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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


【神雕倩影】(01-18)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一卷天龙群芳第章绝世痴情男南国永远灰蒙蒙的天空,总让人心中有一种压抑。那一座座高楼大厦张狂地刺入云霄,更令人在微微窒息中感到自身的渺小。

西方,一滴残阳静默地,缓缓滑下天幕。

或许是太过于忙碌,也或许是现代物质文明强大到遮天蔽日,在都市中生活的人们,已经忘记了抬头看一看天空,然而却又很浪漫地选择在节假日到山上看日出日落。

不知从何时起,大自然无偿赋予人们的财富,人们已经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去享受了。

高速公路上,车辆呼啸而过,都市的脉络总是鲜活繁忙的。

一辆开往东莞的客车中,一个俊雅而忧郁的青年男子静静地坐在车厢里,双目忧郁地眺望着天边的那一滴残阳,厚实而棱角分明的之间,时不时发出一声声轻叹。

青年名叫杨孤鸿,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暂时谋职于佛山一家微波炉公司。

又一声轻叹之后,杨孤鸿拿出手机拨几个号码,然而很焦急很期限待地放在耳朵边听着。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启用来电提醒功能,你的来电信息我们已”

第一零四次听到这个讨厌的系统提示声音,杨孤鸿失望地放下手机,俊雅的脸上更添了一分忧郁。

自昨夜到现在,他拨打女友龙玉婷的手机已经一零四次了,可是对方一直关机,他知道,龙玉婷是存心不理他的。

昨夜,他又受了龙玉婷的一通骂,在他毕业应聘入公司的短短半个月时间里,龙玉婷已经是跟他说了四次分手,而每一次,他都是用他在大学里练就的文才,文情并茂地将所有凄伤的词语组织成片片柔情,才使得龙玉婷答应不分手。

他没能到女友所在的城市去工作。

龙玉婷高中毕业后就闯会了,而在杨孤鸿大学四年中,他们只在假期里见了两次面。

为了能够真正和龙玉婷相守,杨孤鸿情愿放下自己很多的追求,到龙玉婷所在的城市去,不管找到一份什么样的工作,他都无所谓,他只想和等了他四年的龙玉婷生活在一起。

杨孤鸿心中最大的理想其实是当一个职业作家,所以毕业后的工作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只有可以养活自己,只要还有点空闲时间,他就会一边工作一边写作,他完全有自信会有实现理想的一天的。

这也是他为了跟异地相处的恋人顺利在一起的最佳选择。他不想龙玉婷为了爱情而为他放弃什么,他愿意为了她而努力创造在一起生活的机会,哪怕他自己得放弃很多好工作的机会,也不管为了和恋人在一起而屈就的工作有多辛苦,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龙玉婷却对他的想法非但没有赞成,反而十分地反感,说他是不是没有了爱情就活不下去,骂他一个大男人整天只会情情爱爱的,像个窝囊废!

这一个月来,杨孤鸿受到了龙玉婷前所未有的冷酷待,她以前是天天跟自己说情话的,可是现在,非但三四天不给他一条信息,他打她的手机,说不到两句话就被她强行挂掉。

她一定是另有男人了!

杨孤鸿终日在这样的担心和伤感中度过,短短一个月中,他便削瘦了十多斤。

他再也忍受不了那样苦痛的折磨,决心要面见龙玉婷一次,把话说个清楚。

他今天正好转夜班,他无法请到假,只好利用这白天的时间来跑几公里,哪怕只见到龙玉婷几分钟他也非见她不可。

哪知,龙玉婷昨夜和他吵过之后,一气之下竟然关机到现在,叫他无计可施,他不可自己到了她所在的城市时能否见着她,她连公司名称都没有告诉他,叫他上哪里找去?

第一零五次拨手机。

第一零六次也不知拨了多少次,杨孤鸿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然后又涌起了一股悲情,他还是决定到龙玉婷的城市去,独自在那里停留片刻,感伤一阵就来,然后再也不去想这段感情了,他已太苦太苦了。

汽车还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杨孤鸿闭上双目,将头无力地靠在了车窗上,他为龙玉婷而失眠多日,身心皆已疲惫了。

为了龙玉婷,在大学里有多少美女向他示好,他却全然不看在眼中,不然,以他的文才和俊雅的外表,就算是要追校花也绝不是件难事,可是,为了守住自己心中的真爱,他却拒绝了那么多的诱惑,竟然在大学里单身了四年。

他本以为自己的真情可以感天动地,谁知却感动不了龙玉婷半分。

“你以为爱情可以当饭吃当衣穿吗?你以为我们还是十八九岁的小屁孩吗?”

龙玉婷多少次在电话里喝骂着他。

杨孤鸿不得不接受龙玉婷已经变了,就算还没有移情别恋,但她给他的爱(如果还能给的话)已不再是从前那种纯真的爱了。事实上,他已经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心灵了。

他只想弄清楚,她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另有男人了,他不想活在谎言之中。

宁愿失去她,也不要被她欺骗。

想想一个长得还有点姿色的女孩子在会上混了三年,不可能身边没有男人追求。但是以前他与她感情还好的时候,他爱她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怀疑她呢!

可是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些现实的问题,所以他是越想越觉得龙玉婷是变心了,四年的真情,叫他内心如何不受苦痛的煎熬?

枉我将整颗心交给她,她竟然对我如此的不屑!

杨孤鸿闭着双目黯然神伤,眼角竟然渗出了泪来。

一个大男人也如此脆弱?不!一个那么专情,痴情的男人,流出来的泪是多么的珍贵,只可惜,没有人能珍惜这个绝世痴情男人。

沉默了一个多月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龙玉婷,杨孤鸿内心便颤抖了起来,接通了手机,龙玉婷的声音顿时冲入他的耳朵中:“你疯了?打我了那么多次电话,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听着龙玉婷怒火冲天的话,杨孤鸿只觉得心口又在滴血:“我现在正往东莞去,我想见见你!”

龙玉婷似乎有些惊讶,停了一停,愤愤地说:“我今天没空!”

“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那我不用休息啊,我明天要上班!”

“求你别这样可以吗,只要给我五分钟相见就行!”

杨孤鸿心中痛到了极点。

龙玉婷哼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两个人?好!是你自己说的,见面五分钟!”

第2章多情空余恨东莞,黄江小镇的街头,从几里外赶到的杨孤鸿焦急地徘徊在一颗大树之下,等待着龙玉婷的到来。

天色已暗淡下来了,已经快到了华灯初上之际。

半个小时过去了,终于,随着一辆公交车的停靠,龙玉婷的身影出现在了杨孤鸿的眼前。

没法去欣赏龙玉婷那娇小玲珑却又的身材,她的张亮丽却寒霜罩面的脸,让杨孤鸿一瞧之下,便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了。

“你以为你这样来会给我惊喜吗?”

龙玉婷见面第一句便喝骂了起来,完全没想过半年多没有相见过的杨孤鸿此刻是多么盼望能够得到她的半分柔情。

杨孤鸿心中一酸,嘴角泛出了痛苦的笑容:“我不知道,除了这样做以处,怎么样才能再见到你!”

龙玉婷白了他一眼:“那现在你见到了,你满足了吧?”

杨孤鸿惨然一笑,天知道他心中是多么的爱她,多么地想她啊,他那么大老远赶过来,只为着见她一面马上赶去,谁料到她此刻对自己完完全全只是后感,毫无半分感情。难道说,自己对她的爱只会带给她烦恼了吗?

杨孤鸿只觉得血气突然一涌,猛然抬起头来,直视着龙玉婷,平静地问道:“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对于他这单刀直入的问题,龙玉婷显然有些错愕,粉脸上也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来,但那只是一闪而没。她举手的理前额的刘海,粉脸变得有些冷漠了:“杨孤鸿!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像我这样等你四年,你看看你现在,你能给我什么?

你能为我排忧解难吗?你能给我物质吗?你凭什么要我对你死心踏地?你凭什么?”

答案虽然没有直截了当,但是,杨孤鸿心中雪亮。

他没有去辩驳,因为龙玉婷已经在用手机看时间了,她手中的手机还是他送给她的,与杨孤鸿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但是,她正是用着他送给她的手机,联系着别的男人,挂断了杨孤鸿的无数个电话。

“时间到了吧?”

杨孤鸿内心痛苦得再也不想说什么,凄然地问龙玉婷。

龙玉婷又白了他一眼:“杨孤鸿,本来如果你不怀疑我,也许我最终还会选择你,可是你怀疑我,我们就这样,我们玩完了!”

杨孤鸿脑袋嗡地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最害怕听到的那句话,还是如睛天霹雳一般炸响在了他的耳膜。

他理智有些模糊地上前扳住龙玉婷的肩膀:“别这样,我错了,我改行吗?

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自那颤抖身体来看,谁都看得出他此刻内心是多么的激荡。

龙玉婷用力扯开他的手,又推了他一把:“我告诉你杨孤鸿,这里是现实,不是琼瑶的后花园,不是金庸的武侠世界。现实,你懂吗?”

杨孤鸿绝望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曾经纯真可爱的脸,看着她曾为送给他无数柔媚秋波的双眼,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他一直深深爱着的女子。

他一直把她当成世间最纯洁的女子,当做天仙一般敬爱着。而如今,她却弃他如尘埃。

再也没有言语,他悲痛欲绝地盯着她,事实上,他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脸了,他有一种晕厥的感觉。

“五分钟到了!杨孤鸿,别傻了,现实中没有你理想的爱情!”

龙玉婷抛下这句话,一转身便走了。

杨孤鸿想大声喊住她,可是,喉咙中却发不出半丝声音来。他也想跑上前去拦住她,可是双脚却似乎麻木了,动弹不得。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奔涌着如瀑布般散下。

自己从几里外赶来,就为了这五分钟的时间分手吗?女人绝情起来为何残酷到如此地步?

泪眼中,龙玉婷的身影已经快被车流人海淹没了。

杨孤鸿只觉得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碎裂,但是随着那种碎裂,他又有了一种悲情的解脱感,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无限美好了起来,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冲动可怕地自他的心头涌起。

他举起手机,又去拨龙玉婷的手机号码。

“您好,你拨打的客户已启用来电提醒功能”

杨孤鸿仰天轻轻一笑,自言自语地道:“玉婷,我多么想再听一次你的声音啊!”

低下头,他给她发了一条信息:玉婷,永别了,我永远爱你!

发完短信,杨孤鸿忽然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无数路人侧目而视之后,他又手舞足蹈着,笑得更是厉害,状若疯子。

路人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杨孤鸿忽然间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身子一弹,猛然向着高速公路冲去。

砰!

一辆飞驰而来的轿车将杨孤鸿撞得高高飞了起来。

杨孤鸿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血红,紧接着浑身一轻,有一种轻飘飘直飞上天的感觉。

叭嗒身下却传来一种重物落地的闷响。

杨孤鸿不由得转头往下一看,却分明地看到一具尸体掉落在公路上,摔得血肉模糊。咦?那不应该是自己的身体吗?可为什么自己还飘在空中呢?

杨孤鸿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一拍自己的脸,可是,不但没有发出响声来,他还看到了自己手是透明的,有如无物。

感觉自己还在空中飘着,这实在不符物理学常识啊!

莫非,自己已经是元神出窍了?

第3章黯然销魂思想之间,一阵风吹过来,杨孤鸿竟觉得自己可以借空气自由动弹,并且可以飘向任何方向。

那么,自己的的确确是元神出窃了。原来死真的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人间无情,尘世无爱啊!

真的就要远离尘世,轮到未知的下一生了吗?杨孤鸿虽然觉得已经是生无可恋,可对于这尘世间自己留下的痕迹,还是有些不舍。他缓缓地飘落在地,去看自己的躯体。

人群中,杨孤鸿的躯体被车撞得血肉模糊,那撞了人的司机正惊恐万状地给打电话。

杨孤鸿一缕魂魄幽幽地看着自己生前的躯体,然后随风飘了起来。

再看一看玉婷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向着龙玉婷消失的方向飘了去。

当然,他现在已经是魂魄了,自是可以感应得到龙玉婷在何方,所以他飘了一阵,很快便从空中看到了龙玉婷的走在街上的身影。

人潮聚了又散去,杨孤鸿飘在空中,恋恋不舍地跟随着龙玉婷在人海中隐隐现现。她也许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吧?她也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发给她的最后一条深情的短信吧?她更不会知道,此刻,他已经离开了这万丈红尘,与她阴阳两隔了,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为了她而殉情了,因为此后只要自己不打电话给她,她是不可能动打给他的。

看着龙玉婷那美丽的身影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大街,杨孤鸿有痛哭的冲动,只是,作为一缕孤魂的他,此刻已经流不出一滴泪了。

杨孤鸿忽然冲动起来,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魂魄了,谁也看不见自己,感受不到自己了,何不再一亲芳泽呢?

心念及此,他已飘到了龙玉婷的身后,然后飘着,张开双臂去搂龙玉婷,俯脸去亲吻龙玉婷。但是,任凭他的动作有多么地激烈和火热,龙玉婷也感受不到了。正如他用一颗绝世的真心去爱她,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深情一般。

但是,杨孤鸿还是狂热在亲吻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龙玉婷已经走进了一家叫台升家具公司的大门。

杨孤鸿内心轻轻一叹,恋恋不舍地飘离了龙玉婷的娇躯,神伤地看着她走公司的一栋公寓楼。他其实还想跟着她,看看她是否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然后,内心却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在阻止他,他宁愿那个真相永远不会出现。

看着龙玉婷消失在楼角,杨孤鸿的魂魄凄凉地笑着挥手,良久良久,然后高高地飘走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他想起他的一个异性朋友说起的一句话,那时,他多么想反驳她,说这个世上若没有了真情,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是如今,自己却成了真爱的牺牲品,那么,这个世界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不敢相信,可是,非诚勿扰里面那些诚诚实实的女生中有一个人不是说“宁在宝马里面哭,不在自行车后面笑”吗?她的话其实不正是这个世界女人的价值观吗?自行车后面有幸福的爱情,可是却并不是女人真正想要的啊,这个世上不是没有爱情,而是人们已经不需要爱情了吧?至少,自己心中就有一份可以感天动地的爱情,可是,龙玉婷她需要吗?

“以前的女人是讲心的,现在的女人是讲金的。”

他的那个女的朋友也曾这么说过。

他看着脚下那些繁华的城市,那林立的高楼,那繁忙的街道,那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海,那正慢慢亮起来的街灯,多么文明的一幅人间景象啊!可是,为何早已无需为食宿担忧的人们,却为何内心贫穷得连一份爱情都没有呢?

一缕魂魄飘呀飘,不知不觉飘入一所无比的繁华大都市,此刻已然入夜了,那里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璀璨街灯和霓虹,如果他生前走入这个都市,一定会感觉自己很渺小。是的,在这无尽的繁华里,人心会有一种渺小,更会有一种冲动的感觉,这两种感觉会让人迷失自我,迷失在各种各样的诱惑里面无以自拔。

幽魂在这一望无垠的大都市里飘着,但是,那一切的繁华对杨孤鸿来说,都只是过眼烟云了,因为,他已经和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关系了。

飘上刺入灰暗夜空的高楼,下面的人和车都变得细小无比了,穿过展示各种各样商品的超市,里面有令人眼花缭乱的的商品,不过,杨孤鸿已完全用不着这些了。

飘入一家家夜总会,里面有着各色美女在以最妖娆的姿态激荡着人们的荷尔蒙,令人们在躯体的颤抖中疯狂。

忽然,在一家夜总会的舞动的人群里,他看到了一张酷似龙玉婷的女孩子的脸,那个女孩正被一个肚大如虹的秃顶老头儿搂抱着,两人跳得无比的默契和欢乐。

杨孤鸿凄然一笑,黯然神伤,心道,也许,另一个城市的龙玉婷,也过着同样的生活吧?

他最后伤悲地望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就飘出了夜总会,飘入了暗黑的高空,他再也不愿意看一眼那一个个繁华的都市了。

传说人死后会有鬼差前来捉着人的灵魂,那么,自己是否马上就要被捉到阎罗王面前了呢?虽然自己生无可恋,可是他依然感觉得到自己对龙玉婷的一腔情还在,即使痛断肝肠,他也无怨无悔。

但是,如果自己一旦投胎转世,那么这一生的记忆都将不复存在,他的一切都将从此被抹去,什么真爱,什么背叛,什么痛苦全都变作了虚幻了。

不!想到这一生的痕迹都将随着一个轮而变作虚无,他真的是不甘心,特别是他多么地想知道龙玉婷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半分对他的爱,哪怕就是一丝一毫,他都会有所安慰啊,不然,叫他的死有什么价值呢。或许,自己求死,一是绝望,二也是想用死来唤醒龙玉婷内心逝去的某些东西吧?

眼前的天幕忽然一亮,一道闪着五彩光环的最影子忽然闪电一般地向着他掠了过来。

杨孤鸿一惊,难道是鬼差来了?

不对!鬼差应该是自地底下冒出来,怎么会从天而降呢?那么这向自己飞来的影子又是什么?

第4章天仙子近了,近了那道银色的白影瞬间便冲到了眼前,停住了。

杨鸿孤这才看清楚,来的哪里是什么鬼差啊,而是一个天仙。

的确,来的是一个美绝人寰,闭月羞花的女子,只见她扎着典雅的古式发髻,两缕青丝分垂香肩,飘逸如梦,冰肌玉骨,粉面被一抹朱唇点染得如绝世名画,高挺的琼鼻,亮晶晶两潭秋水倒映着长长的睫毛,只随便扫了杨孤鸿一眼,顿令他有一种刻入灵魂的颤粟愉悦之感,那是真正的沉醉。

杨孤鸿的目光自天仙子的脸上移到她的娇躯,只一眼,便被她那高高隆起,却又圆润有致的所迷,目光竟然一时间移不开了,那不是什么38d的雄伟,但是那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这,也只有天仙子才能拥有如此神奇的美妙娇躯了。

再看她的,其实已经没得看了,天仙子穿着也是古装服式,是看不见美腿的,但是自她那纤腰处估算,她绝对有一对绝世无双的美腿。太美了,杨孤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失态,只顾着打量着天仙子美妙无比的娇躯。

天仙子却娇躯一动,自杨孤鸿右侧飘了过去,又自他的左侧绕过前面来,停在了原来的空间,笑含盈盈地看着他。

杨孤鸿一收失态的样子,甚至不好意思地向着天仙子抱了抱拳:“小生失礼了!请姑娘勿怪!”

咦?自己怎么一抬手,一开口,竟然真跟一个古代人似的,难道是被天仙子迷住了,自然而然地改变了吗?不过,不管是不是,这样向天仙子打招呼应该才是对的,总不能用现代的方式,摇摇手叫声hello吧?

天仙子抿嘴一笑,清脆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杨孤鸿只觉得听到她的声音,有如听仙乐一般。事实上他又何曾听过仙乐,只不过世人都喜欢用仙乐来形容声音或是乐曲很美妙,所以他心里也习惯这么想了。

“姑娘,小姓杨,名孤鸿!”

天仙子展颜一笑,杨孤鸿又是不由一呆,那笑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那是用任何形容词所能形容得了的美丽。

“杨公子,小女实在为你对恋人的一片痴情感动,你可知,当今这世间,像你这样的痴情郎已经绝种了。”

天仙子轻启朱唇,闪动着眼眸,微笑着问杨孤鸿。

杨孤鸿当然知道天仙子这话当中带着多么大的赞赏,当下答道:“姑娘过奖了,在下相信这世上像我这样的人还是会很多的。”

天仙子道:“但却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了,小女数十年间才遇见一位如公子这般胸富诗文,温文尔雅而又痴情的男子,这在你们这个时代,实属罕见了。”

杨孤鸿也不想虚伪地谦虚什么,笑了笑道:“在下只是痴恋一女罢,姑娘见笑了!哦,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呢?”

天仙子神秘地一笑:“公子就叫我秋容吧!”

秋容?天上有哪位仙女叫做秋容的呢?杨孤鸿拼命想着。

“秋容姑娘!你是天上的神仙吧?”

杨孤鸿迷惑地问。

秋容呵呵地轻笑了一下,答道:“小女哪有那样的功德呀,实不相瞒,小女和公子一样,亦是一缕孤魂!”

杨孤鸿一听更是诧异:“看姑娘的衣着,应该是几年前的服饰吧?”

秋容幽幽一叹,道:“小女生前实乃五多年前的人,死后变作孤魂野鬼,飘荡于尘世之间,已有五多年了。”

杨孤鸿心中暗叫我的妈呀,作孤魂野鬼五多年,这是怎么度过的呀?想归想,他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问:“莫非姑娘也有一番伤心的事,所以才不愿抬胎转世?”

秋容微微点头,幽幽地道:“我等一个男人,等了他几辈子,却始终没有等到,而我的尸骨也早化为尘埃,没法再抬胎转世了。所以只能永生永世这样当一缕孤魂飘荡尘世之间。”

杨孤鸿听得又有流泪的冲动,假如现在他有泪的话,一定能下雨一样洒落的。

“没想到姑娘比我更可怜!至少我现在想见自己爱的人,还是可以去见她的。”

秋容轻举皓腕,理了理额前的发丝,道:“人间冷暖,小女早知真情难了,本已不愿再望这污秽的尘世一眼,却没料到今日还能遇上公子这样的痴情男儿,故而与公子有此番谈话,并想交给公子一样东西。”

杨孤鸿问道:“姑娘难道真的要这样永生永世地飘荡下去吗?”

秋容凄然一笑,道:“这是我的宿命,除非”

“除非什么?”

杨孤鸿追问道。

秋容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我再等一个契机,但是那样的机会根本不可能有的,所以,小女不存任何幻想了。”

杨孤鸿见她不愿提起,也怕触及她的伤心事,所以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秋容又是轻轻一叹,缓缓张开嘴来,顿时一样光彩夺目的东西自她的樱桃小嘴之中钻了出来,看起来,好像一颗夜明珠。秋容伸出玉掌,那东西便似乎有灵性一般地停留在了她的掌心。

第5章美绝人寰杨孤鸿迷惑地看着她玉掌中的放光珠,问道:“这是什么宝物?”

秋容笑了笑,道:“你闭上眼睛。”

杨孤鸿不明用意,但还是很听话地闭上了双目。

秋容玉腕前伸,朱唇厥起,轻轻一吹,那粒明珠便缓缓飞起,又落入了她的小嘴之中,娇躯一动,已到了杨孤鸿身前,轻轻叫了一声:“张嘴!”

杨孤鸿依言照做了,然后他便觉得有一双柔软之极的小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一阵舒畅无比的被另一张唇覆住了,他睁眼一看,那光景令他全然不敢相信,这天仙子一般秋容竟然吻住了他。

这是多么香艳的一幕啊,可是,现在他已经只是魂魄,根本没有上的愉悦,而完完全全是心灵上的快乐震颤。

忽然又觉得喉间一滑,似有一物被秋容吹入腹中,腹中顿感一片温热,说不出的舒畅。然后,秋容的离开了,双手也松开了。

杨孤鸿禁不住很是失落,他的心还完全沉醉在秋容的那香艳绝伦的一吻当中。

“公子,这是小女五年修练得到的元气丹,小女飘荡于这茫茫尘世数年,今日遇上公子,情愿与之相赠。”

杨孤鸿内心大震,这是多么贵重的一件礼物啊,他如何要得?“秋容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在下怎能接受姑娘五年修练得来的法力呢,请姑娘取去,在下实在受之有愧啊!”

秋容轻轻一摆手,笑道:“我留之亦无用,我已经厌倦了尘世间的一切,留着这五年的法力有何用呢?而公子你不一样,你尘缘未了,理当再返尘世中再享受一番人生。”

“可是,这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叫我如何受得起姑娘这么宝贵的馈赠呢?”

杨孤鸿内心又是感激又是不安,还是觉得接受秋容五年的法力实在是受之有愧。

秋容妩媚地一笑,道:“公子既是至情之人,就不该拘束于世俗之见,小女今日得遇公子这般的痴情男子,与五年法力相赠,可以说是物尽其用,小女高兴还来不及呢,但请公子勿再推辞了!”

杨孤鸿看着秋容那美绝人寰,超脱凡俗的倩影,心中生出无比的崇敬来,只觉得她的每一句话皆是至理,所以,他听她那么一说,就真的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来了。

“那么,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杨孤鸿只觉得秋容实在太可怜了,一缕香魂飘在尘世五多年,那份孤独与寂寞,他连去想的勇气都没有。

“公子不必为小女担扰,小女心早已死去,早无烦恼与忧愁了,只会为尘世间每一点真情所感动,于我自身的得失,早已释怀了。”

秋容说着的时候笑得有些凄凉,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真实与美丽。

杨孤鸿看到这样的笑,心中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他在最失落的时候,也的确会为世间的每一滴真情所感动,这似乎是一种叫作悲天悯人的情怀吧?他不知道,但是他没有任何做作,的的确确会有那样的情怀。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飘近秋容,激动地将她搂在怀里。

秋容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因为她能懂他的拥抱,那不是情欲驱使的,而是一种对生命和美本身的一种感动和热爱,因为,这个男人有着一种很神圣的大情大爱的胸怀。

“公子,你拥有了我五年的法力,再去找一处僻静之所,每天吸取天地精华之气,再以千峭壁之上的泥土塑成一尊人像,等七七四十九天一满,你可附上泥像,便能拥有真身,与活人一般无二了。”

秋容附在杨孤鸿的耳边叮嘱着,就像一个最亲密的恋人在说情话一般。

杨孤鸿听得心中大动,自己还可以重生,虽然他生无可恋,但当生命真的结束之后,他还是愿意选择拥有生命,因为,拥有了生命,有可能拥有一切。他即使无力使龙玉婷心转意,但他也要作出一番事业来,让龙玉婷看到他的价值,想想自己那般殉情实在是有些愚蠢和没价值。

“秋容,我真的还能拥有真身重返人间吗?”

杨孤鸿激动地问,同时将秋容搂得更紧了。

秋容道:“不错,而且你拥有真身之后,法力也不会消失,还可以像现在这样飘飞上高空。但是,你切不可滥有法力,我知道你不会为恶人间,我信任你,但是你还是少用法力的好。还有,在你获得真身后,三十日内也切莫近女色,否则我给你的五年法力便会散去,明白吗?”

杨孤鸿又是惊讶又是狂喜,想到自己真的可以重返人间,并且拥有传说中的法力,那将是何等的大喜事啊!口中高高兴兴地答道:“谢谢秋容,谢谢秋容,我一定牢记秋容你的吩咐!”

秋容忽然有些惊慌地道:“午夜将至,你还是快些去一处僻静之所吧,不然难逃鬼差的追捕!”

杨孤鸿松开秋容,关切地问道:“那么秋容你呢?”

秋容笑了笑道:“我早已是无法投胎转之人,生前也不曾为恶,鬼差没必要再捉我了。”

“那么我们这一别还能重逢吗?”

杨孤鸿知道情势已经危急,但是却猛生出对秋容的无限依恋起来。忽又发觉刚才已经直呼她秋容,那似乎太过于亲切了,内心不由得有些发窘。

秋容见他怔着不走,急道:“公子请速速离去,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有缘咱们自会重逢。”

杨孤鸿艰难地点了点头,忽然上前搂住秋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吻上了她的朱唇。

咦?杨孤鸿再次接触到她的唇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比生前在现实中更为实在的触感,可是自己现在只是魂魄啊,难道是秋容给他的法力所起的作用?

秋容也没有拒绝他的吻,因为她知道他同样地不是出于的冲动,魂魄怎么会有躯体的冲动呢?可是,她却在他的吻中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那似乎是心跳的感觉,可是,自己的心明明已经死了五多年,怎么还会跳动呢?

她想不明白,但是,她却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吻,比她初恋时的吻更加地真实美妙,她也不由沉醉了,开始应杨孤鸿的吻,就像一对恋人那样地去吻着。

就这样,两个魂魄在空中静静地亲吻着,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是虚设的,只有这两个彼此亲吻魂魄才是真实存在的。

一阵阴风袭来,紧接着便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尖笑声。

秋容暗叫不好,猛地推开了还沉醉在热吻当中的杨孤鸿。

码字很累很苦滴,哥哥们,给小点花花奖励吧!

第6章最难消受美人恩杨孤鸿四周一望,突见两条黑影立于身前,面目狞狰可怖,全身黑如锅灰,手中各执一柄形状怪异的利器,四目之中闪动着冰寒的绿光,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哼杨孤鸿,快快随我们到阎罗殿报道吧!”

两个黑暗厉喝道。

完了,鬼差真的来了,杨孤鸿大惊!

秋容又猛地一推杨孤鸿,叫道:“公子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杨孤鸿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的事,可是秋容怎么办呢?

鬼差厉喝道:“大胆秋容,你休得阻拦我们办正事,快快闪开!”

秋容娇笑道:“姑奶奶我偏爱管这档子闲事了,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说话间,已经挥舞着衣袖跟两个鬼差混战在了一起。

杨孤鸿心道自己有了五年的法力,完全可以放手和他们一拼了,怕什么。

心念一转之间,他早学着武林高手一般,右掌拍了出去,果然,真的有一股子劲气向着其中一个鬼差撞去。

那鬼差似乎没料到他有这等法力,惊得急忙跳开,口中哇哇怪叫着举起利器向他冲了过来。

秋容长袖一卷,形如灵蛇一般缠住了那鬼差的腰,再一拉,鬼差便被拖了去。

“公子快走吧!这里交给我,我可以应付得了,再迟就影响公子重获真身了,记住我说过的话!”

秋容边独战两鬼差边催促着杨孤鸿。

杨孤鸿见秋容应付鬼差的确还是很轻松的样子,也就放心了,当下冲着秋容抱拳道:“秋容保重!在下谢过你的大恩了,后会有期!”

言毕,杨孤鸿恋恋不舍地望了秋容无限美好的身影一眼,然后掉头飘向天的另一边。

他有一种冲动,总想返去把鬼差打跑,然后再和秋容接吻,那种纯粹的灵魂与灵魂的亲密,实在是太美妙了。

然而他又不能够辜负秋容的大恩,所以决定马上找到一处僻静的所在去修真身。

可是,难道来了,现代文明疯狂地侵犯着自然,哪里才是僻静之所呢?本想去那些名山之中的,但是那里只怕天天都有人在游玩观光呢,那么去那些原始森林之中去吧!

哪里有原始森林呢?似乎大小兴安岭,长白山那一带比较好吧?心里想着,却发觉自己这样在空中飘着,又是黑暗之中,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没办法,为了避免鬼差又来纠缠,他就这样不分东南西北地飘荡起来。

不知又飘了多久,忽然发觉前面天幕之间发现一片亮光。有了秋容这一奇遇,他知道那不可能是鬼差,说不定还有奇遇呢,杨孤鸿不知不觉地朝着那亮光飘去。

若论他飘飞的速度,完全可以是超音速飞机所不能比的,因为,基本上他只需意念所至,则魂魄也就到了目力所及的目标。因此,他到达亮光之处,也不过是转念之间的事。

当他到达这光亮之处,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神仙姐姐,映入眼帘的东西令他倍觉稀奇。

发出亮光的竟然是十个通体透明的大字,看起来还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发出眩目的光。而每一个大字皆有常身体两倍一般大小,如若不是反月光,根本就看不到它们的存在。

杨孤鸿仔细去看这十个大字,发觉个个都富有三维立体感,这十个字看起来好像是组成了四组,杨孤鸿口中轻轻念着:“唐清隋,秦晋元,魏明,宋汉。”

这是四个人的名字吗?为什么天上会浮出四个人名来呢?这四个又是什么人呢?杨孤鸿思着,半天也弄不清怎么事。

管它呢,我还是快些去修我的真身要紧,想到这,杨孤鸿决定继续去找修身之所,但出于一时好奇,他也想看看这字是什么物质构成的,于是便伸手向着最近的那个“宋”字摸了上去。

哪知手刚刚一触碰到“宋”字上,“宋”字顿时散发出一阵强光,同时产生一种强大无比的吸引力,杨孤鸿还没有反应过来,魂魄不由自便被吸得直向“宋”字之中陷入了进去。

强光消失,却响起了杨孤鸿的一声长长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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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男人的尺寸且说杨孤鸿被吸入“宋”字之后,顿感自己的魂魄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一直迅速地往下沉,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传说中的黑洞吸入了,恐怕是要魂飞魄散了,一时间不由得惊恐万分状,禁不住惊呼出了声来。

魂魄下落之际,既便他现在已有了秋容的五年法力,竟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莫非自己真的就陷入黑洞之中了?真的就这样魂飞魂散了?

恐惧,无边的恐惧,在这黑暗之中蔓延着,有令灵魂窒息的感觉。

也在这窒息的感觉之中,杨孤鸿忽然觉得生命其实再多么苦痛,也是无比的美好的,只要能活着,其实又有多少事情可以去做啊,只可惜,人在没有失去的时候,就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意识到曾经拥有东西的价值。

他想,如果他还能活着,他一定会给龙玉婷一个最洒脱的背影和一份最真挚的祝福,然后好好地活下去。只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

殒落之中,他已懒得再去理会时间了,昏昏沉沉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似乎有什么托了自己一下,然后便不在下沉了,而且眼前也不再黑暗,他已能看见东西了。自己现在是掉落在了一片杂草当中。

坐直身来,杨孤鸿举目四望,只见四周俱是千峭壁,刀削斧劈一般地,峭壁之上,只偶尔望见几棵小树斜斜地生长着。西方的峭壁之上,泻下一线飞瀑,在微风之中也轻轻地飘动着,有如千尺绢一般。

飞瀑泻仿佛自九霄之上泻下来,泻在峭壁脚下,形成了一潭湖水,湖水清澈见底,湖中还不时有各色的鱼儿在游动着。

杨孤鸿大喜过望,心道:“这正是自己要找的理想的僻静之所,在这里修真身是绝佳的选择,完全不必担心外界的打扰了。”

意已定,杨孤鸿一刻也等不及,马上就开始行动,先是选好一处幽静的栖身之所,照着秋容说的,吸取天地精华之气,这简单,只要每天在这谷中,呼吸到的都是天地精华之气,这里绝对没有什么工业的污染,在谷中的空气虽然流动不是很顺畅,但也是他所能呼吸到的前所未有的新鲜空气。

至于用峭壁之上的泥土塑出自己的泥像,那也不是件难事,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具有五年法力的魂魄,飘到千峭壁之上取泥土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所以真正令他觉得难的,便是等待着七七四十九天的这个期限到来。

栖息之所,他选了一颗大树,然后拾起几根断枝,轻轻一抛,顿时变出了一座小木屋来,里面床铺什么的应有尽有,只是,没有厨房和茅房,因为他现在还用不着吃东西和排泻污物。

由于心急的缘故,杨孤鸿才用一天的时间便从峭壁上采下了足够多的泥土,反正他现在已没有了日夜之分,更不觉得劳累,所以就急急地开始为自己塑像了。

为了便于观察自己,他将泥土都搬到了湖水边,他可以一边利用水面照自己,一面塑像。

话说我们的杨孤鸿同学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在偏僻的乡村念的,那里根本就没有美术老师,如果叫他画个人,那么人头一定是漫画式的,脖子以下一定是机器人式的。总之就一句话,他能画的只比骷髅稍微好看一些。

这,这叫他怎么给自己塑像呢?

呵呵,别忘了,他现在只是魂魄,并且是拥有五年法力的魂魄。

只看杨孤鸿同学皱着的眉头一展,然后笑得万分灿烂地对着那滩泥土一拂衣袖,一片五彩的光芒闪动着,片刻之间,那滩泥土就变作了一尊巨人像。

哇!这也太高大了吧?看起来连na球星奥尼尔也没有这么雄伟,连姚明也没有这么高大。

不行!看着那尊巨人像,杨孤鸿只得减了一些泥土,心道虽然不能像姚一样高大,那会看起来很笨拙,行动不利落,但是,有机会给自己重塑一个身体,当然不能太傻,就要个一米八五的身高吧。呵呵,再来个健美而的身材。

杨孤鸿乐得跟什么似的,因为他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塑造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啊,他一定要把泥像塑造成世界最有魅力的躯体。当然,先得又帅又有气质,貌比潘安宋玉自是不用说,不过也得在自己原有特色的基础上来修整。身高两米足够了,身材健美,保证人见人爱。

哈哈哈哈杨孤鸿忽然神经质地大笑了起来,而此时,他的目光正盯在泥像那条巨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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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美人从天而降且说杨孤鸿目光移到泥像的阳性标志的时候,自个也禁不住笑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那条命根整得像成人手臂一般粗大,长度更是吓人,起码有4厘米。

“哈哈哈按照这个标准,就算在世界范围内恐怕都没办法找到一个女人来试枪了。”

杨孤鸿笑得前俯后仰。

据他了解,亚洲男人平均长度才在十一到十三厘米,到达十五厘米的男人已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了,而超过十六厘米的更是寥若晨星,想到这他还是挺自豪的,他就有十六厘米多一点。

当然了,能够重塑自己的身体,他可不满足于十六厘米,但也不能太大太长了,那么该多少才适呢,这个真是个难道了。

想了想,就来个中国男人之最吧!

印象当中,中国男人好像没有超过二十厘米的,那么来个长度二十五厘米吧,至于直径吗,中国男人平均是是三到四厘米,那么来个七厘米吧,似乎有些大了,不过,最多也只能和欧洲男人中型偏上相比呢。就这么定了。心意已决,挥手用法力改造好了,一看,还是笑了出来,那雄伟的程度,还是非常吓人的,如果让中国女人看到,一定会吓得半死的。

不过,没关系的,自己不是有法力吗,完全可以根据需要使它变换尺寸的。

想到这,他也就不再担心能否在中国找到女人的问题了。

这样,一个身高两米,健美身材,宝物中国第一的“人”就这样塑造成形了,拉下来就看如何精雕细刻了。

任着法力,他可以将泥人的身体各位部分都塑造成最最完美的极品,不过,他总觉得很难满足的是泥像的头发。在他的意识里,他一直都喜欢古代男的的装饰,无论是服装还是发式,都是现代男人所不能比较的。尤其是在武侠片里看到的那些个什么大侠少侠的,那服装那发式实在是太酷太帅了。

只是,如果把自己改装成古代人,再到人间时,一定会惊世骇俗的。杨孤鸿有些犯难了。

但是,脑中忽然全是秋容的那绝世芳容,心想反正自己在尘世之间也没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又经历了这一次生死,何必在乎那些,就算装扮成一个古代人走出去又如何,只要自己活得潇洒就够了。再说,如果有幸再遇上秋容,他也一定更喜欢自己古式打扮的。

咦?他发觉自己内心时刻都能想起秋容来。算了算了,那么美丽的女字哪个男子见了会不喜欢呢,如果自己和她都是人,他相信自己一定会为她痴狂的。

接下的日子里,杨孤鸿就静心等待第四十九天的到来,那时自己就可以重获新生了。

转眼间过去了十天,杨孤鸿日日夜夜在谷中尽情吸取那清新无比的山中空气,快意之极。

哪料到了第十天午时,杨孤鸿正在木屋之中小歇,忽闻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自高容传来。

杨孤鸿心神一震之间,早已飘出了木屋,抬头一望,突见那一线飞瀑之处。

一条人影正掉落下来,一边掉落一边惨呼着。

杨孤鸿来不及多想,先救人要紧,但他只能动用法力,无声无息去救人。看着那人影还差数十米着地之际,他单掌拍出一股缓和的劲气,使得人影下落之势大减,再一挥手,悄无声息地将人影掉落之处转移到了水潭正中。

果然,随着“扑嗵”一声响,水花四溅,不一会儿,那掉入水潭之中的人又浮出了水面,死里逃生后,在水中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向着杨孤鸿泥像之处的岸边游了过来。

糟了,让生人看到自己雕像了,但愿不会被来人破坏才好。杨孤鸿不由得开始担心了起来。

但与此同时,他又不由呆住了,随着湖中人的游近,他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个绝色美女,在水中起浮着,几疑便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当那美人儿走上岸的时候,湿透了的衣服更是将她那完美的身体凸显了出来。

来人竟然又是一个身着古装的女人,湿透了的长发垂在脑后,湿透了的罗裳出卖了她那玲珑的身段,那张脸,论姿色,几乎可以与秋容相比,只是少了份超凡脱俗的仙气,但称之为人间绝色是毫不为过的。那一对高耸的,在湿透了的衣衫内,颤巍巍的,连那两粒樱桃的红晕都几乎可以看清楚,而两座的形状和海拔,更是尽收眼底,那尺寸至少也在36d以上,看到杨孤鸿心神俱醉。

那纤细的小蛮腰,那修长的双腿,无一不是人间极品。

全身湿透了的她,完全没有一点儿狼狈的样子,而是展现出了另一番迷死人的风情。

当看到她那一双的根部那朵隐隐约约的小黑云时,杨孤鸿估计如果自己是活生生的人的话,一定会马上鼻血长流。

这绝色美人上得岸来,看到了杨孤鸿的泥塑,先是一阵错愕,然后一双妙目竟滴溜溜地在泥溜身来打着转,似乎是看得痴迷了。

杨孤鸿暗暗高兴,心道看来如果这变成了自己的真身后,一定能迷到天下美女。

只是,这个大美人儿怎么也穿着古装呢/真是奇了怪了。难道她这是在拍武侠电影?

去!这里没有别人,更没有摄相机,怎么可能是拍电影。那这个大美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杨孤鸿的确是糊涂了。

在他还在苦思之间,那个绝色美人早已转身看到了他的小木屋,柳腰轻摇着向小木屋走去。

木屋当中自然没有人,连门都没有,绝色美人走到门口看了看,木屋内的景物尽收在了眼底,所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木屋的屋壁在杨孤鸿的眼中当然是透明无物的,所以他清楚地看到,那美人儿走进木屋之后,便躲到了一角,脱下了湿透了的外衣,只穿着短短的红色肚兜儿,被的高高挺起,似乎随时都有被涨破的可能。那雪白的,那细长的玉颈,那细无比雅致的双臂,玉葱般的十指,那圆圆的肚脐,似乎一把便可抓住的纤腰,杨孤鸿如痴如醉。

看着美人脱下外衣,再水拧掉,然后又披上了,并没有脱下裙子的举动,杨孤鸿暗叫可惜,那美人儿又走出木屋来,在附近拾了一些干柴,到木屋之中,然而自腰带之间取出两粒黑色的小石子,一手捏了一粒,只啪地几下摩擦,竟然就打出了火花来,生着了火。

靠,真够牛叉!杨孤鸿暗暗称赞着。但同时心中又不由起了疑问,怎么看这个美人儿的穿着和一系列举动,那活脱脱一个古代人来着啊?

第9章孤男寡女看着那绝色美人儿拿着衣服在火上面烤着,又转着身子去烘身上的衣裤。杨孤鸿知道没有春色可看了,也觉得有些无聊,便飘入木屋之中,自个儿躺到床铺上去了。反正美人儿是看不到自己的,所以他也毫不顾虑什么男女援授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了。

美人儿烤干了手上的、身上的衣服之后,就熄了火,走出了小木屋。

杨孤鸿看着她渐渐走远,最后消失在东面的一片小树林当中。

想着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魂魄,又没有偷窥的瘾,所以也就懒得去管那美人儿在做什么,自个儿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脚步声响了起来,杨孤鸿睁眼一看,只见那美人儿有裙子兜了许多野果来了,脸上还甚是高兴的样子。看到她嘴角溢出的笑容,的确有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木屋之内没有好的坐椅,因为杨孤鸿不需要,美人儿也不想再坐在刚才坐的那小木块上,所以便走近了床榻,褪去了鞋子,竟然半躺来。她当然看不到杨孤鸿,但杨孤鸿却能感受得到她娇躯的温热和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我具完美的,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地躺在自己的身畔,这实在太令他兴奋了。

反正美人儿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他岂能错失这样的良机,当下便附过身子去,一把将美人儿搂在了怀里,美人儿完全没有感觉到异样,安闲地半躺着吃野果。

杨孤鸿见此情景,便开始在她的身上放肆起来,先是将美人儿的脸蛋吻了个遍,再移到她的粉颈,然而抓撕啃咬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那已令他魂儿醉醉了。

但是他觉得遗憾,因为他的热情得不到一点应,他是多么地想现在就是个真实的人,那么便可以真正地和美人儿欢爱了。

有了这种感受,他也就没有了冲动,只好静静地搂抱着美人儿,享受着她的芳香。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会从上面掉下来呢?又为何穿着古代的衣服,梳着古代的发式呢?

杨孤鸿的心中一连串的疑问,但却找不到答案。

美人儿吃完了野果,便斜躺着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杨孤鸿以为她会躺下来,哪料到不一会儿,这美人儿竟然坐身盘脚打坐,一双玉臂在身前妙曼无比地舞动着了一会,然后做出兰花指交叉着平放在膝盖上,全身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一片紫烟来。

咦?这这个这不是像武侠片里的练功吗?难道这个美人儿会武功?

难道她是被仇家追杀而掉落下这深谷之中?

突然,美人儿沉喝一声,全身迸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劲气,杨孤鸿来不及反应,竟被劲气扫飞,撞到了屋壁之上,再跌落在地。

杨孤鸿飘身而起,暗道,如果自己是活生生的人,铁定已经被她的真气震碎了心脉而死了。这美人儿竟然真的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怎么她不但穿着古代衣服,还有着传说中的武功呢?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怎么会被一个“宋”字吸到了这个地方来了?

想不通,想不通就别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修自己的真身,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重返人世。

第章被吻的感觉杨孤鸿意已定,便又开始了他的修身大计,他没日没夜地在谷中空气最清新的地方转悠着,吸取天地精华之气。而美人儿,竟然像个隐士一般,除了出来采食野果外,就是在小木屋内打坐练功和休息。

夜里,当美人儿睡去的时候,杨孤鸿也会在她的身旁边躺下,但却没有再轻薄她,只是怜爱地搂着她,嗅着她的体香,但深夜里,杨孤鸿还是要到谷中游走的,因为夜里的气息亦别有一种功效。

日子就这样单调地重复着,又过了五天,练功中的美人儿却忽然张口吐出了一口黑血来,然后却显得十分舒畅地收了功。

杨孤鸿见状,奇道:“看她的模样好端端的,怎么会口吐黑血呢?暗道是早就受了内伤,但是她内功深厚,强压制住不外显的吗?”

这么想着之际,美人儿已面露微笑地走出了小木屋,走到湖边去洗漱了一番,然后站在湖畔出神地望着杨孤鸿的泥塑发呆。

杨孤鸿心中暗暗得意,莫非她是看着完美无暇的泥塑动了芳心?那么,如果等第四十九天到来之际,泥塑变作活人,她会不会爱上自己呢?

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杨孤鸿心想,如果她是穿着迷你裙和t恤衫,那她的身材一定惹火到令自己流鼻血。

思忖之间,只见美人儿走近了自己的泥塑,一只玉手在塑像健硕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看着她的玉手在自己塑像的胸肌上滑动,杨孤鸿不由得心神大悦,看来,她真的是被自己的完美身体所迷了。

如果是真实的身体被她那样着该多好啊!

咦!只见此时那美人儿已经伏在了泥塑的胸膛上,双手圈住了泥塑的脖子,竟然还在泥塑的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哎呀,美女也是好色的嘛,尤其是在这没有任何人的地方,美女的本性也会暴露出来的。然而,她毕竟还有些害羞的,亲了塑像一口之后,又腼腆地躲进了塑像的怀抱。杨孤鸿看她的年龄也应该在二十以上了,却还是那般情形,心里也觉得好笑之极。

见美人儿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了,杨孤鸿也就意兴阑珊地去闲逛了。

此后的几天里,美人儿练功之余,也总要去亲一亲泥塑,再伏在泥塑的胸膛上,好像伏在她心爱男人胸膛上一般,静静地,神情挺是迷醉。

又是五天过去了,杨孤鸿开始觉得日子有些单调了,虽然能和美女同床共眠,却苦于与她根本没办法交流,就算他用力地去抚摸她,她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自己等于无物。每当看到这美人儿熟时那一起一伏,他总有冲动要用法力解开的她的衣服去一饱眼福,但是他又不想这么做,对于男女之间那些事,他要的是两情相悦,这么样把她看了,实在没激情了。

哪料这一天的深夜,一幅香艳得令人的画面却活生生地展现在了杨孤鸿面前。

想知道是怎么个香艳法么,快快给花吧!

第章心神俱醉且说这夜午时,杨孤鸿正打算下床去谷中转悠,岂料忽闻得一阵解衣物的声响。正值他迷惑之际,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响起来。

杨孤鸿坐起身子来一看,顿时神魂颠倒,只见美人儿衣衫凌乱,半露,一只玉手搓揉着自己的,别一只玉手却放在自己的嘴里咬着,这活色生香的春情,简直令他有种发疯和冲动。

美人儿那只抚摸着的手,开始一路抚摸着自己的滑,最后果然不负杨孤鸿所望,终于探进了裙中,在她那隐秘的小天堂里抓捏了起来,呻吟之声,立时一声紧接着一声地自她的樱桃小口中传了出来。

同时,她的两条细腿也在上下交叉着摩擦了起来。

杨孤鸿真恨不得马上拥有真身扑上去,在一个美人儿身边看着美人儿,那种感觉有多难受多奇怪,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得到。

然而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人儿在面前着。

那一声声的呻吟,搅得杨孤鸿心神俱醉。暗暗发誓等自己修真身,非把这美人儿要了不可。

啊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蚀骨。

杨孤鸿觉得自己再听下去,一定会疯掉,急忙飘下床来,打算溜出去,刚飘到门口,美人儿却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那尖叫里含着无限的舒畅和满足,然而就剩下虚脱的娇喘之声了。

美人儿那只手拿出裙子时,明显地粘满了蜜汁。杨孤鸿有一种想上前去品尝的冲动,但他还是飘出了小木屋去了。

在谷中转至天明时分,他才又转了来,还没有到小木屋,便听到一阵水花的响声。

美人儿起来这么早?这么暗自追问的当儿,他也已飘到了湖边。

杨孤鸿开始不得不说自己太有眼福了,美人儿正地在水中沐浴着呢。虽然她是背对着他的,但是,她那优美无比的背部弧线,和那高高隆起的丰臀,以及修长圆润的,构成了一幅世间绝美的图画。杨孤鸿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再次有疯掉的冲动。

可是今天才是第二十一天啊,还有二十八天自己的真身才修得来,真是急是死人了。再说,修了真身也得三十天之后才能近女色,上帝啊,天天面对着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却不能动她,简直和地狱酷刑一般无二。

本来还想看遍美人儿的全身的,但他一来想多保留点神秘感,想在一个好一点的时机下看遍她的全身,二来也怕自己看了之后会更加难以忍耐。

所以他急忙转身小木屋去了。

又是五天过去了,杨孤鸿发觉这美人儿还是老样子,大部分时间就躲在小木屋里练功,饿了就出去找野果,困了就睡,感觉她好像根本就是跑到这里来隐居一般,可是她明明是从悬崖上面掉下来的,更有可能是被仇家追杀的缘故,但她为什么没有逃出生天的举动呢?

杨孤鸿开始对这美人儿的定力产生了兴趣。这些天,他也开始疏导一些精华之气渗透到泥塑身体之内,所以泥塑隐隐之间也泛出了光彩,只是常人很难用肉眼观察得到。

而美人儿这些天,也没再在他的床上展现活的春景图。这样,杨孤鸿也便能静心地修练了。

日子开始变得平淡而清静了。

这一日,杨孤鸿见美人儿还在练功,自个儿又去给泥塑疏导真气,忽听得“呜”地一声,峭壁之下垂下一物来。

杨孤鸿仔细一看,却见一条长绳自崖壁之顶直垂而下。

咦!难道有人要从上面下来?

第2章天山童姥杨孤鸿一念方动,那垂绳之上早已滑下四条身影来,四人个个身手不凡,敏捷如猿猴一般,轻灵无比地绳上飞速滑入谷中。

来人是四个青衣妙龄少女,个个娇艳如花,轻灵如燕,方一滑入谷中,几个纵跃便掠近了杨孤鸿泥塑近旁来。

此四个少女,比起小木屋中的那个美人儿来说,除了多一点青涩,少一点成人味之外,姿色却毫不输给她。杨孤鸿仔细打量着这个四小美人儿,只觉得越看越是有味儿,那装扮也一个个都是古装,而且都是武侠片里才会出现的装扮。先是一个大美人,再来四个小美人儿,怎么全是古代打扮啊,我这是在哪里,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杨孤鸿思不得其解。

童姥!童姥你在这里吗?“四个青衣少女一齐高呼了起来。

童姥?她们叫谁?是叫木屋中的那个美人吗?她的名字叫童姥吗?

小木屋中这时传出了一个哄亮无比的声音:“是四大护法吗?”

杨孤鸿只觉得这声音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也有一种令男人心动的吸引力。

四个青衣少女一听到这个声音,个个面露喜色,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应道:“属下拜见童姥,救驾来迟,请童姥恕罪!”

杨孤鸿只觉得耳边陡然“呼”地一声,那木屋中的美人儿已然瞬间立在了四个青衣少女面前,那身法之快,实也令杨孤鸿大大地吃惊,虽然他现在能比她快上几十倍,但是,自己毕竟只魂魄而美人儿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他不能不吃惊。

到现在,杨孤鸿不能不承认,自己看到了传说中的武林中人了。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啊,这些人怎么还会存在呢,现在没有武林,只有啊。

而且,她们这样的打扮和这样的举动,完全不像是现代人,倒真的像是古代江湖中的人。

“属下救驾来迟,请童姥恕罪!”

四个青衣少女再说齐声说道。

童姥衣袖一拂,威态十足地道:“行了,你们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对我忠心了,都起来吧!”

四个青衣少女边站起身来边应道:“谢童姥!”

童姥仰天长笑道:“我就知道上天不会让我巫行云葬身于此,李秋水!我不会放过你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巫行云?李秋水?童姥?

杨孤鸿惊诧到了极点,怎么,我到了金庸的天龙八部里面来了?我穿越到了宋朝了?

“告诉我,李秋水那个现在在哪里?”

巫行云厉声问道。

一个眉心带着一个红痣的青衣少女抱拳道:“禀报童姥,李秋水已经攻下了灵鹫宫,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全部投降了。灵鹫宫中不愿意投降的姐妹们,大部分都已经分散,各自隐藏起来,且秘密打探童姥您的下落。”

巫行云神色先是一变,然而转为冷酷,叫道:“好你个李秋水,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加倍付出代价来。嗯,我们灵鹫宫也总算还有些有骨气的子,没白费我平日的一番调教。”

四个青衣少女齐声道:“子誓死不忘童姥大恩!”

“好,咱们先在这谷中商议一下反攻计划,待机会成熟,我们再杀灵鹫宫,给李秋水那个一点颜色看看。”

“是!童姥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巫行云哈哈大笑,笑声未落,人影已失,小木屋中传出一句话来:“青凤,你们去打点野味来,我需要补补身子。”

那个眉心带痣的小美人儿应道:“是,童姥!”

然而转身向三位同伴挥着道:“咱们走!”

四位青衣少女个个身法如电,转眼之中消失在东面那片树林之中。

杨孤鸿却愣在了当地,我的天!我竟然穿越了,竟然到了金庸的武侠里面来了。这那么我和龙玉婷岂非永远见不着面了?除非,我还能再穿越去,可是,那该怎么做呢?

第3章娇媚可人那四个青衣少女来去如风,只片刻之间,便各自有了猎物,有野兔,有斑鸠,还有獐子,收获颇丰。

四人也不待童姥吩咐,捡拾了一些柴禾,便在小木屋外面生起了火,再将猎物拿到湖边修理清洗干净,然后便乐滋滋地烤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满谷之中便飘起了新鲜的肉香。

练功之中的巫行云闻得这味道,吃了近半月野果的她,顿时口生唾液,肚子里直打鼓。但为了保持一个宗的形容,她又不得不强自忍住,闭着双目,装着练功的样子,只待属下来请她。

“秋霞,你把这只獐子腿拿给童姥吧!”

青凤将烤好了的熟肉递向一个单眼皮的青衣美少女。

那叫秋霞的少女接过獐腿,向屋内瞧了瞧,摇摇头道:“不行啊青凤姐,童姥正在练功呢,小妹怕打扰了她老人家。要不,翠玉你去试试?”

秋霞又将獐腿递向了一个一脸娃娃气,脸上总是不失笑容的,却偏又有着巨乳的少女。

翠玉不接,娇憨地扭过身子去,咯咯笑道:“给香云一个亲近童姥的机会吧!”

那第四个青少女,一副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儿,娇滴滴的,令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起怜惜之心。这个少女自然就叫香云。

香云也不敢去接獐子腿,却很认真地说道:“咱们还是等童姥自行醒来再请她老人家出来享用吧!”

秋霞见支不动两个师妹,也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拿着獐腿离火不远不近地慢烤着,獐腿上有油汁在轻轻地炸响,直把四女的食欲引得高涨,但苦于童姥未动,四女也只能暗暗地咽口水,不敢先行享用美味。

巫行云本以为属下会来叫醒她,哪料却适得其反,四女的对话她一一听在了耳中,心中有些微怒,但却又无法怪罪她们,腹中一闹,只得装作大功告歇般地长长吐了一口气,睁开了眼来。

四女听得屋中有动静,知道童姥已练功完毕,便高声叫道:“请童姥请餐!”

巫行云忍住饥饿,口中却装作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秋霞,快给童姥送去啊!”

三女一齐催促道。

秋霞这才站身来,又向香云要了一块兔子肉,向翠玉要了一块斑鸠肉,青凤很识时务拿起一张大树叶,和秋霞一道给童姥送了进去。

翠玉和香云见童姥的一份已被送去,两小丫头哪里还忍得住,各自拿起一块烤熟的肉,尖着嘴狼吐虎咽了起来。

不一会儿,秋霞与青凤也走了出来,双双加入了野餐大战。

杨孤鸿立在湖畔自己的泥塑旁边。望着四女的吃相,自己感觉也甚是满意,心道,这样烤出来的野味,一定比大城市那些豪华酒店里的大厨们精心烹饪的山珍海味更加鲜美朴实,可惜自己现在还不能去品尝。

是夜,四女也不敢入木屋与童姥一齐休息,就返入东西的小树林中去生了一堆火,弄了一些干草铺地,围着火堆而休息。

杨孤鸿与巫行云同床近半月,见她控制得极好,只有过一次,没有什么刺激之事了,所以今晚决心要看看那四位青春美少女,看看有没有春色可观。

第4章誓当强者,不做懦夫不过,入夜尚早,四女又刚刚吃饱喝足,正坐在一块儿笑谈着江湖中的奇闻逸事。

杨孤鸿懒得去听,便先四处飘荡了去,打算夜深些再来。

夜阑人静之际,心灵特别地清醒。杨孤鸿还在想着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宋朝,到了金庸武侠里面来了,自己与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已隔得太远太远,不仅仅是天遥地远的距离,还有那个永远无法计算的时间,这个才是最最遥不可及的距离。

念及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早化作一幽孤魂,而今又沦落到逝去了的时空里,那份怅惘之心,谁能够体会得到呢?

