宝剑,将其中一柄掷给杨过,微笑道:“这屋中也算宽阔,我们就在这屋中练习吧。其实我那畜生师父张辉的龙虎剑法本无值得传授之处,但自从昨晚得到你外公黄药师前辈的指点,我将落英剑法的玄奇招式融汇到这花俏的龙虎剑法中,平添了许多威力。过儿,你只要认真练好这几招,今后在江湖上行走,也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过儿,你有决心吗?”   杨过望着宋玉梅迷人的笑靥和丰满的胸脯,坏笑道:“只要宋阿姨发誓在青春美貌消逝之前让我一亲芳泽,我定能练好这几招剑法。阿姨看剑!”   说着便一剑朝宋玉梅的小腹下刺去。宋玉梅挥剑轻轻挡开,嗔笑道:“过儿,光知道下流进攻是练不好剑的。你好好看着阿姨的招式,牢记在心,才会有真正的进步。”   说话间娇体一旋,凌空翻起,长剑在手中抖起五朵剑花,分刺杨过上身五处穴道。杨过感到眼前剑气呼啸,剑花闪耀,不知如何躲闪。只听宋玉梅笑道:“过儿,记住,这第一招名叫‘浣花刺穴’,讲究的是速度。”   宋玉梅话未说完,杨过的上身便“噗噗噗噗噗”连响了五声,五处穴道被剑气点中,非但身躯猛然僵硬不动,上身气血还一阵逆转,疼得杨过额头冒出汗来,叫道:“啊呀呀,宋阿姨,你来真格的?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宋玉梅嗔笑道:“过儿,好好说话!什么叫弄死了?听着真别扭!”伸指在杨过胸前疾点了几下,穴道立解。杨过正在舒展筋骨,便听宋玉梅喝道:“过儿,不可松懈!第二招来了!”   只见长剑在宋玉梅手中一阵翻转,忽然旋飞而出,带着刺耳的呼啸在半空中绕了一圈,飞斩向杨过的脖颈。   杨过不由大骇,慌忙竖剑在胸前,惊道:“宋阿姨,你不会吧?太有创意了!连血滴子和飞龙斩都出来了!看来你也是邵氏武侠电影迷啊!”   只听“当”地一声,杨过竖在胸前的长剑被震断,眼看那飞剑就要擦向他的脖颈,宋玉梅凌空翻过杨过的头顶,顺手一抄,握住长剑,剑刃已毫发之差擦过杨过的脖子,但那砭骨的劲风却令杨过一时间魂飞魄散,双手捞住自己的脖子叫道:“宋阿姨,我可不可以叫一下暂停?我们这样打下去不行。刻苦练剑固然重要,但还是应该首先保障安全。前些日子XXX副总理才宣布了<全国各行业安全生产法>,督促各省市贯彻执行。XXX副总理强调,必须保障安全生产,尤其要保障人身安全,经济发展才有意义……”   宋玉梅冷笑道:“过儿,方才那招叫‘剑舞飞盘’,专斩人头。你一定得练好了,将来才能快速斩下敌人的头颅,否则你就等着把自己的头颅给别人切下吧!废话少说,第三招来了!”   说话间陡地闪身向前,双手举剑举过头顶,双足微微一点,跃起一丈高下,厉喝中长剑对着杨过的头顶猛地劈下,剑光如一道闪电,眼看便要将杨过从中劈成两半!   杨过根本未及躲闪,直觉自己头顶一凉,仿佛预感到自己的身躯就要被长剑分成两片,不由悲叹,心想难道我杨过就要死在这安全事故之中?心念间只见剑光一闪,剑尖从自己的额头直滑而下,虽未沾到肌肤,但那砭骨剑气却令他感受到身躯分开的恐怖滋味。   宋玉梅一个倒翻,姿态优美地落地,倒握长剑,瞧着杨过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扑哧”笑道:“过儿啊过儿,你这个样子,还没死就把自己给吓死了,哪里有一点少年英雄的气概?你不要忘了,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外孙,丐帮帮主黄蓉女侠的儿子,可不能丢他们的脸啊!这第三招叫‘霹雳一斩’,讲究的是气势。过儿,方才我施展的这三招剑式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着一些变化,需要你自己慢慢揣摩。现在你练一遍给我看,考考你的记忆和悟性。”   杨过无奈,只好打起精神,挥动那柄断剑,将宋玉梅传授的“浣花刺穴”、“剑舞飞盘”和“霹雳一斩”先后演示了一遍,累得气喘吁吁,宋玉梅却颔首微笑道:“不错,不错,手法虽不成熟,但剑式和气韵大致不错。过儿,你一定要牢记这三招剑式,因为这是阿姨我教给你的防身之术,里面包含着阿姨对你的爱……”   宋玉梅说到这里,用一种蕴含着母性柔情的动人目光凝视着杨过,杨过见她酥胸起伏,神情娇媚,不由欲火高涨,真想扑上去一把抱住,但偏偏又觉得宋玉梅发射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气质,于是不敢造次,强忍住鸡巴的难受,正要继续练剑,却听宋玉梅道:“过儿,现在你只要记住这三招剑式,以后慢慢再练吧。现在阿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小青、小雯,你们进来……”   杨过闻言谢天谢地的抛开断剑,见小青组长和婢女小雯推门进来,便给宋玉梅打了个招呼,正要出门,宋玉梅叫道:“过儿,你要到哪里去?阿姨不是要让你做事吗?”   杨过还以为宋玉梅要让自己跟小青组长和小雯过招练武,不由叹道:“我说宋阿姨,你是了解我的,我生来愚钝,虽然早已下定了投身革命解放人民的决心,但一直进步很慢。你刚才教我的这三招剑法,是我杨过生平见过的最玄妙、最威力无穷的剑法。要将阿姨这三招剑法练好,估计得花掉我十几年的青春年华,所以我再也没有精力接受其它的武功招式了。老师早就教过我,学什么都要循序渐进,不能急功近利。再说我现在肚子很痛,要去上个厕所。人有三急……”   宋玉梅笑眯眯地听着他絮叨,忽然插口道:“杨过儿,有两个姑娘的逼需要你日,但看你好像不太感兴趣,我们就不勉强了,你请便吧!”   杨过一听“日逼”,便立刻止住话头,同时两眼发亮,嬉笑道:“谁说我没有兴趣?宋阿姨,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大清早的哪有逼给我日?难道是你的下面痒了……”   宋玉梅啐道:“你想得倒美!阿姨我的逼是能随便让你日的吗?你不好好练武功,这辈子连阿姨我的一个飞吻都得不到!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女侠会的姑娘们大部分都很喜欢你,尤其是我这个情同姐妹的婢女小雯,对你很是倾心,怕你走之后再也见不到你,所以想请你小杨公子在临走之前将她的处女膜破掉,给彼此留个甜蜜的回忆……”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大惊,目光朝小雯望去,只见那小姑娘正面红耳赤地垂首弄着衣角,羞涩的神情很是动人。杨过想不到这姑娘方才还拒绝自己给她介绍男朋友,现在却明目张胆地想让自己为她破处,唉,原来看着清纯的小丫头,其实一个比一个骚……   正想着,听宋玉梅继续道:“还有我们的小青组长,也很喜欢你,但不是像小雯喜欢你那种喜欢。小青对你产生了一种姐姐对弟弟的爱怜之情,她说只能通过性交才能完全宣泄对你的感情,所以杨过儿,你今天早上的任务可重了,要日两个逼。小雯的处女膜倒是被你一捣就破了,但小青组长可是情欲旺盛的大姑娘。嘿嘿,过儿,你有勇气吗……”   杨过的目光移向小青组长,立时被后者那种炽热的眸光烤得心脏一缩,心想这小青组长哪里是对我产生了什么姐弟之情,分明是在嫉妒那小萍组长,不想让那个骚逼独占享受了我的棒棒。杨过心里冷笑着,嘴里说道:“宋阿姨,说实话,您突然给我分配这样重要的工作,我事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所以感到有一定压力。但为了报答宋阿姨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战胜任何困难,付出任何牺牲。哪怕我的棒棒在跟阴道摩擦的过程中受到重伤甚至折断毁损,我也要努力完成宋阿姨交给我的任务!宋阿姨,您放心吧!我知道这是您对我的考验,是党和人民对我的考验!我一定勇敢前进,绝不退缩!”   宋玉梅不由格格笑道:“得了吧,过儿,不过是要日两个逼,也能被你说出一套一套的!咦,你不是要去上厕所吗?先去方便了再说吧!”   杨过嬉笑道:“屎尿都可以憋住,这精虫在睾丸里可是急着要造反。不早点把他们释放出来,社会矛盾将更加激化。宋阿姨,我们开始吧!你作为女侠会的第一领导,是否应该在一旁观摩指导,以便提出改进意见?”   宋玉梅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胡说八道!我是你阿姨,怎么能看着你日逼?那岂不违背伦常,违反了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杨过儿,你就抓紧时间吧,你母亲还等着你上路呢!”   说着便微笑着走出了屋子。杨过望着宋玉梅窈窕迷人的背影,下面的棒棒不由一跳,正在遗憾宋玉梅不能参加指导这次破处工作,小青组长已浪笑着拉住他的胳膊,嗲声道:“小杨公子,我们快点开始吧!小雯都等不及了!”   杨过不由看了小青组长一眼,心想是你等不及了吧?三人来到床前,杨过正要搂抱小青组长,后者推开他,笑道:“小杨公子,今天最重要的工作是给小雯姑娘破处,我只是辅助工作。我还是先帮你把小雯姑娘的那层膜给捅破了再说吧!”   说着便扶着满脸通红的小雯坐到床沿,轻抚着她的香肩,柔声道:“小雯妹妹,不要紧张。每一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刚开始会有点疼,但后来就会很舒服的。来,姐姐帮你脱裙子……”   小青组长帮小雯脱裙裤的时候,杨过伸手在小青组长的屁股上一阵揉捏。虽是隔着裙裤,但也能充分感受到她臀肉的结实和富有弹性。   小雯的下体很快赤裸。小姑娘有些羞涩,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以下。小青组长拉开她的手,柔声笑道:“妹子,不要紧张,那个地方迟早要对男人开放的。快把手拿开,让你的小杨哥哥看看你的逼毛长得多不多?”   小雯虽然年龄小,但小腹下依然有些芳草,一片黝黑。在小青组长的劝说下,她终于缓缓叉开双腿,往后仰坐。杨过跪在床前,脑袋钻到小雯胯下,仔细地观看着小姑娘的私处,只见芳草掩映下肉缝紧闭,一看就是个没被开苞的雏。   当杨过脱下裤子,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凑近小雯的胯底时,小姑娘由于紧张竟然吓得哭了起来。小青组长忙推开杨过,嗔声道:“小杨公子,你怎么这么粗鲁急躁?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小雯姑娘是第一次,你应该温柔一点!”   杨过握着鸡巴站在床前,一时愣住了,傻笑道:“温柔?我可不懂……厨房的小芸和小芹请我破处的时候,并没有要求我温柔啊?我一棒子就把她俩的下面给捣出血来了……”   小青组长打了杨过一拳,嗔声道:“你怎么能把小雯跟那两个小骚逼相比?那两个小骚逼一见男人就想勾引,我们的小雯可是冰清玉洁的姑娘……”   杨过心想都急着要男人破处了,还冰清玉洁个屁!见小青组长开始宽衣解带,不由笑道:“怎么,小青组长,你要加队了?不是说让小雯先来吗?”   小青组长嗔笑道:“就你这股子粗鲁劲儿,不把人家小雯姑娘吓死?还是我先跟你演示一下,让小雯有个心理准备,到时鸡巴插进去就不紧张了……”   杨过望着小青组长逐渐赤裸的玉体,不由笑道:“小青组长,我们是直接日逼,还是玩点调调,先亲个嘴或者说个情话什么的?”   小青组长冷哼道:“我才不像小萍那个骚逼那么虚伪,想被男人操还要追求什么情调!我就想直接体会肉棒在逼里面捣的感觉!小杨公子,废话少说,来吧!”   说着便一把抱住杨过倒在床上。杨过还未看清她下面什么样,便被她握住鸡巴塞入自己的阴道。杨过只好一边挺动小腹发出进攻,一边低头望着下面,只看到小青组长小腹下黑毛浓密,非小雯的稀疏芳草可比。   小青组长搂住杨过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腰部,浪声叫道:“小杨公子,小杨弟弟,你真好……姐姐终于得到你了……你插死我吧……弄死我吧……小雯妹妹,姐姐教你唱一首歌,你听着……大骚逼,小骚逼,姐姐是个大骚逼,妹妹是个小骚逼,两个骚逼抢鸡鸡……”   小雯抱着膝坐在床角,望着杨过跟小青组长疯狂战斗,听着小青组长嘴里唱的淫靡歌谣,心里又是紧张,又感到刺激,下面那个一向封闭的肉洞里,开始发起痒来……   此时杨过要求换个姿势,小青组长便像母狗般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杨过趴到她背脊上,从后面沿着臀沟侵入了她的阴道,随着身体的晃动,小青组长胸部那两只下垂的大奶子剧烈地晃动着,看得小雯一阵心跳。杨过看着小雯那娇羞可爱的模样,不由欲火暴涨,伸手示意小雯爬到自己身边来。小雯起初不敢,但终于还是听从了杨过的指示,像小狗般爬到杨过身边,杨过先跟她亲了一个嘴儿,笑问道:“小雯同志啊,知不知道哥哥和姐姐在干什么?”   小雯羞声道:“你们在日逼,对不对?……”   杨过正色道:“日逼?小雯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无产阶级文学很注重用词准确,否则就很难同敌对的意识形态区分开来。我们这不能叫日逼,而应该叫大生产运动……”   小雯愣住了:“大生产运动?……”   杨过道:“是啊,这就是毛主席所提倡的大生产运动,生产什么?生产革命后代,使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后继有人……”   小青组长被插得娇喘微微,闻言忍不住骂道:“杨过,你这个傻逼!日了我,还妄想我给你生孩子……你做梦吧……”   杨过哈哈大笑,一把揪住小青组长的头发,把鸡巴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将她的脑袋扯到自己肚皮下,将肉棒插进她嘴里,一阵狂捣,笑道:“小青组长,你放心,在这突破围剿、北上抗日的长征途中,为了减少拖累,我们是不会要孩子的!我们想要孩子,也要等到抗战胜利、全国解放之后……”   小青组长使劲吮吸着杨过的肉棒,狠声道:“我让你再胡说!我把你的水水给吸出来,让你的棒棒瘫软掉,看你拿什么给小姑娘破处!”   杨过闻言慌忙把鸡巴从小青组长的嘴中抽出来,苦笑道:“我今天真是大意,差点把领导委派的重点工作都忘了!今天的重点是给小雯姑娘破那层膜,日你只是辅助热身运动。小雯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小雯羞声道:“我……我还是有点害怕……杨哥哥……你的这根……好粗啊……”   小青组长将小雯轻轻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柔声道:“小雯妹妹,不要怕。你小杨哥哥的棒棒虽然看着粗,其实很柔软,你不要把它想象成钢筋。而且你也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女人的那里连几斤的孩子都可以生下来,还容不下一根小棒棒?”   杨过闻言不由笑道:“小青组长,你的思想工作做得很不错嘛,不但减轻了小雯姑娘的心理压力,连我也觉得受益匪浅。你的理论水平很高,等会儿我一定向宋会长申请,让她提升你为江南女侠会的政治委员,今后专门负责思想政治工作。我相信在你的领导下,江南女侠会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想壁垒,一定能坚如铜墙铁壁……”   小青组长打了杨过一拳,啐道:“少废话,日你的逼吧!”   于是,在说笑缓和紧张的气氛中,杨过的鸡巴终于慢慢插入了小雯的狭窄阴道。起初小雯疼得发出尖叫:“啊……啊……杨哥哥……不要……我的那里要裂开了……疼死了……啊……”   杨过见小姑娘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不由心生爱怜,想把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却被小青组长阻拦住。小青组长轻抚着小雯的俏脸,柔声道:“小妹子,不要害怕,不要紧张,忍住疼,等会儿你就会苦尽甘来的……”   小雯泣声道:“小青姐,可是我真的感到疼……小杨哥哥的棒棒太粗了……”   小青嗔笑道:“小雯,你不要夸他。他的小鸡鸡还没长开呢,算不上粗,离姐姐我心中的标准尺寸,还差一大截呢!”   杨过闻言正色道:“小青组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要知道,革命工作无粗细,同心携手为胜利。粗有粗的好处,细有细的优点。再说了,我的肉棒目前虽然细小,但只要经过艰苦卓绝的革命实践,我坚信它一定能够被锤炼成一根上天入地、震惊寰宇的定海神针铁,到时小青组长你的逼想含住它都不容易呢!”   小青组长闻言不由“扑哧”笑了起来,双手在杨过的背脊上捶打,笑骂道:“小傻逼,就知道吹牛!还定海神针铁呢,你干脆说自己是孙悟空得了,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谢绝尘缘,一心向佛,还哪里有逼给你日?”   小雯也被杨过逗得笑了起来,颤声道:“杨哥哥,你好幽默啊……我就是喜欢你的幽默……你快日我吧……我就是疼死也甘愿……”   杨过的鸡巴此时正好全根没入小雯的肉穴里,疼得小姑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杨过慌忙把肉棒往外一抽,只见肉棒上沾满血迹,是那么殷红,真是令人触目惊心。杨过心底暗叹,心想他妈的又一个小丫头被老子破掉了,今后她就可以挺起胸膛叉开双腿骄傲做人了。   接下来是一阵子缓慢而有节奏的抽送。小雯原本狭窄的阴道渐渐产生弹性,变得宽阔,足以容纳杨过那根粗大的鸡巴。抽到一百多下之后,小雯俏脸绯红,眉目含春,娇喘微微,发出了呻吟:“哎呀呀……杨哥哥……你终于破了我的心头疙瘩了……我的下面终于畅通无阻了……杨哥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大力插我吧……搞死我吧……让我爽死吧……”   杨过闻言不由跟小青组长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杨过大力插小雯时,小青组长忍不住跪到杨过旁边,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深情地亲吻着他的脸庞、耳根。杨过心想你这张嘴刚被我的鸡巴插过,现在就来亲我的脸,你他妈的还讲不讲生理卫生啊!但也不好拒绝,只能任由小青组长亲吻自己,自己则努力用肉棒开掘小雯的阴道,把小姑娘搞得欲仙欲死,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三人正玩得欢快,屋门外忽然传来宋玉梅的语音:“过儿,破处工作完成就行了,不要搞得太过火,让小姑娘怀孕就不好了……”杨过闻言一惊,险些把持不住射精,慌忙把鸡巴从小雯的阴道里抽出来。刚抽出来,精液便激射而出。由于角度问题,精液刚好喷到了小青组长的脸上,弄得这位组长慌忙擦拭自己的脸,骂道:“杨过你妈那个逼,把脏水水喷到我裙子上的事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又把脏水水喷到我脸上。看我不……”   杨过不等她出手捶打,已抓起衣裤一个跟斗翻下床,大笑道:“小青组长,你不能嫌我的水水脏,我的水水里包含着多少革命后代,是极其宝贵的资源,喷在你脸上是你的福气,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还骂我的高贵精虫是脏水水,你严重地违反了xx主义道德风尚,歧视革命后代,政治问题严重。若是传到文革主席那里……”   小青组长闷哼着迅速穿好衣裙,狠狠地瞪了杨过一眼,出屋去了。杨过看出了她凶狠的外表下其实蕴含着性欲满足的甜蜜神情,不由淡淡一笑,一边穿着衣裤,一边对躺在床上发抖的小雯道:“小雯姑娘,我的工作结束了。虽然工作完成得不算尽善尽美,但也算完成了宋会长的委托,没有辜负你们会长对我的信任。小雯同志啊,我的工作是完成了,你今后的工作还任重而道远啊。毛主席说过,处女膜破掉只是长征走完的第一步,今后进入正式的无产阶级性交建设,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面临的情况将十分复杂,需要你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充分武装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才可能完成党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   小雯听得晕头转向,一边穿着裙裤,一边含羞道:“杨哥哥,你放心,我一定记住你的革命教导,在破处以后,不骄不躁,继续努力,坚持学习,坚持进步,坚定信仰,永远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为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杨过闻言点头道:“嗯,很好,很好。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悟性,很令我高兴,说明我并没有看错你。现在你可以走了。”   小雯穿好衣裙低着头从杨过身边走过,忽然转过身,从后面把杨过紧紧搂住,泣声道:“杨哥哥,我喜欢你……你走了以后,还会不会回来看我?……”   杨过有些感动,轻轻拍着小雯的玉臂,轻叹道:“小雯啊,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自己其实也被即将到来的离别弄得心神不宁,但我们应该坚强起来,在我们离别之后,一定要化相思为动力,积极战斗,积极革命,为共同的理想而奋斗。我们要有革命乐观主义的豪情,要相信胜利很快会到来,人民很快会解放,到时我们相逢在一片新天地里,将是多么幸福惬意的事啊……”   杨过还没有发挥完,门外便传来母亲黄蓉的声音:“过儿,纸上谈兵的革命宣传结束了没有?结束了赶快出来,我们要上路了!”   杨过闻言慌忙推开小雯,奔出门去,将母亲黄蓉和宋玉梅在门外并肩而立,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都含有暧昧的笑意。杨过不由低下头,嗫嚅道:“娘,宋阿姨,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黄蓉一打狗棒击在他肩膀上,嗔笑道:“装什么装?你的脸皮比那襄阳城的城墙还厚,你还会感到不好意思?说话真是不要脸……”   宋玉梅也嗔笑道:“过儿,你这次女侠会之行,也算收获不小,一共日了五个逼,正符合阿姨我教你的那招‘浣花刺穴’,一刺就是五个穴道。可你想要把这招‘浣花刺穴’真正练好,还要下很多功夫。阿姨希望你今后能把这招刺穴的剑式练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到时江湖中的美女,能成千上万地中你的刺穴,你就没有辜负阿姨我的一番苦心教导了……”   杨过闻言感动,不由“扑通”跪下,双手抱住宋玉梅的玉腿,仰望着她那慈祥美丽的脸庞,颤声道:“宋阿姨,纵然我能刺中江湖上千百万女子的肉穴,您的肉穴才是我最向往的圣地!宋阿姨,在临行之前,您能否让过儿观赏一下您的桃源胜地,看看您那里有多美,给我留一个美好的回忆,让我有动力面对生命中的一切艰险……”   黄蓉秀眉一皱,斥道:“过儿快起来!你这样像什么话?宋阿姨会生气的!”   宋玉梅的俏脸有些发红,低头瞧着杨过那张虔诚的脸,轻叹道:“过儿,你就那么想看阿姨的逼吗?其实阿姨那里跟其她女人一样,也就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稀奇……再说,那天早上在茅房里,你不是已经看到了……”   杨过道:“那天我只不过瞟见了一丛黑毛,其它什么也没见!我相信阿姨那里一定跟别的女人不同!因为我听人说过,容貌美丽、气质高雅的女人,那里也会长得十分成熟完美。宋阿姨,求求你,我就看一看,绝不会对您进行侵犯……”   黄蓉闻言不由冷哼一声,掉头而去。宋玉梅一时间面红耳赤,但还是一咬嘴唇,坚持道:“不行!过儿,我跟你母亲有过约定,不等到你武功大成那一天,我们作为长辈是绝对不会对你开放身体的!昨晚说双簧时你在后面侵犯你母亲的下体,你母亲其实十分生气。过儿,你想早点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就抓紧练功,争取进步吧!”   杨过无奈,只好叹息着站起来,眼里泪花花打转,神情极度委屈。宋玉梅看着不由在心里升起一股怜惜之情,当时真想违背跟黄蓉的约定,褪下裙裤让这孩子看个够,但总算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为杨过整理了一下衣领,柔声道:“过儿,快跟着你母亲和妹妹上路吧!不要忘了,你的江湖历练才刚刚开始。不珍惜时间抓紧努力,你会被这个时代淘汰的!快走吧,不要再耽误了……”   此时阳光灿烂,天地间一片明媚,杨过的心里却有些黯淡。宋玉梅搂着他的肩膀,将他一路送到女侠会总坛门口,黄蓉和郭芙在那里等待着。黄蓉瞧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杨过,不由笑道:“过儿,当无赖的感觉怎么样?宋阿姨满足你的愿望了吗?”   杨过撅着嘴,闷哼不语。宋玉梅嗔声道:“黄姐姐,这孩子也是好奇心重,才会想看看我的那里。你就不要再取笑他了!这一路前去终南山,路途遥远,再加上阴风教和鬼墓派重现江湖,或许要遇到一些艰险。你们一路上要小心。有空你督促过儿抓紧练习我教他的那三招剑法,千万不要让他荒废了练功。”   黄蓉握住宋玉梅的纤手,笑叹道:“宋妹妹,自从你我结为姐妹之后,你对过儿这孩子比我还要疼爱,真是令我感慨。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更不会让他荒废了练武。好了,你回去吧。就照我们方才商量的那样去做,尽快转移总坛地点,女侠会的行侠行动也暂时停止一段时间,不要对阴风教臣服。等我跟爹爹、郭靖汇合之后,联合一些帮派,再跟你联系。好了,我们要上路了,后会有期!”   于是,黄蓉母子三人终于告别宋玉梅,离开了江南女侠会,沐浴着阳光踏上了北上的路途。杨过一路上哈欠连天,无精打采。黄蓉不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棒,喝道:“过儿,你不是整个晚上都很有精神吗?连日了五个逼,很了不起嘛!现在怎么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给我走快一点!我们五天之内必须赶到终南山!如果耽误了跟你郭伯伯的汇合,到时我拿你是问!”   杨过摸着被打疼的屁股,哭丧着脸道:“娘啊,你不能这样责怪我。我日那五个逼,完全是为了搞好与江南女侠会的团结,属于重要的社交公关工作。我付出了宝贵的少男体力,做出了很大的个人牺牲,完全是为支持娘联合各大门派对付阴风教和鬼墓派的整体工作。我是牺牲小我而顾全集体大局,你不给我发奖金倒也罢了,怎么反过来批评我?娘啊,领导不是这样做的。领导要对下属有最起码的体贴和关怀,否则失去民心,还有谁来为你工作?”   黄蓉闻言不由气结,抡起棒子正要再打,忽然玉眸朝后方一瞟,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冷哼道:“宵小之辈,也敢在本帮主背后打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杨过和郭芙闻言一惊,向后方看去,只见官道上人来人往,不见什么可疑人物。黄蓉冷笑道:“你们不用看了。凭你们的实习眼光,自然看不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有人在跟踪我们,大概是想打我跟芙儿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主意。过儿,我们可能遇上采花贼了,你怎么办?我是你的母亲,芙儿是你的妹妹,你难道能坐视不管?”   杨过闻言大怒,从郭芙腰间“伧”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官道上的行人,骂道:“你妈那个逼!谁敢打我娘和妹妹的主意?我搞死你先人!你他妈的有种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羶了你的鸡巴,让你以后还敢出来采花!……”   这一番臭骂使得行人侧目。郭芙皱眉道:“哎呀,哥哥,你骂得好难听呀!你经常要求我不能说粗话,你自己怎么说话跟喷屎一样?几个采花贼算什么?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么?真是破坏我们桃花岛人的光辉形象!”   黄蓉也叹道:“过儿,光骂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要真能对付得了想打我们主意的采花贼,才算你的本事。我看你还是抓紧练武,尤其练练轻功。万一采花贼真的动手了,你纵然打不过人家,能跑去报个警也算功劳。”   杨过闻言心中有些惭愧,将剑猛地插回郭芙的剑鞘,颓然道:“娘,过儿武功低微,不能给你们提供安全保护,真是有愧您的教导,辜负了党和人民对我的……”   黄蓉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打住打住!你一说开这些就没完没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采花贼大概还不敢动手。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杨过不由再次朝官道上望望,还是不见任何可疑人物,只好跟着母亲和妹妹加快脚步赶路,几个时辰后离开了嘉兴府的地界,黄昏时到达碧溪镇,杨过已经累得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街上。这时正有几匹江湖人的快马飞一般冲过街道,荡起一片尘土。杨过不由叹道:“娘啊,虽然我知道如今国家在倡导节能减排,桃花岛一直积极响应国家政策,但再怎么节约也可以买上几匹马嘛。我们此去终南山要经过千山万水,靠我们这样步行要走到猴年马月?再说现在讲究工作效率,时间就是金钱。桃花岛是名牌企业,每天向国家上缴的利税就是几十万两银子,不能因为节约几匹马的钱就耽误了大事,到时黄外公和郭伯伯会生气的……”   黄蓉给了杨过一棒子,嗔笑道:“你不想走路就明说嘛,用得着给我讲这些大道理吗?还把你黄外公和郭伯伯抬出来压我!过儿,你不要搞错了,我永远是你的直接领导!你不要妄想着越级告状!惹恼了我,我取消你在桃花岛的个人股份!”   郭芙也道:“哥哥你也太不懂事了!娘不买马还不是想训练你的轻功和脚力,累得我也陪着你做十一路车,现在两只小脚都走得肿了。哥哥你要背我一会儿!”   杨过吓了一大跳,忙窜到母亲身后,叫道:“我背你?天啊,芙儿,你哥哥我现在累得两片肺都快从喉咙里掉出来来了,连自己这几十斤肉都拖不动,还能背你?你还是另外找个帅哥背你吧!”   黄蓉抬头看看天,叹道:“别闹了,我也有些劳累,今晚就在这碧溪镇住下吧。买两匹马,明天一早就赶路。不过你们别光想着吃饭睡觉,晚上是要练武的……”   话未说完,黄蓉的目光再次往后一瞟,冷笑道:“真有恒心,居然一路跟到了碧溪镇!好,本帮主就陪你们玩一玩。过儿芙儿,走,我们找客店去!”   杨过不由转头望望,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没有发现长得像采花贼的人物,不由紧跟在母亲旁边问道:“娘,你说有采花贼跟着我们,我怎么没有发现?我这双眼睛当年也是够刁钻的,考试作弊可以从最后一排偷看到第一排的卷子,今天怎么就……”   黄蓉摸了一下他的头,柔声道:“过儿,在江湖上观察事物不比考试作弊。你就算在考场上抄袭了一百分,在江湖上却未必能看对眼。在江湖上看东西不仅要用肉眼,更要凭心眼。”   杨过道:“心眼?是耍心眼的心眼么?”   黄蓉嗔笑道:“你就知道耍心眼!娘所说的心眼,是指一种灵觉。你只要勤练内功,感觉就会越来越敏锐,到时自然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Uderstand?”   杨过啐道:“靠!娘你怎么也玩起英格里希来了?唉,想我中华大好文化,优美典雅,不必他求。我们春秋有诗经,战国有离骚,汉朝有乐府,唐宋有诗词,明清有小说……”   郭芙叹道:“哥哥,你有没有搞错?现在还是南宋,你就直接跑到明清去了!你难道对我们的大宋朝廷不满么?这可是严重的政治问题,被人知道了要杀头的……”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黄蓉的带领下走进一家规模甚大的客栈。刚踏进院子,杨过便感觉眼睛一亮,这倒不是因为院子里停着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而是因为其中一辆马车旁站着两名奇装异服的俏丽女子,正在用杨过听不懂的语言谈笑,见杨过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两名女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窃窃私语了几句,都向杨过投以奇怪的目光,令得杨过不好意思再看,忙跟着母亲和妹妹走进客栈大厅,一名伙计迎上来问道:“三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黄蓉笑道:“吃饭住店加买马!伙计,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然后告诉我镇上最大的卖马场在哪里。我需要两匹快马,明日大早要赶路!”   那伙计连声道:“no problem!no problem!这位仙女大姐,您要求的服务本店都可以提供!吃饭本店有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泥里钻的,珍馐百味,应有尽有!住店有情侣套间、总统套房、经济住房,任您选择!买马本店与镇东万盛马场有协议,可以为客官代购,只收取百分之零点二的佣金……”   杨过闻言道:“操!我说这位伙计大哥,你要为客店搞宣传我没有意见,但你不能夸大其词。现在国家在打击虚假广告,你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把你们这间破店说成了首都国宾馆,人家真正的星级酒店还不开到天上去!操!就别吹了,赶快给小爷我上一碗没有苍蝇的牛肉面,吃了好睡觉!”   黄蓉也感觉这伙计在吹牛,但听他叫自己“仙女大姐”,又不禁有点飘飘然,笑道:“小兄弟,我们母子三人不过是住宿一晚,不用你们提供那么高级优质的服务。我们现在先吃饭,你给我们去定两间客房,然后告诉我万盛马场在哪里就行了。”   那伙计唯唯连声地离去。黄蓉母子三人选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来,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杨过端起饭碗正要往嘴里填,忽然望见那两名奇装异服的美女从外面进来,身边还跟着一高一矮两名佩刀的青衣大汉。三人在黄蓉母子斜方的桌旁坐下,其中一名大眼睛蓝睫毛的美女有意无意地瞟了杨过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杨过正在心跳,揣摩着那女子这丝微笑的含义,被黄蓉在后脑打了一巴掌,斥道:“过儿,我教你的论语都忘了?什么叫非礼勿视?你再把孔圣人的那一节书给我背一背!”   杨过忙收回眼光,吐着舌头道:“娘,饶了我吧!我不再乱看了!其实不是我故意要看,是那个洋妞主动瞟我的……”   黄蓉啐道:“什么洋妞!过儿,不要随便散播分裂国土的反动言论!那两个分明是从吐蕃来的异族女子,身上穿的是藏服。自从唐朝文成公主下嫁松赞干布,这吐蕃就一直是我大汉朝廷的属国,彼此都是一家人,所以你不能说洋妞,说洋妞等于把吐蕃给分裂出去了!你没有听宋祖英唱过: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过儿,你understand?”   杨过不由高举起双手,连声道:“understand,understand……娘啊,我真是服了你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对我们进行爱国政治教育!过儿真是受益匪浅!现在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这时伙计过来对黄蓉说出万盛马场的具体地址,黄蓉点点头,丢给那伙计一钱银子的小费。伙计千恩万谢地鞠躬而去。郭芙不由道:“娘,以前你一出手就给几十两银子的小费,大方得不得了,今天怎么如此抠门?”   黄蓉笑道:“我是教训一下那个伙计,让他以后少吹牛,多干实事。他以后若是真能到星级客店打工,我再补给他小费不迟。过儿,快点吃,吃完了你跟我到马场去买马。”   杨过不由头大,苦笑道:“娘啊,人家店里本来搞代购,你何必要亲自去?难道你舍不得那百分之零点二的扣除佣金?如果你舍不得,就从我桃花岛的个人股份里扣除就行了。我累得要命,吃完饭就想睡觉!你还是叫伙计去买吧!”   黄蓉闻言一筷子敲在他头上,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如果让你去日逼,你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现在让你陪我去买两匹马,你就开始闹瞌睡!我告诉你,你今晚不陪我把事情办完,就别想睡觉!”   杨过慌忙竖起一根指头,嘘声道:“娘啊,好好说话!什么叫今晚陪你把事情办完?别人听了会误会的!我陪你去买马就行了!你可千万别取消我今晚的睡觉权力!”   黄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夹了一筷子菜到杨过碗里,柔声道:“这样听话才是好孩子。”   说完转头对郭芙道:“芙儿,吃完饭我跟你哥哥去买马,你一个人先在店里呆着,累了就先睡一会儿。晚上还要练武呢。”   郭芙撅着嘴道:“娘,凭什么你带哥哥去不带我去?你太偏心了!”   杨过瞧着妹妹那可怜的模样,也不由道:“娘啊,让芙儿也去吧。她年龄这么小,长得又漂亮。你把她单独留在这龙蛇混杂的客店里,不怕遇到坏人?”   黄蓉摸了一下杨过的头,赞许道:“过儿,你什么时候又学会了一个成语?连‘龙蛇混杂’都会用了!娘真是爱死你了!”   一顿之后,看着女儿叹道:“我不是不愿意带芙儿去,而是我要开始锻炼她独闯江湖的能力。这一路正好有人暗中跟踪我们,所以我故意把芙儿单独留在这客店里,让那帮江湖垃圾锻炼一下我们芙儿的应变能力。芙儿,你放心,我看出那几个人武功不是很高。你最好能把他们的鸡巴给削下来,让他们不要再像苍蝇一样跟着我们!”   郭芙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不由靠向母亲,颤声道:“娘,原来真的有采花贼?我有点害怕!娘,你还是带我去买马吧!”   黄蓉抚着女儿的秀发,柔声道:“芙儿,不要怕。作为一个美女,你必须锻炼独自对付采花贼的能力,因为娘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你放心,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娘是不会把你单独留下的。希望等会儿我跟你哥哥买马回来之后,你已经把那几个采花贼的鸡鸡给割掉了。你一定要有自信,明白吗?”   郭芙不由四处张望,神情惊惶地道:“娘,你真的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还没有割过男人的鸡鸡呢!采花贼已经来了么?我怎么没有一点发现?”   第021章-第050章   黄蓉还未回答,杨过已抢着道:“芙儿,你要训练用心眼去看,不能光靠肉眼……”   郭芙瞪了杨过一眼。黄蓉笑道:“过儿,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心眼训练出来再教训妹妹吧!吃完没有?吃完就跟我去买马!”   杨过打着哈欠站起身,发现斜对面那两名藏族美女又在窃窃私语,并不时看着自己微笑,不由在心里骂道:“妈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妞究竟在说什么,看我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想勾搭我插她们的穴?他奶奶地,宋阿姨教我的‘浣花刺穴’练好后一剑可以刺五个穴道。现在我即使一次刺不了五个穴,一次能刺中这两个美女的穴也算不错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耳朵一疼,只听母亲黄蓉嗔笑道:“又在想泡妞的事了?别做梦了,快走吧!去迟了我怕马场关门了!”   黄蓉一边揪着儿子的耳朵出门,一边吩咐女儿郭芙自己小心。郭芙眼巴巴地望着母亲和哥哥走出饭厅,无奈地耸耸肩,在伙计的指引下上楼到客房休息去了。   郭芙上楼后,坐在饭厅另一个角落的两人立刻低语起来。那两个人都是一身小商贩的打扮,相貌平庸,丝毫不起眼。其中一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另一人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只听那小伙子低语道:“二哥,刚才郭芙那小丫头耸肩的时候,你看见没有?她胸前那两只奶子抖得真诱人!这次我们得手之后,我一定得用棒棒好好插插她那两只小奶子之间的肉沟,那一定很过瘾……”   那中年人低声骂道:“你小子在做什么梦?你没听她母亲说吗?要让她用剑把我们兄弟的鸡鸡给削下来!他妈的!老子真是想不通,我们化装得如此不起眼,跟踪时也那么小心谨慎,黄蓉那骚娘们儿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唉,我早就劝过大哥,天下美女多的是,脱了裙裤都一个样,不都是几丛黑毛两个肉洞?为什么非要打这两个娘们儿的主意?这可是两朵带毒刺的玫瑰花,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的!”   那小伙子道:“二哥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采花堂自从成立以来,哪次失手过?只要我们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是名门闺秀还是江湖侠女,下面两个肉洞再加上樱桃小嘴必定会被我们的棒棒捣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看那黄蓉其实并未发现什么,只不过在故意吓唬自己女儿,想练练自己女儿的胆量。二哥,以我之见,趁着黄蓉带着儿子去买马,我们先上楼去把郭芙那小丫头给收拾了,另外还有那边桌子上坐着的两个藏族小美妞,也非常不错,我们不如也……”   中年人伸手打了小伙子一巴掌,骂道:“连黄蓉母女的事都还未解决,你就开始打其她人的主意!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规定吗?在锁定目标之后,绝不能节外生枝再动其她女人!再说了,你的眼睛又没有瞎,没有看到那两个藏族女子身边有两个佩刀的保镖?看那两人的架势,你我不一定是对手!妈的,看见女人就光看见逼,一点凶险意识都没有!真不知大哥当初是怎么教育你的!”   小伙子被数落了一顿,撅着嘴不敢再吭声,刚要低头扒饭,忽听中年人道:“咦,大哥这么快就赶来了!”   小伙子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走进饭厅,目光在四下扫了一扫,看见那两名美丽藏女时,双眼亮了一下,随即转身径直向两人所在的桌子走来。两人正要起身,被胖子用眼色制止。胖子来到桌前,假装不认识两人,很礼貌地问了一下这里可不可以坐,才陪笑着坐下,要了一碗鸡汤面,吃了几口后低声道:“两位兄弟,这一次看来很扎手。我们采花堂可能要面临行动以来的首次失手了!”   小伙子惊道:“大哥,怎么连您也说出这么丧气的话?还没交手呢,我们怎么能轻易言败?想当年嘉兴知府女儿的闺楼保镖林立,到处刀光剑影,也被我‘小神龙’陈飞如入无人之境,将那个知府女儿的小逼拿来给你日了。难道今日我们就奈何不了这两个桃花岛的娘们儿?”   中年人叹道:“三弟,你就不要吹牛了!当年不是我‘色儒生’文彪的特制迷香,你能真像神龙一般飞入知府女儿的闺楼?今日这两个女子不比寻常,黄蓉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武功高强,她女儿年纪虽小,但也一定得到了一些真传,可不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我们还是不要着急,一切听从大哥指挥安排吧!”   那胖子喝了两口鸡汤,眼里现出怅惘的神情,叹道:“老二说得对,本来以我们采花堂的实力,是没有资格打黄蓉母女的主意的。说得难听一点,凭我们兄弟在江湖上的地位,连舔黄蓉屁眼的资格都没有!可惜自从那天我在青石镇的赌馆里见到黄帮主,我第一眼便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倾倒。啊,她是那么英姿飒爽,美丽惊人,真是集中了所有江湖侠女的气质优点,令我‘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倾心,难以自拔。从赌馆回来后,我真是神思恍惚,茶饭不香,彻夜难寐。我还为黄蓉帮主作了一首诗,以表达我的爱慕之情……”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闻言险些晕倒。陈飞道:“大哥,现在连文采风流的二哥都不写诗了,把重点放在采花堂的实力创建上,您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作起诗来?这好像违背了我们采花堂‘谢绝文化,只管操逼’的宗旨啊!”   文彪瞪了陈飞一眼,叹道:“想不到大哥还是如此至情至性的人。二弟不才,倒想听听大哥为黄蓉作的诗。我想那一定是一篇声情并茂之作,应该发表在情诗刊物上的!”   “摧花弥勒”诸葛刚于是含着泪花,低声道:“还是二弟理解我的心情!现在大哥我就为你们朗诵一下我作的这首情诗。二弟你好好听一下,帮我修改修改……”   一顿之后,吟诵道:“啊!黄蓉女侠,你长得好像,我的妈妈!你的美丽,你的温柔,令我硬起了,小鸡巴。啊,黄蓉女侠,我想钻入,你的胯下,将你的柔细芳草,一根根拔下……”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听得想吐血,但又不敢讥笑他们的大哥兼领导。陈飞强忍住笑,故意带着哭腔道:“大哥,听了你这首情诗,我感觉自己真是文化浅薄,没有素质!大哥,你这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诗令我懂得了人世间真正的爱情!啊,大哥,我太感动了!我简直要晕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摆摆手,压抑住情绪,正色道:“情诗虽好,但对我们这次的重大行动无助,所以我们还是暂且停止抒情,说回正事吧!根据我的观察,自从我派你们开始跟踪,那黄蓉就有所察觉。刚才我进入客栈院子时,正好碰见黄蓉带着她的儿子出去。我没敢看她,她却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小神龙”陈飞闻言惊喜道:“什么?大哥,黄蓉对你抛媚眼?难道大哥的痴情感动了她,准备接受你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沮丧道:“唉,兄弟,你把大哥我的魅力估计得太高了!就凭我这幅尊容,长得又丑又胖,衣服又脏,黄帮主能看上我?我看她那道媚眼的意思,其实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否则小心脑袋!”   “小神龙”陈飞叹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没有进不去的女人心,没有日不进的女人逼吗?说不定人家黄蓉真的看上你了,你如果由于自卑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怕终生悔恨?”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不由神情痴呆,喃喃道:“她真的能看上我?她能看上我哪一点?看上我的肥胖可爱?朴实憨厚?……”   三人中还是“色儒生”文彪脑子要清醒一点,干咳一声,叹道:“依我之见,那黄蓉看上我们大哥的可能性一定有,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依照原定计划进行比较好……大哥,我看我们最好还是用迷香……”   “摧花弥勒”诸葛刚点头道:“嗯,还是用迷香最保险,但是二弟你的‘千花醉’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女子一熏便倒,对这武功高强、生性狡黠的黄蓉母女可有效果?”   “色儒生”文彪沉吟道:“内力越高的人,越能克制我的‘千花醉’。唉,大哥,其实我完全可以加一些草药,改进‘千花醉’的蒙汗效果,可惜我们采花堂是刚刚注册成立的小企业,资金不够,因此只能将就着用这种三流的迷香了!大哥,三弟,我们采花堂何时才能进入省级百强企业,申请上市营运啊!”   “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个兄弟的手,劝慰道:“兄弟,不要悲观,要相信我们的企业是有发展前途的!如今国家正在大力策动西部大开发计划,国家政策鼓励自主创业,在资质审批和资金贷款上对我们这些小企业大力支持。只要我们……”   “小神龙”陈飞忍不住打断了大哥的话,叹道:“大哥啊,我们这里是沿海地区,不属于国家西部大开发支持的地方,不会给我们多的支持,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大哥,依我之见,如果黄蓉母女俩的逼实在日不到也就算了,那边有两个从吐蕃来的美女,看样子属于吐蕃贵族,到江南来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多半是在草原闲得发慌,来江南转一转吧。大哥二哥,我看我们不如先把那两个吐蕃美女收拾了,再考虑黄蓉母女俩的事……”   “摧花弥勒”诸葛刚截口道:“三弟住口!那两个吐蕃靓妞我早已见了,确实值得一玩,但我们采花堂的行动规矩是什么?我们绝不能太贪,每次行动不能逾越事先制定的计划!你们放心,这次迷奸黄蓉母女的计划无论成败,过后我们都不会放过那两个吐蕃美女。嘿嘿,格桑花的味道大哥我还没尝过呢,这次就带你们两个尝尝鲜!”   “色儒生”文彪心想这次迷奸黄蓉母女的计划如果失败,我们别说鸡鸡,连小命都不知能否保住,还尝格桑花的味道呢,到时说不定死了,坟前连狗尾巴花都没人插上一朵!于是长叹一声,道:“大哥,计划如果不变,我就去准备‘千花醉’,等黄蓉跟他儿子买马回来,半夜下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兄弟的手,大义凛然地道:“两位兄弟,这次行动就靠你们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二弟调制迷香,三弟施放迷香,我在附近巡逻。两位好兄弟,这是我们采花堂成立以来首次大的行动,我们面对的是两个武功高强的江湖美女,而她们的逼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珍品。这次若能得手,我把黄蓉母女的屁眼让给两位兄弟先享用!”   文彪和陈飞心想哪一次行动得手后你不是把那个拉屎的洞洞让给我们先用,自己先玩那个美穴,还美其名曰体恤兄弟,真他妈我呸!但面子上可不敢流露出不满,反而还得装出感激涕零的表情,陈飞颤声道:“大哥,您真是爱护下属,心疼兄弟,把那么高贵的屁眼让我们先用!我们对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   “色儒生”文彪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截口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对大哥的感激要用在行动上,不要光知道耍嘴皮子!大哥,我们开始行动吧!”   于是三人会完账先后离开了饭桌,出了客栈大厅。那两名吐蕃美女和两名青衣汉子依然坐在桌旁。那身形稍矮的汉子忽然一握刀柄,沉声道:“两位公主,方才出去的那三个人看来不是什么好货,竟敢贼眉鼠眼地偷窥公主!让我去把他们的眼珠剜下来吧!”   鼻梁稍高的那名吐蕃美女微微一笑,用略显生硬的汉语道:“罗二叔,不过是几个采花小贼,何须您动手?他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胡乱打主意。方才坐在那边的母子三人看来来头不小,两位叔叔可认识他们?”   身材高大的青衣汉子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那穿杏黄衣衫的女子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现在是丐帮帮主。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郭芙。至于那个男孩,我有点疑惑,因为从未听说过黄蓉还有个儿子,或许是她所收的义子吧!”   两名吐蕃美女听说黄蓉之名,都吃了一惊,顿时产生孺慕结识之心。那高鼻梁的美女道:“两位叔叔,自从阴风教把旗子插到我们东耶王府,父王就派我们姐妹俩到汉地来调查阴风教的虚实。我看其实不用调查,那阴风教分明是邪魔外道,妄图拉拢父王,不知要去进行什么龌龊勾当。我觉得父王应该下定决心,拒绝阴风教的拉拢,并联合一些名门正派与之对抗。今天我们既然在这里有缘遇见黄帮主,不如结识一下,不知两位叔叔意下如何?”   两名青衣汉子恭声道:“一切听凭两位公主吩咐!”   且说黄蓉带着杨过出了客栈,走在街道上。杨过被母亲拉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嗫嚅道:“娘啊,我已经长大了,你这样拉着我,别人看了会误解的。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而我又是个小帅哥,这样手拉着手走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神雕侠侣呢!”   说到这里,杨过忽然心头一震,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语道:“神雕侠侣?神雕侠侣?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个词?我以前从未想过这个词啊,今天怎么突然就说了出来?难道我生命中曾经或者即将与神雕侠侣产生联系?……”   黄蓉闻言也觉得奇怪,笑道:“神雕侠侣?过儿,我也觉得这个词好奇怪,但听着又很好听。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四个字?神雕?难道是我们桃花岛养的那两只小白雕?”   杨过啐道:“得了吧,娘,就你养的那两只小白雕,一天到晚就知道做爱,哪有一丝半毫神骏的模样?我想我既然能说出这个词,说不定今后我的生命中一定遇见一只真正的神雕。至于侠侣,说不定就是一只神雕载着一名天仙般的美女来做我的妻子……”   黄蓉在杨过头上打了一巴掌,啐道:“就知道做梦!还是快跟着我去买马吧!”   这时母子俩经过一个卖小蜜桃的水果摊。黄蓉见那蜜桃颜色红润,散发着芬芳,便忍不住买了两个,也不管杨过,自己在袖子上擦擦就吃,边吃边赞叹道:“哇,好甜!比得上我们桃花岛的桃子!”   杨过见母亲光顾着自己吃,不由急了,伸手到母亲手中抢桃子,叫道:“娘啊,你真是令我心碎!哪有吃东西不管自己儿子的?我是你亲亲的过儿啊,你就忍心让我在一边流口水?”   黄蓉却嘻嘻笑着,不给杨过桃子,反而像个小女孩般地向前跑去。杨过馋得发慌,忙追上去。母子俩一前一后追逐着奔入一条僻静小巷,黄蓉忽然停步,反身将杨过一把抱住,按在墙壁上,眼里发射出炙热的光彩。   杨过吓了一跳,颤声道:“娘,你干嘛?你要非礼我吗?”   黄蓉嘴里轻轻嚼着蜜桃,俏脸绯红,颤声道:“过儿,你不要误会。娘绝不会违背誓言。在你练成绝世武功之前,娘和你宋阿姨一样,是绝不会对你开放身体的。娘现在对你的亲热,是母爱。你懂吗?”   杨过的鸡鸡本来已经硬起来,闻言苦笑道:“好吧,娘要怎样给我母爱呢?像这种按在墙上的姿势,不像是母爱,倒像是要强暴吧?”   黄蓉却不放开杨过,将桃子在嘴里嚼得细碎,忽然道:“过儿,你不是想吃桃子吗?现在张开嘴!”   杨过不由张开嘴,黄蓉便伸出香舌,将嚼碎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柔声道:“过儿,你小时候,穆姐姐经常这样嚼碎了东西喂到你嘴里。我也是你的母亲,还没有这样为你服务过。过儿,你愿意吃娘嚼过的东西吗?”   杨过大口地咀嚼着母亲吐过来的桃肉,感觉滋味香甜无比,不由含泪道:“娘,我当然愿意吃腻嚼过的东西!以后你天天嚼东西给我吃,好不好?”   说着用双手在母亲的纤腰及丰臀上抚摩起来。黄蓉没有阻止他,却叹道:“过儿,你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娘虽然不反对你吃我的豆腐,但娘一定会守住最后底线,不会对你宽衣解带的……那天说双簧时,你在后面侵犯娘的下体,已经犯了大罪。娘看在你说书辛苦的份上,就原谅你一次。今后,你再对娘无礼,娘会真生气的……过儿,你难道除了向往性爱,就不能好好体验一下娘对你的母爱吗?”   说着又将嚼过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然后开始在杨过的脸颊、耳根、脖颈上亲吻。杨过吃着含有母亲口津的桃肉,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心想这种母爱,还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如果能享受结合了母爱的性爱,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黄蓉将两个蜜桃嚼碎喂杨过吃完后,才放开他,笑道:“过儿,好了,桃子也吃了,我们该去买马了!走吧!”   杨过却双手捂着肚子蹲下来,哭丧着脸道:“娘啊,我的下面都快爆炸了,再不解决一下,我会两腿瘫痪的……”   黄蓉却像个小女孩般地蹦跳着出了巷道,满面春风地笑道:“过儿,别用瘫痪来吓唬我。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以后还想吃娘嚼过的东西吗?想吃就听话,快跟着我去买马,否则我不理你了!”   杨过闻言只好暗叫投降,从地上跳起来,向母亲追去。   母子俩携手进入万盛马场的时候,天色已暗。马场的伙计提着一盏风灯,领着母子俩经过一排排马厩,给黄蓉不厌其烦地介绍马场的好马,什么从波斯进口的“碧毛驹”,入夜后浑身呈现碧绿色,蔚为奇观。还有从蒙古牵来的“神龙马”,一夜千里,还不用喂草料……等等等等,听得黄蓉有些头晕,挥手止住了伙计的话头,笑道:“小兄弟,我们不过是挑两匹能赶路的好马,不用那么名贵的品种。你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我们自己转一转,挑好了马再找你。放心,提成和小费都不会少你的!”   伙计这才尴尬地笑着退了开去。黄蓉一手提着风灯,一手牵着杨过的手,母子俩沐浴着夜风在马场里缓缓穿行,倒也十分惬意。杨过摸着自己小腹下,笑道:“娘啊,你的母爱真是害人不浅!我的棒棒现在才慢慢软下去,刚才真是胀死我了……”   话未说完,忽听黄蓉惊喜叫道:“咦?过儿,你快看,那两匹马在干什么?!”   杨过一惊,顺着母亲风灯所照的方向望去,触目之下,不由嗔目结舌,只见一座马厩里有一大一小两匹毛色雪白的良种马,那大马看来是母的,因为那匹小公马正从后面爬上大母马的背脊,暗红色的马棒棒在大母马后腿之间冲撞着,似乎在急切地寻找入口。   母子俩呆呆地看着,只见那匹小公马终于找到了入口,发出了一声长嘶,棒棒插入了大母马的阴道,开始从后面疯狂地抽送起来……   一声叹息忽然传自身后,把黄蓉母子俩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那个热心的导购伙计不知何时又来了,望着马厩里的交合场面,叹道:“唉,这世道真是变了!社会风气急转直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践踏,现在是小的打老的,儿子搞老娘。这匹小公马是我们万盛马场的恶劣典型,因为它每天至少要把他母亲搞个两三次才会过瘾!唉,真是罪孽!这是缺乏教育的结果,这是改革开放的负面影响……”   杨过闻言不由气结,苦笑道:“我说导购大哥,你的忧国忧民思想虽然值得敬佩,但你扯得也太远了吧?不过是两匹马在马厩里性交,碍你什么事儿了?你连改革开放都扯出来了!改革开放是可以随便谈论的吗?闭上你的嘴吧!小心你的政治前途!”   黄蓉也皱眉道:“小伙子,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伙计手里推着一辆盛满干草的独轮车,陪笑道:“我是来给马槽里添草料的,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们两位啊,因为我看你们一定是姐弟俩。这小公马侵犯大母马的性交戏可不能随便看,因为据最新报道,凡是看过这两匹马性交的姐弟或者母子,最终都会走上乱伦的罪恶道路,因为我们老板说这这匹母马是从天竺进口的,身上被巫师下了‘乱伦咒’,就是要引导人世间的姐弟或者母子违背伦常,乱搞关系……”   黄蓉听得粉面发青,正要举起打狗棒,杨过已跳过去踢了那伙计一脚,骂道:“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在这里买马,你就在这里做反面宣传!什么乱伦咒?你才和你妈乱伦!快滚!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伙计慌忙推着车子跑了。黄蓉瞧着马厩里的性交场面,打狗棒在手心轻轻击着,冷哼道:“我就偏不信这个邪!过儿……”   她转过身,触目之下,不由大惊,急忙后退两步,颤声道:“过儿,你在干什么?!”   原来杨过自从看见马厩里小公马搞大母马,就再也忍受不住,原本软下去的棒棒又硬起来。此时他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对着母亲搓揉,颤声道:“娘,你放心,我不会强暴你的,但你必须让我看着你的美丽身影打一打飞机,把造反暴动的精虫们给解放出来,不然我会全身爆炸而死的!”   黄蓉瞧着儿子那面红耳赤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一软,暗自想道:“我便依了他,让他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又有何难?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激发他苦练武功的意志。我若真的疼爱他,现在只能控制住自己,继续对他封闭自己的身体,才能使他最终成就大器!”   打定主意后,莞尔一笑,伸出打狗棒在杨过的肉棒上轻轻点了点,笑道:“过儿,你的自控能力真需要锻炼。不过是看了两匹马日逼,你就如此按捺不住。若是让你看了美国A片或日本AV,你还不疯了?也罢,娘就成全你,做一次你的意淫对象。娘现在跳一支舞给你看,好不好?”   黄蓉说着,便一边对杨过投以魅惑的微笑,一边挥动打狗棒,轻晃腰肢跳起一支曼舞来。月光下只见她长发轻飘,柳腰轻摆,丰臀晃动,酥胸随着舞蹈也轻轻抖动,就像一只美丽的黄色蝴蝶。   杨过不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以前,母亲穆念慈还在世的时候,也经常跳舞给自己看。母亲穆念慈喜欢穿淡绿色的衣裙,跳起舞来就像一片轻盈的荷叶,十分淡雅迷人。杨过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在母亲穆念慈曼妙的舞姿中将精液激射出来,想不到今晚又能欣赏到母亲黄蓉的美丽舞姿,心里那种幸福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一边望着母亲黄蓉摇摆的腰肢和微笑的丽颜,一边加速搓弄着棒棒,精液终于像机关枪子弹般喷射而出……   杨过打完炮坐在地上喘息。黄蓉停止跳舞,嗔笑道:“过儿,现在心里平静下来了吧?天色已晚,我们买完马赶快回去吧!”   杨过叹道:“是的,该回去了,不然芙儿不知要被哪个小帅哥给勾走了……娘,我陪着你在这马场里都转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还没有挑好么?我看随便挑两匹骑骑就行了!又不是你到丐帮总舵巡视,何必那么讲究?”   黄蓉又用打狗棒轻击着掌心,望着马厩里那两匹刚刚乱伦完毕的马,笑道:“我已经挑好了,就是乱搞的这两匹……”   杨过闻言吓了一跳,惊道:“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马场里这么多马你不挑,偏偏挑这两匹作风问题严重的马!娘啊,你好歹也是桃花岛的副岛主,兼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和党委书记,你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到时你骑着那匹大母马,我骑着那匹小公马在大路上走,如果那匹小公马按捺不住跑过来把大母马给搞了,众目睽睽之下多丢人啊!……”   黄蓉瞧着马厩里那匹小公马,笑道:“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过儿,你觉得娘说得对不对?”   杨过闻言心里不由激起了斗志,正色道:“娘,过儿一定牢记您的教导,争取在你的鼓励下早日练成绝世武功,到时对娘的桃源胜地进行锦衣还乡!可是……我们只买这两匹马,三个人怎么骑?娘,你不会欺负我,让我步行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娘那么疼你,会这么残忍吗?告诉你,我之所以买这两匹马,不是因为忽视它们的作风问题,而是因为我看出这两匹马品种优良,很有耐力。我们到终南山路途遥远,需要这种好马。芙儿瘦小,就单独骑那匹小公马。你呢,就跟娘共骑这匹大母马吧!”   杨过一听能与母亲共骑一马,不由心中大喜,忙奔入马厩去牵那两匹马。那匹大母马倒很温顺,一牵就出来。那匹小公马却有点倔强,蹲在草堆里不肯起身。杨过不由骂道:“我操!小马驹,我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又不是牵你去屠宰场,是带着你到终南山去免费旅游,你还敢在这里耍赖皮装逼!再不走,老子就把你给羶了,看你以后还能日你母亲的逼!”   那小公马竟似能通人语,一听杨过要羶了它,立刻从草堆里窜起,跑出马厩。黄蓉无意间接触到这小公马的眼光,感到黑暗阴森,不由芳心一震,暗自惊道:“靠!这小畜生不会连我都想搞吧?”   母子俩牵着马回到客栈时,已是夜色深沉。黄蓉在院子里将两匹马交给伙计照管,回头见杨过哈欠连天,不由伸手在他耳朵上揪了一下,嗔笑道:“过儿,我可告诉你,想睡觉还早呢!你必须把宋阿姨交给你的剑法练几遍给我看,我满意了才能批准你睡觉!”   杨过闻言苦笑,摇着头,跟着母亲找到定下的客房,进去后发现郭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杨过大喊道:“淫贼来了!……”郭芙猛地从床上翻起,还未完全落地,长剑已经“伧”地拔在手中,喝道:“大胆淫贼!看剑!”一剑朝杨过的喉咙刺去。   杨过大惊,闪避不及,叫道:“我操!芙儿你……”   剑光倏止,郭芙回过神来,见自己的剑尖被母亲用两根纤指夹住,不由惊叫道:“娘,是你们?淫贼呢?淫贼在哪里?!”   杨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淫贼在这里!芙儿,哥哥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险些把哥哥当成淫贼刺死了!”   郭芙瞪了杨过一眼,没好气地道:“刺死你活该!谁让你开这种低级玩笑?哼,你就算不是淫贼,瞧你那流里流气的样子,跟真正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了!”   杨过闻言气道:“什么?芙儿,你说我流里流气?娘啊,你听听,我杨过如此正派潇洒的形象,她竟然说我流里流气!芙儿啊,你说这种话对不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对不对得起你的国家……”   黄蓉忙伸手捂住杨过的嘴,皱眉道:“得了得了,过儿,想背周星驰电影台词,晚上自个儿到被窝里背去!”   说着对郭芙一笑,道:“芙儿,你拔剑进攻的速度倒快,但判断敌我的能力还不够。哪有淫贼来了还会大呼小叫的?我跟你哥哥出去买马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人来骚扰你吧?”   郭芙摇摇头道:“你们走后,我一个人很无聊,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在客房外的走廊里溜达了一会儿,倒也没有遇见什么可疑人物,只有一个长得瘦不拉几一点都不帅的小子,过来跟我搭话,称赞我长得漂亮,还问我的手机号和QQ号码,我都没有告诉他……”   杨过闻言骂道:“日他妈的逼!长得不帅还想来泡我妹妹!让我遇见他,非打断他的中腿不可!”   黄蓉却动容道:“芙儿,跟你搭话的那个人是不是穿着一身小商贩的衣服,左脸上有一道伤疤?”   郭芙惊道:“是啊,娘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黄蓉冷笑道:“芙儿,那个人便是跟踪我们的采花贼中的一个。如果我猜测没错,他们定然是这几年祸害江南的采花堂中的人!我一直想抽空诛杀他们为江湖除害,今晚算是他们自投罗网了……”   话音未落,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浑厚的语音在门外道:“青衣双刀罗庆邦、罗庆文两兄弟替吐蕃东耶王府卓玛、桑娜两公主传话,欲拜访黄帮主,敬请接纳!”   黄蓉闻言一笑,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杨过,低声笑道:“过儿,这次在碧溪镇客栈,你说不定又有艳遇了!你总想着日逼,现在不是又有两个大逼送上门来了?”   杨过叹道:“娘啊,你也是曾在大学里教授过论语和现代文明礼仪的人,现在说话怎么如此粗俗?人家好好两个如花似玉的藏族姑娘,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大逼了?”   说着便去开门。只见一高一矮两名青衣大汉站在门口,身后笑吟吟地站着两名吐蕃公主。杨过弓腰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姿势,笑道:“两位英雄请,两位大逼……哦不,两位高贵的公主请……”   黄蓉也带着郭芙迎上去,抱拳笑道:“贵客来访,有失远迎。快请快请!芙儿,去叫伙计上茶!”   郭芙心想我在桃花岛股东里排名在杨过之前,凭什么让我去跑堂?撅着嘴不情愿地走了出去。两名青衣刀客躬身让两名吐蕃公主先进屋,自己才跟着进来。   分宾主坐下后,黄蓉笑道:“青衣双刀罗大侠、罗二侠二十年前名震江湖,十年前忽然销声匿迹,不想今日有缘相见,真是幸会幸会!却不知这两位公主来自?……”   两名公主一直仔细打量着黄蓉,都在心里赞叹道:“哇塞!这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容貌如花,身材也保持得这么好!”听见黄蓉问话,那高鼻梁的公主卓玛忙笑应道:“黄帮主,家父乃吐蕃东耶王梭达。青衣双刀罗大叔和罗二叔十年前被仇家追杀,被我父王所救,从此便留在王府,为父王效力。我叫卓玛,我妹妹叫桑娜。五日前父王忽然收到阴风教的鬼雾骷髅旗。父王对这阴风教不甚了解,因此派我们两姐妹到中原江南走一趟,探探虚实。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侠名满江湖的黄帮主,真是有缘。初次拜访,甚是冒昧,没有什么像样的礼物,罗二叔!”   那矮个子的青衣刀客立刻恭声道:“属下在!”从肩上解下一个小包裹,走到黄蓉面前,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精致木盒,打开木盒,整个客房顿时被一片耀目的光芒照耀。   黄蓉和杨过不由好奇,一起向那盒中看去,触目之下,黄蓉立时变色,惊怒道:“两位公主,这是何意?!”拂袖将那木盒打在地上,盒中物事滚落出来,却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制阳具模型,镶有宝石,彩光四射。阳具模型足有小儿胳膊般粗细,长度足有七寸。   两名吐蕃公主见状,不由大惊。青衣双刀脸上也齐齐变色,一时说不出话来。卓玛公主起身走到那根玉制阳具跟前,颤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盒中明明是一只玉质手镯,是我准备送给黄帮主的礼物,怎么会变成……”   杨过也看得目瞪口呆,摇头道:“我说两位公主,这种网上卖的玩意儿,你们自己留着用就行了!怎么能送给我母亲做礼物?你们真是太没大没小了!回去以后,好好听一听金正昆教授的礼仪讲座,你们会明白该怎么送礼!”   黄蓉却已经冷静下来,缓步上前,弯腰捡起那根玉制阳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摩了一会儿,冷笑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二十年前采花大盗秦汉的标志。听说那秦汉虽然从事采花工作,但人却长得玉树临风,又儒雅倜傥。每次锁定目标后,都会在事先向那女子发出这根‘碧玉采花令’。收到这根令棒的女子,必须沐浴熏香,然后好好地梳妆打扮,等待他来采花。如果收到令棒的女子拒绝相从,或者态度不好,必遭惨死……”   杨过闻言不由骂道:“日他妈那个逼!不过是想去日人家姑娘或媳妇的逼,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直接上就行了,偏偏还玩这么多调调!我操!咦?——”   说着眼光不由在卓玛公主美丽的脸庞上打量,坏笑道:“大公主,这次是你收到了这制作精致的采花令了吧?看来那个采花大盗是看上你了!大公主,我是江南电视台的记者,想采访一下你,请你发表一下收到采花令后的感言。你即将面临一个极其粗暴但又长相俊美的采花大盗来蹂躏你,请问你感到紧张吗?有没有一种既紧张又认为很刺激的感觉?……”   黄蓉一巴掌打在杨过后脑,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冷哼道:“过儿,快去把你妹妹找回来,以防不测。”   杨过摸着脑袋正要出门,郭芙已领着伙计端着茶盘进来。小姑娘一见母亲手中那根粗大的玉制阳具,便不由惊叫一声,同时俏脸绯红。杨过不由笑道:“芙儿,是不是感到很震骇?不要害怕,你长大嫁人后,每天晚上面临的大肉棒,说不定比这还粗呢!”   黄蓉喝道:“过儿,不要胡闹!”,挥手让伙计出去,目光盯在手中的玉制阳具上,沉声道:“凡是见过这碧玉采花令的人,都是那采花盗秦汉锁定的对象。今晚这采花令既然出现在大公主的盒子里,说明是那秦汉的特意安排,意思是要将我们在场的四名女子,我,两位公主,还有芙儿,一网打尽……”   蓝睫毛的桑娜公主不由颤声道:“这采花盗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看来他武功很高,否则怎敢连黄帮主的主意也打?黄帮主,我们该如何应付?”   黄蓉望着两名吐蕃公主,笑道:“早就听说吐蕃东耶王有两名千金公主,不但美貌倾城,而且武功高强,智慧出众,是梭达王爷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今晚有两位公主在,我们还怕什么?一切听两位公主指挥便是……”   两名吐蕃公主急忙谦让。卓玛公主道:“黄帮主的话真令我们姐妹无地自容。我们初来汉地,还是人生地不熟,怎敢妄自指挥?黄帮主乃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名满江湖。这次对付采花盗的行动,还是请黄帮主指挥吧!”   杨过听得想吐血,叹道:“我说娘啊,还有两位公主,你们真是在官场混成油条了,自己的逼都要被人捅了,还在这里说官面子话!依我说还是按照资历来,谁的年龄大,谁的党龄长,就由谁来指挥!娘啊,你就当仁不让吧!”   黄蓉心想这孩子,我这是在贯彻国家的民族政策,拉拢这些来自藏边爱造反的人,你小孩子懂得什么!当下微微一笑,道:“指挥不敢当,我们相互探讨,共谋对策吧。”   郭芙不由问道:“娘,你不是说这几个跟踪我们的采花贼没有什么了不起吗?现在为何又如此紧张?”   黄蓉抚着女儿的秀发,叹道:“芙儿啊,先前那三个跟踪我们的采花堂小贼的确只能算是狗屎,但现在来的这个却不是一般的采花贼,而是经过国际认证、手段高明、几乎从未失手的采花专家秦汉先生!想当年,秦汉也是一名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作风正派的男子,本来很有前途,只因为表妹林青霞移情别恋,跟李连杰拍了东方不败,把他给冷落了,因此秦汉由爱生恨,渐渐心理变态,发誓要玩尽天下的气质美女。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不是出身名门极具修养,便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一般的庸脂俗粉或残花败柳,想被他采花还没有资格呢……”   杨过闻言不由苦笑道:“娘啊,你这是在骂秦汉,还是在夸自己呢?”   话音未落,便听窗外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嗓音道:“黄蓉、郭芙母女二人,还有那两名吐蕃公主卓玛、桑娜听令,秦公子已经对你们发出了碧玉采花令,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是党和政府关注民生、关心妇女儿童的体现,是你们追求进步、考验对党忠诚的大好机遇。希望你们四名女子在两个时辰内赶快沐浴熏香、梳妆打扮,以最美丽的容颜、最饱满的精神、最虔诚的态度迎接秦公子的考察检验……”   杨过正要抓起一个茶碗朝窗子砸过去,被黄蓉一把拦住,冷笑道:“这是采花堂的老大‘摧花弥勒’诸葛刚,本来带着他的两个兄弟‘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一路跟踪我们,想将我们母女二人搞定,谁知自己的日逼计划还未实施,就被秦汉抓了壮丁,变成传令兵了。我们不必理睬他……”   说着目光移向两名吐蕃公主,微笑道:“卓玛桑娜二位公主,还有芙儿,我们就一起去洗澡吧?我听说这客栈的澡堂不错,环境优雅,有人按摩搓背,还有皮影戏看。”   众人闻言大惊。杨过道:“靠!娘,你不会就这样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吧?那个采花盗秦汉还未出现,只不过凭这一根自慰的阳具模型,就把你吓得要脱裤子了?你作为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   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皱眉问道:“黄帮主,我们难道真要去沐浴熏香迎接那个淫贼?”   黄蓉转动着手中的阳具模型,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淡笑道:“秦公子既然以君子方式给我们事先发出了采花令,光明正大地让我们做好准备,我们也应该以君子方式来迎接他。至于我们的逼他能不能日到,那就要看他最后的本事了!两位公主,今晚我请你们蒸桑拿喝啤酒,你们不愿意跟我去吗?”   两名吐蕃公主顿时拍着手跳起来,郭芙也是兴高采烈。杨过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娘,你们去洗浴享受,玩一条龙服务,那我呢?我呢?!”   黄蓉伸手捏了捏杨过的鼻子,嗔笑道:“你呢,就洗个脚早点睡觉吧!今晚没让你练剑,算是便宜你了!”   然后对青衣双刀两兄弟笑道:“罗大侠罗二侠一路上也比较辛苦,也休息一会儿吧。两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间客房汇合,等待秦汉。”   青衣双刀两兄弟恭应道:“是!”在两名公主眼神的默许下,转身出了客房。黄蓉被两名公主从左右搀扶着,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郭芙,三人有说有笑去澡堂洗澡,留下杨过目瞪口呆地站在客房里,木偶般站了许久,猛地开口骂道:“妈那个逼!一帮人去挥霍公款搞腐败消费,凭什么就撇下我?我也是预备党员!把老子惹火了,我就写举报信,把你们都他妈的给捅出来!……”   正在发作,倏听一人轻笑道:“不过是去洗个破澡,环境一般,水又不卫生,消费还贵,有什么好羡慕的?男子汉大丈夫,想跟着一帮女人去洗澡,说出去真丢人!”   杨过闻言大惊,转过身,见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蹬着两条细长的美腿坐在窗前桌沿上,蒙面巾上方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美目,正带着笑意盯着自己。杨过不由震惊,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操!又是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今晚来找我,难道又是来给我打飞机?!”   那蒙面女子正是前两次在杨过床沿出现过的神秘女子,闻言嘿嘿笑道:“你说得不错!”飞起身子,闪电般向杨过扑来。   杨过大叫道:“救命啊!强奸啊!”已被那蒙面女子按倒在床上,一手点了他的穴道,一手便去解他的裤带。   杨过苦笑道:“我说这位大姐,我这个人很开明,不反对你有这种蒙着脸给少男强行打飞机的癖好,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求你把面巾摘下来给我们看一看好吗?如果在你那神秘的面纱下隐藏着一张跟你身材一样美的脸庞,我就是被你弄得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如果你长得奇丑不堪,我的精虫就浪费得有点可惜了。哎呦!大姐,你轻一点好吗?怎么越来越粗鲁了?……”   蒙面女子已将杨过的棒棒掏出来,握在纤手里一阵迅猛地套弄,嘴里闷哼道:“我就是要对你粗鲁!怎么样?你有本事就揭开我的面巾看看我是谁呀!没有本事就闭嘴!”   杨过求饶道:“好,好,我闭嘴,闭嘴……但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蒙面女子闻言娇笑道:“你小子想套我的话?嘿嘿,我就回答你是又如何?难道你还能猜出我是谁?”   说着纤手加快了对棒棒的搓弄,杨过悲叹道:“大姐,你温柔一点好吗?你没听生理卫生课的老师讲吗,一个男人的精虫一辈子就那几千条,一定要省着点用。我当活雷锋免费为小姑娘们破处,另外还不时满足那些素不相识的妇女们的性饥渴,已经牺牲了无数的精虫了!剩下这一点点,我是要用来传宗接代的!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留一点好吗?哎呦!又他妈被你弄出来了……”   蒙面女子望着杨过射在床沿的精液,一边甩着纤手,一边嬉笑道:“你小孩子懂什么?我这是在为你排毒,免得你一天火气过旺郁结成病。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后会有期!拜拜!”   说着便将沾着精液的纤手在杨过衣服上一抹,顺手给他拍开穴道,然后飞身离开床沿,窜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中,只给杨过留下一串恶作剧般的娇笑声。   杨过气得连骂人的力量都没有了,想坐起身子,却感觉浑身无力,只好喘着气躺回床上,双眼望着床帐,努力在回忆里发掘自己认识的女人,却怎么也猜不出这蒙面女子是谁,最后猜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在树林里追逐嬉戏。那女子在前面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嘿嘿笑道:“来呀,来追我呀!杨过,只要你追得上我,就知道我是谁了!”杨过便咬着牙拼命追赶,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追上了那女子,将她按在一棵树干上,抬手猛地撕掉她的蒙面巾,骂道:“让老子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触目之下,见是黄蓉,不由笑道:“娘啊,我就猜到是你……”话未说完,黄蓉的脸又变成了宋玉梅的脸,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杨过惊笑道:“原来是你,宋阿姨,你想给我打飞机就明说嘛,何必玩这种神秘?”正说着,宋玉梅的脸又变成了女侠会的小萍组长,然后又变成了小青组长,接下来又变成了婢女小雯……最后变成了郭芙,气得杨过猛地推开这女子,退后两步,抱着脑袋叫道:“天啊,你究竟是谁?我简直要上吊了!……”   梦做到这里,杨过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见母亲黄蓉坐在床沿,正用纤手拨弄着自己的鸡巴,不由霍地坐起身子,推开母亲的手,拉开被子盖住自己下身,恼火道:“娘,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敲门就进来,还趁我睡着了猥亵我的下体。你好歹也是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   黄蓉一打狗棒打在他脖子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娘一会儿不在,你就躲起来打飞机!打完飞机又不及时清理现场,就这么让脏水水顺着床沿往下淌,自己还四仰八叉地裸睡过去!方才我带着卓玛和桑娜两位公主进来,看见了你的丑态,把人家两位公主吓得发出尖叫,赶快逃出去了!杨过啊杨过,亏我生了你,你却将桃花岛人的形象都破坏到底了!……”   杨过哭丧着脸道:“娘啊,你们几个去洗浴享受,商议怎么对付采花盗,把我孤零零留在这里,先被采花盗给采撷了。我此刻感觉万念俱灰,毫无生趣,你还有心情来责骂我……”   黄蓉闻言惊道:“什么?你被采花盗给采了?难道那个秦汉不仅对女人的逼感兴趣,还另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杨过叹道:“娘,用了‘龙阳之好’就不必用‘断袖之癖’了,因为都是一个意思,不必重复形容,作文需要简洁……娘啊,来采我花的不是那个被林青霞逼得心碎的秦汉,而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神秘的骚逼蒙面女子,他妈的已经两次趁我没有防备施行偷袭,制住我的穴道给我打飞机,把我一万两银子一斤的宝贵精虫都快放完了!我却偏偏猜不出她是谁!”   黄蓉揭开被子,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棒棒,心疼地道:“过儿,娘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我还是要指出两点,第一,那个神秘女子绝对不用对你施行偷袭,因为就凭你的武功,人家就是让你十招还是能制住你。第二,你的小精虫绝对值不了一万两银子一斤,虽然现在物价上涨得厉害……”   杨过截口道:“第三,娘你就别奚落我了!你若真的疼我,就帮我抓住那个骚逼蒙面的,让我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哪个变态……”   黄蓉却起身笑道:“穿上裤子吧!过儿,你是读过论语的,怎么这点修养都没有,就知道骂人?你忘了孔子曾经曰过,不怨天,不尤人,那骚逼自然会现原形……其实我觉得你真不用那么生气,因为我感觉那个神秘女子对你并无恶意,多半是喜爱你,所以来逗你玩玩。快把裤子穿上,我还要请两位公主进来商议要事呢!”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都把老子搞得快精尽人亡了,还说没有恶意!于是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在心里不断地骂着骚逼。   黄蓉等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开门请客人进来,只见两名吐蕃公主、青衣双刀、郭芙相继进门,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杨过。杨过急忙给母亲使眼色,黄蓉会意,对大家笑道:“在正式开会之前,先向诸位澄清一件事,就是我们方才进来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事情的表象,不能作为我们判断一件事情的标准。我们需要学习去深入观察、思考,发掘出事情的本质……”   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幸亏卓玛公主笑道:“黄帮主不必解释,其实我们早已看出杨公子不是那种喜欢自慰的无聊男士,而是受人暗算。黄帮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杨过感激地望着卓玛公主,发现她的美貌在自己心中又提升了一层,下面的棒棒不由跳了一下。   于是再次分宾主坐下,先寒暄了一阵方才在澡堂里洗浴的情况。两名公主齐齐称赞黄蓉的皮肤和身材都好,绝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黄蓉也称赞两名公主是白玉肌肤、魔鬼身材。然后又讨论了一下各种美容花粉和护肤膏的优缺点,听得杨过邪念丛生,却见侍立在两名公主身旁的青衣双刀神情木然,宛若两具没有感情的僵尸。杨过不由暗想:“真佩服这两位大侠的定力,好像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哪天上厕所时我倒要看看,他们两兄弟那里是不是被割掉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转头看见竟是郭芙,只见她一脸委屈之色,样子甚是叫人怜惜,不由惊道:“芙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对我说吗?你的眼里怎么含着泪花?哎呀,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吧?告诉哥哥,让哥哥我来为你调停解决。芙儿啊,你不要太伤心,胸怀要宽广,思路要正确,尤其要正确对待矛盾问题。你一定要明白,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大多数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很少,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存在……”   郭芙含泪道:“哥哥,你就不要总给我上课了。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哥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重要的话要问你……”   说着便牵着杨过的手往门外走。杨过不由惊道:“芙儿,你这是拉我到哪里去?现在是开会时间,不能无故退场,否则会被娘扣奖金的……”   郭芙却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门。黄蓉正与两名吐蕃公主大谈美容和护肤问题,竟然对两个孩子出去没有在意。只有青衣双刀两兄弟相互悄然施了个眼色,眼色里竟有一丝阴鸷之意。   杨过被妹妹郭芙拉到客栈走廊拐角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郭芙拉着杨过的手,含泪道:“哥哥,她们都嫌我小,认为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你也这样看我吗?”   杨过还以为郭芙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母亲责骂了,笑着劝慰道:“芙儿啊,你的确很小,但慢慢会长大的。现在不懂事,以后也会变得思想成熟无比的。被娘说几句不要紧,你看哥哥我这么大了,不也被娘经常责骂吗?我还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郭芙跺脚道:“哥哥啊,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什么!方才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洗澡时,三个人不是互相称赞对方的皮肤好,就是羡慕对方身材一流,还相互交流美容心得,把我晾在一边无人理睬。哥哥,难道我真的还是小女孩吗?她们为什么不把我也当女人看待?哥哥,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我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自己难道不晓得?哥哥,你不信吗?不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郭芙说着,竟真的要解开衣带,把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抓住郭芙的手,惊笑道:“芙儿,可不要冲动!哥哥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不用脱衣服也肯定相信你!”   郭芙却恨声道:“就算你相信我,那三个女人也对我不屑一顾!在娘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娘不明白,我早已是一个大姑娘了!娘不但应该教我生理知识,更应该教我梳妆打扮,可是她……”   杨过摇动着妹妹的手,连声道:“理解!理解!芙儿啊,你何必跟娘生气?其实在每一个母亲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芙儿的成熟美丽,别人看不出来,我是早就暗自欣赏了!芙儿啊,其实你真是个大美人,你的长发,就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你的眉毛,就像那挂在树梢的弯弯月亮。你的眼睛,就像……”   郭芙截口道:“哥哥,你就知道造句!我的美丽,你真的欣赏过吗?哥哥,你不要拦我。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美丽,让那些瞎了眼的人,知道什么叫少女胴体……”   说着竟甩开杨过的手,飞速地解开裙带,先将上身外衣掀开,然后撩开红色的胸围子,一对浑圆洁白的玉乳弹跳出来,那两点嫣红,看得杨过心脏直跳!   接着又不顾杨过劝阻,将裙子滑落在地,将外裤连着亵裤褪了下来,小腹下一丛黝黑的芳草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   杨过很想闭上眼睛,可眨巴了半天就是闭不上。只听郭芙带着哭腔道:“哥哥,你看到了?我还是不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身材,比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又能差多少?!”   杨过的目光盯在郭芙的阴毛上,愣了一会儿,才陪笑道:“芙儿,快穿上衣服吧!哥哥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身材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怎么会比别人差?好了,快穿好衣服跟哥哥回去开会,否则娘会扣奖金的……”   郭芙却扑上来一把抱住杨过,吐气如兰,颤声道:“不!哥哥,我现在什么会也不参加!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哥哥,你把我日了吧,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   杨过闻言大骇,忙使劲推开郭芙,叫道:“哎呀呀,芙儿啊,这可不行!你没有学过伦理道德吗?你是我亲妹妹呀,我怎么能日你?!”   郭芙抱着杨过不放,娇声道:“哥哥,你就不要这么虚伪了!我知道你连娘和宋会长都想日,你还好意思讲什么伦理道德?伦理道德都是讲给那些傻逼们听的,我们作为江湖儿女,何必管这些条条框框?哥哥,你快搞我吧!我要你成为芙儿生命里第一个男人,芙儿会永远感激你的!”   杨过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捏着郭芙的鼻子苦笑道:“芙儿啊芙儿,你让哥哥付出得太多了!平时不但要事事让你,忍受你的小性子,现在当你心情不好还要负责给你破处。唉,真不知我杨过是什么命!芙儿,哥哥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答应帮你破处,但你必须发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娘在内!”   郭芙在杨过脸上猛地亲吻了一下,嗔笑道:“哥哥,我傻呀!这种事作为秘密才好玩,我怎么会告诉娘?就连我将来的老公我也会瞒着他!”   杨过心想如果你将来的老公知道了你的那层骚膜是被我捅破的,他还不把我给杀了!于是便无奈地把郭芙按到墙上,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棒棒,让郭芙把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上,握着棒棒一边摩擦着郭芙的阴毛,一边正色道:“芙儿,这种事第一次是很疼的,等会儿你可别喊出声,让别人听见可不好!”   郭芙的小腹下第一次被男人的棒棒摩擦,心里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捶打着杨过的肩膀,嗔声道:“哥哥,你就别啰嗦了!快点把我搞掉吧!我俩日完后我还得赶回去给娘做会议记录呢!”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日逼前还想着做会议记录,真是一个好秘书!真他妈的敬业!芙儿,今年年底桃花岛评先进工作者时,哥哥一定投你一票!”   说着便用粗壮的棒棒分开郭芙的双腿,龟头作为先锋向那肉缝里嵌进去,郭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杨过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叫道:“我靠!芙儿你忘了我怎么吩咐你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你怎么能叫这么大声?!等会儿把巡捕房的人招来,你可别说是我强奸你!”   郭芙含泪道:“可是哥哥,我疼啊……”   杨过沉声道:“要想做一名真正的共青团员,就需要训练不怕疼,不怕苦的革命意志!芙儿,你咬紧牙关,忍受一会儿。很快你的疼痛就会转化为无比的舒爽。芙儿,要忍住!哥哥来了!”   说着身子一挺,肉棒一半截插入了郭芙的阴道,疼得郭芙又想发出尖叫,但在瞬间想起杨过的警告,便低头一口咬住了杨过的肩膀,这下子轮到杨过发出了一声尖叫:“哎呦!……芙儿,你好狠……”   叫声未毕,忽然一道绿影带着呼啸切入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杨过感到自己的棒棒被另一根坚硬如铁的棒棒击中,疼得大喊一声,猛地一推郭芙,向后飞退,跌坐于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骂道:“哪个骚逼王八蛋搞偷袭?!我日你先……”   骂道一半,杨过忽然停住,因为他望见母亲黄蓉用打狗棒敲击着掌心,杏眼圆睁地站在面前。   郭芙见母亲来了,也吓得面色煞白,慌忙穿着裙裤,颤声道:“娘,我……”   黄蓉怒喝道:“你什么?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原来跑到这里乱搞来了!杨过!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杨过慌忙向后坐退,摆着手陪笑道:“娘啊,这才该轮到我引用你说过的话了,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   黄蓉望着儿子龟头上沾染的殷红血迹,气得胸脯颤抖,一棒子再朝杨过的鸡巴打去,骂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讲哲学!杨过,你知不知道芙儿是你亲妹妹,你和她都是从我下面生出来的!你们两个怎么能发生这种关系……”郭芙已经穿好衣裙,上前抱住母亲,泣声道:“娘,你不要打哥哥!是我逼着哥哥日我的!都怪你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我……”   黄蓉举起巴掌,却见女儿半边脸都被泪水淌满了,模样实在可怜,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芙儿,你哥哥不懂事,怎么你一个女孩子家也这么不懂事?娘不是反对你向往性生活,而是因为跟你哥哥纠缠的女子太多,这种纠缠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当你投入了感情时。芙儿,你何不与你哥哥一生都保持纯洁的兄妹之情呢?这样当你今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心里就不会有阴影,因为你有宝贵的贞操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哥哥把你下面的血都给弄出来了。处女膜一破,你就不是原来那个纯真美丽的芙儿了……”   杨过不由纠正道:“娘,请注意你的用词。芙儿现在即使不再纯真,但美丽犹存。你不能因为一层膜破了就同时否定少女的纯真和美丽。另外,台湾作家林清玄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写过,少女的纯真,并非百分之百来自肉体的贞洁,也有一部分来自心灵的贞洁。芙儿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她心灵的那层膜依然存在,依然那么薄纱般地朦胧、轻盈、美丽……”   黄蓉闻言狠狠地踢了杨过一脚,骂道:“小畜生!你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还不过瘾,现在连林清玄的散文都搬出来了!我告诉你,杨过,你就是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背出来,也掩饰不了你犯下的滔天罪恶!……”   杨过跳起来,穿好衣裤,陪笑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至于妹妹那层被我捅破的膜,现在医学发达,有专门制作人工处女膜的技术,只不过价格稍稍贵一点,但是请娘放心,我一定从我烟钱里省出来费用,带妹妹去重塑那层珍贵的膜……”   黄蓉上前去一把揪住杨过的耳朵,向客房拖去,笑骂道:“好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都瞒着我学会抽烟了!芙儿,等会儿开完会,你和我一起把你哥哥给羶了,看他今后用什么给女孩子破处!”   郭芙一听母亲的语气,便知道母亲的气已消了,忙跟在后面笑道:“娘,羶了哥哥太残酷了!不如给哥哥下面装一套男子贞操安全锁,钥匙让娘保管。除了尿尿,不让哥哥把那根棒棒给拿出来。这种安全锁网上有卖,我们可以定做一套……”   黄蓉闻言不由回身给了郭芙一打狗棒,笑骂道:“你们这些九零后,我说你们一天到晚没事在网上干什么,原来正经事没有,只知道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过你说的这种安全锁很实用,我考虑给你哥哥定做一套……”   母子三人说笑着回到客房,两名吐蕃公主起身相迎。卓玛公主笑问道:“两个孩子出去没什么事吧?”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你们把郭芙看成小孩子那也罢了,怎么连我也成了孩子了?难道跟母亲攀上姐妹关系的女子,不管多年轻,我都得叫阿姨?   本想反唇相讥几句,但见那卓玛公主笑靥如花,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便将讥讽的话吞了回去。只听母亲黄蓉笑道:“没什么事。我这个两个孩子就是贪玩,连开会的间隙都要跑出去踢一会儿毽子。两位公主,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   于是黄蓉便与两名吐蕃公主开始商议对付采花盗秦汉的事,说了没几句,桑娜公主忽然注意到黄蓉的耳坠子很好看,问是什么材料做的,并凑过来看。于是三个美女又开始讨论首饰问题,似乎把那采花盗的威胁忘了个罄尽。   杨过听着好笑,看出母亲黄蓉与这两名吐蕃公主并非故意跑题,而是三人压根儿就没把那采花盗秦汉放在心上。郭芙见母亲与两名“骚逼”公主又开始谈论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把自己当空气,不由再度感到委屈,撅着嘴几乎要哭出来。   杨过看出了妹妹的不满,便过去与她并肩而坐,低声问道:“芙儿啊,哥哥向你打听个事儿,你可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郭芙没好气地道:“什么事啊?”   杨过瞟了一眼母亲与两名吐蕃公主,压低声音坏笑道:“芙儿,你方才不是跟娘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洗澡了么?你告诉哥哥,那两个公主脱光了什么样?谁的身材和皮肤更好?”   郭芙闻言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哥哥,还说你不色,连这样的骚逼都感兴趣!我不告诉你,你想知道自己去脱她们的衣服吧!”   杨过央求道:“好芙儿,好妹妹,你告诉哥哥嘛!哥哥只是好奇,尤其是那个卓玛公主,还有几分气质,我想知道她的裸体究竟好不好看。你告诉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郭芙无奈,用鄙视的眼光看了正讨论热烈的三个美女一眼,闷哼道:“都是女人,一个样子,有什么好看?娘的皮肤最白,奶子也最大。桑娜公主要偏瘦一点。至于你喜欢的那个骚逼卓玛公主,她也就是那个样子,不过腿型好一点,但肚皮下面的逼毛太多,黑黢黢的就像黑森林,真恶心!……”   杨过听得血脉贲张,望着卓玛公主那张娇美的脸庞,尤其是她那道高挺秀丽的鼻梁,真想立马扑过去,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乞求:“卓玛公主,哦不,卓玛阿姨,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你能满足我这个奢求吗?”   正在胡思乱想,卓玛公主的目光无意间转过来,与杨过对视了一下。卓玛公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杨过眨了眨眼,目光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这种神色,完全是一位长辈女性逗玩小男孩所具有的神色,却令杨过的棒棒在瞬间变成了膨胀的烧火棍!   郭芙注意到了杨过的反应,不由啐道:“哥哥,你喜欢卓玛那个骚逼?其实她妹妹桑娜的身材比她要好一点,桑娜胸前那对奶子很圆,奶头也很红,你咂起来一定很美!”   杨过奇道:“芙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咂奶?”   一顿之后,正色道:“芙儿啊,哥哥不得不批评你了!首先,娘拉拢两位吐蕃公主是响应国家的民族政策,谈论美容化妆只是一种外交手段,其根本目的是团结那位东耶王爷,换取祖国边疆的和平。你应该支持、理解娘的拳拳爱国之心。第二,两位公主与你并无私仇,而且还大你好几岁,跟娘又是姐妹相称,所以从个人礼仪上来讲,你就算不叫人家阿姨,也该尊称人家一声姐姐。现在你却左一句骚逼,右一句骚逼地称呼人家,实在是违背了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所以哥哥我不得不抛开个人的兄妹之情,站在国家民族大义,站在现代文明教育的立场上批评你,希望你……”   郭芙听得都快晕了,抱住脑袋低声叫道:“饶命啊!救命啊!……哥哥,我最多不骂她们骚逼了,你不要用这种政治语言折磨我好吗?!如果你真想折磨我,就把我拖到床上去,用你那根棒棒狠狠地折磨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愿听你的政治宣传!”   杨过得意地笑笑,正要再对妹妹宣传几句,忽听母亲黄蓉喝道:“过儿芙儿,你们在嘀咕什么?现在是开会时间,商量对付采花盗秦汉的国家大事,你们竟然在底下窃窃私语,完全违背了公司的管理章程和制度……”   郭芙再也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向门口冲去。刚要开门,门已被推开,只听一人笑道:“小姑娘,到哪里去?你娘说得对,开会时应该认真听讲和做记录,怎么能违反公司章程?”   随着语音,一名俊美至极的锦衣公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采花堂的诸葛刚、文彪及陈飞,将郭芙逼得向后直退,退到了母亲黄蓉身前,被黄蓉一把搂住,黄蓉笑道:“秦公子总算大驾光临,我们几个姐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   客房中的四名女子都被那采花盗秦汉的绝世风标吸引住了,就连阅历丰富的黄蓉也不例外。她虽然说笑自然,但心底也不由泛起一阵涟漪,因为这秦汉的风流气质,的确足以令世间所有女子心动。   杨过也看得呆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汉,心想这样的采花盗,还用自己去采花?自己站在那里就是一朵迷死人的雄蕊,不被人世间那些骚蜂浪蝶采去就不错了!若有这样的男人跟自己整天同行,自己还泡个屁的妞!   杨过不由仔细观察客房中各女子的神态,只见母亲黄蓉表现最稳重,但眼神里还是有一种波动,显然一时也被这俊美的采花盗所吸引。桑娜公主的眼睛有些发直,胸脯微微起伏。卓玛公主的眼中掠过一丝丝震惊之色,但杨过看出她只是被这男子绝世的美貌所震骇,并未被勾引得心神轻浮,眉目间不见丝毫荡意。杨过不由立刻对她刮目相看,想起郭芙所描述的她的胴体,尤其听说她有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下面又反应起来……   再看郭芙,杨过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这个妹妹向前伸着脖子,双眼一片迷离之色,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完全中了魔。杨过不由一掌拍在郭芙的后脑上,大喝道:“呔!芙儿,色即是空!呔!快醒来!……”   杨过这一声大喝,倒把客房里的几名女子都惊醒过来,恢复了自然神态。那采花盗秦汉打量了杨过几眼,点点头,笑问道:“敢问这位小公子,可是读过金刚经?否则怎能出口成章?”   杨过笑道:“金刚经算什么?想当年佛祖在鼻涕树下成道时,我……”   黄蓉纠正道:“过儿,是菩提树,不是鼻涕树。你以为佛祖跟你小时候一样,老喜欢流鼻涕?”   杨过笑道:“对对对,菩提树,菩提树……想当年佛祖在菩提树下成道时,我正好挑水经过。佛祖渴了,便向我讨一瓢水喝,我便很大方地给佛祖喝了半瓢恒河水,于是佛祖便传我金刚经三十六品,委托我教化世人……”   郭芙闻言不由啐道:“哥哥,你这个牛也吹得太大了吧?金刚经竟然是通过你流传于世的,那么鸠摩罗什和玄奘岂不下岗了?你说那欢喜佛传你春宫十二图或许还有人相信!”   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早已莞尔。秦汉没有笑,反而神情变得严肃,用扇子指着身后的三人,训斥道:“你们听听,听听!人家杨公子不过十五六岁,便成为佛祖的委托人,真是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而你们几个都过了而立之年,却只知道用迷香熏人世间那些庸脂俗粉,比起杨公子来,真是山雀对凤凰,水蛇望龙腾了!”   “小神龙”陈飞不由闷哼一声,心想就这个小傻逼,牛都吹到西天去了,还敢称英雄?但嘴上却不敢顶撞。三人都躬身唯唯应诺,表示今后一定向杨公子学习,争取进步。   黄蓉一时看不出这采花盗秦汉究竟有何花招,便一边施眼色让己方人戒备,一边笑道:“秦公子真是过奖了!小儿杨过只不过是油嘴滑舌、贪吃好色之辈,竟敢在秦公子面前吹牛,真是班门弄斧!等会儿我打他的屁股,教训他的顽劣无知。秦公子,你既然对我们几名女子发出了采花令,而我们也都按照秦公子的吩咐沐浴熏香,在这里等待多时了。不知秦公子今晚要先给谁赏赐雨露呢?”   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娘啊,原来你也在偷看黄色小说,不然你怎么知道‘雨露’这个词?”   黄蓉给儿子抛了一个媚眼,嗔笑道:“你这个坏小子还好意思说!那段时间你天天晚上躲在房间里看黄色小说,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但知道,还把你看的那些书都学习了一遍,目的是准备给你好好进行一场健康的性教育,让你不至于误入歧途!”   说完目光移向秦汉,娇笑道:“秦公子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这几个你的粉丝哪一个先享受你的雨露啊?”   黄蓉如此说,当然不是因为被秦汉的美貌所迷,而是想凭借这种挑逗的话语涣散一下秦汉的心神,等会儿动起手来对己方有利。   谁知秦汉竟似不为所动,反而摇头叹道:“早闻丐帮黄女侠国色天香,为人也矜持稳重,今晚怎么说出这等轻浮无边的话来?我秦汉采花,一直避免三种女人。黄帮主可知是哪三种?”   黄蓉冷笑道:“哪三种?本帮主愿洗耳恭听!”   秦汉轻摇折扇,意态潇洒,缓缓笑道:“第一种,奇丑无比型。这种女人,或者面目可憎,或者腰肥如圆桶,实在令人不敢消受……”   杨过闻言不由正色道:“秦汉同志,你这样说我可要批评你了。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育过你吗,一个人的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外表仅仅是……”   杨过没有说下去,因为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块香蕉皮,打在了他嘴上。   秦汉看了杨过一眼,微微一笑,续道:“第二种,美绝人寰型。这种女子,其美丽程度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总之美得不像人间女子,也是令我不敢消受……”   这回杨过是真的不理解了,问道:“女人难道不是越漂亮越好?越漂亮的女人捅起来越过瘾,就算射了还有动力继续捅她好几分钟!秦大哥的话,实在令小弟不解。”   秦汉笑道:“小杨公子,你毕竟还是青春少年,青春期的朦胧劲儿还没过,只知道漂亮,却认识不到漂亮的本质。我告诉你,如果一个女人美丽得连笔墨都难以形容,那么这个女人就不是正常人,而必定是流落人间的妖物,避之不及,还敢上前消受?”   黄蓉不由问道:“我感到秦公子此言,必有所指。不知江湖中可有这样的女子,美丽得令世间男子不敢消受,在秦公子眼里只是妖物呢?”   秦汉正色道:“有!江湖中正有一名这样的女子,而且已经存在了近百年。听说她的美丽,可以令西施自惭,让貂蝉失色。相传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论定力多高,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其赴汤蹈火,宁死不辞!这个女子,便是如今派出鬼墓使者威慑江湖的鬼墓派掌门小龙女!”   众人一听“小龙女”之名,尽皆震惊。黄蓉冷笑道:“原来以美色和奇门幻术闻名江湖的小龙女,在秦公子眼里只是一个妖物。不知此话传到小龙女耳中,那些功高莫测的鬼墓使者将会怎样对待秦公子?”   秦汉却微笑道:“黄帮主可知我采花避免的第三种女人是哪一种?”   黄蓉笑道:“我知道,就是我这种,失却稳重、多嘴多舌、胡言乱语的女人是不是?我说秦公子,你今晚究竟是来采花,还是来跟我们唠嗑的?想唠嗑请去东北,那里不但能找人唠嗑,还能听二人转吃猪肉粉条。我们这里可是江南,只有我们这几朵鲜花,没有陪你唠嗑的人。要动手就赶快吧!”   她这样说,还是想误导秦汉先出手,让他以为自己由于动气而心神涣散,自己却一直在伺机寻找这采花盗的破绽,计划出奇制胜。   谁知秦汉依然不为所动,微笑道:“黄帮主,不必着急。你若实在情难自禁,可以用我发给你们的那根采花令棒自己先解决一下。真正的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   黄蓉冷笑道:“不好意思,你那根阳具模型不符合我的尺寸,你还是留给你娘用吧!”   秦汉哈哈一笑,并不生气。身后的“摧花弥勒”诸葛刚却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黄帮主,你的逼究竟有多大?秦公子那么粗壮的采花令棒都不符合你的尺寸!难道你丈夫郭靖的鸡巴是从大象那里移植过来的?不然怎么能满足你的需要?”   杨过闻言怒道:“兀那胖子,你妈那个逼!你老爹的即便才是从大象移植过来的!你敢直呼我娘的逼,我日你先人!……”   “摧花弥勒”诸葛刚也火了,正要还嘴对骂,被秦汉用眼神制止住,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黄蓉笑叹道:“过儿,何必跟这种猪圈里的动物生气?他就是修行千万世,也连娘的一根逼毛都得不到。秦公子,你方才说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那么请问,何时才是吉时良辰?何地才是颠鸾倒凤的场所呢?”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娘啊,看来你真的偷看了我私藏的黄色小说,不然你怎么会用‘颠鸾倒凤’这个经典词语?……”   此时秦汉陡然间沉下脸来,嘴角掠过一丝阴笑,道:“吉时良辰还未定,不过这颠鸾倒凤的场所我倒可以告诉你,是在湖北阴风山的阴风阁里!黄帮主,还有另外三位姑娘,你们现在可曾感到有点小小的头晕?”   黄蓉闻言变色,虽未感到头晕,但忽然发觉真气已无法凝聚。再看女儿郭芙和两名吐蕃公主,都已抬手抚着额头,显现出晕眩迹象。黄蓉不由一个踉跄,用打狗棒指着秦汉,骂道:“以为你是采花盗中的君子,谁知你也跟那些牲口一样,喜欢用迷香……”   秦汉笑道:“黄帮主,你的武功这么高,警觉性又强,我不用点熏蚊子的玩意儿怎能制住你?我这无色无味的‘飘纱散’可比文彪先生的‘千花醉’档次高多了,属于我独门炼制,从不外传,你们在黑市都买不到。黄帮主,实话告诉你吧,我秦汉已经跳槽改行了,如今不再干单纯的采花工作,而是加盟了跨国大企业阴风教,为董事长阴风老祖搜罗天下武功高强的女子,提供给他老人家修炼‘宝玉神功’,练成后带领天下高手去攻占鬼墓派,完成一统武林的千秋大业!”   说着便施了个眼色,动手的竟然是一直僵立不语的青衣双刀,齐齐出指,点了两名吐蕃公主的穴道。卓玛公主瘫倒在椅子上,颤声道:“罗大叔罗二叔,想不到你们竟敢背叛父王,投入阴风教……”   一直不苟言笑的罗庆邦此时邪笑道:“良禽择木而栖。东耶王府弹丸之地,怎能困住我青衣双刀?二位公主,对不住了!”   杨过扶住摇摇欲坠的郭芙,对这突然变故感到吃惊,正惊疑自己为何没有中迷香的反应,秦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小杨公子,这种迷香只对女人有用,你不会有事的,但你也得跟着我们去湖北阴风山。只要发誓效忠阴风教,你便不会死的。”   杨过想骂“我效忠你妈那个逼”,却见黄蓉不断地对自己施眼色,那意思是让自己伺机快跑。他当然舍不得丢下母亲和妹妹独自开溜,但深知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没用,能逃出去打个110报个警什么的还算帮忙,于是便含泪将郭芙向前一推,顺手拔了她腰间的长剑,飞身撞破窗户,向外逃去。   采花堂三兄弟齐声叫道:“哪里跑?”飞身追入院中,三人将杨过团团围住。杨过拼命想闯出一条道路,长剑一挥,使出了宋玉梅教他的第一招“浣花刺穴”,却连三人的半点衣角都未刺到。   “小神龙”陈飞冷笑道:“这小子就是个绣花破枕头,只知道吹牛,肚子里都是烂草。真不知他母亲那样的美人儿,怎么会生下这样的怪胎,多半是被人迷奸后生下的……”   杨过闻言气得差点吐血,第二招“剑舞飞盘”向陈飞斩去,谁知剑脱手之后不但没有斩到人头,还被陈飞顺手接了过去。“色儒生”文彪摇着头闪身向前,伸指一点,杨过便劲力全失,除了双脚能动,再也不能运力打斗。   此时只听楼上客房内传来呼喝声,似乎是黄蓉跟秦汉交上了手。杨过不由心存侥幸,希望母亲并未被那采花迷香所制,能打败秦汉,救自己一帮人出苦海,谁知很快楼上的打斗声便停止,因为随着几下“朵朵朵朵”的点穴声,杨过知道母亲已经落败,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小神龙”陈飞低声叹道:“唉,可惜我们技不如人,不然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搞起来多爽!如今却只能送给那个什么阴风老祖练功,真是暴殄天物!”   “色儒生”文彪闻言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化程度真的提高了,连‘暴殄天物’这样复杂的成语都会用了,但你不必沮丧,我们采花堂如今加盟了阴风教这个国际大企业,以后还不财源滚滚?什么好逼日不到?你着急什么!”   “摧花弥勒”诸葛刚也道:“对啊,三弟,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企业,眼光都要放长远一点,不要斤斤计较一时半刻的得失嘛。企业需要扶持才能发展。我们现在有了阴风教的扶持,何愁没有好逼入库?”   杨过心想那个阴风老祖一定就是母亲故事里的那个尸仙老人。五十年前由于输在黄裳的九阴魔功之下,绝迹江湖,如今黄裳死了,便亟不可待地出来横行,还练什么宝玉神功,真不知犯了什么病!就凭这种老傻逼,也能追得上那仙女般的小龙女,除非太阳从我肛门里出来!   心念间只听秦汉在楼上命令道:“诸葛堂主,你们三人负责押解杨过到湖北阴风山,在十月初五之前赶到即可,路上遇到有好的美女,可以收货送到阴风山,但不能耽误了大典。我与青衣双刀先带着这四个老祖指名的美人上路,免得耽误了老祖的修炼!”   诸葛刚兄弟三人忙抱拳应诺,杨过闻言心急如焚,想冲上楼去,却被“小神龙”陈飞一把揪住,冷笑道:“小伙子,不要冲动。你应该感谢老天爷,若不是阴风老祖需要修炼神功,你娘和妹妹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早就被我采花堂的三根钢棍捅穿了屁眼了!跟我们走吧!一路上如果乖乖听话,你可以少吃很多苦头!”   说着便将杨过推出客栈院子,在门口遇见十几名黑衣少年,个个面目阴沉,抬着几顶花轿进来。“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还是美女们待遇好,去阴风山有轿子坐,不像我们几个,最多骑几匹破马,一路风餐露宿,还要免费提供杨过这小子食宿,真是背运!”   “小神龙”陈飞劝道:“大哥,不要难过,我们这一路游山玩水,采花风流,多弄几个好逼,什么苦也值了!”   杨过望着那几顶轿子被抬入院中,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妹妹和那两名吐蕃公主被秦汉劫走?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救不了几个女子,真是窝囊!杨过的心中,越发意识到练成高深武功的重要性。   正在发呆,被“小神龙”陈飞一脚踢出了客栈大门,踉跄着走到夜风吹拂的街道上,心里感到甚是凄凉。客栈伙计为三名采花堂的大爷牵出马来,瞧了一眼杨过,一言不吭地急忙溜回客栈,杨过心想你妈那个逼,我娘还给过你小费呢,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可转念一想凭这样一个小伙计又敢管什么闲事?于是苦笑着往前走去。   “小神龙”陈飞一马鞭打在他背脊上,骂道:“小兔崽子,你当大爷们是带你去散步?此去阴风山千里迢迢,凭你这双狗腿要走到猴年马月?还不快上马!”   杨过这才注意到采花堂的三兄弟都已跨上了高头大马,旁边还站着一匹灰不溜秋的小马,浑身沾着臭烘烘的干草马粪,连马镫缰绳都没有。杨过不由气结,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坐骑?还不如母亲带着自己去买的那两匹乱伦的白马。骑着这样的破马去湖北,一路上自己的帅哥形象肯定毁坏殆尽,但一时也不敢违拗,叹着气骑上马背,抓住马鬃,双腿轻轻一夹,那匹马倒也温顺,向前缓步小跑起来。   采花堂三兄弟大笑着策马跟在后面。“小神龙”陈飞笑道:“想不到著名的江湖美女黄蓉生个儿子竟然像一坨屎!哈哈,不过也只有这种屎,才有资格骑这种臭马。杨过啊,我告诉你,这匹马看着瘦小,却是一匹年龄足以做你母亲的老母马。这一路上我们三位大爷搞那些美女的逼,你如果受不了就搞这匹老母马吧!哈哈……”   “色儒生”文彪正色道:“三弟,此言差矣!杨过虽然行为不端,但你怎知道这匹老母马是水性杨花之辈?说不定人家读过烈女传,具有强烈的贞操观念,杨过想日它,它还不肯呢!”   杨过闻言气得几乎要吐血,心想自己乃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今日竟沦落到被几个下流的采花小贼奚落捉弄的地步,真是龙陷浅滩虎落平阳,却又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武功低微,才会任人欺辱。杨过不由在心底发下重誓:此生只要不死,定要练成绝世武功,将这些曾羞辱自己之辈,碎尸万段,哦不,要将他们四肢打断,然后用特殊手法将他们阉割,使得他们性欲不断增强,却没有任何方法和能力去搞女人,最后痛苦癫狂而死……   杨过在心里愤愤地想着,骑着那匹瘦小发臭的老母马,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出了碧溪镇,轻驰在官道上。此时天色微明,两边村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二弟三弟,我一听到鸡叫声下面就冲动,想日逼。你们说怎么办?”   “小神龙”陈飞笑道:“大哥,想日逼还不简单?像黄蓉郭芙那样的金逼我们暂时日不到,像一般良家妇女的银逼铜逼我们还是有资格享受。前方八十里便是临安城,听说今日有一场盛大的庙会,会上一定有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光顾,另外还有一些武功低微的江湖侠女,我们去逛一逛庙会,不就有逼日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邪笑道:“啊,我童年时,就喜欢到庙会上看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她们花一般的容颜和春光般美丽的笑容,还有她们那波涛般起伏抖动的奶子……啊,真令我心醉……”   “色儒生”文彪闻言不由笑叹道:“大哥,想不到你的文学水平越来越高了,出口就是一篇优美的散文!我建议你在工作之余向文学方面发展发展,多写一些诗歌散文,说不定能获茅盾文学奖!”   杨过听得正想呕吐,倏听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回头一望,隐隐看见两匹白马一前一后驰来,前方那匹马上仿佛坐着个黑衣人影。   “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皱眉道:“这两匹马来得甚是古怪,不会是来救杨过这个小杂碎的吧?”   “小神龙”陈飞冷笑道:“杨过这坨屎又不值钱,除了他娘,谁会来救他?大哥不必担心,我想是路过的江湖人。如果是个美女就好了,可以救大哥的急。”   说话间那两匹白马已驰到近前,四人触目之下,不由齐齐发出惊呼。   杨过惊呼是因为这两匹马正是昨晚母亲黄蓉带他去买的那两匹,而且坐在前面大母马上的正是那名曾给杨过强制打飞机的神秘蒙面女子!   采花堂三兄弟惊呼自然是因为“小神龙”陈飞的话言中了,果然来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根据那飘散出来的淡淡幽香,三兄弟直觉这一定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由齐齐调转马头,想拦截住这名女子。   谁知那女子骑术惊人,轻笑着策马掠过杨过的坐骑,缰绳一抖,那匹大母马已然前蹄高抬,飞身而起,同时杨过也被那女子一手揪住背上衣领,带着他飞马掠过采花堂三兄弟的头顶。那紧跟在后的小公马也不示弱,跟着母亲飞身掠过,蹄子还在“小神龙”陈飞的脸颊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疼得陈飞险些跌下马去。   在采花堂三兄弟的惊叫怒骂声中,那神秘女子早已带着杨过消失在前方的雾色中,连蹄声都变得依稀了。   “小神龙”陈飞捂着自己被马蹄踢肿的脸,骂道:“日他奶奶的逼!老子这张脸,一辈子没被人踢过。要被人踢,也只有那些美女的玉足才有一点资格。今天一大早竟然被一匹破马踢到了脸上,真是他妈的晦气!等会儿追上那匹马,看老子不把它阉掉!”   “色儒生”文彪叹道:“三弟,你公母看清楚没有?就想阉掉人家!唉,还是不要冲动吧。在江湖上,很多想阉掉别人的人,到头来自己却被别人阉掉。大哥,你看这救走杨过的女子是什么人?我想一定不是黄蓉。”   “摧花弥勒”诸葛刚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沉吟道:“凭秦公子的本事,我想黄蓉不会那么容易逃走。这救走杨过的女子一定另有其人。他妈的逼,这杨过看着是一坨屎,怎么偏偏就有那么多美女跟他有牵连?说句实话,我真想去学附身术,把自己的魂魄附在杨过那小子的身上,然后扑向黄蓉,好好地享受一下母爱……”   “色儒生”文彪摇摇头,叹道:“大哥,就算你把自己附在杨过那小子身上,也再也享受不到母爱了,因为他母亲黄蓉已被阴风老祖选中练功了,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我们究竟追不追那个女子?杨过被救走,秦公子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摸着下巴,道:“嗯,关于我们是否把杨过追回来的问题,请两位兄弟站在我们采花堂的立场上,从市场经济的角度评估一下再做决策吧……”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闻言险些呕吐。“色儒生”文彪叹道:“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讲,我们采花堂属于微型企业,资金和技术力量都不足。如果去追那个女子,万一败在人家手下,不但抢不回杨过,还可能损失三名采花精英,对企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   “小神龙”陈飞闷哼着接口道:“因此我们还是节约人力资源,暂且放弃这单买卖吧!大哥,我看秦公子追捕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对这个狗屎般的杨过也不是太重视。我们不如算了吧,不必追了,只不过方才那个黑衣女子身材真好,放过了真是可惜。其实我很喜欢那些蒙面的江湖美女。在日她们的过程中我不会揭下她们的面巾,直到自己快射精了才揭开面巾,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然后把精液射到她们那梨花带雨般的俏丽脸庞上……”   “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学水平也越来越高了!你刚才那句‘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很有诗歌意味!”   “色儒生”文彪干咳一声,道:“大哥三弟,会议主题又跑偏了!我们既然决定暂且放过杨过,就不必多说废话了。天快大亮了,我们还是快些赶到临安,不然错过了庙会,大哥的情色散文就发表不成了!”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小神龙”陈飞闻言如梦初醒。三人急忙一抖缰绳,策马向前疾驰而去。   且说杨过被那神秘女子救走,那女子将他像提兔子般地提在手中向前疾驰了两里地,待到远离了采花堂三兄弟,才轻笑着将他丢在身后的小公马上。杨过抱住小公马的脖子,气喘吁吁地道:“这位女士,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心里一般是感激一半是迷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凌辱了我又要救我?”   那神秘女子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看王朔的小说,连火焰和海水都冒出来了,与我倒有共同语言,但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你说我凌辱了你,我何时凌辱你了?”   杨过用凄惨的语声道:“你还敢说没有凌辱过我?告诉你,我杨过是一名顶不了天立不了地,但却心无瑕疵的纯情少年。因为武功低微,被你这等豪强女子强行脱下裤子,握住我那根还未改造成熟的小枪管,擅自发射出珍贵的少男子弹,让我元气大伤,精神疲惫,心灵上受到的挫折和羞辱,真是罄竹难书……”   神秘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丰满的胸脯包裹在紧身夜行衣里剧烈地颤抖着,笑道:“杨过啊杨过,你装什么逼?你还敢用心无瑕疵和纯情少年来形容自己?你连你娘的逼都看过,还敢说自己纯情?……”   杨过立时面红耳赤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看过我娘的逼?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嘴里如此争辩,杨过心里对这名神秘女子越发感到好奇,觉得她仿佛知晓自己的一切,却又实在想不出她是谁。   神秘女子笑道:“好,我不再血口喷你了。我只问你,你现在有何打算?你母亲和妹妹被人劫走,你不打算去救她们?”   杨过闻言面色黯然,叹道:“我自然想救,可惜自己武功低微,去救人就好比小老鼠强奸大母猫,不自量力。不知女侠可愿帮我救出母亲?如果女侠能帮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神秘女子轻笑道:“哦?如果我帮你救出母亲,你打算怎样报答我?”   杨过不由被问住了,心想我若说给钱,她定然将我当成铜臭。我若说用自己的宝贵的童男身子报答,也太虚假。我该用什么报答呢?今后为她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唉,这些形容词都不太贴切!我究竟该怎样报答她呢?   神秘女子似乎看出了杨过的尴尬,轻笑道:“杨过,觉得自己缺乏资本了吧?你平时浮滑懒惰,真正欠了人情就会觉得自己难以报答。幸亏我这个人既不缺钱,也不缺男人,所以不用你怎么报答。你若真的想救你母亲,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吗?”   杨过这下可把先前在心里想的“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都给搬出来了,颤声道:“神秘姐姐,只要你能救出我的母亲,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女子闻言笑道:“咦?你叫我什么?神秘姐姐?嘿嘿,你叫得倒有趣,不过我的年龄足以做你的长辈,你还是叫我神秘阿姨吧!”   杨过望着她裹在紧身衣内的窈窕身材,心想怎么这些女子都想占我便宜?一个个年纪不大都想做我的阿姨,就因为能跟我那个面相年轻的母亲攀上姐妹关系。当下长叹一声,道:“好吧,神秘阿姨,你打算带我怎么去救我的母亲和妹妹?”   那女子笑道:“救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此时天气太凉,地点又太偏僻,人和方面你我还没有完全互相信任,所以现在不宜救人,我们先进行第一步的计划。”   杨过闻言不由苦笑,心想这是什么歪理?只好问道:“好吧,神秘阿姨,第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东东?”   那女子正欲回答,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杨过骑的小公马猛地发情了,冲过去要趴上大母马的背脊发泄,却被那女子娇笑着急抖缰绳,驾驭着那匹大母马向前飞驰逃窜而去,并且对杨过用挑逗般的语调叫道:“杨过,我很喜欢你娘带你去买的这两匹马。现在我们可以玩追奸游戏。杨过,你有本事就骑着那匹小公马来把我的大母马搞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杨过闻言不由心想,真他妈变态,原来这神秘阿姨还喜欢玩这种游戏!也罢,我就策马上去把她骑的大母马日掉,杀杀她的锐气!   于是双腿一夹,驾驭着小公马向那女子身后狂追而去。一大一小两匹白马在清晨的雾色中穿行,转眼间便驰过十余里官道。待到斜照的阳光洒向地面,那女子忽然轻笑着驾着大母马转入路旁的一片疏林。   杨过忙也策马追入林子,心想不知是那大母马跑不动准备投降了,还是那神秘阿姨春心发动想把我引入林中交合?心念间两匹白马已前后深入林子,杨过所骑的小公马早已性饥渴难忍,后腿间那根棒棒胀得足有一尺长,通体发红,青筋虬结,甚是骇人。   大母马似乎再也跑不动,在一株大树前停了下来。那女子刚刚娇笑着飞离马背,小公马已经吐着白沫趴上了母亲的背脊,红棒棒在母亲的两腿间一阵冲撞,很快进入阴道,开始狂捣起来。   杨过慌忙跃下马背,望着小公马的神威,目瞪口呆的同时,心底甚是佩服,不由想起母亲黄蓉的话:“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   那蒙面女子在杨过身边褪下裙裤撒尿,将一群搬家的蚂蚁浇了个大水灾,幸灾乐祸地站起来,见杨过发呆的样子,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发什么呆?没见过马日逼吗?刚才阿姨我在你旁边撒尿,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不来看,真是一个小傻逼!”   杨过回过神来,转身望着蒙面女子系好裙带,心里甚是懊悔,心想是啊,马日逼有什么好看?能看一个美女的逼才是一种艺术享受,但嘴上却不服软,盯着地上那滩尿渍,正色道:“神秘阿姨,虽然你很想向我展现你那神秘的地方,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批评你。你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接受过高等教育,学过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你尿湿了这片荒地不要紧,可万一尿到了小虫小蚂蚁,那可是杀生啊!你看,这群蚂蚁正在搬家,本来心里充满着乔迁之喜,却被你一泡骚尿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蒙面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杨过猛地冲过去,想趁她不注意扯掉她的蒙面巾,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谁知刚伸出手,便被那女子抬手扣住手腕,淡笑道:“你想干什么?”   杨过陪笑道:“没什么……神秘阿姨,我看见你头上有点草渣子,想帮你拨掉,别无他意……”   蒙面女子轻笑道:“杨过,你想看看我是谁吗?现在还不到时候。我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今后不准你对我的真面目打主意,否则我不会轻饶你。Understand?”   杨过苦笑道:“靠,英格里希又出来了,看来这个国家的崇洋媚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民族观念薄弱,爱国之心稀缺啊……神秘阿姨,你放心,我杨过对着那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誓,今后不再妄图揭开阿姨的真面目,因为阿姨的真面目就像上帝对于信徒,只可信靠,不能窥探。阿门……”   一顿之后,嗅着蒙面女子的体香,不由坏笑道:“神秘阿姨,下次你要解手时千万事先通知我,让我怀着无比虔敬的心情观摩一下你那个神秘的桃源圣地,看看有多么美,有多么鲜艳欲滴……”   蒙面女子猛地甩开杨过的手,轻笑道:“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方才阿姨我动了春心,主动想让你看看我的逼,你却只顾着观赏那两匹牲口交媾,令阿姨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今后想看阿姨我的逼,就很难很难了,除非你能打过我。”   杨过心想我要是能打过你就不会被你强制性地打飞机了!于是叹道:“看来我只能抓紧练武,以便能早些观赏阿姨的骚逼了。神秘阿姨,你说的营救我娘的第一步计划究竟是什么?不会就是这个让小公马搞大母马的追奸游戏吧?”   蒙面女子笑道:“追奸游戏只是营救计划的一个序幕,好戏还没开始呢。你答应过一切听我指挥,所以不必多问。阿姨叫你做么子你就做么子……”   杨过闻言又差点吐血,苦笑道:“神秘阿姨,你真是神秘得可以,连湖南话都神秘出来了!请问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究竟是来自英雄逐鹿的中原,还是来自杏花烟雨的江南?你究竟是踏着塞北的雪而来,还是顺着黄河的波涛而来?”   蒙面女子笑道:“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好了,杨过,那两匹马也交媾完了,我们骑上它们快走,去办正事吧!”   杨过以为蒙面女子要带自己去救母亲和妹妹,忙过去牵过马来。两人骑上马缓步出了林子,蒙面女子忽然问道:“杨过,采花堂三兄弟曾经羞辱过你,给你骑那么寒碜的一匹臭马,你不打算报复一下他们吗?”   杨过一听蒙面女子提起采花堂三兄弟,就火冒三丈,尤其对那个最爱损自己的“小神龙”陈飞,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立刻将他拿下,将他的鸡巴连同身子剁成碎肉,但又想起母亲和妹妹还在秦汉手里,不由叹道:“蒙面阿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事有缓急轻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神秘阿姨,你还是先带我去救母亲吧!她此时正在被押解到湖北阴风山的途中,我们若是耽误了救人,等到秦汉把她们送到那个阴风傻逼老祖的手中,可就晚了!”   蒙面女子笑道:“杨过,你这段话里有几句废话,你自己可意识到了?不必在阿姨面前卖弄文采,阿姨又不是来选秀才的。什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还有那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与你整段话的主题无关,完全可以删去。你想救你母亲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也曾对着这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过毒誓,说什么都听我的,所以我叫你做么子你就做么子。Understand?”   杨过只有苦笑应道:“Understand!Understand!神秘的湖南英格里希阿姨,你到底要我做么子嘛?”   蒙面女子笑道:“我要你去临安府逛庙会,顺便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去采花!”   杨过闻言惊道:“什么?逛庙会?采花?神秘阿姨,我不得不郑重地说明一下,逛庙会属于高雅的民俗活动,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有关,我愿意参加,可是采花属于低级下流的资产阶级腐败活动,与我的信仰格格不入,所以我……”   蒙面女子险些一马鞭抽在杨过身上,嗔笑道:“杨过,别装逼了!阿姨这次带你去玩的游戏绝对精彩,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杨过赶紧将小公马驱赶着紧贴大母马,附耳过去,一边贪婪地嗅着蒙面女子的幽幽体香,一边听她传授游戏秘诀。听着听着,杨过眼里闪出兴奋至极的光彩,叫道:“好耶!神秘阿姨,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   且说采花堂三兄弟纵马疾驰,赶到临安府庙会所在的城镇时已是正午时分。阳光灿烂,几条街道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说唱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各色靓女更是美不胜收,看得三兄弟色心大起,“小神龙”陈飞几乎就要朝几丈外首饰摊旁一名翘着屁股选购手镯的绿衣女子扑过去,被“色儒生”文彪一把拉住,沉声道:“三弟,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了?行动前先开会!”   杨过站在离三兄弟不远处的一个红薯摊旁,闻言不由暗道:“我靠,这采花堂小破企业一个,制度倒还健全,日逼前还要开个会!真他妈有前途!”   他望见三兄弟走进街边一个小茶馆里,便慢慢地走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尽量避免与行人相撞,因为那蒙面女子已经给他吃了一粒神秘的药丸,说这种药丸可以使人隐形,但效用只有六个时辰。杨过起初不信,但自从进入这条繁华的街道,他当真发现周围的人都看不见自己。方才他经过一个卖花篮的摊位时,看见两名漂亮女子弓着腰在选购花篮。那两名女子一看就是主婢二人,小姐大约十七八岁,一身珠翠,秀发如云,脸庞艳丽。那小丫鬟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穿一身淡黄色的衣衫,很是娇俏可爱。杨过见那小姐身材高挑,弓着腰时丰臀高高翘起,甚是性感,便忍不住跪在那小姐的臀后,用脸庞轻微地碰擦着美女的屁股,深深地嗅着。那小姐浑然不觉,只顾用温柔的语调跟买花篮的老板说价。杨过在那小姐臀后跪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自己这样未免层次太低了,堂堂男子汉,跪在一个女子的屁股后面像狗一般地嗅着,像什么话?于是起身离开,但临走时伸手在那小姐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令那小姐发出了一声震惊周围的尖叫,才坏笑着溜走。   杨过缓步走进茶馆,选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来,尖起耳朵听坐在斜对面的采花堂三兄弟低声说话。   只听那“色儒生”文彪说道:“这次会议的名称,叫做临安庙会采花动员大会,名义上由我主持,但会议决策权属于采花堂董事长诸葛刚先生。这次会议的流程如下,第一项,由我宣布会议开始,全体起立,奏国歌。第二项,由诸葛刚董事长作报告,总结一年来采花堂的效益成绩,指出存在的缺点及来年的计划,并对这次临安庙会采花行动作出动员指示。第三项,由我代表公司宣读这次采花行动的具体步骤和注意事项……”   杨过听得想吐血,幸好那“董事长”诸葛刚及时摆手,停止了“色儒生”文彪的官话,沉声道:“两位兄弟,如今我们正处于长征的最艰难阶段,面对着国民党数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所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优哉游哉地开会了,什么奏国歌、总结报告,这些繁琐环节还是能免则免吧!我们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我只强调三点,第一,为了最大程度地提高这次采花行动的效益,我们必须发扬憋住憋住再憋住的延缓射精精神,不到日第二十个美女,绝不能射精!第二,必须强调等级观念和行动纪律,凡是董事长看上的美女,下属不得抢先享用,要懂得尊重领导。第三,要善于总结行动经验,吸取教训,将采花行动中的好方法、好手段记录下来,同时分析不足,更正缺点,努力提高采花堂的企业文化水平和日逼理论水平。这第三项工作,就交给我们采花堂的文化主管文彪同志了……”   杨过听到这里,真想冲过去对“摧花弥勒”诸葛刚来一顿暴打,幸好三兄弟没有再废话,开始说到采花的具体目标。“小神龙”陈飞道:“我方才在那边集市上看见好几名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一看便是‘松江胭脂会’的烂逼。大哥,像这样的目标,我们就放弃了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微笑摇头,却不答话。“色儒生”文彪知晓大哥的心意,笑道:“非也,非也。三弟,烂逼虽烂,却也是逼。其水草丰美处,与那冰清玉洁女子之逼相比,不遑多让。我们这次的庙会采花行动,根据诸葛刚董事长的指示精神,应该按照由低到高、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方法进行。我们首先从日烂逼开始,将肉棒磨光,然后才对付那些纯洁无暇的大家闺秀。三弟,你可领会了大哥的指示精神?”   “小神龙”陈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边杨过一听“松江胭脂会”之名,不由心动,因为他听说过这个以“色淫狠毒”闻名江湖的组织,听说胭脂会中的女子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可惜皆为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江湖上曾流传几句歌谣“女侠行江南,胭脂撒江北。南边水清清,北面尽污秽”。这歌谣中的“女侠”和“胭脂”,便是各指“江南女侠会”和“松江胭脂会”。女侠会行侠仗义,会中女子个个冰清玉洁。而胭脂会出卖色相,会中姑娘人人淫恶放荡。   对于这样的歌谣,杨过一直是嗤之以鼻,因为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女侠会里有小萍小青这样的淫浪组长,还有小芸小芹这样的无耻丫头,哪里有一丝冰清玉洁?而胭脂会名声虽坏,却不敢说里面不存在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情姑娘。   正在思忖着,忽见采花堂三兄弟已经起身走出了茶馆,忙跟出去,见三兄弟急匆匆穿过人潮拥挤的街道,很快不见。杨过着急了,于是不顾闪避行人,向前直追,路上擦到了好几个人,还撞倒了一个水果摊,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闹鬼”的惊慌喊叫。   杨过正在担心自己将那三兄弟追丢了,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小傻逼,你怎么忘了阿姨的告诫?千万不能暴露你隐形人的身份,否则这市井中若有奇技异能之士,把你给抓出来,当做妖怪宰了,你连魂都不会留下半丝!”   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使杨过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敛心神,重新注意回避行人。只听蒙面女子又道:“你的轻功和跟踪术都很差,就不必学福尔摩斯和007了。松江胭脂会的四名女子在东南集市闲逛,你向前直走再左拐就到了。那三兄弟跟错了方向,将比你晚找到那四名美女。你先不要着急采花,等他们三兄弟动手后你再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杨过低声应是,按照蒙面女子的指示向前直走了半里路,望见了前方拐角竖立着“东南集市”的招牌,便加快脚步前行。拐入东南集市后,走了不久,便望见前方一堆看猴戏的人群中站着四名长发披肩的红衣女子,从背影来看,个个身材高挑、细腰长腿。杨过忙走过去,不敢挤入人群,站在后面呆呆地望着四名红衣女子裹在裙裤里的丰满臀部,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   蒙面女子的语音又在耳畔响起:“怎么,看着人家姑娘的屁股就受不了了?杨过,你的定力实在太差……”   杨过闻言有些脸红,又绕到斜对面,这下子看清了四名红衣女子的正面模样,只见她们个个都拥有一张独特脸型的娇美面容,脸上都抹着淡淡的胭脂,显得极度妖艳。而最令杨过心动的是,四名女子的胸脯都极丰满,四对乳房都有一种要将衣襟顶破的气势。   蒙面女子用传音入密笑问道:“杨过,这四位姐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产生了一种要吃奶的欲望?”   杨过闻言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神秘阿姨,你不要再用言语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此时采花堂三兄弟才发现了四名胭脂会美女的身影,急忙朝这边走来。“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那四对丰满的乳房,便险些跌倒在地。   两名兄弟忙扶住他,问道:“大哥,你怎么了?见了几个烂逼,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双眼发直,颤声道:“奶……我要吃奶……”   “小神龙”陈飞叹道:“大哥啊,你身为采花堂企业的法人代表,应该维护一下代表形象,见了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就想吃奶,传出去会被其它兄弟企业笑话!大哥你应该让她们下面那张嘴吃你的棒棒才对!”   “摧花弥勒”诸葛刚眼里竟然闪出泪花,颤声道:“兄弟啊,你不明白大哥我此刻的心情。你们见到站在左边第二位的那名红衣女子了么?啊,她的脸型,她的美丽,她的气质,令我想起了自己过世的母亲。啊,我那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回忆起来,却依然历历在目,令我刻骨铭心,令我潸然泪下……”   “色儒生”文彪劝慰道:“大哥,现在似乎不是酝酿抒情散文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样能搞掉这四名胭脂会的烂逼吧!”   杨过却不由按照诸葛刚所指朝那左边第二名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是瓜子脸型,睫毛很长,薄薄的樱唇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气质上比其她三名女子更要稳重,果然很有一点温柔母性的味道。   只听“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抒情道:“啊,我想起我那美丽的妈妈,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春天的阳光,轻轻地照在我的脸上。我记得我十三岁生日之前,妈妈问我,孩子,你需要妈妈送你什么礼物?我说,妈妈,我别的礼物都不要,把你穿过三天以上的三角内裤送给我吧……”   “小神龙”陈飞苦笑叹道:“大哥,打住吧!你越说越离谱了!现在是南宋末年,三角内裤要好几百年后才传入中土。大哥你玩的这个穿越太遥远了。我们还是回到现实,想想怎样搞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吧!”   “摧花弥勒”诸葛刚这才醒悟过来,恢复了老大的沉着,干咳一声,低声命令道:“胭脂会的女子主要本领是卖逼,武功都很一般,所以我们只要将她们引入那边的偏僻巷道,就可以一网打尽。三弟,现在你扮作扒手去偷那几个女子的钱袋,故意让她们发现,引她们追你,将她们带入那边的巷道。我和你二哥为你断后。去吧!”   “小神龙”陈飞不由叹道:“唉,我这么英俊帅气的青年,去扮扒手真是有点屈才了。不过为了采花堂的集体利益,我只能牺牲自己了!”   说着便向那四名红衣女子靠近,溜到她们身后,嗅了嗅发香,然后伸手让指尖掠过四名女子的腰部,将其中一名女子的钱袋掏了出来,转身便跑。   四名胭脂会女子立刻警觉,纷纷惊呼道:“有小偷!抓贼啊!”,齐齐向那“小神龙”陈飞追去。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色儒生”陈彪也立即行动,跟在了那四名女子身后。杨过呆呆地望着,听到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跟上去”,才回过神来,急忙跟在了采花堂两兄弟之后。   四名红衣女子将“小神龙”陈飞追入那条偏僻的巷道,其中一名女子望着陈飞奔跑的背影冷笑道:“真是傻逼!这条巷道尽头是个死角,他朝这里面跑,岂不是死路一条?”   那名被“摧花弥勒”诸葛刚认为很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却很快警觉起来,放慢的脚步,皱眉道:“不对!姐妹们快停下!我感到有诈……”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四位姑娘,不是有诈,是有三根大鸡巴!你们是自己顺从少吃点苦头,还是要逼着我们三位大爷动粗?”   四名红衣女子转身望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个儒生模样的黑瘦汉子,不由齐齐发出鄙夷的微笑。最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又开始骂人:“我道是什么帅哥想来泡我们姐妹,原来是两个瓜逼!叫你们瓜逼都太抬举你们了,应该叫你们两坨屎!不想死就快滚!两坨屎没有资格让我们‘胭脂四煞’出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盯着那名像自己母亲的红衣女子,长叹一声,正色道:“这位姑娘,不是大爷我喜欢批评人,但你刚才说话的内容和态度,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批评一下。姑娘啊,你们既然自称‘胭脂四煞’,就应该懂得‘五讲四美’,怎么能从那么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肮脏龌龊的语言?‘逼’这个字,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虽然你们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个逼,但那是你们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像呵护婴儿一般地呵护她,把她保护好,藏好,等到她完全发育成熟后再拿出来,怎么能随便就把她给说出来了呢?这是违反你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规定的……”   那名长得像诸葛刚母亲的女子微笑道:“这位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条文里,没有不准说‘逼’的这一条,相反我们会长还鼓励我们姐妹多多把这个‘逼’挂在嘴上,打击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这位同志,你们看来是采花道上的工作人员,可惜今天摘错花了。三位妹妹,你们动手吧,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传了出去,说我们‘胭脂四煞’以多欺少!”   话音刚落,三名红衣女子便齐齐出手。两名冲向诸葛刚和文彪,一名冲向从后面抄上来的陈飞。采花堂三兄弟想不到这几名女子说打就打,不由吃了一惊,虽然暂时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这三名红衣女子武功绝对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奇特,不是刀剑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长袖,蕴满劲力,犹如铁砣,一时间迫得三兄弟有点手忙脚乱。   “摧花弥勒”诸葛刚急忙给“色儒生”文彪施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身子一旋,挥手抖出一团紫雾。   一名红衣女子惊道:“千花醉?大姐,这三人是采花堂的色狗!”   那抱肘旁观的红衣女子闻言粉面顿时一沉,喝道:“采花堂?难道这三人就是会长要找的畜生?姐妹们,加油,给我拿下!”   三名红衣女子顿时加紧了招式。“小神龙”陈飞惊道:“四位姐姐,你们会长是谁?找我们做什么?我们采花堂可没有捅过你们胭脂会的逼!”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哼道:“三个月前,在嘉兴龙亭湖边,你们可曾轮奸过一名穿紫披风的女子?那是我们会长的表妹,是个大家闺秀,身体本就病弱,你们竟敢将她轮奸致死!事后我们到处追查凶手,查出是你们采花堂的人所为,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惊怒道:“什么穿紫披风的女子?本堂主怎么一点不知?二弟三弟,难道是你们所为?”   “色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对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也许是胭脂会的人搞错了。天下靠采花吃饭的人多了,不能每一个被轮奸的女子,都被算到我们头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笑道:“轮奸现场有迷香留下的痕迹,经我们查证是你们采花堂的独门迷香千花醉。你们还敢抵赖?”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色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神龙”陈飞,后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实在是I‘m 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记了采花堂的规章制度,没有向大哥请示,带着一帮酒友将那个在湖边赏花作诗的女子给搞了。事后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忘记了大哥平日对我的教导,忽视了集体主义观念,违背了采花堂的战略方针,个人游击主义思想抬头……”   “色儒生”文彪叹道:“打住吧,三弟。你违背了采花堂‘以摧花董事长为核心’的指导思想,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今后会跟你清算。此时我们还须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先搞定了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再说!”   三名红衣女子听这臭儒生胆敢骂自己姐妹是“烂逼”,一个个火上心头,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弥勒”诸葛刚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载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进后的千花醉怎么还没有以前的效果好?难道是你侵吞了我给你改进迷香的公款,犯了党内纪律?你若这样我可不会饶了你!”   “色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给的那几钱银子,还不够我去买烧制迷香的木炭钱!我自己不知倒贴了多少,没有找你报销,你竟然还怀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对着这四个烂逼发誓,我文彪对党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杨过靠在巷口望着采花堂三兄弟大战胭脂会三“烂逼”,看得心里着急,心想这样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会的人给宰了,我还占个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凑上前去帮忙,倏听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杨过,你想干什么?”   杨过叹道:“神秘阿姨,你不是让我来捡那采花堂三兄弟的便宜么?但我看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你难道要让我来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恶心!我可没有这种龙阳断袖的癖好……”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太急躁了!采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很少失手。如果就这样让胭脂会的几个烂逼给宰了,岂不玷污了采花堂的名号?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会儿吧!”   杨过心想听你口气好像在维护采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场看来有问题……   正在乱想,忽然望见进攻“色儒生”文彪的那名红衣女子身形一晃,脸上随即变色,惊呼道:“大姐,不好,他们用毒……”   另两名女子也开始身形踉跄起来,狠辣的招式立即变缓。“摧花弥勒”诸葛刚笑道:“三位女士,让我轻轻地告诉你们,这不叫用毒,这叫‘飘纱散’,是台湾著名电影演员,有‘亚洲情圣’之称的秦汉秦公子研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连丐帮帮主黄蓉都着了道儿,你们算个吊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看来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时也面色遽变,因为她暗中一提真气,发觉真气早已涣散,真力无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个呼哨。那三名红衣女子立马会意,齐齐拔身而起。   杨过望见四名女子就要翻过墙头逃匿,不由大惊,颤声道:“看来这‘飘纱散’对轻功没有什么影响。让这几个美女跑了,我还玩个吊啊!”   耳畔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现在该本阿姨出手了!”   杨过眼见那四名女子就要掠过高墙,忽然从半空中“嗖嗖嗖嗖”射来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间的穴道上,她们齐声发出惊呼,跌落回巷中。   采花堂三兄弟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凭自己兄弟的轻功无法追赶,正在着急,忽见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来,不由惊喜万分,忙伸出双臂,一人接住一个女子。那第四个未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领,虽然武功最高,但由于穴道被点,落地后无法站稳,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却也只是紧皱眉头,绝不哼出一声。   “小神龙”陈飞将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墙上,就要撕扯衣服进行强暴,被“摧花弥勒”诸葛刚制止住。“色儒生”文彪放下怀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声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现身一见?”   半空中许久不见回应,采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虚实,一时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会的女子,只是将她们并排靠立在墙上,为防逃脱,又出手点了她们几处穴道。为防聒噪,把她们的哑穴也点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四周不见任何动静。采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神龙”陈飞开口,猜测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采花界的前辈高人,路过此地,不忍见自己三兄弟功亏一篑,所以才生出侠义之心,将四名美女打落后让三兄弟享受,以资鼓励。找到这个借口之后,采花堂三兄弟再也无暇深思这猜测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四名女子。   “摧花弥勒”诸葛刚自然是扑向那名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丰满的胸脯和美丽的脸庞,叫了好几声妈妈,然后才起身撕开那女子的衣襟,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那两点迷人的殷红令诸葛刚陶醉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刚要伸嘴含住一粒奶头,脑后便射来一缕指风。诸葛刚连哼出声来的时间都没有,便向后跌倒在地。   旁边的“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也是刚解开女子的衣衫,脑后便射来指风,顿时齐齐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四名红衣女子见状,以为是她们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来救她们了,个个喜形于色。然而,却许久不见动静。此时她们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开,胸围子都被扯掉,四对豪乳一起裸露出来,八粒红艳欲滴的奶头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来,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开了她们的哑穴。四煞纷纷叫道:“是会长么?为何不现身出来?”   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宫琳发觉有点不对,正在心里判断来人究竟是敌是友,忽然感觉奶头一疼,低头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自己的左乳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感觉是被人用嘴含住吸吮,却看不见任何人影。   南宫琳大骇,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旁边的三姐妹也看见了她们大姐身上发生的异状,纷纷发出了惊呼。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马菲惊叫道:“大姐,你的奶头怎么被扯长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   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与四妹“珍珠蜂”崔若兰也都瞪大了眼睛。崔若兰颤声道:“听说江湖上有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武功极高。难道是他来了?”   杨过闻言暗笑,心想这个隐形的采花大盗就是小爷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极高,而是极低。没有那神秘阿姨的帮助,我能在这里美滋滋地吃奶?门儿都没有!   方才采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风射倒,杨过便急不可待地奔过去,直奔四煞中气质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宫琳,代替诸葛刚享受“母爱”。他一含住南宫琳那粒红艳艳的奶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弥漫在心头。他仰望着南宫琳那张俏丽无比的瓜子脸,感到自己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咂奶欲望。以前他虽然也喜欢美女的乳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实在她们的下身。今天或许是受“摧花弥勒”诸葛刚的影响,觉得自己应该在日逼的同时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望完全得到满足。   于是杨过便将脑袋轮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脯里,将四对乳房、八粒奶头狠狠地咂了个够。四煞的奶头虽然滋味不同,但都给了杨过极其美妙幸福的感觉。“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都以为这个吃奶的隐形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们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宫琳却忽然摇头道:“不,这个人绝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隐形采花大盗,这个人是个孩子,最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三姐妹感到惊异,正在咂奶的杨过更是吓得险些吐出奶头,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宫琳那张莫测高深的俏脸,心想:“我靠,难道这个有母亲气质的女子会法术,看破了我的隐身?还是那神秘阿姨给我吃的隐形药已经失去了效用?可是六个时辰还没有到啊?!……”   “散花娘子”南宫琳接下来的话才令杨过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对她的敏锐感觉十分敬佩。只听她向自己的姐妹们解释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虽然看不到这个吃奶的人是谁,但我闻得到他的体味,那是一个少年男子的体味。从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龄不大,而且从小就有点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地来咂我们的奶。至于我们为什么看不见他,多半是因为他吃了一种令周围人产生幻觉的隐形药。姐妹们,我觉得这个吃奶的孩子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我们跟他交个朋友好吗?”   说完便低头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长的奶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吗?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否则就能好好地给你哺乳了。小弟弟,姐姐虽然看不见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姐姐能听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闻见你头发上散发的气息……”   杨过闻言心想:“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我头发上的气息一定不好闻。这个骚逼说得这么温柔友善,无非是想诱使我现出原形。我可不是傻逼,不能上当……”   于是不应声,只顾着吸吮四煞的奶头。此时四名女子的奶头经过一遍遍吮吸咂弄,都已发硬,显得更加嫣红娇艳。   “粉蝴蝶”朱倩倩首先被咂得忍不住了,颤声叫道:“隐形小弟弟,你不要光吃奶好吗?你难道不想日我们的麻逼吗?隐形小弟弟,快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脱掉我们的裙裤,日姐姐们的麻逼吧……”   杨过闻言便知道这个朱倩倩一定是蜀中女子,因为“麻逼”是蜀中脏话。杨过曾向母亲黄蓉请教过“麻逼”的含义,尤其是那个“麻”的意思。黄蓉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啐道:“傻逼孩子。连这个都不明白?你难道没见过女人那里,逼毛又多又黑,像一片乱麻,所以叫麻逼。Understand?”杨过想问娘你的逼也是麻逼吗,但当时还是忍住了没问,怕招打。   此刻听到那蜀中姑娘朱倩倩的挑逗话语,才发觉自己下面那根棒棒早已硬得像即将爆炸的雷管,于是便解开裤带,掏出棒棒,将四名女子的裙裤扯脱下来,只见每一名女子都有着洁白平滑的小腹,小腹下都是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散花娘子”南宫琳的下面阴毛最多最黑,显得最为成熟。   杨过将四名女子的玉腿分开,让她们一起叉腿站立。他先从南宫琳开始,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指拨开她的阴毛,只见两片大阴唇肥厚湿滑,微微发黑。扳开大阴唇,只见两片小阴唇颜色暗红,像两片小花瓣。杨过用手指分开小阴唇,将舌头努力伸进阴道,去舔那粉红色的阴道内壁。舔了一会儿,自己下面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将四名女子搬弄了个姿势,让她们并排趴在墙壁上,翘起丰臀,先握着鸡巴在四女的大屁股上轮流拍击了一遍,然后从南宫琳开始,沿着臀沟滑入她的阴道。南宫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杨过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她阴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拔出来插入了蜀中姑娘朱倩倩的阴道……   日到“玉蝙蝠”司马菲时,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采花堂三兄弟快醒来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这四个烂逼你不必太投入,今晚有一个好逼等着你,你现在听我命令,向后转,撤退!”   杨过正搞得爽,怎么舍得离开,却又不敢不听那蒙面女子的命令,只好答应道:“神秘阿姨,你大慈大悲,就给我最后一点点时间。我最喜欢这个有母亲气质的红衣姐姐,你让我插一插她的屁眼,我立马撤退!”   说着便将鸡巴从司马菲阴道里抽出来,走到南宫琳臀后,用双手分开她的两片屁股,将暗红色的肛门露了出来。杨过先低头伸嘴贪婪地舔了舔那肛门周围的褶皱,然后才将鸡巴使劲挤入了肛道。南宫琳发出了一声尖叫,颤声道:“隐形小弟弟,我总算听见你的声音了!谁让你撤退?神秘阿姨是谁?是谁在用传音入密跟你说话?隐形小弟弟,你可千万不能撤退啊!姐姐还没有把爱充分地送给你呢……”   南宫琳的话虽然吸引人留下,但杨过总算有点自控能力,用鸡巴在她的肛道里快速地抽送了几十下,在蒙面女子再度传来的警告声中,飞身后退。龟头刚离开南宫琳的肛门,精液便激射而出,喷在了南宫琳的后背衣襟及大屁股上……   杨过喘着气退到巷口,回头望见“胭脂四煞”又被四粒石子击中,穴道全解。四煞立刻穿好衣裙,正要对躺在地上的采花堂三兄弟下手诛杀,一股猛烈的罡风袭来,将四煞震得倒撞在墙壁上,同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已醒转,先后从地上跃起,一见跌坐在墙角的“胭脂四煞”,三兄弟又忍不住要扑过去,却听那“散花娘子”南宫琳一声呼哨,四名红衣女子齐齐冲天飞起,翻过高墙,电闪遁去。   “小神龙”陈飞正要飞身去追,被“色儒生”文彪拉住。“摧花弥勒”诸葛刚沉声道:“二位兄弟,好像有人在暗中相助这几个烂逼,说不定就是胭脂会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凭我们三人的武功,一定不是那骚狐狸的对手,所以我们还是做战略转移吧!”   “小神龙”陈飞埋怨道:“美其名曰‘战略转移’,其实跟逃跑差不多!唉,大哥,我们啥时候才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延安啊?……”   “色儒生”文彪伸手拍了拍陈飞的肩膀,劝慰道:“三弟,你不要太悲观。革命就像性交,有高潮,也有低潮。我们如今的情况,就正处于革命的低潮阶段,但只要我们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总有一天,我们将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世界……”   杨过听得热血澎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要离开巷口,忽然嗅到一阵幽香,转头望处,不由真的热血澎湃起来。   只见一对漂亮的主婢向这边缓步走来。那位浑身珠翠的小姐,不久前才被杨过跪在身后嗅过屁股,还被杨过在屁股上狠狠地捏过一把,至今依然隐隐疼痛。   那俏婢一手提着花篮,一手挽着小姐的玉臂,嗔怒道:“小姐,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这庙会上便有妖邪作怪。我们回去禀报老爷,正好全真教的马道长在府里做客。马道长善于捉妖降魔,一定能拿住那个胆敢捏小姐屁股的妖怪……”   杨过闻言不由一惊,心想:“全真教马道长?莫非便是如今的全真教掌门马钰?奇怪,他不在终南山修炼,跑到江南来做么子?”   心念间那漂亮的主婢二人已经过巷口。只见那小姐秀眉一蹙,脸颊微红,低声道:“碧香,我忽然内急,想要小便。怎么办?”   那小婢碧香转头四处看看,目光移向杨过所站立的巷口,笑道:“小姐,这附近没有茅厕,但这条巷子看来很偏僻,你进去解个手应该没有人见。我在这巷口给小姐放哨站岗。”   杨过听说那小姐要进巷子来解手,不由心跳起来。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这位小姐是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乃临安知府魏文鼎的独生女儿魏云芳,精通琴棋书画,是闻名江南的才女。你想不想看看她的逼?”   杨过心想漂亮才女的逼我当然想看,可惜此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在巷子里,这魏小姐要进来解手,只怕凶多吉少。   果然,那魏云芳一进巷子,还未找到下蹲的墙角,便与并排向外走的采花堂三兄弟碰了个正着。魏云芳不由脸红,正待转身跑出巷子,采花堂三兄弟已闪身向前,呈三角形将她围住。   “小神龙”陈飞上下打量着魏云芳,邪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个想进来悄悄撒泡尿的大姑娘。嘿嘿,大哥二哥,你们想不想得起来,我们采花堂自从注册开张以来,一共搞过几个在巷子里偷偷撒尿的美女?”   “摧花弥勒”诸葛刚大笑道:“具体数目记不清了。我想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五吧?我喜欢搞刚刚撒过尿的美女,那别有一番风味。你们想想,当美女的阴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你的鸡巴进去遨游一番,多有诗情画意……”   “色儒生”文彪赞叹道:“大哥,你的文学水平又进步了!美女的阴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啊,好美的抒情散文句子……”   魏云芳听着三个淫棍胡言乱语,心里感到又是羞愤,又是害怕。此时俏婢碧香已经看见了小姐被三个大男人围住,惊叫着冲进巷子里来,刚跑了几步,便被“色儒生”文彪从地面踢起两粒石子,点住了两处穴道,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又不能喊叫,急得眼泪花花打转。   魏云芳叫了声“碧香”,瞪着采花堂三兄弟,正色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到临安府作恶!我是临安知府魏大人的女儿。你们敢碰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采花堂三兄弟闻言乐了。“摧花弥勒”诸葛刚猛地跪下,仰望着魏云芳的美丽脸庞,颤声道:“啊,原来你就是闻名江南的魏才女!真是令我激动!魏才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你的美貌,你的才情,令我成为你永远忠实的粉丝!啊,魏才女,你快褪下裙裤撒尿吧!我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有多美……”   魏云芳自小在优雅的书香环境里长大,何曾听过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下羞愤得想要自尽,气得粉面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在簌簌发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色儒生”文彪柔声道:“魏小姐,你不要紧张。现在我们三兄弟只不过想看看你小便,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只要让我们三兄弟看了你撒尿的地方,我们就放你走。至于日你的逼,我们今晚会光明正大地到你爹爹府上去采花。你尽可以让你爹爹安排高手等候我们。只要能抓到我们,你的逼不但可以保住,你爹爹也可以升官,可以从副处级晋升到正处级……”   魏云芳颤声问道:“你们真的肯放我走?只要我让你们看我撒尿?……”   “摧花弥勒”诸葛刚从地上爬起来,收起色迷迷的笑容,用严肃的语调道:“魏小姐,我们采花堂是名震江南的信誉企业,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只要你让我们看你撒尿,我们就一定放你回家。至于你的小逼能否真正保住,就要看你爹爹的本事了!快脱裙裤撒尿吧,我看你憋得都脸上飞起红霞了!”   魏云芳心想自己既然没有反抗能力,便只好依从这三个恶棍,撒尿给他们看。如果他们真的会放过自己,自己让爹爹在知府住宅四周安排武师高手,另外再加上那位全真教的马道长,不怕这三个恶棍不落网。   我们的魏大小姐虽然精通琴棋书画,但江湖阅历浅薄,思想肤浅简单,想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一时之辱,便能让父亲为自己报仇,于是便含泪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满脸通红地蹲到了地上。   采花堂三兄弟早已趴到地上,睁大色眼朝魏云芳胯底私处看去,却见两只纤手交错着遮住了那个隐私部位。   “色儒生”文彪叹道:“魏小姐,这是做啥子嘛!迟早都要给看的,就干脆一点,放开一点,不要这样羞羞答答的嘛。快把你的小手拿开,不然哥哥们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魏云芳面红耳赤地道:“你们真的只要看了我撒尿就放我走?如果你们食言……”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魏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采花堂的信誉了!我们采花堂虽然规模不大,资金也少,但我们一直以诚信为本,才能在强手如林的企业里生存到现在。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把手拿开,让哥哥们观赏一下你的小喷泉吧!”   杨过也早已趴在地上,只不过因为隐形不被人所见。他见魏云芳用双手遮住私处,心想这魏小姐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精通琴棋书画的高级淑女,应该宁死不屈,怎么能让这三个牲口一般的男人看自己的那里呢?要让看也只能让自己这种小帅哥看。心念间耳畔响起了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这么高级的逼让牲口看了就污染了。你虽然明里打不过他们,暗里连偷袭都不会么?还不快点这三兄弟的穴道!”   杨过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愚蠢,立刻飞速出手,只听“朵朵朵朵”几声,采花堂三兄弟闷哼着向四周滚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纷纷怒骂:“他妈的,谁在后面捅刀子?!”“我日你先人,暗里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面对面打一架!”   魏云芳见三人忽然滚了开去,明白有高人相助,不由惊喜,双手从胯底移开,一片浓密的黑毛顿时映入杨过眼帘。   他此时正把脑袋钻入魏云芳胯底,向上仰视那个神秘的地方。正准备看个仔细,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从魏云芳的尿道里喷出,浇了杨过一头一脸,还有一些尿液进入杨过嘴里,他也不嫌脏地喝下,觉得也不怎么骚。   魏云芳尿完,那地方果然如同“摧花弥勒”诸葛刚想象中的描述“阴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只是空气就不怎么清新了。   杨过被这高雅小姐一泡尿浇得险些呛咳出声。他仰视着魏云芳那道掩映在阴毛丛中的肉缝,正想看得更仔细一点,魏云芳已经站了起来。杨过只好暗叹着也跟着起身,只听蒙面女子的语音在耳畔指挥道:“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跑到巷子外面去!你现在应该这样……才能充当少年英雄,获取魏小姐的好感,understand?”   杨过听了蒙面女子教自己的方法,不由暗道:“我靠!真是既卑鄙无耻又聪明智慧!小爷我马上执行!”   于是飞身出了巷道,躲到街边一株大树后。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鬼魅般在他背后闪现,出手在他后脑轻轻一拍,说了声“隐形药的效果暂时解除,你可以去见魏小姐了”,便又闪身而没。   杨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尿液,回到巷道内,先解开了俏婢碧香的穴道。   碧香直觉身子一震,感到自己能自由活动了,嘴巴也能发声了,不由大喜。她转过头,望见一脸正义之色的杨过,不由芳心一跳,颤声道:“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们?……”   杨过正色道:“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分内之事。姑娘不必挂怀!”   此时那小姐魏云芳已穿好衣裙出来,见到了杨过,见这少年相貌憨直,一脸正气,也是芳心一跳。听碧香说是杨过出手相救,心里更觉感激,忙提起裙角,躬身敛衽为礼,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杨过忙扶起道:“小姐不必客气。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我们,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这是我作为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方才我经过巷口,无意间望见那三名恶棍对小姐无礼,便远远地射出石子,点了他们的穴道,使小姐免于羞辱……”   他特意在“远远地”三个字上加强了语调,以此向魏小姐表示自己并未看见她解手,但魏云芳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犹自心有余悸,俏脸发红道:“今日全亏公子相救。我叫魏云芳,这是我的贴身侍婢碧香。临安知府魏大人便是家父。还未请问公子贵姓?”   躺在巷道内地上不能动弹的采花堂三兄弟早就听出了杨过的声音,气得肝胆俱炸,心想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捣的鬼,现在还出来装好人,真是天理难容。“小神龙”陈飞喘着气冷笑道:“他就是一坨屎,他的姓没有一点贵气。他叫……”   话未说完,几粒石子飞来,点中了三兄弟的哑穴,使他们再也无法多嘴多舌。   魏云芳闻言惊道:“这三个淫贼认识公子?……”   杨过心里暗骂,嘴上从容道:“他们自然认识我,因为我经常破坏他们采花堂的罪恶活动。他们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吃我的肉……但我就是被他们杀死,也要维护武林正义……”   采花堂三兄弟躺在地上,口不能言,听见杨过所说的话,气得简直要晕厥过去。魏云芳听说方才羞辱自己的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卓著的采花堂三兄弟,不由震惊,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今日若不是遇见这名少年侠客,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问了杨过姓名,先让俏婢碧香跑去向自己父亲报信,派人来抓三名官府悬赏的采花大盗,自己与杨过出了巷道,在街上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天。   杨过看出这位知府的千金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由心底暗笑,心想你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不气得上吊才怪。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晚霞甚美。庙会中的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上逐渐空阔。一阵冷风吹来,魏云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杨过心中暗叹:“这种时刻,我应该像那些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公子侠客们一样,从自己肩上解下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方显英雄本色。可惜自己别说披风,连一件像样的外衫都没有。这次到魏府上做客,可得让魏小姐的爹爹给我做一件合身像样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这小帅哥的身份……”   正在胡思乱想,前方传来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杨过抬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后面跟着几队官兵。当先一匹马上骑着一名少年道士,满脸疙瘩,流露出桀骜不驯的神情。   魏云芳惊喜道:“杨少侠,是我爹爹派人来抓那三个采花贼了。那领头骑马的道长是全真教的马道长,这几天在我家中做客。他武功很高,可惜……”   杨过一见那姓马的少年道士,便暗暗骂了声“我靠”,心想我还以为是全真教的马钰,原来是这么一个砸碎模样的傻逼。正想问魏云芳“可惜什么”,那几匹马已到了跟前。   那姓马的少年道士飞身下马,伸出双手想握住魏云芳的手,关切地问道:“魏小姐,你没有事吧?”   魏云芳却向后闪退,不让他握自己的手,淡笑道:“马道长,我没有事。今天若不是这位杨少侠救我,后果不堪设想。”   那道士尴尬地缩回手,瞪眼在杨过身上打量了片刻,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懒洋洋地道:“原来是杨少侠,久仰久仰。不知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这次杨少侠救了小姐,知府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杨过闻言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我出身的门派,还久仰个屁呀!像你这种傻逼,还被人称作道长,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这个傻逼道长对魏小姐产生了非分之想,可惜魏小姐看来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也罢,小爷我就陪你玩玩!   于是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马道长,久仰久仰!不知马道长出身何门何派?与全真教马钰马真人是何称呼?”   少年道士心想你既然问马真人与我是何称呼,还不知道我是何门何派?真是傻逼!当下闷哼一声道:“马真人是我堂叔……”   杨过道:“哦,原来是马真人的堂侄!久仰久仰!马小钰同志,真羡慕你呀!你是革命前辈的后代,条件先天独厚。我想采访一下,马小钰同志,作为革命红二代,你对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有什么个人看法吗?”   魏云芳听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年道士的脸却变得阴沉无比,他明白面前这个模样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里震怒,但碍于魏小姐的面子,一时不好发作,冷冷道:“我不叫马小钰,我叫马二宝,法号冷冲子。杨少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赏,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贫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说着便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几名武师和大队官兵去抓淫贼,留下一名武师和几名官兵护送小姐回府。   杨过与魏云芳都谢绝骑马,一路并肩而行。那名护送的武师带着几名官兵远远地跟在后面。走在路上,魏云芳一直忍不住笑,对杨过道:“杨少侠,小马道长脾气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杨过却在偷偷观赏魏云芳的笑容,觉得她笑起来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闻言回过神来,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会生气的。大家都在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点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我不会计较的。唉,我觉得这位小马道长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钰,他就成了一块宝。他法号冷冲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只又冷又硬的大虫子!却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学习,到你们家做什么客?”   魏云芳笑道:“听说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阴风教的鬼雾骷髅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绝,将阴风旗折断,派马二宝将断旗送回湖北阴风山,以示反抗邪教之决心。小马道长已经将断旗送回去,在回终南山之前到江南探亲,因为他叔叔曾带他帮助我爹捉拿过当地恶霸,所以这次趁着探亲顺道拜访我爹,打打秋风而已。”   杨过闻言心想:“原来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阴风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请到终南山去,多半是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阳去世后渐趋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属一流,但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来相差甚远,却也能发扬王重阳真人的侠义精神,断然反抗阴风教的威胁,委实令人钦佩。只是派出这傻逼一样的小道士去阴风山送断旗,却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这小道士送完断旗不立马回终南山复命,还跑到江南来玩耍,真是不长进……”   魏云芳仿佛看透了杨过的心思,微笑道:“小马道长已经飞鸽传书终南山,禀报了断旗送到之事。杨少侠,请问你出身何门何派,你所属的门派可曾也接到了阴风教的令旗?”   杨过心想以前我倒是个无门无派的穷小子,被人瞧不起。自从母亲黄蓉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东邪黄药师的外孙,也算是个身世不凡的“红二代”了。当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无门无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异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号。对了,魏小姐,听说那阴风教残酷暴虐,对敢于反抗的门派赶尽杀绝。全真教折断了阴风教的令旗,还将断旗派人送回阴风山。难道那阴风教对此事没有震怒?有关那马二宝将断旗送回阴风山的具体情形,魏小姐可了解?”   魏云芳秀眉一皱,摇头道:“我虽然对这些江湖事不甚了解,但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那阴风教既然如此蛮横霸道,怎会轻易接受人家将折断的令旗送回来?可是那小马道士却说他在阴风山受到很好的接待,还说阴风教主为人开明厚道,对断旗之事没有太计较,说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强,只是请小马道士带回书信,重申阴风教一统江湖的大义,希望终南山能配合,团结一致共同对付鬼墓派。杨少侠,这鬼墓派又是什么门派?这名字听起来好吓人!”   杨过笑道:“名字听起来吓人,但如果能进入鬼墓便不吓人了,因为那里据说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龙女。阴风教之所以要号召天下革命群众讨伐鬼墓派,就是为了那个小龙女。”   当下将尸仙老人与小龙女的江湖往事对魏云芳粗略一说,魏云芳听得甚是神往,叹道:“那尸仙老人也算是个痴情种了……对了,杨少侠,你说那小龙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么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正色道:“魏小姐,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之间的称谓问题。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一个有关共同信仰、革命友谊的重大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杨少侠?因为少侠二字,与我的身份不符,而且这两个字,包含着年少轻狂、任侠放纵之意,更与我向往的老成稳重、谦虚谨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杨少侠这个客套而空泛的称呼?你可以叫我杨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杨弟弟。其实我最喜欢念你叫我过儿,因为你的美丽和气质很像我的母亲,所以你就叫我过儿好吗?”   魏云芳闻言俏脸微红,柔声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叫你过儿……过儿……你说我很像你的母亲?这是真的吗?你的母亲住在哪里?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丽女性……”   杨过叹道:“我的母亲的确不平凡,但她却经常教育我们,人一定要甘于平凡,要争取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不平凡的成绩来……”   魏云芳笑道:“你母亲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杨少侠,哦不,过儿……既然我对你改了称呼,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显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叫我魏姐姐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盯着魏云芳俏丽淡雅的脸庞,笑道:“亲亲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天下第一美女,岂不正在我面前?……”   魏云芳闻言俏脸变得绯红,一时无言以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杨过的耳畔却传来蒙面女子的窃笑声:“杨过啊杨过,你要点脸好吗?为了泡妞,你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若是能将这种聪明用到学武功上,何愁大器不成?”   杨过也有些脸红。此时到达了知府大宅门口,临安知府魏文鼎率领一帮下属官员及家眷迎接少年英雄,那阵势把杨过弄得很不好意思,连连向四周抱拳示意,笑道:“哎呀呀,各位首长、朋友们太客气了!杨过只不过按照八荣八耻的宣传做了一点小事,不用大家这么客气。大家再这么客气,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魏文鼎一身便服,与周围管袍玉带的下属官员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平易近人、儒雅从容。他摸着颌下的几缕长须,瞧了杨过半响,连连微笑点头,谢过了杨过的救人义举之后,将杨过请到大厅入座。   杨过刚喝了半杯茶,那“冷冲子”马二宝道士便进入大厅,对魏文鼎大喇喇地一拱手,道:“大人,那采花堂三兄弟已被收入临安府大牢,但有一件事,贫道须向大人禀报……”   说着上前,示意魏文鼎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魏文鼎的面色顿时变了,犀利的目光向杨过投来。   杨过吓了一跳,心想这傻逼道士不知在知府面前说我什么坏话?若是知府听信谗言,与我翻脸,我可连一顿酒饭都混不上,岂不亏了?   此时耳畔又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方才马二宝去抓捕采花堂三兄弟时,解了他们的哑穴,听到他们说你的坏话,他们诬陷你也是采花堂的淫贼。现在这马二宝连同魏知府都怀疑你了,你可得小心应付,否则别说日不到魏小姐的逼,你能否活着逃出这大厅都在未知之数。”   杨过闻言大惊,心里十分气恼,心想这不是耍我吗?早知道就不到这里来作客了,在外面把魏小姐强暴了不就完事了?当下强作镇定,脸上装出坦然的笑容,端起茶碗正要喝茶,忽听魏文鼎问道:“敢问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以前是怎样跟采花堂发生过节的?”   杨过干咳一声,放下茶碗,目光变得悠远,叹道:“不瞒知府大人,其实我以前,也是采花堂的成员……”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马二宝的手立时按到了剑柄上,冷笑道:“如此说来,那采花堂三兄弟所言不虚,你的确也是淫贼中的一名,与他们三人是一伙的了?!”   杨过盯着马二宝按着剑柄的手,淡笑道:“小马道长,稍安勿躁。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话听到一半就想发火,这样很危险,容易犯革命冒进主义错误……”   说着目光转向魏文鼎,问道:“敢问知府大人,府中可有快板?我想借来一用。”   魏文鼎闻言一怔,道:“快板?……府中倒有一副,是去年一个江湖戏班不慎遗留下来的,却不知杨少侠要快板何用?”   杨过从椅上起身,抚胸叹道:“胸中块垒,不借助快板抒发一下,难以平复这海潮般汹涌的情绪……”   马二宝怒道:“小子休要花言巧语!”正欲拔剑上前,被魏文鼎拦住,淡淡道:“小马真人先莫动怒,就让我们听听杨少侠的快板书也好。”   说着便派人取来那副快板,递给杨过。杨过接在手中,“啪啪啪”地摇了几下,缓步在厅中绕行,开口道:“想当年,我年方十三,天真烂漫一少年,学武功,读圣贤,闯荡江湖不为己,只为人民做奉献,做奉献……”   大厅中众人听得都有些发愣。大厅角落隔着一面垂帘,小姐魏云芳与俏婢碧香躲在那里静静倾听,只听杨过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人处世缺经验。没工作,要吃饭,不慎加入采花殿。起初挑水和砍柴,后来望风做眼线。睹强暴,看迷奸,悔入魔窟好羞惭,好羞惭……”   马二宝怒喝道:“既然知道羞惭,你还加入采花堂,帮那群恶棍凌辱良家妇女?你还有脸为自己辩白?!”   杨过伸手将快板在马二宝面前“啪啪啪”摇了几下,续道:“马道仙,莫红脸,听我把话来说完。只因年少不懂事,苦海无边回头岸。自睹采花真面目,早已脱离淫王殿。那帮贼子,自然不甘,派人来说,杨过啊,你好大胆,竟敢将堂主来背叛!企业给你吃,给你穿,你不思图报,反而逃窜。若是任由你逍遥,诸葛堂主何颜面!于是派出杀手,四处围歼。九环大刀,啐毒暗箭,种种陷阱,处处凶险。不置我于死地他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杨过说到这里,已是语音颤抖,情绪激动。魏文鼎听出了一些味道,不由叹道:“杨少侠喝口茶再说吧!不必激动,慢慢说,我们慢慢听……”   杨过于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啪啪啪”摇着快板,续道:“他心有不甘,我不畏凶残,孤身一人,反抗那采花强权!勤学武,苦修炼,一袭粗衫,一把长剑,禁采花,诛妖魔,浪迹天涯,历经艰险,犹如圣徒,积累磨难,度过那万水千山,万水千山……”   魏文鼎听得眼里逐渐现出凝重之色,大厅里各官员也都不住点头,显然都被杨过的快板书所感染。马二宝的脸色却越发阴沉,手一直按在剑柄上,目注杨过,那眼神仿佛要将杨过杀死。   那躲在帘幕后偷听的主婢二人更是听得情绪激动。碧香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地望着杨过,忽然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转头一看,不由掩口惊道:“小姐,你在干什么?!……”   只见一向矜持稳重的魏云芳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两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魏云芳用手使劲扯着自己那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嘴里香舌吞吐,媚眼如丝,颤声道:“啊……啊……好迷人的快板……杨少侠,哦不,过儿……我爱上你了……我爱死你了……”   碧香想不到杨过的快板对小姐竟有这么大的感染力量,转头仔细地望着杨过,觉得这名少侠果真长得帅气,只听他续道:“小杨剑客,四处逃难。九死一生,偶获奇缘。练就神功,内力翻番。于是乎,过中原,回江南,赶庙会,寻恶徒,终于将那,三大淫贼头目,一举打翻,一举打翻……”   碧香听到这里,不由解开裙带,将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先在那片柔细芳草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阵子,然后将手指探向自己的阴蒂,对其一阵按压、旋磨,将自己刺激得也发出了呻吟声。   旁边的小姐魏云芳已将自己的两粒奶头扯得发硬。她痴痴地望着杨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搂入怀中,把胀硬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拼命吮吸,吮吸……见碧香在自慰,魏云芳也快速解开裙带,将手伸进亵裤,直接将手指挖进自己的阴道,一阵狂抠,抠得淫水如喷泉般冒了出来……   大厅内杨过已经结束表演,将快板放下,端起茶杯解渴。魏文鼎摸着长须,叹道:“原来杨少侠是从采花堂里反叛出来的。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杨少侠,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今日帮助官府成功捉拿到通缉已久的采花大盗,便是大功一件,本官一定上报朝廷,对杨少侠论功行赏,赐予爵位……”   杨过忙放下茶碗,拱手道:“低调,低调……魏大人,我只是履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做了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事,当不起大人如此夸奖。我不需要什么奖赏,更不会接受什么爵位。我只想跟魏小姐学几笔书法,谈论一下琴棋,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素质,为今后的工作打下更好的理论基础,还望魏大人成全……”   马二宝闻言肺都气炸了,心想这名震江南的才女,道爷我都未有机会一亲芳泽,凭你几句花哨快板就想日这么好的逼?真是做梦!于是“仓”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杨过冷笑道:“杨少侠既然已‘偶获奇缘,练就神功,内力翻番’,我今日便用全真剑法领教一下杨少侠的高招。大家不过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杨少侠不会畏惧不战吧?”   杨过心想这傻逼道士看着是傻,但武功还是在自己之上。一打就露陷了,我当然会畏惧不战。正想着怎样推辞,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你的快板害死人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杨过听出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里似乎包含着呻吟的语调,心里一时不解,感到气恼,暗想:“我说个快板也挨骂!还要收拾我!我传播民族优秀文化有错吗?不是响应党中央的文化建设宣传吗?不给我加分表扬,还骂我傻逼,真是冤屈!”   他感到冤屈,却没有看到,此时那蒙面女子正蜷缩在大厅的房梁上,一手拼命地揉摸着自己的胸脯,一手拼命地在自己胯底摩挲。虽是隔着衣裤,也早已刺激得自己奶头涨硬、胯底裤布一片濡湿。   蒙面女子强忍着情欲,用传音入密继续对杨过道:“你不要怕,跟他打。你忘了自己学过欧阳锋的一招蛤蟆功么?你就用这招蛤蟆功打他,定能一招制胜……”   杨过闻言又是欣喜,有感震惊。他的确忘了自己曾跟欧阳锋学过一招蛤蟆功,这件事除了郭靖夫妇,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蒙面女子绝对不会是母亲黄蓉,那么她究竟是谁?竟能对自己的一切如此了解?   当下也无暇细想,面对马二宝的剑尖,杨过背着双手,做出从容冷静的表情,微笑道:“二宝同志啊,你的名字令我想起了自己参加红军长征时,所在的连队里有一名小战士也叫二宝,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年纪虽小,革命意志却很坚定……”   马二宝怒道:“臭小子,你老用我的名字说事,是何居心?奚落本道爷?真是大胆!看剑!……”   说着便再也不顾礼节,一剑朝杨过下盘刺去!   杨过慌忙避开,惊叫道:“我靠!二宝同志,我们不过是在进行革命训练,目的是将来在战场上杀敌。你怎么把我当成敌人了?”   说着从桌上抓起快板,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啪啪啪”地摇了起来,开口说道:“这冷冲子名叫马二宝,来自终南山全真教。人长得不帅,却喜欢发飙。小爷我一时忍让,只因他年纪小,年纪小……”   大厅中一群官员武师听得忍俊不禁,马二宝气得七窍生烟,一剑削断了一块桌角,怒喝道:“杨过,你妈那个逼!今天本道爷不把你斩杀在剑下,枉为全真教弟子!”   说话间飞身向杨过扑去。这杨过武功虽然甚差,腾挪闪避的逃跑功夫却也不弱,当下也飞起身子,在大厅中翻跟斗、旱地拔葱、立定跳远,绕着桌子奔来奔去,那马二宝剑法虽然凌厉,一时却也追他不着,只听他摇着快板继续说道:“这马二宝,骂脏话,没礼貌。重阳真人一代风骚,弟子衰落只看今朝。剑招散,底气跑,像个癞蛤蟆东奔西跳,东奔西跳……”   大厅中人听得捧腹大笑,连魏文鼎也不断微笑点头,心里称赞杨过的诙谐。马二宝追得满头大汗,连杨过的衣角也未削下半片,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躲在帘后的魏云芳和碧香刚刚喘了一口气,正想整理衣裙,一听杨过又开始说快板,粉面再次泛红,浑身再度燥热。主婢二人忍不住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揉捏着彼此的丰臀,并且开始亲嘴,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相互送出津液,相互吮吸……   躲在房梁上的蒙面女子早已将自己的两只奶子捏得生疼,手也忍不住伸进裤裆,去挖弄自己的肉穴,使得更多的淫水喷涌出来……   此时杨过说得正欢:“说蛤蟆,蛤蟆是宝。一背疙瘩,可做中药。治头风,清肺热,扁鹊华佗把它选挑。这马二宝,追我不着,急得头上汗直冒。我作为兄长,不能欺他年小。且看我,杨少侠,使出一招蛤蟆发飙,蛤蟆发飙……”   马二宝追不着杨过正气急败坏,忽然见杨过停下,蹲在地上向自己鼓腮帮子,模样滑稽,不由一惊,也无暇细想,一剑便朝杨过头顶砍下!   魏文鼎带头发出一声惊呼,大厅中的官员武师纷纷站起。众人本以为这两名少年不过是在闹着玩,想不到马二宝竟然真下杀手,都不由大惊失色。   眼看长剑就要嵌入杨过的头顶,杨过陡然间开口喷出一股浓烈的蛤蟆腥气,同时双手一抬,掌心立时涌出一阵迅猛的罡风,顿时将马二宝卷得倒飞而起,惊呼着飞出厅门,长剑脱手,跌在院落中,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见杨过露了这么一手功夫,都感到震惊钦佩,同时为跌在院中的马二宝感到担心。杨过放下快板,端起茶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叹道:“诸位放心,我与小马真人只是切磋武艺,不是决战。我没有事,他更死不了,因为我方才只不过用了两成功力……”   其实杨过方才为了施展出那招蛤蟆功,已经耗费了十成功力,累得浑身发软,坐到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魏文鼎带人去院中探看马二宝的伤势。一名武功稍高的武师经过一番检查,起身道:“禀大人,小马真人只不过受了些内伤,并无大碍,休息调养几日应该就好了。”   魏文鼎放下心来,派人将面色如土的马二宝抬回厢房休息,安排人好生照料,然后率众回到厅堂,对杨过笑道:“杨少侠方才这一招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敢问这是什么神功?”   杨过此时已渐渐恢复过来,谦笑道:“神功不敢当,这是我当年在山野水潭边静坐之时,偶然见到草丛中一两只蛤蟆吞吐呼吸,受其影响,产生灵感,悟出了这门武功,名曰‘水潭蛤蟆功’。这功夫我只在初步研究阶段,还未到高深境界,方才随手使出,让各位见笑了!”   他看出大厅中众人多半属于官场人物,对江湖人事不甚了解,所以才敢信口胡编,将欧阳锋传授给自己的蛤蟆功说成是自己独创,听得房梁上的蒙面女子喷出了更多淫水。   魏文鼎动容道:“杨少侠竟能从一两只蛤蟆的吞吐呼吸中悟出这等高深精妙的武功,真是奇才!看来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有造化,但能从这些造化中悟出至理者,非杨少侠这等奇才不可!来人……”   说着便叫来管家,吩咐安排酒席,为杨过接风。杨过肚子正饿,听见要吃饭,差点流出口水,但嘴里却谦逊道:“魏大人,我看就不必太麻烦了,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了。现在正值亚洲金融危机的非常时期,中央领导都吃得很朴素,我们就更不要浪费了。我杨过只需要一碗白饭、两根咸菜即可……”   魏文鼎笑道:“白饭自然有,是来自新罗的珍珠玛瑙玉白饭。咸菜也有,乃名闻江南的香辣小酱茄。杨少侠不必客气,我们虽然吃得不朴素,但绝不会浪费。中央领导才下了指示,让大家认真吃,吃精致,吃出文化,吃出风味,方显我中华本色,才能真正带动中华经济发展。”   于是众官员武师簇拥着杨过到餐桌前就坐。在争论谁坐上席这个问题上耗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杨过终于坚持让魏文鼎坐了上席,自己坐在他旁边,其余官员武师按照级别依次落座。   美酒佳肴很快便摆了上来,看得杨过两眼发直,差点垂涎三尺,却又不好扑上去大嚼,只好跟着众人很斯文地品食。酒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魏文鼎带着一帮官员武师轮流给杨过敬酒,喝得杨过很快晕头转向,舌头开始大了,正要开始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酒能乱性,不可再喝了。你在临安知府家中的任务只是日掉魏小姐,争取早点搞定,明日我们还要上路去救你母亲和妹妹……”   杨过闻言顿时警醒,于是开始装醉,很快便扒倒在桌沿上。一名官员奇道:“方才还喝得豪气干云,为何突然间就倒了?”   魏文鼎笑道:“杨少侠的武功是数一数二,这酒量倒需要继续锻炼。”于是派人扶杨过去厢房休息。   杨过被几名官员武师送到一间宽敞洁净的厢房里,两名俏婢为杨过铺床掀被、倒洗脚水。官员武师们告辞退出房门后,杨过趁着醉意,一把将一名俏婢拉过来搂在怀里,在小脸蛋上一阵狂亲,问道:“小妹妹,叫么子名字?”   那俏婢又是害羞,又感到兴奋,颤声道:“我……我叫菊花……”   杨过笑道:“菊花?菊花蕾……嘿嘿……很好的名字……”目光投向另一名正在为自己洗脚的俏婢,问道:“你呢?叫什么花?”   那俏婢脸蛋儿绯红,低头道:“我叫桂花……”   杨过点头道:“嗯,一朵菊花,一朵桂花,今天晚上本公子不会寂寞了。我平时最喜欢喝菊花茶,吃桂花饼。菊花桂花,你们两个愿意陪本公子睡觉吗?”   菊花和桂花闻言俏脸更红,但那眼神分明透着欣喜。陪老爷的贵客少年英雄睡觉,她们虽然感到羞涩,但又觉得荣幸,岂有不愿之理?   杨过大笑着一脚踢翻了洗脚盆,正要搂着两名俏婢上床,耳畔又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两个贱婢子有什么好日的?你的目标是魏小姐!真没出息!”   杨过闻言叹息,心想这个神秘阿姨,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泼冷水,真是扫兴。这两个婢子身份虽贱,人家的逼却未必不好。不让我日,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   于是长叹一声,放开两名俏婢,让她们并排跪在床前地上,从裤裆里掏出鸡巴,轮流捣进她们的小嘴,捣得两个小姑娘腮帮子生疼,喉咙险些被胀破。大约半个时辰后,两名俏婢悻悻地离开了厢房。她们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情让少年英雄给自己破处,谁知最后只含了一嘴巴的精液离去。   翌日清晨,杨过被一阵叮叮咚咚的悦耳琴声惊醒,不由揉着眼睛下床,披上衣服,推门出去,只见院子里晨光明亮,花木扶疏,空气清新。那琴声似乎从远处的一座假山后传来。   杨过不由向那琴声传来处信步走去,穿过长廊,跨过一座小石桥,绕过那座假山,只见前方出现一个月洞门,琴声便是从那月洞门里传出。   杨过心想那里面一定是魏小姐的住处,于是走到月洞门口,正要进去,忽然被两名俏婢拦住。杨过见正是昨晚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菊花与桂花,不由尴尬,正想转身离去,菊花却笑道:“杨公子,你是来见小姐的吧?小姐也正在等你,不过你想见小姐,必须能对上小姐给你出的一句上联,我们才能放你进去。”   杨过闻言险些跌倒,心想就凭我这样的文化水平,编几句俚俗快板还勉强可以,让我对对联,岂不是叫我干瞪眼出丑?于是苦笑道:“两位姑娘,请转告魏小姐,我杨过当年只上过半年私塾,还属于经常逃课那种。我的文化程度实在很低,虽然参加过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但在文化方面确实是个大老粗,连毛主席和周总理都批评过我。魏小姐能否换一个题目?比如让我隔着衣服猜女人内裤的颜色,像这种游戏我比较擅长……”   正在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魏小姐诚心想接纳你,以这种高雅的方式与你交往,你就不要自甘下流了。你先问问两名婢女是什么对联,看我能不能帮你对。”   杨过心想我靠,难道这位神秘阿姨除了强制给人打飞机的本事,还具有这种文化绝活?真他妈全才!于是语气一转,正色道:“虽然我没有文化,但为了能得到魏小姐的垂青,我昨夜一晚没睡,将诗经离骚乐府唐诗宋词统统看了一遍,努力提高了自己的文化素质。请问两位姑娘,魏小姐给我出的上联是么子?”   桂花含笑道:“这上联是,一处桃源,两层花瓣,芳草萋萋掩映间。杨公子,你能对出下联吗?”   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靠!两位姑娘,你们真是欺负我没有文化!这上联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不就是女人的逼吗?还说得那么高雅,什么花瓣芳草,不就是阴唇和逼毛吗?……”   菊花吃吃笑道:“不管是什么,杨公子能对出下联就行……”   杨过苦笑道:“这个倒为难我了,可否让我思索片刻?”   桂花道:“小姐说了,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对出下联,不然就请杨公子回吧。杨公子若连这么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来,说明跟我们小姐没有共同语言,在一起也是枉然……”   杨过闻言急了,正要求两名婢女宽限一些时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我首先警告你,以后不准学我说湖南话……下联我对出来了,你听着:两颗弹丸,一根肉棒,荆棘密布埋没里。你说给她们听吧!”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心想靠他妈的,这神秘阿姨当真是文武全才!于是将下联说出,两名俏婢齐齐流露出惊喜之色。桂花立时跑进去禀报小姐,不一会儿便满面春风地回来,弯腰对杨过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杨公子,你过关了,小姐有请!”   说着便与菊花在前面带路,领着屁颠屁颠的杨过穿过月洞门,里面是一座小花园,面积不大,但布局精致,跟外面一样也有小桥流水、假山花丛。杨过跟在两名俏婢身后,无心观赏四周的风景,目光只盯在两名姑娘丰满的屁股上,心想现在的小姑娘啊,年纪不大身材个个都趋近魔鬼,想起昨晚鸡巴虽然没有享受她们下面的小嘴,却充分地享受了她们上面的口腔,射精后的疲惫一直延续到今天早晨,但此刻见了两名俏婢的大屁股,下面的鸡鸡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经过一座拱桥时,杨过猛地将两名俏婢按扒在桥沿上,双手在她们的丰臀上使劲揉捏起来。两名俏婢没有反抗,同时发出了呻吟声。菊花颤声道:“杨公子,我们姐妹昨晚能用嘴巴享受到你的肉棒,真是三生有幸,可是我们下面那张小嘴里还有一层薄膜阻挡着我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杨公子,你可不可以……”   杨过感到那叮叮咚咚的琴声就在附近,估计魏云芳的居所不远了,于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手里加强了揉捏两名俏婢丰臀的力度,嗅着她们的发香,叹道:“两位小妹妹,那层膜的确是阻挡你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你们有这种压力,说明你们的思想比那些天真肤浅的小姑娘们要成熟得多,令我对你们刮目相看。其实我杨过一生的理想除了解放全人类,还有一个伟大的理想就是替全世界的美女破处,但绝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资格请我破处。我原先列出的破处条件是,第一,脸蛋漂亮,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要偏瘦,但乳房和臀部要丰满;第二,文化程度在研究生以上,琴棋书画必须样样精通;第三,性格可以开朗或者含蓄,但必须与我有共同语言……这些标准我想你们都达不到,但我看在与魏小姐的革命友谊上,答应在离开魏府前为你们破处,不过这件事不能伸张,要小心计划、精心安排,除了你我三人,谁都不能让知道,understand?”   两名俏婢闻言不由惊喜叫道:“好耶!杨公子居然会说英文……”   杨过隔着衣服将两名俏婢的臀部和奶子捏得生疼,三人才结束亲热下桥。此时那悦耳的琴声似乎变得有些急躁,似乎代表了抚琴主人等待的焦急心情。   下了石拱桥,经过一片花木扶疏的园子,前方一座精致的牌楼现了出来。杨过望着那门匾读道:“云芳居……嗯,看来这便是你们小姐的居所了。嗯,很好,很好,很有文化品位,环境优雅,令人忘却市井烦恼,留恋田园风光。嗯,很好,魏小姐把魏府的文化建设搞得很好,洗除了很多官僚习气,带领我们追求高雅、纯真、自然的生活情调。嗯,我觉得这里可以作为临安府创先争优工作的典型宣传地点,向四处推广,促进文化建设和党建工作……”   两名俏婢见杨过抬手不断地摸着下巴,做出搓胡子的老成模样,不由“扑哧”笑了。桂花掩口笑道:“杨公子,别搓了,你根本没有胡子,能搓出什么?”   杨过放下手,正想说“我等会儿搓你们下面的胡子”,碧香的语音隔着珠帘从门里传了出来:“杨公子到了吗?小姐有请。菊花和桂花退下。”   菊花和桂花闻言齐齐撅嘴,低声骂着“骚逼”,向杨过抛着媚眼,躬身告辞离去。   杨过听见她们骂人,不由一怔,但随即便笑了,心想这属于几个小丫鬟之间的人民内部矛盾,关自己屁事!于是便转身向那琴声传出的门帘一抱拳,朗声道:“武林末学杨过,拜见魏府千金魏云芳魏小姐,万望接纳!”   碧香在门帘里“扑哧”笑道:“杨公子,别客气了,快进来吧!茶都给你泡好了!”   杨过忙冲上台阶,掀开门帘进去,触目之下,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里面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小厅,窗明几净,香炉中升起杳杳烟雾。透过淡淡的烟雾,望见魏云芳盘坐在一张式样古朴的木琴前,纤指轻弹,奏出悦耳的旋律。俏婢碧香随着琴声在厅中翩翩轻舞,舞姿如粉蝶穿花遨游,意态绝美。琴虽古朴,主婢二人的衣饰却极尽奢华艳丽。魏云芳依然是满身珠翠,头上扎了一对精致的发髻,上面斜插着几根嵌满宝珠的簪子,秀发披散在两肩,脸蛋娇媚,眉目含情,令人心醉。碧香则换了一身淡黄色底面绣红花的衣衫,一根绿色丝带束住细腰,胸脯高耸,丰臀高翘,头上戴着一个精致的花环,将那媚眼秋波向杨过抛来,舞姿随着琴声越来越劲健迷人。   杨过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像个傻子般呆立在那里,作声不得。耳畔忽然传来蒙面女子吃吃的笑声:“杨过,面对如此艳丽的画面,你还不掏出小鸡鸡来自慰一下,更待何时?”   杨过闻言惊醒,忙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对着优雅弹琴的魏小姐和翩翩跳舞的俏婢碧香搓揉起来。主婢二人见状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于是琴声变得轻缓流畅,碧香的舞姿也变得悠然蹁跹起来。   杨过急速地搓揉着鸡巴,眼前不由浮现起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美丽的舞姿,精液很快忍不住要激射而出。他急忙走到魏云芳面前,正想对着千金小姐的俏脸射精,碧香已抢先过来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鸡巴,颤声道:“杨公子,喂给我吃!……”   说着便将鸡巴含进嘴里,杨过的精液如垮坝的洪水般激涌而出,顿时灌满了碧香的嘴巴和喉咙。   琴声倏停。魏云芳吃吃笑着,提着长裙缓缓起身,向杨过伸出指甲油鲜红的纤手,目光温和,柔声道:“过儿,跟我来……”   杨过不由推开碧香,将手伸过去让魏云芳握着,鸡巴上淌着精液,跟着千金小姐进入小厅后面一间布置精雅的房间,在床沿上并排坐了下来。   魏云芳并未伸手摸杨过的鸡巴,只是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杨过的额头汗珠,柔声道:“过儿,累了吧?姐姐给你准备的音乐和舞蹈怎么样?喜不喜欢?”   杨过见她眼中尽是爱恋的神情,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当两位母亲发现自己射精时,眼里就有这种无比温柔爱怜的神色,每每令自己疲惫不堪的小鸡鸡重获动力。   当下嗅着魏云芳的幽幽体香,回答道:“姐姐的琴弹得真好,碧香的舞姿也很美。魏姐姐,我昨天说的快板你听了吗?你觉得我的快板说得怎么样?”   魏云芳一听到“快板”二字,不由浑身一震,脸上迅即流露出浮荡迷醉的神情来,纤手紧紧地抓住杨过的肩头,颤声道:“过儿,你在哪里学会的这种具有催情魔力的快板书?昨天我跟碧香被你的快板说得……唉,不提了……过儿,你知道姐姐我现在对你有什么欲望吗?”   杨过脸上装出天真的表情,愣道:“姐姐对我的欲望,莫不是想教我琴棋书画,让我成为一名对国家文化建设有贡献的人?”   魏云芳闻言嗔笑着,轻轻地说了声“屁”,然后伸手轻抚着杨过的鸡巴,颤声道:“过儿,自从我第一眼见你,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想把你搂紧怀里进行疼爱。自从昨天我听了你的神奇快板之后,不但下面变得潮湿,两只奶子更是涨得生疼。我对你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母性欲望,发誓今生一定要给你喂奶,让你尝到我芬甜的乳汁。可惜我现在没有奶水……”   魏云芳说到这里,耳畔忽然传来一个神秘的语音:“魏小姐,你不用担心。既然你如此疼爱这个男孩,我会让你有奶水的……”   魏云芳闻言震惊道:“是谁?!……”推开杨过,起身正要出去,那神秘语音道:“你不用吃惊,更不要找我。我是母爱之神,专门满足世间女子的哺乳欲望。魏小姐,我被你的深情所感动,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我正在研究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药物研制成功之后,会使女子在短时期内乳腺分泌,产生奶水……”   魏云芳闻言惊喜万分,忙合掌跪下,颤声道:“多谢母爱之神!如果您能满足小女子对杨过的哺乳愿望,小女子一定为您修建神庙,永远供奉!……”   杨过不知魏云芳在跟谁说话,见她忽然跪下更是吃惊,感到外面一定来了高手,正在猜疑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笑声:“杨过,我装成母爱之神骗这个魏小姐,增强她对你的哺乳欲望。你说好不好玩?”   杨过这才明白是蒙面女子在捣鬼,不由苦笑。此时魏云芳耳畔又传来“母爱之神”的语音:“魏小姐,你先忍耐一段时期。我研制好药物后会来找你。今天你需要做的是,把你的逼给杨过看,一定要让这孩子看清楚,看仔细。对了,你还是处女吗?”   魏云芳俏脸微红,低声道:“我当然是处女,不过过了今天早上,我就不是了……母爱之神,请您放心,我一定让杨过好好看看我的逼,让他看清楚,看仔细……其实我早就想给他看了……我恨不得把他塞进我的那个里面……”   说着便起身,拉着杨过的手重新坐回床沿,粉面泛红,媚眼如丝,柔声道:“过儿,方才姐姐在跟神祗对话。姐姐的痴情感动了神祗,所以姐姐很快就会有奶水,到时就可以喂你吃奶了……过儿,现在姐姐要给你看我身上最神秘的部位……过儿,你老实告诉姐姐,你见过女人的逼吗?”   杨过心想这魏大小姐确是天真得可爱。看我这浪荡模样,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女人的逼?杨过心里暗笑,表面上却装作天真好奇的表情,红脸道:“魏姐姐,我才多大,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的逼?你真会说笑!”   魏云芳却还继续追问:“那么你小时候,你妈妈没有陪你洗过澡吗?你见过你妈妈的逼吗?”   杨过笑道:“我只见过妈妈肚皮下有好大一片黑毛……好了,魏姐姐,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想给我看你的逼,就快点脱裙裤吧!我看完之后,等会儿还要跟你爹魏知府大人去开党员大会呢!”   魏云芳闻言“扑哧”一笑,伸指在杨过额头轻轻一点,嗔笑道:“调皮……”   说着起身,在床前轻轻一转身子,带起一肩长发飞扬,对杨过媚笑道:“过儿,方才碧香给你跳舞,你觉得好看吗?告诉你,碧香的舞蹈是姐姐我一手教的。现在就让姐姐我给你献舞一曲,你愿意看吗?”   杨过心想这些喜欢自己的女子怎么都喜欢跳舞,于是笑道:“当然愿意看!魏姐姐既然是碧香姑娘的舞蹈老师,弟子都跳得那么好,老师自然跳得更好了!魏姐姐,你跳吧,跳出你的美丽和风韵,让我沉醉在你的舞姿里吧!”   魏云芳微微一笑,对门帘外吩咐道:“碧香,你在外面为我抚琴,我要跳舞。”   碧香盘坐在外面小厅的地板上,正在使劲吞咽残留在口腔里的精液,听见小姐吩咐,忙应了声“是”,坐到那张木琴旁,纤指一拂,叮叮咚咚的悦耳旋律顿时传出。   里面的魏云芳立刻随着旋律舞蹈起来,只见她秀发飞扬,柳腰轻摆,胸脯和臀部缓缓晃动,不断向杨过投以柔情的目光。杨过本来刚刚射精,此时又被魏云芳挑逗得血脉发热。他呆呆地望着具有无限风情的魏云芳,不由再次想起自己那两位美丽的母亲。穆念慈已经去世,黄蓉还在。两位母亲都曾为自己跳舞,但舞姿虽美却比不上魏云芳专业。杨过不由暗叹:“若是两位母亲都在世,请魏小姐给她们做专业的舞蹈训练,自己就有得欣赏了,可惜母亲穆念慈永远离开了自己,黄蓉又被采花盗秦汉掳去,真是悲惨加遗憾……”   此时魏云芳加快了跳舞的节奏,丰臀急摆,裹在衣服里的那对大奶子也急剧地晃动起来。杨过盯着那对晃动的奶子,不由回忆起自己童年时,母亲穆念慈穿一身碧绿色的劲装,教自己练剑,杨过对母亲的剑式视若无睹,心神全被母亲胸前那对晃动的大奶子吸引过去了,看得两眼发直。穆念慈最后发现儿子没有认真看剑式,只知道看自己晃动的奶子,不由莞尔一笑,停止舞剑,伸指在儿子额头上一点,嗔笑道:“过儿,你这样怎么能练好武功?你喜欢看娘的奶子,等你学会了这几招剑式,娘脱了衣服让你看个够咂个够,好不好?”……   想起往事,杨过又是一阵感慨。此时魏云芳已经开始一边跳舞,一边宽衣解带,眼中挑逗的神色越发深浓。杨过望着她将衣裙一件件滑落在地,最后只剩一件粉红色的绣花肚兜遮住胸口,下身赤裸,玉腿纤长,腿型极美。雪白平滑的小腹下一大片乌黑的芳草……杨过再也忍不住了,跳下床沿,向魏云芳扑过去。   魏云芳格格娇笑着,身子灵活地一闪,让杨过扑了个空。两人嬉笑着在屋里绕着桌几追逐起来。魏云芳一边跑,一边哼起一首歌谣:“过儿追,芳姐跑。过儿的鸡鸡发硬,芳姐的麻逼发骚……”   杨过闻言不由惊道:“麻逼?魏姐姐,你老家是蜀中的?不然怎么会说麻逼?”   魏云芳笑道:“过儿,你叫我芳姐吧,这样好像亲切一点……我当然不是蜀中人,但碧香老家是蜀中的,她有一次跟其她丫鬟骂架,我听她骂‘骚麻逼’,所以无意间学了这么一句脏话。”   说着便继续唱自己的歌谣:“过儿的归宿,在芳姐的阴道。芳姐的奶水,往过儿身上浇。芳姐对过儿的爱,化作淫水浪滔滔……”   杨过追了几圈,终于将魏云芳抓到,压在地板上,一把扯掉她的肚兜,笑道:“芳姐,你也学会我的快板书了!可惜没有那两块竹板,否则你一定说得更好!”   魏云芳脸上红霞朵朵,主动抬起自己的双腿,用双臂将玉腿向两边使劲扳开,将胯底私处完全暴露在杨过面前。杨过趴在魏云芳两腿间,一边拨开她浓密的阴毛,一边笑道:“那天芳姐撒尿的时候,我没有看得太清楚,今天……”   魏云芳闻言惊道:“什么?过儿,你什么时候见过姐姐撒尿?”   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陪笑道:“我是说昨晚在梦里我见到了芳姐撒尿,但没有看得很清楚。今天我一定要看个仔细,可惜没有放大镜……”   魏云芳主动用纤手扳开自己的阴唇,将粉红色的肉壁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你看吧,仔细看吧……这就是姐姐的逼……姐姐恨不得你能钻进去……”   杨过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先将魏云芳的大小阴唇仔细舔了一遍,觉得滑溜溜的很是惬意,然后将舌尖努力伸进yin道,一阵搅动。魏云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淫水潮涌而出,喷了杨过一脸。   杨过用魏云芳的裙子擦了擦脸,让她侧躺过去,将一条腿高抬起来,自己的脑袋伸到她臀沟里,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在肛洞周围的褶皱上轻轻地扫动,将魏云芳刺激得浑身颤抖,嗲声道:“过儿,你真好,竟然愿意舔姐姐的屁眼。那里是姐姐拉屎的地方,你不嫌脏吗?”   杨过将一根手指轻轻捣进魏云芳的肛洞,笑道:“芳姐身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珍宝,都散发着芬芳。我怎么会嫌脏呢?芳姐,我好想钻进你的屁眼里去玩……”   魏云芳颤声道:“好啊,过儿,如果你能钻,你就钻吧!对了,我会乞求母爱之神施展法术,把你变小,然后你就能钻进我的屁眼里了……”   杨过心想什么母爱之神,不过是一个蒙着脸故作神秘的骚逼!总有一天我会揭穿她的真面目,然后将她下面的两个肉洞捣个稀烂!   心念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呵斥声,接着便是剧烈格斗的声音。杨过大惊,抬起头来,透过两重门帘,看不清门外究竟来了何人。杨过心想什么人关键时候来捣乱?我可得抓紧时间日逼,不然机会稍纵即逝。于是慌忙握住鸡巴朝魏云芳的胯底捣去,龟头在阴道口和肛洞之间犹豫了片刻,终于带着一种莫名的心理欲望插进了魏云芳的肛道。   魏云芳立刻喊了起来:“过儿,你真是个孩子……你的小鸡鸡走错路了……那里是姐姐的屁眼啊……你应该日姐姐的……”   杨过用鸡巴使劲在魏云芳的肛道里抽送着,颤声道:“芳姐,我不是走错路了,我是因为特别想感受小鸡鸡你屁眼里的摩擦滋味……芳姐,外面来了些什么人?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魏云芳尚未询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碧香已隔着门帘禀报道:“小姐,外面忽然来了五个女子,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们一个穿黑衣劲装蒙着面,另外四个穿着紫色劲装系着红披风。四名红衣女子围攻那个蒙面女子,似乎还占不了上风……”   杨过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人,感到十分吃惊,心想这“胭脂四煞”的侦察手段好厉害!小爷我隐了身也会被她们查出来!真邪门!不知她们找我做什么?多半是来杀我的。希望那个神秘阿姨能多阻挡她们一阵,我还是快点逃命吧!   于是使劲挺动小腹,加快了鸡巴在魏云芳肛道里的抽送速度。魏云芳一边呻吟一边问碧香:“这些女子怎么会闯到这里来?那些在外面护卫的武师呢?碧香,你还不快去禀报老爷……”   杨过截口道:“芳姐,你不要让碧香出去涉险了。这些女子是冲着我来的,她们想杀我。我……哎呦……”   杨过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像机关枪子弹般射进了魏云芳的肛道。射精后杨过再也不肯浪费时间,推开魏云芳,一把抓起衣裤,目光一扫,飞身撞破了一扇窗户,迅速逃去。身后传来魏云芳的喊声:“哎呀呀……过儿……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姐姐还有一个肉洞你没有日呢……”   杨过施展轻功,越过知府府邸的好几面围墙,穿过几个院子,最后落到府邸后墙外的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出巷子,背后忽然传来格格娇笑声:“杨少侠,你还想跑?……”   杨过大惊,猛地回过神,触目之下,只见“胭脂四煞”并排站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尤其是那“散花娘子”南宫琳,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诡异中透着俏皮的意味。   杨过心想神秘阿姨武功那么高,怎么没有阻住她们?于是装出莫名吃惊的神色,颤声道:“四位女侠,你们找错人了吧?我虽然姓杨,但只是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绝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少侠。这‘侠’字我如何敢当呀!郭靖先生说过,什么是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我却是满脑子小资产阶级狭窄思想,只知道卖狗皮膏药骗钱……”   “散花娘子”南宫琳微笑截口道:“杨过,你既然知道大侠郭靖,就一定不是平凡人物。过儿,以后我们都会这样称呼你……过儿,你以为自己吃了隐形幻术的药物,姐姐们就找不到你了?你真不够意思,你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都快喷奶了,将我们的哺乳欲望激发了出来,你就想这样逃走了?”   原来,昨日“胭脂四煞”被那蒙面女子惊走后,人人都对那个神秘的隐形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喜爱和好奇,回到胭脂会总坛后,进入大殿,望见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坐在高台上,便齐齐下跪,由“散花娘子”南宫琳禀报了遇到采花堂三兄弟及隐形男孩的事件。“胭脂公主”凌秋霞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轻纱后隐约透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脸庞。她身穿华丽劲装,系着粉红色的披风,坐在高台宝座上,用戴着宝石戒指的纤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听了“胭脂四煞”的汇报,凌秋霞也对那个喜欢咂奶的隐形男孩产生了兴趣,喃喃道:“隐形男孩……嗯,这一定是一种高深的幻术,多半是由药物所致……隐形……隐形……这隐形二字,倒令我想起了主公给我交代的任务,查访那个能看破隐形密图的人……”   “胭脂四煞”首次对会长的话感到不解。她们相互对视着,最后还是由“散花娘子”南宫琳问道:“会长,您是胭脂会的最高首领,震慑江湖。我们从未听您说过您上面还有一位主公……”   “胭脂公主”凌秋霞一挥手,叹道:“有些事关联重大,我从未对你们说过,你们自然不了解。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们,其实我成立胭脂会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替主公寻找那个能看破密图的人。主公说只有这个能看破密图的人有希望进入终南山后的鬼墓禁地……”   “胭脂四煞”闻言震骇,“珍珠蜂”崔若兰颤声道:“会长,莫非您是鬼墓派的人?!……”   “胭脂公主”凌秋霞微笑道:“不错,我正是鬼墓派主人小龙女派出的芳草使者之一,任务是通过各种手段查访与主公小龙女有缘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须能看出九阴真经上的隐形密图。今日你们提到了那个隐形少年,令我想起了主公交给我的任务。唉,我知道办这件事如同大海捞针,但也只能继续查访下去。此事暂且不提。听你们方才说话的语气,你们似乎很喜爱那个咂了你们奶子的隐形男孩。难道你们就这样算了?不打算将他找出来,施以疼爱?”   “散花娘子”南宫琳与其她三个姐妹交换了一下眼色,俯身磕头,颤声道:“会长,那个隐形男孩激发了我们四姐妹的母性和情欲。我们的奶头至今还在发硬。如果我们今生找不到那个隐形男孩施以疼爱,一定会积郁成疾,一蹶不振。因此我们祈求会长给我们四姐妹一段时间的假期,让我们去江湖中寻找那个隐形男孩……”   “胭脂公主”凌秋霞闻言感动,叹道:“难得你们如此痴情执着。唉,你们真是遇到了人生中极为美妙的事情。奶头被一个男孩吸吮得发硬,却不知道这个男孩是谁。想起来就觉得有趣、浪漫……好,我给你们半个月的假期,去寻找你们心中的隐形男孩。但半个月后,你们必须返回总坛,助我查访主公要找的那个人。”   于是“胭脂四煞”便感激万分地离开了胭脂会总坛,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隐形男孩。会长凌秋霞给了她们半个月的假期,是太小觑她们的才能了。惯于查访追踪的“胭脂四煞”只用了半天时间,便查到了魏府千金被一名叫杨过的少年所救。根据救人的时间和地点,“胭脂四煞”很快便做出了确定:杨过,就是那个隐形男孩!   于是“胭脂四煞”便大清早潜进魏府。凭她们的武功和轻功,轻易便避过那些巡逻的武师,打听到杨过在魏小姐的“云芳居”里作客,便去捉人,谁知刚进入“云芳居”的院子,便忽然飞出一名身形窈窕的蒙面黑衣女子,阻止她们去找杨过,于是便发生了打断杨过与魏云芳交媾的那一幕打斗场面。那蒙面女子武功甚高,“胭脂四煞”本来不是对手,正焦急间,那蒙面女子问她们来找杨过的目的,“散花娘子”直觉这女子是维护杨过的,便坦言了四人来找杨过的目的。那蒙面女子闻言竟甚为感动,笑叹道:“看来我的过儿真是艳福不浅,这么多美女愿意给他母性的疼爱。你们来找杨过既然不是恶意,我便不阻拦你们了。杨过刚刚日完一个逼,往魏府后院方向逃去了。你们去追完全来得及……”   “胭脂四煞”听那蒙面女子对杨过的称呼,感到那女子与杨过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一时也不好追问,谢过蒙面女子后,迅即去追杨过,轻轻松松便把他截住在魏府后院外的巷道里。   杨过听说是那蒙面女子指示“胭脂四煞”追到自己,不由破口大骂:“日他妈妈的骚逼!还以为一直在帮我,现在竟然出卖我!看我不搞死她的烂逼!……”   正骂得激烈,耳畔立刻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在骂么子?是在骂我么?”   杨过闻言一震,随即陪笑道:“没有没有……神秘阿姨,我哪敢骂你!我是在骂以前遇到的一个骚逼,她骗了我两钱银子,至今未还……”   蒙面女子冷哼道:“杨过,你恩将仇报。我帮你搞定了这么多美女,你却来骂我!我以后若是不理睬你,看你怎么救你的母亲和妹妹!”   杨过吓坏了,立刻跪下,颤声道:“神秘阿姨,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其实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就像滔滔江水……”   蒙面女子“扑哧”笑道:“得了得了,快起来,谁跟你这种小孩子生气!这‘胭脂四煞’因为被你咂了奶子,念念不忘地来找你,你就满足她们的欲望吧!不过你只有两天时间跟她们玩。在这两天时间里,你还需要将魏府的两个小丫鬟菊花和桂花搞掉,因为你答应了给人家小姑娘破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还有魏云芳魏小姐,你把人家的肛门日掉了,把人家的阴道冷落在那里,也很是不妥。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就不用我事事教你了!”   杨过闻言感到头大,首次觉得红尘艳福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此时“胭脂四煞”正含笑望着他,相互间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什么。   杨过一时间感到很疲倦,面对着四名娇艳欲滴的女子,干笑道:“四位姐姐,其实我那天咂你们的奶子……”   “珍珠蜂”崔若兰向他逼近,嗔笑道:“隐形男孩,你以为女人的奶子是能随便咂的吗?一旦吃了我们的奶,你这辈子就注定被我们纠缠、疼爱……你想不接受都不行!……”   说着便将杨过一把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一阵“啧啧啧”地狂吻,颤声道:“过儿,昨天你把其她三位姐姐的逼都日了,却单独留下姐姐我的逼没有日。你什么意思?难道看不起姐姐?!……我要你立马日我!……”   杨过这才想起昨日因为魏云芳主婢二人,自己确实没有时间搞这四煞中最小也最鲜嫩的“珍珠蜂”崔若兰,本来已经忘记了,但此刻被她挑逗,下面立时有了反应。两人冲动着正要宽衣解带,“散花娘子”南宫琳微笑道:“兰儿,你着急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动物,不能一见面就日逼。我们现在对过儿主要是母性疼爱,性交倒在其次。对了,过儿,你喜欢吃什么零食?”   杨过闻言一愣,面对笑吟吟的南宫琳,不明白她为何要问自己这个问题。推开崔若兰,想了一想道:“零食?嗯……零食对我来说,就像这世间美女,实在是多多益善……但我最喜欢吃的,应该是糯米糕吧?甜甜的糯米糕,含在嘴里真是美味儿……”   说起糯米糕,杨过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母亲穆念慈。穆念慈在世时,经常给他做糯米糕吃。杨过记得有一次,母亲在厨房做糯米糕,忽然冲了出来,双手沾满糯米粉,俏脸微红,对在院中玩耍的杨过道:“过儿,你快过来,给妈妈帮个忙……妈妈现在双手不方便……你帮妈妈解一下裙裤,妈妈想撒个尿……”   于是,杨过便跟着妈妈到了院子边上的草丛里,帮妈妈解开裙带,撩起裙子,褪下裤子。妈妈蹲下后,杨过便趴在地上,好奇地看着妈妈撒尿,只见妈妈胯底长满浓密的黑毛,尿液从肉缝里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杨过那时还小,见妈妈撒尿的地方跟自己不一样,感到很是好奇有趣,用一根草杆去拨弄妈妈的阴毛。妈妈嗔笑着,虽然推开了他的手,但还是特意多蹲了一段时间,让儿子看清楚自己的私处……   杨过想起往事,觉得又是温馨,又是心酸。“散花娘子”南宫琳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过来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柔声道:“过儿,是不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了?不要难过,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姐姐都会帮你。姐姐们会永远疼爱你……”   于是“胭脂四煞”便带着杨过到集市上去买糯米糕,买了好几大块,用荷叶包裹着,由四煞分别提着,往集市外行去。   杨过不知道四煞要带自己到哪里去,嗅着糯米糕的香味,早已垂涎欲滴,陪笑道:“四位好姐姐,能不能让我先吃一块?我的口水都快决堤了……”   “散花娘子”南宫琳一手提着糯米糕,一手牵住杨过的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急。以后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吃糯米糕了。姐姐们会让你体验全新的糯米糕吃法。嘿嘿……”   杨过不明白糯米糕还有什么新的吃法,但观察四煞的神秘表情,猜测不管是什么吃法,一定很刺激好玩,于是不再多言,像个小弟弟般被高个子的南宫琳牵着手向前走去。   “胭脂四煞”一路说笑,领着杨过出了市集,到达临安城郊一个荒僻的山谷里。那里有一座小庙,外表破败,里面却收拾得甚是华丽舒适。此庙乃四煞平时练功聚会之所,名曰“胭脂馆”,以前从未有男人来过。   杨过听说自己是首位登入“胭脂馆”的男子,不由感到有点受宠若惊,搓着手笑道:“哎呀,如此香艳福地,我杨过何德何能,竟能破格进来参观,真是感到羞愧!虽然我六岁就入了少先队,十三岁就成为共青团员,十五岁光荣入党,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在八年抗战中英勇战斗,在打倒蒋家王朝的斗争中从不退缩……但我毕竟年轻,还是缺乏革命经验,不能跟那些老同志比啊。我级别太低,没有资格参观这香艳的革命圣地……”   “玉蝙蝠”司马菲伸手在杨过脸上捏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就别谦虚了!就是因为你年纪小,所以才需要到这香艳的革命圣地来参观学习,积累经验。你一定要好好学啊,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希望……”   “散花娘子”南宫琳笑道:“好了好了,二妹,别逗过儿玩了。过儿早已经饿了,应该吃糯米糕了……”   此时四煞将杨过带到一间充满脂粉香气的卧房,里面垂帘纱帐,温暖如春。四煞将糯米糕放到圆桌上,杨过正要伸手去拿,被南宫琳打在手背上,嗔笑道:“过儿,你猴急什么?都说了要用新的吃法嘛!姐妹们,我们开始吧!”   于是由南宫琳带头,四煞相继解开自己的衣襟,很快四对浑圆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八粒红艳艳的奶头还未被吮吸,便已开始发硬。   杨过见状虽然心动,但还是苦笑道:“我说四位胭脂姐姐,我不是不愿意吃你们的奶,但现在是早饭时间,你们等我吃点糯米糕再吃你们的奶好不好?”   四煞相视而笑,没有理睬杨过,由南宫琳带头,解开桌上的荷包,开始将粘稠香甜的糯米糕往自己的乳房上涂抹,尤其是往奶头周围涂抹……   杨过看得目瞪口呆,但很快明白了“新的吃法”的含义,不由嘴唇发干起来,一瞬间感到十分饥渴,立时扑上去,先是扑向南宫琳,伸嘴一口便咬住了她的奶头,用力一唆,便将奶头上的糯米糕吃进嘴里,味道虽然不变,但香甜中夹杂了咂奶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   南宫琳发出了呻吟声,伸臂紧紧地圈住了杨过的脖子,颤声道:“过儿,你砸吧!快咂吧!把姐姐奶头上的糯米糕咂干净……”   杨过在南宫琳的奶头上吃了一大块糯米糕,意犹未尽,南宫琳却很有自制力,明白不能自己独占哺乳快感,将杨过推向“玉蝙蝠”司马菲,柔声道:“过儿,不要光吃一个姐姐的奶……还有三位姐姐等着喂你呢……发泄母爱是我们四姐妹共同拥有的权力,谁都不能独享……”   杨过心想这还真他妈的民主公平!于是投入司马菲的胸怀,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向后狠狠一扯,不但将糯米糕吸个精光,也将司马菲的奶头扯长了三倍有余。司马菲不由叫喊起来:“哎呀呀……过儿,你温柔一点好不好?把姐姐的奶头扯断了,以后就享受不了了……”   杨过才不管这些,用嘴把司马菲的两粒奶头都扯长了好几次,在她乳房上吃了大半块糯米糕,然后扑向“粉蝴蝶”朱倩倩,一边咂着她奶头上的糯米糕,一边问道:“姐姐,你老家是蜀中四川吧?四川是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古有诸葛武侯,今有巾帼英雄朱倩倩。姐姐,听说四川的民歌很好听,你唱一支给我听好吗?”   朱倩倩感到自己的奶头快被咂得充血爆炸了,嗲声道:“过儿,好弟弟,你想听歌吗?姐姐唱给你听……哎……太阳出来照山坡哎,哎呦喂……川妹子采桑在山腰唉,哎呦喂……长发随风扬哎,两眼似秋波哎……两只奶子晃又晃哎,哎呦喂……晃出了奶水喂男孩哎,哎呦喂……川妹子的麻逼芳草长哎,哎呦喂……两个肉洞骚又深哎,哎呦喂……”   朱倩倩嗓音甜美,唱出的川韵令杨过感到无比沉醉。他不由加大了咂奶头的力度,在朱倩倩的乳房上多吃了半块糯米糕。   等轮到“珍珠蜂”崔若兰时,这名“胭脂四煞”中最小的美女早已奶头涨硬得发紫,而且下面也奇痒难受。她将杨过搂进怀里,一边急不可待地将糊满糯米糕的奶头塞进杨过的嘴里,一边褪下自己的裙裤,将黑草丛生的胯底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好弟弟,昨天你把姐姐的逼丢下就走了,你知道当时姐姐有多伤心吗?今天你一定要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将姐姐的逼往死里捣,往死里日……”   杨过见崔若兰长得跟南宫琳一样秀丽文静,想不到说出的话竟然如此骚浪,不由冲动起来,嗄声道:“好吧,我今天就日死你,把你的逼捣穿捣烂!……”   于是一边咂奶,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先用龟头在崔若兰的阴蒂上摩擦了几下,然后沿着阴唇向下滑去,由于湿滑,肉棒很快嵌入了阴道。崔若兰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啊……啊……过儿,好弟弟……你终于日我了……姐姐终于被你日了……好耶……”   杨过正准备大力抽送,“散花娘子”南宫琳柔声道:“兰儿,过儿,你们两人太急躁了。现在是我们姐妹给过儿哺乳的时间,我们的目的是通过哺乳加深我们姐妹跟过儿的感情。这种感情一定要母爱大于性爱,才能持久。现在你们这么着急地性交,是会破坏这种温馨的感情的。你们明白吗?”   崔若兰对南宫琳这位大姐一向尊重爱戴,闻言不由脸红,忙将杨过推开。杨过心里很不乐意,心想不就是日个逼吗?还偏偏玩什么母爱!要说母爱,只有去世的母亲穆念慈和被秦汉抓去的母亲黄蓉才能引发杨过最激烈的情欲。母亲穆念慈是永远离去了,杨过忽然想起刁钻古怪、俏皮美丽的母亲黄蓉,陡然发觉自己对黄蓉特别思念。以前自己还有点反感黄蓉,因为她对自己有点蛮横,还喜欢捉弄自己,但自从知道了自己是黄蓉的亲生儿子,杨过对她的反感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偎依恋慕之情。   鸡巴抽出了崔若兰的阴道,母亲黄蓉的音容笑貌忽然在眼前闪现,令杨过一时间精神恍惚起来。“散花娘子”南宫琳将杨过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过儿,该姐姐疼爱你了。现在还剩一大半的糯米糕没有吃,你要加油啊,把这些糯米糕全部吃完,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软不下去,才能缓解姐姐们对你的母欲……”   杨过用手指扯着南宫琳紫红色的奶头,叹道:“唉,要是真的存在母爱之神多好……”   四煞闻言一惊,都问母爱之神是什么,杨过便将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戏弄魏云芳一事说了出来,叹道:“那魏小姐对我也充满了难以自制的母性之爱,很想给我哺乳,相信了那所谓母爱之神的谎话。其实人世间哪有这种奇药,可以使年轻美女有奶水……”   话未说完,便传来那蒙面女子冰冷的语音:“杨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是在逗那魏小姐玩,但你并不能否认人世间有这种令未孕女子产生奶水的灵药。其实我一直在研制这种灵药。总有一天,我会让人世间喜欢你的女子都能给你哺乳,让你充分感受到母性之爱……”   这回蒙面女子用的不是传音入密,所说的话卧房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胭脂四煞”闻言惊喜。“散花娘子”南宫琳笑道:“原来人世间真有这种能令我们产生奶水的灵药,那我们姐妹对杨过的哺乳愿望也能得到满足了。姐姐何不现身一见,让我们奉上美酒佳肴,一尽地主之谊?我看得出,姐姐与杨过的关系不一般,姐姐莫非是杨过的……”   那蒙面女子截口道:“我是杨过的什么人,你们没有资格猜测!你们好好地伺候杨过,两个时辰后,我要带他走。”   “珍珠蜂”崔若兰急道:“姐姐要带杨过到哪里去?让我们姐妹跟他在一起好吗?我们只要求伺候他,不会影响姐姐的任何行动。”   蒙面女子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永远离开杨过的。我这次带他走是有重要的事,你们跟着不太方便。你们只需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我研制出了产生奶水的灵药,会来找你们,让你们尽情发泄对杨过的母爱。我走了。杨过,两个时辰后,你必须到魏府后院外的围墙下等我,胭脂四煞不准跟来!”   说完窗外响起一阵衣袂破风声,想是那蒙面女子已经远去。   “胭脂四煞”一时间面面相觑,都对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感到莫测高深。杨过问南宫琳:“南宫姐姐,你方才对那神秘阿姨说话,想猜她是我的什么人?”   南宫琳用纤手爱抚着杨过的脸,笑道:“我猜那神秘女子是你的妈妈!”   杨过闻言苦笑,摇头道:“不,我的妈妈早已去世了,但还有一个妈妈,却被坏人抓去了,所以那个神秘阿姨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南宫琳一边带领三姐妹继续把糯米糕涂在自己奶头周围,一边笑叹道:“我只是一种直觉,觉得那个神秘女子像是你的妈妈。过儿,你说你有两个妈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把你的身世讲给姐姐们听吗?”   杨过一想起自己的离奇身世,心里就有些伤感,但他还是一边咂着四煞的奶头,一边将自己“转移受精卵”的离奇身世说了出来,听得四煞唏嘘不已,心里加重了对杨过的疼爱。   杨过通过咂奶的方式,将几大包糯米糕吃完了,吃得连打饱嗝,下面的小鸡鸡早已硬得快爆炸了。“珍珠蜂”崔若兰嗔声道:“大姐,我们已经用八粒奶头捣了过儿的嘴洞,现在该轮到过儿用龟头捣我们姐妹的八个肉洞了吧?”   “散花娘子”南宫琳伸指在崔若兰额头上一捣,嗔笑道:“就你心急……好吧,过儿,既然时间紧迫,你就开始用你下面的武器对付我们吧!过儿,我们四个姐姐下面一共有八个肉洞,你有信心对付吗?”   杨过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拍着胸脯道:“南宫姐姐,我这一杆小枪就好比当年解放军的小米加步枪,你们四位姐姐的八个肉洞就好比八百万美式装备。你们看似气势汹汹,但最终还是会被我的小米加步枪打败,因为人民战争的力量是无穷的!”   说着便冲向“散花娘子”南宫琳,却被南宫琳推开,笑道:“过儿,姐姐我虽然是胭脂四煞的老大,但做人必须公平,才能服众。你还是从崔姐姐开始吧!”   “珍珠蜂”崔若兰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大姐一眼,将杨过拉到自己面前,叉开双腿坐到圆桌上,颤声道:“过儿,开始吧,开始我们爱的交媾吧……”   杨过一边将鸡巴插入崔若兰的阴道,一边正色道:“崔姐姐,你的话错了,这不仅仅是爱的交媾,这是一场伟大的人民战争。从全世界局势来看,反对蒋介石独裁政府便是支持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人民虽然贫穷,但组织起来的力量却如汪洋大海,足以淹没一切反动势力……”   说着便挺动小腹,狠命地在崔若兰的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的小腹“啪啪啪”地撞击着,崔若兰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呦……哎呦……解放军同志,我投降了……我再也不为蒋介石政府卖命了……我要站到人民的那一边……哎呦……人民的钢枪,人民的力量,尽情地捣烂我这个黑暗的旧世界吧……哎呦……我终于觉悟了……”   “散花娘子”南宫琳、“玉蝙蝠”司马菲及“粉蝴蝶”朱倩倩也都叉开双腿,分三个方向坐到圆桌上。由川妹子朱倩倩带头,四煞开始唱起一支曲调优美的山歌:“哎……月亮挂在树梢头哎,采桑的姐姐下山来哟……姐姐的眉毛像弯月哎,姐姐的笑声似流水哟……姐姐见到了小男孩哟,翘起了两颗红奶头哟……唉……红奶头喂进了男孩的嘴哟,小鸡鸡喂进了姐姐的逼哟……哎……芬甜的乳汁吸不出来哟,小弟弟的精水顺着逼毛淌哟……”   杨过一边听歌,一边围着圆桌轮流日着“胭脂四煞”。前两圈他在四煞的阴道里抽送,插得四煞淫水狂喷。从第三圈起,他开始捣四煞的屁眼,尤其对“散花娘子”南宫琳的屁眼,他捣的力量最大,这大概是因为在四煞之中,南宫琳给他的母性感觉最浓。每当面对她那眼神里那种善解人意的温柔笑意,杨过就恨不得能钻进她的屁眼里……   四煞被插得香汗淋漓,还在继续唱着山歌:“哎……天上的星星眨着眼哎,采桑的姐姐跳起舞哟……哎……舞蹈跳给弟弟看哟,姐姐的长发飘如云哟,姐姐的奶子晃又晃哟,姐姐的屁股扭啊扭……哎……看到了弟弟姐姐翘起了红奶头哟,看到了姐姐弟弟掏出小鸡鸡哟……”   杨过被四煞婉转激越的山歌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鸡巴在“玉蝙蝠”司马菲的肛道里几乎便要射精,他还是强忍住抽出来,插入“散花娘子”南宫琳的屁眼,猛烈地抽送了几下,才任由精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南宫琳的肛道……   杨过离开“胭脂居”,赶到魏府后院高墙下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但太阳依然十分猛烈,晒得杨过心里直骂娘,忽然望见前方巷口有一个卖酸梅汤的小摊,摆摊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媳妇,穿一身翠绿色的衣裳,鬓边插着一朵白花,显得很是素雅秀丽。