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后宫录 - xp1024.com
《神雕后宫录》


第01章 时空穿越1

“各位观众,第三十三届省长选举结果终于出来了。我们的省长,她可谓是众望所归,她就是……就是……上一届省会市市长。”

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煽情地一字字地呐喊道,“我们美丽绝伦的……木……槿……小……姐……”

那种激情洋溢的神情,好似她的妈妈被选中了。

出租房中,一个身体雄壮、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脸荡笑容,伴随着两道绿光,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新闻频道那位名牌主持人,似乎要将她吊带裙看穿,进而窥视到她里面丰满婀娜的完美**。

“忍不住想要吻你的冲动,不确定我的执着能让你感动。我只能相信自己感受不怕失落,关于你的一切我想要比谁都懂!”

一曲时下最火爆的ELLVA铃声,在右侧一墙之隔的床头响起,也准确地形容了木过对于电视中女主持人的深入了解《冲动》“都是老了,却还如此卖弄风,不是分明想要勾引本情圣犯罪嘛!”

木过口中不断啐念着,伸出左手,神色不舍地将早被潮流淘汰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音量调小了一些。

伸出缠裹着淡淡蓝光的长舌,木过对准电视中黄鹂小姐凸凹有致的玲珑玉体,在其上下三个关键部位接连起来;同时,他头也不转地伸出右脚,照着床头薄若纸张的床板,准确地踢出了一个侧退。

参加现场直播的嘉宾们,都是新当选的木槿省长这些年的坚定拥护者。

看到电子计票牌上偶像所获得的七百万张选票,几乎超过竞争对手两百万的丰硕顺差。人们早早就陷入到了胜利喜悦中,在演播大厅中载歌载舞,开起了狂欢派对。

明星主持人丰润玉脸上,闪烁出一抹抹动人心魄的红潮;黄鹂大美女那张性感红唇微微翕合,丁香卷动的口腔中,发出一道道**蚀骨的嘤咛声。

“过儿,你真是害人精!姐姐还在工作,就忍不住想念你了。”

仿佛给所有贵宾腾位欢庆,黄鹂悄悄地蜂腰扭动,翘臀摆动,迅速地隐藏到了演播大厅的一个角落。将娇躯依靠在晶莹圆柱之后,她若有若无地剧烈喘动起来。

而她那只没有拿话筒的左手,轻轻地捧住了酥麻的关键地位;纤细玉指剜住敏感,将不断往里窜梭肆虐的无形大舌路径阻止住了。

每一次做现场直播节目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生出、仿佛来自于神秘所挑逗起的情潮欲浪,今天伴随着早已将自己当成儿媳妇的母亲的当选,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昂猛烈。

又爱又怕的熟悉挑逗,弄得美女大主持粉肩一阵抽搐,伴随着一股澎湃的激荡海浪,黄鹂觉得身躯像飞近百慕大外圈的直升机,又一次熟练地进行紧急迫降,朝霞一般的满布情潮,让她对暗中捉弄情人哀怨万分。

“哈哈,黄姐姐这具敏感身体,现在更经不起本情圣的挑逗了。”

一直有着强悍闷情结、却不敢真正面对未嫁主持人的木过,双唇和电视屏幕分开,口中发出阵阵得意笑出声。

一款市场价格不足三百元的入门手机——诺基亚2610,好似一个听话的孩子,被一条无形细线束缚着,缓缓斜漂着上浮了一米高度,乖乖地摆放在木过摊开的雪白右掌中。

“祝贺你!美丽的省长小姐!”

根本没有按动接听键,木过就对电话另一头说道。

线条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根本无法窥见一丝真实的喜悦神情。木过的祝贺话语,仿佛是一道例行公式,更或者是一句违心之言。

电话中传出的整齐响亮掌声,一片片恭贺庆祝声,都无法掩盖掉一个婉转动听、百灵吟唱的成熟妇人声音,以及颤栗之音所引发的足令男人心碎的哀伤语气。

“过儿,这是你真心的祝福吗?”

作为中国政坛七零后的领军人物、在人口过亿大省的省会城市做了将近六年市长的木槿,当儿子愿意接听自己电话时候,激动得几乎泣不成声,也急迫地询问儿子对于自己当选为省长的真情实意。

将左手五指,堪堪手指粗细的特制电源插板孔眼中,木过贪婪地汲取着电缆中的电流,一对星目中闪烁出丝丝绿色电光。

“真心,比水晶都还要晶莹剔透!恭贺你,距离你所追求的最高权力——显赫的国家主席位置,又走进了一步。”

木过紧盯着电视中一张张红唇翕合的双眼,闪烁出越加强烈的之光。

“过儿,你、和你爸爸,一直以来的暗中支持,都是妈妈向那个最高目标奋斗的真正动力。”

身为政坛赫赫有名‘铁娘子’的木槿,毕竟具有不凡心理素质,情绪短暂激动后,就恢复了常态,语气温柔,宁馨柔美地对儿子表达出家庭在心目中的地位。

“妈妈现在年纪还不到四十,嫁入将门世家,一直都承受着巨大压力。当然,妈妈不能让你爷爷、奶奶看低,将妈妈当成一个花瓶类女人。妈妈这二十年所有的成就,都是为了让我们母子地位巩固,不被别人说成是靠你爷爷……爷爷……”

“够了,日理万机的省长大人!你这些甜言蜜语、铮铮誓言,还是堆积到一起,找个无人觑见的机会,悄悄地去哄你的傻子老公吧!也许,他还能够从你的话中,寻找到推动人类科技进步的原动力呢?”

怒气冲冲的木过,直抵插板中电缆的五指,力量加剧,将掌下插板外壳瞬间捏成碎片,七彩之光翻腾的大掌,将裸露的线头,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具有独一无二超凡异能的木过,虽然暗地里对木槿充满了濡沫、崇敬之情,可一旦真正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将身份摆在儿子位置,为她当年的狠心而愤怒。

生下不足三天时间,木过就像一个多余的、犯了阶级错误的罪人,从大都市遣送到当时还处于封建形态的外婆所在村落,跟随年过七十的孀居外婆存活。

孤寂的十年时间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探望过他,连父母双亲也一直音信渺渺,仿佛在人世间蒸发了一样。

这十年,年老得根本无法种田的外婆,艰难地开垦出荒芜的贫瘠土坡,种点红苕、土豆和蔬菜,从而维持两人生计。

因此,婆孙俩一年食物少得可怜,日不饱腹;连南方人的主食大米,也仅有遇上体弱身娇的黄鹂大姐姐从城回去,为全村子带回半袋,从而分享到零星半点的一两口。

逢到作物换季的数月时间,和村子中所有人一样,相依为命的婆孙俩,也不得不面临青黄不接的饥魄困境,一起拖家带口,进入海拔数千米的深山老林,过着随处流浪的野人生活。

苦难的生活,和所有村民一样,木过咬牙坚持,并且苦中作乐;虽然觉得艰辛,但他却比所有人都更憧憬未来,因为自己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大学生,一定会将自己接入大城市生活。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一个冬季的夜晚改变了。

那一夜很深、很暗。

村子中走出去的第二位大学生黄鹂,在漆黑中摸到老木家,告诉了从小很懂事的木过一个惊喜消息,木槿成了省会市了首位女市长,并计划在未来十年内,开发贫困落后的家乡。

点着火把,木过将黄鹂送出了寂静的山坳。而黄鹂却在淡黄火光之下,以惋惜、伤痛的怜悯神色盯着木过,道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过儿,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父母之人!”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木过就哭泣了起来,哀伤问道:“黄姐姐,妈妈……她……不要我了吗?”

一身靓丽装束、十足城里人打扮的黄鹂,哀婉地凄楚一叹,“过儿,你以后不要再喊槿姨妈妈了,因为她一直不但没有嫁人,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

黄鹂一对充满了敬佩和崇拜的美眸中,闪露着丝丝不忍的劝诫神色,更多是坚定的警告。

“我妈妈呢?我的家人呢?为什么她要将我从城里带到她老家来啊?”

和外婆一起生存十年有余,涉猎过医术的木过,一直对外婆有着明显的血脉相连的异觉。

亲昵地抚摸一下眼前聪明伶俐的可怜小孩,黄鹂就像一个充满爱心的人道主义者,“姐姐也不知道。槿姨只说过,你是她大学毕业后,回老家探亲路上,在城里捡到的被丢弃的孤儿。你可要加油读书哦,槿姨将你交给木婆婆抚养,就是希望你将来比槿姨更聪明、更有本事。”

成熟娇女黄鹂扬起一只粉拳,对呆滞的木过做了一个鼓劲争气的手势。

暗夜精灵般的成熟少女,早已翻过山坡,返回家中。可是,木过却感觉寒风早已不再冷涩,因为他的心早已降到了零下四十余度了;本就孤寂的那一脉亲情,也伴随期盼中的血脉纽带被生生掐断而冷却。

大山的女儿果然没有食言,在当年春节还未结束,电力公司就赔本给遥远的山村装上了电缆。

一直好奇心重、任何东西都要搞懂的木过,在遭受一次电击大难不死后,对电流产生了一种怪异依赖性,将其当成了维持体内异力的粮食,每日都会有段时间汲取电流的必修课程。

三年坚持下来,木过发现自己具有了电一般的流动性,能在四通八达的电缆中自由翱翔,仿若一个精灵国度的王者,主导电流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了解电流所覆盖范围内之人在数年中经历过的事情。

发现自己异能之后,木过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索木槿的日常生活。

一直“单身”的木大市长,在考进军事大学几月,就和忠厚老实的刘亮一见钟情;套出心地踏实、没有一丝心机的刘亮的家庭,家世显赫、出身将门的事实,反而激发了性格倔强木槿的好胜心之心。

既不想浪费在政治方面的天赋、又不想被人指责依靠了公公军委头衔荫庇。聪慧过人的木槿,怂恿爱极自己的老公刘亮,帮她一起隐藏身份,返回老家从省会城市基层做起,满足她获取社会地位的坚毅平民女子心理。

当然,在攀登高位的旅程中,就一定有无数牺牲品;很不幸的是,果敢决断的木槿,将亲生儿子——木过,当成了官途之路上的第一个牺牲品。

事实证明,木槿当年虽然有点心痛,却快速地抛却了妇人之仁,迅疾地沉迷到政治角逐游戏的快感之中。

木槿工作能力超强,做事滴水不漏、对政敌一旦抓住贪污犯法污点,就狠厉打击,连根拔起。

在短短四年时间,木槿就依靠铁血手段,引导整个省份民心走向,跻身于市级领导层集团。

第02章 时空穿越2

“过儿,妈妈计划举行一场盛大庆功宴,你也参加好吗?嗯,你也不要再流浪在外,回家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好吗?”

在一阵沉默后,木槿几乎以哀怜的语气道。

当一份完整的母爱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一直渴望的木过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而长久以来在现实世界中的隔膜,造成的对这种温情的不适应,都促使木过快速地掐掉了一直渴求的完美家庭希望,想要继续隐藏身上的惊世秘密。

凶猛得超出了十年来最大承受力的电流,像一股股急促流动的血脉,在健硕虎躯中以光速般循环着。如此的意外,让木过面色急剧变化,发出一阵哈哈干笑。

“省长大人,你终于感受到压力了啊!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官网的束缚,不得不揭开你刘家媳妇这张王牌了啊!”

在上世纪末十年中,不具异能时候,经历了太多折磨。自从进城之后,哪怕是在大众传媒上见到自己母亲身影,木过的积怨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电话另一端,身材丰盈、气质雍容的套装美妇人,伸出汗迹泛出的左手,轻抚齐耳短发,远山黛眉紧蹙一下。

“老刘,还是你给咱们儿子说吧!每一次打通他的电话,我都要接受过儿不休不止的讽刺。”

手中电话递出,木槿一双美眸对旁边一副整装待命、神色严肃的军人挤了挤,传达出早就商讨过的行动。

一身名牌黑西装的刘亮,面上露出一丝喜色,将手中一款仪器夹在臂下,欢快地接过电话。

“过儿,爸爸的辞呈被国家批准了。从今往后,爸爸就能和你们母子永远地呆在一起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我们两位老人家,真的想死你这足足二十年都没有相见一面的儿子了。”

除了生下来一起过呆在几天时间,这些年中,儿子总是未卜先知地躲避过自己夫妇的追逐。刘亮口中哀求着,一张俊朗面庞上,写满了失落的苦涩笑容。

当然,刘亮身边整装待发近百国家精英,脸色更加尴尬,心中既是佩服又是震撼,还有一点兴奋。

因为,他们作为一号首长分拨给国家科技、政治两位重要领导人的守卫人员,有为上司排忧解难的使命。可是,八年以来,卫兵们不下十次被木过当成猴耍,周转数十个省份玩躲猫猫的游戏,却一直无法将木过请回家来。

臂下仪器一番嘟嘟作响,刘亮口中语言攻势却没有丝毫停顿,“过儿,你虽然口头上不认爸爸妈妈,但总在暗处不断帮助爸爸妈妈的事业。所以,妈妈和爸爸今天的成就,戴满了你这个乖儿子的军功章啊!在你心中,不是早已原谅了爸爸妈妈当年所做的冲动决定了吗?”

站在刘亮身边两个戎装科研人员,移动鼠标,在电脑中电子地图上标示出一个殷红圈子,指点着一大队整装待命的士兵,在大厅的墙壁上屏幕上,无声地发布出鲜红的“出发!”

的命令字符。

一直关注着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的木过,精神怪异地无法穿透电缆探查到父母具体所在位置,面色大变地道:“老头子,你真奸诈。原来早知道我是依靠电流在这个世界畅通无阻,现在却干扰电波,将我位置探索清楚了。”

“呵呵,天才也有犯幼稚错误的时候!”

电话另一端,刘亮得意而又带点嚣张的话语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一直依靠超出承受力电流穿梭进行空间移动的木过,摄进体内的电流,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最高临界值,也超越了近十年来的忍耐度。

伴随着一阵阵难受,木过调动丹田处犹如蓄电池的气团,打开那一个小阀门,将先前阻挡在体外的几股电流,完全放行进来。

“来吧!来吧!统统地都向本情圣来吧!本情圣不会惧怕任何冲击!”

狂笑而出的话语,传到电话另一端,变成了扑哧扑哧的火花激荡之音。

刘亮紧握电话的大手,好似触电一样,痉挛般剧烈颤抖起来。

伴随着啪嗒一声,经历五年时间才研究成的一套仪器,遭遇了强大流波冲击,伴随着灼灼温度,缓缓地从固态升华成了水汽。

“老刘,你没事儿吧?”

木槿一把抓住刘亮黑漆漆的双手,神情紧张地追问着。一双玲珑玉手,也迅速地帮刘亮擦拭掉肩膀、双掌上的黑灰。

被称为本世纪中电子学方面最有天赋、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仅仅是通过声波传递,就失败在了狡猾的儿子手中。

“呵呵,死不了,还好儿子手下留情,没让他老子被怪异电流袭击而亡!”

刘亮萧索中的话语中,带有着强烈失落感,也有一丝难掩骄傲和自豪,毕竟儿子特别优秀。

木过忍不住一下子热泪盈眶,“爸爸,妈妈!”

千百次等待的呼唤,一下子像两道响雷,在按了免提键的电话中响起,木槿浑身也像触电似的一阵悸颤。

而这一刻的木过,浑身都被超出了承受范围的电流束缚着,仿若一个散发着七彩流光的超人,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晶莹、以至最终凭空消失在房间中。

此刻,超自然的奇异现象,也同时发生在这座省会城市中。一条条四通八达的电缆,好似透明的水晶玉璧;里面循环的电流,就像一道道炫丽流光,纷纷向城市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巷中奔去。它们在欢呼,在欢送,欢送一个王者的离去!

一阵子之后,一队五十人的警卫,身手矫健地闯入木过消失的房间,“搜索目标再一次无形失踪!”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呆立当场。

斑斑驳驳、时而有石灰掉落的房间;俭朴设施、无一不是九零年代初的装备;可是,它们却是省长的儿子、在太子党中能排进前三之人的住宅。

喉咙中,似乎有些东西在堵塞着,所有人都不禁一声无息地哀叹。

“儿子,你哪边又发生了什么异常?回答妈妈啊!”

被电流束缚在空气中的2610手机,传出了木槿急切的追问声。

仿佛跨出世间最长距离的一小步,一个首领张嘴苦涩道:“木省长,对不起!公子又失踪了!”

本想在上司晋升之时,送上一个惊喜,没有想到,这次遭遇的还是千八百次也不会更改的神秘失踪。

身为科学家一贯坚持的严肃态度,具有的一丝不苟作风,刘亮携带抽泣的妻子走出施政大厅,一边反复观察着传回来的怪异画面,一边结合刚才城市中的异常现象,皱眉凝思着。

一排排小车,在狭窄的破旧小楼边整齐停下;反应迅捷的士兵们,都纷纷排成两列,守卫在爬上四楼小房间中木槿夫妻身后。

保存完好的现场,没有丝毫凌乱迹象;紧闭门窗的四周,除了进驻警卫留下的数个痕迹,没有任何一丝陌生人的足迹。一束束强烈的电流,仿佛受到了一个强大用电器汲取,在两个特别的插板四周,环绕成一个小气团,发散着七彩氤氲之气。

“这栋小楼,以后封锁了!除了你们这一队轮流值班的卫队,以及有我亲口命令、亲手信件的研究人员,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栋楼房三米范围内。”

看着几乎能将时空划破的强烈电流,刘亮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惊喜。首次拿出将门之子的威严,神色严肃地对所有人下达了命令。

电流循环地诡异气团,泻出丝丝骨肉相连的亲昵感,双眼红肿的木槿,对丈夫轻点螓首,肯定了对方的猜想。

威慑十足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扫过,木槿吩咐道:“今天发生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泄密,否则以叛国罪处置!”

得到众人的坚定保证后,木槿又接着道:“你们这五十人,一直和木过打交道,以后就专心守护这栋小楼吧!”

服从、忠诚而又不苟言笑的警卫们,严肃脸上都露出一片欢笑。

因为在与木过艰险而又充满激情的长久追捕战中,这一队经过生死之战筛选淘汰的精英们,在木过一次次有意引导下,成了国家流放在外,一支以歼灭顽强的犯罪分子、逮捕隐藏最深的贪官污吏己任的神秘力量。

虽然一直没有看见木过身影,但在数年默契追踪与反跟踪行动中,这最终保留下来的五十人,却将木过当成了无形上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木过赐予了自己崇高荣耀,他是自己一生守护的对象,哪怕牺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

进入车中,看着身边闷闷不乐的妻子,刘亮苦笑不已,“过儿原来能借助强大电流,一次次地化为无形逃离追捕,这还是人吗?”

刘亮一直在妻子身上搜寻着,似乎想要研究出儿子诡异本事的根源。

轻啐一声,木槿面色一红,“还不是你对科学太过痴迷,让儿子也变成了一个怪胎!”

看着恢复了常态的电缆,木槿心有余悸地道:“哎,幸好过儿超大规模汲取电流时间很短。否则,我这个新任省长,也无法向人民解释这样诡异事件啊!”

刘亮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安慰道:“你看看街道旁边,善良的市民们,现在已做出喜庆横幅,说今日异常事件是老天也要与你这个新官一同庆贺啊!”

盲从的人民,这一时刻显得是如此可爱,木槿也有些感动,也决定为人民做出更大的成绩。

而这个时候,看见身边不断倒退的破落景象,越来是繁多的满目苍遗,让木过发觉不断倒退的环境的异常。

“糟糕!自己这次匆忙划破空间限制,根本没有来得及将地理坐标弄好,连时间限制也一起弄破了。哎!又犯了一个低级而幼稚的错误啊!”

超越以往任何时候的强盛压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碾弄木过身体,木过心中在哀嚎了、在哭泣了。

“该死的省会市供电系统,今天为什么如此猛烈呢?”

被强大的还在不断增强的电流洗涮身躯,木过觉得自己就是一件被反复包裹的物件,在一层层地不断剥皮,人类的普通身体,正逐渐地毁掉,留下的仅是强大灵魂、异能电流一起所构成的能量体。

“老天啊!你何其薄幸啊!本情圣至今都还是一个,连初吻在现实中都没有卖得出去啊?”

飞絮一样被飘荡的木过,就像无处着落的浮萍,在贫瘠而又略显荒芜的陌生地方,沿着龙形蛇踞的长江沿岸在不休不止地后退。

离开了自己所设计的转化电流的特别设备,木过感觉进入体内的电流,像一团团火焰炙烤着心灵,比欲火焚烧都更加难受。

第03章 拯救念慈

在一个临江而卧的贫瘠的寂静小村庄,有座低矮而又摇摇欲坠破旧茅房,一间稍微宽大些的房间,被格成了内外两格、组成了两间很小的卧室。

在内室中,有个身着简陋,年约三十的少妇。时而微扬的温馨脸庞,让人可见其清秀容貌,但是长久的病痛,却使她身子瘦弱,起伏剧烈的身躯,斜斜依靠在床头。

借着微弱灯光,少妇动作有些迟钝地做着手中针线活;伴随着急剧起伏的胸脯,少妇喉咙深处,总会传出一阵阵掩饰之后的轻微咳嗽声。

破损很多的房间,无法完全遮挡住外面的寒风,吹得少妇一双小手红肿红肿的,僵硬得时而无助地搓揉几下。

“妈妈,你还没有睡吗?”

在隔着人高隔层的外室,一个刚开始变声的少年声音,蓄满深切的濡沫语气,以及满怀的关切味道。

生了冻疮好似红萝卜的手掌,看似缓慢地向上一扬,少妇手中穿衣针就闪烁出一道亮光。

下一秒,针尖准确无误地在灯芯上一戳,油灯上的火苗小了一半,而屋子中的光线也暗淡了两分。

少妇强忍着心中的撕痛,一手轻捧心口,一手轻戳冻得直打哆嗦的苍白小嘴,将白雾缭绕的瑶鼻一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过儿,夜深了,妈妈马上就睡了。你可要盖好被子,妈妈身子不便,再也无法在夜间给你盖被子了。”

少妇那张苍白而又微带不正常嫣红的脸蛋上,散发着慈祥的温煦笑容,寒冬的冷峻也似乎跟随她那艰难吐出的话语而终止。

温馨而又动听的声音,恰恰传入漂浮在茅房之上的木过耳中。

木过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力量,仿佛遇到一件带有阴极设备的电流转换器,吸引着木过那具能量之体从顶屋无声无息无形穿进了少妇所在的内室中。

灯下的少妇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婉约美,聚精会神地穿针引线动作,又让她露出一种宁静的端然之态。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流传千古的诗句,正好能描绘木过眼前的景象。

被好似一股名叫母爱的力量吸引,木过坐到了少妇身边,无声无息地欣赏着她,以及个个美到极致的动作。

少妇时而过大的引线动作,总会将身上被子揭开一些,露出洗得发白的破旧衣衫覆盖下的凸凹身段,让一直在旁观看的木过,不由自主地帮她将被子拉上。

好一阵子,手中一件衣衫终于缝补好了,少妇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哎,杨康,你作孽过多,早早死去,却留下我们母子独自受苦;念慈即将离开人世,过儿以后怎么办啊?”

在话语结束,少妇也将按在嘴角的手掌取开了。

杨康?念慈?过儿?木过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身侧这个病入膏肓的少妇。

长久以来划破空间的需要,让木过养成了注重观察身边环境的习惯,在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也正确认了身边女人的真正身份——穆念慈。

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武侠小说无法占据主导地位,但很少看小说的木过,却一直记住了杨康这个很有‘个性’的角色,射雕英雄传中贪图荣华富贵的最大反派人物。

穆念慈缓缓摊开的手掌上,是一块浓黏的血块,“哎,过儿,妈妈真的无法再熬过这个寒冬了!可是,你以后就要受更多的苦楚了。”

两片薄唇轻启的穆念慈,当然无法真正地将话语说出。木过也是依靠空气波动,准确地辨别出穆念慈所想要说的话语。

这一刻,木过不禁心潮澎湃,感叹起来,“真是一位好母亲!在临死之际,穆念慈也对唯一的儿子牵挂不舍;也许,自己现在失踪了,妈妈也会一样伤心难过吧!”

脑海中浮现出射雕中对穆念慈的描述,木过不禁决定拯救这位风骨傲然、不依靠别人怜悯的伟大母亲。

继续将身体隐藏住,木过一直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穆念慈才终于熟睡过去。

木过身子刚一移动,就发出了轻微声响。穆念慈一对整齐睫毛闪动一下,闭合杏眸瞬间睁开,神情激动地喊道:“杨康,是你?”

娇瘦身体内个多时辰所凝聚出来的力量,被穆念慈在此刻完全使出,兴奋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面前男人。

穆念慈那一对亮光浮闪的眸子中,散发着是爱,是恨,是道不尽、说不清的复杂情愫!

“杨康,念慈无用,还没有将我们儿子抚养长大,就不得不来陪伴你了。”

冰凉的玉体,人类正常体温正逐渐消去;命苦的穆念慈,只觉得自己正身处冰冷的地狱。

一对枯瘦而又冻红的手臂,堪堪抱住木过的时候,穆念慈整具身体却用尽了全身力量,软软地倒在了他怀中,木过心中一惊,手指在穆念慈脉搏上轻抚一下,立即对穆念慈的病症有了一个大概认识。是心结抑郁缩成的心病啊。

“哎,穆念慈此时此刻已到了回光返照的一瞬了,她还以为为了偿还杨康所造的冤孽,也紧随杨康步伐坠落进了地狱,见到了死鬼杨康了呢。如果自己晚了两个时辰见到这个悲苦的女人,她就应该在今晚上去参见阎王爷了吧。”

对于穆念慈的英年早逝,木过和所有人一样,既是不舍又是悲愤: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为什么就无法长命百岁呢?

将电流自主汇聚的一双手掌,同时抵触在穆念慈后背上,木过用温柔的力量帮她刺激着体内微弱真气运转起来。

穆念慈一生坎坷,却具有一颗坚韧之心。义父杨铁心十数年的养育之恩,使她从来就没有放弃劝导杨康的决心,一直都期望杨康有朝一日迷途知返,如祖宗杨家将、杨再兴们一样,成为抗击外敌、保家卫国的有功之臣。

而杨康遭到报应的死去,促使穆念慈更加坚强,让她心下一直以杨家高祖母佘太君为榜样,决心独自教导杨过成才。

可是,回到了牛家村的穆念慈,却因对杨康又爱又恨的复杂感情,导致心结过重,犯上了多种心理病症,让众多名医也束手无策。

从穆念慈后背而入的一股股火热电流,在穆念慈体内奇经八脉中循环一周天后,就迅速地返回了木过体内,让穆念慈迅疾地恢复成了正常。

在穆念慈体内循环过返回的电流,让木过也受益匪浅,使得体内增添了一丝阴极力量,心田的焚烧感减轻了一丝。

第04章 李代桃僵

火热的电流刺激,让本就清秀的美妇人,看起来更加靓丽动人,引得假杨康的一双色猪手舍不得离开滑腻粉背。

穆念慈却觉得身后‘杨康’一双大手,正轻缓地摩挲着自己后背,将一丝丝柔柔的连绵东西,像网一般织进自己体内,也撩拨着自己沉寂了十数年的孤寂芳心,将一颗芳心紧密地束缚住了。

“杨康,你现在还是如此地坏,就是喜欢占女人家的便宜!死去了十年时间,阎王爷对你的残酷惩罚,也没有使得你改变风流秉性啊!”

穆念慈被渐渐变热的大手抚慰得满脸娇红,害羞地轻声娇嗔起来。

有意发出、帮助穆念慈修补损坏经脉的电流,才在穆念慈体内行走一圈。就因穆念慈看透自己的‘好色’本性而坚决拒绝了。

木过面色无比难堪,自己想要帮助这个可怜而又可敬的母亲,却一次次地被她误解,一个人想做一件好事,咋就如此困难呢?

仅仅将手掌抵触在穆念慈后背,就成了一个好色成性之人。木过感觉好委屈,好委屈啊!

“穆念慈,你睁大双眼好好看看,我真的不是杨康,而你也还没有死去啊?”

为了穆念慈配合自己,主动引导体内微弱真气运行。木过虽觉心中有点失落,却不得不揭穿自己不是杨康的事实。

渐渐恢复生气的躯体,仿佛又和十余年前青春活泼时候一般无二了。穆念慈急忙观察起目前所处环境,发现还在简陋的茅房中,渐渐红润的的玉脸上,闪现出惊喜神色。

身边英俊青年,与十年前分别之际,根本没有多少变化,还是一副风流王爷的模样。因为杨康化成了灰,穆念慈也认得出来。

唯一变化,就是比当年在铁掌峰上相比,变得更加无耻了,身上除了一条短小的更加光鲜的裤子,真可算得上身无寸缕了。

这一刻,穆念慈面色像白纸一样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动不动地像个死人。她的心真的被深深地刺痛了,这个杨家的不孝子,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抬起手掌,穆念慈对着木过,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杨康,你个混蛋,原来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娘俩,一直都在装死,你一直都没有死去!”

十数年成疾相思,十数年缠绵爱恨,都伴随这接连响亮掌声发泄而出。

天啊!这到底是何道理啊!长得英俊潇洒就是杨康!那么,长得平凡老实,就会一定是大侠郭靖吗?

木过心中一阵哀嚎,一手紧紧地拉住挣扎的穆念慈,“你不要乱动,因为你体内经脉损坏得太多了,必须早日修复,否则以后还会病痛缠身!你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也不想早早死去,让过儿以后没有娘亲了吧?”

在说起过儿这个称呼的时候,木过心中划过一道怪异的感觉,可却难以在瞬息间将它把握住。

面前坏人脸上丝毫不做作的殷切关心,让穆念慈看得心中一甜,原来他也不想我死去;可是,穆念慈脑海中浮现出他曾经一句句甜言蜜语,就心痛不已,双臂使力一推,神情也忿恨不已。

“我只不过是一个贫贱的丫头,哪值得你这个六王爷府的小王爷关心啊。”

穆念慈轻轻拂出的掌风,将床上被子也卷了起来,却没有将眼前坏人推动,在病床上呆了数年的穆念慈,一下子就惊呆了。

对于自己体内电流,木过虽然知道它具有治疗的神奇效用,却没有想到其功效来得如此迅速猛烈。在短暂的不足一个时辰中,刚才还病怏怏的瘦弱少妇,就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张丰润脸庞上,闪烁着晶玉一样的流光溢彩;顾盼转首间,是一种秀丽到了极致的成熟风韵;举手抬足中,是一股美艳到了极境的魅惑风情。

木过只觉得自己一双眼睛也不够看了,心中感叹道:这样秀丽无双的大美人,难怪杨康一直念念不忘,最后不得不用上了男人终极神兵——手段!

羡慕之心刚一升起,木过就发现浑身电流也不甘寂寞地沸腾起来,急速向体外冲击着,恨不得挤破头颅、欣赏获得新生的美人。

“你!”

在一瞬息呆滞后,两人都同时伸手指着对方。

“九阴真经,杨康,原来你这些年一直都隐藏在暗处修炼九阴真经。”

自己体内澎湃的热热内气,浑身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变化,穆念慈只能找到第一神功《九阴真经》来解释。

那些没有来得及转化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着,木过发现滚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

木过一阵哀叹,这样该死的状况又一次出现了。因为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不但失去划破空间回去的本事,连隐身在空气中也无法办到。

虽然还是一个正宗的,木过却明白,体内电流正在迅速调动起积蓄了小半生的。而这也是木过过去八年时间,一直不愿和人群居的真正原因。因为自己的秘密被人获知后,一旦身边没有将电流转化的特殊装备,那些电流就会‘造反’,将木过变成一头只有原始的洪荒猛兽。

发干的双唇艰难地张合,木过双眼发红地厉声喊道:“穆念慈,你赶快出去!离我越远越好!”

木过右手拉住穆念慈,将她推下了破烂的木床。

呼啦一声,穆念慈身上的陈旧内衣,自腰间撕碎成了两段。一对白花花的高耸丰满酥峰,脱离束缚蹦跳了出来。

成熟妇人的身体,对木过这种一直缺乏母爱的青年,最具诱惑力;他还没有撤离的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两颗嫣红粉豆。

晃动的身子还没有站稳,穆念慈就发现胸前春光大露,面上一阵娇羞,轻啐一声,“色胚!”

而瞬间袭击的在敏感胸上的手指,带有一股将穆念慈击倒的电流,使她再一次倒在了床板上,看着双眼渐渐变色、变红、变深的‘丈夫’,大胆地伸出双手,将手掌抵到对方的后背。

“杨康,你走火入魔了吗?”

在穆念慈胸前的一双大手,仿佛寻觅到最宝贝儿的珍品,紧紧捉住甜蜜,狂热地搓揉起来。时而低下的脑袋,也在上面的红豆上吮吸起来。穆念慈忍不住浑身阵阵颤抖,整具身体无力地倾倒在对方身上。

完全被欲火充塞了神智的木过,满脑子中都是‘穆念慈’这三个字,一双绿意翻腾的星眼,完全被面前这一具白花花的丰满**遮挡住了。

粗暴地将眼前的成人内衣完全脱掉,木过急不可耐地扯下沙滩短裤,将身体伏在了穆念慈身上。

在玉体上游走的大手,总是将穆念慈的情火恰到好处地勾引出来,使她温柔的芳心,也跟着成熟的**一起,渐渐地沉迷到这种男女间亲密抚慰的游戏之中。

火热的滚烫却一次次都不得门而入,穆念慈望着满脸火红而又急切的‘丈夫’,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窃喜。因为面前杨康那生涩的动作,恍如初碰女人的,对于这样的坏男人,穆念慈这种传统女性,又如何不欢喜呢?

“哎,念慈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债,让你如此喜欢念慈这这具身子。”

白嫩玉手伸到两人亲密接抵触的地方,牵引着烫手的鲁莽东西,正确地驶进穆氏轨道上。

第05章 回味无穷

初涉人事的木过,虽然没有真正此般经历,却也是经历无数生理卫生片教导出来的一带才。

“嘿嘿,谁叫你这个女人如此诱人呢?”

木过当然懂得深入浅出、快疾轻缓的原则,凭借着穆念慈所赠予自己的一丝阴性力量,硬生生地控制住体内猛烈的兽性冲动,恣意怜爱着神雕中身份最显赫的母亲——穆念慈。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候,总忍不住回忆起的熟悉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穆念慈却从‘杨康’身上,感受到超过曾经更深的、更加强横的粗鲁。

这一次的‘蹂躏’虽然是穆念慈引导,但她却感觉‘杨康’赐予自己的猛烈程度,却胜过了首次,因为每一次所掀起的狂风巨浪,总会击打在穆念慈最需要之处。接着,那酣畅淋漓的激情迅速地分布到身体每一寸地方,每一条脉络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超级快感。

穆念慈发觉自己好似一个生性荡的女人,总是难以经受‘杨康’的撩拨,一双玉手不禁捶打对方胸膛,“你个混蛋,总是喜欢让念慈丢脸!”

那一阵阵让直钻心扉的热浪,却仿佛具有神奇的魔法,缓缓洗刷掉穆念慈芳心之中的幽怨嫉恨,让穆念慈一颗芳心再次寄托在了‘杨康’身上。

“嘿嘿,本情圣的女人,丢脸的机会多着呢?”

木过看着身下女人一副娇羞的神态,却不疾不徐地拧动的蜂腰,一直都占据着双方间的主动。木过不禁偷笑起来,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床上浪妇的好宝贝儿了啊!处于虎狼之年的守寡女人,也真不是一般的风动人啊!

其实,木过哪里明白宋代女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程朱理学的束缚,在**方面总是变现出一副淑女模样,让她们难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出来。

而穆念慈在将死之际,被木过能量之体中完全属于阳极的电流所挽救,虽经过体内丹田真气的转化,但也蕴藏了深厚的难以转化的之火。

穆念慈当年半推半就地被杨康‘’之后,及笄以来有过的欢爱仅是一只手也能数清;再加上杨康死后,她一直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儿子杨过身上,洁身自爱,体内堆积起来的类似于九阴真经的阴性力量,在这长江口的牛家村,比所有的女人都更加丰厚。

而木过在过去七八年时间中,汲取电流的时候,总会利用电学原理,事先准备好一根特制的、类似零线的电缆,将电流的阴阳两极进行完美转化。

可是,这一次的意外,却让他体内蓄满了强烈的、还没有来得及转化的阳极电流。

打破时空限制的木过,在现代社会那一具普通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住时空逆流的庞大力量啊!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被碾碎,而维持他没有魂飞魄散的东西,是他体内那强大的异能电流。

木过飘荡在长江入海口,恰好遇上了阴极力量不断向外飘散、即将死亡的穆念慈。从而,他也被吸引到了杨家中。而阴极力量的强大,也超过了所有人预期。

连木过的形貌体态,也被穆念慈那强大阴极力量中的幽怨所影响。本就英俊不凡的木过,在阴阳两极力量相互作用下,成了还未逝世前的风流杨康,连穆念慈这个曾经的枕边人,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一丝差别。

世间事情,在一线缘分的牵引下,很多神奇之事,就变得稀疏平常了。

狭小而又简陋的卧室中,虽然一切大多东西都陈旧不堪,可是房间的主人却将他们摆放得整齐有致,打扫得干净无尘。

在一阵压抑之后,穆念慈的娇吟变得放浪起来,伴随着一轮轮的翻滚情潮,她整个人就像一滩茭白的蒜泥,无力地躺在了木过身体上。

好一会儿的偃旗息鼓,穆念慈满脸红潮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嘤咛出声,“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外,肯定祸害了不好良家女子!”

穆念慈的芊芊玉手,却不断地轻抚着面前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柔情四射地画着一个个小圈子,似乎要将这个之人的心给完全束缚中。

哀怨幽幽的话语,包含着丝丝酸酸的醋意,木过面上露出笑容,“念慈,你吃醋了吗?”

木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得到穆念慈这样一个熟母的喜爱,如果自己回去之后,肯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过去数年中,因为一直将增强自己电流异能作为首要目标,木过虽然自封为情圣,却几乎就没有与都市中形形色色绝色美人们正面;就像对待美女主持人黄鹂一般,总是凭借异能占占她们的便宜,也就是他这个情圣的极限了。

突然间,有了一个心系自己的女人,木过在短暂的仓惶之后,就被深深的喜悦所充满心胸。

“妈妈,你的心口还很痛吗?”

睡在外室的杨过,终于被穆念慈那一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在门外关切地焦急问道。

天啊!自己的声音,让儿子也听见了吗?穆念慈浑身一阵燥热,红潮残留的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彩霞,慌慌张张地用手拉过被子,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遮掩住,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将眼神还鼓涨涨地欣赏美妙**的男人一脚蹬下床。

“过儿,你爸爸回来了!”

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穆念慈感觉好似再次被杨康‘蹂躏’了一番,浑身都没有一丝力量,手指无力地对着卧室之门指了指。

啊!神雕大侠杨过!对于万人敬仰、难说是专情还是无情的男人,木过虽然早已知道穆念慈的儿子一定是杨过,忍不住体内热血沸腾,箭一般地向外面飞去。

房门刚开一条缝隙,木过就身不由主地门外吸附而去,整具身体像一条被拉长的光影,瞬息之间就被穿入了一身内衣,不断搓手的杨过体内。

两股不同的意识,好似海浪一般,在木过脑袋中翻涌着,让他头昏脑胀,站立不稳。而光溜溜的身体,在此时此刻和杨过一模一样,木过感觉心力憔悴,神智开始变得迷糊起来,手指却指着内室中的穆念慈,“你——”

话语还未出口,木过身体就跟着倒在地上。

第06章 天人交战

“砰”地一声,儿子杨过身体重重地摔倒在门外。

穆念慈芳心一惊,经过半夜挞伐、还有些酸软的玲珑玉体,在床榻上一滚,卷起一张薄薄的床单,裹住身体几个关键部位,将大件的春光遮掩掉。

好似一只灵巧春燕,穆念慈急速飞向外室,玉光流兮的手腕微微翻动,将直挺挺地僵着的杨过抱了起来。

玉手在杨过心口拂过,穆念慈才放下心来,儿子只是昏迷过去了。

眼神向房屋外一望,却没有见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杨康身影,穆念慈怅然若失地摇动螓首,芳心中曾经蓄满的哀怨却没有升起分毫,她心下真是好生奇怪。

将杨过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稍显柔软床榻上,穆念慈帮杨过盖上被子。

轻抚一下经过男人滋润的绸缎般滑腻的肌肤,穆念慈对杨康的情爱变得更加深厚,望了一眼身侧越来越像心中人的儿子,穆念慈脸上一阵滚烫,快速地取过衣裙穿上。

这个时候的杨过,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吗?

满怀喜悦、带点崇拜神色盯着少年神雕侠的木过,像往常一样发挥穿墙凿洞的本事,直接溶穿杨过身体时候,却惊骇地发觉自己身体仿佛生根了一般、再也难以移动分毫了。

这具才开始发育的少年身板,好似有种特别力量束缚着木过,将两具身体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哈哈,你别枉费力量了,你一次又一次地做傻事,没有发觉身体很痛吗,四肢都无法使上力了吗?”

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无不戏谑地对木过说道。

仿佛就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将木过吓了一跳,惊骇问道:“哪个小鬼,给你家大爷出来?”

在街头混混群体中顺利“毕业”的木过,好占便宜的流氓本性,在这个关键时候显露了出来,也让他面对如此诡异事情没有魂飞魄散。

“别浪费精力了,你一辈子都无法见到我了。哈哈,做坏事一定会遭报应的!”

微带成年的粗犷声音,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作为在电流中也能意识穿越之人,木过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终于辨别出了身份的主人,原来是少年杨过。

“哈哈,乖儿子,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啊!”

作为对意识具有深刻研究的木过,狠毒的本性一下就显露了出来,缓缓地散发意识,如蚕食桑榆一样,慢慢地吞噬杨过的魂魄。

已经十五岁的小少年,确定了内室中先前**呻吟发自穆念慈之口,强忍脑中的剧痛道:“混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杨过声音中的怒火,好似能将别人烧毁,如果有人能看见他意识中的此刻神情的话,杨过一定是头愤怒的公牛,正对‘该死的混蛋’拳打脚踢、角擂尾甩。

天啊!杨过这个少年的邪恶程度,根本就不下于自己啊!连穆念慈的声,他都一直在凝神倾听。长期一人过着孤寂单身生活、心理本就有些阴暗的木过,感觉现在真的长见识了。

此刻,木过想出了一个龌龊的法子:心神集中,津津有味、好似放电影一般回忆着昨夜与穆念慈旷世的激情缠绵。

“啧啧,好主动的女人,好火热的激情,小过儿,你终于看见了,我这个大过儿没有欺负你的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件让寂寞的妈妈欲死欲仙的好事情……”

无耻的男人,好似一个长有翅膀的恶魔,用不下于武藤兰A片的激荡床戏,激烈地撞向未成年杨过灵魂表层。

是身为人子的深深羞怒,还有身为懵懂少年的点点刺激!

灵魂被缠食的痛楚,让杨过声音颤抖,“恶魔,你如果再做有辱我娘亲的事情,我就会……就会不活了。”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杨过此刻有着太多太多不舍的羁绊,当然,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妈妈穆念慈的病症。

“别别,小过儿,你可一定不要铤而走险啊!你老子现在和你真的无法分开了。”

对杨过灵魂吞噬了一丁点之后,木过就发现坚强让杨过也具有一颗不屈的灵魂,不得不向以死胁迫的杨过低头认错。

“你这个龟儿子,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占你老子的便宜!”

伶牙俐齿的杨过,有种遭遇自己之感,骂得更欢了。

欲熏心的木过,不可抑止地再一次对穆念慈升起荡想法,可脑袋却好似铁锤敲打一般剧烈撕痛。

“哎哟!小过儿,算我们两人战和,以后我就是你兄弟,我再也不会对咱们娘亲产生非分之想。”

木过虽想驱使异能电流,可每一次的战果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不得不对貌似占据了主动、泼妇骂街的少年杨过甘拜下风。

一股悲壮的哀伤,弥漫在木过心口,催人泪下的幽幽声音,也同时在他脑中响起。

“不不不,我们不是兄弟,因为兄弟还有两具身体。我们根本就是同一人了,就是杨过,就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杨过。”

想起卧在病榻、面临死亡的穆念慈,杨过掩饰不住满腔悲伤。

“对不起,杨过。我也没有想到,仅是为了逃避爸爸妈妈追捕,就将事情弄得如此糟糕。”

具有一副相同身体,木过语气也显得有些低沉。

木过保证似的道:“你放心吧,只要我恢复了自由之身,一定能医治好妈妈的病。”

木过心中却在暗笑,龟儿子,你老子早就将美人妈妈的病医好了。

呵呵地一阵朗笑,杨过心中所有阴霾都驱散而去,“杨过,你太臭美了,又在自言自语了。”

无奈的杨过,在短暂的茫然之后,终于渐渐地接受了现实,狡黠笑道:“其实,真正应该感谢之人,反而是我这个真正的杨过呢!因为你这个强大的人出现,使得我杨过的人生绝对更加精彩。”

不同的灵魂,可是自己却要狠心将它消灭,木过心中一阵不忍,不禁述说起杨过以后将会经历人生旅程。

在十五岁时候失去妈妈穆念慈,葬送骨灰之就流落嘉兴,在破旧的窑洞中生存,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足足两年;遭遇郭伯父却受到伯母黄蓉猜疑,从而与郭家关系出现巨大裂痕;连无能的武氏兄弟也欺负杨过,郭芙喜欢自己,却因为性格的倔强不得不刁蛮表现;人生中最大遗憾,最喜欢的妻子,却遭受了终南山可恶道士的,人生永远地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断臂、十八年等待,终于盼到了夫妻相聚,可是结局却是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有情少女。

“看看你的人生,真是失败得一塌糊涂。按照我哪个时代男人认识,你这一辈子根本一无是处。”

有意省略掉了无数人对杨过痴情的感动,继续打击着连情事都不懂的杨过。

“你看似专情,却实则绝情至极。郭芙砍断了你一条手臂,也是因为你负了她的青梅竹马之情;可是,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呢?这些爱你的女人,她们都得到了什么呢?最可怜的郭襄,她为了寻找你这个钟情的大哥哥,独自一人流浪江湖二十年,最后不得不在峨眉出家为尼,日夜面对佛灯枯坐、忍受违背人道的煎熬。”

杨过很小时候,心中就有个愿望,像别人一样有个爸爸,让妈妈穆念慈过上幸福的日子。此刻,杨过似乎见到了一个个中年无依、寂寞孤苦的穆念慈,哭泣着道:“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同意你,让你将我灵魂融合到一起!”

“哈哈,我是杨过!”

木过心中得意大笑,口中对杨过却满是鄙夷,“作为一个从小情根深种之人,本情圣人生的最低目标,至少也要解救那些钟情于己的优秀美人们;当然,作为天波府嫡系后人,杨家两百多年来对赵宋一直忠心耿耿,眼见我们大宋百姓日子艰苦、国势一日比一日弱小,赵家没有做到让百姓衣食富足的事情,我杨过和儿女们一定要做到。”

作为杨家将后人,杨过体内也一样流淌着保家卫国的忠诚热血。听见木过铮铮誓言,杨过只觉得热血沸腾,激动地道:“融和吧,你快快让我们的灵魂融和到一起吧!我一定要恢复天波府的荣耀,做个比令公先祖更伟大的杨家将领。”

杨家将的传说、书评,一直在民间流传,杨过耳熟能详,被木过揭穿自己显赫身份,杨过思想在激烈之中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不是一个单纯喜欢黯然**的神雕大侠。

放开灵魂意识的杨过,在被吞噬之前,濡沫万分地道:“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

灵魂同样一阵模糊的木过,充满禁忌地道:“当然了,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我一定会很喜欢妈妈的。”

第07章 幽宫怨后

一身俭朴装束的穆念慈,轻轻地用手中粗布条擦拭着杨过身子,另一手轻撑着憔悴的脸颊,好似阻挡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的娇柔身躯倾倒一样。

“杨康,念慈知道,你虽然贪图荣华富贵,其实心地也是很善良的,不会对我们的儿子下毒手,过儿现在的情况,不是你所造的孽!”

足足半月时间不解衣衫地守候儿子,穆念慈一对眸子中却时而浮现出几缕精光,薄薄的性感双唇不断翕合,正为幽灵般神秘的杨康辩护着,似乎以如此的方式,洗刷掉杨康身上过往业障。

而牛家村所在的临安府,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茫茫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少见降下如此长久的大雪,引得楼前窗边人头攒动,齐齐向外凝望。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豪门贵族,不分身份高低一起分享着这场三十年才遇的瑞雪。

天空中悬挂了足足半月的蓝色光柱,仿佛一条蓝带围绕在整座临安府上方;带上那一丝丝似乎从天穹飘溢而出的仙气,让观赏雪景的百姓们,多了一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也困恼住了想要偏居临安一隅、‘立志’做个安乐帝王的赵宋官家。

宋室南渡后,自绍兴八年定都杭州、改称临安府后,就不断修缮加固临安府,使之成了内跨吴山、北到武林门、东南靠钱塘江、西濒西湖,由“宫城”与“外城”两部构成的南宋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位于凤凰山麓,有大内、皇城之称的宫城,正是偏居一域的南宋政治核心之地皇宫。

文武百官觐见的南门,由春秋时代的吴越通越门改成了丽正门,构成了通往宫殿的三重大门,每重皆金钉朱户,画栋雕甍,覆以铜瓦,鐫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门上还筑有御楼,门外两旁排红杈子,戒备森严,兵甲闪烁出道道寒光,令人几乎望而却步。

天子殿上,一贯连祖制早朝也很少上的宋理宗赵昀,现在却一副忧心忡忡的凝重神情;纵欲过度的深陷双目,首次圣威灼灼地在殿上两列臣子身上一一扫过。

“众位爱卿,连日以来,国师三番五次地向朕禀报气候反常,是大大的不详征兆。何人能为朕解惑,我大宋江山到底有何忧虑啊?”

如果不是天气不允,宋理宗早就将所有乱咬舌根的“反民”统统打入天牢了。

近百年来总处于外患连绵的临安朝廷,忧虑从来就没有真正解除过一日。可是,这样的忧虑,却没有人敢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启奏给享受着歌舞升平的龙庭上帝王。数十臣子背后都直冒冷汗,眼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前面的宰相大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空正北方向华光大胜,连日不去,是上天神仙们眷恋我朝风华地貌,不忍早早归去;并且,上天为皇上的明治武功而降下福祉,预兆本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

成千上万字的称赞话语,让数天心头惴惴不安的宋理宗,龙颜大开,满脸欢笑地结束了早朝,带着马屁拍得到位的大臣欢喜地回到后园。

众朝臣在丽正门外分手而去,一个年约四十身形瘦削的中年人,一直等到将近中午十分,才打发回随行侍卫,单骑风驰电掣地驶出了皇城。

行走了十余公里,中年人在一条小巷拐角束马进店,吃过午饭,与店家咕哝一阵,寄马钻入小巷步行前进。

在小巷尽头,栽种了二三十棵青松,组成了一座奇异的怪阵,将一座残破寺庙隐藏到了烟雨迷蒙的幻境之中。

口中不断地念着一个个位置,中年人仿佛大战一场地擦拭掉头上汗迹,“这个九宫阵,真是厉害!”

疾步直入内院的中年,不断舒展着紧蹙剑眉,深吸一口气,微微颤抖右手,轻敲了三下院门。

“爸爸,真是你啊?姑姑一直都在念叨你该到了呢?”

一身淡青色道袍,挽着高鬟的小道姑,微显急色的娇俏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不可耐地将中年人拉了进去,一手帮他轻弹身上雪花,一手急促地将院门关上了。

中年人冷静面庞上浮现出欣慰笑容,关切地说道:“小玉儿,天气太冷,一定要注意保暖!”

而他一对炯炯有神的虎眼,却一直您凝视着女儿那张光滑胜玉的雪白脸蛋,似乎想要从上面读懂什么暗示给自己的讯息。

“爸爸,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姑姑这次急唤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连玉儿也不知情呢!”

娇俏道姑在前面小心谨慎的带路,向左首绕过两道回廊。一对性感红唇高高翘起,她笑颜如花地取乐了起来,“爸爸,你不用害怕,姑姑这次大概不会再责罚与你了。这半月以来,姑姑的心情特别好,比以往七八年笑得时间都还要多呢。”

在这个父为子纲、女子命贱的封建时代,妙龄道姑居然敢当面取笑自己父亲,可见她身后的姑姑不是平凡之辈,连一朝大将也噤寒若蝉。

看着自己父亲胆战心惊模样,小道姑既觉不忍,又疑惑万分,低声咕哝道:“不知爸爸和哥哥们做错了何事,惹得仁慈善良的姑姑,每一次都会变相地惩罚他们三人。”

“小蹄子,又在背后编排姑姑的不是了吗?”

一个温润婉转的声音,从房门缓缓开启、装饰豪华的最左首宫殿一样的房中传了出来。

身形一闪,一对父女就跨入了屋中,而处在后面的小道姑,急忙关上朱门,将灌进来的寒风抵挡在门外。

“杨次山拜见太后!”身子一顿,在晃动的一排晶莹卷帘之前,中年对里面横卧在晶莹玉床上,秀发铺陈的美妇人恭敬地叩拜起来。

“桂枝虽是前朝太后,但在你这个兵马统帅之前,又有何值得炫耀的资本呢?”

一声幽怨的哀叹,蕴藏了无尽遗憾,仿佛能将男人的壮志雄心敲碎。

“起来吧!看在你当年迷途知返,能帮我制造一个假死局面,让我远离赵宋这滩永远都难以清澈污水的功绩上,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责怪你们父子当年选帝一事的冲动了。”

只见珠帘之后的杨太后,雍容身躯微微摆动,一股阴柔和风弥漫而出;而一直处于惊颤中、跪着的杨次山,身不由主地被劲气束缚着,从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给掀了起来。

“多谢姐姐对弟弟的纵容!”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得到身为前朝太后的真心原谅,激动得热泪滚出虎目,健硕身子也跟随心情晃动了两下。

“啊!”一边沏茶、一边住倾听长辈谈话的杨冰玉,首次听闻神秘姑姑原来是前朝宋宁宗皇后,惊讶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呵呵,小玉儿,对于姑姑的身份很惊讶吧!”

珠帘随风卷起,一身华贵红装的杨太后,丰腴身躯微微一动,就坐在了玉床正中。

杨太后一张丰润红脸上,浮现着淡定从容的笑容,一双久经风月的美眸,带着一丝调皮注视着满脸惊骇之色的侄女儿。

滑润得几乎能挤出水来的娇脸上,惊色一闪而过,迅速恢复常色,杨忆将一盏热茶推到父亲身边小桌上,扭身纵到杨太后身边,黏着她的身躯道:“姑姑,你将小玉儿隐瞒得好苦啊?”

第08章 杨家将后

撒娇的小道姑,浑身散发出一种动人魂魄的风情。是媚气!又是娇气!还有一丝因为年龄关系而不明显的雍容妩媚,与杨太后气质有点类似,独缺杨太后所具有的那三味成熟风情。

将茶水送上的杨冰玉拉进怀抱中,杨太后婴儿一样粉掌轻抚杨冰玉的瘦削肩膀,满是岁月沧桑地感慨道:“十年之前,姑姑在与奸相史弥远的政治斗争中以失败告终,连最喜欢太子赵竑的性命都没有保住,反而不得不深居幽宫之中、成了一个彻底失去权力的皇太后,又有何颜面在小玉儿面前宣扬自己前朝的太后身份呢?”

下首刚刚饮了一口茶的杨次山,一脸愧疚神色,“都怪弟弟当年不懂事,让奸相史弥远钻了空子——我们父子三人也替他向姐姐求情,使得来历不明的赵与莒,顺利地登基成了我朝帝王。”

十余年以来,如同一道屏障般隔膜着姐弟情意的分歧,杨次山现在提起也还觉得面色有点发烫。

怜悯眼神看着躬着身子、真诚认错的杨次山,雍容华贵的杨太后一声哀叹,问道:“弟弟,你知道我们杨家祖宗们都是如何死去的吗?”

虽然时光流逝了将近三百年,虽然天波府早已不复存在,但是杨家子弟的忠心却一直没有改变过,为守护赵宋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南北两宋军队中的地位,杨家也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一直都尊贵显赫。而杨令公和岳少保英灵,也一直都是军队中永恒不衰、鼓舞士气的军魂。

提起自己祖宗时候,杨次山虎目中浮现出由衷的膜拜神色,好似再一次看见了祖辈们纵横沙场的光辉岁月。

而此刻,觑见自己姑姑眼眸中闪过的失望之色,杨冰玉柳腰轻扭,走到了杨次山身边,轻轻拉扯自己父亲襟摆,打断了还沉醉在祖宗余晖中的杨次山。

一对美眸中的精光疏忽蹦出,穿过宫殿般豪华屋子的窗户,溅落到外面的小庙中。杨太后脸上哀婉之色,似乎和湛蓝湛蓝的天空一般深邃凝重。

“弟弟,十余年来,姐姐从未将你父子三人当年所做事情记挂在心上,更莫说有一丝一毫的记恨心理了。”

目光收回,温柔地看着面前的杨次山,杨太后语气平和地道:“你们这些大男子汉,从来就没有真正想过先祖令公之流纵横沙场,从未相逢敌手,可最后却含冤而亡、死不瞑目的真正原因吗?”