再想想枉自己活着之时,用所有的真情真意去爱一个女人,结果却付出生命的代价,最终一无所有,若论终极价值,实在是一点也不值得。

如果上天注定自己要轮到宋朝不去,那么,我杨孤鸿再获真身之后,一定不再做一个傻乎乎的痴情汉,一定要以强者的面目去征服所有的女人。对!现实中哪有什么真情真爱,全他妈的都是谎言,只叹自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才弄明白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既然上天要给我这么一次机会重来,我就要活出一个强者的风范来!要留住女人,光用真情真意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征服,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上的,又或者是物质上的,作为男人,你只有让女人在这三方面臣服于你,才能真正地留得住她。

一个人学坏只需要用一夜的时间,杨孤鸿原来是有着一颗悲天悯人,宁可自己受伤,绝不伤害别人的心的,但是,历经这一次生死的轮,他才慢慢地觉得,自己原来一直只是活在了理想的国度,他用母亲教会的真善美去看待这个世界,结果他深爱的人却有现实将他逼到了绝路,还搭上了性命。

一个人一辈子要出生两次,一次是母亲赋予,第二次是他爱的人赋予他灵魂。

他原以为,可以用母亲给的美善美之心,去获得世间同样的美好东西,可是,他爱的人却用现实使他的信仰崩溃,使他致了命。

他承认他依然还会爱着那个女人,可是,此爱非彼爱,他不会再想去拥有她,他有一种要向她证明自己的价值,放弃自己是她的错的目的,或许,他现在的爱,只是想令她明白他的价值,让她后悔放弃他吧。所以他有时都不明白自己是爱还是恨,如果真有一天能令她后悔,那么他就算是文明地报复了她。

他很清楚,自己该做的已经做过了,之后,他有的只会是强者的征服。传说金庸武侠里还有真爱,那么,等自己重获真身之后,倒要去见识一下。如果有真爱,当然会好好珍惜,如果没有,也绝不会放过看得过眼的女人。

人生多悲苦,能及时行乐,何乐而不为。既然曾经为了真善美的信仰而灭亡,这次,就让我逆天而行,我命由我不由天,绝不再做靠着温情的信仰自我安慰而活的人了。

杨孤鸿算是看透了,所谓真善美,那是属于弱者的,属于弱者心灵的自我膨胀,自我安慰,而一个有能力去为恶的人,从来就不信仰这些。不然,何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来“人之初,性本善”显然含有人之不死,继续为恶,人之后,性转恶之意。

总之,如果再返人间,杨孤鸿绝对不会再把自己鲜活的生命封闭在古老的信条里面,及时行乐,游戏红尘才是正道。

好,等我重获真身,看我怎么玩尽天龙美女。

原先还心存一些温情的杨孤鸿,心灵迅速地扭曲了。

试问一个真诚地爱过的人,被无情抛弃之后,还会相信真情么?

第5章花开嗖一条黑影闪电般地掠过。

杨孤鸿亦是微微一惊,看身法,这谷中除了巫行云外,没有第二人。可是看那人的背影,要比巫行云高大得多,显然不是巫行云,那么会有谁深更半夜来到这种绝地之中呢?

他决定跟过去看个究竟,心念一转之间,早已飘到了那人影的身后,他的视力当然是白日黑夜没有任何差别,细细一打量之下,也看清那人影明显是女子,只见她宛如仙子一般地穿梭跳跃着,背影迷人,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

杨孤鸿瞬间飘到了她的前面,扭头一看,心中暗赞:“好冷艳的一张脸,真个是令人疯狂而却不敢亲近。”

这是一个冷山美人儿,眉宇之间充满了煞气,令人不寒而粟,可是她偏又艳丽无比,美得倾城倾国。

冷美人儿片刻之间已奔到了飞瀑布旁边,娇躯几个翻腾,如飞燕射落,人早到了那垂绳之下,玉腕探出,抓住绳子,身化一溜烟,眨眼之间游上了崖壁,消失在夜色之中。

杨孤鸿在没有修真身之前,不打算出到此谷之外,所以也就没有再跟随那冰山美人儿了。不过,他隐隐觉得此人很可能是来暗探敌情的,那么,她与天山童姥就是对头了,难道她就是李秋水?

管她呢,想必巫行云也不会怕了她,不必担心众美人儿的安危。

咦!折腾了好一会儿,想那四个小美人儿也快休息了,去迟了只怕就只能看到四个睡美人了。

杨孤鸿折到青凤四人栖息地方,果然见四人分两边躺下了。

躺下并不代表着就是睡觉,这相信成年的人都知道,有时候很多事情,是需要躺下来完成的。

那一堆火还在静静燃烧着,杨孤鸿现在是魂魄,近不了火,只好飘到一颗大树去看这四个青少美人了。

闪烁的火光中,青凤和香云并排躺在一起,睡得跟乖宝宝似的,一动也不动,只见两人的微微起伏着,杨孤鸿真恨不得上前去轻轻地解衣她们的衣衫,去观赏那青衫内鼓鼓的春色。

时不时,黑夜里会发出几声火花的炸响,和火焰被夜风吹起的呼呼声。

但还有一种声音,非常奇怪,那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另一边,秋霞和翠玉两个正扭在一起,衣衫凌乱,微微娇喘着搂在一起接吻。

杨孤鸿心中一乐,他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自泄的,没料到却碰上了两朵小,这有看头了,他在现实生活中,还真没见识过呢,就连在片中都难得见着一。好似这种东西,他还是在港台古装片中才看到的。

还是有看头的,至少有一种阴性的柔美,如果是男男背背山,杨孤鸿现在一定会吐倒的。既便是看到欧美当中男人玩弄女人的菊花,他也觉得是非常恶心之事。在这些方面,他觉得还是走正道的好。好在咱东方人没有几个爱走后面玩菊花的,当然,倭寇就另当一事了,不过倭寇们最变态的还是。

话说秋霞与翠玉两个小美人儿刚开始只是接吻,渐渐地四只小手就不老实地在彼此娇躯上乱摸了起来。

啊嗯当秋霞的小手探进翠玉那38d级别的之间的时候,翠玉脖子向后一仰,发生了无比的一声呻吟。

杨孤鸿只觉手脚一软,差着没从树下滑落下来。

今天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快快撒花咧!

第6章神魂颠倒随着那一声呻吟,翠玉的衣裳也被秋霞解了开来,顿时,一阵波涛汹涌而出,两座豪气万丈地挺立在秋霞面前。

杨孤鸿再也把持不住,轻轻地滑落下树来。

秋霞作为一个女子,却依然像受到了巨大的诱惑一般,厥起小嘴就去含那两粒鲜欲滴的。

啊嗯啊翠玉全身一阵颤抖,双手紧紧地抱住秋霞的小脑袋,直将她的香鬓揉搓成乱云。

秋霞也不管这些,一张小嘴只顾着热情地在翠玉的之间来着,翠玉激动之下,一双小腿早紧紧地将秋霞的纤腰给夹住了,双手也去解秋霞的衣裤。

当秋霞那一对玉兔跳跃出来的时候,杨孤鸿也不由暗自赞叹,秋霞的虽不及翠玉的雄伟,但是却精致圆润,秀气,真的具备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美。

翠玉身子往下一钻,将头埋入了秋霞的之间,秋霞顿时娇喘了起来,而当翠玉的小嘴也含住她的之时,秋霞竟情不自禁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把对面青凤和香云吵醒了,两人睁大眼睛一看那幅春景图,青凤捂住嘴咯咯地笑个不止,而香云却羞得双手去抱住了头。

秋霞和翠玉也不介意二女的反应,继续着她们荡漾的春情。

四只手在两具雪玉娇躯上抚摸,撕扯着,片刻之间,两个美人儿完美的就彻底露了出来,四条白嫩,细润修长的美腿,直弄得杨孤鸿神魂癫倒,如果他有真身在,现在绝对会是鼻血长流,宝贝怒举。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频繁,四条美腿交叉着相互摩擦,四只小手在雪白的之上游移着。

二女也由相互抚摸,摩擦开始变为翻滚,你上我下,纠缠个不休。

杨孤鸿急得咬牙切齿,真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二女变作自己的女人。只可惜,他现在只是个魂魄,空有,却没有实施的能力。

秋霞与翠玉毕竟还是青涩少女,于男女之事认识不深,所以两个的大战也只是一些最普通的姿势,杨孤鸿见没有更大的刺激了,再看也只能令他更加难以忍受,于是便飘开了。

唉,还是到巫行云大美人那里去吧。

再一想巫行云的年纪,也不知她有多少岁了,具说天山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和玉玲珑可以使青春永驻,巫行云自然是修练了的,所以她的实际年龄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至少杨孤鸿看到她自泄了,这说明她并没到更年期,不然,那么一个大美人儿,也实在太可惜了。

到小木屋,里面漆黑一片,不过杨孤鸿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也因为看得清清楚楚,他再次有了神魂癫倒的感觉。

第7章玉玲珑但是床榻之上,巫行云脱得,美丽的大泄,她正在床上忽而盘腿,忽而倒立,杨孤鸿只看得目瞪口呆,这美人儿的简直可以说是人世极品。波儿如秋霞那样的圆润,娇躯白嫩细滑,当真是个肤如凝脂,冰肌玉骨,那圆圆的,高高翘起的丰臀,还有那一朵小黑云掩盖之下的神秘桃源世界,令得杨孤鸿有种眩晕的感觉。

实在是太完美了,不管巫行云年纪有多大,但是她的娇躯却绝对是青春活力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说秋霞她们是绝色,也不为过,但是这巫行云不仅姿色无双,更有一种四女没有的风韵,这种风韵才是迷倒男人灵魂的东西。

欣赏着巫行云美丽的在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杨孤鸿已经无力地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巫行云还是在练功,看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晶莹的光芒,莫非是在修练传说中的“玉玲珑”虽然说杨孤鸿现在拥有了秋容的五年法力,对于武林中的武功已不屑一顾,但是像北冥神功和玉玲珑这样修练后可使青春长驻的神功,他还是有些兴趣的,所以他想,如果有机会,倒真想学一学。

男人最苦恼的事不是没有女人,而是明明有女人在面前,却无计可施。

杨孤鸿见巫行云折腾了一阵之后,便只是静静地打坐,也没有什么看头了,只得苦恼地飘到床的一边去躺下了。

就这样,每天白天青凤四女都会打来一些野味给巫行云补身子,而巫行云刚是不分白昼黑夜地练功,白天修练北冥神功,晚上却修练玉玲珑。青凤和香云还是老老实实地睡觉,秋霞与翠玉则是隔两天就欢爱一番。

杨孤鸿刚不敢再去偷看了,他害怕欲火焚烧,就自个儿加紧给泥塑输导精华之气。这样十天下来,泥塑竟然变得有些容光焕发,生动如活人了。就连皮肤都有了一些弹性。

苦恼的是,谷中有五个美人儿,自己却只能看而无法一亲芳泽。

也不知道她们会在谷中逗留多久,看样子她们的逗留,只是在等待巫行云练功,待巫行云练功大成之际,相信也就是她们离开之日了。

但愿自己重获真身的那一天,会在巫行云修成神功之前,不然,自己可能只得眼睁睁看着五位美人儿离开山谷了。

日子又开始归于平淡,一轮明月由镰刀变成扇子,再由扇子变成了椭圆。

而杨孤鸿的四十九日的期限,就差一天了。

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也是他大功告成之日。欢喜无限的他,乐癫癫地跑去把五位美人儿都狂吻了一遍,当然,五位美人儿根本毫无所觉。

再过一天,我就要你们统统为我而疯狂。杨孤鸿心中暗暗发誓。

再过一天,他就能具备活生生的了,那一刻,将是多么地幸福和自豪呢!

然而,他没有料到那一刻的到来会变得那么漫长,因为,他没意料到会有大事发生。

第8章不速之客李秋水且说这一天入夜,正值万籁寂静之际,杨孤鸿正躺在床上看着巫行云修练玉玲珑,尽情地欣赏着她的雪玉娇躯。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谷中有生人的气息在逼近。

不及多想,他已飘出了屋外,几乎在他刚立定之际,一条人影同时射落到了屋前三丈之地,身法之快,与那夜杨孤鸿追踪的那个女子不相上下,而当看清来人的面孔之时,他也就没有丝毫意外,这个人果然就是那夜他所追踪的冰山美人儿。

蓦地,两条人影电射而至,两柄长剑划破长空,如两道银虹一般,一上一下,分向刚刚落隐身形的美人儿身上斩去。

杨孤鸿看得清楚,偷袭的两个人是青凤和香云。

冰山美人娇喝一声:“找死!”

长袖一挥,挥出一股强劲无比的力道,直撞得两柄剑一阵颤抖,然后叮叮叮地一阵脆响,断成了一片碎屑。

青凤与香云大惊,慌乱跳开,险险地躲过了冰山美人的一记飞腿。

与此同时,夜幕之中,又跃起两条黑影,同样是两柄长剑,幻化出无数剑影,一斩冰山美人的双足,一斩她的纤腰。

冰山美人儿单足轻轻在地上一点,身形轻逸无比地跃起,在空中一个俊雅无比地旋了三六十度,两只长袖一抖,形如灵蛇般卷向攻击她的秋霞与翠玉。

秋霞秘翠玉见力道惊人,也急忙倒翻了出去。

但闻得两声“逢逢”的闷响,瞬间泥沙炸飞,地上现出了两个深坑。

两女倒翻着地,身子一弹,再次跃起,四腿踢出无数腿影,排山倒海地向冰山美人攻去,青凤与香云亦不怠慢,双双扑向冰山美人的下盘。

冰山美人冷哼一声:“不自量力”双袖齐舞,暗劲涌出,袖如长鞭,带着隐隐雷鸣攻向四个青衣少女。

四女攻势已老,来不及撤身闪避,眼看着就要被冰山美人的双袖所伤,杨孤鸿心中一惊,也顾不得那么多,双手连抓,用法力硬生生地将四女的身体给倒拖了来。

冰山美人棘手的一击,竟然没有击中四个少女,自己不由感意外,以四个青衣少女的武功,不可能在全身进攻之际还能突然撤身而的,除非是有外力相助。

青凤四人只感觉自己忽然被一股强大力量倒拖而,也不明白是怎么事,难道是童姥救了自己?

“巫行云,你行啊!短短一个月时间,你竟然功力大增了,看来我真的低估你了。”

冰山美人冲着小木屋高声说道。

然而,小木屋一片寂静,没有人应。

“巫行云,你既然练成神功,为何不出来与我一战?”

冰山美人怒吼道。

青凤冷笑一声,接道:“李秋水,童姥一定是觉得你不配与她老人家交手,所以不肯出来。”

杨孤鸿心中一震,暗道:“这美人儿果然真的是李秋水,她与巫行云因为都喜欢师兄无涯子,由争风吃醋到反目成仇,也不知相斗了多少年了。”

“放肆,见了师叔还敢动手,口出不逊,巫行云没教你们怎么对待长辈的吗?”

李秋水向着青凤怒喝道。

秋霞跳了起来,指着李秋水骂道:“无耻妖女,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我们的师叔,为何还要趁我们师父闭关之际前来扰她老人家,你敢等到她老人家出关之际再约战吗?”

李秋水仰天大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以为我怕了巫行云,你以为我上你激将法的当?”

翠玉挺胸而出,娇笑道:“你明明就是怕我童姥,才故意挑童姥行功将满之际前来扰的。”

李秋水狠狠是瞪了翠玉一眼,我懒得和你们这群无知丫头废话,再次转身冲着木屋叫道:“巫行云,你给我滚出来!”

青凤见状,向着三位同伴一使眼色,然后齐齐一个翻跃,堵在了小木屋的门口。

李秋水衣袍鼓动,长发飘飞,全身上下陡然散发出一层绿光来,显然,她是打算一举击溃四女的阻碍了。

【神雕倩影】(19-40)

第9章玉罗刹四女亦知李秋水的那一击非同小可,当下个个功运双臂,凝神以待。

李秋水缓缓举起双手,冷冷地道:“我不想与后辈动手,如果尔等不想死,马上给我滚开,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四女齐声道:“有我们在,你休想打扰童姥练功!”

李秋水怒笑道:“好!很好!我成全你们的忠心!”

玉腕一翻,数缕指风尖锐地弹出,出势快得无法形容,四女同时身子一颤,肩头瞬间淌出了鲜红的血来。

李秋水含怒的一击,四女竟然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

“我再说一次,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

李秋水忍住怒气喝道。

青凤惨然一笑,道:“多谢师叔刚才手下留情,但是,我等身受童姥大恩,无以为报,只能把这条命还给她老人家。”

秋霞三人一同应道:“不错,我们情愿为童姥一死!”

李秋水一听,冷哼道:“巫行云,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忠心的子,只可惜,我要你眼睁睁看着她们死在你面前。”

“李秋水,你实在太无耻了,你每一次向我挑战,总选择在我行功将满之际,这只能说明你胆怯了,害怕不是我的对手。像人这般不要脸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后辈?”

木屋之内的巫行云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李秋水脸色一变,应道:“巫行云,你终于肯出声了,怎么,你以为这样说几句就能让我放过你吗?你是想让你的子白白送命呢,还是出来与我一战?”

巫行云冷笑道:“李秋水,这么多年来,你可敢与我公平一战?想当年你就是趁我练功之际暗算了我,令我身受内伤,每逢月圆之夜,便是我内伤发作之时,你便专挑这月圆之夜追杀我,你这算什么?你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李秋水哈哈狂笑道:“耻笑?就让那些江湖中的废物去耻笑好了,只要能把你除去,我什么都不在乎!”

巫行云练功正值吃紧的当儿,说了几句话后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你卑鄙无耻!”

李秋水当然听出了她声音的异样,心中狂喜,突然暴喝一声,一掌向青凤她们四人拍去。

掌风如涛,人影电闪!

“退开!”

木屋之内的巫行云娇喝一声,一股缓和的力量席卷出来,化解掉了李秋水那排山倒海的掌劲。

四女安然无恙地退开了,但却闻得哗啦啦一阵响,小木屋的屋顶早飞散了去。

屋内,巫行云还盘腿坐一床上,双手捏成兰花指,交叉着置于胸前,一双妙目紧闭,头顶之上散发出一团薄雾。

四女一看,也知道此时童姥不能再受打扰,连忙纵身来,重新又挡在了门口。

李秋水见巫行云化去了自己一掌,不由大怒,喝道:“我看你怎么救得了你自己。”

言毕娇躯高高跃起,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人已到了巫行云的正上方,然后双掌眼看就要往下拍出,青凤四人大惊,顾不得自己安危,齐齐跃起,四双手,八股掌力一齐攻向李秋水。

李秋水只得双手瞬间变换方向,幻化出一片掌影迎向四女。

四女哪里经得起她的掌力,双方掌力一接,四女一个个闷哼着,如断线的风筝般跃落了下来。除了青凤,其余三人都张口吐出了鲜血,但是青凤体内也早是气血翻腾,差点晕了过去。

李秋水哈哈一笑,双掌照着巫行云的天灵盖就猛然击了下去。

巫行云大惊,再也顾不得练功,只得单足在床沿上一点,身子飘开一丈,堪堪躲开了李秋水的击。但当她双足着地之际,娇躯却晃了一晃,显然是动了体内真气,练功又未结束,此刻定然是气血倒流了。

李秋水见状狂喜道:“巫行云,今日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

掌心显出绿光,快速绝伦地当胸拍去。

巫行云脸色大变,只得奋力击出一掌,双掌一接,劲气四射,整座小木屋如败絮一般地四下飞散,荡然无存。

随即便闻得李秋水一阵得意的大笑,而巫行云却身形一晃,蹬蹬蹬地向后退了数步,险些跃坐在地,口中还直喘着粗气,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童姥”

青凤四女惊叫着,吃力地爬起身来,摇晃着向巫行云靠近。

李秋水见巫行云伤重,心中大喜,哈哈笑道:“也好,就让我送你们师徒五人一齐上西天去吧!”

双掌缓缓抬起,一团紫气凝聚在胸前,李秋水满脸得意和阴狠之色,几十年的宿敌,马上就要在她的掌下永远消失了,她如何不得意?

“去死吧!”

李秋大喊一声,双掌之间的紫气团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撞向巫行云师徒五人,五个绝世美人儿,只有闭目待葬的份儿了。

第2章轻薄李秋水啵绿光炸开,发出一阵巨响!荡起一阵气浪,周围三丈之内的树木皆被气浪推得直摇晃。

巫行云师徒五人一齐飞了起来,但是跃落下来的时候,却又齐齐地站立当地,李秋水那一击,竟然只是把她们逼退了几米之遥,并没有令她们受伤。

不可能!李秋水傻眼了,以她的功力,刚才那一击足以令五人断肢截体,她们重伤之余,怎么可能还受得了她致命的一击,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巫行云与四个徒儿心中也一样感到迷惑不解!

李秋水只是略略地犹豫了一下,立即又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身子幻化成数十条,招演“八方夜雨”自四面八方攻向巫行云行五人。

然而,如此猛烈的攻击,同样地化为无形。

李秋水心中大惊,难道,还有高人在暗中相助巫行云。

在当今武林中,除了师兄无涯子能胜过她以外,不可能再有人能打败她,更不可能有人能将她的攻势化为无形,无涯子也绝对做不到。

难道,今日是中邪了?天不让我除去巫行云?

想归想,手底下更是加快了攻势,拼命地向着巫行云她们掌劈脚踢,可是,她所有的力道在堪堪碰上巫行云等人的身体的瞬间,全都化为无形了。

青凤她们四个小丫头心中大喜,只道有高人暗中相助,使得她们不为李秋水所伤,可是巫行云心中却只有惊骇,她原以为这世上除了无涯子外,再无第二人可以胜得过自己,以眼前的情形来看,就是师兄无涯子在,也绝对不可能把李秋水的掌力化解得无影无踪,武林中绝不可能有人能够做得到。

可是,这又是怎么事呢?

李秋水简直快疯掉了,猛攻了一阵,见一切都是徒劳,只得停下手来,破口大骂:“是何人在跟我过不去,滚出来,与姑奶奶正面大战,别当缩头乌龟!”

四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应她。

而不远处却突然闪出了一团微光,李秋水与巫行云目力过人,看得真切,是湖边的泥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李秋水微微一愕,蓦地怒吼一声,身形电闪,连环腿飞踢而出,照着泥人全身上下攻去。

然而,泥塑陡然间光芒大射,透出了一道气墙,李秋水的连环腿踢到气墙上,身子却被反弹了来。

李秋水二度返身,凝聚几十年的功力,使出了北冥神功,孤掷一注地扑向泥塑。

陡然,泥塑活动了起来,伸出了右手,与李秋水单掌相抵,李秋水几十年功力的凶猛一击,再次消于无形。

同时,人也被泥人一拉,身子失去平衡,倒栽入了泥塑的怀里。

“我又活了!”

泥塑忽然张嘴大喊一声,抱住李秋水跃起十丈来高,然后在空中如大雁一般轻飘飘地滑翔了起来。

李秋水这一惊非同小可,颤声问道:“你是人是鬼?”

泥塑此时全身正发生着变化,身体有土黄慢慢地变成了肉白,身体各个关节坚硬的凌角也变得柔和,尤其是那头发,竟然如活人的一般开始飘动了起来,还丝丝缕缕的,与活人的头发一般无二。

李秋水想挣脱泥塑的怀抱,却被泥塑像抓一个调皮的婴儿一般捉住两只手,丝毫动弹不得。

泥塑在巫行云等人的头顶上盘旋了几圈之后,全身上下早已完全变成了一个真真实实的人的样子。

青凤她们四个丫头仰脸看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芳心皆不由扑扑乱跳,哇!

他好帅啊!

当然,他帅并不是令她们脸红的要原因,要原因是,变成真人的泥人全身着,他身在空中,他的那一条巨龙完全展现在众女的眼帘之中。

好大,众女心中惊呼着,即便那条巨龙现在是休眠状态,也比常人的那个战斗状态还要大上许多。

巫行云现在不仅是面红耳赤,更是羞得差多没找地洞钻进去,因为,她搂住这个泥人,也亲过这个泥人,她哪里知道,这个泥人现在会变成真人。她堂堂一个天山童姥,却倒贴上门了,这叫她面子如何挂得住?

“贼,快放开我!”

李秋水又惊又慌,破口大骂道。

这泥人变成的真人,当然便是杨孤鸿,在李秋水攻击巫行云之时,也是他动用法力解的围。而现在午夜已过,他的四十九天期满,顺利地化成了真身了。

杨孤鸿抱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绝世美人儿,心中有一种特别骄傲的征服感,他哪里肯放了李秋水:“你叫我什么?”

他笑容灿烂无比地问李秋水。

“贼!”

李秋水再次大骂道。

杨孤鸿仰天大笑了起来:“你叫得好,那么我不能辜负了你的册封!”

一俯身,厚实的又唇便印在了李秋水的脸上。

“你你你找死!”

李秋水怒骂着,但苦于无法抽出双手了劈杨孤鸿一千掌一万掌。她虽然年过半,但是从来不曾被男人抱过,更不曾与男人亲近过。现在让一个赤身的男人当众轻薄,叫她以后还有何面目立足于江湖?

“咯咯咯咯”

有人在欢快地笑着。

谁?

青凤她们四个丫头大大地惊讶了。

欢笑的人,竟然是她们的童姥巫行云,她们跟了她十几年,从来都不曾见她笑过,而现在,她竟然笑了,而且,她的笑声竟然是那么地好听,给人无比舒畅的感觉。

第2章李秋水受辱李秋水往下一看,怒骂道:“巫行云,你笑什么?”

巫行云笑得前俯后仰,应道:“我恭喜师妹,找到了如意郎君!”

李秋水本来被杨孤鸿那么抱着,已是羞愤异常了,再一听巫行云这么一说,哪里还受得了,挣扎着,冷不防一腿飞踢杨孤鸿的面门。

杨孤鸿哈哈一笑,右手一伸,早将她的小腿抓住,再一圈,李秋水的两条腿便让他抱了个严实,再飞无法用来攻击了。

李秋水双手又让搂住自己身体的一只大手紧紧捏住,无法动弹,只气得口中直叫道:“你你”

羞愤之下,差点没有晕过去。

杨孤鸿身子慢慢飘落下地来,站稳了,才对李秋水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伤害她们五人,我就放了你。”

李秋水怒道:“你凭什么管我?你和她们五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杨孤鸿望了五位大小美人儿一眼,笑道:“想倒是很想,可惜没有!”

四个丫头一听,个个羞得满面通红,巫行云之前搂过他,吻过他,此刻听他这么一说,芳心也不由突突乱跳了几下。

李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贼,你快放开我,否则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杨孤鸿乐道:“好凶蛮的美人,不过我喜欢。”

话音未落,李秋水猛然一头向他下巴撞去。

杨孤鸿反应何等快速,脖子忽地一缩,脸向着李秋水的脑袋迎去,等到两人脸孔相接之际,又急快地向后一缩,这样,就令得李秋水一撞之力消解了。

李秋水惊的并不是被化解了攻势,而是他那,竟然死死地吻住了自己的。

五女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种形式的接吻,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巫行云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师妹,不知道无涯子师兄看到你这幅香艳的一幕,会做何感想呢?”

看到情敌被另一个男人这么欺负着,巫行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快,但是她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异样的感受,至少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显然,李秋水今日受辱之后,再无面目与自己争风吃醋了,她们之间仇恨的根源没有了,她却忽然生出了一阵莫名的惆怅来。

李秋水见自己这般无力抗拒一个男人的羞辱,此后还有何面目立足江湖,此生也再无颜去见师兄了。心中万般俱灰,不由得一阵酸楚,面的冰傲之气顿消,变得凄楚可怜,一双妙目竟然开始潮湿了起来。

杨孤鸿看得心中一怜,不由自地松开了手。

李秋水恍若大病初愈一般地自杨孤鸿的怀中站了出来,花容失色,那冰傲不可一世的霸气荡然无存,娇躯摇晃着,踉踉跄跄向着湖水走去。

巫行云看到与自己缠斗几十年的师妹,瞬间变成这般情景,内心有了巨大的震憾,忽然不由得同情起她来,脱口叫道:“师妹,你要去哪里?”

叫声里充满了关切之情。

李秋水闻声娇躯一颤,缓缓过头来,冲着巫行云凄凉地一笑,又缓缓过头去,忽然纵身一跃,向着湖心落去。

第22章师妹,不要啊!

巫行云惊叫道:“师妹,不要啊!”

啵哗水花飞溅中,李秋水的娇躯已没入湖水之中。

“喂!请你救救我师妹吧!”

巫行云求助地望着杨孤鸿,叫道。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杨孤鸿,只好喂了一声。

不用她叫,杨孤鸿身形早如箭一般飞跃出去,他的身子没入水中之际,竟然没有一朵水花飞起,只有咚地一声轻响,那入水的成绩,就是伏明霞郭晶晶也只能自叹不如。

杨孤鸿入水之后,在水中四下里张望,半天才见李秋水闭气沉入了湖底,死死地抱住一块大石,不让身子往上浮。

他游到李秋水身边,李秋水见是他,一掌便劈了过来,杨孤鸿伸手一捞,将她的玉腕抓住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一用力,李秋水身不由己地被他拖入怀中,再次被他紧紧搂住了。

“求求你,让我死吧!”

李秋水知道动用武力根本伤不了他分毫,只得哀声求他。

杨孤鸿搂住她,柔声道:“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和你师姐斗了一辈子,为了你那个根本就不喜欢你们的师兄,有意义吗?”

李秋水怒道:“胡说,我师兄是喜欢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这贼使我没脸再见师兄,我又怎么会死?”

杨孤鸿笑道:“瞧你多可怜,你师兄真正喜欢的人是你的胞妹李沧海!”

李秋水身子一颤,辩道:“你胡说,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

杨孤鸿该怎么答她呢,告诉她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穿越到了这里,她怎么可能相信。微微一愕,应道:“那么,你怎么敢确定你师兄是喜欢你的,而不是喜欢你师姐或者是妹妹的?”

李秋水心中一颤:“你我师兄就是喜欢我!”

她强辩道。

杨孤鸿哼了一声:“如果你真敢确定你无涯子喜欢你,你为什么这几十年来还要苦苦追杀你师姐巫行云,你这不是因为心中没有把握吗?还有,你师兄若真是喜欢你,为什么这几十年来都不向你表明心意呢?”

李秋水笑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早已是他妻子吧?你能说他不爱我吗?”

杨孤鸿叹了一声,道:“你师兄无涯子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当时只有岁的小师妹李沧海。李沧海和你长相极像,基本就差了一颗痣和一对酒窝,当时无涯子与你生活在了一起。不过自从你们俩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无涯子再也不看你一眼,而是转而关注他自己朝思暮想而雕刻出来的玉像。你当时不也十分费解吗,你活生生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也不看你一眼,为什么却只看玉像呢?

因为玉像雕的根本不是你,而是你妹妹李沧海。你当下一气之下,找来其他男人来气他。无涯子受气之下,离你而去”

李秋水听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不不可能的你是谁?你不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的,不可能”

她激动之下,被一口水呛入,顿时有了窒息之感。

杨孤鸿则不一样,他拥有着五年的法力,在水中呆上几日都没有问题。他见李秋水这样,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吻住她的就给她灌气。

李秋水缓过气来,伸手要推开他。

杨孤鸿见她此刻实在也是伤心欲绝,也就不贪图享受她的芬芳了。

“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事实终归是事实,迟早都得面对的,何况你现在连死都不怕,又为什么不敢面对那个现实呢?”

李秋水心中的堤坝让他这么一击,哪里还防守得住,其实她早知道无涯子对她没有了爱,但是她却要与对无涯子一厢情愿的巫行云争个你死我活,相斗几十年,为也其实也正是欺骗自己,掩饰自己内心的伤痛罢了!

“求求你,让我死吧!我真的生不如死!”

李秋水再次哀求道。

杨孤鸿道:“为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不等她应,杨孤鸿身子一弹,两人便急速向上冲起,破水而出,跃上了湖岸。

五个美人儿还站在原地,看到他抱着浑身湿透的李秋水上来,一个个顿时羞得背过身去。

第23章秋水行云两相怜李秋水恨恨地道:“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饶过你,你今日对我的差辱,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的。”

杨孤鸿轻轻一叹,将李秋水放开了。

李秋水获得自由,玉掌一翻,呼地就向着杨孤鸿脸孔打去。

杨孤鸿照旧伸手将她扯入怀中,威胁着她道:“以后你打我一次,我就扯你过来抱一次,你信不信?”

李秋水无奈,她经过这么几次的尝试,知道这个家伙说得到是做得到的,枉她纵横向江湖数十年,本以为早已是绝世高手了,哪料遇上这个野蛮人一般的裸汉,在他面前,自己自负了数十年的武功,竟然全然没有了一点作用。心中一阵气苦,又感到人生无比的虚空,从前的一切皆是烟雨浮云,什么威名荣誉,全都没有了意义。于是怔怔地,身子虚脱一般地任由杨孤鸿抱着。

杨孤鸿本是要放开她的,见她忽然像是全身没有力气,又只好抱住了她。

其实,那边的巫行云心中同样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对于自己一向自负的武功,她同样感觉得了怀疑,在这个年轻男子面前,她们数十年修练而来的,完全可以称霸江湖的高绝武功,竟然没有半点杀伤力,这令她同样瞬间觉得过往的一切皆是如烟的虚名,心底也万念俱灰了。

青凤她们几个丫头却没有这种感觉,她们一面庆幸这个男子救了自己,一面又被男子的身体羞得不敢头,但同时心里却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说是羞涩,倒也不假,不过,那秋霞和翠玉终究忍不住诱惑,偷偷偏过脸去看了一下杨孤鸿。

“真的好大!”

二女心跳砰砰地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想说的话,眼中都流露出异彩来,显然,她们这对姐妹并不格。

一切突然安静了下来,杨孤鸿这才有空仔细打量受了伤的巫行云五人,一阵风吹过来,杨孤鸿只觉得身子一凉,陡然惊觉自己是全身的,他已四十九天不做人了,刚刚重获真身,全然不查自己竟是的,这时才猛然想起塑像之际,忘记了给泥像弄上衣服了。

感觉到那条巨龙在晃悠悠地动着,而面前又是几个绝色美人,杨孤鸿顿进脸也红了,忙轻轻扶着李秋水坐下,转身嗖地一下,快愈闪电般地掠进了一片树林之中。

巫行云见李秋水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心中大是怜惜,她心中本是恨李秋水的,但今日看到李秋水这般情景,恨竟早消去了一半,同门之情却有所复苏了。

“师妹,你没事吧?”

巫行云缓缓地走向李秋水,同时双臂之上暗运内力,以防李秋水突然发难。

李秋水双目无光地望着巫行云,惨然一笑,道:“师姐,你要报仇,就尽管杀了我好了!”

巫行云轻轻一叹,道:“师妹,其实我早就厌倦和你相斗了,师兄被劣徒丁春秋所害,早在缥缈峰山洞之中幽居数十年,再不愿意见世人一面,你我为了一个没有竟义的真相,苦苦斗了数十几,青春早已消逝,想想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秋水无比沧桑地摇了摇头,呆望着那千峭壁,声音有些哽咽地道:“师姐,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真的很傻很傻,师兄根本就不喜欢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

巫行云闻言脸色大变,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那他喜欢谁?”

李秋水转过脸来,凄然笑道:“你可记得他雕的玉像?”

巫行云道:“记得,他不是为你而雕的吗?”

李秋水痛苦地哈哈大笑了一阵,道:“为我?哈哈为我?我本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如果雕的是我,为何只盯着玉像,而却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巫行云闻言娇躯一颤,亦有些立足不稳的感觉,她心中猛然想到了什么,颤声问道:“难道师兄师兄雕的玉像是沧海妹妹的?”

李秋水不答,却仰天大笑不止,形如疯子。

巫行云再也支持不住,身子直直地向后便倒。

青凤四人见状,急忙抢上前来扶住了她,但是巫行云受伤在先,此番又骤然受打致命的打击,早已晕厥了过去。

第24章俊美绝世且说杨孤鸿奔入林中之后,了几张大树叶,用法力将其变作了一整套古代男子的衣装和鞋子,为了配得上英俊不凡的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他自小向往的大侠梦,他费心地将这些衣装弄得精致无比。

要不要配上一柄宝剑呢?杨孤鸿是想马上打扮成大侠的模样儿来,可是,生前本就是个文雅书生的他,还是觉得一柄凶器在手,有辱斯文。再说了,以他现在的法力,根本就用不着配什么神兵利器。

待衣服和鞋子穿到了身上之后,杨孤鸿自我欣赏地转了几圈,不得不说,如果说到服装的美感,对于男子来说,还真的不得不承认是古装的才富有那典雅俊逸之美。现代的男装,怎么看怎么死,所以现代男人穿的已经不再是款式,而是品牌。唯一让杨孤鸿觉得现代男人服装有美感的,反而是电影当中那些上海滩身上的黑色长袍,那才具备一点儿飘逸的美感。

但是,若论发型和鞋子的搭配,论总体的艺术美,还是得承认古装比较好。

当然,无论哪一个时代,都存在着潮流,这潮流就代表着美,所以如果不能单纯从美的角度去欣赏美,就真的无法欣赏到古装的美了。

巫行云昏厥过去了好一阵子,才悠悠地醒转过来,而原先疯狂大笑的李秋水,现在却安静地坐在地上,默默地淌着泪水。

巫行云看着李秋水,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妹!”

李秋水蓦然一惊,大梦初醒般地转过头来,这对师姐妹为一个根本不爱她们的男人相斗了几十年,头一次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怜的色彩。

两人对视良久良久,忽然纵声大笑,抱在了一起,紧紧地抱在一起,想着彼此的青春都消耗在毫无意义的争斗当中,消耗在自我欺骗之中,悲从中来,又一起放声大哭了起来。

青凤她们见状,亦不由得纷纷垂泪。

忽然,秋霞惊呼了一声:“哇!”

众女惊讶地望向她,秋霞却张大了嘴,呆呆地望着前方。

众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不由得惊讶万分。

前面的小树林里,一个白衣胜雪,俊逸不凡,飘然如仙的美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他那健硕的身躯,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脸孔,还有他那眉宇之间透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度,使他具备着无限的神秘和魅力,他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着难以形容的潇洒。

众女只觉他就是仙人,不!仙人给人的感觉总有着明显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渺远和虚幻感,而这个男人,却让人一看就觉得无比的亲切,是实实在在可以触碰得到的美,但是,你却又偏偏不愿意轻易去触碰他,生怕他就是镜花水月一般,一碰就消失了。

可是,他却真真实实地存在着,他的魅力令人无法抗拒,他的一个微笑,一缕忧郁,都具备着绝世的风情。他的剑眉之间,凝聚着一种诗性的忧伤,而明亮的双目之中,却又有一种傲视苍穹的刚毅。

“他是他”

翠玉惊讶之极,脱口叫道。

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个野蛮人一般的杨孤鸿,穿上了衣服竟然是个绝世美男,众女只觉得一阵温暖的春风吹入心房,芳心迷醉,亦拂起了心湖阵阵美丽的波澜。

就连刚刚止住眼泪的巫行云和李秋水见了这个绝世美男,沉寂了几十年,仿佛早已死去了的情愫,都猛然被触动了,她们忽然间觉得,这个世界似乎还有着很多东西,自己并没有去尝试过,至于那是什么,她们也说不清,只是隐隐地感觉得到,生命忽然有了活力,有了悸动。

杨孤鸿见众女无一例外看着自己发呆,心中大悦,知道自己的外表和衣着都获得了成功,当下优雅地一笑,冲着众女微微一弯腰,抱拳笑道:“在下杨孤鸿,见过众位姑娘!”

“哈嘻嘻嘻秋霞见过大侠!”

秋霞轻咬嘴唇,脸色微红地还了一礼,应道。

青凤偷偷白了她一眼,暗暗骂道:“真是个花痴!”

在秋霞答礼怕当儿,众女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个个急忙装着若无其事,先是三女忙着自我介绍,然而轮到巫行云和李秋水开口时,杨孤鸿早笑着道:“这位是天山童姥巫行云,这位是天涯海阁阁李秋水,我说得对吧?”

巫行云和李秋水互视一眼,微觉不好意思,李秋水道:“杨少侠不仅见识过人,而且武功绝世,但我们在江湖上却从未听过少侠的大名,不知少侠是何门何派的高人呢?”

杨孤鸿现在最头痛的当然就是别人问他的身世来历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答,照实答嘛,打死人家也不会相信,不照实答嘛,他还没编好自己的身世来历呢!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应:“这个这”

巫行云笑道:“恩公既然有难言之隐,那我们也不必追问了。”

杨孤鸿急道:“不是的,诸位姑娘,在下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不是有意隐瞒的,这样吧,等时机成熟,在下一定据实相告,好吧?”

巫行云道:“恩公对我等有恩,自然不会有恶意的,知不知道恩公的来历根本不重要。”

李秋水也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少侠,谢谢你使我明白了几十年来一直困扰心中的事,使得我和师姐之间的仇怨得以冰释,不再活于执迷不悟的争斗之中。”

杨孤鸿这才看清楚,李秋水与巫行云已经亲密地手拉手坐在了一起。

咦,原《天龙八部》当中李秋水与巫行云最后是被虚竹吸光内力,双双抱憾而终的,怎么现在她们却被自己一通胡乱劝阻,竟然一笑泯恩仇,而且好好地活着了呢?

难道自己的出现,可以改写天龙里人物的命运吗?杨孤鸿心中一阵激动,一种重生之后的巨大喜悦和双手创世界的雄心交织着,他相信,凭他现在的能力,前面将会有着无限精采的人生在等待着自己。

哇咱们滴男角横空出世了,精采绝伦的yy之旅,马上就要启航了,各位亲爱滴,给票给花给收藏啊,史上最强大的穿越与艳遇生活,就将在这里展开了!

第25章丰润成熟杨孤鸿看着这大大小小六个美人儿,心里不由得一阵陶醉,青凤秋霞她们四个个个娇艳无比,又都青春年少,自是不用说,而李秋水和巫行云虽然可能早已年过半了,但是她们修练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和玉玲珑,不但留住了青春的躯体,而且更是丰润成熟,再加上那曾经笑傲江湖的气度,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风韵,令世界男人灵魂为之着迷,但却只敢远观不敢亵玩。但是这却挑起了杨孤鸿的征服。

这六个美人儿,是不可能让她们从他的手心里跑掉的。

“我看诸位一定都累了,这样吧,待在下去采些野果,打些野味,也好给各位姑娘补补身子。”

“杨大侠,我陪你去吧!”

秋霞高高兴兴地跳了出来。

翠玉哪甘落后,也挺胸而出,妩媚地笑道:“我也去!”

青凤和香云虽然同样有这种想法,但终究是害臊,没敢出口。

杨孤鸿岂有不知,他观察这几个小美人儿多日,知道青凤老成文静,而香云腼腆羞涩,当下笑道:“那么请青凤和香云二位姑娘照顾好童姥她们吧,我们很快就来。”

青凤笑道:“有劳公子费心了,我们会照顾好童姥和师叔她们的。”

香云却只冲着杨孤鸿羞涩地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但是她的羞涩的风情,却令杨孤鸿看得不由砰然心动。

秋霞和翠玉上前来,一左一右扯住杨孤鸿的袖子,叫道:“杨大侠,我们走吧!”

杨孤鸿暗暗惊奇,现代女人是开放,而古代女子却是大方,两种不同的境界啊。被两个美人儿挽着的感觉真爽,如果是这样走在大街上,那是件多么自豪的事情啊。

三人步入林中,杨孤鸿笑道:“两位姑娘有伤在身,就在这里等着在下吧,待在下打得野味,采得野果,两位帮着拿去便是了。”

秋霞与翠玉双双笑着应道:“听从杨大侠吩咐!”

声音清脆动听,杨孤鸿心神一荡,差点忍不住想搂着两人各自狠狠地亲上一口。

不过他并不着急,这几个大小美人儿,迟早都是自己的女人。

安排好了,杨孤鸿闪身没入林中,秋霞与翠玉惊叹道:“好俊的身手啊,当世之中,相信再无第二人了。”

“翠玉,你是不是很喜欢杨大侠啊?”

秋霞咬住了嘴唇问道。

翠玉白了她一眼:“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秋霞不答,沉思了一下,幽幽一叹道:“其实我看得出,青凤姐和香云妹妹她们也一样喜欢杨大侠,也难怪,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呢!”

翠玉也有些失落:“假如只有我们四姐妹共同和杨大侠生活在一起,也不错啊!只不过”

秋霞推了她一把:“只不过什么?”

“秋霞姐,你相不相信,就连我们童姥和秋水师叔对杨大侠的感觉都有些不一样,而且你也看到了,杨大侠还亲过秋水师叔呢?”

想到杨孤鸿当时抱着李秋水的那个赤身的样子,二女又觉得羞涩又觉得兴奋,他的身体实在太完美了,只可惜当初她们没有好好去欣赏那尊泥像,天知道那泥像会变成活生生的美男子啊!

不过,虽然没有认真看过他的泥像,却都真真实实地看到过他那巨龙的伟大,死人了,谁吃得消那么大的家伙啊?

第26章女枭雄的心思秋霞与翠玉还在想着那些羞人的事的时候,杨孤鸿早已打得几只野兔出现了,二女欢喜地迎了上去。

“情况有些不妙啊,这谷中的野兔已经快绝迹了,你们在谷中这段时间,快把飞禽走兽吃光了。”

杨孤鸿有些担忧的说。

翠玉挺胸道:“杨大侠放心了,我们又没打算一辈子呆在这谷中啊,现在李师叔和童姥已经重归于好,我们也不用再怕被人追杀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杨孤鸿一怔,随即想到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自己现在真身已成,也总得出去闯闯了。只是,他心中觉得有些不舍的是,他还有一个月方能近女色呢,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六个大小美人儿溜走吗?但这谷底终究不是久留之地,看情形,这六个美人儿最迟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

不行!得设法将她们留在身边才行。

青凤她们几个丫头他看得出来,只要他表现出对她们的爱慕,保管这四个丫头会死心踏地跟着他,但对李秋水和巫行云,他还是没有足够的自信的。

但总不能强行留住她们,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杨孤鸿将野兔交给了秋霞与翠玉,道:“你们再等等我,我再采些野果吧!”

秋霞和翠玉欢欢喜喜地接过野兔,杨孤鸿早没了影儿,二女哪曾见过这般身手,心中对杨孤鸿简直敬若神仙。

她们哪里知道,这杨孤鸿拥有了五年法力,使的根本就不是武功,而是法力。

弹指挥手之间,杨孤鸿就呼地一声突然出现在了二女面前,衣兜里早有了几十个看起来香甜可口的野果,只看得翠玉直咽口水,伸手便要去拿一个来吃,却叫秋霞将手打开:“死相,童姥都还没有享受,你敢乱来?”

翠玉向着她和杨孤鸿吐了吐舌头,马上装成乖孩子的模样儿来。

杨孤鸿道:“我看这些也够我们饱餐一顿了,走!咱们去吧!”

秋霞与翠玉像跟着大哥哥上街的小女孩一般跟在杨孤鸿身后,一路上欢笑着到了湖边。

青凤与香云早迎了上来,接过野兔,四女自去湖边扒皮清洗去了。

杨孤鸿自衣兜里挑出两个看起来色味最好的野果,分给李秋水和巫行云各一个。

师姐妹俩接过野果,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论起这两个江湖中的风云人物,几十几年纵横江湖,何曾有过她们看在眼中的男人,如今她们却不得不以仰视的目光来看待这个俊美的男子,而女人一旦对某人男人产生了崇拜之心,并且这个男人还具备着吸引异性的魅力,那么,女人就很容易对这样的男人动情的。

李秋水和巫行云之所以几十年为了一个对她们不屑一顾的师兄痴迷沉沦,那是因为在武林当中,的确只有师兄无涯子才有资格令她们仰视和崇拜,所以,她们眼中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

可是,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却令她们仿佛觉得一切都是迷梦,这个男人不仅武功高无可估量的地步,俊雅的外表,更是人间绝无仅有的极品。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说女人不动心,那么只能说明她太做作。一生眼中只有一个男人的李秋水和巫行云,双眼忽然不得不去看另一个男人了,而这个男人对自己心灵的冲击,那是无法想像的强烈。

只是,她们都感叹青春不在,虽然自己的音容外貌还有着青春的气息,但是一颗历经数十年风霜洗礼的心,已经太沧桑太憔悴了。

但是,两人与杨孤鸿那明亮的目光相接之时,都同样有着异样的感觉。

巫行云早就搂抱和亲吻过杨孤鸿的泥像,而李秋水,则让杨孤鸿又抱又亲的,所以师姐妹俩其实都已经与杨孤鸿有了亲密的接触,这种亲密的经历,悄悄在她们孤寂了几十年的心灵荡起了涟漪,并且出于对生命飞逝的隐隐恐惧,她们心灵的每一种悸动都会有着特别激烈的反应。

她们当然没有料想,其实她们在杨孤鸿眼中,实在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杨孤鸿独自静静地面对这两位江湖女枭雄时,心中还是觉得充满了压力,也或者是自己心中有鬼的缘故,反正他有些心虚的感觉了。

静默中,李秋水忽然问道:“杨少侠,秋水实在有些问题想不明白,前些时日秋水曾经夜探过这山谷,那时你只是一尊泥像,而现在你却是个活生生的人,这”

杨孤鸿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被这六个美人儿问起的,当下笑道:“请问两位,你们相不相信灵魂附体之说?”

李秋水与巫行云对视了一眼,巫行云道:“请恕我直言,行云真的不相信鬼神之说。”

杨孤鸿笑道:“那么就很难向二位解释得清楚了。事实上在下是真的只是一缕孤魂,只因得遇仙修有道的另一个鬼仙,得她赐予五年法力,并教给在下重修真身之法,那泥像正是在下对自己肉身的重塑,而在下魂魄附上泥塑之后,便形成了现在这副臭皮囊了!”

李秋水和巫行云听了,双双微笑着,不置可否。

杨孤鸿也无奈地笑了笑道:“我知道这些事听起来很是诡异,不过,在下却实实在在是这么样来的。”

他隐去他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的身份,因为他知道如果说出去,她们更加会觉得是天方夜谈。

巫行云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不是不相信少侠的话,只是真的觉得这事太过于稀奇了。”

李秋水接道:“总之少侠对我等并无恶意,对于少侠的身世,我们也就不再探听了。”

杨孤鸿道:“在下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待日后慢慢道来吧!”

李秋水与巫行云一听他说到日后,都不由暗想,难道日后还能与他相处吗?

第27章男女有别“两位今后有什么的打算?”

杨孤鸿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李秋水和巫行云都被问得愣住了,说心里话,两人这几十年活着,就为着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对方打败,可是现在,她们之间的仇怨已了,还真没有想过接下来的日子该做什么呢?

两人沉思了一阵,巫行云道:“师妹,咱们还是灵鹫宫吧,在那里度过余生也不错。”

李秋水笑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天涯海阁了,如果师姐你愿意,也可以陪小妹在那里相伴终老。”

杨孤鸿听得她们这么一说,心中大悦,如此看来,这两个大美人儿不是在灵鹫宫就是在天涯海阁,自己就可以随时与她们相见了。

鼻中忽然钻入一阵阵肉香,青凤她们已将兔肉烤熟,正笑盈盈地拿过来,请三个进食。

有了肉身,杨孤鸿自然也需要进食,当下,众人都在一种欢乐的气氛当中,美美地饱餐了一顿,而天色亦已暗了下来。

巫行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大家都好好休息吧!明日咱们就灵鹫宫了。”

青凤她们四个丫头一听,便分头行动,来干草和干柴,为众人铺好休息之地,又将火添旺,可是香云忽然说道:“杨大侠呢?”

众女这才意识到杨孤鸿是个大男人,似乎睡在她们身边有些不妥,不由一齐转脸望着他。

杨孤鸿笑道:“借个火,我到林中去生个火休息吧!”

说罢也不等众女反应过来,就自己去拿了一根燃烧着的木柴,转身笑着向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去。

不一会儿,众女便看到林中燃起了一丛火,知道他已经为自己打理好了休息之所,也就放心地躺下休息了。

杨孤鸿当然不乐意就这么乖乖地睡觉了,只是,现在大小六个美人儿集在一起休息,自己可就真的没有会什么机会去猎艳了,只好无聊赖地平躺着呆望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他在想着山谷之外的世界,那将一个什么样的江湖呢,《天龙八部》中的那些美人们,自己又能遇上几个,能否将她们的命运改写呢?

根据李秋水与巫行云还在相斗的情形来看,她们自然是还没有遇上虚竹,那么很可能段誉也还没有遇上木婉清,乔峰还没当上帮,这么说来,自己还是得快些进入江湖,才得真正将那些美人儿据为己有啊。

想到那个充满野性的木婉清,那天真而又聪明的王语嫣,那一个个迷人男人的熟妇白刀凤秦红棉甘宝宝们,杨孤鸿恨不得马上变身狼人,将她们一个个掳来尽情享用。

不过冲动归冲动,他还是想要两情相悦,那样才有乐趣,至于像阿紫这一类的女子,倒不妨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他越想越是兴奋,不知不觉那轮明月已经偏西了。

蓦地,他剑眉一竖,双耳微微一立,他已听到了极其轻微的衣衫飘动之声。

杨孤鸿单掌在地上轻轻一击,人早已冲天而起,轻飘飘地立在了树梢。

果然,有一条黑影闪过,杨孤鸿微感诧异,悄无声息地跟在了黑影身后。

那黑影似乎知道有人跟踪似的,三闪两闪,已到了一个僻静的洼地,然后便立住了身形。

杨孤鸿追到她身后,也站住了,轻声喝道:“你是谁?”

黑影不答,却突然身子一倾,往他的怀中便倒。

杨孤鸿本以为黑影要向他攻击,正待举掌应敌,但突然闻到一股幽香,而看对方也不是要袭击的,而是倒向自己的怀抱,他略一迟疑,还是任黑影倒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

第28章销魂之夜入怀的触感,是温香柔软的,显然是个女子,而当一张美艳无双的面孔转了过来,含情脉脉地盯住他的时候,他的心跳瞬间加快了几倍,而呼吸却停止了。

这一张美艳无双的脸,竟然是巫行云的。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心中却都有着一股无比舒畅暖流涌出,流经四肢骸,通体的舒畅,连灵魂都为之迷醉。静默之中,却胜似千言万语的交流,那样美妙的静默,谁也不忍去打破,但是静默之中,两人却都听到了对方和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渴,口渴!两人都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而无疑,两人想到的并不是去喝水,而是对方那的嘴唇。

巫行云早已搂过他,吻过他,所以,她再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她玉臂伸出,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妙目微闭,杨孤鸿在眩晕之中,只觉得一阵幽香扑入鼻中,然后,唇上一阵柔软和充实,香吻早已献上了。

虽然在他还是泥人的时候,巫行云就吻过他了,但是那时他与泥人根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现,巫行云的两片香唇就那样真真实实地印在自己的唇上,浑身一热,双臂探出,猛地搂住了巫行云的纤腰。

感觉到杨孤鸿虎臂上的力量,巫行云禁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而这一声,却唤起了杨孤鸿满腔的。

粗重的喘息,男子浓烈的气味钻入巫行云的琼鼻之中。

一条甘甜而灵巧的,滑入了杨孤鸿的口中,在那地探中,勾起了杨孤鸿体内熊熊燃烧了。

他含婪地吸住了那一条,粗野地啃着她的。一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背上滑动,恨不得生生将巫行云装入自己的身体之内,与自己完全融在一起。

嗯那是一声欢快的呻吟,也是一种甜密的召唤。

杨孤鸿听得心神一荡,双手一下子便滑到了巫行云的丰臀之上,入手处,又滑又弹性十足,一捏,只捏得巫行云瞬间啊了一声,软软地瘫在了他的怀里。

见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杨孤鸿便放胆地在她的香臀上轻轻地抚摸了起来,刚才的粗野和现在的温柔,令巫行云有着不同的奇妙感受。

感觉得胸膛上有两处舒服的柔软在挤着自己,杨孤鸿左手更加用力地将巫行云搂住了。而右手,却悄悄地探入了她的衣服之内,先是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然而抚摸在她的之上。

巫行云只感觉内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烦躁起来,似乎非要找到一种发泄才行了。

她将脸埋入杨孤鸿的怀里,嗅着他那特有的男子气味,心醉神迷之下,忍不住张口轻轻地咬了一下。

杨孤鸿顿感浑身奇痒难当,直痒入心灵,同时,某物迅速地膨胀起来,撑起了一个小账蓬。

他的手也迅速地直攀而上,待到攀爬到了那一双高峰之下时,却改道绕到她的背上,摸了一会儿,忽然一扯,巫行云只觉胸前一松,她的肚兜已被他解开了。

感觉着杨孤鸿的手慢慢地游了来,随时有着攀峰而上的可能,巫行云在剧烈地起伏着,口中更是娇喘连连。

杨孤鸿低头含住了她的,两人再一次沉浸于于热吻当中。

但是杨孤鸿的右手并没有闲着,依然游移在她的背上,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令他爱不释手。每当他的手游近她的之上时,巫行云的呼吸便会更加地急促。于是于是于是他的右手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左峰。

“啊”

巫行云浑身一颤,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口中急喘不休,一颗心更是差点没跳出胸膛来。

她孤单了几十年,从未近过男色,所以,她的身体的敏感度,其实是和少女一般敏感的,所以当杨孤鸿一把握住她的之际,她只觉得一种的刺激瞬间袭来,而杨孤鸿的手上,更是传来一股暖流,令得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只想被他狠狠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忽然,她又感觉到那隐密的世界传来一阵清凉,带着一种粘湿。那是什么,她当然是清楚的,因为她几十年来,也不知自己发泄过了多少次,但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舒畅和刺激,而且,那一方神圣之地还没有被他碰上呢,而自己就已然情不自禁地发泄了,那么真要与他那个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呢,巫行云心中充满了期待。

第29章意乱情迷巫行云的反应令杨孤鸿感到有些意外,没料到她竟然还是那般地敏感。大喜之下,一手把她的衣服往上提,两座颤巍巍地涌现在了眼前。

根据《天龙八部》原著所言,巫行云似乎还是无涯子的师兄,年龄现在应该已在九十左右了,杨孤鸿之前还是估算错了。而一个年至九十的女人,竟然还有这等青春的躯体,还有这样如少女般激烈般的反应,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女人是极品之中的极品。

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已经是一个神话,一种传说。而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不产生一亲芳泽之念?