杨过不由走过去,那小媳妇似乎正愁没有客人,立刻给杨过抛了个媚眼,拉开凳子笑道:“公子想喝酸梅汤吗?喝一碗吧,清热解暑,去毒下火。”   杨过一见小媳妇的言行举止,心里便有了数,坐下后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小媳妇火爆的身材,坏笑道:“酸梅汤真能清热解暑去毒下火吗?那只是虚假广告。请问姐姐贵姓芳名?这个摊子摆了多久了?生意还算兴旺吧?姐姐,赚钱是应该的,可是你不能打虚假广告啊。你没看过前几天的新闻吗?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同志反复强调,要规范现代市场行为,大力打击虚假广告,维护消费者的利益。你这酸梅汤主要功能是解渴,要想清热解暑去毒下火,还得想想其它的办法啊……”   杨过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十两重的银子,在手里转动着。那小媳妇一见银子,便一屁股坐到杨过身边,将幽幽体香送入他的鼻孔,嗲声道:“公子,你真是有见识。小女子就因为做生意缺乏经验,所以好好的酸梅汤也卖不了钱。你就传授一下经验吧。”   说着便将杨过手中的银子一把抢过来,往自己敞开的衣襟里一塞,银子顿时顺着深邃的乳沟滑了下去。小媳妇故意惊叫道:“哎呦,不好意思啊公子,我只想看看你的银子成色好不好,却不小心掉进去了!你说怎么办?”   杨过观赏着小媳妇眉梢眼角透露的春情,淡笑道:“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们应该问一问俄罗斯思想家车尔尼雪夫斯基,他老人家写过一本世界名著,书名就叫‘怎么办’。车尔尼雪夫斯基先生说,当我们问自己‘怎么办’的时候,不要光站在那里疑惑,要在实际行动中去探索‘怎么办’……”   说着贪婪地盯着小媳妇那深邃的散发着幽香的乳沟,坏笑道:“我的银子掉进了一个深邃的山沟里,我必须进去寻找。请问姐姐,这是谁家的山沟啊?山沟的主人姓甚名谁?我在进山沟前应该给主人打个招呼,大家认识一下,才算礼貌……”   小媳妇用纤指轻轻地在自己乳沟附近滑动,浪笑道:“公子是在问小女子的姓名吗?告诉你无妨,我姓倪,名叫玛玛……”   杨过闻言笑道:“靠!姐姐,你想占我便宜,也不用当我妈妈吧?咱们废话少说,到那边树后探索乳沟去吧?”   说着便拉着小媳妇的手往三丈外的大树走去。小媳妇格格笑着,任由他拉着来到树后。杨过把小媳妇压在树干上,正要实施非礼,小媳妇忽然轻抬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杨过顿时僵立着再也不能动弹,惊道:“好啊……原来你是深藏不露……你是谁?难道你就是那个神秘阿姨?……”   小媳妇冷笑道:“什么神秘阿姨?杨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竟然解开杨过的裤带。杨过还未反应过来,鸡巴已被她用纤手掏出来,急剧地搓揉起来。   杨过叫道:“你还说你不是神秘阿姨!除了你,谁有这种强迫给人打飞机的嗜好?神秘阿姨,你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啊,你长得真漂亮,你的秀发,像那堆积的乌云。你的眉毛,像那弯弯的新月。你的眼睛,像两泓秋水流过我的心田。你的……”   小媳妇却一边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一边打断了杨过的话头:“杨过,别奉承了!就你这种眼光,以后娶亲进洞房连自己的媳妇都会认错!你真令我失望!”   杨过闻言大惊,望着小媳妇娇媚的脸庞,实在猜不出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此时鸡巴已被小媳妇的纤手搓得发硬。由于心慌,精液提前激射而出,喷在了小媳妇的裙子上。就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杨过陡然从小媳妇纤手的细腻柔滑里感觉到答案,脱口叫道:“娘?!……是你?!……”   随着一阵格格娇笑,小媳妇抬手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带着俏皮眼神的美丽脸庞露了出来,却不是黄蓉是谁?   杨过见果然是母亲,不由苦笑,看着自己下面那根淌着精液的小鸡鸡,叹道:“娘啊,我就猜到你神通广大,那个秦汉绝没有本事把你押到湖北阴风山。可你纵然逃了出来,也不必用这种戏剧化的方式跟我见面吧?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芙儿呢?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呢?她们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黄蓉将外面沾了精液的那层衣裙脱掉,露出里面杏黄色的劲装,伸手解开杨过的穴道,嗔笑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忘了你的妹妹和那两个吐蕃公主。是我故意支开她们的,否则她们见了你刚才那副色鬼样,不鄙视你才怪!对了,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杨过向母亲偎依过去,笑道:“娘忘了吗?那天在船上你逼我练了一通宵的打狗棒,早上给了我打飞机的奖励,所以我记得小鸡鸡跟你的纤手摩擦的感觉,就是凭这种感觉认出你的。”   黄蓉虽然推开了向自己偎依过来的杨过,但含笑赞许道:“过儿,你这种感觉很好,说明你的心思并不愚钝,这对你今后练武很有帮助。你妹妹跟那两名吐蕃公主在那边等我们,我带你去见她们吧!”   杨过跟母亲并肩走了几步,忽然顿住脚,叫道:“不行!娘,有一位神秘阿姨让我在那边高墙下等她。我答应了等她,现在就这样跟你走似乎有点言而无信,不符合我杨过做人的基本原则……”   黄蓉抬手在杨过后脑上拍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做人还有什么原则?老老实实跟我走吧!告诉你,就是你那位神秘阿姨通知我们到这里来找你的。她早已走了,你还等她做么子?”   杨过闻言差点跌倒,惊道:“我靠!娘啊,不会吧!连你也跟她说湖南话!看来这位神秘阿姨对我们的语言影响,真如滔滔江水……”   黄蓉截口道:“好了好了,别玩你的周星驰电影台词了!告诉你吧,那个黑衣蒙面女子的身份,我至今虽有一些猜测,但还不敢确定,只知道她是尸仙老人的弟子……”   杨过震惊道:“什么?娘你说什么?神秘阿姨是尸仙老人的弟子?那她岂不是阴风教的人?如果她是阴风教的人,又怎么会……”   黄蓉叹道:“过儿,你不要急,这件事需要我慢慢给你讲。那蒙面女子将你跟魏知府千金魏云芳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让我带你到魏府去暂时了却这段情缘。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把人家姑娘的肛门日了就走。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外孙,是我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不能这样始乱终弃,坏了你自己的名誉。”   杨过闻言暗惊,心想母亲知道的细节可真不少,连我日魏小姐的肛门的事都清清楚楚,看来那神秘阿姨跟母亲一定交流了不少,而且两个女人一定有了惺惺相惜之意,就像母亲跟宋玉梅的关系一样,否则母亲也不会这么快就跟她学说湖南话。   第051章-第080章   心念间前方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几名魏府的武师带着一队兵丁飞驰而来,见到杨过,几名武师大喜过望,齐齐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名大胡子的武师拱手笑道:“杨少侠,原来你在这里,俺们找你好久了。知府大人有令,找不到杨少侠回去,就扣俺们一个月的薪饷……”   杨过笑道:“哎呀,看来俺的不辞而别给各位大哥添了不少麻烦嘛。真是不好意思!俺在这里先向各位大哥赔罪了!俺这就跟着你们回去,免得扣了薪饷,连打牌嫖疯的钱都没有了!”   那大胡子武师闻言惊笑道:“哎呀,想不到杨少侠的山东话说得这么好!你去过俺们山东吗?”   杨过道:“当然去过!山东的油饼夹大葱令人怀念,海鲜也是一绝啊……”   黄蓉闻言掩口笑道:“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山东山西都没有去过,只知道学人家说家乡话!真是个调皮的孩子!”   众武师早就注意到黄蓉,都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名操蜀中口音的武师问道:“杨少侠,请问这位妹子是……”   杨过笑着介绍道:“哦,我真是糊涂,忘了向各位介绍这位大妹子。我说各位师傅呀,这个大妹子可不是那火辣辣的川妹子,也不是那滚烫烫的湖南妹子,更不是那骚哄哄的新疆妹子,这可是我们土生土长的江浙妹子啊!师傅们,你们笑啥子嘛!你们看她的眼睛,就像荷花下的潭水,波光闪闪。她的眉毛……”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向几名武师拱手道:“各位师傅不要听他胡说!小女子桃花岛黄蓉,请各位师傅带我们去拜访魏知府吧!”   几名武师一听黄蓉的大名,齐齐震惊。那大胡子的山东武师性格憨直,笑道:“哎呀,杨少侠,你真厉害!俺昨晚跟同僚喝酒时就说,像杨少侠这样的人才,武功高,快板又说得好,他的女朋友一定不简单。想不到杨少侠的女朋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黄蓉黄女侠!哦,不对……黄女侠不是早已嫁给了大侠郭靖么?杨少侠你怎么会……难道你是第三者?……”   杨过闻言叹道:“靠!靠靠!靠靠靠!我说师傅啊,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惊天动地呀!黄女侠若成了我的女朋友,可就天下大乱了!师傅们,俺向你们郑重宣布,俺这辈子永远不可能成为黄女侠的男朋友,因为命运,唉,悲惨的命运……”   那山东武师不解,问道:“杨少侠,俺不明白,这交女朋友跟命运有啥关系嘛?”   杨过叹道:“当然有关系了!命运注定了我是被黄女侠生出来的,你们说我还敢追求黄女侠做我的女朋友吗?”   众武师听杨过竟然是黄蓉的儿子,更是震惊。那山东武师有些不信,看了看黄蓉,又看了看杨过,摇头道:“杨少侠,你是在跟俺开玩笑嘛!黄女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再说你如果是黄女侠的儿子,就应该姓郭,怎么会姓杨嘛!”   杨过笑道:“我原来的确姓郭,叫郭过,这个名字可不太好呀,听着就像‘蝈蝈’,所以我改成姓杨了……”   黄蓉听着两人胡扯,不由感到好笑,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请各位武师带着兵丁先回去向知府禀报,说自己很快就去拜访。武师带着兵丁走后,杨过跟在母亲身后,不由问道:“娘,你真要带我去魏府?唉,我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言而有信,不能始乱终弃,但我下面这根枪终究是血肉之躯,不能太劳累,应该维护一下了。您总该让我给枪做一下机械检查,上上黄油,补充一些弹药嘛……”   黄蓉截口冷笑道:“过儿,除了日屄你还知道什么?你以为我带你去魏府就为了魏小姐肛门以外的那个肉洞?我是为了那个全真教的道士马二宝!”   杨过愣道:“马二宝?娘,那马二宝就是个傻屄,被我的蛤蟆功熏得晕过去了。你找他做么子……靠!真是改不了了,老学着那神秘阿姨说湖南话……”   黄蓉轻笑道:“其实说一说湖南话也挺好的。过儿,那个道士马二宝绝不简单。能从阴风山里平安退出的人,身上一定有鬼,所以我想去探一探他的虚实。”   说到这里,从前方拐角处走出一名俏丽的白衣少女和两名服装鲜艳的藏女,正是郭芙和两名吐蕃公主。郭芙见了杨过,立刻大叫着“哥哥”飞奔过来,跳到杨过身上,双臂勾住杨过的脖子,双腿圈住杨过的腰,弄得杨过险些跌倒,忙将妹妹推下来,苦笑道:“芙儿啊,哥哥不想打击你的热情,可是你已经长大了,言行举止应该庄重一点,应该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嘛。像这样一点矜持都没有,今后怎么嫁人嘛!”   郭芙闻言瞪了杨过一眼,叫道:“我就没有矜持,你能把我怎么样?”   随即问黄蓉:“嘻嘻,娘,你说你去考验一下哥哥的定力,看他在美色面前能不能保持君子之风。他经受住了考验吗?”   黄蓉看了杨过一眼,微笑不答。杨过却不敢看母亲,脸也有些发红,但还是装出严肃的表情,对郭芙道:“芙儿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这样说就表明你对哥哥我的革命立场有怀疑,以为我属于那些被资产阶级腐朽思想消磨了意志的人。唉,你真是太小看哥哥了!为了共产主义理想,就是貂蝉西施在我面前揉奶子,王昭君杨玉环在我面前亮屄,哥哥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郭芙截口笑道:“得了吧,哥哥,我还不了解你?别说四大美女在你面前揉奶子亮屄,就是一个稍微长得有点漂亮的小丫鬟给你抛个媚眼,你的那根棒棒就会翘起来。娘,我说得对不对?”   黄蓉轻笑一声,并不回答。杨过心想,靠,这个丫头自从被我破了下面那层膜,就越来越没大没小,越来越骚了!当下闷哼一声,不再理睬郭芙,笑着跟两名吐蕃公主搭话:“哎呀,卓玛桑娜两位阿姨,才几日不见,你们就越发明艳动人了!你们就像草原上的两颗明珠,照耀着我们这座历史悠久的临安古城。容中尔甲的歌,席慕容的诗,还有我这由衷的赞美,都不足以形容你们美丽的十万分之一……”   郭芙听得只想吐血,黄蓉微笑着摇头,两名吐蕃公主却被这杨过的赞美撩得芳心动荡。卓玛公主不由将杨过拉到自己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柔声笑道:“过儿,我们姐妹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你是不是见了每个女孩子,都会这么赞美她?”   杨过一边贪婪地嗅着卓玛公主与众不同的体香,一边拍着胸脯道:“哎呀呀,卓玛阿姨,你把我杨过说成什么人了?我外公黄药师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岛主,我母亲黄蓉是威震江湖的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我怎么会是轻浮浪荡之辈?凡是我说出的赞美语言,都是从我心灵深处经过反复提炼才流淌而出的,绝无半点虚假。我既然说两位阿姨是草原明珠,你们就一定能照亮这个黑暗的世界……”   黄蓉截口道:“唉,过儿,不要再说了,再说连我都要吐血了……”   两位吐蕃公主却听得越发受用。桑娜公主笑道:“姐姐,既然杨过如此赞美我们姐妹,我们总得有点回报。姐姐,今晚我们就在附近搭起帐篷,让杨过来钻帐篷吧……”   杨过闻言大喜,因为他知道“钻帐篷”是藏族的男女风俗。如果一名女子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子,便会在夜晚搭起帐篷,等着那男子来交合。   黄蓉先是瞪了喜形于色的杨过一眼,嗔声道:“两位公主,过儿虽然可爱,你们也不必这么快就便宜他吧?你们是贵族公主,过儿只是个需要历练的毛头小子,你们……”   杨过急了,摇着母亲的胳膊,恼火道:“娘啊,这是人家公主自愿的。我去钻帐篷,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响应国家的民族友好政策,你可不能违背中央的意愿啊!你还考不考虑桃花岛和丐帮的政治前途了?!”   黄蓉见儿子着急的样子,不由格格娇笑起来,眼里流露出俏皮的神色,甩开儿子的手,嬉笑道:“我就是不如你的愿,你能把我怎么样?”   郭芙也拍起手来,幸灾乐祸地叫道:“噢噢,屄日不成喽,屄日不成喽……”   杨过气得想揍郭芙,此时一直含笑不语的卓玛公主发话了,柔声道:“黄姐姐说得对,过儿还需要历练,不能成天消磨在美色之中……”   杨过闻言失望,正要瘫倒在地,却听卓玛公主续道:“但是美色对男子的斗志有消磨的作用,同时也有激励的作用。在我们族人的传统观念中,一名真正的奇男子,应该被美色激励出无穷斗志,成就一番大事业,而不是被美色控制,变得颓废无能。过儿,你愿意做一名奇男子吗?”   卓玛公主眼里那种柔和却又充满激励的神色令杨过浑身血液澎湃,不由双膝一软,跪倒在卓玛公主面前,双臂圈住她的双腿,如仰望神祗般望着卓玛公主那张美丽的脸庞,颤声道:“卓玛阿姨,您的话激起我原本消磨的斗志。我发誓一定要努力奋斗,在江湖中闯出一番事业,做一名真正的奇男子,才不辜负卓玛阿姨对我的期望……”   两名吐蕃公主与黄蓉相互对视着,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卓玛公主扶起杨过,用纤指理了理他的头发,柔声道:“好,既然你这么有志气,我跟你桑娜阿姨今天夜晚子时便在附近搭起帐篷,等你来钻,等你来日我们……”   卓玛公主这句“等你来日我们”说得那么柔和、自然,似乎不带一点淫荡的口气,但里面的挑逗意味,却十分深邃,听得杨过下面立刻有了反应,恨不得马上抱住卓玛公主,幸亏黄蓉看出了他表情不对,及时牵住了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郭芙用鄙视的眼光扫了两名吐蕃公主几眼,心里骂了好几声“骚屄”。大概是因为杨过没有好好地搞过她,她对这些喜欢杨过的美女都有一种嫉妒之感。   五人转过几条街,到达魏府门口。魏文鼎再次率领官员武师们迎接,这次迎接的排场更大,从魏府大门口阶梯下来一直到街面上两里路,都铺上了红地毯,还请了乐队吹喇叭擂鼓。杨过知道这是因为母亲黄蓉的名头,魏知府才摆出这种阵仗,不由叹道:“哎呀,娘啊,你当领导就是好啊,到哪里都有人盛情迎接,把你捧到天上去。不像我这种小人物,没有学历,没有正式工作,更没用级别,穿得寒酸,人长得也寒碜,所以到哪里都没人理睬……”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别说屁话了。这哪里是在欢迎我,这是看在两位高贵美丽的吐蕃公主的面子上才摆出的仪式。你真是有眼无珠,光想到娘的这点小职务,忘了两位公主的身份才是最受欢迎的!”   杨过闻言心想,我靠,娘果然是从官场里混出来的人,说话时刻都顾及旁人的面子,真他妈是当领导的料!于是立马笑道:“yes,yes,yes!我真是瞎了眼了,没看出这仪式是为了欢迎两位高贵公主的。两位公主,感谢你们到江南来参观交流,你们回去之后,一定要转告我们首长对东耶王爷的亲切问候,同时请积极在吐蕃宣传我们的民族友好政策,不要再搞什么独立了,没有前途的。党和政府将积极支持藏区的发展,你们要钱给钱,要物资给物资……”   杨过胡扯到这里停下,因为母亲黄蓉已经与魏文鼎相互抱拳行礼,介绍了两位吐蕃公主,说完几句客气话后,魏文鼎请贵客进府。穿过院落时,魏文鼎抽空对杨过笑道:“杨少侠,本官早已猜出你的来头不小,想不到你竟然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的公子,真是……”   杨过截口笑道:“真是够我自己臭屁的吧?哈哈,魏知府,其实啊,我对自己这官二代的身份是深恶痛绝啊,因为我想做一名独立的个体,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在江湖上创出事业,而不是躲在母亲的羽翼下乘凉。我是吃过五四运动的奶的,从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开始,我就树立了远大的理想,发誓要把中国建立成一个富强、民主、自由的国家,让人民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惜反动的蒋介石独裁政府不愿意啊,千方百计剿灭我们……”   此时已经进入了大厅,黄蓉坐下后打断了杨过的话头,喝道:“过儿你在胡扯什么?”然后问魏文鼎:“知府大人,听说有一位叫马二宝的全真教道士在贵府养伤,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魏文鼎闻言面色一变,苦笑道:“不瞒黄帮主说,这马二宝道长与他叔叔马钰真人相比真有天壤之别!马钰真人不但武功高强,人品也是一流。平时行侠仗义,名满江湖,可惜这侄儿马二宝……唉……真是……”   杨过不由接口笑道:“真是令知府大人失望吧?他不是被我的蛤蟆功打伤了么?难道还有精神做什么坏事?”   魏文鼎摇头叹息,嘴唇抿动,似乎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那名山东武师心直口快,骂道:“还是由俺来说吧!俺们魏大人是读书人,有些话说不出口。那个叫马二宝的小牲口呀,被杨少侠打得半死不活,不好好躺在床上养膘,竟然还有精神在半夜里去茅厕偷看姑娘们撒尿拉屎,被俺们小姐的贴身丫鬟碧香发现了,还想对碧香姑娘非礼。若非被俺们几个巡逻的武师发现,将他打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杨过闻言不由笑道:“张师傅,你的文化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连‘不堪设想’这么复杂的词都会用了。”   随即对魏文鼎笑道:“原来二宝同志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啊,不过我看这件事也不能太过武断。马二宝同志毕竟年纪还小嘛,还是个孩子。有一位心理学家讲过,小男孩偷看女厕所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邪念,多半是因为好奇……”   魏文鼎叹道:“马二宝都快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算是什么孩子?还能有什么好奇心?我看他就是品格败坏,邪念丛生,想对碧香姑娘非礼!碧香姑娘被马二宝偷窥之后,羞愤欲死,若不是云芳的劝慰,这姑娘只怕早就轻生了……”   杨过心想这碧香被我用鸡巴插了嘴巴都不觉得羞耻,被人偷看了逼却想轻生。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只听黄蓉道:“想不到马钰真人竟有这样一个败家的侄儿。魏大人,听说那个马二宝是首个进入阴风山而平安出来的人,你不觉得他有什么古怪么?”   魏文鼎摇头道:“江湖武林中的事,本官了解不多,但对阴风教企图一统武林去对付鬼墓派的事倒也知道一些,也感到这马二宝能活着从阴风山里出来很是蹊跷,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凭本官的眼光,更看不出马二宝有什么古怪。黄帮主莫非是发现了什么值得怀疑的线索?”   黄蓉笑道:“魏大人既然距离江湖较远,就最好永远保持这种安全距离吧。江湖事知道得太多并不好。那马二宝被几位武师打跑之后,你们猜他还会不会回来?”   那山东人张武师骂道:“俺搞他姥姥个屄!那牲口还敢回来,俺就阉了他的小鸡鸡,看他以后拿啥去操屄!”   杨过不由笑道:“俺说张师傅呀,你还是提高一下自己的享受水准嘛!你搞他姥姥干什么?最低限度也要搞他妈妈呀!说不定他妈妈还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他姥姥却一定是个老太婆了……”   黄蓉轻笑道:“过儿,不要胡说。根据魏大人对那马二宝的描述,他既然受伤不重,又逃了出去,我猜想他或许会再回来,因为我听过儿说马二宝对大人的千金魏小姐很有爱慕之情,因此我想他的主要目标还是魏小姐,丫鬟碧香只是他一时邪念的侵犯对象。”   魏文鼎冷哼道:“马二宝何德何能,小女怎能中意于他?他敢再来,我便让这些武师们继续招呼他!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有像杨公子这样的武功品貌,才与我们家小女般配……”   黄蓉听他说得坦率,明显是想招自己的儿子为婿,不由心想,魏大人啊,不是你们家的姑娘配不上我的过儿,而是我的过儿一生情缘纠缠太多,不能长时间留在魏府陪你的女儿啊。当下微微一笑,道:“魏大人过奖了。我儿子只是个需要历练的毛头小子,哪里配得上魏大人的千金?听说这名魏小姐是名震江南的才女,不知可否让我们拜访一下?”   魏文鼎忙道:“小女何德何能,竟敢劳黄帮主拜访?我这就派人去请小女,让她来给黄帮主行礼端茶才是……”   说着便要吩咐人去请女儿,却被黄蓉阻止住。杨过笑道:“魏大人,这就是您老人家的不对了!我们是人民的部队人民的政府,要营造平易近人上下和睦的生活作风,不要搞那些呼来唤去的封建礼仪嘛!我去过魏小姐的云芳居,就让我带母亲去认识一下魏小姐吧!大家也不用说拜访,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就行了,主要是交流革命斗争的经验,相互学习,共同进步,不要搞得那么严肃嘛……”   魏文鼎闻言哈哈大笑,便不再拘礼,一边吩咐下人准备酒宴,一边让杨过带着母亲、妹妹和两位吐蕃公主去见自己的女儿。   郭芙不想去,对母亲推托说自己头疼,想睡觉。黄蓉与杨过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魏文鼎忙叫过来一个小丫鬟,让她带着郭芙到厢房去休息。送走妹妹后,杨过心情愉快地离开大厅,在前方带路,母亲黄蓉和两位吐蕃公主在后面有说有笑地跟着。魏府建筑面积甚广,到处都是假山鱼池,名贵花木,风景绝佳。杨过无心观赏,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却有点流连美景,走得甚慢。杨过不由苦笑道:“娘,两位藏族阿姨,你们这是随我去见魏小姐,不是在这里逛大观园。你们快点好不好?你们若真想消磨时间,不如把你们怎么从那秦汉手里逃出来的事给我讲讲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就爱玩穿越!曹雪芹的红楼梦几百年后才写出来,你今天就把刘姥姥的大观园给说出来了。你真有才啊,可惜我们不会跟着你的节奏。这里大好风景,我们凭什么不好好观赏一下?至于我们怎样从那个采花盗手里逃出来,我今天晚上洗澡时再讲给你听……”   杨过闻言大喜,颤声道:“娘,你说什么?你今天晚上要陪我洗澡吗?!……”   黄蓉啐道:“你做梦吧!娘会随便陪你洗澡?告诉你,是娘要给你洗澡!你必须脱光衣服,可娘会穿着衣服的,绝不会便宜你这个小色鬼!”   杨过沮丧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自己洗澡,就不劳娘费心了……”   黄蓉却嗔声道:“不行!娘必须给你洗澡!你是娘的儿子,不管你长到多大,娘都有给你洗澡的权力!给你洗澡也是娘在你身上发泄母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你understand?”   杨过闻言只好高举双手投降,苦笑道:“understand,understand!娘啊,只是你说话太让人觉得别扭了!什么叫发泄母爱?我只听说发泄性欲,从未听过发泄母爱……”   此时几个人经过一处茅厕,三个女人便都想上厕所方便一下。由于茅厕甚小,黄蓉让两名吐蕃公主先进去。双方谦让了一番,两名吐蕃公主终于先进了茅厕。卓玛公主进去前看了杨过一眼,目光中充满母性柔情。杨过被她的温柔目光所吸引,不由得想跟进茅厕去,被黄蓉一把拉住,笑道:“过儿,阿姨进去解手,你进去干什么?莫不是也要学那个马二宝,在魏府留下生活作风不好的恶名?”   杨过只好叹息着留在茅厕外面。卓玛公主微笑道:“过儿,你进来是想看阿姨的屄吗?你不要着急。今天晚上我跟你桑娜阿姨搭好帐篷等你,在帐篷里,阿姨会将女人的神秘部位毫无保留地让你看个够……”   说着便与桑娜公主嘻嘻笑着进入了茅厕。杨过站在外面,虽然忍住没有进去,但耳朵却在仔细倾听。他听到了两名公主淅淅沥沥的撒尿声,下面的鸡鸡立刻硬了起来。   等到两名吐蕃公主尿完出来,黄蓉给杨过抛了个媚眼进去之后,杨过更是竖起了耳朵细听。两名吐蕃公主感到奇怪,桑娜公主笑问道:“过儿,你竖起两只小耳朵在听什么?你就像我们草原上的小野兔,真可爱!”   杨过坏笑道:“我在听清泉流水的声音,刚才我已经听到了两股清泉从穴眼里流出来的声音,啊,淅淅沥沥,哗哗啦啦,真是悦耳动听,那是大自然最美的天籁……流出清泉的穴眼,更是令人神往……咦,我怎么听不见娘的清泉流水声?……”   两名吐蕃公主这才明白杨过是在偷听女人撒尿,不由苦笑,齐齐伸手在杨过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都嗔笑着说了声“淘气”。   杨过还在尖起耳朵听,黄蓉已经从茅厕里施施然走了出来,一脸俏皮的笑容,问道:“刚才谁在听清泉流水声?哦,是过儿你在听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倾听大自然了?哼哼,其实你就想听女人撒尿的声音,满足你那邪恶的欲念。过儿,你刚才听见娘撒尿的声音了吗?娘可是撒了好大一泡尿呢……”   杨过闷哼一声,不回答母亲的调侃。他明白母亲是在戏弄自己,刚才撒尿时故意运功闭气,所以没有让自己听到声音。他心想娘啊娘,总有一天我不但命令你撒尿给我听,甚至还会让你撒尿给我喝……   四人继续前行,总算接近了魏云芳的居所。杨过远远地望见了那个月洞门,只见两名俏婢站在那里,月洞门内传出一阵悠悠的琴声。   黄蓉侧耳细听,不由叹道:“这弹琴的女子精通音律,而且情感丰富,定然是江南才女魏小姐无疑了。过儿,你可能听出这琴声是在说什么?”   杨过一愣,随即笑道:“琴声也可以说话么?我虽然听不出来这琴声是在说什么,但我明白魏小姐一定是通过琴声在表达对我的思念。”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你倒很自信嘛,知道人家魏小姐会思念你。”   一顿之后,叹道:“这琴声其实是在弹奏一首乐府诗词。过儿,你仔细听着……少女藏深闺,天涯尽入围。笑谈江湖事,庙堂化烟飞。郎君千里来,沧桑不可追。愿焚此孤楼,并肩沐风吹……过儿,这魏小姐对你情深意重,她在琴声中说,愿意一把火烧了这孤独的闺楼,与你并肩遨游江湖,共同经历雨打风吹……过儿,你该怎样报答魏小姐对你的深情呢?”   杨过一时无言以对。虽然母亲的话使他有些感动,但他目前深深地沉溺于情色肉欲之中,还未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过真情,所以体验不到那种超越肉欲的刻骨铭心的感受。愣了片刻,只好苦笑道:“娘啊,你是在给我出难题了。我虽然是你的儿子,但从小生活贫困,没有上过学,没有文化,没有好好学过武功,也没有学过做生意,至今武功低微,一文不名,你让我拿什么拯救我的爱人?所以我从来不敢想‘报答’这两个字,因为我没有资本……”   黄蓉闻言嗔笑道:“连海岩的小说都看过,你还说自己没有文化!其实你就是不解风情,光知道钻女人的那个骚洞。看来我真该恢复你每日的文化功课,继续让你读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   杨过闻言深感恐惧,心想如果再让我读书,我干脆自杀算了!此时走到月洞门口,迎接的两名俏婢正是菊花和桂花。杨过一见小姑娘那俏丽可爱的脸蛋便来了兴致,笑道:“菊花同志,桂花同志,又见到你们了!我就说嘛,在革命的征途上,总是山不转水转,昨天刚在你们的小嘴里捣药,今天又相逢在这文化氛围浓厚的江南古城。真是缘分呀,我要跟你们好好握握手……”   黄蓉推开杨过,对两名俏婢笑道:“两位姑娘不要听他胡说。我们是来拜访魏小姐的,还要麻烦两位姑娘通报一下。我是……”   菊花笑道:“黄帮主太客气了!我们家小姐早就听说黄帮主大驾光临魏府,特派我们两个在此迎接。黄帮主请吧!咦,这两位姐姐是……”   黄蓉便介绍了两名吐蕃公主的大名,然后四人跟着两名俏婢进了月洞门。杨过伸手在桂花的丰臀上捏了一下,坏笑道:“桂花同志,这次怎么没有过关的对联?是不是看我娘的文化水平太高,你们都不敢出题了?”   桂花“哎哟”一声,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杨公子你莫要得意,小姐其实早就给你准备了一个对联题目,你如果答不上,休想跟小姐再有更深一步的交往!”   杨过心想我连你们小姐的屁眼都日了,还存在什么更深一步的交往?倒是我应该跟你们这两个小姑娘发展一下更深一步的交往,因为你们不是要求我来破处吗?   很快便到达云芳居门口,菊花和桂花正要开口向里面通报,忽见门帘一掀,一名浑身珠翠的绝色女子怀抱一张木琴走了出来,令人眼睛一亮。杨过做出凄楚的神情,叹道:“唉,芳姐,几年不见,你瘦了……”   魏云芳正要招呼黄蓉,闻言不由愣道:“几年不见?过儿,我们不是昨天才分开的么?”   黄蓉笑道:“他的意思是一天不见你,就如隔三秋。他也就这点讨好女孩子的文化水准了……这位便是江南才女魏云芳小姐吧?我可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也读过你的一些诗作,可以说你的一个粉丝呢!”   魏云芳略含羞涩地看了杨过一眼,走下阶梯,将木琴交给菊花,握住黄蓉的手,笑道:“黄帮主说这种话,真是令云芳汗颜。云芳不过填得几首小诗,哪里入得了黄帮主的法眼?其实黄帮主才是云芳的偶像呢!当年我读射雕英雄传时,读到黄帮主应对一灯大师门下弟子的诗题,真是令云芳佩服。黄帮主的才学……”   杨过不由截口道:“我说芳姐,你的父亲是领导,喜欢这些官场上的相互吹捧,你怎么也学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哎呀,芳姐不是我说你,你还年轻,应该树立远大的工作理想,养成踏踏实实的生活作风,不要过早地被官场的这种不良风气污染了嘛……”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啐道:“过儿,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跟魏小姐是一见投缘,算不上相互吹捧。我说魏小姐,你不要叫我黄帮主了,这样显得多生疏。你就叫我黄姐姐吧!”   魏云芳笑道:“好,既然黄姐姐如此豪爽,云芳就不客气了。那你也不要叫我小姐,你就叫我妹妹吧!”   黄蓉笑道:“好,云芳妹妹……”   杨过听得又想吐血,叫道:“不行,芳姐你怎么能跟我母亲以姐妹相称?你不是占我便宜么?”   魏云芳用一种爱怜的眼神看着杨过,柔声道:“我就是要占你便宜。过儿,今后你应该改口了,不要再叫芳姐,你应该叫我芳姨……”   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黄蓉向魏云芳介绍了两名吐蕃公主,正要进入云芳居,忽然一阵衣袂破风声传来。   黄蓉最先察觉,叫道:“大家小心!”立刻将魏云芳拦在自己身后,望见一名青年道士越过前方高墙,凌空翻身而来,不由冷笑道:“马二宝,你果然色心不死,又回来了!”   话未说完,马二宝的长剑已然刺到胸口。黄蓉抬起打狗棒轻轻格在剑身上,马二宝直觉一股大力沿着剑身传到手腕,随即传到全身,震得他立时倒翻出数丈远,落地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总算没有跌倒。   此时门帘一掀,秀发蓬乱、面容憔悴的碧香握着一把剪刀冲了出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马二宝,颤声道:“恶魔淫贼,我要杀了你!……”   魏云芳忙拉住碧香,劝慰道:“碧香,你不要冲动。今天有黄女侠在,一定会为你报被这淫贼偷窥之仇。你先进去休息吧!”   杨过见碧香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感到又是可怜,又是可笑,对马二宝叹道:“我说二宝同志啊,你的叔叔好歹也是全真教的常务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把终南山一带经营得很好,跟当地少数民族关系也搞得好,经济发展,人民幸福安康。去年中央领导到终南山视察时,对全真教提出了表扬,尤其表扬了你叔叔马钰真人的管理模式,建议在全国推广。二宝同志啊,你叔叔是那么响当当的人物,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一堆垃圾啊?人家碧香姑娘是个黄花闺女,还没有出嫁,连男朋友都没有,你怎么能偷看人家姑娘撒尿呢?碧香姑娘撒尿的地方是给她未来的丈夫看的,你怎么能捷足先登呢?而且你如果实在想看,就给人家碧香姑娘打个招呼嘛!说不定人家姑娘一大方,就把你当成个好奇的孩子让你看了。你却学那小贼扒手的行径去偷窥,真是败坏了你自己的英俊形象,更是影响了你叔叔马钰真人的名誉啊……”   杨过一番数落,气得马二宝七窍生烟,骂道:“我把你这个坑蒙拐骗的小杂碎,好处都让你得了,坏名声都给我背上!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偷看过女人撒尿?你连女人拉的屎都吃过吧?你不要以为你会几招癞蛤蟆工夫,道爷我就怕了你!道爷我真是越看你越像一坨屎,真不知是谁生出来的……”   黄蓉冷笑截口道:“这坨屎是我拉出来的,怎么,你看得不顺眼,想打架么?”   马二宝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惊道:“你这个骚娘们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来你有两下子,可你知道我是谁?我乃全真教门下……”   黄蓉叹道:“孩子,不必再对自己的师门感到自豪了。全真教确实不错,但出了你这种垃圾,将来也没有什么前途。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老老实实把进入阴风山的经历说出来,尤其是那阴风老祖跟你达成了什么阴谋协议,你都给我一字不漏地交代出来。只要你说了实话,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只怕出不了这云芳居!”   杨过闻言惊异,心想母亲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内幕,否则怎会如此肯定地质问马二宝?当下也不好追问,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对马二宝道:“我说二宝同志啊,你不要紧张。一个人偶尔犯点错误不要紧,关键是能懂得知错就改。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要在歧路上走得太远了。阴风教是跟美帝国主义阵营站在一起的,你可不能举错了旗帜站错了队啊。还是快点回到人民的这一边来,只有人民的力量是无坚不摧的,其余的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   马二宝心里骂着杨过“你妈那个屄”,却对眼前这个美艳妇人能点到自己的秘密而感到震惊,不由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我们好说话……”   黄蓉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名号,马二宝顿时惊骇万分,双足一点,飞身便想逃跑。黄蓉还未拦截,两名吐蕃公主已闪电般飞起,击出两道迅猛的掌风,将马二宝迫回地面。   杨过见状不由笑道:“哎呀,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国家民族政策施行的好效果,汉藏一家,在关键时刻团结握手,抵御外敌。我说二宝同志啊,你还是投降了吧,你怎么能战胜五十六个民族组成的大中华?”   黄蓉已绕过去,与两名吐蕃公主呈品字形将马二宝围住,防止其再度逃跑。马二宝面对三大美女高手,心里真是懊悔不已。今天早上他躲在云芳居的茅坑下面,本来是想偷看魏云芳解手,魏云芳却没有来,遇到丫鬟碧香来解手,他便将碧香的胯底私处偷看了,只见碧香年纪虽小,那里却发育得十分成熟,阴毛丛生,一片漆黑。马二宝正看得过瘾,却被一向警觉的碧香发现了,顿时尖叫起来,引来了魏府的巡逻武师,打斗了一场,终因自己内伤未完全好而逃走。到附近一座破庙内调息养好伤后,心想魏府内那些武师个个武功低微,只要不遇着杨过,把魏小姐强奸掉再远走高飞,也不白来这江南一场,于是便色胆包天地闯到云芳居来,谁知却遇上了黄蓉等高手,真是沮丧。   黄蓉盯着马二宝,打狗棒轻轻在掌心敲击着,微笑道:“小马道士,阴风老祖究竟让你给全真教带了什么信,你为什么不亲自送回去,而要用飞鸽传书?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今天会让你吃屎!”   马二宝望着黄蓉俏丽的脸庞,心想如果是你这样的美女拉的屎,我天天吃也不嫌脏。当下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将长剑插回腰间,叹道:“你们以多欺少,我打不过你们,不得不说了,但你们必须发誓,我说出真相之后,你们必须放我走,另外我走之前要看一看魏小姐的屄……”   魏云芳闻言俏脸变得通红,骂了声“无耻”,抱着木琴拉着碧香回屋去了。黄蓉气极反笑道:“我说小马道士,我们想给你一条活路,你却偏偏得寸进尺!今天你这顿屎是吃定了!快说,阴风老祖究竟让你实施什么阴谋?你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   马二宝无奈,只好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其实我根本没有进入阴风山。全真七子之所以让我去送断旗,是想练练我的胆量和应变能力,可是我到了阴风山下,一见那山谷中黑雾弥漫、听到那阴风呼啸和鬼哭狼嚎,双腿早他妈软了,哪敢再进去?我便将断旗随便往地上一丢,转身正想走,忽然被一名蒙着头套的黑衣人围住,他自称是阴风使者,用脚挑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断旗,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冷笑,说我们全真教好大的胆子,然后他便问了我的来历和目的,将一封信交给我,让我带回全真教,让全真七子传阅。阴风使者说那封信上涂满毒药,人的肌肤一沾很快会毙命。我闻言大骇,不由将信丢在地上。阴风使者骂我傻逼,说毒涂在信纸上,信封上又没有毒,你怕个什么?我说我怎能帮你们害自己的师父?阴风使者说小伙子你想清楚,你在全真教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如果帮我们老祖灭了全真七子,全真教便由你来当家,不过要改名为阴风教的全真分坛。我闻言心动,便答应跟阴风教合作,但我离开阴风山后,由于心虚还是不敢自己把信送回去,便借口到江南探亲,将那封信连同自己写给叔叔的信用飞鸽传书传回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我的叔叔马钰和其他六子都已经嗝屁了吧?……”   杨过闻言不由叹道:“你个马二宝,良心被狗咬。背叛那武林正义全真派,拜在这鬼哭狼嚎阴风教。你意志薄弱信念崩溃,对不起劳动人民的白米饭和小米椒。我说娘啊娘,不必再跟这种人把舌根嚼,赶快拿根绳子将他套,送回终南山坐地牢……”   正说得带劲,忽然感到下身有异样,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只见菊花和桂花两名俏婢不知何时跪倒在自己面前,已经从自己裤裆里掏出那根肉棒,抢着往嘴里含,而母亲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也都面色潮红,身子有些摇摆。   黄蓉抚着自己的腰,颤声道:“过儿,不要再说了……看来那蒙面女子说得没错,你的快板书有神奇的催情效果……这两个婢女功力肤浅,所以抵制不住你的催情快板……你赶快停下,不然我们若是乱了性,就让这个小道士给逃跑了……”   杨过闻言急忙停止了说快板,将两个俏婢推开,穿好裤子,惊道:“我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个本事,说快板也能让女人发骚!靠!真他妈的过瘾!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正事吧,我说那个谁马二宝,你当真是狼心狗肺猪脑子,你已经确定全真七子都被你害死了吗?”   马二宝还未回答,黄蓉冷笑道:“全真七子是刚出道的江湖小儿吗?会被一封涂了毒的信害死?我早已通过丐帮的飞鸽传书跟全真教联系上,知道全真七子并没有死,只死了几个在后厨烧火的小道士,因为一名小道士用弹弓将那只鸽子打下来,几个人炖鸽子汤喝,边喝边轮流看那封信,最后几个看信的小道士全死了,信也被丢在火堆里烧掉了,只有一个胆小的小道士没敢喝鸽子汤,也没敢看那封信,在几名伙伴死后去向全真七子报信。全真七子逃过了一场劫难,目前正联合江湖各大门派力抗阴风教,你郭伯伯被推举为盟主……”   杨过闻言拍手道:“好耶,郭伯伯的又升官了,改天让他请客吃火锅……”   此时马二宝又想溜走,被黄蓉用打狗棒拦住,桑娜公主道:“黄姐姐,这个小道士欺师灭祖,你就废了他的武功吧,免得他今后再去害人。”   黄蓉望着发抖的马二宝,眼里闪现出恶作剧的神色,嬉笑道:“桑娜妹妹,人家小马道长练成这一身武功并不容易,废了多可惜,我们还是不要那么残忍吧。还是按照我刚才提到过的惩罚办法,让他吃点屎吧……”   杨过闻言来了劲,卷起袖子道:“好呀,娘你快点了他的穴道,我拖他去茅厕吃屎……”   黄蓉却嗔笑道:“过儿你也太不懂礼貌了,人家小马道长好歹也是全真教的弟子,评过优秀青年的,你怎么能让人家吃茅厕里的冷屎?要吃也要让他吃新鲜的热屎呀!”   杨过闻言愣道:“新鲜的热屎?这到哪里去找?”   黄蓉吩咐菊花去找一个木盆来,用挑逗的语调对马二宝道:“孩子,你觉得阿姨长得美吗?如果你觉得阿姨美,等会儿就尝一尝阿姨拉的屎吧,保准你觉得美味,嘻嘻……”   马二宝一听黄蓉真要让自己吃屎,起初感到羞怒,但一见黄蓉那美艳的姿态,又不由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是吃一点她的屎又怎样?”   杨过的心情却很复杂。一方面,他觉得母亲实在是太恶作剧了,另一方面,他感到自己对马二宝竟然有一种嫉妒之心,因为他在内心深处,想占有母亲的一切,就连母亲的屎,他也有点不愿意让别人吃。   当然他此时也不好跟马二宝争着去吃屎,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娘啊,你真是太天才了!马二宝受了你的吃屎惩罚,只怕这辈子都忘不掉吧!我先告退一会儿,你在这里慢慢给二宝同志喂屎吧!”   说着便进入云芳居,掀开里屋的帘子,只见魏云芳和碧香坐在床沿,抱在一起喘息,两人的上身都已脱光,四颗红艳艳的奶头对在一起摩擦。杨过见状惊道:“靠!芳姐,哦不,芳姨,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嘛?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你们这样大白天的搞女同关系,影响太恶劣了!”   魏云芳瞪了杨过一眼,和碧香穿好衣裙,嗔声道:“过儿,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都是你那该死的快板惹的祸。我们一听到你的快板书,就忍不住发情。请你以后在说快板之前,提前通知一声,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杨过这回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快板对女子有神奇的催情效果,感到不可思议。人世间那么多说快板的,为什么自己一说就能使这些女子意乱情迷?一时也想不出其中关键,只感到心中隐隐有点得意,因为这催情快板的确是自己玩弄女人的厉害武器。   此时忽听黄蓉在外面喊道:“云芳妹妹,你快带着碧香姑娘出来,我们要给小马道士喂食了!”   魏云芳因为碧香的事对马二宝恨之入骨,闻言冷笑道:“也好,这个小道士既然如此好色无耻,我们就让他吃一吃女人的屎,看他以后还会不会对女人无礼!碧香,走,我们到外面拉屎去,给那个偷窥你私处的道士吃!”   杨过想不到在母亲的鼓噪下像魏云芳这种气质淑女也变得如此无聊狠毒,不由叹息。碧香却摇头道:“不,小姐,我见了那个马二宝就恶心!我的屎他还没有资格吃!有资格吃我的屎的人……”   说到这里眼睛向杨过瞟了一眼。杨过不由恼火道:“靠,碧香,你把我也贬得太低了吧?你说我有资格吃你的屎?哎呀,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可是我不喜欢吃屎!”   魏云芳忽然用一种极其温柔的目光瞧着杨过,柔声问道:“过儿,我问你,如果是芳姨我拉的屎,你愿意吃吗?”   杨过望着魏云芳那娇美的脸庞,不由脱口道:“芳姨,你拉的屎对我来说就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我当然愿意吃!可是你们竟然要拉屎给那个下贱的马二宝吃,我心里真是不愿意……”   魏云芳闻言点头道:“过儿,你说得对,我拉的屎,那个马二宝根本没有资格吃。你娘拉的屎,比我的更珍贵,那个小道士就更没用资格吃了。我这就出去劝劝你娘,不要非但没有使那个小道士遭到惩罚,反而让他留下吃高贵美女屎的幸福回忆,我们就失算了。”   说着便疾步出屋去了。杨过摇着头,坐到碧香的身边,伸手理了理她的秀发,劝慰道:“碧香同志啊,我看你就不要难过了。那个马二宝虽然偷看了你的屄,但是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算了。儿子看妈妈的屄,光看又不能日,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害……”   碧香猛地推开杨过,泣声道:“杨公子,你还好意思来笑话人家!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伤心吗?我的那个地方自从开始发育,从未让男人看过。我自从见到你后,就一直打算让你成为第一个看我屄的男人,现在我的屄却被那个下贱马二宝的目光玷污了,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杨过闻言有些感动,忙握住碧香的手,陪笑道:“哎呀,原来碧香姑娘的屄是留给我的眼睛的,可惜我这双眼睛怎么这么迟钝,竟然让那马二狗的眼睛给抢先了。但是碧香姑娘你不要伤心,马二宝的眼光一定近视,他最多看见了几根黑毛,其它的美景一定没有看清楚。现在你让我看看吧,我的眼光可以穿透你的阴道……”   说着便将碧香压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裙带,将裙裤褪了下来。碧香没有反抗,嗲声道:“杨公子,你早就该对我这样了!我其实好喜欢你,恨不得把你塞到我的屄里去……”   杨过将碧香的裙裤脱掉,碧香主动抬起双腿,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努力向两边扳开,将芳草萋萋的胯底完全暴露在杨过面前。杨过一边拨开阴毛仔细地看,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笑道:“碧香姑娘,哥哥的小鸡鸡革命任务很重,每天超负荷运转。现在正处于长征的艰难时期,小鸡鸡不管走到哪里,前后左右都面对着数十万反动美女军队的围追堵截,时刻有牺牲的危险。为了能活着到达延安,今天哥哥我就只能做到将你的处女膜打穿,以后的工程,就要靠你自己慢慢积累资金继续建设了。你不会怪哥哥我吝啬吧?”   说着便小腹一挺,将鸡巴插入了碧香的阴道。碧香发出了一声尖叫,猛地用双臂圈住了杨过的脖子,指甲将杨过的背部掐得生疼。杨过轻轻抽送了几下便拔出鸡巴,只见上面沾满血迹,不由叹息,心想又一个丫头被老子破瓜喽……   正要穿裤子,碧香急了,抱住他的腰,颤声道:“杨公子,你这样就算完事了?虽然我下面的血被你捣出来了,结束了我处女的岁月,但我还没有正式舒服呢,你怎么能半途收枪?我不干嘛!……”   杨过轻轻推开碧香,一边穿裤子一边正色道:“我说碧香同志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破处,只要那层阻碍革命的处女膜被人民的钢枪打穿了,后面的工作就好办了。至于后续的舒服工作,现在我们国家还很穷,人力和精子都缺乏,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革命战士,肩负着太多的破处工作,必须节约资金、节能减排呀!碧香同志,你要站在集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不能光站在自己个人主义的角度……”   碧香闷哼着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得了吧我的杨哥哥,你不用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你是想保持精力日别的女人!我知道我们家小姐的处女膜还等着你捅破,这是你来我们魏府的一大任务。还有那两个小骚屄菊花和桂花,她们也想让你给她们破处吧?杨哥哥我告诉你,那两个小骚屄可骚了……”   碧香正因为平日的嫌隙说另外两名俏婢的坏话,忽然从外面传来“噗”地一声,杨过不由惊道:“这不是拉屎的声音么?难道芳姨没有劝动娘,她们还是要拉屎给那个马二宝吃?……”   正想出去看个究竟,只见门帘一掀,母亲黄蓉、魏云芳、两名吐蕃公主含笑着相继进来。杨过不由笑道:“娘,我还以为是你在外面拉屎呢!怎么,你们不打算把自己的屎给那个小道士吃了?刚才那‘噗’的一声又是谁在拉屎?”   黄蓉笑道:“你芳姨说得对,马二宝级别太低,还没有资格吃我们的屎,于是我便让菊花和桂花这两个小丫头拉屎给他吃,看他也挺乐意的。我们几个美女的屎,看来只有你过儿才有资格吃了……”   说着便用一种恶作剧的目光瞧着杨过,杨过吓了一跳,忙陪笑道:“娘啊,现在不是六零年困难时期,国家有存粮,百姓有银子。我看我们大家能吃粮食还是先吃粮食吧。至于屎,等实在是没有粮食吃了再说吧!娘,现在既然知道了全真教无恙,我们还是快上路去跟郭伯伯会合吧……”   黄蓉嗔笑道:“这些国家大事不用你小孩子操心!过儿,你在魏府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你云芳阿姨对你情深意重,你今天必须用你的小鸡鸡好好地报答一下你云芳阿姨。还有菊花和桂花两个姑娘,也等着你去破处。至于碧香姑娘……”   黄蓉说到这里,望着衣衫不整的碧香,不由笑道:“碧香姑娘多半已经被你搞掉了吧?过儿,你的工作效率倒蛮高的……”   碧香瞟了杨过一眼,俏脸绯红。杨过干咳一声,正不知该说什么,此时外面又传来几下“噗噗”的声音,夹杂着少女的格格娇笑声。杨过不由道:“娘啊,你在这里组织开会,我去看看马二宝同志吃饱了没有!”   说着便飞身出门,背后传来黄蓉的语音:“过儿,抓紧时间,把菊花和桂花两名姑娘破了膜再进来……”   杨过大声应道:“Yes!……”出到院中,闻见一股淡淡的屎味儿,不是很臭。只见菊花和桂花两名俏婢光着屁股,嘿嘿笑着,一个抓着马二宝的头发,一个按住马二宝的肩膀,将小道士的脸使劲按到那个木盆里,菊花的眼里充满恶作剧的神色,咬牙笑道:“吃!快吃!姑娘的屎最有营养了!你吃了保准会想念一生的!……”   杨过走到三人跟前,马二宝正好吃完一大口屎抬起头来,与杨过四目相对。杨过见他脸上糊满半干不稀的黄屎,嘴里更是填了一大腮帮子,不由笑道:“二宝同志啊,当你第一眼见到菊花和桂花两位姑娘美丽的脸蛋时,可曾想到自己会吃她们的屎?现在你是感到幸福,还是觉得屈辱呢?”   马二宝瞪着杨过,大口地咽着嘴里的屎,闷哼一声不回答。他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为自己被点穴道受制于人而感到屈辱,另一方面,对于吃两名漂亮婢女的屎,自己心底也没有什么反感。其实马二宝很早以前就对美貌的女子产生了吃屎欲望,因为他曾经有一名漂亮的表姐,表姐有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和一对晃悠悠的大奶子。表姐养过一只雪白的小狗,那只小狗在饮食上与其它狗迥然不同,除了吃自己女主人拉的屎,其它东西什么也不碰。马二宝发现这件奇事是在一天下午,当自己正跟表姐坐在院子里聊天时,那只叫“雪狮子”的可爱小狗忽然“汪汪汪”地叫着跑过来,伏到表姐脚下再也不走。表姐用纤手抚着小狗的脑袋,柔声道:“雪狮子饿了,我该喂它吃饭了。”说着便当着马二宝的面解开裙带,褪下裙裤,在地上“噗噗噗”地拉了一泡热屎,那小狗“雪狮子”立刻扑上去将屎吃个精光,还伸出舌头将表姐的屁眼舔干净,这一幕看得马二宝目瞪口呆,表姐吃吃笑着,向他投过来挑逗的目光,于是在那天下午,十四岁的马二宝便在二十岁的表姐那里失去了童男之身,鸡巴在表姐的阴道里插了几十下,更在表姐的屁眼里插了好几百下,最后刚把稀汤一般的少年精液糊在表姐的屁眼周围,表姐夫忽然推开院门进来,看见这一幕,顿时嗔目结舌……   马二宝正在回忆往事,杨过已经命令两名俏婢翘起光屁股并排趴在地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们的丰臀上“啪啪啪”敲击了一阵,鸡巴沿着臀沟插进菊花的屁眼,抽送了几下便拔出来,插入桂花的屁眼……   菊花叫道:“杨公子,你不是要给我们两姐妹破处么?怎么捣我们的屁眼呀?我们的屁眼刚拉过屎,你不嫌脏么?”   杨过将鸡巴从桂花屁眼里拔出来,望着鸡巴上沾的屎点,忽然莫名地想起母亲黄蓉,心想自己有一天若能插一插母亲刚拉过屎的屁眼,用鸡巴帮母亲清理肛道内的残屎渣子,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想到这里不由情欲高涨,握着鸡巴从后面猛地插入了菊花的阴道,小姑娘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   马二宝跪在一旁,见杨过美滋滋地日屄,自己却在吃屎,心里不由骂娘,埋怨老天怎么如此不公平。菊花的尖叫传到了云芳居里,众女不由心头一颤。黄蓉放下茶碗,望着门帘笑叹道:“唉,我的过儿又把一个黄花闺女给弄破了……”   说着目光投向魏云芳,起身拉住她的手,轻笑道:“云芳妹妹,等会儿过儿也要为你破处。在他日你之前,我有一点私密事想给你交代一下……”   于是两人便走到内室,黄蓉一边含笑盯着魏云芳娇美的脸庞,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魏云芳惊道:“黄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有女同之好?……”   黄蓉嗔笑道:“妹妹,你胡说什么?我一生中最深邃的情感便是疼爱过儿,怎么会有什么女同之好?你不要误会,我是想把我的胸围子脱下来给你。等会儿你穿着我的胸围子与过儿亲热,告诉他你身上是他亲生妈妈的胸围子,刺激他的性欲,让他射得多一点……”   说着便将自己那条淡红色绣花的胸围子解下来,递给魏云芳。魏云芳望着黄蓉胸前那对高挺浑圆的豪乳,望着那两颗微微发黑的奶头,不由赞叹,同时被黄蓉的母爱所深深感动,不由颤声道:“黄姐姐,既然你这么爱过儿,为何不直接跟他性交?我看你对过儿的爱,最终只有通过性交才能得到完美的发泄……”   黄蓉掩上自己的衣襟,嗔笑道:“云芳妹妹,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违背伦理的话?我是过儿的亲生母亲,怎么能随便跟他性交?当然,我绝不会将自己的身体对他永远封闭,我要用自己的美貌间接地刺激他、鼓励他,直到他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功成名就,然后才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给他。我觉得这样才能尽到我作为一名母亲的责任……”   魏云芳闻言更加感动,紧紧握住黄蓉的手,叹道:“黄姐姐,你是人世间最温柔、最富有爱心的母亲……妹妹崇拜你!……”   黄蓉却摇头叹道:“云芳妹妹,你错了,过儿还有一位母亲,她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杨过最好的人。她叫穆念慈……”   黄蓉说到这里,外面忽然传来杨过的歌声:“哎呦我的妈呀,小鸡鸡沾满血呀,哪家的小姑娘又被捅了呀……”   黄蓉闻声笑道:“看来过儿给菊花桂花两个小姑娘破处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听他说话的语调精神,显然是并未射精,而是把大部分精力留存下来对付云芳妹妹你。云芳妹妹,你就不要出去了,在这屋子里快点穿上我的胸围子,我出去招呼过儿,让他进来跟你日屄……”   说着便掀开帘子走出去,只见杨过跪在卓玛公主面前,抱着她的腿乞求道:“卓玛阿姨,我越看你越觉得美,你就让我提前看看你那里好吗?我就看一眼,保证绝不乱动……”   黄蓉见状不由嗔笑道:“过儿,你又耍无赖了!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见了漂亮的阿姨要有礼貌,要通过自己的诚心和耐心获得她们的好感,最后让阿姨们自愿用阴唇包裹你的小鸡鸡……你快放开卓玛阿姨,外边的马二宝怎么样了?”   杨过笑道:“马二宝心胸狭窄,见自己吃屎别人日屄,气得晕过去了,还没有醒来。娘,云芳阿姨在哪里?我的小鸡鸡正在急剧跳动,想找云芳阿姨安抚一下呢!”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媚笑道:“瞧你那个猴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桃花岛人的风范?等着!……”   说着向里屋喊道:“云芳妹妹,你准备好了吗?这里有一个小鸡鸡已经忍受不了了,到处乱窜。我可以让小鸡鸡进来找它的温暖巢穴吗?”   魏云芳在里面笑应道:“小鸡鸡着急了吗?那就放它进来吧!阿姨的巢穴已经建好,温暖如春,一定能收容小鸡鸡,安抚它流浪的心……”   杨过闻言便放开卓玛公主的双腿,跳起身来,急不可待地向里屋冲去,却被黄蓉一把拉住胳膊,不让他走。杨过一边挣脱一边急道:“娘啊,现在是火箭点火发射的重要时刻,全国人民都坐在电视机前看现场直播呢!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刻捣乱啊,这可是要犯政治错误的……”   黄蓉格格笑着,将儿子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吻得杨过一时怔住,发现母亲的眼光里蕴含深情,只听母亲柔声道:“过儿,做事情不要这么急,要镇定一点,冷静一点……去吧,去日你云芳阿姨的屄……娘在背后支持你,鼓励你……过儿,娘爱你……”   杨过闻言一震,眼泪随即夺眶而出。自从知晓了自己的奇异身世,得知自己是黄蓉亲生之后,虽然他知道黄蓉很爱自己,但黄蓉生性俏皮,总该用玩笑口吻跟自己说话,今天是第一次听见母亲黄蓉如此认真地对自己表达母爱,不由心里感到又酸又甜,正想不顾一切抱住母亲侵犯,却被黄蓉笑着往里屋一推,撞穿门帘,投入一人的温暖香怀,魏云芳的语音在耳畔响起:“过儿,你来了?芳姨等了这一刻好久。今天芳姨的处女血如果染不红你的小鸡鸡,你就别想离开芳姨的怀抱……”   杨过从魏云芳的怀里抬起头,接触到她那两道炙热的目光,不由一颤,想起这名江南才女对自己的母爱欲望,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想咂奶的渴望,便跪倒在魏云芳面前,仰望着她那丰满的胸脯,颤声道:“芳姨,过儿饿了……想吃奶……”   魏云芳一边轻抚着他的头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襟,柔声道:“你当然要吃奶!过儿,每当芳姨想起你的时候,不但下面的两个肉洞发痒,上面的两颗奶头更是硬得难受。今天芳姨必须用这两颗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积蓄已久的母性之爱。如果有一天,那位母爱之神研制出产生奶水的灵药,你必须回到我身边,让我随时可以给你喂奶,用我芳香甜蜜的乳汁,浇灌你的心田……”   衣襟解开,那条淡红色绣花的胸围子映入杨过的眼帘。两只乳房将胸围子顶出两座高耸的山丘。杨过贪婪地嗅着胸围子的幽香,听见魏云芳柔声问道:“过儿,芳姨穿的这条胸围子香不香?是不是很好闻?”   杨过深深地吸着气,叹道:“是的,真好闻……我从未在芳姨身上嗅到这么香的味道……芳姨,你这条胸围子是不是撒过什么特殊的香水?”   魏云芳将杨过的脸深深按进自己的胸怀,颤声道:“过儿,哪里有什么特殊的香水。这种香味,完全是母爱的自然散发。过儿,这条胸围子是你娘刚刚从身上脱下来给我的,你娘让我穿着这条胸围子来跟你亲热,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刺激你的性欲……”   杨过听说这条胸围子竟然是母亲的,不由心神巨震,情欲顿时高涨,深深地嗅了几下之后,抬起头来,用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魏云芳的两只乳房,隔着胸围子将魏云芳的乳肉捏得生疼,令江南才女发出了好似痛苦的呻吟声。   杨过的双手向后一扯,将母亲的胸围子从魏云芳身上扯掉,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带着急剧的晃动呈现在杨过眼前,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高翘着,奶头的颜色证明着女主人处女的身份。   杨过立刻伸嘴含住一颗奶头,同时仰望魏云芳的脸庞。在这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幻觉,看见乳房主人的容颜在魏云芳和母亲黄蓉两者之间不停变换,最后仿佛定格在母亲黄蓉那张娇媚的脸庞上,母亲仿佛对含着奶头的自己展现着美丽慈祥的微笑,俏皮的眼神在长长的睫毛下不停闪动,母亲仿佛在轻轻地说着:“过儿,吃呀,吃奶呀,快吃奶,吃妈妈的奶呀……”   杨过狠狠地吸着魏云芳的奶头,嘴巴将整圈深红色的乳晕包住,借助吸力向后拉扯,像第一次吸南宫琳的乳房一样,将奶头拉长了三倍多。在这种吸力之下,魏云芳如果有乳汁,早就被吸得激射而出了。   黄蓉在外厅与两名吐蕃公主喝茶聊天,听到里屋儿子咂奶的声音,不由感到胸脯一阵发胀,自己的两颗奶头也在一瞬间硬了起来。两名吐蕃公主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桑娜公主道:“姐姐,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去准备搭帐篷的工作吧……”   卓玛公主瞪了妹妹一眼,嗔声道:“你急什么嘛!反正我们今晚是注定要疼爱过儿的……”   说着目光移向黄蓉,叹道:“黄姐姐,我看出你很难受。我有一个建议,其实你完全可以向过儿开放自己部分身体的……作为母亲,你的下身对于过儿是禁区,可是你的上身,尤其是胸脯,是完全可以对过儿开放的,因为母亲用自己的奶子疼爱孩子,不算是乱伦……”   黄蓉闻言心动,问道:“卓玛公主,你是说我可以让过儿玩我的乳房,咂我的奶头?”   卓玛公主笑道:“黄姐姐,你的乳房当然可以让过儿随便玩弄,但你也可以掌握主动呀!比如说你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去刺激过儿的小鸡鸡。我听说母亲的乳沟与孩子鸡巴的摩擦,是激发孩子性欲的最好办法……”   桑娜公主也道:“是呀,黄姐姐,我们以前认识一名漂亮的女侠,她为了刺激儿子的性欲,在儿子十三岁生日那天,亲自带领二十几名美女,轮流给儿子乳交,将儿子的性欲的潜能完全激发了出来,最后那名女侠和二十几名美女都被儿子搞掉了,不但她们的阴道得到了满足,所有女人的屁眼都被插成了一个幽深扩大的肛洞。这就是母亲乳房刺激的结果……”   黄蓉闻言也浑身燥热起来,打断了桑娜公主的话,叹道:“两位公主不要说了!关于对过儿开放身体的问题,我还需要召开党委会议深入研究一下下……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那个马二宝醒了没有吧……”   说着便带着两名吐蕃公主走出大厅,见马二宝委顿在地,还未醒来,不由苦笑道:“这个小道士,吃了屎睡得这么香,看来他以后要借助吃屎来维持睡眠了……”   望着马二宝那张死猪一般的脸,黄蓉俏皮的性子又犯了,对两名吐蕃公主做了个鬼脸,笑道:“他说不定在装睡,我们用尿把他浇醒怎么样?”   说着便解开裙带,卷起裙子,褪下裤子在马二宝脸上蹲下来,将淅淅沥沥地将一泡尿液淋在了小道士的脸上,小道士纹丝不动,并未醒来。   黄蓉尿完后,两名吐蕃公主相视一笑,被黄蓉的恶作剧脾气所吸引,也相继卷起裙子,蹲下来在马二宝脸上撒尿,把小道士一张脸淋得热气腾腾的。   最后连对马二宝恨之入骨的俏婢碧香也忍不住在马二宝脸上浇了一大泡尿,但是奇怪,面对四个美女的尿液淋浴,马二宝竟然还是没有醒来。   黄蓉这才发觉有些不对,俯身伸指一探马二宝的鼻息,不由一怔,随即起身,用手指在自己胸口画了个十字,叹道:“阿门,我们的马二宝同志为了革命事业牺牲了……”   两名吐蕃公主和碧香闻言大惊,叫道:“什么?这傻屄道士死了?怎么死的?难道是被我们的尿淹死的?……”   黄蓉苦笑道:“不,他早在被我们尿淋之前就断气了。根据过儿的话,我猜测他是被活活气死的。唉,这个小道士,我本来打算放他一条生路,想不到他的心胸竟然如此狭窄,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   卓玛公主心地善良,瞧着马二宝那张被四泡尿液淋湿的脸,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怜惜之情,叹道:“唉,这孩子,临死前被逼着吃屎,死后还被我们在脸上撒尿……希望他下辈子转世好好做人,不要再遭此厄运……”   黄蓉轻笑一声,目光移向云芳居的门帘,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心里陡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颤声道:“我忽然好想撒尿给过儿喝……你们说过儿会喝我的尿吗?”   碧香笑道:“黄帮主,你这么漂亮,你的儿子当然愿意喝你的尿,说不定连你拉的屎都愿意吃呢……”   黄蓉伸手轻抚着碧香的秀发,“扑哧”笑道:“小丫头真会说话……”   目光转向两名吐蕃公主,笑道:“马二宝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两位公主是不是该准备搭帐篷的事情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卓玛公主笑道:“谢谢黄姐姐,我们也不需要什么帮忙,不过按照我们吐蕃的风俗,凡是十七岁以下的男孩去钻帐篷日逼,应该由他的亲生母亲一路护送。如果这个男孩还是童男,母亲有权利在护送的路上先把他的童身破掉。过儿还不到十七岁,今晚来钻帐篷当然要黄姐姐你亲自护送。至于过儿的童身,由于早就被破掉了,所以黄姐姐在这个问题上就省心了,但在护送他来钻帐篷的路上,黄姐姐还是可以想一些办法刺激过儿的性欲,让他能在我们的帐篷里尽情发泄,延长性交时间,最后增加精子的发射量……”   黄蓉闻言眼里又闪现出俏皮的神色,嘻嘻笑道:“好呀,今晚我就亲自送过儿来钻两位公主的帐篷。至于刺激过儿的性欲,嘻嘻,我有的是办法……两位公主放心吧,今晚你们一定会被我的过儿捅爽的……”   几个美女商议“钻帐篷”事情的时候,云芳居里屋的杨过和魏云芳已向性爱的高潮接近。魏云芳的两颗奶头被杨过吸得增大了两倍有余,变得充血生硬。杨过的鸡巴也涨硬得快要爆炸了。   魏云芳坐在床上,叉开双腿向后仰躺,用纤手主动拨开自己的浓密阴毛,扳开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将粉红色的阴道肉壁显露出来,颤声道:“过儿,快,快,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姐姐的逼啊……你干脆整个人都钻进去吧……”   杨过望着魏云芳那骚浪的模样,的确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的粉红色小穴里。他咬着牙握住鸡巴,先用龟头在魏云芳的阴蒂上摩擦了几下,刺激才女的性欲,然后才在魏云芳的尖叫声中慢慢将肉棒插入魏云芳的阴道。   才女的阴道很狭窄,并且火热湿润。杨过的鸡巴插入了一半便被一层粘糊糊的东西阻住,仿佛再不能前进。   杨过并没有急躁冒进,用半截鸡巴轻轻地在魏云芳的阴道前端抽送着,喘气道:“芳姨,你忍着点,痛过一阵就好了……”   说着便借助润滑和惯性猛地向前一挺,魏云芳发出了一声近似凄厉的尖叫,阴道内那层粘糊糊的薄膜顿时被龟头撞破,杨过的鸡巴全根没入魏云芳的阴道,插入后他立刻将鸡巴抽出来,只见整根肉棒沾满鲜红的处女血,鲜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魏云芳盯着杨过鸡巴上的鲜血,眼中淌下了幸福满足的眼泪,颤声道:“亲爱的过儿,芳姨的逼终于付出血的代价占有了你的小鸡鸡了……过儿,快,继续啊,毛主席说过,打穿处女膜只是走完了日屄长征路上的一小步,接下来需要更艰苦卓绝的抽送建设工作……过儿,你可不能懈怠啊……”   杨过颤声道:“芳姨,有您的鼓励,我是不会懈怠的……我会记住毛主席的教导,永远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将伟大的无产阶级日屄革命和建设事业进行到底……”   说着便小腹一挺,将带血的鸡巴重新插入魏云芳的阴道,开始了由缓到快的抽送。狭窄阴道的弹性逐渐显现出来,再加上阴道内爱液的不断分泌,杨过粗壮的鸡巴开始了顺滑的抽送。他一边与魏云芳深情地对视,一边用心感受着肉棒与阴道内壁摩擦的美妙感觉。在这个幸福的时刻,杨过的耳畔仿佛响起了“胭脂四煞”中“粉蝴蝶”朱倩倩那甜美的歌声:“哎哟哟……小男孩山上玩哟,钻进了桑树林哟。采桑的阿姨脸蛋美身材好哟,唱起了山歌甜又甜哟……阿姨抓住了小男孩哟,掏出了小鸡鸡哟,纤手给打飞机哟,弄出了精水水哟……”   杨过的“精水水”并未射进魏云芳的阴道,为了避免才女怀孕,他及时将快要射精的鸡巴抽出来,将白色粘稠的精液糊在了魏云芳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上……   两人性交完穿好衣服走出云芳居,见碧香正指挥着几名魏府的小厮将马二宝的尸体抬出去,黄蓉则负手站在一株梅花前观赏那虬枝细干。魏云芳惊道:“怎么?这个小道士死了?”   碧香笑道:“小姐,他是被自己给气死的,因为他看见杨公子日屄,自己却只能吃屎喝尿,心理不平衡,所以就想不开心脏爆裂而死。真是活该!”   魏云芳闻言无奈地摇摇头,心里不免有一些伤感。杨过见母亲站在梅花前神情发痴,不由过去伸手在母亲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娘,你在赏花构思诗词么?为什么不叫云芳阿姨,她可是这整个江南地区的才女呢!”   黄蓉被捏得“哎哟”一声,挥动打狗棒在杨过屁股上击了一下,嗔声道:“别没大没小!我现在哪有心情填词作诗,我是看见了这梅花,想起了你的宋玉梅阿姨呢!江南女侠会总坛里的梅花也很美,不知道现在宋妹妹怎么样了?……”   杨过听母亲提起宋玉梅,眼前立刻浮现出那张艳丽的脸庞,还有那如云的秀发和白衣下包裹的高挑绝美的身材,想起她传授自己三招剑法时的音容笑貌,不由小腹下再度发热,刚刚软下去的小鸡鸡仿佛又挣扎着要硬起来……   魏云芳听说过江南女侠会,也知道宋玉梅的侠名,不由笑叹道:“黄姐姐,那个宋女侠一定是一名英姿飒爽的美女剑客了。她也跟我们的过儿有亲密关系么?”   黄蓉笑道:“宋玉梅也十分疼爱过儿,但出于激励,她还没有跟过儿发生性关系,但这种关系迟早是要发生的……云芳妹妹,我要带着过儿和芙儿告辞了,等那位母爱之神研制出分泌奶水的灵药时,我会带着灵药和过儿来找你……”   魏云芳听说黄蓉要带着杨过走,心里很是不舍,但她明白作为一名官家千金和闺中女子,自己不能阻碍这些江湖人的江湖路,因此只好长长地叹息一声,将杨过搂进怀中啜泣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推开杨过,转身掩面奔入了云芳居。   杨过不由想追进去,被母亲一把抓住胳膊,叹道:“过儿,算了,人世间最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离别,但没有离别,怎会有相聚?或许你今天的离别,很快就会变成明日的相聚……”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娘啊,你真是博览群书,连古龙小说里的对白都他妈这么熟悉!”   黄蓉笑了笑,抬起纤手理了理杨过额前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今天晚上娘带你去钻两位吐蕃公主的帐篷,你可要高度重视这一项工作,因为这不仅仅是关于你和两位公主发泄性欲的问题,而是与搞好民族团结,维护祖国统一有关。这是一项具有重大政治意义的工作,你明白吗?”   杨过立刻“刷”地立正,给黄蓉敬了一个军礼,正色道:“报告娘亲,孩儿明白!孩儿一定牢记党和人民的嘱托,保证完成任务!”   黄蓉“扑哧”笑了,于是牵着杨过的手离开云芳居,找到郭芙睡觉的厢房,叫醒她赶路。郭芙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来,伸着懒腰叹道:“娘啊,你们来得真是时候,我正梦见跟一个帅哥练习亲吻,你们就惊醒了我的好梦……”   黄蓉笑道:“芙儿,不要紧,有空我会让你哥哥陪你练习亲吻。现在我们需要离开魏府。江湖人不能老跟官场的同志搅在一起,影响人家的日常工作。”于是母子三人便出了厢房,也没有跟魏文鼎告别,施展轻功离开了魏府。   路上郭芙问道:“娘,现在我们到哪里去?那两个骚屄公主呢?她们不是要等着哥哥去钻帐篷日屄么?娘啊,你真的舍得让哥哥的小鸡鸡去钻那两个骚屄?”   黄蓉闻言皱眉,还未回答,杨过正色道:“芙儿,哥哥又忍不住要批评你了。你不要以为哥哥只知道日屄,日屄只是哥哥掩饰革命工作的一种手段。那两个吐蕃公主是什么人?是吐蕃东耶王爷的女儿!团结了她们,就等于团结了整个吐蕃南部!哥哥牺牲精子的事情是小,维护民族团结和祖国统一是大。芙儿啊,你好歹也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人,怎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郭芙啐道:“得了吧,哥哥,也就娘宠着你,见了美女就想让你日。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承认自己喜欢日屄,不必打着爱国教育的幌子。现在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你以为我们这些90后都是傻子?”   杨过耸耸肩,做了个鬼脸,不再跟妹妹争辩。黄蓉道:“两位吐蕃公主将在庙会附近的山坡上搭帐篷,允许过儿进入帐篷的时间是今晚子时。现在我们先找家客栈休息,我要对过儿再交代一下钻帐篷的注意事项。芙儿你就继续睡觉或者练武吧。”   于是母子三人便沿着街道寻找客栈,倏听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杨过回过头,触目之下,不由叫道:“靠!践踏人间伦理的畜生又来了!可是怎么不见神秘阿姨?”   一大一小两匹白马奔到母子三人旁边停下,仿佛认得自己原来的主人。黄蓉爱抚着大母马的鬃毛,笑道:“那个蒙面姐姐果然守信,答应将马给我送回来,果然就送回来了。此去终南山较远,过儿芙儿,你们不必再挤十一路车了。”   杨过牵住小公马的缰绳,不由道:“靠!娘,看来你跟那个神秘阿姨关系很不一般啊,都叫起蒙面姐姐来了。娘,你见过她的真面目吗?她长得漂不漂亮?”   黄蓉向杨过抛了个媚眼,嗔笑道:“你问那么多做么子?那个蒙面阿姨如果长得漂亮,你想干什么?难道又想日屄?过儿,做事情要循序渐进,要专注认真。你还是把今晚子时的民族团结工作完成再说吧!”   杨过吐吐舌头,不再言语。母子三人找了一家客栈,将马拴好,要了两间客房,郭芙到其中一间客房去继续睡觉,黄蓉将杨过拉到另一间客房里,把门反锁住,用一种神秘俏皮的眼光看着杨过,看得杨过不由心里紧张,向后慢慢退去,陪笑道:“娘啊,你想干什么?有事说事,不要用这种强奸犯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觉得好紧张,有一种即将被凌辱摧残的感觉……”   黄蓉将杨过逼到床沿坐下,伸手捧住他的脸,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让儿子的脸庞跟自己包裹在衣服里的两只奶子使劲摩擦着,颤声道:“过儿,离开娘的这几天你想娘吗?你不知道,娘其实有多想你,多爱你……”   杨过闻言流泪,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的胸脯,深深地嗅着母亲的体香,双手圈过去在母亲的丰臀上抚摩着,泣声道:“娘,我也好想你,好爱你……今天晚上我不想去钻帐篷了,娘,我想钻你下面那个生育我的肉洞,你就跟过儿睡一觉,在床上疼爱一下我吧……”   黄蓉闻言将杨过轻轻推倒在床上,后退两步,抬手用纤指轻轻绕着自己鬓边的秀发,微笑道:“过儿,你看,你又失去自控能力了。娘说过,一定要等到你武功大成那一天,才能对你全部开放身体,但现在娘可以用各种方法间接刺激你的性欲,让你充分享受性爱之乐。今晚与两位吐蕃公主的民族团结工作你一定要做好,否则就辜负了娘对你的期望了。不过在送你去钻帐篷之前,娘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过儿,你愿意跟娘学游泳吗?”   杨过一听游泳,连连摆手,叫道:“娘啊,你真是想一出来一出!饶了我吧!我是纯种的旱鸭子,一沾水就发抖,你就别吓我了!”   黄蓉却蹙眉道:“不行!桃花岛黄蓉的儿子,如果不会游泳,会被江湖人士笑话的,到时说不定会引起我们桃花岛企业的股市价格下跌,所以娘必须教会你游泳!我知道在临安城郊童文山谷里有一个环境清静的小湖,娘打算带你到那里去学游泳。你现在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娘去街上买水靠。”   说着便抬手给儿子一个飞吻,微笑着出门去了。   杨过摇着头,伸着懒腰在床上躺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黄蓉离开客栈,在街道上信步而行,很快找到了一家卖渔家用具和衣物的店铺,进去后看见一名头包青帕的俏丽媳妇坐在柜台里,不由惊喜道:“慧珍妹子,是你?!……”   那漂亮媳妇见了黄蓉,也是惊喜万分,冲出来握住黄蓉的手,叫道:“蓉姐姐,是你?!我想死你了!……”   原来这个漂亮的媳妇叫秋慧珍,她父母原来是桃花岛附近的渔民,从小跟黄蓉是玩伴。黄药师曾惩治欺负他们家的渔霸,还帮秋慧珍的父亲治好了佝偻病,因此秋慧珍全家对桃花岛万分感激。十六年前黄蓉刚生下杨过时身子虚弱,黄药师又云游在外,郭靖也因事外出,月子里全靠秋慧珍到桃花岛上照顾黄蓉。黄蓉生下杨过时,秋慧珍已经提前三个月生下一个女儿,因此当黄蓉奶水不足时,秋慧珍曾给杨过喂过奶,但这些事杨过都不知道。当杨过被穆念慈抱走后,秋慧珍一家也因为她父亲在海里网到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发了一笔小财,所以离开老家到临安城里来开铺子,经营渔具海货,生意很好,但从此也就与桃花岛断了联系。黄蓉一直很想念儿时闺友,不料今日在此重逢,真是感慨万分。   秋慧珍跟黄蓉聊了一会儿就问道:“蓉姐姐,十六年前你生下的那个小男孩现在怎么样了?被他的穆念慈妈妈抱走后你再见过吗?我可是好想念那个小男孩,因为他吃过我的奶呀……”   黄蓉望着秋慧珍美丽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不由暗道:“唉,我过儿真有艳福,又遇到一位疼爱他的漂亮阿姨了!”   于是将穆念慈去世、杨过回到自己的身边的事情大概给秋慧珍讲了一下,听得秋慧珍又是感慨,又是惊喜,叫道:“原来过儿已经回到了蓉姐姐身边!蓉姐姐,你等会儿带我去见他,我要好好疼爱一下他!”   黄蓉笑道:“慧珍妹妹,我理解你疼爱过儿的心情,可是他今晚有重要的政治任务需要完成,压力很大,所以我不能马上安排他跟你见面,但我会尽量在离开临安之前,安排两个时辰让慧珍妹妹好好疼爱一下我的过儿。”   秋慧珍闻言不由嗔笑道:“蓉姐姐是大人物,把自己的儿子也培养教育成大人物了,成天忙得不可开交……蓉姐姐,你到这里来是想买什么呢?”   黄蓉说出了自己想教杨过游泳的事,问道:“慧珍妹妹,你的店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水靠?我要最紧身的那种,一定要把我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过儿今晚要去钻帐篷日屄,我作为母亲要尽量刺激他的性欲,让他更好地完成日屄政治任务。”   秋慧珍立刻明白了黄蓉的心意,眼里闪现出淫荡的笑容,带着黄蓉到柜台里面,取出几套黑色的女用水靠,帮黄蓉挑选了一件最紧身的。黄蓉很满意,正打算告辞离开,秋慧珍忽然拿起一把剪刀,在水靠上胸脯部位剪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洞,又将小腹下的部位剪去一片。黄蓉惊道:“慧珍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水靠为什么要剪破?这叫我怎么穿呀?”   秋慧珍望着黄蓉丰满的胸脯,浪笑道:“蓉姐姐,作为母亲要刺激孩子的性欲,光穿水靠是不够的。母亲需要对儿子露点,才能更好地激发性欲。这水靠上的两个洞足以让蓉姐姐将乳晕和乳头露出来,下面剪去的那一片足以让蓉姐姐露出肚皮下面那片阴毛。母亲的奶头和阴毛应该可以很好地刺激儿子的眼球,增强性欲……”   黄蓉闻言不由俏脸微红,握住秋慧珍的手,嗔笑道:“慧珍妹妹,你真有主意!我真是爱死你了!……”   半个时辰后,黄蓉回到客栈,推开客房,正要叫“过儿”,但触目之下,顿时僵住,一时叫不出声来。   只见杨过躺在床上打着呼噜,显然是睡得正熟。他的裤子已被褪下,郭芙趴在床沿,纤手握住鸡巴,腮帮子鼓着,正在美滋滋地吹箫。   黄蓉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怒喝道:“芙儿!你在干什么?!……”   郭芙闻言一震,抬头转身,见到母亲更是俏脸绯红,嗫嚅道:“娘,我……我……”   黄蓉冷哼道:“你你你,你什么?你在发贱还是发骚?过儿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哥哥?这叫侵犯,这叫猥亵,这是违反中华民族的伦理传统和社会主义道德规范的!你明白吗?”   郭芙用纤手弄着衣角,羞愧地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见那么多女人都可以跟哥哥做爱,所以我……”   黄蓉冷笑道:“所以你就急不可待地来侵犯哥哥了?真是个小贱货!我今天没空收拾你,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自己先好好反省一下,写一份深刻的检查给我!快滚!”   郭芙闻言如获大赦,吐着舌头跑出门去。黄蓉冷哼着来到床沿坐下,望着兀自不醒的儿子,望着那根被吹得硬梆梆的小鸡鸡,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无限的怜爱之情,伸出纤指轻轻地弹了弹那根小鸡鸡,忍住为儿子吹箫的冲动,轻轻为儿子穿上裤子,系好裤带,刚要低头下去轻吻儿子的脸颊,杨过忽然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见母亲坐在床沿,吓了一小跳,嬉笑道:“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没有趁过儿睡着了占过儿的便宜吧?”   黄蓉伸手在儿子脸上捏了一下,嗔声道:“就你睡觉这死相,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被一百个女人轮奸掉自己都不知道!快起来,娘带你去学游泳!”   杨过无奈地坐起身子,苦笑道:“娘,真要去学游泳吗?有这个必要吗?娘你买的水靠呢?我看看。”   黄蓉眼里闪过一丝淫荡的神色,嗔笑道:“过儿,你是小孩子,还需要什么水靠?脱掉衣裤光着屁股下水就行了。那个小湖十分僻静,没有其他人。娘只买了一件水靠,已经穿在里面了。过儿,时间不早了,跟娘走吧!”   杨过只好跟着母亲离开客栈,骑着那两匹白马向临安城郊驰去。黄蓉当然是骑那匹大母马,杨过骑着小公马跟在后面。杨过拍着小公马的脑袋,笑道:“小伙子,你今天怎么啦?一点精神都没有!你妈妈就在前面,翘着屁股等你去操,快冲上去啊!”   黄蓉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嗔声道:“过儿,你在胡说什么?你别鼓动小公马了。我听客栈的伙计说,昨晚小公马被一群从塞北来的母马给轮奸了,所以今天精神不足,哪有力气操它妈妈,你就让人家缓一下精神吧!”   杨过闻言惊笑道:“靠!小公马被一群母马轮奸了?真是悲惨啊,可同时也一定很过瘾!娘,如果有一天我能被一群美女轮奸,就是精尽人亡也愿意!”   黄蓉啐道:“过儿,你是自虐狂吗?想被一群美女轮奸!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娘会组织一次一百名美女以上的美女聚会,届时让那些美女轮流侵犯你,看你吃不吃得消!”   母子俩说笑着,很快便来到城郊,进入童文山谷。那里果然有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湖边长着一些柳树,柳枝随风摇摆,环境很是优雅清静。   母子俩将马栓到湖边柳树上,黄蓉对儿子笑道:“过儿,别浪费时间里,快脱衣服吧!”   杨过只好叹着气解开衣带,将衣裤脱光,抱着身子,正望着那片宽阔的湖水发愁,忽然听见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你看娘的这件水靠好不好看?”   杨过打着哈欠转头看去,触目之下,不由巨震。   只见母亲黄蓉不知何时已褪去衣裙,露出了贴身的水靠。那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黑色水靠,却在胸脯上两座乳峰处开了两个洞,母亲那两颗微微发黑的红艳奶头连同暗红色的乳晕全部显露出来,水靠小腹下的部位也被剪去一块,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   杨过看得喉咙发干,盯着母亲那两颗从水靠洞里钻出来的红艳奶头,不由颤声道:“靠!我靠!这是哪位服装设计师设计的水靠?真他妈该在全球推广!娘啊,以后我天天跟你学游泳,只要你穿这件设计奇特的水靠!……”   黄蓉抬起纤指轻轻拨弄着自己胸前那两颗奶头,用挑逗的目光望着杨过,嗔笑道:“过儿,你咂过那么多女人的奶头,可曾记得你这一生第一次含住的奶头,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两颗……过儿,你看啊,这是妈妈的奶头,这才是你最应该吮吸的奶头啊……”   杨过闻言再也忍不住,向母亲飞扑过去,叫道:“娘,过儿吃奶来了!……”   黄蓉却嬉笑着旋身避过。杨过扑了个空,再次面对母亲时,不由气结,原来母亲已经用一条红丝巾系住了胸脯,将那露出的两点遮住。杨过气恼道:“娘啊,你这是干什么?一会儿让过儿看,一会儿又遮住,你不等于是在摧残过儿吗?”   黄蓉却向儿子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将纤手伸到自己小腹下,捻弄着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浪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嘛……现在你注意看娘的这里……你看到了吗?这是娘的屄毛……过儿,穆姐姐的屄毛你见过吗?我想以穆姐姐对你的疼爱,她应该主动将自己的屄给你看的……”   杨过听黄蓉提起穆念慈,眼前不由浮现出那张俏丽温柔的脸颊,当下长叹一声,心里有些伤感,望着黄蓉小腹下浓密的黑毛,想起当年母亲穆念慈去世前几天,将自己叫到床前,伸出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憔悴却依然美丽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慈爱的神情,柔声道:“过儿,妈妈可能不行了。妈妈很想在临死之前,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一下过儿,让过儿永远记住妈妈的温柔,可是妈妈现在身子实在虚弱,没有力气性交。过儿……”   穆念慈说着,掀开盖住自己下体的被子,杨过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因为他看见妈妈下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着,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长满浓密的黑毛。穆念慈用纤指绕弄着自己的阴毛,颤声道:“过儿,你去拿一把小剪子来。妈妈要把自己的屄毛全部剪下来,送给你作纪念……以后妈妈死了,你每当看见这些黑毛,就会想起妈妈的……”   杨过叹道:“妈妈,你不要这样嘛……妈妈不会死的……我看就不用剪妈妈的屄毛了……”   穆念慈却坚持要剪,杨过拗不过妈妈,正要转身去找剪子,穆念慈忽然身子向前一倾,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杨过忙扶住妈妈,泣声道:“妈妈,你怎么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逼毛就先不要剪了。我现在去给你抓药……”   杨过想起往事,不由眼眶含泪。黄蓉见儿子面色黯然,上前捧住儿子的脸颊,柔声道:“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勾起你对穆念慈妈妈的怀念了?”   杨过用手指捻动着黄蓉小腹下的阴毛,泣声道:“是的,娘,我看见你的屄毛就想起穆念慈妈妈的屄毛。穆念慈妈妈的屄毛跟你的一样多,长得好茂密,颜色好黑……”   黄蓉柔声道:“过儿,其实穆姐姐的屄毛比我还多,我跟她一起洗过澡,见过的。穆姐姐的奶头也很好看,紫红色就像两颗小葡萄。过儿,穆姐姐的奶头你舔过吗?”   杨过闻言不由想起几年前的一天晚上,自己跟穆念慈妈妈发生的一件幸福趣事。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杨过的床帐上破了两个小洞,那两个小洞相隔不远,在一条平行直线上。穆念慈刚让儿子睡下,给他拉好床帐,便忽然发现了那两个小洞,忽然产生一种俏皮的心思,便先将两手的食指伸进那两个小洞,叫道:“过儿,你看见妈妈的手指了吗?”   屋里灯光明亮,所以杨过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妈妈的纤指洁白、细长,指甲上涂着蓝色的指甲油,轻轻地绕动着,仿佛在勾引儿子的欲望。杨过不由坐起身,开始用嘴巴轮流吮吸妈妈的两根纤指,觉得滋味美妙。妈妈把两只纤手的十根手指都轮流从小洞里伸了进来,让儿子吮吸了个够,并且还用言语激发儿子的情欲:“过儿,你觉得妈妈的手指漂亮吗?妈妈洗澡时,就用这十根手指挖洗自己的屄和肛门。过儿,你不嫌脏吗?……”   杨过恨不得将妈妈的手指吞进肚子里,一边使劲吮吸一边回答道:“妈妈,我怎么会嫌脏呢?妈妈的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手。妈妈,哪天我陪你洗澡好吗?你用你的手帮我洗小鸡鸡,我用我的手帮妈妈挖洗阴道和屁眼……”   穆念慈闻言笑道:“好啊,过儿,以后咱们就说好了。妈妈的屄和肛门就由你的手来负责挖洗,妈妈的手专门帮你洗小鸡鸡和打飞机……过儿,指头你吸够了没有?你吸得妈妈的奶头都发硬了。现在你就隔着这两个小洞吃妈妈的奶吧!”   说着便解开衣襟,握住自己那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穿过床帐上那两个小洞,柔声道:“过儿,见了吗?妈妈的葡萄来了,你不想吃吗?”   杨过看见两颗紫红色的奶头连同两圈深红色的乳晕从床帐上那两个洞里伸进来,不由咽了几口唾液,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妈妈的奶头,并听见妈妈在床帐外唱起一支山歌:“哎……洗衣的姐姐身材好哟,两只奶子晃又晃哟……小男孩路过溪边正口渴哟,姐姐让他舔奶头哟……姐姐的奶头像紫葡萄哟,小男孩吃着好甜蜜哟……”   那天晚上,杨过隔着床帐上的两个小洞将妈妈的两颗奶头尽情舔弄、吮吸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穆念慈穿好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掀开床帐坐到床沿,从儿子的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涨硬的小鸡鸡,微笑着帮儿子打飞机,很快便将儿子的精液弄得激射出来……   黄蓉听杨过讲述往事,不由叹道:“唉,穆姐姐看起来温柔矜持,在发泄母爱的时候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真要向穆姐姐学习!过儿,你想舔娘的奶头吗?想舔就跟娘来吧!”   说着便猛地推开杨过,嬉笑着飞身而起,一头扎入那清凉的湖水里,激起一团水花。   杨过正用手指捻弄着母亲的阴毛,倏忽间便不见了母亲的踪影,转头望见母亲从十余丈外的湖面上伸出头来,对自己招手笑道:“过儿,快来,快跳到水里来,不要怕……有娘教你,你很快就会学会游泳的……”   杨过起初还有点怕,但在母亲不断的言语鼓励和挑逗下,终于咬紧牙关,飞身向湖面扑去。   “噗通”掉进水里之后,呛了几口水,杨过顿时慌了神,手脚乱舞,大叫救命。黄蓉笑着游过来,拖住他的背脊,柔声道:“过儿,不要怕,胆子放大。娘先教你潜水换气……”   两个时辰后,在黄蓉手把手的教导下,杨过虽然勉强学会了“狗刨”,但黄蓉的水靠也已被儿子在慌乱中抓成了碎片。黄蓉无奈苦笑,只好也全裸着泡在水里,继续训练儿子游泳……   母子俩游到傍晚,杨过实在累得游不动了,黄蓉才叫收工。黄蓉飞身上岸,正要穿衣服,忽然看见小公马扒在大母马背脊上,向前挺动身子,嘴里呼哧呼哧的,正狂搞着自己的母亲。黄蓉看得正发呆,忽然感到臀沟里滑进了一根硬棒棒,棒头已经嵌进了自己的大阴唇里。黄蓉知道是杨过,不由苦笑,旋身出掌,将儿子推倒在地,嗔声道:“过儿,你怎么忘记了娘对你的教诲?现在还不到娘对你完全开放身体的时候,你不可以对娘无礼!下次再这样,我就罚你三个月不准日屄!”   杨过望着母亲小腹下那一大丛黑毛,苦笑道:“娘,你看那小公马把它的妈妈搞得好爽,我看着实在难受……娘,难道你不需要性生活?我们就在这里搞一次吧,我保证对谁也不说……”   黄蓉摇着头,将杨过的衣服给他踢过去,自己开始穿衣裙,边穿边柔声道:“过儿,娘当然需要性生活,而且娘非常希望能与过儿一起享受性的美妙,但现在是你练习武功的关键时期,娘不能完全迁就放纵你。过儿,你放心,只要你有一天练成绝世武功,娘的身体一定会完全对你开放。快穿衣服吧,我们该回去了。今夜子时,在庙会附近的山坡上,在一座温暖精致的小帐篷里,有四个肉洞需要你去捣呢!”   杨过穿着衣服,故意问道:“娘,只有两名公主,你怎么说有四个肉洞?应该只有两个屄洞才对呀?娘你算错了吧?”   黄蓉嗔笑道:“过儿你装什么逼?两名公主除了阴道还有两个小屁眼呀!你哪次日逼把女人的屁眼放过了?我觉得你日起女人的屁眼时比日女人的阴道更来劲……”   杨过点头承认道:“是的,娘说得不错,我特别喜欢日女人的屁眼,长得越清秀越有气质的女人,我越有日她们屁眼的欲望……”   母子俩穿好衣服,等着小公马将大母马日完,母子俩骑上马离开那片小湖。刚要出山谷,杨过忽然感到尿急,勒住马叫道:“报告娘,过儿想撒尿,请娘批准!”   黄蓉也勒住马,掩口笑道:“真是懒人屎尿多!快下马尿吧!我们还要赶路回去呢!”   杨过一边下马一边笑道:“娘,你不想撒尿吗?你也下马尿一泡嘛!等会儿进入临安城可不好找公共厕所!”   黄蓉啐道:“找什么公共厕所?过儿,你的嘴就是娘的厕所!……”   说到这里,黄蓉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柔情,盯着儿子,柔声道:“过儿,娘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娘撒尿给你喝,你会觉得恶心吗?”   杨过正握着小鸡鸡往地上扫射尿液,闻言不由一震,转头望着母亲俏丽温柔的脸庞,颤声道:“娘,你长得好美……你的尿对于过儿来说就是琼浆玉液,过儿怎么会嫌脏呢?……”   黄蓉闻言立刻翻身下马,牵住儿子的手,媚眼如丝,颤声道:“过儿,听你这么一说,娘忽然好想撒尿给你喝……走,我们到那边小树林里去,娘要往你的嘴里撒尿……”   杨过闻言不但立刻赶到口渴,小鸡鸡也立刻硬了起来。黄蓉将儿子带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让儿子仰躺在地张开嘴巴,自己解开裙带,刚要褪下裙裤,倏听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   黄蓉大惊,杨过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母子俩的目光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三丈外一株树干后探出一个人的脸,那是一张美丽至极的少女脸庞,细细的刘海,长长的睫毛,一双闪烁不停的大眼睛,挺秀的鼻梁,薄薄的红嘴唇,一切显得那么清纯美丽。   杨过不由看得呆了,黄蓉一见那少女,便轻轻一笑,不再言语。杨过忍不住向那少女走去,涎笑道:“这位小女同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响应五四运动的号召来到这革命圣地么?你的思想很先进,人也很上进嘛!你放心,来到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将很快深爱上这片四处播撒着革命火种的土地……”   那少女闻言“扑哧”一笑,轻轻地骂了声“傻屄”,转身就跑,她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脚下轻捷无比,跑起来就像一只蓝色的小蝴蝶,看来有一定的轻功造诣。   杨过早已色迷心窍,飞步向那少女追去,边追边叫道:“小女同志,不要跑嘛!我们应该找棵树并肩坐下来,望着远山的夕阳好好地聊一聊。聊什么呢?聊一聊我们的人生理想,和今后的具体打算。我们都是吃过五四运动的奶的人,对中国的黑暗和落后深感悲哀,发誓要树立远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理想,为中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解放而奋斗……”   那蓝衣少女并没有跑多远,很快便扶着一棵小树停了下来,轻轻地喘着气。杨过奔到她身后,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忍不住一手猛地捏在她丰满的小臀上。少女“哎哟”一声,转头瞪了杨过一眼,却并未拨开杨过的贼手,只是嗔声道:“你不去喝你妈妈的尿,追我做什么?”   杨过使劲揉捏着少女的丰臀,笑道:“妈妈的尿当然好喝,但我的豆浆更加美味。小妹妹,你今天吃过早餐了吗?如果没有吃,等会儿就喝我的热豆浆吧!我的热豆浆都是现场磨制、保证新鲜的,只是需要小妹妹你配合一下,才能磨出热腾腾的好豆浆……”   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小鸡鸡,隔着裙裤“啪啪啪”地击打少女的丰臀,笑道:“这就是哥哥我制作豆浆的机器,不过需要妹妹你的两个肉洞套上去才能磨出豆浆。妹子,你愿意为了人类的幸福跟哥哥合作一同磨制这革命豆浆吗?”   少女任由自己的丰臀被杨过的小鸡鸡击打,浪笑道:“既然是为了人类的幸福,我当然愿意跟你一起磨豆浆,但是我的两个肉洞可不能全部跟你的这根机器配合,因为其中一个肉洞一接触豆浆,很容易产生革命后代的。毛主席在<论持久战>一书中指出,我们现在正处于抗战的最艰难时期,所以不能有太多的革命后代作为拖累,因此我只能将另一个肉洞给你磨豆浆,你有什么意见吗?”   杨过闻言大喜道:“no problem!no problem!”忙从后面解开少女的裙带,将少女的裙裤褪了下来,只见两片雪白的丰臀高翘着,深深的臀沟里隐隐露出一丛黑毛。杨过扳开少女的两片屁股,看见了少女暗红色的小屁眼,只见屁眼周围长了一些黑毛,十分诱人。   杨过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地捣入少女的屁眼,少女的秀眉蹙了起来,叫道:“疼啊,你这个傻屄,就不能轻点……”   杨过笑道:“小姐姐,忍着点吧!在革命的道路上,这点疼算不了什么。我们要怀有乐观主义的革命理想,才能最终苦尽甘来,拨开云雾见青天,黑暗尽头放光明……”   说着便将鸡巴全根没入少女的屁眼,开始了由缓到快的抽送,感受着少女肛道的狭窄、温暖和潮湿。少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呦……哎呦……你轻一点,慢一点嘛……傻屄,你以为我的屁眼是风箱吗?拉得这么快……”   杨过心里闷哼一声,挺动小腹,加快了抽送,嘴里笑道:“小姐姐呀,我要对你郑重地申明一下,我不姓傻,名字也不叫屄,所以你不要老称呼我傻屄嘛!我姓杨名过,字改之。这个名字是郭伯伯给我起的,意思是当我遇见那些水性杨花的美女,不要对她们动真情,把她们的屄日过就算,所以我叫杨过。还未请教小姐姐你的贵姓芳名?”   少女被插得娇喘微微,颤声道:“我没有名字,你叫我阿姨就行了……”   杨过闻言道:“靠!我杨过是什么命嘛!凡是漂亮的女人都想做我的阿姨!我说小女同志呀,你年纪还小,革命理论和实践经验掌握得还不丰富,说话做事就踏实一点嘛!不要见了我这种美少男就想占便宜当阿姨。你以为阿姨是那么好做的吗?凡是想给我杨过当阿姨的美女,必须要有奶水喂我,才有资格当我的阿姨……”   少女颤声道:“奶水?杨过,你放心,没有奶水我怎么会当你的阿姨?你等着吧,等会儿我就让你吃我的奶,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奶水……”   杨过此时将鸡巴暂时拔出来,见少女的屁眼已被自己插成了一个肛口扩大的幽深肛洞,肛口附近的肌肉微微的伸缩颤动着,看起来淫靡至极。杨过不由得意,再次将鸡巴狠狠捣入少女的屁眼,一边开始更加凶猛的抽送,一边笑道:“小女同志,你说什么?你有奶水?哈哈哈哈,不要开这种过分的玩笑嘛!如果你有奶水,除非是你刚有了孩子,要么就是有了一段时间的身孕。我看你明显还是个小姑娘嘛,就算被人破过处,但绝对没有生育孩子的迹象。你就不要骗我了,我是一个具有多年革命斗争经验的老同志,一眼能看穿你的胸罩和内裤,你在我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少女闻言“扑哧”一笑,叹道:“杨过啊杨过,你妈妈说得真不错,你就是一个说话没谱日屄没准头的人!我说你就别光顾着吹牛了,你的豆浆磨出来了没有?你都推了几个小时的磨了……”   杨过惊笑道:“怎么?你也认识我母亲?靠!难怪你想做我的阿姨,原来你也想跟我母亲姐妹相称……豆浆的事你不要着急嘛,我的杨氏豆浆是全国品牌,每一袋都是经过精工细作的,因为我不能毁了自家的牌子嘛……哎呦,被你一催我要提前分泌豆浆了,哎呦……”   杨过将鸡巴从少女肛道内抽出来,龟头刚离开肛口,精液便激射而出,白色粘稠的“豆浆”喷在少女的肛门附近,顺着臀沟流淌,沾满了少女的黑色阴毛。   一声轻笑传自身后,杨过吓了一跳,慌忙把小鸡鸡放回裤裆里,转身望见母亲黄蓉俏生生地站在几丈外,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不由叹道:“娘啊,过儿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惊吓。你老是这样突然出现,总有一天会让过儿受不了刺激而精神崩溃的……”   黄蓉却不理杨过,对那名少女笑道:“慧珍妹妹,看来你当年那个梦实现了。被我们家过儿捅屁眼的滋味怎么样?很美妙吧?”   杨过听得莫名其妙,望着那名缓缓整理衣裙的美貌少女,惊笑道:“慧珍妹妹?原来你叫慧珍,真的跟我娘认识!当年的梦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那少女穿好衣裙,用一种俏皮的目光瞧着杨过,忽然抬手在脸上一抹,撕下一片薄薄的人皮面具,一张完全不同但同样俏丽的少妇脸庞呈现在杨过眼前,令得杨过噔噔噔退了几个大步,惊道:“你……你究竟是谁?!……”   那美貌少妇目光中神色复杂,既有少女的俏皮神色,也有深深的母性柔情。她瞧着杨过,伸出纤手,柔声道:“过儿,快过来,到阿姨身边来,让阿姨好好看看你……十六年了,你知道阿姨有多想你吗?”   杨过呆呆地不敢过去。黄蓉轻叹一声,牵着儿子的手走到那美貌少妇面前,将儿子的手跟少妇的手牵在一起,笑道:“过儿,这位就是我曾对你提过的秋慧珍阿姨,是娘小时候的玩伴,跟娘是亲姐妹般的感情。你小的时候,慧珍阿姨曾经给你喂过奶。过儿,我觉得你应该跪下给慧珍阿姨磕个头,因为你吃过慧珍阿姨的奶呀……”   杨过闻言忙跪倒在地,双臂圈住秋慧珍的腿,仰望着她带点妖艳的俏丽脸庞,颤声道:“慧珍阿姨,你长得好美……过儿方才对你无礼了,还请阿姨不要生过儿的气……”   秋慧珍将杨过从地上拉起来,抚摸着他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柔声笑道:“过儿,你长大了……阿姨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方才发生的事,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黄蓉也伸手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微笑道:“过儿,你不知道,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娘身子虚弱,奶水不够,当时你慧珍阿姨刚好也生了孩子,奶水充足,便代替娘给你喂了好几天的奶。慧珍阿姨对你十分喜爱,却在一天给你喂奶之后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你长大后日她的屁眼,日得她好舒服。梦醒之后,慧珍阿姨对你更加喜爱,盼望着你快些长大,好早点日她的屁眼。看来那个梦真是一个神奇的预言,让我今日在渔货铺里与你慧珍阿姨重逢,安排你们见面,实现了慧珍阿姨跟你肛交的愿望。过儿,你难道不觉得这就是缘分?”   杨过点点头,望着秋慧珍的俏脸,笑叹道:“对,这真是应了赵本山老师小品里那句话‘大哥,缘分哪’……对了,慧珍阿姨,你刚才对我说你有奶水,这是开玩笑的吧?”   黄蓉闻言也不由笑道:“什么,慧珍妹妹,你有奶水?这不可能吧?你都已经……”   秋慧珍望着杨过,微笑道:“过儿,慧珍阿姨怎么会骗你呢?这十六年来,慧珍阿姨经常梦见给你喂奶,今日好不容易重逢,如果不给你吃点我的奶水,岂不是一生遗憾?”   说着便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围子。丰满的乳房将胸围子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山丘,散发着迷人的体香。秋慧珍将胸脯凑到杨过面前,柔声道:“过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主动掀开阿姨的内衣……你难道没有吃奶的愿望吗?”   杨过望着秋慧珍那两座裹在胸围子里不停晃动的乳房,不但嘴里立时感到干渴,刚射完精的小鸡鸡也再次涨硬起来。他急忙伸手扯掉秋慧珍的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奶头和乳晕都微微发黑。   黄蓉一见那乳晕的颜色,不由惊道:“靠,慧珍妹妹,看来你真的有奶水!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   秋慧珍笑着看了黄蓉一眼,抬手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捏,两道奶汁立刻箭一般射出,喷在了杨过的脸上。秋慧珍笑道:“蓉姐姐,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所以有奶水。过儿这次真有福气,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与我重逢,我也没有奶水喂他吃……”   说着便一把将杨过搂进自己胸怀里,将一粒奶头塞进他的嘴里,颤声道:“过儿,快吸吧,吸阿姨的奶……阿姨想不到能再次用奶水疼爱你,这真是老天的眷顾……过儿,快吸,使劲儿地吸……阿姨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杨过便半蹲着身子,脑袋埋在秋慧珍的胸脯上尽情吮吸着奶头,芬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嘴里,他大口地吞咽着,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婴儿时吃奶的感觉早已在记忆里模糊了,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体验到吸食真正的人奶的滋味,感到这美女的人奶确实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饮品。   黄蓉站在一边看得发痴,喃喃道:“如果云芳妹妹见到这一幕,不知该有多羡慕……慧珍妹妹,我也好羡慕你……如果我也有奶水就好了,可惜……”   秋慧珍望着黄蓉微微发颤的胸脯,不由笑道:“蓉姐姐,你不要光站在那里发呆了。你也把衣服解开吧,把你的奶子露出来,我跟你一起给过儿喂奶,这样才好玩……”   黄蓉闻言立刻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但却不解地问道:“慧珍妹妹,我又没有奶水,怎么给过儿喂奶呀?”   秋慧珍嗔笑道:“蓉姐姐,你就不要啰嗦了,快把衣服脱了,把你的乳房拿出来,我再教你怎么玩。”   于是黄蓉便迅速解开衣襟,褪下胸围子,将两只奶头发硬的乳房露出来。秋慧珍将奶头从杨过嘴里拔出来,柔声道:“过儿,你娘比阿姨更渴望给你喂奶,你就帮你娘发泄一下哺乳欲望吧……”   说着便转身与黄蓉胸脯相对,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不停挤压,将奶水射到黄蓉的乳房上,颤声道:“过儿,快,快去咂你妈妈的奶呀!通过你妈妈的乳房吃阿姨的奶,这样你妈妈和阿姨就可以同时疼爱你了……蓉姐姐,你说我们这样合作好不好?……”   黄蓉早已激动起来,一把将杨过拉到自己面前,颤声道:“这种合作简直就是……慧珍妹妹,你真是太天才了……过儿,你还发什么愣呀?你难道没有看见,现在妈妈的乳房上流淌着你慧珍阿姨的奶水,你还不快吃……”   杨过忙伸出舌头去舔母亲乳房上的奶水。秋慧珍站在一边,不断地揉捏自己的乳房,将奶汁喷射在黄蓉的奶头周围,让杨过通过吮吸咂弄黄蓉的奶头吃自己的奶汁,实现了共同哺乳的愿望。   杨过一边吃奶一边用手在母亲和秋慧珍的身上乱摸,揉捏着两人的屁股,比较着母亲和慧珍阿姨两人肉体弹性的不同。过了一会儿,杨过肚子里填了大量的奶汁,实在是喝不下了,将母亲的奶头从嘴里吐出来,退后两步,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喘气道:“中场休息,中场休息……娘,慧珍阿姨,奶水虽然好喝,但什么都有一个限度……我不能再吃了,否则就营养过剩了……”   黄蓉与秋慧珍对视一笑。秋慧珍柔声道:“过儿,你这么快就吃饱了?阿姨还有好多奶想喂你呢……既然你实在吃不下了,那么就让阿姨用奶水为你清洗一下小鸡鸡吧……”   说着便让杨过仰躺到地上,与黄蓉跪在他两边。黄蓉微笑着解开儿子的裤带,褪下裤子,将那根小鸡鸡掏出来。秋慧珍柔声道:“过儿,今天阿姨让你享受一下奶浴下身的美妙滋味……”   说着便双手托起自己乳房继续挤压,将奶汁不断地喷射在杨过的小鸡鸡上。黄蓉则用纤手握住儿子的鸡鸡开始套弄起来。杨过以前虽然享受过被母亲打飞机的滋味,但今天这种加上奶汁辅佐的打飞机,感觉上又有了一层幸福的提升。母亲纤手的细腻,加上慧珍阿姨奶汁的润滑,很快使杨过的小鸡鸡涨硬膨大起来,变成了一根充血发红的大肉棒。黄蓉眼里流露出俏皮的神色,用双手紧握住儿子的鸡巴,上下快速套弄着,过了小半个时辰,精液终于激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射起好高,险些溅到黄蓉和秋慧珍的脸上……   三人走出小树林时天色已暗。黄蓉和秋慧珍同骑那匹大母马,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杨过则骑着那匹小公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方才连续射了两次精,杨过感到实在太累了。无论是与秋慧珍肛交射精还是被母亲的纤手打飞机射精,对杨过的刺激都极大,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杨过甚至怀疑今晚自己再有没有精力去钻两名吐蕃公主的帐篷。   前面同骑一马的母亲和秋慧珍却兴致很高,一路嘻嘻哈哈地聊天。晚风将两人聊天的内容隐隐约约地传到杨过耳朵里……   “蓉姐姐,其实我觉得你除了上身可以对过儿开放,下身的某些部位也可以对过儿解禁……除了阴道别让过儿碰,你的屁眼完全可以让过儿玩呀,因为我觉得屁眼属于排泄器官,又不属于生殖器官,所以过儿用小鸡鸡捣你的屁眼,我觉得不算乱伦……”   “唉,慧珍妹妹,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还是犹豫……对过儿开放我的屁眼很简单,在理论上似乎也不算乱伦,但我还是怕影响他的练武前途……你不知道,过儿其实特别喜欢日女人的屁眼,比日女人的阴道还要上瘾……如果我对他开放了自己的屁眼,我估计一天十二个时辰,他的小鸡鸡会有十个时辰都在我的屁眼里,我到时一定会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慧珍妹妹啊,我还是不能太纵容过儿,虽然我极疼爱他,恨不得将他塞进我的阴道里……”   杨过听着母亲和秋慧珍的对话,小腹下不由再次蠢蠢欲动起来,真想叫住母亲和秋慧珍,三人再疯狂地玩一次,但想起今晚的“钻帐篷政治外交活动”,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心底的邪念,闭上眼睛,放松全身,休息起来。   秋慧珍将黄蓉母子二人送回客栈,夜色已深。郭芙已经自己吃了晚饭,继续蒙头大睡去了。秋慧珍知道杨过晚上还有重要任务,于是依依不舍地告辞。黄蓉让杨过送秋慧珍到客栈门口,秋慧珍将杨过拉到对面的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轻抚着男孩的肩膀,柔声道:“过儿,今晚一别,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你……在离别之前,阿姨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撒尿给你喝。过儿,你愿意喝阿姨的尿吗?”   杨过想起自己今天本来要喝母亲黄蓉的尿,当时被秋慧珍打扰了,此刻一被秋慧珍提起“喝尿”,心里不由激动起来。   他这辈子第一次喝的女人尿,应该是魏云芳的尿。那天采花堂三兄弟在小巷子里强迫要看魏云芳撒尿,被杨过抢了好事,不但看了才女撒尿,还将才女的尿喝了,至今才女一点都不知晓事情的真相,只给杨过心里留下了美好刺激的回忆。   于是杨过立刻在地上躺下来,望着秋慧珍的俏脸颤声道:“慧珍阿姨,我也好想喝你的尿……你快脱下裙裤……在过儿的脸上撒尿吧……”   秋慧珍正感到一阵尿急,急忙解开裙带,褪下裙裤在对着杨过的脸蹲了下来,柔声道:“过儿,张开嘴了吗?阿姨要尿了……”   由于光线黑暗,杨过只隐隐看到秋慧珍胯底的一丛黑毛。只听“淅淅沥沥”一阵轻微水响,秋慧珍滚热的尿液浇了杨过一脸,并有一部分浇进杨过的嘴里,被男孩大口喝下,觉得热热的,似乎并不怎么臊……   秋慧珍尿完后起身,穿好裙裤,对依然躺在地上回味的杨过柔声道:“过儿,阿姨要走了……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阿姨还有一个肉洞等着你来捣……你可千万别忘了阿姨呀……”   说着便转身掩面而去。杨过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不由感到有些惆怅,正欲起身,忽觉人影一闪,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已来到身边,轻笑着伸指一弹,便用指风点住自己的穴道。   杨过顿时僵躺在地不能动弹,苦笑道:“神秘阿姨,你每次的出现都令我感到十分无奈。你这次又想做么子?可不能再给我打手枪了!今晚我要去执行有关民族团结的钻帐篷日逼任务,你如果把我的精虫释放了出来,我可就失去作战能力了……”   蒙面女子却从怀里掏出一块纱巾丢到杨过脸上,刚好把男孩的眼睛蒙住,然后一边解开夜行衣的裤带一边轻笑道:“杨过,你放心,阿姨我是明白国家民族政策的人,怎么会破坏你的民族团结工作?阿姨只是受那个秋慧珍的刺激,也想在你脸上撒泡尿,你不会反对吧?”   杨过闻言一惊,苦笑叫道:“靠!我靠!我杨过究竟是什么命?都成了女人们的尿盆了!唉,我说神秘阿姨,不是我想批评你,你怎么好的不学,专门学人家在男孩子的脸上撒尿?你这样可是违反了基本的社会文明准则……”   那蒙面女子才不听他胡扯,已经褪下裤子在杨过脸上蹲了下来,淡淡月光下只见她两片屁股十分洁白。杨过的话还未说完,蒙面女子早已一泡热尿浇在他脸上,浇得他呛咳不已……   蒙面女子嘿嘿笑着,尿完后迅速起身穿好裤子,一脚踢开杨过的穴道,飞身而去。   杨过拿开蒙在自己脸上的纱巾,坐起身子,望见蒙面女子的身影在前方一株大树的横枝上停了片刻,足尖一点便弹身消失在夜色里。杨过不由再次苦笑,一路暗骂着“骚屄”回到客栈房间,见母亲黄蓉正在给他铺床,并且给他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裤。黄蓉见儿子一脸不忿,不由笑问道:“过儿,你怎么了?脸上湿淋淋的是什么?被女人泼了洗脚水么?”   杨过心想这可比洗脚水要厉害,于是便将秋慧珍和那名蒙面女子先后在自己脸上撒尿的事对母亲说了,气恼道:“娘,我觉得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老是喜欢捉弄自己!我好想设法抓住她,虐奸她三天三夜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黄蓉闻言莞尔一笑,上前轻抚着儿子的肩膀,柔声道:“过儿,不要生气嘛……其实一个女人只有对你爱到了极点,才可能产生在你脸上撒尿的冲动……过儿,其实娘也好想撒尿给你喝……”   杨过望着母亲娇美的脸庞,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不由双膝一软,跪下颤声道:“娘,既然你想撒尿给我喝,现在就尿给我吧,直接尿到我嘴里……”   黄蓉爱抚着儿子的头顶,柔声道:“过儿,娘现在没有尿……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不要耽误了今晚子时的钻帐篷活动……娘坐在床沿哄你睡觉,唱歌给你听……过儿,你放心,在今晚娘陪你去钻帐篷的路上,娘一定会撒尿给你喝……另外,娘考虑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过儿,在今晚你钻完帐篷之后,娘打算将自己的屁眼对你开放一次……”   杨过闻言一震,双手立刻攥紧了母亲的屁股,隔着裙裤将母亲捏得生疼,颤声道:“娘,你真的要对过儿开放你的屁眼?过儿没有听错吧?过儿能享受到这种幸福吗?……”   黄蓉微笑着将儿子拉起来,按到床上躺下,为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纤手在被子上轻轻拍着,柔声道:“过儿,只要你能练好武功,娘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了,听娘的话乖乖地闭上眼睛,听娘给你唱一首催眠曲……”   杨过首次体会被母亲哄着睡觉的幸福滋味,不由眼眶湿润了,忙闭上眼睛,感觉着母亲纤手轻拍被子的节奏,听着母亲轻轻唱出歌谣:“小男孩,快睡觉,梦见了妈妈来发骚。闻见了妈妈的香水味,小男孩鸡鸡开始蹦跳。小男孩,快睡觉,明天妈妈带你去晨跑。妈妈穿着健美衣,两只奶子又晃又摇。小男孩,快睡觉,妈妈现在去洗澡。妈妈把浴室门没有关,小男孩可以来偷瞧。瞧什么?瞧见了妈妈的黑屄毛……”   杨过听着母亲唱的摇篮曲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时,杨过被母亲叫醒,他伸着懒腰,哈欠连天地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间忽然看见母亲黄蓉不知何时换上了一条黑色的紧身夜行衣,如果不是脸上没有蒙面,杨过简直就要把母亲看成那名“神秘阿姨”了。杨过不由苦笑道:“娘啊,我看你真的已经成为那个神秘阿姨的粉丝了!连穿衣服都要跟她学!娘啊,我们这是去执行团结少数民族的政治任务,又不是去打家劫舍。你穿成这个样子做么子嘛!”   黄蓉一边帮儿子换上新衣服,一边嘿嘿笑道:“我听说那些穿夜行衣的江湖美女很能激发男人的性欲。过儿,娘这样穿,还不是想刺激你的小鸡鸡,让你钻进两位吐蕃公主的帐篷时武器粗壮、弹药充足。走吧,过儿,别磨蹭了!娘带你去钻帐篷喽……”   于是母子俩便离开客栈,分别骑着那两匹“乱伦”白马向庙会附近的那座山坡驰去。今晚夜凉如水,天空星光灿烂。黄蓉望着满天星辰,不由叹道:“如此良辰美景,过儿,看来老天爷都非常重视这次的‘钻帐篷’民族团结活动,你可要努力跟两位吐蕃公主交流,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哦……”   杨过也在望着满天星辰,耳畔却没有听清母亲黄蓉的玩笑话,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童年时,在这样的星空下,母亲穆念慈常常搂着自己坐在院子里讲故事。穆念慈最喜欢讲的故事是“找玻璃球”的故事:“从前啊,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住着一个小男孩和他美丽的妈妈。妈妈答应在男孩七岁生日那天送给他一个小玻璃球作为礼物,但是到了男孩生日那一天,妈妈却说那个玻璃球就藏在自己身上,让男孩自己来找。男孩找啊找啊,搜遍了妈妈全身,却找不到那个玻璃球。男孩急得哭了,妈妈忙将男孩搂进怀里哄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带,脱下自己的裙裤,对男孩叉开双腿。男孩看见了妈妈的胯底和自己的不一样,长了好多乌黑的毛。妈妈拨开自己的阴毛,纤指抠进阴道里,挖出了那个小玻璃球。男孩顿时喜笑颜开,才知道原来玻璃球是藏在妈妈胯底的肉缝里。从那以后,小男孩和妈妈经常玩这种找东西的游戏,妈妈总是把小东西藏在自己的逼里,让小男孩把手伸进去找。几年后的一天,小男孩在找东西时将自己的小鸡鸡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杨过正回忆着往事,回味着母亲穆念慈给自己讲过的色情童话故事,忽然感到身子一震。   原来他骑的那匹小公马又发情了,冲上去要搞它的母亲。黄蓉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嬉笑着飞身下马,让小公马爬上大母马的背脊,从后面搞它的母亲。   杨过不得不也从小公马上一个倒空翻下来,骂道:“小马崽子,我日你先人!你妈妈的屄就那么让你过瘾吗?一天日几十次都不够!你就不怕明天早上精尽人亡而死?!……”   黄蓉将儿子拉到一边,柔声笑道:“过儿,我们就不要管人家的家务事了……你就要去日两位吐蕃公主的屄了,没有什么话对娘说么?”   杨过望着母亲的俏脸,忍不住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嗅着母亲的体香,颤声道:“娘,过儿当然有话对你说……过儿其实感到好紧张……过儿虽然日过很多屄,但对于日草原美女的屄,还缺乏经验……”   黄蓉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不要紧张。其实草原美女的屄很好日,她们大都性格率真,你不必跟她们讲什么礼仪,钻进帐篷后直接撕开衣服性交就行了……其实今晚你面对的最大困难是如何将两名吐蕃公主都日爽。娘知道你比较喜欢卓玛公主,但你不能因此而冷落了桑娜公主。你的小鸡鸡在她们的肉洞里抽送的次数,要尽可能平均,不能顾此失彼……”   杨过抬头笑道:“娘,你放心,对于美女我是从来不会偏心的。纵然我比较喜欢卓玛公主,也不过会在她的屁眼里多插一会儿……娘,你真的打算把你的屁眼对我开放一次?你不会骗过儿吧?”   黄蓉嗔笑道:“娘什么时候骗过你?过儿,你现在先不要想着娘的屁眼,还是先想想今晚应该运用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付那两个青春健美的吐蕃公主吧!”   此时小公马在大母马身上发泄完了,黄蓉母子俩上马继续向前驰去。杨过拍着小公马的脑袋叹道:“唉,小兄弟,我真是服了你,走着走着就要搞自己的妈妈,我们这些骑马的不得不跟着你的时间和节奏。像这样行军,猴年马月才能赶到延安啊!我看你不如找个地方定居下来算了,到时你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趴在你妈妈的背上,也没有人管你,也不会影响我们的革命前进事业……”   前方传来一阵潺潺的溪水声。黄蓉喜道:“有水?真是太好了!方才出门太急,忘了喝水,真是渴死我了!”   说着便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一条穿过长草丛的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照着天上的星光,闪耀璀璨。黄蓉蹲下身去正要掬起水来喝,忽然望见杨过在自己不远处蹲下,也准备掬水喝,不由皱起秀眉,叫道:“过儿,不能喝!……”   杨过也渴得要死,听母亲说不让自己喝水,不由叹道:“娘,你可以喝,却不让过儿喝,这究竟是why?”   黄蓉掬起一捧水,任水流从自己的指缝里淌下,微笑道:“这水尽管如此冰凉清澈,但未经娘的肾脏过滤,还显不出它的甘甜来……过儿,难道你不想喝经娘的肾脏过滤后的溪水?”   杨过闻言苦笑道:“靠,娘你就别夸张了!溪水经过你的肾脏过滤,不就成了尿么?你想让过儿喝你的尿就明说嘛!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   黄蓉嘿嘿笑着,掬起溪水喝了几大口,直到喝饱了才停下,然后过去拉着杨过的手,母子俩在溪边并肩坐下来,一同观赏着星光闪耀的美丽夜色。黄蓉道:“过儿,穆姐姐在世的时候,可曾在这样的星空下给你讲故事?我想按照穆姐姐的多愁善感和浪漫情怀,一定不会让你度过一个烦闷的无故事的童年吧?”   杨过叹道:“穆念慈妈妈当然给我讲过故事。娘,今晚趁着这满天星光和潺潺流淌的溪水,你也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黄蓉伸出玉臂轻轻搂住儿子的肩膀,柔声笑道:“好啊,那就趁着这会儿娘憋尿的时间,给你讲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战国时代,有一位大思想家叫孟子。孟子小时候,他妈妈为了给他寻找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曾经三次搬家,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孟母三迁’的故事。且说孟子的妈妈最后一次搬家,带着儿子来到一个溪水流淌的小山谷里居住。那里长满奇花异树,风光很美。有一天晚上,孟子在溪边背书,背得累了,就跪倒溪边,双手准备捧起溪水来喝。他却不知道,他美丽的妈妈一直在溪水的上游悄悄地看着他背书呢。妈妈见孟子去喝溪水,便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俏皮心思,立刻在上游的溪边褪下裙裤,往溪水里撒尿。妈妈的尿顺着溪水留到下游,正好被孟子捧起来喝到了,孟子觉得那晚的溪水特别香甜……”   杨过闻言差点吐血,苦笑道:“娘啊,你可真会篡改历史。这么富有教育的‘孟母三迁’的故事,经过你的修改,变成了色情童话了……娘啊,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的女侠,她生了三个儿子,孩子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在孩子们十几岁的时候,一天晚上,女侠妈妈觉得无聊,就跟孩子们玩了一个游戏。妈妈放了三根黑毛在桌子上,说这三根黑毛分别来自妈妈身上的三个不同部位,也就是说这三根黑毛分别是妈妈的头发、腋毛和阴毛。妈妈让孩子们按照自己的直觉选择,选中头发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亲吻额头的奖励,选中腋毛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拥抱一下的奖励,选中阴毛的孩子可以得到跟妈妈日屄的最高奖励。三个孩子当然都想跟妈妈日屄,所以都想选到那根阴毛,可是三根毛颜色一样,长度和气味经过处理也没有什么不同,因此很难选择……”   黄蓉听得不由神往,问道:“那么,最后三个孩子中究竟谁选中了那根阴毛呢?”   杨过道:“选中了阴毛的是最小的那个孩子。其实他并不是运气好,而是因为妈妈最疼爱他,所以悄悄给他施了眼色,故意让他选中了那根阴毛。小儿子高兴得跳起来。两个哥哥可不服气了,出于嫉恨,他们突然出手点了小弟弟的穴道,接下来便围攻妈妈,想强奸妈妈。妈妈很生气,几下子便把两个儿子点了穴道踢倒在地上,然后便拉着小儿子的手到里屋去,给他上了一晚上的生理课……”   黄蓉故意问道:“妈妈究竟是怎样给小儿子上生理课的呢?”   杨过笑道:“妈妈非常耐心,先问小儿子有没有过性经验,小儿子摇头说没有。妈妈又问小儿子女人的奶子和屄见过吗?小儿子说除了有一次跟着两个哥哥偷看女厕所时隐约见过一个大姐姐的屄,从未清楚地观赏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妈妈便笑着先脱掉上身衣服,让小儿子看自己的乳房。妈妈捏着自己的乳房给小儿子介绍,说孩子啊,你看,这就是妈妈的奶子,你小时候最喜欢抱着的肉团。今天妈妈不但要让你从母爱的角度来看这两只奶子,更要让你从性的方面来享受妈妈的奶子。孩子,你觉得妈妈的奶头好不好看?像不像黑葡萄?你问这圈暗红色的是什么啊?告诉你,这是乳晕。你等会儿咂奶时,嘴巴一定要把乳晕啜住,这样妈妈才更有快感……”   “妈妈手把手地教小儿子怎样玩女人的奶子,妈妈说孩子呀,你先要学会怎样捏女人的奶子,把乳肉捏在手心里,均匀用力,逐渐增加力度。你要学会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拉扯。你还要学会用舌头舔弄女人的奶头,记住一定要把奶头周围的乳晕也一起舔到,这样才能在很短时间内让女人的奶头硬起来……”   “妈妈给小儿子介绍完奶子,便褪下自己的裙裤,让小儿子仔细观看自己的胯底私处。妈妈的下面长了好多好多黑毛。妈妈说孩子呀,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妈妈的屄,又叫阴户,骚穴。孩子你看,你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肉洞里生出来的。上面这个洞洞是妈妈尿尿的地方。最后面这个洞洞是妈妈拉屎巴巴的地方。你问妈妈这里为什么长这么多黑毛?这是妈妈的屄毛,又叫阴毛。妈妈从十四岁就开始长屄毛了。孩子,你看了妈妈的屄有反应吗?让妈妈看看你的小鸡鸡,嘻嘻……”   “妈妈在里屋给小弟弟上生理课,两个哥哥躺在外面气得发疯。第二天早上,两个哥哥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惊醒。两人睁开眼睛,见妈妈蹲在两人身子中间,用两只纤手分别握住两人的小鸡鸡,正在给两人打手枪。妈妈说孩子呀,你们作为哥哥太不懂事了,嫉妒自己的弟弟选到了阴毛,还动手打人,真是严重违反了总书记倡导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八荣八耻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要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孩子呀,你们真是令妈妈失望,但妈妈还是不忍太冷落了你们,就让妈妈给你们两兄弟打一回手枪吧!舒不舒服?……”   “两个哥哥虽然享受了被妈妈打手枪的美妙滋味,但心里还是很嫉妒弟弟,因为弟弟得到了妈妈的全身呀!两个哥哥连妈妈的逼都没有见过呢!于是两个哥哥暗下决心,一定要占有妈妈。他们从此之后便勤练武功,两年之后,两个哥哥趁妈妈在小树林里撒尿的时候,冲进去轮奸了妈妈……”   杨过讲完了故事,黄蓉笑道:“过儿,你这个故事虽然不怎么精彩,但还是具有一定的主题教育意义。你应该学习那两个哥哥,勤练武功,有一天也把娘强奸掉,才算你的本事。好了,故事讲完了,娘的尿也憋好了。过儿,我们就学‘孟母三迁’里的情节,娘在这溪水上游撒尿,你到溪水下游去喝水吧?嘻嘻……”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娘你不愧是黄外公的女儿,干什么都有文化品位,连喂我喝个尿都能模仿孟子的妈妈。好吧,我就到下游去喝水,娘你就在这上游撒尿吧……”   说着便起身跑到溪水下游的一个地方,趴在溪边准备喝水。黄蓉嘻嘻笑着,在上游溪边解开裙带,褪下裙裤,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溪水蹲下来。黄蓉叫道:“过儿,你准备好了吗?娘要尿了……”   杨过回答道:“娘,过儿准备好了,你尿吧……”   于是黄蓉便淅淅沥沥在溪水里撒起尿来,一边撒尿一边唱道:“哎……月儿挂在树梢头哎,溪水在山间静静地流……男孩掬起水来喝哟,妈妈在上游撒尿尿哟……哎……男孩喝了妈妈的尿哟,补充营养身体壮哟……”   杨过听着母亲在溪水上游撒尿的声音,将头埋进溪水里喝了个饱,感觉溪水味道好香甜,这一定是因为含有母亲尿液的缘故。   喝完尿,母子俩上马继续前行。黄蓉故意俏皮地问道:“过儿,你觉得娘的尿好喝,还是慧珍阿姨和那个蒙面阿姨的尿好喝?”   杨过抬手搔着脑袋,傻笑道:“娘,你这个问题比较不好回答呀……这就好像拿贵州茅台和四川的五粮液相比,都属于琼浆玉液,都是好酒,各擅胜场,很难比较嘛,不过从口感上来说,我还是觉得娘的尿比较容易下口,仿佛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   黄蓉闻言掩口笑道:“过儿你真会拍马屁!娘的一泡骚尿,在你嘴里也变成了茶花水。即然这样,娘以后解手就不用再找厕所了。过儿,你愿意用你的小嘴给娘当尿壶吗?”   杨过道:“当然愿意!娘,以后只要你想撒尿,就来找过儿,过儿的嘴巴,就是给娘解决内急的器具……”   此时一个冰冷的语音忽然传来:“杨过,还有我呢?我如果内急了,你愿不愿意也给我当尿壶?”   杨过听出是那神秘的蒙面女子的声音,不由苦笑道:“我说神秘阿姨啊,你总是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开。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靠!我怎么朗诵起徐志摩的诗歌来了?神秘阿姨,我听得出来,你是在嫉妒我娘。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革命战士,要心胸广阔一点,团结才能战胜敌人……”   蒙面女子打断了杨过的话,冷哼道:“你不要跟我玩诗歌和革命理论,我只问你,如果我想撒尿,你会随时张开你的小嘴吗?”   杨过还未回答,黄蓉已笑道:“蒙面姐姐,你不要生气。过儿其实是很依恋你的。只要姐姐你尿急,过儿随时能充当你的便器。蒙面姐姐,你也是来送过儿去钻帐篷的吗?”   蒙面女子的语音飘忽不定,不知从夜色中的哪一个方向传来:“嗯,我是来送他一程。蓉儿,你应该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了,不然他光知道日屄,哪里还能有什么江湖历练!”   杨过听那蒙面女子叫母亲“蓉儿”,感到很是惊奇,因为除了黄药师和郭靖,他从未听别人叫过母亲“蓉儿”。他向母亲望去,只见她脸上神色自然,似乎对蒙面女子的这个称呼感到很正常。杨过忽然猜测到这个蒙面女子一定跟母亲很熟,她究竟是谁呢?   只听黄蓉笑道:“蒙面姐姐请放心,我不会耽误了过儿的江湖历练的。现在离搭帐篷的山坡还有一些路程,我便将自己获救的事情讲给他听,然后告诉他我们今后的计划。”   蒙面女子的语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轻叹道:“蓉儿,我相信杨过在你的教导下会慢慢长大的……我要走了,不过在我走之前,哼……我要在杨过的嘴里撒一泡尿……”   杨过正在努力猜测蒙面女子的身份,闻言不由苦笑道:“唉,神秘阿姨,我就说你嫉妒娘给我喂尿,果然,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蒙面女子冷哼道:“废话少说!不想吃苦头的话,立刻给我下马,乖乖地张开嘴躺在地上!”   杨过还想废话两句,黄蓉柔声劝道:“过儿,听阿姨的话,快下马躺下吧!阿姨是疼你,别的男孩想喝阿姨的尿,还没有资格呢!”   杨过叹着气,只好翻身下马,躺倒在地。衣袂破风声响处,那蒙面女子出现在他身边,蒙面巾上露出的两只玉眸闪射出复杂冲动的神色,先伸指弹出指风制住杨过的穴道,然后将一张丝巾丢在杨过脸上盖住眼睛,才开始解开裤带。   杨过不由叹道:“唉,靠啊,神秘阿姨,你既然要喂尿给我喝,为什么还怕我看见你的下面?每次都要蒙住我的眼睛,令我更加怀疑你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不要这样神秘下去好吗?大家扯掉面巾光明正大地说话不好吗?早就全国解放了,我们党的地下工作也该结束了……”   蒙面女子却俏皮地笑道:“我就是要让你猜,明知道我是你熟悉的一个人,却偏偏猜不到我是谁!气死你!”   说着便褪下夜行裤蹲下来,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将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杨过的脸上,笑问道:“杨过,阿姨的尿好不好喝?比起你娘的尿味道怎么样?”   杨过叹道:“阿姨,你的尿也属于高级酒系列,令过儿感到很受用,你就不必再跟别人的尿比较了……天色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阿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蒙面女子眼里闪动着小女孩恶作剧般的表情,使劲将体内的尿液排空,把杨过的脸浇得热气腾腾的,最后实在尿不出来了才慢慢起身,提上裤子,笑道:“杨过,你给我记住,以后你不听话,阿姨就罚你喝我的尿!如果你实在把我惹恼了,阿姨说不定会让你吃我的屎!你给我记住了!”   说着便飞身而起,如一只黑蝴蝶消失在夜空中。   黄蓉笑着伸指弹出指风,解了杨过的穴道。杨过掀开眼睛上的丝巾一跃而起,望着母亲,叫道:“娘,你知道这个蒙面阿姨是谁,对不对?”   黄蓉催他上马,微笑道:“我也只是猜测,现在还不敢完全断定她的身份。过儿,有些事你还不能过早地知道,否则对你只会有害。娘现在只能对你说,她很美,她的美,足以令娘的容颜失色。过儿,你总有一天能见到她的真面目,到时幸福会降临到你的头上。现在你就不要多问了,咱们快点赶路吧!时间离子时不远了!”   于是杨过只好摇着头策马跟在母亲后面,向两位吐蕃公主搭帐篷的山坡驰去。黄蓉最后挑逗了儿子两句:“过儿,知道妈妈带你去做什么事情吗?”   杨过叹道:“妈妈带我去日大屄,妈妈自己也有个骚麻屄……好了,娘,那个神秘阿姨说得对,我不能光知道日屄而忘了正事。你快把秦汉将你们掳走后发生的事讲给我听吧!”   黄蓉闻言立刻用慈爱的目光看了杨过一眼,柔声道:“过儿,你终于学会关心时事了。我的过儿终于慢慢长大了。娘好爱你……”   于是便将那天晚上自己和两位吐蕃公主被采花美男秦汉掳走后发生的事讲了出来,且说那晚“青衣双刀”忽然背叛,出手点了两位公主的穴道,黄蓉也因为飘纱迷香的作用被秦汉点了穴道,几个鬼气森森的黑衣少年抬着两个彩轿,在秦汉的带领下,施展绝世轻功,向湖北方向疾驰。   黄蓉在轿中苦思逃脱之法,但任由她变换了几种冲破穴道的奇门功法,还是解不开秦汉所点的穴道,不由大奇,心想这秦汉一定得了那阴风老祖的传授,点穴手法诡异莫测,连自己父亲黄药师的解穴功法都起不了作用。若是任由他们押解到湖北阴风山,做了那阴风老祖的练功道具,可真是比死还惨。   本来就心里焦急,耳畔又传来轿外青衣双刀兄弟的谈笑声,更令黄蓉气得想吐血。只听青衣双刀的老二罗庆文邪笑道:“大哥,我们两兄弟沦落已久,伺候了东耶王那老不死的十几年,现在又鞍前马后地跟在他的两个骚屄女儿身后,真他妈的吊架!这回我们投靠了阴风教,劫持了两个骚屄公主和黄蓉这个娇滴滴的大骚屄,真该好好享受一番……”   老大罗庆邦沉声道:“二弟,你不要如此急躁。投靠了阴风教,我们今后什么好女人玩不到?不必对这三个骚屄在意。这三个骚屄其实一点都不新鲜,听说那两个吐蕃公主以前老在藏边山坡上搭帐篷,两人的屄早就被那些草原上的美少年给捅烂了。还有那个黄蓉,看着年轻漂亮,其实是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下面的屄一定又黑又烂,有什么日头……”   罗庆文嬉笑道:“大哥,你说得不错,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喜欢黄蓉那个骚样。明知道她不是处女,还生过孩子,但我就是喜欢她那种骚气质,尤其是黄蓉那双眼睛,眨巴起来真好看。我记得以前我认识一位漂亮的女侠姐姐,也长了一双跟黄蓉一样美丽的眼睛。有一天我女侠姐姐对我抛媚眼,其实是出于姐姐对弟弟的单纯的喜爱之情,我却以为女侠姐姐在勾引我,便冲上去把她给日掉了。我觉得黄蓉的美貌和眼神好像那个被我日掉的女侠姐姐,我想日黄蓉的屁眼!……”   两兄弟污言秽语地说着,黄蓉在轿中听得七窍生烟,发誓只要能逃脱,一定要让这天杀的“青衣双刀”两兄弟吃吃苦头,让他们明白侮辱妇女的下场。   心念间忽然感觉轿子停住了,听到前方传来秦汉的语音:“什么人如此大胆?看见阴风旗开道,也敢在周围鬼鬼祟祟!识相点就给我滚,不识相就出来送死!”   只听一个苍老阴寒的语音冷笑道:“妈那个屄,老子辛辛苦苦创立的阴风教,就让你们这帮败家子给毁坏了名声!你这个小白脸还敢叫老子滚,真是没有礼貌!难道你妈把你生下来光教了你日屄,没有教你怎么尊老爱幼?”   黄蓉闻言觉得有趣,忍不住掀开轿帘,想看看来了什么高手。只见“青衣双刀”齐齐飞身过去,与秦汉并肩而立。前方道路上却一片黑暗,不见丝毫人影。   秦汉嗅到一股浓烈的腐尸气味,暗自心惊,但还是强作镇定,沉声道:“究竟是何方高人?何必非要与阴风教为敌?阴风老祖正在进行一统江湖的大业,求贤若渴。尊驾既然身怀绝世武功,何不加入我阴风教门下,一展所长,创建一番武林事业……”   那苍老阴寒的语音冷笑道:“嘿嘿嘿嘿,你这个小白脸比变色龙变得还快。方才还说要老子滚,现在闻到了老子的腐尸气味,又改口劝老子加入阴风教。嘿嘿嘿嘿,小白脸,你可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秦汉一闻到那腐尸气味,心里就有所猜测,此时一听那神秘人所问,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颤声道:“前辈,您莫非就是……”   他话未说完,一股夹杂着腐尸气味的阴寒劲风便陡地席卷而来,卷过秦汉和“青衣双刀”两兄弟的身子,并卷过那两顶彩轿。这阵阴风令秦汉感到一阵晕厥,险些跌倒在地。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令他浑身巨震,双膝一软,这回真的是跌坐于地!   只见“青衣双刀”两兄弟和八名黑衣轿童被那阵阴风卷过之后,已变成了十具腐臭的僵尸,衣衫破烂,阵阵黑水从腐烂的身体上淌下,令人感到恶心和恐怖。   轿中的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也都感觉到那阵卷过轿子的腐臭阴风,但她们只觉得一阵晕眩,并没有变成腐尸。黄蓉意识到有高人来救,心头暗喜,忙掀开轿帘冲出去,将两名吐蕃公主也从轿里拉出来,伸手挡住桑娜公主的小嘴,预防了一次夸张的尖叫,笑道:“两位妹妹不要怕,这是党派同志们来救我们了!我们就要脱离苦海了!……”   桑娜公主望着那十具腐尸,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黄姐姐,你怎么知道是党派人来救我们?难道没有遇到另一个色魔的可能?……”   只听一声怪笑,一名裹着黑色披风的僵尸人鬼魅般出现在道路正中,碧绿色的眼光向桑娜公主射过去,叹道:“我说这位小姑娘,你的党龄一定不长吧?我看得出你缺乏眼光和经验,还需要在革命的道路上多多锻炼啊!你连同志和敌人都分不清,怎么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呀!”   数落了桑娜公主一番,目光移向坐在地上发抖的秦汉,叹道:“小伙子,你发什么抖嘛!女人发起抖来很好看,因为她们的奶子跟着抖。你抖起来给谁看呀?你认出我是谁了吗?”   秦汉嘴唇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黄蓉盯着那一脸皱纹的僵尸人,忽然冲口叫道:“您……您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   僵尸人闻言一怔,瞧了黄蓉半响,笑道:“嘿嘿,你这个女同志眼光很准嘛!想不到我隐居了几十年,又被人暗算关在地窖里十几年,以如此憔悴如此沧桑的面孔重现江湖,还是被你这个小女同志一眼给认出来了!哎呀,小女同志,我们握个手吧?你是哪个部队的?入党多少年了?现在是什么级别?我看你最少也是个副师级干部吧?”   黄蓉闻言“扑哧”笑道:“尸仙前辈,我叫黄蓉,是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级别也就相当于副师级吧……尸仙前辈,您把我夸得太好了,小女子担当不起呀!其实我是因为听我爹黄药师讲过您当年的英雄事迹,所以一直很钦慕您的风采,经常用您的模范事迹教育子女,希望他们能向您学习,做一个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人才。您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所以您今晚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可是尸仙前辈,您方才所说的暗算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阴风教早就发生了变故?如今执掌阴风教的阴风老祖难道不是您,而是另有其人?”   尸仙老人仰头望着夜空,目光中射出愤恨之色,叹道:“阴风老祖当然不是我,而是我的兄弟陆天垂。当年他也跟我一样,爱慕我的师姐小龙女,可惜小龙女对他也是‘母鸡下卵在雪地里’——冷淡!可是我这个弟弟心计很深,不像我这样脾气火爆。他求爱遭受小龙女的拒绝后,便隐居起来勤练武功邪术。十年前,他忽然穿过我阴风山里的重重机关封锁,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我说弟弟呀,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哥哥找得你好辛苦吗?哥哥连狼牙山五壮士的尸体都找到了,可就是找不到你!哥哥还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你今天又回来了!这是阴风教之幸,国家之幸,民族之幸呀!弟弟淡笑着说,哥哥,我这次回来是帮助你对付鬼墓派的。弟弟知道哥哥对小龙女师姐是情深意重,非她不娶,所以弟弟愿意倾尽全力帮助哥哥攻破鬼墓派,让小龙女师姐成为我的嫂子,让哥哥得偿所愿……”   尸仙老人讲到这里,黄蓉不由笑叹道:“尸仙前辈的弟弟话说得如此漂亮,一定令尸仙前辈很感动吧?可惜这所谓的兄弟之情蒙蔽了尸仙前辈的眼睛,后面发生的事一定令尸仙前辈懊悔不已吧?”   尸仙老人切齿道:“哼,我岂止是懊悔不已!我悔得他妈的肠子都青了!其实以前我的徒弟阴如归就告诉过我,他说师父呀,你不要一天总钻研泡妞,还是多看看电影……”   黄蓉闻言惊道:“看电影?”   尸仙老人叹道:“是呀,我的徒弟说我应该多看看电影,尤其应该看看‘色戒’和‘投名状’。他说这两部电影对男人极富教育意义,因为在江湖上流行着这么两句话,说看了‘色戒’从此不相信女人,看了‘投名状’从此不相信兄弟。哎呀,我真后悔当年为了省钱没有去看这两部电影,尤其是没有看‘投名状’,所以我才那么盲目地相信了所谓兄弟之情,以为我弟弟陆天垂真的是来帮助我进攻鬼墓派。我忘了他对小龙女也是垂涎欲滴,来说帮我其实是想取代我的位置执掌阴风教。果然,老子每天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还从各地物色美女来让他捅屁眼,他却在一天晚上趁我喝醉后点了我的穴道,令我血脉逆行,痛苦不堪,然后将我扔进地窖里,一困就是十年……”   黄蓉奇道:“这是什么点穴手法?竟然能让尸仙前辈困在地窖中十年?”   尸仙老人叹道:“我这弟弟的武功神鬼莫测,功力绝不在我之下。他以奇门手法点了我的穴道,想让我困在地窖中活活被痛苦折磨而死。我其实花了几天时间便运功解除了血脉逆行的痛苦,但是却一直没有办法冲破几个关键的阻滞穴位,从而恢复功力。于是我便用龟息大法诈死,躲在地窖中十年,靠吃老鼠肉维持生命,终于在半个月前冲破了穴道,从地窖中逃了出来……”   桑娜公主忍不住问道:“老前辈,您既然逃了出来,为何不去找你那个可恶的弟弟报仇,反而要流落江湖?”   尸仙老人眯眼笑道:“小女同志啊,所以说你党龄不长经验不足,我这怎么能叫流落江湖呢?我这叫考察学习!在地窖里呆了十年,外面的变化很大呀!社会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不学习不行啊,赶不上时代潮流……”   一顿之后,恨声道:“其实我很想立刻去找我那个万恶的弟弟,把他活活掐死,但这种报复太没有素质了,显不出我尸仙老人的风格来。我打算跟他慢慢玩,玩死他!哼哼,我本来以为他接替了我的位置,执掌了阴风教,会立刻进攻鬼墓派,去追求小龙女,可是我发现他跟我一样胆小,黄裳老儿嗝儿屁之前,他不敢让阴风教重出江湖。黄裳老儿死了之后,他才敢出来耀武扬威,学我当年要一统江湖,集中全社会的力量去进攻鬼墓派。可是他太高估自己了,我穷尽一生精力都没有做到的事,他想振臂一挥就做到,真他妈的做梦!咦?——”   尸仙老人说到这里,上上下下望着黄蓉,笑道:“小女同志,你刚才说自己叫什么?黄蓉?黄药师的女儿?哎呀,我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你竟然就是小黄同志的千金啊!想当年小黄同志是受过黄裳主席表扬的,年轻有为,政治前途一片光明。我虽然跟黄裳主席有些过节,但对你父亲还是很欣赏的。黄蓉同志啊,我听说你想号召全江湖的正义之士来反抗阴风教的威胁。你很有志气嘛,不愧是桃花岛的副岛主和丐帮的党委书记。我欣赏你,所以今晚就来救你了!”   黄蓉俏脸微红,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话给了我们这些革命青年太多的鼓励,实在令我们很感动。我想请问一下下,尸仙前辈既然已经逃出生天,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我想尸仙前辈主要考虑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如何清理门户对付陆天垂,另一件还是进攻鬼墓派的问题。尸仙前辈当真对小龙女矢志不移吗?”   尸仙老人盯着黄蓉的脸庞,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神色,叹道:“黄蓉同志啊,我听得出你是在劝我,劝我不要再愚痴下去。小龙女师姐既然对我真的没有意思,我就该知难而退,潇洒地放弃。唉,其实经过这数十年的内心挣扎,我也已经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我也实在扭不动这只瓜。我师姐小龙女是天下第一奇女子,只有能看到九阴真经上密图的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我收拾了陆天垂这个杂碎之后,要改变阴风教的基本路线,从进攻鬼墓派转变为团结鬼墓派,帮师姐小龙女找到那个能看到密图的人,完成她的夙愿……”   黄蓉闻言拍手笑道:“靠!尸仙前辈您真是人世间第一痴情种!您使原本自私的爱情升华了,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去寻找她的所爱,这种伟大的牺牲和奉献精神真令人感动!噢耶!尸仙前辈,我崇拜你!……”   尸仙老人哈哈一笑,转头对坐在地上兀自发抖的秦汉道:“小白脸同志,今晚月色很好,老子的心情很好,所以就留你一条性命,滚回去告诉陆天垂,说他哥哥到阎王殿打了十年工,由于工作能力差,表现不好,被阎王爷炒了鱿鱼,又回到这可爱的人间来了。快滚吧,不要等一会儿月亮被云层遮住了,老子的心情恶劣了,再拿你开刀!”   秦汉早就猜到这形象可怖的僵尸老人便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因为半个月前自从地窖里不见了尸仙老人的尸体,阴风老祖陆天垂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一日酒后对收为心腹的秦汉说道:“小秦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使我感到可怕,你知道是谁吗?”   不等秦汉回答,陆天垂便自己答道:“就是被我谋害的哥哥尸仙老人陆天鼎啊!其实我十年前我也不想杀他,但我实在喜欢小龙女,所以不得不除去一名竞争力强的情敌。小秦啊,这就是爱情在作祟,你明白吗?”   秦汉当时听得想呕吐,但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敬,只好将阴风老祖的爱情大大地赞颂了一番,问道:“老祖,既然您认为那个尸仙老人没有死,逃出了地窖,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发出阴风追杀令,在江湖上对其追捕诛杀,绝掉后患?”   阴风老祖陆天垂叹道:“小秦啊,你什么时候能从这些打打杀杀的简单思维里跳出来,增长一点智慧的政治头脑啊?你以为那些阴风杀手能杀死尸仙老人吗?就算是阴教主和风教主两人出手,也不是那尸仙老人的对手!何况阴如归和风瑞华当年被胁迫着效忠于我,心里本来就存有芥蒂,在关键时刻是绝不会帮我的!可惜我现在宝玉神功尚未完全练成,否则我亲自出手,说不定能解决那个尸仙老人,可惜……唉,你还是按照我给你列的名单,快些到江湖上给我搜罗武功高强的美女,助我早点练成宝玉神功第九重,才能对付强敌……”   于是秦汉便离开湖北阴风山,游荡到江南,遇见了名单上所列的黄蓉,将其与两名吐蕃公主掳走,想不到还未走出一百里,便遇见了尸仙老人,怎不令他魂飞魄散?   当下听了尸仙老人的话,二话不说,从地上跃起,弹身消失在夜色中。   尸仙老人抬手弹出指风,解开了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被制的穴道,笑道:“我这十年地窖大学还是没有白念,如今在解除各种奇门点穴法方面可算是半个专家。以后我打算开一家解穴公司,专门给人解除疑难杂穴,说不定能够赚钱……”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我们永远支持你,不过我们目前的主要工作还是对付阴风老祖和处理跟鬼墓派的过节。尸仙前辈,您说要帮您师姐小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您究竟打算如何着手呢?”   尸仙老人沉吟道:“如何着手……嗯,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牵扯的事情太多了……还是等我收拾了我那个该死的弟弟陆天垂之后,再召开阴风教的全体党员大会加以细细研究吧……现在几点钟了?靠!又到了我下棋练功的时间了!鬼花棋童何在?!……”   随着尸仙老人的呼喊,夜色中传来一阵轻捷的脚步声,很快几名打扮成垂髫童子的妖艳美女出现在尸仙老人周围,她们有的抬着小桌小凳,有的托着棋盘棋盒,很快便在道路中间摆好棋桌,请尸仙老人大剌剌地坐下。   黄蓉与两位吐蕃公主都感到惊奇,问道:“尸仙前辈,这大晚上的,在夜路官道上,您老人家要跟谁下棋呀?”   尸仙老人笑了笑,忽然叫道:“死丫头,你还不出来陪我练功,难道是真的死了么?”   随着尸仙老人的叫喊,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鬼魅般闪现出来,在尸仙老人对面坐下,淡笑道:“师父,你急什么?那一次不是你输给我?还敢跟我下?”   黄蓉一见那蒙面女子,便浑身一震,因为从那窈窕的身材,她想起了一个人,而且听出那女子的语声是经过刻意改变了的,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她感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尸仙老人与那蒙面女子对弈起来,刚落了几粒棋子,两名妖艳的垂髫女子便钻到桌下,解开尸仙老人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又黑又皱的鸡巴,开始轮流用樱桃小嘴舔弄吮吸起来……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紧张道:“靠!娘啊,尸仙老人可真会下棋!他不会是在施展什么邪术,勾引你们也去吹他的鸡巴吧?”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过儿,你把娘和两位吐蕃阿姨看成什么人了?我们是狂蜂浪蝶吗?见了鸡巴就想吹……我当时对尸仙老人边下棋边口交的怪异行为倒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早已从你黄外公那里知道尸仙老人是个不拘世俗礼法的怪杰。当时我的眼光一直盯在那个鬼魅般出现的黑衣蒙面女子身上,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杨过的心脏不由跳动起来,颤声道:“那个黑衣蒙面女子不就是曾捉弄我的神秘阿姨吗?娘,你认出她是谁了?快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黄蓉却又开始卖关子,抛着媚眼笑道:“关于她是谁的问题,牵扯太广,问题太复杂,没有经过国务院办公厅的同意,我还不能对外公布,所以过儿,在这个问题上,娘只能对你说I‘m sorry了。嘿嘿……”   杨过听得想吐血,黄蓉却自顾着继续讲下去。且说尸仙老人与那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对弈,神色从容,似乎对桌下两名妖艳垂髫女子的“吹箫”毫无感觉。两名吐蕃公主看得俏脸绯红,卓玛公主首先别过了头去,桑娜公主皱眉道:“哎呀,这是在干什么嘛!幸亏杨过不在这里,否则这污染思想的色情画面一定会影响他学习成绩的……”   黄蓉笑道:“桑娜妹妹,你说错了。过儿若是在这里,不但不会影响学习,而且会获得学习的动力,因为我从小就教育他说,孩子呀,你一定要用功读书。只有用功读书,你的小鸡鸡才可能被那些漂亮的阿姨和姐姐们喜欢,才可能把小鸡鸡放进她们的樱桃小嘴里……”   一顿之后,黄蓉对尸仙老人笑问道:“尸仙前辈,您的这种高雅棋风真是令竹林七贤惭愧!在月光下,大路中间吹箫论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敢问这位与尸仙前辈对弈的姑娘是谁?为何蒙着面不让我们一睹芳容?难道这位姑娘的美不能让我们观摩学习一下么?”   那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并不答话。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不必激她解下蒙面巾。在她练成我的香尸魔功之前,她答应我不会对任何人解下蒙面巾,甚至对她的……靠,我差点说漏嘴了……总之小黄同志,你只知道她是我的弟子,你们之间是战友关系就行了,现在不能去揭开她的身份,因为这有关党的机密。待到全国解放那天,你们会知道她是谁的……”   黄蓉闻言苦笑道:“靠!尸仙前辈,不用等到全国解放那天吧?时间太漫长了。我只想问问这位姑娘,两次闯入我的过儿的房间,点了那孩子的穴道,强迫给他打飞机的人是不是你?你不要不承认啊,我听过儿形容过你的身法和英姿,你是骗不过我的哦……”   蒙面女子用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敲击着棋盘,淡笑道:“蓉儿,你的眼光很毒哦。我可以承认,那个点了杨过的穴道给他强行打飞机的人就是我,你有么子意见吗?”   黄蓉听她叫自己“蓉儿”,不由一震,心里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一时还是难以想象,苦笑道:“我哪有么子意见哟!只是我很不解,姐姐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呀?”   蒙面女子似乎微微一震,“啪”地将棋子点在棋盘上,语音有些发颤:“动机?这也没有什么动机……我只是喜欢杨过这个孩子,想疼爱他,一时又不能对他开放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我只能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发泄我对他的喜爱……蓉儿,你猜出我是谁了对不对?我知道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但我请你为我保密,在我练成香尸魔功和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之前,不要对任何人,包括杨过,说出我是谁……”   黄蓉闻言终于完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真是震惊不已,同时感到一阵狂喜,但表情显得很自然,微笑道:“蒙面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为你保守秘密,不会对任何人乱说的……”   两名吐蕃公主却对“产生奶水的药物”极感兴趣,尤其是卓玛公主,虽然神色平静,但眼里却掩不住激动的色彩,颤声道:“这位蒙面姐姐,你有能使女人产生奶水的药物?这是真的么?”   蒙面女子淡笑道:“这种药物我正在研究之中,还没有研究出来。唉,正是由于要研究这种药物,我才不能对人展现自己的真面目……”   黄蓉接口道:“我能够猜出,一定是姐姐你曾经发下誓言,不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就永远不对杨过展露你的真面目。这也是因为你对杨过的爱,对不对?”   蒙面女子叹道:“是啊,我亏欠杨过太多,如果没有奶水,我觉得自己难以与他相见,因为奶水是我疼爱他的重要液体……”   说着瞟了卓玛公主一眼,轻笑道:“怎么,这位吐蕃姑娘也想产生奶水?难道你对杨过也有强烈的哺乳欲望么?”   卓玛公主俏脸微红,咬着下唇,犹豫了半响,还是坦然说了出来:“是的,不瞒你们说,从我第一眼见到杨过那孩子,心里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喜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使劲吮吸……我很多个夜晚都梦见自己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对着杨过那孩子不停地喷射奶水,直到将他淹没……”   说着望向桑娜公主,颤声道:“妹妹,你呢?难道你对杨过那孩子没有过哺乳的欲望?我看出你也很喜欢他呢!”   桑娜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姐姐,我岂止对杨过有哺乳欲望,我对他还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欲望……我很多次梦见杨过变成了一个小人儿,被我用自己的两片大阴唇紧紧地裹住,裹得他几乎闭过气去……”   两名公主的对话说得在场所有女子的奶头都发起硬来,连那钻到桌下轮流吮吸尸仙老人鸡巴的妖艳垂髫女子们都有了反应,一名垂髫女吐出尸仙老人的鸡巴问道:“杨过究竟是谁?能不能让我们姐妹也给他吃奶头啊?”   黄蓉笑道:“关于杨过究竟是谁的问题,我可以骄傲地告诉你,杨过是我的儿子。小妹妹,你知道儿子是什么概念吗?儿子是从我的屄里钻出来的……你们也想让他吃你们的奶头?这种想法好有前途哦!噢耶,我支持你,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先请教一下尸仙前辈,您老人家这盘棋下到什么时候才over呀?”   尸仙老人的鸡巴经过好几名妖艳垂髫女的吹弄,此时终于渐渐变得粗壮起来。听了黄蓉的问话,尸仙老人恍若未闻,眼睛直盯在棋盘上,眉头皱得很深。蒙面女子的棋艺似乎远胜尸仙老人,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摇晃着,笑道:“蓉儿,你就不要打扰我师父下棋了。他为了修炼定力,想出这种下棋方法好久了。如果有一天他能够赢我,并且下面的棒棒能坚持住不射出水水,他的定力就能更上一层楼,不过今天,我看师父还是不行……”   蒙面女子话未说完,尸仙老人便颓然地将棋子丢进棋盒,叹道:“妈那个屄,又输了!”   同时下面那根黑棒棒也终于经受不住一张张樱桃小嘴的刺激,射出了几道不算粘稠的精液,喷在了一名妖艳垂髫女的脸上。   黄蓉见状不由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这个练定力的方法真是不错,改天我也让我的过儿这样下棋。我跟他对弈,让几个美女钻到桌子下面为他口交,保准他精尽人亡!嘿嘿……”   蒙面女子闻言叹道:“蓉儿,你可千万不能让杨过尝试这种下棋方法。他现在年少气盛,血气太旺。我担心他如果模仿我师父的下棋练功方法,不但定力不会增长,反而很可能精血耗尽而死……”   黄蓉吃吃笑道:“姐姐,你可真会心疼过儿!我不过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的会让过儿尝试这种香艳的下棋方法?就他那色样,还没落几颗棋水水就会被美女唆出来……尸仙前辈,您不要难过,我看得出这一次你虽然失败了,但你每一次的定力都在提高。总有一天,你会在棋盘上围死我的蒙面姐姐,并且下面的棒棒也会对美女完全麻木,届时您就天下无敌了!”   此时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已并排侍立在尸仙老人背后。只听尸仙老人一声长叹,单手一拂,拂乱了棋子,叹道:“小黄同志,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这人就是因为定力太差,才会对小龙女师姐太过痴情,直至愚昧。如今我虽然想通了,但还是要在精神上继续磨练自己,一定要练到心如止水的境界,才可能从迷恋小龙女师姐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是想打听你父亲黄药师的下落。我知道九阴真经在他的手里,但他一定不会相信我已经终止了进攻鬼墓派的计划,更不会将经书交给我,所以我想请你在我跟你父亲之间通融一下,消除误会,共同保有那部九阴真经,以免落入我弟弟陆天垂之手,影响我帮助师姐小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的计划。”   黄蓉此时对九阴真经上有密图一事依然心存疑惑,皱眉道:“请尸仙前辈放心,只要我开口说话,我爹多半会采纳我的意见,可是……密图之事在五十年前便已传遍江湖,如今鬼墓派才放出消息说只有小龙女的未来夫婿能够看到真经上的密图。我觉得这件事未免太诡异了些,透着一些蹊跷……”   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我可以用我的党龄和人格担保,我师姐小龙女虽然为人刻薄阴狠,但绝不是故作神秘之人。她说有能看到密图的真命天子,就一定存在着这个人。我相信现在不但是我们想找到这个人,那些以我弟弟陆天垂为首的江湖宵小也想找出这个人,以此来要挟小龙女,攻破鬼墓派,所以我认为我们当前的工作重点,要放在保护真经、寻找小龙女的真命天子方面。小黄同志,你对我的话有没有什么意见?”   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的话高瞻远瞩,全面分析了国内国外的形势,对我们当前的工作提出了具体可行的指导意见,真是字字珠玑,令人钦佩!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意见,直接传达执行就是了,可是……我爹爹一向行踪飘忽,为了保护九阴真经,他老人家绝不会轻易露面,不过前些日子他曾在江南女侠会对我发过行军指示,让我们去全真教。我想爹爹说不定会在全真教与我见面。尸仙前辈不如跟我们去……”   尸仙老人摆手道:“我就先不跟你们去了。实不相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当年有过一些小小的过节和误会,现在见面不太好,还是请你先对他表达一下我的合作诚意后再商量见面事宜吧。唉,当年也怪我,跟你爹爹打了一场麻将,两人为了一个放炮的问题吵了起来,伤了和气。我骂了你爹爹的先人,他说要操我的姥姥,大家搞得很不愉快,所以……”   黄蓉闻言不由笑道:“原来尸仙前辈是因为这种小事跟我爹闹别扭。其实没有关系,我爹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尸仙前辈更会宽宏大量。我相信在我的外交调解下,你们两位一定能够抛弃前嫌,本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精神,化敌为友,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建立起良好的外交关系,实现东南亚地区的和平发展……”   尸仙老人不住点头,笑道:“很好,很好。小黄同志,你很有外交才能。下一次国务院党组会议,我要提名你当外交部副部长……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继续在江湖上考察一番,小黄同志,你们先去终南山全真教,争取早点安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见面会谈。死丫头……”尸仙老人语声一顿,盯着对面的蒙面女子,眼中闪现出慈爱神色,柔声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跟着师父了,师父很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你不是很想见杨过么,就去找他吧,但要记住你自己的誓言,在练成香尸魔功和制成催奶药物之前,不要让杨过见到你的真面目。这些鬼花棋童也暂时由你带领指挥吧。死丫头,保重……”   话音未落,尸仙老人身形一晃,便从棋桌前消失。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纷纷就地跪下,恭声道:“恭送尸仙!……”   黄蓉过去扶住因伤感而身形摇晃的蒙面女子,问道:“蒙面姐姐,尸仙前辈为何叫你死丫头?这个称呼真是奇怪……”   蒙面女子望着茫茫夜色,幽叹道:“这个称呼是师父对我的爱称,因为当年师父发现我时,我本来就是一名即将完全断气的死丫头。是师父用神功法术救活了我,还教我各种武功……蓉儿……我想现在单独去救杨过,并帮助他戏弄报复采花堂三兄弟,你们去临安等着我的消息如何?”   黄蓉知道她疼爱杨过心切,并且跟自己有着同样俏皮的心思,想单独跟杨过相处,跟男孩开性爱玩笑,刺激男孩的性欲,当下便轻叹一声,抚着蒙面女子的香肩,柔声道:“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去吧,我们去临安等你……”   于是蒙面女子便带着那一帮妖艳的鬼花棋童飞身而去,两名吐蕃公主跟着黄蓉去临安,一路上忍不住问黄蓉那个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黄蓉自然不透露真相,只说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保密,以后一定会让两位公主明白。两名公主便不好再多问。   且说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靠!原来娘和神秘阿姨就是这样认识的?我真是越来越好奇那个神秘阿姨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呢?另外……”   杨过的脸上露出色迷迷的表情,问道:“根据娘的讲述,神秘阿姨是带着一群美丽的鬼花棋童来救我的,可是那天晚上为什么我只见到神秘阿姨带着那两匹乱伦的白马来,那群鬼花棋童呢?……”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怎么,过儿,你难道也想学尸仙前辈,练那种色棋定力?我告诉你,那群鬼花棋童个个都是被下了咒术的妖女,专门擅长吸取男子精血,以增长自己的法力。只有尸仙前辈那种级别的高手,才可能用这类妖女练功。你想跟那种妖女性交,除非你能练成尸仙前辈那样的绝世神功!”   杨过闻言只有吐着舌头苦笑,心想娘又在激励我了。那个神秘阿姨之所以没带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来见我,一定也是跟娘一样的心思,怕损耗我的精血。自己想玩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只怕真得等到武功大成那天。   心念间地下的小鸡鸡不由猛地涨硬起来,转头望着母亲黄蓉随着马匹颠簸而上下晃动的丰满胸脯,真想扑过去将母亲亲吻猥亵一番,但想起今晚的钻帐篷政治任务,不得不强压下对母亲的情欲,催马前行,不一会儿便赶到了庙会附近的小山坡下。   借着月光,杨过望见半山坡上果然搭着一顶小小的帐篷,四周堆满鲜花。夜风吹拂,将那阵阵花香送到杨过的鼻孔里。杨过深深地呼吸着,只听母亲黄蓉笑道:“过儿,你看到了吗?半山坡上的那顶小帐篷,即将成为民族团结、汉藏友谊的历史见证。你可要振作精神,努力与两位公主进行文化交流,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哦……”   于是便跟杨过一起翻身下马。杨过正要往山坡上跑,黄蓉却拦住他,笑道:“过儿,你猴急什么?娘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呢!”   说着竟在杨过面前跪了下来。杨过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母亲,颤声道:“娘,你对我下跪干什么?这可使不得,要折我的阳寿的!”   黄蓉却拨开儿子的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一边嗔笑道:“过儿,你不用感到难为情。疼爱儿子的母亲,是甘愿给儿子下跪的。娘要在你钻帐篷之前,再鼓励你一下下……”   说着便掏出杨过的鸡巴,双手隔着夜行衣握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将杨过的鸡巴夹在胸沟里,一边上下搓揉着,一边仰头望着儿子的脸,颤声道:“过儿,按照吐蕃的风俗,凡是去钻帐篷的少年男子,都是由自己的母亲相送。如果孩子还是童男之身,母亲必须在送孩子去钻帐篷的路上把孩子的童身破掉。过儿,你已经不是童男之身,所以娘今晚是吃不上童子鸡了,只能隔着衣服用乳房刺激一下你的小鸡鸡,把精液弄出来,以便你再次勃起的时候能够更加持久,把两位吐蕃公主日爽……对了,过儿,娘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的童身究竟是被谁破掉的?也就是说你第一次真实意义上的日逼是跟哪一个女人?过儿,你告诉娘,因为娘忽然很好奇。过儿,你的童身是被穆姐姐破掉的吗?”   杨过的鸡巴在母亲的乳沟里急剧地摩擦着。虽然隔着衣服,小鸡鸡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母亲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杨过听母亲问起自己童身被破之事,不由长叹,一段带着些许惆怅的旖旎往事顿时浮现在眼前……   杨过记得自己第一次射精,是在十三岁生日过后的那天早上,醒来后发现母亲穆念慈跪在床沿,上身赤裸,用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夹住自己的小鸡鸡,使劲搓揉,说过儿啊,你小时候妈妈因为身子虚弱,没有给你喂过奶。今天就让妈妈用奶子抚慰一下你的小鸡鸡吧!杨过的精液很快就被妈妈用奶子给刺激了出来,稀汤一般的男孩精液流淌在妈妈的乳沟里。   从那天以后,杨过以为自己跟妈妈有了不寻常的性关系,尤其是在那天下午,跟妈妈去山里打猎,妈妈主动给自己看了胯底私处之后,杨过更以为自己跟妈妈发生了性关系,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天真纯洁的男孩了,可是在他十四岁之前的一个晚上,穆念慈忽然把他叫到身前,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过儿,再过两个月就是你十四岁的生日,妈妈一定要给你好好庆祝一下。妈妈决定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孩……”   杨过当时闻言觉得奇怪,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问道:“妈妈,难道我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孩?真正的男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穆念慈爱抚着儿子的脸,柔声道:“真正的男孩是日过女人屄的男孩。过儿,妈妈虽然用奶子弄出过你的精液,而且时常为你打手枪,也给你看过妈妈的屄,但是你的小鸡鸡从未进入过妈妈的阴道,所以你和妈妈还没有发生过真实意义上的性关系。过儿,妈妈想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跟你性交,你愿意把你的童男之身献给妈妈吗?”   杨过望着母亲穆念慈带着些许憔悴的美丽脸庞,双膝一软,跪在了母亲面前,颤声道:“妈妈,您对过儿的养育之恩过儿永世难报……过儿愿意将自己的童身献给妈妈,并且愿意每天陪妈妈睡觉,彻底解决妈妈的性生活问题……”   穆念慈闻言露出了月光般温暖的微笑,摸着儿子的脑袋,柔声道:“过儿,你真孝顺……那我们就说好了,两个月后,就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妈妈可要用屄包裹你的小鸡鸡,破你的童身哦……从明天开始,妈妈着手准备你的十四岁生日宴会。妈妈前些天在市镇上认识了一帮戏班的漂亮姑娘,她们的舞跳得很好,跟妈妈交了好朋友。从明天开始,妈妈就到镇上的戏班里去练习跳舞,到时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妈妈要跟一帮漂亮的姐姐们为你献舞庆祝生日……”   杨过闻言无比感动,叹道:“妈妈,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就不要去练习跳舞了。其实你现在已经舞跳得很好……”   穆念慈却咬唇道:“不行!妈妈必须去学跳舞!因为那些戏班的姑娘们都说我的身材适合练舞,到时妈妈会努力将最美丽的舞姿献给我的过儿,然后再跟过儿发生肉体上的亲密关系……”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每天穆念慈都提前将杨过的午饭准备好,然后到镇上戏班里去练习舞蹈,直到傍晚才跳得香汗淋漓地回家。杨过每天晚上嗅着妈妈带着女子汗气的体香,觉得无比感动。   光阴荏苒,穆念慈很快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有一天晚上,杨过让妈妈跳一段舞给自己看,想测试一下妈妈的舞蹈训练成绩。穆念慈却摇着头,含笑道:“不,过儿,妈妈现在不能跳给你看。妈妈要在你生日那天给你一个惊喜,让你观赏一下传自异邦的香艳舞蹈……”   杨过闻言惊道:“异邦?妈妈,你学的难道不是中华舞蹈?那些戏班的姐姐们还会跳异邦他国的舞蹈?”   穆念慈笑道:“中华舞蹈妈妈已经跳给你看过,虽然好看,但比不上异邦舞蹈的强劲和香艳。这个戏班不是一般的戏子组合,她们曾奉朝廷之命远到西洋异邦去表演,因此学会了异邦的舞蹈。过儿,你不要着急,再等二十几天,妈妈训练好了,会尽情地跳异邦劲舞给你看……”   杨过见妈妈这样卖关子故作神秘,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过了几天,杨过忽然想:“妈妈现在不让我看她跳舞,一定是这种舞蹈十分与众不同,妈妈想在二十几天后给我一个强烈的刺激和惊喜,可是我实在好奇,等不住了。不如我悄悄地到镇上去,找到那个戏班,偷看妈妈练舞……”   于是杨过便在那天中午匆匆吃完饭后到了镇上,在一家商铺里打听到那个名叫“浪月”的戏班所在地,悄悄地来到镇东一座荒废的祠堂外,远远便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节奏强劲的乐曲声。   杨过从未听过那种奇异节奏的乐曲,加深了心中的好奇,溜到祠堂的后门,在高墙下悄悄地听了一会儿,听见里面隐隐传出女子的娇笑声。杨过知道“浪月戏班”就在里面,此时一定正在训练舞蹈,正好偷看。于是杨过寻了一株大树,爬上去悄悄探出脑袋,往高墙内一看,不由震惊,险些跌下墙去。   只见高墙内是个宽阔的院落,种着些杂花生树,环境倒也清雅。十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奇丑侏儒站成一排,有的敲锣,有的打鼓,有的吹笛子,有的演奏着杨过叫不出名字的乐器,为前方的几名女子奏乐伴舞。令杨过感到惊奇的是那几名女子穿的服装,上身是露出香肩玉臂的短袖紧身白色衣衫,将几对浑圆的乳房凸显出来。下面是一条黑色紧身的长裤,将女子们丰臀和腿部的优美曲线很好地显现出来。女子们腰间还系着一条似裙非裙的透明白色纱巾,掩住半边屁股,再加上那几双杨过从未见过的黑色高跟鞋和女子们统一束在脑后的发髻,给杨过一种极度青春艳丽的感觉。   几名女子长得都很美,杨过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首次发现妈妈的身材原来真的这么好,虽然杨过平时早就觉得妈妈是好身材,但今天在这种奇异服装的包裹紧绷下,妈妈的优美身材给了杨过一种全新的情欲冲动。   穆念慈一边跟几名女子随意谈笑,一边随着侏儒人演奏的强劲乐曲扭动腰肢,伸展玉臂跳舞。只见几对奶子裹在衣服里急剧晃动,美女们的丰臀也快速地摇摆着,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美女们一边跳舞一边谈笑,她们的对话隐隐传入杨过的耳朵——“穆姐姐,你对你的孩子真是好疼爱!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每天这么辛苦地来练习舞蹈。我相信到了孩子生日那天,他一定会对妈妈的香艳劲舞感到震惊,因为我保证他没有看过这种节奏刺激的大秦舞蹈……”   “嗯,所以前几天过儿让我跳舞给他看,我忍住了没有跳,就是想在他生日那天给他惊喜。唉,再过二十几天过儿的生日就要到了,几位好妹妹,这种摇摆劲舞我们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可是那种芭蕾舞我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我想从明天开始我们重点训练芭蕾舞。对了,几位好妹妹,我们的芭蕾舞服订做好了没有?”   杨过首次听到“芭蕾舞”的名称,心里感到好奇,只听一名女子回答道:“穆姐姐,你放心,那几套特殊的芭蕾舞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到时一定把你的过儿刺激得精水直淌!嘻嘻……”   穆念慈道:“关于芭蕾舞服的设计问题,我们商议了好久,现在我还是觉得有点矛盾……短裙下面不穿底裤,在跳舞时通过抬腿让过儿看到我们的阴毛,这对孩子的确是一种很好的刺激方法,可是……关于胸部衣衫上那两个剪开的洞,洞的大小我还是难以作出决定……我们是把两只乳房整个暴露出来呢,还是只将乳晕和乳头露出来呢?到底哪种办法更能刺激我的过儿呢?……”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小鸡鸡一跳,心想妈妈为了表达对我的母爱,真是费尽了心思。只听一名女子笑道:“穆姐姐,我觉得还是将我们的两只乳房整个露出来比较好。既然打算了给孩子破童身,就要尽量刺激孩子的性欲,何必再做遮掩呢?”   另一名女子道:“桂香姐,我的意见跟你不一样。我觉得把大部分乳房遮掩起来,只露出乳晕和两颗红红的奶头更能刺激孩子的性欲,这就叫欲盖弥彰……”   又一名女子道:“关于这个露点限度的问题,我觉得不如让穆姐姐回去后问问杨过本人,让孩子自己决定他妈妈和我们这些阿姨是把整个奶子露出来呢,还是只露出乳晕和奶头。我觉得尊重孩子自己的意见比较好……”   穆念慈闻言感到有点头大,叹道:“这个问题我不能去问过儿,因为我已经决定在生日宴会之前向他保密我们庆祝的所有细节……算了,关于对孩子露点限度的问题,我们还是继续商议吧。还有二十多天,我们应该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杨过扒在墙头偷看了一会儿,怕被母亲发现,便悄悄地顺着大树滑下地面,离开祠堂向家里走去。一路上杨过仔细考虑着方才母亲与那几名漂亮的戏班女子所谈的“露点限度问题”,感到自己一时也难以抉择。妈妈和那几名漂亮的戏班阿姨把两只大奶子整个露出来自然好,但只露出乳晕和乳头也很刺激……   黄蓉听杨过回忆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我还以为我的母爱水靠是你秋慧珍阿姨的首创专利,谁知穆姐姐她们早就想到了这种刺激的母爱露点方法……过儿,最后在你的生日宴会上,穆姐姐她们究竟对你怎样显露了她们的奶子呢?”   杨过的鸡巴已被母亲黄蓉的乳沟搓弄得又粗又红,离发射精液的激动时刻已经不远了。杨过颤声道:“我日夜盼望着,简直度日如年,终于盼到了自己十四岁生日那一天……”   那一天早上,杨过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穿好衣服后离开卧室,走到院中,看见十几名侏儒人在母亲穆念慈的指挥下正在搬桌抬椅、放置花篮、悬挂灯笼,装饰着小院落。院中站着几名魔鬼身材的美女,正是二十几天前杨过偷看时见过的那几名戏班女子,她们和妈妈都穿着那种紧身的劲舞装,站在一起打闹谈笑,尽显青春的俏皮和激情。穆念慈看见儿子,忙招手笑道:“过儿,快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戏班的漂亮阿姨!阿姨们想见你已经好久了呢!”   杨过走过去,站在妈妈和几名美女中间,嗅到几种不同的香水味,感到有些晕眩。穆念慈给他介绍道:“这是你桂香阿姨,这是你兰芝阿姨,这是你梅英阿姨,这是你昙静阿姨……”   四名戏班美女身材都相似,美貌程度也差不多。杨过不好意思盯着细看,但匆匆一瞟之后,也看出一些细节上的不同。桂香的母性气质最浓,兰芝的皮肤最细白,梅英的眼神最迷人,昙静的鼻梁最挺秀。杨过弯腰分别向四名戏班美女鞠躬,很有礼貌地轻声笑道:“四位阿姨好!非常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过儿不胜惶恐……”   四名美女连同穆念慈都格格娇笑起来。兰芝笑道:“哟,想不到穆姐姐的过儿这么会说话!真乖……”   桂香解开小桌上的一个纸包,一股香气立刻冲了出来。杨过不由惊喜道:“糯米糕?!……”   桂香摸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听你妈妈说你最爱吃糯米糕,所以我和你兰芝阿姨、梅英阿姨还有你昙静阿姨连夜给你做了一些,今天带来让你吃。这些糯米糕可是我跟你另外三位阿姨轮流用脚踏出来的哟。你尝尝,看精道不精道?”   说着便用涂满彩色指甲油的纤手挖了一坨糯米糕,喂杨过吃。杨过贪婪地吮吸着桂香纤长的玉指,将糊在玉指上的糯米糕舔完,意犹未尽地叹道:“桂香阿姨,你的手真美……”   另外三名戏班美女闻言有些不愿意了,纷纷将纤手捣进糯米糕里,让纤指糊满米糕,抢着让杨过吮吸,纷纷问道:“过儿,你看阿姨的手美不美?……”   杨过把兰芝、梅英和昙静三名美女的纤指都吮了一遍,感到很过瘾,连声道:“桂香阿姨、兰芝阿姨、梅英阿姨、昙静阿姨,你们的手都很美,洁白的柔荑,仿佛只有仙女才有这么美丽的手……”   穆念慈在一旁忽然嗔声道:“过儿,你夸你四位阿姨的手美,难道妈妈的手就不漂亮吗?”   杨过转过头,见母亲正向自己轻轻舞动着双手,做出一种迷人的舞姿,眼神里充满挑逗的神情。穆念慈的手同样洁白细腻,玉指纤长。杨过发现母亲今天也涂了彩色鲜艳的指甲油,跟平时涂的淡蓝色指甲油相比显得更加时尚迷人。杨过笑着回答道:“妈妈的手当然漂亮。妈妈,你也弄一点糯米糕,让我吮一吮你的指头吧?”   穆念慈伸出一只纤手,没有弄糯米糕,让儿子吮了吮自己的指头,对四名戏班美女道:“四位妹妹,这些糯米糕都是昨晚你们用脚踏出来的,何不让过儿看一看你们的美丽小脚,吮一吮你们的脚趾头?”   说着便问杨过:“过儿,妈妈问你,你愿意吮吸阿姨们的美丽小脚吗?”   杨过闻言一怔,心想妈妈可真会玩,我还真没有吮吸过美女的小脚丫子呢,于是笑道:“当然愿意!阿姨们的手美,脚一定更美……”   四名戏班美女的脚丫子早已燥热起来,忙吩咐侏儒们搬来四张躺椅,四名戏班美女立刻蹬掉高跟鞋,脱去丝袜躺在椅子上,露出八只洁白小巧的纤足,脚趾甲上涂着各种颜色的指甲油,十分诱人。   穆念慈帮杨过将糯米糕糊在四名戏班美女的脚上,尤其糊在脚趾缝里,然后让杨过从桂香开始,轮流吮吸四名美女的八只纤足。杨过贪婪地舔弄、亲吻着四名戏班美女的脚背、脚心、脚踝,将美女们的脚趾头一个个含进嘴里,像咂奶头那样使劲地咂着,将脚趾缝里的糯米糕吸得干干净净。四名美女纷纷发出了呻吟声,开始浪声嗲语起来——“噢……过儿,你真乖……吃阿姨的脚……你吸吧,尽情地吸吧……你把阿姨的脚趾头咬掉吧……”   “过儿乖……过儿乖,咂着脚趾头像咂奶。咂得阿姨们心里乱,等会儿双腿向你叉开……”   “过儿……哎哟……阿姨的脚好不好吃?你吃吧……将阿姨的脚丫子啃掉吧……哎哟……”   通过品尝四名戏班美女的玉足,杨过快要把一包糯米糕吃完了。穆念慈见状激动起来,颤声道:“过儿,你光知道吃四位阿姨的脚……妈妈的脚,你不想吃吗?……”   说着便坐到桌旁的竹椅上,蹬掉高跟鞋,脱掉丝袜,将剩余的糯米糕全部糊在自己的两只玉足上,让杨过来吃。   杨过见妈妈的玉足跟四名戏班美女一样纤细小巧、洁白细腻,脚趾甲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显得格外迷人。杨过立刻跪倒在妈妈面前。穆念慈将脚趾头主动伸进儿子的嘴里,颤声道:“过儿,吃吧,快吃吧……妈妈的脚趾头……你使劲儿吸吧,把妈妈脚趾缝里的米糕清理干净……”   杨过抱住妈妈的纤足,用尽吃奶的劲儿吮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感到妈妈的脚趾头柔软、细滑,咂起来十分过瘾。   四名戏班美女让穆念慈给儿子喂脚,从椅子上起身,穿好鞋袜继续指挥那些侏儒装饰院落。   穆念慈颤声道:“四位妹妹,生日宴会在这小院子里举行真的可以吗?那些邻居……”   兰芝笑道:“穆姐姐请放心,我们的桂香姐精通奇门幻术,早已用树枝在这院子周围布下阵势,外人是闯不进来的。”   杨过本来也怀疑这么大张旗鼓地在院子里举行生日宴会,而且还要穿插一些香艳的节目,未免太惊世骇俗。听了兰芝的解释,才放下心来,望了桂香一眼,见她风姿绰约,在四名戏班美女中最为文雅美丽,想不到她竟然精通奇门异术,杨过不由加深了对她的情色欲望。   杨过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望了望那些在四周忙碌的侏儒,不由问道:“妈妈,那些侏儒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只知道干活,都不爱说话?”   穆念慈用脚趾头搅着儿子的舌头,笑道:“过儿,你不用害怕,这些侏儒是西洋大秦国王送给浪月戏班的奴隶,他们个个多才多艺,勤快机灵,但都是被阉割了的奴才,而且被大秦国王的巫师下过咒术,发誓永远效忠于浪月戏班,一辈子给戏班做奴才。你不用担心他们,把他们当做一群玩具就行了……”   杨过本来觉得那些侏儒长得阴森可怕,听了母亲的解释,心里才放松起来。此时侏儒们已经将桌椅乐器都摆好,灯笼和各种花篮也装饰好了。桂香过来摸着杨过的头笑道:“过儿,妈妈的脚趾头还没有吃够吗?穆姐姐,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再检查一遍,然后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穆念慈微笑道:“好的,辛苦四位妹妹了……过儿,妈妈的脚趾头你改天再吃好吗?今天还有更重要的节目要举行呢!”   杨过狠狠地将母亲的脚趾头吸吮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穆念慈穿上鞋袜,见杨过盯着自己的高跟鞋,不由笑道:“过儿,你在看什么?觉得妈妈穿的鞋很好看是吗?妈妈告诉你,这叫西洋高跟鞋,在异邦很流行的。妈妈穿这种高跟鞋再配上紧身的黑色长裤,是不是很性感?”   杨过点头道:“嗯,这种鞋子的弧线似乎有一种调情的魔力,让我下面很有反应。妈妈,你跟这四位阿姨今天到底为了准备了什么精彩节目呢?”   穆念慈笑道:“今天的第一个节目叫‘劲舞催精’,我跟你四位戏班阿姨先为你跳西洋劲舞,然后脱下我们的三角内裤,轮流裹在你的小鸡鸡上,为你打飞机,把你的精水水弄出来……”   杨过闻言好奇地问道:“三角内裤?妈妈,什么叫三角内裤?”   穆念慈与桂香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闪现出温暖慈爱的笑意。穆念慈起身与四名戏班美女站成一排,对杨过柔声道:“过儿,三角内裤是西洋女性穿的一种贴身亵裤,轻便性感。在西洋,很多漂亮妈妈的三角内裤都成为母子性爱的情趣媒介。在大秦国的一些地方,当男孩长到十三岁,妈妈往往会把自己穿过多年的三角内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孩子。如果孩子聪明,明白妈妈的心意,便会将妈妈的内裤裹在自己的小鸡鸡上套弄,直到射精,然后将糊满精液的内裤拿给妈妈看,以此增进母子间的感情……”   杨过听得血脉沸腾,颤声道:“妈妈,莫非你也学会了穿这种三角内裤?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穆念慈笑道:“当然可以给你看。等会儿我跟你的四位阿姨跳完劲舞,还要用我们汗湿的三角内裤为你打飞机呢!”   说着便与四位戏班美女使了个眼色,五人一起褪下黑色紧身长裤,杨过顿时看到了五条颜色式样各不相同的三角内裤。正想过去仔细看看,妈妈与四名戏班美女已经提上了裤子。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先看妈妈跟四位阿姨跳舞,等会儿你会尽情地享受到我们的五条性感内裤的……”   于是便让杨过坐在一条长桌后的小板凳上,长桌上摆满水果和各种精美的零食。一个侏儒为杨过倒上葡萄美酒,杨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观赏节目。   穆念慈与四名戏班美女手牵着手站成一排,开始摆动腰肢,表演起西洋劲舞来。十几名侏儒站在她们身后,演奏各种乐器给她们伴奏,随着铿锵的乐曲声,五名美女摇摆的节奏越来越快,胸前五对乳房剧烈地晃动着,细腰下五名美女的大屁股拼命地扭着,看得杨过心脏和小鸡鸡都猛地跳动起来。   五名美女一边跳舞,一边用各种挑逗的神情看着杨过。穆念慈和桂香的眼神充满一种俏皮的母性意味,最令杨过感到情欲激昂。他忍不住要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打手枪,但想起等会儿妈妈要与这四名漂亮阿姨一起脱下三角内裤来为自己的下身服务,便强忍住情欲,大口喝着酒,贪婪地观赏着劲健优美的西洋舞姿。   五名美女跳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穆念慈香汗淋漓地问道:“四位妹妹,你们出汗了吗?我觉得自己的胸罩和内裤都快湿透了……我们可以给过儿打飞机了吧?……”   杨过闻言问道:“胸罩?妈妈,你的新名词真多!胸罩又是什么东东?”   穆念慈娇喘着气,笑道:“过儿,学无止境,妈妈今后会慢慢让你学习这些新名词的……现在妈妈跟几位阿姨都跳得出汗了,尤其是我们的三角内裤都汗湿了,可以对你进行内裤催精了。过儿,现在妈妈和你的四位阿姨要脱内裤了,你先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杨过道:“为什么要蒙眼睛?”   穆念慈嗔声道:“我们毕竟是你的长辈,还是保留一点矜持嘛。难道你要妈妈跟你的四位阿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脱裤子?这多难为情呀……”   桂香也笑道:“是呀,过儿,你还是先蒙上眼睛吧。保留一点隔膜更刺激。”   杨过闻言摇头,心想这是什么歪理?只好任由一名走过来的侏儒用一块黑丝巾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便听见一阵嬉笑声及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过了片刻,只听穆念慈笑道:“过儿,你可以取掉蒙在眼睛上的丝巾了……”   杨过苦笑着扯掉脸上的丝巾,只见母亲穆念慈和四名戏班美女已穿好黑色紧身长裤,各指捧着自己的三角内裤姗姗来到桌前。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看清楚,这就是女人的三角内裤,刚从我们身上脱下来的,你不想闻闻吗?”   杨过这才看清三角内裤的样子,果然是呈三角形的短裤。虽然都是三角内裤,但妈妈和四名戏班阿姨的内裤在颜色和式样上还有些细微的不同。   穆念慈让杨过站到桌子前面来,一边脱掉他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边对四名戏班美女道:“四位妹妹,你们谁先用内裤刺激过儿的小鸡鸡?按照节目的安排,每一个用自己的内裤套弄过儿小鸡鸡的人,都要给过儿讲一个关于三角内裤的色情故事。你们谁先来?我殿后就行了。”   桂香笑道:“这种事我们姐妹还是发扬一下谦让精神,由小到大来吧。昙静妹妹,你先上吧?”   昙静闻言欣喜,忙跪在杨过面前,用自己的三角内裤裹住男孩的小鸡鸡,仰头微笑道:“过儿,阿姨要用自己的内裤欺负你的小鸡鸡了噢。你看看,这可是阿姨穿过的内裤哟,上面沾满阿姨胯底的汗水呢……”   昙静的三角内裤是淡黄色的丝质内裤,上面绣着朦胧图案,半透明。杨过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昙静的内裤裹住有一种很舒服的摩擦感,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昙静那道挺秀迷人的鼻梁,笑问道:“昙静阿姨,你打算给过儿讲什么有关内裤的色情故事呢?”   昙静一边用纤手将内裤裹住杨过的鸡巴轻轻搓弄,一边微笑着缓缓讲道:“从前,在西洋大秦国的一座城市里,住着一名成天愁眉不展的美丽少妇,名叫艾丽丝。艾丽丝本来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彼得,却在十年前的一天忽然失踪了。彼得失踪的那年才两岁。艾丽丝出钱通过黑白两道的人来寻找自己的儿子,都没有结果。艾丽丝真是肝肠寸断,成天以泪洗面……”   杨过的鸡巴通过跟昙静内裤的摩擦已经涨硬起来,他听着故事,不由神往,颤声问道:“多伤感的一个故事……昙静阿姨,后来那个艾丽丝找到她的孩子了吗?”   昙静双手相握,用自己的三角内裤将男孩的小鸡鸡裹得紧紧的,使劲上下套弄着,继续讲道:“当然找到了,不然这个故事就成为悲剧了……艾丽丝之所以能找到孩子,完全是靠自己的一条三角内裤……”   杨过闻言奇道:“哦?三角内裤怎么能帮艾丽丝找孩子呢?昙静阿姨你快讲下去!”   昙静正要加快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只听穆念慈嗔声道:“昙静妹妹,你轻一点,不要弄得太重太快了,不然你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我们后面还排着四条内裤做什么用场?过儿,你也要收摄心神,压住丹田,不要在第一条内裤上就打败仗射精了哦……”   昙静心里闷哼一声,只好减慢了搓弄杨过鸡巴的速度,继续讲道:“就在艾丽丝的儿子失踪十年后的一天下午,刮起了大风。艾丽丝忙到阳台上去收自己晾晒的衣物,看见自己的三角内裤被一阵大风从阳台上吹走了,不由又羞又急,忙下楼去追。那阵风好大,而且持续不停,将艾丽丝的三角内裤吹得在空中遨游了半个多时辰,越过了一座座屋脊和街道,最后内裤被吹进一个小树林里,搭在一根小树枝上。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树林里玩耍,忽然看见了那条搭在小树枝上的内裤,不由奇怪,跑过去拿起来一看,那是一条粉红色的棉质三角内裤,上面绣着一朵漂亮的蝴蝶结,散发出一种好闻的皂角气息。”   “男孩正在摩挲把玩着那条内裤,忽然看见一名美丽的棕发少妇冲进林子来,对自己喊道:”孩子,那是阿姨的内裤,你快还给阿姨吧!‘男孩见那少妇生得貌美,便在心里起了邪念,将内裤揣进怀里,邪笑道:“阿姨,你长得好美!你想要回自己的内裤吗?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脱掉裤子趴在地上,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搞你一回,才能把内裤还给你。’那少妇便是艾丽丝,闻言苦笑道:”孩子,你才多大,就想从后面搞女人?你的小鸡鸡都硬不起来吧?别跟阿姨开玩笑了,快把内裤还给阿姨吧!‘男孩冷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鸡巴,虽然很细,但足有六寸长,龟头外翻,气势很是吓人。男孩道:“漂亮阿姨,你不要小看我。在孤儿院里,那些漂亮的护士小姐全被我从后面搞过,被我搞过的女人都叫我小宝贝呢!你难道不想品尝一下我这根长枪的滋味?’艾丽丝见那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心里本来就喜爱,见到男孩的小鸡鸡竟然如此威武,不由滋生了情欲,便褪下自己的裙裤趴在地上,撅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颤声道:”孩子,既然你想日阿姨,就过来日吧!让阿姨尝尝你的小鸡鸡的滋味……‘男孩大笑着走过去,跪在艾丽丝身后,双手分开少妇的屁股,说了声’好多毛呀‘,便动作熟练地将鸡巴插入艾丽丝的阴道。艾丽丝发出了呻吟声,叫道:“好舒服!孩子,你用劲插我吧!’男孩用鸡巴在艾丽丝的阴道里插了几十下,将少妇的阴道插湿了,便将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轻轻插入艾丽丝的肛门。艾丽丝叫道:”哎哟,孩子,你怎么插阿姨的那里?你连肛交都会!谁教你的?‘男孩笑道:“没有谁教。无师自通。’鸡巴在艾丽丝的肛门里插了好几十下,最后把持不住了,抽出鸡巴,将稀汤一般的精液糊在艾丽丝肛门四周的褶皱上。”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昙静阿姨,你不用讲了!我猜出了那个男孩是谁!他就是艾丽丝当年失踪的儿子彼得,对不对?想不到男孩竟然日了自己的妈妈,这种母子重逢方式真是刺激!”   昙静用内裤轻轻地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微笑道:“过儿,你真聪明。你猜得不错,那个男孩就是艾丽丝失踪的儿子彼得。十年前艾丽丝带着彼得在花园里玩,因为上厕所不慎把孩子给丢了。其实孩子并没有被人贩子拐跑走远,而是被孤儿院的一名护士当做弃儿抱回了孤儿院。彼得在孤儿院里受到很好的照顾。他天生性功能强大,小鸡鸡在七八岁的时候便能硬起来。彼得在十岁那年,便把当年捡他回来、一直悉心照顾他的那名漂亮的护士阿姨给日掉了,后来把孤儿院里其她的长得漂亮的护士全部搞掉了。还有几名想来领养彼得的漂亮妇女也被男孩日掉了……且说艾丽丝与男孩性交之后,忽然发现男孩的大腿内侧有一颗骷髅形状的小痣,这正是他儿子彼得身上的特征。艾丽丝这才明白这个日掉自己的男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由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起来。男孩见美少妇哭泣,起初感到奇怪,后来明白她是自己的母亲,不由也惊喜而泣。母子俩经过十年离别,终于重逢,这不得不感谢妈妈那条被风吹走的内裤……”   杨过不由叹道:“唉,这真是一个结局完美的故事。可是昙静阿姨,你故事里的很多名词我不是很懂,什么孤儿院、护士,这些名词似乎在我们中土是不存在的……”   昙静正欲回答,桂香已催道:“好了,昙静妹妹的故事已经结束了,至于一些陌生名词以后再解释吧!昙静妹妹请退场,该梅英妹妹上了!”   于是梅英便推开昙静,跪到杨过面前,用自己淡蓝色镶花边的三角内裤裹住杨过的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感受到阿姨内裤上的汗气了吗?那是阿姨为你跳舞而流的汗呀……”   杨过很喜欢梅英那带有迷幻色彩的美丽眼神,颤声道:“梅英阿姨,感谢你为我跳舞,你们真是太辛苦了!梅英阿姨,你的眼睛好美,我仿佛看见了两潭飘着朦胧雾气的湖水……梅英阿姨,你打算给我讲什么色情故事呢?”   梅英用双手紧紧握住杨过的小鸡鸡,让他充分感觉到自己内裤的温暖和湿气,柔声道:“过儿,阿姨要给你讲的故事,也是发生在西洋大秦国。有一个叫汤比的十三岁小男孩,他的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有一天,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病……”   杨过插口问道:“梅英阿姨,怎么你也说起新名词来了?医院是什么东东啊?”   梅英微笑道:“医院就是西洋人看病的地方。过儿,你不要打断阿姨的话。以后等你熟悉了西洋文化,这些新名词对你来说就不陌生了……刚才我说到那个叫汤比的小男孩由于身体虚弱,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病。给汤比看病的是一名美丽的女医生,她很喜欢汤比,摸着男孩的头对男孩的妈妈说,最科学有效的体检方法是化验精液,女医生要给男孩取精。汤比的妈妈问怎么取精,女医生让汤比的妈妈脱下自己的内裤,用内裤包裹套弄孩子的小鸡鸡,把精液刺激出来。汤比的妈妈是个很文雅也很传统的美丽女性,红着脸说我怎么能把自己的内裤给孩子用于取精,我是他的妈妈呀,这样似乎有违道德。女医生却说母爱应该超越人世间所有的道德标准,只有让母亲的内裤刺激出来的男孩精液,才最纯净,浓度也最高,化验出来所反映的孩子身体结果也最精确。于是汤比的妈妈只好到卫生间脱下自己的三角内裤,让一名漂亮的护士带着汤比去取精。”   “汤比被护士带到一间灯光柔和、环境优雅的取精室。汤比见四面墙壁上贴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性交图画,不由问道:”护士姐姐,这些墙上画的人姿势好奇怪,他们在干什么?‘护士笑道:“他们在性交,也就是日屄。孩子,你知道日屄是怎么一回事吗?’汤比摇头道:”我经常听小伙伴们骂人说你妈的屄,但却不是很清楚日屄是怎么一回事。‘护士抚着汤比的头,笑道:“孩子,你现在还小,再过两年,就可以日屄了。’说着便把汤比妈妈的三角内裤给男孩看,问道:”孩子,你知道这是谁的内裤吗?‘汤比道:“这好像是我妈妈的内裤,我在我们家阳台晾衣架上见过的。’护士便把汤比妈妈的内裤蒙在汤比脸上,让他好好地闻一闻。汤比闻到一种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好闻气息,下面的小鸡鸡莫名地涨了起来。”   “护士让汤比躺到一张狭长的小床上,先解开自己护士服上的两颗衣扣,将那道深邃的乳沟露出来,然后解开汤比的裤带,要脱汤比的裤子。男孩有些害羞,说道:”姐姐,不要脱我的裤子好吗?妈妈说过,男孩不可以在女孩子面前随便脱裤子的。‘护士柔声笑道:“孩子,不要紧张。姐姐要取你的精液,不脱裤子怎么可以呢?’汤比只好让护士脱掉自己的裤子,但用手护住自己的小鸡鸡,红着脸问道:”姐姐,精液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在我身上取呢?‘护士拨开汤比遮住下体的手,将汤比妈妈的三角内裤裹在汤比小鸡鸡上,问道:“孩子,小鸡鸡跟妈妈的内裤接触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汤比妈妈的内裤也是一条淡蓝色镶花边的内裤,很薄,质料很软,跟小鸡鸡摩擦起来很温暖、很舒服。护士又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一颗,让男孩看见自己的红乳罩,用纤手握住男孩的鸡巴轻轻搓揉。”   “护士搓揉了一会儿,将汤比妈妈的内裤拿开,见男孩的小鸡鸡已经涨成一根红通通的小萝卜,不由笑道:”哇,反应好快!‘汤比贪婪地看着护士那道深深的乳沟,说道:“姐姐,我妈妈也有一条跟你颜色一样的红乳罩。’护士笑道:”是吗?那姐姐把乳罩解下来,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你妈妈的乳罩一样?‘说着便一手蒙住汤比的眼睛,一手将自己的乳罩扯了下来,扔到男孩脸上。汤比深深地嗅着护士乳罩上的香气,下面的小鸡鸡又硬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汤比的精液便喷射而出,稀汤一般糊在了妈妈的蓝色内裤上。护士拿过一个琉璃小瓶,将糊在汤比妈妈内裤上的精液仔细地刮进小瓶里,然后用干净的棉布给男孩清洗了下身,穿好裤子。汤比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他望着护士娇美的脸庞,不由道:”护士姐姐,原来取精就是这么一回事,真好玩!姐姐,我好想用你的内裤取一次精,可以吗?‘护士爱抚着汤比的脸,柔声笑道:“姐姐当然愿意用自己的内裤为你取精,但是今天为了不影响你射出精液的质量,姐姐才没有脱下内裤。孩子,你知道吗,被母爱内裤刺激出来的精液,才是最纯最富有浓度的精液……’汤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女医生带着汤比的妈妈进来,汤比投入妈妈的怀抱撒娇。女医生吩咐护士将男孩的精液送去化验室,笑问道:”汤比,刚才这名护士姐姐服务态度怎么样?对你温柔不温柔?‘汤比笑道:“这位护士姐姐的服务可棒了!她还把自己的红乳罩送给我作纪念呢!’女医生笑道:”是吗?那她可对你真好!你没有让她把内裤也脱下来给你作纪念吗?‘汤比道:“护士姐姐说了,下次我再来她就用自己的内裤给我取精。医生阿姨,你说护士姐姐会说话算数吗?’女医生爱抚着男孩的脑袋,柔声道:”护士姐姐当然会说话算数。汤比,你跟妈妈回家吧。三天后你妈妈再带你来,到时我让那个护士姐姐用她的内裤为你取精……‘于是汤比便高兴地跟着妈妈回了家。三天后,妈妈再次带汤比到医院去。这一回那位漂亮的女医生和那名漂亮护士一同将汤比带到取精室,女医生和护士都脱下自己的三角内裤,轮流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套弄。汤比想不到漂亮的医生阿姨竟然也亲自脱下内裤为自己取精,真是兴奋莫名,最后射出了好多精液……“   这个故事听得杨过情欲高涨,险些在梅英的内裤上射精,幸亏穆念慈和桂香及时推开了梅英,让兰芝替换。桂香责怪梅英道:“梅英妹妹,你的尺度没有把握好。我们四姐妹必须做到既要用自己的内裤刺激过儿的性欲,又不能让他提前射精。过儿的精液必须最后射在他妈妈穆姐姐的内裤上。你understand?”   梅英俏脸微红地垂头道:“桂香姐,我明白了,我知错了……”   穆念慈叹道:“桂香妹妹,你就不要责怪梅英妹妹了。大家都是为了让过儿体验性爱的乐趣,出发点和初衷都是好的。在节目的过程中出一些细节上的小毛病,这是谁都难免的。其实过儿的精液射在我们五人谁的内裤上都一样,因为我们都是爱过儿的……”   桂香却道:“不行!穆姐姐是过儿的妈妈,过儿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把精液射在穆姐姐的内裤上,才没有违背我们今天生日节目的母爱主题……”   杨过听着母亲和桂香的对话,不由十分感动。此时兰芝跪在他面前,用一种极度柔情的眼光仰望着他,大概是担心他忍不住射精,所以用非常轻柔的动作将自己的内裤慢慢地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兰芝的三角内裤是纯白色的,质料跟纱巾相似,上面镶着一朵粉红色的蝴蝶结,与整条白色内裤相比形成一种暧昧的装饰,十分诱人。   兰芝柔声道:“过儿,你是不是感到紧张?不要紧张,阿姨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阿姨的内裤裹着你的小鸡鸡舒不舒服?阿姨刚才可是努力地流汗了呢……”   杨过望着兰芝的俏脸,不由赞叹道:“兰芝阿姨,你的皮肤好白!你就像一位用雪雕成的美人,令我想起纯净、洁白、芬芳、高雅这些名词……”   兰芝闻言“扑哧”笑了,用纤手握住内裤轻轻搓弄着杨过的小鸡鸡,笑道:“过儿,你真有书生气质,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多文雅的词汇来?阿姨谢谢你的夸赞。阿姨的皮肤是有点白,但是阿姨身上有个地方却非常黑,你知道是哪里吗?”   杨过想说“头发”,却见兰芝的满头秀发都被染成了淡黄色,所以收住了口,心想:“兰芝阿姨的肌肤这么赛雪欺霜,身上能有哪个地方是黑的呢?”   想了半天,回答不出来。几名美女都掩着口吃吃地笑,似乎在笑话杨过天真幼稚。兰芝稍微加快了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柔声道:“过儿,现在想不出来没有关系。阿姨会让你看到阿姨身上黑的地方的……过儿,今天阿姨要给你讲的故事也发生在西洋大秦国。在一个小城市里住着一名叫罗宾的小男孩。一天傍晚,十二岁的罗宾刚走出校门,看见自己美丽的妈妈匆匆地跑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道:”孩子,快跟妈妈走,妈妈带你去加强一下营养。‘罗宾不明白妈妈的意思,一边走一边问道:“妈妈,你给我买了好吃的么?’妈妈笑道:”比好吃的更有营养。罗宾,你的芳娜阿姨生了个小宝宝,却被她离婚的丈夫抱走了,你知道这件事吗?‘罗宾闻言点点头。芳娜阿姨是罗宾妈妈的好朋友,是一名舞蹈老师,长得非常漂亮。由于家庭矛盾,芳娜阿姨跟当国会议员的丈夫离了婚。根据离婚协议,芳娜阿姨生下的男孩被前夫抱走了。妈妈说芳娜阿姨刚从医院回家不久,由于生孩子产生了大量奶水,没有孩子吃奶,奶涨得非常难受。“   “罗宾这才明白妈妈是带自己吃芳娜阿姨的奶,不由立刻感到嘴唇干裂起来。罗宾想起自己跟芳娜阿姨之间有一个幸福的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呢?这个秘密发生在一年半以前芳娜阿姨婚宴后那个夜晚。那天芳娜阿姨跟国会议员结婚,妈妈带罗宾去赴宴。宴会举办得很隆重,各种节目也很精彩。晚上闹洞房的时候,罗宾按照芳娜阿姨的暗示躲藏在新房的床底下。等闹完洞房客人们都告辞之后,芳娜阿姨才让罗宾从床底下钻出来。罗宾问道:”芳娜阿姨,你为什么让我藏在床底下?我妈妈呢?我是不是该跟着妈妈回家了?‘芳娜阿姨穿着雪白的婚纱,头上戴着花圈,纤手上戴着雪白透明的手套,显出天仙般的美丽,对罗宾嗔笑道:“孩子,你妈妈喝多了,在客房休息呢,大概一时醒不过来。你放心,我已经派女佣照顾你妈妈了。等你妈妈醒来,再带你回家好吗?现在阿姨想和你玩一个过家家游戏,阿姨是新娘,你扮作新郎来跟我入洞房睡觉觉好吗?’罗宾闻言苦笑道:”芳娜阿姨你可真贪玩,今晚可不是玩过家家的时候。你丈夫等会儿不来吗?你丈夫才会跟你入洞房呢!‘芳娜阿姨却笑道:“你说那个国会老头?我才不稀罕他呢!我跟他结婚完全是为了家族的政治利益,再说他今晚喝得大醉,我已经派人把他抬到很远的一个房间里睡觉去了。罗宾,你知道吗?其实在十一年前,在你出生的时候,当我把你抱在怀里,望着你那张可爱的小脸,我心里就发下了一个誓言。你知道这个誓言是什么吗?’罗宾摇摇头。芳娜阿姨陡地抓住罗宾的手,湖水一般清亮的双眼里闪现出一种迷离的神采,颤声道:”孩子,我早在十一年前就发下誓言,一定要把自己的处女贞操献给你……孩子,今晚你就给阿姨破处吧……‘罗宾不懂’破处‘是什么意思,傻乎乎地望着芳娜阿姨美丽的脸庞,一时说不出话来。“   “芳娜阿姨告诉罗宾:”孩子,破处就是把你的小鸡鸡捣进阿姨的屄里,把阿姨的处女膜捣穿,把阿姨的下面弄出血来……孩子,你不要紧张,要相信在阿姨的引导下,你一定会完成这次任务的……‘说着便让罗宾坐在床沿,芳娜阿姨通过跳舞挑逗男孩的情欲。罗宾本来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但看着芳娜阿姨不时撩起自己的婚纱裙,露出弧线优美的玉腿和几近透明的三角内裤,小鸡鸡莫名的涨了起来。“   “芳娜阿姨跳了一会儿舞,便搂着罗宾进入了床帐。芳娜阿姨先是跟男孩亲嘴,然后卷起自己的婚纱裙,让罗宾帮自己脱掉三角内裤。罗宾看见芳娜阿姨小腹下长了好多黑毛,感到很好玩,用手去拔芳娜阿姨的阴毛。芳娜阿姨用涂满彩色指甲油的双手扳开自己的阴唇,让男孩看自己的私处,颤声道:”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阿姨的屄……你妈妈也有一个这样的屄……‘那天晚上,芳娜阿姨用了一个多小时,经过各种挑逗引导,终于把罗宾的小鸡鸡弄成一根发红的小棒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罗宾见芳娜阿姨秀眉紧蹙,俏脸上有疼痛的表情,便慌忙把插了几下的小鸡鸡从阴道里拔出来,只见小鸡鸡上沾满了鲜红的血。罗宾以为自己的小鸡鸡受了伤,吓得哭了起来。芳娜阿姨忙把男孩搂紧怀里,安慰道:“罗宾乖,不要哭啊,这不是你的血,这是阿姨的血……孩子,你知道吗?你占有了阿姨的第一次,你把阿姨的处女膜弄破了……’那天半夜,罗宾的妈妈在客房里醒来,感到头痛,酒劲还没有过去。发现罗宾不在身边,妈妈便出门去找罗宾,望见一名漂亮的女佣脸上露着神秘暧昧的表情,牵着罗宾从走廊里过来,将孩子送到妈妈怀里,行礼告辞离开。妈妈问罗宾到哪里去了,罗宾说一直跟小朋友们在花园里捉迷藏呢。妈妈也没有再多问,带着罗宾匆匆乘着马车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妈妈给罗宾洗澡,发现孩子小鸡鸡上有血迹,不由惊疑,问罗宾怎么回事?罗宾支吾不答。妈妈想起昨晚那名把孩子送回到自己身边的漂亮女佣,不由露出了微笑,心想一定是那个女佣勾引我们家孩子,让我们家孩子把她的处女膜弄破了。妈妈不由为自己十一岁的男孩感到骄傲。”   “想起往事,罗宾感到十分甜蜜和幸福。不一会儿来到芳娜阿姨的家,一名漂亮的女佣开了门,微笑着将母子俩带到芳娜休息的卧房。罗宾看见芳娜阿姨斜躺在床上,穿着一套素白的连衣裙,容颜憔悴但不失美丽。看见罗宾进来,芳娜阿姨立刻伸手轻唤道:”罗宾,快……快过来……阿姨等你好久了……阿姨的奶都快胀死了……‘妈妈搂着罗宾肩膀来到床边,芳娜阿姨急不可待地坐起身来,将男孩搂紧怀里,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大奶子弹跳着,乳晕和乳头都微微发黑,轻轻一捏乳房奶水就喷射出来。芳娜阿姨将奶头塞进罗宾嘴里,颤声道:“孩子,快咂,把阿姨的奶水咂出来……阿姨都快难受死了……’于是罗宾便使劲吮吸芳娜阿姨的奶头,感到奶水甜甜的,很好喝。罗宾的妈妈在一旁看着,不由叹道:”芳娜妹妹,看来我得带着孩子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了。否则罗宾一旦离开你身边,你就要遭受奶涨的痛苦了。‘于是妈妈便回家取了一些衣物,搬到芳娜家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个多月,罗宾把芳娜阿姨的奶水喝得饱饱的。在这三个多月里,罗宾把芳娜阿姨家里的十几名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就在住宿在芳娜阿姨家的第一天晚上,罗宾经过厨房,看见今天为自己和妈妈开门的那名漂亮女佣正在厨房里准备宵夜,紧身性感的黑白色女佣制服加上腰间那条花围裙,令罗宾起了邪念。他蹑手蹑脚地进入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女佣的细腰,隔着裤子用鸡巴捣女佣的丰臀,邪笑道:“姐姐,让我日你吧?你不要反抗好吗?我会让妈妈赏你钱的。’那名女佣本来就很喜爱罗宾,再说先前芳娜有过交代,不能违逆罗宾的任何意愿,于是女佣便任由男孩抚摩着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乖孩子,姐姐在做事呢……你等会儿好吗?‘罗宾才不管做不做事,从后面撩起女佣的裙子,将丝袜和内裤扯碎,掏出小鸡鸡,沿着臀沟从后面插入了女佣的阴道……“   兰芝讲到这里,桂香不由道:“妹妹,你的故事似乎偏离主题了。我们规定故事里必须与美女的内裤有关联,你故事里的美女内裤呢?”   兰芝的内裤已经将杨过的鸡巴裹得火热,她仰望着男孩的脸,微笑道:“美女内裤当然有。罗宾和妈妈在芳娜阿姨家住了三个多月,不但吃够了人奶,还把芳娜阿姨家的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有一天中午,芳娜阿姨和罗宾的妈妈到附近的集市去逛街购买物品,女佣们在花园里锄草浇花集体劳动。罗宾感到无聊,在家里乱逛,转到阳台上,忽然看见衣架上晾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还有一条粉红色棉质三角内裤,正随风轻轻飘荡。罗宾认出黑色的是妈妈的内裤,粉红色的是芳娜阿姨的内裤。妈妈和阿姨由于是感情好的闺蜜,两人的内裤常放在一起洗。罗宾心里便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走过去将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内裤从衣架上取下来,溜进卫生间。半小时后,罗宾从卫生间里出来,撞见了一名正打扫卫生的漂亮女佣。女佣看见罗宾手上拿着一条两条三角内裤,上面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不由惊道:”罗宾,你在干什么?你在偷妈妈和你芳娜阿姨的内裤打飞机,看我不告诉你妈妈!‘罗宾立刻给女佣跪下,抱住她的腿嬉笑道:“好姐姐,不要告诉妈妈好吗?我给你一百个金币。’女佣听见有赏钱,便微微一笑,将罗宾从地上拉起来,在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自己保证给男孩保守秘密。”   “其实罗宾根本不怕妈妈和芳娜阿姨会发现,因为他知道她们很溺爱自己,自己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会责怪自己。那天傍晚,妈妈到阳台上收晾晒的内裤,发现两条内裤上沾满白色粘稠的精液,立刻猜出是儿子干的坏事,不由苦笑摇头,拿着内裤去找罗宾。罗宾正在芳娜阿姨的卧室里吃奶,妈妈来到他跟前,将两条内裤分别摊在他眼前,问他内裤上的白糊糊是什么东东,罗宾却装傻说I don‘t know。”   “芳娜阿姨却一眼看出内裤上糊的是精液,不由笑道:”姐姐,我们的罗宾长大了,知道用小鸡鸡享受我们的内裤了。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一年半以前我的新婚之夜,第一次与我发生性关系的不是我丈夫,而是罗宾……‘芳娜阿姨将新婚之夜引导男孩为自己破处的事对罗宾的妈妈说了,妈妈闻言惊奇不已,对芳娜阿姨的这种行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芳娜阿姨望着两条内裤上的精液,笑道:“姐姐,既然孩子已经长大了,你我都没有丈夫。我们的性生活问题怎么解决呢?就让孩子为我们解决吧?一年前罗宾已经把我日过了,今晚就让他先日你,然后我们三人一床快乐吧?’妈妈闻言心动,瞧着俊俏可爱的儿子,起初觉得有点难为情,但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于是,从那天晚上,罗宾便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他永远忘不了小鸡鸡第一次插进妈妈阴道的感觉,是那么温暖、潮湿、舒爽……母子俩第一次性交还彼此都带点矜持和害羞,但很快就完全相互放开了。第二天早晨,罗宾醒来后发现妈妈和芳娜阿姨趴在自己腿的两边,轮流用丰满的双乳夹住自己的小鸡鸡,跟自己乳交。罗宾心想真是两个骚逼,玩了一晚上还不够。罗宾这样想是因为昨晚自己与妈妈和芳娜阿姨几乎苦苦战斗了一通宵。罗宾性天赋秉异,小鸡鸡久战不泄,在妈妈和芳娜阿姨下面的四个肉洞里插了不知几千几百下,插得妈妈和芳娜阿姨浪叫连连……”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问道:“四个肉洞?兰芝阿姨,我还小,对性生活不太懂。你说罗宾的妈妈和芳娜阿姨有四个肉洞。到底是哪四个肉洞呢?”   兰芝望着杨过天真的表情,不由加重了搓揉他鸡巴的力度,柔声道:“过儿,四个肉洞是指罗宾妈妈的阴道和屁眼,还有他芳娜阿姨的阴道和屁眼。过儿,你以后日女人,就要日女人的这两个肉洞。罗宾后来特别喜欢日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屁眼,经常把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屁眼日成两个幽深扩大的肛洞。罗宾的理论是,日女人的屁眼既过瘾,又能保障安全,不会给女同志带来怀孕的危险和烦恼……”   兰芝讲到这里,被桂香推开。桂香嗔声道:“兰芝妹妹,你的故事太长了,都超时了,该大姐我了……”说着便将自己的淡红色蕾丝三角内裤蒙到杨过脸上,柔声道:“过儿,你闻呀,快深深地吸气闻呀。这是阿姨跳舞跳得汗湿的内裤,你觉得好闻吗?”   杨过深深地嗅着,桂香的内裤上有一种好似桂花香味的气息,十分好闻。桂香用内裤使劲摩擦着杨过的脸,最后干脆将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杨过的嘴里,颤声道:“过儿,你吃吧,你干脆把阿姨的内裤吃了算了……”   三角内裤揉成一团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杨过的腮帮子鼓起来。杨过差点喘不过气来,幸亏桂香很快又将内裤从他嘴里抽出来,在杨过面前跪下,展开内裤,将其轻轻地包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   桂香仰望着杨过的脸,脸上充满母性的美丽柔情,柔声道:“过儿,一定要坚持住哦。千万不要在阿姨的内裤上射精,要把喷射的最后一刻留给你妈妈哟……”   杨过几乎已经抵挡不住桂香的挑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丹田,叹道:“桂香阿姨你不要再多说了……快点讲故事吧……”   桂香一边用内裤轻轻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一边柔声道:“过儿,看着阿姨的眼睛,不要害羞嘛……阿姨今天要给你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女侠和她儿子的故事。这名女侠名叫尼基塔,面容俏丽,个子很高,长发披肩,喜欢穿紧身黑衣,显得英姿飒爽。尼基塔在西洋好几个国家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侠名满天下。”   “可是在西洋大秦国开国四十五年那一年,女侠尼基塔忽然在盛名之时绝迹江湖,无人知道她的下落。十三年后的一个春天下午,在比利牛斯山下一座小修道院里,一名身材瘦小却双目有神的男孩正在练剑。这名男孩叫多尔斯,自幼无父无母,是被这座修道院里的萨莉修女所养大。萨莉修女是一名性格温柔、信仰虔诚的美丽修女。她根据一本朋友留下的剑谱教多尔斯武功,又教他诵读圣经,信仰上帝。多尔斯将萨莉修女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   “这天多尔斯正在院中练剑,萨莉修女忽然从屋中走出来,坐到一株小树下的石凳上,招手将多尔斯叫到自己面前。多尔斯见萨莉修女手中拿着一条深黑色绣着淡红花纹的三角内裤,不由惊道:”萨莉阿姨,这是谁的内裤?是你的吗?你为什么把自己的内裤拿出来?‘萨莉修女用慈爱的目光望着多尔斯,叹道:“孩子,这不是阿姨的内裤,这是你妈妈当年留下的内裤。孩子,你长大了,我根据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话,应该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你妈妈名叫尼基塔,在十几年前是叱咤江湖的女侠,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十三年前,你妈妈因为一段情缘生下了你,却遭到一名厉害仇家的追杀。你妈妈带着你不方便对付敌人,便把你悄悄送到我这里来。我跟你妈妈是童年好友,所以你妈妈信得过我。你妈妈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时候,你才出生不到三个月,还没有断奶,哇哇啼哭的样子真惹人怜爱。你妈妈用自己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你,把你交到我的怀中,委托我好好照顾你,在你十二岁以后可以把她的内裤给你看,告诉你真正身世。你妈妈说她如果能彻底诛杀那个厉害的仇家,便会来找你,与你母子重逢。如今十三年快过去了,你妈妈还没有来。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所以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希望你能到江湖上去,一边进行历练,一边寻访你妈妈的下落……’多尔斯听了萨莉修女的话,默默从她手中接过那条三角内裤,一边蒙在脸上深深嗅着,一边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发生的奇事。这件奇事他还没有告诉萨莉修女。”   “这件奇事是这样发生的。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多尔斯睡不着,正在院中练剑,忽然从院外射来一粒小石子,轻轻打在他身上。多尔斯惊奇万分,心想这里十几年没有来过外人,会是谁来呢?他当时就飞身追了出去,见前方一道黑色人影闪电般向山坡上飞掠,轻功好得惊人。多尔斯咬牙紧追,追到山坡上一片小树林里,只见月光朦胧,四处虫声啁啾,不见了那黑衣人影踪迹。”   “多尔斯正在奇怪,忽听一个娇美的语音在身后笑道:”孩子,你的轻功不错,但脚下有些虚浮,还需要继续练习。‘多尔斯闻言转身,望见一名身材高挑无比的蒙面女子站在面前,一身黑衣,将苗条火爆的身材凸显无遗。一头长发在风中飞舞,晚风将她秀发的幽香吹进多尔斯的鼻孔。多尔斯问道:“姐姐,你是何人?为什么要用石子打我?把我引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那蒙面女子笑道:”姐姐?嘻嘻,你应该叫我阿姨。我引你到这里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见你武功根底不错,想传你几招。你愿意每天这个时候到这片树林子里来,并且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修女吗?‘多尔斯直觉这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并无恶意,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当晚那女子便传来多尔斯几招剑法,令男孩感到受益无穷。“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多尔斯连续几个晚上都在那个时刻悄悄来到树林里,那个蒙面女子每晚都在那里等他,每次都用两三个时辰传授他一些剑谱上没有的武功。多尔斯很感激,几次问及那女子的姓名和身份,却都被拒绝回答。多尔斯越发对那女子感到好奇,可是也不敢再多问。”   “今天早上萨莉修女忽然告诉自己身世,多尔斯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尼基塔的儿子,不由想起这今天晚上悄悄传授自己武功的神秘黑衣女子,猜测她会不会是自己的母亲呢?多尔斯想对萨莉阿姨说出这今天晚上的奇遇,却终于忍住了没说,因为他答应过那名女子不能说,就不能食言。”   “多尔斯答应萨莉修女过几天就到江湖上去追寻自己母亲的下落。到了晚上,他再次悄悄来到树林里,那名黑衣女子依然在那里等他。多尔斯正想问她今晚学什么武功,黑衣女子却叹道:”孩子,今晚阿姨不能教你武功了,你自己把前几天的内容复习一遍,练一练吧……‘多尔斯发觉黑衣女子的蒙面巾上的眼神有些疲倦,不由问道:“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黑衣女子笑叹道:”孩子,你放心,阿姨没有事,阿姨只是月经来了,活动不太方便,所以今晚不能教你武功……‘多尔斯问什么是月经,黑衣女子’扑哧‘笑了,柔声道:“孩子,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女人的月经是什么。等你以后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多尔斯感到好奇,非要缠住黑衣女子问明白月经到底是什么。黑衣女子正感到无奈,倏听一人叹道:”尼基塔姐姐,你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让孩子见到你的真面目?‘多尔斯闻言一惊,回头望见萨莉修女不知何时来到了林中,站在不远处一棵小树旁。“   “那黑衣女子嘻嘻笑着,并没有解下自己的蒙面巾,搂住多尔斯的肩膀,笑道:”萨莉妹妹,其实我打算明天就来见你。这几天不过是跟我的孩子闹着玩。‘多尔斯听这名身材高挑的蒙面女子果然便是自己的母亲尼基塔,不由鼻子一酸,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尼基塔爱抚着儿子的身体,对萨莉修女笑道:”萨莉妹妹,这孩子非要问我月经是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他呢?‘萨莉修女笑叹道:“你是她妈妈,有什么不能回答他?这几天我也来了月经。尼基塔,我们回到修道院,一起给孩子解答这个问题吧?’于是两个女人便带着多尔斯回去,路上多尔斯问萨莉修女怎么知道自己离开了修道院,萨莉修女说刚才出来解手,无意间看见多尔斯鬼鬼祟祟出去,感到好奇便跟在后面,想不到竟然见到了多尔斯的妈妈。回到修道院,多尔斯见妈妈还不把蒙面巾摘下来,感到奇怪,心想难道妈妈毁了容无法见人?正疑惑间,尼基塔仿佛看出了儿子的心思,笑道:”孩子,我知道你想看妈妈的脸。妈妈刚才就想把面巾摘下来,可是现在妈妈还没有回答你关于月经的问题,等妈妈回答了你这个问题后,再把面巾摘下来让你看妈妈的脸好吗?‘多尔斯心想回答月经问题跟摘下面巾有什么关系嘛,觉得妈妈有点故作神秘,但也不好多说。“   “尼基塔与萨莉修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现出暧昧的笑意。尼基塔笑道:”萨莉妹妹,就让我们一起来回答孩子关于月经的问题吧?‘说着便慢慢褪下了自己的紧身长裤,萨莉修女也卷起自己的长裙,褪下自己的白色丝袜。多尔斯见状大惊,不知道妈妈和萨莉阿姨要干什么。他看见妈妈长裤里穿了一条深蓝色三角内裤,而萨莉修女的内裤则是淡黄色的。妈妈和萨莉修女先后从自己的内裤里拉出一根狭长的布条,一股刺鼻的怪味顿时冲进男孩的鼻孔。“   “尼基塔和萨莉修女一起将布条摊到多尔斯眼前,尼基塔柔声道:”孩子,你看,这就是女人的月经带,又叫卫生巾。你觉得脏吗?‘多尔斯看见两根布条上沾满红黑相间的粘糊物,不由好奇,用手指轻轻地去捣着那些粘糊物,问道:“妈妈,这些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尼基塔笑道:”这些粘糊物就是妈妈和阿姨分泌的月经,现在就让我们用这些粘糊物跟你亲密一下吧。孩子,你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好吗?‘多尔斯闻言感到有点脸红,但还是乖乖地将小鸡鸡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尼基塔用怜爱的目光看着男孩的小鸡鸡,叹道:“我孩子的鸡鸡有点小,但看着很可爱。孩子,从今天开始,妈妈要让你体验到小鸡鸡能享受到什么样的快乐和快感……’说着便将自己糊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在了儿子小鸡鸡上,多尔斯立刻感到一阵潮湿和火热包裹了自己的小鸡鸡,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女侠尼基塔和萨莉修女轮流用自己肮脏的卫生巾包裹多尔斯的小鸡鸡,为男孩打飞机。最后多尔斯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卫生巾上。尼基塔摊开卫生巾,与萨莉修女和儿子三人一起观赏着卫生巾上白色粘稠精液和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景象,尼基塔发出了一阵得意的格格娇笑。”   “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尼基塔终于解下了自己的蒙面巾。多尔斯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心里赞叹道:”妈妈好美呀……‘尼基塔脸庞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武之气,挺秀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棕色深邃的双眸,给了多尔斯一种极度震撼的惊艳之感。“   桂香讲到这里,梅英忍不住皱眉道:“哎呦,大姐,你讲的故事好脏啊,那个女侠竟然拿自己的卫生巾给儿子打飞机,她就不怕儿子感染上细菌吗?”   桂香轻笑一声,她一直仰着头,用那种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望着杨过,纤手时快时慢地用内裤裹弄着男孩的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觉得这个故事脏吗?如果你妈妈跟我们四位阿姨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鸡,你会感到恶心吗?”   杨过那时年龄小,对女人的月经和卫生巾也不是太了解,回答道:“我……我也不怎么觉得脏……只要美丽的女人,我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吸引人的……”   桂香闻言笑了,稍稍加重了搓弄杨过小鸡鸡的力度,笑道:“过儿回答得真好……妈妈身上的分泌物,不管是什么,孩子怎么会觉得脏呢?当多尔斯真正长大以后,每当想起自己生命中第一次射精,是被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卫生巾刺激出来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尤其他想起当时见到的自己的精液与妈妈的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画面,小鸡鸡就感到无比激动……”   “且说当晚尼基塔带着萨莉修女用自己的卫生巾抚慰了儿子的小鸡鸡,又给儿子看了自己英武美丽的面容,带着儿子去盥洗室清洗小鸡鸡。尼基塔虽然一时冲动用自己的卫生巾裹弄了儿子的小鸡鸡,但在细菌问题上可不敢马虎,当晚用药物和清水仔细地把儿子的小鸡鸡清洗干净。在清洗的过程中多尔斯贪婪地嗅着妈妈的体香,觉得妈妈身上的香味真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萨莉阿姨的身上虽然也很香,但闻起来却没有妈妈的体香如此给人生理和心理上的冲动。”   “萨莉修女给母子俩安排了同床的卧室。尼基塔给儿子清洗完小鸡鸡后,让儿子先回卧室休息,然后拉着萨莉修女的手,两人来到小厅的椅子上并肩坐下。尼基塔望着萨莉修女的脸,柔声道:”萨莉妹妹,谢谢你这十三年来对多尔斯的照顾。我看得出,多尔斯仍然是童男,你没有仗着自己是长辈而占有孩子的第一次,我感激你……‘萨莉修女叹道:“尼基塔,虽然我很喜欢多尔斯,也知道童男之身的宝贵,但我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你我又是好朋友,我怎么会做出这种违反基督信仰和朋友信诺的事情呢?其实刚才我们在母性感情的冲动下用卫生巾侵犯了孩子的小鸡鸡,我都有些后悔。我们分泌的月经多脏啊,我们竟然把那么脏的东西裹在孩子的小鸡鸡上……’尼基塔叹道:”萨莉妹妹,我也知道脏,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要这样做,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我压抑已久的母爱。我的经期还有好几天,我会继续用我的卫生巾包裹孩子的小鸡鸡,不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出几次精我是不会过瘾的……‘萨莉修女摇头道:“尼基塔,你要那样做我管不了你,可是我已经后悔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用自己的卫生巾去侵犯孩子。对了,尼基塔,你的仇家怎么样了?这十三年里,你把仇家结果了吗?’尼基塔冷笑道:”不结果那个恶魔,我怎敢回来找我的儿子?我半个月前在波斯杀了他,事情一了就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来。‘说着便起身道:“萨莉妹妹,我要跟儿子睡觉去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于是尼基塔便一甩长发进入了卧室,萨莉修女望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一方面为孩子感到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妒意。”   “那天晚上,萨莉修女听到尼基塔母子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整夜的亲吻声,以及咂奶头的啧啧声。萨莉修女不由暗叹道:”唉,尼基塔的母爱也太强烈了,也该让孩子休息一会儿……‘第二天早上,尼基塔带着儿子走出卧室时已接近中午。尼基塔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柔情,多尔斯的表情有一些疲惫,但眼中却流露出无比幸福的神色。“   “吃午饭时,尼基塔像个孩子般地跟儿子相互踢脚玩,嘻嘻哈哈地闹着,看得萨莉修女摇头苦笑。尼基塔对萨莉修女道:”萨莉妹妹,这几天多尔斯就跟着你读书。等我经期过了,我就带他去闯荡江湖,让他在江湖历练的过程中继续深入地练习武功。萨莉妹妹,感谢你对多尔斯这么多年的养育。昨晚我跟多尔斯商量过了,在临走之前,我让孩子好好地跟你睡一觉,发生性关系,我一定要让孩子把你日得爽爽的,以报答你对他的养育之恩……‘萨莉修女闻言俏脸绯红,不敢看多尔斯的脸,嗔声道:“尼基塔,你胡说什么?孩子是你的,我怎么能……’尼基塔见多尔斯也有些脸红,不由大笑道:”不要害羞嘛。萨莉妹妹,我知道你在内心深处是希望跟多尔斯发生性关系的,因为你疼爱他不亚于我。本来我是想让多尔斯把童男之身献给你,可是昨晚我通过跟孩子的沟通,发觉他这些年实在是缺乏我的爱。所以我为了弥补对他欠缺的母爱,决定亲自破了他的童身,这样才能更好地稳固母子感情……‘尼基塔跟萨莉修女商议妥当,便让萨莉修女带多尔斯去书房读书。“   “萨莉修女的书房很是清雅,打扫得几乎一尘不染。两列书架上摆放的几乎都是各种版本的新旧约圣经。多尔斯小时候,萨莉修女便在这间清雅的书房内教他读书写字背诵圣经。萨莉修女性格虽然温和,但对于多尔斯的学习却抓得很紧,要求很严格。多尔斯七岁那年,有一次背书背得不好,却又忽然尿憋。萨莉修女怕耽误时间不让他出去撒尿,拿了一个盛水用的小瓷盆让他尿在盆里,尿完后马上背书。后来那个小瓷盆就成为了多尔斯学习时的尿盆。有一天晚上萨莉修女教多尔斯学习拉丁文,外面下着大雪。萨莉修女忽然感到尿急,因为天气冷不想出去解手,便也在那个小瓷盆里撒了一泡尿。那天萨莉修女撒尿的时候,七岁的多尔斯好奇地趴在地上,看着萨莉修女的胯底,发现阿姨的下面跟自己的很不一样,长了好多茂密的黑毛,尿液从一道肉缝里喷出来。萨莉修女见男孩趴着看自己撒尿,知道他是天真好奇,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在心里起了一种想让孩子看自己私处的莫名冲动。那天多尔斯第一次看见了女人的私处,萨莉阿姨的浓密阴毛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多尔斯回忆往事,觉得很是温馨。坐在桌前跟萨莉修女读了一会儿圣经,妈妈忽然闯进来,手上拿着一条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脸上带着冲动的表情。萨莉修女不由叹道:”尼基塔,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尼基塔冲到儿子身旁蹲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掏出鸡巴,一边颤声道:“萨莉妹妹,你放心,我把孩子的精液弄出来就走,不会影响你们读书的……’尼基塔将自己的卫生巾裹在儿子的小鸡鸡上,迅速套弄起来。多尔斯感到小鸡鸡被一种滚烫的潮湿所包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尽情地享受着被妈妈用卫生巾打飞机的快感。”   “萨莉修女叹息着,对多尔斯道:”孩子,这倒是一个锻炼你读书定力的机会。你不要分心,继续跟着我读。‘于是多尔斯便一边被妈妈亵弄,一边跟着萨莉修女诵读圣经:“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多尔斯没读多久,小鸡鸡便已被妈妈的卫生巾裹弄得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嘴里也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一头栽在桌沿上……”   “尼基塔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立刻摊开卫生巾,让儿子看上面精液和月经秽物混合的状况,颤声道:”孩子,快看,这白色粘稠的东西是什么?是你的精水水,跟妈妈的月经混在一起好不好看?……‘多尔斯喘气道:“好看,好看……’萨莉修女叹息道:”好了,尼基塔,不要影响孩子学习。你该出去了……‘尼基塔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在儿子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嬉笑着奔出门去了。“   桂香讲到这里,见杨过身子有些颤抖,忙把自己的内裤从他鸡巴上扯下来,见男孩的小鸡鸡龟头怒翻,充血肿大,很像要射精的样子。桂香忙道:“穆姐姐,你快把你的内裤拿过来,我看过儿快坚持不住了……”   说着便让开位置,穆念慈忙在儿子面前跪下,将自己那条白底绣红花的棉质三角内裤裹在儿子小鸡鸡上,仰头望着儿子的脸,柔声道:“过儿,你要射了吗?坚持一下啊,让妈妈的内裤好好温暖一下的你的小鸡鸡……”   杨过深吸一口气,叹道:“妈妈,我……还能坚持一会儿……桂香阿姨,你把你的女侠故事讲完吧……”   于是便由穆念慈用自己的内裤裹弄杨过的小鸡鸡,桂香站在一旁继续自己的情色故事:“于是从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天,尼基塔都会在多尔斯读书的时候冷不丁闯进去,用自己沾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弄儿子的小鸡鸡,让儿子的小鸡鸡受卫生巾的刺激而射精。萨莉修女也在经期,其实也被尼基塔逗引得心里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猥亵男孩的小鸡鸡,但出于对上帝的信仰,每次都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罪恶冲动,只在有一天,当多尔斯的小鸡鸡再次被妈妈的卫生巾弄出精液后,萨莉修女实在忍不住了,才猛地扑跪到多尔斯面前,解开自己的衣襟,掏出自己胸前那对豪乳,用乳沟夹住男孩的小鸡鸡,搓揉起来。多尔斯惊道:”萨莉阿姨,你干什么?我才射了精水水呀,现在身体损耗很大,你还要榨取我吗?‘萨莉修女仰望着男孩的脸,颤声道:“孩子,阿姨实在压抑不了自己对你的疼爱,今天非要把你的精水水再弄出来一次不可!你不要拒绝阿姨啊……’多尔斯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不由叹道:”萨莉阿姨你可真会玩,妈妈让我咂她的奶头,还没有跟我玩过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戏呢!‘尼基塔出现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臂以一种美丽的姿势斜靠在门边,娇笑道:“孩子,你放心,妈妈以后会跟你玩各种刺激的游戏。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戏很好玩吗?就让你萨莉阿姨陪你玩吧!’多尔斯的鸡巴上还沾着妈妈的经血,最后混合着红色经血的粘稠精液流淌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那景象真令人触目惊心……”   “几天后,尼基塔和萨莉修女的经期都结束了。尼基塔开始筹划破男孩童身的事宜,那天晚上,她跟萨莉修女一起洗澡,两个女人彼此欣赏着成熟丰满的胴体,忍不住相互赞叹。洗完澡后,萨莉修女见尼基塔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一把小刀片,并盛了一碗香皂水。萨莉修女奇道:”尼基塔姐姐,你要干什么?‘尼基塔看看萨莉修女和自己小腹下那两片浓密的阴毛,笑道:“萨莉妹妹,既然要破多尔斯的童身,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让孩子尽量多了解女性生殖器。我们两人的逼毛都多,我觉得应该剃掉一些,尤其是我们胯底下这些逼毛,将阴唇都挡住了,孩子看不清楚,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剃掉,把肚皮下面这一大片阴毛留下来刺激孩子的眼球就行了。萨莉妹妹,你对我的建议有意见吗?’萨莉修女闻言叹道:”尼基塔,你想得真周到,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于是两个美女便开始轮流给对方剃起阴毛来。两人用小刀片和香皂水,先后将对方胯底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完全显露出来。两人肛门附近的黑毛也被剃干净了,两个暗红色的肛洞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多尔斯在浴室外面玩耍,听到浴室内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嬉笑声,不由把耳朵贴到门上大声问道:”妈妈,萨莉阿姨,你们还没洗完澡吗?你们那么高兴在干什么?‘尼基塔笑道:“宝贝儿,你想偷看妈妈和阿姨洗澡吗?这可是违背圣经道德的哟!嘻嘻,孩子,你耐心等一会儿,妈妈和阿姨在田里清除杂草,等会儿要让你来施肥浇水的,你可要做好劳动的准备哟。嘻嘻……’多尔斯搔着脑袋,不明白妈妈说话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当尼基塔和萨莉修女并排躺在大床上,一起扳开双腿,向多尔斯展露出自己的隐私处之际,多尔斯被看到的景象刺激得瞠目结舌。只见妈妈和萨莉阿姨胯底下已经寸草不生,四片肥厚的淡红色大阴唇连同下面两个暗红色的肛洞无比清晰地映入男孩的眼帘。尼基塔颤声道:”宝贝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妈妈和你萨莉阿姨的骚穴。你是从妈妈这里出生的,今晚妈妈要你的小鸡鸡代表你再钻回去……‘多尔斯冲动起来,先趴到妈妈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妈妈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舔完后扳开大阴唇去舔那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最后扳开小阴唇,把舌头尽力伸进妈妈的阴道,去舔那鲜红色的阴道内壁。尼基塔被儿子舔得呻吟起来,颤声道:“噢……噢……宝贝儿,你舔得真好,舔得妈妈好舒服……你舔吧,尽情地舔吧,妈妈早就想让你舔了……’多尔斯舔了妈妈的阴道内壁后,开始舔妈妈那暗红色的屁眼,舌尖在妈妈屁眼周围的褶皱上贪婪地扫着……多尔斯舔了妈妈的私处一会儿,又去舔萨莉阿姨的私处。萨莉修女同样发出了浪叫:”哎哟……宝贝儿,你好乖……你使劲舔吧,阿姨爱死你了……‘多尔斯轮流将妈妈和萨莉阿姨的私处舔了个够,最后终于在萨莉阿姨的帮助下,将涨硬的小鸡鸡慢慢插入了妈妈的阴道。尼基塔感到儿子的肉棒虽然细小但却像一根烧红的小火棍,十分滚烫。多尔斯也感到妈妈的阴道像冬天的温室,十分温暖潮湿。母子俩通过肉体交流,心灵也更加融合了。“   “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阴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感到要射精了,便把鸡巴抽出来,猛地插入妈妈的屁眼里。尼基塔发出了一声浪叫,感到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肛道里急速摩擦,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多尔斯没有抽送多久,便拔出鸡巴,精液顿时喷射而出,糊在了妈妈屁眼周围的那圈褶皱上……”   “萨莉修女见状叹道:”时间虽然不长,但你们母子间的性交终于圆满结束了。我们庆祝一下。‘说着伸手从床边小桌上端进三杯香槟酒,三人碰了一杯。尼基塔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嗔笑道:“萨莉妹妹,你说什么?性交怎么就结束了?我们的性爱活动才刚刚开始呢!孩子射了精需要休息一下。等会儿孩子的小鸡鸡再硬起来,就该萨莉妹妹享受了……’萨莉修女闻言俏脸有些发红,尼基塔笑道:”妹妹,你脸红干什么?连多尔斯都没有脸红,你是他阿姨,可要比他老练稳重一点呀!‘多尔斯虽然已经射精,但回味着刚才跟妈妈性交的美妙滋味,心里的幸福感真是无法形容。尼基塔用纱巾擦干净自己肛门附近的精液,将纱巾往地上一丢,一把搂住儿子,颤声道:“宝贝儿,来,跟妈妈亲一会儿嘴。等你小鸡鸡再次振作起来,妈妈就帮你日萨莉阿姨好不好?’多尔斯便跟妈妈练习接吻。妈妈教他怎样轻咬对方的嘴唇和吸吮舌头。妈妈吐出大量的芬甜口津,多尔斯贪婪地品尝吞咽着。”   “经过跟妈妈的接吻,多尔斯的小鸡鸡很快又硬了起来。萨莉修女叉开双腿向后撑着身子,尼基塔指导儿子跪在萨莉修女两腿间,将小肉棒缓缓插入萨莉修女的阴道。萨莉修女秀眉紧皱,额头上竟然渗出汗珠来。多尔斯感到萨莉修女的阴道十分狭窄,小鸡鸡进去大半后似乎被什么东西所阻,再也不能前进。多尔斯心想什么东西敢阻挡我的小鸡鸡?猛地挺动小腹,鸡巴终于全根没入萨莉修女的阴道。”   “萨莉修女发出一声惨叫。尼基塔觉得有点不对,忙让儿子将鸡巴抽出来,只见鸡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多尔斯吓坏了,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尼基塔大惊道:”萨莉妹妹,不会吧,你……你竟然是处女?!……‘萨莉修女目光幽怨,叹道:“我是修女,从未跟男子交往过,怎么会不是处女?我曾发誓将贞操永远留给上帝,想不到今天……唉……’尼基塔闻言握住萨莉修女的手,颤声道:”萨莉妹妹,对不起……我影响你的修道了。我真是……‘萨莉修女却摇摇头,微笑道:“尼基塔,你不用自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虽然我信奉上帝,但自从十三年前你把多尔斯递到我怀里,我就预感到总有一天我会为这个孩子失身。尼基塔,你真的不用自责,这是我自愿的。我喜欢多尔斯,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贞操……’尼基塔叹道:”早知如此,我就让多尔斯先跟你性交,让你们彼此奉献贞操,这样才有意义。唉,我太自私了!‘萨莉修女笑叹道:“尼基塔,你多心了。多尔斯的童男之身必须由你来破,因为你是他的母亲。只有被母爱之剑刺破的童身,才最坚固,最顽强……’说着伸手爱抚着多尔斯的头,柔声道:”孩子,你应该感谢你的妈妈,是她将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孩。阿姨也要感谢你,因为是你将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多尔斯闻言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接下来,三人便开始了疯狂的性交。多尔斯先将萨莉修女破了膜的阴道狂插了一百多下,又在她屁眼里插了好几十下,然后扑向妈妈,小鸡鸡在妈妈阴道里狂插了好几十下,又在妈妈的屁眼里插了一百多下……床帐里浪叫连连,喘息声不断。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和萨莉修女的四个肉洞里轮流抽插,一个多时辰后才将精液喷射在妈妈和萨莉修女翘起的丰臀上……“   杨过听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大量涌出。穆念慈用自己的内裤紧紧裹住儿子的小鸡鸡,不让精液外淌。等杨过说“妈妈我射完了”,穆念慈才将内裤展开,只见上面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味道刺鼻。五个女人盯着内裤上的精液,一时间都有些发怔。桂香爱抚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看见了吗?你在妈妈的内裤上射精了!你想想,这是你妈妈的内裤呀……过儿,你感到幸福吗?……”   杨过与妈妈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对视,心里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兰芝笑道:“过儿当然会感到幸福,等会儿还有更幸福的事等着他呢!你们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过儿十四岁的生日,更是穆姐姐要为过儿破童身的日子。等到穆姐姐的逼吞吃掉过儿的小鸡鸡后,今天的节目才能到高潮呢……对了,我们如何处理穆姐姐内裤上的精液?”   穆念慈闻言目光投向梅英,柔声道:“梅英妹妹的不是有肠炎吗?听说用童男的精液涂抹肛道可以治疗肠炎。这些精液就给梅英妹妹用吧。”   梅英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穆念慈,颤声道:“穆姐姐,这些精液是我们姐妹共同用自己的内裤在过儿小鸡鸡上弄出来的,怎么能让我独自享用?还是……”   穆念慈还未回答,桂香已嗔笑道:“梅英,穆姐姐既然已经发话了,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都知道你有肠炎,难道还会跟你抢吗?快,把长裤脱下来,撅起屁股,让大姐我帮你治疗肠炎!”   穆念慈将自己沾满精液的内裤递给桂香。梅英便依言褪下长裤,趴在地上撅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杨过眼睛顿时睁大了,正想细看梅英臀沟里的春光,却被妈妈用纤手遮住眼睛。只听妈妈嗔笑道:“过儿,现在还不是你看阿姨私处的时候,等会儿妈妈和四位阿姨给你跳芭蕾舞的时候,你再看不迟。”   杨过无奈地叹着气,只好任由妈妈遮住自己的眼睛,鼻孔深吸着妈妈的体香,倒也是一种享受。   桂香微笑着半蹲在梅英身后,接过兰芝递来的一根人造阳具,将穆念慈内裤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人造阳具上,然后让昙静帮忙分开梅英的两片屁股,露出暗红色周围有黑毛的肛门,将阳具轻轻地捣入肛门。梅英发出了一声轻叫:“哎呦,大姐你轻点好吗?疼……”   桂香嗔声道:“这点疼都忍受不了吗?以后过儿用小鸡鸡在你屁眼里猛插的时候,你还能忍受吗?”   说着便加快速度,将人造阳具全部没入梅英的屁眼,梅英再次发出一声轻叫,玉牙紧咬,感到肛道内壁被一种粘滑的东西所涂满,渐渐觉得舒服起来。   给梅英治疗完肠炎,梅英提上长裤之后,穆念慈才将纤手从儿子眼睛上移开。杨过也提上裤子,问道:“桂香阿姨,你的故事讲完了吗?我好喜欢女侠尼基塔的故事。尼基塔最后带着儿子多尔斯闯荡江湖去了吗?母子俩在江湖上又发生了什么事?”   桂香笑道:“过儿,你喜欢这个故事阿姨真高兴!可惜时间有限,否则阿姨就把这个故事给你讲完。等你欣赏完芭蕾舞,被你妈妈破童身之后,阿姨再继续给你讲这个故事好吗?”   杨过点点头,忽然又瞧着母亲,问道:“妈妈,你的故事呢?我才想起来你们的规定,每一个人用自己的内裤裹弄我的小鸡鸡时都要讲一个故事。妈妈你刚才虽然用内裤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但故事却是桂香阿姨在讲。妈妈,你自己的故事呢?”   穆念慈嗔笑道:“过儿,妈妈又不像你桂香阿姨她们那样一年到头走南闯北,哪有那么多好听的故事?现在内裤催精的节目已经结束了,你想听妈妈讲故事,下次好吗?”   说着便招呼道:“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四位妹妹,我们该进屋去换芭蕾舞服了!侏儒乐队也准备一下乐曲。过儿,你从未看过西洋的芭蕾舞吧?今天妈妈跟你四位阿姨就让你好好地欣赏一下下……”   于是穆念慈便和四名戏班美女到里屋去换芭蕾舞服,杨过坐在桌前开始喝葡萄酒。一名模样憨厚的侏儒过来为他倒酒。杨过一事感到无聊,便笑问道:“这位小同志,你的老家是哪里的呀?在戏班工作习不习惯?平时想不想家?唉,你们也真不容易啊,为了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远离家乡,随部队转战全国,照顾不了家庭。小同志啊,请你放心,等我们打倒了蒋家王朝,解放了全中国,你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一起在戏班工作,是为了给部队打气,向战士们灌输正确的革命理念,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坚持战斗,暂时忍受思乡之苦。小同志啊,你要记住,有国才有家。没有一个光明的新中国,哪有我们温馨的小家啊……”   那侏儒目光呆痴,对杨过的玩笑话恍若未闻,倒完酒后一言不发就走了。杨过感到很无趣,正想再找个侏儒过来进行政治教育,忽觉眼前一亮,五名戴着蝴蝶面具、穿着性感芭蕾舞服的美女从屋里出来,翩翩进入了院子。   杨过从未看过西洋芭蕾舞,对那雪白的芭蕾舞服产生了极度的兴趣。由于五名美女都戴了面具,而她们身材都相仿,所以杨过一时看不出谁是谁来,只见五名芭蕾美女个个袒胸露臂,那雪白的百褶短裙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摆动,格外迷人。随着乐曲声响,五名芭蕾美女开始了柔美动人的舞蹈,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五名芭蕾美女跳了一会儿,忽然齐齐抬起左腿,又迅速放下。就在这抬腿的一瞬间,杨过瞥见了五丛黝黑的芳草,这才发现妈妈和四位戏班阿姨没有穿内裤,故意让自己看她们的胯底春光。   杨过的小鸡鸡随着五名芭蕾美女的舞姿逐渐胀硬起来,尤其是当五名芭蕾美女忽然相继撕开胸前的两块小圆布,露出十粒红艳奶头之际,杨过的小鸡鸡猛地跳动了一下,同时嘴唇干裂,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吃奶冲动。   五名芭蕾美女跳着舞轮流经过长桌前,双手握住自己的胸脯,晃动着两粒奶头逗引杨过。杨过伸过嘴去,用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奶头,同时用双手撩起裙子使劲揉捏着美女的屁股,鼻子也深深地嗅着美女的体香。可是他发现五名芭蕾美女身上都是同样的香水味,掩盖了各自的独特体香,因此杨过把五名美女的奶头舔过来,还是没有判断出谁是自己的妈妈穆念慈。   五名芭蕾美女似乎要练习杨过的直觉力,持续不断地跳舞,轮流经过桌前,让杨过反复地舔奶头,同时一名侏儒过来将一张纸递给杨过,杨过看见上面写着“过儿,猜一猜,谁是妈妈?猜中有奖”。杨过不由苦笑。妈妈和四名戏班美女的身材身高都相似,脸上戴着面具,身上洒着同样的香水,一时还真的分不出谁是谁来。   后来杨过通过仔细观察五名芭蕾美女奶头的颜色,总算锁定了两名奶头稍黑的美女,心想这两个女人一定是妈妈和碧香阿姨,可是究竟谁是妈妈,谁是碧香阿姨,杨过一时还是分不出来。   几曲舞蹈之后,五名芭蕾美女的十粒奶头都被杨过舔弄吮吸得发硬高翘起来。杨过终于一把抱住一名芭蕾美女,颤声道:“你是妈妈!……”   那名芭蕾美女格格娇笑起来,掀开自己的蝴蝶面具。杨过一听那笑声,便不由长叹一声,颓丧道:“碧香阿姨,是你呀……”   碧香甜甜地笑着,捧着杨过的脸,跟男孩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笑道:“过儿,你猜得真好,竟然把阿姨当作你的妈妈。阿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吗?”   杨过闷哼一声,推开碧香,将另一名奶头稍黑的芭蕾舞女搂到跟前,狠狠地咂了一下奶头,冷笑道:“这回不会错了,你一定是妈妈!……”   这名芭蕾舞女闻言一震,缓缓解下脸上的蝴蝶面具,露出一张娇美温柔的脸庞,正是穆念慈。穆念慈将杨过猛地搂进怀里,颤声道:“过儿,你总算把妈妈给找出来了……”   说着便猛地吻住儿子的嘴唇,母子俩疯狂地亲了好一会儿嘴。穆念慈见儿子的小鸡鸡硬起来了,便准备给儿子破童身,让杨过仰躺到地上,自己撩起芭蕾舞裙,正欲向儿子的肚皮上坐下去,忽然身子一震,向旁边地上缓缓倒去,嘴里惊颤道:“你们……”   碧香格格笑着,缓缓收回点穴的手指,笑道:“穆姐姐,不好意思,过儿的童身我要了。你不要怪妹妹暗算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吧!”   杨过讲到这里,精液终于喷射而出,流淌在母亲黄蓉裹着夜行衣的乳沟里。黄蓉顾不得擦拭身上的精液,惊声问道:“那些戏班女子竟然暗算穆姐姐!天啊,过儿,你的童身竟是被那几个戏班骚逼给破的么?”   杨过颓然道:“娘,那天过儿好惨啊!先是那个碧香撩起裙子坐到我身上,把我的小鸡鸡包进她的阴唇里,破了我的童身,然后她和兰芝、梅英、昙静轮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小鸡鸡弄得射了好几次精,累得我几乎晕厥过去。她们几乎把我吸干了,才嬉笑着从我身上站起来,带着一群侏儒呼啸而去。当时妈妈就躺在我旁边,目睹了我被几名戏班妖女轮奸的悲惨一幕。妈妈的心几乎碎了……”   黄蓉闻言大怒,玉牙一咬,恨声道:“妈那个逼!好大胆的戏班妖女,竟敢轮奸我的过儿!过儿,后来呢?穆姐姐没有为你报仇么?”   杨过叹道:“那个碧香的点穴手法十分怪异,当时妈妈用内功冲了好久才冲破穴道,将我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立刻提着长剑去找那几个戏班妖女,赶到镇上那座祠堂,发现整个浪月戏班早已人去楼空。妈妈在方圆几十里范围内找了很久,才打听到浪月戏班早已远去西域,追之不及了……”   黄蓉沉吟道:“浪月戏班,浪月戏班……嗯,过儿,娘记住了。你放心,娘只要能找到这个戏班,一定为你报仇,将那几个妖女的骚逼用烙铁来烙……过儿,穆姐姐没有亲自破了你的童身,一定非常遗憾……不过那几个戏班妖女讲的故事确实有一种邪恶的魅力,尤其是那个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的故事,令我着迷……过儿,娘忽然也有那种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鸡……”   杨过闻言吓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娘,你不会吧?