一代代英雄不得善终,这是杨家将、以及其后人,心中永远的痛。杨太后再次提及,美眸中浮现出悬液欲滴的泪花,也飘过一丝森森然的阴狠。

感受到自己姐姐眸子中包含的无尽心酸,杨次山也忍不住再一次热泪盈眶,走到杨太后身边,跪下庄严说道:“姐姐,弟弟一切听你吩咐!”

亲昵的称呼之中,却带有了浓浓的君臣间尊卑,这就是人吃人时代的姐弟之情!

雍容脸庞上的威势尽收,杨太后滑嫩的玉手首次与杨次山接触,将犹如授命北上抗击大辽誓师的将军扶起。

“嗯,这样才像我们杨家将后人!”

右手轻抚一下杨次山已经银丝丛丛的两鬓,杨太后眉角上也浸满了悲切。

“弟弟和姐姐一样,遵循祖宗教导半生,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大宋江山。可是,我们杨家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却被贪生怕死的赵家给弄得不但没有寸功,反而总是不断受到猜疑、大大小小五十余人死于官家之手。祖宗辉煌?我们重现祖宗辉煌又有何用呢?”

哀莫大于心死,这一刻的杨太后,对于赵家是真的死心了。

可是,这样不忠不孝的话语,从维护了大宋江山二三十余载的皇后口中说出,杨次山只觉得后背升起阵阵寒意,对于自己的官途、杨家的未来充满了迷茫。

“姐姐,我们杨家到底要如何做呢?”

虽然身为杨家本代家主,认识到家族危机的杨次山,反而询问起足智多谋的杨太后。

“弟弟,你大概也听见了这些天临安府的异常天象了吧?”

杨太后兴致忽然变好,微笑着问道。

“嗯,今天官家还为此事专门征询文武百官呢!”

杨次山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暗思到底要不要将心中那不安猜测告诉自己姐姐。

看着欲言又止的弟弟,杨太后微微有点失望:将军终究只是将军,他们仅是战场上的英雄,在宫廷权利斗争中显得稚嫩了很多啊!

“不错,你心中的猜测没有错!赵家气数已尽、灭国亡族就是这二三十年的事情。”

杨太后的话语,让杨次山惊呆了。

不理面色有些苍白的弟弟,杨太后接着道:“最近半月在临安府四周回旋的耀眼光芒,正是赵家帝王之气旁移的征兆。并且,在你到来之前,国师也来拜见过姐姐,将他同样推测悄悄向我一人说过。”

双手突然捂住脸庞,杨次山悲切问道:“姐姐,我们大宋数千万之人,真的无法抵抗蒙军的侵虐,真的无法再现祖宗的辉煌了吗?”

作为一个继承了先辈血统的真正将军,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一直都是杨次山最崇高理想,也是报效朝廷、发扬祖宗雄伟的最好表达。而这一刻,杨次山内心升起股股阵痛。

一直在旁边聆听的杨冰玉,见到父亲泪流满面,迅速拿出一块手巾,帮杨次山擦掉面上那两行热泪,手指背着杨太后的视线,对杨次山做了一个劝诫动作。

“哼,谁说蒙军就真的能够攻破大宋,成为这华夏大地的英明之主呢?你心中难道除了赵宋,就没有想过杨家的出路吗?你这般哭哭啼啼,还是杨家将后人,听从了姐姐的命令了吗?”

这一刻的杨太后,是恨铁不成钢的悲痛表情,哀伤杨家为什么无法出现一个真正懂得政治斗争的男人。

“啊?大宋朝又有新皇?”

第二重卷帘之后,一个铃铛响起的清脆声音,惊讶至极地感叹道。

微微点头,杨太后喊道:“月牙儿,出来吧!”

杨太后话语刚落,一花季少女拖着两条麻花辫,在空气中发出呼喇脆响,眨眼间就达到了杨冰玉身边。

少女带有一丝红晕的小脸,对杨太后拌了一个鬼脸,好似以如此方式对在卷帘后偷听的事情讨好。

“好快的速度啊!”

杨次山感叹还未结束,就发现一对灵巧小眼在身上不断扫视,自己仿佛**裸地伫立在原地,一股不逊自己的威压,让杨次山觉得喘气也有点困难。

杨次山不禁有意地调动气息,用从战场上练就的、满含气势的眼睛射向对方。

细眉如月,翘唇似弓,少女那张羊脂凝铸的小脸,嫩滑鉴光。婀娜玲珑的娇柔躯体中,弥散出一股淡淡的军人才会具有的豪爽气质,而几乎眯成一条线的小眼中,却隐藏着丝丝鄙视之色。

眼神在少女面上刚一扫过,杨次山就立即移开,心中也觉得无比憋屈,自己再不不济,也是大宋朝一个将军,可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骨子中却升起一股不得不臣服的压力。

“好了,月牙儿,小玉儿父亲好坏也是你师叔,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杨太对少女宠溺地嗔怒一眼,话头再次转向面色尴尬的杨次山。

“你虽然功绩难比先祖们,但是幸好不是一个老顽固,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啊,师父,你真是活神仙。连新皇到底出自何处,原来也早已知道了!”一身淡白色裙装的少女,玉指轻颤地指着杨太后,平静的小脸上首次写满了难以置信四个大字。

第09章 大内邪功

杨次山虎躯一震,神色惊诧地望着自己姐姐,神色激动至极。身边三人表情分毫不漏地落入杨太后眼中,杨太后微微一叹,螓首轻点。

“嗯,最近数日,帝王之气接连旁移的征兆,我也一直都在关注、解惑,更是寻觅到了那人下落。但是,我们这些人身份太过敏感,所以,我现在、乃至将来,都不会干涉他的正常成长。”

裙装少女的神情,从惊讶变得兴奋,“师父,他到底是北人还是南人啊?”

带有杨次山那般紧张神态的少女,话语还有几丝颤抖。

自从赵构南渡延续大宋皇朝,大家就将大宋子民称呼为南人;而西夏、大金、辽蒙乃至北方的汉人就成了北人,也是南人们的世代仇人。

玉指轻戳一边两个娇娆少女,杨太后对着杨次山道:“姐姐当年本以为扶持太子赵询,能够重振大宋太祖盛世。可在太子早夭之后,姐姐就明白赵宋皇室连上天也不保佑,回天无术了。所以,当年杨家被奸相史弥远蒙骗,你让谷儿、石儿两位侄儿哀求我用皇子赵昀代替前太子赵竑,我就顺水推舟地让赵昀登基为帝,让你们父子也顺利站在了史弥远一方,没有受到奸相迫害。”

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再次被提及,杨次山从赧然变成了感激,自己能够得到当今理宗的看重,原来是身为太后的姐姐从中推波助澜。

阻止住想要说话的弟弟,杨太后道:“我当年身为太后,却做错了一件事情,一直都愧疚于心。”

“啊,姑姑,真的吗?”

从小跟随在杨太后身边的杨冰玉,从未见过杨太后有失落神态,面上充满了惊讶神色。

“姑姑也只是一个平凡之人,哪有假的呢?”

杨太后被侄女儿的表情弄得展颜一笑,突然,杨太后神色凝重地嘱托身边三人。

“你们三人身为大宋两百多年来最军功赫赫的两个家族岳家、和杨家后人,祖宗一直就以保护大宋不受外敌侵略为己任。但是……”

这一时刻的杨太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威势,完全一副太后口吻道:“但是你们一定要明白,军人真正保护之人,是大宋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不是安逸享乐昏庸无道的赵家子弟。”

“师父,百年前高宗赵构为了偏安一隅,将紫寒先祖残害于风波亭,紫寒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血海深仇哟!紫寒和族中兄弟姐妹们,恨不得杀死昏庸的理宗赵昀、将赵家连根拔起呢?”

裙装少女娇艳红唇高高翘起,莲藕般晶莹玉臂轻摇杨太后。

哼,如果没有为师约束,你第一个想要杀害之人就是赵昀那孩子吧!杨太后明亮眼神在岳紫寒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杨次山脸上。

“次山,你给姐姐记住。没有姐姐允许,你不准参与大宋的内乱、或者宫廷间的斗争。否则,哪怕任何人求情,我都会将你父子三人杀于军队中,让你为大宋战斗而死,免得被人不明不白地杀害,丢尽了我们杨家脸面。”

杨太后威风凛凛的眼神,扫向身旁杨冰玉,使得她瞬间噤寒若蝉,乖巧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姐姐,弟弟虽然脑子不是很好使,却却懂得明哲保身,留下这条有用之躯,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守护杨家。”

按照姐姐的旨意,杨家又要做新朝的开国功臣,杨次山一阵热血沸腾,心脏不争气地急剧跳动着。

摆摆手,杨太后明了地对杨次山再点螓首,“你回府吧!离开太久,免得别人怀疑。”

而小道姑杨冰玉的哀求神色,让杨太后摆手道:“去吧!去吧!免得你娘亲下次见到,又会撕心裂肺地心疼你这个小宝贝儿了。”

将自己父亲送出破败小庙,杨冰玉又是一番叮嘱。快步走回后院,在回廊尽头、正厅门前,透过首层卷帘上晃动的晶莹玉珠,杨冰玉见到了一具比珠玉更加洁白的羊脂玉体。

面色一阵娇红,杨冰玉轻啐道:“月牙儿,你真是好不知羞,外面窗户都没有关上,你就急慌慌地脱得光溜溜的。”

急忙将门窗关上,杨冰玉也穿过珠帘走了进去。

光溜溜的岳紫寒,玉体好似弹簧般从锦塌上弹起,在狭小的空间中荡漾起一阵琳琳玉光,一把抱住躲闪的杨冰玉,“嘻嘻,小玉儿,你今天总算无法逃避了吧!”

青春无敌的玲珑少女,娇美的身躯向后微微一晃,连带着杨冰玉一起滚到了锦塌上。

一只涟漪丝丝的丁香小舌,不断伸触在杨冰玉的白嫩玉颈上,时而还会上滑到她的尖滑下颚上,似乎在寻觅着同样柔软的小舌。岳紫寒一双小手,仿若两只灵敏的小爪子,急不可耐地褪着杨冰玉的身上衣衫。

注视到对方美眸中的汪汪秋水,杨冰玉心中涟漪层层,玉手伸出,抓住在胸前摩擦的一对玉笋般的坚挺,手掌在上面不断抚揉着,而性感的殷桃小嘴却也碰触在月牙儿的玉光可鉴的脸颊上,用精致瑶鼻深深嗅着岳紫寒娇美**上那一丝丝浓郁熏香,杨冰玉心神摇曳,面色娇红。

“月牙儿,每一次修炼的时候,你总是耍赖!哼,这一次更是过分,连药剂浓度更是增加了一分,如果是男人,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月牙儿,你永远都是我岳紫寒的妹妹,再也无法翻身了哟!”

岳紫寒玉腕翻动,顺着杨冰玉柳条细腰上的腰带一拉,将一件细长道装拔了下来,显露出杨冰玉那具春光濯濯的雨润娇躯。

“哟哟,幸好兵不厌诈,姐姐今天早有准备,原来妹妹根本没有穿戴亵衣!”

岳紫寒腰身一扭,将杨冰玉压在身下,红唇对着**轻吻了起来。

这一时刻的岳紫寒,好似一位久经战阵的将军,指挥着两片香唇、以及丁香红军,翻越过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苞蕾、行走在一望无涯平坦玉原上,最后停驻在那高耸的光嫩凸地上,向着深邃无底的里面瞭望着。

“咯咯,妹妹,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现在就已经泉水叮咚,婉转吟唱起来了。”

受到杨冰玉双手报复性的蹂躏,岳紫寒也不禁埋下螓首,对着那嫩红的一线天亲吻了起来。

少女玉体本来就敏感至极,受到同性的亲吻、抚揉,杨冰玉浑身每一处都升弥出丝丝热气,升起一种少女还不是很明白的名叫的渴望。

而此刻,最最敏感之地,被吹进一股股热气,杨冰玉娇躯更是阵阵悸颤,修长**夹住了作恶的姐姐,身躯轻轻拧动起来,长久练武所凝聚的下盘力量,将岳紫寒整具身子都揽入了怀中。

“月牙儿,小玉儿,现在还不赶快运功修炼,更待何时?”

一直在旁边呆立的杨太后,对着沉迷到同性抚慰快感中的一对娇女喝道。

两张小脸上同时布满红霞,岳紫寒抬起螓首,眉眼间携带着丝丝狡黠之光,将带有丝丝涟漪的红唇,对准杨冰玉身上来的小嘴,分风拂柳般轻摆的小舌,将口腔中浸满的琼浆雨露,统统地排遣到了杨忆的小嘴中。

口中那酸酸的味道、带有丝丝馨香的怪味,让杨冰玉丹凤眼中射出丝丝嗔怒,而口中搅动在一起的两只小舌,使得杨冰玉难以说话,丁香早被被得意的岳紫寒缠裹住,在口腔中有节奏地搅动着。

杨冰玉赶紧收心凝神,轻抬小臀,用身体的凸凹玲珑之处,紧紧抵触着身上岳紫寒不断蠕动的部位,让相互体内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浪,通过接触的敏感部分,向着对方体内循环而去。

嬉闹结束,一对靓丽姝女,玉白**上萦绕起一团白雾,慢慢地将二人身躯包裹住了。

旁边大气也不敢喘的杨太后,轻轻擦拭着玉额上的香汗,口中喃喃自语道:“月牙儿,小玉儿,师父强迫你们修炼这一门大内邪功,也是为了让你们上战场之后具有防护功力,让我们杨家的未来江山能被武功卓绝的亲信守护。哎!但愿将来你们不会埋怨师父的狠心。”

眼神望向东面出海口,见到天空渐渐变得无形的光柱,杨太后兴奋地道:“杨铁心,你虽然很令我失望,但是你的孙子一定不会再次遭逢你们两代人的不幸了。哼,赵家小狗们,既然指望你们不行,那么本后直接取代你们又如何呢?”

再次回忆起三天前蓝光降落的小村庄,浮现出躺在床上的昏迷之杨过,杨太后内心被一种充实所包裹,暗语道,过儿,你知道吗?你是杨家最正统的一线血脉了,婆婆一定会让你成为一代明帝,超越唐宗宋祖!

天空中蓝光完全消失,一直作为衬托的将星,却射出愈加浓烈的光辉,而紫微帝星的光芒却不断被遮挡。杨太后心下那最后一丝疑虑,也在此刻消失无踪。

第10章 柔情千般

瑞雪兆丰年,丰年民心动。本就风雨飘摇的赵宋王朝,因为将星光芒太过耀眼,不少将士都受到牵连,纷纷被排挤出核心权利圈。

而一切的纷乱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一年时间,必定还将受到更多考验,赵宋统治会如这半月的冬雪一样漫长。

而当年风波亭惨案后的杨门漏网之鱼杨铁心,也早已作古了;错乱中穿破时空的木过,在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后,终于让杨过自动交出灵魂进行融合。

本来有些骗人的光复杨家的誓言,却为杨铁心嫡孙杨过增添了莫大机缘,也成了杨太后‘替天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可是,这一切,床榻上已经沉睡了足足半月的杨过,却一无所知。

脑海中混混沌沌感觉终于缓缓消失,杨过感受到身上一下下力道适中的抚揉,不禁缓缓睁开眼睛。

一张写满了欣慰、焦急的玉脸,一下子就映入杨过眼中,“过儿,你终于醒了!”

穆念慈惊喜喊道。

穆念慈双手闪电般伸出,放在杨过稍显瘦弱的双肩上,将杨过推倒在冷冷的、硬硬的木板床上。

面前的女人,没有初次见到的那种瘦削、弱不禁风的病态美,也没有欢爱之后,汲取了自己力量的那种晶莹似玉的绝世风采;现在的穆念慈,是一种母性散发、惹人怜惜,让人沉醉的风韵母亲。

将右手伸出,捉住穆念慈的玉腕,杨过生涩地吐出,“谢谢了!”

三个字。而这个时候的杨过,心神都随之激烈地颤抖起来。

手腕上传出的热烈温度,让穆念慈长长地吁了口气,面色微变地娇嗔道:“哼,过儿,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妈妈也就放心了,所做的一切也就值得!”

穆念慈变成了一个更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完美妇人。在一言一行中,都携带了一种沁人心扉的母性光辉。可是,这一层母性光环,让本来就严重缺乏关爱的杨过,只觉得浑身都被恽辉笼罩,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每一处迷漫而出,让枯寂的心立即受到了滋润。

星目、俊脸、翘鼻、薄唇,一股洒脱的风流气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睡,穆念慈觉得儿子变了,变得和镌刻于心的杨康越来越像了。

也许穆念慈和自己一般,都有数日时间没有洗浴一次了。可是,杨过不但没有从成熟母亲身上嗅到丝毫异味,反是一种经过时间发酵、犹如陈年玉酿般越加浓郁的醇香。

杨过只觉口舌一阵干燥,将悸动的身体,亲密地依靠在穆念慈怀中,摩擦着那如软酥腻的玉躯,享受着肌肤相触的美妙滋味。

“妈妈,你的身体现在好了吗?”

手臂伸出,轻轻地抱住穆念慈的细小柳腰,杨过将头也枕上穆念慈的胸口,竖耳凝神仔细倾听起来。

不一样的灵魂,实实在在的身体,让杨过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涟情。当面庞刚一接触到穆念慈的身躯,杨过就觉得好似当年首次穿梭在电缆中、首次违反最初订下的异能规则偷窥亵渎女人**一样,一种紧张的刺激感,让他心怦怦直跳。

儿子呼出的热气,不断的透过衣服浸透在胸口,穆念慈觉得身体神奇一丝异样感觉,低头看着不好意思、面色微红的杨过,她反而温柔地笑了出来,有些骄傲地问道:“过儿,妈妈怀里很舒服吧?”

身子微微调整,穆念慈让杨过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怀中,似乎要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庆贺儿子成功打败了梦魔、完全清醒过来。

几乎和穆念慈一样高的身体,被完全拉入在母亲的怀中,杨过几乎和穆念慈交缠到了一起。半月前使用过的一种姿势,倏尔浮现在杨过脑海中,忍不住一阵情动,将英俊个面庞直对着穆念慈,乖巧而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儿子深邃星目中是不见底的沉醉和依念,看得穆念慈心中一阵得意,手指轻刮杨过鼻子,“过儿,你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满是患得患失语气的请求,杨过欢喜无比,仰头张嘴对着穆念慈嫣红而又性感的翕合红唇亲了一下,紧紧地抱住穆念慈。

“嗯,过儿永远都不会让妈妈离开,一定会让妈妈做天下最幸福、身份最显赫的母亲。”

想到将来完成所发誓言之后,穆念慈就是天下之母了。

被那张大嘴亲吻过,穆念慈感受到一种身为女人的强烈渴望。并且,那一只调皮地伸入口腔中的舌头,带有一股熟悉的、好似能够加速自己心跳的急促味道,弄得芳心怦怦直跳。

“过儿,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让我做个天下最幸福的妈妈!”

怪异的感觉,让穆念慈心神不宁,慌张地将杨过放在床榻上。

“过儿,你一下子就沉睡了十六天时间,真是吓坏了妈妈,以后修炼功夫的时候,首先告诉妈妈一下。”

微微羞怯被深深担忧取代,穆念慈一副威严的神情。

首次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母爱,杨过发现喉咙阻塞着一个特别的东西,让味觉变得有些酸涩;顺畅的话语,也带有一种心颤的悸动。

“沉睡了十六天时间?”

杨过恍然思索,难怪曾经修真小说中那些人一旦修炼就是成年数月,一旦涉及到神秘莫测的脑子,根本无法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啊。

半月时间以来,借助体内柔和真气维持精神的穆念慈,先前的疲惫完全转化成了喜悦和动力。听见杨过肚子中咕咕的叫声,连忙将旁边稀饭端到手中,柔声问道:“过儿,你现在很饿了吧!”

机械地点点头,杨过首次发现,恢复了知觉的身子,完全**裸的,腿间的毛毛虫,正紧挨在穆念慈腿边,面色一红,挪移了一下,感觉下半身还是有点无力,尴尬地说道:“妈妈,给过儿先将衣服穿上吧!”

“哦,差点让过儿受冻了。”

穆念慈右手慌忙地拉过薄薄被子,盖在杨过身上。

可看见杨过红红的脸庞,穆念慈扑哧而笑,右手食指在杨过鼻端轻刮一下,取笑道:“过儿现在是大男子汉了,懂得了男女大防了。”

真是一个合格的母亲,真不愧是神雕中最好的妈妈啊!

心中那一丝没有完全泯灭的龌龊被母爱覆盖,杨过内疚的情圣之心稍显平静,吞下穆念慈递到嘴边、被娇艳红唇轻吹热热的稀饭。

这一刻,没有丝毫之心的杨过,一颗火热的心脏,也和吞下的味道不是很美的稀饭一般滚热。原来这就是母爱,自己终于品尝到了。

第11章 黯然离去

看到穆念慈脸上转瞬即逝的失落神色,杨过轻轻捉住滑腻的皓腕,撒娇地道:“妈妈,你真是好,过儿以后永远都不让你离开。”

和那个坏人当晚一模一样的神情,在少年杨过的眼角浮现,穆念慈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强烈的感觉告诉着她面前少年就是那个风度翩翩、让自己真正体会到做女人快乐、将自己征服的坏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那双已经泛起春水的美眸,低头送上将自己的小嘴儿送上前去,让之品尝。

一直自封情圣的坏男人,当然不会对于送到嘴边的美味放手,反而伸出舌头,缠绕上丁香小舌,温习着昏迷之前学习的功课。

而入嘴的浓郁味道,让穆念慈一阵娇羞,神智也跟着变得迷糊起来,只觉得体内热情洋溢,主动地伸出小舌,与杨过的舌头缠卷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的杨过,内心升起一股濡沫的渴望,环在穆念慈身后的手掌,熟地解开了那根轻束腰带,放出那封雪白封挺的,舌分唇离:“妈妈,过儿好想吃你的……”

成熟男人的心理,让杨过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将穆念慈那雪白的含入嘴里吮吸起来,右手则依然在穆念慈的背后抚摸着、尝试着那似锦锻、丝稠般滑腻的肌肤,左手则按在了穆念慈的上大肆揉捏起来,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一股股急促的快感,从左右开弓的敏感双峰升起,砰砰地扣动穆念慈的心弦。

“嗯……”

快感弄得穆念慈更是沉醉,一双玉手主动地托起胸前那对饱满,杨过更好地品尝,“过儿,你吃吧!妈妈的奶一直都是让你吃的。”

恍若电流的**热脉,从杨过丹田升起,使得他双手离开丰满**,既是紧张、又是兴奋地伸向腰间,解开了穆念慈的裤带。接着,深入的大手,顺着紧促的肌肤,摸向了穆念慈神秘的温香四射的腿间。

“好湿啊!”

黏黏的感觉,让杨过更是高涨,只觉得男人的话儿火热得犹如沸腾的铁水浇灌,急速地扒下了穆念慈的亵裤。

浑身各处都同时受到热浪袭击的穆念慈,浑身一阵颤栗“啊……”

穆念慈一下紧紧抱住杨过,她了。

突然,穆念慈感到一阵清凉,伸手一摸,捉住了一只正向哪儿进发的大手,女子的矜持、一贯的道德伦理、还有母亲的身份,让穆念慈从**中清醒过来。

刚才一幕全部出现在脑里,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儿子,穆念慈心中既差且怒,暗恼自己竟然和儿子做出这般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还达到了。

按捺住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和刺激得几乎昏迷的芳心,穆念慈伸出玉手将杨过推离自己身体,并挥手狠狠地向杨过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

一声响声,在屋里响起。

“妈!”

本来还是欲火直冒的杨过一下被打蒙了,摸着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穆念慈。

见到杨过那失去焦距、充满迷茫和死气的眼神,穆念慈心中大痛,一下将杨过重新拉入怀里,同时想起三日之前那位杨家长辈,于是对杨过说道:“过儿,你是男子汉,是杨家将后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么能够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总是窝在妈妈身边呢?”

碰上面上红潮余存的穆念慈那渐渐变得严厉的目光,杨过不得不点了点头,心下却暗思起来。

“妈妈真的太孤单、太寂寞了,也太渴望有个男人安慰了了!嗯,我一定要成为万民之主、天下之主,颠覆这个时代的伦理纲常,让妈妈一生一世都做个幸福的女人?”

男人征伐天下的万丈雄心,有时候的起因就是如此可笑和简单,可是,却真正地影响了历史的进程。

当杨过成就万世基业时候,御史大夫在武帝本传中写道:武帝过从小孝顺,有让文慈太后成为天下万民之母决心;同时,正是文慈太后的谆谆教导、以身作则,才让武帝自小身怀拯救天下的大志,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每当看见这一段评论,杨过心下就暗笑不已,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妈妈穆念慈能成为自己妃子,从而堵住天下万民的悠悠之口,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拥连骨子里都镌刻着依念的好母亲。

夜色越来越深,穆念慈悄悄地走出房间,一步三回头地遥望着熟睡的杨过,最后还是咬牙飞纵而出。

看到迎接的小队人马,穆念慈哽咽着道:“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吧!但是你们必须保护过儿的安全,否则,将来本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穆念慈隐隐察觉那一夜之人不是杨康,对儿子杨过也有无数怀疑,但是,她对杨过却没有一丝真正的愠怒,反而是对儿子即将走上的那条充满血性的不归路充满担心。这一刻,杨过几乎就是穆念慈的全部了。

疏忽间,一个身影恍若从千里之外流星一样闪出,躬身拜见道:“夫人放心,小主人的安全,小奴四人有万全的准备。”

四个比黑夜都还要深沉的老人,就像暗夜精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穆念慈前面,躬着身子一副奴才模样。

一直担心儿子安危的穆念慈,破涕为笑,伸手扶起身前跪倒地上的四人,“四位公公不用多礼。过儿生性顽劣,不对之处,还希望四位多多管教。”

不舍地望了一眼住了将近十五年的茅屋,穆念慈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徒留下四位守护的老人,远远地蹲在村子林中。而沉睡的杨过,根本不知他的人生早已启航。

第12章 双毒碰撞

这个时节,正值一年炎炎夏日,高悬正空的艳阳,把细语呢喃的江南弄得死样沉寂。在阡陌纵横水乡楼台深处,人人都躲在家中避暑纳凉。

但是,在通往嘉兴店蜒官道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顶着能够将人烤熟的太阳,摇晃着瘦弱的单薄身子,缓慢地行走着。

“妈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过儿吗?”

充满痴迷喃语,揭示出了少年的真实身份,失去了母亲穆念慈影踪的杨过。

空气中由远及近的呼呼衣襟声响,淡淡的越来越多的檀木香味,让杨过急忙侧身官道左侧,斜睨一度哀伤的狡黠眸子,注视着那一身淡黄色道装的女子。

道姑肌肤娇嫩,神态悠闲,好似闲庭信步,可是,一对流盼美目,却时而用余光向后暗觑,细眉间蕴藏着几许怨气,她仿佛运功赶路太长时间了,本就滑腻动人的脸庞,此刻桃腮带晕,给人一种特异的妖艳感。

除了一身特别的装束,道姑手中轻轻挥动的拂尘,也最为显眼,很容易让人相信她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富家小姐。

自从具有汲取电流异能之后,杨过嗅觉就特别敏锐。同时,在夺舍之后,他也继承下了此般优点。

“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当道姑还在十米之外,杨过就闻到了她那具魔鬼身躯上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咸咸血腥味。

“她是李莫愁!没有想到,我杨过早了半年时间就遇到了赤炼仙子李莫愁!”

杨过心中一惊,神色复杂地望向犹如逃命似的的赤炼仙子。

“喂!呆子,如此闷热的天气,你还是到前面树林中歇会儿吧!”

李莫愁轻柔婉转话语刚一落下,也不见她如何提足抬腿,娇躯轻飘飘如一片淡黄飞絮,将呆呆的杨过远远甩在了身后。

娇媚的神态,明眸皓齿,确实是个出色的大美人!

一夜之间就失去母亲踪影的杨过,觉得自己的超越母子的行为,让母亲真正地抛弃了他这个儿子。

感受到李莫愁真诚的关心,杨过心下流过一阵暖流,一阵兴奋,呵呵一笑,“大美人,你还懂得关心男人了啊!”

骨子中流淌着杨康风流血液的杨过,满脸都是贼忒嘻嘻神情,说话也是油腔滑调。

风驰电掣般飞行的李莫愁,芳心情潮翻覆,一喜一愤。喜悦的是,连最不会说谎的小孩子也认同自己长得花容月貌,不像有的人一般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优点;气愤的是,少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将自己好心关怀想到了男女情事之上去了。

想到身后紧追不舍的强悍敌人,李莫愁遏止住疏忽升起的杀戮之心,刀削玉肩微微一颤后,急忙纵身闪入了百余米外葱葱郁郁的桑林中。

赤炼仙子的关心,让杨过加速赶路,也跟随李莫愁向一公里外的树林而去。觑见李莫愁的绝顶轻功,杨过心下也羡慕不已,“呵呵!古墓派的轻功,在这个时代真是一绝啊!”

杨过首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忍辱负重,将来一定拜师小龙女。

“嘎嘎!赤炼小蛇,你现在才来啊!”

饱含真气的男人刺耳笑声,仿佛从地心发出,将整座桑林都震得晃动起来,一根根低矮的柳树,好似被大风吹过,使劲地摇了起来,一片片绿油油桑叶,也哗啦啦地飘落而下。

嘶嘶声音响起,李莫愁既脆且柔的银铃声音就如伴奏妙乐,“老毒物,你从遥远西域一路追来,还不是一次次地将本姑娘追丢了吗?”

随之而起的哧哧声,讥笑着名列五绝的欧阳锋,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

“该死贱婢!”

愤恨的骂声之后,一股洪水奔涌的雄浑力量,从柳林中心掀起,让飘飘飞扬的一根根柳条,瞬间就搅成一一缕缕柔丝。

阴柔猛烈的灼热气息,杨过在柳林外侧也感觉到了。想到林中之人是西毒欧阳锋和最近风头最盛的赤炼仙子,杨过怦然心动,屏住呼吸,身形丑陋,一蹦一跳地进入树林中。

一路之上,欧阳锋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李莫愁无比气苦,拂尘轻挥,向着对面施展普通长拳也威风凛凛的欧阳锋,娇滴滴地继续讥讽起来。

“五绝高手,真是可笑!连西毒欧阳锋,也成了一个见不得人女人的看门狗,将武林中人的脸都丢尽了。哈哈,不知这条消息传出武林,江湖中人听见之后,你西毒欧阳锋的脸面何存啊?”

“赤练小蛇,你师门古墓派,创派祖师林朝英不输王重阳,轻功、内力、剑法,都在江湖中独树一帜。本庄主是深深佩服的。”

西毒欧阳锋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须,根根似铁,咧嘴一笑,可怖的面庞上,露出丝丝缅怀之色。

突然,欧阳锋面色一变,醋钵拳头迅猛出击,将李莫愁手中微挥拂尘打偏,愤恨地指着李莫愁道:“可是,你却不专心一志地修炼本派功夫,反而千里迢迢地远赴西域,盗窃我们一派神功秘籍。本人身为西域之主,当然有权收回秘籍、惩罚你的卑劣行为。”

身材高大雄壮的欧阳锋,揭露赤炼仙子李莫愁劣迹的时候,好似一个作风正派的君子,大义凛然,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正义光环。

在缠斗两人交手将近百招之后,杨过终于将相互的距离缩短到了十余米。见到眼花缭乱的高手对决,杨过按捺不住心中惊喜。

“李莫愁抢劫了白驼山庄的神功秘籍?不对,李莫愁说了是西毒欧阳锋的女主人吗?”

杨过也被搞糊涂,还有女人能做桀骜不驯的欧阳锋是主人,这神雕中的水分还真深啊!

李莫愁拂尘徐徐微挥,银丝倒转,穿过身前拳风中心,叫一声:“撒手!”

借力使力,拂尘上的千万缕银丝,将欧阳锋拳法力量尽数借了过来,快若闪电地反击了欧阳锋一下。

反击的攻势,让欧阳锋双臂剧震,险些把持不住,危急中乘势跃起,身子在空中斜斜窜过,才将李莫愁一拂的巧劲卸开,心下暗惊:“这条小蛇果然名不虚传,一路追来,功夫也被淬炼得越来越精深了。”

腰肢轻摆,杏花飞舞地向后退出两步,李莫愁笑道:“为你西域名声?死鬼才会相信。老毒物,本仙子看你早有监守自盗之心,将数百年不出世的秘籍据为己有,才是你真正臣服与人的阴毒用心吧!”

李莫愁柳条细腰接连摆动,不断躲闪着欧阳锋浑然天成的凶猛拳风。

“哼!该死贱婢,原来你早已翻看过秘籍,这是你自己找死!”

真正心思被戳穿,欧阳锋气愤至极,身子蹲下,双掌平推而出,使的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蛤蟆功”只见掌力急加,一道又是一道,如波涛汹涌般向前猛扑。

瞬间,李莫愁如中的一片无根飘絮,被欧阳锋那当今天下最猛烈的功力,击得像断线风筝飞坠而出。

直直飞向自己的美人身躯,喷洒而出的鲜艳血迹,看得杨过心下怜惜不已,口中叹道:“罢了,罢了!我的大美人,你是出门将近一年时间,首位关心我的女子,虽然你一贯的名声不是很好。但是,本人今天就报答你的情意,舍身救美一次,让你人生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过从隐秘草丛中,兔子出窝般蹦跳而出,四肢大张地闪身在李莫愁之前,帮她抵挡住仿若海水连绵不绝的力量。

连步伐都凌乱不堪,两个顶尖高手立即察觉到杨过根本不坏丝毫功夫,不禁同时惊咦一声,欧阳锋双掌之力却根本没有收束,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收掌的习惯。

第13章 西毒认子

一对厚实的蒲扇大掌,携带着两股狂风巨浪,不分先后地击落在杨过胸口。正猛烈发育的少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刚好撞到了做着曲线空降的李莫愁柔软娇躯。

受到五绝高手中西毒最猛烈的蛤蟆功的掌力正面相击,李莫愁似乎听见了面前少年内脏碎裂的声音。一颗孤冷寂寞芳心,也突然感受到股股噗噗火热浪潮。

硬生生吞下一口上涌的血块,李莫愁使出刚刚新生的力气,艰难地伸出双手,将想要将立即飞到胸前的杨过揽入怀中。

冰冷凤目中射出灼热关切情意,哪怕背着身子,杨过也真实地感受到了,神情也慌急了起来。

因为,杨过明白受创颇深的李莫愁,此刻根本无法接住自己犹如炸药包的身体;一旦接牢,体内那连灵魂都能维持不灭的异能,足够让李莫愁谱写个尸骨无存的人生句号了。

杨过急忙将双手反转,使出一缕气息将身后李莫愁推向一旁,“大美人,你没有事情吧?我还在等着你做老婆呢?你现在可一定不要死了哦!”

嘻嘻而笑的杨过,利用从穆念慈身上学得那一点微薄功夫,将沉重的身子,向旁边轻轻一扭,坠落在柳林边沿,陷进了早就计划好的那一片泥淖中。

从泥淖中升起的白白热气,挣扎的瘦削身躯,让欧阳锋十余年来一直糊糊涂涂的脑子,轰然一声巨响,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与侄儿滞留海中孤岛上。

私生子欧阳克喜欢上黄蓉丫头,使计与老叫化的斗阵,却被黄蓉让巨石压住双腿,陷身在柔软流沙之中,无助地艰难挣扎着。

欧阳锋一直错乱的神经,在此刻倏然清醒。但是倒炼九阴真经所造成的错乱,还是让西毒神智无法在短时间内健全。

突然之间,欧阳锋只觉满脑子蛇虫穿梭,阵阵疼痛,蹲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抱住脑袋,一对睁得大大的虎目,却灼灼注视着挣扎越来越微弱的杨过,枯枯的眼角,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

自己被人救了?天下还有人关心自己?死里逃生的李莫愁,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艰难地撑起身体,眼睛从欧阳锋如电一般深邃的目光穿过。

想起自己唯一一次关心别人,就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带来了灭顶之厄,李莫愁芳心一阵凄苦,“少年应该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孤儿吧?”

一种共鸣在李莫愁心下狂烈升起,拉近了相互之间的距离。

“咯咯,老毒物,你真是厉害,真不愧天下第一人这个称呼,连一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孩子,你这个可恶的老蛤蟆也不放过。并且,你还使出了恶毒的蛤蟆功。哼哼,天下第一人,我看天下第一狠人才对!”

此刻,李莫愁不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赤炼女魔,而是一个平凡的、充满爱心、珍爱生命的善良女人。拖着酸软的娇躯,李莫愁缓慢地向桑林边沿爬去,很想看寂静无息的少年,是否还有挽救余地。

虽然杀过无数人,当然其中也有无数没有抵抗力的小孩子,欧阳锋从来没有此时苦恼,看着接近杨过的李莫愁,欧阳锋夜枭一样惨笑起来。

“我杀了我儿子,我杀了自己儿子!”

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终于让欧阳锋的神智再次浑浊不清,将深陷泥淖、一动不动的杨过,看作了他与大嫂私通所生的儿子欧阳克。

庞大身躯一下就闪到杨过身边,钢铁般的爪子,将杨过身体迅疾地捞了起来。欧阳锋眼神闪烁,望着旁边身材欣长,婀娜起伏的李莫愁。

“是你!你是个贱人害死我儿子!”

手掌扬起,欧阳锋恨不得将面若白纸的李莫愁毙于掌下。

体内滚烫的感觉,消失了大半,杨过缓缓睁开星目,觑见算计中的泥淖在身下晃动,而自己正被西毒抱在怀中。震耳欲溃的“儿子”两字,让被穆念慈抛弃的杨过心中酸楚,感慨万千。

“在当世之中,连妈妈也抛弃了自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牛家村;也许,只有这个西毒欧阳锋,他才是能够给予自己一份完整父爱之人。他随时都会纵容自己,没有那些可恶的教条束缚,对自己的爱护更没有一丝别样心思吧!”

胡思乱想的杨过,浑身一股热力流淌,张嘴激动喊道:“爸爸!爸爸!”

最先恢复劲力的右手伸出,捉住了欧阳锋那只发出微弱掌风的大手。

好似经过了千百年时间、再一次响彻耳际的熟悉呼唤,欧阳锋忍不住老泪纵横,惊喜笑道:“儿子,数天不见,你的功夫都差不多赶得上爸爸了!”

欧阳锋右手翻转,摸向杨过的心口,面上笑容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凶狠而又阴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艰难恢复的李莫愁身上。

受到称赞,杨过一阵苦笑,“爸爸,过儿一直都在等你给我传授功夫呢?”

自己有多少斤两,杨过一清二楚,之所以能够抵抗别人的击打,还不是体内怪异电能,具有汲取别人施加力量之能罢了。

脸色由阴转晴,欧阳锋欢喜道:“儿子,乖儿子,爸爸一定让你成为下一个天下第一。”

欧阳锋胡须渣渣的大脸庞上,满是慈祥神色,还有几许骄傲之色。

早就察觉老毒物动了必杀之心的李莫愁,也被一对父子对话给弄糊涂了。

根本没有结住欧阳锋的双掌,自己就弄得受创严重,至少一年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更莫说恢复到受伤之前的功力。可是,救了自己的少年根本没有受伤,似乎还兴奋不已,李莫愁心中隐隐地浮现出一个猜测。

“哧哧,好一对无耻的父子!原来小毒物早已习练了逍遥派神功,欧阳先生却一路之上贼喊捉贼,让小女子成为一个牺牲品。”

交叠在胸丰满之间的玉手,伸出纤细玉指,悄悄地掏了一下哪儿的宝贝儿,李莫愁真实感受到了深邃中的实在,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逍遥派?”

脑海中浮现出李莫愁先前那一招借力使力,杨过也有些明白那多半出自于逍遥派,经过电流淬炼的眼睛,将李莫愁胸部玉手那一抹的轻揉,好似镜头般摄入眼中。

杨过也终于做出了了一个判断,相信西毒欧阳锋没有撒谎,李莫愁确实偷窃了西域秘籍,“哎,逍遥派的东西,确实值得这两个高手费尽心机啊!”

被汲进体内的真气,驱使体内静止电流运转起来,杨过在一分多钟就恢复了过来,身子使劲挣扎,“爸爸,过儿浑身都是污泥,你就将儿子放下吧!”

抓起唯一干净的那一块衣襟,杨过帮欧阳锋擦拭着胸前被玷污了的地方。

一对父子,身上衣衫都是褴褛不堪,有污泥没有污泥还不是一样。但是,杨过这发自内心的动作,却让欧阳锋一阵激动,提起的大手,抚慰着杨过脑袋,“儿子长大了,现在懂得孝顺爸爸了。”

在江湖中漂泊十余年、从未遇见贴心人,总是被无数人耻笑的欧阳锋,虎目中流下了两行热泪。

聪慧的李莫愁,顾盼流光反复观察一对父子,发现二人在形貌、气质上都没有一丝遗传,再一对照杨过救她的原因,李莫愁心下有些恍然。

杨过和自己都是同一类人,长久颠沛流离,心中肯定会缺乏关爱,所以被欧阳锋亲密的称呼给欺骗了。

“哼,好个不要脸的老毒物啊!”

记忆中欧阳锋的斑斑劣迹,都在关心杨过的李莫愁脑袋中浮现起来,使她没缘由地对杨过充满担心,不断对杨过使眼色、努嘴让他快点逃跑。

“爸爸,你看在我们儿子相逢的大喜事上,今天就放过大美人吧!”

对于李莫愁的心思,杨过不禁暗笑不已,觉得有必要诵佛送上天,请求欧阳锋暂时放过李莫愁。

对于李莫愁的无礼,充满柔情的欧阳锋根本没有记在心上,眼神在李莫愁和杨过身上巡视。

“儿子,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胸大圆,将来肯定能给爸爸生无数孙子,爸爸将她留下给你做老婆,你喜欢吗?”

欧阳锋眼神一扫,指风点向横眉冷对的李莫愁,瞬间戳破了李莫愁的气海,速度快连杨过阻止也没有来得及。

冷汗直冒的李莫愁,感觉丹田空空如也,二十余年修炼的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眼通红,恨恨地怒视欧阳锋,“老毒物,你干脆将我杀死吧!”

手掌扬起,将一把毒针撒向杨过。

欧阳锋右手一拂,打落了那些破空的毒针,另一手却相向李莫愁胸前摸去,杨过急忙喊道:“爸爸,不用你动手,儿子不怕毒,让儿子自己收缴了大美人的毒针吧!”

第14章 美人在怀

心高气傲的李莫愁,看见欧阳锋一副搜身动作,吓得浑身发抖,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而杨过的话语不啻于一道从天而降的保护伞,免去了李莫愁被年老智昏、色心不减的欧阳锋打破男女授受不亲这道道德枷锁的屈辱。

嘿嘿笑一下,欧阳锋一对有意精光外露的色眼,虎虎生威地扫描过李莫愁被双腕挤压的高耸丰满,神态郑重地教育起杨过,也变相地给李莫愁施加几分震慑力度。

“乖儿子,你真是我好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保护好自己老婆了。对!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如此气魄!”

欧阳锋毕竟是欧阳锋,不愧于**熏心、连嫂子也敢干的白驼山山主,将杨过那点小心眼,完全地看在了眼中,但是正是杨过对待女人的强势,让欧阳锋对杨过这个儿子更喜了两分。

走到李莫愁身边,一把将她柔软玉躯抱在怀中,杨过对欧阳锋笑道:“爸爸,大美人在江湖中虽然杀了几个可怜小虫,身子比你可是干净多了,别人还一直都是称呼她为赤炼仙子呢?”

一直以来,总是被正派人士说成女魔头,李莫愁早已累了的心下,对江湖也有些厌倦了,首次听见杨过戏谑的称赞,她仿佛身处一望无际的草原,神清气爽、愤恨消失。

在大小毒物面前,李莫愁突兀地升起一种优越感,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纯洁的仙子。李莫愁性感红唇,不禁划出两道美妙弧线。

低头近览怀中道姑,杨过发现成熟到了极致的三十女人,没有了高深的内力,变成了一只被拔去爪牙的病猫、一张凝滞玉肤敷抹的鹅蛋酥脸,描绘着数点幽怨的红晕,一双丹凤眼中散发着汪汪秋水,蕴藏着让男人沉醉的神韵。

儿子言语中的放荡韵味,让欧阳锋竖指称赞,背着李莫愁视线可及方向,做了一个伸手抚揉、抓捏的放肆动作。

“荡的爸爸,你还神智不清呢?如果神智清醒,估计黄蓉……也……”

杨过看得不断摇头,大大方方说道:“爸爸,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大美人心地善良着呢,她不会伤害你儿子的。”

在这一年时间中,杨过对这具身体不断探索,发现异能失去了电流和电缆引导,无法如过年七八年一样、在有电缆的世界中畅通无阻、任意穿行;可它抗击打能力、以及对一些过敏、有毒东西的稀释本领,却一直都没有消失。所以,对于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杨过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兼且,小事见大,李莫愁在逃亡途中,都不忘关心自己这个毫无干系之人,说明她秉性还是善良仁慈的。只不过十年前陆展元的抛弃,彻底伤透了冰清玉洁的古墓大弟子,让她一颗单纯芳心,被仇恨和嫉妒所覆盖住了,也总是做出一件件针对陆家、何姓的疯狂而又血腥的事情。

欧阳锋根本没有主意,带着杨过向前行走,嗡嗡问道:“儿子,你要住客栈吗?”

他眼角的余光,总是停驻在李莫愁身上,担心赤练蛇突施冷箭伤了宝贝儿子杨过。

初见之时的小孩子,也具有一副宽阔的胸膛。李莫愁无力身躯蜷缩在杨过怀中,斜睨着凤目哀求地望着他,玉手也轻轻拉着杨过衣襟。

腰身轻扭,杨过嘻嘻笑道:“大美人,怎么了?有了爸爸和我保护,你还以为有人能够找你算账啊?”

一副英雄模样的杨过,分明就是狐假虎威,虽然他自己不担心任何危险,但是保护别人却无比困难。

见着杨过的欢喜神态,欧阳锋一脸乐呵的表情,而李莫愁却是一阵气苦,小毒物称呼欧阳锋为“爸爸”不是分明在占自己便宜吗?

“哼,谁要老毒物保护啊?”

李莫愁目光恨恨地扫了一眼欧阳锋,哀怜地望着杨过,一对整齐睫毛不断闪动,看见杨过久久没有反应,害羞地轻伸小舌,在性感朱唇上浅浅地舔舐了两下。

李莫愁接连哀求了自己两次了吧?杨过有点沾沾自喜,停下脚步在原地转了一圈,嬉笑道:“原来你个大美人喜欢我这个小毒物保护啊!哦,你饿了,咋不直接说了?”

赶上倒竖身子、不走寻常路的欧阳锋,杨过对他道:“爸爸,你到树林中捉拿一只野兔行吗?”

一直与毒物打交道的欧阳锋,被儿子要求去捉野兔,间接地还是为李莫愁服务,“天下第一高手”的面子不禁有点挂不住。

欧阳锋支吾着问道:“儿子,你会烤野兔吗?”

他言下之意,你不会的话,就不用麻烦我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出马了吧?

李莫愁觑着时间,娇滴滴的讥讽道:“哟,老毒物不会捉不住奔跑的野兔吧?还自称天下第一高手噢?本仙子觉得,让你乖儿子拜在本派门下,才不会浪费他的绝世天赋。”

看到欧阳锋面色微变地进入林中,李莫愁溜转的凤目中,隐藏着一丝狡黠的胜利之色。

找块凸起大石坐下,杨过亲昵地刮了一下李莫愁晶莹的琼鼻,“大美人,本人不是你所说的呆子、小毒物,嗯,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本人名叫杨过,年龄十五了,婚姻状况还未娶妻,你从今天起就处于本人的考察之中。”

曾经的李莫愁,哪怕是男人多看两眼,也会将那些怀有不轨之心的流氓杀害,现在却被杨过如此戏弄,柔滑娇躯伏在杨过腿上的李莫愁,粉脸升晕,布满了朝霞一样的朱丹,毒蛇一样的双眼,狠狠地剜了杨过一眼。

而杨过那发自内心、丝毫没有做作的大美人称呼,又让李莫愁芳心悸颤,似乎回到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被杨过一次又一次亲密动作,弄得李莫愁芳心忐忑、万分无奈。

概因在这个程朱理学主导女子品德的时代,男女授受不亲,是作为女德来第一课学习的。当然,传授之人一般是少女们母亲,而像李莫愁就是由其严厉的师父所授。

所以,李莫愁自十岁以后,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了三十岁,仍是处子之身。当年与陆展元痴恋苦缠,始终以礼自持。江湖上有不少汉子见她美貌,不免动情起心,可是只要神色间稍露邪念,往往立毙于她赤练神掌之下。

口花花的少年,与过去数年中见到了花花公子,有一种无法说上来的风流倜傥,李莫愁面上哀婉一转,冷声啐道:“和你爸爸一个德性!”

魔女一贯的冷艳孤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消磨去的,好似一只温顺小猫的李莫愁,引以为豪的内力被消散了,也没有过激反应,仿佛在刚强外壳下,隐藏了一副不弱敲打的灵魂。

这一个不啻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结果,让杨过身心愉悦,一直环住魔女柔性惊人的手臂,也在这时候放开了。

接过欧阳锋手中打扫开了膛的肥肥野兔,杨过从身上摸出准备好的烧烤作料,笑着道:“爸爸吃过很多野味,今天一定会对本人特别的烧烤野兔赞不绝口。”

还在现代社会中的时候,每逢作物换季没有粮食,杨过和村民们就会携带少许佐料,到深山中捕捉飞禽走兽生存,练得了一手不烧烤师父的手艺。在这个乱世中首次出远门,他的准备工作肯定会完备无缺。

“奇怪!奇怪!”

围绕在杨过身边的欧阳锋,拉着杨过褴褛衣衫,不断抖动着,也将杨过从过去岁月的回忆中唤醒,迅速转移欧阳锋的视线,将手中黄腻的野兔交到他手中。

“爸爸,你分一下吧,大美人,你是出家人,不会忌荤吧?”

身边不甘心的二人,总算让他们没有接着追问衣服上消失的泥浆,否则,杨过真的无法解释啊。

醉人香味,将李莫愁早就勾引得馋虫嘶鸣,美眸愤怒地瞪了杨过一眼,“本姑娘连人都杀,还会忌荤嘛!你爸爸才是和尚,吃素不吃荤。”

那波晕荡漾的成熟风情,连杨过这见识了无数美女的大情圣,也忍不住咕哝地吞下一口口水。

第15章 浑蛋升级

本就没有主意,很少住在客栈的欧阳锋,对于李莫愁露宿野外、不要进城的提议,根本没有任何反驳话语。

不知道是故事的惯性,还是历史的不可更改性,杨过还是找到了那个破旧窑洞,作了三人的临时性住所。

只不过跟随一起的五绝高手之一欧阳锋,在李莫愁讥讽怂恿之下,从城里大户人家“借”来了床榻、锦被,饮食住行的全套用具,更主动地在窑洞门口搭建了一间遮风避雨的茅房,让杨过的居住环境大大地改善了,也勉强达到了这个时代的所谓‘小康水平’。

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从窑洞最左侧冒了出来。杨过将手中铁锨放下,拍拍身上泥浆,对李莫愁炫耀道:“大美人,你男人的眼光毒辣吧?”

勘水打井这样的小事情,杨过当年居住在贫穷小山村的时候,被原始生活所迫,还不到八岁年纪就是村子中的能手了。

捧起一口清水饮下,李莫愁美眸凝视着杨过,语气有些低沉地问道:“小毒物,你在家中都做些什么啊?”

好奇,李莫愁对于杨过小时候的事情,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心。

“哎,本人累得满头大汗,还以为大美人会帮我擦擦汗水呢?”

杨过贼兮兮一笑,缅怀说道:“种地、砍柴、做饭,凡是人能做的事情,我基本上全都会。就是武功稍微低了一点,在临安府仅仅排名第一。大美人,你男人很不错吧?”

杨过回忆的口气,让冷冰冰的李莫愁,芳心有点酸楚,对比自己还要凄苦的杨过产生了深深同情,掩饰似的扑哧而笑。玉指轻摇,抖下掌上那颗水滴,李莫愁轻啐道:“那么,女人生小孩的本事,你是否也会呢?”

看着面前神色呆滞的杨过,李莫愁玉足轻跺,用白嫩玉手捂住说错话的小嘴,扭过柔软腰肢,将脸别到了另一侧。

欧阳锋呵呵一笑,对儿子的评价更高,“儿子,爸爸出去捕捉几条蛇回来,晚上给你们做蛇汤羹。”

看着冷艳娇羞的李莫愁,欧阳锋蛤蟆眼一瞪,咕哝道:“赤练蛇,生孩子不是还有你吗?”

他那震耳欲溃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窑洞中。

愤恨地瞪着走出去的老毒物,李莫愁僵冷面色艰难地缓和下来,凝视着杨过道:“呆子,你不会真的跟随欧阳锋,做老毒物的儿子吧?”

轻揉有些酸软的腰肢,李莫愁不客气地坐上杨过拉到身边的椅子上,继续蛊惑人心,“老毒物的敌人可是很多的。像性情怪异的东邪黄药师、万人崇敬的郭靖大侠,还有第一帮的丐帮之主洪七公,还有……”

巧言令色的李莫愁,比她冷艳之时更多了三分动人风情。杨过低头贪婪地嗅着她头上清香,呓语道:“还有你这个防不胜防的赤炼仙子大美人!”

杨过很迷惑,传说中心狠手辣的李莫愁,为什么没有对自己施展狠辣的毒功呢?

一丝丝的热气,不断地钻进耳孔,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杨过的放肆,早就超出了李莫愁所能承受的范围。当然,李莫愁也很想对杨过施展毒功,但一想到阴魂不散的毒祖宗欧阳锋,李莫愁就立即将这个念头遏止住,她可不想落得被老毒物奸的惨烈下场。

“你个混蛋,老毒物几乎将中原所有人都得罪了,你难道不担心那些人找你报复吗?”

李莫愁扭转身躯,觑见脸上沉醉表情的杨过,像一个循循诱导的师父,继续将杨过渡化到‘离开欧阳锋’的境界上去。

害怕?这个词对于性情孤僻的杨过,早已不是首次听见了。自豪一笑,杨过见到李莫愁扬起粉脸光洁如玉,忍不住心中一荡,用手指在李莫愁脸蛋上轻轻一捏,享受着羊脂绕指的嫩滑之感。

“身为赤炼仙子的男人,怎么能害怕那些跳梁小丑呢?况且,五绝中的其余四人都是爸爸的仇人,他老人家这些年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后来实在无敌于天下、太过寂寞了,爸爸干脆挑战起了自己,将九阴真经逆转修炼。”

当然,对于当年欧阳锋贪婪九阴真经,逼迫郭靖、黄蓉之事,杨过身为人子当然不会说出来,更不会说出自己义父是遭受智比天高的黄蓉戏耍、最终连自己的名字都遗忘了。

半日以来,李莫愁发觉眼前少年虽然油嘴滑舌,但是秉性却不坏,对于杨过的一些动作,也由得他放肆,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俘虏啊!

可杨过本就是一个无赖之人,在李莫愁既不阻止、也不允许的纵容之下,胆量也变得大了起来,那颗不老实的情圣之心不断发作,对李莫愁的成熟风情的贪欲,也渐渐上升到了肌肤相亲热烈的境界了。

冰清玉洁的李莫愁,被杨过那大胆的揉捏,感觉面部火燎火烧的。再一觑见杨过色色的眼神,李莫愁一直保持着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克制心理,终于在此刻被打破,一双玉手不断地捶打着杨过,愤愤地骂道:“杨过,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从小混蛋上升到了混蛋级别,有些无耻的杨过,恍然发现自己是与李莫愁同一年级的大男人了。面前身着一身道装的李莫愁,在怒气冲冲之时,却具有一番别样风情,将杨过的一颗佻脱之心弄得痒痒的。

俯视的角度,让李莫愁一张翕合的性感朱唇显得勾人至极,杨过恍然回到了当年初进城市,寄居美女主持人黄鹂大小姐公寓中的温馨时光。从樱桃小嘴中飘出的丝丝馨香,好似一注烈酒,让品尝的少年有些沉醉不知归路。

伸出双手,紧紧地捧住李莫愁螓首,杨过用大嘴对上李莫愁的两片烈焰朱唇,贪婪地汲取了起来。

李莫愁在江湖中横行十年,当然具有优秀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杨过变得逐渐沉醉的脸色,让李莫愁惊慌失措;面对入侵的异物,又使李莫愁慌张无措,连嘴巴都忘记了闭合。

被强吻的李莫愁,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失去了正常频率,一种胸闷的窒息感,使李莫愁双手无力。不同于身上那种檀香味浓的郁香,杨过品尝到从李莫愁口中汲取出来的香津,带有一股甜甜味道。

男人是个很奇怪的贪心不足的混蛋,杨过在尝试过口舌之欲后,双手不禁是探入了李莫愁的怀中,抚摸起那高挺的丰满胸脯,坚挺的饱满感,更恍若一剂烈性春药,让杨过手臂伸展,撕开了李莫愁身上淡黄色道袍。

娇嫩肌肤首次显露在男人面前,李莫愁感受到深深的悲哀,羞愧得想要立即死去,而杨过恣意品尝的大嘴、不断搓揉的双手,又让她成熟的娇躯升弥起一股虎狼女人的渴求。

“嗯!难道我是一个荡的女人吗?”