这样的一个女人,哪个男人会没有着神秘的向往?

他厚实,带着一股子急促的热气,贪婪地含住她的。

一声痛快淋漓的呻吟之后,巫行云的十指深深陷入他的之中,差点将他抓出血来。

而背上的疼痛,对于杨孤鸿来说,却更是一种刺激,他的粗大的舌头,开始在她之巅扫荡了起来。

舌头摩擦着,舒畅入骨的快感,自直透入心灵,巫行云口中只剩下了粗喘和呻吟。

杨孤鸿的舌头尽情而肆虐地在她高耸的之间徘徊着,但他忽然深身一紧,不由自地低吼了一声。

原来,巫行云的一只小手,滑入他的裤裆之内,一把抓在了他的神龙之上。

与此同时,巫行云亦惊呼了一声,她发觉自己的手,只能将那个大家伙半握着,根本就握不住它,而那烫手的灼热,吓得她差点以为是抓在了燃着的火柴棒上。

而那自神龙传来的灼热,使她有种和心灵的双重融化之感,她想融入他的血液,融入他的生命。

杨孤鸿的大手,自她的双手悄悄滑下,滑过她的,带着一片暖热,滑入她的裙中,缓慢地穿越那一片黑色的草原,在巫行云的一阵阵的颤抖和急喘中,终于抵达了那片神秘的桃源圣地。

巫行云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喉咙里尽是嗯哼之声,双腿却将杨孤鸿的大手紧紧地夹住了。

清凉,一阵清凉自洒在了杨孤鸿的手上。

巫行云娇羞无限,而杨孤鸿却惊奇无比,这巫行云也太敏感了,自己仅仅是碰了她的桃源外缘一下,她竟然就了?

那么,如果自己闯入她的世界,她岂非是真个了?

这么想着,他的神龙猛地颤抖了几下,巫行云只觉它变得更大更热了,她知道,他马上就要把自己变作他的女人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

正当两人高涨,欲罢不能之际,夜色中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冷哼。

两人皆非凡人,虽然都处于意乱情迷当中,但是耳力过人,都听见了,被这一声冷哼灭去了大半,忙各自站直身子,整理着自己衣裤。

杨孤鸿这才猛然想起秋容的交待,自己修得真身之后,三十之日之内不能近女色。好险!刚才要不是有那一声冷哼,只怕自己早就忘记了秋容的叮嘱,刚刚修成的真身又化为乌有了。他不由得暗暗那一声冷哼,可是,那是谁再向他发出警示,或者是在偷窥他和巫行云的风流事呢?

第3章李秋水的疯狂巫行云整理好衣服,脸上还是赤红一片,幽幽地看着杨孤鸿,似嗔似怪,似愁似怨。

杨孤鸿伸过手去,为她理了理云鬓,巫行云皓首一低,埋入他的胸膛,幽幽地道:“你会在乎我的年龄吗?”

杨孤鸿嗅着她的发香,应道:“似你这般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欢呢?我求之不得,又怎么会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

“可是我真的已经很老很老了。”

杨孤鸿轻轻一笑,道:“我明白,你已经年过九十了。”

巫行云暗暗一惊,道:“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对我和师师妹的私事都知道?”

杨孤鸿又被问住了,又不知该如何答,想了想,只好说:“我真的是一个孤魂,重新修练成了真身,所以我才知道你们的事情,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我也真的没有办法了。”

巫行云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说得无比认真,便将信将疑了。

杨孤鸿看她的样子,真有几分少女的样子,想想她虽然九十多了,但是青春长驻,单看外表也就双十年华而已,再加上她从未与男人亲近过,此刻与自己如此这般,露出少女才有的羞态,倒也是乎情理的。

又一声冷哼自黑夜里传了过来,两人立时分开站好了,巫行云忽然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了下,转身如飞而去。

杨孤鸿呆立了一会,身形一晃,蓦地飘向刚才传出冷哼之声的地方。

一条黑影立在一棵大树的树梢,完全没料到杨孤鸿身子只是闪,便突然到了面前。

黑影一慌,跳下树梢便要逃去。

杨孤鸿早就看清了那是一个女子,不是李秋水是谁?

这谷中之人,除了李秋水敢坏巫行云的好事之外,当然不会再有第二人。

杨孤鸿轻笑一声,飞掠而下,李秋水没跑出几步,便让他一把拦腰搂住,将她带着飞到一棵大树之上,了一根丫枝,坐了下来。

李秋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郎,占我了的便宜,又去招惹我师姐,你当我不存在吗?”

杨孤鸿道:“不是我去招惹你师姐,早在你来这谷之前,你师姐就占过我的便宜了。”

李秋水冰冷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微微有些生气地问道:“当真如此?”

杨孤鸿点了点头:“事实!”

李秋水将娇躯转向一边,恨恨地道:“没想到这让她拔了头筹,还好她没有真正成为你的女人。”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中竟然含有了几分得意。

杨孤鸿听得心动不已,正不知道该如何应她,李秋水却又突然转过身来,玉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疯狂地献上了香吻。

这?这也太快了吧?刚才一个巫行云,现在一个李秋水,两个绝世美女,极品女人,一夜之间先后动投怀送抱。

没容得杨孤鸿多想,李秋水的已溜入他的口中,疯狂地去纠缠他的舌头。

没料到,外表如此冷艳的李秋水,竟然会如此狂热地亲吻自己。

杨孤鸿当然不会客气,长舒一口气,一把搂住李秋水,狠狠地了起来。

第3章秋水的韵味比起巫行云来说,李秋水已经是当中的,她先是嫁给师兄无涯子,后又当了西夏皇妃,也算全是跟了人中之龙,但她从不轻易对男人动情,一旦动情,那就是火山爆发般的狂热。

她一生就只对无涯子动过真情,而嫁给西夏皇帝,则完全是因为被无涯子气的。

可是,眼前的杨孤鸿,显然样样都在无涯子之上,杨孤鸿的存在,不能不令她另眼相看。她早已是历经人事的了,所以,她用不着半点伪装,感觉到了杨孤鸿的热情,她更是频送,吐气如兰,妙目紧闭,沉浸于激烈的舌战之中。

杨孤鸿其实对李秋水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在《天龙八部》当中,李秋水一直是一个心肠很恶毒的女人,杨孤鸿本来对她是有一种虐待倾向的,哪料到她现在对自己这般地热情,再想想她的一生也并不快乐,如非无涯子的背叛,她或许也是一个贤妻良母,是一个人人敬仰的女英雄。所以,归根结底,她也并非作恶多端之人,而是为情所伤之后做出了一些极端之事,她也只是去伤害巫行云一个人,倒不曾去为害江湖。因此,李秋水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坏女人。

这个女人,缺少的是真正的爱,缺少的是配得上她的男人。

心中怜惜之情顿生,杨孤鸿的双手在她的背上温柔地抚摸了起来。而他的这种温情,令李秋水心灵颤动,整个娇躯喂入了他的怀中,疯狂的吻也变成了热情的缠绵。

世人都道有着冰冷外表的人一定对人很冷淡,很无情,事实上,这种人只是把热情储蓄了起来,一旦她找到可以付出热情的人时,那种热情是平常看起来很热情的人想都想不到的强大。

而李秋水就是这样的人,当她冰封了几十年的情怀慢慢为一个男人敞开的时候,那熊熊烈火般的情感便直烧得杨孤鸿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因为,这股子热情如果导引不当,就会产生可怕的负面力量。说不定,李秋水与巫行云又会为了自己而明争暗斗,结下新的仇怨来。

还有另一种担忧,他可没打算只守着李秋水或者巫行云,他还有着伟大的猎艳计划,如果哪个女人想要独占他,他就得想办法使她改变,否则,他可就逍遥不起来了。

但是如何使自己能逍遥花丛,而女人之间又不吃醋,那可真是个难题啊!

思忖之间,李秋水的手已然探入他的胸衣之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移了起来。

杨孤鸿也就不客气了,双手将李秋水的身体托高,把头埋入她的之间,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李秋水还是刺激得叫出了声来。而嗅到那股成人的芳香,杨孤鸿忍不住用脸去摩擦两座峰体,又用嘴隔衣亲吻着那高高突起的峰峦。

李秋水抱紧他的头,琼鼻也埋入他的发丝当中,口中轻轻地喘息着。这与巫行云的大声呻吟又各有一番风情,亦逗得杨孤鸿心痒难耐。

若不是自己还得等待一月,他真恨不得马上宽衣解带,立时将李秋水正法。

他的双手各向一边一张一扯,李秋水的外衣便随风飘落下地来,他灼热的大手,抚摸上了李秋水光滑的背,李秋水紧闭双目,轻轻喘息着,扭动着娇躯,粉脸摩挲着他的头。

杨孤鸿用嘴咬住了她的粉红色肚兜,猛地用力一摆头,肝兜的绷带被扯断,肚兜飘落,两只硕大的玉兔一跃而出,两粒鲜红的早已呈现出坚硬的状态。他毫不客气地张嘴便含了上去,同时一只手去握另一只玉兔。

嗯啊这会儿,李秋水的呻吟声比巫行云的更为大声了起来。

第32章情难自禁巫行云完全是身体上的刺激和情欲本身的膨胀使然,相对来说是一种被动状态,李秋水却是食而知味的,她不仅有身体上的刺激和情欲膨胀,更带着一种背叛自己丈夫偷情的犯罪快感,和品尝到另一个男人的新鲜感。

她的手,情难自禁地抓向了杨孤鸿那坚硬如钢的神龙,她远远没有料到的巨大,先是令她一惊,然而便有一种迫切想要一尝的渴望。双手灵巧地滑入他的裤裆之内,当那炽热无比的巨龙被她双手握住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根部一片潮湿,那小萃朵也在剧烈地颤抖着,收缩着,她在渴望着一种战斗了。

自从与师兄无涯子失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从来没有过痛快淋漓的渲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神龙如此硕大无朋,她多么渴望被他征服,渴望那最激烈最痛快的战斗啊!

杨孤鸿那个急,简直没法子形容,美人在佳,温香在握,却偏偏不能享用,等下李秋水自行宽衣解带了怎么办?他十分担心等下李秋水会情欲高涨,要求与他欢,他怎能拂了美人的意,在那种时刻拒绝美人,那可是重罪。

果然,李秋水在他的抚爱之下,也在她自己的渴望之中,她脸色潮红,娇躯膨胀,气喘不休地开始去解杨孤鸿的裤子。

杨孤鸿心下一慌,暗叫不好,难道自己三十天之期在第一天就熬不过了吗?

那样自己的肉身会不会马上就会毁去?自己的元神会不会受到损伤?

思忖之间,腰带已被李秋水解下,但见钢枪怒举,霸气冲天,好像在迎接任何一种挑战。

李秋轻轻地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无比欢欣之色,皓首一伏,张开樱桃小口,便去含那炽热的龙头。

杨孤鸿只觉得一阵清凉,一阵柔软,舒服得他哼了一下。他不由自地微微一挺,想来个深喉,哪料李秋水将嘴张到最大地配他,他也难以前进半分,因为,神龙实在太巨大了。

虽然只是含进了一半,但是李秋水已经感觉到了那龙头紧逼着喉咙,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有暴力强行攻入,自己一定是吃不消的了。

不知道,当神龙闯入自己的桃源之中,会是多么充实和刺激呢?

这么想着,只觉得小萃朵收缩更是厉害,根部早已是洪水泛滥了。她等不及杨孤鸿动出击,自己轻解罗裳,褪下裙子背身一转,雪白的香臀尽现在杨孤鸿面前。

杨孤鸿不由得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看着李秋水翘起香臀,一手扶住自己的神龙,正了正姿势,缓缓地往下坐去。

完了感觉到一阵无法言喻的刺激袭来,他的龙头已经被李秋水按到了口处,只要她的香臀再稍稍往下一坐,龙头定然会溯流而入了,那么自己的肉身他已经激动得没法往下想,理智已迅速地模糊,心里只剩下原始的渴望了。

李秋水在那将入未入之际,芳心乱跳,感觉到那龙头传来的炽热自口直流遍全身,顿时娇喘如牛一般,香唇一咬,腰一扭,就要将巨龙坐入自己的世界。

“啵!”

“哗啦啦”

一巨响之后,紧接着黑夜中有树枝折断倒下的声音。

这蓦地传来的声响,惊得两人顿时从情欲当中清醒过来。

杨孤鸿暗叫好险,李秋水却愤怒地整理衣裙,不用想,一定是师姐前来报复她了。

第33章美人迟暮李秋水知道,她与巫行云为了无涯子的争斗已经结束,而为了杨孤鸿的争斗却刚刚拉开了战幕。

杨孤鸿暗暗着急,自己才刚刚惹上两个女人,她们就开始争斗起来了,情况大大地不妙,日后叫自己怎么去逍遥快活呢?要命的是,这两个女人已经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了,如果自己惹上其他女人,她们一吃起醋来,那么被自己惹上的女人岂不是小命难保?

乖乖不得了,这可麻烦了。

李秋水飘下树来穿好衣服之后,便气鼓鼓地返湖边去了。果然,巫行云并未睡去,而是盘腿坐着,盯着她一步步走近,脸上还露出几丝嘲讽的笑容。

李秋水毕竟先破坏她一杨孤鸿的好事在前,所以现在也没有理由去责怪她,只好冲着她瞪了一眼,坐到另一边休息去了。

“师妹,我实也不想跟你再争斗下去了,都风烛残年了,还有什么意义吗?

你我各自乐吧!”

巫行云毕竟是当师姐的,心胸也宽厚得多。再者,她觉得如此争斗下去,只会把两年的余生全都虚度在毫无意义的纠缠里。

李秋水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表面上却装作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转过脸去,再也不理采巫行云。

巫行云明白她的想法,心下略觉一宽,闭目调息了起来。

而两人的行踪,却早落入了青凤四人的眼中,她们当然知道巫行云和李秋水是去找杨孤鸿了,心中都不免一片茫然,有了这么两个强劲的对手,她们做属下的,还能有机会去接近杨孤鸿吗?她们自知论总体的魅力,巫行云与李秋水是极品中的极品,除了青春阳光,她们就没有什么可以在两位极品女人面前骄傲的了。

自感与杨孤鸿有缘无份,四女心下难过,只得幽叹了。

次日清晨,残月滑入天幕之际,众女早已收拾妥当,只待攀绳而上,离开这个死谷了。

杨孤鸿走出来与众女会一处之际,只见巫行云和李秋水皆是旁若无人地盯住他,目光之中流露出无限风情,而青凤她们,却瑟瑟地立于另一旁,个个脸色黯然。

杨孤鸿看得心疼,真恨不得上去将她们一个个搂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我们启程吧!”

巫行云长袖一挥,转身朝崖壁那条那长绳走去。

众人默默跟在了她的后面。

到了崖壁之下,李秋水似乎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显露一手,蓦地展开壁虎游墙功,也不借助长绳,身化一溜长烟,轻飘飘地升上了千峭壁。

巫行云大笑道:“师妹,如果我不是被你暗算,这崖壁,能奈我何?”

杨孤鸿听得心中一动,忽地长啸一声,一把搂住巫行云的纤腰,没等巫行云反应过来,两人的身子已经飘上了空中。

青凤她们仰头一看,个个惊呼出声来:“好俊的轻功啊!”

李秋水正自得意,哪料就在她一脚踏上崖顶之际,杨孤鸿与巫行云呼地一声早她一步登上了崖顶。

李秋水见状,面罩寒霜,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如大鸟般地向崖底飞扑而下。

第34章空中偷吻且说青凤四人的轻功虽然不弱,但是攀绳而上还是十分的吃力,尤其是香云,才攀到几丈就香汗淋淋了。

杨孤鸿飞扑而下,一把揽住香云的腰,吓得香云惊叫了一声,还以为是敌人不袭呢,待看清是杨孤鸿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他。

杨孤鸿见她的模样儿甚是可爱,看得心中大动,亢奋之下,长啸一声,身形陡然上飘,半空中一伸手,将正攀爬得吃力的翠玉也一把搂住了。

翠玉吃吃地笑着,不但没有害羞,还趁机附过脸来在杨孤鸿的脸蛋上“啵”

地亲了一口。

香云白了她一眼,轻声骂道:“不害臊的家伙。”

杨孤鸿双足在陡峭的崖壁之上连蹬着,三人有如腾云驾雾般地飘上去,他见香云楚楚动人的样子,趁她不防,冷不丁地在红红的香腮上印了一吻。

翠玉见状咯咯地大笑了起来,而香云却羞得把头埋入他的怀里,芳心嗵嗵地直跳,差点没蹦出嗓子眼。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叫她如何不害臊呢。

将香云和翠玉带上了崖顶放下之后,杨孤鸿又照旧飞扑而下,在峭壁这半腰上抱住了青凤和秋霞。

秋霞妩媚无比地笑着,满脸尽是欢欣之色,而青凤还是有些腼腆,只冲他感激地笑了笑。攀登的过程当中,秋霞偷偷地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就像小女子捏情郎一样,无声的肢体语言,传达着无限的暖昧。

而杨孤鸿的那只狼爪在却偷空一伸,到青凤的上捏了一把,好在上升也有惯性,那么一偷空抽手之间,青凤不至于往下掉。

两朵红云飞上青凤的双腮,她不敢去看杨孤鸿,但是嘴角,却泛出了一丝不易沉察的笑意来。

片刻之间,三人已登上了崖顶。

杨孤鸿上下各三次,却脸不红气不喘,看得李秋水和巫行云自叹望尘莫及,看来,他真的就是修来的肉身,不是凡人。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呢?”

杨孤鸿是比较关注这个问题的。

青凤道:“这里是天山之腰,咱们当然是要灵鹫宫了。”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双眼却在李秋水身上打转。

李秋长叹一声,道:“师姐,灵鹫宫还给你吧,我这就去召集他们,说个明白,你们随后来吧!”

言毕,李秋水一长身,几个起落,已走得没了影儿。

巫行云看着杨孤鸿,问道:“孤鸿,你可愿意到灵鹫宫小住一段时日?”

美人相邀,众美相伴,杨孤鸿哪舍得拒绝呢,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当下应道:“在下也想见识见识天下闻名的灵鹫宫,如此就打扰诸位了!”

青凤四女赶紧说道:“哪里哪里,能请得到杨大侠,才是我们灵鹫宫的光荣呢。”

杨孤鸿笑道:“各位姐妹太抬举在下了,我们这就上灵鹫宫吧,我有些迫切地想一览胜景了。”

巫行云当先行去,众女在后面拥着杨孤鸿跟上,一路上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真有点我像一家子游山玩水的样子了。

第35章狼入美人窝天山的胜景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但见雪峰倒映,云杉环拥,碧水似镜,风光如画,真个是如入仙境一般。

杨孤鸿一路上目不暇接,处处山景雪影皆令他赞叹不已,他心里明白,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如此仙境般的美景。

果然,李秋水在前面为众人开通了道路,众人一路上山,各处守关的人皆跳出来恭恭敬敬地向巫行云行礼。

杨孤鸿体力无穷无尽,一路上只管尽情地欣赏着美景,但是众女却不一样,一个个累得娇喘不休,巫行云有伤在身,同样也经不起这长途的爬涉,虽然之前有属下要用轿子抬她上山,但是巫行云见杨孤鸿一路上欢欣地看景的情形,怕败了他的兴致,所以她拒绝了。

青凤她们四个还好,累的时候,只要稍作体息便可以恢复体力了,但是巫行云却是伤势加重,杨孤鸿发觉到她脸色变青,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要求背巫行云上山。

巫行云想到一路上各处守护人员都是自己昔日的属下,那里肯在属下面前毁了形象。

杨孤鸿可不管这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巫行云负于背上,巫行云初时还要挣扎着下来,但哪里拗得过他,硬是让他像背一个顽皮的小孩一般背在了背上,最后她只得乖乖爬在杨孤鸿温暖的背上,心里又是幸福又是害臊,但不一会儿,她就习惯了,于是很是享受地任杨孤鸿背着她一路攀登。

嗅着杨孤鸿那男子特有的浓烈气息,自己的娇躯又紧紧地贴着他的虎背,她何尝有过这样的享受,一下子便心神迷荡荡了。

青凤她们跟在他的身后,个个恨不得他背上背的是自己。

六人一路人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到了一座雄伟大壮丽的宫殿面前。

像杨孤鸿这样见过大城市的建筑的人,当然不会觉得这座宫殿雄伟,但是,看到那勾心斗角的檐梁,那雕龙画凤的柱子,他不得不赞叹古代建筑的美妙,那是二十一世纪那些棺材盒般,只求奢华,谈不上任何美观的建筑无法可拟的。

不仅仅是建筑外形美观,里面的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雕刻得精美无比,那比起现代那些叶窗或者玻璃门,欣赏价值不知高了多少倍。

到了大殿之前,巫行云要求自己行走,杨孤鸿当然不好再背着她,巫行云走在前面,带着杨孤鸿五人走入大殿,一路上有众多的下属殷勤地向巫行云行礼跪拜,想来都是昔日灵鹫宫的子了。

杨孤鸿甚是欢喜,因为他看到灵鹫宫中的子十之八九都是女子,而且容貌娇好者不计其数,如果日后自己能在灵鹫宫中长住,那么艳福一定不浅。

秋霞眼尖,见杨孤鸿看众女子时的目光邪邪的,知道定然不安好心,不由得醋醋地跟上他,在他的背上拧了一把。

三女见状,个个捂嘴偷笑。

也不知绕了多久,忽听巫行云说道:“孤鸿请稍坐,我吩咐下人准备宴席,为你接风洗尘。”

第36章强吻侍女青凤她们闻言下殿去安排去了,不一会儿,便有众女侍托盘端碗,将各色美味佳肴摆上殿来。

虽说杨孤鸿也去过二十一世纪的大餐厅大酒店,但是何曾见过般色香味俱全的纯天然的山珍海味,大餐厅大酒店的各种菜肴只得说是奢华,那些用尽各种化学佐料,油腻当色彩做出来的东西,吃了不知对人体造成多大的副作用。而眼前的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不说,更是真正的绿色食品,既使有佐料,那也是完全取自天然的。

陪伴杨孤鸿进餐的,当然只有巫行云一人,如此佳肴,又有绝色美人相伴,何等的幸福,杨孤鸿完全地沉醉了。

巫行云倒了两杯酒,举杯邀道:“孤鸿,来我敬你一杯,为你我有缘相识,也为你能赏脸来我的灵鹫宫。”

杨孤鸿欣然举杯,两人一饮而尽。

杨孤鸿赞道:“好酒!香醇之极,远比我们喝的啤酒好上倍!”

巫行云奇道:“啤酒?那是什么酒啊,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杨孤鸿一时说漏了嘴,急忙道:“哦!那是一种劣质酒,喝了会令人肚子浮大,令人虚胖的酒,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巫行云微微一笑,道:“那么就不提,请用餐吧!”

杨孤鸿早盼着她这句话了,当下喜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巫行云见他那贪贪的样子,心中一乐,为他夹了几块肉。

享受到一个绝世女枭雄的厚爱,杨孤鸿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两人在欢快无比的气氛当中用完了餐,早有侍女上前收拾了,巫行云道:“你们带杨大侠前去沐浴休息。”

有两位侍女应了一声,上前来对杨孤鸿躬身说道:“杨大侠请随我们来!”

巫行云冲他一笑,道:“孤鸿,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忙,忙完之后再去看望你。”

杨孤鸿微笑着点了点头,跟在两位侍女的身后,出了大殿。

但见两位侍女走在前面,莲步轻移,倩影摇曳多姿,更兼香风阵阵,鬓发飘逸,看得杨孤鸿心中大动,不由赶上前两步,左右各自搂住了一女的纤腰。

二女惊呼出声,都羞红了脸,急忙挣扎着要脱离他的大手,但是哪里挣扎得动半分。

“杨大侠,请你别这样,让童姥知道了,我们会没命的!”

左边的侍女带着哭腔哀求他。

右边的侍女也叫道:“大侠,你饶了我们吧,你是我们童姥带来的第一个男人,我们看得出她一定钟情于你,你这样子对我们,童姥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们的。求你放开我们了。”

杨孤鸿一听二女都说得那般可怕可怜,只得乖乖地听话,松开了双手。

二女都是满脸的潮红转身又在前面带路。

这反而更加让杨孤鸿怜爱,待七转八拐,终于进入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之时,杨孤鸿又猛地搂住二女,不容分说地就在她们的香腮之上各自吻了一下。

二女又羞又急,拼命地挣扎,无奈这位狼爷神力惊人,她们两位弱质女流哪里动弹得分毫。

“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我就放开你们!”

杨孤鸿笑道。

第37章侍女伴浴左边的侍女拗不他,只得答道:“小女叫灵儿。”

“我叫小梅。”

右边的侍女也答道。

杨孤鸿果然松了手,笑道:“灵儿,小梅,我记住你们了。”

灵儿和小梅左右挽着杨孤鸿,走到了里间,里面放着一个大澡盘,盘内早已盛着热气腾腾的水,还有另外两个侍女正各提着一个花篮在澡盆边撒着花瓣儿。

杨孤鸿一看,见那两位侍女与灵儿小梅一般,亦是生得丰姿卓约,令人怜爱。

见灵儿和小梅挽着杨孤鸿进来,二女放下手中花篮,双双迎了上来。

杨孤鸿不待她们开口,突然张开双臂,将两人一把搂住,没得她们反应过来,只闻得“啵啵”两声,二女的香腮早被他吻上了。

“公子,别这样!”

二女的脸颊顿时飞上了红霞,双双挣扎起来。

杨孤鸿哈哈一笑,也不为难她们,松开了双手,二女一脱身,都悄悄地躲到了灵儿和小梅的身后去了。

灵儿和小梅却捂住了嘴偷笑。其实看到这么一个风流绝世的美男子,哪个女人会不动心,被他亲吻一下,芳心都会大乱,只是有个一恐怖的童姥在,她们哪有胆子去享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垂爱,如果没有童姥,估计她们都心甘情愿地受这个男人的摆布。可是,她们毕竟只是侍女的命,命不由己,很多美好的东西,都只能是眼看,而不能去把握。

“公子,我们侍候你沐浴!”

灵儿和小梅双双上前来,为他宽衣解带,杨孤鸿初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知道这是她们灵鹫宫的规矩,也就安心的享受了。上衣脱尽,小梅又毫不迟疑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带,而另外那两个侍女,却微微转身,不好意思地偷笑了起来。

“红豆,菁菁,你们两个愣着干吗,还不快过来帮着杨公子沐浴?”

小梅见那两个同伴站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和灵儿,心中一羞,就要叫她们也参与进来,看她们还敢不敢幸灾乐祸。

果然,那叫红豆和菁菁的两个侍女一听小梅叫唤,粉脸立时就变了,十分作难地瞧着杨孤鸿,说道:“可是可是杨公子他是个男人啊?”

小梅哼了一声:“在我们的眼中,只有客人,不分男人女人,懂吗?”

红豆和菁菁一听,无言以对,只好犹犹豫豫地挪了过来。

“你们来为公子脱掉裤子。”

小梅指着杨孤鸿的裤腰带说。

红豆和菁菁羞得满脸通红:“啊这”

灵儿笑道:“小梅姐姐叫你们做你们就照做啊,还不动手?”

红豆和菁菁没有办法,只好别别扭扭地伸出小手去为杨孤鸿解裤带。

杨孤鸿其实是想自己解的,可是他现在却偏要看这几个女子的反应,看她的害羞的样子,他觉得心中很是受用。

当裤子滑落下去的那一刻,二女急忙转过头去不敢看,小梅和灵儿却比较大方地看了。

“好大啊!”

灵儿不时宜地惊呼了一声。

小梅羞得伸手就去拧她,而转过身去的红豆和菁菁,终究是忍不住诱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一看之下,直吓得二女芳心狂跳,那平举如钢枪,粗大过手臂的神龙,她们哪里见过?二人转过身去,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灵儿比较大胆,看着杨孤鸿吃吃直笑,但也还是羞得粉脸通红。

“来,陪我一起洗吧!”

杨孤鸿哈哈大笑,一把将灵儿扯入了怀中。

第38章猎美大计灵儿吓得惊叫了起来:“公子,你饶了我吧,童姥知道了我就没命了!公子”

没办法,人家美人儿都拿生命来说事了,杨孤鸿当然不能不表现出怜香惜玉的态度来。放开了灵儿,自己跨入了澡盘之中。

红豆与菁菁拾起篮子,继续往里面撕花,撒了一阵,便过来给杨孤鸿搓背揉肩,四只柔软的小手在背上移动着,直弄得杨孤鸿心痒难禁,双手往背后一捞,各捉住红豆和菁菁的一只小手。

红豆慌道:“公子,请你别欺负我们好吗?”

杨孤鸿翻过头,看着二女笑道:“两位妹妹如花似玉,我哪里舍得欺负啊,疼爱还来不及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人拉得伏在了他的肩上,伸嘴就要去吻她们。

“公子,你再这样我们可真的生气了!”

菁菁严肃地说道。

杨孤鸿闻言,也真怕二女生他的气,急忙放开了她们。

二女见他听话,相视一笑,继续给他搓背。杨孤鸿舒服差点没哼出声来,闭着眼享受地问道:“两位妹妹在灵鹫宫多久了?”

红豆和菁菁抢着答道:“公子,我们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已经有十几年了。”

杨孤鸿又问站在一旁的小梅和灵儿:“你们呢?”

小梅幽叹一声,道:“我们也一样,从小就生活在灵鹫宫中,从未下过天山,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杨孤鸿闻言,不由为四个侍女的身世和遭遇感到同情起来,他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绝对的强者了,不由燃起拯救四女的念头来:“那么,你们愿意离开灵鹫宫,过你们想过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吗?”

四女闻言都不由一惊,道:“公子切莫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让别人听去,童姥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灵鹫宫的人,谁都不敢背叛童姥,那些会武功的子们,都被童姥下了生死符,而解药只有童姥一个人有,所以她们都不敢离开灵鹫宫,而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侍女,又有什么能耐离开灵鹫宫呢?”

杨孤鸿奇道:“几位妹妹不会武功吗?”

小梅答道:“我们只会一点粗浅的功夫而已,跟那些正式的灵鹫宫子们比,我们根本不算什么。”

杨孤鸿想到自己看过的《天龙八部》当中,天山童姥是以生死符来控制属下来效忠自己的,于是问道:“你们有没有中过童姥的生死符?”

红豆道:“我们从小就是童姥的人,根本没有想过背叛她老人家,所以她老人家也没有防范我们,只是不准我们下天山而已。”

杨孤鸿点点头,心里决定要把这四个女子救出去。以他现在的能力,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得让巫行云心甘情愿,不然她们也不能真正的自由的。

沐浴更衣完毕,众女服侍着他上了床,便都退出了房去,杨孤鸿虽然想把她们统统留下,但是怕她们担扰,也就放了她们。

杨孤鸿全然没有睡意,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困,算算自己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亲近女色,终日呆在这女人的世界里,只怕是很容易失控的,看来明日得离开灵鹫宫才行。

现在自己身在天山灵鹫宫,下了天山,先去无量山去溜溜,无量剑派可有无数女子,虽然现在不能享受美色,但是去一饱眼福还是可以的。而且离无量山不远,还有个万劫谷,里面可住着几个大小美人儿,那是非去不可的地方了。

杨孤鸿一夜都在计划着自己的猎美路线,不知不觉到了午夜,正要好好休息一下,却听到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评他的判断,来人是身负绝世轻功之人,若不是他有五年法力,是根本不会觉察到来人的。

房门也轻轻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般地闪入,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床前。

第39章行云深夜告白杨孤鸿只闻到来人的身上幽香,便知是巫行云到了。而巫行云的到来,多少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

美人到来,当然不能不表示出热情来。

杨孤鸿翻身而起,一把将巫行云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对于他的表现,巫行云很是满意,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盈盈地看着他。迟暮的美人,才终于真真实实地与一个男子亲近,那种内心的喜悦与感慨,只是她自己才知道。她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充满自信,但是她不能不对自己的年龄产生恐慌。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是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骄傲的,他能够对自己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当她献上她的香吻的时候,是带着感动和激情的,所以杨孤鸿也由初时的粗狂肆虐陷入了她的柔情缠绵当中,两人忘我地热吻在一起,完全忘记了时间,忘了紧接着应该会做的事情,谁也舍得将自己的唇从对方的唇上移开,谁也不愿意用其他任何动作来破坏那份心心相印的甜蜜温情。

很是意外,今夜两人只有温情缠绵,竟然没有的冲动,这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等到两人终于吻得累了的时候,就默默地相拥在一起,谁也没说话,静静地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然而杨孤鸿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如果自己对一个女人付出了所以的真心,那么他还怎么去游戏花丛呢?

他死过一次了,而他的死,不正是因为把真心全部付出给一个女人吗?现在来到另一个世界,怎么还要重蹈覆辙呢?

不!绝不能再做一个傻傻的痴情男,那样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脑中突然响起那个女同学的话。一个男人如果不够强大,他的女人迟早会离他而去的,而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这本就是现实。

也许,现在自己要是能返二十一世纪,完全可以做一个龙玉婷想要的强势的优秀的男人,但是,他做到了,他也相信自己不可能再一心一意地对待她了。

真善美,也许只存在于弱势群体当中,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一个有去的能力,有去坏的能力的人,是很难不去沉沦的。而只有那些弱得只能靠守着精神来自我平衡的弱者,才会以真善美来充实自己的空虚人生。

对不起!美人!我爱你,但不只爱你!

杨孤鸿暗暗地狠下了心,决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再辜负自己。

温情逝去了大半,顿起,他的手开始在巫行云的身上放肆了起来。

但是巫行云却没让他放肆,抓住他的手道:“孤鸿,对不起,我也想,可是这几天我不方便。”

杨孤鸿没有傻到连女人说不方便都不知道怎么事的地步,所以也只好停下手来。

巫行云感激地吻了他一下,两人相拥着躺下了。

其实如果不是巫行云不方便的话,杨孤鸿还犯了难呢,他自己现在还不能实战,如果巫行云真个有了要求,他还不懂怎么应付了。

“孤鸿,你会长住灵鹫宫与我相伴吗?”

巫行云终究是问上了。

杨孤鸿当然害怕这样的问题,他明白,如果一答应她,便是一个害死人的承诺,他可不愿意用自己的承诺来束缚自己。

“行云,对不起,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由的,我不是个好男人”

巫行云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孤鸿,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像你这样的男人,我又岂能独自享有呢?”

杨孤鸿闻言心中很不是滋味,感情这事情真够令人烦心的,还是大家痛痛快快地彼此需要时就在一起,不需要时就别束缚对方的好。当然,最好是她们一个也别离开自己,对自己死心踏地。但是,这得看你够不够魅力,足不足以彻底征服别人。

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自己遇上的女人彻底征服,让她们对别的男人再也产生不了兴趣。

正想搂着巫行云睡去,哪料巫行云却忽然翻身而起,脸色大变,道:“孤鸿,我有要事待办,可能我们得有月余时间不能相见了,你留在灵鹫宫好吗?如果实在不行,我希望一个月之后能够灵鹫宫看我,可以吗?”

杨孤鸿迷惑地看着她:“你有什么要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巫行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事谁也帮不了我,我只能自己解决。

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杨孤鸿见她十分的慌乱,似乎她要去做的事情非常小同,可她又不愿意告诉他,心中有些不满。

巫行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道:“孤鸿,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走了,但盼你能来看我。”

也不等杨孤鸿再说什么,巫行云转身闪了出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美人去了,余香残留,如梦一般。

第4章翠玉的热情第二天,杨孤鸿在灵鹫宫内到处乱窜,守卫的和众子知他是童姥带来的贵客,都对他恭恭敬敬的,随他自便。

可是,他走遍了灵鹫宫,也看不到巫行云的影儿,倒是遇见了四个武功一流的美艳女子,看她们的身手,还远比青凤她们高得多。

不过对于武功,杨孤鸿现实在也不稀罕,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要看过人家练两趟,就可以即学即用了,也不管它什么心法不心法的,只要给他招式,他完全可以用法力使将开来,保管劲力十足。

虽然这四个女子的姿色亦属上乘,但是杨孤鸿现在心思可不在灵鹫宫,他蠢蠢欲动地想要去江湖中闯它一闯,也过过那快意恩仇的生活。

这么想着的时候,更是一刻也不想停留,反正也没有人管他,他早上起床时,红喜她们就服侍他用过早餐了,所以现在也不觉得饿,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灵鹫宫。

宫外,正遇上青凤她们四人查哨来,见杨孤鸿一副要走的模样儿,忙拦住他问道:“杨大侠要走了吗?”

杨孤鸿跟这四女倒也有些情份了,多少有些不舍,微微一笑,道:“是的,我想出去走一走,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来看望童姥和你们几个小美人儿的。”

口中说着,手也没闲着,把站得比较近的香云和秋霞搂住就吻。

香云直往他怀里躲,秋霞却美美地承受了他的厚爱。

见香云那羞涩的样子,杨孤鸿更是想要吻她,他放开秋霞,双手捧起香云的脸,硬是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放开她。

“你们两个也不能免了。”

杨孤鸿又要去搂青凤和翠玉,青凤早跑得没了影儿。

“你不吻我我也要吻你,大色狼!”

以翠玉没等他去抱,自己倒迎了上来,圈住杨孤鸿的脖子,献上两片香唇,旁若无人地给了杨孤鸿一个炽热的吻。

这个御姐真够劲儿,杨孤鸿下面一冲动,便涨起了小帐蓬。

如果不是旁边有别人,估计杨孤鸿想甩下她都会很困难。如果不是秋霞她们的催促,估计翠玉还想用她傲人的去闷死杨孤鸿。

“狐狸精,羞不羞?”

香云和秋霞娇骂道。

翠玉吃吃笑着放开了杨孤鸿,两人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目送着四女进了宫,杨孤鸿长啸数声,欢快地飞身下了天山。

清晨,秋天染红了的枫树林中,一条小河静静地流过,小河之上,一座古老的石桥接通了两岸。

不远处的无量山山峰之上,还被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

山间不时发出鸟鸣之时,好一片的幽静。

这时,只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粒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

紧接着,一个白衣少年手拿折扇,悠然自得地走上了小桥来:“嗯!好景啊,好景啊!”

少年赞口不绝,走过了小桥,又穿越一片杉木林,已到了山脚下的曲折小道上。

这少年起折扇,在手指头上转着,但见此人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儿,一脸娃娃相,但倒也称得上英俊。看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像足了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哥儿。

无量山上,一帘飞瀑垂了下来,形成一条清澈的河流,少年走近河流旁的一块大石之上,蹲下来以手捧起清清的河水,饮了几口,赞道:“真是清甜啊!”

话音未落,蓦地只见河水变成了淡红色,少年惊呼出声,吓得差点跌下大石,抬眼望去,只见整个瀑布都突然变成了淡红色,瀑布之上,隐隐约约地显露出一座亭子来,瀑布的右侧山岸上,一条小道斜斜地自山脚直达山凹小亭之处。

少年心中大奇,沿着小道吃力地攀登了上去,刚登得山来,便闻得一阵阵兵刃相交的刺耳金属之声。再一看,只见一座大石门屹立于眼前,门上雕有几个大字无量山剑湖宫。

待走进大门,但见一片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数人正混战在一块,杀得正是兴起,地上早已是血流成河了。

这少年看得心惊肉跳,呆了一会儿,不由血气一涌,大步上前去,高声叫道:“住手!不要再打了,不要打了!”

混战中的众人哪里肯听他的,一个白衣青年忽然向他倒了下来,少年急忙伸手扶住:“哎哎!你没事吗?”

青年不答,口吐鲜血软倒了下去。

少年一惊,方一抬头,又一人跌落在地,背上被砍了数刀,鲜血直喷。

“喂!喂!你没事吧?”

少年伸手去推摇着那人,那人早咽了气,哪里应得了他。

少年站起身来,躬身穿过刀林剑阵之中,众人大战正酣,忙不过来去管他一个文弱书生。

“不要再打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哎哟!”

少年背上被人撞了一下,扑倒在地。心中不由大恼,以手捶了捶地,迅速爬起身来,双手举过头,高声吼道:“不要再打了”

这一声大吼,果然有了效果,混战的数人,竟然都一齐停下了手来。个个惊讶地看着他。

少年双手仍然高举着,样子十分滑稽,有点儿像二十世纪热兵器时代战场上投降的样子一般。

见到众人手提刀剑,个个双目注视着自己,少年也颇觉不好意思,露出十分腼腆的样子,缓缓将双手放了下来,冲着众人干笑。

静默了一会儿,忽有一长须飘胸的中年男子跨步到他的身边,抱拳道:“在下无量剑派左子穆,阁下是?”

少年见终于有人肯答理自己,喜道:“我哦!在下段誉!”

言毕双手往后一背,故作镇定的样子。

又一中年男子手持奇怪的兵器走上前来:“在下神龙帮司空玄,段少侠为什么要管我们两派的闲事?”

言辞十分严厉,满是责问之意。

【神雕倩影】(41-5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4章钟灵初现段誉双手慌乱一摇:“嗯我”

众人只道他要出手发招,就连左子穆和司空玄都举起兵器凝神以待。

段誉更慌,在原地转了一圈,见众人各各如临大敌,刀剑全对准了他:“哎!

你们我我不是什么少侠,也不懂什么武功,只是见各位在这里打斗,死伤那么多人,心中实在不忍,劝各位悬崖勒马,千万别再行凶了。”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段誉见无人应答,又瑟缩地道:“在在下这可是金言良言呐!”

司空玄双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然冷哼一声,将头一摆,他身后蓦地跃起两名黑衣大汉,各挥一柄长斧,照着段誉的头颅便砍。

段誉慌忙向后狼狈地退开,一不小心仰翻在地。

两名黑衣大汉长斧劈空,斩落在地,怒喝道:“找死!”

双双再度跃起,砍向跌坐在地的段誉。

段誉不知闪避,却举双手抱头,眼看双臂将被斩落,忽有两料石子飞到,击打两名大汉的胸口上,两人惨呼着往后便倒。

左子穆和司空玄微微一惊,双双抢上前几步,四下里一阵张望,却见对面小亭子顶上,坐着一个灰衣少女,手中抱着一只白色的似兔非兔的东西,还拿着了条死蛇在喂着它:“吃吧,吃吧,好!慢慢吃哦。”

众人仔细一看,只见那少女十七八岁的光景,却梳着小女孩式的发鞭,长得秀丽清纯,满脸尽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司空玄喝道:“女娃子,你是什么人?”

少女瞟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是路过的,看见你们欺负人,看不下去了!”

言毕飞身跳下亭子,向着段誉走近:“你叫段誉啊,虽然说你不会武功,可是胆子不小。”

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段誉的肩膀。

段誉见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夸赞他,不由得一挺,道:“嗨,会不会武功,遇到不平之事,都是要管一管的。”

言毕,十分得意的冲着少女笑了笑。

少女腰间忽然传来几声“吱吱吱”的叫声,段誉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小香袋里钻出一个白乎乎的小貂脑袋来,甚是可爱。

段誉一见便大为欢喜,问道:“这只小貂好可爱啊,我可以摸摸它吗?”

少女得意地一笑:“摸吧!”

段誉的手早到了小貂的头上了:“真乖啊,它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明眸闪动,笑容灿烂无比:“它叫闪电貂。”

段誉笑了笑:“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略略有些害羞:“我叫钟灵!”

司空玄见两人旁若无人地一谈一笑,早已怒气冲天,喝道:“老左,咱们的恩怨先搁一搁,先料理了这两个小畜生,杀了他们!”

他手下的数十名子挥刀舞剑,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钟灵见状,伸手一挥,闪电貂闪电般扑出,伸见一团白影飞梭,自众人肩上,,或是腋下闪过,紧接着就是一阵的惊叫声,扑上来的几十名子个个慌了手脚,都让闪电貂咬伤了,连武功高强的左子穆也没能幸免,被一口咬在左手背上,身形摇摇欲坠。

司空玄见状,走近他身旁说道:“老左,你身中异毒,我司空玄绝不趁人之危,咱们的账以后再算!”

抱了抱拳,高声叫道:“告辞了,走!”

幸存的子在他的带领下,走出了山门,自行下山去了。

左子穆虚劈一剑,喝道:“给我抓住那两个小畜生!”

众子一涌而上,将段誉与钟灵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钟灵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左子穆走近段誉,哼了一声,又凑近钟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钟灵调皮地白了他一眼,偏着头道:“我当然是要活啦!可是你活不了了!”

左子穆闻言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伤,心神大震,退了几步,叫道:“好!把解药拿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钟灵紧绉着眉头,道:“饶我一命啊?那我们两个怎么分啊?”

妙目瞧了瞧段誉。

段誉听得她这么一说,心中暗暗好笑,但强自抿嘴忍住了。

左子穆十分不耐地一摆手道:“好好!我刨花我们两条命,解药呢?”

钟灵挣扎着说道:“我身上没有解药,只有我爹爹才有。”

左子穆脸色一变,急问道:“你爹爹在啊?”

钟灵又白了他一眼:“我爹爹当然在家陪我娘喽!”

段誉狂汗,差点没大笑出声来。

左子穆见自己被一个丫头片子弄得无言以对,怒火上涌,叫一子点燃一个火把,拿着凑近钟灵的脸,威胁道:“我先把你头发烧光!”

钟灵惊叫了起来:“啊你敢,我怕疼!”

这丫头一面还想吓唬别人,一面却自个儿说怕疼了,当然是天真之极。

左子穆道:“怕疼?怕疼那就把解药交出来。”

钟灵道:“你这人真笨啊!我的闪电貂是一般的东西吗?有那么好治的吗?”

左子穆闻言大怒,却忽然哈哈大笑道:“好!好!你不交出解药是吧?那么大爷我就自己动手从你身上了。”

钟灵这脸色可变了,颤声道:“你敢?你为老不尊!”

左子穆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来:“这可是你逼我的,你放心,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遍你的全身的。”

言毕,大手一伸,便向着钟灵的胸抓了过去。

第42章辛双清与葛光佩钟灵吓得紧缩着身子,骂道:“你卑鄙无耻,你下流,你”

左子穆狂笑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话间,手指已堪堪碰上了钟灵的胸。

蓦地,一阵响彻云宵笛声传来,笛声悠扬,颇具仙乐之韵味,但是听在众人耳中却似惊雷一般地震响,功力深厚如左子穆的,只觉得耳膜生疼欲裂,而其他人,却一个个抱头痛呼起来。

幸好笛声只响了几下便停止了,而左子穆那伸向钟灵的手也早早收来捂自己的双耳。

笛声方止,但见一条白影从天而降,轻如柳絮般地缓缓飘落下来。

那潇洒至极的动作与神态,令每一个人都惊叹不已。

待来人身形落定,众人一打量,却见他是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男子,一张俊脸,纵使潘安再世,宋玉重生,亦会自叹不如。加上他身材奇高,精壮之极,手中倒提一支玉笛,衣衫无风而自动,真个有种神仙下凡般的飘然。

在场的男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顿感自惭形秽,就连那以斯文自诩段誉,看到此人的飘逸神态,都觉得自己身上尽是酸气。

钟灵已经不知道说话不知道害怕了,陡然从天而降下来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子,她早被迷得神魂颠倒,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白衣青年冲着左子穆微微一笑,右手中玉笛轻轻在胸前一划,顿有两缕劲气飞出,只闻“哧哧”两声,段誉与钟灵身上的绳纷纷断落在地。

众人还沉寂在被他绝世俊雅的神态之的震撼之中,对于他的一举一动,竟然全不知反应。

终于还是左子穆开了大梦初醒一般地开了口:“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白衣青年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在下杨孤鸿!”

左子穆抱拳道:“原来是杨大侠,久仰久仰!”

杨孤鸿知道他的话完全是江湖上的客气话,这江湖上除了巫行云和李秋水她们,还无人识得他,因为他今天才算是真正出道江湖,左子穆口中的久仰的话,当然全是客气话了。

“哦,客气了,左掌门可是江湖闻名,在下才是真的久仰了。”

既然来到了无量山,杨孤鸿当然不用问就知道这里事的就是无量剑派的掌门人左子穆。

左子穆差点没汗死,刚才杨孤鸿那一阵笛声,和那从天而降的身手,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他是个绝世高手。

“可是可是杨大侠你放了钟灵她们,我们身上的毒谁来解呢?”

左子穆战战兢兢地问。

杨孤鸿转身看着钟灵问道:“钟姑娘,解药真的在你爹爹那里?”

钟灵直到此时,还在呆望着他,见他问着了自己,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说解药啊?真的在我爹那里。”

杨孤鸿又身对左子穆笑道:“我看这样吧,你派人跟随钟姑娘去他爹爹那里拿解药,我也一同随行,保证让你们有药可解!”

左子穆哪敢违抗杨孤鸿的话,喜道:“既然是杨大侠承诺的话,我们就放心了。”

举手一招,叫道:“光豪,你过来!”

一名子应声而至,抱拳行礼道:“子于光豪到,见过杨大侠!”

左子穆道:“杨大侠,这是在下的大子于光豪,我就派他与杨大侠一同前往去取解药吧!”

正说话的当中,山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声叫道:“左道兄!神龙帮的人呢?”

众人声望去,只见一中年道姑手拿拂尘,领着数十青衣女子款步而来,那中年道姑肤色雪亮,端是生得明眸皓齿,美艳之极。如此绝色遁入空门,着实可惜,杨孤鸿心中暗叹道。

左子穆一见来人,急忙迎了上去,笑道:“原来是辛掌门,敢情是要来为贫道助阵的吧,信贫道在这里谢过了!”

中年道姑微微点了点头,道:“怎么?神龙帮的人被你们打跑了?”

左子穆道:“说来惭愧,贫道无能,竟让那个小姑娘的闪电貂咬中,司空玄不愿趁人之危,所以自行离开了。”

说话之间,左子穆的手指指向了钟灵。

中年道姑的目光在钟灵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再掠到段誉身上,最后却久久地停留在了杨孤鸿身上。

“杨大侠,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无量剑派西宗掌门辛双清。”

左子穆领着中年道姑走近杨孤鸿,殷勤地介绍着。

杨孤鸿冲辛双清微微一笑,抱拳道:“辛掌门,久仰了!”

辛双清双目与他一接,立时飘忽闪烁着,不敢与他直视,脸颊也微微有些红晕了。

左子穆又给辛双清引见:“辛道友,这位是杨孤鸿杨大侠!”

辛双清急忙行礼道:“无量山欢迎杨大侠光临。”

这时,她身后的众女子中有一女越众而出,走到辛双清身边来附耳低语几句,辛双清不住地点头,待两人耳语完毕,辛双清才抬头歉意地向杨孤鸿微微一笑,道:“我们尚有要事在身,这就得赶西院去了,杨大侠如有空闲,欢迎到我们院中做客。”

说话间,眼神中含满了期待。

杨孤鸿却从她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异彩,心神不由微微一动。不过,他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刚才与辛双清耳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虽然是一身青衣凡布,但是却丝毫掩不去她清丽脱俗的娇艳,而且,那一身修女的打扮,将她不俗的长相修饰得另有一番难言的美。

那女子也正是惊讶地看着这个美男子,见杨孤鸿直视着自己,俏脸一红,不自觉地向他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小女葛光佩,见过杨大侠!”

杨孤鸿微笑答礼,却见那辛双清脸色忽然有些变了,拂尘一扬,叫道:“我们西院!”

言毕又颇有深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转身领着众女子走了。

众人没有注意到,在杨孤鸿与辛双清、葛光佩答话之际,有一个人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杨孤鸿,那个人,就是于光豪。

第43章浪荡女魔()杨孤鸿道:“我看今天大家也都累了,能否借贵地休息一天,明日再去取解药呢?”

杨孤鸿此行上无量山来,本意要是为着辛双清与葛光佩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赶上了段誉和钟灵在无量山相见之时了,还好急时赶上,不然让段誉再抢在前头见着木婉清就不妙了。既然来了,他当然不愿意马上就走,他想夜探西院,会会两个美人儿再说。

至于钟灵,她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对于这样调皮的女子,别表现得跟她一样热情,那样对她来说你就没有什么神秘感了,所以杨孤鸿佯装着对她不注意,令得这小妮子总拿眼直瞪他。

左子穆虽然急切地想得到解药,可是哪里敢违了杨孤鸿的意,只得装出笑脸来说道:“好说!好说!难得杨大侠能光临我们无量山一次,我们理当尽尽地之谊,今天就请杨大侠和段少侠,钟姑娘三位留在无量山做客一日吧!”

段誉和钟灵虽然也不是很乐意留下来,但是杨孤鸿早已明确表态要在无量山住上一天,他们的命是杨孤鸿救的,自然有义务听他的安排,当下了点头默许了。

左子穆于是便叫手下到剑湖宫宫中大摆宴席,专程款待杨孤鸿,席上的种种就不必细表了,单说这天夜里,杨孤鸿悄悄溜出了无量宫,飞身上了无量山顶,四下里一望,果见西边另有一个山凹,其中也建有许多房舍亭子,想来就是所谓的西院了。

正要飞身过去,忽见一人大步流星地跑了出来,仔细一看,却见那人正是段誉。咦!这小子怎么溜出来了?难道是怕了无量剑派的人?

一念没落,忽又见一人随后赶出,手中提剑,却是于光豪。

杨孤鸿心中更是疑惑,难不成是白日里无量剑派的人伤害不了他,夜里要对他暗下杀着?不可能的啊!难道他不怕拿不到解药,莫非是他与段誉之间有什么私仇,非要在这时了结不可?

心下这么想着,再想到天龙八部之中也似乎有于光豪追杀段誉的情节,只是那时是段誉发现他与葛光佩偷情才让他动杀机的,可现在看来,葛光佩似乎与他还没有奸情,那么他为什么要追杀段誉呢。

想归想,杨孤鸿早悄悄地跟在了于光豪的身后,他要去看个究竟。

却说于光豪追着段誉出了大门,追到小道上之后,几个起落就挡到了段誉面前了,以长剑指着段誉的咽喉喝道:“小子!我看你往哪跑?”

段誉见去路被阻,只得停来,口中叫道:“于光豪,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于光豪哈哈笑道:“不为什么,只因为你长得比我帅!行了吗?”

段誉哭笑不得,骂道:“你心理变态啊?这世上长得比你帅的人多的是,都跟你有仇了?”

于光豪怒道:“臭小子,你是拐着弯骂我长得丑了?”

段誉骂道:“你本来就不帅,用得着我说骂吗?”

于光豪大怒,手腕一转,剑尖就奔段誉咽喉而去。

段誉大惊,慌乱向后退去,但于光豪的剑尖直直跟进,他哪里避得开,哪知这时,突然一条红色的人影电闪而至,伸出双指夹住剑尖。

于光豪大惊,自己全力刺出的一剑,竟让对方双指夹住,动弹不了半分。定眼看时,却见来人是个中年妇人,满脸的妖邪之气,虽也颇有一些姿色,但在她一脸荡的神情之下却令人心生厌恶。

“这么俊的小哥儿,让你杀了实在可惜,老娘要好好享用享用!”

那中年妇人哈哈大笑道。

于光豪费力地想抽长剑,却抽不动半分,知道来人是个高手,心中顿生怯意,松开手就要逃开。

中年妇人长袖一卷,牢牢圈住于光豪的脖子,笑道:“你虽然丑了点,不过长得还算结实,也让老娘享用享用吧!哈哈哈”

突然身形一起,竟左右挟持住了段誉与于光豪,往山中密林深外奔去。

第44章浪荡女魔(2)隐身于后面的杨孤鸿眼见一个妖妇掠走段誉和于光豪,又听她说要享用享用,心中大乐,他倒要去看看这个妇人是怎么样摧残男人的。

杨孤鸿悄悄地跟在那妇人后面,那妇人左右腋下各挟了一个男人,却还行走如飞,足见她的轻功实着了得。

约奔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妇人终于把段誉和于光豪放下了来,两人一路上都没开口求救或是骂人,如果不是被点了哑,就是心中也想享受被妇人性虐的滋味,这个的确有些难说是哪种情况了。

妇人吃吃地笑了起来,摸着段誉的脸道:“小哥儿长得还真不错!姐姐我好喜欢。”

言毕就用血红的在段誉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段誉不语,却狠狠地转过了脸去,看来,他真是被点了哑,不然就该大骂出口了。

那妇人笑骂道:“怎么,是不喜欢姐姐呢,还是害羞了?没关系,等下姐姐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哈哈哈”

妇人又转过头来去摸于光豪的脸,笑道:“你的样子难看些,不过体格不错,这也是吸引女人的资本啊,嗯,姐姐我先来享用你吧!”

于光豪没有转脸不理她,目光里竟然还流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那妇人目光何等犀利,早察查到了,就伸手解了于光豪的哑,笑道:“看来,你对姐姐还是蛮喜欢的,那么姐姐会好好待你的!”