……当年穆念慈妈妈就是受了碧香那个故事的诅咒,每次经期一来就忍不住用自己的脏卫生巾裹弄我的小鸡鸡……娘,你功力深厚,不会也被这个尼基塔故事所蛊惑吧?唉,我真后悔,不该给你讲起往事……”   黄蓉“噗嗤”笑道:“过儿,看把你吓得……娘怎么会用卫生巾欺负你呢?娘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到山坡上去吧,两位公主一定等得急了。”   杨过这才想起自己今晚的政治任务还没完成呢,于是跟母亲说了声“拜拜”,飞步向山坡上奔去。身后传来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好好日逼。娘在背后支持你。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娘的屁眼要对你开放一次呢……”   杨过奔到帐篷前,看到从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并且听到两名公主的说笑声。杨过干咳一声,正想说句“小生杨过,前来拜访”之类的话,只听卓玛公主在里面柔声叫道:“是过儿吗?快进来吃酸奶吧。”   杨过推开门,只见帐篷里布置得十分华丽,四周都是名贵的挂毯,挂毯上绣着一幅幅吐蕃英雄传说。地上铺着彩色柔软的波斯地毯。两名公主穿着艳丽至极的藏服,头上的秀发编成数十条细细的鞭子披散在肩头。她们并排盘坐在一张小几旁,正用小勺子吃着小木碗里的酸奶,吃相很是俏皮动人。   杨过叹道:“两位公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社会主义大家庭,怎么能吃独食呢?分一点给我这个革命战士嘛”说着扑到小几前,伸手便要抢卓玛公主的木碗,卓玛公主快速将木碗拿到桌几底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阿姨这里酸奶有的是,但你不能像平时那样吃,要通过我们的奶头来吃酸奶,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吗?”   杨过闻言叹道:“明白,明白,两位公主阿姨,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舔你们的奶头嘛。我的舌头租金很贵哦,我是按小时收费,一小时需要付我五百两纹银哦……”   两名公主格格笑起来。桑娜公主笑道:“过儿,你们汉人就是聪明,连舔女人的奶头都要加上自己的经济思想。怪不得汉人的江山,我们很难征服。”   杨过笑道:“不要老说征服征服嘛,那英都不唱这首歌了。现在我们要讲民族团结,要想宋祖英阿姨唱的那样,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   此时两名吐蕃公主已经解开自己的上身衣襟,扯掉胸围子,两对颤巍巍的大奶子暴露出来。四颗暗红色的奶头已经发硬高翘着,仿佛等着男孩来吸吮。   两名吐蕃公主端起木碗,用小勺将酸奶互相涂抹在对方的奶头上。卓玛公主柔声道:“过儿,快躺下吧。阿姨要喂你吃酸奶……”   杨过忙在地毯上躺下来,张开嘴巴等着。姐妹俩彼此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卓玛公主先跪到杨过身边,垂下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杨过的脸庞上方晃荡。杨过伸出舌头,舔了舔两颗奶头,然后含住一颗,深深地嘬着。酸奶十分香甜,卓玛公主的奶头则十分柔软,咂起来滋味美妙极了。   两名吐蕃公主轮流垂下奶子让杨过吮吸。当卓玛公主给杨过喂奶的时候,桑娜公主便用小勺不时地往姐姐的奶头上涂抹酸奶。同样当桑娜公主给杨过喂奶的时候,卓玛公主也往妹妹的奶头上涂抹酸奶。   杨过通过两名吐蕃公主的奶头连吃了五碗酸奶,实在吃不下了,才吐出奶头喘息道:“两位阿姨,我吃得太饱了,可不可以申请休息一下下?”   两名吐蕃公主被杨过咂奶头咂得十分舒服,正尽情地在男孩嘴上发泄着自己的母性欲望,听杨过说吃饱了,只好暂停喂奶,意犹未尽地坐回桌旁,掩上衣衫。卓玛公主轻喘道:“过儿,你把阿姨的奶头咂得好爽……既然你吃不下了,我们就休息一下下吧。过儿,是你娘送你来的么?路上你娘是怎样温柔地对待你,刺激你的性欲的呢?”   杨过嘴里还回味着酸奶的香甜和两名公主奶头的滋味,卷着舌头苦笑道:“我和母亲这一路走来真是风雨兼程……听了娘讲的黄色童话故事,在溪水里喝了娘的尿,又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阿姨在脸上浇了一泡尿。好不容易来到这山坡下,又被娘用奶子夹住鸡巴打飞机,还逼我讲了一段痛苦的往事……”   桑娜公主好奇道:“过儿,你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痛苦的往事?”   杨过闻言盯着桑娜公主,正色道:“桑娜阿姨,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在革命阵营里,不能以年龄大小来判断一个人的功过。林彪同志十几岁就当红军团长,二十几岁当八路军师长,四十岁不到当解放军司令员……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从小就树立了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很早就投入革命战争。在血与火的斗争中,我经历过很多次失败的痛苦,但一想起那幅壮丽的共产主义蓝图,我就……”   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叹道:“过儿,不要跟我们讲大道理了,我们知道你党性坚定,党风纯洁。你就对阿姨说说你究竟有什么痛苦往事吧”   于是杨过便将当年母亲穆念慈结识浪月戏班的妖女、跟妖女一起训练庆贺自己的生日,以及在生日宴会上妖女碧香忽然袭击母亲穆念慈,与另外三名戏班妖女轮奸自己的往事再次讲了出来,只不过隐瞒了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故事,因为杨过知道那个故事里有妖女的诅咒,凡是听过“尼基塔故事”的女人都会忍不住用卫生巾给自己喜爱的男孩打飞机。   两名吐蕃公主听说杨过的童身是被几名戏班妖女所破,不由感到愤慨。桑娜公主道:“姐姐,这个浪月戏班我好像听说过。前年冬天,听说在叔父的部落里,曾经来过浪月戏班的人表演节目,听说戏班由几名绝色美女和一群侏儒组成,与过儿所描述的一样。我听说当时叔父对她们的表演非常赞赏,还赏赐了戏班几百两金子呢!”   卓玛公主点头道:“是的,我也听说过浪月戏班的名字,知道那是一群妖异,专门在西域和西洋国家之间充当间谍,挑拨冲突。唉,过儿……”   卓玛公主说着,长叹一声,将杨过搂进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难过,不要因为被几个妖女轮奸了就在心里产生抹不去的阴影。按照我们民族的说法,不管你在人生的旅途中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你都要往草原的尽头看,在那里,有红日升起,霞光万道。只要你热爱生命,生命就充满光明和快乐……”   杨过闻言道:“靠!卓玛阿姨,想不到你这么有文化,这么会鼓励人。啊,我少年的心灵本已破碎,但经过你温情语言的熏陶,我破碎的心灵又再次聚合起来,心灵的力量重新迸发,足以面对人生道路中的所有黑暗……”   桑娜公主嗔笑道:“过儿,别光顾着抒情了。你掀开窗子看看,今晚的月亮好美。在如此美丽的月光下,你难道不想跟我们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吗?”   杨过闻言小鸡鸡跳了一下,但一时还硬不起来,苦笑道:“两位阿姨,不瞒你们说,我的小鸡鸡虽然不畏战斗,可以彻夜攻击敌营,但现在它真的有些疲惫,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两位阿姨,你们给我讲讲你们草原上的英雄故事好吗?我很喜欢听富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呢!”   卓玛公主闻言笑道:“过儿,我觉得你的文化素质已经很高了,尤其是在党风党性方面真可以当楷模。你还需要别人来教育你吗?我看你是想听黄色故事吧?这样,你过来跟阿姨亲亲嘴,阿姨就给你讲我们民族英雄格萨尔王的故事好不好?”   杨过点头道:“格萨尔王?很好,很好,这个格萨尔王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我心中比普罗米修斯的地位还要重要。我已经是他的粉丝好多年。卓玛阿姨,今晚我就听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   说着便爬过去,被卓玛公主搂进怀里。杨过望着卓玛公主红艳性感的嘴唇,不由冲动起来,主动吻向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微笑着伸出香舌尖,舌尖上堆积了一些口津,让杨过吮吸。杨过使劲咂着卓玛公主的香舌,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口津,感觉过瘾极了。   桑娜公主忍不住了,推开姐姐,颤声道:“姐姐,让我也跟过儿亲一会儿嘛……”   说着便将杨过搂进怀里,猛地吻住了男孩的嘴唇。杨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桑娜公主嘴里,让美女使劲吮吸自己的舌头。作为回报,桑娜公主也将大量香甜的口津送进杨过嘴里,让男孩品尝。   桑娜公主跟杨过亲了一会儿,将杨过推给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再度与男孩狂吻,吻了一会儿又将男孩推给妹妹。就这样,两名吐蕃公主轮流跟杨过接吻。杨过仔细比较着与两名公主接吻的区别,觉得卓玛公主的吻要甜蜜一些,因为卓玛公主对自己充满母性柔情,而桑娜公主的吻却更充满青春的激情,令人欲火燃烧。   吻了一会儿,杨过的小鸡鸡硬起来了,正要将桑娜公主压倒,却听卓玛公主轻轻一拍双手,门帘一掀,一名奇装异服的妖艳少女浪笑着进了帐篷。   杨过不由惊道:“这位小同志是……”   卓玛公主笑道:“她叫巴塔尔,是效忠于我们父王的女巫。过儿,我马上就要给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要把这个故事讲得精彩,需要巴塔尔女巫的帮助。巴塔尔,你先过来喝一杯羊奶吧?”   那少女恭声道:“公主不必客气。我是来为公主服务的,不敢违反礼节喝公主的羊奶。”   卓玛公主闻言微微一笑,便不再客气,开始讲述格萨尔王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吐蕃草原上,有一名流浪的少年,他的名字叫格萨尔……”   杨过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盯着那名叫巴塔尔的小女巫,感觉她年纪跟自己差不多,长得极为俏丽,但那一身七彩怪异的服装,还有头顶盘着的那串骷髅珠子,以及那变幻莫测的眼神,使她显得极度诡异和妖艳。杨过望着她,不由想起了母亲黄蓉讲过的那群鬼花棋童。根据卓玛公主跟这名小女巫的对话,杨过感到这小女巫虽然看着很有威慑力,但在吐蕃贵族心目中地位不高。只见巴塔尔从怀里掏出一根黑黝黝的短笛,凑在嘴边,随着卓玛公主讲故事的语调和节奏,缓缓吹奏起来。   卓玛公主讲道:“格萨尔在草原雪山上四处漂泊流浪,他天生神力,骑术、刀术和弓箭在草原上从未遇到过对手。当有人问起格萨尔的师父是谁,格萨尔却十分忌讳,不愿解答。其实连格萨尔自己也不清楚师父是谁。他只记得自己十岁那年,在一个雪谷里遇见一名黑衣蒙面人,传授他武功和骑术,却不准他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师承。格萨尔跟着那名神秘的蒙面人学了三年,小小年纪便武功大成,成为草原上打抱不平、劫富济贫的游侠,威名远播。草原上贫苦的牧民都很感激他,而那些欺压牧民的王公贵族却对他恨之入骨。有一天晚上,几个贵族王爷从中原请来一些黑道高手,用诱骗之术将格萨尔引到一个小山坡上,将山坡紧紧包围……”   杨过听着这个故事,起初有点漫不经心,因为他感觉那小女巫巴塔尔的笛声比卓玛公主的故事更吸引人。那笛声婉转、凄凉、忧伤,却偏偏带着种令人凝聚心神去倾听的诡异魅力。杨过越听越入神,忽然看见那女巫巴塔尔对自己微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种难以形容的讥诮之意。杨过顿觉眼前一花,同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巨震,等他再度看清眼前的景物时,不由大叫一声,跌坐在地。   只见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一座小山坡上,四周是无边无尽的草原,地上有下雪的痕迹。夜空月光清冷,远处隐隐传来狼嚎。   杨过从地上跳起来,又发现自己穿了一身破旧的藏服,腰间配着刀,背上背着弓箭。一摸脑袋发现自己头发也像乱草,不由骂道:“妈妈的逼!老子是在做梦么?怎么会到这里?卓玛公主呢?桑娜公主呢?靠!……”   倏听一人在旁边问道:“格萨尔,你在骂谁?你到底怎么了?”   杨过陡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绿衣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种俏皮的笑意。杨过一见这少女,脑子里便“轰”地一声巨响,仿佛从一个久远的梦里苏醒过来,很多往事堆上心头,顿时叹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现在我醒过来了,知道自己叫格萨尔,你是‘秋水剑’苏灵儿……”   那绿衣少女笑道:“你当然是格萨尔,我也当然是苏灵儿。格萨尔,我还是觉得你有点奇怪,仿佛心神不宁。你可不能分神啊,按照约定,在半个时辰之内,十几名中原高手便会来到,将这座小山坡团团包围。到时你我必须表演得逼真,才能骗到那些高手,实行反击,否则单凭你我之力,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格萨尔点点头,深情地望着苏灵儿,不由想起半个月前与她相识的一幕。那天正午,阳光灿烂,格萨尔经过汉藏边境的一个茶寮,刚准备进去喝一碗奶茶,忽然望见不远处一个牛棚内站着一名美丽的绿衣少女,不由眼睛直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汉族美女,单是看到她的侧脸,就觉得她的美丽比得上仙女。   格萨尔向那座牛棚缓缓走过去。那名绿衣少女正站在牛棚里,好奇地看着一名藏族老妇挤奶,笑道:“哇塞,原来牛奶就是这样挤出来的。真好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少女语音未落,便听到一个粗豪的语音笑道:“小姑娘,觉得挤奶很好玩吗?那么你就跟着我们几位大爷走吧,到那边林子里,让我们几位大爷挤挤你的小奶子,那一定更好玩!”   绿衣少女闻言羞怒,霍地转过身子,纤手搭上了腰间的剑柄,冷哼道:“那些畜生不想要命了,胆敢在本姑娘面前喷粪!”   只见三名提着大刀、衣衫破旧、面容奇丑的胖大汉子站在牛棚口,六只色迷迷的眼睛盯在少女丰满起伏的胸脯上。其中最胖的一名汉子笑道:“小姑娘,你可曾听过我们的名号?我们是‘藏北三熊’。狗熊的熊,不是英雄的雄,因为我们三兄弟从来不自认为是英雄,而是承认自己是三只肥胖可爱的大狗熊。小姑娘,你的三位狗熊哥哥口渴了,你既然这么喜欢挤奶,就跟我们走,把你的奶水挤给我们三位狗熊哥哥喝吧?”   那挤牛奶的老妇一听“藏北三熊”的名号,顿时吓得老脸变色,奶桶打翻在地,说了声“姑娘快跑”,便翻过牛棚栏杆逃去。一名汉子笑道:“老太婆,你跑什么?我们兄弟对你又没有兴趣。倒是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今天注定要给我们这三只熊宝宝喂奶,让我们再次体验一下吃奶的幸福滋味,嘿嘿……”   绿衣少女内心气极,嘴角却渐渐泛起一丝微笑,柔声道:“你们真想吃奶吗?那好,你们三个跪在地上给我磕三百个响头,再叫一千声亲娘,我就给你们喂奶,好不好?”   “藏北三熊”相互对望一眼,齐齐发出了狞笑。一名汉子道:“小姑娘,你真当我们三兄弟是傻孩子了?哪有先叫亲娘再吃奶的?小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能用你的奶子把我们这三只大熊宝宝喂饱了,我们不但叫你亲娘,还会给你下面那张小嘴喂豆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哈哈……”   “藏北三熊”淫笑着,朝绿衣少女围上去。绿衣少女心想:“真是找死!”,正欲拔出长剑,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三只熊畜生,我找了你们很久了,想不到你们竟敢到这里来撒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们三只熊畜生就把熊头留下吧!”   “藏北三熊”闻言一惊,转头看见一名衣衫破旧、发如乱草的瘦削少年站在面前,不由齐齐失笑。“三熊”中的老三“响鼻熊”罗刚笑道:“小兔崽子,今天我们几位大爷因为有好奶吃,心情愉快,不想杀人,饶你不死,快滚吧!”   老二“翘尾熊”朱斌也笑道:“小兄弟,想模仿少侠英雄救美,出发点是好的,也很有志向,但是行侠仗义凭借的是真才实学,不能光喊口号。你没有看十八大新闻吗,现在中央倡导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什么叫科学发展?就是要讲科学、讲实效、严禁虚假浮华的言行。你这个样子很浮躁,与科学发展观是背道而驰的呀。小同志……”   老大“霸王熊”刘大海忽然打断了老二的话,因为他注意到那少年腰间的短刀和背上的弓箭,不由想起来传说中的一个可怕人物,顿时颤声道:“二弟不要胡说了……请问这位兄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是……”   那少年缓缓取下背上的弓箭,冷冷道:“我叫格萨尔,你们想必也听说过我的名号。有人说你们三兄弟在藏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找了你们很久,想不到今日有缘在这里相见。我杀人的规矩是给对方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们现在开始逃跑,跑出三十丈外我才对你们发箭。我只发一箭,如果我这一箭不能同时结果你们三人的性命,我就放你们走……”   “藏北三熊”一听格萨尔的名号,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此时忽然听到自己竟然有活命的机会,不由暗喜,都心想你箭术再高,也不可能凭一支箭同时射中我们三人,于是“三熊”便飞身逃去。别看“三熊”身体胖大笨拙,轻功竟然不赖,转眼间便逃出三十丈外,眼看便要转过一个小山脚,逃出格萨尔的射程,那绿衣少女不由道:“这位少侠,你为何还不出箭?等他们转过山脚可就……”   只听“嗖”地一声,弓弦震动引发的劲风居然令绿衣少女后退了两步。她望着那支竹箭以肉眼不可捉摸的速度飞出,相继听到三声惨哼,竹箭先从“响鼻熊”罗刚的后脑穿入,带着一道血箭从他前额穿出,速度不减穿入前方“翘尾熊”朱斌的后脑,从其前额穿出。此时跑在最前面的“霸王熊”刘大海已经转了方向,眼看便要避过竹箭,谁知那支竹箭从朱斌的前额穿出之后,竟然拐了个小弯,“朵”地一声准确地射入“霸王熊”的后脑,只见“霸王熊”身子向前一扑,面朝下倒在地上。那支竹箭竟然将他的脑袋钉在了地面上!   绿衣少女咂舌道:“好箭法!格萨尔,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本以为像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只存在于草原的传说中,想不到竟然真有你这个人,看来我这次藏边之旅,真是没有浪费光阴,因为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少年英雄!”   格萨尔被少女说得不好意思,脸红道:“姑娘过奖了!我哪里算是什么英雄,不过在平时为草原上的贫苦牧民做一点事,别让那些王公贵族把他们欺压得太狠。姑娘是来自中原吧?看姑娘的装束,定然是武林中人。还未请教贵姓芳名?”   绿衣少女提起腰间的长剑,笑道:“我叫苏灵儿,江湖上称呼我‘秋水剑’……”   格萨尔闻言大惊,不由后退两步,抱拳道:“原来是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秋水剑’苏女侠!真是失敬失敬!苏女侠,我从小就听说过你行侠仗义的故事,一直是你的粉丝哩!”   苏灵儿笑道:“格萨尔少侠,你太客气了!这样,我们谁也不要太客套,我肯定比你大,我们就以姐弟相称吧?”   格萨尔打量着苏灵儿娇媚俏丽的脸庞,不由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觉得苏女侠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吧,说不定还比我小……”   苏灵儿闻言“扑哧”笑道:“你说什么?我比你小?嘻嘻,格萨尔,告诉你,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比你大十几岁,你叫我阿姨都不过分,但你还是叫我姐姐吧,不然我好像被你叫老了。”   格萨尔听说苏灵儿已经快三十岁,不由大惊,更加仔细地看了苏灵儿一会儿,叹道:“苏姐姐真是神仙,快三十岁了还跟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苏姐姐,我听说武功高强内力高深的人,才会驻颜不老,苏姐姐一定就是这样……”   苏灵儿嗔笑道:“格萨尔,想不到你不但箭术高强,嘴巴也很甜。我谢谢你的夸赞。我这次到藏边来,主要是想寻找红莲草,给我师父治病。我听说红莲草生长在藏北龙阴山一带,我对这里的地理环境不熟,怕找不到。格萨尔,你愿意带姐姐去找红莲草吗?”   说着便用挑逗的眼光看着格萨尔,格萨尔望着苏灵儿娇媚的脸庞和魔鬼般的身材,心里早已起了欲念,笑道:“苏姐姐,你说话太客气了。你从中原来,我一直在草原生活,所以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应该好好地招待你才是。苏姐姐,我们走吧,我带你去龙阴山找红莲草。”   于是两人便并肩而行。格萨尔开始贪婪地嗅着苏灵儿身上的幽香,笑道:“刚才我见苏姐姐在牛棚里看人挤牛奶。苏姐姐,你怎么会对挤奶感兴趣呢?”   苏灵儿闻言轻轻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哎哟,你还说!刚才就是因为看挤奶,险些被那三只熊畜生非礼……格萨尔,你挤过牛奶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在草原长大,怎么会没挤过牛奶?但我最擅长的不是挤牛奶,而是挤人奶……”   苏灵儿脸上立刻变得荡意盎然,娇笑道:“哟,格萨尔,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会挤人奶。走,到那边林子里去,姐姐考验一下你到底会不会挤人奶……”   于是两人便手牵着手,飞身掠去,掠进前方路旁一片疏林之内。格萨尔将苏灵儿按在一棵树干上,双手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握住美女的双乳,揉捏起来。   苏灵儿发出了呻吟声,颤声道:“哎哟……你轻点儿……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好坏……你原来这么会挤奶……傻逼……你怎么不去挤你娘的奶啊……”   格萨尔看出苏灵儿是个骚货,所以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她的奶子,嬉笑道:“我也想挤我娘的奶,可惜我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谁。苏姐姐,我见到你觉得好亲切,不如你就当我的娘吧?”   苏灵儿抱住少年的头,呻吟道:“好啊,乖儿子,我就做你的娘……今天那三个熊宝宝没有吃到我的奶,就让你吃吧……”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自己的胸围子,两只浑圆洁白的大奶子弹跳出来,两粒乳头红艳艳的格外诱人。格萨尔立刻含住一粒奶头吮吸起来,同时用手大力揉捏另一只乳房。苏灵儿颤声叫道:“哎哟……疼死了……傻逼……你真的不能轻点儿?这样捏下去,姐姐的奶子就被你弄碎了……”   格萨尔这才稍微减轻了魔手的力道,但嘴巴却加了劲儿,将苏灵儿的奶头向后拼命咬扯着,将奶头拉长了三倍多,苏灵儿疼得秀眉紧皱,用粉拳不停地击打着格萨尔的脑袋,骂着“傻逼”,却不能使少年对自己温柔一点。   格萨尔将苏灵儿的两只乳房揉玩吮吸了大半个时辰,将两只乳房摧残得红肿了,才将脑袋从苏灵儿的酥胸里抬起来。苏灵儿的下面早已湿了,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裙裤,想让格萨尔搞自己,格萨尔却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拖跪在自己面前,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冷笑道:“我暂时不想捣你下面那张嘴,你先用你的樱桃小口为我吹一曲‘塞北的雪’吧……”   说着便将鸡巴捣入苏灵儿的小嘴里。苏灵儿的确淫贱,也不反抗,立刻双手握住少年的黑鸡巴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还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格萨尔,眼神里充满荡意。   格萨尔揪着苏灵儿的头发,用鸡巴在她两边腮帮子和喉咙口猛捣着,捣了大约半个时辰,感到自己把持不住了,才将鸡巴从苏灵儿嘴里抽出来,龟头刚离开苏灵儿的小嘴,精液便狂射而出,白花花地喷了美女一脸。   格萨尔射精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穿好裤子,领着苏灵儿出了林子,到小河边去洗脸。苏灵儿洗完脸埋怨道:“格萨尔,你倒是爽了,我的下面痒得难受,你说怎么办?”   格萨尔笑道:“怎么办?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等我读完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小说后再回答你吧……嘻嘻,苏姐姐,开句玩笑。刚才不好意思,我太喜欢你的樱桃小嘴了,所以忍不住在你嘴里灌了豆浆。下次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下面那张小嘴,把你搞爽……”   苏灵儿向格萨尔偎依过来,嗲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下次我要你也用嘴为我的下面服务,舔我的逼,这样才公平……”   格萨尔心想你下面那个骚逼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捣过,一定脏得要命,我才不舔呢!但嘴上却唯唯以应。两人离开河边,向龙阴山方向进发。   一路上苏灵儿对格萨尔极尽挑逗之能事,格萨尔都以小鸡鸡太累而拒绝。最后格萨尔被苏灵儿缠得烦了,心里恼火道:“他妈的,没有见过这么骚贱的女人!好,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于是当两人经过一座山谷时,格萨尔望着远方的夕阳,忽然说道:“靠,时间到了,我要念经了。”便在地上盘坐下来。   苏灵儿惊笑道:“念经?格萨尔,你搞什么飞机?难道你信佛,跟那些转经的喇嘛一样需要时常念经?”   格萨尔道:“嗯,我的确信佛,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我念经的时间,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误我念经。我很快就念完了,你在旁边给我护一护法。”   说着便闭目念诵起来。苏灵儿好奇地抱着剑站在一旁倾听,只听他念道:“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如来加持广大金刚法界宫。一切持金刚者皆悉集会。如来信解游戏神变生大楼阁宝王。高无中边。诸大妙宝王。种种间饰菩萨之身为师子座。其金刚名曰虚空无垢执金刚……”   苏灵儿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笑道:“格萨尔,你不要以为姐姐没有文化。你念的这段经我听过,是大藏经中的‘入真言门住心品’中的内容,我去年在青海听一个喇嘛念过……”   格萨尔不理睬苏灵儿,只顾着念经:“虚空游步执金刚。虚空生执金刚。被杂色衣执金刚。善行步执金刚。住一切法平等执金刚。哀愍无量众生界执金刚。那罗延力执金刚。大那罗延力执金刚。妙执金刚。胜迅执金刚。无垢执金刚……”   苏灵儿觉得格萨尔念经的语调十分阴沉,节奏也十分缓慢,听起来不太舒服,正欲走开,忽然听到“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一包炸药在脑子里爆炸了,随即耳畔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格萨尔那怪异的诵经声回荡在耳畔。苏灵儿立刻大叫着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身子晃了几晃,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格萨尔停止念经,狞笑着从地上缓缓起身,望着晕厥的苏灵儿,心想这“藏经咒”居然真的这么灵,人一听就晕过去,看来我可以放手玩弄这个骚货了。   方才他念诵的这段“藏经咒”,是去年他去诛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巫师时,逼着那巫师传授给自己的。这种咒语是通过特异的语调和节奏,以大藏经经文为载体,将咒术施发出去。被这种咒术震晕过去的人,醒过来将产生离奇的幻觉,任人摆布。   格萨尔走到晕厥过去的苏灵儿跟前,伸脚踢了踢她的身子,估计她醒过来大约要在两个时辰之后,时间完全来得及,便揪住苏灵儿的头发,将她拖到一座岩石后的草丛里藏住,然后拍拍手,阴笑着飞身而起,掠入不远处的那座山谷。   格萨尔花了一个多时辰,在那座荒僻的山谷里捕捉了一头粗壮的野狗。那头野狗十分凶恶,足有一头小狮子般大小,浑身粗硬的黑毛,两只眼睛发射出蓝幽幽的光芒,低沉的嗷叫令人心悸。格萨尔用咒术和迷药控制了野狗,那畜生立刻双眼发痴,乖乖地被格萨尔用咒语驱动着缓缓走出了山谷。   此时天色已晚,原野上秋风萧瑟,天空阴云密布。那头野狗吐着猩红色的长舌头,走到那座岩石后苏灵儿藏身的地点,用舌头在美女脸上一舔,苏灵儿立刻醒了过来,坐起身子。   按理说,苏灵儿醒过来看到一只大野狗站在自己身旁,应该发出尖叫才对,可是苏灵儿却双眼发亮,伸出玉臂去抱那只野狗,嗔笑道:“格萨尔,你的经念完了?小鸡鸡起来了没有?可以跟姐姐交合了吧?”   野狗在苏灵儿眼里竟然变成了格萨尔,这完全是因为格萨尔咒术的作用。真正的格萨尔此时躲在不远处一棵枯树后,嘴角含着冷笑,轻轻念诵咒语,用诡异的幻术同时控制了苏灵儿和那头野狗,要促成其好事。   野狗早已被格萨尔灌下春药,一见到苏灵儿醒来,便嗷叫着扑了上去,撕碎了美女的衣裙。苏灵儿格格笑着,没有反抗,因为她眼里所见到的是少年格萨尔淫笑着扑上来,撕裂了自己的衣裙,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半只乳房,疼得美女大叫起来:“哎哟,宝贝儿,你轻点好吗?姐姐受不了……”   野狗的利齿在苏灵儿的两只乳房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狗舌头贪婪地舔弄着苏灵儿的两粒奶头,舌头上的倒刺几乎将苏灵儿的奶头钩穿。苏灵儿却在疼痛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颤声叫道:“格萨尔,你这个傻逼……真要弄死姐姐吗?噢……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野狗舔了苏灵儿的胴体一会儿,后腿间那根肉棒早已涨成了烧火棍,足有十寸长,红肉棒上青筋暴露,样子十分骇人。苏灵儿却一把握住野狗的鸡巴,朝自己的胯下捣去,颤声道:“格萨尔……宝贝儿……快……快日我……姐姐受不了了……”   野狗的鸡巴猛地插入苏灵儿的阴道,苏灵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哎哟!……疼死了我……格萨尔,今天我要死在你的小鸡鸡面前了……你插吧,尽情地插吧……我只要爽,不要活了……”   格萨尔在枯树后听得暗笑,念动咒语,不停地驱动着那头野狗大力用鸡巴抽送着苏灵儿的阴道,搞得美女浪叫连连,淫水狂喷。野狗在咒语和春药的作用下将苏灵儿日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将鸡巴从骚穴里拔出来,捣入苏灵儿的小嘴里,将滚烫的狗精射入了美女的喉咙……   野狗射精后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知觉,见到白花花的美女胴体,发出了低沉的嗷叫,正要撕咬,一支竹箭带着劲风飞来,“朵”地射穿了野狗的脑袋,这畜生顿时倒在一旁,晃了一晃不再动弹。   苏灵儿正大口吞咽着精液,忽然听到破风声响,亲眼看见一支竹箭射穿了格萨尔的头颅,不由发出了惊骇的呼叫,脑子里“轰”地一响,顿时又晕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你象一支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原上。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闪耀在那花丛中……”   苏灵儿跳起身子,发觉自己衣衫不整,秀发蓬乱,乳房和下体都隐隐作痛。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升起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格萨尔,正一边唱歌,一边翻转着搭在篝火上的野味。   苏灵儿忙跑过去,蹲下身子来烤火,惊笑道:“格萨尔,我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刚才那一幕才是梦?我刚才看见你被一支竹箭射穿了脑袋……”   格萨尔淡笑道:“自从我学箭以来,从来都是我射穿别人的脑袋,你竟然看见别人射穿我的脑袋,简直是对我箭术的极大侮辱!唉,我的自尊心被你严重地伤害了……”   苏灵儿立刻坐到格萨尔身边,搂住他的腰,嗲声道:“哎哟,你不要生气嘛。人家不过是做了一个梦……格萨尔,你刚才把我日得好舒服……咦?你烤的是什么?这么香……”   格萨尔望着在火堆上翻转的野狗身子,笑道:“很香是吧?我刚才见你瞌睡了,便到那边去给你打了一条野狗,让你吃点狗肉补补身子。你说我疼不疼你?”   苏灵儿闻言将脸轻轻靠在格萨尔肩膀上,柔声道:“格萨尔,你对我真好,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念经好吗?我一听到你念经就瞌睡。你刚才唱的这首歌真好听,以后你唱歌给我听算了……”   格萨尔淡笑道:“好啊,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唱给你听……现在狗肉好了,你吃吧!”   说着便将那根烤熟的狗鸡巴递给苏灵儿。苏灵儿俏脸微红,皱眉道:“嗯……我不吃这个……”   格萨尔应将狗鞭塞到苏灵儿手里,嬉笑道:“苏姐姐,你吃吧。这个东西很补的,特别是在草原上,很能御寒。我是特意烤给你吃的,你可不要违背了弟弟我的一番好意哟……”   苏灵儿只好皱着眉将狗鞭凑到嘴边,试着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笑道:“嗯,味道还不错……格萨尔,你不吃一点吗?”   格萨尔笑道:“我再吃下面就要爆炸了,不把你下面日穿才怪!你吃吧,不要客气,我吃狗肉就行了……”   于是苏灵儿便将那根烤熟的狗鞭一口口全部吃掉了,吃得嘴角流油。格萨尔看着暗笑,心想方才这根狗鸡巴在你嘴里射精,现在你又将狗鸡巴吃了,小爷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了,你跟这只野狗从此两不相欠,嘿嘿……   吃完狗肉,弄熄了篝火,两人彻夜赶路。第二天清晨便接近了龙阴山,苏灵儿忽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格萨尔,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格萨尔不由苦笑道:“干嘛不走了?不要用这种暧昧的眼光看着我,我很不习惯的……”   苏灵儿看了格萨尔一会儿,忽然转过头,掩面泣声道:“格萨尔,我……我不能再跟你往前走了……我也不想找什么红莲草了,我们……就此分手吧……”   说着便要往来路奔去。格萨尔忙拉住她的玉臂,惊笑道:“干什么?不过是被一只野狗日掉了,就这样放弃了生活的理想?不要这样子嘛,你还年轻,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嘛……”   苏灵儿闻言惊道:“你说什么?野狗?……”   格萨尔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笑道:“我是说,你是如此高贵,我在你面前就好比一只草原上的野狗,却跟你这只白天鹅发生了性关系,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失身于我很吃亏呀?”   苏灵儿闻言苦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么?我苏灵儿岂是这种势利之人?你在我眼里不但不是野狗,相反你是一头令我崇拜的雄狮,尤其是你将我压倒侵犯的时候,我简直想做你永远的性奴……格萨尔,我之所以不能再跟你往前走,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害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   格萨尔闻言一惊,单手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刀柄,冷冷道:“爱的话就先不要说了。你说你不忍心害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灵儿抬头看了格萨尔一眼,迅速垂下眼睛,叹道:“格萨尔,其实我是蒙多王爷从中原请来害你的杀手中的一名。除了我,还有‘鬼脸书生’何仓、‘天山双斧’张氏兄弟、‘桃花三毒’姜氏姐妹。我们经过事先计划,由我故意与你结识,将你引到天龙山这一带。今晚子时,将在前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将你围攻诛杀……”   格萨尔闻言沉吟道:“鬼脸书生、天山双斧、桃花三毒,再加上你秋水剑苏灵儿……奇怪,除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你们这些人都是名满中原的侠客,何时充当了蒙多王爷的家犬?竟然受他指使来杀我!”   苏灵儿叹道:“什么侠客。唉,如今武林中魔长道消,维护正义只会被人讥笑,唯有赏金和利益令人垂涎。蒙多王爷出三万两黄金,请我们几个来取你的人头。格萨尔,本来我是来杀你的,但自从与你有了合体之缘,我竟然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你走吧,离开这天龙山一带,走得越远越好……”   格萨尔心想你与我有屁的合体之缘,你跟那只成为我们腹中餐的野狗才有合体之缘,但也不由被苏灵儿的表白所感动,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要走了,你还是跟我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跟我配合,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在那座小山坡上等待那几名高手到来。只要我能杀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那个鬼书生和那两把破斧头我并不放在眼里。苏姐姐,你愿意跟我配合吗?”   苏灵儿闻言欣喜,以为格萨尔接受了自己的爱,忙握住格萨尔的双手,颤声道:“格萨尔,我当然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惜背叛蒙多王爷!事成之后,我带你离开藏边,我们到中原,到江南去。蒙多王爷再厉害,爪子也不可能伸那么远!”   格萨尔淡淡一笑,将手从苏灵儿的纤手里轻轻抽出来,淡笑道:“很好,我们现在就到那个山坡上去埋伏,计划一下诱敌诛杀的步骤。”   于是两人便施展轻功,很快便掠上属于龙阴山脉的那座小山坡,只见这座山坡面积不大不小,四面都是绵延空阔的草原,很难逃遁隐藏。格萨尔勘察地形后不由冷笑道:“苏姐姐,你们选的这个地方真好。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真相,这里或许真要成为我格萨尔的葬身之所了……”   苏灵儿挽住格萨尔的手臂,柔声道:“格萨尔,你放心,既然我投向了你这一边,就算死在他们几人的手里,也绝不会后悔的……”   格萨尔望着苏灵儿深情的眼神,小腹下不由起了一阵冲动,立刻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再次按跪到自己身下,邪笑道:“苏姐姐,你的感情真令我感动!我的鸡鸡又开始调皮了,你用小嘴教训它一下下吧?”   苏灵儿一边从少年的裤裆里掏出鸡巴,一边仰头望着少年的脸,媚笑道:“格萨尔,你用词用错了。对调皮的孩子,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光知道教训,要用温柔的手段抚慰他。”   说着便伸出香舌贪婪地舔弄着不算太硬的鸡巴,边舔边嗲声道:“格萨尔,我安慰了你的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安慰我的下面呢?”   格萨尔闻言心想,真是个骚货!下面都快被野狗捣烂了,还不过瘾!嘴里淡笑着回答道:“不要着急嘛,等解决了那几个想杀我的傻逼,我再好好地安慰一下你,OK?”   苏灵儿欣喜道:“好呀,格萨尔,就凭你这句话,姐姐一定与你同心协力,解决掉那六个杀手!”   于是便用双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运用口腔和舌头,很快将少年的鸡巴刺激成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格萨尔不由揪紧了苏灵儿的秀发,将肉棒朝她喉咙里猛捣,边捣边颤声问道:“我忽然很好奇……苏灵儿,告诉我,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侠,怎么会成为蒙多王爷属下的杀手的?”   苏灵儿被格萨尔的肉棒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是寻隙回答道:“蒙多王爷……那个老畜生、魔鬼……三年前,我有一名男友,叫‘美髯神刀’肖明。我不知道他早已投靠了蒙多王爷。有一次,肖明带我到藏边参加蒙多王爷举办的酒宴。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最后醉得不醒人事……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座肮脏的牛圈里,身旁还躺着一个赤裸的黑胡子老头,竟然是蒙多王爷!我看见牛圈四周站了很多目瞪口呆的人,其中大多数是来参加酒宴的中原武林人士。他们一动不动,似乎被点了穴道。我大惊失色,想跳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穴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蒙多王爷用沾着牛粪的粗大指头挖弄着我的阴道,笑着告诉我他最喜欢在牛圈里玩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是他少年时养成的习惯。蒙多王爷说‘美髯神刀’肖明为了一百两黄金出卖了我,在我酒里下了迷药,等我醉后点了我的穴道,把我献给蒙多王爷玩。我闻言真是肝肠寸断,心里直骂肖明这个畜生。蒙多王爷狂笑着说如果我投入他的属下,做他杀手集团中的成员,便解开我的穴道,恢复我的武功,同时杀了牛圈外这些目睹了我被王爷玩弄的人,免得他们回到中原后败坏我的声誉。蒙多王爷安慰我说给他老人家当杀手很舒服,因为不但每次刺杀都有丰厚报酬,平时没有任务时还可以自由活动,不影响我在江湖中的身份和侠名……”   格萨尔听到这里不由切齿道:“蒙多这个老畜生!我早就想杀他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他周围总有形形色色的高手护卫,很难接近……苏姐姐,原来你就是这样被蒙多王爷收罗到他的杀手集团里的。你放心,虽然一时杀不了蒙多王爷,但我发誓一定替你杀了‘美髯神刀’肖明。我觉得真正可恨的,是这个为了一百两金子出卖你的肖明!哎呦……”   格萨尔说到这里,身子忽然一震。苏灵儿狠狠地吮吸了几下,将少年的鸡巴吐出来,只见龟头上淌着白色粘稠的精液。剩余的精液都留在苏灵儿的嘴里,被美女吞咽下去。   苏灵儿听格萨尔说要帮自己杀“美髯神刀”肖明,心中对这少年更是爱慕忠诚,不顾自己嘴里的污秽,先用嘴巴帮格萨尔清理干净鸡巴上的精液,帮他穿好裤子,才从地上站起来。   很快到了夜晚,格萨尔与苏灵儿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格萨尔假装被苏灵儿的迷药迷倒,先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引上山坡。因为格萨尔只对姜氏姐妹的毒有所忌讳。只要击杀了姜氏姐妹,剩下的“鬼脸书生”何仓与“天山双斧”张氏兄弟就容易对付多了。   子时快到了,山坡周围夜风肆虐,一轮圆月在云雾中穿梭。远方除了不时传来一两声狼嚎,渐渐响起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只见几条黑影,从三个方向急速掠来。   苏灵儿沉声道:“格萨尔,他们来了!你快躺下……”   格萨尔冷笑一声,缓缓躺倒在地,将弓箭藏在身下,闭上双眼。   衣袂破风声越来越清晰,来人已赶到山坡底下。格萨尔听见苏灵儿飞身下了山坡,只听一个妖媚的语音道:“灵儿,你真是神通广大!已经把那个神箭手给放倒了?”   苏灵儿沉声道:“姜大姐,我们不能大意。虽然我已用迷药放在酒中将其醉倒,但这少年箭手诡计多端,我担心他是假寐,还是请三位姜氏姐姐先上去,用你们的独门桃花迷香将其彻底制住,我们再从容取其人头……”   格萨尔听到这里微微睁开双眼,只见月光下三条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上山头,个个身穿华丽宫装,秀发如云飘拂,薄薄的面纱下掩映着三张绝美的姿容。格萨尔不由呆了一呆,心想我靠,想不到闻名江湖的‘桃花三毒’姜氏姐妹竟是如此迷人的三个大美女,用箭射死了岂不可惜?但如果不下杀手,这三个女人的毒可是比蜀中唐门的还厉害,自己可吃不消。   正犹疑间,“桃花三毒”三姐妹已掠到离自己不到三丈外的地方,只听“三毒”中的大姐姜小薇浪笑道:“二妹三妹,你们看,这传说中的草原神箭手格萨尔长得还不错嘛,脸蛋儿还算英俊。如果不是得罪了王爷,我还真舍不得送他去见阎王……”   “三毒”中的二姐姜小翠笑道:“大姐既然看上了这小子,我们不如喂他吃‘桃花合欢散’,然后我们三姐妹轮流与他交合,同时吸取他的武功真元,岂不一举两得?”   格萨尔闻言不由暗骂道:“操!想不到这三个桃花骚逼比苏灵儿还狠还骚!幸亏我没有落到她们手里,否则日逼虽爽,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这时忽听那“三毒”中最小的三妹姜小芸道:“大姐二姐,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用‘腐身散’毁了这小子算了,快些割下他的人头去见王爷,得了万两黄金,还有什么俊俏男人玩不到,何必在这荒山原野冒险?”   格萨尔闻言不由将眼光投向那姜小芸,只见她在三姐妹中身材最为瘦削,说话的声音也显得较弱无力,想不到在三姐妹中竟然是最冷静狠毒的一个,不由拿定了主意,盯着姜小芸那坚挺的胸脯,暗道:“小妹妹,就凭你这两句话,哥哥我就不能让你简简单单地死在我的箭下,而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此时“桃花三毒”三姐妹已经走到离格萨尔身子不到一丈处,大姐姜小薇听了小妹的话正要伸手掏出“腐身散”,格萨尔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把三姐妹吓了一跳,齐齐向后退了两步,却见格萨尔提着铁弓飞身向山坡下掠去,嘴里发出怪叫:“快逃命呀,三个骚狐狸来了!”   姜小薇冷笑道:“灵儿说得不错,这厮果然是装醉!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着便与两个妹妹齐齐飞身追去。格萨尔奔下山坡,忽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个沙哑的语音道:“格萨尔,想走,留下人头!”   格萨尔不由顿住双脚,只见前面拦了一名面色惨白如纸的中年儒生,心想这一定就是那一身邪门武功的“鬼面书生”何仓了,于是微笑道:“何秀才,你稍安勿躁。等我射完这一箭,再来跟你谈诗论画……”   说着猛然回身,竹箭已搭在弓弦上,只听“嗖”地一声,竹箭已夹着劲风射出。   “桃花三毒”三姐妹见格萨尔搭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由心惊,准备闪避,却见那支竹箭射出的速度并不怎么快,射到三人面前时已呈坠落之势。姜小薇不由冷笑道:“就这箭术,也敢称作神箭手?我呸!……”   说着单袖一拂,将那支竹箭卷向高空,正欲向格萨尔洒出“腐身散”,忽听“鬼面书生”何仓惊叫道:“姜氏姐妹小心!……”   姜小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二妹姜小翠一声惨叫。姜小薇转头一看,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姜小翠双手高举,浑身颤动,胸前鲜血淋漓。姜小薇这才感觉危险,正欲闪避,只听劲风袭来,一道箭影“嗖”地掠过自己胸脯,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令姜小薇发出了尖叫,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只见衣服上有四个血洞正汩汩流血。格萨尔射出的那支竹箭,明明已被自己拂上高空,此时却不知为何索命幽魂般飞来回来,竟然先后从侧面洞穿了二妹姜小翠与自己的四只乳房!   姜小芸惊叫道:“大姐二姐!”,忙上前扶住正要跌坐在地的二姐姜小翠,用惊恐的眼光望着格萨尔,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那支竹箭射穿“桃花三毒”中大姐二姐的胸脯之后,速度放缓,拐了个弯向格萨尔飞去,被少年一把抓回手中,重新搭在弓弦上,对准身躯颤抖的姜小薇,嬉笑道:“哎呀,姜大姐,姜二姐,实在不好意思呀。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轻轻地射出一箭,谁知这支箭竟然很好色,被姜大姐赶走了又飞回来,竟然把两位姐姐的奶子给射穿了。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两位姐姐的奶子从此之后再也不是那么完美无瑕了,蒙多王爷只怕再没有兴趣抚摸吮吸了吧?哎呀呀,都怪我……”   格萨尔奚落得正起劲,忽觉背后一阵阴寒劲风袭来。格萨尔冷笑着迅速回身,抖臂就是一箭,射完后立刻转回身子,再也不多看一眼。   “桃花三毒”三姐妹六只杏眼圆睁,惊恐地望着格萨尔身后,那名伺机偷袭的“鬼面书生”何仓,此时正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一支竹箭穿透了他的掌心,鲜血正从掌心内向下急淌。何仓退了几步,忽然弹身飞起,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姜小薇不由骂道:“好你个何仓,贪生怕死……天山双斧,你们死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出来帮手?!”   话音未落,只听“呼呼呼呼”一阵急响,四柄巨斧旋飞而来,或上或下,围着格萨尔转圈。格萨尔面色冷峻,望着这四柄飞旋的巨斧,点头道:“张氏兄弟的旋风鬼斧,本来可以在中原大展宏图,想不到竟然溜到这藏北荒僻之地来给蒙多王爷表演,真是可惜呀可惜……”   格萨尔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四射,终于望见不远处一块人立岩石后的地面露出半截人影,于是冷笑一声,缓缓搭箭上弦,手臂一抖,“嗖”地一声,竹箭疾射而出。   在格萨尔射出竹箭的同时,“桃花三毒”中的三妹姜小芸忽然飞身向前,面罩寒霜,向格萨尔陡地洒出一片黑雾。   格萨尔嗅到腐臭味,不由飞身后退,从怀中迅速摸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笑骂道:“姜小妹,我对你怜惜有加,存心不伤你,你竟然对哥哥下毒手,真是没有天理……”   姜小芸见自己洒出的“腐身散”竟然伤不了格萨尔,不由怔住。此时只听不远处那座岩石后穿出三声惨哼,一个粗豪的语音骂道:“操他妈,想不到躲在岩石后也会被他射中……我日!……”   接下来便听到苏灵儿的语音颤声道:“格萨尔,想不到你连我也杀……你好狠……”   岩石后两名黑衣大汉连同一名绝色女子倒在地上,三人的胸口都被竹箭所穿,汩汩淌血。竹箭射死三人后从岩石后拐弯飞回到格萨尔手里。那四柄飞旋的巨斧立刻从空中掉在地上。   格萨尔将染血的逐渐搭回弓弦,对准姜小芸,低声叹道:“苏姐姐,不是我想杀你,而是我不愿你今后陷入跟我的情感纠缠,所以早点帮你解脱。我知道你今生最恨的人是‘美髯神刀’肖明。你放心,我一定会杀死肖明为你报仇……”   说着便“嗖”地一箭射出,箭尖眨眼间便到了姜小芸的喉前。姜小芸震骇万分,正欲闭目等死,射到自己喉前的竹箭忽然拐弯,“嗖”地向一旁的大姐姜小薇射去。姜小薇根本无力躲避,只听“朵”地一声,竹箭射穿了她的头颅,鲜血飞溅中,竹箭又向姜小翠飞去。姜小翠惊叫着飞身闪避,那竹箭却如影随形,拐着弯“嗖”地从她背后射入,从前胸穿出。姜小翠杏目圆睁,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在地。格萨尔一箭射死了姜氏两姐妹,冷笑着一招手,将那支竹箭召回手中,再次搭在弓弦上,对着姜小芸丰满的胸脯,眯着眼睛练习瞄准。   姜小芸瞪着面前这名诡异的少年箭手,难以想象不仅震惊中原的高手“鬼脸书生”何仓、“天山双斧”张氏兄弟、“秋水剑”苏灵儿先后死在那幽灵一般可怕的竹箭下,连自己“桃花三毒”三姐妹竟然也栽在这箭手手里,不由面临心理崩溃,心想若是自己活着落入这魔鬼一般的少年手里,定会经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于是抬起玉掌,颤声道:“格萨尔,我们姐妹做了鬼再来找你……”   说着便一掌向自己天灵盖拍下,格萨尔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单掌一抖,从袖中飞出一道细索,缠住姜小芸的玉腕,轻轻一拉,将美女拖得跪趴在地。   姜小芸抬头瞪着格萨尔,切齿道:“你想怎么样?你如果真是草原上的英雄,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凌辱女人!”   格萨尔阴笑道:“英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英雄。英雄的称号,不过是这片草原上的贱民送给我的,其实我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本质上跟你们这些江湖杀手没有区别。你既然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辱,说明你还有点脑子,不像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只要你带我去找蒙多王爷,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姜小芸使劲抖动着手腕,却甩不开缠在上面的细索,也无力起身,趴在地上颤声道:“我不知道蒙多王爷在哪里。王爷的行踪一向是绝密,除了他的几个亲信,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包括我……”   格萨尔轻轻拉动着细索,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蒙多王爷若不是如此隐瞒行踪,他早就死了几百次了……我问你,如果你杀了我,拿我的人头去找蒙多王爷,总能见到他吧?”   姜小芸闻言一惊,不解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格萨尔笑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把自己这件外衫脱下来,包裹一个假人头。你拿去求见蒙多王爷,难道还见不到他?只要能见着他的亲信,我便有办法逼问出蒙多藏身的地点。”   姜小芸连连摇头,眼里闪现出惊恐的神色,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虽然我能够设法跟蒙多王爷的亲信取得联络,但想用假人头骗过他的亲信,那是不可能的。王爷的手下,个个都是……”   格萨尔打断了她的话,冷笑道:“个个都是火眼金睛的妖猴,能看出人头是假的对不对?好,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易容之术……”   说着便收回细索,从腰间拔出短刀,带着姜小芸走到那边岩石后,将“天山双斧”张氏兄弟其中一人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盘坐于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和几小瓶药物,对姜小芸道:“你不要偷看我的工作,帮我把苏灵儿的尸体埋了,免得这美女死后还遭受野狼野狗吞食。姜三姐,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善良?”   姜小芸不敢答话,走过去搬起“秋水剑”苏灵儿的尸身,只见这女子杏眼圆睁,临死前的怨气还留在眼中,看起来十分骇人。姜小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将尸身拖到不远处一块土质稍松的地方,用“天山双斧”兄弟生前用的一把巨斧在地上掘了一个坑,将苏灵儿埋了进去。埋好后回到格萨尔身边,向格萨尔手中的人头一瞟,不由大惊,颤声道:“这……格萨尔,你的易容术真是一流……”   格萨尔望着手中那颗跟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人头,得意地笑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技艺。怎么样,能不能骗过蒙多王爷的亲信?你再等一会儿,我让你再吃惊一次……”   说着便又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朝脸上一贴,然后依次涂抹了一些药物,很快变成了一个相貌威猛的大汉,活脱脱正是张氏兄弟之一,看得姜小芸暗自震惊,不由脱口道:“你……你真要我带你去找蒙多王爷?可是见了王爷我们该怎么说?说为了杀你我们七个人牺牲了五个?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那个被你射伤逃走的何仓,他如果提前去见蒙多王爷……”   格萨尔一挥手,冷笑道:“你说那个鬼面书生?他带着我的竹箭想逃命,岂不是痴心妄想?我的竹箭都是被我下过咒语的幽灵魔箭,不用我追赶,鬼面书生定会死在我的竹箭之下。不信等会儿你跟着我去收回竹箭,看我是不是骗你。”   说着便脱下自己的外衫,将那颗假人头包住,然后走到张氏兄弟尸身跟前,脱下其中一人的衣衫穿上,对面目痴呆的姜小芸笑道:“走吧,姜三姐。带我去见蒙多王爷。只要你能把我带到那老狗身边,我就有办法将其诛杀。蒙多王爷一死,你们这些受其控制的杀手也自由了,到时你们还应该摆酒感谢我呢!”   姜小芸无奈,只好点头道:“好……我带你去,但是……你可否让我先掩埋了我的两个姐姐?”   格萨尔笑道:“好啊,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埋了两个姐姐再走,不过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啊!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严重的……”   姜小芸走向两名姐姐的尸身,苦笑道:“格萨尔,你这么厉害,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哪敢跟你耍花样……”   说着在大姐姜小薇的尸身前蹲下来,哭泣着,纤手在大姐身上摩挲,忽然从大姐怀中摸出几根黑黝黝的细针,悄悄捏在手心,然后抱起大姐的尸身,眼睛向格萨尔一瞟,只见他背对着自己,仰望夜空,似乎正在赏月。姜小芸眼里立刻闪过怨毒至极的光芒,玉牙一咬,纤手猛地一抖,那几根黑针带着极其细微的破风声响,朝格萨尔的背脊射去。   姜小芸射出黑针,立刻抛下大姐的尸身,飞身向后退去,退出数丈远外,只见格萨尔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前一扑,顿时扑倒在地,颤动了几下,停止了动弹。   姜小芸见状大喜,冷笑道:“中了大姐的蛇毒追魂针,任你功力通天,也只能瞬间毙命!嘿嘿嘿嘿,格萨尔,你杀了鬼面书生、秋水剑、天山双斧和我两个姐姐,我倒要谢谢你,因为蒙多王爷的三万两黄金,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嘿嘿嘿嘿……”   说着便飞身到格萨尔身边,抽出他的腰刀,正欲割下少年的人头,手腕忽然一紧,只见格萨尔不知何时坐起身子来,握住了自己持刀的手腕,笑叹道:“姜三姐,我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耍花样,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唉,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呢?”   姜小芸以为自己在做梦,惊骇道:“你……你没有中我的蛇毒针?!……”   格萨尔握住姜小芸玉腕的手一使劲,将她手中的短刀抖落在地,然后另一只手伸指疾点,点了姜小芸的几处穴道,将美女的身子盘坐在地,叹道:“唉,都说美女心,海底针。姜三姐,我如此有诚意地想跟你合作,你却背地里对我下毒手,真是令我感到无比痛心和遗憾呀!若不是我有贴身穿钢甲衣的习惯,今晚就牺牲在这祖国的边疆了……”   说着便用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姜小芸的双乳,由轻到重,由快到慢,脸上带着笑容,钢铁般坚硬的手指深深挤捏着姜小芸的两只奶子,令美女疼得额头冒汗,泣声道:“格萨尔,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你饶了我,我一生一世做你的女奴……”   格萨尔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着衣服几乎要将姜小芸的乳房扯碎,嬉笑道:“姜三姐你胡说什么呀?想做我的女奴?唉,你的思想还是很落后呀!你难道不知道西藏早已和平解放了,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早已告别点了万恶的农奴制,全体牧民都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下,你怎么还想着做女奴?我看你真该加强自身的政治思想教育了……”   说着便猛地撕开姜小芸的宫装衣襟,只见两只被捏成青紫色的奶子弹跳出来。格萨尔用手指扯着美女那两颗暗红色的奶头,将奶头扯成三寸多长,疼得美女尖叫起来。格萨尔笑道:“小姜同志,这次到西藏出差很有收获吧?你身边的同志都相继牺牲了,可你还是应该化悲愤为力量,继续革命斗争呀!现在西藏虽然解放了,但还是有很多不安定的破坏分子,蒙多王爷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姜同志,你一定不要被蒙多王爷收买呀,那可是叛国之罪,要杀头的……”   姜小芸的奶头几乎要被格萨尔扯断了,疼得浑身冒汗,乞求道:“格萨尔,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带你去找蒙多王爷……”   格萨尔用手将姜小芸的一对乳房摧残得几乎要碎裂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从裤裆里掏出那根黑肉棒,对着姜小芸的俏脸晃荡着,笑道:“小姜同志啊,我们现在先不要谈蒙多王爷的事,我们先把妇女安慰工作做好。你看,我这根小棒棒经历了枪林弹雨,走到现在多不容易啊。他很疲惫,很孤单,需要有经验的妇女同志做一做他的安慰工作。小姜同志,你愿意接受党委派给你的这个任务吗?”   姜小芸见格萨尔掏出鸡巴,不由暗喜,心想我们“桃花三毒”姐妹一身是毒,尤其是在我们的阴道里,更是涂抹了令男子一触毙命的毒药。格萨尔你若想日我,今晚你可就死定了……   于是立刻装出淫荡的表情,嗲声道:“格萨尔,你放心,我经常被党派出去从事妇女工作,有一定的经验,保证完成这次任务!格萨尔,你快把鸡鸡凑过来,让我先用嘴巴给你清洗一下枪支,再日我下面的逼吧……”   格萨尔哈哈大笑,心里骂着“贱货”,握住自己的鸡巴凑上前去。姜小芸立刻用樱桃小嘴含住鸡巴,使劲吮吸舔弄起来。格萨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揪住姜小芸的头发,挺动小腹,用肉棒在美女的腮帮子和喉咙口猛捣,很快肉棒涨硬起来。姜小芸吐出鸡巴,喘息道:“格萨尔大爷,快……快日我下面吧……我受不了了……”   格萨尔心里骂着“骚货”,一脚将姜小芸踢得仰躺在地,俯下身去撕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裤子,只见她小腹下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格萨尔点点头,道:“嗯,发育得不错,很成熟,没有辜负党对你的培养……”   分开姜小芸的双腿,握着鸡巴正要往她胯下捣,忽然停住,伸手往怀里掏东西。   姜小芸正暗运残存的一点内力驱动阴道内的毒药,盼望着格萨尔早点将鸡巴插进去。这种毒药对男子生殖器有极大的感染渗毒作用,在瞬间便可使男子毙命。姜小芸眼见自己的报仇计划便要成功,忽然看见格萨尔停止了侵犯,从怀里冒出一条黑黝黝的物事,不由大惊,颤声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格萨尔用手指提着那条东西,得意地笑道:“哎呀,我太疏忽了。我忘了香港著名艺人黄沾先生的名言:玩女人不留后代叫做风流,玩女人让怀上孕叫做下流。如今正值创先争优活动时期,我要争取做一名风流倜傥的先进人物,不能沦为萎缩下流的恶劣典型啊!所以,小姜同志,今晚我必须用这个西洋朋友送的刺猬避孕套,先把安全工作做好,才能保障高效率生产啊……”   姜小芸见过西洋人的避孕套,但从未见过格萨尔手中的那种黑色避孕套,从那避孕套的颜色来看,是用坚硬的皮质做成,避孕套上还密密麻麻地布满尖刺,一看就是用来摧残女性的工具。姜小芸吓得花容失色,乞求道:“格萨尔大爷,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要用这个套子折磨我……我会死的……”   格萨尔却已将那个布满铁刺的避孕套装备到自己鸡巴上,抬起姜小芸的玉腿,将鸡巴朝她胯底捣去,冷笑道:“骚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桃花三毒’三姐妹一身是毒,你们的骚逼里更是涂满了令男子毙命的毒药!我若是这么轻易地便着了你的道儿,还敢自称草原英雄?”   说着便将戴着铁刺避孕套的鸡巴猛地捣入姜小芸的阴道,姜小芸痛得尖叫起来,额头上滚下颗颗汗珠。她痛得想满地打滚,偏偏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因此便加重了疼痛的程度,其痛苦真是无法形容。   格萨尔将鸡巴抽出来,欣赏了一下染满鲜血的铁刺避孕套,又将鸡巴猛地插回去,开始了狠命的抽送。姜小芸发出了一声声痛苦至极的尖叫,俏脸扭曲如厉鬼,秀发蓬乱,满口玉牙几乎咬碎。格萨尔面色阴沉,毫不怜香惜玉地用戴着铁刺套子的鸡巴对姜小芸的肉穴进行狂捣猛抽,铁刺将美女的阴道内壁摧残得血肉模糊,鲜血流淌在冰冷的地面。格萨尔将姜小芸摧残了整整一个多时辰,使美女疼晕过去好几次,又疼醒过来好几次。最后格萨尔实在把不住精关了,才将鸡巴从姜小芸血肉模糊的阴道里抽出来,抽掉铁刺避孕套,将红硬的鸡巴凑到姜小芸扭曲的俏脸前,将白色粘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美女的脸上、嘴边……   格萨尔发泄完,穿好裤子,任由姜小芸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自己哼着小曲,将那个铁刺避孕套擦拭干净,放回怀中,然后对着月亮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感到身心舒爽,最后才将眼光投向躺在地上啜泣的姜小芸,冷哼一声,一脚踢开她的穴道,从怀里摸出一包药丢到她脸上,沉声道:“想活命的话,把这包药粉涂在你的骚逼里,很快就会止痛消炎。我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清理身子和调息休养,然后便跟着我走。以后再敢跟我耍什么花样,我有更厉害的法子修理你!”   说着便走到一边坐下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酒瓶,对着月亮喝酒,并唱起歌来:“羊羔花盛开的草原,是我出生的地方。妈妈温暖的小阴道,夜夜包裹着小鸡鸡。喝一碗油茶甘甜得象妈妈的奶,多少年在陪伴着我的旅途,遥望白云深处的美丽容颜。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告诉我勇敢向前……”   半个时辰后,姜小芸踉跄着来到格萨尔身后,颤声道:“格萨尔大爷,我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格萨尔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转头望着姜小芸憔悴但依然不失俏丽的脸庞,正色道:“小姜同志啊,我现在要以自治区党员的身份,纠正你一个错误。为了打入敌营,我现在已经化装成‘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所以你不能再叫我格萨尔大爷,而应该称呼我张大哥或者天彪同志。你understand?”   姜小芸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格萨尔大,哦不,张大哥,天彪同志,真对不起,我对革命工作缺乏经验。多谢您的提醒!天彪同志,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配合您的工作,打入敌营,争取将人民的敌人、万恶的蒙多王爷碎尸万段……”   格萨尔摇头道:“不不不,小姜同志啊,你看,你犯了一个语言的错误,这个语言的错误就来自于你思想的错误。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府,不能随随便便就说什么‘碎尸万段’,这属于封建压迫主义的意识形态。蒙多王爷虽然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我们不能凭一时激愤将其处死,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应该按照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司法程序,将对蒙多王爷的审判权交给人民,召开人民公审大会,由人民来宣布对蒙多王爷的处罚决定……”   姜小芸听得晕头转向,却不得不唯唯连声,承认自己思想肤浅,司法意识淡薄,发誓今后一定加强学习,提高政治思想素质。格萨尔哈哈大笑,提起那颗假人头,领着姜小芸走下山坡,问清楚与蒙多王爷属下接头的地点是在枯牛镇,两人便施展轻功往那个方向赶去,不一会儿便在一片草滩上发现了“鬼面书生”何仓的尸体,那支射穿他手掌的竹箭不知何时又射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何仓双眼圆睁,显示出临死前经受了极大的恐怖。姜小芸吓得惊叫了一声,格萨尔却吹着口哨将插在尸体上的竹箭拔出,招呼姜小芸继续赶路。   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后,两人经过一处山谷口,格萨尔忽然停步,望着阴风肆虐的黑暗山谷,迟疑道:“这山谷里住着我的一位朋友。小姜同志,我们是继续赶路呢,还是到我朋友家里坐一会儿,喝杯热酒,看一会儿电视?”   姜小芸恭声道:“张大哥,我哪有资格做选择?您要赶路我们就继续赶路,您要去拜访您的朋友我就跟着您去……”   格萨尔闻言哈哈大笑,心想这个贱女人看来真是被我彻底从精神上击垮了,于是拍着姜小芸的香肩,笑叹道:“小姜同志啊,说话不要这么拘束嘛!什么叫没有资格选择?我看你的心灵真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坏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民主自由的意识。小姜同志,不要这么悲观,尤其是在我面前,完全可以放松一点,大胆一点。我这个人很随和的,绝不会随便批评人。小姜同志,我们革命究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贫苦百姓可以当家作主嘛!所以说你怎么说自己没有资格选择呢?不过今晚天气实在太冷,张大哥我就替你选择一次,我们还是选择到‘黑旋风’家里坐一会吧,不然等会儿我的鸡巴和你的骚逼都要冻裂了……”   于是格萨尔便领着姜小芸向那座阴暗的山谷里行去。山谷里道路崎岖,荆棘密布,不时见到一些腐尸和枯骨,有一种鬼域般的气氛。姜小芸不由在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颤声问道:“张大哥,您那位朋友黑旋风究竟是什么人?山谷里这些尸骨……”   格萨尔疾步前行,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紧张。这座山谷是我朋友黑旋风的禁地。山谷里生长着一种价值连城的灵芝草,所以一些贪婪的江湖人便想进来采灵芝,结果便成为了你见到的那些尸骨。小姜同志,等会儿你见到我的朋友黑旋风可一定要懂礼貌啊,不然他发起火来,我都劝不住……”   姜小芸闻言止步,颤声道:“张大哥,我……我害怕……不敢去见您那位朋友……我到山谷外面去等你好吗?……”   格萨尔拉住姜小芸的纤手,阴笑道:“进了这黑风山谷,连我都回不了头,你还想走?姜三姐,实话告诉你,我欠我的朋友黑旋风一个人情,只要你今晚将他伺候好了,我保证今后不再折磨你,放你一条生路。”   姜小芸闻言,心中那种恐怖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想挣脱格萨尔的手逃跑,却没有丝毫气力,只能任由格萨尔拉着自己向山谷深处行进,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一点灯火,渐渐地姜小芸望见崖壁上点着一根巨大的火把,照耀着下面的一座石屋,体积不大,呈拱形,石屋下有一个黑黝黝的门洞,门洞里散发出阵阵腐臭的气息。   格萨尔牵着姜小芸的手来到那座坟墓一般的石屋面前,大声叫道:“苏老哥,你的老朋友来了,还不出来迎客?”   沉寂片刻之后,石屋门洞内发出一阵低沉得令人心悸的闷吼声,姜小芸不由扑入格萨尔怀里,惊颤道:“张大哥,这……这石屋里究竟是人还是野兽?……”   格萨尔轻轻地拍着姜小芸的背脊,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害怕嘛。现在全国解放了,早就汉藏和谐,人兽一家,你不要再人为地制造隔膜嘛……”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粗豪的狂笑,一名铁塔般的黑大汉从门洞里走出,铜铃一般的巨眼盯在两人身上,怒吼道:“日他先人的奶奶,你们两个小虾米真是活够了,胆敢私闯我黑风谷,还敢到我石屋前来叫板,看我今天不把你们两个小虾米……”   说着便伸出蒲扇一般的巨手,攫向格萨尔的肩头。格萨尔忙搂着姜小芸向后退去,陪笑道:“苏老哥,你不要冲动嘛!你没听出我是谁?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格萨尔呀!”   黑大汉闻言一怔,随即收回巨手,瞪了格萨尔的脸半天,终于发出了一阵裂帛般的狂笑,道:“格萨尔,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不来找老哥喝酒了!日他先人的奶奶,你小子怎么装扮成这个鸟样,而且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天山上那两个……”   格萨尔笑道:“不错,苏老哥你的眼光果然毒,见识也广博。不错,我现在就是‘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这位是‘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女侠……”   接着便将蒙多王爷指示一帮高手诛杀自己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黑大汉听得连连冷笑,瞧着瑟瑟发抖的姜小芸,邪笑道:“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姜小姐,你的脸蛋儿好美呀,你的身段也好……哎呀呀,姜小姐,今晚我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一场酒!……”   说着便一拍手,几名衣衫破旧的黑胖丫鬟鬼魅般闪现出来,将两坛酒和几碟黑乎乎的食物放在院中的一张石桌上,向黑大汉鞠躬后又鬼魅般地消失在一旁的树丛中。黑大汉大笑着招呼道:“快请快请,荒山野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二位便将就着用些……姜小姐,怎么站着不动?快请坐呀!你再客气,你黑大哥可要生气了……”   格萨尔忙将姜小芸推到石桌旁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黑大汉走到姜小芸身旁,一边用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美女的香肩玉骨,一边提起酒坛倒了一大碗散发着劣质味道的白酒,将酒碗端起来送到姜小芸嘴边,笑道:“姜小姐,来,先喝一碗驱驱寒。你黑大哥这里没有暖气,我怕把你的小身子骨冻坏了……”   姜小芸闻到黑大汉身上散发出来的猪粪一般的气味,险些呕吐,却不敢不喝黑大汉的酒,于是强忍恶心,硬生生将一大碗劣质白酒喝了下去,感到肚子里仿佛燃起一团烈火,要将自己的整个肚腹烧穿,不由呛咳了几声,想把酒吐出来,却怎么也呕不出来,真是难受无比。   黑大汉大笑着走到两人对面坐下,将桌上的酒碗倒满,端起酒碗,却再也不理姜小芸,只顾着跟格萨尔碰酒聊天。姜小芸见黑大汉不再为难自己喝酒,心里暗自庆幸。她腹中饥饿,但望见桌上那几碟散发着臭气的糊状食物,却怎么也难以下筷。   格萨尔却似乎一点都不嫌恶心,大碗喝酒,大口吃菜,跟黑大汉聊天,也不理睬姜小芸。姜小芸心里那种恐怖的预感去越来越明显,意识到悲惨的命运将很快降临到自己身上。   黑大汉主要跟格萨尔聊蒙多王爷的事。对于格萨尔想通过假人头接近蒙多王爷将其诛杀的计划,黑大汉表示支持,邪笑道:“格萨尔,听说蒙多王爷身边美女如云,你杀了王爷,可要给我弄几个漂亮妞来,让我也尝一尝鲜……唉,格萨尔,你我也算有缘,想起我们以前一起泡妞的往事,那真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   格萨尔闻言微笑道:“是啊,我们一起经过的岁月,就是我们友情的见证。苏老哥,今晚你一定要多喝几杯,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   黑大汉笑道:“好,好,我们喝,喝他妈个痛快……”,于是便连干了几碗酒,却似乎不胜酒力,用淫邪的眼光看了姜小芸一眼,趴在桌上再也不能动弹。   姜小芸正暗自观察猜测这黑大汉究竟是何人物,忽然见他不胜酒力醉倒,不由奇怪,心想这黑大汉看起来如此彪悍,怎么酒量不大?只听格萨尔拍手叫道:“黑丫头们,你们还躲着干什么?还不快出来将你们的主人抬进去休息?”   于是那几名黑胖的丑丫鬟又从树丛里窜出来,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竟将那铁塔一般沉重的黑大汉抬到石屋里去了。姜小芸正在发呆,忽听格萨尔冷笑道:“姜三姐,你想不想知道这位黑大哥究竟是什么人?”   姜小芸回过神来,忙陪笑道:“我当然想知道……格萨尔大爷,哦不,张大哥,请您告诉我吧……”   格萨尔盯着姜小芸的眼睛,阴笑道:“好的,在告诉你之前,先请你听一段经文……”   于是便开始用那种缓慢妖异的语调念诵起大藏经来:“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迦毘罗林。与大苾刍众。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所作已办。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如是五千五百人俱尔时十方。复有释梵大威德诸天。与诸眷属恭敬围绕。身色端严。光明照耀。来迦毗罗林。诣世尊前。头面礼足。住立一面……”   姜小芸十分奇怪格萨尔为何要给自己念诵佛经,听了几句便觉得晕头转向,感到瞌睡起来,眼皮子打架间,她忽然感到眼前一亮,陡然望见一名面色阴沉的少年站在一片疏林中,手里牵着一头巨大的野猪。那野猪浑身长着剑戟一般的黑毛,绿眼獠牙,模样十分凶恶。姜小芸认出那牵着野猪的少年便是格萨尔,在他面前跪着一名姿容俏丽的少妇,不断地给格萨尔磕着头,泣声乞求道:“大爷,我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格萨尔叹道:“这位大姐,你若是早些这么顺从,事情就好办了。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你抱着孩子,觉得你长得漂亮,你的婴儿也很可爱,于是想喝一点你的奶水,你却骂我是淫贼,令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才抢了你的孩子,胁迫你独自到这里来。现在可不光是要吃人奶那么简单了。你看见我身边这位猪大哥了吗?他从小失去母爱,心灵里一直很孤独,一直渴望能有一位漂亮的妈妈将他的精液弄出来,享受一下母爱取精的快感。这位大姐,你只要能把我的这位猪大哥弄爽了,我就把你的孩子还给你……”于是姜小芸便看到了极其荒诞淫秽的一幕,那名美丽的少妇在格萨尔的胁迫下,不得不躺身钻入那头大野猪的肚皮下面,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住野猪后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黑红棒棒,含着眼泪,开始用樱口香舌对付起来。在她为大野猪吹箫的时候,格萨尔也钻到野猪的肚皮下,伸手解开少妇的衣襟,将两只蕴满奶水的鼓胀乳房掏出来,用手不断的挤压着,让白色的乳汁飞射出来,射到格萨尔的脸上、嘴里。格萨尔贪婪地吞咽着,感受着乳汁的香甜。   大野猪阳具虽粗,持久力却不行,很快便被少妇的樱桃小嘴弄得泄了身,稀汤一般的猪精液喷了少妇一脸。格萨尔见野猪射了精,便揪住少妇的头发将她从野猪肚皮下面拖出来,命令她自己握住双乳凑到野猪的嘴边,笑道:“给我们的这位猪大哥也喂喂奶,他还未品尝过母乳的甜蜜呢……”   那头大野猪刚射完精本来感到有些疲累,但一见眼前晃动着两只奶香四溢的乳房,不由又精神起来,立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少妇那两粒微微发黑的奶头,舔了一会儿便一口含住一粒奶头,呼哧呼哧地吮吸起来,将大量芬甜的乳汁吸入了肚中。   格萨尔让少妇给大野猪喂奶的同时,自己站到少妇身后,贪婪地抚摩着少妇的丰臀,摸了一会儿便解开少妇的裙带,褪下她的裙裤,只见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晃动着,十分诱人。格萨尔用手扳开少妇的屁股,看见臀沟里黑毛丛生,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肛洞和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对着那两片大阴唇狠狠地捣了进去。少妇发出了一声尖叫,格萨尔的大鸡巴已经全根没入了她的阴道。接下来便是疯狂地抽送。格萨尔边日边骂道:“他妈的我日死你!让你不给我吃你的奶……”   少妇感到自己的阴道内被一根巨杵狂击乱捣,身子被冲击得前后摇晃。她的双乳也被大野猪的嘴巴咬扯着,乳汁几乎已被吸干了,乳肉也接近碎裂。   格萨尔的鸡巴在少妇阴道里狂插乱抽了大半个时辰,才抽出武器,将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在少妇的肛门附近,然后他不顾疲累,阴笑着让少妇和大野猪都转了个身子,让人与猪屁股相对,从大野猪后腿间拉出那根长肉棒,在少妇糊满精液的肛门口轻轻摩擦着,笑道:“苏老哥,这娘们儿的屁眼我没有舍得日,光在屁眼周围为你涂了一些润滑剂,方便你给这个娘们儿的屁眼开苞。苏老哥,小弟对得起你吧?”   大野猪眨着绿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响,似乎在感谢格萨尔的好意。那少妇听说自己的肛门将被野猪侵犯,不由羞愤至极,但为了自己宝宝的安全,却又不得不忍受屈辱。   格萨尔跪在地上,眼里闪动着恶作剧的神色,一手扳开少妇的屁股,一手握着野猪阳具,用龟头在少妇肛门附近轻轻转动了一会儿,慢慢地将野猪阳具插入少妇的肛道。少妇感到肛门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香汗从额头涔涔而下。   格萨尔邪笑着,慢慢将野猪阳具全根插入少妇的肛门,停留了片刻之后,开始了由缓到慢、由轻到重的抽送。大野猪晃动着身子,眨巴着绿眼睛,嘴里哼哼着,模样十分快乐。少妇则不停地抽泣着,心里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野猪并未享受少妇的肛门多久,格萨尔一见它浑身发抖,就将猪鸡巴抽出来,稀汤一般的猪精液再次喷射而出,糊在了少妇屁眼周围的褶皱上……   姜小芸看到这里,眼前一花,画面消失,再次看见了一脸阴笑的格萨尔。格萨尔已停止念经,盯着美女的脸笑道:“姜三姐,你对刚才看到的一幕有什么感受,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姜小芸面带惊恐,颤声道:“张大哥,你怎么能如此残忍,逼着那可怜的少妇跟野猪交合?张大哥,你这样做,不怕遭受报应么?……”   格萨尔邪笑道:“小姜同志,看来你没有读过佛经,思想还很肤浅啊!在佛祖的眼里看来,人与猪都是名相,本质都是空。你因为执着了自己是人的意念,所以才会感到跟野猪交合是屈辱。好了,我不多说了,小姜同志,今晚你有一个政治任务必须完成,就是陪我的苏老哥睡一觉。只要你把我的苏老哥伺候好了,我大大有赏。快去!”   姜小芸已经隐约猜出那个黑大汉苏老哥的身份,不由浑身筛糠一般发起抖来,跌坐在地,向后挪退,眼里闪现出惊恐之极的光芒,颤声道:“不!不!张大哥,你杀了我吧,我不去!……”   格萨尔一声冷笑,拍了拍手,两名黑胖丫鬟立刻冲上前来,将姜小芸从地上拖起来,从两边夹住美女的胳膊,向那石屋门洞拖去。   姜小芸发出了绝望至极的凄惨呼叫,却根本无力反抗,被两名黑胖丫鬟按住背脊向石屋门洞里猛地推了进去,背后传来格萨尔妖异的笑声,眼前先是一阵猪骚臭扑面而来,接着她便看见了令自己几乎晕厥的一幅画面:在遍地猪粪尿的石屋角落,伏着一头巨大的黑毛野猪,正是方才格萨尔用邪术让他看到的那头畜生!   这黑大汉苏老哥,竟然是一头通灵的野猪精!   格萨尔是在半年前一个夜晚认识这头野猪精的。当时在汉藏边界的一个小城镇附近忽然闹妖精,几十名漂亮的姑娘媳妇被一头通灵的大野猪奸污。城镇附近的百姓听闻格萨尔的侠名,凑了几千两银子请他来诛妖。格萨尔起初十分愤慨,决定要诛妖除害,但那天晚上,当他与化身为黑大汉的野猪精在城镇附近的山坡上大战了几十回合之后,彼此都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于是两人停战,相互自我介绍。那野猪精介绍说自己有名有姓,外号“黑旋风”,江湖人称“黑旋风苏逵”。格萨尔当时闻言笑道:“靠!水浒里有个黑旋风李逵,这藏边又出了个黑旋风苏逵!靠,苏老哥,你不怕黑旋风李逵告你侵权么?”   于是两人便握手大笑,结为知己好友。格萨尔劝苏逵离开那个小城镇附近,自己去捕杀了一头小野猪欺骗镇上百姓说猪妖已除,白得了几千两银子。从此格萨尔与那野猪精苏逵经常混迹在一处,迷奸玩弄美女,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个月前格萨尔采药时不慎被剧毒雪蛇咬伤,险些丧命,幸亏被野猪精苏逵用妖法邪术逼出蛇毒,挽救了性命,还从此功力大增,因此格萨尔说自己欠苏逵一个人情,才将姜小芸带来给他取乐。   且说姜小芸被推入石屋之后,见到了黑大汉的真实原形,吓得浑身发软,顿时瘫倒在淌满猪粪尿的地板上。那头大野猪起初似乎睡得很香,但忽然间就睁开了一双绿眼睛,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响声,向姜小芸爬了过来。   姜小芸接触到那双妖异的绿眼睛,不甘承受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尖叫着起身,向石屋门洞口逃去。那头大野猪发出了一声低吼,看似笨拙的巨大身躯忽然间变得迅捷无比,闪电般扑起身子,将姜小芸较小的身躯撞得飞起来,撞到石屋坚硬的墙壁上,坠落下来,在猪粪尿里滚了好几滚,滚到了大野猪长嘴下面。姜小芸忍着撞击的疼痛,再次尖叫着起身,想逃离大野猪身边,却被大野猪一嘴咬住秀发,用一只前蹄踏住胸脯按在地上。   大野猪粗大有力的前蹄几乎将姜小芸的胸骨踏碎,姜小芸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窒息,再也发不出尖叫声,任由大野猪用獠牙划开自己的衣襟,两只早已被格萨尔摧残得青肿的乳房弹跳出来。大野猪眼里绿光大盛,哼哧着一口咬住姜小芸的一只乳房,尖利的猪齿几乎将美女的乳房咬穿。   姜小芸疼得正要晕厥过去,大野猪忽然吐出了她的乳房,人立起来,面对姜小芸,后腿间那根肮脏的猪肉棒翘动着,猪嘴里发出了混浊的人言:“喂,贱逼女人,快用你的两只小奶子把猪大爷的精水水弄出来一次!快点,别磨蹭,否则猪大爷让你生不如死!”   姜小芸望着人立起来铁塔一般的大野猪,听到那恶魔语调般的命令,哪敢违抗,慌忙握住自己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房,跪挪到大野猪肚皮前,用自己的乳沟夹住大野猪的长鸡巴,开始挤压搓弄起来。大野猪自己也不停地前后晃动身子,用鸡巴在美女的乳沟里使劲摩擦。由于猪鸡巴很长,所以每一次捣弄猪龟头都碰撞在美女的下颌或樱唇上。   姜小芸用自己的双乳为大野猪的鸡巴服务着,心里起初充满着屈辱和绝望,但后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受虐的快感。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快感,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已经完全在那名妖异的少年箭手和这头大野猪面前崩溃,再也产生不了半丝反抗的意志和力量。   格萨尔在石屋外面笑着喊道:“喂,苏老哥,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啊!等会儿我还要带这个贱逼女人去找蒙多王爷呢!”   大野猪闻言喘息道:“格萨尔老弟,你放心,哥哥我其实很温柔的,哥哥我一向尊重妇女,遵守国家的妇女儿童保护法,绝不会伤害她们的……”   说着涨红的猪鸡巴在姜小芸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了几下,精液喷射向上而出,稀汤一般糊满了美女的小樱唇。   姜小芸向后躺倒在地,娇喘着气,伸出小香舌,贪婪地舔弄着自己嘴巴周围的猪精液,眼里射出淫靡的光彩。   大野猪人立着身子,因为射精而疲累发抖,俯视着地上的美女,骂道:“贱逼,真是个小贱逼!我原来以为自己是猪很下贱,现在看起来你这个贱逼比我这头野猪还要下贱!他妈的,你发贱的样子真令猪大爷喜欢!小贱逼……”   大野猪喋喋不休地骂着。姜小芸已将自己嘴边的猪精液舔食完,感到疲倦,正想闭目休息一会儿,大野猪的兽欲却再次发作,扑上来用猪嘴将姜小芸拱到墙壁下,命令美女起身双手高举扒在墙上,翘起丰臀,然后大野猪在姜小芸身后再次人立起来,一只前蹄搭在墙上,一只前蹄搭在美女香肩上,沉重的兽躯几乎将美女的身子压垮。大野猪用长嘴呼哧呼哧地拱着姜小芸的背脊,后腿间那根猪肉棒再次勃起,捣进了美女的臀沟。   姜小芸发出了一声惨叫,疼得险些垮倒身子。大野猪感到自己的鸡巴插入了一个窄紧的肉穴,紧得几乎不能抽送。大野猪骂道:“贱逼女人,骚穴这么紧,叫猪大爷怎么日?!贱逼……”   说着便拼命晃动身子,想让肉棒在小穴里活动起来。姜小芸颤声道:“猪大爷,您插错了,那是我的屁眼……您的棒棒太粗了,我的肠道却窄……您还是插我的阴道吧……”   大野猪却加大了力道,让鸡巴在姜小芸肛道里抽送起来,嘴里哼哧着骂道:“贱逼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指挥老子插洞?猪大爷管你是宽是窄,老子偏要插烂你的屁眼!你有意见吗?尽管去向自治区政府反映吧!可惜西藏自治区书记是俺的把兄弟……”   粗大的猪鸡巴在姜小芸的肛道内疯狂地抽送了好几十下,鲜血从美女的肛门里流淌出来。姜小芸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嘶喊,到最后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疼得晕厥了过去,正要瘫倒时,却被大野猪用两只前蹄抱住胸脯,使美女变成坐在猪鸡巴上的姿势。大野猪抱着姜小芸的身子上下晃动,美女的屁眼像打夯机一样撞击着大野猪的鸡巴。大野猪抱着姜小芸在石屋里四处转圈,狂日着美女的屁眼,一边日一边唱着流行歌曲:“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小杨过乱伦的爱情。我不是黄蓉,我整天做梦,在梦里撒尿尿,溪水般叮叮宗宗。我没有香香公主的奶子,也没有建宁公主的骚逼。我希望找到调皮的儿子,对人虚伪,对事阴狠。他要像韦小宝多情,不要像苗人凤冷冷清清。直到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找到我实实在在的爱情……”   格萨尔在石屋外听到歌曲声,不由失笑道:“靠!苏老哥,你一向古板,什么时候也唱起流行歌曲来了?这首歌的原唱可是个大美女,你的嗓音把人家姑娘的好歌都给糟蹋了,哈哈……”   大野猪将姜小芸的身子向上提起,把沾血的猪肉棒从她肛门里拔出来,对准后再插入她的阴道,开始了新的抽送,一边日一边笑道:“这首歌的原唱叫王蓉,那可真是一个时尚美丽的才女啊,很有气质,也很有音乐才华。上次我到北京旅游,观看了她的演唱会,觉得她很有味道,便在那天晚上用邪术把她搞掉了,我把王蓉的阴道和屁眼都给捅烂了……”   格萨尔闻言笑道:“靠!我说苏老哥啊,有想象力是很好的,但我们不能想象得太离谱啊!那个女歌星王蓉要在公元1980年才出世,离现在还有好几百年呢!你怎么可能去捅她的阴道和屁眼?我说苏老哥啊,你还是务实一点,把这个姜小芸搞掉就行了,至于时尚美丽的王蓉,还是等我们发明了时光机器再说吧!”   大野猪呵呵笑着,鸡巴在姜小芸的阴道里狂捣了近百下,终于把持不住了,抽出鸡巴。正好此时姜小芸疼醒过来,大野猪忙命令她跪在自己面前,用猪鸡巴对准美女的俏脸,再次喷射出精液,这次将猪稀汤糊在了美女的眉眼周围,弄得美女两只眼睛粘糊糊的,几乎睁不开来……   大野猪爽完了,一头将姜小芸拱翻在地,美女在猪粪尿横流的地板上滚了几滚,再次晕厥过去。大野猪则出了石屋,晃身变成黑大汉,坐到石桌前跟格萨尔喝酒聊天,直喝到天色微明,格萨尔起身道:“苏老哥,我要去诛杀蒙多王爷了。姜小芸这个贱逼女人怎么样?符不符合苏老哥的口味?苏老哥把她日爽了没有?如果爽了,我可要带她走了。她是我诛杀蒙多王爷的工具,因此不能送给苏老哥了!”   “黑旋风”苏逵笑道:“格萨尔老弟,你太客气了!这几天我正逑涨得发慌,你就给我送个小美女来泻火,老哥对你的感激就如滔滔江水……唉,就不说周星驰电影的台词了。你我兄弟,感情都在这酒坛里了!若非老哥我这段时间要修炼‘魔猪摧花功’,我定会跟你一起去收拾那个蒙多王爷。猪丫头们!……”   说着便叫过来两名黑胖丫鬟,吩咐她们去将石屋里昏迷的姜小芸拖出来。两名丫鬟领命后进了石屋,却立时发出两声尖叫。“黑旋风”苏逵叹道:“慌慌张张做啥子嘛?我经常教育你们,遇到问题要镇定,要冷静,才能应付复杂多变的革命形势。你们这个样子,不像是我老苏部队的人哟……”   一名黑胖丫鬟从石屋里冲出来,弯着身子禀报道:“主人,那个女人死了,看来是被粪尿呛死的……”   “黑旋风”苏逵和格萨尔闻言大惊起身。苏逵恼火道:“他奶奶的,不过是被我猪大爷捅了几下,怎么就呛死了?这可怎么好哟,我影响了格萨尔老弟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了……”   格萨尔早已平静下来,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苏老哥,我本来就在处理这个贱逼女人的问题上感到头大,如今她死了倒好,我一个人化装成张天彪去见蒙多王爷,刺杀成功的几率还更大。苏老哥,你千万不要自责,我告辞了。”   话虽如此,“黑旋风”苏逵还是感到有些内疚,亲自将格萨尔送到黑风谷口,两人拥抱了好几次才分手。此时天色渐亮,晨风寒冷,格萨尔提着那颗假人头,展开轻功在原野上飞驰,当朝阳在远山顶上探出头来之际,赶到了枯牛镇。   枯牛镇是藏边一处相对繁华的市镇,属于蒙多王爷的势力范围。凡是在这里谋生路的人,无论你是财大气粗的大商贾,还是街边摆摊的小贩,都要给蒙多王爷上赋税,因此这里无论穷富,人人都对蒙多王爷有怨恨,却又敢怒不敢言。   格萨尔沿着枯牛镇的主街缓缓漫步,心里将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再次盘算了一遍,终于凝定心神,按照姜小芸生前透露的信息,走进镇西那家最大的“福运客栈”,径直走向柜台,见掌柜的果然如姜小芸所说是个中年汉人,身材矮胖,嘴边蓄了一道小胡子,显得憨态可掬,看起来绝对是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而格萨尔却知道这胖掌柜是蒙多王爷的探子,而且武功深不可测。   格萨尔走到柜台前,按照姜小芸所说的暗语对那胖掌柜低声说道:“掌柜的,老子从中原来,生意亏了,要回去。现在累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上房,收拾得干净一点,让老子睡一觉……”   胖掌柜闻言脸上并无异常表情,笑呵呵地道:“这位大爷,生意嘛有赚有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里上房有的是,清洁卫生,饭菜可以直接送到房间,房里还有浴室,管保大爷你休息得好。伙计过来……”   说着便招手叫过来一名伙计,带着格萨尔上楼去休息。格萨尔听那胖掌柜对出的暗语也跟姜小芸所说的一样,不由暗暗点头,跟着伙计上楼,拐了几道弯,进入一间清洁雅致的客房,看见一名头系青帕、戴着蒙面巾、一身绿色劲装的女子坐在床沿,不由暗道:“靠!蒙多王爷竟然派了个美女来接头,这下子又有艳福享了……”   那伙计见到女子却大吃一惊,颤声道:“你是什么人?!”转身便要出去报信,那女子冷笑着伸指一弹,一缕指风击在伙计的后脑,伙计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下去。   格萨尔见状大惊,心想这女子难道不是蒙多王爷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那女子已向自己扑来,人未到跟前,一缕幽香已经钻入格萨尔的鼻孔。格萨尔以为那女子要进攻自己,正欲展开架势防范,那女子却只是一把拉住他的手,沉声道:“想杀蒙多王爷么?跟我走!”   格萨尔闻言更是吃惊,想挣脱那女子的纤手,却感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能反抗,于是便跟着那女子撞破窗户飞身出去,落到客栈对面的一排屋脊上。格萨尔被那女子牵着手一路飞檐走壁,很快出了枯牛镇,两人在原野上飞驰了大半个时辰,进入一道荒僻的山坳,才倏然止步。   那蒙面女子放开格萨尔的手,靠在一块岩石上微微喘息,酥胸起伏着,蒙面巾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格萨尔,笑道:“你倒很沉得住气。这一路上为何不问我的来历?”   格萨尔贪婪地打量着蒙面女子窈窕火爆的身材,嬉笑道:“你不是要带我去杀蒙多王爷么?这不就是你的来历?我还需要问什么?”   蒙面女子笑道:“你跟蒙多王爷究竟有什么仇?为何一定要杀他?你可知道蒙多王爷身边高手如云,凭你的武功,只怕……”   格萨尔正色道:“这位女同志,你说这种话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我知道现在处于革命的低潮,敌我力量悬殊很大,但如果人人都怕牺牲,这伟大的革命战争就不能进行下去,全人类解放的事业就无法开展。女同志啊,告诉你吧,早在我写下入党申请书那一天,就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了人民。我情愿把自己埋葬在这片苦难深重的土地,希望总有一天,黑暗会结束,光明会照耀……”   蒙面女子啐道:“好了好了,格萨尔,不要再说这些官话了。你这些话欺骗了多少穷苦百姓啊!我们还是废话少说吧,我实话告诉你,蒙多王爷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整个蒙多王府已经乱成了一片,你就不用再去凑热闹了!”   格萨尔闻言震惊,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认识自己,看破了自己的易容。另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说蒙多王爷已经被她杀死,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格萨尔不由后退两步,手中提着的假人头滑落在地,他盯着这神秘的蒙面女子,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蒙面女子娇笑道:“关于我是什么人,我们到那边的小湖边去,我再告诉你吧。”   说着便飞身向山坳里一个小湖掠去。格萨尔忙紧跟在她身后。两人来到湖边,蒙面女子手搭凉棚,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叹道:“唉,今天天气好热呀……”   说着竟开始宽衣解带,脱去了上身的劲装,露出一件无袖贴身短袄,那洁白柔滑的香肩玉骨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令格萨尔咽了一口唾液。格萨尔以为她要勾引自己,正暗自分析这是不是个色欲陷阱,却见那女子跪到湖边,掏出一块小刀片和一块皂角,抬起一支玉臂,用皂角蘸水往自己的腋下涂抹皂沫,然后开始用小刀片轻轻地刮自己那层浅浅的的黑色腋毛。   格萨尔见状再次震惊,望着那女子刮腋毛的柔美姿态,不由陡地双膝跪下,颤声道:“你……你是小姨?!……”   格萨尔怎么会叫这个蒙面女子小姨呢?书中交代,早在格萨尔十二岁那年,那位传授他武功箭术的神秘师父在临走前告诉他:“格萨尔,关于你的身世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向你透露的是,如果有一天,有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在你面前脱下衣服刮腋毛,那女子便是你的小姨,也就是你妈妈的妹妹,她会带你去揭开你自己的身世……”   当时师父说完就走了,从此再没有来找过格萨尔。格萨尔当时对师父的话感到十分奇怪,心想一名刮腋毛的女子,这算什么奇怪的接头方式?以为师父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却想不到今日居然真的遇到了这名在自己面前刮腋毛的女子,不由跪挪到女子身畔,颤声道:“你真是我的小姨?来,我帮你刮毛吧……”   蒙面女子将小刀片递给格萨尔,嗔笑道:“我当然是你的小姨,你师父当年没有告诉过你这种接头方式吗?孩子,来,帮小姨把胳膊下面的毛剃干净,这些毛扎得小姨好不舒服……”   格萨尔熟练地用小刀片将蒙面女子一只胳膊下面的腋毛剃干净,然后让女子抬起另一只胳膊,一边用皂沫涂抹她腋下的那层黑毛,一边嗅着她的体香问道:“小姨,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你和我妈妈究竟是什么人?当年为何要把我遗弃在草原上,又派那个神秘的师父来教我武功?小姨,你快告诉我吧,我想立刻知道一切!”   蒙面女子轻轻拉下自己的蒙面巾,一张美赛天仙的妩媚脸庞露了出来。格萨尔触目之下,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握紧了刀片,赞叹道:“啊,小姨,你真美……”   女子柔声笑道:“格萨尔,谢谢你的夸奖,其实你妈妈比小姨更美……你妈妈才是这人世间最美丽的女郎……”   于是女子便用惆怅的语调告诉格萨尔,说自己名叫陆婉青,格萨尔的妈妈名叫陆婉雅,当年陆婉雅、陆婉青姐妹俩在江湖上人称“淑女双侠”,姐妹俩本来出身官宦书香之家,后来因为朝廷派系斗争,姐妹俩的父亲苏相国被革职,家道中落,姐妹俩流落江湖,获奇缘练成上乘武功,从此以武功和美色震惊江湖。十六年前,陆婉雅因为一段情缘生下了格萨尔,却由于要跟妹妹合练“淑女神功”而不能抚养孩子,在中原又仇家甚多无人托付,便将格萨尔送到藏边一个牧民家抚养,后来那个牧民全家都被蒙多王爷欺压死了,格萨尔流落草原,十岁那年遇到了自己的师父,那名神秘的黑衣蒙面人。那人其实是皇宫的一名太监首领,叫冯克多,武艺高强,精于箭术,当年与苏相国属于同一派系的知己好友。苏相国倒台后,冯克多也被逐出宫廷。苏相国死后,冯克多一直很照顾苏氏姐妹,得知姐妹俩要练“淑女神功”不能照顾孩子,便自愿到藏边来传授格萨尔武功。四年前冯克多见格萨尔武功根基已成,便任其在草原上漂泊历练,自己云游天下去了。   格萨尔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不由笑叹道:“靠!小姨,想不到我还属于红三代,可惜爷爷在文革中被打倒了……小姨,我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你为什么不跟妈妈一起来找我?你们练成淑女神功了吗?”   陆婉青嗲声道:“孩子,你别光顾着说话,快给小姨剃毛啊……你原来的名字叫杨过,但是既然格萨尔的名字已经传遍草原,你还是用格萨尔这个名字比较好。你妈妈用你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命,说你以后能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呢……”   格萨尔一听“杨过”这个名字,脑子里陡地炸了一下,喃喃道:“杨过,杨过……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仿佛在哪里听过……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想起来就头痛……小姨,你还没回答我后面的问题呢!”   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001章-第020章   陆婉青抬高玉臂,再次催道:“格萨尔,你为什么还不帮小姨刮这下面的毛?小姨痒得不行呢……唉,格萨尔,你妈妈和我没有练成淑女神功。当年我俩找了一座很隐蔽的雪谷地宫,想修炼这门必须姐妹双修的绝世奇功,经过了十几年,本来快练成了,却不料走火入魔,险些双双丧命。我还算好,自己回神恢复过来,可惜你妈妈……”   格萨尔听到这里浑身一震,颤声道:“我妈妈怎么了?小姨,我妈妈是不是死了?!……”   陆婉青闻言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么?你妈妈如果死了,我还有心情在这里让你给我剃腋毛?孩子,你放心吧,你妈妈没有死,只不过走火入魔,被我点住穴道护住心脉,封在那座雪谷地宫的一座冰棺里,只有你能去救醒你的妈妈……”   格萨尔用手指轻轻捻动着陆婉青腋下那丛柔细的黑毛,苦笑道:“小姨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除了骑马射箭打炮,别的一窍不通,怎么能救醒我的妈妈?小姨你还是快些带我去那个地宫见妈妈吧。对了,小姨,你真的杀了蒙多王爷吗?我对你的武功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陆婉青打断了他的话,嗔声道:“好了好了,别玩周星驰电影台词了……蒙多王爷算什么,只要你练成了绝世武功,王爷身边那些杂碎根本不值一提……格萨尔,小姨没有骗你,真的只有你能救醒你的妈妈。你妈妈练功被一种奇异的寒毒所侵,我从淑女神功的秘笈中读到,被这种寒毒所伤的女子,必须用亲生儿子的滚烫精液涂抹肛道,才能解除寒毒……”   格萨尔闻言大惊,失笑道:“小姨,你说什么?这是哪门子的解毒方法?这不是鼓励我跟妈妈肛交乱伦吗?”   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说用你的精液来为你妈妈涂抹肛道,我说过让你把小鸡鸡插进你妈妈的肛道吗?你想得倒美!到时小姨会帮你打飞机,把精液弄出来的,你就别对妈妈产生邪念了!”   格萨尔嬉笑着,用清水将陆婉青腋下的皂沫洗干净,望着那丛黝黑的腋毛,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鸡巴,颤声道:“小姨,你的腋毛好迷人,我舍不得剃,让我的小鸡鸡在你的腋下爽一下吧?”   说着便将鸡巴往陆婉青腋下捣去。陆婉青嘻嘻笑着,玉臂一合,将侄儿的小鸡鸡夹在腋下,开始晃动胳膊搓弄起来。格萨尔感到自己的鸡巴跟小姨柔细的腋毛和玉臂上的软肉摩擦着,感觉十分美妙。   陆婉青一边用玉臂夹弄着侄儿的鸡巴,一边呻吟道:“格萨尔,你一定帮别的女孩子剃过腋毛吧?小姨看你的手法挺成熟的。告诉小姨,你是不是给别的女孩子剃过腋毛……”   格萨尔闻言,眼前不由浮现起一张娇美的脸庞,那是一名藏族公主的俏脸。格萨尔记得那年自己还不到十三岁,在一次拖达王爷举行的骑射比赛上认识了王爷的千金,含珍公主。二十五岁的含珍公主还未出嫁,对格萨尔十分喜爱,欣赏他小小年纪便精通骑射。拖达王爷也很欣赏格萨尔,邀请他参加骑射比赛结束后的晚会。格萨尔记得那天下午,含珍公主穿着骑射劲装,显得无比英武俏丽。含珍公主说要跟格萨尔比赛骑马,格萨尔接受了挑战,骑着马追随着含珍公主在草原上飞驰,越过一道道小山坡。含珍公主忽然在一个水沟前停下,翻身下马。格萨尔不明白公主为何忽然停下,只要也翻身下马,发现含珍公主用含情脉脉的眼光望着自己,柔声道:“格萨尔,今天晚上我要参加跳舞,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   格萨尔愣道:“公主跳舞我能帮什么忙?”   含珍公主俏脸微红,脱下自己的劲装。格萨尔首次见到袒胸露臂的美女,不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含珍公主招手让格萨尔过去,两人站在水沟边,公主抬起玉臂,对格萨尔露出腋下那丛乌黑浓密的毛,掏出一块小刀片递给格萨尔,让他为自己剃腋毛,说晚上跳舞要穿无袖的藏服,这些腋毛影响美观,让格萨尔帮自己清理掉。   格萨尔那时年纪小,还不能完全感觉到含珍公主挑逗自己的心意,便老老实实用皂角水和小刀片帮含珍公主把两边腋下的黑毛剃干净。工作完成之后,含珍公主穿好衣服,与格萨尔在原野上又赛了一会儿马。回部落的途中,含珍公主忽然勒住缰绳,柔声问道:“格萨尔,你知不知道在我们拖达部落的风俗中,如果一名女子主动让一名男子为自己剃腋毛,代表着什么含义?”   格萨尔一愣,傻笑道:“代表着什么含义?不好意思,尊敬的含珍公主,我还小,知识肤浅,不明白帮公主姐姐剃毛还有什么含义……”   含珍公主眼里掠过一丝淫荡的神色,柔声道:“格萨尔,你真的不明白吗?好的……今晚舞会之后,姐姐会让你明白今天你为我剃腋毛的含义……”   格萨尔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那天晚上,含珍公主优美的舞姿震惊了所有围观的人群。格萨尔坐在人从中,望着公主那高高抬起的玉臂,望着她光洁的腋下,不由想道:“公主的那里原本长着好多黑毛呀……究竟是有毛好看呢,还是剃掉了好看呢?……”   这个关于美女究竟留腋毛好还是不留腋毛好的问题,格萨尔一直到几年后还是不能回答。他只记得那晚舞会结束之后,含珍公主将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山谷里,那里搭着一座精致小巧的帐篷。进入帐篷之后,含珍公主将格萨尔一把搂入怀里,柔声问道:“格萨尔,今晚姐姐的舞跳得好看吗?你知不知道姐姐身上除了腋下长毛,还有什么地方长毛吗?”   格萨尔摇头表示说不知道,于是含珍公主便微笑着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格萨尔在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女子胯下乌黑茂密的阴毛,不由伸手去捻动那些黑毛,天真地道:“公主姐姐,原来你肚皮底下长了这么多黑毛……姐姐,你是要让我把这些黑毛也帮你剃掉吗?”   含珍公主吻了格萨尔的额头一下,嗔笑道:“傻孩子,这些黑毛不用剃,这是姐姐的阴毛,又叫逼毛……你以后喜欢别的女孩子,将会对这些黑毛着迷的……好了,今晚姐姐就让你做一名真正的男儿骑士……”   于是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堆满鲜花的小帐篷里,格萨尔的小鸡鸡首次被一名美女的阴唇含住,失去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含珍公主得知格萨尔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由对这个男孩倍加爱怜,第一次交合后便从衣襟里掏出自己那对丰硕浑圆的大乳房,让格萨尔吮吸咂弄。格萨尔在含珍公主的胴体上首次感受到激情的性爱和温柔的母爱,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   陆婉青听了格萨尔的回忆叙述,心里不由也涌起了无限的柔情,加快了用下腋夹弄格萨尔鸡巴的速度,颤声道:“孩子,原来你的童身是被那个含珍公主给破掉的……后来呢,你娶了那个含珍公主么?……”   格萨尔喘息道:“男儿志在四方,我怎么会娶那个含珍公主,把自己羁绊在拖达部落里?再说拖达王爷纵然欣赏我,也绝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平民箭手。我与含珍公主睡了几次之后,便离开了拖达部落。后来我听说含珍公主嫁给了一名贵族王子,婚后感情不和,公主抑郁而死。唉,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含珍公主……哎哟……”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抬起陆婉青的玉臂,握住鸡巴对准她的下腋,将喷射的精液全部糊在她那丛乌黑的腋毛上……   两人腋交完毕,格萨尔帮陆婉青清洗下腋,并将她的腋毛剃干净。陆婉青满意地穿好衣服,牵住格萨尔的手,笑道:“孩子,你今天把小姨伺候得很舒服。走,我带你去找妈妈。”   格萨尔心想,靠,我不过日了你的下腋,你就如此满足。如果我日了你下面那个逼,你还不爽上天去!   姨侄俩出了山坳,在阳光遍洒的原野上飞驰。格萨尔一向对自己的轻功很自负,但今日与小姨陆婉青一比,觉得自己差着一大截,不由暗叹,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练功。   路途中格萨尔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由问道:“小姨,你说我原来的名字叫杨过,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发胀?我叫杨过,我父亲又是什么人呢?”   陆婉青淡笑道:“关于你父亲的事,还是等见到你母亲后,等她告诉你吧。格萨尔,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妈妈长得特别漂亮哦,你可不要一见就晕了过去。”   格萨尔望着陆婉青俏丽的侧脸,嗅着她身上的芳香,笑道:“小姨,妈妈长得究竟有多漂亮啊?你不要吓唬我,我可是在花丛中探险过的哦。小姨,其实我觉得你长得也很美,我好想……”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你好想干什么?”   格萨尔好想在陆婉青俏脸蛋上亲一口,却又不敢,嬉笑道:“我好想……我好想被小姨你好好疼爱一下……”   陆婉青“扑哧”笑道:“哦?你想让小姨怎么疼爱你呢?”   格萨尔正色道:“关于这个疼爱的问题,咳咳,最近召开了中央政治局会议,总书记强调,女同志对自己喜欢的男孩,疼爱不能光挂在口头上,也不能光藏在心里。疼爱要体现在实际行动上,要让男孩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这利益就是女同志的肉体。女同志一定要用自己香喷喷的肉体,去抚慰男孩子孤独寂寞的小身体……”陆婉青闻言格格娇笑道:“格萨尔,你不就想跟小姨日逼吗?想日逼就直接说嘛,何必绕那么大弯子,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我?”   格萨尔嬉笑道:“小姨啊,不是我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你,而是现在整个社会就是这种风气嘛,动不动就说根据某某会议精神,根据某某领导的重要讲话,我耳濡目染都习惯了,所以喜欢拿这种话来臭屁一下。小姨,言归正传,你到底会不会好好疼爱我嘛?”   陆婉青瞟了格萨尔一眼,玉眸中神色俏皮。她柔声道:“孩子,你放心,小姨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但我们不要太急躁,慢慢来好吗?我们到达那座雪谷地宫还有几天的路程,还不够时间让小姨疼爱你吗?”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猛地翘了起来,想伸手去搂陆婉青的细腰,终于还是忍住了,心想既然小姨允诺了要疼爱我,我何必如此主动?被动地被女人疼爱抚慰,在心理上要幸福得多。   姨侄俩一路飞驰,接近了前方的一个市镇。格萨尔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正想加快速度入镇,被陆婉青拉住,嗔笑道:“格萨尔,如今整个藏边都在侦查追捕杀害蒙多王爷的凶手,你现在打扮成天山双斧中的张天彪招摇过市,岂不是自找麻烦?还不快解除易容,我们悄悄入镇,给你买一身新衣服换上,避免被蒙多王爷的手下发现。”   说着便让格萨尔在一条水沟边蹲下来,帮他洗去脸上的易容药物。格萨尔一边贪婪地嗅着小姨的体香,一边问道:“小姨,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杀了蒙多王爷,应该就树倒猢狲散,怎么他死了还有人为他报仇?”   陆婉青叹道:“格萨尔,你毕竟年纪轻,不懂得这些权谋诡计。蒙多王爷虽然死了,但他手下的几股势力还在,都想继承蒙多王爷的权位和财富,因此在王爷被刺杀那天便开始了明争暗斗。其中最聪明的就是蒙多王爷的亲信护卫集团首领肖明,人称‘美髯神刀’,为人精明,手段狡狯毒辣。蒙多王爷一死,他便首先组织杀手四处侦查追捕凶手,同时软禁控制了蒙多王爷的几名王子和公主,强迫大王子戈多按照他的意图发令稳定局面,这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格萨尔你understand?”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understand,我当然understand……他妈的,美髯神刀,我一定要杀了你,为苏灵儿报仇!”   陆婉青惊道:“格萨尔,你说什么?你要杀美髯神刀肖明?你还是不要生事的好。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尽快躲过肖明手下的侦查追捕,尽快离开蒙多部落的势力范围,到雪谷地宫去。等救醒了你妈妈,我们练成了‘淑女神功’,再回来铲除肖明的势力。你明白小姨的意思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当然明白小姨的意思,我对领导的意图一向揣摩得很准,怎么会做出冲动的事呢?小姨既然已经杀了蒙多王爷,我们的主要政治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都是收尾润色的工作。我现在关心的主要有两件事,第一,小姨在这温馨的旅途中究竟会怎样疼爱我。第二,我究竟何时能见到我美丽的妈妈……”   陆婉青闻言轻轻打了侄儿一拳,嗔笑道:“小色鬼,就知道玩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逼里!……”   此时格萨尔已经完全清洗干净脸上的易容药物,回复了俊朗的少年脸庞。陆婉青瞧着侄儿的脸,芳心中不由起了层层波澜,忍不住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嗲声道:“格萨尔,刚才你在小姨的左腋下发射了子弹,小姨的右腋你还没有玩呢……孩子,小姨的右腋下面忽然好痒,你帮小姨搔搔痒吧……”   说着便解开上身劲装,抬起右臂,将剔去腋毛的光洁右腋暴露在侄儿面前。   在陆婉青的挑逗下,格萨尔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胳肢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忙从侧面搂住陆婉青的柳腰,埋头在她腋下,先深深地嗅了几下腋下特有的体香,然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陆婉青腋下的那片剔去腋毛的部分,感到光洁柔软,滋味说不出地美妙。   陆婉青被侄儿舔得发痒,却又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晃动着娇躯,颤声道:“啊……啊……孩子,宝贝儿……你舔吧,使劲儿舔吧,把小姨那里当作麻逼舔吧……小姨那里的毛是被你剃掉的呀……”   格萨尔舔着陆婉青的下腋,一只手开始忍不住探向陆婉青丰满的胸脯,握住一只浑圆鼓胀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起来。陆婉青嗲声道:“哎呀,格萨尔,你这个坏孩子,你在摸什么?你在摸小姨的奶子吗?小姨的奶子弹性好吗?你妈妈的奶子弹性才好呢……”   格萨尔使劲揉捏着陆婉青两只乳房,隔着衣服感觉乳、肉的弹性,颤声问道:“小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乳、房弹性好?你摸过吗?”   陆婉青呻吟道:“我当然知道,也当然摸过。我们姐妹俩经常一起洗澡,洗澡的时候就互相摸……”   格萨尔用舌尖使劲摩擦着陆婉青的下腋,喘息道:“靠,小姨,你跟我妈妈不会是女同吧?……”   陆婉青嗔笑道:“胡说八道,我们才不是女同呢……我们是对彼此的身体相互欣赏……格萨尔,你老实告诉小姨,你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   格萨尔感到自己的手几乎要将陆婉青的乳房捏爆,邪笑道:“不好意思,关于我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的问题,属于国家机密。没有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可以向你透露的,但我可以向小姨表明一点,无论我玩过多少女孩子,她们都比不上小姨您的美貌和温柔……”   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真会说话……你把小姨的腋下舔够了吗?小姨的奶子都快被你捏碎了……坏孩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不公平啊,光是你摸小姨,小姨为什么不能摸摸你呢?”   说着纤手便熟练地解开格萨尔的裤带,从男孩裤裆里掏出还未完全涨硬的鸡巴,开始急剧地搓揉套弄起来。格萨尔感到陆婉青的手心柔软细腻,真是打飞机的一流工具,于是继续加大舔弄陆婉青下腋和揉捏她奶子的力度,陆婉青的纤手也将他的鸡巴越握越紧,掌心与肉棒的摩擦也逐渐加剧。格萨尔感到自己在这种刺激下很难持久,不到半盏茶功夫,格萨尔便陡地大叫一声,手指隔着衣服几乎将陆婉青的奶头扯断,精液箭一般激射而出,射到小河水里,激起一两朵小浪花。   射精后,格萨尔感到很是疲惫,推开陆婉青,跌坐在地上喘气。陆婉青笑吟吟地穿好劲装外套,用一种假装鄙视的眼光瞧着格萨尔,笑道:“孩子,这样就失去精神了?要振作起来!鲁迅先生说过,我们中国人应该有点精神的!只要你能坚持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保持不屈不挠的顽强斗志,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你的精虫子弹就能保持源源不断,永不枯竭……”   格萨尔闻言叹道:“唉,小姨啊,我本来以为我这个人满嘴的官话屁话,原来小姨也喜欢玩这个调调啊……好的,我格萨尔有了小姨的鼓励,一定会在每一次射精后迅速振作起来,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学习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求真务实,顽强奋斗,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哎哟,小姨,你的手手真的好厉害,把我一个军团的弹药都快打光了……下一次我遇到敌人,你让我用什么做武器呀……”   陆婉青伸出纤手,将侄儿从地上拉起来,娇笑道:“格萨尔,你又忘了毛主席的教诲了?只要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弹药……走吧,我们该进那个小市镇了。今晚在镇上过夜,明早赶路。只要能离开蒙多王爷的势力范围,我们就能加速前进,到雪谷地宫见你妈妈。”   于是姨侄俩便不用轻功,扮作寻常百姓向那座市镇走去。快到镇口,只见一群藏族武士在盘查过往行人,一看便是蒙多王府的走狗。由于格萨尔的形象容易被武士们怀疑,因此姨侄俩思忖该如何混进镇去。此时恰巧有一辆装满皮货的大马车缓缓从两人身畔经过,马车上坐着一名漂亮的藏族姑娘,瞧见了格萨尔,便向他抛媚眼。   格萨尔作为花丛老手,一看便明白那姑娘对自己有好感,在勾引自己,便上前去,拱手笑道:“小姐姐,你长得真美!我现在有几根名贵的虫草想带进镇里去,又怕被那几个蒙多王府的恶奴抢了。小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让我在你美丽的裙子下面藏一会儿,带我混进镇去?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那藏女一见格萨尔就春情萌动,闻言轻笑道:“好啊,小弟弟,那你就快藏到姐姐裙子下面来吧!姐姐会保护你的……”   于是格萨尔便对陆婉青使了个眼色,跳上马车,那藏女站起身来,撩起自己缀满各种饰品的长裙,让格萨尔钻爬到自己裙下,然后微笑着放下裙子,一屁股坐在男孩背脊上,让赶车的家仆快马加鞭,不一会儿来到镇口,几名蒙多王府的武士立刻拦了过来,个个脸上露出谄媚的淫笑,一名武士问道:“索亚丽小姐,又亲自出去办货了?你们皮货店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什么时候请哥哥喝马奶酒啊?”   这索亚丽小姐是镇上皮货店老板的女儿,为人圆滑风骚,闻言娇笑道:“喝马奶酒?没有问题啊!只要哥哥们多添几件皮衣,照顾一下店里的生意,妹妹我一定用自己的奶水酿造马奶酒,请哥哥们喝……”   几名武士闻言鸡巴一起涨起来。又调笑了几句,在皮货堆里随便翻了翻,将马车放过去。格萨尔像小狗一样缩趴在索亚丽的长裙下,感到她两片丰满的臀部压在自己背脊上,心想这个姿势真不过瘾,便在美女的裙下翻了个身。苏亚丽一声轻叫,险些斜倒下去。格萨尔翻身后变成仰面向上,曲起双腿。索亚丽的胯部正好压在他的脸上,虽然隔着长裤,格萨尔还是能感受到美女私处的火热气息。他深深地嗅着,听见索亚丽笑道:“小伙子,姐姐这样保护你,你可要把你的虫草送给姐姐两根啊……”   格萨尔的脸被索亚丽的胯部抵住,说不出话来,心想我有个吊的虫草啊,不过精虫倒有几条,可以大方地送给你……“   到了皮货店外,索亚丽站起身来,撩起长裙,让格萨尔从自己胯底钻出来,帮他理着头上的乱发,柔声道:“小弟弟,姐姐的裙子下面暖和吗?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好像不是这镇上的人。我就住在这家皮货店里,你有空来找我啊……”   格萨尔连声道:“no problem,no problem……姐姐,你先忙着卸货吧,小弟有事先走了。有空我一定来找姐姐,给你送大虫草……”   说着便转身跑了。索亚丽眼里春情澎湃,对着少年的背影,樱唇抿动,格萨尔立刻听到耳畔传来索亚丽的语音:“小弟弟,你可一定要来啊!姐姐不喜欢大虫草,喜欢你的小蝌蚪……”   格萨尔十分吃惊,想不到这皮货店的女子竟然会传音入密的功夫,看来背景绝不简单。一时间也无暇揣摩索亚丽的身份,向前疾行,转过几条街,终于望见陆婉青在一排饰品摊前闲逛,忙走过去,想从后面悄悄捏一捏小姨的屁股,却被陆婉青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扭,将格萨尔的手臂扭到背后,疼得男孩连声求饶:“哎哟,疼死个人咧……小姨,你放手,我再也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陆婉青握着格萨尔的手腕,将他的身子向前推了几步,才陡地放开,淡笑道:“开玩笑可以,但是你必须尊重小姨。如果小姨的屁股能随便被你摸,小姨还有什么长辈的尊严?格萨尔,如果你乖,好好学武功,小姨不但会奖励你摸屁股,还可以摸其它的好地方……”   格萨尔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臂,与陆婉青并肩而行,死皮赖脸地嬉笑道:“小姨,我一定乖,听你的话好好学武,可是我想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小姨你除了屁股,还有什么其它好地方呢?”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小色鬼,明知故问!对于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你早已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吧?少废话,我们还是先找客店住下吧!”   格萨尔一听住店,小鸡鸡便猛地翘了起来。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娇笑道:“格萨尔同志,小姨要以党员的身份郑重地告诉你,住店绝不等于小姨想跟你睡觉,而是因为小姨练淑女神功,每天必须用两个时辰运功冲击一些穴道,否则以往练就的功力将会折损。格萨尔同志,你应该以革命斗争的大局为重,为小姨护法站岗,而不要光把心思用在小资产阶级的通奸享乐上……”   格萨尔闻言刷地立正,对陆婉青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肃声道:“小姨,你的话就像暮鼓晨钟,好比醍醐灌顶,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格萨尔以共青团员和预备党员的身份保证,今后一定努力从小资产阶级的日逼享乐中脱离出来,以革命大局为重,始终与党中央的决策和战略保持一致,坚决为小姨练功护法站岗,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说话间姨侄俩已经进入镇上一家不算豪华但规模甚大的客栈。格萨尔一进客栈大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客栈进进出出有不少美女,汉藏皆有,有穿着华丽藏服、浑身饰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妇,也有劲装靓丽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萨尔感到吃惊,连陆婉青也不明白为何此处集中了这么多美女。向客栈伙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竞聘“鬼婚夫人”的女子。何谓“鬼婚夫人”?原来蒙多王爷死后,他最有势力的第三子科别王子,为了对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打起忠孝父亲的大旗,想从江湖中选出一名才艺武功俱佳的美女,嫁给已死的父王。这名选出的美女只需参加盛大的鬼婚仪式,然后陪宿蒙多王爷的尸体一晚,便可得到十万两黄金的酬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明知科别王子精通邪术、阴狠毒辣,但“鬼婚竞技帖”一散发,这藏边立刻便聚集了这么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萨尔慨叹。   陆婉青脸上也似乎有点神往,喃喃道:“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不过是参加一个仪式,陪那死老头睡一晚上,便有十万两黄金……”   格萨尔闻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陆婉青的玉臂,惊道:“靠!小姨,你是老党员了,不会也被科别王子的糖衣炮弹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参加那个鬼婚竞技,我对你以往的崇拜就会像滔滔江水连续退却,像烈日下的黄河不断蒸发……”   陆婉青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小姨是什么人?堂堂的淑女双侠之一,会被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想当年毛主席搂着我睡觉的时候,一手揉着我的奶子,一手挖着我的阴道,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小陆同志啊,你要记住,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夺取了全国解放,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们今后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任务还很沉重啊!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生活作风,千万不要被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科别王子为死去的父王配婚选妃,不过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藉此打击‘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另一个目的是想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质美女,因为我知道科别王子极度好色,属于色中饿鬼,其好色的程度,跟你格萨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格萨尔闻言连声叫屈,叹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党员更要实事求是。虽然我只是个预备党员,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在你这位老党员面前为自己平反。小姨,我可是党中央派出来完成特殊任务的同志啊!我以寻花问柳的姿态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为了打进敌人内部,窃取敌人的机密情报,为我们的军队做出正确决策提供依据。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刻舟求剑……”   陆婉青再次打断侄儿的话,叹道:“格萨尔,虽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扬,但我还是不得不郑重地告诉你,‘刻舟求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不贴切的!你的语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断退却啊……好了,我要开始运功冲穴了,你在外面帮我把把风吧!”   此时姨侄俩进入定下的一间客房。陆婉青见客房收拾得比较清洁,便打算开始一日一次的运功冲穴。格萨尔只好退出来,帮陆婉青管关好房门,在门外走廊里来回踱步,感到十分无聊。走廊里不时经过一两名美女,格萨尔想上前搭话,却都遭到白眼,无人理睬他。他明白这些美女之所以不愿理睬自己,并非因为自己长得不帅,而是由于要参加鬼婚竞技,所以不愿落下话柄。   格萨尔站在三楼走廊向下望去,只见院中角落有一个茅厕,用青石砌成,修建得还算卫生。不时有各色美女进出茅厕,格萨尔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件法宝,顿时在心里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婉青的运功冲穴并未受到干扰。格萨尔听到客房门响,回头见陆婉青推开房门出来,俏脸微红,额头上有几滴香汗珠,轻喘道:“哎呀妈呀,尿憋死我了……格萨尔,知道WC在何处吗?”   格萨尔一边指着院中角落的那座茅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陆婉青,笑道:“小姨啊,你练功太辛苦了,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带着这个小镜子去茅厕吧,一边嘘嘘一边对着镜子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加一点口红,画几笔眼影,勾一下睫毛,保持一下女共产党员的美丽形象嘛,不然以后怎么去见毛主席啊?”   陆婉青接过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朝楼下跑去,惊道:“我练功后的形象很差吗?不会吧!我看只不过是头发有点乱啊,格萨尔这孩子真是胡说……”   话虽如此说,陆婉青进入茅厕时还是没有将镜子收起来,一边褪下裙裤蹲下去淅淅沥沥撒尿,一边用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鬓发脸庞。旁边蹲着的一名蓝衣少女见状不由笑道:“姐姐,你可真会抓紧时间!解个手也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形象,我看全国妇女都该向你学习!”   陆婉青闻言不好意思,笑道:“没办法,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脸化妆,怕丑死人,所以只好先照照镜子,让妹妹见笑了。”   蓝衣少女也淅淅沥沥地撒着尿,一边揉着手中的草纸一边笑道:“我不是笑话姐姐,我是真的好佩服姐姐的美容精神呢!我叫薛敏芝,还未请教姐姐贵姓芳名?”   陆婉青闻言一惊,打量着蓝衣少女俏丽的脸庞,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敏芝薛女侠,真是久仰大名!我叫陆婉青,哎呀……”   陆婉青忽然惊叫出声,因为手中的小镜子不慎从纤手中滑落,掉进茅坑里了。   “峨眉一娇”薛敏芝见陆婉青镜子掉了,也跟着紧张地轻叫了一声,笑道:“原来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陆二姐!陆二姐的名头可比我大得多呢!镜子掉了没关系,等会儿我送姐姐一个。”   说着便将手中的草纸撕了一半给陆婉青,两名美女用草纸擦了擦大腿内侧的尿迹,起身穿好裙裤,携手走出茅厕。陆婉青笑道:“薛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姐妹一见如故,到姐姐的客房去聊一会儿天如何?”   薛敏芝笑道:“好啊,我正想跟陆二姐请教一下武功呢。今晚我请你喝酒。”   于是两名美女便携手上楼,到了陆婉青的客房门口,陆婉青向隔壁的客房里喊道:“格萨尔,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小姨给你介绍一名阿姨认识!”   喊了两声,客房里没有回应。陆婉青凭直觉知道格萨尔在里面,不由嗔笑道:“这孩子,不知在捣什么鬼?先别理他,走,薛妹妹,到姐姐房间里去。”   陆婉青推开门,领着薛敏芝进了自己的客房。薛敏芝笑问道:“怎么,陆二姐江湖旅行还带着侄儿?陆婉雅陆大姐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陆婉青当然不便向薛敏芝透露自己跟姐姐修炼淑女神功的事,当下敷衍说大姐陆婉雅身子不适在老家休息,问道:“薛妹妹,你不会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吧?我看妹妹你不像那种贪图十万两黄金的人。”   薛敏芝笑道:“我当然不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只是凑巧路过,才听说了这件荒唐离奇的事。我想陆二姐也一定不会去参加这场变态恶心的竞技。那个科别王子,真是神经病……”   陆婉青闻言立刻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嘘声道:“我的薛女侠,虽然我认同你的看法,但这附近一定有科别王子的耳目,所以我们还是少惹点麻烦为好……薛妹妹,我们还是聊一些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平时用什么护肤霜啊……”   两名美女在客房里聊天的时候,格萨尔躲在隔壁房间里,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正贪婪地欣赏着镜中闪现的一个个美女阴户。镜中怎么会有美女阴户呢?书中交代,原来格萨尔当年跟巫师学习邪术时,得了这一套两面的小魔镜。方才格萨尔故意让陆婉青将其中一面镜子带入女厕,遥控施术让镜子从陆婉青手中不慎掉入茅坑。陆婉青心想不过是一面镜子,也不以为意。其实那面通灵的镜子掉进茅坑后一直在女厕的两个蹲位下方来回漂浮,将不时进来如厕的美女们的私处清晰地照了出来,再反馈到客房里格萨尔手中的另一面镜子上,让少年得以欣赏。   方才格萨尔首先从镜中看到的便是小姨陆婉青和“峨眉一娇”薛敏芝的私处,只见小姨的私处黑毛好多,大阴唇也更肥厚,而薛敏芝的私处阴唇红润,肉缝紧闭,看来像个处女。当然格萨尔暂时还不知道薛敏芝的名号,方才他听见陆婉青在门外叫自己,说要介绍一个阿姨给自己认识,格萨尔估计便是陆婉青在如厕时认识的美女,但当时他正在欣赏镜中的各色美女阴户,实在舍不得出去,才没有搭理小姨。   格萨尔看了大约五六十个美女的私处之后,小鸡鸡涨硬得不行了,才暂时收起镜子,出了自己的客房,到隔壁客房门口一敲门,叫道:“小姨,excuse me,may I come in?”   陆婉青在房里笑道:“进来吧,别卖弄你小学水平的英格里希了!这里有一位漂亮阿姨等着认识你呢!”   格萨尔推门进去,触目之下,小鸡鸡不禁一跳。只见陆婉青与一名美丽的蓝衣少女正坐在床沿,两人的裙裤都挽到膝盖,四条腿型绝美的小玉腿伸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里,正在一同足浴。陆婉青笑着介绍道:“格萨尔,快过来,小姨给你介绍,这位是闻名江湖的女侠‘峨眉一娇’薛敏芝,你叫薛阿姨吧!”   格萨尔走到木盆前,望着盆里的四只纤巧美丽的玉足,不由笑叹道:“小姨啊,还是你懂得享受。我除了隔半个月在冰河里泡一泡脚,还从未享受过这种小资产阶级的腐败足浴呢!今天也让我享受一下吧……”   说着便在木盆前跪下来,掬起盆里两名美女的洗脚水,往脸上抹去。薛敏芝见状慌忙抬起双脚,叫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用我们的洗脚水洗脸?好不卫生啊……”   陆婉青却笑道:“薛妹妹,你就由他吧!他有美女的洗脚水洗脸,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说着用玉足轻踢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喂,我说格萨尔,小姨让你叫薛阿姨你怎么不叫?你不要以为薛女侠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不该叫阿姨。你薛阿姨参加革命时间比你早,对敌斗争经验比你丰富,又是老党员,曾被毛主席接见和宠信过,所以薛女侠从辈分上来说完全可以做你的阿姨,你就不要不懂得谦虚了……”   格萨尔闻言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连声道:“OK,OK,小姨,我叫就是了,你不要再给我上政治课了……薛阿姨,请问你贵姓啊?”   薛敏芝闻言乐了,忍不住伸出纤足在格萨尔脸上爱抚了一下,娇笑道:“这孩子真逗,一定是‘济公传’看多了,学罗汉爷的幽默,知道我姓薛,还问我贵姓。格萨尔,你长得挺帅呀,告诉阿姨,你有女朋友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薛敏芝丰满的胸脯,嬉笑道:“薛阿姨,我哪里有啥子女朋友嘛!如今正处于革命战争的艰苦阶段,我们部队的政委告诉我们,要树立远大的理想,以大局为重,彻底抛弃小资产阶级的风花雪月,禁止谈情说爱,要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   薛敏芝“扑哧”笑道:“孩子,如果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的话,你都变成小老头了,小鸡鸡都起不来了,再娶媳妇有什么用啊?”   说着对陆婉青道:“陆二姐,我很喜欢这个男孩。今晚你让我单独带他出去玩一玩可以吗?”   陆婉青笑道:“为什么要单独?嘿嘿,薛妹妹,你不会喜欢上我的侄儿了吧?关于他的个人问题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哟!谁能做他的女朋友,必须他妈妈说了才算……”   薛敏芝闻言嗔笑道:“陆二姐,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出于一个长辈女性对他的喜爱,才想单独带他出去玩。陆二姐,你不要玷污我纯洁的感情嘛……”   两名美女说笑着,擦干玉足,对坐在床上,开始涂抹脚指甲油。其实两名美女的脚指甲上已经涂有颜色鲜红的油脂,这次不过是加补一下。陆婉青涂了几下,望着站在床前发怔的侄儿,不由笑道:“薛妹妹,有孩子在这里,还用我们做长辈的这么辛苦吗?格萨尔,你过来,坐到床沿来。小姨问你,你愿意帮小姨和你薛阿姨涂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两名美女的美丽纤足,咽着口水,嬉笑道:“小姨啊,你找我来为你们涂脚指甲油,真是找对人了!想当年我参加革命之初,就树立了一个理想,要为革命阵营中的漂亮女同志涂抹脚指甲油,为此我特地到美国和意大利专业的美容学校进修了几年,学得了一手精湛的涂脚指甲油的功夫,今晚就请小姨和薛阿姨好好地享受我的专业服务吧!”   说着便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肉棒来。   薛敏芝见状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别过头去。陆婉青神色如常,嘴里惊笑道:“格萨尔,你在美国和意大利学的什么美容专业啊?难道给女人涂抹脚指甲油还需要你裤裆里这根工具么?”   格萨尔跪到床上,一边拉过薛敏芝的一只纤足,用鸡巴龟头在她脚掌心摩擦,一边回答道:“小姨,所以说你就不懂了。这叫肉棒按穴法。根据中医理论,人体的脚足上分布着很多穴道,这些穴道平时大部分出于凝滞阻塞状态,对人体健康有一定的损害性,所以为了打通这些穴道,恢复人体应有的健康,我们应该经常对这些脚足上的穴道进行按摩。只有把女同志的小脚按摩好了,气穴通畅,涂抹上去的指甲油才可能持久……薛阿姨,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我正用自己的小鸡鸡给你疏通足底穴道呢……”   薛敏芝感到自己的足底跟男孩的鸡巴轻轻地摩擦着,起初感到有些发痒,心里有些害羞,但很快便觉得很舒服,浑身软绵绵的,向后靠在床帐上,伸直玉腿,任由格萨尔用鸡巴侵犯自己的玉足,颤声道:“啊……啊……好痒啊……格萨尔,你的按摩技术好专业啊,弄得阿姨好舒服……”   格萨尔用鸡巴在薛敏芝的脚掌心、足背、脚趾、脚踝上四处摩擦挤压,用鸡巴感受薛敏芝纤足肌肤的细腻和柔软。他甚至想将龟头捣进薛敏芝的脚趾缝里去,可惜鸡巴太粗,脚趾缝太细,捣了半天都捣不进去,只好作罢,但由此给鸡巴带来的摩擦快感,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陆婉青见状,一双玉足也开始燥热发痒起来,她望着侄儿那根粗大的肉棒,不由搓动着自己的双足,呻吟道:“格萨尔,你真会玩……你知道吗,你妈妈其实好想你……有一次,我跟你妈妈在一起涂抹脚指甲油的时候,你妈妈忽然想起了你,说好想自己的孩子。我劝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跟孩子重逢,到时让孩子给你涂抹脚指甲油……格萨尔,如果你真能救醒你妈妈,你愿意给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此时正让薛敏芝用两只玉足夹住自己的鸡巴搓揉,闻言喘息道:“小姨,妈妈真的很想我吗?妈妈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到时我要用自己的嘴巴和唾液给妈妈洗脚……”   陆婉青站起身子,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凑到格萨尔嘴边,颤声道:“孩子,现在你先用你的嘴巴和唾液给小姨洗洗脚吧!小姨的脚现在感到燥热难受,你一定要好好地帮小姨消消火……”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鸡巴感受薛敏芝纤足的柔软细腻,一边抱住陆婉青的一只纤足,一口将小姨一根小脚趾含进嘴里,开始吮吸咂弄起来。他将小姨的五根脚趾头都咂了个遍,然后用舌头将小姨的脚掌心、足背、脚踝舔了好几遍,感到十分过瘾。   陆婉青让侄儿吮吸舔弄完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送到他嘴边。格萨尔将小姨的两只纤足都用嘴品尝了一遍,小鸡鸡也快被薛敏芝的纤足搓揉得快射精了,便让薛敏芝暂时撤退到一边,让陆婉青仰躺到床上,抬起双腿,将两只玉足紧紧并在一起。格萨尔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插进陆婉青紧闭的双足中间的缝隙,开始了急剧地抽送。陆婉青颤声叫道:“哎哟……坏孩子,你真会日……小姨的脚都被你日了……老实告诉小姨,你到底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   格萨尔挺动着小腹,用鸡巴感受着小姨双足缝隙中的细腻肌肤,嬉笑道:“关于我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这个问题,同样属于国家高度机密,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能向外宣布的……哎哟……”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糊满了陆婉青的两只玉足。射完精,格萨尔向后跌坐到床上,喘着气休息。陆婉青却伸出自己的两只玉足去抚摩薛敏芝的玉足,将自己脚上的精液大方地涂抹到薛敏芝的脚上,最后两名美女的纤足上都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精液。陆婉青笑道:“格萨尔,你的肉棒按摩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为我们涂抹脚趾甲油的正式环节了吧?”   格萨尔笑道:“当然,当然,经过我肉棒的按摩和精液的涂抹,现在小姨和薛阿姨你们两人的小脚都变得血脉畅通,而且肌肤也更加润滑鲜嫩,脚趾甲也得到了营养,涂上去的指甲油将会颜色鲜艳持久,今后可以申请参加足模大赛了……”   说着便让陆婉青和薛敏芝先在木盆里洗干净脚上的精液,然后拿起油盒,正要为两名美女涂抹指甲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其中夹杂着惨叫声。陆婉青和薛敏芝对视一眼,顾不上涂抹脚指甲油,急忙穿上鞋子,带着格萨尔出了客房,只见走廊上站满看热闹的客人,楼下院中躺了两名伙计,身下鲜血淋漓,看来已经死去。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宫装女子站在院中,身畔站了几名同样打扮艳丽的婢女。宫装美女手中握了一面小镜子,骂道:“哪个狗日的胆大包天,敢把镜子丢在茅坑里,偷窥女人解手。这个丢镜子的傻逼给本宫站出来,给我磕头认错,或许还能饶了你一条狗命!若是缩头缩脑被本宫揪出来,哼哼,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在客栈掌柜陪同下走进院中,望着地上两名伙计的尸体,沉声道:“原来是阴山天幽宫的秋蚕公主魏小姐!失敬失敬……有人将镜子丢在茅坑里照见女客们的私处是不对,可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镜子,并非有人故意如此。魏小姐为了一面落在茅坑里的镜子就杀人,迁怒于无辜的客栈伙计,手段未免太毒辣!魏小姐可知这座客栈的东家是谁?”   天幽宫主魏秋蚕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中年人,冷笑道:“本宫杀几个人算什么?你懂个屁!本宫通晓异术,看出这面小镜子绝非一般的物件,而是一面配套的魔镜,可以通过另一面镜子来接收信息,达到偷窥的目的……你是什么人,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这座客栈的东家又是哪只小鸟啊?”   中年人冷笑道:“在下宋飞,乃科别王子宫中护卫。这座客栈的东家,不是小鸟,而是一头展翅遮天的巨鹰。魏小姐可曾听说过‘龙爪魔鹰’南宫恒的名号?”   魏秋蚕一听“龙爪魔鹰”的名号,不由一震,原本乖戾的表情立刻变得浮荡谄媚,对中年人宋飞频送秋波,嗲声道:“哦,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龙爪魔鹰’南宫前辈,看来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宋护卫,小女子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杀了你们的人。是打是罚,还请宋护卫示下,小女子不敢违抗。”   宋飞闷哼一声,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各位既然都是来参加蒙多王爷的鬼婚竞技,还是守点秩序的好。这里既不是中原江南,也不是阴山塞北,这里是蒙多王爷管辖的地域,还请各位入乡随俗,不要无故生事。”   说着挥手叫过来几名手下,将两名伙计的尸体抬走,再也不看魏秋蚕一眼,与客栈掌柜径自走出了客栈大门。魏秋蚕脸上保持着浮荡的笑容,懒洋洋地拱手道:“宋护卫慢走啊,改天妹妹请你喝酒……”   格萨尔看到这里不由低声问道:“小姨,那‘龙爪魔鹰’南宫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轻轻压下天幽宫‘秋蚕公主’的气焰!”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低声道:“格萨尔,那面偷窥的魔镜是你算计小姨丢在女厕茅坑里的吧?你这个小杂碎!信不信我把你交给秋蚕公主,让她吸干你的精血,把你变成她练功的僵尸!”   格萨尔听说过秋蚕公主修炼的“秋蚕神功”,需要吸取男子的精血,被吸取过精血的男子都会变成僵尸,当下吐吐舌头,嬉笑道:“小姨,我知道你是吓唬我的,绝不会把我交给秋蚕公主的……”   此时魏秋蚕在院中高举着那面小镜子,大声道:“这是谁遗落的镜子啊?再不来取,我就要交给警察叔叔了!”   格萨尔闻言正欲搭腔,被薛敏芝捂住嘴巴,嗔声道:“格萨尔,你不要命了?这个女魔头无非是想把镜子的主人引出来,好进行杀戮。魏秋蚕的‘秋蚕神功’很厉害,放眼藏边,我看除了那个‘龙爪魔鹰’南宫恒,就只有你小姨能对付她了……”   陆婉青摇摇头,招呼两人回到客房,关上门,叹道:“说起那个南宫恒,真有两下子,不愧为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那晚我行刺蒙多王爷虽然成功,但遭到几名高手的追杀,其中便有这‘龙爪魔鹰’南宫恒。其他几名高手都被我击杀或摆脱,只有这个南宫恒一路将我追到枯牛镇附近才被我打伤逃脱。我想他一定不甘心,还会来找我的……”   格萨尔闻言一拍胸脯,道:“小姨不用怕,那头魔鹰敢来找你,我一箭射断他的小鸡鸡!”   陆婉青伸出纤手轻轻抚了抚格萨尔的脸,笑道:“格萨尔,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的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内力。薛妹妹……”   说着目光移向薛敏芝,道:“如今那秋蚕公主正在寻找镜子的主人,我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你带格萨尔出去玩玩吧,最好晚点回来。我听说凡是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在今天黄昏都会被科别王子的专用马车接走。只要那秋蚕公主一走,我们就清净了。”   格萨尔闻言欣喜,因为他早就对娇艳欲滴的薛敏芝垂涎三尺。薛敏芝也很喜爱格萨尔,拉着少年的手正要出门,陆婉青笑道:“两个人就这么急不可耐?格萨尔,在跟着你薛阿姨出去玩之前,没有什么话对小姨说吗?”   格萨尔心想我哪有那么多废话对你说,当下只好叹道:“小姨,你放心,我会记住党的嘱托和你的教育,这次跟薛阿姨出国学习考察,一定时刻牢记自己的政治任务,始终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贯彻实践十八大精神,求真务实,戒骄戒躁……”   薛敏芝闻言“扑哧”笑了出来。陆婉青一把将格萨尔拉进怀里,酥胸起伏着,眼里闪现出慈爱的色彩,颤声道:“好了,好了,孩子,不用在小姨面前背诵红宝书了,小姨相信你对党对国的忠诚之心……小姨不过忽然母性发作,想用奶头在你的小嘴里发泄一下,可以吗?”   格萨尔闻言大喜,立刻感到唇干舌燥起来,小鸡鸡也猛地一跳。他抱住陆婉青的细腰跪了下来,仰望着小姨娇美的脸庞,颤声道:“小姨,我早就想吃你的奶了……请你用奶头在我嘴里尽情地发泄吧……如果我的小鸡鸡硬起来,可以在你的阴道里发泄一下下吗?……”   陆婉青轻抚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孩子,小姨用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很正常,因为我是长辈你是孩子,可是你的小鸡鸡想进入小姨的阴道却是很没有礼貌的想法哦……关于你的小鸡鸡能不能进入小姨的阴道这个问题,就跟政治局委员能不能进入政治局常委一样复杂,需要中央作出深刻的研究才能决定……你还是先不要考虑小鸡鸡的问题,先让小姨解决一下奶头发硬的问题吧……”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丰硕洁白的乳房弹跳出来,只见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高翘着,因为持续发硬,奶头在微微地颤抖。   薛敏芝见状,虽然也被激起了母性,感到自己的奶头开始发硬,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跟陆婉青分享少年,便伸手摸了摸格萨尔的头,微笑道:“格萨尔,好好吃你小姨的奶,我到客栈门口等你……”   说着便笑着对陆婉青点了点头,带上门离开了客房。格萨尔本以为薛敏芝会跟小姨一起给自己喂奶,见薛敏芝离开,心里有些遗憾。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嗔笑道:“傻孩子,真贪心!想同时接受两个美女的哺乳吗?你就不怕吃奶吃得撑死?还是让小姨先奶你吧……”   说着便用纤手托着自己的豪乳,用两颗涨硬发紫的奶头轮流在格萨尔的嘴唇上摩擦。格萨尔张嘴想含住奶头时,陆婉青却俏皮地将奶头缩开。如此逗弄了几次,陆婉青终于让格萨尔含住了一颗奶头,颤声道:“孩子,你吃吧……吃小姨的奶……小姨代表你妈妈,先用奶子疼爱你一回……等你妈妈被你的精液救醒之后,再用她真正的母奶哺育你吧……”   格萨尔眼睛上翻注视着小姨的俏脸,嘴巴紧紧地含住奶头向后拉扯,将陆婉青的奶头拉得增长了两三倍,陆婉青呻吟道:“格萨尔,傻孩子,你不要光知道扯小姨的奶头啊……你忘了小时候你是怎么吃妈妈的奶的?你要用嘴嘬住乳晕,这样才能更好地刺激女人的乳腺,增加奶水排量……”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说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你是我亲妈妈,真有奶水喂我一样……不理睬陆婉青的指导,按照自己的方式吮吸、舔弄她的两只奶子,同时双手绕到她背后,狠命地抚摸、揉捏那两片丰臀,虽然隔着裙裤,也能感觉到陆婉青臀部的丰满和富有弹性。   陆婉青双手抱着侄儿的脑袋,用乳房使劲摩擦着他的脸,颤声道:“格萨尔,你真不懂礼貌……没有经过允许就摸小姨的屁股,这是不道德的你知道吗?啊……啊……你轻点可以吗?小姨的屁股都快被你捏碎了……你这孩子吃奶的功夫倒不错……小姨的奶头好吃吗?哎哟……告诉你轻点没有听见吗?啊……乖孩子……小姨真想把整只奶子塞进你小嘴里……”   格萨尔已经努力地把嘴张得最大,尽量将陆婉青奶子上更多的乳肉吞进嘴里,可是陆婉青的奶子实在丰硕,能进入格萨尔嘴里的不过十分之一,但奶子的精华部分奶头和乳晕倒早已被格萨尔的嘴巴完全占据。   陆婉青呻吟道:“乖孩子,小姨给你喂奶喂得好舒服!可惜小姨没有奶水,不然你就能尝到女人乳汁的味道了……”   格萨尔咬住陆婉青的奶头狠命吮吸,颤声道:“小姨,没关系……毛主席说过,女同志首先要有给男同志喂奶的爱心,在爱心的基础上才可能产生革命的香甜奶水……小姨,我相信,只要你坚持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始终保持与革命群众的血肉感情,总有一天,香甜的革命乳汁,会充满你美丽高耸的乳房……”   陆婉青抱紧侄儿的脑袋,将奶头使劲往他嘴里塞,恨不得塞进男孩的喉咙里,颤声道:“格萨尔乖……你说得真好……你的革命理论水平又提高了,小姨会向组织申请,提前为你举行入党宣誓……哎哟……格萨尔,你快把小姨的奶头给咬下来了……”   格萨尔正咂得过瘾,陆婉青忽然将他推开,穿好自己的衣襟,对目瞪口呆的格萨尔微笑道:“孩子,革命的奶水是由广大妇女群众共同酿造出来的,所以你不能光扒在小姨的乳房上,而要走向前线,走向战场,广泛吸取其她女同志的乳汁营养。去吧,你薛敏芝阿姨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薛阿姨的奶子也很大哟!”   格萨尔闻言,眼前立刻浮现出薛敏芝那俏丽温柔的脸庞,和那对裹在衣襟里不断颤动的奶子,不由嘴巴更加干渴起来,叫了声“小姨我去也”,便转身飞奔出门。   院子里魏秋蚕喊了好一阵子,无人答应,自己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正要将那面小镜子揣进怀里,忽然看见一名衣衫破旧的少年从楼上冲下来,向门口奔去。魏秋蚕见这少年衣衫虽破面容却很英俊,不由芳心一荡,故意在院中与他肩头一撞,并惊叫出声:“哎哟……撞死我了……”   格萨尔正兴冲冲地要出客栈大门,不料却被这妖女一撞,险些跌倒,忙稳住身子,扶住魏秋蚕的玉臂,陪笑道:“I‘m sorry,I’m sorry,我太不长眼了,把小姐撞坏了吧?要不要看医生啊?我有医疗卡的……”   魏秋蚕仔细打量着格萨尔英俊的脸庞,嗔笑道:“小兄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姐姐的身子很脆弱的,经不起冲撞。你的医疗卡上有多少钱啊?如果把姐姐的骨头撞断两根,你赔得起吗?”   格萨尔嗅到这妖女身上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幽香,令人情欲高涨,真想立时扑入她的怀中。他总算有点自制力,稳住心神,望着魏秋蚕手中那面小镜子,笑道:“姐姐,你这个小镜子真好玩,借给我玩两天好吗?”   魏秋蚕闻言,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仔细打量着格萨尔,忽然伸出纤指,闪电般向他身上的一处死穴点去。   魏秋蚕旨在试探格萨尔的武功,格萨尔却毫不闪避,嘴角含着微笑,任由这妖女点向自己的死穴。魏秋蚕在指尖即将触到格萨尔的身体那一瞬间陡地收手,微笑道:“小兄弟,这个镜子可不是一般的小镜子,你玩不起的……改天姐姐送个更漂亮的镜子给你玩好不好?”   说着便将那面小魔镜收回怀中。格萨尔见状心里十分遗憾。他方才为了骗回镜子,假装武功平平,对魏秋蚕的出手攻击没有躲避,只是暗暗将穴位移动了半寸。其实这样做很冒险,因为凭魏秋蚕的功力,即使不被她点中死穴,被她点中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难免受伤。幸亏魏秋蚕自以为试探的目的已达到,舍不得伤害这个俊美的少年,及时收回了手。   格萨尔正在思忖另外的法子骗回魔镜,薛敏芝从客栈门口快步走过来,拉住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你在这里胡闹什么?还不快陪姐姐出去买东西……”   说着便对魏秋蚕陪笑道:“魏宫主,这是我弟弟,不懂事喜欢胡闹,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魏秋蚕盯着薛敏芝,微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女侠,这是你弟弟?你弟弟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啊?”   薛敏芝一怔,格萨尔已抢着道:“我叫薛敏刚,请问魏宫主贵姓啊?”   魏秋蚕闻言“扑哧”笑道:“薛女侠,你弟弟真幽默,知道我姓魏,还问我贵姓……薛女侠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么?”   薛敏芝陪笑道:“小女子这点微末之技,哪敢来参加鬼婚竞技?小女子是带着弟弟四处江湖历练,偶尔路过这里的。魏宫主的武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这次一定能在竞技中夺魁,小女子就在这里提前恭贺宫主了!”   魏秋蚕笑道:“薛女侠真会说话。好了,我不耽误你们姐弟出去办事了。薛女侠请吧?”   薛敏芝如获大赦,对魏秋蚕笑了笑,慌忙拉着格萨尔出了客栈大门。格萨尔鼻端还飘拂着魏秋蚕奇异的体香,被薛敏芝拉得脚步踉跄,埋怨道:“薛阿姨,你慢点好吗?我看那个秋蚕公主挺和气的,你为何那么怕她呢?”   薛敏芝将格萨尔拉着转过好几条街才停下,轻喘着气,酥胸起伏,叹道:“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眼里除了美女看不到一点凶险……这个魏秋蚕的邪门武功十分厉害,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若不是你隐藏了功力,她方才一定不会放过你,会拿你去修炼她的秋蚕神功,把你变作一具僵尸……”   格萨尔嬉笑道:“魏秋蚕的神功究竟是怎么练的呢?我很好奇。是不是要通过跟男子做爱才能练功?如果能跟这样的美女做爱,我就算变成僵尸也心甘情愿。为了革命胜利,我们青年人应该不怕牺牲……”   薛敏芝知道格萨尔是在开玩笑,轻轻地打了他一拳,嗔笑道:“好呀,你既然不怕牺牲,等会儿就陪阿姨我练功吧?阿姨我有一项独门武功,叫做‘销魂天地功’,你愿意陪阿姨练吗?”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一跳,笑道:“我当然愿意陪阿姨练功,只要帮助阿姨练成绝世神功,我格萨尔哪怕汗水流尽精液榨干也在所不惜……只是这门‘销魂天地功’究竟要怎么练呢?”   薛敏芝给格萨尔抛了一个媚眼,故作神秘地道:“关于这个‘销魂天地功’究竟该怎么练的问题……”   格萨尔抢过话头,叹道:“属于国家机密是不是?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不能宣布是不是?唉,薛阿姨,你不要抢我的台词好不好?有点自己的独创精神嘛……”   薛敏芝耸耸肩,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扫,看见街边有一个卖酸奶的小摊子,不由像个小女孩般地雀跃起来,叫道:“格萨尔,咱们先别管什么独创精神了,还是先吃点酸奶吧!”   说着便拉着格萨尔的手在酸奶摊前坐下来,格萨尔忙道:“薛阿姨,你吃吧,我不吃酸奶……”   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酸奶你都不吃,你要吃什么?”   格萨尔其实真的不喜欢吃酸奶,但他没有说实话,盯着薛敏芝丰满起伏的酥胸,嬉笑道:“我只喜欢吃人奶……薛阿姨,你明白我的意思否?”   薛敏芝白了格萨尔一眼,要了一碗酸奶,用小勺慢慢地品尝着,嗔笑道:“对你们这些小色鬼来说,当然美女的人奶比酸奶好吃了……格萨尔,你告诉阿姨,你到底吃过多少美女的人奶啊?”   格萨尔眼前不由浮现起含珍公主那娇美的脸庞和刚健婀娜的身姿,想起自己首次吮吸一名美女乳房的那种幸福温馨的感觉,当下长叹一声,眼里流露出回忆向往的神色,叹道:“关于我吃过多少美女的人奶这个问题。咳咳……”   薛敏芝嗔笑道:“咳咳什么?关于你吃过多少美女人奶的问题,不会又属于国家机密吧?这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管辖的范围也太宽了吧?连男孩子吃奶的小事也要管,那还顾得上其它国家大事吗?”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我这个人一向谦和,不喜欢批评人的,但对于你的话,我又忍不住要以预备党员的身份来批评一下你了。男孩子吃奶可不是件小事啊,这个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经常以喂奶吃奶作为借口,表面上是展现伟大的母性,其实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小鸡鸡进入女性的阴道和屁眼,所以党中央和国务院对男孩子吃奶的问题一向十分关注,教育我们青少年要遵守道德、恪守伦理,不能打着吃奶的幌子行通奸之事……”   薛敏芝啐道:“得了吧,格萨尔,你就是一个在党中央和国务院教育下借吃奶来日逼的小坏蛋,就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阿姨可不是三岁的小女孩哟……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小姨的奶头味道怎么样?你刚才除了吃你小姨的奶还干了别的什么坏事吗?”   格萨尔立刻高举起双手,叫道:“天地作证,沧海作证,我周围所有的党员作证,我跟我小姨的关系是最最纯洁的姨侄关系。小姨对我只有长辈女性对我的疼爱之情,我对小姨只有孩子对长辈的孺慕敬爱之情。刚才我只是将自己的小嘴献给小姨解决奶头发硬的生理问题,绝没有做其它违背伦理之事……”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把自己说得如此纯洁,那你怎么解释你的精液会涂抹在你小姨和我的脚上?走吧,别再说这些不要脸的话了!你小姨让我带你去买新衣服,把你打扮成一个小帅哥,到时给你妈妈留个好的第一印象,最好让你妈妈第一眼见到你就奶头急剧发硬,这样你就能得到妈妈更多的疼爱了……”   说着便丢下一枚铜板,拉着格萨尔的手向对街的一家衣铺走去。那家衣铺规模甚大,经营各种汉藏衣服。格萨尔穿惯了藏服,看上一套紧身配腰刀的袍子,想要试试,薛敏芝却不准他穿藏服,给他挑了一套装饰华丽的剑客衣衫,命令他到试衣间去换上。格萨尔很快便走了出来,薛敏芝触目之下不由一震,感到自己奶头陡地硬了一下,同时下面那个肉穴里也湿润起来。格萨尔在里间换上衣服梳好头发后,走出来是一名白衣如雪的翩翩少年,怎么不令薛敏芝心动?   格萨尔鉴貌辨色,盯着薛敏芝的俏脸和起伏的酥胸,邪笑道:“薛阿姨,是不是看到我这个小帅哥就无法自制了?你可要懂得控制自己啊!只要你时刻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树立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培养为人民服务的高尚情操,就一定能像毛主席所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衣铺里照顾生意的是一名漂亮的汉族小姑娘,打扮得很妖艳,眉眼间也透着风骚。听了格萨尔的话,小姑娘啐道:“我说这位帅哥哥,你就别拿毛主席他老人家来说事了!如果他老人家懂得自制,就不会在红军长征的时候让那么多女同志怀上革命的种子了……帅哥哥,你跟我到后面去吧,这件衣服后面有一道针缝开了,我帮你补几针……”   格萨尔明白这小姑娘是在勾引自己,眼睛移向薛敏芝,用眼神假装征求一下长辈阿姨的意见。薛敏芝的眉眼间也掠过一丝风骚的神色,嗔笑道:“格萨尔,你看人家小姑娘的服务态度多好,年底企业考评时,一定能评上优秀员工……你还不快跟着小姑娘去?……”   于是格萨尔便跟着小姑娘来到衣铺后面一间小室里,小姑娘从抽屉里拿出针线,装模作样地在格萨尔腰间缝了几下,纤臂从后面慢慢搂住格萨尔的腰,嗲声道:“帅哥哥,你的身体好强壮,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吧?”   格萨尔转过身,单手抬起小姑娘的下颌,仔细观赏着她的俏脸,笑道:“我才不去健身房花那个冤枉钱,我这强壮的身材是在美女们的身体上锻炼出来的……请问小姑娘贵姓芳名啊?”   小姑娘的语音中还带着点羞涩:“文晓莲……”   “籍贯呢?”   “江南鲁湾乡。”   “为什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工?是被男朋友甩了,还是被父母赶出门了?”   文晓莲嗔笑道:“帅哥哥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一名有矜持的乖乖小女生哦!我之所以远离家乡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   格萨尔闻言差点呕吐,幸亏文晓莲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在格萨尔面前蹲了下来,缓缓解开他的衣带,仰头用迷离的眼光看着少年的脸庞,轻声道:“帅哥哥,我想给你缝衣服,可惜我的针太细,你的针眼太大,不匹配,所以我想找一根粗一点的针……”   当下嘿嘿笑着,从格萨尔裤裆里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大鸡巴,凑在自己鼻端嗅了嗅,赞叹道:“哇塞,帅哥哥的这根针也太粗了,怎么缝衣服啊?”   格萨尔翘动着鸡巴,用龟头轻轻撞击着小姑娘的鼻尖,正色道:“文晓莲同志啊,不要嫌哥哥的针粗。你没有听过李白小时候的故事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现在你就用你的小嘴,磨一磨哥哥这根粗大的绣花针吧!”   说着便将鸡巴捣进文晓莲的樱桃小嘴,小姑娘也很嘴馋,不怕肉棒粗,任由肉棒将自己的小腮帮子撑得生疼,用舌尖拼命在格萨尔的鸡巴上打转,同时用力吮吸着龟头。格萨尔瞧着小姑娘卖力的模样,不由点点头,赞许道:“小文同志,看来你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很不错啊,你是真正立足了实践,没有说空话,没有走形式。等到你把革命的铁棒磨成细针那天,就是哥哥介绍你入党的日子。努力吧,同志,奋力吮吸,奋力前进,为了布尔什维克的胜利,把你的唾液,以及哥哥我的精液,一同洒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吧……”   格萨尔用鸡巴大力地冲撞着文晓莲的两边腮帮子和喉管,将小姑娘攻击得几乎难以呼吸。口活了约半个时辰后,文晓莲嘴巴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双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其从自己小嘴里拔出来,喘息道:“帅哥哥,不要光在妹妹上面这张小嘴里磨针啊,妹妹下面还有一张小嘴,那才是磨针的绝好石板呢。帅哥哥,你让妹妹脱下裙裤,用下面那张小嘴给你磨针吧?”   格萨尔却一把揪住文晓莲的头发,将鸡巴重新捣入她的小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邪笑道:“小文同志啊,哥哥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更适合磨针,可是哥哥也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磨过的针太多了,磨得小嘴都起茧了,应该送进修理厂大修或者报废了。你上面这张小嘴还算新鲜,哥哥就在上面这张小嘴里磨针吧!哎哟……”   说到这里,精关被破,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文晓莲的喉咙里,把小姑娘弄得连连呛咳,俏脸绯红,一时间狼狈无比。   格萨尔却哈哈大笑,穿好裤子,丢下一块碎银子在小姑娘面前,转身出了小室,见薛敏芝站在一面大铜镜前正扭着腰肢比试一件衣服,便走过去在薛敏芝的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在薛敏芝的轻叫声中,拉住她的手,快步离开了衣铺。   转过街角,薛敏芝甩开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刚才你未经同意就捏阿姨我的屁股,这是很不礼貌的你懂不懂?阿姨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格萨尔苦笑道:“薛阿姨,‘天下无贼’还有好几百年才上映呢,你就别弄里面的台词了……刚才我进去让那个小姑娘给我缝针,感到很欣慰,因为我在那个文晓莲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当代青少年的朝气。她很有上进心,从遥远的江南故乡跑到这藏边小镇来打工,勤工俭学,踏实积累,为的就是在人民群众中真正地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笑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什么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啊,不就是在人家小姑娘的身上磨了一滩豆浆吗?你看,那边有个美女在看着你呢,说不定又是要你去磨豆浆的……”   格萨尔顺着薛敏芝的眼光望去,果然望见一名穿着华丽藏服的美女在一座店铺门前笑咪咪地望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皮货店跟前,那名美女自然便是曾用长裙保护过自己的索亚丽了。   格萨尔想起自己躲在索亚丽长裙下混过关口的那段有趣时光,尤其想起索亚丽的胯底紧紧压在自己脸庞上那种感觉,不由在心里陡然升起欲望,刚射完精不久的小鸡鸡再次跳动起来,忍不住就要向索亚丽走去,却被薛敏芝一把拉住,嗔声道:“这想必就是那个用裙子保护过你的藏族美女吧?我听陆二姐说过。哼,有什么了不起?格萨尔,你小姨和我也有裙子,你也可以藏在我们的裙子下面体验一下。走,薛阿姨带你到那边的小巷子里去,阿姨让你钻到我的裙子下面去玩一玩……”   说着便不由分说拉着格萨尔的手向街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走去。格萨尔感到很无奈,转头看见索亚丽微笑着进入了店铺,耳畔传来她温柔的语音:“小兄弟,你来给姐姐送小蝌蚪了吗?你身边的美女是谁呀?看来她不愿意让你再钻我的裙子。没关系,你就先去钻她的裙子吧,然后再来钻姐姐的裙子,比一比看谁的裙子下面比较好玩……”   薛敏芝察觉到格萨尔的神情,秀眉一皱,嗔声道:“谁在用传音入密给你说话?是那个藏女吗?如果她会传音入密,你可得小心,说明她武功深不可测,她的裙子下面说不定布满陷阱……”   格萨尔被薛敏芝拉到那个僻静的小巷里,苦笑道:“薛阿姨,你说话也太夸张了。就算那个索亚丽武功高强,我又没有惹她,何况她裙子下面就那么一点地方,能设什么陷阱啊?我们不要草木皆兵嘛!”   薛敏芝闷哼一声,开始用纤手轻轻撩动自己的蓝色裙子。她穿的是那个时代典型的侠女衣衫,上身紧束,凸出丰满的胸脯,下身的蓝色裙子刚刚越过膝盖。裙子下面是两条穿着紧身白绸裤的玉腿。薛敏芝媚眼含春,将自己的裙子撩到大腿的一半便放下,如此反复了几次,姿态十分撩人,嘴里还故意颤声问道:“格萨尔,你看阿姨的裙子好看吗?你愿意钻到阿姨的裙子下面玩吗?告诉阿姨,在你生命中,第一个对你撩动裙子勾引你的美女是谁啊?”   格萨尔猛地跪倒在薛敏芝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任由她用裙子一次次覆盖自己的脑袋玩,双手抚摩着她裹在紧身绸裤里的曲线玲珑的玉腿,叹道:“薛阿姨啊,你又勾起我的美好回忆了……”   在格萨尔的记忆中,第一个与他发生性关系的女子是含珍公主,但第一个令他产生爱意的女子却是“天山女侠”叶云秋。他记得两年前,英姿飒爽的“天山女侠”叶云秋被“黄河三鬼”追杀,逃到藏边,是格萨尔射出了他的神箭,结果了“黄河三鬼”的性命,救了叶云秋。格萨尔永远记得,那是一个月亮很美的夜晚,叶云秋的俏丽的瓜子脸比月亮更美。在雪谷的一个小湖边,二十三岁的叶云秋向十四岁的格萨尔撩起了自己的衣裙,用俏皮的语调说道:“格萨尔,姐姐的裙子下面有一片美丽的草原,你愿意去寻找吗?”   格萨尔心想还真把老子当成一匹北方的狼了,为了一片美丽的草原四处流浪,最终发现最美丽的草原就在美女的裙子底下。他当时故意装傻,说叶姐姐你开什么玩笑,你的裙子下面怎么可能有美丽的草原呢?叶云秋急了,让格萨尔先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又让他睁开眼睛转回身来。格萨尔发现地上丢着一条镶花边的月白色长裤,叶云秋的裙子下面两条腿变成了赤裸的。当叶云秋再次向男孩撩起自己的裙子时,格萨尔借着月光看见了她小腹下那丛乌黑茂密的阴毛,心想我靠,这就是那片传说中美丽的草原了,于是便扑过去,钻进叶云秋裙子下面,用自己的脸庞使劲摩擦着她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阴毛,将芳草含进嘴里咀嚼着,把自己当成了一匹饥饿的小马驹……   格萨尔想起往事,不由伸手抚摩着薛敏芝的胯底,轻声唱道:“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刮过,漫漫的黄沙掠过。我只有咬着冰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了阿姨肚皮下,那片美丽的草原……”   虽然隔着裤子,薛敏芝的胯底私处也被格萨尔的魔手刺激得发起痒来,阴道内逐渐湿润。薛敏芝正想脱掉裤子,格萨尔忽然从她裙子下面钻了出来,问道:“薛阿姨,你有随身带的小刀片吗?”   薛敏芝闻言俏脸微红,嗔声道:“有……你想干什么?”   格萨尔邪笑道:“薛阿姨就别问那么多了,把刀片借给我用一下下吧?”   薛敏芝从怀里取出一块比指甲盖稍长一点的小刀片,格萨尔接了过来,笑问道:“这小刀片好精致好漂亮,请问薛阿姨平时用来做什么呢?总不会是当暗器吧?”   薛敏芝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坏孩子,你明明猜得到,为什么偏偏要问,弄得阿姨好难为情啊……”   格萨尔却用倔强的语调道:“是的,我猜得到这小刀片的用途,可我还是想听薛阿姨亲口说出来,才觉得过瘾。薛阿姨,你就告诉我嘛,你平时用这块小刀片做什么?”   薛敏芝虽然在这男孩面前春心大动难顾伦理,但毕竟身为女人,存有一点天生的矜持,在格萨尔的逼问下俏脸更加绯红,嗔声道:“还能做什么……这块小刀片是阿姨平时用来剃毛的……”   格萨尔还要追问:“剃哪里的毛呢?总不会是头发吧?”   薛敏芝羞声道:“傻孩子,当然不是头发……哎呀,阿姨干干脆脆地告诉你得了,阿姨用这块小刀片剃腋毛的,你满意了吧?”   格萨尔一听到“腋毛”二字,心里莫名地情欲汹涌,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跟小姨陆婉青剃腋毛及腋交的美妙滋味,当下颤声道:“薛阿姨,你平时也有剃腋毛的习惯吗?真是个爱干净有素质的高雅女性!不过我可是剃腋毛的专家哦,薛阿姨,今天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胳肢窝,看看你的腋毛剃得干不干净……”   说着便让薛敏芝抬起两只玉臂,双手高举,开始用小刀片划破薛敏芝两边腋下的衣服。格萨尔的技术很好,从薛敏芝腋下划掉了两块小布片,刚好将腋下那片肉露了出来。格萨尔仔细观察着薛敏芝两边的下腋,点头道:“嗯,还算光洁……不过这左边腋下看着还是有点黑乎乎的哟,薛阿姨,你还有一层浅浅的腋毛没有刮干净呢……”   薛敏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羞声道:“是吗?格萨尔,这不能怪阿姨啊,阿姨已经刮得很勤了……那你就用刀片再帮阿姨刮一下下嘛……可惜没有皂角水……”   格萨尔用手指轻抚着薛敏芝左腋下那片浅浅的细毛,嬉笑道:“薛阿姨,用皂角水剃腋毛早就过时了,你知道现在用来剃腋毛的最时尚液体是什么吗?”   薛敏芝高举双手,两条玉臂轻轻晃出曼妙的舞姿,嗔笑道:“阿姨哪有你懂得时尚!除了皂角水还有什么能帮助剃腋毛呢?”   格萨尔伸出舌头,在薛敏芝的左腋下狠狠地舔了一下。薛敏芝不由缩了一下身子,叫道:“好痒……格萨尔,你该不会用你的口水来帮阿姨剃腋毛吧?”   格萨尔抱住薛敏芝的身子,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左腋下那片软肉,感受舌头与那层浅浅腋毛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会儿,格萨尔笑道:“薛阿姨,今天我让你见识一下最新最时尚的剃腋毛技术,保准把你左腋下这片残留的细毛剃得干干净净,让薛阿姨做一名真正的光洁时尚美女……”   说着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薛敏芝羞声道:“孩子,你想干什么?难道剃腋毛需要你裤裆里那根小棒棒吗?”   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刚在文晓莲嘴里射完精不久的鸡巴,握在手里晃动着,笑道:“薛阿姨,剃腋毛当然需要这根小棒棒了,尤其需要它里面分泌的那种粘稠的液体,可以作为剃毛的最有效辅助液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样把小棒棒里的粘稠液体分泌出来呢?”   薛敏芝瞧着格萨尔那根逐渐涨硬的鸡巴,胯底立刻起了反应,产生了用自己那两片肉唇包裹这根小鸡鸡的生理冲动,但她忽然想起了陆婉青跟自己聊天时的嘱托:“薛妹妹,如果你真的喜欢格萨尔,就不要太快跟他发生最直接的肉体关系。你要用母性之爱去刺激他,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他的性欲……”   于是薛敏芝便在俏脸上流露出慈爱的表情,一手从格萨尔手中接过小刀片,一手轻轻地抚摩着男孩的鸡巴,柔声道:“孩子,阿姨知道从你这根小棒棒里分泌出来的粘稠液体是最佳的剃毛液体,但是这种粘稠液体对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来说十分宝贵啊……你刚在那个衣铺的小姑娘嘴里赠送了大量粘稠液体,身子已经亏损了不少,需要补充一下营养才能继续分泌这种粘稠液体呢。不然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格萨尔盯着薛敏芝那只抚摩自己肉棒的纤手,纤手指甲上蓝色的指甲油令男孩情欲高涨。格萨尔笑道:“哦?薛阿姨真疼爱我!那么薛阿姨打算怎样给我补充营养呢?”   薛敏芝一边用小刀片轻轻地划破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柔声道:“中医书上说,刚射完精的男孩子,最好的补充营养方法便是吮吸妈妈的奶头,在享受母爱的幸福心理过程中能最快地恢复体力……格萨尔,你妈妈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是阿姨对你的爱,并不亚于你妈妈……孩子,你愿意吃阿姨的奶吗?”   薛敏芝说着,已经用刀片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划破了两个洞,刚好将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及两圈暗红色的乳晕露了出来,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立刻扑上去,搂住薛敏芝的纤腰,伸出舌头,用舌尖贪婪地舔着薛敏芝那两颗红艳发硬的奶头,并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感受舌尖与乳晕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会儿之后,格萨尔猛地用嘴含住一颗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向后使劲拉扯,将奶头拉长后从嘴里滑出来,发出“啧啧”的脆响声。   薛敏芝呻吟起来,一边用纤手使劲摩挲着格萨尔的脑袋,一边将裙子撩起来,用穿着绸裤的双腿夹住男孩的鸡巴,开始用两条大腿夹弄摩擦男孩的肉棒,颤声道:“格萨尔……阿姨的乖孩子……你吃吧……尽情地咂奶吧……阿姨虽然没有奶水,但阿姨对你的爱,比奶水还要香甜……”   格萨尔一边用嘴狠命地吮吸拉扯着薛敏芝的奶头,一边将双手摸索到薛敏芝的丰臀上,用更大的力气揉捏着她的屁股。虽然隔着裤子,薛敏芝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屁股被男孩向两边最大限度地扳开了,臀沟里的屁眼被扳得张开了,令薛敏芝感到一阵肛裂般的痛楚,不由叫道:“哎哟……乖孩子……你就不能轻一点吗?阿姨的屁眼快被你扳裂了……你可要爱护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也可以给你安慰的……”   格萨尔“啧啧”地咂着薛敏芝的奶头,笑问道:“薛阿姨,你的屁眼能给我什么安慰啊?”   薛敏芝用两条大腿使劲夹弄着格萨尔的鸡巴,柔声道:“孩子,你可不要小看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除了能拉屎粑粑,还能包裹你的小鸡鸡哦……你把阿姨的屁眼扳裂了,就享受不到阿姨肛道的温暖和湿润了哦……”   格萨尔被薛敏芝的话挑逗得欲火升腾,用嘴狠狠地吮吸拉扯了薛敏芝的奶头几下,让薛敏芝转过身子,双手扒在墙壁上,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只见她裹在绸裤里的两片屁股十分丰满。格萨尔不由在薛敏芝臀后跪了下来,用自己的脸庞使劲地在她的丰臀上摩擦着,同时用鼻孔深深地嗅着。薛敏芝也主动地翘动着屁股,嗲声道:“格萨尔……乖孩子……这是阿姨的屁股……你闻吧,尽情地闻吧……你把阿姨当作你的妈妈好不好?……妈妈的大屁股……让孩子尽情地闻……”   格萨尔用脸摩擦了薛敏芝的屁股一会儿,抬起手来,手指间夹着那块小刀片。他嘿嘿笑着,让薛敏芝自己用手扳开屁股,然后用小刀片开始在她臀沟里划弄起来。格萨尔小心翼翼地从薛敏芝的臀沟里划掉一小块布片,周围长着黑草的菊花蕾立刻显现出来。   格萨尔不由赞叹道:“哇塞,薛阿姨,这就是你的屁眼啊……我看到了你的屁眼……阿姨不感到羞吗?”   薛敏芝第一次在一个男孩面前暴露自己的屁眼,俏脸的确有些发烧,羞声道:“阿姨当然感到羞啦……格萨尔,阿姨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给你看了……阿姨是因为疼爱你啊……格萨尔,你告诉阿姨,你看过多少美女的屁眼啊?……”   格萨尔用指尖轻轻地摩擦着薛敏芝屁眼周围的那圈褶皱,嬉笑道:“关于我看过多少美女的屁眼这个问题……”   薛敏芝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孩子真是个小傻逼……关于你看过多少美女的屁眼这个问题,该不会又属于国家机密,需要党中央和国务院批转才能公布吧?……你的政治理论听得阿姨耳朵都快起茧了……你还是少废话,快用你的小鸡鸡进攻阿姨的肛洞吧……”   格萨尔却笑道:“薛阿姨,你也是老党员老红军了,受过伟大的毛主席的接见,怎么还是如此急躁啊?你忘了毛主席的教诲了?抗日战争是一场持久战,由于敌我力量的悬殊,战争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取得胜利,也不会无限期地打下去。我们要向赢得这场战争,必须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每次战争前都要做好精心的策划和准备,不能犯急躁冒进的错误。这场进攻阿姨肛门的战争也同样如此,不能在敌我情况不明的条件下直接把小鸡鸡送进肛道里去啊,必须在事先经过一番侦查和勘测,排除陷阱,摸清情况,才能对小鸡鸡发出作战命令啊……”   薛敏芝听得险些呕吐,幸亏格萨尔没有再说下去,开始伸出舌尖在她肛门附近勘探,舔着她肛门周围的那些黑毛和那圈褶皱,舔得薛敏芝浪叫起来:“哎哟……格萨尔,你舔得阿姨好痒……你知道你在舔什么吗?你在舔阿姨的屁眼啊……那里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你不嫌脏吗?……”   格萨尔将舌尖使劲捣进薛敏芝的肛门里去,去舔那湿润火热的肛道内壁,舔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拔出来,喘息道:“薛阿姨的肛道很紧哦……我这么细的舌头捣进去都感到费力,等会儿我的大鸡巴怎么进去呢……”   薛敏芝晃动着屁股,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要有信心哦……我们走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战胜了多少原本不可能战胜的困难啊……你现在连把小鸡鸡攻入阿姨屁眼的信心都没有了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毛主席对你的教育,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培养啊……”   格萨尔闻言笑道:“靠!薛阿姨,你还说我政治理论多,原来你说起这些屁话来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OK,我原本在薛阿姨窄小的屁眼面前失去了信心,现在经过毛主席语录的教育,经过党和人民的鼓励,经过薛阿姨爱心的刺激,我的小鸡鸡终于在红旗下挺直了胸脯,发下了誓言,写下了军令状,决定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一定要攻入薛阿姨美丽的肛门……”   说着便握着鸡巴站起来,半蹲下身子,将粗大的龟头在薛敏芝的肛门口摩擦着,并吐了好多口水在肛门口作为润滑,龟头一边摩擦,一边缓缓挤入肛门。薛敏芝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哎哟……格萨尔,傻孩子,你轻点可以吗?虽然毛主席教育你要勇往直前,你还是不能如此莽撞啊……你要温柔一点,耐心一点,才能使阿姨的肛道发挥出最大的弹性,这弹性源自阿姨对你的爱……只要你足够耐心,大鸡巴一定能插进阿姨的屁眼里的……”   格萨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握着鸡巴继续向薛敏芝的肛门里进攻。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薛敏芝的肛门被完全撑开了,肛门周围的褶皱都攒成了一块。格萨尔的鸡巴进入了一半,实在插不进去了,向外拔也拔不出来,鸡巴被卡在了肛道里,一时间进出两难。格萨尔不由道:“靠!小鸡鸡部队遭到后有追兵前有埋伏的情况了!薛阿姨,现在怎么办?我是不能前进也无法后退了,军情十分紧急,需要向延安党中央发报吗?”   薛敏芝也感到男孩的鸡巴被紧紧地卡在自己的肛道里,卡得有点难受,轻叹道:“唉,格萨尔,这种情况阿姨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没有现成的解决办法啊……格萨尔,我们还是先保持冷静吧……你再往小鸡鸡上吐点口水,加强润滑,同时身体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让小鸡鸡减轻涨硬的程度,变细一点,就可以进去了……”   格萨尔在薛敏芝的鼓励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松身体,使原本充血欲爆的鸡巴缩小了一点,身子向前一挺,鸡巴在唾液和薛敏芝肛道内粘液的润滑下又前进了一段距离。格萨尔继续深呼吸,将身子放到最松,如此经过了好长一点时间的努力,肉棒终于全根没入了薛敏芝的肛道。   薛敏芝嗲声道:“孩子,你看,只要以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再用正确的方法来执行,你的小鸡鸡不就顺利地攻入了阿姨的肛门里?以后遇到困难和问题不要急躁啊,只要你对革命事业充满信心,就一定能取得胜利的……”   格萨尔叹道:“是啊,我终于在血与火的斗争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了……薛阿姨,现在小鸡鸡攻入了你的肛道,但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啊,接下来的推磨工作更加艰巨。你一定要配合我把磨推好啊,不然磨出来的豆浆质量不好哦……”   薛敏芝耸动着屁股,浪声道:“格萨尔,你放心,阿姨会好好跟你配合的……你用力推磨吧,把阿姨的屁股当做磨盘,磨出你那高质量出口的精制豆浆吧……”   格萨尔便用双手扶住薛敏芝的腰,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薛敏芝的肛道里抽送起来。起初感到十分窄紧,但随着肛道内粘液的分泌和肛道肉壁弹性的扩张,抽送逐渐变得顺利起来。格萨尔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薛敏芝的屁眼里速度越来越快地做进出运动,感到十分过瘾。薛敏芝也发出了一声声的浪叫:“哎哟……我的妈呀……格萨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侵犯阿姨最隐秘的地方呀……你的小鸡鸡变成阿姨的屎粑粑了……”   格萨尔插得有点累了,便将身子扒到薛敏芝的背脊上,一边挺动小腹捣着薛敏芝的屁眼,一边将双手伸到薛敏芝胸前,用手指扯弄着她的两颗奶头。这样玩了一会儿,两人又换了个姿势,薛敏芝斜躺在地上,格萨尔跪下后将她的一条玉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将鸡巴对准薛敏芝的屁眼插进去,一边抽送一边将头伸到她胸前,吸吮咂弄她的奶头。薛敏芝被搞得浪叫连连:“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对阿姨太无礼了……你吃阿姨的奶,还日阿姨的屁眼……等过一段时间你见到你亲生的妈妈,你再这样对她吧……”   格萨尔听薛敏芝提起自己从未见过的妈妈,想起小姨陆婉青的话,说妈妈是个美丽得难以形容的女人,不由鸡巴陡地涨硬增粗了一圈,插弄薛敏芝的屁眼的速度也相应地加快了,心想自己以后若能真的见到自己美丽的妈妈,该怎样享受她的疼爱呢?   想到这里,精关把不住了,忙从薛敏芝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抬起薛敏芝的左臂,将龟头凑向她的下腋,颤声道:“薛阿姨,我要分泌为你剃腋毛的液体了哦,这液体可是被你的屁眼刺激出来的,用于剃毛是最好不过了……”   说着精液便喷涌而出,白糊糊地沾满了薛敏芝的左腋下。薛敏芝为了不使精液淌到地上,保持着斜躺的姿势,高抬着左臂,嗔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小坏蛋……你以后都这样用自己的精水水给美女们剃腋毛吗?你有本事用这种方法去给那个秋蚕公主剃腋毛,看她不把你的精水水吸干……”   格萨尔嬉笑道:“没有关系啦,为了伟大的剃腋毛革命事业,我就算精尽人亡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我还配当预备党员吗?”   说着便用小刀片去刮薛敏芝那糊满粘稠精液的左腋下。想不到格萨尔的精液真有神奇的效果,刮完擦净后薛敏芝的左腋下显得异常光洁,一点腋毛的痕迹都没有了。薛敏芝见状不由颤声道:“哇塞,格萨尔,你的精水水看来真是给女人剃毛的绝好的辅助液体。以后你开一家专业的精液辅助剃毛店,招揽那些美丽的女顾客,一定生意兴隆……”   格萨尔点头道:“嗯,薛阿姨很有经济头脑嘛。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开了这个剃毛店,一定请薛阿姨给我当主管经理……”   薛敏芝闻言微笑起来,正要答话,神色忽然一变,目光陡地投向巷口,喝道:“什么人?!……”   巷口一道丽影鬼魅般地一闪不见。薛敏芝惊道:“好像是秋蚕公主属下的秋蚕婢女。格萨尔,这下麻烦了,看来那个秋蚕公主真的看上了你,派人跟踪咱们呢。我曾骗秋蚕公主说你是我的弟弟,现在被她的婢女看到我们性交,等于戳穿了我的谎话,秋蚕公主一定很生气,会来杀我的……”   格萨尔起身系着裤带,冷笑道:“什么秋蚕春蚕,不过是一群蚕嘛,有那么可怕吗?薛阿姨,我忍不住又要批评你了。毛主席教育我们不要畏惧黑暗势力,要下大决心战胜困难,创建一个光明的新中国。你怎么在一点点困难面前就低下头了呢?你的话充分表现出小资产阶级的软弱和革命的不彻底性……”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叹道:“格萨尔,你真是个不懂事缺乏经验的孩子,不知道秋蚕公主的厉害。死在她秋蚕神功下的武林高手不知道有多少,我和你小姨联手最多能接她二十招,再加上你的神箭,或许能接她三十招……”   格萨尔正色道:“我说薛阿姨啊,虽然现在革命处于低潮阶段,我们也不能如此沮丧嘛。你作为一名老党员应该充分做出表率,哪怕我们真的只能接她三十招,也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不过……咳咳……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我们现在委实不能跟那个秋蚕公主正面相碰……薛阿姨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为了革命不怕牺牲呢,原来还是怕死啊……被秋蚕公主盯上的人,想跑也跑不掉,我们只能顺其自然……希望来接美女们去参加鬼婚竞技的车子能早点来,让那个秋蚕公主忙于鬼婚竞技的事,无暇理会我们,就能给我们逃生的机会了……”   格萨尔闻言又正色道:“薛阿姨,你的话明显地暴露出逃跑主义路线嘛!红军第五次反围剿是怎么失败的,就是陈独秀的错误路线造成的。幸亏党中央及时纠正了错误路线,让毛主席重新掌握了军事指挥权,才挽救了红军,挽救了党……”   格萨尔说到这里,倏听一人娇笑道:“哎哟,谁在这里教授历史课呀,讲得不错嘛,有没有去考教师证啊?”   随着语音,一名衣着华丽的美丽藏女轻飘飘掠进了小巷,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那皮货店的美女老板索亚丽。   薛敏芝慌忙起身,将裙子抹下去盖住自己的大腿,但胸前的两个小洞却难以遮掩,两颗奶头红艳艳地翘着,一时十分尴尬。格萨尔还算机灵,忙从自己衣襟上撕下一条布来,让薛敏芝系住胸脯,对索亚丽笑道:“哎呀,原来是姐姐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姐姐店里的生意还好吗?一天的销售量是多少啊?总销售额减去成本有多少利润啊?这里的税收高不高?我是财经电视台的记者,如今正在做市场调研,姐姐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   索亚丽“扑哧”笑道:“未来剃毛店的小老板,就不要冒充记者了嘛……你刚才给薛女侠剃腋毛的技术我看了,确实很不错,有专业水准。姐姐我的腋毛还没有剃,请你剃一剃好吗?姐姐会给你付费的哟……”   格萨尔还未回答,薛敏芝盯着索亚丽手中的那颗人头,颤声道:“你敢杀秋蚕公主的婢女……你绝不是一般的皮货店女老板,你究竟是谁?……”   索亚丽将那颗人头丢在地上,人头打了几个滚,滚到格萨尔脚下,刚好脸部朝上。格萨尔看出这婢女容颜俏丽,双眼睁得很大,临死前所经历的恐惧和怨恨还保留在眼神里,令格萨尔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骂了声“靠”,别过了头去。   只听索亚丽笑道:“关于我究竟是谁的问题,属于国家机密,没有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   格萨尔和薛敏芝闻言险些呕吐,格萨尔忙打断了索亚丽的话头,苦笑道:“我说索亚丽姐姐啊,我们现在真是到了改进工作作风的时候了!这些官话套话,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老百姓埋怨很多,中央领导也很不满意。我们还是要实事求是。总书记在十八大后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实干兴邦,空谈误国啊……姐姐,不管你究竟是谁,我只想问一句,你究竟是站在党和人民这一边,还是站在敌人那一边呢?”   索亚丽向格萨尔撩动着自己的长裙,眼里射出挑逗的神色,笑道:“哦?站在党和人民这一边要怎么样?站在敌人那一边又要怎么样呢?”   格萨尔嬉笑道:“我看出索亚丽姐姐你武功高强,如果你站在党和人民这一边,就等于站在了我和薛敏芝阿姨这一边,你的前途就很有希望,道路就不再曲折,因为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嘛。如果你站在敌人那一边,即使你现在拥有美帝国主义的装备和弹药,貌似强大,但总有一天,还是会被人民击垮,因为毛主席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啊……”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微笑道:“敢杀秋蚕公主婢女的人,不管站在哪一边,都是英雄豪杰。敢问这位女老板,你潜伏在这藏边小镇,一定是有大事要图谋吧?从你的身法来看,我已大略猜出了你是谁……”   索亚丽闻言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色,笑道:“哦?你猜出了我是谁?薛女侠,不要拿小女子开玩笑嘛!人家不过是这藏边小镇上的平民百姓,你不要把我扯进江湖的是是非非里去嘛……”   索亚丽说到这里,薛敏芝忽然出手,闪电般冲向前,纤指疾点索亚丽胸前几处大穴。   格萨尔惊道:“靠!薛阿姨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袭击,这可违背了共产党员的优良作风啊……”   索亚丽面对薛敏芝的突袭,神色从容未变,两条玉臂轻轻抬起,看似缓慢,但已顺利地格开了薛敏芝的手腕,向后退了两步,笑道:“薛女侠出手的速度不慢啊,比刚才格萨尔的小鸡鸡在你肛门里抽送的速度还快。不要这么冲动嘛,我们按照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来交往不好吗?”   薛敏芝收手后退,盯着索亚丽的俏脸,微笑道:“你是秦岭‘朱氏三女侠’中的一位,当年我们在川陕一带联合众女侠诛杀采花大盗龙展飞的时候,我跟你们姐妹也算情投意合,记得你们的武功身法,却不知今天这位女侠究竟是朱氏三姐妹中的哪一位呢?”   格萨尔一听“朱氏三女侠”的名号,不由一震。这“朱氏三女侠”在川陕一带十分有名,尤其是大姐朱晓琳武功卓绝,生得美貌,又十分诙谐,格萨尔早已仰慕已久,却不知今天这位究竟是不是三女侠中的朱晓琳?   正惊疑间,只见那索亚丽抬手在脸上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眉眼含笑的美丽脸庞。薛敏芝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果然是朱大姐……格萨尔,快来,薛阿姨给你介绍……”   格萨尔盯着朱晓琳那天生带笑的俏脸,刚射完精不久的小鸡鸡再次涨硬起来,笑道:“不用介绍了,我早就仰慕朱大姐的芳名,曾想一步一跪到秦岭去,求睹朱大姐的芳容,可惜一直公务缠身,无暇东行。今天可好了,朱大姐自己下凡来让我一睹芳容,我这双眼睛,就是立刻瞎了也值得……”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格萨尔,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我跟薛女侠以姐妹相称,你既然叫她阿姨,就不能叫我姐姐,我们不能乱了辈分。你叫我朱阿姨吧。另外,不要说什么下不下凡的,你朱阿姨又不是仙女。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比起你妈妈陆婉雅来,还是差得太远啊……”   格萨尔再次听到一个美女称赞自己妈妈的美丽,不由感到不可思议,心想我靠,我妈妈究竟长得有多美呢?当下苦笑道:“OK,OK,尊敬的朱阿姨,我接受你的批评,因为我是一名预备党员嘛,应该随时改正自己的错误,并从思想深处挖掘自己的错误根源……我只是感到疑惑,朱阿姨不在川陕一带行侠仗义,乔装打扮到这藏边来做啥子?该不会也想参加那个变态的鬼婚竞技吧?”   朱晓琳笑道:“格萨尔,你说得不错,我正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要争取打败那个秋蚕公主,夺得那十万两黄金……”   薛敏芝闻言惊道:“不会吧!朱大姐,你什么时候成了财迷了?为了十万两黄金,来参加这种变态的鬼婚竞技?”   格萨尔笑道:“薛阿姨,我又忍不住要批评你了。说话不要这么武断嘛!什么叫财迷啊?君子爱财,只要取之有道,就不能叫财迷。按照我对朱大姐,哦不,按照我对朱阿姨的理解,她之所以来挣这十万两黄金,多半是为了川陕家乡的希望工程和文化建设。唉,我们都知道,现在川陕很多地方都很穷啊,很多孩子上不起学,不能以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朱阿姨看着那些孩子可怜,冒着危险到这藏边险恶之地来给孩子们挣学费了……只是我不明白,朱阿姨做事的动机既然如此高尚,为何要化妆成藏族女老板呢?”   朱晓琳瞧着格萨尔,笑道:“其实我先前并未化妆。那个皮货店的女老板索亚丽跟藏边土匪有勾结,平时杀人越货。昨日我在一个山口杀了她,换上她的衣裳,打扮成她的模样来玩一玩,今天上午我正要进入这个小镇,远远地便望见你跟你小姨陆婉青走在前面,我想跟你开个玩笑,便故意勾引你,考验一下你这个小帅哥的定力,谁知你没有经过考验,被我坐在裙子下面进入了小镇。嘻嘻,格萨尔,阿姨的裙子下面好玩吗?”   格萨尔笑道:“朱阿姨的裙子下面当然好玩,对于我这种缺乏阅历的孩子来说,你的裙子下面就是一片无限美丽的天地,值得去探索和追寻……朱阿姨,你真的要跟那个秋蚕公主争夺那十万两黄金?你带上我好不好?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我可以为朱阿姨剃腋毛,让你光洁干爽地去参加战斗。朱阿姨愿意接受我这个红小鬼的诚恳请求吗?”   朱晓琳还未回答,薛敏芝道:“朱大姐,你真的要去争夺那十万两黄金?这可是一件万分凶险的事。即使你打败了秋蚕公主和所有的对手,那个武功手段深不可测的科别王子也不一定能将黄金给你。科别王子的好色变态一向闻名江湖,他能放过你吗?”   朱晓琳耳朵一颤,沉声道:“有人来了……这里不方便说话,薛妹妹,格萨尔,你们随我到皮货店里去吧……”   说着便用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索亚丽的容貌,领着薛敏芝和格萨尔出了小巷,进入了斜对面的皮货店。朱晓琳关上店门,将两人领进后院的一间地下密室之中。   格萨尔见这间密室面积甚大,光线昏暗,四面墙上钉着一些名贵的动物皮毛。密室中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名相貌猥琐的黑衣老者,脑袋耷拉着,嘴角淌血,看来死去的时间不久。   朱晓琳再次解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向两人介绍那死去的老者:“这是索亚丽的搭档,表面上是她的父亲,其实是个江洋大盗。我今天一进店就骗他带我进入这间密室,然后杀了他,也算为江湖除了一害吧!”   薛敏芝问道:“朱大姐,你方才说有人来了,会是谁呢?”   朱晓琳冷笑道:“还会是谁?多半是秋蚕公主的属下。方才我暂且放过她们,等到我准备好了,再跟秋蚕公主奋力一战,争取赢得那十万两黄金。薛妹妹,你说得不错,那科别王子的确是个危险人物,但我不能因为危险而放过那十万两黄金。”   薛敏芝奇道:“朱大姐,你究竟要这十万两黄金来干什么?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朱晓琳看来格萨尔一眼,笑道:“我要钱干什么,格萨尔小同志不是已经说了吗?是为了川陕家乡的希望工程和文化建设……嘻嘻,老实告诉你吧,我是为了我的两个妹妹。她们在苗疆铲除恶霸,不幸中了蛊毒,这世上只有苗疆的霍毛巫师能解,可恨那巫师是个大财迷,非要收我十万两黄金才同意给我两个妹妹解毒,而且必须要在今年的四月十五之前将金子交给他,所以我不得不到藏边来了……”   薛敏芝惊道:“原来朱晓雯和朱晓玉两个妹妹中了蛊毒!四月十五……离今天只有十二天了。在短短十二天内要凑够十万两黄金,看来参加鬼婚竞技的确是最有效最快的筹钱方法。只是……朱大姐真有把握能打败那个天幽宫主魏秋蚕?”   朱晓琳的神色首次变得有些凝重,叹道:“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次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中,天幽宫主魏秋蚕得胜的把握性最大,其实你们都忽略了一个真正的高手,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坏小子,在干什么?……”   说着便伸手揪住格萨尔的一只耳朵,将他从自己的长裙下揪了出来。原来格萨尔越看朱晓琳越觉得美,实在是情欲难忍,便趁着两女说话的当儿,从后面悄悄撩起朱晓琳的长裙,钻进她的裙子里,将自己的脸狠狠地贴在她穿着月白色紧身裤的丰臀上,深深地嗅着。朱晓琳发觉后将他从裙子里揪出来,笑道:“小色鬼,阿姨的裙子下面你是不是钻上瘾了?你这么猴急干什么?阿姨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忍耐一下下不可以吗?现在我正跟你薛阿姨谈正事呢!”   格萨尔感觉朱晓琳揪住自己耳朵的纤手越来越紧,疼得求饶道:“哎哟妈呀……朱阿姨,我知道错了,我不再急躁了……你放开我吧……”   朱晓琳放开格萨尔的耳朵,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格萨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毛主席没有教育过你吗,不经过党组织的批准,女同志的裙子下面是不能随便钻的……”   说完向朱晓琳问道:“朱大姐,你说这才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之中,除了天幽宫主魏秋蚕还有更厉害的人物?我实在想不出来是谁……”   朱晓琳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惊惧之色,沉声道:“你们可曾听过最近江湖上崛起了一个诡异恐怖的门派,叫做鬼墓派……”   格萨尔一听“鬼墓派”三字,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似乎记起什么事情,但十分模糊,形不成清晰的思绪。只听朱晓琳道:“江湖中传说这鬼墓派的总坛是一座机关林立妖邪护卫的巨墓,好像在终南山,但无人知道确切地点。科别王子这次送出了六十张鬼婚竞技帖,每一张帖子上的人物都是江湖中武功高绝并且姿色艳丽的女子。其中一张帖子送到川中唐门高手唐三小姐宅院中时,得知唐三小姐在实验暗器的过程中不幸染毒身亡,于是这张帖子便多了出来。送帖子的王府使者在返回藏边的途中,遇到一名面罩黑纱、一身红衣劲装、系着紫色披风的女子,向王府使者要那张多出的鬼婚竞技帖,自称是鬼墓派主人的紫花婢女。王府使者不给那张帖子,那紫花婢女子竟然使出玄奥武功,杀了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科别王子得知后当然大怒,但同时也对那个神秘的紫花婢女产生了兴趣,希望她真能来参加鬼婚竞技,好一睹芳容。薛妹妹,格萨尔,你们明白了吧?这次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中,最厉害的并非那个秋蚕公主,而是那名能诛杀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所以我觉得自己这次最大的竞争敌手是她!”   薛敏芝闻言动容道:“我听说过鬼墓派的名号,听说鬼墓派主人是一名武功卓绝且精通各种奇门法术的女子,但并不知道她门下紫花婢女诛杀送帖使者的事。能杀死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其武功定然在秋蚕公主之上。朱大姐有把握打赢她吗?哎哟……格萨尔你要死啊……”   薛敏芝一边骂着,一边将把手伸进她裙子里的格萨尔推开。原来,格萨尔实在感到无聊,想起薛敏芝屁股上那个被刀片割出的洞,便忍不住将手从后面伸进薛敏芝的裙子,将手指捣进薛敏芝的臀沟,薛敏芝立刻感到自己的肛门里伸进一根手指,又痒又难受,便生气地推开了格萨尔,正要好好地训斥一番,朱晓琳笑道:“看来我们的小格萨尔真是到了男孩的青春骚动期,一刻也不能安宁。薛妹妹,你不必生气,今天我们就联合起来把他睾丸里的小蝌蚪放干净,看他以后见了女人还能不能威风起来……”   格萨尔将刚捣过薛敏芝屁眼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嬉笑道:“朱阿姨,不要说得这么残忍嘛!我睾丸里的小蝌蚪很宝贵哟,我还要存一些制造革命后代呢。你们把我的小蝌蚪放干净了,革命香火断绝了,毛主席会很生气的哟……”   朱晓琳笑道:“格萨尔,你的小蝌蚪如果真的放干净了,毛主席才不会生气呢,因为毛主席巴不得全世界的美女只食用他老人家一个人的蝌蚪……不过今天我们关心的不是蝌蚪的问题,而是你的剃腋毛技术问题。我看你给你薛敏芝阿姨剃毛剃得很好嘛。阿姨我的毛你能不能剃呀?”   格萨尔盯着朱晓琳笑眯眯的俏脸,小鸡鸡逐渐蹦跳起来,颤声道:“朱阿姨,我越来越觉得,你笑起来好美……我忽然好想在你的美丽笑脸上喷射蝌蚪,只是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小蝌蚪释放出来呀……”   朱晓琳一边脱去藏服外衫,一边嗔笑道:“格萨尔,你不要光想着释放小蝌蚪嘛……阿姨的两边胳肢窝现在痒得厉害,你到底愿不愿意给阿姨剃毛嘛……”   朱晓琳脱去外衫之后,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紧身无袖小袄,两只浑圆的乳房将小袄顶成两座小山丘。朱晓琳高高地抬起双臂,将两边的下腋轮流让格萨尔检查,嗲声道:“格萨尔,你看嘛,阿姨的毛你可以剃吗?你放心,阿姨会给你付费的……”   格萨尔仔细观察着朱晓琳的下腋,只见她左右腋下都长了一丛柔细的黑毛,不是很多,显出一种特殊的性感。格萨尔用手指夹住朱晓琳的一丛腋毛轻轻地拔了拔,然后将鼻子贴到她腋下仔细闻了闻,抬起头来,正色道:“嗯……朱阿姨的腋毛不是一般的腋毛,毛型奇异,剃起来有一定难度,但在我这个专业的剃毛师面前,一切困难就像反动派,不过是纸老虎,可是……咳咳……我必须在检查了朱阿姨的阴毛之后,才能进行综合判断分析,以决定剃毛的方法和技术措施……”   薛敏芝闻言嗔笑道:“格萨尔,你这个小色鬼,想看你朱阿姨的阴毛就明说嘛!什么综合判断分析,全是借口!阴毛和腋毛有关系吗?”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隔行如隔山,不要说这种外行话好吗?女性全身的毛发,包括头发、腋毛、逼毛、肛毛,互相之间都经相同的腺脉连通,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通过检查朱阿姨的阴毛,就可以综合判断她毛发的质量,才能科学安排剃刮的程序和方法啊。薛阿姨,等会儿我也要检查你的阴毛,因为我通过你腋毛的特点感到你的阴毛有一些问题,所以我要好好给你做一做检查……”   薛敏芝闻言苦笑无语。格萨尔伸手就要去解朱晓琳的裙带,朱晓琳拦住他的手,嗔笑道:“格萨尔,我们承认你是专业的剃毛师,也打算全力配合你的检查和技术工作,可是……光是你给我们检查很不公平啊……阿姨也想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状况呢……”   格萨尔一怔,随即笑道:“检查我的身体状况?朱阿姨,不必了吧?你看我这壮硕无比的身材,还需要检查吗?你问问薛阿姨被我捣屁眼的感觉,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朱晓琳却摇头笑道:“不,我们不能通过一面之词来判断你的身体状况。我们必须经过科学的取证才能真正了解你的身体情况。阿姨要取你睾丸里的小蝌蚪来进行化验分析……”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朱阿姨,不过就是想给我打飞机让我射精嘛,直说不就OK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嘛……好吧,我同意让你们在我的睾丸里提取小蝌蚪,但是你们具体用什么方法呢?”   朱晓琳笑眯眯地在一张小椅子上坐下来,踢掉一只靴子,露出包裹着棕色薄袜子的玉足,柔声道:“格萨尔,你看,你觉得阿姨的脚怎么样?漂亮吗?”   格萨尔一见朱晓琳那只被棕色袜子裹出美丽轮廓的小玉足,鸡巴便陡地涨硬起来。他以前对美女的小脚兴趣不大,但经过与小姨陆婉青和薛敏芝的足交,从此便对美女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吞了一口唾液,颤声道:“朱阿姨,你的脚就跟你的笑容一样美……你打算用你的美丽小脚为我取蝌蚪吗?”   朱晓琳嗔笑道:“孩子,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嘛……其实间接的刺激比直接的刺激更过瘾……既然你觉得阿姨的脚美,那么阿姨穿过的袜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请薛敏芝帮自己把那只棕色薄袜子脱下来,递给格萨尔。格萨尔一边接过袜子蒙在鼻孔上嗅着,一边盯向朱晓琳的玉足,只见果然是洁白纤巧,五根脚趾上涂着深蓝色的脚指甲油,显得时尚而高贵。朱晓琳的袜子则散发出一种夹杂了美女淡淡脚汗的幽香,闻起来很是刺激小鸡鸡。   格萨尔请薛敏芝先拿着朱晓琳的袜子,慌忙从裤裆里取出涨硬的鸡巴,凑到朱晓琳玉足前正要进行侵犯,忽然想这样太直接了,不够刺激,于是便强忍欲火,先放下手中的小鸡鸡,捧起朱晓琳的那只玉足,将五根脚趾轮流塞到自己嘴里,使劲吮吸起来。朱晓琳娇笑起来:“哎哟……好痒啊……格萨尔,你就这么喜欢吃女人的脚吗?等到哪一天你见到了你美丽的妈妈陆婉雅,也会吃她的脚吗?……”   格萨尔听朱晓琳再次提到自己美丽的妈妈,不由情欲大增,心想妈妈究竟有多美呢?令得这些美女好不妒忌地夸赞。如果自己的妈妈真是武林中第一美女,自己将得到怎样的幸福疼爱啊……   正将朱晓琳的脚趾咂得过瘾,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快感。格萨尔低头一看,只见薛敏芝不知何时已将朱晓琳的袜子裹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了缓慢地搓弄。薛敏芝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愿意我用你朱阿姨的袜子刺激你的小鸡鸡吗?你想想,这可是你朱阿姨的袜子哦……”   格萨尔感到朱晓琳的袜子与小鸡鸡摩擦产生出一种奇妙的触觉,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快感,于是更加使劲地咂弄朱晓琳的脚趾头,喘息道:“哦……朱阿姨的袜子……朱阿姨用袜子侵犯我的小鸡鸡,把小蝌蚪捞出来……哦……薛阿姨,你把你的袜子也脱下来好不好?小鸡鸡也想感受一下下你的袜子的温暖……”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真是个贪心的孩子!你朱阿姨的袜子还没把你的小鸡鸡捂热呢,你就想着我的袜子了!孩子,不要这么贪心好吗?让你的小蝌蚪单独在你朱阿姨袜子的刺激下喷射出来,是对你朱阿姨的尊重啊……”   说着加快了用朱晓琳的袜子裹弄鸡巴的速度,格萨尔叫了起来:“哎哟……薛阿姨,你轻一点嘛……哎哟……我不行了……朱阿姨的袜子太厉害了,我把不住了……”   说着便身子一颤,精液激涌而出。薛敏芝的纤手隔着袜子感觉到了精液的滚烫,忙用袜子紧紧地裹住格萨尔的鸡巴,不让精液从袜子里漏泄出来。   格萨尔的嘴巴含着朱晓琳的大脚趾,精液激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射完精后他吐出了脚趾,瘫坐在地,不住地喘着气。   朱晓琳伸玉足点着格萨尔的脸,嗔笑道:“孩子,怎么了?不过是捞了一群小蝌蚪,就累成这样了?这种精神状态可不像个预备党员哦……格萨尔,乖孩子,快振作起来,阿姨还没有正式疼爱你呢……”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那张笑眯眯的俏脸,心想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笑得跟一只骚狐狸精一样,用几根脚趾一只袜子就差点把我搞死了。如果正式疼爱起来,我还不粉身碎骨?……   薛敏芝将袜子摊开,递到朱晓琳面前,轻叹着笑道:“哇……朱大姐,你看,射了好多……这孩子的精水水白白的,黏黏的,精子的浓度很高,说明这孩子的身体确实不差啊……”   朱晓琳瞧着袜子上那一大滩白色粘稠的精液,俏眼闪出光亮,用纤指蘸了一点精液,抹到薛敏芝脸上,笑道:“从精液的颜色和浓度来看,格萨尔的身体状况良好,可以通过体检,去应征入伍了……薛妹妹,这袜子上的精液,你就用来护肤吧!效果很好的……”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我可不敢私自占用这些宝贵的护肤液,这是格萨尔用来给你剃腋毛的。来,朱大姐,抬起胳膊,让妹妹我帮你把这些辅助剃毛的粘液涂在你腋下吧……”   说着便让朱晓琳抬起玉臂,将袜子上的粘稠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两边的腋下,并对格萨尔道:“孩子,你还呆坐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啊,来帮你朱阿姨剃毛啊!你答应过施展你的专业技术的……”   格萨尔苦笑道:“哎哟,两位阿姨,不要再玩了,让你们的小男孩休息一下下好不好?蝌蚪是我生命的根源。一下子被捞出这么多小蝌蚪,我深深感到生命的疲惫,就让我休养生息一会儿嘛……”   薛敏芝正欲责备格萨尔,朱晓琳却用怜爱的神色瞧着男孩,柔声道:“薛妹妹,一下子排出这么多小蝌蚪确实很累,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薛妹妹,不如你帮我刮毛好吗?”   薛敏芝闻言心里一跳,心想这朱晓琳不会是个女同吧?她望着朱晓琳那笑眯眯的俏脸,忽然觉得这女子有种让自己沉醉的魅力,而且与女同无关。于是薛敏芝便也在脸上堆起迷人的娇笑,柔声道:“好啊,朱大姐,我就学学格萨尔的本事,在你的小胳肢窝下面练练技术吧……”   说着便取出小刀片,开始在朱晓琳涂满精液的腋下轻轻刮擦着。格萨尔的精液仿佛真有褪毛的神奇作用,朱晓琳腋下那丛柔细的黑毛一经刀片刮擦,便顺利地脱离了肌肤。薛敏芝细心地使用着刀片,将朱晓琳两边腋下的黑毛一点点清理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擦,顿时显得光洁无比。薛敏芝心里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伸出香舌,在朱晓琳的两边腋下狠狠地舔了几下,朱晓琳格格娇笑道:“哎哟……薛妹妹,你弄得我好痒啊……格萨尔,你休息好了吗?你的小蝌蚪真不错,给女人剃腋毛真有神奇的效用……现在阿姨打算正式疼爱你,你有力气接受阿姨的爱吗?”   格萨尔感到身体疲倦,几乎不敢接触朱晓琳那火热的目光,喘着气苦笑道:“靠,朱阿姨的正式疼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接受朱阿姨的爱又需要我使出多大的力气呢?”   朱晓琳笑道:“正式疼爱的意思当然就是用阿姨的肉穴穴温暖一下你的小鸡鸡了,不知道你的小鸡鸡愿不愿意接受阿姨肉穴的拥抱呢?”   格萨尔瞧着自己肚皮下面那根耷拉萎缩的小鸡鸡,叹道:“小鸡鸡当然愿意接受朱阿姨肉穴的拥抱,但小鸡鸡现在真的很累,已经睡着了,一时间醒不过来呀……”   朱晓琳问道:“是吗?那么小鸡鸡究竟要睡多久?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格萨尔耸耸肩,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朱阿姨如果有点耐心,我想小鸡鸡会提前醒过来的……”   薛敏芝忽然颤声道:“朱大姐,你不用着急,我去叫醒格萨尔的小鸡鸡……”   说着便扑到格萨尔的面前,分开他的两腿,跪趴在他小腹下,用樱口含住那根萎缩了的小肉棒,开始吮吸舔弄起来。   格萨尔一惊,等完全反应过来,自己的小鸡鸡已被薛敏芝吹得半硬起来,不由愧声道:“哎呀呀……薛阿姨,你真是太平易近人了……我哪有资格享受这种国宾级的待遇嘛……你这样我压力很大呀……”   薛敏芝一边吹着男孩的鸡巴,一边抬起脸来与男孩对视,含糊地道:“你不要感到难为情,我这是为了帮朱大姐……朱大姐,你也过来抚慰一下孩子吧?他更需要你的疼爱呢……”   朱晓琳笑道:“好呀!我用什么方法疼爱他呢?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孩的疼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奶一奶他吧?”   说着便拿起那块刚刮过自己腋毛的刀片,轻轻划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划出了两个小洞,刚刚把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露出来,并不见乳晕。格萨尔见了朱晓琳那两颗高翘的小奶头,不由感到饥渴起来,觉得这种不露乳晕只露奶头的方法更能激起自己吃奶的欲望。   朱晓琳起身走到格萨尔面前,弯下身子,搂住男孩的脑袋,将两颗奶头在他脸上轻轻摩擦,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相不相信,阿姨今天奶死你……”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只听说男人日死女人的,没听说过女人奶死男人的。小爷今天倒要见识一下下,看你这个骚狐狸精到底怎样奶死我……   说着便一口含住朱晓琳的一颗奶头,使劲吮吸起来,觉得奶头软软的,滑滑的,口感十分好。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啊……啊……吃奶……吃奶……格萨尔……你在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奶……哎哟……吃奶的孩子我好喜欢……格萨尔,你愿意一辈子吃阿姨的奶吗?……”   格萨尔轮流咂着朱晓琳的两颗奶头,发出“啧啧啧”的脆响声,笑道:“在朱阿姨四十五岁之前,我愿意随时吃朱阿姨的奶,因为我看以朱阿姨对自己的保养,美貌保留到四十五岁还是没有问题地……至于朱阿姨四十五岁以后,嘻嘻,岁月不饶人,到时候即使我愿意吃朱阿姨的奶,朱阿姨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木瓜一样干扁的乳房送到我嘴边吧?朱阿姨啊,人要懂得急流勇退,不要像mao主席一样啊,打下江山后还想占着江山,结果三反五反,文化革命,把中国拖向了愚昧和落后啊……”   朱晓琳闻言在格萨尔头上打了一拳,嗔笑道:“你这个坏孩子,嘴巴真损!你咒我四十五岁以后一定会老吗?哼哼,你等着瞧吧,从今天开始,我就研究长生不老的驻颜之术,到八十岁了还保持现在的容貌,到一百岁还能给你喂奶……”   格萨尔差点喷血,狠狠地咂了几下朱晓琳的奶头,苦笑道:“朱阿姨,你这是典型的大跃进、浮夸风啊!一百岁还能喂奶的女人,早已不是女人,早就变成了妖物了!朱阿姨啊,我们还是要高举邓小平理论的旗帜,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中国才有希望啊……哎哟……薛阿姨,你轻一点可以吗?我在吸奶啊……不要我还没有把朱阿姨的奶水吸出来,你就把俺的精水水给吸出来了……”   薛敏芝狠命地吸吮着格萨尔的鸡巴,颤声道:“小傻逼……你这么没用吗?如果这么快就被我吸得出水,你还有什么资格跟你朱阿姨做性爱战斗?你千万要把持住,别把精水水射到我的嘴里啊……要把精水水留给你朱阿姨下面那张嘴喝啊……”   格萨尔抬动屁股,用鸡巴在薛敏芝小嘴里乱捣,笑道:“薛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樱桃小嘴喝我的热豆浆,但朱阿姨下面那张嘴也不能喝啊,因为我现在还不想要革命后代……哎呀……朱阿姨,你的奶头味道不错,可是怎么吸不出奶水啊?是不是乳腺堵住了?”   朱晓琳用粉拳捶打着格萨尔的脑袋,嗔笑道:“格萨尔,你真是个小傻逼……你咂了阿姨的奶头还不够,还想着喝奶水……傻逼……到时候见了你妈妈再吸她的奶水吧……你妈妈也不一定有奶水啊……”   这时格萨尔的鸡巴已被薛敏芝吹成了一根粗大的红肉棒,而朱晓琳的两颗奶头也被格萨尔吮吸得充血发硬。薛敏芝让朱晓琳退后两步,帮她将裙子撩起来,露出两条被月白紧身裤裹得曲线玲珑的玉腿,笑道:“小鸡鸡发胀奶头硬,是最好的性交时刻。格萨尔,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要检查你朱阿姨的阴毛吗,还不过来检查?”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裙子下面那两条曲线曼妙的玉腿,顿时欲火燃烧,马上像小狗一样爬过去,爬到朱晓琳两腿之间,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两条玉腿,并用自己的脸庞在玉腿上摩擦着,颤声道:“朱阿姨,你的腿好美……”   朱晓琳在薛敏芝的帮助下提着裙子,低头望着小狗般爬在自己腿下的格萨尔,柔声道:“孩子,阿姨其实好疼你……阿姨恨不得你是从我两腿间生出来的……今天阿姨不会让你只射一次精的……”   格萨尔一边用脸摩擦着朱晓琳的大腿,一边从薛敏芝手里接过小刀片,划破了朱晓琳小腹下的裤子,划下来一块三角形的布,一丛乌黑浓密的芳草顿时暴露在格萨尔眼前。   薛敏芝也像个孩子般趴到朱晓琳的玉腿下面,用纤手捻弄着朱晓琳浓密的阴毛,娇笑道:“格萨尔,你看啊,这就是你朱阿姨的逼毛,是不是很浓密?浓得就像你朱阿姨对你的疼爱……”   格萨尔也用手指捻弄着朱晓琳的阴毛,笑叹道:“哎呀,只有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和美好生活充满热情和希望的女士,才能长出这么浓密的逼毛……朱阿姨,我好喜欢你这些又黑又细的逼毛!你把你的逼毛剃下来送给我作为礼物好吗?”   说着便张嘴将朱晓琳的阴毛含进嘴里,轻轻地咀嚼着,发出小马驹般的哼唧哼唧声。薛敏芝拍手叫道:“噢耶,小马驹吃草喽!小马驹吃草喽!……”   朱晓琳一手提着自己的裙子,一手撮弄着自己的浓密阴毛,挺动小腹,将阴毛使劲往格萨尔嘴里塞,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吃吧,尽情地吃吧……阿姨除了给你喂奶,还要给你吃草……你吃吧,吃阿姨的逼草……”   格萨尔一边咀嚼舔弄着朱晓琳小腹下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一边将手伸进薛敏芝的裙子里,颤声道:“薛阿姨,你的逼毛长得多不多?我也要检查一下下……”   薛敏芝臀沟里的裤子本来早就被格萨尔用刀片划破了一个洞,此时格萨尔将手指伸进去,在薛敏芝的屁眼里挖了几下,然后勾住裤洞边缘,用力一扯,只听“嘶嘶嘶嘶”一阵布帛脆响,薛敏芝整个臀沟里的裤布都被男孩撕开了,薛敏芝感到胯底凉风阵阵,私处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了。   格萨尔含住朱晓琳的阴毛,单手在薛敏芝的胯底及小腹下大面积地摩挲,手掌触到了大片细草,不由笑道:“哇塞,原来薛阿姨的逼毛也长了好多啊……这都是薛阿姨平时注意绿化、注重浇灌的结果。薛阿姨,你跟朱阿姨一样,把自己的肚皮底下种植成一片美丽的草原,给城市绿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要上报市精神文明建设管理委员会,年底给你们评精神为民奖……”   薛敏芝向后坐倒,撩起自己的裙子,将胯底私处完全暴露在男孩眼前,只见她小腹下跟朱晓琳一样黑毛浓密。薛敏芝用纤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将大阴唇连同小阴唇向两边扳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只知道日女人屁眼的小傻逼……你看,阿姨的小肉穴你还没见过呢……你快来,有本事钻进阿姨的逼里,让阿姨把你生出来,当你的妈妈……”   格萨尔被薛敏芝的话挑逗得欲火燃烧,想向薛敏芝扑过去,但又舍不得嘴里含着的朱晓琳的阴毛。正矛盾间,薛敏芝用裙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再次爬到格萨尔身边,一边用刀片继续划破朱晓琳小腹下的裤子,一边笑道:“格萨尔你可要抓住工作重点啊,不然会被领导训斥的……现在你的工作重点是享受你朱阿姨对你的疼爱,至于我只是辅助朱阿姨的工作,你可不能把心思倾向到我这个二把手身上啊,否则得罪了一把手,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朱晓琳闻言嗔笑道:“薛妹妹,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为党工作,还分什么一把手二把手嘛……你是格萨尔的直接领导,你给他安排工作就行了,不用事事请示我,这样显得太生疏了……”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千万不要这么说!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你是抓全盘工作的,我只是分管工作的。你是党委书记,我只是副局长,我当然要听您的指挥了……”   格萨尔听得差点吐血,幸亏两个美女的官场对话没有再继续下去。此时朱晓琳的胯底裤布已完全被薛敏芝用刀片划开,整个私处暴露了出来。只见朱晓琳的胯底也长了好多黑毛,浓密得几乎将大阴唇完全盖住。薛敏芝让格萨尔用手指拨开朱晓琳的胯底阴毛,露出两片肥厚红润的大阴唇。薛敏芝亲自用自己纤细的食指扳开大小阴唇,将纤指轻轻地捣进朱晓琳的阴道里去。   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哦……薛妹妹……你的小指头捣得姐姐好舒服……你的小指头比得上男孩子的小鸡鸡了……哦……你捣吧……好舒服……”   薛敏芝神色淫荡,用纤指由轻到重、由快到慢地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很快将朱晓琳的骚穴挖出了水水。格萨尔见薛敏芝挖弄得过瘾,自己也嬉笑着将一根手指捣进了朱晓琳的阴道,与薛敏芝的纤指挤在了一起。薛敏芝浪笑道:“格萨尔,想不到你的手指跟阿姨的手指会在狭道里相逢,也算是有缘了……”   格萨尔感到自己的手指跟薛敏芝的纤指在朱晓琳潮湿的阴道里挤擦着,感到十分好玩。两人一起用手指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朱晓琳被挖得浑身酥软,喘息道:“哎哟……格萨尔,你跟你薛阿姨联合起来整我吗?……你们轻一点可以吗?我的骚逼都快被你们挖烂了……”   薛敏芝挖了一会儿,将手指从朱晓琳阴道里抽出来,只见手指上沾着朱晓琳的淫水,湿淋淋的十分淫靡。薛敏芝眼里闪过恶作剧般的神色,将沾着淫水的纤指捣进格萨尔的嘴里,浪笑道:“孩子,快吸,快吸阿姨的手指,上面沾了你朱阿姨的骚水水啊……你快吸吧,像吃奶那样吸吧……”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继续用手指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一边用嘴使劲吮吸咂弄着薛敏芝的纤指,将上面的淫水吸得干干净净,觉得味道怪怪的,但不感到恶心。薛敏芝见格萨尔吮得过瘾,眼里闪过更加俏皮的神色,将纤指伸进了朱晓琳臀沟里,朱晓琳顿时叫了起来:“哎呀……薛妹妹你干什么?你怎么用指头捣我的屁眼?你弄得我好痒啊……哎哟……薛妹妹你不嫌脏吗?那是我的屁眼呀……”   薛敏芝浪笑道:“朱大姐,妹妹不嫌脏的……朱大姐这么美,屁眼更令世人向往哩……”   说着便用纤指在朱晓琳的屁眼里使劲挖弄,感到肛道肉壁十分湿滑。薛敏芝挖了一会儿,将手指从朱晓琳屁眼里抽出来,捣进格萨尔的嘴里,颤声道:“乖孩子,快吸吧……这次你要更加用力地吸……因为这指头上沾着你朱阿姨屁眼里的粘液啊……你朱阿姨的屁眼,你难道不向往吗?……”   格萨尔拼命的咂着薛敏芝的纤指,觉得这根刚捣过朱晓琳屁眼的指头滋味美妙极了,同时他的手指加大了挖弄朱晓琳阴道的力量,挖得朱晓琳浪叫连连:“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快把阿姨的逼给挖烂了……你轻一点不可以吗?你把阿姨的逼给挖烂了,你的小鸡鸡就享受不了阿姨麻逼的温暖了……”   格萨尔闻言并未减轻挖弄朱晓琳阴道的力量,一边将薛敏芝纤指上的粘液吮干净,一边含糊着声音道:“哦?麻逼?……靠,朱阿姨,你到底是哪里人?你说麻逼,但你的口音不像蜀中人啊……”   朱晓琳喘息道:“告诉你吧,格萨尔,阿姨我虽然长期在陕西秦岭一带活动,但我老家是川中德阳的……你不喜欢我说麻逼这个词吗?……”   格萨尔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麻逼……麻逼……嗯,这个词汇从朱阿姨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清亮、动听,从中可以感受到川中优秀的传统文化……”   说着将手指从朱晓琳的阴道里抽出来,与薛敏芝的手指一起塞入朱晓琳的屁眼。朱晓琳顿时尖叫起来:“哎呀……好疼……你们两个好坏呀……人家的屁眼那么窄,两根手指进得来吗?哎呀……你们实在要挖,轮流把手指塞进来不行吗?……”   格萨尔与薛敏芝对视一眼,脸上皆浮现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不理会朱晓琳的浪叫,两人的手指挤在一起,使劲塞进了朱晓琳的屁眼。格萨尔望着薛敏芝美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手指跟她的纤指挤擦在一起的感觉十分幸福,甚至比手指挖弄朱晓琳的屁眼还要幸福。   两人的手指在朱晓琳的屁眼里相互挤擦着,一起将朱晓琳的屁眼撑开了。格萨尔感到朱晓琳的肛道里肉壁柔软、十分润滑。他挖了一会儿,跟薛敏芝同时将手指从朱晓琳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用暧昧的眼光相互对视着,嘻嘻笑着,先是薛敏芝将纤指伸进了格萨尔的嘴里,然后格萨尔也将指头伸进了薛敏芝的樱口里。两人相互吮吸着对方的手指,将沾了朱晓琳肛水的指头使劲咂弄吮吸着,都感到十分过瘾。   朱晓琳瞧着两人骚浪的模样,不由发出了格格娇笑,叹道:“唉……你们两人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喜欢吃人家肛门里的东西……格萨尔,阿姨累了,在你肚皮上坐一下下可以吗?”   说着便将格萨尔推得仰躺在地,撩起裙子向男孩的肚皮下面那根肉棒棒坐了下去。格萨尔还未反应过来,朱晓琳的臀部已经坐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小鸡鸡也被吞进了朱晓琳的阴道。   格萨尔一边继续吮吸着薛敏芝的纤指,一边笑道:“靠,朱阿姨,你的网套功夫真是一流,一套一个准!我的小鸡鸡躲都躲不掉!朱阿姨,你的逼里真温暖,还有一种令人瞌睡的潮气……我的小鸡鸡简直乐得要晕过去了……”   朱晓琳一边晃动着丰臀,让男孩的鸡巴在阴道里撞击摩擦,一边用双手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只乳房,将那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在格萨尔眼前闪动,浪笑道:“傻孩子,现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时候,更不能晕过去啊……一个男孩子想在江湖上闯出一番事业,必须在性交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础。格萨尔,你愿意跟阿姨学床上功夫吗?”   格萨尔挺动小腹,用鸡巴狠捣着朱晓琳的阴道,邪笑道:“难道我性交的基本功还不够深厚吗?OK,我这个人一向是谦虚好学的……朱阿姨究竟要教我什么床上功夫呢?”   朱晓琳笑道:“我这门功夫叫做吸星大法。你不要一听这个名字就以为我在剽窃日月圣教教主任我行的武功名称。我这个吸星大法跟他的功夫不同。任我行是通过内力用肉掌吸取别人的功力,我的吸星大法是通过性交吸取别人的功力……”   格萨尔闻言一震,惊叫道:“靠!朱阿姨,我知道你内力深厚,但你不会用这种邪门武功吸取我的功力吧?亲爱的朱阿姨,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这几年辛辛苦苦就积攒了这么一点功力,还指望着这点功力解决工作问题和个人问题呢!你把我的这点功力吸走了,我以后找不到工作,更找不到对象,在社会上流浪,成为问题青年,给政府和人民增加负担,到时就是你的过错了……”   朱晓琳轻轻打了格萨尔一记耳光,嗔笑道:“瞧你那怕死吝啬的样子!你那一点点小功力,送给我还看不上呢!格萨尔,你放心,阿姨不但不吸取你的功力,还会通过性交赠送你一些功力,就算是我给你妈妈陆婉雅姐姐的一点小礼物吧……”   格萨尔闻言心想,我这位从未见过的妈妈真是面子大。堂堂的朱氏女侠想传给我功力,多半是为了讨好我妈妈。妈妈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除了震惊武林的美貌,妈妈还有什么值得这些江湖女子高手崇拜的呢?   当下伸出手指扯弄着朱晓琳胸前那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用万分感动的语调道:“哎呀……朱阿姨,你对我这么疼爱,我实在觉得受之有愧啊……我还年轻,缺乏工作经验,应该多受些艰苦才好。朱阿姨直接送给我功力,不怕助长我的松懈懒惰情绪吗?可是面对朱阿姨的一片慈爱之心,我如果拒绝就太没有眼色了,只有在这里谢谢朱阿姨了……我对朱阿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薛敏芝的纤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在自己的阴道内挖弄着,闻言忙将手指抽出来,伸进格萨尔的嘴里,嗔笑道:“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东人说官话。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格萨尔说屁话……格萨尔,。你就少屁话了,如果真的感激你朱阿姨,就把心思多用在练武功上,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张破弓会几招邪术,就能天下无敌。格萨尔,你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真实情况,就像十七大以来,总书记指出的那样,我们现在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而且这种初级阶段将保持长期不变,所以……”   格萨尔闻言头大,若非舍不得刚从阴道里抽出来的薛敏芝的纤指,早就喷血了。他吮吸着薛敏芝纤指上的阴道粘液,叹道:“薛阿姨,现在到底是谁在说屁话呢?我们还是回到现实吧……朱阿姨,你打算传多少功力给我啊?”   朱晓琳道:“我从十六岁修炼玉剑神功,再加上江湖奇遇吞食过玄阳仙果,现在自身存有近百年的功力,我就送给你二十年的功力好了。”   说着便让薛敏芝暂时退到一边,教给格萨尔接受功力的心法口诀,格萨尔依言闭上双目,按照口诀气引丹田,疏通经脉。朱晓琳也闭上双眸,高抬玉臂,两只纤手搅在一起,小腹微挺。格萨尔很快感到朱晓琳的阴道内变得无比火热,一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鸡巴,沿着鸡巴进入丹田,然后顺着全身经脉运行。格萨尔按照朱晓琳事先的指导,将这股暖流朝自身一些平时难以冲破的经脉导引,凝神聚力,一连冲破了好几处经脉,最后将这股暖流引回丹田。朱晓琳的阴道也渐渐冷却下来,她睁开美目,朝薛敏芝一笑,轻叹道:“薛妹妹,我over了……”   薛敏芝一直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阴道,闻言走过来,蹲下身子,再次将沾着淫水的纤指伸进格萨尔的嘴里,嗔笑道:“格萨尔,你朱阿姨已经用阴道输送法传给你20年的功力,你还不快谢谢你朱阿姨?”   格萨尔将丹田内的那股暖流稳固之后,缓缓睁开双眼,望着朱晓琳那张笑眯眯的俏脸,轻轻吮着薛敏芝的纤指,笑叹道:“大恩不言谢。我要报答朱阿姨的恩情,只能在今后的工作中,以更坚定的信念、更顽强的斗志、更饱满的热情,投身于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格萨尔说到这里,嘴巴被薛敏芝的小嘴堵住了,不过不是薛敏芝上面那张小嘴,而是她下面那张小嘴。薛敏芝撩起自己的裙子,坐到了格萨尔的脸上,用自己的阴户堵住了男孩的嘴巴,颤声道:“小傻逼,我让你再说屁话……我堵住你的小嘴……”   于是我们的两名美女都坐在了格萨尔的身上,一个坐在男孩的肚子上把鸡巴吞进阴道里,一个坐在了男孩的脸上,阴户刚好堵住男孩的嘴巴。朱晓琳笑道:“传输功力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进入彻底娱乐时间。薛妹妹,格萨尔日过你的屁眼和我的阴道,现在应该将你的阴道和我的屁眼向孩子的小鸡鸡开放了……格萨尔,你想先日你薛阿姨的阴道,还是想先日我的屁眼呢?”   格萨尔的嘴和鼻子都被薛敏芝的胯底压住,感到有些窒息。他一边与薛敏芝的阴户“亲着嘴”,一边含糊着声音道:“这个我很难抉择呀……说先日薛阿姨吧,就得罪了朱阿姨。说先日朱阿姨吧,就得罪了薛阿姨。两位阿姨,还是你们自己猜拳决定吧……”   朱晓琳闻言嗔笑道:“小滑头……薛妹妹,那么我俩就按照孩子的意思猜拳吧?看是你的阴道运气好,还是我的屁眼运气好……”   于是两名美女便坐在格萨尔的身上猜拳,三拳两胜,薛敏芝赢了。薛敏芝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朱大姐,你让我……我们重新来一次吧……”   朱晓琳嗔笑道:“愿赌服输。薛妹妹,你就别再客气了……格萨尔先日你的阴道也好,等他的小鸡鸡在你的阴道里活动得差不多了,正好到我的屁眼里来射精……”   于是便站起来,让薛敏芝坐到格萨尔的肚皮上来,格萨尔却想玩别的姿势,让薛敏芝像小狗一样趴到地上,撅起屁股,然后让朱晓琳趴到薛敏芝的背脊上,也撅起屁股。这样两个美女便身子重叠着同时对男孩暴露出臀沟风光。格萨尔嬉笑着,也像小狗一样趴到两名美女的屁股后面,先用双手“啪啪啪啪”地击打了两名美女的屁股一会儿,然后握住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滑入薛敏芝的臀沟,插进了她的阴道。薛敏芝发出了呻吟声:“哦……格萨尔,乖孩子……你的小鸡鸡终于日进了阿姨的逼了……”   格萨尔感到薛敏芝的阴道比朱晓琳的阴道要稍稍窄紧一些,但两个美女的阴道都是同样的温暖和潮湿。格萨尔一边挺动小腹在薛敏芝的阴道内抽送,一边扳开前面朱晓琳的大屁股,只见她臀沟内长了好多黑毛,暗红色的肛洞被黑毛半遮半掩。格萨尔用手指拨开朱晓琳的肛毛,将她那一圈暗红色的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只见她的肛口轻轻地收缩着,十分迷人。格萨尔伸出舌头,开始去舔朱晓琳的肛门。他先用舌尖在朱晓琳肛门周围的褶皱上扫着,朱晓琳发出了呻吟声:“噢……格萨尔……傻孩子……你知道你在舔什么吗?那是阿姨的屁眼呀……那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阿姨不久前才拉了一大泡屎粑粑呢……傻孩子,你不嫌阿姨的屁眼脏吗……”   薛敏芝的阴道被格萨尔捣得淫水汹涌,她用发颤的语调替格萨尔回答道:“朱大姐,你是这么迷人的美女,格萨尔怎么会嫌你的屁眼脏呢?我的屁眼格萨尔也舔过,他一点都不嫌脏。只要是美女,格萨尔就愿意舔她的屁眼……喂,格萨尔,傻孩子,你朱阿姨说她不久前才拉过屎,你用舌头帮朱阿姨检查一下,看你朱阿姨屁股擦干净没有?嘻嘻……”   格萨尔心想,靠,我的舌头成了美女们的擦屁股纸了!但薛敏芝的话更加激起了他对朱晓琳的恋肛癖,于是用手指使劲扳开朱晓琳的屁眼,仔细检查着里面深红色的肛道肉壁,沉吟道:“嗯,好像有一点点屎渣子没有擦干净……朱阿姨,你放心,我用我专业的清肛小舌头为你清理一下,保证把你的屁眼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于是便将舌头使劲伸进朱晓琳的肛门里去,用舌尖在肛道内壁使劲搅动着。朱晓琳发出了淫荡的尖叫:“噢耶……格萨尔,谢谢你……阿姨的屁眼里本来很痒,被你的小舌头一清扫,马上就清爽多了……噢耶……乖孩子,阿姨简直疼爱死你了……你……你干脆整个人钻进阿姨的屁眼里去算了……”   格萨尔用舌头疯狂地搅动着朱晓琳的肛道,同时用鸡巴狠命地捣着薛敏芝的阴道,喘息道:“朱阿姨,你想法真是石破天惊……我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怎么能钻进你的小屁眼里去呢?不过我支持你的想象,因为有一句格言:如果人类失去了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哦……薛阿姨,我的小鸡鸡在你的阴道里玩得差不多了,现在申请转入朱阿姨的屁眼里,请两位阿姨签字批准,谢谢……”   朱晓琳和薛敏芝同时发出了浪笑声。薛敏芝嗔笑道:“小傻逼,你想日你朱阿姨的屁眼就明说嘛,何必提什么申请?噢……不过你的小鸡鸡日得阿姨好舒服,请你最后再捣阿姨几下可以吗?……”   格萨尔笑道:“no problem,no problem……薛阿姨,我再好好地捣你一会儿,把你的骚逼捅烂最好……”   说着便加大了抽送的力量,肚皮在薛敏芝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大力撞击着,鸡巴像铁杵般捣弄着薛敏芝的阴道,每一次冲撞都令薛敏芝发出近乎撕心裂肺的呐喊:“哎哟……救命啊……我快被日死了……哎哟……佛祖啊,上帝啊,真主啊,元始天尊啊……救命啊……我马上就要被这孩子日穿了……”   第021章-第040章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薛妹妹,你的宗教信仰真广泛啊,世界四大宗教都被你信全了。格萨尔,你应该好好日一日你的薛阿姨,四大宗教的教主都罩着她呢……”   格萨尔的鸡巴在薛敏芝阴道里狂插了一百多下后,感到自己离射精的状态不远了,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鸡巴从薛敏芝的阴道里缓缓抽出来,只见充血发胀的鸡巴上沾满了薛敏芝的淫水粘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朱晓琳从薛敏芝背脊上爬下来,让气喘吁吁的薛敏芝到旁边长椅上去躺着休息,自己提着长裙笑眯眯地问道:“格萨尔,现在该你日我的屁眼了。我们用什么姿势交合呢?”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洁白小腹下那一大片乌黑的阴毛,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冲动,颤声道:“朱阿姨,你的逼毛好美,就像我梦中的美丽草原……我想把你的逼毛剃下来作为纪念,可以吗?”   朱晓琳嗔笑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剃毛了?你这个孩子的思想真是稀奇古怪……唉,好吧,既然你喜欢阿姨的逼毛,阿姨就把它们送给你好了,不过这次可不能用你的精水水给阿姨剃毛了,不然阿姨的屁眼就享受不到你小鸡鸡的硬度了……”   说着便去邻室拿来了一碗泛着泡沫的皂角水,连同小刀片一起递给格萨尔,自己在一张躺椅上躺了下来,叉开双腿,仰起屁股,将整个芳草萋萋的胯底私处暴露在男孩眼前,颤声道:“来,乖孩子,来给阿姨剃毛吧……你可要小心一点,不要划破了阿姨的肉肉哦……”   格萨尔嬉笑道:“朱阿姨,我以预备党员的身份向你保证,请你放心,我会在工作中做到安全谨慎,绝不会弄伤朱阿姨的逼的……”   说着便在朱晓琳的两腿间跪了下来,放下皂角水碗和刀片,用手拨开朱晓琳胯底的浓密阴毛,仔细观赏着她那两片肥厚红润的大阴唇,不由赞叹道:“朱阿姨,你下面这张嘴真性感,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还要性感……”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是吗?那么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跟阿姨的下面这张嘴亲吻?阿姨其实早就想用下面这张嘴给你热吻了……快……乖孩子,快亲阿姨的逼啊……阿姨爱你……”   格萨尔便埋头于朱晓琳的胯底,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感觉软软的,滑滑的。他舔了大阴唇好一会儿,便用手指扳开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两片暗红色的可爱小阴唇。格萨尔努力将朱晓琳的大阴唇向两边扳开,伸嘴将她的两片小阴唇含在嘴里,咂了一会儿。朱晓琳浪声道:“格萨尔……傻孩子……你就舔吧,你就咂吧……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麻逼里……”   格萨尔本来要将舌头伸进朱晓琳的阴道里去搅弄一会儿,但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的脏鸡巴刚进去旅行过,便感到有点恶心,于是不再去舔朱晓琳的阴道肉壁,从地上端起皂角水碗,开始将白色泡沫涂抹在朱晓琳的胯底阴毛上。   朱晓琳颤声道:“孩子,你要准备给阿姨剃毛了吗?噢……阿姨感到好幸福……我心爱的孩子格萨尔要给我剃毛了……他剃的是我的逼毛啊……格萨尔,你不感到难为情吗?你要剃的是阿姨最隐私处的毛啊……”   格萨尔不断地将白色皂角水泡沫涂在朱晓琳的胯底,嬉笑道:“朱阿姨,我怎么会感到难为情呢?你是我的长辈啊,我完全是以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目光来观赏你的私处呢……你也不要感到难为情啊,你就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吧……就像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解手,她怎么会感到难为情呢……”   朱晓琳伸出纤手,爱抚着格萨尔的脑袋,柔声道:“是啊,阿姨不该感到难为情,你也不该感到难为情……格萨尔,你就好好地帮阿姨剃毛吧,一定要用心工作哦……阿姨会更加疼爱你的……”   格萨尔让朱晓琳把双腿再抬高一点,并且将双腿再叉开一点,好方便自己往她屁眼周围涂抹皂沫,笑道:“朱阿姨,你的屁眼毛我也要剃掉哦……有气质的女人应该养成经常剃屁眼毛的习惯,以保持肛门附近的光洁……朱阿姨,你平时没有剃屁眼毛的习惯吗?”   朱晓琳羞声道:“你这个坏孩子,就知道奚落阿姨……阿姨平时闯荡江湖那么忙,哪有时间经常剃屁眼毛啊……格萨尔,既然你精通剃毛技术,以后阿姨的屁眼毛剃刮工作就交给你了,这可是党组织委派给你的光荣任务哦,你一定要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   格萨尔拿起刀片,先细心地将朱晓琳肛门附近的黑毛剃刮干净,用袖口一擦,只见暗红色的肛洞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格萨尔伸出舌头在朱晓琳屁眼上轻轻舔了一下,笑道:“朱阿姨,现在你的屁眼周围好光洁,可以参加美肛比赛了哦,说不定能拿大奖呢……”   朱晓琳嗔声道:“阿姨哪有时间参加什么比赛,能抽出疼爱你的时间就不错了……孩子,你快点可以吗?你的工作效率不高哦……你快点完成你的剃毛工作,然后把阿姨的屁眼日掉,然后阿姨要赶去参加鬼婚竞技呢,迟到了要被取消考试资格的……”   格萨尔用刀片轻轻刮着朱晓琳大阴唇附近的黑毛,叹道:“朱阿姨,你真的要去参加那个变态的鬼婚竞技?不要去好吗?我担心你万一打不过那个紫花婢女,你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的。另外,就算你打败了那个紫花婢女,好色的科别王子如果看上了你,不给你那十万两黄金,要把你留下来做他的王妃,你怎么办呢?”   朱晓琳叹道:“我也知道危险,可是为了解除我两个妹妹的蛊毒,我不得不去参加这次鬼婚竞技。格萨尔,谢谢你对阿姨的关心。如果阿姨这次能活着从科别王子的部落里出来,一定会更加疼爱呵护你的……”   格萨尔加了点皂角沫,将朱晓琳大阴唇两边的黑毛剃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擦,只见朱晓琳两片大阴唇显得更加光洁鲜艳,十分诱人。于是伸嘴在大阴唇上“啧”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往朱晓琳的小腹下那片最浓密的阴毛上加更多的皂沫,叹道:“朱阿姨,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参加这次鬼婚竞技的。你可以带上我去吗?我现在多了你传给我的二十年功力,射起箭来一定更加厉害。我虽然武功不高,但会一些邪术,箭术在草原第一。朱阿姨带上我,一定能增加赢得比赛的几率……”   朱晓琳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柔声道:“孩子,阿姨也想带你去,可是实在太危险了。再说,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呢?”   格萨尔开始用刀片轻轻地剃刮朱晓琳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阴毛,笑道:“我扮作朱阿姨的随从就行了。”   那边长椅上休息的薛敏芝嗔声道:“格萨尔,你就知道玩。朱大姐如果带上你,就不能全身心地对付鬼婚竞技中的高手了,还要分心出来照顾你。再说,你小姨陆婉青是不会同意你跟着朱大姐去参加鬼婚竞技的。”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照顾自己,不会让朱阿姨分心的。小姨一向支持我参加革命,我想她会同意我跟着朱阿姨去历练的。”   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再商量好不好?格萨尔,你快点给阿姨剃毛吧。剃完毛把阿姨的屁眼日掉,我们再去找你的小姨陆婉青,商量带不带你去参加鬼婚竞技。”   这时格萨尔已将朱晓琳小腹下那片最浓密的黑毛完全剃了下来,用袖口一擦,朱晓琳的胯底显得光洁鲜艳,成了迷人的“白虎”。格萨尔让朱晓琳再把屁股抬高一点,握住自己的鸡巴,向她那暗红色的肛洞捣去。   龟头刚挤入朱晓琳的屁眼,朱晓琳便发出了浪叫:“噢耶……我的屁眼要被日了……小格萨尔要日我的屁眼了……”   格萨尔的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一,便再也不能前进了,因为朱晓琳的肛道也很窄。格萨尔扛着朱晓琳的双腿,低头瞧着嵌在肛道里的鸡巴,不由叹道:“唉,朱阿姨,我在革命的路途中又遇到困难和阻碍了……”   朱晓琳用温柔的眼光注视着格萨尔,柔声道:“孩子,人生中总会遇到困难和阻碍。只要你坚定革命信念,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紧紧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就一定能战胜人生旅途中所有的困难和阻碍。格萨尔,阿姨支持你,相信你,只要你努力,一定能成功进入阿姨的肛门的……”   这时薛敏芝休息好了,来到格萨尔身边,先抱住男孩的脑袋亲了一口,瞧着那根紧紧嵌在朱晓琳肛道内的鸡巴,笑叹道:“原来朱大姐的屁眼也不太好日啊。格萨尔,你要有信心。今天你日我的屁眼的时候,不是也遇到过困难吗?后来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最后不还是成功地攻入了阿姨的肛门深处吗?来,阿姨来帮帮你……”   说着便在两人身边蹲下来,张开樱口,将唾液吐在格萨尔的鸡巴上,用纤手将唾液在鸡巴上抹匀,柔声道:“小鸡鸡需要润滑才能进入屁眼呢……格萨尔,你先把小鸡鸡抽出来一点,然后再慢慢往里面捣……对,就这样……只要润滑得好,小鸡鸡应该能顺利进入你朱阿姨的屁眼的……”   于是在薛敏芝唾液的润滑和亲自指导下,格萨尔的鸡巴通过一退一进的动作,逐渐插入了朱晓琳的屁眼。朱晓琳呻吟道:“噢……小鸡鸡好粗……弄得人家有点疼……薛妹妹,谢谢你的帮助。没有你的帮助,这孩子的小鸡鸡不知何时能进入我的屁眼呢……”   薛敏芝亲吻着格萨尔的脸,柔声道:“朱大姐,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格萨尔,你的剃毛技术真好……什么时候,你把我的逼毛也剃掉呢……”   格萨尔享受着薛敏芝的香吻,挺动小腹,终于将鸡巴完全插入了朱晓琳的屁眼,他笑道:“薛阿姨,你不要着急嘛……我会帮你剃毛的,但是等到鬼婚竞技结束之后好吗?等朱阿姨赢得了那十万两黄金,我们好好地庆贺一下,到时我认认真真地为你剃逼毛……”   薛敏芝点头答应。朱晓琳嗔声道:“哎呀,格萨尔,你不要光顾着说话嘛……小鸡鸡好不容易插进阿姨的屁眼,你快点开始抽送啊……你不能原地踏步呀……”   格萨尔笑道:“好的好的,朱阿姨,你不要着急嘛……小鸡鸡会把你的屁眼搞舒服的……朱阿姨,你笑起来好美……看见你美丽的笑容,我的小鸡鸡恨不得永远住在你的屁眼里……”   朱晓琳的俏脸显得十分妩媚,微笑道:“孩子,你喜欢看阿姨的笑,阿姨会经常笑给你看的……其实你妈妈陆婉雅笑起来才美呢……还有你妈妈的身材真好,皮肤很白……你妈妈的肚皮下面也长了好多黑毛呢……”   格萨尔闻言心动,鸡巴陡地涨硬了一圈。他一边挺动小腹在朱晓琳屁眼里抽送,一边问道:“朱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妈肚皮下面长了好多黑毛?你见过我妈妈的裸体吗?”   朱晓琳呻吟道:“哎哟……乖孩子,插得阿姨好舒服……我当然见过你妈妈的裸体了……我跟陆大姐一起洗过澡呢……格萨尔,你妈妈的逼毛比我还要多,好黑好浓密……格萨尔,你到时可以为你妈妈剃毛呢……”   格萨尔追问道:“给妈妈剃逼毛?嘻嘻,朱阿姨,那是我的亲生妈妈呀,她会把逼毛给我看吗?我们要尊重伦理呀……朱阿姨,我妈妈的奶头你一定也见过吧?妈妈的奶头颜色红吗?”   朱晓琳浪笑道:“孩子,你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啊……阿姨偏偏不告诉你……你想知道你妈妈奶头是什么颜色,到时你自己去问妈妈吧……”   薛敏芝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柔声道:“傻孩子,你不要着急。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到时不用你说,你妈妈一定会主动给你喂奶,到时你不就知道妈妈奶头的颜色了?”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两位阿姨,你们何必故作神秘呢?妈妈奶头的颜色,难道还要对自己的孩子保密吗?你们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见了妈妈,第一件事就是要看妈妈的奶头……”   说着便狠命地挺动着小腹,用鸡巴在朱晓琳的屁眼里狂抽乱插起来。朱晓琳发出了迷人的浪叫:“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好狠呀……阿姨的小屁眼快被你的大鸡鸡捅烂了……小傻逼……到时你见了自己的妈妈,也这样捅她的屁眼吧……”   格萨尔感受着鸡巴与朱晓琳肛道摩擦的美妙滋味,颤声道:“朱阿姨,你放心,我见了妈妈,一定会日她的屁眼的……但是现在,我主要进攻你的屁眼……朱阿姨,你笑啊,对着我笑啊……在你美丽笑容的照耀下,我日起你的屁眼才过瘾呢……”   朱晓琳于是便现出了更加妩媚甜蜜的笑容,嗲声道:“乖孩子,你真的这么喜欢看阿姨笑吗?