一直以来的冷艳、孤傲之心,伴随着体内潮水一样升涨的所打破,李莫愁对一贯以来的爱情猜疑了起来。

在伪装的坚强驱使之下,李莫愁却不断地捶打着杨过后背,丰满娇躯在小男人的怀抱中使劲挣扎着。

一边承受着李莫愁搔痒的捶打,杨过觉得身体内的热浪在渐渐地减缓,不禁升起促狭的神情,扳动李莫愁的身体,将她修长健美的双腿穿过椅子,玉足紧紧地夹在双膝中间。

“大美人,看看你自己身体的反应,原来也想男人了!”

一张有些嫣红的脸蛋上,布满了冷傲之色,杨过攀登的双手急速下滑,在李莫愁如玉的上抚摸而过,将手指放在了神秘之处。

虽然性情孤傲、滥杀无辜,李莫愁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呢?一股求死的在心中升起,但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杀的魔头,感觉手掌上突兀地升起一丝丝热流,仿佛曾经的真气一般在体内流淌着。

“北冥神功!“李莫愁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从天山灵鹫宫所盗的秘籍,不禁一阵惊喜,一直捶打的双臂动作,变得更加狂乱起来。

正用手指巡视神秘花园的杨过,感觉体内异能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口,自动运转了起来,缓缓地向着李莫愁体内钻去。

“哼,大美人,原来你真从逍遥派盗取了北冥神功啊!”

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的杨过,手指钻进那柔软温热的私密之处,双眼直盯着满脸春色的李莫愁脸蛋。

诡异的手指钻进体内,李莫愁浑身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杨过,放过……放过莫愁吧!”

没有妇人们所说的撕裂般疼痛,李莫愁享受到一浪浪猛烈的酸意,身躯好似要飞升到空中了一般。

“原来这手指也带有电流啊!连李莫愁这般清心寡欲的古墓传人,也难以忍受本情圣的搜魂电指的戳戮。”

杨过将手指不断的李莫愁体内取出,笑道:“叫声好听的,我以后就不帮你修炼北冥神功!”

一直都还未屈服的李莫愁,被杨过的话弄得满脸惊喜,“小夫君,你真的要帮我修炼成北冥神功吗?”

清白身躯被杨过亵玩殆尽,同样受到了礼教束缚的李莫愁,心下真的有点想要找个依靠的男人的觉悟。

“当然是真的,谁叫你是本人的首位夫人呢?”

杨过用旁边的手巾帮李莫愁温柔地擦拭身子,一脸温柔地答道。

本想恢复功力之后就杀了玷污自己身子男人的想法,在李莫愁的心下一阵动摇,感觉烦恼不已。酥软玉躯娇弱无力地依靠在杨过怀中,李莫愁发现一缕缕热气从手臂直灌而下,流过体内每一处经脉,失而复得的功力,让李莫愁对杨过满是依恋的柔情无言以对。

“哎,真是一座巨大的宝藏,有无限潜能可供本情圣挖掘啊!”

杨过看着恍如娇娘的李莫愁,贼贼地笑道。

娇红面庞上的汪汪秋水,望向杨过也变得有点异样,李莫愁粉拳在杨过身上再次重擂两下,“怎么没有了啊?”

武功的重要性,让李莫愁忘记了被亵玩的尴尬。

第16章 博爱之心

洞口摇摇晃晃的身影刚一消失,李莫愁就睁开了惺忪睡眼。可见折腾痕迹的完美**,在床榻上翻滚一圈,李莫愁玲珑玉躯就包裹上了一层薄若蝉翼的绸纱。

手指轻抚面颊上被吻过温度犹存的地方,慵懒的声音喃喃自语道:“难道……难道自己也对小毒物动情了吗?”

看到床榻之旁那热气腾腾的早点,李莫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胸间激情荡漾。

当年陆展元的铮铮誓言犹在耳边,可他还不是背叛了自己。一贯孤冷的李莫愁此刻芳心紊乱,冷冷地恨声道:“可恶的小毒物,可恶的杨过,等本仙子功力尽复,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转念想到一月来和杨过同床宫寝经历,被杨过反复调戏、占尽便宜的尴尬,李莫愁心下又是一阵茫然。没有碰到杨过之前,总是喜欢自称仙姑的、而现在却是仙子,这样有意忽略自己年纪的做法,李莫愁当然无法从言语中发现。

站在窑洞右侧茅房中,杨过哈欠连天,半睡半醒地一直等到欧阳锋修炼蛤蟆功结束,当然也结束了个余时辰的漫天怨声。

“爸爸,你知不知道,早晨的被窝是最暖和的;况且,您老人家一直想要迫切地抱孙子,就要让儿子早上多多努力才行。”

连续数日,被欧阳锋早早地从床上弄起来,随他修炼一起功夫,杨过对此事太恐惧了。

男人之间意会地嘿嘿一笑,欧阳锋粗粗的手指指着脑袋,欢喜地解释了今天的原因,“儿子,爸爸今天终于将九阴真经完全记起来了。”

倒立的欧阳锋,得意地看着杨过。

让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西毒,却有如此慈爱的一面,更是被杨过随意呼喝,可见欧阳锋对杨过这个伶俐儿子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

“真的吗?”

杨过惊喜地拉住欧阳锋,摇晃着他手臂,“好爸爸,你这天下第一高手真是名副其实啊!”

修炼了半月蛤蟆功的杨过,热泪盈眶,不断向老天呼喊,“解脱了,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修炼蛤蟆功了。”

在窑洞中居住下的第二日,杨过就被欧阳锋强迫着学习蛤蟆功。一直以来,杨过进境神速。杨过一日之中练出的真气,就相当于欧阳锋这个怪胎一年的成就。使得欧阳锋连夸杨过聪明过人,自己教导有方。

连身份降低到了女仆的李莫愁,也羡慕杨过天人般的运气,暗暗埋怨老天不公平,让杨过这样的混蛋,在短时间中就远远超出所有同龄人的功夫。

神智糊涂的欧阳锋、根本不懂内家真气的杨过,都一直都没有发现隐藏在杨过体内的性危机。

杨过一年前从另一时空而来,携带了强于当今天下所有高手总和的强烈电流,并一直都呈现出至刚至猛的阳极状态。这一年来,杨过有意无意间汲取自然中的阴极气息,综合了少许,可比起一个城市数个小时的电流,那根本就是沧海一栗,聊胜于无。

蛤蟆功所练出真气的属性,同样至刚至猛,和杨过体内的异能属性相同。修炼此般功夫,就如饮鸩止渴,有百利而无一害;运功之时,杨过浑身都如处于烤炉之中,燥热得几欲死去。

幸好,李莫愁出身古墓,其体质、所练功夫,都具有大量的阴性力量;兼且,她从逍遥派盗窃的功夫,更是将杨过体内激荡而起的阳极真气汲进自己体内,从而使杨过避免了焚身而亡、灰飞烟灭的危险。

欧阳锋的逆转九阴真经刚念完,杨过口中就唧唧咕咕地将真经顺着完全念了出来。一遍结束之后,杨过对窑洞中的卓然身影说道:“大美人,这一段就是九阴真经总篇的梵文版,我下面念得就是他的汉语版本,你可要记好了。”

行走江湖数十年,李莫愁当然听过华山论剑、更明白五绝争抢之物就是九阴真经。当下,李莫愁神色激动地用粉白玉指指着鼻端,疑惑问道:“你真的将它传给我吗?”

想起记忆中李莫愁追赶盗窃了她毒书的陆无双的故事,杨过眼神扫向一身淡白色道装的李莫愁,觉得今日的大美人更加诱人了,整个一朵儿娇艳露放的花儿。

手指揉揉眼睛,杨过惊喊道:“天啊,这是哪儿块石头中迸出来的笨蛋,连九阴真经都不敢修炼。”

“讨打!”

在小猴儿一样溜滑的杨过身后追赶着,李莫愁身形飘动间,就将躲无可躲的杨过抓在了手中,另一手在杨过身上不断拍打着。

一阵打闹之后,杨过快速地将真经的总篇翻译出来了,而痴迷武学的欧阳锋,立即修炼了起来。早已得到义父首肯点头的杨过,则拉着李莫愁走出茅房,行走外面林荫小道上。

看着面色娇红、似有所得的李莫愁,惊喜问道:“大美人,你现在能够保护自己了吧?”

生性好动的杨过,月来一直守候在李莫愁身边,真是将他憋屈了。所以,杨过早就恨不得逃到嘉兴城中,去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映入眼中那张英俊脸庞上的期待神色,李莫愁一下就将杨过进城的目的了然于心,郑重地点了点头,面上却装出一副恶狠狠表情,问道:“小毒物,你不会是又想使坏了吧?”

“哼,真正使坏之人,一直都是你这个大美人呢?”

想起李莫愁身体所有地方都被自己摸过、亲过、玩过,就只差生儿育女的最后一环了,杨过嘻嘻盯着李莫愁,一副冤枉的表情。

“大美人,本公子可是很纯洁的,对你可只有小妹妹一般的爱护之心哟!”

杨过心下却无比遗憾,自己男人的关键,似乎被穆念慈给吓得萎缩了,无法真正吃掉眼前的大美人。

手指划过李莫愁的下颚,杨过赞叹道:“啧啧!大美人的肌肤更加滑腻了,比起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都更娇嫩。”

每日早晨洗脸之时,李莫愁都会用手抚揉脸颊、上下额一番,总会会发现肌肤有了显著变化。而此时被杨过这个小男人说出来,李莫愁更是欢喜,“真的吗?”

谁说女人不坏春!一直被杨过甜言蜜语包围的李莫愁,对于杨过的话,总是要询问一遍,并且也喜欢上了杨过这种口花花的真性情。

伸出右臂,从李莫愁高耸胸脯间环过,杨过就像一只啄米的小鸡,接连点头,“嗯嗯,你看看,这优点真是显眼无比,我一臂之围都难以丈量了。”

杨过的另一只手掌,从李莫愁细小的腰肢下滑,落在浑圆的紧绷翘臀上,掌心轻轻地摩挲起来。

辰时刚过,夏季的炎热就光临到着林荫处处的树林中。紧捧自己敏感之处的双臂,好似那个总能驱散热气的窑洞,让玉体被杨过手臂接触就升起丝丝凉爽。李莫愁慵懒娇躯,完全依靠在杨过怀中,玉手紧紧拧住杨过右耳,嗔骂道:“杨过你个混蛋,将你这双色手松开。”

不知不觉中,原来早已走到树林边沿,蜿蜒道上行人也会时而冒出人影,在玉带一般的小路上,时而有人远远地凝望这边。

真是一个和女人谈判的好处所!杨过无赖笑道:“大美人,我今天一定和你算算,我们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

不等李莫愁开口,杨过就继续分析起来,“首先,救命之恩,大美人就应当以身相报,这一条款已经实行了一半了。而九次帮助你悄悄地修炼北冥神功,你就应允许老公再找九个老婆,嘿嘿,否则……否则……”

贼贼的眼神在李莫愁身上乱扫,真有几丝‘野战’拉响的硝烟味道。

“你让我汲取了九次内力,但我也只会准许你娶八个老婆。”

虽然对杨过的无耻早有心理准备,李莫愁也没有想到杨过如此强横霸道,语气平静地婉转道:“杨过,本姑娘告诉你,你可不要贪得无厌啊!”

这还是痴情痴心、绝情绝性的赤炼仙子李莫愁吗?

杨过大嘴张得几乎能放下一个大鸭蛋,双手将李莫愁身子转到面前,惊讶问道:“大美人老婆,你没有发烧吧?”

手中真气运转,将杨过身子推开好几步距离,李莫愁咯咯笑道:“你们父子不是喜欢讲报酬吗?你这一月中帮助我,我一直都放在心中。患难与共地与你相处了一月,本姑娘对你这人的无赖脾性也早已识透了。所以,为了你不成为你爸爸那般大色魔,我当然不会阻止你多娶几个老婆,同时,你也让你有机会很想光复杨家,当然不能阻止你让杨家枝繁叶茂的打算,可是……你想要胡闹,也必须有一个前提。”

第17章 玉缘美人1

“夫人就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小妾犹如金屋藏娇的情人,而地位最低下的侍婢不啻于偷偷品尝的小蜜了,各有各的优点,又各有各的滋味。”

将这个等级制度森严时代的妻妾侍婢,与记忆中相比,杨过满脑子荡地思索着:大美人只允许自己娶八个老婆,不是变相地在说,她不会限制我侍妾的人数吗?

杨过面上却装出一副乖巧模样,对李莫愁的要求没有丝毫含糊,连连点头,“嗯,哦,只要是大美人所提出来的条件,不要说只有一个,就是千个万个,我杨过也会爽爽快快地答应下来,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手掌不断拍打胸膛的杨过,分明一个接受将军差遣的忠诚小兵。

油嘴滑舌的小毒物,每当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发挥出他每一分本事,好似一个幼稚小孩在向慈祥母亲表现,恳求得到奖励。想到‘母亲’这个尖锐词语,李莫愁感觉丝丝热流从身体敏感之处升起,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小毒物那双使坏小手搓揉身躯、带有魔力的十指攀爬双峰的激情,颤颤身躯有种飘的冲动。玉手轻抚越加嫩滑的有点热热的脸蛋,李莫愁艰难地撇开缠食身心的魔鬼。

“哎哟!小毒物,你今天为什么如此好说话啊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用尖利的揶揄一边掩饰着明显的情动,李莫愁玉手轻捧愈加发烫的脸颊,仔细地审视着杨过阳光之下的茁壮成长的少年郎。

被母亲莫名奇妙地抛弃的小毒物,似乎对所有事情都不在意了;可总是喜欢紧紧捏在一起的拳头,却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一切都在本情圣的掌握中。

想起杨过总是挂在嘴边的“情圣”二字,李莫愁又觉得一阵好笑。而一旦读懂了杨过眸子中淡淡的忧郁哀愁,李莫愁才终于发现:骄傲的少年长有一颗脆弱的心灵,一直都在渴望弥漫在成熟关怀中。是啊!十余年不幸的苦难生活,使小毒物太缺乏真爱、太需要那种濡沫相处的幸福了。

而处事、心机又显得太过成熟了,成熟得很让人于心不安。对!李莫愁觉得那是一种不安的感觉,从而产生了深深的忧虑。李莫愁宁愿小毒物将所有事情向自己倾诉,也不愿意捕捉到杨过眼中浮闪出那忧郁之色。

“这是爱情?还是母爱呢?”

再一次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李莫愁恍然发现,陆展元白衣飘飘、长剑悬挂的身影正渐行渐远,在瞳孔中闪烁的是有点脏、有点皮,总是惹自己生气,可实际上内心却有种润物细无声的那种甜蜜。

“对!有甜蜜的味道!”

心胸升起的强烈窒息感,弄得李莫愁呼吸也很困难,也使她尝到被爱情笼罩的幸福,一切都发生在不知不觉中。

脑海中闪电般浮现出过去一月中的点点滴滴,李莫愁发现最近数日每一次面对小毒物,心跳都会一次快过一次,也相信芳心中深深地镌刻上了小毒物这座异性‘丰碑’。

被那冷眼扫过,杨过心中发虚,掩饰似的嘻笑道:“大美人,你的男人我可是很知足的人,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就是你啊!”一直自封的情圣,却没有发觉李莫愁眼中射出的两汪柔柔秋波。

小毒物的无耻,李莫愁还真有点莫名恐惧,一直防备着他突施冷箭、在世人之前对自己这个假道姑轻薄起来。凌乱芳心稍显平静,初恋少女一般箭步如飞前纵,李莫愁口中却娇滴滴地道:“小毒物,你这些甜言蜜语,去骗那些无知小姑娘吧!”

身体就如一个难以盛水破桶,杨过根本无法修炼出真气,像李莫愁一般巧施轻功前行也是望尘莫及。杨过不得不撒着脚丫子,一肚子疑惑地跟随在李莫愁身后,困惑他的那个条件也被急促呼吸深埋心中。

到了城门口,李莫愁有意放慢步伐,见紧随身后一身褴褛衣衫的杨过,一动一静中都散发出一股洒脱气质,很快地就成了众人焦点,他那对带有浓烈渴求的星目,不断地向各处扫描,时而还对身边异样眼光高傲地反击一下。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李莫愁点头赞许道:“小毒物,毅力不错!”

“人更不错吧?更是你夫君的最佳人选吧?”

欣慰地接下李莫愁微带薄怒的含俏眼光,杨过一路上仔细地欣赏起嘉兴这座江南小城神秘面纱下的真容。

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鳞次栉比,楼台相望。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非常繁华热闹。城中街道宽敞洁净,街面由一块一块的青石方砖铺成。

街道两旁的建筑,皆是青砖做墙,灰瓦为顶,更有斗拱、驼峰于其上,大门多在右侧,一眼望去,那一道道高耸的封火山墙,有的形如云头、有的似观音兜式、有的是三迭马头样式,鳞次栉比,气象万千。

街的两侧植满了倒垂杨柳,两行郁郁葱葱絮绿,也和众多江南水乡丰姿靓女一样,在勃勃生机中升弥出一种婉约美态,显得娇羞欲滴,欲迎还拒。

街道两旁各类店铺林立,一派繁华大都会的热闹景象。

更难得的是,这里毫无污染问题,空气清新,天空蔚蓝明净,就连街旁排水沟里的水也是清澈洁净。

看着眼前这如诗如画的一切景致,杨过肠子都差点悔青了,口中连叫可惜,几月前出门,没有将临安府定为第一站,反而傻傻地按照记忆、早早地跑到了嘉兴城了,真是自找苦吃、活受罪。

好似镜头一般不断向前扫射的双眼,突兀被高凸牌匾下那风情四射的美人所吸引。乍见这女子容貌,杨过不由得泛起惊艳感觉,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古人不欺人啊!

那是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女子,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更衬得她气质华贵,显示出她身份地位的不平凡。

在阳光的辉映下,女子堪比花娇,冰雪肌肤灿灿生辉,一股掩饰不住的清冷灵秀之色逼面而来。

一头乌黑秀发盘成飞髻形,满头珠翠,宝光萦绕,将人衬托得如仙子下凡,完美脸蛋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娥眉如画,浅浅施粉的肌肤柔美如玉,戴着的精美钻石耳坠,光影暗浮,倍添其诱人之色。

玉躯笔挺的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杨过火辣而又放肆的探究目光。只见女子螓首微转,斜睨着一对深邃的勾魂杏眼,厌恶地扫了杨过一下。虽然眼神冰冷倨傲,令人不敢亲近;但是,在杨过眼中,却更是勾人魂魄,有种神魂相授的悸颤。

从旁边小摊上买下一件首饰的李莫愁,觑见杨过有些轻浮的目光,动作轻快地在他腰部拧了一下。

“小毒物,又锁定了哪位良家妇女了啊?”

既翠且柔的妙音,一下子就将杨过即将飞走的三魂六魄给召唤归位。

目光不舍地从‘惜玉缘’大布庄门口收回,杨过面色微变,“我身边有你这绝世大美人,还用着去勾引良家妇人吗?”

看到李莫愁玉脸上那抹淡淡欢笑,杨过面色疑惑不解地道:“不知为何,刚才看见走近布庄‘惜玉缘’中的女子身影,我有种很熟悉感觉,仿佛在哪儿见过那女子一般。”

相处一月,杨过首次以此般郑重的神情说起一件事情。李莫愁敏感芳心一揪,若有所思,温和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吗?”

不顾左右一双双盯着的有色眼睛,李莫愁拉着杨过手臂,带着他急速奔向惜玉缘。

刚一跨入惜玉缘,杨过就见到了鹤立鸡群的神秘女子。她身形极尽婀娜,曲线如瀑布般流畅完美,纤长腰身轻靠柜台,胸脯极为丰满高挺,充满亟张的诱惑魅力,樱桃小嘴轻启,神色肃然地叮咛着凝神倾听的老掌柜。

眼光从那出奇好看、并令心儿柔软的腰身下坠,杨过见到了神秘女子那双修长的紧裹**,紧紧地夹着,教人一见难忘。

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个时代首次被女人看轻的杨过,暗忖道:如果和这样一个美女同赴巫山**,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乐事,“死了,死了!大美人,你男人大概爱上了这个女人了!”

杨过右手轻揽李莫愁的细柔腰肢,忘形地叫喊道。

布庄中一片哗然,伴随着阵阵嗤笑,接着是交头接耳的低语。

“哎,又一个被大小姐迷惑得神魂颠倒的男人!”

“哈哈,连小孩子都被迷住了!”

“去去去!分明就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李莫愁很尴尬,一手拉住杨过向外挣扎的身体,一手在杨过后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嗒!”

声音响彻布庄,激荡的掌风让左右两侧竖立布匹摔倒在地。

心思莫名的李莫愁,更多的是气愤,气愤众人对杨过的看轻,“哼,不就是一个包玉缘嘛!我男人看上她个小丫头,才是她的福气呢?”

虽然有点捻酸吃醋,李莫愁嘴上却不逊下风,狠狠地讥讽了惜玉缘的大小姐一句。

掌风距离身躯还有两米距离,就被包玉缘布于体表的真气消弭掉了,目光穿过激荡的气息,包玉缘默默地凝视了好似砸场子的怪异二人好一会儿,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彩。

觑见被李莫愁挽在手臂上那根银丝晃动的拂尘,包玉缘一直微眯的瞳孔缓缓扩大,秀眸由寒转热,蓦地“卟哧”一笑。这一笑宛若百花齐放,直有说不尽的艳丽迷人,和刚才的冰冷倨傲判若云泥;整个人在疏忽之间也恍如两人,周身都迷漫着成熟迷人的慑人风情。

“哟,看看莫愁姐姐的话,不要说小妹一个人,哪怕姐姐想要惜玉缘,小妹也会双手将契权等一应物件恭敬地转交给你啰,何用等你强迫呢?”

包玉缘勾魂媚眼荡漾出一阵波晕,对李莫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疾步走向后堂。

杨过看得目瞪口呆,呆望着走远的包玉缘,这娇娆迷人的艳丽大小姐,还是那位冷若冰霜、神情倨傲神秘女子吗?大美人微扬螓首的得意神状,让杨过初次见识了李莫愁身为赤炼仙子的威势,真是能吓倒江湖中的幼小稚童啊!

对几乎惊得掉了大牙的一群帮工微一瞪眼,老掌柜满脸堆笑,诚实地恭维道:“数年未见仙子玉容,老奴都差点认不出仙子真身了。”

一双微微凝视李莫愁的眼睛,带有一种浓烈欣慰之色。

扶起老掌柜,李莫愁语气温柔道:“包叔叔不用多礼!当年如果没有你的援救,莫愁早就焚身而亡了。更不说有今天惜玉缘的规模了。”

焚身而亡?看你还真有恐怖分子的秉性,自杀总会采用这个特别的方式,杨过心中暗暗嘀咕着。

突然,杨过神情一愕,难以置信地啧啧感叹道:“大美人,还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超级大富婆呢?”

虽然首次来到嘉兴城,杨过从街道闲人的零星碎语中,就明白了惜玉缘大老板富甲一方、神秘莫测、心地仁慈,宛若谪世仙子。

熟悉杨过秉性的李莫愁,虽然有点想知道“大富婆”的涵义,却一贯地将它当成了不雅事物,口花花的杨过又在占自己便宜,李莫愁冷脸不说话,一路向后堂走去。

万千风情地理了一下耳边鬓发,千娇百媚地横了一眼给自己添乱的杨过,李莫愁停步在包玉缘身前,倨傲地介绍道:“杨过,这位美女就是惜玉缘老板——包玉缘包小姐!”

李莫愁伸出的一只玉手,轻轻地托起包玉缘尖滑下颚,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凝视着脸色微红的娇女。

包玉缘面色一变,身形微颤,用汪汪秋波扫射到杨过脸上,“杨过”两字好似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一般,带有一种蚀骨**的特别律动。

李莫愁有点吃吃的花痴凝视,让杨过心跳突突加速,对包玉缘微微拱手道:“不错,小弟正是杨过。”

‘小弟’的自称,让李莫愁扑哧而笑,细长玉指在包玉缘脸上微微划过,“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真正名字是小毒物。”

杨过这个名字,让包玉缘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神采。而首次在杨过面前被好姐妹亲昵抚揉,包玉缘一张吹可弹破的小脸,羞得通红似霞,连耳根也红透了,仅是微可察觉地对杨过点了点头。

冷傲大小姐如花儿一般的含羞神态,看得杨过心中一荡,心弦铿然地嘶鸣起来。觑见包玉缘雪白颈脖上那轻浮淡淡红霞,杨过对动作越来越放浪的李莫愁喊道:“大美人,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啊?你的男人可是要脸的啊?”

李莫愁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笑容,瞥了杨过一眼,突然一把将包玉缘搂入怀里。包玉缘措不及防下,“啊!”

的一声嘤咛,俏脸顿时通红。

杨过神情一愣,一下子就呆住了,恍然明白了过来,李莫愁还有同性恋倾向啊。

虽然曾经在电影中见过无数回,但首次在现实中遇到、尤其是有着同床共寝亲密的李莫愁这个大美人,杨过一下无法反应过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莫愁瞟了一眼好似吃下了一只苍蝇的杨过,咯咯地脆生生笑道:“小毒物,没有想到吧?本仙子一直都很喜欢的女人呢,并且还和玉缘妹妹做……做……”

李莫愁还未说完,就被包玉缘用右手捂住了她乱嚼的小嘴。

右手一格,将包玉缘双手同时带入怀中,紧按在自己高耸胸部,享受似的揉捏起来,李莫愁有点情动地道:“玉缘妹妹,你摸摸,小毒物将我这儿都吸大了!”

突然,李莫愁重重地吻在包玉缘那柔软红润的朱唇上,左手还礼一般探入包玉缘上衣内,在包玉缘那高耸的酥峰上不住地熟练搓揉着。

第18章 新式内衣

被李莫愁当场揭露了一直作怪后练就的效果,杨过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而宁静的后堂,布局简洁温馨,大理石铺成的光洁地板,可鉴人影,使得他避无可避。恍如明镜的地板上,影射出紧密相拥的一对玉人,激烈颤抖的柔美娇躯、抓捏抚揉的动作,都一丝不漏地钻入了杨过眼中。

异样的激情,让杨过大开眼界,喉咙发干,再次认识到了李莫愁不熟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两具紧紧相缠的玉体,突然剧烈地抖颤起来,喉中交叉着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声,全身雪白的肌肤都转化为深红色,一股股靡在四围弥漫着。

杨过成熟心灵终于经受不了此般香艳诱惑,眼睛从明亮地板上升到好似夹饼的馨香上,紧盯着神色迷醉、艳香四射的两个人儿。

不知何时,李莫愁淡黄腰带也被解开了,身上道袍滑落到双肩之下,将玲珑的细小锁骨显露了出来,让成熟的魔女更加成熟妩媚,勾人心魂。

在接连的两阵**呻吟之后,两个女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有点微微松动,不舍地缓缓分离,而汪汪美眸中的涟漪,却一直藕断丝连,好似无形电流让李莫愁和包玉缘之间的同性感情,在短暂几分钟时间内,再次升华到了另外一个境界。

“啧啧,好精彩的三级片啊!真他奶奶的有眼福了!”

杨过拍掌赞叹道。大舌伸出,舔舐着嘴角,一对伶俐的眼神,贪婪凝视着对面包玉缘**。

刚好合身的淡绿色长裙,被动作狂野的李莫愁拉下了三分,让包玉缘胸前白嫩胜玉的肉色裸露了出来,而一对高耸若隐若现,比起完全裸露更诱惑小男人。

在掩盖内里艳色浑肉的肚兜旁移境况下,包玉缘两座峰顶那饱满红豆早已膨胀到了极致,在淡绿色的映衬之下,显得娇艳欲滴,忍不住啃噬一口,吮吸一番。

轻轻捋动秀发的包玉缘,让杨过色色的眼神弄得娇羞不已,低头看见胸口外露红杏,包玉缘首次感觉自己很放浪;束缚她的道德伦理之心,弄得包玉缘双眼一红,热泪脱眶而出。

“你个小混蛋,这一切还不是你的错!”

包玉缘手腕翻动,娇躯轻扭,玉掌激荡出一阵白光,带着凌厉的掌风,直击向欣赏“三级片”的杨过胸膛。

“喂喂喂!大美人,有人想要杀害你的夫君啊!”

刚好击打在胸口的玉掌,初一接触软绵绵无力,但杨过后退出四五步,才感觉掌力中携带有一股滚烫气流,似乎能将身体焚烧成灰烬一般。

嘶嘶声中,整理好衣衫的李莫愁挥出拂尘,帮杨过抵挡下了包玉缘第二掌。红晕残留的面色一肃,李莫愁娥眉轻蹙,不悦地道:“玉缘妹妹,你出手也太狠了吧,小毒物可没有练过功夫呢!”

包玉缘红润面色一阵苍白,莲藕一样白皙玉嫩的手臂伸促,一下子就将躲闪的杨过抓住。手臂一揽,将杨过抱在怀中,包玉缘紧张问道:“杨过,你有没有受伤啊?”

在脑中晃悠的丰满还未完全息影,面庞就被紧紧地按在那高耸出云的柔软上,杨过感觉自己今天走了桃花运了,激动万分。

钻入眼中的尽是被面庞挤压的雪白粉肉,波面上浮动的是一缕缕淡淡红晕,二者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勾引着具有成熟心理的杨过,而难以移动分毫的脸蛋,令杨过心下直呼亏大了,不禁装着昏迷地闭上双眼,吐出口中大舌,隔着薄若蝉翼的丝绸舔舐、起来。

没有功力的杨过,使出这般无耻的举动,可吓坏了身着长裙的包玉缘,“过儿,你醒醒啊!”

包玉缘一摸杨过心脏,发现寂静无声无息,吓得大声惊呼了起来。

小毒物不是连他父亲十二成的功力都能接下,现在反而如此虚弱不堪了呢?觑见杨过眨巴的睫毛,面上不断拉动的肌肉,李莫愁不禁明白了过来。

混蛋小毒物,色心不死!第一次和好姐妹见面,就如此占一个少女的便宜。李莫愁咯咯脆笑,伸手对包玉缘道:“玉缘妹妹,将小毒物交给姐姐,我有法子让他立即醒过来。”

满嘴**,让杨过也有点沉醉不知何处,只想一直享受着这人类最纯正的酝酿。而李莫愁的脆笑之下蕴藏的阴狠,让杨过担心地睁开了眼,面色微红地抬头望着包玉缘,询问她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

凝神之下,被占尽便宜的少女,终于感受到胸前的异常,丝绸长裙被浸湿了好大一块啊!

“莫愁姐姐,你看看你的男人,完全一只小色狼!”包玉缘手掌翻转,将杨过推到了李莫愁怀中,双手慌张地整理着不雅长裙。

“小孩子贪吃而已,小毒物可是将玉缘妹妹当成了他妈妈哟!”

在自己生命垂危时刻舍命相救的两个人,相互间似乎有点异常苗头,李莫愁捻酸地将包玉缘归入了杨过母亲一类女人了。

火热的眼神在杨过身上扫过,包玉缘轻啐道:“我可是姐姐,你才够格做杨过的妈妈啊!”

玉指翻转,包玉缘将一块玉佩塞进了杨过手中。

手中玉佩温暖滑润,造型古朴,玉色苍翠,玉质极佳,是一块难得一见的极品蓝田玉。玉佩两端都雕刻着一张黝黑脸庞,雕工精致细腻,栩栩如生,面部脉络也惟妙惟肖,男子头戴一顶官帽,十足威严似乎扑面而来。

古人智慧真是不凡,在这个时代的雕刻之术已达到了此般境界了!

映入眼中的熟悉面孔,让杨过心跳加速,在心口轻轻地抚摸一下,发现自己那一块还在,心下暗叹道:包公!里面的黑炭头原来是包拯!而这块神秘的玉佩,也是包公老祖嫡系后人身份的象征。

初见包玉缘所产生的那种熟悉感,也让杨过有了答案——包玉缘的爷爷就是自己奶奶包惜弱的堂弟。对上包玉缘那倾城玉容上的期盼神色,杨过乖巧地喊道:“玉缘姐姐!”

神色疑惑地凝视着杨过,李莫愁难以置信地道:“哟,这个滑溜的小毒物,就是你一直在找……在找……”

“莫愁姐姐!”

包玉缘一声既嗲且媚的呼唤,有点蛮横地打断了李莫愁的话语,迅速地笑问道:“赤炼仙子可是武林中大人物、大忙人,今天为什么舍得光临惜玉缘这个小布庄呢?”

提起惜玉缘的事情,李莫愁面色一红,将杨过推到二人中间,“惜玉缘这块招牌在大江南北都声名赫赫,姐姐这个大掌柜当然要做出一点业绩了。而这个小毒物,就是姐姐为妹妹和惜玉缘找来的宝贝儿!”

“宝贝儿”让面色刚刚恢复正常的包玉缘,倏然满脸通红,粉拳捶打着李莫愁,恨声娇嗔道:“莫愁姐姐,你……你……”

两位成熟大美人的嬉闹,让杨过大饱眼福,只见波晕起伏、臀浪翻滚,一丝丝似麝似香,却又非香非麝的馨香弥漫在身边,令人心旷神怡,好似飘飘欲仙。

一直在江湖中给人冷傲性格的赤炼仙子,却是一个真正的主动的主儿,在极短时间内就将包玉缘弄得身酥体软,好似一只乖巧小猫瘫在李莫愁怀中,吁吁喘气。

亲密地拥抱着包玉缘,李莫愁有点得意地道:“妹妹,姐姐此次前来,是真有一场富贵和你分享哦。”

在戏谑地望着杨过,李莫愁促狭地道:“满脑子秽东西的小毒物,有一种新式内衣,比我们一直穿戴的亵衣、肚兜都舒服好几倍。所以,只要我们惜玉缘制作出来这种内衣,一定会让惜玉缘再上一个台阶。”

“乖乖的,谁说李莫愁仅是痴情,她还一颗精明的商业头脑。自己仅是在一次无意之中给她形容过现代内衣的设计理念,就被她牢记于心;刚刚修炼出足够自保的真气,她就带自己来到惜玉缘,将这个女人生意做起来。这个女人,如果出身在现代社会的话,一定是个精明而富有远见的董事长!”

神色惊讶的盯着李莫愁,杨过觉得这个女人每天都在进步,思想每一刻都在与时俱进。

三人心思各异地思索着,后堂中一片安静。

摸着手中虽觉有点怪异的胸罩,包玉缘一脸严肃,完一度商人口吻地点头赞许道:“过儿,这物件很不错!不但为我们惜玉缘节省了很多布料,并且款式新颖,触感柔和;嗯,就是不知道,穿戴起来是否也一样舒适?”

包玉缘心中却产生了另外一个疑惑,可是姐妹间的尴尬身份,让她在此刻难以吐出口。杨过还未成年的小少年,为什么熟悉女人的亵衣缺点,根据女人的需要制作出来如此精美的、?哼,肯定是李魔女每天都诱惑他,从而将他教坏了。

说实在话,女人的直觉还真准得吓人!包玉缘的猜测**不离十,在这恢复功力的一月之桌那个,李莫愁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诱惑着杨过。

李莫愁刚被神智不轻的欧阳锋毁掉真气、强迫地成了西毒的专门生儿育女工具的媳妇儿那会儿,还真是计划牺牲自己,用成熟美艳**将杨过调教成一个绝世大魔,进而成为武林中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变相地达到报复欧阳锋的目的。

但在获知杨过真正身世之后,李莫愁渐渐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畸形依赖之心,心中陈酿一般的蕴藏的深沉温情柔意,也在日复一日中被激发出来,将杨过当成了一个相濡以沫的朋友。

当然,李莫愁的诱惑也是有限度的。李莫愁当然明白男人的心理,一直都还保持着处子之身,一直都不让让故将珍贵的给捅破,当然,虽然不具有情结,杨过也是不忍李莫愁的珍贵第一次被手指给解决了,所以也没有更不堪的强迫行为。

而李莫愁对杨过心理转变最关键的前提条件就是,虽然杨过一直都自身难以运用体内神秘的气流,可他却是一个大宝藏,使李莫愁初练的北冥神功总能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汲取到需要的内力,“经过了数十亿女人检验的内衣,那难道还会差么!”杨过心下咕哝道。记忆中,前面二十年,犹如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美女主持身影再次浮现。初见她穿戴从未见过的,杨过可是哭闹着与黄鹂嬉玩了整整一夜。也正是在那一夜之后,杨过心灵中就镌刻上了黄鹂那具丰满**,在数个夜晚成为了自己梦中情人,而对各类女人的身体,有了一种特别的嗜好。

眼前关切的目光,仿若暖阳照射一般温暖,让心中思念沉沉的杨过心情变得美好起来。而最使杨过享受的感觉,却是赤炼魔女胸前那对越来越膨大的丰满,正亲密地紧贴在杨过胸口,轻缓地摩擦着,感觉美妙极了。杨过修胸间一阵气闷,疾步向后跳出一步,身子微微挨着新认的表姐包玉缘。

“舒服,肯定很舒服,这可是按照大美人的尺寸裁剪的。”

杨过微带**的眼神,在李莫愁那对足有36F的酥峰上一扫,杨过心中一阵迫切,咕咕地吞下了一口口水。

迅速抢过好姐妹手中那套内衣,李莫愁冷中带媚地嗔瞪杨过一眼,闪进了左侧一直空着属于她的卧室。

等了数分钟,杨过也没有听见包玉缘声音,转首碰上她那几乎将人哀怨致死的怜怜眼光,杨过面上一阵不好意思,暗恼道:“不就是制作一套内衣嘛,何必分个第一人第二人呢?真是无论哪个朝代的女人,好攀比的性格都会完美继承、并发扬光大啊!

“刚刚吃过午饭,我还需要休息一会儿,嗯,我先去休息了!”

杨过搔脑丢下一个解释,抱头鼠窜进了李莫愁的卧室中。心有余悸地将卧室房门紧锁上,杨过一手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低声说道:“的哀怨,还真是如火如荼,让本情圣都差点无法招架啊!”

第19章 美不胜骚

扑哧娇笑,露出滑腻粉背、高翘丰臀的李莫愁道:“小毒物,难道本仙子在你眼中,还是一个小女子吗?”

早就明白杨过不会和长衣袖舞的包玉缘呆在一起的魔女,对于杨过接连两次关键时刻想到之人都是自己,有些芳心窃窃,暗暗喜悦。

“啧啧,赤炼大仙,你本情圣设计的新款,穿在你身上真是太好看了!”

李莫愁穿着内衣的动人美景,杨过双眼发直。

仅是露出后背的李莫愁,曲线婀娜动人,粉晕轻缓荡漾。一款点缀着朵朵兰花的丝绸,堪堪束缚住她浑圆翘臀小半部分,凸显地勾勒出了那魔鬼般的丰润曲线,与柳条腰肢上那两根粉色带子,相映成辉,让人产生深深的冲动,忍不住探头去寻觅前面三点之处的桃花美景。

在卧室中窜梭的急促呼吸,在身后发散的凌乱脚步,都让李莫愁内心欢喜,娇啐道:“小毒物,油嘴滑舌,谁人相信啊!”

戏谑心起,将李莫愁有意轻扭腰身,好似和杨过捉猫猫一般,一次次地依靠自身轻功,用后背面对着杨过。

“好你个魔女,忘记了夫为妻纲吗?对于你老公的小小要求,居然推三阻四的!”

杨过手掌在旁边的檀木矮桌上重重一拍,满脸怒火地喊道。

夫为妻纲?与杨过的关系,从开始的邪恶的诱惑,到最近的暗暗喜欢,李莫愁虽杀人不眨眼,可还是觉得一个好妻子应该让丈夫满意。而十年前的不幸情事,孤傲倔强的性情,让李莫愁感觉委屈不已。

“哼,小毒物你个混蛋,等本仙子将北冥神功练到大乘境界,一定将你们父子体内的真气汲干,让你们也尝试一番没有内力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咯咯,本仙子以后叫你往东,你绝对不敢往西,更莫说盼着娶八个老婆,本仙子让你一辈子做光棍。”

心下虽然誓言铮铮,但一直忍辱负重的李莫愁,毕竟不是凡人,娇脆地咯咯一笑,“小毒物,知道没有功夫的痛苦了吧?”

对杨过心思摸得**不离十的李莫愁,缓慢地地一丝一毫地转过玉躯,将最诱惑少年的三点显露在杨过眼前。

当透过朱色窗户的光线堪堪照李莫愁的胸膛,杨过一对非同寻常的带电之眼,就捕捉到了李莫愁的完美**,“高耸入云、平滑似镜、坟起如包!”

杨过脑海中疏地浮现出精明而又伟大的人类专门为女人所创造的这三个词汇。

斜睨着媚眼,发射出丝丝媚意,李莫愁慢慢地垂下莲藕玉臂,伸出纤指从髋部向上轻轻地划动着,面色微红地兴奋问道:“小毒物,莫愁好看吗?”

完全映入眼中的淡晕浮动的**,虽不敢说清水出芙蓉,但那种天然去雕饰的纯净美感,还是让杨过的少年之心被深深震撼了,不由得机械点头道:“嗯,好看,很好看!”

深深迷醉的眼神中那一股悠悠濡沫神采,让李莫愁心中一痛。她面上得意神情突遭冷冰侵袭,一下子凝结出无限惆怅,体内刚刚升起的热火,也呼啦之间降低到了零度一下。

虽然口头上从来就没有向神智不清的欧阳锋屈服过,李莫愁恍若明镜的内心明白,自己虽然没有与杨过欢爱过,可这一生都的都难以洗去杨过镌刻在自己身上的烙印了。

“哎!好看?好看又有何用呢?这具只会日加完美的玉体,再也无法有真正男人欣赏到了!”

在动人曲线上滑动的手指,突然停留在心口之处,李莫愁神情就和她酸涩内心一般,充满了海洋般深不见底的落寞。

真正的男人!这个词语,钻入十七岁的少年杨过耳中,好似金属撞击一样难听刺耳。一张英俊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红霞一直延伸到了耳边、落到了颈脖。

作为在另一个世界中横行无忌之人,杨过首次体会到穿越后身体上的后遗症。作为一个经历过青春期动的青年,杨过明白十六七岁的年纪,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和心理一样,都能具有成年人的性能了并且完全能应付女人的需求,使之生儿育女也不在话下了。

可是,一年多时间以来,杨过不但没有发现宝贝有发育生长的趋势,反而犹如花儿一样难以经受住时间流逝的魔咒,每一天都在迅速地变小,向着凋谢的目标进发,进化得杨过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根之男了。

想起这一年多来的心中阴影,杨过心痛至极,体内怒火旺盛地燃烧起来,失去理智地纵身撞向没有防备的李莫愁。

“你个大美人,我今天一定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就不是杨过了,也让你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是让你欲死欲仙、求生不能的真男人。”

杨过气愤之下蓄满力气的一撞,将李莫愁娇柔玉体撞到了身后软床之上。

首次见到杨过脸上小孩子神情,李莫愁心情突兀地爬升到另一个极端,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扬起性感朱唇,用绽放的冷艳眼神凝视着杨过,李莫愁吃吃笑道:“你不会想要本仙子吧?”

在戏谑的语气带动之下,李莫愁伸出一双滑腻的莲藕玉臂,用白嫩得可鉴玉光的小手,有意地在杨过无根无法显露出一丝痕迹的凹处撩拨数下,嘲讽的脸色,似乎在讥笑杨过,你省省吧!伟哥!

接着,李莫愁两臂一起环抱着几乎趴在身上的杨过,媚眼如丝地挑逗着眼中带有猩红光芒的杨过,好像姿态高昂地宣誓着,过来啊!你放马过来啊!

将抚摸润滑粉背的大掌下拉一尺,落在李莫愁丰腴翘臀上,杨过冒火双眼紧盯着挑衅的魔女,气愤道:“哼,你以为老虎只有爪子才能伤人吗?”

伏子的杨过,用张开的大嘴,衔住了李莫愁晶莹玉耳,早就整装待发的大舌,紧紧地缠绕上李莫愁敏感的细小耳垂。

瞬间,一张热气冲冲大嘴的吮吸、啃噬,几乎将李莫愁的力量也抽干了,身子一软,面色微红地警告道:“杨过,你放开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被弄得很没有自尊的杨过,抚揉丰满的大手,高高举起,啪地一声,又落在李莫愁的浑圆美臀上,“你不客气,你还真有理呢?你个大美人可是我杨过的老婆啊!”

隔着一层薄薄的,杨过也能看见那五根殷红手指印痕。

“哎哟!好痛啊!”

杨过全力重罚的一掌,让李莫愁身子有点酥软的李莫愁,一阵悸颤。

后臀上传遍全身的火辣辣痛楚,在短暂的强烈反应滞之后,蜕变成一缕缕酸酸麻麻的畅快美意,在体内四散开去。从未遇到过的怪异感觉,将李莫愁吓住了,忘记了自己身怀绝世神功,忘记了抵挡一脸兴奋神色的杨过接下来的作恶。

面前这张被被打得不断抽搐的粉脸上,散发出一股妖艳的红晕,杨过看得一呆。突然,他又恍然大悟,原来向李莫愁这类一贯地高高在上的女人,体内受虐也稍稍要比普通人深厚一点啊!自己放肆的不留余力的动作,反而让她享受到了一种别样快感。

走出国门的舌头,一路向下南下,最终上早已饱满如球的酥峰;杨过伸手一抚有点热热的脸庞,发现是一颗从李莫愁眼中滑落出来的热泪。杨过心下对面前这个可怜女人升起深深怜惜,“好了,好了!大美人,别哭了,是我不该粗暴你对待你。”

而魔女的泪水,也同样地激起了杨过心中的邪恶想法,笑着道:“我今天就让你真正见识一番你男人的本事;否则,你还真将我当成了一个无根之人。”

只见杨过胸膛向下一压,将李莫愁粉红浮动的玉体平摆在软床上。

杨过肯定的话语,让李莫愁心中一惊一颤。惊讶满脸笑的少年,那对充满的眼神扫向自己腿间神秘之处,就令自己那儿有点发热、渐渐发烫,接着向外冒出丝丝热流,颤栗小毒物这次真的不会放过自己了,下了决心趁着自己北冥神功没有大成之前,就将生米煮成熟饭。

“呵呵,大美人现在了!干脆将这新款的扒下,免得隔会儿玉缘表姐人赃俱获!”

杨过手掌一番,翻过修长滑腻的大腿,熟练地扒下了李莫愁腿间堪堪遮掩住神秘坟地的,手掌轻捧那早已花露晶莹地神秘硅谷,罩着茂密丛林在凸起上轻揉起来。

性情怪癖的李莫愁,没有想到杨过的动作一气呵成,让她刚刚凝聚出来的反抗力量,再次因被戳所带给她的快感所冲垮,而有点缺氧的脑袋,也在这一刻变得一片空白。整具身体能够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将还有一丝劲道的双腿无力地夹在一起,阻止着杨过贼一样猥亵的动作。

“杨过,不要啊!”

一种有别于自己手掌抚慰的好似令内心颤栗的热度,从杨过向水帘洞中探试的手指上发出。李莫愁一直被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激情,突然如山洪爆发般澎湃起伏,而瞬息间的抵挡,反而变成了助纣为虐,顺从地将双腿渴望似的分开。

手臂从李莫愁细小的柳腰穿过,杨过闪电间就交替了一只手,将洒满晶莹水渍的手掌摊在李莫愁面前,“大美人,女人说谎可是不好的!看看你这一股股泉水,将我的手掌都溢满了!看看你现在是多想要啊!”

接班的大手,探查到前戏已经做好了,杨过伸出一根手指,缓慢地钻进了神情羞愧的李莫愁体内。

眼前白色引起的羞怯还未消失,李莫愁被穿过的敏感之处,就升起一丝丝强烈的麻麻酸意,并且,那根粗长的手指上,传出一**怪异的感觉,几乎将心魂都一起击飞的气流,直轰得李莫愁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地呻吟道:“啊!小毒物,别动啊!你手指颤动得好厉害、好舒服啊!”

蚀骨**的娇吟声,让杨过一阵得意。在过去一月中五六次如此使用搜魂电指,让杨过早就对强盛的李莫愁清晰无比。

将满脸情潮的李莫愁娇软身躯扶起,杨过微带遗憾地道:“大美人,你心中的幽怨不是一点点哟,今天专门和玉缘姐姐演了那样一出戏气愤你的夫君。”

右手纤指轻捂杨过嘴巴,另一手抚摸着杨过英俊脸庞,李莫愁面色赤红地嗔怒道:“谁让过儿太坏,总是让莫愁出丑不已呢?”

看着满脸都是渴求的李莫愁,杨过继续摧毁李莫愁内心那座坚毅的道德堡垒,“大美人,你今天无辜耍脾气,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

双手将右面的那座丰硕送往少年嘴前,李莫愁扭动着红艳的身躯,咯咯浪笑着,“哼,来吧,过儿,狠狠地惩罚你的大美人吧!”

伴随杨过一次次地将每根手指深入到自己,李莫愁也跟着一次次大泄特泄,混混沌沌中,她也难以数清到底来了八次还是九次。

一阵休息,李莫愁玉手拿过旁边毛巾,乖巧地帮杨过将手掌、十指擦拭干净。一边给自己净身,李莫愁一边对杨过满足地道:“小毒物,我还是想要和你真正地欢爱!”

从异能电流带给自己的刺激中清醒过来,杨过紧盯着李莫愁,问道:“你心中不是一直都想杀了我和爸爸吗?”

娇艳红唇在杨过手指上一番吸取,李莫愁粉拳轻擂,抬起红潮满布的脸庞道:“小毒物,你现在已将莫愁身体每一处都玩遍了,莫愁当然不会再杀你了,可是,莫愁要一直缠着你,缠得你无法完成你的情圣梦。”

修炼了北冥神功的李莫愁,功夫肯定不弱,与五绝高手也有一拼之力。一旦被她缠牢,自己这辈子就完蛋了,杨过满脸苦笑道:“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怎么去找回妈妈、怎么找到能帮我治好身体怪病之人呢?”

一脸柔情的李莫愁,娥眉微皱,关切地道:“可是,你一人出去,我也不放心啊?”

受过伤害的聪明女人,反而以退为进,没有随便发脾气。

“大美人,爸爸能杀死我吗?你能毒死我吗?你哪一次用小计谋害我,不是让这具身体失守得更多一处,到了现在这样整个人都完全乖乖地听我话了啊?”

把玩着在空气中一颤颤的两座丰满酥峰,一次次的摘取着那两粒紫色美葡萄,杨过将脸庞紧紧地贴在李莫愁发热的玉颊上,诉说起最近一月中的点点滴滴。

“哼,反正我要你帮我修炼成北冥神功,()然后才准你出去,并且……你一日功夫不胜过莫愁,你就不要想要再找别的女人!”

李莫愁琼鼻蹙动,有些霸道的说道。

制止住想要起身的李莫愁,杨过温柔地道:“你过去每天都伺候我,今天让你男人帮你穿衣吧!”

拿过旁边衣架上上悬挂的道装,杨过细心地帮李莫愁穿上道袍,系上腰带。……

第20章 郭靖伉俪

日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划过,望着身前郁郁葱葱的树林,杨过心下一阵感叹,“温柔乡,男人冢!自己陪伴莫愁在南湖之畔呆了将近一年时间了。”

青春年少的岁月中,自己再也没有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以此艰辛解决生计问题,因为拥有一座占据了五成股份的金库惜玉缘。

挤掉李莫愁成为真正董事长的杨过,在这一年中也是动力大增,很多时间花费在了内衣设计上面,每月都会给惜玉缘做出一款新式内衣。

在古老商铺管理经验、现代经营理念相结合的共同推动之下,惜玉缘的生意现在火爆大江南北,连遥远的辽国都城也有了分店,在王公贵族中享有良好的声誉。

赚得盆满钵满的杨过渐渐的也过厌了这种大财主的生活,想到自己的隐疾,杨过终于还是决定离开嘉兴,前往桃花岛碰运气,黄药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博览群书,精通阴阳五行、奇门八卦数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对于医术,能研制得出九花玉露丸和五常丹的黄药师更是天下无双,杨过不但有命根子的隐疾,还有无法修炼内力的遗憾,这一年里,嘉兴乃至整个南方的名医不知请了多少,都是不见成效,想来想去,也只有去寻黄药师才有一点希望,杨过和李莫愁说了此事,李莫愁也对东邪黄药师很是敬仰,自然同意,本来想跟着一块去,但杨过却是婉拒了,冠冕堂皇的说是要独自出去闯荡历练一番。李莫愁也觉有理,他若长期在温柔乡中成长,实非一件好事,千叮万嘱之后,给他换了一大包金豆子,方才依依不舍的放行。……

他问清了桃花岛的方向,行了两日,这日途经一座桑树林时,忽听一声清亮高远的鸣叫,心中登时一动,发足奔去,才出桑林,就见百米之外,两头神骏非常的大白雕睥睨众生,锐利的眼眸如有神光,遮挡在一老三小的面前。

那老者白鬓如霜、形容枯槁,瞳孔黯淡无光,手中一根铁拐,健壮身躯凛然昂立,竖耳倾听着各个方向,似乎想要给无无声无息靠近的陌生人致命一击。

只看到这持拐老头,杨过已然猜出八、九分,这人的形象若不是柯镇恶还能有谁?他心中一喜,虽然没有找到黄药师,但柯镇恶既然在此,黄蓉郭靖也必定不远,那三个少年男女,多半就是武修文、吴敦儒和郭芙了,找到他们,想来再找黄药师也非是难事,正欲上前,那一对白雕发出一声警告的鸣叫,一头个头稍小的白雕更是展开了双翼,像是随时要扑将上来。

杨过笑着走了过去:“哎哟,今个儿还未起床,就听见树丫上鸟儿叫声和往日不同了。我还以为是喜鹊搬了新家了呢,原来是被这对雌雄双雕给吓唬走了。”

双手伸出,杨过摸向并排双雕层叠的雪白毛羽上。

脆嫩的咯咯笑声响起,一个充满骄傲的声音警示道:“小心哟!”

方位的改变,让杨过见到了声音主人的真实容貌。

一身小小淡绿罗衣,得体合身,雪白玉颈山挂着一串明珠,珠光照人,肌肤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小小双目流动顾盼,微带一丝善良的关切,秀眉纤长,很是动人。这就是郭芙吧!其实,她本质还是不坏的!天性也还是很善良的。杨过将手掌停滞在空中,转头向郭芙感激地一笑。

“你家的白雕,刚才将我养的十八只看家喜鹊统统吓跑了,今天我一定将你的雕儿留下,将它们养在前面窑洞,免得家中有小偷小贼光顾。”

杨过的话语,让一直板着张脸的柯镇恶,也微微一笑,而武修文和吴敦儒两兄弟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更加浓厚。

也许是因为主人和杨过有说有笑,让白雕一直忍受着杨过的“调戏”可杨过将两雕当成喜鹊一般的小鸟,终于将乖巧白雕惹怒了,束缚的翅膀振动起来,发出一股凌厉劲风,击向杨过正面。

柔和的动作,发出的却是凌厉的罡风,刮得杨过脸庞生疼,处在漩涡中心的小身板,好似要撕裂了一般。

自然生灵都具有强大的阴极之气,两只神雕的袭击,终于激发出杨过体内那不知深浅的电流。杨过最接近白雕身体的一双手掌,升起一丝丝火热感,体内一**滚烫浪潮,都同时袭向双掌,仿佛要透体而出。

“妈的,这该死的电流,也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在最关键的时刻才会发出。”

心中既是暗恼又是兴奋的杨过,手掌以电流一样的速度,急速地拍打在白雕的翅膀上。白雕哀鸣一声,向后狼狈扑腾了数米远才定住身形。

瞬间,风停气消,一片平静。郭芙指着杨过,满脸兴奋地喊道:“哇!你功夫好厉害啊!”

虽然得到了郭芙的称赞,杨过心中却不断地喊亏大了,自己那异能电流流了不少到两只白雕体内去了,郁闷的杨过向其中的一头母雕勾一勾手指喊道:“小白,载主人到空中玩一圈儿!”

杨过高昂着头,对刚刚回神的武修文笑了笑。

小白雕像是得到了他的电流好处,又像是被他震慑住,根本没有看一眼撅着撅着小嘴、神色不爽的郭芙,乖乖地带着杨过缓缓升空,在到达两百米高度的时候,在空中滑行漫游着。

突然,在身后方向地面传出两阵悠久的啸声,一个高亢粗俗,一个清越柔和,两者相得益彰。被杨过双臂环抱的白雕,一阵反常的亢奋,同时向着嘉兴城东郊飞去。

太过贪心和显摆的杨过,此刻终于回想起被驾驭两只白雕的真正主人——郭靖和黄蓉。耳边响了将近两分钟的长啸,让杨过在地面寻觅到了蚂蚁大小的两个人影,杨过心下气愤,暗暗地诽谤不已。

“该死的小白,等老子找到了我的雕兄,一定让它将你个千百万遍,让大白打一辈子都饥渴、做一生一世的光棍!”

郭黄二人与双雕的心有灵犀,不是杨过目前根本不知如何使用的神奇异能所能比拟的。但见在空中往下飞的两雕,迅速地忘掉了杨过给予它们的好处,在真正主人不断召唤下,使出比先前大了数倍的力道有力地扇动翅膀扇,恨不得将杨过从身上抛出去。

站立在一株大柳树旁的郭靖,等到空中影子变得清晰之后,虽然对一个陌生人姿势怪异地驾驭自己白雕很奇怪,但他生性敦厚,还是让黄蓉停下了吹啸。

一身黄衫的黄蓉,灵活之极的眼珠转动,芳心却是一阵暗恼,自己爱宠被别人此般折腾,真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啊!