她厥着嘴就去与于光豪接吻,于光豪也不躺闪,待妇人在他嘴唇上轻咬了几下之后,他很自然地张口了嘴,真个与妇人开始了舌战。

妇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解于光豪的衣服了,当于光豪结实的胸肌露出来的时候,立时引得妇人一阵欢喜,她的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印到了他的胸膛上。

于光豪竟然开始喘起了粗气,看来,他的情欲已经被妇人给点燃了。

妇人对他的反应显然极为满意,便毫不迟疑地去解他的裤带,当妇人褪下他怕裤头,于光豪那一杆钢枪弹出来的时候,妇人便吃吃地笑着,伸手就把它握住了。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粗大。”

妇人吃吃笑着说。另一只手,在开始解她自家的衣服了。她的很白,尽管她已经年过三十了,但是看她满脸妖媚,眉宇生春的样子,显然是经常享受到甘露的滋润,没准,像今夜这样的事情,她就经常干。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作为一个淫荡的坏女人,她掳劫男子干那事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有时比男人更需要的。

当妇人雪白的两只玉兔跳跃出来的时候,于光豪双目放光,虽然妇人上了点年纪,但是她的身材却还是很傲人的,那玉兔又大又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狠狠地抓在手中玩弄。于光豪如果能动弹的话,一定会马上将妇人扑倒在地。不过,这妇人似乎就喜欢自动,自家脱了裙子,修长的腿和雪白的,立时弄得于光豪鼻血都快流了,而段誉也不禁偷偷一窥春色,尽管他心里反感,但是某些生理现象却正常地反应了起来,他生怕妇人看到他那不知不觉高高挺了起来的裤裆。

第45章浪荡女魔(3)再说那妇人已脱得一丝不挂,吃吃笑着骑上了于光豪的身上去了:“,姐姐会让你飘飘欲仙的!”

于光豪早就情欲高涨得不行了,早盼着直捣黄龙,一举攻入她的深宫之内,但苦于身体不能动,只有眼巴巴地等着妇人使用乾坤袋来收拾自家的宝贝儿,他那宝贝儿早兴奋得一颤一颤地,就等那一刻的到来。

妇人摸着自家的峰峦,开始娇喘了起来,她骑着在于光豪的肚皮上,于光豪感受着她那毛刷在刷着自己,痒痒的,同时,还有一些凉凉的东西粘湿了自己的。

于光豪直恨不得立即与妇人大战几,口中叫道:“好姐姐,求你解开我的道吧,我不行了!”

妇人浪喘着道:“姐姐我喜欢动,你就躺着享受吧!”

于光豪空着急,却只能任妇人骑在自己身上,自个儿抚弄着身体呻吟。隐身上暗处的杨孤鸿,也被那一幅春景图弄得浑身燥热不已,差点没冲出来,自己推倒那妇人。好在一想到巫行云李秋水她们,眼前这妇人便没有了颜色,这才硬把自己的原始冲动压了下去。

“好姐姐,求你快点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于光豪求道,情欲之火已经烧得他血液奔流,呼吸沉重不已。

他低头一看,妇人的玉手,在他胸上抚动着,他瞧着她如桃花一般嫣红的脸,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麽一般。

于光豪看她不正常的脸色,急切的问着:“你哪儿不适吗?”

妇人吃吃笑道:“我的确有个地方很不舒服,我要吃了你!”

说罢扭动着,忽地腰身一沉,只闻得轻轻“叽”地一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长长“哦”了一下。

静默,再静默,两人忽然都不动了,只有彼此的粗喘之声清晰入耳。

许久,妇人终于忍不住,开始在于光豪的身上起起伏伏,动作由缓慢到激烈,口中也由粗喘到大声呻吟,听来令人气血上涌。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的神龙高昂怒举,差点没撑破裤裆。原来,看别人现场直播远远比看av要来得刺激多了。

段誉显然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哥,见此情景,也情不自禁地看得目瞪口呆,下面的宝贝儿也冲动得一颤一颤的,感觉裤裆都有些湿了。

这是怎么事,想我段誉谦谦君子,崇尚佛教礼仪四书五经,怎么会被这么淫秽的东西刺激到呢?

可是,老大不急老二急得很呢,完全不听他的阿弥陀佛,不听他的之乎者也。

寂静的树林当中,只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也不知过了多久,于光豪终于长长地啊了一声,那是男人最满足的时刻才有的声音,也是男人最虚弱的时刻的开始。

妇人趴在他的身体上,浪喘着说道:“你还不够强大,远远喂不饱我啊!”

说完就滑下于光豪的身子,眼中饥渴地凑近了段誉。

段誉胸口剧烈起伏着,其实这妇人也真的有几分姿色,而且又赤身裸体的,段誉又是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刚才还观看了一场大战,心中对妇人的反感之情早就没有了,甚至还起了几分尝尝那滋味的念头。

见妇人凑近自己,他又是紧张又是暗暗兴奋,还好现在他被点了哑,用不着费力去想着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了,能不对这活色生香的诱惑动摇吗?看来那妇人的确是此道中的高手,知道怎么样对付段誉这样的儒生,要不然,她先吃掉段誉,可能段誉还真不乐意,但是她先和于光豪一战,这让一旁的段誉内心的防线不攻自破了,这就是计谋了。

妇人伸手去捧段誉的脸,笑道:“好,姐姐这就来侍候你了!你想不想要姐姐啊?”

段誉不能言语,但是却眼神飘忽,他在躲避妇人那犀利而又辣的眼神。

妇人摸了他的脸一把,吃吃笑道:“你明明想要姐姐了,却还要装君子。”

言毕将段誉一颗头紧紧抱在胸前,将他的脸埋入她深深的乳沟之中。

段誉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到不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是因为那生平第一次让一个女人这样子抱着,心中又羞又兴奋,刺激得他差点没叫出声来。假如他没有被点哑,估计还真的叫了出来。

不行!自己堂堂一个大理国王爷的世子,怎么可以和这么一个交欢!绝对不行!段誉忽然有了一丝清醒,心中大喊道!

可是,这时,妇人已经开始在解他的衣服,他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如何抗拒得了?

妇人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慢慢去亲他的额头,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他的嘴。

段誉心中绝望了,他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在妇人一双柔软的手的抚摸之下,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尽管他心灵还是在抗拒,但是他的身体却在迅速地背叛着他。

妇人那两只玉兔已经压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裤头,也被妇人熟练地解开了,那早已怒举的宝贝儿也已被妇人一把抓住,他心神一荡,终于自然地张开嘴,配着她,吸吮着她。

尽管他还未经人事,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应呢?亲着,亲着,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感觉上有了一点变化,所有的反感之情都消失了,也不懂得再抗拒了,只觉得好美、好热、好躁、好想。

妇人当然感觉到了他的躁动,藉机就把他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他整个抱在怀里。这样他就贴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软软的肉感,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

段誉的思想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就觉得什麽全都飘飘的,他的反应完全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已经发生的也是他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强制大量灌输,他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他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他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他的下面已经变得超乎他想像的硬了,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她当然发现了他的反应,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他:“,喜欢吗?”

她抓住段誉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上,天呐!

段誉的头“嗡”的一下,他哪里受过这个?他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玉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胸(除了妈妈)那种强烈的震憾,他终生也忘不了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妇人的手摸到了段誉的下面:“唉呦~~这麽大了,嗯┅┅”段誉忽然间明白了,为什麽自己感觉那麽躁,原来是那根东西在作怪。

妇人的手依然在那儿:“这麽大呀,还害羞啊?嗯”

段誉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

段誉的思想早就停顿了,他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适。至於它变大,根本就不是他想,而是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段誉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经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适,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继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爽”“啊呀!怎麽流了这麽多,都湿成这样了?”

段誉没法子低头看,但是他也已经感觉得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麽了。

“你一定想要姐姐了吧?”

妇人边说边解开了段誉的裤子,段誉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撸着他的下面,一下一下的,天啊!舒适得简直受不了,长这麽大也没这麽舒适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好,你喜欢大姐吗?”

妇人明知段誉不能言语,仍然自言自语不停,她就当是段誉默认了,抓起他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段誉心神大动,那、那、那、那里居然是湿的。

“嗯好,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段誉这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麽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麽意思?不懂。

“好好,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什麽放里面去?”

段誉暗问。

妇人说着便把段誉的手放了进去。

当段誉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接受这麽多的新感觉、新知识,他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他又是极度的兴奋,心中所以的佛理书经统统没了影儿。

“噢┅┅嗯┅┅噢┅┅嗯┅┅妇人的声音都带着拐弯。

妇人喘着粗气问“,你喜欢大姐吗?你一定想要姐姐了吧?姐姐这就让你舒服。”

她的手又在段誉的宝贝儿,然後身子撅起,把段誉的宝贝儿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段誉就觉得宝枪被什麽给包住了,非常地舒适,当然就是自己被妇人给了。他的童男之身宣告结束了。但是他现在心中却并不痛苦,反而被欲望燃得充满了渴望。

“啊┅┅啊┅┅哎呀┅┅”妇人趴在段誉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坐到底。

段誉浑身僵硬,如果他此时能动的话,他一定会使劲地往上挺。

原来男女之间的滋味真美,他实际上就算不是被强奸,起码也要算被诱奸了,但是此刻他心中乐意之极,他完全被本能的欲望给淹没了。

“喔┅┅喔┅┅好,你的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

段誉长这麽大,不要说挨,就是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妇人这样狠命地骑坐。

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多久,他就不行了:“啊┅┅啊┅┅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段誉心中大喊着。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麽快┅┅”可是,段誉已经泄完了┅┅妇人很是失望,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但不一会儿,她突然滑下段誉的身子,扑向了一旁的于光豪。

于光豪正愤愤不平妇人对自己不如对段誉好呢,见她扑过来,心中又不由一阵欢喜,说道:“快些,我好想再要!”

妇人伸手一摸他的下面,果然,那个家伙已经又硬起来了!她春潮未退,自然不会再迟疑,摸了一下,就将于光豪的家伙坐入了自己的世界去了。

新一轮的大战又开始了,妇人久经沙场,身手娴熟,在于光豪身上猛烈地起伏着,直弄得于光豪也禁不住张口嗷嗷直叫了起来。

那边的段誉发泄了一之后,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做成了男人,已经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姐姐”破了身。然而,一切都成了事实,他一个大理国王爷之子,竟然在这荒山野地里被一个女人奸污了。这种事万万不可传出去,否则他们大理国的威信何在,父母的颜面何存?

再说隐身着的杨孤鸿,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亦是看得心神大动,下面的神龙直直地挺着,裤裆内也有了湿润的感觉。

看到堂堂一个世子段誉被一个女魔头那样给破了身,他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刺激。他本想去阻止妇人破段誉的身的,但是他认为男人的童子之身根本就不值一提,自己何必让段誉失去性福呢?于是他就安安稳稳地看着林中那刺激的一幕幕。

第46章天真无邪小钟灵由于那妇人刚才在段誉那里太不尽兴,所以换到于光豪身上时,就发疯似地摇晃着身子。于光豪完全沉醉于一个女人的疯狂之中。

于光豪其实也经历过男欢女爱的,所以他比起段誉来在这方面功力见长也不奇怪,这妇人也太厉害了,连放倒他和段誉各一次,她自己却还没半点满足。不过这也令于光豪有些自卑了,因为他敌不过这个妇人,他想要是自己动的话,可能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妇人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姿势了,这时换了一个式,这招式虽也平平无奇,但是试过的男人都知道,这姿势会让男人觉得更紧凑更刺激。因为是女上男下,所以没办法换更多的姿势,奇怪的是,这妇人就是不肯解开于光豪的道,宁可自己累得大汗淋漓。

于光豪在妇人疯狂的攻势之下,果然很快就又交出了自己的弹药。

妇人轻轻骂了一句:“你怎么比第一次还没有用啊?”

说完白了于光豪一眼,又挪动到了段誉身上。

段誉此时神智已清,自然又不愿再被这妇人奸了,可是,他苦于全身不能动弹,又更不能言语,所以还是只得充当妇人的鱼肉。

妇人明显的没有尽性,她用手摸着段雀的宝贝,尽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舍地揉搓着它。如果段誉现在能动的话,估计他会一脚踢开她的,因为他知道,让妇人这么玩弄下去,他很快又会招架不住了。

她的手继续工作着,很快,段誉下面就又胀大了,也硬了,妇人亲着他道“,你还想要姐姐吗?”

她早一翻身,又爬上了段誉的身子,撅着,用手继续撸着他的宝贝儿,并把它扶正。这次她没有上次那麽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段誉的。

她一点点地套着段誉,段誉的身体也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适,那种舒适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段誉全部吞没了,俩人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

段誉的神智又一次被埋没了。

“唔好舒服啊,好,你舒适吗?愿意让姐姐你吗?”

段誉此时心底其实也是愿意的,原始的本能被激发了,他哪里还忍得住?他心中这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被这么一个坏女人干着,他有一种被虐的快感,也有一种坠落的快感。或许,人的骨子里头在某些时刻都会有一种自我沉沦的渴望吧?段誉现在就有着这样的意念,一时间放下往日的自己,做一兽性的自己,他觉得实在爽极了!

“噢,这次你可要忍住啊!”

妇人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套着他。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段誉此时也恨不得一把推倒妇人,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发泄一。

“啊┅┅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服哦┅┅”

这次段誉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麽轻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刚才那麽敏感,因此他自己感觉似乎还能坚持。他刚才毕竟是以童子之身,平生第一次受到那样的刺激,所以才那么快泄了,这次他就好得多了,竟然不知不觉比于光豪的第二次还久,却依然没有落马。

“噢┅┅不行了┅┅太舒服了,哦真好┅┅”妇人情不自禁地叫着,忽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他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地着。段誉也禁不住口中轻轻地低吼了起来。

就这样,妇人骑在段誉的身上,狠狠地着他,每一次都深入到底,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随着妇人身体的一阵颤抖,张口呼道:“啊┅┅我要┅┅我要┅┅我快不行了┅┅我我┅┅噢”

她然趴到段誉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胡乱亲着他,还有点乱咬他,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着他。

段誉哪里禁得住这麽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麽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妇人忽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他,就似乎要掐死他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段誉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只觉得宝贝似乎在响着,“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在那股滚烫的激流刺激之下,妇人双眼一翻,亦是浑一阵颤抖,长长地啊了一声,她终于也泄了出来,带着满足的神情看了看段誉,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浑身早已是大汗淋漓了。

隐身于暗处的杨孤鸿,此时已经要坐下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神龙实在硬得连走路都不好意思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是要去夜探西院的,但是没有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一场的好戏,现在倒是没有兴趣再去西院了。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他便悄悄地离开了。

次日,众人不见了段誉,但除了钟灵问起几句之外,谁也没有在意他的存在和去留。杨孤鸿看到于光豪时,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不振,身子也显出十分疲软的样子来,也不知昨夜那个妇人后来有没有继续玩弄他和段誉。于光豪来了,段誉又去了哪里呢?

自己的出现,直接救了钟灵,段誉的命运已经开始改写了,他还会掉下那个什么洞里去学得逍遥派的武功吗?

杨孤鸿没料到的时,段誉还真的是掉到了那个洞中去了,不过不是被于光豪追杀的,而是他自己被妇人玩得差点精尽,走路下山时腿软,失足掉下去的。

左子穆送钟灵和杨孤鸿走的时候,却发现于光豪似乎一脸的病容,浑身没半点精神,心下不安,便将他留下,让二子崔光杰跟随杨孤鸿他们去取解药。

左子穆不担心杨孤鸿欺骗他,是因为他见识到了杨孤鸿那绝世的身手,他要是想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吹灰,所以,他相信像杨孤鸿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骗人。

钟灵有杨孤鸿陪同,高兴得不得了,一路上总像个小女孩一般地缠着杨孤鸿说这说那的,杨孤鸿只是不冷不淡地应着她,其实他心中对钟灵这小美人儿早动了念头,如果不是崔光杰在旁边,估计他早把钟灵搂在怀里狂吻了。

由于与两个武功一般的人走在一起,所以杨孤鸿也没法子自个儿飞来飘去了,三人走了一日,来到一个小镇上,崔光杰遵照左子穆暗中的吩咐,捣钱卖了三匹快马,三人骑马奔驰着。看来左子穆为了活命,也不再乎这个成本了。

三人白昼赶路,晚上住客栈,杨孤鸿倒也规规矩矩的,没有急着动钟灵。而钟灵对他却是情愫暗生,更把他当成谦谦君子看待。

又赶了一天的路程,入夜时分,三人也累了,但却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林之中。钟灵道:“我爹爹在万劫谷,此去万劫不过半日路程,咱们的马也累了,今夜就在林中歇息吧!”

杨孤鸿道:“悉听尊便,在下无所谓!”

崔光杰自然不敢违了钟灵的意,他乖乖地去拾了干柴来生起火,拿出干粮来分给杨孤鸿和钟灵。

入了秋的天气,实在也有些凉了,崔光杰不敢打扰到杨孤鸿和钟灵的休息,吃完干粮就自己找地方去休息去了,剩下杨孤鸿和钟灵单独相处。

“孤鸿哥哥,你武功那么高,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吧?你的绰名叫什么呢?”

钟灵歪着头,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

杨孤鸿最怕人家问起自己的出身来历了,这些天他早想好了一个来历给自己了:“我只是杭州的一个落魄书生,四处游山玩水而已,也是初出江湖,尚未混出什么名堂来。”

钟灵摇着头道:“我不信,像你那么好的身手,天底下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就算是初出江湖,也会一夜成名的。”

杨孤鸿苦笑道:“我说的是真话,我还没有真正与人动过手,过过招呢?”

钟灵扯着他的衣袖,顽皮地缠着他道:“那好,我相信你,你能不能教我一点武功啊?只要你肯教我一招半式,我相信江湖中就很少有人敢欺负我了!”

杨孤鸿这下可犯难了,要说武功,他可真的不会,自己有的可是法力,也许与人对阵的时候,凭着法力,加上临时的情况,随性地攻击躲闪,但那绝对是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的,也就是说他可以以无招胜有招,但是现在钟灵要他传授武功,可真的难倒她了!

不过,先答应下这小妮子吧,自己现在不会,等有机会了,随便就可以去少林寺偷它几本武功秘笈什么的,还怕教不了她吗?

“好,我答应你,不过不是现在,等过些时日我再教你吧!”

杨孤鸿点着头说道。

钟灵大喜,搂住他的一条臂膊直摇,还把头紧紧地贴着他,欢喜地叫道:“孤鸿哥哥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杨孤鸿心中大汗,也不知这小妮子口中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她天真灿漫,心中一时激动而说出来的话。正这么猜测着的时候,钟灵却突然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香香地吻了一下。

杨孤鸿一怔,没想到钟灵也这么大胆,他正要有所反应,钟灵却又羞得“嘤咛”一声,钻入了他的怀里。

动投怀送抱了,杨孤鸿差点没想变身成狼,马上把她推倒。但是他知道,对这样动的女子,如果自己表现得比她还要热情,她反而会不喜欢。相反,如果你对她不冷不热,却能使她更加地想着纠缠你,这样的女子就是喜欢在感情上动。

杨孤鸿想清楚这些,控制住心里的冲动,只是轻轻地把钟灵拥住,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钟灵感觉到杨孤鸿并没有拒绝自己,还轻轻地搂住了自己,不由得一阵幸福感自心底涌起,差点没冲动地再去吻他,不过她终究还是害羞的,而动这样静静地钻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特有的气味儿,她也心神迷醉了。

第47章调逗钟灵清晨的阳光微弱地射入树林之中,秋露如霜,尚未消去。树林深处,一条小道九曲十八弯地延伸着。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老半天,始见一匹黑马如飞一般从树林那边陡然窜了出来,马上骑着一个身穿黑衣,头带斗篷的人,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

那匹黑马脚力非凡,一看便知是千里挑一的骏马,那人全身也是黑衣黑裤,与马一统颜色,人马飞驰如电,瞬间便要穿过了这边的树林。

哪知正在此时,侧林之中蓦地跃出一人,向着人马飞扑上去,手中一条拐杖形的长兵器一招“横扫千军”嗖地向着马上的黑衣人拦腰扫到。

那黑衣人见状,身子后仰,倒贴于马背之上,堪堪避开了这突然的一击。

那偷袭之人却是一年约四十的红衣妇人,她见一击不成,大声叫道:“给我拦住那个小贼人!”

前面的树上飞扑下几名大汉来,飞铁爪,带着尖啸之声攻向黑衣骑者。

那黑衣骑者见在马背上已无处可避,只得身子一展,单足点于马背,跃起一丈来高,空间来个三六十度转身,锵然一声,一柄青钢剑已然在手,剑身一抖,洒出一片剑花,将继而追击她的两柄长枪架了开去。

“看招!”

后面那个红衣妇人业已赶到,手中铁拐直取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听风辩器,不身,右手青钢剑向后巧妙地一划,架开了那一拐,但没料到红衣妇人同时飞身使出了连环腿,黑衣人左手格开了两腿,却被第三腿踢中右肩,痛呼一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下道旁杂草中去了。

红衣妇人喝道:“快!给我宰了这个小贱人,别让她溜了。”

几条大汉如狼似虎地向着黑衣人掉落的地方恶狠狠地扑去。

但闻得一声厉喝,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起,哧哧哧几下兵刃入肉之声,几条大汉惨呼着,齐齐向后翻倒在地。

红衣妇人大怒,铁拐舞成漫天拐影,挟惊雷之势,席卷而下。

黑衣人受伤在前,又拼力一击杀了几名大汉,早已是气力不继,对于红衣妇人致命的一击,只以长剑架开了两拐,就被第三拐击在上腹之上,身子再度飞跃一丈开外。

红衣妇人见一击成功,大喜,长吸一口气,身化蛟龙,飞起一拐砸向黑衣人的头颅:“小贱人,受死吧!”

黑衣人无力再避,只得抱头等死。

拐影呼啸而至,拐风已然凉透了她的灵魂,她知道,她必死无疑了。

然而,等待了许久,那一拐竟然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拐风也突然消失了。

她睁开眼睛,透过斗篷一看,却见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一个美得令她都不禁有些自卑的美男子。那男人子微微笑着,单手托住了铁拐。

那红衣妇人大惊,她那一拐之力,当今武林能这样轻轻托住的,就是自己的人,也万万做不到,这男子是谁,竟然有这般惊人的神力?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娘,放她一条生路吧!”

男子笑容无比的灿烂,叫人看了,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

红衣妇人竟然也冲着他一笑:“我们之间有仇,你别管这档子闲事,可以吗?”

白衣男子笑道:“武林之中,一句话不便要杀拼个你死我活,想来你们之间也并无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放了她吧!”

红衣妇人见他不肯放手,打又打不过他,只得恨恨地道:“请问少侠高姓大名!我们去也好向人交待!”

白衣男子拱手笑道:“在下杨孤鸿!”

红衣妇人闻沉思了好一阵,最后摇摇头道:“请恕老妪眼拙,江湖中似乎并没有听说过像阁下这么一号人物,尽管你武功盖世,但确实不曾听说过。”

杨孤鸿道:“这是自然,在下并不是江湖中人。”

红衣妇人长叹一声,应道:“真是越有本事的人,越是逍遥于世外,不入红尘。”

杨孤鸿道:“大娘你过奖了,在下只是尚未入江湖,并不是不入江湖,可能不久之后,江湖之中便会有我这一号人了。”

红衣妇人道:“罢了,罢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这个江湖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言毕转身缓步而去。

黑衣女子这时已经爬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草。

杨孤鸿问道:“姑娘,你的伤”

他伸手准备去扶她。

哪料黑衣女子一急,后退一步,叫道:“你别碰我!”

语气之中虽然很令人不舒服,但是声音却清甜之极。

杨孤鸿道:“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黑衣女人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杨孤鸿仔细一打量她,却见她不但戴了斗篷,还戴上了面纱,装扮看起来十分神秘。看她的身形,匀称有致,想必定是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

那黑衣女子见他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仿佛如芒刺在背一般,一个翻身,跳上了大道,朝那停在道上的黑马走去。

哪料刚要翻身上马,身子却猛地一颤,摇了几摇,便直直裁倒下去。

杨孤鸿见状,微微一晃,便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倒下的身子扶起来。

黑衣女了隔着面斗逢的黑纱瞪了他一眼,晕厥了过去。

这时,一人高声叫道:“孤鸿大哥,孤鸿大哥”

道人跑来了两骑,正是钟灵和崔光杰,钟灵的马后还牵着杨孤鸿的坐骑。原来是杨孤鸿早早听到林中的打斗声,自行先赶来看个究竟来了。

钟灵与崔光杰奔近,双双下马来,钟灵一看到倒在杨孤鸿怀中的黑衣女子,不由惊叫一声:“怎么是她?”

杨孤鸿问道:“你认识她吗?她是谁?”

钟灵急忙摇摇头道:“我不敢说,我怕她会杀了我。”

说完还吐了吐舌头,对杨孤鸿扮了个鬼脸。

看到她可爱的样子,杨孤鸿差点没把抓她过来捏她的脸蛋一把。

“你既然认识她,那么也知道她住在哪里吧,她受了重伤,我们得把她送去才行。”

杨孤鸿已然抱着黑衣女子跃上了黑骏马的马背。

钟灵见状,心里不由得有些酸酸的,嘴唇翘得老高老高。“她也是我们万劫谷的人。”

小丫头有些生气地说。

杨孤鸿哈哈笑道:“如此甚好,顺路,省了咱们的麻烦。”

钟灵嗔道:“你个大色狼,抱着人家大姑娘,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孤鸿看了钟灵一眼:“要不,你也过来让我一起抱着?”

钟灵一听,羞红了脸,娇哼一声:“你臭美去吧,大色狼!”

小妮子早打马一个跑到前面去了。

杨孤鸿所骑的是黑衣女子的骏马,一跑之下,便有如风驰电掣,片刻之间便已赶上了钟灵。

钟灵只道杨孤鸿是要追上来调她,心中大羞,急忙猛地打马奔驰。杨孤鸿本无意要调逗她的,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心中大动,双腿一夹马背,黑骏马一声长嘶,四蹄翻飞,瞬间便又赶上了钟灵的马。

杨孤鸿大笑一声,轻舒猿臂,一把将钟灵搂将了过来,微一用力,将她扛在了肩膀之上。

钟灵没料到他这么疯狂,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本山大王要抢压塞夫人了,哈哈哈”

杨孤鸿大笑。

钟灵被他这样扛着,羞得满脸通红,小粉拳直擂着杨孤鸿的背叫道:“放我下来你个大色狼,快放我下来,哎哟”

杨孤鸿在她的小屁屁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你喊吧,本山大王抢亲,看看谁敢来阻拦?喂!后面那位崔光杰大侠,你不会坏本大王的好事吧?”

杨孤鸿扭头对后面马上的崔光杰笑道。

崔光杰一路上早就闷坏了,难得杨孤鸿肯赏脸和他开开玩笑,当下大声道:“大王放心,小心愿意为你效劳!”

钟灵挣脱不了杨孤鸿的大手,只是不停地擂着他的后背:“色狼色狼等下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杨孤鸿又拍了她的小屁屁一下:“本山大王会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的,管叫你对我言听计从,哈哈”

钟灵双眼一转,嘴唇轻咬,伸出双手去挠杨孤鸿的腋窝。

杨孤鸿没料到她有这么一着,奇痒之下,手一松,钟灵早翻身到了他的背后,骑到马上去了。她仍然不肯放过杨孤鸿,一双小手左右开弓,死命地去挠杨孤鸿的腋窝。

杨孤鸿也禁不住笑出了声来。他怀中抱着一个人,不方便转身,为了防止钟灵的继续进攻,他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钟灵的小手,没等钟灵反应过来,他已扯着她的小手到另一边,将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钟灵双手受制,还是不服气,拼命地想挣脱,哪知杨孤鸿的大手有如铁钳一般,她哪里挣脱得了半分。

没办法,双眼一转,张口就去咬杨孤鸿的肩膀。

杨孤鸿受痛,一个激灵,一扯钟灵的双手,直把个小钟灵扯得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钟灵大羞,口中娇哼了一声,再也不敢动弹了。而杨孤鸿却感受着那贴身的那柔软的,身体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再也舍不得放开她的小手了。

钟灵芳心狂跳不已,如此紧紧地贴在一个大男人的背上,她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紧贴着杨孤鸿厚实的背,而且自己的酥胸也挤着他的身体,那种感觉令她又是紧张又是幸福,尤其是在马背上一颠一簸的,自己那鼓鼓的峰峦更是清晰地摩擦着杨孤鸿的背,令她羞得满脸通红,双耳发热。

两人都似乎沉醉在那样的紧紧相依中,一个忘了放手,一个忘了挣扎,终于,钟灵心醉神迷之下,把脸也紧紧地贴在了杨孤鸿的背上。

杨孤鸿察觉到她的变化,也悄悄地放开了她的双手,而钟灵,自然而然地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后面的崔光杰见状,暗笑道:“这个姓杨的也真他妈的太行了,这样就治服一个女孩子了。”

“嗯”

杨孤鸿怀中一动,那黑衣女子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第48章风韵犹存的甘宝宝黑衣女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枕在杨孤鸿肩膀上的钟灵的小脑袋,不由脱口叫道:“钟灵,你”

钟灵蓦然惊察,急忙放开抱着杨孤鸿的双手,身子也向后挪开了许多。

杨孤鸿冲黑衣女子一笑,道:“你醒了?”

黑衣女子不答,忽然一巴掌打向杨孤鸿的脸颊,杨孤鸿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姑娘,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

黑衣女子用力甩开他的手,身子一动,就要翻下马背来,杨孤鸿急忙将她紧紧抱住:“姑娘,使不得,你有伤在身。”

黑衣女子喝道:“贼,快放开我!”

钟灵道:“是他救了你了。”

黑衣女子道:“不用你说,这贼没安好心。”

杨孤鸿哈哈直笑道:“是的,我是没安好心,我救你是想要你做本山大王的压寨夫人,你还是乖乖从了大王我吧!”

黑衣女子不待他说完,右手往后一肘,撞在杨孤鸿的胸口上。

杨孤鸿叫道:“哎哟,小娘心可真狠,怎么动不动就打自家相公。”

刚说完,身子又猛地一颤,又叫道:“哟,钟灵,你怎么掐我?”

一句话,把个小钟灵说得满脸通红。

“放开我!”

黑衣女子大叫道。

杨孤鸿道:“美人在怀,叫我如何舍得放手呢?”

话虽是这么说着,人却早已离鞍而起,轻如灵燕,潇洒之极翻到了钟灵的马上。

钟灵在心中暗暗叫道:“好俊的身手,好帅啊!”

小妮子双目含情脉脉地盯着杨孤鸿。

黑衣女子得了自由,忙坐正身子,钟灵怕她坐不稳,双手将搂住了她。

黑衣女子道:“死钟灵,要抱就去抱他,抱我干嘛?”

钟灵嬉嬉笑道:“人家是怕你摔下马去嘛,怎么,你吃醋了?”

黑衣女子哼一声:“小丫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钟灵笑道:“好姐姐,你哪里舍得啊!哎那位杨大侠救了你,你怎么也要谢谢人家嘛!”

杨孤鸿看了黑衣女子一眼,装出很认真的样子道:“一家人,用不着客气。”

黑衣女子袖子扫了出去:“谁跟你一家人了,找死!”

杨孤鸿一个倒翻,右足轻轻在马头上一点,身子背着向前面飘去,其速度之快,就连黑骏马也追不上,而杨孤鸿显然并未尽全力。

黑衣女子见了他的潇洒得迷死人的动作,黑纱之内的一双妙目也不由得眨了几眨。钟灵更是看得如痴如醉,脱口赞道:“哇!好帅啊”

黑衣女子骂道:“花痴一个!”

说完死命地拍马向前追去。

杨孤鸿转身,身子仍然飞在空中,虽然他根本用不着真的像别人使轻功那样需要借助外物来使力,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使的是法力,他也就时不时伸足点一点树枝草叶什么的来做做样子。饶是如此,也已看得黑衣女子、钟灵和崔光杰他们惊异万分了,先别说他飘若柳絮,单是他在空中停留那么久不往下坠落,那根本不是人所能办得到的,杨孤鸿显然没将戏做足,忽略了这一点。

而就这此时,斜刺得忽然掠出一人,快愈飞燕,向着马背上的钟灵和黑衣女子扑去。

钟灵吓得大叫一声,紧紧抱住黑衣女子。

来人空中长笑道:“两位美人儿不用惊慌,大爷疼你们还来不及呢,不会伤害你们的。”

崔光杰心中暗赞道,此人轻功不俗,江湖只怕已无几人能及了。

杨孤鸿早有所觉,但见白影一掠,他已然迅如闪电般返来,那空中之人话音未落,早被他一记飞腿踢中,惨叫着远远地跌了出去。

这时,林中另有两人飞落道中,其中一个是虬髯大汉,一个是中年妇人。

杨孤鸿身子落下地,一个跟斗翻到了那两个面前,微微一打量那个中年妇人,不由一怔,这个中年妇人,竟然就是那夜在无量山掠走段誉和于光豪,然而行苟且之事的那个人。

这时,那被一腿踢飞的人出自林中踉啮跄地走了出来,却是个瘦长的中年汉子。

中年妇人笑骂道:“老四,叫你好色,迟早你会因色而死。”

那被叫做老四的家伙喘着气应道:“叶老二,你也好不到哪去,被你糟踏的男人还少吗?”

那个虬髯大汉肩扛一把大剪,冲着杨孤鸿喝道:“哎,小娃娃,你是谁啊,能一脚踢飞云老四,不简单嘛!”

杨孤鸿哈哈笑道:“你们就是四大恶人中的三个吧?”

虬髯大汉得意之极,道:“想来我们四大恶人的大名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你这小娃娃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我们来,也不简单嘛!”

杨孤鸿心道:“果然是四大恶人,这虬髯大汉必然是南海鳄神,那中年妇人是叶二娘,那瘦汉子想必就是云中鹤了。”

那中年妇人踏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杨孤鸿,妖媚地笑道:“小兄,你长得可真俊呐!”

云中鹤笑道:“叶二娘,你死了这条心吧,马上那两个女娃子,都是他的情人,你看看你那丑样,人老珠黄的,怎么跟人家小姑娘争啊?”

叶二娘双眉一竖,喝道:“老四,你给我住口!看我先杀了这两个女娃!”

说完飞身向马背上扑去,十指长欺张如钩,向着二女抓去。

杨孤鸿头也不,反手蓦地向后一探,正好抓住了叶二娘的左足,再一甩,硬生生地将叶二娘扔出了数丈之外。所幸她武功极高,最后死死抱住了一棵大树,才没有摔落在地。不过,也够她狼狈的了,心里更是大大地吃惊,这年轻人随手这么一下,就是老大也万万办不到这样把她摔出去。

南海鳄神看得大声叫好:“不错不错,小娃子,果然有两下子,让我南海鳄神来试试!”

大剪刀一张,凶猛无比地向着杨孤鸿拦腰剪来。

杨孤鸿曲指一弹,一缕劲气弹在大剪之上,发出一声脆响。

南海鳄神顿感双手虎口一震,把持不住,大剪刀脱手飞了出去。大惊之下,急忙倒纵而出,把自家兵器接住了,却不敢再攻上来:“好小子!你使的是少林寺的金刚指,还是大理段氏的一阳指?”

杨孤鸿笑道:“什么都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应该叫做什么指,你一定要叫,就叫做修罗指吧!”

南海鳄神一怔,点头道:“修罗指?嗯!不错不错,听起来比金刚指邪气,比一阳指霸道。老子今天败在你的手上,认裁了!”

杨孤鸿看了看云中鹤,笑道:“怎么样,你还要试试吗?”

云中鹤哪里敢上来丢人现眼,恨恨地道:“你别得意太早,有种跟我们老大过过招,如果连老大也打不过你,老子就服了你。”

杨孤鸿傲笑道:“是吗?我倒真想和你们老大过过招。”

云中鹤道:“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转身射入了树林,其人轻功之高,也着着了得。

南海鳄神与叶二娘当然也不愿再与杨孤鸿纠缠,也一声不吭地随后飞身离开了。

黑衣女子见杨孤鸿举手投足之间,毫不费力就把三大恶人给打发走了,那份神功,早看得她入了迷。

这个杨孤鸿,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的?一个女人如果开始去注意一个男人,开始去猜测一个男人身世的时候,内心往往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黑衣女子忽然间发觉自己竟然是故意要装着讨厌他的,至于为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当杨孤鸿转过身来的时候,黑衣女子头微微一低,没敢去接触他的目光了。

被三大恶人这么一闹,他们之间的追逐游戏也就无心再玩下去了。

钟灵此时却跳下了马来,挽着杨孤鸿的手叫道:“前面就是万劫谷了,我们快走吧!”

黑衣女子见钟灵与杨孤鸿亲密的样子,心中大是不爽,暗暗哼了一声,打马跑到前面去了。

崔光杰不敢跑到杨孤鸿和钟灵的前面,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慢行。

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一座天然的石门,石门右侧,刻有几个大字:姓段的入谷者死!

杨孤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多问,反正他也不姓段,所以钟灵也用不着替他担心。

到了石门之前,钟灵打开机关,三人进入了谷中,里面尽是密林,走了好半天,才看到一栋小木屋,钟灵指着小木屋道:“这是木姐姐住了地方。”

杨孤鸿早就怀疑这是木婉清的住处了,也知道钟灵不敢随便告诉他关于木婉清的事情,其实那个黑衣女子多半便是木婉清了。看她的穿戴,果然像极了《天龙八部》里面描绘的那个木婉清。还好,段誉是不可能第一个看到她容貌的了,自己得想办法让木婉清亲自摘掉面纱才行。

三人又往里面走了一柱香的功夫,放始看见一幢阁楼,倒是建得古色古香,颇具规模。

钟灵高兴地叫道:“到了到了!我到家喽!爹爹,娘!我来了!”

钟灵大叫着冲入了楼中。

杨孤鸿和崔光杰静静地候在外面,老半天,才见钟灵挽着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美妇缓缓地走出来。

杨孤鸿内心颇是激动的,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甘宝宝了。

仔细打量甘宝宝,只见她云鬓高挽,两缕青丝垂耳,飘飘柔柔,粉面红润,柳叶眉,丹凤眼,琼鼻高挺,口若红朱丹,尖尖的小巴,长长的脖子,高耸的胸,细圆的腰,香风款款而来,盈盈一拜,朱唇轻启,微笑道:“多谢杨少侠救了我们家小钟灵!”

杨孤鸿早看得呆了,半晌才过神来,拱手道:“夫人不必客气,在下只不过是举过之劳而已,小事,何足挂齿!”

甘宝宝见杨孤鸿不仅潇洒大方,便是谦谦有礼,心下大慰。她幽居万劫谷多年不出,何曾见过这样的男子,既便是当年她钟情的段正淳,比眼前这个男子比起来,也会黯然失色。

钟灵这时跑上前了,挽住了杨孤鸿,摇着他的手臂道:“这就是我的妈妈!”

甘宝宝见女儿这般挽着杨孤鸿,微微一怔,心道:“莫非灵儿早看上这个年轻人了?”

第49章绝情当铺美娇娘钟灵哪管别人的目光,她一派天真地挽着杨孤鸿,她自然是喜欢杨孤鸿的,所以也根本不避闲。

不过,单看杨孤鸿外表长相,那的确是世间无双的俊美,如果有这么一个女婿,她哪有不满意的。当下殷勤地将杨孤鸿迎进了屋中,端上了好茶招待。

钟灵嘴快,早将自己在无量山闯下的祸说给甘宝宝听了,甘宝宝名外号“俏药叉”对于药物的研究十分了得,只用了片刻时候,便配出了闪电貂的解药,交给了崔光杰。崔光杰心急于赶去救人,也不留下来吃饭,就告辞离去了。

甘宝宝打发走了崔光杰,身冲杨的鸿笑道:“看样子,你就是我们家将来的姑爷了吧!你好好陪着灵儿,我去准备酒菜。”

钟灵听得大羞,忙往她娘怀里钻,口中嗔道:“娘,你瞎说什么啊?”

甘宝宝用手抚摸了一下钟灵的头,笑道:“我们家的鬼灵精什么时候学会害起羞来了?”

“娘,我们去厨房,我帮你的忙。”

钟灵不敢再转头看杨孤鸿,就想躲到厨房去。

甘宝宝笑道:“傻丫头,有客人来了,你怎么能不陪陪人家呢?听话,去陪陪杨少侠吧!”

钟灵无奈,只好红着脸退了来。可还是不敢正眼去看杨孤鸿,忽然眼珠子一转,向门口走去,叫道:“我带你到谷中转一转吧,来啊!”

杨孤鸿也正觉得这么枯坐着无聊,非常乐意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谷中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可以看。而钟灵把杨孤鸿尽量地往树林深处带去,小丫头心中想得其实就是能单独与杨孤鸿相处。

杨孤鸿岂有不知她的心思之理,心中窃喜,待到了密林深处之后,忽然掠起,搂住钟灵的腰,飞身上树顶,尽情地飞跃着。

钟灵很自然地贴着他的身子,眼前的风景她早看得腻了,只顾着耸动鼻子去嗅杨孤鸿身上的男人气息。

两人在树顶之上飘了好一阵,差不多把谷中看了个遍,最后,落入到了林中一块巨石之上。

杨孤鸿没有放开钟灵,钟灵也没有要挣脱他的意思。两人都静静地相依着对方,沉默着,不愿意做任何事来扰乱到这份静谧。

幽幽的兰香,飘飘的云鬓在风中拂过来,拂在杨孤鸿的脸上,痒痒的。

杨孤鸿伸手二指,轻轻地将钟灵的发丝夹住了,钟灵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直烫,闪动着眼眸,偷偷地瞄了杨孤鸿一眼。

而杨孤鸿早盼着她的目光移过来了,他的目光早在等待着钟灵了,所以当钟灵那一瞄,便与他的目光对住了,四道目光倾刻间绞在了一起,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使得他们无法再将目光移开了。

触电的感觉,杨孤鸿从钟灵那双天真无邪,清澈无比的眸子里,感受到了一种心灵深处的震颤,令他觉得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钟灵属于古灵精怪加上点小淘气的那种,也颇具二十一世纪小的特征,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杨孤鸿觉得自己也似乎年轻了许多,这是一个脸上藏不住心事的女孩子,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没有心计,也不懂得算计人,和她在一起,就是轻松,愉快。

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杨孤鸿不忍对她太莽撞,所以他控制住了立马去亲吻钟灵的冲动,而是轻轻地将钟灵揽入怀中。

钟灵顺从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咬着嘴唇,嘴角藏不住地泛出了幸福的笑容。

许久许久,钟灵忽然大梦初醒一般叫道:“不好了,我们出来太久了,我娘一定早做好饭菜等我们了,我们去吧!”

杨孤鸿道:“好,我肚子也饿了。”

再次揽住钟灵的腰,飞身自林中穿梭着返来,快到钟灵家的时候,便把她放了下来,免得被甘宝宝看见了。

甘宝宝在家中久候不见钟灵与杨孤鸿来,正要大声喊叫,就看见钟灵领着杨孤鸿走来,走在前面的钟灵,脸上红红的,一片的妩媚之色。甘宝宝心底下雪亮,知道这个小情侣刚才一定有过亲密接触了,心底也不由暗暗替女儿高兴。

三人入了席,杨孤鸿试探性是问钟谷为什么不见现身,甘宝宝说谷钟万仇出谷办事去了,也不知何时才能来。甘宝宝又问到杨孤鸿的身世来历,杨孤鸿只得再度说自己是杭州一家农家子等等,甘宝自是不知详情,也只好将疑将信了。

杨孤鸿算算时日,自己修得真身才不过七日,还有好漫长的日子自己才能真正亲近女色,但是如果天天和女子待在一起,只怕自己会真个忍不住,所以他决定还是一个人去游玩游玩,也好见识一下真正的江湖,多认识几个人,就不定也还能收获到《天龙八部》中所没有出现的人间绝色呢。

在谷中与钟朝夕相伴了两日,第三日杨孤鸿便找了一个理由向钟灵和甘宝宝告辞了,并且令钟灵没办法跟随他一道上路,但是他答允这母女俩,自己不久之后便会再访万劫谷。

在经过木婉清的小木屋时,他本想先设法见见这个美人儿的真面目,但又想到段雀誉这小子应该闯不到万劫谷来了,所以也不用那么心急,这美人儿迟早也要归自己所有,现在自己还不能对女人动真格,等到时日一满,便杀遍全武林的美人儿。

现在,先去逍遥一吧,猎美大计暂时还急不得。

说起富沃热闹的江南,除了各路商行林立之外,有一处地方,是居住江南的人必知的地方绝情庄。

上至奇珍异宝,下至破碗破鞋,只要拿得出,绝情庄必收不误。

说起这绝情庄可是个传奇,单凭一介女流独立撑起的当铺,不但在众多同行竞争中屹立不摇,其独特的经商手腕更令她声名远播,不过一年的光景,整个江南已无人不知绝情庄的名号。

右手执笔,左手拿印,纤纤细腕快速地在白纸上挥舞着,半掀的双眸闪着精明亮光,先是斜睇了眼面前敞开的画轴,接着又兜转到桌案上拨弄好位置的银珠算盘,最后才旋满是黑字的白纸上。

“徐大爷是吧!”

勾下最后一画,搁下笔。“五两银,这是字据。”

“五两银?有没有搞错?这和我刚刚说的不一样,我们刚刚谈的是五十两银呀!”

名唤“徐大爷”的男子,像是受了委屈,双颊气鼓不满道:“柳老可别开我玩笑,我带来的可是我家奉为传家之宝的宝贝,画中之仙所绘的!”

淡蓝的水袖一挥,打断他的话。

“徐大爷若不满这价钱,大门在身后,请便。”

徐大爷更加不悦!一掌重重的拍向木桌。

“柳老可别仗着绝情庄乃本县城最大的当铺,就这么嚣张,又不是只有你这一家店铺,我就不信其他老也如柳老一样不识货!”

一串清脆的笑声来自一张小巧玲珑的杏口,柳无情摇摇头,语带嘲讽道:“徐大爷当我柳无情是什么人?我会分不出这画的真伪?”

一句真伪立即堵得徐大爷哑口无言,呆愣了会儿工夫,才找自己的声音。

“柳老可别乱说,什么真伪的”

“明人不讲暗话,咱们心知肚明,徐大爷这幅画若拿去市集叫卖,顶多值个一两银就该偷笑了,更别说我柳无情愿意付五两银子。徐大爷应该明白,绝不会有人出价会高于我。”

卷翘的羽睫扇动了下,讥笑的神情问过那双美眸。

徐大爷双肩一垮,原本气的脸颊顿时泄了气。

“柳老,这价钱不能再多些吗?”

“既进了我绝情庄,就该清楚我柳无情的处事规矩,绝情庄接受任何东西的典当,但一切必须在我的许可范围内。五两是我的底线,要与不要全看徐大爷你,徐大爷不是正急着要银两吗?”

挣扎了会儿,徐大爷默默点了头。

“好,成交。”

嘴角闪过不经意的狡舍笑痕,始终未动过的持印左手,利落的朝字迹已干的字据上盖下一印鉴柳此乃代表绝情庄,柳无情立据之依据。

“这字据您我各持一份,一个月后,徐大爷连本带利该以八两银赎这卷家传画宝。”

玉指挑弄着银珠算盘,一手将印迹干涸的字据递过去,白纸黑字,谁也别想赖!

“什么?八两银?”

徐大爷惊呼。

“怎么?徐大爷每日宰猪卖肉,月入应当比这八两银多上许多吧!还是徐大爷在还债上觉得困难?不要紧,一个月后,若没见着徐大爷前来,我柳无情会自动前往拜见尊夫人,请她先帮徐大爷垫垫,又或者”

柳无情瞥了眼早已吓出一身冷汗的惧内男人。

活该!谁叫你恋上了赌博,背着妻小输光了这月赚得的收入,只得典当东西贴补家用,她就是要故意小整他一下,好让他下不敢再犯。

“我记得徐大爷家的后院,养了不下十头的猪只,随便让我带个三四头也成。”

反正横竖都是自己赚,当然选择最有利的!

一头成猪值四银,四头不就哇哇!这下又多了笔钱财入账了!柳无情在心底偷笑。

呆若水鸡的徐大爷,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被硬塞入手中,无法赖掉的账。

柳无情随即招来下人。“去领五两银出来给这位徐大爷,然后送客。”

简单明了交代完,她霍然起身,飘逸的长发往后一拨,替拭干净的围头印鉴系上一条蓝丝绳,另一端简单的绑在盈盈一握的柳腰上,腰间原就悬挂着一串大小不一的锁匙,绑上白玉鉴,只要一动便会碰撞在一起,叮叮咚咚,好不热闹。

转身,她掀起了墙边的布帘,人往后院去。

布帘被放下的同时,那张精明的面孔换上了张清新可人的俏皮表情,一双水眸里闪着活泼的波光,一手叉着腰,小鼻一拧,吐了吐粉嫩的舌尖,扯了张可爱的鬼脸。

“哼哼!这个涂老头想诓我的钱,也不先去打听打听,我柳无情可不是浪得虚名,哪会这么容易就上他的当!”

她,柳无情,名满江南第一当铺“绝情庄”的女老,县城里的人莫不知道她的名号,暗地里都为她冠上了花后之称。

花中之后,柳无情可属当之无愧,年纪轻轻又是女流之辈,却能在富庶的江南打下一片响当当的名号,艳冠群芳,哪朵花能和她在经营手段上竞争呢?

“天下没有不可以当的东西,没有不还钱的理由。”

这可是她的至理格言。

绝情庄接受任何可典当的东西,让所有急需的客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钱财上的问题。

典当者必须立下何时赎还之约,时候一到,带上本息银两前来,不然,就得照约上所定,赔上一大笔罚额。

她还立下可分期还债的首创之举,让手头不便的客人能逐一偿清所欠银两,这方法倒也受用,鲜少有人违背,绝情庄也因此靠利息赚了不少。

不过呢,若遇上了徐爷这种人,她就有另一番作风了。

“情妹,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翠蓉姐。”

柳无情笑容可掬的对着来人。

第5章把自己当给美人一个头戴珠翠玉坠的白衣女子,姣好面容同样带着柔美笑容,踏着莲足来到柳无情面前。

“大老远就见到你一脸得意的笑容,怎么又有哪个冤大头着了你的道?”

柳无情一把勾住她的手。

“哪有,是那个徐老头不好,随便找幅无名的画就跑来绝情庄想骗我的钱,我不过顺势反捞他一笔,顺便给他点教训。”

“还好意思说,哪个男人敢娶个比自己强势的女人?你那套商场上的精明性子不收敛点,将来怎么找婆家?”沈翠蓉轻敲她蝶首一记。

“哎唷,翠蓉姐你还真舍得出手,我要去跟姨娘告状,说你欺负她可爱的小侄女。”

柳无情嘴一撇,揉着额头。“况且,翠蓉姐都没嫁人,哪轮得到我这个小表妹呢!我可不敢抢在翠蓉姐的前面,夺了翠蓉姐的光彩。”

“胡说,难不成我不嫁人,你也跟着不嫁?”

沈翠蓉噙着笑容取笑她。

“当然!”

柳无情一脸信誓旦旦。

倏地,她想起了件未做的事。

“对了,容姐,差点忘了东郊那头还有笔债等着我去收,日落前我赶来,记得要等我用膳喔!”

交代完,她便匆忙转身。

望着柳无情的背影,沈翠蓉嘴边仍挂着清晰可见的满足笑容,她喜欢和情妹斗嘴的愉快日子,这是她长住于此的理由,只要能每天都见着情妹那张可爱的面容,这样,她就满足了。

秋老虎的尾巴扫过绵绵山峦,为一片苍木劲林点上了催黄的绿叶,秋蝉声缭绕整座山头,更为此景添上一笔秋意。

没有夏日的炎热,也没有冬日的冷寒,步入凉爽午后的秋季,令人昏昏欲睡。

闭眼假寐的男人,两手枕在脑后,悠闲倚着身后的树干,前方蹲坐的小人,也耐不住这般好睡的天气,跟着打起盹来。

突然,小人儿惊醒。

“爷,你听,前方好像有什么争吵声。”

在小人儿身后,两眼依旧上的男人,只是出手拨开了被风吹到额前的一小撮发,而后继续优哉游哉靠着树休憩,完全没有因为小人儿的叫唤而有其他的反应。

“爷,爷”

他决定再接再厉。

男人被扰着了,两道浓眉微微蹙着,小人儿见到他这般反应,知道他的不耐,连忙噤口,只是一双小眼还是忍不住朝前方瞟呀瞟的。

爷不喜欢他嚷嚷,他就不叫了,但是前方有声音哪!自从爷在林里捉到了那只猴子后,爷就一直没出林过,他已经两天没见过人、听过人声,都快闷死了,现在终于有人晃到这里,他怎么不兴奋开心呢!

早在跨出门槛一脚中“屎”后,她就知道自己今天不宜出门。

没走几步就让莽撞路人碰撞了好几次,不知打哪来的污水更让急驶过身边的马车,溅得裙摆污点斑斑。

柳无情懊恼,老天都给了她这么多暗示,在当时她就该觉悟打道府,改明个儿再去城东才是啊!

总好过现在唉三个莫名出现的粗汉子挡在她面前,摆明不让她继续往前,再怎么愚笨的人也该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荒山野林,恐怕都是些打劫的山贼吧!

“哟,小姑娘,我听说这附近很多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自己一个人入这林里,不怕吗?”

其中个儿高的壮汉开了口,一双贼眼正上下打量着难得一见的俏姑娘。

“何不让哥哥们护送小姑娘,大家一起走也热闹点,这里哥哥我最熟,小姑娘要上哪?尽管告诉我们。”

另一位肥胖的男子,亮着两条粗如香肠的嘴唇,格格粗声笑着。

“不必了,这路我也认得,不须劳烦几位带路。”

柳无情拒绝,语落的同时,眼角跟着打探周围可逃路线。

“别这么不给面子嘛!哥哥我们可是好意相邀呢!”

最后一个身形最矮的男子,咧出满口的黄牙,盯着她看的眼神充满了邪气。

柳无情隐住一脸厌恶的神情。“大家素昧平生,不用这么麻烦,我独自一人过林就可,谢谢各位,我先告辞”

才旋过身准备落跑,她的手臂就让一只肥嘟嘟大掌给抓住。

“哎呀呀!小姑娘还真没礼貌,咱们说了那么多话,一句道谢也没有就想走。”

胖男人边说边挤到她面前。

盯着那张肥滋滋,几乎要滴出油的肉脸,柳无情忍着想吐的冲动,急急想甩开那只看了就觉油腻的肥掌。

“你们到底要怎样?”

三个男人互看了眼,嘴角的邪肆笑容更加让她作呕。

“想怎样?嘿嘿,小姑娘不会以为我们浪费了这么多口水,不要报酬吧?好歹你也该留下点钱财,慰劳一下我们三兄的辛苦呀!”“我没有钱。”

就算有些小碎银,她也不想给。

“没钱?没关系,没钱拿你来慰劳咱们一下也无妨,我想我的兄们也很乐意。”

满嘴黄牙的男人接着笑道:“就是、就是,这么标致的小姑娘伺候我们,我想起来都兴奋极了,等我们玩玩后,再把她送去给老大”

没让他污秽的字眼继续出现,柳无情趁胖男人流着口水失神之际,狠狠朝他的命根子踢出一脚。

胖男人弯腰痛呼,手一松,她借机挣脱,飞快的往密林里逃去。

“痛死我了!快,快把那个死丫头追来!”不等他说,另外两个大汉早已随着她逃走的方向追去。

“死丫头,别想跑!”

粗哑的低吼声紧跟在柳无情的身后,她头也不敢,一个劲儿拼命的往前冲,就怕让穷追不舍的恶人追上。

该死!

怎么这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让她想求救也无门,怎么办!她还不见得跑得过身后的恶人哎?那前方大树下好像有抹影子是人,那是人!柳无情眨了眨大眼,确定自己所见的不是幻觉。

太好了!这表示她有救了,她边挥舞着手边叫着。“喂喂,救命救命呀!”

柳无情奔向巨树下一大一小的身影。

“救命呀!有三个贼人在后头追着我,请帮帮忙”

她的声音消失,两眼直盯着杵在她“救星”身前的木牌上,猛然睁大,她喃喃念了刻在木牌上的字:典当一人,但要养两人,为期一个月。

这这是什么东西?

柳无情发现自己的脑袋打了结,她什么典当的东西没见过,可就从没见过“当人”后头频频叫骂的声音将她失神的意识拉了来,没工夫细想,不管了,先求救再说!

她瞥向一身衣衫褴褛的小人儿,这个看似童仆的小男孩,蹲坐在木牌的后方,正捂着张嘴,好奇的目光不断地投她身上。

她的视线快速掠过小男孩,往后头树下闭目的男子看去。

“这位公子,请帮帮我,我遇上打劫的贼人,他们现在正往这儿追过来了。”

怎么没反应!

柳无情诧异地看着这个毫无动静的男人。他是聋子吗?她说得那么大声,他怎么可能没听见,连动也不动一下?

才想再开口,那三道气急败坏的身影已来到她身后。

“死丫头,给我们追上了吧!看你还往哪跑。”

柳无情头看了下逼近的身影,再度对眼前惟一能救她的人发出哀求。

“公子,你别睡了,快张开眼!那群贼人过来了喂喂,你到底听见了没?

醒一醒呀你!”男人依旧一脸闲适,起伏有序的胸膛显示他正安稳的休息着,咕哝一声,他竟当着她的面,翻过身去睡。

柳无情简直气死了,也急死了!

“小伙子,不想惹事就给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大爷我们也不同你计较。”

瘦子男一个快步上前,攫住了那一双看了让人心痒难耐的皓腕。

“你放开我!”她想故计重施,不料瘦于男早有防范,她踢出的一脚落空。

“你这娘儿们还真够呛,不过,我喜欢得很!”

他朝她露出好笑。“黄牙仔,快她的身,看看她『里里外外』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心急的柳无情眼看那双魔手就要朝自己身上摸来,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头,期盼那只顾睡觉的男人能拔刀相助可惜,结果仍叫她失望,那背着她的男人甚至还呼出酣声。

灰心的她,不经意的,眼角晃过了那个木牌,她好像看到了小男孩用手频频指着上头的黑字,像在暗示她什么。

心念一转,她当下立即大喊:“只要救了我,我就答应你的典当条件!”