阿姨的笑真能给你的小鸡鸡以动力吗?好啊,那么阿姨就笑给你看……”   朱晓琳说着,便对格萨尔做出了各种不同的美丽笑容,她俏脸上表情极其丰富,可以做出小女孩天真烂漫的微笑,也可以做出慈母般充满柔情的微笑,也可以做出欲拒还迎的嗔笑……各种笑容令格萨尔的鸡巴不断增加硬度,鸡巴在朱晓琳的屁眼里狂抽着,最后格萨尔大叫一声,猛地抽出鸡巴,只见肉棒充血欲爆,而朱晓琳的屁眼也被日成了一个直径有小茶杯大小的暗红色幽深肛洞。   薛敏芝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朱晓琳的肛洞,眼里闪现着俏皮的笑容,像个捣蛋小女孩般地叫道:“人间大炮,开始发射!……”   随着薛敏芝的叫声,精液从格萨尔的龟头下激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如机关枪子弹般射入朱晓琳的肛洞,还有几丝精液喷在了肛洞附近的褶皱上。朱晓琳叫道:“哎哟,我被打中了……我中枪了……我受伤了……哎哟……快叫军医……我被孩子的子弹打中了……”   格萨尔射精后瘫倒在薛敏芝怀里,疲倦欲睡。薛敏芝亲吻着他的额头,柔声道:“格萨尔,乖,现在不能睡哦……我们要赶去跟你小姨会合呢……”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丝巾,帮男孩擦干净龟头上的流淌的精液。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密室,只见店铺内一片凌乱,大门被击碎,各种皮货散落在地。格萨尔见状叫道:“靠,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店铺?还是不是gong产党的天下?!……”   朱晓琳从地上捡起一条粉红色的绸子,闻了闻上面散发的奇异幽香,冷笑道:“这不是抢劫店铺,这是天幽宫的人在搜查。我杀了她们的一个婢女,她们自然要把这一带翻过天来。可惜她们眼力差,搜不到我们方才藏身的密室。”   三人出了店铺,只见天已黄昏,街道上也一片混乱,附近的几家店铺也被天幽宫的人搜查砸烂,还死了人,传来阵阵哭声。薛敏芝切齿道:“这个魏秋蚕!死了一个婢女,搜不到凶手,就迁怒于这些无辜的百姓。朱大姐,你一定要杀了魏秋蚕,为这些无辜的百姓报仇!”   朱晓琳沉声道:“我一定会杀魏秋蚕的……现在我们赶回客栈,跟陆二姐会合吧……”   三人回到皮货店内,都换了一身全新的衣衫,朱晓琳在脸上系了一条白色的蒙面纱巾,与薛敏芝、格萨尔离开皮货店,往陆婉青所在的客栈赶去。   靠近客栈,远远便望见几辆大车停在客栈门口,一些女子正在上车。朱晓琳道:“这是科别王子派来接人的马车,看来我也得上车了……”   格萨尔闻言拉住朱晓琳的纤手,叫道:“朱阿姨,你可别一个人走,一定要带我去……”   薛敏芝嗔声道:“格萨尔,别胡闹了,快去见你小姨,商量商量再说吧!”   三人来到客栈门口,那几辆马车已经离开。一些女子站在门口。一名面色阴沉的黑衣中年人瞟了朱晓琳一眼,哑声道:“很快还有马车来。这次未及上车的竞技人员稍安勿躁,在门口排好队,注意秩序,禁止喧哗,科别王子的马车队会把你们都接走的……”   三人听说后面还有马车,便快速从一群女子中挤进去,进入客栈,在院中碰见天幽宫主魏秋蚕和她手下的几名妖艳婢女。   魏秋蚕一见格萨尔便露出浮荡的笑容,娇声道:“哎哟,我说小兄弟,从哪里换了这么一套行头?看起来更帅了嘛……”   格萨尔还未答话,魏秋蚕的眼光已移到朱晓琳蒙着面巾的脸上,娇笑道:“这位大美女气韵深沉,功力一定高不可测。如果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倒是我魏秋蚕的劲敌啊……”   朱晓琳淡笑道:“秋蚕公主言重了。小妹只是来凑个热闹,哪敢跟公主一争高下。届时到了竞技场上,还请公主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小妹的性命才好……”   魏秋蚕笑道:“好说,好说,届时如果本宫败在这位姑娘手里,也请姑娘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放本宫一条生路……”   两人说着话便已擦肩而过,魏秋蚕面色一沉,忽然间便反手一掌。朱晓琳早有防备,也反手一掌。只听“蓬”地一声,两只玉掌相击,劲气鼓荡,震得四周人群衣袂飘飘。两个美女对掌后各自后退一步,魏秋蚕惊笑道:“玉剑掌!呵呵呵呵,原来是秦岭朱氏姐妹中的高手,却不知是朱氏姐妹中的哪一位?”   朱晓琳将脸上的蒙面巾揭下来,露出笑眯眯的俏脸,娇笑道:“公主果然好眼力,公主的秋蚕神功更是厉害。小妹被公主击了这一掌,感到气血上涌,险些呕吐呢!看来这次鬼婚竞技,公主是稳操胜券了……”   魏秋蚕眼里掠过一丝怨毒的神色,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迷人的笑容,嗲声道:“原来是朱氏女侠中的第一高手朱晓琳朱大姐,怪不得方才这一掌震得本宫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朱大姐,你何必在本宫面前谦虚呢?你的玉剑掌才真正厉害,但本宫很想继续领教朱大姐的武功,我们在竞技场上再见吧!”   说着便领着几名妖艳婢女离开院子,出了客栈大门。格萨尔正望着魏秋蚕裹在宫装下的丰满臀部发愣,被薛敏芝一把揪住耳朵,嗔声道:“小色鬼,连秋蚕公主的屁股也敢看,不怕她将你的精血吸干!快走吧,去见你小姨!”   三人便走上楼梯。薛敏芝问道:“朱大姐,方才你与魏秋蚕对了那一掌,感觉如何?你们两人的内力,孰高孰低呢?”   朱晓琳叹道:“论内力我比魏秋蚕高一筹,但这妖女的武功走的是邪门路子,方才那一掌她对我施了秋蚕毒,幸亏我的玉剑掌能克百毒,否则方才就死在她的毒掌下了。”   格萨尔想不到其中还有此风险,不由再次抓住朱晓琳的纤手,颤声道:“朱阿姨,你别吓我,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朱晓琳闻言在格萨尔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孩子,你真的那么关心阿姨的生命吗?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格萨尔笑道:“我当然爱阿姨,我对阿姨的爱,就像滔滔江水……”   薛敏芝捂住了格萨尔的嘴巴,嗔声道:“别说周星驰电影台词了,来点新鲜的好不好?你再说这些屁话,我就要往你嘴里撒尿了!”   这时三人来到楼上,推开陆婉青所住的客栈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掀着。格萨尔叫道:“小姨,小姨……”过去一摸被窝,被窝里还是热的。   薛敏芝笑叹道:“陆二姐怎么大白天睡觉?看这光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不久,多半是上厕所去了。”   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阵女子哈欠声从门外传来,随即走进一名头系青帕的绿衣女子,纤手刚刚从樱口离开,一脸慵懒疲倦之色更增添了几分美丽的风韵。薛敏芝立刻走过去握住她的纤手,嗔笑道:“陆二姐,你刚从厕所里出来吧?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陆婉青见格萨尔换了一身新衣裳,不由笑道:“孩子,你穿汉服比穿藏服帅多了。跟你薛阿姨出去玩得怎么样?有没有听薛阿姨的话,有没有调皮啊?咦,这位美女是……”   朱晓琳笑道:“陆二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晓琳啊!当年我跟陆大姐、陆二姐一起洗过澡的……”   陆婉青眼中闪过恍然的神色,立刻与朱晓琳握住手,惊笑道:“我说这笑眯眯的美人怎么在脑海里有记忆,原来是朱氏女侠里的大姐头啊!晓琳,你怎么到藏边来了?你的两个漂亮妹妹呢?”   朱晓琳说了自己的两个妹妹中蛊毒之事。以及自己跟薛敏芝、格萨尔相遇的经过。陆婉青听说她要去参加鬼婚竞技,不由惊道:“晓琳,你真的要去参加这场变态的比赛?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科别王子在江湖中筛选美女的一个阴谋圈套?什么给他老爹蒙多王爷举行鬼婚,其实是他想在江湖中挑选一流的美女,供自己享乐。就算你打败了竞技场中所有的对手,最后难免落在科别王子手里,沦为他的性奴啊……”   朱晓琳叹道:“我也知道凶险,但为了在短时间内凑齐十万两黄金,我不得不去冒这个险……”   格萨尔叫道:“我陪朱阿姨一起去!”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对朱晓琳道:“晓琳,我不是不支持你救自己的妹妹,但这件事委实太过凶险。何况……你可曾听说,这次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中,除了天幽宫主魏秋蚕的邪门武功震慑群雄,还有一名神秘的披着紫色披风的蒙面女子,听说是鬼墓派的高手,抢了科别王子送帖使者的鬼婚竞技帖,还杀了送帖使者。这名蒙面女子的武功,只怕还在魏秋蚕之上。晓琳,你有把握打赢她吗?”   朱晓琳笑道:“原来陆二姐也听说了这件事。正因为如此,我感到技痒,非要好好会会这名鬼墓派紫花婢女不可!陆二姐,格萨尔想跟着我去参加鬼婚竞技,我已传了他二十年的功力,想带他去历练一下,主要想利用他对付魏秋蚕。不知陆二姐可愿割爱让格萨尔跟我走一趟?”   陆婉青听说朱晓琳传给格萨尔二十年的功力,心里很是感激,握紧了朱晓琳的纤手,笑叹道:“谢谢你,晓琳。二十年的功力得来多么不易,你就这样大方地送给孩子了。格萨尔,你可曾谢谢你朱阿姨了?给朱阿姨下跪磕头了吗?”   格萨尔笑道:“下跪倒是下跪了。我当时跪在朱阿姨的两腿之间,朱阿姨叉开双腿,让我给她剃逼毛呢。磕头倒是没有磕,不过我现在可以补上……”说着便要给朱晓琳跪下磕头。朱晓琳忙拦住他,俏脸微红,嗔笑道:“你这个傻孩子,给阿姨剃毛的事有什么说头嘛……磕头就免了。到时你见了你妈妈陆婉雅,再给她磕头吧!你妈妈才是你值得磕头的女人……”   陆婉青笑道:“晓琳,原来格萨尔给你剃逼毛了?嘻嘻,这孩子的剃毛技术倒是不错……我看你们三个之间不仅仅发生了剃毛这样简单的事吧?晓琳,敏芝,格萨尔一定把你们两个都日了吧?”   朱晓琳与薛敏芝对视一眼,两人的俏脸上都泛起红霞。朱晓琳用慈爱的眼光看了格萨尔一眼,幽叹道:“日了,都日了……这孩子把我跟薛妹妹下面的两个肉洞都日了……我的屁眼里现在还糊满这孩子的精液呢……”   陆婉青闻言伸出纤指,在格萨尔的额头上狠狠地捣了一下,嗔笑道:“你这个孩子,真没有礼貌,怎么能随便日你两个阿姨下面的肉洞呢?她们是你的长辈啊!你没有学过八荣八耻吗?”   格萨尔搔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朱晓琳笑道:“陆二姐,你不要责怪孩子嘛。这都是我跟薛妹妹自愿的……我们都喜爱这个孩子,就算被他日了又怎么样呢?陆二姐,科别王子接人的马车就要来了,你愿意让格萨尔跟我去吗?”   陆婉青看来格萨尔一眼,叹道:“晓琳,不是我舍不得这孩子,只是他的武功实在低微,就算你传了他二十年的功力,又能帮你什么呢?就凭他那张弓和那袋子箭,对付草原上的恶霸还绰绰有余,可是要对付真正的武林高手……”   朱晓琳打断了陆婉青的话,笑道:“我就是要让格萨尔对付真正的武林高手,我要让他去对付那个魏秋蚕……”   这回不但陆婉青和薛敏芝摇头,格萨尔也不由苦笑起来:“朱阿姨啊,不是我妄自菲薄,虽然我得了你传授的二十年功力,感到精神振奋,对革命前途充满希望,但是我……咳咳……想跟朱阿姨去的意思不过是在平时的艰苦生活中,能给朱阿姨端端洗脚水,捶捶背,揉揉肩……至于对付魏秋蚕,咳咳……只要朱阿姨不怕我变成僵尸,我还是可以去的……”   朱晓琳伸手打了格萨尔一巴掌,嗔笑道:“胆小鬼,怎么如此缺乏信心?阿姨能让你去对付魏秋蚕,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是对那个魏秋蚕很有意思吗?刚才看你盯着人家屁股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让你去对付魏秋蚕,她一定会跟你性交,到时不久满足你的欲望了?”   格萨尔惊道:“靠,朱阿姨,我再好色,也不会为了日逼而去冒变成僵尸的危险吧?听说凡是跟那个魏秋蚕交合过的男人,都会被吸干精血变成僵尸,这种傻事我可不干!我要日逼,天下美女多的是,何必去日那个魏秋蚕?”   朱晓琳笑道:“我就是要让你去跟魏秋蚕日逼。她不是会吸取男人的精血吗?我教你一套反吸内力的功夫,到时她不但吸不了你的精血,自己的近百年内力反而会被你吸走,到时你平添百年功力,成为武林中一流高手,难道不好?”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反吸内力?靠,朱阿姨,不会有这种神奇的功夫吧?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陆婉青也笑道:“晓琳,你是真的?你真能教格萨尔反吸内力的功夫?如果能成功,倒不啻为格萨尔的造化,能平添百年功力……可是,如果失败了……”   朱晓琳淡笑道:“万事都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凡事都不敢担风险,还能成什么大事?我看那个秋蚕公主对格萨尔也十分喜爱,到时她就算要吸取格萨尔的精血内力,心里也一定很矛盾,舍不得将这个小帅哥变成僵尸。而我教格萨尔的这门反吸内力的功夫,十分霸道,一旦运行就不可遏制,任你对方功力有多高,都无法阻挡。所以我看这件事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就看格萨尔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格萨尔眼前浮现出魏秋蚕那妖艳迷人的脸庞和魔鬼般的身材,小鸡鸡不由一跳,一拍胸脯,慨然道:“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为了朱阿姨赢得十万两黄金的革命事业,我有什么不敢闯不敢做的?朱阿姨,这张牌,我他妈的跟了!……”   陆婉青闻言嗔笑道:“小色鬼,真是又好色又好赌!你以为这是去打牌吗?到时你不慎变成了秋蚕公主身下的僵尸小子,我今生都不敢再去见姐姐了!”   薛敏芝笑道:“看陆二姐说话的语气,多半是同意格萨尔跟着朱大姐去了。对了,陆二姐,方才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大白天睡觉呢?”   陆婉青捶着自己的细腰,叹道:“不知怎么今天特别瞌睡,肠胃也不好,刚才上了好几趟厕所,拉得我屁眼发疼呢……”   朱晓琳关心地道:“哦?看来陆二姐的肠胃真有问题,吃药了吗?用内功也可以调养肠胃啊?”   陆婉青摇头叹道:“没用,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只管去参加鬼婚竞技吧!”   朱晓琳却瞟了一眼格萨尔,脸上露出暧昧的神情,将樱口凑近陆婉青的耳畔,低声道:“陆二姐,我听说男孩子的精液对治疗肠炎很有效果呢,你何不让格萨尔临走前用小鸡鸡在你的屁眼里捣一捣,说不定你的肚子很快就舒服了……”   陆婉青闻言俏脸微红,也瞟了正打哈欠的格萨尔一眼,羞声道:“这……这怎么行?他是我的侄儿啊……怎么能让他日我的屁眼……”   朱晓琳浪笑道:“怎么不行?就是因为他是你侄儿,让他用鸡巴捣你的屁眼,才显得亲近啊,才能增进姨侄间的感情呢……”   说着便对格萨尔笑道:“格萨尔,你小姨身子不舒服,你愿意为你小姨治病吗?”   格萨尔愣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给小姨治病呢?”   薛敏芝明白了朱晓琳的意思,伸出纤臂搂住格萨尔的肩膀,柔声道:“凡是肠道发炎的女性,最好的治疗方法是让十七岁一下的男孩用小鸡鸡摩擦肠道,最后将精液涂抹在肠道里,有很好的消炎效果。格萨尔,你小姨现在就发了肠炎。小姨那么疼你,你难道不愿意为你小姨治疗吗?”   格萨尔望着小姨陆婉青娇美的脸庞,一颗心不由跳了起来,心想这是我亲亲的小姨啊,是妈妈的妹妹,是我亲亲的小姨,难道我真要用小鸡鸡去插她的屁眼吗?这可是违反伦理的啊,可是如果能插小姨的屁眼,又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想想就让人沉醉……   于是装作羞涩的样子嗫嚅道:“这个……我愿意为小姨做任何事,可是这件事……这件事要小姨自己愿意才好……”   陆婉青瞧着格萨尔羞涩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无比怜爱的感情,颤声道:“孩子,小姨当然愿意……只是小姨刚拉了屎粑粑,屁眼里很脏,你愿意不嫌脏插小姨的屁眼吗?……”   朱晓琳嗔笑道:“陆二姐,你是疼他爱他的小姨。小姨的屁眼,这孩子怎么会嫌脏呢?你屁眼里残留的屎渣子,正好可以通过肉棒的摩擦清理干净呢!陆二姐,时间不多了,科别王子的马车就要来了,你快在床沿扒下,我们帮你脱掉裙裤,让格萨尔来为你进行治疗吧!”   陆婉青于是用近似幽怨的目光瞟了格萨尔一眼,依言扒到了床沿上。朱晓琳和薛敏芝上前帮她撩起裙子,只见她裹在青色绸裤里的屁股十分丰满。朱晓琳轻拍着陆婉青的丰臀,给格萨尔抛了个媚眼,嗔笑道:“孩子,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呀,这是你小姨的大屁股,你难道不喜欢吗?”   格萨尔于是来到床前,跪倒在小姨陆婉青的丰臀后。朱晓琳眼里闪动着俏皮的神色,将男孩的脸紧紧按在陆婉青的丰臀上摩擦,颤声道:“孩子,你闻啊,快用脸擦啊……这是你小姨的屁股啊……这是你亲亲的小姨啊……”   格萨尔也激动起来,用脸在陆婉青大屁股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隔着裤子将陆婉青的两片丰臀向两边使劲扳开。陆婉青喘息起来,嗔声道:“哎哟……坏孩子,你轻点儿嘛……你把小姨的屁眼都给掰开了……”   朱晓琳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浪笑道:“陆二姐,被孩子掰开屁眼的感觉怎么样?你难道没有用屁眼包裹小鸡鸡的欲望吗?”   陆婉青颤声道:“我……我恨不得用屁眼把这孩子整个裹进去……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掰吧,你就掰吧……你把小姨的屁眼掰烂算了……”   薛敏芝一边亲吻着格萨尔的脸颊,一边用纤指在陆婉青的臀沟里轻轻滑动,柔声道:“陆二姐,你的屁股真翘……陆婉雅大姐的屁股大不大?到时候格萨尔见了他妈妈,他妈妈会像这样对他撅起大屁股吗?”   陆婉青颤声道:“我大姐虽然长得比我还纤秀,但她的屁股比我更翘。格萨尔,你等着,你妈妈到时候一定会主动用屁股摩擦你的小脸的……妈妈的大屁股,你喜欢吗?……”   格萨尔被三名美女的浪声淫语挑逗得欲火熊熊,刚射完精不久的鸡巴再次将裤子顶成一座小帐篷。他在朱晓琳的帮助下从后面扒下了陆婉青的裤子,连同里面的月白色亵裤一同扒了下来。陆婉青两片雪白肥大的屁股曝现出来,只见臀沟里芳草萋萋,一片乌黑。格萨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双手贪婪地大力揉捏着陆婉青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每捏一下,都在陆婉青的雪白丰臀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指印。   陆婉青叫道:“哎哟……坏孩子,你就能轻点儿?你把小姨的屁股都快捏碎了……你这个小傻逼……到时见了你妈妈,你也这样狠狠地捏她的屁股吧……你妈妈的屁股捏起来才软呢……”   格萨尔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朱晓琳和薛敏芝帮他掰开陆婉青的大屁股,只见小姨陆婉青的屁眼有些发黑,被掩映在一丛稀疏的肛毛下。格萨尔用手指拨开陆婉青的肛毛,将龟头向那窄小的屁眼里挤进去。陆婉青发出了疼痛的呼叫:“哎呀妈呀……小鸡鸡好粗啊……傻孩子,你轻一点儿……小姨的屁眼都快爆裂了……”   格萨尔也感到自己的龟头进入一半便不能前进了,因为陆婉青的屁眼实在窄紧。朱晓琳娇笑道:“陆二姐,格萨尔,你们两人都不要着急嘛。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小鸡鸡也最终会插进去的……你们想想,那么粗的屎粑粑都能拉出来,这么点的小鸡、鸡难道就插不进去吗?你们要有信心,在革命的征途中……”   陆婉青额头上香汗流淌,打断了朱晓琳的话,苦笑道:“晓琳啊,你怎么也跟着格萨尔说起这些官话来了?你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帮我们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这孩子的大鸡鸡顺利地进入我的小屁眼吧!”   薛敏芝已张开樱口,将唾液不断地吐到格萨尔的鸡巴上,并用纤手将唾液均匀地在男孩的鸡巴上涂开,颤声道:“陆二姐,你不要慌,我帮你润滑,你放心,小鸡鸡一定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的……”   朱晓琳也将纤指伸进自己的嘴里沾了些唾液,然后将两手纤指轻轻地抠进陆婉青的屁眼里,将屁眼向两边掰开。陆婉青叫道:“晓琳,你在干什么?格萨尔的鸡鸡已经让我受不了了,你还用手来掰我的屁眼,你不知道我疼吗?”   朱晓琳浪笑道:“陆二姐,你不要害怕,疼痛是暂时的。你不要忘了朱镕基总理说过的话,中国的改革若想取得成功,必须要经过阵痛。只要你能挺过这场阵痛,今后的甜蜜生活就是永久的……格萨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试着把小鸡鸡往里插啊!你不想日你小姨的屁眼了吗?”   格萨尔傻笑道:“我当然想日,可我不知道润滑效果怎么样了啊!我现在试试吧……”   说着便将小腹一挺,鸡巴顿时一半插入了陆婉青的屁眼。陆婉青尖叫起来:“啊哟……格萨尔,你这个瓜逼……你插死我了……我的屁眼被你搞烂了……你去死吧……啊哟……疼死我了……”   格萨尔闻言一怔,见小姨陆婉青浑身瑟抖,额头上香汗淋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悯之情,长叹一声,正欲将鸡巴从陆婉青屁眼里拔出来,朱晓琳忙扶住格萨尔的背脊,柔声道:“陆二姐,你不要急躁嘛!我刚才说过,要使肛交治疗取得好效果,阵痛是难免的。你先忍一忍,等着格萨尔的小鸡鸡完全进入你的屁眼,你再放松全身,使肛道恢复应有的弹性,让小鸡鸡在肛道内慢慢地抽送几下,你很快就不疼了……”   说着边让薛敏芝继续往陆婉青的肛门口吐唾沫,自己则扶着格萨尔肩,让男孩将鸡巴继续往陆婉青的屁眼里插。格萨尔依言挺动小腹,感到陆婉青的屁眼真是窄紧,自己的鸡巴别说往里插了,连卡在里面不动都觉得生疼,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将鸡巴慢慢往陆婉青的屁眼里插进去。陆婉青玉牙紧咬,额头香汗涔涔而下,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傻逼,瓜逼……你插死了小姨,你妈妈都不会饶你……啊哟,疼死我了……你慢点不可以吗?傻逼……瓜逼……”   在陆婉青的咒骂声中,格萨尔在朱晓琳和薛敏芝的帮助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将鸡巴全部挤入陆婉青的屁眼。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小鸡鸡终于完全进去了,我们走出了长征胜利的第一步。现在大家都休一会儿,调节一下身心,使身心都平静下来,准备下一步战术。”   陆婉青扒在床沿上,不断地喘着气,颤声道:“晓琳,你还要来下一步……你这第一步战术已经让我快疼死了……下一步你还要怎么折磨我呢?……”   朱晓琳抚着陆婉青的秀发,柔声道:“陆二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的战术会一步比一步温柔的。格萨尔,你休息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下一步战术了哦……”   格萨尔叹道:“朱阿姨,我的小鸡鸡都快被小姨的屁、眼夹断了!不光是小姨一个人疼啊……希望你的下一步战术真能温柔一点……”   朱晓琳笑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   说着便让格萨尔将鸡巴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慢慢拔出来,格萨尔的鸡巴刚一动,陆婉青便发出了尖叫。朱晓琳忙捂住她的嘴,柔声道:“不要怕,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格萨尔,你继续拔啊……好,就这样……好,停!……”   格萨尔的鸡巴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拔出了三分之一,便被朱晓琳喊停。朱晓琳让薛敏芝将唾液涂在格萨尔拔出来的那截鸡巴上,然后让格萨尔重新将鸡巴插进屁、眼里去。由于有了薛敏芝唾液的润滑,再加上只有三分之一长度的鸡巴,这次全根没入时陆婉青没有怎么喊痛。   接下来,朱晓琳让格萨尔将鸡巴拔出二分之一,依然让薛敏芝往鸡巴上抹唾液,润滑后再让鸡巴插回去。陆婉青和格萨尔此时都感到肛道与肉棒的摩擦不再那么痛了,看来薛敏芝的唾液真有很好的润滑效果,另外陆婉青的肛道也恢复了正常的弹性。   于是,第三次朱晓琳让格萨尔将鸡巴几乎完全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嵌在里面。这次朱晓琳将自己的唾液抹在格萨尔鸡巴上,抹匀后让男孩将鸡巴重新插回去。如此进进出出了几回,陆婉青的肛道终于扩张了,同时变得湿滑起来。格萨尔的鸡巴在里面抽送再也没有阻力了。朱晓琳笑道:“陆二姐,你现在还感到痛吗?阵痛已经过去了吧?看来朱镕基总理的话确是真理,不经过阵痛,改革怎能取得成功呢?好了,格萨尔,现在阵痛已经过去,你就大力迈开步伐,让小鸡鸡在你小姨的屁眼里继续开拓吧!争取解放思想,不断创新,让改革开放不断取得丰硕的成果!”   说着便一把抱住格萨尔的脑袋,与男孩疯狂地接起吻来。格萨尔一边跟朱晓琳接吻,一边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小姨陆婉青的屁眼里大力抽送。陆婉青发出了浪叫:“哎哟……格萨尔,现在小姨的屁眼里终于通畅了……你插吧……你日吧……你把小姨的屁眼插烂吧……”   薛敏芝闻言咯咯娇笑起来,将纤指伸进陆婉青的嘴里,让她吮吸,笑问道:“陆二姐,你现在不骂格萨尔瓜逼了?你刚才对孩子的态度好凶啊……”   陆婉青吮着薛敏芝的纤指,颤声道:“敏芝妹妹,你不能怪我啊……我刚才真的好痛,但现在终于不痛了,革命的道路终于出现了康庄大道……格萨尔,小姨刚才骂了你,现在向你说sorry了,你不会记恨小姨吧?……”   格萨尔用鸡巴狠捣着陆婉青的屁眼,暂时推开朱晓琳的小嘴,傻笑道:“小姨,你太言重了!我怎么会记恨你呢?你是我亲亲的小姨啊!再说了,在革命的艰苦历程中,遇到困难的时候,谁都难免脾气暴躁,这是人之常情嘛!我怎么会记恨呢?现在小姨的屁眼总算被我开出了一条通往延安,通往革命胜利的阳光大道,我们应该庆祝胜利啊,就不要再计较什么个人恩怨了!另外,在这次进攻小姨屁眼的伟大战斗中,我要感谢朱晓琳、薛敏芝两位女士的指导,尤其要感谢朱晓琳同志的正确领导。这次战役是在朱晓琳将军的正确领导下,以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充分履行科学发展观,才能取得进攻小姨屁眼战争的伟大胜利,所以我们要继续……”   薛敏芝刚把纤指伸进自己的裙裤里,在阴道里挖弄,闻言忙将沾着淫水的纤指伸进格萨尔嘴里,打断了他的话头,嗔声道:“格萨尔,你小姨不骂你瓜逼,我都要骂你瓜逼了!不就是日个女人的屁眼嘛,也要讲那么多革命建设的大道理!快给我闭嘴,快吸阿姨的手指!这手指上沾有阿姨的骚水水呢……”   格萨尔便使劲吮吸着薛敏芝的纤指,将上面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嬉笑道:“薛阿姨,不是我喜欢讲大道理,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嘛!前一段时间习近平总书记刚讲过,实干兴邦,空谈误国,我非常赞成,但能不能真正贯彻落实十八大精神,还是要看下面的各级领导啊。薛阿姨,你不要光顾着挖自己的逼嘛,你把朱阿姨的逼也挖一挖嘛,让我也尝尝朱阿姨的骚水水味道嘛……”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好嘴馋啊!吃我的骚水水还不够,还想吃你朱阿姨的骚水水!好吧,我就帮你挖一挖,看你朱阿姨的逼里存有多少骚水水……”   说着便将纤手伸进朱晓琳的裙裤,朱晓琳夸张地尖叫起来:“哎哟……薛敏芝妹妹,你耍流氓……我要打110了……哎哟,你轻一点啊……人家那里好嫩的……”   薛敏芝将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插进朱晓琳的阴道和屁、眼,使劲挖弄着,挖得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朱晓琳颤声道:“敏芝妹妹,你好坏……你挖姐姐的逼……你别光挖我啊……你快过来,我也要挖你……”   薛敏芝便凑到朱晓琳身边,一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颤声道:“朱大姐,你想挖我吗?那还不简单……妹妹让你挖……妹妹的裙子都撩起来了……你挖吧……”   朱晓琳便将纤手伸进薛敏芝的裤子里,接触到一大片柔细的芳草。朱晓琳笑道:“敏芝妹妹,你的逼毛好多啊……哪天让格萨尔给你好好剃一剃……陆二姐,你知道吗,我的逼毛连同屁眼毛都被格萨尔剃光了……”   陆婉青被格萨尔的鸡巴捅屁眼捅得娇喘微微,颤声道:“是吗?格萨尔这孩子的剃毛技术就是好……我的腋毛就是被他剃光的……我想你们的腋毛也早就被他剃光了吧?现在就剩我和敏芝妹妹的逼毛没有被他剃了……哦对了,不久以后见到格萨尔的妈妈,他妈妈的下面也长了好多毛,说不定也要让这孩子剃呢……”   朱晓琳也分别将两根纤指捣进薛敏芝的阴道和屁眼里,颤声道:“我知道陆婉雅大姐的逼毛多,因为我跟她一块儿洗过澡呢……格萨尔,到时你愿意给你妈妈剃逼毛吗?这可是增进母子感情的好方法哦……”   格萨尔被三名美女的浪声嗲语刺激得血脉贲张,鸡巴涨硬了好几圈。他拼命地挺动小腹,用鸡巴在陆婉青的屁眼里大力抽送,颤声道:“朱阿姨,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剃逼毛了,我一向是个尊重传统道德、孝敬母亲的乖孩子啊……对了,小姨,有一个问题,朱阿姨和薛阿姨她们两个都不愿告诉我……我想知道,我妈妈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小姨你可以告诉我吗?……”   陆婉青闻言强笑道:“傻孩子,这个问题你自己去探索不好吗?干嘛非得让我们提前告诉你呢?青年人要有点探索精神嘛,不要什么问题都让别人给现成的答案……关于你妈妈的奶头是什么颜色这个问题,还是等你见了妈妈自己去寻找答案吧……现在让你美丽的妈妈对你保留一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哟……格萨尔,小姨又要骂你瓜逼了……你不能因为小姨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就对小姨的屁眼进行摧残啊……你轻点儿……你会日得小姨路都走不动的……”   格萨尔并未减轻抽送陆婉青屁眼的力道,邪笑道:“小姨啊,你就不要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陪主席睡过觉的人,得到过伟人传的内功。我这个凡夫俗子的小鸡鸡,对你来说太小case了!哎哟……薛阿姨,你让我把话说完嘛,这么急着把手指头塞到我嘴里干什么?……”   薛敏芝将两根纤指伸进格萨尔的嘴里捣弄着,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快……快吮啊……阿姨食指上沾的是你朱阿姨阴道里的骚水水,无名指上沾的是你朱阿姨屁眼里的屎渣子和粘液……你快吮啊,这都是从你朱阿姨的肉洞里掏出来的好东东啊……”   朱晓琳闻言加大了挖弄薛敏芝私处的力道,嗔笑道:“敏芝妹妹,你好好说话……哪里有什么屎渣子啊……我虽然不久前也拉过屎,但我擦洗过屁股的……我的手指感觉你的屁眼里一粒一粒的东东,那才是你拉屎没擦干净的屎渣子吧?……”   说着便用纤指在薛敏芝屁眼里狠狠地挖了一把,然后将纤指抽出来,塞进格萨尔的嘴巴,颤声道:“格萨尔,快吃,快吃阿姨指头上沾着的这些东东,这些是你薛阿姨没擦干净的屎渣子……你愿意吃你薛阿姨的屎吗?……”   格萨尔将薛敏芝和朱晓琳两个美女的纤指一起吮吸着,喘息道:“没关系啦……只要是美女,她的屎我也觉得是美味……哎哟……我不行了,我败在了小姨的屁眼里了……”   说着便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抽出鸡巴,只见肉棒由于充血而变得颜色鲜红,龟头伸缩着,整根鸡巴瑟瑟颤抖,而陆婉青的屁眼也被日成了一个直径有酒杯般大小的暗红色幽深肛洞,肛口不停地缩动着,景象十分淫、靡。薛敏芝忙用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陆婉青的肛门,嗔笑道:“现在火箭发射的按钮已经按下去了,可不能偏离了轨道啊……陆二姐,你撅起屁、股不要动啊,现在格萨尔的火箭弹将要射入你的屁眼,给你治疗肠炎了,你要做好身体准备啊……”   薛敏芝话音未落,只听格萨尔一声低吼,龟头一颤,一道白色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目标准确地射入了陆婉青的张开的肛门里,陆婉青发出了一阵浪叫:“噢耶……我中炮了……我被炮弹打死了……我要向政府申请工伤补助……”   朱晓琳也握住了格萨尔的鸡巴,狠狠地搓弄了几下,让男孩持续地射了好一会儿精,射得男孩浑身疲惫欲倒。而陆婉青的肛道里则填满了男孩的白糊糊精液,肛、门附近那圈褶皱上也沾了一些精液。朱晓琳嬉笑着,让薛敏芝先扶着格萨尔去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将两根纤指伸进陆婉青的屁眼,使劲搅动着,将男孩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陆婉青的肛道四周肠壁上,浪笑道:“陆二姐,被侄儿治疗的过程感觉怎么样?你放心,在孩子精液的作用下,你的肠炎很快会好的。当然,这也不是一次疗程就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要想治根治本,今后要让格萨尔多日你的屁眼几次……”   这时门外院子里传来一阵粗豪的吼声:“最后一批王府马车来了!要去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快快出来排队上车!马车半个时辰之内离开客栈,上不了车的人将被视为弃权比赛!”   薛敏芝闻言不由冷哼道:“这些科别王子的小喽啰,狗仗人势!这种服务态度,真该打12315电话投诉他们!”   朱晓琳淡笑道:“敏芝妹妹,你就别愤世嫉俗了!社会风气如此,你我个人的愤慨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要带格萨尔走了,你不参加鬼婚竞技,就留下来照顾陆二姐吧。”   陆婉青穿好裙裤,将格萨尔拉到自己面前,给他理了理衣领,柔声道:“孩子,谢谢你给小姨治疗肠炎……你的小鸡鸡真厉害,日得小姨的屁眼都快爆裂了……你跟朱阿姨去参加鬼婚竞技,一路上可要听朱阿姨的话,不要淘气,不要跟小朋友打架,不要随便让大人买零食,不要……”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苦笑道:“靠,小姨啊,我连你的屁眼都日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啊!小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你裙子后面要糖吃的小男孩了……”   陆婉青轻轻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你就是把小姨的屁眼日烂了,你在小姨心目中还是个孩子……好了,小姨不多说了,你快跟朱阿姨去吧,要听话啊,乖……”   朱晓琳笑着跟陆婉青、薛敏芝道别,约好如果这次能成功从鬼婚竞技里脱身,五天后在拉萨布达拉宫前相见。两人离开客房,匆匆下楼,只见院子里人群拥挤,各类江湖女子争相往大门外涌去,生怕错过了马车。朱晓琳神色从容,牵着格萨尔的手,用诡异身法穿过人群,到达门外,只见门口停着一长队大马车,女子们正争抢着上车,几名黑衣汉子在喝骂着维持秩序。   格萨尔不由叹道:“我靠,朱阿姨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改革开放的副作用,光注重物质文明,不注重精神文明建设,这些人都失去了社会公德,不懂得纪律,不懂得谦让,秩序混乱,人心浮躁。唉,作为一名当代青年,我实在感到痛心啊……”   朱晓琳一拍格萨尔的背脊,嗔笑道:“别屁话了,我们还是快排队吧!不然被取消比赛资格,你陪我十万两黄金……”   说着便将格萨尔推到其中一行队列后面,自己也紧紧跟在男孩后面。格萨尔前面是一名俏脸上带有戾气的妖艳女子,穿一身淡绿色衣衫,柳腰上系着一排飞刀。由于拥挤,格萨尔的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绿衣女子丰满的臀部上,那女子立刻转过头来,杏眼圆睁,骂道:“日、你妈的逼!你敢摸本姑娘的屁股,你他妈不想活了?!……”   格萨尔一愣,慌忙把手从女子屁股上移开,陪笑道:“I‘m sorry,I’m sorry,这位女侠,你看我这张朴实憨厚的脸,一看就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为了弥补女侠的精神损失,我晚上请你吃德克士好不好?”   绿衣女子见格萨尔长得还算英俊,心里的气早已消了大半,嗔笑道:“你这张脸还算朴实憨厚?靠,你欺负本姑娘不会看人吗?我一看你就是个喜欢摸女人屁股占点小便宜的色鬼。本姑娘的精神损失是你赔得起的吗?除非你给我十万两黄金……”   格萨尔闻言险些跌倒,叫道:“靠,这位大姐,你的精神损失费比我们企业的年收入还要高啊!我如果能给你十万两黄金,你倒不用去参加鬼婚竞技了……”   朱晓琳认出了这绿衣女子的来历,娇笑道:“原来中原飞刀门门主的千金鲁碧霞鲁三小姐也来参加比赛了。鲁三小姐,你爹爹身体好吗?你的两个哥哥没有陪你来吗?”   鲁三小姐听朱晓琳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不由一惊,仔细看了朱晓琳半响,惊笑道:“哇塞,原来是我的偶像朱晓琳朱大姐!朱大姐,你也参加比赛来了?你的两个漂亮妹妹呢?我可一直是你们朱氏三姐妹的粉丝哦……”   格萨尔闻言笑道:“原来都认识啊,是熟人就好说了!原来这位就是我日夜崇拜天天向往的‘绿蝶飞刀’鲁三小姐啊!鲁三小姐,我也是你的粉丝耶!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笑道:“鲁三小姐,你不要听这孩子胡说,他叫朱福,是我手下家里的一个小厮,喜欢开玩笑,你就当他放屁就行了。”   鲁三小姐笑道:“朱大姐能找这么帅的小厮,生活品味真是不同一般啊!既然有朱大姐来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妹妹我看来只能说声‘重在参与’了。朱大姐,我想你也不是贪财之人,难道跟我一样,也是为了刺激来参加这次比赛?”   朱晓琳闻言苦笑道:“为了刺激?唉,鲁三小姐,你们这些90后,家里条件好,不愁金钱,生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平凡生活的幸福,只知道出来寻找刺激。你朱姐姐我可是为生活所困,真是为了钱来参加这次比赛的。鲁三小姐,这次比赛很是凶险,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猜你一定是瞒着你爹爹跑出来的,是不是?”   鲁三小姐嗔笑道:“朱大姐,恭喜你猜对了!我的确是瞒着我爹爹跑出来的。我爹爹那个老古董,哪能同意我参加这种变态的比赛?可我就是觉得好玩,非要来经历一下不可。朱大姐你就别劝我了,其实我对比赛的输赢并不关心,只是听说那个科别王子长得很帅,想来看一看他……”   朱晓琳闻言无语,只有苦笑。格萨尔见这鲁三小姐长得漂亮,心中起了邪念,便跟她搭讪,谁知这鲁三小姐说话幼稚天真,却也像是个情场老手,对格萨尔的殷勤话语不理不睬,弄得男孩一时很尴尬。   总算上了车,只见马车内部宽阔豪华,配有桌椅茶几酒柜,并有侍者模样的人为大家服务。马车上了三十几人后便开始前行,震动不是很大,充分说明马车性能优良。朱晓琳一眼便望见车厢角落的茶几旁坐着天幽宫主魏秋蚕,正对自己点头微笑示意,那微笑中却含有一丝怨毒之意。   朱晓琳也对其点头示意,拉着格萨尔坐在车厢另一边的角落里,与魏秋蚕遥遥相对。魏秋蚕的目光已经投在格萨尔身上,眼里浮现出淫荡的笑意。格萨尔不敢接触魏秋蚕那荡魂夺魄的眼神,忙低下头。   朱晓琳将格萨尔的一只手拉过来,开始用纤指在他手心写字。格萨尔感到朱晓琳写的是:“孩子,现在集中思想,不要开小差。看来魏秋蚕已经对你势在必得,所以我现在抓紧时间将反吸内力的心法秘诀在你手心写几遍,你赶快记熟,到时用来对付魏秋蚕。你可一定要用心啊,不然到时你不但吸不了魏秋蚕的内力,反而会被她吸尽你的精血和内功,使你变成一具僵尸,在极端痛苦的状态下死去……”   接着朱晓琳便将反吸内力的心法口诀在格萨尔手心里反复写了几遍。格萨尔记忆超人,很快便将心法口诀记牢,握住朱晓琳的纤手,笑道:“朱阿姨,不必再写了,我已经完全记住了,只是……这口诀真有那么神奇,可以……”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嗔声道:“你在胡说什么?说话小心一点!若是被秋蚕公主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你就完蛋了!”   这时鲁三小姐笑吟吟地向这边角落走过来。朱晓琳低声道:“你如果不信这心法口诀,可以先在鲁三小姐身上试试。去泡她,跟她日逼,然后吸取她的功力。这丫头的功力虽然很浅,但也有十年左右……”   格萨尔闻言惊道:“靠,朱阿姨,我跟人家鲁三小姐无冤无仇,光日个逼倒无所谓,但你让我去吸取人家的功力,这未免有点违反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吧?”   朱晓琳冷笑道:“别虚伪了,讲什么公民道德?这些都是领导们弄出来糊弄老百姓的!现在哪个领导讲公民道德?都是白天三讲,晚上三陪。白天说‘三个代表’,晚上捣‘三个肉洞’……”   格萨尔故意打断朱晓琳的话,笑道:“老师,不好意思,我举手问一个问题。我知道三个代表是什么东东,但我不明白三个肉洞的意思……”   朱晓琳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明知故问!三个肉、洞不就是指女人的小嘴、阴道和屁眼吗?你们男的不就喜欢用鸡巴捣这三个肉洞吗?格萨尔,别伪君子了,这个‘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不过是个骚逼,平时在江湖中也做过很多坏事。你日她并吸取她的功力,并不违反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反而还有助于推广八荣八耻。好了,我不多说了。这个小骚逼过来了,你把握机会好好泡吧!”   鲁三小姐来到两人面前,笑道:“朱大姐,这车上的环境好吵,服务也差,我真是呆不习惯。我刚才上车前忘了上厕所,朱大姐,你陪我去上个厕所好吗?”   朱晓琳嗔笑道:“这马车上有厕所吗?就算有,我现在也不想去上啊。这样,让我的小厮朱福陪你去吧?”   格萨尔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躬身伸臂,对鲁三小姐做了个“请”的绅士姿势,陪笑道:“尊敬的鲁三小姐,这边请吧!”   鲁三小姐不屑地瞪了格萨尔一眼,冷哼道:“你知道厕所在哪儿吗?朱大姐,你就陪我去嘛!你派个小厮陪我去上厕所,而且这个小厮还是个臭男人!你这算什么嘛,太不给我面子了,好歹我爹也是中原的著名企业家,还兼当地的政协常委呢……”   朱晓琳淡笑道:“鲁三小姐,我知道你爹爹官大,但我现在肚子里实在没有屎尿,上不出来呀!要不你憋一会儿,等我有了屎尿再陪你去好不好?”   鲁三小姐跺脚道:“朱大姐,等你有了屎尿,人家的裤子早就尿湿了!你就陪我去蹲一会儿嘛!回到中原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   两人正在扯谈,走过来两名面目阴沉的黑衣人,其中一名中年汉子喝道:“吵什么?在马车上必须保持肃静!这个少年是谁?鬼婚竞技只许男子参加,这个少年是谁带上车的?”   朱晓琳并未起身,靠在椅背上,用懒洋洋的语调回答道:“这马车上又没有领导开会,保持什么肃静?这个少年是我随身带的小厮,你有意见吗?如果不准带随从,我朱晓琳愿意立即放弃这次比赛!”   那中年汉子闻言大怒,喝道:“大胆!……”伸手便抓向朱晓琳的香肩。旁边那名青年汉子忙拦住他,伸嘴在他耳畔低声道:“王队长,莫要冲动。科别王子交代过,对于绝色美女,就算违反我们的秩序,也要让其参加比赛。我看出这女子是闻名川陕的朱氏女侠中的老大朱晓琳,武功卓绝,我们还是客气一点的好……”   说着便向朱晓琳陪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朱晓琳朱女侠,失敬失敬!朱女侠,你们不要生气,科别王子举行这场鬼婚竞技,轰动江湖,引起了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中央刚刚发了电报指示,要求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比赛举行好,以此带动藏边的文化建设和旅游事业。这次鬼婚竞技,即将成为藏边创先争优活动的重要载体,所以科别王子对这次比赛十分重视,对每一个环节都提出了严格的要求,禁止出安全事故,所以我们的检查就严厉一些,请朱女侠不要见怪。这位是我们这次鬼婚竞技赛前工作委员会的领导,也就是这次王府马车队的王克明队长。王队长一向以工作作风严厉而闻名藏边,所以请朱女侠支持王队长的工作,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朱晓琳闻言从椅子上起身,对那王队长一抱拳,娇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王克明王队长,真是久仰久仰!王队长,我带着随从来参加这次比赛,也是为了响应你们藏边的创先争优活动,希望王队长高抬贵手,不要把我的随从赶走好吗?以后到了中原,我请王队长喝酒。”   王克明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朱女侠言重了。大家都是为党为国工作嘛,有什么争吵,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说过就算了。刚才我听说这位姑娘要去上厕所,就请我们的副队长马俊杰带着去吧!厕所在那边!”   格萨尔一直盯着王克明身旁的青年汉子看,此时一听王克明说出他的名字,立时惊喜叫道:“我日!马俊杰,真他妈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你他妈的到科别王府里当领导去了!我是格……咳咳……我是朱福,你还认得我吗?!……”   那马俊杰是格萨尔从小玩大的好友,两人小时候都无父无母,一起在藏边草原上流浪。马俊杰曾在藏边一处绝谷里获得奇遇,学得了高深武功,也是草原侠客之一。三年前马俊杰忽然失踪,格萨尔以为他出了意外,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王府马车上相见。马俊杰听得格萨尔呼喊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惊,也很快认出了格萨尔,他为人机灵,反应敏捷,当下握住了格萨尔的手,惊喜道:“靠,原来是你!朱福你这个王八蛋,我也以为你死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   鲁三小姐见马俊杰比格萨尔长得更英俊,芳心早动,跺脚喊道:“哎哟,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嘛!你们到底谁送我去厕所嘛……”   马俊杰立刻陪笑道:“我送小姐去,我送小姐去……小姐这边请!格……咳咳,朱福你也来,我有话跟你说……”   于是格萨尔便给朱晓琳使了个眼色,跟着马俊杰去了。两人将鲁三小姐送到马车上层的一个角落,那里果然有一个茅厕。马俊杰打开门,对鲁三小姐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小姐请,我们的厕所是专为女子们修建的,模仿了西洋的抽水马桶,干净卫生,绝对不会有苍蝇的。小姐请放心使用!在下就不奉陪了!”   鲁三小姐本想勾引马俊杰,见格萨尔在旁边,不便施展媚术,当下冷哼一声,进入厕所,将门“呯”地带上。格萨尔不由道:“靠!不过是拉个屎撒泡尿,这娘们儿也发这么大的脾气!今后谁娶了她,真是倒八辈子霉!”   马俊杰搂住格萨尔的肩头,离开厕所门,向楼梯下走去,淡笑道:“上厕所发脾气是人家的公民权利,就跟你吃饭时放屁一样,谁管得了?你这个朱福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两人下到楼梯口一个阴暗的角落,马俊杰听外面无人,大手捏紧了格萨尔的肩头,低声道:“格萨尔,你好大的胆子!你是蒙多王爷要杀的人。现在王爷虽然死了,他的儿子科别王子对你们这些为草原贱民打抱不平的侠客更为憎恨,已派出杀手四处追查你的下落。你不好好躲起来,还敢混到这科别王府的马车队里来,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格萨尔一拳打在马俊杰胸口,笑骂道:“小马你这个臭小子,我日你妈那个逼!你少给小爷说这些屁话!你我都是彼此了解的。你知道我绝不是缩起头来过日子的乌龟王八,而我也知道你绝不会甘心做科别王子的走狗。你混入科别王府当什么马车队副队长,一定是另有所图!告诉我,究竟有什么好生意?让你这只桀骜不驯的草原大雕能忍辱负重寄人篱下?”   马俊杰哈哈大笑了两声,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仔细听听周围动静,见无人注意,才对格萨尔低声笑道:“格萨尔,我日你妈妈的逼!还是你最了解我,我也最了解你!日他奶奶的先人,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惜马车上不方便,不然老子真想跟你大醉一场!实话告诉你吧,三年前我失踪,不过是躲起来修炼一种高深的武功,现在已练得差不多了。我之所以混入科别王府,是因为我发现这次参加鬼婚竞技的选手之中,有一位绝色美女,武功和身份都极为神秘,传说是什么鬼墓派主人的婢女。我玩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这次想来泡一泡这个神秘的紫花婢女,换换口味,却不知能不能成功。”   格萨尔闻言笑骂道:“操!不过为了泡个妞,就冒着危险混入科别王府!这种事也只有你马俊杰才能做得出!我也听说这个鬼墓派的紫花婢女是这次鬼婚竞技最有可能夺魁的高手。如果她赢了,就是蒙多王爷的鬼婚新娘,你敢碰这样的女人?不怕科别王子把你羶了?”   马俊杰冷笑道:“什么鬼婚新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科别王子那个大色魔,之所以举行这次鬼婚竞技,用十万两黄金将江湖中的绝色美女引诱至此,还不是想自己采花!至于他到时能不能比得上我采花的速度,嘿嘿,就他妈的不一定喽……”   格萨尔问道:“那个神秘的紫花婢女也在这马车队里吗?我想一定不在,如果在,你哪会有空站在这里跟我聊天,早就上前去献殷勤了。”   马俊杰淡笑道:“献殷勤?你把我的泡妞技术也说得档次太低了。不错,那个紫花婢女的确不在这些马车上,但科别王子早有命令,说紫花婢女身份特殊,代表鬼墓派,因此不必完全按照我们的日程安排来,只要她能在比赛结束之前赶到竞技场地就行了。”   说着便拉着格萨尔的手向外走去,邪笑道:“朱福,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绝对不会后悔……”   格萨尔叹道:“这破马车里能有什么好地方?”他想回到朱晓琳身边,再细细请教一下反吸内力心法,却被马俊杰拉到车厢下层一个过道里,过道中间有一个小门。马俊杰推开门,带格萨尔进去。格萨尔只见里面是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室,几名黑衣人围着一个面目猥琐的红衣老者,正发出淫邪的笑声。   格萨尔惊道:“靠,这是什么地方?”他发现那几名黑衣人和那个红衣老者都仰头望着天花板,便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只见小室的天花板上呈四十五度角斜嵌着两面大圆镜子,其中一面镜子里现出一张带有戾气的俏脸,正是“绿蝶飞刀”鲁三小姐,而另一面镜子里则更清晰地现出一名女子的胯底,只见芳草萋萋,两片大阴唇微微外翻着,一道清泉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格萨尔见状惊叫道:“我靠,原来你们在这里偷窥美女解手!我日,这两面镜子真是先进,是从国外进口的吧?”   马俊杰笑道:“什么国外进口!格……朱福,不要胡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王府结识的好朋友,来自波斯帝国的巫师果斯先生。果斯先生,这位是我从小玩大的好友朱福朱少侠……”   格萨尔忙向那丑陋的红衣老者拱手,笑道:“哎呀,原来是外国朋友,欢迎到我们中国来。果斯先生,在中国住得习惯吗?服不服水土?饮食方面能接受吗?您对我们中国的文化一定很有研究了。我对波斯文化也很向往。其实世界文化都是一体的,我们今后要多多交流啊……”   那巫师果斯先生皱着眉,也对格萨尔拱了拱手,目光移向马俊杰,用一种沙哑怪异的语调问道:“马队长,老夫怎么从未听说你有过这么一个朋友?他是做什么的?”   马俊杰笑道:“他是草原上的无业游民,平时不务正业,就知道偷只牛羊换酒喝或者泡个小妞什么的,现在跟着川陕的朱氏女侠当小厮。这人很讲义气。果斯先生,我的朋友,您应该信得过的。”   果斯先生点头道:“嗯。”当下不再多言,目光移回天花板上那两面镜子上。马俊杰向格萨尔介绍道:“朱福,这两面魔镜是果斯先生的杰作,可以通过巫术窥看到如厕的女子私处。其中一面镜子显出美女的脸庞,另一面镜子显出她解手时的胯底私处。科别王子有指示,如果我们发现有阴部特别难看的女人,或者有天生白虎,不管她长得多漂亮,也要取消她的参赛资格。”   格萨尔闻言点头,心想这两面魔镜可比我那两面小镜子好多了。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刚把朱晓琳的逼毛剃得干干净净,如果她去如厕,岂不被这群色、鬼看成白虎而取消考试资格?我可得赶快去通知朱阿姨,就算憋死,也不能在马车里上厕所啊!   心里十分焦急,又不好立刻告辞离开,只好陪着马俊杰、果斯先生和那几名黑衣侍卫盯着天花板上的两面魔镜看。此时魔镜里鲁三小姐已经撒完尿离去,镜子里换了一张面色显得惨白的俏脸,褪下裙裤后只见她胯底阴、毛稀疏,两片大阴唇却十分红润。马俊杰笑道:“这是祁连山的‘雪剑封喉’苏碧珍女侠。这个美女脸上少了点血色,但长得的确漂亮,可惜下面的逼毛少了一点,但也不能算白虎,所以还是有资格参加比赛。”   “雪剑封喉”苏碧珍撒完尿离去后,镜子里出现了一张面目慈蔼的丽人脸庞,这是一名气质华贵的中年美妇,满头珠翠,一双秋水般的玉眸很令人着迷。小室里几个男人的鸡鸡忍不住齐齐涨硬起来。马俊杰吸了一口气,邪笑道:“靠,我们几个今天真是艳福不浅,这是以美艳慈蔼震惊天南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自从她老公‘逍遥居士’龙天翔死后,江湖中多少人想一亲芳泽而不得,想不到今天我们竟然有幸能看到她的逼,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格萨尔也听说过“羽扇观音”萧文丽的名号,忙紧紧盯着天花板上的另一面魔镜,只见镜子里萧文丽已经褪下裙裤,两片雪白肥大的屁股映入众人眼帘。萧文丽的胯底阴毛十分浓密,一片乌黑,几乎将两片大阴唇完全遮住。格萨尔望见这美妇用自己的纤手拨开浓密阴、毛,只见她两片大阴唇很是肥厚,颜色微微发黑。一道清泉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尿完后阴毛和大腿内侧上沾满尿珠。一名黑衣侍卫颤声道:“靠,我真想去代替厕纸,帮萧文丽去舔干净她逼毛和大腿内侧上的尿珠……”   另一名黑衣侍卫笑骂道:“刘老三,我靠,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想日逼,只想去舔女人的尿珠,你真是把我们王府侍卫的脸都给丢尽了……”   那刘老三不服气地道:“张二,我日你妈的逼,这个女人这么漂亮,难道你嫌她的尿恶心?我就是想舔她的尿珠,你不服气,就去死吧!”   果斯先生一拍手,沉声道:“肃静!肃静!这里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   两名黑衣侍卫这才吐着舌头住了口。格萨尔和马俊杰两人一直没有吱声,两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萧文丽胯底阴、唇后面那个被一丛黑毛掩映的暗红色肛洞,只见肛、洞周围的褶皱颤动着,肛口也微微收缩着,忽然间,一截黑黄色的屎棒从萧文丽的屁眼里拉出来,拉到五六寸长的时候,屎棒断开坠落了。接下来又从美妇的屁眼里出来第二截屎棒……   那黑衣侍卫刘老三顿时叫了起来:“我日!好耶,我竟然有福气看到羽扇观音拉屎巴巴!噢耶,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我好想吃羽扇观音拉的屎粑粑!……”   果斯先生瞪了那刘老三一眼,刘老三撇撇嘴,不敢再喊了。果斯先生对马俊杰阴笑道:“马队长,这‘羽扇观音’萧文丽的阴唇长得一般,但这排大便的私处确属于成熟的美肛。科别王子最喜欢这种美丽的肛门,可惜凭羽扇观音的武功,只怕很难赢得这次鬼婚竞技。”   马俊杰盯着魔镜中萧文丽吊着屎粑粑的屁眼,笑道:“其实参加这次鬼婚竞技,输赢对于这些美女来说,只是考核的一个方面,主要还是看美色和气质。像萧文丽这样的美女,只要被科别王子看上,我想不管她是否赢得比赛,都会被王子留下。如果王子实在不喜欢,嘿嘿,果斯先生,她就落入你的手中了……”   果斯先生闻言狂笑。这时门开了,王克明走了进来,瞟了格萨尔一眼,淡笑道:“朱少侠,你的主人朱晓琳女侠找你呢。”   说完便把目光移向天花板上的魔镜,看见镜中美妇正拉屎的屁眼,不由笑道:“果斯先生这两面镜子真是宝物。不知诸位可曾发现阴部畸形丑陋的女人?这种女人可不能参加比赛。如果让这种女人赢得了比赛,被科别王子看见了她的丑陋阴部,我们这些人可谁也担当不起罪责!”   果斯先生笑道:“王队长请放心,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畸形丑陋的阴户或屁眼。”   王克明点点头,与众人一起开始欣赏魔镜中的美女解手镜头。格萨尔本来很想再多看一会儿“羽扇观音”萧文丽拉屎,因为这种有母性气质的中年美妇一直是他恋慕的对象,可惜王克明已经下了逐客令,再说自己也要急于去通知朱晓琳不可上厕所,于是便对众人一抱拳,笑道:“哎呀,领导们都来了。领导们要开会商量国家大事,我一个外人呆在这里不好。领导们辛苦了!我告辞了!拜拜!”   说着便给马俊杰使了个眼色,退出了小室。穿过过道,上到马车客舱,由于急急忙忙走路,迎面跟一名美女撞了个满怀,那女子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你妈那个逼,走路不长眼睛!你娘生你没长屁眼么?咦?是你,朱福?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格萨尔被撞得有些头晕,看清楚是“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不由苦笑道:“sorry,sorry,原来是鲁三小姐,我见到你真是‘私立马赛’(日语:对不起)啊!不过你我也真是有缘,不是撞到屁股就是撞到奶子……”   鲁三小姐骂道:“日你先人!谁他妈跟你有缘?不是看在朱晓琳女侠的面子上,我早就打断你的狗腿了!快滚!今后走路再不长眼睛,我就干脆剜了你的眼珠,让你变成真正的瞎子!”   说着便一把推开格萨尔,笑吟吟向几名聚在一起谈论护肤美容的女子们走去。格萨尔摇摇头,向前继续走,正想用眼光搜寻朱晓琳的位置,忽然看见一名手持羽扇、白衣如雪的中年美妇笑眯眯站在自己面前,正是“羽扇观音”萧文丽。   格萨尔一见萧文丽,不由低下头去,不敢与她目光对视,因为他想起自己方才偷看过她拉屎,有些心虚。萧文丽却哪里想得到这些,她刚从厕所里出来,见到“绿蝶飞刀”鲁三小姐凶巴巴地骂这个英俊少年,心里感到很是不平,对这少年产生了慈母一般的爱怜之情,见鲁三小姐总算没有为难这孩子,萧文丽叹道:“孩子,不要跟鲁碧霞那种小丫头计较,她缺乏家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朱晓琳朱女侠的什么人?”   格萨尔缓过神来,看出这气质高雅的中年美妇喜欢自己,心里暗笑,邪念顿生,立刻装出一副天真憨厚的表情,吃吃道:“我……我叫格……哦,我叫朱福,是朱晓琳女侠的小厮。这位阿姨,你长得真像观世音菩萨,你比观世音菩萨还要美……”   萧文丽走近格萨尔,将一阵幽幽体香传到男孩的鼻孔内。她伸出染有碧绿色指甲油的洁白纤手,轻抚着格萨尔的肩头,柔声笑道:“原来你叫朱福,这个名字好可爱……孩子,谢谢你对我的夸赞。你说得不错,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羽扇观音’。你听说过我的名号吗?”   格萨尔把身子震动了一下,装出崇拜至极的表情,险些就跪倒在萧文丽面前,颤声道:“原来您就是江湖上以慈悲和美貌闻名遐迩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萧前辈!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竟然能够在这里有缘见到您!萧前辈,您不知道,我对您的崇拜就像……”   格萨尔说到这里,话被一个轻柔的语音接了过去:“他对您的崇拜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尽,又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萧姐姐,不要听这孩子胡说,他是周星驰电影看多了,满脑子尽是那些无厘头电影的台词……”   格萨尔转头看见朱晓琳姗姗地走到面前,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就让我把电影台词说完嘛!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找小姐,就剩下这点背诵台词的爱好了。如果你连我这点爱好也剥夺掉,那么我对你的怨恨就像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用纤手捂住格萨尔的嘴,对萧文丽笑道:“萧姐姐,这孩子就是调皮,我都管不住了。萧姐姐,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怎么,你也来参加鬼婚竞技?难道萧姐姐在天南的财富,还比不上这区区十万两黄金么?”   萧文丽轻轻地摇动着羽扇,笑叹道:“十万两黄金对我来说的确不算什么。我只是在天南呆得烦了,想出来散散心。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只是想跟人切磋一下武功,别无它意。朱女侠,你又为何来参加这次比赛?我想你也不是因为缺钱吧?还有,你的两个漂亮妹妹怎么不见?你么朱氏三女侠不是一向形影不离的么?”   朱晓琳放开捂住格萨尔嘴巴的纤手,叹道:“萧姐姐猜错了,我这次倒真是为了钱来参加比赛的。唉,一言难尽。萧姐姐,等我去上个厕所再跟你好好聊吧?”   萧文丽立刻道:“厕所在那边。朱女侠,我带你去吧?”   朱晓琳还未答话,格萨尔忙抢先陪笑道:“哪敢劳动萧前辈!我也知道厕所在哪儿,还是由我这个小厮带女主人去比较合理。”   萧文丽含笑点头,道:“嗯,朱女侠,我在那边角落坐着等你。”   说着便轻摇羽扇向那边角落姗姗而去。朱晓琳见萧文丽离开,才跺着脚对格萨尔低声叫道:“你这个小猪头,死哪儿去了?我尿憋得膀胱都快爆炸了,你才回来!”   格萨尔心想你尿憋自己去厕所啊,等我干什么?但又庆幸朱晓琳没有自己去厕所,当下叹了口气,看看周围无人注意,才正色道:“朱阿姨,幸亏你等我了。我告诉你哦,这些马车上的厕所虽然先进,有什么西洋进口的抽水马桶,但你可千万不能去上哦!这里每一个上厕所的美女都会被人偷窥的,我刚才……嘻嘻……我刚才连那个羽扇观音拉屎都看见了……”   朱晓琳闻言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坏小子跑掉后不会去干什么好事,除了泡妞就是偷看女人撒尿拉屎!哼,我还用你提醒么?我早就怀疑这马车上有人偷窥,还会去用他们的厕所么?我之所以急急地找你回来,是想让你帮我解决撒尿问题……”   格萨尔拉住朱晓琳的纤手,道:“这个很简单嘛!那边楼梯后有一个阴暗角落,很少有人经过。我带阿姨你到那个旮旯里尿去!”   说着便拉着朱晓琳到了那个楼梯口后。朱晓琳见那里的确有一块阴暗寂静的地方,堆放着一些杂物,确实是一个可以悄悄嘘嘘的地方。朱晓琳正在四处张望,忽然发觉自己的裙带松了,原来格萨尔已经从后面伸手解开了她的裙带,嬉笑道:“朱阿姨,你放心,不要害羞,这里没有人的……我这个小厮为你解裙带脱裤子,伺候你撒尿,你可要在月底给我奖金啊……”   朱晓琳甩开格萨尔的手,嗔声道:“小色鬼,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告诉你,这些马车处处透着诡异!这里是藏边,科别王子手下奇人异士甚多,说不准他们能弄什么花样,所以我非但不能去上他们的厕所让人偷窥,我甚至不能随便把尿撒在这马车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因为我知道藏人里有一种巫术,可以利用人的尿液给人下降头。所以……嘿嘿……格萨……哦不,我心爱的小厮朱福,你就要委屈一下下,暂时做一下我的尿壶了……”   格萨尔闻言跳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望着朱晓琳那笑眯眯的俏脸,惊道:“什么?朱阿姨……难道你想把尿撒到我嘴里,让我喝你的尿?……”   朱晓琳笑得十分妩媚动人,提着自己的裙子向格萨尔步步逼近,柔声道:“是呀,阿姨只有把尿撒到你嘴里才最保险。如果阿姨中了别人的降头,死在藏边,你难道不心疼吗?我亲爱的小厮朱福,你难道忍心看着阿姨去遭遇凶险?”   格萨尔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仰躺到地上,叹道:“朱阿姨你别说了,想让我喝你的尿就明说嘛!什么怕被人下降头!我就不信他科别王子手下有那么多奇人异士!”   朱晓琳嬉笑着提起裙子褪下裤子,让格萨尔张开嘴,然后一屁股坐到格萨尔脸上,将尿道口对准男孩的嘴巴。格萨尔直觉一股滚热的尿液灌进嘴里,呛得他险些咳嗽起来。他忙将朱晓琳的热尿大口大口地吞进喉咙,喝得肚子发胀才等到朱晓琳尿完。朱晓琳起身穿好裙裤,将格萨尔从地上拉起来,掏出丝巾帮他擦着嘴角的尿迹,柔声道:“孩子,阿姨知道这次委屈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喝女人的尿,可是阿姨也是为了安全啊……”   格萨尔忙打断朱晓琳的话,喘气道:“朱阿姨你甭说了!我对你的安全意识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对你的佩服就像滔滔江水……”   这回朱晓琳再未用手捂住格萨尔的嘴,这回却是格萨尔自己说不下去了,打住了话头,长叹一声,道:“唉,走吧,那边观音美女还在等你聊天呢?要不要警告她也别再用马车上的厕所?我看朱阿姨你跟她关系挺好的……”   朱晓琳笑道:“你想羽扇观音也把尿往你嘴里撒吗?不过萧文丽长得确实漂亮,美丽中带有观音菩萨般的慈和气质,可惜你连她拉屎都见了,若是被萧文丽知道了真相,她不羞死才怪!对了,你怎么知道这马车上有人偷窥美女如厕?”   格萨尔便低声将马俊杰带自己去马车下层那间小室之事告诉了朱晓琳。朱晓琳皱起秀眉道:“一个红衣丑老头?果斯先生?嗯,我好像对这个巫师也有点印象,听说他精通邪术,并且十分好色,曾是波斯帝王宫中的选秀大师。嗯,看来科别王子手下确实能人异士甚多,我们要越发小心了!”   两人从楼梯后的角落里出来,向那边落座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走过去。走过那群大声谈论美容护肤的美女身边时,朱晓琳瞟了“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一眼,低声笑道:“怎么,你一向自命风流,现在连这个骚逼小丫头都搞不定?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在江湖中的风月场所混?”   格萨尔恨恨地看了鲁三小姐的背影一眼,沉声道:“在风月场所的战争中,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失败和屈辱,又算得什么?不过这骚逼丫头给我的挫败,的确很伤俺的自尊心,但是请朱阿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日了她,拿她作为我练习反吸内力心法的工具!……”   两人走到“羽扇观音”萧文丽面前坐下,朱晓琳对萧文丽说了自己来参加鬼婚竞技的真正原因。萧文丽动容道:“我说朱女侠怎么会为了十万两黄金来藏边,原来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个可恶的霍毛巫师,可真会敲诈!参加这次鬼婚竞技的女子中高手甚多,不过我看凭朱女侠的玉剑掌,夺魁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只是要小心那个……”   朱晓琳接过话头笑道:“只是要小心那个鬼墓派的紫花婢女吧?我也认为那是我最强劲的敌手。萧姐姐对这个新近崛起的鬼墓派了解得多吗?”   萧文丽摇摇头,叹道:“我对这个神秘的鬼墓派了解得也不多,知道的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内容。无论怎样,这个紫花婢女能杀了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武功便非比寻常。除了这个紫花婢女,我认为朱女侠还要小心……”   朱晓琳低声笑道:“还要小心天幽宫主魏秋蚕是吧?这个请萧姐姐放心,对付魏秋蚕的人选就坐在我身边……”   说着便看了格萨尔一眼。萧文丽不由惊笑道:“哦?原来这位朱福小兄弟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够独自去对付秋蚕公主!看了我真是眼拙了……”   格萨尔忙拱手笑道:“萧前辈,您的眼睛就像雪山顶上的湖水,清澈得可以照出人的心灵,怎么会拙呢?您没有看错,我的确是武功低微,但是蒋委员长早就教导我们,这个战争嘛,应该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对付秋蚕公主,我军事上不行,可以用政治手段去瓦解她嘛。至于我要用什么政治手段,这个属于国家机密,恕我暂不能告诉萧前辈了。”   萧文丽闻言掩口笑了起来,对朱晓琳笑道:“嘿嘿,朱女侠,你这个小厮真有意思,说话很风趣嘛。你们朱氏门下真是人才辈出啊!朱福小兄弟,我看你就不要再称呼我什么前辈了。我很喜欢你,你就叫我萧阿姨好吗?这样显得亲切一些。”   格萨尔立刻叫道:“萧阿姨!”   萧文丽忙“哎”了一声,眼里流露出慈母般的柔情。朱晓琳笑道:“萧姐姐,既然你让大家不要客气,那么你也不要再叫我什么女侠了。我叫你萧姐姐,你就叫我晓琳妹子吧?”   萧文丽握住朱晓琳的手,柔声笑道:“好啊,晓琳妹子。我预祝你这次在鬼婚竞技中取得冠军!到时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你吃火锅……”   此时马车忽然一阵抖动,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喧哗声。格萨尔不由道:“靠,难道是有色魔想抢劫这马车队中的美女?这人敢在科别王子的老虎头上拔毛,我对他的佩服真如滔滔江水……”   朱晓琳瞪了格萨尔一眼,止住了他的话头。此时马车队长王克明从外面进入了马车,阴沉的目光扫射了一周,沉声道:“前方山谷口塌方,正在派人清理。各位最好呆在车中,实在想出去透透气也可以,但我警告各位,不要离开马车太远,否则错过了上车,一切后果自负!”   说完便在美女们的一片嘘声中掀开门帘下车去了。鲁三小姐张开玉臂伸了个懒腰,叹道:“妈那个逼,这车里闷死我了!”说完便第一个冲出了马车。接下来又有一些女子出去,天幽宫主魏秋蚕带着几名妖艳婢女也下了车。朱晓琳问道:“萧姐姐,我们要不要出去走一走?这车里的确有些憋闷。”   萧文丽用纤手掩住樱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叹道:“我有点累,不想出去。这四处荒原,也实在没有什么转悠的。晓琳妹子,你若是憋闷得紧,就带着朱福出去转转吧。孩子还小,在马车里呆久了一定感到憋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身体成长有好处。”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把我当成青春期长身体的青少年了!他用目光询问朱晓琳,朱晓琳对他丢了个媚眼,微笑道:“我也不想下车,想呆在这里陪你萧阿姨聊天。你不是想见识学习一下那个鲁三小姐的飞刀吗?鲁三小姐已经下去了,你还不快下车去请教?”   格萨尔说了声“OK”,对萧文丽点头微笑了一下,转头飞身下了马车。萧文丽不由皱起秀眉道:“那个鲁三小姐武功虽然不高,但一手飞刀还是很厉害。刚才我见朱福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便被她骂得狗血喷头。晓琳妹子,你怎么能让朱福去跟她学飞刀呢?万一出了什么事……”   朱晓琳笑道:“萧姐姐放心,凭格……朱福的武功,对付那个骚逼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咦?我看萧姐姐对我的小厮很关心嘛!难道……嘻嘻……难道萧姐姐爱上我这个还算英俊的小厮了?”   萧文丽闻言俏脸微红,轻轻打了朱晓琳一拳,嗔笑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么?我这个年龄,做这孩子的母亲都够了,怎么会去爱他?我……我只是喜欢他,想爱护他……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我以前生过一个儿子,不幸在三岁那年夭折了。如果我儿子没有死,现在也跟朱福一般大了……”   说着从眼角淌下了两滴眼泪。朱晓琳忙掏出丝巾为她擦拭眼角,柔声道:“原来萧姐姐还有这么一段伤心往事……萧姐姐,如果你真的喜欢朱福,我让他认你做干妈好不好?”   萧文丽闻言眼中立刻流露出母爱的柔情,惊喜道:“这个当然好……可是……不知朱福这孩子愿不愿意?……”   朱晓琳笑道:“他有什么不愿意?他只不过是我朱家的一个小厮,从小无父无母。如今他能有大名鼎鼎的‘羽扇观音’做他的干妈,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萧姐姐,你放心,只要我跟朱福一说,这孩子定然会同意的……”   且说格萨尔下了马车,见四周夜色深沉,冷风砭骨,淡淡月光下可以隐隐望见远山的轮廓,四野果然一片荒凉。长长的马车队停在荒野中,犹如一条死去的蚯蚓。有不少女子下了车,有的跺脚,有的搓手,很多人都在埋怨这阴寒的鬼天气。一些穿黑衣的王府侍卫在马车四周巡逻。格萨尔本想到前方去看看塌方的情况,走了两步忽然想这关我屁事,何必去凑热闹?万一被抓了壮丁帮着清理石头,可是大大的冤屈,于是便走回来,觉得浑身冷得发抖,不由低声咒骂道:“日他先人,这么冷的天,就算有逼日也要把小鸡鸡冻断。还是回车厢里跟漂亮的朱阿姨和萧阿姨聊天比较好。”   正欲返回马车厢,忽然瞟见不远处一名男子领着一名女子匆匆向山坡上一片疏林里行去。格萨尔认出那一对男女正是马俊杰和鲁三小姐,不由惊道:“靠,这个小马真是神速,在不影响自身工作的情况下这么快就把骚逼丫头泡到手了!我日!我可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便展开身法,悄悄尾随过去,跟着两人进入那片疏林,只见马俊杰倏然停身,格萨尔慌忙躲到一株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偷窥,望见数丈外马俊杰面带高傲的微笑,英挺地站立着。鲁三小姐伸出两只玉臂圈住马俊杰的脖子,俏脸上的表情在淡淡月光下看起来十分淫荡。她仰望着马俊杰的脸,嗲声道:“马队长,你长得好帅……我好久没有见过你这么帅的男人了……你看我也长得不赖吧?我好喜欢你,你愿意日我吗?……”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心想朱晓琳说得果然不错,这小妞长得有几分姿色,但确实是个骚逼。哪有一见帅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简直比窑姐儿还贱啊!只见马俊杰用大手轻轻抚摩着鲁三小姐的细腰丰臀,淡笑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当然愿意日你了,可是我日逼有一个习惯,必须和美女一起服食销魂药物才能交合。鲁三小姐,你愿意跟我配合服药吗?我保准把你搞得爽爽的……”   鲁三小姐总算还有一丝警觉,问道:“什么销魂药物啊?马队长,我们不要玩那些东东好不好?那些都是慢摇吧里的蛊惑仔们玩的,我们直接用自己的身体玩不好吗?我看你的身体这么壮健,不需要什么药物辅助才能勃起吧?”   马俊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丹丸,笑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你把哥哥当成要靠春药才能勃起的废物了?告诉你,我们要吃的药是从天竺进口的销魂圣药,名叫牡丹丸,相传是欢喜佛祖为了人间男女能尽情地享受性爱,发大慈悲指导天竺巫师炼制的。这种牡丹丸对人体没有伤害,却能激发人体最大的性爱潜能,而且对增进武功有帮助。若不是看在你长得娇媚动人,哥哥我才舍不得把这么贵重的圣药给你服用呢!”   说着便将一粒牡丹丸纳入口中,将另一粒丹丸晃动在鲁三小姐小嘴边,用充满男子魅力的磁性口音问道:“你到底吃不吃?今晚你能不能跟哥哥我进入销魂无极的境界,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服用这粒丹丸了。”   鲁三小姐起初有些犹豫,但望着马俊杰那张帅气迷人的脸,终于嗔笑一声,张开樱口,让马俊杰将那粒牡丹丸塞进去。丹丸入口即化,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流入腹中,立刻在丹田里升起一团火,眼前马俊杰的脸变得更加英俊迷人。鲁三小姐不由搂紧了马俊杰的脖子,颤声道:“噢……马队长,你的圣药真是美味……妹妹的下面忽然间好痒……你……你快日我吧……”   马俊杰邪笑道:“好,我今晚就用大鸡鸡日死你!……”   说着便将鲁三小姐推到一株大树前,让她转过身子,双手扶在树干上,翘起丰臀。马俊杰挥动大手,在鲁三小姐的丰臀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侧头向着格萨尔藏身的方向,邪笑道:“朱福兄弟,你还不出来,躲在那里打飞机吗?你妈妈没有教育过你吗?打飞机可是伤害身体的啊……”   格萨尔只好从躲藏的树后跳出来,笑骂道:“小马,你他妈的才打飞机呢!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了!你叫我出来是想跟我共享这个骚逼吧?我知道在女人方面你一向是很讲义气的……”   马俊杰却离开了鲁三小姐,冷笑道:“这种骚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我才没有兴趣呢!只有朱福你这个脏肚子才吃饭不挑食啊,我就让给你独享吧!”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不会吧,虽然我知道你很讲义气,可是也没见过你这么大方的……”   说着走到跟前,只见鲁三小姐扒在树干上,表情迷醉,香舌吞吐,扭腰摆臀,嘴里发出嗯咛嗯咛的淫荡声音。格萨尔正感到奇怪,马俊杰冷笑道:“我已经给他吃了迷魂春药,她现在失去神智,就像一头发情的白痴母狗,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搞她的。朱福,你上吧,我还有事,先不奉陪了!”   说着便飞身掠出了疏林。格萨尔叫了声“喂,你这么就走了”,无奈地转过身来,望着鲁三小姐那高翘摇摆的丰臀,不由笑道:“靠,马俊杰这小子的语文水平真让人反胃!什么叫发情的白痴母狗?多难听啊!应该把鲁三小姐形容成一朵发骚的小荷花才贴切!唉,虽然我也知道这骚逼丫头被很多男人日过,但看在她还有十几年功力的面子上,我还是牺牲一下自己的小鸡鸡,把她当成一间小公共厕所上了吧!”   于是便蹲到鲁三小姐臀后,双手握住她的两片丰臀,隔着裙裤使劲揉捏掰弄起来。鲁三小姐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哎哟……马队长,马大哥,马哥哥……你轻一点嘛……人家的小屁股好嫩的……你把人家的小屁股都快捏碎了……”   格萨尔闻言狠狠地在鲁三小姐屁股上拍了一掌,冷笑道:“日你妈的逼,还在叫马哥哥呢,现在你应该叫格……哦不,你应该叫朱大哥才对……骚逼,看我今天不搞死你……”   说着便伸手从鲁三小姐腰间抽出一柄飞刀,只见飞刀小巧锋利,刀柄上系着红绸带。格萨尔从后面撩起鲁三小姐的裙子,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绸裤,大腿部分的裤子是紧身的,将丰满的大腿曲线凸显出来,尤其凸显出两片肥大诱人的屁股。格萨尔不由赞叹道:“这个骚逼丫头的屁股长得真好!若非知道她被很多男人捅过,我今天真要好好亲一亲她的屁股!”   格萨尔用飞刀将鲁三小姐臀沟里的裤子划破,他发现这女子绸裤里面还穿了一条紧身的月白色亵裤。格萨尔先将外面的绸裤划破,用手指隔着亵裤开始在鲁三小姐的臀沟里轻轻划弄。虽然隔着亵裤,依然可以感觉到鲁三小姐阴阜的饱满和阴唇的肥厚。鲁三小姐趴在树干上,被格萨尔捣得嗲声不断:“我日……马哥哥,你好坏……你在捣人家的逼……哎哟……马哥哥,我好爱你……今晚你一定要日死我……”   格萨尔的手指感觉到鲁三小姐的亵裤渐渐湿润起来,借着月光一看,鲁三小姐臀沟里亵裤上的湿迹越来越明显。格萨尔不由笑道:“靠,这个骚逼,我不过轻轻动了动指头,骚水水就流出来了。如果被我的大鸡鸡一弄,还不黄河泛滥引发水灾?”   当下不愿再浪费时间,用飞刀将鲁三小姐臀沟里湿润的亵裤划开,芳草萋萋的胯底私处立刻暴露出来,只见发黑的肛洞掩映在一丛黑毛中,两片大阴唇十分肥厚。格萨尔用双手抄住鲁三小姐的细腰,向上一提,抬高她臀部上翘的角度,将她的整个阴户正对着自己的裤裆。格萨尔丢掉飞刀,邪笑着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不算太硬的鸡巴,先将龟头嵌进鲁三小姐的两片大阴唇之间,然后闭上双眼,回忆着自己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美女,自问究竟哪一个美女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自己的情欲。然而格萨尔生命中经历的美女实在太多,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最佳人选。   格萨尔之所以要在回忆中找出一个最令自己心动的美女,是因为他对鲁三小姐这种骚丫头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若非为了吸取她的功力,他也不愿意跟她发生肉体关系。此刻他的鸡巴龟头虽然已经嵌进鲁三小姐的大阴唇之间,但硬度不够,软软的肉棒不容易插进阴道里去,因此他想在回忆中找出一个最能激发自己情欲的女子,好让自己的鸡鸡胀硬起来。   生命中的美女一个个在记忆里掠过。忽然,格萨尔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陆婉雅。从小姨陆婉青、“峨眉一娇”薛敏芝、川陕女侠朱晓琳等美女的口中,格萨尔都听说妈妈是个绝色美女。妈妈的美色,似乎令周围的美女不敢嫉妒,只有崇拜和尊敬。妈妈陆婉雅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格萨尔实在难以想象。   就在对妈妈陆婉雅的憧憬中,格萨尔的鸡巴很快胀硬起来。他忙将涨硬的鸡巴插进了鲁三小姐的阴道,鲁三小姐发出了一声浪叫:“噢哟……什么东西捣进我的逼里了?好像是一根大肉棒……亲爱的马哥哥,是你的大鸡巴吗?……”   格萨尔邪笑着,一边挺动小腹用鸡巴轻轻地在鲁三小姐的阴道里抽送,一边用双手大力拍击着姑娘的两片大屁股,颤声道:“你这个骚逼烂逼,如果不是在憧憬母爱的心理状况下,谁他妈的想日你……骚逼……贱货……真可惜了你这张漂亮小脸蛋儿……”   说着便闭上双眼,开始按照朱晓琳所教的反吸内力心法运功,很快感到一股热流从鲁三小姐的阴道里传出,沿着鸡巴传到自己的丹田之内。格萨尔忙凝神运气接纳这股热流,使其在丹田内稳定下来。鲁三小姐则发出一声惊呼:“哎哟……马哥哥,你好狠……你在干什么?你把人家的身子都给掏空了……”   格萨尔暗自冷笑,按照新法继续运功。从鲁三小姐阴道内涌出的热流很快渐渐变冷、微弱。格萨尔感到自己已将这女子的内力吸取得差不多了,便将鸡巴从她阴道里抽出来,一脚将她踢倒在地。鲁三小姐在地上滚了几滚,晕厥了过去。   格萨尔刚将鸡巴放进裤裆,倏听耳畔衣袂破风声疾响,转眼望见一条人影从林外飞身而来,重重地扑倒在地上。格萨尔一惊,眼珠子一转,先躲在一株树后,探出半个脑袋窥望,只见那跌扑在地的是一名面目英俊的锦衣书生,神色惶恐,满脸是汗,双臂颤抖似乎想将身子撑起来,但终于颓丧地一头扎在地面上,好像受了极重的内伤。   格萨尔感到自己似乎在马车上见过这名锦衣书生,但并不知道他的来历。照此刻的情形看,这书生似乎被人击伤,逃进了疏林。格萨尔正思忖着自己是否出去帮忙,倏听几声充满浮荡意味的冷笑传来。   随着冷笑声,四道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如林中,是四名头梳双髻的妖艳女子。格萨尔认出是天幽宫主魏秋蚕属下的四名婢女,不由暗惊,替那名倒在地上的锦衣书生担心,心想:“老哥啊,原来你跟我一样好色,可惜你泡妞泡到妖精了。惹了魏秋蚕,你只能牡丹花下死,僵尸也风流了……”   那四名秋蚕婢女将锦衣书生围在中间,其中一名婢女浪笑道:“苏公子,你既然喜欢我们宫主,为什么又要跑呢?我们宫主说了,让我们四姐妹先好好招呼你,试一下你的鸡巴到底是硬通货,还是空心软棒棒。嘿嘿……”   那婢女浪笑着,弹指点了那锦衣书生苏公子的穴道,令得他动弹不得。另一名婢女俯身解开苏公子的衣带,将他衣衫下摆掀起,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一根细小缩皱的鸡鸡,周围长了一些稀疏的黑毛。四名婢女见状都掩口笑了起来。格萨尔望见那苏公子的小鸡鸡后也不由摇头叹息,暗道:“靠,这苏公子长得倒帅,鸡巴竟然跟几岁的儿童一样细小,真是丢人!长了这样的小鸡鸡,不去努力做阴茎扩大手术,还有脸来泡妞,而且还敢对阴邪淫荡的秋蚕公主产生念头。老兄啊,我对你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只听一名秋蚕婢女嬉笑道:“哇塞,苏公子,你的小鸡鸡好可爱哟,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苏公子,请问你今年贵庚啊?”   另一名秋蚕婢女用纤手拨弄着苏公子的小鸡鸡,嬉笑道:“哎哟,你们不要嫌人家苏公子的鸡鸡小嘛。小平同志个子小,还不是成为了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小鸡鸡只要有志气,有理想,最后往往能日到大逼。苏公子,你千万不要自卑哦!加油,妹妹我挺你!……”   苏公子脸上露出羞辱至极的神情,偏偏无法动弹。一名秋蚕婢女道:“姐妹们别开玩笑了,我们替宫主办正事要紧。这个苏公子虽然武功不高,但总有二十几年的功力。他方才受了我们宫主的轻轻一记秋蚕神掌,内伤不轻,功力正在衰竭之中。我们还是按照公主的吩咐,快些为宫主吸取功力做准备吧!”   于是四名妖艳的秋蚕婢女便站起身来,脸上流露出淫荡至极的笑容,齐齐撩起自己的裙子。格萨尔险些发出惊呼,只见四名秋蚕婢女的裙子下面都是一丝不挂,八条雪白玲珑的玉腿格外迷人,丰臀高翘,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萋萋,乌黑油亮。   两名名秋蚕婢女轮流提着裙子坐到苏公子脸上,用阴户使劲摩擦他的脸。另外两名秋蚕婢女则轮流坐到苏公子的肚皮上,用阴户挤压他那根细小的鸡鸡。苏公子发出了呻吟声,听起来却不是爽快的呻吟,而是充满了恐惧和羞愤的呻吟声。   格萨尔看得鸡巴发硬,心里有些羡慕那名苏公子,心想被这名漂亮的四个妖女轮奸,真是做僵尸也风流啊!不由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巴,盯着那四名秋蚕婢女的俏脸打起飞机来。   四名秋蚕婢女轮流用阴户摩擦挤压着苏公子的嘴巴和鸡鸡,过了约半盏茶时分,苏公子的小鸡鸡涨硬成一根不到一寸长的小肉棒。格萨尔看得只摇头,暗叹道:“靠,这位苏公子啊,不是你不争气,实在是自身条件有限啊!鸡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看起来还是这么小。你这根小鸡鸡只适合在童年时代被妈妈的骚穴包裹,实在不适合用来对付这些如狼似虎的秋蚕妖女啊……”   格萨尔已经将自己的鸡巴搓成一根粗大充血的巨型肉棒,正想冲出去代替那个可怜的苏公子接受轮奸,总算控制住了自己。他继续暗中窥望,只见一名秋蚕婢女蹲下身,用纤手套弄着苏公子的小鸡鸡,很快将几滴稀汤一般的精液弄了出来。几名秋蚕婢女相互对视一眼,都微笑着摇头。一名秋蚕婢女笑叹道:“唉,真是个绣花枕头,鸡鸡小,连精水水都少得可怜……不知公主怎么会有兴趣吸取这种废物的精血和功力……”   那婢女话未说完,一个阴冷的语音传来:“大胆奴婢,竟敢在背后议论本宫!该当何罪?”   随着语音,一道丽影闪电般掠入林中,带来一股奇异醉人的幽香。来人一身华丽宫装,云鬓高堆,脸庞妖艳,眼神诡秘,纤指舞弄间姿态曼妙,似妖似仙,正是天幽宫主魏秋蚕。   格萨尔的眼睛一接触魏秋蚕那张带着妖异的俏脸,握在手中的鸡巴陡地一跳,射出了一丝精液。他慌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把住了精关。只见那名背后议论主子的婢女慌忙跪倒,给魏秋蚕连连磕头,用恐惧的语调颤声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奴婢只是随口说说,绝不敢对宫主不敬……”   魏秋蚕淡笑道:“起来吧,本宫今晚心情好,不想杀人。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如何了?这苏公子的功力虽浅,但内气还算纯厚,本宫吸取他的功力,也算在这无聊荒凉的旅途中加强一点营养。咦?……”   魏秋蚕盯着那苏公子肚皮下面那根刚射完精颓丧耷拉着的小鸡鸡,不由惊道:“这苏公子长得还算英俊,身子也健壮,鸡巴怎么如此之小?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随即挥手让四名秋蚕婢女退开,自己却并未上前,而是站立在距离那苏公子躺身处一丈外的地方,蓝色睫毛下一双玉眸发射出诡秘的光彩,两只玉臂怪异地交错舞动,十根纤指如泥鳅般曲动。格萨尔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秋蚕公主究竟在干什么,但很快意识到她一定是在施展某种邪术,不由凝神静望,一时间连打飞机的动作也停止了。   只见苏公子肚皮下那根原本耷拉无力的小鸡鸡竟然随着魏秋蚕诡异的舞姿渐渐立起、涨硬,而且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最后竟然变成一根足有十寸左右长短、茶碗般粗细的泛红大肉棒,看得格萨尔目瞪口呆,不由低头望着自己的那根肉棒,暗惊道:“我日!这秋蚕公主的邪术真是厉害,竟然能令那么细小的一根鸡鸡变成威武大炮!靠,如果这秋蚕公主开一家阴茎增大手术医院,定能财源滚滚,跻身全球富豪之列……”   惊异间只见那魏秋蚕对一名婢女施了个眼色,那婢女立刻会意,上前跪到苏公子身侧,用两只纤手握住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苏公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望向魏秋蚕的眼光充满怨毒。格萨尔不由奇怪,心想:“咦,看来那苏公子鸡巴变大了并不感到高兴,反而更加痛苦……靠,看来这妖女的邪术并不会给男人带来性爱的快乐,只会让男人送命。我还是不羡慕这苏公子的大鸡巴了……”   心念间只听苏公子一声惨哼,肚皮下那根被妖术增大的巨型肉棒一阵颤动,射出了几丝精液,颜色还是跟稀汤一般,但比第一次射得要多。那握住苏公子大鸡巴的婢女脸上流露出阴狠的神情,双手使劲搓弄,似乎要将苏公子的精液射得点滴不剩,让其精尽人亡。格萨尔看得直心跳,但更令他触目惊心的情景还在后面。   只见苏公子痛苦地呻吟着,大鸡巴剧烈地颤动着,再也射不出精液了。那妖艳的婢女依然用纤手狠狠地套弄着他的阳具,格萨尔望见一道鲜血从他的鸡巴马眼里喷射出来。   魏秋蚕一见那道喷射而出的鲜血,眼里立刻射出贪婪饥渴的表情,闪身上前,一把推开那名打飞机的婢女,撩起自己的宫装下裙,只见她裙子下面也是不见寸缕,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看得格萨尔鸡巴一颤。当魏秋蚕雪白小腹下那片乌黑浓密的芳草刚刚闪过格萨尔的眼帘,她已经一屁股坐在苏公子的肚皮上,将那根巨型肉棒吞入了自己的私处肉穴之中。   苏公子发出了凄惨至极的呼叫,听得格萨尔心里直抽。接下来看到的景象更令格萨尔心生恐惧,只见魏秋蚕双臂舞动,继续做出那种诡异妖艳的舞姿。随着她的舞姿,身下的苏公子停止了惨呼,原本英俊白净的脸庞渐渐变得乌黑,并且肌肉开始萎缩。苏公子的整个身子也在开始萎缩,发出了一种虫噬般的可怖声响。不到半盏茶时分,原本英俊健壮的苏公子变成了一具被锦衣包裹的可怖僵尸!   格萨尔吐着舌头,暗惊道:“我靠,日他妈妈的逼,原来这就是震慑江湖的秋蚕神功!看着真他妈的邪门,真他妈的恐怖!赶得上<行尸走肉>第三季了……朱阿姨让我去反吸这个妖女的内力,我可有自知之明,不能去做这样的傻逼,否则一定变成僵尸……”   于是慌忙将鸡巴塞进裤裆,正想蹑手蹑脚离开,那魏秋蚕已从苏公子的僵尸上缓缓起身,并未转头,嘴里却淡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叫薛敏刚,还是叫朱福,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总之我对你很感兴趣。别跑了,大大方方地出来,跟本宫聊一聊吧?”   格萨尔闻言一惊,只好收回想逃走的脚步,长叹一声,从树后走出来,抬手掠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潇洒的姿势,笑道:“哎呀,月光如水,秋凉如水,如此美丽夜景,聊天喝酒是最好不过了……秋蚕公主你好啊!方才小弟无意间见识了公主的神功,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足以显示我中华武功的实力。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担心外国侵略,不用对美帝国主义和其它反华势力低头。公主啊,你这么高深的武功,留在阴山天幽宫真是屈才了!在此边疆不宁之际,我觉得公主应该被委派到南海钓鱼岛,率领中国海军,将那日本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占领日本国土,杀光日本男人,将日本的漂亮女人全部抓来,被我们中国男人奸了杀,杀了奸……”   一名秋蚕婢女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消遣我们宫主!找死!”   说着闪身上前,玉掌一伸,便击向格萨尔的胸口大穴。格萨尔并不闪避,嬉笑着任由那婢女一掌击在自己胸口,他只管伸手撩起婢女的裙子,在婢女的胯底狠狠地摸了一把。那婢女一声惊叫,飞身后退,瞧着自己的右手,只见掌心上出现几十个密密麻麻的红点,奇痒无比。那婢女颤声道:“宫主,他……他贴身穿有带刺的钢甲衣,而且有毒……”   魏秋蚕呵斥道:“那你还如此不小心?活该!给本宫退下!”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粒黑黝黝的丹丸,丢给那婢女服下,笑吟吟向格萨尔走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奇异幽香越来越浓,笑道:“不管你是谁,你这人内气精纯,而且带着点邪气,我喜欢……但你放心,我不会吸取你的精血和功力,只想以一名正常女子的身体来跟你打一场性爱战斗,不知你敢不敢接受姐姐的挑战?”   格萨尔心想你这种话只能蛊惑那些失去理智的色鬼,我虽然是色鬼,但我还存有理智。然而这妖女武功高强,自己逃跑已是不可能,该怎么办呢?正焦急间,魏秋蚕已来到跟前,两只玉臂一圈,已将格萨尔紧紧地搂在怀里。这妖女身高本来与格萨尔相当,但搂住格萨尔之后,身子却似妖异地增高了一个头,格萨尔的脸被紧紧按在她乳沟里,虽然隔着宫装,依然可以感觉到她乳沟的深邃。   格萨尔知道自己无力挣扎,干脆就惬意地埋头在魏秋蚕的乳沟里,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但心神却加紧戒备,保持神智清醒,以免被这妖女的邪术迷惑了心智。   魏秋蚕似乎毫不惧怕格萨尔的贴身钢甲衣,将他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然后将格萨尔轻轻地推坐在地,自己则骑坐在他的肚皮上,一手勾住男孩的脖子,一手缓缓解开自己的宫装衣带,掀开外襟,露出里面大红色散发出深邃幽香的胸围子。胸围子早被那对浑圆怒耸的乳房顶成两座高山。格萨尔双臂向后撑着地面,盯着魏秋蚕胸前那两座山丘,惊笑道:“干嘛?公主啊,我可不是婴儿,我早已断奶了……”   魏秋蚕一手搂紧格萨尔的脖子,一手缓缓掀开自己的胸围子,柔声道:“小伙子,你没有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吗?那位伟大的心理学家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断奶的。婴儿时,吃妈妈的奶。少年时,吃那些漂亮姐姐们的奶。老年后,再吃那些美丽小姑娘们的奶。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有在美女奶水的哺育下,才能获得生命的高级营养……”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苦笑道:“靠,公主啊,这只怕不是弗洛伊德写的话吧?现在盗版伪作太多了。你看的一定是伪作,不过……公主,说句良心话,你的奶子……真的好漂亮……”   此时魏秋蚕早已将胸围子掀开,先是一股令人晕眩的乳香冲入格萨尔的鼻孔,接着他便看到了两只颤巍巍雪白浑圆的乳房,两颗深红色的奶头高翘着,看来已经发硬。两圈乳晕却是淡红色的,格外诱人。格萨尔还未欣赏够,魏秋蚕已将一粒奶头塞进他嘴里,颤声道:“小伙子,快吃……吃姐姐的奶……你知道吗?弗洛伊德还说过,当一个女人愿意跟你日逼时,其中或许藏着风险,但当一个女人在日逼前想喂你吃奶时,那一定是真心地喜爱你……小伙子,你告诉姐姐,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格萨尔使劲咂着魏秋蚕的奶头,觉得滋味与其她美女不同。这妖女的奶头有一股天然的芬甜,咂起来真有一种乳汁润口的感觉。格萨尔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说!于是便向对付其她美女一样,开始拼命地揉捏、吮吸着魏秋蚕的乳房,喘息道:“公主啊,你真是盗版伪作看多了……弗洛伊德哪里说过这些屁话啊……公主,你问我的名字,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也代表不了什么……我跟着薛敏芝女侠混时就叫薛敏刚,我现在跟着朱晓琳女侠混,是她的奴仆小厮,你就叫我朱福或者小福子吧……哦不,不能叫小福子,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我是小太监……”   魏秋蚕使劲爱抚着格萨尔的脑袋,喘息着嬉笑道:“小福子?小太监?嘻嘻……真有趣!我偏偏要叫你小福子,小福子!——咦?你这个小傻逼,快答应姐姐啊!小福子!——”   格萨尔于是拖长语调应了一声:“奴才在——老佛爷有何吩咐?……”   两人连同一旁站立的秋蚕婢女们都齐声嬉笑起来,林子里顿时充满淫荡轻佻的气氛。格萨尔感到自己跟这名妖女在心理上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于是便加大了吮吸咂弄乳房的力度,一手大力揉捏、掐弄乳肉,嘴巴含住奶头使劲咬弄、拉扯。魏秋蚕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噢耶……小福子……我亲爱的小福子……姐姐爱你……姐姐疼你……你吃吧,吃姐姐的奶吧……姐姐会像亲妈妈一样疼爱你……”   格萨尔闻言小腹下那根鸡巴陡地涨硬起来,隔着裙子顶住了魏秋蚕的胯底。魏秋蚕浪笑道:“小福子,你吃奶吃得小鸡鸡都发硬了……我们还等什么?开始正式投入战斗吧……”   说着便撩开自己的宫装长裙。格萨尔看见她雪白小腹下那一大片乌黑的阴毛,虽然心动,但立时警觉起来,心想这妖女可不是好惹的,千万别被她所谓的“喂奶疼爱”所蛊惑,最后被吸去精血和功力变成一具僵尸,那可大大地划不来。正思忖着如何拒绝性交,魏秋蚕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嗔笑道:“小福子,你在怀疑姐姐会吸取你的功力吗?你放心,姐姐这么疼爱你,怎么会舍得弄死你呢?你不要跟那个苏公子相比,那人在我心目中只是个皮囊工具,而你在我心目中确是活生生值得爱恋的人……”   格萨尔望着魏秋蚕那妖艳迷人的脸庞,听着她温情挑逗的话语,心里不由起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僵尸也风流的冲动,但他终于还是保持了一丝神智,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性欲冲动,长叹一声,笑道:“哎呀,敬爱的秋蚕公主,你的话令我好感动啊,我也深深地爱上了你,可是我们这样直接走进性交的殿堂未免太仓促了。小平同志说过,改革开放的路线是正确的,但发展过热过快也是不行的,不顾国情盲目发展将给国民经济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最终受苦的还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所以我说秋蚕公主啊,我们还是贯彻执行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后的路线和政策吧,发展一定要稳定,先要搞好基础设施建设,再根据实际情况……”   魏秋蚕听得哭笑不得,忙用纤手捂住格萨尔的嘴,嗔笑道:“小福子,你真是个小傻逼!不过是跟姐姐日个逼嘛,也要说那么多政治上的大道理,真令人呕吐……少废话了,快把小鸡鸡掏出来,姐姐的下面痒得不得了了……”   说着便用娴熟的手法解开格萨尔的裤带,纤手伸进裤裆,将那根涨硬的鸡巴掏出来。格萨尔忙拨开魏秋蚕的纤手,捂住自己的鸡巴,惊叫道:“不要啊,公主,你这样属于强奸未成年少男,会被公安机关拘捕的……”   魏秋蚕却笑道:“公安机关敢拘捕我吗?文强老大是我干哥,我就算强奸了几百个少男,公安机关也不敢拘捕我的。小福子,你就依了姐姐吧……”   说着便用纤手抢握住格萨尔的鸡巴,朝自己胯底捣去。格萨尔大叫道:“救命啊!强奸啊!警察叔叔救我啊!……”   耳畔却忽然传来朱晓琳的语音:“孩子,不要怕,只管跟她日逼,但要记住,小鸡鸡一插入秋蚕公主的阴道,你就要立刻用我教你的心法护住自己的内气,以防万一……”   格萨尔听了朱晓琳的传音入密,紧张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许多,便停止叫喊,任由魏秋蚕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感觉她的阴道不窄也不宽,温暖潮湿的程度与其她美女没有什么两样。格萨尔根据朱晓琳的教诲忙暗运心法护住自己的内气,挺动小腹在魏秋蚕的阴道里抽送了几下,魏秋蚕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嗔笑道:“小福子,动作很熟练嘛,一看就知道日过很多美女。你能告诉姐姐,你究竟日过多少美女吗?”   格萨尔苦笑道:“公主同志,你不要跟那些狗仔队的记者一样,提一些让人家感到难堪的问题嘛!发掘人家的隐私属于不道德的行为。我都不问你被多少男人捣过,你也就别问我日过多少小妹妹了吧……”   说着便大力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魏秋蚕的阴道里快速抽送起来。魏秋蚕也上下耸动着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剧烈地弹跳着。魏秋蚕眯着双眼,喘息道:“啊……啊……好舒服……小福子,你知道吗?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格萨尔伸出舌头舔了舔魏秋蚕那两颗迷人的红奶头,笑道:“公主,说话不要这样夸张嘛!什么叫很久没有这样舒服?你平时练秋蚕神功,经常跟美男帅哥们作战,天天都在舒服,怎么会跟我做爱才说舒服?我可不相信你的话……”   魏秋蚕摇摆着丰臀,让男孩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大力冲撞,颤声道:“小福子,姐姐没有骗你……姐姐虽然经常将男人的肉棒塞进阴道,但那只是练功,根本不是日逼……小福子,你放心,姐姐不会吸取你的功力,只想跟你好好日一次逼……”   格萨尔观察魏秋蚕脸上的表情,感到这妖女是真的动了春情,鸡巴感觉到她阴道里越来越潮湿,淫水从阴道口淌出来,淋湿了自己的肚皮。格萨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加大力量挺动小腹大战一番,耳畔又传来朱晓琳的传音入密:“孩子,不要放松警惕!此刻这妖女已快接近高潮,你快抓紧机会用我教你的心法口诀吸取她的内力,否则等会儿她清醒后就来不及了!快!……”   格萨尔闻言无奈,望着魏秋蚕那张迷醉淫荡的俏脸,用鸡巴狠狠地捣了她的阴道几下,然后开始暗运内力,一道热流从他的丹田涌出,沿着鸡巴冲入魏秋蚕的阴道。魏秋蚕叫道:“哎哟……小福子,我的逼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烫?好像起了一团烈火一样,不过好舒服,好爽……”   格萨尔一边用鸡巴轻轻抽送着,一边继续暗运心法,淡笑道:“变得烫很正常嘛……公主同志,你没有学过初中物理吗?这是物理上的摩擦生热嘛!当两个物体接触后急剧摩擦,物体表面的分子便活动加速,于是产生了热量……”   魏秋蚕上下耸动着身子,颤声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别跟我讲物理!我上中学的时候,当过物理课代表的……你不要在姐姐面前班门弄斧……哎哟!好烫!咦?小福子,你干什么?哎哟,日你妈,小福子,你好大胆!……”   魏秋蚕终于感觉到异常,自己丹田内的真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出,沿着格萨尔的鸡巴涌出了阴道。魏秋蚕冷笑道:“好小子,枉我喜欢你,你竟敢来打本宫的主意!好,本宫就把你也变成一具可怜的僵尸……”   说着便用纤手揪住格萨尔的头发,运起独门的秋蚕神功,想将自己流泻的真气吸回来。谁知她不运起秋蚕神功还好,一运起秋蚕神功,便感到自己丹田内的真气流泻得更快,刹那间感到自己的一半内力已经被男孩吸走。魏秋蚕双目终于闪射出惊惶的色彩,怒斥道:“大胆小子,找死!……”   举起一只玉掌,便要向格萨尔的天灵盖拍下,同时那几名妖艳的秋蚕婢女也感到主子的危险,齐齐怒喝着围扑上来。   格萨尔感到魏秋蚕掌风压倒头顶,不由一阵晕眩。危急间只听衣袂飘风声疾响,两道丽影闪电般掠过来,正是朱晓琳和“羽扇观音”萧文丽。萧文丽挥动羽扇,卷出一阵罡风,将那四名秋蚕婢女逼得退开。朱晓琳则扑到两人身边,挥臂格住了魏秋蚕的玉腕。魏秋蚕一见朱晓琳,便惊颤道:“朱晓琳,原来是你合人来算计本宫!你妈那个逼,本宫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算计我?”   朱晓琳一边与魏秋蚕交招,一边冷笑道:“你这个骚逼妖女,危害江湖多年。我杀了你,是为武林除害……小福子,你还不快抓紧时间吸取她的内力,等到她死了内力就没有了……”   格萨尔闻言不由苦笑道:“靠,朱阿姨,你怎么也叫我小福子?你把我叫成了小太监,以后就没有人用肉棒为你清理肠道了……”   嘴上说着,丹田内却运转不息,按照朱晓琳传授的功法,将魏秋蚕的阴寒内力不断吸取到自己体内。魏秋蚕一张俏脸逐渐扭曲,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流下,切齿道:“你们好狠……本宫做鬼……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们……”   朱晓琳冷笑道:“魏秋蚕,你做了鬼,也是一个可怜的女鬼,先被阎王爷强奸三天三夜,然后丢给判官强奸,判官日完后将你丢给那些牛头马面巡逻的小鬼,让几百个小鬼把你轮奸十天十夜,最后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格萨尔闻言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弄死也就算了,何必要如此残忍,让人家公主做了鬼还要遭受轮暴?”   魏秋蚕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此时她的内力已被格萨尔吸取得差不多了,与朱晓琳交招早已感到力不从心。朱晓琳的招式却越来越猛,终于一手隔开魏秋蚕的手臂,另一只玉掌“呯”地击在她的额头上。魏秋蚕额头上顿时血光迸溅,连声惨呼都未及发出,便向后仰倒下去。   随着魏秋蚕的仰倒,格萨尔的鸡巴也从她阴道里滑脱出来。格萨尔忙推开魏秋蚕,盘坐在地,双掌向肚皮下平压,气沉丹田,将那股吸取自魏秋蚕体内的功力稳固住。朱晓琳站立一旁,静静地瞧着他。格萨尔稳住内气后刚刚起身,倏觉掌风袭体,不由大惊,自然而然地挥掌相抵。   只听“蓬”地一声,劲风鼓荡四周,木叶萧萧落下。格萨尔与朱晓琳对了一掌,后退了两步,惊道:“靠,朱阿姨,你怎么突然袭击我?难道你就是打入我党内部的那个国民党间谍?……”   朱晓琳与格萨尔对掌后凝立不动,笑眯眯地道:“间谍个屁,你是谍战片看多了!阿姨不过是想试试你的功力。你吸取了魏秋蚕的内力,再加上你自身的内力,功力应该在我之上,但是方才这一掌,我原地不动,你却退了两步,你知道这是为何?”   格萨尔搔着脑袋傻笑道:“可能是因为我出于对长辈的敬畏吧……我功力再高,也得给朱阿姨面子,总不成让朱阿姨你退两步,而我原地不动,那样我也太不给领导面子了……”   朱晓琳嗔笑道:“就知道放屁!你之所以在功力比我高的情况下被我震退,是因为你还不懂得怎样高效运用自己的体内的功力,就像一个亿万资产的商贾,不懂得经营自己的万贯家财一样。这方面的学问很深,而你萧文丽萧阿姨天南一派的独家心法对充分运用内力很有帮助,这方面就请你萧阿姨来教你吧!”   此时“羽扇观音”萧文丽已经击毙了那四名秋蚕婢女,上前笑道:“晓琳妹子过奖了!我天南一派的内功心法,哪比得上晓琳妹子的独门绝学玉剑神功?不过我对小福子也应该有点表示,闲了就教他几句心法作为礼物吧!”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我日!萧阿姨你叫我什么?小福子?靠!萧阿姨你怎么也学那个秋蚕妖女的称呼?把我叫成了小太监,以后我哪什么去拯救美女们的性欲饥渴?小福子这个名字实在不好听啊!”   萧文丽与朱晓琳对视一眼,都发出了慈蔼的微笑。朱晓琳柔声道:“孩子,小福子这个名字叫起来很亲切,它的意义也不一定是小太监啊!我们作为长辈用亲切的名字叫你,不更显出我们对你的疼爱吗?你不要再犟了,反正我跟你萧阿姨以后就叫你小福子……”   此时疏林外传来马车队长王克明的喝声:“前方道路已经清理修筑完毕,四处闲逛的竞技选手赶快上车!我命人击鼓一百下,一百鼓声之后,不上车的选手被视为弃权比赛!”   于是便听到疏林外响起一阵“咚咚咚”沉闷的鼓声,夹杂着一些女子的喧闹声,显然是竞技选手们在抢着上车。格萨尔不由骂道:“日他妈那个逼!又不是监狱集合,还吹哨子打鼓催促!王克明我日你先人……”   萧文丽微笑着搂住格萨尔的肩膀,柔声道:“好了好了,孩子,别骂了!人家王队长也是为了工作嘛!如果耽误了鬼婚竞技,被科别王子下了岗,王队长一家子人怎么生活呢?你就理解万岁吧!”   说着三人便快步出了疏林,只见参加鬼婚竞技的女选手们正纷纷上车。王克明负手站着,目光四射,神情冷傲,身边两名黑衣侍卫正在满头大汗地击鼓。三人走过去,正要上马车,王克明忽然盯住朱晓琳,淡笑道:“朱女侠到那边林子里去干什么?天幽宫主魏秋蚕和‘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为什么没有回来?”   朱晓琳神色从容,让萧文丽带着格萨尔先上车,对王克明微笑道:“我也不敢欺瞒王队长。我方才到那林子里去解手,遇到天幽宫主魏秋蚕和鲁三小姐。她们两人看我不顺眼,便与我打起来。我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一些,将她们两个杀了。王队长对此事有什么意见吗?”   王克明眼中掠过一丝阴残的神色,狞笑道:“我没什么意见。朱女侠能一举诛杀天幽宫主和绿蝶飞刀,这份功力实在令我钦佩。像朱女侠这种人才,正是科别王子欣赏的对象。我预祝朱女侠能在这次鬼婚竞技中夺魁!请上车!”   朱晓琳一时也猜不出王克明的心思,当下淡淡一笑,对王克明拱了拱手,说了声“王队长客气了”,便上了马车。一上车,外面的鼓声便停止了。车门关上,马车一阵震动之后,开始继续前行。   朱晓琳望见格萨尔与萧文丽依然坐在原先的那个角落。只见格萨尔正贪婪地望着萧文丽娇美慈霭的脸庞,邪笑道:“萧阿姨,你的身上真香!平时用什么香水啊?”   萧文丽轻轻挥动着羽扇,俏脸微红,嗔笑道:“小福子,你的鼻子就跟小狗一样,就知道闻……阿姨用的香水很普通,你真的觉得香吗?”   格萨尔盯着萧文丽那微微起伏的胸脯,涎笑道:“西施穿上再普通的衣服,也显得明艳照人。萧阿姨你洒上再普通的香水,也能散发出迷倒众生的幽香。萧阿姨身上的香味其实并非香水的味道,而是萧阿姨天生的冰肌玉骨散发出来的芬芳……”   萧文丽闻言用羽扇遮住樱口,格格娇笑起来,脸上流露出浮荡的笑容。朱晓琳走过去轻轻地在格萨尔头上打了一巴掌,嗔声道:“不务正业,就知道甜言蜜语讨人欢心。小福子,你向萧阿姨请教内功心法了吗?”   格萨尔苦笑道:“朱阿姨,虽然你是我的班主任,但这是课间休息时间,你多少给我一些放松的空间吧?不然我学习压力太大,精神会崩溃的!”   萧文丽也笑道:“晓琳妹子快坐!小福子说得对,孩子要劳逸结合,不能一天24小时都学习啊!晓琳妹子,你放心,一定会抽空教小福子内心法的。哎哟……”   萧文丽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秀眉,俏脸泛起红潮。朱晓琳忙问道:“咦?萧姐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羞声道:“方才到外面去忘了解手……现在马车已经开了,我忽然感到尿憋……怎么办啊?……”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猛地一跳。朱晓琳苦笑道:“哎哟,这的确难办……在外面忘了撒尿,这马车里的厕所又不卫生……”   朱晓琳方才曾对萧文丽悄悄说过马车内的厕所有人偷窥,萧文丽闻言羞怒无比,因为她曾在马车的厕所里排过大便,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偷窥了去。朱晓琳当然没有对她说格萨尔曾无意间看过她拉屎,不然萧文丽就无法面对格萨尔了。这样一来,萧文丽自然不敢再到马车上的厕所里去。此时忽然尿憋,才显得十分尴尬。   格萨尔怕萧文丽感到难为情,正欲起身离开,朱晓琳笑道:“小福子,想到哪里去?给我坐下!”   一顿之后,对萧文丽道:“萧姐姐,关于我们不久前商量的事,我看可以对小福子说了。如果小福子同意,正要解决你的撒尿问题。”   格萨尔闻言奇道:“什么事需要我同意?朱阿姨,萧阿姨,你们俩神神秘秘的什么意思嘛?”   萧文丽俏脸更红,羞声道:“晓琳妹子,这件事就算小福子同意,跟我撒尿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晓琳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没有学习过辩证主义哲学吗?按照唯物主义哲学的说法,万事万物之间都有关系……小福子,我现在以一名老党员的身份郑重地跟你商量一件事,你可要认真听,不要跟我开玩笑!”   格萨尔苦笑道:“好好好,我不开玩笑,我严肃认真。朱阿姨你请说吧,俺洗耳恭听!”   朱晓琳看了萧文丽一眼,柔声道:“小福子,你了解你萧阿姨的身世吗?她是名满天南的美人,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地位,可是她的家庭生活却充满哀伤。你萧阿姨在最年轻的时候便失去丈夫,相依为命的儿子三岁便夭折……”   格萨尔闻言一震,忙握住萧文丽的纤手,颤声道:“萧阿姨,想不到你经历过这么不幸的往事!我永远同情你……”   朱晓琳苦笑道:“你萧阿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亲情。小福子,你的年龄跟萧阿姨夭折的儿子相同。你萧阿姨今晚一见到你便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母性柔情,浑身发热,奶头发硬,这说明你萧阿姨跟你有缘。小福子,萧阿姨想收你做义子,你愿意认萧阿姨做干妈么?”   格萨尔闻言再震,望着萧文丽那美艳慈霭的脸庞,小鸡鸡更加发硬起来,惊笑道:“我……我当然愿意……我只不过是个小厮,而萧阿姨是名满天南的羽扇观音……我这个小厮能够当萧阿姨的干儿子,真的就像小癞蛤蟆找了个美丽的天鹅妈妈了……”   萧文丽闻言“扑哧”笑了,俏脸仍红,但神色松弛了一些,嗔笑道:“小福子,你别这么谦虚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想拥有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拥有的天伦快乐。天鹅妈妈的称号,我哪里当得起!你也不是小癞蛤蟆,你在我心目中是一只可爱的需要人爱抚的小松鼠……”   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再互相谦虚了!我知道按照你们天南的规矩,女人收男孩做义子有十分繁琐庄重的仪式,可惜我们在这马车上缺乏条件。小福子,你就先给你萧阿姨磕几个响头,改口叫干妈,先带你干妈去解决尿憋问题吧。至于认母仪式,我们以后补办也不迟。”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朱阿姨,我磕头和改口都no problem,可是我怎么带干妈去解决尿憋问题?天……你不会又让我当一次尿壶吧?……”   朱晓琳低声嗔笑道:“在妈妈尿憋、一时又没有厕所、又不能尿在地上的特殊情况下,做儿子的难道不该奉献出自己的小嘴,来当妈妈的尿壶?小福子,你难道没有读过二十四孝?怎么连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忘记了?”   格萨尔只好苦笑。萧文丽听明白了朱晓琳话中之意,不由脸红道:“晓琳妹子,这……这怎么行?我就算被尿憋死,也不能往孩子的嘴巴里尿啊……那多脏啊……”   朱晓琳伸出纤手抚着格萨尔的头,浪笑道:“萧姐姐你放心,小福子不会嫌脏的。只要是美丽的女子撒的尿,他只会当成琼浆玉液,更何况是美丽的干妈撒的尿呢!萧姐姐,你就让小福子带你去吧!别再耽误时间了,不然让尿把膀胱憋坏了,会住医院的!”   说着便让格萨尔跪在萧文丽面前,给美妇磕了几个响头,叫了几声“干妈”。萧文丽脸上红潮难退,眼里掠过充满柔情的幸福色彩,忙将格萨尔扶起来,颤声道:“乖儿子,快起来……妈妈疼你……”   一些女子注意到三人的举动,将目光投过来,开始窃窃私语。萧文丽和格萨尔都有点不好意思。朱晓琳淡笑道:“情之所至,缘定母子,尽管享受天伦快乐就是了,不必理会别人的看法。小福子,你还不快带干妈到那边的楼梯后去?”   格萨尔一声长叹,挽住萧文丽的纤臂,两人正欲往楼梯口走,忽然马车一阵颤动,又停了下来。一名妖艳的女子骂道:“日他先人的逼!怎么又停了?照这个速度,何时才能到达科别王子的部落?何时才能参加完比赛?我还要赶着回老家看周杰伦的演唱会呢……”   此时马车外传来王克明的阴沉语音:“各位竞技选手,十分抱歉!前方道路塌陷,马车队不得不再停半个时辰。给各位选手带来的不便,我代表科别王府向大家致以诚挚的歉意……”   格萨尔闻言也想破口大骂,萧文丽却用纤手掩住他的嘴巴,柔声道:“好了好了,乖孩子,别发火了。车子停下来也好。你在车上休息一会儿,让你朱阿姨陪我下车去小便……”   话未说完,朱晓琳便低声浪笑道:“萧姐姐,你现在都有儿子了,怎么还让我陪你出去小便?小福子,你干妈要去小便,你就陪着去吧?当你干妈尿尿的时候,你可要给干妈放好哨啊!”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又是一跳。萧文丽却瞪了朱晓琳一眼,羞声道:“晓琳妹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去小便,怎么能让孩子陪我去?这有违伦理啊!再说,让孩子陪我去方便,多尴尬呀……”   朱晓琳却浪笑道:“萧姐姐,你何必这么矜持呢?小福子已经是你的儿子,你这个当妈妈的就再不用把自己的身子搞得那么神秘。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母亲解手时带上孩子,让孩子听自己撒尿的声音,是增进母子感情的很好方法呢……”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朱阿姨,这种奇谈怪论你是从什么书上读到的?不会又是弗洛伊德的伪作吧?那个秋蚕公主就是因为读多了这种盗版伪作的书,才会死在这荒野上。我愿意陪干妈去解手,但不是因为我读了什么弗洛伊德的著作,而是因为我读过二十四孝,知道儿子应该孝顺妈妈,时刻准备为妈妈服务……”   朱晓琳嗔笑道:“少废话了,快去吧。”将萧文丽和格萨尔两人推下车。萧文丽俏脸绯红,格萨尔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下车后之间其它马车上也有人下来,不少人在埋怨咒骂。格萨尔目光一扫,只见不远处有一片树丛,便带着萧文丽向那边走去。走了几步,萧文丽忽然停下来,羞声道:“孩子,你还是回去吧。让你陪干妈去解手,真是不好意思,有点难为情啊……”   格萨尔盯着萧文丽娇艳的脸庞,邪笑道:“没关系的,干妈,我又不会偷看你。再说,我是你的儿子啊,你还有什么值得对我遮掩的呢?”   萧文丽见格萨尔如此大方,自己再过矜持就像个幼稚的小姑娘了,于是脸上的红潮褪了一些,牵住格萨尔的手,微笑道:“好吧,孩子,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干妈就不再把你当外人了。走吧,陪干妈到那边树丛里嘘嘘去。”   第041章-第060章   两人走进树丛,找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空地。格萨尔笑道:“干妈,你尿吧,我到外边给你放哨。”   正欲走出树丛,萧文丽忽然叫住他,俏脸微红,柔声道:“儿子,你别走……你……你帮干妈解开裙带吧……”   格萨尔闻言已经,小鸡鸡陡地一跳,望着萧文丽那张微红的俏脸,心想我靠,这岂不是故意勾引我?萧文丽似乎看出了格萨尔的想法,忙红着脸解释道:“儿子,你不要误会……干妈之所以让你帮我解裙带,不是想跟你……干妈只是想跟你拉近距离,增进感情……”   格萨尔叹道:“哦,这样啊。好吧……”于是便上前帮萧文丽解开裙带,一边解裙带一边嗅着萧文丽的体香,赞叹道:“啊,干妈,你真香……”   格萨尔解开萧文丽的裙带,帮她将裙子撩起来,扎在腰间。格萨尔见她里面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绸裤,正要帮萧文丽褪下裤子,萧文丽推开他,将羽扇交在他手里,嗔声道:“儿子,干妈的裙带你可以解,干妈的裤子你是不能脱的,因为你已经长大了,你是个大男孩。干妈的那里你是不能随便看的,知道吗?”   格萨尔无奈点头,拿着萧文丽的羽扇退到一边,望着萧文丽自己褪下裤子蹲下。格萨尔很快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撒尿声。他很想趴到地上去看看萧文丽的胯底私处,但又不敢,只好绕到萧文丽的身后,只见她两片大屁股在月光照耀下十分雪白。格萨尔从站着的角度看不清楚萧文丽臀沟里的风光,心里有些急躁,真想不顾一切将萧文丽扑倒在地,但总算抑制住了冲动,绕回萧文丽的身前。萧文丽嗔笑道:“儿子,你绕到干妈的后面去干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是去看干妈的屁股……你好坏……不过,干妈的屁股你看看还是可以的……”   格萨尔心想你装什么逼啊,其实我连你拉屎都看过!只听萧文丽柔声道:“儿子,你没有尿吗?马车上的厕所不能用,你等会儿尿憋了怎么办?你也撒泡尿吧,陪干妈一起尿……”   格萨尔闻言心动,于是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涨硬的鸡巴,站在萧文丽身边尿了起来。萧文丽望着格萨尔那根粗壮的鸡巴,俏脸更红,轻叹道:“哇……儿子,你的小鸡鸡好大……我的儿子长了根大鸡巴……”   格萨尔很快便尿完了,却不将鸡巴收回裤裆里,而是握着鸡巴在萧文丽脸前晃动,邪笑道:“干妈,你见了我的大鸡鸡,心里有什么感想呢?你的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萧文丽见格萨尔的鸡巴龟头离自己的脸庞距离不足一寸,嗔声道:“小福子,你是个坏孩子,不过好奇怪,干妈为什么偏偏很喜爱你这个坏孩子呢?”   说着便吐了一口唾液在格萨尔的龟头上。格萨尔以为萧文丽要为自己口交,鸡巴猛地涨硬了几分。谁知萧文丽已提起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裙带,对格萨尔微笑道:“孩子,还不快把小鸡鸡放回裤裆,担心着凉感冒啊!”   格萨尔很是气恼,上前一把搂住萧文丽的细腰,将鸡巴往她身上蹭,撒娇道:“干妈,你不能这样戏弄我!儿子的鸡鸡不能惹,你把它惹火了必须给他泻火,否则我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萧文丽欲推还迎,用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轻轻套弄着,嗔笑道:“乖孩子,哪有掏出小鸡鸡在妈妈面前撒娇的?你想跟干妈发生性关系,干妈可不能随便答应你。虽然在我们天南的民族传统中,允许母子间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必须经过族中长老的许可,举行仪式后才能发生。义母和义子之间的伦理关系虽然不是那么严格,但也必须要举行仪式后才能进一步亲近。唉,我看你今晚实在是难以忍受,干妈就破裂给你安慰一下下吧……”   说着便用纤手使劲搓弄起格萨尔的鸡巴来。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萧文丽纤手的细腻,贪婪地嗅着萧文丽鬓发上的幽香,并将一只手伸到萧文丽的臀后,隔着裙裤使劲扭捏着她的屁股,颤声道:“干妈,你的屁股弹性真好……我刚才看见你的屁股好白,颜色就像远山的积雪……干妈,我好想亲亲你的大屁股……”   萧文丽被捏得浑身发软,下面也起了反应,亵裤早已湿润了。她总算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一边喘息着,一边加快了给格萨尔打飞机的速度。格萨尔很快大叫一声,精液激射而出,射出一丈多远,射在对面一株树干上,白花花地十分显眼。   朱晓琳感到半个时辰已快过去,在马车内正等得有些焦急,忽见萧文丽笑吟吟的带着格萨尔进来,不由迎上去,握住萧文丽的手,低声笑问道:“怎么样,萧姐姐,孩子陪你去尿得怎么样?嘘嘘得舒服吗?”   萧文丽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格萨尔,俏皮地笑道:“嘘嘘得当然舒服了!我们的小福子连白豆浆都嘘嘘出来了,嘻嘻……”   朱晓琳闻言一惊,忙将两人拉到角落坐下,笑问道:“萧姐姐,不会吧?你这么快就对孩子开放自己的身体了?你呀,也太娇惯溺爱他了……”   萧文丽俏脸一红,轻轻打了朱晓琳一拳,嗔笑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么?我也是懂得教育的人,怎么会娇惯溺爱孩子?我……我只不过帮小福子泻了泻火,用我的手……我怕他急火攻心,影响身体健康……”   朱晓琳格格笑道:“哦,原来萧姐姐是给孩子打手枪了……小福子,干妈的打枪技术怎么样,子弹连发了吗?命中目标了吗?”   格萨尔射精后感到身子很是疲倦,苦笑道:“干妈的打枪技术当然好了,子弹连发,枪枪命中敌人……朱阿姨,你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我好累,不想说话……”   朱晓琳嗔笑道:“这么没用,不过被干妈磨了一点白豆浆,就失去男儿的精神和斗志了!你还是预备党员呢,真不够格!好吧,我不问你了,你只管休息吧,我要跟你干妈商量一下认母仪式的事情……”   说着便向萧文丽笑问道:“萧姐姐,你在武林中也算有一定地位,所以你收干儿子的事绝对不能冷清了,应该按照你们天南的民族风俗办得红红火火的。对了,我只是听说你们天南民族女子领养干儿子的仪式十分庄重,但具体细节是什么,我却不了解。你能告诉我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俏脸再次泛红,羞声道:“小福子,你到别处转转吧……我要跟你朱阿姨商量一点事……”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干妈,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对自己的同志说啊?我们共产党员光明磊落,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吧?”   但还是依言站起身来,续道:“但我还是尊重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就遵命离开这儿。干妈,朱阿姨,你们慢慢谈吧!”   说着便伸着懒腰慢慢走开。朱晓琳奇道:“萧姐姐,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小福子走开才能说呢?不会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吧?”   萧文丽俏脸上的红霞没有褪去,羞声道:“是啊,就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如果我想让小福子做我的干儿子,这认母仪式是必须举办的,而且还要大宴宾客,但我想这里是中原,民俗不同,如果完全按照我们天南的规矩来办,是会惊世骇俗的……”   此时马车一震,又开始前进了。只听王克明的声音在马车外叫道:“各位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请注意,现在宣布一个通知。由于前方两百里处正发生部落征战,道路受阻,为保证各位竞技人员的安全,马车队将在前面的青草镇停驻两天,待战事平息了再前进……”   王克明话未说完,语音便被一阵骂声淹没。“什么鬼地方,打仗打得路都没有了!这里是中东吗?”“我日,我原本打算赶回去看周杰伦演唱会的计划泡汤了!”……   萧文丽皱眉道:“那两个部落又在打仗?这一带是科别王子的地域,还有谁敢起兵闹事么?”   朱晓琳却微笑道:“多半是科别王子的骑兵在继续吞并别的小部落……哎呀,萧姐姐,天下兴亡,匹夫才有责,我们又不是匹夫,管那么多屁事干什么?马车队要在青草镇停驻两天,我们正好邀请一些同道的英雄豪杰,一起把你跟小福子的认母仪式操办掉,你看如何?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认母仪式究竟有哪些重要的细节呢?”   萧文丽脸上红潮更深,羞声道:“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这认母仪式是相当繁琐而诡异的……首先,如果我想认小福子做干儿子,我就必须把他生一次……”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什么叫你必须把他生一次?我不明白!”   萧文丽羞声道:“生一次你还不明白吗?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他从我阴道里生出来……”   朱晓琳惊笑道:“什么?你要把小福子从你阴道里生出来?这……这怎么可能?萧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萧文丽嗔声道:“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天南民俗中认母仪式的第一项,凡是想做一名女子的儿子的男孩,必须让这个女子把他从阴道内生一次。在我们天南专门有操办这种仪式的女巫,她们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孩身子缩小,缩小成一个十寸长短的小人儿,然后塞入女子的阴道。变成小人儿的男孩必须在女子的阴道内呆够两个时辰,才由女巫将他从阴道内接生出来,再用药物恢复他的正常身子……”   朱晓琳听得震惊无比,长大了樱口,好半天才颤声道:“靠,萧姐姐,你们天南的民俗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啊!不过是认个义子嘛,竟要把孩子用巫术塞进女人的逼里去……靠,你们这也太形式主义了!真有那种可以把人变小的巫药么?我真有点不相信……孩子被塞进阴、道里,不被憋死么?……”   萧文丽叹道:“没办法,我们天南的民俗就是这样,因为我们巫术文化太浓厚了……一般情况下,孩子在阴、道内是不会被憋死的,因为女巫会事先在阴道内涂抹一些药物和香水,让孩子在里面只会感到温暖香甜,不会感到气闷憋屈的,唯一的危险,就是如果那女子恰好来了月经,阴道内尽是污血,孩子可就惨了……”   朱晓琳啐道:“来了月经,就等经期过了在举行仪式嘛,难道硬要那孩子往脏逼里钻?”   萧文丽苦笑道:“孩子回阴的时刻是由女巫测算的,定下来之后就不能改变,否则就是对神不敬。有一次,我们那里一名秀丽文静的女子收养了一名少年做义子,回阴的时刻定下来后,她那天忽然来了月经,没办法,只能将变成小人儿的少年活生生塞进阴道里。两个时辰一到,人们忙请女巫将孩子掏出来,唉……可怜的孩子,浑身沾满女人的月经血,污秽不堪,险些活活憋死……”   朱晓琳听得秀眉直皱,吐舌道:“哇,好恶心哦……萧姐姐,希望小福子被塞进你逼里的时候,你不会忽然来月经,不然小福子就惨了……”   萧文丽续道:“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除非真的那么巧……我刚才说的那个少年,运气坏才遇到她义母恰巧来月经。他被塞进义母的逼里,在肮脏的月经血里浸泡了两个时辰,已经奄奄一息,女巫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救醒。他那秀美的义母心痛如绞,在以后的生活中特别疼爱他……”   朱晓琳皱眉道:“哎哟,萧姐姐你别再说月经的事情了嘛,好恶心啊……对了,我们这里没有天南女巫,这个仪式看来是举行不了了……”   倏听一个淡淡的语音道:“谁说举行不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两人闻言皆惊,转头望见一名黑衣女子站立在旁。这女子身材娇小,面容十分娇美,但脸上却无半丝血色,宛如来自无间地狱,身上带着种阴森森的鬼气。萧文丽惊喜道:“格乌塔,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参加鬼婚竞技?”   那黑衣女子淡笑道:“我才不参加这种无聊的竞技,我是来藏边寻找一种草药,听说这里在举行什么鬼婚竞技,又见到你也在其中,便混进来玩玩。”   萧文丽向朱晓琳介绍道:“这位格乌塔姑娘是我们天南有名的女巫,与我私交不浅。晓琳妹子,你们多亲近亲近。”   朱晓琳笑道:“原来是格乌塔女巫师,失敬失敬。”想拉住那女巫的手,却感到她鬼气森森不好亲近,于是便收回手,做手势示意请坐。   女巫格乌塔淡笑道:“秦岭的朱氏女侠中,尤以朱晓琳女侠的玉剑掌最为厉害,我才应该说失敬呢。”坐下后笑问道:“萧观音,你多年前丧子,我也一直引为悲痛,想不到如今你终于寻得义子来弥补失去的感情,真是可喜可贺!”   萧文丽似乎不怕格乌塔身上的鬼气,握住她的惨白的纤手,笑叹道:“谢谢格乌塔!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正为认母仪式的事情发愁,想不到竟能在这藏边荒僻之地遇见了你!小福子,小福子……”   她秀目四扫,想把格萨尔叫过来行礼,却发现偌大一个车厢大厅不见那孩子的踪影。格乌塔淡笑道:“不用叫了。你的孩子我已经见过了,长得挺帅。萧观音,恭喜你。”   萧文丽俏脸一红,道:“谢谢……格乌塔,既然你来了,就能帮我举行认母仪式了,只是不知小福子能不能接受这种回阴的仪式细节……”   朱晓琳浪笑道:“萧姐姐,这个请你放心,以我对小福子的了解,他如果知道自己能钻女人的逼,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接受?萧姐姐,认母仪式中除了钻逼,还有其它什么细节呢?”   萧文丽叹道:“回阴重生的仪式完毕之后,接下来的仪式是吃母奶……”   朱晓琳笑道:“就是咂奶头吧?这个简单,小福子最擅长咂女人的奶头了,保准咂得萧姐姐你爽爽的!”   萧文丽却苦笑道:“晓琳妹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咂奶头。在我们天南的认母仪式中,吃母奶也是很有难度的一个项目,需要女巫的帮助,孩子自己也得努力。男孩一定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这项仪式才算成功。”   朱晓琳惊道:“奶水?又不是怀孕或哺乳期间的女人,哪来的奶水呢?”   萧文丽看了格乌塔一眼,笑道:“女巫有一种秘药,可以让女人的乳腺短时间内分泌奶水,但并不多,需要孩子努力地吸吮才能出奶。晓琳妹子,你可能并不了解,其实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是很有难度的。婴儿的嘴里有辅助咂奶的肉钩,所以才能较容易地吸出母亲的奶水,而成年人嘴里却没有肉钩,所以吸奶很有难度。就算你有一奶子的奶水,成年人不一定能够吸出来,但在女巫的教导下,成年人经过一定训练也可以把奶水吸出来。不知道小福子在这方面有没有天赋?”   朱晓琳闻言摇头,笑叹道:“哇塞,想不到吃奶也有这么大的学问,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后一定要加强业务学习……萧姐姐,除了吃母奶还有什么仪式呢?”   女巫格乌塔忽然接口道:“吸出母奶之后,接下来是日伴母。”她语声平淡,无论说出怎样污秽淫邪的话,都显得出奇地平静自然。   朱晓琳奇道:“日伴母?伴母是什么东东?”   格乌塔道:“女子结婚需要伴娘,女子认养义子当然也需要伴母了。这伴母是一名跟认养义子的女子年龄相近的美貌女性,是处女最好,打扮得必须十分艳丽。吃母奶仪式结束之后,义母便安排义子跟伴母性交。义母要亲手将义子的小鸡鸡搓硬,并亲手将鸡巴塞进伴母的阴道。义子与伴母的整个性交过程,义母必须陪伴在一旁,并用挑逗的语言刺激义子的性欲。伴母也必须竭尽所能让孩子爽……”   朱晓琳听得直咂舌,浪笑道:“靠,这个认母仪式真是爽了那些当义子的,又有逼钻,又有奶吃,还能日美女的大逼……对了,义子和义母之间不发生性关系吗?”   萧文丽闻言瞪了朱晓琳一眼,羞声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么?这是认母仪式,又不是娶媳妇,义子怎么能与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呢?即使要发生,也不能太直接,需要一些婉转……”   朱晓琳浪笑道:“日逼就日逼嘛,还需要什么婉转?我说萧姐姐啊,你的思想也太落伍了!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多年了,社会伦理观念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男孩子早就可以日自己的母亲了,你还在这里婉转,真是老土,嘻嘻……”   格乌塔冷冷道:“那是你们中原的改革开放,在我们天南,还是遵从古老的习俗和伦理道德,做孩子的必须尊重自己的母亲,所以在经过回阴重生、吃母奶、日伴母的仪式之后,义子虽然最终要跟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但不能太直接,要首先培养母子之间心灵的感情,义母要疼爱呵护义子,义子也要孝顺敬爱义母。义母虽然要尽量用风骚的言行举止来挑逗义子的情欲,但出于对义母的尊重,半年之内,义子不得侵犯义母的阴道,因为那是义子象征性出生过的地方,必须尊重。如果义子平时实在是情欲难禁,义母可以帮义子打手枪,把精液射出来,帮孩子泻火。当义母给义子打手枪的时候,义子可以隔着衣服用手猥亵义母的身体,但不得脱义母的衣服,要保持尊重。半年之后,义母可以先向义子开放自己的屁眼……”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开放屁眼?靠,这岂不是比开放阴道还要淫荡?还说婉转,这也太不婉转了吧?”   格乌塔淡笑道:“怎么不婉转?你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吗?阴道属于生殖器官,屁眼属于排便器官,所以小鸡鸡插进母亲的屁眼里不算乱伦,插进母亲的阴道里就违反伦理了。朱女侠,你understand?”   朱晓琳闻言险些喷血,苦笑道:“靠,格乌塔大师,想不到您也会说英文!靠,这英美的语言霸权真是席卷全球啊!好吧好吧,就依您所说,插妈妈的屁眼不算乱伦,因为屁眼属于排便器官,但是……义子的小鸡鸡最终还是会插进义母的阴道吧?我想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格乌塔淡笑道:“不错,当义子和义母之间的感情增进到一定程度,义子可以在义母的允许下把鸡巴插进义母的阴道,但一个月之内不能超过三次,而且必须戴西洋的避孕套。义子绝对不能把精液留在义母的阴道里,否则就是对义母不敬,对神不敬……”   朱晓琳闻言心想,这关神屁事啊!问道:“西洋避孕套?那是什么东东?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萧文丽笑道:“那是一种防止女子受孕的安全用具。咦?——”秀目再次四望,皱眉道:“小福子这孩子究竟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朱晓琳笑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就对小福子这么关切。小福子有了萧姐姐这样一位美丽温柔的干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时格萨尔正在马车下层的一条昏暗走廊里,搂住一名白衣女子接吻。方才他离开萧文丽和朱晓琳,刚走到楼梯口,跟一名面色苍白带有鬼气的黑衣美女擦肩而过,那美女对他淡淡一笑,令他小鸡鸡跳动了一下,却又感觉那鬼气森森的美女身上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想跟她搭话,却又听见一阵女子的啜泣声从马车下层传来,于是好奇心起,暂且不顾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来到马车下层,朦胧中望见一名白衣女子扒在廊壁上哭泣,不由一惊,走过去问道:“这位姑娘,你有什么伤心事,居然躲在这里哭!哎呀,有什么伤心事就及时向组织反映嘛,党组织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那白衣女子发觉有人欺近,陡地从腰间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剑尖险些刺破格萨尔的喉咙,厉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调戏本姑娘。还不快滚?!”   格萨尔慌忙后退,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苦笑道:“靠,我说这位姑娘,我不过想关心一下同志,怎么就变成登徒子了?你可要分清敌我啊,尤其是在这白色恐怖的非常时期……”   他认出这白衣女子便是马俊杰介绍过的“雪剑封喉”苏碧珍,想起自己曾偷窥过她的私处,不由小鸡鸡一跳,继续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震惊武林的‘雪剑封喉’苏碧珍苏女侠!我想苏女侠一生纵横江湖,行侠仗义,性格爽朗,巾帼不让须眉,应该是有泪不轻弹,想不到今日竟能见到苏女侠落泪,真令我感到人生无常,在任何风光的形象背后,必定有阴暗悲伤的一面……”   苏碧珍听格萨尔言语不俗,又见他相貌英俊,心中敌意减轻不少,收回了长剑,冷冷道:“尊驾何人?怎么会来到这偏僻无人的廊道里?”   格萨尔叹道:“我是秦岭朱晓琳女侠手下的一名小厮,名叫朱福,因穷极无聊,才闲逛到这里,不想遇到了苏女侠。苏女侠请放心,人人都有伤心事,我不会追问,更不会向任何人说自己曾见过苏女侠在这里哭泣。我只想说一句,世事无常如阴云,看破人生见晴天。只希望苏女侠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要想开一些的好。徒自伤悲,于事无补。”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苏碧珍叫道:“朱公子请留步……朱公子,听你的谈吐,绝不像是个寻常小厮,不过秦岭朱氏女侠威名远播,她属下的人也定然不俗……朱公子,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你可曾见过我的兄弟‘玉面书生’苏衮?”   格萨尔登时想起不久前在疏林中见过的那名俊美的锦衣书生,不由问道:“玉面书生苏衮?苏女侠说的可是一名锦衣装束、相貌俊美的公子?”   苏碧珍闻言一震,立刻上前握住格萨尔的手,将一股幽幽体香送入格萨尔的鼻孔,颤声道:“朱公子,你见过他了?他……他怎么样?……”   格萨尔想起疏林内“玉面书生”苏衮被天幽宫主魏秋蚕吸成一具僵尸的惨状,不由叹息,一边贪婪地嗅着苏碧珍的体香,一边劝慰道:“苏女侠请节哀顺变,令弟已经不幸被那姓魏的妖女给害死了……苏女侠既然在这里哭,想必也已经料到令弟所遭遇的不幸……”   苏碧珍泣声道:“我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只不过是想跟天下的女子高手切磋一下武功,我这个从小被娇惯的纨绔弟弟非要跟着我来。我一见那魏秋蚕便知道这次鬼婚竞技高手如云,自己绝对不可能取胜,正想弃权比赛,我那个弟弟苏衮却沉迷于魏秋蚕的美色,非要留下来,想跟人家套近乎,我怎么也阻止不了。一个多时辰前我见那天幽宫主魏秋蚕下车,与我弟弟不知为何动起手来,将我弟弟逼得逃进了不远处的疏林。我本想跟上去,却被两名秋蚕婢女缠住,中了她们的秋蚕毒针,不得不留下来调息逼毒。等我逼出体内的毒素,马车已经前行,那魏秋蚕和她属下的婢女以及我的弟弟苏衮都没有回来,我料想弟弟已经遭到不测,自己却无法可施,因此在这里伤心哭泣,却让朱公子见笑了……朱公子,我弟弟苏衮真的死了么?……”   格萨尔拍了拍苏碧珍的背脊,让她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向自己的肩膀,继续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叹道:“苏女侠,人死不能复生。那妖女魏秋蚕作恶多端,虽然将你弟弟苏衮变成了一具僵尸,但自己也被我主人朱晓琳女侠所铲除,也算给武林除了一害。苏女侠,我理解你姐弟情深,但你弟弟苏衮不辩正邪,贪恋妖女美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天意。希望他下辈子能改邪归正,好好做人,也不枉你这个做姐姐的对他的关心……”   苏碧珍泣声道:“朱公子,你的话真说到我心里了。我一直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恨铁不成钢,当他不听话胡作非为时,想杀了他,又下不了手。如今他死在秋蚕公主的手下,也算他自己的报应。朱公子……”   格萨尔打断了苏碧珍的话,叹道:“我说苏女侠啊,我要给你提一个意见,不要叫我苏公子好不好?这个称谓对于我这个预备党员很不合适。我们都是革命工作者,彼此之间都是同志关系,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嘛!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你就叫我小福子好了,我叫你碧珍姐姐好不好?”   苏碧珍轻轻推开格萨尔,破涕为笑,道:“小福子,这个称呼真有趣……如果你真不介意我叫你小福子,我就这样叫你了……嘿嘿……”   格萨尔盯着苏碧珍缺乏血色却十分俏丽的脸庞,浪笑道:“碧珍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觉得小福子这个名字很像小太监是不是?嘿嘿,碧珍姐姐,你放心,很快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绝不是太监。我不但不是太监,反而会比男人更男人,你总有一天能体会到的……嘿嘿……”   苏碧珍笑了笑,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弟,神色又黯然下来。格萨尔劝慰道:“碧珍姐姐你放心,等这次鬼婚竞技完毕之后,我会到那个疏林里,为你的弟弟苏衮收尸,把他火化后将骨灰送回家乡。碧珍姐姐,人的生死是一种命运,按照道家的说法,今天的死,焉知不是为明天的重生做准备?所以生死之间,很难说清是非对错,姐姐就不必太伤心了。你认识我的主人朱晓琳女侠吗?我带你去跟她见一见。”   苏碧珍其实早已在马车上见到朱晓琳,知道她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女子高手,很想上前结识,又出于矜持不太好意思,此刻听了格萨尔的话,欣然一笑,道:“我早想结识朱女侠,今天认识你,也算是个缘分,你就带我去见朱女侠吧!”   正欲跟着格萨尔走出那条走廊,忽然一只黑色的大老鼠从她脚面窜过。苏碧珍顿时吓得浑身瘫软,尖叫道:“老鼠!救命啊!……”   格萨尔忙上前搂住苏碧珍的细腰,将美女的脸埋进自己怀里,叹道:“碧珍姐姐,不要害怕,老鼠并不是敌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反动的蒋介石政府和美帝国主义……”   他说到这里,苏碧珍已经“嗯咛”一声,吻住了他的嘴唇。格萨尔一惊,忙配合苏碧珍的动作进行接吻。他是花丛老手,明白这是女子情绪纷乱后的反常表现,自己正好捡个便宜,便施展吻术,贪婪地咬弄苏碧珍的两片薄薄的樱唇,吸吮她故意伸过来的香舌,并大胆地用双手摩挲着她的背脊、细腰、臀部,最终用双手隔着裙裤大力揉捏着苏碧珍的屁股,捏得苏碧珍发出了呻吟声:“哎哟……好疼……小福子,你轻点儿嘛……姐姐的屁股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捏过呢……你好坏……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的屁股都快捏碎了……”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苏碧珍忽然感觉自己太轻浮冲动了,便推开格萨尔,红着脸道:“小福子,我们这样不好,不道德……以后等我们相互了解多一些之后,再这样亲热好吗?……”   格萨尔心里骂着“装逼”,嘴上笑道:“碧珍姐姐说得对,真正的爱情应该建立在共同的革命理想和高尚的生活情趣上,不能像资产阶级腐朽分子那样只知道享受肉体的快乐。碧珍姐姐,你是一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在我即将犯错误的时候及时让我警醒,挽救我于万丈深渊的边缘……”   苏碧珍打断了他的话,嗔笑道:“得了得了,别一说开屁话就没完没了。”   推着格萨尔出了那条昏暗的走廊,回到马车上层大厅。格萨尔远远便望见方才见过的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跟朱晓琳和萧文丽坐在一起,不由暗道:“靠,朱阿姨的交友真是广泛,从人到鬼都有朋友!”   带着苏碧珍来到三人面前,做了一番介绍。除了那女巫格乌塔沉默不语,朱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三女之间相互客套了几句,都坐下之后,朱晓琳瞧着苏碧珍缺乏血色的俏脸,先是针对苏衮的死劝慰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咦,萧姐姐,我们方才正愁伴母不好找,你看苏碧珍姑娘可不可以做你的伴母?”   萧文丽看了苏碧珍一眼,点头笑道:“苏姑娘的确有伴母的气质,但是苏姑娘这么年轻,与我的年龄相差太远……”   格乌塔接口道:“萧观音,年龄并没有硬行规定。我看这位苏姑娘气质很佳,当你的伴母很合适。”   苏碧珍本来感觉这天南的黑衣女巫冷漠而不可亲近,此刻听她夸赞自己,不由俏脸微红,笑道:“大师言重了,我哪有什么气质。只是你们说的什么伴母,究竟指什么,我不明白。”   格萨尔也道:“我也听得云里雾中,什么认母仪式,什么伴母……朱阿姨、干妈,你们好像有什么事不好对我说。哎呀,大家不要搞得这么生疏嘛!只要能做干妈的干儿子,我什么困难都愿意面对!”   朱晓琳与萧文丽对视了一眼,后者有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朱晓琳起身将格萨尔拉起来,向楼梯口走去,悄声道:“孩子,走,到那边去,阿姨要对你说清楚一些事情。”   格萨尔不由叹道:“靠,什么事情如此神秘?朱阿姨,你拉我去楼梯口,不会又想让我的嘴巴当夜壶吧?”   朱晓琳用纤手在格萨尔脖子后轻轻地抽了一下,嗔笑道:“本来我根本不内急,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尿急起来,偏偏要在你嘴里尿上一泡!”   两人走到楼梯口后的僻静无人处,朱晓琳将萧文丽不好意思讲出来的认母仪式的细节说与格萨尔听,听得男孩瞠目结舌,长大了口惊道:“靠,我靠,不过是认个干妈,竟然要我又是钻逼,又是吃奶,还要日什么伴母,不过很好玩,嘿嘿……只是我不相信,那个鬼一样的女巫格乌塔真的能把我变成一个七寸长短的小人儿?这他妈的也太他妈的邪门了!……”   朱晓琳正色道:“小福子,你最后一句话有重复的语病,你语文是怎么学的?你前面用了他妈的,后面就不必再用他妈的……”   随即笑道:“你不要小看这些民间的巫术文化。那个女巫格乌塔看起来娇小柔弱,人家可是神通广大,可以做到科学技术都做不到的事。你可要尊重人家女巫,不要无礼,否则得罪了女巫,你非但干妈认不成,女巫给你下个咒术,你一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格萨尔听出朱晓琳是警告自己不要对那个美丽的女巫产生邪念,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把我的口味看得也太重了!我虽然喜欢美女,但只对是活人的美女感兴趣,对鬼一样的美女,我想起来就发抖,小鸡鸡根本硬不起来……”   倏听一人冷冷道:“你是说我像鬼吗?”   格萨尔闻言大惊,转头望见那女巫格乌塔不知何时也进入了这楼梯后的僻静角落,不由面红耳赤,陪笑道:“格仙姑,我哪敢说您啊!我是说那天我在河边遇到一名美女,表情阴森,像鬼一样。我对她说:”哎呀,妹子呀,不要这么拉着脸嘛!现在又不是苦大仇深的旧社会,我们早就推翻了蒋家王朝,建立了新中国,全国人民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下,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你怎么会感到不高兴呢?‘那美女对我说……“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对格乌塔笑道:“格大师,不要跟着孩子计较,他一向口无遮拦,喜欢开玩笑,其实他的心是很淳厚善良的……对了,格大师,你到这角落里来干什么?”   格乌塔淡淡道:“撒尿。”说着便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来,一阵淅沥淅沥之后,格乌塔提起裤子,系好裙带,神色漠然地离开,留下地上的一滩散发着热气的尿迹。朱晓琳和格萨尔不由目瞪口呆。格萨尔推开朱晓琳的纤手,望着地上的那滩尿迹,笑叹道:“这位格乌塔真有大巫师的风范,连撒泡尿都这么潇洒从容,远远超越了女性的矜持,我对她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再次捂住格萨尔的嘴,嗔笑道:“别屁话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我已经对你说清楚了,你如果真心想认萧文丽做干妈,就必须做好思想准备,接受认母仪式里的所有仪式项目。我得到你的肯定回答之后,才能去放手操办这件事。”   格萨尔推开朱晓琳的纤手,苦笑道:“入乡随俗,我既然决定要当萧文丽的干儿子,就必须尊重人家的习俗。朱阿姨你放心去操办吧,只是这件事会不会受到王克明队长的干预呢?”   朱晓琳冷笑道:“这个你别管,我来处理。”两人离开楼梯口,格萨尔回到萧文丽、格乌塔和苏碧珍身边,朱晓琳下了马车,径直去找王克明。   萧文丽知道格萨尔已经从朱晓琳处了解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感到更加难为情,一时不敢接触男孩的眼光。格萨尔倒显得神色自然,他不敢跟格乌塔搭讪,眼睛瞧着苏碧珍,笑问道:“碧珍姐姐,伴母的事定下来没有?你能够做我干妈的伴母吗?”   苏碧珍脸上的表情很是娇羞,低声道:“我……本来是没有资格做萧姐姐的伴母的,可是蒙萧姐姐看得起我,又得到格乌塔大师的鼓励和支持,我……我就勉力试一试吧……”   格萨尔听说苏碧珍真要当伴母,心下窃喜,因为他知道按照认母仪式的规定,干儿子是要日伴母的。他望着苏碧珍缺乏血色但俏丽的脸蛋,小鸡鸡不由涨硬起来……   且说朱晓琳下了马车,望见王克明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正跟在马车队旁缓行。朱晓琳飞身上前,拦住黑马。王克明正在思考马车队在青草镇安顿的事,见状急忙勒住缰绳,怒喝道:“朱晓琳,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是秦岭,还容不得你来撒野!”   一群黑衣侍卫围了上来,被王克明挥手遣散。朱晓琳笑道:“我就知道王队长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的。王队长,我是有一件喜事要跟您商量,希望能得到您的批准和支持。”   王克明翻身下马,用手指清理着马身上的草屑,看也不想看朱晓琳一眼,淡淡道:“有什么事说吧。有些事情我可以批准,有些事情我还要请示科别王子。”   朱晓琳笑道:“这可是一件喜事,您即使请示科别王子,他也一定会欣然应允的。”便将计划为萧文丽、格萨尔举办认母仪式的事情大略向王克明说了一遍,王克明闻言大惊道:“朱晓琳,你也闹得太不像话了!你们都是鬼婚竞技的选手,竟敢异想天开举办什么认母仪式,若让科别王子知道,别说取消你们的参赛资格,我看你们连性命都难保了!”   朱晓琳冷笑道:“王队长,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萧观音参加这次比赛只是切磋一下武艺,根本不想当蒙多王爷的鬼婚新娘。至于真正有希望夺魁的人选,想必科别王子和王队长心里早已有数,又何必把事情搞得那么程序化呢?萧观音早年丧子,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我的小厮,想认作干儿子,享受一下失去的天伦之乐。王队长,君子成人之美,我想您如果同意并支持这次认母仪式,科别王子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对你嘉奖,因为这次认母仪式定会为鬼婚竞技添光增彩,为传播鬼婚文化提供助力……”   王克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科别王子反复交代,在鬼婚竞技的整个过程中不得节外生枝。朱女侠,你从报名参赛的那天起就一直违反纪律,不遵从竞技规程,我看在你侠名远播的面子上一直对你隐忍,但你如果还要这么胡闹下去,请恕我……”   倏听一人朗笑道:“请恕你什么?请恕你要不客气对不对?哈哈,王队长,你做事虽然认真,但未免太古板。鬼婚竞技的目的是传播我们藏边的鬼婚文化,为科别王子一统藏边制造政治舆论。像你这样机械古板,只会坏了科别王子的大事!”   两人闻言皆惊,游目四望见并不见任何人影。朱晓琳正自惊异,一道人影夹着一阵迅猛劲风忽然卷至。朱晓琳本能地一挥掌,只听“蓬”地一声,罡风激荡,震得四周三丈范围内的人衣袂飘飘。   朱晓琳与来人对了一掌,才看清来人是一名满脸虬髯的锦衣中年人,系着黑色披风,披风上绣着一只巨大的龙爪。王克明立刻躬身道:“见过南宫先生!”朱晓琳拱手笑道:“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威名震惊江湖的‘龙爪魔鹰’南宫桓南宫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南宫桓抚着自己的手掌,微笑道:“朱女侠客气了!我一直仰慕秦岭朱氏女侠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晚冒昧地与朱女侠对了一掌,只不过想见识一下玉剑神功的威力,还请朱女侠不要见怪才好。”   朱晓琳方才与南宫桓对掌之际,感到自己气血一阵翻涌,明白这位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绝非虚名,内力浑厚,心里不由暗道:“怪不得能对陆二姐进行数百里的追杀,此人果然不同凡响。”脸上则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微笑道:“南宫先生武功卓绝,小女子哪敢见怪。南宫先生莅临这荒野车队,莫非带来科别王子的什么新指示?”   南宫桓大笑道:“没有什么新指示!科别王子只是派我来告诉大家,不要因为前方的战乱而影响了参赛选手的心情。大家最多在青草镇滞留两三天,就能继续踏上参赛的路程。我正在为这两三天的车队管理发愁,忽然听到朱女侠想为朋友举办认母仪式,而且这仪式的主角居然是名震天南的‘羽扇观音’萧文丽。很好,很好,我代表科别王子对这场仪式表示支持,并愿意组织广大的女子选手参加仪式,摆宴庆祝。仪式需要的一切物品材料,请朱女侠列个清单,我好去安排购买运来……”   王克明不由皱眉道:“南宫先生,您当真支持这种仪式?万一出了乱子……”   南宫桓大喇喇一摆手,笑道:“能出什么乱子?大家因为战乱堵路而无所事事、心神不宁,才容易出乱子!现在选手们可以参加认母仪式的庆祝活动,大家吃吃喝喝地热闹一下,彼此增进一下感情,这样很好嘛!你不要再说了!我代表科别王子命令你,全力支持朱女侠为朋友举办的这次认母仪式,不得怠慢!你understand?”   王克明只好躬身点头,连声道:“是,是,我understand,understand……”   南宫桓哈哈一笑,在朱晓琳的指引下上了马车,与萧文丽、苏碧珍、格乌塔及格萨尔相见,彼此认识了之后,说过几句客气话,大家落座。南宫桓笑道:“我早闻萧观音的大名,也知道萧观音的爱子不幸幼年夭折,夫君也因病逝世,我真是替萧观音感到哀痛,但如今苦尽甘来,想不到萧观音来参加鬼婚竞技,居然能有缘与我们的朱福朱公子相识,并成就一段美好的母子情缘。科别王子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非常高兴。我先在这里代表科别王子预祝萧观音和朱公子母子情深、天长地久了!”   萧文丽格萨尔忙感谢南宫桓的祝贺。格萨尔神色从容,萧文丽却有些害羞。女巫格乌塔一直神色冷漠,但眼里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对南宫桓支持这次认母仪式感到高兴。   四周的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选手听说萧观音要与一名少年举办认母仪式,都凑过来询问,大家都感到高兴,纷纷向萧观音表示祝贺,并表示愿意为这次认母仪式帮忙尽力。萧观音十分感激,瞟了格萨尔一眼,秀目内淌下两滴泪水。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其它马车的人也来祝贺,一时间整个车队热闹无比,有了喜庆的气氛。   南宫桓向格乌塔要了物品清单,派人去采办,用快马快车运到青草镇。格乌塔在自愿帮忙的竞技女选手中选了二十几名容貌秀丽气质温柔的女子,说要训练舞蹈,到时在认母仪式上为大家跳“母爱艳舞”。格萨尔好奇地问什么叫“母爱艳舞”,格乌塔却微笑不答。格萨尔也不好追问。大家喧闹了一通宵,马车队于翌日清晨到达青草镇,在王克明和马俊杰的安排下,马车队的近千号人分别住进镇上的几家大客栈。   由于一夜未睡,格萨尔感到十分疲倦,找了间安静的小客房睡了一觉,醒来后已是傍晚。格萨尔出了客房去找吃的,并寻找朱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却不见三人的踪迹。问了客栈掌柜,才知道她们去了客栈斜对面的一座大屋,那里已经被南宫桓开辟为举行认母仪式的场所。   刚踏进那座大屋的大门,遇见两名美女神色黯然地从里面出来。格萨尔认出她们是昨晚被女巫格乌塔选出来跳“母爱艳舞”之中的两人,其中一人穿着蓝衫,腰插长剑,面容娇媚。另一人是绿衣劲装,左手戴着一只金手套,面容秀丽,气质文静。格萨尔知道那蓝衫女子叫薛倩倩,江湖人称“风柳剑”。那绿衣劲装的女子叫汪小梅,江湖人称“金手仙子”。两名女子见了格萨尔,神色更是黯然,正要与男孩擦肩而过,格萨尔忙拦住两女,笑问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忧愁的心事嘛。哎呀,不要悲观嘛,虽然现在革命处于低潮,但只要读了毛主席的‘论持久战’,我们就能重建信心,坚信抗战必将胜利……”   “风柳剑”薛倩倩轻叹道:“朱公子,你不要跟我们开玩笑。我跟你汪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们……唉……被那个女巫格乌塔淘汰了,不能再参加‘母爱艳舞’的训练……”   格萨尔闻言愣道:“什么?你们不都是被精选出来的嘛?怎么又被淘汰了?”随即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没有给舞蹈教练格乌塔送礼!哎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腐败,你们就顺应潮流给格乌塔送点礼嘛!送完礼她就不会淘汰你们了!”   “金手仙子”汪小梅摇头叹息。“风柳剑”薛倩倩苦笑道:“朱公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唉,不说了。朱公子,你进去看训练吧。我跟汪小梅喝酒解愁去!”   两名美女拉着手快步离去。格萨尔惊叫道:“喂!……”望着两女的窈窕背影,心底十分疑惑,转身走进大屋,只见里面有好几进院落,屋舍很多,是按照中原的房屋样式所建,环境较为宽阔。格萨尔见里面美女云集,衣香鬓影来回穿梭,甚是热闹。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里,看见院中树立了一根黑黝黝的长木棍,那些被选出来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正嘻嘻哈哈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胸脯,轮流用乳沟夹弄那根长木棍,同时摇摆着丰臀。虽是穿着衣衫,美女们的这种动作也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小鸡鸡陡地涨硬起来。   朱晓琳和苏碧珍坐在屋檐下的一根长凳上,一边聊天一边瞧着美女们练舞。苏碧珍不知何时换了一条雪白色的百褶短裙,裙下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显得很是性感迷人。朱晓琳望见格萨尔,忙招收让他过去,笑问道:“小福子,你看你的伴母苏碧珍小姐这条裙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漂亮?举行认母仪式的时候,你的苏伴母就穿着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让苏碧珍起身,提着那条百褶短裙转了几圈,让格萨尔欣赏一下。格萨尔望着那雪白的裙子和紧身黑裤,小鸡鸡更加硬了,笑道:“当然喜欢,太美了,简直太美了……”苏碧珍却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转了几圈之后匆匆坐回朱晓琳身旁。   格萨尔眼光四处一扫,问道:“格乌塔教练呢?我想问问她,为什么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给淘汰了?难道就因为没有送礼,就被排除在外?今年刚开了十八大,总书记三令五申要转变不良的社会风气,这格乌塔好歹也是天南地区巫术集团的领导兼党委书记,怎么敢带头反抗十八大精神?还想不想干了?……”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小福子,你在胡说什么?不懂认母仪式的规定,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诽谤诋毁,无中生有,你这种态度才是与十八大精神背道而驰!”   只见女巫格乌塔与“羽扇观音”萧文丽从屋中并肩走出。格萨尔陪笑道:“哎呀,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格大师不要生气嘛!咦,干妈,你到哪里去了?一整天不见,我对母亲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   萧文丽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声道:“小福子,你不要胡说,要尊重格乌塔大师。格乌塔之所以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淘汰掉,是因为在二次筛选的时候,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条件不符合‘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   格萨尔道:“哦?那么漂亮的两名美女,怎么会达不到标准呢?跳‘母爱艳舞’究竟有什么标准?”   萧文丽俏脸微红,咬唇不语,似乎难以启口。格乌塔也不再理睬格萨尔,径直走到院中去训练那些跳“乳沟舞”的女子。朱晓琳笑道:“小福子,你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跳‘母爱艳舞’。这种艳舞对舞蹈人员的要求严得很呢!首先当然是要长得漂亮,然后身材要好,要有温柔的母性气质,而且脱光后乳房要美,下面的阴毛要又多又黑。‘风柳剑’薛倩倩之所以被淘汰是因为奶头的颜色稍微黑了一点。格乌塔大师选的舞蹈人员必须是颜色鲜艳的红奶头。‘金手仙子’汪小梅的奶头虽然红艳艳的过关了,可惜她下面的阴毛有些稀疏,不够浓密,所以也被淘汰了。”   格萨尔听得直咂舌,道:“我靠,想不到对跳‘母爱艳舞’的人员选拔得如此严格!格乌塔大师严谨的工作作风真可作为时代的楷模!干妈,你刚才跟着格乌塔大师到里面干什么去了?格乌塔大师不会也对你进行体检吧?如果你也被格乌塔大师淘汰了,认母仪式怎么举行啊?”   萧文丽羞声道:“孩子,你别胡说了。格乌塔怎么会淘汰我呢?红奶头和浓密逼毛只是对‘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对于我并没有这种要求。刚才格乌塔大师带我到里屋去,不过是检查一下我的下面,看看阴道的宽窄,以决定将你变成小人的尺寸大小……”   格萨尔望着萧文丽慈霭秀丽的脸庞,想起自己很快将整个人钻进她的逼里,不由心情激动,下面的鸡巴更加涨硬了。这时从院外进来一名黑衣汉子,看来是科别王府的侍卫,将一辆独轮车推到格乌塔面前,恭声道:“大师,您订做的艳舞衣裤准备好了。”   格乌塔淡漠地“嗯”了一声,挥手让那侍卫退出院子。美女们纷纷挤到车前,拿起车中的衣物,嘻嘻哈哈地在身上比划。格萨尔望见那衣物是一条条月白色的胸围子和淡绿色的长绸裤,心想这种舞蹈服装有什么好呢?看起来很一般嘛。格乌塔让美女们各拿一套衣物,带她们到里屋去换上。格萨尔跟萧文丽、朱晓琳和苏碧珍闲聊了一会儿,正要走出院子,忽然看见那些美女们从里屋涌出来。格萨尔触目之下,不由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他意识到方才自己并未看清那套艳舞服装的真正式样,此时只见那些训练舞蹈的女子们个个将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脸庞上画着淡妆,显得素雅秀丽。月白色的胸围子束在胸前,两粒奶头却从胸围子上的两个洞里穿出来,红艳艳地格外诱人。淡绿色绸裤大腿部分是紧身的,小腿部分较宽,裤口呈喇叭形。绸裤的裆部上方破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大丛乌黑的阴毛。   格萨尔想不到这“母爱艳舞”的服装设计得如此迷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顿时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正想扑向其中的一名美女,格乌塔冷冷道:“小福子,我训练舞蹈的时候不喜欢有男孩子在场。你出去吧。”   格萨尔盯着那一颗颗红艳的奶头和一丛丛乌黑的阴毛,盯着那一张张温柔俏丽的脸庞,实在舍不得离去。萧文丽与朱晓琳、苏碧珍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挽住格萨尔的胳膊,将他轻轻地向院门口推去,柔声道:“孩子,格乌塔大师工作严谨,这训练艳舞不准男孩在旁观看,是天南民俗中的规定,你不可违反。乖,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后天这些漂亮姐姐正式跳舞的时候,你尽情观看也不迟啊。”   格萨尔无奈,依依不舍地望了那些红奶头和茂密阴毛几眼,伸手在萧文丽的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快步跑出院门,背后传来萧文丽的一阵娇嗔笑骂。   格萨尔来到街上,见行人匆匆,十分喧闹,其中有科别王府的人,也有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大家似乎都在为认母仪式忙碌,见到格萨尔都向他投以暧昧的眼光。格萨尔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自己干什么才好,忽然想起那两名被格乌塔淘汰的美女,小腹下的鸡鸡不由跳了一下,暗道:“我不如去找‘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喝酒?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抚慰她们沮丧的情绪,说不定今晚能够一亲芳泽,检验一下薛倩倩的奶头是不是真的很黑,还有汪小梅的逼毛是否真的很稀少……”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向人打听两名美女的去处。青草镇范围甚小,格萨尔问了几个人便知道了两名美女喝酒的地址,当即赶去,绕过了两条街,天色渐暗之时,果然在一家“福陵酒馆”的窗口外望见了两名美女。   两名江湖美女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桌上只有两碟素菜,但酒壶却摆了几十个。格萨尔忙走进去,在两名美女的旁边坐下,笑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真是海量啊!既然喝酒,怎么不多点几个好菜?听说这里的手撕牛肉很好,我请你们吃好吗?”   “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喝得身子摇晃,一张俏脸泛起潮红,纤手一拉格萨尔的胳膊,嬉笑道:“小福子,你来了……很好,那个黑衣女巫看不起我们姐妹,你却够义气,来找我们姐妹喝酒……很好……你先喝一杯……”   格萨尔喝了一杯酒,嗅到两女身上的幽香,不由想:“靠,用的什么香水?喝得一脸酒气,身上还是这么香。”正要抬手招呼伙计上牛肉,“金手仙子”汪小梅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按住他的胳膊,轻咳两声,笑道:“朱公子,我们不吃肉,我们减肥……你究竟是来陪我们喝酒,还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格萨尔见两女之中汪小梅还算清醒,便盯着她的俏脸,义正言辞地道:“汪姐姐你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革命的同志,有着共同理想,我怎么会来看你们的笑话呢?何况,这根本不是笑话,只说明那个格乌塔巫师为人太过机械认真。以两位姐姐的美貌,可以称得上是冠绝武林,竟然被她淘汰了,我看这简直就是嫉妒!”   汪小梅淡笑道:“我知道你说得不是真心话,但我也喜欢听。我跟薛姐姐两人虽然姿色不差,但也算不上冠绝武林。当然,这一帮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中也没有几个敢自称绝色的。在我心目中,武林中第一美女永远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雅姐姐,那相貌,那身材,那气质,才敢称得上美女呢……”   格萨尔听她称赞自己的母亲,不由一惊,心想这些美女大都心胸狭窄、嫉妒成性,若非真的被自己母亲陆婉雅的姿色所倾倒,是绝不会说出这种由衷的话语来的。当下不由对自己的母亲的美色更加好奇,心想天啊,妈妈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当下也不能说自己便是陆婉雅的儿子,于是装作惊奇的语调笑道:“我也听说过淑女双侠的大名,那个陆婉雅真有那么美吗?汪姐姐,你难道见过她?”   汪小梅见薛倩倩已经趴倒在桌上,不由在她胳膊上打了一拳,嗔笑道:“薛姐姐,不要装了,快起来继续喝酒……朱公子,我当然见过陆婉雅姐姐了,不但见过,我还有幸跟陆姐姐在山泉里一起洗过澡呢……”   格萨尔一听汪小梅跟自己的母亲洗过澡,心里便狂跳起来,颤声问道:“汪姐姐,你跟我母……哦不,你跟那位陆女侠洗过澡?你一定见过她的身子了?汪姐姐,你告诉我,陆女侠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他出于一种色情的心思和欲望,急于知道母亲奶头的颜色,以前曾就这个问题问过朱晓琳、薛敏芝和小姨陆婉青,可是她们都不愿意告诉他。今晚他想趁着汪小梅酒醉把话套出来,谁知汪小梅眼里也立刻闪过一丝警觉的神色,摇头苦笑道:“我不能说……虽然我见过陆大姐的绝美胴体,但我们这些女子都尊重陆大姐,不会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任何男人,那样就亵渎陆大姐了……”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但也对汪小梅暗暗感激,心想江湖上觊觎母亲美色的登徒子一定不少,如果见过母亲胴体的女子都将所见的春色随便说给人听,那岂不是对母亲的一种侮辱?于是端起满满的一杯酒,递到汪小梅面前,正色道:“多谢汪姐姐的守口如瓶,其实我也对陆女侠十分敬重,将她视为不可亵渎的仙人。如果方才汪姐姐不慎说出对陆女侠不敬的话,在下哪怕丢了性命,也要领教汪姐姐的金手!”   汪小梅见他说得庄重肃穆,且说话时目光稳重,绝不像在撒谎,心里不由猜测他与陆婉雅说不定有何亲戚关系,当下醉意袭脑,也无暇细想,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笑叹道:“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尊重陆大姐,就是我的朋友!”说着又去推薛倩倩,催她起来喝酒。   格萨尔忙劝道:“汪姐姐,薛姐姐看来喝不下了,我们让她休息一下下吧!这大厅里冷风嗖嗖的,我们不如找个小包间,让薛姐姐休息,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汪小梅用戴着金手套的纤指点着格萨尔的鼻梁,嬉笑道:“你不在这里喝,要找个包间喝。嘻嘻……我知道,你是想占我们这两个姐姐的便宜,对不对?……”   格萨尔含笑不答,见汪小梅也醉得差不多了,便叫过来酒店掌柜,从怀里掏出一锭几十两重的银子,让掌柜找个小包间,把酒菜搬过去。那掌柜是个矮胖子,一脸痞子气,见了银子,嘿嘿一笑,当即吩咐伙计为三人打扫出一个小包间,正要帮格萨尔把两名美女扶进去,格萨尔却不让他碰两名美女,自己一手搀住一个,进入包间,让伙计拿来几壶酒,要了几碟精致的小菜,打发伙计出去,关上房门。   此时“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卧在炕上不省人事,“金手仙子”汪小梅还算保留了一些清醒,与格萨尔盘坐在炕桌的两边,干了几杯酒。汪小梅眼里醉意朦胧,嬉笑道:“朱公子,你来跟我们喝酒,真是为我们两姐妹打抱不平么?那个格乌塔巫师听说神通广大,你同情我们,不怕得罪了她?”   格萨尔盯着汪小梅那只带着金手套的纤手,笑道:“哎呀,得罪就得罪嘛!反正全国都解放了,我就算得罪了格乌塔大师,也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关系,在毛泽东思想的调解下很快会和好的……汪姐姐,江湖上都传说你这只带着金手套的手很厉害,听说几乎没有人见过你这只手套里面的手,凡是见过的人都死了。汪姐姐,你能否既不让我死,又让我看一看你这只金手套里的小手?”   汪小梅本来醉意阑珊,但一听格萨尔要看自己金手套里的手,俏脸顿时变了颜色,沉声道:“朱公子,你好大胆子!既然知道看过我金手套里的手就要死,你还敢看?嘿嘿,你的好奇心倒不小!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好奇心只会害死武功低微之辈。你不信就给我看看你金手套里的手,看看我会不会死?”   两人闻言震惊,这才发现一条紫色人影不知何时站立在炕床前,是一名面罩黑纱、穿一身红色劲装、系着紫色披风的女子。格萨尔一见这女子,便感到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汪小梅怒喝道:“哪里来的骚逼,竟敢消遣本仙子!真是送死!”戴着金手套的纤手一晃,一股带着奇异幽香的掌风已向那蒙面女子袭出。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以为就凭这破手套里的金蚕毒气,就能打倒我?”纤手轻轻一挥,将掌风化解。另一只手疾伸而出,纤指闪电般点向汪小梅胁下的穴道。   格萨尔一听“金蚕毒气”,不由向后缩退两尺。他想不到汪小梅的金手套上竟然有这种金蚕蛊毒,自己虽然练过解毒的异术,但对这种厉害的苗疆蛊毒还是颇为忌惮。   汪小梅见蒙面女子竟然不畏蛊毒,顿时大惊。胁下一痛,已被指风点中穴道,立刻斜斜躺倒在薛倩倩身上,动弹不得,杏眼圆睁,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蒙面女子嘿嘿冷笑着,忽然伸出纤手,将汪小梅那只金手套脱了下来,丢在地上。汪小梅惊怒道:“你……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就算做了鬼,在我们鬼墓派眼里也是个地位低贱的无名小卒,又能奈我何?杨过,你不是想看她的金手么?快看啊,好不好看?失望了吧?”   格萨尔惊道:“你叫我什么?杨过?杨过是谁?你是鬼墓派的人,难道……你就是朱晓琳阿姨所说的那个杀死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他一边说话,一边把目光盯在汪小梅那只脱了金手套的手上,只见那是一只漆黑如墨的手,黑得发亮,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息,但手掌小巧、纤指细长,如果不论颜色,还是属于一只美手。格萨尔不由笑道:“汪姐姐,你在煤矿上工作过么?你这只手一看就是掏过煤的。要小心啊,现在黑心煤矿多,有时候干了活没有工资的。现在国家正在大力打击……”   汪小梅冷哼一声,将那只黑手藏到背后。蒙面女子虽然点了她胁下的穴道,使她功力全失而躺倒,但她的手脚还是能勉强移动。只听蒙面女子笑道:“不错,我就是紫花婢女。我姓凌,叫凌秋霞,乃鬼墓派主人小龙女的奴婢。杨过,你听见了小龙女的大名,还不醒来吗?!”   格萨尔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喃喃道:“凌秋霞,鬼墓派,小龙女,杨过……咦,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哎哟,我怎么头这么痛?……”   紫花婢女凌秋霞冷哼道:“区区一个吐蕃女巫,就能用邪术把你迷幻成这样!就你这种资质,真奇怪小龙女主人怎么会青睐于你?你既然醒不来,就让我打醒你吧!”   伸指正要向格萨尔点去,倏听窗外夜色中传来一个语调柔和却冰寒至极的语音:“紫花,他既然还沉迷在梦中,就让他多玩一会儿又如何?你陪着他玩,不要让人伤他性命就是了。”   格萨尔闻言巨震,心中涌起一种怪异至极的感觉,觉得窗外那柔和冰冷的语音仿佛十分熟悉,但又好像无比陌生,于是头痛得更厉害了。凌秋霞的纤指已经收了回去,恭声道:“是!”瞧着格萨尔,眼中流露出讥诮的笑意,冷笑道:“你到底叫格萨尔,还是叫朱福,还是叫杨过,你自己想想吧。主人既然让你多玩一会儿,我就陪你多玩一会儿。希望在鬼婚竞技之后,你的精液不会被这些梦幻中的妖女吸干!”说完纤指一点,射出指风解开了汪小梅的穴道,然后丽影一晃,便在两人面前凭空消失。   格萨尔的头痛减轻了些,望着正在怔呆的汪小梅,不由苦笑道:“汪姐姐,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汪小梅从背后拿出那只黑手,切齿道:“把我的金手套都给摘下来了,这难道还是梦?我操她妈的逼……”忽然用凌厉的阳光盯着格萨尔,问道:“这个鬼墓派的妖女说了你三个名字。你究竟叫什么?是什么来历?”   格萨尔意识里一直以为自己是藏边草原上的神箭手和少年英雄,但如今为了参加鬼婚竞技早已扮作秦岭女侠朱晓琳的小厮,名叫朱福,于是苦笑道:“我叫朱福,一个小厮,没有什么特别的来历。汪姐姐,那个鬼墓派的骚逼妖女说的话你也相信?她只不过在故弄玄虚,想破坏我们原本欢乐的喝酒气氛,想制造事端,破坏认母仪式,破坏鬼婚竞技,破坏汉藏人民之间的民族团结。汪姐姐,我们都是党员,可不能中了资产阶级反动派的挑拨离间之计啊……”   汪小梅一挥黑手,沉声道:“别废话了!好,我就当你是朱福。朱福,今天那紫花妖女武功高,摘下了我的金手套,这件事令我感到奇耻大辱。朱福,你知道凡是见过我黑手的男子都有什么下场吗?”   格萨尔苦笑道:“不就是死的下场吗?我说汪姐姐啊,中国入世都这么多年了,你的经营管理方式怎么还是老一套啊?我们还是来点创新嘛!就算你要我死,也要让我死得新颖一点、刺激一点嘛!”   汪小梅冷笑道:“哦?那你想怎样才能死得更新颖一点、刺激一点呢?”   格萨尔盯着汪小梅那只晃动的黑手,笑叹道:“汪姐姐,其实我理解你为什么戴金手套,这绝不光是为了施出金蚕蛊毒,而是为了遮掩这只黑手。汪姐姐,不管你这只黑手究竟是怎样变黑的,我都不想过问。我只想说,汪姐姐,其实你这只黑手很美很美,黑得就像夏夜的天空,给人一种深邃幽远的美感。汪姐姐,如果你一定要杀我,就用这只黑手杀我吧!用这只黑手摧残我的小鸡鸡,让小鸡鸡口吐白沫而死……”   汪小梅听他称赞自己的黑手美,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但听起来也很顺耳。她这只左手本来跟右手一般纤巧白皙,但由于多年前中了苗疆的黑蛊毒,所以戴上一只金手套遮丑。她在金手套上淬上金蚕蛊毒,倒成为了对付敌人的有力武器。汪小梅瞧着格萨尔,浪笑道:“你不过是想我帮你打手枪嘛,何必说得那么含蓄?不过我这只黑手可是中过蛊毒的,你不怕毒素沾到你的小鸡鸡上,把你变成太监?”   格萨尔盯着那只线条优美的黑手,嬉笑道:“汪姐姐,如果我能解除你手上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   汪小梅闻言一震,随即淡笑道:“这种黑蛊毒虽然不至于要我的命,但也令我的左手常年感到冰寒彻骨。我时刻用内力将蛊毒控制在左手内,才不至于使寒毒侵入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这种黑蛊毒只有下蛊的人亲手解蛊才有希望解除。可惜我当时一时冲动,竟将下蛊的人杀了,所以我中的黑蛊毒世上绝对没有人能解。朱福,你就不要吹牛了。”   格萨尔摇头,笑问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汪姐姐,我现在只想听你告诉我,如果我能够在两个时辰之内,解除你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   汪小梅更是不信,晃动着那只黑手,用迷醉的眼光瞧着格萨尔,笑叹道:“废话少说了!小福子,姐姐看出你是个色鬼,姐姐现在也感到无聊,便用这只黑手帮你打打飞机又如何?傻瓜,还不快过来!”   说着便翠袖一拂,那张炕桌竟被拂下床去。格萨尔大惊道:“我的酒菜!”却见炕桌平平稳稳地落到床下的地面上,桌上的酒菜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格萨尔正暗赞汪小梅显露的这一手功夫,已被汪小梅揪了过去,一把搂入怀里,“啧啧”地亲了两下,纤手便解开格萨尔的裤带。   格萨尔嗅着她的幽幽体香,涎笑道:“汪姐姐,你真要为我打飞机啊?你还没有回答我,如果我解除了你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啊?”   汪小梅用黑手将他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一边揉捏一边随口答道:“如果你能解除我的黑蛊毒,我就……我就让你舔我的逼……”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汪姐姐,你也太知恩图报了!我解除了你的黑蛊毒,免除了你受寒毒之苦,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至少也让我的小鸡鸡在你的逼里参观学习一番嘛,你就只让我用嘴在你的逼外面流连一番,未免也太抠门了吧?”   汪小梅用黑手搓弄着格萨尔的鸡巴,浪笑道:“傻孩子,你以为姐姐的逼跟那些不知廉耻的骚逼烂逼一样,能够随便让人日么?我能让你舔舔我的逼,已经是给你最大的幸福和荣耀了!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因为黑蛊毒你是不可能解除的……”   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汪小梅黑手的温暖和细腻,鸡巴很快涨硬成一根红红的大肉棒,嬉笑道:“汪姐姐,你对我的不信任就是对党组织的不信任……哎哟……汪姐姐,你轻点儿嘛,弟弟的小鸡鸡都快被你捏碎了……汪姐姐,听说你这次之所以被格乌塔巫师淘汰,是因为你的逼毛长得太少……”   汪小梅闻言大怒,加重了搓揉格萨尔鸡巴的力道,打断了他的话道:“去她妈的逼,我的逼毛本来很多,就是因为太多了老是痒痒不舒服,所以我自己剃了一次,还没有长出来呢,就碰到这次挑选母爱艳舞人员。我对那个格乌塔巫师说了自己的逼毛原本是很茂密的,可是她太机械古板,不给通融。还有薛姐姐……”   她望着躺在一边睡过去的薛倩倩,愤然道:“薛姐姐的逼毛长得很美,十分茂密,可是就是因为薛姐姐的奶头稍微黑了一点点,格乌塔巫师就把她淘汰了,我真是操她妈的大逼……”   格萨尔笑道:“汪姐姐,不要操她妈的大逼了,你又没有鸡鸡,拿什么来操?哎哟……”他大叫起来,因为汪小梅的黑手掌心紧紧攥住他的龟头,在掌心汗热的刺激下,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汪小梅的掌心里。   汪小梅感到掌心受到一股滚烫粘液的冲击,不由惊叫道:“傻逼,你这么快就射了?真没用……”忙松开格萨尔的鸡巴,正欲将掌心内的精液甩到地上,格萨尔却一手抓住她的玉腕,一手将那团白色粘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黑手的掌心、纤指和手背上。汪小梅皱起秀眉,惊笑道:“哎呀……好恶心……小福子,你真变态呀……”   话虽如此,汪小梅却没有反抗,因为她陡然觉得自己的黑手经过男孩精液的涂抹,有一道道热流钻入手掌的细微血脉之中,寒毒顿时减轻不少,手掌的颜色也仿佛便白了一些,不再那么漆黑如墨。汪小梅惊道:“小福子,你的精水水竟然有解毒的功效?这……这不可能……”   格萨尔淡笑道:“只要热爱生命,保持乐观,生命中没有什么不可能……汪姐姐,我以前曾蒙一位巫师传授过解除黑蛊毒的方法,便是运起一种怪异的内力注入精液之中,将之涂抹在黑手上,两个时辰之内必好。汪姐姐,你是不是感到寒毒减轻了许多,同时你看你手掌的颜色,也在逐渐发生变化。汪姐姐,这下子你得好好报答我了吧?”   汪小梅瞧着自己的黑手,点头笑道:“你的确是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身怀异术,深藏不露,难怪萧观音喜欢你,要收你做义子。不过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的话。我就等两个时辰,如果我黑手上的蛊毒真的解除了,我……我就不但让你舔我的逼,我让你整个人钻进我的逼里都可以……”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汪姐姐,谢谢你的热情,可是我却不能整个人钻进你的逼里,因为这次认母仪式的主角是羽扇观音萧文丽,不是你,不过我的小鸡鸡到你的逼里去参观学习一下还是可以的……汪姐姐,涂上我的药精液后手不能吹风,否则药效不大,你还是把金手套戴上吧!”   说着便弯腰伸臂,从地上捡起那只金手套,亲自给汪小梅戴上。汪小梅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感激道:“小福子,谢谢你!如果这次我真的解了黑蛊毒,一定好好伺候你……姐姐的逼毛虽然被那个傻逼女巫给淘汰了,但是姐姐的奶子还是很美的,你……你想不想吃奶?……”   说着便故意抖了抖胸脯,格萨尔看见她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裹在衣服里颤动着,不由感到口渴起来,但是他却转过头,盯着躺在一旁发出轻微鼾声的薛倩倩,叹道:“唉,薛姐姐的脸蛋儿这么秀美,就因为奶头稍微有点发黑,就被格乌塔巫师淘汰,真是令人悲悯……嘿嘿……格乌塔巫师不喜欢薛姐姐的奶头,我却偏偏要尝一下薛姐姐的黑奶头……”   汪小梅闻言嗔笑道:“其实薛姐姐的奶头只是稍微有一点黑,绝不像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小福子,既然你想吃薛姐姐的奶,我就帮你吧!”   说着便将醉过去的薛倩倩扶起来,让她斜靠在墙上,向前挺起胸脯。薛倩倩睁开眼睛,媚眼如丝,酥胸起伏着,“嗯咛”一声后道:“小福子,你要干什么……你要欺负姐姐吗?不要啊……姐姐想跟你喝酒……”   汪小梅浪笑道:“薛姐姐,酒咱们改天再喝吧!现在小福子不想喝酒,只想喝你的奶奶……”   说着便解开薛倩倩的衣襟,一股少女乳香扑面而出。汪小梅扯掉薛倩倩的蓝色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汪小梅说得果然不错,薛倩倩的奶子很美,奶头呈暗红色,也算不上什么黑,甚至比起朱晓琳、薛敏芝、陆婉青、鲁三小姐、秋蚕公主等美女的奶头还要红艳一些。格萨尔见状不由苦笑叹道:“唉,贪官当道,埋没人才啊……薛姐姐,你不要伤心,你的奶头,在我心里面是最美的……”   汪小梅将格萨尔的脑袋到薛倩倩的奶子上,嗔笑道:“既然你觉得薛姐姐的奶头美,你就快吃啊……乖孩子,快吃奶……就像童年时,吃你妈妈的奶……”   格萨尔便含住薛倩倩的一粒奶头,使劲咂弄吮吸起来。薛倩倩本来已经睡过去,奶头被咂时又醒来过来,还是醉得很厉害,樱口里喷着丝丝酒气,嗲声道:“哎呀……谁在吃我的奶?……他妈的逼,谁吃我的奶谁就是我的亲儿子……”   汪小梅浪笑道:“薛姐姐,你以为这样占小福子的便宜,他就不吃你的奶了么?告诉你,你越是占他的便宜,他越想吃你的奶。我对这世上的男人了解得深了,他们巴不得所有美女都把他们当成亲儿子,让他们吃奶……”   说着弯腰伸臂从炕桌上端过来一碟子香甜的酥油糌粑,让格萨尔暂停吃奶,用那只没带手套的纤手一边揉捏着薛倩倩的两只鼓胀奶子,一边把糌粑捏碎涂抹在她的两粒奶头周围。格萨尔最喜欢吃糌粑了,此时闻到从薛倩倩乳房上散发出来的糌粑香味,急忙伸嘴含住一粒奶头,使劲吮吸起来。涂抹了糌粑的奶头满是清甜馥郁的酥油香味,吃得格萨尔惬意不已。   薛倩倩感到自己的奶头被咂得生疼,认出是那个即将成为萧观音义子的小厮朱福在咂自己的奶头,不由笑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色鬼!你不去吃你干妈萧观音的奶,来吃姐姐的奶干什么?姐姐又不是你妈妈……你这个小傻逼,就知道吃女人的奶,没出息……”她骂是骂,却并不将格萨尔推开,反而趁着醉意唱起了一支色情儿歌:“茶山的小儿郎呀,跟着妈妈采茶花。妈妈美丽的脸颊,胜过那洁白的小茶花。茶山的小儿郎呀,喜欢妈妈的白裙纱。撩起了妈妈的白裙子,看见黑色芳草长满胯下……”   格萨尔听着薛倩倩唱的色情儿歌,鸡巴一下子涨硬起来,于是加大了吮吸奶头的力道。汪小梅不断将酥油糌粑涂抹在薛倩倩的乳房上,让格萨尔咂吃,同时嗔笑道:“薛姐姐,这首茶山的儿歌虽然很美,但是不符合现在的主题啊!现在小福子在吃你的奶呢,你应该唱一首关于妈妈喂奶的儿歌啊!”   薛倩倩嗔声道:“我没学过关于喂奶的儿歌。小梅,你如果会唱,就教我唱吧!”   于是汪小梅便开始清唱起来:“明媚的月光照摇篮,妈妈美丽的容颜如月光,照着婴儿天真的笑脸。妈妈的两颗红奶头,在白色透明的衬衣里若隐若现。婴儿含住了红奶头哟,尝到乳汁好芬甜。妈妈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爱抚着婴儿的小鸡鸡。小鸡鸡快些长大哟,长大后干什么哟,插妈妈的黑骚穴和红屁眼……”   薛倩倩跟着汪小梅唱这首“月光下的喂奶曲”,唱得格萨尔浑身欲火沸腾,颤声道:“汪姐姐,你的奶头不是很红吗?我……我也要吃你的红奶头……”   说着便伸手撕开汪小梅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只见她的两只奶子果然也是浑圆鼓胀,两粒奶头红艳照人。不用格萨尔催促,汪小梅主动跪挪到面前来,双手托住自己的双乳,用乳沟夹弄格萨尔的脸颊,让他嗅自己那芬芳的乳香,然后主动将一粒红艳艳的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又唱起另一首色情儿歌:“小男孩使劲儿跑哟,妈妈在后面追哟。妈妈跑起来香汗淋漓,胸前一对大奶子晃又晃哟。妈妈追上了小男孩哟,轻轻地打屁股哟。坏孩子你不听话哟,妈妈要打死你哟。小男孩掀起了妈妈的衣服哟,捏那对大奶子哟。把妈妈的裙子也卷起来哟,摸妈妈的骚麻逼哟……”   格萨尔一边听着色情儿歌,一边轮流吮吸咂弄着薛倩倩和汪小梅的奶头。把糌粑往两名美女的乳房上涂抹,最后通过咂奶头将一大碟子香甜的酥油糌粑吃得干干净净。   格萨尔咂够了奶子,先将薛倩倩的裙裤脱掉,看见她肚皮下那丛乌黑的阴毛果然是茂密柔细。格萨尔像小羊羔那样趴到薛倩倩的小腹上,用嘴含住她的阴毛,使劲咀嚼着。薛倩倩发出了呻吟声。汪小梅嗔笑道:“小福子,你什么时候变成小羊羔会吃草了?薛姐姐肚皮下面这片草原美不美?你愿意做一只永远在上面流连吃草的小羊羔吗?”   格萨尔笑道:“我才不做一只流连吃草的小羊羔呢,我要做一名驰骋草原的英雄豪杰!”说着便架起薛倩倩的双腿,握住鸡巴往她胯底捣去。汪小梅故意用戴着金手套的左手拦住薛倩倩的阴户,嗔笑道:“你想日逼,我偏不让你日,急死你!嘿嘿……”   格萨尔用龟头冲撞着汪小梅的金手套,邪笑道:“何方妖孽,胆敢挡住老孙去路!还不快快闪开,小心老孙的如意金箍棒!”   汪小梅闻言“扑哧”笑道:“小福子,你好会穿越啊!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先生还没有出世呢,你就把大话西游的台词给搞出来了,真是天才,我对你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   格萨尔忙用手捂住汪小梅的樱口,苦笑道:“打住吧,汪姐姐,我自己都不敢再说周星驰电影的台词了,听得自己都要呕吐了!快把金手拿开吧!金手是用来对付日本侵略者和国民党反动派的,不是用来阻止自己的同志日逼的……”   说着便伸手握住汪小梅的左腕向旁边一扳,谁知没有把汪小梅的手扳开,而是把她那只金手套给扯脱下来。两人齐齐发出了一声尖叫。薛倩倩闻声一看,也随着发出了一声尖叫。   只见汪小梅那只原本漆黑如墨的左手此时已变得十分洁白。格萨尔一把握住这只纤手,感到肌肤细腻柔滑,不由惊喜道:“汪姐姐,看来我的药精液果然有神奇疗效!你的黑蛊毒解除了!你现在还感到左手内的血脉阴寒流窜冲撞吗?”   汪小梅见困扰自己多年的黑蛊毒真的被这少年用精液解除,又是感激,有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心想萧观音看上的人物,的确有点本事,当下便用那只解除了蛊毒的纤纤玉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其捣入薛倩倩的阴道,颤声道:“小福子,你解除了姐姐的蛊毒,姐姐好感激你,好爱你……大恩不言谢,姐姐现在先帮你日逼吧……”   薛倩倩的阴道内早已淫水泛滥,一片潮湿。格萨尔一边狠捣着薛倩倩的阴道,一边侧身与汪小梅相互搂抱着,跟她接吻。汪小梅将香舌伸进男孩嘴里,让他尽情吮吸,并吐出大量香甜的口津给他吞咽。汪小梅一边跟格萨尔接吻,一边含糊着声音道:“小福子,姐姐要亲你,姐姐好爱你……告诉姐姐,你第一个与之接吻的美女是谁呀?……”   格萨尔闻言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张俏丽的脸庞,一段幸福的回忆顿时掠过脑海。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十二岁的格萨尔刚刚从离别师父的伤感中缓过神来,漫步经过一个牛棚,看见一名美丽的少妇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正在挤牛奶。格萨尔奇怪在这藏边牛棚里怎么会出现一名美丽的汉族少妇,便走进牛棚跟她搭讪。那少妇容貌秀丽,气质贤淑,见了衣衫褴褛的格萨尔也没有感到吃惊,反而神色自然地跟他聊天。格萨尔了解到少妇名叫杜青梅,老家在中原,因为爱上了一名藏族武士,因此嫁到了藏边。半个月前丈夫因为与人决斗而死,杜青梅十分悲伤,本来想回中原,但因为爱这里民风淳朴,所以决定留下来。格萨尔一边跟杜青梅聊天,一边贪婪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他之所以对杜青梅十分依恋,是因为不久前他得知自己的母亲是汉人,因此杜青梅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他。杜青梅也很喜欢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孩,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那个吻是格萨尔出生以来接受的第一次美女轻吻,感到很是润泽甜蜜。杜青梅问格萨尔会不会挤牛奶,说愿意教他挤奶子。于是,在那个下午,格萨尔便在那个牛棚里跟美丽的少妇杜青梅学挤奶,然而挤的却不是那头大母牛的奶子,而是在杜青梅的指导下,掀开了少妇衣襟,揉摸挤玩着她那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格萨尔挤了一会儿,两道奶汁便从杜青梅的紫红色奶头里激射出来。格萨尔不由惊道:“哇,杜阿姨,你竟然也跟大母牛一样有奶水!”杜青梅笑道:“我半年前刚生了个小女儿,女儿还没有断奶呢,我怎么会没有奶水?我的奶水很多,女儿一个人吃不完。格萨尔,你以后愿意经常到阿姨这里来挤奶和吃奶吗?”格萨尔含住杜青梅的奶头,将芬甜的乳汁吸到嘴里,大口吞咽着,心里荡漾着幸福,心想自己自幼孤苦,没有享受过母爱,想不到自己武功初成便遇到这位气质优雅的美貌少妇,吃到了她的奶水,也算弥补了一下多年的孤苦。那天他喝饱了杜青梅的奶水,拒绝了杜青梅让他到家里去的邀请,继续走上自己流浪的道路。直到一年以后,他已经有了日逼的经验之后,才忽然想起杜青梅,那名给了自己第一次美女轻吻的少妇,想起她奶水的香甜,顿时在心里涌起思念之情。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那里,找到了杜青梅的家,一座有中原乡村风格的小院子,院子里盖了一间瓦房,房檐下挂着风铃,叮叮当当地响得很好听。格萨尔望见杜青梅还是穿着那件淡绿色的衣裙,正撅着丰臀在修剪花圃。夕阳下她的身影好美丽,那是用诗句都难以形容的风姿。格萨尔悄然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细腰,撩起了她的裙子。杜青梅发出了惊叫,可是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格萨尔已经扒下了她的裤子,从后面将鸡巴插入了她的阴道。   杜青梅本以为是藏边歹徒来欺辱良家女子,发现是格萨尔,不由喜极而泣,一边颤动着雪白的大屁股让男孩抽送,一边颤声道:“格萨尔,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日我了……你知道吗,阿姨这一年内多么想念你。每当阿姨想念你的时候,阿姨的奶子就发胀,奶头就发硬……格萨尔,你终于回来了……阿姨今晚要好好疼爱一下你……”格萨尔一边从后面轮流插着杜青梅的阴道和屁眼,一边将脸贴在她脑后的发髻上,嗅着她的发香,并用双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奶子。两人性交完毕后,杜青梅将格萨尔带到屋里。格萨尔见屋子收拾得很整齐洁净,问道:“你不是有个小女儿吗?在哪里?”杜青梅道:“前几天我哥哥从中原来,把我的女儿接走了。过几天我也要回中原。格萨尔,幸亏你今天来了,否则再过几天,你来找我就只能见到空房屋了。”于是格萨尔便与杜青梅在那座小屋里住了三天。那三天里,杜青梅让格萨尔尽情地享受了母性之爱。一天十二个时辰,杜青梅的奶头有七八个时辰都塞在格萨尔的嘴里,而格萨尔的鸡巴也大部分时间都插在杜青梅的阴道或者屁眼里。第四天早晨,格萨尔醒来,发现枕边幽香尚存,可杜青梅早已芳踪杳杳。枕边留下一封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首诗:少年过牛棚,有缘窥丽影。羞涩学挤奶,永世忆清芬……   格萨尔回忆着美丽的往事,鸡巴狂插着薛倩倩的阴道,同时跟汪小梅疯狂接吻。薛倩倩被日得很快酒醒了,见格萨尔的大鸡巴在自己阴道里狂抽乱插,不由叫道:“哎呀,小福子,你这个小傻逼,你好大的胆子,没经过姐姐的允许,就来日姐姐的逼……你这个傻逼,你好坏……哎哟,我要去告诉你干妈萧观音……”嘴里虽然骂着,却主动用手扳起自己的双腿,把双腿叉得更开一些,方便男孩抽送。格萨尔见薛倩倩醒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把鸡巴从她阴道里抽了出来。汪小梅笑道:“哎哟,小福子,你把鸡鸡抽出来干什么?你不要害羞嘛,你薛姐姐不会怪你的。”说着伸出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往薛倩倩的胯底捣去,却失了准头,把鸡巴捣进了薛倩倩的屁眼里。   薛倩倩叫了起来:“哎呀,小梅,你也是个傻逼……你把小鸡鸡插到我的屁眼里了……你当年是怎么军训的?枪法这么差……”汪小梅笑道:“薛姐姐,你不要生气嘛!反正你的屁眼小福子迟早要插的。你如果不服气,等会儿你握着小福子的鸡鸡来插我的屁眼好了,你把我的屁眼插烂我都不怪你……”   格萨尔听两女污言秽语地说着,情欲高涨,挺动小腹使劲插弄着薛倩倩的屁眼,最后终于大叫着把精液射到了薛倩倩的屁眼里。薛倩倩叫道:“哎哟……好烫……小梅,我的屁眼里中弹了……好多子弹,机关枪连射的子弹,打进我的屁眼,打得我肠道重伤了……小福子,你好狠,在姐姐的屁眼里开枪……”   与薛倩倩性交完毕,格萨尔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起来跟两个美女喝了几杯酒,吃了两块牛肉。薛倩倩听说格萨尔用精液解除了汪小梅的黑蛊毒,不由惊异。汪小梅笑道:“小福子,你帮姐姐解了蛊毒,姐姐必须说话算数,把逼给你日。薛姐姐,方才我帮着小福子日了你,现在你帮着小福子把我也日掉吧?”   薛倩倩已经穿好裙裤,瞧着格萨尔英俊的脸庞,浪笑道:“小梅,我们这次若不是被那个女巫淘汰,怎能享受这种爽快?刚才小福子弄得我好爽!小福子,姐姐爱你!姐姐问你,你日了你小梅姐姐之后,还能日我一次吗?”   格萨尔心想这“风柳剑”可真骚,如此性欲,若非我这龙虎勇猛之辈,还真难以满足她,于是嬉笑道:“薛姐姐,看来你是被我日上瘾了!本来我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精虫的。我的精虫做成虫草,在国外能卖几百两银子一斤呢!不过看在两位姐姐国色天香而且为鬼婚文化做出巨大贡献的面子上,小弟我就算精虫尽绝也要满足两位姐姐的要求。薛姐姐,你放心,只要我日完汪姐姐后尚有精力,一定再与薛姐姐大战一番,切磋一下床上神功!”   汪小梅嗔声道:“我可要事先说好,小福子,你日我的时候可要专一啊!我知道有些男人喜欢同时玩两个女人,鸡鸡一会儿在这个女人的阴道里捣,一会儿在那个女人的屁眼里捣。薛姐姐,刚才小福子日你的时候,我可只是帮你,没有把小福子的鸡鸡往自己的逼里塞啊!除非小福子射精,你可不能抢我的小鸡鸡……”   薛倩倩伸手在汪小梅胸脯上打了一下,嗔笑道:“小梅,你把姐姐看成什么人了?我们才学了八荣八耻,我怎么会见利忘义呢?你放心,在小福子日你的过程中,我不但不会抢你的小鸡鸡,反而会尽量帮你爽。如果有别人敢来捣乱,我就算牺牲了生命,也要维护你的性生活权益,这是我作为一名共青团员应尽的职责……”   格萨尔打断了薛倩倩的话,笑道:“薛姐姐,政治思想上的问题就先不讨论了,我们开始步入正题吧!我还需要休息片刻,以便完全恢复精力。你先帮我把汪小梅姐姐的裙裤脱下来,让我审核一下汪姐姐的逼毛是不是真的很少。”   薛倩倩便嬉笑着开始解开汪小梅的裙带,褪下她的绸裤。格萨尔一边喝酒,一边朝她私处看去,只见她肚皮雪白平滑,绝无赘肉,小腹下一丛阴毛虽然稀少,却是乌黑油亮,十分迷人。格萨尔不由咽了一下口水,颤声道:“汪姐姐,那个格乌塔巫师真没有眼光!你这撮逼毛虽然不够浓密,但如此乌黑柔细,就像雪山悬崖边的一丛芳草,傲立于天地之间,吸取日月精华,不愁终有一天修炼成兰芝仙草。汪姐姐,你愿意把你这撮黑逼毛剃下来,送给我泡酒喝吗?”   汪小梅心中对格乌塔因为阴毛稀疏淘汰自己一直感到愤恨,此刻听了格萨尔的夸赞,虽然明知他带着谄媚调戏,心里也十分感动,颤声道:“小福子,谢谢你……其实姐姐原先逼毛是相当多的,就跟薛姐姐一样。这撮逼毛你如果真的喜欢,姐姐就送给你,可惜太少了……小福子,你放心,等以后姐姐的逼毛长起来,姐姐一定会全部剃下来送给你……”   薛倩倩拿出随身带的小剃刀,嬉笑着将汪小梅小腹下那撮阴毛剃了下来,往格萨尔的嘴里塞。格萨尔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接过阴毛,在手指间捻了捻,觉得真是柔细,放到鼻端一闻,仿佛有种芳草的清香。薛倩倩嗔笑道:“小福子,你汪姐姐的香草,你怎么不吃啊?来到藏边草原的小羊羔,如果不吃草,怎么能生存下去呢?”   格萨尔将阴毛泡进酒壶里,端起来摇了摇,倒了三杯,自己端了一杯,递给薛倩倩和汪小梅各一杯,笑道:“如此仙草,怎舍得一口吃完?用来泡酒,定然增加不少酒香。来,两位姐姐,让我们为取得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干一杯!”   薛倩倩倒不介意,接过了酒杯。汪小梅生性爱洁,知道这杯酒被自己的逼毛泡过,感到有点恶心别扭,便推说不胜酒力,没有喝。格萨尔也不强求,与薛倩倩碰杯后一饮而尽,觉得真有一股芳草香气。喝完酒,薛倩倩用纤指帮汪小梅掰开胯底那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让格萨尔看里面鲜红色的阴道内壁,浪笑道:“小福子,快看,这是你汪姐姐的逼,好不好看?跟你干妈萧观音的逼比起来,哪一个更好看?”   格萨尔心想我还没看过干妈的逼呢,不管干妈的逼好不好看,反正我都是要钻的。当下喝了一杯酒,点头道:“嗯,好看,好看。薛姐姐,其实你的逼也很好看……”   薛倩倩嗔笑道:“我的逼你已经日过了,现在你应该集中精神对付你汪姐姐的逼,不用夸我了。小福子,你知道吗,你就是从女人的这个逼里生出来的。对了,我还没问过,你的亲妈妈是谁呀,长得漂亮吗?”   格萨尔不愿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淡笑道:“我只不过是朱晓琳家中的一个小厮,我的亲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临死前把我卖给朱家。我的亲妈妈漂不漂亮,我已经记不得了。”   薛倩倩笑道:“没关系,小福子,你虽然身世可怜,自幼失去母爱,但如今你即将成为天南第一美女萧观音的义子,将得到享受不尽的母爱。这世间除了萧观音,还有很多很多的美女会像妈妈一般地疼爱你……”   说着便伸手从碟子里抓起几块糖醋里脊。格萨尔还以为她饿了要自己吃,谁知却见她将几块里脊尽数塞进了汪小梅的阴道里。格萨尔惊叫道:“喂,薛姐姐,你干什么?汪姐姐是用上面那张嘴吃饭的,不是用下面那张嘴……”   汪小梅虽未反抗,却也嗔声道:“哎呀,薛姐姐你干什么?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把菜肴塞进我的逼里,你好坏呀,快掏出来……”   薛倩倩浪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错嘴巴了。我想给小梅吃点糖醋里脊,怎么把菜喂错了嘴呢?我也记得小梅是用上面的嘴吃饭的,我真糊涂!”   说着便用筷子捣进汪小梅的阴道,夹出一块糖醋里脊,上面已经沾着几丝白糊糊的淫水。薛倩倩的俏眼瞟着格萨尔,嗲声道:“小福子,你汪姐姐用下面的嘴吃过的菜,你愿意吃吗?你不吃姐姐我可就吃了哟……”   格萨尔忙道:“我愿意吃,我当然愿意吃……薛姐姐,你喂我吧……”   薛倩倩便把那块沾着淫水的里脊喂到男孩嘴里。格萨尔大口咀嚼着,说道:“好香!真好吃!薛姐姐,我还想吃一块……”   于是薛倩倩又用筷子捣进汪小梅的阴道里,夹出一块里脊,这回淫水沾得更多。格萨尔一口咬住薛倩倩喂过来的里脊,很快便吞下了肚。汪小梅俏脸绯红,颤声道:“哎呀,不要啊……薛姐姐,小福子,你们搞什么嘛……从我的逼里夹出来的菜,怎么可以吃嘛……你们不嫌脏吗?……”   薛倩倩浪笑道:“小梅,你长得这么漂亮,从你逼里夹出来的菜,小福子怎么会觉得脏呢?他不但不会觉得脏,还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说着便不断地用筷子捣弄汪小梅的阴道,把几块糖醋里脊全部夹出来,喂进格萨尔的嘴里,并又把一些油爆花生、葱爆羊肉、红烧牛筋胡乱塞进汪小梅的阴道里,塞得汪小梅秘处发胀生疼,颤声道:“薛姐姐,你……你快停手……哎哟……我那里面都被你塞爆了……你把我的逼当成快餐饭盒了呀,什么都往里面塞……”   薛倩倩浪笑着,让格萨尔趴到汪小梅胯下,把筷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夹菜。薛倩倩倒了两杯酒,递给格萨尔一杯,笑道:“小福子,别光顾着吃啊,我们边吃边喝酒!”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筷子在汪小梅阴道里搅动,不时夹出一粒花生或者一根牛筋喂到嘴里,一边跟薛倩倩碰酒。格萨尔很快就吃饱了,汪小梅的阴道也早已被筷子搅得淫水泛滥。薛倩倩发现桌上还有一碟红樱桃未吃,便用纤指拈起几颗塞进自己嘴里,然后一手抬高汪小梅的玉腿,一手将剩下的樱桃往她暗红色的屁眼里塞。汪小梅叫道:“哎呀,薛姐姐,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小果子往妹妹的屁眼里塞啊?好难受呀……”   格萨尔也道:“是呀,薛姐姐,你怎么往汪姐姐的屁眼里塞樱桃呢?难道……难道你要我吃汪姐姐屁眼里塞过的东西?”   薛倩倩不断地将小樱桃塞进汪小梅的屁眼,嗔笑道:“怎么,小福子,你嫌你汪姐姐的屁眼脏吗?你想想,你汪姐姐长得多美,从她屁眼里取出来的东西,你不觉得香甜吗?这是你美丽的汪姐姐的屁眼啊……”   格萨尔被薛倩倩的淫秽语言挑起了情欲,点头道:“是的,薛姐姐你说得对!汪姐姐长得这么美,她的屁眼我不应该嫌脏。”   这时薛倩倩已将几十颗红樱桃全部塞进了汪小梅的屁眼里,笑道:“小梅,是不是觉得肛道里很胀痛?没有关系的,一会儿就习惯了。小福子,你先别急着吃樱桃,让这些红樱桃在你汪姐姐的屁眼里用肠液腌半个时辰,一定会更加美味。现在你先日你汪姐姐的逼吧!”   说着便帮男孩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用涂满指甲油的纤手搓弄着。格萨尔先埋下头去,伸出舌头将汪小梅两片大阴唇上的油渍舔干净,然后才跪到汪小梅胯下。薛倩倩的纤手一直握着他的鸡巴,浪笑道:“小梅、小福子,你们两人准备好了吗?要开始日逼了哦!小福子,你的小鸡鸡终于要进入你汪姐姐的美肉隧道里了哦!”   说着便将格萨尔涨硬的肉棒插进了汪小梅的阴道。汪小梅发出了一声呻吟:“哎哟!……薛姐姐,你轻点儿嘛!你好坏!……把人家的小穴穴捅破了怎么办呀……”   薛倩倩伸手捏了捏汪小梅的俏脸,浪笑道:“那么多糖醋里脊、油爆花生、葱爆羊肉、红烧牛筋都塞进去了,小福子的小鸡鸡还进不去吗?小福子,姐姐放手了哦,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如果你不把你汪姐姐日爽,姐姐不会饶你哦……”   格萨尔已经挺动小腹,用鸡巴在汪小梅阴道里抽送起来。由于先前阴道里塞了大量的菜肴,再加上淫水泛滥,此刻阴道里面十分湿滑油腻,抽送起来格外顺利。格萨尔感到爽极了,跟薛倩倩碰了一杯酒,感激道:“谢谢你,薛姐姐,今天你教我吃了一顿人生中最美味的菜肴,等会儿还要让我品尝人生中最香甜的樱桃。薛姐姐,我不代表党,也不代表国家,也不代表人民,我仅代表我自己,向你真诚地说声:姐姐,谢谢你……”   薛倩倩格格娇笑道:“小福子,你太客气了!这是你自己的艳福,用不着谢谢姐姐。小福子,今天姐姐的逼已经让你日了,桌上的菜也完了。改天等姐姐把下面洗干净,也用阴道和屁眼塞美食给你吃,好不好?”   说着又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裤子,用纤指抚摩捻弄着自己小腹下那片黝黑浓密的阴毛,用深情挑逗的眼神瞧着格萨尔。格萨尔被挑逗得情欲大增,一边挺动小腹大力抽插着汪小梅的阴道,一边侧身捧过来薛倩倩的俏脸,疯狂地与她接吻,含糊着语音道:“薛姐姐,你真美!……我爱你……我一定会吃你逼里塞过的食物,那一定是世间美味……”   薛倩倩搂住格萨尔的脖子,将香舌伸进他嘴里,吐出大量香津让他吃,颤声道:“噢……小福子……好孩子……姐姐的乖孩子……姐姐疼你,姐姐永远爱你……”   薛倩倩与格萨尔接了一会儿吻,忍不住又撩起自己的衣襟,让男孩咂弄自己的奶头。格萨尔含住薛倩倩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向后使劲拉扯,含糊着声音道:“薛姐姐,那个格乌塔真是傻逼!你这么好的奶子她竟然淘汰,那简直就是嫉妒!薛姐姐,其实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的奶头在我嘴里是最香甜的……”   薛倩倩被咂得情欲陡起,双手攥紧了格萨尔的头发,把两只乳房使劲往他脸上挤擦,颤声道:“好啊,姐姐的好孩子……你喜欢吃姐姐的奶,姐姐好高兴……但是姐姐有自知之明,姐姐知道自己的奶头绝不是最香甜的……小福子,如果你有一位美丽温柔的妈妈,当妈妈的奶头塞进你嘴里的时候,才是最香甜的……小福子,你很快就会尝到人世间最香甜的奶头了……萧观音即将成为你的干妈,你很快就会尝到美丽的观音娘娘的奶头了……”   格萨尔心想萧观音的奶头自然一定会香甜,但在我心中最香甜的奶头还是我亲妈妈陆婉雅的奶头。唉,不知今后见到我那位美丽的女侠妈妈之后,她会疼爱我吗?她会让我咂她的奶头吗?   想起自己的母亲陆婉雅,格萨尔欲火更加膨胀,一边狠命地捣着汪小梅的阴道,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边狠命地吮吸、咂弄、咬扯着薛倩倩的两粒暗红色的奶头。两名美女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声,三人都汗水淋漓。格萨尔用鸡巴在汪小梅的阴道里抽送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看见汪小梅屁股底下压着两颗红樱桃,不由叫道:“哎呀,大事不好,红樱桃从汪姐姐的屁眼里掉出来了!”   薛倩倩嗔笑道:“真是大惊小怪,掉出来塞回去就是了,算什么大事呢?”说着便伸手拈起那两颗红樱桃,塞回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叫道:“哎呀,不好了,薛姐姐,我的肛道里好涨,好像……好像要拉屎了……”   格萨尔闻言一惊,减慢了抽送阴道的速度,问道:“薛姐姐,汪姐姐要拉屎,怎么办呀?”   薛倩倩嗔声道:“真是懒人屎尿多!早不拉晚不拉,怎么在日逼的关键时刻拉屎呢?小梅,我今天早上去拉屎的时候叫你一起去,你怎么不跟我去呢?”   汪小梅嗔声道:“薛姐姐,每人拉屎的时间都不同,你想拉的时候我不想拉,我想拉的时候你不想拉……哎哟,不能再说了,憋不住了……”推开格萨尔,飞身下床,来不及穿裤子,用裙子盖住大腿就跑了出去。   薛倩倩叫道:“哎!小梅,那些樱桃呢?!……”格萨尔叹道:“薛姐姐,在这种憋屎煎熬的危难时刻,咱们就别理会那些樱桃了,还是让汪姐姐舒舒服服把屎拉出来吧。”一顿之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薛倩倩,笑问道:“薛姐姐,你今天早上拉屎了吗?”薛倩倩俏脸一红,嗔笑道:“拉了,怎么了?你怎么关心起姐姐拉屎的事情来了?”格萨尔嬉笑道:“我就是想知道……薛姐姐,你今天早上拉了多少屎?有没有一斤?屎是干的还是稀的?屎是什么颜色的?”薛倩倩啐道:“真是个恶心的孩子!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难道你连姐姐的屎都想吃吗?”   格萨尔让薛倩倩褪去裙裤,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用一根手指捣弄着她的屁眼,眼里闪过一丝向往的神色,叹道:“我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来自东瀛的传说,听说那里生长着一种果子,颜色粉红,散发着类似胭脂的气味。这种果子十分神奇,男人不能直接吃,吃了就会慢性中毒而死。男人如果想吃,必须先让美丽的女子吃。美女吃了这种果子之后,拉出来的屎一点都不臭,而且芬芳四溢,可以成为男人的无上美味……”   薛倩倩笑道:“你说的是胭脂果吧?我也听说过这种神奇的果子。我还听说,这种胭脂果是东瀛母爱乱伦文化的象征。果子通常是由年轻漂亮的母亲吃,吃完后拉屎让自己的儿子吃。妈妈长得越漂亮,吃完胭脂果后拉出来的屎越香甜……怎么,嘿嘿,小福子,你难道想吃胭脂果屎了?好,改天我托人打听打听,看能不能弄到这种神奇的东瀛胭脂果,送给萧观音,也算是姐姐祝贺你们母子缘分的一份人情吧!”   格萨尔闻言感动,颤声道:“薛姐姐,你真好……如果你能帮我弄到胭脂果,让我能吃义母萧观音的屎,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说着便用手指加大力量抠弄她的屁眼。薛敏芝呻吟道:“哎哟……小福子,你不用客气,你都吃了姐姐的奶了,姐姐还能不疼爱你吗?姐姐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为你弄到这种胭脂果……”   说着又将一粒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柔声道:“好弟弟,快,继续吃姐姐的奶……这次鬼婚竞技结束之后,从此每天含在你嘴里的奶头,主要就是萧观音的奶头了。姐姐浪迹江湖,生死难卜,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奶头塞到你嘴里呢!”   格萨尔听她说得伤感,心里也不由有些惆怅,便加大力量揉捏、挤压、吮吸、咬扯薛倩倩的乳房,同时手指头在她屁眼里使劲挖弄,搞得薛倩倩浑身酥软、娇喘微微,虽然感到疼痛,但这种淫靡的快感却令她不愿结束男孩对自己的摧残。   薛倩倩情欲陡涨,纤手抓住格萨尔的鸡巴便要往自己阴道里塞,此时汪小梅从门外进来,双手捧着几十粒红樱桃,惊叫道:“薛姐姐,你怎么背着我享受小福子的肉棒?你可真不够意思!小福子还没把我日完呢!”   说着便飞身上床,将那捧樱桃放到碟子里,推开薛倩倩,将格萨尔拉到自己身边,撩起裙子,叉开双腿,嗔笑道:“小福子,你也不够意思!把姐姐我还没日完,怎么能去日别人呢?”   格萨尔讪讪地答不出话来。薛倩倩笑道:“小梅,不好意思,姐姐我只是一时冲动。你想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彼此气息相闻,犹如磁石相吸,怎么能控制得住呢?好在你及时回来,否则姐姐我就要犯错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了。咦?……”她瞧着碟子里的红樱桃,皱眉道:“小梅,这是从你屁眼里拉出来的红樱桃吗?哎呀,你怎么把它们从屎里拣出来了?这还能吃吗?哎呀,好恶心……”说着用手扇着鼻子。   汪小梅嗔声道:“薛姐姐,你胡说什么?这些樱桃是你一颗颗塞进我屁眼里的,这些樱桃是你我姐妹友谊的象征,我怎么会把它们连同自己的屎一起拉出来呢?小福子,你放心,这些樱桃是姐姐在拉屎之前从屁眼里挖出来的,一点都不脏,你放心地吃吧。”   说着便抓起几颗樱桃,塞进格萨尔的嘴里。格萨尔虽然觉得有些别扭,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汪小梅抓住格萨尔的鸡巴便往自己阴道里塞,薛倩倩却笑道:“妹妹,你刚拉完屎,肠道里不太卫生,让小福子用小鸡鸡帮你清理一下吧!”伸手抢抓住格萨尔的鸡巴,快速塞进了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嗔声道:“哎呀,薛姐姐你干什么?我刚拉完屎呀!你怎么能让小福子日我的屁眼?你不怕孩子染上大肠杆菌吗?”   格萨尔却已开始用鸡巴在汪小梅屁眼里抽送,笑道:“没关系的,汪姐姐,只要能够为你服务,我别说染上大肠杆菌,就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啊!我是吃过五四运动的奶的,心中充满革命豪情,一切细菌都将被我踏在脚下!”   汪小梅叹道:“唉,好吧,既然你如此富有牺牲精神,姐姐也无话可说了。你就使劲日吧,日姐姐的屁眼……小福子,姐姐刚拉完屎的屁眼,你真的不嫌脏吗?”   格萨尔从碟子里抓起一把樱桃,塞进嘴里大嚼,挺动小腹用鸡巴使劲捣着汪小梅的屁眼,笑道:“汪姐姐,你长得这么美,就像一朵雪中的梅花,天地间充满你的芬芳之气,我怎么会嫌脏呢?如果你吃了胭脂果,我还要吃你的屎呢!”   汪小梅不知道胭脂果是什么,听薛倩倩一解释,感到又是惊异,又是有趣,笑道:“哇塞,世上真有这种神奇的水果吗?那些有漂亮妈妈的男孩们可有福了,只要一找到胭脂果,就可以吃妈妈的屎了!”   薛倩倩笑道:“即使有胭脂果,也并非每一个男孩都愿意吃妈妈的屎。你们读过<春秋艳史>吗?当年西施嫁给吴王夫差,生下儿子梭宝。梭宝十三四岁时便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深得父王母后的喜爱。尤其是美女西施,对这个儿子极为疼爱。在梭宝十四岁生日之夜,被母后西施招到深宫中。西施亲自带领一群姿色艳丽的美女,为儿子挑起舞蹈,并细声吟唱调情的歌谣。舞蹈完毕,西施要儿子跟自己进入床帐交合,被梭宝严词拒绝,拂袖而去。梭宝自幼多读儒家诗书,对礼仪伦常看得极重,见母亲西施如此放荡不伦,不由又是愤慨,又是伤心,但念在母亲自小的养育之恩,并未将此事禀报父王夫差。几天后的中午,梭宝正在自己屋中读圣贤书,忽然丫鬟端上一碟淡绿色的稀糊食物,香气四溢,说是从母后西施宫里送来的。梭宝正有些饥饿,便抓起一把稀糊吃了一口,觉得美味无比,不由问这究竟是什么佳肴,怎么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旁边一名博学多才的丫鬟便对梭宝王子说,这是胭脂果屎,一定是西施娘娘疼爱儿子,从海外深山寻来胭脂果,自己先行食用,随后拉出这种神奇的香屎,让王子品尝。梭宝闻言又是震惊,又是羞愤,心想自己大好男儿,本想策马疆场,扫平敌人,发扬诗书礼乐,振兴吴国。谁知自己壮志未酬,竟然摊上这么一位外表美丽却内心淫荡的母亲,自己还有何面目活于天地之间?于是梭宝王子便拔出长剑,自刎而死……”   格萨尔听得险些提前射精,忙把鸡巴在汪小梅的屁眼里停住,苦笑道:“靠,薛姐姐,你看的是什么史书啊?如果学校里都是这种史书,孩子们也都不会讨厌历史课了!”   汪小梅也嗔笑道:“薛姐姐,什么<春秋艳史>啊,简直就是黄色小说嘛!小福子还小,你不要给他灌输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嘛……”   这回轮到薛倩倩想吐血了,用纤指夹了一粒樱桃塞进汪小梅嘴里,嗔笑道:“呸,小梅,你太虚伪了!如果你追求思想健康,此刻小福子的鸡鸡就不会在你屁眼里插着了。我只是讲些江湖野史玩嘛,你们何必那么认真呢?格萨尔,你快抓紧时间日你汪姐姐的屁眼,争取早点射精。姐姐我的阴道和屁眼还在这里等着呢!”   汪小梅闻言气恼道:“什么叫抓紧时间?薛姐姐,你巴不得小福子早点把我日完,你的骚逼好享受小福子的鸡鸡吧?告诉你,不管小福子什么时候射精,我一定要让他的小鸡鸡在我的屁眼里呆够两个时辰!……”   格萨尔吓了一跳,忙开始挺动小腹继续抽送汪小梅的屁眼,陪笑道:“汪姐姐,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跟薛姐姐的革命友谊好,好得地久天长。有点小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要刻意激化矛盾嘛。现在的基本路线是搞经济建设……汪姐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小福子的小鸡鸡和汪姐姐的屁眼也一样。小鸡鸡在汪姐姐的屁眼里只是参观学习,就像那年我到圣地延安旅游一样。小鸡鸡如果在汪姐姐的屁眼里呆久了,影响自己的学习,更影响汪姐姐日常的排便革命工作,所以我相对汪姐姐说,小鸡鸡是非常愿意呆在汪姐姐屁眼里的,但现在革命还未胜利,大多数人民还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们共产党员不能只知道享乐,而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付国民党反动派的战争实践上……”   薛倩倩格格娇笑,汪小梅则听得晕头转向,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往自己屁眼里猛捣,喘息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你他妈的只会说这些屁话屎话……你只需回答姐姐一句话,你的小鸡鸡到底能在姐姐的屁眼里呆多久?……”   格萨尔继续吃着从汪小梅屁眼里抠出来的樱桃,笑道:“两个时辰太长了,十八大以后中央政治局决定整顿会风文风,干什么都要精简高效,不要光混时间。汪姐姐,我的小鸡鸡保证能在你的屁眼里插上大半个时辰,你一定会感到满足的。”   说着便加大力量,狠命地用鸡巴捣着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发出了连声浪叫:“哎哟……小福子,小傻逼……你轻点儿嘛……我日你妈的逼……你把姐姐的屁眼都给捅烂了……以后姐姐拿什么拉屎粑粑呀……你这个傻逼……等认母仪式结束后,你就这样捅萧观音的屁眼吧……”   薛倩倩笑道:“小梅,萧观音的屁眼你不用操心,那是一定会被小福子捅的。现在你操心好自己的小屁眼吧……咦?小福子,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哦……即将成为你义母的那个萧观音,你日过她吗?嘿嘿,你是不是早就把自己的干妈给日掉了?就像那些未婚同居的青年男女一样……”   格萨尔苦笑道:“薛姐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可以把我看成无耻的色狼,可是请你一定要尊重我的义母啊!我的义母羽扇观音萧文丽乃天南第一美人,武功卓绝,气度端庄,人品贤淑,早在第一次反围剿战争时就收到过毛主席的接见。虽然毛主席的接见方式有点古怪,是在被窝里接见……但是我相信我义母萧观音受过主席接见之后,成为了一名意志更加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是绝不会允许我乱来,在认母仪式前与她发生肉体关系的,虽然在精神上和幻想中,我早已把干妈的胴体享受过很多次了……”   薛倩倩闻言格格娇笑不停,将碟子里的红樱桃全部倒进格萨尔嘴里,嗔笑道:“吃,快吃……不信这屁眼腌泡的樱桃还堵不住你的嘴……”   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冷笑,笑声阴冷,震得三人耳鼓直响,心神更是惊悚。格萨尔一紧张,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汪小梅的肛肠道。“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不愧为久历江湖的侠女,临危不乱,迅速穿好衣裙,薛倩倩抓起长剑,汪小梅依旧带上金手套,两人飞身穿窗而出。格萨尔叫道:“哎!两位姐姐,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呀,这可能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呀……”   话虽如此,格萨尔的动作也不慢,扯过被单将鸡巴一擦,很快便穿好了衣裤,双手一晃,左手便出现了箭袋,右手抓着长弓。他的箭术之所以驰骋草原,就因为他练就了这门“幻影箭术”,早已超越了实质的弓箭。只要心神一动,便能聚气为弓箭。只见他看似懒洋洋地弯弓搭箭,突然间便“嗖”地一声,一根羽箭向窗外的夜色中射去,同时冷笑着飞身出窗。   窗外是一片带着雪迹的荒原。月光如水,只见一名绿衣女子身形翻飞,与“风柳剑”薛倩倩、“金手仙子”汪小梅斗得正酣。只听薛倩倩冷笑道:“小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姐姐窗外装神弄鬼!还不快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们打你几下屁股之后,会饶了你。”那女子格格娇笑道:“薛姑娘,就凭你也想打我的屁股?呵呵,再回去练二十年吧。”汪小梅金手抓出,冷喝道:“少吹大气!看招!”忽听那绿衣女子惊呼道:“哎呀,气箭!好厉害!”只见她凌空一翻,裙摆上出现了一个洞,人却无恙地落下地来。   格萨尔正展开轻功往三女格斗之地掠去,远远便望见那女子躲开了自己邪门至极的“气箭”,不由震骇。心想方才听那女子的笑声,震得自己气血翻涌、心神不宁,便知道她内力极强,但以前不管内力多强的高手,都未曾躲过自己这无形无质带着咒术的“气箭”。今日那女子却只是裙摆下被穿了一个洞,竟然能躲过自己的阴险一击,真是匪夷所思。   掠到面前,那女子忽然一声轻笑,飞身向远方射去。荒野空阔,一览无遗,本来极难逃遁,那女子却在数丈外的夜色中一晃而没,形同鬼魅,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格萨尔双手一晃,手中的弓箭消失,苦笑道:“究竟是何方高手,什么路数?”   薛倩倩冷哼道:“是个穿绿衣裳的小丫头,看来不过十五六岁,招数却十分怪异,看不出是什么门派。”   格萨尔问道:“长得漂亮吗?”   薛倩倩似乎为方才格斗落了下风忿忿不平,冷哼着不回答。汪小梅笑叹道:“小福子,你好色!刚在姐姐的屁眼里磨出豆浆,现在就不管是敌是友,惦记起人家小姑娘了。告诉你,方才这个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漂亮极了。如果我们把她抓住,倒可以让你好好泄一泄火,可惜跑掉了,今后能不能见就不知道了。”   格萨尔无奈摇头。三人回酒店结完帐,回客栈休息。夜风吹过寂静无人的街道,甚是萧索。两女跟格萨尔不住一家客栈。走到一家客栈门口时,汪小梅道:“小福子,我们到了,你住的地方还得往前继续走一段呢。夜深人静,你一个人走怕不怕?要不要姐姐送你?”格萨尔挺起胸膛道:“俺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走夜路吗?汪姐姐,你也忒小瞧俺了!”薛倩倩笑道:“小福子,你何时变成山东人了?你虽然有武功,但在姐姐眼里还是小孩子。这样吧,小梅先进去休息,薛姐姐送你一程。”汪小梅知道薛倩倩是情欲旺盛,还想跟格萨尔交合,淡淡一笑道:“小福子,还是你薛姐姐疼你,就让你薛姐姐送你吧。我先进去休息了。”说着便径自走入客栈。   格萨尔道:“薛姐姐,你也不用送,跟着汪姐姐进去睡觉吧。你把我堂堂男子汉看成不敢走夜路的小孩子,很伤我的自尊心哦……”薛倩倩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嗔笑道:“走吧!哪那么多废话!”格萨尔无奈,只好让薛倩倩跟着自己一起走。两人在空寂的街道上并肩而行,夜风将薛倩倩身上的幽香吹进格萨尔的鼻孔,格萨尔心头一荡,不由握住了薛倩倩的手。   两人离格萨尔所住的客栈越来越近了,薛倩倩忽然道:“小福子,你说过日完汪小梅后再日我一次,现在你的小鸡鸡再硬不起来了吧?”格萨尔经过两次激射精液,的确感到身子疲累,苦笑道:“薛姐姐,我不是说话不算数,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日逼了。你放心,欠你的这一次,我改天一定补给你。”薛倩倩冷笑道:“明后天就是你和萧观音的认母仪式。在整个认母仪式的过程中,多少美女围绕在你身边,我还有机会接近你吗?”一顿之后,停步转身,双臂圈住了格萨尔的脖颈,对他吐气如兰,颤声道:“小福子,你是一个人住吗?今晚天气好冷,你一个人睡说不定会感冒的。姐姐帮你暖被窝好吗?”   格萨尔心想自己一个人睡觉确实孤单,半夜里鸡巴涨起来也无处发泄,有薛倩倩这样的美女陪宿的确很好,但他又想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长时间把精力花在一个女人身上?这镇上美女如云,随时都可能有艳遇,还是别老跟薛倩倩纠缠的好,但一时又不好回绝。正为难间,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薛倩倩,你早已被本座淘汰,为何还与朱福纠缠不清?”   两人闻言一惊,听出这是天南女巫格乌塔的声音,忙推开彼此的身子。人影一闪,格乌塔已鬼魅般地来到跟前,只见她还是那身黑色衣衫,容貌在月光下虽然俏丽,但极为苍白,加上神情阴森,实在像是一名来自阴间的女鬼。格萨尔不由抽了一口冷气,陪笑道:“哎呀,格乌塔大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天南的社会主义巫术文化离不开您,您若是病倒了……”格乌塔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哼道:“小福子,大家都在为认母仪式的事情奔忙,你却有闲心去到处寻花问柳。你对得起萧观音吗?薛倩倩,你还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要本座亲自出手赶你?”   薛倩倩以一柄“风柳剑”纵横江湖,何时受过人这样斥责奚落?但见这女巫着实透着诡异,大概不是寻常武功能够对付,于是樱唇一咬,向格萨尔瞥了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飞掠而去。   格萨尔不由叫道:“薛姐姐!……”薛倩倩轻功绝佳,转瞬间便去得远了。格乌塔冷笑道:“怎么,还恋恋不舍么?小福子,哦不,格萨尔,杨过,嘿嘿……你天生文武方面的资质本来不错,可惜贪恋女色,终究难有大的成就,不过你如果学会适时自控,这辈子倒也不会死于非命。”格萨尔闻言震惊,向格乌塔脸上看去,只见她面色苍白如鬼、俏丽至极,神情中带着说不出的讥诮,颤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格萨尔?杨过……杨过又是谁?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感到头痛欲裂,心神也不能把持?”格乌塔嫣然一笑,这一笑犹如阳光冲破阴霾,转眼间令她变得明艳照人。格萨尔不由看得呆了,颤声道:“格乌塔大师,原来你……你笑起来有这么美……”   格乌塔脸上笑容渐渐散去,叹道:“尘世如同梦幻,我们日常经历的往往又是幻中之幻。我还是叫你小福子吧。至于我为何知道你的来历,你也不必多想。我现在告诉你也无益,因为你迷梦未醒。如果你想从这场迷梦中醒来,得靠你自身的领悟。小福子,认母仪式提前到明日午后举行,你回房休息几个时辰,不要再寻花问柳途耗真元。明日寅时,你到镇东乱石林里来找我。”说罢便飞身而去,鬼魅般在夜色里消失。格萨尔叫道:“大师!……”心里满腹疑惑,有千言万语想问。最后他反复咀嚼着格乌塔那句话“尘世如同梦幻,我们日常经历的往往又是幻中之幻”,心里似乎有所触动,但脑海里依然一片模糊。   走进自己所住的客栈大门,见院子里高挂着一盏风灯,阒无人迹。格萨尔穿过院子,正要抬步上楼,忽听那边照壁后面传来一阵女子的窃笑声,声音清脆,十分悦耳。格萨尔不由心动,已将格乌塔的告诫忘到脑后,蹑手蹑脚地循声而去,转过照壁,只见两名穿着艳舞服装的美女正提着一桶水在水沟边盥洗。淡淡月光斜照下来,可以隐隐看见两女胸前穿出胸围子的四颗红艳奶头,以及小腹下破开的绸裤部分露出的大丛黝黑阴毛。   格萨尔的鸡巴不由再次涨硬起来。他认识这两名跳“母爱艳舞”的女子,因为昨晚格乌塔选舞女时,他在一旁观看,记得每一名美女的身份来历。眼前这两名女子一高一矮,身材高挑的那名被称作“江南飞凤”柳飘飘,鹅蛋脸,轻功和掌指功夫一流。身材娇小的那名是名动淮北的“玉弹女侠”文菲,暗器功夫一流,身上藏有十二枚鸽蛋大小、纯昆仑玉打造的名贵玉弹,专打人周身要穴,疾速难躲。   昨晚格乌塔选舞女时,格萨尔就特别注意到柳飘飘和文菲这两名美女,尤其是文菲,虽然身材娇小,但面容极为娇媚,那长长的睫毛、秋水一般的玉眸,与自己想象中母亲的容貌很像,当时就想跟文菲搭讪,却没有机会。此刻见了,再也忍不住,从照壁后走出来,拱手笑道:“两位姐姐辛苦了,还没有休息吗?”两女吓了一跳,见是格萨尔,不由松了一口气,但都把双手掩向自己的小腹下。柳飘飘嗔笑道:“原来是朱公子。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了,你不早点休息养好精神,跑到这里来偷看美女盥洗,不怕格乌塔大师惩罚你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两女胸前那四粒红艳迷人的奶头,望着她们小腹下遮掩不住从纤指缝里窜出来的黝黑阴毛,涎笑道:“格乌塔大师制定的条例里并没有不准偷看美女盥洗这一条,再说我来到这里并非为了偷看,而是听说‘江南飞凤’柳飘飘姐姐不但掌指功夫一流,而且精通琴棋书画。我从小读书少,缺乏文化,所以想跟柳飘飘姐姐好好学学。另外,我听说‘玉弹女侠’文菲姐姐的玉弹打穴功夫一流,我也想学习一下下。所以我怀着万分虔敬的心情,郑重邀请两位姐姐到我的房中一叙,以便讨教。”   两女闻言对视一眼。文菲似乎较为矜持,微笑不语。柳飘飘却笑道:“朱公子,我怎么没看出你还是这么一个谦虚好学的孩子啊?什么讨教,你分明是想把我们这两个美女姐姐骗到你的房间里,好进行奸淫嘛!嘻嘻,朱公子,你着什么急嘛!格乌塔大师说了,根据认母仪式的惯例,最后表演‘母爱艳舞’二十名女子全部都要跟你性交的,你今晚着什么急嘛!”   格萨尔却冲上前去,跪在两女面前,双臂抱住文菲的一条腿,仰望着两女美丽的脸庞,颤声道:“柳姐姐、文菲姐姐,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爱慕你们!尤其是文菲姐姐,你的美貌,你的气质,令我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妈。两位好姐姐,你们就陪我这个可怜的孩子一晚上吧!”   柳飘飘啐了一口,文菲的心地却较为善良,玉眸闪动,问道:“朱公子,我真的很像你亲妈妈?你亲妈妈是谁呀?”柳飘飘笑道:“文菲姐,你别听这孩子胡说。凡是好色的男孩,见了美女都说像自己的亲妈妈。在骗得了美女的母性柔情之后,便把像亲妈妈的美女日掉。这种男孩子我见得多了!”格萨尔忙道:“柳姐姐,我不骗你,文菲姐姐真的像我去世了的妈妈。我妈妈虽然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声,但美丽温柔、知书达礼、很有气质,就跟文菲姐姐一样。文菲姐姐,我要是骗你,让我遭天打雷轰,以后生儿子不但没屁眼,连小鸡鸡都没有!”   文菲忙伸出纤手捂住他的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嗔声道:“发这么重的誓干什么?”转头对柳飘飘道:“柳妹妹,我们反正都要跟这孩子发生关系的,不如今晚就满足一下这孩子的欲望吧?其实我也很喜欢朱福这孩子,早就想好好疼爱他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柳飘飘比文菲小两岁,对这位“玉弹女侠”向来尊重,把她看成自己的姐姐,闻言耸耸肩,笑叹道:“我无所谓。只要文菲姐喜欢,我就跟着你去。”格萨尔大喜,忙领着两女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桌上点着一盏烛灯,光线明亮。文菲见床上被窝凌乱,不由皱起秀眉,嗔笑道:“唉,没妈的孩子就是可怜,被子都没有人叠。”走过去给男孩整理床铺。忽听背后传来“啧啧啧”的声音,回头见格萨尔已跟柳飘飘搂抱在一起亲嘴。   文菲摇摇头,不理会两人,自顾自整理床铺。忽然腰间一紧,已被人用双臂圈住,只听见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你怎么不理我?你不理我,就好像我的亲妈妈不理我,令我好伤心!”文菲“哎哟”一声,原来格萨尔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小腹下,用手指去揪她的那丛阴毛。文菲玉肘向后一拐,正好拐在格萨尔胁下的穴位上。格萨尔惊叫着向后倒去,被柳飘飘扶住身子,嗔笑道:“小福子,你不要看你文菲姐姐外表娇小柔弱,她的女子防身术在整个武林都是第一流的。你想不懂礼貌占她便宜,只能自己吃亏。”   格萨尔感到胁下被撞的穴道气血流窜,十分疼痛,忙盘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了一会儿,起身看见文菲和柳飘飘并肩坐在床沿上,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四条玉腿踢着地上的一只木盆。格萨尔惊笑道:“干什么?文菲姐姐,你刚才撞得我好疼,现在还要跟柳姐姐坐在一起审判我么?我可没有做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事情啊!”   柳飘飘笑道:“我们不是想审判你,是想看看你这孩子思想品德怎么样。我跟你文菲姐姐跳了一晚上舞,累得浑身骨架子都散了。我们想在睡觉前好好洗个热水脚。你如果懂得文明礼貌,现在就该去给我们打洗脚水,伺候我们洗脚。”   格萨尔闻言苦笑,摇头道:“柳姐姐,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给女人洗脚?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朱福在江湖上的地位将一落千丈,我朱氏集团的股票也会在全亚洲暴跌的。”   柳飘飘嗔笑道:“什么地位?什么股票?小福子,你就省省吧!你只不过是朱亚琳姐姐家里的一个小厮,虽然前途无量,但现在还没有什么江湖地位,更别说开创公司股票上市了。小福子,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两人洗脚?如果你不愿意,今晚我跟你文菲姐姐的逼你就日不成了哦!”   格萨尔只好连声道:“OK,OK,我给你们洗脚,给你们洗脚!虽然男子汉大丈夫给女人洗脚很没有出息,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时之辱,只为了将来成就共产主义大业。韩信当年也受过胯下之辱,毛主席也曾被陈独秀和王明打倒过,最后还不是他妈的叱咤风云!”说完端起木盆飞奔出房,很快便从厨房打来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   文菲和柳飘飘早已脱掉鞋袜,四只纤巧洁白的玉足摇晃着,二十根玉趾涂满颜色鲜艳的指甲油,格外诱人。格萨尔将木盆放到两女脚下,柳飘飘已急不可待地将玉足踏进热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哎——呀,好舒服……一路劳顿,好久没有这样泡过脚了……”   文菲把左足伸到盆里,被格萨尔双手抱住右足,嬉笑道:“文菲姐姐,你的脚好美!让我尝尝可以吗?”不等文菲回答,已将她的一根玉趾含到嘴里,吮吸起来。文菲嗔笑道:“哎呀,傻孩子,你怎么吃姐姐的脚啊?姐姐跳了一晚上舞,还没有洗过脚,你不嫌脏吗?”   格萨尔将文菲的五根脚趾轮流含到嘴里咂弄,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的脚这么美,就算一辈子不洗我也不嫌脏!”柳飘飘笑道:“文菲姐,看来这孩子真把你当成了他的妈妈,你看他对你的脚都这么崇拜喜爱。小福子,柳姐姐的脚你嫌脏吗?你怎么不吃柳姐姐的脚呢?”   说着便将一只水淋淋的玉足伸到格萨尔嘴边。格萨尔一手抱住文菲的右足不愿放下,一手抱住柳飘飘的玉足,吮吸她的脚趾,并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水珠,涎笑道:“柳姐姐,我怎么会嫌你的脚脏呢?只要你愿意,我天天给你舔脚。”当下便轮流舔弄吮吸两女的玉足,那盆洗脚水倒成了多余,格萨尔的唾液成了两女的足浴液。   将四只玉足舔够之后,格萨尔起身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抵在了文菲的足底。柳飘飘惊笑道:“小福子,你要干什么?那是那文菲姐姐的脚,不是逼。你连女人的脚都要日吗?”   格萨尔将柳飘飘的一只玉足也扳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夹在两名美女的脚底之间,笑道:“我最近学得一种东瀛的足枪游戏。两位姐姐,我以共青团员和预备党员的身份诚恳地请求你们,用你们的美丽小脚为我的小鸡鸡服务一次吧!”   柳飘飘笑骂道:“变态!”但还是跟文菲配合着用足底夹紧了格萨尔的鸡巴。文菲柔声道:“小福子,我听说这种足枪游戏很伤身体的,你明天还要参加认母仪式,你的身体……”格萨尔握住两名美女的玉足,用鸡巴在她们足底之间抽送起来,笑道:“文菲姐姐,谢谢你关心我。你说话的语调好温柔,就像我的妈妈……你放心,我的身体镚儿棒,不会有什么事的。以前我上中学的时候,天天晚上打通宵游戏,第二天早上照样逛街泡妞!”   文菲与柳飘飘笑着对视一眼,于是两女便将格萨尔的鸡巴夹紧在两只玉足之间,开始伸动玉腿,用脚给格萨尔打飞机。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两名美女足底肌肤的平滑和细腻,故意放松精关,精液很快喷射而出,白糊糊地沾满了两女的足底。柳飘飘惊笑道:“哇塞,小福子,你真该出家了,法名速射大师。你这么快就放出精虫,平时还敢泡妞吗?”   格萨尔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在两女的足踝上擦干净,冷笑道:“速射大师?嘿嘿,柳姐姐,你给我起的这个名字真好!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速射大师的功力!”说着便闪身上前,伸手揪住了柳飘飘的秀发。柳飘飘惊道:“哎哟,你这个傻逼,想干什么?”旁边的文菲一言不发,纤指点出,点向格萨尔胁下的穴道。格萨尔身子一震,任由文菲的纤指点中自己,施展功夫将穴道移开半寸,同时将一股阴寒内力反震回去。文菲立刻大叫“哎呀”,闪电般缩回纤指,捂着疼痛的指头瞪视着格萨尔,眼中闪现出惊悚的神色。   格萨尔揪紧柳飘飘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肚皮下,将鸡巴捣进她的樱桃小嘴,一边抽送一边给文菲扮了个鬼脸,笑道:“文菲姐姐,很奇怪吧?你出手速度虽快,然而我有移穴的功夫,所以你是制不住我的。”文菲暗暗心惊,心想方才我用胳膊撞中他的穴道,令他坐地调息了许久才起身。此刻我怎么点不中他的穴道了?难道这少年真的练就了移动穴位的奇异功夫?真邪门!心念间开始对格萨尔敬畏起来,脸上堆起温柔的微笑,起身上前,伸出纤手摸了摸格萨尔的脸,然后用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胸脯,一边揉捏一边将那两粒穿出衣襟的红艳奶头凑到格萨尔面前,柔声道:“小福子,不要生气嘛。姐姐试试你的功夫而已,现在姐姐对你完全服了。你看姐姐的奶头颜色好看吗?跟你妈妈的奶头比起来怎么样?你想吃姐姐的奶吗?”   格萨尔望着文菲那两粒红艳艳的奶头,早已垂涎欲滴,于是一边用鸡巴捣着柳飘飘的嘴巴,一边低头伸嘴含住文菲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文菲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噢……好孩子……乖孩子……吃姐姐的奶……使劲咂啊……说不定能把奶水咂出来呢……”   柳飘飘起初对格萨尔把鸡巴捣进自己嘴里的事情感到懊恼,但一时又挣扎不开。任由肉棒在自己口腔里捣弄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又觉得肉棒的滋味还不错,于是便主动吮吸咂弄起来,很快将男孩刚射完精的鸡巴弄得再次涨硬。   格萨尔用嘴狠狠地咬扯着文菲的奶头,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知道吗?自从那天晚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到好亲切,尤其看到你走路时颤动的胸脯,我就梦想着能把你的奶头含在嘴里。想不到这个梦想这么早就实现了……”文菲爱抚着男孩的脑袋,颤声道:“小福子,其实姐姐第一眼看到你也感到亲切……姐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奶头发硬,下面那个肉洞里也发痒。姐姐撒尿的时候想起你,便忍不住用指头挖弄自己的阴道,挖得水水都出来了……”   说着便将纤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下,把一根纤指伸进自己的阴道里挖弄着,媚眼如丝,嗲声道:“小福子,你见过你妈妈用指头挖逼吗?如果你妈妈自慰的时候被你发现了,妈妈会不会感到尴尬呢?”   格萨尔笑道:“小时候妈妈常常带着我洗澡,我见过妈妈把手指头伸进逼里去挖弄,不过那不是自慰,那是妈妈在洗逼。那时候我对妈妈小腹下那一大片浓密的黑毛很感兴趣,喜欢用手指揪妈妈的逼毛玩。有一次妈妈喝醉了酒带着我洗澡,妈妈说自己好累,让我帮她洗逼。那天晚上,我的手指头第一次伸进妈妈的阴道里,觉得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真好玩。我帮妈妈挖洗了好一会儿阴道,又把手指头伸进妈妈的屁眼里,帮妈妈洗屁眼……”   文菲将纤指从自己阴道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沾了一些粘糊糊的淫水。文菲把纤指伸到格萨尔嘴边,笑问道:“小福子,姐姐的指头上沾了逼水水,你愿意吮吗?”格萨尔笑道:“姐姐的逼水水,我当然愿意吮了!”于是暂时停止吃奶,一口含住文菲的纤指吮吸起来,把上面的淫水咂干净。文菲另一只纤手的指头早已伸进自己的阴道内挖弄,沾了淫水后让男孩吮吸。就这样,文菲用两只纤手的指头轮流在自己阴道内挖弄,然后让男孩吮吸自己纤指上的淫水。格萨尔喘息道:“文菲姐姐,你的逼水水真好吃……以后你天天这样用手指头挖逼给我吃好吗?哎哟……”   柳飘飘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格萨尔的鸡巴已经在她嘴里射了精,粘糊腥臊的精液灌满了口腔,被鸡巴堵住吐不出来,只好咽了下去。格萨尔射精后推开两女,颓然坐倒在床下。柳飘飘嘴角溢出精液,嗔声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姐姐我纵横江湖近十年,还没有被人玩过口爆呢!想不到今晚栽到你这个小杂碎手里!”文菲坐到格萨尔身边,一手搂住他的肩,另一只纤手的指头伸进自己的屁眼里挖弄,柔声道:“小福子,累了吧?没关系,你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柳姐姐下面一共有四个肉洞等着你用小鸡鸡捣呢!你可不能一蹶不振啊!”   格萨尔喘着气,随口问道:“四个肉洞?哪四个肉洞啊?”柳飘飘笑道:“你文菲姐姐的逼和屁眼,再加上姐姐我的逼和屁眼,不是共有四个肉洞吗?小福子,你的数学学得好差!”说着坐到格萨尔的另一边,将纤指捣进自己的阴道,挖弄了一会儿,与文菲一起将纤指伸进男孩的嘴里,让他吮吸。柳飘飘颤声道:“快吃吧……小福子,快吃姐姐的手指头……姐姐的手指头刚挖过逼的……你文菲姐姐的手指头可是刚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的哦……你嫌脏吗?……”   格萨尔使劲吮着两名美女的纤指,颤声道:“我不嫌脏!可是我的小鸡鸡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好好伺候两位姐姐的四个肉洞……”文菲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小福子,你让小鸡鸡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跟你柳姐姐先自己挖逼玩。飘飘,我们互相安慰一下好吗?”说着便伸手将纤指捣进柳飘飘的阴道,轻轻挖弄着。柳飘飘也将纤指捣进文菲的阴道,抠挖着粉嫩的肉壁。两女相互挖弄着阴道,很快弄得彼此都淫水泛滥。两女将沾满淫水的纤指塞到格萨尔嘴里,让他吮干净。格萨尔吃了大量的淫水,感到惬意极了,鸡巴也逐渐涨硬起来。   柳飘飘道:“文菲姐,我们现在互相抠一抠对方的屁眼好吗?让小福子也尝尝我们肛液的美味。”文菲点点头,与柳飘飘坐近了些,用沾满淫水的纤指捣进柳飘飘的屁眼,柳飘飘也把纤指捣进文菲的屁眼,两女互相抠挖着肛道,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格萨尔伸过嘴去吸吮柳飘飘的奶头,刚咂了两口,文菲便将沾了肛道粘液的纤指伸进他嘴里,颤声道:“小福子,先别吃奶,先吃你柳姐姐的屁眼水,味道好吗?”柳飘飘也将纤指塞进男孩的嘴里,说道:“小福子,快吸啊,这是你文菲姐姐的屁眼水,营养很丰富的……”   格萨尔吮着两女纤指上的肛道粘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文菲姐姐,听说你的十二枚玉弹震慑江湖,打出去百发百中,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下呢?”文菲笑道:“怎么,你想接姐姐的玉弹吗?只怕你接不住吧?你的内功虽高,但我独门手法打出去的玉弹专破内家真气,我怕伤了你。”格萨尔苦笑道:“我哪敢接姐姐的玉弹,我只是想看看姐姐的玉弹。如果玉蛋很漂亮,我要请求姐姐送我一个留作纪念呢!”文菲苦笑道:“我的玉弹除了打人穴道,还从未拿出来给人看过呢,今晚就为你这个孩子破一回例吧!”说着便双手在腰间一摸,等摊开手掌时,两手掌心里已堆满了十二枚晶莹剔透的淡绿色玉弹,比鸽蛋还要大一些,在灯光照耀下十分美丽。   格萨尔拿起一枚玉弹,举在灯光下仔细地观赏着,赞叹道:“哇塞!好漂亮,绝对是最上等的昆仑玉!谁能想得到,如此漂亮的玉弹,竟然是伤人的暗器!文菲姐姐,你把这十二枚玉弹藏在身上的哪个部位呢?我方才没看出来你是从哪里把它们取出来的。”文菲笑道:“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你喜欢这些玉弹吗?如果喜欢,姐姐就送给你两个作纪念好不好?”格萨尔道:“好啊,不过现在我们先好好玩一玩这些玉弹吧!两位姐姐,你们不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玩弹子。妈妈给我买了好多五颜六色的琉璃弹子,我成天蹲在家门口玩,有时候妈妈也陪我一起玩,跟我比赛弹弹子,有一次,我在妈妈陪我玩弹子的时候忽然点了妈妈的穴道,把妈妈按在地上,脱掉了妈妈的裙子。妈妈以为我要日她,其实我是想恶作剧,我把妈妈的裙裤脱光,先用手指揪妈妈小腹下那一大片黑毛,然后拨开妈妈的胯底逼毛,把十几个琉璃弹子全部塞进了妈妈的阴道,还塞了两个在妈妈的屁眼里……”   文菲闻言嗔笑道:“小福子,你好坏!你连自己的妈妈都这样欺负!如果我是你妈妈,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格萨尔笑道:“妈妈才舍不得打我呢!有时候妈妈也喜欢跟我玩恶作剧。有一次,妈妈带我去逛街,买了两根棒棒糖,却先不给我吃。回到家里,我吵着要吃棒棒糖,妈妈却让我闭上眼睛一会儿。等我在妈妈的笑声中睁开眼睛时,吃惊地发现妈妈脱光了裙裤坐在饭桌上,叉开双腿,那两根棒棒糖一根插在她的阴道里,一根插在她的屁眼里。妈妈一边用纤手将两根棒棒糖在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里捣弄,一边用挑战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敢不敢吃沾了脏水水的棒棒糖。我说有什么不敢吃?上前从妈妈的阴道里抽出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吮了一会儿把棒棒糖又插回妈妈的阴道内,妈妈把插在屁眼里的棒棒糖抽出来给我吃。我吃了一会儿又把棒棒糖插回妈妈的屁眼。就这样妈妈用她下面的两个小嘴跟我一起吃棒棒糖,这样的天伦之乐,我回忆起来好甜蜜……”   柳飘飘啐道:“小福子,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变态!难道今天你也要把这十二枚玉弹塞进我和文菲姐的逼里吗?”格萨尔嬉笑道:“玩玩嘛,有什么不可以?”说着便闪电般地一伸手,柳飘飘只觉阴道内一凉,一枚玉弹已经塞了进去。柳飘飘俏脸微红,嗔声道:“哎呀,小福子,你还真把弹子往姐姐的逼里塞啊!这弹子是你文菲姐姐用来打人的暗器,你塞到姐姐的逼里弄脏了再怎么用啊?”   格萨尔笑道:“姐姐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嘛!我都不嫌你的逼脏,你怎么能说自己是脏逼呢?”说着又急速伸手,又将两枚玉弹塞进了柳飘飘的阴道。文菲在一旁看着,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怪异的情欲,叉开双腿,用纤手扳开自己的阴唇,嗲声道:“小福子,你别光把弹子往你柳姐姐的逼里塞啊!姐姐我的逼里你也塞几个弹子嘛……”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你别急嘛,我会让你过瘾的!”手下不停,将十二枚玉弹全部塞进柳飘飘的阴道里,笑问道:“柳姐姐,现在我采访你一下下,逼里被塞入玉弹的滋味好受吗?”柳飘飘嗔声道:“好受个屁呀!我的逼都快被撑破了!”格萨尔笑道:“这么小的玉弹,怎么会把姐姐的逼给撑破呢?有一次我把一个大馒头塞进妈妈的逼里,妈妈都把它装下了,何况这种小弹子呢?”文菲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你把馒头塞进妈妈的逼里?嘿嘿,真好玩!小福子,你把这个故事好好对我们讲一讲吧!”   格萨尔笑道:“有一天傍晚,我从外面玩累了回家,见妈妈在厨房里做馒头。妈妈头上系着青帕,腰间系着围裙,身材很是优美。我最喜欢妈妈做馒头了,因为我可以捏面人玩。那天我捏了一个胖乎乎的面人,跟自己长得很像。妈妈很喜欢,后来把那个面人给我蒸出来,面人笑呵呵地栩栩如生,热腾腾地香气四溢。我舍不得吃,一直抱着玩。那天晚上,我跟妈妈睡觉的时候,趁妈妈睡着了,把那个面人悄悄塞进了妈妈的阴道。第二天早上,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逼里塞了一个大面人,真是哭笑不得。妈妈把那个面人从逼里掏出来,只见面人浑身沾满淫水,脸上还笑呵呵的,十分滑稽。那天早上,妈妈把那个沾了淫水的面人又给我蒸了一下,让我把面人吃掉了……”   文菲笑道:“那个面人在你妈妈的逼里呆了一晚上,味道一定不错吧?”格萨尔笑道:“当然,味道好极了!”说着把手指伸进柳飘飘的阴道,将那十二枚玉弹抠出来。柳飘飘刚松一口气,格萨尔又将一枚玉弹塞进她屁眼里。柳飘飘嗔声道:“小福子,你干什么?你刚才把姐姐的阴道差点胀爆,现在你又想让姐姐肛裂吗?”格萨尔笑道:“肛裂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最多肛道发炎。姐姐放心,我随身带着治疗肠炎的灵药呢!”柳飘飘道:“哦?你随身带着治疗肠炎的灵药?那就送一点给姐姐吧?姐姐有时候肠道发炎很难受呢!”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逐渐涨硬的鸡巴,摇晃着道:“灵药就在这根棒棒里。姐姐想要,自己用嘴巴来取吧!”柳飘飘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啐道:“小福子,你这个小坏蛋!小傻逼!你把姐姐我当三岁小孩了!没听说过精液可以治疗肠炎的!”   第061章   格萨尔不停伸手,将最后一枚玉弹塞进柳飘飘的后洞里,笑道:“别人的白浆或许不会治疗肠炎,我的白浆却与众不同。小时候,妈妈老是肠道发炎,都是我帮妈妈治疗的。”文菲惊笑道:“小福子,你把小棒棒插进妈妈的后洞给妈妈治疗肠炎吗?嘻嘻,你只不过是想跟妈妈后交吧?治疗肠炎只是个借口吧!”格萨尔指着文菲叹道:“文菲姐姐,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空有一身技艺却无法入党和晋升了,因为你说话太直白了,不懂得官场语言的含蓄和遮掩。”   一顿之后,续道:“文菲姐姐,你帮我把玉弹从柳姐姐的后洞里掏出来吧,我看柳姐姐的肠道也快被挤爆了。”柳飘飘此时真的感到后洞内被玉弹挤得生疼,嗔声道:“小福子,如果姐姐的肛肠里以后得了什么重病,看我不阉了你!”格萨尔吐吐舌头,陪笑道:“柳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马上给你治疗肠炎!”文菲瞪了格萨尔一眼,将纤指伸进柳飘飘的后洞,将玉弹一枚枚抠了出来,只见玉弹上沾着一些粘稠的肠液,看起来十分淫靡。   格萨尔将十二枚玉弹轮流放进嘴里,将上面的肠液吮干净,然后让两女并排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握着棒棒跪到柳飘飘臀后,单手拍击着两女的雪白大屁股,笑道:“柳姐姐,小福子要给你治疗肠炎了!经过我的先进治疗,保证你今后肛肠健康,一生后洞清爽!”   说着便将棒棒从后面插进柳飘飘的后洞,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捏着旁边趴着的文菲的屁股,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的屁股肉好软,就跟我妈妈的屁股肉一样……”文菲颤声道:“小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弄完了你柳姐姐的后洞,就要来弄我的后洞吗?”   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画你后洞痒了吗?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我来弄!”拿起那些玉弹,将其中六枚塞进了文菲的后洞里,将其余六枚塞进了文菲的洞洞。文菲秀眉紧皱,颤声道:“小福子,你真坏!你摧残了你柳姐姐还不够,你还要来摧残我……”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这怎么能叫摧残呢?这叫革命历程中的考验!要想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这点苦不算什么!”   说着便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文菲的后洞,使劲搅动着,搅了一会儿把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文菲叫道:“哎呀!小福子你干什么?你把姐姐的后洞都快撕裂了!快把手指头拿出来!”格萨尔一边挺动小腹弄着柳飘飘的后洞,一边把第四根手指挤进文菲的后洞,笑道:“文菲姐姐,你不要叫嘛!你发心,女人后洞的弹性是很有潜力的,别说我的几根手指头,从理论上说,我把整个脑袋钻进去都没有问题的……”说着便将第五根指头挤进了文菲的后洞里,最后他五指一曲,握成拳头整个塞进了文菲的后洞,连手腕都塞进去一截。   文菲的肠道被扩张了几倍,痛得额头上香汗涔涔而下,泣声道:“哎哟!疼死我!小福子,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把我摧残死了!……”柳飘飘后洞被插虽然感到很舒服,但一见文菲的状况,不由心惊,暗暗害怕,颤声道:“小福子,等会儿你不会这样折磨我吧?姐姐的肠道可受不了你这种酷刑哦!……”   格萨尔笑道:“这只是我的小游戏,算不上什么酷刑。”说着将伸进文菲后洞里的手抽出来,手里握了三枚玉弹。他把这三枚玉弹塞进嘴里吮吸肠液,又把手伸进文菲的后洞,把剩下的三枚玉弹掏出来。此时文菲的后洞已经被摧残成一个直径大于茶杯口的幽深洞洞,暗红色的洞道内壁清晰可见,景象十分淫靡。格萨尔邪笑着,狠命地挺动小腹,棒棒在柳飘飘的后洞里疯狂地抽送了几十下,插得柳飘飘浪叫连连。   最后格萨尔任由白浆在柳飘飘的后洞内喷射,射完后他抽出棒棒,跪挪到文菲的俏脸前,用滴着白浆的棒头蹭着文菲的樱唇,颤声道:“文菲姐姐,好姐姐,快……帮我清理一下棒棒……”文菲只好“嗯咛”一声,握住棒棒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残留白浆和柳飘飘的肠道粘液。格萨尔趁着棒棒还未完全软下来,抓紧时间用棒棒疯狂地冲撞着文菲的两边腮帮子和咽喉,在美女的樱桃小嘴里发泄着兽欲。   棒棒被文菲用小嘴清理干净后,格萨尔抽出棒棒,让文菲和柳飘飘依然并排跪趴着,自己跪在两女臀后,将左拳伸进文菲未及收缩的后洞口内,文菲叫道:“哎呀!小福子,你还没有玩够吗?姐姐的后洞都快被你玩烂了!”格萨尔嘿嘿笑着,一边用左拳在文菲后洞里搅动,一边将右手的三根手指塞进柳飘飘的后洞。