只见黄蓉葱花般的玉指歇竖在听樱桃小嘴边,内劲激荡的气流从只见发出,啸声突然高亢,变得尖利刺耳,伴随着她神采飞扬的得意一笑,又倏尔静止。

“黄蓉!”

不到二十米的高度,杨过一双猫头鹰般的眼睛,让杨过迅速地猜测到下面那个越来越近、年纪二十六七岁的成子的身份。

擦了擦眼,杨过再次仔细看向那个灵气逼人的娇影。只见黄蓉容貌秀丽,绝世无双无;肌肤胜雪赛霜,白腻如脂,晶莹澄澈的大眼,漆黑却又灵动万分,似乎还射出一丝丝智慧的光芒。

杨过脑子轰然一响,觉得曾经想过的所有赞美,都难以赞扬这个无双智女,仅仅留下了一个空明无物的脑子,所有污浊秽的念头,都在这一瞬间变成湮灭灰烬。

一番斗争,双雕终于在七八米高度时候将杨过抛离出去,也让神魂俱醉的杨过从**状态中清醒过来。

我的老天!杨过终于感到害怕,吓得面色一阵苍白。生存的,下面柔软的草地,都让杨过惊喜不已,幸好不是在嘉兴城中,否则自己这张英俊的脸真有可能被毁了。

顺着空气流向张开四肢,杨过砰地一下就摔在了软草之上。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杨过体内气息紊乱,嘴巴一张,喷头似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几米的高度,对于一个身怀轻功的武林高手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困难事情。可是,见识了杨过在高空中怪异翻滚的身躯、丑陋得没有一丝柔和性的身姿,连黄蓉这个机智百出的智者,也惊讶得连白雕停在肩头也没有反应。

心下暗暗责怪自己妻子今次做得太过分了,郭靖瞪着一双铜铃大眼,恼怒扫了黄蓉一下,疾步走向死尸般直挺挺的少年。

“小兄弟,你有没有事?”

郭靖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关切之色,令杨过心间舒服了许多。

“没,就是有点疼而已。”

跌得七荤八素的杨过拒绝了郭靖的搀扶,翻身坐起。黄蓉走上前来,秀眸在他脸上打量了一阵,惊道:“你是杨过?”

郭靖听见黄蓉话语,身躯忍不住一颤,激动的脸庞红彤彤的,颤声道:“杨过?过儿改之?你……你是杨康和穆念慈的儿子?”

离杨家母子分别将近十七年时间,以臂力强大著称的郭靖,抄起地上的少年杨过,也觉得双臂沉重得犹如压上了千斤重担,心下是酸楚、是悔恨、是愧疚。

面上微有思索的黄蓉,见到杨过英俊脸庞上终于露出笑容,也暗拍心口,过儿幸好没事,否则自己和杨家的仇怨就越结越深,靖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而自己将来见到穆姐姐,也会颜面无光、良心不安啊!

杨过被激动的郭靖搂住,眼睛却是骨碌碌的瞧向黄蓉,问道:“两位是否郭靖郭伯伯和黄蓉黄女侠?”

郭靖开怀道:“是啊,我是你郭伯伯,哈哈,过儿,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大了。”

杨过却向黄蓉问道:“郭伯母,你刚才一眼就认出我来,是否见过我娘?我娘是否在桃花岛?”

黄蓉眼珠儿一转,见郭靖和杨过都望向自己,点头微笑:“是,你娘来找过我,跟我提起过你,所以我认出你来,你跟你爹长相酷似,认出来也不奇怪,不过,你娘只是来找过我,并没有留在桃花岛。”

杨过心中失望。

黄蓉取出一只碧绿莹莹的小瓷瓶,倒出一枚小药丸,柔声道:“过儿,服下这枚九花玉露丸,免得跌伤了。”

接过小药丸的杨过,碰触到黄蓉玉手,但觉温润滑腻,触感妙极,心神一晃,涟漪纷生。

其实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连欧阳锋都伤不到他,更何况是从最多两层楼那么高的距离跌下,但这……可是九花玉露丸啊,虽然不如西游记里面的人参果或蟠桃,但终归是好东西,杨过毫不犹豫的张嘴吞下,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喉咙一直通往奇经八脉,舒畅无比。

“谢谢郭伯母赐药,过儿好的多了。”

这时,郭芙和武家两兄弟也走了过来,郭芙见爹爹和这少年神态亲热,忍不住问道:“爹,这是谁?爹认得他么?”

郭靖笑道:“芙儿,你过来,快来见过过儿哥哥。”

郭芙明亮的眼珠瞧着杨过,好奇的道:“他怎么是我哥哥?”

望向黄蓉。

黄蓉笑道:“过儿的爹爹和你爹是结拜兄弟,当然就是你哥哥。”

黄蓉眼中露出宠爱的神色。

郭芙明媚清澈的眼睛眨了几下,向杨过略带腼腆的道:“过儿哥哥。”

“乖,芙儿妹妹。”

正宗的小啊,虽然年纪尚小,但那娇嫩的脸蛋好似煮熟的鸡蛋白,吹弹得破。

杨过不敢在黄蓉面前表现出异常来,只是很正经的挂着一脸的微笑。但眼神之余,却看到大武小武两兄弟眼中露出嫉妒的神色,忽然奇怪,莫愁这一年多都跟自己在一起啊,并没去杀武三通武三娘,他俩怎么还跟着郭靖黄蓉?

“郭伯伯,郭伯母,这两位是?”

郭靖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黄蓉微笑着介绍了这两兄弟,果然就是吴敦儒和武修文,但她没有说得更多,杨过也不便多问。

黄蓉道:“过儿,我和你郭伯伯,此次出来就是专程要找你的,本来还想要到嘉兴才能找到,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一身远行打扮,是要去哪里?”

杨过根本没想过要隐瞒什么,道:“我其实是想找东邪老前辈给我治伤的,本来就是要去东海桃花岛,如非听到雕鸣,险些就和郭伯伯,郭伯母错过了。”

郭靖惊道:“过儿,你受伤了么?是哪里伤了?”

黄蓉的脸上却是泛出一丝红晕来。

杨过迟疑了一下,笑道:“我这是从小就有的伤,我想,天下间除了黄老前辈之外,再不可能有人治得好我。”

郭靖还待再问,黄蓉却是阻拦道:“靖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过儿,不若就返回桃花岛如何?”

郭靖笑道:“当然,都听你的。”

他笑着,一手携着杨过,一手携着爱女郭芙,心满意足的走在前头。黄蓉神情复杂的瞧了杨过的背影一眼,向柯镇恶道:“大师父,我们也走吧。”……

一路行了十几里路,虽是步行,却也不觉得辛苦,纵是郭芙、大小武年纪尚小,但也都是习武者,筋骨较寻常人更强,反倒是杨过,在嘉兴当了一整年的大款,走了这么许多路,暗叫辛苦,来到一个市镇时,他机灵的寻了个大酒肆,慷慨的点了一桌子菜,郭靖黄蓉见他出手阔绰,都是讶异不已,席间动问,杨过心忖,惜玉缘亵衣虽然名扬四海,但当着黄蓉总是不好意思说的,便含糊其辞的解释了一番,郭靖虽然不爱奢华的生活,但黄蓉却是甚为欢喜。

趁着吃饭休息之际,杨过找来这里的店伙,给了他一笔打赏,要他买了一辆宽敞的骡车来,饭后,杨子买了几篓子卤牛肉和一些蜜饯果子和两坛酒,得意洋洋的驾着骡车停在郭靖等面前。

却见郭靖面露不快,心思灵敏的他立时猜到,这木讷忠厚的汉子定是想起自己那死鬼老爹杨康生前养尊处优吃不得苦,才弄得那般下场,杨过跳下车来,殷勤的搀扶着柯镇恶,道:“柯公公,我来扶您。”

江南六怪均是死于杨康和欧阳锋之手,柯镇恶对杨康之子又怎会喜欢?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但脸色难看,谁也瞧得出来,杨过当然也是深知此点,加意的讨好。柯镇恶虽然心情不好,但杨过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人,见他殷勤,也不好拒绝,默然无言的上了车去,杨过笑着道:“郭伯伯,我们年轻小辈多走些路倒不打紧,柯公公年纪大了,还是坐车舒坦些。”

郭靖见他敬重柯镇恶,脸色终于转晴,赞许的道:“过儿有孝心,很好。”

当下,郭芙和大小武也都上了车去,郭靖坐在驾车位,杨过和黄蓉一左一右坐于前头,驾车出了小镇向东而去。

行了一段路去,杨过向柯镇恶道:“柯公公,车上有酒有肉,若是肚饿,便吃些垫肚子吧。”

柯镇恶不答话,杨过又向郭芙道:“芙儿妹妹,我买了糕饼蜜饯,你和大武小武也吃些啊。”

郭芙双目一亮,欢喜道:“有么?在哪儿?”

杨过扶着车厢壁,钻了进去,将食物取出,郭芙欢声一叫,打开一个竹篓子,大快朵颐,吃得喷香,杨过见柯镇恶只是坐着,并不吃肉吃酒,微笑道:“柯公公,您也吃啊。”

顿了一顿,道:“我娘说,当年我爹做了错事,柯公公不原谅我爹是对的,但是过儿是不会是非不分,认贼作父的,我娘说,过儿长大了要替爹爹还债的,当年的事,其实过儿也略知一二。”

杨过就在车厢之中跪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着柯镇恶连磕了三个响头。

车厢中,郭芙几人都是呆住了,郭靖和黄蓉对望一眼,都是露出惊异的表情来,郭靖叹息一声,轻声道:“过儿这孩子……果然是好孩子。”

黄蓉的美眸之中却是露出一股深思的表情来,暗道:“此子可是不得了,将来不是大忠便是大奸。”

听到车厢中柯镇恶轻声一哼:“起来吧,这笔债,我柯瞎子倒要看你如何还!”

紧接着,就听大口吃肉的声响。

郭靖欣慰一笑,道:“蓉儿,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再过十五里路应该有个小村庄,我们夜里就到那里休息罢。”

黄蓉微笑道:“你记性倒也渐长了。”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骡车减慢,郭靖忽然眉头大皱,轻轻一碰坐在身旁的黄蓉,低声道:“有高手在旁窥伺,不知是什么来路。”

黄蓉一惊,道:“高手么?”

能当得郭靖说一声高手的,当世之中也没有多少人,她见郭靖神情肃穆,双目一凝,提气大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现身罢!”

骡车减速,就停在路中间,郭靖喝住了在车顶不安的一对白雕,面向路旁的一片槐树林中。

“!”

掌声响起,一个青衣老道士从林中大步走了出来,也不见他脚下如何动作,顷刻间已来到郭靖黄蓉不足十步开外。

“郭大侠郭夫人果然了得,竟能探出老夫的所在。”

第21章 乱世妖童

这老道士鹤发童颜,飘飘欲仙,颇有出尘的仙翁风范,只是往那儿一站,杨过便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来,在车厢中,竟不敢下去。

黄蓉朗声道:“原来是张天师,怎么这样有闲情雅致在此踏青郊游呢!”

张天师向车厢中瞧了一眼,笑道:“郭大侠,贫道怎会有这等闲心,明人不说暗话,贫道是冲着乱世妖童来的,希望郭大侠郭夫人不要阻扰贫道。”

郭靖和黄蓉都是一怔,情不自禁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乱世妖童?

原来,从一年半之前,也就是杨过来到这个神雕的世界时,临安府出现反常天象,下了一场千年不遇的罕见大雪,而在天空中出现的蓝色带状的云,引得帝星旁移,而另一边的将星,则光芒耀眼。很多懂得天象的人都知道,这是天下将乱的征兆。此时终于传得沸沸扬扬,因为将星耀眼,不知多少无辜将领遭到猜忌而枉死。

而这张天师本名张天正,实际上是朝廷的国师,在赵昀的授意下,明察暗访,终于将目标锁定在这个杨家的后裔身上。

郭靖和黄蓉显然是听过乱世妖童的传说,都是惊骇不已。张天正深知郭靖和黄蓉在江湖中的名望地位,不欲用强,而是淳淳的道:“郭大侠,郭夫人,当今天下已饱受战乱之苦,民不聊生,希望两位看在我们大宋千千万万的百姓份上,把乱世妖童交给我,终结乱世。”

杨过并未听过这个传闻,他虽然知道自己其实就是杨家将的后人,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杨家内定了的杨宋继承人,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前朝太后杨太后的保护之下度过了这一年多的时间。

郭靖抱拳道:“张天师,这孩子是我结义兄弟的唯一血脉,我想,什么乱世妖童,都只是个荒诞的传闻罢了,朝廷已经办了不少良将名臣,难道现在连一个普通的小孩也不放过么?张天师,郭某敬重你是前辈高人,能否看在郭某的份上高抬贵手呢?”

杨过一震,难道那个牛鼻子老道所说的乱世妖童就是本帅哥?有这么夸张么?本帅哥乱什么了?

张天正道:“如果郭大侠一意孤行,那贫道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他正要动手,黄蓉淡淡一笑:“张天师,你此言未免夸大其词了,这孩子才十几岁,能是什么乱世妖童了,朝廷之争张天师比我们这江湖中人要清楚得多,趁着天象之说,铲除异己的事也是有的,何必牵连一个孩子,张天师固然不惧我们夫妇,难道也不把我爹和我师父放在眼里么?”

张天正面部一僵,东邪黄药师和北丐洪七公,当世两位巅峰级高手,他又怎会不知?饶是他自负武功不在他们当中任何一人之下,却也不得不忌惮。

“两位真的要护着乱世妖童么?”

黄蓉笑道:“请张天师高抬贵手,我们夫妇会记着这份人情的。”

张天正再次迟疑了一下,正要就此作罢,忽然杨过从车中跳下,手指着张天正道:“我说老道士,你说的什么乱世妖童,可是在说我么?”

郭靖和黄蓉同时一惊,黄蓉娇声喝道:“过儿,回车上去!”

张天正双目如电,直如要将人看穿一般,杨过却是丝毫不惧的走上前来,随口道:“张天师,天象之说,虚无缥缈,你也信么?你刚才说我们大宋饱受战乱,民不聊生,那话没说错,我们的官家不思富国强兵,却是害怕自己的皇位不安稳,须知得民心者得天下,什么乱世妖童,什么帝星将星,只须官家奋发治理国家,民心所向,还怕有人会反对他么?张天师既然是国师,想必能经常见到官家,不如好好的辅佐他争取民心,何必杞人忧天,弄得人心惶惶?”

杨过继续道:“如今金国虽然已灭,但比金国更危险更强大的蒙古尚在虎视眈眈的觊觎我们的国土,张天师,官家还不知道醒么!”

郭靖、黄蓉、张天正,包括还在车中坐着的柯镇恶,都是露出不可思议的惊容。

张天正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道:“若不安内,如何攘外?”

杨过微微一笑,他是从未来世界穿越到这里的人,历史如何发展,他岂会不知?更何况是宋朝,这个中国历史上最繁荣最璀璨的朝代,不知多少次在读历史的时候,他都会为了崖山那一战痛心疾首,为了这个当时无论是经济还是文明、科技都远超任何一个国家的繁荣国度而自豪,但宋朝军事的孱弱,从立国之初就先后被契丹人的辽国、女真人的金国和蒙古人的铁蹄所践踏,杨过和别的同龄人不一样,他看神雕侠侣时,最崇拜的不是武功超强的五绝,不是黄蓉的聪敏美貌,不是杨过小龙女的那段惊世之恋,而是郭靖说的那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武侠小说家向来只写江湖,而他们忘了,江湖也是建立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之上的,连国家没亡于异族的铁蹄下,还谈什么江湖?他虽然也想当皇帝,领着大宋强兵和蒙古铁骑酣畅淋漓的一战,将他们赶回草原上去,但他也知道,战争一起,天下万千百姓便要生灵涂炭,假如赵宋能做到驱逐胡虏,自己何必再去增加变数?

“张天师,一根木筷,即便是孩童也能()轻易折断,十根百根筷子,有谁能折断?倘若官家和大宋千千万万的百姓同一条心,团结在一起,卧薪尝胆对付外敌,何愁收不回失地?何愁官家的皇位是否安稳?民心在官家那边,别说什么乱世妖童,就算是乱世妖魔也不用怕了,将来官家成就不世基业,开疆扩土,说不定能成为太祖皇帝之后最英明的帝王,张天师,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么?”

讲了这么多,都是围绕一个民心来说,张天正并非蠢人,又怎会不懂?只觉眼前豁然开朗,是啊,只要民心还在赵家那边,就是天,也逆不过去!

张天正肃然向杨过深施一礼,一揖到地:“贫道受教。”

杨过没想到这老道士这么就被忽悠住了,不由得欢喜,谦逊了两句,哪知张天正又道:“虽然贫道不打算再追究,但却不敢保证其他人……贫道言尽于此,就此拜别。”

张天正瞧了郭靖一眼,道:“希望郭大侠看在百姓的份上,不要让这个乱世妖童出世,一生都呆在桃花岛上,不要让内战绵延了。”

言罢,转身便走,轻功高强的他,片刻之间便已去远。

郭靖和黄蓉面面相觑,惊讶的瞧着杨过,刚才他侃侃而谈,所说之言,就算是郭靖这大人也说不出来,杨过此时至多十五六岁,竟然能从容的讲出这些道理,乱不乱世他们不知道,但这个“妖童”却是真个儿符合了。

郭靖呐呐的道:“过儿,刚才那些话是谁教你的?”

杨过心中一动,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有点包过头了啊。

“是我娘教的。”

杨过信口说道。……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赶往前面的村庄借宿,此时,不但郭靖黄蓉对杨过另眼看待,郭芙和大小武也是充满敬畏,仿佛杨过是汉江怪物似的,在农家用过一顿简单的饭菜之后,已是深夜时分,古人都爱早睡,杨过回到自己的一间房中,却没有受到古人的影响,仍是毫无睡意,他想到那张天正临行前说的话,猜测他暗指还会有人来追杀自己,他虽不惧,但始终担心会连累到其他人,如果能把欧阳锋传授的九阴真经练起来的话,配合自己电流的异能,就不用再害怕任何人了,想到这里,他举起右手,心念一动,一道细小的蓝色电流在食指上一闪,发出“刺啦”的微响。哀叹一声,这电流异能的确能使自己免受内家高手的伤害,但谁若用刀剑来砍自己一下,一样死翘翘,更郁闷的还不止于此,看上去好像很牛叉的电流没有什么攻击力也就罢了,相反还能帮助修炼内家真力的人增强功力,这算什么了!这不就跟游戏里面,对敌人攻击一次,不但砍不掉人家的HP,反而给人家增长MP了。

电流消失,杨过抓了抓脑袋,哀怨的躺了下来。

这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杨过急忙下榻开门。只见脸上微带疲惫的黄蓉,正俏立门外,“郭伯母,原来是你啊!”

将黄蓉迎进,杨过急忙给她端个凳子坐下。

黄蓉微笑道:“真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乱世帝星。”

杨过奇道:“怎么又变成乱世帝星了?不是乱世妖童么?”

黄蓉笑吟吟的道:“在朝廷官府来说,当然就是妖童,在民间,却是帝星,真想不出来,你这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杨过道:“原来郭伯母也相信民间传说,那多半都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黄蓉道:“空来风未必无因,代表着当今官家的帝星暗弱,而将星却是明亮争辉,导致朝中的将帅不是被无辜诛除,就是告老还乡,如今局势动荡不安,而蒙古人却是厉兵秣马,此消彼长,大宋半壁江山实在危险。假如这时候出现一个能挽救大宋的人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那对充满了灵气的精明美眸,一直灼灼地凝视着杨过。

杨过奇道:“郭伯母,你怎会这么想?难道你觉得出现动荡是好事么?”

他实在有点不能理解,郭靖宁可死,也要义守襄阳,一生以忠义受天下人敬仰,黄蓉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算是在试探我么?

黄蓉却道:“天意如此,岂可违逆?大宋已经失去了半壁江山,还能再失去什么?破旧出新,置之死地而后生,谁又知道这不是大宋天下的转机呢?我现在关心的……”

她郑重的瞧着杨过,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我关心的是你,究竟是否乱世帝星。”

杨过心中澎湃,难道黄蓉真的相信这种荒诞不经的传说么?什么乱世妖童,什么乱世帝星!难道我真的能当大宋的皇帝?至多我现在不过是有几个小钱而已,没人没枪,没兵没将,本帅哥难道还能飞天?

难道身体里原来的“杨过”所言,他是什么杨家将的后代,竟是有谋朝篡位的野心么?拜托,皇帝这玩意儿当起来真的很过瘾么?

杨过苦笑一声,道:“郭伯母,假如我真的是乱世帝星,你愿意辅佐我么?”

黄蓉美眸流转,那深邃的墨瞳中,有一股流光在转动,似乎带着一种奇异魔力,能吸附住别人的神魂,微微转动的大眼,也仿如钟天地灵气而生,在轻微闪烁中尽是一种智慧的光芒。

“精神力!“杨过心下一笑,暗语道,摄魂术更加恰当吧!毕竟九阴真经中就有这门功夫。

从丹田中升起一股热气,让杨过身子一阵暖洋洋的,也脱离了精灵一般的黄蓉的控制皎洁如玉的小手倏然伸出,在杨过面前织出一张光网,一罩下就将杨过的右腕紧捏在了手中,“哼,你还说自己没有修炼过功夫呢?这一刻体内不是有真气自主运行吗?”

黄蓉只觉得一阵惊讶,因为接触的掌心,正有一缕缕热气钻进,迅疾地化成一**真气,按照九阴真经的一贯行功路线,在体内循环一个周天,最后归还于丹田。

卖糕的!为什么自己体内的气息,总是成了别人的增强内力的美餐呢?杨过心下有点愤愤不平了,先前是大美人李莫愁,现在连郭伯母都要从自己身上分去一杯羹。

和往日功力消失的时候一样,没有习武之人失去内力的那种萎靡,杨过反而觉得精力旺盛,有勃勃愈发的趋势。

气息停下,杨过道:“郭伯母,你现在相信了,过儿没有修炼过功夫吧?”

凝神静气,黄蓉察觉真气仿佛有一丝增长,不禁咯咯娇笑出声,“郭伯母当然早已知道你这具身体不同寻常,连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都能接下,并且毫发无损。”

淡淡含笑的美眸中,是一种看尽了杨过内心世界的得意。这一刻的黄蓉,显得无比娇美动人。

“啊!郭伯母,你为什么知道过儿……”

面前美妇人除了郭夫人的身份,还是当今江湖第一帮派丐帮的帮主。杨过觉得自己的疑惑,是多么的愚蠢,急忙改口问道:“郭伯母,过儿和义父呆在一起,你不生气吗?”

“伯母为什么要生气呢?伯母和欧阳锋,可是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恨啊!”

这一刻的黄蓉,菱形红唇微微翘起,显露出一种智者所特有的高傲。

是啊!郭伯母和欧阳锋是没有真正的直接仇恨的。杨过看着黄蓉,呓语似地道:“郭伯母,你一直都没有想过,指挥着千军万马,将可恶的蒙古人驱逐出中原吗?”

虽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大胆了,但是有了婶婶刚才的约定,有了白日那个乱世帝星的传说,杨过还是将一直横亘在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也隐隐地带有一丝招揽黄蓉的口味。

黄蓉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但内心深处对于自己靖哥哥的金刀驸马的身份仍是有点不悦,对于华筝平和姿态下的公主身份有些不爽。杨过那充满哀求的问题,让黄蓉内心一阵激荡。

谁人不想成了乱世之主,谁人不想成为开国功臣,而处于这个女子遵循三从四德时代的黄蓉,又如何不想成为一个当代的花木兰呢?

黄蓉毕竟是黄蓉!站起身子之后,她就将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扑哧笑道:“过儿,你现在可是一个光杆子司令,又有什么地方需要让伯母为你出谋划策呢?”

面前美妇人的花枝招展的嫣然美态,看得杨过一阵失神,失落地道:“过儿还有一个不荣光的父亲,虽然早已死去,就是他无意被伯母杀死,郭伯母也不会养虎为患,让过儿真正发展的?”

黄蓉微微一呆,心潮起伏地盯着眼中闪烁着睿智光芒的杨过,这一刻,她首次感觉到,杨过才是和她同属一类人。

好一阵子之后,心中各有所思的婶侄二人间尴尬状况,才终于由黄蓉那脆铃般的格格笑声打破,“过儿,你妈妈真是关心你这个宝贝儿子啊!”

黄蓉很是突兀的话语中,带有一丝丝浓郁酸涩味道、好似嫉妒、又好似欣慰、更有点同情。

面前的成熟美妇人,香脆清灵的笑声,是如此的勾人魂魄,以至于杨过丹田处升起一丝丝热流,穿过神奇的七经八脉,最后转化成一股热浪,一起向着男人最关键的雄关之处奔去。在这一股名为的气息的冲击之下,杨过再一次真实地感受到男人的雄壮在渐次恢复。

哎!俏丽无双的黄蓉身上到底是具有何种特质,能够撩拨动自己这个身具异能的穿越者呢?看见黄蓉面上的微笑却是如此苦涩,好似有无穷无尽的酸楚。这样的情况,出现在黄蓉身上,将本就生性多情、博爱无限的少年,完全迷住了,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怜惜之心。

首次从心理方面分析聪慧绝世的黄蓉,杨过心中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成熟稳重的黄蓉,一直都具有一颗活泼好动的少女之心,只不过在这十年时间中,一直被对郭靖的真挚爱情给束缚住了。

对!就是如此,本就心思不正的杨过,越想越觉得婚姻这个现代人心目中的坟墓,将黄蓉不得不主动地适应郭靖忧国忧民的的内心世界,从而让她埋藏在心底的自然灵性,越来越少。

对上杨过显得有些迷醉的眼神,黄蓉心下既是一惊,又有点莫名的微喜,一对妙目也首次近距离仔细审视杨过。

长身玉立的少年,有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绝对是绝对是那双似乎总对外界充满了盎然生趣的星目,里面似乎包含着一股特别的总是在流转的东西,淡淡的,微带一丝蓝色。

修炼过九阴真经的黄蓉,在面对杨过一对星目的时候,察觉自己的功力似乎没有杨过深厚一般,不由自主地被杨过前引住心神一样。

“过儿,郭伯母脸上有花吗?郭伯母没有你的妈妈好看吧?”

稍显轻佻的话语,黄蓉说出之后,才恍然发觉,自己内心中,一直都有与穆念慈比较容貌的心愿。

对于穆念慈那段衣不解带地守护在身边的日子,作为一个本就缺乏母爱的现代人,杨过内心也是一只充满了感恩心理,口中也不由自主地道:“郭伯母说笑了!过儿妈妈,就像伯母对芙妹一样,都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在比较容貌的时候,黄蓉虽然觉得一直觉得和穆念慈不相上下,也觉得难以真正地超过对方。没有得到答案的黄蓉,失落表情转瞬即逝,不禁一声娇啐,“过儿嘴巴就是甜,说穆姐姐的时候,也连带地称赞伯母一番。”

回首紧盯着杨过,黄蓉言归正传。

“穆姐姐在刚刚生下你不久,一人孤苦无依地闯荡江湖时候,都不求于我们。她却因过儿身上怪病,第一次不远万里地低头向我黄蓉求情。”

自己的猜测终于变成了现实,妈妈穆念慈真的在桃花岛。杨过激动问道:“郭伯母,妈妈还说了什么话吗?”

想起当时穆念慈离开的时机,杨过当然不会傻傻地问,自己妈妈是否在桃花岛,是否躲着不愿再见自己。杨过面前之人,是一个智比诸葛的黄蓉啊!

走向一旁的床榻,黄蓉面色微红地扫了一眼,点头道:“不错,过儿,你妈妈曾叮咛过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你的病症治好,再传给你一门武功!”

想起穆念慈说过的杨过身体状况,哪怕一直不将封建礼教放在心上的黄蓉,也感到面上发烫,心跳急速。

“不是吧?郭伯母,你要看过儿身体?”

手指指着自己,杨过惊讶问道。当然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根本没有受到封建礼教桎梏思想的杨过,内心中是千万个愿意,毕竟面前的美妇人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黄蓉哩!

将站在身侧的杨过臂膀一拉,黄蓉顺势一把将杨过按在床榻上坐下,“啐!就爱胡思乱想,难怪你的妈妈,让我好好管教你一番?”

一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却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火热,黄蓉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面对一个总在心中当成侄儿的杨过,无法保持身心的冷静。

出身桃花岛的黄蓉,娇小身躯却带有一股天生的威势,让杨过口中立即讨饶道:“郭伯母,不要生气,到底如何治疗,过儿一定听你的话!”

丹田中缓缓而升的怪异气息,在肌肤相接之后,奔流得更加为显著了。在被黄蓉抓住手腕的瞬间,杨过那有了稍许感觉的,也变得越加明显起来,脑中犹如无数的蜜蜂在嗡嗡的乱飞,心跳得要蹦出胸腔。

第22章 郭伯母和郭芙

“哟,过儿原来是一个大男人了,难怪你娘反复拜托伯母,让我一定将你身体治好。原来,她也是很想你给她找上一个好媳妇儿,从而早日抱孙子。”

取笑杨过之后,黄蓉就紧握住他手腕,凝神静听了起来。

黄蓉越来越凝重的神色,让杨过心儿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道,倘若这个时代最聪明的女人黄蓉也没有办法的话,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可怜了我一大大好青年,本想做个逍遥情圣,却被男人的问题困扰住,如果将来老子真的可以当皇帝,岂不是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砰地一下,杨过身子被掀翻在床榻上,黄蓉微微笑道:“快点将衣服脱下,让伯母看看一直阻塞你阳脉尽头的具体情况。”

杨过一阵茫然:“阳脉尽头?郭伯母,阳脉尽头在哪里?”

对于古代人文绉绉的称呼,杨过哪里懂这些?

黄蓉给了杨过脑袋上一个爆栗子:“过儿,你再敢装傻充愣试试?以为伯母不知道你一直都混迹在女人堆里么?你要是不知道那话儿才怪。”

纤纤玉指指向杨过分开双腿的中间,如黑宝石般的美眸对杨过狠狠地剜了一下。

杨过想起在腿间几乎没有就占据人类空间的小虫虫,不由得瞠目结舌,遮遮掩掩地问道:“郭伯母,原来我娘所说的病,就是这个?”

一直还以为是帮自己恢复真气的杨过,此时对穆念慈能知道自己那儿有问题的事情,是满肚子的疑惑不解。

黄蓉肃然道:“哼,你还以为是何种问题,穆姐姐早就给我说明一切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你不得向第四人说起,否则,郭伯母以后一定不会饶你!”

这一刻的黄蓉,神色决然,眼眸中射出一丝阴狠凌厉的光芒。

黄蓉还有这一手?这可是属于男科疾病啊!虽然医者父母心,病患不要避讳医生,可是这毕竟还是男女有别啊。

浑身一个悸颤,杨过乖乖地对黄蓉发誓道:“郭伯母放心,我杨过一旦对人说出今天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杨过心下却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我不是杨过,我不是杨过,杨过早就被我完全取代了。

在这个迷信的时代,一直被统治者愚弄的百姓对神灵的盲目崇拜,让杨过的铮铮毒誓,变得更加具有说服力。连智比天高的女诸葛黄蓉,心下也是一阵得意,先前不稳定的心绪,在这一刻平静了下来。

穿着衣衫时,杨过显得身材单薄清瘦,但脱下外衣,立刻展现出一具充满力量的雄浑体魄来,胸肌鼓起,拥有八块腹肌的,健硕的臂肌,使得他看上去浑身充满性的力量。

黄蓉眼前一亮,这略带麦色的皮肤,健美得让人心荡神摇的强壮身体,实是世间罕有,要知道,像杨过这种强健的体魄,是外功练到了极致境界才会具有的表现,可是,在这个内功盛行、外功不强的时代,自己就是一个怪胎了。

忽然,杨过想到凭借臂力能够弯弓射大雕的郭大侠,青年之时在大漠之中纵横十八年的时间,成为了大漠中的真正第一勇士,强健虎躯上肯定留下了显著的块状肌肉,也一定有着宽阔的胸膛。

他想到面前的成熟美丽的女人是郭靖的妻子,就觉得牙龈酸涩得很厉害,一股男人都会具有的嫉妒心下渐渐地被激活了起来。

当杨过的手放在缎料的裤子上时,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一下,在女人面前脱裤子,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面前的,是黄蓉啊!

“怎么?还害羞么?小孩子懂得男女有别了,呵呵。”

黄蓉饶有兴致的瞧着杨过。

这令杨过更加的难堪,一咬牙,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下。

黄蓉惊讶的瞧着杨过的腿间,奇道:“过儿,你今年应该有十六岁了吧?”

上天似乎又是公平的,具有完美上躯的少年,下躯却是连小女孩见到了都会觉得太小。

面前这个几乎难以看见男性特征的少年,虽然遗传了杨康七分外貌,但是上下两部分明显地不搭配的境况,使得根本无法再现难杨康当年的风流倜傥。

想想自幼就混在女人堆中的杨康,在铁掌峰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中,都能风流自如,摘掉穆念慈的红丸,为百年名门杨家留下了一颗宝贵的种子。

制止住飞到了十几年前的思维,黄蓉将杨过扶起靠在怀中,一手抓住杨过的右腕,一手紧贴在杨过心口,双向地探测着杨过体内怪异气息的状况。

一股淡雅中带着旖旎的成人香扑鼻而来,那柔腻的娇躯,杨过有点难以制止内心强烈的冲动,伸出手臂轻轻抱住黄蓉淡白色裙子紧束的柔美**。

温软的小腿,哪怕隔着一层薄绸,也让杨过体会到了完美黄蓉对男性的吸引力,就像花儿对于蜜蜂一般,是相生相吸、连绵不绝的。

但哪怕是此刻在黄蓉面前裸着身体带来的局促不安和羞涩,哪怕是紧贴着大美人香喷喷的娇躯,男人该有的冲动却像是被封印住了似的,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自卑。

他却不知,此时的黄蓉思绪飞扬,她对杨过本来还是心存芥蒂的,毕竟杨过和杨康的外表至少是七成相似,尤其是在微笑的时候,嘴角那一抹笑容,怎么看都像是狐狸一样狡黠,可是,当黄蓉看到杨过的宝贝儿时,却是心生怜意,更是想到,此时的杨过才只是十几岁,还具有很大的可塑性,只要日后好好调教,未尝会变成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杨康。

玉手快速的落在杨过腿间,伸出豆蔻如兰的两根玉指,扶住了杨过的那只可怜的小虫。

一丝丝好似夏日冰激凌般的激荡凉意,从紧握住小壶柄的玉指上、从心间向下抚摸的手心,呼呼地钻进了杨过体内。一**激烈的万虫啃噬的瘙痒感,都纷纷地在杨过下三寸,以及被抓住的小东西周围升起。

“郭伯母,松手,松手,很痒……”

被如此一个成熟美妇人拨弄男人的骄傲,杨过不但没有一丝得意,反而觉得那是一阵阵瘙入骨髓的难受。

看着杨过的难受表情,黄蓉也感同身受,“过儿,你要忍住,郭伯母正采用九阴真气,逆袭你的阳脉,进而探测你的阳气到底是在何处被阻滞了。”

“过儿,你身为杨家将后人,以后将会征伐四方,领导万民,难道连一点切肤之痛也难以忍受吗?真的如此的话,你以后又如何光大门楣,让你妈妈更加幸福呢?”

黄蓉伸出的右手,翘出那根细如柳条的小指,带动一**热热的真气,在杨过的的小柄四周抚揉了起来。本就狭小的空间,被黄蓉分开成莲花状的玉掌十指完全地覆盖住了。

虽然曾经是几乎日夜约会五姑娘、充气娃娃的高手,并且此刻更是受到心目中最爱女神的袭击,杨过却没有丝毫的舒爽感,只想将那双手快点拨开。

像是有许多只小虫子爬,尤其是中心地带的处,痒得让人无法忍受,在这种情形下,他不知不觉的展开双臂,紧紧抱住黄蓉小蛮腰,手掌落在她丰挺翘臀之上,只觉浑圆的**被绷得很紧,弹性更是惊人至极,心中荡漾如潮涌,更想施展一指神功,探入曲径通幽处寻觅一番。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娇甜稚嫩的声音。

“啊!妈妈,杨大哥也生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吗?”

不知何时,一脸认真神情的郭芙,正站在黄蓉身后,微带兴奋、激动地地问道。

郭芙的话语,让黄蓉面色尴尬,似乎一个偷情的母亲,偷窃了女儿的未来夫君一样,被女儿抓形当场。黄蓉浑身都升起强烈的热流,只觉得芳心深处被拨动了。

不是吧!郭靖该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个无根的太监吧!杨过想起郭芙的年纪、智慧,就觉得她对**还没有读懂。

杨过脑海中也想起了现代社会中,同学张大嘴说过的一个荤段子:六岁的张小妹看到母亲正埋首在父亲腿间,一动一起地不断吮吸着。在张小妹反复询问之下,母亲头也不转地咕哝道,正在吃棒棒糖呢,一边玩去!

看着面前一对黄蓉和郭芙各自的表情,在曾经那个意盛行时代的杨过,再一次浮想联翩。

“买疙瘩!母女花,小,都在这一刻向着本情圣招手!”

杨过一直都做着这样的梦想,可惜曾经出师未捷身先死。

当郭芙一脸微笑地看着他的后,他不但没有丝毫脸红,反而激荡起了久违的意之心。

弯下小身躯,兴趣盎然地凝视着被黄蓉裹在手指中间的小东西,郭芙咯咯娇笑道:“啊!杨大哥,你为什么有个和我爸爸一样的吃人东西呢?”

“芙儿,闭嘴!”

初见成效的黄蓉,终于试探出了杨过体内怪异气息的流动,面红耳赤地对着郭芙喊道。而黄蓉一对水汪汪的眼神,却转首做贼心虚地扫了一眼厢房之门,见到门紧闭着,黄蓉才长吁了一口气。

如此的刺激场面,杨过的过往记忆中,连想都没有想过,一直被阻塞的经脉,升起一股洪水般的潮流,齐齐朝着杨过腿间的阳脉最末梢冲去。

郭芙拿出一条小手巾,帮杨过擦去脸上的热汗,眼神紧盯着杨过被黄蓉几乎完全捧住的小虫,突然惊异道:“啊,杨大哥,你吃人的东西,比爸爸的都变得还要大了!”

作为小女孩的好奇天性,让郭芙一双小眼一转不转地紧紧盯着杨过那处。

曾几何时,一股强烈胀痛感,再次光顾杨过身体,使得他身为男人的那种兴奋越加强盛。而黄蓉那双纤柔玉手,更是让杨过升起了海啸翻滚的冲动。

第23章 六大名器

随着郭芙的一声娇呼,只见一直萎缩的小虫,好似正在被捏弄中的面团,硬度适中地不断变身,渐渐变大,一丝丝挤出指缝的血脉,翻动着深赤色,而作为主调的淡紫色,又让那儿带有一股妖艳。

杨过又惊又喜,尽管自己宝贝的尺寸,还不足在现代社会时候巅峰状态的三分之一,但能够摆脱那小虫子的命运,已经令他喜出望外了。

博览群书的黄蓉,眼神却更多地注视在杨过那顶端一粒颤动的玉珠,满脸都是疑惑不解之色,红唇轻启:“拨弦、龙王、紫鞠,哎!又好像都不是,可过儿分明就具有男人这三类绝世名器中的特征啊!”

这个时候的郭夫人,仿佛忘记了长辈的身份,反而如同一个具有严谨研究精神的女博士,一直缠裹的手指、不断施加的九阴真气,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跟随着她疑惑心情而增强了两分。

“郭伯母,什么是拨弦、龙王和紫鞠?”

杨过的话语,让旁边一脸疑惑的郭芙,也是十分的渴求表情。

掌心摩挲,将热度灌进杨过身体,黄蓉用手指在杨过“凶器”上赤红血脉之处指点着。

“过儿,自古以来,无数奇人异士,将男人的宝贝,分成了六大名器。而其中,尤其以紫鞠、龙王、拨弦最为罕见,千万人中,都难以见到一个。”

进入杨过体内的真气,突然被一股特别的气团吸附住了,黄蓉突然住口不说。

啵地一声,郭芙在杨过英俊的脸庞上亲吻了一口,咯咯赞叹道:“杨大哥,原来你是一件宝贝啊!”

这一刻的郭芙,望向杨过的眼神,纯净得没有丝毫杂质。

“过儿,你这身体,到底是如何弄成如此样子的啊?”

将近半个时辰使用真气,黄蓉浑身疲惫,有点愠怒地质问着杨过。

坐在身边的成熟黄蓉,浑身香汗淋漓,飘散出一股醉人香气,杨过暗暗地贪婪呼吸起来,心魂都在此刻而不断下坠。可是,杨过面上却是一副委屈的表情。

“郭伯母,过儿根本不知道,就是那异常天象发生的那个晚上,过儿就突然一阵昏迷,然后就沉睡了足足半个月时间,一直等到天空中那条传说中的蓝带消失后,过儿才完全清醒过来。”

“过儿,你这具身体,真的太奇怪了,连伯母这个看过无数奇书异志之人,也没有根本把握了解透彻你身体所积蓄下来的真气原因。”

黄蓉在一阵感叹之后,不停地解说了起来,“过儿,你身躯似是将外功练到了最高境界,连西毒欧阳锋蛤蟆功都无法伤你分毫;而却携带了在历朝历代帝王之中才会出现的绝世名器紫鞠、龙王。你将拨弦、龙王、紫鞠三者完全汇聚在身上,伯母真的不知道该说是你的幸事,还是不幸!”

“当然不是我的幸事,而是你们这些绝色美人们的幸事了!”

杨过在心下暗语道,脸上却装出惊讶之色,担心万分地看着媚眼如丝的黄蓉。

“啊!妈妈,杨大哥的大虫子,为什么还没有像爸爸一样变小啊?”

郭芙小丫头,十足一个好奇宝宝,也让黄蓉面色尴尬。

手指快速缠裹,黄蓉身躯不断耸动,如玉脸庞上升起一朵朵艳丽朝霞,整个人变得娇艳动人,风情四射。

“芙儿,很晚了,你去睡,我给你过儿哥哥治好就去陪你。”

这些事,本就不应该让还不懂得男女之事的郭芙知道,之前沉浸在震惊当中竟是忘了,虽说靖哥在路上曾提到过,让芙儿嫁给杨过,但现在却还远不是时候,是以,黄蓉将撅着小嘴的郭芙哄了回去,轻轻掩上门,黄蓉握住杨过的手腕,真气激发之下,将杨过那浩瀚得近乎于奇迹的气息引导入自己体内,先前损耗的真气,飞快的恢复着。

“过儿,你体内怪异气息,束缚了阳气的正确流向,所以,让你哪怕身怀绝世名器,也一直难以显露真身。”

顿了一顿,又道:“在六大名器之中,紫鞠能名列首位,出位于其绝世技巧;拨弦在世间独一无二,是因为它变化的软硬强度;而龙王能够名列前三,是因为它的龙冠上那颗神奇的避水珠。”

名器!龙王?杨过丝毫不知道这些东西,但见到黄蓉那失魂落魄的神态,也知道,这名器一定是很珍贵,否则她也不会说出什么百万千万人当中才出那么一个的话来。

黄蓉一边说,一边似是随手的拨弄套玩,杨过的宝贝愈发的雄壮,竟是慢慢的在胀大,更要命的是,黄蓉似是对那一粒小小的龙王之珠有着独特的兴趣,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杨过浑身酥痒难熬,一直紧闭着的之门,终于打开,一股邪火澎湃激昂的朝着阳脉的末梢冲击而去。

但黄蓉只是俏脸微微泛红,并未有那种女人该有的正常羞涩,淡定的问道:“过儿,你知道伯母为什么能让你成为正常男人吗?”

微微一笑,道:“伯母出身桃花岛,父亲精制了各种各样的灵药,而其中在江湖中声名最显赫的就是九花玉露丸。伯母从小就食用这种灵药,体内经脉、真气中,都凝聚了大量九花玉露丸主药的雪莲药力。”

杨过恍然,他体内的电流异能,就等于是阳极气息,而黄蓉体内,不正等于另一端的阴极么?两者相融……是了,正是如此。

黄蓉不住的拨弄着他的龙王之珠,动作也愈发的大,口中却仿佛证明着杨过的猜测地道:“像过儿这种本来阳气猛烈、却一直显现得阴气旺盛之人,只有阴气旺盛,而又生育过、经历了房事的青春妇人,正是你怪病的最大克星。她们会在最短时间内,疏通你体内的阻塞经脉,从而让你的阳脉畅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说到“真正男人”的时候,黄蓉浑身阵阵发热,看向杨过的眼神再也不是素手仙子一般纯正了,反而带有一丝丝虎狼妇人的渴望。

一袭袭的逆流,让杨过这个被压抑了将近两年的闷男,沉迷在升上云端的爽快中,被黄蓉缠裹、抚揉、搓动的极品神器,也在此刻打开了最后一道阀门,将一股浓烈的精华,像洪流一样出去。

在此时,一阵打闹声,从外面大院中传入,竖耳倾听、一心两用的黄蓉,却无法避开杨过射出的火热滚烫,面前的衣衫之上,被洒上了巴掌大小的湿迹。

“啊……”

杨过长长的吟叫着,极度的爽感令他忍不住将黄蓉抱得更紧,脸颊贴上黄蓉玉背,深嗅着美黄蓉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全然没听到外面喧闹,双目之中的炙热,也愈发的浓烈。

就在这时,郭靖浑厚却略显疲惫的声音,穿透了好几重房间,传进了厢房:“蓉儿,你布下的阵法,现在无法抵挡外敌的入侵了,你赶快带着大家从生门中先撤离吧!”

杨过这才醒觉,惊声道:“有敌人么?”

与丈夫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此般亵玩,让黄蓉面上滚烫,听到郭靖的叫喊声,不由得羞愧万分,道:“过儿,快穿上衣服!有可能是朝廷派来追杀你的人!”

她迟疑了一下,这时候应该和丈夫一起御敌还是带着杨过、郭芙和大师父他们先走?正犹豫,杨过已是穿上最后一件外衫,道:“郭伯母,我们一起去帮郭伯伯!”

黄蓉皱眉道:“你没有武功,怎么可以去冒险?”

她本想叫杨过带着郭芙他们一起先走,但又想到大师父柯镇恶眼盲,万一再遇到敌人,可就糟糕透顶。

杨过道:“连郭伯伯都觉得危险,敌人一定很棘手,我们怎能抛之不顾?郭伯母你忘了我的特异体质么?就算没能力和敌人交手,但至少可以给你和郭伯伯补充内力,别犹豫了,快走!”

黄蓉想到他那刀枪难伤的奇特体质,芳心稍安,拉住他手便往外走,一边叮咛道:“你就紧跟着我,别到处乱跑。”

跟随着黄蓉一起走出厢房的杨过,见到外面一层层弥蒙雾气,遮挡住了射进来的暗淡月色,连一支支铿然的利箭,也似乎被那突兀的怪云给遮挡住了,难以真正地穿过神奇的阵法,伤害到大院内的人们,杨过不禁暗暗佩服黄药师创造阵法的神通,忽然想到,假若能将他的那些奇门阵法运用到排兵布阵上去,难道大宋一定会亡于蒙古么,那可也不见得!他精神一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黄药师和黄蓉笼络到手,至不济,也要学一点过来傍身!

不知怎么东转西窜,杨过跟着黄蓉身后来到院子前方,郭靖那雄威凛凛的背影映入眼帘,他手持一把钢刀守在一堆乱石甬道的口上,外面乱箭激射,却是神奇的射不到他站立的一片范围之内,几乎所有的箭枝都被石阵阻挡住。

略一回身,郭靖见到黄蓉和杨过上来,急道:“蓉儿,你怎么把过儿带来了,这里太危险,来的都是大内高手,快带他和大师父他们先走!”

第24章 为郭伯母吸毒(一)

话音刚落,眼前一条身影倏然而至,黄蓉和杨过齐声喝时,郭靖已然出手,那人也是使刀,“锵”一声,火花四溅,郭靖出手如电,迅猛五伦的内力从刀身透出,那人微一迟滞,郭靖左掌轰然拍出,在那一瞬,杨过看到他掌缘闪出黄光。

“嘭”的一声,那人应声惨呼着,被郭靖雄浑的掌力震得向后飞跌出去。

这是降龙十八掌么!杨过惊讶的合不拢嘴,继而悠然神往,好强大的掌力!忽然想到,假若自己能将体内的电流转化为内力,再配合九阴真经里的武功,会否也能这样牛叉呢?

郭靖大发神威,一连格毙十几人之后依然神采奕奕,毫无疲态,但却随后上来一个高手,和郭靖连对了五十多掌才被郭靖击伤,踉跄逃去,黄蓉担心郭靖久战疲乏,换了他下来,杨过立即以自己的异能给郭靖“充电”对于杨过的这项神奇的技能,郭靖又惊又喜,不一刻,已将内力补充至巅峰状态,但敌人似乎对乱世妖童誓不罢休,不多时,见强攻不下,便四处放起火来,黄蓉和郭靖合计了一下,知道撑不了多久,就算火势蔓延不过来,到了天明时,这阵法的作用也会大打折扣,考虑到郭靖武功更强,加上柯镇恶也非江湖低手,约好会合地点之后,郭靖带着柯镇恶、郭芙和大小武先从生门离开,黄蓉的武功也足可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再加上杨过的神奇技能,郭靖很是放心。

估摸着他们已经去远,黄蓉一声清啸,发掌将几块大石重新摆布一番,带着杨过便走。

她重新打乱了阵法,应能再迷惑住敌人一时半刻,紧接着,从一条小路穿出,黄蓉的轻功甚是高明,带着杨过不住脚的疾奔,并一路指点他如何观察山丘地貌和战阵布局的技巧。

一直行到第二日的傍晚,朝廷的追兵早已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两人腹中饥饿,这才想起已经整日粒米未进,当下在树林中寻找猎物。

叮嘱杨过在一片水草丰盛的清澈小溪前坐下,黄蓉追着一只野兔去了。看到黄蓉窈窕的背影,杨过一阵激荡,从昨夜起,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这种兴奋的心情难描难画,这一整日的奔波他一直不觉得什么,直到此时停下来,才忽然发觉自己的某种冲动变得不大安分,只是看到黄蓉去追野兔的动人身姿,便想入非非起来,那处的活儿颇有些昂扬。

圈圈个擦擦的,有必要这么旺盛么?躺在溪边一块大青石上的杨过给自己的小兄弟扇了一记,郁闷自语,忽然又想到昨晚黄蓉给自己疗伤时郭芙无心说出来的那番话,他没想到堂堂大侠郭靖,竟然也和原先的自己同病相怜,小**硬不起来,哈哈,有趣有趣,那么,岂非黄蓉很久都没有那个了么?杨过怦然心动,黄蓉此时的年龄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郭靖这样一来,她难道不饥渴?也不知道半夜三更无人时,会否用手指代替呢……水声一动,将正自YY的杨过惊醒,侧过头去,只见水中鱼儿游来荡去,鲜活得紧,失笑道:这里的鱼又肥又大,随手捉几条烤来吃就是了,那么笨抓什么兔子,正想着,忽觉不对劲,以黄蓉的武功,别说捉一只兔子,就算是捉一只老虎来也不是问题,却又去了这么久?

杨过坐起,遥望四周,树林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黄蓉踉跄着走了出来,杨过大惊,急忙向她奔去,叫道:“郭伯母,你怎么了?是否有敌人?”

黄蓉面色发青,捂住胸口,正要说什么,两眼一翻,跌倒在地,杨过三蹿两跳来到近前,只见黄蓉的前胸衣襟渗出黑色的血,心中猛的一颤,知道这是中了毒,看到颓然倒地的黄蓉,杨过顾不得多想,立刻撕开她上衣,在黄蓉显得有点宽松的外衣之下,穿戴着一件惜玉缘今夏最受贵夫人欢迎的淡粉色薄绸,而33E的尺寸,更是将杨过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黄蓉娇小的身体上,却有两座山峰般的完美浑圆的酥峰。

按捺住心中的冲动,杨过另一手在黄蓉后背轻轻一拉,脱下了黄蓉上半身胸前最后遮挡,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蹦了出来。

“啊……”

羊脂玉凝的身体,首次被一个男人强迫着看到,黄蓉羞愧难当,很想阻止杨过的动作,可已渐渐变得痒麻的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杨过气血上涌,俊脸登时红了,他几时想过,心中的完美女神,具有了一副超出自己意镜头丰硕,并且会在此般情况下**着胸部,任由自己恣意品尝!

在性命攸关的的危机情况,怎容得杨过心中意?他此时只感到幸运,黄蓉的脸色只是发青,还未发黑,那样的话,就是毒素侵入心脏,无药可医了,他急忙俯下去,觑准黄蓉紧挨左边下方不足半寸距离的最浓黑的伤口,用双唇紧紧地含住伤口用力吸了几下,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

为了血液容易流出,杨过用双手握住黄蓉丰硕酥峰慢慢挤压,她的尺码令杨过的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被杨过那一双颤抖的大手握住丰满**,五指用力捏弄,深深陷入**中,给黄蓉痒麻的紧促感中,增添了一种畅快的美妙,被压抑在身体最深处经年累月的渴望,也渐渐地被解放了出来。

黄蓉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娇柔得似乎要折断的娇躯,促使黄蓉伸出双手,扶住了杨过的头部。

能够汲取出来的毒血慢慢没了,杨过吐出的血液也渐渐恢复淡红色,抬起头正好撞在了黄蓉紧贴的胸部上。杨过血盆大口再次张开,假意地再次在黄蓉颤抖的左侧吮吸起来。

杨过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黄蓉全身,让她满面通红,感觉又尴尬又刺激。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黄蓉发觉呼吸竟然变得急促浑浊,成熟身体的渴求,渐渐分泌到了敏感地带,酥峰不断的起伏,嫩红的小红豆也硬了起来。

黄蓉心中羞愧万分,杨过的手虽然动作不大,他虽然是在给自己吸毒,但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这是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后辈啊!浑浑噩噩的脑袋里,也不知是因为刚才在追捕野兔被一条从树上掉落的那条头上多了一个的怪蛇咬伤弄得晕眩,还是被杨过这样“欺负”自己的身体而弄得心慌意乱,潜意识里,她更有一种逃避的意味,甚至有些庆幸被那条毒蛇咬了,否则,要她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吸吮,情何以堪?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杨过这也是逼不得已的……

一直在偷偷关注黄蓉表情的杨过,眼角余光觑见黄蓉有点享受畅快的神情,心下不禁欢呼起来:郭伯母,美黄蓉,你成熟美艳的**即将就会完全属于我杨过了!你丈夫郭靖不能做的事,我来帮你做!

环绕过婀娜玲珑身段的大手,抚摸上黄蓉身侧的绸裙,闪电间解开了黄蓉身上那条细小的玉带,顺势一拉,杨过就让黄蓉的成熟**显露在了他眼前,比穆念慈别具风情的玉体,让杨过为眼前的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黄蓉虽然快有三十岁年纪,但是因自幼习武、药丸洗髓、再加上身怀高强的九阴真经内功,岁月洗礼的成熟痕迹竟是留得极少,娇滑柔嫩的肌肤更增添上了一种真正的美妇人风貌。

夕阳照耀在溪水当中,反映出的光芒令几乎是赤身**的黄蓉玉体之上蒙上了动人的光辉,丰盈浑圆的一对酥峰随着呼吸而颤动,圆润修长的双腿匀称而白皙,平坦的勾勒出精致的曲线,之下的一丛乌亮光泽的草丛,遮盖住宛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神仙洞府,整个身体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不断地考验着心思不良的少年。

被杨过宽衣解带几乎**的黄蓉终于在迷失的方向中清醒了起来,使出浑身的力气,将杨过推开,娇喘着嗔道:“过儿,你在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伯母。”

捡起地上的绸纱遮挡住身体的关键部位。忽然芳心一颤,只见杨过的嘴唇乌黑,唇上的皮肤竟也干裂崩开,黄蓉失声道:“过儿,你中毒了!”

杨过强笑道:“不碍事的,我不怕毒,我是百毒不侵之体,咦,怎会头晕?”

杨过的确是百毒不侵,可是那种毒,却非普通的蛇毒。那条头上生的蛇,实是世间极为罕见的阴阳百花蛇,阴阳百花蛇的毒素虽然能致人死命,但却并不厉害,它的特异之处,是蛇毒中带有阴阳和合的成份,这个时代高明的捕蛇人常常捉了它来炼制春药谋取暴利,也是巧合,竟然从树上掉下来,正好掉在黄蓉身上,武功再强的女人,也会对蛇或者毛毛虫这样的东西感到害怕,黄蓉武功高强,世间也没有太多的对手,却是在惊骇之际,被阴阳百花蛇一口咬在了胸口,此时此刻,不单是她,连杨过也被这种奇异的春毒感染了。

杨过头晕目眩,只觉心跳加快,脸上红彤彤的,连耳根子也红得像是烧熟了似的,更令他感到尴尬的是,下面的那活儿竟然越来越胀,裤裆被顶得高高的。

他的异常没能逃过黄蓉的慧眼,惊奇之际,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恍然大悟,失声道:“那是……那是阴阳百花蛇!”