随着她的语落,在她身上游移、准备探进她胸前衣襟内的手,顿时迅速抽离。

还来不及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柳无情就见那名唤做黄牙仔的男人,按着方才侵犯她的那条手臂,像在忍着什么剧痛似的蹲了。

仔细一瞧,那只粗臂上竟插了一根极细的竹签。

是谁?是谁出手救了她?

“你说你答应了我的条件?”

她的身后传来慵懒的低沉嗓音。

柳无情有丝不信的扭过头,就在她说了那句话后,那男人终于有反应了?

不知何时,男人已翻转过身来,紧闭的眸子也已睁开,在她偏转过颈的同时,那双深邃的眼瞳也锁上她的水眸。

深不可测的双瞳如深渊般让人不自觉一头陷了进去,黝黑的神秘光彩魅惑人心,她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感觉,像只刚睡醒的猫儿,慵懒的神情看似悠然放松,却又像头刚苏醒的猛豹,有股蓄势待发的强烈气势。

“是你吗?”

男人又一次开口,在发问,也在确认。

她出神的望着他那双足以勾人魂魄的黑眸,缓缓点了头。

“很好。”

男人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情,他的嘴角上扬,两臂伸直做了个懒腰,然后慢慢坐起了身。

“爷!”男孩喜出望外的叫了声。

爷动了,他终于肯动了,这表示,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再吃野果充饥了。

“小冬瓜,把木牌扔了,我们不需要它了。”

男子对男孩使唤后,随即舒展了筋骨,这才将懒散的目光放在双手发颤的瘦于男身上。

他的薄唇掀起。“放开她。”

如王者的凌人气势,男人的口气里隐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瘦子男倒咽了口口水,瞥了眼仍倒地举不起手的黄牙仔,他努力挤出勇敢的声音。

“你这小子,我劝你少管闲事,你可知我们的老大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即使再努力,气势明显比别人矮了半截。

男子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底,他弹了弹手指,跟着拍去沾身的草屑。

“我不想说第二遍。”

又是一句不怒而威、让人腿软的口气,瘦子男差点如言放开手,不过仅有那么一瞬间,之后他又收紧了手劲。

男人站了起来,双眼一凝。“看来你是不懂我说什么了。”

随即他一个利落的蹲身,闪过了特意绕至他身后,想从后攻击的肥胖男。

他足下一旋踢,胖男应声倒地;再以让人咋舌的飞快速度,跃上前扭开了那只扣住柳无情的胳膊,拉着她到自己身后,再一脚勾起趴地的肥胖男,将他踢飞了过去。

“滚出我的视线。”

以优胜者之姿,他下令。

瘦男吓得一手费力地勾起滚过来的胖男,一手搀着猛喊疼的黄牙仔,三人一拐一拐的落荒而逃。

柳无情满怀感激的凝视着这位救命恩人。

老实讲,方才他敏捷的动作,加上救了自己的英姿,任何一个女人看了心中多少都会小鹿乱撞,尤其在他那双充满神奇光彩的眼眸下,她双颊更微泛着红,只是道谢的话还未出口“你还愣在这干吗?!还不快带路去!我累了,想休息。”

他狂妄的口气让她忘了要说什么,只能瞪大眼看着这个一甩头,就猛拖自己住前迈进的男人。

再怎么说,她也是这两人今后一个月的“人”他他他这是什么态度呀?

“在此三个月内,我柳无情会确保典当物的安全及完好,典当金为两人三个月内在绝情庄之伙食费,共计三十两银。三个月后,由典当物原以四十两赎,如有逾期,理当理赔罚金三十两,共计七十两。”

照以往的惯例,柳无情念着自己所写下的字据,眉头轻锁。

平日拿来立据的字眼似乎不怎么用在这情况下吧!

“如原物迟迟未将典当物赎,绝情庄当以此据上告衙门,并向原物赔,以弥补绝情庄信誉上的损害。这样,公子有问题吗?”

伫立在桌边的男子,面无表情,一耸肩显示他的无异议,在她忙着磨墨写字的时候,他已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四周。

绝情庄,他听说过,只是没料到这儿的女人,竟是林里那个答应他要求的年轻姑娘。这让他有些小意外,但也无妨,反正他本来就有来此的打算。

让他好奇的是,一介女流如何能经营起这么大的铺子?难以想象她一个瘦小、个儿还不及他肩的小女子,是怎么办到的。

不过,方才在林里她那副不屈不挠的强烈气势,确实有几分能当家执事的样子,看来他不能以对待常女子的眼光看待她。

“没问题是吧?那好。”

她解下随身佩挂的小印,朝立据人的下头,压了个花字印。

“换你了,喏,在这儿也落个名。”

男子接过笔,挥笔疾速写下了三个字杨孤鸿。

柳无情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习惯性地将印鉴又绑自己的腰上,和那串金属的锁钥轻轻相撞。

自己典当自己,自己再赎自己这年头,怪事还是有的不是吗?若不是当时急需他救自己一命,她还不晓得自己究竟会不会答应这种诡异的典当交易。

将完好的字据妥善收好,柳无情挪交另一份给他。

“从现在起,你就是绝情庄的”

典当物。

唉这话她说了都觉得别扭。

“总之,你和小鬼就先在这儿住下,我带你们到铺子的后头,也就是我们居住的庄内绕一绕,好让你们熟悉这里的环境,顺便带你们到客房。”

她领他们步入蓝布帘的后面。

【神雕倩影】(51-55)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5章抢占她的闺房迎面是一阵扑鼻的香味,原来布帘后直接就接上一处庭院。难以想象在这铺子后,竟有一个如此宽敞的庭院。

庭院四周种植了不少盆景,尾端有条蜿蜒的长廊,沿着长廊有几处厅房,柳无情避重就轻一一介绍着,从邻近的厅堂到偏远的厨房,惟独跳过三人所经过的门扉。

“这间房”

他停在门前不动。

“这可不供人参观的。”

柳无情连忙制止。开玩笑,那可是她的闺房呢!

把她的话当清风,吹过就散,他大咧咧推开那道门,一脚踏了进去。

“喂!你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进我的房”

一室内纤尘不染,舒适大方的摆设不失简单利落,加上采光良好又通风!他第一眼便喜欢上这间房。

“我要这房。”

他猛一旋身,跟着冲进来的柳无情险些一头撞上去。

只要再往前一步,两人的身躯就会贴在一起,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柳无情的心跳陡地漏了一拍。她的目光微微偏低,不敢直视那张轮廓深如雕凿般,完美无俦的五官。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进来的还有,谁说这房是你的,它早就有人了,我不认为它的人会愿意把此处让给你。”

讨厌!为什么每次被他精炯有神的眸子一盯上,她就浑身虚软施不上力?

杨孤鸿露出一贯的慵懒笑容,双臂环胸。

“别忘了字据上写的,你说过会让你的典当物接受最完美的照顾。”

他可算是个高级典当物,有权享受他应得的一切。

他直视她。“现在我选中这间房,你若不依我,就不算给了我满意的照料,岂不违背了你自己立下的规定?三个月后,我是否也有权要求适当的赔偿呢?”

镶在精致雕琢的娇容上,水盈盈般的亮眸因气愤而熠熠生辉,煞是好看!让杨孤鸿那双原本平静无波的黑瞳闪过一丝趣味。

对于眼前这个瞪大眼、怒意表露无遗的女子,他相信未来的日子铁定不会太无聊。

微微打了个呵欠,他瞥向身后那张柔软的床榻,不顾她的反对,径自掉头。

露宿林野确实不大舒适,这他可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喂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不准你入内,你还往里走?”

柳无情绕到他面前,两臂大张欲挡住他的步伐,不料却让他一个轻拨,整个人被挥到一边。

“可恶!你是土匪头呀!”

这是她的房间,他怎么可以任意闯入,好像他才是人一般?

他抢了她的房,那她怎么办?

“喂,你”

她猛然倒抽口气。

这男人居然一声不响就上了她的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矣!

她立即冲上前,两手拽着他的手臂,企图将他拖下床,但这男人不知打哪来的神力,丝毫未移动过,好像对她的举动一点感觉也没有。

住她玩够了,杨孤鸿将受困的手一抽,顿时失去平衡的柳无情,颇不雅的一跌落在地。

“哎哟!”

她痛得小脸皱在一起。

这该死的男人!

杨孤鸿用手撑头,侧身俯看这咬牙切齿心里在咒骂他的女人,完全没有想将她拉起的意愿。

“这是你的闺房?”

他的声音极轻,语气柔和,却让人有股想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杨孤鸿娜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指尖触摸着丝绒般柔软的薄被,抚过一遍又一遍,柳无情一张俏脸顿时涨红。

拜托!他可不可以别对她的东西做些奇怪的动作!她她昨晚还抱着那张薄被入睡,还不小心流了几滴口水在那上头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杨孤鸿的目光散着更浓烈的笑意。尽管她的气势强悍,但她毕竟是个会害羞的小女人。“这房间的人若是你,那就简单了,从现在起,这里属于我。你既然身为绝情庄的人,那就自己再去找别处睡吧!”他反转过身,掀起床被背对她。

眼皮沉沉的上,逗她是件乐事,但他现在累了。

“小冬瓜,去把门带上,顺便送客。”

吩咐完,原本默默无声的小男孩立即应声上前,轻拉着仍坐在地上的柳无情,想将她拉走,别妨碍他的爷休息。

只是小孩的力气始终比不上大人。

“姐姐,快起来吧!别打扰爷睡觉了。”

“搞什么!这是我的房,你凭什么占我的床,还霸着这里,你以为你是谁”

一双小手适时捂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男孩一脸恳求。

“嘘嘘,姐姐,你别说了,这样会吵到爷的。”

爷累了两天,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姐姐就好心点,既然都让我们住下,就将这房让给爷吧!”

她为什么要让房?柳无情在心底大叫。

她死命的“唔唔”摇头,乍然瞥见破烂衣衫下那双乌黑小手,她竟一时忘了自己的怒意这小孩几天没洗过澡是吧!而他竟然还拿那双脏手摸着自己的嘴啊这下柳无情飞快站了几来,嫌恶的不断用两手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她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遇上这一大一小?

“你给我过来!”

一把抓起男孩的后领,也是他全身上下惟一较为干净的地方,她火速将他提了起来。

恶狠狠瞪着那个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男子柳无情抓着男孩便往门口走去。

“我命人准备一桶热水,你快点把你这副脏皮囊洗干净!听见没?”

土匪男暂搁在一旁,先解决手边这小孩再说,她无法忍受有脏东西在自己的范围内活动。

那个可恶的男人是不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下人?亏他一身素净的衣服,却让这童仆一身破衣破鞋,真是太过分了!

“两个时辰后唤醒我。”

两脚甫一踏出门外,门内便传来一声醇厚又富磁性的男性声音,这让柳无情又气鼓了腮帮子。

去他的!他以为他是皇帝老子呀!她又不是他的下人,做啥听他的指使?

谁理他呀!

安排好男孩梳洗的一切事项,柳无情就被人拉进了一间弥漫香气的房里。

“情妹,你怎么无缘无故带了两个人庄内,还让他们住下来?”

是翠蓉姐。

柳无情抚着泛疼的额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未来三个月他们都住在绝情庄里。”

“但是,他们的来历不明,你让他们住下来,万一出了什么事”

沈薏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不会啦!那男人救了我一命,我想他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况且他还和我有约在身,没事的。”

沈翠蓉对她的说辞非常不满意。

“话不能这么说,最近山贼猖獗,又听说城里出了个夜盗,专偷富贵人家的珍宝。我们绝情庄是江南第一大当铺,奇珍异宝当数之不尽,不能不慎防点。”

“翠蓉姐,你说的我都知晓,也会注意。你放心,那男人不会是贼,他要下手早在我带他入庄时下手就可以了。”

他虽然惹她厌,但也并非什么歹人。

“不是,我还是觉得”

“翠蓉姐。”

柳无情把手举至半空中,制止她的话。“我保证没事的啦!顶多庄内多两张嘴吃饭罢了,你别担心了。”

沈翠蓉的面色阴晴不定,她的小表妹何时会用这种不耐的表情对着她?就为了袒护那两个陌生人?!柳无情有没有叫醒杨孤鸿,从她被沈翠蓉拖去用膳,然后一觉到天亮便晓得了。

见着暖阳东升、风和日丽,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不过这一切的好心情全叫眼前这一幕给打散了。

铿锵铿锵从一路破碎的瓷盘看来,显然这响亮的声音前后不知发出了多少次。

“小鬼你在做什么”

柳无情花容失色的尖叫。

两只桃木托盘搁在不够长的短臂上,上头各自叠放了五六个盘子,头顶还顶着个大碗公,男孩步步为艰的旋过身子。

又是一记“铿锵”一个叠在左手托盘上的杯子,不稳地滑落至地,成为地下碎片的好兄。

“小鬼,你别再动了!”

老天,他到底摔了她多少个盘子,这小鬼是在报复她昨日粗鲁揪着他,逼他去洗澡之仇吗?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耍杂技吗?”

柳无情飞快的冲上前,接过男孩一边几乎要倾斜的托盘,再一手将他头上盛满米饭的碗公端住。

小冬瓜嗫嚅着。“我没有在要杂技,只是想把这些饭菜送进爷的房里。”

他不是故意要摔破那么多盘子,实在是因为太多、又重,有点拿不动,所以才柳无情白了他一眼。“你有问题呀?那人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自己拿!况且他不过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东西?”

“花姐姐不明白,爷的食量大,平常就可以吃下四人份的食物,这因为昨儿个晚膳没吃,爷已经饿着了。”

都怪他,昨夜没有唤醒爷就睡去了,才会让爷饿了一个晚上的肚子。

“所以我才去厨房要了些昨夜的剩菜剩饭,打算全给爷带去。”

柳无情没多说什么,两人快步来到门口,小冬瓜轻敲了两声,随后推开门迈入。

才不过一天的光景,柳无情竟对这住了十几年的房间开始感到陌生起来。

里面的一景一物都和她昨日离去并无差异,但此刻房内正弥漫着一股令她不自在的男性刚烈气息。

“爷,我把吃的带来了,您起身过来用膳吧!”小冬瓜率先进入。

皱着精致的五官,柳无情将托盘大力的搁在桌上。

不对!真是大大的不对!她做什么为一个抢走她房间的无赖送菜送饭咧?!

她应该要来向他讨属于她的房间才是呀!

落下的帷账内,有个人影略嫌懒散的缓缓坐起。

“搁着,我就来了。”

账幕一掀,一副又壮观的结实肌肉瞬间跳入她的眼底。

全身的血液仿佛全逆流至头顶,她连忙捂住鼻口面对这样刺激的景象,她怕自己会不小心喷出鼻血来。

“你你光着上半身做什么?”

红着脸蛋儿,柳无情垂下限又惊又羞地叫道。

杨孤鸿丝毫不在意在女子面前袒胸露臂,亮着那副结实身躯,他兀自踱步到桌前,一坐下,说得简单。“夜里闷,就脱了。”

“你闷就算了,做什么在我的房间里脱衣服?”

像是听见了多么有趣的话,眼一转,杨孤鸿的目光从桌前的食物移到这个气势汹汹,大眼却不敢瞧他一眼的小女人身上。

唇边扬起有意思的笑容,他启口。“怎么没茶水?”

听听,他在说什么?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人吗?

柳无情猛一抬头,撞见的就是那副肌理分明的精阔胸膛,顿时红云变烈阳,小脸俏红得不得了。他不懂羞耻为何物,她可不想象他一样!

连声咒骂的同时,眼角瞄见他挂在嘴边嘲弄的笑容,她豁然领悟。

这家伙是故意的!分明是故意看她出糗。

“我渴了。”

笑意涌聚在胸口,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女人羞怒的样子是这么有趣。

柳无情没来得及口出怒语,一道小小的身影立即掠过她面前。

“你这小子给我站住!”

柳无情一把抓住亟欲奔出门的小冬瓜。

“你给我待在这间房里,哪也不准去!”

“可是”

小冬瓜着急的看着杨孤鸿。

她把头转向杨孤鸿,极度忍耐地瞪着在她面前招摇的精壮胸膛。“他要茶水,我去拿来!”

这可恶的男人,茶水是吧?

没问题!

柳无情甩头奔出,没留意有道灼热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的背影。杨孤鸿嘴边勾勒出耐人味的上扬弧度。

这咬牙切齿的小女人真的是很可爱又好逗,她不会以为他没注意到她想使计的贼模样吧?

“小冬瓜,你身上干净的衣服是她给你换上的?”

看来她还蛮鸡婆的。

“是的,爷,咋个儿花姐姐把我硬押着洗澡,还让人带了件新衣服给我。”

小冬瓜抓抓头。“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后来就不小心睡着,才忘了把爷唤醒,请爷恕罪,小冬瓜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你不必像个下人服侍我。”

眼光从桌面上扫了一圈,似乎还少了样东西。

“爷怎么能这么说呢?”

小冬瓜难得激动的大喊。“爷是我的恩人,我早就已经发誓要跟随在爷的身边,一辈子伺候爷。”

略微弯曲的手指敲着桌面,杨孤鸿已经不想改变这小家伙固执的脑袋,他专注地凝视着门外的动静。

第52章吐露软语的樱唇不出一会儿工夫,柳无情拎着一壶滚烫的茶水进来。

她的心中念念有词:他要茶,她就替他带壶烫到极点的茶,最好让他一口烫死!再不然就滴几滴到他那副爱现的古铜色肌肤上,然后起几个水泡疼死他,好让他知道该守规矩。

“你不是想喝茶吗?来,尝尝这杯顶级碧螺春,采自有名的太湖洞庭山,包你喝了赞不绝口。”

她非常热络地在陶杯里注入了冒白烟的烫茶。

岂料杨孤鸿看也不看一眼白葱小手送上前的水杯,托着下颌,神情专注的打量她贴近的面孔。

弯月黛眉下,她有双漂亮的眸子,被激怒就会喷出动人的火光,沿着挺立的小鼻而下,是一张适吐露软语的樱唇,可惜她不爱对他笑。

在她眼底,自己是个十足的讨厌鬼这倒奇了!向来没有女人对他会有这种反应,这让他倍觉有趣得紧。突来的火热注视让她差点软了手,好在有一厚实大掌适巧抓住了她不稳的手腕,才未让杯中的水倾出。

强烈的麻热触感从与他掌心贴近之处散开,柳无情才想大叱他无理的动作,却让他抢先一步开口:“桌上没有竹筷。”

他一说完,改抽走她手中的茶杯,搁置桌上。

“那又如何?”收紊乱的心绪,柳无情挑眉问。

可恶!他竟然没喝下那杯茶!

“这样我无法吃东西。”

两手交叠,他似乎在等着她的反应。

柳无情无硬生生赏了他一记白眼。

“你有手不会自己去拿!”

他该不会要她替他服侍吧?!话一出,马上有一个迫不及待的影子想要冲出去,不过,这次阻止他的不是柳无情,而是小冬瓜不争气的扁平肚子。

“咕”

“你这小子!”

柳无情叫住他,一双狐疑的眼直盯着他的肚子。“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吧?”

小冬瓜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

“你给我坐下!”

她对他大吼。

真是够了!又不是襁褓中的婴儿不会说话,肚子饿了怎么不说一声,还逞强的跑来跑去,就不怕没力气饿得发昏吗?

“你,还有你。”

她忽地首瞪着圆凳上的男人,气恼他怎么这样虐待他的小童仆。

“乖乖给我坐好,我去拿竹筷!”

她做啥这么倒霉,要伺候那两个大大小。

一团夹杂火药味的浓烟,倏地一下就不见,直往厨房那头聚去。

看来这一,她依旧惨败。

夜幕低垂,一个硕长身影翻墙入宅,以利落不让人发现的身手,闪进了一间漆黑没有烛光的寝房里。

意外没有见到照惯例点灯守候的小人,反倒有一股特有的幽芳馨香沁入他的鼻内。

寂静中,角落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幽幽女音。

“夜深了,不晓得是哪条街那么好逛,能让杨公子你晃到夜半三更才来?

究竟是什么让您如此流连忘返,舍不得来?”

杨孤鸿闪着一双即便在黑暗中仍能盯紧人的锐利眼睛,牢牢锁住站在床边的黑影,不久,有人起了火摺子,点燃烛火,一室明亮。

看清出声人,他瞬间收了敏捷的目光,摆摆手,笑得一脸古怪。

“敢问柳姑娘,夜深了,你没事跑到在下的房里做什么!难道我这儿有让你忍不住半夜偷窥的东西?”

眉角上扬,他瞧见了没尽好看门责任的小冬瓜,正静静地蜷曲在床的一隅,睡着了。

再度把视线调脸带一丝倦意的女人身上,最近她好像挺忙的,不容易见到她的面,少了她可以逗弄,这三天的日子倒过得挺枯燥乏味的。

“我再同你说一遍,这是本姑娘的房间,就算你身为『高级典当品』也无权入侵这里,更何况我可是你的抵押,我说什么你都该照听照做才是,喂!你”

她发现自己浪费了一缸口水根本没用,因为那个人正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起来。

“你在干什么!”

她赶紧掩面转身,将脸朝向窗棂。

“好女孩是不会晚上闯入男人的房里,你问我想干什么?”

他故意将语气说得轻佻。“既然你都表现得那么动了,我岂有不接受的道理?”

“你”

他这番话让她冒了冷汗。

见鬼!他在胡说什么狗屁动的话,还说得那么暧昧身后传来衣服落地的声音,柳无情吓得僵直身子,动也没敢动,有那么一瞬间,她紧张得几乎拔腿想跑,但随即一想,他先前也捉弄过她,说不定这次也是。

更何况,她出外奔波两天,来首要任务就是要她的房间,怎么可以临阵落跑?这不显得她示弱了吗!柳无情当下决定继续耗在这里。

就在她屏着息,听着身后脚步声一步步的接近时,突然一切全静下来了。

咦?

她竖起两耳,背后实在静得出奇,让人觉得诡异,她忍不住出声。“你还没说半夜出去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该不会去做小偷吧?”

身后仍旧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柳无情慢吞吞旋转过纤细的身躯,就怕一不小心看到他故意躲在一角,全身光溜溜的样子。

没有?

柳无情一双杏眼泛出困惑,东瞧西看,怎么就是没有看见那个可恶的男人?

“你在找我吗?”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人顿时跳离了床沿三大步。

掩去惊呼声,她伸出青葱玉指,指着那个不知何时已躺上床的人,她的视线不知是该放在他打赤膊的上半身,还是那张俊逸到她想一拳打上去的脸。

“你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躺上去做什么?”

第一眼对他的印象像只猫,却不知道他连动作都像猫,无声无息,想吓死人呀!

他好整以暇地撑起上半身,眼神邪肆地自她身上来兜了好几遍,他朝她勾手,逸出一道慵懒又带忱感的嗓音。

“你不是要来服侍我,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快过来,良宵苦短,我等着你。”

柳无情连忙用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襟口,目露凶光的看着他,大有一副你敢对我怎样,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样。

“我警告你,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会和你做些做些下流的事,你忘了你身边还睡着个小孩吗!什么服侍你?!这么无耻的话你都敢说出口”

这会儿,他发出啧啧声,故意显出惊讶貌。“柳姑娘是想到哪去了?我提的服侍不过是要你过来替我们盖盖被,如此简单的服务罢了。”

他语气忽地一转,挑起一抹轻佻的笑容说着:“还是,柳姑娘其实很想和我做做其他的事”

“你给我闭嘴!”

这烂人,分明故意让她往歪处想。

“好吧!既然柳姑娘什么事也不想做,那我想休息了,劳烦离去关门时,小声点。”

柳无情哑口无言,眼前说完话的男人居然就这么把她当空气般,身子躺平,眼睡去。

无形的怒气涌在她胸口,管他什么小声,柳无情忿忿的撞门出去,一脚把门踢上的她,再一次,知道自己又输了。

算了,他爱住就让他住好了,若再多神在这上头,她铁定会被气死,铺子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跟个无赖在此处闹可不像她的作风,反正三个月一到,她就有权拿着扫帚将他们撵出去,哼!

想通了的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把头一扭,她甘心的离开。

门扉后,那张原本带着睡意的眼,蓦然睁了开,并流露出兴味目光。

她若知道自己晚上去了哪、做了什么事,会是怎样的表情?

“柳老、柳老,你快出来呀!柳老”

“砰!”

翻身没翻好,一个人影摔下床。

“要死了,谁一大清早就乱吼乱叫!”

撑着地,一手扶着生疼的腰,柳无情呵欠连连自地上爬起身。

睡惯了自己的床,还真有些不习惯床位方向的改变。

“柳老!柳、老、”

叫喊的人像是怕她听不见似的,竭力嘶声大喊。

有些哀怨兼无奈,她拎起架上外衫套上,随手理起散落的青丝,盘了个简单的髻,垂落几许发丝在顿旁!迅速整顿完毕。门刚打开,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婢就撞了上来。

“哎哟,我说迟儿,做什么一早慌慌张张,是天掉下来了还是有人来砸场?”

欺负她没睡好吗?

她半夜才眼,推算时辰,也不过才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不不是天掉下来是有有”

名唤迟儿的婢女,大口大口呼着气。

这个迟儿动作伶利,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慢吞吞的,常让人听了想打盹儿,尤其是像她这种脑子还在浑沌中的人。

“有人来找碴?”

柳无情随口说说。

“是是”

“什么!”

两眼一瞪,她的精神马上复苏。“谁那么大胆,敢上我绝情庄找碴?”

“不是是”

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柳无情快被她弄得头昏脑胀。

“到底是什么?”

让她这么一吼,迟儿吓得赶忙提口气,努力说了出来。“是有人指称绝情庄内有有贼,还说若不交出偷儿来,他们他们就要报官。”

“贼?报官?”

她听得满脸莫名其妙。

哪来的贼,怎么她都不知道?“说我这儿有贼的人在哪?”

“他们他们在铺里”

柳无情眯起了眼。他们?意思是有很多人!

三步并作一步,柳无情穿越长廊,飞快绕过秋意盎然的庭院,来到连接外铺的那一片蓝色布帘,举起一手掀了开。

是有群人站在这儿,而最前面为首的,抖着凸大肚子的胖子,她认得。

一个靠着妻子娘家得势,为富不仁的奸商唐老爷。

“今儿个吹的是什么风,唐老爷好兴致,一早就有空上我这绝情庄走动,还带了大批人马过来让我做生意呀!”

柳无情漾着抹客套笑容,缓步出来。

“柳老,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为难你,快快把贼人交出来!”

唐老爷吹胡子瞪眼,恶声恶气的警告,一双贼眼还不时打量几下眼前窈窕的身躯。

第53章与她的暧昧姿态“唐老爷爱说笑,我绝情庄不过是个小小当铺子罢了,哪来的贼人?”

柳无情刻意垂首盯着自己的衣袖,拍了拍,好隐藏她脸上明显的不快。

“别再装蒜了,柳老,我宅内昨晚遭恶贼闯入,还窃取了我祖先遗留下来的传家宝,璧玉。”

“那与绝情庄有何干?”

怪了,他家失窃上她绝情庄喊抓贼,没弄错吧!

“柳老不会没听说最近这一个月内,咱们县城里有许多人家遭窃。”

边说,他肥嘟嘟的厚重肚皮又抖动了数下。“被偷的不是什么金银钱财,却都是各家祖传的珍宝玉石。”

“所以?”

她等下文。

“大伙很好奇,为什么我们都被窃,反倒是拥有众多抵押宝贝的绝情庄,至今为止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顿了顿,唐老爷意有所指的道:“听说,绝情庄内前几日住进了位陌生男子”

“唐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无情将头抬起,黛眉一下子翘高了两度。

“昨儿个夜里打更的更夫就见着有条鬼祟的黑影徘徊在绝情庄围墙外,一晃眼那道黑影就不见了,柳老这么的聪慧,岂会不懂我的话中意?”

“怎么不说那是只胡乱翻墙的野猫?”

用这么勉强的理由就想赖她绝情庄里窝藏贼人。

“是不是猫也得等我们见着那贼人询问一番才知道,你是聪明人,懂得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不会希望我们动用私刑抓人吧!大家撕破脸总是难看”

她不会让他有机会进她绝情庄一步的,恐怕抓贼事小,想一探庄内宝库是真吧!她知道很多人都在觊觎见她秘密宝库一眼,当然,唐老爷也是其中一人。

“唐老爷不会忘了?上个月,有个男人为了替一位天价的歌伎赎身,将他妻子陪嫁过来的紫玉环”

送入了当铺里,才凑足直逼天价的银两。

柳无情的话到此止住,因为她见着了唐老爷红润的脸色换上一片惨白,那浮上一层厚油的肚皮也不再抖动起来,就像在宣告他不再神气一样。

“如果说让那男人的妻子知道这事,我想”

她再度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的话。

“柳无情!”

唐老爷大斥。

“我相信事事要讲求证据,倘若口说无凭,就别想诬赖我绝情庄,唐老若没话要说了,就请带着你的人马离去,别碍着我的门,我可是要做生意的。”

柳无情的逐客令连笨蛋都听得出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下一步要如何。

“哼!好,柳无情,我们走着瞧!”

撂下狠话,唐老爷一副旁人不明所以的狼狈模样,惊慌地冲出当铺,跟着他入内的人手自然也因为他的离开而散去。

“情妹,这究竟是怎么事?”

沈翠蓉压低声音问着,她一出来就见着唐老爷挟带人马仓皇离去。

“没,没什么,只不过有些无聊人士上门闹一闹而已。”

柳无情并不想答她,她知道翠蓉姐从一开始就反对让杨孤鸿住进来,若是知道唐老爷怀疑杨孤鸿是贼之事,铁定又会吵闹一番。

“情妹”

她不喜欢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感觉。

“翠蓉姐,先帮我看一下铺子,我去睡个笼觉,一个时辰后再来唤我。”

脚底抹油,柳无情立即闪入帘后,完全没给沈翠蓉开口的机会,当然也就没往意到沈翠蓉脸上的阴郁神色。

就在她行经让狂徒霸去的闺房时,意外发现门扉竟然是敞开的,她不经意的往里头一望,正巧看见某人跷着腿坐在面朝门口的椅凳上,两手把玩着一个翠绿色,缺了一口的圆形玉环该死!她两眼霍然瞪。

那是什么东西?

“你再给我说一次,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柳无情气急败坏的怒声斥吼,正对她坐着的男人,气定神闲地以平静的口吻答她的问题。

“璧玉。”

“璧玉!”

她再度失控的大吼。

房外聚拢一颗颗围观的头颅,柳无情面色一沉,对着站在角落的小冬瓜说道:“你,去把门给我关上!还有,被我发现擅离职守的人,这个月俸禄少一半。”

语里,房外探听的下人个个发挥闪得快的功力,在几声碰撞的闷声后,外头寂静一片。

直到门扉让人牢牢阖上,柳无情这才放胆询问。

“告诉我,这不过是你在路上捡来的玉石,而后你又将它命名为璧玉,对不对?”“我没有捡东西的习惯。”

相较于她的激动,他答得极为冷静。

淡淡瞅了她一眼,他耸耸肩,随手将璧玉放在小圆桌上。“照你们方才在前头嚷嚷的,它应该就叫璧玉。若你喜欢的话,就送你吧!”

莫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柳无情只能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从他嘴里听见了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话,随后,她突然抱膝一蹲,腰系的锁串发出了碰撞的清脆声。

“啊”

杨孤鸿从容拿着水杯的手,因她出乎意料的喊叫而停顿在半空好一会儿,然后才将杯缘贴近唇瓣,小口啜饮了下。

收片刻失神,他掩饰住有些担忧的神情,对仍在原地蹲着埋头的她问道:“你怎么了?”“你!”

她火速抬头将视线投向那名害她失控的男人。“你好意思问我?我跟翠蓉姐再三保证说你不是个歹人,方才我还在前头正义凛然的说我这儿不可能有赃物,结果咧!绝情庄里居然真藏着恶贼,而你,正是那个该送官法办的贼人。”

“我没说过东西不是我拿的。”

他盯着她因怒气而涨红的脸,目光含笑。

会叫会骂人就表示她很有精神,看来他白担心了。

当着她的面,他不疾不徐的将茶水一口喝完,将杯子往放置璧玉的黑木小圆桌上一搁,两手交叠自上方仰望她。

从头到尾他神色自然,好像不知道他是贼是她的错,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无情又把头埋入膝里哀号。

“老天!我第一次这么挫败过,居然引狼入室!这下好了,要是让人发现璧玉在绝情庄里,我一世英名就毁了啦!”“你把它锁进你的宝库内不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杨孤鸿好意提点。

“锁进宝库里”

她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

是呀!那样除了她之外,就不会有人发现璧玉了等等,她怎么做这种事!这可是犯法的呀!

还有,这男人怎么知道绝情庄里有个宝库?

“你怎么知道绝情庄有宝库?”

她记得自己带他入庄以来,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

该不会他早计划好了,想向绝情庄下手吧?

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我想,没人会认为像绝情庄这么大的一家当铺子,没有一个防宵小的宝库来摆放客人抵押的宝物。”

她仍是一脸狐疑的瞪着他。

不过自己倒也不那么担心,她有个巧夺天工的锁孔,若没有她身上形影不离的这三把锁匙,绝对无法打开宝库门的大锁;况且,就算让人偷了去,若没有依正确的方向将锁匙转入,门也是开不了。

“或许我该将你五花大脚的送去官府才是。”

蹲着腿有些酸疼,她性坐在地上。

“别忘了我们有约在身,在这一个月内,你可得好好保护我的安危,不然,就算你违约。依照规定,你的名誉不但受损,还得赔偿我”

耳边传来哀怨的呻吟,黑瞳锁着她第三度把头埋入膝间。

这次可能连杨孤鸿都没有察觉,他眼中的笑意已扩展到了整个脸庞上;他更没注意到的是,一向懒得对人多话的他竟意外地破了例。

每见到她被自己逗弄得束手无策时,她那无奈的可爱模样,就让他很想捧腹大笑。

她那股大咧咧直率不做作的性子,正是他从未遇见过的类型,除了让他感到新鲜外,他也喜欢上两人相处时的亲密感觉。

“看来目前真的得暂时将璧玉藏在绝情庄了。”

等过了风头,她再想个办法把东西送还到唐老爷府上。

谁知,他又丢了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出来。“不止璧玉,那一包袱里的『东西』就全交给你了,我想它们也挺需要借你的宝库窝上一段时间。”

什么?还有!

她吓得从地上跳起身,也许是用力太猛,她眼前一晕,只觉得天旋地转,人一晃,几乎站不住脚有人先一步揽住她不稳的身子,没让她与地面做近距离接触。

收拢手臂,他享受着软玉在怀的感觉,没想到在她纤细的身躯下,骨架如此的匀称。

“别这么兴奋,你真这么喜欢这些玉石,我可以全部送给你。”

他低头,半开玩笑的说着,反正他留着也没用。贴近的嗓音令她浑身一震,他的声音怎么如此的近待她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楚,她赫然发现,她不愿相信的事发生了真的是他揽住了自己,并且紧紧把她抱在怀中!

惊恼中,蓦然想起了刚刚的话。

“你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还有一包,还有一包什么?”

红扑扑的脸蛋就这么仰着看他,他只要稍稍俯下头去,就可以嗅得到她的气息。他想,她一定没注意到两人暧昧的姿态,这个迟钝的小女人唷!

“我从其他地方取来的,你可以称它们为『赃物』。”

“老天!你到底还偷了多少东西?”

她的两拳紧紧握住。

“别激动,别激动,就这么一个包袱而已。”

杨孤鸿在心底偷笑,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瞧她气得都发颤了。

意识到什么东西在她背上乱摸,一鼓热气从背脊一路蹿到她头顶。

“你的手在做什么?”

他的胸膛顿时成了火炉,热得烫人,她原先搁放在前的两手如烧着了般,赶紧往后一缩。

早就说了他是只狼,她居然居然笨到忘了挣脱,还让他足足吃了豆腐,真是蠢毙了!

“做什么?在安抚你激动的情绪呀!”

他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的背,好像再自然不过。

他一脸正经道:“想来知道这么多宝物可以进到你的宝库,让你兴奋的想尖叫,我可以原谅你的失控。”

“我失控?”

他要是再对她毛手毛脚,再对她说出惊人之语,她真的要失控、尖叫、抓狂了!他突然一句话也没讲,就搂着她硬往床边走去。

“等等,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她惊恐大叫。

他知道她想歪了。“你碍着小冬瓜的路了。”

可怜的小冬瓜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了,两手端着早膳就是没办法绕过她。

她的嘴张了一半忘了上,这副拙样,让杨孤鸿真的再也忍不住,放开她笑了起来。

柳无情满脸气愤,瞪着一个故意看她出糗,一个又不知路上摔了她多少盘子的小鬼,沉着脸,用力扭过身。

“别忘了把这些东西带走。”

杨孤鸿提醒她,见她忿忿地抓起包有玉器的包袱,一点怜惜心都没有的往肩上一甩,并对他投出一道狠光,杨孤鸿又觉一阵笑意涌上来。

虽然绝情庄里的宝库是他的目标,但更引起他注意的,却是绝情庄那位有趣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由自受她吸引了。

细雨绵绵,空气中带着些寒意,灌入铺里的冷风吹翻账册,柳无情赶忙一手压着凌乱的字据,一手继续“”拨动算盘。

偶尔觉得疲倦了,她便会停下手来,歇口气,抬头瞧瞧铺子外头阴霾的天空。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脑子才能有空隙想些别的,好比说,他。

去!想猪想狗想猫都成,想他那个偷儿做什么?嗤鼻一声,两手继续忙碌的记账,终于,一直线划过上排算珠,这噼哩啪啦的算盘声宣告止住。

“搞定了。”

她觑了眼不再细雨的灰暗天空。讨厌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若再不动一动身子骨,待会睡着的肯定是她。

取出账本里的几张字据,将其叠放摺安,她确定没有遗忘的东西后,才从矮柜里取出把伞来。

“小何,看好铺子,我出去收几笔债来。”

人才走到檐下,伞都还来不及打好,一个硬生生的小人就这么撞了上来,幸亏她及时倒退几步扶住一旁门,才免去了两人摔倒的命运,不过却无法阻止浑身湿透的小人,将她的衣裳沾了湿印。

“你这个可恶的小鬼,你看看你自己,跟个泥巴鬼一样,下雨天不会先找个地方躲雨啊!跑得那么赶干什么?搞得全身湿答答,害得我跟你一起湿。”

柳无情揪着小冬瓜一只渗着水滴的袖子,用力将他往铺里冲的身子给拉住。

“给我把脚底抹干净再踏进来!”瞧她铺子前一堆泥脚印,真是的!

“对对不起哈啾!”

一阵冷风吹来,小六于忍不住全身发冷,打了阵哆嗦。

眉心打结,她不悦的道:“别说了,先进去换掉你那一身湿衣服。小何,你同小鬼一起进去,叫迟儿端碗热姜汤给小鬼,别让他着凉了。”

让小何牵着,小冬瓜在闪入帘后时,怯怯地朝门口瞄了一眼,一张苍白的小脸显得更加惨白且毫无血色,他匆匆调头,落下的布帘遮住了柳无情好奇的目光。

这小鬼好像在紧张什么,他怎么了!在怕什么!瞧他慌成那副样子,难不成有人在追着他吗?

她的困惑很快就让门边出现的一男一女给解决了。

第54章不愿意被狎玩“就就是这里了。”

一名矮胖妇人,整张脸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通红着,用着肥短的指头指着地面上的小鞋泥印。

“这死小鬼没想到这么会跑,追得我一双腿都快断了,待会抓去老子一定好好修理他一顿。”

出现在胖妇人身后的,是一个面有横肉的粗壮老汉。

“两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柳无情迎向前。

“我要找刚才跑进来的小男孩,快!快把他交出来!”

胖妇人的口气毫不客气。

柳无情柳眉一蹙,她极度不喜欢对方说话的的口吻。

“这位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这里是当铺,你若要找人,该去官府报官人才是。”

把方才小冬瓜的惊慌和现在的景况联想起来,柳无情有些明白了。

胖妇人没理会她的话,大声吆喝道:“我知道他在这里,你快去把他给我叫出来,今天不论如何,我都要带走他。”

柳无情暗自压下心头的不悦,就算她知道小冬瓜在哪,她也不想让眼前这个嚣张的妇人见到他。

“两位,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开的是当铺,人来人往在所难免,也许真有个小男孩进来过,不过诚如你所见,这里除了我之外什么人也没有,你口中的小男孩大概已经离去了吧!”

老汉哼了声。“我们只见到进来的脚印,没有出去的,死小鬼肯定还在这里。”

胖妇点头道:“我警告你,再不把我儿子交出来,我们官府见!”

“你儿子?”

这下子,柳无情的冷静全飞了。

她脑袋里惟一转的是这个臭人、烂人,没品喜欢偷别人东西的男人,现在连人家的儿子也拐?实在太过分了!“小鬼,你给我站住,不准跑!”

蜷曲在长廊角落边的小身影,见到她靠近时,连忙起身拔腿想跑。

“我叫你不准跑,你没听见吗?”

脚程比他快的柳无情,一把抓住他瘦弱的手臂。

“柳姐姐!”

小冬瓜垂着头,嘴里嘟囔着,就是不敢看向她。

“方才你娘来找你了。”

陡地,一张布满恐惧的惨白面容映入了柳无情的眼底,他的嘴唇颤抖着。

“她她来了?不要、不要!”

小冬瓜忽然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叫。“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求求你,柳姐姐,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他们走!”

他不要,他不要再去过那种恐怖的生活,他不想再挨打,不想再饿肚子了,更不想再被他们他们小小的身子不断地颤抖,柳无情感受到了,心头猛然一系。

轻轻把他拥入怀中,第一次,她对向来没啥好感的小孩子起了关怀之心。

她弯身贴近他的耳,以他从未听见过的温柔声音安抚道:“放心,你和你子现在都归我绝情庄管,我没那么容易让人带走你的。”

她的话确实有作用,小冬瓜发颤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小鬼,你为什么没跟你娘在一起?”

怎么有人宁愿选个贼也不愿同亲人在一起?

小冬瓜不语,但拥紧她的力道似乎更大了。

“你爷呢?”

看来她得换个人问问。

一讲到杨孤鸿,小冬瓜紧绷的情绪立即放松。“爷,还在睡呢!”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他是猪投胎不成!”

她的话逗笑了小冬瓜,小冬瓜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紧搂着柳无情的手,轻咳了下道:“没办法,爷昨晚很晚才来”

很晚来?!该不会又去行窃了吧!拽着小冬瓜,柳无情怒气冲冲的朝“前闺房”冲去,力大无穷的神腿一脚踢开可怜的门。

“醒醒!你快给我起来!”

她的吼叫方圆几里恐怕都听得见,更遑论床上闭目的人,不过,他只是轻轻扯动了下眼皮及嘴角,而后如同前几次般,掉过头不予理会。

柳无情干脆两手不停地摇晃他。“别给我装睡!快醒醒”

“柳姐姐,爷累的时候通常都是这副样子,不管你怎么吵他,爷都是不理人的,你别那么用力呀!”

小冬瓜急急挤入两人之间,两手张开护在杨孤鸿之前。

“走开!小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做啥半夜不睡觉,不就又是出去干些坏事!

若不是看在他救了我一命,又和我有约之下,我才不会让个偷贼寄住在我绝情庄内。”

惹得她麻烦不断。

“柳姐姐,爷才没你说得那么坏呢!爷他是只跟那些人借点东西而已。

爷说过,等我们走的时候,爷就会还给他们了。”

“借?”

面对柳无情的冷哼,小冬瓜面带心虚。

“借个东西会不告知人?借个东西会需要把它带走?借个东西还需要藏进包袱里,鬼鬼祟祟不让人发现?小鬼,你别再帮你爷说好话了,贼就是贼!”

“不是这样子的,爷爷只是在找某个下落不明的东西而已,爷不是小偷呀!”

“找东西?”

她不怎么相信小鬼的话。

“在遇见柳姐姐的前两天,我和爷为了捉一只潜进人家家里捣乱,抢走一颗叫红翡宝石的猴子,几乎是一整天都没休息过,好不容易爷捉到了那只猴子,爷却只看了那个红翡一眼,就让猴子把红翡带走了。那时我就问过爷为什么要这么做,爷答我,这不是他要找的东西。”

柳无情不语,将他说的话丢进脑里兜转。

“虽然爷他平时懒懒散散,特会吃又不怎么做事,也没说过什么中听的话,更常替柳姐姐惹麻烦”

小冬瓜噼哩啪啦说了一长串缺点,没留意到身后底下,两道隐约抽动的眉痕。

“但是,爷确确实实是个好人。”

他越说越激动,音量也越渐大声。

“如果没有爷,我可能还活在鞭子中,做不好事就打,讨不到钱就饿肚子,见着爷的那一天,我几乎差点让人断去了四肢,若不是爷若不是爷”

他早就让娘和那个人弄成了残废。

声音突然到此结束,室内接下来一片静寂。

柳无情抓到关键。“你的意思是,你爹娘平常就这么虐待你?而你能从他们那里离开,全是因为你的爷帮你!”

见到小冬瓜点头,柳无情不禁在心底暗骂他父母的行径,实在太可恶了,庆幸自己并没有将小冬瓜交出去。

“对,是爷救了我,他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我娘,要她以后不准再纠缠我;但是我娘却好像不肯放过我,今天不小心让她在街上撞见我,我身边又没人陪伴,她便想和那个可怕的大叔把我抓去!”

好半晌,柳无情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眼前这个瘦弱的不像话的男孩,正硬撑着肩膀想假装坚强,让她莫名心疼起来。

“柳姐姐,你不会让他们带走我吧?”

他想到了之前柳姐姐说过,他们找上门来要人了!

她轻轻逸了口气,拍了他额头一下,故作轻松道:“安心吧!早在我来找你的时候,就将他们打发走了,我不是说了吗?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带离绝情庄。”

“他们离开了!”小冬瓜由先前的紧张、不确定,慢慢转成了安心、高兴。

猛地,他又一把抱着柳无情大喊。“谢谢你,柳姐姐,谢谢你让他们离开,让他们抓不到我”

头一,柳无情觉得小孩的怀抱其实还蛮温暖的呢!她挺喜欢这种感觉。

“柳姐姐,你你不要讨厌爷好吗?”

在她怀中,小冬瓜轻声说着。

柳无情诧异他会这样要求。

“爷是我最尊敬的人,柳姐姐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希望我们大家能和睦相处。柳姐姐,爷真的是个好人,你不要讨厌他嘛!”

要她不讨厌杨孤鸿,这怎么可能?她当然讨厌他,而且讨厌得不得了!

这男人一来就霸走她的房,还把她当仆役一样使唤,使指她做这做那,甚至还常常捉弄她,她怎么可能不讨厌他!

只是,她这种讨厌也并非真正的厌恶至极,只是在某些行为上他令她看不顺眼罢了;小冬瓜刚刚为他做了一番辩解,她不是没放在心上,他并非坏人,其实这点她早就认定了不是吗?

“我试着不讨厌他行了吧!”

只要他不再惹她生气,她相信这点很容易做“。

“那,柳姐姐可以试着喜欢爷吗?”

小冬瓜一张脸充满希冀。

“咳”

柳无情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噎死。“小鬼,你你说什么来着?”

“柳姐姐可以不讨厌爷,同样也可以喜欢爷呀!”

这是他悟出的两极理论。

“这个!”

“不行吗?爷长得这般英俊好看,先前我们遇过的好多姑娘姐姐都说喜欢爷呢!为什么柳姐姐不能喜欢呢?”

“呃”

“以前我住的地方附近有间私塾,我常常偷听里面的夫子上课,记得有一句话叫什么!对了,『过了这村,就没这间庙了』,像爷这么好的人柳姐姐都不喜欢,以柳姐姐这种凶巴巴的坏脾气,将来很难找得到能像爷一样忍受你的人,柳姐姐若不好好把握,以后可就没人要了”

“你说够了没?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起染房来啦!”

她用力往他头上送了一记爆栗。

就说小孩不能宠吧!对他好,马上说起她的坏话来,什么凶巴巴没人要?这小鬼真是欠打。

“我问你,小鬼,他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小冬瓜捂着头顶肿包的地方,可怜兮兮的说:“爷吗?哦,爷在找”

“小冬瓜。”

不大不小的醇厚声音,准确无误地打断了小冬瓜准备说下去的话。

他绝对是故意的!柳无情眯起眼,不满的瞪着床上睁开眼的男人。

“帮我张罗点吃的,我又饿了。”

听话的小冬瓜立即去厨房准备,房里就只剩她和他。

“你不该如此命令他做事,他不是你的下人。”

她语气含有责备。

盯紧娇容的黑眸,闪着令人不解的光芒,仿佛有那么一瞬间,黑瞳的人听不懂她的话。

她这是在开口指责他说话的态度吗?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过。

“我渴了。”

坐起身,他朝桌上水杯瞄了眼。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说我口渴了。”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让她听了火冒三丈。

“你渴了又怎么样?有手有脚,不会自己起来找水喝,还要我服侍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宫里的皇上、王爷还是将军?我可不是你的下人,你没那个权力指使我!”他出神的望着她好一会儿,黑瞳掠过一道精光,像是在思忖些什么,半晌后,他笑了。

“那么,麻烦你倒杯水给我,谢谢!”

她有片刻的怔然,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有礼貌的对她说话咧!

习惯了他的狂妄及目中无人,让她一时无法适应他突如其来的客气,依他的请求倒了杯茶水给他,她润了润喉,问:“喂,你既然在绝情庄,我就有权知道,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吧!”他很巧妙地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你知道小冬瓜的娘是怎么对他的吗?”

这招果然有效,柳无情立刻抛去了她的问题,两眼催促他快说。

“我第一次见着小冬瓜的时候,他让人打伤了两腿,放在街道上行乞;第二见到他,他正因为不肯成为男侍而遭受毒打。”

“男侍?”

“就是那种专门伺候男人,供男人狎玩的侍童。”

他定定看着不明白的她。

在意识到他所言何物后,柳无情猛然倒抽口气。

他闭眼含着茶香,听见外头传入丝丝细雨声。“他们将小冬瓜卖给人家做男待,小冬瓜不肯去,他们企图以打断他的手脚来威胁他。”

“他们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对自己小孩的!”

“其实,他们并不是小冬瓜的亲生爹娘,小冬瓜的爹在他娘病逝后,娶了现在的这个女人,两年后,小冬瓜的爹也跟着去世了,剩下了这个名义上是他娘的女人。既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我想,要对他好也很难。”

“这笨小鬼怎么不逃?”

要是换作她受了这么不平等的待遇,她早溜了。

“那两个人早有防范,为了怕他挣脱,他们将小冬瓜像只狗一样用铁链锁着,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他们他们”

柳无情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带走小鬼的时候,有没有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她记得他有副好身手。

第55章密林深处亲热杨孤鸿盯着她义愤填膺的气容,竟看得有些出神。“我给了他们一笔银两,也顺便补了他们一人一脚,还用他们绑住小冬瓜的锁链牢牢把他们绑在一起,再把开销的钥匙丢了!”为什么她不论是气、是羞、还是怒,看起来都那么迷人呢?

“干得好!”

她恨不得那时自己也在现场,那她一定会多踹几脚在那两人身上。“所以后来那小鬼就跟了你对了,你还没说你要找”

“你怎么让那两个人离开的?”

话锋一转,杨孤鸿又一次跳开她的问题。

他是真好奇,小冬瓜的后娘本就是一个贪婪难缠的角色,她是如何不动声色的就将人赶走?

“这个”

她支支吾吾起来。

柳无情开始逃避地锐利的注视,眼神四处飘移。

“你做了什么这么难以启齿?”

他来到她面前,若他没瞧错,她的耳根子透着红光。认识她这么久以来,能让她不掺一丝怒意便窘迫到此的地步,好像还没有半次。

换作平常,他要是这样靠她靠得那么近,她早就哇哇大叫推开他了;哪像现在,他随手一掬,都可以撩起她发丝来把玩,她也不生气。

“我哎呀”

她依旧断断续续地咿呀着。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对他们说的?”

“我就说,他们找错人了。”

“就这么简单?他们会相信?”

“当然”

不相信,所以她扯了一点谎。

看着她那颗小头在前面晃来晃去,杨孤鸿在想,自己该不该把她的脸先拎起来再说。

“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突然被人挑起下颌,她让他毫无预兆放大的俊容给吓了一跳,心里兜转的话,一不小心便吐了出来。

“我跟他们说,他们见到的小孩是我未婚夫婿的孩子,若他们再无理取闹下去,我就立即报官处理了。”

“未婚夫婿?”

挺有趣的称呼。

“喂喂,你你别用这么怪的视线看我好不好?”

他以为她愿意这么说吗?她是情急,情急耶!她继他,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外头“叮叮咚咚”骤大的雨势,如同她此时急速加快的心跳一般。

她突然有股冲动,想出手描绘面前挺立的五官。

不等她出手,那只持着她小巧下颌的手早已行动,他触碰着她柔嫩似水的面颊,温热大掌仿佛具有魔力,让她着迷在他轻柔的触摸下。

渐渐的,她感觉到温暖的厚掌捧起了她的脸,看着他缓缓低下的面容此时,外头突然飞来“柳老、柳老,不好了!昨儿个夜里方家失窃,有人说见着这盗贼往绝情庄内跑啦!柳老,你快出来呀!”

飞进两人间的一句话让迷咒瞬间消失,她赶忙跳离他好大一步,拢拢鬓发,以掩饰自己的心慌。

老天她怎么这么不知羞的让他摸着,还像个花痴一样等着他吻她,她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她借着放大音量好掩饰惊慌。“又是你对不对?你怎么这么爱偷东西,你要找东西不会说一下唷!大家可以一起帮你找,做什么非要用偷的,你气死我了!”

“柳老”

“我先去替你收拾拦摊子,晚点来再跟你算账!”

像是火烧般,柳无情连一眼都不敢看他,火速的逃离这里。

她慌乱的样子看在他心里,没来由地,被人打坏好事的坏心情豁然好转起来,他摸着下巴,对着她离去的方向凝望了许久。

看来,不单单是他被她吸引,她也同样为他着迷,不是吗?

打从那天差点“走火”开始,好几天,柳无情都尽量避开他。他在东,她就往西,就怕自己不小心再与他来个对视,会不受控制的做出令她失控的事。

“翠蓉姐,上东郊那笔债我没收,我手头上现在又追加一笔,来恐怕会费点工夫,现在出发,约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来,这一两天,庄内的大小事务就请你多多帮忙了!”

柳无情专心收拾桌面账本,没注意到沈翠蓉脸上闪过的阴晦神色。

“情妹,你到底要让那两人住到什么时候?”

她气情妹不听她的劝,执意让这两个麻烦的人住下;更气情妹居然什么事都不跟她说,她甚至是全庄内最后一个知道,那些人上门来讨贼的“贼”是指谁。

“翠蓉姐,我们上不就说好了。”

动作停歇,她看着这个显然气愤过头的表姐说道:“他们会暂时待上一个月,之后就算他们不走,我也会想办法撵他们走。”

“但是现在闹出了这么多事,一个月?我三天都不能再忍受跟这些人同一个屋檐。”

沈翠蓉几近疯狂的吼叫。“他一进来,你就让他入了人房;不过才十天,他就吃了将近半个多月的食粮;而你现在还需要谎称是他的未婚妻子,来澄清他的清白,你怎可以这么做”

柳无情为之一怔。

以前那个温柔婉约的表姐,怎么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翠蓉姐,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激动?我和杨孤鸿本就有约定让他居住在此,这你是知道的;现在不过出了点事情,人人喜欢嚼舌根,你何必这么在意!“”

可是“沈翠蓉注意柳无情略微不耐的神色,当下决定改口。“唉我只是担心过了头嘛!对了,情妹,你今天入林的时候可千万小心谨慎呀!别忘了上的教训干脆,我和你一起去好了,省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你又发生了什么危险。”

“不行,翠蓉姐,你一走,那铺子里万一有重要的事,那该找谁?”

“但是”

“我陪她去就行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了她们两人的对话之间,两人的表情可是迥然不同:一个面容凝带着怒意,一个却是扭捏的不愿看向出声者。

杨孤鸿踏着稳重的步伐,笔直地朝畏缩的柳无情迈进。

他可终于逮着她了,这个躲着他的小女人,让从不曾亲自找过哪个女人的他破了例。

“不行,你不可以”

沈翠蓉怒斥。

让人发颤的冷冽目光瞬间扫向她,那种打从心底的战栗令沈翠蓉噤口,下意识地打了冷颤。

她该不会被这男人发现了吧?

“沈姑娘不觉得选个男子一路陪着柳老前去,会比较安全点?”

锐利的注视一敛,他的眉头带笑,对着不敢抬头的沈翠蓉说:“我想没什么人选比我更适了吧!”

四周沉寂了会儿。

“好,就你陪我去。”

沈翠蓉错愕万分地瞪着柳无情,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刻后,我们铺门口见。”

柳无情说完,继续垂首整理东西。

清风卷起满地枯叶,旋至空中兜了数圈又落下;稀疏树枝间,垂落的枝叶摇摇欲坠,犹如在等待下一阵冷风,随之飞舞。放眼所及之处,一片萧然。

细足踩过遍地枯叶,一声声的嘎吱声,搭配她身上响起的叮当声,冷清的林中,显得格外嘈杂。

同样的地方,让柳无情想起了上次的经历,自然加快了脚步。

“快呀!你是乌龟投胎的吗?”

不停催促身后的影子走快点,深怕一个耽搁又让她遇上了上的恶贼。

不过,让她频频催喊的男人似乎没有想加快脚步的意愿。

终于忍不住,她调转过身子,两手叉腰不悦的瞪着他,身上清脆响亮的碰撞声也像表达她的不满,跟着她的止步而停止了。

“你到底是来保护我还是来拖累我的?”

“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

接受她的怒视,深邃的眼中有丝笑意闪过,他知道自己引起她的注意了。

闻言,柳无情僵了一。

见她又想转身逃避,杨孤鸿笑容一敛,快速地大手一捞,把她带到跟前。

“我既然来了,当然就会护送你平安的到达目的地。”

片刻,柳无情才了解他是在答自己刚才问的话,而杨孤鸿似乎也在等待她明了的那一刻,接着继续说:“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一直避着我?为什么说话总是不看着我?”