柳飘飘叹道:“唉,我就知道,逃避不了被这小魔鬼摧残的命运……”由于柳飘飘的后洞刚被弄过,再加上白浆的润滑,格萨尔很快便将整个拳头伸进她的后洞,这样他的两只手各伸进两名美女的后洞里,经过一阵搅动之后,开始用拳头连同大半支小臂对两女的屁眼进行抽送,由轻到重,由快到慢,发出了“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两女都是纵横江湖的女侠,大概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人用手臂捅后洞,这种从肉体到精神的摧残足以令一般女子崩溃,然而文菲和柳飘飘由于对格萨尔这个邪恶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因此也就任由他摧残,只是心灵深处再也抹不去一丝幽怨之情。   格萨尔伸缩手臂正把两名美女的后洞捅得过瘾,倏听窗外传来更鼓声,不由一震,心想:“不好!寅时到了!我得赶到镇东乱石林里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会!”于是将两只手臂从两女的后洞里抽出来,只见手臂上沾满粘糊糊的肠道液体,还夹杂着丝丝血迹。两女的后洞也被摧残成两个幽深扩大的洞洞。文菲喘息道:“小福子,你把手臂抽出来干什么?你继续玩啊!你把两个姐姐弄死算了!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傻逼!……”格萨尔伸出舌头舔着手臂上的粘液和血迹,邪笑道:“两位姐姐,不是我不赔你们玩,而是我忽然想起了跟格乌塔巫师的约会。我惹不起她,不敢失约,所以我改天再好好陪你们玩吧!”   舔干净手臂上的污迹,穿好衣裤,向窗外飞身而出。柳飘飘叫道:“小福子,你不要跑!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弄玩了就想跑路么?”文菲也叫道:“你还没把我洞洞里的玉弹取出来呢!”两女已被格萨尔摧残得迷失了心智,情欲不减反旺,不顾肠道疼痛,迅速穿好衣裙,先后飞身出窗,向格萨尔追去。   第062章   格萨尔施展轻功向镇东掠去,听到背后的衣袂破风声,不由皱眉道:“这两个骚逼,被我差点把后洞给摧毁了,还这么依恋我!我这是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会,她们跟着我,可能会误事!”   当下也没有时间想法阻止,怕误了格乌塔的约会,急速往镇东乱石林赶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到了那片乱石林,月光下只见格乌塔盘坐在乱石林中,神色淡漠,轻叹道:“你迟到了。”   格萨尔嬉笑道:“不好意思,格乌塔大师,我违反了学校的纪律,你会不会让我罚站啊?”   格乌塔的黑色秀发在夜风中飞舞,淡笑道:“罚站算什么?你放荡成性,违反了这次认母仪式的规程,我会在仪式中慢慢地惩罚你。你后面跟的那两名女子,是怎么一回事?”   格萨尔尴尬地笑道:“关于的那两名女子……真是一言难尽啊,可以说是社会上的失足少女,从小缺乏家庭管教,上学后又无心读书,混迹社会,被人欺骗,灵魂堕落,现在来纠缠我这个无辜的天真少年,令我很感无奈,还请格乌塔大师给我做主啊!”   格乌塔淡笑道:“你怎么不说把整个小臂伸进两名女孩子后洞里的暴虐事情呢?今晚我是应该给你做主,还是该给文菲和柳飘飘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做主呢?”   格萨尔闻言一震,心想这格乌塔巫师真是神仙,什么事都瞒不过她!此时随着一阵香风扑面,“玉弹女侠”文菲与“江南飞凤”柳飘飘已经飞身落入石林阵中,柳飘飘一把揪住格萨尔的胳膊,冷笑道:“小福子,你想占了姐姐的便宜就走,没这么容易!今晚不把你的水水榨干,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文菲也嗔声道:“小福子,你太轻浮薄情了!你把两个姐姐的后洞摧残成那样,就想轻易离开吗?”   格萨尔面色尴尬,脸上陪笑着,一时说不出话来。格乌塔淡笑道:“文菲、柳飘飘两位女侠,你们不要生气。本座知晓你们所受的侮辱,一定会给你们补偿。”   两女这才发现石林里盘坐的格乌塔女巫,神色顿时变得恭敬。文菲道:“原来是格乌塔大师约会朱福,看来我们真是无礼擅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两姐妹这就抱歉告退……”   正欲拉着柳飘飘退出石林,格乌塔道:“两位女侠不要走!今晚两位女侠来到这里,也是在我掐算之中的事。我知道小福子方才对你们实施了羞辱,我也感到愤愤不平。正好今晚我要根据认母仪式的规程对他进行施术,就请你们两位女侠辅助我吧!”   文菲与柳飘飘对视一眼,都不明白这名女巫话中的含义。格乌塔淡淡一笑,续道:“你们先不要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们现在肛门疼痛,所以我劝你们两人还是先盘坐调息,吃两粒我的润肠丸,恢复一下体力。等会儿我还还需要你们两位大力帮助呢!”说着纤指一弹,弹出两粒黑幽幽的丹丸,分射两女。两女伸手接过丹丸,但觉异香扑鼻,当下再无怀疑,将这“润肠丸”纳入口中吞下,盘坐调息起来。   格萨尔正要走出石林,格乌塔叫道:“小福子,你想到哪里去?”格萨尔笑道:“我……我忽然尿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下……”格乌塔冷笑道:“你摧残起女孩子来无耻凶残透顶,自己想尿尿时倒变得羞涩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今晚我必须对你施术,以便你届时能顺利地进入萧观音的洞洞。你走到我身边来吧……”   格乌塔最后这句话语调忽然变得无比温柔,令得格萨尔心头一颤,仿佛受了某种魔力般地乖乖地走到格乌塔面前,格乌塔一向淡漠的俏脸也在一瞬间变得风情万种,向他吐气如兰,柔声道:“小福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格萨尔望着女巫原本惨白如纸的脸渐渐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红晕,不由颤声道:“格乌塔大师,其实你长得真的好美!……只不过你平时太严肃了,令人望而生畏啊……如果你总是带着这种春桃般迷人的表情,我早就……”   格乌塔抛了一个媚眼给他,截口笑道:“你早就来泡我了是吗?小福子,你可知泡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格萨尔笑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泡妞的最大代价就是被阉了,但是我相信,作为天南巫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你一定会站在和平发展稳定边疆的大局上,看在我义母萧观音的面子上,不会对我施行阉割的!其它什么惩罚,我都坦然接受了!”   格乌塔淡淡一笑,忽然用一种慈母般的语调说道:“小福子,你把衣裤都脱掉吧!”随后对文菲和柳飘飘道:“你们两位到石林外那条溪水边去,把自己的麻逼好好清洗一下。”   格萨尔闻言一震,文菲和柳飘飘也不免惊愕。这“麻逼”二字乃川中脏话,从格乌塔嘴里说出来,竟是那么柔和自然,又仿佛带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文菲和柳飘飘对视一笑,不敢多问,起身出林去了。格萨尔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大师,这么冷的天,又在荒郊野外,您让我脱衣服,不怕把我冻感冒吗?如果我重病发烧,影响了参加明天下午的认母仪式,南宫桓先生怪罪下来,禀告给科别王子,给我们定一条破坏和谐、反对鬼婚文化之罪,在政治上我们可吃不消啊!”   格乌塔微微一笑,不理会他的胡扯,柔声道:“小福子,我平时不苟言笑,是为了保证巫术仪式的严肃性。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从今晚开始,你不要叫我什么大师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姐姐吧!”格萨尔闻言一惊,觉得这女巫一张惨白的俏脸越来越呈现出勾魂夺魄的魔力,那温柔又带有磁性的语调更加令人迷醉。虽然猜测到这女巫温柔背后一定藏着利刃,还是不由接口道:“格乌塔大师,哦不……格乌塔姐姐,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你笑起来好美……看得我小棒棒都发硬了……”   此时格萨尔已经脱光了衣裤,在冷风中抱着身子瑟瑟发抖。格乌塔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玉瓶,倒了一些黑色油膏涂在纤手上,让格萨尔走近自己身前,用柔滑的纤手将那些散发着异香的油膏涂在他身上。   格萨尔的身体一接触这些油膏,便觉得无比冰凉,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之感。格乌塔让他听自己命令缓缓转动身子,将油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身上,同时嘴里轻轻地哼起一段轻佻悦耳的歌谣。格萨尔一听这歌谣,心神便不由一震。他是学过邪术的人,立时听出这段歌谣里夹杂着诡异的咒语,当他想凝聚心神反抗时,为时已晚,因为他陡然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缩小!   格萨尔惊叫道:“格乌塔,你想干什么?!……”转身一掌击在格乌塔丰满的胸脯上,借力飞身脱出她纤臂的包围,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落下地来时,手中已经弯弓搭箭,对准了格乌塔的胸膛。   第063章   格乌塔胸前中了一掌,似乎丝毫未伤,盯着那亮晶晶的箭尖,微笑道:“草原游侠格萨尔的邪门气箭,本座早就想领教一下。你有本事就放箭射我吧。”格萨尔听她再次揭示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由一震,犹疑间拉住弓弦的手指不由一松,只听“嗖”地一声,气箭夹带着一股冰寒彻骨的阴风向格乌塔射去。格乌塔一抬手,气箭“朵”地一声从她掌心穿过,又“朵”地一声从她的胸膛穿过。两道血光同时在她的掌心和胸膛处溅起,格乌塔浑身一震,似乎摇摇欲倒。   格萨尔见状惊惶道:“格……格乌塔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他收起气弓气箭,正欲上前相扶,格乌塔掌心和胸膛上的血口已奇迹般地消失,只听她淡笑道:“好厉害的气箭!若非我练有移形幻术,小福子,你这支箭就射死我了……”格萨尔扑跪到女巫面前,抱着她的身子,颤声道:“格乌塔姐姐,你没事就好了!我不知为何,方才见到你即将死在我的气箭之下时,心里……心里竟是如此惊慌失措,在那一瞬间,我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格乌塔轻抚着男孩的头发,柔声道:“你对我产生了爱意吗?很好,很好。在你这种心境之下,我的缩身邪术才能发挥得更好。来,乖孩子,让姐姐继续给你施法吧。”说着便继续往男孩的身上涂抹油膏。格萨尔的身子此时已经缩小到平时的一半大小,变成了一个身高不足一米的孩童。这回他再没有反抗格乌塔的施法,身子便加速缩小,当文菲和柳飘飘清洗完阴部回到石林中时,格萨尔已经变成一个不足七寸的小人,站在格乌塔的掌心里。   文菲和柳飘飘虽然早已知道在认母仪式中,格萨尔将被格乌塔女巫变成小人,但此时亲眼所见,还是不免感到惊骇。文菲问道:“大师,您的法术真神奇!可是……小福子以后能恢复正常大小吗?”柳飘飘笑道:“他恢复不了正常大小最好了!如果他永远这么小,我就可以欺负他玩了!”格萨尔闻言不由气恼道:“柳姐姐,你也太坏了!虽然我玩过你的后洞,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吧?”此时他的声音已变得细声细气,而三女的语音在他听来却如雷鸣。   格乌塔淡笑道:“文菲女侠两请放心,小福子一定会恢复正常大小的,除非我被人杀死。你们两人把自己的洞洞洗干净了吗?”文菲俏脸一红,柳飘飘嗔声道:“大师,洗干净了!溪水真是冰死了,把我们两人的洞洞差点冻烂!您要我们洗洞洞干什么呢?”格乌塔轻轻翻转着玉掌,格萨尔施展轻功,在她手心手背上翻腾跳跃玩耍。格乌塔笑道:“洗干净了就好。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届时小福子要在他义母萧观音的洞洞里呆两个时辰。我怕他到时会不适应洞洞内的环境而感到窒息,所以今晚先培训他一下。”   说着便让两女过来坐到自己身边,让她们叉开双腿拨开黑毛。两女穿着艳舞服装,胯下本来就一丝不挂,因此行事方便,很快便拨开自己的胯底黑毛,同时领会了格乌塔的意思。文菲还有点羞涩,柳飘飘则惊笑道:“大师,您是要把小福子塞进我们的洞洞里进行培训吗?好耶!我的洞洞里正痒呢,您先把这孩子塞进我的洞洞里吧!让他进去给我搔搔痒!”   格乌塔瞧着在自己掌心打滚的小人,笑问道:“小福子,你自己选择吧。你是想先钻你柳姐姐的洞洞呢,还是想先钻你文菲姐姐的洞洞呢?”格萨尔叹道:“唉,我本来一直发愁,怎么安排时间来把文菲姐姐和柳飘飘姐姐的洞洞给搞了,想不到现在我要用我整个身子来进攻她们的洞洞!唉,两位姐姐都对我很好,先钻谁的洞洞都一样,还是由格乌塔姐姐来决定吧!”他其实觉得文菲对自己更温柔一点,想先钻文菲的洞洞,可是也不愿因此得罪柳飘飘,所以便如此圆滑地回答。   格乌塔淡笑道:“好,那就猜拳决定吧!文菲女侠,柳飘飘女侠,你们两人玩石头剪刀布,三拳两胜,谁赢了让小福子先钻谁的洞洞。”于是两女划起拳来,文菲有点紧张,因为她内心对格萨尔很是喜爱,虽然顾及到跟柳飘飘的友情,但在潜意识里还是想让自己的洞洞最先包裹男孩。第一拳文菲出了剪刀,被柳飘飘的石头赢了。文菲的俏脸顿时变红,第二拳出了布,柳飘飘还是出石头,输给了文菲。第三拳两女都很紧张,文菲出了石头,柳飘飘出了剪刀,文菲赢了,俏脸上顿时闪现出难以控制的喜色,羞声道:“飘飘,不好意思,我是蒙的……平时我们喝酒我哪里划得过你……”   柳飘飘心里虽有些遗憾,但很快便释然了,笑道:“文菲姐,你我姐妹两人还客气什么?反正都能轮到的!看来小福子跟你比较有缘,就让孩子先钻你的洞洞吧!”于是格乌塔便让文菲扳开自己的下唇,月光下隐隐见到她洞洞内壁呈深红色,洞口已经溢出粘液。格乌塔笑道:“这么快就流骚水水了?想把小福子淹死吗?”说着便先将格萨尔的两只小腿塞进文菲的洞洞里,格萨尔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个火热粘湿的肉袋包裹住,心里有些惊惶。当自己的胸部即将插入文菲的洞道时,一种窒息感袭上来,他不由叫道:“哎呀,格乌塔姐姐,慢一点好吗?我怕自己进去后会被憋死呀!”   格乌塔笑道:“初次进入女人洞道,你有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姐姐教你一段心法口诀,你进入洞道后照着口诀调息运气,很快便会适应里面的环境的。”说着便念诵了一段口诀,待格萨尔记熟后,纤指将他的小脑袋一推,将他整个人塞进了文菲的洞道。   格萨尔浑身被文菲的洞道包裹着,一种带着女人私处骚热的气息侵犯着他的呼吸,使他在那一瞬间险些晕厥过去,幸亏他强凝心神,按照格乌塔教给的口诀调息运气,渐渐从窒息里恢复过来,形成了一种有节奏的绵长呼吸,身体也适应了在洞道内的火热温度,于是手脚并爬,开始向文菲的洞道深处探索而去。   只见上下左右前后都是鲜红色的肉壁,看起来有点粗糙,肉壁上淌着腥臊气味的粘液,更有不少粘液从洞道深处不断地涌出来,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泡在这种粘液之中。越往里爬,粘液越多,气味越浓,温度也越高。格萨尔从很小的时候就幻想着能变成小人钻美女的洞洞,今晚总算实现了这种梦想,同时也体会到真正进入女人的洞道里滋味并非想象中那么美妙,但他相信如果自己功力深厚,按照格乌塔教给的心法口诀不断练习,将很快适应在女子洞道内的特殊环境。   格萨尔正想继续往文菲的洞道深处前进时,忽然一只纤手伸了进来,把他像抓小鸡一般抓了出去。他胳膊腿乱蹬着,望着抓着自己的格乌塔,懊恼道:“怎么这么快就抓我出来?我还没有在文菲姐姐的洞洞里玩够呢!”   第064章   格乌塔柔声笑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洞洞绝不能呆得太久,因为里面的阴晦之气会对男子的身心造成损伤。只有你练熟了我教你的心法口诀,充分激发出自身潜在的男性阳和之气,才能很好地抵制女子洞洞内的阴晦气息。明日你进入萧观音的洞洞之前,我将把你轮流塞入余下的十八名跳母爱艳舞女郎的洞洞里,让你修炼出一定的抵抗能力之后,才敢让你在义母的洞洞里呆够两个时辰。”   格萨尔一听自己能钻那些跳母爱艳舞的女郎们的洞洞,心里十分高兴,连声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格乌塔姐姐是教育我干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学会戒骄戒躁,唉,这正是我们革命取得胜利的原因啊……”   格乌塔不跟他啰嗦,让柳飘飘叉开双腿,纤手一伸,将格萨尔塞入了柳飘飘的洞洞。柳飘飘叫了起来:“哎呀!一个人形鸡巴进来了!小福子,你就在姐姐的洞洞里住一辈子吧!”   格萨尔一进入柳飘飘的洞洞,就被一股汹涌而来的水水淹没了大半身,感到胸脯压抑,呼吸不畅,嘴里更是因为吞了几口腥臊的粘水,连声呛咳,险些晕厥过去。他慌忙按照格乌塔所教的心法运气,才渐渐稳定了心神,开始用手摩挲着柳飘飘粉红色凹凸不平的洞道内壁,往里艰难地行进了几步之后,一只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出去。   格萨尔气恼道:“格乌塔姐部姐,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参观学习都是走过场,但我回去总得给领导写报告,你就让我多照几张相片,多记几行字嘛……”忽然发现抓住自己的不是女巫格乌塔,而是“玉弹女侠”文菲,不由奇道:“咦?文菲姐姐,你抓我出来干什么?难道你嫉妒我在柳姐姐的洞洞里呆久了吗?”   柳飘飘嗔声道:“文菲姐,你也太霸道了,跟妹妹我抢人形鸡巴,你忘了中华民族自古谦让的传统美德了!”   文菲俏脸微红,咬唇道:“不好意思,飘飘,姐姐我的洞洞里面实在痒得要死,很想让小福子进去帮我瘙一瘙。”说着便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洞。格萨尔顿时被一股汹涌澎湃的脏水淹没了全身,险些呛死,慌忙运起格乌塔所教的心法口诀,才渐渐清醒过来,从文菲的脏水里探出脑袋,伸手扳住洞道内壁上的一块凸起,大口地喘着气,心想真他妈的凶险,若是就这样被淹死在美女的洞洞里,传出去真他妈的丢人,一定会遗臭万年。   他挥臂蹬腿,在文菲粘稠的脏水里展开蛙泳,向洞洞深处游去。光线逐渐变暗,潮热之气越来越浓。格萨尔刚游近子宫口,柳飘飘的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出去。   格萨尔蹬腿叫道:“靠!柳姐姐,我好不容易通过重重封锁,靠近了敌营,正想窃取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你却在关键时刻破坏了我的行动!柳姐姐,你这种行为是破坏革命、反抗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如果让毛主席他老人家知道……”   柳飘飘颤声道:“毛主席也阻止不了我用你塞洞洞的欲望!”说着便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洞。于是,两女就这样轮流将男孩往自己的洞道里塞。大半个时辰之后,格乌塔微笑道:“好了好了,今晚的训练暂时结束,大家该休息一会儿了,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的认母仪式。”说着便将纤手伸进文菲的洞洞,将格萨尔抓出来,用丝巾擦干净他浑身的脏水,让文菲和柳飘飘先回去休息。   格萨尔望着月光下两女离去的窈窕背影,想起自己方才在她们的洞洞里呆过,心里感到十分温馨甜蜜。忽听格乌塔柔声道:“小福子,钻女人的洞洞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姐姐的洞洞,你不想钻一下下吗?”   格萨尔闻言一震,望着格乌塔那张惨白如鬼但异常俏丽的脸,惊喜道:“格乌塔姐姐,我……我真的能钻你的那里?……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格乌塔一边用纤手隔着裤子摩挲着自己的胯底,一边微笑道:“姐姐的洞洞又不是什么神仙禁地,你有什么不能钻的?小福子,今晚你就在姐姐的洞洞里睡觉好吗?”   说着便将格萨尔放到自己肚皮下面,叉开双腿,两只玉臂向后撑住地面,颤声道:“小福子,乖,姐姐的洞洞,你自己想法子钻进去吧……”   格萨尔首次听到格乌塔用这种温柔淫荡的语调说话,心里不由一震,情欲陡增。他站在格乌塔大腿之间,望着她那被紧裹在黑色裤布里面的胯底,心里起了一种探索的冲动,右手一伸,一支气箭出现在手中。格萨尔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格乌塔的胯下的布,用锋利的气箭头轻轻划破了女巫的胯下的布,一丛乌黑的毛毛顿时窜了出来。   格萨尔用手扯着那些黑毛,笑道:“格乌塔姐姐,原来你也长毛毛了啊!”   格乌塔嗲声道:“姐姐又不是小女孩,当然有毛毛了!姐姐都二十八岁了,这些毛毛都长了十几年了!小福子,你喜欢姐姐的毛毛吗?如果喜欢,姐姐就剪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格萨尔用气箭头将格乌塔的胯下的布完全划开,拨开浓密的黑毛,只见两片肥厚的大唇十分润泽,在月光下闪耀着光彩。格萨尔将自己的身子使劲向那肉缝里挤去,肉缝却十分紧密,格萨尔挤了很久都挤不进去。格乌塔将纤手伸下来,扳开自己的下唇,将两片粉红色的小唇瓣以及一个深红色的洞洞暴露在格萨尔面前,颤声道:“小福子,快看!姐姐的洞洞美不美?快,快往里钻,钻进姐姐的洞洞里去睡觉觉……”   格萨尔叫道:“姐姐别急,我来也!……”双臂并拢向前一伸,足尖点地,飞身扎入了格乌塔的洞洞。格乌塔顿时叫道:“噢耶!小福子乖,终于钻进姐姐的洞洞里了!你钻吧,使劲往里钻吧……姐姐的洞洞里有暖气的,保准你睡得香甜……”   格萨尔在格乌塔的洞道里摸索着前行,发现这女巫的洞道里十分清洁干爽,没有腥臊的脏水,连洞道内壁都十分光滑,没有半丝粗糙。格萨尔运功于手指,发出一道光线,照耀着向洞道深处行进。耳畔传来格乌塔温柔的语音:“小福子,姐姐的子宫里很暖和,你一直往里走就到了。今晚你就在姐姐的子宫里睡觉觉吧。”   格萨尔回答道:“ok!”向前走着,忽然面前出现一块半透明的肉墙,上面淌着一些粘液。格萨尔见状震惊,颤声道:“天啊!不会吧?!我竟然碰到处女膜挡路!格乌塔姐姐,你……你竟然是处女!这可真令人难以置信!……”   格乌塔嗔声道:“姐姐怎么不能是处女?小福子,你以为女巫个个都是被人破了的骚屄吗?小福子,姐姐喜欢你,今晚……你就用你自己的整个身子把姐姐的处女膜给破了吧……”   第065章   格萨尔用手轻抚着那堵肉墙,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崇敬之情,不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只听格乌塔柔声道:“小福子,等会儿你撞破姐姐的处女膜之后,肯定将有一股鲜血涌出,你一定要运功抵御这股鲜血的阴寒之气,否则对你的身体会有损伤。”   格萨尔颤声道:“格乌塔姐姐,我甘愿被你的处女血淹死,无怨无悔!”   格乌塔叹道:“何必如此自轻生命?你如今还在迷梦之中,希望姐姐的这股阴寒处女血能够多少唤醒一点你的神志。”   格萨尔无暇思索格乌塔话中的寓意,起身后退几步,将气箭神功运满全身,同时按照格乌塔所授的口诀运行真气,飞身向那层半透明的肉墙撞去。   只听“蓬”地一声,肉墙将妈格萨尔弹了回来,但在气箭神功的撞击下,肉墙上还是出现了一道缝隙,几道殷红的血液激射而出。格乌塔呻吟道:“哎哟……小福子,姐姐的处女膜被你弄破了……加油……把姐姐的处女血完全喷出来……”   格萨尔不料这处女膜如此坚硬,本想一次撞它个粉碎,谁想竟被弹了回来。当下再次运起气箭神功,用十成功力向那肉墙撞去。   “蓬”地一声巨震之下,只听格乌塔发出了一声近似凄惨的惊叫,那堵肉墙被撞得完全塌陷,一股带着刺鼻腥味的殷红鲜血喷涌而出,将格萨尔的身子完全淹没。格萨尔慌忙运起女巫所授的口诀,护住心脉不被血液中的阴寒之气所侵害,身子被这股汹涌的处女血冲得直往后退,上半身伸出了格乌塔的洞道,身侧鲜血往外直淌。他望见格乌塔正用一种夹杂着温柔和痛楚的表情俯视着自己,柔声道:“小福子,你好厉害……你把姐姐的处女膜给撞破了……姐姐的身子被你给破了……”   格萨尔待身侧的鲜血逐渐淌完,双足一蹬,又窜入格乌塔的洞道,只见那堵肉墙几乎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堆肉渣子,其余的都已被鲜血冲出洞道。格萨尔走到那堵肉墙原来的所在处,驻足半响,心里十分感慨,心想小爷这些年破过的处女没有三百个也有两百个,但变成小人用自己整个身子来给美女破处还是第一次。他先前绝对不信这面色惨白的女巫竟是个处女,此刻被她的处女血侵染了全身,心里对她顿时加深了爱意。   格萨尔一直往里走,穿过洞道,进入一个椭圆形的肉囊之内。耳畔响起格乌塔温柔的语音:“小福子,你到什么地方了?进入姐姐的子宫里了吧?今晚你也累了,就在姐姐的子宫里睡觉觉吧。姐姐给你唱一首催眠曲……”   于是便曼声哼唱起来:“少年仗剑兮走江湖,看破生死兮吹晨露。一朵莲花兮飘水上,情爱如梦兮亦如雾……”   歌调凄楚,带着浓浓的离骚风味。格萨尔听出这歌谣里夹杂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催眠咒术,当下也无心抵抗,在格乌塔的子宫里平躺下来,闭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他醒来时不知自己睡了多少个时辰,只听到外面一片人声嘈杂,夹杂着女子的嬉笑声。格萨尔忙钻出格乌塔的子宫,沿着洞道向外爬去,刚将脑袋伸出洞道口,一道滚热的液体浇了他一头一脸,只听格乌塔嗔声道:“哎呀!小福子,姐姐还没有叫你,你就多睡一会儿嘛!怎么自己钻出来了?姐姐正在撒尿,淋了你一头,真是i‘m sorry呀!……”   格萨尔这才发现格乌塔正蹲在长草丛中撒尿,尿道口里正涌出大量滚热的尿液。格萨尔叹了声“倒霉”,忙将脑袋缩进格乌塔的洞道里,靠着洞道内壁坐下,用手擦去脸上的尿液,一边运起调息,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感觉格乌塔尿完起身向前走去,只听一个粗豪的语音笑道:“格乌塔大师,认母仪式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现在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可以开始了!”   格萨尔听出那是“龙爪魔鹰”南宫桓的语音,只听格乌塔淡笑答道:“南宫先生费心了。”感觉女巫继续向前走着,仿佛走进一群嬉笑的女子中,忽听一个温柔的语音问道:“格乌塔,小福子怎么还不出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呢。”   格萨尔听出那是义母“羽扇观音”萧文丽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动,又听一名女子格格笑道:“萧姐姐你不必着急,有格乌塔大师在,我们的小福子还会出事吗?小福子一定是被格乌塔大师妥善地保护起来了,以免在认母仪式开始之前发生安全事故。自从去年两会以后,全国各地都在学习贯彻xxx副总理的讲话精神,注重安全,避免事故。格乌塔大师不让小福子提前露面是对的,萧姐姐你就放心吧……”   朱晓琳的话还未说完,格乌塔已伸手入裆,将格萨尔从洞道里抓了出来。众女看见女巫纤手中的小人,不由齐齐惊叫。格萨尔看见萧文丽、朱晓琳以及苏碧珍等人都站在周围,另外还有一些跳母爱艳舞的女子。朱晓琳惊笑道:“我说小福子藏到哪里去了,原来一直躲在格乌塔大师的裤裆里!大师的法术真是神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能相信一个强壮如虎的小伙子能变成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   萧文丽却脸有忧色,问道:“格乌塔,小福子变成这个样子,你有能力将他复原吗?”   格乌塔淡淡道:“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能将他复原。”   格萨尔不由苦笑道:“干妈,你问这种话太伤格乌塔姐姐的自尊心了。人家既然有本事把我变小,自然就有本事把我复原。另外,格乌塔姐姐,你以后不要老说死好不好?我听得有点心惊肉跳。你这么大的本事,难道这世间还有人能让你死?”   格乌塔抬手轻抚着格萨尔,淡笑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小福子,你把姐姐说得太厉害了。姐姐的功夫并非天下第一,这世间自然有人能让我死。如果姐姐死了,你就一辈子是小人儿了,嘿嘿,你怕不怕?”   众女以为格乌塔在说笑吓唬格萨尔,都附和着笑了起来,格萨尔却听出了格乌塔语音中的讥诮之意,不由真的心惊肉跳起来,正想问个明白,格乌塔已安排众人在一列长桌后坐下,自己也坐到了萧文丽的左边。萧文丽的右边依次是苏碧珍和朱晓琳,接下来是一些在江湖上地位颇高的女子。众女除了萧文丽的座椅是一张可以放倒的躺椅,其余都是清一色的虎皮靠椅。   格萨尔站在格乌塔的掌心,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举行认母仪式的所在是一片宽阔的草滩,看日头已过正午,天色晴朗,微风中飘来格桑花的香气。格萨尔望见对面远远的也摆着一列长桌,坐着的是一些男宾,其中隐约可见“龙爪魔鹰”南宫桓、果斯巫师、王克明、马俊杰等人。草滩四周的山坡上有吐蕃武士巡逻,防止有人来捣乱认母仪式。格萨尔还未完全看清楚周围环境,格乌塔已命令一群乐手奏起曲子,二十名身着艳舞服装的江湖美女依次翩翩进入场地,开始了舞蹈。   第066章   格萨尔从格乌塔掌心跳下来,盘坐在桌上,抱住一颗葡萄,用手掌划破葡萄皮,贪婪地吮吸里面的汁液。这种出产自新疆天山的葡萄,呈淡绿色,颗粒甚小,但此刻在格萨尔看来,却十分巨大。他一边吸着葡萄汁,一边观赏着“母爱艳舞”,望着二十名美女胸脯上露出来的一颗颗红艳艳的“肉葡萄”,望着她们小腹下那一丛丛黝黑的芳草,不由浑身燥热起来。   舞蹈的时间并不太久。乐曲声一停,格乌塔便起身招呼二十名艳舞女郎来到一排并列放置的躺椅上,让美女们并排躺下,叉开双腿。格乌塔让朱晓琳和苏碧珍两女帮忙,轮流将美女们的毛毛拨开,扳开下唇,检查保证清洁之后,便将格萨尔塞入洞洞,继续训练格萨尔在洞洞内的适应能力。格萨尔在前几名美女的洞洞内呆的时间都不长,塞进去一会儿便被格乌塔掏出来。朱晓琳觉得很好玩,嬉笑着问格萨尔在女人洞洞里的感受,格萨尔苦笑不答。   轮到进入一名清秀少女的私洞时,那少女有些紧张,俏脸绯红,格萨尔的身子塞进她私洞时也十分吃力,因为私洞十分狭窄。格乌塔一边劝慰那少女忍住点,一边慢慢加力将格萨尔的整个身子塞入她的私洞。少女发出了一声痛叫。过了一会儿,格乌塔伸手将格萨尔从少女的私洞里掏出来,只见男孩浑身都是鲜血。苏碧珍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格乌塔淡淡道:“这都不明白吗?这女孩子是处女,小福子进去把她的那层膜撞破了,自然会流血。”   朱晓琳用丝巾把格萨尔身上的鲜血擦干净,叹道:“哇塞!小福子,你的破处方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用自己的整个身子给女孩子破处,江湖上还找不出第二个吧?姐姐真遗憾自己不是处女,否则用你这个小人儿来破自己那层膜,该有多爽!……”   轮到“玉弹女侠”文菲和“妈江南飞凤”柳飘飘时,格乌塔说昨晚男孩已经钻过她们的私洞,今天就免了。两女心里很是不爽,但也不敢违抗女巫的意思。很快格萨尔将全部跳母爱艳舞的女郎的私洞都钻过来了,其中共有五名女郎是处女,将格萨尔泡了五次血。钻洞洞训练结束后,格乌塔问道:“小福子,你现在觉得自己在女人的私洞里能适应吗?如果能适应,我就要把你放进义母萧观音的私洞里了。”   格萨尔回味着方才在十八名美女私洞里的美妙滋味,笑道:“no problem!problem!格乌塔姐姐,我现在能适应一切风格的洞洞,包括宽敞的、紧窄的、湿润的、干燥的……你尽管把俺往干妈的洞洞里放吧!”   于是格乌塔便握着格萨尔,微笑着来到“羽扇观音”萧文丽的身旁,问道:“萧观音,你准备好了吗?现在小福子要进入你的私洞了哦!”   萧文丽俏脸微红,不敢看格乌塔手中的小人,羞声道:“准……准备好了……格乌塔,你把孩子塞进去吧……只是……孩子在里面不会有危险吧?……”   朱晓琳笑道:“看,干妈就是干妈!孩子还没进洞洞里,她就关心起孩子的安危来了!萧姐姐,你放心,小福子已经通过了残酷的钻洞洞训练,获得了国际组织颁发的钻洞洞资质证书。你就放心吧!”   说着便让萧文丽躺倒在椅上,褪下她的裙裤,让她叉开双腿,拨开她的胯底毛毛,扳开那两片肥厚润泽的大唇。格乌塔一伸手,便将格萨尔塞进了她的私洞。   格萨尔一进入萧文丽的私洞,便被一股汹涌的脏水冲得站立不稳。他运起格乌塔所授的心法口诀,逆水而行,一边走一边用双手摩挲着两侧流淌着粘液的洞道内壁,穿过洞道后,他直接进入了萧文丽的子宫,里面还算干爽,他在里面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一阵睡意袭上心头,竟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格萨尔被一阵夹杂着尖叫的吵闹声惊醒。忙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冲出萧文丽的子宫,沿着洞道向外面奔去。刚到洞道口,忽然发现一只纤掌堵住了出路,耳畔传来萧文丽颤抖的语音:“小福子,强敌来犯,外面十分危险,格乌塔大师被杀死了……你先呆在干妈的洞洞里不要出来……”   格萨尔闻言震惊,尤其是听到“格乌塔大师被杀死了”这句话,心里陡然间升起一阵恐惧,因为他想起格乌塔曾说过的话,那女巫一死,自己所中的咒术就无法解除,岂非一辈子要做一个七寸长短的小人儿?格萨尔越想越觉得害怕,想不顾一切冲出去,萧文丽的纤掌却紧紧地堵住私洞口,他无法突破。   无奈间只好在洞道里盘坐下来,心想究竟是何方高手,竟然能杀死武功高强却精通巫术的格乌塔。耳畔听到外面传来劲风鼓荡声,似乎有人在动手格斗,只听朱晓琳冷哼道:“你是什么人?跟格乌塔大师有何冤仇?为何要杀她?!”   又听到“龙爪魔鹰”南宫桓沉喝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究竟受何人指使,竟敢到科别王子管辖的地盘来捣乱!快快束手就擒,尚有一线生机,否则,嘿嘿,我会让你尝尽酷刑而死!”   只听一个娇柔的语音格格笑道:“朱女侠,南宫先生,不要这么凶巴巴的好吗?我杀格乌塔只不过是看不惯她那鬼气森森的样子,对你们又没有什么敌意。你们这样子欺负一个小女孩,传出江湖会让人笑话的哦!”   格萨尔听这语音有些耳熟,思忖间忽听到“风柳剑”薛倩倩颤声道:“是她!是她!……我认得她!昨天晚上……”   薛倩倩话未说完,便陡地一声惨叫,周围夹杂着其他人愤怒的呼喝声。只听那娇柔的语音格格笑道:“薛女侠,这是你自己多嘴找死,可怪不得我呀!我有事不能奉陪大家了,这篮子东西我很喜欢,就带走了!嘿嘿……”   一阵衣袂飘风声响起,似乎那女子已远去。格萨尔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使劲推萧文丽堵在洞道口的纤掌,叫道:“干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叫得几声后,萧文丽伸手进来,将他从洞道里抓了出去。   只见草滩上一片骚乱,周围的山坡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吐蕃武士的尸体。格萨尔站在萧文丽的掌心,望见场地上躺着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身穿黑衣,双目紧闭,嘴角含着一丝微笑,正是女巫格乌塔。另外一名双目圆睁,喉咙上有一个血洞,是“风柳剑”薛倩倩。两具尸体周围站着南宫桓、王克明、马俊杰、萧文丽、朱晓琳、苏碧珍、汪小梅以及一些神色慌乱的艳舞女郎。   南宫桓蹲下身查看两女的死因,摸索了一会儿,起身叹道:“格乌塔大师是被一种阴毒的掌力震碎心脉而死,薛倩倩却是被一种阳刚的指力戳断喉管而死。这两种杀人手法一阴一阳绝不相同,那少女看来不过十五六岁,竟然身具这两种可怕的功力,而且方才逃走的轻功也是我们这些人难以追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我也一时看不出她的来路。朱女侠,你看呢?”   第067章   朱晓琳摇头道:“我也看不出这女子的来路……”一顿之后,目光移向神色悲戚的汪小梅,问道:“金手仙子,方才听说你跟风柳剑薛女侠见过那名绿衣女子?还有,方才被那女子抢走的篮子,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金手仙子”汪小梅蹲下身子,抚摩着“风柳剑”薛倩倩的尸身,泣声道:“昨晚我跟薛姐姐还有朱福公子在酒馆包间里喝酒,那绿衣女子忽然来犯,被朱福公子射了一支气箭后逃走。我们当时就感到她武功高强,却猜不出她的来路。方才被那女子抢走的是胭脂果,是薛姐姐今天早晨从一个商贩朋友那里买来的,本来要送给朱福公子作为礼物,谁知……谁知却被那小妖女给抢走了……”   众人中了解胭脂果效用的人,脸上不由都闪过一丝暧昧的神情。朱晓琳又向汪小梅详细问了一下有关那绿衣少女出现的细节,心里寻思了半响,丝毫猜不出那少女的来历,不由长叹,望着站在萧文丽掌心里的格萨尔,苦笑道:“小福子,格乌塔大师死了,你这小人儿可就变不回原状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朱阿姨会保护你的。”   萧观音也用纤指轻轻地抚着格萨尔的背脊,柔声道:“是的,小福子,虽然你变不回原状,但有干妈和这么多漂亮的阿姨、姐姐们怜惜你、爱护你,你依然会过得很快乐的……”   格萨尔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星或者是这些人在跟自己开玩笑,此刻确定女巫格乌塔真的死了,心里在一瞬间真是感到万念俱灰。一方面是恐惧自己再也变不回原状,保持这种滑稽的小人儿形态,另一方面对于格乌塔的死,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深哀切。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爱上了那名面色惨白鬼气森森的女巫,但她已经死了,自己今生不会再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真正的爱慕。   朱晓琳见他跌坐在萧文丽的掌心上啜泣,心中怜爱之情更深,想将他拿过来放入自己怀中,但碍于萧文丽的面子,又只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萧文丽心中更觉伤感怜惜,将格萨尔轻轻塞进自己的衣领口,轻声道:“孩子,干妈的胸围子里面很温暖,到干妈的胸围子里面去睡一觉吧。睡一觉之后,说不定一切都好了……”   格萨尔钻进萧文丽的胸围子,一股芬芳的乳香顿时钻入鼻孔。他被夹在萧文丽的乳沟里,双手摸着两边柔滑细腻的乳肉,想起自己首次见到萧文丽丰满的胸脯时,曾幻想自己的鸡巴能在这美妇的乳沟里急剧摩擦,想不到今日竟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来跟萧文丽乳交,若非因为格乌塔的死而心情郁闷,此时应当感到刺激快乐才是。   格萨尔天性洒脱,盘坐在萧文丽的乳沟里思忖了一会儿,心里渐渐释然,心想事已至此,自己要死要活也是无益。萧文丽包括外面这些美女大都对自己不错,自己纵然一辈子做小人儿,也不见得有多么悲苦,而且从好处想,自己已经实现钻美女屄的梦想,岂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想到这里,格萨尔如释重负,从萧文丽的乳沟里钻出来,展开壁虎游墙功,沿着萧文丽的一只浑圆乳房爬到乳头处,接着衣领外面射入的光线,观赏着那颗对自己来说颇为巨大的紫红色乳头,他用双手在乳头上揉捏着,望着那个分泌乳汁的肉缝,心想从今往后小爷我是不能再吃奶了,但我用棒棒捣奶头总可以吧?说着便握住自己的棒棒,向那乳头上的肉缝捣去。   萧文丽正被朱晓琳和苏碧珍扶着回到客栈,刚踏入客栈大门,便陡地浑身一震,俏脸上泛起一团红云。朱晓琳问道:“萧姐姐,你怎么了?嘻嘻,是不是小福子在你胸围子里调皮呀?”   萧文丽羞声道:“不是调皮……我……我好像感到有一根火柴捣进了我的奶头里……”   朱晓琳嗔笑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一定在用小棒棒捣你的奶头呢!以前分泌乳汁的洞洞,现在被小福子当成洞洞来捣了!这孩子,还真会玩!……”   苏碧珍的脸也红了。三人进入萧文丽所住的客房,萧文丽一边拉过被单斜靠在床上,一边叹道:“方才说了半天,谁也猜不出那绿衣少女的来历。瞧那少女的武功路数,身兼阳刚和阴柔两种路子,而且内力深厚,在七招之内震死格乌塔,在一招之内戳死薛倩倩。我想不通她小小年纪,怎么能练出如此高深的武功?”   朱晓琳沉吟道:“那少女看起来年轻,其真实年龄倒也难说。两百年前,天山童姥近百岁高龄之时,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我认为这女子的年龄倒无所谓,关键是她与格乌塔究竟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对格乌塔下杀手?”   苏碧珍道:“说不定是跟科别王子有仇,杀格乌塔只是间接向科别王子示威。”   朱晓琳点头道:“嗯,也有这个可能。若是这样,格乌塔大师便成为牺牲品了,真不值得!”   此时萧文丽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俏脸绯红。朱晓琳嗔笑道:“这孩子,一定正趴在你奶头上捣得欢呢!喂,小福子,格乌塔大师尸骨未寒,你便开始放纵,是不是有点违反青少年道德标准呀?”   格萨尔刚把涨硬的棒棒从萧文丽的乳头缝里抽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乳头上喷射着,颤声道:“朱阿姨,我这是化悲愤为性欲,只有小棒棒更加坚挺,才对得起格乌塔大师生前对我的一片苦心啊!”   射完后,格萨尔从萧文丽的胸围子里飞身而出,凌空翻了两个跟斗,站在朱晓琳的香肩上,问道:“格乌塔姐姐还未被下葬吧?我想最后看一看格乌塔姐姐的脸,可以吗?”   萧文丽叹道:“格乌塔是女巫,死后不能按照寻常的方法下葬,否则会发生可怕的尸变危害人间。我本来想将她带回天南按照习俗安葬,但早入土早为安,我也不能将她的尸身保留得太久。幸亏那名从波斯来的果斯巫师精通巫师下葬的辟邪方法,我就把格乌塔的尸身托付给他了。”   格萨尔闻言大惊,颤声道:“什么?干妈,你竟然把格乌塔姐姐的尸身托付给那个变态的侏儒果斯巫师?靠,我听马俊杰说过,那个果斯巫师专喜奸尸,尤其喜欢奸淫生前武功高强的美女尸体,利用女尸的身体修炼邪术。干妈、朱阿姨、碧珍姐姐,你们快带我去找那个果斯巫师!如果去晚了,格乌塔姐姐的尸身就遭玷污了,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三女闻言震惊。朱晓琳叹道:“唉,是我疏忽!我早就看出那果斯巫师猥琐怪异,绝非善类。方才他主动提出要收殓格乌塔大师的尸体,我就有些怀疑。幸亏小福子提醒了我们。萧姐姐,你身子虚弱,先在房中休息。我跟碧珍带小福子去找那个巫师老头!”   第068章   萧文丽由于格乌塔被杀、义子再也不能恢复原状而遭受打击,身心受到重创,暂时无力从床上起身,含泪点了点头,朱晓琳便与苏碧珍出了客房门,格萨尔坐在朱晓琳的香肩上,一手抓住朱晓琳的衣领,倒也十分稳固。两女展开轻功,直接找到“龙爪魔鹰”南宫桓的所住的客房。南宫桓见两女神色不善,心下暗惊,表面上却堆起笑容:“朱、苏两位女侠还有这位肩头骑士朱公子,找在下究竟有何贵干?我知道格乌塔大师的死令你们很难过,我自己也很是遗憾,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当今之计,为了鬼魂活动的大局,还是请三位节哀顺变的好。”   朱晓琳一抱拳,正色道:“此时紧急,因此我们连王克明队长也不找,直接找南宫先生主持公道。格乌塔大师是‘羽扇观音’萧文丽女侠的好姐妹,虽然被恶人所害,但我们绝不允许有变态邪恶之徒再来玷污她的尸体。请南宫先生立刻告知那波斯巫师果斯的所在,我们要去救出格乌塔大师的尸体。”   南宫桓不久前也对果斯巫师急于收殓格乌塔的尸体感到有些奇怪,当时也不以为意,此时见朱晓琳和苏碧珍两人神色如此急切庄重,那坐在朱晓琳肩上的小人儿更是两眼几乎喷出火来,权衡利弊之下,觉得还是暂时不得罪这些有江湖身份的美女为好,于是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笑道:“原来三位是担心果斯巫师用格乌塔大师的尸体来修炼邪术,我看那果斯巫师未必猥琐至此,连一个死去的女人也不放过,但是为了消除三位的疑虑,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果斯巫师吧!”   于是南宫桓便带着两女和格萨尔去找马车队长王克明,因为只有他知道果斯巫师的行踪。王克明却不在房中,隔壁的副队长马俊杰也不在。问两人的侍从,那些人都神色暧昧,说话吞吞吐吐。南宫桓大怒之下,挥掌打死了两名侍从,那些人才纷纷跪下求饶,一名侍从颤声道:“南宫先生息怒!不是小的们不说,是因为王队长下了死命令,不准我们透露他们两位队长的行踪。既然南宫先生定要问,我们也不敢不答。两位队长……是跟着果斯巫师到镇外乌背山后的土洞里去喝酒了……”   南宫桓闻言冷笑道:“乌背做山后的土洞?嘿嘿,我偶尔听说过,那是果斯巫师修炼邪术的一处临时场所,哪是什么喝酒的所在!你们这些狗奴才,见了我都不痛痛快快地说实话!今日我看在两位女侠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们的狗命!你们每人自断一臂,略作惩罚吧!”   说着便与朱、苏两女飞身出了客栈院子。那十余名王克明手下的侍从面面相觑,虽见南宫桓已经离开,却丝毫不敢心存侥幸,每人都咬紧牙关,挥刀斩下自己的一只手臂,一时间客栈院子里鲜血飞溅,惨呼连连。   三条人影先后飞落在镇郊一处阴湿的小山坡下,只见长草丛中掩映着一个黑黝黝的洞穴。朱晓琳抢先掠到洞口,陡地嗅到一股阴寒之气,不由感到呼吸不畅、头脑也一阵晕厥。南宫桓闪身上前,伸臂将朱晓琳格到身后,朗声道:“科别王子属下南宫桓,拜访果斯巫师!”   他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显然对这王子礼聘的波斯巫师心存忌惮,不愿失了礼数。只听王克明的语音从洞内传出来:“是南宫先生么?请问找果斯巫师有何事?”   南宫桓将王克明可不放在眼里,冷哼道:“王队长,我与果斯巫师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   王克明似乎在里面闷哼一声,只听一个苍老干枯的语音传出来:“南宫先生,老夫在修炼丹药,请两位马车队长相助,此时正在炉火升温的紧要关头,不方便迎客。南宫先生今日请回,改日老夫请先生喝酒如何?”   南宫桓为人深沉,若是他一人来访,听到此言后或许会打个哈哈离开,但此时有两名美貌的江湖女侠在一旁,这个面子可丢不起,狂笑一声道:“果斯巫师不必亲自迎客,我们自己进来参观一番便罢了!”   说着便大踏步向那洞穴内走去,同时暗运真气,护住身子,以免被暗器毒物之类所伤。朱晓琳一边将格萨尔揣进怀中,一边与苏碧珍先后紧跟着南宫桓进入洞穴,经过一条阴湿腐臭的隧道,进入一间闪耀着碧绿色灯光的宽大石室,只见石室中间是一座圆形石台,四面砌着阶梯。石台下三个蒲团上盘坐着三人,中间的便是那果斯巫师,正在吹奏一支短笛,笛声怪异凄凉。王克明和马俊杰分别坐在他两侧。石台上一名黑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姿诡异而妖艳。南宫桓与朱、苏两女见状都非常惊喜,南宫桓笑道:“嘿嘿,果斯巫师果然高明,竟然把格乌塔大师给救活了!”   唯有从朱晓琳衣襟里探出头来的格萨尔才恨声道:“格乌塔姐姐若是活着,能让这老头子如此摧残戏弄?南宫先生、朱阿姨、碧珍姐姐,你们不要被这种假象迷惑了!我见过这些邪术,格乌塔姐姐早已死了,这色魔老头却用邪术驱使她的尸体跳舞给自己取乐!今日我们若不杀了这这个变态的巫师老头,便是堕了科别王子的威风!”   果斯巫师停止吹笛,那石台上的女尸立刻仆倒。果斯巫师缓缓起身,回过头来,只见他老脸上一片淡漠之色,淡淡道:“南宫先生,你我都是科别王子礼聘的忠诚手下,若是受人挑拨伤了和气,非但对不起科别王子,对你我也没有任何好处。”   王克明与马俊杰也相继起身。马俊杰望着已站到朱晓琳肩上的格萨尔,不由失笑道:“小福子,你从小就有变成小人钻女人逼的梦想,如今总算实现了。纵然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一辈子做个逍遥自在的钻逼小人儿,也是令人艳羡的,就不必来跟我们的果斯巫师作对了嘛!”   格萨尔破口大骂道:“马俊杰,我日你妈那个骚逼!我白认了你这么多年兄弟,你竟然在我落难之时来消遣我!你不要以为我变成了小人,就对付不了你了!看箭!”   只听“嗖”地一声,马俊杰直觉一根夹带着阴寒劲风的细针向自己射来,不由大惊失色,慌忙闪身避开,骂道:“操你奶奶!格萨……朱福,老子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竟然对老子下杀手!我日你先人那个逼……”   南宫桓伸手一夹,便将那根细如缝衣针的羽箭夹在指间,只觉一股阴寒之气沿着指头传到手腕,并且亲眼见那支小羽箭在瞬息间化作空气,不由震惊,陡地回头望着朱晓琳肩上的小人儿,狐疑道:“好厉害的气箭!你……你不会是蒙多王爷生前悬赏诛杀的草原游侠格萨尔吧?……”   格萨尔一时冲动泄露了自己的武功,不由怔住,幸亏朱晓琳及时笑道:“什么气箭?什么草原游侠?南宫先生您说笑了!朱福是我从小带大的,首次来到藏边草原,怎么会跟那个传说中的游侠有关系?他从小喜欢玩弄弓箭打猎,所以我便传授了他这一手气针功,只能对付一般高手。遇到南宫先生这种绝顶高手,真是贻笑方家了!”   第069章   南宫桓本也不信这变成小人儿的少年小厮会是那名传说中的游侠,因为据传闻江湖上还从未有人能抵挡格萨尔的气箭。此时听朱晓琳一解释,心下便消除了怀疑,转头对果斯巫师笑道:“果斯先生,您要玩美女尸体,我能立刻给您送几十个来,但是这位女巫生前与萧观音、朱女侠等人关系非浅,还是请您给我一个面子,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还给朱女侠吧?”   果斯巫师冷笑道:“既然是南宫先生发了话,老夫还有什么说的?天下美女多的是,老夫也不缺这一具。朱女侠,你便将格乌塔的尸身抬走吧!”   朱晓琳见这巫师老头矮小丑陋、一身邪气,早已起了杀心,但见他如此爽快地归还尸体,倒也消除了几分怒气。苏碧珍飞身上了石台,扛起格乌塔的尸体。南宫桓与朱晓琳齐齐向果斯巫师抱拳表示谢意,果斯巫师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礼。马俊杰闷哼道:“朱福,你敢对本队长下杀手,今后给我小心一点!”   格萨尔站在朱晓琳的肩上哈哈大笑,道:“马副队长,你要记我的仇么?嘿嘿,随时奉陪,随时奉陪!”   南宫桓与两女告辞出了洞穴那,走出两三里后,格萨尔道:“若是有一种药物能保持尸体不坏就好了。我看还是应该设法将格乌塔姐姐的尸身运回天南按照巫术仪式安葬。”   忽听苏碧珍叫道:“哎呀,格乌塔大师的尸体已经开始腐坏了!你们看她的脸!”   三人闻言一惊,只见苏碧珍已将格乌塔的尸体放倒在地上,尸体的脸果然已经腐坏,面皮剥落,脓血渗出,散发着难闻的腐臭。   南宫桓叹道:“天气太热,这里又没有冰窖冰棺来保存尸体。依我之见,还是别管什么巫术仪式了,先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下葬,入土为安的好。”   朱晓琳正欲说话,格萨尔忽然叫道:“碧珍姐姐,你把格乌塔姐姐的裤子脱下来。”   苏碧珍愣道:“什么?”朱晓琳嗔声道:“小福子,格乌塔大师都死了,你还对她起坏念头!何况南宫先生还在这里,你知道羞耻吗?”   南宫桓哈哈笑道:“原来朱福公子跟果斯巫师同样的口味,不但喜欢窈窕淑女,也喜欢美丽女尸。苏女侠,你便脱下格乌塔大师的裤子,让我看看朱福公子究竟想干什么。”   苏碧珍也用责备的目光望着格萨尔。格萨尔叹道:“唉,你们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只不过怀疑这具尸体不是格乌塔姐姐本人,所以想脱下她的裤子确认一下。”   三人闻言大惊。南宫桓心里更是升起一股妒意,瞧着朱晓琳肩膀上的小人儿,颤声道:“朱公子,难道你跟格乌塔大师竟然有一腿?”   格萨尔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催促苏碧珍褪下了女尸的裙裤,只见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长满黝黑浓密的芳草。南宫桓不由咽了一口唾液。格萨尔让苏碧珍拨开女尸的毛毛,定睛一看,顿时惊怒道:“这不是格乌塔姐姐!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尸体!我记得格乌塔姐姐的肚皮下面有两颗三角形的小黑痣,这女尸却没有!南宫先生,请您与朱阿姨、碧珍姐姐快点回那个洞穴,否则我们便中了那巫师老头的奸计了!”   三人立时抛下那具女尸,展开轻功向乌背山方向掠去。苏碧珍惊道:“奇怪!我在石台上看得很清楚,那的确是格乌塔大师呀!”格萨尔冷笑道:“那只是巫师老头的幻术!我们一时疏忽,都上当了!”   南宫桓此时心中也甚是恼怒,沉声道:“他妈的逼!枉我给果斯老头面子,他竟然戏弄我!好,今日纵然得罪科别王子,我也要这老头尝尝我的龙爪厉害!”   三人回到乌背山后,远远便望见马俊杰从那个洞穴里缓缓爬出来,只见他面色苍白,嘴角淌血,背上负着一具尸体。格萨尔叫道:“小马!”三人来到洞穴口,发现马俊杰背上所负的尸体,正是女巫格乌塔。   南宫桓帮马俊杰放下背上的尸体,将他扶坐起来,问道:“马队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来你受了伤,被谁打的?”   马俊杰却瞪了格萨尔一眼,喘息道:“傻逼小人儿,当你们要出洞的时候,我悄悄给你施眼色,提醒你苏女侠背的女尸不是格乌塔女巫,你难道没看见?他妈的,害得我险些为了一句女尸丧命!”   格萨尔歉然道:“小马,对不起,那时我没有注意到你的眼色。我知道你是讲义气的好兄弟,不会不帮我的。你快说,我们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俊杰长叹一声,道:“其实我早知道这果斯巫师变态好色,喜欢美丽的女尸。当他故作庄重要收殓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之际,我便猜测他不安好心。我知道这位格乌塔大师是萧观音的好友,而萧观音又是我好兄弟的义母,所以我怎能任由他们胡来?可能是因为平时酒肉朋友的关系,果斯巫师邀请我跟王队长到他的修炼洞穴里共同观赏‘鬼尸舞’……”   朱晓琳问道:“我们第一次进入洞穴时,见到格乌塔的尸身在果斯巫师的笛声下跳舞,那种舞便是‘鬼尸舞’么?”   马俊杰叹道:“不错,那便是‘鬼尸舞’,不过当你们进来时,石台上的女尸已被果斯巫师用幻术掉了包,不是格乌塔大师本人,否则他怎能那么容易让你们将尸体抬走?”   朱晓琳恨声道:“不错!当时我就有点奇怪,这巫师怎会如此好说话!想不到我们竟然都中了他的障眼法!若非小福子看出那具女尸是假的,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马俊杰苦笑摇头,开始继续讲述洞穴里发生的事情。不久前当三人带着假的格乌塔尸体离开洞穴之后,果斯巫师招呼王、马二人在蒲团上重新坐了下来,嘿嘿笑道:“老夫看上的女尸,尤其是这种难得的女巫尸身,岂能让他人夺走?纵然科别王子亲自来到,也要给老夫几分薄面,你南宫桓算老几?”   说着便伸指一点,石台角落立刻站起一具黑衣女尸,面色苍白、双目发黑,却显得妖艳无比。果斯巫师将短笛凑到嘴边,再次吹起那种诡异凄凉的旋律,那女尸立刻跳起舞来。王克明笑道:“以前我只对活的美女感兴趣,今日在果斯先生的美妙笛声下,我首次觉得这死了的美女也很有味道!这格乌塔女巫生前给我的印象就如一个女鬼,但此刻她真的死了,在果斯先生的高深法术下跳起舞来,我却觉得她实在美极了,哈哈,美极了,美得我的大棒棒都发硬了,哈哈……”   第070章   果斯巫师停止吹笛,台上格乌塔的尸体眼看便要倒下,却被果斯巫师伸指一晃,又重新立起身子,继续舞蹈。马俊杰对这巫师老头的邪术越来越心悸,不由怀疑自己究竟能否解救格乌塔的尸体。只听果斯巫师邪笑道:“一般凡夫俗子,绝对体验不到女尸的美丽,他们只对那些活动的躯壳感兴趣。其实美女的尸体只要经过装饰,比活人更美,而且更安全。无论她生前是开朗或是矜持,你都可以任意摧残蹂躏她的美丽,绝对不会受到一丝半毫的反抗。王、马两位队长,你们可知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是谁?”   马俊杰心想你这个老色魔,一见到美女就老棒棒发抖,还有什么比较鉴赏的能力?王克明恭声问道:“果斯先生一见这女巫格乌塔便连声赞叹她的美貌,如今又设法将她的尸体弄了来。莫非果斯先生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便是这个女巫?”   果斯巫师冷笑道:“这个女巫面色苍白、心地深沉,在我眼里不过是具有姿色的玩物,怎有资格做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   一声长叹之后,眼里露出一丝萧索之意,续道:“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当然是我的妻子梨花夫人……”   王、马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包两人跟果斯巫师相交已久,就算在酒酣耳热勾肩搭背的最友好之际,也未听说过这巫师老头曾有过妻子。两人都以为果斯巫师不过视女人为玩物,怎么也无法将他跟人世间真正的情爱婚配联系到一起。马俊杰笑道:“原来果斯先生是有妻子的,而且妻子的名字还这么高雅好听。梨花夫人,梨花夫人……嗯,为何果斯先生不把尊夫人带在身边,让兄弟们也好请安问候?”   果斯巫师淡笑道:“她已经死了,在十几年前就真正地死了……”   王克明奇道:“哦,原来果斯先生的夫人不幸仙逝了,但是,死就是死,先生为何还说‘真正地’死了?难道这死也有假的么?”   果斯巫师淡笑道:“她已经死过一次,她第一次的死,对于我来说是假死,但第二次,一名垂涎我夫人美貌的恶徒,功夫上不是我的对手,出于嫉妒便暗中摧毁了我夫人的尸体,令我纵然法术通神,也救不回她了……”   王、马两人越听越奇。果斯巫师瞟了两人一眼,淡笑续道:“我对你们说过,我最喜欢的美女是死去的美女,因此我第一次在江南的一株梨花旁见到我妻子时,我就立誓要娶她为妻。那时她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出身书香门第,天真活泼,明艳不可方物。我幻化成一名中年儒士,将她拐走,与她浪迹江湖,纵情山水,过了三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三年之后,她想正式嫁给我做妻子,我对她说,要做我的妻子,只能是死去的美女。她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当晚我就点了她的死穴,将她杀死……”   王、马两人听得心头暗惊,都觉得这巫师的确邪门。只听他续道:“我将梨花杀死后,精心装扮她的尸体,用药物保证她永远不会腐烂,用法术能使她歌舞谈笑,我将她变成一具人世间最美丽的行尸,遍请江湖中的邪魔外道,与她举行最盛大的婚礼……”   马俊杰听不下去了,插口问道:“果斯先生,您如此神通广大,那个胆敢毁坏您夫人尸体的人究竟是谁?”   果斯巫师眼中掠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恨声道:“他叫木文鼎,是我的师弟,在巫术上远不及我,却垂涎我夫人的美貌,又打不过我,抢不走我美丽的尸妻,所以在嫉妒之下便趁我外出采药,潜入我的住所,用‘摧阴分尸法’毁坏了我妻子的尸体,不但令她是躯壳无法复原,更令她的灵魂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王克明道:“果斯先生,你的这个师弟委实可恶!你找到他为你夫人报仇了么?”   果斯巫师叹道:“若是能为夫人报仇,我这些年又何苦一直郁郁寡欢,甚至跟你们一起借酒浇愁?那木文鼎毁坏了我尸妻的身体之后,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我用各种方法找他都没有找到。唉,我也可以理解他为何藏匿得如此深,因为他知道若是被我找到,将遭受比死还要痛苦一万倍的酷刑!”   一顿之后,邪笑道:“这些往事不提也罢!王、马两位队长,今日老夫是请你们来一起玩乐,怎么说起了这些令人伤感的往事?唉,怪我!怪我!今日老夫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观赏一下我怎样将一名死去的女子变成一具美艳的行尸!嘿嘿……”   说着便拍手叫道:“鬼丫鬟何在?”   两道丽影鬼魅般飞上石台。王、马两人望见是两名丫鬟打扮的垂髫少女,面色惨白,双目空洞,却有一种魅惑人的俏丽。马俊杰不由问道:“果斯先生,难道这两个小丫鬟也是死人?”   果斯巫师笑道:“当然是死人,她们是我当年精选出来伺候我夫人的丫鬟。”   只见石台上格乌塔的尸体已垂首站立,两名鬼丫鬟开始一前一后用纤手抚摩尸身,一边抚摩一边缓缓为尸身宽衣解带。马俊杰暗道:“靠,老子看过多少美女脱衣服,却第一次看两个死去的丫头为一个死去的美女脱衣服!今日倒要好好欣赏一下,看看这名震天南的女巫身材究竟如何……”   两名鬼丫鬟动作看似缓慢,格乌塔的衣裙却很快便被褪尽,只见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呈现在三人面前。格乌塔身材窈窕,肌肤白皙,胸前两座乳房浑圆高耸,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茂密,一片乌黑。马俊杰望着女尸胸前那两颗紫红高翘的奶头,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靠,这格乌塔大师的奶子好美!我忽然好想吃奶!……”   果斯巫师轻笑一声,将短笛凑到唇边,开始吹奏一曲节奏欢快的旋律,令人感到心旷神怡,马俊杰却听出这曲子里蕴含着一种妖邪之意。只见两名鬼丫鬟在笛声的催动下,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玉瓶,倒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在手心,开始在格乌塔的裸尸上涂抹,同时香舌吞吐,发出嗯咛之声,脸上也现出淫荡的表情。王克明看得目瞪口呆,棒棒越发涨硬,将裤裆顶成了一座小帐篷。   果斯巫师吹着笛子,语音却从腹中发出:“这种药物涂在尸体上,可以令尸体千年不坏,并且可以令女尸的肌肤更加柔滑和有光泽。王、马两位队长,我的眼光不错吧?你们看这格乌塔女巫不但容颜娇美,身材也是一流啊!待会儿我将她变成巧笑倩兮的艳尸之后,我们兄弟三人共同日她如何?”   王克明不通文墨,问道:“果斯先生,什么叫巧笑倩兮?”   马俊杰笑道:“王队长,巧笑倩兮的意思就是,等会儿格乌塔女巫笑起来比生前更加靓丽,说不定比你的亲妈妈笑起来还要美,笑得你大棒棒爆炸,只想捅死她!”   王克明笑骂道:“马俊杰,你妈笑起来才美!等会儿我们可要懂得礼让,千万不要跟果斯先生抢。一定要等果斯先生的大棒棒将这具艳尸的洞洞捣够了,你我才能上啊……”   第071章   此时石台上两名鬼丫鬟已将那种透明药物均匀地涂抹在格乌塔的裸尸上,裸尸的肌肤果然变得更加洁白,闪耀出异样的光泽。王克明不由问道:“果斯先生,您的这种药物真是神奇,可否送一些给我,让我在我两个小妾身上也涂抹一下,好让她们的肌肤好看一些?”   果斯巫师摇摇头,微笑道:“不行不行,这种药物是给死人用的,如果涂抹在活人身上,有害无益。王队长若是想让自己的小妾肌肤更加润滑光泽,我自有其它的药物,可以赠送一些给你。”   王克明还未道谢,果斯巫师已从怀中摸出一粒亮晶晶的丹丸,搓指一弹,“嗖”地一声向石台上射去。一名鬼丫鬟及时扳开格乌塔的嘴巴,那粒丹丸射入她嘴里,入嘴即化,吞下肚去。格乌塔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陡地一亮,脸上也随即荡漾起柔美无限的表情,竟然向石台下做了个敛衽为礼的动作,轻声道:“主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王、马两人吓了一跳,王克明惊道:“靠,这女巫竟然活了?!”   马俊杰明白这定是果斯巫师亮的邪术所致,看来那粒亮晶晶的丹丸,是一种驱尸的邪门药物。果斯巫师淡笑道:“她的确是活了,不过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活,而是在我的法术下获得了重生。两位队长,若是一般的美女尸体,我今日应该让你们两位首先享用,可是这女子生前是个法力高深的女巫,练就了一种宝贵的阴寒功力藏在丹田之内,虽死而功力不散。我要先吸取她的功力之后,再让两位队长享受她的胴体如何?”   王、马两人忙道:“果斯先生先请,果斯先生先请!”果斯巫师含笑起身,缓步走上石台,挥手让两名鬼丫鬟退下去,自己围绕着格乌塔的美艳裸尸走了几圈,啧啧赞叹道:“真是尤物,真是尤物……”   艳尸的俏脸上似有羞涩之意,柔声道:“主人过奖了,主人过奖了!”果斯巫师忽然跪倒在艳尸面前,钻入她的双腿之间,仰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胯底私处。   马俊杰笑道:“靠,原来我们堂堂的果斯巫师,也会这种a片里的动作!我还以为,他连女人的逼都找不见呢!”   王克明笑道:“小马,你把果斯巫师说得也太没有水准了!他老人家见过的逼比你我吃过的饭还多呢!不过果斯先生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很奇怪,难道要用嘴从女巫的逼里面把功力吸出来吗?”   此时果斯巫师已经用手拨开艳尸胯底的浓密黑毛,扳开那两片肥厚润泽的大唇,将舌头捣入艳尸的洞道,在洞道四周的肉壁上搅动摩擦。王、马两人看得直吞口水,马俊杰已经忍不住将棒棒从裤裆里掏出来,正要搓揉,忽然一阵奇异的幽香钻入鼻孔,同时一只柔软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棒棒。   马俊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一名美女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那边王克明身旁也坐了一名美女,正是方才给格乌塔的尸体涂抹药物的两名俏丽妖异的鬼丫鬟。马俊杰大喜道:“我正着急呢,小姑娘就来了。请问小姑娘贵姓芳名啊?”   那鬼丫鬟香舌吞吐着,居然能开口说话,嗓音还极为甜美:“我叫冥香,那边是我姐姐冥芳。是幽冥鬼域的冥,可不是明艳动人的明哦!马大爷,你害怕吗?”   马俊杰大笑道:“就算你们来自幽冥鬼域,也一样明艳动人。”说着便掀开冥香的衣襟,一股芬芳的气息散发出来。当马俊杰扯掉她淡蓝色的胸围子之后,一对浑圆洁白的豪乳顿时弹跳出来。   冥香用纤手搓揉着马俊杰的棒棒,笑道:“怎么,马大爷饿了吗?想吃奶了?”   马俊杰发现她胸尖稍微有些发黑,不由皱眉道:“这奶子的形状和香味倒是不错,可惜这奶头黑了点,不过没关系,大爷我就将就吃一吃吧!”   说着便低头含住冥香的一粒胸尖,使劲咂弄起来。旁边王克明也解开冥芳的衣襟,将脑袋埋入那深邃的乳沟。   石台上果斯巫师正用舌尖在艳尸的后洞附近舔弄,向王、马两人瞟了一眼,笑道:“王队长,马队长,你们怎么一见女人就变成小孩子了?一见到美女就想吃奶的男人,性功能应该很强哦!我这两个鬼丫鬟不错吧?两位队长请尽情地玩,不过请两位留一些子弹,等会儿格乌塔女巫的身体,你们还要轮流享受呢!”   王克明用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冥芳的紫红色奶头,笑道:“多谢果斯先生的盛情款待!格乌塔女巫的身体,还是请果斯先生先享用吧!我们两人不急,不急……”   马俊杰将冥香的两只乳房吮吸了一会儿,将她推到在地,卷起她的裙子,笑道:“冥香姑娘,我检查一下你的那里,看你有没有妇科病。”   冥香假意挣扎着,却任由马俊杰褪去自己的裤子,嬉笑道:“马大爷又不是妇科病大夫,能检查出什么来呢?”   马俊杰将冥香的两条玉腿抬起来,叉开后向她肩头压下去,冥香的整个胯底私处暴露出来,只见黑草萋萋,两片不算肥厚颜色粉红的大唇在芳草丛中若隐若现。马俊杰让冥香自己扳住自己的大腿,用手拨开她的胯底黑毛,手指向那溢出粘液的肉缝里捣去,笑道:“大爷我虽然不是妇科大夫,但胜过妇科大夫。妇科大夫只会看妇科病,我却能让女病人欲仙欲死,不后悔来找我看病一场。”   冥香颤声道:“好啊,马大爷,你就好好给我看病吧!你……你干脆整个人钻进我的逼里去检查一番吧……”   马俊杰用手指扳开冥香的肉唇,伸出舌头去舔那粉红色的洞道内壁,笑道:“我又不是小人儿朱福,不然我真想钻进你的逼里去好好检查一番。”   旁边的王克明则让冥芳褪下裙裤后趴在地上,将两片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王克明像小狗一样趴在冥芳的臀后,用手扳开冥芳的屁股,只见她沟沟里芳草茂盛,一片乌黑,后洞和两片大唇几乎被完全遮掩。王克明笑叹道:“冥芳姑娘啊,我以自治区老党员的身份对你提一点个人意见,你的沟沟里杂草太多,遮住了门庭,应该好好清理一下啊!否则哪天领导来视察,会说你懒惰的!”   冥芳自己伸手扳开自己的屁股,颤声道:“王队长,你别光知道提意见啊!你见妹妹的沟沟里杂草多,就主动帮人家清理一下嘛!大家都是革命同志,要互相帮助啊……”   王克明用手指拨开冥芳的肛毛,伸出舌头去舔她那暗红色四面褶皱的后洞,笑道:“冥芳姑娘,没有问题,大爷这就帮你清理。你不用客气,你说得对,大家都是革命同志,都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应该互相帮助的……”   第072章   石台上果斯巫师刚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将艳尸的双腿叉开后扛在自己双肩上,正要把棒棒往艳尸的洞道里捣去,忽然看见马俊杰抱着冥香的胴体走上石台,不由笑道:“马队长,你上来干什么?想跟老夫共操一台吗?”   马俊杰将冥香的胴体放下,学着果斯巫师的动作将冥香的双腿叉开后扛到肩上,从裤裆里掏出棒棒,笑道:“是啊,在台下玩有点寂寞,我上台来跟果斯先生学一点操洞的技艺。”   果斯巫师闻言大笑,用龟头摩擦着艳尸的肉核,笑道:“很好,很好,不过马队长你太客气了,我哪有什么超人的技艺。这操逼的技术,老夫要向马队长学习才对……”   两人客气了几句,马俊杰先将棒棒插入了冥香的洞道,冥香呻吟道:“哎哟!马大爷,你的棒棒好粗,人家有点受不了呢……”   果斯巫师再次大笑,握住棒类棒正要插入艳尸的洞道,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不由惊怒道:“马俊杰!你竟敢!……”   马俊杰出手如电,已点住果斯巫师身上的好几处要穴,最后伸指在他肚脐眼上一戳,果斯巫师一声大叫,放开艳尸的胴体,向后扬跌,肚脐眼处血流如注,瞪着马俊杰,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练功的气门?!……”   马俊杰淡笑道:“这不是前几日喝酒后你自己告诉我的?我知道你武功平平,但邪术高深,单是点了你的要穴,难免被你用邪术冲开,现在我点伤你练功的气门,破了你浑身邪术,你就不能奈何我了。”   石台下王克明刚将棒棒插入冥芳的洞道,听见石台上情况有异,忙推开冥芳,飞身上了石台,喝道:“小马你干什么?怎么对果斯先生下毒手?”   喝声中一掌向马俊杰天灵盖拍下。马俊杰冷笑着抬掌相迎,只听“蓬”地一声,王克明向后飞跌下石台,倒在冥芳的胴体旁,嘴里喷出一道血箭,颤声道:“好厉害的掌力!小马,我早就怀疑你平时隐藏自己的武功,今日果然……你是哪个部落派来的间谍?你胆敢与科别王子为敌,就不怕今后被天涯追杀?……”   马俊杰一边用鸡巴在冥香的洞道里抽送,一边笑道:“王队长,你想得复杂了。我哪里是什么间谍,更不敢得罪科别王子,我之所以暗算果斯先生,是因为我一直暗恋女巫格乌塔,虽然她死了,我也不忍心见她的尸体被果斯先生糟蹋。”   果斯巫师肚脐眼里流出大量鲜血,一生的邪术功力即将散尽,气息逐渐微弱,恨声道:“王队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人隐藏武功,城府极深,混入王府一定有很大的阴谋。快快通知南宫先生,不,直接通知科别王子……我怀疑南宫桓也可能是间谍……”   王克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向石室外走去。马俊杰笑道:“王队长,你被我的掌力震伤,还想走吗?”将棒棒从冥香洞道里抽出来,起身整理好衣衫,飞身向石台下扑去,却眼前一花,发现石台四周忽然出现几堵高墙,不由大惊,双掌疾速拍出,在墙面上一按,借力倒翻而回,只见躺在地上的果斯巫师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左手食指轻轻绕动。马俊杰冷笑道:“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在玩弄邪术!你去死吧!”   说着便对果斯巫师的肚皮上击出一掌,只听一声惨叫,果斯巫师肚脐眼四周血肉横飞,肚肠都被击成碎片,顿时脑袋一耷拉,断气而死。石台四周的高墙立刻消失,只见王克明已经逃到石室门口。马俊杰冷笑着飞身扑下石台,忽然眼前出现一道人影,嗅到一阵奇异的幽香,竟是那鬼丫鬟冥芳伸爪袭来,同时背后也感觉到一阵劲风,知道是冥香在后袭击。   马俊杰沉声道:“两个鬼丫头,也敢来打我!”一掌向前,一掌向后,击出两股迅猛劲风,两名鬼丫鬟齐齐发出惨叫,冥芳滚倒在石台下,冥香则被击回石台上,两女双目圆睁,挣扎了几下,再也不动。马俊杰虽击毁了两名鬼丫鬟,但背脊上还是中了冥香一抓,衣衫尽裂,肌肤上出现五道爪痕,感到一阵麻痒。他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飞身到石室门口,一掌拍在王克明背脊上,王克明连惨叫都未发出来,心脉已被震断,倒地而死。   马俊杰凌空倒翻了两个跟斗,回到石台上,扶起格乌塔的尸身,忽然感到背脊上一阵剧痛,浑身乏力,这才意识到冥香那一爪有些厉害,多半爪中有毒。当下也无暇运功驱毒,将格乌塔的尸身负在背上,爬下石台,爬出石室,刚出了洞穴,便遇见南宫桓等人返回。   众人听了马俊杰的叙述,都很钦佩。南宫桓与朱晓琳各出一掌按在马俊杰的背脊上,将真气传入他的经脉,不一会儿便驱出尸毒。苏碧珍带着格萨尔进入洞穴里的石室,确认果斯巫师、王克明与两名鬼丫鬟已死。苏碧珍正想按照朱晓琳的吩咐点火烧毁这座石室,站在她肩膀上的格萨尔忽然道:“碧珍姐姐,你先不忙点火。你搜搜果斯老头的尸身,看他身上有什么宝贝没有,说不定我们今后可以用。”   苏碧珍皱眉道:“老色魔的东西,我们拿来有什么用?”但还是依言在果斯巫师的尸身上搜了搜,摸出几张写着符咒的纸条,还有一些颜色不同的药瓶。苏碧珍见药瓶上写着自己不认识的文字,便将格萨尔放下来,问他是否识得这些文字。格萨尔在十几个玉瓶中间转了一圈,笑道:“这些是波斯文字,幸亏当年我泡过一个波斯妞,所以学了一些。嗯,根据药瓶上的波斯文字,这些药瓶多半都是装的迷幻女性的春药。咦?!——”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苏碧珍问道:“小福子,你发现了什么?”   格萨尔指着其中的两个玉瓶,笑道:“碧珍姐姐,这里面有两瓶药,对我们可是宝贝!幸亏我方才阻止了你放火,否则这两瓶宝贝药物就毁了!”   苏碧珍拿起格萨尔所说的那两个玉瓶,只见其中一个是红棕色,另外一个是白色。格萨尔道:“红棕色的那瓶装的是可以令中邪术的小人儿恢复原状的药物,白色的那瓶装的则是……嘿嘿……”   苏碧珍听说竟然有能使格萨尔复原的灵药,不由大喜,忙将红瓶子揣进怀里,问道:“太好了!小福子你能变回原状了!可是这个白瓶子装的又是什么呢?你为什么光笑不说?”   格萨尔笑道:“白瓶子里装的是催奶药物,可以让未婚未孕的美女分泌奶水。碧珍姐姐,这下子你和朱阿姨、我干妈、还有那些跳母爱艳舞的美女们,都可以让我吃奶了!”   第073章   苏碧珍闻言惊喜,胸前两粒尖尖立刻涨硬起来。她将白色玉瓶也藏入怀中,拿起格萨尔,忍不住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了一下,颤声道:“小福子,想不到这个丑陋的果斯巫师竟有这种宝贝药物!这下子我们这些喜欢你的女子都可以用胸尖在你嘴里发泄母性的欲望了,否则光是你的棒棒在我们的洞穴里喷浆,真不公平!现在我们也可以用胸尖在你的嘴里喷射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我们不要告诉南宫桓,先悄悄跟朱女侠商量一下。”   格萨尔道:“对,这件事需要谨慎,万一果斯巫师给我们留下的是毒药,就把我们害死了。朱阿姨精通药物,你可以把这两瓶药给她检测一下。碧珍姐姐,现在你可以放火了。”   于是苏碧珍便在石室内放起大火,飞身退出洞穴。格萨尔见马俊杰身上的尸毒已被南宫桓、朱晓琳合力逼出,很是高兴,心想若是白瓶子里真是催奶药物,我不能跟别人分享,可一定要跟马俊杰这个好兄弟分享。   朱晓琳接过格萨尔,放在自己香肩上。苏碧珍负起格乌塔的尸体,五人离开那个喷火喷烟的洞穴。朱晓琳忽然道:“南宫先生,马队长杀了王克明,这件事若是传到科别王子耳朵里,可是一件麻烦事啊!”   南宫桓冷笑道:“朱女侠放早心,王克明不办正事,伙同果斯巫师玩弄女尸,影响科别王子属下人的形象,罪该万死。我会很快飞鸽传书,请示科别王子将小马哥提为正队长。我想科别王子对我的请示还是会考虑二三的。”   朱晓琳笑道:“南宫先生是科别王子属下的红人,自然能摆平这件事,我倒是多虑了。马队长,你还不谢谢南宫先生?”   马俊杰立刻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对南宫桓单膝跪下,颤声道:“属下能得南宫先生栽培,幸何如之!”   南宫桓哈哈大笑,扶起马俊杰。五人回到镇上,在路口分手各回自己的住所。苏碧珍将朱晓琳请到自己所住的客房,将格乌塔的尸体暂时放到床上,从怀中取出两个玉瓶,说了瓶子上波斯文的含义。朱晓琳闻言也十分惊喜,说道:“若是这两瓶药真有你所说的效用,那么小福子不但能恢复正常,今后还能吃美女的奶了!”   当下分别打开两个玉瓶,倒出里面的药丸进行检测。两个玉瓶里的药丸都是极小的微粒,只不过颜色和气味不同。红棕色瓶子里的药丸是淡绿色,气味古怪。白色瓶子里的药丸是奶白色,气味芬芳。两个玉瓶里的药丸都不下几百粒。   朱晓琳分别从两个玉瓶里取出几粒药丸,托在玉掌上,运起内力,玉掌顿时呈现琥珀色。她练就一种神功,可以凭内力判断药物内是否有毒素。经过检测,朱晓琳断定这两瓶药物果然无毒,至于药物是否有瓶上波斯文所描述的功用,便需要试验了。   格萨尔听说药物无毒,顿时欢喜雀跃起来,叫道:“朱阿姨,你赶快拿一粒解除邪术的药丸给我吃,让我恢复正常大小。”   朱晓琳却与苏碧珍对视一眼,两女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笑意。朱晓琳将两个药瓶都揣到怀里,将格萨尔托在玉掌心上,对他吹气如兰,柔声道:“小福子,你想恢复正常大小倒容易,可是恢复正常后能不能再变回小人儿,可就难说了……”   格萨尔惊道:“朱阿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愿意让我恢复正常?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小人儿,被人看成怪物?”   苏碧珍俏脸微红,柔声道:“小福子,你还不明白吗?你朱阿姨的意思是你恢复正常后就再也不能钻女人的洞洞了。在这次认母仪式过程中,你把格乌塔大师、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还有你干妈萧观音的洞洞都钻过来了,可是你朱阿姨和我的洞洞……你还没有钻过呢……”   格萨尔顿时明白了,苦笑道:“原来你们两位美女是想让我在恢复正常之前钻你们的洞洞呀!唉,这还不简单?我也正想钻一钻朱阿姨和碧珍姐姐的洞洞呢!唉,若是有一种药物,能令我随心所欲地变大变小,我就能更好地享受美女了!”   朱晓琳嗔笑道:“你的理想是很美好的,但要实现这个理想,你得去拜须菩提为师,学会七十二变才行。好了,小福子,现在你该钻我和你碧珍姐姐的洞洞了!你一定要把我们钻爽哦!”   说着便与苏碧珍对坐到地板上,褪下自己的裙裤。格萨尔见朱晓琳肚皮下以及胯底一片光洁,肉核和下唇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是被自己剃过毛的结果。而苏碧珍小腹下则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朱晓琳道:“哇塞,碧珍妹妹,你下面的毛毛好多!姐姐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嘿嘿……你是处女吗?”   苏碧珍闻言俏脸绯红,羞声道:“我……我……哎呀!朱女侠,你怎么能问人家这么难为情的问题嘛……”   朱晓琳浪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不是处女,我用小福子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便拿起格萨尔,让苏碧珍叉开双腿,拨开她的胯底毛毛,扳开她的下唇,将格萨尔猛地插入她的洞道。苏碧珍发出了一声尖叫,格萨尔则感到自己陡地撞入了一道狭窄的肉、缝,脑袋撞破了一堵肉墙,浑身顿时被一股汹涌的血液包围,险些窒息过去。   朱晓琳见苏碧珍的洞道口溢出鲜红的血液,便将格萨尔的身体从她洞道里掏出来,瞧着男孩浑身沾满了鲜血,不由笑道:“碧珍妹妹果然是处女!小福子今天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把你破了,你感激他么?”   苏碧珍望着地板上以及格萨尔身上鲜红的处女血,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感动,低声道:“我……我很喜欢小福子……我是他的伴母,以后会更加疼爱他的……”   朱晓琳笑道:“你自然会疼爱他,我们这些女子都很疼爱他。”   说着便将浑身沾满鲜血的格萨尔塞入自己的洞道,格萨尔运起格乌塔所授的心法口诀,抵御着洞道内的阴晦之气,一边用手揉捏着朱晓琳柔滑的洞道内壁,一边蹚着淫水向里面前进。很快便穿过洞道,进入了朱晓琳的子宫。他正想在子宫里躺一会儿,朱晓琳的纤手已经伸进来,将他抓了出去。   格萨尔叹道:“朱阿姨,你就让我在你的逼里睡一会儿不行吗?你放心,我会付房间费的。”   朱晓琳笑道:“呸,谁稀罕你的房间费?你刚把你碧珍姐姐的处女膜给破掉了,她还没有真正舒服呢,你还是再到你碧珍姐姐的逼里玩一会儿吧!”   说着便把格萨尔递给苏碧珍。苏碧珍红着脸接过来,一手握着男孩,一手扳开自己的胯底肉唇,羞声道:“小福子,姐姐出血后开始很痛,现在洞洞里又很痒……你进去帮姐姐搔搔痒吧?……”   第074章   于是便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道里,格萨尔感到洞道里还是很狭窄,不过血腥味淡了一些。努力从淫水里爬起身来,扶着苏碧珍的洞道内壁向内走去,穿过洞道,正欲钻进苏碧珍的子宫,倏听外面一个粗豪的语音道:“请问朱晓琳、苏碧珍两位女侠在房里吗?南宫先生派小人来紧急通知,科别王子有令,今晚子时马车队便启程,加速赶往鬼婚竞技场地,请两位女侠做好准备!”   只听朱晓琳冷哼道:“不是说要在这个镇上休整几天吗?怎么又提前出发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门外那汉子说了声告辞,在一阵衣袂飘风声中离去。格萨尔心想管它马车队什么时候出发,我先爽了再说!刚把脑袋钻进苏碧珍的子宫,朱晓琳的纤手便伸进来,把他抓出去,塞进了自己的洞道。格萨尔很无奈,只好任由两女把自己的当成自慰的红萝卜般往洞道里塞,塞得两女都淫水泛滥。最后格萨尔说自己实在不敢在洞道里呆了,说自己快被淹死了。朱晓琳笑道:“好啊,给你换个环境。”   说着便让苏碧珍抬起丰臀,拨开她的沟毛,将格萨尔往她后洞里塞。苏碧珍皱眉叫道:“哎呀!好疼!朱姐姐,我的那里太紧,小福子进不去的……”   朱晓琳浪笑道:“什么太紧讲,你是太紧张了!碧珍妹妹,你平时拉的屎粑粑比这个小人儿粗吧?那么粗的屎粑粑都能拉出来,小福子这个小人儿怎么会进不去呢?”   说着便把格萨尔使劲往她后洞里塞,格萨尔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狭窄的后洞道紧紧包裹着,难以呼吸,忙按照格乌塔生前所授的口诀运功,避免窒息。最后朱晓琳终于将格萨尔整个小身子塞进了苏碧珍的后洞。格萨尔在后洞内难以移动,努力往后洞深处爬了几步,忽然想起里面连着大肠,大肠里一定有屎,自己往里面爬岂不是去吃屎?于是便停止了爬动。过了一会儿,朱晓琳伸手将她从苏碧珍的后洞里掏出来,往自己的后洞里塞。朱晓琳的后洞被格萨尔用棒棒开辟过,因此进去时顺利得多。   格萨尔在朱晓琳的后洞里呆了一会儿,被苏碧珍伸手抓出去,塞进自己的后洞。两女轮流将格萨尔往自己的后洞里塞,玩得很是高兴。转眼天色已暗,朱晓琳道:“我们该去看萧文丽姐姐了。”便将格萨尔从自己后洞里掏出来,又把他在自己前洞里塞了一会儿,才起身跟苏碧珍一起穿好衣裙,让苏碧珍负起格乌塔的尸体,离开客房。   路上朱晓琳抬手轻拍着自己肩上的格萨尔,笑问道:“小福子,在恢复正常之前,你还想钻哪个美女的洞洞啊?”   格萨尔叹道:“我现在还是觉得用棒棒钻洞洞比较爽。以前以为自己变成小人儿钻进女人的洞洞里很是美妙,现在才体会到整个人进入女人的洞道里很是危险。若不是格乌塔姐姐教给我的运功口诀,我早就被骚水水淹死了!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小平同志那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苏碧珍笑道:“小福子,又开始上政治课了。你打算不再钻美女们的洞道,今晚就吃药恢复正常吗?”   格萨尔想起了美丽的小姨陆婉青,还有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美女们,尤其是想起自己从未见过的妈妈陆婉雅,不由想再做一段时期的小人儿,因为还有很多绝色美女的洞道自己还未钻过呢,但反复思量之后,还是觉得尽快恢复正常比较好。万一果斯巫师留下的那瓶药有什么闪失,自己可就得做一辈子小人儿了!   回到萧文丽所住的客房,见她已从床上起身,气色好了很多,看来南宫桓已派人将救出格乌塔尸体的事通知了她。萧文丽见到格乌塔的尸体,又是欢喜,又是悲哀。欢喜的是好友的尸体并未被巫师玷污,悲哀的是自己失去了一名私交非浅的好友,当下扑在格乌塔尸体上哭了一会儿,从自己行李中找出一套衣衫,给格乌塔穿上。   朱晓琳问道:“萧姐姐,格乌塔的尸体你决定如何处理?鬼婚竞技结束之后,你打算把她的尸体带回天南安葬吗?”   萧文丽道:“是的,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天南安葬,再也不能将她的尸体托付给任何人了。只是我很想保证她的尸体不会腐烂,自己却没有防腐的药物。”   格萨尔将诛杀果斯巫师等人的事再细述了一遍,萧文丽听说格乌塔的尸身上已经涂有灵药,不会腐烂,不由大喜,望着站在朱晓琳肩上的格萨尔,怜爱万分地道:“小福子,你看起来倒很洒脱,干妈的心里却很难受,因为格乌塔死了,就没有人能将你变回原状了。”   苏碧珍笑道:“萧姐姐请放心,我们在果斯巫师的遗物里找到了能帮助小福子恢复正常的灵药,另外,还有一种药可以……嘿嘿……可以……”   朱晓琳嗔笑道:“可以给喜欢小福子的美女们催奶,让小福子真正享受到母性之爱。碧珍妹妹,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小福子连你的后洞都钻过了!”   苏碧珍闻言俏脸绯红。萧文丽听说找到能使义子复原的药物,很是惊喜,又听说有催奶的药物,更是奶头发硬起来。   当下朱晓琳便拿出那两个玉瓶,将红棕色瓶子里的药丸给格萨尔吃了一粒,从白色瓶子里取出三粒药丸,给萧文丽、苏碧珍和自己各服了一粒。这种微小的药丸对三女来说入口即化,对格萨尔来说却如一个大麻团,男孩双手抱着啃了很久才吃完。   催奶的药丸气味芬芳,那解除邪术的药丸却味道古怪,格萨尔吃得几欲作呕。四人服下药后,格萨尔肚子里叽里咕噜响了一阵,身体不见有什么变化。萧文丽不禁有些担心,皱眉道:“这果斯巫师留下的药物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对小福子复原没有作用……”   朱晓琳嗔笑道:“入口就起作用的药物并不多。萧姐姐,我们还是秉承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耐心等待一会儿吧。你们两个吃了这催奶的药丸,身体可有什么反应?”   萧文丽和苏碧珍都摇了摇头。朱晓琳不由叹道:“唉,如果这催奶的药丸没有作用,我们给小福子喂奶的理想落空,那可真是无比遗憾……”   倏听门外一个娇脆的语音道:“谁想给朱公子喂奶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什么奶?”   三女闻言大惊。以三女的功力,竟然有人来到门口而未发觉,可见来人功力甚高。苏碧珍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纤手一握剑柄,便要冲向门口,却被朱晓琳拉住。   第075章   门被“吱呀”推开了,一名秀丽绝伦的青衣少女笑吟吟走了进来。三女相互对望着,显示出都不认识这女子。格萨尔站在朱晓琳的肩膀上,望着青衣少女,笑道:“吃奶并不是小孩子的专利,成人遇到自己喜欢的美女,自然会产生吃奶的欲望,而且成人吃起奶来,比婴儿更能体会到咂奶的美妙滋味。请问这位小姐姐,来此有何贵干啊?看小姐姐胸脯挺大,一定也长了一对漂亮的小奶子,要不要也吃一粒催奶灵药,届时享受一下哺乳的感觉?”   青衣少女笑道:“好啊,我也想体验一下给你喂奶的感觉,可我担心你再也不能复原,凭你一个小人儿,怎么咂我的奶呢?”   说着忽然伸手,去抢朱晓琳手中的白色玉瓶。朱晓琳忙将两个玉瓶揣进怀里,冷笑道:“好大胆子,竟敢在我面前动手!”伸臂格挡,与青衣少女交了几招,觉得这少女招式怪异,不由惊奇。疏忽间便被青衣少女伸手入怀,将那白色玉瓶抢了过去。   萧文丽与苏碧珍怒喝着正欲上前夹击,朱晓琳却已认出了这青衣少女是谁,忙挡住两女,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福子的亲戚来了!若非我嗅出你身上的香水味,可真被你的易容术给骗了!”   青衣少女从白瓶中取出一粒论药丸,塞入口中,将白瓶抛还给朱晓琳,笑道:“还是朱女侠的鼻子灵光!我本以为自己的易容术有很大精进,想不到还是疏漏了香水这个致命的缺陷!”   说着便在脸上一抹,一张明媚动人的少妇脸庞现了出来。格萨尔惊喜叫道:“小姨?!是你!……”   这青衣女子正是格萨尔的小姨陆婉青,她瞧着格萨尔,淡笑道:“小福子,你的名字很好。我本来是跟你妈妈一起来接你的,但你妈妈临时有点事情去办,所以就让我先来看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听你朱阿姨的话。”   格萨尔听出陆婉青在提醒自己不可泄露“草原游侠格萨尔”的身份,大笑道:“小福子当然听话了!小姨,我妈妈什么时候来呢?”   陆婉青道:“你妈妈暂时不会来,当让我陪你参加鬼婚竞技,让你多一点江湖历练。小姨很久不见你了,想不到一见你就有催奶的灵药吃,真是幸运。小福子,你可要留一粒催奶药给你妈妈哦,你妈妈是最渴望能再次给你哺乳的。”   经过朱晓琳的介绍,萧文丽与苏碧珍得知格萨尔的小姨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女侠,不由又是震惊,又是钦慕,齐齐上前握住陆婉青的手,都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萧文丽道:“小福子,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来历,你的母亲和姨妈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淑女双侠!朱晓琳妹子也一直瞒着我们。只是我不明白,你妈妈为何要把你从小送到朱女侠家里长大呢?”   朱晓琳与陆婉青对视一眼,笑道:“当年陆大姐跟陆二姐因为要修炼神功,同时又被仇家追杀,带着孩子漂泊江湖很不方便,因此才将孩子悄悄送来我家,吩咐我为了孩子的安全一直保密。萧姐姐,我想你一定不会怪我未对你说出小福子的真正身世吧?”   萧文丽忙道:“我哪里会怪你!为了保留陆女侠的孩子,你应该保密才是。如今陆二女侠来找孩子,相比你们已经神功大成,并且也已经手刃仇家了。”   陆婉青笑道:“萧姐姐过奖了,我们姐妹只不过练一些强身健体的小功夫,哪敢自称什么神功?我们这次重出江湖,便听到萧姐姐要收我们家小福子为义子的消息,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   萧文丽有些惶恐地道:“未经陆家两位女侠的许可,我擅自收小福子为义子,真是……”   陆婉青忙笑道:“萧姐姐名震天南,我们家朱福能认你做干妈,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气,萧姐姐你就不要再客气了!”   萧文丽见陆婉青如此豪爽,心里很是高兴,道:“这次我参加鬼婚竞技,只是来凑个热闹,想不到能结识这么多早已仰慕的朋友,而且又收了朱福为义子,真是……对了,朱福这个名字,是小福子在朱女侠府上用的名字。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呢?”   陆婉青淡笑道:“小福子这个名字很好,我跟他妈妈为了报答朱晓琳女侠的养育之恩,今后会一直叫这个名字。小福子原来自然是有一个名字的,他父亲姓杨,他生下来的时候叫杨过……”   格萨尔一听“杨过”这个名字,猛地又感到头痛起来。幸亏众女再未就“杨过”这个名字讨论下去,而是转变了话题,谈了一会儿鬼婚竞技的事,都说朱晓琳与那个神秘的鬼墓派紫花婢女是这次竞技冠军的最终争夺者,然后又说到果斯巫师留下来的这两瓶灵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药瓶上所说功效。   陆婉青知道格萨尔服下了棕色瓶子里的药丸,可能很快会恢复原状,便将格萨尔从朱晓琳的香肩上抓起,问道:“我忽然内急,你们这里哪里有厕所啊?”   众女闻言相互对视而笑,都明白陆婉青的用意。萧文丽笑道:“陆二女侠,厕所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里,很近的,你带小福子去吧。”   陆婉青便握着格萨尔出了客房门。格萨尔叫道:“小姨啊,你要去拉屎撒尿,干嘛非得带上我啊?我现在又没有大小便的欲望。”   陆婉青进入厕所,一手握着格萨尔,一手解开自己的裙带,颤声道:“格萨尔,我本来不想来,但最终放心不下,还是跟着来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已知道了,自从你被那个女巫变成小人儿之后,已经钻过多少女人的洞洞了?难道在你恢复正常大小之前,不想让小姨享受一下小人儿钻洞洞的滋味吗?”   格萨尔这才明白了小姨带自己来厕所的用意,不由苦笑道:“小姨啊,不是我不想钻你的洞洞,只是你完全可以找个好地方啊?方才在萧干妈的客房里不是很好吗?干嘛非要带我到这厕所里来?”   陆婉青嗔笑道:“小姨想撒尿,不带你到厕所来要带你到哪里去呢?”   说着便褪下裙裤蹲下来,淅淅沥沥撒了一泡尿后,拨开自己的胯底黑毛,扳开自己的肉唇,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道。格萨尔闭眼运起格乌塔所教导心法口诀,抵御着汹涌如潮的淫水袭击,径直穿过陆婉青的洞道,爬入她的子宫,在子宫内躺下睡起觉来。陆婉青起身穿好裙裤,微笑着回到客房。   朱晓琳笑问道:“咦?陆二姐,小福子呢?”   陆婉青拍拍自己的肚皮,俏皮地道:“小福子在我的肚子里,正在泡羊水呢!等他长成一个成熟的婴儿,我再把他生下来。嘿嘿……”   众女相视而笑。萧文丽望着躺在床上的格乌塔的尸体,不由叹道:“若是格乌塔活着多好!她其实非常疼爱小福子,如果她活着,一定也会高兴地服下果斯巫师的催奶药物,跟我们一样,等着给小福子喂奶……”   第076章   陆婉青瞟了格乌塔的尸体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朱晓琳发觉,正欲开口询问,门外传来王府侍卫粗豪的喊声:“各位女侠,马俊杰队长通知,车队在半个时辰之内启程,敬请各位女侠准备上车!”   陆婉青、萧文丽、苏碧珍和格萨尔其实都不愿再继续这该死的鬼婚竞技旅程,只是因为跟朱晓琳的交情,不能就此离去,大家都希望看见朱晓琳能战胜那名神秘的鬼墓派紫花婢女,如果朱晓琳失败受伤,有朋友在身边,也好照顾。   朱晓琳自然也明白众人的心意,客气了几句,劝众人离开车队回中原,但见大家坚持不走,也就不再相劝。众女带着格乌塔的尸体出了客栈大门,见天色已暗,一辆大马车飞驰而来,停在众女身边。一名王府侍卫从车上跳下,将一个锦盒交给萧文丽,恭声道:“萧女侠,这是南宫先生送给您的紫油膏,可令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不腐坏。另外,马俊杰队长知道诸位女侠关系友好,特意腾出一辆马车,让你们共乘,也好相互照应。”   众女闻言欣喜,都感到这南宫桓与马俊杰待人周到。虽然格乌塔的尸身上已经被果斯巫师的鬼丫鬟涂了防腐药物,但萧文丽还是与苏碧珍忙着先上马车,去为格乌塔的尸身涂抹防腐油膏。朱晓琳对那侍卫道:“这位大哥,请你去通知曾参加跳母爱艳舞的二十名美女,说我找她们有重要事情相商,请她们到这辆马车里来,好吗?”   那侍卫早被朱晓琳的美色刺一激得口水暗流,闻言忙不迭地应道:“是,是,朱女侠的命令,小人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办到!朱女侠放心,小人这就去了……”   朱晓琳望着那侍卫飞奔而去的背影,不由淡淡一笑,与陆婉青上了马车,见格乌塔已被脱光衣裙放在一张长椅上,萧文丽亲手为格乌塔的胴体涂抹油膏,苏碧珍捧着锦盒侍立在侧。陆婉青不由笑道:“哇塞,想不到这名名震天南的美女巫师身材竟然这么好!死了皮肤都能保持如此光洁,真令人羡慕!”   朱晓琳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诮之意,一时不解,顺口答道:“陆二姐何必谦虚?陆二姐的身材也很不错啊……”   萧文丽忽然“哎呦”一声,身子一震,险些扑倒在格乌塔的胴体上。朱晓琳忙上前扶住她,问道:“萧姐姐,怎么了?”   萧文丽抬手捂住胸口,俏脸微红,颤声道:“我……我忽然感到奶胀……”   众女闻言都十分惊喜。朱晓琳道:“好耶!难道是那催奶灵药有效果了?萧姐姐,你快解开衣襟看看!只是我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萧文丽在朱晓琳的帮助下解开衣襟,掀开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的乳房果然胀大了好多,奶头的颜色也开始微微发黑。萧文丽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了几下,只见奶头上渗出几滴白色粘稠的奶液,众女不由欢呼起来。萧文丽颤声道:“我……我有奶了!……我……我可以给小福子喂奶了!……”   忽听陆婉青一声惊叫。朱晓琳问道:“咦?陆二姐,你又怎么了?难道你也出奶了?”   陆婉青面色惊异,纤手捂在小腹下,颤声道:“我忽然感到肚子疼……小福子在我子宫里,好像有了变化……”   说着便不顾矜持,褪下自己的裙裤,躺倒地上叉开双腿,将一只纤手伸进自己洞道里去掏,叫道:“小福子,你快从小姨的洞道里出来吧!小姨疼得受不了了……”   掏了一会儿,总算将格萨尔的身子从洞道里拉出来。众女触目之下,不由一震,随即欢喜大呼,因为她们发现格萨尔的身子已经增大了一倍,怪不得将陆婉青的子宫胀得疼痛,看来果斯巫师的灵药真有奇效。   格萨尔也发现自己的身子开始复原,欣喜道:“噢耶,我总算可以恢复正常了!咦?干妈,你开始出奶了?好耶,我可以吃奶喽!……”   萧文丽瞧着格萨尔逐渐增大的身子,怜爱地道:“小福子,你能恢复正常,干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干妈先用奶水给你洗个澡吧。”   说着便让苏碧珍继续给格乌塔的尸身上涂抹防腐油膏,让朱晓琳找来一个小木盆,把格萨尔放到木盆里站着,自己手握双乳不断揉捏着,将奶汁挤出来涂抹在男孩身上,朱晓琳和陆婉青则帮着将奶汁均匀地在格萨尔身上涂抹擦洗。起初奶汁不是很多,但随着萧文丽的不断揉捏双乳,奶汁的分泌越来越多,最后轻轻一挤乳房,奶汁便箭一般喷射而出,射在格萨尔的身上。   格萨尔第一次享受这种奶浴,感到十分惬意。很快他的身子已恢复到一个正常婴儿般大小,朱晓琳抱起他,递到萧文丽怀中。萧文丽热泪盈眶,像十几年前给自己亲生儿子喂奶一样,将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感到自己的乳汁被男孩源源不断地吸出,内心觉得又是心酸,有感幸福。   陆婉青、朱晓琳和苏碧珍眼睁睁地瞧着萧文丽给婴儿般大小的格萨尔喂奶,心里都十分羡慕和嫉妒,憎恨自己的乳房对药物反应迟钝。格萨尔身体增大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从婴儿般大小变成一个五六岁孩童大小,萧文丽逐渐抱不住了,将格萨尔放下。忽听马车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随即一群美女涌进了马车,正是参加跳母爱艳舞的那些女子。   众女子见到马车内的情形,齐齐发出了惊呼。朱晓琳忙举手示意众女子稍安勿躁,向她们解释了一下马车内的情形。众女子听说果斯巫师留下的药物能使格萨尔复原,而且还有能给未婚未孕女子催奶的药物,都不由欢喜雀跃。此时格萨尔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萧文丽取出一套衣裤让他穿上。格萨尔见干妈的乳房依然不断分泌出奶汁,便让她坐到长椅上,自己跪在她身前,将头埋入她的胸怀,用嘴含住奶头继续吮吸奶汁。   朱晓琳从白玉瓶里取出二十粒催奶药丸,给跳过母爱艳舞的众女子服下,笑道:“各位姐妹,等会儿药物在你们的身体里有了反应,可不要慌乱争抢啊!大家要遵守社会主义的文明秩序,友谊第一,喂奶第二,按照抽签决定的次序,轮流给小福子喂奶。如果你们因为喂奶而发生动乱,可不要怪姐姐我不客气哦!”   众女子都是江湖上有地位的女侠,但对朱晓琳都十分孺慕钦佩,因此闻言都无异议。朱晓琳找出一张白纸,撕成二十片,用笔在纸片上写了一到二十的数字,捏成二十个小纸团让众女子抽签,众女子正嘻嘻哈哈地抽着签,忽然苏碧珍面色一变,身子一个踉跄,抬手捂住胸、脯,颤声道:“哎呀!我……我奶子胀了……看来要出奶了……”   第077章   朱晓琳与陆婉青不由对视一眼,均想:“怎么我们同时服下的药丸,偏偏萧观音跟她先出奶?看来这药丸要在身体内起作用,还跟各人的体质特点有关。”   格萨尔喜道:“碧珍姐姐,你也出奶了?太好了!快解开衣衫,坐到我干妈的身边来,让我也吃吃你的奶!”   苏碧珍俏脸含羞,坐到萧文丽身边。格萨尔跪到她身前,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衫,只见她两只乳房胀大了不少,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发硬高翘着。格萨尔用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挤了挤,不见奶头上渗出奶水,奇道:“碧珍姐姐,没有奶啊?”   苏碧珍羞声道:“我感觉有……你使劲儿挤啊……”说着便用纤手盖在格萨尔的手背上,帮他一起揉捏自己的乳房,两人加大力量挤压了一会儿,苏碧珍的奶头上顿时渗出白色粘稠的奶汁来。   格萨尔叫道:“哇塞!碧珍每姐姐终于有奶了!”一口含住苏碧珍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旁边萧文丽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嗲声道:“小福子,干妈的奶你就不想吃了吗?你也吃吃干妈的奶啊,不然干妈会得奶梗阻的……”   格萨尔笑道:“干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奶子独守空房的。”说着便吐出苏碧珍的奶头,跪过去吮吸萧文丽的乳房。萧文丽爱抚着格萨尔的头,呻吟着道:“碧珍妹子,不是姐姐跟你抢。姐姐实在是奶胀得难受,咱们轮流给小福子喂奶好吗?”   苏碧珍此时也奶胀得难受,用纤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颤声道:“萧姐姐你太客气了……这不算抢……大家轮着来就行了……朱姐姐说过的……友谊第一,喂奶第二……”   朱晓琳闻言格格笑道:“好妹子,你倒会引用我的话……”一顿之后,用手隔着衣衫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蹙眉道:“哎呀,我怎么还没有反应呢?难道我的身体对这催奶药物天生排斥?还是药服得太少?”   于是又从白瓶里取出一粒药丸服下。此时陆婉青跟两名艳舞女子同时有了反应,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朱晓琳见这些后来服药的女子都已出奶,自己却不见动静,心下暗暗懊恼,也只好强作从容大度,干咳一声道:“嗯,嗯,现在小福子的小奶妈越来越多了,为防动乱,我开始维持秩序。除了萧姐姐、陆二姐、我跟碧珍妹子四人,其余出奶人员必须按照抽签的顺序来喂奶,不管你是不是先出奶……”   两名出奶的艳舞女子抽的签都是十几号,按顺序都排在后面,闻言都叫嚷起来。一名女子道:“朱大姐,其实方就不该用抽签的方式,因为我们忽略了个人出奶的顺序,应该按照谁先出奶谁先喂奶的法子办……”   朱晓琳此时虽然也意识到按照抽签的方法决定喂奶顺序不太合理,但这法子既然是自己出的,让她立刻否定自己的法子,在面子上一时也下不来,当下俏脸一沉,便要发作,幸亏格萨尔及时打圆场,让陆婉青和两名艳舞女子在长椅上并排坐下,笑道:“小姨和两位姐姐的奶水既然已经渗出来了,我们就不要死守规矩了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灵活创新,才是企业发展之道。反正我现在又渴又饿,多少奶水我都想喝……”   说着便含住小姨陆婉青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陆婉青抚摸着他的头,颤声道:“格……小福子,你终于吃到小姨的奶了……要是你妈妈在这里就好了……你最应该吃的,是你妈妈的奶啊……”   格萨尔咬住陆婉青的奶头向后拉扯,然后嘴唇一松,让奶头弹了回去,颤声道:“小姨,我妈妈真的来了吗?你不是说她由于练功走火入魔一直呆在雪谷地宫里吗?是谁救她出来的呢?”   陆婉青道:“她也是偶然间自行打通了经脉,破了自己四周的寒冰,冲了出来。你妈妈如今功力大增,如果她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倒能成为你朱阿姨和那个紫花婢女的强劲对手……”   格萨尔刚含住一名艳舞女子的奶头,闻言又将奶头吐了出来,叫道:“不!我才不让妈妈来参加这种变态的竞技,去给那个蒙多王爷的尸体当老婆!小姨,妈妈既然已经重出江湖,为什么不来见我?她离开你单独去办什么大事?”   陆婉青叹道:“你妈妈的行踪一向飘忽,我跟你妈妈虽然并称‘淑女双侠’,但她有些行踪是连我也不告诉的,多年来一直如此。我也猜不出她这次离开我究竟去办什么事,不过你放心,我想她很快会来找你的,因为你不知道她有多思念你……”   萧文丽秀眉蹙道:“想不到我跟小福子虽有母子情缘,结为义母义子,还未享受到太多的天伦之乐,小福子的亲生妈妈就来了。唉,看来我跟小福子的母子情缘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格萨尔闻言忙跪过去含住萧文丽的奶头,吮吸了几下,颤声道:“干妈,你不要难过,我既然认了你做干妈,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不会长时间离开你的……干妈,自从你老公死后,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被男人搞过了?今天就让儿子用小棒棒孝顺你一下好吗?”   萧文丽闻言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小福子你胡说什么?怎么能用小棒棒孝顺干妈呢?我们要懂得礼义廉耻呀……”话虽如此,萧文丽的洞道里已经开始发痒。   朱晓琳笑道:“萧姐姐,你不要害羞嘛!小福子天生追求性格自由,敢于打破传统伦理,创造新的幸福。你就让他用小棒棒孝顺你一下嘛,保证你很舒服的!嘿嘿……”   说着便问道:“小福子,你想用什么姿势搞你的干妈呢?”   格萨尔吮了一下萧文丽的奶头,邪笑道:“我……我想从后面搞干妈……”   朱晓琳笑道:“嗯,很好。我听说母子性交的最好姿势有两种,一种是观音坐莲,另一种便是你所说的这种小牛推车。本来按照萧姐姐的名号,你们应该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才对,可惜小福子你生性粗糙,哪里像一朵莲花,因此你只能做小牛,在后面把你干妈的屁股推一推。”   陆婉青、苏碧珍和两名艳舞女子均想:“正奶胀得难受,盼望这孩子来吸一吸,可他忽然要打洞,可真是多事!”虽如此想,各女的阴部也开始发起痒来。   萧文丽俏脸绯红,从长椅上起身,转身扒到长椅上,撅起丰臀。格萨尔一边解开义母的裙带,褪下她的裙裤,一边对几名出奶的女子笑道:“小姨、碧珍姐姐,还有两位艳舞姐姐,你们都已经出奶了,现在也让我的小棒棒出一出奶,不然我也会涨得难受啊!你们放心,在我打洞的时候,你们也可以站到我面前来轮流给我喂奶啊!”   第078章   此时萧文丽的裙裤已被褪下,只见她两片大屁股颜色雪白,格外丰满肥硕。格萨尔用双手贪婪地揉捏着萧文丽的屁股,一边捏一边将屁股向两边使劲扳开,露出黑草萋萋的沟沟。萧文丽喘息道:“哎哟……小福子,你轻一点儿嘛……干妈的屁股都快被你捏碎了……”   格萨尔一手继续揉捏着萧文丽的屁股,一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涨硬的棒棒,笑道:“干妈,这种事情可不能轻柔,我不拿出男儿的力量出来,你怎么能爽呢?”   说着便将棒棒捣进萧文丽的沟沟,上下滑动着,问道:“干妈,你的沟沟里有两个洞洞,我到底该先捣哪一个呢?”   萧文丽嗔声道:“你还是先捣干妈生你出来的那个洞洞吧!现在干妈那个洞洞里好痒呢!”   格萨尔笑道:“ok!no problem!”握住棒棒向下一滑一捣,插入了萧文丽的洞道。   萧文丽叫道:“哎呀!好粗的小棒棒!小福子,乖儿子,你……你还是要轻一点儿,干妈好多年没被人搞过了……”   格萨尔还未回答,陆婉青已来到他身侧,搂住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脯上,颤声道:“小福子,快来,打洞吃奶两不误……小姨的奶子胀死了……你快帮小姨吸一吸……”   格萨尔只好用嘴含住小姨陆婉青的一粒滴淌奶汁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挺动小腹,用棒棒在干妈萧文丽的洞道里大力抽送。萧文丽和陆婉青都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此时又有三名艳舞女郎胸脯起了反应,开始解开衣衫,准备给格萨尔喂奶。朱晓琳不由抬手揉着自己的胸部,暗暗气恼道:“怎么我还没有反应?难道我对这种药物有种天生的排斥么?”   于是又从白瓶子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格萨尔忙劝慰道:“朱阿姨,你不要着急。各人的体质不同,对药物的反应就有差异。你放心,即使你不出奶,我还是愿意咂你的奶头。”   朱晓琳凑到格萨尔身边,挺着酥胸,嗲声道:“小福子,可能是我的奶子缺乏滋润的原因,所以才出奶缓慢。你帮阿姨揉一下奶子好吗?说不定经你一揉,很快就出奶了……”   格萨尔便腾出一只手,隔着衣服帮朱晓琳揉捏肉团。几名还未出奶的艳舞女郎不由对视一眼,均想这朱女侠未免太霸道了,自己对药物没有反应,就赖着男孩给自己揉胸。   此时马车微微震动,显示车队已经出发。格萨尔的棒棒已在萧文丽的洞道里抽插了好几十下,陆婉青也自觉地退到一旁,将喂奶的权利让给一名艳舞女郎。格萨尔将朱晓琳的胸部揉捏一会儿,朱晓琳还是没有出奶。此时艳舞女郎们的胸部却纷纷有了反应,一个个解开衣衫,排队给格萨尔喂奶。朱晓琳心底烦躁,不再让格萨尔揉捏自己的胸部,退后几步,坐在一张小桌旁生闷气。   格萨尔的棒棒在萧文丽的洞道里插了好几百下,插得萧文丽娇喘连连,淫水顺着洞道口不断溢出来,颤声道:“哎哟……哎哟……小福子,我的乖儿子……你弄得干妈好爽!……干妈简直爱死你了……”   格萨尔无暇回答干妈的话,因为艳舞女郎们轮流将自己红艳艳的胸尖塞进他嘴里,让他吮吸芬甜的乳汁,令他无暇说话。转眼他已经吮吸了七八名艳舞女郎的胸尖,肚子里奶水装得差不多了,那边朱晓琳的胸部还没有反应。   很快二十名艳舞女郎的乳汁都被格萨尔品尝过来了,轮到陆婉青要给格萨尔喂奶时,朱晓琳忍不住冲过来,推开陆婉青,解开自己的衣衫,颤声道:“我不能再等了……小福子,不管有没有奶,你现在都要帮我吸一吸……”   说着便将两只晃动的白色肉团凑到格萨尔面前。格萨尔心底暗叹,只好用嘴含住朱晓琳的一粒胸尖,吮吸起来,一边吮一边用舌尖舔着朱晓琳的那圈红晕。不料这么一刺激,朱晓琳的奶子居然很快有了反应,顿时叫道:“哎呀……我的肉团开始发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动……哎呀……我多半要出奶了……”   格萨尔闻言使劲把朱晓琳的胸尖吮吸了几下,忽然感觉有一丝芬甜的乳汁流到自己嘴里,不由惊喜,吐出胸尖,只见朱晓琳的胸尖开始渗出白色粘稠的奶汁。陆婉青惊笑道:“原来朱女侠的奶子与众不同,就算吃了催奶灵药,也需要男孩子的吮吸才能出奶。小福子,你朱阿姨的奶水甜不甜啊?”   格萨尔再次含住朱晓琳的胸尖,吸了几口,喘息道:“甜……当然甜……可惜我实在已经吃饱了……”   朱晓琳“嗯咛”一声,抱住格萨尔的脑袋,将胸尖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嗲声道:“不要嘛……小福子,阿姨毫不容易才出奶,你就多吃一点嘛……你不多吃一点的话,阿姨的奶子会胀爆,或者会得乳腺癌的……”   格萨尔无奈,只好又将朱晓琳的胸部再吮吸了一会儿,同时将棒棒从萧文丽的洞道里抽出来,插入了她的后洞。萧文丽浪叫道:“哎呀!乖儿子,你真的要搞干妈的那里呀?这回你一定要轻一点儿,千万不要把干妈搞得肛裂或者脱肛啊……”   格萨尔的棒棒其实在萧文丽的洞道里已经几乎耗尽了力量,在萧文丽的后洞里只不过插了几下,便抽了出来,豆浆激射而出,白花花地糊满萧文丽的沟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格萨尔与干妈萧文丽、小姨陆婉青、苏碧珍以及二十名艳舞女郎在马车里尽情享乐,吃奶捣洞,极尽淫乱。南宫桓与马俊杰似乎不愿打扰格萨尔的放纵生活,从未到这辆马车里来过。五天后的正午终于抵达科别王子府邸所在的部落。   草原上搭起几十个华丽的小帐篷,作为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们的住所。在这些小帐篷中间,搭起一座巨大华丽的帐篷,据说是作为蒙多王爷的灵堂和鬼婚竞技的场所。   格萨尔与义母萧文丽、小姨陆婉青、朱晓琳、苏碧珍被安排到一个小帐篷里住宿。由于旅途劳顿,格萨尔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南宫桓却来了,通知众女到那座华丽的大帐篷里集合,说科别王子很快就到,要给众女训话。陆婉青、朱晓琳和苏碧珍都想去看看热闹,只有萧文丽微笑道:“南宫先生,我就不去了,反正我也打算弃权这次竞技比赛。现在我的干儿子疲倦了,我要伺候他睡觉,为他唱催眠曲。”   第079章   南宫桓笑道:“哦,母子情深,理解,理解……”带着三女出了帐篷。格萨尔将萧文丽拦腰抱起,走向床铺。萧文丽做出小女孩的姿态拍打着他的肩膀,嗔笑道:“哎呀,小福子,你干什么?干妈是伺候你睡觉,可不是准备让你欺负的……”   格萨尔在萧文丽的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邪笑道:“干妈,还是让我伺候您睡觉吧!我一定把您伺候得爽爽的!嘿嘿……”走到床前,掀开床帐,将萧文丽扔进去。萧文丽嘻嘻笑着,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正想坐起身子,格萨尔已扑到她身上,一手按住她的香肩,一手便开始解脱她的衣襟。   萧文丽嗔声道:“坏孩子,这几天你把干妈还没有搞够吗?干妈的奶水已经被你吸干了,干妈的下面也快被你捅穿了……”却没有反抗义子的侵犯,任由他粗暴地撕开自己的衣襟。格萨尔瞧着萧文丽胸前那一对晃动的丰乳,吸了一口气,叹道:“干妈,在我的亲妈妈陆婉雅出现之前,只有你让我体会到一种甜蜜的母爱。我如果不好好享受一下您的玉体,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呢?”   低头刚含住萧文丽的一粒奶头,床帐外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窃笑。   格萨尔一听这笑声,顿时又太惊又怒,用衣衫掩住萧文丽的胸脯,沉声道:“干妈,我去收拾这不速之客,你呆在这里不要动。”   话音未落,已飞身出了床帐,双臂挥动,神奇的气弓气箭已抓在手中。那女子笑声已远在帐篷之外。格萨尔冲出帐篷,只见一道淡淡的绿影轻烟般掠过几座帐篷顶。四周巡逻的侍卫很少,即使人多也难以觉察那鬼魅般的绿色人影。格萨尔咬牙飞身追去,那绿衣女子似乎有意引他离开,减慢了轻功的速度,最后在一座帐篷顶上倏然停住,转身笑道:“小屁孩,凭你也追得上我吗?”   格萨尔也收起轻功,停步在另一座帐篷顶端,与那绿衣女子相隔十余丈遥遥对望,阳光下只见那女子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梳着丫鬟的发髻,一张洁白的脸蛋儿极为清纯秀丽,但眉梢眼角却不时流露出一种妖媚的神色。格萨尔弯弓搭箭,缓缓对准那女子,冷哼道:“能躲过我气箭的人,你是第一个。我本来很想交你这个朋友,可惜你杀死我今生的初恋女子格乌塔,又杀了风柳剑薛倩倩,抢夺了薛女侠辛辛苦苦给我找来的胭脂果。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何来历,但今日若不与你拼死一战,难消我心头之恨!”   绿衣女子淡笑道:“原来格乌塔女巫竟然是你的初恋。对不起啊,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欢她,一定对她手下留情。唉,其实我起初也不想杀她,只想试试她的武功。谁知在交手的时候,她竟然将巫毒渗入真力,想将我毒死。我为了自保,不得不将巫毒反震回去,结果她就被自己发出的巫毒害死了……”   格萨尔截口道:“你放屁!南宫先生早已看过,说格乌塔是被你的掌力震断心脉而死,哪里有什么巫毒?到了此刻,你又何必对我撒谎?”   绿衣女子淡笑道:“那种巫毒无色无味,非寻常毒素可比。格乌塔武功不弱,若非中了巫毒,又怎会被我的掌力震死?那南宫桓自以为是,你竟然也相信他的话,真是可笑。至于那个风柳剑薛倩倩,天生淫荡,令我憎厌。我杀了她也是为了你好……”   格萨尔怒喝道:“我不用你为了我好!杀人偿命,你就再接我一箭吧!”   说着弓弦一松,气箭“嗖”地一声,带着阴寒劲风向绿衣女子射去。   绿衣女子恍若未见,并不闪避,只是嘻嘻笑着。只听一声惨叫,气箭已穿过绿衣女子的胸膛,喷起一道血箭。格萨尔望见绿衣女子缓缓倒了下去,见她嘴角含着一丝讥诮的笑意,不由呆了,不明白她为何不躲避自己这一箭。   格萨尔再次射出一支气箭,这一次用力很轻。箭刚射出,他已飞身而起,凌空翻了两个跟斗,足尖在那支气箭上一点,借力弹起,再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就这样飞过十余丈的空间,落到绿衣少女倒下的那顶帐篷顶上,只见上面只是一件绿色的衣衫。格萨尔惊骇道:“好厉害的障眼法!”立刻弯弓搭箭,连连射出三支气箭,飞身而起,足尖在这三支气箭上依次点过,借力掠回萧文丽所在的帐篷,冲了进去,只见床帐低垂,里面人影晃动,传出萧文丽的嬉笑声。   格萨尔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觉得萧文丽笑声有异,冲到床边,掀开床帐,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萧文丽秀发蓬乱、衣衫不整、神情痴呆,盘坐在床上,不停地拍着手傻笑着,看见格萨尔,吃吃笑道:“咦?哪里来的小朋友?快,快来陪姐姐玩……玩奶子,玩逼逼……”   格萨尔伸手按住萧文丽的香肩,惊道:“干妈?你怎么了?”他看出萧文丽已经变得神志不清,估计一定被人暗算,多半跟那鬼魅般的绿衣女子有关。当下将一股真力输进萧文丽体内,却发觉她体内有一股滚烫激烈的真气反震而出,险些攻入自己的心脉。格萨尔震惊之下,慌忙停止传功,飞身退后几步。只听背后传来绿衣女子的笑声:“她中了我的迷心掌,性命无碍,但心智变得跟五六岁的小女孩无异,暂时不能做你干妈了。”   格萨尔陡然回头,只见那绿衣女子笑吟吟站在自己面前,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格萨尔心下越发骇异,脸上却不露神色,淡淡道:“你不让她做我干妈,难道是因为嫉妒?难道你这个小女孩想做我干妈?”   他一面胡扯,一面盼望着陆婉青、朱晓琳等人回来,心想凭众人之力,或许能制住这好、诡异莫测的女子。谁知绿衣女子却似看透了他的心意,笑道:“你在盼着你小姨和朱女侠她们回来是不是?嘻嘻,她们此时正在听科别王子的训话,被科别王子的风采所迷,哪里还舍得回来?格萨尔,你愿不愿意随我去看看热闹?”   格萨尔闻言震惊,不由后退一步,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究竟是谁?……”   绿衣女子嬉笑道:“我是你干妈。你方才不是说我嫉妒萧观音,想做你干妈么?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干儿子,以后要叫我干妈。”   格萨尔闷哼道:“你小小年纪,逼毛还没有长出来吧?就想做人干妈,也不怕人笑话!”   话虽如此,格萨尔已对这神秘的绿衣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欲,望着她丰满的胸脯,棒棒不由涨硬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究竟是何来路?”   第080章   绿衣女子笑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叫阿碧。你如果实在不愿叫我干妈,就叫我阿碧姐姐吧!”   格萨尔闷哼道:“穿了一身碧绿色的衣裳,就是自己叫阿碧,那么我穿了这身黄色衣衫,就说自己叫阿黄你相信吗?”   绿衣女子阿碧闻言拍手笑道:“阿黄?阿黄这个名字好啊!我们家隔壁养的那条小狗就叫阿黄,跟你长得可像了!以后我就叫你阿黄好了!”   格萨尔气得双眼冒火,吼道:“你他妈的才叫阿黄!你快让我干妈恢复神志!否则我跟你拼命!”   说着便伸出右掌,击向阿碧热的左肩。阿碧闪身避过,似乎并未看出他这一掌乃是虚招。格萨尔心头暗喜,心想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闪电般伸出左手,拧住了阿碧的右臂,同时右指疾点,点中了阿碧上身数处穴道。阿碧眼里闪过一丝惊怖的神色,“嗯咛”一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你敢欺负我,我……”   格萨尔将阿碧的两臂拧到背后,将她的两只纤手攥在自己的大手里,狞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小爷我一招制住!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将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说着便用另一只手隔着绸裤大力揉捏着阿碧的丰、臀,惊笑道:“靠!小妹妹,想不到你年纪虽小,屁股蛋子倒挺大的嘛!告诉哥哥,你被人搞过吗?还有,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而来?你如果不从实招来,哥哥会对你很粗暴的哦……”   阿碧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不由嗔笑道:“你这个小傻逼!你敢这样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哎哟……你轻点儿嘛……”   格萨尔一手紧攥着她的双手,一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开始揉捏她那对浑圆高耸的奶子,邪笑道:“屁股大,奶子也大。阿碧妹妹,不管你是敌是友,我都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你。嘿嘿……”   阿碧感到自己的一对玉乳快被这男孩捏碎了,不由气恼道:“你这个孩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粗暴吗?”   格萨尔将鼻子凑到她鬓边,嗅着她的发香,喘息道:“粗暴不是我的本能,其实我对女孩子通常是很温柔的……阿碧姑娘,只要你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会就会变得非常温柔的……”   阿碧却冷笑道:“是吗?我倒看不出你也有温柔的一面,不过你这样子对我,姐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说着便娇躯一震,被点中的几处穴道立时被冲开,同时两只纤手从格萨尔的手里脱离出来,转身抬腕,轻轻一掌,便将格萨尔击出三丈之外。格萨尔在惊呼声中,身子倒飞出帐篷,跌在草坪上。   阿碧不等他反应过来,飞身追出帐篷,用闪电般的手法扣住了他右手腕上的脉门,冷笑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想非礼我?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先不跟你计较。现在我带你去那座大帐篷里瞧瞧热闹!”   格萨尔惊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身子已被阿碧拉起,两人飞身上了高空,掠过一顶顶小帐篷,向那座华丽的大帐篷掠去。格萨尔脉门被扣,浑身乏力,如一只风筝被阿碧拉着飞掠。他嗅着阿碧身上的幽香,心想你嫌我武功差,说我没有资格非礼你,可是你方才扮猪吃虎,假装被我制住,让我捏了你的屁股和奶子那么久,分明是故意让我非礼。他一时猜不透这神秘少女的心思,只好任由她拉着接近那座大帐篷。帐篷前有不少藏族武士来回巡逻,格萨尔不由轻声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就这样闯进去……”   阿碧闷哼一声,握着格萨尔的手腕向上一窜,窜上了大帐篷顶面。不知她用了什么障眼法,四周巡逻的侍卫竟然对他们视而不见。两人来到帐篷顶端的最高处,阿碧放开了格萨尔的手腕,冷笑道:“若是你想逃,现在可以走了。”   格萨尔知道她是在故意消遣自己,心底冷哼着,嘴上笑道:“在阿碧姐姐的五指山下,我这只大猴子能逃到哪里?既然逃不了,还不如乖乖地呆在阿碧姐姐的身边寻求庇护呢!”   阿碧嘴掠过一丝温暖的笑意,柔声道:“这样就对了。只要你乖乖的,姐姐便不会为难你。”   说着便伸出纤掌,在帐篷顶端的蓬布上轻轻一划,顿时将那熟牛皮制成的蓬布划出一道口子。格萨尔见状不由大惊,暗道:“靠!这女子掌力竟然如此厉害!这一掌若是划到我的身上,岂不把我开膛破肚?”   阿碧轻轻扳开那道划破的牛皮口子,格萨尔的目光透过口子斜望下去,只见帐篷内布置得无比奢华,四壁挂着名贵的毛毯,地上也铺着华丽的毛毡。帐篷中间搭着一座高台,一名衣饰华丽的英俊男子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正对着台下并排站立的女子们讲话。   格萨尔跟着阿碧钻进那道牛皮口子,进入帐篷。两人藏身在帐篷顶端的一处支架后,并排坐在一根横梁上,前面正好有一截布幔挡着,不易被下面的人发现,但两人微微探头,便可将下面帐篷内的情形看得十分清楚。   只听那高台上的英俊男子笑道:“各位女英雄放心,这次鬼婚竞技,绝非像江湖传说的那样,说是本王子想籍此搜罗美女,为自己选妃。本王子之所以组织这次竞技,首先是为了学习你们汉人的忠孝礼节,对我死去的父王蒙多王爷尽孝,其次,我也想观赏一下江南中原女侠们的武功,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样,巾帼不让须眉……”   格萨尔听到这里,不由轻声问道:“那个讲话的人便是科别王子么?靠!虽然我有点嫉妒,但还是得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句实话,这个科别王子,长得还真他妈的帅!……”   阿碧笑道:“他当然帅了,否则台下那些女子们的目光,怎么会那么魂不守舍?”   格萨尔顺着阿碧的指示望去,果然发现台下那些江湖女子的目光个个都很痴呆,显然都被这科别王子的俊美风采所迷。他很快在人丛中发现小姨陆婉青、朱晓琳、苏碧珍,还有那些跟自己有过关系的艳舞女子,发现她们的目光也有些痴迷,不由心生妒意,暗骂道:“靠!这个科别王子纵然有几分英俊,小爷我也不是丑八怪啊!现在这些美女们的魂儿都被这科别王子夺走了,我格萨尔还混个屁呀!”   心念间不由焦躁起来,伸手去摸阿碧的胸脯。阿碧一惊,嗔笑道:“小色鬼,你干什么?”抬手再次扣住他的手腕脉门,疼得格萨尔险些喊叫出来。阿碧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这么没出息!女人见了英俊的男子,不免要多看两眼。你若是因此而自卑,就太贬低自己了!如果你实在难过,就让姐姐安慰你一下吧……”   说着便伸出纤手,解开格萨尔的裤带,伸手进去,把他的棒棒掏了出来。格萨尔惊道:“你干什么?”心底却暗暗欢喜。   第081章   阿碧的纤手上涂满深蓝色的指甲油,掌心细腻、柔软,握住格萨尔的棒棒轻轻搓了几下,便把鸡鸡搓成一根火红的肉棒。   格萨尔感到这美女的纤手与众不同。他以前也被无数美女用纤手打过手枪,但这阿碧的纤手与棒棒一接触,便给自己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格萨尔伸出手,隔着衣服揉捏着阿碧的奶子,喘息道:“阿碧姐姐,你的手好有魔力!我求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否则我怕自己会早射的……”   阿碧却加快了搓弄他棒棒的速度,嗔笑道:“真没出息!你连我的手都受不了,如果我用身体其它部位刺激你,你还不爽得死了?”   格萨尔嗅着阿碧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觉得她的体香也与众不同,仿佛带着种荷花的清芬气息。在这种体香的辅助刺激下,他感到自己更加难以把持精关,不到一会儿便发出来一声低低的嗷叫,豆浆喷射而出,一部分粘在阿碧的纤指上,一部分射在两人身下的布幔上,顺着布幔淌下去,滴到下面一名少女的秀发上。那少女抬手往头上一摸,发现自己手指上沾了一些白色粘稠的腥臭液体,不由暗惊道:“靠,这是什么东西?”抬头望向帐篷顶端,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只听科别王子说道:“这次它鬼婚竞技奖金甚高,胜出者有十万两黄金。诸位女侠请放心,只要谁能赢得这十万两黄金,我只要求赢者陪我父王的尸体一宿,第二天早上,就允许赢者带着这十万两黄金自由离去,所以你们只需要相信我的话,不必听那些江湖传言,说什么本王子会占有鬼婚竞技的赢者,没收赢者的黄金。没有那回事,本王子为了汉藏友谊,是不会做出这种无义卑鄙的事情的……”   格萨尔喷浆后感到身体疲累,将头靠在阿碧的香肩上休息,忽然抬起头,盯着阿碧的眼睛,问道:“阿碧姐姐,本来大家公认这次鬼婚竞技的赢家在朱晓琳女侠和那个神秘的鬼墓派紫花婢女之间,但此刻那紫花婢女还未到来,朱女侠便胜券在握,可是如果……”   阿碧接口笑道:“你是说如果我参加这次竞技,也将成为朱晓琳女侠的强劲对手,是不是?”   格萨尔点点头,嗅着阿碧那特殊的清芬体香,刚射完精的棒棒再次涨硬了一下。只听阿碧淡笑道:“我才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竞技!我这次来藏边,只不过想看看热闹。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参加这次竞技吧?否则我万一胜了你的朱阿姨,你朱阿姨没有那十万两黄金去救她两个妹子的命,你一定会怪我的。”   格萨尔被阿碧说中心事,不由脸颊发红,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听下面科别王子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举行竞技比武。本王子还有些要事处理,因此开头的淘汰赛就不看了,一切由我的助手‘龙爪魔鹰’南宫桓先生和马俊杰侠士组织。等到最后的两人争夺战时,本王子再来一观。”   说完便在几名侍卫的簇拥下走下高台,出了帐篷。格萨尔在高处窥望着他的背影,不由道:“听这科别王子讲话,倒像是一位仁厚之人。看来只要朱阿姨好好打,这十万两黄金还是有希望的。”   阿碧冷笑道:“有屁的希望!科别王子看起来仁厚,其实心怀鬼胎。若是你朱阿姨真的赢了,别说十万两黄金泡汤,连自己的身子也会赔进去!”   格萨尔摇摇头,有些不信阿碧的话。只见下面高台上剩下南宫桓和马俊杰两人及一些侍卫。南宫桓扫了台下众女一眼,笑道:“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次科别王子慷慨解囊,也是为了弘扬武术,促进汉藏交流。好,我们废话少说,哪一位女侠先上台挑战?”   一名绿衣劲装女郎飞身上了高台,只见她面容俏丽,却面罩寒霜,左手上戴着一只金手套。格萨尔不由低声惊叫道:“金手仙子汪小梅!靠,汪姐姐好大的胆子,竟敢第一个上台挑战!”   阿碧嬉笑道:“她是想对我挑战,可惜我不参加竞技,她见不到我,只有干着急。”   果然见那“金手仙子”汪小梅目光往台下一扫,冷哼道:“本姑娘并非没有自知之明,胆敢第一个上台。本姑娘是想报好姐妹被杀之仇。那个无怨无仇便杀了我姐姐风柳剑薛倩倩的女子,有本事就上台来跟我决一死战,不要再躲躲藏藏!”   格萨尔闻言惊道:“靠,阿碧姐姐,难道汪小梅发现你躲在这里?”   阿碧冷笑道:“她若知道我躲在这里,早就冲上来了,还会如此虚张声势地喊么?”   此时台下众女见汪小梅是想借着竞技报自己的私仇,不由纷纷叹息,一时无人上台。南宫桓道:“汪女侠,我知道你对薛女侠的死很是伤感,我们王子也对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绿衣女子感到气恼,已派出高手追查她的下落,相信凭科别王府的力量,一定能还汪女侠一个公道,但今日我们的鬼婚竞技,还望汪女侠遵守规则,不要影响正常的比武秩序。”   汪小梅冷笑道:“我怎么影响比武秩序了?我上来就是挑战。无人上来跟我比武,说明她们没有胆色!那个只会在背地里杀人的女子更是傻逼!如果不是傻逼,早就该钻出来了!”   格萨尔闻言对阿碧苦笑道:“她在激你出去呢。阿碧姐姐,你能沉住气吗?”   阿碧淡笑道:“我怎会跟这种小女孩计较?”   格萨尔道:“对了,阿碧姐姐,我还是想不通,薛倩倩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她?还有,你杀了她也就罢了,又为何要抢走她的胭脂果?那篮子胭脂果可是薛倩倩一心要送给我的。”   阿碧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我看你不是关心薛倩倩的生死,而是舍不得那篮子胭脂果吧?怎么,你想吃屎了吗?”   格萨尔有点脸红,讪笑道:“不是吃屎,是吃胭脂果屎……阿碧姐姐,你抢去那篮子胭脂果,难道是想拉屎给谁吃吗?”   阿碧伸手捏了一下格萨尔的鼻子,嗔笑道:“我还会拉屎给谁吃?当然是给你吃了!小福子,你愿意吃姐姐拉到屎粑粑吗?”   格萨尔望着阿碧俏丽的脸庞,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不由情欲猛涨,顿时握住阿碧的纤手,颤声道:“阿碧姐姐,我……我当然愿意吃你的屎……你什么时候拉给我吃啊?……”   第082章   此时一名黄衫女子飞身上了高台,跟汪小梅打了起来,将阿碧的目光吸引了过去。阿碧望着那名黄衫女子,点头道:“这是湖北黄鹤门的女弟子傅玉嘉,武功跟汪小梅差不多,两人倒可以打一打……嗯,小福子,你想吃屎么?不要着急,等姐姐品尝了胭脂果,一定会拉给你吃的……”   格萨尔心想这胭脂果我本来是想留给妈妈陆婉雅吃的,如果给你吃了,我就吃不了我美丽妈妈的胭脂果屎了,但斜眼瞥见阿碧姿容娇媚,眉宇间也流露出一丝母性的柔媚气质,便心底稍宽,心想给这小美女吃了也没什么,她的屎我也愿意吃。   心念间不由对阿碧那丰满的胸脯垂涎起来,伸手过去隔着衣服揉捏着阿碧那对鼓胀的奶子,颤声道:“阿碧姐姐,我忽然好饥渴……你可以让我吃你的奶吗?”   阿碧推开格萨尔的手,但目光中却蕴满柔情,柔声道:“小福子,你何必着急?只要你听姐姐的话,姐姐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让你享受,吃个奶算什么呢?”   此时高台上“金手仙子”汪去小梅发出一声低呼,竟然被那黄鹤门的女弟子傅玉嘉一掌震下台去。格萨尔不由惊道:“靠,看来这傅玉嘉武功不错,居然能打败名震江湖的金手仙子!”   阿碧淡笑道:“金手仙子汪小梅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三四流。傅玉嘉能打败她,算不了什么本事。再说你看,傅玉嘉也累得够呛,脸上尽是汗水,胸脯起伏着,呼吸不畅。不过,嘿嘿……她的一对奶子倒挺大的……”   格萨尔闻言不由仔细向那傅玉嘉望去,只见她姿色虽然只能算中等偏上,但自有一股诱人的媚气,而且身材极好。此时只见她额头上香汗淋漓,胸脯起伏着,一对浑圆的奶子裹在衣服里不停颤动。格萨尔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阿碧姐姐,那个傅玉嘉的奶子好大……我好想吃她的奶……”   阿碧用纤手轻抚着格萨尔的头,嗔笑道:“你这个好色的小婴儿,见了美女就想吃奶!唉,好吧,姐姐帮您满足这个愿望,不过你要等傅玉嘉再多打一会儿,等她打得身上出汗了,奶子上满是香汗珠的时候,你吃起奶来才过瘾呢!”   格萨尔闻言握住阿碧的手,颤声道:“阿碧姐姐,你说什么?难道你真能帮我吃到这个傅玉嘉姐姐的奶?!”   阿碧推开他的手,嗔笑道:“废话少说,观战!”   格萨尔只好朝下面望去,只见傅玉嘉已跟一名上台挑战的美女打起来,不出三招便将那美女打下台去。那名美女还未落地,又有一名美女飞身上台,冷哼着向傅玉嘉出招攻击。格萨尔虽然武功不弱,但对比武表演委实兴趣不大,双眼所关注的,只是台上美女打斗时颤动的酥胸。   不到几招,傅玉嘉又将那名挑战的美女打下台去。格萨尔不由对傅玉嘉刮目相看了。半个时辰后,已有十几名美女败在傅玉嘉手下。格萨尔的眼睛在台下众女中扫射,闷哼道:“若是我的朱晓琳阿姨上台,这个傅玉嘉肯定过不了三招便被打下台去。咦?朱阿姨哪里去了?怎么不见朱阿姨?……”   阿碧淡笑道:“你朱阿姨早走了,被一名紫衫美女引走的。”   格萨尔惊道:“朱阿姨走了?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注意?紫衫美女?难道是那个神秘的鬼墓派的紫花婢女?”   阿碧淡笑道:“你的注意力全在台上那些打斗的美女们的胸脯和屁股上,哪里还能注意到其它的事?那个紫花婢女武功果然不弱,我都差点没发现她潜入帐篷里来。你朱晓琳阿姨的武功也很不错,两人悄悄离开帐篷,几乎无人发觉。”   格萨尔感到不可思议,问道:“她们什么时候离开帐篷的?那个紫花婢女把朱阿姨引出去干什么?要比武就在这高台上比不行么?”   阿碧淡笑道:“鬼墓派的人,行事自然匪夷所思,你何必管那么多?如果你的朱晓琳阿姨赢了,自然会回到这帐篷里来。如果她在外面被那个紫花婢女打败了,这次鬼婚竞技的冠军,自然便属于鬼墓派的人了。”   格萨尔不由有点担心朱晓琳的安危,想离开帐篷去追寻她跟那个紫花婢女的踪迹,但又想自己跟她们比起来武功低微,去也无济于事,便只好长叹一声,低头继续望向高台上的比武。   此时傅玉嘉连败十几名江湖美女高手,虽然有些疲累,但俏脸上不由流露出得色。忽然一道白色人影鬼魅般掠上高台,冷笑道:“傅玉嘉,让本姑娘领教一下你黄鹤门的武功!”   只见这女子白衣如雪,身材窈窕,满头青丝飘拂,脸上却戴了一张狰狞可怖的鬼面具,两手指甲留得极长,纤指曲动间宛如鬼爪。格萨尔不由道:“靠!这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阿碧心里也是一惊,颤声道:“想不到辽东鬼面公主秦丝丝竟然也来参加这次竞技!看来傅玉嘉要下台了!”   格萨尔盯着那白衣女子丰满的胸脯,问道:“她就是江湖传说中美赛天仙的鬼面公主秦丝丝?听说她自负美貌,说天下男子没有资格看她美赛天仙的俏脸,所以才用一张鬼面具把自己的脸遮起来。阿碧姐姐,她真有传说中那么美吗?”   阿碧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她自然有几分姿色,否则也不至于自负到用鬼面具遮住自己的脸,不过她有个规矩,凡是能打败她的男子,都能揭开她的鬼面具,看一看她那美赛天仙的俏脸。”   此时高台上鬼面公主秦丝丝已经和傅玉嘉打了起来,只见那秦丝丝招式诡异,武功确实不弱。格萨尔一边盯着她那张狰狞的鬼面具,一边问道:“只是看一看?难道能够打败她的男子,不能享受一下她的玉体么?”   阿碧嗔笑道:“你就知道享受玉体!秦丝丝虽然自负美貌,但一直守身如玉,从不跟人乱来。她武功奇高,江湖上能够打败她的男子,迄今为止只有三个,一个是武当派的弟子苏文刚,一个是崆峒派的弟子莫飞,这两个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少年英侠,在打败秦丝丝见到她的美貌之后,都发了痴,从此一蹶不振,变成了神经病,成天念叨着秦丝丝的名字……”   格萨尔闻言笑道:“真是傻逼!还有一个打败了秦丝丝的人是谁?”   阿碧道:“还有一个打败了秦丝丝的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淫仙老人’罗长贵。罗长贵狠毒好色,令江湖女子闻风丧胆。他在打败秦丝丝后,揭开她的鬼面具,见到她的姿容之后,整整痴呆了两个时辰,从此竟然改邪归正,变成一名惩奸除恶的侠客。据他自己所说,是被秦丝丝仙女般的姿容和清澈纯洁的眼神所感化,因此深悔自己以前的邪恶,决定痛改前非……”   第083章   格萨尔听得目瞪口呆,吃吃道:“靠,我靠……秦丝丝的美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阿碧姐姐,我只有一个问题……既然这三个人打败了秦丝丝,为何不能通过武力占有她的身体?你可别告诉我苏文刚、莫飞和罗长贵这三个人都是正人君子啊,我不相信……”   阿碧的眼中忽然掠过一丝惊恐的色彩,令得格萨尔的一颗心也不由抽了起来。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有什么事什么人能够令这武功高强、身份神秘的女子感到惊恐。只听阿碧沉声道:“你以为任何女子都可以通过武力占有吗?你可知这鬼面公主秦丝丝背后靠山是谁?”   格萨尔惊笑道:“她有靠山?莫非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友,令得天下英雄都不敢吃她的豆腐?”   阿碧摇摇头,一字字沉声道:“告诉你,这秦丝丝背后的靠山,听说便是鬼墓派的掌门人小龙女……”   格萨尔一听“小龙女”三字然,脑袋又痛了起来,连忙摆手道:“阿碧姐姐,看在刚才我的小鸡鸡跟你的小手手有过亲热的面子上,可否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杨过啊、鬼墓派啊、小龙女啊这些字眼?不知为何,我一听这些字眼就头痛如裂,好像自己即将坠入一个永难摆脱的噩梦一样……”   阿碧却淡笑道:“不是你即将坠入一个永难摆脱的噩梦,或许你已经坠入一个永难摆脱的噩梦而不自知呢?”   格萨尔惊道:“咦?阿碧姐姐,你说什么?”   阿碧淡笑道:“没什么。看,那黄鹤门的傅玉嘉快被鬼面公主打下去了……”   格萨尔顺着她的目光向下望去,只见那傅玉嘉果然已经手忙脚乱,难以招架。鬼面公主秦丝丝一抓袭向她咽喉,一抓闪电般攫住她的右手腕,扣住她的脉门。傅玉嘉顿时浑身乏力,再也不能反抗。秦丝丝冷笑声中,袭向她咽喉的手爪半途变招,托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平托起来,猛地扔下台去。   众女惊呼声中,傅玉嘉凌空两个翻身,稳稳落在台下,转头狠狠地瞪了秦丝丝一眼,飞身冲出了帐篷大门。   格萨尔不由叹道:“唉,傅玉嘉本来打败了十几名高手,现在却被鬼面公主打败,这自尊心一定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好想去给她安慰,却又不知从何入手。”   阿碧浪笑道:“你知道一个事业失败的女人最需要的安慰是什么?”   格萨尔道:“不知道。”   阿碧轻轻地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嗔笑道:“小傻逼,连这个都不知道!一个事业失败的女人,最需要的安慰当然便是男人对她身体的侵犯!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注意不要出声。我去把那个打得香汗淋漓的傅玉嘉给你弄来,让你好好安慰她……”   说着便飞身从头顶那道帐篷裂缝冲了出去,一晃而没。格萨尔大惊,差点大声喊出来,幸亏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此时高台上鬼面公主秦丝丝缓缓踱步,冰冷的目光透过面具上的眼孔扫射着台下众女,用一种毫无人味的语调问道:“还有哪个骚逼不服气,尽可以上台来挑战本姑娘。”   台下众女一阵哗然,但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台挑战,大概是因为方才秦丝丝显露的武功太过诡异厉害,震慑住了全场。格萨尔的目光也在众女中扫射,发现朱晓琳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由暗暗担心,不知道朱晓琳与那鬼墓派紫花婢女的较量究竟会是什么结果。   秦丝丝在台上等了许久,才有数条人影掠上来,竟是四名姿色俏丽的灰衣尼姑,个个手持长剑,围住秦丝丝,眉目间充满戾气。秦丝丝不由冷笑道:“原来是川北浮云庵的‘俏剑四尼’,听说你们的师父灭音师太圆寂之后,你们就仗着武功淫乱江湖,败坏灭音师太的声誉。嘿嘿,你们今日竟要违背竞技的规矩,对本姑娘群起而攻之么?”   一名女尼冷笑道:“我们四姐妹不论比武或杀敌,都是相互配合,同气连枝。我们一起跟你打,不算违背鬼婚竞技的规矩,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南宫先生。”   与马俊杰并排坐在高台一角的南宫桓闻言干咳一声,起身笑道:“秦姑娘,俏剑四尼早就对我解释过她们的特殊情况,并且得到了科别王子的同意,因此她们四人一起攻你,不算违规……”   秦丝丝冷笑道:“嘿嘿,就算她们倚多为胜,我又有何惧之?我知道她们四个骚尼姑练成了一种诡异淫荡的阵法,可惜这种阵法只对那些好色的男人又用,对我可没有什么威胁!你们四个骚逼就并肩子齐上吧!”   一名尼姑喝道:“秦丝丝,你骂谁是骚逼?你秦丝丝才是个大骚逼!姐妹们,催精大阵!……”   四名尼姑立刻按照一定步法转动起来,手中长剑开始了诡异的挥舞。格萨尔在帐篷顶上看得正有趣,忽然人影一闪,阿碧已经回来,将一具香汗淋漓的娇体推到格萨尔怀里,浪笑道:“小福子,你现在可以安慰你的傅玉嘉姐姐了,嘿嘿……”   格萨尔见搂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果然便是黄鹤门的傅玉嘉,只见她胸脯起伏,双眸微闭,一张俏脸上尽是痴呆的神情,不由惊道:“阿碧姐姐,你对她做了什么?莫非也像对付我干妈萧观音一样,令她失去了神智?”   阿碧嗔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她弄醒,让你凭武功光明正大地占有她的身子?你自忖是她的对手吗?”   格萨尔忙陪笑道:“不不不,我绝不是这位傅姐姐的对手,阿碧姐姐你可千万别把她弄醒。啊……我忽然觉得傅玉嘉姐姐昏睡的样子好美,要是醒过来就不好玩了……”   说着便将傅玉嘉的身子斜靠在两根帐篷支架上,撩起她的黄衫裙,把她的两条玉腿盘到自己腰间,伸出双手开始隔着衣衫揉捏她胸前那两只鼓胀的山丘,同时使劲嗅着她的体香。   阿碧嗔笑道:“傻孩子,隔着衣服摸山丘很爽吗?等会儿她山丘上的汗珠都干了,你摸起来有什么意思?还不快脱了她的衣服摸?”   格萨尔恍然大悟,对阿碧翘了翘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还是阿碧姐姐的革命经验丰富,我毕竟年轻识浅,若非阿碧姐姐提醒,我就错过了大好战机了!”   说着便解开傅玉嘉的衣衫,只见她里面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胸围子,被汗水湿透后几近透明,可以看见两点嫣红。格萨尔咽了一口唾液,扯掉了傅玉嘉的胸围子,两只浑圆鼓胀的山丘弹跳出来,上面沾满汗珠,在灯光下反漾出夺目的光彩。两粒山尖娇艳欲滴,整个胸脯散发出浓烈的美女汗香。   格萨尔不由看得痴了,阿碧用纤手轻轻在他脑后一拍,嗔笑道:“小傻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吃你傅玉嘉姐姐的奶?”   格萨尔这才反应过来,忙埋下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傅玉嘉山丘上的汗珠,感觉汗珠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香甜味道。将山丘上的汗珠舔干净以后,格萨尔才含住傅玉嘉的一粒山尖,美滋滋地咂弄起来,吮吸胸尖,用舌尖在山尖周围的红晕上舔弄,将胸尖咬住向后拉扯……阿碧瞧着格萨尔吃奶,一时间不由痴了,颤声道:“靠,想不到你这个孩子还真会吃奶……给你喂奶的女人,一定能享尽母性的满足……”   第084章   阿碧感到自己裹在衣服里的那对山丘也有了反应,感到自己的胸尖逐渐发硬,她很想把傅玉嘉一掌打下去,把格萨尔搂入自己怀中,掀开衣襟给他喂奶,但她很快便抑制住自己的这种冲动,目光移向下面的高台上,不由惊笑道:“浮云庵灭音师太的弟子俏剑四尼?呵呵,传闻这四个淫荡尼姑的催精大阵十分厉害,今日倒要见识一下!”   格萨尔咂着傅玉嘉的胸尖,含糊着声音问道:“阿碧姐姐……什么叫催精大阵?”   阿碧用纤手爱抚着格萨尔的脑袋,柔声笑道:“催精大阵是俏剑四尼练就的一种诡异阵法,可以令功力不深的人在阵法中迷失本性,产生色情幻觉,与幻觉中的美女交合,最后精尽人亡而死……”   格萨尔闻言笑道:“靠!能死在这种阵法之下,倒也过瘾!”   阿碧“扑哧”笑道:“你这事个小色鬼!为了打洞,当真是死都不怕!唉,当年浮云庵在江湖上也是正派角色,可惜灭音师太收徒不慎,收了这四个天生淫贱的女弟子,个个做事都心狠手辣,而且放纵淫荡,还练成了这种诡异淫荡的催精大阵。灭音师太在九泉之下,一定不得安息……”   说着目光再次移向下面的高台上,只见四名俏尼姑挥动长剑,正与鬼面公主秦丝丝打得难解难分。四尼姑的剑式看起来并不繁复,但透着一种诡异,而且剑尖上不断催出阴寒彻骨的剑气,笼罩在秦丝丝周围,令得秦丝丝一时间难以突破四尼姑的围攻。   一名尼姑浪笑道:“姐妹们,加油打啊!听说这个鬼面公主面具后那张脸极其美丽,我们今天若不揭下来看一看,岂不终生遗憾?”   另一名尼姑笑道:“听说这个秦丝丝表面上守身如玉,其实背地里十分淫荡,与各种各样的男人都日过逼,不但和男人搞,和各种各样的畜生也搞,比如那些没人要的土狗啊,人家猪圈里的公猪啊,流浪猫啊……”   秦丝丝闻言大怒,颤声道:“骚逼!你们胡说什么?今天本姑娘不把你们挫骨扬灰,我就不是鬼面公主秦丝丝!”   一名尼姑浪笑道:“秦姑娘,你想把我们姐妹挫骨扬灰,那是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们姐妹若是打败了你,才舍不得对你动粗呢!我们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待你的,用剑轻轻地割破你的衣裳,用剑轻轻地割掉你的胸尖,用剑轻轻地插进你的洞洞……对了,秦姑娘,可不可告诉我,你的胸尖是什么颜色啊?还有,你下面的毛长得多吗?”   秦丝丝又羞又怒,玉牙紧咬,不再说话,出手如电,想抓住四名俏尼姑的剑身,因为她练就的“天玉鬼爪”不惧刀剑,只要能抓住四尼姑的剑身,她便相信一定能破了这诡异的阵法。可惜四尼姑的剑式看似缓慢简单,但挥动间却诡异难测,秦丝丝用了多种手法,都未能沾到剑身,反而好几次险些被长剑伤及身子。   帐篷顶上,格萨尔已将傅玉嘉的两只山丘吮咬够了,开始将她的两条玉腿扛到自己双肩上,把自己的脸埋进她两腿间,用脸庞使劲摩擦着她的胯底,一边摩擦一边深深地嗅着。虽然隔着裤布,他还是能感受到傅玉嘉阴阜的饱满。摩擦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阿碧笑道:“阿碧姐姐,借用你的手刀一下。”   阿碧正凝神观看高台上的打斗,闻言一怔,道:“什么手刀?”   格萨尔笑道:“就是你的纤纤玉手啊。我想请你用方才割破帐篷顶上牛皮厚布的手法,帮我把傅玉嘉姐姐胯底的裤布割破,让我观赏一下傅玉嘉姐姐的洞洞是什么样子。”   阿碧冷哼一声,并未转头,依然凝神观看着高台上的打斗,将一只纤手抵在格萨尔的肩后,淡淡道:“我没工夫帮你割破美女的裤子,只能将功力传给你,你自己割吧,只是要小心,不要把你傅玉嘉姐姐的肉肉割破了。”   格萨尔感到一股阴柔劲力从肩头沿着手臂传到自己的食指指尖上,令食指涨硬得生疼,忙试着用指尖轻轻在傅玉嘉胯间的布上一划,顿时划出一道缝隙。格萨尔大喜,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把傅玉嘉小腹下的裤子直到整个胯底的裤布都割了下来,首先映入格萨尔眼帘的是一大片乌黑的芳草,两片肉唇在芳草丛中若隐若现。格萨尔笑道:“啊,傅玉嘉姐姐的毛长得真多!跟我想象中差不多。阿碧姐姐,你下面的毛有傅玉嘉姐姐这么多吗?”   阿碧冷哼一声,不理睬格萨尔,收回了劲力,纤手离开了格萨尔的肩膀。此时高台上俏剑四尼的剑式更加缓慢,但看起来更加诡异难测。鬼面公主秦丝丝身形已显得有些踉跄,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从透过眼孔的目光中,可惜猜测到她内心的惊惶。只听“嘶”地一声,一柄长剑从她左胁下穿过,虽然只是刺穿了衣服,并未伤及皮肉,但令得秦丝丝招架更加艰难。一名尼姑趁机伸出纤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浪笑道:“秦姑娘,想不到你的奶子还挺大嘛,弹性也不错。告诉我,你的奶子被多少男人摸过啊?”   秦丝丝羞怒道:“骚逼!你的奶子才被人摸过!”一爪向那轻薄自己的尼姑抓去,险些抓到那尼姑的帽子,但还是被避过了。那尼姑不由惊笑道:“这秦骚逼的天玉鬼爪有些厉害,姐妹们还是小心一点。”   帐篷顶上,格萨尔已经拨开傅玉嘉的胯底芳草,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那两片肥厚润泽的大唇,并将从唇口溢出的一丝粘液舔食掉。阿碧回头看了一眼,不由浪笑道:“嗯,开始亲嘴了。小福子,你看你傅玉嘉姐姐是处女吗?”   格萨尔把阿碧的一只纤手拉过来,往傅玉嘉的胯底凑去,笑道:“阿碧姐姐,我年纪小没有经验,看不出傅玉嘉姐姐是不是处女,你帮我摸一摸,检查一下下嘛……”   阿碧浪笑道:“你这个小色鬼!好吧,姐姐就帮你检查一下下。”说着便用纤手轻轻扳开傅玉嘉的肉唇,将两根纤指轻轻捣进她的洞道,轻轻搅动了一下,笑道:“洞道很窄,里面很湿滑,很有可能是处女,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检查傅玉嘉是不是处女,还是要用你的小棒棒插进去检查……”   说着便将两根纤指从傅玉嘉的洞道里轻轻抽出来,只见纤指上沾满粘液。阿碧的纤手很美,手指细长,深蓝色的指甲油更增加了时尚美感。格萨尔忙抓住阿碧的纤手,将那两根沾满傅玉嘉骚水的纤指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颤声道:“阿碧姐姐,你的手好美,我好喜欢……阿碧姐姐,你的手指头在自己的洞洞里面挖弄过吗?……”   阿碧被格萨尔吮吸纤指,浑身不由燥热起来,颤声道:“你这个小色鬼,小瓜逼……姐姐的手指头当然在自己的洞洞里挖过了……每个女人洗澡的时候,都要用手揉奶子,还要用手指挖洗洞洞……噢……你不要再吸了,你吸得我心痒痒……还是快用你的小棒棒检验傅玉嘉是不是处女吧……”   第085章   此时高台上俏剑四尼的阴寒剑气已经把秦丝丝完全锁住,令她难以充分发挥出天玉鬼爪的威力。只听“呲”地一声,秦丝丝的一片衣袖被长剑削下来,险些伤及手腕,但她趁着这一招,闪电般出手,总算抓住了一柄长剑,心底暗喜,忙将一股真力凝聚在右手上,打算震断剑身,忽觉自己手中的长剑变成了一根半软不硬的大圆筒,凝神一看,顿时惊呼松手,原来她发现自己方才抓住的哪里是什么剑身,而是一根又粗黝黑的大棒棒,肉棒的主人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丑陋壮汉,不知何时来到了台上。   秦丝丝后退两步,盯着那名大汉,颤声道:“你……你是谁?……”那大汉却身形一晃,消失在一名俏尼姑的身后。帐篷顶上观看的阿碧摇头叹道:“唉,看来这俏剑四尼的催精大阵已经起了作用,那秦丝丝方才明明抓住了一名尼姑的剑身,为何又放手后退?看她的神情,定是中了这邪阵的幻术。”   格萨尔正吃力地将棒棒插进傅玉嘉的洞道,棒棒进入了三分之二后再也不能前进,因为涨硬的棒棒太粗,而傅玉嘉的洞道实在太过窄紧。格萨尔额头上流着汗,对阿碧笑道:“看来这傅玉嘉姐姐很可能是处女,不然逼不会如此狭窄难入。阿碧姐姐,我插不进去了,你说怎么办呢?”   阿碧正在凝神观看高台上的格斗,闻言嗔声道:“一个大男人,连女人的洞洞都捣不进去,还有什么用?我若是你,就挥刀自宫,当太监算了!”   格萨尔只有苦笑,深深地吸会了一口气,将棒棒拔出了一截,正要试着往里面捣,阿碧忽然伸手在他背脊上一拍,一股大力顿时将他向前猛推,借着这股大力,他的棒棒猛地冲入了傅玉嘉的洞道,这一下子是全根插入,令得傅玉嘉虽然被点了昏穴,还是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格萨尔也感到自己的棒棒几乎被折断,疼得险些大叫起来,幸亏阿碧及时用纤手捂住了他的嘴。   傅玉嘉的洞道如同一个铁箍将格萨尔的棒棒紧紧箍住,一股潮热从棒棒传出,顿时传遍全身。阿碧柔声道:“孩子,你现在把小棒棒从傅玉嘉的洞洞里拔出来,就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了。”   格萨尔嗅着阿碧的幽幽体香,插在傅玉嘉洞道里的棒棒又涨硬了两分。他把手伸向阿碧的胸脯,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鼓胀的山丘,一边揉捏一边把棒棒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出来。由于洞道的窄紧,棒棒拔出来很不容易,半寸半寸地往外拔,拔到一半时格萨尔已经有了答案,惊喜道:“哇塞,阿碧姐姐,傅玉嘉姐姐真的是处女!你看,我的棒棒上有血!……”   格萨尔总算把棒棒完全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了出来,只见棒棒上沾满鲜红的血迹。格萨尔瞧着傅玉嘉清秀的脸庞,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怜爱之情,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轻叹道:“唉,这姑娘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我拔了红萝卜,她醒来后知道了真相,会恨我么?”   一顿之后,目光转向阿碧的俏脸,邪笑道:“阿碧姐姐,你是处女吗?要不要我用大棒棒为你检测一下?”   阿碧推开他揉捏自己奶子的手,嗔笑道:“你想用大棒棒检测我?好啊,只要你能打赢我,我随便你摧残,任由你鞭打、口交、肛交……”   格萨尔苦笑道:“我哪能打赢你!唉,我还是先在傅玉嘉姐姐的身上泄了火再说吧!”   说着便再次将棒棒插入傅玉嘉的洞道,这次进入容易了一些,但还是很吃力。慢慢抽送了几十下之后,格萨尔才感到傅玉嘉的洞道里变得逐渐湿滑起来,于是他便挺动小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肚皮与傅玉嘉的肚皮相撞,发出了有节奏的“啪啪”声。   下面观战的众女里自有功力高深耳目灵敏者,已有几名美女窃窃私语起来。“咦?你们听到没有,好像有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这种声音真奇怪,好像从帐篷顶上传来。”“帐篷顶上?嘻嘻,你胡说,那上面怎么会有人?”“你们觉得这啪啪啪啪的声音像什么?”“嘿嘿,啪啪啪啪自然很像有人在日逼的声音”……   阿碧注意到有女子正在朝帐篷顶上张望,不由对格萨尔嗔声道:“喂,你轻一点儿,小声一点儿!你搞得啪啪啪啪的,下面都有人听见了!……”   格萨尔吐吐舌头,忙减慢了抽送的速度。阿碧冷哼一声,继续往高台上望去,只见秦丝丝又有一次抓住了剑身,还是如触电般放开,嘴里发出羞怒的惊呼。阿碧秀眉一蹙,一时看不出秦丝丝究竟中了何种邪术。   秦丝丝中的自然是催精大阵里的幻术,这种幻术专门对付女子。秦丝丝抓住的明明是长剑,可在她自己看来,却见到自己抓住的是各种各样丑陋男子的大棒棒。俏剑四尼为了施展幻术,故意放慢招数,让她抓住剑身,用幻术戏弄她。此时秦丝丝心智已失,俏剑四尼若是全力出招,定能将她斩杀于剑下,但四尼存心戏弄,一时间倒无心杀她。   阿碧也看出俏剑四尼对秦丝丝的戏弄,正暗忖怎样帮助这名鬼面公主,倏听一个冰寒至极的语音道:“俏剑四尼,你们武功不行,便用邪术害人,你们以为天下人都怕你们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   一道紫色人影鬼魅般掠上高台。格萨尔一听那冰寒语音,心里便不由一颤,棒棒暂时停止了在傅玉嘉洞道里的抽送,转头望下面望去,只见高台上格斗已经停止,鬼面公主秦丝丝身形颤动,被一名系着紫色披风的绝色女子扶住香肩。对面并排站立着俏剑四尼,四柄长剑指着那紫衣女子,一名俏尼姑惊颤道:“你……你便是鬼墓派的紫花婢女?……”   那紫衣女子冷冷道:“算你还有点见识。就凭你们四个骚尼姑,也想来赢科别王子的这十万两黄金,真是不自量力!今天我无心杀人,你们想活命的话,马上给我滚下台去!”   四名尼姑面面相觑,脚步挪动,似乎便要下台,忽然一名尼姑长剑一挥,颤声道:“姐妹们不要害怕!嘿嘿,鬼墓派的名头虽响,可我们浮云庵也不是浪得虚名!难道我们苦练多年的催精大阵,就对付不了鬼墓派的武功?姐妹们,上!”   于是四柄长剑便夹着劲风向紫花婢女刺去。紫花婢女冷笑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纤手攫住秦丝丝的后腰衣衫,将她轻轻扔下台去。秦丝丝凌空一个翻身,落在地面,身形有些踉跄。两名好心的美女上前来想扶住她,被她一把推开。秦丝丝似乎跟方才败在自己手下的傅玉嘉一样感到羞辱,快步冲出了帐篷。   高台上俏剑四尼身形展动,已将紫花婢女围在中间。紫花婢女身上也不见任何武器,将两只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轻轻抬起,冷眼望着四名俏尼姑,目中尽是鄙夷的神色。   第086章   帐篷顶上,格萨尔已无心享受傅玉嘉的胴体,将棒棒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出来,望着下面高台上的紫花婢女,惊惶道:“阿碧姐姐……这紫花婢女回来了,朱晓琳阿姨呢?莫非朱阿姨已被紫花婢女打败了?……”   阿碧淡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朱晓琳能跟鬼墓派的高手过招,即使败了,也没有什么耻辱,反而一定能促进自己武功的精进。”   格萨尔急道:“可是,朱阿姨如果赢不了那十万两黄金,就救不了她的两个妹妹了!”   阿碧伸出纤手握住格萨尔的棒棒,塞进傅玉嘉的洞道,嗔笑道:“小福子,你心疼你的朱阿姨,也不必耽误日逼嘛!你放心,就算你朱阿姨没有这十万两黄金,我一样帮她解除她两个妹妹所中的蛊毒。这世上绝非只有那个贪财的霍毛巫师能够解蛊的。”   格萨尔闻言惊喜,一边用棒党棒继续在傅玉嘉洞洞里抽送,一边仔细地观赏着阿碧的俏脸,惊叹道:“哇塞,阿碧姐姐,你真是多才多艺!不但武功高,又会拉皮条,又会解蛊。我对你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   阿碧啐道:“住口!”目光移向下面,只见俏剑四尼挥动长剑围着紫花婢女缓缓转动,但并未发动攻势。紫花婢女面色冰寒,凝立不动,身子周围却响起一阵“嘶嘶”声。格萨尔不由奇道:“那是什么声音?”   阿碧淡笑道:“那是紫花婢女护身的罡气,将四个骚尼姑剑尖上射出的剑气反激回去,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小福子……”   她转头瞧着格萨尔的棒棒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抽送的情景,芳心不由一阵躁动,颤声道:“你想不想玩那个鬼面公主?”   格萨尔闻言棒棒陡地涨硬了一圈,惊喜道:“阿碧姐姐,你能把那个鬼面公主秦丝丝给我弄来玩一玩?你不是说她跟鬼墓派有关系么?你……你不怕得罪鬼墓派的人?……”   阿碧伸出纤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为了疼爱你,姐姐什么人也不怕得罪……”   格萨尔感动万分,伸手揉捏着阿碧的奶子,颤声道:“谢谢你,阿碧姐姐……”   阿碧道:“我这就去为你把那个鬼面公主弄来,但你要答应我,不能事先揭开她脸上的鬼面具,你一定要在日掉她以后,才能慢慢地揭开她脸上的面具……”   格萨尔不由问道:“为什么?”   阿碧嗔笑道:“为什么?这还不明白?这样玩起来才刺激,才过瘾嘛!你想想,当你明知道面具后面是一张美赛天仙的脸庞,却不知道这张脸究竟是什么模样。当你怀着一种神秘的感觉享受她的胴体之时,心中的快感一定难以形容吧?当你搞掉她之后,怀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慢慢地揭开她的面具,露出那张美赛天仙的脸庞之际,你将拥有怎样激动的心情?……”   格萨尔听得浑身热血澎湃,挺动小腹用棒棒猛力地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抽送着,颤声道:“靠,阿碧姐姐,我一向自以为很会玩女人,想不到你比我更专业……靠,阿碧姐姐,我简直爱死你,崇拜死你了!……”   阿碧嘿嘿笑着,伸嘴在格萨尔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再次飞身从那帐篷顶的裂缝窜了出去。格萨尔怀着激动的心情,用棒棒狠命地捣着傅玉嘉的洞道,忽然想道:“我若在傅玉嘉姐姐的身上射了,等会儿还有精力搞鬼面公主吗?”想停止对傅玉嘉的侵犯,但望着傅玉嘉那娇美的脸庞和迷人的胴体,又舍不得停下来。于是便继续享受傅玉嘉的胴体,棒棒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插够了,又插进傅玉嘉的后庭洞,刚捣了几下,面前人影一闪,阿碧竟然已经抱着一名戴面具的白衣女子回来了,正是鬼面公主秦丝丝。   格萨尔忙从傅玉嘉的屁眼里抽出鸡巴,伸手向秦丝丝摸去,却被阿碧挡住。阿碧嗔声道:“小福子,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你既然已经日了傅玉嘉,就把人家日完,日完后再来碰鬼面公主。”   格萨尔道:“我已经把傅玉嘉日完了。”   阿碧却道:“不,你没有日完。日一个女人,你必须日到自己喷浆才算日完。”   格萨尔摇头苦笑,只好抬起傅玉嘉的玉腿,把棒棒再次插入她的后洞,一边抽插一边又忍不住伸过手去,嬉笑道:“阿碧姐姐,让我摸摸总可以嘛……”   阿碧无奈,只好任由他在昏迷的秦丝丝身上乱摸,只是嘱咐道:“摸一摸可以,但千万不要急着揭开她的面具哦!”   格萨尔隔着衣服抚摩着秦丝丝的娇体,感到她身材绝好,双腿细长结实,胸脯丰满,露在外面的颈项和手腕肌肤白皙。格萨尔嗅着秦丝丝的幽幽体香,瞧着她脸上那张狰狞可怖的鬼面具,不由问道:“阿碧姐姐,这位鬼面公主秦丝丝真的像传说中那样美赛天仙吗?这鬼面具后会不会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呢?”   阿碧嗔笑道:“你怕鬼面公主长得丑,在日她之前,想揭开她的面具看一看吗?我告诉你,你不用看了,我方才已经帮你看了,她长得绝对不丑。你如果不相信,现在就揭开她的面具看,不过这样一来,游戏的刺激性就差了很多哦……”   格萨尔苦笑道:“好吧,我就相信阿碧姐姐的话,赌一把!”一边隔着衣服揉捏着秦丝丝的山丘,一边加快速度用棒棒在傅玉嘉的后洞里抽送,过了一会儿,格萨尔发出了一声嗷叫,豆浆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傅玉嘉的后洞里。阿碧忙伸出纤手捂住他的嘴巴,嗔声道:“你小心一点儿,下面都听见了!……”   此时高台上俏剑四尼终于对紫花婢女发动了攻势,四柄长剑从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剑式,或刺或削或挑,尽向紫花婢女身上的要害攻击。紫花婢女冷哼着,身形转动,双手诡异地伸缩,纤指连弹,只听“当当当当”声连响,四柄长剑竟然都被她的纤指弹开,震得俏剑四尼个个身形踉跄,阵法险些涣散。   格萨尔喷浆后感到身体疲累,从傅玉嘉的后洞里抽出棒棒,魔手暂时停止了对秦丝丝身体的侵犯,陪阿碧一同观看下面的格斗,见紫花婢女占了上风,不由惊道:“这鬼墓派来的美女果然厉害!咦?——”   他忽然想起一事,一顿之后,问道:“阿碧姐姐,紫花婢女既然打败了朱晓琳阿姨,现在不知朱晓琳阿姨情况如何?我了解朱阿姨的性格,若但是落败,倒没有什么,我只怕朱阿姨会不会受重伤?”   阿碧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我看你不是关心你朱阿姨是否受伤吧?你是惦记着她那两个漂亮的妹妹朱晓雯和朱晓玉吧?你巴不得你朱晓琳阿姨赢得十万两黄金,你好跟着她去见她的两个漂亮妹妹,凭着你跟朱晓琳的关系再把她的两个妹妹搞掉,你是不是有这个心思?”   格萨尔闻言脸红道:“阿碧姐姐,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直接嘛,给人家留一点小小的面子嘛……我的确对朱晓琳阿姨的两个妹妹产生过幻想,但现在人家两个妹妹身中蛊毒,我就算对人家两个妹妹有想法,也得先等着她们的蛊毒解除了才行吧?”   第087章   阿碧冷笑道:“如此说来,你倒是一片好心了?”   格萨尔嬉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大好人……”   他突然停止了说话,目光投往下方,他望见一名面色惨白的青衣女子缓缓踱进帐篷,正是朱晓琳。格萨尔见苏碧珍向朱晓琳迎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对她殷切地问话。格萨尔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因为他见到朱晓琳无恙。   阿碧也见到了走进帐篷的朱晓琳,淡笑道:“这下子你放心了吧?你朱阿姨虽然吃了败仗心情不好,但我看她并未受什么伤。其实她的武功跟那紫花婢女在伯仲之间,但鬼墓派的武功有些诡异,她首次跟鬼墓派的人动手,缺乏经验,所以吃了点亏。”   格萨尔闻言盯着阿碧的俏脸娘,问道:“阿碧姐姐,你好像对这鬼墓派了解很多啊!我拼着头疼问你,如果你下去跟紫花婢女比试,能胜过她吗?”   阿碧却不回答这个问题,目光移向昏睡的鬼面公主秦丝丝,笑道:“你休息好了吗?如果休息好了,就快点享受鬼面公主的身体吧!如果被紫花婢女发现了,这送上嘴的美味可就要飞了!”   格萨尔闻言忙扑到秦丝丝身上,将脑袋埋进她的胸脯,一边用脸隔着衣服摩擦挤压她的乳房,一边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同时双手在她柳腰、大腿等部位摩挲。阿碧微笑着移开目光,继续观看下面高台上的比赛,只见俏剑四尼又对紫花婢女发动了新一轮攻势,四柄长剑交错攻击,剑式更加诡异,呼啸急窜的剑气更加森寒。紫花婢女身形鬼魅般闪动,双手伸缩如电,轻易便抓住一柄长剑的剑身,往另一柄长剑上一格,只听“当”地一声交鸣,两名俏尼姑被震得踉跄后退,阵法顿时乱了。   阿碧不由惊道:“她施展的也是天玉鬼爪!可是这天玉鬼爪从她手里施展出来,可比鬼面公主厉害多了!”   格萨尔闻言笑道:“说不定这天玉鬼爪就是鬼墓派的武功。阿碧姐姐,你不是说秦丝丝跟鬼墓派的掌门人渊源颇深么?说不定这天玉鬼爪便是那个小龙女传授她的,只可惜她练得不精,还不如一个鬼墓派的婢女练得好。”   阿碧嗔笑道:“你胡说什么?这天玉鬼爪是鬼面公主秦丝丝的独门武功,跟鬼墓派有什么关系?只不过鬼墓派的武功十分厉害,可以在短时间内融会贯通各门各派的武功,否则鬼墓派也不会如此震慑武林了。”   此时高台上俏剑四尼攻势更猛,森寒的剑气令得高台下观战的众女们衣袂飘扬。紫花婢女却应对从容,脸上始终带着那种鄙夷的微笑,忽然间双手齐出,抓住两柄长剑的剑身,两名俏尼姑不由惊叫,而紫花婢女一抓便放,这一招却令得两名俏尼姑长剑交错,分别向对方的脸庞刺去。两尼姑顿时大惊失色,齐齐跪下双膝,向后仰头,两柄长剑擦着额头刺过,险些削掉头皮。   紫花婢女微笑着,目光忽然投向坐在高台角落的马俊杰,微笑道:“马队长,你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很美啊?”   马俊杰回过神来,忙起身抱拳,陪笑道:“姑娘当然很美,但在下看姑娘,主要是欣赏姑娘的绝世武功,绝非有唐突佳人之意,还请姑娘见谅。”   帐篷顶上,格萨尔正在解开鬼面公主秦丝丝的衣衫,闻言笑道:“靠,这小马装什么蒜?什么欣赏武功?还不是盯着人家姑娘的奶子和屁股看!这小子混入科别王府就是为了要追求这个鬼墓派的紫花婢女,且看他这次泡妞能不能成功!”   紫花婢女一边跟四尼过招,一边对马俊杰柔声道:“我的武功有什么好看?难道你没有看我的胸脯和屁股?马队长,我的奶子大吗?我的屁股丰满吗?”   马俊杰闻言一震,竟然面红耳赤起来,吃吃道:“这个……这个……”   一名俏尼姑骂道:“原来鬼墓派的女人竟然如此发骚!与人打斗时,还不忘跟男人调情!姐妹们,今日我们一定要杀了这个大骚逼!”   紫花婢女冷笑道:“你们骂我是大骚逼?很好,很好,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大骚逼……”   目光再次移向马俊杰,柔声道:“马队长,我累了,你能过来帮我打一会儿吗?”   马俊杰被紫花婢女的语调撩得心动,很想上前帮助美女一把,但自知绝非俏剑四尼的对手,于是讪笑道:“姑娘,虽然我很喜欢助人为乐,但好男不跟女斗……”   紫花婢女打断了他的话,笑道:“你不必担心打不过她们。我指挥你打,不但让你打赢这四个骚逼尼姑,还让你爽一回,好不好?”   说话间身形鬼魅般一窜,便窜出了俏剑四尼的邪阵。马俊杰直觉一阵香风扑鼻,随即感到自己的手臂被攫住。他未及惊呼出声,紫花婢女已在他背脊上轻轻一推,将他推入了四名俏尼姑中间。   南宫桓不由起身,惊笑道:“紫花姑娘,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紫花婢女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微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虽然是马队长上阵,但他的招式由我指挥,是胜是败,还是算到我的头上。”   南宫桓摇摇头,无奈地坐下。俏剑四尼见紫花婢女轻易便冲出了催精大阵,一个个早已芳心震颤,又见她竟然把一名男子推入阵中,更是增加了四尼姑心中的羞怒。四尼中的大师姐圆慧切齿道:“姐妹们,这鬼墓派的紫花骚逼如此狂妄,竟然用臭男人来消遣我们,我们若不将这臭男人碎尸万段,她还以为我们浮云庵无人!”   说着便一剑刺向马俊杰的小腹下。马俊杰慌忙闪避,惊怒道:“靠,这位尼姑大姐,你虽然出了家不能享受大肉棒,也不能随便摧毁别人的大肉棒吧?”   四尼中的二师姐圆琴冷笑道:“你的大肉棒很稀奇么?我偏要割下来看看,有多长多粗啊?”   说着便一剑向马俊杰小腹下削去,同时四尼中的三师妹圆菊,四师妹圆梅也用长剑从后面封住了马俊杰的退路。   帐篷顶上,格萨尔已解开鬼面公主秦丝丝的衣衫,正要扯掉她里面那条淡绿色的胸围子,瞥见马俊杰遇险,不由叫道:“靠,阿碧姐姐,你还不救救我的朋友小马?他要被这几个骚尼姑阉掉了!”   阿碧却淡笑道:“不用我来救。那个紫花婢女既然有把握将马俊杰推入阵中,就一定有令他能对付邪阵的法子。”   格萨尔不由望向那坐在高台角落里的紫花婢女,只见她面色从容,樱唇抿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格萨尔不由惊道:“传音入密!她在用传音入密教授马俊杰招式!”再看马俊杰,果然见他身形怪异地一闪,竟然避过了圆琴、圆菊、圆梅三名尼姑的前后合击!三尼姑不由发出了惊叫,大师姐圆慧更是羞怒道:“你!……臭男人!好大胆!……”   原来马俊杰不但避过了三名尼姑的攻击,而且在避过后闪电般掠过圆慧身前,在她挥剑之前伸手在她胸脯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笑道:“哈哈,大师姐,你的奶子很有弹性嘛!被多少男人摸过啊?”   第088章   圆慧一张俏脸变得绯红,秀目中射出森寒杀气,沉声道:“姐妹们,毁了他的耳朵!”   说着便一剑向马俊杰的左耳刺去。原来圆慧已经发现紫花婢女用传音入密指导马俊杰武功,因此喝令三名师妹进攻马俊杰的耳朵,心想让他变成聋子,便听不到紫花婢女的指导了。   圆琴、圆菊、圆梅立时明白了师姐的意思,齐齐挥剑袭向马俊杰的耳朵。马俊杰不由惊惶,心想这下子完了,耳朵若是被刺聋,听不到紫花婢女的指导,凭自己的武功,哪里是这四名俏尼姑的对手?身形连晃,总算避过了三柄长剑的进攻,但大师姐圆慧的剑锋却已向他左耳削下,眼看这一剑怎么也避不过去了,耳畔响起紫花婢女的温和语音:“马队长,不要怕,左转离位,右转坤位……”   马俊杰反应极快,立时按照紫花婢女指导的步法转身,只觉一阵剑风扫过左耳,险险避过了圆慧这一剑,并且绕到了圆慧身后,望着圆慧那裹在灰袍里的丰满臀部,不由垂涎起来,伸手在圆慧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圆慧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国如此奇快的一剑竟然被这臭男人避过,而且自己的屁股还被这男人捏了一把。圆慧俏脸绯红,沉喝道:“师妹们,不要慌,继续向这臭男人的耳朵上招呼!只要能毁了他的耳朵,他便只有挨宰的份儿!”   圆琴、圆菊、圆梅齐声道:“是!”再次展动身形,挥剑向马俊杰的耳朵袭击。紫花婢女神情从容,大法缓缓启动,只见马俊杰不断用怪异的身法避过四名俏尼姑的进攻,并侍机伸手在俏尼姑身上揩油。四柄长剑怎么也伤不到他的耳朵,他的一双魔手却已将四名俏尼姑的胸脯和丰臀都捏了过来,气得俏剑四尼个个粉面含霜,偏偏又奈何他不得。   格萨尔看得想笑,叹道:“阿碧姐姐,我忽然好羡慕马俊杰!如果我被困入这邪阵之中,阿碧姐姐能用传音入密指导我如此打法吗?”   阿碧嗔笑道:“我可没有紫花婢女那么厉害!如果你被困入这催精大阵,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小鸡鸡被四名骚尼姑割下来!”   格萨尔吐吐舌头,目光移回鬼面公主秦丝丝的身体,望着那条被顶成两座小山的淡绿色胸围子,不由咽了一口唾液,伸手猛地将胸围子扯掉,只见两只雪白的玉乳晃动着暴露在眼前,两粒胸尖娇艳欲滴,如同两颗小樱桃。格萨尔赞叹道:“哇塞,这丝丝姐的奶子好美!瞧这两颗小奶头,颜色好鲜艳啊……阿碧姐姐……”   格萨尔一边伸手握住秦丝丝的一只山丘,一边转头笑问道:“阿碧姐姐,你的奶子我隔着衣服摸过,也很有弹性,但是……你的胸尖是什么颜色的呢?阿碧姐姐,你的胸尖有秦丝丝姐姐的胸尖这么鲜艳吗?”   阿碧闻言嗔笑道:“这个问题嘛……不好意思,属于姐姐我的个人隐私,所以不能回答你……如果你想知道姐姐我的胸尖是什么颜色的,只有凭你自己的本事来看。只要你打得过我,就可以脱掉我的衣裳,看我胸尖的颜色。”   格萨尔苦笑道:“阿碧姐姐,你这是故意为难我。我如果能够打得过你,早就把你搞掉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说着便低下头,将脸庞埋进秦丝丝的乳沟,一边摩擦一边深深地嗅着乳香。嗅了一会儿,用嘴含住秦丝丝的一粒胸尖,吮吸起来。   阿碧继续关注着下面高台上的格斗,只见马俊杰在紫花婢女的传音入密指导下,鬼魅般在俏剑四尼的剑光中穿梭,四尼的长剑根本伤不了他分毫,邪阵中的邪术也发挥不出来。只听一声惊叫,小师妹圆梅的长剑竟然被马俊杰夺过来,四尼的阵法更乱,圆慧沉喝道:“师妹们不要慌!继续进攻他的耳朵!小师妹,你退到一边去,让我们三个姐姐继续打!”   圆慧见圆梅长剑被夺,知道她若留在阵中,只能阻扰三人的继续进攻,因此便让她退出去。圆梅又羞又怒,只能向后挪步,准备退出去,却听马俊杰笑道:“圆梅师妹,你不想再跟三位师姐并肩战斗了吗?你好意思看你三位师姐继续战斗而你自己却袖手旁观吗?不要退出去了,留下来继续玩吧!”   圆慧沉喝道:“小师妹,不要听他废话!快退出去!”   马俊杰笑道:“不想打了就退出去,有这么容易吗?”身形连连闪动,在避过三柄长剑进攻的同时,竟然将圆梅退出去的各个方向都封死了。圆梅大惊,身形闪动了几次,总是被马俊杰拦住,想进攻又失去了武器,一时间羞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马俊杰手中有了长剑,应付三尼的进攻更是得心应手。随便几招,便将三尼的长剑震退,然后一剑向圆梅的俏脸上刺去。圆梅忙低头躲闪,这一剑总算没有刺到脸上,头上的尼姑帽却被挑掉,满头青丝披散下来。   马俊杰不由笑道:“靠,原来浮云庵的尼姑都是带发修行的!不过这样很好看,比光头尼姑好看多了!”   圆梅羞怒道:“臭男人,你妈才好看!”   马俊杰笑道:“圆梅师妹,你想当我的妈妈?很好啊,你快过来给我喂奶吧!”   说着便闪电般出剑,在圆梅的胸脯上画了几个圈,圆梅顿感胸脯一凉,低头一看,气得险些晕过去,原来马俊杰这一剑竟然把她的胸脯上的衣衫削去两小片,刚好将两粒胸尖连同两圈深红色的乳晕暴露出来。圆慧、圆琴、圆菊三尼见小师妹如此受辱,也感到羞怒万分,齐声怒喝,三柄长剑卷起一阵劲风,向马俊杰猛攻。   马俊杰施施然旋动身形,只一剑便将三柄长剑格开,窜到圆梅身前,伸手用两根指头夹住她的一粒胸尖,向后狠狠地扯了一下,疼得圆梅尖叫起来。   帐篷顶上,格萨尔正美滋滋地咂弄鬼面公主秦丝丝的山丘,闻声向下看去,见圆梅的胸尖从衣服洞里露了出来,不由笑道:“哇塞,紫花婢女传授的剑法真厉害!阿碧姐姐,我也想学这种削去美女胸前衣服的剑法,你教我吧!”   阿碧瞪了格萨尔一眼,把他的脑袋按到秦丝丝的乳沟里,嗔声道:“少废话,吃你的奶吧!”   格萨尔傻笑着,再次含住秦丝丝的一粒胸尖,继续吮吸起来。此时下面高台上传来连声惊呼,原来马俊杰连连出剑,圆慧、圆琴、圆菊三名俏尼姑的帽子也被挑掉,胸前的衣衫也被削破,只见四名尼姑秀发披散,胸前两点尽露,一时间高台上风光旖旎。俏剑四尼的胸尖颜色不同,圆梅的胸尖最红艳,圆菊和圆琴的胸尖分别是淡红和紫红色,而大师姐圆慧的胸尖却有点发黑。坐在高台角落的南宫桓看得目瞪口呆,望着俏剑四尼的八粒胸尖,不由感到饥渴起来。紫花婢女则用传音入密对马俊杰柔声道:“马队长,八粒奶头送到你嘴边,你还不吃奶,正待何时呢?”   马俊杰其实早被俏剑四尼的八粒颜色各异的胸尖勾引得饥渴万分,棒棒也涨硬起来,闻言笑道:“是,是,紫花姑娘,在下这就遵从你的吩咐,开始吃奶……”   第089章   于是身形一晃,便冲到圆慧面前,低头含住她的一粒胸尖,狠狠地吸了一下。圆慧惊怒万分,举起剑柄向马俊杰的后脑砸下,马俊杰却早已飞身退开,旋身从圆琴的面前掠过,圆琴感到自己的左乳上一疼,原来马俊杰已经在她左胸尖上咬了一口。   圆琴骂道:“畜生!”一剑刺向马俊杰的背脊,马俊杰背后如同长着眼睛,并不回头,反手一剑击在圆琴的剑身上,圆琴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的长剑向一旁引去,一时间控制不住,长剑竟刺向圆菊的胸口。圆菊眼见长剑刺来,惊惶间张大了口,无法躲闪。   马俊杰笑道:“圆琴师姐,你怎么窝里反,刺自己的师妹啊?”   说着便用剑身在圆菊双膝后一拍,圆菊顿感双膝一软,陡地跪在地上,圆琴的长剑从她额头上方刺过,削落了她两根秀发。圆琴见自己险些伤了师妹,早已吓出一身冷汗,踉跄着旋身冲到圆菊身后,几乎扑倒在地,而圆菊跪在地上,由于惊吓樱口仍然大张着。马俊杰冲到她面前,飞速从自己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大棒棒,向她樱口里插去。   圆慧惊叫道:“三师妹小心刚!”圆菊惊魂未定,未及闪避,只觉一根腥臭的大棒棒插进自己嘴里,在自己的口腔里一阵乱捣。高台下众女一片哗然,有发出惊怒叫声的,也有发出幸灾乐祸笑声的。圆梅怒叫道:“三师姐,咬断他的狗棒棒!快咬!……”   圆菊反应过来,正要用玉牙大力咬下,马俊杰的棒棒却已闪电般抽了出去,转身对圆梅笑道:“圆梅小师妹,你现在手无寸铁,心里倒比你拿着武器的三位师姐还狠,想让你三师姐咬断我的命根子,让我断子绝孙啊!好,很好,今天我便把我的大棒棒插进你的小嘴里,看你能不能把它咬断!”   说着便挥动长剑,格开圆慧和圆琴合力刺过来的两剑,鬼魅般闪到圆梅面前,伸手便抓她的胸脯。圆梅挥臂想格开,谁知马俊杰这一招是虚招,趁着她的双手挡向胸脯,伸指闪电般地在她俏脸上点了几下,圆梅连惊叫都未及发出,便张大了樱口,一双秀目闪现出惊恐的神色。马俊杰再抬足在她双膝上一踢,圆梅便跟方才圆菊一样跪在地上。马俊杰邪笑着,挥剑向后,挡开圆慧、圆琴、圆菊攻来的三柄长剑,将三尼震得向后急退,然后狞笑着一把抓住圆梅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到自己肚皮下,棒棒向前一捣,便插进她的嘴里,然后是一阵狂冲乱捣。   帐篷顶上格萨尔把鬼面公主秦丝丝的酥胸吮吸够了,正在解脱她的裙裤,转头望着高台上的景象,不由笑道:“唉,小马得遇名师,把这四个骚尼姑搞得好狼狈!咦?那个圆梅刚才不是叫嚣得厉害么?现在小马的棒棒插到她小嘴里,她怎么不咬了啊?是不是被大棒棒插得嘴巴好过瘾,舍不得咬了?”   阿碧嗔笑道:“什么舍不得咬?你以为你们男人的臭棒棒是宝贝吗?圆梅是被马俊杰点了脸上的穴道,因此张大嘴再也合不拢,牙齿用不上了!”   格萨尔闻言惊喜道:“是吗?还有这么厉害的点穴手法,让美女的嘴巴张大了合不拢,让男人的大棒棒随便插。嘿嘿,等会儿我要跟小马学这种厉害的点穴手法!”   阿碧瞧着鬼面公主秦丝丝胸前那一对被格萨尔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不由嗔笑道:“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完再说吧!这鬼面公主究竟是不是处女,你快用你的小棒棒验一下吧!”   格萨尔笑道:“好的好的,阿碧姐姐,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呢?不管这秦丝丝姐姐是不是处女,我都玩定她了!”   说着便褪下了秦丝丝的月白色亵裤,小腹下一大片黝黑浓密的芳草顿时映入格萨尔的眼帘。芳草的颜色是如此黝黑,跟平滑雪白的小腹形成鲜明的对比。格萨尔一见秦丝丝肚皮下这一大片浓密的黑毛,棒棒陡地便涨硬起来。阿碧嗔笑道:“瞧你那点出息,女人的几根逼毛就把你刺激成那样!”   格萨尔分开秦丝丝的双腿,将她的一条玉腿扛到自己肩上,拨开她胯底的芳草,只见她两片肉唇呈淡红色,十分润泽。格萨尔笑道:“单看这肉唇的颜色,秦丝丝姐姐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是处女。”   说着便将头埋进秦丝丝的胯底,伸出舌头去舔她那两片大肉唇。阿碧嗔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舔逼啊?唉……”   叹息着转过头,继续关注高台上的动静,只见马俊杰揪住圆梅的头发,大棒棒不停地在她樱口里乱捣。圆慧、圆琴、圆菊三人怒喝着不断向马俊杰发出攻击,却总是被他用诡异的身法避过。圆梅跪在地上,被马俊杰拖住头发在高台上四处游走,口腔被腥臭的大棒棒捣得几乎窒息,却连一声呼喊都发不出来,内心的羞辱感受非语言能够形容。   马俊杰忽然伸指在圆梅身上一点,然后将她一脚踢开。圆梅在地上滚了几滚,寂然不动,唯有一张小嘴依然长得好大,秀目中泪光闪闪,尽是羞愤欲绝的神色。马俊杰握住自己那根沾满圆梅唾液的大棒棒,目光一扫圆慧圆琴圆菊三人,邪笑道:“俏剑四尼情同姐妹,怎能让小师妹独享哥哥的肉棒呢?下面该轮到谁了?嗯,我们还是从小到大吧。圆菊师妹,你刚才已经尝过哥哥的大香肠,就先不插你了。圆琴师姐,现在让我在你的小嘴里捣捣吧?”   圆琴闻言又是羞怒,又觉惊惶,她感觉自己绝非这男子的对手,但嘴上还是不服输,骂道:“马俊杰,你……你到你妈妈的小嘴里捣去吧!……”   马俊杰大笑道:“我从小是个孤儿,没有妈妈。圆琴师姐,你长得这么美,我认你做妈妈也不吃亏,可是你要履行妈妈的义务哦!妈妈不但要给孩子喂奶,还要经常安慰孩子的小鸡鸡哦……”   说着便鬼魅般闪身上前,伸指点向圆琴的脸颊。圆慧和圆菊双剑交错,企图拦住马俊杰。只听马俊杰一声冷笑,身形左右一晃动,竟然已从两尼姑交错的剑光中穿了过去,而且还伸手在两尼姑的胸尖上掐了一把。圆慧和圆菊羞怒万分,挥剑再袭,被马俊杰反手一剑震开。圆琴长剑还未抬起,马俊杰的左手手指已点到她脸颊上,同时马俊杰的右手长剑在她双膝上刺过,圆琴顿时跪倒,满面惊惶地长大樱口,长剑也掉落在地。   马俊杰狂笑着迈步上前,一手抓住圆琴的秀发,将她的俏脸往自己肚皮下一拖,大棒棒顿时捣进圆琴的小嘴里。圆菊面罩寒霜,一剑刺向马俊杰的背脊,同时对圆慧道:“师姐,你快走!难道今日我们四姐妹都要被这畜生侮辱?”   圆慧惨笑道:“师姐宁愿受辱,也不会撇下你们而去。只可惜我们俏剑四尼纵横江湖多年,今日竟然败在鬼墓派的妖人手里!”   说着也一剑向马俊杰的背脊刺去。她明知马俊杰有紫花婢女指点,自己跟师妹根本不是对手,因此这一剑虽然刺出,却是疲软无力,根本没有希望能刺中。   第090章   马俊杰正用棒棒在圆琴的口腔里乱捣,听到背后剑风袭来,正准备根据紫花婢女的指导避开,谁知耳畔竟然没有传来紫花婢女的语音,朝高台角落望去,只见“龙爪魔鹰”南宫桓一人坐着,那紫花婢女竟然不知去向。马俊杰惊骇万分,只觉背后两道森寒的剑气袭来,忙闪身躲避,棒棒却卡在了圆琴的喉咙里,因此身形一缓,只觉胸前一凉,低头看处,不由震呆,只见两道剑尖从自己前胸刺出,殷红的血液沿着剑尖淌下。   马俊杰顿时心里一惨,暗叹道:“唉,我小马聪明一世,想不到最终被一个鬼墓派的婢女玩弄致死。小福子,格萨尔,再见了!本来想在鬼婚竞技之后,跟你在草原上赛马拼酒,潇洒一番,看来实现不了了……”   圆慧和圆菊见自己的长剑竟然刺穿了马俊杰的身子,不由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圆慧目光一扫高台角落那把空椅子,心里顿时明白,不由惊喜道:“那个紫花婢女走了!姐妹们,咱们今日一定要将这臭男人碎尸万段,方解我们心头之恨!”   说着便一声厉喝,与圆菊一起将穿透马俊杰身子的长剑拔出来,马俊杰一声惨呼,四道血箭分别从胸前和背脊上激射而出,身子缓缓倒下,棒棒却依然卡在圆琴的喉咙里,因此也带着圆琴一起倒下。   圆慧闪身上前,伸指解除了送圆琴被点的穴道,圆琴立刻吐出大棒棒,在地上抓住自己的长剑,起身一剑向马俊杰的小腹下削去,想削断他的命根子。   忽听“当”地一声,一粒细小的物事击在圆琴的长剑上,竟将长剑震断,同时一个冰寒彻骨的语音传来:“人都死了,还要断他的命根子。江湖传言俏剑四尼淫邪恶毒,果然不假。”   俏剑四尼齐齐震惊,圆琴更是握着自己的半截断剑,怔怔地望着滚落在地、击断自己长剑的那粒小小石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高台下也是一阵骚动,众女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龙爪魔鹰”南宫桓这才发觉身畔坐着的紫花婢女不见了踪影,又发觉一直纵横嬉笑的马俊杰忽然间死于非命,内心的惊惧也是难以形容,忙起身抱拳,沉声道:“哪位高人来访?请现身一见!若是来参加鬼婚竞技,我们热烈欢迎。若是来破坏竞技,在下实在难以向科别王子交代……”   一道白色人影鬼魅般闪现在高台上,冷冷道:“科别王子算什么东西?他的父亲蒙多王爷死了,他应该自杀到九泉之下去给他父亲尽孝,却妄图利用蒙多王爷的葬礼网罗天下美女,真是无耻至极!这样的王子留在世上还有何用?我已经替蒙多王爷杀了这个逆子!”   说着便将手中的一个布袋丢在地上,一颗人头滚出布袋,滚到南宫桓脚前。南宫桓触目之下,只见那颗人头面容英俊,目光中尚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不由后退两步,惊骇得险些跌倒,颤声道:“科别王子!科别王子死了!你杀了科别王子!……”   俏剑四尼也看清了地上那颗人头的面目,不由齐齐发出惊呼。高台下也是一片哗然。人影闪动中,不但掠上来几十名王府侍卫,朱晓琳、陆婉青和苏碧珍等女子也飞身上来,顿时将那白衣人团团围住。   那人黑发披肩,脸上蒙着一条丝巾,竟是一名身材窈窕的白衣女子。丝巾上露出的一双秀目清澈如水,发出的语音依然冰寒彻骨:“怎么?我杀了科别王子,你们想为他报仇么?我今天另有要事,不想杀人,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退开!”   南宫桓沉喝道:“姑娘武功高强,自是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今日在场的也不乏视死如归之士,大家若是群起而攻之,姑娘还是不易对付。在下请问姑娘,究竟是受何人指使?那指使之人究竟与科别王子有何仇恨,竟敢做下这足以引发两国交兵的大案!”   帐篷顶上,格萨尔本已将棒棒费力地插入了鬼面公主秦丝丝的洞道,还未及抽送,下面高台上变故已起,先是马俊杰死于两名俏尼姑的剑下,然后发觉紫花婢女失踪,然后又来了个神秘的白衣蒙面女子,竟然还带来了科别王子的人头。这一连串变故令得格萨尔瞠目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望向阿碧时,却见她也神色迷惘,似乎一时打不定主意。   只听高台上那名白衣女子冷笑道:“南宫先生,你问了什么?你问我受何人指使?嘿嘿嘿嘿,你看我像是被人指使的人么?你知道我是谁?”   南宫桓被她冰寒的语音震得心神发憷,不由又后退两步,吃吃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白衣女子语音忽然变得柔和,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南宫先生,你打我一掌,便知道我是谁了……”   说着便向前迈出一步,一双秀目紧紧盯在南宫桓脸上,竟然令他难以移开目光。南宫桓顿时觉出这女子一定练有摄魂术之类的邪功,心里更是惊惧,已经无法后退,于是一咬牙,狂笑两声,正色道:“好,好!……科别王子一直以国士待我,今日王子已死,我南宫桓若要报答王子赏赐的富贵,也应该以国士的气节报答王子!姑娘,你小心,我要打你了!……”   于是便双臂交错,一道迅猛劲风卷出,顿时将那白衣女子的满头秀发卷得四散飞扬。白衣女子淡笑道:“久闻南宫先生的龙爪魔功纵横江湖,罕逢敌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却不知比起我鬼墓派的武功又如何?”   “鬼墓派”三字一说出,众人顿感惊惧,帐篷顶上的格萨尔更是感到一阵晕眩,忙尽力稳住心神,挺动小腹,用棒棒在鬼面公主秦丝丝的洞道里插了几下,感到里面十分窄紧。正要抽出棒棒,倏听下面传来一阵惊呼,斜眼向下望去,触目之下,不由震呆,只见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时绕到了南宫桓身后,将一只洁白的纤手轻轻搭在了南宫桓肩上,而南宫桓已经变成了一具穿着锦袍的骷髅,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白气。   阿碧终于开口,颤声道:“鬼墓神功!她……她是鬼墓派的掌门小龙女!……”   格萨尔惊道:“小龙女?她是小龙女?阿碧姐姐,鬼墓派的掌门人亲自来了么?哎呀!我的头,我的头怎么如此疼痛……”   他忙从秦丝丝的洞道里抽出棒棒,看见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却已无心欣喜了。阿碧沉声道:“孩子,我们走!”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两人飞身从那帐篷顶的裂缝冲了出去。   高台上白衣女子秀目往帐篷顶上一扫,忽然冷哼道:“紫花何在?”   丽影闪处,那紫花婢女又鬼魅般地出现在高台上,向白衣女子跪下,匍匐在地,颤声道:“龙姑娘,属下在这里……”   小龙女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纤手缓缓离开骷髅的肩头,淡淡道:“紫花,我派你进入杨过的梦境,将他从邪术中解脱出来,你却一直耽误,让杨过根本忘记了自己是谁,还经历了这么多的荒唐艳事,而且方才你自己也妄动春心,竟然指导这个臭男人玩弄俏剑四尼。你的事我就不管了,但杨过是我命中注定的夫君,你却任由他跟其她女人不断交合,哼哼,你这样做,对得起我教派给你的任务吗?”   第091章   紫花婢女匍匐在地不敢抬头,颤声道:“龙姑娘,属下罪该万死,但那两名吐蕃公主属下的女巫实在厉害,不但邪术高深,武功也不弱。属下几次想将杨公子从梦境中救出,都被那女巫巴塔尔阻扰……”   小龙女截口冷笑道:“女巫巴塔尔?就她那点邪术,也能阻扰你救杨过?你紫花,你莫要为自己找借口。今天你是自己了结,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紫花婢女浑身瑟瑟而抖,语音也变得嘶哑:“龙姑娘饶命,龙姑娘饶命……”   众人都听不懂小龙女主婢二人的对话。朱晓琳再也看不下去,叹道:“龙掌门,我们一向久仰你鬼墓派的大名,今日见识了鬼墓派的绝世武功,真是三生有幸,但龙掌门若想让鬼墓派继续发扬光大,还是对下属宽容一些的好……”   小龙女竟未发怒,目光缓缓开移向朱晓琳,微笑道:“是吗?你是?……哦,原来是威震秦岭的朱氏女侠中的大姐,你是说我们鬼墓派的管理方法有问题了?那么我请教你一下下,究竟什么才是科学的管理方法呢?”   朱晓琳苦笑道:“这跟科学的管理方法无关,只是作为一派掌门,对属下宽容一些总是好的。我看这紫花姑娘对你如此忠诚如此敬畏,你如果对她太苛刻……”   她话未说完,眼前忽然人影一闪,一道阴寒劲风卷来,竟是那紫花婢女从地上跃起,向自己发动攻击。朱晓琳忙两掌迎出,向后稍退,惊道:“紫花姑娘,你……”   紫花婢女切齿道:“手下败将,也敢管我们鬼墓派的事!我甘愿被龙姑娘处罚,碍着你什么事了?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小龙女叹道:“紫花,怎能对朱女侠如此无礼?还不快退下?”   紫花婢女立刻停止攻势,狠狠地瞪了朱晓琳一眼,转身再次对小龙女跪下,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朱晓琳心下气恼,冷哼一声,再不言语。小龙女微笑道:“朱女侠,一百多年来,从未有人敢在我教训门徒的时候说话,你是第一个。我很喜欢你这种胆气,所以我今天不杀你,你自断一腿一臂,然后自己去吧。”   朱晓琳闻言一震,怒极反笑,道:“龙掌门,我虽然知道你鬼墓派武功厉害,就连你属下一个小小的婢女,武功也胜过我,但我朱晓琳若是任人羞辱之辈,江湖上也不会有我们秦岭三女侠的名号了!龙掌门,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鬼墓神功!”   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竟然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长剑,剑身泛着淡绿色光芒,还未出剑,一股冰寒的剑气已经笼罩四周。   人群中不由发出阵阵低呼,因为“玉剑女侠”朱晓琳虽然名震江湖,但很少有人见她用过兵器。大多数人都知道朱晓琳早已将剑招剑气凝聚在一双玉掌之中,练成了自己独门的“玉剑神功”。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她真正厉害的武器,还是她藏在腰间的那柄软剑,不到真正的生死关头,绝不会抽出来。   不久前与紫花婢女比武时,朱晓琳也一直没有用这柄“软玉剑”,后来实在不是紫花婢女的对手,正要抽出剑时,已在招式上落败,未及让紫花婢女见识她这柄长剑的厉害,心里一直懊悔恼恨。此时面对武功深不可测的鬼墓派掌门人小龙女,朱晓琳提前抽出自己的“软玉剑”,不但震惊了四众,也令得小龙女微微变色。小龙女盯着朱晓琳手中的“软玉剑”,淡笑道:“久闻玉剑女侠朱晓琳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出剑。今日朱女侠能为我出剑,也算是我莫大的荣幸了。好,今天我便让你三招,三招之内,只要你能伤到我一丝半毫,我便免去对你断腿削臂的惩罚。”   朱晓琳闻言震怒,心想既然你如此托大,也就不能怪我出手狠辣了,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笑,对周围众人道:“各位女英雄,以及科别王府的各位好汉,我这软玉剑一旦攻出,招式狠辣,而且剑气伤人,还请各位暂时退下台去,免得我伤及无辜。”   众人知道朱晓琳的厉害,虽然均想鬼墓派的武功多半能胜过软玉剑,但慑于朱晓琳的侠名气度,还是纷纷退下台去。陆婉青与苏碧珍本来想留在台上助一臂之力,但在朱晓琳目光的逼视下,还是暗叹着退下台去。最后紫花婢女也在小龙女的命令下离开高台,临下台时狠狠地瞪了朱晓琳一眼,目光中颇有幸灾乐祸之意。朱晓琳恍若未觉,心里却有些惊惧,软玉剑缓缓抬起,剑尖遥指小龙女,叹道:“龙掌门,今日我的软玉剑能领教你的鬼墓神功,纵然死在你的神功之下,也算无憾了……”   小龙女体态娇柔,一动不动,目光中流露出笑意,淡淡道:“还未动手,不必妄谈成败生死。说不定我今日技不如人,死在朱女侠的软玉剑下,同样也得无憾。”   朱晓琳剑尖一抖,第一剑已经攻出。这一剑初看起来十分缓慢,平淡无奇,唯有精通剑道的高手才能看出,这一剑其实蕴含着无穷奥妙,剑尖抖动之处,已将小龙女所有闪避的方位全部封住,而且一股冰寒彻骨的剑气顿时笼罩在小龙女头顶,令得她秀发上立时结起一层冰霜。   高台下众人不由都喝起采来,纷纷惊叹软玉剑法的厉害。小龙女微微笑着,身子依然不动,任由朱晓琳的剑尖刺到自己的胸口,在剑尖触及胸口那一瞬间,小龙女的身子如同门轴般转了半圈,朱晓琳感到自己的长剑仿佛刺到一块极其光滑的冰面上,立时擦着小龙女的胸口滑了过去,顿时刺空,并且一股大力带着朱晓琳的身形向前猛冲,险些踉跄着扑倒在地。   朱晓琳大惊,长剑一斜,用剑尖一点地面,借力稳住身形。小龙女转回身子,抬手抚摩着自己头顶的冰霜,微笑道:“这一招剑式一般,但剑气倒也厉害,竟然在我头顶上结冰。若是常人,就算不被这一剑刺死,但是这头顶的冰霜,也能伤及头脑心脉,可惜我一向只怕热,不怕冷。朱女侠,你出第二招吧。”   台下众人见小龙女闪避的身法如此简单,却在简单中透着诡异。若非功力高深,哪能避开这玄奥的一击?不由个个震惊,都为朱晓琳捏了一把汗。而朱晓琳一招失手,锐气便失了大半,但也不能就此收手,当下不发一言,玉牙一咬,第二剑向着小龙女的背脊刺出。   这一剑还是跟第一剑一样看似无奇,但剑尖在离小龙女背脊尚有七寸之时,忽然一抖,整个剑身仿佛暴长了一尺,灵蛇向小龙女的细腰卷去。眼看剑身便要卷住小龙女的腰,小龙女忽然旋身飞起,朱晓琳的长剑竟然卷了个空,但剑上内力未散,只听“仓啷仓啷”一串响,软玉剑的剑身竟然自己绞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很是滑稽。   小龙女凌空翻身,轻轻落到朱晓琳身后,微笑道:“这一剑好快,若是卷住我的腰,我的身子就要被绞成两半了。朱女侠,你还有最后一招,使出来吧。”   第092章   朱晓琳呆呆地瞧着自己手中绞成麻花的长剑,面色苍白,神情呆痴,喃喃道:“晓雯,晓玉,对不起,姐姐不但没有赢得这十万两黄金为你们解除蛊毒,还败在鬼墓派的武功之下,姐姐已经无颜再活于人世,姐姐去了,我们姐妹三人九泉之下再见吧……”   说着手腕一抖,“仓啷”声中,绞成麻花的长剑抖得笔直。朱晓琳再也不看小龙女一眼,抬剑便向自己颈中抹去。   高台下众人大哗,苏碧珍惊叫道:“朱大姐!”正欲飞身跃上高台,却被陆婉青拉住。小龙女也是一惊,叹道:“打不过便轻生,岂不堕了秦岭三女侠的名头?”   她说得虽然慢条斯理,身形却已鬼魅般闪到朱晓琳身前,纤指闪电般弹出,弹到软玉剑身上,只听“当”地一声响,软玉剑离开了朱晓琳的身体,却陡地一转,猛地刺向小龙女腹部。小龙女惊怒道:“你?!……”这一下闪避未及,竟被软玉剑刺穿腹部,带血的剑尖从后腰刺了出去。   朱晓琳一击得手,立刻放开过剑柄,双掌交错,运起玉剑神功护体,飞身后退,冷笑道:“龙掌门,对不起了,你武功太高,我不出此下策,怎是你的对手?”   小龙女身形踉跄,低头呆呆地瞧着插在自己腹部的软玉剑,苦笑道:“朱女侠,你厉害,真厉害……我纵横江湖一百多年,首次救一个自刎之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唉,人性,人性……”   朱晓琳冷哼道:“小龙女,你不必责怪人性!人性中的奸诈、懦弱、悲苦,都是被你这种妖人逼出来的!我朱晓琳今日杀你虽然杀得不算光彩,但是为了在场的数百条人命,我纵然被人唾骂,也无怨无悔!”   倏听背后传来怒骂声:“朱晓琳,你竟敢杀我们的掌门,我便杀了你为掌门报仇!”一阵阴寒劲风向朱晓琳背脊。朱晓琳回身双掌击出,只听“波”地一声,被紫花婢女的掌风震得后退了三步,忽觉一只纤手轻轻搭在自己肩上,只听小龙女在背后柔声道:“紫花,你退下,去看看那个穿绿衣裳的少女带着杨过逃到什么地方去了。这里交给我。”   紫花婢女闻言立刻收招,说了声“遵命”,飞身掠下高台,冲出帐篷而去。   朱晓琳惊怒道:“小龙女,难道你还有本事杀我?”想回身一掌击出,忽然感到浑身乏力,四肢根本不能动弹。小龙女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纤手,竟似发出了一股极其阴柔的内力,控制住自己浑身经脉。高台下再次发出惊呼,众人望见小龙女一手搭在朱晓琳肩上,一手轻轻从自己腹部抽出那柄软玉剑,剑身上虽然带着淡淡血迹,但小龙女腹部却不见伤口,看上去连衣衫都未破损一点。   苏碧珍杏眼圆睁,颤声道:“妖术!妖术!这鬼墓派的妖女,果然会妖术!朱大姐那一剑,根本没有刺伤她!……”   陆婉青拉住苏碧珍的手,低声道:“这里不能再留了,碧珍妹妹,我们快走……”   两人正悄悄穿过人丛向帐篷外走去,倏听小龙女道:“今天在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得死,除了朱晓琳,因为我答应断她一臂一腿之后饶她性命,至于其他人,实在令我心情烦躁,所以都得死。”   说着便挥起长剑,只听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中,朱晓琳的右腿和右臂已被斩下,小龙女在她背脊上轻轻一推,微笑道:“逃命去吧……”   朱晓琳的身子顿时被一股大力推下高台,飞过众人头顶,冲出帐篷大门,远远地飞了出去。   众人一时怔呆,连陆婉青和苏碧珍都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妄动。死亡的恐怖气氛顿时笼罩在整个大帐篷里。小龙女在高台上缓缓踱步,瞧着台下那几十名目瞪口呆的藏族侍卫,微笑道:“虽然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得死,但男人要比女人死得舒服一点,因为男人在死之前可以享受一下在场的所有美女,当然,除了我以外。我先把在场的两百多名美女点住穴道,然后让你们这几十个男人尽情玩乐一番,然后再死。怎么样,我对你们这些男人好不好?”   那几十名侍卫被小龙女语调中的妖邪之气骇得不敢吭声,均想:“今日在这妖女面前肯定再无活路,但是在临死之前若真能享受一下帐篷内这些美女,倒也是乐事一件……”   两百多名参加鬼婚竞技的美女们则炸了锅,几名大胆的女子纷纷叫嚷起来。“姐妹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跟这个鬼墓派的妖女拼了!”“对,大家联合起来攻击,不信她的鬼墓神功能一次杀这么多人!”   怒喝间已有数十名美女飞身上了高台,将小龙女团团围住,带头的是俏剑四尼中的大师姐圆慧。圆慧盯着小龙女那张蒙着丝巾的脸庞,冷笑道:“姐妹们,鬼墓派一向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今日我们若能齐心协力,制住这个妖女,揭开她的丝巾,看她究竟有多漂亮,让她被下面那几十名虎狼般的藏族侍卫轮奸致死,也算为武林除了一大害!”   几名性格轻佻的女子立时附和起来。“对!制住这妖女,让她被几十个男人轮干!”“日死这个妖女!让她鬼墓派烟消云散!”   陆婉青和苏碧珍却没有上高台,继续悄悄向帐篷门口蹑去。小龙女目光扫到两人,淡笑着错指一弹,一缕阴柔之风射出,“咄咄”两声击在陆婉青和苏碧珍的背脊上,两女顿时一震,站立着再也不能动弹。   小龙女微笑道:“谁想再逃,这两个女子便是榜样。台下的那些藏族侍卫们,现在已有两名女子没有反抗之力,你们可以先在她们身上磨磨你们的大鸡巴,为即将到来的肉体战斗做准备!”   立刻有几名獐头鼠目的侍卫蠢蠢欲动,向陆婉青和苏碧珍凑过去。几名在江湖上颇有侠名的女子立时喝道:“鼠辈敢尔!”闪身拦在两女身前。小龙女淡笑着错指再弹,指风射出,又将那几名女子制住。此时再无人敢打抱不平,连高台上企图围攻的女子们一时也不敢妄动。   那几名好色大胆的侍卫见无人再出头,便嬉笑着奔向那六名穴道被制的美女,一时间淫笑声、亲吻声、衣衫撕裂声响起,令人不忍卒看。   陆婉青被两名矮胖侍卫抓住,先是胸前那对鼓胀的奶子被两双大手隔着衣服搓揉,两个男人好大的力气,捏得陆婉青两只乳房几乎碎裂,骂道:“畜生!你们这两个畜生!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两名侍卫闻言狂笑,其中一人把手移向陆婉青的丰臀,隔着裙裤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笑道:“美人儿,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们兄弟,你会让我们兄弟精尽人亡而死的,嘿嘿……”   旁边苏碧珍则被两名高大的侍卫按得跪在地上,苏碧珍张嘴还未及骂出来,樱口中便被两根臭烘烘的大鸡巴塞住。一名虬髯侍卫一边用肉棒捣弄一边喘息道:“小美人儿,自从那天在马车外看见你这张樱桃小嘴儿,就梦想着能用大鸡巴插一插,想不到今日竟能如愿以偿!哈哈,感谢龙掌门的成全,感谢鬼墓派,感谢cctv!哈哈!小龙女掌门万岁!……”   第093章   旁边一名被制住穴道的绿衣少女更惨。这少女长得极为秀丽,年龄只有十六七岁,却被两名浑身散发着酒臭的粗豪大汉撕扯掉裙裤,分开两条洁白玲珑的玉腿,两名大汉淫笑着,拨开少女胯底那些柔细的黑毛,一前一后将大棒棒插进少女的两个肉洞里,少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两名大汉齐声狂笑,挺动小腹想抽送,却感到太窄紧,抽送不起来,棒棒也夹得生疼。两名大汉咒骂着,都暂时把棒棒抽了出来。插进少女洞道的那根棒棒自然是沾满鲜红的处女血迹,站在少女背后,插了少女后庭洞的大汉棒棒上也沾满了血迹。那大汉怪笑道:“靠,老子插过那么多美女后洞,今天还是第一次把后洞查插出血来!……”   前面那个大汉笑道:“你以前插的都是一些骚逼烂货,今天这个小姑娘可是个雏儿!你闻闻她身上的香气,可跟那些窑姐儿身上的劣质香水不同!……”   两名大汉说笑着,又每人伸手握住少女的一只乳房,隔着衣衫揉捏起来,少女的俏脸上一阵扭曲,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被两只魔手捏碎了……   此时高台上不知谁发出一声怒喝,众女子终于对小龙女发动了攻势,一时间各种武器、掌风指风齐齐向小龙女袭去。小龙女格格娇笑着,如一只白色蜻蜓在众女子间穿梭起来,那些武器和劲风碰到她身上都弹了开去,高台上的众女子却一个个被点中穴道,以各种姿势呆立不动。   小龙女娇笑着飞身下了高台坚,那些不敢上台围攻的女子顿时四散奔逃,一时间尖叫声不断。小龙女这回更是得心应手,身形鬼魅般闪动间,将女子们纷纷点中穴道。轻功较好的几名女子本已逃出了帐篷,也被小龙女抓了回来,点住穴道丢在那些虎狼侍卫面前,笑道:“男人们,现在这些女子全被我制住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只是不要争抢啊,这么多美女,够你们玩的,哈哈哈哈……”   侍卫们齐声道:“多谢龙掌门!”于是帐篷里便上演了一幕惨不忍睹的癫狂淫乱画面,几十名大汉对两百多名美女发动了摧残,男人们根据自己的偏好,各取所需,有的选成熟的少妇,有的选清秀的小姑娘,有的选身材高挑的,有的选娇小可爱的,有的棒棒插在樱桃小嘴里,有的棒棒在乳沟里摩擦,有的棒棒插进洞道,有的棒棒插进后庭,有的分开双腿从前面捣,专门为发出那“啪啪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有的揪住秀发从后面搞,肚皮和美女丰臀“啪啪啪啪”地撞击,有的搞了一个女子就喷浆了,有的连搞几个都不射,有的在美女的嘴里喷浆,有的把白浆喷在美女脸上,有的专门搞美女的后洞,一连把几个女子的后洞捣成幽深扩大的肉洞……小龙女盘坐在高台上,满意地望着周围发生的这一切,嘴角流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   忽然一名侍卫踉跄着退到小龙女身边,险些跌倒在小龙女身上。小龙女轻轻扶住他的身子,柔声道:“小心一点,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那侍卫喘着气,握着自己滴淌着白浆的棒棒,忙对小龙女躬身道:“对不起,对不起,龙掌门,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小龙女见这名侍卫是个十六七岁的藏族小伙子,不由在心底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伸出纤手握住他的棒棒,一边轻轻搓揉一边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搞了几个美女了?”   藏族少年见这神秘高贵的鬼墓派女掌门竟然亲手搓揉自己的棒棒,心里真是受宠若惊,颤声道:“我……我叫桑巴……我……我刚才已经搞了五个美女,还想搞第六个,我们的果多队长却跟我抢,把我推开……”   小龙女沉声道:“什么?做队长的跟下属争抢女人,还算什么好领导?”   目光往前一扫,见一名面相凶恶的肥胖大汉正把一名面色憔悴的美少妇按倒在地,于是淡笑道:“那个大汉便是果多队长吧?我看见他刚才推你了。”   少年桑巴低声道:“对,龙掌门,他就是我们的队长,他很凶恶,我们平时都不敢跟他争抢什么的……”   小龙女纤手加快了搓揉桑巴棒棒的速度,微笑道:“没关系,不用怕他,今天小龙女姐姐为你做主。”   一顿之后,沉喝道:“果多队长,把你按倒的那个女子抱过来!”   果多队长正要撕开那美少妇的衣衫,听到小龙女的喝声,怔了一怔,看见桑巴站在小龙女身边,棒棒竟然被握在小龙女的纤手里搓揉,不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敢违抗小龙女的命令,狠狠地瞪了桑巴一眼,抱着美少妇来到小龙女面前,陪笑道:“龙掌门,不知叫在下有何吩咐?”   小龙女却不回答他的话,瞧着他怀中那名面色憔悴的美少妇,只见她穿着浅灰色衣裙,显得十分素洁,笑道:“原来是江南杭州枯云寺的岳晓珊女侠。听说这名女侠从小体弱多病,虽获奇遇练成了绝世武功,却一直改变不了柔弱的体质。岳晓珊生性淡泊,笃信佛教,一直想在枯云寺出家,枯云寺的摩慧师太却说她尘缘未了,一直不肯为她剃度,却又准许她住在庙里诵读佛经。如此一名生性高洁的女子,却不知为何也来参加这种鬼婚竞技?哎呀!……”   小龙女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桑巴的白浆已被她搓揉出来,沾在她的纤指上。小龙女忙放开桑巴的棒棒,甩着纤手上的粘稠浆液,嗔笑道:“桑巴,你这么快就射了,还有什么精力来给这位岳晓珊女侠服务呢?”   果多队长忙道:“龙掌门,桑巴不中用,是个早泄鬼!还是让我来为岳女侠服务吧……”   小龙女怒喝道:“放下岳晓珊,给我滚开!”   果多队长闻言一震,不敢违抗,忙陪笑着将岳晓珊放躺到地上,转身去找别的女子泄欲了。   桑巴低头瞧着自己滴淌着浆液的棒棒,颓然道:“龙掌门,我……我真没用……”   小龙女柔声道:“没关系,只要你有自信,小棒棒很快会重新振作的……告诉姐姐,你为什么喜欢这位岳晓珊女侠呢?”   桑巴望着岳晓珊那张憔悴却美丽至极的脸庞,眼里流露出一种无比恋慕的神色,颤声道:“我虽然是个无父无母的藏族孤儿,但我从小就喜欢听汉人的江湖故事,从小就对岳晓珊女侠非常崇拜,崇拜她的侠义之举,却又不明白她为何性格冷漠,甘愿常伴青灯古佛。我想她这次来参加鬼婚竞技,一定不是贪图钱财,而是想赢得这十万两黄金去救济江湖上的贫民百姓。我听说岳女侠平时从来不笑,但那天……那天……”   桑巴说到这里,竟然激动得说不下去了。小龙女微微一笑,问道:“那天怎么了?那天岳女侠对你笑了吗?”   桑巴颤声道:“是啊,那天傍晚,在马车队休息的时候,在那个小山坡下,我跟岳女侠无意间对视了一下,她……她竟然对我笑了!……啊,她笑起来好美,好美……虽然她对我笑了,但我对她十分敬畏,不敢上前跟她说话。后来我对别人说岳女侠对我笑过,没有人相信我,所有人都嘲笑我……”   小龙女伸出纤掌在岳晓珊胸前一拍,岳晓珊呻吟了一声,立刻睁开了眼睛。她原被小龙女点中昏穴,此时醒过来,见到小龙女,面色激愤,但又见到桑巴,脸上竟然立刻露出了美丽温柔的笑容。   小龙女不由笑道:“原来你真能对他笑。岳晓珊,你为什么喜欢这个孩子?”   岳晓珊不理睬小龙女,一双妙目只是盯着桑巴的脸,忽然间目光移到桑巴下面那根滴淌着白浆的棒棒上,脸上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   第094章   桑桑巴虽然跟那些侍卫一样无耻淫恶,但不知为何,对这面容憔悴的美少妇居然很是敬畏,在她面前还感到腼腆,慌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红着脸道:“岳女侠,不好意思,我……”   岳晓珊微笑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叫桑巴是不是?我早就打听过了……”   桑巴惊道:“什么?你打听过我的名字?”   岳晓珊幽叹道:“是啊,自从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你后,就悄悄向人打听你的名字。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一顿之后,柔声续道:“因苦为我觉得你的面貌,还有你憨憨的模样,很像我那个死去的儿子……”   桑巴闻言大惊,颤声道:“什么?岳女侠,你还有过儿子?”   桑巴也是一顿,随即嬉笑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想用我这根棒棒检验一下,插进你的逼里,抽出来看上面有没有血呢……”   岳晓珊嗔笑道:“怎么,如果我不是处女,不再冰清玉洁,你就不想搞我了吗?”   桑巴忙道:“不不!岳女侠,不,岳阿姨!就算你生过一百个孩子,在我心目中依然冰清玉洁!岳阿姨,我真的像你的儿子吗?你的儿子怎么会死呢?”   岳晓珊眼中掠过一丝凄凉之色,淡笑道:“你先不要问那么多了,快过来,到阿姨怀里来,把阿姨搞掉吧!阿姨宁愿被你搞掉,也不愿被周围这些畜生玷污!你搞掉我之后,就把我一刀砍死吧!”   小龙女闻言感动,叹道:“本来今天这里所有的人在狂欢之后必死,但我忽然有了决定,岳晓珊,你跟桑巴两人可以破例不死。桑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投入你岳阿姨的怀抱里去?”   桑巴顿时狂喜,想不到今天既有艳遇,又能逃脱死亡的厄运,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运!当下忙跪下给小龙女磕了一个头,然后向岳晓珊扑去。   岳晓珊被他压得背脊生疼,不由“哎哟”一声,嗔声道:“你轻点儿,不知道阿姨身子骨弱吗?”   桑巴贪婪地在岳晓珊脸颊、耳根、脖颈等部位亲吻,嗅着她的幽幽体香,颤声道:“岳阿姨,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   说着便解开岳晓珊的裙带,剥开她的衣衫,只见她的身子果然瘦弱,但肌肤雪白柔滑,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骨感美。而且她虽然瘦弱,该丰满的地方却依然丰满,月白色的胸围子被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小山丘,说明她乳房的坚挺。   桑巴要扯掉岳晓珊的胸围子,岳晓珊“嗯咛”了一声,假意推挡了两下,还是任由男孩把胸围子扯掉了,两只雪白鼓胀的玉峰晃动着曝现出来,只见两粒胸尖娇艳欲滴,混不像生育过孩子的女人。   桑巴瞧着那两粒红艳艳的胸尖,嘴里猛地感到一阵干渴,呆了半响,双手猛地握住了岳晓珊的两只玉峰,使劲攥着,攥得雪白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里钻了出来。   岳晓珊秀眉紧蹙,叫道:“哎呀!好痛!孩子,你对阿姨就这样粗暴吗?……”   桑巴喘着气,低头含住岳晓珊的一粒奶头,贪婪地咂弄吮吸起来。盘坐在旁的小龙女不由伸出纤手轻轻地抚着男孩的脑袋,叹道:“看来这孩子真是缺乏母爱,没有好好吃过女人的奶……岳女侠,你可要好好疼爱他啊……”   岳晓珊还是不理睬小龙女。虽然小龙女饶了她的性命,但她生性执拗,认定小龙女是邪派妖女,因此无论如何不给好颜色。小龙女也不在意,淡淡一笑,起身到别处转悠去了。   此时大帐篷内淫笑声、哭喊声响成一片,两百多名美女已被摧残了大半,一个个秀发蓬乱,衣衫碎裂,嘴巴和下面的两个洞洞被大棒棒塞满,俏脸上糊满白浆。那些还未轮到噩运的女子们个个战战兢兢,盼望有人好心来刺自己一剑,免受这群禽兽的凌辱。   只听几声怒喝,竟有几名内功深厚的女子自行冲破了穴道,对那些藏族侍卫发动了攻击,却被侍卫们拳打脚踢制服。小龙女远远瞧着,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原来她的点穴手法极为怪异,被点中穴道的人即使能自行冲破穴道,也无法在半个时辰内施展武功。   那几名自行冲破穴道的女子本来以为求生有望,想不到虽然穴道已解,却出招无力,很快被虎狼侍卫们制住,在竭斯底里的呼喊声中,头发被揪住,衣裙被撕破,嘴巴、洞道和后庭洞里很快被塞满男人的大肉棒棒棒。   桑巴将岳晓珊的两只玉峰揉捏吮吸了将近半个时辰,开始褪下岳晓珊的裙裤,邪笑道:“岳阿姨,你的奶子咂起来好爽!以后我要天天咂月月咂,年年咂!……”   岳晓珊嗔笑道:“当然了,今后每天你必须吃最少半个时辰的奶,不然我会生气的。咦?你怎么还叫我阿姨?你应该叫我妈妈啊!”   桑巴反应过来,忙叫道:“妈妈!妈妈!”原来方才在吃奶的过程中,岳晓珊已决定收养桑巴为义子,而且为了亲切,不能叫“干妈”或“义母”,直接叫妈妈。   岳晓珊“哎哎”地答应着,目光中蕴满母性的柔情。桑巴褪掉她的裙子,慢慢扒下她的月白色亵裤,雪白小腹下一片卷曲柔细的黑毛顿时映入桑巴眼帘。   桑巴颤声道:“哇塞,妈妈,你的逼毛好多好黑呀!……”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声道:“每个发育成熟的女人都会长逼毛,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不是也长鸡巴毛了吗?”   桑巴笑道:“我小鸡鸡附近的毛可没有妈妈这么多。”说着用手指捻弄着岳晓珊的芳草,捻弄了一会儿,抬起她的双腿,叉开后扛到自己双肩上,只见她的胯底也是芳草萋萋,一片黝黑,两片肉唇掩映在黑草丛中,十分诱人。   岳晓珊见男孩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胯底私处,不由嗔笑道:“孩子,你发生么什么呆呀?没见过女人的逼么?真是个小傻逼!嘿嘿……”   桑巴傻笑着,用手指拨开岳晓珊的胯底芳草,只见她两片大唇肥厚润泽,宛如玉蚌。扳开大唇,只见她两瓣小唇红里微微发黑,唇口已经溢出一丝粘液。桑巴埋下头,舔了舔岳晓珊的唇口,把那丝溢出的粘液吮掉,然后抬起头,握住自己那根再次涨硬的棒棒,向岳晓珊胯底捣去。   岳晓珊用纤手拦住棒棒,俏脸发红,嗔声道:“桑巴,你要答应妈妈,一定要轻一点儿,妈妈身子弱,受不了猛烈攻击的……”   第095章   桑巴邪笑道:“妈妈,请你放心,我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一定会让你又不痛,又舒服。”   说着便把棒棒慢慢插入了岳晓珊的洞道。岳晓珊秀眉紧紧蹙起,颤声道:“哎呀!痛!……桑巴,你慢一点儿,轻一点儿……你的棒棒太粗了……”   桑巴的棒棒才刚进去一半,闻言苦笑道:“妈妈,你不会如此娇气吧?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还这么怕痛?你说我的棒棒粗?唉,我的棒棒在我们队里算小的了,你看那些侍卫们的棒棒,才是又粗又长又黑……”   岳晓珊低头瞧着男孩那半截插入自己洞道的棒棒,叹道:“妈妈连你的小棒棒都受不了,怎么敢被那些臭男人蹂躏?妈妈虽然生过孩子,但洞道还是很窄紧。桑巴,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妈妈,不然妈妈会被你弄伤的,知道吗?”   桑巴望着岳晓珊那柔弱的身本子骨和憔悴的俏脸,不由在心底升起一股怜惜之情,叹道:“好吧,妈妈请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你粗暴的……”   说着便慢慢地挺动小腹,把露在洞道外的半截棒棒慢慢地往里插,岳晓珊秀眉一直紧蹙,俏脸上流露出疼痛的表情,两只纤手搂住桑巴的肩头,纤指深深地掐进他的肩肉里。   桑巴忍受着肩上的疼痛,不由苦笑道:“妈妈,我怎么觉得自己在搞一个处女啊?你的洞道,实在太紧,真不好进……”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声道:“有什么办法?妈妈的那里就是紧啊……所以我们必须有耐心,不然完不成这种工作的……”   桑巴用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将自己的棒棒全部插入岳晓珊的洞道,感到自己的棒棒被狭窄的洞道内壁牢牢地箍住,一时间根本不能活动。   岳晓珊柔情无限地瞧着桑巴的脸,嗲声道:“孩子,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的小棒棒终于进入妈妈的洞道了……”   桑巴苦笑道:“进入了又有什么用?妈妈,我现在根本抽送不了,你的洞道,实在太紧了……”   岳晓珊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臀部,柔声道:“孩子,你不要着急呀,现在妈妈的里面太干,所以你的小棒棒活动不了。等会儿妈妈里面的水水出来了,你的小棒棒受到润滑,就能在里面抽送了……”   桑巴问道:“可是,妈妈里面的水水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岳晓珊嗔笑道:“你不要着急嘛!桑巴,乖孩子,快把嘴凑下来,先跟妈妈亲一会儿嘴不好吗?”   桑巴闻言欣喜,忙低下头,把嘴凑近岳晓珊吐气如兰的樱口。岳晓珊“嗯咛”一声,主动吻住了男孩的嘴巴。桑巴感到一条柔软的香舌送入自己嘴里,带着很多香甜的口津。桑巴忙含住岳晓珊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他虽然摧残过很多美女,但正式地与女子接吻却是第一遭,心里感到十分激动和幸福。岳晓珊又“嗯咛”一声,含糊着声音道:“桑巴乖……妈妈教你亲嘴儿……妈妈的口水甜不甜?……”   桑巴在岳晓珊的教导下,从摩擦嘴唇,到轻咬嘴唇,到四唇挤压搅扭,到相互吮吸舌头……实践了一整套接吻的课程。他首次感受到与美女接吻是如此滋味美妙,心灵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此时他那根嵌进岳晓珊洞道里的棒棒也更加涨硬,开始蠢蠢欲动,而岳晓珊洞道里也似乎渐渐变得湿滑起来。桑巴试着抽送了一下棒棒,发现终于可以慢慢活动了,不由大喜,正要开始攻击,岳晓珊忽然紧紧抓住他的肩头,柔声道:“桑巴,记住妈妈的话,一定要轻啊!现在妈妈逼里面虽然湿润了,但洞道还是很窄紧,你不能太粗暴的,不然会把妈妈疼死的……”   桑巴心里有点不耐烦,苦笑道:“妈妈,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啰嗦了!……”   说着便慢慢地挺动小腹,让棒棒在岳晓珊狭窄的洞道里缓缓抽送。棒棒与洞道内壁摩擦的酥爽感觉难以形容,桑巴首次感到交合是如此美妙,但岳晓珊的秀眉还是紧蹙着,只是苍白的脸颊渐渐变得潮红,秀目中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桑巴慢慢抽送了十几下,感到洞洞里越发湿滑,想是岳晓珊正在不断分泌骚水爱液。桑巴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感到洞道不再那么窄紧,见岳晓珊依然蹙眉,不由问道:“妈妈,怎么还皱着眉头?难道还疼吗?”   岳晓珊呻吟道:“好多了……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轻一点儿,妈妈害怕粗暴……我们慢慢来,慢慢享受,你让妈妈舒服久一点……”   桑巴笑道:“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像那些没用的纸老虎早泄的,一定能持久战斗……”正说着,目光无意间一转,发现小龙女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由脸一红,因为想起了方才自己的鸡巴棒棒在人家纤手里轻轻地搓了几下便射了,这“持久战斗”真是不好说起。   于是忙避开小龙女的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住关口,减慢了抽送的速度,放松身心,问道:“妈妈,你说我像你死去的儿子。你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呢?什么时候死的?”   岳晓珊眼里再次掠过那种凄凉之色,盯着桑巴的脸,幽叹道:“桑巴,你的脸型,你的日常表情,的确像我那个死去的儿子苏宝儿。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我曾有过一个儿子,很多人都认为我守身如玉,没有任何情怨牵缠,更别说结婚生子了,但我在十七岁那年的一个晚上,经过一条山溪时,忽然感到内急,便褪下裙裤,在溪水里撒尿……”   桑巴闻言,插口笑道:“哇塞,妈妈,原来你竟然在溪水里随意小便,也不怕污染环境吗?嘿嘿,是不是你在撒尿的时候被恶徒强奸了,所以怀孕生下了儿子?”   岳晓珊瞪了桑巴一眼,苦笑道:“事情比我被人强奸了还荒唐。我在溪水里撒完尿,忽然感到逼有点痒,便顺手捞了一点水清洗了一下洞道,这时我突然看到,在离我不远处的溪水上游,有一名相貌猥琐的大汉正掏出棒棒,对着溪水打手枪,豆浆已经射出,流淌到溪水里。我不由大怒,忙穿好裙裤,飞身上前,一剑把那大汉给刺死了。事后我有点后悔,其实那个大汉在那里打手枪多半不是因为我,他或许根本没有看见我,只是在那里自娱自乐,我凭什么杀死人家呢?但是当时由于羞怒,就取了他的性命……”   一叹之后,岳晓珊续道:“事后我便到杭州枯云寺向摩慧师太忏悔,要求出家事佛,恕我滥杀之罪,但摩慧师太说我尘缘未了,又说我太过执着,所以只准我带发修行,却不肯给我剃度。于是我便一直住在枯云寺里研读佛经,间或出去行侠仗义,赏善罚恶,为老百姓做几件好事。几个月后,我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第096章   桑巴听到这里也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笑道:“我靠,妈妈,我知道你为什么怀孕!那晚你在溪水里撒尿,用手捞起溪水来洗逼,正好那个大汉在上游打飞机,射出的豆浆顺着溪水流下来,被你无意间弄到了你的逼里,所以……嘿嘿……”   岳晓珊苦笑道:“唉,正是如此,真是造化弄人!摩慧师太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先是震惊,随即唏嘘长叹。起初我很想把这个孩子打掉,因为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无脸见人,另一方面摩慧师太精通岐黄医术,看出我肚中这个孩子天生体弱多病,生下来难以存活,即使能活下来,也活不过十三岁……”   桑巴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令岳晓珊发出了呻吟声。桑巴笑道:“哇塞,那个孩子真倒霉,在娘胎里就闹病,但是后来……你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不是?”   岳晓珊低头呆呆地望着桑巴的肉棒在自己洞道里进出着,呻吟了几声,叹道:“是啊,我本来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把孩子生下来,犹豫了好几个月,肚子都大了。摩慧师太告诫我,再不下决心打胎,就只能生孩子了。我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感受到里面那个躁动的生命,忽然一股母性的柔情充满胸臆,我刹那间便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努力把他养大,疼爱他,给他最深的母爱……”   岳晓珊说到这里,两行珠泪已顺着脸颊淌下来。桑巴见她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棒棒更加涨硬,挺动小腹,狠狠地在她洞道里捣了几下。岳晓珊“哎哟”了几声,续道:“很快孩子就要出生了,却是难产,疼得我死去活来,都生不出来。幸亏我一直躲在枯云庵里,幸亏有摩慧师太在我身边,否则我只怕早就难产而死了……”   桑巴惊笑道:“靠,想不到这位摩慧师太不但佛法精深,还会给女人接生,真是全才!”   岳晓珊笑叹道:“摩慧师太出身名医世家,出家前就是闻名江湖的岐黄女高手。当年我险些难产而死,幸亏摩慧师太当机立断,用刀片划破了我的小腹,把孩子从肚子里取了出来,保得了母子平安……”   桑巴惊道:“靠,剖腹取子,这位摩慧师太真是艺高人胆大!若非医术高明,又怎能如此胆大?!”   岳晓珊笑叹道:“摩慧师太不但精通岐黄之术,还能通晓过去未来之事,她说这剖腹产子在数百年后,便很普遍了,不但能解决难产问题,还能减轻母亲的痛苦。”   桑巴忽有所悟,点头道:“嗯,怪不得妈妈的洞道这么窄紧,原来是因为没有真正生过孩子的缘故……”   岳晓珊嗔笑道:“什么叫没真正生过孩子?剖腹产也是生孩子的一种方式啊!不过你说我阴道窄紧,我的苏宝儿也说过同样的话,这的确是因为我没有从产道生过孩子的缘故……”   桑巴闻言惊道:“什么?你儿子也知道你的洞道窄紧?难道……难道你儿子跟你发生过关系么?”   岳晓珊嗔笑道:“你吃什么惊啊?你不也是我儿子吗?现在不也跟我发生了关系?我的苏宝儿生下来果然体弱,重量还不到四斤,浑身骨瘦如柴,我看着好心疼。幸亏在摩慧师太的悉心照料下,孩子不但活了下来,还慢慢地长大了,除了有些瘦,身体还算健康。但摩慧师太却说我的苏宝儿天生患有一种绝症,活不过十三岁。我虽然不愿相信摩慧师太的话,但也意识到悲剧的那天迟早会来临……”   桑巴忽然把棒棒从岳晓珊的洞道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淫水爱液。岳晓珊搂紧桑巴的肩膀,嗔声道:“哎呀,你怎么拔出来了?怎么,不行了吗?要射了吗?妈妈还没有舒服够呢……”   桑巴笑道:“妈妈,你放心,我只是稍微课间休息一下下,缓一口气,免得不慎早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够的……”   说着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肉棒重新插入岳晓珊的洞道。岳晓珊的秀眉又蹙了起来。桑巴苦笑道:“不会吧?妈妈,难道你还觉得疼?现在你的逼里已经很润滑了……”   岳晓珊叹道:“没办法,虽然很润滑,但我的洞道实在是紧,你还是要轻一点儿……”   桑巴缓缓抽送着,苦笑道:“妈妈,我已经很轻很温柔了……如果换了别的女子,我早就狂抽乱捣了。妈妈,说实话,你是第一个令我动作温柔的女人……”   岳晓珊俏脸微红,低声说了声“谢谢”,继续讲道:“因为我知道我的宝儿必死,所以从小我十分疼爱他。由于我的娇惯,这孩子从小便十分顽劣,偷鸡摸狗,喝酒赌钱,无所不为。枯云庵里本来有一名苏青师妹,是摩慧师太的得意弟子,武功高强,又温柔美丽贤淑,跟我一样在枯云庵里带发修行。苏青跟我关系极好,情同姐妹,对宝儿比我还疼爱。我之所以让宝儿姓苏,就是因为我跟苏青关系好。”   一顿之后,岳晓珊长叹续道:“自从宝儿出生,苏青师妹一直帮我照顾孩子。我生下宝儿不到一个月便生了病,不能给孩子喂奶,是苏青师妹每天到附近的村庄里去买来牛奶,做成奶酪和酸奶,涂抹在自己的奶头上,让宝儿咂弄吮吸。后来我身体恢复了,继续给宝儿喂奶,可宝儿还是喜欢咂苏青师妹的奶头,令大家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后来宝儿已经断奶了,还喜欢咂苏青师妹的奶头……”   桑巴听得棒棒更加涨硬,加快了抽送速度,笑道:“哇塞,妈妈,我好羡慕你那个死去的儿子宝儿。那位苏青阿姨一定长得很漂亮吧?她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宝儿咂起来一定很爽吧?嘿嘿……”   岳晓珊瞪了桑巴一眼,嗔声道:“小坏蛋,跟你的宝儿哥哥一样坏……”一顿之后,续道:“苏青师妹对宝儿是那样疼爱,在宝儿婴儿时期给他咂奶头,幼年时期抱着他睡觉,童年时期带着他到处去玩,教他武功,教他读书识字。苏青师妹本来想在宝儿十岁那年收他做义子,可是就在宝儿十岁生日那天清晨,苏青师妹忽然哭着来找我,向我辞行,说要到别处归隐,永远不回枯云庵来了。我十分吃惊,问她原因,她却坚持不说,掩面掉头奔去。我追了一阵,没有追上,便去问摩慧师太,师太正在念经,听了我的话也很吃惊,也不知道苏青离开的原因。我这才想起宝儿,忙到他房间里去找他,只见宝儿呆呆地坐在床沿,没有穿裤子,小鸡鸡上沾满血迹……”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我明白了,是宝儿把苏青阿姨气走了!宝儿把苏青阿姨强奸了,是不是?”   岳晓珊叹道:“唉,宝儿这个小畜生……当时我一见他小鸡鸡上的血迹,便揪住他的耳朵,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宝儿大叫饶命,待我放开了他,才嬉笑着说,妈妈,昨晚我刚睡下,苏青阿姨来到我房间里,走到我床边,说要帮我按摩一下身子……”   桑巴不由苦笑道:“大晚上的,一个女子跑到男孩子房间里,说要给男孩子按摩,这不是故意发骚么?看来苏青被宝儿强奸了,也是自己勾引的……”   第097章   岳晓珊狠狠地瞪了桑巴一眼,嗔声道:“桑巴,你胡说什么?苏青师妹一直是守身如玉的女子,怎么会勾引自己的侄儿?她去给宝儿做按摩,原本是摩慧师太吩咐的。这套强身健体的按摩方法,也是摩慧师太教给的,无非是想延长宝儿的生命。谁知宝儿这个畜生,却被苏青师妹的俏脸蛋和体香所刺激,起了邪念,竟然用我教给他的点穴手法,出手点了苏青师妹的穴道……”   桑巴笑道:“哇塞,我这位宝儿哥哥真是天才,十岁就知道点美女的穴道。妈妈,这件事你可得负一半责任,因为点穴手法是你教的。”   岳晓珊摇摇头,“嗯咛”了一声,续道:“宝儿用我交给他的点穴手法,突然袭击点了苏青师妹的穴道。苏青师妹起初还以为宝儿在跟她开玩笑,说道,宝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小青阿姨?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知道吗?宝儿把苏青师妹拖到床上,让她斜靠在床栏上,伸手到她胸部,隔着衣服贪婪地揉捏着她的奶子,笑道,小青阿姨,你长得好美!我多久没有吃过你的奶了?苏青意识到宝儿要侵犯自己,正色道,宝儿,你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能吃奶呢?我是你的长辈,你可千万不能欺负我啊!宝儿色心已起,哪里控制得住自己,先隔着衣服把苏青师妹的两只奶子捏得几乎碎裂。苏青师妹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想怒骂他,却由于从小对他温柔呵护惯了,一时间什么话都骂不出口。”   一顿之后,岳晓珊续道:“苏青师妹一直在暗中运气,想冲破穴道,可是我教给宝儿的点穴手法是我独创的,有点怪异,苏青师妹一时间冲不开,只好任由宝儿在她身上胡来。宝儿隔着衣服把苏青师妹的乳房揉捏够了,便解开她的裙带,想脱她的裙裤。苏青师妹又是羞愤,又感焦急,乞求道,宝儿,阿姨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对待阿姨!你吃吃阿姨的奶子可以,但你不能脱阿姨的裤子,因为阿姨身上的有些地方对你来说,是绝对的禁区啊!宝儿却笑道,小青阿姨,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只是好奇,好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跟我有什么不同。你不要害怕,我才是个十岁的小男孩,能对你做什么呢?”   桑巴再次将棒棒从岳晓珊洞五道里拔出来,岳晓珊嗔笑道:“怎么,孩子,要射了吗?体外射精很伤身体的,你直接射到妈妈的逼里就行了。”   桑巴抬高岳晓珊的两条玉腿,将棒棒向下移去,棒头接触到岳晓珊的菊门,邪笑道:“妈妈,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的儿子就那么不中用吗?你放心,我绝不会早射的!我只是想给小鸡鸡换个环境,嘿嘿……”   岳晓珊意识到他是想搞自己的屁眼,不由惊惶道:“桑巴,你想干什么?你想搞妈妈的后洞吗?不行!绝对不行!你快把小鸡鸡拿开!……”   说着便用纤手推开桑巴的鸡巴。桑巴懊恼道:“妈妈,为什么不能捣你的后洞?你有痔疮吗?我看你的后门很健康啊?”   岳晓珊嗔声道:“妈妈说不行就是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桑巴,你如果尊重妈妈,就要听妈妈的话!……”   桑巴看出岳晓珊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压制住搞她后洞的欲望,将棒棒重新插回她的洞道里,缓缓抽送着,懒洋洋地道:“妈妈,继续讲你的故事吧,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岳晓珊跟桑巴碰了一下额头,秀目里脉脉含情,柔声道:“桑巴,你不要着急嘛,今后只要你跟着妈妈,还有什么愿望不能满足的?今天你就先在妈妈的逼里舒服一下吧,改天妈妈再对你开放……”   说到这里,俏脸一红,续道:“当时苏青师妹听了宝儿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心想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能对自己做什么呢?于是心里一宽,叹道,宝儿,如果你实在对女人的那里感到好奇,阿姨就给你看看也无妨,可是你要答应阿姨,只准看,不能动手动脚哦!宝儿已经褪下苏青师妹的裙裤,笑道,哇,小青阿姨,你的下面长了好多黑毛哦!不知道妈妈下面是不是也长了这么多黑毛呢?苏青师妹羞得俏脸绯红,低声道,宝儿,你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快给阿姨穿上裙裤吧!宝儿却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小棒棒,嬉笑道,小青阿姨,我的确已经看够了,但我想在你身上检验一下下。苏青一见宝儿掏出小鸡鸡,心里便一跳,颤声道,你……你想检验什么啊?宝儿抬起苏青师妹的一条玉腿,扛到自己肩上,握住小棒棒便往她胯底捣去,笑道,检验一下我的小棒棒是不是够硬啊……苏青师妹简直不敢相信,可是那天晚上,十岁的宝儿的小棒棒真的插入了她的洞道。宝儿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见自己小棒棒上沾满鲜红的血迹,这才开始惊慌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弄伤了阿姨,还是自己的小棒棒受伤了。苏青师妹见到宝儿小棒棒上的血迹,芳心粉碎了,奋力冲破了穴道,举掌想将宝儿劈死,但最终还是长叹一声,纤掌轻轻地在他脸上碰了一下,迅速穿好衣裙,含泪飞身而去……”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道:“原来宝儿虽然顽劣,但毕竟年龄幼小,不知道自己小棒棒上的血是苏青阿姨的洞道里的处女血,还以为是谁受伤了呢,嘿嘿,真是幼稚可爱!”   岳晓珊幽叹道:“是啊,宝儿虽然顽劣,但毕竟是个孩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知道得其实不多……苏青师妹那么疼爱他,他竟然侮辱了苏青师妹!我因为这件事情非常生气,若不是摩慧师太劝我,我险些把宝儿的小鸡鸡阉割掉!……”   桑巴闻言惊骇,颤声道:“什么?妈妈,你要阉割宝儿哥哥?靠,妈妈,你也太残忍了吧?!……”   岳晓珊嗔声道:“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是他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怎么对得起我的苏青师妹?虽然在摩慧师太的劝说下,我没有阉割宝儿,但从那以后,我一直牢牢地盯紧他,不让他跟漂亮的女子接触。可是枯云庵里摩慧师太的弟子们,无论是小尼姑还是那些带发修行的俗家女弟子,个个都很喜爱宝儿。因为我跟摩慧师太没有对大家说出苏青师妹离去的真正原因,所以这些小尼姑和女弟子个个都对我不满,说我不让宝儿跟她们接触,说我自私,想独自享受对宝儿的疼爱。我一气之下,便放松了对宝儿的管辖。于是……唉……”   桑巴慢慢地从岳晓珊的洞道里抽出棒棒,每次抽出一半便快速地插回去,并加大力量,邪笑道:“于是宝儿便把枯云庵里的那些俏尼姑和漂亮的俗家女弟子都搞掉了,是不是啊?”   岳晓珊被插得娇躯晃动,叹道:“是啊,从十岁到十三岁这三年时间里,宝儿先后把枯云庵里的美女全部搞掉了。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真是拿他没办法。这孩子品质顽劣,心思狡狯,利用枯云庵里那些漂亮女弟子对他的疼爱,想法设法占有那些女弟子们的身体,充分运用撒娇、迷药等等手段,最终实现把小棒棒插进那些漂亮阿姨的洞道里。唉……”   一声长叹之后,岳晓珊续道:“在宝儿十三岁生日那天,我也终于被他搞掉了!唉……”   第098章   桑巴笑道:“这是必然的事。妈妈,你长得这么美,宝儿哥哥能放过你才怪!妈妈,告诉我,你跟宝儿哥哥发生关系,是你自愿的,还是被宝儿哥哥强迫或迷奸的?嘿嘿……”   岳晓珊嗔笑道:“就凭宝儿那点武功,也能强迫我?至于迷奸,我一直提防着,他也没有机会。我之所以跟宝儿发生关系,完全是由于摩慧师太的劝解……”   桑巴大惊道:“什么?摩慧师太劝你跟宝儿哥哥发生关系?靠,看来这个摩慧师太也喜欢拉皮条啊!”   岳晓珊嗔声道:“桑巴,你就知道胡说!摩慧师太是我的恩师,精通佛法,怎么会喜欢拉皮条呢?她之所以……是因为……唉……一天晚上,摩慧师太把我叫到她的禅房,对我说,晓珊,你这个儿子苏宝儿虽然天性淫恶,但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何况他生命绝对不长。与其让他如此偷花拈草多增罪业,不如你这个做母亲的自己甘愿下地狱,下嫁于他。凭你的美色,我想足以让他满足兽欲。我想将他置于乱伦邪恶的境地,促成他幡然悔悟,在下一世无论转为六道中何类生灵,皆能皈依佛法,寻求解脱……”   桑巴闻言不由狠狠地插了岳气晓珊几下,笑道:“靠,这个摩慧师太,说起话来真是冠冕堂皇,其实是想促成你们母子俩乱伦。妈妈,你听了摩慧师太的话,就真的嫁给宝儿哥哥了吗?”   岳晓珊苦笑道:“是啊,我虽然觉得这件事很荒唐,但我坚信摩慧师太的话。她老人家堪破世情,堪破善恶,只要能皈依佛法,向来不计表相。于是一向素洁的我,开始刻意妆扮自己,梳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发髻,头上插钗戴花,修眉毛,卷眼睫毛,往脸上涂胭脂,并且穿当时最流行的少女衣裙,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宝儿很快被我吸引了注意力,色迷迷地盯着我看,夸赞我说,妈妈,你不打扮已经很美,现在打扮起来真有一种骚劲儿!我嗔笑道,宝儿,你胡说什么?怎么能说妈妈骚呢?你真没有礼貌!从那以后,宝儿成天围着我转,对我垂涎欲滴,暂时不起骚扰别的女子了。一天,我在树林里教宝儿练剑,我穿着碧绿色的劲装,舞剑的时候故意抖动胸脯,让两只奶子裹在衣服里剧烈晃动,并且用勾引的目光瞟着宝儿。宝儿终于受不了了,抛下长剑,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乞求道,妈妈,你太美了!你是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有气质的女子!妈妈,我这辈子再不会对别的女子感兴趣了!妈妈,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妈妈,我一定要娶你!宝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捏着我的大腿和臀部。我故意推开他,正色道,宝儿,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的妈妈,怎么能嫁给你呢?宝儿又爬过来抱住我的腿,嬉笑道,妈妈,就算你不嫁给我,你陪我睡一觉也好啊!妈妈,我好想享受一下你的身体……我再次推开他,沉声道,宝儿,你再这样纠缠,妈妈就要生气了!妈妈虽然疼爱你,但妈妈绝非水性女子!你如果真的想娶妈妈为妻,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为我立下一个誓言!宝儿颤声道,只要妈妈能答应嫁给我,我发什么誓都可以!于是我便让他立誓,从今往后,除了我之外,不可再欺辱其她女子……”   桑巴笑道:“妈妈,你让宝儿哥哥发的这个誓,真的好狠!虽然妈妈你很美,但让一个天性好色的少年一辈子只能搞一个美女,这简直是一种痛苦的束缚!宝儿哥哥发誓了吗?嘿嘿,就算宝儿哥哥发了誓,只怕他也不会遵守誓言吧?”   岳晓珊瞪了桑巴一眼,嗔声道:“男人就应该专一,沾花惹草很好吗?宝儿虽然顽劣,但为人还是很守信用,依照我的要求发誓之后,从那天起真的没有再碰过别的女子。甚至有几个骚浪的姑娘主动来勾引他,都被他回绝。我要跟宝儿成亲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枯云庵,我的师姐师妹们起初感到惊异,后来听了摩慧师太的解释,个个都很兴奋,开始帮我筹办婚礼。婚礼预备在宝儿十三岁生日那天举行。按照约定,在婚礼洞房之前,宝儿不能对我无礼侵犯。那筹办婚礼的十几天内,真是憋坏了宝儿,因为他眼看着花枝招展幽香扑鼻的妈妈在面前晃,却不能动手,真是心痒难熬,小棒棒都快爆炸了……”   桑巴听到这里,感到自己的棒棒也快爆炸了,忙挺动小腹,狠命地在岳晓珊的洞道里抽送了几下,笑道:“妈妈,你可真会折磨宝儿哥哥!不过到了新婚之夜,你可就得让宝儿哥哥尽情在你身上发泄了……”   岳晓珊叹道:“是啊,那十几天真是把宝儿折磨坏了!幸好婚礼那天总算到了,整个枯云庵喜气洋洋,到处悬挂灯笼,拉着彩花,摩慧师太的俗家女弟子们都穿起了花花绿绿的新衣裳。我跟宝儿夫妻对拜完毕,正要给摩慧师太叩头,忽然一名黑衣蒙面女子飞身进入大堂,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深深地望了宝儿一眼,便飞身离去。那女子轻功绝佳,来去如电,竟然无人能将她拦阻。我们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包装精致的大盒子。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装满香喷喷的糕点。宝儿叫了起来,这是苏州甜糕!我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宝儿大叫着,飞身便往门外追去。我也想跟着宝儿追去,却被摩慧师太拦住,说道,新娘子到处跑成何体统?我看那黑衣女子并无恶意,你就让几名师妹跟着宝儿去看看吧。于是几名师妹便跟着追了出去……”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插口道:“我猜猜,我猜猜……我猜那个黑衣蒙面女子一定是苏青!对不对?她记得宝儿的生日,虽然不愿跟宝儿见面,但还是忍不住给宝儿送生日礼物来了!”   岳晓珊秀目中流露出赞许的光芒,笑叹道:“桑巴,你猜得对,那个突闯我婚礼大堂的黑衣蒙面女子,便是我的师妹苏青。自从她被宝儿淫辱之后,整整两年没有回过枯云庵,但她心里一直还是很疼爱宝儿,对宝儿念念不忘,于是终于在我婚礼那天,也就是宝儿十三岁生日那天,回到枯云庵,给宝儿送来他最喜欢吃的苏州甜糕。那天宝儿先追出去,我的几名师妹随后追去。宝儿轻功得我真传,竟然把那几名师妹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几名师妹追了半天,才在一条小河边看见了宝儿,看见他跪在那名黑衣蒙面女子的面前,泪流满面,颤声道,小青阿姨,你为什么一来就要走?你不管宝儿了吗?你不知道宝儿这两年有多想你!几名师妹听说那女子竟然是苏青,都感到震惊,一时间也不好过去,便远远观看。只见那女子用纤手轻轻抚摩着宝儿的头,幽叹道,宝儿,虽然你侮辱了阿姨,阿姨恨不得杀了你,但阿姨还是控制不住对你的疼爱。这两年你想念阿姨,阿姨也很想念你,但阿姨是绝对不能跟你生活在一起了!阿姨祝福你跟你妈妈新婚快乐,永远幸福。说着便推开宝儿,转身准备离去。宝儿忙扑过去,抱住苏青的腿,乞求道,小青阿姨,不要走好不好?你不能丢下宝儿啊!苏青蒙面巾上露出的双眸渗出了泪花,再次推开宝儿,但这次她并未离去,而是缓缓在地上趴了下来,对宝儿撅起了屁股……”   桑巴闻言惊笑道:“什么,苏青阿姨忽然趴下来对宝儿哥哥撅起屁股,这……这是要干什么?……”   岳晓珊叹道:“这还不明显吗?苏青师妹想让宝儿搞自己啊!宝儿当时也是一呆,吃吃问道,小青阿姨,你……你要干什么?苏青师妹趴在地上,对他撅起被劲装裤绷得紧紧的丰臀,含泪道,宝儿,两年前你把阿姨的处女膜破了,但阿姨下面还有一个肉洞你没有搞。阿姨既然已经被你侮辱,干脆就彻底被你侮辱掉算了!今日临别之前,阿姨打算把后洞对你开放,你爽完之后,阿姨立刻离去,今生今世都不会跟你再见面了!……”   第099章   桑巴听得险些喷浆,笑道:“靠,这个苏青阿姨的心理真是奇怪!既然难以接受宝儿哥哥对她身体的侮辱,却还主动对宝儿哥哥开放后庭!靠,我真难以理解这位苏青阿姨的心思!”   岳晓珊笑叹道:“女人的心思,本就难以理解!当时宝儿望着苏青师妹撅起的大屁股,小棒棒陡地涨硬起来。在不远处窥看的几名师妹也都目瞪口呆。如果我当时在场,绝不会允许苏青师妹再跟宝儿发生关系,可惜宝儿天生好色如命,心里矛盾了一阵子,终于还是抵抗不了苏青师妹对他的引诱,陡地也趴到地上,像小狗般爬到苏青师妹的丰臀后面,用脸在苏青师妹的屁股上乱蹭,鼻息咻咻,贪婪地嗅着。最后他从后面扒下了苏青师妹的劲装裤子,夸赞道,哇塞,小青阿姨,两年不见,你的屁股还是这么白!他用手使劲揉捏着苏青师妹的屁股,最后扳开她的屁股,只见她臀沟里芳草萋萋,一片黝黑。宝儿拨开苏青师妹的那些芳草,用指尖在她暗红色的后洞附近摩擦,笑道,小青阿姨,你今天要对我开放的,就是这个小后洞洞吗?苏青师妹嗔声道,明知故问!小坏蛋,你到底弄不弄?你如果不想弄,我就走了!宝儿忙从裤裆里掏出棒棒,笑道,弄!我当然要弄!小青阿姨,你放心,宝儿今天一定把你弄爽!说着便跪到苏青师妹臀后,把棒棒插进了她的臀沟。苏青师妹叫了起来,哎呀,我叫你插后洞,你怎么还是插我前面那个洞?宝儿忙把棒棒从苏青师妹的洞道里拔出来,缓缓插入她的屁眼后洞,笑道,不好意思,小青阿姨,我走错路了!其实我是想看看,小鸡鸡棒棒从洞道里拔出来还沾不沾血?我是不是真的把你的处女膜给破掉了?嘿嘿……苏青师妹骂道,你这个小傻逼!欺负了我,还来取笑我!你信不信我羶了你?宝儿吐吐舌头,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小青阿姨,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怎么舍得羶我呢?你如果羶了我,就没有人搞你的小后洞了!说着便拼命挺动小腹,用棒棒在苏青师妹的后洞里大力抽插,搞得苏青师妹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桑巴也挺动小腹,用棒棒在岳晓珊的洞道里大力抽送,笑道:“靠,这个苏青阿姨哪里是来给宝儿哥哥祝贺生日送杭州甜糕的,她分明是发骚,来让宝儿哥哥插后洞的!嘿嘿,妈妈,你那几名奉命追踪宝儿哥哥的师妹看到了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呢?”   岳晓珊苦笑道:“那几名师妹都是摩慧师太的苏家弟子,个个姿色艳丽,虽然未曾跟宝儿发生过实质关系,但大都被宝儿搂抱乱摸吃过豆腐,那时陡然望见宝儿在露天搞苏青师妹的后洞,不由个个羞得俏脸绯红,想不看又舍不得不看,想走更舍不得走,身体也起了奇妙的反应。于是,不知是谁带头,几名俏师妹开始用手在自己身体上安慰起来,有的隔着衣服使劲揉捏自己的奶子,有的把手伸进裙裤,在胯底摩挲。终于几名俏师妹都把纤手伸进了裙裤,纤指捣进自己的洞道,或轻或重地挖弄起来……”   桑巴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海料,摩慧师太的俗家女弟子都是骚逼!看见男孩搞女人的后洞,就羡慕嫉妒恨,开始自慰起来。他妈的,她们干脆并排趴到宝儿哥哥面前,让宝儿哥哥也搞她们算了!”   岳晓珊嗔声道:“桑巴,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师妹们!我的师妹们大都是洁身自好的女子,但她们实在很喜爱宝儿,才会被宝儿搞后洞的场景所刺激……且说宝儿跪在苏青师妹臀后,用小棒棒在苏青师妹的后洞里插了两三百下,终于忍不住要射了,便拔出棒棒,任由稀汤一般的浆液喷射在苏青师妹的大屁股上。苏青师妹呻吟着,陡然转身坐到地上,两条玉臂撑着地面,秀目中射出幽怨的光彩。宝儿扑过去,伸手扯掉了她的蒙面巾,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露出来,却不是他日夜思念的小青阿姨是谁?两年不见,苏青师妹越发娇艳,满脸珠泪和幽怨的眼神,更令她显得楚楚动人。宝儿抱住她,伸嘴想去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珠,苏青师妹忽然推开他,迅速穿好裙裤,飞身而去。宝儿大叫着苏青阿姨,追了几步,终因射精后的疲累,踉跄着停下了脚步……”   桑巴笑道:“苏青阿姨已经把后洞献给了宝儿哥哥,心愿已了,这回一走,只怕真的不会回来了吧?那几名自慰的美女又怎样了呢?”   岳晓珊正欲回答,忽听上空破风声响,竟然有两人从帐篷顶端掉落下来。一帮大汉只知道摧残美女,根本未曾注意。眼看那两人便要砸伤人,小龙女身影闪现,纤臂一牵一引,将那两人稳稳地放躺在地。桑巴触目之下,不由惊道:“鬼面公主秦丝丝?还有黄鹤派的傅玉嘉?她们怎么会从上面掉下来?看她们赤身裸体的模样,好像是被人搞了!”   只听小龙女叫道:“这里还有两个昏迷的美女,只不过刚刚被人搞过,你们如果不嫌弃快过来呀!”   侍卫们此时早已搞得心性癫狂,哪里还会嫌弃被人搞过的美女?小龙女一喊,早有几名大汉握着棒棒飞奔过来,一人惊喜叫道:“鬼面公主秦丝丝?靠,还有黄鹤派的傅玉嘉!靠,真是上天眷顾,我早就在找这两个美女了,想不到从天上掉了下来!”   除了小龙女,众人哪里想得到,鬼面公主秦丝丝和黄鹤派的傅玉嘉早被那神秘少女阿碧点中昏穴送给格萨尔淫乐。不久前阿碧带着格萨尔从帐篷顶上的缝隙离去,两名昏迷的美女终于从上面掉了下来。   说话的那名大汉揪起秦丝丝的头发,另一只手便要揭开她的鬼面具。另一名大汉制止道:“先等等!等哥们儿把这个故作神秘的女子捅得稀烂后,再揭开她的面具看看她究竟有多美,岂不更有情趣?”   桑巴不由失笑,心想就你们这帮色中恶鬼,也好意思说自己的懂得情趣?只见两名大汉抬起秦丝丝的一条玉腿,两人一前一后将棒棒插进秦丝丝的两个肉洞,一边抽送一边伸出魔手使劲揉捏秦丝丝的两只玉峰。那边傅玉嘉更惨,一名大汉揪住她的头发,将棒棒插进她嘴里,下面的两个肉洞也被两根大鸡巴棒棒塞满。   桑巴看得直摇头,一时间忘记了抽送。岳晓珊使劲摇着他的肩膀,嗔声道:“小色鬼,你看别人干什么?你不管妈妈了?”   桑巴这才反应过来,忙挺动小腹,用鸡巴棒棒在岳晓珊洞道里狠狠地抽送了几下,笑问道:“妈妈,你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宝儿哥哥搞了苏青阿姨的后洞,苏青阿姨含泪离去,然后宝儿哥哥一定看到了那几名正在自慰的漂亮姐姐,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岳晓珊纠正道:“不是漂亮姐姐,而是漂亮小阿姨。那几名女子都是我的师妹,宝儿怎能叫姐姐?他只能叫阿姨。”随即一笑,续道:“宝儿正在为苏青师妹的离去而感伤,忽然见到几名漂亮小阿姨正在自慰,当然是目瞪口呆,一时间迈不动脚步,也说不出话来。”   第100章   桑巴笑道:“那几名漂亮小阿姨没有勾引宝儿哥哥吗?可惜宝儿哥哥刚射了浆液,只怕就算几名美女同意他搞,他也搞不动吧?”   岳晓珊瞪了桑巴一眼,嗔笑道:“桑巴,你也太小看你的宝儿哥哥了!宝儿即使射了浆,只要在女子体香的刺激下,小棒棒很快会再次硬起来,何况见到几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在自慰,再加上这几名女子平时对他都极度疼爱,所以宝儿一见到几名小阿姨自慰的场景,目瞪口呆之下,淌着浆液的小棒棒立时跳动起来,很快再次涨硬。我至今还记得那几名该死的师妹的名字,她们明明知道我跟宝儿成亲,我这个新娘妈妈还等着跟宝儿洞房,她们却非但不制止宝儿跟苏青师妹的后交,竟然还跟宝儿群交。当天我没有知道这件事,如果我知道了,定会出手好好修理这几名师妹!”   桑巴笑道:“妈妈,你流露出小女人的嫉妒心了!看来当天宝儿哥哥虽然连驭数女,但晚上洞房花烛之时并未令你失望,对不对?”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笑道:“这个宝儿,那方面的确厉害!白天搞了好几个美女,晚上居然还能把我搞得欲仙欲死!唉,我还是先说那几个该死的师妹吧,她们一共四个人,除了飞剑仙子柳婉熙是有夫之妇,荷花刀魏芳、素手女侠张月华、凌波飞凤司马莹莹,都是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柳婉熙虽然已年过三十,但姿色却最为娇艳。魏芳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荷花香水味,张月华一双纤纤玉手招式诡异名震江湖,司马莹莹轻功绝佳。四名美女见宝儿走过来,俏脸上都不免一阵绯红,但都未抑制住自己的情欲,反而纷纷从裙裤里抽出纤手,将沾满骚水的纤指伸向宝儿,让他吮吸……”   此时忽听不远处两声嗷叫,事原来那两名蹂躏鬼面公主秦丝丝的大汉,已各自将棒棒从秦丝丝的两个肉洞里拔出来,白色粘稠的浆液喷射在秦丝丝芳草萋萋的胯底,使得那些乌黑的芳草仿佛染了一层白霜。一名大汉喘息着笑道:“靠,真他妈的爽!现在可以看看这故作神秘的江湖女侠究竟有多美了!”   说着便伸手解开了秦丝丝的鬼面具,一张苍白艳丽的脸庞曝现出来。两名大汉对视一眼,均想:“也不过如此嘛!”但桑巴触目之下,却震惊于秦丝丝的美貌,不由叹道:“这鬼面公主果然是武林中的绝色美人,她的脸型属于耐看的那种脸型。妈妈,你觉得她美吗?”   岳晓珊也不由惊叹道:“哇,这鬼面公主的美貌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那么多男子在一睹她真面目之后,便毫无邪念地爱上了她!”   说到这里,莞尔一笑,道:“桑巴,我知道你绝不会毫无邪念地爱上一个女人。你见了这鬼面公主之后,是否也对她一见钟情呢?但我知道你首先想的是跟她发生关系。”   桑巴望着秦丝丝胯底糊满的精液,不由暗骂道:“操!好好一朵花,被两只狗给糟蹋了!”随即笑道:“妈妈,你放心,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如果我有一天想起了鬼面公主秦丝丝,你就易容成她的样子让我搞一搞吧!嘿嘿……”   岳晓珊笑道:“易容成另一个美女让你搞?嘿嘿,这倒是个好玩的游戏!桑巴,到你娶媳妇那天晚上,妈妈说不定会点了你的新娘的穴道,易容成她的模样让你搞,占有你的新婚之夜!嘿嘿……”   桑巴挺动小腹,用棒棒狠狠地捣了岳晓珊的洞道几下,笑道:“好了,妈妈,我们先不说什么游戏了,你还是继续讲宝儿哥哥的故事吧!在宝儿哥哥跟你洞房之前,究竟是怎样玩那几名小阿姨的?”   岳晓珊于是续道:“宝儿见到几名小阿姨自慰,起初本也想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一见几四名小阿姨把挖过逼的纤指伸过来,便放弃了控制自我的念头,忙伸嘴轮流含住四名小阿姨的纤指,吮吸上面的淫水。除了素手女侠张月华,其她三名女子的纤指上都涂着颜色鲜艳的指甲油。宝儿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四名女子纤指上的骚水,一边伸手在她们身上乱摸,隔着衣服揉捏她们的玉峰和丰臀,并暗暗比较,觉得四名女子的胸脯和屁股都很有弹性,但飞剑仙子柳婉熙的奶子最大,凌波飞凤司马莹莹的屁股最大,荷花刀魏芳的屁股虽小却最有弹性,素手女侠张月华的奶子最为浑圆……”   桑巴不由笑道:“靠,宝儿哥哥玩起女人来真细心!我就没有这么认真,只知道打炮,发射完毕后往往连美女的模样都淡忘了!”   岳晓珊嗔笑道:“所以你要向宝儿哥哥学习啊……宝儿把四名女子都摸了一遍,然后使劲揉着柳婉熙的奶子,揉得柳婉熙尖叫起来,哎呀,死宝儿,你要把阿姨的奶子捏碎呀!轻点儿不可以吗?宝儿笑道,柳阿姨,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最后搞你可以吗?柳婉熙嗔声道,我凭什么被你最后搞啊?我年纪最大,是大姐,应该第一个享受你的小棒棒!司马莹莹叫道,我年纪最小,是小妹,才应该第一个享受宝儿的小棒棒!素手女侠张月华叹道,我们不要争吵了,还是让宝儿自己选择搞我们的顺序吧!宝儿闻言将手移到张月华的胸脯上,边捏边笑道,还是月华姐姐的觉悟高,我本来打算从最小搞到最大的,现在我决定先搞月华姐姐。张月华大喜,忙褪下裙裤,躺到地上。荷花刀魏芳与凌波飞凤司马莹莹对视一眼,只是无奈地笑笑,但飞剑仙子柳婉熙却很是不服气,嗔声道,宝儿,你凭什么要最后搞我呢?难道是嫌我年纪大?可是阿姨我年纪虽大,在姿色上却丝毫不输给这三个妹妹啊……”   桑巴听到这里,忽然截口笑道:“妈妈,我知道宝儿哥哥为什么要最后搞柳婉熙了,因为柳婉熙是已婚的少妇,而魏芳、张月华、司马莹莹都是处女之身。宝儿哥哥是想先拔三个红萝卜后,再好好搞一搞柳婉熙。说不定这四名女子中最吸引宝儿哥哥的,还是飞剑仙子柳婉熙。”   岳晓珊笑道:“桑巴,你真聪明,猜到了你宝儿哥哥的心思。宝儿对柳婉熙说出了自己的意思,柳婉熙一怔之后,很快便理解了,微笑着退到一旁等待。宝儿扑到张月华胴体上,分开她的双腿,先将棒棒插进她的洞道。张月华秀眉刚刚皱起,还未出声喊疼,宝儿已将棒棒从她阴道里拔出来,只见棒棒上沾满鲜红的血迹,证明了张月华的处女身份。宝儿用张月华的裙子擦干净棒棒上血迹,将司马莹莹压倒在地,扯掉她的裙裤,在小姑娘假意的抗拒声中,将棒棒插入她的洞道,也是插了两下便拔出来,见棒棒上也沾满鲜血,不由满意地点头,用司马莹莹的手巾擦干净血迹,让荷花刀魏芳褪下裙裤,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握着棒棒从后面插入了她的洞道,狠狠捣了几下后拔出来,见上面同样沾满鲜红的血迹,不由得意地狂笑起来,握着棒棒在魏芳的屁股上摩擦,将血迹擦干净,然后目光移向飞剑仙子柳婉熙,笑道,柳阿姨,现在该你教导我了!”   桑巴不由笑道:“宝儿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叫柳婉熙教导他?”   第101章   岳晓珊笑道:“这还不明白吗?宝儿的意思是说柳婉熙是已婚少妇,他虽然一连破了三名姑娘的处,但在成熟美丽的柳婉熙面前,自己依然是个孩子,希望柳婉熙在欢好过程中好好地疼爱他,呵护他。柳婉熙见他虽然先行捣了三个姑娘的洞洞,但只是破了她们的处女膜,主要精力还是打算用在自己身上。柳婉熙心头欢喜,忙把宝儿搂进怀里,一边与他接吻,一边用纤手握住他的棒棒,使劲搓揉起来。宝儿感到她的纤手柔滑、细腻,棒棒被刺激得更加涨硬。柳婉熙的接吻技术也是一流,教导宝儿如何双舌互缠,如何吮吸对方的唾液。荷花刀魏芳、素手女侠张月华、凌波飞凤司马莹莹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两人亲热,三女的胯底都沾有血迹,洞道内隐隐发痛。魏芳嗔声道,宝儿,你把我们三个阿姨捣出血了,就不管我们了么?柳婉熙侧躺到地上,任由宝儿褪去自己的裙裤,浪笑道,三位师妹,既然你们已经被宝儿捣出血了,说明你们的贞操就已经属于宝儿了。今后宝儿随时能够搞你们,你们着什么急啊?今天不如先当观众,瞧瞧姐姐我怎样跟宝儿战斗。说着哎哟一声,原来宝儿已经扛起她的一条玉腿,挺动小腹把棒棒插进她的洞道。柳婉熙被插得身子直晃,胸前一对大奶子裹在衣服里不停颤动。柳婉熙嗔声道,宝儿,你真没有情趣,脱了阿姨的裤子,不好好看看就插进去!你姨夫每次搞阿姨之前,都会好好观赏一下我那里,你却这么猴急,真是个孩子!”   桑巴听到这里,又忍不住要喷浆了,忙暂停抽送,把住精关,笑问道:“柳婉熙为什么要宝儿看她的那里呢?宝儿哥哥阅女无数,什么骚逼没有看过?难道这位柳阿姨的那里长得特别好看,与众不同?”   岳晓珊嗔笑道:“什么与众不同,柳婉熙只不过逼毛长得整齐一些,那也是她平时喜欢修剪的原因。其实她下面那两片逼唇和肉洞跟别的女人也并无不同,只不过她有些自恋罢了,总是以为自己的逼长得比别人好看。宝儿听了她的话,不由朝她小腹下望去,只见她芳草柔细而平整,两片大唇润泽发亮,小棒棒每次插进去,都好像被两片大唇吞食掉一样。柳婉熙让魏芳、张月华和司马莹莹三女凑到自己身边,围坐下来,让三双秀目呆呆地瞧着宝儿的棒棒在自己洞道里进出,宝儿嗅着三女的体香,故意放慢抽送的速度,小棒棒慢慢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抽出来。每次当小棒棒抽出的时候,都把柳婉熙鲜红的小唇和一部分粉红色的洞道内壁带出来,景象十分淫靡。三女不由看得呆了,纷纷把纤指伸进自己的胯底洞道,轻轻挖弄起来。宝儿一边操着柳婉熙,一边把手轮流伸进四女的衣领口,去摸她们的奶子。很快把八只奶子都摸了过来,魏芳把挖过洞道的纤指伸进宝儿嘴里,嗔声道,宝儿,你好坏,你把姐姐们的奶子都快捏碎了!司马莹莹也颤声道,今晚你跟你妈妈洞房时,也把你妈妈的奶子捏碎吧……”   桑巴笑道:“司马莹莹总算还记得宝儿哥哥晚上要跟妈妈洞房,宝儿哥哥当时已经搞得忘记了吧?”   岳晓珊嗔笑道:“是啊,经问过司马莹莹无意间的提醒,宝儿才想起那天是他跟妈妈举行婚礼的日子,晚上还要跟妈妈洞房,于是便有些惊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开始东张西望,生怕妈妈也追踪过来。幸好那天我被摩慧师太拦住,坐在婚礼堂里没有动,否则我追出去见到宝儿跟四名师妹胡来,岂不气死?”   桑巴不由道:“看来那天的事妈妈当天并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知道的呢?”   岳晓珊嗔声道:“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讲嘛!宝儿经过司马莹莹无意间的提醒,知道自己不能玩得太过火,便一边加快搞柳婉熙的速度,一边让四名女子掀开衣襟,轮流给自己喂奶……”   桑巴笑道:“喂奶?难道四名小阿姨有奶水吗?”   岳晓珊嗔笑道:“明知故问!所谓喂奶,当然只是咂奶头了!桑巴想早点结束跟柳婉熙的战斗,却又不愿放弃吮吸四名小阿姨的玉峰。于是四女便掀开衣襟,从魏芳开始,轮流将涨硬的胸尖塞进宝儿的嘴里,让他咂弄吮吸。仓促间宝儿也无暇细细分辨四名美女奶子的异同,只觉得她们的胸尖都软中带硬,咂起来十分美妙。宝儿最后咂柳婉熙的胸尖时,棒棒已经换了洞洞,在柳婉熙的后洞里抽送,魏芳、张月华、司马莹莹三女瞧着小棒棒在后洞里进出,更觉痴迷,纷纷要求宝儿也插一插自己。宝儿未及答话,便忍不住喷浆了……”   桑巴笑道:“喷浆了也好,宝儿哥哥还是应该早点回去继续跟妈妈的婚礼,否则妈妈等久了一定会生气的。”   岳晓珊嗔笑道:“是啊,当时我在枯云庵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想起身出去找人,却被摩慧师太沉静的目光阻止住。摩慧师太道盘坐在蒲团上,捻动着佛珠,淡淡道,晓珊,你也跟着我念过不少消除内心躁动的佛经,怎么还会如此沉不住气?