杨过口干舌燥,像是在沙漠中几天没喝水一般,沙哑着声音道:“什么阴阳百花蛇?”

黄蓉芳心剧颤,被这种蛇毒侵入身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毒,那就是阴阳调和,也就是和人做那种事才能免于一死,虽然不一定要和杨过,杨过也不一定要跟自己做那样的羞人之事,但靖哥早多年前就不能人道……黄蓉心中发慌,本就苍白的脸色竟是慢慢的泛起红霞……

第25章 为郭伯母吸毒(二)

“过儿……”

黄蓉芳心之中犹如蚂蚁爬行,面对这个比自己的女儿还大不了两岁的少年心乱如麻,昨夜乃是为他疗伤,当他是个孩子一样,而现在却是不同,黄蓉怎都无法将这阴阳百花蛇的事说出口。

杨过又追问道:“是否很毒?要紧么?”

黄蓉颤声道:“过儿,阴阳百花蛇……”

她终于还是将这种毒蛇的特性说了出来,说罢,面色郑重道:“伯母就算是被这该死的蛇毒死也不怕,但是过儿你却是乱世帝星,将来大宋百姓的希望……”

黄蓉说了什么,杨过几乎没有听进耳中,他被这神奇的蛇给弄得惊喜万分,世间竟有这么好的小蛇蛇,这不是上天眷顾俺跟俺心目中的女神圈圈叉叉么!这个时候,哪怕就算是郭靖郭大侠在场,也无法阻止啊,谁让他老人家不能人道呢!这样的好机会,简直就是上天所赐,纵是可以随便找个女人叉叉,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处找去,郭伯母啊郭伯母,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啊!

“无论如何,过儿,今日之事,你万万不可宣扬出去,过后,也不许再提,你能否做到?”

黄蓉说罢,瞧向杨过,只见他眼中闪露出炙热和痴迷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荡,身体竟是燥热起来。她从嫁给郭靖之后,不但要打理丐帮,更要勤练武功,之后,郭芙出世,相夫教女,蒙古在第一次攻击襄阳时,更要协助丈夫守护城池,再加上郭靖练功时出的岔子,导致无法人道,黄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享受过夫妻之乐,然而,她毕竟是还不到三十岁的如狼少妇啊,每当夜深人静时,不解风情的枕边人呼呼大睡,黄蓉也只能强自压抑住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但,此时此刻,黄蓉虽然愧疚惶惑,但心底深处,竟也有种令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郭伯母放心,过儿不会说出去的,再说,这是逼不得已的,谁也不想。”

杨子暗忖,不想才怪。

“那……我们应该怎么……怎么做?”

杨过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身体中的灼热迅速的蔓延,此时,他满脑子都是黄蓉半遮半掩、只遮住了关键部位的诱人**。

黄蓉轻声一叹,似是认命般道:“过儿,你脱衣服。”

早已急不可耐的杨过偏偏是装纯洁,红了一下脸,慢慢腾腾的将衣衫一件不留的脱去,呆呆的瞧着衣不蔽体的黄蓉,一双色眼像是狼一样红彤彤的。

忽然体内那股热潮,就好像海啸似的,从他丹田冉冉上升,体内乱七八糟的怪异气息,似乎是按照着九阴真经的路线、又仿佛是蛤蟆功的路子、更连一知半解的玉女心经行功路线也没有放过,所有的浪潮,齐齐迅速地向杨过汇集,雄伟的神器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的昂然耸立了起来。

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猛烈,一时之间,杨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黄蓉闻声一惊,目光循声望去,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脏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虽然身为这个时代男人帮——丐帮的帮主,黄蓉除了丈夫郭靖外,就仅是在昨日深夜见识了杨过腿间的神器,而这个时刻杨过的神器,变得更加威猛,竖立在她面前,怎么样不叫黄蓉花容失色,惊诧莫名呢?脑际猛然一震,黄蓉惊呼道:“霸龙帝樽,真是霸龙帝樽!”

压抑住体内那滚滚欲浪,杨过惊讶问道:“郭伯母,什么是霸龙帝樽?霸龙帝樽是什么东西?”

黄蓉面红耳赤地道:“霸龙帝樽,早已脱离了东西的范畴,他是超越了六大名器最神奇的神器,连上古时代的黄帝也寻遍能人异士,希望能够练就此般神器,从而让她三千妃子一起飞升而去。”

飞升?我还成仙哩,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跑出来了。

“黄帝的妃子都飞升了么?”

黄蓉的视线注视着面前的雄伟神器,想要躲闪开来,但体内的阴阳百花蛇的毒素却令她神智一阵模糊,意乱情迷的她感到身体燥热不安,桃花源中,竟是春水湿润。

“黄帝还未能练成霸龙帝樽时,他的三千妃子已经变成一堆红颜枯骨了。”

什么黄帝红帝,什么霸龙帝樽,此时的杨过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满眼都是面前娇美而衣不蔽体的美黄蓉。

“郭伯母,我们来……来吧。”

杨过干巴巴的道,那YD的眼神直盯在黄蓉身上仅剩的衣衫上,**裸的展现出他的强烈渴望。

黄蓉娇喘细细,道:“过儿,其实……其实你是霸龙帝樽的话,大可不必再……再用这种方法驱除毒素,你……你只需自己动手,射……的话,就没有关系了。”

杨过张大了嘴,说不出的失望,不用做么?不用做也行?我恨霸龙帝樽!忽然心中一动,问道:“那郭伯母呢?郭伯母也不用么?”

黄蓉黯然道:“我……我……过儿你不用管我……”

杨过心中一喜,还好还好,我是霸龙帝樽,你可不是,杨过“正色”道:“我怎能视郭伯母的安危于不顾?”

他上前一把抱住黄蓉,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柔舒适的感觉令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抑。黄蓉被杨过滑腻的温暖胸膛抵触上,浑身就好像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那股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鼻端,使得黄蓉心神迷失,而双腿之间他那火热滚烫几欲吃人的霸龙帝樽,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

被这神物抵住柔嫩敏感之处,黄蓉也是心荡神摇,勃发,娇声一哼,两腿不由自主的向两边分开。

“过儿……”

梦呓般呼唤出这个名字,黄蓉的小嘴已被杨过堵住。杨过和李莫愁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接吻经验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杨过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口。黄蓉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的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在那一霎,黄蓉脑中闪过郭靖的影子,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杨过使坏的那张大嘴,可是他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心慌意乱之下,加上被杨过硬邦邦的神器顶住,那奇妙的霸龙帝樽如有灵性,像是一条贪婪的小蛇,嗅到了最美味的食物,在黄蓉腿间的那片柔软湿润处撒着娇,不断的触碰着她的敏感。

黄蓉脑中空空荡荡,终于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驯服的奉上香唇,杨过的舌头将她小香舌吸了出来,忘情的吮吸着,弄得从未被如此深吻的郭伯母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她浑然忘我地任由杨过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看到郭伯母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杨过心中狂跳,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诱人至极。杨过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令她优美高雅的成熟气质和古典美更添妩媚性感。双手拨弄着美人的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钻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吮吸着,颤声道:“郭伯母,过儿要来了。”

刚刚找到桃源妙洞,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冲击霸龙帝樽,只听“噗嗤”一声轻响,这旷世名器霸龙帝樽竟然主动的没入黄蓉的体内。

黄蓉的呼吸几乎停窒,那粗大的神器一下子冲进来的充实感,是她多年来从未经历过的,就感觉整个人在瞬间被充满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尤其是他那一声“郭伯母”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在这个伦理几乎深入每个人骨子中的时代,对于黄蓉的冲击力更加强烈,娇柔身躯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品味着那一樽具有‘琴弦’特质的霸龙所带给她的颤栗快感。

伴随着铃儿一样清脆、断断续续有意压制的轻缓呻吟,被完美充实感充塞的黄蓉娇啐一声,“过儿……你……”

本来有意呵斥,阻止杨过将自己称呼为美蓉儿的放肆,但是在一阵刺痛之后,那一**海浪般、无穷无尽的快感激浪,让黄蓉一下子就沉醉到了面前少年所带给她的极限快感中。

如果此刻的杨过是灼灼燃烧的火焰的话,而黄蓉这娇羞中所散发出来的媚气息,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手中宝瓶滴出的甘露,将两人间本就旺盛的火焰滋润得更加猛烈。

其实,一直都受到体内现代社会电流影响的杨过,神智当然还没有完全沉沦,也听懂了黄蓉真正所要表达的意思。

“美蓉儿、蓉儿婶婶、蓉儿姐姐,蓉儿妹妹!”

色授魂与之下,凡是所有能够想到的充满了禁忌的亲昵称呼,都被杨过这个无赖少年激动地喊了出来;而每一声或者短促、或者缠绵的呼喊,都纷纷地将相互间的禁忌向前一步推进。

那一深度,似乎将全世界的欢乐,全部藉由杨过的霸龙帝樽送入自己体内,黄蓉已快活的如要登仙,真正地借助霸龙帝樽的神奇,成为天庭一个地位显赫的仙姑;而那一声声怪异的充满了禁忌的称呼,仿佛一柄神奇的钥匙,打开了一直蕴藏在黄蓉体内的邪恶因子,使她渐渐地沉醉到了情海欲浪之中,甘愿做一个追赶少年侄儿的弄潮儿。

在众股真气窜动下、异能电流的刺激之下,杨过感觉自己身体那怕就是不动,也能让成熟与智慧并重的仙子享受到激情,犹如一个放形骇浪的,一张清秀的脸蛋上,是一股股激烈的红艳艳的情潮。

当然,作为一个具有现代人思维的杨过,当然不会只做一个观赏性的花瓶。因为在当时的界中有个广为传递的说法:男人的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女人,是一生性福的回忆,而最喜爱的女人归心于自己,却是男人一生中最艰苦的伟业。

所以,身为正值当打之年的杨过,将每一次的抽动,都发挥到了最凶猛、最彪悍的境界,使出了征服成熟美妇人的最显著招式——穷追猛打。

黄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樽霸龙帝樽在同时抽动,撞击着她体内不为人知、却几乎是从来没有被郭靖扑灭火焰过的敏感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淋漓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不要说是黄蓉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博览群书也没有记载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滋味。

“郭伯母,乖蓉儿,你想要叫,就大声地叫出来吧?过儿会很喜欢听你那清越的吟唱,轻灵欢快,犹如胡笳十八拍一般!”

杨过很想听见一阵阵激昂的音纶,所以在言语上有意地引导着被这个时代妇德所束缚的黄蓉。

确实是如此!一个几乎就是化身的魔鬼,和素洁无尘的嫦娥仙子恣意欢爱时候,嫦娥仙子分明就很爽,在不断地摇首摆臀,可是她脑海中却一直都惦记着凌霄殿中的玉帝哥哥,不愿意将将最弥足珍贵的飘飘仙乐演奏出来,那么这一场仙魔论道的艳会,也肯定在音色方面逊色了三分。

杨过的话语,钻入本就神智迷醉的黄蓉耳中,被降低成了一道道哀鸣,让早就受不了的黄蓉畅快的心中一阵得意。

在受到内心那循环的强大的力量撞击下,黄蓉忽地腾身而起,用那双丰满均匀、骨感动人的欣长**,死命的夹住杨过宽阔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杨过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完全挂在杨过身上,疯狂的耸动肥大翘臀,摇摆着细柳纤腰,“过儿我们周游列国如何啊!”

循环的真气,让黄蓉终于能够完整地吐出一句话,也让娇艳动人的黄蓉,好似一个摄魂仙子,更显三分的放浪,将杨过的三魂六魄都完全拘束住了。如此状况之下的杨过,当然是喜欢无比了,好似一个胜利的大将军,志得意满在客栈中周游起来。

此时此刻的杨过,心下暗笑,当年孔夫子周游列国的时候,在弟子中,肯定有一队队的侍妾、或者女弟子,否则连文雅的黄蓉,也对周游列国此般熟悉呢?

丰腴嫩白的高翘美臀,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充满弹性的,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撞击着杨过的面庞。红艳得如同朱丹的鹅卵脸蛋,将彩霞映照到了白天鹅一样高贵的玉颈上,越过摇晃的玉肩,分泌到了少女一般嫩滑的玉背上,覆盖住那些淡淡的粉色。

这个时候,终于彰显出了一条真理,黄蓉是所有射雕、神雕中最大的女BOSS。所有后世之人心目中最喜欢意的完美女神?因为她就是万中无一、独一无二的极品。

只见无论动作多大、多狂野,女神的都准确地紧紧吸吮住杨过那人间首现的霸龙帝樽,半个时辰中,一直未曾脱出过。并且,此时此刻的杨过,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一切都交由怀中的女神来作。黄蓉就如一匹狂烈的总是喜欢驯服别人的马儿,狂乱地奔驰在杨过的身上。

太过强势的女人,很难有着相伴终生的男人。这句话是杨过在现代时候在网络上和人谈论心目中永远的偶像梅艳芳时候,一个朋友告诉他的话语。可是,杨过很迷茫很迷惑,如此强势的黄蓉,为什么一直都能乖乖地安心陪伴在呆呆地郭靖身边,做一个郭夫人、她一直都能够被满足吗?

而对于伯母黄蓉的疯狂浪劲,杨过更是感到万分吃惊,因为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灵气袭人、一副谪世仙子模样的女诸葛,竟然能够浪放荡到如此地步。

是空虚,是寂寞,是郭靖的无能么?杨过在内心中,几乎将郭靖归入了太监一个类别了,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有杨过这样邪恶之人才会想到。

“呼!”

地吐出一股曼妙的嘤咛,黄蓉有种为人师表的样子、媚眼惺忪地道:“过儿,我比你做得更好吧?”

只觉得自己那柄霸龙帝樽,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霸龙帝樽,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噢,郭伯母,太好了!”

杨过见识过五千年的中华文明,也难以完整地形容出此刻他的真实感受。

低下螓首,用性感的娇艳朱唇,几乎紧紧地咬住了杨过的耳朵,“过儿,小混蛋,那叫重峦叠嶂!女人的十大名器之一!”

灵性慑人的黄蓉,突然吐出富有诱惑力的话语,有种艳媚脱俗、超凡离世的空灵之感。

这种重峦叠嶂级别的玉门不但窄小,而且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人的那活儿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的。尺寸稍小些,在探寻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他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或者,男人太过心浮气躁,性急地乱冲乱动的话,马上就会遭到阻碍,好像被蜀国的山道所阻一样,力不从心地泄了身。

最深邃的诱惑,伴随着最富有技巧的研磨,以及那最勾引神髓的‘小混蛋‘三个字,让杨过突如其来地一阵强烈冲动、浑身一颤,忍不住泻出了拥有这具身体、长大成人之后的第一次。

在七、八股真气的巨大冲击下,那经过了电流加强了的生命种子,以超越平常人类所能够达到的那份速度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正中。

黄蓉被那强劲滚烫的洪流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她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着她酥软娇躯、一起飞往愉悦的天堂。

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黄蓉全身颤栗地紧紧抱住杨过,本能地送上香唇,与杨过热烈拥吻。

而紧密交缠着的两具红霞照射、雪花一样洁白的身躯,却泛起一股股淡蓝色的光泽,而沉迷在柔情蜜意中的一对婶侄,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异常情况,似乎也早就忘记了先前欢爱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排除掉两人体内阴阳百花蛇所留下的毒。

但是,二人又都不需要在排除毒了,因为世间有种比毒都还要厉害的东西,那就是在两人身体周围交换的那种氤氲的电流。

说不清到底是从鲁国出发,还是从齐国结束,一对首次相逢就疯狂得几乎恰遇敌手的婶侄,也终于结束了她们这次周游列国的游戏,静静地享受着之后肌肤相贴的温存。

掬起几丝头发,在杨过鼻端搔弄着,黄蓉有点哀怨地道:“过儿,郭伯母可是吃人的老虎哟?你一点都不害怕伯母吗?”

想起过往数年中在床榻上的幽幽生活,那怕具有最温柔善良品性的黄蓉,也忍不住鼻子一酸,大眼中的热泪差点掉出眼眶。

“我怎会怕?郭伯母的重峦叠嶂真是太美妙了,过儿喜欢死了。”

黄蓉嫣然一笑,犹如花儿盛放,芳心暗忖:岂止是重峦叠嶂,还有你不知道的宝贝呢!

第26章 杨家骑士

不知不觉,天色已亮,疯狂了彻夜的杨过终于在鸟鸣声中醒来,似乎变得有点不自然了,看到穿戴整齐的黄蓉坐在远处望着潺潺溪水出神,杨过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他需要时间来调整思绪,昨夜的疯狂,令他看到黄蓉的另一面,快美难言的极品,重峦叠嶂的十大名器之一,狂野浪荡的郭伯母,此时此刻,却又如高贵的女神一般,晨光初露,倒映在水面,衬得她美丽的脸上如同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郭伯母,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杨过不禁的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梦,虚无缥缈的梦,梦醒来,一切都归于从前。

“醒了?”

黄蓉娇美柔和的声音传来,螓首微侧。

“啊,嗯,醒了。”

杨过心跳加速。

“那便走吧,不知道靖哥他们已经到了哪里了。”

黄蓉站起,信步向密林中行去。杨过忙应了一声,伸手抄起一把溪水,匆匆的洗了一把脸,跟了上去。

不会……不会就此结束了吧?杨过悄悄的吐出一口闷气,黄蓉娇俏的背影似是变得陌生了许多。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以后郭伯母还会不会跟我周游列国呢?杨过怅然若失。

行了不多时,已出了这片繁茂树林,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也没有交谈,直到来到一个小镇上,黄蓉才道:“过儿,我们吃些东西再走。”

杨过应了一声,心中却是郁闷得要撞墙,他没想到黄蓉竟然能这么平静,昨晚发生的事,她竟然能这样冷处理,难道她真的能忍住么?

简单的吃过一些早饭,杨过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来,就不信了,昨晚那么狂野那么主动的郭伯母能忍得住么?当下,他问了去东海桃花岛的路,原来,要去桃花岛,至少还有七日的路程。

买了些干粮,两人立刻动身,刚刚出了小镇不到两三里路,就见一队黑衣骑士纵马行来,这队人约有五十余骑,虽然都穿着便装,但从他们驾驭马匹的熟练程度和精悍的动作来看,绝对是受过训练的人,杨过在前世因为父母的关系,跟军方的人打过不知道多少交道,一眼就看了出来。

杨过和黄蓉对望一眼,向路旁避开,这队骑士去得匆忙,沿途吆喝,鸡飞狗跳,偏是没有向黄蓉和杨过瞧上一眼,待他们去后不久,黄蓉忽然道:“朝廷官家手上倒也有些精兵,看他们骑马之术,和蒙古人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回头看了杨过一眼,心道:你这乱世帝星,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当得,却不知你能有何本事了。

杨过接口道:“大宋兵将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大宋北方未失之前,军队分为禁军、厢军和乡兵三部分,其中厢军和乡兵都是凑数的,没有什么战力。而作为军中主力的禁军,同样分为三部分:河北军、西军以及京营,至于南方各路,所有的禁军加在一起,其数量也不及以上三部分中地任何一部。西军之中最有名的就是府州折家军,麟州杨家将,青涧城种家军,因为镇守边关,西军的将领一般都是世代相承,和‘兵不知将’的普通宋军相比,战斗力高出太多。说我们大宋兵弱将熊,那是胡说八道。”

他在说到麟州杨家将的时候,胸中豪情盖天。的确,宋朝是我国历史上最富有的朝代,是最重视商业发展的朝代,是最重视科技的朝代,世人皆说中国最发达最繁荣的朝代是唐朝,实际上那只是不懂历史的人可笑的言论。在后世之中,人们所知道的历史,都是经过后来的朝代所篡改过的,例如明朝的历史,被清朝建州鞑子所篡改,那是统治者的误导,再例如宋朝的历史,同样也被元朝的蒙古鞑子统治者所篡改,后世之人所知的那些历史,多有不尽不实之处。

若撇开宋朝军事制度的弊端不论,单纯评论宋朝的商业和科技文明程度,宋朝和元朝的对比,放在现代的话,就是美国和中国的对比,当然,前提是忽略军事力量。

这是一个令杨过自豪的年代,即便是大宋只剩下南方这半壁江山,其经济实力也不弱于大宋全境时的财力,甚至在某个皇帝执政的时候,商业发达的程度竟超越了北宋的财政收入。

若非在北宋末年的时候,朝政混乱,强大的西军因为大宋内部高层争权夺利和胡乱使用,根本就不会到最后变得七零八落,混乱不堪。在宋末时,竟然被拆得在汴梁,在河北,在河东,在陕西,甚至在江南到处都是,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覆灭了。杨家将,种家军这等百战精锐,从此销声匿迹,令人扼腕。

黄蓉诧异道:“过儿果然知道得不少,这些是穆姐姐教你的么?”

杨过心忖:这是从历史书和网络上学来的。

“郭伯母是否觉得过儿学识渊博?”

杨过露出一个自满的微笑。

黄蓉啐道:“也不知哪里听别人说的吧,在伯母面前打什么谎。”

杨过哈哈一笑,道:“郭伯母千万不要因为过儿年纪小就轻视了,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点深谋远略的,假使我们大宋能改变军事制度,不像赵家的皇帝那样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将领会叛变会篡位,大胆放权,多少年来,我们大宋别说什么丢失北方大片领土,就算是当年建国之初的燕云十六州也早就拿回来了,哈哈,越说这些东西,不知为何,我越觉得自己有乱世帝星的潜质了。”

黄蓉若有所思,沉吟着道:“知易行难,你所说的,未必能办到,不过,你的确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朝廷的弊端,如今蒙古人枕戈待旦,磨刀霍霍,真不知还要多久就会打过来。”

多少年?杨过暗叹一声,十八年前,大宋联合蒙古灭了女真金国,在七年后,也就是1259年,蒙古开战攻击鄂州,正式拉开了蒙古攻宋的序幕。七年,仅仅只有七年了。

杨过苦笑一声。

说话间,两人已行出五六里地,忽听得远远的传来厮杀声,杨过虽然武功远远不及黄蓉,但他天生异体,五感远超常人,先一步听到,黄蓉暗暗诧异,两人异口同声道:“去看看!”

相视一笑,黄蓉拉着杨过,施展轻功疾行而去,只见一片开阔地上,竟是看到先前的五十多名黑衣骑士!

完整的阵型,冲杀有序,当中一个魁梧汉子,脸容犹如刀削,是个独眼龙,最引人注目。与这队黑衣骑士厮杀的,是十几个服装各异的高手,个个身负绝艺,武功高出黑衣骑士那方极多,但黑衣骑士这边却是丝毫不惧,在那独眼龙的指挥下,将那十几个人包围起来厮杀,虽然武功远远不及,但却利用人多又是在马上的优势,不落下风。

“郭伯母,出手么?”

黄蓉白眼一翻,道:“出手?帮哪方?”

杨过愕然道:“不是应该打那些骑马的么?”

他潜意识觉得那些骑士多半是官军,不是自己一路的。

黄蓉没好气的道:“你看那些被围住的人,好几人已算得上一流高手,其他的也不弱,这么多高手聚在一起,我却一个也不认得,不知道是不是张天正所说的那些人。”

杨过搔头道:“那倒也是,别帮来帮去帮错了人,那咱们坐山观虎斗吧。”

说话间,两方人已出现了伤亡,那群江湖人物当中有个灰衣老者,武功极高,竟以一人之力破开了黑衣骑士的阵势,连杀两人,那独眼龙暴喝连连,显是心痛无比,调集人手将那灰衣老者缠住,但那老者武功实在太高,在包围当中左冲右突,连连击杀了数人,独眼龙抢出阵来,一拍坐骑,亮出一杆铁枪,这枪比普通的骑枪要短了一小截,但枪头寒光凌厉,枪杆乌黑沉重,显然是上乘之物,这独眼龙怒喝着冲上,挺枪向那灰衣老者疾刺。

黄蓉赞道:“那人应是黑衣人的头头,枪法不错,可惜内力远逊于对手,只怕五十招内就要没命。”

果然,这人枪法娴熟,虽然杨过看不懂,但其气势却是十足,枪法法度森严,威力不凡,犹若猛虎出涧,势若奔雷,硬生生的和那灰衣老者抢攻。

看了十余招后,黄蓉突然面色大变,惊声道:“那是杨家枪法!我曾见靖哥使过,是杨铁心老前辈教他的杨家枪法!”

“杨家枪法!”

杨过心头蓦地大震,是自己人?难道那独眼龙是杨家的人!杨过震惊!

黄蓉美眸之中掠过一丝精芒,低声喝道:“过儿,你就在这里别出来,我去帮忙!”

杨过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黄蓉已横棒在手,娇喝一声,冲了出去。

这是杨过首次见到黄蓉出手,身兼洪七公的武功和桃花岛绝学,又修炼了九阴真经,这一出手,形势登时逆转,黑衣骑士那方士气大振,厮杀更加勇悍,不多片刻,黄蓉已冲入阵中,连毙三人,那灰衣老者无心恋战,发出一声长啸,这帮貌似江湖高手的汉子一齐攻向一方,冲开包围之势,远遁而去,灰衣老者坠在最后,和黄蓉拼斗了十多招后,甩出一把铜钱,黄蓉冷哼一声,手中棒子疾如流星挥舞,叮叮数声,将对方的暗器尽数挡下,再欲追赶,那灰衣老者已飘身于二十几米开外,凛然向黄蓉道:“黄帮主的武功果然了得,佩服佩服。”

黄蓉朗声道:“你认得我么?”

灰衣老者目光犹如电射,道:“黄帮主乃是北丐洪七公的亲传弟子,东邪黄药师的女儿,丐帮帮主,谁不认得!既然你要和朝廷作对,那老夫日后也不会客气!”

黄蓉目光一冷:“敢报出名姓来么?”

灰衣老者冷笑道:“老夫乃是江湖中籍籍无名的人,说出名姓来,黄帮主也没听过。”

“当然没听过!白活了一把年纪,不思为国为民,对上蒙古鞑子就软了脚,只知骑在自己同胞头上的老狗,没的说出来丢了祖宗的脸,还是不说为好!”

杨过不知何时,已从藏身处走了出来,朝那老头大声喝道。

灰衣老者双目发出凶光,骤然一缩:“乱世妖童!”

第27章 过儿,你忘了吧

杨长喜的脸颊犹如刀削,面部的轮廓如岩石一般,皮肤黝黑,胡渣浓密,精悍如加勒比海盗。他想到护法曾叮嘱,只须暗中保护,不要和小主人接触,心中颇感为难,目露精光,向杨过一抱拳,道:“在下杨长喜,多谢黄帮主和杨少侠援手。”

“杨大哥,刚才使的枪法,可是杨家枪法?”

看到这批人谙熟战阵,个个勇不可挡,竟能抵挡住那些高手,杨过心中隐隐感到这背后的玄机,一年半以前刚刚穿越来到这个世界时,被自己附身的“杨过”曾提到过杨家将后人之事,看来,西军杨家将并未灰飞烟灭啊,到底杨家将还有多少力量隐藏在民间!那岳家军、种家军呢?是否也有这样的隐藏力量?

杨长喜面露惊奇之色,道:“这是杨家枪法么?哈哈,这是在下自幼跟师父学的粗浅把式,并不是什么杨家枪法,让杨少侠见笑了。”

杨过大奇,不知他何以推脱,这独眼龙叫得出“杨少侠”三字,我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他怎能认得?杨过眉头微皱,他为何要隐瞒?向黄蓉瞧去,黄蓉也是不解,秀眉蹙起,轻轻摇头。

杨过道:“杨大哥是否有什么不便说的事情?”

杨长喜并非无缘无故的出现,而是知道有朝廷的人潜伏,要袭击杨过,故而急赶而来,想要替杨过先行解决,哪知道对方的人竟然全都是高手,今趟若不是黄蓉出手,别说能否解决难题,就连他这支小队的杨家战士也要尽数殒命于此,情报错误,这才和杨过见到了,杨长喜支吾着道:“这个……啊,是,我们还有些事要去办,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杨长喜心中担忧着会不会受到族中长老的责罚,心慌意乱的喝令下去,数十名骑士将伤亡者抬上马背,呼啸着离去。

看到他们旋风般远遁,杨过奇道:“郭伯母,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隐瞒?”

黄蓉若有所思,沉吟不答,半晌才道:“照我猜测,他们应是不愿影响你修行,只在暗中保护而已,你是否能历练到那种地步,原是要看你自己的。”

杨过点头道:“我赞同这个猜测。”

忽然兴奋道:“看这样子,似乎杨家的力量还不小,他们应是事先得到情报,所以越过我们来到这里截杀那批朝廷的杀手。”

拥有这样的情报系统,这样的精锐骑兵,能在此地从容的驰骋,看深一点,粗略预计,这当中蕴含的能量该有多大,杨过心中乱跳,到底当年西军还有多少秘密?历史上记载着,西军因为高层的胡乱调用,导致被金国的女真军队逐个击破,据说是已经几近毁灭,但此刻想来,杨家、种家等等西军的人应该不可能连一点火种都不留下,想到这一点,杨过心潮起伏,仿佛看到强悍的大宋西军纵横沙场,所向披靡的壮丽画面。

黄蓉微笑道:“这还真是令人不敢置信,过儿,看来他们还不打算这么快就把你搬出来,你今后的路还有很长,等到了那一天,伯母几乎不敢想象你能达到哪种境界,看来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修炼武功了。伯母忽然有些羡慕你啊,背后拥有一支强大的隐藏力量,当你破除内功禁制的那一天,也许你就是真正的乱世帝星了。”

杨过忽然笑道:“如果那样坐享其成的话,人生又有何意义?接管大宋天下,建立一个万邦臣服的国家,这种过程,想想也觉得热血沸腾啊!”

黄蓉轻轻一皱玉雕一样的晶莹瑶鼻,道:“你是否想得太远?是否能靠自己的能力做些什么,你得辛苦很多,你有了准备么?”

杨过淡淡的一笑,道:“郭伯母,就算是杨家真的有着争雄天下的隐藏力量,那么,将来打下江山来的人,会否将我杨过摆在龙座上面呢?我要做的,是开国皇帝,而不是将来陷入傀儡的危险,受人摆布的生活并非我所想,郭伯母觉得是不是?”

黄蓉首次不再将才十六岁的杨过当作小辈来看待,能看得这般透彻的人,岂是凡俗之辈?不知如何,黄蓉潜藏在心底的争胜之心被发掘出来,一股豪壮之情涌将上来,赞道:“说的不错,谁会将辛苦打下来的天下拱手让人?纵使是你又如何?想要成为开国之君,文治武功缺一不可,但御人之术,帝王权术也是不可或缺的,过儿,你该在最快的时间内掌握这一切,才会有资本去享受争夺天下的资本。而,桃花岛正是你要去的最好的地方。”

黄药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博览群书,精通阴阳五行、奇门八卦数术,琴棋书画,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更是无一不精,黄蓉随便乱学些皮毛,已经十分可观,黄药师本人如何聪明及有才学,就不难想象得到了。桃花岛上,黄药师所藏之书,四书五经不多,但实用性的各种书籍却是极多,当中便包括帝王之术此类的藏书,是以黄蓉觉得桃花岛是杨过必去之地。

“要去桃花岛么?”

杨过面露苦色。

黄蓉道:“难道你还不愿意么?天下间不知多少武林人物想要拜在桃花岛门下。”

杨过想到郭靖和黄蓉乃是夫妻,若是到了桃花岛,恐怕再想跟黄蓉圈圈叉叉都不可能,他恨不得就这样带着黄蓉游历天下,而不愿去面对郭靖,坐视他们俩夫妻同榻而眠,哪怕郭靖不能人道。

“不是,我是……”

杨过支支吾吾的道,“我是想,是不想那个……”

黄蓉何等聪慧之人,美眸一转,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过儿是否惧怕面对郭伯伯?愧疚是么?”

愧疚?杨过倒是一点儿也没想过这点,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吓了一跳,他竟然半点也没想过自己这对郭靖来说实是夺妻之恨,丝毫内疚也不曾有过,甚至在他心底,已经将黄蓉视为自己的女人了。

黄蓉微微一叹,道:“那件事,我说过了,只是因为要跟你驱除毒素,并不代表什么的,你忘了吧。”

杨过心中重重的一震,叫道:“忘了么?我怎么忘?我为什么要忘?蓉儿,你当那是驱毒,我却不是这么想,难道郭伯伯能给你幸福么……”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黄蓉玉面生寒,打了杨过一巴掌,恼道:“你在胡说什么!”

杨过丝毫没有退让的盯着黄蓉,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是胡说?蓉儿,你也不要过儿了么?”

杨过此时此刻真情流露,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在前世中母亲为了仕途将他抛弃,浮现出穆念慈的突然离去,眼睛红了,不得不说,也因为这样,杨过潜意识里有种恋母情结。

见他如此,黄蓉心中一软,柔肠百转。

“过儿,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和芙儿一般大,是伯母的后辈知道么?而且,伯母也是有夫之妇,不论如何,把那件事忘了,对你对我都好。”

杨过冲动的道:“有什么不可能,难道蓉儿你愿意一直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么?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需要?你昨晚也很……”

黄蓉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玉面泛出红晕,急忙喝止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知道么?还有,你要叫我郭伯母,蓉儿这个名字,只有我爹和靖哥才能叫。”

杨过猛地摇头,忽然一下子将黄蓉抱住,道:“昨晚我们都很愉快不是么?为什么要忘记?”

黄蓉羞急之下,慌张的四顾张望,杨长喜那批人早已远去,所幸没人看到,一掌朝着杨过推去,杨过跌了出去,因为黄蓉羞急出手,用上了些内力,杨过虽未受伤,但却跌得灰头土脸。

“过儿,你没事吧?”

杨过怔怔的瞧着黄蓉,脸上显出绝望黯然之色,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痛苦的瞧了黄蓉一眼,掉头便跑……

第28章 情真意切

黄蓉急道:“过儿,你去哪里?”

微一错愕之下,黄蓉急追,追出二十多步,杨过始终是不懂得轻功的,一会儿便追了上。

“郭伯母,你真的就这么绝情么?”

杨过黯然瞧着黄蓉。

黄蓉叹了一声,见他清澈的眼中流露出的悲哀,终是芳心一软,道:“过儿,你要懂天道人伦,伦常岂能乱了?靖哥曾跟我说,他和你爹是世交,你和芙儿也应该结为夫妻,虽然我们都还没有跟你提过,但已经当你是女婿了,若非是为你治疗和昨晚驱毒,我又怎会和你……和你那样呢?过儿,你是乱世帝星,也是大宋千千万万百姓的希望,你别这么天真了好不好?”

杨过坚决摇头道:“我宁可不当皇帝,也不希望失去郭伯母!”

郭靖天生木讷,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俗话说,女人都是要靠哄的,再聪明的女人也对甜言蜜语没有抵抗力,黄蓉登时心中激荡,不爱江山爱美人,这话说出来容易,做到却是不易,不知为什么,黄蓉却是被他那双清澈中饱含着奇异的诱惑的眼睛所沉迷,甚至竟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伪。

“过儿,你……”

黄蓉声音颤抖着,心中充斥着对丈夫背叛的内疚和冲破禁忌纲常的一点点兴奋,柔肠百转。

杨过忽然扑了上前,在黄蓉失神之际,将她娇躯紧紧抱住,男子的气息扑鼻而来,黄蓉心中一荡,一时间竟忘了再推开他,暖暖的气息将她包容。

“郭伯母,答应我,做我的皇后!”

黄蓉浑身一颤,被这两个字给震撼住了,紧接着娇躯失去平衡,倒在他温热的怀抱之中。

湿润的唇在她娇美容颜上印下一个个激情四射的深吻,对少年的贪婪和渴望,黄蓉娇体一阵酥麻,脸上,身上,不断的被他所侵袭,之下所感受到的突兀也渐渐的膨胀起来,顶在她昨夜曾消魂蚀骨的桃源深处,挣扎着想要让自己保持伯母的形象和清醒,但怎奈身体却是失去控制般的迎合,双腿之间被他那不安分的霸龙帝樽触碰得浑身酥麻,私密之处春痕化水,汨汨而流,身体的力量也在融化,融化至无法支撑,终于,苦苦忍住的黄蓉像是自暴自弃般将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了对自己使坏的少年。

感受到郭伯母的抗拒在慢慢消失,杨过心花怒放,更是百般讨好似的轻怜蜜爱,在她粉颈、耳垂间加倍的挑弄,她那荡人心魄的婉转春啼,犹如世间最美妙的天籁之音,刺激得本就情迷意乱的杨过跃跃欲试,搂住婀娜妙体的大手贪婪的抚弄,从玉背到纤腰,再到挺翘香臀,无不留下最**的印迹。

被他这般逗弄引诱,黄蓉的又被他带了出来,玉手情不自禁的搂住杨过的虎背,轻轻摩挲。

“嗯……”

一声似痛苦又似畅快的呻吟,黄蓉酥峰被袭,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那股快来的感觉迅速的向她四肢百骸扩散而去。

忽然,黄蓉身体一挣,抓住他使坏的手,哀怜的瞧着杨过,颤声道:“过儿,我觉得我很堕落,我……已经没有再和你……和你这样的理由了……”

杨过坚决的挣脱了她,伸手探向她裙下,在滑嫩的双腿之上一划,准确无比的钻入到春水深潭处。

黄蓉全身一震,俏丽无双的脸上现出酒醉的酡红,美眸之中更是显露出迷醉的神情,她无力的伏在杨过强壮的胸口,娇喘着哀求:“过儿,别弄……这里……这里会有人……”

“郭伯母不觉得有人的话,更刺激么?随时都担心着被人窥见,那种刺激不是更强烈么?”

似乎魔鬼的引诱更对人有影响力,又或者黄蓉昨晚已经有过一次彻夜的欢愉而令她对杨过的身体失去了抵抗力,黄蓉竟没有再坚持,反而呼吸愈发的粗浊,搂住杨过腰部的手也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度,像是要把自己镶嵌到杨过的身体里似的。

霸龙帝樽的神奇,在于它像是活物一般,似是能分辨得出黄蓉已经动情,又像是拥有灵敏的嗅觉,嗅到黄蓉美妙的重峦叠嶂中蜜汁的清香,愈发的活跃,蠕蠕而动着,隔着衣裙叩敲蓬门。

更令黄蓉无法抵抗的是,杨过那带着电流的手指,不论抚摸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带给她来自心底深处的震动和亢奋。如入云端的黄蓉,一边享受着来自杨过的爱抚,一边却是内心纠缠矛盾,但很快,她已经无法保持清醒……

正在两人神魂颠倒之际,杨过忽然警醒的抬起头来回身张望了一眼,黄蓉还没反应过来,杨过道:“有车马过来了。”

黄蓉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们距离官道仅仅数十步之遥,娇羞无限的两朵红云直涌上来,仿佛被人现场捉赃了似的,低垂螓首。

杨过暗自后悔时间和地点的不适宜,一时之间,没了话说,两人并肩向前走去,过不多时,两辆骡车从旁经过,地上的烟尘扬起,荡起一阵黄雾。

黄蓉瞧着远处渐行渐远的骡车,低声道:“过儿,你会不会觉得郭伯母很……很荡?”

杨过知道她主要指的还是昨晚,摇头道:“我怎会这么想?这是很正常的,男女之间产生感情,自然就会有这样的反应,而且,反倒是反应越大,快乐也就越多哩,我们为什么要为了什么纲常人伦和世俗的束缚就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呢?郭伯伯不能给你的,就由我来给你,不,郭伯母千万别觉得有罪恶感,我不想风华正茂的郭伯母就这样压抑这些,连最起码的夫妻生活也没有,这事,我觉得我们不说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到在自己那个时代,如果这种相同的情况下,双方会很自然的以离婚来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夫妻生活,但这是在古代,礼教的束缚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不能,遇到一个无法给予正常夫妻生活的男人,也至多自叹一声命苦而已。

黄蓉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一边前行,一边瞧向远方,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黄蓉才幽幽的道:“我爹已经算是个离经叛道的人了,你似乎比他更甚。”

黄药师是何等人物,才智卓绝,天下少有能望其项背者,他素来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的,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他却以为是。因此离群索世,孤僻乖张。黄蓉这等聪敏女子,只是从他那里随意学了些皮皮毛毛,便已惊世骇俗,可想而知黄药师的才能如何了,不论是射雕英雄传还是神雕侠侣,他都不是男一号,因此对他的描绘并不多,但他狂傲不羁,不论是非的护短,对宝贝女儿的疼爱和对亡妻冯蘅的重情,却是令人印象深刻。

听到黄药师之名,杨过便是从心底佩服,双目湛然,道:“郭伯母,我在想,假若黄岛主知道你这些年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他会作何想法呢?”

黄蓉一怔,嘴角掠过一抹微笑:“过儿,你费尽心思,伯母岂能不知你心意?这件事,你容我想想好么?”

杨过听她语气松动,不再像先前那么抗拒,心中暗暗欢喜,飞快点头,就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似的。……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是否杨家的人在背后保护,竟没有遇到一个朝廷派出来的杀手,水陆两路星夜兼程,虽是两人同行,但却没有遇到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杨过虽然很是希望和黄蓉“周游列国”却也不至于急色到要对黄蓉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只是沿途用心的照料,无论是行舟还是乘车,都是极尽享受之能事,他要的不光是黄蓉的身体,还要她的心,深知郭靖为人的他,当然知道那个情商极低的郭大侠是决计做不到自己这么殷勤和细心的,所以,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内家真气,将来无论在哪一方面,他都不想输给郭靖,他要黄蓉不可自拔的爱上自己!

一艘乌篷小船上,黄蓉纤纤玉手指着前方微笑道:“过儿,你看见了吗?前面那座雾气中的小岛,就是桃花岛了。”

只见岛上悠悠高山,礁奇石怪,碧海金沙,幽幽溪洞,山花烂漫,岗峦密布,山势起伏,林木葱翠,风光旖旎。杨过体内的异能电流令他五感敏锐,远远的将薄雾中桃花岛的美景尽收眼底,只觉心旷神怡,感叹道:“桃花岛真的太漂亮了,恍如人间仙境!”

“墨痕乘醉洒桃花,石上斑玟烂若霞。浪说武陵春色好,不曾来此泛仙槎。”

脑海中一首后人的诗句,让几乎迷醉在了桃花岛如诗如画的杨过脱口而出。

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黄蓉赞道:“好好好!过儿的诗句,将桃花岛风景完美地表现了出来,兼且诗句对仗工整、押韵。”

一直都担心杨过在诗词歌赋方面缺少天赋的黄蓉,心下更是惊喜不已,似乎见到了自己调教出的弟子,成为了一个文治武功的开国帝王那一刻。

岛上的沙滩上两个影子晃动,传出郭靖那粗犷的雄浑声音,“过儿,蓉儿,你们终于平安回来了!”

杨过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对于郭靖,这位能够为国不惜牺牲自身的大侠,他是很敬重的,但因为黄蓉的关系,他又觉得满不是滋味,略一失神,站立在身旁的黄蓉忽然低声道:“过儿,不要想那么多。”

杨过见她美眸之中充满鼓励神色,若有所思,但终究是不放心的道:“郭伯母能猜到我此刻的心情么?”

明眸皓齿的黄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玉指指向自己心窝,又指了指杨过。

杨过心底涌起强烈的喜悦,眉开眼笑的道:“我知道啦!”

兴奋之下,哈哈大笑,手指斜着放在嘴边,吹奏出一阵尖利长嘶,怪异至极地和郭靖的长啸遥相呼应着。

第29章 书房里的春天

“郭伯伯,大师父,你们来得比我们还快一步。”

杨过已有十六岁了,看上去已经和大人没有什么分别,那张稍嫌稚嫩的脸依稀有几分杨康的模样,这令郭靖感慨不已。

“我们也只是刚到。”

郭靖笑道,“路上安全么?”

杨过点头道:“这不是安全抵达了么?对了,官兵会不会寻到桃花岛来呢?”

黄蓉接口道:“东海岛屿数以千计,想要找到这里已是不易,更何况还有我爹摆下的桃花大阵和各种机关,即便朝廷派来千儿八百的高手,也休想攻入桃花岛,再说,五绝之中以我爹东邪为首,已足以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过儿放心就是。”

宋朝时代所说的东海,实则指的是后世的舟山群岛,并非和黄海毗邻的东海,范围局限长江口以南、杭州湾以东的浙江省北部海域。

而后世的东海则是北起中国长江口北岸到韩国济州岛一线,东北面以济州岛、五岛列岛、长崎一线为界,南以广东省南澳岛到台湾省本岛南端一线同南海为界,东至日本琉球群岛。位于中国大陆和台湾岛、日本琉球群岛和九州岛之间。并经对马海峡与日本海相连,濒临中国的沪、浙、闽、台四个省市。

杨过心道:千儿八百或许不足为惧,倘若朝廷派出大批军队,又如何抵挡?毕竟现在的人都很迷信,赵昀那傻皇帝岂会坐视自己这“乱世妖童”成长?他一定不会善罢,杨过心中颇有些忧虑。

似是看透他的担心,郭靖笑道:“过儿,既来之则安之,桃花岛若非安全,我们又怎会来此?”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隐藏了什么没说出来,想到他敦厚的性子应是不会对自己隐瞒什么,但既然连他都遮掩,肯定不是小事,说不定是桃花岛的大秘密,黄药师精通土木机关之术,说不定在岛上有什么足以保命的密处,想到这里,杨过也放下心来。

回到庄子上,明艳的小郭芙奔了出来,两个跟屁虫似的大小武呆头呆脑的跟在后头。见到艳光四射的黄蓉,两个傻小子眼角的余光却斜斜地扫视着,一副想看却没有胆量的蔫巴样。

一直对自己智慧骄傲自豪的黄蓉看到他们两兄弟的呆样,心下就不喜了三分,再看器宇轩昂、俊秀非凡的杨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笑道:“大师父,靖哥,我打算收过儿为徒,不如靖哥也把武家兄弟收入门下吧。”

郭靖还未说话,柯镇恶抢先道:“蓉儿,不如让过儿也拜靖儿为师吧,男人家的功夫教起来也更适合些。”

瞎老头自打杨过在骡车里跟他说了那些话,心中芥蒂已是消除了不少,随后张天正的出现,称他为乱世妖童,柯镇恶便一心想要让杨过成为郭靖的弟子,这样,江南七怪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但黄蓉却抢先一步,这老头儿焉能不急?

黄蓉怎会将帝师的位子拱手让出,微笑道:“过儿拜我为师和拜靖哥为师都一样嘛,靖哥也可以指点他武功,蓉儿不介意,不过,过儿乃是帝星,如何教导他成为将来的有为之君,不能光是传授武功,我决定每天白天教他施政之策,官家太子需要学习什么,他都要学什么,晚上就教他练功。”

柯镇恶心中失望,但提到乱世帝星,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子至多也就能教授武功,文却教不成,也是无话可说,想到朱聪、阿生、小莹他们俱已作古,若不然,什么文韬武略不能教了?他黯然一叹,垂首不语。杨过猜出他心意,心中一软,温言道:“大师父,我是郭伯母的弟子,也就是郭伯伯的弟子,都一样,大师父是郭伯伯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公。”

他不先拜师,竟是郑重的向柯镇恶磕了三个头,叫道:“师公在上,受徒孙一拜。”

柯镇恶听到他咚咚有声的跪下磕头,心中激动,颤声道:“过儿,好过儿,起来,起来,干什么就磕头,你这傻小子,要先向你郭伯母行拜师礼的,好过儿。”

他心中安慰,灰蒙蒙的眼中竟是流下安慰的泪来,循声走了上前,拉着乘势站起的杨过,好过儿乖过儿的叫个不停。郭靖和黄蓉多年未见他这么高兴,也是唏嘘。

杨过笑道:“大师父……哦,师公,呵呵,等我能修炼内力了,请师公和郭伯伯把二师公、三师公、四师公、五师公、六师公和七师婆的武功都教给过儿,我勤加练习之后,将来一定要把江南七侠的名头名扬四海。”

柯镇恶老泪纵横,紧紧的捉住杨过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黄蓉瞧一瞧杨过,再看一看武家兄弟,更觉那俩娃儿相较之下呆呆痴痴,全然比不上自己的弟子聪明,心中充满自豪感,忽然在想:傻师父教傻徒弟,聪明师父教聪明徒弟,当真是物以类聚了。

“靖哥,过儿这么懂事,你是否高兴?”

郭靖惭愧道:“嗯,我很高兴。”

他想到自己从未想过要把七位师父的功夫发扬光大,反而是过儿想到了,看到大师父的样子,又是感慨又是自责。

郭芙道:“妈妈,我也跟娘一起学武功好不好?”

黄蓉点头笑道:“好啊,只是你能吃苦么?”

十年来面对四书五经时候就头大如牛的郭芙,看着杨过脸上那淡定从容的微笑,桃花岛小公主的傲气一下子被激发了起来,“妈妈,你们可别小看了芙儿,只要杨大哥能够学好,芙儿也一定不会输给他的。”

第二天,郭靖等郑重其事的举行了拜师宴,本来郭靖想简简单单的让孩子们敬个茶就算是拜师了,但黄蓉和柯镇恶却是不肯答应,一定要风光的大办一场,大小武实则是沾了杨过的光,帝星这个称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得的,古人素来信服天象星象,在他们看来,杨过是上天选择的人,自然不肯草草了事,使唤了桃花岛的仆人们杀鸡宰羊,从早上起就开始忙碌,黄蓉更是亲自下厨,弄了十几样精致的菜肴,让杨过首次品尝到传说中厨艺超群的黄蓉的拿手美肴,吃喝得高兴时,杨过被破例允许喝了些酒,那酒叫作八宝百花酿,乃是黄药师亲手酿制,甘甜中带着浓郁的花果香味,浓浓的果浆和酒完美融合,吃得杨过大呼过瘾,彻底推翻了古代的酒都是寡淡如水的“偏见”第三天,杨过便开始正式学艺了。

对于郭芙,原本杨过看多了原著和电视,对她没有多少好感,尤其是她的大小姐脾气,并非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的,但事实上杨过也不清楚为什么郭芙对自己好像有种依恋的心态,他是两世为人的人,当然能看得出来,这令他对郭芙的好感大增,并很猥琐的联想到和母女这些不健康的念头。

书房中,黄蓉正在讲解论语,听着那些“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之类的玩意儿,杨过简直是度日如年,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学的?大道理谁不会讲?听了一阵,杨过索然无味,对着黄蓉却开始想入非非起来,脚尖似有意似无意的碰了碰黄蓉,惹得郭伯母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杨过偷偷的一笑,悄悄的将板凳往黄蓉那边挪了一点,从桌下伸手过去,放在黄蓉的**之上,一边却做贼心虚的瞧了认认真真听讲的小郭芙一眼。

受到杨过的扰,黄蓉只觉得被抚摸的大掌上,传出一阵阵的电流,将她的下半身都触得酸酸麻麻的,而所有的异觉,都一起向着大腿的根本汇聚,好似魔障一样挑逗起了她深壑的,让本就没有多少抵抗力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郭芙扬起娇嫩的脸蛋,问道:“妈妈,三人行,必有我师,说的就是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们应该学习别人的长处对不对?”

心慌意乱的黄蓉赞道:“芙儿说得很对。”

被妈妈称赞,郭芙得意的瞥了杨过一眼,又问道:“那什么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呢?杨过哥哥你知道么?”

杨过正摸黄蓉大腿摸得爽歪歪,冷不防被小丫头考问,手停止了使坏,嗯嗯啊啊了几声,道:“择其善者而从之就是说应当选择他们的优点去学习,其不善者而改之就是说对他们的缺点要注意,不要犯相同的错误。”

郭芙惊讶的道:“杨过哥哥真了不起,这个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会答不上来哩。”

杨过暗道:这算个球球,我还很精通生理卫生呢,就怕你不好意思学。

“哈哈,从字面的意思就很容易看出来嘛,这是在教育我们为人处事。”

黄蓉暗道:论语里面可没教人调戏长辈。

感受到黄蓉的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杨过也渐渐的兴奋起来,更加放肆的将大手穿过她身侧的裙装入口,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揉抚着黄蓉的羞人之处。

这几日行途之中,黄蓉虽然没有和他做那种事,但卿卿我我的搂抱抚爱还是有的,身体也渐渐的对杨过有点依赖和适应他的作怪,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在女儿的面前,黄蓉生怕被芙儿看出破绽,强忍着快感,上身一动不动的端坐着,下面却是早已湿透,那种当着女儿的面被抚摸的羞耻感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欢悦。

为了让手指够得着郭伯母的湿处,杨过几乎是趴在了桌上,眼睛装作在线装书上认真的学习,手指的肆虐却是弄出了水声,弄得黄蓉不得不提高了声调来念论语,以此遮掩那靡之声。

所幸的是,犹如白纸一般的郭芙丝毫没有察觉,她争强好胜的脾气,使得向来就对这些之乎者也头疼的她昨晚就备了课,此时听起来,觉得这些论语什么的一点也不难,暗自得意自己提前做准备的高招,却是不知自己的妈妈正在被“欺负”被杨过带着电流的手指弄得娇体酥麻的黄蓉几乎读不下去,想要阻止,却又不舍,忙向女儿说道:“芙儿,妈妈口渴,帮我去厨房拿些水来。”

郭芙乖乖的应了一声,雀跃着去了。

黄蓉狠狠的瞪了杨过一眼,压低声音道:“还不拿出来?你想伯母在芙儿面前出丑么?”

杨过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起了,哪里肯就此罢休,嘿嘿笑道:“郭伯母你,我喜欢。”

身体前倾,几乎靠在了黄蓉身上,手指更加深入那温暖柔软的禁地,层层叠叠的软肉倍加有手感。

随着直戳而入的手指一下子膨胀加强,黄蓉娇躯一阵抽搐,嘤咛一声,怨怒地瞪了杨过一眼,美眸迷醉生媚,红唇轻咬,娇声道:“你……你再弄的话,我都想……想要了。”

话一出口,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杨过心儿怦怦的乱跳,道:“郭伯母,我想……周游列国。”

第30章 戏郭芙

黄蓉啐道:“光天化日,白日宣,亏你想得出来!”

**的手指在她神仙洞府挖掘着,就好像缩小版的霸龙帝樽,令黄蓉娇躯颤抖,抓着杨过的胳膊想要推开,却不知是无力推拒,还是舍不得这美妙**的滋味。

杨过涎着脸道:“谁让郭伯母你流那么多的汁水,引得我很想呢。”

他生怕说话会分散她对自己手指的注意力,手指的频率愈发加快了些。

从嗓子眼里迸发出来的呻吟声,经过压抑后变得更加有种奇异的诱惑,杨过感觉到自己的宝贝霸龙帝樽开始不规矩了,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黄蓉娇躯无力的倚靠在桌上,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如小玉石般的牙齿,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将她香舌吸出来好好的品尝一番。

“不要……不要弄了,芙儿会发现的。”

黄蓉无法阻止这占有过自己身体的少年,她此时矛盾得方寸已乱。

堂堂的郭大侠夫人,东邪黄药师的千金,更是丐帮的帮主,在自己面前表露出如此哀怜的一面,令杨过更加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加上师徒的关系,打破人伦纲常的禁忌,杨过欲焰升腾。

“过儿,不要在书房中好吗?”

一直停留在黄蓉体内的手指,好似火辣辣的真实龙樽,不休不止地颤动着,将一**波快感送到了黄蓉体内,让她在阻止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摇晃扭摆了起来。

强制抽出被重峦叠嶂紧紧咬住的手指,杨过将手指伸到黄蓉的鼻端:“郭伯母,你看,好多水哩!”

首次遭遇如此秽嬉玩的黄蓉芳心慌乱,正欲呵责,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黄蓉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郭芙已经端了一只茶壶进来。

“咦,妈妈你脸怎么红了?”

小郭芙诧异问道。

“天气太热呀,要不然叫你去给我拿水作甚?”

郭芙点一点头,宛如墨玉般的晶亮美眸瞧向杨过,道:“妈妈,下午我带杨过哥哥去岛上转转好不好?”

岛上有什么好转的,还不如美黄蓉的重峦叠嶂风光美妙,杨过暗自想道。

黄蓉点头应道:“也好,你就带过儿去四处看看吧。”

杨过见她目光有些躲闪,不由得黯然,看来,黄蓉仍然是没有放开心怀完全的接受自己啊。……

午饭之后,雀跃欢喜的郭芙和杨过走出了庄子,行出不久,杨过便感觉有人在后面跟踪,走到一处林密繁茂处,忽然一把将郭芙拉了过去。

“嘘,别出声,有人跟踪我们!”

近距离的接触,几乎贴在一起,杨过身上的男子气味传来,令郭芙面红耳赤。

“谁会跟踪我们?”

杨过虽然能和一流的武林高手一样敏锐的探查到身后有人,却无法辨认出更具体的细节。他没有察觉到郭芙正含情脉脉的瞧着自己,反而是在猜想,是否黄蓉担心自己跟郭芙单独出去会发生些什么而跟踪,若是如此,也太不信任人了,杨过一阵苦笑。

“我也不知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树丛的一角走出两个蹑手蹑脚的少年,原来是武家兄弟。杨过不觉好笑,这两兄弟一定是对郭芙有了爱慕之意,唉,做人做成这两兄弟这般,实在是怪磕碜的,喜欢就光明正大的说呗,偷偷摸摸,没有自信的男人,哪个女人会喜欢?