“我哪有怕什么,哪有避着你、说话不看着你”

“你说谎。”

“我没有!”

他取笑她此刻的动作。“那你现在把脸抬起来看着我呀!”

胆小鬼!

她不动,就让他动手吧!

杨孤鸿拎起她精致的下颌,顿时,四目交接。

她又想起那日两人在房里凝望的情景,贴近的距离,亲昵的气息,差一点,就只差一点两人的唇就要接触到了蓦然,脸蛋满是嫣红。

倘若那时没有人来打扰,她想就算他没亲上她,她恐怕也会忍不住踮起脚尖靠上去;这才是她后来不敢直视他的最大原因,因为她居然会冒出想亲他的念头。

“这样不是很好,你可以看清楚我,而我也瞧得见你眼底的明珠。”

他不明白,既然两人都有那种受吸引的感觉,为什么她要逃?

像他,当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后,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想办法得到,以他的能力,他不认为有什么是他要不到的,而他现在最渴望想要的就是吻上那张口是心非的诱人小嘴。

“好了,你要我盯着你看我也看了,咱们可以赶快启程了吧!”

怦怦怦!她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忙着道:“别忘了上我们在山林里遇见的山贼,说不定那四天还藏在这山头,我们不能再蘑菇了,万一又遇见那些人怎么办?”

怦怦怦怦!怎么心跳越来越快,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里说不定是他们的贼窟天就要黑了要是他们又出来了我是指,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们”

紊乱的心跳已干扰得她神志不清起来,话也说得不清不楚,惟一还有意识的,就是还算理智的手还在推拉着他。

勾着她,不让她推动他半分,他笑着,同时脸也渐渐朝她贴去。“我懂你的意思,我们的确动作要快了。”

快快吻了她,两人好继续上路去。

这个想法,他很赞同。

两唇将近之际,他低骂了两声后,却动抽绳勒住。

将尚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她按在自身的身后,沉冷的面孔转向空无人迹的苍木林间,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他凛着声道:“阁下别耍捉迷藏了,现身吧!”

语一落,四周顿时一阵声响,随即,一个披了件虎皮的猛壮大汉,从粗树干后跳出来,满嘴的落腮胡上下跳动着。

“哈哈哈,好样的,还以为小两口只顾着亲热,没想到你这家伙的警觉性更强,不错,我欣赏。”

莽汉一长串难听的震耳笑声,如同发号司令般,一个个其后的身影也跃了出来。

【神雕倩影】(56-6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56章刁蛮女,霸道男杨孤鸿聚拢了眉,环顾了这来者不下十几人的四周。看来还真被这女人说中了,这山头已让这群贼据地鸟王。高大的身影阻挡不了好奇心的引导,让人护在身后的柳无情,偏着一颗头探出打量的目光。

很快地,她便在围绕他们的人当中认出了三张熟悉的面孔。

是他们,那日的山贼!

“老大,上就是这混小子把我们几个弄伤的!”

一个瘦高、长相如鼠辈般猥琐的男子,朝杨孤鸿伸出一根如细枝的手指。

“哼!上侥幸让你离开了,这我们老大在此,我看你怎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杨孤鸿没理会那名喽罗,只是一动也不动的对着为首的虎衣男看。

“原来是你这小子”

对方喃喃自语,似乎颇为欣赏他无畏的面貌。“好样的,老子挺喜欢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阴风寨?只要你肯为我效力,老子我可以不追究你伤害我手下之事。”

杨孤鸿冷笑几声,眼神逐渐转为阴骛。“我没有做山贼的兴趣,而且,以你的身份,似乎还不够格指使我效力。”

他的话让这位俨然是阴风寨寨的虎衣男面容乍变。“好个狂妄口气,小子,就不知你待会儿是否要跪地求饶?”

举起掌中大刀,待挥刀而下的那一刻,便是众家兄蜂拥而上之时。

此时,一名胖矮的家伙移步到寨身边,贴近他耳说了几句悄悄话,他那双肿大的突出大眼,随即往下挪了些位置,直盯着杨孤鸿腰际那只青葱小手看。

“差点忘了,后头藏着个小姑娘是吧!很好,兄们,你们谁将这男的给我捉住,他身后的小姑娘我就赏给谁。”

高呼声来自他身后逐渐围拢的粗汉们,个个亮出自己的刀口,一副等待不及的模样。

柳无情抓着杨孤鸿衣缘的手揪得可紧了,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在这般紧张的时候,他给她的感觉竟是一点都不畏惧,他们只有两个人,对方有十几个人耶!

有只厚实的大掌覆上了她,她偷偷看了一眼杨孤鸿,他并没有看她,只是更加牢牢握紧她冰冷的小手,似乎在安抚她,要她别担心,他能应付。

或许是有人守护在旁的感觉,又或者是他掌心传递过来的暖意,她渐渐不再紧张。

心头一暖,突然发现挡在身前的昂藏身躯是可以让她依靠的,没由来的,她对他有信心,相信他有办法让两人安全脱险。

“小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识相的话,乖乖把身上财物和身后的女人交出来,或许我会考虑手下留情,不然,我兄们猴急的话,等会会做出什么事我可不保证!”

杨孤鸿眯眼冷哼两声,仍是维持一副高傲姿态。“我说过你还不配命令我,我没什么耐性,不想把话说第三遍!”

半眯的黑眸将四周的情况打量了遍,找防漏可跑的缝隙,他故意用言语激怒对方,就是希望在对方疏于防备的情况下,让他有机可乘。

果然,强盗头子被他激怒,怒斥下令。“你活得不耐烦了!兄们,快去把这狂妄的小子给我宰了!”

话落,一群人蜂拥而上,而杨孤鸿等的就是这一刻,抓准时机,他勾起柳无情如细柳般的腰,飞步一跃,闪过数名大汉,避开了这波攻势。

一扑而空的盗贼们,急忙旋过身来,却发现那两人已落在自己身后。

“笨呀!你们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他在那里,还不快冲过去!”

盗贼头子挥弄着刀柄怒吼。

盗贼们闻言,一个个才如梦清醒,举刀喊杀冲向杨孤鸿所站立的位置。

杨孤鸿嘴边仍旧挂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对手都是些山野鄙夫,看得出没什么功夫底子,他相信自己应付是绰绰有余,只是怀中多带了个人儿,多少得谨慎小心点。

他踢去一把生锈的大刀,刀身穿过某个小贼的左肩,并将他牢牢钉死在某个树干前。

紧接着又是一刀挥来,杨孤鸿轻轻一闪,毫不费力的将汉子执刀的右手一握,借臂使力的挥动汉子手上的力面,轻而易举拦住另一把迎面而来的刀锋,顺便补上一脚,把汉子往前踢去,刚好扑倒在另一名盗贼身上。

简简单单便解决了五名山贼,他将柳无情带到一旁比较安全的樟木下,轻声嘱咐着:“乖乖在这等我。”

耳边还缭绕着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柳无情愣然看着他又旋身去对付其他的盗贼,他以豹般的敏捷速度耍弄着他们玩,丝毫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近身后樟木她站立的位置。

她简直佩服死了他的好身手突然,她被右前方一抹银光吸引住。

“小心!”

那个盗贼头子不知打哪来的弓箭,眼看箭头就要发出,她当下情急一喊,哪来的勇气也不晓得,直觉地就往杨孤鸿的位置冲过去,两手圈住他的粗腰,以自己的身子护着他。

“咻砰!”

利箭已发,却没如预期的射中欲财之人,反倒刺入树干上。

杨孤鸿再次安然翻身闪过。

“帮我挡箭,嗯?”

怀抱着发颤的小身子,他面色一凝,口气极尽冷然。“我叫你乖乖站着却不听话,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吗?”

“我没有”

她的心跳几乎要漏了一拍,在以为箭会刺到自己身上时。

呼!好可怕!刚刚她怎么会想奋不顾身的帮他挡箭呢?

眼底映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还有因闪避未及而轻轻划过手臂的伤口,他的黑瞳让一团怒火吞噬,但表现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极了。

“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对哪个女人特别留情,别以为这么做我就会特别在意你。”

“我不是”

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让他说得这么不值,她的心因为这番话,狠狠撞了下,还有些酸楚泛了开来。

杨孤鸿仍牢牢抱紧她,眼角瞥见那个再度举弓的盗贼头子,他开始失去耐心,尤其想到方才她受伤的情景有可能重复一次该死!

他开始急躁,不想和这帮鼠辈搅和了。

他从怀中取出了个细小的竹管,再次闪开了锋利的箭头,他将竹管尾端有条棉线裸露在外的部分朝下,扯断棉线的瞬间,朝上的端口迸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蓝色烟柱,直达天际。

一群人全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个个像抽走了魂,全都停下动作,傻愣愣看着眼前那条逐渐扩散的诡异蓝烟,直到它消失不见。

“臭小子,你在玩什么花样?”

盗贼头子大感苗头不对。

他早该怀疑这男人不简单了,一般普通人不早就让他擒住刮完财物,哪有这般身手了得还要得自己兄团团转,他方才的举动看起来像在求救兵求救兵?

“撤!兄们,我们快撤!”

就在他大喊撤退的时候,周围不知何时冒出了一群身着官服的官兵,将一干盗贼团团围住。

官兵中走出一名陌生男子,以凌厉的手劲、眨眼般的神速,一下子就将杨孤鸿周边的盗贼喽罗给撂倒在地。

他走向杨孤鸿面前,单膝而跪。

“爷,恕属下来晚,让爷受惊了。”

爷平时很少让躲在暗处的他现身的,今天是怎么了?柳无情被眼前莫名其妙的景象搞得一头雾水,早没时间害怕了。

这些官兵是打哪来的?还有这跪在面前的男人,他是谁?那声声敬畏的口气到底是对谁喊的?

手臂上的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微拧了小脸。

哦!她几乎没注意到原来自己的臂上有道浅浅划破的伤口。

猛地,她的两腿悬空,她惊呼出声,纤细的手膀攀上将她拦腰抱起的元凶,两眼猛瞪着抱起她也不说一声的男人看。

“李朗,替我准备一间舒适的客房。”

杨孤鸿一记厉眼扫过让人制伏的盗贼头子。

“爷,这群胆敢冒犯您的盗贼,我一定会交由县爷严办。”

李朗起身,他可以感受到子话中的怒意。

“替我问候知府大人,我要他们永远没机会再当山贼!”

身后传来子虽平静却带狠绝的声音,李朗眉头一挑,爷什么时候管起这些山贼小事啦?

问题放心里,他朝一位士官兵耳语几声后,立即恭敬的朝杨孤鸿颔首。

“属下已命人去备房了,爷请跟我来。”

被人带入一间点缀富丽的客房内,柳无情怔仲的看着伫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他和那名唤李朗的男子交谈完,还拿了一瓶状似药瓶的东西靠近她时,她才有机会发问。

“他是谁?”

她指的是刚离开房门口的李朗。

“把你的袖口往上撩。”

“喂,我在问你话,你该先答我吧!”

“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他逐步靠近她,威胁的口吻让人不寒而栗。

柳无情有些胆怯的咽了口口水。

奇怪?以前她怎么从来不觉得他也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她硬逼自己把脸面对气势凌人的他。

“喂,是我先问你的,你该先答我的问题才是,我也不喜欢同样的话说两遍”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飞快的抓住她受伤的臂膀,粗鲁却不失轻柔,“刷”一声,他撕去她那只碍眼的袖口。

“喂!你”

她的衣服呀!

他勾来一旁的方椅,跟着坐在她前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别怪我这么做,你该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如何。”

柳无情赏他一记凶狠的目光,不过人家显然是不痛不痒,正扭开瓷瓶口上的软布。

这可恶的男人,她又发现了他一项缺点,就是无敌霸道极了!

不顾她的意愿,他一把将她拿来遮蔽手臂的残布扔到一旁,并捉住那只欲躲的光滑手臂,她下意识地想抽手,令他拧起了眉。

“你在扭捏什么?我打赤膊的模样你也见过了,我都没说过什么话,你不过是一条手臂,让我见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躲什么?”

说她扭捏?

喂喂,有没有搞错,她可是姑娘家耶!而且她从来没有要看他的上半身,是他自己露出来的,又不是她自愿。柳无情没好气的瞪着他,别见他手中的药瓶,她顿时泄了气,伸出臂膀,乖乖让他抹了药。

“以后别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对着那抹淡红的伤痕,他的声音极轻,轻到完全听不出他说这话的心情隐含了多么大的情绪。

一想到她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替他挡箭,除了莫名的动怒外,还有种隐隐的害怕与心悸,更有股异样的感觉扩散在四肢。

她可是为了救他才这么做的这想法让他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什么东西,暖暖胀胀,那是一种令他觉得陌生的满足感。

“你以为我想呀!哼,就算你以后求我,我也不会再帮你了!”

她的好心换来他的冷,她才不想再干这种蠢事呢!

撇去心中不快,伤口处传来一凉,她逸出一口舒服的叹息声,眉心也跟着舒缓起来。

“这是什么药?”

清透如水,抹起来冰冰凉凉。

“这是太医特制的消炎玉露水,对伤口有立即愈去疤的效果,是宫中嫔妃们的最爱。”

“你怎么会有宫里头的东西?”

他又开始不说话了,被阻隔在外当作陌生人的感觉,没由来的,让她心里头一阵不舒服。

好吧!不说就不说,她也不稀罕!

在手重获自由后,她陡地站起身。

“你上哪去?”

他盯着那只未着衣物的白嫩纤臂问道。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

这一蘑菇下来,又不知浪费多少时间。

“你的账我已经让李朗去收了。”

第57章脸红心跳的亲吻“我已经安排人替你取件新衣裳,等会儿便会送来,你在房里等就是了。”

“”

“我想你也饿了,先坐下来用膳吧!”

他朝房外一击掌,立即有人从房外端进一盘盘冒着热气的餐点。

柳无情无语兼傻眼,像根木头呆站在原地。他不是偷儿吗?哪来那么多人可供使唤?他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能力?

杨孤鸿微笑,勾着失神的她到摆满碗盘的桌前。原来拥她在怀的感觉,和因她而起的异样情慷,都是会上瘾的,他想,他是舍不得放手了。

似乎,他懂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轻轻拥着她坐在身边。“赶了一天的路,你也该累了,所以我让李朗去帮你收那笔账会比较好。今晚你就在这房里好好休息一宿,养足精神和体力,明早李朗会把收的账送来给你,我们便可启程去。”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过神的柳无情,看着他替自己夹了满满的一碗菜。

关心,像是一种神奇的特效良药,她原先对他的不满及埋怨顿时如一阵轻风吹过,什么也不剩了。

咽了口充满暖意的饭,她的心跟着一暖。

她的问题,就等这份美好的感觉过了再说吧!

一晃眼,落叶缤纷落,萧瑟转入冷清。

冷风瑟瑟的吹起,尽管时令在变,进出铺子里的客人换上了御寒的裘袄,柳无情却觉得自己仍处在暖阳之下,丝毫不觉冷意袭身。

柳无情坐在柜台前,对着摊开的账本,头一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办法聚精会神的对账,不知打哪来的厌意,这些东西完全引不起她的兴趣,脑子里总是想着一件事。

她记得,那一晚,他临去前,像在烙誓般,轻轻在她额上印落了一个亲吻,到绝情庄后,他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而且动不动就把她当暖包似的勾进怀里。

虽然他仍旧那么讨人厌,老爱在言语上捉弄她,但她却感觉得出来,他的玩笑里总带着包容和宠溺。

只要在有他的范围内,自己的视线总不由自就会往他身上移了过去。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对他对那个来路不明的典当品动了心吧,她连忙摇头否认。

“情妹、情妹”

急促的呼唤将她从一脸怔愣中拉来。

“翠蓉姐,怎么了?”

最近,她老觉得翠蓉姐形迹古怪,总用一种见了就让人起毛的怨怼目光,看着她和杨孤鸿;但这几天,她又好像非常高兴,恢复以往的精神,成天在她面前打转。

“是我该问你怎么了吧!拿枝毛笔愣在那儿好一会都没动了,连我在一旁叫你也不应,就顾着晃脑,我问你,你怎么像失了魂似的?”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她随口乱说。

“没睡好,你不早早就寝了吗?怎么会睡不好?”

是,她是早早就寝,只不过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已经离开绝情庄三天的男人。

他向她报备要离庄四日,明天才会来,既然他不在,她理所当然搬了自己的房内。

仰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他也曾在这被褥上躺过,让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该不会是犯相思吧?

呸呸呸!什么犯相思,她会想那种自大又傲慢的人才怪!

可是,少了他的日子还真是有点无法适应。

“情妹,你该不会是在想那个杨孤鸿吧?”

如鬼魅般的低语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柳无情像被人逮着了小辫子,当场一惊,赶忙否认。

“谁说的?!我想他干吗?翠蓉姐你可别胡说。”

“是吗?怎么我看这三日以来,你老是魂不守舍。”

吊高凤眼,她冷笑一声。“情妹,别怪我没提醒你,那种男人身边多的是女人围绕,你还是别抱什么奢望,安安分分和我过着属于我们俩的平凡日子就好。”

这番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她的错觉吗?她似乎看见了翠蓉姐转身前那抹诡异的神情。

甩甩脑,见着一个刚入内的客人,柳无情连忙起身迎向客人。

她必定眼花了,现在别再胡思乱想,该工作了!

天边微微的泛白,她醒来的时候,房内弥漫着一股不属于她的气息。

眨了眨眼,她侧身准备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旁竟然躺了个人!

她一惊,呼出口的惊叫声让她给捂住,真的是他!

埋怨的目光梭巡着他的脸。他既然来了干吗不叫醒她?床上可躺着一个姑娘家耶!他存什么心,一声不吭的睡在她身边,是想坏她名节是吗?还是想等着看她尖叫出声好嘲笑她?

依他平常就喜欢捉弄自己的情况看来,她想是后者。

她改为俯姿,由上低头往下看,细细打量着他熟睡的模样,欣赏着他端正俊朗的脸庞,不知打哪来的胆,她突然想做一件事。

忍不住她将脸靠近,用手描绘他的粗眉挺鼻,一路滑至那张微抿的薄唇。

忽然,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强将她压向自己的五官,吸吮她柔软樱红的唇瓣,柳无情显然被他出乎意料的举动吓傻了,一双娇眸睁大,脑中思绪乱飞,忘了出手推拒,任他将她的艳唇吮得红肿。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放倒在身侧。

两唇分开的一刹那,她才意识到自己该挥他一掌,却发现自己的两手早已让他反剪在后,整个人由他圈住,动弹不得。

“我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黑曜石闪烁般的黑瞳,传递着炽热的讯富。

与她不过分隔几日,他竟发觉自己格外的想念她,想念她的娇怒酣容,想念她抱起来柔软的身子,想念她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感动。

思念的感觉像燎原之火一样,来得急促也猛烈,迅速蔓延到他整个人身上。

为了快点见到她,他火速处理完事情便连夜赶绝情庄,当她娇酣的睡容展现在他面前时,那种溢满心中的满足感让他知道自己来是对的。

柳无情挣扎的想移开视线,无奈那双深沉幽邃的双眸,却像有神力的磁石般,强悍吸住她明亮的晶眸,让她怎么也挣不开。

“你”

她被看得口干舌燥,那句令人费解的话更让她的心跳加快,抿了下唇,她故作火气道:“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混蛋、色胚!居然敢这样对我”

就是这声音,让他想念了三日的声音。

他突然勾弯了唇瓣,笑得勾魂摄魄,叫她一时间居然忘了继续骂下去。

“我一直在找一样下落不明的东西,那玩意儿叫做血珀,是一块世间稀罕的翠绿琥珀,而我必须在一个月内获它,这是我与血珀人的协议。后来你也知道了,我在找的途中遇见了小冬瓜。”

从微张的小口就知道她极为诧异,因为他竟然说出了这些不论她怎么问,他像个死蚌就是不肯开口的秘密,让她一时忘了自己的唇之前还遭人抢攻。

修长的指头轻轻划过她柔嫩如水的脸颊,他答她的不解。“惟有我在乎的人,我才会对她毫不保留。”

咦,他对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对他在乎的人,他会毫不保留意思是,她是他在乎的人,所以才告诉她血珀的事,是这样的吗?

心不听话的加快速度,她不确定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屏着息,她决定问几个问题看他会不会答她,来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

“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会跑到荒郊野外把自己典当出去?”

“那时我找血珀找得有些倦怠,刚好一个月后就是期限到期,我便随便捡了块木牌刻了字,看看能不能替我和小冬瓜找个安身之处;不过这是我临时想的无聊点子,原以为不会有人比我还无聊的这么做,谁知”

他低笑两声。

鼓着气,她瞠他一眼。

“李朗是谁?”

“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官府中人。”

“你认识的官府中人!你很有钱?”

能攀得上官府中人的人想必家境一定非常好。

“不算少吧!”

“你很有权势?”

“没有!”

他耸耸肩。

“既然你有钱又结交了有势的人,为什么不叫李朗派手下去找那什么血珀的,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到处偷东西?”

“血珀的人不愿让此事曝光,所以我只能作这个选择;况且,这块血珀和我也有切身的关系,我非要找到它不可。”

“你要找东西,潜进别人的府里看一看就好了,做什么还把东西给带出来?”

“血珀的质地非常奇特,世上仅有一块,而血珀在江南失踪有一段时间了,可能已让人改了名,我未曾见过血珀,惟一可以让我辨识的方法是,血珀一旦暴露在日光下,在玉石中央的部分会有一条红色的龙形出现,所以我必须将找到的玉石带出来辨识。”

“可是你是用偷的,万一让人逮着了怎么办?”

“这样不是很好!你不是巴不得我快点滚,好还你房的吗!我若被抓,这不正你意!”

难得的,他对她开起了玩笑。

“你,这一点都不好笑。”

她朝他一瞪。

她才不希望他被官府抓去,她知道他有钱,说不足可以买通官差了事,但万一他下手的对象是个惹不起的官爷,又比他有钱有势那怎么办?谁能保他?

“放心,我相信无人能动得我分毫,等到我去的时候,那些『借来』的东西我会命人还去,让它们物归原。”

拜托!他上门还东西的时候,人家就不会认为他是偷儿吗?

对于他天真的想法,她嘴一撇。“物归原,你以为你有多神通广大”

“柳老、柳老!”

“砰”

迟儿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冲进了房里。

“柳老,不好了,那个那个”

迟儿的话梗在喉头,两只暴大的眼一瞬也不瞬瞪着床上亲密相拥的两人,柳老甚至还窝在杨公子怀里!

迟儿吓得连忙转过身。“啊!对不起柳老,我不知道杨公子也在,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

柳无情这才惊觉自己和杨孤鸿暧昧的姿态,慌忙挣开他的手臂起身。

“迟儿,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我和杨孤鸿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

只除了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

“你出去别给我乱嚼舌根,听到没?还有,你在嚷嚷些什么?什么事不好了?”

迟儿捂着眼,深伯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就是那个那个胖唐老爷,带了好多的士兵说我们这儿窝藏罪犯,他们要来抓人呢!”

“他又来了!”

这他又给她偷了什么麻烦来?

杨孤鸿拢眉看她,摇摇头,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处理事情,哪儿也没去。

“对对呀!这次他又来了。”

两眼被遮住,迟儿大力点着头。“还说什么有物证和人证在手上,要柳老别再狡辩了,还要杨公子去去跟他当面对质。”

物证?

两人互看了一眼,哪来的物证?那些被偷的不正藏在她的宝库内吗?

柳无情低眼一瞧自己腰际间佩挂的锁匙,她的宝库除了她外,她不曾让其他人进去一步,怎么会有人知道赃物藏在这里?

“迟儿,你先出去拦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准让他们进来这房间一步。”

她得想想怎么保住他才是。

第58章温玉满怀抱“等一下,这儿是我们柳老的闺房,你们不可以闯进去!”

“你给老子滚开!”语歇,又是一个大力撞门的动作,可怜的门扉,一个月内经历数次用力撞击后,这次终于撑不住了,就听见“砰”的一声,门扉倒地。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唐老爷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手劲会有如此之大。

他怔然了会儿,随即清了清喉咙,指着里头道:“各位官爷,就是这房,那名贼人必藏于此处!”

像有足够的把握,他大摇大摆地率领一干人大咧咧的闯入。

罗账内,隐约可见一对交叠的人影。

“谁这么大胆,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闯了进来!”

一只细白的皓腕掀起飘逸的白账一角,随后,一个披了件单薄罩衣的窈窕身子滑出账外,那通红的粉颊和一身凌乱的衣物,像是急忙之中胡乱套上的,可以想见方才其账内是怎样的风情。

唐老爷对着眼前娇媚的姿态,薰心地吞了口口水,床账内陡然有道无情冰柱射向他,唐老爷全身打了个冷颤,当下寒毛竖起。

“各位官爷,不晓得你们擅闯民女宅内有何用意?是哪位大爷特许如此做,非得打扰民女的休息?各位官爷难道不知道,无故侵入宅邸扰民,民女可是有权反告各位官爷的?”

额角渗着薄汗,天知道她刚刚在账内故意制造的暧昧景象费去了她多大的精神。

得在他面前宽松衣带,还要帮忙拉扯他身上的衣物,两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彼此都听得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可让她紧张得气喘吁吁,心跳不已。

柳无情大概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样像才从激情中抽身,更添一番风韵,任人看了部会联想到自己打断了人家的好事。

为首差爷不好意思的拱手致歉。“柳老,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唐老爷今晨一大早来衙门控告柳老你窝藏贼犯,而且还将赃物据为己有,知府大人已派我查明此事,如有打扰之处,诸多包涵。”

“差爷,你不必和她多说废话,那贼人想来一定是藏在她账内,快点将那贼人捉住!”

唐老爷在一旁吆喝着。

差爷还算有礼,对她较客气的道:“柳老,听说你这里月前住进了一名陌生男子,可否请他出来同我衙门交差?”

眼睛不由自地瞟向床边。

账内似乎也有些动静了。

“那人不是什么陌生男子,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月前来绝情庄找我,他绝非什么唐老爷口中的贼人;更何况,我俩昨晚一直在一起”

她清了下嗓子。“所以他根本不会去偷唐老爷什么东西。”

“哈,我可没说他昨晚来我家行窃了。”

唐老爷拍掌。“我指的是上被偷的璧玉,昨天有人来向我密告那偷贼就是他,我那家传宝物正藏在你绝情庄的宝库里。”

柳无情眨眼。怎么,搞了半天,不是他昨晚又行动了?

自账里出来的温暖身躯从后拥住她,杨孤鸿的眼,毫无温度的朝唐老爷看去。

“这位唐老爷,不晓得可否请你口中的人证露个面?既然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家的宝物,那总得出来和我对质,还我清白吧!”

柳无情听着他规律无比的心跳声,顿觉身后这男人的难以捉摸,有时松懒如猫,有时敏捷如豹,有时还像只狡舍的豺狼,可以睁眼说瞎话,完全面不改色。

“杨公子”

差爷一眼认出此人是那日在林里的公子,忆及杨公子的随从会以令牌调动他们的人手,他随即想到了杨公子的身份,当下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却让杨孤鸿的一个手势打断。

“要人证吗?当然没问题。”

唐老爷将下颌一抬,道:“柳老,派个人去请沈姑娘出来可以吗?”

“沈姑娘?”

柳无情蹙着柳眉,困惑的看着唐老爷。

“就是沈翠蓉沈姑娘。昨儿个就是她来告诉我这一切事实,怎么,话可是从你们自己人说出来的,岂有造谣之说?就怕有人做了亏心事还不认账!”唐老爷这下可得意了。

柳无情反手握住搀着她的大掌,忍着气,凛声说着:“如果各位不介意,请容我和我未婚夫婚穿戴整齐后,再至绝情庄内前厅与大家会,弄清楚这件事。”

她朝门边望去。“迟儿,去把我表姐请去前厅,告诉她我要她好好解释这是怎么事。”

“没错,初六那晚,我亲眼见着他夜半三更偷溜出绝情庄外,然后翻墙入了唐老爷宅内,莫约一刻后,又翻了出来;而且,我也看见情妹偷偷摸摸将唐老爷的璧玉带进了宝库里。”

“你的意思是,你发现我偷溜出去,然后一路尾随着我到唐老爷宅外,然后目睹我行窃的经过?这么说,你也见着了小冬瓜帮我在外把风的情形了?”

见着那女人点头,杨孤鸿不疾不徐的又说:“小冬瓜眼力好,你怎么没被他发现呢?”

“当当然,我躲得好”

杨孤鸿笑得有寒意。“躲得更好。”

他朝那抹已经忍不住的小影子道:“小冬瓜,出来说说你当晚在何处。”

被点名的男孩,连忙冲到人群中间,一脸嫌恶地瞪着沈翠蓉,大声道:“那日我根本就没有跟着爷出门,我先是睡倒在爷的房门口,是迟儿姐姐把我唤醒的,然后我就一直待在爷的房里,无情姐姐可以为我作证。”

沈翠蓉的脸上闪过一阵青一阵白,她的谎话不攻自破。

杨孤鸿弹了弹手,径自找了张空椅坐下。“在场各位都明了睁眼说瞎话的人是谁了吧!”

“慢着慢着!”

唐老爷急着大喊。“那晚确实有人见着貌似你的人在外游荡,你仍是脱不了嫌疑。差爷,何不让我们先查看宝库内有没有我家的璧玉玟再作定夺?”

“不用了。”

杨孤鸿出声。“我想你的璧玉应该是在绝情庄的宝库里。”

柳无情倒抽口气,难以置信他居然这样说出来。

“不单是这个,还有紫翡晶、翠玉戒指先前遭窃的失物理当也在里面。”

“差爷,他自己都承认了,还不快把这贼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唐老爷远着了小辫子,简直兴奋得又叫又跳,但差爷下一句说的话却让唐老爷肥胖的身躯差一点摔倒。

“这些东西出现在绝情庄是很理所当然的。”

柳无情也同样因为这番话而傻眼,差爷口气尊敬地继续说着。

“上杨公子和他的护卫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替我们擒住一干山贼重犯,还找到山贼所窃来的宝物。杨公子说,暂时将这些宝物安放在绝情庄内妥善保管,待衙门与所有失联系后再依序领,我想唐老爷的失物可能也在其中。”

差爷对沈翠蓉和唐老爷投以一个警告的眼神。

“沈姑娘是吧!你可知这诬告王随便诬告他人,可是会判刑的,下次你若再犯我定不轻饶。柳老、杨公子,请原谅我们的莽撞行事,我立即将那批宝物带衙门并与知府大爷说明此事的经过,还绝情庄一个清白。”

他可没有多长个脑子敢诬陷杨公子。

比出了个“撤”的手势,带头的官爷领着一群人,迅速撤离绝情庄,只留下唐老爷。

唐老爷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摆明他诬陷错了人,面子也丢尽,都是那个姓沈的女人害的!

他气的指着沈翠蓉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故意提出假的线是要看我出糗是吧!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我看这分明就是你们几个提出来的诡计,就是要看我丢脸,好呀!你们给我记着。”

“唐老爷,请留步。”

柳无情叫住了想借此壮大声势然后落跑的唐老爷。

她手一勾,搁在桌前的算盘便听话的落至手上。

“”快速拨动算盘的声音是此时厅内惟一发出的声音。

“从建屋起算来,历经十五载有余,算是古物级,价值该提高”

她喃喃自语。

“刷”一声巨响后,厅内恢复寂静,柳无情将掌中拨弄好的圆珠,转向让唐老爷看清楚。

“方才唐老爷撞坏的门扇,因为是古物,总计十两七文,我们又算旧识,可以便宜点,就十两好了,劳烦唐老爷付清。”

看你以后还来不来我绝情庄找茬!唐老爷咬牙道:“知道了,明儿个我会差人送来。”

随后带着一脸吃瘪相离开。

“麻烦您了。”

她笑得客气。

旋过身,柳无情呼出口气,摆平了此事,现在还有一个人。

“翠蓉姐,你为何这么做?”

她万万没想到跑去告密的竟是她最亲近的人。

沈翠蓉不答话,只是投了个哀怨的眼神给柳无情,而后又垂下眼睑。

“她的目的是为了赶走我。”

杨孤鸿的声音萦绕在四周,他来到柳无情身后,带着挑衅意味从后揽着她。

柳无情早就习惯了他的动作,也没怎么拒绝,反倒是见到两人亲密状的沈意蓉,既嫉妒又愤怒的朝两人大吼:“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的情妹!”

“翠蓉姐?”

柳无情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要介入我们的生活?情妹是我的,你凭什么从我身边抢走她?我从小陪着她,同她一起长大,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又是如此的亲密”

“但你们始终只是姐妹,永远成不了情人。”

杨孤鸿的一句话有如当场引爆火药,不但震得柳无情脑袋空空,也让沈翠蓉刚下一张白脸,哑口无言。

“杨孤鸿,你在胡说什么?怎么把翠蓉姐说成好像她喜欢女人,呃,翠蓉姐,你别听他乱说,翠蓉姐!”

毫无预兆的,沈翠蓉头也不的跑开了。

“天!不会的,翠蓉姐不会真的对我”

她捂着嘴,难以置信的摇摇头。

“她是的,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老看我不顺眼。”

他早就有所怀疑了。

“但我是个女的呀!翠蓉姐不该老天!难怪自你来了之后,她的言行就如此怪异?”这叫她以后如何面对翠蓉姐。

“或许你让她家去,对你们两个而言比较好。”

“”

心下黯然,但她想,她是会这么做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对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派了人去衙门说了那些话?”她朝他一睨。

“我说过我有方法将那些东西还给它们的人。”

只是先前没说。

她转过身面对他。“有的时候我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认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是做什么的?又为了什么要去偷那块血珀?”

他并没有立即复她,这让柳无情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

她记得在这场闹剧之前,他曾说过他对他重视的人会毫无保留,她还以为自己是受他重视的,原来并不是搞什么她会为这个认知如此难过呢?

杨孤鸿见她黯淡的表情,心中一拧,不假思便紧紧拥她入怀。

第59章施展媚术的女人“别多想,再等我一段时间,让我处理完一些事,我会把所有一切完完全全都告诉你。”

她又燃起了希望,高兴何处而来她不知道,只清楚他是真的在乎她,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么,你约满后是不是还会留下来?”

仰着头,她希冀的问。

杨孤鸿眸光一闪,会这么问,就表示她对他也是有那么点情意存在。轻轻一笑,他低头到沁着芳香的小口,吸吮着令他沉迷的甜蜜滋味。

在她晕头转向之际,他嘎粗着声在她耳边低喃了两个字“不会。”

他说什么!他要走,约满之后他要走?!那家伙怎么可以故意在吻了她之后、在她对他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之后,就说要离开这里?而且还说得那么毫不犹豫,连一丝考虑的模样也没有?!真是,气炸她也!

“柳老!”

最可恶的是,一想到他要离开绝情庄,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她浑身就像让刺扎着,难受得坐立不安。

“柳老!”

“干吗?”

她答得有气无力。

拜托,那种人有什么好?

吃的比谁都多,不知花了她多少的粮食费,还恶劣的侵占她的寝居,更为绝情庄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养头猪都说不定比他还有用,猪不会跟她抢地盘,也不会处处惹麻烦,需要它的时候送进厨房便可,反过来看他真是不值呀真是唉该不会她真的喜欢上了他,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气恼的柳无情频频搔弄着发。

“柳老李夫人正等着赎她的翠玉簪呢!”

迟儿一脸不解,唤了那么多声了,怎么柳老还坐在柜台前发呆呢?“啥?

哦,翠玉簪。”

柳无情总算是听进了些话,她瞄了下方才摊开的账本,随口一说:“翠玉簪哦,十二两。”

迟儿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表情极为愕然。随然她没念过书,但她还是看得出来,这账本是反的呀!柳老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柳老。”

“不是跟你说了十二两吗?”

柳无情口气开始不耐。

一直叫来叫去,很烦耶!

“不是呀!柳老,您还得去取出簪子来给李夫人哪!”

“呃,对唷!你说那什么东西来着?”

“是翠玉簪哪,柳老。”

迟儿再度提醒。“柳老,您这一整天老是心绪不宁,是让事困扰还是生病了?”

柳无情终于正视眼露关心的迟儿。

现下表姐已让姨娘家的人带去了,惟一能商量的似乎就只有迟儿了“迟儿,我问你,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愿意留在你身边?”“咦?柳老,你问这做啥?”

“别管那么多,你快答我。”

“那就想办法抓住他他的心呀!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他自然会为你留下。”

“抓住他的心呀”

柳无情低首沉思,若跟她谈利息,她还觉得容易;但说到抓住男人的心,她不懂耶!

迟儿瞅着她播头困扰的模样,掩嘴吃吃笑着。

“这方法我娘教过我!第一,要懂得施展媚术勾勾引他,再来第二,要能投其所好,从对方喜欢的地方下手,若都不能引起他对你的兴趣,就要用这第三了”

柳无情竖耳聆听,像个受教的乖学生。“这第三是什么?”

“想办法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死缠烂打,让他不得不留在你在身边”

迟儿的话还说完,柳无情账本一扔,一溜烟地就从位上飞奔离去。

“什么嘛,柳老吃错了药嘛!东西就这样乱扔”

迟儿不满地拾起地上的账本。

“糟了,翠玉簪!”

只顾着和柳老说话,她忘了提醒柳老领出簪子来。

她转身想向李夫人致歉,却让一张突然贴近放大,带着浓烈笑意的脸吓个正着。

“李夫人?”

“小姑娘,方才听你说了三点,可还有这第四?我也想牢牢抓住我家那死鬼的心”

嘎?

迟儿傻眼。

对着铜镜照,她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够妖艳,这样哪有本钱魅惑男人的心呢?

不成!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她的思绪,害她老是失神做不了事,若不把他的心偷过来岂不是亏本了?她花后才不做亏本生意呢!

怎么说她也要拼一拼,不过是化个妖冶的浓妆,难不了她的!

心里想着飘香院里姑娘们浓妆艳抹的样子,她一把抓起妆台前的胭脂水粉就往脸上抹去。

半个时辰后,她对着镜子里的杰作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接近他的房间时,她见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熟悉背影。

“死小鬼!你又给我端了一堆饭菜出来,不是才教过你找人帮你端,这次又摔了多少个盘子?”

哦!不行,她要娇媚点,首先说话就不能这么粗鲁。

她改口,用听得让人疙瘩掉满地的娇啥嗓音说着:“小冬瓜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盘子一次不要拿太多”

“妖怪呀”

乍听她的声音,兴奋转身的小冬瓜,一见到她改头换面的模样时,吓得拔腿就跑,不管手上碗盘摔满地,头也不地直直冲进杨孤鸿房里。

“你这个死”

小鬼!

敢说貌美如花的她是妖怪?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给我等等,什么妖怪,给我解释清楚!”

她试着踩起莲步,扭腰摆臀的跟着踏进房里,并不意外见到李朗也在这儿,反正那家伙三天两头就往她绝情庄跑,她想她这绝情庄就快成了闲人庄了。

“唷!李朗公子也在这呀!”

手比莲花指,媚眼一抛,柳无情叹声嗲气绕过他身边。

“咳!”

有人很不客气的被口中饮入的茶水呛到,李朗像是见着鬼了般,露出一种惊恐的神色。“爷,她您”

“爷、爷,妖怪进来了,她进来了!”

小冬瓜躲到杨孤鸿的椅后尖叫着,现场惟一脸没变色的,就剩紧蹙眉头的杨孤鸿了。

“什么妖怪?小冬瓜,你不认得我啦!我是柳姐姐!”

唇边笑得僵硬,她隐藏起怒意,晃着婀娜身影到杨孤鸿身旁的空位。

扬起金花滚边的松宽袖口,她遮起半边脸坐下。“哎唷!杨公子,你瞧小冬瓜这孩子真调皮,对了,你们今天在房里聊些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参与呢?”

试着扇动了几下媚眼,她掩口呵呵笑了两声。

嗯,那些媚娘们都是这么做的吧!

“花老,你是生了眼疾吗?还是眼睛抽筋了?需要请大夫为你诊治吗?”

喀期抽动着嘴角问道。

去你的眼疾,我看你嘴巴才是抽筋咧!碍于她现在得扮演娇媚的角色,柳无情送给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杨孤鸿将杯子里的茶饮尽,似乎也在忍耐什么,放下杯的力道显得有些急促和过猛。

“啊!都没注意到杨公子的茶水没了,我再给公子倒一杯。”

柳无情手快的替他斟了杯茶,笑吟吟道:“你们在谈论什么,说给我听听好吗?”

借着递茶的动作,她刻意整个人挂在杨孤鸿的手臂上,在他耳边吐着气道。

哈哈她出手还不怕把他迷得团团转吗!他现在一定为她倾倒了,这么容易做的事情,岂会难倒她花后呢?柳无情沾沾自喜的想。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杨孤鸿完全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像是胭脂盒内的脂粉全让她抹上,一张花脸已经够吓人的了,还画了张血盆大口,难怪会吓着小冬瓜。

他忍着笑说:“五天后,李朗会将我的赎金交给你。”

宫里急召,看来他得速速去,不能再拖了。

笑容敛住,柳无情不敢相信他五天后就要离开,一张画花的脸因扭曲而显得更加好笑。

“可是一个月还没到”

“我想绝情庄里没有不能提早赎物的条件吧!”

是没有。

“可是杨公子,这里住得那么舒适,你不考虑留下来吗?”

她朝着他挤眉弄唇,将自己所听闻过的媚术全都搬了上来。

眼里噙着化不开的笑意,这下,杨孤鸿终于明白她到这里的用意了。

这小女人怎么会用这么蠢的招数,以为他是那种任由女人娇哈两声就会受到控制的人吗?而且至少前提要是她的模样能正常点!

他开始怀念那张不沾脂粉、诱人粉嫩的樱唇了。

他轻咳了声,表情再正经不过的道:“我不习惯对着一张猴子脸说话。”

“噗”

难以忍耐,李朗毫不客气喷出一口茶。

子实在是形容得太贴切了,原来他的爷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猴子脸!”柳无情失声尖叫。

他怎么可以将她细心打扮的努力说成这么这么鄙俗的字眼,她可是为了他才打扮成这样的呀!

椅后,小冬瓜的闷笑声让她一张脸更是气到足以媲美关公。

真有那么丑吗?

柳无情气得拍桌而起,瞪着这群取笑她的家伙一眼,愤步离去。

身后传来杨孤鸿极好心的提醒。“出去时小心点,别吓着其他人。”

闻言,她气炸的又瞪一眼,惹来小冬瓜更大的笑声。

可恶,这群该死、不懂欣赏她的蠢蛋!

偷心第一招,看来失效了,她会放弃吗?

不会!

夜里,传来不大不小由高处摔落地上的碰撞声,紧接着,就是女子的闷声痛乎“哎唷!我的”

女子面前的门扉突然“咿呀”一声的打开,哀号中的她让人快速的从地上揽起,抱入房内。

“情儿,你半夜不睡觉,在外头晃做什么?”

第一次唤她的小名,感觉真不赖。

瞥见她不停揉着臀,口中念念有词,他渐渐拢起不悦的眉。

继昨天的鬼脸之后,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招?

“别告诉我你睡不着,想起来学人家爬墙。”

柳无情干笑两声。“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练耶!”

本来打算花一个晚上的工夫,把这爬墙技术练好,哪知,第一下她就没抓稳,不但摔了个难看的姿势,还被他发现了。

“练?”

他把她安置在软褥上。

“你不是要去找血珀吗?等我把这爬墙功练得更加精湛后,我可以陪你一块去!”

她眼底闪耀着晶亮光彩。

怎么样?有没有感动个半死!

这叫“投其所好”可是她一整天想破头才想出来的。他做梁上君子,那她就陪他去,这下非得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岂料听了她一番话,杨孤鸿脸色一沉。

“我还以为你有点脑子,你以为我会容许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会爬墙又怎样?你能跑得过追赶的官兵吗?我会找一个随时可能拖累我的人跟着去?你没脑子不见得我也没有!”

他的口气极重,她似乎从来没见过他口气如此凶的样子,至少没有这样对过她。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也是好意想帮你”

“帮我?今晚你没摔伤是你运气好,要是真的摔伤了,又没人在身边,我看你怎么办!”

他沉声说着,脸上满满的不高兴。

这个笨女人,他会担心的呀!光瞧她眉头一皱喊痛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过为她疼痛的模样而心疼。

心疼?!看来他又因她多了项不曾有过的感觉,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在乎她。刚刚一听到是她的痛呼声,就立即跳起来冲出去察看,在这点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懒散。

柳无情嘟起嘴,被骂得有些委屈。“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分担找血珀的事”

“免了,你顾好你的绝情庄就好。”

他很自然的揽过她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她也配地倚着他的胸膛,仿佛两人间早养成了这分默契。

“不过爬个墙,简单的事而已”

她嘴里嘟嘎。

“不准你再给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他的口气里,有不容人置喙的意味。

“亏你身为绝情庄的老,怎么还不能了解自己的能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是一个不心,你可能会摔断了手或腿。!”

结果,她被杨孤鸿训了一整晚,迟儿还说什么可以深得他心,依她看,是被叮了满头包才是;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杨孤鸿也有嗦的一面。

第二招偷心攻势,就在她终于抵不过瞌睡虫的侵扰,在他数不清的碎碎念中睡去,这才宣告结束,看来这次仍旧失败。

第6章孤鸿狼性大发个方法都失败,五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她只剩这最后一招。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但要怎么个煮法还是个问题!

总不能要她大咧咧走进他房里,对着他说“来吧!我们来玩生米煮成熟饭的游戏”这多丢人呀!

柳无情在杨孤鸿房外不知已经徘徊了多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好在他房里此时正有李朗在,两人不知鬼祟地商量什么,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思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过,当李朗走出来时,她依旧如先前般,别说下一个动作了,就连下一句话,她都还没想到。

“柳姑娘?这么晚了,你找爷有事?”

这柳姑娘夜半不睡上这里来,是谓何意?

他盯紧她一袭薄纱清凉装,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柳无情下意识地拉拢了拢襟口。“他我指你家的爷,休息了吗?”

“李朗,让柳姑娘进来。”

房内命令一出,李朗立即让出门前的通道。

“柳姑娘,请。”

被人恭敬的请入了房,她有些战战兢兢,说真的,她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脑袋里紧张得挤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挥挥手。

“呃,嗨!这么晚,你还没睡呀!”因为挥手的动作,薄纱披肩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臂,杨孤鸿黑眸微眯,瞳色一深,他开口。“这话该我问你,情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难不成还想再去爬墙?”

“才不是。”

被他念了一晚,她可是怕了。“今晚实在热的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刚好见到你这儿有烛光,这才晃到这儿来。”

“天气热?”

有人在十月的夜晚喊热的吗?

“是呀是呀,好热唷!”故意用手扇风,好让自己一边的香肩不小心露了出来。

不过对方似乎不怎么赏脸,从进来到现在,除了稍早瞥了眼过来外,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封嘱明交给他的信上。

难道是她做的不对,才没能引诱到他吗?

她当下大胆的把肩上纱巾扯下,露出一大片抹白的雪背,为了今晚,她还刻意擦上了点柚香水,整个人散发着清新沉醉的味道,希望能在今晚助她一臂之力。

挑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她继续扇着风,想把身上的香气送一点过去。

“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么热唷!”喂喂,他怎么还是不理她,当她不存在似的?

她偏头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遗漏没做的,不然,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已经穿得这么凉快,你不该再热了。”

哦,木头终于开始说话了,他晓得她穿得凉快,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注意她了?

好,她再试试。

“可是我还是好热。”

她靠他靠得更近,轻轻拨弄了下乌黑的发丝,动作极为性感妩媚。

“情儿,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

像是受够了闹剧,他搁下手中阅读的信件,将憋抑已久的气大力吐出。

什么用意?她都表示得那么清楚了,他还不知道!“我想问你,你后天真的要走?”

“没错。”

他的指尖轻弹桌面,貌似不耐烦。

“你不能留下来吗?就算是为我”

呼!她终于说了这句话。

娇柔的脸染上一片嫣红,她抬起怯怯的杏眼等着他的答。

“那要看看有什么能令我留恋下来的。”

他的答让人摸不着边。

她急了,灵机一动便道:“当然有,你不是还要找血珀吗?我可以带你进入绝情庄庄内的宝库一探究竟,说不定那块血珀早就让人异了名,现正当在我的宝库内。”

果然,这话引起了他莫大的关注,他考虑的模样没由来的让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忽地起身。“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宝库内的宝物?”

“现在?”

她还没勾引到他耶!

一件外罩的白色长衫突然买到她头上,她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地。

“外头冷,披上吧!你知道我早想一窥里头的宝物了,咱们走吧。”

默默看着语毕的他径自走到房外,她气闷的将外衫罩上,然后带着他在绝情庄内拐过几个弯角,往坐落在庭院深处角落边,不显眼的小石屋前进。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感兴趣的是庄内的宝库,她为什么会觉得胸口苦涩呢?

两人停步在石屋门前,石门由上到下立有三道锁孔,但第三道锁孔徒有锁孔的样子却无孔锁匙。

她取下不离身的三把锁匙,拎起第一把红珠镶顶的钥匙,先将上销给解开,让销匙维持在原位;接着,用另一把蓝色较小尺寸的钥匙,塞入第二个锁,把它转至与第一把锁反向的位置;此时,最后一道锁发出了“叩”的一声,原本没有孔的锁,突然裂出一个隐藏的销口,好让人这最后一把钥匙。

“喀!”门打开,看着他带着兴奋的眼神踏步进入,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低潮梗在那里。

想不到她的魅力居然连块玉石都比不上!

她错了,什么偷心招式,对他根本都无效,还说什么在乎她,要真在乎她,那为什么不留下来呢?结果她心没偷成,反倒赔上了自己的心柳无情顿时觉得好失落,双肩一垮,她缓缓自靠着的墙慢慢转过身,眨了几下略嫌干涩的眼,朝外面落寞的走去。

突然,她的身子让人用力一扳,来不及惊呼,一个湿润的唇便抵了上来,灵敏的舌长驱页入,直捣芳香柔软的园地。

一阵缱绻锦蜜、大胆火热的亲吻后,他同她喘着息,声音粗嘎道:“你不是特意来诱惑我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放弃了?”

杏眸圆睁,她的脸上是一片愕然。

他轻笑,眼底满是火热的神情,拦腰抱起她,脚跟一勾,身后的石门应声关上。

有没有血珀,他明早会来鉴定,他等着她已经够久了,谁知这个傻女人只顾着和他东扯西扯,就是不肯把用意说开,他忍不住了,干脆自己亲自替她开场。

“你我”

一晃眼,她已房,人也让他轻放至床沿,她低着头,两手不知该往哪摆,显得尴尬极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那他干吗故意装作不知道嘛!

哎呀!那接下来她该说什么、做些什么啊?

弯来,他抬起她窘迫通红的脸蛋,笑着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来我这儿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沉迷在他魔魅般的热切注视下,她不自觉的开口:“我来找你!生米煮成熟饭”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尽失,扯弄着自己的衣带,他将她按倒在床上。

“对男人不该这样讲,这样不具诱惑力。”

浓浊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边,她早已虚软无力,只能任他轻柔褪去身上的衣物。

“那我要怎么说?”

她喘着息,小手不知是该推拒他还是拉向他。

“你该说,今晚好好爱我吧!”粉光的胴体令沉灼的视线布满了欲念,他埋首在她的香颈间轻啮,手掌为她细致的肌肤注入滚滚热源,引着她阵阵轻颤。

她听得羞死了,拜托,什么什么好好爱我?这么煽情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你的手在干什么你的身体你你”

两人交缠的身躯为她带来不知名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如你的愿,煮饭。”

他再也难以抑止,立刻开火。

“煮饭”

她的声音顿时淹没在他的口中。

等等哪有这么快?她还没把话说完她还没说煮成了后,他得对她负责等等可是,她发现自己完全开不了口了。

今天,正是杨孤鸿修得真身后的第三十一天,所此时,一个美娇娘自动送上门来,他哪有不收入的道理?

杨孤鸿细细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娇娘,不由得再次惊叹柳无情的动人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紮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裙下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杨孤鸿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杨孤鸿变换着角度欣赏着柳无情那动人的身体曲线。

贴身而体的下裙将柳无情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羞涩的她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杨孤鸿产生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杨孤鸿凝视着她的脸,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让他憧憬手枕在这雪峰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柳无情尽情抚摸的情形。

她的一定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该有多么美妙!“孤鸿,你傻看着我干什么,我将是你的人了,还不抱抱我,”

俏柳无情温柔地靠在杨孤鸿肩上。

杨孤鸿依言紧紧搂住心柳无情,看着柳无情,柳无情有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女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勾勒出盈盈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柳无情玉面娇红一片,不知不觉中已被杨孤鸿轻轻拥住。她闻到他身上男子的气息,不禁意乱情迷,靠在孤鸿的怀里。

【神雕倩影】(61-68)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6章美人如玉杨孤鸿就微侧头偷瞟柳无情的反应,只见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他从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俏柳无情的一双,见到胸前双峰随著她身子的摇晃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俏无情体态撩人,她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衬衣,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杨孤鸿心中一动,伏上柳无情娇躯,吻住她的双唇。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柳无情的唇,感觉到柳无情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杨孤鸿双手抚上柳无情丰满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俏柳无情轻轻推拒几下,终于放弃,任由他轻薄。他渐渐用力揉搓圣洁坚挺的双乳,嘴唇不断亲吻柳无情粉面的每个角落。

听到柳无情低低的呻吟,杨孤鸿一把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柳无情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

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柳无情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他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柳无情霎时间感觉到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我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柳无情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孤鸿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他那双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俏柳无情口是心非的说。但装傻的杨孤鸿果真停止了动作,“柳无情,不舒服吗?”

柳无情很失望。

“傻孤鸿,还不脱我衣服。”

柳无情只道他是认真的。

杨孤鸿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柳无情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适的放法,杨孤鸿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柳无情那薄薄的半透明胸兜露了出来,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在胸兜里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在胸兜里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

柳无情羞得美眸紧闭。忽地她感到胸口一凉,“啊”

柳无情娇羞地惊叫一声,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孤鸿解开了她的胸兜,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女人当中的极品。“嗯”

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柳无情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杨孤鸿看着床上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杨孤鸿“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柳无情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柳无情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和孤鸿一起做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柳无情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柳无情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一样含苞欲放。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露在心爱的孤鸿眼中,柳无情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採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吐蕊。

俏柳无情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於挺立的双峰间。

杨孤鸿直瞧得两眼发亮,柳无情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杨孤鸿面前。

“孤鸿,摸摸我的胸。”

柳无情显得娇羞又兴奋。杨孤鸿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柳无情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杨孤鸿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揉捏着青涩,感受着翘挺高耸的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柳无情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柳无情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柳无情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乳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柳无情不由自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杨孤鸿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哧”

拉链被拉开,裙子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柳无情白色的逐渐地出现在杨孤鸿视野中,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杨孤鸿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

於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了,除了的,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杨孤鸿惊叹不已:“真是绝色!”

白色的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和黑亮的。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少女的丰腴,内下隆起的和黑亮的,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杨孤鸿满佈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柳无情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紧贴在同样高耸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给杨孤鸿,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体的妩媚。

这时柳无情恢复了理智,“孤鸿,我要房了。”

杨孤鸿尽管依依不舍,但还是看着柳无情穿上衣服,将柳无情送会她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他舍得放她离开,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想把修身来的第一次利用在一个极品中的极品女子身上,就目前来说,巫行云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晚安,孤鸿,下月初一就是我们的婚期。”

柳无情妩媚地关上了房门。进入自己房间的柳无情还沉醉在刚才和孤鸿的温存中,她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很快柳无情已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柳无情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柳无情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俏柳无情跳进木桶洗澡,水流冲洗着她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柳无情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丽的玉女峰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樱桃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着,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

水流顺着柳无情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修长的双腿,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她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柳无情的娇躯完全湿润。柳无情感到体内的欲火在上升,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柳无情迷人、硕大的雪峰在膨胀、红豆般大的樱桃更加坚挺上翘。

双手足足捏了二分钟,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下隆起的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洗去了花园口一天的汗渍。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柳无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她的右手於是停留在,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

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柳无情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沐浴后,俏柳无情感到体内欲火更旺,她性睡了一晚。

第62章月夜逃出美人窝,乔峰力战一品堂是夜。

两个整装好的男人立在寒月下,其中一人肩上还背着个熟睡的男孩,静静站在冷清的长廊上,等着另一名男人的号令。

“爷,您真的准备夜半动身,不通知柳姑娘一声?”

李朗对着面前动也不曾动过的大人说着。

他可不是笨蛋,爷站在窗外好半晌了,一直从窗口凝视着房内罗账里的人儿,爷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姑娘这么重视过,要说爷对她没情,他可不信。

“我的身份已暴露了!别忘了去还有一堆事等着我解决。”

“可是,爷,您不是还没找着『血珀』?”

“不需要了。”

他能找的地方都去过了,怎么都找不着,他放弃了。

杨孤鸿转过来,递给李朗一封书信,道:“你把这封书信交给柳姑娘,再把小冬瓜带到王爷府中,替我向王爷问好。”

李朗看着杨孤鸿:“大人,你这是”

杨孤鸿道:“我的事你别多问,照着办就是了!”

李朗低头应了一声:“是!”

“记住我的话,我走了”

李朗猛地一抬头:“大大大”

眼前哪里还有杨孤鸿的影子?