我无奈地坐回椅子,叹道,师父,不知为何,我总是感到心神不安,感到那些师妹背着我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摩慧师太叹道,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好与不好之间,又有什么分别?晓珊,你虽然读过金刚经,还是如此着相。我不敢再说,默默地低下头,但心里依然躁动不安。幸好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望见几名师妹拥着宝儿进来,忙起身迎上去,问道,你们总算回来了!追到苏青师妹没有?宝儿叹道,小青阿姨不愿见人,说只是来给我送生日礼物,并祝愿妈妈新婚快乐。我知道宝儿嘴里没有实话,便不理睬他,目光投向柳婉熙。柳婉熙与三名师妹相互间对视了几眼,对我苦笑道,师姐,宝儿说得不错,苏青师妹不愿见人,只是来送生日礼物。她轻功绝佳,我们就是想追,也追不回来。我感到四名师妹跟宝儿一样都神色古怪,似乎他们串通了来骗我,正要继续追问,摩慧师太叹道,既然不愿见人,就由她去吧。强迫一个不愿见人的人回来,便是破坏缘法,有违你们的修行。晓珊,不必再说了,继续你跟宝儿的婚礼吧!”   桑巴听到这里,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止了抽送。岳晓珊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道:“孩子,憋不住了就射吧!你把妈妈搞了这么久,妈妈已经觉得你很棒了!不会责怪你早泄的……”   桑巴却努力把持住精关,颤声道:“不,妈妈,我一定要把故事听完了再射!我要听到宝儿哥哥在你洞洞里喷浆时,我才喷射!因为宝儿哥哥是我的偶像!”   岳晓珊嗔笑道:“你这个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唉,你要憋就憋吧!妈妈就继续讲故事了……那天我见几名师妹拥着宝儿神色慌张地回来,心头十分怀疑,想继续追问却被师父阻止了,于是只好继续跟宝儿的婚礼。婚礼仪式完毕,吃过素宴,已是黄昏。摩慧师太合十祝愿我跟宝儿新婚幸福之后,回禅房念经去了。一群俗家师姐妹却要闹洞房,我心里十分气恼,因为我想跟宝儿早点安歇……”   桑巴不由插口笑道:“妈妈,你是想早点跟宝儿哥哥干那种事吧?我可以理解,妈妈虽然阴差阳错生下了宝儿哥哥,却从未享受过性生活呢,所以妈妈亟不可待,想让宝儿哥哥搞你!”   第102章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声道:“桑巴,你满脑子坏心思,就跟你宝儿哥哥一样!”   一顿之后,叹道:“那晚我虽然心里不愿意,却也不好拉下脸皮,只好任由一群师姐妹进来闹洞房。幸好她们闹得也不过分,只不过轮流让宝儿隔着衣服揉了揉她们的奶子和屁股,并且轮流跟宝儿亲嘴。有一名性格俏皮的师妹想用纤手给宝儿打飞机,想把宝儿的豆浆弄出来,让宝儿晚上没有力气搞我,幸亏其她师妹阻止了她的这种恶作剧。我强忍心底的恼怒,好不容易等她们闹够了,离开屋子,我才松了一口气,关好门,转过身来,瞧着坐在床前发呆的宝儿,柔声笑道,宝儿,你发什么呆啊?今天好累啊!宝儿,你还不快来抱妈妈上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宝儿回过神来,眼睛色迷迷地在我身上扫描着,赞叹道,妈妈,你今天好美!我本来就很有姿色,再加上刻意的妆扮,那天我的确是艳丽迷人。宝儿笑嘻嘻地过来想抱我,我嬉笑着跑开。母子俩在屋子里追逐嬉戏了一会儿,宝儿捉住了我,从后面把我紧紧搂住,鼻子挨在我脑后发髻上,嗅着我的发香,并把双手绕到我胸前,隔着衣服使劲揉捏着我的奶子。我感到浑身酥软,颤声道,宝儿,你轻一点儿……妈妈的奶子快被你捏碎了……你对每一个女子都这样粗暴吗?宝儿笑道,妈妈,我把你捏疼了吗?噢,i‘m sorry!我就轻一点儿吧……宝儿的手又移到我臀部,隔着裙裤使劲揉捏我的屁股,力量一点都没有减轻。宝儿隔着衣服侵犯了我一会儿,终于把我抱起,向床走去……”   桑巴听到这里,棒棒陡地涨硬了几分,却不敢加速抽送,怕早射。他一边慢慢地捣着,一边喘息道:“幸福激动的时刻终于要来到了!妈妈,宝儿哥哥抱你上床,要搞你了!……”   岳晓珊俏脸一红,轻叹道:“是啊,在宝儿抱起我走向床边的那一刻,我的一颗心忽然扑通扑通跳动起来,脸颊也感到发烧。虽然我作为妈妈应该大方一点儿,但我从未被男人搞过,所以我在那一刻感到很是羞涩,嘴里嗯咛着,有点不敢看宝儿的脸。宝儿把我放到床上,笑叹道,妈妈,你的身子好轻!我本来担心自己抱不动你,谁知抱起来很轻松啊!我羞声道,宝儿,你不会嫌妈妈瘦吧?你是不是喜欢胖一点的女子啊?宝儿盯着我的脸,笑道,不不,妈妈,你误会了,我其实就喜欢你这种骨感美女。妈妈虽然瘦,但我刚才摸过,妈妈身上应该丰满的地方还是很丰满的。妈妈,你脸上的皮肤这么白,不知道你身上的肌肤怎么样?也是一样的洁白细腻吗?宝儿说着,便开始解开我的裙带。我感到自己的脸颊更加发烧了,想推开宝儿的手,却浑身乏力。于是我闭上眼睛,任由宝儿解开我的衣衫,我感到宝儿的手按到我的胸围子上,隔着胸围子又开始揉捏我的乳房。我不好意思睁眼,呻吟道,宝儿,你轻一点儿……妈妈的奶子刚才已经被你捏疼了……你怎么忍心让妈妈受苦?宝儿忽然猛地扯掉我的胸围子,我一声尖叫,睁开眼睛,见宝儿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不由用手想捂住那两座山丘。宝儿轻轻地扳开我的手,笑道,妈妈,不要害羞嘛!今晚你是我的新娘,还有什么不能对我开放呢?哇塞,妈妈,你的奶子好美,又圆又鼓胀,奶头竟然也如此红艳!我还以为你的奶头会发黑呢!我由于在宝儿婴孩时很少给他哺乳,所以乳房保持得很好,奶头的颜色也没有发黑。我听了宝儿的话,不由嗔声道,宝儿,如果妈妈的奶头发黑了,你就不喜欢妈妈了吗?宝儿一边捏着我的奶子,一边笑道,当然不会不喜欢!妈妈,你长得这么美,就算你的奶头有点发黑,我也一样会咂的!说着便低头含住我的一粒奶头,贪婪地咂弄吮吸起来。我抱住宝儿的头,紧紧按在我的胸口,呻吟道,啊!啊!……宝儿,乖孩子,妈妈的乖宝贝儿,你吃吧,吃妈妈的奶,你尽情地吃吧……”   桑巴听到这里,忍不住低下向头,含住岳晓珊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岳晓珊爱抚着他的头,颤声道:“对,桑巴,你也吃吧……你的宝儿哥哥吃过的奶,你也吃……以后妈妈这两只乳房,就完全属于你了……”   岳晓珊呻吟了几声,续道:“宝儿把我的两只乳房都揉捏吮吸够了,让我绑上胸围子,盖好衣衫,目光移向我的下体,邪笑道,妈妈,我要探索我心目中最美丽神圣的桃源地带了,嘿嘿……说着便开始解脱我的裙裤。我感到十分羞涩,想推开宝儿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只好任由他褪下我的裙裤,只听宝儿笑道,哇塞,妈妈,你下面长了好多黑毛哦!妈妈,你的肚皮好白,可你小腹下的这些毛好多好黑哟!我把手伸向小腹下,想遮住私处,羞声道,宝儿,你好坏!好坏!不准看……不准看妈妈那里……宝儿扳开我的手,分开我的双腿,邪笑道,有什么不能看的?妈妈,我不但要看,还要让你体验做女人的快乐!我感到宝儿拨开我胯底的芳草,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肉蒂,轻轻捏弄。我尖叫起来,感到浑身更加酥软,不由想夹住双腿。宝儿却用胳膊把我的双腿牢牢支开,用指尖在我的肉蒂上不断地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我颤声道,宝儿,你好……你好坏……你就这样折磨妈妈……宝儿得意地笑着,用手指扳开我的肉唇,将一根指头轻轻捣进我的洞道。我叫道,哎呀!疼!宝儿,妈妈求求你,轻一点儿……宝儿的手指在我洞道里轻轻搅动,叹道,妈妈,你的洞道里好窄紧,看来等会儿我要费些力气了。宝儿用一根手指搅动了一会儿,又慢慢伸进另一根手指,我叫道,宝儿,你干什么?妈妈疼啊!你不能这样对待妈妈……宝儿笑道,妈妈,我这是在做战斗前的准备工作,用手指头先把你的洞道勘探一下下,等会儿我的小棒棒进去才不会太困难。说着便用两根手指轻轻在我洞道里抽送,弄得我浑身酥软,洞道里逐渐湿润起来。宝儿弄了一会儿,又想把第三根手指捣进去,可是我的洞道实在太窄紧,第三根手指很难挤进去。宝儿见我不断喊疼,只好放弃了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打算,叹道,妈妈,你的洞道这么紧,我担心自己今天能不能完成工作啊!一边继续用两根手指捣弄着我的洞道,一边解开裤带,将那根涨硬的大棒棒掏了出来……”   桑巴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莫名的激动,挺动小腹插着岳晓珊的洞道,喃喃道:“啊,宝儿哥哥终于要搞妈妈了,要搞妈妈了……”   岳晓珊叹道:“是啊,宝儿终于要搞我了……我一见他掏出小棒棒,便吓了一大跳。因为在我心目中,宝儿一直是个孩子,小时候我经常给他洗澡,喜欢用手捏弄他的小鸡鸡棒棒玩,可我那晚一见宝儿的小棒棒,一颗心都抽紧了,因为我不知道宝儿的棒棒何时竟然变得那么粗大!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萝卜。这么大的棒棒,怎么能插进我那窄紧的小洞道里呢?我不由吓得闭上了双眼。宝儿柔声道,妈妈,你不要害怕,宝儿的小棒棒虽然长大了,但无论怎么粗大,最终都要被妈妈的小穴包容的。我慢慢地插进去,不会太疼的……”   一顿之后,岳晓珊续道:“当时我心里又是害羞,又感到害怕,不敢睁开眼睛。宝儿将我的双腿抬起来,扛到自己肩上,我感到他的棒头在我肉蒂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棒头慢慢嵌入我的肉唇,慢慢向里挤进去。我感到自己的洞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大铁棍撑开了,一阵撕裂的疼痛感令我尖叫起来,哎呀!宝儿,不行!不能插了……妈妈的那里面太紧,你的棒棒太粗,进不去的……我再次伸手想推开宝儿,可我哪有一丝半毫力气?宝儿柔声道,不要怕,不要怕,妈妈,我慢慢插,慢慢插,一定能进去的,一定能的……说着他便挺动小腹,稍稍加重了插入了力量。我睁开眼睛,低头瞧见宝儿的棒棒已有三分之一进入了我的洞道……”   第103章   桑巴此时感到自己的棒棒又涨硬了几分,于是把棒棒抽出来,想象着自己是苏宝儿,慢慢把棒棒插入岳晓珊的洞道,插到三分之一时停下来,继续听故事。   岳晓珊呻吟了几声,续道:“我见宝儿的小棒棒那么粗大,心里十分害怕,但看见小棒棒已有三分之一进入我的洞道,心里又很欢喜。我平时常听几个骚浪的师妹说,日逼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第一次有点痛,但开苞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欢乐。我虽然阴差阳错剖腹产下了宝儿,但我其实从未被男人搞过,我也不喜欢任何男人。自从宝儿慢慢长大,我才开始对男女之事有了一点兴趣。平时瞧着宝儿搞了那么多美女,心里逐渐开始嫉妒,心想宝儿是我生育的,应该完全属于我。摩慧师太之所以促成我跟宝儿的婚事,一方面是想用我的美色收殓宝儿的浮躁心,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可怜我缺乏性爱,想解决我的性生活问题。那天晚上,宝儿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把棒棒完全插入我的洞道,但由于洞道的窄紧,还不能立刻开始抽送。宝儿晃动了几下身子,低头跟我接了一会儿吻,等到我洞道里湿润了一些,才开始慢慢抽送。我感到宝儿的大棒棒跟我的洞道内壁紧紧地摩擦着,那种酥爽的感觉难以形容。宝儿抽送了十几下,把棒棒拔了出去,只见棒棒上沾了几丝殷红的血迹。宝儿顿时大惊道,靠,不会吧!妈妈,难道你竟然是处女?!我起初也吓了一跳,心想我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会有处女血?但很快我便明白了,柔声对宝儿道,孩子,妈妈生育了你,当然不会是处女,但从两方面来说,妈妈还真有点像处女。一方面你这个生命是妈妈不慎让男子精液流入洞道而产生的,你亲生父亲的相貌妈妈都记不清了。另一方面妈妈生育你不是顺产,而是剖腹产,所以妈妈的洞道还从未有男人探索过呢,今晚你是第一个跟妈妈有肌肤之亲的人。宝儿,今晚你其实真的把妈妈给破了。你的小棒棒上之所以有血迹,是因为妈妈的洞道太窄,你的棒棒太粗,所以你的小棒棒把妈妈的洞道内壁摩擦破了,嘿嘿,这也算妈妈的处女血吧?宝儿这才明白棒棒上血迹的来源,再次把棒棒插入我的洞道,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抽送起来。我感到舒服极了,忍不住尖叫起来,颤声道,啊!啊!宝儿,妈妈的心肝宝儿!你把妈妈弄得好舒服!妈妈简直爱死你了,爱死你了!我尖叫了一会儿,倏听窗外传来一声窃笑,知道一定是几名调皮的师妹在偷听,不由恼怒,再也不好意思尖叫了,于是用嘴咬住了宝儿的肩膀。这回轮到宝儿尖叫起来,哎呀!妈妈,你轻一点儿!你咬死我了!……”   桑巴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射出了一丝浆液,但他深深吸气,强把精关,硬是未让阳浆狂泻而出。岳晓珊看出他在拼命持久,不由心生怜惜,抬起纤手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脸颊,柔声续道:“那天晚上,你的宝儿哥哥把我搞了大半夜,搞得我浑身骨架子都散了,魂儿也飞上了天。后来听师妹们说,整个屋子周围都能听见啪啪啪啪的肚皮撞击声,可知我们的战斗有多么激烈。我几乎被宝儿搞得奄奄一息了,下面两个肉洞都被宝儿插得生疼。半夜里,我朦胧中听见宝儿披衣下床,不由拉住他,问他去哪里,他说他要到院子里撒尿,我便放开了他,把手指向下移动,移到自己小腹下,把指头伸进自己的洞道,轻轻挖弄着,盼望宝儿撒完尿回来再搞我一次,可是我等了半天,宝儿还没有回来。我甚是气恼,心想这个孩子到底到外面去干什么?不可能撒一泡尿这么久!于是我也披衣下床,轻步推门出去,触目之下,不由惊怒,大叫起来,宝儿,你在干什么?!……”   桑巴笑道:“妈妈,你看到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岳晓珊苦笑道:“我看见院字子里并排趴着好几名师妹,其中还有两名俏尼姑。月光下只见她们个个高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宝儿则跪在她们臀后,握着棒棒,一会儿插入这个的后洞,一会儿插入那个的洞道。几名女子则齐齐发出嗯咛声,声音十分淫荡。宝儿听到我的叫声,忙把棒棒从一名师妹的后洞里拔出来,傻笑着,面色很是尴尬。那几名师妹个个俏脸绯红,连一句话都不敢对我说,匆匆穿好裙裤逃离了院子。我闷哼一声,转身回屋。宝儿忙跟进来,搂住我的肩坐在床沿,给我说了很多好话,说什么妈妈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啦,刚才的事情是那几名小阿姨逼迫他的啦,等等等等,我根本不相信,但经过宝儿一番哄骗,我的心也软了,轻叹一声,握住宝儿的手,柔声道,宝儿,你如果真要妈妈疼爱你,今晚就在我面前发一个毒誓,从今往后,除了妈妈的身体,你绝对不能碰其她女人。如果你做不到,我们……我们还是继续做相互守礼的母子,别做恩爱的夫妻啦!宝儿听了我的话,忙举手发誓道,我苏宝儿今晚对着妈妈的胸脯发誓,从今往后,除了跟妈妈发生关系,绝对不再纠缠别的任何女人!如违此誓,叫我永生永世做太监!我忙捂住他的嘴,嗔笑道,好啦好啦,妈妈只是让你表个态,把话说这么绝干什么?宝儿,我们既然已经成为夫妻,从今往后就要彼此忠诚,不但要在身体上忠诚于对方,在心灵上也要忠诚于对方。你放心,妈妈今后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伺候你,疼爱你,不会让你失望的……宝儿隔着衣服揉捏着我的乳房,笑道,妈妈,你天生丽质,不用打扮也漂亮!妈妈的身体,我是永远也品尝不够的!说着便把我压倒在床上,在我的嬉笑声中,再次褪下我的裙裤,将棒棒插入我的洞道,又开始了啪啪啪啪的战斗……”   桑巴听到这里,终于大叫一声,从岳晓珊的洞道里抽出棒棒,只见红通通的大棒棒颤动着,白色粘稠的浆液喷射而出,全部糊在了岳晓珊小腹下那片黝黑的细毛上。岳晓珊低头望着自己芳草上白米汤一般的浆液,不由呆了半响,随即搂住桑巴的脖颈,柔声道:“孩子,怎么射到外面了?体外发射很伤身体的,你不知道吗?”   桑巴一怔,傻笑道:“体外发射伤身体吗?这个我倒不清楚……反正我平时跟那些侍卫们玩女人,都喜欢体外发射,尤其喜欢往美女的脸上和嘴里射。我最过瘾的一次是强奸一对母女,那位母亲快四十岁了,但长得特别漂亮,身材也好。她的女儿十七八岁,长得也水灵。我想办法搞了这对母女,我玩得好过瘾,棒棒在母亲的洞道里插完后,把浆液射到女儿的脸上。然后棒棒在女儿的洞道里插完后,把浆液射到母亲的脸上……”   岳晓珊闻言不禁动容,颤声道:“桑巴,你说的可是两年前震惊江湖的那次迷奸案?那对母女,是不是飞鹰女侠洛慧和她的女儿司马小菲?洛慧女侠带着女儿来到藏边,追杀一名江洋大盗,却不慎在一家小客栈里被下三流的迷香迷倒,母女俩被费去武功,并被灌入大量春药,被一名奸徒蹂躏,被发现时母女俩赤身裸体,脸上糊满浆液,生不如死……桑巴,难道这件大案是你做的?!……”   第104章   桑巴惊道:“什么?那对美丽的母女就是闻名江湖的飞鹰女侠洛慧和她的女儿?靠,我真不知道!早知道她们有这么大的来头,我也不敢打她们的主意了!那天我到那个小镇上办事,在小客栈的饭厅里见到那对母女,便起了色心。若非她们根本没有把我看在眼里,疏于防范,我那下三流的迷香和春药怎么会收拾得了她们?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竟然完了大名鼎鼎的飞鹰女侠母女俩,真是骄傲!真是过瘾!哈哈,哈哈……”   岳晓珊皱起秀眉,嗔声道:“桑巴,我们既然已经结为母子,你就得听妈妈的话。从今往后,除非妈妈同意,你不能随便欺辱女子,更不准采花迷奸,知道吗?你可知道被你迷奸过的飞鹰女侠洛慧跟她的女儿有多惨?母女俩受不了羞辱,又找不出凶手,最后只好自杀……”   桑巴惊道:“什么?她们母女俩自杀了?哎呀呀,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呀?我只不过是捅了她们身上的几个肉洞,又没有谋财害命,她们何必死呢?她们一定没有读过史记,司马迁太史公说,死有重于泰山,死有轻于鸿毛。太史公为了写作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情愿忍受宫刑,不愿轻生就死。最后太史公的死,才是重于泰山,而飞鹰女侠母女俩的死,就是轻于鸿毛了……”   岳晓珊不由伸手打了桑巴的脑袋一下,嗔声道:“坏小子,做了坏事,还这么嘴贫!呸,你一看就没读过什么书,还好意思说史记!”转头四下望望,只见那些侍卫们还在继续摧残女子们,整个大帐篷里淫笑声、尖叫声、怒骂声、啜泣声交织不断,闻之令人心悸,景象更是令人不忍卒睹。起初每名侍卫都单独搞一名美女,后来玩得兴起,往往几名关系要好的侍卫同时摧残一名女子,被摧残的女子嘴里、洞道、后门、乳沟都被插进大棒棒,真是苦不堪言。岳晓珊望见一名只有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女,被几名大汉按得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光屁股,少女的后门里被同时插入两根大棒棒,疼得小姑娘几乎晕死过去。豆浆在女子们的头发上、脸上、乳房上、屁股上四处喷射着。有几名实在搞不动了的大汉,暂时休息,他们握着大棒棒,哼着小曲四处转悠,瞥见了岳晓珊,眼里都发射出色迷迷的光芒,想凑过来,但知道岳晓珊是小龙女特意配给桑巴的,便不敢打歪主意了,只是个个眼中都闪现着凶残嫉妒的光芒。   岳晓珊避开那些大汉的眼光星,叹道:“桑巴,今天幸亏是小龙女掌门把我专配给你,否则我就要被这群禽兽糟蹋了。龙掌门同意让我们走,桑巴,现在妈妈就带你离开吧?”   桑巴望着四周侍卫们摧残女子的场景,心里产生了一种暴虐的快意,笑道:“妈妈,不要这么急嘛!我刚射完浆液,身子很累,走不动的,再说……你还没有把宝儿哥哥的故事讲完呢!妈妈,你嫁给宝儿哥哥之后,新婚生活幸福吗?后来宝儿哥哥究竟是怎样死的?”   岳晓珊眼里掠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我跟宝儿成婚以后,日子过得很甜蜜,很温馨,宝儿也恪守誓言,真的不再去沾花惹草,而我也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用自己的美色牢牢地吸引住宝儿。新婚初期我们性交十分频繁,晚上就不用说了,就是在白天,只要宝儿小棒棒硬了,想搞我,我从不拒绝。而我如果想要,宝儿即使很累,也会千方百计让小棒棒勃起,满足我的欲望。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四川唐门的唐秀贞女侠来看我,还带着她六岁的小女儿囡囡。唐秀贞长得很漂亮,而且用一种英武之气,她的女儿囡囡扎着两根冲天小辫,穿着花衣裳,脸蛋儿秀丽,很是可爱。唐秀贞与我多年不见,知道我生了个儿子,已经很是惊奇。得知我竟然与儿子结婚,更觉得不可思议。当我向她解释之后,唐秀贞也理解了我,并且很喜欢我的宝儿。唐秀贞的小女儿囡囡也很喜欢宝儿这个小哥哥,成天拉着他的手,让他带着自己玩……”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插口笑道:“靠,故事里又出现了一个英武美丽的唐门女侠唐秀贞,而且还有一个六岁的可爱小女孩。嘿嘿,有意思,有意思……妈妈,我想唐秀贞女侠的到来,一定改变了你的新婚生活吧?”   岳晓珊叹道:“是啊,唐秀贞来了之后,我开始很高兴,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跟我的关系甚至比苏青师妹还要亲密。我成天带着唐秀贞母女俩到枯云庵附近游玩,宝儿自然也陪同。我看出唐秀贞十分喜爱宝儿,因为她一直想要个儿子。而宝儿也被唐秀贞的英武美丽所吸引,只是碍着我在旁边,不敢对唐秀贞有什么非礼的举动。唐秀贞性格爽朗,一天晚上在跟宝儿下棋玩乐之后,拉着我的手,把我叫到屋外的走廊里,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晓珊,我喜欢你们家宝儿,今天晚上,让宝儿陪我睡一夜好吗?我闻言一怔,随即笑骂道,骚逼!我早就看出你对我们家宝儿垂涎三尺了!唉……我倒是愿意成全你,可是不知道宝儿愿不愿意?唐秀贞嘿嘿笑道,晓珊,你放心,宝儿一定愿意的。我从这孩子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也想跟我睡觉,想搞我……我嗔笑道,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勾搭好了的呀!唉,好吧,为了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我就只有让宝儿伺候你一晚上了,但是我们说好,只能一晚上,明早以后,你可不能再打我宝儿的主意!唐秀贞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只求能疼爱宝儿一宿,留作生命的温馨回忆,不会对他继续纠缠的!”   桑巴不由向往道:“哇塞,宝儿哥哥真是艳福不浅!那位唐秀贞阿姨长得那么英武美丽,搞起来一定很爽吧?”   岳晓珊叹道:“爽不爽他们自己知道……唉,反正那天晚上我带着囡囡在隔壁屋里睡觉,由于墙壁很薄,我听见从那边传过来的亲吻声,咂胸尖的声音,啪啪啪啪的肚皮撞击声,还有唐秀贞的浪笑声,宝儿的喘息声……我听得又是焦躁,又是嫉妒。靠在我怀中的囡囡也在听,还问我,晓珊阿姨,妈妈今晚为什么不跟我睡觉而要跟宝儿哥哥睡?他们在隔壁干什么?为什么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我摸着囡囡柔细的秀发,苦笑道,囡囡,你妈妈因为太喜欢宝儿哥哥了,所以今晚要单独跟他睡觉。你妈妈就是一个大骚逼。至于你听到的这些声音,你虽然现在还听不懂,但过几年你长大了,就会听懂的。囡囡哦了一声,又道,我听见妈妈在亲吻宝儿哥哥,哇塞,听那声音,妈妈亲得好用力!妈妈从来没用这么大的力气亲过我。晓珊阿姨,你也亲亲我好吗?我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好啊,阿姨反正无聊,就亲亲你吧。于是我便开始笑嘻嘻地亲吻起囡囡的额头和小脸蛋来……”   桑巴不由笑道:“靠,妈妈,你不会跟六岁的小女孩上演同性恋战斗吧?”   岳晓珊俏脸一红,叹道:“唉,起初我也根本没有这种心思,可是听到隔壁屋子唐秀贞跟我儿子做爱的声音,我心里一直十分焦躁,肚皮下面也很火热,很想用什么方式发泄一下下。我本来就很喜欢囡囡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心里把她当做自己的小闺女一样疼爱。那晚我把她亲吻了一会儿之后,嗅着她身上那种小女孩特有的芬芳之气,心里不由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欲望,我便起身点起灯烛,让烛光照进床幕来。烛光下只见囡囡小脸蛋通红,一双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一闪一闪的,十分可爱。囡囡问道,晓珊阿姨,你点灯干什么呀?我笑道,阿姨点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可爱……说着我便掀起了囡囡的小衣襟,只见她的肌肤跟她妈妈一样洁白细腻,还未发育的胸脯起伏着,两颗米粒大小的小胸尖红艳艳的,十分诱人。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贪婪地舔弄起囡囡那两粒小胸尖来……”   第105章   桑巴惊笑道:“靠!哇塞!妈妈,想不到你真的跟六岁小女孩上演乱伦同性恋的一幕了!妈妈,想不到你看起来文静,做起事来可真火爆啊!”   岳晓珊俏脸绯红,续道:“桑巴,你不能怪妈妈,当时我听见你宝儿哥哥跟唐秀贞在隔壁癫狂,心里很是懊悔和嫉妒。因为唐秀贞的到来,我招待她们母女俩,跟宝儿性交的次数大大减少了,心里本来就有些烦躁,又一时大方把宝儿让给唐秀贞玩乐,自己满腔情欲难以发泄,不在囡囡这个小女孩身上发泄一下,我怎么睡得着?囡囡见我舔她的小胸尖,觉得很好玩,嘻嘻笑道,哎呀,好痒!晓珊阿姨,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这样玩过呢!等会儿我也舔一舔你的胸尖尖好吗?我说好啊,便掀起自己的衣襟,把两只玉峰在小女孩面前晃荡,笑道,囡囡,你快吃啊,吃阿姨的奶,你宝儿哥哥可喜欢吃了……于是囡囡便双手抱住我的一只玉峰,含住胸尖吮吸起来。被一名六岁的小女孩吮吸玉峰,我至今难以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很奇妙,很好玩。囡囡把我两粒胸尖咂得发硬之后,我说,好了,小宝贝儿,让阿姨看看你的小逼逼吧?我说着便褪下囡囡的小亵裤,把她那两条粉妆玉琢的小腿儿抬起来,叉开后向她肩头压下去,囡囡整个胯底暴露在我眼前,只见两片粉红色的肉唇光洁诱人。我不由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囡囡的胯底,从肉唇一直舔到粉红色的小后洞。囡囡嬉笑道,哎呀,好痒,好痒!晓珊阿姨,你怎么能舔人家那个地方呢?妈妈说,小女孩的那个地方,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笑道,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但可以给阿姨看。囡囡,你看过你妈妈的逼逼吗?你想不想看阿姨的逼逼啊?囡囡道,我见过妈妈的逼逼,妈妈下面长了好多黑毛。晓珊阿姨,你下面跟我妈妈一样吗?我起身褪掉亵裤,叉开双腿向后仰躺,颤声道,跟你妈妈一不一样,你自己看吧……囡囡,你看吧,看阿姨的逼逼……囡囡趴到我双腿间,用手摸着我的胯底,嬉笑道,哇塞,晓珊阿姨,你下面也长了好多黑毛。我以后长大了,下面也会长黑毛吗?我笑道,是啊,囡囡以后长成大姑娘的时候,下面也会长好多好多黑毛。等囡囡的小逼逼长成了大麻逼,不知有多少小伙子会喜欢呢……那天晚上,我从床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可爱的小木人,递给囡囡玩。那个小木人虽然小却雕得十分精致,小木人的相貌跟宝儿一模一样,栩栩如生,是宝儿十岁生日那天我的一名漂亮师妹给他雕的。宝儿很喜欢这个小木人,我也很喜欢。就在那名漂亮师妹赠送礼物的第三天,宝儿便褪下她的裙裤,把这个小木人塞进了她的洞道里,拔出来后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唉,这件事就不提了,且说那天晚上我跟囡囡玩乐时,一时无聊取出了这个小木人,囡囡自然十分喜爱。我便教囡囡拿着这个小木人在自己周身摩擦,尤其用小木人的头挤压、摩擦自己的小胸尖,并用小木人在自己胯底摩擦,把小木人的脑袋往粉红色的小肉唇里挤压……我本来想把小木人插进囡囡的洞道,但最终忍住了这个邪恶的冲动,让囡囡拿着小木人在我乳沟里捣弄,用小木人挤弄我的胸尖,把小木人插进我的洞道,由慢到快地抽送。囡囡从未玩过这种奇特的游戏,玩得十分开心,趴在我双腿间,小手拿着小木人在我洞道里啪啪啪啪地抽送,与隔壁的肉体撞击声应和着。最后小木人浑身沾满了我的骚水,模样十分滑稽。我把小木人强行塞进囡囡的小嘴里,在她口腔和喉咙里捣弄,让她把小木人上的骚水吮吸干净……第二天早晨,我跟囡囡很早就起床,我让囡囡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我站在后面细心地给她梳头、扎小辫子,笑着问她,囡囡,昨晚上跟阿姨睡得好吗?囡囡的两条小腿踢踏着,嬉笑道,睡得好,玩得也好!晓珊阿姨,以后我不跟妈妈睡觉了,我晚上要跟你睡……这时身后传来唐秀贞的笑声,囡囡,你就跟你晓珊阿姨睡了一晚上,就背叛妈妈了?难道晓珊阿姨睡觉的时候比妈妈更疼爱你吗?我回头望见唐秀贞领着宝儿从屋子里出来,只见唐秀贞还是那么英武美丽,脸蛋更加娇媚。宝儿虽然还是那副嘻皮笑脸的模样,但神色还是有些疲惫。我不由心疼,忙招手叫宝儿到我身边来,把他搂入怀里,摸着他的脑袋,嗔声道,秀贞,你真是个狐狸精,你把我们家宝儿都快吸干了!唐秀贞微笑着走过来,接过我的手给她女儿梳头扎辫子,笑道,晓珊,不好意思,昨晚独占了你的宝贝儿子,我心里很是内疚,不过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白白享受你儿子的。在临走之前,我打算把我的‘飞刀九式’传授给宝儿。我闻言欣喜,忙拉着宝儿给唐秀贞跪下磕头,颤声道,宝儿,还不快谢谢你秀贞阿姨?她要传授你飞刀九式呢!我之所以如此欣喜,是因为我知道唐秀贞的飞刀九式冠绝武林,江湖上能阻挡她那闪电飞刀的高手寥寥无几。她曾说过从不收徒,那天却说要把这绝世飞刀法传给宝儿,我怎能不高兴?可是宝儿却显然热情不大,虽然给唐秀贞磕了头,但脸上的神情却很是无奈和厌烦。唐秀贞也看出来了,对我笑道,看来你的儿子并不喜欢学武功啊!我板起脸道,不喜欢也要学!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能让他偷懒错过!”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道:“妈妈,我怎么觉得你上了唐秀贞的当了?按照唐秀贞的精明,定然早已看出宝儿哥哥并不喜欢学武功,另外她唐门的独门绝技飞刀九式,怎么可能随便传给外人?我想她一定是另有图谋吧?”   岳晓珊切齿道:“是啊,我当时没有想到唐秀贞也会算计我,后来才知道她根本无心传授飞刀九式,而宝儿也无心学。她之所以要说传授武功,是因为那天晚上宝儿把她日得实在太爽,她还想跟宝儿继续交合。那天早上给囡囡梳完头扎好辫子,我让唐秀贞自己带着囡囡去吃早饭,把宝儿拉到屋子里,搂着他躺到床上,颤声道,宝儿,快,快跟妈妈……妈妈下面痒死了……”   桑巴不由笑道:“靠,妈妈脚,你也太不心疼宝儿哥哥了!宝儿哥哥跟唐秀贞战斗了一晚上,你自己都说他快被吸干了,你还忍心让他再伺候你?”   岳晓珊俏脸微红,嗔声道:“我知道自己至少该让宝儿休息半天,可是我……唉……不知道怎么说……一想起宝儿跟唐秀贞睡了一晚上,心里就愤恨,又有些担心,想立刻检验一下,看那只骚狐狸把我的宝儿玩坏了没有……宝儿虽然很疲惫,但他向来孝顺,见妈妈想要,就不说累,强打起精神跟我拥抱、接吻,在我体香的刺激下,小棒棒很快涨硬起来,插入了我的洞道。我一边跟宝儿啪啪啪啪地交合,一边问他,宝儿,昨晚妈妈在隔壁听见你跟秀贞阿姨玩得好浪……你的那个秀贞阿姨真是个大骚逼,大烂逼……你要答应妈妈,今后不准再跟秀贞阿姨交配,你是属于妈妈的,你知道吗?……宝儿咬了咬我的耳垂,喘息了几声,笑道,妈妈,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陪秀贞阿姨睡觉的……妈妈你说得对,秀贞阿姨真是个大骚逼!她在床上好浪!她昨晚上差点把我吃掉了……”   第106章   一顿之后,岳晓珊续道:“我当时听了宝儿的话,更加愤恨,不想让他再跟唐秀贞接触,可是过了一天,唐秀贞便说要带宝儿到庵外山坡下的树林里传授飞刀九式,我说传授武功可以,但我必须在身边。唐秀贞嗔笑道,晓珊,你我虽然是好友,但也不能违背江湖规矩。飞刀九式是我唐门的独门绝技,除非你也拜在我的门下,不然你不能在一旁看我传授宝儿武功。我担心唐秀贞借传授武功之际勾引宝儿,坚持要跟着他们。正争执不休,听到摩慧师太的叹息声,阿弥陀佛,晓珊,你也算知书达礼,怎么不尊重人家门派的规矩?唐小姐要传授宝儿飞刀九式,是宝儿前世修来的机缘,你怎可纠缠不休,破坏这段机缘呢?我转头望见摩慧师太手捻佛珠,站在院子门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注视着我,目光中似有深意。我随即长叹一声,合掌对师父行礼,转头对唐秀贞冷哼道,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你带宝儿去吧!不过,秀贞,我警告你,只能传授武功,可不能对宝儿……摩慧师太打断了我的话,晓珊,唐小姐是客,你怎么还在纠缠无礼?唐秀贞也对摩慧师太合掌行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之后,拉着宝儿的手走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回忆起前晚听到的唐秀贞的浪笑声、宝儿咂奶头的声音、啪啪啪啪的肚皮撞击声……心里十分气苦,偏又无可奈何。摩慧师太叹道,晓珊,你忘了我平日对你的教诲了?凡所有相皆为空,寰宇生命都是梦幻。宝儿如果与唐小姐有肉体之缘,你再阻止也无用,不如顺其自然。在恩师的劝慰下,我心底稍安,可是还是不能完全把心态平静下来。从那天开始,唐秀贞每天早上带着宝儿出去传授飞刀,中午都不回来,傍晚天快黑了才回到庵中。为了防止宝儿跟唐秀贞交合,我每天晚上不让宝儿好好睡觉,缠着他跟我频繁性交,特别是在早上他起床之前,缠着他跟我美美地战斗一次,把他吸得几乎萎缩了,才放他跟唐秀贞出去……”   桑巴不由苦笑道:“妈妈,你也太狠了!宝儿哥哥每天要练习飞刀,你还忍心让他每晚那么累?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宝儿哥哥在白天勃起,不想给唐秀贞机会,可是唐秀贞是何等骚媚的女子,你这种方法对她管用吗?”   岳晓珊苦笑道:“我也知道没有用,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这么做,因为我晚上把宝儿吸干了,白天他即使能跟唐秀贞亲热一番,也绝对没有太强的战斗力。这是我最初的想法,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哼,那个唐秀贞,真是个大骚逼!烂货狐狸!……”   桑巴苦笑道:“妈妈,不至于这么骂吧?唐秀贞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好朋友啊?是不是你后来发现什么了?”   岳晓珊又冷哼了一声,叹道听:“开头几天,我以为宝儿白天不会再有什么精力受那唐秀贞的诱惑,后来我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便在一天中午带着囡囡到他们传授飞刀的树林里去窥探,远远地便听到一阵放浪的嬉笑声,我不由恼怒,心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唐秀贞哪里是在传授宝儿武功,分明是在跟孩子调情嘛!囡囡也听到了她妈妈的浪笑声,问道,咦?妈妈笑得好高兴啊!晓珊阿姨,妈妈到底在跟宝儿哥哥玩什么好的游戏?我冷哼道,你妈妈跟宝儿哥哥玩什么游戏,你很快就能见到了,但你要答应阿姨,我们只能悄悄地看,不能出声哦,否则阿姨就带你回去了。囡囡答应我绝不出声,我还是不放心,点了囡囡的哑穴,抱着她飞身进入树林,躲在一株高树的枝叶里,望见树林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竖立着一根靶子,宝儿正斜眯着眼,往那靶子上投掷飞刀。唐秀贞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不时起身走到宝儿身边,纤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导他腕力运用的方法。宝儿则不时说几句笑话,做个鬼脸,逗得唐秀贞格格娇笑。我见他们虽然举止亲热,但并没有越礼的行为,不由放心了不少,正要抱着囡囡离开,倏听一阵清亮的山歌声传来,那山歌唱道,春风吹过山坡哎,青草摇摆。小妹子洗衣归来哟,把那山花采摘。摘一朵花儿戴在头上哟,逗得那情哥哥醉歪歪……随着歌声,一名挑着担子的绿衣少女走进林子,经过那块空地,见到唐秀贞和宝儿,惊声道,苏宝儿,是你?你又在这里闯什么祸?我认得那绿衣少女是附近村庄里老王猎户的小女儿王倩倩,今年十七岁,身材窈窕,长得水灵灵的十分漂亮。王倩倩性格开朗,却一直洁身自好。我知道宝儿想打她的主意很久了,却一直没有得手。王倩倩本来也很喜欢宝儿,但自从知道他沾花惹草的毛病之后,就不怎么理睬他。我见到宝儿将飞刀插入腰间,朝王倩倩迎上去,笑嘻嘻地问道,倩倩姐,你今天好美!你篮子里挑的的什么?又到镇上去赶集了吗?王倩倩瞪了宝儿一眼,绕过他的身子想走,却被宝儿张开双臂拦住,嬉笑道,倩倩姐,不要走嘛!陪我们聊聊天好吗?王倩倩放下担子,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怒喝道,苏宝儿,你想干什么?你小小年纪,一肚子坏心思,长大了还得了?今天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说着从竹篮里抽出一把镰刀,冷笑道,我就割下你的小鸡鸡,你信不信?”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靠,这位王倩倩姑娘真是泼辣!动不动就要割男孩的小鸡鸡,她的逼没有被小鸡鸡捣过吗?”   岳晓珊笑道:“其实王倩倩心思纯真,虽然平时听说了宝儿的很多劣迹,但始终不太相信。我跟宝儿成亲的事她更不知道。她之所以说要割宝儿的小鸡鸡,完全是一种大姐姐教训吓唬小弟弟的语气,说完之后她自己也笑了起来,目光移向唐秀贞,问道,宝儿,这位大姐姐好漂亮,是你的什么人?我看你们在玩飞刀,宝儿,你是在跟这位大姐姐学武功吗?唐秀贞上下打量着王倩倩,微笑道,妹子,你长得真水灵!你叫王倩倩,我听宝儿说起过你。不错,我在传授宝儿飞刀绝技。我叫唐秀贞,是宝儿妈妈的好朋友,从蜀中来。你叫我秀贞姐姐好了。王倩倩似乎被唐秀贞英武美丽的气质所折服,立刻叫了声秀贞姐姐。唐秀贞笑问道,倩倩妹子,你的竹篮里挑的是什么呀?是不是好吃的?我怎么闻到一股清香啊?王倩倩掀开竹篮上面的白布,笑道,我做了些糯米枣糕,今早上挑到镇上去卖,剩下了一些没有卖完。秀贞姐姐,你们还没吃午饭吧?不如将就着吃点枣糕,尝尝我的手艺。唐秀贞还未答话,宝儿已经急不可待地从竹篮里拿出一块枣糕,往嘴里塞,边吃边赞赏道,嗯,好甜好香!倩倩姐姐的手艺硬是要得!唐秀贞听到他学自己说四川话,不由莞尔。我抱着囡囡本来要离去,一见王倩倩来到,便又停了下来,躲在树上观看,看他们能演出什么好戏来。囡囡见到宝儿吃枣糕,不由咂了咂小嘴儿,用乞求的眼光瞧着我,我知道她的心意,凑在她耳边悄声道,囡囡,不要着急,我们再看一会儿,如果他们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阿姨带你到镇上去玩,给你买甜饼和糖葫芦。囡囡闻言点点头,但望着下面那竹篮里的枣糕,还是忍不住流下口水来。”   一顿之后,岳晓珊叹道:“我又看了一会儿,见王倩倩只是切枣糕给唐秀贞和宝儿吃,三人没有发生什么越礼的行为,正要抱着囡囡离开,忽然看见宝儿撩起衣襟擦了擦嘴巴,拍拍肚子道,吃饱了,吃饱了,说着便走出几步,从裤档里掏出小鸡鸡,当着两名美女的面撒尿。”   第107章   桑巴笑道:“靠,宝儿哥哥一掏出小鸡鸡,就一定有好戏上演了!嘿嘿……”   岳晓珊叹道:“是啊,我一见宝儿掏出鸡鸡撒尿,便知道要出事,于是继续留在树上窥看。只见王倩倩俏脸绯红,啐道,宝儿,你妈妈好歹也是江湖上成名的女侠,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流里流气的儿子?当着女子的面撒尿,也不知羞耻!话虽如此,王倩倩的一双秀目却盯在宝儿的那根棒棒上,再也没有离开。我想她一定是在心里惊奇,惊奇我们家宝儿的棒棒怎么这么粗壮。只听唐秀贞笑道,倩倩,你方才不是说要割掉宝儿的小鸡鸡吗?他现在都掏出来了,你还不去割掉?王倩倩又啐了一声,脸红道,谁稀罕割他那根小鸡鸡?割下来又有什么用?死宝儿,还不快把你的小棒子收回裤裆里去,真是讨厌死了!宝儿却走到王倩倩面前,手握棒棒晃动着,嬉笑道,倩倩姐姐,你怎么讨厌起我的小鸡鸡来了?我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小鸡鸡吗?我记得小时候你帮我洗澡,很喜欢用手捏我的小鸡鸡玩,今天你再捏捏吧?”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问道:“什么?王倩倩曾帮宝儿哥哥洗过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岳晓珊苦笑道:“那是宝儿十岁左右的事,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夕阳很好,我在院子里给宝儿洗澡。那时候宝儿真的是个孩子,小鸡鸡小得不得了。那天王倩倩到枯云庵里来卖豆腐,经过我的院子,见到我给宝儿洗澡,感到很好玩,便放下挑子,过来帮我一起给宝儿洗澡。那时王倩倩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已经发育得很好,身材高挑,丰乳肥臀,一张脸蛋儿也十分秀美。那时候,王倩倩很喜欢宝儿,曾带他到附近山沟里去玩,用竹叶编织成小笼子,装进蟋蟀或蝉儿送给他。那天傍晚我去解手,让王倩倩给宝儿洗澡。等我解完手回来,看见王倩倩用纤手捏弄搓揉着宝儿的小鸡鸡,逗得宝儿乱蹦乱跳,嘻嘻直笑。我看见宝儿把手伸到王倩倩的小腹下去摸,说道,倩倩姐姐,你玩我的小鸡鸡,我也要玩你的小鸡鸡,你把裤子脱掉吧!王倩倩俏脸绯红,打开宝儿的手,嗔笑道,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姐姐哪有小鸡鸡?宝儿问道,什么?姐姐没有小鸡鸡?那姐姐用什么嘘嘘啊?我走过去摸着宝儿的头,笑道,宝儿,姐姐是女孩子,当然没有小鸡鸡了!姐姐跟妈妈一样,下面有一道肉缝,用肉缝里的一个小洞洞嘘嘘。宝儿点头道,哦,原来倩倩姐姐也跟妈妈一样,没有小鸡鸡……那倩倩姐姐下面也跟妈妈一样,长了好多黑毛吗?这下子我跟王倩倩都脸红了,我打了宝儿一下,啐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宝儿,你不想洗澡就算了,快穿衣服……”   岳晓珊讲到这里,顿了顿,产继续苦笑道:“那天在树林子里,宝儿握着棒棒在王倩倩面前晃动,并对她说起往事。王倩倩俏脸更是绯红,嗔声道,宝儿,你别跟我说这些!小时候的事情,跟现在不同。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应该知道羞耻,不能再给姐姐看你的小鸡鸡了,知道吗?宝儿笑道,倩倩姐姐,你不要害臊嘛!在你面前,宝儿永远长不大,永远是个孩子。倩倩姐姐,你知道吗?宝儿的小鸡鸡可以出豆浆,你信不信?王倩倩嗔笑道,别胡说八道了!你从小就喜欢骗人,我才不信呢!唐秀贞笑道,倩倩,这回宝儿还真的没有骗你,他的小鸡鸡真能出豆浆!只要你用手搓揉,过一会儿豆浆就会喷出来,不信你试试!”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摇头笑道:“什么出豆浆!这不是明打明想让王倩倩给宝儿打手枪嘛!难道王倩倩是傻逼,听不出来这里面的色情意味?”   岳晓珊苦笑道:“王倩倩不是傻逼,只不过太纯真了。唐秀贞和宝儿都看出来,虽然王倩倩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但在男女之事方面还是一派天真,内心纯洁得不得了,所以宝儿存心捉弄她,开她的玩笑。王倩倩听唐秀贞也说宝儿的小鸡鸡能出豆浆,便上当了,好奇心大起,便跪在宝儿面前,在唐秀贞的指导下,用纤手握住宝儿的那根棒棒,轻轻搓揉套弄起来。宝儿的棒棒缩软时已经很大,被王倩倩的纤手一搓,很快涨硬起来。王倩倩瞧着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大的棒棒,吓得芳心直跳,颤声道,哎呀,宝儿,你的小鸡鸡怎么这么大?我……我好害怕……宝儿伸手轻轻揪住王倩倩头顶的秀发,邪笑道,倩倩姐姐,你不要怕,不要怕……小鸡鸡每次出豆浆,都会这样发肿的。等豆浆喷出来,它就又缩小了。倩倩姐姐,你使劲搓啊!快……快把宝儿的豆浆搓出来……王倩倩用两只纤手握住宝儿的棒棒,加快了搓弄的速度,并加重了搓弄的力量。王倩倩搓了好一会儿,搓得两只手都酸疼了,不由嗔声道,宝儿,豆浆怎么还不出来啊?你不会是骗我吧?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豆浆……哎呀……王倩倩正埋怨着,浆液忽然从宝儿的棒头下面激射而出,射到了王倩倩的脸上,还有一些射到了她正说话的嘴里。王倩倩忙不迭地松开宝儿的棒棒,连声呛咳着,嗔声道,哎呀,果然能出豆浆……可是……这豆浆的味道怎么这么腥臭啊?……唐秀贞伸出纤手握住宝儿的棒棒,快速搓揉起来,颤声道,宝儿,今天豆浆出得太少了!快,阿姨帮你搓,快多出一些豆浆啊……我在树上看得十分恼火,宝儿捉弄王倩倩也就罢了,可是唐秀贞竟然在宝儿喷浆后还在使劲搓他的小鸡鸡,这不是存心伤宝儿的身体吗?我本想飞身下树去训斥唐秀贞,但又想今天她不过欺骗天真的王倩倩给宝儿打了一次手枪,她自己并没有跟宝儿发生关系。我如果突然出现,也不好说她什么,反而自己显得鬼鬼祟祟了。于是我便抱着囡囡悄悄离开了那棵大树,飞身出了林子,回到枯云庵去。在路上正好碰见村里卖糖葫芦的张老头从镇上回来,我便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囡囡,警告她千万不能说出今天我们偷窥的事,囡囡答应了。傍晚唐秀贞带着宝儿回来,囡囡扑进她妈妈的怀里,我则搂着宝儿进屋,在他脸上亲吻了几下,笑问道,宝儿,今天跟唐阿姨学飞刀学得怎么样?有没有遇见什么好玩有趣的事啊?宝儿居然没有瞒我,把他戏弄王倩倩‘出豆浆’的事情讲给我听。我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讲!人家王倩倩姐姐那么疼你,你这样下流地对待人家,良心何安?宝儿笑道,妈妈,这不叫下流,这叫风流。我没有想到倩倩姐姐比我打着好几岁,可在男女方面的知识竟然那么缺乏!她真是太天真太好玩了!妈妈,我觉得她比我们枯云庵的那些小尼姑们还纯洁呢!我嗔笑道,既然知道倩倩姐姐纯洁,你就应该帮助她继续保持这种纯洁。妈妈不准你再欺负倩倩姐姐,知道吗?宝儿却邪笑道,如果倩倩姐姐反过来欺负我呢?我嗔声道,人家倩倩姐姐冰清玉洁,人又和善,怎么会来欺负你?好啦好啦,别说这件事了!妈妈下面好痒,晚饭前你让妈妈舒服一下下吧!说着我便解开裙带,将长裙滑落。宝儿笑道,妈妈,自从成亲以后,我发现妈妈你变得越来越骚了!说着便抱起我往床边走去。我感到自己的脸微微发烧,嗔笑道,对,妈妈就是骚,那又怎么样?妈妈只是对你一人发骚,又没有去勾引别人!哪像你,成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第108章   岳晓珊讲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似乎在回味与宝儿曾有的温馨日子。一顿之后,续道:“那天晚饭前,我故意跟宝儿疯狂做爱,发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因为我知道唐秀贞带着囡囡在院子里玩,我出于一种可笑的报复心理,故意让她听见我跟宝儿做爱的声音。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很幼稚。唉,我能报复唐秀贞什么呢?或者说我凭什么报复她呢?那晚宝儿陪她睡觉是我同意的,让宝儿跟她学飞刀九式也是我准许的。我并未发现唐秀贞跟宝儿有什么过分的越礼行为,所以说我凭什么报复她呢?但当时就是一种可笑的小气的心理,连宝儿都劝我道,妈妈,你不要跟秀贞阿姨生气,我跟她除了那天晚上疯狂了一下,这几天一直是相守以礼,什么过分的行为都没有。我坐在宝儿肚皮上,晃动着全裸的身子,让他的棒棒在我洞道里搅动,颤声道,生气?哼,谁跟她生气?我只想告诉她,宝儿是我的,不是她的!她别想夺走我的宝儿!我忽然听见院子里囡囡说道,妈妈,你听,屋子里又有那种啪啪啪啪的声音,跟那天晚上你和宝儿哥哥睡觉时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妈妈,晓姗阿姨跟宝儿哥哥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好玩的啪啪啪啪的声音?唐秀贞嗔笑道,囡囡,你晓珊阿姨在生妈妈的气呢,嫌我们娘俩儿在这里白吃白住,所以在跟你宝儿哥哥放鞭炮赶我们走呢!那啪啪啪啪的声音,你听着不像放鞭炮的声音吗?囡囡奇道,放鞭炮?嗯……不像……虽然是啪啪啪啪的声音,但不像在放鞭炮……我在屋里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冷哼道,放鞭炮?我倒真想买一串鞭炮来放一放,去去这几天的晦气!宝儿更是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一不小心松了精关,竟然早射了……”   桑巴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哎呀呀,放鞭炮,啪啪啪啪,放鞭炮……嘿嘿……妈妈,那个唐秀贞阿姨真幽默,就凭她这份幽默,你就不该再跟她生气,毕竟你们是多年的好朋友嘛!”   岳晓珊闷哼一声,叹道:“幽默?我知道唐秀贞是在讽刺我小气。后面几天,她还是天天带着宝儿去那个树林子里传授飞刀,我又去偷窥了两次,见他们除了开几句淫秽的玩笑,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亲密举止。一天傍晚,唐秀贞带着宝儿练完飞刀回来,正要吃饭,王倩倩忽然来了,还是穿着那身淡绿色的衫子,俏生生的脸上满是笑容,她说晚上村子里有社火表演,问我们去不去看。我说不想去。看唐秀贞的表情,似乎想去,但一见我面色不善,便只要摇摇头,苦笑道,我也有点累,就不去了。晓珊,你就让倩倩带着两个孩子去吧?倩倩是个大姑娘,应该能照顾他们的。我起初不愿让宝儿去,但一见两个孩子渴求的表情,心一软,终于叹道,唉,去吧去吧,但是你们两个要保证,听姐姐的话,不要乱跑,并且要早点回来。宝儿和囡囡顿时雀跃欢呼起来。那晚王倩倩带着两个孩子走后,我在屋子里坐立不安,总是不太放心。那个王倩倩虽然天真纯洁,不会勾引宝儿,但我担心宝儿垂涎王倩倩的美色,会想法子迷奸她。于是我便换上夜行衣,带上蒙面巾,悄悄出了枯云庵。我施展轻功,很快追上了王倩倩和两个孩子,只见王倩倩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在山路上蹦蹦跳跳地前行,嘻嘻哈哈的十分快乐。我听见宝儿故意在说一些黄色淫秽的谜语,让王倩倩猜,只听他问道,倩倩姐姐,有一种馒头,你见过没有?这种馒头一般都是两个凑成一对,圆圆的,软软的,又带着弹性。在每个馒头的顶端,有一个或者红艳或者发黑的尖尖。在红尖尖的周围,还有一圈或者深红或者浅红或者发黑的晕圈。这种馒头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要吃,每个男人长大后也很喜欢吃。这种馒头需要男人经常的揉捏才能保持弹性,馒头上的尖尖受到刺激后会发硬,在特殊时期还能分泌白色粘稠的甜蜜液体。这种馒头平时一般都裹在衣服里晃动,有的馒头很大,把衣服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嘿嘿……倩倩姐姐,你见过这种馒头吗?王倩倩真是单纯,面对如此明显的色情问题竟然回答不出来,还傻傻地自言自语,馒头?两个一对?圆圆的?有尖尖?裹在衣服里?这究竟是什么馒头呀?我可没有见过……宝儿又道,倩倩姐姐,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不要想远了。这种馒头说不定就在你身边,甚至就在你身上。我们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倩倩姐姐,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有一种嘴巴,有两层嘴唇,外面的一层嘴唇较为肥厚,里面的两片嘴唇则较薄。这种嘴巴的上面长着一个肉核,碰上去很痒。嘴巴的周围被一丛一丛的黑草掩盖着。嘴巴的里面没有舌头,只有一个长长的通道,通道上下左右都是鲜红色的墙壁。有的通道里面挡着一面墙壁,用大棒子一捣就破了,破壁后会流出好多鲜红的血。嘿嘿……倩倩姐姐,你见过这种嘴巴吗?王倩倩嗔笑道,宝儿,你怎么总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什么两层嘴唇的嘴巴,还没有舌头。我没见过,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奇怪的嘴巴。这是你自己杜撰的吧?宝儿嬉笑道,倩倩姐姐,你不要那么快就下结论嘛!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这种嘴巴和前面那种馒头,在你周围遍地都是,甚至在你自己身上,或者也有这种馒头和嘴巴。嘿嘿,倩倩姐姐,你就动脑筋想一想嘛!王倩倩惊道,什么?我身上有这种馒头和嘴巴?嘻嘻,宝儿,你别胡说八道了!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就错过今晚的社火了!宝儿笑道,社火是绝不会错过的,但是这两个问题,倩倩姐姐一定要好好想想哦!如果回答出来,我对姐姐有奖励哦!王倩倩嗔笑道,奖励?嘿嘿,你能奖励我什么?宝儿邪笑道,我奖励姐姐喝豆浆……王倩倩一听豆浆,眼里便闪过一丝光彩,目光移向宝儿的裆部,低声笑道,宝儿,你的小鸡鸡可真神奇,竟然能够搓出豆浆来。可是那豆浆的味道不对啊,怎么是腥臭的?宝儿笑道,小鸡鸡如果偶尔搓一次,搓出来的豆浆就是腥臭的。如果小鸡鸡经常被人搓,出来的豆浆就是香甜的。倩倩姐姐,我想开一家豆浆店,给枯云庵里贴补生活,你能帮我吗?王倩倩闻言摸了摸宝儿的头,感动道,宝儿,难得你懂事了,知道给枯云庵里贴补生活了。你知道摩慧师太和你妈妈养育你有多不容易吗?你开豆浆店,姐姐支持你,可是……你要姐姐怎么帮你呢?宝儿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嬉笑道,开豆浆店如果用黄豆做成本,那我可开不起!幸亏我练就了这一门小鸡鸡出豆浆的神功,可以充分节约成本,只是这小鸡鸡平时搓得太少,所以出来的豆浆是腥臭的,必须有人帮我天天搓,才有可能搓出香甜的豆浆来。王倩倩俏脸一红,低声道,那你就自己天天搓啊,搓久了不就出来香甜的豆浆了?宝儿道,我自己搓?不行不行!这小鸡鸡必须由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来搓,才能搓出香甜豆浆。倩倩姐姐,为了枯云庵的补贴,为了报答摩慧师太和妈妈对我的养育之恩,你愿意帮我搓豆浆吗?王倩倩羞声道,哎呀,宝儿,这个好难为情啊!姐姐怎么能每天帮你搓小鸡鸡?别人会说闲话的……宝儿拉住王倩倩的手往自己棒棒上凑,笑道,倩倩姐姐,你就发发善心嘛!我想你不会忍心不帮我的……我在后边蹑着他们三人,看到这一幕,感到十分好笑。这个宝儿,真是个小坏蛋!想让王倩倩给他打手枪,竟然把开豆浆店的故事都编出来了!而更好笑的是王倩倩,竟然如此天真傻气,眼看便要上宝儿的当。我见王倩倩在宝儿的乞求下,终于跪下来,用纤手握住宝儿的棒棒,正要搓弄,囡囡忽然冲上来,拨开王倩倩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宝儿的棒棒,嬉笑道,搓豆浆的游戏很好玩!倩倩姐姐,你也让我玩玩嘛……”   第109章   岳晓珊讲到这里,叹了口气,续道:“我见囡囡握住宝儿的棒棒,不由又是吃惊,又觉得好笑。本来我应该出面制止,因为囡囡毕竟是个孩子,不能让她给宝儿打手枪啊,可是我一想起她的妈妈唐秀贞,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就让她女儿伺候一下我们家宝儿也好,于是我便飞身到他们斜上方山坡的一株大树上,躲在枝叶里窥看,只见宝儿起初也似乎不愿让囡囡给自己打手枪,可是囡囡又哭又闹,宝儿拗不过她,只好苦笑道,唉,好吧好吧,就让你玩一玩,可是你这样的小屁孩搓我的棒棒,我怎么能有感觉呢?别说很难被你搓出豆浆,就算能出豆浆,这豆浆也是腥臭的……囡囡才不管什么豆浆的腥臭,用两只小手握住宝儿的棒棒,先扯弄晃动了几下,然后嬉笑着上下搓揉套弄起来。王倩倩在一旁不由嗔笑道,囡囡,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挺会搓小鸡鸡的。你以前搓过宝儿哥哥是小鸡鸡吗?囡囡嬉笑道,我见你搓过,跟你学的。王倩倩惊道,你见我搓过?什么时候?难道几天前在那个林子里,我给你宝儿哥哥搓豆浆被你看见了?我在树上一听要遭,看来我那天抱着囡囡去偷、窥的事情要暴露了,幸亏宝儿及时打断了囡囡的话,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跟倩倩姐姐学过搓豆浆?再胡说,我就不让你搓了!囡囡顿时神情委屈,不敢再多说,一双小手握紧宝儿的棒棒,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宝儿脸上逐渐流露出舒服的表情,低头瞧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囡囡,邪笑道,靠,囡囡,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搓棒棒的技术倒是天生一流,这可能是遗传了你妈妈吧?你妈妈是一个大骚逼,你就是一个小骚逼,嘿嘿,看你的模样,你长大以后,也是一个大骚逼……我在树上听得不由失笑,感到宝儿骂得真是过瘾!那个唐秀贞就是一个大骚逼!我那天晚上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让自己心爱的宝儿陪她睡了一晚上。只听囡囡问道,宝儿哥哥,骚逼是什么意思?王倩倩嗔声道,囡囡,这是骂人的脏话,你不要学,也不要问什么意思。宝儿,你怎么嘴这么脏?你唐秀贞阿姨对你那么好,教你飞刀绝技,你怎么还好意思骂人家骚逼?宝儿知道自己失言了,讪笑道,我这是顺口溜,顺口溜,其实我对唐阿姨非常非常尊重的……王倩倩道,既然尊重,就不能骂人家骚逼。骚逼这个词,听起来好恶心啊……宝儿嬉笑道,好的好的,倩倩姐姐,我听你的话,以后尽量不说脏话。倩倩姐姐,你搓一下我的棒棒吧?王倩倩两只纤手一直在相互搓揉,看样子早就想给宝儿搓棒棒了,闻言神色惊喜,正要把纤手伸向宝儿的棒棒,囡囡却又哭闹起来,不不不,我还没玩够呢!我不让倩倩姐姐玩……王倩倩无奈地缩回手,苦笑道,宝儿,看来今晚是轮不到我给你搓豆浆了……宝儿的神情也很无奈,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倩倩姐姐,你放心,今晚我一定会让你给我搓棒棒。等囡囡的手酸了,我就让你搓,好不好?王倩倩俏脸一红,啐道,好像我求着要给你搓棒棒似的,我才不稀罕呢……宝儿忙陪笑道,我说错了,说错了,我真该死!绝不是倩倩姐姐求我,是我请求倩倩姐姐!我请求倩倩姐姐看在枯云庵的面子上,看在我对摩慧师太和妈妈的一片孝心上,就帮我搓豆浆吧。我相信在倩倩姐姐纤纤玉手的搓弄下,宝儿的小棒棒一定能够喷出香甜可口的豆浆,到时我豆浆店的名字就叫倩倩豆浆店,好不好?我在树上听得忍不住低笑一声,心想这个死宝儿,真是搞笑死了,什么倩倩豆浆店,如果宝儿的精液真能开成店铺,叫倩倩少儿精虫店还差不多……只见王倩倩俏脸绯红,嗔笑道,什么倩倩豆浆店,是你出的豆浆,姐姐我可不敢掠美……囡囡用小手把宝儿的棒棒搓弄了好久,宝儿都没有射精,但是小棒棒已被搓成了一根充、血发红的大肉棒。囡囡和王倩倩见到宝儿的棒棒增大了几倍,脸上都有种瞠目结舌的表情。囡囡的小手似乎有点酸了,撅嘴道,奇怪,怎么别人能搓出豆浆,我就不能?宝儿苦笑道,小妹妹,你不要以为搓豆浆是一项简单的工作,你现在年纪太小,根本不具备什么革命经验,所以一时半会儿搓不出豆浆来。在搓豆浆方面,你倩倩姐姐虽然也是刚参加革命工作,但还是比你的经验要丰富得多。囡囡,我看你今天是搓不出豆浆来了,不如先休息一下下,让倩倩姐姐搓一会儿好不好?囡囡却不放手,反而把宝儿的棒棒握得更紧,倔强地道,不,不,我今天非要把宝儿哥哥的豆浆搓出来不可!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一定要做到!宝儿苦笑道,囡囡,你这种不畏艰难的革命实践主义精神,很值得表扬,应该在全党全军进行广泛宣传,但是你也要尊重客观规律,不能犯革命冒进主义错误啊!还是让宝儿哥哥指导你一下下吧,你年纪小,手上的技术不够,所以呢,你光用手是搓不出豆浆的,你不妨用你的小嘴试一试吧?囡囡呆呆道,用嘴?王倩倩也十分吃惊,问道,宝儿,用嘴也可以搓豆浆吗?我在树上听得暗暗发笑,这个宝儿,真是个小畜生,居然欺骗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给他口交!只听宝儿笑道,当然可以用嘴了,搓豆浆的革命工作不只是一条道路。根据毛主席的理论,条条道路通延安,我们要根据中国实践,改变王明、陈独秀的错误路线,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可能抵抗日本侵略和打败国民党反动派,靠,扯远了……囡囡,不要害怕,要勇于实践,把你的小嘴张开伸过来吧……于是囡囡便将信将疑地张开小嘴,凑到宝儿的棒棒跟前,宝儿把涨硬的大棒棒慢慢塞进囡囡的小嘴,唉,宝儿的棒棒实在太大,囡囡的嘴巴实在太小,宝儿的棒棒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便把囡囡的口腔填满了,两边的腮帮子都高高鼓起,剩下的三分之二再也进不去了。宝儿就用这进去的三分之一肉棒使劲在囡囡的小嘴里捣弄,把囡囡捣得鼻息咻咻,一双眼睛睁得好大,两只小手握住小嘴外的三分之二棒棒,继续套弄,看她表情,似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可还是舍不得放开大棒棒。王倩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张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宝儿一边用棒棒捣弄着囡囡的小嘴儿,一边招呼道,倩倩姐姐,你不要光站在一旁发呆嘛!出豆浆的革命工作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全天下所有美貌妇女们的理想。你不要袖手旁观,要发扬革命团结主义精神,来帮帮囡囡。王倩倩羞声道,我……我怎么帮她呢?……宝儿笑道,你站到我身边来,抱抱我,亲亲我,就是一种帮助。我享受了倩倩姐姐甜蜜的亲吻,说不定能提高出豆浆的速度呢!王倩倩无奈地走到宝儿身边,瞧着宝儿那张清秀可爱、又神情惫懒的脸庞,不由嗔声道,宝儿,你知道吗,其实姐姐很喜欢你,早就想亲吻你了,可就是因为你平时太调皮捣蛋,所以姐姐就有点讨厌你了。你如果想让姐姐亲你,你必须答应姐姐,今后做一个乖孩子,不准再调皮闯祸!宝儿嬉笑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倩倩姐姐,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宝儿答应你,以后不调皮,更不闯祸,一定做一个乖孩子。倩倩姐姐,你快抱我亲我吧……”   第110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苦笑道:“这个王倩倩,真是个傻逼!自己已经渐渐坠入宝儿哥哥的魔掌里,还以大姐姐自居,妄图教育宝儿哥哥。嘿嘿,最后她被宝儿哥哥玩死了,只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岳晓珊苦笑道:“是啊,那晚我躲在树上看见这一幕,也是感到十分好笑。只见王倩倩听了宝儿的许诺,便抱住宝儿的脖子,先在他耳朵边轻轻地吹了吹气,吹得宝儿直缩脖子,嬉笑道,好痒,倩倩姐姐,你好坏……王倩倩俏皮地笑道,姐姐哪有你坏……宝儿,只要你答应姐姐,以后不调皮,做一个好孩子,姐姐会很疼爱你的……说着便在宝儿的额头和脸颊上轻轻吻着。我在树上观察王倩倩亲吻宝儿时的神情,只见她秀目和俏脸上蕴含深情,那完全是一种大姐姐疼爱小弟弟的纯洁情愫,根本不涉及一丝男女欲望之情。而宝儿享受王倩倩亲吻时的表情,则是得意洋洋,眼中邪光不时闪现,不知道心里转动着多少邪恶的念头。宝儿一边用棒棒捣着囡囡的小嘴儿,一边尽情的享受着王倩倩的亲吻。看来王倩倩的亲吻对他形成了很大的刺激,使得他的棒棒更加涨硬,几乎把囡囡的腮帮子给撑破了。王倩倩把宝儿的额头、脸颊和脖颈都吻遍了,最后终于把樱唇按到宝儿的嘴巴上。我在树上早就看出宝儿想跟王倩倩亲嘴,但他向来狡狯,在这种时刻往往能够隐忍,最终让王倩倩自己忍不住,主动把樱桃小嘴凑上来。亲嘴的技术,王倩倩可不如宝儿,但宝儿的亲嘴技术,是我这个当妈妈的亲自传授的……”   桑巴笑道:“是吗?妈妈,你是什么时候传授宝儿哥哥亲嘴技术的呢?”   岳晓珊俏脸一红,叹道:“我第一次跟宝儿亲嘴儿,是在宝儿六岁那年的一天。那天傍晚,宝儿从外面玩耍回来,对我说道,妈妈,我今天在山下的树林子里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我问他看到了什么事,他说他在树林子里偷看到庵里的一名俏尼姑仪琳跟村庄里的一名青年拥抱在一起,两人嘴对嘴地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还说他看见那个青年的手在仪琳的胸部和屁股上乱摸。我闻言笑道,宝儿,那是你仪琳阿姨在跟男人偷情。你可要为仪琳阿姨保守秘密,不要告诉摩慧师太哦!宝儿点头道,我知道,妈妈,仪琳阿姨平时对我很好,我一定会为她保守秘密的。妈妈,偷情的意思就是抱在一起嘴对嘴地玩吗?我嗔笑道,宝儿,你年纪还小,还不能完全理解偷情的含义。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宝儿,你今天除了看见仪琳阿姨跟那个青年拥抱和嘴对嘴地玩,还看见他们做什么事了吗?你有没有看见他们脱衣服?宝儿摇头道,我没有看完,怕他们发现我偷看打我,我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我摸着宝儿的脑袋,笑道,宝儿,你做得对。以后不要偷看这些叔叔阿姨们偷情。你是一个小孩子,看多了这种事情不好。宝儿却拉着我的手,嬉笑道,妈妈,我觉得仪琳阿姨和那个叔叔抱在一起嘴对嘴很好玩。妈妈,你也跟我玩一玩好吗?我闻言嗔笑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以?这样不成了你跟妈妈偷情了?不行!话虽如此,我瞧着宝儿那张清秀可爱的小脸蛋儿,心里还真想跟他亲亲嘴儿。于是在宝儿的乞求下,我便笑叹道,唉,好吧,宝儿,妈妈今天就教你亲嘴儿,你学会后可不能跟别的女人乱亲啊!不然妈妈会生气的……宝儿嬉笑道,妈妈,我知道了,我不会跟别的女人乱亲的,我要亲也只跟妈妈亲……于是我便俯下身子,捧住宝儿的脑袋,把樱唇按到他的嘴巴上。我先教宝儿轻轻地挤压、摩擦四片嘴唇,然后轮流含住对方的嘴唇咬弄、吮吸,然后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相互搅动舌头,吮吸舌尖。我把大量口津吐到宝儿嘴里,让他品尝吞咽。宝儿学得很快,很快把我吻得浑身燥热。我感到宝儿的双手移到我的丰臀上,隔着裙裤使劲揉捏着我的两片大屁股,揉得那样大力,我感觉我的屁眼都被扳开了。我心里暗暗好笑,死宝儿,这亲嘴时捏女人的屁股,一定是跟树林里那个青年学的,真是活学活用啊!从那天开始,宝儿经常缠着我玩亲嘴儿的游戏,亲得我都上了瘾,如果有几天没跟宝儿亲嘴儿,总觉得生活中缺乏点什么。本来我很喜欢跟宝儿亲嘴儿,但后来自从我发现他经常瞒着我跟别的女子亲嘴儿后,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教他,因为教会他亲嘴儿,却被别的女子享受了,所以我心里有些不平衡。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在枯云庵的后院子里发现跟我最要好的苏青师妹竟然也在偷偷跟宝儿亲嘴儿后,我十分恼火,当下就上前拉开他们两个,狠狠地训斥了宝儿一顿。我训斥宝儿,其实心里骂的是苏青师妹,骂她不知检点,勾引我的小儿子犯罪。苏青师妹俏脸绯红地站在一旁,忙不迭地给我道歉,说什么她只是把宝儿当成小孩子,想满足宝儿玩耍好奇的欲望,才跟宝儿亲嘴儿玩。我骂道,师妹,宝儿的确是小孩子,可我可不是小孩子!你别想骗我!看你刚才跟我们家宝儿亲嘴儿时的那个骚逼样,哪里只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你想勾引我的儿子,引发儿童性犯罪吗?……”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苦笑道场:“妈妈,这就是你小气了。你虽然教会了宝儿哥哥亲嘴儿,可是不能因此而独占宝儿哥哥啊!宝儿哥哥跟别的女人亲嘴儿,你不但不该嫉妒,反而应该引以自豪,因为宝儿哥哥的亲嘴儿技术是你亲自教的,跟宝儿哥哥亲过嘴儿的女人越多,越说明你这位师父教得好啊,所以你应该大度一些,包容一些,这样宝儿哥哥才会更加敬爱你啊……”   岳晓珊嗔声道:“桑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当时,我就是不能容忍宝儿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后来宝儿长大了,就不是跟别的女人亲嘴儿那么简单了,不但跟女人亲嘴儿,还把小棒棒捣进她们的洞道、后门和嘴巴,所以摩慧师太为了控制宝儿的滥交,同时为了解决我的性生活问题,突破伦理让我嫁给了宝儿……”   一顿之后,岳晓珊续道:“所以那晚我躲在树上,望见宝儿哄骗王倩倩跟自己亲嘴儿,不由忆起往事,心里涌起酸甜苦辣的情绪。我见宝儿跟我当年传授他亲嘴儿一样,指导王倩倩跟他相互摩擦挤压嘴唇,相互搅动舌尖,相互倾吐、吮吸唾液……王倩倩很快被亲吻得发出了嗯咛声,看她的表情,一定也是浑身燥热。而囡囡则依然双手抱着宝儿的大棒棒搓揉、吮吸,这小女孩似乎天生是学口技的料子,小嘴巴好像已经适应了棒棒的捣弄,开始主动晃动脑袋,用口腔摩擦宝儿的肉棒,并且不时吐出棒头,伸出小舌头舔弄着宝儿的棒棒。宝儿被舔得发出了呻吟,颤声道,靠……囡囡,你真是天生的小骚货,小烂逼……你长大后,比你妈妈更骚更烂……王倩倩也发出了呻吟,嗲声道,宝儿,你不听姐姐的话……你怎么又骂脏话?骂脏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宝儿,你真会亲嘴儿……你把姐姐亲得好舒服……宝儿贪婪地吮吸着王倩倩的香舌,邪笑道,倩倩姐姐,亲嘴儿算什么,我会让你享受更舒服的事情……说着便伸手到王倩倩的胸部,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奶子,王倩倩慌忙推开宝儿的手,嗔声道,宝儿,你干什么?怎么能捏姐姐的这个地方……”   第111章   桑巴不由笑道:“原来这个王倩倩也不是完全的傻逼,也知道女孩子的胸部是不能被人随便捏的。”   岳晓珊笑道:“是啊,当时我见宝儿一捏王倩倩的奶子,她就开始抗拒。宝儿还是不断把手伸向王倩倩的胸部,嬉笑道,倩倩姐姐,不要害羞嘛,女孩子长大了,要保持胸部的坚挺,是需要男人揉捏奶子的。倩倩姐姐,你的奶、子从来没被人捏过吧?王倩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羞声道,我的奶子……并不是从未被人捏过……这句话一出,不但宝儿,连躲在树上的我也大吃一惊。宝儿惊声道,靠,倩倩姐姐,我还以为你真的冰清玉洁,没被男人碰过身子呢!靠,谁捏过你的奶子?告诉我,我日他祖宗十八代!……王倩倩瞪了宝儿一眼,嗔声道,宝儿,你怎么又骂人了?捏过我奶子的人,是……是我爹爹……宝儿惊道,什么?你爹爹?我在树上也是听得震惊,想不到王猎户那么老实忠厚的一个人,也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只听王倩倩幽叹道,三年前,那时我才十五岁……一天中午,我从外面买了枣糕回来,进了院子,见爹爹躺在藤椅上午休。爹爹并未睡着,我一进院子,爹爹的目光便盯在我的胸脯上。自从我的胸脯发育隆起之后,爹爹的眼睛老是盯着我的胸脯看,看得我很不好意思。那天中午,我放下挑子正要进屋,爹爹忽然叫住我,说他肩膀酸疼,让我给他揉揉肩。我只好走到爹爹身边,伸出双手按住爹爹的肩头,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问道,爹爹,娘在屋里吗?爹爹笑道,你娘不在家,到林子里摘蘑菇去了。我见爹爹使劲吸着鼻子,不由问道,爹爹,你在闻什么?爹爹笑道,倩倩,爹爹在嗅你身上的香气。倩倩,你身上好香啊,这不是胭脂香水的气味儿,是你天然的女儿体香……我闻言脸红了,不敢答话。爹爹的双手忽然伸出,握住了我的胸脯,我尖叫起来,想跑,却浑身乏力。只听爹爹阴笑道,倩倩乖,不要怕,让爹爹捏一捏你的小奶子。倩倩,你的胸部发育得真早啊,瞧这对小奶子,鼓鼓涨涨的多美……那天我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紧身衫子,爹爹让我继续给他按摩肩膀,他则用两双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揉捏着我的两只奶子,我感到我的奶子快要被爹爹捏碎了,不由哭泣道,爹爹,你饶了女儿吧……你不能对我这样……如果让娘看到……爹爹却阴笑道,倩倩,你不要害怕,你是我的女儿,被爹爹捏捏奶子有什么要紧?爹爹除了捏你的奶子,还要……嘿嘿……爹爹说着,腾出一只手到我臀部,又开始隔着裙裤揉捏我的屁股,我的乳房和屁股同时被爹爹的大手摧残,我感到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幸亏娘的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爹爹才慌忙放开我,我满脸红晕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宝儿听王倩倩讲述了往事,不由叹道,唉,倩倩姐姐,这件事你也不能完全怪你爹爹。你长得这么漂亮,成天一对大奶子裹在衣服里晃荡,你爹爹看着嘴馋也是人之常情。嘿嘿,从那天中午以后,你爹爹再次侵犯过你吗?王倩倩红着脸,摇头不答。宝儿伸手到王倩倩臀后,轻轻捏了捏她的屁股,邪笑道,倩倩姐姐,你爹爹看着老实,原来是个老畜生!你爹爹究竟有没有真正侵犯过你呀?比如,把你下面捣出血来……王倩倩还是摇头。我在树上观察她的表情,觉得她神色迷惘,似乎还没有失去贞操。只听宝儿叹道,唉,要知道倩倩姐姐究竟还是不是干净的身子,我用小鸡鸡验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能把倩倩姐姐弄出血来,说明倩倩姐姐还是冰清玉洁的……王倩倩嗔声道,什么弄出血来?说得怪吓人的……你要怎么验我啊?……这时宝儿忽然大叫一声,从囡囡的小嘴儿里拔出棒棒,浆液喷射而出,白花花的粘稠液体射了囡囡一脸。囡囡翻卷着小舌头,舔着自己嘴巴四周的浆液,皱眉道,这豆浆的味道果然不好,好腥臭啊……宝儿笑道,你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能弄出豆浆就很不错了,还管它腥臭不腥臭……说着撩起自己的衣衫下摆,擦干净囡囡脸上的浆液,对王倩倩笑道,倩倩姐姐,我们走吧?看完社火,你再帮我搓一次豆浆,然后我检验一下你身体的纯洁度。王倩倩嗔笑道,你总是说要检验我的身体,你到底想怎么检验啊?宝儿笑道,至于如何检验,到时就知道了,倩倩姐姐何必问那么详细呢?王倩倩闷哼一声,拉起两个孩子的手,正要前行,忽听‘蓬’地一声,从高空掉下一个人来……”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靠,妈妈,不会是你从树上掉下来了吧?”   岳晓珊苦笑道:“唉,你猜对了……我当时看见宝儿把精液射在囡囡的脸上,心里十分高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正是因为太高兴了,不小心压断了一根树枝,身子向下坠落时又不慎把腰间穴道和哑穴碰到一根树枝上,于是便浑身僵硬,失去了行动自由,摔落到山路上,把宝儿、王倩倩和囡囡吓了一大跳。我看见三人立刻围到我身边,王倩倩惊道,这是什么人?看来是个女子,怎么蒙着面呢?伸手正要揭开我的蒙面巾,却被宝儿拦住。宝儿邪笑道,看这女子的装束,倒像是江南花蜂帮的妖女。倩倩姐姐,你先不要揭开她的蒙面巾,等我好好修理她一番后,再揭开她的真面目吧……我闻言气急,这个该死宝儿,竟然把我认成江南花蜂帮的淫、荡妖女了!花蜂帮是江南的一个邪恶组织,有一帮武功高强的淫娃荡妇组成,专门勾引江湖中的俊美男子。王倩倩看来也听说过花蜂帮的恶名,皱起秀眉道,既然是花蜂帮的妖女,宝儿你还理她作甚?我们还是快走吧!宝儿伸手在我身上轻轻摩挲,邪笑道,看来这个花蜂帮的妖女是被人点了穴道,或者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了。倩倩姐姐,你带着囡囡到前面的路口等我。花蜂帮危害江湖,今天好不容易让我碰到一个花蜂帮的妖女,我必须好好收拾她一番,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你们先走吧,我随后就来……王倩倩嗔声道,我知道花蜂帮的妖女人人得而诛之,但你凭什么断定这个女子是花蜂帮的妖女呢?如果你判断错误,岂不冤枉了好人?再说,就算这个女子是花蜂帮的妖女,你要修理她,为什么不准我和囡囡在一旁看呢?难道你要杀人么?宝儿握住自己的鸡巴,晃动着笑道,我要用这根武器修理花蜂帮的妖女,倩倩姐姐你要看么?王倩倩奇道,你的小鸡鸡不是搓豆浆用的么?怎么还能用来修理妖女?宝儿,你这个小坏蛋,我不知道你究竟要打什么主意,我不跟你呆在一起了,我跟囡囡在前面的路口等你最多半个时辰,如果你不来,我们就不等你了……说着便拉着囡囡的手离开了。我心里十分懊恼,暗暗运气,想冲破自己的穴道,但宝儿的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令我浑身燥热,难以凝神聚气。我暗骂道,该死的宝儿,妈妈不过穿了一身夜行衣,蒙了一张面巾,你就认不出我来了么?我见宝儿的手指几次想揭开我的蒙面巾,都缩了回去。宝儿笑道,如果现在就揭开你的真面目,就缺乏神秘感,一点都不好玩了。大姐姐,你的身材真好,你的眼睛,跟我妈妈的眼睛长得好像!就凭你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我就要好好搞一搞你,说着便把我扶靠到路旁一株小树上,伸手到我胸部,隔着夜行衣使劲揉捏起我的奶、子来。看来宝儿真没看出我是他的妈妈,下手好不轻柔,几乎把我的奶子都快捏碎了。宝儿隔着衣服捏得还不过瘾,忽然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衣领口,直接伸进我的胸围子里,握住我的乳房,加大力气揉捏,还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奶、头,使劲掐弄起来,疼得我想尖叫……”   第112章   岳晓珊讲到这里,语音十分激动,秀目中闪过无奈的神色,叹道:“宝儿把我的奶子捏够了,把我的身子翻过去,让我扒到树干上,提起我的腰,把我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宝儿像小狗一样趴到我臀后,用脸庞使劲摩擦我的屁股,并用鼻子深深地嗅着,同时双手隔着裤子大力地揉捏着我的两片屁股,疼得我额头出汗,我心里喊道,宝儿啊宝儿,我是你的妈妈啊,你连妈妈的身材和体香都感觉不出吗?宝儿捏够了我的屁股,又把我的身子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摩挲、揉捏……最后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胯底,隔着裤子使劲摩擦着我的阴部,搞得我浑身燥热,感觉洞道溢出水来。宝儿惊笑道,哎呀,姐姐,你的裤子湿了!嘿嘿,你的逼逼出水了吧?你他妈的好骚啊……我闻言气苦,却由于被撞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宝儿又把我的身子翻过去,让我趴到地上,撅起屁股。他折了一根小树枝,开始抽打我的屁股,一边抽打一边骂道,花蜂帮的骚逼,贱货,烂逼!我打死你!我日死你!我要把你送到猪圈里,让公猪日!我还要把你送到牛圈里,让公牛日!我还要让你被公马、公狗、骡子、驴子日!我还要把你送到丐帮,让一帮脏兮兮的乞丐老头日,让那些乞丐的大棒棒插进你的嘴里,让一百多个乞丐在你脸上、嘴里轮流射浆……我听宝儿骂得如此肮脏恶毒,气得险些晕过去。宝儿用树枝把我的屁股打得鲜血淋漓,屁股上的裤子碎成了条条。宝儿丢掉树枝,让我侧躺到地上,抬起我的一条腿,用刀片隔开我胯底的裤子,我感到胯底一阵冰凉,私处暴露了出来。只听宝儿邪笑道,哇塞,姐姐,你长了好多逼毛啊!咦?你的逼逼怎么跟我妈妈的很像?看你肉唇的颜色,年龄一定超过三十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你老的,因为我直觉你是一个美人,年纪大一点,玩起来更有味道……宝儿说着,竟然把嘴巴伸到我的胯底,伸出舌头去舔我那两片大肉唇,还用嘴巴含住肉蒂,轻咬了一阵。我被搞得又是羞怒,又体会到一种快感。宝儿舔完我的肉唇和肉蒂,又开始舔我屁眼后洞周围那圈褶皱,并把舌尖捣进我的后洞里,轻轻搅动。我痒得难受,心里暗骂道,宝儿,你真是个小傻逼!既然你认为妈妈是花蜂帮的妖女,也能这样随便舔妖女的逼吗?你不知道花蜂帮的妖女们逼有多脏吗?宝儿把我的私处舔够了,从裤裆里掏出再次涨硬的棒棒,侧着身子从后面捣进了我的洞道,抽送了几下之后,宝儿惊笑道,靠,姐姐,日你的逼怎么感觉跟日妈妈的逼一样?你洞道的窄紧和湿润程度,真的跟我妈妈好像哦!……说着又把棒棒插入我的后洞,笑叹道,唉,连跟你后交的感觉也令我想起了妈妈……宝儿用棒棒在我的洞道和后门里各插了一百多下,插得我好舒服,插得我心里那种羞愤之情都逐渐消失了。我盼望着宝儿继续抽送下去,可他忽然把棒棒从我后门里抽了出来,我以为他把不住要射浆了,谁知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蒙着面巾的脸揪到他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邪笑道,你的眼睛也很像我妈妈……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美人呢?我现在可以揭开你的蒙面巾了吧?哦,不不……我还没有玩够呢……宝儿说着便用刀片在我蒙面巾上割了一个洞,让我露出了嘴唇。宝儿笑道,靠,你的嘴唇也很像我妈妈,这唇彩的颜色,跟我妈妈的一样……说着便伸过嘴来,我以为宝儿要跟我亲嘴儿,正卷动舌头想跟他嘴战一番,谁知宝儿只是用嘴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起身握着沾满淫水的棒棒在我面前晃动,邪笑道,姐姐,不知道你们花蜂帮的口技如何?让我见识一下好吗?我见宝儿竟然要让我给他口交,不由恼火。我跪在宝儿面前,用露在蒙面巾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眼神,知道我是他的妈妈,不要再这样欺负我,可是宝儿显然并未读懂我乞求的眼神,揪住我的头发,把棒棒强行捣进了我的嘴里,我无奈地任由他的大棒头在我口腔里四处冲撞,心里又是恼怒,又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我跟宝儿奉命成亲后,虽然平时性交的次数十分频繁,但为了维持一点母亲的尊严,我从未让宝儿用小棒棒捣过我的嘴,而宝儿也很尊重我,从未向我提出过口交。虽然我有时候也会产生给宝儿吹一吹那根肉箫的欲望,但我一直克制住自己,本想今生不会用嘴品尝宝儿的那根肉棒,却不料那天晚上阴差阳错,我不慎被树枝撞中了穴道,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于是被宝儿误认为是花蜂帮的妖女,被他用棒棒奸淫了我的嘴,让我最后一丝母性的尊严也失去了……宝儿用鸡巴在我口腔、喉咙里狠狠地捣了几百下,最后浆液喷射而出,一半浆液糊到了我的眉毛和眼睛上,一半浆液糊到了我的蒙面巾上。唉,当时我跪在地上,脸上糊满白花花浆液的狼狈模样,幸亏没有其他人看到,否则我真是羞愤死了……宝儿射精后神态疲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伸手扯掉了我的蒙面巾,顿时浑身一震,后退两步,目瞪口呆地叫道,妈妈?!……”   桑巴用手轻抚着岳晓珊的脸颊,叹道:“唉,宝儿哥哥总算知道了你是他的妈妈……妈妈,当时你大骂起来了吗?”   岳晓珊幽叹道:“我骂什么?当时我穴道还没有解开,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我只能用一种无比幽怨的目光望着宝儿,望得他满脸通红,低下头去,过了半响才过来把我的身子扶到树干上坐下,却不敢解开我的穴道,从他身上撕下一片衣襟,为我擦干净脸上的浆液,问道,妈妈,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可是,你怎么会忽然从树上掉下来,又怎么会被人点了穴道呢?这该死的宝儿,竟然看不出我哑穴被制,不给我解开哑穴,令我十分气恼。宝儿见我瞪着他,大概以为我不愿跟他说话,于是便起身慢慢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头道,妈妈,不是我不解开你的穴道,我是怕你生气打我杀我……妈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穴道解开后自己回去吧……说着便一溜烟地跑了。那时天色已暗,我望着宝儿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月光下,心里恨得痒痒的。后来我回忆起那时的情形,十分庆幸宝儿没有为我解开穴道,因为当时我在气头上,只怕会真的冲动起来把宝儿杀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的穴道自行解开。我缓缓起身,心想自己跟踪儿子不成,反而被儿子当做花蜂帮的妖女给搞掉了,还被儿子口爆、颜射,真是丢人至极!当下也无心再跟踪宝儿了,一个人踉跄着慢慢回到枯云庵。我换了衣服,清理了一下臀部的鞭伤,静静地躺在屋子里,等到半夜,听到王倩倩带着宝儿和囡囡进了院子,听到唐秀贞嗔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王倩倩笑道,秀贞姐,今晚的社火很热闹,可惜了你没去看。晓珊姐姐呢?睡了吗?唐秀贞道,晓珊?可能睡了吧,我不知道。囡囡,快进屋睡觉去。倩倩,谢谢你把孩子送回来,今晚你就别回家了吧,跟我们娘俩儿睡好吗?倩倩笑道,不,我得回家,不然爹娘会担心的。宝儿,你也快进屋去吧,姐姐走了……我听见宝儿嗯了一声,缓步走到屋子前,轻轻敲门,轻声叫道,妈妈,妈妈……我心里十分气恼,真想起身冲出去暴打他一顿,但我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选择了不理睬他。宝儿可怜巴巴地在门外敲了半天门,见我不理他,便站在门外哭泣起来。我一定宝儿的哭声,心便有些软了,正要起身去开门,忽然听到唐秀贞的语音问道,宝儿,你怎么还没有进屋睡觉?是你妈妈嫌你回家太晚,生你的气了吗?唉,你再别敲门了,我看你妈妈一晚上气也消不了,今晚你干脆来跟阿姨和妹妹睡吧……”   第113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靠,这个唐秀贞,真会趁火打劫,她想趁着妈妈你跟宝儿哥哥闹别扭的时候勾引宝儿哥哥吗?”   岳晓珊叹道:“是啊,当时我一听见唐秀珍的声音,便从床上坐起身子,想去开门把我的宝儿拉进来,但我又想考验一下宝儿,看他是不是真的毫无原则,在妈妈生气的时候还抵抗不了骚女人的诱惑。于是我便不动声色,默默在屋里听着院中的动静。只听宝儿道,秀贞阿姨,不好意思,我今晚不能跟你睡,我惹妈妈生气了,我要向妈妈赔礼道歉,争取让妈妈原谅我……唐秀珍嗲声道,你妈妈根本不给你开门,你怎么跟妈妈道歉嘛?宝儿,你还是先跟阿姨去睡觉,明天我帮你劝劝妈妈,好不好?宝儿道,不行,我今晚一定要跟妈妈道歉……哎呀,秀贞阿姨,你不要摸我下面嘛……唐秀贞浪笑道,好,阿姨不摸你,那你摸摸阿姨好吗?你想摸阿姨的上面还是下面?宝儿,阿姨的奶子成天裹在衣服里晃动,以前你一见就流口水,总要来捏几把,这两天怎么对阿姨视而不见了?难道那个王倩倩的魅力真的比阿姨大?宝儿叹道,秀贞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好吗?今晚我真的没有心情跟你睡觉。如果妈妈不理我,我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我在屋里听得热泪盈眶,心中的宝儿的怨恨在一瞬间便烟消云散。啊,我的宝儿,你毕竟心里还是有妈妈的……我披衣下床,想去给宝儿开门,但我毕竟心高气傲,心想这次宝儿对我的侮辱实在太大,如果这么容易就原谅了他,那我作为母亲的尊严真是一点也找不回了,于是我便强忍着内心对宝儿的爱,重新躺到床上。只听外面唐秀贞勾引了宝儿好久,终于冷哼着回房去了。我心里骂了好几声‘骚逼烂逼’,打算着再把宝儿关在门外两个时辰,便去给他开门。我听宝儿又敲了一会儿门,叫了几声妈妈,便没了动静。我凝神仔细听着,担心他一时无聊起邪念到唐秀贞的屋子里去,可听了一会儿,并未听到脚步声,心想这孩子大概是疲倦了,可能靠在门边睡着了。我心里涌起一种怜爱之情,但还是想再冷落他两个时辰,于是我便转过身子,想睡一会儿,谁知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发现窗棂外天都蒙蒙亮了,远方村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啼声。我顿时惊惶了,忙披衣下床,叫道,宝儿!宝儿!……冲去开了门,门外却不见丝毫人影……”   桑巴笑道:“靠,妈妈,你这一场瞌睡真是耽误大事了!宝儿哥哥不在门边,大概是因为你的冷漠伤了他的心,半夜到唐秀贞屋子里去睡了吧?”   岳晓珊苦笑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以为宝儿因为我对他的冷漠,不甘寂寞而去了唐秀贞的屋子。我怒火中烧地撞开唐秀贞的房门,闯了进去,只听囡囡吓得惊叫起来。我看见囡囡坐在床沿玩耍,唐秀贞则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头,见我闯进去,淡笑道,晓珊,大清早就这么大火气,也不怕吓着我们家囡囡。我见宝儿并不在房中,便问道,囡囡,你见没见到宝儿哥哥?昨晚宝儿哥哥到你们屋子睡觉了吗?囡囡双手向空中丢玩着一个小皮球,嬉笑道,宝儿哥哥?我没有见啊!昨晚晓珊阿姨你不让宝儿哥哥进屋睡觉,我妈妈好心让他进屋跟我们睡,他却不领情。后来我们大家都睡着了,也不知道宝儿哥哥到哪儿去了。我见囡囡眼里闪动着狡狯的神色,知道这小女孩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便冷哼着在屋里四处搜寻了一番,确实不见宝儿的踪影,便跺着脚转身出门,听见唐秀贞在背后叹道,唉,自己耍小性子丢了儿子,却怀疑别人藏了她的儿子,真是不可理喻……我闻言大怒,想冲回屋里去跟唐秀贞大吵一场,但想起宝儿不见了,心里着急,当时便强忍下怒火,在枯云庵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不见宝儿的踪影。我经过摩慧师太的禅房门口,见师太盘坐在蒲团上默诵经文,不敢打扰,正想放轻脚步走开,摩慧师太忽然道,晓珊,你进来。我便低着头进去,摩慧师太睁开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淡淡问道,什么事那么着急?是不是宝儿出事了?我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晚被宝儿当作花蜂帮的妖女淫辱的事,只说自己一时冲动打骂了宝儿,这孩子生气就跑掉了。我担心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他武功不高,如果在江湖上遇到凶险,我真是不敢想象。摩慧师太静静地看着我,我不敢接触她的眼睛,但我已经感觉恩师知道我撒谎了。摩慧师太叹道,唉,冤孽……晓珊,宝儿这孩子天性顽劣,你又从小对他太过娇惯,所以才养成他如今轻浮浪荡的性格,不过这孩子天命不长,也是十分可怜,你也不要太过责怪他了。你放心,宝儿不会离家出走的。你到附近村庄里去找找吧。我听了摩慧师太的话,心底稍稍放心了一些,便拜别恩师,退出禅房,离开枯云庵,到附近的村庄去找宝儿。找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一直找到下午,都没有宝儿的消息,我不由再次着急起来,心想这孩子不会真的离家出走了吧?忽然我听见前方山坡后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其中似乎有王倩倩的声音。我快步转过山坡,只见前方是一片农田,三名美丽的少女正挽着裤管,赤脚在田地里拔红萝卜,田埂上已经隆起一大堆红萝卜,萝卜堆旁斜靠着一名少年,嘴里含着一支草根,神情惫懒,不是我那该死的宝儿是谁?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宝儿昨晚大概是到王倩倩家里去了,方才我也到王猎户家里找过,家里却无人,想不到王倩倩带着宝儿在这里干活。正要上前去训斥宝儿一番,忽听王倩倩嗔声道,宝儿,你真是个小坏蛋,我差点被你骗了!我听刘兰芝说,男人的那根棒棒根本搓不出豆浆来,搓出来的那些白浆浆是男人的浆液,是很脏的东西……宝儿,你这个小傻逼,姐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戏弄姐姐……我一听王倩倩总算知道了宝儿骗她‘搓豆浆’背后的真相,不由感到安慰,心想这傻姑娘总算没有傻到家,便先不现身,躲在一株灌木后偷看。只听宝儿嬉笑道,倩倩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是给你开玩笑的……王倩倩身旁一名鼻梁挺秀的蓝衣少女嗔笑道,开玩笑?苏宝儿,你就是个天生的小色魔,好色而变态!听说你昨晚竟然在一个六岁小女孩的嘴里喷浆,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啊?另外昨晚看社火的时候,你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总是在你倩倩姐姐的身上乱摸。宝儿,有人说你连自己的妈妈都娶了,每晚跟你妈妈在屋子里发出啪啪啪啪的撞肉声音,是不是真的?宝儿面色变了,我躲在灌木后也顿时脸红。我跟宝儿母子成亲的事,是摩慧师太的安排,除了枯云庵的人,外面很少有人知道,想不到还是走漏了消息。只听宝儿正色道,兰芝姐姐,你胡说什么?你污蔑我没有关系,可是我的妈妈岳晓珊女侠一向洁身自爱,在江湖上享有侠名,你可不能侮辱我的妈妈!那少女刘兰芝格格笑道,是吗?苏宝儿,你妈妈岳晓珊看起来是冰清玉洁的样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表面上矜持的女子,背地里骚得很……我闻言大怒,真想冲出灌木丛,去打那刘兰芝几个耳光。只听宝儿淡笑道,兰芝姐姐,说别人骚的女子,自己说不定也是个大骚逼……刘兰芝怒道,苏宝儿,你骂谁?!宝儿笑道,谁是骚逼我骂谁……刘兰芝旁边一名秀眉如烟的黄衣少女柔声道,好了好了,兰芝,你就不要跟宝儿吵了。我相信宝儿的妈妈是冰清玉洁的侠女,绝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种人……我闻言感激,望向那名黄衣少女,只见她脸颊清瘦,十分秀美,很有一种淡雅的气质。我认识王倩倩和刘兰芝,却不知道那黄衣少女叫什么名字。只听宝儿感激道,贺雅姐姐,谢谢你相信我妈妈!我对你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我才知道那黄衣少女叫贺雅,不由仔细地看了她几眼,觉得她在三名少女中姿色虽然不算最艳丽,但气质绝对是最好的。三名少女一边在地里干活,一边跟宝儿闲谈。刘兰芝嗔声道,宝儿,你就知道躺在那里嚼草根,也不知道下地来帮姐姐们多干点活……宝儿嬉笑道,兰芝姐姐,我昨晚没有睡好,你就让我多休息一下下嘛。我可不是故意偷懒哦,其实我很喜欢拔红萝卜的,嘿嘿……”   第114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插口笑道:“宝儿哥哥说自己喜欢拔红萝卜?嘿嘿,真是一语双关啊,嘿嘿……”   岳晓珊用纤指在桑巴额头上轻轻敲了一记,嗔声道:“桑巴,你跟你宝儿哥哥一样坏……当时宝儿一说出这句话,我见三名美女的俏脸都红了。贺雅嗔声道,宝儿,你才多大,说话怎么就这么下流?如果你长大了成为坏人,怎么对得起你妈妈岳晓珊女侠的名誉?宝儿似乎对贺雅有些敬畏,忙吐吐舌头,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贺雅姐姐,谢谢你的教导,我以后争取不说脏话了。其实我嘴上说得下流,内心还是比较高尚的……三女闻言都扑哧笑了,连躲在灌木后的我都差点笑出来。这个宝儿,不但下流,而且贫嘴!三女又拔了一会儿红萝卜,王倩倩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忙半天,这片地里的活儿就该完了。于是三女便用袖口拭着额头的香汗,走过田埂,在一道排水灌溉的小沟旁并排坐下来,把三双雪白的玉足伸到小沟里冲洗。刘兰芝转头笑道,苏宝儿,你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三位大姐姐洗脚?宝儿嬉笑道,洗脚算什么?我帮三位姐姐洗澡都没问题……说着便过去,在三女对面趴下来,把手伸进小水沟,先握住贺雅的玉足,帮她搓洗起来。我在灌木后见宝儿真的去给女子洗脚,不由有些气恼。那贺雅似乎真的很心疼宝儿,缩着自己的玉足,柔声道,宝儿,你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毕竟是男的,给女人洗脚不好。你一边玩去吧,让姐姐们自己洗……刘兰芝嗔笑道,贺雅,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疼爱她?这小子又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贺雅俏脸绯红道,哎呀,兰芝你胡说什么呀?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王倩倩嗔笑道,兰芝你不要胡说,人家贺雅脸皮薄,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哪来的儿子呀?刘兰芝叹道,说到黄花闺女,我们三个哪一个不是黄花闺女?倩倩,贺雅,你们也没有跟男人干过那个事情吧?贺雅羞声道,兰芝你又胡说了,我的手都没被男人牵过呢……王倩倩笑道,可是你的脚现在却被苏宝儿捏在手里啊?贺雅脸更红了,可是也没有把玉足从宝儿的手里脱开,只是嗔声道,宝儿还是个孩子呀,怎么算个男人……刘兰芝嬉笑道,他表面上是个孩子,其实心理上比那些好色的大男人们更龌龊。他昨晚对唐秀贞女侠的女儿做的事,如果被唐秀贞女侠知道了,不把他阉了才怪……王倩倩笑道,唐秀贞女侠才舍不得阉宝儿呢!我看得出,她比宝儿的妈妈更加疼爱宝儿……我在灌木后闻言恼怒,心想,那个唐秀贞哪里是疼爱我们家宝儿,分明是下面的那个脏逼骚痒,贪图我们家宝儿的小鸡鸡……宝儿给刘兰芝洗脚时,故意用手指尖摩擦她的脚心,痒得刘兰芝尖叫起来,哎呀,痒死了!宝儿你要死呀……玉足乱蹬起来,溅起了很高的水花。贺雅和王倩倩都吃吃笑起来。宝儿给王倩倩也洗完了脚,三女坐在田埂上,曲起玉腿,往脚趾甲上涂抹趾甲油。三女用的趾甲油颜色不同,王倩倩的是鲜红色,刘兰芝的是深蓝色,贺雅用的趾甲油却是淡橙色。我在灌木后不由暗道,趾甲油的颜色可以说明一个女子的性格。王倩倩和刘兰芝都属于开朗活泼型,用的趾甲油都是深色鲜艳的色调,但两女的性格也有区别。王倩倩天真缺乏机心,而刘兰芝略显精明,因此王倩倩的趾甲油是鲜红色,刘兰芝则用深蓝色。至于贺雅,性格内敛,气质贤淑,所用的趾甲油也是清淡颜色,追求时尚而不贪图艳丽。只听宝儿嬉笑道,三位姐姐,你们的脚这么美,涂上趾甲油就更美了!你们干了大半天活辛苦了,还是让我来为你们涂趾甲油吧?说着便抢过贺雅手中的小涂刷,握起贺雅的玉足。贺雅嗔笑道,宝儿,你真的假的?难道你这么多才多艺,连给女人涂趾甲油都会?刘兰芝啐道,贺雅,你别听他吹牛!他一会儿要开豆浆店,一会儿又说自己是趾甲油专家,其实他的目的就是吃豆腐占便宜,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贺雅却神色平淡,瞧着宝儿,轻轻摇头,淡笑道,我不相信这么小的男孩子能占我们什么便宜,他就算有什么看似过分的行为,也是小孩子的顽皮闯祸罢了。兰芝,你不要把宝儿说得太坏了……我在灌木后听得又是感动,又不免为贺雅担心。这个贺雅,看来真的不了解宝儿,不知道凡是把宝儿当成顽皮小孩子的美女,最后都会被宝儿玩弄掉。枯云庵里那些被宝儿搞掉的俏尼姑和俗家女弟子,就是例子,可惜贺雅不清楚这些事。只听王倩倩笑道,宝儿涂趾甲油的事倒不是吹牛,我曾在枯云庵他家住的院子里看见过,岳晓珊女侠躺在藤椅上,让宝儿给她脚上涂趾甲油。那时宝儿还不到十岁吧?看来宝儿对于给女人涂趾甲油,还是很精通的。贺雅闻言惊喜道,是吗?那太好了!宝儿,今天姐姐们干活真是很累了,你如果真会涂趾甲油,就给姐姐们好好服务一次吧……宝儿嬉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可是……贺雅姐姐,我给你们三位大姐姐服务了,你们给我什么奖励呢?刘兰芝嗔笑道,宝儿,你还好意思要奖励?昨晚你惹你妈妈生气,没让你进屋睡觉。若不是你倩倩姐姐收留了你,你半夜早就冻死了!今天我们又管你吃午饭,你不好好感谢我们,还好意思要奖励?我在灌木后闻言心想,哦,昨晚果然是王倩倩这姑娘收留了宝儿,看样子她虽然留了宝儿过夜,但并未让宝儿占到她的便宜,否则今天宝儿对她的神情举止不会是这样的……只听宝儿嬉笑道,兰芝姐姐,你不要这么吝啬嘛!我给女人涂趾甲油可是经过国际专业认证的哦!我不向你们收取高额费用,只是要一点小小的奖励,你们如果不给就太小气了……王倩倩笑问道,那么你想要什么奖励呢?我可不会再给你搓小鸡鸡了!宝儿笑道,我才舍不得把自己的小鸡鸡拿出来随便让人搓呢!三位姐姐,我要的奖励其实很简单。我最近在练飞刀,这个练飞刀不光要腕力,这手指上的力量也很重要。你们三位姐姐身上共有六个弹性肉团,很适合我练习手指的力量,所以我在为三位姐姐涂抹了趾甲油后,希望能用手揉捏一下三位姐姐身上的这六个弹性肉团,藉此练习一下指力,不知三位姐姐意下如何?……我在灌木后听得险些喷血。只听贺雅问道,练飞刀?练指力?弹性肉团?宝儿,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我们三人身上哪有什么弹性肉团啊?……刘兰芝啐道,贺雅,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个小色鬼,是想捏我们三个的奶子!什么练飞刀练指力,全是好色的借口!……”   第115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伸手揉捏着岳晓珊的玉峰,笑道:“哎呀,这个宝儿哥哥,真是太好玩了!练飞刀,练指力,捏奶子……哈哈,太搞笑了……宝儿哥哥真是我的偶像……”   岳晓珊握住桑巴的手,嗔笑道:“偶像是个小坏蛋,他的粉丝,同样也是个小坏蛋……且说贺雅听了刘兰芝的话,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绯红,嗔声道,宝儿,你怎么如此下流?你才多大呀,就想着捏大姑娘的奶子。唉,你长大了不知要变得多坏……宝儿见贺雅生气了,有些惊慌,忙赔笑道,贺雅姐姐,还有兰芝和倩倩两位姐姐,你们不要生气,我是说着玩的,其实我哪敢捏姐姐们的奶子呀?姐姐们的奶子,是要留给你们将来的丈夫捏的……贺雅嗔声道,别再说捏奶子的事了!听起来多脏多下流啊!宝儿,你如果真心想帮姐姐们涂趾甲油,就快点吧!至于奖励,我们还是会给你的……宝儿笑问道,贺雅姐姐,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呢?贺雅啐道,少废话,先干活,干完活再说奖励的事……宝儿不敢再多问,便抬起贺雅的一只玉足,只见她足上肌肤洁白细腻,整个玉足纤巧玲珑,十分可爱。宝儿把贺雅脚趾甲上原来残留的油彩刮擦干净,正要开始涂抹新的趾甲油,却被贺雅那小巧美丽的脚趾所吸引,于是便暂时放下涂刷,抱住贺雅的玉足,低头将一根脚趾头含进了嘴里。贺雅叫道,哎呀,宝儿,你怎么吃姐姐的脚趾头呀?你究竟是要涂抹趾甲油还是想啃脚趾头呀?宝儿贪婪地轮流吮吸着贺雅的每一根脚趾头,颤声笑道,贺雅姐姐,在为你们涂抹趾甲油之前,我想用口水对你们的脚趾头做最后的清洗,这样涂抹上去的趾甲油才能持久啊……刘兰芝嗔笑道,什么清洗啊?宝儿,你想吃女人的脚趾头就明说吧!当时你给你妈妈岳女侠涂抹趾甲油之前,也啃过她的脚趾头吧?你是不是啃着啃着就啃到妈妈的大腿根部去了?……我在灌木后听得一震,脸顿时红了,因为我想起三年前那个中午,在枯云庵后面的院子里,宝儿给我涂抹趾甲油之前,确实是吮吸过我的脚趾头,而且是我主动让他吮吸的。我记得那天我穿了一条比较宽松的淡蓝色绸裤,当我的脚趾头被宝儿吮得舒服了之后,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把自己的两条腿的绸裤向上卷起,一边卷一边颤声问道,宝儿,你看妈妈的腿白不白?……你不要光亲脚,你也亲亲妈妈的腿吧……于是宝儿便顺着我的小腿亲吻上来,我把绸裤一直卷到大腿根部,宝儿就一直亲到大腿根部……若非那天我忽然听到摩慧师太接近院子的脚步声,急忙放下了裤子,推开宝儿,真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忆起往事,脸上感到发烧。只听宝儿嬉笑道,我跟妈妈之间的事,属于家庭内部机密,不需要兰芝姐姐过多关心……宝儿把贺雅的十根脚趾头都咂弄吮吸够了,才拿起涂刷,开始为贺雅涂抹趾甲油。贺雅见他神情专注,涂得十分用心,不由伸出纤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宝儿,你工作起来好认真,姐姐感谢你,喜欢你……宝儿装出腼腆的表情道,贺雅姐姐过奖了……他盯着贺雅那一截洁白的小腿,不由笑道,贺雅姐姐,你干了大半天的活儿不热吗?把裤子向上卷一卷吧……贺雅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轻喘道,唉,姐姐还真感到热了,便把两腿的裤管向上卷了卷,一直卷到膝盖以上,露出了一小截丰满洁白的大腿。刘兰芝嗔声道,贺雅,你又上了这个小鬼的当了!他让你卷裤管你就卷啊?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想看你的大腿?……宝儿正色道,兰芝姐姐,你的思想才不健康呢,我只不过怕贺雅姐姐热,一片好心才让她卷一卷裤管,你怎么说我想看大腿呢?我没有见过大腿吗?有什么稀奇啊?……贺雅也嗔声道,兰芝,你也把宝儿想得太坏了。他一个小孩子,就算看看我们的大腿又有什么关系呢?宝儿,你别听你兰芝姐姐胡说,好好涂你的趾甲油吧……宝儿细心地为贺雅涂完趾甲油,双手伸到贺雅的小腿上,嬉笑道,贺雅姐姐,你不要误会。你今天干活累了,我是想用妈妈教我的按摩方法给你按摩一下腿部,很能消除疲劳的哦……我在灌木后不由一惊,因为我一见宝儿的手搭到贺雅的小腿上,便知道了这孩子的狡猾用意。他是想借口按摩姑娘的腿部,用特殊的治穴手法使得姑娘的下身瘫软,然后他就好占便宜了。只听刘兰芝嗔笑道,贺雅,这个小色鬼要摸你的腿了,你可要小心啊……贺雅嗔笑道,什么小色鬼?宝儿只是个孩子……唉,姐姐的腿真是有点酸疼,你就帮姐姐按摩一下吧……于是宝儿便顺着贺雅的小腿一直按摩上去。贺雅不由微闭上双眼,轻叫道,真舒服……她把自己的大腿上的裤管又往上卷了一些,一直卷到实在卷不上去了才停止,把一条绸裤几乎卷成了三角短裤的形状了,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丰满洁白,曲线迷人,宝儿摸上去既柔软又富有弹性……我在灌木后看得不由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坐下来,撩起自己的裙子,也把自己的裤管向上卷。我的腿也很白……只见宝儿手指灵动地把贺雅的两条玉腿按摩了几遍,笑道,贺雅姐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全身懒洋洋的很舒服?贺雅靠在身后的蔬菜堆上,轻轻喘息道,是很舒服,舒服的像腾云一般……宝儿,你不用伺候姐姐了,去给另外两位姐姐服务吧……宝儿邪笑着爬到刘兰芝面前,抬起她的一只玉足,笑道,兰芝姐姐,我要为你服务了哦。如果你害怕,我也可以不服务……刘兰芝嗔声道,谁害怕了?你一个小孩子,又能对我做什么?你想怎么服务就怎么服务吧,姐姐我才不怕呢……于是宝儿把刘兰芝的十根脚趾头也吮吸了个够,为她涂完脚趾甲后,也把手伸到她小腿上,要为她按摩。刘兰芝脸上已经荡漾着春情,嗔笑道,苏宝儿,你就是个小色鬼,你还不承认……姐姐没有力气,你帮姐姐卷裤管吧……于是宝儿便嬉笑着将刘兰芝的两条裤管向上卷起,只见她的玉腿也是十分洁白,曲线玲珑。刘兰芝的裤子比较薄,宝儿一直将刘兰芝的裤管卷到大腿根部,还在使劲往上卷。刘兰芝叫道,哎呀,不能再卷了……可是她喊得有点晚了,一丛卷曲的黑毛已经露了出来。刘兰芝慌忙把裤管往下抹了抹,红着脸嗔声道,宝儿,你真的好坏……贺雅和王倩倩的俏脸也红了,都责怪宝儿调皮。我在灌木后听得好笑,心想宝儿哪里是调皮啊,这个坏孩子,就是故意让你露出阴毛啊……我坐在灌木后,也已将自己的裤管卷到了大腿根部。我夹动着自己的两条洁白玉腿,心里忽然好盼望宝儿也来给我按摩一下……我继续窥探,只见宝儿嬉笑着在为刘兰芝按摩,双手重点在她大腿根部摩挲,刘兰芝呻吟道,哎呀,宝儿,你不要再摸了,好痒好难受……宝儿笑着挪身到王倩倩面前,嬉笑道,倩倩姐姐,该你了……王倩倩满脸潮红,嗔声道,该我就该我,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宝儿笑道,好好,我不说废话,不说废话……抬起王倩倩的一只玉足,伸出舌头在她足底舔弄着。王倩倩嗯咛一声,嬉笑道,哎呀,宝儿你干什么?痒死了……宝儿抱住王倩倩的玉足不让缩回去,伸嘴含住她的一根脚趾头,贪婪地吮吸起来……我在灌木后看得越来越身心躁动,忽然感觉脚上一痒,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一只小黄狗,正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脚趾头……”   第116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不会吧,妈妈,连小黄狗都出现了,你不会被狗搞了吧?……”   岳晓珊俏脸一红,羞声道:“我认出那是王倩倩家养的小黄狗,是一只公狗……每次我见到这只小黄狗,就感到害羞,不好意思,因为有一次,我在回枯云庵的途中忽然感到肚子痛,四周又没有茅厕,于是我便在一个小土沟里蹲下拉屎,正噗噗噗地拉到一半,忽然听到一阵鼻息声,转头便看见那条小黄狗,站在离我一丈多远的地方,伸出猩红的舌头对我呼着气。我不由嗔笑道,原来是你呀,小黄,你不回家去,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你是来吃屎的?那小黄狗眼睛闪烁着,狗头微微点动,似乎在回答我的问题,是呀,我就是来吃屎的。那天我拉完屎,忽然发现自己没带草纸,不由着急,我望着小黄狗,忽然心里一动,便趴到地上,撅起屁股,柔声道,小黄,小黄,我今天没带草纸,你能帮我把屁眼舔干净吗?我说这种话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知那小黄狗竟然颇具灵性,听懂了我的话,立刻奔过来,伸出舌头在我臀沟里一阵狂舔,不但把我屁眼上的屎粑粑舔干净了,舌头还在我那两片大阴唇上狠狠地舔了几下,舔得我浑身燥热,慌忙起身穿好裙裤,红着脸对那小黄狗道,谢谢你,小黄……小黄狗汪汪地叫了几声,目光闪动,似乎在说,没关系,别客气……我呆呆地望着小黄狗低头把我拉的那一大堆屎粑粑吃完,心里又感到娇羞,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柔情。我红着脸匆匆离开了那个小土沟,赶回枯云庵,那小黄狗却一路跟着我,围着我蹦跳,似乎觉得吃了我的屎粑粑很是快乐。从那以后,我每次见到王倩倩家的小黄狗,就有一种复杂的情绪,羞涩和柔情总是在我心里混合着荡漾……那天下午我正坐在灌木丛后窥看宝儿跟三名美女的嬉戏,忽然见到这只小黄狗又冒了出来,不由脸红,向田边宝儿他们瞟了一眼,低声道,小黄,你可不要出声啊,不然我就被人发现了……小黄狗真的极有灵性,听了我的话既不叫,也不大声呼气,只是用舌头舔着我的脚趾头,把我十根脚趾头都舔弄吮吸了一遍,然后沿着我的小腿向上舔……我差点呻吟出来,慌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透过灌木继续向田边望去,只见宝儿已经把王倩倩的十根脚趾头都吮遍了,把她的裤管也向上卷起,跟小黄狗一样沿着雪白光滑的小腿向上舔弄亲吻。王倩倩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颤声道,哎呀,宝儿你不要这样,虽然你是小孩子,但亲姐姐的腿还是不合适的……话虽如此,王倩倩却也没有推开宝儿,任由宝儿的嘴一直亲到她大腿根部。宝儿一边亲吻一边继续把王倩倩的裤子往上卷,王倩倩羞声叫道,哎呀,宝儿,不能再卷了,再卷就……宝儿故意笑问道,再卷就会怎么样呀?倩倩姐姐……王倩倩阻住宝儿的手,红着脸道,再卷就让你看到不能看的地方了……宝儿,姐姐的身上有些地方你不能看,知道吗?宝儿故意装出好奇的表情,问道,倩倩姐姐,你身上那些地方我不能看呀?王倩倩啐了一声,不再回答,俏脸更加红了。宝儿也不再卷她的裤子,只是用嘴在她丰满洁白的大腿内侧亲吻舔弄。王倩倩嗔声道,哎呀,宝儿,不要……不要亲姐姐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王倩倩说不下去了,在灌木后窥看的我却知道王倩倩为什么不让宝儿老亲她的大腿内侧,因为作为女人都知道,女人的大腿内侧是撒尿时经常溅到的地方,所以有点不卫生。宝儿经常看尼姑庵里那些美女撒尿,对女人的这些生理特点十分了解,而正因为如此,他才喜欢亲吻美女的大腿内侧,幻想自己在舔吮着溅在美女大腿上的尿珠……宝儿在亲吻王倩倩大腿的时候,一旁的贺雅和刘兰芝想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我知道她们的下身经过宝儿的按摩,已经暂时封闭了几处穴道,所以下身近似瘫痪,当然站不起来。两女自然不明就里,还以为是自己干活累了身子疲软。宝儿把王倩倩的大腿内侧亲吻够了,用手把她的双腿也按摩了一遍,起身笑道,哎呀,三位姐姐,你们今天干活真是辛苦了,但我也为你们做了洗脚、涂油、按摩等诸项服务。现在我们回家吧,好吗?三女哪里站得起来,贺雅皱眉道,奇怪,我休息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尤其是下身,舒服地好似瘫痪了一般……刘兰芝嗔声道,这都怪宝儿,他光知道靠在田边玩耍,也不来帮我们拔红萝卜。他倒轻松,把我们三个都累坏了……王倩倩嗔笑道,兰芝,你就别怪宝儿了。他毕竟是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太多的活儿?再说他今天给我们三个洗脚、涂抹趾甲油、按摩,也算是为我们殷勤服务了,我们还是不要责怪他了……贺雅也笑道,是呀,倩倩说得对,我们不能怪宝儿,其实他为我们服务,就等于干活儿了呢。我们不但不该责怪他,还应该给他一点奖励,不是吗?刘兰芝嗔笑道,贺雅,你想给宝儿什么奖励呀?难道你真要用你胸前的两个肉团给他练飞刀指力?贺雅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伸手打了刘兰芝一下,嗔声道,哎呀,兰芝你胡说什么呀?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下流?什么捏肉团练指力呀,听起来好脏……一顿之后,贺雅的目光移到宝儿脸上,柔声道,我的意思是说,宝儿也辛苦了,他为我们又是洗脚又是涂油又是按摩的,我们作为大姐姐难道不该给他一点奖励吗?本来我们应该给宝儿一些糖果吃,因为孩子们都喜欢香甜的东西,可是现在没有糖果,我们又站不起来,所以……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使宝儿感受到香甜……刘兰芝奇道,我们可以用什么别的方式使宝儿感觉到香甜呢?王倩倩忽然明白了贺雅的意思,嗔笑道,我知道了,贺雅的意思是,对一个小男孩来说,世界上最香甜的东西除了糖果,就只有妈妈和姐姐们的亲吻了。贺雅,你想亲宝儿就明说嘛,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我知道自从你第一次见到宝儿,就想亲他,那天我和你上完茅厕出来,你在小路上第一眼见到宝儿,嘴唇就在颤动,嘿嘿……贺雅羞声道,倩倩你胡说什么?谁绕弯子了?我不过是想给宝儿一些奖励嘛……你们……你们两个说实话,难道你们两个不想亲吻宝儿?……刘兰芝嗔笑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宝儿是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孩子,凡是大姐姐们见了他都想亲两口,可惜他满脑子坏念头,我们如果亲他,很可能吃大亏的……宝儿叹道,兰芝姐姐,你不要老是把我想得那么坏嘛!我不过平时淘气一点,调皮一点,其实我的心,是非常纯洁的。我的理想,也是做一名光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我在灌木后听得险些笑出来,这时小黄狗已经把我的两条玉腿舔了个遍,舌头隔着裤子在我胯底捣弄着。我感到身子越发燥热,伸手轻抚着小黄狗头上的细毛,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柔情,低声道,小黄,小黄,你就知道舔,你是不是饿了?我现在可没有屎粑粑给你吃啊……我身上有两个肉团团,你想不想舔啊……说着我便掀开了自己的衣襟,先用双手隔着胸围子揉捏了一会儿自己的乳房,然后扯掉胸围子,把两只奶子托在手里晃动,颤声道,小黄,小黄,别光顾着舔我下面……我的这两只肉团团,你难道不嘴馋吗?……小黄狗似乎嗅到了我的乳香,从我胯底抬起头,看见我胸前那两只晃动的奶子,立时发出了一阵喘息声,扑到我胸前,伸出猩红的狗舌头,舔弄起我的胸尖来……”   第117章   桑巴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妈妈,不会吧,你竟然这么骚,连狗都要勾引啊!……”   岳晓珊俏脸一红,羞声道:“桑巴,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淫贱啊?可是……当时我就是难以控制自己……我抱着小黄狗的脑袋,任由它吸吮、啮咬、舔弄我的奶子,狗舌尖围着我的奶头打圈圈,摩擦我的奶晕。有时候狗嘴大张,几乎把我大半个乳房吸进嘴里……那边三女已经开始了对宝儿的奖励,先是由急躁的刘兰芝把宝儿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一阵狂吻,颤声道,小坏蛋,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亲你,你能对我做什么呢?我不怕你……宝儿的手握住了刘兰芝的一只玉峰,隔着衣衫使劲揉捏起来,嬉笑道,兰芝姐姐女中豪杰,当然不会怕我了。无论我做什么,兰芝姐姐都不会怕的……刘兰芝呻吟起来,喘息道,哎……你怎么捏姐姐的……小坏蛋,你真的要练飞刀指力么……宝儿用手尽情地揉捏着刘兰芝的玉峰,嬉笑道,我当然要练好指力了,否则怎么对得起唐秀贞阿姨的辛勤教导啊?……我在灌木后看得好笑,这个刘兰芝,方才说话那么刻薄,处处挖苦我们家宝儿,但此刻被宝儿揉捏奶子,却又丝毫不反抗,看来大姑娘的奶子被男孩子一揉捏,什么矜持抵抗的心理都不起作用了。宝儿把刘兰芝的两只玉峰隔着衣衫捏了好一会儿,他的脸颊和脖颈也被刘兰芝亲吻了好几遍。宝儿正想跟刘兰芝亲嘴儿,王倩倩已经一把将他抢抱到怀里,雨点般的热吻落在了宝儿的额头和脸颊上。宝儿笑道,三位姐姐,你们不要急嘛,都有份的,都有份的……说着便揉摸起王倩倩的玉峰来。王倩倩松开衣领下的纽扣,呻吟道,宝儿,你的手好狠……你不要老是隔着衣服摸嘛,你把手伸进姐姐的衣领里去摸……宝儿却嬉笑道,不行啊,倩倩姐姐,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把手伸进你的衣领里去呢?隔着衣服摸奶子我已经很满足了……刘兰芝嗔笑道,小色鬼,你就别虚伪了!其实你恨不得姐姐们主动掀开衣服把奶子往你嘴巴里塞吧?贺雅见宝儿跟两女亲热,早已俏脸潮红,嗔声道,你们不要做这些口舌之争了……倩倩,你亲够了没有?亲够了把宝儿给我亲吧……王倩倩嗔笑道,贺雅,我才把宝儿接过来,还没亲几口呢,怎能这么快给你?怎么,贺雅,你不是一向文静矜持么?怎么今天也发骚了?你下面的逼是不是痒了?嘿嘿……贺雅俏脸更红,嗔声道,哎呀,王倩倩,你胡说什么呀?我们不过是要给宝儿亲吻的奖励,你怎么说这么肮脏下流的话呀?我不理你了……刘兰芝笑道,贺雅,你不要着急,也不要生倩倩的气,我们三个平时谁没有说过脏话,只不过你贺雅脸皮薄,说得相对少一点罢了。其实我们平时虽然说点脏话,都属于口头禅。什么骚逼烂逼的,其实我们下面的逼都还干净得很呢,除了每月来例假时有点脏,平时可是无人敢碰的圣地。苏宝儿虽然色迷迷的,但他毕竟是个孩子,也不能对我们三个大姑娘做什么……我在灌木后听得几乎笑了出来,这个刘兰芝,自以为是,小看我们家宝儿,以为宝儿只是个调皮的男孩子,她们这三个大姑娘怎能想到,我们家宝儿虽然只有十三岁,却不知已经破了多少美丽的处女了。枯云庵里本来大多数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子,现在几乎都被宝儿搞掉了。你们这三个傻姑娘如果把宝儿看成是小孩子,可有你们的大亏吃了……我一边暗笑着,一边推开小黄狗的脑袋,嗔声道,好啦好啦,小黄,我的奶子都快被你吸干了。你怎么就知道吃奶呀?难道我身上其他部位对你没有吸引力吗?我说着翻过身趴在地上,褪下了自己的裙裤,小黄狗的嘴巴立刻凑到我的屁股上,舌头伸进我的臀沟里舔弄着。我用手主动扳开自己的屁股,方便小黄狗的舌尖在我后洞周围搅动。小黄狗努力把舌尖往我后洞里捣进去,我轻叫起来,哎呀,小黄,你怎么只对我的后门感兴趣啊?还是你饿了,想钻到我的后门里挖屎粑粑吃啊?我后洞下面还有一个肉缝缝,你也舔一舔嘛……”   桑巴听得不由皱起眉头,苦笑道:“妈妈,想不到你看起来如此文静美丽,竟然在一条狗面前这么骚贱啊!……”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声道:“这不能怪我啊……在当时那种情形之下,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宝儿哥哥跟三个美女调戏,自己又不便现身,怎么能不被刺激得春心荡漾?我的两只乳房已被小黄狗吮吸占有了,接下来我便渴望小黄狗能骑上我的背脊,把我当作一条母狗,从后面狠狠地搞我……可惜小黄狗只是用舌尖在我后洞里搅动,搅得我浑身发热,心里急躁。我一翻身,把小黄狗按倒在地上,让它肚皮朝天,伸手抓住了它后腿间那根小棒棒……”   桑巴惊笑道:“靠,妈妈,的你引诱未遂,想主动强奸小黄狗吗?可否向我描述一下,小黄狗的鸡鸡是什么样子的?”   岳晓珊红着脸道:“哎呀,狗鸡鸡有什么描述头啊?小黄狗的鸡鸡可脏了,又脏又难看,包皮又黑又皱,沾满尘土,包皮内的棒棒却红得吓人。我想看看小黄狗的鸡鸡勃起后究竟有多大,不知道有没有我们家宝儿的鸡鸡大?便用涂着鲜艳指甲油的纤手套弄着狗鸡鸡,使得鲜红的狗龟头一会儿缩进包皮里,一会儿又冒出来。小黄狗也真听话,任由我把它四脚朝天地按在地上,毫不反抗,嘴里连哼哼声都没有。我很快把小黄狗的鸡鸡搓成了一根五寸左右长的红棒棒,直径也不大,比我们家宝儿的大棒棒尺寸差远了,但我还是很喜欢,握紧小黄狗的棒棒,正要把自己的身子坐上去,狗棒棒忽然激射出一道精液,射起来好高,溅了我一脸,我不由气恼道,小黄,你怎么如此不中用?还没开始正式运动呢,被我搓了几下,水水便出来了。你这样怎么搞那些漂亮的母狗啊?小黄狗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模样很是可爱。我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怜爱之情,轻叹道,唉,可能是我搓得太快太重了。小黄,你不要紧张,我再帮你弄……我伸出舌头,把嘴唇周围的狗浆液舔到嘴里,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几乎令我呕吐,可我还是把狗浆液强行咽进肚子里,趴下身子,低下头,把贴在脸颊上的秀发推到脑后,用嘴含住了小黄狗刚射完浆液的棒棒,轻轻吮吸吹弄起来。射完精的狗棒棒十分疲软,我吹了好久都不见勃起,抬头望见宝儿已经被贺雅抱进怀中,贺雅在他额头脸颊脖颈等部位亲吻了一遍,主动把两瓣樱唇按到宝儿的嘴上。看来这气质贤淑的美女内心对宝儿十分疼爱,否则不会主动跟宝儿亲嘴。宝儿本就是接吻高手,很快便挑逗得贺雅跟他舌头搅斗,相互吮吸唾液。宝儿的一只手则狠命地在贺雅的胸脯上揉捏,捏得贺雅喘息声不断,叫道,啊……啊……宝儿,姐姐的乖宝儿,你不要隔着衣服摸嘛……你把手伸进姐姐的衣服里去摸……说着便主动解开衣衫的腰带,让宝儿把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胸脯里。宝儿嬉笑道,贺雅姐姐,我摸到了,你的奶子好软,但缺乏一点弹性,这是由于从未被人揉捏过的缘故。贺雅姐姐,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天天负责给你揉奶子,保证把你的这对小奶子揉捏得浑圆鼓胀,充满弹性……”   第118章   桑巴听到这里,伸手握住岳晓珊的一只玉峰,狠狠地揉捏了几下,笑道:“妈妈,我以后也负责天天给你揉奶子,保证你这对小奶子的鼓胀和弹性,嘿嘿……”   岳晓珊发出了呻吟声,续道:“当时我一边为小黄狗口交,一边望着宝儿跟三名美女亲热。宝儿先后享受了刘兰芝、王倩倩和贺雅的亲吻,把三名美女的奶子都揉捏了,忽然起身,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粗大的棒棒,握在手里,对着三名美女得意地晃动。三名美女都惊叫起来,贺雅的俏脸最红,嗔声道,哎呀,宝儿,你干什么?怎么把那个东西掏出来了?真是丑死人了!还不快装回裤子里去……刘兰芝叹道,唉,我就知道,今天我们这三个大姐姐是难逃劫数了……宝儿,我们三人忽然下身瘫软站不起来,是不是你方才按摩时做的手脚?宝儿装出委屈的神情道,哎呀,兰芝姐姐,你怎么老是冤枉我?是你们自己干活累了站不起来,怎么能怀疑我做手脚呢?我可以告你诽谤罪哦……贺雅心地最单纯,嗔笑道,兰芝,你就不要怀疑宝儿了,我不相信宝儿能对我们做手脚……只是……宝儿,把你那根小鸡鸡放回裤裆里去好吗?你不知道这样随便掏出小鸡鸡很下流吗?姐姐都快羞死了……快放回去呀……宝儿嬉笑道,贺雅姐姐,你不要害羞嘛,今天你们三位姐姐劳动了大半天,拔了这么多红萝卜,我不能一点活儿不干呀,所以今天我也打算好好地拔三个红萝卜,嘿嘿……贺雅笑道,宝儿,你真懂事,懂得帮姐姐干活,但今天我们已经拔得太多了,你也不用拔了……哎呀,你怎么还不把小鸡鸡装回去啊?姐姐难为情死了……刘兰芝苦笑道,贺雅,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呀?这个小坏蛋说要拔三个红萝卜的意思,是想欺负我们三个呀!苏宝儿,你乖乖地把你的臭小鸡鸡装回裤裆去!今天你如果敢对姐姐们无礼,看我不告诉你妈妈,让你妈妈把你阉割掉,卖到皇宫里去当小太监!……宝儿的目光在三名美女的俏脸上依次扫过,嬉笑道,只要三位姐姐能让我好好地拔红萝卜,我就算去皇宫里当小太监也心甘情愿啊……说着便上前抬起刘兰芝的双腿,叉开后扛到自己肩上,邪笑道,兰芝姐姐,你对我最刻薄了,我先拔你这个红萝卜,嘿嘿……宝儿笑着,从腰里抽出一柄匕首,将刘兰芝胯底的裤子割破,刘兰芝惊叫起来,哎呀,苏宝儿,你这个畜生!你敢对我……贺雅和王倩倩也齐声斥责起来,可宝儿已用匕首将刘兰芝胯底的裤子割开,那道暗红色的肉缝在一丛乌黑芳草的掩映下暴露出来。宝儿用手指轻轻捻弄着刘兰芝的芳草,嬉笑道,兰芝姐姐,你平时说话很骚,还时时标榜自己是处女。小平同志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今天我就要用我这根小棒棒检验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处女。刘兰芝俏脸绯红,颤声道,小坏蛋,王八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了……哼哼,你不相信我是处女?小王八蛋,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我不是处女,你就赢了,我随你处置。如果我是处女,你就输了,哼哼……宝儿忙道,这个赌我打了!如果我输了又怎么样?刘兰芝嘴角掠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微笑,嗔声道,如果你输了,你就连吃三天我拉的屎……宝儿惊道,什么?吃屎?这个……贺雅嗔声道,哎呀,兰芝你胡说什么?你想跟宝儿打赌玩就罢了,怎么能让宝儿吃屎呢?你说得好脏啊……我在灌木后也听得十分恼火,这个刘兰芝,不是明摆着想让宝儿吃屎吗?我了解宝儿,他虽然顽劣,但天生极重承诺,如果他答应打赌,输了就一定会吃屎,我想现身制止这场打赌,却又舍不得吐出嘴里的狗棒棒。只听宝儿干笑道,好,好,吃屎就吃屎,不过我可不一定输呢。兰芝姐姐你这么骚,我就不信你是处女……说着便将涨硬的棒棒插入了刘兰芝的洞道,刘兰芝尖叫一声,秀眉蹙起,嗯咛道,苏宝儿,你这个小畜生……我……我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你这样弄了……贺雅和王倩倩亲眼看见宝儿的棒棒插入刘兰芝的洞道,两女脸红之余,都有些痴呆。宝儿轻轻地抽送了几下,便把棒棒从刘兰芝的洞道里拔出来,只见棒棒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宝儿不由愣了,嗫嚅着笑道,有血?这个……这个……刘兰芝脸上虽有疼痛的表情,但掩不住眼中那种得意的神色,嗔笑道,苏宝儿,怎么样?你输了吧?从今天起一连三天,你不能吃别的东西,饿了只能吃姐姐我拉的屎粑粑,听见了吗?……我在灌木后见宝儿输了,不由叹息,此时小黄狗的棒棒总算被我吹得涨硬起来。我怕小黄狗又早射,慌忙坐到小黄狗肚皮上,把它的棒棒塞进我的洞道,开始晃动臀部,跟小黄狗交合起来。小黄狗嘴里发出了低哼声,一双小眼睛眨巴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只听那边宝儿苦笑道,唉,兰芝姐姐,你平时说话那么骚,我心里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大骚逼大烂逼,想不到你居然真是处女!……唉……有什么办法,我愿赌服输了……说着便又将鸡巴插入刘兰芝的阴道,一阵疯狂地抽插,搞得刘兰芝浪叫连连,啊……啊……哎哟……苏宝儿,小畜生,小牲口,你骂我骚逼烂逼,哼哼,你妈才是骚逼烂逼……你妈总有一天,会被猪狗日掉……我在灌木后跟小黄狗交合得正爽,听到刘兰芝的咒骂,不由一怔,随即苦笑,心想这个刘兰芝还真说准了,我此刻不正是在被一只狗日吗?宝儿挺动小腹,用棒棒狠命地在刘兰芝的洞道里抽送,啪啪啪啪的肚皮撞击声听得贺雅和王倩倩心神荡漾。贺雅喃喃道,拔红萝卜……原来红萝卜是这样拔的……王倩倩也羞声道,贺雅,我们两人也真的要被宝儿拔红萝卜吗?我……我很害怕……你看他那根棒棒,好大呀……贺雅叹道,有什么办法?我们现在又站不起来,就算能站起来,又能反抗宝儿拔我们的红萝卜么?……宝儿忽然嗷叫一声,从刘兰芝的洞道里抽出棒棒,只见浆液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在了刘兰芝小腹下那丛乌黑的芳草上……我在灌木后看得一惊,心想这个宝儿,这么快就射了,还怎么有力气去拔贺雅与王倩倩的红萝卜呢?……贺雅呆呆地望着刘兰芝阴毛上白色粘稠的浆液,问道,这……这白糊糊的东西就是……精液?……王倩倩嗔笑道,是啊,这就是男人的精液,以前宝儿骗我说是豆浆,我还相信了呢。贺雅,认命吧,等会儿宝儿在我们两人的逼里捣过之后,也会射精的……只见宝儿起身,把刚射完精的疲软棒棒塞进刘兰芝的嘴里,喘息道,兰芝姐姐,你的骚逼把我的精水水弄出来了,弄得我的小鸡鸡无精打采……你这个骚逼姐姐,我要你负责把我的小鸡鸡吹起来,不然我怎么给贺雅姐姐、倩倩姐姐拔红萝卜呢?……刘兰芝无法,只好用手握住那根糊满鲜血、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的棒棒,吸吮咂弄起来。宝儿仰头喘息道,啊……很好,很好……兰芝姐姐,你真是天生的淫荡烂逼,口技这么好,谁教过你吗?……刘兰芝吹了不到一会儿,便把宝儿的棒棒吹得再次涨硬起来。宝儿握着棒棒,目光在贺雅和王倩倩两女的俏脸上来回逡巡,邪笑道,两位姐姐,我先在你们哪一个身上拔红萝卜呢?我真是很难决定……干脆你们猜拳吧,石头剪子布,一次定输赢。谁赢了我先在谁身上拔红萝卜……”   第119章   岳晓珊讲到这里,倏听小龙女一声厉喝:“好了好了,游戏到此为止,今天帐篷里的人,除了岳晓珊和桑巴,所有人都得死……”   那些正在作恶的侍卫们闻言不由一呆,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女子,一名矮胖侍卫颤声道:“龙掌门,你……你真要杀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还帮你……”   小龙女在高台上缓缓转身,游目四顾,冷笑道:“还帮我什么?帮我教训了这帮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来参加这种无聊游戏的女子们?这些女子们固然该死,但你们这些臭男人却没有资格死在我鬼墓神功之下……”   侍卫们闻言大喜,几名侍卫纷纷叫道:“龙掌门说得对,我们这些臭男人,身份低微,武功肤浅,哪里有资格领教龙掌门的鬼墓神功,还是请龙掌门可怜可怜我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小龙女却微笑道:“我只是南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资格死在我的神功之下,但并未说要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可以相互捅杀,也可以自己了断。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开始吧……”   侍卫们这才明白自己还是死路一条,不由个个面面相觑。一名胆大的侍卫喊了一声:“兄弟们,莫要被这个装神弄鬼的女子给唬住了!我们好几十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兄弟们,上啊,抓住这个小龙女,我们把她搞死!”   话虽如此,那名侍卫自己却未领先冲上去。小龙女注视着那名侍卫,见他年纪很轻,相貌俊美,不由微笑道:“我喜欢不怕死的人,但不知道你的胆子是否装出来的?如果你现在能够自断一臂一腿,我会考虑饶你一命,并且收留你到我鬼墓派当一名奴仆。不知你可有胆子自残肢体?”   小龙女话音未落,那名年轻侍卫已手起刀落,砍下了自己的一臂一腿,顿时滚倒在血泊中。其他几名怕死的侍卫也纷纷挥刀自残,一时间断臂断腿滚动一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岳晓珊心软,乞求道:“龙掌门,既然他们甘愿自残肢体,你就……饶了他们一命吧……”   小龙女指着那第一个自残肢体的侍卫,淡笑道:“他可以不死,但后面几名装模作样自残肢体的男人要死,还有剩下的这几十个连自残肢体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就更应该死了。岳女侠,你还是带着桑巴快点走吧。我这个人性情无常,或许等会儿要改变主意不饶你们的性命呢。”   岳晓珊表面性情虽然柔弱,但骨子里却极有英侠之气,若是按照她本来的性子,便要跟小龙女理论下去,最多一死也不示弱,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收了桑巴这名义子,心中对他极为疼爱,还未跟他尽享天伦快乐,若是今日轻易死在这武功诡异的小龙女手里,不免遗憾,于是轻叹一声,让桑巴扶着自己起来,说了声“告辞”,便下了高台,穿过一帮目瞪口呆的侍卫和一群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欲走出帐篷,一名侍卫颤声道:“凭什么桑巴和这个女人可以不死,而我们必须死?老子不服,先宰了他们两个!”   说着便一刀向岳晓珊后颈砍去。小龙女秀眉一蹙,说了声“大胆”,右手食指轻轻一绕,秀目中陡然闪过一丝邪气,那名侍卫砍向岳晓珊后颈的刀立时拐弯,刀锋嵌入自己的脖颈,在鲜血飞溅中倒下。   与此同时,周围的侍卫们也纷纷中了邪一般地目光痴呆,挥刀互砍,一个个惨叫着倒在血泊中。岳晓珊与桑巴转过身来,见状不由发出了惊叫。岳晓珊正欲说话,桑巴的嘴凑近她耳畔,低声道:“妈妈,我知道你心软,可是这些侍卫们个个死有余辜,另外你也无法跟鬼墓派的人讲道理,我们还是走吧……”   母子俩正欲走出帐篷,小龙女的身影已如一只白色的蝴蝶在二百多名女子中穿梭,快如闪电,一股浓烈的腐尸气味顿时充满整个大帐篷。待到小龙女的倩影停顿下来,岳晓珊母子俩惊恐地望见,两百多名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已经变成了两百多具挂着衣服碎片的骷髅,那景象令岳晓珊再次发出惊叫,强忍住没有呕吐,拉着桑巴奔出了帐篷。   外面天色已黯,一弯惨白的月亮挂在天际,远处传来一阵令人惊悚的枭叫声。大帐篷四周虽然扎有许多小帐篷,但此时万籁俱寂,看来所有人都已逃走。桑巴扶着岳晓珊匆匆而行,想快些离开这片营地,经过一座帐篷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怪异的哭笑声。岳晓珊好奇心起,掀开门帘,拉着桑巴进去一看,只见一名秀发蓬乱、衣衫不整的中年美妇正在地毯上蹦跳着,模样十分滑稽。岳晓珊奇道:“这不是天南的玉山羽扇观音萧文丽么?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般……”   桑巴道:“我也认识这个萧观音,听说她跟朱晓琳女侠的小厮朱福举行认母仪式。现在那个朱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义母却不知为何沦落到这般模样?妈妈,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快点走吧。”   岳晓珊不由嗔声道:“桑巴,你怎么跟你宝儿哥哥一样,除了吃喝玩乐,一点侠义精神都没有?萧观音这个样子,我们能丢下她而去吗?”   桑巴苦笑道:“唉,难道我们要带她走?我们自己都难保……何况小龙女很可能追来……”   岳晓珊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要带她走,我不忍看她留在这里疯疯癫癫的,遭了小龙女的毒手。”   说着便闪身上前,出手去点萧文丽的穴道,谁知萧文丽虽然疯癫,武功却似未失,嘴里格格笑着,翻臂隔开岳晓珊的手臂,纤指反点向她胁下穴道。桑巴不由惊叫道:“妈妈小心……”   岳晓珊微笑道:“不妨事,正没机会跟名震天南的萧观音切磋一下武艺呢!”   两女身形闪动,纤臂交错,很快过了十几招,萧文丽最终还是由于心智丧失,在一招中露出破绽,被岳晓珊飞指点了穴道,岳晓珊立时将她扶住,对桑巴道:“儿子,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把你萧阿姨背上,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桑巴惊笑道:“什么?让我背她……”   岳晓珊嗔声道:“你不背难道让妈妈背?”   桑巴无奈,只好上前背起萧文丽,跟着岳晓珊出了帐篷,展开轻功疾奔,很快离开了那片营地,翻过好几座山坡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岳晓珊见桑巴身子健壮,体力充沛,虽然背着萧文丽连奔数里,未有淌汗疲累的现象,不由欣喜,再向前奔出一里多地,让桑巴在一条流淌的小河边停了下来,稍作休息。桑巴放下萧文丽,将她扶着坐在地上。萧文丽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嘴里还是时哭时笑,模样滑稽。桑巴不由苦笑道:“观音女侠,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被哪个王八蛋弄成这个样子的?你的那个干儿子朱福呢?他不是一向黏在你身边吗,现在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小龙女那个女魔头给吓跑了?”   第120章   岳晓珊伸手推了桑巴一把,嗔声道:“不许这么取笑人,我们休息一会儿后还是快走,免得小龙女追来。”   桑巴瞧着萧文丽时哭时笑的滑稽模样,不由摇头苦笑道:“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呢?如果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到哪里都无所谓,可是带着这个萧观音,如果小龙女想追,即使我们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她的魔爪。”   岳晓珊见桑巴胆怯自私,缺乏侠义之气,不由暗自神伤,但正因为桑巴缺乏道义,才跟自己死去的儿子苏宝儿相似,如果桑巴豪侠仗义,跟苏宝儿性格相异,即使他的相貌跟苏宝儿再相像几分,岳晓珊绝不会这样喜爱他,这就是属于女人的奇怪心理。   桑巴见岳晓珊生气,忙堆起笑脸,摇着她的胳膊软语道:“妈妈,我知道你心里骂我是个胆小鬼,不仗义,可是这个江湖,生存第一,我们的母子情缘才刚刚开始,难道妈妈想我们两个都死于非命?那小龙女的武功实在厉害,我们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还是暂时顾好自己吧。如果我具有绝世武功,不用妈妈说,我不但愿意带着萧观音走,大帐篷里那些受害的女子我都可以救了带走,而且保证把小龙女打得满地找牙……”   岳晓珊嗔声道:“你跟你宝章儿哥哥一样,除了吹牛,什么正经事也不会干。你不用废话了,总之就算要死,萧观音死一定要带走的。好了,我们也休息够了,你背起萧观音,我们继续赶路吧!”   桑巴无奈,只好背起哭哭笑笑的萧文丽,展开轻功,跟着岳晓珊疾行。岳晓珊有心考验他的体质,一连奔行了两个多时辰都不休息,见他依然中气充沛,额头不见汗珠,不由暗喜,心想这孩子虽然不踏实,倒是一块练武的料,纵然学不会我想传他的那本秘笈上的武功,把我自己的掌法、剑法和轻功倒可以练得淋漓尽致。   心念间只听桑巴问道:“妈妈,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那天宝儿哥哥先把刘玉芝姐姐欺负了,剩下贺雅与王倩倩两位姐姐又是怎么弄的呢?还有那条被你骑在身下的小黄狗,跟你又是怎么战斗的呢?”   岳晓珊俏脸一红,嗔声道:“你就知道关心这些粗暴无礼的坏事,我今晚不想对你详细说了,总之那天宝儿把贺雅和王倩倩两人都收拾了,那条小黄狗也把我欺负了……”   桑巴插口笑道:“妈妈,你说错了吧?不是小黄狗欺负你,是你欺负了小黄狗吧?那天你把小黄狗都弄成那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你还好意思说是小黄狗欺负了你……”   岳晓珊嗔声道:“不管谁欺负谁,总之小黄狗跑了,贺雅和王倩倩也出了血,宝儿完成了自己的劳动任务,得意洋洋地跑了,我忙穿好衣裙悄悄跟在他身后,见他是往枯云庵方向跑,便放心了,看来这孩子不会真的离家出走,可是我能够轻易就原谅他吗,如果我这么快就对他心软,我自己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于是我便加快轻功,绕过宝儿提前回到了枯云庵,本想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继续给宝儿来个不理不睬,可是我一踏进枯云庵,就感觉气氛有些异样,那些师姐师妹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个个神色慌张,如临大敌。唐秀贞领着囡囡向我迎上来,语调也很焦急,晓珊,庵中可能要来强敌,摩慧师太正派人四处找你,宝儿呢,你找到宝儿了吗?我听说庵中居然要来敌人,很是吃惊,因为摩慧师太的武功江南第一,寻常武林人物,根本不敢上门生事挑战,当下立刻抛开与唐秀贞之间的嫌隙,跟着她来到摩慧师太的禅房,只见师太手里拿着一张黄金制作的帖子,是十分精致,上面却雕刻着一张狰狞可怖的猪脸,獠牙外露,栩栩如生,帖子右下方还刻着四个字‘南宫秀慧’。岳晓珊一见那帖子上的猪脸,便不由一阵心惊肉跳,看到帖子上那个名字,也是非常惊异,颤声道,师父,我听说过这种猪脸帖,传说是二十年前的采花大盗、猪神教主司徒刚的标志,每当他想去凌辱一名女子,那女子便会提前三天收到这种帖子,帖子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据说江湖上无人能逃过猪脸帖主人的摧残。这张帖子上的名字,南宫秀慧,据说是二十年前江湖第一美人,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而且武功高绝。司徒刚向南宫秀慧发出了猪脸帖后,竟然被南宫秀慧逃脱,据说这女子是第一个能逃脱司徒刚摧花追捕的人。后来司徒刚也忽然绝迹江湖,听说是被少林寺的空明大师诛灭,今日师父您手上竟然拿着一张令江湖女子闻风丧胆的猪脸帖,而且上面还写着二十年前江湖第一美人南宫秀慧的名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正满腹疑窦,忽然听见宝儿的声音道,妈妈,这还用问是怎么一回事吗?猪神教主司徒刚并未死去,而当年那个绝迹江湖的南宫秀慧一直隐居在我们枯云庵里,想不到司徒刚贼心不死,终于还是找到这里来了……我见宝儿走进来,不由瞪了他一眼,一时不想跟他说话,但宝儿的话却令我更加惊异,我望着摩慧师太,颤声道,师父,难道您……难道您……摩慧师太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凄凉无奈的神色,道,不错,我就是当年那个逃脱了司徒刚采花追捕的南宫秀慧,我创建枯云庵,在这里隐居了二十年,想不到……想不到那恶魔还是找到了……我大惊道,什么,师父,您老人家就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南宫秀慧?这……这怎么可能……唐秀贞嗔笑道,晓珊,你还不明白吗,师太是经过易容,才能躲在这枯云庵里二十年,若是以当年的本来面目示人,岂不是早就被那万恶的司徒刚找到了?宝儿道,师太,在您收到猪脸帖之前,我们无人知道您便是二十年前的江湖第一美女,今日一收到猪脸帖,你便对我们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感到奇怪的是,您的身份如此秘密,究竟是谁透出去的呢?我怀疑我们枯云庵里,有内鬼!……我闻言嗔笑道,宝儿,你比妈妈晚回来,竟然比妈妈知道的还多,还好意思在这里一本正经地分析。什么内鬼啊,我看枯云庵里最令人怀疑的内鬼,就是你……”   第121章   岳晓珊用玩笑的口吻这么一说,跟儿子之间的别扭便过去了。苏宝儿见妈妈不跟自己生气了,很是高兴,正色道:“我自然不会是内鬼,我相信一定是枯云庵里的某个人出卖了师太的身份。师太,请您告诉我,在您的弟子之中,究竟有几个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摩慧师太摇头道:“当年我为了逃避猪脸帖的追捕,易容成尼姑,创建枯云庵,虽然收了很多弟子,但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任何人,就连我最得意的弟子岳晓珊、苏青、索琳等人也没有告诉。我实在想不通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苏宝儿沉吟道:“师太既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过任何人,按理说身份就不会泄露出去……师太,您有没有什么信物在身边,可以证明您就是当年的南宫秀慧?”   一提到信物,摩慧师太的脸色忽然变了,颤声道:“当年我为了逃避猪脸帖,除了易容改装,几乎把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毁了,但有一柄蛇形长剑,由于是我的家传之宝,所以我不能将之毁去,便将长剑藏在枯云庵后院的密室之中,但那间密室早就被我列为禁地,别说进去,就连接近也不行,这个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   众女闻言都连连点头,她们社早就知道枯云庵后院密室不准接近的规定,但今日才明白缘由,原来是因为里面藏着能泄露摩慧师太身份的蛇形长剑。   苏宝儿叹道:“既然有能证明师太身份的东西留下来,就算把它藏在万分隐秘的地方,也难保不被泄露。虽然枯云庵后院的密室被列为禁地,但不能保证没有人能悄悄接近甚至进去。平时我跟妈妈所住的地方离后院的密室最近,说不定妈妈就曾悄悄进入密室……”   岳晓珊嗔声道:“宝儿你胡说什么?难道你怀疑我泄露了师太的身份?”   苏宝儿嬉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看看妈妈的反应。怎么,妈妈紧张了?难道妈妈心虚了?难道妈妈真是那个泄露师太身份的人?”   岳晓珊气得一时无语。摩慧师太叹道:“晓珊不可能出卖我。唉,现在追查那个奸细已经毫无意义,重要的是如何对付猪脸帖。那个司徒刚既然找到了我,就绝不会善罢甘休。司徒刚武功高强,又精通很多邪术,你们就算留下来帮我,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按照我方才说的,你们都走吧,要死要活,就让我一人对付罢了……”   岳晓珊道:“师父,您说哪里话,您对我们这些弟子恩重如山,我们怎可能抛下你而去?就算敌人再厉害,我们也要留下来跟您一同抵抗。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纷纷道:“不错,我们不会走,我们都会留下来,对抗猪脸帖,护卫恩师,护卫枯云庵!……”   唐秀贞也道:“我也要留下来,虽然我不是师太的弟子,但我一直敬重师太,敬重枯云庵,何况我还是晓珊的好朋友,所以我也要留下来,就算死,也要跟姐妹们并肩战斗一番!”   岳晓珊闻言感动,走过去握住唐秀贞的手,颤声道:“秀贞,谢谢你……你如此仗义,我前一阵子却那么小气,为了宝儿的事跟你闹别扭,我真是……”   唐秀贞瞟了苏宝儿一眼,笑道:“晓珊,我们永远是好姐妹,姐妹之间闹点别扭算什么?我理解你疼爱宝儿,不喜欢其她任何女子接近宝儿,但我们是好姐妹,你没有必要把宝儿对我太疏离。今后我如果想疼爱一下宝儿,你可不能嫉妒哦?……”   岳晓珊嗔笑道:“我就知道你对我的宝儿嘴馋,恨不得每天晚上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好了好了,我们是好姐妹,今后我不阻拦你疼爱宝儿就是了……”   苏宝儿见母亲跟唐秀贞消除了隔阂,很是高兴,笑道:“对对对,团结就是力量,凡是住在枯云庵里的人,平时有点小矛盾小别扭,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必上升激化为阶级斗争……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如何对付那个大色魔司徒刚吧,师太,猪脸帖的主人真的那么厉害?凭您这么高强的武功都打不过他?”   摩慧师太眼中掠过一丝恐惧之色,叹道:“司徒刚的武功虽然高强,但也不算绝世高手。说实话我在武功上并不怕他,但司徒刚的可怕之处不在武功,而是他层出不穷的各种邪术,他用邪术迷幻江湖女子,不知摧残过多少良家妇女。我之所以要逃避他,不是害怕他的武功,而是害怕他那些旁门左道的手段。”   苏宝儿道:“所谓邪术,无非是一些迷幻之术或者用药物整人。师太,我们可否联合江湖上武功高强的正义之士,共同对付这个司徒刚?比如,我们可以请武当的紫虚真人,少林寺的空明大师……”   摩慧师太摇头道:“宝儿,你说得不错,当今武林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可惜我年轻时太过自傲,在言语上得罪过空明大师和紫虚真人,而且二十年来一直与少林和武当没有交往,如今你让我有何脸面忽然去请他们帮忙?”   岳晓珊道:“师父,年轻时谁都有过自傲轻狂的时候,我想空明大师和紫虚真人都是有道之士,不会计较这些。司徒刚为祸武林已经很多年,算是武林正派人士的公敌,您如果联合少林和武当共同对付司徒刚,是明智之举,不必为了当年的一些小别扭而拉不下脸面……”   摩慧师太还是摇头,目光扫过众女,忽然停留在苏宝儿脸上,笑道:“联合其他武林人士的方法是不行的,我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或许能够解救这次灾难,但这个办法需要跟晓珊商量。现在除了晓珊和宝儿,其他人暂时退出去吧……”   第122章   众女子依言退出禅房,摩慧师太将岳晓珊母子俩带到内室。岳晓珊问道:“师父,有什么话不能让其她弟子听呢?”   摩慧师太的目光在苏宝儿脸上扫着,眼里闪过一丝丝怪异的神色,微笑道:“晓珊,你可知道猪脸贴的主人所摧残的女子都有什么特点?”   岳晓珊一怔,苦笑道:“那些女子能有什么特点?特点不过是生得美貌,不然怎会成为司徒刚发帖的对象?”   摩慧师太让岳晓珊附耳过去,在她耳畔悄悄说了几句,岳晓珊面色大变,惊道:“是这样……师父,这个方法……”   摩慧师太叹道:“如今只能钱用这个方法了。论武功我并不怕司徒刚,但他那些无孔不入的邪术,我们却难以抵抗,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只是要辛苦宝儿了……”   苏宝儿以为师太要派自己去对付那个采花大盗,心里很害怕,嘴上嬉笑道:“师太,辛苦我是不怕的,可惜我的武功低微,连你武功最差的弟子都打不过,若是让我去跟那个猪脸贴的主人打,一定是不到两个照面就嗝屁了……”   岳晓珊嗔声道:“凭你的武功,也想跟司徒刚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将苏宝儿的眼睛蒙上。苏宝儿惊道:“干嘛?妈妈,你普通的玩法玩腻了,想蒙着眼睛玩一玩?”   岳晓珊笑道:“谁有空跟你玩。师太要变个大魔术给你看。”   苏宝儿笑道:“别闹了,强敌即将来临,师太哪有功夫玩什么魔术!”   他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心想莫非两人在脱衣服?不由心里紧张起来。   很快岳晓珊便将他眼睛上的丝巾解下来,苏宝儿笑道:“搞什么……”   刚说了三个字,他便顿住了,因为他忽然发现屋里不见了摩慧师太,母亲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千娇百媚的黄衫少女,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钻入苏宝儿的鼻孔,令他几乎沉醉过去。   岳晓珊也在用一种惊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黄衫少女,转头对苏宝儿笑道:“你看,这个大魔术精彩不精彩?你可知道这位娇滴滴的美女是谁?”   苏宝儿呆了半响,陡然惊叫道:“南宫秀慧!师太,这就是你当年的本来面目,江湖第一美女南宫秀慧!天啊,师太,你究竟学了什么驻颜之术,竟然能永保青春美丽!你看起来就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啊!”   那黄衫少女南宫秀慧秀目中掠过一丝凄凉之色,叹道:“宝儿,摩慧师太已经死了,我现在变回了真正的自我,当年的南宫秀慧。唉,什么永保青春美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我已经老了,哪里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你真是说笑了……”   苏宝儿仔细向南宫秀慧的脸上看去,果然发现她眼角有两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但由于她相貌太过秀丽,看起来还是很年轻漂亮,何况她的身材非常苗条,远远望去根本不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岳晓珊拉住南宫秀慧的手,笑道:“师父,宝儿说得对,您看起来真的像是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走,我们快到外面去,让您的弟子们好好瞧瞧你,瞧瞧我们的师父有多年轻,多漂亮。师父,今后您不但要教我们武功,也要教我们驻颜之术哦……”   南宫秀慧轻轻脱开岳晓珊的手,摇头叹道:“什么永葆青春,年轻漂亮,都是皮囊,都是空相。晓珊,我们还是先解决了猪脸帖的事情再说吧……我决定要让宝儿断绝了那个司徒刚的作恶念头,你是宝儿的母亲,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能否同意我方才所说的法子?”   岳晓珊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瞟了苏宝儿一眼,笑叹道:“师父的决定,弟子哪敢不遵,只是又便宜了宝儿了……哼哼,其实我看宝儿跟那个猪脸帖的主人也差不多,一丘之貉,都是大色鬼……”   苏宝儿苦笑道:“妈妈,我们在商量对付司徒刚的大事,你怎么忽然骂起我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南宫秀慧眼中也闪过一丝暧昧之色,微笑道:“好了,晓珊,你别光知道教训孩子了。既然你没有意见,就按照我所说的法子办吧,希望司徒刚的规矩没有改变,如果这个大恶魔的规矩改变了,还是不愿放过我,那也是天意,到时我自尽便是了……”   岳晓珊忙道:“师父,您不要这么悲观,那个司徒刚再厉害,我不相信联合枯云庵所有的力量,还对抗不了他。师父千万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被那个采花大盗吓倒了。”   苏宝儿道:“师太,哦不,南宫阿姨,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那个司徒刚有什么规矩,令你这么担心害怕?”   南宫秀慧摇着头,轻轻推了岳晓珊一把,柔声道:“晓珊,时间紧迫,你还是快出去吧。等会儿宝儿帮我解决完问题,我再出来见你们。”   岳晓珊只好恭声道:“是。”又用那种暧昧的眼色瞟了苏宝儿一眼,离开了禅房内室。   屋子里只剩下苏宝儿和南宫秀慧两人,苏宝儿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有点手足无措起来,笑道:“南宫阿姨,您究竟跟我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了些什么,您要我怎么帮您对付司徒刚呢?”   第123章   南宫秀慧目光中闪过丝丝温柔之色,拉着苏宝儿的手,让他跟自己并排坐到一张长椅上,问道:“宝儿,你不要紧张,这件事情,虽然你妈妈同意了,但我还是要尊重你自己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苏宝儿嗅着南宫秀慧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麝香气,感到更加局促,笑道:“师太,哦不,南宫阿姨,您说哪里话,妈妈是您的弟子,只要她答应您的事,我绝不会反对。您还是快点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吧。”   南宫秀慧眼中温柔之色更浓,叹道:“当年我为了逃避猪脸帖的追捕,易容改装,创建枯云庵,自以为能完全逃脱司徒刚的魔手,想不到这魔头过了二十年,还是找到这里来。如果与他硬抗,不但我自己会被侮辱,这庵中一百多名女弟子也会遭受他的折磨。我思来想去,忽然想到这司徒刚当年肆虐江湖之时,有一个规矩,他只对那些冰清玉洁的女子下手,如果一名女子身子不净,就算是倾国倾城之貌,他也弃之如敝屣。宝儿,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苏宝儿天资聪颖,哪里还不明白南宫秀慧的意思,只是他十分震惊,呆呆地望着南宫秀慧的俏脸,颤声道:“我……我明白……但是……南宫阿姨,你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难道……你还是……”   南宫秀慧俏脸上泛起一团红气晕,笑叹道:“不错,阿姨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我年轻时心高气傲,虽然追求我的男子极多,但我看上的一个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到了四十多岁,还是保持着黄花闺女的身份。那司徒刚只对黄花闺女感兴趣,如果我不再是黄花闺女,他或许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宝儿,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我破坏掉,让我不再是以前的身子,只是……你会嫌我老吗?……”   苏宝儿忙道:“南宫阿姨,您看起来这么年轻,比我妈妈还年轻,我怎么会嫌你老,只是……就算我把你的身子破坏掉了,那个司徒刚怎么能看出来呢?难道他有一见女子便判断出是否贞洁的本领?”   南宫秀慧苦笑道:“传闻司徒刚就是有这种本事,见到任何女子,都能直觉到她是否贞洁。宝儿,我宁愿被你破坏掉,也不愿失身于司徒刚这个恶魔,你明白吗?现在……我们就开始吧……你年纪虽小,却经验丰富,你……开始破坏我吧……”   苏宝儿心底狂喜,嘴上却道:“哎呀,我……我算什么东西,哪里有资格对您的身体进行破坏,但是……为了枯云庵的继续繁荣,我……我只能赶鸭子上架,尽力而为了……”   说着便将手伸向南宫秀慧,后者嗯咛一声,任由他隔着衣衫抓着自己的那两座山丘。苏宝儿手上狠命地使劲,笑道:“南宫阿姨,您的两座山很高耸嘛,给人柔软的感觉,但又很有弹性。这两座山峰,真的从未有人攀爬过吗?”   南宫秀慧感到一阵碎裂般的疼痛,但很是惬意,颤声道:“我南宫秀慧是什么人,能随便让人攀爬山峰?宝儿,今天的事是命中注定的,注定只有你来首次勘察我的山峰。宝儿,你尽情地勘察吧,希望这次我们能让猪脸帖的主人希望成空……”   且说岳晓珊离开禅房,对外面的师姐妹们说出了师父对抗猪脸帖的方法,众女感到十分惊奇,顿时议论纷纷。唐秀贞笑道:“还是宝儿有福气,这次如果能逃避劫难,宝儿是功不可没的。晓珊,你说摩慧师太是个大美人?真的有那么美吗?”   岳晓珊叹道:“摩慧师太这个名号已经结束了,我们的师父就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南宫秀慧。至于师父的美丽,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等会儿师父出来,你们就能见到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只听一人道:“猪神教属下轿童,来恭请南宫姑娘。不相干的人等,莫要阻拦。”   一顶装饰华美的彩轿进入了禅房,抬轿的是四名黑胖大汉,个个长嘴,脸型似猪。岳晓珊惊喝道:“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枯云庵!想活命的话,快点给我滚出去!”   随着彩轿进来的还有一名中年男子,书生装扮,一张脸也是嘴长,酷似猪脸。这男子语调温和,笑道:“这位是名震江南的岳晓珊岳女侠吧?呵呵,请岳女侠不要焦躁,我是猪神教主座下的军师,我叫孙擅长,奉命来恭请枯云庵主人,也就是南宫秀慧姑娘到猪神教总坛作客。只要南宫姑娘愿意跟着我们走,我们马上就滚,一刻也不会多留。”   岳晓珊正要继续喝骂,唐秀贞对她使了个眼色,对那猪脸军师笑道:“原来是猪神教的孙军师,真是久仰久仰,您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司徒教主既然已经下了帖子,摩慧师太自然不会拒绝,但此刻师太正在闭关练功,不方便见客,孙军师与四位抬轿的大哥,可否屈尊等待一会儿?坐下来喝一杯茶,我们枯云庵的碧竹茶,是闻名江湖的……”   孙擅长盯着唐秀贞,笑道:“司徒教主只给我们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在三个时辰之内,我们没有把南宫秀慧接回去,就是杀头之罪,不过既然南宫秀慧在闭关练功,我们也不好打扰,就坐下来喝一杯茶吧。说实话,我对枯云庵的碧竹茶,早就垂涎三尺了。”   说着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那四名抬轿的汉子放下彩轿,也在地上盘坐下来。唐秀贞对岳晓珊再次使了个眼色,岳晓珊闷哼一声,叫道:“给客人上茶!”   很快茶水便端上来,唐秀贞亲手将一杯茶端到孙擅长面前,笑道:“孙先生,请喝茶。您稍安勿躁,我们师太很快就会出来了。”   孙擅长嗅着唐秀贞的幽幽体香,接过茶碗,笑道:“枯云庵的碧竹茶天下闻名,在下早就想品尝一下,但经过四川唐门唐秀贞姑娘的纤纤玉手递过的香茶,在下却不敢喝,因为在下害怕唐门的各种下毒手段。”   第124章   说着便将茶碗轻轻放在椅子旁的桌几上。唐秀贞一怔,随即娇笑道:“猪神教为了遍收天下美女,各种下毒手段才是层出不穷,我区区蜀中唐门,哪敢在贵教面前班门弄斧。孙军师若是不喝小女子敬的这碗茶,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孙擅长笑道:“面子我是要给的,但我怕死,不敢自己喝,就让手下人代劳吧。”   说着端起那晚茶,递给盘坐在地上的一名抬轿大汉,笑道:“毛三,你不是一路上都在喊口渴吗?你把这碗茶喝了吧。”   那大汉毛三一言不发,起身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咂巴着嘴道:“嗯,好茶,好茶,谢谢军师……”   话未说完,便丢下茶碗,双子眼一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死。   其余三名大汉见同伴死去,毫无惊异之色,个个神情木然,从怀中掏出几张粗硬的面饼,哼哧哼哧地啃吃起来,模样很想像猪猡。   孙擅长更是满脸笑容,似乎根本未对属下的死感到介意,对唐秀贞呵呵笑道:“唐姑娘,你看,我给你面子了吧,让属下喝了这碗茶,被你毒死了,你还要什么话要说吗?”   唐秀贞呆呆地瞧着地上那名死去的大汉,强笑道:“孙军师,你厉害,你的属下也厉害,个个视死如归啊,我没有话说了,但不管我有没有话,你想难为枯云庵的主人,我们这些人是会跟你拼命的。”   孙擅长大笑道:“唐姑娘,何必说得那么严重嘛,生命可贵,不要动不动就把命拿出来拼嘛。我们教主不过是仰慕南宫姑娘的美貌,只要能让司徒教主一亲芳泽,大家都能好好地活下去,何必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岳晓珊骂道:“姓孙的,你去亲你妈妈的芳泽吧!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要领教领教你的武功了!”   说着便“刷”地拔出长剑,其余几名枯云庵的弟子也纷纷拔剑,将孙擅长与三名抬轿大汉围在中间,气氛一时呈现紧张。   孙擅长却十分镇定,脸上保持着笑容,一双小眼睛在岳晓珊的身上扫射,笑道:“岳女侠,不要说得这么粗俗嘛,我们都是文明人。至于岳女侠要跟我切磋武功,这没有问题,只要我把你师父南宫秀慧接走了,完成了教主交代的任务,我可以随时陪岳女侠练武,你们枯云庵里的俏尼姑和俗家女弟子们都可以一起上,我的兵器就长在身上,就是这个东西,你们害怕吗?”   说着便从自己身上抽出了一根粗大的狼牙棒,看得众女子个个目瞪口呆,芳心颤栗。囡囡尖叫一声,躲到母亲唐秀贞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来窥看,问道:“妈妈,这个人的脸好可怕,就像猪,他拿出的这根东西更可怕,这东西打在身上一定好疼……”   孙擅长的一双小眼睛在囡囡俏丽可爱的小脸蛋儿上扫射着,笑道:“小妹妹,你见到叔叔的这根武器感到害怕了?呵呵,不要害怕,叔叔的武器是不会随便打人的,只会用来对付一些不听话的人。小妹妹,等你以后长大了,说不定会喜欢叔叔这根武器的,嘿嘿……”   岳晓珊又羞又气,正要挥剑向孙擅长抽出的那根狼牙棒斩去,倏听一人喝道:“晓珊,住手……”   只见一名千娇百媚的黄衫少女由苏宝儿搀扶着从禅房内室出来,众女子连同孙擅长都不由双眼一亮,就连坐在地上的那三名神情木然的猪脸大汉眼里也冒出了光。   众女子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不敢相信这绝色少女会是自己的师父,在枯云庵主持了二十年的老尼姑摩慧师太。岳晓珊迎上前去,握住那少女的手,颤声道:“师父,你出来了……事情……解决了没有?……”   南宫秀慧俏脸泛红,双目中神采奕奕,转头瞟了苏宝儿一眼,嗔笑道:“有你的宝贝儿子在,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晓珊,我真有点羡慕你,你的宝儿好厉害,好厉害,他让我体验到上天堂的感觉,让我后悔当年为何那么清高,不知道人世间还有如此美妙的感觉。晓珊,谢谢你……”   岳晓珊白了苏宝儿一眼,后者嬉笑道:“妈妈,我今天为了枯云庵的荣辱,可是耗费了大量体力哦。等会儿你一定要给我煮十个荷包蛋吃,让我好好补一补。”   岳晓珊嗔笑道:“坏小子,你去吃屎吧!”说着便让众女弟子来拜见师父。南宫秀慧摆手道:“有客人,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请问这位先生是……”   孙擅长早已把那根狼牙棒收回去,拱手笑道:“在下猪神教座下军师孙擅长,奉教主之命来恭请南宫秀慧姑娘到本教江南分舵一叙,希望南宫姑娘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就请快点上轿吧。”   南宫秀慧笑了笑,眼光一扫地上那具大汉的尸体,不由秀眉一蹙,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谁动手了?”   唐秀贞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回答。囡囡嬉笑道:“师太,是我妈妈给那位猪脸叔叔敬茶,那位叔叔不敢喝,就让这个胖的猪脸叔叔喝了,这位叔叔一喝就倒了,一倒下去就睡着了,现在还没有醒来。”   第125章   南宫秀慧双手合十,轻叹道:“阿弥陀佛,其实死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早死早解脱,结束很多红尘俗世的烦恼……孙军师,我对贵教主一再隐忍,甚至易容改装,在这枯云庵里躲了二十年,贵教主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孙擅长笑道:“南宫姑娘言重了,我们司徒教主只是对姑娘万分仰慕,渴望一亲芳泽。只要姑娘能满足司徒教主的一宿之乐,司徒教主便从此不与姑娘牵缠,任由姑娘海阔天空,逍遥江湖。时间不早了,还是请南宫姑娘上轿吧。”   那三名大汉已经起身,一名大汉掀开轿帘,粗声道:“南宫姑娘请上轿!”   岳晓珊再也忍不住怒气,喝道:“大胆,竟敢逼迫我们师父!”   随着喝声,长剑已经刺出,里剑尖闪动,将孙擅长上身穴道全部笼罩住,孙擅长微笑不动,抬手一弹,已将长剑弹开。   岳晓珊只觉一股大力沿着剑刃传来,自己虎口一阵剧痛,长剑险些脱手,她一声闷哼,长剑一划,又向那掀帘的大汉刺去。   这回大汉的同伴忽然动手相助,两名大汉身形笨拙地闪动,各出一掌,竟将岳晓珊的长剑夹在两只肉掌之间。岳晓珊运力回抽,想将长剑抽回,谁知长剑竟似在两名大汉的肉掌之间生根,岳晓珊力气运到了极限,还是抽不回来。   南宫秀慧叹道:“猪神教的武功,果然厉害,区区两名轿夫,也能对付我的得意弟子,很好,很好……”   说了两句“很好”,南宫秀慧身形闪电般上前,伸出纤指在长剑上一弹,那两名大汉立时大叫着推开,抱着自己的手腕,脸上现出惊怖的神色。   岳晓珊也踉跄着退开,唐秀贞忙扶住她的身子。岳晓珊见自己竟然敌不过猪神教的两名轿夫,不由羞愧气恼,一张俏脸变得绯红。   孙擅长神色不变,笑道:“还是南宫姑娘的武功高强,我们猪神教的这些下人杂役,哪里会是南宫姑娘的对手?但现在不是切磋武功的时候,还是请南宫姑娘快些上轿,我们赶路要紧。否则耽误的时间,教主怪罪下来,在下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南宫秀慧叹道:“孙军师,你们教主始终对我不甘心,过了二十年还是不愿放过我,这次只怕我又要令他失望了……”   孙擅长道:“失望还是希望,在下不敢妄言,还是请南宫姑娘亲自去对教主说明,不要为难我们这些打杂跑腿的下人。”   南宫秀慧忽然对孙擅长抛了个媚眼,笑道:“孙军师,你既然是司徒教主面前的红人,自然多少得到了他一点真传,你难道看不出,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够标准的女人?”   孙擅长一怔,惊笑道:“什么不够标准?孙某不明白。”   南宫秀慧瞟了苏宝儿一眼,笑道:“不够标准的意思,就是说我已不再是司徒教主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子,就算我依然是江湖第一美女,但我失去了贞洁,也就失去了被司徒教主宠幸的资格,这是司徒教主当年定下的规矩,孙军师,你说是不是?”   孙擅长面色微变,深深地看了南宫秀慧一眼,又把目光移到苏宝儿脸上。苏宝儿不敢与他对视,慌忙躲到母亲岳晓珊身后。   南宫秀慧微笑道:“孙军师看出来了?那就可以回去复命了。我们枯云庵清茶淡饭,无酒无肉,不敢留孙军师和你的属下用餐,这就请吧。”   孙擅长目中闪过一丝凶光,干笑两声,道:“不管南宫姑娘有没有被我们教主宠幸的资格,孙某还是不敢单独回去复命,因为教主下令,一定要把南宫姑娘请到,至于南宫姑娘身体上起了什么变化,孙某不敢擅自汇报,还是请南宫姑娘自己去对教主说吧。”   倏听门外一声阴笑,一个阴惨凄楚的语音道:“还说什么?说什么都晚了!孙擅长,你办事不利,还有什么话说?”   众人闻言震惊,因为那阴笑声荡人心魄,令人有失魂落魄之感。孙擅长面色剧变,早已与那三名轿夫跪下,匍匐于地,颤声道:“属下恭迎教主法驾!”   南宫秀慧叹道:“装神弄鬼,早就该来了,却派个下人在这里废话……”   禅房内众女子不由站成了一排,齐齐拔出了兵器,个个神色凛然。苏宝儿和囡囡都躲到了各自母亲的身后。   鬼魅般的人影闪处,禅房里出现了一名灰衣人,身形高瘦,长发飘飘,脸上却戴着一张狰狞可怖的猪脸面具,看上去诡异至极。   孙擅长不敢抬头,颤声道:“教主,在下办事不利,罪该万死,但……”   灰衣人阴声道:“但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查出南宫秀慧的下落,本来要亲自来采花,却因临时有事不能来,派你来请人,你却站在这里废话,让南宫秀慧有时间在禅房内室搞小动作,让我多年的愿望成空,孙擅长,你耽误了大事,念在你跟随我多年,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你自己了断吧!”   孙擅长闻言一震,随即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凄惨的神色,惨笑两声,道:“多谢教主,多谢教主……”   说着便举起右掌,拍在自己天灵盖上,血光迸溅中,倒在了地上。   那三名轿夫一言不发,也齐齐举掌,自碎天灵而死。   第126章   众女子齐齐震惊,南宫秀慧叹道:“司徒刚,你何苦如此,害死了这么多属下,又能得偿你当年所愿么?”   灰衣人冷哼道:“南宫秀慧,我知道你一向清高孤傲,难道你一生之中,就从未遇到自己中意的男子么?当年我以诗书与你结交,还是未能获得你的欢心,我只想知道,得到你贞操的男子,究竟是怎样一名奇男子?”   南宫秀慧闻言一怔,叫道:“宝儿,你在哪里?快出来,让司徒教主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名奇男子!”   苏宝儿一直躲在母亲岳晓珊背后,闻言战战兢兢地出来,嗫嚅道:“奇男子说不上,小帅哥也许算是一个,司徒教主,我叫苏宝儿,是岳晓珊女侠的儿子,你宽宏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小人计较啊……”   猪神教主司徒刚一见苏宝儿吧,不由一怔,随即大笑道:“计较什么啊,我不仅不能计较,还要感谢你,小兄弟,你使我明白了人世间女子的爱情。当年我以情义追求南宫秀慧,对她表明自己的真情与厚意,却一直被他拒绝。如果我一开始就对南宫秀慧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或许她就不会如此冷漠地拒绝我了……”   苏宝儿盯着司徒刚那张狰狞的猪脸面具,陪笑道:“司徒教主,看您的身材和谈吐,应该长得不会太丑,为何偏偏要戴一张猪脸面具呢?今天您可否揭开您那张可怖的面具,让大家瞧瞧您的真实面目?”   司徒刚身形震动了一下,狂笑道:“苏宝儿,看见你的模样,我才意识到自己当年的幼稚可笑。原来人世间的女子,大多数都是浅薄无知、追逐表面、爱慕虚荣的……苏宝儿,你的确天生俊俏,令得大多数女人喜爱,但是你比起我,还是差得太远吧?……”   司徒刚说着,抬手缓缓解下自己脸上的猪脸面具,露出一张清癯俊美的脸庞。禅房里众女子不由震呆,南宫秀慧颤声道:“司徒刚,这……这就是你的真实面目?你当年追求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愿意对我展露?……”   司徒刚叹道:“我天生俊美,却不幸卷入猪神教的争霸江湖事件之中。机缘巧合,令我平息了猪神教的内部纷争,坐上了教主之位,可惜我一直天真痴情,妄想获得人世间最纯洁的爱情,因此我掩盖了自己的真实面目,以琴棋书画、仁义道德结交天下最优秀的女子,想不到……嘿嘿……她虽然钦慕我的才学,却一直坚持要看到我的真面目,才能考虑对我能否产生爱情。当我坚持掩盖自己是真面目、以其它方式对她发动爱情攻击时,一直遭到她的拒绝,她甚至易容改装,藏在这尼姑庵里二十年,也不愿见我一面……唉……如果她一直保持冰清玉洁,不被任何容颜所动,我或许还能够放过她,可是她竟然如此轻率地失身于一名轻浮少年,实在令我难以理解,所以我决定报复,报复这枯云庵里的所有女子,让她们受尽屈辱,方解我心头之恨……”   苏宝儿叹道:“司徒教主,您的想法太偏激了。人世间的女子,大多数本就无知浅薄、爱慕虚荣,您何必跟她们一般计较呢?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美女南宫秀慧,如今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搞过的半老徐娘,早已失却了当年的魅力和风采,您何必再对其念念不忘呢?以我之见,您还是平息愤怒,早点回家休息,明天醒来之后,好好处理自己帮派事务的好。”   司徒刚深深地打量了苏宝儿几眼,笑道:“好,很好。你叫苏宝儿?这个名字很好。你的话也说得很漂亮,说出了我这些年的愚痴和妄想,但我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我一生最大的耻辱就是得不到南宫秀慧的关注,如今她既然贞操已失,我也不会再强迫占有她的身体,但我会对她营造的女子空间进行报复,这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说着飞身出了禅房,鬼魅般消逝。众女子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个猪神教主的确长得不错,只是说话莫名其妙,有的说猪神教主故作高深,目的还是毁灭枯云庵,欺辱师父南宫秀慧。只有苏宝儿一人呆呆地回味着司徒刚说过的话,预感到一阵灾难即将扑灭枯云庵。   岳晓珊见司徒刚离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见儿子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嗔笑,伸出纤手,去摸儿子那个敏感的部位,摸了半天,不见儿子有什么反应,不由气恼,叫道:“宝儿,你傻了吗?妈妈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   南宫秀慧也怔呆了好一阵,才幽叹道:“晓珊,你不要骂宝儿,他可能是吓坏了,你早点带着他回房休息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此散了吧。”   于是环绕在禅房内外的众女弟子都逐渐散去,唯有唐秀贞呆呆地瞧着禅房内留下的那顶彩轿和五具尸体,一时间没有离去。   岳晓珊已经带着苏宝儿离开禅房去休息,南宫秀慧也不愿在留有尸体的禅房安歇,打算去后院的密室,见唐秀贞还没有走,不由嗔笑道:“唐女侠,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司徒刚已经走了,无论祸福,今晚我们应该好好休息一宿,你还是快点带着囡囡回房休息吧。”   唐秀贞却盯着地上孙擅长的尸体,颤声道:“庵主,你难道觉察不出,猪神教主这么轻易地就走了,却留下这几具尸体,难道没有什么阴谋吗?”   南宫秀慧惊道:“几具尸体,能有什么阴谋……”   她话未说完,已经惊叫起来,因为地上孙擅长的尸体已经缓缓抬起头来,脑浆迸裂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意。   其余四名抬轿大汉也先后从地上站起身子,原本木然的脸上现出一种阴惨的笑意。   唐秀贞不由抱紧了女儿囡囡,颤声道:“这些人不是死了么?怎么还会……”   南宫秀慧面色惨然,叹道:“这是猪神教主的驱尸邪术,唐女侠,你先把囡囡送回房间睡觉,把晓珊叫起来,看看我们能否对付这些通灵的尸体吧……”   第127章   唐秀贞忙带着囡囡去找岳晓珊母子,岳晓珊正和两名丫鬟伺候苏宝儿洗澡,闻言忙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裙。唐秀贞让囡囡先留下,委托岳晓珊的两名丫鬟秋烟和冬霞照顾孩子,带着岳晓珊向禅房赶去,两人远远便嗅到一阵浓烈的腐尸臭味,并听见有人打斗的劲风声和呼喝声。   两人奔进禅房,只见地上躺着四具残臂断腿的腐尸,正是那四名抬轿大汉,一个没有左臂,一个没有右腿,一个双臂齐断,一个双腿齐断,双臂齐断的那个甚至连脑袋都没有了。岳晓珊和唐秀贞看得秀眉紧蹙,都忍不住要呕吐。   禅房里除了地上的四具腐尸,还有两条人影在快速闪动,竟是那已经自碎天灵的孙擅长正与南宫秀慧相斗,孙擅长只凭一双肉掌,便跟南宫秀慧的一柄长剑斗了个不分胜负。   唐秀贞摸出两粒药丸,自服一粒,将另一粒塞入岳晓珊口中,沉声道:“我闻出这些腐尸身上有令人迷幻的尸毒,晓珊,小心不要吸入太多尸毒,否则就凭你我二人的功力,难以抵御。”   岳晓珊点点头,瞧着地上那脸些肢体破碎的腐尸,冷哼道:“秀贞,不要担心,我看这些腐尸上的切断口,是被我师父的枯云剑法所伤。这个孙擅长的武功虽然高些,也一定抵不过我师父的剑法和剑气,再加上我们两人,不怕这些恶心的邪术!”   说着便拔出长剑,与唐秀贞飞身上前相助。南宫秀慧向来自恃功高,不喜与人联手攻敌,但今日之事却太过诡异,死人竟然能够暴起发难,南宫秀慧剑法再高,也有点心怯,方才她虽然以精妙狠辣的枯云剑法碎残了四名抬轿大汉的尸体,却一时间打不倒孙擅长,正焦躁间,见岳晓珊和唐秀贞上前相助,心底稍稍感到安慰,破例没有阻拦。   在三人夹攻下,受邪术驱使的孙擅长的尸体很快飞起一丈多高,随即跌在地上,只见唐秀贞的两柄飞刀分别从两个方位贯穿了孙擅长的脑袋,而南宫秀慧斩去了孙擅长的双臂,岳晓珊也斩去了他的一条腿。   孙擅长跌在地上不再动弹,可是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诡异可怖的微笑,令三女感到芳心惊颤。   岳晓珊呆呆地瞧着地上的腐尸,颤声问道:“师父,这姓孙的……这回真的死了吧?……”   南宫秀慧也有些发呆,喃喃道:“死了,还是没有死?……我也不清楚……在猪神教的邪术下,没有死物是绝对的死物……晓珊,你快通知师姐妹们,我们还是连夜撤出枯云庵吧……”   岳晓珊惊道:“撤出?……师父,难道您打算放弃自己辛苦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基业?……”   南宫秀慧一挥手,叹道:“基业可以再创,如果这庵中数百名弟子的性命断送在这里,我可难辞其咎。晓珊,你快跟秀贞去通知所有弟子在这座禅房前的院子里集合,人到齐后我们就出发!”   岳晓珊与唐秀贞对视一眼,皆有无奈的神色。两女正欲离开禅房,倏听外面几声冷笑,几名身穿宽大黑袍的猪脸人手持钉耙,晃动着肥胖的身子进入禅房,一名猪脸人笑道:“出发到哪里去啊?整个江南武林,已经是我们司徒教主的管辖之地,枯云庵如果愿意臣服,可以封为猪神教枯云分舵,不知南宫姑娘意下如何?”   岳晓珊怒喝道:“猪崽子,你好大的口气!你们猪神教如果甘愿臣服,自封为我们枯云庵的猪神分舵,我们师父还不愿意收留呢!真是找死!”   说着便挥剑向那发话的猪脸人冲去。那名猪脸人慌忙挥动钉耙抵挡,没几个回合便被岳晓珊划破肚皮,肚肠流了一地,惨哼着倒地而死。   其余几名猪脸人想逃,被南宫秀慧和唐秀贞截住,几个照面便诛杀在地上。   南宫秀慧望着地上的尸体,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巾,轻轻擦拭着溅到衣衫上血迹,皱眉道:“这几个人是猪神教钉耙队的人,平时在教中负责后勤打扫,干最脏最累的活,地位也最低贱,真不知道司徒刚为何派这几头贱猪来送死?……”   岳晓珊冷哼道:“司徒刚愿意派人来送死,我们杀了就是了。师父,依我之见,不如集合庵中所有力量,抗击猪神教,我们不一定输。如果就这样撤出枯云庵,传到江湖上,师父您的声誉……”   南宫秀慧叹道:“我还有什么声誉?我当年貌美如花,惊艳武林,为了躲避猪脸帖的追捕,忍辱负重在这里假扮尼姑二十年,还敢谈什么声誉?就算当年有一点声誉,也早被耻辱淹没了……晓珊,你不要以为杀了几头猪神教的贱猪,就以为我们能够与猪神教相抗衡。司徒刚阴狠毒辣,邪术高深,无所不用其极。我一人死了无所谓,尽量不要连累庵中的弟子。你还是快些去集合师姐们吧!”   岳晓珊无奈,只好与唐秀贞离开禅房,去通知集合女弟子。两人正忙着,忽然一名俗家女弟子惊叫着冲进禅房,扑倒在地,抱住南宫秀慧的双腿,泣声道:“不好了,师父,我们枯云庵,被一群妖怪包围了!……”   南宫秀慧闻言心惊,忙扶起那名女弟子,捧着她的脸,柔声道:“清兰,不要怕,告诉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名年龄稍大的俗家女弟子洛碧荷也进入了禅房,嗔声道:“师父,清兰胆子小,您不要听她胡说,但情形也确实可怕……师父,我们枯云庵,被一群大野猪包围了!……”   南宫秀慧颤声道:“什么?野猪?碧荷,你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128章   洛碧荷眼中也是十分惊惶,颤声道:“方才岳师姐和唐女侠来召集众弟子,说师父要训话。大家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人听见围墙外有哼唧哼唧的声音,一名师妹打开了一扇小铁门,忽然一头庞然大物黑乎乎地冲了进来,大家吓得尖叫起来。等我们看清楚那是一头巨大的野猪,那名开门的小师妹已被野猪拱翻在地,活活踏死。幸亏岳师姐和唐女侠出手迅速,用剑贯穿了那头野猪的大脑袋,其她师姐妹才算暂时没有被野猪伤害。岳师姐关上了那扇小铁门,又吩咐人去检查枯云庵的正面大门和后院大门。我与清兰师妹还有几名师姐妹去正面大门检查,所幸大门栓得很牢,但门外那种哼唧哼唧的声音越发清晰。我们跟随岳师姐跃上大门旁的墙头,只见月光下外面密密麻麻不知蠕动着多少头野猪,个个身子奇大,獠牙外露,一双双碧幽幽的眼睛就像鬼眼,吓得两名师妹险些从墙上摔下去……”   南宫秀慧打断了洛碧荷的话,将纤手轻轻搭在萧清兰的香肩上,叹道:“我明白了,这些野猪我见过,是猪神教驯养的恶兽,个个疯狂凶残,而且大都通灵,比一般的野猪要厉害几倍。你岳师姐呢,怎么不来向我汇报情况?我让弟子们都到我们禅房外面来集合,都通知到了没有?”   萧清兰瞧着地上那几具猪神教钉耙队的猪脸人尸体,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岳师姐到庵中其它地方去检查了,她担心还有未及关闭的门户,怕野猪闯进来……”   南宫秀慧点点头,忽然秀眉一蹙,问道:“宝儿和囡囡呢?这两个孩子很调皮,在这种危险时刻千万别溜到庵外去玩了,否则不是去喂野猪么?碧荷,清兰,你们两个快点去找找宝儿和囡囡!”   洛碧荷道:“师父,刚才我苦听岳师姐说了,苏宝儿和囡囡留在了岳师姐的屋子里没有出来,您就放心吧。”   南宫秀慧摇摇头,道:“不,我还是不放心,万一这两个孩子贪玩跑出去了呢?你们两个还是去看看吧。”   洛碧荷和萧清兰遵命而去。唐秀贞闪身而入,脸上带着惊惶的神情,叹道:“庵主,我到后院大门去看了,门栓得很好,野猪一时进不来,可是我跳上墙头看了,外面漫山遍野的大野猪,那情景好可怕。真不知猪神教怎么能在短时期内调集这么多牲口……”   南宫秀慧摇头叹道:“秀贞,这可不是一般的牲口。猪神教驯养的这些大野猪,个个体型巨大,不但会伤人吃人,而且……”   南宫秀慧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颤声道:“二十五年前,中州女侠会的会长司马芳玲撕碎了司徒刚送去的猪脸贴,组织全会的女弟子抵抗。司徒刚恼羞成怒,便派出几千头大野猪围攻中州女侠会的总舵,几百名女侠会弟子虽然奋起抵抗,斩杀了几百头大野猪,但终因寡不敌众再加上猪神教的迷药,总舵被猪神教攻陷,几百名女弟子连同会长司马芳玲,被几千头大野猪践踏、摧残,个个被撕成碎片,那景象令人一辈子做噩梦……”   此时岳晓珊也进来了,也是神色惊惶,叹道:“师父,枯云庵被一群大野猪紧紧包围了!我到庵中四处巡视了一番,暂时没有发现疏忽开启的门户,野猪一时间也闯不进来。幸亏当年师父建造枯云庵的时候,四面围墙都高达四五丈,否则此刻庵中早已爬满大野猪了!”   南宫秀慧轻叹一声,问道:“晓珊,禅房外弟子们都到齐了没有?你清点了人数没有?有没有遗漏或者失踪的弟子?”   岳晓珊道:“枯云庵中除了出走的苏青师妹和前两天出去采购药品的叶琴、陆霜华两名师妹,其余出家和俗家共三百七十八名女弟子,此时全部在外面的院子里集合,院子里站不下的,就站在院墙外的大花园里。师父,您老人家可以出去训话了。”   南宫秀慧喃喃念道:“苏青、叶琴、陆霜华……唉,希望这三个孩子永远不要回来……如今远离枯云庵的人,才是幸运的……”   走出门外,见院中密密麻麻站满女弟子,有的神色惊惶,有的表情麻木。南宫秀慧抬抬手,平息住窃窃私语,叹道:“弟子们,自从收到那张猪脸贴,庵中发生一连串的巨变,令得人心惶惑。本来我召集你们,是想解散枯云庵,连夜离开这是非凶地,谁知猪神教竟然放出驯养的野猪群来围攻我们,使得事情更加凶险。当然,枯云庵的弟子都是不畏艰险的女侠和尼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希望你们一定要镇定,不能慌张。现在我暂时先安排两件事,晓珊!……”   岳晓珊闪身上前,抱拳道:“弟子在,师父有何吩咐?”   南宫秀慧叹道:“晓珊,你是我的弟子中在江湖上名头最响的,侠名在整个江南传扬,所以我希望你在关键时候不要辜负了你素衣女侠的名号,我命令你挑选一百名女弟子,首先从后院突围出去,到附近的村庄里去看看,因为我担心这附近野猪肆虐,村民们可能会遭难。我们枯云庵虽然自身难保,但无论在任何艰险的时刻,都要把行侠仗义、爱民护民放在第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岳晓珊眼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师父如此仁侠慈悲,弟子受教了!弟子遵命,如果能突围出去,一定尽量保护附近的村民!”   说着便转身去挑选女弟子。南宫秀慧目光扫过众弟子,继续道:“这些野猪不但巨大凶猛,而且大多数都通灵,具有一定的智力。这些通灵野猪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伤人吃人,而是它们喜欢摧残女子,所以你们如果与这些野猪对敌,最重要的不是杀死它们,而是尽量先斩去它们后腿间那根凶器,听说凶器一毁,它们的战斗力就打了很多折扣。你们记住我的话了吗?”   第129章   众女弟子闻言,脸上都闪过羞愤的神色。岳晓珊很快选好了一百名师姐妹,其中大多数都是俗家女弟子。岳晓珊之所以少选尼姑,绝非因为对出家女弟子的偏见,而是她了解此去凶险,定有太多杀戮,尼姑们虽然武功与俗家女弟子不相上下,但在杀戮太多的环境之下,还是选择那些不忌讳杀戮的俗家女弟子更好。   南宫秀慧见岳晓珊选好了人,点点头,对唐秀贞道:“秀贞,感谢你在危难时刻帮助我们。如今庵中人手已够,你就带着囡囡跟随晓珊突围出去吧。只要能够突围,你就带着孩子快些回到蜀中,短时期内不要再到江南来了。”   唐秀贞知道南宫秀慧是想让自己借机离开,逃避这凶险之地。她虽是女流,但一向豪侠仗义,英武之名闻名川蜀。此时怎愿意独自带着孩子离去,叹道:“庵主,如今枯云庵正值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是晓珊的好友,晓珊的恩师,便是我尊重敬仰的长辈,我怎能在这种时候带着孩子逃走?庵主要我跟随晓珊突围,这个我可以遵命,但是囡囡,还是暂时留在庵中,敬请庵主及各位师姐妹代为照顾吧。”   说着便过去跟岳晓珊站在一起。南宫秀慧见两女并排站立,各有风姿,岳晓珊柔弱中带着冷峻,而唐秀贞则显得飒爽潇洒,英武之气挥发无遗。南宫秀慧长叹道:“也罢,秀贞是唐门女杰,闻名川中的女侠,我若是在这个时候请你走,倒显得枯云庵小气了。如此你便与岳晓珊联合带领这一百名女弟子,设法突围出去,去救救那些无辜的老百姓吧。”   且说洛碧荷与萧清兰奉命去化看两个孩子,走近岳晓珊的屋子,便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女子的嬉笑之声,不由大奇。萧清兰冷哼道:“这个苏宝儿,枯云庵面临危难,生死存亡难以预料,他还有功夫在这里玩乐!真是天生顽劣!”   洛碧荷皱眉道:“里面的女子是谁?听声音好像还有两个。师姐妹们都往禅房那边集合,还有谁这么大胆,不去听师父的训话,胆敢在这里嬉笑玩乐?”   两女推门进去,只见屋中水气腾腾,一时间难以见物。两女好不容易看清屋中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浴桶时,洛碧荷忽然一声尖叫,原来苏宝儿已不知何时绕到她背后,将她一把抱住,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活动起来。   洛碧荷推开宝儿,恼火道:“苏宝儿,大家都在为保卫枯云庵的事情忙碌,你身为大师姐岳晓珊的儿子,理应负起重责,却躲在这里洗澡,也不怕丢了你母亲的脸!屋中的女子呢?藏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我滚出来!让我看看,哪些人如此大胆,不听从师父的集合,胆敢躲在这里玩乐!”   萧清兰也喝道:“对啊,是哪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丫头?快点出来!”   只听两声嬉笑,浴桶后面窜出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只穿着一袭轻纱。一名狐媚的少女笑道:“我们只听从晓珊姐姐的集合,听从其她任何人的命令,包括庵主。我们奉了晓珊姐姐的命令在这里伺候宝儿公子洗澡,你们两个来影响我们的工作,该当何罪啊?”   洛碧荷惊道:“精灵双童!你们是大师姐的随身丫鬟秋烟和冬霞?你们总算又出现了!现在枯云庵正被猪神教的恶徒围攻,你们不去帮助大师姐抵御外敌,却在这里给宝儿洗澡?”   说起这精灵双童,有必要介绍一下。素衣女侠岳晓珊向来一剑走江湖,独来独往,当年却因为在无意间救了一个江湖异人,获赠这一对精灵古怪的漂亮丫鬟。这两个小姑娘会很多小法术,武功也深不可测,却受了咒术做了岳晓珊的丫鬟,只效忠于岳晓珊一人。在岳晓珊行侠江湖的过程中,这两个小姑娘帮助岳晓珊打败了无数强敌,并多次救过岳晓珊的性命。当岳晓珊回到枯云庵居住时,这两个丫鬟却常常不见人影,但只要岳晓珊有急事召唤,便会突然出现。   面对洛碧荷的质问,精灵双童中的冬霞嬉笑道:“我们管它什么猪神教狗神教,我们只知道晓珊姐姐让我在这里伺候宝儿公子洗澡。宝儿公子还没洗完呢,你们两个就进来捣乱。”   洛碧荷与萧清兰这才发现苏宝儿浑身赤裸,不由都羞红了脸,别过头尽量不去看他。萧清兰嗔声道:“苏宝儿,你妈妈在外面忙着对付一群大野猪,你却有心情在这里洗澡!如果枯云庵被猪神教的人攻破,看你还有没有地方逍遥自在!”   苏宝儿却用坏坏的表情一直打量着洛碧荷与萧清兰,这两个女子是枯云庵中比较矜持保守的美女,苏宝儿对她们早已垂涎,却一直没有得手。洛碧荷二十三岁,刚健婀娜,萧清兰十九岁,瘦削骨感,两女的性格一个比较沉稳,一个却天真率直。萧清兰见苏宝儿眼中不怀好意,俏脸更红,嗔声道:“苏宝儿,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我们奉师父之命来看看你和囡囡。咦?唐女侠的女儿囡囡呢?不是说跟你在一起吗?到哪里去了?”   苏宝儿懒洋洋地道:“囡囡?哦,她本来在这里,可是她不喜欢洗澡,说这里不好玩,便回她妈妈屋里睡觉去了。”   一顿之后,眼睛继续在两女身上打转,嬉笑道:“洛阿姨,清兰小阿姨,看你们累得都出汗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浴桶里的水温度正好,水量也足够我们好几个人一起洗的,不如你们也过来洗个澡吧?如果你们累得洗不动,我可以伺候你们啊,你们把我当做浴房里搓背的浴童就是了……”   秋烟和冬霞也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一起洗热闹,一起洗好玩!洛碧荷,萧清兰,你们快过来,脱了衣裳跳进浴桶里去吧!”   第130章   萧清兰面红耳赤,啐道:“谁要跟你们一起洗……”与洛碧荷走到那座大浴桶前,望着桶内飘浮着各色花瓣的热水,身上却都痒了起来。   忙活了半天,早就累得香汗淋漓,美女本就爱清洁,洗个澡有什么不好?   何况如今一群妖魔般的大野猪将枯云庵团团围住,情况凶险,是生是死难以预料,如果是死路一条,在临死前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也很不错。   至于苏宝儿,他虽然名声极坏,但毕竟是个孩子,能够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   萧清兰倒是一直天真,心思通比较幼稚,可是向来沉稳的洛碧荷也这样判断宝儿,就注定两女的滑稽命运了。   洛碧荷俏脸微红,对精灵双童道:“洗个澡也没什么,可是……宝儿一定要出去,他虽然年纪小,毕竟是男的……”   秋烟与冬霞对视一眼,眼里皆闪过一丝俏皮的微笑。她俩今年都刚满十七岁,被岳晓珊安排伺候苏宝儿洗澡,是根据当年那位异人的指示,说精灵双童如果身子被破,法术会更加厉害,对主人也会更加忠心。方才岳晓珊走后,宝儿与精灵双童在浴桶内外追逐嬉戏,玩水打闹,早就把两个漂亮丫鬟弄出血来,因此两个丫鬟身心发生变化,根据咒术的作用,对岳晓珊更加忠诚,自然会设法满足苏宝儿的愿望。   她们看出苏宝儿对洛碧荷、萧清兰这两个美女有了意图,便在心里琢磨着法子撮合。秋烟嗔笑道:“哎呀,洛姑娘,萧姑娘,你们也太保守了太羞怯了,哪里像是枯云庵主的弟子?苏宝儿不过是个小孩,而且情愿当浴童伺候你们洗澡,你们还扭扭捏捏地干什么?”   冬霞也笑道:“是啊,趁着水热花香,快点洗吧!如果你们实在害羞,我可以把宝儿的眼睛蒙起来,让他看不见你们。”   说着便纤手一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条黑丝巾,将苏宝儿的眼睛蒙住了。   苏宝儿起初不愿意被蒙住眼睛,但他很快发现黑丝巾竟然可以透视,完全是个骗人的工具,跟没遮掩一样,于是明白了两名美女丫鬟的用意,不再反抗。   洛碧荷与萧清兰可不知道黑丝巾是恶作剧的玩意儿,还以为苏宝儿真的看不见了,两女对视一眼,向彼此点点头,开始脱去衣裙,抬腿进入了浴桶。   苏宝儿的手立刻伸到桶里。两女惊叫起来,萧清兰“啪”地打开宝儿的手,嗔声道:“你干什么?快走开!”   秋烟笑道:“萧姑娘,你紧张什么啊?宝儿又看不见,他只不过想为你们搓搓背,就跟浴房里那些浴童一样,你们害什么羞啊?”   当年在江南城市的一些商业浴房里,雇有一些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给女客搓背,完全是正常体力劳动,不含任何暧昧的意味。洛碧荷、萧清兰和庵中很多女弟子都去洗过,找过那些小浴童搓背按脚。当然,这些事都瞒着师父南宫秀慧,就像小孩子偷糖吃一样,追求一种好玩的刺激。   听了秋烟的话,洛碧荷与萧清兰不再那么神经质了,任由宝儿的手伸进浴桶为自己服务。她们想通了,宝儿只不过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跟城市浴房里那些地位低下的浴童一样,不可能对女客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   但是她们不知道,自己并不真正了解苏宝儿。   如果不久前,她们见过苏宝儿在田地里对王倩倩、贺雅、刘兰芝做出的那些事情,她们就会明白宝儿的可怕了。   门外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唿哨,精灵双童面色一变,迅速穿好衣裙。秋烟笑道:“宝儿公子、洛姑娘、萧姑娘,你们慢慢洗,我们有事要走了。”   宝儿惊道:“两位姐姐要到哪里去?”   冬霞笑道:“你没听见唿哨声吗?那是你妈妈召唤我们的信号。看来晓珊姐姐有事要离开枯云庵了,我们得去伺候她了。再见!”   话音未落,精灵双童已鬼魅般飞身出门,一闪不见。   洛碧荷不由叹道:“大师姐的这两个丫鬟真是古灵精怪!有这样的两个小丫鬟跟随在身边,大师姐行走江湖,一定方便多了。哎哟……”   她忽然尖叫一声,打开苏宝儿的手,嗔声道:“你怎么用这么大的力气?你这是在服务吗?你这简直就是在占便宜……”   苏宝儿忙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手劲儿用大了,我该死,我该死,我一定轻一点儿,轻一点儿……两位姐姐,蒙着眼睛好不舒服,我把丝巾取下来好吗?”   洛碧荷与萧清兰齐声叫道:“不行!……”两女俏脸绯红,齐齐抬手捂住自己的胸部。   苏宝儿暗笑,其实他只是跟两女开个玩笑。蒙在他眼睛上的黑丝巾,只是个骗人的装饰,其实丝巾完全透视,甚至比不蒙眼睛看得更加清晰。这一定是精灵双童用了点小法术的结果,这条黑丝巾令苏宝儿的视力更加好了。两女胴体上的微小瑕疵,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苏宝儿见两女吓坏了,忙高抬双手,表示自己只是说笑,绝不会把蒙在眼睛上的丝巾取下来。   两女这才放心,继续让宝儿为自己搓洗。她们很快感觉到,宝儿的年龄虽然跟城市浴房里那些浴童一样小,但他的手法却完全不同,很快令得自己浑身燥热,酥软无力。   洛碧荷首先感到有些受不了,颤声道:“苏宝儿,你……你……你还是快点吧,不要用这些多余的动作……洗完了,我们还要出去跟师姐妹们一起对付猪神教呢……”   第131章   苏宝儿却跳进浴桶,潜入水下。两女齐声尖叫起来,纤手都护向自己身下。萧清兰红着脸道:“苏宝儿,你好坏!你敢在水底下搞小动作……”   洛碧荷伸手在水里摸了半天,总算揪住了苏宝儿的头发,将他一把提起来,嗔声道:“宝儿,你怎么对我们如此无礼?看我不去告给你妈妈……”   苏宝儿抹着脸上的水,嬉笑道:“两位阿姨,不要生气嘛,我只是跟你们玩玩。凭良心讲,我是不是比城里浴房那些浴童技术要好多了?他们动作太单调,而我的搓澡手法却变幻万千,你们难道没有感到很过瘾?”   两女一怔,在心里确实觉得很过瘾,嘴上当然不好意思说出来。萧清兰啐道:“过瘾个屁!好了,我们不洗了,我们要去跟师姐妹们一起对抗那些大野猪了……”   苏宝儿忙拉住两女的手,陪结笑道:“这才洗到哪儿啊,就要走了?不行,绝对不行!洛阿姨,我一个人已经给你们两位服务这么久了,搓得手都酸疼了,你们好歹也要报答我一点点嘛,嘿嘿……”   洛碧荷嗔笑道:“小孩子为阿姨服务一下,还好意思说报答?真没有家教!那么你说,你要我们怎么报答你呢?是不是反过来让我和清兰为你搓澡?”   苏宝儿嬉笑道:“我哪里敢劳动两位阿姨给我搓澡,我只想请求两位阿姨帮我身上抹抹香皂沫,因为我想好好洗一下身子,我想洗得干干净净的,清清爽爽的,好去帮妈妈对付大野猪。”   萧清兰啐道:“就凭你也能帮忙对付大野猪?得了吧,苏宝儿,你还是躲在妈妈的屋里祈祷吧!你要我们帮你涂皂沫?这个很简单啊……”   说着便拿起皂角往苏宝儿身上抹去,苏宝儿忙拦住她的手,笑道:“清兰阿姨,皂沫不是这种抹法,我的意思是,你们先往自己的身上涂皂沫,涂完后再用你们的身子往我身上摩擦,这样才涂抹得均匀……”   两女闻言羞红了脸,洛碧荷啐道:“苏宝儿,你这个小坏蛋!你竟然让我们用身子给你涂皂沫……你……你把我们当什么?真是混蛋!……你……你找别人用身子给你涂皂沫吧!……”   苏宝儿嬉笑道:“别人早就用身子给我涂过皂沫了!我说洛阿姨,清兰阿姨,你们的思想怎么如此封建落后?我只是个小孩子,又不是大男人,难道你们在我面前还会怕羞?我都已经把眼睛蒙起来了,你们还有什么放不开?唉,你们平时口口声声说疼我爱我,原来都是假的……”   最后这句话打动了两女的心。   其实跟庵中大多数女子一样,洛碧荷与萧清兰除了觉得苏宝儿有些顽劣,在心里还是很喜爱他的,这并非是由于宝儿有个闻名江湖的侠女母亲,而是因为宝儿本身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男孩,他机灵、聪颖、善于察言观色、嘴巴很甜……两女想起这些,对视一眼,发出了一声会心的笑叹,开始往自己身上涂皂沫。   苏宝儿透过黑丝巾贪婪地欣赏着两女逐渐被皂沫涂满的身体,真想将两女一把抱住,总算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两女可不知道苏宝儿看得见她们,还以为那条黑丝巾真的蒙住了宝儿的眼睛。她们将皂沫涂满全身,再次对视一眼,萧清兰羞声道:“洛师姐,你先来吧……我……我感到有点害臊……”   洛碧荷此时已经祛除了内心的羞涩,她望着宝儿瘦削的身子,心里升起一种母性的柔情,张开双臂,把宝儿轻轻搂进怀里,开始用自己的胴体身体在男孩身体上移动摩擦,颤声道:“宝儿,乖宝儿,阿姨帮你涂皂沫了哦……你不觉得痒吗?……”   苏宝儿用身体感受着洛碧荷身体的柔滑细腻,颤声道:“洛阿姨,谢谢你……我对你的感激就像滔滔江水……”   萧清兰感到难以等待,也凑上来,从后面用自己的身体摩擦宝儿的背脊。   就这样两女把苏宝儿夹在中间,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涂皂沫。   涂完皂沫,开始互相搓洗。两女逐渐放开了矜持,跟宝儿在浴桶中打闹嬉戏起来,娇笑声在整个屋子回荡。   忽然萧清兰发出了一声尖叫,猛地推开了苏宝儿。   洛碧荷惊道:“清兰,怎么了?”她扶住萧清兰,忽然看见水面上浮起一片鲜红的血迹。   苏宝儿似乎也吓懵了,扯下眼睛上的黑丝巾,靠在桶沿,颤声道:“这……这……清兰阿姨,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洛碧荷抬起纤手想打宝儿一记耳光,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手,长叹一声,幽声道:“清兰,想不到你的……就这样被苏宝儿破坏了……”   萧清兰望着水面上的血迹,泣声道:“苏宝儿,我……我恨你……恨死你……”   苏宝儿嗫嚅道:“这个……我……我……实在是……”   洛碧荷嗔声道:“你实在是什么?苏宝儿,你实在是个小畜生!还不快把丝巾蒙上?”   苏宝儿忙把黑丝巾蒙回眼睛。洛碧荷柔声道:“清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外面还要好多师姐妹在等着我们呢,我们走吧。”   两女出了浴桶,这回苏宝儿不敢再阻拦,呆呆地看着两女穿好衣裙。洛碧荷瞪了苏宝儿一眼,扶着萧清兰走到门口,一名俏丽的小尼姑忽然闪身进来,叫道:“苏宝儿,你和囡囡在这里吗?师父不放心,叫我来看看。”   第132章   洛碧荷冷笑道:“对宝儿这种小魔鬼,师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就算自动到阎王爷那里报道,阎王爷都不一定收留,因为他惹人讨厌!”   苏宝儿不以为意,双眼盯着那名俏尼姑,笑嘻嘻地道:“漪琳姑姑,辛苦你了,我没有事,囡囡也很安全,回她妈妈房里睡觉觉去了。漪琳姑姑,外面的情形怎么样,大野猪攻进来了吗?”   这名叫漪琳的小尼姑是南宫秀慧弟子中年龄较小的,比萧清兰还要小两岁,今年刚刚十七岁。漪琳一心向佛,早就想出家,可是南宫秀慧却一直说她尘缘未了,不肯给她削发剃度。苏宝儿早就对美丽的漪琳产生歪念头,纠缠过她好几次,都被她断然拒绝。为了表明自己一心向佛的信念,以及为了摆脱苏宝儿的纠缠,漪琳在三个月前换去俗家装束,开始穿尼姑的灰色衣袍,把一头秀发扎起来放在尼姑帽里。苏宝儿敬重她的气节,倒也对她少了很多纠缠。   想不到今天她竟然奉命来探询自己,苏宝儿不愿错过这个接触的机会,便故意向她探问外面的情形,想引她多跟自己说话,看是否能创造机会收了她。   洛碧荷已经扶着萧清兰出去决了。漪琳听到苏宝儿的问话,淡淡道:“你既然关心外面的情形,就不该躲在浴桶里洗澡。你妈妈和唐女侠正要带领一百名师姐妹突围出去,去保护附近的村民不受大野猪的侵袭。你作为岳女侠的儿子,应该去帮助妈妈对抗外敌,怎么还在这里玩水?”   苏宝儿忙道:“漪琳姑姑,你错怪我了!我不是在这里玩水,我是因为练功受了内伤,妈妈说只有在水里运气调息才能加快驱除内伤。我是想早点身体复原,去帮妈妈对付大野猪。”   漪琳闻言面色稍和,点头道:“宝儿,你有这种想法,说明你比以前懂事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调息疗伤吧。”   说着便要转身出门,苏宝儿忙道:“漪琳姑姑请留步……”   漪琳停住脚步,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苏宝儿装出急切的神情,道:“我一个人运功疗伤,还是速度不快。漪琳姑姑,可否借用你一点内力,帮我打通几处血脉,助我早点恢复,好去帮妈妈对抗外敌。”   漪琳对苏宝儿一直厌恶,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今日听他反复说要帮助妈妈抵御外敌,意外之下,十分感动。漪琳是个心思纯真之人,没有料到宝儿的诡计,闻言便闪身到浴桶边,淡淡道:“那我便帮你一把,你要我帮你打通哪几处血脉?”   苏宝儿已将眼睛上的黑丝巾扯下,贪婪地望着漪琳的俏脸。漪琳虽然穿着宽大的灰袍,但还是掩不住她高挑玲珑的身材。苏宝儿嬉笑道:“漪琳姑姑,我身上井馔、曲柱、环跳、少阳等四处血脉不通,想借助你一点内力,帮我打通吧?”   漪琳伸出纤手,轻轻按在苏宝儿背后的井馔穴上,刚输出一点真气,忽然感到一股极其阴柔的劲力反攻而出,不但逼回了自己的那点真气,反而顺着手掌和手臂攻入了自己的经脉。   漪琳大惊,想运功挡住这道阴柔劲力,已经来不及了,浑身经脉被这道怪异的劲力一冲,顿时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苏宝儿脸上满是惊惶的神情,叫道:“咦?漪琳姑姑,你怎么啦?怎么不动了?”   漪琳就是再傻再天真,也意识到自己遭到了这顽劣少年的暗算,惊怒道:“苏宝儿,你大胆……这不是枯云庵的功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邪门武功,竟然用来暗算我!……”   苏宝儿笑道:“这是两年前精灵双童中的秋烟姐姐教我的功夫,让我练出一种阴柔真气,平时藏在自己的经脉之中,危难时可以反震杀敌,不过我可没有把漪琳姑姑当作敌人,刚才只是跟你玩玩,看看自己这一招管不管用,嘿嘿……”   漪琳切齿道:“原来是跟那两个小妖女学的邪门武功!苏宝儿,你最好马上解开我的穴道,否则……”   苏宝儿的魔手开始伸向漪琳的身子,嬉笑道:“否则什么?否则漪琳姑姑就要杀我吗?唉,如今枯云庵强敌环伺,一群大野猪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南宫庵主、妈妈、秀贞阿姨,还有一帮女弟子都团结一致,计划抗敌,漪琳阿姨却要杀我,岂不是故意祸起萧墙,让敌人快意吗?”   漪琳羞声道:“哎哟!……苏宝儿,拿开你的手!……求求你,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不杀你……哎哟!你的手不要在我身上乱……”   苏宝儿脱下她的帽子,解开她的发髻,让她一头秀发长长地披散下来。一股幽幽的发香钻入宝儿鼻孔。宝儿深深地嗅着,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漪琳的秀发,叹道:“唉,这么漂亮的一头秀发,平时却藏在帽子里,真是可惜!漪琳姑姑,今后我不准你把头发藏在帽子里……”   漪琳被他一双魔手捏得浑身燥热,内心羞愤万分,想骂又怕激起他更多的邪性,只好乞求道:“好,宝儿,我答应你……以后不把头发藏在帽子里……你解开我的穴道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133章   苏宝儿的手继续在漪琳身上活动,嬉笑道:“漪琳姑姑,我也很想解开你的穴道,可惜我功力不够,不能帮你冲开经脉内阻滞的真气。这样吧,漪琳姑姑,你自己运功冲穴,我……嘿嘿……我先为你服务一下……”   漪琳早已在自行运功,企图冲开穴道,然而那道注入自己经脉内的真气十分阴柔怪异,四处乱窜,难以捕捉。她听了苏宝儿的话,惊颤道:“你……你要为我服务什么?……”   苏宝儿伸手摸了摸浴桶里的水,笑道:“嗯,水还很热。漪琳姑姑,看你为了保卫枯云庵四处奔跑,累得一身香汗,我……嘿嘿……想亲自伺候你沐浴一下,帮助你放松身心,你觉得这样可好?”   漪琳闻言色变,颤声道:“畜生!你敢!……”   一顿之后,又泣声道:“苏睛宝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是你的姑姑,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   苏宝儿已经开始为漪琳解开衣袍,嬉笑道:“报应?我宁愿承受千刀万剐的报应,也要把握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亲自为漪琳姑姑洗一次澡……漪琳姑姑,你不要紧张嘛,我只是个小孩子,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对你的身体有点好奇心,想好好探索一番……”   很快漪琳所有的衣衫都被扔在地上,一具雪白迷人的身体显露出来。宝儿赞叹道:“哇,漪琳姑姑,你的身子真美,真美……这么美的身子,平时何必要掩藏在宽大的衣袍里呢?”   说着便伸出魔手,在漪琳的身体上探索了一番。漪琳羞愤欲死,骂道:“苏宝儿,小畜生……你……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苏宝儿嬉笑道:“生又何欢,死有何惧?只要能享受这等良辰美景,我愿意接受任何死亡的威胁!”   说着便抱起漪琳的身子,放进浴桶。   滚热的水流令漪琳浑身血液加速,她趁机继续运功,然而那道阴柔的真气还是在经脉里四处乱窜,难以捕捉。   宝儿也跳进浴桶,魔手继续在漪琳身上探索,笑道:“漪琳姑姑,我知道你一直很讨厌我,但我今天一定让你体验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说不定今后你就不会再讨厌我,反而会非常喜欢我了……”   漪琳切齿道:“小畜生,你再不住手,我……我冲破穴道之后,一定阉割了你,看你今后还能不能作恶!……”   苏宝儿嬉笑道:“很多女孩子都说过要阉割我,把我变成小太监,可是当我让她们体验到那种美妙滋味之后,她们非但舍不得阉割我,还会千方百计保养我的武器。嘿嘿,漪琳姑姑,你很快就会喜欢我了……”   说着一双魔手加大了力量,漪琳泪流满面,已经无力谩骂了,因为被魔手抓得疼痛,秀眉紧紧地蹙起,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   苏宝儿开始往自己身上涂皂沫,笑道:“漪琳姑姑,我将把自己当作一块小小的皂角,为你涂抹皂沫。曾有很多女孩子用身体做过我的皂角,今天为了报答女性,我也把自己变成皂角为你服务一次。”   把自己的身子均匀地涂完皂沫后,正要往漪琳的身上挨去,门口倩影一闪,洛碧荷竟然又来到浴桶边。   苏宝儿惊笑道:“靠,洛阿姨,你怎么去而复返了?怎么,还没有洗过瘾吗?是不是我这个免费浴童的服务让你太满意了?嘿嘿……”   漪琳见洛碧荷来到,惊喜道:“洛师姐,快……快帮我解开穴道……让我……杀了这个小畜生……”   洛碧荷却开始解脱衣衫,嗔笑道:“大师姐的宝贝儿子,我们这些阿姨们疼他爱他还来不及,谁敢杀他?宝儿,你方才好残忍,那么快就让你清兰阿姨出血了,可是我呢?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嘿嘿,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呢?……”   苏宝儿伸手去摸洛碧荷的俏脸,嬉笑道:“洛阿姨,我早就看出来,你平时不理睬我,讨厌我,都是装的……我早就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其实你也是个正常的女子,有正常的需要……快进桶来吧,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漪琳骂道:“洛师姐,你……你真不要脸……我看错你了……”   洛碧荷的眼神有些迷惘,叹道:“如今整个枯云庵人心惶惶,大野猪很可能将我们灭绝。事已至此,如果不能在临死前放松一下,享受一下平时不敢享受的,岂不是太虐待自己?……”   说着便抬腿进入浴桶。苏宝儿一把抱住她,用身体摩擦她的身子,嬉笑道:“洛阿姨,刚才你为我涂过皂沫,现在我回报你,也给你涂皂沫,嘿嘿……”   洛碧荷夸张地尖叫起来,让宝儿在自己身上摩擦了一会儿,才推开他,嗔笑道:“现在你应该好好为你的漪琳姑姑服务。你处心积虑点了她的穴道,如果不趁此机会把她……嘿嘿,等她冲破了穴道,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苏宝儿便把羞愤万分的漪琳抱在怀里,开始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涂皂沫。洛碧荷也贴到他背后,用身体摩擦他的背脊,颤声道:“宝儿,你真是一个好浴童……我也想出血……你让我出血吧,就跟萧清兰一样……”   苏宝儿感受着两女柔滑的肌肤,笑道:“洛阿姨,你就不要想出血了,除非我的武器变成狼牙棒……你早就有过美妙的体验了,何必装小姑娘呢?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第134章   洛碧荷嗔笑道:“宝儿,你真是火眼金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姑娘了呢?”   苏宝儿笑道:“这是一种直觉。有人认为文静矜持的女子就一定冰清玉洁,而开朗率直的女子就不会守身如玉,其实这些都是表象,世人往往被这些表象所骗。就像前两年我们庵里偷偷生下孩子被庵主训斥的那位莫芸姑姑,平时看起来不是很文静,很矜持?谁能想到她竟然会私通天魔教的男人,生下孽种呢?而山下村子里的王倩倩、刘兰芝这两位大姑娘,平时看起来性格开朗,泼辣火爆,却是不折不扣的处女呢!”   洛碧荷用身体使劲摩擦着宝儿的背脊,嗔笑道:“嘿嘿,你怎么知道王倩倩和刘兰芝是处女?难道你亲自试过她们?”   苏宝儿想起不久前萝卜田里的一幕,心里柔情荡漾,得意地笑道:“我当然知道!我陪着王倩倩、刘兰芝、贺雅三位大姐姐拔了一天的红萝卜,我怎么会不知道?”   洛碧荷“扑哧”笑道:“拔围红萝卜?嘿嘿,拔红萝卜……漪琳师妹,你知道拔红萝卜是什么意思吗?”   漪琳被宝儿摩擦得浑身燥热,已经无力再运功冲穴了,闻言呆呆道:“拔红萝卜有什么意思?拔红萝卜不就是拔红萝卜吗?……”   洛碧荷笑道:“拔红萝卜寓意很深啊,几乎世界上每一个女子都难以逃脱被男人拔红萝卜的命运。就连庵主这么尊贵的人,不也被宝儿拔了红萝卜吗?”   漪琳喃喃道:“庵主?拔红萝卜?不……我不相信……庵主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被苏宝儿这个小畜生玷污?我不相信,不相信……”   苏宝儿用胸膛使劲摩擦着漪琳的那两座山丘,嬉笑道:“漪琳姑姑,我虽然是小畜生,却比猪脸帖的主人要好,否则庵主就不会宁愿让我拔红萝卜,也不愿让那个司徒刚欺辱了。漪琳姑姑,我很快会让你体验一下拔红萝卜的滋味,虽然开始有点疼,但疼痛中自有美妙的感觉……”   漪琳惊颤道:“不!苏宝儿,你不能……如果你侮辱了我,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苏宝儿已经把武器握在怀里,向着漪琳身上的某个部位摩擦,笑道:“不放过我更好啊!我希望人世间所有的美女都不会放过我,这样我就有福了,嘿嘿……”   洛碧荷嗔笑道:“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宝儿,快点拔红萝卜吧,我想再看看血液漂浮在水面的美丽景象……”   说着伸出纤手,握住宝儿的武器,向着目标猛攻过去。   漪琳发出了一声尖叫,秀目中羞愤之色更浓,但很快变得眼神空洞起来。   苏宝儿被漪琳空洞的眼神所震慑,不由退出了武器,向后退去,靠在桶沿上,眼睁睁地望着水面上漂浮起一团鲜红的血迹。   洛碧荷拍手笑道:“好耶,好耶……又有人出血了,好过瘾啊……”   苏宝儿一把揪住洛碧荷的头发,把她按倒在水里,狞笑道:“洛阿姨,别人出血,你高兴什么啊?我现在试一试能不能让你出血!”   说着便将武器猛地攻入洛碧荷的身体,洛碧荷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颤声道:“我就是高兴……苏宝儿,你有本事就让我出血……你弄死我才好……”   漪琳忍受着身体某一部位的剧痛,呆呆地瞧着苏宝儿在洛碧荷身体上肆虐,听着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叫喊声,一颗芳心似乎在半空中飘飘荡荡,黯然想道:“难道这就是佛祖所说的罪恶之一?看起来好可怕,却偏偏有一种诱惑力……这水面上的血,是我失去贞洁的标志吗?……”   洛碧荷被苏宝儿揪住头发,身体被武器凶猛地进攻,洛碧荷感到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爆炸、聚拢、再爆炸、再聚拢……舌头伸出来在自己嘴唇周围翻卷着,发出了迷醉的声音:“啊……啊……苏宝儿……你好凶残,好凶残……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小魔鬼……我好后悔……”   苏宝儿几乎把洛碧荷的头发揪下来,喘息问道:“你……你后悔什么?贱女人……”   洛碧荷娇躯扭动,颤声道:“我后悔……早知道你这么厉害,第一次为什么不给你……却莫名其妙给了那个佩剑的小白脸……”   苏宝儿哈哈大笑道:“佩剑的小白脸?洛阿姨,你是说玉面剑客郭风阳吧?那的确是个美男子,一表人才,可惜男人的外貌不代表他进攻女性身体的能力。洛阿姨,其实你跟郭风阳的事庵中人都知道,包括庵主也知道,不过给你面子,不揭发你罢了。我听说那个郭风阳后来抛弃了你,另寻新欢了,是不是?”   洛碧荷叹道:“是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起初我很伤心,可是现在我不伤心了……宝儿,从你身上我才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那个郭风阳,不过是个纸老虎……”   苏宝儿闻言笑声更朗,心中充满得意之情,挺动身子,对洛碧荷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看得一旁的漪琳心惊肉跳。   正激战间,人影闪处,岳晓珊带着精灵双童飞身进来,纤指疾点,解开了漪琳的穴道,分开苏宝儿和洛碧荷两人的身子,嗔声道:“洛师妹、漪琳师妹,枯云庵大难临头,你们还有工夫在这里勾引少年犯罪,你们还要不要脸?”   第136章   岳晓珊玉牙一咬,带着精灵双童当先跳了下去,还未落地,长剑已经挥出,斩向飞扑而来的两头大野猪。   凭借岳晓珊的功力和剑法,这一招足以削落两个大猪头,然而剑光闪处,两头大野猪后腿间血光迸溅,两根兽棒被削了下来。   精灵双童也挥动长剑,秋烟削掉了一头大野猪的脑袋,冬霞则一连削掉了三根兽棒。   唐秀贞带着苏宝儿从墙头落下,挥动短刀,赞叹道:“晓珊,精灵童儿,好剑法!姐妹们,学习你们的大师姐,把这些大野猪都给阉了!”   说着身子一矮,一头大野猪声从她头顶扑过,惨哼声中后腿间也是血光迸溅,兽棒被削掉。   苏宝儿拍手道:“秀贞阿姨,你也好棒哦……”   岳晓珊叫道:“宝儿小心……”   闪身过来,猛地拉开宝儿。   一头大野猪从旁边飞扑而过,若非岳晓珊动作快,苏宝儿非被这头大野猪拱倒不可。   苏宝儿吐吐舌头,忙紧紧跟在母亲身后。   岳晓珊、精灵双童与唐秀贞舞起剑光,一方面对付那些大野猪,另一方面保护苏宝儿。   那些枯云庵的女弟子也纷纷从墙头落下,舞动长剑,或者闪避,或者主动进攻那些大野猪。   四周大野猪的低吼声令人心悸,猪嘴里喷出的腥臭之气令人晕眩。   一些武功稍高的女弟子还能削掉几根兽棒,可另一些武功稍低的女弟子则已被大野猪所伤。   惨叫声中,一名女弟子的胸脯被一头大野猪的两只前爪抓到,连着衣服把两座山丘抓了下来,血淋淋地往猪嘴里塞,那名女弟子顿时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另一名女弟子被一头大野猪拱倒在地上,大野猪闷哼着压到女弟子的背脊上,千斤的重量顿时将那名女弟子的背脊骨压断,她在晕死之前,还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捅入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有死伤,但众女还是逐渐往山坡下接近,一个时辰之内,两百多头大野猪的兽棒被削掉,一百多头大野猪被刺死或砍死。   到达山坡下的道路上时,四周的大野猪已经减少。   岳晓珊望着不远处村落里依稀的灯火光芒,命令道:“大家火速进村,六人一组,如果遇到大野猪伤害乡民或家畜,便出手相救。如果村中没有受到这群畜生的骚扰,我们便在村口集合,然后杀回枯云庵,帮助师父和其她师姐妹解围,明白了吗?”   女弟子们齐声说“明白”,迅速分成六人一组,踏着夜色,纷纷向前方村落中掩去。   岳晓珊则与儿子、精灵双童、唐秀贞五人一组,在女弟子们的后面压阵。   来到村口,见村中一片黑暗静寂,方才的几点灯火也已熄灭。   唐秀贞道:“莫非大野猪并未进入村子,这群畜生只是围攻枯云庵?”   岳晓珊侧耳细听,沉声道:“还是进去看看,不要违背师父的命令。”   苏宝儿喘气道:“妈妈,秀贞阿姨,我……实在走不动了……”   岳晓珊嗔声道:“才走了多少路,就走不动了?我看你就是平时缺乏训练,才会如此娇气!”   唐秀贞伸出纤指,轻轻捣了捣苏宝儿嘴角的一颗痘子,嬉笑道:“宝儿,我看你不是走不动了,是上火了吧?要不要泄泄火啊?……”   随即拉住岳晓珊的手,嬉笑道:“晓珊,我看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事,就让那些姐妹们先去打探打探,你我在这里轻松一下,可好?”   岳晓珊瞟了宝儿一眼,俏脸一红,嗔声道:“轻松?你……你想怎么轻松……”   精灵双童对视一眼,发出了几声窃笑。   岳晓珊冷哼道:“笑什么?秋烟、冬霞,你们先进村去,看看有没有大野猪,我们随后就来!”   精灵双童嬉笑道:“遵命!”两女用暧昧的眼神看了苏宝儿一眼,飞身进入村子。   苏宝儿嗅着空气中幽幽的女子体香,装作吃惊的模样道:“妈妈,秀贞阿姨,我忽然感到好紧张……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啊……”   岳晓珊挥了一下长剑,森寒的剑气将苏宝儿额前的头发削落了几根,嗔笑道:“欺负你?从来都是你欺负别人,别人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宝儿,今天妈妈用长剑削掉那些大野猪的兽棒真过瘾……你要不要妈妈一剑把你的那个也……嘿嘿……”   苏宝儿吓了一跳,忙用手捂住肚皮一下,陪笑道:“不会吧,妈妈,你忍心对我这么狠毒?我还要为苏家传宗接代呢……”   唐秀贞嬉笑道:“宝儿,瞧把你吓得……嘿嘿……放心吧,你妈妈就算再削掉几万根兽棒,也舍不得削掉你的……嘿嘿……你的东西对我们可是宝贝,现在我们就要用它来轻松一下下,同时给你泻火……”   说着便拉着岳晓珊的手,走到村口的一座大石碑前。   那座大石碑,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来的遗迹,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唐秀贞让岳晓珊学着自己双手扒在大石碑上,微微撅起丰臀,对苏宝儿回眸笑道:“宝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这种事还需要我跟你妈妈教你吗?你早已是老手了……”   第137章   苏宝儿本来走得腿疼,身体疲乏,头脑也不太清醒,此刻面对唐秀贞那回眸一笑,顿时振作起来,嬉笑着上前,双手伸向两女那撅起的部位,轻轻地抚摩着,嗅着幽幽体香,笑道:“我真是累得走不动了,让我泄泄火,或许就能一日千里呢……”   且说近百名枯云庵的女弟子进入村子,六人一组散开,四处巡视,不见有什么动静,有人建议离开,但一些鼻子灵光的女子却嗅到一种腥臭的气味。   这气味,正是方才打过交道的那些大野猪身上的气味!   可是,大野猪在哪里呢?   看似平静的村落,掩藏着风深险,但这些武功平平的枯云庵女弟子,却一时挖掘不出风险,更别说对付风险了。   还是从贺雅、王倩倩、刘兰芝三女子说起吧,毕竟她们是这村中的三朵美丽的花,大野猪进入村子,如果嗅不到这三朵香花的气味,猪鼻子就白长了。   贺雅的父母是小商贩,经常去城里卖货,有时候住在城里不回来。   今晚跟往常一样,就剩贺雅跟弟弟贺小辉两个人。   贺小辉十三岁,是个有些呆头呆脑的男孩。   由于父母一直忙于小生意,贺小辉可以说是被姐姐贺雅带大的。   十九岁的贺雅,俨然就是弟弟的第二母亲,对他管束得很严,但大多时候,还是跟弟弟喜笑颜开地玩乐。   今天傍晚,贺雅回到家,贺小辉忽然发现,姐姐今天神色有些不对,原本不苟言笑的姐姐,眼神中仿佛有些不正经了。   贺小辉问道:“姐姐,你怎么脸色这么奇怪?是不是去王倩倩家的田里干活,她们欺负你了?”   贺雅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瞧着弟弟,嬉笑道:“胡说!谁敢欺负你姐姐?小辉,告诉你,姐姐今天拔了好大一堆红萝卜……”   贺小辉心想,那又有什么稀奇?   贺雅接下来却红着脸笑道:“最后,姐姐也被人拔了红萝卜……”   十三岁的贺小辉不明白,问道:“什么?姐姐被人拔了红萝卜,什么意思?”   贺雅似乎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俏脸绯红,嗔笑道:“小辉,你还小,先别问了……你饿了吧?姐姐去给你做饭。”   贺小辉也没有兴趣再问下去,拍着自己的肚皮道:“我真是饿了,姐姐给我做猪肉炒面条吧?”   贺雅笑道:“没问题,不过姐姐要先去猪圈喂猪,然后才能给你做饭。”   于是贺雅便提着一桶猪草,到猪圈里去。   走近猪圈,她便听到一阵哼唧哼唧的奇怪声音。   “咦?什么声音?……”   贺雅秀眉蹙起,推开猪圈的木门进去,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发出了尖叫,提着猪草的手一松,一桶猪草全倒在地上。   贺雅家只养了一头大母猪,毛色雪白,品种很好,下过好多小猪崽,卖了一些钱。   贺雅的父亲打算年底把这头大母猪卖掉,贺雅有点舍不得,因为这头大母猪是她一手喂大的。   此时她看见,猪圈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头庞大的黑野猪,獠牙森森,正趴到大母猪的背脊上,哼唧哼唧地晃动着,而大母猪则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贺雅看见了黑野猪后腿间那根粗壮的兽棒,正对大母猪进行狂暴的攻击。   她看了一会儿,尖叫着奔出了猪圈。   回到屋中,贺小辉惊道:“姐姐,什么事这么慌张?”   贺雅一把抱住弟弟,颤声道:“小辉,听姐姐的话,不要到猪圈里去玩,那里来了野兽,好可怕……”   贺小辉不相信,推开姐姐,笑道:“猪圈里除了那只大母猪,哪里来的野兽?姐姐你真会开玩笑。我才不会到猪圈里去玩呢,那里又脏又臭,我又不是猪!”   贺雅苦笑着,去厨房给弟弟做饭。   和面的时候,她想,这附近的山林里没见过野猪,那只黑畜生是从哪里来的呢?莫非是从远方山里过来的?   想起大野猪那森森的獠牙和后腿间的兽棒,贺雅就不由浑身颤抖。   但恐惧很快就转变成欣喜。她想,听说跟野猪配过种的母猪,生下的猪崽子很卖钱。家里这头大母猪能被那只大野猪“临幸”一下,倒也不错。   只希望那庞大的黑畜生爽完之后,快些离开,不要把猪圈给拱塌了,更别闯入家门来,也别骚扰别的邻居,乖乖地回到山里去。   贺雅的想法太天真了。   贺小辉肚子饿得咕咕叫,跑到厨房门口,叫道:“姐姐,面条做好没有?”   他忽然看见,姐姐站在灶台前,两只手和着面,两条裹在绸裤里的长腿,正在不断地夹动着,丰臀也在轻轻地晃动。   贺小辉望着姐姐美丽的背影,身体忽然感到燥热,某个东西逐渐发硬起来。   第138章   贺雅刚把面条下到锅里,偶一回头,看见弟弟站在厨房门口,神色怪异。   贺雅俏脸一红,嗔笑道:“小辉,你在干什么?”   贺小辉慌忙把棍子放回去,脸红道:“姐姐,我……”   贺雅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招招手,柔声道:“过来,小辉,到姐姐身边来……”   贺小辉低着头,来到姐姐身打边。   贺雅伸出纤手,摸着弟弟的脑袋,笑问道:“小辉,你有什么心事吗?”   贺小辉感受到贺雅的纤手在自己头发上摩挲,一种酥软的感觉流遍全身。   他嗫嚅道:“我……没有什么心事,只是刚才忽然看见姐姐的背影,觉得姐姐的背影很好看,就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热……”   贺雅嗔笑道:“姐姐的背影有什么好看?你说得真有趣。小辉,你知道姐姐今天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贺小辉道:“我看得出姐姐很兴奋,姐姐究竟遇到了什么好事?”   贺雅俏脸微红,纤手继续在弟弟头上摩挲,嬉笑道:“你认识枯云庵岳晓珊女侠的儿子苏宝儿吗?今天下午……我和王倩倩、刘兰芝三个人,都被苏宝儿拔了红萝卜……”   贺小辉摇着头表示听不懂,说道:“我跟苏宝儿不太熟,但听说过他,听说他是个坏小子。姐姐,你说的拔红萝卜究竟是什么意思?”   贺雅眼中闪过一丝回味的神色,嬉笑道:“拔红萝卜是一种游戏,玩起来有点恐怖,因为有点血淋淋的,很疼,但是事后觉得很好玩,有意思。小辉,你今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可以跟她玩拔红萝卜的游戏,嘻嘻……”   贺雅说着,取过一只碗,从锅里盛了一大碗面条,放好调料,连同一双竹筷递给弟弟,微笑道:“拔红萝卜血淋淋的,姐姐做的面条却是香喷喷的。小辉,快吃吧。你身子瘦弱,快多吃一点……”   贺小辉肚子正饿,忙接过碗,稀里哗啦地吃起面条来。   姐姐做的面条果然香,贺小辉转眼间便吃了大半碗。   忽然,他下面有点异样的感觉。   他低下头一看,不由感动。   贺雅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纤手拿着针线,正在给他缝补小腿裤子上的一个破洞。   姐姐的发香钻入贺小辉的鼻孔,贺小辉感到一阵浑身酥软,面碗险些掉在地上。   姐姐竟然跪在自己面前,这像什么话,这是贺小辉难以承受的。   贺小辉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吃不下去了。   贺雅一边给弟弟缝补裤子上的破洞,一边问道:“小辉,你真不知道拔红萝卜是什么意思?”   贺小辉苦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姐姐,你应该了解我,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会不懂装懂。”   贺雅“扑哧”笑道:“还跟我玩论语里的句子!小辉,姐姐告诉你,拔红萝卜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   贺小辉道:“这话姐姐好像已经说过了,但究竟怎么好玩呢?我根本不懂。”   贺雅笑道:“姐姐慢慢跟你说,你或许就懂了。小辉,你见过别人打架,拿刀子捅人吗?”   贺小辉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我当然见过,就在上个月,我见本村的赵大明跟镇上小酒店的伙计罗三打架,赵大明拿着一把长刀子,一刀捅进罗三的肚子,罗三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哇,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怕!……”贺雅笑道:“感到很可怕吗?嘿嘿,小辉,姐姐告诉你,其实拔红萝卜的游戏,也跟拿刀子捅人差不多,哇塞,一下子捅进去,拔出来时,凶器上沾满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好刺激哦……”   贺小辉惊道:“什么,拔红萝卜游戏就是拿刀子捅人?靠,姐姐,你被人捅了么?还是你把别人捅了?我看一定是你把别人捅了,因为你身上没有受伤啊……”   贺雅嗔笑道:“你怎么知道姐姐没有受伤?小辉,姐姐告诉你,姐姐今天下午受了好重好重的伤,姐姐被人捅了,流了好多好多鲜红鲜红的血……”   贺小辉忙扶起姐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奇道:“姐姐被人捅了?流了好多好多血?不对啊,姐姐,你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啊?……”   贺雅推开贺小辉,嗔笑道:“姐姐身上受伤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你看的,因为那个地方对于你,暂时是禁区……小辉,姐姐今天虽然被人伤了,但姐姐感到好过瘾,一点都不怨恨那个凶手。当然,刚开始疼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怨恨,但是后来,所有的怨恨都转化为甜蜜的回味了……”   贺小辉摇头道:“姐姐说的话,我还是不明白。我实在想不到姐姐究竟伤在什么地方,而且也想不通,为什么被人捅得血淋淋的,还不怨恨凶手,反而感到甜蜜。我实在不明白……”   说着打了个哈欠,放下面碗,道:“姐姐,我瞌睡了,先去休息了。你收拾完厨房,也早点休息吧。”   贺小辉摇摆着身子走出了厨房。   贺雅望着弟弟的背影,身体忽然感到燥热起来。   于是她匆匆地洗锅洗碗收拾厨房,打算去弟弟的房间,给弟弟继续传授某些课程。   可惜她没有机会了。   一声低沉的嗷叫传自窗外,令得她芳心颤抖,手中的一只碗掉在地上,“啪”地打得粉碎。   第139章   贺小辉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跟姐姐的谈话,身上某个东西不由隐隐跳动,浑身也感到疲软无力。   他想不到姐姐竟然会这样跟自己说话,说话的内容充满神秘,又很有趣味性,他感到从此以后,自己跟姐姐的关系将更加亲密。   窗外刮着夜风,今晚有点冷。   贺小辉盼着姐姐快点来,来给自己暖暖被窝。一个人睡觉又冷清,又冷冰。   正等得焦急,贺小辉忽然听她到了姐姐贺雅的尖叫声。   贺小辉并非第一次听到姐姐的尖叫。凡是美丽的女子,大都喜欢来点夸张的尖叫,引起尖叫的原因,无非是不小心踩到一点污垢,在转角处撞见一个人,把碟子掉在地上,等等等等,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今晚贺雅的尖叫却令贺小辉心惊,因为那尖叫声中充满恐惧。   贺小辉心想,靠,莫非家里来了强盗?   他动作还算敏捷,立时翻身下床,匆匆穿好衣裤,从屋角抄起一把柴刀,冲出门去。   厨房的门开着,走廊里灯光昏暗。   昏暗的灯光下,贺小辉看见姐姐贺雅从厨房里爬了出来。   贺小辉第一次看见姐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而且一边爬一边不断地回头看,似乎身后跟着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贺小辉却没有看到姐姐身后有什么怪物,只看到姐姐的绸裤不知何时被褪到膝盖,而且被扯得稀烂,变成一些布条缠在小腿上,也就是说,姐姐是光着屁股从厨房里爬出来的。   贺小辉忙奔上前去,想扶起姐姐,贺雅却推开他,颤声道:“小辉,快跑……厨房里来了野兽……”   贺小辉一挥柴刀,厉喝道:“什么野兽?姐姐不要怕,一切有我……”   他忽然听到厨房里传出来一声低沉的吼叫,令人心神颤栗。   贺雅喊道:“小辉,快跑……来了一头大野猪,好可怕,快跑……”   她一边喊着,一边继续向前爬去,撅起的光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迷人。   贺小辉惊道:“靠,难道真的有野猪?”   他再次挥动柴刀,可是却不敢再逞英雄,因为他陡然看见,从厨房里探出来一颗巨大的脑袋,脑袋上两片大耳朵高高竖起,目光阴森令人心悸,两道外露的獠牙更是令人恐惧。   好大一头野猪!简直是妖怪!   贺小辉手中的柴刀顿时落地,双腿也瘫软了,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了姐姐贺雅爬着走的原因,因为巨大的恐惧足以令一个人站不起身。   贺小辉浑身冷汗直冒,也跟着姐姐贺雅向外爬去。   那头大野猪的身子也从厨房里挪了出来,它似乎并不着急,目光中充满讥诮之意,好像要存心戏弄一下自己的猎物。   贺小辉跟着姐姐贺雅爬到了院子里,姐姐的光屁股好几次撞到他的脸上。   姐弟俩爬到院门口,那头大野猪忽然加快了速度,猛地从后面扑了过来。   贺小辉被野猪的一只前蹄扫到一旁,撞到院墙下,险些晕厥过去。   贺雅发出了颤栗的尖叫,吓得再也爬不动了。   大野猪嘴里哼唧哼唧,正要压到贺雅的背脊上,门口人影一闪,只听一人厉喝道:“畜生,胆敢作恶!”   剑光闪耀中,大野猪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吼声,猪头顶被削去一块皮毛,鲜红的血液淌了下来。   墙角下的贺小辉望见两名丫鬟打扮的绝色女子冲进院子,忙大叫道:“女侠救命!女侠救命!”   那两名女子便是岳晓珊手下的精灵双童。其余枯云庵的女弟子还在村子里四处闲逛,秋烟和冬霞首先发现了野猪的踪迹,及时冲进来,救了姐弟俩一命。   大野猪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十分凶狠,竟然身子一挺,人立起来,足有两丈多高,模样十分骇人。   精灵双童恍若未见,秋烟扶起贺雅,帮她提上破烂的裤子,冬霞则走到墙角下,扶起发抖的贺小辉,嬉笑道:“小兄弟,不要害怕,有姐姐在,大野猪伤不了你。”   贺小辉嗅到冬霞身上的体香,那个东西不由跳动了一下,感激地道:“谢谢女侠姐姐,还未请教贵姓芳名?”   冬霞笑道:“我叫冬霞,那边那个姐姐叫秋烟。你叫什么?”   贺小辉道:“我叫贺小辉,我姐姐叫贺雅。”   冬霞问道:“你们家里就你和你姐姐两人吗?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贺小辉还未回答,那边大野猪已经发动了攻势,低吼着向秋烟扑去。   秋烟嬉笑着推开贺雅,身子鬼魅般闪动,长剑挥动,血光迸溅,竟把大野猪后腿间那根粗大的兽棒削了下来。   大野猪命根子一失,再也凶狠不起来,顿时滚倒在地。   冬霞飞身过去,一剑把大野猪的半个脑袋削了下来,结束了这畜生的性命。   秋烟纤手里握着那根粗大的兽棒,对贺小辉做了个鬼脸,嬉笑道:“小兄弟,这个东西送给你炖汤喝,可是大补哦……”   贺雅领着弟弟感谢了精灵双童的救命之恩,邀请双童进屋去坐坐,喝口茶,双童正感到有些口渴,便答应了。   第140章   贺雅请精灵双童进屋,让弟弟贺小辉先招呼着,自己匆匆进屋去换衣服。   贺小辉殷勤地请精灵双童在大厅坐下,给她们泡了茶,再次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   精灵双童见贺小辉长得呆头呆脑,人活动起来却机灵,而且嘴巴也甜,不由喜欢起这个小男孩来。   秋烟摸着他的头,笑问道:“小辉,你爸爸妈妈不在家吗?你姐姐长得真漂亮!”   贺小辉嗅着秋烟的体香,嬉利笑道:“我爸爸妈妈在镇上做小生意,经常不回家。秋烟姐姐,你跟冬霞姐姐才长得漂亮呢,我姐姐虽然也不差,但比起你们来还是有差距。”   精灵双童闻言一怔,对视一眼,齐齐嬉笑起来。   冬霞让贺小辉来到自己面前,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小辉,你真会说话,不过你太替你姐姐谦虚了,你姐姐确实长得漂亮,跟我们姐妹俩没有差距。”   此时贺雅换了一身淡绿色的衫子出来,俏生生地很是迷人。   三人都是眼前一亮,贺小辉却回忆起方才姐姐狼狈地在地上爬的形象,忽然觉得姐姐光着屁股爬动的姿态才最迷人。   贺雅笑道:“小辉,你平时总是胡说八道,但今晚却说对了,我确实跟两位女侠有差距,还是两位女侠长得漂亮。”   精灵双童嬉笑着,秋烟道:“贺雅,我们谁都不必谦虚了,我们都是美女,好不好?”   一顿之后,问道:“贺雅,你们家里来了几头野猪?领居家有没有什么动静?”   贺雅惊颤道:“秋烟女侠,来了这一头就差点要命,还敢来几头?领居家倒没有传来什么动静。两位女侠,你们知道这头大野猪的来历?好可怕呀,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野猪,简直像是妖怪!”   冬霞叹道:“这些野猪确实是妖怪,是猪神教派来围攻枯云庵的妖怪。如今大多数野猪都在山上,将枯云庵围得水泄不通。岳晓珊女侠带了我们突围,好不容易才闯出来一百多名姐妹,途中死伤了十几人。枯云庵主估计有少量大野猪进入村子扰民,所以派我们来保护你们,诛杀这些畜生。”   贺雅虽然不是江湖女子,但也听说过猪神教的恶名,颤声道:“原来是邪教的大野猪,怪不得如此可怕!摩慧师太真是慈悲为怀,自己庵中的危机还未过去,先派你们来救老百姓。却不知枯云庵怎么惹上了猪神教?还是猪神教主看上了庵中的哪一名美貌女弟子?”   贺雅哪里想得到,猪神教主看上了的便是枯云庵主摩慧师太,而摩慧师太便是当年江湖第一美女南宫秀慧。精灵双童也不想多给她解释,当下叉开了话题,秋烟瞧着那根丢在地上的粗大兽棒,嬉笑道:“小辉,这头大野猪的命根子可是个宝贝哦,你赶快拿去炖汤喝,一定大补的……”   冬霞嗔笑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小辉才多大,怎么能吃这种大补的东西呢?如果让小辉吃了这根兽棒,他一定会七窍流血的,嘿嘿……”   贺小辉听两女取笑自己,心里有点不服气,弯腰捡起那根兽棒,撅嘴道:“秋烟姐姐,冬霞姐姐,你们把我当作小孩子吗?我就不信,吃了这个东西能七窍流血?我现在就去炖汤喝,看我会不会流血,哼哼……”   他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贺雅忙拦住弟弟,从他手里夺过那根兽棒,嗔声道:“你着急什么?要吃也等姐姐炖给你吃呀!”   一顿之后,对精灵双童笑道:“两位女侠,今晚天气好冷,我请你们到厨房去坐坐好吗?那里很宽阔,我煮火锅给你们吃,请你们喝两杯,可好?”   精灵双童一听吃火锅,都兴奋起来。秋烟瞧着冬霞,道:“妹妹,根据我们方才的巡检,看来村子里暂时没有其它野猪了。我们就跟贺雅姑娘喝两杯好不好?”   冬霞嬉笑道:“好啊,我好久没有吃过火锅喝过酒了,但是我怕……如果晓珊姐知道了生气怎么办?其她姐妹们都在搜捕大野猪,我们却在这里吃吃喝喝……”   秋烟嗔笑道:“村子里哪里还有其它大野猪?我们已经杀了一头,今晚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们也需要休息啊,又没有人给我们发加班费!”   于是精灵双童便应邀跟着贺雅姐弟俩进入了厨房。   贺雅家的厨房很宽阔,由于贺雅的勤快,收拾得也很干净。   精灵双童见厨房的窗户大开,厨房里还有一些野猪的气息,不由吃惊。   贺雅便向两女解释,说大野猪就是从厨房窗户闯进来的,当时贺雅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在地上爬着逃走。大野猪又抓破了她的裤子,令得她光屁股在地上爬,样子好狼狈。   想起不久前那惊险的一幕,贺雅心有余悸。   贺小辉关上了窗户,请精灵双童在桌前坐下。   贺雅动作麻利,很快在灶上生起了火,将一锅又麻又辣的汤水煮沸,端到桌上来,放到一个小炭炉上,放好杯筷,又切了好几碟腌肉、蔬菜端上来。   火锅的香气令精灵双童垂涎欲滴。   贺小辉给三女倒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第141章   秋烟惊笑道:“小辉,你也会喝酒吗?”   贺雅嗔声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你吃菜就行了。”   说着便去抢贺小辉的杯子,被冬霞拦住。冬霞笑道:“男孩子早点学喝酒是应该的。小辉,来,跟姐姐碰一杯。”   贺小辉有点脸红,举起酒杯,讪笑道:“我……我也是对酒好奇,想尝一尝,其实我……真是不会喝酒的……”   秋烟也举起杯子,嬉笑道:孩“不会才要学啊!小辉,什么事情都是从不会开始的。不会读书写字,需要学习。不会武功,需要学习。不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嘿嘿,也需要学习……”   贺小辉跟精灵双童碰了杯,三人一饮而尽。   贺雅嗔笑道:“哎呀,小辉,你少喝点!哪能第一次喝酒就这么猛的?真是不要命了……”   贺小辉一杯烧酒下肚,感到整个肚肠都烧了起来,连连吐着舌头,叫道:“哇塞,好辣!好辣!……”   三女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贺雅嗔笑道:“不要命的小东西,还敢喝吗?”   贺小辉喝了一口水,大声道:“当然敢喝!有什么不敢喝?不就是带着点辣味吗?我不怕它!”   秋烟笑道:“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小辉,既然你不怕,就再跟你姐姐贺雅碰一杯吧?”   贺雅忙道:“他还是等会儿再喝吧!头一次喝酒就这么猛,我怕他不到三杯就醉倒了。”   贺小辉却已将四个酒杯倒满,举起杯子,用豪爽的语调道:“姐姐,你不要小看我!我绝不会三杯就倒下的!我要向唐朝的大诗人李白学习,会须一饮三百杯!来,姐姐,干了!”   贺雅无奈,只好跟弟弟碰了杯,姐弟俩一饮而尽。   贺小辉的身子有些摇摆,但总算没有倒下。   贺雅瞪了弟弟一眼,啐道:“别逞强了!你小孩子,就少喝点,多吃点吧!”   说着便招呼精灵双童烫火锅吃菜。   贺雅的手艺不错,精灵双童吃得津津有味。   秋烟忽然鼻子一缩,秀眉一皱,问道:“咦?什么味道?”   贺小辉也闻到了,缩着鼻子,问道:“一种奇怪的香味。姐姐,你在炖什么菜吗?”   他眼睛一扫,瞟见了灶台上的一个瓦罐,看到那根粗大的兽棒在沸水里翻滚,不由嬉笑道:“靠,姐姐,你真的把那个东西炖给我吃呀?你不怕我补得七窍流血么?”   贺雅嗔笑道:“你七窍流血死了最好,免得成天在我面前晃悠,搞得我烦!”   精灵双童这才明白是贺雅心疼弟弟,把那根兽棒炖给贺小辉吃。冬霞与秋烟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冬霞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金色药丸,递给贺雅,笑道:“贺雅,去把这颗烈阳丹放进瓦罐里,能增加那根兽棒的功效。既然要补,我们就大补一下,补出好效果来!嘿嘿……”   贺雅看出冬霞的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之色,不由微笑,转头瞧了瞧正大吃火锅的弟弟,俏脸微红,去把那粒药丸放进了炖兽棒的瓦罐里。   很快,空气中兽棒汤的香味越来越浓。   贺小辉不由垂涎道:“哇,好香啊!冬霞姐姐,你那粒药丸究竟是什么宝贝?怎么会放进汤里这么香?”   冬霞嬉笑道:“那是乱草山黑云观的烈阳丹,服下后对男孩子的身体会有好处……嘿嘿……”   秋烟瞟了贺雅一眼,嬉笑道:“小辉,我问你一个问题,嘿嘿……方才你们家里来了那头大野猪,把你姐姐吓得在地上爬,裤子还被猪爪子抓破了。小辉,你觉得你姐姐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的样子,好看吗?”   贺小辉闻言小腹下不由一热,讪笑道:“这个……姐姐光屁股在地上爬……这个……好是好看,但……”   贺雅早已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秋烟女侠,你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个?哎呀,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好吗?好丢人啊……想起来就害臊……”   冬霞笑道:“贺雅,不用害臊,这个世界上光屁股在地上爬过的女子,又不止你一人。江湖中曾有多少美女被妖兽或者恶徒强迫,撅着光屁股在地上爬,一边爬一边恐惧的回头看,奢望自己能被放过,或者忽然有人来救她。唉……那些女子中有的遭遇很惨的,你今晚还算幸运,我们赶来了,杀死了大野猪,否则你就被大野猪摧残了……”   贺雅举起酒杯,颤声道:“大恩不言谢,我就再敬两位女侠一杯酒吧……”   秋烟嗔笑道:“冬霞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要你道谢。贺雅,我给你提个意见,你不要再叫我们女侠了。什么女侠英雄的,听起来不舒服。大家都是姐妹,就互相以名字相称吧!”   贺雅忙道:“这怎么敢啊……”客气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觉得精灵双童实在是女中豪杰,便不再客气,直接叫起两女的名字来。   秋烟跟贺小辉碰了一杯酒,笑道:“小辉,你还没回答清楚我的问题呢!你觉得刚才你姐姐光屁股在地上爬的样子,到底好不好看?”   贺小辉瞟了羞红了脸的姐姐一眼,讪笑道:“这个……好看是好看,但……有点狼狈……”   贺雅嗔声道:“是啊,真是狼狈啊!秋烟,冬霞,今晚那头大野猪把我搞得……我真是从未如此狼狈过。若是被王倩倩或刘兰芝知道了,她们不定会怎么笑话我呢……”   第142章   秋烟问道:“王倩倩和刘兰芝是什么人?”   贺小辉抢着回答道:“她们也是两个美女,是我姐姐的好朋友,从小玩到大的。她们三个人喜欢相互取笑,但实际上她们的关系是很好的。”   冬霞笑道:“原来是贺雅的闺中好友啊。唉,被好朋友笑话笑话,有什么关系?再说,她们若是遇到了大野猪,说不定比贺雅你更要狼狈呢,她们有什么资格笑话你?”   贺雅叹道:“可是她们没有遇到大野猪啊,你们不是说村子里就只有这头闯入我家的大野猪吗?难道还有另外的大野猪?”   秋烟闻言不由起身,蹙眉道八:“冬霞,我们还是出去再看看吧?若是真有别的大野猪没被我们发现,伤了村民,被晓珊姐姐知道了,我们可要受罚了!”   冬霞嗔笑道:“姐姐你太小心了!我们早已巡遍了整个村子,没有发现其它大野猪的踪迹或者气味。我相信只有一头大野猪闯了进来,其余的都集中在山上呢。姐姐,你还是快坐下吃火锅吧!”   秋烟听了妹妹的话,心里放松了一些,坐下叹道:“希望如你所说。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此时那瓦罐里炖的兽棒汤越来越香,贺小辉已经忍不住嘴角淌下了口水。   贺雅嗔笑道:“看把你馋死!有贵客在这里,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秋烟笑道:“贺雅,兽棒应该炖得差不多了,烈阳丹的药气也应该进入了兽棒和汤内。你快去端给小辉吃吧,我看他已经馋得无法忍受了,嘿嘿……”   贺雅便去把瓦罐端到桌上,放在贺小辉面前,嗔笑道:“小馋鬼,快吃吧!吃死你最好!……”   贺小辉忙把那根粗大的野猪兽棒夹到碗里,咬了一口,满嘴流油,由衷地赞叹道:“哇塞,好香啊……”   忽然发现三女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由有些脸红,讪笑道:“唉哟,我太着急了,怎么光顾着自己吃啊?三位姐姐,你们……嘿嘿……也尝一点吧?……”   秋烟伸出纤指在贺小辉额头上点了一下,嗔笑道:“别客气了,我们才不吃呢!小辉,加油吃啊,一定要吃完!这碗大补汤。连棒子带热汤都是你的,一定要吃喝得涓滴不剩啊!”   贺小辉又客气了几句,便把那根粗大的兽棒吃了个干干净净,感到虽然油滑却不油腻,肉质很细。由于姐姐的擅于烹调,肉味极香。贺小辉吃完的兽棒,端起瓦罐,把里面的热汤喝了个干干净净,放下瓦罐,擦了擦嘴角的汤水,赞叹道:“哇,好香啊,真是无上的美味!三位姐姐,你们不尝尝真是太可惜了!……”   三女相互对视着,秀目中都闪过暧昧的神色。   冬霞嗔笑道:“小辉,今晚这一罐子兽棒汤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兽棒汤加上烈阳丹的药力,你现在……嘿嘿……难道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吗?……”   贺小辉吃到一半时,已经感到丹田下逐渐发热,此刻更是感到滚烫。他望着三张媚眼如丝的俏脸,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   冬霞忽然惊叫道:“哎呀!大野猪!大野猪又来了!……”   秋烟与贺雅闻言一震,慌忙四处张望,叫道:“大野猪?大野猪在哪里啊?……”   三女仿佛早已有了默契,齐齐趴在了地上,撅起了丰臀。   贺小辉也害怕起来,跑到灶台上抄起一把菜刀,挥舞叫道:“大野猪?大野猪在哪里?我……砍死它!……”   三女像小狗一般趴在地上,齐齐对贺小辉回眸微笑,眼神中充满浮荡之意。   秋烟嗲声道:“小辉,找什么大野猪啊?现在的大野猪,不就是你吗?嘿嘿……”   贺小辉放下菜刀,抬手摸着后脑勺,惊笑道:“大野猪是我?嘿嘿……秋烟姐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是猪呢……”   冬霞嗔笑道:“小辉,你不要以为做猪就不好,有时候做一头威猛的大野猪,比一个懦弱的人要好多了。你想想不久以前,是谁令你姐姐贺雅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爬,还被撕破的裤子,光着大屁股。嘿嘿,就是那头大野猪让你姐姐出丑的啊!现在你吃了那头大野猪的命根子,再加上我们的烈阳丹,你一定比那头大野猪还要厉害。小辉……”   一顿之后,冬霞的语音也发起嗲来:“你今晚就做一头大野猪,把我们三个姐姐……摧残掉吧……”   只听“嘶嘶嘶嘶”裂帛声响,秋烟与冬霞运气内力,竟将臀部的裙裤震碎,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屁股。   贺雅没有武功,不能震碎自己的裤子,秋烟微笑着伸手过去,像撕纸一样,“嘶嘶嘶嘶”,撕破了她的裤子,也让她露出了光屁股。   贺小辉瞧着三女光着屁股,狗一般在地上爬动,不由呆了半响,终于明白了精灵双童话中的含义,顿时仰头狂笑起来。   贺雅嗔声道:“小辉,你傻笑什么嘛?你现在是大野猪,快,快来追逐我们吧……”   秋烟颤声道:“大野猪,我们现在成了你的猎物,快来……快来追捕我们,猎杀我们吧……”   贺小辉狂笑着,开始挪动脚步,向狗一般爬行的三女靠近……   第143章   他从厨房墙壁上取下一条马鞭,拦在厨房门口,笑道:“现在规定爬行范围,只能在厨房里爬,不能爬到外面去,否则我追得累死了!”   秋烟嗔笑道:“小野猪,你好懒啊!这种游戏要在追逐中才有情趣嘛!你把我们三只猎物固定在厨房的小空间里,真有点不好玩!”   她话音未落,贺小辉已“啪”地一鞭子抽在她背脊上,抽得她衣衫破裂,洁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紫色鞭痕。贺小辉邪笑道:“现在是我主宰,谁顶嘴我抽谁!”   秋烟尖叫了一声,瞪了贺小辉一眼,不再吭声。三女便绕着餐桌爬行起来。   贺小辉大步上前,弯腰伸手四,揪住了冬霞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拉得向后仰,狞笑道:“冬霞姐姐,我打你鞭子,你服不服气?”   冬霞的头发被拉得生疼,颤声道:“我服气,我服气,我就是服气,你怎么打我我都服气……小野猪,你打死我吧!……”   贺小辉却放开她,挥鞭在姐姐贺雅的背脊上狠狠地抽了一记,也留下一道清晰的紫痕。   贺雅疼得额头出汗,尖叫道:“哎呀,小辉,你这个傻……你怎么连亲姐姐也打……”   贺小辉伸手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脑袋向后猛拉,邪笑道:“亲姐姐又怎么了?只要惹了我,亲妈妈都没有好结果!姐姐,我打你鞭子,你感到高兴吗?”   贺雅感到自己的头发快被揪下来,慌忙说道:“我高兴,我高兴,我特别高兴!我是个高兴不能再高兴的东西!弟弟,你继续打我吧……”   贺小辉哈哈大笑,放开了姐姐贺雅,走到秋烟身后,伸手揪住她的秀发,厉声问道:“秋烟姐姐,你呢?你说,我打你鞭子,你感想如何?”   秋烟颤声道:“我也应该被打,我就是缺乏你的鞭打,我是什么货色呢……我……我愿意永远臣服在你的皮鞭下……”   贺小辉闻言狂笑,一马鞭抽在秋烟的背脊上,给她留下第二道紫痕,狂笑道:“说得好,说得好……秋烟姐姐,你真聪明,知道自己是个欠缺鞭打东西!看你的样子,确实像一个天天挨打的东西!哈哈哈哈……”   狂笑之后,贺小辉面色一沉,挥动马鞭,轮流在三女的身上狠狠抽了几下,啪啪啪啪声和三女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贺小辉厉声道:“你们这三个缺乏鞭打,缺乏训练的东西,把那个部位抬高一点!”   三女依言将那个部位抬高。贺小辉又命令她们把双手伸到后面……   贺雅的动作慢了一点,贺小辉又挥出一鞭抽在她背脊上,险些把她打得贴倒在地。   贺小辉在厨房里扮演大野猪的时候,远处村口,苏宝儿正跟着母亲岳晓珊和唐秀贞走进村子来。   月光下,苏宝儿的神色有些疲惫,但脚步却很轻快,脸上带着种满足的表情。   岳晓珊和唐秀贞却容光焕发,增添了几分娇媚。两女手牵着手,显出一种女同般的缠绵。   看来两女联合起来跟苏宝儿战斗的经历,增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这便是女人的奇怪心理作祟。   三人在静寂的村中行走着,不时碰见几名巡视的枯云庵女弟子,都向岳晓珊报告,暂时没有发现大野猪的踪迹。   岳晓珊吸着鼻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皱眉问道:“看到精灵双童没有?”   女弟子们说没有看到。   岳晓珊挥挥手,让她们散了开去,叹道:“秀贞,指望这些武功平平的女弟子们发现大野猪并进行诛杀,是不大可能的事。如果村中真有大野猪进来,首先发现它们的,一定是秋烟和冬霞。”   唐秀贞点头道:“不错,凭精灵双童的本事,村中如果有大野猪,一定逃不过她们的眼睛。说不定此时,村中的大野猪已经被秋烟和冬霞静悄悄地料理了。”   岳晓珊沉声道:“秋烟和冬霞本事虽大,但也难免有漏网之鱼。秀贞,宝儿,我们还是再好好巡视一番吧!”   一顿之后,回头瞧着苏宝儿,眼中闪过温柔之色,柔声道:“宝儿,好好地跟着妈妈和秀贞阿姨,注意学习,注意总结经验。你要记住,江湖上的各种经验是从实践中不断摸索出来的,所以你一定不要偷懒,一定要用心哦……”   苏宝儿嬉笑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理论联系实践,用于探索,努力积累自己的江湖经验,咦?……”   他忽然鼻子一缩,皱眉道:“我怎么忽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难道附近有大野猪?……”   说着游目四顾,将目光定在三丈外一座院落上。   岳晓珊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欣喜道:“好啊,宝儿,你有进步,虽然武功不行,鼻子倒还有用。妈妈本来以为,你的鼻子只能用来闻女子的香水味呢!”   唐秀贞侧耳细听,沉声道:“宝儿的感觉不错,那个院落里确实有动静,我们快去瞧瞧!”   三人便飞身向那院落而去。   到了门口,苏宝儿不由惊道:“咦,我忽然想起来了,这里不是王倩倩姐姐的家吗?”   第144章   王倩倩的家庭跟贺雅不同。   贺雅平常跟弟弟相依为命,王倩倩却长年跟父亲王猎户住在一起。   王倩倩的母亲是个药贩,经常到山里去采药,然后挑到镇上去卖,也经常不回家。   家里就王倩倩与父亲两人在一起生活。   王倩倩几乎承担起所有家务已,因为他父亲王猎户除了打猎,就喜欢喝酒,家里的活几乎什么也不管。   王倩倩却毫无怨言,因为她跟贺雅一样,是个极其勤快的姑娘。   今天下午,王倩倩被苏宝儿拔了红萝卜之后,起初很怨恨,但后来却感到很激动,很兴奋。   当她满面春风地回到家里,看见父亲王猎户又坐在院子里喝酒,而且已经喝醉了。   父亲斜躺在藤椅上,双目微闭,嘴角淌着口水,浑身散发着酒气。   旁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烧酒。   如果在平时,王倩倩定会责骂父亲几句,但今天她心情很好,没有什么怒气。   她苦笑着摇摇头,走到小方桌前,弯腰收拾桌上的东西,嗔笑道:“爹,你又开始醉酒了!如果你硬要喝酒,也应该好好准备几个菜呀!光吃花生米和豆腐干下酒,有什么营养?”   父亲没有回答她,她以为父亲已经睡着了。   可是当她端起碟子准备离开的时候,自己的丰臀忽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了。   虽然是隔着绸裤,她还是疼得叫了起来。   她回过头,看见父亲那张坏笑的脸。   王倩倩嗔声道:“爹,你好坏……你装醉……哎哟!好疼!你快放开人家……”   王猎户嬉笑着放开了手,笑道:“倩倩,怎么才回来?地里的红萝卜拔得怎么样了?”   王倩倩嗔声道:“爹你还好意思问!你都不帮人家,妈妈有光顾着买药。如果不是我请了贺雅和刘兰芝,还有枯云庵的苏宝儿,今年的红萝卜,就要烂到地里了!”   王猎户一听“苏宝儿”的名字,顿时皱起眉头,冷哼道:“苏宝儿?你跟那个坏小子混在一起干什么?”   王倩倩嗔笑道:“爹,你跟苏宝儿有仇么?人家可是枯云庵岳晓珊女侠的公子,人虽然调皮一点,但十分热情,他帮我们拔了三个最大的红萝卜呢……”   王猎户却继续冷哼,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他之所以恨苏宝儿,是因为半个月前,苏宝儿曾把他戏弄过一次,而且弄得他有苦难言。   半个月前的一天,王猎户挑着十几条野兔到镇上去卖,正在跟人讨价还价,忽然看见对面街边有一对卖艺的祖孙。   吸引了王猎户眼球的是那名吹箫的少女,大约十六七岁,跟自己女儿贺雅一般大,穿一身翠绿色的衫子,头上梳着双髻,一张瓜子脸极为俏丽。   少女的爷爷是一名衣衫褴褛的佝偻老者,花白头发,手中的二胡拉奏得极为凄凉。   祖孙俩一个拉二胡,一个吹箫,配合得极为默契,所奏出的乐曲令人感伤,催人断肠。   王猎户自然不是被忧伤的乐曲声打动,他是被那名少女的美貌所倾倒。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名少女是个瞎子。   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沉静的美感。   祖孙俩演奏了一会儿,地上的托盘里已经扔满了铜钱。   天色已暗,老者便停止演奏,让孙女也收起长箫,拱手向围观的人道了谢,说了几句江湖场面话,弯腰正要收拾起托盘上的铜钱,忽然一只大脚踩在了托盘上,只听一个粗嘎的声音冷笑道:“这么就想走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老者抬头望见一张满是刀疤的脸,旁边还站着两名猥琐大汉,三人都是一色青衣,神情狞恶。   老者长叹一声,放开托盘,起身咳嗽两声,抱拳道:“三位英雄不知是何来路?小老儿姓杜,带着孙女莲儿流落江湖,卖艺求生,只图个温饱。还请三位英雄不要为难我们祖孙俩……”   刀疤脸一双鼠眼盯在杜莲儿那张俏丽的脸庞上,邪笑道:“杜老头,我们是东门三煞,这附近乡镇上的生意都归我们管。按照规矩,你们赚了这么多铜钱,应该请我们三兄弟喝酒才是,但看在你们流落江湖也不容易,这保护费就免了,请这位小姑娘为我们三兄弟再吹奏一曲便是了,嘿嘿……”   杜莲儿面色凄苦,沉默不语,更增添几分美色。   杜老头无奈叹道:“莲儿,既然三位大爷如此喜欢乐曲,你就为他们再吹奏一曲吧。”   杜莲儿眼角流下清泪,刚把长箫凑近嘴边,刀疤脸却道:“不,小姑娘,你没有领会大爷的意思,大爷是想让你吹一吹我们三人身上的三根长箫,嘿嘿,只要你吹得好,说不定大爷能多给你赏钱呢,嘿嘿……”   围观的百姓见洞门三煞如此凶顽下流,无不切齿痛恨,但却不敢有人出头打抱不平,因为三煞武功很高,横行乡镇多年,几乎无人敢惹。   杜莲儿年纪小,听不懂刀疤脸话中的猥亵下流之意,杜老头却听懂了,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晕厥,颤声道:“恶……恶棍……你们如此没有人性,难道没有……王法了么……”   第145章   刀疤脸旁边的一个瘦长子邪笑道:“王法?嘿嘿,在这乡镇附近,我们老大的话便是王法!杜老头,你最好还是识相点,嘱咐你孙女乖乖听话,好好为我们三位大爷吹奏,否则,哼哼,你知道后果……”   杜老头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杜莲儿却一声幽叹,缓缓放下自己手中的长箫,淡淡道:“好吧,三位大爷,既然你们身上有长箫,我就为你们吹一吹。你们把长箫拿出来吧。”   东门三煞闻言狂笑,刀疤脸伸手揪住杜莲儿的秀发,强迫她跪下来,邪笑道:“长箫在大爷们的裤子里,你自己取吧!”   杜莲儿轻叫一声,还是没有明白刀疤脸的猥亵用意,颤声道:“长箫在裤子里?三位大爷,长箫怎么会在裤子里?我……怎么取啊?……”   刀疤脸用一种温柔的语调笑画道:“你不会取吗?嘿嘿,大爷教你,你用手解开大爷的裤带,把手伸进裤裆里,就能取出来了,嘿嘿……”   杜老头抄起一根木棍,向刀疤脸打来,骂道:“畜生!没有人性的畜生!……”   刀疤脸混不理睬,旁边的一名扁鼻人飞起一脚,将杜老头踢出两丈外,滚倒在地不再动弹,不知是死是活。   杜莲儿尖叫道:“爷爷!……”想扑过去看爷爷,却被刀疤脸揪住头发,没法离开。   瘦长子邪笑道:“小姑娘,你放心,我三弟脚很轻,不会把你爷爷踢死的,最多落个残废。嘿嘿,你如果想早点过去照看你爷爷,就快点为我们三位大爷吹奏,只要吹得好,说不定我们还能赏给你们汤药费呢,嘿嘿……”   杜莲儿无奈,只好跪在地上,纤手在刀疤脸腰间摩挲,想解开裤带。   在远处窥看的百姓不由议论纷纷,夹杂着叹气和咒骂声,但无人敢上前来解救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眼看杜莲儿就要被东门三煞凌辱,忽听一声大喝:“大胆恶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王法何在?天理何在?还不快放开小姑娘,否则别怪大爷我翻脸无情!”   东门三煞闻言一震。刀疤脸放开杜莲儿的头发,回头看见一个腰间缠着兽皮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不由失笑道:“原来是王猎户!王大哥,你想怎样?”   王猎户给刀疤脸使了个眼色,大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败坏一地风俗,这种事情,既然无人敢管,就让我老王试试!你们想欺负这小姑娘,就请先过我老王这一关!”   瘦长子苦笑道:“王大哥,你这又是何必……”   刀疤脸却打断了兄弟的话,叹道:“唉,好吧,既然是王大哥发话,我们就闪人吧,否则王大哥生气了,还不把我们三兄弟当成野兔给宰了!少废话,快走!”   说着便带着瘦长子和扁鼻人扬长而去,看得四周围观的百姓目瞪口呆。   人们议论纷纷。   “靠,想不到酒鬼王猎户竟然敢出头!我们不会是看花了眼吧?”   “杀人如麻的东门三煞竟然会给王猎户的面子,难道这个王猎户深藏不露,练有绝世武功?”   “唉,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   王猎户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扶起惊魂未定的杜莲儿。   杜莲儿征呆片刻,再次跪下,给王猎户磕了几个头,颤声道:“多谢大爷救命之恩!”   说完摸索着爬到爷爷身边,摇着爷爷的身子,流着泪叫道:“爷爷,爷爷,您没事吧?……”   王猎户上前将杜老头扶着坐起身来,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笑道:“小姑娘,你放心,你爷爷没有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过一会儿就好了……”   杜老头睁开双眼,老泪横流,颤声道:“大爷,多谢你解救我们祖孙,大恩难以言报……”   王猎户正色道:“杜老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人的本色。