郭芙柳眉倒竖,对他们两兄弟鬼鬼祟祟的跟踪气忿不已,正想出去奚落一顿,杨过将她拉住,郭芙脚没站稳,身子一软,撞进杨过怀中,刚刚发育的娇柔身体一阵燥热悸动,忍不住惊慌娇呼出声。

武修文、武敦儒两兄弟循声而来,就见郭芙低垂螓首,一脸娇红的站在杨过的身旁,忸怩的搓弄着衣角,这场景,若说没有奸情,实在是不大可信,整个儿一捉奸在床的剧情。

不过,杨过却没这念头,对他来说,郭芙虽然是个美人胚子,但青涩的杨梅怎么都不如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好吃,杨过更有兴趣的是郭芙的老娘。

“你们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干什么?”

杨过微皱眉头,扬起脸问道。

两兄弟的脸均是涨得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武修文鼓起勇气道:“杨过,你和芙妹在这里做什么?”

瞧他们俩熊包样,杨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一脸讥嘲的道:“我和芙儿妹妹在这里做什么,哪轮到你们来管,怎么?是否嫉妒了?”

他虽然和武家两兄弟年纪差不多,但却自觉比他们要大很多,大概是两世为人的缘故吧,玩味的欣赏这两兄弟的窘样,微笑道:“大武小武,你们好好的练你们的功夫,能拜在郭伯伯门下习武,那是你们的福气,你们的资质并不比郭伯伯差,坚持不懈的话,也许将来你们也能达到郭伯伯这样的水准和名气,别给你们武家丢脸,别给郭伯伯丢脸,有句话叫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若不能达到郭伯伯的境界,将来行走江湖时,别人嘴里不说,心里可都要想了,武敦儒和武修文两兄弟是扶不起的阿斗,虎师犬徒,你们心里也不是滋味吧?别想太多,练好武功,给郭伯伯和你们南帝一脉争口气,在武功上有什么疑难,尽管来问我。好了,去玩吧。”

这口吻,分明就是长辈教训晚辈,两兄弟不服气的瞧着杨过,却是又不敢向杨过发出挑战,迟疑之际,早已不耐的郭芙道:“我跟杨过哥哥去玩,你们别跟着来。”

武修文捏紧了拳头,忿然道:“杨过,你自以为很了不起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

杨过失笑道:“你觉得我没有资格么?我是一片好意的提醒你们俩,谁知适得其反,这样吧,你们怎么说也学过武功,不如我们来切磋一下如何?”

武修文和武敦儒虽然年幼,但自小也跟着武三通和武三娘学过一些功夫,皆是跃跃欲试。杨过向郭芙投去让她放心的一笑,笑话,连欧阳锋和李莫愁都不能伤到自己,这俩小虾米有什么用?虽然无法使用潜藏在体内带着电流的能量,至少也试一试。

武敦儒大叫了一声,左手成掌,右手握拳,直扑上来,看那样子也似模似样的,小小年纪居然也有拳风,杨过笑着迎了上前,“嘭”的一声,武敦儒的拳头已经打在了胸口,杨过身形一晃,顺势抓住他手臂,脚下使劲,武敦儒登时站立不稳,被他后退时拖着扑前,双膝跪了下地。

“大武,别这么客气,我还没教你功夫怎么就急着拜师了?”

武敦儒面皮涨得通红,单手在地下一撑,用头撞向杨过腰腹,杨过不闪不避,反而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摸,笑呵呵的道:“还来么?你不是我对手的。”

武修文也在这时嚎叫着挥拳打来,但,毫无意外的“Miss”宣告攻击无效,杨过毕竟没有学过武功,欧阳锋教他的九阴真经,众所周知是假的,就算是杨过可以使用内力也不敢去练,免得练成经脉错乱、神志不清。他仗着电流异能护体,和武家两兄弟尽情的折腾,他反倒希望能这样把体内的潜能激发出来。

武家兄弟相互配合,拳打脚踢,直到把手打疼了,杨过还是笑吟吟的,好像在给他挠痒痒,两人又惊又怕,对望一眼,先后住手,满脸的惊奇和沮丧。

杨过虽然不喜欢这哥儿俩,但他们也不算什么坏人,见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忍再戏弄他们,淡淡的笑道:“大武、小武,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打疼了我,就算是满师了,将来我当上皇帝,封你们当大将军。”

武家兄弟也知道他是乱世帝星,本来半信半疑,总觉得他也不过如此,可是见他此刻顾盼之间的英豪之气,不由得被他气势所慑,呆头呆脑的愣在原地。

杨过微微一笑,拉着郭芙便走,郭芙回头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趾高气扬。

来到沙滩上,郭芙道:“杨过哥哥,他们俩笨头笨脑的,哪有资格当将军,我看让他们当小兵就不错了。”

杨过笑道:“笨一点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反而更可靠些,反倒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就没那么安全了,对了,你爹不也笨笨的么?现在成了一代大侠,江湖中谁不敬仰?所以说,只要人不傻,木讷憨厚一点也不是坏事。”

郭芙张大了小嘴,手指顽皮的指着杨过:“哼哼哼,你竟然说我爹是笨笨的人,你完了,你完了,我要告诉我爹,你说他坏话。”

杨过哈哈笑道:“你要是不告密的话,将来我也封你一个官。”

郭芙不屑的一撅嘴,道:“有女子当官的么?你以为是我是武则天么?”

“女皇?也不错哦,要不这样吧,等我当了皇帝,将来收复河山之后,夺了蒙古人的一个城市封赏给你,你去当女王,要不要?”

郭芙掩口娇笑:“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去啊,说不定那时候我都老得没牙了。”

杨过装作发怒,道:“你敢瞧不起我?我若征服天下,还要等到老么?”

郭芙摆着玉手笑道:“不要不要,杨过哥哥一定能很快当皇帝,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

杨过笑道:“嗯,芙儿妹妹这话说得对。”

他自自然然的伸出手来,摸了摸郭芙的头。哪知,郭芙却是羞得向后一缩,粉嫩的脸蛋升起娇艳的红晕,好像一只新鲜的红苹果,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可爱,杨过心中一动,脱口赞道:“芙儿妹妹长得真美,也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娶你。”

在原著中,郭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配角,很多剧情都是因她而推动的。因为是长女的关系,备受宠爱,养成了她骄傲自信,自尊心强的性格,与武敦儒、武修文两兄弟青梅竹马,这对兄弟的爱慕和奉承更加助长她的自尊自满。性格没心眼、不懂人情世故、冲动而不断得罪男主角。虽然遗传了母亲黄蓉的美貌,但她却遗传不到其智慧;只得她父亲郭靖的纯直,却又遗传不到其勤奋。不过她虽然任性、莽撞,然而她所做的错事,多属于“无心之过”郭芙虽然贵为大侠郭靖的女儿,拥有相当的权势,但从未用来做过任何一件坏事,而且遭遇危机时她从未忘记自己身为郭家女儿的身份,在酒楼遇到金轮法王,她明知武功不敌,仍然和二武并肩围斗金轮法王,不肯临难脱逃。即便是武氏兄弟为了她而争吵,她也不忘告诫二武该以国家大事为重,谁立了战功,她就嫁给谁。郭芙本性其实是正义的,有难时不会逃跑,遇到敌人时她不受威胁利诱、不向敌人低头求饶,同时深知“国家为重,私情为轻”富有爱国精神,又重义气、威武不能屈,无愧为郭靖之女。

但是杨过也对她曾砍断主角右臂,又用飞针伤了小龙女而厌恶。但在这阳光海滩之上,少女含羞的郭芙,却是无比动人,和黄蓉一样,一双亮晶晶的美眸灵动无比,娇美的脸蛋,婀娜的身段,大概继承了一些郭靖的身高,她比母亲黄蓉要高了一些。杨过痴痴的瞧着她,想到在原著里,倘若少年杨过不是那么叛逆不是那么自尊心超强的话,也许郭芙早就嫁了给杨过,按照郭靖的性子,是完全赞成的。

他看着郭芙神游四海不打紧,郭芙却是羞得芳心鹿撞,声如蚊蚋的道:“我……我不嫁人,我就陪着爹爹妈妈。”

杨过一怔,哑然笑道:“不嫁人么?你要当尼姑?”

“我不当尼姑,也不嫁人。”

杨过脱口道:“那就当王妃吧!”

郭芙娇呼一声,俏脸之上更是羞得犹如火烧:“杨过哥哥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

手软脚软的往回逃跑。

杨过哈哈大笑,在后面追逐着叫道:“芙儿妹妹等等我,别跑啊,你不喜欢当王妃,那就当女王吧!”

“不要不要,我也不当女王!”

一追一逃,郭芙不知不觉的逃向小树林的方向,奔出一阵,她忽然反应过来,那小树林幽静无人,吓了一跳,心跳得愈发快了。这时,杨过嬉笑着追到她后头,拍了拍她香肩,道:“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郭芙心中一慌,一脚踏空。

一个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住,郭芙嘤了一声,娇躯酥软,黑漆漆的眸子瞧着正抱着自己的杨过,心神皆醉。

“杨过哥哥。”

“嗯?”

少女身上的清新体香冲入鼻中,杨过也是心儿乱跳。

“你……你真的会娶我的么?”

少女鼓足了勇气问道。

杨过没想到郭芙竟会问这种问题,不由得愣住,同时却是在脑中出现黄蓉的影子,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母女花?可以么?黄蓉若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见他犹豫,郭芙脸色越来越白,贝齿咬住红润香唇,颤声道:“你不喜欢我么?”

第31章 邻家有女初长成

“喜欢,芙儿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心地又好,聪明伶俐,我怎会不喜欢呢?”

邻家有女初长成,含苞待放待君摘。虽然只有十三岁,却也亭亭玉立,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儿,唉,可是却不知道黄蓉会不会让她嫁给我呢?

郭芙听他夸赞,心花怒放,其实,她在桃花岛长大,她爹郭靖威严刻板,不善言辞,自然不会夸她容貌,柯镇恶眼盲,剩下一帮聋哑仆人,也无从夸起。这次带回来三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年,她从大小武看自己时那痴痴呆呆的傻样,首次体会到被人爱慕的美妙感觉,可是,大小武虽然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比起杨过还是差得太远,郭芙尤其不喜欢他们俩唯唯诺诺的样子,当然一颗芳心就系于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间充满自信的杨过身上。

“那……那你以后真的会送一座城给我么?”

郭芙美眸发光,企盼的瞧着杨过,小脸儿粉中带红。

杨过微笑道:“那还用说么?小芙儿你就等着以后当女王吧!”

忽然,冷不防郭芙扑进杨过的怀中,小小的身体带着微微的颤抖,将杨过搂住,甜甜的道:“好,那座城,我就改名为芙蓉城,有我的名字,也有我妈妈的名字。”

杨过一怔,芙蓉城?汗,怎么自己却想到了芙蓉姐姐那强悍的形状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杨过的心跳加快,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倒也不是他假惺惺的扮正人君子,实在是想到黄蓉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交待。

“芙儿妹妹,你……”

杨过不知所措,想要推开,却又有些舍不得,但这样吃她豆腐,又怕黄蓉生气,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郭芙仰起脸,美目盈盈,道:“你不喜欢我抱你么?”

杨过尴尬道:“喜……我喜欢,可是……不好吧?”

郭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那你就是不喜欢咯!你那天抱我妈妈就抱得?抱我就不行么?”

杨过被她那句“抱我妈妈”吓了一跳,慌忙问道:“我哪天抱了你妈妈?”

郭芙洋洋得意的道:“那天我妈妈帮你疗伤,你不是抱着我妈妈了么?你别不承认啊!哼!”

做贼心虚的杨过忙道:“芙儿妹妹,你千万别乱说,那是伯母给我疗伤,没别的,我那是疼得随便那么一抱,对了,你……你没跟别人说那晚的事吧?”

郭芙骄傲的道:“我怎会乱说?妈妈跟我说过了,连爹爹我都没告诉。”

还好,还好,杨过跳得嗵嗵响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又腹诽,这黄蓉是怎么教女儿的!难道她不教郭芙朱子理学的么?

“好,是不能说,芙儿妹妹做得对。”

“我当然知道,爹若知道妈妈给你疗伤而不给他疗伤的话,一定很生气。”

“呵呵,这当然,这当然。”

心中却道:岂止是生气,简直就是要家变啊。

郭芙一双黑宝石般的漂亮眼珠清澈得毫无杂质。

“这个……芙儿妹妹,如果是大小武他们,你会不会抱他们?”

杨过觉得很有必要给她开导开导,郭芙的主动,让他有些不怎么放心。

郭芙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杨过哥哥,你乱说什么呐,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懂的,怎么可以随便让男人碰!”

原来你懂!

“那你……”

郭芙娇羞道:“你不同的,夫妻是要一起睡觉的,杨过哥哥,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杨过吓了一跳:“夫妻?一起睡?我……我们什么时候成夫妻了?”

郭芙道:“我爹跟柯公公说了,等我长大点,就让我跟杨过哥哥成亲,我全听见啦。”

汗,这不还没成亲嘛,干嘛这么猴急?

“芙儿妹妹,夫妻睡在一起那是当然的,可是成亲要拜天地,喝交杯酒,入洞房什么的,那才真正成了夫妻,咱俩还没拜过天地,也就还不能睡在一起。”

郭芙道:“我知道啊,所以,我们现在就拜天地吧,三国的桃园三结义,刘关张他们也拜天地,成了兄弟,我们也拜,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人家刘关张拜的天地跟这可不一样。

杨过被她牵着手,向林子里跑去,过了一座竹木小桥,只见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安安静静的坐落在桥边,郭芙道:“我小时候就经常在这里玩,风景很美吧?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吧!”

看到她一脸憧憬的可爱小脸,杨过不忍拒绝,只问道:“该怎么拜?”

郭芙松开他手,折了三根细细的树枝下来,在花圃中垒砌一个小土包,将树枝插在上面,跪在前面,拉着杨过也跪于她身旁,正儿八经的道:“我郭芙……杨过哥哥,你也跟着说啊!”

“我杨过……”

“皇天在上,我郭芙……”

一段不伦不类的誓词说了出来,弄得杨过啼笑皆非,又不忍打击她,只好跟着她哼哼。

胡乱的拜了一通,郭芙倒在杨过怀中,娇羞无限的道:“杨过哥哥,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不许打我,不许骂我,我做错了事,你要原谅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出头,你以后当了皇帝,我就是皇后,我才不要当王妃哩,我要当皇后。”

杨过在一旁直翻白眼,这小妞儿,未免也想得太远了吧!

搂着郭芙小,杨过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郭芙虽然乱七八糟的知道些什么拜天地的事,但至于什么交杯什么洞房却是懵然不知,只是觉得靠在杨过怀中很是安乐,恨不得就这么一直依偎在他怀里,一时间,两人都是陷入沉默。良久,郭芙才忽然道:“做夫妻好像不是这样的吧?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什么?”

杨过没好气的道:“是要做的,但现在还太早,你年纪小,做不来的。”

心说,我那庞然大物,你还承受不住哩,想做什么,再过几年吧。晕死,如此环境下,倘若是跟黄蓉在这里,实在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唉,可惜呀,是郭芙,一个屁大点的孩子。

郭芙道:“我为什么做不来?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不是来真的吧?你是真的做不来的,不是我骗你。”

亮闪晶莹的眼睛,带着清新体香的娇柔小,胸前都才刚刚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下边恐怕连毛毛都没长吧,咦,也不知道十三岁的小会不会流水,杨过忽然好奇起来。

“我们刚刚拜了天地,你不是想始乱终弃吧?快说,我要怎么做!”

郭芙气愤愤的盯着他。

始……始乱终弃!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杨过忽然心中一荡,是了,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圈圈叉叉,但和用她小嘴来服务,应该还是没问题的,额,怎么觉得有点太邪恶了……

“你真的要么?”

杨过问道。

郭芙认真的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当然要了,你快告诉我,当妻子的要做些什么?”

杨过迟疑了一下,道:“当妻子,首先要熟悉丈夫的身体,丈夫也要熟悉妻子的身体……”

他躺了下来,奸笑一声,道:“来吧,芙儿妹妹,你摸摸看,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跟你不同的。”

一双软软的小手摸在身上,仿佛寻宝似的,让杨过舒爽得眯起了眼睛,阳光洒下来,惬意的享受着这大好春光。

随着那双探索的手渐渐摸到下边,杨过的呼吸终于变得沉重起来。

“是不是这个?”

郭芙略带兴奋的握住杨过的宝贝,虽然隔着裤子,那**的滋味仍是让杨过舒服得哼哼了一声。

“芙儿妹妹真聪明,一找就找到了,来,帮哥哥脱掉裤子,仔细的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的么?”

郭芙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也没将杨过这色胚的裤子脱下来,只好自力更生,将裤子褪下,一根威武的神器从裤中弹跳了出来,犹如旗杆,直挺挺的出现在郭芙小的面前……

第32章 不速之客

郭芙惊呼了一声:“杨过哥哥,你的这个东西怎么比以前大了那么多?”

被小玉手抓着的宝贝在杨过刻意的控制下,已经是安分了很多,他怕自己的霸龙帝樽太过亢奋,动起来会把郭芙吓到,但仍是在小的“掌握”之下显得太过狰狞。

她那手仿佛有魔力似的,令杨过飞升,虽然生硬,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给自己效劳的还是和自己有过一腿的黄蓉的女儿,又是一个十三岁的小,这令杨过觉得很邪恶的奇妙感觉。

技术成分,当然没有,有的知识新鲜感,杨过被她小手捏摸得直哼哼,迫不及待的道:“芙儿妹妹,想不想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郭芙撇着嘴道:“脏死了,还腥腥的,我不尝。”

“别撒,来,乖乖的,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我不。”

“你不是想当我的皇后么?刚才我们都拜天地了,作为一个妻子,品尝丈夫的宝贝是再正常不过的,听话,来。”

郭芙撅起红润润的小嘴,道:“妻子一定要吃这个的么?你是不是骗我的?”

迫不及待想要享受郭芙小嘴的温暖,杨过的说话声都在颤抖了:“不骗你,我可是乱世帝星,一言九鼎,怎么可能会骗你?”

郭芙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吃就吃!”

娇小的身子俯下来,在杨过屏住呼吸准备之际,郭芙张开了小嘴……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杨过腾的坐了起来,霸龙帝樽之上齿印宛然,还附带着血痕。

“你……你吃香蕉呐,咬干嘛!”

杨过被小咬得疼出了眼泪星子。

“啊?杨过哥哥疼了么?你不是让我咬的么?是不是很疼?”

霸龙帝樽遭此“重创”迅速的缩小,满腔兽血沸腾的杨过欲哭无泪。

“不是用牙咬,是亲……亲……舔,噢,天呐,真是要命。”

稍稍一碰,疼得要命,更担心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哆嗦着将裤子穿起,老天,都咬破皮了,真是铁嘴铜牙啊!

郭芙委委屈屈的道:“你又没跟我说清楚……你疼吗?我亲它好不好?”

汗!还来?

“不,不要了,改天再亲,改天再亲。”

人家国足有恐韩症,他杨过现在有“恐芙症”了。

回去的路上,杨过兀自疼得直冒冷汗,连走路的姿势都古怪了,他哄了郭芙要她别把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郭芙内疚之下,无有不应。

为了不让黄蓉怀疑,杨过强撑着继续听她讲课,面对黄蓉,甚至都不敢胡思乱想生出不良念头,因为霸龙帝樽一胀大就会疼,而且越大越疼,这倒也让杨过正儿八经了几天,所获颇丰,反倒是黄蓉觉得奇怪,黄蓉不希望他整日就只想着那种事而荒废了自己,也怕他忍不住,要和自己做那种荒唐事,在没人的时候,也见他正襟危坐,比老夫子还正经,心忖这孩子怎么转性了,虽然疑神疑鬼的,但总算是好事,心中欣慰了许多。……

这“痛彻心扉”的伤口,足足半个多月才好,杨过满心欢喜的起了个大早,照常来到书房等候黄蓉,这些天,黄蓉和郭靖每晚都在研究如何让他恢复内力,杨过体内那奇异的“内力”令他们头疼,黄蓉查阅了岛上珍藏的各类典籍,依然是一无所获,其间,郭靖也尝试过输入内力给他,也是宣告无效,两人一筹莫展,杨过体内的“内力”之强已是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就算是郭靖也无法探出深浅来,这让郭靖感到震惊,此时的杨过,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宝藏,只须找到开启的钥匙,将会一鸣惊人!

今天应该讲的就是帝王之术了,杨过没想到穿越到这个奇异的神雕世界,居然有机会当一回赵匡胤式的真龙天子,想到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皇生活,杨过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一巴掌拍向自己裤裆,骂道:“安分点,一个月都不到,没吃到荤就憋不住了?待会儿让你周游列国!”

一想到黄蓉那美妙的重峦叠嶂,杨过就心痒痒的。

脚步声传来,忽听得郭靖的声音道:“过儿,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岛了。”

杨过一怔,郭靖高大健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出岛?郭伯伯,去哪里?是朝廷的人追来了么?”

郭靖摇头道:“不是,郭伯伯要带你去找岳丈大人,当今世上,或许只有他才能让你恢复内力。”

黄药师!杨过应了一声,走了出来,忽地想起一事,问道:“郭伯母也去么?”

郭靖道:“你师父不去,丐帮飞鸽传书,说是樊城有重要事,你师父昨天已经离开了桃花岛。”

离开?杨过登感失望,又问道:“那我们走了,万一朝廷的人来桃花岛怎么办?柯公公怎么保护得了大小武和芙儿妹妹?”

郭靖微笑道:“我不走远,送你登岸之后就回去,你得自己一个人去终南山。”

怎么又终南山了?杨过腹诽道:都说郭靖傻头傻脑,看来一点也不假,一句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这儿半截那儿半截,怪不得教不好大小武,不怪人家两兄弟愚笨,实是你郭大侠不会教徒弟啊!

杨过一边收拾,一边询问,原来,昨天下午时,黄蓉就已经离岛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估计多半是在给自己谋划,之前黄蓉也提过,要让遍布南北的丐帮势力变成一个严密的情报网,为他将来取代赵家争夺天下做准备,杨过当然是无法拒绝这么好的提议的,身为一个现代人,他比谁都清楚情报的重要性,有了丐帮的情报系统,再加上惜玉缘这个超级吸金机器带来的利润,杨过才有把握在幕后的杨家面前占据主导位置,而不是坐享其成。

而唯一有希望治愈杨过的人,也就是黄药师,根据丐帮的情报,正在终南山一带,郭靖本来想要带杨过一起去,但一来桃花岛上还有郭芙、柯镇恶他们在,朝廷的人若来了,决计是抵挡不住的,郭靖怎么能放心让杨过单独去终南山那么远呢?毕竟,那边现在是蒙古人的地盘,但黄蓉让他放心,因为有杨家的人在暗中保护,所以杨过的安全是不用担心的,而且,杨过也需要历练,郭靖便答应下来。

离开桃花岛时,郭芙依依不舍,委屈得掉泪,杨过好生安抚了一番才得以脱身,柯镇恶也是颇为惆怅,再三叮嘱要他凡事小心,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柯镇恶早已不再因为他是杨康的儿子而对他仇恨了,当然,大小武两个却是满心欢喜,恨不得杨过从此不再踏足桃花岛最好。

桃花岛是黄药师的隐居之所,终年雾气缭绕,若非是当地谙熟水道的渔民,很难找到这个小岛。

到达陆地时,郭靖交给他一包盘缠和干粮,叮嘱了一阵,方才回去。杨过瞧着憨厚的郭靖站在船头远远的向自己挥手,不禁感到羞愧。……

杨过信步而行,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一年半的时间,也逐渐对南宋增加了了解。

南宋时代的诗人林升写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当年金国女真人攻陷北宋首都汴梁,俘虏宋徽宗和宋钦宗,中原北地沦为侵略者所有,而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林升感慨当局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只求苟且偏安,不思收复国土,国仇家恨,全都抛到了脑后。从那时起,许多有志之士就已经对赵宋不满,转眼已经一百多年了,女真金国已经灭亡,蒙古人成了中原北地的新主人,南宋汉人的血性,是否已经磨灭光了呢?

杨过并不急着去终南山,甚至觉得那都是一个笑话,终南山又不是小小的桃花岛,吼一嗓子就能找到人的,况且,等自己去到那里,人家黄药师不早就走了么?他猜想这是郭靖要让自己出去闯荡历练,就随口说了个那么远的地方,黄药师,除非郭大侠牛叉到能给他丈人老子发短信让黄老邪在那儿等。

他更隐约猜到,是因为自己的内力问题无法解决,才不得不这样做的。不论如何,行千里路胜读十年书,他安下心来,按照黄蓉所授的观测地形之法和在现代学到的勘测知识,带着几分轻松写意,往北方行去。

沿途所见,南宋百姓的生活,似乎并不同于历史假想的那样困苦,牧童骑牛读书、村中私塾琅琅有声、樵夫高歌,无不显示出宋人的受教育程度位列古代历史各朝各代的前列,遇到稍大一点的城镇,更是人来人往,贸易繁忙,什么自古重农轻商,商人的地位很低,全都是屁话,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开明也最尊重商人的时代,历史书上把宋朝写得民不聊生,宋朝周边皆是虎狼,赋税严苛,百姓不堪重税,全是胡说八道,实际上,宋朝的税的确是名目繁多,堪称历史之最,但繁荣的商业和成熟的商业机制,宋朝的老百姓一样能负担得起。不说别个,单说水浒传里卖炊饼的武大郎,人家在清河县租的房子也是两层楼带院子的“别墅”啊,大家看过水浒传的都知道,这样的经济条件,别说历史上其他朝代,纵是放到现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吧!

不错,这就是宋朝,人们过着富足稳定的生活,宋朝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大规模足以动摇统治的农民起义的朝代,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才会引起大规模的民变,而宋朝没有,单只这一点,便足以说明一切。

这日行至一县城,杨过随意找了个馆子,叫了些酒菜吃喝着,忽然一个身材瘦小的书生不请自到,居然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杨过对面的位子上,杨过微皱眉头,毫不客气的道:“旁边没有位子么?在下不认得兄台,请吧。”

这瘦小书生不单不起身,反而饶有兴致的瞧着他,也不说话。

杨过停下筷子,四处张望一眼,心道:杨家不是有保镖暗中保护老子的么?怎么不出现给我赶苍蝇了?擦擦的,什么素质,一点也不专业。

回过头来,只见这书生面皮蜡黄,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嘴角两撇小胡子,但他眼睛却是晶莹闪亮,颇为有神,杨过心中一动,莫非此人是江湖人物?会否是朝廷派来的杀手?一念及此,杨过立刻警觉,道:“兄台是否找在下有事?”

忽然,他吸了吸鼻子,眉头微微舒展,好香,这是女儿香啊!难道这人是女扮男装,如果是的话,也扮得太像了,但这人耳垂之上并无洞眼,胸前也是平平坦坦,又不像是女人,忽然心中一凛,该不会是个喜好男风的兔儿爷吧!

那书生沉声道:“在下姓韩,名子岳,因见兄台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心生仰慕,所以冒昧唐突过来叨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这声音沙哑,杨过更加确定此人不是女子。

“原来是韩兄,在下姓郭,名扬。”

书生韩子岳道:“郭兄,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今日有幸相识也算是缘分,如不嫌弃的话,在下请郭兄喝酒如何?”

杨过愈发肯定这位其貌不扬的病书生有问题,好好的,素不相识喝哪门子酒?微微一笑,杨过咧嘴笑道:“韩兄,在下的性取向非常正常,只喜欢女子不喜欢男人,抱歉抱歉,邻桌那位兄台唇红齿白,想必和韩兄志同道合,韩兄请。”

韩子岳错愕道:“我……我和郭兄一样,也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杨过怔了一下,没有龙阳之好?那干嘛把身上弄得喷喷香?难道流行?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放心了,那就喝酒,喝酒。”

杨过哈哈的干笑着,他见这人似乎并无敌意,想来应该不是朝廷的人,唤了一声小二,给这不速之客送来杯筷。

第33章 岳家娇娇女

这个韩子岳虽然长得其貌不扬,没什么卖相,但吃饭的动作却是轻微细慢,很是斯文,与他相貌不甚相符,杨过不禁好奇,若说他是来自大家族、贵族的话,这身行头又不大像,倘若只是一般平民,又实在太过文雅,杨过一惊,难道真的是Gay?

见过大白天勾搭良家妇女的,没见过大白天勾搭良家妇男的!

“郭兄是本地人么?”

没吃多少,韩子岳便饱了,随口问道。

杨过打了个哈哈,道:“我不是本地人,郭兄呢?”

“我也不是。”

随口拉了一会儿家常,韩子岳道:“看郭兄一表人才,应是读书之人了?”

杨过吃饱了,一摸肚皮,哈哈笑道:“韩兄太抬举我了,我算什么读书人?只不过是个跑江湖的,韩兄,我还有事,就不相陪了,咱们后会有期!”

韩子岳一怔,应声站起,向杨过一抱拳,道:“不知郭兄要去何处?”

单看他那抱拳的动作,便和一般人稍有些相异,有些娘似的,忽然一惊,这人莫不是太监“我……我四处走走,闯荡江湖,没有特别要去的地方。”

“哦?那正好,在下也是想到处看看,在下和郭兄一见如故,不若就结伴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郭兄以为如何?”

汗,有完没完,哪有这么死乞白赖的!

“哈哈,这个,那……走吧。”

杨过给了饭钱,向外行去,心中盘算着该怎么甩掉这娘娘腔,刚走到门口时,与门外一人擦肩撞了一下,那人“哎哟”一声,伸手扭住杨过,骂道:“小子,你瞎了眼么?竟敢撞老子!”

杨过眉头一皱,这人身材胖大,一身腌渍肮脏,看上去便惹人厌,尤其是出口不逊。

“撞了你么?也没撞伤吧!干嘛动手动脚的。”

对这样的普通人,就算是杨过没有内力,但体内特异电流早已将他打造得钢筋铁骨,寻常不懂武功的人,就算是七八十来个壮汉,也不是他对手,但杨过最不喜欢的就是恃强凌弱,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道:“这银子你拿去,抓药还是看郎中,你自便!”

那胖汉眼前一亮,飞快的接过,嘴里兀自不干不净的骂道:“算你识相,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给了他钱,竟然还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杨过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就见眼前一花,“啪”的一声,那胖汉嚎叫了一声,银子掉落在地,满嘴的血沫子,踉跄着向后跌去。

韩子岳怒气冲冲的挡在杨过的身前,指着那胖汉喝道:“什么东西,这位兄台已经赔钱给你了,嘴里不干不净,就你这泼皮相,还想当人家的老子,你配么!”

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杨过目瞪口呆的瞧着韩子岳。他虽然不能使用内力,但和欧阳锋、李莫愁相处的那段时间可也不短,见识还是有的,这人的轻身功夫,实是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那胖汉叫得跟杀猪似的,在地上撒泼耍赖:“杀人啦!杀人啦!强盗杀人啦!”

韩子岳更是愤怒,喝道:“你还敢撒泼!今个儿小爷就教训教训你!”

杨过急忙伸手拉住韩子岳的手腕,道:“韩兄,不必和这人一般见识,再说,惹到了官府也麻烦,走吧!”

韩子岳被他握住手腕,忽然显露出局促的神色,蜡黄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躲闪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好在杨过只是在留意周围的情况,并未发现什么。

韩子岳哼了一声,道:“算你走运!不然拆了你骨头!”

脚往地上一跺,地面的石砖登时呈蛛网状四散迸裂,周围看热闹的人登时惊呼起来,有胆小者,偷偷的退缩而去,生恐惹祸上身。

那胖汉面色煞白,在地上滚爬了几下,笨拙的逃了去。

杨过摇头一笑,向韩子岳道:“韩兄,我们该离开了。”

韩子岳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并行扬长而去。

行了许久,也不见有官差来,杨过放下心来,那韩子岳也不知道怎么,一路无话,一直走出这座小镇,来到一个岔路口,杨过问道:“想不到韩兄原来是个武林高手,不知韩兄师承何处?”

韩子岳笑道:“在下武功粗浅,贻笑大方,实在只是从小和家乡的一个镖局武师胡乱学了些花拳绣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杨过哈哈笑道:“是了,是我唐突了,我们萍水相逢,实是没有道理要韩兄对在下无所不谈的。”

指着岔路口问道:“韩兄想走哪边?”

韩子岳随手指了个方向,道:“这边。”

杨过笑道:“那我走那边。韩兄,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若是有缘,后会有期。”

说罢,抱一抱拳,洒然行去。

韩子岳瞠目结舌,呆立原地,直到杨过走远,才恍若梦醒,一跺脚,发出一个彷如银铃般稚嫩清脆的娇嗔:“死东西!竟然对本小姐这么无礼!要不是看在你是乱世帝星的份上,打得你满地找牙,叫我一声姑奶奶!”

竟是年轻女子!倘若杨子知道这韩子岳的真实身份,定会惊得跳起来。

韩子岳对着杨子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通,不一刻,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健步如飞的奔来,在这崎岖小径,能走得这么快这么稳的,自然不是寻常轿夫,韩子岳对这四人的到来毫不意外,径直迎了上前,轿夫们整齐划一的放下轿子,向他躬身行礼,其中一个中年长须者道:“小姐,是否回去?”

这韩子岳摇头道:“不急,好不容易哄了老太太出来一趟,怎都要玩个够本才好。”

她边说,边走到轿子前,掀开轿帘入去,这四名不同寻常的轿夫自动走开几步,分站四方,鹰视狼顾留意周遭状况。

不多时,从轿子里走出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美丽少女,娥眉淡扫,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肤色如玉白皙,身材婀娜,分明就是个绝色动人的美少女。

“天老,你们远远的跟着就行了,不用跟得太近。”

那叫作天老的中年轿夫迟疑了一下,道:“小姐留意安全。”

“知道了。”

头也不回的向前疾奔而去,她那美好的娇躯,远远望去,就好像平地里盛开着一朵鲜艳的小花。……

这位韩子岳,实是岳飞的后人——岳紫涵!她从杨太后那里跑出来,说是要去看看乱世帝星,杨太后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叮嘱了一番,有岳家的四位护法长老——天、地、玄、黄保护,杨太后并不担心岳紫涵的安全,况且岳紫涵本身的武功也是绝对不弱。

岳紫涵女扮男装守候到杨过,本想多跟一路,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够不够资格杨、岳两家共同辅佐他,哪知杨过却好像躲避瘟神似的躲着自己,她赌气之下,决定以原本面目再去找他。岳紫涵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偏不信邪的她像是要赌这口气般追了上去。

第34章 终南之旅

杨过见那娘娘腔没有跟来,放心行路,行出六、七里地,见一条小河,阳光辉映,彷如金鳞闪耀,岸边停靠着三、五条小渔船,炊烟从船上飘起,米饭香气隐隐传来,那是船家煮食饭菜,杨过贪图这河畔风景美妙,寻了一块光溜大石坐了一阵,忽然脑中现出莫名的念头,他想,假如能将后世的造船技术透露出来,不说什么现代的钢铁军舰,那不现实,单单只把明朝造船的技术提前搬到宋朝,一定可以将世界历史上有名的大航海时代提前两百多年,是了,现在的欧洲还是很原始的,欧洲人民还过着又脏又穷的非人生活,哈哈,咱们大宋是否可以来个大欧洲共荣呢?忽然又想,现在的日本和高丽人对宋朝还是很崇拜的,是否要把那里的人都解放了呢?

杨过在大石上躺了下来,舒舒服服的日光浴,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幼稚,现在的自己,虽然拥有电流的异能,可是在这个高手满地走的武侠世界,就算是自己能使用电流为攻击手段,也未必是最牛叉的,更何况还被封印了,当前最为紧要的,倒真的是七年后蒙古攻宋的战争,是最为棘手的,他按照历史年份来推断,宋朝的国运还有二十七年,当宋朝最后一个皇帝赵昺在崖山跳入海中,南宋正式灭亡,一个辉煌的文明,在原始而野蛮的异族铁蹄下毁灭,正是这个号称是成吉思汗的后代,用落后取代了先进,而后世还有不知道多少史学者为这个成吉思汗歌功颂德,声称他们曾创造了中国历史上最辽阔的疆域,一直打到了欧洲,想来他们是自卑于自己的民族没能做到此点,故而将侵略者的对外战争无耻的安放进自己的历史书中,他们无情的忽略了当年惨死在成吉思汗及其子孙手里!

在蒙古帝国征服中国的过程中,至少造成了六千万人民的死亡,而当时宋朝人口才一亿多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人民被掠夺成为奴隶,有多少妇女惨遭后被杀害。这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据说蒙古人曾经计划把汉人全部杀绝,是一个汉化的契丹官员(耶律楚材)告诉蒙古人,利用汉人来创造价值比单纯的养马创造的价值要来的多得多,这样,汉人才得以延续下来。六千万人口被血腥屠戮,中原大地赤地千里,血流成海,而到了后世,这段血腥的历史被淡化,甚至有很多骨子里流淌着猪狗都不如的肮脏卑贱血液的奴才,他们自豪的宣称,他们的成吉思汗曾经征服了大半个欧洲,甚至足迹到达了非洲,西亚也几乎尽数囊括在内。用猪狗来形容他们似乎是美化了他们,六千万宋人的死亡,不是作者杜撰虚构出来的,在世界吉尼斯纪录中也有记载。你们,有否听到六千万冤魂在哭泣?有否听到他们的怒吼?当你们死去的时候,有什么面目去面对?

不,我要改变这段历史!杨过攥紧了双拳,懦弱无能的军事,将宋朝先进的文明完全抹杀,从立国之初,就不断的被契丹、女真和蒙古人凌辱,就连小小的西夏也敢于叫宋朝向他们朝贡!杨过每每想到这些,就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悲愤,尽管现在蒙古和南宋还未有冲突,但仅仅是七年,他们的野心将彻底暴露出来,二十七年后,南宋不复存在,无比黑暗的元朝建立,杨过脑中纷乱,胸中热血沸腾,猛然站起,沿着河岸向前奔去。

就在不远的地方,正朝着杨过走来的岳紫涵一双妙目瞪得圆圆的,不知他何以突然会跑,气得直跺脚,娇嗔发怒道:“专跟我作对是吧!我就不信,杨过,我一定要你拜倒在姑奶奶的石榴裙下,哼!”

正在疯跑着的杨过忽地鼻子发痒,打了两个喷嚏。……

宋朝的北方,在女真人的统治下的一百多年里,繁荣程度就已经大不如前了,更别说跟南方的宋朝相比。已经来到北方的杨过很明显的看到,这里的气氛和南边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蒙古人在灭掉金国女真人之后,取代了他们,虽然他们是跟南宋此时此刻还算是名以上的同盟,可是,在蒙古的铁骑余威之下,两国是没有真正的外交的,整个北方的经济状况属于放任状态,蒙古人天生头脑简单,他们对商业这种玩意儿头痛,天生就没有商业才能,而大多数替他们掌管经济的都是蒙古人西征时从中亚等国带回来的回回。(元代史书称东来的阿拉伯人、波斯人和中亚突厥人为回回)这些回回具有经商的才能,但事实上,这些附属国的人是不可能对这块陌生的土地有归属感的,他们疯狂的掠夺本已不充足的财富,以至于北方有的地方富裕,有的地方却是犹如原始社会。

杨过一路行来,见到蒙古的骑兵只是三三两两,并不算多,除了比南方贫穷之外,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在一些较大规模的城镇,甚至有很多高鼻深目的外国人和蒙古人都和汉人一样生活,好像,经历了一百多年的外族统治之后,北地汉人已经习惯了,赵宋的皇帝渐渐离他们远了,不管统治者是姓萧还是姓完颜,抑或是现在的蒙古人,他们都漠不关心。

事实上,北方不但是经济状况发展畸形,教育程度也几乎是个空白,但相对来说,这些习惯在马背上的蛮子对科技的重视却是极高的,这一点,比女真人要强出百倍也不止,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熟悉历史的人都应该知道后来的清朝女真人在这方面是何等的愚昧。

当年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远征活动。1209年,蒙古军击败建国于今宁夏、甘肃一带的西夏,1211年起进攻黄河流域的金国,山西、河北、山东等地均被占领。在这次战争中,蒙古人学到了汉族的军事技术,并掳掠汉族工匠去制造大炮,从而使其如虎添翼,战斗力大大增强,在后来蒙古军征战欧洲及中西亚战场上,这些先进的科技技术帮了他们大忙。

杨过来到北方之后,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一截,赵宋的爪牙在这里的势力是真空的,他们鞭长莫及。杨过连日跋涉,虽然体质强悍,但也有些乏累了,这日寻了个酒肆,问了客栈,打算美美的吃喝一顿就休息两天再说。

之所以这些天忙着赶路,实是因为对地理知识不大感冒的杨过陡然想起全真教的总部就在终南山,这令他兴奋如狂,一直都对这个地名没反应,好像突然电光火石般的一闪,立时和全真教和古墓派这两个词联系到了一起!

看来,黄药师真的是跟自己心有灵犀了,他老人家没事往北边跑,莫非是去看终南山的风景?说不定找到他解决自己的真气问题后,还能顺便把小龙女也笑纳了,想到小龙女,杨过有点发急,虽说在原著里小龙女是因为跟“杨过”出了古墓才被尹志平有机可乘,但他仍是担心会有什么变故,以至于抱憾终生,当年他小时候看神雕侠侣的时候,玉洁冰清的小龙女被尹志平那卑鄙小狗玷污,杨过恨不得把电视机砸烂,真不知道金大师是怎么想的,竟然安排一个这样的剧情!

北方多以面食为主,酒肆中也不例外,不过,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味精鸡精,葱花煎饼还是味道很不错的,吃了些肉和煎饼,杨过忽然想起郭靖给自己的碎银子已经用光,只好拿出一枚金豆子让店家找兑。出来时,杨过才发现有可能是自己犯了财不露白的低级错误,身后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大汉。

古老的燕赵文化,朴实豪放的民风,造就了世代相传的燕赵侠风。《隋书·地理志》称这里“悲歌慷慨”、“俗重气侠”、“自古言勇敢者,皆出幽并”;被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有句名言“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大文豪苏东坡亦曾赞叹:“幽燕之地,自古多豪杰,名于图书者往往而是”的确,在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自古豪杰英雄辈出。有“千场纵赙家仍富,几处报仇身不死”的邯郸游侠;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燕地刺客荆轲;有“士为知己者死”的邢地刺客豫让,有景阳冈赤手打虎的清河好汉武松,有“当阳桥头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的涿郡猛张飞;有英勇抗击蒙古瓦剌族入侵,写下“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壮烈诗篇的于谦。

但也同样,受到金国女真人和蒙古人的影响,北方人相对南边的宋人来说,要彪悍得多。杨过走出一段路去,觑见始终就是两个人尾随,便放下心来,就这么两个普通人,他还不放在眼里,但就这么被人跟了半天,心情也不爽,想到杨家的人会暗中保护自己,可走了这么长的路,竟也没见一个人出来给自己清扫垃圾,不由得郁闷,忽然猛地站住,大声叫道:“喂,该出来了吧!难道要本少爷亲自出手?”

那两人被他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瞧了半天,见是没人,狞笑着奔了上来,杨过皱起眉头来,大刺刺的朝那两人道:“怎么?跟了本少爷这么久,你们俩缺银子花么?”

“嘿,小子,听机灵的嘛,识相的就把你的金子交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杨过骂道:“白痴,就你们俩?”

一人道:“就我们哥俩便够了!”

说罢,挥拳打来。

杨过哪会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三拳两脚便打得两人抱头鼠窜。杨过不屑的冷哼一声,摇头摆尾的便走,刚刚走出这条小巷子,就听远处有人娇呼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杨过登时竖起了耳朵。

第35章 绝色侠女1

声音如此妖娆动人,莫非是个大美人?杨过循声过去,就见一条死巷子内,一个脸上蒙着紫色面纱的年轻女子畏缩着向后退,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绸衫,油头粉面的年青公子哥,巷子口赫然站着两个家丁。

“小妞,看你穿得这么俭朴寒酸,想来也是生活所迫,不如跟本少爷回去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吧?嘿嘿,来啊,把面纱拿下来让本少爷瞧瞧。”

做老鹰扑小鸡状冲了上去。

那女子吓得瑟瑟发抖,脚也软了,想要逃,却是踉跄着走了两步,险些跌倒。

杨过正欲义愤填膺的冲上去大吼一声诸如“光天化日之下”此类的豪言壮语,就见巷子上方的一座酒肆的楼上传来一声娇叱:“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不住手?”

杨过一愣,这是什么人啊!干嘛抢我的台词!转头之际,只见那楼上一朵白云从天而降。

足有三层半楼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把那没见过世面的年青公子哥吓得呆了,愣愣的瞧着白衣女子轻飘飘的落在面前,傻傻的捂着嘴。

“啪!”

那公子哥还算白皙的脸上登时多了一个五指印,脸颊肿了起来。

“嚎……”

公子哥痛叫起来。

“以后再敢调戏良家女子,就不是打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小心你的狗命!还不滚?”

那公子哥眼睁睁的瞧着人家从楼上天外飞仙似的跳下来,哪还不知道是个很高的高手,忙不迭的逃了,两个家丁忠心护主的跟在后头,跑到街心,这公子哥见自己的小脸蛋被打肿了,家丁却是好好的,心中不忿,慷慨的赏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杨过感慨:高人啊,果然是要从很高很高的地方跳下来。

“这位姐姐没事吧?”

白衣女子问道。

“谢……谢女侠出手相助……”

那被救的蒙面女子惊魂未定,说话都说不清楚。

杨过翻了翻白眼,虽然他很想看看那总是背对着自己的白衣侠女和蒙面女子长什么模样,但被人抢了镜头,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正欲离开,那白衣女侠道:“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江湖中人应该做的,小妹还有事要做,告辞。”

她转过身来……

杨过一怔,心脏不争气的猛跳了一下。

美女!阳光投这女侠的脸蛋上,映衬得纤毫通透,天鹅一样柔美的粉颈,粉嫩晶莹的小耳朵,被阳光映衬得灿若红霞,一双清澈的美眸似是带着朦胧的雾气,绝美的娇丽容颜看上去如梦如幻。呻吟了一声,杨过遍体发酥,这种美女,在古代并不多见啊,她比这个时代的女子少了几分娇柔,多了几分英挺之气,完美的脸蛋,独特的气质,令这如仙子一样的侠女多出一种让人爱慕中又情不自禁生出几分敬意的感觉。

极品!极品!杨过搜肠刮肚也没能想出神雕侠侣之中到底是谁长得这么美绝人寰,小龙女?不可能是小龙女,气质不像,而且小龙女性情冷淡,就算是出手相助的话,也决计说不出这么多话来。耶律燕和完颜萍的话,似乎原著里面,她们并算不上是超一流的美女。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人是金大师没有写出来的么?杨过感到心跳加快了许多,眼巴巴的瞧着人家,脑子似乎灌满了浆糊,不知道该怎么上去搭讪,瞥见那白衣侠女朝自己这边瞧过来,杨过忙回避开去,装作看一边摆在地上的小摊,直觉感到她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好像小偷似的。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杨过这才转过身来,瞧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忽然想到,这么美貌的妞儿,若就这样失之交臂的话,会否遭天谴呢!似乎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似的,杨过远远的跟了上去。

那美貌侠女不紧不慢的在前头走着,杨过心痒难熬,满脑子酝酿着到底应该怎样去搭讪,但想来想去,人家武功那么高,万一把自己当作登徒浪子抓起来打耳光,岂不丢尽了脸面?只得远远的跟着,一直走出了十几里地,越走越是偏僻,连行路人也是少了许多,杨过忽然醒觉,假如杨家跟着保护自己的人看出自己好像花痴一样跟着人家女子后头,传扬开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杨过眼珠一转,正想放弃,忽觉地面在轻微震动,他五感灵敏,听出是马蹄声,而且为数不少,吓了一跳,这里是北地,能成群结队骑马的多半都是蒙古军方,杨过顾不得面子问题,忙放声喊道:“前面那位姑娘,快闪在一边,有人过来了!”

一边向前奔去。

那女子回头望了一眼,高声道:“哪来的人?不就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本姑娘么!”

话音刚落,秀美蹙起,面色微变,向杨过掠了过来。

“你居然比我先察觉到!”

那美貌女子伸手抓他肩膀,将他拽向路旁的丛林中。

近距离接触,杨过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心神一荡,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美貌女子瞧了他一眼,道:“你跟了我这么远,是否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杨过尴尬道:“原来你知道我跟着你。”

忽感奇怪,她既然知道有人跟着,为何不过来喝止,为何默许自己尾随她?难道是看我长得帅?

美貌女子哼了一声,道:“别岔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为何一直跟着我。”

杨过心道:废话,你要是长得跟小月月似的,鬼才跟着你。

“其实我也是要朝这个方向走,并不是要跟着姑娘,哈哈。”

美貌女子红嘟嘟的小嘴一撇,道:“鬼才信你,你一定是见本姑娘单身一人,以为好欺负,所以跟着,打算意图不轨对不对?”

杨过忙道:“非也非也,我是正人君子来的,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请千万不要误会。”

美貌女子显然是不信,一双秋水般晶莹而充满韵味的眼睛审视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被貌若天仙的美人这么瞧,纵使是花丛高手的杨过也禁不住俊脸微红。

“你心里有鬼,为什么目光游移?”

抓住了杨过的失神,美貌女子用略带得意的语气喝问道。

汗,这美妞到底多大了?怎么好像很幼稚似的。杨过呵呵一笑,用他自认为最和蔼最真诚的语气道:“姑娘你花容月貌,貌赛貂蝉,在下看到你就自惭形秽,所以不敢多看你一眼,惟恐对你不敬。”

美貌女子狐疑的瞧着他,道:“你嘴巴可真能说,花言巧语,轻佻浮躁,是否用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欺骗了很多无知少女?”

“咳咳咳,我与姑娘乃是初次见面,为何姑娘好像对我有成见?”

美貌女子哼了一声,道:“我看人很准,反正我猜,你是没安好心。”

杨过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一路巴巴的跟着来,无非就是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而已,若非这美貌女侠起先露了一手高明的武功,杨过早已死乞白赖的凑上去了。

正想解释,远处烟尘大起。

第36章 绝色侠女2

数以百计的蒙古骑兵不疾不徐的行来,在他们的中间,数十名身穿汉服的平民被长索穿绑着,牵牛牵羊般跟着,跟不上队的老弱大大拖延了这支骑兵的速度,上了这个斜坡,更有人立足不稳跌了一跤,连带着好几人摔倒。暴躁的蒙古兵纵马靠近,挥鞭就打。一瘦弱少年被一记马鞭卷去皮肉,抵受不住而发出凄惨的哭喊,却更惹怒了逞凶的蒙古兵,远处一兵骑在马上举弓拉弦,一箭射穿那少年颈脖。少年被这一箭的惯性带倒,口中“嗬嗬”叫着,眼珠凸出,挣扎着双手抠进泥土中,气力越来越微弱,眼见是不活了。

藏在草丛间的杨过和美侠女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同时现出身形,美侠女见他也出来,玉臂揪住他,发力将他拽倒在地上,娇叱道:“你别出来!”

她亮出剑来,脚下发力,朝那些蒙古兵冲去。

杨过被她推倒,心中不忿叫道:“凭什么不让我出来!本少爷也不是孬种!”

他没有兵器,随手捡了一根粗大树枝,跳将出来。

美侠女见他露面,玉足一跺,娇声喝道:“你怎么这样不听话!你……你自己小心!”

一拧纤腰,撞向敌阵。

那些蒙古兵见到有人出现,呼哨一声,已有人射出箭来,美侠女武功卓绝,哪会放在眼里,身形鹊起,挥剑斩落,蒙古兵大哗,一齐喊叫,这些兵士训练有素,当下便有人弯弓搭箭,有人列阵,有人冲上来,美侠女仗着自己的轻功灵巧,顷刻间便到了一骑兵跟前,剑光闪动,那兵一条腿斩断,跌落马下,登时被马蹄踩死。她牵住这匹马躲避箭矢的同时,飞快的靠近。

控马娴熟的蒙古兵排阵而上,将她围住,有兵见到她容颜绝美,皆是惊呼怪叫,兴奋得手舞足蹈,咿哩哇啦喊叫着,后排的弓骑兵纷纷放下弓,拔刀在手,有的摘下绳套,亢奋得吃了伟哥似的。

美侠女在包围之下毫不惊慌,出手如电,连连将蒙古兵击杀。

杨过趁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美侠女身上,悄然从另一方向潜行而去,当他靠近汉人俘虏时,终于被发现,蒙古兵喝骂着纵马冲去,举鞭就打,杨过毛手毛脚的伸手去抓,竟鬼使神差的被他捞到,大叫一声,奋力往自己这边拉拽,他虽然无法使用内力,但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被异能电流淬炼的身体强悍无比,那使鞭子的蒙古兵猝不及防,被他硬是拖得跌下马来,摔了个灰头土脸,杨过精神一振,大声叫道:“狗鞑子,有种就冲着本大爷来!”

他发一声喊,朝着那蒙古兵冲去,几步大跨,已然来到那兵的跟前,蒙古兵叫喊着拔刀来砍,杨过弯腰伸腿,使了个标准的扫堂腿,将他绊倒,一棒子狠砸下去。

杨过的力量何等巨大,这一棒子登时将他脑袋打得红红白白的迸射开来,直接向他的长生天去报到了。

“大家都跑吧,这里有我!”

杨过转头大声喝道,同时俯身将那蒙古兵的刀捡起握在手中。

本来都去围美侠女的蒙古兵见到这边出了状况,分出一拨人来,吆喝着冲向杨过,杨过怒目相视,面对着高头大马和彪悍的蒙古兵在眼前越来越大,心中首次变得一片空明,这种感觉,令他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

一柄刀几乎是贴着他身体擦过去,几乎是瞬间,另一边一名骑兵也冲到跟前,杨过觑准了举刀格挡,饶是那人借着坐骑的冲势,也是弯刀脱手飞出,虎口迸裂,惨叫一声,一只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杨过吼叫着向他冲去,但跟不上马的速度,左手一捞,拽住马尾,在马的惊声嘶鸣中,被扯掉一大把马尾的战马痛得将主人掀翻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被杨过一刀捅死,鲜血溅得他一头一脸,狰狞如杀神。

这时,空气中发出响亮的一声,杨过背上一痛,衣衫已被卷了一层去,原来是后头有人偷袭,杨过转身欲抓,却抓了个空,暴怒着将地上的那具尸身抓起,奋力向再次冲来的一名骑兵砸去,登时人仰马翻,这一掷,杨过体内仿佛开动了机器似的,感觉到浑身暖烘烘的,吃嘛嘛香,腿脚也有劲了,一口气上二楼,不带喘气的。

“来啊!狗鞑子!敢杀我们汉人,就拿命来偿还!”

杨过像是浑身充满了力量一般,刚才蒙古兵虐杀汉人的一幕令他心中要了,中国人,除了隋炀帝之外向来都不喜欢侵略别人,五千年的文明,却总是被外族欺凌,杨过无法忍受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异族当做牛羊一样侮辱,现在的他,只想杀人!不论此举是否有效,他都只想杀光面前的这些凶残异族。

一个个蒙古骑兵冲了上来,却被他一刀刀砍死,正酣战之际,见到他怎么都不知疲累的蒙古兵终于骇然,他们举起了弓。

十数支箭激射而到,杨过毫无风范地在地上翻滚躲避,用力扯住一匹战马当挡箭牌,三蹿两跳的向蒙古兵接近,他下手绝不容情,一律砍得死透才罢休,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蒙古兵还不忘斩杀被捉的汉人来泄愤。

杨过睚眦欲裂,目睹着他们好像羔羊一样被推倒被屠杀,竟是没有人敢站起来反抗,向他们下毒手的,最近的只不过是两个骑兵而已,只要他们站起来,是的,站起来,就能推翻了他们!难道几十个人都没有敢于反抗的么?难道汉人的奴性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萌芽的么!他立刻想起那部叫作《南京南京》的电影,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挤在教堂里,面对着三、四个日本兵,竟然只是蜷缩着、哀求着,他们宁愿忍受刺刀刺穿身体的痛苦,也没有反抗的勇气!杨过心痛得滴血!

“都起来!起来杀死他们!你们的血性去哪里了!杀掉他们!”

杨过声嘶力竭的喊道。一支箭射中他肩部,身形一晃,竟是不知道疼痛,他心里的痛已经覆盖了一切,不错,中原北地从一百多年前的金国开始就被外族女真人占领,难道就是这一百多年,汉人的血性消磨殆尽了么?

“他们也是血肉之躯!他们也会疼,也会死!杀了他们!”

杨过虎躯挺立,脱离了战马的掩护,双目如同充血般殷红,怒视着还在朝着自己射箭的蒙古兵,他怒吼着撕开衣襟,露出胸膛,大吼道:“有种的朝这里射!”

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势所慑,还是上天庇佑这位乱世帝星,一枝枝的箭嗖嗖的从他身旁擦过,少有能射中他的,但他的身上还是插中了七八支箭,犹如钢铁般的强悍身体,对这伤势还是一样会流血,一样会受伤。

另一边的美侠女气得柳眉倒竖,身形高高跃起,一脚将一个蒙古兵踢下马去,错身上马,猛扯缰绳向那十几个引箭狂发的弓骑兵冲去,手中摸出一把铜钱,犹如天女散花般出去。

终于,汉人俘虏中有个中年庄稼汉大声叫喊道:“杀光鞑子!杀狗鞑子!”

他不管不顾的推开身旁的同伴,撞向一名蒙古兵,那兵手起刀落,一刀将他头颅砍了下来!