西夏,旷野之中,小丘之上,杨孤鸿伫立风。

晚秋,北风已然呼啸起来,颇具寒冬之意了。

杨孤鸿此行本是去西夏皇宫的,与李秋水相别月余,竟有几丝想念了。然而这苍凉的旷野风景,忽然令他产生了兴趣,于是便观赏了起来。

蓦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自西边传来,紧接着便见漫天尘土飞扬,酷似沙尘暴一般。

尘沙之中,两条黑影正展开草上飞的功夫,拼命地奔逃着,而后面,有大阵人马狂追不休。

那两条黑影显然武功不凡,称得上一流好手,轻功亦是不弱,但人终究不能与马匹比体力,两人显然奔逃已久,脚下已露出疲乏之态。

而身后有三骑快马已然趁机分两边包抄,掠过两人身前,挡住了去路。

杨孤鸿略一打量马上三人,不由得微微一愕,这三个竟是叶二娘岳老三和云中岳三个。

那两个被追堵的黑衣人蒙着面,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什么人。转眼间,后面的人马已然追近,将两个黑人蒙面人团团围住了。

两人见逃避不过,双双将面由取下,却是两个中年汉子,长髯飘飘,也颇具英武之气。

马上众人也不答话,提了兵器,纷纷飞扑下马,围住两个黑衣大汉就混战开来。

两名黑衣人光是与三大恶人交手,也已是应接不暇,这时被数十人围攻,顿时陷入危险之中,眼看就要被乱刀破死。

忽地,又响起一阵马蹄声,一人单骑风驰电掣而来,众人尚未反应过来,马上之人已然马背之上高高跃上半空,双掌拍出两股霸道无比的掌力。

众人见状,慌忙四散逃开,掌力击落在地,但见沙飞石走,轰隆一声巨响,地表裂开,突现出一大可容数人的大土坑来。

杨孤鸿心中也是一讶,此人的功力,竟似乎不弱于巫行云与李秋水,却不知是何人。

来人落定,却是一个年约三十蛋髯大汉,身高八尺,剑眉虎眼,端是长得威风八面,气势必凌人。

众人皆停下手来,那个黑衣大汉大喜,叫道:“乔帮!”

那虬髯大汉尚未及答话,三大恶人已然齐齐飞扑了过去,三人联手,与他战在一处。两名黑衣人则挥刀杀入对方余众当中。

这时,又有四人自旁边荒草当中跃出,也杀入了人群,显然是与那虬髯大汉是同路中人。

然而,与三大恶人一同追出来的数十人,皆是西夏一品堂的高一,个个武侠高强,黑衣大汉六人与少对多,在敌方重重包围之下,很快地就又陷入了危险的境地。而那虬髯大汉乔帮,被三大恶人缠住,他的武功虽然比三人高出一大截,但是以一敌三,一时之间难以战退三人而授助黑衣大汉六人。

虬髯大汉眼见事急,急忙施展神功,数招之间,将三大恶人逼退,然后飞身就要杀入敌群解去黑衣大汉六人之群,哪料他的身形刚刚跃起,一个将军打扮的人飞掠而至,手中一柄长剑,划破长空,银虹一闪,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拦腰斩向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只得硬生生一个倒翻,避开一剑。

剑光再闪,那将军将一柄长剑使得剑气尖锐,化作千匹链,再向虬髯大汉攻去。

虬髯大汉无法分身救同伴,只得与那将军战在一处。

这时,只听岳老三大声喝道:“李延宗,拦住他!”

那将军应道:“好!”

声落,跃起三丈之高,那虬髯大汉亦跟着跃起。

剑气如虹,尖啸着直奔虬髯大汉咽喉而去。

虬髯大汉陡欺双指,将闪电般刺来的剑尖夹住,身子一侧,再一掌轻拍在剑身,只闻“叮”地一声,长剑已折为两段。

李延宗惊呼一声,急忙腾空一翻,人已到了虬髯大汉身后,断剑疾刺虬髯大汉肩头。

虬髯大汉头也不,反手一掌击在剑尖之上,李延宗长剑脱手而飞,射入背后小山丘之上,深深陷入一块巨石之中。

又是一阵马嘶和一阵号角响起,这时,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铁骑来,将混战的人紧紧地围在当中,刀出鞘,箭上弦,声势极为浩大。

然而这支铁骑军却围而不攻,阵中之人,虬髯大汉被李延宗紧紧缠住,无法再援助同伴,而那三大恶人空出手来,转而攻向黑衣大汉六人,本就处于下风的黑衣大汉六人,瞬间便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两名黑衣大汉刚才已然逃得筋疲力尽,很快便伤在了一品堂的高手围攻之下,而那后来的四人,武功虽然亦是一流,便怎岂有三大恶人纠缠,又受众高手围攻,只一会儿功夫,便全然受伤,苦苦浴血奋战。

再那那虬髯大汉,与李延宗正兔起鹘落,两双铁掌掌掌接实,掌风接处,有如雷鸣,劲气四射,激得沙飞石走,马匹奔逃。

这时,只见那虬髯大汉双臂抡圆,双掌之间金光闪现,大吼一声,掌劲吐处,气浪憾憾地动天,排山倒海般地卷向李延宗。

李延宗身形如风中摆柳一般,在掌风当中摇了几摇,双臂划出阴阳两仪之姿,竟将那劲霸无匹的掌力消于无形。然后再猛地推出双掌,这时虬髯大汉第二次双掌攻出,四道掌劲撞在一起,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沙飞石走,李延宗站立不稳,干脆借力用力,身子向后倒飞而去。

虬髯大汉剑眉一皱,沉声道:“斗转星移?”

这时,三大恶人正逼得身受重伤的四个同伴险象环生,虬髯大汉顾不得多想,急忙飞身过去,双掌急攻数招,再次将三大恶人打退。哪料空中一人飞掠而至,一记劈空掌闪电而至,虬髯大汉闪避不及,左胸中掌,身子后翻贴地滑出数丈,方才鲤鱼打挺跃起。

而这时,六个同伴再次陷入重重围攻之中。

虬髯大汉猛地吸气,双臂连挥,但见数道金光闪过,有如绳一般射出,竟然将被围攻的六个同伴圈住,拉得飞到了他的身后。

那李延宗大惊,呼道:“擒龙手?”

虬髯大汉张开双臂,将六人护在身后,叫道:“白长老身受重伤,你们先行撤退!”

六人不依,齐齐叫道:“乔帮!”

虬髯大汉大手一摆,喝道:“快走!”

六人相互对视一眼,知道再留于此地,非但帮不上忙,还得让乔帮分身照顾,当下只得相互搀扶着,转身便奔逃而去。

虬髯大汉见后顾之忧已去,当下大展神功,一个独战群雄,三大恶人已是一等一的高手,那李延宗功夫更在三人之上,与虬髯大汉十分相近,但是虬髯大汉掌力刚猛霸道,众人虽是围攻,却一时间拿他毫无办法。

这日,一声号角响起,那一直围而不攻的军队,弓箭手纷纷张弓待射,李延宗等人听到号角,早后退数丈了。

虬髯大汉正待逼进,这时,箭如雨下,遮天蔽日地射向他。

虬髯大汉袖中一抖,一根打狗棒已然在手,单手挥处,一片棒影团团护住他的身子,那密不透风的羽箭几乎尽数被拔开,但终究还是有两支箭射中了他,一支中左胸,一支穿透了左臂。

箭手停止射击,众人围而不攻,皆看着受伤的他。

虬髯大汉静立当场,忽然自腰间取下一酒壶来,拇指拔开壶塞,仰脖便猛然灌起酒来,旁若无人一般。

李延宗等人个个面面相觑,不解地看着他。

一壶酒片刻之间便全然灌入虬髯大汉肚,他将酒壶一甩,大吼一声,臂连挥出数掌,但见声声龙吟,无数龙形一般的金光激射而那,撞击在土丘山壁之上,轻轰隆隆地炸响,那无数的弓箭手躲避不及,被击得溃不成军。

趁着众人慌乱奔逃之际,虬髯大汉已然退到了一处小山崖下,这然,就避免了背腹受敌。

众人皆惊惧于他的刚猛掌力,只敢围而不攻。

忽闻得一个沉雄的声音叫道:“连一个乔峰都收拾不了,这有损我们恶人的威名了!”

声音怪异之极,仿佛是从某个密封的东西里挤出来一般。

声到人到,但见空中飘下一个手拿双拐,散发披肩的怪人来。

三大恶人喜道:“老大来了!”

这么竟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光是他的不可一世的气势,便足以震摄全场,那虬髯大汉乔峰道:“原来是『恶贯满盈』段延庆,难怪腹语术有此造诣!哼!四大恶人竟然全都投靠西夏一品堂,甘为走狗!”

一句话,说得段延庆脸色大变,恼羞成怒,张口大吼一声,一阵海浪巨涛般的劲气凶猛地击向虬髯大汉。

乔峰不敢大意,连忙双掌疾吐,亦打出两道雄厚无比掌劲,双劲相接,惊天价响,直激得在场武功稍弱的人身子翻飞出去。

而此时,段延庆与乔峰已然近身激战了起来。

乔峰乃是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帮,身怀绝技,尤其是他的降龙十八掌,天下无敌。而段延庆却是大理段氏太子,大理国以武兴邦,大理段氏祖传的武艺六脉神剑更是独步海内。

两大绝世高手战在一起,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一时打得是天昏地暗。乔峰受箭伤之余,功力不减,而段延庆终究是蹶子,在行动上打了折扣,所以数招之后,已然渐落下峰。

李延宗看出事有不妙,知道如果段延庆战败,己方再无人可与乔峰匹敌,心中一狠,自身后一名军士手中接过弓箭,张弓搭箭,瞅准乔峰便射。

此人本是绝顶高手,箭法有步穿越之能,激战中的乔峰,哪还能分心来防这冷箭的偷袭。

眼见冷箭就要射中乔峰,蓦地,空中传来一阵笛声,虽有飘渺悠扬之境界,但却带着一股强劲无匹的音波,直震得人人耳膜欲裂,地上更是尘土巨石飞起碎裂,那些军士忍受不了,无数人惨吓着,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有的七窍流血而亡。

而那支射向乔峰的冷箭,亦早被音波震得偏了方向。

众人皆声望去,就连大战中的段延庆与乔峰都停下了手来,只见对面小山之上,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影,飘然若仙般地伫立着,双手平举于胸前,正吹着笛子。

此人竟有这般深厚的内力,着实惊人,单是一阵笛声,便能够杀人与无形,不可一世的段延庆,还有李延宗,三大恶人,个个心神大震,世间还有这么一个人,实令他们不敢相信。

眼前就有一个天下无敌的乔峰,他们本以为已经看到了世间最惊人的武学,哪料那白衣人,在数十丈之外,用传音摄魂大法吹出笛声,竟然可以形成毁灭性的杀伤力。

这人是谁?天下有谁有这份能耐?

人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乔峰亦不例外,跨前几步,高声叫道:“敢问是尊驾何人,乔峰这里谢过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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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助乔峰恶人惊退,美康敏闺房梳妆那小山之上的白衣人放下笛子,仰天长笑数声,声音洪亮,震彻九霄。

傲慢不可一世的段延庆,刚才吃他一次音波,亦是心神大震,暗忖自己也没有那般能耐。看来对方是来了劲敌,眼前一个乔峰他已是对付不了,而这白衣人显然功力更高,不由暗暗吃惊。

白衣人笑声方落,人化流星,但见一道银影撕裂长空,他已然电射而来,到了乔峰身侧。

众人之中,三大恶人不由惊呼:“是你?”

段延庆转头问道:“你们识得此人是谁?”

叶二娘应道:“一个月前曾经在万劫谷附近见过一面,我们还和他交过手。”

叶二娘说着的时候,眼生媚色地盯着白衣人。

众人细细一打量白衣人,只见他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剑眉虎眼,端是生得英气十足,更是俊逸无双,手持一支玉笛,神态有几分飘然出尘之感。

乔峰向白衣人拱手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白衣人笑道:“在下杨孤鸿,兄台便是大名鼎鼎的『北乔峰,南慕容』中的乔峰,丐帮的帮吧?”

乔峰笑道:“正是在下,今天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否则乔某一条性命就葬送在小人的暗箭之下了,”

说着,便狠狠地瞪了李延宗一眼,那李延宗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去。

段延庆冲着杨孤鸿吼道:“我劝尊驾最好别来管闲事,我们西夏一品堂的人,绝不是善于之辈,一定和你纠缠到底!”

杨孤鸿仰天大笑道:“四大恶人也算是江湖顶尖高手了,没想到却要以多欺少,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乔帮,实在令人不齿啊!”

四大恶人个个气得面色铁青,除了段延庆之外,其余三人却敢怒不敢言,三人是领教过杨孤鸿的手段了的,自知远非其敌手,是以不敢上前献丑。

段延庆终究是觉得自己不出手,会显得自己怕了杨孤鸿,当下不得不奋勇上前,喝道:“姓杨的,既然你一定要管闲事,就让段某来领教一下高招!”

乔峰上前一步,拱手道:“今天有赖杨兄相救,我看这闲事杨兄就别管了,还是让乔某来打发了这个恶人吧!”

杨孤鸿朗声笑道:“能和天下闻名的四大恶人之首过招,那也是杨孤鸿的福份,乔兄,你就让兄我过过瘾吧!”

段延庆闻言更是怒火大盛,喝道:“好狂妄的小子,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言毕一对铁拐连连射出道道劲气,杨孤鸿身形轻晃,将每一道劲气都又险又巧地避开,就有如跳舞一般,原来他与巫行云李秋水相处多日,虽没得到她们指点轻功,但是以他的能耐,见过她们的凌波微步,要学其形,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了。

众人见他身法又快又是飘逸,心中都不由得暗暗喝彩。

段延庆见自己的一阳指神功透过铁拐连击数招,皆被杨孤鸿轻巧地避开,似乎他还毫不吃力,始知此人实为生平仅遇的敌。

杨孤鸿有心要试试这段延庆的功力,当下喝道:“轮到我了!看招!”

单掌吐处,亦是一股刚劲无匹的掌力扫出,其威力竟似不弱于乔峰的降龙十八掌。而那一掌,却是天山童姥的天山六阳掌。

段延庆哪敢轻敌,慌忙双拐点地,急急跳开,避开其锋,六阳掌的掌力撞击到对面小山之上,“缝”地一声巨响,飞溅而出来的山石,直砸得西夏军士抱头鼠窜。

段延庆自知非其敌手,只得狠狠中喝一声:“小子,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言毕率众如飞而去。

杨孤鸿大笑道:“在下随时候教!”

远处传来段延低沉的一声冷哼,一群人,片刻之间去得没有踪影。

杨孤鸿这才转身看着乔峰道:“乔兄的伤”

乔峰伸手一拍胸膛,豪气干云地笑道:“小伤,何足道哉!杨兄,请随我到丐帮去,我得大摆宴席,搭谢兄相救之恩!”

杨孤鸿伸手一拦,笑道:“小只是举手之劳,乔兄客气了,搭谢不必,不过有酒喝,却哪里兄我都愿意同往!”

乔峰哈哈大笑道:“好!够痛快!我乔峰就喜欢杨兄这样的男子,走!咱们去丐帮!”

一只梳妆内,排放着七八把木梳,把把做工精细,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加工而成的。一只白懒的小手,缓缓地自梳妆盒内抓起一把木梳,慢慢地抬手,另一只手斜斜伸出,带飞千万缕青丝,木梳一梳,青丝如流瀑飘飞而下。

那只白嫩的手又自另一只化妆盒中拿出一片红纸,缓缓举起,一张樱桃小口轻轻地将红纸吻住,轻轻地一磨,两片朱唇便显出来了,鲜红欲滴,诱人之极。

西窗的阳光射入屋中,在东边的屋壁上剪出一个妖娆的身影来,一张艳绝人寰俏脸慢慢转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瑶鼻,鲜血的樱桃小嘴儿,圆润的下巴,长长的粉劲,一切皆是那么地令人着迷。

这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只见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再在境子面前轻盈盈地转了两圈,脸上露出了十分欢欣的笑容来。

俯子来,再次在境界欣赏自己的绝世芳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忽然,她脸色一变,猛地伸手拍上左边的脸颊,再把手放手的时候,只见手心中已多了一只死蚊子。

这美妇偏着脸照了一下境子,自言自语道:“哎哟,蚊子叮得这么难看。”

忽地又拿起一只化妆盒盖,将手心中蚊子抖落在桌上,拿起盒子盖猛地砸烂蚊子的尸体,一边轻轻骂道:“死蚊子!死蚊子!死蚊子哼!”

出完了气,又不由摸着那个被蚊字叮出来的红疱,生气地道:“怎么见人那?”

忽而又眉开眼笑了起来,拿起描写画笔,将那红疱点成了淡淡的黑痣,果然别有一番风情。

美妇正不由得为自己的这一手感到高兴,正又在自我陶醉当中,忽闻得屋外一阵马嘶,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美妇心中一喜,走出了闺房,却见乔峰背着身受重伤的白世镜,正自门外跑进来,安放倒了一张椅子之上。

这美妇一双眼睛在乔峰身上乱转,口中却叫道:“大元!”

一个黑衣大汉应道:“快快快!妇人,白布,清水,金创药!”

这美妇忽然看到乔峰身体多出了一个白衣俊雅青年男子,美得赛过潘安,不由得双目死死地盯在了青年的脸上。

“夫人,你还站着干什么?”

见美妇呆立不动,那黑衣大汉喝道。

美妇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哦”了一声,转身去取药了。

乔峰点了白世镜几处大,令他的伤口暂时止了血,那黑衣大汉却是马大马副帮,他忧虑地道:“白长老一直昏迷不醒,恐怕”

乔峰打断他的话,道:“哎!宋长老善于疗伤,有劳宋长老先行为白长老包扎。”

旁边一人抱拳应道:“是,帮!”

这时,那美妇已将金创拿了出来,众人忙着为白世镜包扎伤口。

那白衣青年自然就是杨孤鸿,他肯与乔峰丐帮,要目的还是为了康敏。

心道:“看这美妇人妖艳无双,想必定是康敏无疑了!”

那美妇这时也正在偷眼看杨孤鸿,两人四目一对,美妇羞涩地避开了杨孤鸿火热的目光,心中却波澜大起。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从杨孤鸿看她的眼神,她知道只要她愿意,此人一定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这时,乔峰一把拉住杨孤鸿,大声道:“各位长老,这次我们能从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围攻之中安然逃生,全靠这位杨孤鸿杨兄仗义相助,否则我们早让西夏武士们追上,性命不保了!大家过来谢谢杨兄!”

众人一听,纷纷围过来,抱拳向杨孤鸿躬身道:“谢过杨兄救命之恩!”

杨孤鸿展颜一笑,道:“小何德何能,当不起大家如此大礼,实在也只是举手之劳,救你们的是乔大哥乔帮,小可不能邀功啊!”

乔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杨兄,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讲究恩怨分明,你出手助我打退西夏一品堂高手,就是救了大家一命。”

杨孤鸿道:“小实在愧不敢当!”

乔峰道:“好了,杨兄就别客气了,咱们要大摆宴席,一来相谢杨兄救命之恩,二来也庆祝一下大家此次死里逃生!”

众人齐声叫道:“好,好!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众人说话之际,那美妇一直死死地盯着杨孤鸿看,只觉得此人英气逼人,更有飘然出尘的俊逸,实在是越来越喜欢,不由得春心大动。

这时,那马副帮叫道:“夫人,你快去安排一下酒宴,咱们丐帮今日有贵宾驾到,当狂欢一番才是!”

康敏害怕被看出自己失态,急忙装着无事的样子,应道:“好,我这就去吩咐!”

转身款步而去,果然是身段优美,轻盈高佻。杨孤鸿看得有些眼直。

当夜,丐帮长老和一些辈份较高的子们齐集一堂,喝酒作乐。

乔峰可是海量,而杨孤鸿也是个真男人,真要喝起来,也未必输给乔峰,只是他心中对康敏有打算,自是不肯喝醉。

众人只道他不胜酒力,也不勉强他,都过去与乔峰痛饮,大家喝了半夜,大半已然醉倒,只只剩下几个酒量较好的,还在与乔峰车轮大战着。

没有醉倒的,也都有七八分酒店意了,而那马大元,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乔峰担心杨孤鸿受不了,就吩咐手下为他安排住处。

丐帮没有女佣,康敏见状自告奋勇要为杨孤鸿打点卧房,众人皆觉得再适不过,却丝毫不防康敏的居心。

是夜,众人皆醉,就连乔峰也是九醉一醒,到自己房中倒头便睡,人事不知了。而众长老和子们,更是一个个歪倒在大厅之内,有的干脆躺在倒上,横七竖八的。这可美坏了康敏,她有理由相信,只要给自己机会,杨孤鸿绝对不逃不了。

杨孤鸿当然不会逃,当康敏在为他收拾睡房的时候,他便静静地坐在房中,装着醉意朦胧地盯着康敏的一举一动。

直把个康敏盯着浑身飘飘,如沐春风。

第64章康敏偷尝乔峰血,夜半窗外佳人来杨孤鸿本就是冲着康敏而来丐帮的,当然也知道康敏是何等人物,在他面前自然用不着什么伪装了。而像杨孤鸿这样的美男子,也是康敏平生仅遇的,她十八年前遇上段正淳,本以为他是人中龙凤,世间再无人可及,后又迷恋于乔峰,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猛男。然而现在,当他看到杨孤鸿时,给她的感觉那是一种深深的震憾,此人不仅风流倜傥,更兼英武无敌,俊雅无比,哪个女子见了他不动心的?康敏多年身处丐帮,见的都是些肮脏之辈,现在这个俊雅的男子,给她的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美好。

康敏斜眼一看杨孤鸿,只见杨孤鸿腰腹下衣袍撑起,微微抖动,自然是知晓什么物事,这个美男子竟然对自己动了之心,她芳心大喜,自己正愁着如何勾引他呢。

微微一笑,她走近杨孤鸿身前,柔声道:“杨兄,你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吧?”

杨孤鸿听得人发问,只觉得幽香扑鼻,他结巴的答道:“小不累”

“杨兄从西夏赶到这里,怎么会不累呢,既然到丐帮,咱们便是自家人了。”

康敏这几句话说的温情柔和,在杨孤鸿听来真是如莺啼燕语,甜动人。他不禁浑身热血冲动,脸上也泛起红潮。

康敏见他春情冲动,腰身部位的衣袍撑起的更高,心中更得意:哼。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什么好男人,连这美男子也如此贪恋女色。但她艳绝伦的俏脸上却更加春情四溢,眼波流离。她莲步缓缓的走杨孤鸿身后,一双白嫩、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按在杨孤鸿的肩膀上。

杨孤鸿浑身一震,心脏也仿佛被重物击打了一般,他头不敢动,只好斜眼死死盯住自己脖颈边上的好似葱管般晶莹剔透的手指,他恨不得想立时将那丽洁白、仿佛玉石雕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一番。

两人彼此都心神大动,正欲做下一步的亲近,忽闻得外面有数人大呼:“帮帮大事不好了!”

杨孤鸿神智一清,急忙站起身来,趁机在康敏粉脸上亲了一口,冲她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康敏被他亲得浑身一热,只恨不得马上与他亲热,也不知帮中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鬼哭狼嚎个什么?她也随着出了小木屋。

杨孤鸿与康敏一前一后到了大厅,乔峰酒意早去了大半,那些长老们听到帮中有大事,酒意也都减了三分,一个个强大精神站起身来。

这时,只见两位丐帮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乔峰迎了上去,问道:“是不是有紧急军情?”

一名子答道:“不错,属下刚刚接获帮中兄传报,西夏因为帅赫连铁树身受重伤,已经下令撤兵,不再攻打我们大宋了。”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乔峰叫道:“好!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众人一齐高兴地大笑了起来。

哪料乔峰忽然身体一颤,站立不稳。

一旁一直偷眼看着他的康敏,几步跑过来,扶住了乔峰的肩膀,急切地问:“乔帮”

话音未落,乔峰张口喷出一股血箭,尽数洒在康敏那张白嫩的脸上,一下子把她喷成了个大红花脸。

“帮帮”

众长老抢着上前将乔峰扶住。

“帮,快扶帮到后堂快快快”

乔峰已然昏厥了过去。

想他力战四大恶人,再加上被李延宗偷袭了一掌,被射中了两箭,还和段延庆一场恶战,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此番听闻军情已缓,一股强撑着的意志一松,内伤顿时发作了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乔峰抬入了后厅,杨孤鸿也跟着进去了,康敏却怔在当地,脸上还有乔峰的热血,她心跳怦怦,她早对乔峰有意,怎么奈乔峰乃是堂堂正正的热血男儿,一心只扑在帮中大小事务之上,更把她当嫂子对待,哪里能解她的风情。可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内心就越是觉得美妙,这康敏呆立半晌,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她轻轻地伸手指抹下乔峰的鲜血,伸出香舌舔着,仿佛收到了心爱男人的礼物一般。

后厅之中,众长老要运功为乔峰疗伤,杨孤鸿笑道:“诸位不必惊慌,乔兄只是一时内力消耗过度,待我为他度一度真气便可。”

众人知其神勇,闻言便让他为乔峰度真气了。

杨孤鸿右掌探出,掌心显红,轻轻抵在乔峰的前胸,片刻之间,乔峰头上已是冒出了丝丝白气,额头上更是汗珠密布,但原本苍白的脸色却渐渐红润了起来。

杨孤鸿左掌此刻也已然轻轻搭上了乔峰的肩头,内力吐处,乔峰又张口喷出一股黑血,然后悠悠地睁开了又眼。

“乔帮帮”

众人欢喜地叫道。

乔峰转头望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笑道:“杨兄果然内力深厚,乔峰自愧不如啊!”

杨孤鸿摆摆手:“乔大哥谬赞小了!”

乔峰哈哈大笑道:“能结识杨兄这样的少年英雄,我乔峰三生有幸,拿酒来,我再与杨兄痛饮一番。”

众长老闻言急忙劝道:“帮,你有伤在身,还是别喝酒了!”

乔峰道:“哎,我乔某嗜酒如命,没有酒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吗?拿酒来!”

众人见劝他不住,只好摇头叹息,这时,属下子却叫道:“对不起帮,我们帮的存酒刚才已喝完,眼下是深夜,酒店也都打烊了,买不到酒啊!”

乔峰闻言,叹了一声,道:“那么实在是对不起杨兄了。”

杨孤鸿道:“乔兄太客气了,再说小业已不胜酒力,再喝下去,只怕真个是烂醉如泥了。”

众人趁机劝道:“帮,你还是快去休息吧,你一个人肩负我们整个丐帮的安危啊!”

杨孤鸿道:“不错,乔兄,你要爱惜有用之躯,好为姓做大事,你我皆是堂堂男儿,不必拘于小礼了!”

乔峰笑道:“好,杨兄果然是真男儿,那么乔某就自行去运功疗伤了!”

众人道:“帮请便!”

终于把乔峰劝去休息了,众人闹了大半夜,也都早就累了,便各自去休息去了。

杨孤鸿有些意兴阑珊地到康敏为他铺好的客房,躺下了,但是怎么也睡不着。

再说康敏与马大元到房间,服侍着马大元睡下了,这妇人却哪里睡得着,刚才和杨孤鸿的一点点亲密,加上乔峰鲜血的刺激,身体内满是情欲之火,看马大元沉沉欲睡之际,悄悄地自枕下拿出迷香点燃,自己却捂住了鼻子。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想来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过了。

等马大元吸入迷香,沉沉睡去之后,康敏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自家的房屋,如幽魂一般闪到了杨孤鸿睡房的窗下。

杨孤鸿耳力何等了得,早听到窗外的异响了,不待康敏出声,他已然飘身上床,轻轻打开了窗子,一眼就看到了康敏的身影。

康敏早伸出双手,探进窗子来就勾住了杨孤鸿的脖子,香唇献上,一阵舒服的柔软。

杨孤鸿大受刺激,双手轻轻一提,就将康敏的娇躯提了起来,提进了窗子。

康敏转身将窗子关上,杨孤鸿的双手早环住了她的小蛮腰,康敏的小香臀正紧紧地贴在杨孤鸿的身前,只觉得有一根硬物热乎乎地顶在自己的股沟。

瞬间,康敏便感觉得到自己两腿之间一片湿润温热,更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滑动着。

幽香入鼻,娇躯在怀,杨孤鸿只觉得一片炽热,自己的巨龙更是恶狠狠地向前一挤,虽然是隔厚几层衣裤,但是他依然有种挤入康敏股沟的感觉。

康敏早娇喘了起来,芳心大动,仰过脖子来,勾住杨孤鸿的脖子,两人热吻在了一起。

香舌入口,玉津暗渡,杨孤鸿心神大动,不由得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两人轻吻了一阵,终是觉得不过瘾,康敏转过身来,紧紧地扑入他的怀抱,更是疯狂地与杨孤鸿展大了唇舌大战。

杨孤鸿的手再也老实不起来了,这时开始在康敏的背上粗鲁地抚摸起来,当滑至腰间之时,便自她的腰间撩开衣服,大手直接抚摸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康敏只觉得浑身发热,被他的大手一寸一寸抚摸着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当他的手慢慢滑入她的肚兜之内,她开始气喘如牛,而当他的大手一把握在她的玉峰之上的一刻,她张嘴嗯了出来,口中更是急喘不休。

杨孤鸿只觉得满把的温玉,滑溜坚挺异常,禁不住双手紧紧地捏弄了起来。

康敏粗喘着,双手紧紧地环在杨孤鸿的腰上,双腿这时已然滑下了瀑布,滴淌在木地之上,形成了一滩的汪洋。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双手粗野地解去了她的衣服,两只玉兔顿时跳跃了出来,白得眩目。他张嘴便去含那鲜红的蓓蕾。

康敏只觉得胸前一阵阵快感袭来,禁不住死死地搂住杨孤鸿的脖子,双唇狠狠地印在他的肩上,以免自己情难自控的呻吟声会传出屋外,惊醒别人。

杨孤鸿在她的胸上又啃又咬了好一阵,双手已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裙带,片刻之间,裙子滑下,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便全然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康敏在这个美男子面前,也还是觉得有了娇羞的感觉。不由得伸手稍稍护住了自己的胸。

杨孤鸿早已是腹热难当,一把将康敏抱起,就往大床上放去。

到了此时,康敏早盼着立时享受到这个极品男人的宝物了,哪里还顾得上羞不羞,一双小手急切地要解去杨孤鸿的裤带。

等杨孤鸿自家把上衣脱去的时候,她也早将裤带解下,一看到那高高怒举的庞然大物,不由得惊呼出声来:“你的好大,好大啊!”

杨孤鸿此刻神智都快被欲火烧得模糊了,跳上床去,马上就想直捣黄龙。

而康敏那片黑色草原,早就变作了热带雨林,洪水泛滥成灾,连身子的被单都湿了好一大片。

“孤鸿,你你要轻一些,你的太大了我有些害怕”

康敏浑身颤粟着,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地说。

第65章挥别康敏逍遥游,阿碧唱红满江霞杨孤鸿已经威风凛凛地逼近了玉府门外,康敏的一颗心怦怦直跳,差点没跳出胸腔。

龙头到府门外探了几探,呼着热气,就要叩门而入了。

康敏依然觉得害怕异常,不由得伸手去拦挡巨龙的进攻路线,哪料小手一触之下,只觉得有如被火烧,那活生生就像一根火柴棒。

再偷眼一看那巨物,足足比常人大了两倍,心下更乱,自己能承受得了吗?

杨孤鸿不再说话,巨龙再度探到了玉府门外,那里温润已极,龙头在那片热带雨林之中浅浅地尝了尝花露,然而直抵玉门,轻轻地一撞,玉门洞开,龙头沉隐地探进。

康敏已是娇呼出声,只觉得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杨孤鸿方探了个头,已感觉到玉府之中又狭又窄,行动困难。但是,那种极其美妙的包容之下,更是雄纠纠气昂昂地前进,心中正爽死,没看见身下的康敏痛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抽搐。

前面似乎有一层小小的阻隔物,就像一面小城门,保护着女人的宫殿。

在强大的军队下,这根本不算什么抵御!

坚强无俦的龙枪一贯,长驱直入,敌人根本不可能抵御,一秒钟都支持不住杨孤鸿心中爽得大吼,成功了,自己成功了!康敏被自己征服了,谁不料身下美人惨叫一声,指甲在他的背上乱抓,小白牙咬在肩膀上半天,还痛不过。

康敏最后给痛得哭了起来,泪花涟涟,楚楚可怜之极。

“很痛吗?”

杨孤鸿带点担心地问。

“废话,让你温柔点,你往死里用劲天哪,我痛死了!”

康敏知道会很痛,可是没想到痛到这种程度,而且是无法承受的痛,都怪这家伙的东西太大,不但超硬,而且动作又很粗鲁,害得自己差点让他给活生生捅死了“要不我先出来?”

杨孤鸿还是很怜惜美人的,虽然他现在感觉极好,舍不得退出来“你敢!”

康敏大怒。

杨孤鸿低低笑道:“原来你还这么霸道啊?那好,你要我就给你。”

熊腰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撞击在花芯之上,真疼得康敏拉过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似乎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的巨龙处于一种温软的无比舒畅的包裹之中,兽性一下子便涌来出来,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当下大展雄风,虎躯连振,使出无敌的枪法,勇往直前。

可怜一个康敏,虽然早已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可是这却遇上了一个真正的绝世高手,在他的雄威之下,自己竟然像个不经事的雏儿,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然而,一阵紧张之后,那种撕裂的疼痛渐渐消去了,慢慢地便有了一种充实无比的,隐陶快感。

康敏放开被子,双手野蛮地搂住杨孤鸿的脖子,发疯一般地去啃咬他的双唇。

杨孤鸿知她痛楚已过,于是放心大胆地前进,凶猛地撞击了起来。

初时,康敏还是感觉很痛,可是不一会儿,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再也忍不住,欢畅地呻吟了起来,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腰,娇躯扭动,去迎着杨孤鸿的动作。

可是只一会儿,康敏便觉得玉门辣的,引得自己的花露泊泊地流,身子已然湿了一大片,有如了床一般。

“嗯不行孤鸿,你你慢点我快忍不住了”

康敏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在那如潮的快感当中了。不由得哀求起杨孤鸿来。

杨孤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美人的哀求,只顾着向前进,向前进,进。

康敏也禁受不住那勇猛无敌的进攻,咬牙忍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抱住了杨孤鸿的腰,娇躯一阵颤抖,有种喷发的感觉,她在那极端的快乐当中,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慢慢瘫软了下去。

杨孤鸿只觉得龙头受到一种舒服的冲刷,大受鼓舞,不由闯得更猛,而康敏快乐过后,又只剩下了疼痛,好在很快,她便又感觉得了快乐,于是新一番的交峰再次点燃,然而很快她便会败下了阵来。

如是反复,两人交峰八次,康敏皆一一败下阵来,而杨孤鸿却雄风不减,威武依旧,可是康敏实在是无力再战了。

杨孤鸿却没有泄过一次,终是觉得不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悻悻收兵。

两人躺在一起,软语温存了好一阵,康敏怕迷香药效失去之后,马大元会醒过来,发觉自己不在,恐怕会怀疑,所以便穿衣起来,悄悄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丐帮又有人来报,说是最近江湖中出现了很多怪事,有许多武林成名人士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江湖传言是“是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复所为,乔峰为查出事情真情,决定前往一控究竟。

杨孤鸿已然征服了康敏,自是无意再留住丐帮,所以也借故自己有事待办,与众人告别,自行上路了。

一路在游山玩水,悠然之极,傍晚时分,他来到了一条大河之畔,但见群山环绕,景色秀丽之极。更兼斜阳残照,江水被漫天红霞所染,极富诗意。

伫立江畔,却不见有舟渡,但杨孤鸿又何需舟渡,他迟迟不飞身过江,只不过是被眼前景色所迷罢了。

正沉醉之间,远处江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不由得声望去,但见斜阳之下,金光闪烁之处的江面上,一条小蓬船自慢悠悠地摇了过来。杨孤鸿耳力过来,只听舟上有一女子放开甜美的歌喉唱道:“爱是那莲心,挽留多少英雄豪情,恨也是莲心,难述红尘万古情”黄昏的江畔,秋霞映红的天际,孤舟之上,一位绝色女子放歌而来,那是怎么如诗如画的一幕?

杨孤鸿深深地沉醉于其中,尤其是当他看清楚舟头摇桨的绝色女子清丽的面容之时,内心更是被深深地震憾着。

歌声已止,小舟已靠岸,杨孤鸿却依然不觉,那绝色白衣女子放下木桨,轻启朱唇,嫣然笑问:“公子可是要过河吗?”

杨孤鸿猛然清醒过来,自觉也有些失态,忙抱拳笑道:“劳姑娘下问了,在下欲前往参庄!”

这个地方,杨孤鸿当然是知道的,也是特地前来的,这就是《天龙八部》里所说的苏州,而不远处便有着那令人神往的曼陀山庄。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道:“参庄的名字外边人是不知道的,公子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杨孤鸿略一思,笑道:“在下是慕容公子的好友,与慕容公子数年不曾见面了,特地来与他一会,叙叙旧情。”

白衣女子道:“那真是太不巧了,公子刚刚出门。”

杨孤鸿故作惊讶地道:“与公子错过了?哦!实在是遗憾啊!”

白衣女子见杨孤鸿仪表堂堂,风流世无双,更是英武之极,芳心早有好感,当下笑道:“公子远来是客,既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么小女也不敢怠慢,还请赏脸,请上我那儿用一怀清茶,我再去向夫人传报,你看好吗?”

杨孤鸿道:“姑娘是公子府上什么人?应该如何称呼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得那么客气了,叫我阿碧就好了!”

杨孤鸿清朗一笑,道:“也好,阿碧,你真是个爽快人。”

阿碧见他落落大方,显是性情中人,心下又多了几分好感,柳臂伸出一指,笑道:“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公子请上般吧!”

杨孤鸿闻言轻轻一跃,飘到了船上,船身没有半点因为他而摇晃的迹象,看得阿碧也不由暗暗喝彩:身手很俊呐!

杨孤鸿道:“阿碧,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在下姓杨名孤鸿,你就叫我孤鸿吧!”

阿碧急忙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样我家公子会怪罪我不懂礼节的。”

杨孤鸿道:“唉,我这个人生性最怕的便是世俗礼节,大家随性就好,何必太过于拘束呢。”

阿碧暗道:“果然是性情中人,不像慕容公子那样严谨。”

口中欢喜地叫道:“小女听公子的,不,听孤鸿大哥的!”

杨孤鸿心中大乐,身小舟上拿起了木桨,笑道:“阿碧可要坐隐了,让大哥来桨吧!”

阿碧本待要阻止他的,但心知他不喜欢拘束,当下甜甜地笑道:“那么有劳孤鸿大哥了!”

杨孤鸿微笑着点了点头,看阿碧坐在了舟头,便伸桨在岸上一点,小舟便划到了江心,然而调了调方向,双肩一用力,小舟由慢至快,到最后竟如脱弦之箭一般飞驶起来。

阿碧情不自禁地赞道:“孤鸿大哥好深厚的内力啊!”

杨孤鸿侧脸笑道:“阿碧,你可会武功?”

阿碧摇了摇头,道:“小女对武学不感兴趣,只对音律情有独钟。”

杨孤鸿道:“阿碧真是情趣高雅,不似大哥这般的俗人。”

阿碧道:“孤鸿大哥说哪里话啊,像你们这样入得了世,也出得了世的热血男儿,那才叫着超脱凡俗,小女不过是一只笼中之鸟罢了”

言毕轻轻一叹,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慕容复身边的一个小小丫头,不由感到自己的渺小。

杨孤鸿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安慰道:“阿碧,一看你就是个聪慧之人,只要你愿意,一定能做出不凡的事来的,除非是你甘愿过这样平淡的生活。”

阿碧听得他这么说,心下高兴,笑道:“谢谢孤鸿大哥好意安慰,阿碧铭感于心。”

杨孤鸿边挥桨,边悄悄地打量阿碧,只见她青丝飘飘,黛眉微锁,粉面清丽,自有一种飘然出尘的秀美。不由得有些痴了。

阿碧见杨孤鸿那般打量自己,粉脸一红,微微低下了头去。

两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就各自静静地,却都听得到自己有一种心跳。

阿碧忽然舒了口气,理了理云鬓,张口唱道:“绿水青青,青青哟呀美,照见那个白纱裙;荷叶哟飘飘,飘飘哟呀美,想指间那颗莲心”

歌声悠扬甜美,杨孤鸿心神俱醉。

第66章琴韵小榭有阿碧,夜半江心飞客来舟行似箭,片刻之间,已不知行出了多少里,这时,但见不远处的岸上,于密林之中露出了一些楼台来。

“绿水哟清清,清清那个美,照见白纱裙”

歌声传到密林深处的小楼中,小楼里,一个粉衣少女倚窗而立,拨开窗帘向江面看去。

这时,一叶小舟已然驶近了岸边,却见划桨的却是一个银衣胜雪的俊美男子,而阿碧却坐在船头放歌。两人将小舟停好,双双跳上岸来。

“这里是琴韵,过了琴韵是天香水榭。”

阿碧笑着向男子介绍。

小楼中的少女娇美无限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明亮的眼珠子转了几转,转身向楼后走了进去。

阿碧将杨孤鸿领进了小楼中,端上了香茗和点心,给杨孤鸿沏好了,笑道招呼道:“孤鸿大哥,请用茶!”

杨孤鸿也不客气,端杯仰脖一抿,长舒一口气,道:“果然是上好的茶,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茶。”

阿碧笑道:“谢谢孤鸿大哥夸奖,请用点心吧!”

杨孤鸿尝了几片点心,但觉清甜爽口,赞道:“好吃!好吃!”

阿碧道:“阿朱姐姐是管我们下人的,她的听香水榭,离这里有四九水路,今天是来不及去了,孤鸿大哥在这里住上一晚,明天一早我再送你过去吧!”

杨孤鸿想到《天龙八部》当中是段誉被鸠摩志抓着来到这里,阿碧接待了他们,而现在自己去替代了段誉与鸠摩志,也不知阿朱会不会在这里出现。

想到阿朱之美,他就不由心摇神驰,不过,眼前这个阿碧也是人间绝色,此女当然也万万不可放过。

“如此,就打阿碧了!”

杨孤鸿笑着说。

阿碧抿了抿嘴,嫣然道:“孤鸿大哥,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拘束的,怎么现在倒这般客气起来了!”

杨孤鸿一拍脑袋,笑道:“好,好的,不拘束,不拘束。”

阿碧起身向内堂走,口中说道:“孤鸿大哥,请随我来,我为你布置好了客房,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杨孤鸿起身跟在阿碧身后,看着前面的阿碧莲步轻移,柳腰摆摆,衣裙飘飘,倩影美好无限,真有些忍不住把她轻轻拥在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

“孤鸿大哥,小妹此处极为简陋,你就将就一晚吧!”

阿碧这时已将杨孤鸿领到了一间精致的小房间里。看情形,似乎还是女子的闺房一般。

杨孤鸿心中犯疑,问道:“此处可是阿碧妹妹的房间吗?我要是睡这儿了,你怎么办?”

阿碧被问得俏脸一红,微微低头道:“孤鸿大哥,你就睡这吧,小妹自有睡处,你尽管放心!”

说完就要转身出房门。

杨孤鸿看着她俏红的粉脸,心中一荡,跨一步抢在她的前面,笑道:“还是阿碧妹妹自己睡这里吧,哥哥我毫无睡意,就算累了,只要在前厅打坐调息一阵就是了,再说,霸占了妹子的闺房,一者不安,二来也不好意思啊!”

阿碧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哥哥还害臊啊?”

不等杨孤鸿反应过了,阿碧早风一般地飘出了房去,并将房门拉上了,隔着门,阿碧笑道:“孤鸿大哥就别再推辞了,早些休息吧!”

她的脚步声随之响起,渐渐远去了。

杨孤鸿心中一阵迷醉,此女给慕容复当丫环,实在是暴敛天物,我一定要好好宠爱她,让她真正的逍遥快活。

杨孤鸿脱去外衣,鞋子,躺在阿碧的床上,只觉得幽香一片,香枕香衾,清爽之极。不过这么一来,他又不由得开始想念起柳无情了。

幽香在鼻,思绪千里,迷糊之中,隐隐约约有着美人在侧的感觉。

不远处的江水静静地流淌着,青天中道流孤月,一派的静夜。

倏地,一团黑影在江心起落着,快逾流星,片刻之间,已然近了岸边,显然来人是使用了“登萍渡水”的水上轻功。

不!来的是两个人,不过,另一个人似乎是被抓着过来的。

这时,只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小子,你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乖乖听话。”

话音刚落,岸上已然亮起了一把火,阿碧的身影被火把照亮了,娇喝道:“何人深夜来此,惊扰我的清梦?”

火光中,只见那两个人,一个是装束怪异的番僧,一个却正是那以斯文自谕的段誉。

那番僧右手抓着段誉,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微微一行佛礼:“阿弥陀佛,小僧欲到参庄!路经宝地,惊扰清梦,实在抱歉得很!”

阿碧心中大奇:“怎么这两个也要去参庄呢?”

心中犯疑,问道:“请问大师是何人,到参庄所为何事?”

那番僧道:“小僧是慕容博先生生前至交,特地来老友墓前一祭,并希望能够见一见慕容复公子。”

阿碧更是觉得奇怪,白天有杨孤鸿称是慕容复的朋友,现在这个番僧又自称是逝去的老人慕容博的至交,这如果就是巧,就是怪事了:“那真是太不巧了,我们家公子刚刚出远门了。”

番僧道:“见不着慕容公子,实在是遗憾了,不过小僧从吐蕃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希望能在慕容博先生墓前一拜,以了却当年的心愿。”

阿碧心中虽是犯疑,但也不敢怠慢,当下说道:“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朋友,就请上来用怀清茶,我给您传报,您看好吗?”

番僧眼珠一转,脸上闪出几丝狡黠的异彩:“小娘子是公子府上的什么人,该如何称呼啊?”

“小女只是服侍公子吹笛抚琴的小丫头,你别小娘子小娘子地叫我了,就叫我阿碧好了!”

阿碧忽然觉得这个僧人的问话好像杨孤鸿也同样问过,心中又感到有些奇怪。

番僧哈哈笑道:“不敢!”

阿碧将番僧和段誉引上小楼,照例是端上了茶水和点心,段誉显然有又饿又渴,来者不拒,自行喝了两杯清茶,又吃了些点心。而那番僧却似乎心有疑虑,盯着阿碧道:“烦劳姑娘去通报一声,找个管事的人来。”

阿碧笑了笑,道:“阿朱姐姐是管我们下人的,她的听香水榭离这里有四九水路,我看天明之后我再带你们去吧!”

番僧眼珠一转,道:“姑娘,小僧此次前来,是为了祭奠慕容博老先生,思念故人,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阿碧见这僧人催得如此之急,心下更是怀疑,心念一转,道:“那你就在这里祭奠,反正这一片都是慕容老爷的地方。”

番僧闻言顿时语塞,但片刻之后,脸险的笑容,转脸看了看段誉,道:“也好啊,阿碧姑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菜油可以借我用一用的?”

阿碧答道:“有啊,大师做什么用?”

番僧诡异地一笑,不答,眼睛再次盯着那吃喝得正香的段誉,阿碧亦是迷惑不解地看着段誉。

不过迷惑归迷惑,阿碧还是依言去找来了菜油。

番僧一手接过菜油,一把拖住段誉就往外走。

段誉挣扎着,却哪里挣扎得了,被番僧像拎小鸡一样擒下楼来,阿碧不知番僧是何用意,但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料必不是好事,急忙一边追出来一边叫道:“大师,大师,你这是要干什么?”

番僧这时早把段誉摔在地上,将一壶菜油尽数往段誉身上洒去。

阿碧赶了过来,问道:“大师,这就是做什么啊?别往他身上倒菜油,大师”

她想去拦住番僧,却哪能拦得住。

“大师,别啊,大师,你干嘛?”

阿碧见拦他不住,只好死死地扯着番僧宽大的衣袖。

番僧道:“阿碧姑娘,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闪开。”

袖子一甩,阿碧跌倒到了一旁。

番僧这时已亮出了火折子。

段誉大惊,问道:“你我这是要干什么?”

番僧嘿嘿直笑,道:“我早说过了,我烧你祭奠慕容老先生的亡魂。”

他将火折子逼近满身是油的段誉,冷笑不止。

阿碧扑过来,一把拉住番僧的手,叫道:“大师,慕容公子很快就来了,你在这里杀了人,公子来会怪罪我的。”

番僧十分严肃地说:“姑娘,这不是杀人,这是祭拜,祭拜你家的慕容老爷。

不过,既然慕容公子快来了,老枘不妨再等一等,反正早晚都是要祭拜的。”

言毕缓缓将火折子吹灭了。

阿碧松了一口气,而段誉早吓得脸色铁青,差点没裤子。但当着阿碧这么一个大美女的面,他却要故意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来。

番僧又一把将段誉拉了起来,拖着往小楼而去。

阿碧跟着后面叫道:“大师,大师你快放了段公子吧!”

段誉挣开番僧的大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故作无所谓地笑道:“阿碧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一换,你看我全身都是脏脏的,大大有失我的风雅。”

这皇家公子哥儿,就爱装逼。原来这段誉那夜被叶二娘弄得精力快尽,半夜走路时失足滑落无量山一谷底,所幸命大没有摔死,且还发现了无量玉壁,得窥逍遥派的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家伙曾经被他父亲逼着学武,死也不肯学,但一看到洞府当中的一尊玉女石像,便什么都遵照别人的意旨,可见其人对女色的态度了。

阿碧听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什么风雅不风雅的。你还是快想想怎么保住这条小命吧!”

三人上得小楼来,却见楼中一星灯火之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翁,握着一支拐杖独坐于桌前。

阿碧见着这老翁,不由得偷偷抿嘴一笑。

这银发老翁努力地张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三人,最后目光停在阿碧身上,沙哑着声音道:“阿碧啊,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啊?”

番僧打了一揖,道:“阿弥陀佛,小僧鸠摩智,是慕容博先生的故人,敢问老施尊姓大名,是慕容博先生的亲戚还是朋友啊?”

第67章鸠摩智威逼段誉,美少女假扮老翁银发老翁应道:“哦!我是公子爷的老仆,哪有什么尊姓大名啊,大师父是老爷的故人,慕容老爷已死去多年,这时候你找他有什么吩咐啊?”

鸠摩智道:“我的事要见到慕容公子后当面奉告。”

银发老翁道:“那可不巧,我们家的公子爷出远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鸠摩智道:“请问慕容复公子去了何处?”

银发老翁搔着头,似乎在努力地想着一般,道:“是啊,公子爷去哪儿来着?是西夏?不是!辽国?也不是。吐蕃?唉,不是,大理?也不是”

鸠摩智已在踱着步,忽然问道:“老施,麻烦你老人家带我去慕容博老先生的墓前一拜,以尽故人之情!”

银发老翁道:“这我可做不了这个哇,这样吧,我去请老太太来拿个意。”

鸠摩托智道:“老太太?”

银发老翁道:“对呀!慕容老太太,是我们家老爷的叔母,老爷的朋友们来到都来向她老人家磕头行礼。如今公子爷不在家,什么事都得请示太太了。”

鸠摩智道:“好啊,那么请您赶快禀报老太太吧!就是吐蕃国来的鸠摩智向老夫人家请安。”

银发老翁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十分感慨地说:“唉!如今这年头啊,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假扮个和尚道士,便想来化缘骗人。”

边说着边挪到阿碧的身后,伸手悄悄地在阿碧的腰间一触:“我不会上这个当的。”

说完,已进挪到内厅去了。

段誉耸了耸鼻子,迷惑不解地道:“奇怪?好香啊!”

阿碧截住了段誉的话,叫道:“大师啊,你可不要生气啊!老黄伯是个老糊涂,乱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段誉还在暗暗地想道:奇怪,这老人身上怎么这么香?莫非,这老人是女扮男装?

他扭头看了看阿碧一眼,阿碧连连暗使眼色。

这时,内厅又有一老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段誉暗道:“好啊,这又扮起老夫人来了!”

老妪至桌前坐好了,问道:“阿碧啊,我眼神不好,是你老爷的朋友来了吗?

怎么不向我磕头啊?”

阿碧急忙冲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头啊,你一磕头老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

鸠摩智面难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妪摸了摸耳垂,问道:“阿碧啊,你说什么呢,他给我磕头了没有啊?”

阿碧又对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呀!”

鸠摩智无奈,脸露诡异之色:“老太太,鸠摩智在这里给您老人家行礼了!”

言毕左手平伸至腰间,臂膀快速地伸缩了三下,做出磕头一般的声响来。

老妪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如今这世人奸诈的人太多了,老实的人很少,就是磕一个头,有些坏胚子也要装神弄鬼,明明没有磕头,却故意弄出咚咚的声音来,欺负我老太太瞧不见。听说你要去瞧我侄儿的坟墓,是想去偷什么宝贝啊?”

鸠摩智脸色连变,强忍愤怒道:“小僧曾与生前的慕容博老先生有约,要取得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此约如不见,小僧心中有愧。”

老妪偏着头道:“六脉神剑的剑谱?单就为这一件事?以我老太太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鸠摩智嘿嘿地笑道:“老夫人明鉴,当年慕容博先生与小僧约定,只要小僧取得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他就答应我在尊府的还施水阁中看几天书。

这六脉神剑的剑谱小僧已经带来了,所以斗胆要依照旧约,到尊府的还施水阁中去观看图书。”

阿碧道:“我家老爷已经故世,大师的约定嘛,一来口说无凭,二来,大师带来的这本剑谱,我们这里也没人看得懂。”

老妪道:“什么剑谱?在哪里?先拿来给我瞧一瞧是真的还是假的?”

鸠摩智指着段誉道:“这位段公子的心里,记着六脉神剑的全套剑谱,我带他人来,就如同带来剑谱一样。”

阿碧笑道:“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剑谱呢,原来大师你是在说笑啊!”

鸠摩智怒道:“小僧没有说笑,这六脉神剑的原本剑谱,已在大理国的天龙寺中,被枯荣大师所毁,不过幸好段公子倒是原原本本记得。”

阿碧道:“段公子记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还施水阁去看书,也应该是段公子去啊,和大师您又有何关系啊?”

鸠摩智道:“所以小僧要履行与老先生的约定,先把段公子拉出去烧了,以祭故人,走!”

他一把抓住段誉便往外走去。

阿碧与老妪急忙跟了出去,阿碧叫道:“大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烧了呢?”

鸠摩智怒道:“小僧要烧就烧,有何不能?”

阿碧道:“大师说段公子心中记着全部六脉神剑的剑谱,看来都是胡说。这六脉神剑是多厉害的功夫啊,段公子如果真的能够运用这路剑法,又怎能么会任你摆布呢?”

鸠摩托智怔了一怔,嘿嘿笑道:“姑娘说得有道理。”

一把摔开段誉,过头了,面露凶光:“可惜他现在被我点中了道,内力使不出来。”

那老妪摇着头道:“那我就更不相信了,请你解开段公子的道,让他施展六脉神剑看看,我看是你在撒谎!”

鸠摩智冷笑道:“也好,既然慕容老夫人想看,那就看看吧!”

隔空一掌击在段誉前胸上,解开了段誉的道。

“段公子,慕容老夫人不相信你已练会六脉神剑,请你一试身手,像我一样把那枝树枝折下来。”

鸠摩智立掌为刀,向着数丈之处的一棵树劈去,一枝树丫哧地一声断落。

段誉耍赖道:“我什么都不会,更不会什么六脉神剑,人家好端端一株树,你干嘛把它给毁了?”

鸠摩托智道:“段公子何必太谦虚,大理段氏高手中,数你武功第一。而姑苏慕容家,精通天下武功,你施展几手,请慕容老夫人指点指点,岂不是很好吗?”

段誉哼了一声,道:“大师,你一路把我东拖西拉地带到江南,我本来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但是见到几位神仙般的姐姐,我的气也消了,干脆我们一刀两断,谁也不用理谁了,嗯?”

鸠摩智沉声道:“段公子真的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岂不是让人误解贫僧是在说假话吗?”

段誉高声叫道:“你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嘛!你既然与慕容先生有约,干嘛不你早点来大理国取剑谱,却要等到慕容先生死去多年之后,死无对证,才到慕容家来吵闹不休!我看你呢,是羡慕姑苏慕容家武功高强,捏造一派谎话,想骗老太太让你到还施水阁中读阅,然后你去偷慕容家的武功,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倘若你这番话就能骗倒慕容家,那慕容家还混什么?”

段誉自觉得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洋洋自得:“我说大和尚啊,你不好好在吐蕃做你的国师,何必大老远跑来江南骗人呢?”

阿碧和老妪亦听得连连点头。

鸠摩托智显然也无法再做争辩,喝道:“贫僧不像段公子逞口舌之利,倘若真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就别怪小僧无礼了!”

段誉一惊,叫道:“你早就无礼过了,还有什么更无礼的,大不了大不了你一刀把我给杀了!反正我是不会还手的,杀了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居然自称是佛门高僧,真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见此子牙尖嘴利,斗嘴是万万斗不过他了,不由怒目而视,沉喝道:“少说废话,那就看掌刀吧!”

武林当中哪里有道理可以讲的,只有拳头才是真理。

鸠摩智一掌劈了过去,段誉将眼一闭,果然不作抵抗。鸠摩智无奈,只是中途变掌,掌风一偏,割掉了段誉一缕头发。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一掌之力,劈山开石根本不足为奇,但是能够将头发这么柔软东西割断,那要远远比开山劈石要高上数倍。

“公子真的宁可丢了性命,也不肯出手?”

鸠摩智见他这般情形,显得十分无奈。忽然转身道:“好好好!那我就先杀死慕容府上一个小丫头,看你还出手不出手!”

立掌做刀,就向阿碧劈去,阿碧大惊急忙向后便退,脚下被门槛一绊,向后便倒,不过去也避开了一击。

那老妪见状一拐攻向鸠摩智前胸,鸠摩智单臂一挡,拐杖飞上了半空,再临空一掌将拐杖劈为两段。

鸠摩智转身盯着老妪冷笑道:“天底下竟然有十六七岁的老太太,你到底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话落,掌出,拍中老妪前胸,老妪身子飞了出去。

段誉见状,再也忍不住,六脉神剑一指刺出,鸠摩智急忙跃开,段誉的指力击在小楼的牌匾之上,牌匾跌落了下来。

鸠摩智刚才本来就是吓唬阿碧,也无意伤害老妪,用的都是柔劲,否则两人哪里还有命在,不过,那个老妪吃他一掌,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

鸠摩智哈哈大笑道:“段公子这六脉神剑果然厉害,难怪当年慕容博先生那么羡慕。”

说话中,他一步步逼近段誉。

段誉急忙大叫道:“阿碧姑娘,你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阿碧与那少女闻言,果然掉头就跑,段誉却向着相反的方向一跃,正想以凌波微步的功夫逃走,鸠摩智早一掌劈中了他。段誉顿时动弹不得。

阿碧她们见段誉受制,也停止了逃跑,又过身来。

鸠摩托智笑道:“死到临头了,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如此甚好,哈哈哈哈”

段誉动弹不动,道又已受制。

鸠摩智乐道:“如果你不把六脉神剑剑谱写出来给我,我就将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杀掉!你数三声,如果你不点头,我就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姑娘香消玉殒!”