你再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杜老头连声道:“是是是,大爷豪气干云,仗义救人,英雄本色……却不知大爷尊姓大名?”   王猎户说了自己的姓名,帮杜老头祖孙俩收拾起卖艺的东西,带他们去客栈休息。   其实王猎户之所以敢出头,绝非他有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而是因为他与东门三煞根本是蛇鼠一窝。   按理说王猎户这种小人物,还没有资格跟东门三煞称兄道弟,但因为半年前的一件事,东门三煞对王猎户感激涕零,自愿跟他结为兄弟。   半年前的一天,东门三煞进山游玩,不慎被青鳞花蛇所咬,命在旦夕,幸亏王猎户刚好经过,用青藤药草解了三煞的蛇毒,救了他们的性命。   于是东门三煞便跟王猎户结为兄弟,还尊称他为大哥。王猎户虽然倍感恩宠,但他心思深沉,不愿公开跟三煞结交,怕自己被乡镇上的人唾骂,所以平时他很少去找三煞,但今日眼见三煞调戏美女,便心生一计,上前装英雄,给刀疤脸使眼色,意思是自己看上了这个小姑娘,你们三兄弟可得给我面子。   三煞一直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因此便配合他的演戏,装作被他吓走。   可怜杜老头祖孙俩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遇上了大英雄,其实这王猎户,是个更加奸恶凶残的角色。   第146章   王猎户把杜老头祖孙俩带到镇上一家小客栈,要了一间小客房。杜老头因为感激王猎户,硬要请他喝酒,让孙女杜莲儿先陪着王猎户聊天,自己出去买酒菜。   王猎户心底暗喜,客气了几句,任由杜老头出去。杜莲儿面带羞涩的微笑,请王猎户坐下,自己在离他一丈外站立着。   王猎户见杜莲儿眼睛虽瞎,但行动极其自然,而且有一种优雅的气质,于是心头的邪念陡地上升。   杜莲儿叹道:“王大爷,你得罪了这里的恶霸,今后他们找你麻烦怎么办?”   王猎户贪婪地观赏着杜莲儿然的美色,排着胸脯道:“杜姑娘你你说哪里话!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纵然战死,亦无怨无悔!杜姑娘再客气,我就不高兴了……”   一顿之后,笑道:“另外,请杜姑娘不要叫我什么大爷。我不是大爷,只是一名普通的山村猎户。杜姑娘若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大哥吧!”   杜莲儿俏脸微红,低低地叫了一声:“王大哥……”   王猎户忙应道:“哎……嘿嘿,杜姑娘,你这一生王大哥,叫得王大哥骨头都酥了,嘿嘿……”   杜莲儿俏脸更红,玉牙轻轻地咬着樱唇,柔声道:“王大哥,你真会说笑……我也有个请求,你不要叫我杜姑娘好吗?爷爷叫我莲儿,你也叫我莲儿吧……”   王猎户笑道:“好啊,我就叫你莲儿。莲儿,莲儿,王大哥叫你呢,快答应啊!”   杜莲儿脸红到了脖子根,低声应道:“哎……我听到了,王大哥……”   王猎户笑道:“莲儿,方才你和你爷爷在街边卖艺,我就在你们对面卖野兔。我听了你的箫声,实在是婉转悠扬,旋律优美。你可以单独为王大哥吹奏一曲吗?”   杜莲儿惊喜道:“王大哥也喜欢音律吗?只怕莲儿吹得不好,让王大哥笑话呢……”   王猎户盯着杜莲儿那两片薄薄的闪耀着光彩的樱唇,邪笑道:“莲儿,不要谦虚嘛!王大哥其实不懂什么音律,只是觉得你吹奏得很美,所以想仔细听听。王大哥身上有一只长箫,从未被人吹奏过,我自己也不会吹奏。今日我想请莲儿为我吹奏一下这支长箫,可以吗?”   杜莲儿本已将手中的长箫凑近唇边,闻言惊笑道:“为何王大哥跟那三个恶霸一样,都是不让我吹自己的箫,硬要让我吹你们自己准备的长箫?真有趣,不知王大哥身上的长箫,是什么样子呢?”   王猎户起身走到杜莲儿面前,伸手按在她的头顶上,邪笑道:“莲儿,王大哥身上这支长箫,跟你平时吹奏的不一样。王大哥自己也不必介绍了,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你跪下吧,你只有跪下,才方便吹这支长箫,嘿嘿……”   杜莲儿怀着好奇的心跪下,王猎户强忍住笑,正要掏出那个东西,忽然感到自己胁下一麻,被人点了穴道。   随即他被推到一旁,他看见一名满脸坏笑的少年,不由大怒,正要大骂:“苏宝儿,干你先人!”却发现自己光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原来自己的哑穴也被点了。   那鬼魅般出现的少年正是枯云庵岳晓珊女侠的儿子苏宝儿,他那天正巧到街上闲逛,远远望见东门三煞配合着王猎户演戏,知道王猎户对卖艺的瞎姑娘杜莲儿不怀好意,便一直冷眼旁观,最后悄悄跟随三人到客栈,眼看王猎户要欺骗凌辱杜莲儿,便从窗外飞身进来,点了王猎户的穴道,将他推到一旁。   王猎户站在一旁无法动弹,又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苏宝儿代替了自己的位置,站在下跪的杜莲儿面前,掏出那个东西,让杜莲儿握在手中。   王猎户气得浑身颤抖,却无可奈何。   苏宝儿却对他做着鬼脸。只听杜莲儿问道:“咦?王大哥,你这根长箫怎么软软的?而且结构跟我的长箫不一样啊!这样的长箫,我怎么吹啊?”   苏宝儿笑道:“莲儿,虽然结构有点不同,但一样能吹出美妙的音乐。王大哥相信你的音乐天赋,你就试着吹一吹吧,嘿嘿……”   王猎户闻言更是气得险些晕过去,因为他听到苏宝儿发出的语音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他自然不知道苏宝儿有模仿别人语音的天赋,还以为这少年会什么邪术。   他眼睁睁地看着杜莲儿把苏宝儿的那根长箫凑近唇边,摩擦了几下之后,含进嘴里。   王猎户气得不想再看,干脆闭上了双眼。   只听杜莲儿道:“哎呀,王大哥,你这根长箫怎么怪怪的,好像没有吹口,箫洞也找不到,我怎么吹呀?……”   苏宝儿笑道:“莲儿,你可知道,世上最高深的武功,是飞花摘叶,皆能伤人。而世上最高明的乐师,也是随意拿起一根东西,就能吹奏。音律的关键在于内心的虔诚,只要你真心喜爱音律,就算没有任何乐器,也能吹奏出美妙的乐曲。莲儿,你不要急躁,要冷静下来,要用心,用心吹奏,一定能成功的。相信我,试试吧……”   杜莲儿叹道:“哇塞,王大哥,你的话好有哲理哦!好的,我就试试这根奇怪的长箫吧……”   第147章   杜莲儿说着,埋下头开始吹奏。   苏宝儿惬意地仰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王猎户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见杜莲儿卖力地奏乐,而苏宝儿却得意地向自己做着鬼脸。   王猎户气得发抖,却不能冲过去暴打,也不能说话。心里把苏宝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   很快,杜莲儿一声尖叫,颤步声道:“哎呀!王大哥,你的长箫怎么变成水枪了?我的脸……”   杜莲儿的脸上糊满白浆,苏宝儿笑着整理好衣衫,将王猎户拉过来站到杜莲儿面前,飞身出了窗外。   王猎户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苏宝儿逃跑。杜莲儿的纤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问道:“咦?王大哥,你的长箫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此时王猎户身上的穴道忽然解开了,哑穴也解除了。他大骂道:“苏宝儿,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本想冲出去找苏宝儿算账,但瞧着杜莲儿那张糊满白浆的俏脸,又改变了主意。   杜莲儿问道:“王大哥,你怎么忽然骂起人来了?苏宝儿是谁?他跟你有仇么?”   王猎户伸手揪住杜莲儿的秀发,取出自己那根长箫,冷哼道:“先放过苏宝儿,改天再找他算账!莲儿,你的吹奏功夫很不错嘛!再给王大哥演奏一下!”   杜莲儿的头发被他扯得生疼,叫道:“哎呀,王大哥,你怎么变得如此粗暴?不要扯人家的头发嘛!”   王猎户用长箫堵住杜莲儿的嘴,恶狠狠地道:“粗暴就是王大哥的风格,野蛮就是王大哥的特色。莲儿,你慢慢就会习惯的!”   杜莲儿虽然是个天真无邪的瞎姑娘,此刻也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她拼命推开王猎户的长箫,大喊救命。   王猎户揪紧她的头发,威胁她道:“闭口!否则老子做了你!……”   门开了,杜老头提着一罐烧酒、一袋子卤菜站在门口,看见屋内的情形,不由呆住了。   “呯”地一声,酒罐掉在地上,打得粉碎,酒水四溅中,杜老头扑了过来,颤声道:“畜生!我看错你了!……”   同时几名客栈的伙计也冲了进来,大声问什么事。王猎户心虚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放开杜莲儿,飞身跳出窗户,狼狈地逃走了。   王猎户忆起往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对苏宝儿的恨意,真是深入骨髓。   那天苏宝儿戏弄了他,享受了杜莲儿的吹奏,却把骗奸民女的黑锅扣到他头上,弄得他长时间不敢到镇上去贩卖猎物。   他虽然恨苏宝儿,但慑于岳晓珊的名头,还是不敢到枯云庵去找茬,因此只能把牙齿打碎了往肚里咽,只是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这件事,把苏宝儿的祖宗咒骂得体无完肤。   王倩倩见父亲面色可怕,不由问道:“爹爹,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一提起苏宝儿,你就不高兴?难道宝儿惹过你?……”   王猎户冷哼道:“苏宝儿算什么东西,敢惹我?别提那个狗杂种了!倩倩,爹爹又想喝酒了,你去给爹爹炒几样拿手好菜,让爹爹好好喝几杯!”   王倩倩嗔笑道:“爹爹,你就知道喝酒!家里的事什么也不管!我问你,猪喂了没有?”   王猎户一怔,随即摸着脑袋傻笑道:“猪?哎呀,倩倩,不好意思,今天爹爹本来打算去喂的,可是一喝酒,就……嘿嘿……”   王倩倩嗔声道:“一喝酒就忘了对不对?爹爹,你呀,真是的……”   她说着,伸出一根纤指,在父亲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埋怨道:“爹爹,你就知道喝酒。娘不管你,我可不能放纵你!想喝酒,可以,但要等着我喂完猪再说!”   王猎户用撒娇般的语调道:“倩倩,我喜欢你管教我,你就把我当成个小孩子好好管教管教吧,打也行,骂也行,反正我听话就是了,嘿嘿……”   王倩倩俏脸一红,瞪了父亲一眼,到厨房煮了猪食,提到猪圈去了。   本来按照王倩倩的泼辣脾气,今天绝不会放纵父亲喝酒,但王倩倩今天心情很好,所以不但允许父亲喝酒,还打算给父亲好好地炒几个菜。   至于王倩倩心情好的原因,大概是由于今天下午在田埂上被苏宝儿拔了红萝卜吧。   王倩倩刚走到猪圈门口,忽然一团黑影从猪圈里窜出,同时一股腥臭的气息熏得王倩倩险些呕吐。   王倩倩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猪食桶差点掉在地上。   那条黑影却并未袭击她,只是从她身前窜过,看样子想逃跑。   正是黄昏,天色未暗,王倩倩很快看清,那黑影是一头小野猪,浑身黑毛油光水滑,獠牙外露,很是骇人,但王倩倩却感到很兴奋。   因为她早就跟父亲商量过,要弄一头野猪来配种,这样生下来的小猪很卖钱。正愁猎不到野猪,想不到今天竟然有野猪自动送上门来。   “这一定是从山里窜出来偷食的!”王倩倩想着,顺手从猪圈的墙头上抽下一条麻绳,抖手甩出,套住了那头小野猪的一条后腿。   小野猪顿时滚倒在地,发出了低沉的嗷叫,双目闪出凶光。   第148章   王倩倩飞身过去,一脚踩住了小野猪的脖子。   小野猪双目中射出的凶光令王倩倩心悸。   她之所以敢对小野猪发动袭击,是因为这是一头小野猪。   如果换了那些围攻枯云庵的大野猪中的任何一头,王倩倩绝对不敢涉险。   王倩倩之所以鼓足勇气抓捕旧这头小野猪,也是出于利益的考虑。   小野猪后腿间露出的那根小兽棒更加增添了王倩倩的勇气。   “被这头小野猪配出来的猪仔,一定值钱!”   其实王倩倩也并非贪财之人,只是父亲长年在她耳畔念叨如何提高猪仔的品种,使得她一见有机会,就想抓住。   小野猪被王倩倩踩住脖子,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看似无力挣扎,使得王倩倩减轻了原本紧张的情绪。   她嗔笑道:“小畜生,如果不是看在你后腿间这根东西,谁稀罕抓你!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把猪圈里的母猪配好种,我就放你回山里去,嘿嘿……”   王猎户听见动静,冲了出来,见到小野猪,也是一惊,但他经验比女儿要丰富,忙叫道:“倩倩,快把这头小畜生羶了!否则它等会儿发起威来,我们两个都收拾不了!”   王猎户说着,掀开猪圈门的帘子,向里瞟了一眼。   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那头大母猪正斜躺在地,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王猎户看出,小野猪之所以能被女儿踩在脚下,是因为它方才侵犯了大母猪,身体损耗太大,一时没有力气,但等它体力恢复之后,别说一个王倩倩,就是几名大汉也未必能将它制住。   王倩倩却没有领会父亲的意思,嗔笑道:“爹爹,现在羶了它,它就成废物了!等到它给我们家的大母猪配了种,再……”   王猎户怒道:“你眼睛瞎了么?里面那头大母猪早就被这小畜生给搞了!不然你现在能踩住它?快点羶了它!羶了它它就没有力气了!”   说着顺手抄起一把柴刀,奔上前去,便要向小野猪的后腿间砍落。   王倩倩却拦住了父亲,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   她嬉笑道:“爹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就这样羶了它,岂不是太便宜了它?……”   王猎户闷哼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王倩倩让父亲踩住小野猪的脖子,自己蹲下身去,纤手握住小野猪后腿间那根兽棒,开始搓动起来。   王猎户一怔,随即怪笑道:“靠,倩倩,你想干什么?嘿嘿嘿嘿……我明白了,你是想戏弄这小畜生一下,让它舒服过后,再体会断子绝孙的滋味,是不是?嘿嘿嘿嘿,真是最毒女子心啊!女儿,我算服了你了!……”   王倩倩纤手不断地搓动着,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彩,嘴里却嬉笑道:“这小畜生欺负了我们家的大母猪,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羶了它,岂不是委屈了大母猪?我要让它享受一下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   随着王倩倩纤手的搓动,小野猪双目中的凶光逐渐黯淡,被一种迷醉的眼神所代替。   它身形虽小,但方才窜入猪圈,却将那头比它大两三倍的大母猪吓得瑟瑟发抖,根本没有遭到任何反抗,便在大母猪身上得到了满足。   听到王倩倩来喂猪,小野猪虽然凶狠,但还是有些心虚,拖着疲惫的身躯逃跑,被王倩倩踩住。小野猪跟那些围攻枯云庵的大野猪不同,虽然都是猪神教驯养的野兽,但它还未达到那些大野猪的野蛮凶性,对于美女,或许能发动攻击,但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此刻小野猪的兽棒竟能享受到王倩倩的纤手滋味,确实大大超过了它的想象。   于是它微闭着眼,迷醉地享受着,却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   在王倩倩纤手的活动下,小野猪的兽棒逐渐变大,它嘴里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喷出几丝稀汤般的液体。   那一瞬间的感觉足以令小野猪魂外,但接下来的感觉却令它如堕冰窟!   王倩倩从父亲手里接过柴刀,手起刀落,将小野猪那根涨红的兽棒削了下来!   小野猪低吼了两声,痛得晕厥过去。   王倩倩与父亲对视一眼,父女俩同时发出了恶作剧的狂笑。   王猎户弯腰捡起那根淌血的兽棒,目光转到女儿的俏脸上,嬉笑道:“倩倩,爹爹今晚正愁没有下酒菜,你去把这个东西煮了,熬汤给爹爹喝。煮熟的棒棒切成小片,拌上油盐,撒上葱花,给爹爹下酒!”   王倩倩俏脸一红,嗔声道:“哎呀,爹爹,这个东西你也吃啊?不嫌恶心么?”   王猎户嬉笑道:“恶心?倩倩,这个你就不懂了,这玩意儿可是大补啊!你如果真的孝顺,就去把这东西烹调了给爹爹吃,爹爹吃了这个东西一定会功力大进,延年益寿的,嘿嘿……”   王倩倩接过那根兽棒,嗔笑道:“什么功力大进,爹爹你好像会武功似的!唉,好吧,既然爹爹一定要吃这个脏东西,我就去弄熟了给爹爹吃。我尽量做,可不能保证好吃哦……”   第149章   王猎户从女儿手里接过柴刀,一刀砍在小野猪的脖子上,鲜血喷涌而出。   小野猪发出了两声凄惨的嗷叫,身子抖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王倩倩嗔笑道:“爹爹,你这么快就结果了它,太便宜它了!你应该为它包扎后腿间的伤口,然后把它绑起来,让它看你喝用它棒棒熬成的汤,这样才好玩呢!”   王猎户不由一怔,随即笑道:“靠,死丫头,你比你老爹还狠呢!废话少说,快去给爹爹熬汤做菜吧!”   王倩倩做了个鬼脸,拿着那这根血淋淋的兽棒,到厨房去了。   王猎户一脚踢在小野猪的尸体上,笑道:“小畜生,好大的胆子,敢来强奸我们家的大母猪!明天把你拉到集市上卖,怎么也能弄个几十两银子吧?”   王倩倩进了厨房,将那根兽棒放在水盆里清洗。   洗着洗着,王倩倩不由心跳起来。   虽然是一根割下来的兽棒,但由于是在喷射的时候突然被割下,因此一直保持着粗大的状态,棒头外翻,青筋虬结,给人惊骇的感觉。   王倩倩不由在心里起了一个令自己脸红的念头:如果用这根东西安慰一下自己,会是什么滋味?   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可耻,但就是忍不住要去想。   她想起来下午在田间地头那一幕,苏宝儿对她、贺雅、刘兰芝三人的攻击,真是惊心动魄。   苏宝儿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调皮但惹人喜爱的孩子,但经过下午那一场战斗,她在心理上对苏宝儿的感觉产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究竟是什么,王倩倩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一点:自己今后在那个无赖少年面前,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相信贺雅、刘兰芝两人跟自己的感觉也是相似的。   王倩倩想着想着,浑身燥热起来。   她双手握着那根兽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一边舔,一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小腹下……   王猎户将小野猪拖到厨房门边的一个过道里放下,拍着手,无意间向厨房里一瞟,看见了女儿的古怪情状,不由一惊,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   他窥看了一会儿,故意干咳了一声。   王倩倩吓了一大跳,纤手一松,兽棒“噗通”掉进水盆里。   王猎户为了不让女儿难堪,咳嗽了一声便大步离开,只是大声道:“倩倩,快点做菜熬汤啊,爹爹想喝酒了!”   王倩倩羞红了脸,不敢再自我安慰,将那根兽棒洗净后,放进一个大瓦罐里,倒满水,放进各种调料,还放了一根老山参,放在火上慢炖起来。   她手脚麻利,另外又做了两个凉菜、三个热菜,先端去给父亲下酒。   小院里逐渐被一种奇异的香气所弥漫。   王倩倩望着瓦罐里那根在沸水中翻腾的兽棒,芳心再次跳动。   王猎户在院子里闻到香气,不由叫道:“靠,真他妈的香啊!倩倩,那根鞭子煮好了吗?快端来给爹爹吃啊!”   王倩倩秀眉一皱,嗔声道:“急什么嘛!再煮一会儿,又没人跟你抢!叫什么叫啊!……”   其实兽棒已经煮好了,但王倩倩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知道这种东西是大补,她担心父亲吃了这种东西,会不会……   事已至此,王倩倩感到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她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她将那根煮熟的粗大兽棒从瓦罐里捞出来,切成薄薄的小片,放了满满的一碟子,浇了些香油,撒上葱花,给父亲端去。   王猎户大口喝着酒,见女儿端来一碟子香肠般的东西,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那根鞭子呢?还没有好吗?”   王倩倩嗔声道:“爹爹,你一喝酒就眼睛瞎!这碟子里的东西,不就是那根鞭子么?你爱吃不吃!”   她瞪了父亲一眼,放下碟子,转身去厨房里端汤。   王猎户夹起一块肉片,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双眼顿时射出光芒。   他起身跳了两下,大叫道:“靠,真是太好吃了!倩倩,你这种手艺,应该到皇宫去应聘御厨啊!”   王倩倩端着大瓦罐出来,嗔声道:“什么御厨啊!爹爹,你又说胡话了!我能把你伺候好就不错了,还有资格去伺候皇上?”   王猎户喝了两口瓦罐里的汤,也是赞不绝口。   王倩倩见父亲说得那么香,也忍不住吃了一块肉片,喝了一口汤,只觉得味道腻腻的,不由皱起秀眉,嗔笑道:“不好吃,不好吃……爹爹你一定是喝醉了,才觉得这臭鞭子好吃……”   王猎户大口吃着兽棒片,大口喝着兽棒汤,笑道:“这可不是臭鞭子,这是能令人功力大增的神鞭啊!倩倩,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嘿嘿……”   王倩倩见父亲眼中闪现出野猪一样的光芒,不由心悸,娇躯颤抖起来,颤声道:“爹爹你胡说什么?我知道什么啊?……”   第150章   王猎户盯着女儿的脸,眼里阴险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忽然问道:“倩倩,你方才在厨房里做什么了?”   王倩倩顿时俏脸绯红,羞声道:“我在厨房里做什么……我……没有做什么啊……”   王猎户嬉笑道:“没有做什么?嘻嘻,倩倩,你不要装了,爹爹都看见了,看见你用舌头舔这根兽棒。你既然这么喜欢棒棒,现在为什么不吃啊?”   王倩倩起身跺脚,嗔声道:各“哎呀,不来啦!爹爹,你怎么能偷看人家啊?……”   王倩倩跺脚的时候,那两座山丘裹在衣服里不停地颤动着。   王猎户喝了一口酒,笑道:“不要不好意思嘛,你是个大姑娘了,对棒棒感兴趣,是可以理解的,再说,爹爹也没有偷看你啊,我来到厨房门边,你又没有锁门,就被我看见了。倩倩,不要害臊,我是你爹爹啊!”   王倩倩还是不依不饶,继续跺着脚,埋怨父亲偷看自己。   王猎户欣赏着那两座裹在衣服里颤动的山丘,笑道:“倩倩,别跳了,再跳,两座山就要塌陷了!嘿嘿,今天下午,你让苏宝儿那个小畜生帮你收红萝卜,他没有趁机欺负你们三个女孩子吧?”   王倩倩想起下午在田埂上那激情澎湃的一幕,芳心不由一荡,两座山丘的山尖不由发硬起来。   她俏脸更红,嗔声道:“爹爹,你总是问人家尴尬的问题!你好讨厌哦!……”   王猎户将碟子里的最后一块兽棒片吃完,端起瓦罐,将里面的剩汤喝得涓滴不剩,放下罐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叹道:“哇塞,好爽啊!……”   一顿之后,眼睛又盯在女儿脸上,神情忽然变得阴狠,沉声问道:“倩倩,你告诉爹爹,今天下午,那个小畜生苏宝儿,是不是欺负你了?”   王倩倩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的目光,羞声道:“爹爹,你不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嘛……我即使被人欺负,也是……也是自愿的……”   王猎户一掌拍在桌面上,把碟子、杯筷和瓦罐震得跳起来,怒喝道:“不要脸的丫头!被那个小畜生欺负了,还说是自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王倩倩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父亲面前,颤声道:“爹爹,你不要生气嘛!我……”   王猎户抬腿一脚将女儿踢翻在地。王倩倩尖叫着,身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正要爬起来,王猎户奔过去,一把揪住女儿的头发,将她在院子里拖了一圈,然后将她狠狠地推到桌沿上。   王倩倩扒在桌沿上,感到浑身无力,转头望着父亲凶狠的目光,颤声道:“爹爹,你……你打我,你打我……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你……呜呜呜呜……”   王倩倩哭了,但王猎户根本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走到她身后,伸手再次揪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将她的脸扯得向上仰起来。   王倩倩泪流满面,尖叫道:“爹爹,你想干什么?!……”   王猎户另一只手在她丰臀上狠狠地拍打着,阴声道:“我想干什么?我想要你告诉我,那个小畜生,在田地里,究竟是怎么糟蹋你的?!”   “啪啪啪啪”的手掌拍击声响彻整个小院,虽然隔着裙裤,王倩倩依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得生疼,颤声道:“爹爹,求求你,不要打了,好疼啊……苏宝儿没有糟蹋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王猎户加大了拍击丰臀的力量,怒喝道:“还敢说自愿!你是我王猎户的女儿,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请示我,把你的身子轻易就给了那个小畜生!真是混账,不要脸!……”   王猎户越说越气,揪住女儿的头发,又将她拖倒在地。   王倩倩尖叫着,像狗一般在地上爬着,不住地乞求。   王猎户揪住她的头发,在院子里又拖了几圈,最后将她的脑袋在院墙上撞着,王倩倩的额头被撞出了血,很快晕厥过去。   瞧着瘫倒在地的女儿,王猎户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王倩倩很快醒了过来,由于一阵发痒的感觉。   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院角的一根树枝上,脚尖刚刚着地,十分难受。   更加难受的是,她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剪破了两个洞,刚好将山丘顶端的红点露了出来。   两只衣袖也被撕成碎片,由于双臂高举被吊起,两边的下腋暴露出来。   幸好下身的裙裤还完好,使得王倩倩稍微心安。   一名带着头套的黑衣人站在身边,正在做着一件怪异的事情。   黑衣人用一块小刀片,正在专心地剃着王倩倩腋下那片浅浅的细毛,一边剃一边骂道:“不讲究的懒丫头,胳肢窝里这么多毛,也不剃掉,还要让老子帮忙动手!真是个懒货、贱货!……”   黑衣人两道阴冷的目光从头套的眼孔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   听声音,这黑衣人不是王猎户,但身上却有酒气。   王倩倩见他给自己剃腋毛,不由又羞又气,颤声道:“住手!住手!谁让你给我剃……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爹爹呢?!……”   第151章   黑衣人戴的头套,不光露出两个眼孔,嘴巴也露了出来。   这张嘴巴周围长满髭须,嘴唇较厚,一张嘴,便喷出一股浓烈的口臭。   口臭加上酒气,将王倩倩熏得险些晕过去。   黑衣人嘿嘿笑道:“你爹爹?你爹爹是谁呀?我不认识呀……”   他忽然吐出一口浓痰,糊在沙了王倩倩的腋下。   王倩倩恶心欲死,却无可奈何,颤声道:“你……魔鬼……干脆杀了我……”   黑衣人伸出一根肮脏的粗手指,将那口浓痰均匀地涂抹在王倩倩的腋下,嬉笑道:“年纪轻轻,怎么就求死呢?小姑娘,你今后的路还很长,幸福生活等着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说着又用那块小刀片,为王倩倩刮起腋毛来。   那口浓痰仿佛有褪毛的神奇效果,这次小刀片一刮,便把剩余的细毛剃了下来。   黑衣人从旁边的水桶里舀起一瓢清水,往王倩倩腋下一泼,再用衣袖擦拭了几下,笑道:“哇塞,好光洁啊!小姑娘,你应该给我付钱哦!难道让我白白帮你剃毛?”   王倩倩羞愤万分,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黑衣人剃完了王倩倩的左腋,又转到她的右腋旁,打算继续工作。   王倩倩鼓足力气,大声叫道:“爹爹,爹爹,救命啊!……”   黑衣人嘴中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声,挥动手臂,“啪啪啪啪”,狠狠打了王倩倩几个耳光,打得她险些晕厥过去。   黑衣人沉声道:“死丫头,你再喊,我就……砍死你!……”   不断上升的恐惧占据了王倩倩的心灵,她感到自己的精神,快崩溃了。   黑衣人阴笑着,将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王倩倩右腋下那层细毛。   王倩倩已经认定,这是一个变态的疯子,只希望他只对自己的胳肢窝感兴趣,不要做出其它的暴力侵。   王倩倩太天真了。   黑衣人对她的欺辱,是循序渐进的,目前仅仅是开始。   黑衣人舔了一会儿腋毛,又是一口浓痰吐在王倩倩腋下。   接下来又是用刀片剃毛。黑衣人的工作很认真,下手也很轻巧,再加上王倩倩不敢动弹,怕被刀片所伤,因此很快,在泼水擦拭之后,王倩倩的右腋,也变得十分光洁。   黑衣人伸出双手,分别抚摸着王倩倩的两边腋下,厉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懒?连腋毛都不剃!”   王倩倩认定了这人是疯子,想哄骗他,便装出一副妩媚的表情,嗲声道:“我想让你帮我剃啊!这位大哥,你的剃毛技术真好,我应该好好感谢你,你先解开我的绳子,放我下来吧……”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经挥动手臂,“啪啪啪啪”,又狠狠地打了王倩倩几个耳光。   王倩倩被打懵了,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你……魔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会遭到报应的……”   黑衣人狂笑道:“报应?只要能玩一玩你这个小丫头,老子就算遭到报应,也心甘情愿……”   他说着,分别用两手的指头夹住王倩倩那两座山丘的山尖,向后拉扯。   王倩倩痛得尖叫起来,黑衣人却毫不怜香惜玉,指头狠狠地掐着山尖,向后拉扯的力量也很大,将山尖拉得快要断了,才猛然松手,让山尖弹回去。   黑衣人仿佛热衷于这种拉扯的游戏,反复用手指夹住山尖,拉长后再放手任由其弹回去,如此反复玩了好久,王倩倩羞愤得晕过去了一次,却被黑衣人用凉水浇醒。   黑衣人射手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再睡眠中逃避痛苦,想得倒美!我不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忽然绕到王倩倩身后。   王倩倩正疑惑这恶徒又要怎样修理自己,丰臀上已经传来“啪”地一声脆响,感到一阵剧痛。   黑衣人手中已经多了一条皮鞭,他挥动鞭子,狠狠地抽打着王倩倩的丰臀。   抽了十几下之后,裙裤已经碎裂,王倩倩的屁股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也留下道道血痕。   肉体上的疼痛,再加上心灵上的屈辱,令得王倩倩的精神,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   承受着“啪啪啪啪”的抽打,王倩倩竟然颤声叫道:“噢!好人……你打吧……你打死我才好……快打啊……你这个傻……怎么不用力打……”   黑衣人却扔掉皮鞭,阴笑着,将自己的壮硕的身躯从后面贴上了王倩倩的背脊。   王倩倩正回味着被皮鞭抽打的滋味,忽然又感到另一种剧痛。   她感到,某种东西粗暴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黑衣人的舌头舔着她的耳鬓,喘息着道:“你好狠……”   王倩倩无法理解这句话,茫然问道:“我好狠?现在是你狠,还是我狠?……”   黑衣人壮硕的身躯抖动着,疯狂地攻击着王倩倩的身体,嗄声道:“那头小野猪,好惨啊……那是一头还未长大的小野猪,不过到你们家来逛了一圈,还给你们家的大母猪免费配种,你却……那么残忍地杀了它……我要……为那只小野猪报仇……报仇……”   第152章   王倩倩的娇躯被冲击得几乎散架,她目光呆滞,喃喃道:“小野猪……小野猪……原来……你是来跟小野猪报仇的……”   黑衣人嘶哑地叫道:“是的,我要为小野猪报仇,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忽然,黑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紧贴着王倩倩背脊的身躯向后退开。   王倩倩感到一阵密集的子弹射在自己鲜血淋漓的丰臀上,黑衣人喘息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朦胧的月光下,可以看见白深色的粘液混合着鲜血,从王倩倩的丰臀上淌下来,淌到地上。   黑衣人仿佛疲累至极,在地上翻滚着,喘息着,忽然跳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把柴刀,一刀砍断了绑在王倩倩手上的绳索。   王倩倩仆倒在地,刚喘息了两口,头发便被黑衣人揪起来。   未等她尖叫出声,嘴中已被一根粗大腥臭的东西塞满。   黑衣人身子再次抖动,咒骂道:“死丫头,你以为这么就算完了?世界上最贵的不是火枪,而是弹药。你费了老子那么多弹药,一辈子也赔不完!现在,先为老子擦洗一下武器吧!”   王倩倩想呕吐,却吐不出来,因为整个口腔都被塞满。   就在她要窒息过去的时候,衣袂飘风声传来。   “恶贼!还不快放手!”   三条人影,掠入院子。   王倩倩秀目一扫,顿时闪现出惊喜的神色,想喊,却喊不出来,唯有在心里呼唤道:“宝儿,苏宝儿……”   黑衣人放开王倩倩的头发,惊惶后退。   剑光闪处,黑衣人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一根东西飞上半空,又落了下来。   岳晓珊面罩寒霜,用长剑指着黑衣人,剑尖上滴着鲜血。   黑衣人双手捂住小腹下,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眼孔中射出痛苦至极的目光。   落到地上的那根东西滚动着,滚出一道血迹。   苏宝儿叹道:“这就是报应。这位大哥,你既然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我们就只能把你当作禽兽阉了!”   王倩倩惊魂未定,爬到苏宝儿面前,抱住他的双腿,泣声道:“宝儿,救我……”   苏宝儿忙扶起她,并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她裸露的身躯上,劝慰道:“倩倩姐姐,不要怕,有我妈妈和秀贞阿姨,什么恶徒都不用怕……”   唐秀贞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枯云庵的地界来捣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着闪身上前,伸手扯掉了黑衣人的头罩。   “啊?!……”   王倩倩首先晕死过去。   苏宝儿扶着王倩倩,盯着黑衣人那张满是胡须的狰狞脸庞,惊颤道:“是你?!……王猎户,你……你还是人吗?……”   岳晓珊长剑一挥,沉声道:“王猎户,你平时勾结东门三煞,在乡镇上为非作歹,欺压良民,以为我不知道么?只是看在王倩倩的面子上,我一直没有收拾你。今晚你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我再放过你,老天就不会放过我了!”   正欲上前结果王猎户的性命,唐秀贞伸臂拦住长剑,瞧着地上那根血淋淋的东西,冷笑道:“晓珊,惩罚一个人的最好方法,不一定是让他死。对于王猎户这种禽兽来说,让他或者痛苦,比杀死他更好。你已经削掉他最宝贵的东西,他此刻心中一定是生不如死。我们偏偏不要他死,让他或者悔恨,加倍痛苦!”   王猎户跪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瞧着地上那根血淋淋的东西,目光逐渐移到岳晓珊脸上,眼神中的恨意令人不寒而栗。   他用嘶哑的语调一字字道:“岳晓珊,今晚你不杀我,我他日必定加倍报复!你最好一剑把我杀了,否则他日我报复之时,会让你品尝人世间最残酷的刑法,会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界上!……”   苏宝儿听得浑身发凉,对母亲道:“妈妈,我看你还是杀了这个恶棍的好,万一……”   岳晓珊却回剑入鞘,淡笑道:“宝儿,你秀贞阿姨说得对,杀了这种人,太便宜了他。他不是好色吗?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而灭绝人性。如今我割了他的宝贝,让他没有了好色的资本,我倒要看看,他今后再怎么作恶,怎么来报复我!”   唐秀贞走上前,一脚将王猎户踢翻在地,沉喝道:“畜生,还不快滚?给我滚得远远的!今后如果在江南再看到你,定然取你性命!快滚!”   王猎户挣扎着起身,双手捂住小腹下面,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他狠狠地瞪了岳晓珊一眼,踉跄着走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苏宝儿叹道:“妈妈,秀贞阿姨,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们今晚放过王猎户,不是一件好事……”   岳晓珊冷哼道:“杀了他就是好事么?杀这种禽兽,只会脏了我的手!宝儿,你把王倩倩扶进屋里去,让秀贞阿姨瞧瞧她的伤。”   王倩倩并未受到重创,身上虽然鲜血淋漓,大都是皮外伤。唐秀贞掏出随身带的药粉,为她处理了一下伤口。岳晓珊点了她的睡穴,叹道:“她身体没有什么事,但心灵上的创痛一定很深。我让她先好好睡一觉,希望她醒来之后,能勇敢地活下去……”   三人走出屋子,院中一地月光。   苏宝儿忽然“咦”地一声,眼中闪现出惊恐的神色。   第153章   那根从王猎户身上削下来的、血淋淋的东西,已经不在院子的地面上!   岳晓珊和唐秀贞都不会注意那根东西,但苏宝儿由于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才会关注。   他本来想将那根东西剁碎后掩埋,谁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根东西竟然不见了!   由于苏宝儿的惊呼,岳晓珊和唐秀贞也注意到了那根东西的消失,但她们不是太在意。   岳晓珊摸着苏宝儿的脑袋,娘嗔笑道:“大惊小怪的干什么?那根东西是个稀罕物么?我想一定是被狗叼走了。”   苏宝儿摇着头,反问道:“刚才我们都在屋里照顾王倩倩,如果有一只狗进入院子,以妈妈和秀贞阿姨的灵觉,怎会没有听到?你们刚才难道觉察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了吗?”   岳晓珊和唐秀贞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有点变色,但还是不很在意。   唐秀贞也伸出纤手摸苏宝儿的脑袋,嬉笑道:“不过是一根臭棒棒,即使神秘失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宝儿,你不要多想,我们还是继续巡视,看看有没有大野猪吧!”   苏宝儿喃喃道:“大野猪……会不会是大野猪进来把那根棒棒叼走了?不会……如果有大野猪进入院子,连我也会听到的……”   岳晓珊用纤指狠狠地在苏宝儿额头上点了一下,嗔笑道:“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如此认真地分析问题了?这倒是一种进步,但是……你分析的问题不值得分析。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去找大野猪吧!”   岳晓珊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三人面色变了。苏宝儿惊道:“这是刘兰芝姐姐的叫声!靠,不会是有大野猪跑到她家里去了吧?妈妈、秀贞阿姨,我们快去看看!”   岳晓珊和唐秀贞早已飞身而起,掠过院墙。   苏宝儿叫道:“等等我!”也飞身而起,却由于轻功差劲,没能掠过院墙,额头撞在墙头上,碰了一个大包,跌了下来。   刘兰芝傍晚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也是空无一人。   她的父母到邻村走亲戚去了,大概还有几天才能回来。   刘兰芝走进厨房,一边淘米做饭,一边回忆着不久前在田埂上被苏宝儿侵犯的那一幕。   她感到自己的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嘴中还残留着浆液的腥味。   刘兰芝对苏宝儿的态度,跟王倩倩、贺雅有点不同。   虽然她也愿意让苏宝儿破了自己,但由于受了苏宝儿的主动戏弄,她心里就有点不服气。   刘兰芝从小就是一个调皮的女孩,为人刻薄,牙尖嘴利,从来都是她戏弄别人,很少被别人戏弄。   她一边做饭,一边不住冷哼着,心里盘算着怎么想个办法报复捉弄苏宝儿一下。   “最好让他吃屎!……”   刘兰芝正恶狠狠地想着,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笑道:“兰芝,自己做饭呢?不要做了,还是到焦爷爷家里去吃吧!”   刘兰芝回头笑道:“焦爷爷,你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呀?”   一名衣衫褴褛、相貌奇丑的侏儒老头站在刘兰芝面前。   这位焦爷爷,是刘兰芝家的邻居。焦爷爷六十多岁了,一直孤身一人生活。刘兰芝跟焦爷爷感情很好,因为她小时候,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她,刘兰芝基本上是被焦爷爷带大的。   村里很多人都其实焦爷爷,因为他是个侏儒,又有残疾,走路是个瘸子,长得又丑,但在刘兰芝心目中,焦爷爷却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刘兰芝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都死得早,焦爷爷一直把她当成亲孙女一般疼爱,她对这位孤苦伶仃的侏儒老者,一直有着很深的感情。   有些事情,刘兰芝不会对父母说,也不会对贺雅、王倩倩这些好朋友说,却会对焦爷爷说。   比如,四年前的一天下午,焦爷爷正躺在屋里的藤椅上打瞌睡,十四岁的刘兰芝忽然跑了进来,俏脸绯红,摇着焦爷爷的身子,说自己有问题要请教他。   焦爷爷打着哈欠道:“兰芝,什么事情这么急啊?”   刘兰芝红着脸道:“焦爷爷,我好害怕……我忽然发现我的身体有了变化……”   焦爷爷嗅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芬芳,继续打哈欠,他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刘兰芝话中的意思,问道:“害怕什么?你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啊?……”   刘兰芝告诉他,说自己的胸脯忽然隆起了两座小山,而且肚皮下面也开始长黑草。刘兰芝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何会有这些变化,感到很怪异,很害怕。   焦爷爷对刘兰芝,本来一直没有什么邪念,但自从那天刘兰芝来向他请教少女生理上的问题,一种强烈的欲念便从心底升起。   那天,焦爷爷装作关心的样子,双手伸向了少女的身子,颤声道:“是吗?你的身体竟然有这种变化?来,乖孩子,让爷爷看看……”   第155章   那个少女叫莲莲,那年十五岁,身材高挑,长发飘飘,长得极为秀丽。   莲莲为了给病重的父亲祈福,去那座观音庙上香许愿。   那几个老头(就是辱骂过焦爷爷的那几个老头)听说了这个消息,早早地潜伏在观音庙里,打算欺辱莲莲。   果然,当莲莲在蒲团上跪下之后,几个老头便狞笑着从供桌后窜出来,围在了少女身边。   莲莲大为惊恐,却不敢起身事,也不敢说话,因为她相信这座观音庙里的规矩:凡是给菩萨下跪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凶险,都要视作空相,否则便是对菩萨不敬。   几个老头正是抓住少女这种愚痴的心理,实现了他们的罪恶。   狞笑声中,先是几只粗糙的大手在莲莲身上肆虐,隔着衣衫,将少女的两座山丘几乎捏得碎裂。   莲莲疼得流下眼泪,却依然不敢动弹,也不敢喊叫。   病重的父亲和对菩萨的虔诚,就是她忍受屈辱的信念。   几个老头将莲莲推得趴倒在地,让她将丰臀高高翘起。   于是莲莲的屁股隔着裙裤,又受到几只大手的揉捏、摧残……   隔着衣服的猥亵只是开始,真正的摧残和凌辱还在后面。   一个老头抓住莲莲的头发,让她重新回到下跪的姿势。   另一个老头也跪下来,捧住莲莲的俏脸,想跟她亲嘴儿。   老头嘴里的臭气令得莲莲险些晕厥过去,她闭紧双唇,脑袋使劲摇摆着,想躲避老头的亲吻。   老头发怒了,挥手狠狠地打了莲莲一记耳光,骂道:“贱货!既然不想跟老子亲嘴儿,就吃棒棒糖吧!”   说着便起身,解开衣带。   另两个老头狞笑着,使劲扳开莲莲的嘴唇。   一根粗大腥臭的东西终于塞入莲莲的嘴里,令得她几乎窒息过去。   她还是不敢呼喊,实际上,也喊不出来。那根东西,塞满她的口腔,几乎把她的喉咙胀破。   几个老头轮流在莲莲的口腔里发泄怒气,莲莲终于无法忍受,玉牙一咬……   “啊呀!……”   一个老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幸亏莲莲用的力气不算太大,否则老头的东西便报废了。   少女的反抗引发了几个老头更多的暴怒,他们拿来一截短木,卡在了莲莲的嘴里,使得她无法再运用牙齿做武器。   然后他们继续用那个东西在莲莲的嘴里进攻,直到少女的嘴里灌满腥臭的白浆。   一个老头取出了莲莲嘴里的短木,莲莲弯下腰拼命地呕吐着,却感到自己一生也吐不尽嘴里的恶臭,心灵的苦水。   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几个老头休息片刻之后,再度狞笑着围向少女。   莲莲跪在地上,依然不敢动弹,因为时辰未到。   其实,纵然半个时辰已经过去,她也无力反抗几个老头的侵犯。   衣衫撕裂的声音在庙殿里回响着,夹杂着几个老头野兽般的狞笑声。   供台后的观音塑像拈花微笑,默默地望着这一幕人间惨剧,却没有任何悲天悯人的举动。   莲莲的衣裙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羊脂白玉般的胴体,足以引发人类心灵深处的一切兽性。   几双粗糙的魔手伸出,在莲莲的胴体上抓出道道血痕。   那两座山丘的嫣红色山尖,被粗壮的手指夹弄、拉扯,几乎被扯断。   还有下面,那芳草掩映的地方,更是被魔手侵犯、蹂躏、摧残……   莲莲玉牙紧咬,泪流满面,却依然不反抗,不出声。   她望着供台后那座拈花微笑的观音塑像,依然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心魔,都是噩梦,不是真实……   然而那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却不断地告诉她,这发生的一切,是真实,是真实……   几个老头轮流压到莲莲的胴体上……   两个时辰后,老头们狞笑着整理衣衫,离开了观音庙。   庙殿里留下一具目光呆滞的胴体,俏脸上糊满白浆,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件惨案,村里知道的人不多,即使知道的人多,也几乎无人敢惹那几个蛮横的流氓老头。   刘兰芝却知道这件事,知道惨案发生后,莲莲的父母先后气死,莲莲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悬梁自尽。   她之所以让人散布自己和两名美女即将在观音庙里下跪许愿的消息,是想为莲莲一家报仇,同时为焦爷爷出气。   第156章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几个老头拎着酒瓶,摇摇晃晃进入那座观音庙时,庙殿里烛光昏黄,却不见丝毫人影。   一个老头咒骂道:“靠!妈个巴子!难道消息有误?怎么不见半个美女?”   另一个老头喝着酒,皱眉道:“难道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那三个丫头知道我们要来,闻风而遁了?”   长得最高大的那个老头摇头道:“不可能走漏风声……我看这件事情有鬼……”   他话音未落,一个冰寒彻骨石的语音从后面响起:“有鬼……的确有鬼……”   几个老头闻言震骇,回过身子,只见庙殿门口出现三个鬼影,个个白衣曳地,长发飘飘,惨白的脸上带着鲜红的血迹。   “鬼啊!……”胆子最小的那个矮胖老头首先跪了下来,手中的酒瓶子滚出一丈多远,酒水洒了一地。   一阵阴风刮了进来,中间那名女鬼阴恻恻地道:“告诉我们,是谁……害了莲莲?……”   矮胖老头颤声道:“女鬼大姐,不关我的事……是他……是孙老头逼着我们干的,其实我不想伤害莲莲那个小姑娘……”   矮胖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指着那个身材高大的老头。   孙老头一脚将矮胖老头踢翻,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门口的三名女鬼,冷笑道:“嘿嘿嘿嘿,刘兰芝、贺雅、王倩倩,就凭你们三个小丫头,也敢装女鬼吓人!告诉你们,孙爷爷到阴间去旅游过,那些女鬼见了我,都要跪下来吹箫。你们把我们骗到这里来,装神弄鬼,想给莲莲报仇吗?嘿嘿嘿嘿,你们就等着别人再给你们报仇吧!”   说着便大步向前,伸手便抓向中间那名女鬼。   那名女鬼正是刘兰芝所妆扮,见孙老头识破了自己,也不慌张,沉声道:“贺雅、倩倩,事已至此,只有拼了!开始吧!”   三名“女鬼”长袖一抖,一股幽香顿时弥漫在整个庙殿之中。   几个老头不由齐齐赞道:“好香……”   孙老头伸向刘兰芝的大手也不由缩了回来。   片刻时间,几个老头相继倒在地上。   三名“女鬼”除去脸上的人皮面具,贺雅笑道:“倩倩,你爹爹配置的迷香,果然厉害!今晚若非迷香,我们被几个老流氓识破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王倩倩苦笑道:“这种迷香本来是我爹爹用来猎熊的,本来很珍贵,若不是我偷出来,爹爹才舍不得给我呢!兰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刘兰芝瞧着地上那几个昏迷的老头,秀目中掠过一丝阴狠之色,沉声道:“莲莲被这几个老畜生给玷污了,莲莲被害得家破人亡。我们本来应该杀了这几个老头,但是我想,光是杀了他们,好像太便宜了他们……”   贺雅吓了一跳,颤声道:“杀人?兰芝,不是说吓吓他们就行了吗?我们如果杀人,岂不惹上官司?……”   刘兰芝冷笑道:“官司?这几个老畜生害了莲莲,怎么没有惹上官司?如今天下大乱,官府昏庸,老百姓受了欺压,除了靠自己,谁会给你出头?我本来真想杀了这几个老头,但是我现在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说着,让贺雅、王倩倩帮忙,将几个老头分别绑在庙殿的几根柱子上,然后让王倩倩拿出迷香的解药,喂进几个老头嘴里。   王倩倩问道:“兰芝,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代表官府审讯他们?”   刘兰芝冷笑道:“官府又没有给我发俸禄,我凭什么要代表官府审讯他们?我是要让他们享享福,嘿嘿……”   “享福?……”   王倩倩与贺雅对视一眼,两女都不明白刘兰芝的意思。   刘兰芝嘴角含着一丝阴狠的笑意,搂住两女的肩膀,将她们叫出庙殿,低语一番。   两女闻言,顿时俏脸绯红,尤其是贺雅,脸皮最薄,嗔声道:“哎呀,兰芝,这算什么?你让我们这样做,还不如杀了他们呢!”   刘兰芝冷笑道:“杀一个人很容易,但让人在最快乐的时候突然遭受痛苦,这比杀人更具有复仇意义。莲莲死得那么惨,贺雅、倩倩,你们就按照我所说的行事吧!”   贺雅与王倩倩无奈地点点头,三女脸上浮现出春风般的笑容,回到了庙殿。   几个老头相继醒来,见自己被绑,顿时咒骂起来。   孙老头狞声道:“三个死丫头,敢算计我们几位大爷!你们活腻了么?念在你们年幼无知,孙爷爷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快快放了我们,否则……”   刘兰芝缓步上前,纤手摸上了孙老头的脸颊,嗲声道:“哎呦,孙爷爷,您不要生气嘛!我们三姐妹一向敬重你们几位老爷爷,今晚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矮胖老头如释重负,叹道:“三位好姑娘,既然是开玩笑,就快点把我们解开吧!你们小小年纪,怎么能跟老爷爷开这种玩笑呢?你们也太没大没小了,不过老爷爷们不计较,只要你们放开我们,我们不但不生气,还请你们喝酒……”   孙老头嗅着刘兰芝的幽幽体香,感受着她的纤指在自己脸颊上滑动,却从心底感到一丝寒意,颤声道:“死丫头,不要跟老爷爷们卖关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兰芝柔声道:“孙爷爷,听说你们几位爷爷虽然年纪大,但那个东西却宝刀不老,比小伙子的还厉害,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嘿嘿……”   第157章   孙老头闻言一震,还未说话,那矮胖老头已惊喜笑道:“原来三位姑娘是为了宝刀而来,太好了!很多人都以为年轻人厉害,老头子不中用,其实这种观念很偏激。古人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兰芝姑娘,既然你们对我们的宝刀感兴趣,那我们今晚就宝刀赠英雄,哦不,宝刀赠淑女了,哈哈……”   孙老头狠狠地瞪了矮胖老头一眼,怒喝道:“死胖子,给我闭嘴!死到临头,你还……”   话未说完,忽然顿住,因为他发现刘兰芝的纤手渐渐移动,从他的脸庞移到他胸口,从胸口移到肚皮下,指尖在他腰间轻轻地摩擦着。孙老头越发感到发怵,颤声道:“死丫头,要杀就杀,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不要……”   刘兰芝嬉笑道:“士可杀不可辱?嘻嘻,孙爷爷,您说得真好,把自己比喻成士了!贺雅、倩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前,准备给士大夫们工作啊!”   贺雅与王倩倩对视一眼,无要奈地走上前,俏脸绯红,各自选了一个老头,伸出了纤手……   贺雅选的是那个胆小的矮胖老头,王倩倩选的是一个疤面老头。还有一个鼠脸老头被晾在一边,刘兰芝对他抛了个媚眼,笑道:“鼠脸爷爷,我们只有三个人,你们却有四位老爷爷,平均分配不过来,只好先委屈你等一下下,等这三位老爷爷快乐完了,我们再来一起为你工作,好不好?”   除了性格阴沉狡诈的孙老头,其他三个老头都以为自己来了福气,以为三名美女要跟自己做好事,顿时个个喜出望外,那矮胖老头笑道:“哎呀,既然是要快乐,就不要玩这种莫名其妙的绑缚嘛!三位小姑娘,你们把老爷爷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坐下来,好好喝喝酒,谈谈心,然后再进一步展开工作,这样不是更好?”   孙老头厉喝道:“死胖子,住口!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梦!……”   一顿之后,堆起笑脸对刘兰芝道:“兰芝姑娘,我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罪该万死,但佛家有云,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我们早已不做坏事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如果你们一定要惩罚我们,换个时间地点好不好?这里是观音庙,你们若在这里惩罚我们,是对观音娘娘不敬啊……”   刘兰芝一边解开孙老头的腰带,一边淡笑道:“孙爷爷,看来您对佛经也有研究啊。既然你信仰佛教,就应该勘破所谓的时间地点啊!这些都是命相,你何必太执着呢?另外,上次你们几位老爷爷在这里跟莲莲姑娘玩,把人家都害死了,当时你们怎么没觉得对观音娘娘不敬呢?”   孙老头浑身颤动起来,因为他的衣带已被松开,遮挡也被褪下,枪管露了出来,却显得灰扑扑的,再也没有平时凶恶铮亮的气势了。   矮胖老头和疤面老头的武器也分别被贺雅、王倩倩搜出来,他们两人却兴高采烈,身子急躁地颤动着,疤面老头盯着王倩倩的俏脸,笑叹道:“哎呀,倩倩姑娘,这种绑缚真不好玩,想活动一下身子,都不行……爷爷现在急得不行,你不管要用什么工作手段,快点开始吧……”   矮胖老头也笑道:“贺雅姑娘,你也快点吧,胖爷爷我实在……太憋屈了……”   鼠脸老头看得直咽口水,喃喃道:“靠,凭什么让我排在后面?凭什么让我等?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呢……”   三女分别活动纤手,开始工作起来。   矮胖老头和疤面老头脸上立刻浮现出迷醉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夸张的叫喊声。   孙老头却神情惶恐,颤声道:“兰芝姑娘,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我们又都是你的长辈,你要懂得尊敬老人,可不能教唆姐妹们干坏事,否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刘兰芝满面春风,纤手由快到慢地活动着,嬉笑道:“孙爷爷,你怎么把好心当作驴肝肺啊?我们这是在做好事,你怎么反而说我们在做坏事?你们平时不就希望姑娘们这样为你们工作吗?怎么事到临头,又感到害怕了?”   孙老头感受到刘兰芝纤手的柔滑和细腻,却产生不了一丝快乐,反而心底越来越恐惧,因为他了解刘兰芝绝非善茬子,这样作践身份对待老头们,后面一定有非常残酷的花样。   矮胖老头叹道:“老孙,你的枪管怎么还是耷拉着啊?难道兰芝姑娘的擦枪技术不好吗?你嘴里老是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姑娘们免费为我们工作,我们应该表示感谢,你怎么摆出一副苦瓜脸啊?”   孙老头怒喝道:“死胖子,你再说一句话,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矮胖老头吐了吐舌头,忙陪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唉,我现在保持沉默,一心一意感受贺雅姑娘的小手……啊……贺雅姑娘的小手真不错,又白又嫩,柔滑细腻……贺雅姑娘,你胖爷爷好像快不行了,你能否换一种方法,比如……用你的小嘴儿……好不好?……”   贺雅加快了纤手活动的速度,嬉笑道:“用嘴?嘻嘻……胖爷爷,不好意思,我没有上过音乐学院,没有学过哆来咪发唆,不会吹奏啊……等以后小雅学会了音乐,再来为您表演,可以吗?”   矮胖老头喘息道:“没关系,贺雅姑娘,你不会吹奏没关系……胖爷爷懂音乐啊……等会儿胖爷爷吹海螺给你听,好吗?……”   贺雅嗔笑道:“吹海螺?胖爷爷,您还会吹海螺?嘿嘿,您真是多才多艺啊……”   矮胖老头笑道:“所谓吹海螺,其实就是吹蚌壳。贺雅姑娘,胖爷爷要吹你身上那个小蚌壳,你愿意让胖爷爷吹吗?”   贺雅嗔笑道:“胖爷爷真会说笑,这附近又没有海滩,我也不喜欢蚌壳,所以身上哪有什么蚌壳啊?胖爷爷,您在做梦吧?”   矮胖老头忙道:“不不……胖爷爷没有做梦,胖爷爷说真的……我……哎呦……”   随着一声大叫,矮胖老头的枪管走火了,喷出子弹来……   第158章   贺雅尖叫一声,忙不迭后退,可已经晚了。   她秀眉紧皱,低头瞧着自己衣裙上那白花花的粘稠子弹,不由在心里咒骂道:“天杀的死老头,真是恶心死我了!……”   矮胖老头喘着气,笑叹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想再好好享受一下贺雅姑娘的摸枪技术,可惜我定力不够,枪管提前走火了,不过请贺雅姑娘放心,胖爷爷是子弹多的是,枪械保养一会儿,很快便能重新战斗,下一次……嘿嘿……我一定让贺雅姑娘见识一下真正的威猛,嘿嘿……”   贺雅俏脸上堆起迷人的笑容,一手继续摩挲着那根枪管,一手从袖中悄悄抖出一柄锋利的短刀,嬉笑道:“胖爷爷,我相信您的战斗能力,相信您为了革命胜利不辞辛劳的精神,但是您要理解,党的纪律不容亵渎,党的制度不容违反,在我们这个支部,提前走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嘿嘿……就让我代表党组织对胖爷爷略施惩戒吧,嘿嘿……”   矮胖老头见到贺雅手里的那斗柄短刀,感到有些不妙,颤声道:“贺雅姑娘,你……究竟要……”   话未说完,刀光血光已经闪现,矮胖老头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根还淌着液体子弹的枪管被贺雅一刀削断,掉在了地上。   矮胖老头在剧痛和惊恐中晕厥过去,其余三个老头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疤面老头本来正在跟王倩倩调笑,夸赞她的手艺,忽然看见矮胖老头的枪管遭遇惨祸,不由吓出一身冷汗,瑟瑟发抖起来,自己那根枪管也开始急剧萎缩,嗄声道:“倩倩姑娘,你不会也对我……这样吧?……我求你……”   王倩倩俏脸上充满温柔的笑意,一手摸着枪管,一手轻轻摩挲着疤面老头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柔声道:“疤面爷爷,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动粗的,如果你不听话,可不能怪我发脾气哦……”   疤面老头连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只求倩倩姑娘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孙老头眼中射出怨毒至极的神色,颤声道:“刘兰芝、贺雅、王倩倩……你们这样做,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刘兰芝紧紧捏着枪管,嬉笑道:“孙爷爷,为了革命的事业和人民的幸福,我们无怨无悔,您就不要为我们担心了……”   那鼠脸老头本来巴巴地盼着自己的枪管早点享受服务,此刻见到矮胖老头的惨象,才明白今晚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浑身颤动,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挣断绳索,颤声道:“不!不!……三个死丫头,你们敢这样对待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贺雅款款走到他面前,用滴血的短刀在他衣衫上擦拭,微笑道:“老鼠爷爷,你不要害怕,不是我故意要削掉你们的枪管,而是因为有时候,为了地下工作的安全,你们的武器是不能暴露的,所以必须要削掉,这是为了党的工作,你明白吗?……”   鼠脸老头拼命挣扎,咒骂道:“去你妈的党的工作!死丫头,你敢伤我的宝贝,我……我跟你拼了!拼了!……”   贺雅将短刀暂时藏入袖中,慢慢解开鼠脸老头的衣带,嬉笑道:“哎呀,老鼠爷爷,不要激动嘛!你放心,在你失去武器之前,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快乐的……”   此时那疤面老头发出了一声嗷叫,枪管走火了。   王倩倩吸取贺雅的教训,提前闪避,但还是有几粒粘稠的子弹擦到了她的衣裙上。   疤面老头见王倩倩面色愠怒,忙陪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倩倩姑娘,我不是故意要往你衣裙上……下次我一定注意……”   王倩倩淡笑道:“下次?在革命的关键时刻,一次的失败将永远失去成功的机会,疤面爷爷,你还想着有下次?……”   说着便从袖中滑出短刀,手起刀落,在疤面老头的惨叫声中,枪管被削掉,滚落到地上。   鲜血喷涌中,疤面老头也晕厥过去。   鼠脸老头见到这一幕,大叫一声,竟吓得晕厥过去。   贺雅一惊,忙松开刚刚掏出的枪管,用纤手狠狠拍打着鼠脸老头的脸颊,叫道:“喂!喂!鼠脸爷爷,你不能这样就晕过去啊!我的工作还没有完呢!……”   刘兰芝冷笑道:“想通过晕厥逃避惩罚?想得倒美……”   暂时放开孙老头的枪管,走到庙殿角落,找到一个破旧的瓦盆,丢在地上,嬉笑道:“贺雅、倩倩,忙了这么久,都没有方便一下下,你们不感到内急吗?……”   第159章   贺雅一时还未明白刘兰芝的用意,俏脸微红,轻叹道:“是有些内急,可是惩罚工作未完,没有时间去……”   王倩倩却明白了刘兰芝的意思,嬉笑道:“兰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忙了半天,我都快尿裤子了!”   说着便当先走到那个瓦盆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来。   贺雅见她当众方便,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真是臊死了!倩倩,孙老头还醒着呢,你怎么能……”   刘兰芝嬉笑道:“这有什么比?虽然醒着,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孙爷爷,您说是吧?”   孙老头也明白了刘兰芝的用意,感到又是愤恨,又无可奈何,嘴里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回答刘兰芝的话。   王倩倩嘘嘘完毕,起身穿好裙裤,嬉笑道:“兰芝、贺雅,该你俩了。”   贺雅望着瓦盆里荡漾的尿液,不由发呆,很快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嗔声道:“让我当着臭老头的面……我做不出来……”   刘兰芝瞟了孙老头一眼,嗔声道:“还是那句话,不管我们做什么,他们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贺雅,你也太拘谨了。你不好意思,我先来……”   说着便来到瓦盆前,褪下裙裤蹲下,淅淅沥沥地撒下一泡尿液。   孙老头听着那水声,越发感到恐惧。若是在平时,当他偷听到美丽大姑娘小解的声音,定会引发无穷欲火,可是今晚,他明白自己不可能享受到什么艳福,能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辱。   刘兰芝小解完毕起身后,贺雅呆呆地望着瓦盆里增多的尿液,俏脸发烧,一时间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孙老头的面上前小解。   王倩倩嗔声道:“贺雅,你快点啊!兰芝和我都已经方便了,我们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不光是用来惩罚这几个死老头,还代表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难道你不是我们的好朋友么?”   王倩倩动之以情,贺雅便不好再拘谨了,只好红着脸上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下往瓦盆里增添尿液。   三女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瓦盆里荡漾,几乎盛满了大半个瓦盆。   一股芬芳的热气从瓦盆里升腾而起,钻入孙老头的鼻孔。孙老头心想:“这三个死丫头的尿闻起来倒不怎么骚臭,如果光是让我们喝尿,倒可以接受……”   刘兰芝端起瓦盆,凑到孙老头嘴边,柔声道:“孙爷爷,这是西洋啤酒,你喝过吗?尝尝好不好?很美味的,嘿嘿……”   孙老头装出恶心的表情,颤声道:“西洋啤酒?no!no!……我不喜欢喝啤酒,不喜欢……”   刘兰芝秀目中闪过恶作剧的神色,用纤指扳开孙老头的嘴唇,应将尿液灌了进去,嬉笑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快喝!嘻嘻,这么香甜的西洋啤酒,你还敢说不喜欢?……”   孙老头喝了几大口尿液,呛得直咳嗽。刘兰芝和王倩倩哈哈大笑起来,贺雅却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兰芝,对于这些坏人,我们大不了杀了他们,这样对待他们,未免……”   刘兰芝将瓦盆递给贺雅,淡笑道:“未免什么?未免太没有人道了,是不是?贺雅,你想象,他们对待柔弱的莲莲的时候,可考虑过半点人道?他们将莲莲摧残得家破人亡,我们难道不应该为莲莲报仇?”   贺雅一想起死去的莲莲,便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接过瓦盆,将大半尿液泼到鼠脸老头的脸上,喝道:“死老鼠,快给我醒来!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呢!……”   鼠脸老头被滚热的尿液泼醒,跟孙老头一样呛咳起来,喘息道:“三位姑娘,我们都是被孙老头逼迫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应该去找孙老头,我们不是主犯啊……”   贺雅的纤手再次握住鼠脸老头的枪管,微笑道:“老鼠爷爷,您不要紧张嘛,我知道您是被逼迫的,但是……当您在摧残莲莲姑娘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惬意吧?即使是孙爷爷逼迫你们,你们还是很愿意被逼迫吧?”   鼠脸老头感到贺雅的纤手柔滑、细腻,心中却再也没有那种快乐的感觉,乞求道:“贺雅姑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加强思想政治学习,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   贺雅接过话头笑道:“你还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吧?老鼠爷爷,其实您的问题没有那么严重,您放心,文革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不会对您进行批斗的,只是你们闹出了人命,如果不付出点什么,只怕不好对父老乡亲交代吧?……”   那边刘兰芝的纤手也加强了对孙老头枪管的刺激,孙老头虽然努力平心静气,想让枪管没有反应,可惜定力有限,在刘兰芝纤手和体香的刺激下,枪管最终还是有了变化,开始膨胀发亮起来。   先是鼠脸老头一声嗷叫,子弹激射而出,打在了贺雅的衣裙上。   贺雅尖叫声中,手起刀落,血光迸溅,鼠脸老头一声惨呼,枪管被削落在地。   孙老头颤声道:“刘兰芝,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哎哟……”   他也再也不能控制,枪管射出子弹。刘兰芝身形一闪,躲过子弹,同时手起刀落,血光迸溅中,孙老头的枪管也被削掉。   第160章   趁着孙老头还未晕厥过去,刘兰芝端起瓦盆,将里面剩余的尿液全部浇在了孙老头枪管断裂的流血创口上。   孙老头发出了一声颤栗的惨叫,脑袋一耷拉,晕厥了过去。   那边鼠脸老头也疼得晕厥了过去。   刘兰芝瞧着四个老头流血的创口,瞧着他们被削落在地的枪管,不由仰头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狂笑。   贺雅和王倩倩望着狂笑的刘级兰芝,不由有些发呆。   王倩倩试探着问道:“兰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兰芝笑声倏然停止,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的目光扫过四个晕厥过去的老头,沉声道:“这四个老畜生糟蹋姑娘的东西已经被我们毁掉了,莲莲的血仇也算报了。既然血仇已报,我们也不能弄出人命,但一定要封住这四个老畜生的嘴。倩倩,那种药带来了吗?”   王倩倩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递给刘兰芝。   贺雅不由嗔笑道:“倩倩,你都快成药店老板了,一摸就是一种药,真酷啊!”   王倩倩笑叹道:“这还是我爹爹制作的。吃了这种药的人,会失去吃药前十二个时辰的记忆。我也不知道爹爹制作出这种药用来干什么,反正我今晚就偷出来了。”   刘兰芝将瓷瓶里的黑色药丸依次给四个老头喂下,冷笑道:“纵然他们重伤不死,也成了太监,不会再去糟蹋姑娘,同时由于失忆,也不会知道是我们姐妹所为。贺雅、倩倩,我们的报仇行动结束了,这就撤退吧!”   三女离开了观音庙,在村中岔路口分手时,刘兰芝忽然问道:“贺雅、倩倩,我还需要去做一件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贺雅和王倩倩立时停住了脚步。王倩倩嗔声道:“兰芝,瞧你说的!我们三姐妹早已发过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刘兰芝抬头望着天边的月亮,幽叹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家邻居的焦爷爷。我爹妈由于忙着做小生意,很少管我,我从小就是被焦爷爷带大的……”   贺雅道:“焦爷爷?我们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个侏儒老爷爷。我还知道,你一直把焦爷爷当成自己的亲爷爷看待,对他老人家很孝顺,而焦爷爷也一直把你当成亲孙女,对你很好,是不是?”   刘兰芝含泪道:“是的,焦爷爷一直对我很好,比我的亲生父母对我都好……可是……焦爷爷由于是侏儒,相貌丑陋,一生孤苦,被人歧视,没有娶过媳妇,很孤独,很寂寞……”   王倩倩叹道:“兰芝,我知道孝顺焦爷爷,但是焦爷爷娶媳妇的事情,你就帮不了忙了。一个侏儒老头,当然是没有女人想嫁给他了,何况他现在又是这么老……兰芝,别想太多了,平时多孝顺孝顺焦爷爷就是了……”   刘兰芝却摇头道:“孝顺?对一个孤苦的老人,怎样做才算孝顺呢?焦爷爷一生贫苦惯了,对吃穿饮食都看得很淡,要求不高。即使我能把山珍海味和绫罗绸缎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感兴趣……”   贺雅奇道:“那么,兰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你觉得怎样做才是对焦爷爷最大的孝顺?”   刘兰芝抿唇道:“我刚才说过,焦爷爷由于是侏儒,由于相貌丑陋,一辈子没有娶过媳妇,没有体验过男女爱悦之情。贺雅、倩倩,不怕你们笑话……我自从去年起,就一直有个愿望,一个很可笑,也很真诚的愿望……”   王倩倩与贺雅对视一眼,齐声问道:“什么愿望?”   刘兰芝忽然俏脸绯红,微笑道:“我的愿望是……虽然焦爷爷这辈子不能娶媳妇,我也不能嫁给焦爷爷,但是……我可以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焦爷爷,让他老人家品尝一下女子的味道……”   贺雅和王倩倩闻言大惊,贺雅更是立刻羞红了脸,嗔声道:“哎呀,兰芝,你怎么能有如此荒唐的想法?我知道你是很孝顺焦爷爷,但这种用自己身子去孝顺的想法,太荒唐了,这是违背伦常的,你不知道吗?……”   王倩倩伸手摸了摸刘兰芝的额头,嗔声道:“兰芝,我看你是发烧了,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呢?孝顺一个老人,不能用自己的女儿身子去孝顺啊!焦爷爷娶不上媳妇,一定是他前世的冤孽,说不定他下辈子长得英俊潇洒,会妻妾满堂呢!你一个小姑娘,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啊?”   刘兰芝却坚定地摇摇头,一字字缓缓道:“不,我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焦爷爷……我一定要让焦爷爷知道,他虽然老了,也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天那几个老头奚落嘲笑焦爷爷的话,太令他老人家伤心了!……贺雅、倩倩,你们走吧!既然你们对焦爷爷是这种态度,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了!……”   王倩倩闻言惊笑道:“你说什么?兰芝,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跟贺雅也和你一起去伺候焦爷爷,把身子给他?嘿嘿,你胡说什么啊?这怎么可能?我们虽然也很同情焦爷爷,但也不能轻易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刘兰芝淡笑道:“是的,你们两人的身体珍贵,我的身体不怎么值钱,就让我一个人去伺候焦爷爷吧。你们走吧……”   第161章   说着便转身而去,背影有些踉跄。   贺雅和王倩倩望着刘兰芝的背影,不由叹息。   两女对视一眼,终于追了上去。   王倩倩拉住刘兰芝的手,叹道:“兰芝,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们姐妹三人,总是共进退的,但是……你刚才提出的安慰焦爷爷的方法,我还是觉得太过分了……不如……我们陪着焦爷爷聊天、喝茶,为他老人家唱歌跳舞,怎么样?……”   刘兰芝的目光扫过两女的俏问脸,淡笑道:“贺雅、倩倩,我知道你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的请求,但我很高兴你们能陪着我去见焦爷爷。现在,我不再勉强你们,等你们见到焦爷爷之后,被他的慈祥所感动,说不定……你们会自愿献身的,走吧……”   三女手拉着手,嬉笑着来到焦爷爷家的院子里。   焦爷爷还没有睡,坐在院子里劈柴,老头子先是听到一阵嬉笑声,然后一阵香风扑入院子,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闯了进来。   焦爷爷起身笑道:“兰芝回来了?哎哟,还有两位姑娘……你们是贺雅和王倩倩吧?兰芝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呢!兰芝,你说今晚要去办一件大事,让我不要睡觉等着你。你的大事办完了吗?究竟是什么大事?”   刘兰芝秀目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焦爷爷,我们今晚……为莲莲报仇了……我们收拾了孙老头那几个老畜生……”   焦爷爷一听“莲莲”的名字,也是神色黯然,丢下斧头,叹道:“莲莲确实死得惨,她的仇该报……可是……”   焦爷爷说到这里,用疑惑的目光瞧着三个小姑娘,笑问道:“你们真的为莲莲报了仇?就凭你们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们……不会用什么诡计闹出人命吧?……”   刘兰芝上前拉住焦爷爷的手,嗔笑道:“焦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只是略施小计,不会闹出人命的,不过孙老头那几个小畜生,从此之后,不会再害人了,嘿嘿……”   焦爷爷由于是侏儒,站在三个小姑娘面前就像个小孩子。王倩倩觉得焦爷爷很好玩,伸手去扯他的白胡子。贺雅也伸手去摸焦爷爷的脑袋,心中升起一股母性柔情……   刘兰芝拉着王倩倩去茅厕方便,贺雅蹲下来,像大姐姐般抚摩着焦爷爷的脸庞,微笑道:“焦爷爷,你长得真是太小了,真好玩……焦爷爷,你除了兰芝对你好,就没有任何亲人么?”   焦爷爷嗅着贺雅的体香,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亲人?唉,亲人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我生下来就是侏儒,相貌丑陋,除了我妈妈,所有的人都歧视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妈妈不幸因病去世,爸爸便把我赶出家门。我在江湖上乞讨流浪了几十年,最后终于定居在这个乡村,总算有个归宿了……”   说到这里,焦爷爷忽然仔细盯着贺雅的俏脸,颤声道:“贺雅姑娘,有句话我很想说,又怕你生气……”   贺雅忙拉紧焦爷爷的手,微笑道:“焦爷爷,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焦爷爷深深地嗅着贺雅的体香,脸红道:“贺雅姑娘,我忽然觉得,你长得好像我去世的妈妈……真的好像……你的相貌、你的气质、你的语音,甚至你身上的香味,都很像……”   贺雅闻言顿时俏脸绯红,放开焦爷爷的手,起身后退几步,嗔声道:“哎呀,焦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啊?这样说……会折我的寿的……”   焦爷爷摇头苦笑道:“我就知道自己不该说,我就知道说了贺雅姑娘会生气的……”   贺雅瞧着焦爷爷那孩子般委屈的神情,不由芳心一软,上前重新蹲在焦爷爷面前,拉住他的手,苦笑道:“焦爷爷,我不是生气,只是……你是我的长辈,却说我像你的妈妈,我感到不好意思啊……”   刘兰芝的语音传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贺雅,听焦爷爷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你像焦爷爷的妈妈呢!”   贺雅脸红到脖子根儿,嗔声道:“兰芝,你胡说什么?好像你见过焦爷爷的妈妈似的……”   刘兰芝拉着王倩倩的手,嬉笑道:“我就是见过啊!焦爷爷,走,我们到里屋去,你把你妈妈的画像拿出来,给贺雅欣赏欣赏!”   焦爷爷长叹一声,领着三女进入里屋,从一个木柜里取出一副卷轴,摊开后放到桌面上。   贺雅触目之下,不由轻叫一声。   那是一幅精美的图画,画中是一名穿着红衣劲装的女子,头系青帕、姿容俏丽,做出剑舞的姿态,十分美丽动人。   贺雅不由轻叹道:“确实跟我长得像……焦爷爷,你妈妈生前是干什么的?”   刘兰芝抢着回答道:“焦爷爷出生在一个镖师家庭,父母都会武功。焦爷爷的妈妈宫小霞在江湖上还有一个代号,叫做‘红云女剑客’,曾经是威震江湖的女侠呢!”   焦爷爷凝视着画中的美女,笑叹道:“威震江湖倒算不上,但在几十年前,我妈妈确实在江湖上有些名头。我爸爸也是南七省有名的镖师,但武功比不上我妈妈。爸爸歧视我,从我一出生就想把我弄死,是妈妈坚持把我养了下来。如果不是妈妈,我在婴儿时期就被溺死了……”   第162章   三女闻言叹息,贺雅秀目中更是闪现出怜悯之色。   王倩倩帮焦爷爷收起卷轴。刘兰芝悄悄将贺雅拉到门外,低声道:“贺雅,你明白焦爷爷有多可怜了吧?他从小受人歧视,尤其是他妈妈去世后,他更是受尽屈辱,在江湖上乞讨流浪了半生,从未有过幸福的生活。贺雅,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贺雅正在发呆,闻言惊笑道:“明白你的意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兰芝转头瞟了一眼佝偻的焦爷爷,轻叹道:“可惜我长得不像当年的‘红云女剑客’,否则我正要好好对待焦爷爷,让他享受一下失去的母爱。贺雅,我觉得你跟焦爷爷很有缘分,因为你长得很像他妈妈……”   贺雅脸红道:“我长得像焦准爷爷的妈妈又怎么了?兰芝,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刘兰芝凝视着贺雅的俏脸,嬉笑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贺雅,我想让你……让你当焦爷爷的妈妈……”   贺雅闻言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儿,连连摇头摆手,嗔声道:“不行!这怎么行?兰芝,我只是一个小姑娘,焦爷爷都六十多岁了,我怎么能当他的妈妈?你真会开玩笑!兰芝,你这样会折我的寿的!……”   刘兰芝拉住贺雅的手,嗔笑道:“看把你紧张得……我们只不过玩一玩过家家,会折什么寿啊?”   随即转身进屋,对焦爷爷笑道:“焦爷爷,我们玩一玩过家家好不好?”   焦爷爷拍手笑道:“好啊!我喜欢玩过家家,我扮演你们的爷爷,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小孙女!……”   刘兰芝与王倩倩对视一眼,都不由掩口窃笑。   贺雅也不禁莞尔,她看出焦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童心未泯,不由在心里增添了对他的怜爱之意。   刘兰芝拉住焦爷爷的手,嗔笑道:“焦爷爷,你的思想太落伍了!光玩爷爷和孙女的过家家有什么意思?江湖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我们应该玩一点推倒型的游戏。焦爷爷,这样吧,为了能让你充分体会到家庭的温馨,我跟倩倩扮演你的两个小媳妇,贺雅则扮演你的妈妈,我们玩这样的全家福,好不好?”   焦爷爷闻言震惊,瞧着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喃喃道:“小媳妇?还是两个……妈妈?……”   焦爷爷的一双小眼睛盯在了贺雅丰满的胸脯上,看得贺雅俏脸发烧,嗔声道:“哎呀,焦爷爷,你在往哪里看啊?你的眼睛真不老实啊!……”   焦爷爷闻言脸红了,不由低下了头。   刘兰芝嬉笑道:“哎呀,贺雅,你不要感到难为情嘛!现在你是焦爷爷的妈妈,焦爷爷看你的胸脯,属于正常反应啊!这说明,焦爷爷饿了,想吃妈妈的奶水了!嘻嘻……”   贺雅抬手打了刘兰芝一下,嗔声道:“你再胡说!……我只是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奶水啊?……”   刘兰芝嬉笑道:“能否喝到奶水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吃奶的幸福过程。贺雅,我们三人里你胸脯最大,长得又像焦爷爷的妈妈,所以这个角色是非你莫属了!焦爷爷,你是想先跟小媳妇睡觉觉,还是先跟妈妈亲热一下呢?”   焦爷爷感到自己嘴唇发干,同时小腹下面也有了火烧火燎的反应。他瞧着三个活色生香的姑娘,最终长叹一声,躺倒在藤椅上,挥手道:“唉,你们走吧……游戏到此为止吧……”   三女闻言一怔。相互对视之后,刘兰芝跪倒在焦爷爷面前,拉住他的手,嗔声道:“焦爷爷,你胡说什么?游戏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到此为止了?”   焦爷爷的目光扫过三女的俏脸,叹道:“我明白你们的好意,但我不能违背伦常,做出这种糟蹋你们的事。你们的好意焦爷爷心领了,你们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刘兰芝握紧焦爷爷的手,嗔声道:“焦爷爷,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叫‘糟蹋’?我们都是自愿的!”   随即转头瞪了贺雅一眼,嗔声道:“贺雅,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这种时候,最需要你主动了!……”   贺雅一怔,惊道:“我主动?……”她望着焦爷爷那悲苦的神情,女子天生的母性终于被激发出来,刹那间一股柔情充满整个胸臆。   贺雅嘴角含着一丝温柔的微笑,缓步上前,柔声道:“焦爷爷,你小时候,妈妈是怎么叫你的?你有小名吗?”   焦爷爷的目光立刻变得悠远,喃喃道:“小名?我当然有……小时候,妈妈总是叫我宝宝。我的小名就叫宝宝……”   三女闻言都嬉笑起来。贺雅笑道:“宝宝?这个世界上,叫宝宝的孩子太多了。其实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是妈妈的好宝宝,不过宝宝这个名字,虽然普遍,但却最能表达出妈妈对孩子的深爱。孩子对于妈妈来说,不就是世界上最无价的宝贝吗?”   贺雅先让刘兰芝和王倩倩退出门去,她抱住焦爷爷的脑袋,将老头的脸庞按在自己的胸脯里,使劲摩擦着,颤声道:“焦爷爷,哦不,宝宝……好宝宝……妈妈身上的味道,你好好闻吧……可一定要记住妈妈的体味哦……”   刘兰芝与王倩倩在门口窥看,都不由发出了窃笑声。   王倩倩嗔笑道:“这个贺雅,要么不表演,表演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看来焦爷爷今晚,真能体会到幸福的母爱了……”   刘兰芝柔声道:“不但有母爱,还有夫妻情爱。倩倩,等会儿,就该轮到我们上场了……”   第163章   王倩倩虽然也爱玩,但对于这种事,还是有些犹豫,皱眉道:“兰芝,虽然焦爷爷很可怜,但我们真的要用这种方式安慰他老人家吗?我们还都是大姑娘啊,我……有点矛盾……”   刘兰芝伸手捏着王倩倩的丰臀,嗔笑道:“倩倩,你怎么还矛盾啊?连腼腆的贺雅都上场了,你还犹豫什么?你平时不是很泼辣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怯场了?”   王倩倩推开刘兰芝的手,苦笑道:“这不是怯不怯场的问题。兰芝,你不能拿我跟贺雅比啊,她扮演的是焦爷爷的妈妈,又不用跟焦爷爷做那种事……我们却要……唉,我们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刘兰芝冷笑道:“怎么,舍不得你下面洞洞里那层膜吗?被哪个男人捣破不是捣破?你以为自己那层膜很宝贵吗?”   一顿之后,刘兰芝搂住王倩千倩的香肩,叹道:“倩倩,我知道这样要求你有点过分,可是……焦爷爷真的很可怜……我很想洗掉他内心的屈辱,让他知道,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王倩倩摇头道:“一个真正的男人,非要女人主动向他提供证明吗?唉……兰芝,我们是好朋友,焦爷爷也真的很可怜。既然你坚持要这样做,我就依照你的意思吧……”   王倩倩正说着,屋内贺雅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只听贺雅嗔声道:“哎呀,宝宝,你吃奶就吃奶嘛,不要用嘴咬扯啊……弄得妈妈好疼啊……”   刘兰芝和王倩倩对视一眼,皆掩口窃笑起来。   屋内贺雅已经解开自己的衣衫,将那两只山丘奉献出来。   她主动把嫣红的山尖喂进焦爷爷的嘴里,焦爷爷忙不迭地咂弄起来,一边咂弄一边抬起眼睛观察贺雅俏脸上的神情。   贺雅的神情有些迷醉。   山尖逐渐发硬之后,焦爷爷开始咬紧山尖,向后拉扯,将山尖拉得好长,实在拉不长了才松嘴让山尖弹回去。   刘兰芝和王倩倩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焦爷爷玩这种咬扯游戏,她们两人的山尖也不由发硬起来……   焦爷爷在咬扯山尖的同时,两只粗超的大手绕到背后,隔着裙裤使劲揉捏着贺雅的丰臀,捏得贺雅嗔声道:“哎呀,焦爷爷,哦不,宝宝……你的手好不老实啊,吃奶就吃奶嘛,不要捏我的屁股呀……”   焦爷爷不好意思地松开手,狠狠咂了两下山尖,嬉笑道:“不好意思,我有点小儿多动症……你一提醒我,我就明白过来了,有些地方我是不能捏的……”   贺雅心里骂焦爷爷是大笨蛋。其实她被捏得很舒服,只是由于少女的矜持才喊了起来。她希望焦爷爷继续捏她的屁股,可是自己怎么好意思主动要求?   刘兰芝拉着王倩倩走进屋去,嬉笑道:“好了好了,焦爷爷的小媳妇来了,贺雅妈妈该退场了……”   焦爷爷忙推开贺雅。贺雅掩上自己的衣衫,嗔声道:“我怎么这么快就退场了?我的戏份也太少了吧……”   刘兰芝嬉笑道:“怎么?贺雅,一开始你不是很害臊么?怎么现在演妈妈演上瘾了?你放心,你只是暂时退场,等我们演完了小媳妇,你再继续你的表演……”   说着推开贺雅,将焦爷爷的脑袋搂进自己怀里,嗔笑道:“光是吸,又没有什么奶水,有什么意思?还是打洞洞好玩……”   焦爷爷感到有点窒息,他深深地嗅着刘兰芝的体香,颤声道:“打洞洞?打什么洞洞啊……”   刘兰芝嬉笑道:“打洞洞,也就是刺杀,一刀见血……焦爷爷,今晚你如果不把我们弄出血来,我们以后都不会理睬你了……”   焦爷爷却推开刘兰芝,目光中闪现出惊恐的神色,颤声道:“弄出血来?不不!……兰芝,我有心脏病,不能见血啊……”   刘兰芝捧住焦爷爷的脸,对他吐气如兰,柔声道:“焦爷爷,你放心,这种血不是强盗杀人的那种血,而是女孩子的那种血……”   焦爷爷道:“不管什么血,我都不愿见到!兰芝,你们还是放过我,咱们游戏结束,你们回家去,让我早点休息吧……”   刘兰芝却嗔声道:“不行!焦爷爷,今晚你不让我们出血,我们就不走!……”   贺雅见状有些不忍,上前劝道:“兰芝,我看焦爷爷的心理状态有些不正常,他好像很害怕。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今晚我们先走,改天再继续玩过家家游戏,好吗?”   刘兰芝瞪了贺雅一眼,嗔笑道:“怎么,贺雅,你真的进入角色了,开始心疼你的焦爷爷,你的宝宝了?嘿嘿……今天的游戏怎么能改天玩呢?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今天的事情一定要今天完成,否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焦爷爷,你说对吗?”   焦爷爷点头道:“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嗯,说得好,说得好……我小时候,妈妈也曾教过我这首诗……只是我真的有心脏病,见不得血啊……”   王倩倩忽然笑道:“我有办法了!不就是不能见血吗?用手帕蒙起来不就行了?”   说着便从怀里抽出自己的丝帕,蒙在了焦爷爷的眼睛上,在脑袋后面绑好。   刘兰芝惊笑道:“好主意!倩倩,还是你聪明啊!焦爷爷,现在你再不怕继续玩这个游戏了吧?”   第164章   焦爷爷被蒙上眼睛,起初很不习惯黑暗,但在黑暗中嗅着三女的幽幽体香,倒感到一种新的刺激。   刘兰芝让王倩倩走过来,两女并排站在焦爷爷面前。刘兰芝拉起焦爷爷手,在自己和王倩倩的身上摩挲,嬉笑道:“焦爷爷,你摸到了吗?我和倩倩的身子是不是很软啊?”   焦爷爷主动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用双手摸着两女的胸脯,将那两对山丘使劲揉着,颤声道:“很软……确实很软……像刚出笼的大馒头……”   刘兰芝嗲声道:“刚出笼的大馒头算什么?大馒头光是软,我和倩倩的这四个团团,不光是软,还有弹性呢!焦爷爷,你难道没有摸出来?……”   焦爷爷加大了双手揉捏的合力量,颤声道:“确实有弹性,有弹性……兰芝、倩倩,你们这四个大馒头,是什么特殊材料做的?……”   王倩倩颤声道:“不是做的,是天生长的……哎哟!焦爷爷,你轻一点儿嘛!一点都不温柔,把人家的大馒头捏碎了,你就没得吃了……”   “嗞嗞嗞嗞……”焦爷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撕破了两女胸前的衣襟。   刘兰芝尖叫道:“哎呀!焦爷爷,你干什么……你好坏啊!为老不尊……嘿嘿……”   虽然尖叫,却没有反抗。两女相视一笑,任由焦爷爷将自己的衣襟撕破,露出了里面被顶成两座小山丘的胸围子。   刘兰芝的胸围子是淡绿色,王倩倩的胸围子则是粉红色。   无论什么颜色,被顶成两座浑圆山丘的胸围子,都能引发人的遐思。   贺雅呆呆地站在一旁,呆呆地望着这一幕,耳畔仿佛还回响着方才两女衣襟被撕破的声音,不由芳心震颤,暗想道:“我是主动奉献山丘,想不到这种被撕破衣襟的声音,更能刺激心房……”   焦爷爷舞动双手,隔着胸围子肆虐了一会儿,粗暴的指力使得两女皱起秀眉,俏脸有些扭曲了。   刘兰芝嗔声道:“哎呀,焦爷爷,你怎么真的不会怜香惜玉?就算喜欢捏,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力气啊……把人家的馒头捏坏了,你可赔不起的……”   王倩倩也颤声道:“焦爷爷,我如果以后得了乳腺癌,就找你……”   焦爷爷闻言一怔,讪笑着减轻了手指的力量,忽然两手同时拉扯,将两女的胸围子扯落下来。   两对山丘顿时弹跳出来,两女俏脸一红,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焦爷爷扯掉自己眼睛上的丝帕,嬉笑道:“不用遮挡,焦爷爷老眼昏花,看不清楚的……”   贺雅惊道:“焦爷爷,你怎么把丝帕解下来了?你不是有心脏病么?”   焦爷爷拨开刘兰芝和王倩倩的手,嬉笑道:“心脏病?是有一点心脏病……可是现在还没有见血,所以……暂时没关系的……”   刘兰芝和王倩倩遮在奶子的手被拨开,雪白浑圆的山丘以及那四点艳红进入焦爷爷的眼帘。   焦爷爷原本浑浊的眼睛顿时睁得滚圆,目光也变得贪婪起来。   刘兰芝被老头的眼光看得有些发慌,嗔笑道:“焦爷爷,你的眼光好可怕……你还是……把眼睛遮上吧……”   说着便用丝帕重新蒙在焦爷爷的眼睛上。   焦爷爷叹道:“唉,好吧,反正我已经看到了,随便你们怎么玩……”   他张开大嘴,一股浓烈的口臭喷涌而出。   三女不由皱起秀眉,齐齐掩口。王倩倩嗔声道:“好臭!……焦爷爷,你平时从来不刷牙么?……”   焦爷爷讪笑道:“刷牙?太奢侈了!牙膏太贵,焦爷爷买不起呀……”   刘兰芝摇着头,苦笑道:“焦爷爷,你这么臭的嘴,怎么跟小媳妇接吻啊?如果跟你接吻,还不把我们都臭晕过去……”   刘兰芝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粒嫣红的山尖喂进焦爷爷的嘴里。   焦爷爷立刻哼唧哼唧地咂弄起来,咬紧山尖向后拉扯,拉得刘兰芝大声叫疼才松口。   贺雅在一旁呆呆地望着,不由想道:“兰芝怎么也开始哺育起来了?在这场过家家游戏中,我才是哺乳的主角啊……”   焦爷爷吸完刘兰芝的山尖,又开始品尝王倩倩的山尖。   他将三女的山尖在心里相互比较,觉得虽然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但滋味都很不错。   焦爷爷忽然推开两女,怪笑道:“焦爷爷口臭,请问哪位女英雄敢跟焦爷爷亲嘴儿啊?”   三女相互望着,都苦笑着摇头。   最后还是刘兰芝带头捧起焦爷爷的脸,颤声道:“焦爷爷,你虽然口臭,但我还是愿意跟你……因为……你是真心爱护我……”   说着便主动吻住焦爷爷的臭嘴。焦爷爷感到两瓣柔软的芳唇压上自己的嘴巴,同时一条灵活的香舌钻了进来。焦爷爷立刻含住香舌,使劲吮了起来。刘兰芝主动通过香舌,将大量香甜的口津送进焦爷爷的嘴里。   第165章   焦爷爷第一次品尝到美丽少女的口津,感到好香甜,他一边大口吞咽着刘兰芝的口津,一边用双手在她奶子上摩挲。   渐渐地,双手向下移动,隔着裙裤揉捏着那丰满的部位。   刘兰芝弯着腰,像大姐姐亲吻小弟弟那样,跟焦爷爷接吻,她努力忍受着焦爷爷熏人的口臭,实在忍受不了,便暂时推开焦爷爷,大口地哈着气,嗔声道:“焦爷爷,你的嘴好臭……另外,你的手能不能轻一点儿?我的屁股……快被你捏碎了……”   焦爷爷并未减轻手指的力道,邪笑道:“不会碎的,兰芝,你放心,焦爷爷有分寸,不会捏碎的……兰芝,你的口水好香甜啊,怎么焦爷爷我的嘴巴就这么臭?”   刘兰芝嗔笑道:“你舍不得服买牙膏刷牙,当然嘴臭了……”说着再次主动吻上焦爷爷的臭嘴,这次两人吻得更厉害,从嘴唇的大力挤压,直到相互搅扭、吮吸……   贺雅与王倩倩在一旁看得有些发呆,两女的心里,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吻冲动。   王倩倩主动搂住贺雅的脖子,柔声道:“贺雅,在跟焦爷爷接吻之前,我俩先实习一下下,好吗?”   贺雅俏脸绯红,还未回答,王倩倩已“嗯咛”一声,主动吻住了贺雅的小嘴巴。   四瓣樱唇相贴,两女心中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兴奋的电流。   两条小巧的香舌搅在一起,彼此传递香甜的口津。   起初两女觉得有些别扭,但随着亲吻的深入,两女逐渐沉浸在一种湿润的幸福感觉里。   两女接吻的同时,彼此用纤手抚摩着对方的背脊、丰臀,从轻柔的抚摩,逐渐过渡到大力的揉捏……   焦爷爷斜眼瞟见王倩倩跟贺雅接吻,不由乐了,想说话调侃,嘴巴却被刘兰芝的樱唇堵住,无法开口,只有在心里大声骂着“小骚狐狸”……   刘兰芝感到自己的香舌快被焦爷爷吸断了,便推开老头,喘着气道:“倩倩、贺雅,别玩女同游戏了,该你们跟焦爷爷亲嘴儿了……”   王倩倩与贺雅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弯腰捧起焦爷爷的脸,柔声道:“焦爷爷,你的嘴实在好臭,但我还是愿意跟你……”   说着也主动吻住焦爷爷的臭嘴,并将沾满口津的香舌送入老头的口腔。   焦爷爷忙含住王倩倩的香舌,贪婪地咂弄起来,感到滋味也很香甜,但跟刘兰芝的口津味道不同,其细微的差别也很难说出。   贺雅还在呆呆地回味跟王倩倩接吻的滋味,刘兰芝的纤臂已攀上了她的脖子,嗲声道:“贺雅,我们是好姐妹,我们也亲热一下下吧……”   说着便主动吻住了贺雅的小嘴儿。   贺雅“嗯咛”一声,下意识地想推开刘兰芝,却被刘兰芝紧紧抱住,一条柔滑的香舌侵入贺雅的口腔。   贺雅无法,只能用自己的香舌反击,两条香舌搅扭在一起,开始了缠绵的战斗。   王倩倩跟焦爷爷亲吻了一会儿,感到老头的双手在自己奶子及丰臀上揉捏,疼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推开焦爷爷,后退两步,嗔声道:“焦爷爷,你好坏啊……亲嘴儿就亲嘴儿嘛,为什么要捏人家的那里?……”   焦爷爷回味着王倩倩香甜的口津,嬉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倩倩姑娘,焦爷爷有少儿多动症,一双手不能闲着,所以就……干脆,你把焦爷爷的双手绑起来算了……”   王倩倩啐道:“我才不玩绑缚呢!贺雅,该你跟焦爷爷接吻了!”   贺雅正跟刘兰芝吻得逐渐进入状态,听见王倩倩的喊声,不由蹙眉,抱紧了刘兰芝。   刘兰芝却将她狠狠推开,推到焦爷爷面前,嬉笑道:“贺雅,我们姐妹有的是时间亲热,不要忘了今晚的主角是焦爷爷……”   贺雅无奈,只好弯下腰,捧起焦爷爷的脸,叹道:“焦爷爷,哦不,宝宝……快,跟妈妈亲嘴儿了……”   这回焦爷爷主动吻住了贺雅的芳唇。   一股浓烈的口臭几乎令贺雅晕厥过去,但她无法抗拒。   不但无法抗拒,她还要更加主动,因为在这场过家家游戏中,贺雅的角色最为重要。   贺雅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主动将湿润的香舌送进焦爷爷的口腔。   焦爷爷毫不客气,立刻含住香舌,吸吮起来。   贺雅排出大量口津,焦爷爷大口地吞咽着。   同样,焦爷爷的双手又移向贺雅的奶子及以下部位,从轻轻的摩挲逐渐过渡到狠命的揉捏……   贺雅比较矜持,虽然屁股被捏得疼痛,但却没有叫出声来。   一旁刘兰芝和王倩倩又拥抱接吻起来。   焦爷爷跟贺雅接吻的时间最长,两人吻了几乎半个时辰,焦爷爷才意犹未尽地推开贺雅,扯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丝帕,喘着气道:“哎呀,烟瘾犯了!兰芝,快去把焦爷爷的烟斗拿来!……”   刘兰芝忙推开王倩倩,到床边的柜子上取来焦爷爷的烟斗。   那是一个约有五寸长的小烟斗,颜色黝黑,使用起来非常简易,在里面插上烟叶点燃便可吸用。   第166章   这两年焦爷爷老是咳嗽,因此在刘兰芝的劝说下,平时减少了吸烟的次数。实在犯了烟瘾,焦爷爷就把烟斗含在嘴里玩,用模拟吸烟的方式来战胜烟瘾。   今晚焦爷爷依然采用了模拟吸烟的方式,没有点烟叶,只是把烟斗含在嘴里咂弄,但今晚焦爷爷之所以拿出烟斗,并非只是为了对付烟瘾,而是有着其它的邪恶目的……   三女通过亲吻,都体验到了焦爷爷那令人恶心的口臭,但三女并不厌恶焦爷爷,反而从接吻的过程中得到一种莫名的快乐,神智上也变得有些癫狂起来。   刘兰芝摇晃着焦爷爷的身子,嗲声道:“焦爷爷,你不要光顾着吸烟嘛,吸烟有害身体,做肢体运动才有益于健康……”   焦爷爷将烟斗塞进刘兰芝的做嘴里,邪笑道:“兰芝,焦爷爷只是模拟吸烟,不会伤身体的。你也尝尝焦爷爷这根烟斗吧,吮吸起来很过瘾的……”   刘兰芝跪在地上,摇晃着脑袋,媚眼如丝,贪婪地吮吸、舔弄着焦爷爷的烟斗,模样十分浮荡。   焦爷爷看得很过瘾,用烟斗在刘兰芝的口腔内胡乱捣弄着。贺雅与王倩倩在一旁看得发呆,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围在焦爷爷身边,张开樱口,也想尝尝焦爷爷的烟斗。   焦爷爷笑道:“很好,你们三人都来尝尝焦爷爷的黑烟斗,吸起来很过瘾的……”   说着便将烟斗塞进王倩倩的嘴里,让她吸吮了一会儿,又塞进贺雅的嘴里……   三女围着老头,轮流吸吮着焦爷爷的烟斗,樱口开合,香舌翻卷,啧啧连声,情景十分旖旎。   焦爷爷不断点头,神情得意,他忽然收回烟斗,含进自己嘴里,用浑浊的语音笑道:“好了好了,女孩子不能过多吸烟,吸烟有害健康……如果你们实在没有过瘾,焦爷爷身上还有一根烟斗,只不过样子差了点,又黑又皱,你们可能不喜欢吸……”   三女都明白了焦爷爷话中的含义,不由相视一笑。   刘兰芝的纤手慢慢伸向焦爷爷的腰带,嬉笑道:“焦爷爷,你放心,我们早就想吸你身上这根烟斗了,不会嫌它样子差的……焦爷爷,你还想继续亲嘴儿吗?……”   焦爷爷苦笑道:“亲嘴儿?你们还没亲够啊?我们还是换个游戏玩玩吧……”   刘兰芝慢慢解开焦爷爷的衣带,嬉笑道:“焦爷爷,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刚才跟你亲嘴儿只是用的脸上这张嘴儿,我们还有另外一张嘴儿,你难道不知道吗?”   焦爷爷瞧着刘兰芝那浮荡的神情,不由大笑,压低了声音道:“不对,你们另外还有两张嘴儿,不止一张嘴儿……”   王倩倩惊笑道:“我们另外还有两张嘴儿?焦爷爷,你胡说什么?我们有几张嘴儿,难道我们自己不知道?”   焦爷爷邪笑道:“我胡说?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们明明还有两张嘴儿嘛!其中一张结构相对复杂,因为有两层嘴唇,外边是大嘴唇,里面还有两片小嘴唇。嘴唇周围长了一些黑胡子。另外一张嘴儿,只是一个圆洞洞,洞口周围有一些褶皱,还长了一些黑草。我说得对不对?嘿嘿……”   三女闻言娇笑,同时都不由俏脸绯红。   贺雅嗔声道:“焦爷爷,哦不,宝宝,想不到你人小鬼大,对女人的生理结构很了解嘛!兰芝还说你一辈子没有娶过媳妇,我不相信!”   焦爷爷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我确实娶过媳妇,但是……这件事是我一生的痛苦……唉,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几多风雨……”   刘兰芝一拳打在焦爷爷肩膀上,惊笑道:“什么?焦爷爷你娶过媳妇?该死的焦爷爷,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从未对我说过?亏我这么敬爱你,你却把我当外人!……”   焦爷爷苦笑道:“兰芝,不是焦爷爷把你当外人,但是这件事……牵扯到我妈妈……一想起来,就令我感到愧疚、悔恨……”   刘兰芝奇道:“牵扯到你妈妈?就是当年那位红云女剑客宫小霞?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焦爷爷,求求你告诉我们吧!”   焦爷爷长叹一声,眼中闪现着泪光,苦笑道:“我十四岁那年,妈妈得了病,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妈妈把生死看得很淡,唯一放不下心的,只是我这个相貌丑陋的侏儒儿子。因此妈妈想在临死之前,给我娶一个媳妇,希望能找到一个好媳妇,照顾我一生一世。妈妈便以红云女剑客的名义广发武林帖,说如果有漂亮姑娘愿意嫁给我,妈妈不仅将红云剑法倾囊以授,还赠送无数黄金珠宝。妈妈并非打广告吹牛,妈妈真的有资本,她的红云剑法一直是江湖上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武功,而妈妈出生豪富之家,存有黄金珠宝无数。红云帖发出之后,便有很多江湖美女来找妈妈,说愿意嫁给我。这些女子中当然有不少浑水摸鱼、心存不良之辈。妈妈经过甄选,最后给我挑选了一名十八岁的姑娘,她叫杜晓芸,长得很漂亮,剑法不错,性格很谦和。妈妈喜欢她,我也喜欢……”   一顿之后,焦爷爷用苦涩的语调续道:“于是我们便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虽然简单,但还是很热闹,有不少跟妈妈交好的江湖人物前来祝贺。我本来以为自己的幸福真的来临了,谁知……就在新婚之夜,贺客们都告辞离开之后,杜晓芸忽然出手偷袭,点了妈妈的穴道,抢走了红云剑谱,飞身逃遁……”   第167章   焦爷爷说到这里,语声哽咽了。   三女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怜悯之色。贺雅伸出纤手,轻轻地抚摸着焦爷爷的脸颊,柔声道:“焦爷爷,哦不,宝宝,可怜的宝宝……那个杜晓芸,真是可恶……但我想凭宫小霞女侠的武功,一定能很快冲破穴道,去追回剑谱……”   焦爷爷悲声道:“杜晓芸出手袭击妈妈的事,我后来才知道。简单的婚礼仪式之后,我由于形象丑陋,羞于见人,一直躲在洞房里。变故发生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知道。那杜晓芸十分恶毒,不但点了妈妈的穴道,还用重手法废去了妈妈的武功。因此虽然两个时辰之后,妈妈身上的穴道自行解开,但她已经没有武功去追捕杜晓芸了……”   一顿之后,焦爷爷续道:“妈妈当时的心情又是愤怒,又感到悲伤。妈妈知道我特别喜欢杜晓芸,怕我承受不了打击,因此没有马上告诉我真相。那天晚上,妈妈不但对我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还易容成杜晓芸的模样,装扮成漂亮的新娘,进入洞房……”   三女闻言大惊。刘兰芝颤声今道:“什么?宫女侠装扮成新娘进入洞房?……天啊,难道她想……她可是你的妈妈啊!……”   焦爷爷苦笑道:“是啊,本来杜晓芸暴露了真面目,我的洞房花烛夜就应该没有了,可是妈妈怕我承受不了真相,怕我受不了没有新娘的洞房花烛夜,便咬牙冲破世间伦理规范,装扮成新娘来给我陪宿。我在洞房里早已等得焦急,一见新娘子进来,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三女闻言面面相觑,都吐出了舌头。   焦爷爷悲叹一声,续道:“我哪里知道新娘子竟然是我的亲生妈妈,只当她是我心爱的杜晓芸。虽然我嗅到新娘子身上的体香有点不一样,但当时无暇细想。我贪婪地亲吻着新娘子的脸颊、脖颈,同时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裙……新娘子起初似乎有点羞涩,但很快便开始配合我的侵犯,浪声嗲语起来……那天晚上,我吻遍了新娘每一寸胴体,将她胸前那一对山丘咬得满是齿痕,两粒山尖更是被我咂了个够。在这过程中,我也曾有过怀疑,因为杜晓芸当时为了讨好我,曾主动让我看过她解手,因此我对杜晓芸的那个地方有些熟悉,知道杜晓芸那里芳草比较稀疏,颜色淡黄,绝不茂密。可是那晚的新娘向我展示下面的时候,我却发现新娘的那里竟然那么茂密,芳草柔细、卷曲,一片漆黑……当时我也只是稍稍怀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   贺雅摇头叹道:“唉,焦爷爷,你太粗心了。每个女人下面的茂密程度都是不一样的。当你发觉新娘下面芳草的颜色和茂密程度有变化的时候,就该意识到,新娘绝对不是杜晓芸……”   焦爷爷苦笑道:“我当时太激动了,哪里想得了那么多?那天晚上,我拼命享受着新娘的胴体,新娘也尽情地迎合我,用各种姿势……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了一晚上……翌日清晨,我醒来后,发现新娘坐在床沿,眼里含着泪,神情很是幽怨。我忙问怎么了,新娘凝视着我,慢慢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一顿之后,焦爷爷悲声道:“当我看见面具后那张俏脸时,不由惊呆了,半响才吃吃道:”妈妈,是……是你!……‘妈妈伸出纤手,爱抚着我的头,幽叹道:“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没有给你找到好媳妇。杜晓芸是坏人,她昨天袭击了妈妈,抢走了红云剑谱,还废了妈妈的武功。宝宝,昨晚妈妈装扮成新娘陪你睡觉,你……你恨不恨妈妈?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无耻的女人?……’我无言以对,只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虽然从小是个丑陋的侏儒,但我也读过圣贤书,明白人世间基本的礼仪和伦常。虽然我知道妈妈装扮成新娘只是为了安慰我,但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罪恶。我呆了半响,只好苦笑摇头,哀叹着命运对自己的捉弄。从那以后,妈妈再不敢给我找媳妇了,我的性格也变得更加忧郁。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本来她就有病,被杜晓芸废去武功之后,身子更加虚弱。半年后便因病去世了……”   三女不禁黯然,屋子里一时间变得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焦爷爷强笑道:“哎呀,就不要老提那些伤心的往事了嘛!人要向前看,不能活在过去……你们不是想吸我的另一个烟斗吗?不是想用你们的另一张嘴儿跟我亲吻吗?我们废话少说,继续游戏吧……”   三女相视苦笑。刘兰芝让焦爷爷从藤椅上下来,躺到地上。刘兰芝已经解开焦爷爷的衣带,掏出了那个被他称为“烟斗”的东西,果然是又黑又皱,模样难看,而且还散发着汗臭味。   刘兰芝却不嫌脏臭,她趴在地上,低下头,握住那个东西,搓了搓,将其含进了嘴里。   焦爷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喘道:“唉……兰芝,你真好……焦爷爷的这根烟斗,就送给你们了……”   刘兰芝嘴里嗯咛着,活动口腔,吸玩起那根“烟斗”来。   王倩倩则褪下裙裤,坐到了焦爷爷的脸上。   焦爷爷感到一块饱满的东西压到了自己的嘴上,同时一种特殊的气息钻入了鼻孔。   王倩倩颤声道:“焦爷爷,你说的不就是这张嘴儿吗?亲吧,你亲吧,跟这张嘴儿接吻,感受会不同的……”   第168章   焦爷爷顾不上说话,嘴巴“啧啧啧啧”地活动起来,模样十分滑稽。   王倩倩嬉笑道:“好难为情啊……焦爷爷,你不是第一次这样吧?这么熟练……”   焦爷爷不禁想起四十多年前那个夜晚,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真正的新娘跑了,母亲宫小霞不敢告诉自己真相。那晚的经历,令焦爷爷一生惶恐、悔恨……   他嘴巴粗暴地活动着,用含混的语音回答道:“当然是第一次……技术熟练?倩倩你过奖了……也许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下面那根“烟斗”,被刘兰北芝一阵攻击,已经变得茁壮起来。   刘兰芝怕焦爷爷提前走火,不敢长时间“吸烟”。纤手握住“烟斗”,抬头休息一会儿,轻轻地喘着气。   贺雅趴在一旁,正感到焦躁,见刘兰芝停止“吸烟”,不由颤声道:“兰芝,你怎么停了?你累了吗?我换你吧……”   刘兰芝嗔笑道:“怎么,贺雅,你也变得大方起来了?好吧,你来吸吸焦爷爷的烟斗吧!节奏要缓慢一些哦,焦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会走火伤身的……”   贺雅脸红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说着轻轻推开刘兰芝,弯腰低头,含住了“烟斗”。   “烟斗”好大,贺雅只吞了三分之二,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王倩倩坐在焦爷爷脸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那张小嘴早已开始“呕吐”,浆液糊了焦爷爷一脸。   刘兰芝嗔声道:“倩倩,你休息一下,该我了……”   说着推开王倩倩,解开衣带,坐到了焦爷爷脸上。   焦爷爷的鼻子里进了脏水,正呛咳着,还未恢复正常呼吸,刘兰芝的那张小嘴儿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唇以及鼻孔,令他窒息难受,却无力反抗。   刘兰芝耸动着身子,嬉笑道:“焦爷爷,你有口臭,你的嘴巴是一张臭嘴。我们女人虽然大多数没有口臭,能对你吐气如兰,但是我们女人另一张嘴巴却是公认的脏,特别那个事儿来时……焦爷爷,如果我们来了那个事儿,你还愿意跟我们这样亲吻么?你也会嫌脏吧?嘻嘻……”   焦爷爷“啧啧啧啧”地亲吻着,颤声道:“不嫌脏,不嫌脏……无论是那个事儿还是这个事儿,我都不会嫌脏。我把你们的脏水脏血,当成圣水……”   刘兰芝闻言,不由格格娇笑起来,笑声中充满得意。   王倩倩被刘兰芝推开,感到无聊,见贺雅正在吸着焦爷爷的“烟斗”,便趴到贺雅身边,将脸庞凑过去,嬉笑道:“贺雅,一个人吸烟过多会伤身体,我跟你一起吸,好吗?”   说着便伸出舌头,去舔那一截未被贺雅吞进嘴里的部分。   贺雅嘴巴太小,实在不能容纳整根“烟斗”,只好将“烟斗”暂时吐出来,喘息道:“太大了,太大了……这么大的烟斗,不符合我的尺寸啊!倩倩,你来试试吧……”   王倩倩嬉笑着,张开小嘴儿,一口便将焦爷爷的大“烟斗”含进嘴里,连半截都没有留在外面。   贺雅惊笑道:“哇塞,倩倩,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嘴跟我的嘴……差不多大啊?……”   王倩倩秀目中闪过一丝炫耀的神色,活动口腔,做了几下腮帮鼓缩运动,吐出“烟斗”,嬉笑道:“贺雅,你很惊奇吗?嘻嘻,这是有技巧的……如果你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就把这种吸烟斗的技巧传授给你,嘻嘻……”   贺雅闷哼道:“不过是吸烟斗嘛,有什么太大的技巧?想骗我银子,我才不上当呢!我就不信,你能全部吸进去,我就不能做到……”   说着便低下头,再次含住那根“烟斗”,努力往自己嘴巴里塞,却还是只进去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截怎么也进不去了。   贺雅使劲吸着,腮帮子鼓胀欲爆,额头上香汗淋漓。   王倩倩不由苦笑,伸手轻轻抚摸着贺雅的秀发,柔声叹道:“唉,贺雅,你太急躁,也太好胜了……做这种事情,不能用蛮力,要先把口腔的肌肉活动开,慢慢地往里吸……每个女孩子口腔的弹性都是很有潜力的,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充分发挥出口腔的弹性,别说一根大烟斗,就是三四根大烟斗,都能同时吸进去……”   贺雅闻言,心中暗暗叹息,便按照王倩倩的指导,努力活动口腔肌肉,减缓了吸力,果然,烟斗的四分之三截被吸进了嘴里。   王倩倩见她悟性高,不由欢喜,继续指导道:“如果烟斗实在太长,就不要光局限在口腔的范围内。女孩子的喉咙也很有弹性,可以把烟斗往喉咙里吸啊!不要怕疼,慢慢地往喉咙里吸,很快就能将烟斗全部吞没了……”   在王倩倩的悉心指导下,贺雅终于将焦爷爷的大烟斗全部吞进了嘴里。   贺雅狠狠吸了几下,想吐出烟斗,烟头的前端却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急得她满头冒汗。   王倩倩忙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贺雅,别急,这种现象很正常,是因为你的喉咙肌肉还没有伸展开,以后经过多次实习吞咽,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贺雅总算把卡在喉咙里的“烟斗”吐了出来,她摸着嗓子,使劲呛咳着,颤声道:“倩倩,谢谢你……你是我的老师……”   王倩倩嗔笑道:“瞎说什么?大家互相学习,交流经验,共同进步,别说谁是谁的老师。自家姐妹客气什么啊?……”   说着便低头含住“烟斗”,熟练地一口全吞进嘴里。   第169章   焦爷爷再也无法忍受,想推开刘兰芝,想呼喊,却没有力气,王倩倩嘴里的“烟斗”一阵剧烈的颤动,终于走火了……   王倩倩感到有异,忙不迭地吐出“烟斗”,却已经晚了,躲避不及,子弹一部分喷进她嘴里,一部分打在她脸上。   王倩倩也呛咳起来,抚着胸口,使劲呕吐着嘴里的粘液。   贺雅瞧着她那狼狈的模样,不由掩口窃笑起来。   刘兰芝见焦爷爷走火了,不什由嗔声道:“这么快就走火了?焦爷爷,你真没用,我们还没有开始正式的游戏呢……”   焦爷爷脸上糊满刘兰芝的脏水,喘息道:“正式的游戏?天啊,你们还想怎么玩?打死我都不玩了,我快被你们三个小姑娘玩死了……”   刘兰芝见焦爷爷那根“烟斗”还在汩汩地冒着粘液,忙挪动身子,趴到焦爷爷肚皮上,低头含住“烟斗”,让最后的几发子弹进入自己嘴里……   三女见焦爷爷实在玩不动了,也无法勉强,轮流用樱口将老头的“烟斗”清洗干净,刘兰芝为老头铺好床,带着王倩倩、贺雅离开了……   过了两天,三女又来纠缠焦爷爷,焦爷爷却仿佛胆小羞涩起来,再也不跟三女胡闹,最多让她们跪下来,给自己吸吸那根“烟斗”……   做着饭,想着往事,刘兰芝感到又是荒唐,又是兴奋,听见焦爷爷在背后叫自己,忙转过身,笑吟吟地道:“我做红烧牛肉面!焦爷爷,你也没有吃饭吧?就跟我一块儿吃吧!”   焦爷爷摆手道:“我吃过了,你自己做着吃吧。焦爷爷只是来看看你……兰芝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帮王倩倩收红萝卜去了?”   刘兰芝秀目中闪过一丝娇羞的神色,嬉笑道:“是啊,我跟贺雅帮倩倩拔红萝卜去了,枯云庵的苏宝儿也来帮忙。我们拔了好多红萝卜,苏宝儿拔的三个红萝卜最过瘾了,嘻嘻……”   焦爷爷抬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在刘兰芝身后,帮她剥葱,皱眉道:“苏宝儿?就是枯云庵岳晓珊女侠的儿子?听说他是个小混混啊,你们怎么老是跟他一起玩?”   刘兰芝嬉笑道:“焦爷爷,你也不喜欢苏宝儿?唉,很多人都不喜欢苏宝儿,但是很奇怪,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他。也许……这就是男不坏女不爱的道理吧……”   焦爷爷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刘兰芝站在灶台前,双手伸进瓷盆里和面,纤手和玉腕上都沾满白色的面粉。   焦爷爷坐在她身后,不时抬头望着她那裹在裙裤里的丰满大屁股,心底邪念渐起,暗想:“这小丫头,是越长越大了,身材也越来越好……”   自从三年前刘兰芝带着王倩倩、贺雅对焦爷爷献身没有成功,刘兰芝也就渐渐不再纠缠焦爷爷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意识到当年自己的举动是很荒唐的,幸亏焦爷爷坐怀不乱,否则自己就犯下了罪恶。从那以后,她对焦爷爷越发尊重,完全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爷爷了。   而焦爷爷心里却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傻瓜,面对三名如花似玉少女的主动献身,错过了机会。从那以后,焦爷爷也不好意思主动去侵犯三女,因为他担心小姑娘翻脸,担心自己成为村中指点咒骂的对象,所以一直对刘兰芝她们客气守礼,但方才一听苏宝儿拔了三女的红萝卜,焦爷爷心里就很是嫉恨,越发后悔当年自己太老实。   刘兰芝和着面,忽然秀眉蹙起,举起沾满面粉的双手,嗔声道:“真倒霉!早不憋尿晚不憋尿,偏偏在和面的时候想方便,真是倒霉……”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焦爷爷身上,面色一红,心里有了一个荒唐的主意,嬉笑道:“焦爷爷,人家忽然想嘘嘘,但又懒得洗手,你说怎么办嘛……”   焦爷爷闻言一怔,接触到刘兰芝眼中那充满挑逗意味的神色,不由邪笑道:“怎么办?嘿嘿,兰芝,你是不是想让焦爷爷陪你去茅厕,帮你脱裤子嘘嘘啊?……”   刘兰芝俏脸更红,嗲声道:“不是我想麻烦焦爷爷,是因为人家是在懒得洗手啊……焦爷爷,你愿意帮兰芝脱裙裤吗?”   焦爷爷放下手里的葱,拍拍手,起身笑道:“助人为快乐之本,焦爷爷有什么不愿意啊?走吧,焦爷爷陪你去方便……”   两人走出厨房,没有去茅厕,就在院中的菜圃边上,焦爷爷帮刘兰芝解开裙带,褪下了她的裙裤……   刘兰芝蹲下来的时候,焦爷爷像一个好奇的孩子趴到地上,去观看那神秘的地方……   “兰芝,你的那里越来越茂盛了,比起三年前……”   “焦爷爷,别看了!羞死人啦!快去帮我拿点草纸来吧,尿液都溅在人家大腿上了……”   焦爷爷嬉笑着去找草纸,刚起身,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嗷叫,从院门口传来!   第170章   一颗巨大的脑袋从院门口探了进来,蓝幽幽的眼睛、长长的嘴巴、反射着月光的獠牙……   刘兰芝尖叫起来:“呀!……”瘫倒在地上,滚了几滚,惊惶地向厨房内爬去。   由于惊惶,忘记穿好裙裤,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   焦爷爷也吓得双腿发抖,顺手从厨房门边抄起一把柴刀,向后缓缓退着,咒骂道:“哪里来的大畜生?长这么大,他妈的,是吃什么长大的?……”   大野猪哼唧哼唧地进入院子加,个头足有一头大牯牛那么大。焦爷爷更觉恐惧,手中的柴刀“当”地掉在地上,再也顾不上刘兰芝,喊了声“兰芝快跑”,便向墙角窜去。   别看焦爷爷是侏儒,年纪又大,可身法竟然十分迅捷,“嗖”地一下便窜到墙角下,再凭借墙边的一棵大树,“嗖嗖嗖嗖”几下便扒上了墙沿。   刘兰芝本已爬进了厨房,听见焦爷爷的喊声,不由惊叫道:“焦爷爷等等我!……”又从厨房里爬出来,依然光着屁股。   焦爷爷双手扒在墙沿上,两根小腿儿乱蹬着,颤声道:“兰芝,不好意思,这头野猪太大了,太可怕了,焦爷爷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了……”   他话未说完,那头大野猪已嗷叫着奔了过去,奔到墙角下,人立起来!   刘兰芝尖叫道:“焦爷爷小心!……”   焦爷爷听到背后风声,拼命蹬着双腿,想攀上墙沿,却晚了一步。   大野猪人立起来足有一丈多高,伸出一只前爪,在焦爷爷背脊上轻轻一拍,只听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中,焦爷爷从墙上掉了下来,滚落在地。   大野猪哼唧着,抬起一只后爪,踩在了焦爷爷的胸膛上!   这次焦爷爷连喊声都发不出来了,变成了一堆血肉泥!   刘兰芝撕心裂肺地喊道:“焦爷爷!……”想起身奔过去,却没有丝毫力气。   大野猪踩死了焦爷爷,蓝幽幽的目光一转,射到了刘兰芝脸上,令得她浑身颤栗,更站不起来了!   刘兰芝整个身心被恐惧所笼罩,她眼眶含泪,一步一回头,向院门口爬去。   大野猪哼唧着,蓝幽幽的目光中仿佛带着种讥诮的笑意,依旧人立着,姿态笨拙地跟在了刘兰芝后面。后腿间那根狰狞的粗棒甩动着,十分骇人。   刘兰芝刚爬出院门的门槛,一只粗大的兽爪从背后伸了过来,揪住了她的秀发。   刘兰芝再次发出尖叫声,脸庞被拉得向后仰去,一根臭气哄哄的长嘴搭在她脸上,一阵摩擦。   同时她感到一根粗壮的棒子在自己丰臀上拍打着,然后粗棒的棒头在臀沟里一阵乱捣。   随即刘兰芝的身子被拉得转了一个圈,站在那头大野猪面前,秀发依然被揪住。   刘兰芝被拉得站直了身子,额头刚好与大野猪的腰部平齐。   刘兰芝再次尖叫起来:“救命啊!妖怪!猪妖怪!……”   尖叫声忽然顿住,因为张开的樱口已被大野猪的兽棒头堵住。   刘兰芝的两边腮帮子几乎被挤爆了,脸部扭曲着,双眼闪现出惊恐至极的光彩。   大野猪发出了低沉的嗷叫,挺动着硕大的身躯,揪住刘兰芝的头发不放,粗棒经过努力,只有四分之一进入了少女的嘴巴。   一声冷喝从院门外传来:“孽畜!还不快放手!……”   一道人影夹带着一道剑光卷进院子,大野猪一声惨嗷,放开了刘兰芝的秀发,踉跄着向后退去,兀自人立不倒。   刘兰芝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口腔依然鼓着,嘴里含着小半截兽棒,兽棒的断口处鲜血流淌。   苏宝儿奔进院子,扶起刘兰芝,伸手拔掉她嘴里的小半截兽棒,劝慰道:“兰芝姐姐,不要害怕,我们来了。有我妈妈,有秀贞阿姨,有党组织,谁都不能再伤害到你……”   岳晓珊用长剑指着那头踉跄后退的大野猪,剑尖上滴着血,厉喝道:“孽畜,还敢逞凶狂!还不快给我趴下!……”   唐秀贞手里旋转着一柄短刀,嬉笑道:“要不要我把你剩下的半截棒子也削掉?”   大野猪两只兽爪捂住肚皮下,那里鲜血泉涌,命根子只剩下半截。   在岳晓珊的喝声中,大野猪眼中阴狠的光芒逐渐散去,换上了一丝丝痛楚的色彩。硕大的身躯颤动着,终于发出一声低沉的嗷叫,结束人立的姿态,趴到了地上。   刘兰芝弯下腰,拼命呛咳着,想把嘴里的污秽全部呕吐掉,可即使吐完嘴里的污秽,心灵所受的玷污又怎能洗干净?   苏宝儿伸手在她背脊上轻轻地拍着,陪着她呕吐,叹息道:“吐吧,吐吧……兰芝姐姐,你尽情地吐吧……刘德华唱过:女人吐吧吐吧不是罪……吐完了,心里就好受了……”   岳晓珊瞪了苏宝儿一眼,嗔声道:“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耍贫嘴!”   秀目一转,瞧着墙角下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由叹息:“这好像是那个侏儒老头焦爷爷。看情形,是想爬墙逃命,却动作慢了点,被大野猪从墙上拉了下来,死于非命。唉,好惨……”   第171章   刘兰芝忽然大叫一声,向那头大野猪扑去:“畜生,你害死了焦爷爷,我跟你拼了!……”   苏宝儿大惊,伸手去拉,却差一点没有拉住。   眼看刘兰芝就要冲到大野猪面前,幸亏被唐秀贞拦住。此时那头大野猪再次人立起来,发出低沉的嗷叫。唐秀贞反手甩出短刀,“朵”地一声插在大野猪咽喉之间。   鲜血飞溅中,大野猪倒了下来,沉重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滚,不再动弹了。   岳晓珊拉住刘兰芝的玉臂,天叹道:“兰芝姑娘,这侏儒老头不顾你而逃命,死在大野猪的利爪下。他既然无情无义,你又何必替他伤心?”   苏宝儿也劝道:“是啊,别看这个焦爷爷平时对你好,但一到生死关头,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兰芝姐姐,你今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应该感到警醒,而不是为这种人难过。”   唐秀贞笑叹道:“是啊,不要为这种人难过。兰芝姑娘,快穿好衣服吧,你的下面都被宝儿看见了,嘿嘿……”   刘兰芝正在发呆,闻言警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扎在腰间,绸裤褪到膝盖,雪白的小腹下黑草凄凄,春光尽现。刘兰芝慌忙穿好裙裤,瞪了苏宝儿一眼,红着脸嗔声道:“宝儿,不准看!挖了你的眼睛!……”   苏宝儿大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看到了,看到了一些黑草,但是……兰芝姐姐你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你自己不穿裤子……”   刘兰芝抬手去打苏宝儿,嗔声道:“你再说,你再说……打死你……”   两人在院子里相互追逐起来。岳晓珊拉住苏宝儿,嗔声道:“不要闹了!现在不是顽皮的时候……兰芝姑娘,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们先告辞了。我们还要在村子里继续巡视,看看还有没有危害乡民的大野猪。”   刘兰芝望着地上那头大野猪的尸体,心有余悸,颤声道:“天哪,这是哪里来的大野猪,竟然个头这么大!难道成了精么?……”   岳晓珊叹道:“这是猪神教的大野猪,跟妖精也差不多了……兰芝姑娘,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告辞了。”   刘兰芝跪了下来,泣声道:“多谢岳女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岳晓珊忙扶起她,嗔笑道:“傻丫头,行侠仗义救助百姓是枯云庵的职责,你不用太客气,快起来……”   唐秀贞嬉笑道:“兰芝姑娘,如果你实在想报恩,干脆嫁给宝儿,做岳女侠的儿媳妇算了,不知你可愿意?不知宝儿可愿意?嘻嘻……”   刘兰芝顿时脸红,瞟了苏宝儿一眼,嗫嚅道:“这个……我……”   苏宝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秀贞阿姨,你就不要那我们开玩笑了……兰芝姐姐是冰清玉洁的贤惠好姑娘,我苏宝儿只是个小捣蛋,怎么配得上兰芝姐姐……”   岳晓珊瞪了苏宝儿一眼,嗔笑道:“难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兰芝姑娘……”   随即对刘兰芝柔声道:“兰芝姑娘,你受了惊吓,早点休息吧。我们真的要走了。这院子里焦爷爷和大野猪的尸体,你不用管,等会儿我派几名枯云庵弟子来帮你收拾清洗。”   刘兰芝千恩万谢,将三人送出院门。望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移动着疲惫的脚步,回到院子里。   望着院中人和猪的尸体,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刘兰芝心中感到无比的凄凉。   她从厨房门边拿起一把铁铲,走向焦爷爷的尸体。   虽然焦爷爷在生死关头抛下她逃命,但她并不怨恨焦爷爷,因为她理解焦爷爷,知道他是个胆小的侏儒,就算有心救自己,也不可能斗得过那头大野猪。焦爷爷如果为了自己跟大野猪拼命,也是徒送性命而已。   所以刘兰芝并不怨恨焦爷爷,想起焦爷爷平时对自己的关爱,感到十分悲伤。她在墙角下挖坑,打算亲手将焦爷爷埋葬。   刚挖到一半,忽然听到一阵呻吟声!   刘兰芝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连人带铲摔进了坑里。   过了一会儿,她从坑里探出半个脑袋,望着焦爷爷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颤声道:“焦……焦爷爷……你……到底死没死啊?你到底……是人是鬼……”   焦爷爷的胸口被大野猪踏得稀烂,竟然还没有断气,歪着脑袋,瞧着土坑里的刘兰芝,喘息道:“兰芝,不要怕……我不是鬼,是人……焦爷爷还没有死,但很快……就要死了……兰芝,你过来……焦爷爷有遗言对你说……”   刘兰芝听见焦爷爷说话,确定老头没有死,惊喜万分地从坑里跳出来,扑到焦爷爷身边,泣声道:“焦爷爷,焦爷爷,你没有死,太好了!我要带你去看郎中,把你的伤治好……”   焦爷爷摆摆手,苦笑道:“兰芝,你看焦爷爷的胸口都被大野猪踏碎了,还能不死么?就是你带我去看神仙,也就不活我。我现在只剩一口气,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刘兰芝嗔声道:“焦爷爷你胡说什么?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焦爷爷叹道:“方才岳晓珊女侠说得对,我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在危急关头不管你,只顾着自己逃命,结果遭到报应,被大野猪……”   刘兰芝嗔声道:“焦爷爷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并不怪你……焦爷爷,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第172章   刘兰芝说着,慢慢低下头去……   焦爷爷惊道:“兰芝,你干什么?不要啊……焦爷爷就要死了,不能在临死前还这样……兰芝,不要……”   刘兰芝含泪不答,只顾着低头含住焦爷爷的“烟斗”,大力地吸着……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嗷叫……   焦爷爷惊骇道:“大野猪!海兰芝小心!……”   那头原本以为死了的大野猪忽然人立起来,喉咙间插着唐秀贞的短刀,蓝幽幽的目光中射出怨毒的神色,摇晃着身子,猛扑过来……   刘兰芝听到焦爷爷的警示,已经晚了,未及躲闪,连“烟斗”都依然含在嘴里,已经被大野猪沉重的身躯压在下面……   且说苏宝儿跟着母亲和唐秀贞离开刘兰芝的家,在村子里继续巡视了两遍,没有再发现其它大野猪的踪迹,却在贺雅家里见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贺雅与精灵双童三女趴在地上,贺雅的弟弟贺小辉挥动皮鞭,在三女的背脊和丰臀上反复抽打着,打得三女浪叫连连,衣裙被抽打得稀烂,背脊和屁股上满是鞭痕。   苏宝儿不由惊笑道:“靠,贺小辉,你可真会玩啊!我苏宝儿纵横江湖,自以为精通驭女之术,也从未像你这样过瘾地玩过啊……”   贺小辉见到岳晓珊,忙丢掉鞭子,跪下道:“岳女侠饶命!不是我要这样玩,是她们……”   岳晓珊冷哼着,不理睬贺小辉,转身便走。   精灵双童忙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裙,飞身赶上岳晓珊,齐齐跪下,秋烟颤声道:“晓珊姐,请原谅我们吧!不是我们贪玩,我们是在帮贺雅姐弟俩解决了一头大野猪后,才……”   岳晓珊瞧着自己这两名心爱的丫鬟,不由叹息道:“起来吧,我也没说要责怪你们。我知道你们贪玩,但现在枯云庵面临生死存亡,庵主派我们出来巡查大野猪,帮助村民,你们却在百姓家里玩抽打,还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玩,太不道德了,太荒唐了!起来吧,这次就原谅你们,但是下不为例啊……”   精灵双童破涕为笑,跳起身来。岳晓珊和唐秀贞集中了枯云庵的女弟子,原路返回,去接应困在庵中的人。   天色已蒙蒙亮了,围在枯云庵四周山坡上的大野猪似乎少了很多。岳晓珊和唐秀贞带领女弟子们奋力杀戮,又杀了不少大野猪,等接近枯云庵时,听到庵中传出尖叫哭喊以及大野猪的嗷叫声,这才发现不妙。   原来大野猪已经攻入了枯云庵中。   南宫秀慧带领女弟子们奋力反抗,虽然也杀死了不少大野猪,但留在庵中的女弟子们武功相对较低,因此虽然很有斗志,还是逐渐失去抵抗能力,女弟子们个个倒在血泊中。   死亡还不是最终的解脱,比死亡更悲惨的是,那些女弟子临死前甚至在死后,樱口和下面的两个洞洞都被大野猪的兽棒塞满,被凌辱得血肉模糊。   等到岳晓珊和唐秀贞带领外面的女弟子攻入庵中时,庵中的女弟子们几乎死亡殆尽,只剩下庵主南宫秀慧和几名武功较高的女弟子,被几十头大野猪围在一个小院落中,情况危急万分。   岳晓珊颤声道:“师父,我们来救你了!”   带领几十名女弟子飞身而上,剑光闪耀中,几十头大野猪惨嗷着滚倒在地。   南宫秀慧带着众人退入另一个院落,开启了一座假山后的暗门,一边带领几名武功高强的女弟子抵挡大野猪的进攻,一边将女弟子们安排进入密室。   南宫秀慧斩杀了两头大野猪后,自己最后一个进入了密室,启动机关,关闭了暗门。   这间密室,是南宫秀慧众多密室中空间面积最大的一间,平时主要用来修炼剑术。密室的平面呈六角形,顶部呈穹隆形,四周的墙壁和顶部都镶满浮雕,雕刻的尽是一些剑法的招式。女弟子们进入密室之后,都被那些浮雕上的美妙剑招所吸引,不由忘了外面大野猪围攻的凶险,纷纷模拟那些剑招,练习起来。   唯有岳晓珊、唐秀贞和精灵双童神色平静。虽然她们见了那些剑招之后,也有一瞬间的惊喜,但很快便冷静下来。苏宝儿虽然也对那些美妙剑招感到好奇,但他向来不喜欢勤奋练武,所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岳晓珊扶着南宫秀慧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叹道:“师父,这些浮雕上的剑招,是不是枯云剑法中最高深的部分?”   南宫秀慧望着那些神情迷醉的女弟子,叹道:“不错,这些剑招确实是枯云剑法中最高深的部分。”   岳晓珊道:“这间密室,师父从未带我们进来过,更未向我们传授过这些浮雕上的高深剑法……师父,我知道枯云剑法博大精深,玄奥绝伦,必须循序渐进地练习,否则定会走火入魔。师父,这是否便是你暂时不传授我们这些浮雕上高深剑法的原因?”   南宫秀慧颔首微笑道:“晓珊,还是你明白我的心意,秀贞和精灵双童也跟你一样聪明……不像你这些师姐妹们,一见了浮雕上的剑法便忘乎所以,不明白自己根基的深浅,妄图一步登天,炼成高深的剑法。唉,真是愚昧……”   此时密室内剑光闪耀,剑气四窜,那些模拟浮雕上剑式的女弟子们神情越发迷醉,就像入魔一般。岳晓珊叹道:“师父,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制止这些贪心求进的师姐妹们,我看她们就快走火入魔了……”   第173章   南宫秀慧叹道:“这次枯云庵被猪神教围攻,我们逃避不了败亡的命运,因此我何必要制止她们呢?让她们在临死前满足一下学武的虚荣心,岂不很好?”   岳晓珊闻言叹息,心头十分沉重。她从未见师父如此沮丧过,看来猪神教的实力非同小可,绝非枯云庵能够抵抗。   但她还是一握剑柄,厉声道:“师父,无论怎样,弟子决定与枯云庵共存亡,不到鲜血流尽那一刻,绝不投降!”   唐秀贞也道:“庵主,我也决定奋战到底。庵主何必如此悲观?只要你领导我们同心协力,未必没有脱困的希望!”   靠在母亲怀里的囡囡却大哭发起来。小女孩虽小,却也感受到一种大祸临头的气氛。唐秀贞忙搂紧女儿,温言抚慰,囡囡却越哭越大声。   苏宝儿见那些女弟子们个个在模仿浮雕上的剑式,神情迷醉,不由觉得好玩,凑上前去,伸手在女子们身上占便宜,女子们迷醉在剑法里,对他的胡来恍若未觉,这令苏宝儿感到更有趣,一双魔手越发不老实起来。   岳晓珊斥道:“宝儿!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当着庵主的面,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苏宝儿正在隔着衣衫捏着一名女弟子的奶子,听见母亲的喝声,有点不好意思,刚要罢手,只听南宫秀慧叹道:“晓珊,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制止宝儿?反正我们已快到末路,不如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生命的快乐,不比冷冷清清地等死更好?”   岳晓珊感觉师父的神智有点不清了,否则怎会说出这种违背伦常的昏话?当下没有再制止宝儿的胡闹,心底却更加忧郁。   唐秀贞见女儿哭个不住,心里焦躁起来,猛地推开女儿,怒喝道:“再哭!再哭让你宝儿哥哥用小鸡鸡塞住你的嘴儿!……”   囡囡顿时破涕为笑,拍手叫道:“我喜欢宝儿哥哥用棒棒塞我的嘴,我可以把宝儿哥哥的豆浆吸出来,妈妈你相不相信?”   唐秀贞为之气结。她虽然不介意跟苏宝儿玩乐,但对自己的小女儿视若珍宝,怎舍得送给苏宝儿泻火?当下一拧囡囡的耳朵,厉声道:“苏宝儿欺负过你,是不是?你们在一起胡闹过,是不是?”   囡囡尖叫起来:“哎呀,好疼!妈妈,你快把我的耳朵揪断了!宝儿哥哥,救命啊!……”   苏宝儿正在隔着裙裤捏着一名清秀女子的丰臀,闻言笑叹道:“囡囡,宝儿哥哥现在工作好忙,没有时间救你啊。你何不求助我妈妈岳晓珊女侠?”   岳晓珊笑骂道:“死宝儿,你在那里胡闹,却让我来帮你做好人!”   随即拨开唐秀贞的手,将囡囡拉到自己怀里,揉着她的小耳朵,嗔笑道:“秀贞你也真下得了手,自己的女儿,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如果囡囡的小耳朵被你拧断了,可不好修理啊!”   唐秀贞狠狠瞪了苏宝儿一眼,闷哼道:“晓珊,你也太娇惯宝儿了!我们家囡囡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他也不放过。你信不信我把宝儿的小鸡鸡割下来,让他今后再没有胡乱进攻的武器!”   岳晓珊闻言格格娇笑,道:“秀贞,你若真能把宝儿的那个东西割了,倒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说实话,很多事情,都是宝儿那根小鸡鸡惹的祸,若是消灭了他的那根武器,这个世界定然清净不少。”   唐秀贞被岳晓珊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摇头叹息,瞧着女儿,眼神再次变得凌厉,问道:“囡囡,你给妈妈说实话,宝儿哥哥究竟是怎样欺负你的?你的下面……有没有被那小畜生进攻过?”   苏宝儿一边捏着那清秀女子的丰臀,一边替囡囡回答道:“秀贞阿姨,你把我当成禽兽了!我虽然喜欢美女,却也不会摧残女童。对于囡囡,我最多让她摸摸我的乐器,她实在想表演吹奏,我便让她吹了吹,灌了她一嘴腥臭豆浆。这也是被她逼的,绝非我强迫……”   唐秀贞闻言再次气结。南宫秀慧忽然从椅子上飞身而起。   岳晓珊惊叫道:“师父!……”腰间长剑已被南宫秀慧拔去。   南宫秀慧娇躯飞旋,剑光闪耀中,密室顶部的浮雕图案化作灰屑纷纷落下。   那些迷醉于剑式的女弟子顿时惊醒,齐声叫道:“师父,不要!……”   浮雕上的剑式已经被毁去。岳晓珊暗叹道:“师父早该如此,此刻才毁去浮雕上的剑式图案,只怕这些师姐妹们心中留有遗憾。”   南宫秀慧轻轻落回地面,秀目一扫,沉声道:“枯云庵败亡在即,你们就算能炼成最深奥的剑法,又有何用?与其沉迷武学,不如在这最后的时间里,纵情欢乐,也不枉一世为人。”   那名被苏宝儿捏得丰臀疼痛的清秀女弟子叹道:“除了高深的剑法,又有什么能令我们享受到生命的欢乐?”   南宫秀慧瞟向苏宝儿,笑道:“我们一众女子,就只有苏宝儿是个男孩。除了苏宝儿,又有谁能令我们享受到生命的欢乐?”   第174章   女弟子们都明白了师父的意思,秀目中相继闪现出迷醉浮荡的光彩。   连六岁的囡囡也眼神暧昧起来,似乎预感到有什么好戏要上场。   岳晓珊却有些心疼儿子,嗔声道:“师父,这里有将近两百名女子,男孩却只有宝儿一个。享受欢乐虽然是好事,但宝儿一人怎可对付如此多的女子,这岂不是要让他液体榨干而死?”   苏宝儿也苦笑道:“庵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寡不敌众的事情,我还是避免为好。”   密室中各种不同的体香令得系苏宝儿心理压力陡增。若是在平时,他即使面对上千名美女也会豪情万丈,但在这被猪神教围剿的危急时刻,他内心也感到惶惑,再也没有平时的精力旺盛。   密室内女子们的眼神里都有一种癫狂的色彩,那是感觉到末日来临的心理反应。在这种癫狂的眼神下,苏宝儿感到一种雌性夹杂着兽性的压迫,因此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南宫秀慧眼神却很平和,但苏宝儿却感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最为浓烈,仿佛是好几种蜂蜜混合的味道钻入鼻孔,令人昏昏欲睡却又不敢入眠。   母亲岳晓珊眼神中则充满怜爱之意,但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淡淡幽香也令苏宝儿感到一种心理压力。   南宫秀慧柔声道:“宝儿你莫要紧张。我有一种内功心法,传授给你之后,可以令你的性能力成百倍地增长,足以对付这密室中的众女子,不过要炼成这种心法,需要独特的方式,需要你母亲岳晓珊的配合。你们两人随我来吧。”   岳晓珊拉着儿子的手,跟着南宫秀慧进入一个侧门,那里面是一间四方形的小密室,充满脂粉香气,没有任何家私器具,地上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四壁以及屋顶都浮雕着男女交合的暧昧图案。   苏宝儿望着那些栩栩如生的浮雕,不由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岳晓珊也面色潮红,问道:“师父,看来本门的武功真是博大精深,不但包含各种玄奥的剑法,连这种邪门的春宫武学也囊括在内。”   南宫秀慧望着浮雕图案,眼神也变得迷醉起来,轻叹道:“晓珊,‘邪门’这个形容词,你用得不甚妥当。圣人有云,饮食男女,食色性也。只要不是危害江湖,就不能说这类武学邪门。这浮雕上的图案,看似是男女交合的各种姿势,其实里面蕴含了高深的武学。今日我领你们到这里来,并非让你们揣摩这些武学,而是想让你们以这些姿势为引导,学习一门心法,以便增强宝儿的体质和性能力,方可对付外面那帮已入虎狼状态的女子。”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让岳晓珊服下。   岳晓珊依言服下,感到药丸入口即化,香甜粘稠,服下后有一种浑身酥软的美妙感觉。   苏宝儿笑道:“这药丸看来味道不错。庵主你为何不给我服下一粒?”   南宫秀慧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嬉笑道:“你也想吃这种药丸?宝儿你可知道,这种药丸叫欲仙丹,里面包含了好几十种催情和剧毒的药物。你母亲服下之后,很快便有反应,若在半时辰内不与男子交合排出体内的毒素,便会浑身经脉崩断、七窍流血而死,嘻嘻……”   苏宝儿闻言大惊。岳晓珊也惊骇道:“师父你怎能给我服下这种药物?这不是逼我走上违背伦常的罪恶道路吗?”   说话间身体已有反应,丹田下燃起一团烈火,眼神变得浮荡起来,整个人向苏宝儿挨过去,嗲声道:“宝儿,需要你救命了……”   苏宝儿大惊失色,想扶住母亲,却被母亲紧紧搂住。   他从未感受过母亲如此大力的拥抱,那几乎是想让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在烈火般的热情中熔化。   强烈的身体热度令岳晓珊浑身香汗淋漓,夹杂着美女汗香的体香闻起来更让人过瘾。   南宫秀慧笑吟吟地在一旁瞧着,忽然肢体动作,跳起一支火辣的艳舞来。   她将裙子撩起,系在腰间,裙下是两条被紧身黑绸裤包裹的玲珑玉腿,鞋袜不知何时被褪去,两只纤巧的玉足染着红艳艳的趾甲油,令人遐思不断。   被杏黄色衣衫包裹的丰满胸脯随着舞蹈剧烈地抖动着,两只浑圆的奶子仿佛要破衣而出。   苏宝儿虽然已品尝过南宫秀慧的胴体滋味,但却是首次欣赏到她如此撩人的火辣舞姿,不由沉迷其中,斜眼观看,嘴巴已被岳晓珊丰满的红唇堵住,开始了摩擦、搅扭以及吸吮的嘴战游戏。   岳晓珊的纤手在苏宝儿的背脊上大力抚摸着,丰满的胸脯将男孩的胸口压得生疼,香甜的热吻攻击更令苏宝儿有种窒息的感觉。   从最初的被动解脱出来,苏宝儿开始了反击,嘴巴主动含住岳晓珊的香舌,吸吮着她香甜的口津,同时双手隔着裙裤使劲揉捏她的丰臀,钢爪般的手指令得岳晓珊有种屁股碎裂的感觉,感到自己的后洞被扳开了。   南宫秀慧经过一番舞蹈,也是香汗淋漓。苏宝儿从她的舞姿中,忽然悟到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   他表面上与岳晓珊缠绵,其实已经开始凝神,使得一股气流在自己身体内按照特定的经脉路线缓缓运行。   第175章   南宫秀慧见苏宝儿如此悟性,秀目中流露出赞许之色,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放入自己嘴里。   苏宝儿惊道:“庵主,怎么你也吃这种丹药?难道你也想……”   南宫秀慧夹动着那两条裹在紧身黑绸裤里的玉腿,微笑道:“练就这种心法,需要实际的身体磨练。我跟晓珊服下了丹药,等会儿发作时相当于几十名饥渴难耐的女子。你只要能解决我们,功力和那方面的能力便可大大增强,足以对付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美女了,嘿嘿……”   苏宝儿苦笑道:“如何才算解决你们呢?”   南宫秀慧的面色逐渐变得潮章红,微笑道:“就是用你的身体,熄灭我们身上因药物刺激而燃起的烈火,帮我们排出丹药的毒素,让我们恢复神智,便算解决我们了。你明白了么?”   苏宝儿苦笑道:“明白了,可是心里很有压力呢……”   他话未说完,南宫秀慧已娇喘吁吁地扑了上来……   小密室外一众女子侧耳倾听,隐隐听到啪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尖叫声。唐秀贞不由嗔声道:“庵主跟自己的爱徒在独享苏宝儿呢!若把宝儿榨干了,我们这帮女子还有什么可以分享呢?”   一众女子顿时骚动起来,要冲进小密室去。精灵双童制止了大家的喊叫,秋烟嗔声道:“庵主岂是自私之人?我们的女主人晓珊姐更非吃独食之辈。你们仔细听听,密室内传出的虽然有欢好的声音,但宝儿的呼吸却很均匀绵长,因此我想,庵主一定是在跟晓珊姐一起辅助宝儿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并非只是欢好那么简单。”   众女闻言将信将疑,凝神听了片刻,终于大多数女子相信了秋烟的猜测。   唐秀贞皱眉道:“枯云庵已经大难临头,不久猪神教的人就要攻进来,我们即将全军覆没。在这种关头,还能炼成什么奇妙的武功呢?”   冬霞微笑道:“秀贞姐,方才你没听出庵主话中的意思吗?她告诉我们,反正要死,不如及时行乐。我们一众女子,能有什么快乐呢?只有苏宝儿一个男孩,只有他能带给我们快乐。可是一个苏宝儿,怎能满足我们近两百名美女的需要?所以庵主传授给苏宝儿的武功,一定是高深的驭女之术。此刻密室内庵主带领晓珊姐跟苏宝儿的战斗,一定是在助他修炼这门驭女之术。我们何须着急?等会儿苏宝儿练就了那根定海神针,我们还怕没有快乐享受吗?”   冬霞的话引发了一阵欢呼声,美女们个个目光发亮、酥胸颤动,就连六岁的囡囡也拍手欢叫,小脸蛋上充满期待的神情。   小密室内,南宫秀慧与岳晓珊并排扒在一条长凳上,玉体早已寸缕全无,两对山丘下垂晃动着,四颗紫红色的葡萄因发硬而变长。两人的丰臀都是高高翘起,秀发随着脑袋的晃动在半空飞扬,两人都是媚眼如丝,樱口张着,发出“啊啊”的迷人声音。   苏宝儿伏在南宫秀慧的背脊上,从后面努力进入她的身体,同时腾出一只手,在岳晓珊的丰臀上大力揉捏着。   南宫秀慧眉头紧蹙,眼角的鱼尾纹因皱眉而有些明显了,但由于她实在太漂亮,所以这些鱼尾纹非但没有减少她的姿色,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风韵。   苏宝儿在南宫秀慧身上攻击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将这当年的“江湖第一美女”弄得奄奄一息,才转移战场,伏到岳晓珊背脊上。   岳晓珊娇躯晃动着,颤声道:“宝儿,不行了……我认输了……你停止进攻好吗?我们改天再……”   苏宝儿却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得向后仰,狞笑道:“我喜欢你的骨感,不把你搞得浑身骨头散架,又怎能熄灭我心中的火焰?嘿嘿……”   不知过了多久,小密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众女子向内望去,只见苏宝儿红光满面地站在门口,精神抖擞至极,而他的背后不远处,一条长凳上,两具雪白的胴体并排趴着,蓬乱披散的秀发上沾满白乎乎的浆液。   苏宝儿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眼神中发射出的魔力令一众女子身心崩溃。   唐秀贞和精灵双童领先跪下。唐秀贞抱住苏宝儿的一条腿,仰起俏脸,用无比崇敬的目光望着他,颤声道:“宝儿,不,宝少爷,您……显得好威武啊……”   苏宝儿用手托着唐秀贞的下颌,仔细欣赏着她那张精致的俏脸,用一种阴沉的语调问道:“秀贞阿姨,我知道你是我的长辈,但我还是要骂你贱女人,你生气么?”   唐秀贞神情迷醉,嬉笑道:“不生气,不生气,宝少爷,我在你面前就是贱女人,永远是贱女人……你怎么骂我我都不敢生气……”   苏宝儿狂笑起来,内心得到了一种奇特的满足。其实他对唐秀贞,一直是比较敬重的。尽管自己早已与她有了那种关系,但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被她那种英武的气质所折服。   天下虽然美女众多,但具有这种英武气质的美女却很少。苏宝儿一直认为唐秀贞是北宋的穆桂英再世,每当自己努力攻入她的身体,心里都有一种敬畏的感觉,把自己当作了杨文广。   此刻见到这英武美女如此谦卑地跪在自己面前,秀目中充满敬畏的神色,苏宝儿怎不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何况唐秀贞已经谄笑着解开他的衣带,掏出了那根经过修炼而更加狰狞的武器。   第176章   唐秀贞张开嘴巴,正要进行吞噬,身侧掌风袭来,只听秋烟冷笑道:“宝少爷的尊贵武器,秀贞姐有何资格先行享用呢?”   一众女子也相继扑过来,掌风剑气齐向唐秀贞身上招呼。   唐秀贞无奈之下只好飞身退开,凌空几个跟斗,落到一众女子的身后,嗔声道:“宝少爷,如此秩序,毫无纪律,你不维持整肃一下下吗?”   苏宝儿的武器已被秋烟吞进嘴里,冬霞则挥掌扫除一阵劲风,将一众女子震开,为姐姐护航。   苏宝儿笑叹道:“秀贞阿姨起说得对,如此混乱的秩序,怎有利于群体欢好呢?”   一顿之后,正色道:“听我的命令!……”   随即让一众女子分成数排趴在地上。唐秀贞刚刚趴下,忽然想起女儿,顿时惊叫道:“囡囡,囡囡,你在哪里?!”   苏宝儿一边用武器进攻着,一边从身后拉出表情怯生生的囡囡,嬉笑道:“秀贞阿姨,你放心,囡囡在我这里,无人敢伤害她!”   唐秀贞的神情有些发呆,颤声道:“宝少爷,难道你对囡囡也要……她才六岁啊……”   苏宝儿爱抚着囡囡额前的秀发,淡笑道:“根据妇女儿童保护法,我当然不会伤害囡囡的身体,我只会给她增添一点营养。秀贞阿姨你知道吗,庵主说我炼成这种心法之后,不但性能力增强数十倍,而且磨出的豆浆也不再腥臭,而变得香甜。我会在每次与一名女子交流之后,让囡囡的小脸蛋承受我的子弹攻击,秀贞阿姨你说可好?”   唐秀贞哪敢有什么反对的语言,唯有连声说好,将丰臀撅得更高。   除了精灵双童和囡囡,一众女子都按照苏宝儿的指令跪趴在地上,列为数排,队伍甚为壮观,连功力大增的苏宝儿看了都有些紧张,怀疑自己今晚能否真的全部将这些女子征服。   精灵双童跪在苏宝儿面前,等于是帮他擦洗枪管,为大会战做准备。   囡囡眨巴着眼睛,怯生生站在一旁,小脸蛋上有一种惶惑的神情。   苏宝儿的枪管经过精灵双童的轮番清洗,变得更加狰狞透亮。   根据南宫秀慧所说,炼成心法之后,进攻女子会在短时间内喷浆,但枪管并不会因此萎缩,而能长时间保持坚硬,浆液也会源源不断地产生,绝不会干涸。   苏宝儿的枪管此时便已有了走火的冲动。   他不顾精灵双童充满乞求表情的俏脸,将枪管转移,对准了旁边囡囡的小脸蛋。   囡囡起初似乎有些惊惶,但很快便表露出坚强的神情,无畏地仰起了小脸蛋。   液体子弹激射而出,白花花喷了囡囡一脸,那景象真是惊心动魄。   囡囡身子一阵摇晃,似乎要被这番扫射击倒,但最终坚强地站直了身子,伸出小舌头舔着自己嘴唇周围的子弹,惊喜笑道:“哇塞!真的好香甜!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豆浆呢!……”   精灵双童对视一眼,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们虽然相信苏宝儿炼成心法后那方面能力大增,但却难以相信那腥臭的豆浆能变甜,以为那只是苏宝儿的玩笑话。   苏宝儿看出了她们内心的疑惑,笑着将仍淌着粘液的枪管送到她们嘴边,笑道:“怀疑我所说的话吗?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秋烟和冬霞争着将枪管含进嘴里,品尝之后,秀目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   苏宝儿大笑着推开精灵双童,走向那群跪趴在地的女子。   忽然停步回头,对囡囡道:“你可要时刻跟在我身边,随时承受我的扫射啊!”   囡囡正贪婪地舔着自己嘴唇周围的“甜豆浆”,闻言忙跟在苏宝儿身后,羞声道:“是的,我忘了自己的使命,我是一个随时要用脸庞承受宝儿哥哥子弹的小丫鬟啊……”   苏宝儿狂笑着解开一名女子的裙带,点头道:“嗯,说得很好,一个女孩子,从小就要懂得谦卑,长大后才能有出息,才能为国家为民族做出贡献……”   精灵双童咂着小嘴儿,找了个地方跪趴下来,融入这群等待进攻的女子队伍之中。   小密室内,南宫秀慧总算挣扎着起身穿衣,对依旧奄奄一息的岳晓珊道:“晓珊,还不能起身么?宝儿可是伤了你的筋骨?”   岳晓珊趴在长凳上,秀发蓬乱,目光呆痴,喃喃道:“师父,伤了筋骨算什么?我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宝儿弄碎了……师父你难道没有身心崩溃万念俱灰的感觉么?……”   南宫秀慧伸出纤手,在爱徒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挲,笑叹道:“晓珊,你的内功没有我深,所以才难以承受宝儿的攻击,感到身心的极大痛楚,但是……虽然痛楚,你难道不依然感到惬意吗?”   岳晓珊秀目中再次闪过迷醉的神采,颤声道:“惬意……确实很惬意……就算死,我也愿意继续这种生不如死的癫狂游戏……”   第177章   南宫秀慧穿好衣衫,将一只玉掌抵在岳晓珊的背脊上,一股真气输送过去,使得岳晓珊逐渐从浑身酸痛中恢复过来。   岳晓珊低声道:“多谢师父!”也穿好衣衫,与南宫秀慧一道走出小密室,看见的景象令得两人芳心颤动。   近两百名女子分成十几排跪趴在地,个个撅起丰臀,自动褪下裙裤,等待苏宝儿的攻击。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整座密室,苏宝儿已将前排的好几名女子攻击完毕,囡囡紧紧跟在他身旁,小脸蛋上已经糊满白色粘稠的子弹,连眼睛眉毛都快遮住了。   岳晓珊俏脸微红,叹道:“轻师父,这么多师姐妹,宝儿真的能全部……”   南宫秀慧微笑道:“晓珊,你放心,宝儿虽然不喜欢练武,但资质非常,悟性奇高,既然能在短时间内练就欲仙心法,对付数百名美女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现在也加入进去,可好?”   岳晓珊羞声道:“哎呀,师父,你说什么?难道方才你还没有够?还想被宝儿……”   南宫秀慧嬉笑道:“追求快乐是没有尽头的。在猪神教消灭我们之际,应该尽情地享受快乐。走吧,别犹豫了……”   说着便拉着岳晓珊的手,走到一众女子之间,在其中一排后面跪趴下来,褪下裙裤等待攻击。   桑巴听得心驰神往,背上的萧文丽嘻嘻笑着,一直神志不清。   岳晓珊在一条溪流旁停了下来,望着前方黎明天光下无穷无尽的草原,幽幽叹息。   桑巴也停下脚步,放下萧文丽,问道:“妈妈,怎么不讲下去了?宝儿哥哥真的练就了那种欲仙心法,能连续攻击几百名美女?还有,猪神教真的那么厉害?枯云庵最后真的被灭门了么?”   岳晓珊瞪了桑巴一眼,嗔声道:“傻瓜!如果枯云庵真的被灭门了,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萧文丽拍手嬉笑道:“傻瓜!桑巴,你是个傻瓜,你是个小傻逼!嘻嘻……”   桑巴没好气地道:“萧观音,你才是个傻逼!你还是个大骚逼!……”   岳晓珊叹道:“桑巴,别骂了,萧观音精神失常,你怎么能跟她计较呢?那晚在密室之中,宝儿将我们近两百名女子攻击完毕之后,忽然狂笑了几声,吐血而死……”   桑巴大惊道:“什么?宝儿哥哥死了?怎么会……”   岳晓珊幽叹道:“庵主早就算出他活不过十四岁,这是命运,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起初我以为他是因为练了欲仙心法,纵欲过度而死,后来我仔细回想我怀孕、生育以及养育他的过程,感到一种深深的罪恶,所以对宝儿的死,也没有太大的悲伤……”   一顿之后,岳晓珊续道:“宝儿死后,庵主忽然精神失常,挥剑杀死了密室中所有的女子,包括唐秀贞母女俩,却留下我的性命,让我从一条密道逃走,自己却封闭了密道。我从后山下的一个石洞里出来,听见山上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冲天。我知道庵主已经启动了爆炸装置,将枯云庵毁去……”   桑巴皱眉道:“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秀慧为何要采取这种自杀方法?又为何单独留下妈妈你的性命呢?是否南宫秀慧对尘世已经完全绝望,万念俱灰,留下你是想让你单独复兴枯云庵呢?”   岳晓珊含泪道:“你说得不错,庵主对尘世已经完全绝望,不过我认为她的绝望主要还是来自于对对猪神教主的恐惧。她之所以没有杀我,是因为她知道我一直对这个罪恶的尘世抱有希望,因此便放我走,让我继续闯荡江湖,最终会体验到庵主心中的那种绝望……”   桑巴听得头大,苦笑道:“妈妈,你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希望绝望的……我的心中没有绝望,只有希望。难道妈妈对我们将来的美好生活不抱希望么?”   岳晓珊秀目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颤声道:“美好生活?希望?桑巴,你在胡说什么?经历过罪恶的人,还有什么生活的希望?”   一个冰冷的语音破空传来:“不错,经历过罪恶的人,没有什么生活的希望,还是死了好……”   一条白色人影鬼魅般闪现在三人面前,身后还跟着一名神情沮丧的锦衣少年和一名目光呆痴的绿衣少女。   桑巴惊恐后退,躲在岳晓珊背后,颤声道:“小龙女?你怎么来了?你说过……不杀我们的……”   小龙女冷笑道:“我不必杀你们,因为你们根本就是尘世的幻象,所以我又何必动手呢?格萨尔,你说对不对?”   那锦衣少年苦笑道:“龙掌门,我不叫格萨尔,我叫杨过。你既然已经唤醒了我,还是快点帮我走出梦境,何必浪费时间奚落我呢?”   桑巴越听越糊涂,忽然看见岳晓珊娇躯一震,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妈妈!妈妈!……”桑巴扶住岳晓珊的身子,已经得不到回答。   枯云庵故事的主角之一岳晓珊,已经自断经脉而亡。   小龙女抬起纤指,轻轻弹出一缕指风,只听“蓬”地一声轻响,桑巴的额头爆开一个血洞,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了下去。   锦衣少年杨过苦笑道:“龙掌门,你不是说都是幻象么?怎么又动手了?”   第178章   小龙女冷哼道:“我喜欢动手就动手,你管得着么?”   杨过吐吐舌头,苦笑道:“我哪敢关龙掌门的事?两位吐蕃公主将我害得好惨,使我迷失了自己,在这个幻境里不知浪荡了多少年。只有龙掌门能救我出去。希望龙掌门大慈大悲,快些让我脱离幻象,我娘还在山坡下等着我呢!”   小龙女瞟向那目光呆痴的绿衣少女阿碧,冷笑道:“你知道这小姑娘是谁么?若非我用离魂术制住她,她此刻还在带你逃亡呢!”   杨过瞟向阿碧,眼中闪过一丝依依不舍的神色,叹道:“逃亡虽然好玩,但长时间迷失在幻境里就不好玩了!但在脱离幻境之前,我还是想请龙掌门告诉我,这个美丽的小姑娘阿碧究竟是谁?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我对她竟有种极其依恋的感觉?虽然她老是对我恶作剧,我还是不忍心跟她生气呢!”   小龙女冷笑道:“真实身份头?既然一切都是幻境,还有什么真实身份呢?杨过,你还想继续在幻境里沉沦下去么?”   杨过苦笑道:“既然龙掌门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就请龙掌门发功让我早点脱离幻境吧!”   小龙女纤掌轻挥,一股阴寒掌风将傻笑蹦跳的萧文丽卷起,如同一片落叶般飞向远处。小龙女叹道:“杨过,你既然已经被我一掌打醒,意识到自己是在幻境之中,为何还不能回到现实呢?这说明你还是死性不改,依旧贪恋这幻境中的美色。你让我很感到无可救药呢!”   一顿之后,幽叹续道:“如果不告诉你问题的答案,相信你即使回到现实之中,也会依然神志不清,思念这个绿衣少女。我便告诉你吧,在这个幻境中,阿碧便是你的母亲陆婉雅,她可算是幻境中最美丽的女子,而且精通易容。她之所以化装成十五六岁的少女,是因为她性格俏皮,想捉弄你,以玩乐的方式表达她的母爱,你明白了吗?”   杨过闻言震惊,颤声道:“她就是陆婉雅?小姨陆婉青的姐姐?我的妈妈?!……”   双膝一软,便要下跪,却被小龙女扶住肩头,不让他下跪。小龙女冷哼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自己内心的邪念,竟然向一个幻境中的女子下跪吗?”   杨过眼中闪现泪光,凝视着阿碧的俏脸,叹道:“不管是幻境还是现实,她毕竟是我曾苦苦追寻的母亲,我想从她身上获取缺失的母爱。龙掌门,我能看看她的真实面目吗?”   小龙女冷哼着纤手一拂,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从阿碧脸上脱落,现出一张美艳至极的少妇脸庞。   杨过再也忍不住,双膝跪下,抱住阿碧——应该是陆婉雅的玉腿,颤声道:“妈妈,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龙女冷哼道:“我干脆让你看个够吧!”纤指怪异地伸缩着,陆婉雅胸前及小腹下的衣衫忽然碎裂,破出三个洞,露出胸前两颗紫红色的葡萄以及小腹下一片黝黑的芳草。   浓密卷曲的黑草触到了杨过的鼻尖上,他不敢再看,慌忙闭上了双眼,泣声道:“龙掌门,我……我满足了……你快使我彻底地脱离幻境吧……”   小龙女淡笑道:“你总算知道满足,不至于继续在这荒诞的幻境中沉沦下去。很好,杨过,睁开你的眼睛吧,迎接新生……”   杨过感到一股清凉的风吹在自己脸上,他睁开眼睛,看见卓玛和桑娜两名公主并排跪在地上,娇躯颤动,不敢抬头。卓玛公主颤声道:“龙掌门,请饶恕我们。若是知道您在附近,我们姐妹怎敢班门弄斧在您面前玩巫术?请龙掌门饶命!”   帐篷早已碎裂飞散,杨过见到黎明的天光,他深深地吸着清新的空气,喃喃道:“他妈的,总算回到现实了!这是老子这辈子做的最他妈长的一个梦啊!……”   小龙女站在晨风中,白衣飘飘,冷若冰霜,淡淡道:“卓玛、桑娜,我若要杀你们,易如反掌,但我没有必要杀人,只是要警告你们,今后莫要轻易玩弄巫术,因为你们确实是班门弄斧。回到吐蕃去吧,但你们随身的那名巫奴巴塔尔,我要留下……”   卓玛与桑娜对望一眼,不敢反对,磕了几个头,飞身从另一个方向下山遁去。   杨过冷哼道:“龙掌门,你怎么轻易就让这两个吐蕃骚逼走了?她们用巫术捉弄我,让我沉沦于幻境难以自拔。我想捏碎她们胸前那两对奶子,以消我心头之恨!”   随即转头四望,奇道:“咦?那个该死的女巫巴塔尔呢?就是她施展巫术让我进入幻境的!这个小骚逼逃到哪里去了?看我不把她弄死!……”   小龙女失笑道:“杨过,刚出了幻境,就表现出你那种毛毛躁躁的本性。你能弄死谁呀?就凭你的武功,是那个小女巫巴塔尔的对手吗?”   杨过脸一红,嬉笑道:“龙掌门,我是说话给自己壮壮胆,我知道自己本领不高,但气势上不能输给人啊……那个小女巫巴塔尔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小龙女淡笑道:“你先不要管那个小女巫去了哪里。我给你说过的话你记住了吗?明白了吗?”   杨过一怔,随即苦笑道:“记住了,也明白了!龙掌门说,我是你的真命天子,是鬼墓派掌门的未来夫婿。你让我去找黄药师要九阴真经,让我根据真经上的密图去探寻终南山后鬼墓派的地址,进入鬼墓后才能跟你成亲……唉,龙掌门,其实你说的这些话令我晕头转向,感觉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幻境。我凭什么是你命运中的夫君呢?又凭什么别人看不到九阴真经上的密图,而我却能看到呢?”   第179章   小龙女淡笑道:“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到底该先回答哪一个呢?还是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杨过,你愿意我做你的妻子吗?”   杨过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小龙女身上扫射,觉得她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俏脸上总是带着丝丝鬼气,令人心底发寒,于是苦笑道:“龙掌门,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娶美女为妻,越漂亮越好。如果龙掌门愿意屈身下嫁,等于帮我实现了这个平生最大的愿望,只是……只是……”   小龙女笑道:“只是什么,不妨直说。”   杨过嬉笑道:“只是我这个人向来喜欢沾花惹草,再幸福美满的婚姻,也不能阻止我偷情的脚步。我跟你成亲之后,一定会在空闲时间勾搭别的漂亮女子,但我对自己的妻子,却是管束极严,决不允许你给我戴半顶绿帽子。龙掌门,对于我这样的人,你还能够接受成为自己的丈夫么?”   小龙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坚柔声道:“杨过,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了么?我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确切地说,是九百多年后一位叫金庸的先生促成的。他大笔一挥,人世间一切奇缘孽缘苦缘甜缘,只要有缘,必能聚合,任何锋利的慧剑也斩不断。杨过,至于你所说的沾花惹草问题,很容易解决。你跟我成亲之后,就只能陪我在阴森的鬼墓里生活,成天见到只是牛鬼蛇神,没有什么漂亮姑娘,你还能去勾搭谁呢?至于你担心自己戴绿帽子的问题,其实根本不是问题,因为我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怎么会给你戴绿帽子呢?嘿嘿……”   杨过听得有点头皮发麻,不由后退两步,颤声道:“什么?你对男人不感兴趣?靠……既然你对男人不感兴趣,又何必让我当你的老公?……”   小龙女微笑道:“找老公是一回事,喜不喜欢男人又是另外一回事。杨过,废话少说,随我下山去吧,那个小女巫巴塔尔,还在山下面跟你母亲黄蓉斗法呢。”   说着便闪身向山下飘去。杨过望着她的倩影,越发感到她鬼气森森,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恐惧,想转身逃跑,却被一股莫名卷来的阴风缠住双腿,逼着他向山下奔去。   山坡下的平地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俏黄蓉,正与奇装异服的美艳女巫巴塔尔,隔着一堆看似凌乱的石块对望着,两女的目光中都闪现出一种奇异的色彩。   良久,黄蓉飞起一脚,踢乱了面前的石块,笑叹道:“小姑娘,你赢了,我不比了!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巴塔尔淡笑道:“黄帮主过谦了。黄帮主所学庞杂,学识之丰富实在令小妹难以望其项背。小妹粗通文墨,一生只知道研究巫术和奇门之道,今日费劲心力,才能侥幸胜过黄帮主,实在是惭愧之至。”   黄蓉笑叹道:“你干脆说我所学过于庞杂,结果是样样稀松,无一样精通便罢了,何必拐弯抹角地谦虚?唉,不知让我爹爹来,能否胜过你呢?”   自从昨晚杨过上山去钻帐篷享艳福之后,黄蓉一直在山下流连,见儿子一去好几个时辰都不回来,不由有些心急,正欲上山探个究竟,小女巫巴塔尔鬼魅般出现,拦住了黄蓉的去路。巴塔尔虽然奇装异服,语调也鬼气森森,但长得也算娇俏可爱,说话也很谦卑,她抢先对黄蓉做了自我介绍,说卓玛和桑娜两位公主正在帐篷里跟杨过玩环境游戏,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否则太危险。黄蓉自然不吃巴塔尔这一套,两人动起手来,黄蓉吃惊地发现这小女巫武功奇高,竟能跟自己打个平手,心底暗叹卓玛和桑娜两名公主武功平平,手下却不乏各类人才。   两人打了一会儿,不分胜负。巴塔尔忽然提出停战,建议两人打个赌赛,比赛用石块摆出奇门之阵,谁能用石阵将对方困住,谁就算赢。若是黄蓉赢了,便让她上山去找儿子,不再阻拦。   黄蓉一听暗笑,心想奇门阵法是我桃花岛的绝学,你一个小小女巫纵然会些障眼法,又怎可能在奇门阵法上胜过我?于是欣然应战。巴塔尔先用几块碎石摆了一个阵法,请黄蓉走进去。黄蓉从外面见那阵法没有任何新奇之处,不过有些九宫八卦的原理,便冷笑着步入。黄蓉两脚刚踏入阵中,便感到四周环境陡变,不再是风清月明的天气,而是夜空阴云滚滚,那几块碎石竟然变作一片鬼影栋栋的石林!   黄蓉大惊,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高手,忙收摄心神,按照父亲黄药师传授的破阵方法开始探索破阵,脚下极为谨慎,总算在半个时辰后闯出了石阵,重新见到了风清月明的天空,以及巴塔尔的笑脸。   巴塔尔笑嘻嘻地道:“黄帮主,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正打算进去找你呢!”   黄蓉冷哼着,伸脚踢乱地上的石块,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捡起石块摆出一个阵法,请巴塔尔进去破阵。   巴塔尔一见那阵法,便叫出了名字,微笑道:“这是鬼谷先生的九阴迷魂阵。黄帮主,你真不懂怜香惜玉,我这样一个小姑娘,你想让恶鬼勾了我的魂儿去么?”   一边说着,一边踏步进入石阵中。黄蓉在阵外见她步法怪异,脸上神色从容,不由更加惊异。   这“九阴迷魂阵”是战国时奇人鬼谷先生所创的阵法,寻常人一入阵中便感觉自己迷失在一片烟雾缭绕的枯树林内,然后根据个人的心魔相继遇到九种不同的怪物恶鬼。寻常人只见到一两种恶鬼便会被吓死,就算能全部见识到九种恶鬼而不被吓死,也难以闯出那片烟雾缭绕、四方鬼泣的枯树林,往往会心力交瘁而死。   第180章   一般的破阵之士,能在十个时辰之内闯出来已经很了不起,能够保证精神不崩溃就更了不起了。   然而巴塔尔竟然在不到一盏茶时间之内便从阵中迈了出来,令得黄蓉惊骇万分。   巴塔尔神色从容,伸脚将地上的石块重新挪了挪位置,笑道:“黄帮主,我是个懒人,懒得重新布阵,就根据你的九阴迷魂阵改动了一下,请黄帮主进去试试吧?”   黄蓉不好退却,值得步入阵中,这回黄蓉经历了一场噩梦。   她一进入阵中,便感觉自己活四周都是潮湿的墙壁,头顶黑漆漆一片,不知道有多高。   脚下也是一片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本来没有一丝光线,但忽然间四周便亮起火把,一张张狰狞的丑脸令黄蓉感到无比惶恐。   她忽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巨大的牢房里,四周都是带着脚镣的凶恶囚犯,个个身强力壮,显示出有着极强的性欲。   黄蓉尖叫着想逃跑,却找不到出路。一名囚犯从身后揪住她的秀发,将她拖倒在地。   几十名凶恶的囚犯狞笑着围上来,开始了对黄蓉的蹂躏。   衣衫撕裂声回响在整座牢房,原本武功高强的黄蓉,竟然变得毫无反抗之力。   黄蓉首次体验了被几十名大汉轮奸的滋味,那种身心俱碎的恐惧和痛苦,形成阴影在她心底长年抹之不去。   巴塔尔在阵外瞧着黄蓉身躯翻滚俏脸扭曲的各种怪相,嘴角不由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这种“黑牢摧花阵法”是专门对付那些贞烈女子的武器,巴塔尔平时很少用,想不到今日能够用来杀杀闻名江湖的黄蓉帮主的微风,也是平时一大快事。   巴塔尔正得意洋洋地想着,忽然眼前一黑,身子跌倒。   等她尖叫着站起来后,发现自己也跌入了黑牢之中。   黄蓉正被几名大汉压得跪在地上,秀发被揪住,樱口中被两根又粗又黑的棒子轮流攻击,黄蓉秀目中发射出愤恨的光芒,切齿道:“小女巫,你以为我破不了这阵法,就不能将你拉进来陪葬吗?你想我被一群臭男人搞,我也要你被一群臭男人搞死!……”   巴塔尔大惊,想不到黄蓉虽然一时破不了自己的阵法,竟然能趁着自己心神疏忽将自己拉入幻境中来,慌忙闭上眼睛,正要念咒解除阵法,秀发已被两名大汉揪住,将她也拖倒在地。她还未及尖叫出声,樱口里已被塞入一根臭烘烘的粗大棒子。   黑牢里回荡着囚犯们的狂笑声,其中夹杂着黄蓉和巴塔尔的尖叫和哭泣声。   两女被几十名强壮的囚犯轮奸了好几个时辰,身上衣裙被撕成碎片,胴体上伤痕累累,下体血迹斑斑,俏脸上糊满白色腥臭的浆液……过了好几个时辰,幻境才终于在巴塔尔的咒语下解除,两女滚出石阵,跳起身子,望着晴朗的夜空,都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如此相互较量了一夜,直到天明,黄蓉才终于认输,不愿再耗费心力与巴塔尔比赛阵法。   杨过冲到黄蓉面前,拉住她的手,叫道:“娘,我想死你了!……”   黄蓉推开他,瞪眼道:“你还知道下山吗?我以为你已经被那两个吐蕃公主搞得精尽人亡而死了!”   杨过苦笑道:“比精尽人亡还要惨,娘,你不知道,我被两个吐蕃公主的小女巫引入了幻境,迷失了自我,在环境中我变成了吐蕃的英雄格萨尔王,改变了历史呢!”   巴塔尔见到杨过,十分吃惊,想不通他怎么能自行解脱幻境,望见杨过身后那名白衣如雪的美艳女子,巴塔尔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双膝一软,竟想下跪。   黄蓉也很是吃惊,问道:“过儿,这位姑娘是……”   杨过苦笑道:“让我来隆重地介绍一下吧,这位是……终南山后的山谷之主,僵尸魔尊的弟子,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的师姐,鬼墓派掌门兼党委书记,小龙女同志是也……”   巴塔尔一听“小龙女”三字,早已跪了下去,磕头不止,颤声道:“小女子见过龙掌门,祝龙掌门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杨过苦笑道:“靠,巴塔尔妹妹,怎么连笑傲江湖里的台词都弄出来了?我们如今还在神雕时代,笑傲江湖还没写出来呢……龙掌门,我也跟你介绍,这位是……”   小龙女目注黄蓉,微笑道:“不必介绍了,我认得。这位一定是东邪黄药师的千金,大侠郭靖的妻子,丐帮帮主黄蓉黄帮主是吧?久仰久仰……”   黄蓉以为自己在做梦,惊笑道:“小龙女?你真的是小龙女?神秘的鬼墓派,恐怖的武林禁地……小龙女,尸仙老人追寻了你一百多年而不能一亲芳泽,你的神秘和美丽令江湖人疯狂……小龙女,真的是你吗?你既然如此神秘,为何不一直神秘下去,为何要突然出现呢?……”   杨过伸手摸摸黄蓉的额头,叹道:“娘,你没事吧?我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见了小龙女都没有你这么激动。你看你,激动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龙掌门,看来我娘是你的粉丝,你快给他签个名吧!”   小龙女微笑道:“黄帮主,不必紧张。我并非像传说中那样,是个妖精。我也比较留恋尘世,所以就出现了。请你转告黄岛主,九阴真经不是什么宝物,不要总是据为己有,这样反而会引发江湖杀戮。你请他将真经交给杨过,只有杨过,才能使得九阴真经的价值体现出来。巴塔尔,跟我走吧……”   第181章   说着便飞身飘去,眨眼间白影已在十丈之外。   巴塔尔跪在地上,似乎还在犹疑,忽然一阵阴风卷起,将她的身子卷得飘了出去。   黄蓉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还是怀疑自己在做梦。   直到杨过在她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才醒悟过来,嗔笑道:“过儿,老毛病又犯了。妈妈的屁股,你能随便摸么?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卓玛和桑娜两名公主呢?”   杨过苦笑道:“再别说那两站个骚逼公主了!本来我响应中央的民族团结政策,对她们一直很友好,免费赠送爱心,免费赠送自己的精虫草,谁知她们竟然受美帝国主义挑唆,恩将仇报,竟然指使女巫施展巫术,令我险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当下便将自己经历的幻境大概讲述了一遍,听得黄蓉暗暗心惊,颤声道:“方才我跟那个小女巫巴塔尔斗阵法,也险些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想不到这些藏边奇人异士的巫术邪术竟然如此厉害,可是……小龙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找到你呢?”   杨过叹道:“本来对于小龙女这种美女,我一向不会怜香惜玉,不把她搞得遍体鳞伤不会罢休,可惜她身上那种阴森森的鬼气实在令我吃不消。她为何找上我,我也不太明白,总之她说我是她的真命天子,让我根据九阴真经上的秘图去找她,找到鬼墓后跟她成亲。娘,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很荒唐?这完全违背了科学的历史规律和社会规律嘛,而且很有唯心主义的嫌疑啊。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拥护马列……”   黄蓉皱眉道:“别贫嘴了!一向神秘的小龙女忽然出现,定然会引发江湖风波,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过儿,不管小龙女说的是真是假,你都不要对任何人提这件事。我们现在就去终南山全真教,找你黄外公和郭伯伯,看你是否真的能看到九阴真经上的秘图……”   杨过苦笑道:“娘,你不会真相信我是小龙女的真命天子吧?真经上的秘图连尸仙老人都看不到,我一个傻小子能看到?娘,你不要拿我开涮好不好?”   黄蓉嬉笑道:“知道自己是傻小子,说明有了自知之明,嗯,这也算是一种进步……过儿,我看你是不想做小龙女的丈夫吧?按理说见了那样的美女,你应该飞蛾扑火才对,这次怎么如此退缩啊?”   杨过叹道:“我承认小龙女是我见过的数一数二的美女,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受不了她身上的那种鬼气,而且她说的一句话,令我彻底断绝了对她爱恋的可能性!”   黄蓉奇道:“哦?她说了什么话对你形成这么大的打击,竟然连美女都不爱了?”   杨过道:“她说她对男人不感兴趣。娘,你说这小龙女究竟是什么怪物?她究竟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呢?既然她对男人不感兴趣,为什么还要找老公呢?真他妈的邪门……”   黄蓉淡笑道:“我忽然想起那个粉面小生秦汉的话,他说美丽到了极点的绝色美女,不会给世间男子带来幸福,因为这种女子不是人,已经成了妖异。他当时就举了小龙女的例子。过儿,你不要怕,你不喜欢的女子,我是绝对不会让她给你当老婆的。现在我们快点上路,与你黄外公郭伯伯会合后再说吧!”   母子俩想赶回客栈,那两匹马却不见了。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小树林里找到,只见小公马扒在大母马的背脊上,正在哼哧哼哧地干那种事。   母子俩看得不由呆了。杨过喃喃道:“我真命苦,还不如一匹小公马……”   黄蓉闻言一怔,嗔声道:“过儿,你胡说什么?”   杨过叹道:“不是吗?小公马可以随便扒在大母马的背上做泻火运动,可我呢?只能看着娘美丽的背影干着急……”   黄蓉伸出纤手,轻抚着杨过的头发,柔声道:“过儿,小公马和大母马都是马,都是畜生,不懂得礼仪伦常,而我们却是人,所以不能违背伦常。娘再疼爱你,也不能让你扒在娘的背上做那种事啊……”   杨过拉住黄蓉的手,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娘你答应过我的,说搭帐篷的事情结束以后,就把你的后面对我开放一次,娘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黄蓉秀目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嬉笑道:“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搭帐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啊,我怎么能对你开放后面呢?”   杨过气恼道:“搭帐篷的事情怎么没有结束?娘你难道还想让它继续下去吗?这一次幻境让我变成了格萨尔王,下一次幻境说不定又会变成松赞干布。不管有多么离奇的经历,我是不想在巫术营造的幻境中沉沦下去了!”   黄蓉笑道:“你能主动地摆脱幻境,不被里面的艳遇所迷惑,这是你的进步,说明你思想成熟了,这是你努力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结果……娘的意思是,一定要找到那两个该死的吐蕃公主给你报仇,这才算搭帐篷事件结束。过儿,你难道不恨那两个骚逼公主吗?”   杨过叹道:“娘,你这是借口,不想对我开放后面就明说嘛,何必把两个吐蕃公主拿出来挡驾呢?唉,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答应我开放一次后面,我是不会忘记的!”   第182章   小公马终于从大母马的背脊上下来,杨过走过去,看见小公马后腿间那根棒棒十分粗壮,青筋虬结,犹在颤动,棒头还滴着稀汤一般的浆液。   而大母马的后腿间则糊满浆液,景象十分淫靡。杨过叹道:“唉,悲催啊!人不如马,人不如兽啊!……”   黄蓉假装没有听到,哼着小曲跨上了大母马,领先飞驰而去。   杨过也只好跨上小公马,跟在母亲后面。   小公马精神振奋,似乎很鄙们视杨过,一路上胡乱蹦跳。杨过骑术本来就不精,几次险些被摔了下来。   回到客栈,不见郭芙的影子,只见床铺上十分凌乱,仿佛郭芙遇到了什么急事,匆忙间离去。黄蓉忙叫来店伙询问,那店伙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见黄蓉一身黑色夜行衣,曲线玲珑,不由暗暗吞着口水,恭声道:“我经过院子,看见一条人影从郭姑娘的房间里飞出来,然后又看见郭姑娘从房间里飞出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禀报掌柜,掌柜说是江湖人自己的事,让我不要管。”   黄蓉心底暗惊,问道:“你可看清楚从我女儿房里飞出来的人长什么样?”   店伙摇头道:“那人速度太快,飞出来一闪就没了,跟鬼一样,我怎么看得清楚?女侠大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报官呢?”   黄蓉苦笑道:“江湖人自己的事,你们既然管不了,官府就管得了吗?”   打赏了一块碎银子,将店伙打发走了,转头见杨过在打哈欠,不由皱眉道:“过儿,你妹妹失踪了,你还好意思打瞌睡!你就没有一点兄妹之情吗?”   杨过苦笑道:“娘,注意你的用词,芙儿不是失踪了,而是追踪什么人去了。我感到不会有什么凶险,多半是哪个帅哥看上了她,把她勾引走了。”   黄蓉揪起杨过的耳朵,嗔声道:“你以为天下的青少年都像你一样,见了美女就要勾引?废话少说,快跟我去找芙儿!找不到你妹妹,你就别想休息!”   于是母子俩再次骑上马,离开客栈,去寻找郭芙。   黄蓉对郭芙这个女儿十分了解,知道她虽然任性、懒散,但在关键时绝不会胡闹。根据客房的情形和店伙的描述,黄蓉估计郭芙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重要人物,不得不追踪而去。至于她追的究竟是什么人,说不定与自己有关。   杨过无精打采地骑着小公马跟在母亲后面,哈欠连天,忽然听到黄蓉惊喜道:“芙儿果然留下了标记,这回我们不会走冤枉路了!”   杨过强打起精神,问道:“什么标记?”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你成天就知道偷懒、贪玩,在江湖经验上还不如你妹妹!你眼睛瞎了吗?难道没有看到?”   杨过这才注意到街道旁一根石柱上刻着一朵桃花标记,问道:“不就是一朵桃花吗?还刻得如此拙劣,能说明什么呢?”   黄蓉嗔声道:“这是我们桃花岛特殊的联络标记,芙儿虽然刻得不好,但足以向我们留下追踪的路线。过儿,打起精神,我们快追吧!”   母子俩打马继续飞驰,很快便出了街道,沿途在不同的地方又发现了桃花标记,有的刻在商铺的门框上,有的刻在桥墩上,有的刻在树上,甚至一个正挑着菜篮子往城郊走的老头子额头上也被画了一朵桃花标记。   杨过不由哈哈大笑,摇头道:“这个芙儿,在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调皮捣蛋。看来她追踪的人,已经出了城,到了郊外了。”   黄蓉沉声道:“过儿,废话少说,加紧追踪!我忽然预感到,这次芙儿追踪的人,十分不简单,否则我怎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呢?”   出了城区,经过一道小溪时,小公马忽然又发疯了,飞驰上前,嗷叫着要扒上大母马的背脊。   黄蓉尖叫着,慌忙从大母马背上跳下来,杨过也凌空翻身,从小公马背上下来。母子俩不由抱在一起,看着小公马扒在大母马的背脊上,哼哧哼哧的运动,黄蓉不由恼怒道:“这个小畜生,办事情也不知道时间地点!若是耽误了我们的追踪工作,看我不宰了它!”   杨过望着小公马的棒子在大母马后腿间快速进出,嬉笑道:“娘,你是不是很羡慕大母马啊?”   黄蓉俏脸一红,推开杨过,嗔声道:“放屁!我有什么羡慕的?我是人,难道会去羡慕一头畜生么?”   杨过悠然道:“人、畜生,都属于六道众生,在佛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悲苦、可怜。娘,你何必自我欺骗呢?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羡慕大母马,却在拼命压抑自己。娘,你何必让自己受苦呢?还是改革开放吧,只有开放,中国才有出路,人民才能从被压制的人性中解放出来……”   黄蓉叹道:“过儿,我知道你总是念念不忘我的后面,想满足你那禽兽的欲念。我并非不知道六道众生的原理,可是此刻我们需要办的是正事,你妹妹下落不明,不把她找到,我怎有心思对你开放什么呢?”   杨过的目光贪婪地在黄蓉的身体上扫射,嬉笑道:“如果找到了芙儿,娘是否答应改革开放呢?”   黄蓉还未回答,小公马忽然惨叫一声,从大母马的背脊上掉了下来,滚倒在地,竟然口吐白沫起来!   第183章   杨过惊叫道:“靠!我的坐骑!小公马,你怎么啦?”飞身过去时,小公马在地上最后颤动了一下,竟然断气了。   黄蓉也大吃一惊,过去在小公马的尸体上检查了一番,叹道:“过儿,节哀顺变吧,你的坐骑光荣牺牲了……”   杨过骂道:“我搞他先人!谁害了我的小公马?!……”   黄蓉叹道:“没有人害你的小公马,小公马是由于过于激动,大脑充血过多,血管破裂而死……”   杨过惊道:“激动?它激动飞什么?”   忽听大母马发出了一声悲嘶。杨过抬眼看去,见大母马眼中似乎有隐隐泪光。   黄蓉叹道:“小公马在纵欲的过程中太激动,所以它是由于纵欲过度而死,怪不得任何人,只怪它自己没有自控力。过儿,你可要引以为戒啊……”   杨过无奈地起身,叹道:“小公马死了,我怎么办呢?”   黄蓉翻身上了大母马,向杨过伸出纤手,嬉笑道:“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死了小公马,还有后来人。过儿,小公马死了,你不是能够享受跟娘共乘一马的乐趣么?还不快上来?”   杨过闻言破涕为笑,忙拉住黄蓉的手,飞身上了大母马,坐在黄蓉后面,胸膛与母亲的背脊紧紧相贴,鼻孔嗅着母亲的幽幽发香,双臂不由绕过去搂住母亲的肚子。   大母马飞驰而去,沿途黄蓉又在一些树干或者岩石上发现了桃花标记,不由笑道:“芙儿很细心,怕我们找不到,所以留下了这么多标记,哎呀!过儿你干什么?!……”   原来杨过被黄蓉的发香所刺激,实在忍不住了,双手开始揉捏黄蓉的胸脯,虽然隔着夜行衣,也能感受到两座山峰的浑圆、丰满和弹性。   黄蓉感到自己的两座山峰快被捏碎了,起初很恼怒,想将杨过赶下马去,却又在潜意识里不愿这么做,因为这种胸脯碎裂的感觉虽然痛苦,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杨过见黄蓉没有反抗,心底暗喜,加大了手指抓捏的力量。   黄蓉颤声道:“过儿,你在干什么?快放手……你好坏啊!……”   杨过嬉笑道:“我在学习挤奶啊!娘,你不是老说我没有一技之长,将来在社会上难以立足么?我如果学会了挤奶,将来做一名优秀的挤奶师,不就能养活自己了么?”   黄蓉不由抬起一只纤手,按在杨过的手上,帮他揉捏自己的胸脯,颤声道:“过儿,你这个小坏蛋,我真想骂你傻逼……我又不是母牛,你怎么能在我身上练习挤奶呢?我的乳房早在你满周岁时已经对你关闭,你难道想让我再次向你开放么?……”   大母马驰进一片乱石林,前方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黄蓉惊叫道:“芙儿!……”忙推开杨过,飞身下马,向靠在一座岩石旁的郭芙奔去。   郭芙正在发呆,见到母亲奔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黄蓉一把抱住郭芙,颤声道:“芙儿,你没有事吧?告诉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郭芙的目光本来呆呆地望着远方,被母亲摇了很久,才将目光慢慢转到母亲脸上,问道:“娘,我是不是有一个哥哥?”   黄蓉还未回答,杨过已笑着走过来,抢着道:“芙儿,你这不是废话么?你当然有一个哥哥,就是我啊!你有我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哥哥,应该时时感到冲动啊,嘿嘿……”   郭芙瞟了杨过一眼,缓缓摇头道:“不,我不是说你。你虽然是我的哥哥,却不是我唯一的哥哥。”   目光又转到黄蓉脸上,问道:“娘,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除了杨过,还有一个哥哥?”   黄蓉闻言惊笑道:“芙儿,你在胡说什么?我这辈子就生了杨过和你这个丫头,你哪里还有什么哥哥?你到底怎么啦?告诉娘,你追踪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郭芙道:“是我的哥哥……”   黄蓉苦笑道:“又开始胡说了!你除了杨过,哪里来的哥哥?”   杨过笑道:“娘,我看芙儿是失恋了,一定是看上了哪个帅哥,人家又看不上她,所以她才如此神魂颠倒,说话也颠三倒四、莫名其妙起来。”   郭芙狠狠地瞪了杨过一眼,大声道:“杨过,你才颠三倒四!你虽然是我的哥哥,却不算真正的哥哥,你是那卖国贼杨康和穆念慈的种,不过是借了我娘的肚子生下来!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真正的哥哥!……”   杨过闻言一时呆住了。黄蓉骂道:“芙儿,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杨过哥哥说话?他虽然是你杨叔叔和穆阿姨的孩子,但也是在娘的肚子里经过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不是你的哥哥?你这样说,不怕杨过哥哥伤心么?”   杨过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摇摇头没有说话。   自己的身世,尤其是父亲杨康的劣迹,一直是他心中的阴影。他不能不认自己的父亲,却又难以接受自己父亲是卖国贼这样的事实。至于母亲,他虽然很爱黄蓉,但在心灵深处,还是对穆念慈更依恋一些。   郭芙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一时间他感到内心悲凉,觉得整个天地都萧索起来。   黄蓉厉声道:“芙儿,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引你出客栈的人究竟是谁?你是大侠郭靖的女儿,是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外孙女,应该能明辨是非,千万不要被江湖宵小的阴谋所骗!”   第184章   郭芙摇头道:“阴谋?不,我有直觉,他绝对不会骗我。我一见到他,就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仿佛在人生的梦境中把他遗失了,现在忽然清醒,又发现了他。他说他是我哥哥,我相信,绝对相信……”   黄蓉与杨过对视一眼,两人的内心都十分疑惑。黄蓉仔细观察着女儿,凭自己的判断,没发现女儿被下了迷药或中了邪术,不由心中更加疑惑。   杨过苦笑道:“芙儿,既然你说你遇到了你哥哥,你亲哥哥,那么现在……他人都哪里去了?既然他是你的哥哥,为何不出来见母亲,见我?他是你哥哥,我却是他的哥哥!”   郭芙瞪了杨过一眼,从手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黄蓉,叹道:“娘,他说暂时不想跟你见面,他说你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一切的……”   黄蓉接过信,心里骂道:“嘴操他妈的逼,究竟搞什么玄虚?……”   目光望信封上的笔迹一看,顿时震呆!   信封上写着“黄蓉姑姑亲启”,字迹娟秀,似是出自一名淑女的手笔。   黄蓉眼前却浮现出一个相貌奇丑、衣衫肮脏的侏儒老头形象,他叫黄秋芝,名字很女性化,是黄药师的一个远房表亲,论辈分却在黄蓉之下。   由于精通药学,黄秋芝一直在桃花岛上当黄药师的助手。黄蓉等于是被黄秋芝看着长大的,黄秋芝为人谦卑,对黄蓉也一直恭敬,但黄蓉却一直对这个侏儒老头十分厌恶,小时候大概是讨厌他身上脏臭,后来长大了,黄蓉总觉得黄秋芝脸上带着种令人惊惶的邪气。   黄蓉有好几次在父亲面前撒娇,让父亲将黄秋芝赶出桃花岛,但黄药师爱惜黄秋芝在药学上的造诣,一直没有答应女儿的要求,直到那次黄蓉生孩子,出了大事,黄药师一怒之下,才将黄秋芝赶出了桃花岛。   郭芙便是那一次出生的。   黄蓉呆呆地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秀目中出现泪光,颤声道:“芙儿,你说得不错,你确实有一个哥哥,他是你的孪生哥哥。当年你外公得知我怀了龙凤胎,十分高兴,让黄秋芝配置最好的药物给我保胎……”   郭芙问道:“黄秋芝?黄秋芝是谁?”   杨过则惊笑道:“靠,娘,原来你当年生芙儿的时候怀的是龙凤胎!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如此说来,我真的有一个弟弟了?”   黄蓉摇着头,对两人大概介绍了一下黄秋芝,悲叹道:“我怀了龙凤胎,本来是喜事,谁知在生产的时候竟然难产。当时你们的外公很恼怒,责怪说是黄秋芝配制药物不当造成的。黄秋芝很惶恐,不敢顶嘴,急得在产房外面乱转。后来好不容易第一个孩子生下来了,芙儿,就是你的哥哥郭破虏,你外公早就把名字取好了,可惜他一生下来,就死了……”   黄蓉说到这里,忽然一震,秀目中闪出惊喜的光芒,猛地抓住郭芙的肩膀,摇晃着,颤声道:“芙儿,你哥哥难道没有死?我心爱的小破虏,难道他还在人世?……”   郭芙淡淡道:“娘,你还是把当年的事情继续讲完吧。”   黄蓉放开女儿,叹道:“当年你哥哥郭破虏出生后,由于在产道里的窒息,生下来就死了,他的死是你外公亲自确定的,所以我深信不疑,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孩子死了,直到第二个孩子生下来,也就是芙儿你出生之后,我才知道第一个孩子死了。当时我悲痛万分,但为了你芙儿,我只能活下去,不然谁给你喂奶,谁养育你呢?”   杨过插口问道:“娘,从今天发生的事,说明我那个弟弟并没有死。当年黄外公就是因为这件事,把那个侏儒老头黄秋芝赶出桃花岛的么?”   黄蓉叹道:“是啊,破虏的死,你们的外公一直认为是因为黄秋芝给我调理的药物不当,所以当时一怒之下,便将黄秋芝赶出了桃花岛,还废去了他的武功。黄秋芝没有任何分辨,只提出了一个要求,便是要将那个死孩子带走。当时你们的外公气极反笑,说道:”黄秋芝啊黄秋芝,孩子已经死了,我都无能为力,你难道能使孩子起死回生?‘便让黄秋芝抱着那个死孩子滚出了桃花岛……“   杨过笑叹道:“看来那个黄秋芝真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将破虏弟弟救活了。娘,你快拆开信看看吧,看看里面说了些什么?”   黄蓉回过神来,忙拆开那封信,只见里面用依然娟秀的字体写着:“黄蓉姑姑,当年由于我的疏忽,使得您用药有差,影响了正常分娩。当年破虏出生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我却感觉他还有一丝气息,因此坚持将他带出桃花岛,隐居山岭,炼制药物,想救活他。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我数年的努力,终于救活了破虏,并教他读书写字,教他习武,教他药学。这孩子聪明伶俐,可惜性格怪癖了一些。直到今年,在破虏十四岁生日那天,我才告诉他真正的身世,让他从山岭中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寻找认回自己的母亲。黄蓉姑姑,希望您能弥补破虏失去的母爱,用爱抚慰他那颗偏激浮躁的心灵……”   黄蓉读着信,早已泣不成声。杨过感到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四下望望,奇道:“芙儿,你刚才见到的便是你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弟弟郭破虏吗?他为什么又走了?为什么不出来见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呢?”   郭芙叹道:“他说自己已经悄悄见过娘,觉得娘好美,但他不想主动出来见娘,他说自己从小就孤苦无依,跟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侏儒老头生活,活得一直很郁闷。他希望娘能主动去找他,他说娘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他,弥补他失去的母爱……”   第185章   黄蓉喃喃道:“他让我主动去找他?不错……我确实应该主动去找他……这些年,我拼命将他从我记忆里抹去,本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他了,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抹不去他的影子。每当我想起他一出生就死了,我便心如刀绞……破虏,你真的没有死吗?好,很好,娘会去找你,娘一定要去找到你……”   杨过瞧着母亲痴迷的样子,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妒意。他隐隐意识到,自己跟郭芙享有的母爱,即将被第三个人分享了,于是他干咳一声,沉声道:“娘,你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儿子来?我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弟弟来?娘,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可能是一件阴谋……”   郭芙冷哼道:“动不动就怀疑别人搞阴谋,其实自己的心中,才满是阴谋!”   杨过苦笑道:“靠,芙儿啊,你怎么老是对我苦大仇深啊?你不要忘了,我跟你都是从娘的那个洞洞里钻出来的,我们是亲兄妹啊,你怎么能对哥哥这样说话?你年纪还小,应该养成礼貌说话的好习惯,否则……”   郭芙截口道:“杨过,你不雪要自作多情了!虽然你借了我娘的那个洞洞里钻出来,但你根本不是我们郭家的种,你是那卖国贼杨康和那贱女人穆念慈的种!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哥哥,请你以后懂得自重,懂得跟我分清界线。我的哥哥叫郭破虏,你应该自觉退出了!”   杨过骂道:“靠!芙儿,你……”正想板起脸好好教训郭芙一番,黄蓉打断了他的话,叹道:“过儿,芙儿还小,不懂事,如果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不要跟她计较。我直觉这件事不是什么阴谋,因为这信封上的字迹我认得,确实是黄秋芝的字。本来我从小就对这个侏儒老头十分厌恶,但他竟然救活了我的儿子破虏,还把他养大,我真的很感激他……”   一顿之后,抓住郭芙的肩头,急切地问道:“芙儿,你刚才见过你破虏哥哥,是不是?快告诉娘,他长得什么样?帅不帅?个子高吗?……”   郭芙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点头道:“破虏哥哥长得好帅,瘦高瘦高的,皮肤也白净,比某些自以为帅的人,不知道要帅多少倍呢……”   说着瞪了杨过一眼,眼神中充满鄙视的神色。   杨过摇摇头,心里感到一阵凄凉,没有再对郭芙反唇相讥。   黄蓉将那封信又看了一遍,对杨过道:“过儿,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能陪你们去终南山了。你带着芙儿,去终南山找你们的外公,找你的郭伯伯,好不好?”   杨过惊道:“什么?娘,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为了那个什么郭破……烂,你真的丢下我们不管了?你连郭伯伯,自己的老公都不要了?”   黄蓉泣声道:“我亏欠破虏太多,我一定要去找他,弥补他失去的母爱。过儿,你长大了,应该能理解娘的心情吧……”   杨过感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哑声道:“弥补,弥补……那个郭破虏失去的爱需要弥补,可我失去的爱呢?谁来补给我?谁来补给我?……”   黄蓉将纤手搭到杨过肩膀上,幽叹道:“过儿,你不要难过。其实你是幸福的,你同时拥有两个母亲,一个是你穆念慈妈妈,一个是我。我跟穆姐姐都很爱你,你曾经缺失的母爱,一定会得到弥补的……”   杨过摇头道:“还能得到什么弥补?娘,你就要丢下我不管了,你就要去找那个郭破烂了……”   郭芙大叫道:“杨过,你才是破烂!你叫杨破烂,你是名副其实的小流氓、小破烂!我的哥哥才不是破烂,他叫破虏,他的名字,充满拳拳报国爱国之心,比起你这个破烂,不知强多少倍!……”   杨过高举起双手,苦笑叹道:“ok,ok,郭芙郭大小姐,我投降,好不好?我承认,我是破烂,你的哥哥是黄金,是宝石,好不好?娘,但愿我在你的心目中,不会是破烂……”   黄蓉狠狠地瞪了郭芙一眼,嗔声道:“芙儿,你中邪了吗?虽然见到了你的破虏哥哥应该高兴,可是杨过也一样是你的哥哥,你们都是从娘下面的洞洞里钻出来的,难道你对杨过哥哥一点感情也没有?”   郭芙不由一怔。其实要说她对杨过没有丝毫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杨过经常恶作剧捉弄她,但她在心里还是很喜欢杨过的。今天为何对杨过这种态度,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母亲说她“中邪”了,她也确实感到自己有点中邪。自从她见到那个脸色苍白的瘦削少年,就被他眼中那种沉郁复杂的神色所吸引,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依恋,同时对杨过竟莫名地厌烦起来。   郭芙瞟了杨过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杨过,我刚才说话有点过分,希望你不要生气。娘要去找破虏哥哥,这既是娘的责任,也是破虏哥哥的心愿,所以,请你不要阻拦娘的行动。”   杨过苦笑道:“就凭我能阻拦住娘么?娘,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废话了。希望你一切小心,找到那个郭破烂,哦不……找到那个郭破虏后,迅速到终南山来跟我们会合,我们还要商议对付阴风教,对付鬼墓派的大事呢。”   第186章   黄蓉摇头叹道:“听到了破虏还活着的消息,我一颗心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旁,把他搂进怀里,亲吻他,宠爱他,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阴风教,什么鬼墓派。江湖事仿佛在一瞬间离我远去,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去找破虏。芙儿,你到石林外面去转转,侦查一下四周有没有可疑人物。娘有事情想跟你杨过哥哥交待。”   郭芙撅嘴道:“什么侦查!娘,你想支开我就明说嘛!我才不稀罕跟杨过在一起呢!”   说着便飞身向石林外掠去,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黄蓉望着女儿消失的方向,不由叹道:“芙儿就是如此任性!都怪我,从小就把她宠坏了……”   杨过笑道:“娘,我发现你亲在政治思想上很有进步了,因为,嘿嘿……你懂得批评与自我批评了……”   他还是老习惯,喜欢抓住母亲的话柄开玩笑,但此时他眼中却含有泪光,因为他意识到,黄蓉对自己的母爱,很快便开始转移到那个该死的郭破烂身上了。   黄蓉也是泪光盈盈,忽然厉声道:“过儿,跪下!”   杨过一怔,他从未见过母亲眼中有过如此严厉的神色,那根本是令自己难以抗拒的,不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颤声道:“娘,你究竟要……”   黄蓉从腰间缓缓抽出那根碧绿色的打狗棒,双手托起,递到杨过面前,沉声道:“过儿,把打狗棒接过去。”   杨过感到很是懵懂,一时不敢多问,双手高举接过了打狗棒。只听“呸”地一声,黄蓉将一口唾液吐到了他的额头上。   杨过大惊,正要发问,黄蓉已沉声道:“丐帮第三十七代帮主杨过听令!……”   杨过手中的打狗棒险些掉落,惊颤道:“娘,你这是?……这万万不可啊!……”   黄蓉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起身,沉声道:“杨过,我以丐帮第三十六代帮主的身份,命令你继任丐帮第三十七代帮主的职务,你不得抗拒!现在我将丐帮的主要帮规和注意事项说给你听,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否则将来违反了帮规,即使你是帮主,也一样要受帮规处罚!”   一顿之后,阻止杨过插口,便将丐帮的主要帮规条例口述出来,听得杨过晕头转向。   黄蓉口述完毕,也不管杨过记住没有,从怀中又取出一块黑黝黝的竹牌,上面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老丐形象。   黄蓉道:“这竹牌上的老丐,便是丐帮的创始人‘降龙魔丐’崔化雨崔老前辈。过儿,你有了打狗棒,或许还有人疑心你的帮主身份,不愿听从你的号令,但只要你有了这块黑竹令牌,丐帮上上下下无人不敢听从于你!”   说着便将竹牌硬塞入杨过手里,续道:“过儿,我对江湖事已经毫无兴趣,所以不能再领导丐帮。现在我将这帮主之位传给你,希望你能担当重任,将丐帮的侠义精神发扬光大,千万不要为历代帮主丢脸啊!”   杨过泣声道:“娘,难道你真的为了那个郭破烂,把一切都舍弃了?你即使舍得丢下我跟芙儿,难道你连跟你恩爱多年的郭伯伯也舍得丢弃?”   黄蓉闻言一震,随即长叹道:“靖哥哥……我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我实在亏欠破虏太多……过儿,我的心情,不但你难以理解,其实连我自己也难以理解……总之我心意已决,你就不必再劝我了……”   一顿之后,续道:“如今你已是丐帮帮主,虽然有了打狗棒和黑竹令牌,丐帮弟子不得不听命于你,但要树立真正的权威,你的武功却非要高强不可。丐帮的降龙十八掌,除了你郭伯伯例外得到传授,只有历代的帮主才能学习。我的武功走的是阴柔路线,虽然知道降龙十八掌的心法口诀,但一直难以炼成这套阳刚迅猛的掌法。现在我将降龙十八掌的心法口诀传授给你,你一定要用心记忆……”   说到这里,黄蓉俯下身,将樱唇凑到杨过的耳畔,开始传授口诀。   这种相当于耳鬓厮磨的姿势撩得杨过心脏直跳,黄蓉的幽幽体香更是令得杨过晕眩,但他总算没有完全迷醉,听黄蓉重复了三遍,已将降龙十八掌的心法口诀熟记于心。   黄蓉传授完口诀,俏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杨过看在眼里,心里发痛,颤声道:“娘,你真要抛下一切,去找那个郭破烂么?是不是今生今世,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黄蓉面色一沉,纠正道:“是郭破虏,不是郭破烂。”随即眼里闪现出温柔的笑意,扶起杨过,柔声道:“过儿,不要难过,只要有缘,我们必然会再见面。如果无缘,你又何必强求呢?”   说着便扶起杨过,拉着他的手,走到一座高耸的岩石前,俯身扒到岩壁上,撅起丰臀,对杨过回眸一笑,柔声道:“过儿,来吧,娘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的……”   杨过一惊,随即苦笑道:“我知道娘答应过我的事不会食言,可是我现在……怎么有心情接受娘对我的开放?……”   他望着黄蓉那裹在紧身夜行衣里的丰满臀部,若是换了平时,早已血行加速地冲动起来,可是此刻,却感到满心酸楚,没有什么行动的精力。   黄蓉保持着甜甜的笑容,不断地摆动着丰臀,嗲声道:“过儿,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好吗?你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丐帮帮主,足以号令千万豪杰,难道你连一个男人基本的生理活动都完成不了吗?”   第187章   杨过摇头苦笑,只有走过去,从后面搂住黄蓉的裸体,将肚皮下面那座隆起的小帐篷顶在黄蓉的丰臀上。   隔着裤子摩擦了一会儿,杨过的手伸到黄蓉的胸部,隔着夜行衣使劲揉捏那两座浑圆的山丘。   黄蓉嗲声道:“哎呦,过儿,你轻点儿好吗?你捏死我了!你对任何女子都是如此粗暴吗?”   杨过加大了手指的力量,沉声道:“只怕我今后想对你粗暴,都没有机会了,今天怎么能不把最大的力气使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褪下关了黄蓉的裤子……   郭芙在石林外徘徊,隐隐听到从石林里传出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杨过的喘粗气声,以及母亲黄蓉的呻吟声,嘴角不由出现一丝讥诮的笑意。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雕刻精致,栩栩如生的小木人,目光投到小木人身上,立刻充满温柔的笑意。   这个小木人是不久前那个少年给她的,那个少年说自己叫郭破虏,是她的哥哥,那少年面色苍白,语音沙哑,身上带着种说不出的邪气,但即使没有黄秋芝的信笺作为证据,郭芙也会无条件地相信他的话,并且对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恋。   杨过刚把粘稠的豆浆射到黄蓉的雪白丰臀上,忽然见到郭芙面带冷笑地走进石林。   杨过苦笑道:“芙儿啊,你怎么每次都让我尴尬啊?你就不能给点面子,晚一点再进来吗?”   黄蓉却似乎不觉得尴尬,转身跪下,抓住杨过的枪管,用樱口为他清洗。   郭芙冷冷道:“娘,我不想跟杨过一起走,也知道你不会带我去找哥哥。我先走了,这个东西,是哥哥让我交给你的。”   纤手一扬,将那个小木人扔了过去。   杨过伸手接住,皱眉道:“这就是那个郭破烂?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还没有我帅呢……”   黄蓉立刻吐出杨过的枪管,起身一把将小木人抢到手里,颤声道:“芙儿,这个小木人就是你哥哥郭破虏的形象么?破虏,你长得好可爱……”   郭芙早已飞身出了石林,一闪而逝。   杨过长叹一声,将枪管收回裤裆,伸过头去,最后嗅了嗅黄蓉的幽幽体香,含泪转身,快步走出了石林。   他希望听到黄蓉喊他“过儿”,让他留步,可是黄蓉没有。   杨过感到一种深深的悲苦,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开始施展轻功,在岩石、林木间飞掠,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淌了下来。   回到市镇,两名蹲在墙角下的乞丐见他拿着打狗棒,顿时跳起来,喝问道:“大胆狂徒,我们帮主的打狗棒怎么会在你手上?黄帮主呢?”   杨过骂道:“臭要饭的,操你妈那个逼!见了帮主,还不下跪?胆敢质疑领导的身份,你想被开除党籍吗?”   两名乞丐大怒,顿时挥舞竹竿打过来。   杨过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飞身后退,从怀中掏出那块黑竹令牌,喝道:“大胆,竟敢攻击领导,以下犯上!你们当真不想要命了么?”   两名乞丐见到黑竹令牌,齐齐怔住,打过来的竹竿顿在了空中。   一个阴沉的语音传来:“好大胆子,竟敢攻击帮主!来人,给我拿下!”   杨过这才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多了一群乞丐,个个身上都背着四个以上的布袋,看来身份不低。   几名凶神恶煞的四袋弟子扑过来,将那两名乞丐拖到街边的巷子里,巷子里很快传来两声惨叫。   杨过不由有些不忍,苦笑道:“略施惩罚就行了,不要闹出人命啊。我刚上位,打算改革丐帮的某些制度,比如这种粗暴的惩罚行为。我一上位便闹出人命,这对于我的声誉有影响啊……”   一名衣衫华丽的中年人站在乞丐群中,特别引人注目,向杨过拱手道:“净衣帮江南分舵舵主陈笑天,拜见帮主!”   杨过上下打量着中年人,点头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陈笑天,久仰久仰……”   其实他第一次听说“陈笑天”这个名字,但他知道丐帮分为净衣和污衣两大帮,早年两帮曾闹过矛盾。黄蓉继任帮主之后,大力进行改革调解,如今两大帮的矛盾不但大大消除,而且净衣帮的势力逐渐上升,否则这个分舵主陈笑天也不可能指挥这些污衣帮的弟子。   一顿之后,杨过问道:“陈舵主,你怎么不怀疑我这个帮主的身份呢?”   陈笑天淡笑道:“丐帮帮规中早有规定,见到打狗棒如见帮主,必须无条件听从命令,何况还有无上尊贵的黑竹令牌。却不知帮主尊姓大名,何时继任的帮主?另外,黄帮主为何要急流勇退呢?”   杨过一听他提到自己的母亲黄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闷哼道:“这些问题,涉及丐帮高层的机密,你没有资格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姓杨名过。陈舵主,我现在以丐帮第三十七代帮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飞鸽传书天下的丐帮弟子,就说黄帮主已经退出江湖,我杨过继任。如有人不服,请他到终南山来找我!”   陈笑天忙恭声道:“杨帮主继任帮主领导我们丐帮,是我们丐帮全体弟子的福分,天下谁人敢不服?我立刻飞鸽传书,告知天下丐帮弟子,让杨帮主继任帮主的喜讯传遍天下!”   说着立刻叫来一名属下,吩咐他去办理此事,随即对杨过笑道:“杨帮主来到江南视察,是我们江南丐帮弟子的福分。还请杨帮主到我的分舵休息几日,也好让属下一进地主之谊。”   第188章   杨过闻言笑道:“陈舵主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可不敢在贵宅打扰太久,吃一顿饭喝一顿酒,我就要去湖北了。”   陈笑天立刻让人在前面领路,自己与杨过并排而行,试探着问道:“不知杨帮主去终南山,是否有重要的事情?不知属下能否帮忙?当然,如果涉及帮中高层的机密,属下就不多问了。”   杨过笑道:“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机密,我可以告诉你,我去终南山,是想跟黄药师和郭靖大侠会合,共商对付阴风教和鬼墓派的事。你们可知道阴风教和鬼墓派?”   陈笑天动容道:“阴风教和鬼墓派名动江湖,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阴风教也在丐帮总舵插下阴风旗,想兼并丐帮。鬼墓派的使者随后又来示警,说哪个帮派敢归顺阴风教,就灭了哪个帮派。丐帮的高层长老个个义愤填膺,想组织武林中各大门派共同对付阴风教和鬼墓派,却一直找不到黄帮主。如今好了,杨帮主继承大位,可以指导我们丐帮行事了。”   说话间已到了净衣帮的江南穿分舵,只见豪门巨宅,装饰华丽。到达门口,污衣帮的弟子便被拦在门外。陈笑天带着杨过进入豪宅,穿过花木扶疏的院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剑啸声。   杨过随即嗅到一阵女子的脂粉香气,只听陈笑天笑道:“是小女在练剑,在高手面前班门弄斧,让杨帮主见笑了。”   杨过忙道:“不不,在武学技艺上,我可不是鲁班,任何人都可以在我面前弄斧,我还看不明白呢……”   转过一座假山,只见一名十六七岁的绿衣女子正在院中练剑。杨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绿衣女子身材娇小,姿色虽然算不上绝色,但也属于姿色中上的俏丽女子。只见她秀发飞扬,丰满的身材裹在紧身绿衣衫里,胸前那对山丘随着舞剑的活动剧烈地颤动着,看得杨过嘴唇干燥。   陈笑天正色道:“琴儿,还不快过来拜见杨帮主!”   绿衣女子立刻收剑,脚步轻盈地走过来,秀目中虽然有疑惑的神色,但一见到杨过手中的打狗棒,便立刻下跪道:“小女子见过杨帮主!”   杨过忙扶起绿衣女子,笑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女子膝下更有钻石,可不能随意下跪。我继任丐帮帮主之后,最想做的事便是改革这些繁文缛节,让大家过得更尊严,彼此相处更和谐,所以今后任何弟子见了我不必下跪。不知陈舵主的千金贵姓芳名啊?”   绿衣女子“噗嗤”笑道:“杨帮主,你真幽默,知道我爹爹姓陈,还问我贵姓。告诉你吧,我叫陈琴……”   杨过嗅着陈琴带着美女香汗味的体香,笑道:“陈琴小姐,你舞剑的姿势很好看,武功一定很高吧,定是得到了你爹爹的真传。”   陈笑天忙道:“帮主过奖了,属下武功低微,哪有什么真传传给这丫头。琴儿,快去通知管家,准备酒菜,杨帮主还没有吃饭呢!”   陈琴撒娇道:“爹爹,你自己去通知管家嘛!人家刚练完剑,一身的汗,想马上去洗个澡。”   陈笑天沉下脸道:“胡说八道!琴儿,怎么能在帮主面前言语无礼?我平时真是太娇惯你了!”   杨过忙道:“陈舵主言重了,我吃饭事小,陈琴小姐洗澡事大。你们不必太客气了!”   陈琴对杨过抛了个媚眼,嬉笑道:“杨帮主,你真好,没有架子。我喜欢你这样的帮主。再见,我洗澡去了!”   说着便转过身,一阵风般地跑了。   陈笑天摇头苦笑:“这死丫头,她娘死得早,我平时太过溺爱她了,所以她才缺乏家教,不懂礼数,还请杨帮主赎罪!”   杨过忙道:“陈舵主,你再这么客气,我可不敢吃你们家的饭了。贵千金性格开朗,坦率可爱,我很喜欢这样的姑娘呢!”   陈笑天眼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带着杨过穿过院子,经过几道走廊,进入一间装饰华丽的大厅。   一名面目慈和的黑衣老者立刻迎上来,恭声道:“舵主回来了,请问这位是……”   陈笑天正色道:“废话!孙管家,你没看见打狗棒吗?见了帮主,还不下跪行礼?”   孙管家立刻神色惶恐,正要下跪,杨过忙扶住他,笑叹道:“老人家,你给我下跪,岂不是要折我的寿?陈舵主,我刚刚说过,今后丐帮中任何人见了我都不必下跪,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   陈笑天尴尬笑道:“是是,属下健忘,属下该死。”随即命令孙管家去通知准备酒菜。两名俏丫鬟送上茶点,含笑离开。杨过望着两名俏丫鬟丰满的身材,不由想起在魏云芳家中,自己给那几个魏家俏丫鬟破处的香艳往事,小腹下那根棒棒不由跳动起来。   陈笑天察言观色,眼里再次闪过那种暧昧的笑意。两人分宾主坐下后,陈笑天试探着道:“杨帮主年轻有为,令人钦佩。不知杨帮主是否已经婚配?帮主夫人是豪门千金,还是武林名门的女子呢?”   第189章   杨过笑叹道:“陈舵主又过奖了,我年轻没错,可是这‘有为’二字可万万不敢当。至于婚配,我身世凄苦,没有财产,长得又不帅,所以连个红粉知己都没有,哪里敢奢望什么婚配啊!那些豪门千金和武林名门的女子,我是只能幻想一下下,现实中哪敢奢望啊!”   陈笑天笑叹道:“杨帮主又自谦了。不管杨帮主身世如何,有无财产,能继任丐帮帮主,定有自己的本领。杨帮主,你觉得小女怎么样?”   杨过一怔,笑道:“陈舵主是说你的千金陈琴小姐么?那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啊!”   陈笑天摇摇头,苦笑道:“我这个女儿,姿色虽然算不上绝色,但性格确实开朗,而且她有一项绝活,或许能使杨帮主满意。”   杨过奇道:“哦?敢问陈琴使小姐有什么绝活呢?”   一边问,一边在脑海里幻想出一副淫荡的画面:陈琴跪在自己面前,双手握住自己的棒棒,用樱口使劲吹奏,神情浮荡,格外迷人。杨过心想,若是这种绝活,我倒比较满意……   只听陈笑天笑道:“至于小女的绝活,等会儿酒宴上我会让她来表演,希望能给杨帮主助助酒兴。”   很快酒菜摆了上来。杨过一阵谦让之后,坐了首席。陈笑天一边给杨过倒酒,一边吩咐孙管家:“去请小姐,给杨帮主表演助兴!”   孙管家忙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杨过不由好奇,跟陈笑天碰了一杯酒,将一根大鸡腿塞进嘴里,心里猜测着那陈琴小姐究竟有什么绝活表演。   一阵铿锵的乐曲声传来,香风扑鼻中,一名妖艳的蓝衫女子抱着琵琶,笑吟吟进入客厅。   杨过不由道:“这不是方才上茶点的丫鬟之一?她抱着琵琶进来,是要让我欣赏音乐么?可惜我缺乏这方面的细胞,担心自己的耳朵冷淡了高雅艺术啊!”   那妖艳丫鬟向杨过鞠躬行礼,然后一边轻轻拨弄着琵琶弦,一边缓缓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来。   陈笑天笑道:“这名丫鬟叫蓝音,精通音律,是小女属下四大丫鬟之一。杨帮主,你别看小女显得粗豪,她对属下的丫鬟却十分挑剔,没有一定的文化和技艺,她是不要的。”   杨过笑道:“哦?想不到陈琴小姐对下面的员工要求这么高,真是令人佩服。这位蓝音姑娘精通音律,其它几位姑娘又精通什么呢?”   一边问着,一边仔细欣赏着蓝音的美色,发觉她眸光灵动,纤指细长,看起来确实像是调音弄琴的好手。   陈笑天还未回答,几名黑衣小厮已经抬着一面棋桌和一套画架进来,分别摆放在两个位置,躬身退了出去。   杨过瞧着那棋桌上的围棋盘和装黑白子的精致竹盒,内心忽然一阵酸楚。   他忽然想起了穆念慈。   虽然他还未从离开黄蓉的悲痛中完全解脱出来,但此时看见那棋盘和棋盒,却不由想起了妈妈穆念慈。   他想起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穆念慈经常教自己下棋。妈妈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衫子,不施脂粉,但天生丽质,优雅的气质中有夹杂着几分俏皮的神色。   穆念慈喜欢下围棋,杨过虽然对下棋兴趣不大,但天生聪明,很快便在棋艺上胜过了妈妈,所以穆念慈每次跟儿子下棋的时候,都要不时凝神思索。杨过发现妈妈皱起秀眉思索的样子真好看。   可是穆念慈常常在思索的中间尖叫起来,俏脸绯红地叫道:“哎呀,过儿,你干什么?你又跟妈妈调皮了!你怎么老喜欢钻进妈妈的裙子里去啊?……”   想起往事,杨过神情酸楚。陈笑天察言观色,忙端起酒杯,问道:“杨帮主,你怎么了?是否属下做了什么错事?”   杨过摇摇头,强打精神,淡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看到棋盘,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天,自己跟一个老头下棋,明明他是我的手下败将,可那天我竟然输给了他。后来我再去找他下棋,他却得病死了,不能让我反败为胜洗刷屈辱,真是令我一生遗憾啊!”   陈笑天闻言笑道:“杨帮主真是执着之人,其实下棋这种事,娱乐第一,胜负其次。杨帮主还是想开一点吧。”   此时一名绿衣女子姗姗进入,对杨过温柔一笑,缓缓坐在了棋桌前,纤指捻起一颗黑子,轻轻放在了“天元”的位置。   杨过不由笑道:“靠,这位姑娘下棋跟我一样霸气!当年我跟妈妈下棋的时候,也喜欢第一个子就占天元!”   说着便起身坐到了绿衣女子对面,用手指捻起一颗白子,微笑道:“在下杨过,不知姑娘贵姓芳名?”   绿衣女子瞟了陈笑天一眼,在后者的眼神示意下,微笑道:“我叫绿琪。杨帮主,你也喜欢黑白对弈吗?”   杨过盯着绿琪的俏脸,笑道:“我对围棋算不上喜欢,只是喜欢跟美女下棋,看着美女皱眉思索的样子,觉得很过瘾。绿琪姑娘,我想说一句话,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绿琪忙道:“杨帮主言重了,我们这些下人,哪敢跟杨帮主生气?杨帮主想说什么,尽管说吧,绿琪洗耳恭听。”   杨过嗅着绿琪身上的淡淡幽香,叹道:“绿琪姑娘,我觉得你笑起来好美……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像我的妈妈……”   绿琪俏脸一红,柔声道:“杨帮主,你说这话,真是折煞我了……杨帮主,不知你的妈妈是江湖中哪一位名门女子?或是哪一家的豪门闺秀?”   第190章   杨过不愿说出穆念慈的名字,将那颗白棋轻轻放在“天元”附近,叹道:“我的妈妈不是名门女子,也不是豪门闺秀,但在我心中,她是最美丽、最高贵的。绿琪姑娘,经常保持你这种美丽的微笑好吗?我很喜欢看你笑,看见你笑,我就想起了妈妈……”   绿琪俏脸更红,嗔笑道:“杨帮主,你这样说,让人家好难为情啊,你让人家怎么再笑得出来呢?”   陈笑天正色道:“绿琪,杨帮主让你笑,你就笑,有什么难为情的?如果你的笑容能让杨帮主感到开心,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绿琪便对杨过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柔声道:“杨帮主,你喜欢看我笑,我就笑给你看好了……杨帮主,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跟妈妈下棋啊?”   杨过的眼中闪过一丝向往的咱神色,笑叹道:“是啊,我以前经常跟妈妈下棋,回忆起跟妈妈生活的那段时光,真是幸福……刚开始我的棋艺比不上妈妈,所以妈妈老是捉弄我,一会儿将我包围,一会儿又故意放我一条生路,但最后还是将我包围……”   绿琪叹道:“杨帮主,妈妈跟孩子下棋,当然要用包围的方法,这是母爱的体现。你难道不喜欢被妈妈包围吗?这象征着妈妈在拥抱你啊……”   杨过一边落子,一边叹道:“是啊,我从妈妈的棋路中,感受到她想拥抱我,亲吻我,因此我常常失陷在妈妈温柔的包围中,可是后来我的棋艺提高了,妈妈再也不能那么容易地包围我了,所以妈妈显得很着急,想包围我又包围不了,每次都被我突出重围,急得妈妈香汗直冒,妈妈皱起眉头的样子,真好看……”   绿琪笑叹道:“妈妈在棋盘上包围不了你,相当于她想拥抱你又拥抱不到,当然着急了。杨帮主,你想在棋盘上被我包围吗?”   杨过盯着绿琪丰满的胸脯,嬉笑道:“绿琪姑娘,你也想在棋盘上包围我,在精神上拥抱我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投降的哦,你想包围我,剿灭我,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绿琪用纤指将黑子一颗颗放到棋盘上,微笑道:“杨帮主,你在挑战我吗?我喜欢挑战。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   杨过盯着绿琪的俏脸,嬉笑道:“如果我输了,我就叫你一声妈妈……”   绿琪的俏脸再次红了,羞声道:“哎呀,杨帮主,人家怎么能占你这种便宜呢?”   杨过淡笑道:“你先别激动,你未必是我的对手呢。如果你输了,又怎么办呢?”   绿琪还未回答,陈笑天已淫笑道:“如果绿琪输了,就让她当场为杨帮主吹棒棒,可好?”   绿琪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嗔声道:“哎呀,舵主,你真是为老不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人家真是羞死了……”   杨过也感到有点尴尬,苦笑道:“陈舵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绿琪姑娘是才女,我们应该尊重。何况她在气质上又很像我的妈妈,所以我怎么好意思让她为我吹棒棒呢?这样吧……”   杨过盯着绿琪的俏脸和丰满胸脯,一顿之后,笑道:“绿琪姑娘,这样吧,如果我侥幸赢得半子,就让我隔着衣服摸摸你,好吗?你放心,我动作不会太过分的……”   绿琪羞声道:“摸摸我?这个……唉,好吧……杨帮主既然觉得我像你妈妈,我相信你的动作不会太过分的……可是……如果杨帮主不幸输了呢?难道你真要叫我妈妈?……”   杨过嬉笑道:“见到一名如此动人的美女,叫一声妈妈又能吃多大亏?其实我很喜欢认美女做妈妈,这样我就可以享受很多母爱了……”   绿琪嗔笑道:“杨帮主,你好坏……我不跟你说了……”   两人开始认真下棋,蓝音一直保持着矜持的微笑,纤指轻轻拨动着琵琶弦,用铿锵的旋律为两人的棋战伴奏。   脚步声轻响,又有两名美女进入了客厅。   其中一女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裙,面色苍白,姿容秀丽。另一女白衣如雪,秀目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杨过双眼一亮,笑问道:“陈琴小姐的丫鬟,真是个个惊艳。不知这两位姑娘又有什么才艺呢?”   陈笑天笑着介绍,那黄衫女子叫杏秀,擅长山水画。那白衣女子叫雪莲,写得一手好字。   杏秀与雪莲齐齐对杨过躬身行礼,杏秀走到那副画架前,早有小厮捧上笔墨,杏秀拿起毛笔,开始在画布上挥洒起来,很快便画出一片山水轮廓。   雪莲站在一旁,嘴角含着一丝微笑,秀目中依然带着那种哀愁的神色。   杨过与绿琪落棋忽快忽慢,两人的眉头,都渐渐皱了起来。   陈笑天笑道:“杨帮主,绿琪姑娘的棋艺不错吧?你要加油哦,输了要叫妈妈,赢了就太好了。虽然隔着衣服,但隔着衣服摸摸美女还是很爽的,嘿嘿……”   杨过瞧着绿琪皱眉的样子,小腹下不由开始发热,由衷地赞叹道:“绿琪姑娘,你皱起眉头的样子确实好美,跟你笑起来一样美……不过你不要以为用美色就能迷惑我,我下棋的神智一直是清醒的哦,所以你要小心了……”   绿琪秀眉紧蹙,又落了几颗棋,忽然用手拂乱了棋盘,嗔声道:“哎呀,杨帮主,你欺负人家,我不下了,不下了!……”   第191章   杨过微微一笑,问道:“不要激动嘛。绿琪姑娘,你为什么不下了?”   绿琪嗔声道:“你欺负人家,叫人家怎么下?”   陈笑天也略通棋道,闻言笑叹道:“绿琪,自己棋艺不如人,怎么能说杨帮主欺负你呢?你应该面对现实,谦虚一点,今后好好向杨帮主学习下棋,自然会有进步。”   绿琪俏脸微红,瞟着杨过,嗔声道:“杨帮主,你的棋路好古怪,邪门得很。人家明明做活了的眼,偏偏被你破了……”   杨过的目光在绿琪的俏脸和岁丰满胸脯上扫射着,嬉笑道:“我最喜欢跟美女下棋,跟美女下棋时又最喜欢破美女的眼……绿琪姑娘,你不必沮丧,其实你的棋艺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你下棋时母性的力量不够。”   绿琪嗔笑道:“母性的力量?杨帮主,我不明白,下棋时还需要什么母性的力量呢?”   杨过暂时没有回答绿琪的问题,因为他的目光被杏秀的那副山水画吸引了过去,只见画布上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被一层薄薄的雾霭所笼罩,山脉下端视野近处,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河上帆影点点。视野再近处,是一处码头,人头攒动。画面的内容虽不新颖,但笔法奇特,线条优美,给人一种强烈的出尘感受。   杏秀画完后,退后两步,雪莲款步上前,捻起毛笔,在画布上缓缓题下了一首诗。只见她笔力看似柔弱,实则力透纸背,而且字迹娟秀中隐隐透出一种英武之气。   杨过不由轻声吟诵起雪莲所题的诗:“山势起伏如波涛,江河霸气黯然销。一袭蓑笠天地间,太公之后难垂钓……”   杨过虽然粗通文墨,也能够体会到杏秀与雪莲合作的这副作品中的沧桑之气与不羁的风骨,当下击掌笑叹道:“好诗,好画,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随即目光转向一直轻拨琴弦的蓝音,续道:“再加上蓝音姑娘的天籁之音,真是令我体会到一种完美的境界……”   蓝音立即起身,与杏秀、雪莲一起,向杨过躬身行礼。   绿琪的语音有点酸楚:“杏秀画得好,雪莲写得好,蓝音弹奏得好,只可惜我的棋艺不好,扫了杨帮主的雅兴了……”   杨过目光转向绿琪,柔声道:“天地尚且残缺,人世间哪有绝对完美的东西呢?绿琪姑娘虽然不慎输给了我,但这正合天地残缺之道。若是四位姑娘的才艺都压过我,我岂不是有点没有面子?”   一顿之后,续道:“绿琪姑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下棋时为何需要母性的力量。美女跟男子下棋,首先应该在气势上胜过对方,采取大包围的战术。不管对方如何破你的眼,最后还是输在你的怀抱中。纵然你被对方破了很多的眼,只要在最后保持半个子的优势,胜利还是属于你。当年我跟妈妈下棋,喜欢急躁冒进,自以为能将妈妈的包围圈突破,还不断攻击妈妈的地盘,弄得妈妈皱眉、紧张出汗,自以为能够胜利,最后还是输在了妈妈的怀抱中。绿琪姑娘,你明白我的话吗?”   绿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叹道:“杨帮主的话好有哲理哦……我今后一定在棋路上按照杨帮主的教导进行调整,相信自己定能取得进步……”   陈笑天邪笑道:“绿琪,你既然已经输了,就不能让杨帮主叫你妈妈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你应该让杨帮主隔着衣服摸摸你,你不敢反悔吧,嘿嘿……”   绿琪俏脸一红,瞟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哎呀,陈舵主,你何必说得这么直接嘛……人家又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杨过忙道:“不急不急……陈舵主,隔着衣服摸绿琪姑娘的事情不急……我忽然有一个疑问……”   陈笑天忙道:“不知杨帮主有何疑问?”   杨过的目光从四名俏丫鬟的脸上一一扫过,笑道:“陈舵主一开始便对我说,陈琴小姐自有绝活。如今我看陈琴小姐手下的四位姑娘都将琴棋书画的才艺表演完了,陈琴小姐还有什么绝活自己表演呢?”   陈笑天还未及回答,已听一人嬉笑道:“除了琴棋书画,人世间就没有别的绝活了吗?”   只见陈琴一身红色衣裙,笑吟吟进入厅堂。她脸上虽然只画着淡妆,但一颦一笑间却给人一种极度惊艳的感觉。满头秀发披散在香肩头,头顶戴着一个精心编制的七彩花环。红色衣裙很有特色,裙子很短,酷似劲装,将浑身的曲线凸显出来。   杨过眼睛早已发直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陈笑天察言观色,不由暗笑,正色道:“琴儿,不得无礼,还不向杨帮主请安?”   陈琴等到四名俏丫鬟并排向她躬身行礼之后,才向杨过躬身行礼,微笑道:“贱婢陈琴,问候杨帮主安好……”   杨过忙起身拱手,苦笑道:“陈小姐太客气了,真是折煞我也。快请坐,请坐,我们之间不必搞这些客套,大家随和一点,不然我会很不习惯的……”   陈琴微笑道:“杨帮主,你快请坐,我是暂时不能坐了,我要为杨帮主表演节目呢……”   杨过只好坐下,贪婪地盯着陈琴丰满的胸脯,笑问道:“陈琴小姐是要表演自己的绝活吗?根据陈琴小姐的这身服装,我猜你的绝活一定是……舞蹈吧?……”   第192章   陈琴还未回答,陈笑天已得意地抢先道:“杨帮主,小女的姿色虽然算不上绝色,也并不精通琴棋书画,但她的舞蹈却足以令人着魔。杨帮主,请好好观赏吧!”   他话未说完,陈琴已随着蓝音弹出的音乐舞动起来。   杨过一见她的舞姿,便脸上变色,陡然起身。   陈笑天感觉有异,忙摆手示意女儿暂停,起身惊惶问道:“杨帮主,有什么问题吗?”   杨过缓缓坐下,努力缓和自娘己阴沉的脸色,淡笑道:“没什么,没什么……陈琴小姐跳得太好了,请继续,继续……”   陈琴嗔笑一声,继续舞蹈起来。   陈笑天感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一时不敢多问,只好陪笑着坐下。   杨过盯着陈琴妖艳的舞姿,心底波涛汹涌。   陈琴跳的分明是西洋大秦国的劲舞,这种舞蹈,杨过十分熟悉,因为当年,妈妈穆念慈为了给他庆祝生日,去结交浪月戏班的女子,学习这种舞蹈,最后浪月戏班那几名妖女陡然翻脸,点了穆念慈的穴道,轮流亵渎了杨过的童身,因此杨过对浪月戏班恨之入骨,正是戏班的那几名妖女,破坏了他少年时的理想,将自己的童身献给妈妈穆念慈的理想……   而此刻,这妖艳少女陈琴跳的舞蹈绝对跟浪月戏班的舞蹈是一路,难道陈琴跟那个邪门的戏班有关系?   陈琴并未在意杨过方才的激动反应,蛇一般扭动着娇躯,让胸前那对山丘裹在衣服里剧烈地晃动着,并不时向杨过抛媚眼……   杨过看了一会儿,小腹下逐渐变得火热,仍不住将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轻轻摩擦着……   陈笑天瞧着杨过的反应,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厅堂里的男人,除了杨过、陈笑天,还有孙管家和几名黑衣小厮,个个看得双眼发直,显然都被陈琴的妖异舞姿所迷惑,一名小厮甚至公然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当众自慰起来。   杨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智,他忽然发觉,这陈琴的舞蹈不但在形式上酷似浪月戏班的舞蹈,而且更有一种魅惑的力量,仿佛其中隐藏着令人心智丧失的邪术。   他自从陈笑天刻意巴结自己,便一直在内心加强戒备,此时见他女儿在自己面前表演妖舞,不由有些惊惶,心中对陈笑天的怀疑,再度增强。   他十分艰难地将目光从陈琴身上移开,陡然看见那名掏出棒棒自慰的小厮,不由笑道:“靠,这位兄弟,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的领导掏出那个东西呢?这可是严重违反了社会治安法,要按照暴露狂的罪过受到拘留的哦……”   陈笑天怒道:“大胆奴才,真是活腻了!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打死!”   两名锦衣大汉飞身进入厅堂,各自抓住那名小厮的一只胳膊,飞身退出,一晃而没,小厮的惨叫声却远远地传了过来。   杨过暗自心惊。那两名锦衣大汉一看便是陈笑天下面的好手,如此鬼魅般地出现又消失,令得杨过有一种极不安全的感觉。   陈笑天为何要刻意巴结杨过?杨过早就在心里分析过这个问题。以陈笑天的精明,他不可能轻易相信,也不可能轻易服气杨过的帮主身份,之所以如此曲意奉承,多半是想图谋自己身上那块黑竹令牌。   孙管家和剩下的几名黑衣小厮见有人被拖了出去,顿时警醒过来,在陈笑天阴冷的目光下,个个红着脸,相继退出了厅堂。   杨过笑道:“陈舵主,不要生气嘛!面对令千金充满魔力的舞姿,一般人确实难以自控。你看我,也不敢长时间盯着陈琴小姐呢,生怕自己会出丑。”   陈笑天忙陪笑道:“这些奴才失礼,让杨帮主见笑了。杨帮主不用介意,只管观看小女的舞蹈,不必控制自己,因为我早有安排,今日小女以及她手下的这几名俏丫鬟,都是属下赠送给杨帮主的薄礼,请帮助尽情享用。”   杨过心里暗骂道:“靠,为了黑竹令牌,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真是禽兽!”   表面上却笑道:“哎呀,陈舵主,如此贵重的礼物,我杨过可消受不起!我来到这里,只不过想喝喝酒,吃吃饭,请陈舵主保卫一下我这个新上任不成熟的帮主,免得有人欺骗抢夺我的黑竹令牌,至于其它的享受,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啊……”   陈笑天闻言一惊,忙陪笑道:“杨帮主言重了!在属下的地界,有谁敢在帮主头上动土?请杨帮主只管接受属下的礼物,尽情享受,不用担心其它的事情……”   杨过叹道:“怎么能不担心呢?我身上这块黑竹令牌,若是不慎落入奸人之手,势必在江湖上引发动乱,动摇丐帮数百年基业,所以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陈笑天盯着杨过那张嬉笑的脸,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确实对杨过的帮主身份十分怀疑,不相信黄蓉会将帮主之位传给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至于杨过是怎样得到那块黑竹令牌,他一时间难以查清,但凭他的眼光,看得出那块黑竹令牌确实是丐帮的尊贵之物,因此起了贪心,想将令牌诈骗到手,以此号令丐帮,满足自己的野心,但此刻见识到杨过的滑头,确也不敢贸然抢夺。   第193章   陈琴见父亲面色有些尴尬,便停止跳舞,上前拉住杨过的手,将他拉回餐桌旁坐下,嗔笑道:“杨帮主,人家跳了这么久,跳得一身汗,你连个掌声都没有,真是伤人家的自尊心!”   杨过回过神来,嗅着陈琴身上那股夹杂着汗香的体香,笑道:“哦,不好意思,我看得呆了,竟然连鼓掌都忘了。现在亡羊补牢一下下。”   说着便“啪啪啪啪”地鼓了一会儿掌,笑道:“陈琴小姐,你的四名属下丫鬟都是才女,蓝音的琵琶声轻柔动听,绿琪的棋艺神出鬼没,杏秀的山水画令人忘却尘世烦恼,雪莲的字英武遒劲……陈琴小姐的舞蹈……更是令人心跳加快,血行加速。却不知……陈琴小姐是跟随哪位名师学艺,竟然学得如此奇异优美的舞蹈?”   陈琴给杨过敬了一杯酒,微笑道:“教我舞蹈的,是我一个好朋友,本来她一直住在我家里,但最近两天,又忽然失踪了,不过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一向行踪飘忽,说走就走,不打招呼。要出现的时候,也是突然跳到你面前,吓你一跳。”   杨过闻言心头暗喜,忖道:其“靠,难道浪月戏班又回到了江南?这回我一定得抓住她们,把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那四个骚狐狸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又不由自己摇头,续想道:“把四只骚狐狸碎尸万段……嗯……倒又有点舍不得……虽然她们轮奸了我,破了我的童男之身,但她们毕竟都是绝色美女……我干脆……想法使他们迷失心智,成为我永远的女奴……”   正想得出神,听到陈琴嗔笑道:“哎哟,杨帮主,怎么又发呆了?是不是想起了尊夫人,正在害相思之苦呢?”   杨过回过神来,笑道:“什么尊夫人,陈琴小姐说笑了,我没有娶媳妇,还是个标准童男呢!”   陈琴连同四名俏丫鬟闻言皆掩口窃笑起来。陈笑天笑道:“哎呀,这可大大地不妥!杨帮主少年英才,有王者的气质,怎么能依旧是童男呢?天下的美女都到哪里去了?这可真是大大地不妥……”   杨过的目光扫过陈琴及四名俏丫鬟的俏脸,嬉笑道:“我生平没有什么污点,只有童男之身未破这件事令我感到耻辱,也一直是亲友们取笑的话题。嗯,我是该破一破了,可惜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陈笑天察言观色,心底暗笑,正色道:“能破杨帮主童男之身的女子,当然需要严格的条件,首先要长得美,然后要有点才艺,有点气质,还有很关键的一点,必须是处女……杨帮主,属下毛遂自荐,你看小女陈琴怎么样?”   杨过还未回答,陈琴晃动娇躯,嗔声道:“哎呀,爹爹,你胡说什么?说得人家好难为情啊!我长得不美,又没有什么才艺,更没有什么气质,虽然还是处女,但……怎么有资格破杨帮主的童身啊?……”   陈笑天笑道:“琴儿,你虽然算不上绝色,自身也缺乏才艺,但你的姿色和才艺全都体现在你的四名丫鬟身上,这说明你还是很有艺术追求,很懂得塑造自身气质的嘛!杨帮主,你说呢?”   杨过心想:“这陈笑天千方百计促成我跟他女儿之间的奸情,无非是想图谋我身上的黑竹令牌,哼哼,我杨过又不是第一天闯荡江湖,岂会轻易上你的当?”   于是嬉笑道:“陈舵主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在我眼中,陈琴小姐是长得很美的,尤其是她跳起舞来的时候,令人精神振奋,很有反应。我最欣赏陈琴小姐的,是她追求艺术、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高雅精神。你看她手下这四名丫鬟,琴棋书画,个个精通才艺,真是令人赞叹。我在陈琴小姐面前,真有点……嘿嘿……自惭形秽啊……”   陈琴嗔声道:“哎呀,杨帮主,你怎么这样说啊?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纵然看不起我,也不要如此骄傲嘛……”   陈笑天忙道:“琴儿不得无礼!人家杨帮主哪里是骄傲,人家是有涵养,有气度……”   随即起身,向杨过鞠躬抱拳行礼,正色道:“杨帮主,其实这次,属下不敢说是让小女来破帮主的童身,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属下乞求帮主来破小女的处女之身。小女的第一次出血若能由帮主造成,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也是我们净衣帮江南分舵的福分啊……”   杨过闻言险些吐血,心想这个陈笑天为了黑竹令牌,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乞求别人来搞自己的女儿。而这个陈琴看来也是个骚货,是不是处女还不一定呢!不过幸好我也不是童男,搞一搞也不吃亏……   于是忙起身拱手还礼道:“陈舵主言重了,言重了……令千金尊贵之体,确实令我有点自惭形秽,绝不是我故意谦虚……这样吧,我们不说是谁破谁,就当相互学习,彼此交流,共同进步,好不好?”   陈笑天闻言一怔,随即大笑道:“相互学习,彼此交流,共同进步……好,好,杨帮主不愧是一帮之主,说话水平就是高!琴儿,你还不感谢杨帮主?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资格跟杨帮主相互学习的,嘿嘿……”   陈琴忙带领四名俏丫鬟跪下,恭声道:“感谢杨帮主对我们的身体进行指导,我们一定努力学习,争取进步……”   杨过忙扶起五名美女,笑道:“哎呀,不要随便就下跪嘛,这种风气不好,违反新文明道德。陈琴小姐,指导不敢当,说不定我还要向你们好好学习呢!”   第194章   陈笑天笑叹道:“哎呀,杨帮主实在是太谦虚了,这种高层领导谦虚的精神,值得我们净衣帮江南分舵好好学习,应该把杨帮主的谦虚精神作为我们分舵平时工作学习的指导思想。杨帮主,我就不打扰了,让小女带你到她的住所里去参观学习吧,哈哈……”   说着便带着孙管家和几名小厮快步走出了厅堂。   杨过不由叫道:“陈舵主,不要这么急着走嘛……”   想追上前去,却被陈琴拉住。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不要管我爹爹了,他走了更好,我们玩得更没有拘束。绿琪,你下棋不是输给杨帮主了吗?现在该让杨帮主隔着衣服摸摸你了,嘿嘿……”   说着便将绿琪拉过来,推到些杨过的怀里。   杨过叫道:“哎呀,真要摸呀?我可是感到有点难为情啊!”   话虽如此,却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绿琪,两只魔手捏住了绿琪那丰满的胸脯。   绿琪娇躯晃动,假装挣扎,叫道:“哎呀,我不干了,杨帮主你耍流氓,我要去官府告你!”却把杨过贴得更紧。   杨过的两只魔手使劲揉捏着绿琪胸前的那两座山丘,虽然隔着衣衫,还是能够感受到山丘的柔软和富有弹性。   绿琪秀目微闭,开始呻吟起来,颤声道:“哎哟……杨帮主,你的力气好大,捏得人家都快碎了……”   杨过把绿琪的两只奶子捏够了,又开始揉捏她的丰臀。   陈琴则在一旁重新跳起舞来,蓝音含笑拨动琵琶弦伴奏着。   杏秀又开始作画,雪莲则在一旁等着题诗。   杨过一边尽情地隔着衣衫猥亵着绿琪,一边贪婪地欣赏着陈琴的舞蹈、蓝音的琵琶声,以及杏秀与雪莲合作的诗画,内心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陈琴不断地向杨过抛着媚眼,胸前一对山丘裹在红衣劲装里剧烈的晃动着,似乎要破衣而出,看得杨过血脉贲张,不由再次揉捏起绿琪的胸脯来。   杏秀的又一副山水画画完了,雪莲上前题诗,刚写了两个字,忽然感到身后有异,回头一看,原来杨过不知何时跪在了她背后,正抱住她的纤腰,隔着裙裤用脸庞摩擦她的丰臀。   雪莲不由俏脸一红,但并未反抗,继续在画布上题诗,这回她写道:“美人如玉剑如虹,世间色相难破空。修得来生观音貌,再为郎君诱精虫……”   杨过将脸紧紧地贴在雪莲的丰臀上,用鼻孔深深地嗅着,抬眼看见她在画布上题的那首诗,不由一震,喃喃念诵道:“修得来生观音貌,再为郎君诱精虫……靠,写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真不愧为才女啊……”   雪莲推开杨过,嗔声道:“哎呀,杨帮主,你怎么这样啊?一个大男人,喜欢跪下来闻女孩子的屁股,不怕有失身份吗?”   杨过嬉笑道:“过度注重身份是一种虚荣,错过美女的屁股才是终生遗憾。雪莲姑娘,你很有诗歌天赋啊,请问你为多少男人诱过精虫呢?”   雪莲还未回答,陈琴已嗔笑道:“杨帮主,你真是欺负人家雪莲。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只是写写艳情诗歌,从精神上意淫一下下而已,哪里为男人诱过精虫呢?不过今天,嘿嘿……我们是要诱一诱你的精虫了,嘿嘿……”   杏秀走上前来,主动张开双臂,搂住了杨过的脖子,嗲声道:“杨帮主,你光知道闻雪莲的屁股,人家画了半天,你怎么连句夸奖的话都没有?真是伤人家的自尊啊……”   杨过弯下腰,将脸庞埋进杏秀的胸脯里,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颤声道:“我的夸奖不在于语言,而在于切实的行动……杏秀姑娘,你的画早已达到高深的境界,我望尘莫及。你胸前这两座山也很高很高,我难以攀登啊……”   陈琴扭动着娇躯,使得自己胸前那两座山丘晃动得更加剧烈,嗔笑道:“女人胸前的山丘如果不高,男人哪还有攀登的兴趣呢?杨帮主,你看我的这两座山丘怎么样?你有勇气攀登么?”   杨过双手揉捏着杏秀的丰臀,嬉笑道:“陈琴小姐的山丘,实在高大、坚挺,令我有一种高山仰止、顶礼膜拜的感觉。至于勇气,只要有美女的芳心支持,我想我会克服一切困难,攀登一切大山的……”   蓝音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她似乎是四名俏丫鬟中性格最沉静的一个,只知道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不断地弹奏着琵琶。   杨过被她那种沉静的美所吸引,走到她的身旁,掏出棒棒,在她的蓝衫上轻轻摩擦着,笑问道:“蓝音姑娘,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蓝音俏脸一红,但还是保持着矜持的微笑,轻声道:“这……这是杨帮主的……武器……”   杨过继续问道:“你可知道,这武器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蓝音俏脸更红,羞声道:“这武器是用来……是用来……”   陈琴嗔笑道:“蓝音,还是我帮你回答吧,杨帮主的这根武器,是用来进攻我们这些女子的。不把我们弄出血,不把我们弄得奄奄一息,杨帮主是不会收回武器的,嘿嘿……”   陈琴的话令杨过邪念陡增,他忽然一把揪住蓝音的头发,粗暴地喝道:“不要再弹奏了,我们还是玩吹奏吧!陈琴小姐,你让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四位姑娘并排跪在地上,共同为我吹奏一曲,好吗?”   第195章   陈琴立刻停止了跳舞,轻笑道:“杨帮主的命令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跪下?”   于是,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四名各自精通琴棋书画的美女便并排跪到了地上,仰起了俏脸。   陈琴似乎有点羞涩,试探着问道:“杨帮主,我呢?我也跪下吗?……”   杨过笑道:“你是她们的主人,不好跟她们并排下跪,所以你就先站在一旁观摩吧。”   陈琴嬉笑道:“那好,我就又继续跳舞吧!”   说着便继续扭动腰肢舞蹈起来,舞姿更加浮荡。   杨过一笑,握着自己的棒棒,目光扫过四名俏丫鬟的脸庞,叹道:“如此漂亮的脸蛋,如此红润的嘴唇,如果直接就被我的棒棒侮辱了,可真是有点亵渎才女啊!我还是先亲一亲吧……”   说着便弯下腰,吻住了蓝音的樱唇。   先前矜持的蓝音,此时表现出主动的一面,主动回应杨过的亲吻,伸出湿滑的香舌,与杨过相互搅扭、吮吸……   杨过跟蓝音吻了一会儿,准备跟绿琪接吻时,忽然若有所思,挪动脚步,错开绿琪,弯腰吻住了杏秀的樱唇。   绿琪本来微闭着双眼,急切地等着跟杨过接吻,想不到杨过忽然跳过她跟杏秀吻到了一起,不由俏脸一红,秀目中闪现出屈辱的神色。   陈琴跳着舞,嬉笑道:“绿琪,谁让你下棋输给杨帮主了?才艺不够,就没有资格跟杨帮主接吻哦……”   绿琪闻言更伤心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杨过跟杏秀吻了一会儿,又跟雪莲接吻。两女都将大量香甜的少女口津送进杨过嘴里,让他品尝吞咽。   绿琪心中嫉妒万分,正欲含泪起身离去,杨过忽然推开雪莲,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俏脸,笑问道:“绿琪姑娘,知道我刚才为何要跳过你吗?”   绿琪惊笑道:“杨帮主,难道你是故意跳过我,想最后跟我接吻?我还以为,你不会吻我呢……”   杨过仔细观赏着她的俏脸,嗅着她吐气如兰的芬芳,颤声道:“傻姑娘,我怎么会不吻你?我最想跟你接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绿琪羞声道:“难道是因为……我像你的妈妈?……”   杨过默默地点点头,眼里闪现出泪光。   他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的一个春天,阳光灿烂,妈妈穆念慈带他到镇上去玩,母子俩在湖上划船,在小巷里品尝小吃,挤在人群中看皮影戏……玩得十分开心。   杨过永远记得,那天妈妈穿了一套淡绿色的衣裙,脸上画着淡妆,头上梳着流行的发髻,插着簪子、珠花,耳朵上戴着耳环,纤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显得清新、时尚又艳丽,跟杨过走在一起,不像是母子俩,倒像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带着小弟弟去玩。   那天,由于玩得开心,活动量大,妈妈出了好多香汗。杨过贪婪地嗅着妈妈的汗香,他特别喜欢闻妈妈夹杂着汗香的体香。妈妈平时即使不洒香水,身上也有一种好闻的自然体香,每当出汗,这种体香就更有一种馥郁发芬芳味道。   穆念慈发现儿子一直在悄悄嗅着自己的体香,不由暗笑,问道:“过儿,妈妈身上的味道好闻吗?”   杨过盯着妈妈丰满的胸脯,使劲吸着鼻子,喘气道:“好闻,当然好闻……妈妈身上好香……我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找个跟妈妈体香一样的女孩子……”   这时母子俩经过一片小树林,忽然听到林子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时杨过还小,还听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穆念慈却露出了暧昧的微笑,拉住杨过的手,柔声道:“过儿,你知道这片树林叫什么名字吗?”   杨过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穆念慈笑道:“这片树林子,是江南有名的‘偷情林’,很多谈恋爱的青年男女,都喜欢到这里来偷情……”   杨过好奇地问道:“妈妈,什么叫偷情?”   穆念慈俏脸微红,掩口笑道:“妈妈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嘿嘿……”   于是她便带着杨过蹑手蹑脚进入林中,杨过很快便看到一对对青年男女分散在各处角落,拥抱在一起,疯狂地接吻。   杨过不由愣了,脸红道:“妈妈,这……这就叫偷情吗?……”   穆念慈还未回答,母子俩忽然听到一阵“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女子跪趴在地上,裙裤被褪下,一名粗豪男子跪在她后面,挺动小腹,正在做着那种攻击的活动。   杨过脸更红了,叫道:“哎呀,妈妈,他们在干什么呀?我不想看了,多难为情啊!……”   穆念慈也不好意思让儿子多看这些不堪的画面,便微笑着带着杨过出了“偷情林”,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杨过忍不住问道:“妈妈,亲嘴儿就是偷情吗?”   穆念慈嬉笑道:“过儿,亲嘴儿只是偷情的一部分活动,偷情最主要的活动,是……嘻嘻……过儿,你还小,妈妈不好跟你说啊……”   杨过笑道:“不说就不说,不说我也猜得出,是不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那种啪啪啪啪的冲击游戏啊?妈妈,我对那种游戏不懂,也不感兴趣,但我却想玩玩偷情……”   穆念慈闻言不禁莞尔,嬉笑道:“过儿,你真是笑死我了,你小小年纪,想跟谁玩偷情啊?”   第196章   杨过嬉笑道:“妈妈陪我玩,不可以吗?”   穆念慈俏脸绯红,嗔笑道:“当然不可以!等你再长大一些,找个女朋友跟你玩吧!”   话虽如此,穆念慈却已将杨过压到路边一棵树干上,火热的樱唇贴上了杨过的嘴巴……   杨过忆起往事,不由有些发痴。   绿琪嗔声道:“杨帮主,你呼发什么呆嘛?你到底想不想亲吻人家啊?”   杨过盯着绿琪红润的樱唇,颤声道:“绿琪姑娘,你知道我这辈子感受过的最幸福、最甜蜜的接吻是哪一次吗?”   绿琪嗔声道:“我怎么知道是哪一次?杨帮主,你这么帅,一定跟很多很多女孩子接过吻吧?”   杨过颤声道:“不错,我确实跟很多很多女孩子接过吻,但跟再漂亮的女孩子接吻,也比不上那一次的甜蜜……那年我才十二岁,那天妈妈带我看了小树林里很多男女偷情的画面,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妈妈主动教我接吻……”   绿琪惊笑道:“什么?妈妈主动教你接吻?嘿嘿,杨帮主,你真是太幸福了!杨帮主,你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女吧?”   杨过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美丽的倩影,叹道:“当然……妈妈是我心目中最圣洁、最高贵、最美丽的女子……那天妈妈主动教我接吻,妈妈说接吻是谈恋爱需要掌握的基本技术,让我好好学习。妈妈教我怎样含咬她的两瓣嘴唇,教我怎样吮吸她的香舌,品尝她的口津……”   杨过说着,再也忍不住了,吻住了绿琪的樱唇……   蓝音、杏秀、雪莲见到杨过与绿琪疯狂接吻,表情都不由有点痴呆,都在心里暗想:“哎呀,原来这杨过竟是如此一个渴望母爱的少年……”   陈琴也看得有点发呆,舞蹈动作不由缓慢下来,她瞧着杨过,心里呼喊道:“杨过,你不要着急,这四个小丫鬟给你的只是肤浅的激情,我即将给你的却不同,我会使你体验到比神仙还要快乐的感觉,我要变成一只香艳入骨的狐狸,把你吸干,榨干……”   杨过与绿琪吻了很久,才站起身子,握住那根粗壮的武器,狂笑道:“好,接吻工作告一段落,我现在要做一名口腔医生,帮你们清理检查口腔了,嘿嘿……”   说着便将棒棒捣入了绿琪的樱口。   绿琪未及呼喊,一张小嘴便被攻击得生疼,连呼吸都很困难了。   蓝音、杏秀、雪莲个个将樱口微张,等待着杨过的攻击。   杨过在绿琪小嘴里攻击了很久,看到她实在难以抵挡了,才收回武器,伸手揪住了蓝音的秀发,开始进攻她的樱口。   陈琴再也忍不住扑上去,跟杨过拥抱在一起。   杨过与四名俏丫鬟吻过的嘴巴,又跟陈琴的樱桃小嘴战斗起来。   他忽然发现,陈琴的口津比起四名俏丫鬟,更加香甜,而且陈琴接吻的技巧,竟然十分成熟,令杨过想起了妈妈穆念慈。   杨过不再主动攻击四名俏丫鬟的樱口,集中精力认真跟陈琴接吻,同时一双魔手在陈琴的身体上摩挲……   四名俏丫鬟则跪在地上,争抢着将那根棒棒含进嘴里,啧啧啧啧地吸着。   陈笑天与两名锦衣大汉躲在院中一座假山后,窥望着大厅里的激情画面,不由都发出阴笑。   一名大汉低声问道:“舵主,您看这小子会上当吗?”   陈笑天冷笑道:“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色鬼,怎么不会上当?只要能拿到黑竹令牌,丐帮便是我们的天下。”   另一名大汉问道:“为了黑竹令牌,牺牲了小姐和四名俏丫鬟,值得吗?”   陈笑天冷笑道:“我看出琴儿很喜欢这个小子,我正好利用这一点,将黑竹令牌骗到手,然后杀了这小子,再向琴儿解释,我相信她应该能够理解老爹的苦心。”   厅堂里,杨过跟陈琴的接吻越发热烈,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的嘴巴嚼碎了吞咽下去。   陈琴的胸脯和丰臀也经受了杨过一双魔手的摧残,虽是隔着衣衫,陈琴也感到一种碎裂的疼痛。   四名俏丫鬟跪在地上,已经把那根棒棒吹奏得红肿欲爆。   终于,杨过再也不能把持,崩溃了……   绿琪首当其冲,被粘稠的白浆喷了一脸。蓝音、杏秀、雪莲慌忙伸嘴过来,抢着吸取那剩余的子弹。   陈琴搂住杨过,嬉笑道:“杨帮主,朝廷又需要赈灾了,嘿嘿……”   杨过喘息道:“赈灾?为什么?……”   陈琴望着那根兀自喷射的棒棒,嬉笑道:“因为出事故了,决堤了,洪水泛滥了,所以需要赈灾,不是吗?”   杨过摇头苦笑,叹道:“靠,陈琴小姐,你真是好幽默啊……不过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出事故了,决堤了,洪水泛滥了……陈琴小姐,我现在是灾民,你来救我,好吗?”   绿琪仰着糊满白浆的俏脸,嗔声道:“杨帮主,你胡说什么?我们现在才是灾民呢!你看人家的脸,好狼狈哦……”   杨过忙陪笑道:“是是是,我说错了,说错了……我是垮坝的凶手,你们才是灾民……陈琴小姐,你来给四位灾民小姐救灾吧,嘿嘿……”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垮坝的凶手,就应该承担起救灾的责任,怎么把救灾的任务往我身上推呢?”   第197章   杨过一怔,随即苦笑道:“对对对,关于这次垮坝事故,我负直接责任,但陈琴小姐是不是应该负起间接责任呢?没有陈琴小姐组织的这次娱乐刺激,我怎么会垮坝?”   陈琴嗔笑道:“嘿嘿,杨帮主,你是想让我为你分担一点责任么?没问题,我可以帮你救灾,可是垮坝造成的损失,主要还是由你来赔偿。”   杨过一边揉捏着陈琴那富有弹性的丰臀,一边瞧着四名俏丫鬟那仰起的卑贱俏脸,嬉笑道:“我这个政府可是穷得叮当响,没有资金和粮食进行赈灾啊。陈琴小姐,你要我怎样赔偿呢?”   陈琴的眸光中忽然蕴含深情,将樱唇凑近杨过的耳畔,柔声道:“用你身上的虫草来赔偿……杨帮主,你是想跟她们每人各睡一晚上呢,还是想一晚上把她们全睡掉?”   杨过邪笑道:“一个个地睡倒,我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啊,毕竟我现在是丐帮帮主了……可是一次睡四个大美女,我怕自己被榨干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连命都搭进去了,还说什么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啊……”   陈琴“扑哧”笑道:“杨帮主不必谦虚了,我看得出来,以你的体质和精力,一晚上睡十几个美女没有问题。我只希望你能稍微怜香惜玉一点,遵守一下国家出台的妇女儿童保护法,不要把我辛苦培养的这四名俏丫鬟给睡死了!……”   杨过闻言正色道:“陈琴小姐,我是这么粗暴的人吗?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我一向是尊重妇女的,尤其是对娇滴滴的小美女,我特别怜惜,舍不得用力的……”   不久之后,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卧室里,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并排跪趴在地毯上,杨过则跪在她们身后,挺动身子,“啪啪啪啪”地大力攻击着。   在卧室的一角,放置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陈琴秀发披散,胴体泡在水中,一边洗澡一边观看杨过跟四名俏丫鬟的战斗,嗔笑道:“杨帮主,你还说自己舍不得用力,看你现在的样子,好粗暴啊,不过我喜欢……希望等会儿你来陪我洗澡的时候,会更勇猛……”   杨过正揪住绿琪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得向后仰起,颤声道:“陈琴小姐,我知道,你是在考验我的战斗力……如果我不把你这四名俏丫鬟弄得奄奄一息,你是不屑于跟我战斗的,是吗?……”   说着抽出武器,看见上面的斑斑血迹,笑叹道:“想不到你的这四名俏丫鬟确是货真价实的姑娘,不是外表纯洁实际淫荡的烂货。