这一下,就好像沸腾的油里掉了水进去,那些汉人俘虏疯狂的冲了上去,尽管有人不肯上前,但也被推搡着撞了过去,那两名逞凶的骑兵登时被挤了落马,数十人一拥而上,将他们踩踏在脚下,疯狂的人们抢夺着刀剑,向错愕的蒙古兵冲去。

杨过仰天长啸,胸中的阴霾终于开朗,发出一声怒吼,冲向死伤过半的蒙古骑兵。

那些蒙古兵见他威风凛凛犹如战神,身上中了那么多箭,竟也毫无反应,震骇之下,终于退缩了!

两条腿毕竟追不上四条腿,杨过一直追出去一里多路,才被随即追来的美侠女拎了回来。

看到面若寒霜的大美人,杨过心中沸腾的血液终于平复下去,嘿嘿笑道:“美人,你是否在担心我?”

美侠女没好气的道:“你不要命了么?鬼才担心你!”

杨过道:“不要否认了,我看出来了。”

美侠女怒目而视,本想踹他一脚,但看到他肩上、胸口的箭,终于还是忍住了,问道:“你不知道疼么?”

杨过随手将一支箭从肩上拔出,疼得龇牙咧嘴,打着哆嗦道:“疼!当然疼,但被你关怀一下,又不怎么疼了!”

美侠女又气又恨,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真不知道你这人有什么本事当乱世帝……”

话一出口,登时反应过来。

杨过竖起的耳朵当然不会听岔了,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是乱世帝星?你是谁?”

美侠女正是岳紫涵,她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杨过咋舌道:“你是岳武穆的后人?”

岳紫涵傲然道:“难道还能有假么!”

杨过肃然起敬,道:“我生平最崇拜的人之一就是岳飞,没想到,他还有后人。”

岳紫涵黯然道:“可惜我爹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古人都认为是以男子传宗接代,女子迟早要嫁给外人,不算宗室之内,岳紫涵的老爹只生了岳紫涵一个,实则等于断了岳家的香烟。

杨过道:“令尊已经过世了么?”

岳紫涵怒道:“你爹才过世了呢!他活得好好的!”

杨过笑道:“既然在世,那怕什么?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岳紫涵道:“我爹一生只爱我娘一个,我娘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爹说过他要终生不娶。”

杨过皱眉道:“我说岳飞一生英雄,最后对大宋愚忠,枉送了性命,实是愚不可及,怎么你爹也这么愚鲁,难道他想让岳家断后吗!你怎么不劝他!”

杨过骂岳飞,岳紫涵竟是出奇的并不反对,反而道:“你说得不错,我祖爷爷一生身经百战,向赵宋效忠,但最后却沦落到被奸佞小人迫害致死,实在愚不可及,他一生就毁在了精忠报国四个字上了!”

杨过叹息道:“这四个字本来是不错的,但是,岳爷爷却是不知,国指的是大宋百姓的国,而不是赵家一家的国,愚忠,那是愚忠。”

岳紫涵喃喃的道:“大宋百姓的国,不是赵家一家的国……杨过你说得不错。”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满地尸首的现场,那些汉人俘虏早已逃散,一个不留。岳紫涵道:“鞑子死了这么多人,肯定会到处找我们,此地不宜久留。”

杨过皱眉道:“不错,不过我认为,鞑子若是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杀害我们的同胞泄愤,你有没有胆量留下来刺杀他们的将领?”

岳紫涵思虑沉吟,杨过道:“你是岳爷爷的后人,难道这都不敢么?”

岳紫涵没好气的道:“我怎是不敢!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是我们大宋百姓的希望,怎能冒险!”

杨过哈哈笑道:“刚才我可也没死不是吗?更何况,如果我就这么死了的话,岂不是证明我并非乱世帝星么?我有上天庇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岳紫涵尚在迟疑,杨过却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住人家的玉手,道:“走吧,听我的,你是岳飞的后人,就不要给他老人家丢脸!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处理一下伤口,找个地方吃饱肚子,然后把这里搅个翻天覆地,也让那些狗鞑子不敢随便欺负我们汉人!”

第37章 欲壑益彰1

蒙古骑兵之所以无敌天下并不是靠刀枪,而是靠弓箭。蒙古人拥有当时射程最远,杀伤力最大的组合式弓。这种武器通常由后背上的一条动物筋,弓肚上的一层角质物和中间的一个木架组成。这种弓的拉力在一百斤到一百五十斤之间,而很短小便于骑兵运用自如。这种弓射出的箭杀伤范围可达三百米,如果在箭上装备上锋利的金属箭头,便能穿透最厚的盔甲。配合蒙古骑兵的机动力,使得蒙古人得以纵横欧亚,无人能阻。

而射中杨过的箭矢,却并非这些组合式弓箭,否则的话,杨过纵然钢筋铁骨,也必定会命丧当场。

组合式弓非常珍贵,蒙古骑兵通常只有在正规作战时才会随身携带,一人一马一弓,蒙古骑兵的勇悍,绝非杨过所见到的这些留守部队。

他的伤口不算深,而且都没有射中要害,为了在岳美人面前显示他的男儿气概,愣是哼也没哼一声。

在一处僻静的树林中,杨过解下上衣,露出他完美的强健体魄,心怀鬼胎的他看到岳紫涵的脸上微红,不禁暗暗得意。

一阵清凉透体的感觉从伤处传来,鼻中所闻,是浓郁的药香,杨过赞道:“这是否金创药?好像很止血。”

岳紫涵笑道:“这是我祖爷爷那时候传下来的黄药膏,当年岳家军和金兵打仗,就是这种黄药膏治好了很多战士。”

杨过点头道:“是好东西,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岳姑娘,将来若有一天我当上大宋的皇帝,一定为你们岳家重建岳家军,驱逐胡虏,扬威天下。”

岳紫涵玉手一颤,美眸之中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正色道:“杨过,你记住你今日所言。”

杨过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我说话算话。”

穿上衣服,杨过忽然露出一抹坏笑,道:“岳姑娘,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到了,是否不公平?”

岳紫涵奇道:“有什么不公平的?”

杨过一本正经的道:“当然不公平,你看到了我的身体,我却没看到你的,对了,你身上就没有哪儿受伤的么?”

一双色眼溜溜的瞧向岳紫涵。

岳紫涵羞恼道:“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么没用么!”

杨过笑道:“岳女侠武功天下第一,看来是没有受伤了,唉。”

叹了口气,一脸的遗憾。

岳紫涵气道:“你这人哪里像乱世帝星,我看分明就是乱世色……鬼!”

玉手疾伸,钳了他耳朵,用力一扭。

杨过惨叫一声:“啊哟,姑奶奶,你轻点,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岳紫涵不撒手,道:“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杨过连声道:“不敢了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

岳紫涵得意一笑,道:“算你识相,今趟就饶了你吧!”

松开手来,忽然腹中发出“咕”的一声。

杨过笑道:“你饿了么?要不我们去寻个地方吃东西吧。”

岳紫涵道:“大概是刚才打累了,不过,你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些东西来吃,一会儿回来。”

杨过想到随后可能会遇到报复的蒙古兵,点头道:“那也好,你自己小心些。”

忽见她雪白的衣衫上带着斑驳血渍,又摇头道:“不行不行,你就这么一身打扮出去,可也危险得紧,刚才我们不是路过一条小溪么?你洗一洗再去。”

岳紫涵秀眉微蹙,点头道:“可也是,沾了那些狗鞑子的臭血,难闻死了。”

眼珠儿一转,道:“你该不会偷看吧?”

杨过拍着胸口道:“岳女侠你也太小觑人了,我怎会是那种人!放心好了,我就在这里不动,我发誓。”

岳紫涵笑吟吟的道:“你不是那种人还能是哪种?我可信不过你,为了确保本姑娘的贞洁,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她出手如电,戳中他身上的道,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内力透入体内,杨过登觉一股奇异的阴寒真气冲入丹田,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哪知道片刻之后,丹田内翻江倒海起来,就好像一直压制在身体里的电流异能和岳紫涵的真气发生了化学反应一般,平静的丹田气海竟然开始沸腾,杨过骇然,这妞儿的真气难道属查克拉的么?怎会这样!可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英年早逝啊!

忽然,一道细线从丹田中流出,奇异的在身体里行走,杨过清楚的感受到细线的运行轨迹,只因它在体内火烫如烧,起先还非常缓慢,到了后头,越行越快,不知不觉中,被岳紫涵点的道已被冲破,杨过好像置身于三十五摄氏度的阳光下,全身热得发烫,但此时的杨过却是兴奋之极,他感到那股细线似乎正是沿着奇经八脉的顺序在不住的冲击堵塞已久的经脉,这是内力要恢复的迹象么?杨过欣喜若狂,聚精会神的开始尝试着引导细线的运行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当杨过醒来时,只见天色黑暗,月色洒落下来,树林中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细微的鸣叫,竟能听得清清楚楚,整个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不但是听觉,连在黑暗中的视野也拓宽了不知多少倍,很远的地方,一只小松鼠在树枝上鬼鬼祟祟的溜过。

杨过大喜,忽然嗅到一股酸酸的臭味,就好像菜市场里那些腐烂的菜叶子发出的馊臭,衣衫紧紧的粘住身上,低头一闻,正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心中一愣,难道是自己在这里呆了好多天么?随即想到岳紫涵,那妞儿该不会已经走了吧?他站起身来,转身望去,就见十几步开外的地方,岳紫涵和衣而睡,娇俏得赛过貂蝉的脸蛋在月色的映照下,如梦如幻,杨过欣慰一笑,这妞儿果然有义气。

见美人儿睡的香,杨过不忍吵醒她,轻手轻脚的站起,前往不远的溪边,将衣衫脱了个光,跳入水中,畅快的清洗了一番,手臂抬起时,他讶然的瞧着自己光溜溜的白皙皮肤,不由得吓了一跳,这手……竟不像是他自己的了,白皙当中带着健康的红嫩,杨过脑袋一震,这该不是传说中武林高手在突破了某一种境界之后的蜕皮吧!

杨过心中哀嚎一声,干嘛啊这是!一个大老爷们,皮肤嫩得跟娘儿们似的,有什么好?老天,还我最性感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啊!

从水中出来,杨过将血迹斑斑的外衣卷成一团丢了,只穿着里面的中衣,此时的他,身轻体健,整个人都是焕然一新,除了皮肤变白这点缺憾之外,实在是很妙,他想到自身的变化,心中怦然而跳,是了,也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开始运用内力了。

杨过学着电视里那些高手们一样盘膝坐下,片刻之后,果然在丹田处,一股能量随着他心意被调遣出来,内力运行得随心所欲,强大得令他感到震撼,这就是电流异能潜藏在身体内这么久的好处!到了现在,竟尔转化成了传说中的内家真气。

“阿多根!”

杨过怪叫着,双掌往前一送。

当然,没有想象中“街霸”里面的蓝色龟波气功发出,但内里从手掌爆发出来,令空气中产生的无形波动,他还是感觉到了的。

杨过一跃而起,欢声大笑。

“你三更半夜鬼叫鬼叫的干什么?”

岳紫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头,冲他不满的叫嚷。

杨过开怀笑道:“你醒了?我本来不打算吵醒你的,哈哈,我能使用内力了,你是否替我感到高兴?”

岳紫涵掩口惊呼道:“杨过,你……你怎么变俊了?”

杨过郁闷,古人的审美观真有问题,女人皮肤白当然是好看,男人要那么白干嘛?又不是当日本豆腐的代言人,男人就要有六块八块腹肌才好看嘛!呵呵一笑,道:“我其实一直都这么俊,你怎么才发现。”

岳紫涵啧啧赞道:“你比以前好看多了,看你练功练了一天一夜,我就知道你练的内功很厉害,果然是这样。”

杨过嘻嘻笑道:“其实我是不愿太高调了,我练的功夫一直就很厉害,我就是不愿说而已,哈哈,现在,我们可以去痛扁蒙古鞑子了!”

岳紫涵笑吟吟的瞧着他,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们不如来比划一下,看看谁的武功高好不好?”

杨过怦然心动,道:“好,我也想试试看,不过,我事先声明,你要是打不过我,不许扭我耳朵!”

岳紫涵咯咯娇笑:“少废话,来吧!”

杨过的武功全无招式可言,虽然欧阳锋和李莫愁都曾传授过蛤蟆功抑或是古墓派的武功给他,但他因为无法使用内力,又发挥不出异能,所以左耳进右耳出,什么也没听进去。俗话说得好,书到用时方恨少,此时的杨过才深感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带来的后果。岳紫涵掌法精妙中带着几分诡奇,出手如电,时而如穿林之燕,时而如俯冲之鹰,杨过连连中招,若非护体真气厉害,早就出了大洋相。

其实,岳紫涵也是越斗越是心惊,她自负内力深厚,在杨太后的指点下修炼的大内神功,内力更是带有吞噬汲取的奇妙技能,只要是和她修为相仿的对手,在她这奇特的内功克制下,根本就是一个悲剧,但她却发现杨过的内力根本不能汲取,每当她想要汲取杨过的内力时,便是浑身酥麻,体内竟产生一种懒洋洋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脑中出现和杨冰玉颠鸾倒凤时的旖旎场面,她急忙将这羞人的念头甩出脑中,再也不敢去随意汲取杨过的内力,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岳紫涵竟在这种情况下,私密处分泌出冰冰凉凉的露水。

她修炼的大内神功(邪功?的确是在很大程度上占了大便宜,可是她遇到的是体质奇特的杨过,电流异能溶入到杨过的内力当中,当他以内力与人相斗时,电流异能就会发生作用,令对手身体麻痹,本来,岳紫涵的内力修为并不在他之下,这种麻痹作用就微乎其微,可是无巧不成书,岳紫涵内力的汲取能力却是主动的将杨过内力的麻痹作用N倍放大,甚至,在战斗中就已经挑起了她的……

第38章 欲壑益彰2

心神荡漾间,岳紫涵稍一疏神,被杨过抓住破绽,一掌击在香肩,岳紫涵痛哼一声,向后退开两步。

杨过吓了一跳,忙道:“岳姑娘你没事吧?”

他见岳紫涵脸上娇艳如霞,眼神迷离,香唇微张,娇喘细细,不禁愣住,这种神态……每当莫愁被自己挑起渴望,不就是这般欲求不满的神态么?难道是幻觉?

“岳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心跳怦怦,迟疑着问道。

岳紫涵暗道不妙,她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了反应,丹田中,真气开始变得不稳定,她修炼的这门内功心法,修炼一年可以抵得上别人修炼三年,但却也有隐患。和杨冰玉一样,她们在练功的时候,很容易会产生对男女之事的需求,身体也会变得敏感,如果不缓解的话,功力会受损尚在其次,严重的话将会武功尽废,更因这门内功心法只适合女子修炼,所以必须有个搭档,杨太后安排的是杨冰玉,二女互取所需,在满足了各自的之后,方可化险为夷,并完成修炼。这次岳紫涵出来,杨太后千叮万嘱,让她不要练功,也就是担心她出门在外,没有杨冰玉在身边的话,将无法排解,她是名门之后,当然不可能会去逛窑子什么的,而且女女之爱,在当时来说,是一种比男男之爱要禁忌得多的事情。

没曾想,阴差阳错,杨过的内力竟直接针对了这邪功的汲取吞噬的特质,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

岳紫涵心慌意乱,颤声道:“我没事,我很好,夜深了,你……我要去休息了。”

她转身就走,但娇体绵软,走动时,亵裤紧贴在私密处,冰冰凉凉,只是轻微的摩擦,也令她那处酥麻瘙痒,岳紫涵暗自心惊,自家事自家知,她知道身体肯定会很敏感,但却没料到会敏感到这地步,现在,只能是立刻找个地方,用手指来解决了。

杨过见她步履飘忽,还道是自己刚才那一掌打伤了她,忙追了上去,问道:“你真的没受伤么?要不我来看看。”

岳紫涵又气又恨,心忖你最好赶紧消失,否则再拖延下去,我内力不保。

“没有受伤,真的没有,你睡吧,我去躺一会儿就好。”

“这样还没受伤?你的脸色很红,不行,我一定要看看。”

“真的不用,杨过,你刚刚获得内力,不如加紧练功,说不定会更有好处,你别管我。”

岳紫涵心底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飞了。

凑近时,杨过嗅到她身上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气,不禁心神一荡,更见她侧脸娇红,连晶莹的耳根子也是红扑扑的,完全就像是发烧了样子,不禁疑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有点不正常了?难道是刚才运用内力时运岔了走火入魔?

杨过担忧的问道:“要不要紧?你真的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么?”

如此近距离,令岳紫涵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更加呼吸急促,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似的,她生怕再不躲起来自摸的话,会在杨过的面前出丑,说道:“我都说了没事,我现在要去睡觉,你别来打搅我就行了。”

镇定心神,岳紫涵加快步伐,将他甩开。

杨过见她发小姐脾气,不知所以,瞧着她的背影连翻白眼,自言自语道:“突然这么急着睡觉干啥,良辰美景,倒不如跟本少爷一起睡,真是……”

抒发了一下感慨,杨过又兴奋起来,再次运行内力,那股火热的细线,想来就是传说中的真气了。不过,现在还真的是很需要一门高级的内功心法啊,他当然对神雕世界的各种武功很熟悉,除了九阴真经之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牛叉的?他本来是要去终南山寻找黄药师,但现在内力已经有了,而且还很牛逼的样子,那就用不着去找他了。不过,当年王重阳得知林朝英在活死人墓中逝世,想起她一生对自己情痴,此时人鬼殊途,心中伤痛实难自已,于是悄悄从密道进墓,避开她的丫鬟弟子,对这位江湖旧侣的遗容伫立良久,抑制声息痛哭了一场,这才巡视自己昔时所建的这座石墓,见到了林朝英所绘自己背立的画像,又见到两间石室顶上她的遗刻。但见玉女心经中所述武功精微奥妙,每一招都是全真武功的克星,不由得脸如死灰,当即退了出来。他独入深山,结了一间茅芦,一连三年足不出山,精研这玉女心经的破法,虽然小处也有成就,但始终组不成一套包蕴内外、融会贯串的武学。心灰之下,对林朝英的聪明才智更是佩服,甘拜下风,不再钻研。

十余年后华山论剑,他夺得武学奇书九阴真经。他决意不练经中功夫,但为好奇心所驱使,禁不住翻阅一遍。他武功当时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诸般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当下仰天长笑,回到活死人墓,在全墓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要旨,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之法。

旁人不知此事,来自未来的杨过当然知道,那活死人墓中,不但有林朝英所创的玉女心经,还有九阴真经,实在是神雕世界中最丰富的宝藏,杨过既知此事,哪有不去寻宝的道理?当下决定待天亮了,击杀当地的鞑子将军,然后吸引开他们,免得当地的汉人百姓遭受无妄之灾,等差不多逗够了,再扬长而去,去活死人墓找俺的龙姑姑……

想到这里,杨过停了下来,自己胡乱的练功,可没什么好处,还是等拿到九阴真经再说。他想到岳大美人刚才的异常,心中担忧,起身来向岳紫涵走去。……

月光之下,岳紫涵罗衫半截,露出晶莹雪肤,一只手在饱满的酥峰轻揉抚弄,另一只手则伸进亵裤之中。她屏住声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同时警惕着周遭的动静,当然,主要还是防范杨过。

也不知是否因为太久没有练功,又或者杨过的内力太霸道太奇异,岳紫涵在私密处抠弄了半天,也只是稍稍缓解。丹田中,真气虽然暂时被压制了,可是芳心深处,似乎酥痒更胜昔日,她脑中浮现着杨冰玉用小舌自己私密处的情景,娇躯也愈发的火热发烫。

神魂颠倒之际,岳紫涵轻声的唤着杨冰玉的小名,手指在中的频率也更加快了,那种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杨过的耳力何等厉害,远远的就听见呻吟之声,心中奇怪,但他却没往那方面去想,毕竟,在他心中,岳紫涵乃是岳飞岳武穆之后,又生得貌若天仙、英姿飒爽,怎么都不会把她和自摸联系到一块儿,只是心中疑惑,这小美妞肯定是内力出了岔子,疼得呻吟,唉,俗话说,西子捧心,东施效颦,美女就算打个屁也是香的,美妞儿疼得叫唤,居然好像在!

他犹豫着是否要走过去,站在那里迟疑时,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吟声,时而急促,时而粗浊,越听越是怀疑,这分明就是……

好像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在相距不到十步之处,轻声问道:“岳姑娘,你哪里不舒服么?”

他这一叫不打紧,正在享受手指之乐的岳紫涵被他猛的一吓,真气登时失去控制在体内奔腾乱闯,此刻的岳紫涵裙带松开一半,亵裤褪到膝盖之上,春光乍泄,羞愤欲死。

杨过说话间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正见到她衣衫凌乱不整,娇颜绯红,手指之上还汁水淋漓,杨过登时傻了眼。

不是吧……岳大美人竟然在自摸!

嫩藕般的腿,浓黑的芳草,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立刻把杨过给震撼当场。

“别……别看!”

岳紫涵羞得只想快些找个地洞钻进去,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是……是……我不看……不看……”

这厮嘴里说不看,一对招子却在发光。

“你……你还看?”

岳紫涵“嘤”的哭出声来,她第一次怨恨起这门内功心法,竟被杨过看到自己这么丢脸,岳紫涵几乎要崩溃了。

听到她哭,杨过才恍若梦醒,急忙转身背向她,嘴里胡乱的解释道:“不看不看,我这人反应慢。”

“那你还不走?”

岳紫涵哭道。

“是,是,我走。”

杨过讪笑着,挪动着飘忽的步伐。

见他终于走开,岳紫涵稍稍的平静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体内散乱肆虐的真气,岳紫涵拼命想要控制住,可却无法做到,惊慌恐惧取代了刚才的羞涩,眼见杨过远远的走去,贝齿紧咬,张口叫道:“杨过!”

杨过立时回头,两只眼睛比迪迦奥特曼还要闪亮。

“在!”

岳紫涵咬着红唇,眼中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

“来……帮我!”

第39章 欲壑益彰3

“帮!怎么帮?”

杨过心跳犹如打鼓,亢奋得下面的霸龙帝樽跃跃欲试。

岳紫涵挣扎着道:“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不是那种女人,我这是因为内功走火入魔,非要这……这样才可以缓解,我不是那样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会误解吧?”

杨过奇道:“内功?你那是什么内功?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岳紫涵听他提到这个,心中的羞耻感稍稍淡了一些,道:“是的,我一直以来修炼的就是这种内功心法,你……你当真不会瞧我不起么?”

杨过摇头道:“怎会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岳姑娘冰清玉洁,只是迫不得已而已,我明白的。”

岳紫涵感激的道:“谢谢你。”

杨过问道:“那我需要怎样帮你?”

岳紫涵芳心乱跳了几下,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就算是杨过说能够理解,但接下来,她还是要在他的面前自摸,这叫她情何以堪?真气散乱的情况下,岳紫涵被这种强烈的弄得更加无法保持清醒,美眸流转,水波荡漾,本是英气朝霞的她,现下却是充满女人的妩媚性感,虽然口中始终不说,但她眼神直直的瞧着杨过,充满了渴望。

若是在之前,打死杨过也不敢相信,岳大美人会拥有这样的表情,凌乱的衣裳,和下面半解半露的裙衫,衣袖虽是遮掩在紧要之处,但白皙的雪肌还是无法完全挡住,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更充满了视觉震撼,红唇丰润,娇丽的脸上散发出红嫩的健康肤色,美眸如水朦胧,叫人无法自持。

杨过瞧得口干舌燥,颤声道:“岳姑娘,紫涵,你是否要我……要我那个?”

岳紫涵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挣扎,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杨过痴痴的走了上前,颤抖着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岳姑娘,我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你也不要误会,我这不是趁人之危……”

话未说完,早已迷失在强烈的中的岳紫涵反过来将他手捉住,还没等杨过做好准备,已被她引导着探到乌黑草丛中的神秘花园,浓密茵深处,芳草萋萋,肥美的两片鲜鲍汁水淋淋……

杨过心中荡漾,胸腔犹如火焚,屏住了呼吸,轻轻地分开遮掩在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美小鲍,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一声娇吟,令人**蚀骨,杨过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霸龙帝樽早已无法忍耐,像是要挣破杨过的裤子般活跃,杨过像饿虎扑羊般将岳紫涵压在身下,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凑近她的艳红小嘴,早已迷失在中的岳紫涵也耐不住寂寞地奉上香唇,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杨过的口里忘情地搅动着,疯狂地吸吮索取着,像是要把杨过的唾液都吸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岳紫涵忽然用力将杨过推倒,伏在他身上,裙衫早已松开,沾满露水的神秘花园被杨过的伟大宝贝顶住,颇感不舒服,玉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握住了霸龙帝樽,被她如玉小手直接接触到,如有灵性的宝贝撒娇似的挣扎,却将岳大美人儿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还能是什么?不就是走火入魔的你最需要最需要的好东西么?

“这……这是宝贝,要不要尝尝滋味?”

岳紫涵娇嗔道:“这能吃么?你以为我是无知的小女孩么?快……舔我……”

还没等杨过反应过来,她灵巧的转过身去,竟是反了过来,将光溜溜的香臀对准了杨过的脸。

“不是吧……我……我可是乱世帝星,未来的大宋皇帝,你……你居然要我用嘴来给你服务?唔唔……”

还没抱怨完毕,岳紫涵已湿漉漉的将杨过的嘴堵住……

**的蜜汁登时涂了杨过一嘴,心神荡漾之下,杨过张嘴就将她汁水四溢并带着丝丝热暖的两片小鲍鱼含住,舌尖一抵,挑翻了玩弄。

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岳紫涵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食髓知味的更是挺直了纤腰,将瘙痒的往杨过的嘴唇送去,那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岳紫涵被大内邪功折磨得失去常性的更是蓬来,忘情的吟叫道:“杨过,杨过,用你的舌头……吃我的水水,我的水水很好吃呢,月牙儿也喜欢的,你喜不喜欢?快……啊呀,好痒……好痒……”

两人正是标准的六九式,但岳紫涵虽然对着杨过的霸龙帝樽,却是被杨过在黄蓉和李莫愁那里训练得炉火纯青的舌技弄得芳心发酥,强烈的快感令她犹如在云端漫步,时高时低,全然失去了清醒。

“好舒服……好舒服……”

杨过吞吃着她不住的涌出的蜜汁,竟然真的没有一丁点的腥气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甜滋味,杨过心中好奇无比,舌尖更是勤奋的以高速挑动她鲜美的小鲍鱼,甚至用舌尖努力的往她桃花源中送去,在模拟了一番动作之后,岳紫涵更是浑身犹如软泥般起不来了,炽热的呼吸喷得杨过的子胀饱坚硬。

抱着她圆润丰挺的香臀,长出了一口气,欣赏着她美丽神秘的,那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郁郁葱葱漆黑的,**的散贴在四边,肥厚腥红的大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下红腻细薄的小及珠圆殷红的皆一一可见。

失去了杨过深度安慰的岳紫涵娇呼不依,扭动着迷人的香臀撒娇,被她这样扭来扭去的,杨过哪里还保持得了清醒,托着她粉臀坐起。

岳紫涵娇声嗔责声中,杨过已是快速的将裤子褪下,热乎乎的霸龙帝樽弹跳着露出来,他跪在岳大美人的身后,微微的将她两条粉嫩细腻的长腿儿分开,急急忙忙的将涨红滚圆的宝贝儿对准了她湿润的,研磨了几圈,粘腻的蜜汁将他整个儿浸润湿滑,顺其自然的就往里面陷下去。

她的被塞得满满的,越来越胀,惊道:“杨过,你在干什么?”

杨过被她粉臀扭动得更是欲焰狂升,捉住她两瓣雪白的,颤声道:“紫涵,我让你尝尝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痛……痛……胀……”

岳紫涵紧张得娇躯生硬,那处本就狭小,就更是狭窄得有些发硬,杨过不敢硬来,满满的在她三分之一的地方慢慢研磨,一只手扶着她雪白的香臀,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撩开她上衣,揉捏着她滑软。岳紫涵被他的搅弄得心儿颤颤的,酥酥麻麻,汁水更是流个不停,不一刻,享受到男人的滋味的岳大美人就已经娇喘呻吟起来,并主动的往后靠,让杨过巨龙般的绝世名器从紧凑的密道中一插到底,强烈的刺激,令岳紫涵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的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香臀,以期达到最佳的体位。

低头看着自己的巨龙在她飞快的进出着,就见结合处的红红软肉随着自己的进入而陷下去,带着乳白色的翻飞着,更奇妙的是,当他探到她最深处的时候,中的就好像婴儿的小嘴似的欢欣鼓舞般的缓慢韵律的收缩、蠕动。杨过陡然想起黄蓉曾跟自己说起过的女人的十大名器。

似乎正是其中一种“玉蚌含珠”黄蓉曾说过,这种名器是男人心目中最珍贵的,玉门适当,具备“有求必应”的独特性能,能随着男人的大小自由的伸缩,构造极其精巧,重要的是,的位置并不会太深,除非男人的实在太短,否则,很容易就找到,故而,这种名器是男人最喜欢的。玉蚌含珠的名器在充分湿润之后,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就会变成婴儿的小嘴,将男人的紧紧衔住,并缩紧了,就好像在吮吸一样,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

杨过惊喜的一边享受着岳紫涵的妙,一边听着的美妙仙音。

她的娇躯上面布满了香汗,在月光映照下显得尤其圣洁,他怎么都想不到会被自己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那什么武功心法,实在是太好了,就好像是慷慨的老天给他安排的似的。

“啊……好痒好……麻……杨过,好哥哥,你弄得紫涵好舒服啊!比……比跟月牙儿……要……舒服多了……”

受到鼓励的杨过更加勤恳的耕耘,在她汁水横流的里反复来去的钻研,搅弄得岳紫涵翻飞,毫无顾忌的浪声大叫,活脱脱的就是个荡女,稍想换个位置,女人的原始欲火让岳紫涵迫不及待,娇嗔不依,春情荡然的她急着想要把杨过的吞进她的里,看着她那浪透骨的媚态,婉啭娇吟的声,杨过已经被她媚的诱惑刺激得欲火腾烧,跨下的暴涨得又粗又硬,爆发出霸龙帝樽最威猛最霸气的龙精……

就在杨过放声喷薄之际,岳紫涵就觉深处暖和的热烫,在达到的瞬间,早已恢复平静的真气竟然再次冲击活跃起来,岳紫涵就觉从杨过的体内渡入一股强大的能量似的,她内力的修为直线上升,气海中的真气在汹涌膨胀,岳紫涵甚至都来不及享受带来的美妙余韵,也来不及去考虑如何面对杨过,更没有闲暇理会自己是否穿上了衣裳,惊喜的引导着自己的真气运行……

天快亮了,岳紫涵终于睁开眼来,兴奋的叫道:“我终于突破了第六层了!”

她一跃而起,陡然惊呼了一声,清晨的阳光照她美好的娇躯上,衣不蔽体的她登时惊醒过来,做贼心虚的四处张望,没看到杨过,心中稍安,慌慌张张的将衣衫穿了上,想到昨夜和杨过的那一场“恶战”心慌意乱的闭上了美眸。

幸好他没在旁边,岳紫涵粉脸生晕,又是羞涩又是惭愧,最羞人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个亏,吃得有点大,岳紫涵呆呆的伫立良久,柔肠百转,终于像是赌咒发誓似的一跺玉足,自言自语道:“杨过虽然武功差了点,但相貌也不算太坏,将来他黄袍加身,也不辱没了本小姐,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当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算啦!”

自我安慰了一番,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便宜他了!”

早就在树上抱着双臂的杨过听得直翻白眼,险些没把鼻子气歪了,昨个儿也不知道是谁如狼似虎的鬼叫,什么叫便宜我了?什么叫勉为其难?你想当皇后,我还不见得肯哩,顶多让你当个妃子,皇后的宝座,当然是留给郭伯母了,有你什么事?

“杨过,杨过!”

岳紫涵大声叫道。

杨过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把岳紫涵吓了一跳,仰首瞪眼道:“学猴子爬树么?干嘛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偷看我?”

杨过道:“有什么好偷看的!”

岳紫涵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娇叱道:“你是说我不够漂亮么?”

她是岳家唯一的后代,自小就被视作掌上明珠,加上杨太后喜爱她,娇惯得跟公主一般。

杨过原本还觉得自己昨晚有点趁人之危占便宜,之所以上树,一是怕她醒来时尴尬,二是怕她失了贞洁会寻死觅活,哪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简直大跌眼镜,歉疚之意荡然无存。

“漂!当然漂亮,嘿嘿,不过我就不用偷看了吧,我正大光明的看!”

“嗖”的一声,岳紫涵俯身捡起一块小石子“赏”给杨过。杨过闪避不及,“啊哟”一声中弹掉下树来,刚站稳,香风袭来,岳紫涵已到了面前,耳朵一疼,被她扭住一拧。

“还敢油嘴滑舌!看我不把你耳朵拧掉!”

杨过疼得咝咝叫,连声叫道:“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快放手!”

岳紫涵一脸的得意,道:“嗯,这就对了,你听好了,以后,不许你再提昨晚的事。”

杨过道:“不提,不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昨晚你叫得那么大声,方圆十里地都听得到,我怎么也不会那么笨,提……”

还没说完,耳朵再次剧痛。

丫的,反了天了!这是什么时代?宋朝啊!夫妻如衣服的时代,哥们怎能被她一小丫头片子给治住了?要重振夫纲!杨过忍着疼,伸手便往岳紫涵的柔软而弹性十足酥峰摸去,岳紫涵惊叫一声,忙不迭的躲闪,杨过见有效,更是得理不饶人,追上去大吃豆腐,岳紫涵一掌拍到,杨过内力初成,哪会怕她?两人交手十余招后,岳紫涵忽然满面通红的飘身后退,娇声道:“不打了不打了,不跟你打了。”

杨过收掌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撅起让老公打,反了你了,还敢扭老公的耳朵!”

岳紫涵又气又恨,跟他动手,就只有被欺负的份,除非硬下心来将他毙了,否则内力被他克制,怎么也打他不过,更可气的是,自己那处不争气的又酥酥麻麻的,她哪里还敢继续下去。

“别玩了,快点走吧,我们前天杀了那么多狗鞑子,说不定他们已经开始对百姓展开报复了。”

杨过点头道:“是,那我们快些走。”

岳紫涵迟疑了一下,道:“是你一个人去,我要回去一趟。”

杨过一怔,道:“你不跟我一起么?你回去做什么?”

岳紫涵道:“我修炼的内功心法突破了第六层,这是一个坎,我需要回去解决这个问题,就不能陪你一起去杀鞑子了。”

杨过心中一阵失望,暗忖:难道是我魅力不够,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就要走么?

“你……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岳紫涵微笑道:“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会很快。”

忽然脸上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是否舍不得我?”

杨过道:“哪有此事,你都能舍得我,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岳紫涵洒然道:“那好,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竟是就那么转身,步履轻盈的离去,杨过怔怔的瞧着她的背影,心中酸溜溜的,这算什么了?古代不是男子为尊、女子附属的么?怎么在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竟然能好像没事人一样?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杨过才幽然一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而行。

已是走得远了的岳紫涵忽然驻足停下,转身瞧向树林之中,喃喃自语道:“杨过,我也不想走,想跟你一起行侠江湖,可是……”

她想起杨太后跟自己说的话,苦笑了一声,脚下发力,在荒野之中疾奔。

杨过郁闷的行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一镇上,这一整天,他是什么也没吃,随便寻了个地方吃了两大碗葱油猪肉面,又买了些香喷喷的煎饼,忽然一个乡人疯跑过来,在路中央大声叫道:“蒙人杀人啦!蒙人杀人啦!”

有食客离座而起,向他询问,那乡人道:“前日有人在附近杀了百十个蒙人骑兵,蒙人报复,说是要交出那个人来,否则就血洗我们向山镇,他们的骑兵已经把我们这里包围啦!”

杨过听得愤怒,一拍桌子,碗碟跳将起来,怒道:“自己没本事抓人,就拿老百姓出气,狗鞑子!”

食客们惊异的瞧着他,片刻间便走得干干净净,那掌柜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道:“客官,您吃好了么?我们要打烊了。”

第40章 单挑之战1

看到那些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杨过已经不悦,见这掌柜也来撵人,杨过愈发的忿怒,喝道:“怎么?你怕么?”

掌柜见这细皮、白白净净的后生不知天高地厚,打了个哆嗦,赔笑着道:“客官,蒙人就在外面,您犯不着生气,还是找个地方藏一藏的好,免得被他们捉了去,小人有家有口,您就体谅则个吧。”

杨过知道这不是跟人家小老百姓斗气的时候,付了钱,要来一个干净的布兜装了一叠葱花煎饼,转身就向外行去,走到街上时,就见家家关门闭户,原本还有些人气的街道转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杨过叹息一声,这能怪他们么?国家没了一两百年,几代人了,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热血么?怪就怪赵宋懦弱,把半壁江山给丢了,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到了这个时候,赵家还不知道厉兵秣马、卧薪尝胆,亡国在即,兀自内斗不休,有什么资格指责北地汉人的不忠?他们在南方醉生梦死,将同胞抛弃,怪得谁来?

赵匡胤的子孙也坐了快三百年的江山了,他们的确让大宋成为了天下最富有最繁荣的国家,但在军事方面的缺陷,却也是致命的。五代时期的后唐,石敬瑭叛变,他勾结契丹人,夺取了政权,向契丹人称臣也就罢了,竟然认比他小十岁的耶律德光为父皇帝,并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人燕云十六州乃北部天然屏障,至此中原完全暴露在契丹铁蹄之下。以后燕云十六州成为辽国南下掠夺中原的基地,使北方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贻害长达四百年,这个愚蠢到极点的混蛋,令后来的中国一直积弱不振,契丹人完蛋了,换上女真人,女真人被灭,又换上蒙古人,这一切都是拜石敬瑭狗贼所赐。

杨过骂归骂,当然也知道情势的危急,纵使是能够使用内力,纵使是身体强健,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如何能跟军队抗衡?但为了阻止他们对这镇子上的人报复,杨过也不得不出面了,只要能引开他们的注意便足够。

走出没多久,忽见路旁竖着一张旧竹床,杨过心中一动,将这竹床劈开,分出一块来绑在背上,以竹子制床,向来要涂一层桐油来防虫防蛀,所以也更加坚硬些,杨过想到蒙古人善骑射,待会儿逃跑也正好将背部暴露给他们,用这竹床做个简易的防弹衣,增加防御值,也更加安全,想了想,又增加了一块,两层摞在一起,横竖交叠,增加密度,罩上外衣之后,杨过觉得自己有点像龟仙人。

事实上,杨过再增加了一块竹板是极为明智的,今趟来的蒙古士兵绝非前日那些人可比,他们是正儿八经的西征老军,当年在花剌子模打过仗的老兵,因为年纪到了,被调到环境较好的中原来享福的,他们用的弓,乃是射程在三百米的组合式弓,对着城墙射,也能在石砖上插住不落。

杨过弄好了自制防弹衣,再找了把劈柴的斧头,往镇外走去,还没到镇外,只见一空旷地,汉人百姓不分男女老少跪了一地,数十名蒙古兵耀武扬威骑在马上,有几个士兵正在用脚猛踢一个小贩,那小贩哀叫着求饶,在地上翻滚,百姓们垂头丧气,敢怒而不敢言。

一个蒙古兵看到杨过走过来,手里握着斧头,大声喝道:“是什么人!快抛了斧头,跪下!”

他汉语生硬,腔调却也拿捏得还算标准。

“跪你妈!”

杨过看到同胞跪地,遏制不住胸中的怒火,晚清时代,中国人跪列强跪了一百年,现在是宋朝,还要再跪么!

“老子就是前日杀了你们骑兵的人,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和其他人没关系!”

人声马嘶,这近百名骑兵立刻围了上来,蒙古人本就是马背上的民族,骑术极佳,如人行路一般,立刻便有七、八骑分散四周将他围上。杨过知道他们兴师动众,断不可能一见到自己就动手,所以也毫不在乎的走到他们中间,有恃无恐的傲然而立。

一个穿着普通衣饰的中年光头稍上前一步,双目如电,向杨子身上一扫,手举马鞭喝道:“汉人之中,你算有种的,你杀了我们的人,可知下场是什么吗?”

杨过冷笑道:“汉人个个都有种,岂止是我一个!他们技不如人死在我手上,就该心服口服,能死在本大爷手上,那是他们的福气。更何况你们在草原上的种族,自然该懂得什么叫作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吧?”

中年人喝道:“你不知道杀人者偿命么?”

杨过哈哈大笑,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来,道:“你跟我讲杀人偿命?你们的手上,哪个没有沾上别人的鲜血的?少他妈跟我说废话,我今天出来主动找你们,就是想看看铁木真的后代是不是刘备生阿斗,一代不如一代,是英雄的,出来跟我打!”

提到铁木真的名字,蒙古兵立时肃然,忽然不知是谁带头用蒙古语叫了一句什么,紧接着这八十多名军士都大声呐喊起来,形同唱歌,杨过见他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当然知道,成吉思汗不但是统一蒙古开创亚欧霸主新格局的领袖,也是蒙古人的精神领袖,用他的名字挤兑这些鞑子,他们是万万不敢堕了铁木真的威名的,一对一的挑战,自以为勇敢的蒙古人是无法拒绝的。先不管那么多,杀一个算一个,就当是实战演练,也涨涨汉人的威风。

那中年人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沉声喝道:“小子,你竟敢直呼成吉思汗的名讳!”

杨过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当年铁木真纵横草原的时候,麾下四杰木华黎、博尔忽、赤老温、博尔术,甚至寻常小兵,哪一个不是直呼其名的?蒙古人的纯朴率直现在不见了么?还是你们学会了女真人虚伪做作的那一套?”

中年光头动容道:“你也知道蒙古四杰!你是什么人?”

杨过略一迟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过就是我了!”

乱世帝星这个名头在南边响亮,却不知北边有没有人气,杨过本不想太过招摇,但更不愿遮遮掩掩。

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们是否害怕打不过本大爷而堕了铁木真的威风?我允许你们用车轮战!”

蒙古骑兵纵横天下,鲜有敌手,而且向来视北方的汉人为猪羊,视南方的宋人为南蛮,哪会将他瞧在眼中,听他如此挑衅,皆是群情汹涌,气得哇哩哇啦,纷纷请缨。

杨过高声打断,指着跪地的汉人百姓喝道:“都站起来罢!你们是堂堂正正的汉人,不能没有膝盖!跪天跪地,不能跪鞑子!”

那中年光头眼中露出一丝敬佩的神色,转瞬又变幻出凌厉的杀意,大声道:“阔洛卢,你去给我撕了他!”

第41章 单挑之战2

一个精悍粗壮的汉子应声而出,翻身下马,这人异常魁梧,手掌也较常人要大,脸上横肉堆起,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右脸颊拉到下颚,显得凶神恶煞,凸起的一双铜铃大眼,像是要吃人一般。

杨过见他空着手,也将斧头扔下,轻松的拍一拍手掌,冲那中年光头道:“我有个提议。”

“讲!”

杨过似是漫不经心的道:“待会儿我出手是绝不会留情的,跟我打的人若是觉得获胜无望,我允许他开口投降,条件是……”

他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一字一句的道:“向在场的汉人跪下磕一个头,可以活,否则,死!”

蒙古兵中有谙熟汉话的,顿时炸开了锅,他们咆哮起来,一个个要把杨过生吞活剥的模样。

中年光头铁青着脸,大声道:“谁为本将军斩此人头颅,赏金百斤!”

这光头汉子虽然穿着普通,实则是个大人物,他名叫作孛栾台,杨过起先提到的蒙古四杰中的博尔术就是他父亲,孛栾台虽不及其父勇猛,但也骁勇善战,官封万夫长,十四年前,孛栾台指挥一支西征军的先锋部队,打败俄罗斯联军,占领了俄罗斯北方全境,荣归故土后,深受蒙哥器重,蒙哥欲征南宋,将孛栾台调到中原经略。孛栾台不仅是万夫长,更是世袭的怯薛军怯薛长,他带来的这几十个人,有一半都是蒙古最精锐的怯薛军精锐。

怯薛军是铁木真一手创立,这支军队的主要作用是维护蒙古统治,从不轻易使用,起先挑选精锐,人并不多。后来又将怯薛军扩充到万余人,主要由贵族、大将等功勋子弟构成,每名普通的怯薛军士兵都有普通战将的薪俸和军衔,在蒙古军队里属于战斗力最强、待遇最高、荣誉感也最强的部队,被区区的一个汉人如此侮辱,哪还按捺得住。

阔洛卢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听万夫长孛栾台说完,怪吼一声就向杨过冲来,砂锅大的右拳猛地抡了过来,杨过存心立威,不避不让,迎着他以硬碰硬的对攻。

两人同时击中对方,杨过虎躯一震,以他强悍的躯体,竟是被这莽汉打得胸口隐隐作痛,但阔洛卢却是闷哼了一声,噔噔噔的连退了四、五步,大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萎顿坐在地上。

全场一片诡异的宁静。

阔洛卢面色苍白如纸,这莽汉被杨过一拳打得受了内伤,纵使是现在不死,也断然活不了太久。他想站起来,但无能为力,挣扎时,杨过已走到他面前,淡淡的道:“是否想活命?”

手掌置于他头顶,眼中充满强烈的杀意。

阔洛卢奋力道:“有种杀了我!”

杨过早知他不会给汉人磕头,毫不犹豫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一声恐怖的脆响,这莽汉头骨碎裂,口鼻之中溢出血来,慢慢的倒地。

“还有谁来?”

杨过昂然喝道,目光却是投向那光头,刚才他听见这光头自称“将军”想来这人是个重要人物,再看其他蒙古骑兵跃跃欲试时,光头的身边仍是有十几个看上去很猛的士兵一动不动,心中更是了然。

“杀了他!杀了他!”

蒙古兵沸腾着,又有人抢了出来,杨过轻松让过他的攻击,调整步伐,一脚飞踢,将这人踢倒在地,他那经过电流异能融合过的内力通过腿脚,只是这一脚,那人已是惨嚎着飞跌出去,再也站不起来,杨过施施然的走到他面前,抬脚轻踏他头顶,喝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那人口中淌血,哪里说得出话来?杨过猛然一脚踩下……

众蒙古兵倒吸一口凉气,杨过的“凶狠”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同时,有四个人跃马而出,挥舞马刀向杨过冲去。

杨过冷笑道:“一个人跟老子打不过瘾,多来几个罢!”

他微一弯腰,探手抓起被自己踩破了脑袋的尸体,猛地朝冲在最前的骑兵抡去,那人骑术精湛,侧身避过,杨过力凝于臂,一拳朝他坐骑轰去,马哀声嘶鸣,横地里倒下,另一骑刀光破风砍来,杨过闪身避开,在地上翻滚了一个跟头,手已按上那随着马匹倒地的骑手的脑袋,只一拳,便将那人打得昏死过去,随手夺了马刀,腾身而起,嘴角掠过一抹冷酷的笑容。

光头孛栾台示意身旁之人,那人高声用蒙古语喊叫着什么,在后头没有冲上来的蒙古骑兵举起了弓。

杨过正挥刀斩向一骑兵坐骑的前蹄,忽听汉人百姓那边有人高声示警:“鞑子要放箭了!鞑子要放箭了!”

杨过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这些蒙古人竟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虽然他知道不少宋蒙战争中的历史片段,很多历史他也很是关注过,但真正近距离了解蒙古人,却是从金大师的“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在铁木真那里得来的,金大师描写的蒙古人勇敢坚毅、性格直爽、重情重诺,所以他才会敢于在这里单挑,怎都想不到这些人居然毫无顾忌的违背信诺,小说就是小说,老天,金大师,你误导我了!

划破空气的尖锐啸声极其短促,显示出不同一般的速度,杨过惊出一声冷汗,觑准了机会,抓住一骑兵的右腿扯了下来挡在身前,利箭射到,那人肉盾牌身上插了五支箭,均是透体而出,雪亮的箭头从前身露了出来,杨过惊出一身冷汗,这骑兵身上虽然没穿铠甲,但却也穿了一身坚硬的皮甲,这箭的威力,远比前日的那些要大得多了!

杨过仰天长啸,毫不迟疑的冲向另一名骑兵,手起刀落,斩于马下,猛扯缰绳,掉转了马头,一刀捅向那匹马的后臀,战马悲嘶一声,发狂急冲向光头将军,杨过一手持刀,一手抓着一百多斤的尸体,快步冲去,蒙古兵看出他的意图,狂呼着向他发箭,同时,十几名亲兵掩护着万夫长孛栾台退避,杨过一边奔跑一边大叫道:“都散了!大家伙都散了!”

汉人百姓一哄而起,犹如没头苍蝇似的奔逃而去。杨过趁乱向附近的房舍躲避,身后劲箭呼啸,鞑子骑兵高声呼叫着追来,忽然背上如遭雷击,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便是麻木,杨过知道背部中了箭,暗呼:好厉害的臂力!

这一箭,虽然遭到双层的竹板阻挡,但却仍是射中了背脊,杨过不敢大意,将早已被自己拖拽得少了一条腿的鞑子尸体背负在后背,以增强防御,只听得咄咄之声连响,背后的死鬼肉盾怕是已经射成了刺猬,他疾奔了一阵,撞进一条巷子里,丝毫不敢停留,穿街入巷,不一刻,已将追兵甩掉。藏了一阵,听到蒙古兵越来越多,不由得发愁。眼见他们挨家挨户的搜查个没完,动辄对百姓拳打脚踢,杨过恨得牙根痒痒,忽的传来蒙古人大声呼喝,紧接着,所有的蒙古兵都往镇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杨过不知发生何事,等了一会儿,街上渐渐的平静下来。

第42章 九指神丐

杨过满头雾水的走了出来,果然,听到人们的议论,说是蒙古兵追着“自己”去远了。杨过料想是有人引开了他们,但他却听岳大美人说过,杨家的人并没有跟到北地,那么究竟是谁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

从镇上出来,杨过寻了个地方换了衣衫,买了一顶竹笠,遮遮掩掩的往西北方向行去,次日遇到一个市集,买了一匹老马,向终南山而行。

一连走了数日,沿途经过城镇也没有见到什么通缉榜文之类的东东,杨过放下心来,想来那个光头将军也不好意思张扬自己一方不守诺言的丑事,只是不知哪个暗中帮自己的人是谁,未免有些遗憾。

他单人匹马,一路行时,但凡见到小股的蒙古兵便下手除去,杀人之后立刻远遁,蒙古人连他的毛也抓不住半根,一时间风声鹤唳。

这日,他遇到一队蒙古骑兵,见只有十个人,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动手,哪知追至最后一兵翻过一座小山包时,就见浩浩荡荡的骑兵在行军途中,他杀的,正是这支军队的斥候!那阵仗,足有五千兵士以上,杨过想也不想,立刻拔腿开溜,即便武功再强,如黄药师、欧阳锋这样的绝顶高手陷在军阵当中,也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杨过头皮发麻,夺了起先杀死的斥候的战马,一口气远遁四十几里路,这才停了下来。

他在一条小河前的草坪上躺了下来,摊手摊脚的长出了一口气。越往北边走,就越是荒凉,往往城镇乡村的间隔也越远,躺了不多时,肚子一阵空泛,他取出包裹中的干粮,就见葱油大饼几乎变成了塑料鞋底,硬邦邦的能崩掉大门牙,顺手丢进河中,引得小河中的鱼儿争抢,杨过笑逐颜开,自言自语道:“行了,今天的午餐就吃你们了!”

他将衣裳脱了,跳入水中,摸了半天,两条肥肥的鱼儿丢了上岸。

烤鱼的香味弥漫开来,虽然没有调料,但却还是焦香扑鼻,鱼肉烤得金黄,油脂“嗤嗤”作响,杨过顾不得烤鱼烫嘴,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片刻间就消灭了一条,只是吃了个半饱,将第二条洗净穿好,刚刚烤了一会儿,就听地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身瞧去,就见一个花白头发,浑身脏兮兮的老头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两眼发亮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鱼。

杨过眼珠儿一转,心中一动,这身造型,该不会是北丐洪七公吧?这个老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沾着不知是头皮屑还是草屑的可疑物质,那身酱色的乞丐装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只怕有半年没洗过,硬邦邦的油光发亮,但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却还算是红通通的,嘴角兀自留存着油星子,也不知是否刚偷了鸡吃。

“那个娃子,你吃鱼没酒,会不会嘴里没味道?”

老乞丐自来熟的走到杨过的身旁坐下,解下挂在背后的一只蜡黄的酒葫芦。

“老人家,是否肚饿?”

尽管无法确定这个老头是否洪七公,但杨过还是很小心的。

老乞丐一摸肚皮,道:“小娃子,我老头儿也不占你便宜,你烤鱼的手艺不赖,我的酒也不错,咱们交换如何?”

杨过笑道:“行啊,反正我也不吃亏,河里的鱼是现成的。”

鱼已经烤了一半,杨过瞧了一眼正眯着眼品酒的老乞丐,道:“可惜手边没有调味的作料,否则更香,外焦里嫩,焦香中带着鱼肉的清甜,嫩得让人不忍心吃,哈哈。”

老乞丐听他说得那么好,咽下一口口水,道:“作料我有!”

杨过奇道:“你居然有?随身带着么?”

老乞丐得意的一笑,从脏不拉几的怀中摸出一包东西,往地上一放,展开包袱时,小瓶小罐一堆,老乞丐指着那些小瓶,一一解释,有花椒、有姜、有茱萸等调料。(注:花椒在汉朝就已经有了,而辣椒是在明朝末年才从美洲传入中国,宋朝时没有。杨过毫不客气的将这些调料洒上,一边烤,一边说道:“随身携带这么多的烹饪材料,老人家莫非是厨子?”

其实,杨过几可肯定,这个老乞丐就是洪七公了。

老乞丐哈哈笑道:“老叫花子生平最爱吃,当年因为贪吃而耽误了一件大事,便砍下一截小指……”

杨过心中一动,向他手掌瞧去,果然是少了一截,不由得暗地汗颜,九指神丐,九指神丐,不就是九根手指么?猜个球球,连这都想不到。

“原来老人家就是北丐洪七公!”

洪七公哈哈笑道:“你心里早就在半信半疑了是吧?”

杨过笑道:“是啊,不过我不敢确定而已,既然是老前辈,那我就只好露一手了,拍拍七公的马屁,也许能像郭靖黄蓉当年那样受益无穷哩,哈哈。”

洪七公道:“你倒也坦诚,连这个也敢说出来。不过呢,你这娃子我是挺喜欢的,你烤鱼给我吃也应该,不枉我帮你引开那些鞑子。”

杨过吃惊道:“原来是七公你!”

洪七公是何等人物,自然不可能说谎。

洪七公笑着道:“少说废话,鱼熟了没有?”

吸了吸鼻子,一脸的馋相。

洪七公大快朵颐时,杨过又抓了两条鱼上来,烤着吃光,加了作料的烤鱼风味果然就不同了,吃饱喝足之后,杨过毫不见外的道:“七公,你的降龙十八掌很厉害,能不能传授给我?”

洪七公瞪圆了两眼,道:“你倒也想得美!想当年黄蓉小妞儿做了一道好逑汤跟玉笛谁家听落梅,嗯,还有二十四桥明月夜,才骗了我一招亢龙有悔,后来,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菜肴,我才把看家本领传给了郭靖那个傻小子,你就烤了这么两条滋味不怎么美的臭鱼,就想要我教你?”

杨过呵呵笑道:“当年七公可不是看在黄蓉的菜的份上传授武功的,而是看郭靖老实敦厚,七公以为我看不出来么?话又说回来,七公。”

他收敛笑容,正色道:“据我所知,七公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当年无论是金国女真人还是如今的蒙古鞑子,死在七公手里的已经不计其数,但是七公有否想过,为何我们大宋斗不过那些异族!其一,大宋的统治者昏庸无能,纸醉金迷,他们害怕吃苦,宁愿躲在南方苟安,也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愿卧薪尝胆收复河山,大宋军队的制度是一个最大的诟病,大宋亡就亡在这上面。其二,无论是七公,还是东邪、南帝和西毒,都是嘴里说得好听,为国为民,敢问,假若大宋的百姓多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洪七公,契丹、女真能霸占我们的国土么?蒙古人敢对我们南方虎视眈眈么?试想一下,若是我们大宋的战士,个个都武功高强,别说收复北方,就算是将蒙古赶出去又有何难?”

洪七公淡淡的道:“小娃子,你的想法太过天真,军队个个都武功高强,皇帝老子晚上岂非要做恶梦?他那个宝座能坐得稳么?大宋军队的制度之所以会糜烂**至此,也都是因为赵匡胤的子孙担心手握兵权者会图谋不轨,赵匡胤当年不也是靠着陈桥兵变得来的天下么?前车之鉴,他当然不敢放权出去。”

杨过笑道:“正是正是,他就怕历史重演,所以千方百计的提防,结果将不知兵,兵不知将,游牧民族通过燕云十六州的天险,长驱直入,大宋江山就好像一块大肥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哈哈,可是,倘若换个皇帝的话,厉兵秣马,练出一支强大的军队来,杜绝这种制度上的弊病,是否能重振河山呢?”

洪七公色变,疾声道:“你果然就是乱世妖童!”

陡然间,洪七公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将杨过牢牢锁定。

杨过错愕道:“七公何以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你觉得赵家的江山还有可为么?”

洪七公道:“叛逆之言,休得再说!若非看你当日在鼓山镇正气凛然,老叫花子早已一掌将你毙了!”

杨过一脸遗憾,道:“七公,我敬重你是老前辈,没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错,我就是民间传闻的乱世帝星,我的确就是想要造反。七公,如果让你选,你会选蒙古人当大宋的皇帝,还是选我,杨家将的后代当皇帝?”

洪七公道:“你在危言耸听么?你的意思是蒙古有觊觎大宋的野心?”

杨过朗声笑道:“铁木真统一蒙古之后,灭了西夏、金国,随后,天生好战的蒙古人继续西征,首先将原辽国皇族耶律大石建立的喀喇契丹国征服,然后是花剌子模,他的后人相继侵略波斯和俄罗斯,欧洲几乎被他们尽数囊括于版图,蒙古成为一个世上国土最广的大帝国,相比之下,我们大宋的疆域只是极小的一块,七公认为,一个以毁灭他国为乐,沾满鲜血的民族,会放过富饶的大宋么?七年!七年之内,七公就能看到他们的野心。相较之下,我们的理宗赵昀,在蒙古人已经开始筹备战争的时刻,他还在醉生梦死。不说别个,我只问七公一句,我将来如果黄袍加身,领导大宋军民收复山河,七公会否支持?”

洪七公道:“你有什么本事口出狂言,难道你不知道本就脆弱的大宋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么?”

杨过迅速道:“破而后立!取代现有的弊端,建立一个有尊严的国家!七公,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我是杨业的后人,杨家从宋朝建立之初创下的基业,可想而知了吧,还有,岳飞岳武穆的后人也在支持我取代赵昀,我跟七公掏形的说这些,是因为我敬仰七公是一个光明磊落,正直豪侠的人,仅此而已。”

洪七公沉吟不语,但身上的杀气却是迅速消散,这股令杨过几乎是无法动弹的强大气势,令杨过更想从他那里学到天下第一刚猛的掌法——降龙十八掌。

第43章 雷霆龙光

洪七公霍然站起,双目炯炯,如有神光的瞧着杨过,道:“你是否可以保证将来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取代赵昀?你是否可以保证蒙古不会趁着大宋内乱的机会侵略我们?你是否可以做到你刚才所说的收复河山?如果你能做到,我洪七公就支持你!”

杨过肃然道:“假如我做不到,我杨过在此发誓,决不令大宋分崩离析,决不发起战争!”

洪七公沉吟良久,脸上的神情慢慢的放松下去,脏兮兮的脸一扬,喝道:“老叫花子肚皮又饿了,想学降龙十八掌,还不快去再烤两条鱼给我吃?”

杨过愕然道:“七公,你还能吃?”

洪七公翻着白眼道:“你去不去?”

杨过嘿嘿笑道:“当然去,烤鱼换降龙十八掌,能把人羡慕得死十次也不嫌多。”

洪七公果然是属猪的,一条鱼总有一斤重,这一会儿就吃下去四条,简直比能吃二十斤水酒的萧峰还牛气。

洪七公一拍滚圆溜溜的肚皮,心满意足的道:“行了,你这小子总算还有点小手艺,虽然比黄蓉那丫头差得十万八千里。”

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显是想到黄蓉的厨艺,勾起了馋虫。

杨过问道:“七公,你老人家当真肯教我降龙十八掌么?你难道就不怕我心术不正,用你的武功去做坏事?”

洪七公没好气的道:“老叫花子虽然年纪大了,但却不傻,你那点底细我早就知道了,黄蓉那鬼丫头特意跑去樊城找我,苦苦哀求我把降龙十八掌教你,总算是师徒一场,她那么机灵的人都相信你,想必也不会错了。”

他忽然绷起脸道:“但是,将来我若知道你心术不正的话,势必亲手取你性命!”

杨过对着这闻名天下的北丐,实在不怎么敢嬉皮笑脸,只有点头的份。当下,洪七公将降龙十八掌从第一掌“亢龙有悔”到第十八掌“神龙摆尾”一一演示出来。

这套掌法乃是至刚路子,威力无穷,却也极耗内力,洪七公只是不出内力,纯粹的将掌法套路演示了一遍,随后又逐招的解释了如何将内力外放,发招收势的法门窍要,一一解说,降龙十八掌招式简明,最主要是掌握招式中内力运作,杨过虽然聪颖,但却也耗费了两个多时辰。

将这些方法都掌握了以后,洪七公让他对着一颗松树打一掌,杨过仔细默记了亢龙有悔的招式,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在树干上一拍,他内劲外吐,喀喇一响,松树应手断折。

洪七公大声赞道:“好!你的内力似乎比在鼓山镇上出手击杀鞑子的时候还要厉害了。也比郭靖那傻小子要聪明得多,想当年我传他降龙十八掌,足足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以电流异能为基础形成的内力,其强大处可想而知,降龙十八掌的威力,是金大师的武侠世界里威力最大的掌法,当年丐帮的帮主萧峰,以一套降龙十八掌威震天下,就算是和号称南慕容的慕容复和丁春秋两人决战,也是不落下风,当然,降龙十八掌也不是没有缺陷,这套掌法最大的弊病就在于内力的消耗上,而杨过的异能型内力却正好弥补了这个弱点!

杨过将这套掌法一一使出,洪七公在旁指点,并纠正他的错误之处,到了傍晚时,杨过已能完整的将这套掌法使出来,并毫无错误之处,其威力令洪七公也是不得不服气,黄蓉曾跟他说过,杨过是个习武的奇才,聪慧处也不下于她,应该是继承洪七公武功的最好人选。当时洪七公就问黄蓉,说为什么不叫郭靖教他,黄蓉随即反问,郭靖懂得教人么!

洪七公当然知道杨过的老爹是谁,因为先入为主的心态,他对杨过是有所保留的,但他在鼓山镇看到杨过挑战蒙古人,又一路上见他袭击蒙古兵,对他也大大的改观,之前和他交谈的那番话,也就接纳了杨过。在看到杨过能够在一天之内就掌握降龙十八掌的窍要,洪七公不禁慨叹。本想把打狗棒法传授给他,但这打狗棒法却是丐帮镇帮绝学,乃是丐帮开帮祖师爷所创,历来是前任帮主传后任帮主,决不传给第二个人。丐帮眼下的帮主乃是黄蓉,洪七公虽是长辈,却也不好越俎代庖,当晚,洪七公就在杨过练功时悄然离去。

杨过这是在获得内力之后学习的第一样武功,而且是威震天下的降龙十八掌,哪能不用心学习,他一连将降龙十八掌使了几遍,经过洪七公讲解的运气法门,配合上这十八个招式,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组合,杨过向来都以为,只要内力强大,举手投足都能威力无比,杀人如碾死蝼蚁,更加以为,武功里面的那些什么招式有何用处,他崇拜的是“笑傲江湖”里面风清扬和令狐冲的无招胜有招,觉得招式都是鸡肋,掣肘了想象力的发挥,然而,学了降龙十八掌的招式和运气法门之后,完全颠覆了他对武功的想象!

这套掌法的玄奥之处,杨过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最后那招“神龙摆尾”内力行于冲脉,经公孙、、阴交、气冲、横骨、大赫、气、四满、中注、肓俞、商曲石关、阴都、腹通谷、幽门,回丹田,回旋于手太阴肺经,再凝掌发出。此招为降龙十八掌中最后一式救命杀招,往往败中取胜,无往不利,用于劣势反扑。招式则须错步旋身,双脚踏玄位,继而沉肩,右掌自右腋下发出,取敌丹田,左颈和肋下要。然而,这一系列简简单单的姿势,倘若有一个地方不对,例如就是那看似并不紧要的肩部下沉不做到,那这一招神龙摆尾就根本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而右掌在最后的攻击中,目标为敌人丹田、左颈或左肋的几处道,难道非要打左颈就不能打右颈?难道非要攻击对方丹田,就不能揪掉对方?降龙十八掌就是这般玄奥,最佳的攻击点,就在那几个部位,换了攻击别处,不是不可以,当然可以,但威力就大打折扣。

这令杨过无比慨叹,创造出降龙十八掌的那位先辈实在是惊世骇俗啊!运气法门和招式已经完美的融入在一起,根本连一丝修改的余地也没有,在前世看神雕或者射雕的时候,杨过常常想,为什么降龙十八掌不能多创出几招?直到自己修炼了这套掌法才切身的体会到,除非天人资质,否则改无可改。也并不是内力高就能随便用什么招数都能生猛**的,运气的方式和这些招式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就成为了天下威力第一的降龙十八掌!

杨过越打越是兴奋,他不停的施展这十八个招式,内力透出手掌,发挥出他从所未见的威力,周围的树木在他掌风中瑟瑟发抖,脚下的树叶和草被强劲的力量连根拔起,在气旋之中纷飞起舞,甚至连旁边的河面上,也是水波荡漾,近处的水面犹如煮沸了一般翻腾。

打到兴起,杨过大喝一声:“群龙无首!”

这一掌实是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最大一式,沉气,提气,真气凝与双掌间,阴阳互易,乾坤倒行。他沉肩坠肘,内力汹涌而至,双掌推出的瞬间,黑夜中,掌风挟带着空气,随着掌势形成一道幽蓝色的龙形光芒,只听一声类似的轰响,双掌到处,河面之上如同投放了一枚炸弹,溅起一道两米多高的水柱,水花飞舞,十几条鱼被这一掌的威势震得从水里抛起。

杨过大声叫道:“七公!七公快看!我刚才打出了一条龙!这是不是降龙十八掌最高的境界?”

没有应答。

杨过四顾张望,大声叫唤,这才知道洪七公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走了。略感失望,杨过随即又狂喜起来,降龙十八掌果然是厉害啊!他本来都认为电视电影里萧峰还是郭靖在施展降龙十八掌的时候出现的虚幻龙形是假的,是电脑特效做出来的,谁知竟然是真的!

他哪里知道,他能够打出这样的龙形光影,完全是拜他自己的电流异能所赐,萧峰打不出来,洪七公也打不出来,郭靖也无法做到。倘若洪七公晚些离开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当场傻掉了。

杨过此时停下来,才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连续不停的使了一整晚,杨过已经累坏了。

他在河中捉了一条鱼来,烤熟了吃完,志得意满的躺下休息。第二天清晨,杨过一跃而起,精神奕奕的向西北方行去。

本来极想在中途找些蒙古兵来开开荤,试试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哪知沿途居然没遇到一个。就在进入终南山地界时,忽见一大群人也往山上去,当中有僧有俗,还有很多是域外之人,高鼻深目者有之,黄发碧眼者有之,但都携带有兵器,这些人足有两三百人之多,杨过瞧不出来历,也懒得去理会这一干人,径自上山,哪知这些人居然蛮横到阻拦他,杨过不由得冷笑,道:“终南山是你们家的?小爷我偏要上山,再不滚开,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那拦路的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花团锦簇,看那样式便不是中原人士,杨过哪里会跟他们客气。

这些人见有人发横,都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后头有个汉人打扮的武师高声道:“小朋友,让开罢,你没见我们都是一路的么?”

杨过皱起眉头,吐气开声:“一路的又怎样?一堆酒囊饭袋还不放在小爷我的眼里,识相的就快滚,否则见一个打一个!”

汉人武师见他嚣张,早已恼了,高声道:“是你自己讨打!”

两个拦在杨过面前的异族人早已不耐烦了,同时冲上来,一左一右,挥拳就打。

杨过任凭其中一人打在身上,毫不在乎的抓住另一人,随手就将他掷了出去,那人在半空中惨呼着,远远的跌在山脚下的乱石堆中,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杨过冲另一人咧嘴一笑,扭住他右臂,抡棒槌一样又将他也扔了出去。

这一班人这才大吃一惊,知道这个风尘仆仆的少年是个武林高手,一齐咒骂着奔了过来,杨过趁隙寻了个险要的地方站住,忽然兴致大起,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上终南山干什么?”

那些人哪里理会他,有个头发结辫子的异族大汉挥着一根狼牙棒就猛砸过来,杨过错身让过,闪避了几下,抓住他光脑门上唯一的一根小辫子,用力一扯,那大汉登时惨叫,脑袋上被扯出血来,怪叫着倒在地上,杨过一脚踢了他跌落山丘。涌来的人越来越多,杨过在料理了几个之后,逐渐遇到硬手,周旋当中,使出降龙十八掌,几乎是招招毙命,连杀了十几个人之后,那些人终于胆寒,畏缩不前。

从人群中走出几人,当先一个身披红袍,头戴金冠,形容枯瘦,是个中年藏僧。另一个身穿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约莫三十来岁,相貌本来颇是英俊,但脸上一股傲狠之色,看上去便非善类。杨过看到此人煞有介事的摇晃着摺扇,不由得心间敞亮,这莫非就是蒙古王子霍都?

见了这贵公子走来,众人均是恭敬退开。

这人走到人前,瞧了杨过一眼,暗暗赞了一声:好一个英气勃勃的美少年!拱手道:“在下霍都,这里的都是在下的部属,不知他们怎么得罪了少侠,在下代他们向少侠陪个不是。”

嗬,还挺有礼貌,虽然大冷的天还扇扇子有点做作,但总算说了人话。这厮果然就是霍都,看来他们是到终南山来寻小龙女的,又忽感不对,难道是莫愁在江湖上散布的消息,说小龙女今年生日招婿?不是吧,这才三个月不到,莫愁就这么无聊了?

第44章 秒杀

杨过慢条斯理的道:“那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几位兄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阻拦我上山,我问他们,这山是否他们家的,那两个人出言不逊,老子看不惯,就顺手把他们料理了,这位霍老兄,既然你是他们的主子,也就该好好管束一下这些狗奴才,出来行走江湖,招子得放亮点,乱吠的时候,要分清楚对方是否能得罪得起。”

群情汹涌,若非霍都在前不发话,早就破口大骂了。

霍都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转瞬即逝,笑吟吟的道:“是他们不懂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不知少侠尊姓大名,可否赐告?”

杨过哈哈笑道:“咱们那个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就不必套交情了,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去看望我家媳妇,看在我媳妇今天十八岁生辰的份上,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说到这里,早有人大声喝骂起来:“原来这小白脸也是来比武招亲的!”

另有人呵斥道:“你可知我们小王爷是谁么!敢在这里胡吹大气!”

霍都一举手,制止众人,向杨过道:“少侠原来是同道中人……”

杨过不屑的道:“竟被霍老兄看出来了,看来你的智商还不是完全返祖了,不过,本少爷不喜欢有人抢,识相的就快滚下山去,免得老子动手!”

霍都起初见他掌法精妙,心存忌惮,不敢随便就得罪了,但被他这么耍弄侮辱,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沉声下令,这一众从蒙古和西域邀集来的高手立刻冲了上去。

杨过本来就旅途寂寞,没找到一试身手的靶子,见了这些大多数卷发色目的西域人,哪肯就此放过,口中叫道:“不喜欢文艺片么?那就来个动作片吧!”

说话间,一名藏僧已冲到面前,这人肥壮异常,皮肤也是雪白,根本不像是那边人的肤色,但武功却是甚高,上得前来时,旁边的人竟是停步下来,这人快步走到杨过面前时,内力凝聚,气势变得完全不同,他连续踏前三步,每一步踏下,都发出沉重有力的声音,大地也似乎随之摇晃一下。忽然,身形一动,身子前倾,一掌挟带着劲风拍了过来,杨过淡淡的一笑,叫了声:“就拿你开刀!”

吸一口气,两肘往上微抬,右拳左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这是降龙十八掌中第十六掌“履霜冰至”一招之中刚柔并济,正反相成,个中奥妙,焉能是这藏僧所能抵挡?他要拼掌力,杨过还求之不得,这一掌硬碰硬的相交在一起,只听“嘭”的一声,藏僧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如纸鹞断线般直飞了出去,倒地之时,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一连数变,终于口中鲜血狂喷出来,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这藏僧武功甚高,熟悉他的人都是傻了眼,怎么都不肯再上前,那些不知底细的依然奋勇抢上,杨过时拳时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降龙十八掌运用出来,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一招,杨过是首次用降龙十八掌和人交手,可以说,这就是超必杀技,还是不用等power值充满就能使用的超必杀技,不论对手是强是弱,一律被这无坚不摧的强横掌法击毙,毫无例外,甚至,很多武功很菜的西域人死在这牛呼呼的掌法之下杨过都觉得杀鸡用了宰牛刀。

上来的人武功越来越高,就好像玩ACT类型的游戏,小喽罗打完了,就上中BOSS,中BOSS死得差不多了,就该是大BOSS了,但,无论是什么级数的对手,杨过都公平得很,一律使用降龙十八掌来对待,可惜的是,霍都带来的这些高手,却无一例外的惨败,武功稍弱的当场被击毙,武功高些的,还能接住第二掌、第三掌,但除了落败,便没有第二种结果。

霍都和二师兄达尔巴面面相觑,皆是看出对方心中的恐惧,达尔巴朝霍都点一点头,霍都会意,毫不犹豫的吹响了口哨,所有的人都退了开来,骇然的瞧着一地的尸首和受伤的人,几乎就没有轻伤者,纵使是没死,看上去也活不成了。

人人惊骇,这个少年的武功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

杨过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漠然的瞧了霍都等人一眼,挪揄道:“怎么了?霍都,你不打了么?”

霍都其实是铁木真当年的结拜兄弟札木合的孙子,拜蒙古国师金轮法王为师,他资质甚高,武功已经超过了二师兄达尔巴,金轮法王对他也很是器重,霍都在西域蒙古坐井观天,自以为武功高强,除他师父之外,已经少有对手,如今看到杨过那刚猛无匹的掌法,竟是连挑战的勇气也没了。

“阁下的武功出神入化,霍都佩服之至,实不相瞒,小王正在招揽武林高手,阁下若肯跟小王一起,小王包你一世荣华富贵,吃不完用不完的金银!”

刚刚被对方干掉了那么多人,他竟然还公开招揽,不少人已经开始忿怒了。

但霍都却是顾不得了,能得此一个高手,胜过那些酒囊饭袋百倍千倍。

杨过笑眯眯的道:“霍都,你居然招揽我?呵呵,你觉得你是比我武功高,还是比我有势力,还是比我有钱?”

别人不知,杨过还能不知道么?霍都算个屁蒙古王子,他老子既不是窝阔台,也不是拖雷,装什么大尾巴蒜,一个没权没势的伪王爷,还是人家拖雷看在他爷爷是札木合的面子上给了他一个可有可无的爵位,在喀拉和林,这样的王爷简直就是车载斗量,一文不值,若非是投到国师金轮法王的门下,谁认得这位仁兄是谁啊?人家杨过是乱世帝星,未来很有可能是南宋的皇帝,就算是现在的潜在势力也有杨家、岳家甚至遍布天下的丐帮支持,至于财富,惜玉缘这个跨国集团,不单是做宋朝人的生意,就算是蒙古、高丽和日本等国都已经开始了贸易往来,巨额的财富,能吓死一整个日本岛的屁民,他居然要招揽杨过?这真是十三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霍都被他像是看傻子一样的鄙视了,羞惭得满脸通红,面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绿,十分精彩。

杨过继续打击他:“霍都,你再学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叫你师父金轮法王来,或许可以跟我对上三五十招,不信的话,我等着。”

他从容的走了过去,看也不看身边的那些西域“高手”那目空一切的桀骜神情,足以将死了的人气活了,活过来再死一次。

但就算是他堂而皇之的越过他们向山上行去,也没人敢拦阻,刚才杨过表现出来的强势,已经将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慑住了。

走到一山坡上,杨过见那些人还站在原地沐浴阳光,转身回头道:“快回去吧,哪凉快呆哪儿去!”

杨过冷笑两声扬长而去。

走到半山腰时,回头见霍都那些人果然灰溜溜的下了山,心中不由得得意。走不多远,忽见一块石碑,长草遮掩,露出“长春”二字。杨过心中一动,走过去拂草看时,碑上刻的却是长春子丘处机的一首诗,诗云:“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杨过叹了一气,丘处机这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满腔爱国之心,嫉恶如仇,杨过虽然只是从书籍和电视里见过他,但还是对他很有好感的,杨过虽然年纪不大,有时也玩世不恭,但对于爱国之人还是很敬重的,尤其印象深刻的就是射雕开头的时候,丘处机刺杀朝廷汉奸,那豪迈奔放,嫉恶如仇的形象。

(注:事实上,关于丘处机,金大师的小说描写与历史事实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特别是丘处机倾向支持南宋的立场,便与历史大相迳庭,此处并不参照历史去写。

树影之中,忽然露出两人,杨过抬头看时,只见两个道士探头探脑的向自己这边张望,其中一个中年道士走了出来,客客气气的问道:“这位小兄弟是刚才从山脚上来的么?”

杨过微笑点头,道:“正是。”

那中年道士往他来的地方张望了一眼,又问道:“不知小兄弟上山的时候,是否见到有别人?”

杨过猜到他是在问霍都那些人,这两个道士想必也是全真七子他们安排在这里当探子的,他们等了这么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才会向自己询问。

杨过笑道:“见到了,大约有两三百人,大多数都是塞外来的胡人。”

两个道士均是面露惊容,中年道士惊疑不定的道:“他们没有上山么?怎么你……”

忽然变色退后,唰的一声拔剑出来,如临大敌:“你也是他们一伙的么?”

杨过不悦道:“你们俩什么眼神?我是堂堂正正的汉人,把我跟那些矮骡子扯在一块儿干嘛?”

中年道士迟疑了一下,道:“你不是跟那些奸人一起的么?”

杨过不禁大皱眉头,道:“全真教祖师王重阳何等英雄气概,当年对抗金狗,豪气干云,而后创下全真教出来,武功也在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之上,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人,你们是王重阳的弟子么?难道不觉得给他老人家丢脸?”

“说得好!说得好!你们两个都给我退下!”

一个面目清矍的老道士飘然从山上疾奔而下,看上去没有什么动作,但瞬息间就已经到了跟前,轻功了得。

杨过见他一派道骨仙风的气质,很像是素质高雅的学者一般,心中立时多出几分好感,抱拳行礼道:“这位前辈不知如何称呼?”

那两个道士见了他,惭愧的躬身行礼,口称“师叔祖。”

老道士谦逊道:“贫道长春子,未敢请教小友……”

原来这就是丘处机!果然和想象当中差不多,很有风度很有气质,杨过报出自己的姓名,并将来历也一并说了出来。

第45章 莅临重阳宫

丘处机惊讶道:“你是杨康的孩子!”

往事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当年他年轻时和江南七怪打赌,江南七怪在大漠中寻到郭靖,丘处机则在完颜洪烈那里教杨康,十八年后,郭靖和杨康长大,虽然当时郭靖武功不如杨康,但因为从小荣华富贵,耳濡目染之下,人品奸诈狡猾,丘处机当年为了这个徒弟没少动怒。杨康死后,丘处机倒有种松了口气的轻松感。如今见到杨康的遗腹子,心中百感交集,江南七怪的武功和名望远不及自己,但教出来的弟子却已经成了武林之中人人敬仰的大侠,可是自己却不懂得教徒弟,丘处机心中愧疚,瞧向杨过时,目光柔和了许多。

杨过点头微笑道:“丘道长现在是否百感交集?其实,应该是我向丘道长说声抱歉才对,当年我爹的所作所为没少让丘道长费心,我在这里替他向丘道长道歉。”

丘处机和颜悦色的道:“好孩子,这和你没有关系,不过我很欢喜,你很懂事,对了,就你一个人来的么?你刚才说从桃花岛来,你郭伯伯没有陪你一起来么?”

杨过笑道:“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为什么还要人陪?”

丘处机扶着他肩膀道:“既然来了,就上山去坐坐。你这次到终南山来,所为何事?”

杨过沉吟片刻,道:“其实我这趟来是找活死人墓的主人的,有人托我捎个口信给她。”

丘处机蓦然停步,道:“你怎会识得那位姑娘?”

杨过道:“丘道长别太紧张了,我只是捎口信而已,我没见过龙姑娘。对了,刚才我在山下见到一大批人闹哄哄的要上山去,我跟他们说全真教是修道圣地,把他们打发走了,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活死人墓的龙姑娘今天十八岁生辰,要比武招亲,丘道长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道士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来,分明是不信杨过能将那些人打发走,丘处机吃惊道:“你说你把他们打发走了?”

眉头一皱,道:“那些人当中有个领头的叫作霍都,此人自称蒙古小王爷,武功是西域一派,今年年初来到中原,出手就伤了河南三雄,后来又在甘凉道上独力杀死兰州七霸,名头登时响遍了半边天,另一个藏僧名叫达尔巴,天生神力,和霍都的武功全然一路。你是怎么打发他们走的?”

杨过呵呵笑道:“丘道长把那个冒牌小王爷看得太高了,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他跟那达尔巴是师兄弟,拜蒙古国师金轮法王为师,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蒙古的小王爷,他的爷爷是铁木真的安答札木合。至于武功,我不知道他底细,这小子不敢跟我动手。”

丘处机怫然道:“过儿,怎么可以胡乱吹嘘,不怕人笑话么?兰州七霸的武功虽然算不得很厉害,但那霍都毕竟是以一敌七,若没有两下子真功夫,谁又相信了?”

杨过毫不介意的一笑,道:“丘道长始终是不相信我啊,我爹虽然人品不端,贪图富贵,卖国求荣,但我不会去吹嘘,丘道长若是不信的话……”

他环顾四周,向山壁走去。

丘处机讶然问道:“过儿,你要作甚?”

杨过快步走到山石前的一株松树面前,优雅的一笑,道:“丘道长,请看。”

运转内力,宛如涛浪一般涌了上来,杨过有心在丘处机面前立威,就为了那个不争气的“爹”让丘机机捶胸顿足、痛心疾首了那么多年,哪怕是此举幼稚了点,哪怕那个“爹”实际上跟自己没啥关系,算了,就当是“杨过”的前身找回一点面子罢!

掌风挟带着空气的呼啸,随着掌势形成一道幽蓝色的龙形光芒,双掌一推,在雷霆闪电般形成的一条龙形光芒中,那株碗口粗的老松喀的一声,应声断裂,断口处平平整整,犹如被刀切过,松树倒下,带起白色的烟尘,灰土弥漫中,杨过已然转身,悠然的回到原处。

丘处机瞠目结舌的看着杨过,那两个道士更是一个捂嘴,一个张嘴,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那株被杨过一掌拍断的松树。要击断松树并不难,以丘处机的功力自然是可以轻易做到,但要一掌打成跟刀削那么平整却是难以办到,尤其是刚才那幽蓝色的龙形光芒如闪电一般一闪而过,实是让长春子丘处机震骇当场!

只见杨过云淡风轻的一笑,道:“丘道长,让您见笑了。”

见笑个鬼,这厮分明是在显摆。

丘处机咋舌道:“过儿,你刚才使的莫非就是降龙十八掌?”

他和郭靖的交情当然不浅,不但见过郭靖使的降龙十八掌,也见洪七公使过,当然是眼熟,只不过,这一掌的威势,纵使是洪七公来使,也决计不会打出如雷电般的光芒,这怎不教丘处机吃惊?

“正是,刚才那一掌叫作群龙无首,是降龙十八掌中的第十七式,那是七公老前辈传给我的,丘道长现在该信了吧?”

丘处机惊叹道:“洪老前辈竟然将降龙十八掌传授给你,过儿你真是福缘深厚,福缘深厚啊!”

这套降龙十八掌的威力,丘处机怎会不知?郭靖之所以声名显赫于江湖,也是因为这一套威力无匹的降龙十八掌。丘处机转而又疑惑起来,问道:“可是,你的内力……”

在丘处机看来,杨过年纪尚小,怎么都不可能将内力练到那样强横的地步,只是刚才那一掌之功力,他已经知道,自己也远非敌手,长江后浪推前浪,这话他当然明白,可是,这也太打击人了,出了个郭靖还不够折磨人么?还又出个杨过!

杨过“谦逊”的微笑一声,转移话题道:“丘道长,天色已是不早,不知可否劳烦几位师兄带我去一趟活死人墓呢?”

丘处机也不答他,只是欣然的拉着他手,向山上行去。

来到重阳宫时,杨过才知全真教还真他爷爷的有钱,山顶之上,重阳宫的规模堪比皇宫,占地面积大得找不着北,这排场,放倒寸土寸金的现代,可就发大发了。

丘处机显然兴致很高,亲自款待,不一会,将马钰、王处一、刘处玄、郝大通和孙不二也都喊了出来,当中的谭处瑞早在十几年前死于欧阳锋之手,并不在此列。这几个元老级的一出来,杨过不觉得什么,在他心里,全真七子从来就不是主角,武功也不算高,无论是射雕世界还是神雕世界,都只是配角。而全真教的第三代、第四代弟子们见到这阵仗,都是惊异不已,能让丘处机亲自迎上山来,又有这么多元老出来,此人的身份应是非同小可,但见杨过这般年轻,怎不啧啧称奇,还是起先那两个半山腰的道士将亲眼看到杨过一掌之威的情形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就在杨过拜见这几个老道时,重阳宫上上下下都已经传遍了杨过一掌发出龙形之光的威风之事。

第46章 古墓门前

对于杨康此人,全真七子这一干人都没有好印象,毕竟王重阳就是一个抗金义军的首领,而杨康却认贼作父,马钰等人听丘处机介绍说是杨康的遗腹子,寒暄了几句便散了去,丘处机也不勉强,带杨过回自己住处叙话,问到他从小在牛家村的清贫生活,唏嘘不已。更见他眉清目秀,态度谦逊,心中好感倍增,用过午饭后,丘处机亲自领了他往古墓处行去,一路之上,丘处机言谈之中,数次试探杨过的品行。

杨过虽然年纪不大,但却也是两世为人的精怪了,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答得汤水不漏,但心中却是思量着应该怎么去跟小龙女见面,丘机机总跟着自己,横竖都有监视之意图,左思右想,杨过决定以莫愁为借口,敲开古墓的门,想来小龙女怎么都会念在同门师姐的份上和自己见上一面的。

走到一山包左近,丘处机指着西边的一座树林道:“活死人墓就在那树林后面。”

杨过道:“那片林子遮天蔽日的,活死人墓建在那里倒也隐蔽,丘道长请!”

刚走不远,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杨过停步转身,道:“有人过来了。”

丘处机凝神倾听,片刻之后,果然门下一名弟子疾速奔来,他暗暗讶异,又惊又愧,自己几十年的修为,竟还比不上面前这十几岁的少年。

那名弟子奔至丘处机跟前,躬身抱拳道:“启禀师尊,重阳宫来了客人,大师伯请您去见一见。”

丘处机眉头微蹙,道:“是什么人非要我去见?没见我这里也有客人么?”

那弟子迟疑了一下,道:“是……一位女眷。”

丘处机不悦道:“女眷?不见,你回去跟你师伯说,我有故人在此。”

拂袖就欲走。

杨过心忖:你坚持要陪我去,我倒真不知要怎么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微笑道:“丘道长,我已经认得路了,不必再劳烦丘道长了,我见到龙姑娘说完就回去,无须担心。”

丘处机迟疑了一下,杨过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爹是道长的弟子,我们便不算是外人了,丘道长还是先去见一见客人吧。”

丘处机道:“如此,那便失礼了。”

杨过向他一抱拳,目送他领着那弟子离去,忽然好奇,丘处机看来应该有七十岁了吧,不过,修炼内家真气的人看不出年纪,竟有女眷找上山来,难道是丘机机年轻时风流快活种下的孽债么?他无耻的以小人之心暗暗编排了一番,转身向西边树林走去。

这片林子面积颇大,虽然树木不算太过密集,但还是走了近半个时辰才找到地方,这活死人墓隐藏在一个山坳之中,就好像镶嵌到地底下似的,外面只留存着一个墓碑,若不是丘处机指明了方向位置,实在不易寻到。

他在一人多高的墓碑前转悠了一会儿,放声叫道:“在下杨过,乃是赤炼仙子李莫愁的主人,前来拜望古墓派龙姑娘,盼请一见。”

他内力悠长霸道,声镇四方,不多时,墓门倏然开启,只见一个身形颇为健壮、面皮生满鸡皮疙瘩的丑陋老妇人冷冷的走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杨过一会儿,才开口道:“小孩子怎么胡吹大气,你有什么本事做得赤炼仙子的主人?你要见龙姑娘作甚?”

杨过恭敬行礼,道:“孙婆婆你好。”

孙婆婆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孙婆婆?”

忽然恍然,道:“是李莫愁跟你说的罢?”

杨过微笑道:“正是莫愁跟我说的,她常常对我说,古墓之中,就只有孙婆婆是真心待她好。”

孙婆婆神情一动,脸上终于柔和了,轻声叹息道:“莫愁那孩子还想着我么?”

李莫愁和小龙女都是孙婆婆从襁褓之时带大的,当年李莫愁因为陆展元之故叛出师门,孙婆婆虽然口中痛骂,心中实是常常嗟叹挂念,听得杨过这话,触动心底柔软。

杨过道:“是的,莫愁说,师父偏爱师妹,玉女心经不肯传给她,但孙婆婆却对她是真心的。”

孙婆婆再无半分怀疑,道:“你刚才说,你是莫愁的主人?”

杨过本想说是她老公,但年纪对不上,反而没人信,若说是她的弟子,又觉得不甘心,就随口说了个——主人,此时倒是要圆谎了。杨过思维敏捷,道:“是的,莫愁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认我当主人。”

孙婆婆仔仔细细的盯着他双目,像是要找出他在说谎的证据,但无奈,常年不与人交往的孙婆婆怎会是狡猾如狐狸的杨过的对手,什么也没看出来,又问道:“就算你是罢,那你来这里找龙姑娘作甚?”

杨过心中一动,道:“莫愁现下在嘉兴,她时常惦记着孙婆婆和龙姑娘,我听说,龙姑娘现下是活死人墓的主人,莫愁想回来看看当年小时候的住所,但她自觉羞愧,不好意思来,正巧我跟全真教丘道长有些事,所以我就顺带过来拜望。”

孙婆婆起疑,道:“既然是拜望,现下已经拜望过了,那便请回吧,龙姑娘不喜欢见外人。”

杨过支吾了两声,道:“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晚辈想去当年莫愁居住的房间看看。”

孙婆婆愈发的疑心,皱眉道:“我老婆子不喜欢弯弯绕绕,你到底要做什么?”

杨过早有腹稿,故作迟疑,片刻之后,一咬牙,道:“实是莫愁想要把她小时候用过的东西带去当做纪念,唉,孙婆婆,我就明说了吧,其实……其实莫愁她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她……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她对以前的事物很是怀念。”

杨过心中暗道:莫愁,不好意思了,就借你撒个谎吧,反正你起先练逍遥派的武功弄得内力出了岔子,我这也不算咒你了。

孙婆婆身躯一震,道:“莫愁她走火入魔?”

只此一问,杨过便知这孙婆婆还是很关心李莫愁的,心中不免替李莫愁欣慰。

“是的,现下她动不了啦,否则的话,她自己便来了。”

“师姐她走火入魔了么?”

一个清清冷冷的娇嫩声音从古墓中飘了出来。

第47章 入墓三分

用什么来形容此刻才恰当呢?

尽管杨过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见到小龙女袅袅婷婷的走出来的仪容姿态之后,仍是不免呆立当场。

那是一种令人望之而自惭形秽的美,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念的美。人们总喜欢用“美若天仙”来形容女子的美貌,但天仙也该分一分三六九等。

小龙女纤美婀娜的娇躯裹在一件片尘不染的白色长裙之内,腰部紧束,盈盈一握,美好的曲线尽显。脸上五官看上去并不给人一种艳光四射的感觉,和岳紫涵相比正好相反,她的美属于内敛型,眼耳口鼻,无一不精致绝伦,配合上她犹如水晶般的冰肌玉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沉静如水的气质,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澜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丘机机的这首“无俗念”当真是再适合小龙女不过,世间之人多有赞誉女子之美的词藻,实则大俗,小龙女只是往这儿一站,便是一首最美的诗。

小龙女见他痴痴的望着自己,微蹙秀眉,()再吐仙音:“我师姐受伤了么?还能活么?”

杨过醒悟过来,收摄心神,道:“大概能,这位姑娘莫非就是莫愁常常提起的龙姐姐么?”

小龙女淡淡的道:“是,你跟我来罢。”

孙婆婆阻拦道:“龙姑娘,古墓的规矩是不允许男子进入的,这不大方便吧?”

小龙女闻言止步,杨过忙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尊师已然仙逝,自然不知此时情况特殊,莫愁毕竟是贵派的弟子,她如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恐怕时日无多,难道我们连她的一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替她办到么?”

孙婆婆目光中怜意大盛,道:“既是如此,龙姑娘,咱们不妨破例一回,反正这孩子年岁尚小,祖师想必也会原谅的。”

小龙女无可无不可的道:“那便走罢。”

杨过暗地大喜,跟着小龙女走进墓中,走出十余步,只听身后“喀喀”作响,墓门关闭,眼前立时漆黑一片,下意识的伸手,搭在身前小龙女的肩上。

“害怕了么?跟着我便是。”

小龙女竟像是不懂得男女之防,任凭他手轻抓自己香肩,没有开口呵斥,杨过恍惚的应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跳得跟擂鼓似的。他本来只是出于本能反应,手碰到小龙女肩头的刹那才吃了一惊,生怕被她喝骂,听小龙女的语气居然并不责怪,大放其心,乐得小吃了一把豆腐,只觉触手处薄薄的裙子之下略有些凉,也有些滑腻,脑中立刻就不纯洁了。

活死人墓中道路错综复杂,直如迷宫一般,跟在小龙女身后走了许久,终于见到微弱的光线,想来应是设有天窗,否则的话,在这墓中长年生活岂非要闷死了。

走了一阵,孙婆婆没有跟来,也不知去了何处,杨子放胆问道:“龙姐姐,你现在是带我去莫愁小时候的住处么?”

小龙女不爱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杨过又道:“我听莫愁说过,活死人墓中有她的石棺,那是预备给她留存的,我待会儿想去替她打扫一下。”

熟悉神雕侠侣情节的杨过当然知道,王重阳把活死人墓的密道地图刻在某个空棺之内,而且密室里还有九阴真经这等武学宝典,无论是骗也好,硬来也好,怎么也要去取了来。

小龙女淡然道:“师姐不久于人世么?她若要回来便回,你要打扫亦可。”

她自小在墓中生活,性情冷淡,更对生死之事看作平常,若非和孙婆婆一起居住于此,她便是一年、十年也不用说上一句话,当真是浪费了她那美妙的嗓音。

杨过一边走,一边满脑子思索着应该如何找个借口带小龙女出去,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妙龄美人儿,在这暗无天日的坟墓里住着,实是暴殄天物了,孙婆婆年纪已经大了,还能陪她多少年?啧啧,假若就此在墓中孤独终老,那就罪过罪过了,天降大任于斯人,哥怎么也得当这个斯人了,小龙女,我要给你性福!哦,是幸福!

“龙姐姐,你在活死人墓里多久出去一次?”

小龙女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杨过道:“其实,你应该多出去转转,外面很好玩,满街都是人,吃的东西也有几千几万种,糖葫芦了,蜂蜜糕了,烤肉串了,香喷喷的,保证你没吃过,还有洗澡的堂子,喝茶聊天的茶馆,听人唱曲唱戏,就算是在野外,也能放放风筝,采采新鲜的果子……”

杨过说得口沫横飞,小龙女却是充耳不闻,只默默的在前行路,忽然停下,杨过正天花乱坠的忽悠着,一个不留神,整个人撞到小龙女的身上,哪知小龙女反应极快,在杨过沾上的瞬间,飘身闪前,杨过失去重心,顺势双臂一搂,没搂到人家小龙女的腰,却是抱住了一双**,鼻子撞在软软的一团上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身体被一股内力一震,登时反方向飞跌出去,与此同时,他身体中带电的特异内力也激发出来,在他跌向地面的一霎,小龙女也是娇哼一声撞在石门上。

杨过揉着站了起来,就见小龙女露出些许惊奇之色打量着自己,能看到这位“风平浪静”的仙女竟然出现了这样的表情,杨过颇有些成就感。

小龙女道:“你内力很强,但你年纪不大,是怎么练的?”

杨过忙道:“龙姐姐是否听说过九阴真经?”

小龙女摇头道:“没听说,九阴真经很厉害么?”

要忽悠人,一定得拿出一些有份量的东西出来当资本,否则的话,谁肯上当!杨过忽然想出了一招妙计,道:“厉害!当然厉害,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外加一个中神通,号称五绝,是武林之中武功最高的五个人,他们华山论剑为的就是争一本武功秘籍,而正巧那本秘籍就叫作……九阴真经。”

一脸的包样,分明就在等人家来问他。可惜,小龙女似乎对九阴真经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只是随口说道:“那又如何?”

杨过大受打击,道:“那个……那也没啥。”

他本来还想用九阴真经去吸引小龙女,然后摆点小谱,半推半就的把目前还不属于自己的九阴真经传授给她,那么,一来二去的,说不定日久生情也未可知!哪里知道人家一副无欲无求的姿态,唉……

小龙女指着石门道:“这便是师姐的房间,你自己进去收拾,我在门口等。”

杨过道:“你不跟我一块儿进去么?”

小龙女摇头,让开路来,也不知手在哪里拂了一下,石门自动开启。

第48章 超级大骗子

进入之后,杨过又退了出来,笑道:“龙姐姐身上有没有携带火折子?里面黑咕隆咚的瞧不清楚。”

小龙女实是个闷罐子,话也不说,只是从身上拿出火折子交给杨过,杨过点燃壁上的烛台,只见这间石室当中积了不少灰尘,房中摆设也是极为简单,一面铜镜,便是梳妆台了,一张床,石桌石凳,仅此而已,杨过实在不知道要那些什么当纪念品,总不能把那块一米高的铜镜扛回去吧?他转悠了一圈,忽在床上见到一块锦帕,只见上面用金线绣着许多文字,他取了来看: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杨过念了第一句,便知道是什么,读完之后,也是不由得感慨,古人所作诗词,在现代是作不出来了,人类在进步,文化却不见得也在相应进步。李莫愁将这首词绣了下来,可见其当真是个情痴了,好在后来遇上了自己,解开了她的心结。在原著中,李莫愁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双手染满鲜血,却不见自己的凶残,只为自己相思无着落而黯然**,到最后,终于自己也为“情”所毁。她身中情花毒,难逃一死,于是自投焚烧着的情花丛中,全身着火,但兀立不动,至死犹歌:问世间,情是何物?读者虽然难以同情李莫愁的所为,但也不能不被这凄厉场面所感动。她便是金大师笔下最具悲剧性结局的女子,其实,这一切的错,当真能全部怪在李莫愁的头上么?若非陆展元自命风流,令李莫愁对他倾心,何来她那悲剧的一生?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失去常性,难道陆展元就不该负上一些责任?问世间,情是何物?

小龙女听他在里面念叨,心中却是想道:这人原来是个书呆子。

杨过轻叹一声,将锦帕折叠起来,放入怀中,走了出来,道:“我已经取了莫愁的东西,劳烦龙姐姐带我去存放石棺的地方吧。”

小龙女微一点头,洒然行去。杨过忽有感慨,道:“龙姐姐,你真的打算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墓里面住一辈子么?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住?”

小龙女道:“为何要出去?在这里住一辈子有什么不好?”

我怕你会发霉!杨过道:“假如孙婆婆百年之后,这里岂不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么?你不怕孤独的么?到时候这里没有人和你说话,就只有几具石棺,难道你不怕么?”

小龙女皱眉道:“你这人,怎地总是怂恿我出去?外面有什么好?师父说,外面的男人都不是好人,嗯,是了,你不也就是外面的男人么,你不要和我说话了。”

汗,杨过忙道:“龙姐姐误会了,其实我不是要怂恿你出去,而是不愿看见你对师门不孝啊。”

小龙女道:“你那是什么意思?”

杨过道:“你想啊,古墓派自祖师林朝英林女侠创立,你已是第三代弟子,你若是不肯出去的话,将来等你也死了,古墓派岂不是后继无人,关张大吉了么?你对得起你师父和祖师婆婆么?”

小龙女沉吟片刻,道:“你可也说的是,师姐现在快要死了,如果我再死了,却没有传人的话,那真有点对不住祖师婆婆了。”

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什么叫师姐快死了,我又再死了,长期待在这鬼地方,语言障碍了吧?不过看来是说动她了,杨过乐不可支,道:“你知道就好了,挑选徒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须得找个聪明伶俐有天赋的孩子从小培养,要心地善良,不能心术不正,林女侠当年受武林同道景仰,乃是一个巾帼英雄,她的传人若是在江湖上为非作歹,败坏了名声的话,岂不糟糕?所以,龙姐姐应该亲自挑选继承人选,悉心教导才可以啊。”

小龙女不耐烦的道:“怎会那么麻烦?我不教了,让孙婆婆去收一个便是。”

杨过忙道:“怎可这么草率?当初你师父教你的时候,有没有这么不耐烦呢?”

“那倒没有。”

说话间东绕西回,走了半晌,小龙女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从怀中取出火摺打着火,点燃石桌上的两盏油灯。杨过四下里一看,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五具石棺。凝神细看,见两具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另外三具的棺盖却只推上一半,小龙女指着右边第一具石棺道:“祖师婆婆睡在这里。”

指着第二具石棺道:“师父睡在这里。”

又指着另外三具空棺道:“孙婆婆睡在这里。这是师姐的,最后那一具是我的。”

小龙女走到林朝英的石棺前面,在蒲团上跪下来,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

杨过见她秀美绝伦,肤色如雪,侧脸比正面瞧上去要多一分娇柔,看得痴了,又见她神态虔诚,忽然灵机一动,心儿怦怦的乱跳了起来。他眼皮一翻,全身颤抖起来,双手乱摆,脑袋乱摇,嘴里叽里咕噜的叫唤着。

小龙女奇道:“你在干什么?”

杨过不理睬她,只顾吃了摇头丸一般乱摇乱扭,不一刻,摇得自个儿头昏眼花,这才停了下来,耷拉着的脑袋猛地抬起,眼却闭起,说道:“龙儿,你是本门第三代唯一的弟子,古墓派的发扬光大就靠你了,你面前这个叫杨过的人是你的真命天子,与你有前世姻缘,你嫁给他之后便可以下山去了,不必久居墓中。在那具空棺里面,刻有活死人墓密道的地图,你和杨过去密道,密道顶上刻有九阴真经,你去誊写了与杨过一起练习罢!”

杨过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身体手臂又乱扭起来,转而便不动了,杨过双目紧闭,心中却道: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鬼上身这招也能想到,小龙女啊小龙女,哥可是你的真命天子哟,你还不快快与我洞房!

忽然睁开双目,满脸都露出惊奇来,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我怎么好像做了一个梦了?”

小龙女惊奇道:“你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

杨过反问道:“我刚才说了话么?”

小龙女道:“你真的不知么?你刚才说,我和你有前世姻缘,要我嫁给你。”

杨过“大吃一惊”咋舌道:“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龙姐姐玉洁冰清,乃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的人物,怎么能嫁给我这臭小子,龙姐姐千万别乱说。”

小龙女皱起秀眉道:“你真的不知刚才你自己说的话么?”

杨过无辜的道:“我真的不知啊,我到底说了什么?”

小龙女半信半疑的瞧着他,忽然目光向那几具空棺瞧去,瞥了杨过一眼,向空棺走了去,在第一具石棺前停下,手一拂,棺盖横移,小龙女将油灯放进棺中细瞧,看了一会儿,没见到有什么,转而又看了另外两具,也是什么也没有,小龙女面色一沉,娇声喝道:“一定是你胡说八道,哪来的什么密道地图!”

杨过也不说话,走到最后一具石棺前,进去躺下,那油灯照了,不见有字,立时便起身来,向第二具石棺走去。小龙女见他行为奇怪,暗暗称奇,只是瞧着他。

杨过在第二具石棺躺下,棺盖内写着十六个大字:“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这十六个字以浓墨所书,笔力苍劲,字体甚大。杨过心中惊喜,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向小龙女道:“龙姐姐,你快过来看,这里有字。”

十六个大字之后还写得有许多小字,只是字体很小,杨过知道,那密室就在这具石棺之下,机关也在棺中,但他此时也不揭破,只是伸手招呼小龙女。

小龙女走到跟前,道:“你出来。”

杨过一怔,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里面,心中一荡,但也知道此时并不是时候,依言出来,小龙女走将进去,躺下看了许久,方才站起,她脸色异样,叹了口气道:“原来祖师婆婆死后,王重阳又来过古墓。”

杨过道:“他来干么?”

小龙女道:“他来吊祭祖师婆婆。他见到石室顶上祖师婆婆留下的玉女心经,竟把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他便在这石棺的盖底留字说道,咱们祖师婆婆所破去的,不过是全真派的粗浅武功而已,但较之最上乘的全真功夫,玉女心经又何足道哉?”

杨过道:“想不到王重阳一把年纪,却也争强好胜,实在不是出家之人所为。”

小龙女面色古怪,道:“他在留言中又道:他在另一间石室中留下破解玉女心经之法,后人有缘,一观便知。那间石室是在此室之下。我在这里十八年,却不知尚有这间石室。”

她一双妙目犹如星光璀璨,盯着杨过瞧了又瞧,心中暗道:你是首次进入古墓,却能知道这里的秘密,看来,刚才真的是祖师婆婆显灵,附在你身上告诉我那些话了。

杨过道:“这便是我方才于梦中所见的景象,密室就在这石棺的下面么?是否要将石棺推开?”

小龙女微一摇头,当即跃入棺中,四下摸索,果然摸到个可容一手的凹处,于是紧紧握住了先朝左转动到尽头,再向上一提,只听喀喇一响,棺底石板应手而起。

只见棺底露出石阶来,洞中的闷气扑鼻而来,杨过拉住正欲一跃而下的小龙女,道:“洞中久闭,定有秽气沼气,等一会儿再进去。”

他握住小龙女滑嫩柔软的小手,心中蠢蠢欲动,更令他惊喜的是,小龙女竟没有抽出手来,只是任他握着。

等了一会儿,密室中的污浊之气慢慢的散去,小龙女挣脱了他,拿起烛台,与杨过从石棺底走入,下面是一排石级,石级尽处是条短短甬道,再转了个弯,果然走进了一间石室。

室中也无特异之处,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仰望,但见室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符号,最右处写着四个大字:“九阴真经”小龙女惊诧的瞧着杨过,心道:都应了!这密室这般隐秘,而且单单看刚才的秽气,应是多年积存所致,他怎么可能进来过?忽然又想到,祖师婆婆还说此人是我的丈夫,我将要嫁给他么?小龙女首次正式的打量着面前之人,见他抬头观看室顶,俊眉星目,颇为俊秀,不自觉的生出几分好感来。

杨过不知小龙女正偷瞧自己,只是抬头观看九阴真经,见这经书所载奥妙无穷,不由得入神,半晌才醒悟过来,向小龙女道:“墓中可有纸笔,咱们抄写下来。”

第49姻章 前世姻缘

小龙女取了纸笔来,交给杨过,两人配合着将九阴真经都誊写了下来,九阴真经乃是北宋的一个叫作黄裳的文官所写,因为校对《道藏》而领悟武学义理,后来他被派遣去剿灭明教,官兵无能败阵,黄裳不服,单人匹马杀伤了明教多人,引来众人上门寻仇。黄裳不敌逃去,家人尽数被杀。为雪深仇,黄裳隐居四十多年,苦思破解敌人武功之道。四十余年后重出江湖,此时仇家均已死去,余下的当年一个少女,也已年迈。黄裳有见于此,对自己为仇恨而偏执感慨万分,遂将毕生所学写成《九阴真经》传之后世。

这门武功宝典之中蕴含疗伤篇、点篇、蛇行狸翻之术、移魂神功以及多种高深武功,简直就是武功百科全书,也难怪武林中人跟着了魔似的争抢,杨过和小龙女一直抄写了大半天才完工。墓中无日夜,也不知外边时辰,但不知为什么,杨过觉得跟小龙女在一起呆着很是欢喜,哪怕她不说话,但只是看着她静静的俏模样便已心满意足,她无论是抬一抬头,还是伸一伸腰,抑或是随意的一个姿势,都是那么美得让人无法呼吸,但她那晶莹如冰雪一般的肌肤,如精灵如仙子,让人觉得,哪怕是脑子里有一点那样的念头都是对她的不敬,尤其是在抄写九阴真经的时候,油灯暗淡,两人须靠得很近,杨过鼻中嗅到她身上的芬芳气息,美人在旁,只有保护之心,却无亵渎之念,这令杨过感到颇有些不可思议。

从密室出来,杨过见她决口不提自己杜撰的“天赐姻缘”之事,心中焦急,却又不好明言,随她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借着几盏油灯的微弱光芒见到一个开阔的小广场,几间石屋并排而列,对面还有一片小小的田,种植着一洼洼的蔬菜,旁边还点缀着一盆盆不知名的花。打头一间石屋中亮着灯光,孙婆婆听到脚步声,从屋中出来,道:“龙姑娘,你们怎地去了这么久,我已做好饭菜,杨过,你吃过再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杨过一翻白眼,小龙女回头向杨过道:“跟我来。”

走进石屋,杨过见石桌上摆放着两碗碧油油的蔬菜,一只小锅中弥漫出米饭的香气,肚中“咕”的一响,讪笑道:“没想到抄了这么久,对了,现下是什么时辰?”

小龙女道:“我也不知。”

孙婆婆揭开锅盖,盛了三碗米饭,道:“你饿了便吃。”

这两位大概是习惯了,吃饭时并不说话,杨过思量着该怎样把小龙女忽悠出去,于是一片沉默,小龙女饭量不大,吃了一小碗便不吃了,她向孙婆婆道:“杨过不走啦,我要嫁给他。”

孙婆婆和杨过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瞧着小龙女,孙婆婆那是真惊奇,杨过却奇的是小龙女说这话时怎么就那么平淡得如同白开水似的,就好像在说待会儿洗头是用飘柔还是海飞丝。

“龙姑娘,你在说什么?”

孙婆婆惊问道。

杨过也慌忙问道:“是啊,龙姐姐是否在开玩笑?怎么好端端的要……要嫁给我?”

小龙女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的神情,道:“我从不开玩笑,我说了要嫁给你就是要嫁的,你罗嗦甚么?”

孙婆婆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道:“龙姑娘,你跟我来一下,杨过,你再多吃点。”

杨过应了一声,目送她们出去,却是竖起了耳朵,听得她二人走到远处,孙婆婆问道:“龙姑娘,你怎么说要嫁给他?你才见了他一面。”

小龙女道:“孙婆婆,这个人和我有前世姻缘,这是祖师婆婆显灵告诉我的。”

接着将杨过先头装神弄鬼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孙婆婆听得惊疑不定,小龙女道:“倘若是那个人说假话,断不可能知道那间密室,更不可能知道九阴真经的事,我仔细看过了,那密室开启之时,一股秽气扑面而来,至少有几十年都是封闭着的,这一点确认无疑,他不会是中途来过活死人墓,所以,我相信那确实是祖师婆婆的意愿。”

孙婆婆惊道:“竟有这样的事,照这样看,当真是祖师显灵了。龙姑娘,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

小龙女道:“我为何要下山?”

孙婆婆道:“你既然要做他的妻子,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杨过应该不会肯留在这里吧?”

小龙女皱眉道:“下山?可是我从没下过山……”

孙婆婆微笑道:“那有何关系?龙姑娘你花容月貌,那小子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还不得把你当观世音菩萨一样供着啊,放心,他会照顾你的。”

小龙女淡淡的道:“谁要他照顾了。”

杨过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嘴差点没笑歪了,早知道古代的人都相信这一套,嘿嘿,那还真的可以多来几次鬼上身了,想想,到底还有哪个美女可以这样骗到手……

正满脑子X液YY着,孙婆婆和小龙女已回到石屋门前,孙婆婆微笑道:“小子,恭喜你了。”

杨过一怔,差点咧嘴笑,随即醒悟过来,矜持,要矜持。

“孙婆婆恭喜我什么?”

装,这小子一脸的纯洁无辜样,让人想扁他。

孙婆婆啐道:“还能是什么?你就快要是龙姑娘的相公啦。”

忍住!忍住!

杨过想忍,却还是没能忍住,呵呵的傻笑起来,好在他还没得意忘形,装模作样的问道:“孙婆婆,龙姐姐怎么会……怎么会嫁给我呢?”

孙婆婆笑道:“小子,你是否喜出望外?”

杨过道:“喜,喜。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哩。”

孙婆婆笑道:“傻小子,婆婆总不会骗你小孩子,你要做新郎官了。”

尽管杨过经验丰富,但此时也只知道呵呵傻笑,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龙女仍是一脸的冷冷淡淡,全然不知什么是嫁人,更不知道嫁人要做些什么。杨过更没想到的是,这两位居人对人情世故全然不通,只知道夫妻应该住在一屋,却不知还须三书六礼,经过纳礼、问名、纳吉、纳徵、请期、迎亲,然后才拜天地入洞房,正式成为夫妻。哪怕就算是武林中人对这些礼节不甚看重,至少也得按照这个基本程序走一遍。孙婆婆哪懂这个,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坛子酒,叫杨过和小龙女各喝了一杯,说了些吉利话,就催促他们入洞房了。

直到进入小龙女的闺房之中,杨过仍是迷迷糊糊的,这简直也太顺利了,顺利得他恍若做梦一般,跟着小龙女后头走了进去。只见她房中空空荡荡,竟和放置石棺的墓室无异。一块长条青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杨过虽觉寒酸,却也没有多想,他满脑子都是某种念头,哪里还管其他。小龙女走到床边,将白布掀起,指着草席道:“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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