陈琴小姐,不知道等会儿我进攻你时,会不会出血?……”   陈琴俏脸微红,避而不答这个问题,望着杨过那根凶猛进出的武器,笑问道:“杨帮主,看你娴熟的战术和勇猛的战斗力,根本不是童子之身。你可否告诉我,哪个美女这么有福气,把你给破了?”   杨过闻言一怔,揪住雪莲秀发的手指颤抖起来,冷笑道:“陈琴小姐眼光真好,看出我被人破了。唉,想不到我杨过大好男儿,竟被几只骚狐狸破了童身,不能对妈妈奉献自己……”   一顿之后,恢复从容的表情,笑问道:“陈琴小姐,敢问教你舞蹈那位高人,究竟出自何门何派?”   陈琴目光闪动,微笑道:“莫非杨公子已经看出我舞蹈的特色,猜出是什么人教我跳舞?”   杨过一怔,有点后悔自己说话过于冲动。他猜测教陈琴跳舞的必定是浪月戏班那四名骚女中的一个,若是让陈琴觉察到自己跟浪月戏班的仇恨,通风报信让那些骚女远遁,自己可就难以报仇了。   当下傻笑道:“我哪里有鉴赏舞蹈的能力?更看不出是谁陈琴小姐跳舞。”   陈琴微笑道:“还是由我告诉你吧,教我跳舞的是一名绝色美女,回族,名叫马莉。若非她行迹飘忽,我早就介绍你们认识了。”   杨过闻言一惊,喃喃道:“马莉?马莉?……”   一听这个名字,杨过判断自己猜测有误。看来教陈琴跳舞的,并非浪月戏班的人,否则这名字应该是桂香、梅英、兰芝、昙静当中的一个。   于是如释重负,嬉笑道:“马莉,马莉……嗯,这个名字真好……她长得有陈琴小姐漂亮吗?”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你这是故意笑话我了!我知道自己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位马莉小姐不但长得比我漂亮,甚至比我这四名俏丫鬟还要漂亮。至于她究竟有多漂亮,我难以形容,不过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杨过闻言不由心动。此刻他攻击的是俏丫鬟中的杏秀。按照他的鉴赏,四名俏丫鬟中姿色最美的便是杏秀。如果那个马莉小姐比杏秀还要漂亮,那她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   想到这里,揪住杏秀头发的手指加大了力量,扯得杏秀发出了尖叫:“哎哟!……杨帮主,你好狠……你整死我了……”   杨过挺动身子,大力进攻着杏秀,邪笑道:“杏秀姑娘,不是我狠,我是在对你进行磨练。江湖险恶,你哪一天难免会落入色魔的手里。如果有一天,你被一群性欲强烈又武功高强的男人包围,就会感谢我今天对你的磨练了,因为经过我的磨练,你足以承受上百名男子的凶猛冲击,嘿嘿……”   陈琴闻言不禁神情向往,喃喃道:“被一群性欲强烈又武功高强的男子包围,承受上百名男子的凶猛冲击……啊……那该是一种多么刺激的体验……”   第198章   杨过瞧着陈琴的表情,听着她说话的语调,不由在心里暗骂:“真骚、贱!还向往着被一群猛男轮流攻击呢!……”   此时他正处于定力崩溃的边缘,放开杏秀,又揪住绿琪的头发。   绿琪已经有点精神恍惚,喃喃道:“杨帮主,你为何总是不肯放过我啊?……”   杨过邪笑着,不回答她的问题,挺动身子,再次攻入她的胴体。   陈琴嬉笑道:“绿琪,你还座不明白吗?杨帮主为何老是喜欢光顾你,因为你……嘻嘻……因为你长得像他妈妈啊……”   随即对杨过笑道:“杨帮主,你对一名长得像自己妈妈的女子如此粗暴,究竟处于什么心理呢?”   杨过邪笑道:“你想骂我变态是吗?嘿嘿,你尽管骂,我不会生气的,因为我相信,凡是天才,都有点变态,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到魏晋的竹林七贤,到唐朝的李白、吴道子,再到如今的杨过,不外如是……”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有的时候你很谦虚,有的时候却又自视极高。你竟然把自己跟古代的天才奇士相比,不过我确实相信,你是一个天才。”   杨过的手紧紧揪住绿琪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得向后猛仰,身子几乎断了。   陈琴不由皱眉道:“杨帮主,你轻点好吗?如果把我辛苦培养出来的一名才女弄死了,不可惜吗?”   只听绿琪喃喃道:“弄死……弄死我算了……我情愿死……”   杨过一声近似凄惨的嗷叫,猛地放开绿琪,向后跌坐在地。   蓝音、杏秀、雪莲争先扑上去,都想第一个含住那不断喷射岩浆的武器。   杨过却推开她们,再次起身揪住绿琪的秀发,将扫射的子弹不断地打在她痴呆的俏脸上。   陈琴不由叹道:“唉,绿琪啊绿琪,看来你长得像杨帮主的妈妈,并不是你的骄傲和荣幸,而是你的灾难啊,你将比别人承受更多的进攻和摧残……”   杨过将绿琪射击得满脸白糊糊的,才喘息着放开她,转身面对蓝音、杏秀、雪莲,让她们跪在自己面前,用樱口品尝残存的几丝液体弹药。   武器清洗完毕,杨过感到很是疲惫,拖着脚步走向浴桶。   陈琴却叫道:“不要过来!”   四名俏丫鬟闪电般起身,一字排开,拦在杨过面前。   杨过一怔,随即惊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干了这么苦的活儿,累得一身大汗,难道不让我好好洗个热水澡?”   陈琴将搭在浴桶边沿的一条纱巾抛向空中,胴体自水中飞起,溅起的水花泼了杨过一脸。   等他抹去脸上的水滴,重新能看清楚物事,陈琴已经裹着那条不太透明的纱巾,笑吟吟站在面前。   杨过不由有些恼怒,问道:“陈琴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伺候我洗澡么?怎么又穿起衣服来了?”   陈琴微笑着一挥手,四名俏丫鬟依依不舍地瞟着杨过,离开了卧室。   杨过摇摇头,苦笑道:“想搞什么名堂,你现在可以说了。”   陈琴瞧着杨过那根兀自跳动的武器,俏脸一红,嗔声道:“杨帮主,你是有身份有素质的人,先把那个东西放回去好吗?这样露在外面跟人家说话,弄得人家很难为情呢……”   杨过苦笑着将武器放回裤裆,系好腰带,淡淡道:“现在好了,大家都文明了,有什么花样,可以说出来了吧?”   陈琴望着杨过英俊帅气的脸庞,嗔声道:“杨帮主,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人性中美好的一面,老是以为人家会玩什么花样呢?”   杨过干笑一声,沉下脸来,问道:“难道不是吗?我杨过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有点帅,但你们如果无所图,也绝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来巴结我。尤其是你父亲,我相信他已派出高手,将这间卧室团团包围,目的就是我身上这块黑竹令牌吧?”   陈琴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杨帮主,你想得太多了。我爹爹不在家中,因为分舵中的事务,方才已经离开了。就算我爹爹对你有什么图谋,也是他个人的事,我可是真心喜欢你这个人……”   杨过哈哈笑道:“既然真心喜欢我,为何又要穿起衣服,不用玉体伺候我洗澡?”   陈琴的秀目中流露出温柔的神色,轻叹道:“杨帮主,其实你并不了解我……其实我是个……很注重友情的人……”   杨过闻言一愣,随即淡笑道:“注重友情?嗯,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看得出来,你对自己手下的四名俏丫鬟情同姐妹,情愿让她们先享受被我攻击的快乐,而你只是在一旁洗澡观看。”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你理解错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所说的友情,并不是指自己跟四名俏丫鬟的关系。她们只是我的丫鬟,处于奴仆的地位,怎么能跟我平等地发展友情呢?”   杨过叹道:“陈琴小姐,你的这种思想很危险啊,是典型的资产阶级思想,把自己处于腐朽的剥削阶级地位,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背道而驰的……”   一顿之后,问道:“那么,你所说的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199章   陈琴含情脉脉地望着杨过,忽然嗔声道:“杨帮主,你出去一下好吗?人家要换衣服……”   杨过瞧着陈琴身上的那条纱巾,心里暗骂,因为通常这种披在女子身上的纱巾,大都是透明的,足以让人隐隐欣赏春光,可陈琴身上的这条纱巾,竟然一点都不透明,让杨过恨不得把它撕碎。   当下只好苦笑着退了出去,叹道:“陈琴小姐,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头大的女子啊……”   推到院中,见四周景物不错,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心里盘算着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来继续周旋。   陈笑天想打黑竹令牌的主意怕,那是毋庸置疑的。自从杨过第一眼见到陈笑天,就看出他是个奸诈阴狠之徒。   虽然杨过相信凭自己的机智,黑竹令牌不会那么容易被人骗去,但这帮人诡计不断,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没有时间留在这里陪他们玩。   然而要杨过真的离开,却又有点舍不得。   陈笑天虽然是个奸徒,但他的女儿陈琴却是个令人感兴趣的美女。   尤其是当她跳起舞来的时候,杨过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占有她的冲动。   这种近似浪月戏班舞蹈风格的艳舞,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抗拒的。   方才在肉体上享受了陈琴手下琴棋书画四大才女,令杨过感到很满意,但他觉得这只是一道开胃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想占有陈琴的冲动。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杨过决定,不管后面会遇到什么阴谋诡计,先留下来享受了陈琴的身体再说。   他有一种直觉,陈笑天虽然野心勃勃想得到黑竹令牌,但他的女儿陈琴却不是那种奸恶卑鄙的人,她之所以勾引自己,多半是处于感情,而非其它的因素。   心念间,陈琴已换好衣裳出来。   杨过感到眼前一亮,只见陈琴穿着一套黑色镶花边的衣裙,上身衣衫及裙下的裤子都是紧身,将优美的身体线条勾勒出来。秀发扎成当下流行的发髻,插了几根金钗和珠花,显得时尚美丽。   杨过不由笑叹道:“陈琴小姐,你确实很善于打扮。我喜欢你穿黑色,这样衬托得你的肌肤更加雪白。”   陈琴嗔笑道:“杨帮主,我知道你是在夸奖我,可是这样的夸奖,只会让我感到自惭形秽啊……”   杨过奇道:“哦?这是为什么?”   陈琴叹道:“只有对自己肤色不是很自信的女子,才会穿黑色的衣裙,好让自己看起来白一点。真正对肤色自信的女孩子,是不用穿黑色衣裙的。”   杨过笑道:“我相信陈琴小姐之所以穿黑色衣裙,绝不是因为对自己的肤色自卑。实际上,你确实长得很白。其实你真的适合穿黑色衣裙,因为……我觉得穿黑色更能表现出你独特的气质,使你看起来更性感、美丽……”   陈琴俏脸一红,嗔笑道:“杨帮主,你真会说话,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杨过走近两步,贪婪地嗅着陈琴的体香,笑道:“陈琴小姐,我给你提个意见好吗?”   陈琴嗔笑道:“哎呀,杨帮主,你何必谦虚呢?你到我们分舵来,所说的话都是对我们工作上的指示,就不要说什么意见了嘛……不知杨帮主究竟对我有什么指示呢?”   杨过摇头苦笑道:“陈琴小姐啊,看来你长期跟着你爹爹,在语言上也受了官僚主义的影响,这对我们丐帮的民主建设很不好啊……我对你没有真的没有任何指示,只有一点意见,请你以后不要叫我杨帮主好吗?在年龄上你一定比我大,就叫我过儿好吗?我两个妈妈都是这样叫我的……”   陈琴闻言顿时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杨帮主,你胡说什么呀!你是领导,我怎么敢叫你的小名?再说,我又不是你妈妈……咦?你怎么说自己有两个妈妈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杨过自然不愿说出自己跟穆念慈、黄蓉之间的复杂离奇关系,长叹一声,道:“关于我有两个妈妈的问题,是我的个人隐私,不愿轻易对人详细解释……陈琴小姐,你比我大,其实我应该叫你姐姐才对。你既然不愿叫我的小名,你就叫我杨过吧。你我相互叫对方的名字,这样显得更加亲切,老是帮主帮主的,我听着别扭。”   陈琴考虑了半响,展颜笑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客气,我再坚持叫你帮主,就显得我小气拘谨了。杨过,你随我来吧……”   说着便拉住杨过的手,向前走去。   杨过奇道:“你这是带我到哪里去呢?”   陈琴微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穿过几道月洞门,来到一个停着许多鸽子的小院子里。   陈琴伸手一招,一只雪白的鸽子从屋檐飞下来,落到她手上。   杨过笑道:“怎么,陈琴小姐,你想请我喝鸽子汤么?”   陈琴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就知道吃!”用纤手轻轻抚摩着鸽子柔软的细毛,忽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纸卷,系在鸽子的细腿上,一抬手,鸽子冲天飞起,转眼便消失在远方天空。   第200章   杨过惊笑道:“飞鸽传书?靠,陈琴小姐究竟向谁发送讯息呢?”   陈琴深情地望着杨过,柔声道:“杨过,如果我对你说……我爱你,你相信吗?”   杨过闻言一怔,随即嬉笑道:“当然相信。像我这样的帅哥,女孩子见了就爱,有什么奇怪的呢?”   陈琴眼中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叹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爱你,因为你认为我爹爹对你有所图谋,不怀好意,但是……杨过,你一定要相信,不管我爹爹如何对你,我对你却是毫无恶意的……”   杨过淡笑道:“我相信你对主我没有恶意。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用鸽子给谁送信呢?”   陈琴仰望着阴沉的天空,叹道:“当然是跟我的好朋友马莉送信了,却不知道能否送到,因为她行踪飘忽,有很多隐秘的住所。杨过,刚才我对你说我注重友情,其实是指自己跟马莉的关系。”   杨过点点头,道:“听你的语气,你跟这个马莉小姐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陈琴嗔声道:“如果她来了,你一定要叫她马莉姐姐,这样她才高兴。”   杨过不由笑道:“靠,凭什么?难道她比我大?”   陈琴嗔笑道:“我比你大,马莉又比我大,所以她当然就比你大了。告诉你,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小女孩的母亲了。”   杨过闻言顿时有些失望,道:“哦,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陈琴嗔声道:“生过孩子怎么啦?杨过,你不要有偏见。马莉虽然生过孩子,但她的身材恢复保持得极好,脸蛋也特别漂亮。在她面前,许多女孩子都自惭形秽呢!”   杨过又“哦”了一声,脸上显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陈琴嗔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在吹牛,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刚才你说我穿黑色衣裙好看,虽然我并不否认,但我确实只有穿黑色衣裙才能明显地衬托出自己的皮肤白,而马莉姐姐却不同,她喜欢穿雪白的衣裙,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过懒洋洋地道:“莫非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肤色极为自信,就算穿雪白的衣服,也比不上她更加雪白的肤色?”   陈琴笑道:“你说对了,马莉姐姐的肤色,那才是真正的白,而且白里透着淡淡红艳,显得极为娇媚。你见了她,才知道什么叫绝色美女。”   杨过有点不以为然,心想:“她究竟有多白多漂亮呢?难道比得上我的两位母亲?”   想到这里,穆念慈和黄蓉的娇美脸庞相继从眼前浮现而过,令他心里一阵凄凉。   陈琴笑着续道:“杨过,我告诉你,其实生过孩子的美女,比起那些小姑娘来更有味道,因为她更懂得疼爱人。杨过,如果马莉姐姐来了,你的嘴巴一定要甜。如果你能得到她的疼爱,那种美妙的滋味一定让你一辈子忘不了,嘿嘿……”   杨过瞧着陈琴的俏脸,不由笑道:“靠,陈琴小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我真有点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处女呢?……”   陈琴闻言变色,狠狠地打了杨过一拳,嗔声道:“杨过,你说话好缺德啊!人家把心都给你了,你竟然还怀疑人家的身子不干净!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如果到时候你把人家弄出血来,就算你输了,你就跪下来喝我的洗脚水,好不好?你敢不敢赌?”   杨过连连摆手,笑道:“国家现在正在大力打击黄赌毒,我怎么敢跟你赌呢?陈琴小姐,其实我这个人很开通的,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子,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而且我认为,被搞过的美女弄起来才有味道,因为……嘿嘿……有经验嘛……”   陈琴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你还是不相信人家是处女,是不是?你必须跟我赌,如果到时候你把我弄出血来,你怎么办?”   杨过苦笑道:“好了好了,陈琴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了……如果到时候我把你弄出血来,我就叫你一声亲妈,好不好?”   陈琴闻言嬉笑道:“好啊,一言为定,嘻嘻,杨过,你这个儿子是当定了……”   杨过嗅着陈琴的体香,不由伸出双臂,想去搂她的纤腰,嬉笑道:“何必到时候呢,我现在就试试不行吗?看能不能把你弄出血来……”   陈琴却娇躯一扭,灵蛇般摆脱了杨过的手臂,嗔笑道:“不行,杨过,你现在绝不能碰我,因为马莉姐姐还没有来呢……”   杨过苦笑道:“何必等她?我先把你弄完了,再等着弄她,不行吗?”   陈琴嗔声道:“当然不行!马莉姐姐是我最好的朋友,在舞蹈方面又是我的恩师,所以我发过誓,如果自己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一定要跟她一起分享……”   杨过睁大了眼睛,叫道:“靠,陈琴小姐,你不会也把我当成好东西,非要等着她来了一起分享吧?靠,我对你的这种友情真是佩服得……”   陈琴目光中充满着柔情,颤声道:“杨过,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才重友情讲义气吗?我们女孩子之间如果产生了刻骨的友谊,比你们男人更真挚。我虽然喜欢你,恨不得马上跟你……但我一想起马莉姐姐,就不能先享受你,一定要等着她来了才……”   第201章   杨过闻言惊笑道:“原来你是想跟马莉一起来考验我啊!却不知她的武功怎么样?我难道不是对手?”   陈琴用一种挑战的目光瞧着杨过,嗔笑道:“怎么,杨过,你害怕了?”   杨过立刻挺起胸膛,撅着嘴道:“我是那种害怕挑战的人吗?为了满足美女们的愿望,我不怕抛头颅、洒热血……”   陈琴被逗得“噗嗤”笑了。杨过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欣赏着她婀娜的身材,叹道:“陈琴小姐,真的要等那个马莉来了才能办事吗?我现在好想跟你……你想个办法帮我解决一下吧……”   陈琴瞧着杨过,嗔笑道:“行哎呀,杨过,你真是为难我了,马莉姐姐不来,我不能跟你发生实质上的关系,有什么办法帮你解决呢?”   杨过盯着陈琴那红润的小嘴唇,笑道:“用你的小嘴儿,帮我演奏一下好吗?”   陈琴俏脸一红,嗔声道:“哎呀,恶心死了,我才不帮你做那种事呢!你把我当成跟那四个小丫鬟一样的下女吗?”   杨过正色道:“陈琴小姐,你这种思想就不对了。女子演奏乐器是一种高雅的活动,既能满足男人的需要,自己的音乐水平也同时得到提高,怎么能说下贱呢?陈琴小姐,你就为我演奏一曲嘛,相信我,我的乐器肯定让你满意。”   陈琴连连摇头,撅嘴道:“不行,你那个东西,不干净,平时不停地在很多洞洞里进出,我才不用吃喝的工具伺候它呢!你有点耐心好吗?等马莉姐姐一来,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你,好不好?”   杨过瞧着陈琴那裹在黑色衣衫下丰满的胸脯,叹道:“陈琴小姐,你的话令我好失望……你实在不愿演奏,那么……用山沟帮我摩擦一下好吗?”   陈琴愣道:“山沟?什么山沟?”   随即反应过来,脸红道:“杨过,你好坏……人家的那里,怎么可以用来伺候你呢?你真是坏死了,下流……”   话虽如此,却缓缓跪了下去,双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座山丘,开始摩擦那个部位。   杨过惊喜万分,忙掏出武器。陈琴立刻用沟壑夹住,开始上下活动起来。   虽然隔着衣衫,杨过还是感到十分刺激。   陈琴一边活动,一边仰头望着杨过的脸,秀目中柔情无限,颤声道:“杨过,我这样伺候你,你应该感到满意吧?”   杨过喘着气,叹道:“满意,很满意……陈琴小姐,你真是太好了……”   陈琴柔声道:“等马莉姐姐来了,你才会知道我有多么好……”   杨过挺动着身子,颤声道:“陈琴小姐,我问你……你真是闺女吗?看你的言行举止,你在某些方面经验很丰富啊……”   陈琴嗔声道:“杨过,到现在你还不相信人家……到时如果你把我弄出血来,你就是我儿子……”   杨过盯着陈琴的俏脸,颤声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儿子又何妨……哎哟……”   忽然大叫一声,身子向后猛退,只见陈琴胸前的黑色衣衫上糊满了白色粘稠的豆浆。   陈琴嗔声道:“这么快就垮坝了……杨过,看来你的耐力不够啊……”   杨过苦笑道:“陈琴小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衣裳弄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太激动了,所以就……”   陈琴嗔声道:“就你这点战斗力,怎么能对付我跟马莉姐姐的共同袭击呢?尤其是马莉姐姐,她在那方面,是很厉害的……”   杨过苦笑道:“我尽力而为吧……却不知马莉姐姐能否收到你的飞鸽传书,什么时候能赶到呢?”   陈琴站起身子,掏出一块丝巾,擦拭着自己胸前的豆浆,笑道:“你不要着急,只要马莉姐姐收到我的传书,定会在最短时间内赶来。杨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见到马莉姐姐,嘴巴要甜,争取得到她的疼爱,到时你会有享不尽的幸福。”   杨过笑道:“你放心,只要马莉真的长得漂亮,我一定会嘴巴甜的。”   忽听“扑嗤扑哧”羽翅声响,那只被陈琴放走的白鸽,飞进了院子。   陈琴惊喜道:“鸽子怎么回来了?难道马莉姐姐就在附近?”   白鸽飞落到她的手掌上。陈琴从白鸽细腿上解下一个小纸卷,喜道:“哇,看样子马莉姐姐真在附近,她给我回信了!……”   打开纸卷,触目之下,嘴角浮现出一丝暧昧的笑意。   杨过不由笑道:“笑得如此神秘,马莉姐姐在回信上说什么了?”   陈琴嬉笑道:“马莉姐姐说她就在附近,但有点事情要办,所以暂时不来见我们,但明天早晨她就会来。她说她对你很感兴趣,到时要跟你好好交流一番呢,嘻嘻……”   杨过笑道:“交流?嗯,我喜欢交流,尤其喜欢跟美女交流,却不知马莉姐姐想跟我交流什么具体事项呢?”   陈琴笑道:“交流什么具体事项,到时你们自己商量吧……杨过,今晚你想跟我的哪个丫鬟交流呢?蓝音、绿琪、杏秀、雪莲,你究竟喜欢哪一个?”   第202章   杨过眼前立刻轮流浮现出四名俏丫鬟的脸庞,他想了想,笑道:“我喜欢绿琪姑娘……”   陈琴嗔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选择她给你陪宿,因为她长得很像你妈妈,是不是?”   杨过眼里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叹道:“长得倒不是很像,但她的气质和身上的那股体香跟我妈妈很相似,尤其是她笑起来或出汗的时候,实在令我激动……”   陈琴眼里闪现出怜爱的神色,伸出纤手轻轻捏了捏杨过的鼻子,叹道:“可怜的孩子,真是缺乏母爱……好的,今晚我就安排绿琪陪你睡觉,但是你不能太过劳损哦,因为明天早晨,马莉姐姐就来了……”   杨过拍着胸脯,邪笑道:咱“陈琴小姐,你放心,我的身体很棒,精虫再生能力也强,没有问题的!”   杨过虽说自己没有问题,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问题就来了。   他累得已经无法起床了。   绿琪的胴体不久前还偎依在他身边,可是等他打了一个盹之后,这小姑娘就不见了,枕边芳香犹存。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卧室中地面一片光亮。院子里鸟声叽喳,杨过听到了陈琴的笑声:“小露珠,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妈妈呢?”   一个小女孩的童音回答道:“妈妈随后就到,她让我先来,她去店铺里买点东西。”   陈琴问道:“买什么东西?”   小女孩嬉笑道:“不告诉你!”   杨过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扶着桌椅、墙壁走到窗前,透过窗棂望出去,只见陈琴牵着一名小女孩的手,站在假山旁。   那小女孩最多只有五六岁,皮肤白皙,穿着一身花衣裳,头上扎着两根冲天小辫,面目清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极为灵活,不停地眨巴着,显出天生的狡黠和聪慧。   杨过喃喃道:“小露珠,小露珠……嗯,这个名字真的名符其实,这个小女孩确实清新美丽得像一滴清晨绿叶上的小露珠……”   只听那小女孩小露珠问道:“陈琴阿姨,听说你这里来了一个小帅哥,想跟妈妈一起分享,是真的吗?”   陈琴嗔笑道:“你小孩子懂得什么?不错,我这里确实来了一个少年,也不是很帅,但确实讨人喜欢。我相信你妈妈见了一定也会喜欢的。”   小露珠撅嘴道:“那可不一定,我妈妈眼光很高,一般的人,才看不上呢!陈琴阿姨,你不如让我先见见那名帅哥,如果连我都看不上,你就不必再介绍给我妈妈认识了,因为那是浪费时间。”   杨过闻言气极反笑,暗道:“靠,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口气竟然这么大,竟然自以为能鉴赏男人!看来那个马莉,真把自己的女儿娇惯坏了……”   只见陈琴带着小露珠来到门前,叫道:“杨过,杨过,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你还没睡醒吗?”   杨过忙回到床边,整理了一下衣裤,找了一面小镜子,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迟疑半天,才走到门边,慢慢打开门。   陈琴见了杨过,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嬉笑道:“看样子精神不错嘛,昨晚没有把自己吸干吗?”   杨过暂时没有理睬陈琴,目光投在小露珠的脸上,伸出手,嬉笑道:“你好,我叫杨过,小妹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露珠跟杨过握手,微笑道:“我叫小露珠,杨公子,你好。”   陈琴没想到杨过会这样跟小女孩打招呼,一时间愣在那里。   杨过盯着小露珠白皙的小脸蛋,嬉笑道:“小露珠,你喜欢玩什么游戏,叔叔陪你玩。”   小露珠一双小眼睛在杨过脸上打转,笑道:“杨过叔叔,你长得确实不是很帅,但你说话确实让人喜欢。我喜欢到城郊野外去玩,你愿意陪我去吗?”   杨过笑道:“哎呀,怎么这么巧,我也喜欢到城郊野外玩,愿意陪你去,但是不知道……你妈妈能同意吗?”   小露珠嬉笑道:“只要我高兴,我妈妈就高兴,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说着便拉着杨过的手,向院子外面跑去。   陈琴不由大叫道:“哎,杨过……”却不敢阻止,任由杨过带着小女孩奔出院子。   一个柔和的语音在陈琴耳畔响起:“这个小伙子真的与众不同么?”   陈琴闻言惊喜,转过头,只见一名白衣女子俏生生站在自己身旁。   陈琴立刻拉住这女子的手,嗔笑道:“马莉姐姐,你吓死我了!”   这白衣女子虽然一身白衣,但那俏丽脸庞上的肤色,看起来却依然白皙,而且那眉梢眼角流露出的迷人风情,绝非一般美女能够战胜。   陈琴平时也觉得自己的美色在整个江南数一数二,但在这白衣女子马莉的面前,每次都自惭形秽,忠心地表示钦佩。   她握紧马莉的手,笑道:“杨过这个少年,确实有点与众不同,否则我也不敢飞鸽传书打扰马莉姐姐了。”   第203章   马莉盯着陈琴的俏脸,微笑道:“琴儿,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情了。你已经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少年吗?”   陈琴俏脸微红,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羞声道:“是的,我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虽然我预感到……跟他绝不会有完美的结果……但是爱情说来就来,就像洪水猛兽,难以抵挡,不是吗?”   马莉叹道:“琴儿,我了解你的性格,你敢爱敢恨,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你的冲动。其实你不必等我的,你既然喜欢她,就早点把自己给他吧……”   陈琴俏脸更红,握紧马莉的手,嗔声道:“马莉姐姐,你还不了解我吗?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有什么好东西,我舍得自己先享受吗?只有跟你一起享受,我才能感到真正的快乐。”   马莉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野嗔笑道:“傻丫头,什么好东西啊?不过就是男人那根棒棒嘛……你先让他弄你,然后再弄我不就行了?这么客气干什么?我问你,这个杨过究竟是什么来头呢?”   陈琴叹道:“他好像是新任的丐帮帮主,不过我爹爹仿佛不相信,不但不相信,还想打人家黑竹令牌的主意。”   马莉微笑道:“他年纪轻轻,居然是丐帮帮主!不管是真是假,我看他的来头不小。你应该劝劝你爹爹,不要随便打人家掌门信物的主意,因为神兵宝器,唯有德者才能驾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得到了手,也是怀璧其罪,只能找来灾祸。”   陈琴叹道:“这个道理我懂,可我怎么劝得动我爹爹?他老人家不但想掌握丐帮,还想独霸武林,不过我并不太担心,因为我看杨过这个人并不是傻子,我爹爹想抢他的黑竹令牌,绝非那么容易的事。”   马莉微笑道:“你对杨过这么有信心?对了,你爹爹呢?不在家么?”   陈琴叹道:“分舵里有事,爹爹不得不去处理,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来。爹爹让我先稳住杨过,等他回来后再想办法弄到黑竹令牌。唉,这次恐怕我爹爹要失望了,因为他的女儿非但无法为他弄到黑竹令牌,还要付出失身的代价……”   马莉“扑哧”笑道:“这个代价可是你自愿付出的,怨不得别人。走,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少年吧,我担心他把我的女儿拐卖了。”   陈琴嬉笑道:“杨过能拐卖小露珠?嘻嘻,小露珠那么古灵精怪,她不把杨过卖了就算好的了!”   姐妹俩走出院子,陈琴问道:“马莉姐姐,方才小露珠说,你去店铺买东西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小露珠说得神神秘秘的,令人好奇。马莉姐姐,你现在告诉我,你方才去买什么东西了?”   马莉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一团红晕,嗔声道:“哎呀,琴儿,你的好奇心实在太大了,什么都想问。你姐姐我那个事情来了,所以去买了两条卫生巾……”   陈琴惊道:“什么?马莉姐姐,你这两天来红了?哎呀,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来红啊?叫杨过怎么弄你啊?”   马莉嗔笑道:“我着急什么?我又不像你这种没经过事情的小姑娘,渴望着被男人弄。琴儿,让杨过先弄你,过几天我的经期结束了,再让他弄我,不好吗?”   陈琴羞声道:“我怎么舍得自己一个人先享受呢?再说,我很紧张,没有姐姐你在身边,我有点怕……”   马莉伸出纤手,轻抚着陈琴的秀发,嗔笑道:“傻丫头,你怕什么?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第一次的。刚开始有点疼,后来就舒服了……”   姐妹俩离开净衣帮江南分舵的大门,只见前面街上,杨过正在一个小摊前给小露珠买棒棒糖。   马莉不由笑叹道:“这个杨过,真会惯孩子!我平时就不愿给小露珠买糖吃,因为对她的牙齿不好。”   陈琴笑道:“我们这就过去,还是悄悄跟着他们?”   马莉望着杨过的背影,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淡笑道:“我们还是先悄悄跟着他们吧。我想看看,这个杨过带着我的女儿去玩,两人究竟会玩出什么花样。”   卖棒棒糖的老头面目猥琐,一脸奸邪之相。老头盯着小露珠可爱的小脸蛋,忽然对杨过道:“这位公子,最近新出了一种棒棒糖,你知道吗?”   杨过一怔,随即笑道:“棒棒糖还有什么新的,反正都是含在嘴里嘬。我又不是小孩,不爱吃棒棒糖,所以不关心什么新旧。”   老头从摊位下面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杨过,邪笑道:“公子,你看这根棒棒糖怎么样?”   杨过触目之下,不由大惊。只见这根棒棒糖是由整根凝固的红糖雕刻而成,形状竟然是男子的生殖器。杨过惊笑道:“靠,老板,你这算是什么棒棒糖?这不是宣扬色情吗?哪个小孩会吃这样的棒棒糖呢?”   老头邪笑道:“小女孩自然对这种棒棒糖不感兴趣,可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就喜欢这种类型的棒棒糖了。公子,你长得这么帅,不如买一根这样的棒棒糖回去给你的女友,现在的少年很流行给女友送这种礼物呢,嘿嘿……”   杨过不由想起了陈琴,心想自己如果买一根这样的棒棒糖给她吃,她会不会高兴呢?想了半天,还是摆手道:“不要,不要。老板,我如果买你这样的棒棒糖送给女友,自己就成流氓了。我毕竟是当过团委书记的人,现在还是预备党员呢……”   第204章   正要带着小露珠离开,小露珠忽然叫了起来:“杨叔叔,我要这根奇特的棒棒糖!……”   杨过吓了一跳,忙道:“小露珠,这根棒棒糖可不是你能吃的!这种棒棒糖有伤风化,连大人都不应该吃,你明白吗?唉,你这么小,怎么能明白呢?我真是说废话!总之,这根棒棒糖你不能吃,叔叔给你买别的东西……”   小露珠却叫道:“不,不,我就要这根棒棒糖,就要!……”   杨过给老头使眼色,让他把那根阳具形状的棒棒糖收回去,老头却仿佛没有明白杨过的眼色,反而将那根棒棒糖递给小露珠,嬉笑道:“小妹妹,你长得真可爱!喜欢这根棒棒糖吗?爷爷卖给你,给你打八折,好不好?”   小露珠一把抓过那根棒棒糖更,将棒头含进嘴里,狠狠地吸着,嗔声道:“谁让你打折?我妈妈有的是钱!”   这时已经有些闲人围上来,笑看小露珠吮吸那根阳具形状的棒棒糖。杨过无奈,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丢给老头,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拉住小露珠的手,分开人群飞快地跑了。   马莉与陈琴远远地望见这一切,陈琴不由怒道:“这个买棒棒糖的老头好下流,竟然连五六岁的小女孩都要戏弄!马莉姐姐,你说我应该怎样收拾他?”   马莉却淡笑道:“这也没什么,男人都一样,无论老少,见了美丽可爱的事物,都会产生邪念。这个老头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的女儿,比起那些暗室亏心的人还是好多了。”   陈琴惊道:“马莉姐姐,你在说什么?这个老头欺负你的女儿,你难道还要原谅他?”   马莉淡笑道:“谁说我要原谅他?琴儿,走,我们过去跟他交流交流……”   说着便带着陈琴来到那个摊位前。老头一见两名美女,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马莉,那白皙的肌肤、娇媚的脸蛋、窈窕的身材、幽幽的体香,简直令老头浑身酥软。   老头结结巴巴地道:“两……两位大美人儿……你们……需要什么……”   马莉甜甜地笑着,问道:“大爷,你刚才卖出去的那种棒棒糖还有吗?如果有,给我们看看好不好?”   老头闻言惊喜,心想难道来了两个骚逼?一见那阳具形状的东西就动了春心?于是连声道:“有,有……多的是……”   忙从摊位下面捧出十几根阳具形状的棒棒糖,摆在一起,只见有粗有细,各种颜色,真是玲琅满目,引起了围观的闲人们一阵哄笑。   陈琴感到自己的俏脸有点发烧,秀眉一蹙,正要喝骂,却被马莉用眼神制止。   马莉伸出纤手,将那些五颜六色的阳具型棒棒糖轮流拿在手里,赞赏道:“做得真像,好有艺术功底哦!大爷,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老头盯着马莉起伏的酥胸,涎笑道:“做得不好,让姑娘见笑了……”   马莉微笑道:“大爷太谦虚了,太理解我们这些女子的心理了,知道我们喜欢吃这样的棒棒糖,就做出来让我们消费。大爷,你太有经济头脑了,但是……你怎么不为自己做一个呢?”   老头一怔,随即笑道:“为自己做?不不,这种形状的棒棒糖是专为你们这些美女做的,我平时不吃棒棒糖,我只管做……”   马莉微笑道:“大爷,我想做一个棒棒糖送给你,好吗?不知道你有没有材料和工具?”   老头再次怔住,一时间不明白马莉的意思,但也未及多想,从摊位下面拿出做棒棒糖的红糖盆和雕刻刀,问道:“材料和工具都有,不知姑娘要做什么样子的棒棒糖呢?”   马莉从盆里舀出两大勺子红糖,在面板上浇成浑圆的两大团,嬉笑道:“大爷,你刚才在看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围观人群中一个小伙子不由喊了起来:“奶子!这位姑娘雕的是女人的奶子!……”   马莉嬉笑着,伸出纤指再捏了两粒小红糖,粘在那浑圆两团的顶端。老头不由呆了,盯着面板上那乳房形状的红糖,颤声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雕刻一对奶子给我?……”   马莉拿起一阵阳具形状的棒棒糖,含到嘴里吸了吸,柔声笑道:“大爷,这是礼尚往来。你请我们吃这种形状的棒棒糖,我就请你吃奶。你刚才不是在盯着我的奶子看吗?我知道,你一定想吃奶,是不是?”   老头的表情痴了,喃喃道:“吃奶?吃奶?我确实……很多年没有吃过奶了……”   他盯着马莉的丰满胸脯,最终没有胆量扑上去,却猛地埋下头,将那颗红糖做成的乳头含到了嘴里……   围观的闲人们顿时起哄,叫喊道:“噢噢,老头吃奶喽,老头吃奶喽……”   马莉早已拉着陈琴的手,分开人群快步离开。闲人们瞧着老头埋头“吃奶”的模样,哄笑声越来越大。   忽然,老头身子一震,抬起头来,脸上尽是恐怖的神情,嘴角溢出了一丝黑血。   围观的人们大惊,慌忙后退,有人问道:“怎么回事?老头子怎么啦?”   有人答道:“莫非是中了毒?刚才那女子……”   另一人惊恐道:“刚才那个女子定然是妖女,否则老头怎么会突然……”   第205章   马莉拉着陈琴快步穿过长街,行人都被两女的美色所吸引,不少人驻足观看,却无人敢上前搭话,因为凡是有点见识的人都认识陈琴,知道她是当地武林大豪陈笑天的千金,因此不敢对其无礼。   陈琴嗔声道:“马莉姐姐,你方才做了什么?那个摆摊的老头那么调戏你的女儿,你竟然还主动给他那种暗示,给他雕刻糖乳房!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马莉淡笑道:“琴儿,你姐姐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人么?等会儿你回家后打听一下,就知道那个摆摊老头的下场了。”   陈琴感到马莉淡淡的语音中隐含着杀意,不由心里一抖,不敢再多问。   且说杨过带着小露珠一路跑是跑跳跳,很快离开繁华的市镇,来到郊外一片山野里。   阳光灿烂,山野里绿树成荫,草地上长满各色鲜花,鸟声、泉水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充满花香和草叶香气,春色春光正美,然而这一切杨过却没有心情观赏。   因为一路上小露珠都在不停地吸吮着那根阳具形状的棒棒糖,这令杨过觉得很别扭,很不愉快。   更不愉快的是,小露珠忽然将那根棒棒糖伸到他嘴边,笑道:“杨叔叔,不能光我吃,你也吃一点吧!”   杨过连连摆手,连连后退,苦笑道:“小露珠,这种棒棒糖,女孩子都不应该吃,何况我一个大男人?要吃你自己吃吧,我可不吃!”   小露珠却不罢休,追着他,一直把阳具形状的棒棒糖伸到他嘴边,撒娇道:“杨叔叔,你吃嘛!你不吃,就是不喜欢我!你别说自己是什么大男人,其实你最多就是一个大男孩,我叫你杨哥哥才对!”   杨过惊笑道:“靠,小露珠,你胡说什么?你叫我哥哥,我岂不要把你妈妈叫阿姨?我才不吃这种大亏呢!”   小露珠嬉笑道:“你把我妈妈叫阿姨,才不会吃亏呢!那样我妈妈反而会更疼爱你……你不想我叫你哥哥,就老老实实地吃几口棒棒糖!”   杨过无奈,只好将那根阳具形状的棒棒糖含到嘴里,吸了几口,觉得甜甜的,味道不错,可是心里还是感到别扭。   小露珠见杨过吃了棒棒糖,很是高兴。两人走到开满花朵的草地上,杨过摘了一些花朵,编成一个七彩的花环,给小露珠戴到头上,笑道:“去照照镜子,看漂不漂亮?”   小露珠走到溪水旁一照,顿时拍手跳跃,嬉笑道:“哇塞,太漂亮了!杨叔叔,你的手艺真好!……”   一顿之后,忽然用神秘的语调问道:“杨叔叔,告诉我,你弄过多少美女呀?”   杨过想不到看起来如此天真的小女孩竟然闻出这种的问题,不由脸红了,讪笑道:“我……我……唉……小露珠,你不要胡说八道好吗?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弄美女吗?”   小露珠啐道:“杨叔叔,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年纪小,但懂得的事情可多了!弄美女吗?不就是亲嘴儿、摸奶子、捣洞洞吗?最后还要把那个东西射出来……”   杨过听得险些吐血,连连摇头,苦笑叹道:“小露珠啊小露珠,想不到你如此幼小的心灵,已经被肮脏的思想污染了……难道这就是你妈妈对你的儿童教育?”   小露珠嬉笑道:“怎么,我妈妈教育得不好吗?”   杨过摇着头走了开去,解开裤带,站在一棵小树后撒尿。   他一边撒尿一边想:“小露珠只是胡说。她这么小,懂得什么摸奶子捣洞洞啊?只是理论上的胡扯,实践上一点都不懂……”   倏听一阵轻捷的脚步声传自身后,杨过惊道:“小露珠,你别过来!叔叔在方便,你这样过来,不礼貌,成何体统?啊!……”   话未说完,感到腰间一酸,竟然被人点了穴道,站在那里再也不能动弹。   小露珠嘻嘻哈哈地跳到他面前,瞧着他那根兀自淌水的棒棒,嬉笑道:“杨叔叔,你给我买的那根棒棒糖吃完了,我还没有过瘾,还想吃……咦?你这根棒棒糖看起来不错哦……”   杨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五六岁小女孩点了穴道,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气恼,苦笑道:“小露珠,好露珠,不要玩了,你玩得太过分了……快点解开叔叔的穴道,不然叔叔生气了,以后不陪你玩了……”   小露珠走上前,伸出小手握住杨过的棒棒,做出夸张的表情,惊叹道:“哇塞,杨叔叔,你的棒棒糖好粗哦!比我刚才吃的那根棒棒糖粗大多了……我一定得尝尝……”   说着便低下头去……   杨过大叫道:“啊!不要!……”   一阵娇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只听一人嗔笑道:“好了好了,小露珠,不要再玩了,你把你的杨叔叔都吓坏了……”   只见一名穿着雪白衣裙的美丽少妇,与一身红色劲装衣裙的陈琴缓步走了过来。   小露珠嬉笑着退后几步,懒洋洋地道:“唉,妈妈来了,来得真不是时候,我玩得正高兴呢……”   陈琴瞧着杨过那根兀自淌水的棒棒,俏脸一红,嗔笑道:“小露珠,你真是太捣蛋了!你这样玩,不把杨叔叔吓跑么?吓跑了杨叔叔,你妈妈和陈琴阿姨就享受不到被弄的快乐了……”   马莉抬手弹出一缕指风,解开了杨过的穴道,淡笑问道:“你就是杨过杨公子?”   第206章   杨过的眼睛早就直了,虽然被马莉解开了穴道,一时间也愣在那里,仿佛难以动弹。   尽管早已听陈琴说马莉有多么多么漂亮,可是直到此刻,当杨过亲眼见到马莉时,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绝色”。   马莉身材窈窕、皮肤白皙、脸庞娇俏……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   她的美丽用人类的语言简直无法形容。   如果硬要描述她的美丽,或们许只能这样说,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风韵和春情,是人世间大多数美女缺乏的。   杨过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见到一名美女,就立刻产生性交的冲动,今天一见到马莉,他便感到自己的身子在抖,心在跳,那根东西也在跳。   小露珠拍手笑道:“哈哈,你们看,你们看,杨叔叔一见妈妈,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陈琴阿姨,你嫉妒吗?杨叔叔可曾这样直勾勾地看过你?”   陈琴心里确实有一种嫉妒的感觉,但凭着她与马莉之间的姐妹情谊,这种嫉妒的感觉很淡。她瞪了小露珠一眼,嗔笑道:“小丫头懂什么?我若是嫉妒你妈妈的美丽,就不会把杨过介绍给你妈妈认识了。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懂吗?”   马莉柔情无限地瞧着杨过,淡笑道:“杨公子,你为什么发呆?我跟你打招呼,你还没有回应我呢。”   杨过回过神来,向前走了两步,嗅着马莉身上的幽幽体香,感到自己有一种下跪的冲动,他强烈地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笑叹道:“不好意思,我失态了!马莉姐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的美丽,陈琴小姐描述得太贫乏了。人世间任何语言、诗歌、乐曲,都不足以形容你的美……”   马莉嗔笑道:“杨公子,你太过奖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其实琴儿也是个大美女,你应该多夸夸她才是……”   杨过的目光不由向陈琴移去,陈琴俏脸微红,嗔声道:“哎呀,马莉姐姐,你就别笑话我了,人家有你一半漂亮就好了……”   小露珠笑叹道:“你们不要老是这样客气对话好不好?现在快到中午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吃午饭?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马莉与陈琴不由对视一笑,杨过也笑了起来。马莉伸出纤指捏了捏小露珠的鼻子,嗔笑道:“死丫头,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妈妈又不是没有给你吃早饭,刚才你杨叔叔还给你买了那么大一根棒棒糖,你还没吃饱么?”   杨过的脸红了,嗫嚅道:“马莉姐姐,原来我给小露珠买棒棒糖,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故意要给小露珠买那种棒棒糖,只恨那个老头,还有小露珠自己也……”   马莉嗔笑道:“杨公子,你不必解释,那个老头已经受到我的惩罚了。这种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我们家小露珠淘气,没大没小,我还请你不要生她的气才好……”   杨过想起方才自己撒尿时被小露珠点了穴道,自己那根“棒棒糖”还差点被小女孩品尝,不由暗自流汗,强笑道:“小露珠聪明伶俐,惹人喜爱,我怎么会生她的气?马莉姐姐,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马莉微笑道:“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话就说吧。”   杨过慢慢镇定下来,笑叹道:“不要叫我杨公子好吗?听得我好尴尬。马莉姐姐,你比我大,就叫我过儿好吗?我最喜欢别人这样叫我……”   马莉微笑道:“过儿,过儿,嗯,这样叫起来确实更亲切。好的,我以后就叫你过儿……”   陈琴嗔声道:“杨过,我也比你大,今后我也要叫你过儿,另外你不能再叫我陈琴小姐,你要叫我陈琴姐姐!……”   杨过长叹一声,苦笑道:“好吧好吧,陈琴姐姐,我以后就一直叫你陈琴姐姐,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露珠又叫了起来:“我不管你们姐姐妹妹的,什么时候去吃饭啊?”   马莉与陈琴再次对视一笑。杨过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自己的肚子,叹道:“我本来不饿,被小露珠这样一催,我也饿得咕咕叫了……”   于是杨过牵着小露珠,马莉和与陈琴牵着手,四人在附近找了个环境不错的茶园,要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包间,点了酒菜,开始坐下来喝酒聊天。   马莉喝了几杯酒,显得更加娇艳,说话也逐渐浮荡起来,她忽然起身,微笑道:“过儿,姐姐给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杨过拍手道:“当然好!早就听说马莉姐姐是舞蹈仙子,今日一定好好观赏学习一下!”   马莉嗔笑道:“什么舞蹈仙子,你又过奖了,我不过是爱好舞蹈而已……过儿,你喜欢看什么舞蹈?”   杨过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幽叹道:“其实我看过人世间最美丽的舞蹈,那种舞蹈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其它任何美丽的舞姿都无法超越……马莉姐姐,我说这种话你不要生气,因为这是我的真心话……就算你的舞姿再美丽,也不可能超越我记忆中的舞蹈……”   马莉目光闪动,问道:“哦,是吗?过儿,在你的记忆中,有哪一个美女的舞姿能给你留下终生的美丽印记呢?是你的初恋女友吗?”   杨过摇摇头,叹道:“她叫穆念慈,你们可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第207章   马莉与陈琴的眼睛同时一亮,陈琴惊道:“穆念慈女侠?那可是江湖中一个有名的美人!听说已经因病过世了。过儿,你跟穆念慈女侠是什么关系?”   杨过似乎没有听到陈琴的问话,脸上木然成痴,喃喃道:“她平时穿戴十分朴素,可是由于天生丽质,再朴素的装扮,也掩不住她那惊人的绝色。她喜欢穿淡绿色的衣衫,秀发松松地扎在脑后,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忧郁的笑容。她身上即使不洒香水,也总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幽香……”   马莉含笑瞧着杨过,柔声道:“过儿,穆念慈女侠……她也喜欢跳舞么?”   杨过点头道:“是的,她喜欢跳舞,她最喜欢跳舞给我看。从我七八岁开始,她就经常跳舞给我看。她会跳各种舞,她跳舞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微笑……”   陈琴惊笑道:“我只知道穆细念慈女侠剑法很好,却没听说她善于跳舞。过儿,穆念慈女侠究竟跟你什么关系呢?”   杨过眼中闪现出泪光。马莉轻叹道:“琴儿,你还猜不出吗?穆念慈女侠,就是过儿的妈妈……”   陈琴惊道:“什么?过儿,穆念慈女侠是你的妈妈?我从未听说穆女侠还有个儿子,更想不到她的儿子竟然是你……”   杨过心想,如果你知道了我有两个妈妈的奇事之后,才难以相信呢!当下叹道:“妈妈自从有了我在身边,便退出江湖,在江南的一个小渔村里隐居。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便是跟妈妈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马莉姐姐,你跳舞吧,不必再听我说这些伤心的往事了……”   陈琴还想再细问,被马莉用眼神止住。   马莉扭动娇躯,开始在包间里跳起舞来。   只见她俏脸上带着慈蔼的微笑,丰臀在白裙下轻轻地摇摆着,丰满的胸脯随着舞蹈的节奏轻轻颤动……   杨过顿时呆住了,忽然起身,盯着马莉,颤声道:“母爱舞蹈?马莉姐姐,你也会跳这种舞蹈?当年我妈妈为了给我跳这种舞蹈,去镇上跟一名舞女学习了很久呢……”   马莉轻叹一声,忽然停止舞蹈,凝视着杨过,叹道:“过儿,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不想再瞒你……过儿,你是不是被浪月戏班的女子轮奸过?”   杨过闻言一震,后退两步,盯着马莉,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   陈琴起身扶住杨过,惊道:“发生了什么事?过儿,马莉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露珠刚用筷子夹了一个肉丸子,正要送进嘴里,发现情形不对,也停止了吃食,长大了小嘴愣在那里。   马莉幽叹道:“凡是被浪月戏班的女子弄过的男孩,一生都有一种憔悴的神色,而且身上都有一种奇异的味道,但这种味道,只有浪月戏班的人才能闻得出来。过儿,我见你第一眼,就看出你被我那几位师姐欺负过……”   杨过切齿道:“原来你真是浪月戏班的人!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那几只骚狐狸,就是你的师姐?怪不得……你也这么骚!……”   陈琴面色变了,嗔声道:“过儿,怎么能对马莉姐姐如此无礼?!……”   马莉却叹道:“琴儿,你不要怪他,当年他才十三岁,就被我那几个骚媚入骨的师姐轮奸了,夺去了他宝贵的童男之身。我知道他原本要将自己的童身献给妈妈穆念慈女侠的……”   杨过冷哼道:“你知道得倒不少,真是奇怪,那四只骚狐狸轮奸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在?你不是她们的师妹吗?”   马莉叹道:“是的,我是她们的小师妹。我跟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四位师姐,都是浪月门的弟子……”   陈琴奇道:“浪月门?马莉姐姐,我跟你交友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只知道你舞跳得好,却从不知道你出身的门派。这浪月门,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   马莉微笑道:“浪月门是源于西域的一个诡异门派,本来门派中奇人异士甚多,可是到了近代,浪月门逐渐衰落,后来沦落为一个靠美色、邪术和卖艺维持的戏班子。浪月门衰落的原因,据说是两百多年前,门派中的神功秘笈失窃,导致了门派的衰落。所幸在几十年前,新一代的浪月门主又巡回了本门的秘笈,开始闭关练功,准备在炼成绝世神功之时,再次光大浪月门……”   杨过冷哼道:“浪月门主就算炼成了绝世神功,能与当今天下最厉害的两大门派相抗吗?”   马莉微笑道:“过儿,你说的是阴风教和鬼墓派吧?我可以毫不夸张地告诉你,只要我们的门主炼成了浪月神功,天下间没有任何高手能与她相抗。阴风教和鬼墓派?嘿嘿……实在算不了什么……”   杨过和陈琴对视一眼,不由震惊。陈琴的目光忍不住向窗外瞟去,嗔声道:“马莉姐姐,就算你所说的浪月神功天下无敌,你的门主现在不是还未炼成么?所以说话怎么不谦虚一点?如今阴风教和鬼墓派肆虐江湖,几乎造成武林末日,你还在这里信口说话,难道不怕……”   马莉淡笑道:“我怕什么?除非阴风教的阴如归、风瑞华和鬼墓派的小龙女亲自来,其它的喽啰,我还不放在心上……”   话音未落,一声冷笑从窗外传来:“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马莉闻言色变,厉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有本事给我出来!……”   她说话间早已飞身而起,撞破窗户,扑了出去。   第208章   杨过与陈琴也脸上变色,嘱咐小露珠呆在屋里不要动,两人手牵着手,也飞身出了窗户。   院中阳光灿烂,花香醉人,马莉与一名黑衣蒙面女子相隔三丈对峙着,两人的目光如同利剑在半空中交击,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眼看便要爆发大战。   杨过一见那蒙面女子,顿时呆住了,随即又惊又喜,颤声叫道:“神秘阿姨?!……”   若非被陈琴拉住,他早就忍不住扑过去了。   蒙面女子却只是冷冷地瞟了光杨过一眼,闷哼道:“杨过,你大仇未报,自己承担的重任也远未完成,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浪月戏班的妖女鬼混,你不感到惭愧吗?”   杨过脸红了,嗫嚅道:“我……我……”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分辨。   蒙面女子虽然对他语气严厉,但杨过不知为何,一见到她,心里便升起一种莫名的暖意。   虽然回忆往事,蒙面女子带给他的只有荒唐、尴尬和滑稽,但杨过直觉这蒙面女子对自己只有好意,没有恶意。   马莉冷哼道:“说我们浪月戏班的人妖女,嘿嘿,我们浪月戏班虽然行事邪僻,但从不蒙面,从不鬼鬼祟祟。那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藏头缩尾的人,只怕比妖女更令人讨厌!”   杨过苦笑道:“马莉姐姐,你们不要吵了!这位神秘阿姨我认识,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我跟你可以是一家人,跟浪月戏班的妖女可不是一家人!”   一顿之后,目注马莉,语气忽然变得柔和,淡笑道:“你说得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藏头缩尾的人,更令人讨厌,但我之所以蒙面,不是因为怕见人,而是由于自己的一个誓言,不到某事成功那天,绝不能以真面目见杨过。”   随即将目光移向杨过,眼神更加柔和,淡笑道:“杨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要成功了,很快就能以真面目见你了……”   目光移回马莉身上,语气再度变得严厉:“当年浪月门危害江湖,后来纵然沦落为浪月戏班,也是在武林中助长歪风邪气。凡是武林正派人士,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本要取你性命,但如果你告诉我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那四个骚狐狸的下落,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杨过闻言大惊,想不到这神秘的蒙面女子也在追查浪月戏班那四个妖女的下落,却不知她找那四个妖女,又是为了什么?   马莉本来面罩寒霜、怒不可遏,此时却忽然神色平静下来,淡笑道:“你说我口气大,其实你的口气比我还大。你如此诋毁浪月戏班,纵然你是杨过的朋友,我也难免要教训你一下下……”   说话间她已飞身扑了过去。   杨过想不到马莉的身法竟然如此快如鬼魅,想劝解已来不及了。   蒙面女子惊笑道:“小妖女,我还没有出手,你就先下手为强了!好,且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惊人的本事!”   她一边说话,一边与马莉交起手来。只听“砰砰砰砰”,两人眨眼间已交了三拳四掌。   马莉的招式十分妖媚,蒙面女子的招式也透着邪异。杨过看着两女交手,意识到两女的武功都不是什么正派的路子,看久了足以令男子心旌动摇,邪念不断,甚至走火入魔损伤身体。   陈琴也看得有些痴呆,喃喃道:“想不到马莉姐姐的武功精如此玄妙,那个蒙面女子的武功也很高强……哎哟!死杨过,你干什么?……”   原来杨过看了马莉与蒙面女子的妖媚武功,心中邪念顿起,忍不住伸手到陈琴的胯底,隔着裤子摩擦她那个部位。   蒙面女子秀目一瞟,笑叹道:“杨过,你越长越大,定力怎么越来越差?见了这种带点妖媚的武功都受不了,若是让你看了更刺激的画面,你岂不是……哎呀!小妖女,你这一招好厉害!……”   她一边说话,一边继续与马莉过招。两女身形鬼魅般闪动,武功招式都是妖媚怪异。几十招之后,两女的心中都暗暗吃惊。   马莉虽是浪月戏班最小的弟子,但在武功和媚术方面悟性最高,曾在浪月门主闭关山洞外的石壁上读到浪月神功的心法口诀,自己苦苦思索修炼,近两年武功猛进,自信不但在浪月戏班里武功第一,而且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想不到今天遇见这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竟似碰上了平生劲敌。   而蒙面女子的吃惊程度也不在马莉之下。她原本武功平平,但由于经历奇异,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尤其是跟尸仙老人陆天鼎学了武功之后,更是在江湖中难逢敌手,想不到今日跟马莉交手,居然十分吃力,这才意识到江湖传说浪月门的武功确实不同凡响。   杨过听了蒙面女子的呵斥,不由脸红,将手从陈琴身上缩了回来。   陈琴瞪了他一眼,秀目中却满是温柔甜蜜的神色。   蒙面女子与马莉过了两百多招后,忽然向后飞退,她轻功卓绝,转眼间便消失在院外的树梢后,却传来一阵语音:“小妖女,我走不是因为怕你,而是为了杨过。你既然发骚,就让杨过好好弄你吧!嘿嘿嘿嘿……杨过,我走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成功,很快就能以真面目见你了……”   第209章   杨过呆呆地望着蒙面女子消失的方向,心里不停咀嚼着她传来的那几句话,神色十分迷惘。   马莉与陈琴靠到他身边,小露珠也从屋子里跑出来,望着院外的树梢,嬉笑道:“妈妈,那个蒙面的黑衣女人打不过你跑了?我看她是个大骚逼!”   马莉瞪了小露珠一眼。四人回到屋中坐下,陈琴问道:“马莉姐姐,你看那蒙面女子的武功路数,属于哪一派?过儿,你与那蒙面女子究竟有什么关系?我看你虽然认识她,但对她还是不太了解,是不是?”   杨过端起酒杯,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叹道:“陈琴姐姐,你说得对,我虽然认识她,直觉她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但我确实并不了解她。我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不知道她为何总是捉弄我,跟我玩那些荒唐滑稽的游戏。”   马莉淡笑道:“我看她的武争功路数,很像传说中阴风教的武功,招式怪异,劲力阴寒。过儿,你跟她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杨过苦笑摇头,喝了一杯酒,叹道:“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家客栈的客房里。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下身有异,醒来后发现她坐在床沿,解开我的裤子,纤手握住我的棒棒,给我打手枪,还点了我的穴道。直到她把我的水水弄出来,才发出一阵俏皮的笑声,解开我的穴道,飞身而去……”   杨过将自己与黑衣蒙面女子相识以来的种种荒唐怪事说出来,虽然省略了其中与母亲黄蓉的纠缠,但也听得两女惊奇不已。   陈琴更是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笑道:“过儿,你这个神秘阿姨好变态,点住你的穴道给你打手枪,拉着你看小公马搞大母马,在你面前褪下裙裤撒尿,甚至在你脸上撒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这么一个变态的女子?”   马莉却摇摇头,神色十分温柔,瞟了杨过一眼,淡笑道:“琴儿,我跟你意见相反,我认为这个神秘女子不是变态,虽然她行事荒唐滑稽,但我感觉得到,她对杨过有一种深深的母性柔情,她其实很爱杨过,之所以行事邪僻,不过是因为她性格俏皮,喜欢恶作剧而已。”   陈琴啐道:“哪有爱一个男孩却让他喝自己尿的?杨过,你难道不恨她吗?”   杨过摇头苦笑道:“开始有些气恼,但后来却渐渐不在乎了。随便她玩什么花样,反正又玩不死我。我只想早点揭开她的真面目。”   马莉媚眼如丝,嗲声道:“过儿,我感觉你这个神秘阿姨是个美人,你……你弄过她吗?……”   杨过叹道:“我倒是想弄她,但一直没有机会。我武功比她差,搞诡计又搞不过她,目前只有被她戏弄,哪有能力弄她?不过……”   他盯着马莉丰满起伏的胸脯,邪笑道:“不过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弄她,到时候我弄死她……”   马莉握住杨过的手,嬉笑道:“你如今虽然暂时弄不了她,却可以弄我们……”   随即沉吟道:“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跟我们浪月戏班有很大的仇恨。真是奇怪,我怎么不知道浪月戏班有这样一个仇敌?”   杨过板起脸道:“你们浪月戏班的仇敌不但有她,还有我。马莉姐姐,不要忘了,当年你的那四个骚逼师姐,把我这根男苗残酷的摧残了,你说我应该如何报复呢?”   马莉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握紧杨过的手,柔声叹道:“过儿,其实当年我那四位师姐把你轮奸之后,也十分后悔,尤其是大师姐桂香,常常以泪洗面,说自己对不起穆念慈女侠,对不起你。她说自己跟三个师妹只是一时冲动,因为你那时实在是灵秀可爱,所以她们忍不住要占有你……”   杨过苦笑道:“一时冲动?唉,她们冲动一下倒很简单,却不知给我心里留下一生的阴影。我感到自己对不起妈妈,因为我在十岁那年就发誓,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妈妈……”   马莉眼中闪过一丝怜爱的神色,幽叹道:“过儿,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所受过的屈辱和痛苦,可是往事已矣,你还年轻,不能因为少年时代的惨痛而沮丧一生,耽误自己的锦绣前程……”   一顿之后,媚眼如丝地道:“过儿,当年我那四位师姐弄了你,今天你就报仇,弄我好不好?你把我往死里弄都行……哎呀,不行!……”   马莉仿佛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羞声道:“今天不行……因为今天……”   杨过嗅着马莉的幽幽体香,沉声道:“今天怎么了?今天为什么不行?”   小露珠嬉笑起来,陈琴嗔笑道:“过儿,今天马莉姐姐确实不行,因为她……嘿嘿……她那个事情来了……”   杨过闻言已经明白,但却装作不懂的模样,傻笑问道:“什么事情来了?到底什么事情来了?你们就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吗?吞吞吐吐让人好不耐烦!”   马莉嗔声道:“哎呀,过儿,你怎么也喜欢刨根问底啊?这种事情你非要我说吗?唉,我就告诉你吧,我那个事情来了,下面扎着月经带,那里现在很脏,你今天弄不成我了,今天你就好好地弄琴儿吧……”   杨过哈哈大笑,握紧马莉的纤手,盯着她的俏脸,邪笑道:“如果我不嫌脏呢?”   第210章   马莉闻言大惊,颤声道:“过儿,你说什么?我那个事情来了,你还不嫌脏?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杨过笑道:“我很少开玩笑,但根据你的心意,我还是应该先进攻陈琴姐姐,是么?”   马莉笑叹道:“你当然该先进攻她。琴儿已经等你很久了……琴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陈琴俏脸一红,羞声道:“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过儿,你就来攻击我吧……”   杨过凝视着陈琴的俏脸,笑看叹道:“我一直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姑娘……今天,我真的要亲自检测一下了……”   陈琴嗔声道:“如果我是姑娘,你就得叫我亲妈,你可别忘了!”   杨过大笑道:“如果能证实你是真正的姑娘,我就算叫你一百声亲妈,那又如何?”   说着便伸出双手,隔着衣衫握住了陈琴胸前的两座山丘。   小露珠拍手嬉笑道:“噢,要打洞洞喽,要打洞洞喽……”   马莉将女儿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嗔笑道:“死丫头,没大没小!你知道什么叫打洞洞么?”   小露珠嬉笑道:“我有什么不知道?不就是陈琴阿姨下面那张嘴吃杨叔叔的棒棒糖么?妈妈,你不要以为我是弱智!”   马莉只有叹息。杨过已经解开了陈琴的衣衫,邪笑道:“你跳起舞来两座山丘很是高耸,不知道是否作假呢?”   陈琴嗔声道:“过儿,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的山峰要么高耸入云,要么就退化成平原,犯不着作假!你自己看吧,我才没时间骗你呢!”   杨过解开了陈琴的外衫,扯掉了她那条淡红色的胸围子。   只见两座山丘浑圆高耸,两粒山尖嫣红至极,确实是大自然的产物,绝非作假。   杨过不由看呆了。马莉赞叹道:“琴儿,真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如今真的长开了……”   陈琴嗔声道:“我虽然长开了,有的人还藐视我呢!”   马莉嗔笑道:“过儿,是你藐视琴儿吗?你只是个小男孩,怎么能藐视你的陈琴姐姐呢?”   杨过回过神来,忙陪笑道:“我哪敢藐视陈琴姐姐,我现在心里所有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崇拜……”   他说着,低下头,含住了陈琴的一粒山尖。   小露珠拍手嬉笑道:“哦,过家家喽,杨叔叔扮演小孩子喽,杨叔叔吃奶喽……”   杨过闻言很是尴尬,却舍不得吐出嘴里那柔软芬甜的山尖,只有装作耳聋,使劲吮着。   马莉在一旁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过儿,我发觉你很缺乏母爱,是不是?”   杨过吸着山尖,含糊着声音道:“我不是缺乏母爱,而是无比怀念母爱……马莉姐姐,今天你来了那种事情,我不能攻击你,但我总可以吸吸你的那两座山峰吧?”   马莉柔声道:“没问题,你把琴儿弄掉之后,我的山峰,任由你攀登,任由你摧残……”   小露珠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忽然“噗嗤”笑了出来。   马莉啐道:“小孩子不能看这种事!小露珠,乖,你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好吗?”   小露珠扭动小小的身躯,撒娇道:“不嘛,我就要看!妈妈,你不是说早点接受这种教育,对女孩子有益无害吗?”   马莉一怔,随即淡淡一笑,也就不再赶小露珠出去了。   杨过忽然抱起陈琴,走向软榻,盯着她的俏脸,邪笑道:“陈琴姐姐,其实直到现在,我依然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姑娘……”   陈琴俏脸一红,嗔声道:“死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怀疑人家的身子不干净……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姑娘呢?”   杨过嗅着陈琴的体香,邪笑道:“因为……因为你看起来实在是……好骚……”   他将陈琴放在软榻上,解开了她的裙带……   陈琴俏脸绯红,满是娇羞的神色,她不敢再与杨过目光接触,却将目光移向马莉。   马莉白皙的俏脸似乎也有些潮红,她嘴角含着一丝微笑,与陈琴目光相接,眼中尽是温柔鼓励的神色。   杨过褪下了陈琴的裙裤,两条雪白玲珑的玉腿紧紧地闭着,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茂密,似乎散发着芬芳。   杨过笑着,想分开陈琴的双腿,陈琴紧紧闭住,目光中现出乞求的神色,颤声道:“马莉姐姐,我……我紧张……”   马莉柔声道:“琴儿,不要紧张。每个女子都要经历这一关。刚开始有点疼,很快就舒服了,你会很舒服的……”   杨过终于分开了陈琴的双腿,眼睛急不可待地向那神秘的部位看去……   陈琴感到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连声叫道:“不要看!不要看!杨过,你这个小坏蛋,小流氓……我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话虽如此,她却感到浑身乏力,再也不能闭住双腿了。   杨过见她如此娇羞,也不好意思仔细观赏了,掏出枪管,攻入她的身体……   “啊!……”陈琴发出的尖叫声令马莉震颤了一下,小露珠更是躲到了妈妈背后。   杨过感到自己太暴躁了,慌忙收回武器,只见枪管上染满鲜红的血迹……   第211章   小露珠一双眼睛睁得好大,紧紧揪住妈妈的衣襟,惊叫道:“血!血!杨叔叔,你把陈琴姐姐弄出血来了!……”   陈琴夹紧双腿,瞪着杨过的目光中充满幽怨之情,嗔声道:“坏人,你见到了血,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如果你还说我不是处女,我……我就咬死你……”   杨过瞧着自己枪管上的血迹,也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苦笑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陈琴姐姐的话,其实我一早就相信你是黄花闺女,只不过跟你开玩笑……马莉姐姐,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马莉瞧着那根染血的枪管,也感到浑身一震燥热,深深吸了一口气,笑叹道:“你确实太粗暴了一些,一下子就把琴儿的血弄出来了……其实男人做这种事,应该文雅一点,轻柔一点,慢慢地拨开芳草,慢慢地寻找洞穴,慢慢地进入……琴儿,你现在感到疼吗?”   陈琴的秀目中含着泪光,连是连点头,颤声道:“马莉姐姐,我疼……我不想……不想再被杨过弄了……”   马莉嗔笑道:“琴儿,你说什么傻话?才刚开始呢,怎么能不弄了?你不要紧张,慢慢放松,我让过儿轻一点,你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的语音里仿佛有种催眠的魔力,陈琴听了她的话,果然又缓缓躺了下去,支起双腿并叉开……   杨过也不再粗暴,慢慢地压上去,第二次攻入陈琴的身体……   陈琴玉牙紧咬,秀眉紧紧地蹙起,两只纤手紧紧地抓住杨过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马莉掏出一张丝巾,轻轻地为陈琴擦拭着俏脸上的汗珠,柔声道:“琴儿,不要怕,忍住点……破了就好了,破了就开了……那个地方,以后还要生孩子呢,难道连一根小棒棒都容纳不了?你要有信心……”   杨过一边缓缓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捏马莉那丰满的胸脯,并故意吓唬一旁的小露珠:“小露珠,你还不走开?等会儿杨叔叔喷你一脸!……”   小露珠却嗔笑道:“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你喷我一脸,我听说那种水水营养丰富,养颜美容呢!”   杨过闻言险些溃坝,无语摇头。马莉和陈琴却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马莉伸出纤指,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嗔笑道:“人小鬼大,知道什么?快,出去,一个人到外面院子里玩一会儿!”   小露珠却嬉笑道:“我不,我要在这里看。妈妈,等会儿我还要看杨叔叔弄你呢,嘻嘻……”   马莉俏脸微红,伸手在小露珠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嗔笑道:“弄个屁!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妈妈那个事情来了,今天早上还去买了月经带,杨叔叔怎么能够弄我呢?真是胡说八道!……”   此时陈琴的俏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喃喃道:“哎哟……疼……还是疼……不过好多了……马莉姐姐,你说得不错……真的是很舒服很舒服……”   马莉瞧着那根带血的武器在陈琴身体里忽快忽慢地进出,嬉笑道:“当然是很舒服很舒服了,姐姐怎么会骗你呢?杨过,你果然很会弄,琴儿定会一辈子忘不了你的……”   杨过嗅着马莉的发香,邪笑道:“马莉姐姐,等会儿我也会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的,嘿嘿……”   马莉不由一震,嗔笑道:“胡说!难道你忘了,我来了那个事情……今天你不能弄我的……”   杨过忽然嗷叫一声,后退几步,只见带血的枪管剧烈的跳动着,随即子弹扫射而出……   小露珠拍手叫道:“噢噢!杨叔叔发射子弹喽,杨叔叔发射子弹喽……”主动跑到杨过面前,用自己的小脸承受了几颗液体子弹的射击,小脸上顿时有了白糊糊的一片。   马莉嗔笑道:“怎么这么快就……琴儿还没有完全体验到快乐呢……”   说着又掏出丝巾,为杨过擦拭枪管上的血迹和豆浆。   陈琴仰躺在小床榻上,双腿支起,不住地喘着气,俏脸上的神情有些呆痴,又有些迷惘和幸福……   杨过瞧着马莉用丝巾仔仔细细地为自己擦拭枪管,嗅着马莉的体香,瞧着她那种专注美丽的神情,不由丹田下再次发热……   马莉终于收回丝巾,笑道:“好了,过儿,你可以收回武器,穿上裤子了。”   杨过忽然一把搂住她,亲吻她的脸颊、耳根、脖颈……   马莉俏脸微红,一边挣扎,一边嗔笑道:“哎呀,死人,过儿,你干什么?你难道没有听明白我的话?今天不行……今天我那个事情来了……”   杨过的双手隔着裙裤在马莉丰臀上大力揉捏着,邪笑道:“马莉姐姐,你难道也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我说过,我不嫌脏……我……我现在就要弄你……”   马莉闻言震惊,继续挣扎着,强笑道:“过儿,你疯了?你说什么?你现在就要?……你真的不嫌脏?你难道不晓得,女人来了这个事情,下面好脏的……你不信,那我……我给你看看……”   她说着,用力推开杨过,解开了自己的裙带。   陈琴本来想躺在小床榻上好好休息一下,闻言坐起身来,惊道:“哎呀,马莉姐姐、杨过,你们搞什么?不要玩得太过分好吗?杨过,你……你难道真的要现在弄马莉姐姐?你……你真的不嫌脏?……”   第212章   杨过低头瞧着枪管上的秽物,一时间呆住了,神情很是复杂。   马莉俏脸绯红,仿佛不敢看那秽物,嗔声道:“过儿,傻过儿,你真的不嫌脏……姐姐好怕你感染上细菌,姐姐心疼你,你知道吗?……”   杨过的目光移到马莉雪白肚皮下那丛乌黑芳草上,叹道:“马莉姐姐,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脏娃娃,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当年桂香阿姨讲的那个尼基塔女侠故事,那个故事有一种诅咒的魔力,令我心性大变,忽然就对女子的月经秽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但我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就连妈妈……妈妈……唉……不说了……”   马莉惊笑道:“妈妈怎么了?过儿,难道穆念慈女侠也受了那个故事的影响,给你看……给你看她的……”   杨过面色尴尬,苦笑道:“往是啊,妈妈原本是个文静矜持的女子,听了桂香阿姨讲的那个故事之后,也心性大变,每次来了那个事情,都主动给我看她月经带上的秽物,而我……也不觉得恶心……”   马莉嗔笑道:“你是不是也曾把妈妈的月经带裹在棒棒上,搓着玩,任由那些红黑相间、气味刺鼻的秽物糊在你的棒棒上?直到把豆浆弄出来……”   杨过脸红了,用撒娇的语调道:“哎呀,马莉姐姐,不要再说这些令人难为情的往事好吗?你把身子转过去,趴在桌沿上好吗?我……我想……”   马莉嬉笑道:“你想什么?想从后面弄,是吗?嘻嘻,真是个小坏蛋……”   她缓缓扭动着腰肢,转过了身去,顺从地趴到桌沿上,撅起雪白的丰臀。   杨过立刻把身子贴到马莉柔滑的背脊上,肚子猛地一挺……   马莉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嗔笑道:“过儿,你……你弄错了吧……那里不是……”   杨过狠狠地挺动身子,沉声道:“没有错,没有错……马莉姐姐,你难道不晓得,那个地方也是可以弄的吗?……”   马莉叹道:“我是回族女子,信仰伊斯兰教,我们的宗教,不允许男人弄女子那里的……过儿,你这样对我,明天我不得不到清真寺里去向阿訇忏悔了……”   杨过闻言一怔,随即减缓了攻击的速度,傻笑道:“哎呀,我真该死,竟然忘了马莉姐姐是回族……真是对不起,我亵渎你们的宗教了……”   马莉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纤腰,嗔笑道:“过儿,别假正经了,既然要弄,就好好地弄吧!动作不要减慢啊……快……用力!对,就这样……”   陈琴躺在小软榻上,瞧得浑身燥热,心痒难熬,扭动着娇躯,嗔声道:“杨过,死杨过,你就知道弄马莉姐姐,你……你就不管我么?……”   杨过隔着衣衫握住了马莉丰满的胸脯,邪笑道:“陈琴姐姐,你不要着急,我会满足你的,一定会满足你的……马莉姐姐,你的这两座山好有弹性……你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让人很难相信你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马莉感到自己那两座山丘在杨过钢爪般的手指下几乎要碎裂了,不由呻吟道:“过儿,你好粗暴……我本来想好好疼一疼你,可是你如此粗暴,我都不敢跟你玩了……”   话虽如此,娇躯却蛇一般扭动,使劲迎合着杨过的进攻。   杨过的手指几乎嵌进那两座山丘的软肉里,他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想稳住不要溃坝,但终于还是嗷叫一声,双手一松,身子离开马莉的脊背,向后急退,枪管上青筋虬结,颤动着仿佛要爆裂,小露珠睁大眼睛瞧着枪管,拍手叫道:“噢噢噢!炮弹要出来喽,炮弹要出来喽……”   杨过瞧着小露珠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有些气恼,忽然伸出手,揪住了小露珠的头发。   马莉惊道:“过儿,你干什么?!……”   杨过颤声道:“谁叫这小女娃笑话我?我……我要让她尝尝炮弹的滋味,哎哟!……”   随着一声嗷叫,白色粘稠火力凶猛的液体炮弹,顿时将小露珠打成了小花脸……   半个时辰后,杨过一手牵着马莉,一手牵着陈琴,背上扒着小露珠,四人有说有笑离开茶酒店,走上回城的路。   杨过的神色有些疲惫,马莉和陈琴则艳光照人,仿佛两朵经过雨露滋润的花儿,更加美丽动人,就连五岁的小露珠也精神焕发,嬉笑不断。   马莉嬉笑道:“琴儿,今天你舒服了吗?姐姐有没有骗你?这种事情是不是很舒服?”   陈琴俏脸微红,嗔笑道:“马莉姐姐,你就会笑话我……难道今天你不舒服?过儿不嫌脏弄你,你一定比我更舒服吧?”   马莉柔情无限地瞧着杨过,叹道:“过儿,想不到你为了姐姐能得到快乐,不嫌脏来弄我。姐姐很感激,也高兴……过儿,姐姐今后一定会加倍疼爱你的……”   杨过盯着马莉那裹在衣衫下的丰满胸脯,邪笑道:“马莉姐姐,你不用客气,我为了美女能得到快乐,永远是不怕脏不怕累的……今天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有体验到攀登马莉姐姐这两座山峰的乐趣呢……”   马莉俏脸微红,嗔笑道:“真是个孩子,就知道爬山玩……过儿,你放心,姐姐下面都给你了,上面还不是你的么?过儿,今晚我就代表穆念慈女侠,用上面好好疼爱你,好不好?”   第214章   杨过淡笑道:“看来今晚我又要彻夜不眠了……”干咳一声,续道:“马莉姐姐,这些年来,都是你一人代表浪月戏班在江湖上行动么?”   马莉淡笑道:“过儿,你是想打听我那四名师姐是下落么?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无法抹去怨恨?”   杨过笑叹道:“马莉姐姐,你误会我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还有什么怨恨的?我只是……嘿嘿……忽然很想念桂香、兰芝、梅英和昙静四位阿姨,很想与她们再次相聚,观赏她们那些古怪有趣的节目。”   马莉的眸光凝注在杨过脸上,似乎想看透他的内心,许久才淡笑道:“其实我也多年不知道那四位师姐的下落,当年她们似乎受到门主的密令,另有任务,行踪比我还要飘忽,不过……   她一顿之后,笑着续道:“在不过……如果你真心想要跟她们再次相聚,我倒可以用本门特别的联系方法,试试看能否联系到她们。过儿,其实我也一直希望你能跟我那四位师姐再次相聚,一笑泯恩仇。如今你是丐帮帮主,如果能与我们浪月戏班联盟,江湖虽大,又有谁能是我们的对手?”   杨过听出从马莉的语调中听出一种巾帼霸气和野心,不由暗惊,淡笑道:“我这个丐帮帮主,乃是在一种极其特殊的情况下被任命的,因此引起很多人的不服,不少人觊觎我身上这块黑竹令牌。马莉姐姐能承认我这个丐帮帮主的身份,委实令我感激不已。”   马莉淡笑道:“你不用感激,我之所以承认你这个丐帮帮主的身份,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跟丐帮联盟,争取我们浪月戏班的利益。”   陈琴忽然插口道:“马莉姐姐,如果你真能代表浪月戏班跟丐帮联盟,这是一件好事。我想你不如主动跟我爹爹谈判一下,劝他不要再打杨过身上那块黑竹令牌的主意,再劝他加入你们的联盟,大家获得共同利益,岂不更好?”   杨过淡笑道:“陈舵主雄心勃勃,表面上温文有礼,其实目空一切。要想陈舵主与我化敌为友,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马莉淡笑道:“事在人为,这件事交给我办好了。琴儿,你转告一下你的父亲,就说我这两年一直在府上叨扰,十分感激,今晚请他在东湖天风酒楼小酌两杯,说说江湖闲话。希望他大驾光临,能给我这个面子。”   杨过淡笑道:“陈琴姐姐不妨向令尊稍稍透露一下马莉姐姐的身份,或许他权衡利弊,会放弃与我为敌,参与建立浪月戏班、丐帮的联盟大业。”   陈琴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我爹爹,你们……”   马莉笑道:“我们就先不回净衣帮分舵了,我跟过儿先找家客栈歇歇,我传他几招浪月门的武功,也算是我倡导建立联盟的诚意。”   陈琴给杨过抛了一个媚眼,嗔笑道:“好的,我们就暂时分手。杨过确实应该多学学武功,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夫,确实难以担当丐帮帮主的重任。”   说完便告辞快步离去。   杨过望着陈琴窈窕的背影,想起不久前在她胴体上得到的快乐,下面那根棒棒不由再次跳动。   马莉忽然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有人跟踪我们……”   杨过一惊,问道:“跟踪?是谁?……”   马莉一手拉着杨过,一手拉着小露珠,三人飞快地转入街边的小巷道,马莉沉声道:“我也不知道是谁,这只是我的直觉,感到有人跟踪我们。”   杨过苦笑道:“女人的直觉,我向来十分相信,我更相信马莉姐姐在摆脱跟踪方面,一定有特别的技术方法。”   马莉语声中透着自豪,淡笑道:“在我们浪月戏班的功夫之中,包含着跟踪术和反跟踪术。过儿,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   杨过笑道:“跟踪术和反跟踪术?就像矛和盾,究竟是矛能刺穿盾,还是盾能抵抗矛?马莉姐姐,你们浪月戏班的跟踪术和反跟踪术,究竟哪一项更厉害呢?”   马莉嗔笑道:“过儿,你这是在考校我吗?至于我们浪月戏班的跟踪术和反跟踪术哪一项更厉害,这要看学习人的资质而定。只要你刻苦学习,就能轻易地跟踪别人,同时能轻易地摆脱别人的跟踪。”   一边说话,一边带着杨过在街巷间回旋穿行,最后停留在一家客栈门口,笑道:“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相信,如今我们已经摆脱跟踪了。”   杨过四面望望,发现这家客栈离净衣帮分舵不远,忽然又发现不见了小露珠的踪影,不由惊笑道:“马莉姐姐,且不说你的反跟踪术有多厉害,你绕了这么一大圈,却把自己的小女儿丢掉了,这足以说明,你的反跟踪术存在技术缺陷啊……”   马莉却淡笑道:“我是故意让小露珠离开我们的,我有秘密任务交给她去执行。过儿,你此刻才发现小露珠不见了,说明你的耳目存在技术缺陷啊。”   杨过惊道:“小露珠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她那么小,能够干什么呢?”   马莉嗔笑道:“你很小看我的这个女儿吗?不要忘了,不久之前,你还被她点住穴道,差点被她吸你下面那根棒棒糖,把你的糖液弄出来呢!”   杨过顿时脸红了,不敢再多话。马莉拉着他进入客栈,定了一间小客房,一进客房,马莉便将门反锁,紧紧把杨过搂住,樱唇按到他嘴巴上。   第215章   杨过一惊,心想:“靠,还等不到晚上,便要疼爱我了?刚才一时冲动弄了她,现在想想她下面,来了那种事,确实真脏……”   虽然这样想,嘴巴还是没有拒绝马莉樱唇的求索,先是让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阵轻咬之后,含住她主动伸过来的香舌,使劲吮着经由香舌传递过来的甜甜津液。   同时一双手沿着她的腰肢移到下面,隔着裙裤大力揉捏着她的丰臀。   马莉与杨过疯狂接吻了一阵子,忽然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脯上。   杨过主动弯下腰,将脸庞深的深埋进马莉的胸沟,虽然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沟壑的深邃和幽香。   马莉用两只涂满鲜红指甲油的纤手,隔着衣衫握住自己的两座山丘,将杨过的脸庞紧紧夹住,颤声道:“过儿,姐姐疼你……你要听话……”   杨过深深地吸着气,感到自己随时可能迷醉在芬芳馥郁的气息中,忽然听到马莉一声厉喝:“什么人?”脸庞立刻脱离了那幽香深邃的沟壑,只见马莉白影一闪,撞开窗户飞了出去。   杨过大惊,自语道:“靠,难道马莉姐姐的反跟踪术真的存在缺陷?究竟是什么人,在这种时候窥伺在侧,破坏人的好事,真是令人讨厌……”   很快白影一闪,马莉又从窗外飞了进来。   杨过问道:“马莉姐姐,可曾看到是什么人?”   马莉面色有些沉重,冷哼道:“这人鬼鬼祟祟,轻功绝佳,竟然连我都没有追上。据我猜测,可能是陈笑天派来追踪你的人,也可能,是你那个黑衣蒙面的神秘阿姨……”   杨过嬉笑道:“我不相信陈笑天手下有轻功如此高明的人,多半还是那个神秘阿姨。马莉姐姐,你可要保护好我哦,我不想再被那个神秘阿姨点住穴道打手枪,弄得我好没有男子尊严……”   马莉“噗嗤”笑道:“我相信那个神秘阿姨对你没有什么恶意,凭她的武功,如果想伤害你,你早就没有命了,还有福气享受被纤手打飞机的美妙滋味?”   纤臂再次搂住杨过的身子,媚笑道:“看来我的反跟踪术真的存在缺陷,不过我也暂时不管那么多了。过儿,你饿不饿?想不想……吃奶啊?……”   杨过闻言,顿时感到口舌干燥,将脸庞再次埋进马莉的丰满胸脯,颤声道:“吃……吃奶……我当然想……我现在……确实饥渴万分……”   马莉正要解开自己的衣衫,忽然面色一变,再次推开杨过,脸红道:“不好意思,过儿,我……我要去一下厕所……”   杨过摇头苦笑道:“马莉姐姐,本来是一盆火,你突然就浇一壶水啊……”瞧着马莉红潮汹涌的俏脸,顿时明白,笑叹道:“哦,我知道,马莉姐姐下面,又是血流成河了……快去吧,这种事情,不好耽误啊……”   马莉出门时,身形仿佛有些踉跄。杨过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暗叹:“唉,看来女人来了这种事,确实不是欢好的时候……”   说话间走向床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正要扑到床上,倏听背后风声瑟然,同时一股幽香钻入鼻孔。   杨过大惊,未及转身,便感到腰间一软,已被人点住穴道,扑倒在床上。   一只纤手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眼前浮现出一个窈窕的黑衣人影。   杨过苦笑道:“神秘阿姨,果然是你。这次还是要把我的豆浆弄出来么?你能不能换一点新的游戏花样?”   蒙面女子眼孔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彩,冷哼道:“杨过,你好恶心,那个马莉来了月经,下面那么脏,你竟然还搞她……你真是……恶心……”   杨过淡笑道:“神秘阿姨,你当着我的面撒尿,陪我看小公马搞大母马,还让我喝你的尿尿,你做的事就不恶心?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呢?”   蒙面女子怒道:“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没有资格说恶心,因为我是……杨过,本来我今天想好好对待你,可是你竟然说话惹我生气,所以我……还是要……弄你一下……”   说着便坐到床沿,伸出纤手去解杨过的裤带。   杨过苦笑道:“唉,神秘阿姨,求求你玩点新花样好吗?每次都是掏出棒棒搓豆浆,你自己不感到厌倦吗?再说,马莉姐姐就要来了,凭你的武功,不在她之下,可是也不在她之上吧?”   蒙面女子掏出杨过的棒子,一边搓弄一边冷笑道:“马莉那只骚狐狸,你以为我当真怕她?她那点浪月门的功夫,不过是点皮毛。等我练成了尸仙老人教给我的功夫,我再也不会怕她。现在你不要希望她能来救你,因为我已经在门外院子里弄了些小门道,她一时之间绝对进不来,嘿嘿……”   且说马莉在厕所换完月经带出来,忽然看见自己所定客房的门前摆了一些小石块,不由一惊,随即冷笑道:“我浪月戏班的奇门阵法冠绝武林,胆敢在我面前玩这些小把戏,真是班门弄斧!”   说着便抬起玉足,踢向其中的一块石头。   第216章   “朵”地一声,小石块飞起,同时马莉也陡然陷入一片阴风惨惨的树林之中。   凄凉的月光斜照入林,猫头鹰的叫声自远方传来,马莉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名不会丝毫武功的弱女子,四周传来粗犷的笑声,一群衣衫褴褛的大汉向自己缓缓围过来。   马莉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蒙面妖女的阵法如此厉害,居然能将我引入幻境!”   当下念动浪月门的破阵咒语,周围那些令女子心悸的大汉们逐渐消失了踪影,可是刚刚停止念咒,那些恐怖的身影便再次出现。   马莉闭上双眼,想弹身飞起家,却感到浑身乏力,这才意识到陷入邪阵的自己已经变成一名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因此一点轻功都施展不出来。   树林外隐隐传来那蒙面女子的冷笑声:“浪月戏班的妖女,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男人欺辱的滋味儿!”   马莉闻言越发心惊,想再次念动咒语抵抗邪阵幻象,头脑里却忽然间变得昏沉,一句咒语也想不起来。   那群衣衫褴褛的壮汉已经围过来,身上的臭汗味几乎将马莉熏得晕厥。   马莉惊呼道:“臭男人,不要碰我!……”   她再也想不到,自己嘴里也会说出这句话来。以前听到那些弱女子无助的叫喊,只感到好笑,想不到今天自己也会成为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但这幻象真实得令人灵魂颤栗。   一只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伸过来,肮脏的大手猛地揪住了马莉的秀发,狞笑声响在马莉耳畔:“小妞儿,老实一点,配合一点,就少遭点罪,嘿嘿……”   马莉被揪得跪了下来,刚要张嘴呼喊,立刻又紧紧闭上了嘴,因为已经有几根臭烘烘的棒子抢着往她嘴唇边凑来。   一名大汉甩开巨掌,“啪”地打了马莉一记耳光,骂道:“小贱人,还不快张开你的小嘴!不配合大爷们的要求,大爷们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马莉首次在男人面前感到惊恐,顿时张开了樱口,几根粗壮的臭棒子立刻抢着往她口腔里捣去。   经过一番争抢和彼此咒骂,终于有一名虬髯大汉的棒子攻入了马莉的口腔,接下来自然是一阵子横冲乱撞,不但令马莉口腔生疼,连喉咙都快破裂了。   “大哥,不能你一人享受,让我也来弄一弄……”   大汉们争吵着,轮流用又臭又粗的棒子攻击马莉的口腔,很快马莉就感到快窒息了。   只听一声嗷叫,同时一阵腥臭的粘液在马莉口腔里四处喷射。不知哪个大汉把持不住,在马莉樱口里爆了,呛得她连连咳嗽,几乎呕吐。   爆浆的大汉骂道:“贱货,真是不知好歹!大爷的营养快线免费给你喝,你还敢吐出来!”   说着便将马莉转过身子,让她趴到地上,撅起丰臀。   大汉们围着马莉跪下来,伸手争着揉捏马莉的丰臀,一名大汉怪笑道:“妈的,这小娘们儿的屁股真大,隔着裙裤摸,都感到很有弹性,很挑战我的指力呢!”   另一名大汉笑道:“今天绝不只是挑战我们的指力,而是要挑战我们那根棒子的战斗力。弟兄们,你们有没有信心啊?”   大汉们齐声叫道:“有信心!我们大大地有信心!”   方才在马莉嘴里爆浆的大汉用铁钳般的手指撕开马莉的裙裤,狞声道:“方才一紧张,竟然被这小妞的小嘴儿弄得提前爆了!现在我要重振雄风,让这小妞这两个洞洞见识一下我武器的威猛!”   一名大汉怪笑道:“刘老三,你刚在小妞儿嘴里爆浆,应该休息一会儿,否则伤了身体,可是没有补药给你补哦!”   刘老三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扳开马莉的雪白丰臀,傻笑道:“我当然要休息一会儿,我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不过……我要先用舌头探索一下……”   说着便像狗一般趴下身子,一边使劲扳开……一边伸出淌着唾液的舌头向沟壑里探去……   马莉羞怒万分,却浑身乏力,头脑也感到昏沉,根本无法运用任何武功和法术来破除那蒙面女子的阵法幻象。   她感到自己那道沟壑里被一条长满肉刺的大舌头贪婪地扫荡着,自己的头发也被再次揪起,被迫仰起俏脸,微张的樱口被捣入一根粗壮的棒子……   且说客房里,杨过瘫倒在床上,蒙面女子坐在床沿,用纤手使劲弄着他的那根可怜的棒子。   杨过深深吸着气,还是感到自己快要喷射出来了,不由苦笑道:“神秘阿姨,我真是很难理解,你这样做,很有乐趣吗?”   蒙面女子闷哼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做,就是感到很有乐趣,你不服气吗?我偏要这样来玩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杨过瞧着她纤指上深蓝色的指甲油,苦笑道:“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因为我的武功跟你相差太远……”   蒙面女子截口冷笑道:“等有一天你的武功胜过了我,是不是就要报仇,反过来点住我的穴道,抓碎我的山丘,并且用狼牙棒弄我的下面?”   杨过苦笑道:“靠,神秘阿姨,我是如此残忍的人吗?虽然你多次强迫给我打飞机,让我损伤身体,甚至让我喝你的尿尿,让我的心灵受尽屈辱,但我还是依然会对你怜香惜玉。即使有一天我的武功胜过了你,我也不会抓碎你的那两座山丘,更不会用狼牙棒这种可怕的武器摧残你的下面……哎哟!……”   杨过忽然大叫一声,豆浆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在了蒙面女子腰间的衣衫上。   第217章   蒙面女子轻叫一声,嗔声道:“这么快就出来了,真是缺乏耐力……”   杨过瞧着那滩顺着蒙面女子衣衫向下流淌的腥臭浆液,懒洋洋地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不怕自己的衣服被弄脏,非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可不会帮你洗衣服。”   蒙面女子却并不生气,淡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小孩子洗衣服的,我还怕你洗不干净呢!”   说着加速了纤手的运动,直到杨过棒子里再也喷不出一丝浆液,才终于罢手。   杨过瞧着自己那杆再无“弹爱药”的武器,苦笑道:“神秘阿姨,我迟早会被你折腾死的……你既然这么喜欢玩棒棒,不如就玩到底,用你的嘴巴帮我把枪管擦洗干净,可以吗?”   蒙面女子嗔笑道:“杨过,你把我说得好贱,竟然让我帮你吹……嘿嘿,今天我可不能用嘴巴,要用嘴巴的是你……”   杨过闻言吓了一跳,颤声道:“神秘阿姨,你又想玩什么?不要太过分好吗?你的尿尿,我早已品尝过了,那滋味实在不敢恭维,不要再侮辱我好吗?”   蒙面女子将糊满浆液的纤手在杨过衣衫上擦干净,开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淡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总让你喝我的尿尿的,今天我要让你喝更好的营养品……”   她竟然解开自己的衣衫,扯掉胸围子,将两座浑圆的山丘露了出来。   杨过大惊,颤声道:“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你的这个……怎么会?……”   杨过首次看到蒙面女子未经遮掩的山丘,他已顾不上惊叹这两座山丘的雪白和浑圆,而是震惊地发现,蒙面女子那两粒山尖居然微微发黑,并且已经渗出一丝白色的乳液。   他惊颤道:“你……你怀孕了?怎么会有……”   蒙面女子已经伸出玉臂将他搂进怀里,将一粒微黑的山尖连同小半座柔软山丘往他嘴里塞,颤声道:“快吸!杨过,今天你不把我吸满意,我不会放过你……”   杨过只好扮演婴儿的角色,鼓动腮帮子使劲吸着,内心十分惊异,他可以想象这蒙面女子跟自己玩其她任何花样,但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给自己真材实料地哺乳。   这蒙面女子究竟是谁?她失身于什么人?杨过断定她一定被人搞了,否则怎么会有孕妇才能分泌的乳液?   当下也无暇细想,嘴巴使劲吸着,几乎将小半座山丘都吸进嘴里,芬甜的乳液令他一时间心神俱醉。   蒙面女子似乎十分激动,虽然蒙面巾遮掩了她的脸庞,但从她颤抖的娇躯上,可以看出她的情绪极难平静。她将自己的浑圆山丘使劲往杨过的嘴里塞,似乎想把整座山丘都挤进杨过的嘴里,也不管一张嘴巴是否能容纳。   杨过被塞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芬甜的乳液源源不断地进入肠胃,很快就喝得肚子发胀。   他想推开蒙面女子,想说自己不能再喝了,却由于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   好不容易等到蒙面女子主动将山丘从他嘴里拔出来,才有机会喘着气道:“神秘阿姨,虽然汁液很甜美,但可否让我稍微休息一下下?人的肚子有限,不可能容纳太多的营养液,再说,唉,我也早已过了吃奶的年龄,若是被人看到我在吃奶,我这个新任的丐帮帮主,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你可否为我将来的前途好好想想?我相信你对我是没有恶意的……”   蒙面女子嗔声道:“你知道我没有恶意就好!我要纠正你的不正确观念,吃奶难道只是婴儿的权利?人世间的男子,不管他多大年龄,在美女面前,都有吃奶的权利,只可惜人世间大多数美女,都没有现成的奶水。我为了今天这一刻,准备了好久好久,怎可能放过你呢?杨过,你就好好享受吧,一定要把我吸满意……”   说着有将另一座淌着乳液的山丘使劲塞进杨过嘴里……   且说马莉在那邪阵树林之中,被一群衣衫褴褛的大汉轮番摧残,已是奄奄一息,一张原本神情高傲的俏脸上沾满腥臭的白色浆液。   樱口和下面的两个洞洞,一直没有休息的时候,总是被粗大的棒子占据、攻击着……   当大汉们无力攻击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用臭烘烘的大嘴含住她的山丘,几乎要把小半座山丘咬扯下来……   马莉再也想不到,武功高强、精通邪术的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身份神秘的黑衣女子手下。她看出那蒙面女子是尸仙老人的弟子,本来以为阴风教的武功和邪术很一般,此刻却不得不重新估计尸仙老人和阴风教的实力。   就在马莉的精神逐渐要被邪阵幻象完全摧毁的时候,忽然几声娇笑,破空传来。   马莉闻言惊喜,周围幻象顿时消失,发现自己又站在阳光灿烂的客栈院落之中。   四名头戴花环、面罩轻纱的女子并排站在院中,地上那几块原本排成邪阵的石头早已被踢得散乱。   马莉眼睛湿润了,奔过去轮流握住四名女子的纤手,颤声道:“四位师姐,你们来得真是时候!”   这四名女子正是马莉的师姐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她们上身都穿着淡青色的衣衫,胸前分别绣着桂花、兰花、梅花和昙花,下面统一穿着雪白色刚盖过膝盖的裙子,露出弧线优美的小腿,脚上统一穿着露出脚趾的凉鞋,颜色各异的趾甲油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第218章   桂香一双秀目盯着地面上散乱的石块,淡笑道:“这是阴风教的奇门阵术,其实不难破解。小师妹你一定是动了凡心,心神乱了,所以才会被这阵法所制。”   马莉苦笑道:“是啊,妖女若是动了凡心,法术就施展不出来了,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屋里那个男孩实在太可爱了,我对他简直是一见钟情。”   昙静嗔笑道:“小师妹,你不会对谁一见钟情吧?你喜欢一个男孩,还不是为了吸取人家的阳气,以便修炼自己的浪月神功。”   马莉瞪了昙静一眼,嗔声道:“小师姐,你何必揭穿人家呢?弄得人家好没面子……对了,四位师姐,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兰芝微笑道:“我们经过这友附近,恰巧看见你留下来的特殊标志,所以就找来了。咦?你的女儿小露珠呢?”   马莉笑道:“那些标志就是我让小露珠去留下的。她此刻大概还在附近留那些标志呢!我这就叫她回来。”   说着便樱口一张,发出一阵怪异的啸声,啸声并不刺耳,但马莉确信女儿定能听到。   梅英凝注着那间屋子,沉声道:“小师妹,里面是阴风教的弟子吗?看来有点本事,否则也不能将小师妹你困在阵法中了。”   马莉苦笑道:“三师姐,你还没有嗅到吗?里面有一个男孩,就是当年被你们轮奸过的……”   桂香闻言惊道:“你说的是杨过?杨过在里面?”随即长叹一声,续道:“当年我们一时冲动,轮流用身体疼爱了杨过,夺取了本应属于他妈妈穆念慈的童身,事后有点后悔,但仔细一想,凭我们四姐妹的美色,破他的童身是他的福气,他怎么能够怨恨我们呢?”   一顿之后,续道:“小师妹,屋里好像有一个女子,便是方才用阵法对付你的阴风教高手吗?”   马莉叹道:“是的,那是一个身份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行为怪异,但对杨过好像并没有真正的恶意。她也一直在追查你们四位师姐的行踪,想不到今天你们主动找上门来,正好看看,这个身份神秘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与你们究竟有何仇恨。”   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彼此对视着,眼神都很迷惘,显然想不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身份神秘的仇敌。   且说蒙面女子在屋中将两只饱含乳液的山丘强迫给杨过喂食,吃得杨过肚子都快要爆炸了,她忽然将山丘从杨过嘴里拔出来,迅速穿好衣衫。   杨过嘴里喷出一道乳液,呛咳了几声,苦笑道:“神秘阿姨,你总算饶过我了。再喝,我就要胀死了……”   蒙面女子的目光移向窗户,冷笑道:“不是我要饶过你,而是外面忽然来了强敌。那个马莉本来被我困在石阵之中,但突然又来了四个人,居然破了我的石阵。这四个人罡气好浓,看来武功和邪术都不在我之下啊……”   杨过苦笑道:“看来浪月门的高手来了,神秘阿姨,马莉姐姐对我挺好,你就不要跟她的朋友们为难了……”   突然想起来什么,面色大变,颤声道:“靠,不会是那四个骚狐狸来了吧?!……”   蒙面女子惊道:“你说什么?你是说浪月戏班的那四只骚狐狸?”   杨过苦笑道:“除了她们还有谁给我留下如此沉痛的记忆?咦?神秘阿姨,你究竟跟她们有什么仇恨,难道你也被她们轮奸过?”   蒙面女子一掌拍开杨过的穴道,飞身从窗户扑了出去。   院中五名女子见人冲出,立刻展动身形,鬼魅般将蒙面女子围住。桂香嬉笑道:“身材不错,可惜蒙着面,但我猜,一定是个大美女,你们说对不对?”   蒙面女子的目光在四女脸上缓缓扫过,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娇躯,切齿道:“桂香、兰芝、梅英、昙静,你们这四个大骚逼,今天总算出现了……”   马莉嗔声道:“这位大姐,你与我的这四位师姐究竟有什么仇恨?为何要如此出言不逊?既然你对杨过并无真正恶意,何不跟我们浪月门结交为友,大家供图利益?如此剑拔弩张,对彼此都无好处。”   杨过也从屋里冲了出来,一见四女,不由呆了半响,随即苦笑道:“四位浪月戏班的漂亮阿姨,你们又来了。想不到经过了这几年,你们越发妖艳了。今天你们是否还要来轮搞我呢?”   桂香凝视着杨过,秀目中流露出慈爱的神色,柔声叹道:“过儿,你长大了,当年的事,你还在记恨我们吗?我们当年只是一时冲动,如果你不原谅我们,说不定我们一生气,会真的再次轮搞你呢!”   杨过听出她温柔的语音中蕴含的威胁之意,越发感到这些浪月戏班妖女们的邪僻,不由心神一颤,苦笑道:“如果我原谅了你们,你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么?”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不用原谅她们,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在,她们永远不可能再欺负你了。”   兰芝淡笑道:“是吗?这位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大姐,你说话好有自信哦。你相信凭自己的武功和法术,能胜过我们五人吗?”   蒙面女子冷哼道:“就凭你们五个骚货,我还不会放在眼里!”   说着便身形一闪,竟然鬼魅般脱出了五女的围困,反手一掌,击向桂香的后颈。   第219章   桂香反手一格,斜斜掠开,惊笑道:“好快的身法!看来阴风教的武功,确实别具一格啊!”   兰芝飘身上前,纤手化为凌厉的鬼爪,招招抓向黑衣女子的蒙面巾。   蒙面女子纤臂绕动,化解了兰芝的进攻,冷笑道:“就凭你也想抓下我的蒙面巾,再回去练几年吧!”   杨过跺脚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不好?大家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化干戈为玉帛难道不好?……”   马莉也笑道:“杨过说得对底,大家停止争斗,化干戈为玉帛,结为盟友,共图利益,才是理智的选择。”   兰芝的招式却越发诡异迅猛,似乎决心要抓下黑衣女子的蒙面巾,而蒙面女子的招式却滴水不漏,将兰芝的鬼爪一一化解。   桂香本来已飘身到蒙面女子背后,纤掌轻轻拍出,忽然又停止进攻,闪身后退,淡笑道:“兰芝,你不用打了,凭你的武功,确实抓不下她的蒙面巾,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兰芝飞身退开,问道:“大师姐,你知道她是谁?”   桂香的目光却移向杨过,淡笑道:“杨过,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么?”   杨过一怔,苦笑道:“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她戏弄我好些日子了,虽然并无太大恶意,但也足以令人感到气恼。桂香阿姨若能揭穿她的真面目,我自然感激不尽。”   桂香瞟了蒙面女子一眼,笑问道:“杨过,当年你被我们四姐妹轮搞之后,你妈妈是不是很气恼,你们母子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杨过不明白桂香为何突然提起这些往事,黯然道:“妈妈自然很气恼,四处找你们想报仇,却打听不到你们的踪迹,后来妈妈疾病发作,便离世而去了。如果说我们母子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当然就是母子之间的那场生离死别了……”   桂香却笑问道:“杨过,你确信你妈妈真的死了吗?”   杨过震惊道:“我当然确信妈妈死了,当年我亲眼看见她断气,后来我亲自组织人将她下葬,这还会有假?桂香阿姨,你问我这种问题,究竟有何用意?”   桂香的目光移向那蒙面女子,淡笑道:“我的用意很简单,因为我确信,你的妈妈当年并没有死……”   杨过的目光也被引向那蒙面女子,一怔之后,大笑道:“桂香阿姨,难道你认为这位神秘阿姨是我的妈妈?哈哈哈哈,不可能!即使当年我妈妈是诈死,如果她真的出现在我面前,就算蒙面易容,我也能认出她来,因为我是她儿子,熟悉她的身影和体味……”   桂香凝视着那蒙面女子,摇头笑叹道:“如果是普通的蒙面易容,自然瞒不过人,但若是经历奇特,充分地运用邪术,便可以脱胎换骨,即使自己最亲近的人,也难以认出来。”   桂香忽然吸了吸鼻子,笑着续道:“这女子身上有奶味,说明她的乳腺已经在分泌奶水。嘿嘿,过儿,方才她跟你在屋里干什么?她一定是在给你喂奶,对不对?”   杨过脸红了,嗫嚅道:“这个……这个……”   桂香嬉笑道:“不好意思承认吗?嘻嘻,她既然给你喂奶了,还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如果她不是你的妈妈,怎么会有兴趣给你喂奶?”   马莉插口道:“大师姐,我认为光凭喂奶还不能证明她的身份。一个女子给一个男孩喂奶,并非就要是男孩的妈妈。我也曾主动让杨过咂我的奶,可我也并不是他的妈妈啊……”   杨过不由瞟了马莉一眼,点头道:“马莉姐姐说得不错。很多美女都主动给我喂过奶,如果给我喂过奶就算是我的妈妈,那我的妈妈也未免太多了。”   桂香却笑道:“虽然很多美女给你喂过奶,可是她们并没有奶水,只是让你咂一咂,幻想一下吃母奶的滋味,对不对?”   杨过想起自己在幻境中成为格萨尔时,经历的那些香艳故事,摇头道:“这个倒也未必,未必那些美女就没有奶水……”那蒙面女子忽然冷哼一声,身形鬼魅般一闪,已掠过墙头。   兰芝、梅英、桂香、马莉正欲飞身去追,桂香却道:“且慢!你们不必去追了。过儿,你还愣着干什么?你的妈妈跑了,你为何不去追?”   杨过愣道:“她……她真是我妈妈?”   桂香淡笑道:“你如果不信,就去追她试试。我想她既然已经被我揭穿了身份,也就不好意思再隐瞒了。凭你的轻功,自然追不上她,但如果她真的是你妈妈,就一定会放慢轻功让你追上。你若不信,就去试试吧。”   杨过与马莉对视一眼,马莉秀目中闪现出温柔鼓励的神色,于是杨过一咬牙,飞身而起,掠过了墙头。   杨过走后,兰芝、梅英、昙静、马莉的目光都凝注在桂香身上,昙静问道:“大师姐,那个蒙面黑衣女子真的是杨过的妈妈?我怎么看她也不像穆念慈啊?”   桂香淡笑道:“我的直觉不会错的,她虽然百般掩饰,我还是认得出来。”   一顿之后,目光移到马莉俏脸上,笑问道:“小师妹,杨过已经把你弄了吧?他把你弄得舒服吗?”   第220章   马莉俏脸一红,嗔笑道:“那个小鬼,还能不弄我?我真佩服他,我那个事情来了,他都不嫌脏,依然弄我……”   桂香惊笑道:“是吗?嘿嘿,看来我当年给他讲的那个尼基塔的故事,确实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兰芝、梅英、昙静也都用羡慕的眼光瞧着马莉,梅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道:“我还没有尝过经期被男人弄的滋味呢……”   马莉嗔笑道:“三师姐,怎么,你也想体验一下吗?你什么时候来脏事儿,我告诉杨过,让他弄你,嘿嘿……”   兰芝笑叹道:“其实女人之验所以在经期不让男人弄,完全是出于一种女性的柔情和怜悯,不忍心弄脏男人那根棒棒。其实如果出于激情,在经期与男人发生关系,才好刺激好过瘾呢!……”   昙静也笑叹道:“是啊,男人明明好色,却还嫌我们女人那个事情脏,我们偏偏要把那些红黑相间的秽物糊在他们的棒棒上,看看他们尴尬的表情,才有趣呢……”   四女说着,彼此对视着,交换了会意的目光。   马莉读懂了她们目光中那种浮荡的笑意,不由惊道:“怎么,四位师姐,你们难道也要……”   桂香嬉笑道:“小师妹,你能做的事,我们就不能做吗?杨过不嫌你脏,难道就会嫌我们脏了?……”   且说杨过离开客栈,将自己的轻功施展到极限,向那蒙面女子追踪而去,一重重屋脊自脚下闪过,最后再次来到城郊乡野,还是没有见到那蒙面女子的踪迹。   他终于在一片疏林里颓然停下脚步,眼里含着泪,悲叹道:“我真傻,怎么会听了桂香那只骚狐狸的话,痴心妄想,来追自己的妈妈。妈妈早已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断气,亲眼看着她下葬,怎么会错呢?我真是痴心妄想……”   眼泪正扑簌簌地落下来,忽听一声幽叹,从身后传来。   杨过陡然回头,只见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子站在面前,眼孔里似有泪光,娇躯正微微地颤动着。   杨过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桂香说你是我的妈妈,可是我不相信,不相信……”   蒙面女子凝视着杨过,幽叹声中,终于抬手,缓缓解下自己的蒙面巾。   一张梨花带雨的苍白俏脸出现在杨过面前,杨过触目之下,震骇万分,噔噔噔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这张苍白秀丽的脸庞,那总是带着忧郁、不时又显出几丝俏皮的眼神,那长长的睫毛,那挺秀的鼻梁,那薄薄的红润樱唇……不是妈妈穆念慈是谁?   杨过双膝一软,已跪在地下,眼里还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颤声道:“妈妈!……你究竟……是人是鬼?……”   穆念慈一双秀目中闪动着泪光,嘴角含着一丝迷人的微笑,缓步上前,扶起了杨过,两只纤手抚摩着他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你一直以为妈妈死了,是不是?”   杨过嗅着妈妈的体香,发觉这才是妈妈真正的体香,当她装扮成蒙面女子的时候,竟然连体香都改变了。   他再仔细端详着妈妈的俏脸,终于发现妈妈的面貌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眉目间多了几丝妖异之气。   杨过不由惊骇,暗道:“靠,难道妈妈死后枯骨修炼成精了?难道妈妈现在不是人,而是妖怪?!……”   穆念慈似乎看出儿子心里的想法,嗔笑道:“过儿,你以为妈妈死后成精了,是么?”   杨过脸红了,一时不敢说话。   穆念慈长叹一声,拉着儿子的手,母子俩在一块长条的岩石上并排坐下,穆念慈紧紧握住儿子的手,幽叹道:“当年我疾病缠身,终于没有挺过去,当时确实是死了,因为我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杨过点头道:“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因为我是亲眼看着妈妈死的,即使你还剩一口气,我也不会组织人来给你下葬的。”   穆念慈叹道:“是啊,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又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茅屋里,四周充满奇异的药草香气,我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灰袍老人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枯瘦的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正对着门外满天的夕阳叹气……”   杨过惊喜道:“妈妈,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位老人是谁!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救了你,是不是?”   穆念慈微笑道:“过儿,你猜得不错,那位救我的老人,便是武林传说中的尸仙老人。他在那个雨天偶尔经过我的坟,发觉坟中的我还有半丝气息,便掘出了我,把我带到高山深谷他的隐居之地,用法术和药草救活了我……”   杨过撅嘴道:“妈妈,你既然已经被尸仙老人救活了,为何不立刻来找我?让我在桃花岛跟武修文、武敦儒和郭芙那三个孩子怄气,让我流落江湖感到孤独寂寞。虽然郭伯伯和黄蓉妈妈对我不错,但我还是希望能跟你在一起……”   穆念慈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脸,柔声道:“过儿,你恨妈妈没有在复活后马上来找你吗?唉,妈妈有妈妈的苦衷……尸仙老人救活我之后,本来马上让我离开的,可是我发现尸仙老人实在是孤苦伶仃,他虽然武功奇高,但我看出他内心有极其深重的痛苦。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女儿对父亲般的濡慕之情,便忍不住留下来陪他一段时间,想不到这一陪就是好几年……”   杨过闻言点头,叹道:“我听说过尸仙老人的故事,知道他一生经历失恋的痛苦、被亲兄弟、爱徒背叛的痛苦,确实是一生沉痛怅惘,没有几天开心的日子。妈妈你多陪陪他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第221章   穆念慈摸着儿子的脑袋,柔声道:“过儿,你真懂事……这几年妈妈跟着尸仙老人,学到了不少东西,他老人家不但教我武功,还教我不少邪术。妈妈学了这些邪术,不但可以青春不老,还可以在我们今后的母子生活中增添很多乐趣……”   杨过望着母亲妖艳的脸庞,叹道:“怪不得妈妈脸上带着一种妖气,原来是跟尸仙老人学习的结果。妈妈,你的气质变了。如果说以前你是一朵淡雅的菊花,现在你就是一朵妖艳的玫瑰……”   穆念慈娇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尸仙老人,难免沾染一些妖气。不过,妈妈就算变成了妖精,对你的爱,只会越来越深……”   一顿之后,柔声续道:“过儿,其实这几年我不来见你,或者不以真面目见你,除了要跟尸仙老人学武功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杨过道:“哦,还有什么原穿因?”   穆念慈眼波中荡漾着柔情,丰满的胸脯起伏着,柔声道:“过儿,妈妈一生中有个最大的愿望,你知道是什么吗?”   杨过道:“妈妈的愿望很多,我不清楚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穆念慈用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幽叹道:“当年你爸爸杨康把我弄了以后,我怀上了你,本来欣喜万分,可惜自己身体太虚弱,没有生育的能力。幸亏那位天竺巫师将我子宫中的受精卵移植到黄蓉的子宫里,我借着黄蓉的肚子生下了你,她又帮我喂了你两个多月的奶,才把你交还给我。我很想尽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给你喂奶,可惜我连生育你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有奶水了……”   一顿之后,续道:“因此在你婴儿时代,我一方面感到幸福,另一方面又感到悲伤,因为我没有母奶喂你。过儿,你现在明白妈妈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了吧?”   杨过盯着母亲起伏的胸脯,笑道:“莫非妈妈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给我喂奶?”   穆念慈俏脸微红,柔声道:“是啊,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给你喂奶,真正体验一下作为母亲的那种快感。这些年来,在尸仙老人的帮助下,我终于研制出一种药物,可以促使我的乳腺分泌。我曾经发誓,如果研制不出这种催奶的药物,我就不跟你以真面目相见。过儿,妈妈成功了……现在终于可以给你喂奶了……”   杨过想起不久前在客栈里,母亲穆念慈在把自己的豆浆弄出来之后,强行把山尖微黑的山丘塞进自己嘴里,芬甜的乳液香味至今还留在口腔中,不由颤声道:“妈妈,你真是一片苦心,可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再吃奶的话,只怕别人会笑话我的……”   穆念慈嗔声道:“儿子吃妈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还怕别人笑话呢?再说,我喂你吃奶,又不会到处去宣传,所以你不必感到害臊……”   一顿之后,用暧昧的语调问道:“过儿,你把那个浪月戏班的小妖女弄了吗?她是不是很骚啊?”   杨过脸红道:“妈妈,你是说马莉姐姐吗?是的……我弄了她……她确实有点骚……”   穆念慈道:“你把陈笑天的女儿陈琴也弄了吧?陈琴那丫头还算干净,而那个马莉,是浪月戏班的小妖女,虽然长得漂亮,但生性淫荡,这两天又在经期,你却不嫌脏弄她……过儿,妈妈感到很心疼,你明白吗?……”   杨过笑道:“妈妈,没关系,其实说女子经期时那个地方脏,是一种迷信的观念。我不嫌脏,弄了马莉,也没有染上什么细菌疾病啊!而且还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的和快、感呢……妈妈,往事已矣,不要再跟浪月戏班的人为敌了好吗?马莉姐姐说得对,其实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共图利益,才是明智的选择。”   穆念慈闷哼一声,撅嘴道:“过儿,虽然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一想起当年桂香那几只骚狐狸占有了你的童身,我就感到愤恨……”   杨过握住母亲的手,叹道:“妈妈,往事已矣,算了。当年桂香阿姨她们也是因为喜欢我,才把我轮搞了。其实她们是没有恶意的,如果她们有恶意,早就把我的阳气吸干了。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穆念慈再次发出了闷哼,只听一人笑道:“穆姐姐,过儿说得对,当年我们只是因为喜欢过儿和一时冲动,才占有了过儿的童身,事后我们也很后悔……往事已矣,穆姐姐,你就跟我们和解吧……”   只见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还有陈琴,从一株树后鱼贯走出来,个个脸上带着微笑。   穆念慈冷哼道:“和解?说得容易……”随即长叹一声,摇头道:“罢了,罢了,既然过儿都原谅了你们,我还能说什么呢?……”   桂香上前握住穆念慈的手,嬉笑道:“穆姐姐,你总算想通了,太好了,我们又是好姐妹了……”   杨过的眼睛却在马莉和陈琴身上打转,因为马莉和陈琴也换上了跟桂香她们一样的装束,上身是淡青色的衣衫,下面是一条刚刚盖过膝盖的雪白裙子,露出两条玲珑的小腿。   马莉嬉笑道:“过儿,你在看什么?小色鬼……嘻嘻,我们的裙子是不是很好看啊?”   第222章   杨过脸红道:“好看,当然好看……”   目光移到陈琴俏脸上,问道:“陈琴姐姐,你这么快就出现了?跟你父亲谈判得如何?”   陈琴笑道:“过儿,你放心,我谈判已经成功了。我爹爹起初还不愿意,但后来听说有浪月戏班加盟,他也就同意了。过儿,从此以后,我爹爹不会再打你黑竹令牌的主意了。”   桂香笑道:“若是陈舵主听说还有尸仙老人的弟子穆念慈女侠加盟,一定会更加坚定信心……昙静,你还不把服装递给穆姐姐?”   昙静笑道:“遵命!”将一么个织锦布袋递给穆念慈。   穆念慈秀眉一蹙,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布袋,只见里面是一件淡青色嗅着荷花的衣衫,一条雪白色的裙子,还有一条淡蓝色的胸罩和一条淡蓝色的三角内裤。   穆念慈顿时羞红了脸,忙把这些衣物塞回布袋,嗔声道:“哎呀,桂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也跟你们一样穿戴?……”   桂香笑道:“穆姐姐,我们现在不是化敌为友而且联盟了么?穿戴成一样才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且增加我们之间的感情。穆姐姐你明白吗?”   马莉也笑道:“穆姐姐,你看,我跟陈琴小姐也换上了这套服装,觉得很舒适,也很好看。穆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穿起这套服装一定美极了。过儿,你说呢?”   杨过也有些脸红,嗫嚅道:“当然……妈妈穿什么都漂亮……”   穆念慈瞪了杨过一眼,嘴角露出笑意,由兰芝陪着,到灌木丛中换衣服去了。   很快,兰芝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嬉笑道:“大家快欢迎啊,马上就有一名仙女要闪亮登场了!……”   杨过睁大了眼睛,只见母亲穆念慈穿着那套衣裙,脸上带着微微羞涩的笑容,从灌木丛中缓缓走出来。桂香、梅英、昙静、马莉、陈琴顿时发出由衷地赞叹声。   杨过的目光从母亲丰满的胸脯慢慢向下移动,只见母亲白裙下两条弧线优美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动着,小腿上雪白的肌肤比裙子的颜色还要白。母亲的脚上也换上了一双高跟凉鞋,露出染有紫色趾甲油的脚趾。   桂香笑问道:“过儿,你看妈妈美不美?”   杨过感到自己的口舌有些干燥,哑声道:“美,很美,太美了……”   桂香笑道:“好了,我们站成一排,再让过儿观赏一下,看看我们谁最美……”   于是,穆念慈站在中间,马莉和陈琴站在两边,七名穿着同样衣裙的美女站成了一排,齐齐向杨过显露出迷人的微笑,桂香笑道:“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撩起自己的裙子,让过儿看看我们内裤的颜色,好不好?”   除了穆念慈羞红了脸,其余女子都笑着说好。   杨过睁大了眼睛,只听桂香笑着数道:“一……二……三!……”   除了穆念慈,女子们齐齐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五颜六色的三角内裤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   桂香的内裤是淡红色,兰芝的内裤是浅白色、梅英的内裤是紫红色、昙静的内裤是浅黄色、马莉的内裤是橙色、陈琴的内裤则是深红色……杨过看得眼睛有些花了,下面那根棒棒也不时跳动起来……   桂香见穆念慈还不肯撩起裙子,不由嗔笑道:“穆姐姐,你怎么了?当年的率直和激情到哪里去了?难道跟了尸仙老人做徒弟,脸皮便薄了起来?”   穆念慈无奈,终于红着脸,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淡蓝色的三角内裤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还有那丰满白皙的大腿……杨过感到自己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了……   桂香笑道:“这才对了,大家共同行动,才是真正的好姐妹呢……”   放下裙子后,穆念慈问道:“桂香,你们这次重出江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是不是想跟阴风教和鬼墓派一决高下?”   桂香的目光却瞧着杨过,笑道:“穆姐姐,江湖事小,我们大家寻求快乐才是大事。过儿,你说对不对?”   杨过低头道:“桂香阿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意见?”   桂香闻言格格娇笑,陈琴建议回到净衣帮江南分舵去议事,于是杨过便夹在一群衣香鬓影中,离开城郊,向城镇内走去。   一路上桂香拉着穆念慈的手,两人轻言细语,不时发出娇笑,也不知在谈论什么。   杨过一手牵着马莉,一手牵着陈琴,问道:“马莉姐姐,小露珠呢?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马莉笑道:“那个鬼精灵,别人躲避她唯恐不及,你还想见她吗?告诉你,最近几天她不会出现了,我有秘密任务派她去办。”   杨过苦笑道:“小露珠才六岁,能完成什么任务?马莉姐姐,究竟有什么秘密任务?”   马莉嗔笑道:“既然是秘密任务,就不能告诉你了。你何必问那么多呢?”   杨过只好不再追问。   一行人很快离开城郊进入市镇,杨过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行人们竟然对一群穿白裙子的美女视若无睹,随即意识到,定是桂香等人施展了什么邪术障眼法,才使得一群美女走在街上如同隐形人,避免了惊世骇俗。   第223章   进入净衣帮江南分舵,陈笑天带着两名属下迎上来,见到一群女子的妖艳装束,陈笑天暗暗心惊,但他心机深沉,并未流露出好奇之色,只是对杨过单膝跪下,抱拳道:“杨帮主,属下曾有什么错失,还请您高抬贵手,给予谅解。今后属下一定遵从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过大笑,扶起陈笑天,笑叹道:“陈舵主,你这两句话说得含蓄,其实也很直率。我喜欢!过去的事既往不咎了,现在我给你介绍几位重要人物……”于是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以及浪月戏班的桂香、兰芝、梅英、昙静一一给陈笑天作了介绍,陈笑天一一抱拳行礼。   介绍完毕,杨过沉声道:“陈舵主,现在我要跟浪月戏班的几位当家商量重要的事情,我看就在陈琴小姐所住的地方最好。请你加强外围警戒,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我们的重要议事!”   陈笑天忙道:“是,是,属真下遵命!”   当下便带着两名手下去安排,在陈琴所住的院落周围加派人手,加强警戒。   穆念慈嗔笑道:“过儿,陈舵主在丐帮中的地位也不低,你不让他参加我们的议事么?”   杨过嬉笑道:“他如果好意思参加,我也不反对,但我知道,陈舵主这个人知趣得很,绝不会主动来当电灯泡的。”   桂香笑道:“过儿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暂时没有什么重要议事,现在主要是创造快乐,以庆祝跟过儿的重逢。若是陈舵主在一旁,确实有些无趣。”   穆念慈道:“过儿,我还未及问你,你是怎么当上丐帮帮主的?黄蓉妹妹究竟出了什么事?是她把帮主之位传给你的么?”   杨过想起那个神秘的郭破虏的出现,令得黄蓉心智失常,居然放弃一切,去找那个“郭破烂”不由面色黯然,叹道:“此事说来话长,等我有时间再对妈妈仔细叙述吧……”一行人进入陈琴所住的院落,陈琴属下的四名才女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并排上前行礼相迎。   陈琴吩咐道:“你们赶快去准备瓜果菜蔬和琴瑟棋盘,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中的贵客,你们定要好好招待。”   四名才女丫鬟遵命而去。绿琪临走时悄悄地瞟了杨过一眼,被桂香注意到了,桂香嗔笑道:“过儿,看这四名俏丫鬟的表情,你一定早已把她们给弄掉了,是不是?”   杨过脸红道:“桂香阿姨,不要老说弄嘛……我们只不过在琴棋书画上有所交流,你不要说得那么低级嘛……”兰芝嬉笑道:“过儿,你不要不好意思嘛!就算你把那四个俏丫鬟弄了,又没有人会怪你。一定是陈琴小姐同意你弄她们的,是不是?”   陈琴俏脸微红,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同意吗?他见到美女,即使别人不同意,他也会想方设法去弄的!”   穆念慈却感到有点心疼,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脑袋,嗔声道:“过儿,妈妈不是反对你弄美女,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一连弄四个女子,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杨过挺起胸膛,笑道:“妈妈,你放心,我的身体好得很,不会吃不消的……”进入客厅,桂香正要问厕所在哪里,忽然被杨过一把抱住。   桂香假意挣扎着,惊笑道:“过儿,你干什么?不用如此迫不及待吧?”   杨过的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在她大腿内侧乱摸着,嬉笑道:“桂香阿姨,三年前你夺取了我的童身,今天我主动弄你,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桂香轻轻推开杨过,淡笑道:“过儿,不要这么急躁。你放心,我们一定能让你玩满意的……”穆念慈也嗔笑道:“过儿,你也真是的,一进来就乱抱,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也不怕人笑话!”   杨过的目光从几名女子身上一一扫过,邪笑道:“我不怕人笑话,我只想知道,今天我应该先弄谁?”   马莉笑道:“过儿,今天你只能弄我。”   杨过惊笑道:“弄你?马莉姐姐,我们之间先保持一下距离好吗?我已经弄过你了,你还没有舒服吗?这两天你来了那个事情,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下了……”马莉嗔笑道:“怎么,弄我的时候不嫌我脏,现在来了其她美女,就开始嫌我脏,不想弄我了?过儿,你如此薄情,令姐姐好伤心哦……”杨过叹道:“马莉姐姐,我不是嫌你脏……”桂香截口笑道:“过儿,你不必解释了,我知道你并不嫌脏,所以我们姐妹之间早已产生了一个协议,你只能按照协议跟我们玩。”   杨过苦笑道:“协议,还有什么协议?”   除了穆念慈还不清楚,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陈琴彼此间对视了几眼,交换了暧昧的微笑,陈琴俏脸微红,低声道:“过儿,我们商量过了,为了跟你产生更亲密的关系,我们在这段时间……要跟你玩红交……”杨过一怔,问道:“玩红交?什么叫玩红交?”   陈琴羞声道:“所谓玩红交,就是……就是跟马莉姐姐一样,在月经期跟你交合……过儿,你不是不怕脏吗?所以我们……想这样跟你玩,才觉得刺激……”   第224章   杨过闻言震惊,望着一众女子夹杂着恶作剧神色的暧昧表情,苦笑道:“浪月戏班的各位漂亮阿姨,马莉姐姐,陈琴姐姐,你们想出这种方法来摧残我这个小小少年,不嫌太狠了么?”   穆念慈面色也变了,嗔声道:“桂香,这又是你想出来的主意,是不是?虽然追求刺激,但还是要注意卫生和安全啊!你们玩这种‘红交’,如果让过儿的小棒棒染上了细菌得了重病,那可怎么办啊?”   桂香握住穆念慈的手,嗔笑道:“穆姐姐,你还不放心我们吗?凭我们浪月戏班的医术,还有你这位阴风教弟子的医术,天下还有什么细菌能侵害过儿的小棒棒?”   穆念慈还是连连摇头,叹道:“想一想还是觉得脏……”目光转向杨过,柔声问道:事“过儿,你能同意桂香阿姨她们提出的玩法吗?你不觉得脏吗?”   杨过叹道:“从医学卫生的角度来说,确实有点脏,但是……”他的目光从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陈琴的俏脸上一一扫过,续叹道:“但是既然各位阿姨、姐姐都是如此动人的美女,不玩得脏一点,又怎能表达出我们的激情呢?妈妈,你说对不对?”   穆念慈俏脸微红,嗔声道:“既然你想玩,妈妈还有什么话说?你只管玩吧,到时候万一染上了病菌毁了小棒棒,可别怪妈妈事先没有劝你……”马莉上前握住穆念慈的手,微笑道:“穆姐姐,你放心,虽然有点脏,但是绝不会让过儿有染病危险的……穆姐姐,你长得真漂亮……这次红交活动,你……嘿嘿……也参加吗?……”穆念慈顿时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马莉妹妹,你胡说什么呀?我是过儿的妈妈,怎么能参加……桂香,你看你这个小师妹,可真会开玩笑!……”杨过也有些脸红,傻笑道:“就是,马莉姐姐,妈妈跟你们不同,她是我最敬爱的人,怎么能参加这种红交活动?你们开我的玩笑没有关系,可一定要尊重我的妈妈呀!……”兰芝嬉笑道:“穆姐姐、杨过,你们不要这么故意保守好吗?如果你们真是如此遵守伦常的保守之人,穆姐姐怎么会扮成蒙面女子好几次给过儿打飞机,甚至让过儿喝她的尿尿?……”穆念慈打断了兰芝的话,像个被揭穿了秘密的小女孩尴尬地跳动了一下,嗔声道:“哎呀,兰芝,你怎么说这种让我难为情的话?其实……我之所以用那些方式跟过儿玩,只不过是出于一种母性的俏皮心理,并没有其它不健康的思想啊……”兰芝笑问道:“那你现在还能主动给过儿打飞机吗?还能主动让他喝你的尿尿吗?如果你现在做这些事,还会觉得好玩,还能不会不好意思吗?”   穆念慈瞟了杨过一眼,俏脸绯红,缓缓低下了头。   杨过也一时间不敢接触母亲的目光。   兰芝笑着续道:“穆姐姐现在一定不好意思再做这种事,因为自己作为母亲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出来,多少要顾及伦常,但当穆姐姐蒙着面隐瞒了身份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尽情发泄自己潜意识里的愿望呢?”   穆念慈闻言心动,红着脸与兰芝交换了一下眼神,再次瞟了杨过一眼。杨过感到母亲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神色。   兰芝的话,似乎在提示穆念慈,如果想做某些事情,可以用某些方法……马莉牵住杨过的手,嬉笑道:“我们可以暂时停止讨论吗?现在应该是娱乐时间,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来庆祝穆姐姐跟过儿母子重逢,并且庆祝浪月戏班、阴风教、丐帮的友谊联盟呢?”   陈琴笑道:“庆祝的方式当然是唱歌跳舞喝酒,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得不再多嘴两句。”   马莉笑问道:“哦?琴儿,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陈琴瞟了杨过一眼,嬉笑道:“马莉姐姐,我和你都跟浪月戏班的四位师姐还有穆姐姐相互称呼姐妹,过儿叫穆姐姐妈妈,叫桂香等四位师姐阿姨,可是过儿却叫你我姐姐,你们说,这是不是有点乱套了?”   杨过不由苦笑道:“陈琴姐姐,你做了我的姐姐还不够,还想进一步占便宜,让我叫你阿姨,这不太过分了么?”   陈琴却嬉笑道:“我并不过分啊,我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彼此对视着,最后都将目光投到穆念慈身上,桂香笑道:“这件事情,还是请穆姐姐定夺吧。穆姐姐是过儿的妈妈,穆姐姐说出的话,过儿一定听的,是不是?”   穆念慈果然笑叹道:“陈琴妹妹提醒得不错,礼不可废……过儿,既然马莉和陈琴都跟我们互称姐妹,你就应该改了称呼,不能再叫姐姐,要叫阿姨,你明白了吗?”   杨过连连摇头,苦笑道:“为什么大多数美女都想在辈分上占我的便宜呢?真是令人费解……”随即大声叫道:“马莉阿姨!陈琴阿姨!我在叫你们,你们听到了吗?”   马莉和陈琴立刻大声应道:“哎!……过儿好乖……”两女的俏脸上都流露出得意之色。   接下来一众女子开始嬉笑着估算自己的月经期,马莉正在经期,陈琴说自己大概还有几天就来了,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四女的经期都在半个月之后,彼此相隔还有两三天,谁先谁后还不一定。   第225章   杨过听这些美女叽叽喳喳的说笑,她们说笑的内容令杨过感到有些尴尬,目光一转,发现母亲穆念慈靠在椅子上发呆,不由问道:“妈妈,你有什么心事吗?”   桂香的目光也移到穆念慈身上,笑问道:“穆姐姐,我们在讨论重要问题呢,你怎么不参加?你的经期是哪一天,是刚过还是没有到日子?”   穆念慈俏脸一红,嗔声道:“桂香,你真是……当着孩子的面问我如此尴尬的问题,你叫人家怎么回答呢?……”桂香嬉笑道:“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不用问你,我可以问过儿,因为过儿如果真的细心孝顺的话,应该清楚自己妈妈的经期……”随即目光转向杨过,笑问道百:“过儿,你知道妈妈的经期是什么时候?你不要说自己不知道,你小时候一直跟妈妈生活在一起,妈妈的生理细节,你应该清楚吧?”   杨过的脸早红了,眼睛偷偷地瞟着母亲,穆念慈的俏脸也烧到了脖子根儿,嗔声道:“哎呀,桂香,你真是……怎么能问孩子这种问题?我的那个日子……他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桂香的目光却凝注在杨过脸上,笑着追问道:“过儿,你不要听你妈妈的,你妈妈脸皮薄,不要意思承认……你告诉阿姨,你妈妈的经期究竟是什么时候?”   杨过干咳两声,苦笑道:“你们为何非要逼我回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呢?妈妈的脸皮薄,难道我的脸皮就厚了?……”长叹一声,终于低声道:“我记得妈妈的经期,大概是从每月的十二三日开始……今天是……”他忽然停话,桂香笑着接了下去:“今天是十一号,嘿嘿……穆姐姐,这么说,你的那个日子……就在这两天了?……”穆念慈狠狠地瞪了杨过一眼,红着脸道:“胡说!胡说!……过儿怎么能知道我的日子?你们别听他胡说……就算你们知道了我的经期,又能怎样?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兰芝淡笑道:“穆姐姐,我们并不想干什么,我们理解你作为母亲的考虑,你有自己的矛盾和难处,但请你不要忘了我曾提醒过你的话,处理有些事情,是可以讲求一些技巧的,比如蒙面啊,易容啊,嘻嘻,我不说了,穆姐姐冰雪聪明,自己一定明白……”穆念慈没好气地道:“我明白,我明白什么?我不跟你们胡闹了,我走了……”起身走出两步,又转回来,气呼呼地坐下。   桂香走到穆念慈身后,将纤手搭在她香肩上,柔声道:“穆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们喜欢开玩笑,一切都是为了让过儿快乐,让我们自己也快乐……好了,我不废话了,我先去上个厕所,然后我们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取乐吧!”   说着便由陈琴带领,与兰芝、梅英、昙静一起嬉笑着到厕所去了。   马莉却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瞧着杨过。   杨过脸红道:“马莉姐,哦不,马莉阿姨,你这样瞧着我干什么?瞧得我好紧张啊……”马莉走近杨过,柔声道:“每个有灵性的男孩在性交之前,都应该有一种奇异的预感。你的紧张,说不定就是这种预感……过儿,我下面又流得一塌糊涂了……你……你愿意跟我走,帮我去换卫生巾吗?”   杨过不由皱眉,穆念慈的秀眉也蹙起,嗔声道:“马莉妹妹,你来了脏事儿,怎么能让过儿去帮你换?……过儿,不要去!……”杨过却被马莉的娇艳脸庞和身上的幽香所吸引,感到自己陷入一种奇邪的欲望之中,当下猛地牵住马莉的手,颤声道:“妈妈,没关系……我……我不嫌脏……我愿意跟马莉阿姨去……去帮她换……”穆念慈惊叫道:“过儿!……”想起身阻止,却感到身子软绵绵地,一时间竟然无力起身,眼睁睁地望着马莉牵着儿子的手离开了大厅。   穆念慈长叹一声,感到自从遇见这些浪月戏班的女子,自己又陷入一种难以阻挡的巫邪气氛之中,根本无法反抗即将发生的事情。   杨过被马莉带到一间小屋之中,马莉斜靠到一张小桌子上,撩起自己的裙子,媚笑道:“过儿,我感到好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过儿,卫生巾就在那边的小衣柜里,你去拿过来,帮我换……好吗?……”杨过望着马莉裙下那雪白丰满的大腿、橙色的三角内。裤,嗅到一种怪异刺鼻的味道,不由叹道:“马莉阿姨,你真要我为你做这种事?我乃堂堂的丐帮帮主,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丐帮的股票会狂跌的……”话虽如此,杨过还是乖乖地去小衣柜里拿了一张卫生巾,走到马莉面前,叹道:“马莉阿姨,东西我拿来了,你自己脱下内裤,我帮你换吧……”马莉却嗔声道:“不嘛,我要你帮我脱……我什么都不想动……现在我下面流得一滩糊涂,想起来脏死了,所以我什么也不想动……过儿,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今天换卫生巾的所有工作,你就一个人做了吧……”   第226章   杨过无奈,只好皱着眉头,现将那条干净的卫生巾放到桌沿上,缓缓伸出手,去扯脱马莉的“三角旗”……“三角旗”下,果然是一条已经渗出血迹的卫生巾,发出刺鼻的气味。   既然已经出手,也就顾不得脏了,杨过停住呼吸,缓缓将那条紧贴着神秘部位的卫生巾扯脱下来,触目之下,不由暗叹。   只见卫生巾上糊满红黑相间的秽物,实在是不堪入目。   马莉也不由羞声道:“哎呀爱,好脏!……过儿,快扔掉啊……”杨过却将糊满秽物的卫生巾摊到马莉眼前,轻喘着气,嗄声道:“马莉阿姨,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你的脏东西……”马莉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嗔声道:“哎呀,过儿,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要看,不要看……你快扔掉……你如果不嫌脏,就自己舔吧!嘿嘿……”杨过淡笑道:“舔就舔,你以为我不敢吗?”   竟然真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卫生巾上的糊状秽物。   马莉从眼缝里见到,不由震惊,颤声道:“哎呀!过儿,你真的舔……过儿,你真的不嫌脏?你好有个性啊!阿姨真是爱死你了!……”杨过贪婪地舔舐着卫生巾上的秽物,淡笑道:“马莉阿姨,我如此自甘卑贱地对你,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马莉一怔,随即媚笑道:“表示?我当然有……过儿,你如此对我,我会疼爱你一辈子的……”说着便缓缓地跪下身去,纤手解开杨过的衣带,掏出那根东西,伸出香舌,先在棒头上舔弄了几下,然后将棒棒含入樱口……穆念慈在大厅里坐得无聊,终于起身,去寻找儿子,看看他究竟跟马莉在干什么。   凭她追踪的本事,很快找到了那间小屋,她站在窗外,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马莉的呻吟声。   穆念慈芳心跳动着,用纤指轻轻地捅破窗纸,用一只眼睛向里面窥去,只见马莉下身赤裸,撅着丰臀扒在桌沿上,杨过紧贴在她臀后,挺动身子,从后面攻击着,同时双手隔着衣衫使劲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座山丘。   地上扔着一条卫生巾,上面沾满红黑相间的秽物。   穆念慈的秀眉不由蹙起,暗叹道:“这个过儿,真的不嫌脏,小棒棒在脏水泛滥的洞洞里捣,迟早会染上细菌的……”她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敢再看,正欲转身离开,忽然看到杨过嗷叫着后退两步,棒棒从马莉的沟壑里抽出来,上面沾满红黑相间的秽物。   只听杨过嗄声道:“不但我吃,你也要吃……”伸手揪住马莉的秀发,迫使她跪了下来,将棒子攻入她的樱口。   马莉俏脸上有一种屈辱的神情,但眼中又有一种快乐刺激的神色。杨过在她樱口里爆了浆,使得她品尝到男子浆液与自己的月经秽物混合的“美妙”滋味。   穆念慈实在不忍再窥看,转身离开了那间小屋,脚步有点踉跄。   回到大厅,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和陈琴已坐在那里,桌上已经摆满糖果酒菜,热茶也已经泡好。   陈琴的四名俏丫鬟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已经侍立在书画架和棋盘琴瑟旁,等着一展才艺。   见到穆念慈进来,桂香等人忙起身相迎,将她请到桌旁坐下。桂香目光闪动,笑问道:“穆姐姐,看你神色不对,是不是找过儿去了?过儿是不是又做出什么令你生气的调皮事儿了?”   穆念慈摇头苦笑,叹道:“我倒不是生气,只是感到有些恶心……”桂香淡笑道:“想起自己儿子的小棒棒在充满月经脏水的洞洞里浸泡,确实应该感到有点恶心,但是……穆姐姐,你要理解,我们跟过儿玩得脏一点,能更好地增进感情呢!”   兰芝的目光盯着穆念慈起伏的酥胸,嬉笑道:“穆姐姐,你身上怎么有股子奶味儿?其实我们大师姐早就看出来了,你怀孕了,有奶了,是不是?嘻嘻,穆姐姐,你究竟被哪个男人弄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怎么一点儿都不显怀呢?”   穆念慈俏脸一红,嗔声道:“你们胡说什么呀?我哪里是怀孕了?我早已发过誓,这辈子除了杨康,我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做我的丈夫!所以根本不可能有男人来弄我……”陈琴奇道:“穆姐姐,你既然没有被男人弄,怎么会怀孕了?”   穆念慈淡笑道:“你们看我能分泌乳汁,就以为我怀孕了么?告诉你们,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只因我经过多年研制,在尸仙老人的指导下终于研制出一种可以让女子不经怀孕便分泌乳液的药物……”一众女子闻言顿时惊喜,叽叽喳喳地追问起来。桂香抬手平息了大家的激动情绪,问道:“穆姐姐,真有这种药物?哇,你好厉害!你研制出这种催奶药物,就是为了过儿吧?”   穆念慈眼中闪过一丝母性的柔情,幽叹道:“是啊,我以前一直体弱多病,从未给过儿喂过奶,所以能亲自给过儿哺乳,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愿望。我本来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不了,想不到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尸仙老人,实现了我的梦想……”   第227章   一众女子再度发出惊喜的叫声,梅英道:“眼见为实,穆姐姐,你让我们亲眼见识一下好吗?”   穆念慈俏脸一红,羞声道:“见识什么?怎么见识?过儿又不在这里,我让你们怎么见识……”昙静拿起一个空茶杯,放到穆念慈面前,嬉笑道:“穆姐姐,很简单啊,你不用等过儿,你把奶水挤到这个杯子里,让我们看看,就算见识了。”   穆念慈嗔声道:“哎呀,昙静你胡说什么?让我往杯子里挤奶,好难为情啊……”陈琴笑道:“穆姐姐,大家果都是女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穆念慈无奈,只好起身,红着脸,在一众女子的目光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掀开胸罩,两座丰满的山丘弹跳出来。   桂香一见那微微发黑的山尖,不由笑叹道:“看来穆姐姐并没有骗我们,她的山尖都发黑了,这正是有乳液的特征啊……”穆念慈红着脸,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只山丘,将山尖对准桌沿的那只空茶杯,轻轻一挤,一道白色粘稠的乳液便激射而出。   一众女子再次惊叫起来。   “哇塞,真有奶水耶!”   “好多奶水啊!好粘稠啊!”   “闻起来好香甜!过儿真有福了!”   穆念慈挤了一会儿,那只空茶杯便慢慢地溢出了奶汁。她红着脸穿好衣衫,嗔声道:“你们现在,相信了吧?还以为我在吹牛呢……”马莉的语音传来:“相信什么?这里好热闹啊!咦?怎么有人奶的味道?”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艳光满面的马莉带着杨过进来,杨过嘴角虽然含着笑,神色却很疲惫。   穆念慈不由叫道:“过儿!……”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想起方才看到在那间小屋里,儿子不嫌脏跟马莉战斗,穆念慈感到很是心疼,一时间不想理睬马莉。   马莉走到桌前,看见那只茶杯里的奶汁,惊喜叫道:“哇!这是人奶啊!这是谁的奶?……”目光很快移到穆念慈俏脸上,惊笑道:“穆姐姐,你真的被男人弄得怀孕了?连奶水都分泌了……”穆念慈嗔声道:“你才被男人弄了呢!马莉,我觉得你好骚啊,一定每天都想被好几个男人弄吧?”   马莉嗔笑道:“穆姐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我哪方面惹你生气了?”   桂香嗔笑道:“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说穆姐姐被男人弄了,穆姐姐怎么能不生气?告诉你,穆姐姐其实是研制出一种奇特的药物,能够使女子在不受孕的情况下分泌奶水。你明白了吧?”   马莉闻言惊笑道:“哇,有如此神奇的药物吗?穆姐姐,你真是天才耶!过儿,你真的有福了!”   杨过脸红道:“我有什么福?”   马莉嗔笑道:“一个大男孩能吃到妈妈的奶水,难道不是有福吗?那些婴儿虽然吃奶,可是长大后没有记忆,体验不到吃奶的幸福呢!”   杨过无言以对,桂香嗔笑道:“哎呀,好啦好啦,不要光讨论吃奶的事情了,我们还是开始娱乐节目吧!穆姐姐,今天你是主角,可要好好表演啊!”   穆念慈脸红道:“桂香,你又胡说了!我怎么成为主角了?我才不表演呢……”兰芝笑道:“穆姐姐,你难道不理解吗?过儿跟我们浪月戏班这几个阿姨重逢,最多是感到高兴,或许还有一点记恨呢,因为我们当年轮搞了他,嘿嘿……可是过儿跟你重逢,不但是高兴,而且是真正的幸福事儿呢!过儿,你说对吗?今天一定要让你妈妈好好表演节目!”   杨过干咳两声,傻笑道:“对对,妈妈当然会表演,但是……桂香阿姨、兰芝阿姨、梅英阿姨、昙静阿姨,还有马莉阿姨和陈琴阿姨,你们也要好好表演啊……”桂香笑道:“我们当然会好好表演的。姐妹们,就让我们带个头吧,不然穆姐姐等会儿不好意思表演了!”   于是浪月戏班的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上场为杨过表演了一段艳舞,看得杨过下面那根小棒棒再度顶起,尤其是马莉,在扭动腰肢跳舞的过程中不断给杨过抛着媚眼,杨过想起刚才自己跟她“红交”时的刺激感觉,顿时内心情绪汹涌。   穆念慈坐在杨过旁边,见到儿子那种如痴如醉的眼神,不由内心嫉妒,嗔声道:“过儿,她们真的跳得那么好吗?看得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杨过还未回答,坐在他另一边的陈琴惊笑道:“穆姐姐,怎么,你觉得桂香姐姐她们跳得不好?我倒是觉得她们跳得太好了,像这种真正的艳舞,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福气欣赏到的……”穆念慈淡笑道:“是吗?怪不得过儿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一顿之后,忽然问道:“陈琴小姐,马莉的经期过后,就轮到你来经期了?”   陈琴一怔,俏脸微红,羞声道:“是啊,我过几天那个日子就来了……到时候……过儿,你弄我的时候……会嫌我脏吗?……”   第228章   杨过盯着陈琴的俏脸,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傻笑道:“陈琴姐姐,哦不,陈琴阿姨,你放心,我的小棒子一向是出污泥而不染,不会嫌你脏的……”陈琴和穆念慈都被逗得“噗嗤”笑了起来,陈琴伸手端起桌上那杯子人奶,递给杨过,嬉笑道:“过儿,这是你妈妈方才挤出来的奶,还热着呢,你喝了吧。”   杨过有点不好意思,瞟了母亲一眼,脸红道:“我……我不渴……”陈琴嗔笑道:“妈妈的奶是给你解渴的吗?妈妈的奶是给你补充营养的。小伙子补充了营养,身体棒棒,弄起女人来才过瘾呢!”   说着硬把一杯子人奶给杨过重灌了下去。   此时音乐倏停,桂香等人停止了舞蹈,坐回了桌旁,杨过嗅到一阵阵美女汗香。   桂香喝了一口茶,笑道:“穆姐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该你表演了!”   穆念慈本来还有些腼腆,听到桂香话中有调侃的语气,不由气恼,闷哼一声,撅嘴道:“表演就表演,谁怕谁啊?”   将头上的发髻解开,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杨过发现,妈妈秀发披散的时候,更有一种出尘的美艳。   穆念慈起身,对杨过柔声道:“过儿,你好好欣赏,妈妈给你跳一支舞……”说着便撩起裙子,迈动两条雪白玲珑的玉腿,离开餐桌走到表演场中。   蓝音的纤指在琵琶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微笑问道:“穆女侠,弹什么曲子好呢?”   穆念慈微笑道:“公孙大娘的‘剑器行’,会弹吗?”   《剑器行》是唐朝著名曲子,当年大诗人杜甫目睹宫廷舞蹈家公孙大娘弟子的剑舞,聆听了剑舞所伴的乐曲,感觉天地变色,目眩神迷,作了一首流传千古的诗歌。   蓝音轻声吟诵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纤指在琵琶弦上轻轻一拨,铿锵的旋律顿时奏出。   穆念慈的娇躯,也随着旋律扭动起来。   桂香不由变色道:“哇塞,想不到一别数年,穆姐姐在舞蹈方面,居然大有长进啊!……”她不知道,穆念慈自从跟随尸仙老人陆天鼎,不但武功精进,在媚术和舞蹈方面也受到那些鬼花棋童的影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青涩腼腆的美丽少妇了。   只见铿锵的旋律中,穆念慈秀发飞扬,娇躯水蛇一般地扭动,腰肢狂摆,一对乳房裹在衣衫里剧烈地抖动着,舞姿极其轻佻浮荡,一张俏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庄重,透出一种雍容高雅的气质。   她不时猛地抬起一条玉腿,故意显露出丰满的大腿和裙底那淡蓝色的三角内裤。   杨过看得如痴如醉,耳畔忽然听到母亲的语声:“过儿,妈妈的舞跳得怎么样?”   杨过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母亲用“传音入密”跟自己说话,不由喃喃道:“跳得好,跳得太好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舞蹈……”一众女子也看得有些痴呆,尤其是马莉,她向来在艳舞方面引以自傲,今天看了穆念慈的舞蹈,才真正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含义。   她却不知尸仙老人手下那十名鬼花棋童,是精通媚术和魔舞的高手,穆念慈与她们朝夕相伴,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己天资聪颖,自然能学得一身本领。   杨过又听到母亲的传音入密:“过儿,妈妈的舞蹈是不是令你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如果是这样,你千万不要压抑自己,这里美女不少,你想上哪一个,就去弄她吧……”杨过下面那根棒子早就快要爆炸了,他的目光扫过桂香、兰芝、梅英、昙静、马莉、陈琴……她们之中的每一个,都可以作为自己熄灭欲火的工具,但是杨过明白她们之间已有协议,不到经期绝不会跟自己做爱,这样就只能再次弄马莉了,可杨过刚刚才跟马莉战斗过,虽然贪恋她的美貌,却也不想这么快在她身上重复工作。   杨过的目光于是移到陈琴手下那四名俏丫鬟身上,心里不由一动。   蓝音、绿琪、杏秀、雪莲,这四名俏丫鬟各有才艺,且个个貌美如花,虽然已经被自己弄过,但再弄一次也不会感到厌烦的。   于是杨过便起身,向四名俏丫鬟走过去。   兰芝不由问道:“过儿,你到哪里去?”   桂香嗔笑道:“兰芝,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想去欺负琴儿那四个俏丫鬟。可以理解,根据协议,他现在只能对四个俏丫鬟动手了。”   马莉嗔声道:“根据协议,过儿可以来弄我呀!他怎么舍弃我,去找那几个下女丫鬟?”   陈琴嗔笑道:“马莉姐姐,你吃醋了?你不用吃醋,过儿刚才已经弄过你,虽然很舒服,但他总不能老呆在你这棵树上啊!你总得让他换换口味。”   马莉嗔笑道:“琴儿,你倒想得开。也好,就让他换换口味吧!反正这几天晚上,他还是属于我的……”杨过走到母亲面前,伸出手想调皮一下,手掌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反弹回来,不由一惊,随即意识到母亲此时周身都被一层坚韧的罡气包围,凭自己的武功,根本不可能突破进去。   第229章   穆念慈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含笑瞧着儿子,用传音入密道:“过儿,你想对妈妈无礼么?只要你能突破妈妈周围的这层罡气,妈妈就任由你胡作非为……”杨过长叹一声,心想我如果有这个本事,就不会经常被人打败了,见母亲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俏皮的性格,感到很高兴,瞧着母亲那妖娆的舞姿,笑叹道:“妈妈,你在故意刺激我,我碰不了你的身子,难道不能在别人身上发泄吗?”   走到蓝音面前,掏出棒子,凑近蓝音那只正在弹奏琵琶弦的纤纤玉手。   蓝音俏脸一红,嗔声道:“杨公子,你……你干什么啊?……”杨过用棒头在蓝音纤手背上何摩擦着,嬉笑道:“蓝音姑娘,你弹琵琶,我这根长箫帮你伴奏一下,好不好?”   蓝音俏脸更红,几次想推开杨过的棒子,都没有成功。   杨过用棒头使劲挤压着她的手背,嬉笑道:“蓝音姑娘,你不给它一点安慰,它是不会走的。”   蓝音嗔声道:“你想要我用手帮你弄吗?可是我正在给你妈妈的舞蹈伴奏啊……”杨过嬉笑道:“我不管,反正你安慰一下这根棒子,它是不会走的。”   蓝音无奈,只好一边继续弹奏琵琶,一边俯下身,张开樱口,含住了杨过的棒子。   桂香等一众女子拍手嬉笑起来,陈琴嗔笑道:“这个过儿,真的好坏……我的音乐才女,就被他这样欺负了……”杨过挺动身子,用棒子狠狠地在蓝音的口腔内冲击了一阵子,忽然推开,只见棒子上沾满蓝音的唾液。   蓝音的神情有点幽怨,瞧着杨过,樱口微张,俯下身想再度含住棒子,杨过却将她的脑袋推开,淡笑道:“蓝音姑娘,好东西不能你一人占有啊……”走到绿琪的旁边,这名棋坛才女正坐在桌前,屈着肘,纤手托着下颌,神情专注地望着棋盘,思考着黑白战术。   杨过将棒子伸到棋盘上,拨乱了棋子。   绿琪回过神来,嗔声道:“哎呀,杨公子,你干什么?你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棋局破坏了!你给我重新摆好……”杨过却不等她说完,伸手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身子拉得弯下来,棒子堵住了她的小嘴儿。   陈琴叹道:“唉,我的棋坛才女也被欺负了……”杨过一边用棒子狠狠地冲撞着绿琪的口腔,一边与跳舞的母亲目光相对,感觉到母亲眼神中充满柔情,有鼓励之色。   绿琪起初挣扎着,似乎想反抗,但经过一番无用的挣扎之后,干脆变被动为主动,鼓动腮帮子,大力吮吸着棒子,同时抬起眼睛,用挑战的目光瞧着杨过。   杨过不由怪笑道:“靠,绿琪姑娘,想不到你棋下得好,小嘴儿功夫也不错啊!”   于是大力挺动着身子,粗大的棒子在绿琪的口腔里疯狂撞击,好几次棒头攻入喉咙,险些把姑娘的喉管给胀裂了!   桂香等一众女子看得有点痴呆,兰芝喃喃道:“想不到过儿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以前他那根棒棒很细小的……我忽然有点紧张,如果是我,口腔能承受他如此猛烈的攻击吗?……”马莉嗔笑道:“二师姐,你不要紧张。过儿的棒子我尝过,看着似乎很威猛,其实也没什么。凭我们这几张经过百战的嘴巴,难道对付不了一个小屁孩的棒棒?”   杨过把绿琪捣得快窒息了,才放开她,喘着气退开。   绿琪剧烈地喘息着,与蓝音无意间对视,两女的目光中都有一种屈辱的幽怨神色。   杨过瞧着两女,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拉起绿琪的胳膊,将她拉到蓝音面前,怪笑道:“你们两位姑娘都品尝过我的棒子,应该很有共同语言,所以你们多亲近亲近吧,明白我的意思吗?”   绿琪身形踉跄着,颤声道:“杨公子,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杨过邪笑道:“我想让你们姐妹俩亲亲嘴儿,交流一下方才吹奏长箫的经验,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陈琴嗔笑道:“过儿,你真的好坏啊!刚刚用你的脏棒子欺负了她们两个的小嘴儿,现在竟然还让人家亲嘴儿,你真是……坏透了,不过……既然杨公子吩咐了,蓝音、绿琪,你们两个还是遵从命令吧!”   两女本来有些犹豫,但听了小姐的命令,就不得不遵从了。   蓝音继续坐着弹奏琵琶,绿琪弯下腰,将脸凑近,两女的樱唇,终于吻到了一起。   杨过邪笑道:“平时总是跟男人的臭嘴巴接吻,也该适当换换口味。两个美女之间的接吻,滋味一定不错吧?”   蓝音奏出的琵琶声有些凌乱了,绿琪的娇躯也在不停颤动。两女首次接吻,确实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滋味。   两条香舌如同两条小蛇,相互搅扭着,同时向彼此送出大量香甜的口津。   穆念慈瞧着儿子,秀目里流露出赞许的神色,舞姿更加妖娆撩人。   桂香等一众女子看得更加痴呆了,蓝音和绿琪的接吻,似乎产生了一种魔力,令她们心神激荡起来。   于是,在音乐才女和棋坛才女的引导诱惑下,桂香和兰芝、梅英和昙静、马莉和陈琴,也陆续拥抱到一起,开始了疯狂的接吻……   第230章   杨过见自己让绿琪和蓝音亲热,居然引起了如此良好的效果,不由得意,仰天狂笑了几声,与母亲穆念慈含笑对视了一眼之后,向杏秀和雪莲走过去。   杏秀刚刚完成一副仕女图,雪莲正微微弓着腰,纤手握着毛笔,在图画上题诗。   杨过一边伸出双手,分别在杏秀和雪莲的丰臀上揉、捏,一边观赏着杏秀的作品以及雪莲的题诗。   仕女图一般都形象端庄,杏秀的这幅仕女图中的女子却个个打扮妖艳、姿态淫荡,雪莲的题诗也是颇为暧昧:风姿妖娆戏君王,俗世男儿无缘尝。一朝攻入金銮殿,典雅高贵吮箫棒……杨过不由大笑道:“写得好治,写得好……一朝攻入金銮殿,典雅高贵吮箫棒……一个男人无论过去如何落魄,只要能获得实力,纵横天下,哪怕是金銮殿里的高贵佳丽,一样可以跪下来为你吹奏,哈哈哈哈,画得好,诗也写得好!杏秀、雪莲两位姑娘,不愧为陈琴阿姨属下的诗画才女啊……”说着便加大力量揉捏两女的丰臀,随时隔着裙裤,照样捏得两女秀眉皱起,显出了疼痛的神色。   杏秀嗔声道:“杨公子,你不能轻一点儿吗?人家的屁股……都快要碎了……”杨过嬉笑道:“屁股快要碎了吗?好,就让屁股休息一下下,我给你们做一做丰胸按摩……”说着双手便移到两女的胸部,隔着衣衫揉捏那两对丰、满的山丘。   两女感到杨过的手指就如同钢爪,抓得她们有胸脯碎裂的感觉。雪莲嗔声道:“杨公子,你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吗?下手这么狠,把我们捏出乳腺癌,你负责医治吗?”   穆念慈的双眼闪射出妖异的神色,舞姿更加妖娆,颤声道:“过儿,你捏吧,狠狠地捏吧……把这两个小丫头的两座山……捏碎……”杨过一边加大力量揉捏着,一边笑着回答道:“妈妈,我是不是太狠了?如果杏秀和雪莲两位姑娘有奶水,此时只怕早就被我捏得喷奶了,嘿嘿……”捏了大约一盏茶时间,杨过感到手指有点酸痛了,才停下来,让杏秀和雪莲两女子拥抱接吻。   两女起初感到有些别扭,但见到那边桂香和兰芝、梅英和昙静、马莉和陈琴吻得十分癫狂,这边的蓝音和绿琪也吻得激情澎湃,啧啧啧啧的声音不绝于耳,于是杏秀和雪莲也只好红着脸缓缓拥抱到一起,四瓣樱唇轻轻接触到一起……杨过的双手又开始揉捏两女的丰臀,并将脑袋凑过去,贪婪地嗅着两女的鬓发香气,同时指导她们道:“杏秀姑娘、雪莲姑娘,你们跟男人都会接吻,怎么自己姐妹之间倒不会亲热了?让我来教教你们,先摩擦一下四瓣嘴唇,然后相互轻咬、吮吸一下嘴唇……对……然后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去,舌头搅到一起……对……同时向对方吐出自己的唾液……然后轮流吮吸对方的舌头……对,就这样……很好,很好……”在杨过的悉心指导下,两女认真地接吻,渐渐情绪激动起来,发出了喘息声。   杨过的双手在两女的身上肆虐着,不断点头赞许道:“很好,很好……果然是才女,一学就会,触类旁通,孺子可教啊……”杏秀忽然推开雪莲,一把抱住杨过,颤声道:“杨公子,我……我要跟你亲……”不等杨过反应过来,两瓣湿润的樱唇已经吻上了杨过的嘴巴。   杨过心里叫道:“靠,好主动!看来我的调教技术不错啊……”于是含住杏秀伸过来的香舌,贪婪地吸着,品尝着香甜的口津。   那边的亲吻组合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桂香和梅英、兰芝和昙静,这边的绿琪走过去跟陈琴接吻,马莉走过来抱住蓝音。   亲热的方法也不仅仅是接吻了,在接吻的同时,女子们相互抚摩着对方的背脊、腰肢、丰臀,胸脯也相互使劲摩擦挤压着,大厅里充满了激情无限的气氛。   马莉跟蓝音吻了一会儿,忽然推开蓝音,瞧着疯狂舞蹈的穆念慈,颤声道:“穆姐姐,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我们两人亲吻一会儿,好吗?”   穆念慈放慢了舞蹈的节奏,嗔声道:“刚才过儿用棒棒捣了蓝音姑娘,你又跟蓝音亲嘴儿,现在还想跟我亲……马莉妹妹,你真的不嫌脏啊……”马莉嬉笑道:“我都不嫌脏,难道你作为母亲还嫌脏吗?穆姐姐,你就跟我亲吻一会儿嘛,人家可崇拜你了……”穆念慈见马莉那美丽撒娇的神态,不由心里一荡,不忍拒绝,长叹一声,嗔笑道:“好吧好吧,我把罡气散掉,你……你过来吧……”罡气一散,马莉便冲过去,抱住了穆念慈,一边将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索,一边喘息着将樱唇凑上去,压住了穆念慈的樱唇……穆念慈“嗯咛”一声,嗔笑道:“你好骚啊!这么急干什么?……”杨过见马莉跟母亲接吻,心里更加激动,更加用力地跟杏秀接吻,忽然感到下身有异,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嬉笑道:“雪莲姑娘,你越来越主动了,我喜欢!嘿嘿……”   第231章   原来雪莲不知何时跪到了杨过身下,纤手握住枪管,搓了几下,含到了嘴里。   杨过挺动身子,在雪莲口腔里冲撞着,同时跟杏秀疯狂接吻,眼睛瞟到蓝音呆呆地抱着琵琶坐在那里,不由笑道:“蓝音姑娘,不要坐在那里发呆嘛!这样脱离群众,很不好哦。现在全国都在宣传实践党的群众路线,你不响应中央的号召,是要犯错误的。快……快过来,跪到雪莲姑娘身边,跟你的好姐妹一起享受棒棒糖……”于是蓝音红着脸,放下琵琶,姗姗走过来,缓缓跪到了雪莲身边。   雪莲吮了一会儿,握着棒子凑到蓝音樱唇边,嬉笑道:“蓝音姐姐,不要不好意思,来,尝一尝……”蓝音俏脸更红,嗔声道:“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尝就尝,我还怕羞不成?”   说着便张开樱口,将棒子含进嘴里……穆念慈跟马莉紧紧拥抱着,两女的胸脯使劲挤压摩擦,纤手在对方的背脊、腰肢、裙子里胡乱摸索,两女的嘴巴更是激烈战斗,香舌搅在一起,交换着唾液,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   穆念慈颤声道:“马莉,你果然是浪月戏班的人……你真的好骚啊……”马莉颤声道:“穆姐姐,你就不骚吗?你也很、骚……在过儿面前,我们都很骚……”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忽然走过来,围住穆念慈和马莉两人,桂香嬉笑道:“小师妹,你不能独占穆姐姐,也让我们跟穆姐姐交流一下口技吧?”   马莉嗔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多玩一会儿的……唉,来吧,穆姐姐让给你们……”说着便轻轻推开穆念慈,转身走向杨过那边。   穆念慈面对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不由有些紧张,娇躯缩了缩,嗔笑道:“桂香,你们要干什么?何时沉迷于女同游戏了?……”桂香搂住穆念慈的腰肢,颤声道:“穆姐姐,一别几年,其实我们好想你……当年我们之间有点矛盾,今天就让我们……一吻泯恩仇好吗?……”说着便将樱唇凑上了穆念慈的小嘴儿,开始了主动的进攻……杨过与杏秀吻得正带劲儿,下面那根棒子也被雪莲和蓝音吹奏得十分惬意,忽然背后被两只纤臂搂住,感觉马莉在他脖颈后吐气如兰:“过儿,让我跟杏秀亲亲嘴好吗?你先休息一下下……”杨过喘息道:“马莉阿姨,为何要打扰我们呢?你跟杏秀亲嘴儿,我跟谁亲呢?……”马莉嗔笑道:“那边你的桂香阿姨正在跟你妈妈亲吻,旁边兰芝、梅英、昙静三名阿姨等得着急,你去帮她们缓冲一下急迫的气氛,不是很好?”   于是杨过便推开杏秀,挺动身子,狠狠地在雪莲和蓝音的口腔里冲撞了一会儿,转身走向母亲那边。   杏秀嗔声道:“这个杨公子,说走就走了,真是……马莉姐姐,我跟你还没亲过呢,多多指教小妹啊……”马莉搂住杏秀的纤腰,嬉笑道:“客气什么,大家彼此学习嘛……”说着便主动吻上杏秀的樱唇,旁边雪莲和蓝音站起身子,搂在一起,两张刚刚吮过棒子的小嘴儿,吻到了一起……桂香与穆念慈疯狂接吻,旁边兰芝、梅英、昙静等得虽然着急,但也不敢打扰大师姐,见杨过走过来,都十分欢喜,兰芝一把将杨过搂住,现在他脸上啧啧啧啧香了几下,嬉笑道:“过儿,你来得正好,跟我们交流一下口技吧……”杨过苦笑道:“虽然几年前我就在你们四位阿姨怀里失了身,但那是直接的交合,缺乏亲吻摸索的温馨乐趣,今天倒要好好体验一下你们嘴巴上的功夫……”于是伸过去嘴巴,接受了兰芝的樱唇,开始了唇舌交流……桂香好不容易跟穆念慈分开,杨过推开兰芝,笑道:“兰芝阿姨,该你了。妈妈的嘴巴在等着你呢……”兰芝立刻扑向穆念慈,于是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便轮流跟穆念慈拥抱接吻,等不及的便跟杨过口战,大厅里喘息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充满快乐温馨的气氛。   最后杨过憋不住了,躺倒在地,那根棒子颤动着,他颤声道:“谁来在我身上观音坐莲?快……我难受死了,必须泻火,不然就死了……”桂香嬉笑道:“过儿,根据协议,我们只能跟你红交,所以现在……除了马莉,我们都不能安慰你,不好意思啊……”杨过颤声道:“马莉就马莉,不管是谁,快快来吧……我实在憋不住了……”马莉却嬉笑道:“过儿,我跟你还是等到晚上吧,反正这两天的晚上,你都是属于我的……根据协议,你妈妈、我的四位师姐、陈琴小姐在月经来之前都不能安慰你,但是陈琴小姐属下这四名才女丫鬟,不在协议之内,所以啊……蓝音、绿琪、杏秀、雪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安慰杨公子?……”   第232章   四名俏丫鬟彼此对视着,脸上都露出娇羞的神情。   在马莉的催促下,蓝音抱着琵琶,首先骑上了杨过的肚皮。   杨过叹道:“蓝音姑娘,你穿着裙裤,我们怎么弄呢?”   蓝音感到那粗硬的武器顶着自己那个部位,虽然隔着裙裤,也感到有些害怕。   马莉走上前,将蓝音扶起来理,嗔笑道:“蓝音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跟杨过玩,害什么羞啊?来,你抱着琵琶不方便,姐姐帮你脱……”蓝音羞声道:“不用,不用……马莉小姐,我自己来……”话虽如此,还是任由马莉解开她的裙带,褪下了裙裤,再次向着杨过的肚皮坐了下去。   杨过“啊”地发出一声大叫,蓝音也同时发出疼痛的叫声,杨过攻入了她的身体。   马莉嬉笑道:“很好,很好,蓝音姑娘,不要光动身子,你的乐器,可以同时演奏,增加一点情趣嘛,嘻嘻……”于是蓝音便一边进行着坐莲运动,一边用纤指弹奏琵琶,并轻声吟唱:“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随着琵琶声的节奏,蓝音胸前那两座浑圆的山丘,裹在衣衫里轻轻地晃动着。杨过闭着双眼,感受着她身体内的潮湿和温暖。   蓝音一曲完毕,在马莉的安排下,有点依依不舍地起身让位,绿琪端着棋盘坐上了杨过的肚皮,杏秀和雪莲捧着黑白棋盒蹲在旁边。   杨过苦笑道:“绿琪姑娘,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也能下棋吗?真是天才……”绿琪将棋盘放到杨过胸脯上,嬉笑道:“马莉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增加一点情趣。方才蓝音姐姐的一曲琵琶行,听得大家心里荡漾,我跟你下几步棋,也可以让我们的交合运动变得高雅一些。”   说着便拈起一粒黑子,放到棋盘的天元位置上。杨过无奈,也只好伸手拈起一粒白子,放到天元位置的附近。绿琪又下了一粒黑子,同时娇躯晃动着,让杨过那根棒子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嬉笑道:“杨公子,我们可要下快一点,这种棋局,不允许我们多做思考哦……”两人绞杀了一会儿,杨过的白棋被绿琪的黑子吃掉了一大片。   杨过颓然道:“我输了……绿琪姑娘,你真厉害,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保持脑子清醒,把我杀得丢盔弃甲……”绿琪娇躯耸动,颤声道:“杨公子,你曾经赢过我,总得让我……报一次仇吧?不然我多没面子……”马莉笑道:“好了,绿琪姑娘,你的仇报了,可以起身让位了。杏秀姑娘,该你了……”于是绿琪意犹未尽地起身让开,杏秀坐到了杨过肚皮上,雪莲端着画架站在一旁,杏秀拿起笔,开始作画。   杨过苦笑道:“靠,真的要用琴棋书画的方式来安慰我吗?这样的刺激,可能让我提前喷射啊……”杏秀一边作画,一边耸动身子,让杨过的武器在自己身体内冲撞,颤声道:“杨公子,你尽管喷射吧……就在我的那里面喷射……”雪莲嗔声道:“杨公子,你可不要提前喷射啊!还有我呢……”杨过嬉笑道:“雪莲姑娘,你放心,在你坐上来之前,我还是能坚持的……”杏秀很快完成了一副水墨画,画中有山有树有水,意境朦胧。   一众女子看得有些痴迷,桂香赞叹道:“杏秀姑娘,想不到你在交合的过程中也能画出如此高水平的东西,真令人佩服!我们浪月戏班如果吸收新人,我一定首先考虑你和你的姐妹们……”杏秀完成了画作,起身让开,雪莲端着毛笔坐上了杨过的肚皮,开始一边耸动娇躯,一边在杏秀的画作上题诗。   杨过顺着雪莲题写的诗作吟诵:“山罩青衣树蒙纱,江湖近年多飞花。少年重情散财帛,剥开罗衫吮蜜瓜……”一顿之后,问道:“雪莲姑娘,蜜瓜是什么意思?”   陈琴嗔笑道:“过儿,你又不是没读过书,还不明白蜜瓜的意思吗?”   杨过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不耻下问啊……”穆念慈忍不住插口道:“过儿,你要联系诗句中其它的文字来思考,你想一想,剥开罗衫吮蜜瓜,根据这‘剥开罗衫’四个字,你还猜不出蜜瓜的含义吗?”   杨过顿时明白了,苦笑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剥开罗衫吮蜜瓜的意思,就是脱掉美女的衣服吃奶……美女的乳房,对我们男儿来说就是香甜可口的蜜瓜……唉,雪莲姑娘,你的这首诗写得太生动了,一定会流传千古,将来成为中小学教材的古诗范文的……”雪莲题完诗,丢掉毛笔,开始一心一意在杨过身上晃动娇躯,颤声道:“杨公子,你不是要喷射吗?怎么还不喷射?……我……我好像要喷射了……”马莉忙道:“雪莲姑娘,你应该起身让位了,过儿的子弹,可不能射在你身体里面!”   说着便扶起雪莲,将她推到一旁。兰芝嗔声道:“小师妹,人家小姑娘还没舒服够呢,你就把人家推开,难道你自己忍不住又要上了?”   第233章   马莉嗔笑道:“我才不着急呢,反正过儿这两天晚上都属于我……我之所以不让杨过喷射,自有我的道理……”随即对穆念慈笑道:“穆姐姐,你的舞跳得真好,以后可要教教我啊!”   穆念慈俏脸微红,心里十分得意,嘴上谦逊道:“马莉妹妹太客气了,以后大家相互学习,谈不上谁教谁……”马莉笑道:“穆姐姐跳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穆姐姐,你出汗了吗?”   穆念慈叹道:“唉,是出汗夜了,跳了这么久,连内裤都湿透了……”马莉走上前,撩起穆念慈的裙子,伸手进去摸了摸,嬉笑道:“嗯,确实是湿透了。穆姐姐,现在,请你把湿透了的内裤脱下来吧?”   穆念慈顿时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马莉,你胡说什么?我把内裤脱下来干什么啊?……”浪月戏班的女子们却立刻明白了马莉的意思,桂香嬉笑道:“穆姐姐,我们小师妹让你脱,你就脱嘛!自家姐妹,还能害你吗?”   穆念慈不肯,撅嘴道:“我不脱!好端端的,凭什么要脱内裤啊?何况过儿还在这里,好难为情啊……”马莉微笑道:“穆姐姐,要你脱内裤,就是为了过儿啊。”   穆姐姐瞧着躺在地上嗷叫喘息的杨过,羞声道:“为了过儿?你胡说,我脱内裤……跟过儿有什么关系……”马莉嗔笑道:“穆姐姐,别磨蹭了,刚才跳舞跳得那么大方,怎么脱起内裤来就腼腆了?快点,你再不脱,过儿就要被丹田之火烧死了!……”穆念慈还是不明白,但由于慈母天性,担心杨过真的被什么火烧死,便红着脸脱下了自己那条淡蓝色的三角内裤。   马莉一把抢过内裤,用纤指捻动了几下,嗔笑道:“果然湿得厉害……”随即走到杨过身边,蹲下身去,将汗湿的三角内裤裹在杨过的棒子上,一边搓弄一边嬉笑道:“过儿,想一想,这是谁的内裤,你的邪火就可以很快熄灭了,嘻嘻……”杨过不由想起三年前那天上午,母亲和浪月戏班的女子为自己表演节目庆祝生日,结果母子俩上了桂香她们几个妖女的当,破坏了母亲的愿望,也使得杨过一直对母亲感到内疚。   穆念慈的目光投过来,与杨过的目光一触碰,立刻移开,俏脸更红了。   杨过也感到有点脸红,他瞧着那条裹在自己棒子上的三角内裤,在心里反复想着:“啊……这是妈妈的……妈妈那里的汗水……湿透了它……”这样一想,丹田下面那股难以宣泄的邪火便宛如被一桶冰水浇熄,棒子剧烈的颤动了几下,粘稠的浆液炮弹般喷射而出,使得原本汗湿的三角内裤更加湿透了……杨过感到自己浑身的骨架仿佛在一瞬间散了,头脑昏沉,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马莉却拿着那条三角内裤,起身走到穆念慈面前,将内裤摊开,让她看上面那白色粘稠的浆液,嬉笑道:“穆姐姐,快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儿子磨出的新鲜豆浆啊,只可惜味道不太好闻……”穆念慈感到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秀眉紧皱,连声叫道:“哎呀,快拿开,快拿开……有什么看头啊?好脏……味道难闻死了……”一众女子嬉笑着,躺在地上的杨过虽然感到疲累,心里却很温暖。   晚餐时,杨过的身体还是没有缓过来。穆念慈心疼儿子,便坐到他身边,亲自为他吃饭。   饭后吃水果的时候,杨过说自己累得连牙齿都动不了,桂香嬉笑道:“穆姐姐,你还不明白吗?这孩子懒得自己动牙齿,想让你把苹果嚼碎了喂他呢……”穆念慈俏脸一红,嗔声道:“过儿,你真的这样想吗?这么大了,还让妈妈嚼碎了喂你,你还是小孩子吗?不感到害羞吗?”   杨过的脸也红了,傻笑着,一时说不出话。   穆念慈的眼波却逐渐变得温柔,因为桂香的话,引发了她压抑了好久的母性柔情。她从水果篮里拿起一个散发着芬芳气息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在嘴里细细嚼碎,将俏脸探过去,柔声道:“过儿,来,把嘴巴伸过来,妈妈喂你吃苹果……”杨过忙伸出嘴巴,一边嗅着母亲的鬓发香气,一边跟母亲吻到了一起。   碎苹果渣子夹杂着穆念慈香甜的唾液,通过柔滑的香舌送到杨过嘴里。杨过趁机含住母亲的香舌,狠狠地吮吸了几下。   穆念慈“嗯咛”一声,推开杨过,俏脸绯红,嗔声道:“调皮!小坏蛋!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坏……”杨过傻笑着,将母亲嚼碎的苹果吞下去,用撒娇的语调叫道:“妈妈,苹果好吃,我还要……”穆念慈嗔笑道:“急什么嘛,又不是不给你吃……”于是又咬了一口苹果,细细嚼碎,再次喂到杨过嘴里。   这一次杨过将母亲的香舌含住更长时间,吸取了更多的香甜口津。   第234章   杨过吃完苹果,又吃了一个桃子,又吃了一串葡萄,都是穆念慈先嚼碎了再喂到他嘴里。   一众女子吃吃笑着,陈琴叹道:“杨过,你好幸福啊。我从小没有妈妈,就没有享受过这种幸福。”   天色已晚,陈琴分配了住房,穆念慈单独一间屋子,浪月戏班的女子本来都是同住一屋,但今晚马莉却要住到杨过的屋子里,因为按照协议,她正在经期,需要陪杨过睡觉。   马莉牵着杨过的手,进屋后立刻将门反锁,两只纤臂勾住了杨过的脖子,对他吐气如兰,星眸如丝,颤声道:“过儿,今晚我陪你睡,你高兴吗?”   杨过傻笑道:“高兴,我当河然高兴……”马莉嗔笑道:“虽然是睡觉,可是我不允许你睡着,我要你整夜地弄我,不管我下面有多脏……你行吗?”   杨过苦笑道:“马莉阿姨,我又不是铁打的,你稍微温和一点好吗?”   马莉嗔笑道:“看把你吓得……嘿嘿……其实我是心疼你的,怎么舍得把你榨干?但是……你必须弄我至少两个时辰,否则不能睡觉!你明白了吗?”   杨过喃喃道:“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唉……看来我明天早上,要吃二十个荷包蛋进行滋补了……”两人坐到床沿上,马莉搂住杨过的脖子,跟他亲吻了一会儿,缓缓躺了下去,嗲声道:“过儿,我累了,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帮我脱吧……一定要脱得光光的……我好热……”杨过起身,站在床边,瞧着床上马莉那慵懒的美态,一边缓缓脱衣,一边邪笑道:“好,马莉阿姨,今晚……我就好好弄一弄你,虽然你来红了,下面很脏,但我要发扬共青团员不怕脏不怕累的精神,哪怕精尽人亡,也要把你弄得啊啊直叫……”杨过很快将自己脱得精光,邪笑着伸出手,正要解开马莉的裙带,忽然有人敲门。   两人大惊,杨过忙穿上裤子,马莉也从床上坐起来,杨过叹道:“是哪个傻逼,这么不知趣,打扰人家的好事……”门外却传来穆念慈的声音:“过儿,快开门,妈妈有事找你……”杨过更是大惊,慌忙跑去开门。马莉嬉笑道:“杨过啊杨过,你真是没大没小,竟敢骂自己的妈妈是傻逼……”杨过红着脸开了门,穆念慈闪身进来,嗔声道:“过儿,我听到你骂我了……”杨过忙道:“不好意思,妈妈,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是万万不敢爆粗口的……妈妈,我向你道歉……你也骂我吧,我才是傻逼,我是一个小傻逼……”穆念慈“噗嗤”笑了,拉着儿子的手,来到床沿坐下,对马莉笑道:“马莉妹妹,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不得不来,因为今晚我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工作呢……”马莉嗔笑道:“穆姐姐,你太客气了。不知道这么晚,你还有什么工作未完成呢?”   穆念慈一手搭在杨过肩上,一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俏脸微红,嗔笑道:“妈妈来找自己的儿子,还能有什么工作呢?你难道猜不出?”   马莉嬉笑道:“我明白了,穆姐姐,你是来给杨过喂奶的,是不是?”   杨过苦笑道:“妈妈,虽然我并不讨厌咂奶,可是今晚,我吃得实在太饱了,不想再吃奶了……”穆念慈嗔声道:“不行!你必须吃!妈妈为了能给你喂奶,研究了多久的下奶药物,你知道吗?其中的艰辛,你是永远理解不了的……你如果不吃奶,妈妈的奶水挤到哪里去呢?妈妈如果因为奶胀得了乳腺癌,你不伤心吗?”   说着便掏出那两座鼓胀的山丘,将山尖连同小半个山丘硬塞进杨过嘴里,颤声道:“过儿,乖,快吃,快吸啊……”杨过无奈,只好双手抱住山丘,吸了起来。   马莉起身笑道:“妈妈给孩子喂奶,是温馨的母子二人世界,不应该受到打扰。穆姐姐,我先回避一下下吧?”   穆念慈嗔笑道:“马莉妹妹,你太客气了。自家姐妹,不用回避,你就留在这里,跟我聊天吧。”   马莉便又坐下,瞧着杨过吃奶时那无奈的表情,不由嗔笑道:“过儿,不要带情绪嘛。吃妈妈的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你怎么还不高兴呢?你应该多吃一点,增加一点营养,今晚才能更有精力跟我战斗啊……”随即问道:“穆姐姐,你一天要给过儿喂几次奶呢?”   穆念慈道:“自从我服食了自己研制的催奶药物,奶水很多,我想一天最少要给过儿喂三次奶,早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中间任何时候如果奶胀,还要增加喂奶的次数。”   马莉嬉笑道:“穆姐姐,这就是说,你无论什么时候想给过儿喂奶,他都不能拒绝了?”   穆念慈嗔笑道:“他哪有资格拒绝?母亲给孩子喂奶,是母亲天生的权利,孩子怎么能拒绝呢?”   杨过听得心里苦笑,穆念慈已经给他换含了一粒山尖,乳汁虽然芬甜,但已经把他的肚子涨得快爆炸了。   马莉笑问道:“穆姐姐,我忽然好羡慕你,能够给过儿喂奶……能不能给一点你研制的药物,让我也分泌奶水幕,体验一下给过儿哺乳的感觉呢?”   杨过闻言大惊,忙吐出山尖,叫道:“马莉阿姨,你太过分了!妈妈一个人已经快把我喂爆炸了,你还要来凑热闹,你真的想让我胀死吗?”   第235章   马莉嗔笑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美女想疼爱你,想给你增加点营养,你还不愿意?”   杨过咂着山尖,闷哼了几声。   穆念慈笑叹道:“不好意思,马莉妹妹,目前我的催奶药物只研制到使孩子的母亲出奶的阶段,若是想要让跟孩子没有血亲关系的女子分泌奶水,在药品研制上还有一些难度,不过请你放心,我一直在努力研究,最终会让所有喜欢过儿的美女,都能给他喂奶……”马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只好嬉笑道:“好的,那我就拭目以待,日日期盼,希望穆姐姐能早点研制出使所有美女都能出奶的药物。”   好不容易吃完奶,穆念慈在部儿子的额头上吻了几下,穿好衣衫,将杨过推到马莉怀里,微笑道:“等急了吧?现在过儿属于你了,整个晚上都属于你了。我走了,马莉妹妹,过儿,晚安,拜拜……”说着便快步出门而去。   杨过嘴角溢着奶水,苦笑道:“妈妈给我喂奶没有错,我也很喜欢吃奶,可是……什么事情都有个限度,否则营养过剩变成肥胖儿,最后得心脏病,高血压,谁来救我……”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马莉已将他压倒在床上,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马莉容光焕发,显得更加娇艳,杨过虽然使劲挺起胸膛,但神色间还是掩饰不住疲惫。   桂香嗔笑道:“昨晚上是谁在做撞击运动啊?一点都不嫌累,啪啪啪啪地响了一晚上,把大家的睡眠都影响了。唉,大家都在一个院子,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耽误了别人的正常上班,谁给发工资啊?”   杨过脸红了,低头不语。马莉却嬉笑道:“大师姐,你等不及了,嫉妒了是不是?不要着急嘛,有点耐心,等你来红的时候,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让杨过休息,嘻嘻……”穆念慈将五六个荷包蛋舀到杨过碗里,嗔声道:“你们把过儿当成机器铁人吗?你们不心疼我的儿子,我自己还心疼呢……”随即柔声道:“过儿,快吃……昨天晚上累坏了吧?快多吃一点,好好补一补……”杨过低头吃着碗里的荷包蛋,陈琴嗔笑道:“过儿,你昨晚上真厉害,那啪啪啪啪的响声,弄得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过两天就轮到我了,你跟我在一张床上,我也不会让你睡好的,嘿嘿……”杨过听得直冒汗,一时间无言以对。   穆念慈道:“过儿,吃过早饭,你跟我到房间里去,妈妈有话跟你说。”   兰芝嗔笑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非要到房间里去说?穆姐姐,你是不是从阴风教美女那里学了一些秘术功夫,想让过儿体验一下?”   穆念慈嗔声道:“屁!我是过儿的妈妈,怎么会跟他胡搞?我是有些话要问过儿,而过儿也一定有些话想问我。虽然昨天我们母子俩就重逢了,可是一直还没有单独相处过呢!”   马莉笑叹道:“理解,理解,我也是做母亲的人,能够理解穆姐姐的心情。母子俩一别数年,应该单独在一起好好聊聊。各位师姐,还有琴儿,我们就不必打扰了,可是今晚……嘿嘿,过儿还是我的,因为……我的经期还未过呢,嘿嘿……”杨过想起昨晚自己的棒子在那个充满血秽物的洞洞里弄了一夜,不由皱眉,忙低头大口地吃着荷包蛋。   饭后,杨过跟着母亲穆念慈进入房间,刚关好门,穆念慈纤指一点,制住了他的穴道。   杨过一惊,苦笑道:“妈妈,我已经看到你的真面目了,怎么还玩以前那一套?难道你还要把我的棒子掏出来玩?唉,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我暂时不能出豆浆了,因为昨天晚上,那个马莉把我都快吸干了……”穆念慈把杨过扶到床上躺下,嗔声道:“过儿,妈妈不是想玩以前那一套,妈妈是想好好亲亲你。自从昨天我们母子重逢,妈妈还没有机会好好亲亲你呢……”杨过苦笑道:“妈妈亲我,我又不会反对,何必点住我的穴道呢?”   穆念慈嗔声道:“你从小就调皮,有小儿多动症,现在虽然长大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老老实实地躺着不动,所以我必须点住你的穴道,才能好好亲你……”说着便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捧住儿子的脸,开始了亲吻。   甜蜜的亲吻,从杨过的额头、脸颊、耳根,直到脖子……最后,樱唇吻上了杨过的嘴巴,开始了相互吮、吸……大约半个时辰后,穆念慈起身,顺手解开了杨过的穴道。   杨过坐起身子,回味着方才被母亲亲吻的幸福感觉,先前的疲倦一扫而空。   他牵住母亲的手,笑道:“妈妈,现在可以聊天了吧?你想问我什么?我又要问你什么?”   穆念慈却嗔声道:“不,现在还没到聊天的时候,过儿……我要你也点住我的穴道,然后像我刚才亲你那样亲我……”杨过一惊,苦笑道:“靠,妈妈,搞什么啊?我就算要亲亲你,又何必要点住你的穴道?你又没有小儿多动症……”   第236章   穆念慈道:“我就要你点住的我的穴道,这样才好玩。我想试试,在自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对我……”杨过无奈,只好抬起右手食指,苦笑道:“唉,都说我童心未泯,看来你比我的花样还要多……那好,我要点你的穴道了,你可要小心啊……”说着便一指点过去。   穆念慈娇躯一闪,让杨过的手指擦着胸脯过去,嗔笑道:“过儿,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能轻易点住我的穴道?好,你把你的进攻招数全部使出来吧,我要看看你的武功究竟怎么样……”于是杨过便施展出浑身解数听进行进攻,指头在很短时间内点出一百多下,可是却连母亲的衣衫都沾不了一下。   穆念慈一边晃动娇躯跟儿子过招,一边点头微笑道:“嗯,不错,不错,小时候妈妈教给你的武功,还没有忘,但是进步很小……凭你这样的武功,怎么能够点住妈妈、的穴道呢?唉,罢了……”说着身子一滞,故意让了儿子一招,露出破绽,杨过抓住这个机会,指头飞快点出,总算点住了母亲的穴道。   穆念慈“啊”地轻叫一声,眼看就要倒下。   杨过忙扶住母亲,颤声道:“你没事吧?……”穆念慈神色似乎有些疲惫,微笑道:“过儿,我没事,我只是被你点住穴道了。现在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你可以欺负我,可是……千万不能太过分哦……”杨过嗅着幽幽体香,傻笑道:“你不是让我亲亲你吗?那我就亲亲你,不会太过分的……”于是便把她扶到床上躺下,自己压到了她身上,捧住她的俏脸,开始了亲吻……从她的额头,吻到脸颊,吻到耳根,吻到脖颈……鬓发的香气,令得杨过熏熏欲醉。   最后杨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穆念慈今天换回了自己的黑衣劲装,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尽显美妙的身体线条。   见儿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穆念慈不由羞声道:“过儿,不行,不能乱摸,我是你的……你答应过我,不能太过分的……”杨过的双手紧紧握住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山丘,嬉笑道:“隔着衣服,有什么要紧?你放松一点,不要紧张。我被你点住穴道的时候,都没有紧张……”两只贼手在她身体上乱摸一通后,脱掉她的鞋袜,将一只纤足捧在手里,仔细端详,赞叹道:“你的脚还是这么美……”穆念慈嗔笑道:“看看脚没有关系,别的地方,可不能乱看乱动……”杨过低下头,先将足背、足底、足踝吻了一遍,然后将染满鲜红趾甲油的足趾轮流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将两只纤足吻遍吮够后,杨过将她的黑色长裤向上卷起,露出腿型优美的洁白小腿。   穆念慈羞声道:“哎呀,不行……过儿,你想干什么?……”杨过嬉笑道:“看看美腿,不过分吧?”   低下头在光洁小腿上亲吻,一边吻一边继续把裤子向上卷,渐渐地卷过膝盖,露出丰满白皙的大腿。   穆念慈颤声道:“不行……过儿……太过分了……、求求你,停止……好吗?……”裤子卷到大腿的三分之一,由于太紧,再也卷不动了。   杨过感到自己难以控制了,将手伸向她的裙带。   穆念慈惊叫道:“过儿!住手!……你……你确实太过分了!……不行啊……”杨过红着脸,不理睬她的喊叫,迫不及待地去解裙带,解了一会儿,却怎么也解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穆念慈忽然笑了:“过儿,你解不开的,我忽然想起,这是尸仙老人送给我的锁带劲装,除了我自己,别人是解不开的。过儿,你应该玩够了,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虽然隔着衣服,你也占够便宜了。现在应该解开我的穴道了……”杨过又解了一会儿,实在解不开裙带,面色忽然变得阴狠,伸手抓住她的领口,想要将衣服撕破。   穆念慈悠然笑道:“这种锁带劲装是用雪山黑蚕丝织成,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你怎么可能撕开呢?过儿,住手吧,你应该满足了……”杨过无奈,只好住手,苦笑着伸指解开了她的穴道。   穆念慈从床上坐起身子,伸手轻轻给了杨过一个耳刮子,嗔笑道:“小坏蛋,如果不是这身锁带劲装,我就被你这个坏小子给彻底欺负了……”杨过摸着脑袋,傻笑道:“就凭我这点本事,哪能欺负你?你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穆念慈握住他的手,笑叹道:“好了好了,咱们也亲热够了,接下来该好好聊聊了。过儿,你将黄蓉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你的原因,再给妈妈好好说说。另外,你把知道的鬼墓派的情况也说一说。”   第237章   想起黄蓉为了那个突然出现的郭破虏而离开自己,连丐帮帮主都不做了,杨过再次感到心酸,对穆念慈说出了事情经过,不由问道:“妈妈,当年你真的是不能生育,所以才通过医术把受精卵移到黄蓉的子宫里,让她把我生出来的吗?”   穆念慈点点头,幽叹道:“是啊,当年杨康把我弄掉之后,我很快便发现自己怀孕了,起初我好高兴,当知道自己的身体条件不能生育之后,我真是伤心难过。幸好遇到了那位印度巫师,他精通医术,及时把受精卵移到黄蓉的子宫里,才把你这条小命保住。过儿,妈妈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之一,就是没能亲自生育你……”杨过忙道:“妈妈,你不必遗憾!唉,你以为生孩子是很好玩的事情吗?当年黄蓉生我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你不能生孩子,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因为你可以免除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穆念慈嗔笑道:“过儿,你懂得还不少啊……但是你并不理解,女人只有经过分娩时的疼痛,才能更加疼爱自己的孩子。过儿,你不要怪你的黄蓉妈妈。郭芙有一个孪生哥哥的事情,当年我也隐约听说了一点,知道这件事是黄蓉的隐痛,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如今既然那个郭破虏没有死,她要赶着去弥补那孩子缺失多年的母爱,也是正常的。黄蓉生育了你,这两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是她再次照顾你,疼爱你,所以我认为你应该知足,不要因为她去找郭破虏而怨恨她。你应该理解她……”杨过摇头苦笑,连声道:“船理解,理解……我想不理解也不行啊,反正她已经走了……不过我也不吃亏,虽然黄蓉这个妈妈走了,但我也因此当上了丐帮帮主,并且你这个妈妈又回到了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穆念慈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脑袋,微笑道:“知足就好。过儿,你所讲述的那一段化身为格萨尔的梦境,说最后是鬼墓派的小龙女把你救出了梦境,还说小龙女要你去寻找鬼墓,娶她为妻,这一切听起来实在太过荒谬。过儿,你喜欢那个小龙女吗?”   杨过苦笑道:“小龙女看起来确实美丽,但她太冷,太妖异,实在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妻子类型。”   穆念慈嗔笑道:“前一段时间,我听尸仙老人说,这一百多年来,江湖中想娶小龙女为妻的人不计其数,当然其中大多数人只是痴心妄想,其余人纵然武功高绝,也不一定能娶到小龙女。你没有去主动追求过小龙女,却能得到她的青睐,实在是你的艳福,你还有什么挑剔的?你说小龙女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妻子类型,那你心目中理想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呢?”   杨过凝视着母亲的俏脸,嬉笑道:“我心目中理想的妻子,就应该像妈妈你这样,漂亮、温柔、总是显得很忧郁,但有时候也很俏皮……”穆念慈俏脸一红,啐道:“又开始瞎说了!这么大的孩子了,还有恋母情结,也不怕人家笑话?”   杨过撅嘴道:“我怕什么?我就是喜欢跟妈妈相貌气质相似的女子,每当我遇到这样的女子,我就情不自禁地想弄她……”穆念慈俏脸更红,嗔笑道:“小色鬼,就知道弄……你今年才十五岁呀,已经弄过多少个女孩子了?妈妈有时候很担心,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杨过盯着母亲的丰满胸脯,嬉笑道:“就算身体有损耗,吃了妈妈的奶,什么都补回来了……”母子俩正聊着,马莉和陈琴忽然敲门进来,两女向穆念慈问好之后,马莉凝视着杨过,叹道:“过儿,真遗憾,今晚我不能陪你睡觉了……”杨过闻言暗喜,因为他早就想换换口味了,嘴上还是装出吃惊的语调:“哦?为什么啊?”   马莉叹道:“因为……唉……我的经期提前结束了,下面已经不见红了……”穆念慈笑道:“是吗?马莉妹妹,那今天晚上过儿就只能一个人睡喽?”   马莉笑道:“过儿怎么可能一个人睡呢?虽然我的经期提前结束了,琴儿的经期却提前一天来了。方才我陪着琴儿去厕所,帮她垫上了卫生巾。过儿,你想不想看看你陈琴阿姨的那个地方?好多血啊,看起来比我的还要……”穆念慈皱眉道:“哎呀,别说了,恶心死了……你俩来找过儿,就是为了交接晚上陪睡觉的事情?”   马莉笑道:“是啊,按照协议,今晚我不能再陪过儿睡觉了,而且我还忽然接到任务,要立刻离开……”杨过与母亲对视一眼,惊道:“马莉阿姨,你要离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莉淡笑道:“没什么,是本门门主召唤我,所以我不得不去。”   杨过道:“浪月门主重出江湖了?我们能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神秘人物吗?”   马莉淡笑道:“过儿,一切相见都是缘分。如果你跟我们门主有缘,就迟早能与她相见。”   穆念慈不由沉吟道:“浪月门主重出江湖,难道江湖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马莉叹道:“也没有什么新鲜事,还不是阴风教和鬼墓派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演越烈,所以把一些归隐多年的魔头怪枭,都给引出来了……”一顿之后,目光凝注在杨过脸上,柔声道:“过儿,我就要走了,可能一段时间内不会回来,刚才我跟四位师姐、跟你陈琴阿姨都商量过了,她们都同意在我离开之前,再被你弄一次……”   第238章   杨过闻言大惊,忙躲到母亲身后,叹道:“马莉阿姨,你也太能整了!昨天一晚上还不够吗?我现在浑身虚脱,哪有精力再伺候你呢?”   穆念慈也嗔声道:“马莉妹妹,你也真是,把过儿吸了一晚上还不满足吗?该让过儿休息一阵子了,你又不是一去不回,等你办完事回来,再让过儿弄你,不就行了吗?”   陈琴在一旁苦笑道:“穆姐姐,你就让过儿把马莉姐姐弄一弄吧,马莉姐姐每次想被男人弄的时候,如果得不到满足,精神上会很崩溃,影响武功的发挥和办事的效率……”穆念慈听得头大,摇头叹道:“过儿,妈妈问你,你还有力气弄你马莉阿姨吗?如果那个东西能硬起来,就去满足一下马莉阿姨吧。我们不能因为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而耽误她办事的效率啊……”杨过苦笑着从母亲身后走出子来,叹道:“那个东西又不是铁打的,哪能战斗一晚上还能保持振奋?马莉阿姨,干脆你弄我吧,反正我是提不起精神,如果你有本事让我……”话未说完,马莉已跪到了他面前,一边解开他的裤带,一边仰望着他的脸,嬉笑道:“过儿,你放心,凭我媚术,就算是个死人,我也能让他振作,何况你这个毛头小伙子?”   穆念慈与陈琴呆呆地瞧着马莉把杨过的那根东西掏出来,含进了嘴里。   经过啧啧啧啧一阵吮吸,杨过双手狠狠揪住马莉的秀发,仰头喘息道:“靠,马莉阿姨,你太厉害了……就是蚯蚓进入你这张小嘴儿,也会立刻变得坚硬的……”马莉吐出棒子,转身趴到了地上,褪下了自己的裙裤,嬉笑道:“过儿,相信我的话了吧?现在有力气弄我了吧?快来……”穆念慈与陈琴并排站着,两女握紧了彼此的纤手,呆呆地望着杨过趴到了马莉背脊上,挺动身子,开始了啪啪啪啪的撞击运动。   马莉的脑袋晃动着,媚眼如丝,呻吟道:“啊……啊……过儿,使劲儿,再使劲儿……弄我……弄死我……”杨过捣了一会儿,抬头望见母亲穆念慈和陈琴呆呆地站着,不由嬉笑道:“妈妈、陈琴阿姨,你们不要站在那里发呆啊!大家都运动起来,好不好?”   穆念慈俏脸绯红,嗔声道:“小混蛋,你要我们怎么运动起来呢?”   杨过嬉笑道:“妈妈,你和陈琴阿姨也过来,趴到马莉阿姨旁边,你们三个人趴成一排,嘻嘻……让我以一敌三,好不好?嘻嘻……”陈琴羞声道:“哎呀,杨过,你真的好坏,在妈妈面前也敢说这种话……”穆念慈嗔声道:“琴儿,咱们别理他,走,到客厅喝茶去!”   于是便拉着陈琴的手,红着脸快步离开了屋子。   杨过哈哈大笑,加大了撞击的力量,让穆念慈和陈琴直到客厅门口,还能听到那啪啪啪啪的声音。   浪月戏班四大美女桂香、兰芝、梅英、昙静正在客厅里喝酒,见穆念慈和陈琴红着脸进来,不由都发出了格格娇笑。   穆念慈嗔声道:“笑什么笑啊?连酒都堵不住你们的批嘴……”桂香故意抬起一只纤手,放在耳畔,用惊奇的语调道:“咦?这是什么声音啊?啪啪啪啪的响得好清脆!穆姐姐、陈琴小姐,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吗?”   陈琴嗔声道:“明知故问……”穆念慈却已平静了下来,淡笑道:“桂香,你们想让我尴尬是吗?我偏偏不如你们的愿。你问我那啪啪啪啪的是什么声音?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吗?那我就告诉你们,那是我儿子杨过的肚皮和你们小师妹马莉的屁股撞击的声音,听起来好清脆,是吧?”   兰芝嬉笑道:“肚皮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嘻嘻,穆姐姐,这么说,你们家过儿是在从后面弄我们的小师妹了?”   穆念慈淡笑道:“马莉喜欢被男人从后面弄,这是她的个人癖好,你们管不着吧?”   拉着陈琴的手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起茶碗,叹道:“好了,玩笑归玩笑,我们也该谈点正经事了。方才听马莉说,你们的门主已经重出江湖,是不是因为阴风教和鬼墓派的事情?你们究竟有什么打算呢?”   桂香叹道:“我们能有什么打算?门主天纵之才,武功高绝,重要的事情,我们听她老人家吩咐就是了。”   陈琴问道:“听说浪月门主虽然年过半百,却驻颜有术,是个绝色美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兰芝叹道:“本门门主的真面目,我们几个连同小师妹,都没有见过,不过练成了了浪月神功的女子,定会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你们看我们的小师妹马莉,不过学了点浪月神功的皮毛,就那样妖艳动人,由此可以猜测,本门门主定然是美赛天仙,那鬼墓派的小龙女,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但我想,她一定没有本门门主漂亮。”   穆念慈不由失笑道:“我们家过儿倒是见过小龙女,如果再让他见见浪月门主,就能比较两人谁更美了。”   一众女子闻言皆惊。梅英道:“什么?你们家杨过见过鬼墓派的小龙女?不会吧……穆姐姐,那小龙女岂是随便能见着的?你一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第239章   穆念慈淡笑道:“那小龙女的身份再尊贵,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必定要被男人看见,被男人看见后说不定就要被男人搞,所以你们不必大惊小怪。”   于是把杨过在巫术的作用下所经历的梦境以及小龙女帮他解脱梦境的经历大概讲述了一遍,听得一众女子唏嘘不已。   陈琴笑叹道:“想不到过儿即使是在梦境中,也有那么多的艳福享受。”   穆念慈瞧着陈琴,嗔笑道:“琴儿,今晚过儿享受的是你,你可要心疼我的过儿,给他一定的休息睡觉时间,不要把他给吸干了。”   陈琴握住穆念慈的手,嬉笑阶道:“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比马莉姐姐要温柔,不会让过儿太累的,但是最起码,过儿一定要把我弄舒服,不然我肯定不会让他睡觉,嘻嘻……”正说着,马莉拉着杨过的手进入大厅,只见马莉俏脸上堆满笑容,显得更加娇艳,而杨过的嘴角却挂着一丝苦笑,神色很是疲惫。   穆念慈忙起身过去,把杨过拉到桌前坐下,瞪了马莉一眼,嗔声道:“马莉妹妹,你倒是舒服了,把我们家过儿的身体也搞垮了。”   马莉嗔笑道:“穆姐姐,你放心,过儿的身体是铁打的,不会随便垮的。如果他连这点精力都没有,江湖中那么多美女,他怎么能享受呢?”   杨过也笑叹道:“妈妈,你就不要责怪马莉阿姨了,她喜欢我,才在临走之前让我弄她一次。我对她也有感情,能多弄她一次,就能在生命中增加一点美丽回忆。”   马莉深情地瞟了杨过一眼,轻叹道:“过儿,你说得好,你放心,我回来后,一定继续帮你增添美丽回忆。穆姐姐、各位师姐,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身形已经在院中。语音消失时,芳踪也消失了。   桂香等四名浪月戏班的美女不由相互对视着,兰芝叹道:“小师妹的轻功又有进步了……”昙静嗔声道:“我觉得门主还是有点偏心,无论在武功、轻功和巫术方面,传授给小师妹的都比传授给我们的多……”穆念慈劝慰道:“同门师姐妹,何必相互猜忌?马莉妹妹的本事再大,也是浪月戏班的人。你们应该为她感到骄傲,而不是嫉妒。”   桂香笑道:“穆姐姐说得对,浪月门本来在江湖中叱诧风云,退化为浪月戏班后一直低调隐忍,如今好不容易即将重出江湖,如果我们因为同门之间的猜忌而影响了本门重霸江湖的计划,可就罪大恶极了。”   陈琴忽然起身,红着脸道:“过儿,你跟我到厕所去一下……”杨过惊笑道:“陈琴阿姨,你去厕所,我跟着去干什么?”   陈琴嗔声道:“傻瓜,我来月经了你不知道吗?我现在要去换卫生巾,你跟着我去,看我换卫生巾……”杨过皱眉道:“哎呀,脏死了,我才不看呢……”陈琴拉起杨过的手,嗔声道:“你嫌脏吗?哼,我就是要你看!快跟我走!……”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都掩口窃笑起来。穆念慈摇摇头,苦笑道:“过儿,跟着陈琴阿姨去吧。不能逃避的事,就不要逃避。陈琴阿姨要你看她换卫生巾,是一种爱的心理,你应该理解,不要让陈琴阿姨失望。”   杨过无奈,只好跟着陈琴来到厕所。   陈琴手里攥着一张干净的新卫生巾,撩起裙子,露出深红色的三角内裤和两条光洁丰满的雪白大腿,嗔笑道:“过儿,你别光傻站着啊!还不快帮我把脏卫生巾拉出来……”杨过苦笑着,皱着眉头,把手伸进陈琴的三角内裤,从里面拉出一张沾满红黑秽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卫生巾,正要扔掉,陈琴嗔声道:“过儿,不要这么快扔!我要你好好看看……”杨过苦笑道:“看什么?”   陈琴嬉笑道:“看卫生巾上面那些红的黑的黏糊物啊,你知道那些是什么?”   杨过叹道:“陈琴阿姨,你是明知故问,那些不就是你的脏东西吗?何必问我?”   陈琴凝视着杨过的脸,嗔声道:“过儿,你真的嫌脏吗?你嫌脏,我偏偏要更脏!过儿,我要你把卫生巾上这些红的黑的脏东西舔着吃掉!……”杨过大惊,撅嘴道:“陈琴阿姨,你怎么跟马莉阿姨一样,如此残忍,让我舔吃这么脏的东西!我才不吃呢……”话虽如此,最终还是在陈琴的逼迫下,捧起那张脏卫生巾,凑到了嘴边……两人回到大厅的时候,陈琴面容娇艳,杨过则神情尴尬。   桂香嬉笑问道:“过儿,你陈琴阿姨卫生巾换完了?全过程你都看了?好不好看?”   穆念慈把儿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瞪了桂香一眼,嗔声道:“有什么好看的?脏死了……”随即柔声道:“过儿,你真的看了?你陈琴阿姨换卫生巾的过程,好看吗?脏吗?”   杨过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苦笑叹道:“妈妈,你为什么也喜欢明知故问呢?你自己难道没有换过卫生巾?你难道不知道脏不脏?”   第240章   穆念慈笑道:“我只是问问你,你生什么气……”杨过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其实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虽然有点……但眼睛还是可以接受。”   桂香的目光在穆念慈那身黑衣劲装上扫射着,嗔笑道:“穆姐姐,你不喜欢穿我们的衣服吗?为什么又换上自己的衣裳了?是不是不好意思穿短裙啊?”   穆念慈嗔声道:“我毕竟是……一天到晚穿着短裙,毕竟不成体统啊,还是我这身服装好,穿着习惯。”   杨过观赏着裹在黑衣劲装里行的玲珑身材,不由笑叹道:“这身服装也不错,只可惜太难脱了。有密码结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这种服装很好,是对付恶贼的绝妙武器。恶贼就算点了穴道或是用迷香迷倒,但脱不掉衣服,也只有干着急。”   穆念慈嗔笑道:“这种锁带劲装,也只能对付一般的恶贼,如果遇到了那种大恶魔,一样逃不了被凌辱的厄运,因为真正的大恶魔,即使脱不掉衣服,也可以用其它方法……”杨过奇道:“其它方法?什么方法?”   穆念慈脸红道:“哎呀,过儿,你好讨厌,为何要问这么清楚嘛……”一顿之后,续道:“很多年前,尸仙老人曾有一名女弟子,名叫‘火凤凰’朱瑛,武功高强,长得也很漂亮,一天在祁连山下的树林里遇到了‘飞天恶魔’阳鼎刚。朱瑛不是阳鼎刚的对手,几招后便被阳鼎刚点住了穴道。当时朱瑛穿的便是这套锁带劲装,阳鼎刚脱不掉朱瑛的衣裙,感到十分恼火,若是一般的恶贼,也就知难而退罢手了,可是阳鼎刚却恼羞成怒,先是隔着衣服把朱瑛一顿狠摸,把朱瑛的身子几乎都捏碎了,然后阳鼎刚掏出东西,对着朱瑛的脸……”杨过和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还有陈琴,都听得皱起眉头,陈琴骂道:“这个阳鼎刚,真是畜生!脱不掉人家的衣服,就如此下流……”穆念慈续道:“朱瑛性格刚烈,想用牙齿咬断阳鼎刚的东西,谁知阳鼎刚早已练就了烈阳神功,那东西硬起来时宛若钢铁,朱瑛牙齿都快咬碎了,也伤不了分毫。阳鼎刚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咬断我的武器,可惜她们就算是铁齿钢牙,也无可奈何,因为我的烈阳神功,练的就是这方面的硬功,所以你们除了接受悲惨的命运,没有任何抵抗的希望。‘说着便用武器横冲乱撞,朱瑛的喉管都快裂了……最后,阳鼎刚把豆浆黏糊糊地全部喷到了朱瑛的脸上,狂笑着扬长而去……“众人听得唏嘘不已。桂香笑叹道:”穆姐姐,你之所以讲这个故事,就是说这种防备恶贼的锁带劲装,其实也不是完美的女子防身武器,也有自己的缺陷,是不是?“   穆念慈瞟着杨过,淡笑道:“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的女子防身衣服,也没有绝对完美的防身武功。任何事物都有缺陷,就连天地都有残缺,因此一个人不仅仅要乐观向上自强不息,但在追求完美的过程中,必须领悟到,其实绝对完美的事物,是不存在的。这是尸仙老人说过的话,过儿,你能够理解吗?”   杨过摸着脑袋,傻笑道:“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还是能够理解一部分……哇塞,妈妈,尸仙老人的话,好有哲理哦……”午饭后,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回房间练功,陈琴去处理一些家务,穆念慈带着儿子在院中散步聊天。   杨过嗅着幽幽体香,观赏着裹在黑衣劲装下的窈窕身材,不由笑叹道:“我还是喜欢你穿这种黑衣劲装,显得英姿飒爽,很有气质,很有味道,但是……”穆念慈笑道:“但是什么?”   杨过嬉笑道:“但是我还是希望……内衣,还是穿得前卫一点,不要再穿那种胸围子和长鞋裤,而是……”穆念慈笑着接口道:“你希望我穿胸罩和三娇内裤吗?傻孩子,你放心,我才不会那么老土呢!外面虽然穿的是黑衣劲装,但里面还是穿的胸罩和三娇内裤,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胸罩和三娇内裤,可以用来作为你自我安慰的工具,是不是?”   杨过脸红了,嬉笑道:“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嘛,弄得过儿不好意思……我要你以后每三天把内衣脱下来送给我,再换上新的。可以做到吗?”   穆念慈俏脸绯红,嗔声道:“过儿,你真是……我穿内衣,就是专门为你提供自我安慰的工具吗?每三天就换上新的,这样一年要穿多少啊?是不是太浪费太奢侈了?……”杨过嬉笑道:“我现在是丐帮帮主,连给妈妈买这些…的钱都没有吗?只要我一声令下,那个净衣帮分舵主陈笑天就会巴巴地给我送银子来。”   第241章   穆念慈嗔笑道:“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有银子就能轻易买到的吗?它们在中土并不生产,只有通过浪月戏班从西洋外国那里购买。昨晚桂香送了我几套,她们自己也剩得不多了。你明白了吗?还想让我每隔三天就换一套新的,真是不了解行情!……”   杨过摸着脑袋,傻笑道:“原来是这样……唉,中土太落后了,应该让地方官府上奏朝廷,从西洋外国引进这种衣物的生产技术,这样中土的女子在身体上就能变得更有情趣了。”   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穆念慈带杨过到房间,给他看桂香送给自己的那几套衣物。   杨过轮流把几套款式颜色各异的衣物抓在手里,感到很有点爱不释手。穆念慈见他把一条浅蓝色的蒙到脸上嗅着,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现在能闻到什么?还没有穿过呢。”   杨过傻笑道:“迟早会穿的信。你穿过的衣物,总是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气。”   穆念慈嗔笑道:“小傻瓜,如果哪一天不小心你还会觉得吗?”   杨过傻笑道:“好闻,当然好闻!别说就算是我也不嫌的……”   穆念慈嗔声道:“说得好恶心哦……过儿,你再胡说,哪天真的要看你”   杨过拿起一条黑色镶花边的惊叫道:“咦?怎么剪了两个洞?”   穆念慈柔声道:“你连这都不明白吗?平时要为了方便就在剪了两个洞,这样只要你就可以了,不用每次都那样太麻烦了……”   杨过点点头,放下了穆念慈忽然产生了一种虽然此时并不是很正要伸臂,忽然面色一变,秀眉皱起,嗔声道:“真讨厌……关键时候事儿来了……”   杨过忙扶住母亲,问道:“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穆念慈推开他,坐倒在床沿,嗔声道:“你快去找陈琴,跟她要两张,然后”   杨过忙飞跑出门,找了半天,在一个偏厅里找到了陈琴,见她正跟蓝音、绿琪、杏秀、雪莲四名俏丫鬟聊天。见到杨过进来,陈琴嗔笑道:“过儿,怎么,还没到晚上,就迫不及待要跟我办事儿了吗?”   杨过一把拉住陈琴的手,喘息道:“别开玩笑了……让我跟你要两张……”   陈琴闻言一怔,嗔笑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过儿,你不用着急,我马上给你拿。”   随即让绿琪给杨过找了两张杨过飞跑出去,回到房间,只见母亲从床上撑起身子,神色疲倦,轻叹道:“过儿,东西拿来了吗?快我已经”   于是杨过便扶着母亲出门,到了杨过把塞进母亲手里,正要出去,穆念慈猛地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到哪里去?你把我丢在这里不管吗?……”   杨过惊笑道:“你不是要塞吗?难道我还要呆在这里?这种事我应该避避……”   穆念慈却道:“我浑身都软了,一丝气力都没有,没有你的帮忙,怎么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去,真是不懂事……”   杨过不由呆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穆念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   杨过嗫嚅道:“可是……我不知道密码啊……”   穆念慈道:“傻瓜,我不会教你吗?”   随即便说出了解开腰间锁带的方法,那也无非是一种解开死结的巧妙手法。杨过天资聪颖,很快便将黑色劲装穆念慈一手蒙住杨过的眼睛,一手将贴好,才把蒙在杨过眼睛上的纤手拿开。   杨过不由苦笑道:“你这不是戏弄我吗?既然让我来帮忙,又不让我……真没意思……”   穆念慈笑道:“那个地方,怎么能随便让你至少目前还不能但是……我要把这件礼物送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杨过皱眉道:“什么礼物啊?”   穆念慈将塞进他手里,嬉笑道:“这是上面有……嘻嘻……送给你,你喜欢吗?……”   第242章   杨过皱着眉头,捧着…,苦笑道:“既然是妈妈送给我的,就算真的很脏,我也不敢嫌脏啊……”   穆念慈嬉笑道:“我不管你嫌不嫌脏,反正我已经送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嘻嘻……”   说着便轻盈地一闪身,出了厕所,像个小姑娘般地蹦跳着去了。   杨过不由叫道:“妈妈……”   穆念慈却已去远了,杨过听边到母亲的歌声传来:“小娃娃真可爱哟,妈妈见了就想亲哟……小娃娃饿不饿哟,妈妈这里有奶水哟……”   杨过发了一会儿呆,瞧着自己手里那条…,嗅着那刺鼻的味道,终于忍不住,掏出…,用…裹住,开始…起来……穆念慈哼着歌,在院子里转悠,穿过一个月洞门,见陈琴和她属下四名俏丫鬟正在假山旁跳皮筋儿。   只见杏秀和雪莲站在两边甩动着皮筋儿,陈琴双脚蹦跳着,秀发飞扬,丰满的胸脯裹在衣衫里剧烈地晃动着,短裙也随着跳动的节奏一次次卷起,露出光洁的大腿和深红色三角内裤。   穆念慈不由嗔笑道:“羞不羞?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跳皮筋儿……”   陈琴嬉笑道:“原来是穆姐姐来了!快来跟我们一起玩!穆姐姐,你不要以为跳皮筋儿是小孩子的玩法,这对我们这些发育成熟的女子来说是很好的健身方式呢,不但可以增加腿部肌肉的弹性,也可以让胸部由于晃动而血脉畅通,保持胸部浑圆的形状和柔滑性……”   穆念慈嗔笑道:“吹牛……不过是跳个皮筋儿,有那么大作用吗?”   陈琴过来拉住穆念慈的手,嬉笑道:“穆姐姐,你要相信我的话,要经常做健身运动,才能保持青春不褪色啊。来,穆姐姐,我们一起来玩……”   于是,穆念慈在陈琴的撺掇下,也跳起皮筋儿来。这回是蓝音和绿琪站在两边甩动皮筋,穆念慈和陈琴一起跳着,四只奶子裹在衣衫里剧烈晃动。穆念慈不由嗔笑道:“琴儿,我们都来红了,这样剧烈运动,不太好吧?”   陈琴嬉笑道:“没关系,我不害怕,反正到了晚上,过儿会用他的那个东西,帮我清理脏东西,嘻嘻……”   穆念慈嗔声道:“琴儿,都说过儿坏,我看你才是个坏女孩……你不怕你的脏东西,让过儿感染上细菌吗?”   陈琴嬉笑道:“这次我们就是要往脏里玩,才能体现我们对过儿的关爱……咦?穆姐姐,刚才……过儿不是陪你去厕所了吗?你也让过儿看了你换卫生巾的全过程,是不是?”   穆念慈脸红道:“都是被你们撺掇的,不然我哪会干这种恶心的事情……”   陈琴嬉笑道:“穆姐姐,只要过儿不嫌恶心,我们就不要说恶心好吗?嘻嘻,过儿在帮你…的过程中,把你……嘻嘻……把你弄了吗?……”   穆念慈俏脸更红,嗔声道:“弄什么弄啊?琴儿,你总是喜欢胡说八道……我是过儿的妈妈,哪能随便……不过……我把自己的……送给他了……”   陈琴惊笑道:“我就知道,穆姐姐看起来斯文,其实玩起来也很凶猛啊!你送给过儿的那条…,是不是沾满了你的…秽物,红的黑的粘糊糊的东西,发出刺鼻的味道,是不是很恶心啊?”   穆念慈感到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嗔声道:“哎呀,琴儿,你不要再说了好吗?虽然我做了那种事,但是……我现在想起来就恶心……红的黑的粘糊糊的脏东西……希望过儿扔掉最好……”   陈琴嬉笑道:“过儿才舍不得扔掉呢,我想他一定会用你的…打飞机,这也是你送给他…的用意吧?嘻嘻……”   穆念慈跳着脚,险些被皮筋绊倒,嗔声道:“哎呀呀,琴儿,你再胡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为何总要揭穿人家的秘密心事呢?这样让人家多难为情啊……”   陈琴却嬉笑道:“更难为情的事情来了,穆姐姐,你看那边,是谁来了?”   穆念慈转过头,望见杨过穿过月洞门走过来,双手捧着那条浸透了…秽物的…。   穆念慈感到俏脸更加发烧,停止了跳皮筋,嗔声道:“过儿,你来这里干什么?手里什么东西?好脏啊,快扔掉……”   杨过走到母亲面前,将手里的…摊开,红着脸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让你看看……”   穆念慈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嗔声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她已经看到了,陈琴和四名俏丫鬟的目光也凝注在那条摊开的…上,只见上面糊满红黑相间的秽物,还夹杂着一丝丝白色粘稠的东西。陈琴嬉笑道:“过儿,你又打飞机了吧?你捧着这条…过来,就是想让你妈妈看看你糊在上面的…,是不是?”   第243章   杨过脸红道:“我也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让妈妈感到很尴尬,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非要拿来让你们看看……”   穆念慈嗔声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们已经看到了……过儿,你还不快把这条…扔掉?真是脏死了……”   陈琴却嬉笑道:“这条…不能扔!你们看,上面穆姐姐的…和杨过的…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好…靡好过瘾哦!怎么能扔掉呢?过儿,我建议你去找个僻静的屋子,坐下来好好观赏一下这条刺激视觉的…,等到观赏够了,再把这条…洗干净晾好,以后你妈妈还可以穿啊……”   穆念慈皱眉道:“我才不穿呢!真是脏死了……”   陈琴嬉笑道:“穆姐姐,你跑一定要穿,因为这条…意义不凡啊……”   正争执间,忽然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跑过来,大喊道:“小姐,不好了!你那四位美女贵宾,在屋子里练功走火入魔了!……”   众人闻言大惊,再也顾不得争执内裤的事情,穆念慈、陈琴、杨过忙跟着那个小丫鬟赶到桂香等人练功的厢房,只见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围成一个圈盘坐在地,个个脸色惨白,娇躯颤抖。她们不知在练什么怪异功夫,四人都将胸前的衣襟撩起,连同里面的胸罩也撩起来,露出四对颤巍巍的乳房。   穆念慈惊道:“她们在练什么功夫,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琴苦笑道:“还能练什么功夫,还不是浪月门的那些邪门功夫!马莉姐姐早已劝过她们,练功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就像她们此刻一样……”   杨过却在盯着那四对颤巍巍的乳房发呆,因为这四对乳房,当年他都曾经吮吸过,都在心里留下过比较美好的记忆……那个梳着双髻的俏丫鬟颤声道:“我方才进来打扫卫生,忽然就看见四位贵宾美女这样子,当时我吓坏了,只好去找小姐……小姐,她们……没有事吧?……”   陈琴嗔笑道:“双鱼儿,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遇到事情不要紧张,只要及时汇报,就没有你的事了。现在你先出去吧。”   穆念慈母子俩的目光此时都不由投在这个小丫鬟身上,只见这个叫“双鱼儿”的小丫鬟只有十四五岁,年龄跟杨过差不多,一张瓜子脸虽然长得精致漂亮,但还有着明显的娃娃脸特征。身材倒是发育得很好,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裹在杏黄色衣裙下的身体已经很有线条。   杨过不由上前拉住双鱼儿的手,嬉笑道:“你叫双鱼儿?这个名字真好听!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今天才第一次见你呢?”   双鱼儿羞红了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瞟着陈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琴嗔笑道:“双鱼儿,还不快叫杨公子!杨过,现在可不是泡妞的时候,你先放开双鱼儿,我们先帮桂香等人脱出困境,然后你再去泡妞,好不好?”   杨过也脸红了,放开双鱼儿的手,撅嘴道:“陈琴阿姨,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穆念慈似乎明白儿子的心思,挥手让双鱼儿出去,微笑道:“过儿,不管你什么意思,现在先帮你四位阿姨从走火入魔中脱离出来,再说其它的事……桂香,我看你还能说话,你说吧,我们应该怎样帮你们?”   桂香叹道:“还是穆姐姐厉害,看出这四人之中,只有我还能勉强说话……琴儿说得对,我们应该听小师妹的劝,不要这么急躁练功……现在的解决方法是……”   她说到这里,大口地喘着气,脸上露出身心即将崩溃的表情。穆念慈和陈琴忙走到她身后,两人各出一掌,抵在她背脊的穴道上,将两股真气缓缓地传送进去。   过了半盏茶时间,桂香才能继续说话:“幸亏过儿在这里,只有过儿……才能让我们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穆念慈惊笑道:“过儿?桂香,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凭我的功力都没有把握救你,过儿那点粗浅的功夫,能帮你们什么忙?”   桂香喘息道:“浪月门的功夫,跟别的功夫不同……即使走火入魔,解救的方法也另辟蹊径……不能再耽误了……过儿,你过来,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   众人闻言大惊,杨过更是后退一步,苦笑道:“桂香阿姨,你真会开玩笑!都走火入魔了,还想着被男人……”   穆念慈也嗔声道:“桂香,你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过儿开玩笑!你再不严肃对待问题,我们可就走了,不管你们了!……”   桂香忙道:“别别……你们千万不要走……穆姐姐,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练的这种邪功,如果走火入魔,就非要男孩的…来帮忙解决不可……过儿,你快过来……掏出小…,用龟头在我们的乳头及乳晕上轻轻摩擦挤压……这是救我们的唯一方法……”   穆念慈和陈琴对望一眼,两人的神情都是将信将疑,但在此未及关头,也实在不能犹豫了,穆念慈摇头叹道:“过儿,既然你桂香阿姨如此要求,你就听话吧,按照她的意思做吧……”   第244章   杨过无奈,只好走上前,掏出…,…了几下,先用…在桂香的一粒…上挤压,桂香发出了一阵处喘息声,颤声道:“过儿,我受伤相对较轻,你先不用管我,你昙静阿姨受伤最重,你先去帮她吧……”   于是杨过便走到昙静面前,将…压到她的一粒…上。桂香叹道:“昙静师妹,你现在虽然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我说话……现在过儿的小…压在你的…上,你马上按照我的话运行气脉,听好了……气由丹田上行,经过乳突穴,经过璇玑穴,经过……如此循环,不要停止……过儿,你用你的小…轻轻挤压摩擦昙静阿姨的…,把乳晕也一同挤压摩擦……对,就这样……”   在桂香的指导下,杨过的…先后在昙静、梅英、兰芝、桂香的乳房上做了辅助运动,帮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疏通气脉,弄得杨过…越来越含越硬,好几次忍不住要…,但他总算控制住自己,默默地为美女服务,昙静、梅英、兰芝相继疏通了气脉,脱离了走火入魔,缓缓起身。   桂香由于指导杨过和三名师妹,消耗内力较大,疏通气脉所用的时间较长,经过几盏茶时间,也终于疏通了气脉,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正要起身,杨过忽然大叫一声:“啊!……我……我忍不住了!……”   …终于激射而出,白花往花地喷了桂香一脸……回到客厅,整理好衣衫的浪月戏班四大美女相继感谢杨过,感谢穆念慈。穆念慈嗔笑道:“你们不用谢我,是过儿帮你们,可不是我。”   桂香微笑道:“我们当然要感谢过儿,但我们也一定要感谢穆姐姐。若不是穆姐姐的话,过儿还犹豫着不肯帮我们呢!”   杨过叹道:“桂香阿姨,不是我不肯帮你们,只是这种救助方式,实在是太……太诡异太滑稽了……”   兰芝微笑道:“过儿,浪月门的武功,本来就十分诡异。今天我和梅英、昙静也要感谢大师姐,若不是大师姐冒险指导过儿,指导我们三人疏通气脉的方法,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复原了,所以我们三人一定要感谢大师姐!”   桂香俏脸微红,嗔笑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我是你们的大师姐,在为难关头,还能光顾着自己,不管你们了吗?”   陈琴笑道:“桂香姐姐的功力最高,走火入魔后是四人中唯一能说话的人,所以她才能帮你们。如果天下的门派都像浪月戏班的人这样团结,就不会有那么多纷争了。”   杨过叹道:“各门派自己团结还不够,如果各门派之间能彼此团结,武林中才会真正地减少纷争,欣欣向荣。”   一众女子闻言感动,穆念慈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脑袋,柔声道:“过儿,你长大了,说的话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事了……妈妈好高兴……”   陈琴笑道:“今天我们应该奖励一下过儿。绿琪,去把双鱼儿叫来!……”   杨过一听“双鱼儿”的名字,心里便紧张起来,脸红道:“陈琴阿姨,你……你叫那个小姑娘干什么?……”   陈琴嬉笑道:“看你刚才的表情,不是很喜欢双鱼儿吗?双鱼儿本来是我很宝贝的一个小丫鬟,舍不得随便给人享用的,但今天看在你为浪月戏班四大美女疗伤的面子上,我让你给双鱼儿破处,好不好?”   杨过闻言震惊,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叫道:“不不!……陈琴阿姨,你不能胡来……我不要……”   此时绿琪已经牵着双鱼儿进来,双鱼儿羞答答地瞟了杨过一眼,一张俏脸也变得通红。   陈琴笑道:“看看,两个人的脸蛋都红了。很好,等会儿小棒棒往洞洞里一捣,下面也红了。脸蛋红、下面红,红得吉利啊!杨过,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牵双鱼儿的手?”   杨过却向后直退,眼里闪现出羞愤的神色,大喊道:“不!不!我不!……”   他忽然飞身扑出大厅。一众女子惊叫起来,穆念慈更是惊叫道:“过儿!……”也飞身出了大厅。   双鱼儿呆呆地站在大厅里,望着外面杨过消失的方向,眼里似乎有泪花。   陈琴握住双鱼儿的手,嗔笑道:“傻丫头,你哭什么?是不是怕杨公子不要你,感到伤心了?你放心,杨公子只是有点不要意思,很快他就会来找你的。他见了美女,从来不会放过的,嘿嘿……”   双鱼儿摇头道:“小姐,杨公子是个好人,你们不要乱说他好吗?他不会欺负我的,一定不会……”   陈琴闻言不由一愣。桂香笑叹道:“真是好玩!琴儿,依我看,杨过和你这个小丫鬟双鱼儿之间,是一见钟情了。只有彼此真心相爱的少年男女,才会有这种扭扭捏捏的神态。”   陈琴失笑道:“不会吧……双鱼儿,难道你爱上杨过了?想跟他谈恋爱,不想让他这么早弄你?”   双鱼儿俏脸绯红,嗔声道:“小姐,你们不要胡说好吗?我……我见了杨公子虽然感到亲切,但我绝不是爱上他了,我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我相信……杨公子对我……也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感情……”   且说穆念慈追出大厅,施展轻功,很快便在另一个院子的假山旁追上杨过,将纤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道:“过儿,你跑什么?陈琴阿姨让你给那个小姑娘破处,你紧张什么呢?难道……你爱上了她了?……”   第245章   杨过眼中闪动着从未有过的异样神色,苦笑叹道:“妈妈,你们都误会了,我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双鱼儿,而是因为……”   穆念慈凝视着儿子的眼睛,柔声道:“而是因为什么?你还是喜欢她,是不是?过儿,妈妈知道,喜欢不等于爱,但喜欢如果累积久了,或许就能变成深爱。妈妈看出来了,双鱼儿是你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孩子,是不是?”   杨过却摇头道:“不,妈妈,你并不明白我……我确实喜欢双鱼儿,但是这种喜欢……绝不会演变成爱……我对她只是兄妹之情……我之所以激动,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姑娘,能产生这种纯洁亲密的感情。我想起了以前在桃花岛的日子,郭芙算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可是我对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今天见了双鱼儿,我第一次有了当哥哥的感觉,所以我激动……”   穆念慈闻言苦笑,笑叹道:“原来是这样……过儿,既然你有了这种感觉,就不能给双鱼儿破处了,因为你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可是……你把她当妹妹,她却未必把你当哥哥。我观察她看你时的眼神,估计是爱上你了……”   杨过摇头道:“不,妈妈,件双鱼儿绝不会爱上我。她对我的感情,跟我对她的感情一样,都是纯洁的兄妹之情。这一点,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你如果问我怎么能看出来,我也答不上,可是,我就是能看出来……”   穆念慈嗔笑道:“好啦好啦,别说这些了!既然你把双鱼儿当妹妹,那就不管人家怎么对你,你都不能乱碰人家了。唉,真可惜……本来妈妈很高兴,见到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如果能让我的过儿破一破处,那该多好。尸仙老人说过,男孩子经常给女孩子破处,对内功修炼很有好处的……”   杨过嗅着母亲的体香,嬉笑道:“妈妈,你不用可惜,江湖上漂亮女孩子多的是,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等着我给她们破处呢……”   随即拉住母亲的纤手,坏笑道:“妈妈,我忽然想知道,当年爸爸是怎么破掉你的处的?给我讲讲,可以吗?嘿嘿……”   穆念慈顿时俏脸绯红,甩开儿子的手,嗔声道:“哎呀!过儿,你这个小坏蛋,没大没小,怎么能问妈妈这种问题呢?我才不给你讲呢,小坏蛋……”   话虽如此,在杨过的撒娇央求下,穆念慈最终还是讲了:“唉,你这个小坏蛋,真拗不过你……好吧,妈妈就讲给你听……那是一个很美丽的春日,你爸爸杨康带着我,还有你郭伯伯郭靖带着黄蓉,我们相约到郊外去玩。那时我的性格很腼腆,你郭伯伯郭靖也很腼腆,你爸爸杨康和黄蓉却性格开朗,一路上他们两个的话最多,我跟郭靖却话很少……”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郭伯伯就是老实,不爱废话,不像郭伯母,也就是我的黄蓉妈妈,话多,那张屄嘴一天到晚不闲着。”   穆念慈笑了一下,续道:“那天我跟郭靖虽然话少,但是我们四个玩得很开心。那时你爸爸杨康还没有完全投降金国认贼作父,所以我们四个是好朋友。那天下午,我们野炊之后,黄蓉带着我去解手,我们撒完尿回来,远远便听见你爸爸杨康在篝火旁对郭靖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语调很是奇怪。黄蓉便拉着我的手在不远处树丛里蹲下来,偷听他们说什么。当时只听你爸爸杨康对郭靖说:”郭靖,今天我们带着女伴出来玩,可不能空手而归啊。我们把穆念慈和黄蓉…掉吧?你…黄蓉,我…穆念慈,然后你…穆念慈,我…黄蓉……‘郭靖当时可能呆住了,一时没有答话,我和黄蓉却在树丛里听得又羞又怒……“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爸爸当年是这么坏一个人么?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穆念慈闷哼一声,叹道:“当时我听了你爸爸杨康的话,气得要死,要冲出去怒斥你爸爸,但黄蓉拉住了我,劝慰我:”穆姐姐,男人就是这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必生气,只要抵制住诱惑,不被他们占便宜,就是了……‘我听了黄蓉的劝阻,便暂时忍住了怒气。当晚,在城郊夜营,我跟黄蓉睡一个帐篷,你爸爸杨康和郭靖睡一个帐篷,本来也相安无事,可是到了半夜,我出去解手,还未及擦干净,你爸爸杨康便扑上来,在树丛里,把我……“   杨过听到这里,苦笑道:“妈妈,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解释了。当时,你虽然感到屈辱,但是也没有真正地反抗,因为你喜欢我爸爸,是不是?……”   穆念慈想不到儿子能给出这种成熟的质问,只好苦笑道:“过儿,感情的事情,是非常复杂的,所以,不要刨根问底好吗?那天晚上,你爸爸杨康把我弄掉了,黄蓉本来还有点幸灾乐祸,可是过了没几天,她也被郭靖……弄掉了……”   杨过笑道:“哦?黄蓉妈妈被郭伯伯弄掉的事情,我还不了解,今晚妈妈能给我讲讲吗?”   穆念慈有些迟疑:“这些事情我虽然知道,但是未经黄蓉允许,我不好讲啊……”   第246章   杨过甩着母亲的手,撒娇道:“妈妈,你给我讲嘛,给我讲嘛……黄蓉不会介意的……”   穆念慈拗不过儿子,只好苦笑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你爸爸杨康把我…以后,郭靖本来还迟迟不敢碰黄蓉,但是杨康不断地撺掇他,还威胁他说,如果他不快点把黄蓉…,杨康就要去…黄蓉。郭靖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怕黄蓉的贞操被杨康占有,便去求黄蓉,说想…她。黄蓉心里虽然愿意,表面上却很生气,把郭靖骂了一顿。郭靖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睡到半夜,忽然惊醒,发现……发现有个女孩子扒在他肚皮上,正为他处i奏……”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笑道:“吹zou?嘿嘿,一定是黄蓉妈妈在为郭伯伯处i奏,是不是?黄蓉妈妈真是假正经,明明想跟郭伯伯发生关系,嘴上却要骂人,半夜里还是忍不住,溜到郭伯伯房间里吹萧……”   穆念慈俏脸微红,叹道:“过儿,你猜错了,那天晚上,郭靖醒来,发现扒在他肚皮上吹箫的女孩子,并不是黄蓉,而是……而是我……”   杨过闻言大惊,失笑道:“声什么?是你?妈妈……靠,不会吧……怎么这样?我觉得有点乱了……”   穆念慈羞声道:“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觉,黄蓉忽然进来,非要让我陪她去找郭靖。她说她想跟郭靖发生关系,但一个人不好意思去,非要拉着我去。我跟她悄悄从窗户溜进郭靖的房间,见桌上的灯还亮着,郭靖在床上睡得正熟。黄蓉拉着我的手,来到床前,黄蓉让我脱掉郭靖的裤子,我……我……”   杨过不由笑道:“黄蓉妈妈真好玩,想跟郭伯伯发生关系,却叫你脱郭伯伯的裤子。”   穆念慈羞声道:“是啊,当时我不愿意脱,黄蓉非要我脱,我拗不过她,只好抖着手,慢慢把郭靖的裤子脱了下来……我见了郭靖的…,跟杨康的差不多大……黄蓉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会儿郭靖的…,忽然让我给郭靖处……”   说到这里,穆念慈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顿了顿,续道:“我起初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拗不过黄蓉,只好扒到郭靖的肚皮上,握起他的…,红着脸含到了嘴里……黄蓉站在一旁瞧着,嘻嘻直笑。我吹了一会儿,郭靖醒了,见了我们两人之后,大吃一惊,见我为他吹萧…,更是羞得话都说不出来……”   杨过笑道:“郭伯伯就是脸皮薄。后来呢?妈妈你快继续讲。”   穆念慈续道:“当时我跟郭靖都羞得说不出话来,黄蓉却很大方,嬉笑着脱了裙裤,坐到了郭靖的肚皮上,费了一些力,才将郭靖的…塞进她的…里,两人晃动了一会儿,黄蓉觉得疼,便暂时站起身子,只见郭靖的…上红红的尽是血,黄蓉的…膜,终于被破掉了……这时候杨康忽然进来,大笑道:”郭靖,恭喜你,你终于跟黄姑娘发生关系了。现在我们大家一起玩好不好?你尝尝我的女朋友穆念慈,我尝尝黄姑娘的味道。‘于是,那天晚上,在寻求刺激的心理冲动下,我们四个人便乱搞起来……“   杨过听得有些发呆,惊笑道:“妈妈,当年你们真的乱搞了?具体情形怎样?”   穆念慈羞声道:“还能怎样?就是乱搞嘛……先是杨康冲上来,把黄蓉压在床上,…了……与此同时,郭靖也把我压倒,脱掉我的衣裙,…插入我的……杨康和郭靖…我们的时候,还腾出一只手握着,显示他们的兄弟之情。那天晚上,我和黄蓉的下面被杨康和郭靖捣得几乎烂了……第二天,我和黄蓉相拥着睡了一天,两人都是奄奄一息……”   杨过连连摇头,叹息道:“唉,乱了,彻底乱了……想不到郭伯伯那么老实的人,也会跟着爸爸干这种事……”   这时陈琴忽然牵着双鱼儿走过来,笑道:“娘儿俩在这里聊什么?杨过,你看谁来了?双鱼儿说很想认你这个哥哥,你想不想收这个妹妹啊?”   杨过看见双鱼儿,脸顿时红了。双鱼儿见了杨过,一样的脸红。   穆念慈跟陈琴相互使了个眼色,两人都离开了,留下杨过跟双鱼儿单独在一起。   杨过的脸更红,瞧着双鱼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吃吃问道:“你……你为什么叫双鱼儿?……”   双鱼儿抬头瞟了杨过一眼,又低下头去,嗔笑道:“你没看见我头上的双髻吗?我的名字,可能就是因为发型而起的……你呢?你为什么叫杨过?……”   杨过傻笑道:“我为什么叫杨过?因为我爸爸当年犯了很多过错,所以郭伯伯给我起名杨过,意思是让我学好,不要像我爸爸那样,老是犯过错……”   双鱼儿走近了一些,嗔笑道:“真没道理,你爸爸犯了过错,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你用名字替他赎罪?杨过哥哥,你喜欢我吗?”   杨过明白,双鱼儿话中的“喜欢”,绝非男女恋情,立刻回答道:“我当然喜欢你。双鱼儿,你喜欢我这个犯了很多过错的哥哥吗?”   双鱼儿嬉笑道:“我当然喜欢你,我一见你,就感到亲切。有了你这个哥哥,我今后不会受人欺负了。”   杨过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酸,他嗅着双鱼儿身上的淡淡少女幽香,笑叹道:“有了你这个妹妹,我以后就可以承担保护的职责了。”   第247章   两人越谈越是投机,最后牵着手在假山旁的石凳上并排坐下来,杨过嗅着双鱼儿身上的少女幽香,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只感到一种平静和幸福。   双鱼儿了解到杨过的身世,惊奇不已,惊笑道:“哇塞,杨哥哥,你竟然有两个妈妈……我有点糊涂,穆女侠和黄帮主,她们究竟哪一个算得上是你的真正妈妈呢?”   杨过微笑道:“她们两人都是我的真正妈妈。虽然我是黄蓉生出来的,但我最初的孕育,是杨康搞了穆念慈,才有我这条受精卵,所以在我心目中,穆念慈和黄蓉,都是我的妈妈,只可惜……黄蓉因为那个郭破烂,已经离我而去了,她心里……再也没有我了……”   双鱼儿嗔笑道:“什么郭破烂……杨哥哥,不要这么小气好吗?那个郭破虏,好歹也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弟,黄帮主觉得亏欠了他,要去给他弥补母爱,也是人之常情啊。杨哥哥就胸怀宽广一点好吗?”   杨过连声道:“好好好,我我听双鱼儿的话,不再恨黄蓉,也不再嫉妒那个郭破烂了……”   他也了解到双鱼儿的身世,双鱼儿身世很可怜,是陈笑天十五年前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弃婴。陈笑天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因当时觉得双鱼儿实在玉雪可爱,所以才捡回来抚养。双鱼儿从小聪明伶俐,在陈家人缘很好,跟陈琴更是情同姐妹。蓝音、绿琪、杏秀、雪莲虽然是才女,但在陈琴心目中只是丫鬟,只有双鱼儿,在陈琴心目中就像自己的小妹妹。   双鱼儿道:“小姐对我很好,不把我当丫鬟,把我当她的小妹妹,有什么事情都跟我商量。我一直希望能报答小姐,为她做点事情,可是我不知道,应该为她做什么……”   杨过笑叹道:“陈琴小姐知道你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不用你再为她做什么。她贵为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什么都不缺,实在不需要你为她做什么……”   双鱼儿却摇头道:“不,我知道小姐最需要的不是锦衣玉食和荣华富贵,她更不是什么都不缺……我了解她的空虚和痛苦,我知道她最需要的是……”   陈琴的语音传来,打断了双鱼儿的话:“我最需要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双鱼儿你在对杨公子胡说什么?”   两人抬起头,只见陈琴站在面前,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眼中却闪现出凄凉落寞之意。   双鱼儿脸红了,起身道:“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的,我只是……”   陈琴微笑道:“你只是觉得杨公子亲切,在他面前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是不是?可惜今天已经晚了,杨公子要跟我去睡觉了,你有什么话,明天再跟杨公子聊,好不好?”   杨过抬起头,这才发现天色已黑了,不由暗惊,这才意识到跟双鱼儿聊了好几个时辰,连天黑都没有发觉。   当下嬉笑道:“陈琴阿姨,你不要责怪双鱼儿,她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即使她说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话,也是我套着她说出来的,所以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她……”   他看出陈琴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恼怒,所以急于为双鱼儿辩护。   陈琴嗔笑道:“杨过,你误会了,我即使生气,也是跟自己生气,绝不会跟双鱼儿生气。她是我的好姐妹,跟我的关系,甚至比马莉姐姐还要亲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责怪双鱼儿的……”   一顿之后,笑着续道:“过儿,既然双鱼儿认你做哥哥,她又是我的小妹妹,你以后就还是叫我陈琴姐姐吧,不要再叫阿姨了,免得辈分混乱。”   杨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笑叹道:“这就对了,叫姐姐多好,非要占便宜叫什么阿姨,把你都叫老了。”   于是陈琴便带着杨过去睡觉,双鱼儿依依不舍地跟两人告别,回自己房间去了。   当晚,在陈琴的豪华闺房里,杨过一边欣赏着蓝音、绿琪、杏秀、雪莲表演琴棋书画的才艺,一边啪啪啪啪地攻击着陈琴,喘息着问道:“陈琴姐姐,双鱼儿说你并不稀罕荣华富贵,说你并非什么都不缺,请你告诉我……你最需要什么?……”   陈琴扭动着娇躯,尽力迎合着杨过的攻击,颤声道:“我……我最需要什么?……杨过,请你先回答我……你最需要什么?……”   杨过想了想,傻笑道:“我?我最需要找个好老婆,能管住我这根小鸡鸡的好老婆……”   陈琴“啊啊”地尖叫了几声,嗔笑道:“我跟你一样,最需要找个好老公,能排遣我寂寞的好老公,可惜……人海茫茫,我总是找不到……”   杨过狠狠地挺动了几下子,嬉笑问道:“陈琴姐姐,我把你弄得这么舒服,你难道没有想过让我做你的老公吗?”   陈琴瞟了杨过一眼,又“啊啊”地叫了几声,摇头叹道:“这是两码事……杨过,虽然你带给我生理上的无穷欢悦,但你并不能排遣我内心的寂寞……你现在还小,还不懂得女子内心的寂寞,那绝不是几次肉体的欢乐可以消除……其实男人也有自己的寂寞,等你长大一点,思想成熟一点,你就会感到寂寞,就会明白真正的爱人,并不是陪你睡过觉的美女。她纵然美赛天仙,也不能消除你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第248章   杨过挺动身子,狠狠地攻击着陈琴,笑叹道:“陈琴姐姐的话,我能够理解。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以前其实是多么空虚和寂寞,虽然跟无数美女发生过关系,但是真爱的女子,还没有碰到……”   一顿之后,续道:“但是我觉得今天自己的生命有了新的开始,因为我认识了双鱼儿……”   陈琴拼命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杨过的攻击,嗔笑道:“双鱼儿?你不是她当作自己的妹妹吗?难道你还是觉得自己爱上了她,不然怎么说有了新的开始呢?”   杨过加快了攻击的速度,使得“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加紧密,笑道:“我确实把双鱼儿当作自己的妹妹,她是第一个令我见面后没有产生过邪念的女孩子。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在双鱼儿纯洁感情的影响下,我今后一定能够找到一个自己真爱的女子……”   陈琴喘息道:“那我就祝福名你……杨过……祝你能够找到自己的真爱……你也祝福我好吗?让我也找到自己的真爱……”   直到深夜,蓝音、绿琪、杏秀、雪莲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陈琴的卧室,绿琪嘟囔道:“真没意思,给他们伴奏了大半夜,连一点奖赏都没有……”   蓝音嗔笑道:“傻丫头,你想要什么奖赏?难道你下面又痒了,想让杨公子弄一弄你?”   绿琪俏脸一红,嗔声道:“你们不要笑话我,难道你们下面不痒?不想被杨公子的那根大棒子弄一弄?”   雪莲长叹一声,道:“我倒没有这种奢望。今晚杨公子跟小姐打得火热,哪里还顾得上我们?我最多希望……他那根大棒子能在我嘴里搅一搅,灌我一嘴巴豆浆就行了……”   杏秀笑叹道:“我跟雪莲是同样想法,下面不敢奢望杨公子来止痒,但是我的嘴巴,还是很想让杨公子来捣一捣……”   四名俏丫鬟边走边聊,忽然一个人从前方快速奔来。绿琪惊道:“双鱼儿?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双鱼儿一脸惊惶之色,颤声道:“我……我有事要找小姐……”   杏秀嗔声道:“小姐正跟杨公子干那个事情呢,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去见小姐?破坏了小姐的好事,小姐会责罚你的!”   双鱼儿却不顾拦阻,向前冲去,泣声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小姐,只有小姐和杨哥哥能救我……”   蓝音比较镇定,扶住双鱼儿的肩膀,问道:“双鱼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先给我们说说,如果我们不能帮你,你再去找小姐也不迟啊。”   双鱼儿泣声道:“刚才我在自己屋子里,正要准备睡觉,忽然老爷派了两个老妈子进来,说老爷来了贵客,是吐蕃的高僧,要我去陪那个喇嘛睡觉……”   四名俏丫鬟闻言大惊。绿琪怒道:“老爷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双鱼儿跟小姐情同姐妹,还要双鱼儿去陪喇嘛睡觉,这不是存心想气死小姐吗?”   蓝音沉吟道:“平时老爷对双鱼儿也很是宠爱,从不把她当成丫鬟看待。今晚竟然要双鱼儿去陪喇嘛睡觉,看来这个喇嘛,绝非一般的贵客……”   一顿之后,问道:“双鱼儿,你可曾听清楚那个喇嘛的名号?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让老爷舍得牺牲你去讨好他?”   双鱼儿泣声道:“我也没有听清楚,只听那两个老妈子说,吐蕃来的高僧,每晚睡觉都需要处女辅助练功,所以老爷让我去陪他。老爷还说这是我的荣幸,说凡是陪了那高僧睡觉的女子,都会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雪莲不由啐道:“放屁!摧残了姑娘,还说人家能延年益寿,青春永驻!我看老爷真是糊涂了,双鱼儿,你不要怕,我陪你去找小姐!……”   蓝音却面色大变,抓紧双鱼儿的肩膀,颤声道:“延年益寿,青春永驻?难道老爷的贵客……是吐蕃的摸骨大师?!……”   此时,在宽敞明亮的前院大厅内,一身锦衣的陈笑天,正与一名面相慈和的红衣喇嘛谈笑风生。   那红衣喇嘛十分肥胖,一张脸却笑嘻嘻地极为和蔼,很像一尊弥勒佛。一身喇嘛服虽然看起来肮脏,却并不散发出半丝臭气。   陈笑天放下茶杯,微笑道:“摸骨大师的要求,在下自然要满足。这个双鱼儿,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在我心目中,比亲生女儿还要亲。之所以送给大师练功,完全是想表达在下结交大师的一番诚意。”   摸骨大师呷了一口茶,嬉笑道:“陈舵主客气了。本座听说陈舵主有一个女儿,精于舞蹈,为何不为本座引见引见?”   陈笑天听出摸骨大师话语中的色情意味,忙陪笑道:“大师或许有些误会,以为我故意把亲生女儿藏起来,舍不得送给大师享用,其实我也很遗憾。之所以不让琴儿去陪大师练功,完全是因为……唉……在下不慎,让一个臭小子把琴儿的身子给破了……大师若不信……”   摸骨大师呵呵笑道:“陈舵主,我不过随便问问,你太当真了!其实就算陈舵主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我练功,我又怎敢接受?我看这个双鱼儿就很好,今晚我会很温柔地对待这个小姑娘……”   第249章   陈笑天闻言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猥的意味。   忽然人影闪动,陈琴拉着双鱼儿的手冲进大厅,后面还跟着杨过、穆念慈、四名俏丫鬟,以及浪月戏班的四大美女。   陈笑天大惊,起身喝道:“琴儿,你这是干什么?”   陈琴盯着摸骨大师,冷笑道:“这位吐蕃高僧不是需要处女练功么?我把处女给他带来了,就看他有没有本事要!……”   陈笑天怒道:“混账!琴儿分,你知道今晚的贵客是谁?他老人家是……”   穆念慈冷冷接道:“摸骨大师,想不到你还活着。当年在藏边雪山,你不是被王重阳真人打下悬崖了么?”   摸骨大师面对一群剑拔弩张的女子,神色从容,淡笑道:“当年凭我的武功,自然不是王真人的对手,但我要感谢王真人把我打下悬崖,因为正是在雪山绝崖之下,我才再获奇缘,参透了摸骨神功的诀窍,重出江湖后又获得鬼墓派龙掌门的垂青,如今名列鬼墓派十大护法之一。你们跟我作对没有关系,得罪了鬼墓派,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众人一听“鬼墓派”三字,都是一凛。杨过心想:“靠,如果我真能娶得小龙女为妻,这个臭喇嘛护法还能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么?看来跟小龙女之间的婚事,还是值得考虑一下下……”   陈琴面色一变再变,拉紧双鱼儿的手,冷哼道:“爹爹,我不管什么鬼墓派,你要把我的好姐妹双鱼儿送给这个喇嘛,我绝不同意!……”   陈笑天苦笑道:“傻丫头,鬼墓派一统江湖,乃天下大势。关于丐帮与鬼墓派结盟的事情,我正要去找杨帮主商量。既然杨帮主来了,正好跟摸骨大师好好亲近亲近……”   杨过冷冷道:“不好意思,我只喜欢跟美女亲近,对喇嘛……嘿嘿……没有兴趣……”   摸骨大师哈哈大笑道:“杨帮主说话风趣,很合我的脾胃。陈舵主想让丐帮与鬼墓派结盟,杨帮主好像很不以为然,但如果我说这是小龙女掌门的意思,不知杨帮主可否考虑一下?”   杨过冷笑道:“你想用小龙女来威胁我吗?你去江湖上问问,我杨过可曾受过谁的威胁?”   摸骨大师笑道:“杨帮主言重了,自从杭州城外小山坡一别,龙掌门对杨帮主很是挂念,特地让我送一封信来,请杨帮主过目。”   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封信笺,轻轻向杨过抛去。   穆念慈怕信中有什么机关,闪身上前,伸手将信笺接住,冷笑道:“小龙女会给我们家过儿写信?摸骨大师,你这个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摸骨大师正色道:“穆女侠此言差矣,龙掌门与贵公子之间的情缘关系,很快便要传遍江湖,怎么能说我在开玩笑?杨公子,龙掌门希望你早点去终南山后,届时有神雕使者,来接引公子进入鬼墓,与龙掌门完婚。”   一众女子闻言皆惊,面面相觑,均想:“难道杨过这小子在杭州城外的奇遇是真的?真的是小龙女将他从女巫巴塔尔的邪术幻境中解救出来,想与他成就一段情缘?……”   穆念慈凝视手中信笺,只见包装精美,散发着一种淡淡幽香。她皱着眉头,缓缓拆开信笺,抽出信纸,展开后轻声念道:“杨过,杭州一别,几日如年。终南山后,鬼墓凄清。盼君早来,了却情缘。共乘神雕,翱翔江湖……”   杨过探过头去,见信纸上字迹娟秀,却隐隐透出一股邪气,不由叹道:“我只有一个问题……”   摸骨大师笑道:“杨帮主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出,我尽量解答。”   杨过道:“当年尸仙老人陆天鼎天纵英才,追求小龙女多年竟无结果,我一个江湖无名小辈,各方面条件与小龙女相差甚远,为何能得到她的垂青?这一点我一直不解,不知喇嘛可否为我解答释疑?”   一众女子的目光都凝注在摸骨大师脸上,只因这个问题,也是大家共有的疑惑。   摸骨大师淡笑道:“龙掌门早已料到,杨公子会有此疑问,但我今天还不能完全解答杨公子心中的疑惑,因为这是鬼墓派中的绝密。龙掌门只让我告诉杨公子,十年之前,临安小村,杏花林里,早定情缘。不知杨公子可否记得往事?”   杨过一怔,咀嚼着摸骨大师的话:“十年之前,临安小村,杏花林里,早定情缘?……十年前……杏花林……”   他的目光移向母亲,穆念慈的目光也移向他,皱眉道:“十年前……杏花林……过儿,十年前你还不满六岁,我们母子俩在临安小村生活的时候,村外的小山坡上确实有一片杏花林,你也经常到那里去玩,难道……你曾在那里经历过什么事情,没有对妈妈说过?……”   杨过的面色变了,喃喃道:“靠……难道十年前那次奇遇,竟然是真的,并非一场梦?……”   穆念慈嗔声道:“过儿,你十年前真的经历过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对妈妈说过?真不是好孩子!……”   桂香笑叹道:“穆姐姐,你不要生气,过儿如果有什么事情没有对你说,一定有自己的苦衷……过儿,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天总可以说出来了吧?”   杨过的目光顿时变得悠远,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那一年的春天,杨过还不满六岁,经常缠着母亲带他到村外的杏花林里去玩,那里风景很美,母子俩在那里度过了很多幸福快乐的时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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