鸠摩智空虚一抓,阿碧已然身不由己地惊叫着滑到了他的手掌之前,被他一抓捏住了咽喉:“一二”

“别数了,六脉神剑,我可能给你,你敢要还是不敢要啊?”

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小楼楼顶。

众人抬头望去,但见月亮之下,一条白色的人影静静地立在风中,诡秘之极。

鸠摩智暗惊,此人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看来轻功造诣非同小可:“你是何人?”

那人哈哈长笑数声,道:“我也是一本六脉神剑剑谱,而且要比段誉那本更加有用得多,你要不是不要啊?”

第68章六脉神剑惊妖僧,窈窕阿朱羞红颜鸠摩智暗运内力于掌,倏地一掌猛地劈过去,掌风尖啸,转瞬既至。

“妖僧,枉你还是吐蕃国国师,怎么出手尽是偷袭?”

声音响起在鸠摩智的身后,近如贴耳,小楼的檐角早被击得粉碎,那银衣人却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凭空地消失,忽然却见现在了鸠摩智的身后,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自楼上到了鸠摩智的身后的。

鸠摩智大惊失色,慌忙转身应敌。怒喝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右掌拍向对方面门。

阿碧惊叫道:“孤鸿大哥小心!”

这银衣人自然便是杨孤鸿。

杨孤鸿长笑一声,身子轻飘飘地一转,姿态美妙之极,犹如跳舞一般,巧妙地躲过鸠摩智一击。

段誉惊呼出声:“凌波微步?”

其实杨孤鸿根本还不会凌波微步,只是他看过巫行云与李秋水的步法,只是依葫芦画瓢,做做样子罢了,以他五年的法力,要做这点事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哈哈哈小子,不比你的凌波微步差吧,再看看我的六脉神剑!”

杨孤鸿人早到了半空中,凝力于指,一股修罗指力射向鸠摩智。

这修罗指力比金刚指邪气,比六脉神剑霸道,鸠摩智见状大惊,急忙飘身弹出数丈,冷汗直流。

众人当然看不出杨孤鸿乃是运用了法力,还道他真个是会六脉神剑,就连段誉都信以为真,更是自叹不如,不仅在“凌波微步”上远不及对方优美纯熟,就连自己本以为天下都不会的六脉神剑在对方手中使将开来,自己也是万万比不上的。这个杨孤鸿到底是何人?那次在无量山并不见他动手,只是被他的音波功所摄,谁知他竟然还会大理段氏密而不传的六脉神剑,此人实在太高深莫测了。

鸠摩智避开一指,惊问道:“尊驾使的真的是六脉神剑?”

杨孤鸿笑道:“据你所知,武林中还有哪一种指力而有这样的威力,在下刚才使的显然不是少林的金刚指,更不是大理的一阳指,妖僧,你说说这不是六脉神剑还是什么?”

鸠摩智心神大震,他原来以为逼迫段誉夺得六脉神剑,自己练会之后便可以称霸武林,但一见眼前的杨孤鸿,心底雪亮,就算真的拿到六脉神剑剑谱练成了,只怕也不是此人的对手,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把握拿到剑谱。

瞬那之间,他原有的野心壮志受到了重创,你有一种感觉,就是眼前的这个俊美男子,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战胜的人,那么,他苦苦谋求的六脉神剑又有何用?

惊惧和失望之下,鸠摩智竟怔在当地,没听清杨孤鸿的问话。

杨孤鸿叫道:“妖僧,你的修为也不浅,我杨某人倒想讨教几招,不知你敢不敢出手呢?”

鸠摩蓦然惊觉,心中一气,他希望落,但是虚荣这心仍在,哪能容忍别人如此轻视他。当下喝道:“小子,你太狂了,就让小僧领教领教你的六脉神剑吧!”

杨孤鸿大笑:“如此甚好,接招吧!少商剑!”

左手大拇指一道指剑刺出,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鸠摩智哪敢轻尝其锋,僧袍飘飘,闪电般侧滑三步,一只衣袖却依然被指剑刺中,断落了下去。

杨孤鸿身形轻轻一跃,在空中飞旋了七二十度,右手食指点出,叫道:“这是商阳剑。”

但见他指法巧妙灵活,难以捉摸,却不知要攻向何方。这一指看似毫无劲道,实则含有隐隐雷鸣之声。

鸠摩智始避过一指,身形方定,来不及再次跳开,只得运足内力,大吼一声:“火焰刀!”

巨掌一探,掌风如海涛般拍出。

“啵!”

地一声,如击败絮,指力与掌力相接,激得阿碧她们三个身子都站立不稳。

鸠摩智脸色赤红,气喘如牛,蹬蹬蹬地后退了五六步。而杨孤鸿不退反进,身子飘落到了鸠摩智一丈之遥的地方。

“这是中冲剑!”

他的动作大开大阖,气势雄迈,中指刺向鸠摩智眉心。

鸠摩智避无可避,只得抬掌去格,中指指力正中手腕,鲜血飞洒而下。惊退数步,口中喝道:“住手,小僧认裁了!”

他知道如果杨孤鸿再使出关冲剑少冲剑和少泽剑,如果他有心取自己性命的话,自己一定会横尸当场。

杨孤鸿倒也不逼他,一笑收手,负手而立,朗声道:“妖僧,小爷的六脉神剑如何?”

鸠摩智满脸羞惭,应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小僧就此别过。”

他自知再留于此地,只会难堪,今日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他心下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鸠摩智掠空而去,阿碧高兴得跳过来,扯住杨孤鸿的衣袖叫道:“孤鸿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个大恶僧都接不下你三招,你实在太厉害了!”

杨孤鸿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是那妖僧没本事,这不算什么!”

阿碧被他的动作弄得脸上一红,微微低头道:“孤鸿大哥太谦虚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阿朱姐姐。”

杨孤鸿这才有暇细看阿朱,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的肌肤,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是很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见过孤鸿大哥!”

阿朱向杨孤鸿笑盈盈地一拜,把个杨孤鸿看得如痴如醉,半晌才过神来,忙答礼道:“阿朱姑娘有礼了,在下杨孤鸿!”

阿碧一旁冷眼看着他,见了他的失态,不由得扑噗一声笑了出来,直羞得阿朱暗暗地去掐她。

三人再去看段誉时,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原来段誉眼见自己处处都让杨孤鸿比了下去,两位美人儿的注意力也全在杨孤鸿身上,他一个皇家公子哥儿,哪受得了那份冷落,趁三人谈得正欢,自己生气地施展凌波微步溜走了。

“孤鸿大哥,请到屋中坐坐吧!”

阿朱笑盈盈地邀请道。

杨孤鸿面对这样的大美人儿,倒真有些拘谨了,点了点头,也不好太客气,便自行向前走去。

阿朱与阿碧牵手跟在身后,两个女子皆互视着,嘴角露出鬼鬼的微笑。

三人进得楼来,阿碧招呼着杨孤鸿与阿朱坐下了,自己去取点心和温酒去了。

杨孤鸿与阿朱对面而坐,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但阿朱到底是,所以不敢失礼,只好红着脸羞涩地看着杨孤鸿问道:“不知孤鸿大哥是与我家公子是怎么结识的?”

“是这样的,我跟慕容公子只有过一面之缘,可能你们家公子已然忘记了我这个默默无闻之辈了,但是在下去是对你们家公子一见如故,此番前面,实则是想访访武林当中大大有名的南慕容啊!”

阿朱笑道:“以孤鸿这般身手,迟早都会名动江湖的。说实话,我们家公子也没有你这般身手啊!却不知孤鸿大哥师承何处?如何会六脉神剑的?”

这下,杨孤鸿可真被问倒了,当下只得说:“阿朱妹妹,实在抱歉得很,在下的师父乃是世外高人,不许在下将他老人家的姓名告诉外人。”

阿朱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妹就不多问了!”

这时,阿碧已端上了温酒和点心,招呼着两人,三人一齐入席。

阿碧倒满三杯温酒,阿朱和阿碧都举杯邀请道:“孤鸿大哥,的到来。”

杨孤鸿道:“得两位妹妹盛情款待,杨某感激不尽啊!”

阿碧道:“虽然我们家公子不在,但是我们也想请孤鸿大哥都咱们山庄一游,不知大哥可肯赏脸?”

二女对他皆有莫大的好感,也想多与他相处一段时间。

杨孤鸿岂有不乐意的,喜道:“素闻苏州风景美如仙界,有此机会,当然不可错过了,只是打扰了两位妹妹,实着过意不过啊!”

阿朱道:“孤鸿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在,我们还不知怎么逃出那鸠摩智的魔掌呢,你可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阿碧也附着说道:“对啊对啊!我们应该好好谢过孤鸿大哥才对。”

杨孤鸿截住话题道:“两位妹子既然说不要见外,那就别提什么救命恩人了。”

阿朱阿碧相视一笑,齐声道:“是,孤鸿大哥!”

声音甜美,沁人心脾。

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

阿碧收拾了一下碗筷,阿朱早准备好了小船,三人上了小船,便向着阿朱的听香水榭进发了。

杨孤鸿要挥篙划船,阿朱阿碧皆要抢着干,无奈拗不过他,只得由他来划船了。

杨孤鸿运篙如飞,船如离弦之箭般地向前飞驰着。片刻之间,已越过了几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但见江水连天,茫茫一片无边际。

阿碧又放开歌喉唱道:“绿水哟青青,青青美,照见白纱裙。荷叶哟飘飘,飘飘哟美,想指间那颗莲心。”

歌声飘荡在江面之上,优美动听之极。

阿朱这时接着唱道:“还没动情已动心,你悲欢喜忧惹人听。花一样年华水一样流走,让你的容颜常留在梦中,只愿没人来打断”

一样甜美的声音,同样悠扬的旋律,杨孤鸿听得心中舒畅。暗赞道:“这般纯天然的甜美的清唱,就算是二十一世纪最顶极的歌星也未必比得上啊!”

其实,二十一世纪流行歌曲在舞台上的演唱又怎么能够真正唱出生活的美呢?

像阿朱阿碧这样,唱响在大自然中,唱响在天地之间,那才是由感而发,是真正缘于生命的美丽悸动。

【神雕倩影】(69-83)

第69章江心遇袭船儿碎,紧拥阿碧两销魂杨孤鸿看阿碧白衣飘飘,阿朱粉衣袅袅,又俱是人间绝色,暗道:“慕容复何德何能,竟然拥有这等美人儿做俾女,还有传说中的王语嫣表妹为红颜知己。

不行,我杨孤鸿一定要夺取慕容复的一切,谁叫他是一个奸诈的小人。”

阿碧与阿朱唱完了,都高兴地欢笑起来,看来两人兴致都极高。

杨孤鸿心道:不如我也来唱一道助助兴吧。可是,应该唱什么呢,他会的可大半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唱出来肯定会被笑话的。

苦思了良久,终于兴奋地发觉自己还会一首较为古典的歌曲《但愿人长久》于是不由得长啸一声,阿碧与阿朱尚不知他要做什么,杨孤鸿却已张口高唱了起来:月缺了圆,人聚了散;情缘飘忽变换,高处不胜寒。芳心难芬,只缘有情牵;摆脱幻梦,相随无人夜。无眠中饮一杯醉人的酒,心痛时看不出谁会拥有,谁会拥有,谁会拥有,谁和谁了结心愿。

歌声飘忽,抑扬顿挫,杨孤鸿其实天生一副好嗓子,专爱唱男高音。二女哪曾听过那么现代的歌,又觉得新鲜又觉得好听,都心醉神迷地听着他唱。

“但愿人长久,一千年总是温柔;红尘看不透,款款情无休!恋过了岂在乎落落伤感;怨过了只为舒寂寞红颜。但愿人长久,在情中慢慢的走;别说恩和怨,只说今生缘。一路上演不尽两情绵绵,一路上看不尽千里婵娟,千里婵娟”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杨孤鸿凝力于胸腔,因此唱出来时声音响彻云霄,一首歌让他唱得既悲情又豪放,令二女听得如痴如醉。

“孤鸿大哥,你唱的这支歌叫什么啊,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阿朱沉思着问。

杨孤鸿又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向这两位美人说明,只得又撒谎道:“两位妹妹见笑了,这是我闲着无事时自己编的。”

“哇!孤鸿大哥真是文武双全啊!”

阿碧拍着小手掌叫着。

杨孤鸿汗死。

阿朱也露出赞赏的微笑来:“孤鸿大哥,要不你教我们唱吧?这么好的歌曲,不学就太可惜了。”

杨孤鸿心中也觉得十分受用,应道:“如果两位妹妹不觉得在下浅陋,在下乐意教教两位妹子。”

阿碧又拍掌叫道:“好啊好啊!孤鸿大哥真是棒极了!”

当下,杨孤鸿将歌词念给了阿朱与阿碧听,待两人记住了,便又教她们唱了几遍。阿朱阿碧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很快便会唱了。

杨孤鸿心中高兴,干脆停下船来,自腰间抽取一支玉笛,给二女伴奏。二女唱完一遍,杨孤鸿却笛声一转,不知不觉地吹起了另外一曲,二女静静地听着他,只觉得笛声如泣似慕,悲情万丈,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凄伤的故事。

“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

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

阿朱轻轻地吟诵着。

笛声忽止,杨孤鸿长叹一声,笑道:“两位妹妹,大哥我失态了。想起往事,陡然间沉入感伤之中啊!”

阿碧问道:“想来孤鸿大哥定有一段伤心事吧,不知愿不愿意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呢?”

杨孤鸿又轻叹一声,道:“往事不堪首啊,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两位妹妹吧!”

二女想到杨孤鸿终将离开这里,而自己却只得陪着一心要恢复燕国的慕容复,那样的生活对她们来讲,根本就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可是自己只不过是人家的丫环,命不由己,心下都不由伤感了起来。

倏地,船身猛然一振,似乎要沉下去,还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撞在船上的声音。

杨孤鸿忽然飞身过来,左右双手分别抱住房阿朱和阿碧,双足在船上一点,身子已然腾空数丈。

但闻得脚下“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焰窜起,小船早已是碎成木屑飞落。

小船被炸了?三人在半空中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已然到了江心,四下里茫茫然一片,看不见江岸在何处。再往脚下看时,却见五条鱼儿一般滑溜的人并排游离原来小船的位置。敢情,小船就是他们炸掉的。

杨孤鸿在空中暴喝一声,双臂用力,将阿朱与阿碧向更高处抛起数丈,自己而向江面落去,十指连弹数次,那水中五人中了修罗指力,个个鲜血冒出水面,没游多远,便一个个沉了下去。

这时,杨孤鸿已然落到了江面,他双足轻轻地在水上一点,身子再度腾飞了起来,将下落的阿朱和阿碧双双接住,待再度落于江面之时,便放足狂奔,有如在陆地上一般。

阿朱与阿碧这时才过神来,见他水上轻功如此神奇,芳心叹服。

阿朱道:“孤鸿大哥,距离此处最近的江岸就是曼陀山庄,看来我们只能先去曼陀山庄了。”

杨孤鸿在阿朱的指引下,辩明了方向,奋力向前奔去。但纵是他法力高强,也终究是无力带着两个人奔上岸去。

片刻之后,杨孤鸿已然无法再在水面之上飞行了,每在脚夫下去,入水渐深。

阿朱与阿碧见他能在水面上支持这么久,早已是惊讶万分了,眼看杨孤鸿渐渐无法支持,双双叫道:“孤鸿大哥,你放我们下来吧,不然,我们三人都无法到达岸上了。”

杨孤鸿道:“不行,我岂能放下两位妹妹不管呢?”

阿朱道:“孤鸿大哥的大恩大义我们是知道的,可是这样子我们谁也无法活着上岸啊?你快放我们下来,你自己还可以上岸,不然我们三人都会没命的啊!”

杨孤鸿一说话脚下入水更深,当下喝道:“阿朱阿碧,你们给我闭嘴,不许说话!”

二女见他咬牙苦撑,芳心大受感动,当下只得乖乖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和腰,双双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杨孤鸿又奔出了数十丈,终于再难支持了,喘气问道:“妹妹们,你们会游泳吗?”

阿朱与阿碧急忙应道:“我们会游泳。”

杨孤鸿道:“那么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话音刚落,三人已跌入了水中。他放开了阿朱与阿碧,长长地舒了几口气,接着道:“两位妹妹,我要将你们一个一个地接送上岸去,希望你们一定要撑住,好吗?”

阿朱与阿碧一面在水中划动着,一面答道:“孤鸿哥,你放心,我们一定支持住。”

杨孤鸿道:“那好,我先送一送阿碧吧,阿朱,你慢慢游过来,不必贪进,只要能不沉下江中就行了,懂吗?”

阿朱应道:“孤鸿哥放心,我听你的。”

杨孤鸿搂过阿碧来,单手双脚一用力,两人在水中便激射出过去。阿碧紧紧地贴在杨孤鸿身上,芳心狂跳不已,在这茫茫的大江之中,这个男人无疑便是她的救命稻草,一种深深的依赖令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生命的重要。

划了一阵,杨孤鸿觉得单手实在太累了,不由附在阿碧耳边说:“妹子,请恕哥哥无礼了。”

阿碧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觉杨孤鸿身子一翻,单臂一用力,他已然仰躺在了水面上,而自己却伏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身子亲密地紧贴在了一起。

“抱紧我,阿碧。”

杨孤鸿叫道。

阿碧大羞,一颗芳心跳得击鼓一般,但她明白杨孤鸿是要换一个游水的姿势,只得羞无比地搂住了杨孤鸿的脖子,但是通红的粉脸却是不敢面对着杨孤鸿。

杨孤鸿也顾不得那么多,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这下果然又轻松速度又快。然而,当感觉到阿碧柔软的娇躯贴在自己身那种舒适,尤其是浑身湿透了的阿碧的酥胸富有弹性地压在自己胸上的感觉,实令他感到心神迷荡。

而这一心理作用之下,自己的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亦随之起了反应。

阿碧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之间,被某物硬邦邦地顶住了,而且在他的双脚滑动之间,那东西还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她那隐密的世界,又痒又她只觉得那地方有着前所未有的,无可名状的舒服,口中一下就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下,而粉脸绯红,直欲滴血一般。她浑身无力地伏在了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亦感觉到了阿碧的变化,但是他却没办法使自己那高高兴兴的乖起来,反而是越来越挺,一下下去尽往阿碧撞击着。他再偷眼看阿碧那涨红的脸,还有耳边有着阿碧低低娇喘之声,更是心中一荡,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阿碧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碧万万没料到他竟然亲了自己,这下更是羞涩难当,可是却避无可避,只得将烧红的脸藏到了杨孤鸿的脖子间去。她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却显得两人更是亲密。

两人下半身那令人的撞击还在继续着,每一下,那舒服的痒痒都痒到了两人的心中去了。

终于,阿碧忘记了羞涩,娇喘着,在杨孤鸿的脖子上深情地吻了起来,如此相拥着,又那般亲密地“结”在一起,阿碧知道自己此生再也离不开这个美男子了,她一颗芳心瞬那间融化在这个男人的血液里,动情之下,情不自禁地吻起了杨孤鸿来。

杨孤鸿哪里还忍得住,双臂一环,将阿碧紧紧地抱住了,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他的脚,也慢慢地忘记了划动,两人都迷醉在了这一刻的温存之中。

还是阿碧醒得快一些,低声叫道:“孤鸿哥,你快去救阿朱姐姐吧,让我在这里自己游一会儿。”

杨孤鸿也蓦地醒了过来,忙镇静一下,松开了阿碧,吩咐道:“阿阿碧,你也要坚持住,懂吗?要等我来!”

阿碧温柔无限地应了一声:“嗯!孤鸿哥,你快去吧!”

杨孤鸿深吸一口气,返游着去接应阿朱去了。

嘿嘿,下一章会更刺激的呵,诸位,浮生写到这里,自己都觉得有些欲血沸腾了,大家给点鼓励啊!

第7章一点朱唇显妩媚,绝色双娇动芳心且说自杨孤鸿带着阿碧游出去之后,阿朱自己也奋力游出数里,但渐觉力乏,只好仰卧在水面之上,节省着力气等杨孤鸿。

杨孤鸿简直就像神话一般,带着阿碧却游得像箭一般地快,只是在这茫茫的大江之中,那样的迅度也还是很慢很慢的。但是,阿朱却看不出杨孤鸿和阿碧的影子了。

虽然,她心中对杨孤鸿是十分信任的,可是突然之间就只剩下自己独自漂浮在这茫茫的江水之中,她忽然觉得害怕,觉得自己距离死亡很近很近。她此刻更是感到无比的孤独,多渴望有一个在身边,哪怕这人上什么也帮不了她,但是她至少觉得自己不会孤独。

乏力,恐惧,孤独。令阿朱有种想大呼救命的冲动。可是在这茫茫大江之中,又有谁会听得见呢?虽然,她还是相信杨孤鸿会返救自己,可是,当自己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江水吞没的此刻,她还是不由得感到一种绝望。

孤鸿大哥是否已将阿碧送上了岸?或者是他们也已经自身难保了?

在生命垂危之中等待无疑是漫长无比的。阿朱渐渐地觉得双手已经麻木了,她已经在开始凭着意志在支持着自己,使自己不至于沉入江中。

“咕噜”

一口江水呛入了她的喉咙之中,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可是,此刻双臂却再也难以动弹了。

她的头,正慢慢地沉下水面,她忙张嘴深呼吸,可是,那漫无边际的江水好像忽然恶狠狠地扑过来一样,她的身子无法自控地沉了下去。

她紧闭着嘴,鼓着腮帮子,尽里慢慢凭着最后一口气支持下去。

可是,时间却变得无比地漫长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然后,便觉得胸口有如受千斤重,不由自地张开了嘴,而江水趁机猛地灌入她的口中,冲入她的肚里。

阿朱张嘴欲呼,却哪里还叫得出声来。

绝望之中,身子往下沉了去,眼前也渐渐地变成了黑暗一片。冷,冰冷,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地冰冷了起来,她的心智也模糊了起来,而江水还在凶猛地灌入她的腹中,她的身子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别了,阿碧妹妹,别了,孤鸿大哥,别了她模模糊湖的在心中呼喊着。

在她最后一点意识就要消失的时候,隐隐约约地觉得身子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圈住了。

难道是孤鸿大哥来了吗?绝望的她,内心里忽然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忽然,一张厚实的唇压上了她的双唇,紧接着一股气流灌入她的腹中,强大无比,简直比她平常呼吸时还要舒畅。

她那胸中的千斤重压顿轻,而那股气流似乎源源不绝,还在往她的口中灌输。

同时,她也感觉得到自己身子被托着往上冲,速度极为快捷。

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知道有人正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她的双手激动无比地抱住了对方,也尽情地去吸取那救命的气流。

终于,耳边响起一片水声,似乎是已经冲出了水面,她试着用鼻子去吸气,果然,她终于又呼吸到了那清新的空气,然而,她对那张救了她的厚实双唇却舍不松开,她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她在想像着那张唇是杨孤鸿的。

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在她的脑海中忽然变得那么地令她迷恋,那个月色下神秘的身影,那飞身三指制服鸠摩智的潇洒男子,那个船头横笛放歌的俊雅美男子那张厚实的唇似首也不愿意离开自己一般,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阿朱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是近距离地看不清楚,但是那轮廓却令她芳心大喜,她知道,这个人果然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见阿朱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好再“吻”住她不放,当下慢慢地离开了柔软的双唇。

双臂将阿朱用力往自己身一搂,阿朱肚中一响,张嘴便吐了几大口江水,粗喘了几下,这才感觉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朱妹,我叫你别费力游,叫你等我的,你为什么那么傻,自己游脱了力,知不知道我要是晚到一刻,你便”

两人有种生命重逢的感觉,杨孤鸿内心也是无比地激动,说到最后竟然哽咽了。

阿朱见他竟然亲切地叫自己朱妹,而且为自己而哽咽,芳心一阵激荡,忍不住哇地一声搂住杨孤鸿大哭了起来。那是深深的感动,深深的幸福的双重结,她发誓,此生就是为杨孤鸿当牛做马,也愿意在他的身边服侍他一生。杨孤鸿此时亦是动情之极,他一者高兴能及时救了阿朱,二者就是这两个绝色美人儿,看来从些都是自己的女人了。

“朱妹,别哭了,我们还得赶去救阿碧呢!”

杨孤鸿不敢大意,生怕阿碧会遇上和阿朱一样的危险。

阿朱当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急忙止住哭,带着哭腔笑道:“孤鸿,我们快去救阿碧妹子吧!”

杨孤鸿点了点头,他依然仰卧于水面,让阿朱像阿碧那样伏在自己的身子,他双手双脚齐用力,阿朱只觉得自己有若伏在了大鱼身上一般,飞快地向前游去。

经过了刚才的一场生死,阿朱这样伏在杨孤鸿的身上,也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了,她温情在在杨孤鸿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满脸尽是深情。

杨孤鸿大受鼓舞,只觉得浑身尽是力气,游动得更加地快了。而这一次,虽然两人下半身同样地发生撞击,但是杨孤鸿的情欲却被完全消融在阿朱的真情里头,所以他反而并没有冲动的感觉。

“孤鸿,你累了吧,要不放我下来再让我游游,我现在恢复了很多力气了。”

阿朱看到杨孤鸿奋力游去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爱。

杨孤鸿听得心中一暖,应道:“不行,朱妹,阿碧等不了的,你乖乖的别动!”

阿朱只得听话地伏在他的身上。

杨孤鸿害怕阿碧出事,因此尽了最大的力量前向游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碧的身边。

阿碧的情况还好一些,虽然杨孤鸿放开了她让她自己游,他返去接阿朱,可是阿碧却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杨孤大哥都还会从她的身后ahref=/target=_blank>仙侠吹模灾灰艿却筒换峋R惨虼耍蔚美哿说氖/span>候,可以慢慢地休息,而不用像阿朱那样,奋不顾身地向前游,因为她那时的希望在前方,她只有向前。

也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阿碧才没有像阿朱那样感到恐惧和孤独,她才能从从容容地浮在水面上等待孤鸿大哥的到来。

但是杨孤鸿却不能不去担心她,他游得飞快,阿朱也心系阿碧的安危,而当两人游出数十里之时,阿朱终于高兴无比地大声叫道:“阿碧!是阿碧啊!哈哈哈阿碧,我们来了!”

杨孤鸿见阿碧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译身带着阿朱游去,果然看到阿碧就在前面数丈之处慢慢地游着。

阿碧转头看到她的孤鸿大哥和阿朱姐姐,早忍不住失声大哭了起来。

杨孤鸿飞快地游近阿碧,她早一刻也等不及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地呜呜哭着。阿朱对她的心情是深有体会,也受了感染,一手搂住杨孤鸿,一手搂住阿碧,也一起哭了起来。

杨孤鸿怀中抱着两个泪美人,一时间感交集,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们。

阿碧搂着杨孤鸿哭了一阵,又搂住阿朱放声大哭,但这一却是两姐妹喜极而泣。

杨孤鸿朝前方一看,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江岸,不由得精神一振,大笑道:“两位妹子,咱们要走了,上了岸再说。”

二女这才缓缓止住了声泣。

杨孤鸿长长地舒了几口气,将二女搂住了,长啸一声,身子蓦然升起,再次踏着水面疾行。

二女只觉得双耳风生,片刻之间,杨孤鸿已然奔出了数十里,而那江岸已清晰地出现在了眼前,看距离也就还有十几里的水路。

杨孤鸿此刻精神大振,又一口气奔出了五六里,眼看江岸就在眼前了,他也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再次再二女放下,三人并排缓缓游了一阵,等恢复了力气,他才又带着二女飞身踏水而行,如是这般,终于在他的数声得意和长啸中,三人踏上了江岸。

狂喜,狂喜,狂喜。

劫后得重生,三人心中都激动得无法形容,紧紧地搂在一起,良久说不出话来。

一阵风吹了过来,三人都不由一阵发抖,杨孤鸿道:“两位妹妹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点柴草来,生火烤烤衣服再说。”

二女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尽湿,身上的玲珑曲线完全被勾勒了出来,不由得羞得背过身去,偷偷地捂嘴而笑。

杨孤鸿见状心中大乐,高高兴兴地去拾了一些柴草来,阿碧自腰间取出湿湿的火石,杨孤鸿放在掌心,运起三味真火,片刻之是火石便干了。

点着了柴草,三人围着火堆而坐,待火堆旺了一些之后,杨孤鸿解下自己的外衣,再用小树木搭起了小架,架上了自己的宽大衣服再另烧了一堆火,这样阿碧和阿朱便可以放心地脱下外衣来烘烤了。

二女见他也还守君子之道,芳心十分欣慰,姐妹俩一边烤衣服,一边悄悄耳语,神情都十分地娇媚。

阿碧轻声问道:“阿朱姐,孤鸿有没有有没有吻你啊?”

阿朱轻轻地掐了她一下,红着脸问道:“那你呢?”

阿碧想起与杨孤鸿在江面水的令人心荡的情形,粉发烫,扑进阿朱的怀里吃吃地笑过不停。

“看你,好像吃了腥的小猫一样,快说,有没有?”

阿碧撒着娇道:“姐姐你有的话我就有喽!”

“死丫头,看我不打你!”

姐妹俩娇笑着扭在了一起。

杨孤鸿耳力何等了得,早将二女的耳语听得一清二楚,心知二女芳心已然归属于自己,现不由得狂喜,差点没有大叫三声“我成功了,我好高兴!”

第7章香娇玉嫩靥如花,曼陀山庄多倩影三人烤了一阵,终于将衣服烤干穿上了。

阿朱笑道:“孤鸿,这里便是曼陀山庄了,这里是我们一处姓王的亲戚家,只是这里的人王夫人脾气古怪,不愿见到男人,大哥千万别惹麻烦,等我们一借到船只,就马上离开这里,好吗?”

杨孤鸿心道,王语嫣和王夫人都在此处,自己得怎么可能马上离开,但口中还是应了一声。

阿碧道:“那孤鸿哥你在这里等我们吧,我们去借船,好吗?”

杨孤鸿没有什么借口,只得应道:“好的,我就在此地等两位妹子了。”

阿手牵住阿碧的手道:“阿碧,我们走吧!”

又转头对杨孤鸿道:“孤鸿,我们很快就来,你一定要在此等我们啊!”

杨孤鸿点了点头道:“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惹麻烦的!”

目送着二女远去,杨孤鸿哪里闲得住,早飞身上树,略一打量这曼陀山庄,果见风景宜人,大有世外桃源之风。小岛之上尽是密林,偶有几处亭台楼阁点缀其中。

杨孤鸿朝着阿朱阿碧远去的那个方向掠去。

但见不远处有一座凉亭,阿朱与阿碧与站着和一个白衣人说话,看身形,显然是女子,只不过是背向这边。

杨孤鸿悄悄掠近,藏身于树木之间,偷听她们的谈话。

只听那白衣女子问道:“阿朱,我表哥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

阿朱道:“公子现在就在家里,说是不久要到洛阳,去会丐帮的高手,试试自己最近新领悟的打狗棒法,姑娘请放心!”

那白衣女子道:“打狗棒法与降龙十八掌是丐帮的不传之秘,哪会那么容易就让表哥自己领悟出来呢?”

阿朱接道:“公子说打狗棒法的心法既是人创出来的,为什么他就想不出来呢,有了棒法再加上心法,应该不是件难事的。”

白衣女子道:“就算能创出来,只怕也是十年八年的事,哪有几个月速成的?

你们看到表哥练棒法了吗?”

阿朱道:“我们公子使的这路棒法,从头至尾都如行云流水一般。”

白衣女子似乎颇有些吃惊,道:“什么?他使得很快?”

阿朱喜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白衣女子道:“当然不对,打狗棒法的心法我虽然不知,但从棒法中看来,有几路肯定是越慢越好,有几路却要忽快忽慢,慢中有快,快中有慢,他这样一味求快,若是跟丐帮中的高手碰面,只怕不能让表哥这样去丐帮啊!”

阿朱安慰道:“王姑娘也不必太担心,公子此次去丐帮,是因为丐帮冤枉他害死了他们的马副帮。公子只为澄清之件事,或许不一定要跟丐帮的人动手”

杨孤鸿无心再听下去,仔细打量白衣女子的背影,果然是妙曼无双,心道:听阿朱叫她王姑娘,而她又称慕容复为表哥,那么此女定是王语嫣无疑了。

听到王语嫣对慕容复的那种关爱,杨孤鸿心中十分来气,心想一定要让慕容复出个大丑,好让王语嫣看看到底谁才是真男人。

正想之间,忽见江面上驶来了只大船,高高的桅杆之上,还挂着两盏红灯笼。

阿朱见了,叫道:“是王夫人来。”

正说之间,一个中年美妇已然率着两个俊俏的丫环上了堤岸,神情甚是自得,一派贵夫人和气势。

白衣女子这时方才转过头来,但见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比起阿朱来,这王语嫣少了几分活泼和灵动,多了几公端庄,比起阿碧来,少了几分少女可爱的矜持,却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总的来说,这王语嫣的确算得上是古代的模范美人了。

三位绝色美少女向着那贵夫人迎了上去,杨孤鸿这才看清那贵夫人的容貌,只见她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丰润成熟,娇美无限,如果少一些贵夫人的傲慢之气,可能会更加美一些。

这贵夫人看到阿朱和阿碧,冷冷地瞅了一眼,微侧着身子问道:“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嘛?慕容复这小子就是不学好,教出来的下人也鬼鬼祟祟的。”

阿朱脸色微微一变,阿碧却干脆低下头去不看她。

阿朱忍住心中不满,答道:“禀舅太太的话,我们是在江水被人偷袭,炸沉了般,这才选择最近的曼陀山庄靠岸的。”

王夫人冷哼一声:“哼!少跟我花语巧语”

杨孤鸿眼见自己心爱的两个美人被王夫人那般冷眼相刺,早已是气愤难当,忽地自树丛之中站了出来。

王夫人眼尖,一下便看到了,不由喝道:“哪来的臭男人?竟敢踏上曼陀山庄?难道没有听说过不请自来的男子,都要被我剁了双脚做花肥吗?”

杨孤鸿身形一晃,连衣衫也不曾飘动一下,人却已站到了王夫人的面前,朗声笑道:“在下杨孤鸿,避难经过贵庄,并非有意擅闯,还请夫人恕罪!”

那王夫人一双妙目细细地打量起杨孤鸿来,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正所谓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王夫人脑海之中忽然涌出了周瑜的形象来。

当然,眼前这青年男子未必是英雄,但其潇洒飘逸,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的确是举世无双的美男。

第72章王夫人束手无策,慕容复妄自疏狂王夫人那脸上的冷漠也不由得开始慢慢融化,尤其是看到杨孤鸿那一双星光闪闪的虎目时,桃腮不由得飞上了两抹淡红。

杨孤鸿见状,不由大胆地打量起这位王夫人来,她的容貌自然是美得无可挑剔,而她的身段,那高高隆起的胸,那雪白细腻,散发出诱人光泽的肌肤,那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诱人气息,是食而知味的男子最为着迷的,这也是清涩少女所没有的东西。

面对杨孤鸿放肆打量,一向冷漠傲慢的王夫人,却丝毫生不起气来,相反,心中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但是,很快王夫人便发觉自己失态了,当着这么多晚辈和下人的面,她不得不起脸来说:“此人如此无礼,待儿先割了他的双脚,再挖了他的双眼,再割了他的舌头。”

跟随在王夫人身后的两个丫环闻言跨上前来,一左一右抓住杨孤鸿的臂膊,娇喝道:“走!”

杨孤鸿装着傻问道:“两位妹妹要带我去哪里?”

“废话少说,拉你去肢解!”

两丫头凶凶地说。

杨孤鸿冲着王夫人叫道:“夫人,这不太好吧,在下只不过是无意间来到贵庄,如果夫人实在是不欢迎在下,在下自行离开便了,用不着把在下剁了吧?”

王夫人微微转过身去,挥手道:“快拖下去。”

两名丫环应了一声:“是!”

杨孤鸿忽然哈哈大笑道:“走!”

一提气,手臂一紧,身子飞了起来,两名丫环反而被他挟住了。

杨孤鸿有意要在众美人面前显露一手,带着两名丫环跃过众人的头顶,直扑远处的江面。

那身法,王夫人何曾看过,王语嫣尽管阅尽家武学,也丝毫不知看不出他使的是哪门子轻功,只见他完全就是御风而行,如果说他使的是轻功,那么他的轻功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极峰了。在王语嫣实际上见过的人当中,可能就数慕容复武功最高了,然而,如果要让慕容复来与这个杨孤鸿比试轻功,慕容复远不及此人的十分之一。

王夫人更是惊叹不已,在她的心中,天下武功最高的莫过于自己的父亲无涯子,但是她却从未见过父亲使用过武功的样子,但她也知道母亲李秋水武功只比父亲稍弱,而李秋水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而比起这个杨孤鸿来,至少在轻功上,母亲亦是万万不及的。

杨孤鸿是有意要显露身手,所以御风直行,飘至江面,更是在江面之上奔出数里,方才又折了来。

“你你这是什么功夫啊?”

两个丫环早惊讶得什么都忘了,迷惑不解地问杨孤鸿。

杨孤鸿笑而不答,仰天长啸数声,双足踏于江面,却不起一波,待他挟着两名丫环再掠到众人面前之时,他口中大气也没喘一口。

阿朱阿碧当然是不觉得奇怪了的,而王夫人母女俩和一众下人,个个如在梦中,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孤鸿轻笑一声,问道:“夫人,你还要断我双脚,挖我双眼吗?”

王夫人如大梦初醒一般地哦了一声,脸上冷傲之色尽去,长叹一声,道:“算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有那般高绝的身手,我们也无法把你怎么样,你请自便吧!”

她无奈地一甩一衣袖,率着下人们自行离去了。

王语嫣却还怔在当地,出神地盯着杨孤鸿看。

阿朱和阿碧见了,都不由得偷偷地捂嘴笑了起来。

杨孤鸿深知,对于王语嫣这样的女子,如果你表现得太动,那么她可能不会把你当一事,如果你越是表现出对她的漠视,她却可能越要来引起你的注意了。因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内心中有着一种致命的完美义,倘若你对她表现出惊艳的神情来,她会觉得太自然不过,可是你漠视她了,她才会想着自己是不是没有足够的魅力去征服你,她才会设法让你折服。

明白了这些,杨孤鸿这才故意装出对王语嫣的美毫不惊奇的神态来。

果然,一向自信的王语嫣,在杨孤鸿露出了绝世无双的御风飞行之后,早对他深深地折服了,这时意识到从始至终杨孤鸿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她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美了。

“朱妹,碧妹,咱们走吧!离开这里。”

杨孤鸿缓缓转身,作出欲行的样子。

王语嫣忽然问道:“杨公子,小女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公子可否见告?”

“什么问题?”

杨孤鸿微微侧过身子来,却没有头,问道。

王语嫣有些心虚了,心中更是少了一分底气:“请问公子,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小女读遍家武学,对公子的身法去看不出半点端倪来,不知公子可愿意赐教?”

杨孤鸿笑道:“王姑娘,在下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名堂,就叫『御风飞行』吧!”

“哈哈哈御风飞行谁会御风飞行啊?”

一个男子的声音倏地传来,一条灰影宛若一道烟一般掠了过来。

阿朱阿碧叫道:“是公子,我家公子来了!”

王语嫣也叫了一声:“表哥!”

杨孤鸿一听三个女子的叫法,便知来的人一定是慕容复了。转瞬之间,那人已然近眼,但见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长得倒也不俗,只是眉宇之间有一股霸气和邪气,令人看着很不舒服。

“表哥,你来了?”

王语嫣迎了上去,杨孤鸿心下暗暗冷哼一声:“老子对天龙八部中的人最恨的莫过于慕容复了。从现在起,老子就要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变成丧气。”

“如若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姑苏慕容复吧?”

杨孤鸿冷冷地说道。

慕容复正得意在自己刚才露的那一手轻功当中,以为早就怔住了在场的人,哪料到那个他根本就没放在眼中的白面儒生竟然直称他的名字,而且问话问得那么没有礼貌。心中顿生怒火,猛地转过身来,冷笑一声,喝道:“好狂的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到曼陀山庄来?”

第73章王语嫣掩面泣旧情,杨孤鸿密林伴双娇杨孤鸿亦冷笑一声,道:“怎么,你把曼陀山庄当作自己的家了?小爷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你有资格管我吗?”

慕容复不怒反笑,大声道:“好,很好!就冲你这狂傲的态度,我想总有点狂傲的资本吧,我倒要见识见识阁下的资本有多少,赐招吧?”

慕容复自恃武功在江湖上难逢敌手,岂会将这个看起来一副书生样的杨孤鸿放在眼中。他自腰间缓缓抽出一柄青钢剑,摆起一个架式来,却完全不像是剑招。

王语嫣叫道:“打狗棒法?表哥,你是要以剑代棒,使用打狗棒法的招式吗?”

慕容复笑道:“正是,对付这种不请自来,喧宾夺的无耻之徒,用打狗棒法是最适不过的了!”

阿朱与阿碧见自家自己要与救命恩公动手,双双阻到了二人中间,叫道:“公子且慢,这位孤鸿大哥本是要来访你的,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一见面就要动手呢?”

慕容复讥笑道:“我何时有这么一个无耻的朋友了?”

杨孤鸿反唇相讥道:“慕容复目生于顶,在下也曾与你有过数面之缘,只怪你目中无人,记不得在下的,本来在下也是慕名而来,哪料你竟无视我的存在,这才叫在下不得不生气的。”

慕容复道:“且不论我们是否曾见过面,你又是否真的是慕名而来,单就你这种狂傲,本公子就要教训教训你!阿朱阿碧,你们给我让开!”

阿朱与阿碧哪里会听,死死拦在二人之间。

慕容复怒道:“你们都反了是不是?”

大袖一挥,阿朱与阿碧双跌了出来。

杨孤鸿身子一晃,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就见看见阿朱阿碧跌下之时,被他双双接住了。

慕容复的瞳孔在放大,又猛烈地收缩着。至少,杨孤鸿刚才的那一晃的身法,以他的江湖阅历来看,武林中还没有一人能做得到。

传说天山童姥有一种轻功叫做“瞬间转移”不知道他是不是巫行云的传人。

然而慕容复已是骑虎难下了,只得中叫道:“轻功不错,让在下领教一下阁下的手上功夫吧!”

一剑锐啸而来,大有刺破苍穹之势,剑尖直取杨孤鸿眉心!

杨孤鸿将阿朱与阿碧挡在身后,右手疾出二指,稳稳地夹住了剑尖,左掌拍出,击在剑身之上,长剑顿折来两段。

慕容复面露惊骇之色,失声叫道:“原来是你,杨孤鸿!”

杨孤鸿也是微微一怔,道:“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

慕容复缓缓垂下双手,长叹一声,道:“那日在西夏,你救了乔峰一命,我怎么不知道?”

杨孤鸿当然知道那个放冷箭的李延宗便是慕容复,但也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暗箭偷袭的李延宗,难怪我觉得面熟呢!”

慕容复闻言脸上一红,道:“阁下武学之高,慕容复生平仅见,在下自知不是对手,罢了,罢了!”

言毕长叹一声,向着杨孤鸿的身后行去,口中同时说道:“杨大侠既然光临曼陀山庄,我相信舅母也一定会高兴的,待我去跟舅母说一声”

这时,他已然走过了杨孤鸿的肩膀,手中断剑猛然刺出,直扎向杨孤鸿的腰。

杨孤鸿伫立不动,浑身却忽然闪出一层金光,只闻得“当”地一声,断剑再次折断成两截,而却并未刺入杨孤鸿的身子,却像是刺在了钢铁之上。

慕容复见偷袭不成,大惊之下,怕杨孤鸿反击,慌忙飞纵了出去,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

这一幕,尽看在三女的眼中,三女皆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慕容复在她们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大男儿大英雄的形象,而且她们也一直以为慕容复的武功人品都是一流的,更兼有恢复大燕国的雄心壮志,因此,在她们十几年的生命中,一直都觉得慕容复才是这个世上的真正男人。哪料到刚才与杨孤鸿的几个照面,不仅武功被比了下去,连人格也丢掉了,这是她们始料未及的。慕容复的形象从此在三女的心中变成了畸形。

阿朱阿碧难过的是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个出手狠毒偷袭暗算的伪君子,觉得跟错了人,而王语嫣更是失落,她一心扑在慕容复的身上,以为只有这个大英雄才能配得上自己,可如今看来,慕容复忽然变得那般地渺小,自己所有的付出,不仅没有得到他的一丝报,反而还那么地讽刺。

“阿朱姐,我们还要听香水榭吗?”

阿碧无助地看着阿朱。

阿朱幽幽一叹,低声道:“我看公子一定是不会原谅我们了,只怕我们去只有死路一条。”

王语嫣不说话,却忽然掩面哭泣而去。这么多年的期盼和付出,都成了一场笑话,她如何不难过?

高兴的只有杨孤鸿一个人,因为他知道,慕容复从此没有办法与自己夺取这三个美人儿的芳心了。

“两位妹妹,我看一时半会我们也没办法离开这里了,我看这岛上有不少竹子,不如今夜咱们咱们在岛上留宿一夜,待我去做一只竹筏,明早咱们再离开这里。天下之大,任我们遨游。”

二女闻得他这么一说,倒也心下一宽,至少,眼前还有一个更让她们靠得住的男人在。

王夫人的神情让二女知道,既使是去讨求一饭也是不可能了,好在这岛上飞禽走兽不少,三人走入密林深处,杨孤鸿叫二女生火,自己去打了几只野兔来,吃的东西便算是解决了。

二女芳心皆有向着他,所以与他在一起,便觉着什么事情便宜是新奇的,烤好了野兔,三人在欢声笑语当中,愉快地饱餐了一顿。

杨孤鸿又去了些干草来,再加旺了火堆,天色也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

有二女同在,杨孤鸿知道今夜是没办法和她们亲热了,不过,另一个大胆的计划却在他的心里产生了。

第74章三更飘入美人房,贵妇本乃闷骚女月夜,三更,人已静。

一条人影快愈闪电,飘若柳絮般地在曼陀山庄之中忽上忽下起落着,最后终于打开一扇窗子,闪入了其中。

那是一间睡房,房中漆黑一片,但是很快,这闪入其中的黑影便亮出了火折子,火折子点燃一根红烛,房中有了微弱的亮光。这人一身雪白,正是杨孤鸿。

房内的人应该正在沉睡当中,对于房中的光亮毫无反应。

杨孤鸿缓缓拨开那重重珠帘,走近那粉红色的罗帐大床边,轻轻地拉开了罗帐,一张美艳无双的脸便赫出现在了眼前。秀目琼鼻,一抹朱唇不点自红,却是那丰润成熟的王夫人。

王夫人紧闭着一双妙目,睡得正香,粉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杨孤鸿缓缓地伏去,轻轻地在王夫人的粉脸上吻了一口。

王夫人毕竟是练武之人,被他这么一吻,立时惊醒了过来。一张眼,陡然看见杨孤鸿的脸的,不由大惊,张口欲呼,杨孤鸿早一指点了她的哑。

可是她还是能动弹,便欲挣扎着爬起来,杨孤鸿单手按住她的肩头,王夫人哪里能动弹得了半分。无奈,便挥动一对粉拳来打他,杨孤鸿的身体吃慕容复力刺一剑都毫无损伤,哪里在乎她的两只粉拳,凭她击在身上,没有半点痛痒,他的另一只手,悠闲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王夫人双腿也不闲着,踹开了被子,便来踹他,杨孤鸿不动如山岳,飞快地将自己身上一下扯了个精光。

但他毕竟还是担心王夫拳打脚踢之下,弄出太大的响声,所以性一指点了王夫一处大,令她浑身动弹不得。

王夫人无奈,只得拿一双凤目狠狠地瞪他表示抗议。杨孤鸿见状一乐,站直了身子,把他那条巨龙晃到了王夫人的眼前,王夫人果然急忙把双眼闭上了。

杨孤鸿缓缓地去解着王夫人的衣裤,王夫人紧张得浑身发抖,可是却丝毫动弹不了,更是喊不出声,只得任他肆意妄为。

杨孤鸿那一双攀花折柳手,熟练地将王夫人上半身解得只剩下红肚兜了,看着王夫人那高高隆起的胸脯,杨孤鸿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便隔着肚兜儿猛烈地亲吻啃咬起来。

王夫人不由得张大了口,不知道如何能出声的话,她现在是呼救还是呻吟。

杨孤鸿嗅着王夫人那诱人的体香,心中大荡,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儿,两座玉峰顿时涌现在眼前,他毫不客气地一手抓住了一座,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那滑润而弹性十足的感觉,令杨孤鸿爱不释手,身子一伏,便压在了王夫人的身上,更是张嘴去亲吻啃咬着她的玉峰。

王夫人的嘴张得更加地大了,却苦于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杨孤鸿在双峰之上放肆了一阵,双手早将王夫的裙子解开了去,大手探处,是弹性而滑溜的双腿,不由得贪婪地抚摸了起来。

王夫人的身体虽然不能动弹,但是杨孤鸿却明显地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颤粟着,也不知她是兴奋还是紧张。

当他的手探入那片神秘的草原时,王夫人的身体更是有如抽搐一般地动着,杨孤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伸出单指,便轻轻地探入了那仙府,只觉得入手之处,尽是湿润的一片,他心下大喜,知道身下这贵夫人已然动了情欲。

杨孤鸿终于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在了王夫人的身上,身子那无比舒畅的柔软令他不由得低低地哼了一声。

他紧紧地搂住王夫人,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最后,狠狠地吻住了王夫人柔软的朱唇。

正当他贪婪地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到王夫人的口中之时,不能说话的王夫人,那一条细长的香舌却灵巧无比地纠缠起他的舌头来。

那一瞬间,杨孤鸿差点没有兴奋得大叫万岁,那是一种幸福无比的信号,那个信号表示王夫人已然愿意让他来征服。

然而,杨孤鸿还是有点担心王夫人使诈,所以,他欢畅地与王夫人热吻了好一阵子,双手探到王夫人那神秘的草原之中,将自己的巨龙对准了目标,虎腰一挺,巨龙恶狠狠地闯入了王夫人的玉府当中。也在这同时,他才一指解开了王夫人的道。

王夫人果然没有挣扎呼叫,只是死死地搂住了杨孤鸿,粗重而争切地娇喘了起来,似乎是憋坏了的样子。

到了这种时候,杨孤鸿绝对相信王夫人比自己更害怕惊动到别人,所以对她再无半点防范,尽情地在她的身上驰骋了起来。果然,王夫人非但没有再反抗,而且还舒服得连连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并且没命地配起杨孤鸿的动作来。

杨孤鸿大喜,大展身手,与王夫人开始了激烈无比的肉搏战。

两人翻翻滚滚,在一张床上狂欢了两个时辰,也不知王夫人多少次抵达了极乐之端,但是杨孤鸿却依然没有泄。

从康敏到王夫人,与两个大战十来,却没有办法泄出来,杨孤鸿自己都觉得有些苦恼了。没办法,王夫人已经彻底地败在了他的身下,他不忍让她活受罪,只得打消了强行攻击至自己发泄。况且,他也不知道再与王夫人战它两个时辰,能否发泄出来。所以,他只得饶了王夫人的低低求饶,于天明之前,穿衣闪出了王夫人的卧房。

王夫人早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杨孤鸿却觉得美中不足的是,竟然没能够与王夫人说上几句话。

他心想,这傲慢不可一世的王夫人,其实也是闷得可以的,不知那看起来端庄秀丽无比的王语嫣骨子里会不会和王夫人一样。

他看过《天龙八部》其实对王语嫣的好感并不多,远远地不及对阿朱阿碧的好感,在他的想法当中,他并不认为王语嫣是清纯端庄,而是要以那外在的形象来自我满足,她其实也不是个睿智的女人,至少,她能对慕容复动情,就说明她在看人方面还是不见得有多高明的。

再者,杨孤鸿也觉得,像王语嫣那样的纯,其实很没有个性,不具备美感。

第75章香风款款阿朱情,羞羞答答阿碧嗔杨孤鸿到竹林之时,阿朱与阿碧睡得正香,看到她们那迷死人的可爱睡姿,杨孤鸿真忍不住想上前去搂住她们狠狠地亲热一番,但他知道这两个美人儿已经是自己的了,用不着那么心急地去享用。

天尚未亮,杨孤鸿不忍心吵醒她们俩,便又衣俏俏地躺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干草上。想着跟王夫人一夜风流,心中十分得意,就是可惜自己依然没能发泄一,看来,自己重塑真身后,又继承了秋容的五年法力,的确是已异于常人了。想想康敏与王夫人,都是沙场老将了,却轻轻易易就被自己放倒了,而像阿朱阿碧她们这样的小女子,又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也许,巫行云和李秋水可以。

李秋水,王夫人的妈妈,王语嫣的外婆,我靠,等自己全收了之后,那可是祖孙三支花,感觉还真是有点怪了。

他还迷醉在遐想当中,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他只道路是阿朱阿碧她们在翻身,但一会儿,又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向他这边挪近。他只是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线,便看到了阿朱正向着他挪过来。

他决定装睡,想看看阿朱这小妮子会做些什么。

阿朱的脚步声停止了,但是杨孤鸿单从她身上的幽香便判断得出阿朱已经就站在他的身边了。等了很久,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但是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一只小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脸上,还替自己理了理凌乱在脸上的发丝。

那只小手轻轻的,柔柔的,现在又开始在以一只指轻轻地划着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真想马上一把搂住这美人儿亲热,可是他还是好奇地忍住了,他想看看这美人儿究竟还会做什么。

正想之间,忽有几缕发丝垂在了脸上,然后便有微微的鼻息拂在自己的脸上,再接着双唇一阵柔软,他知道阿朱已经偷吻上了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但他怕惊着阿朱,所以先是身子微微动一动,给阿朱一点点缓冲的时间。阿朱果然急忙地将双唇移开,可是已经晚了,她猛然感觉得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圈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张厚实的唇也用力反攻起了自己来。

阿朱又是羞涩又是兴奋,知道拗他不过,只好乖乖地任他摆弄了。

杨孤鸿性搂过她的纤腰来,将她抱了过满怀,开始凶狠地攻占阿朱的双唇。

阿朱没有做任何反抗,也颤动着香舌迎敌,在男激烈的攻击之下,阿朱瞬间便有了腾云驾雾的感觉,更有一种被他吸走了灵魂一般的虚脱,她完全酥软在了他的怀里。

在水中之时,她的初吻给了杨孤鸿,但却是在那般的情形之下,她没有体会得到那种美妙的感觉,而此刻,她才得到了心与身的双重享受,她完全迷醉在了他的热情当中。

杨孤鸿的手也没有办法老实,虽然他还不想这么草率地就去侵犯她的禁,但是却也不会放过她的蜂腰,她的香臀。在他轻轻地揉捏当中,阿朱已是低低娇喘不已了。

阿朱生怕阿碧醒生看到自己和杨孤鸿亲热,于是轻声地叫道:“孤鸿,放开我,不然阿碧她”

杨孤鸿早吻住了她的嘴,令她说不出口,又是一阵深情的热吻之后,杨孤鸿这才轻声笑道:“我们也不能亏待阿碧,你说对吗?”

阿朱迷惑不解地问:“孤鸿,你说什么啊?”

杨孤鸿轻轻捏了捏了她的小鼻子,低声道:“你就躺在这儿了,我过去和阿碧睡!”

阿朱闻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还在他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小粉拳轻轻捶着他的胸脯叫道:“你好坏,你是大色狼。”

杨孤鸿笑道:“你现在才懂啊,已经晚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又狠狠地吻了阿朱一阵。

“乖乖躺着吧,让我这大色狼再去叼一只羔羊。”

杨孤鸿一个翻身,将阿朱压在了身子,羞得阿朱急忙闭上双眼,杨孤鸿在她的粉颈上印了一吻,便放开了她,很痞地走向阿碧。

轻轻地躺在了阿碧的身边,阿碧还是好像睡得很香,杨孤鸿轻轻地搂住了她,将阿碧的头轻轻搂在怀里,嗅着她的体香,也不再惊动她。

而阿朱看他那副样子,禁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偷笑,她在想着阿碧醒来时,看到自己被杨孤鸿搂着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江风拂着竹林,火焰也在呼呼地叫着,杨孤鸿朝阿朱使了个眼色,并招手示意她也过去,阿朱朝他吐了吐舌头,还扮了个鬼脸,背过了身去。

“啪!”

一根竹子被风吹折,清脆地响了一下,阿碧似乎被吓了一跳,娇躯微微一颤,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首先是感觉到自己被人搂抱着,她本以为是阿朱姐姐,可是很快一阵男人特有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子,她不由得一惊,双手用力一推,却推不动半分。而在那一瞬间,她也借着火光看清楚了杨孤鸿的脸,她的第二推便失去了大半的力气。

杨孤鸿此时正笑嬉嬉地盯着她看。

“我孤孤鸿大哥,阿朱姐姐”

阿碧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孤鸿双臂用力,紧紧地将她搂住了。

阿碧娇喘着道:“孤鸿这不好,阿朱阿朱姐呢”

阿朱早听到妹子的话了,不由得咯咯笑道:“阿碧,我在这边呢,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杨孤鸿附在她的耳边笑道:“是啊,阿朱她是看不到我们的,好妹妹,你就放心吧!”

阿碧更是大羞,急忙挣扎道:“孤鸿,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杨孤鸿知道这小妮子远比阿朱害臊,于是一个翻身便将阿碧压在了身子。

阿碧吓得“啊”了一声,可是又挣脱不了他的的铁臂,只紧紧地闭上双目。

有一个醒着的阿碧在一旁,杨孤鸿也真的不好太放肆,只是在阿碧的额着上吻了一阵,这才翻身侧躺着,依将阿碧紧紧地搂住。

阿碧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放下心来。反正也挣不过他的牛劲,她深深地躲进他的怀里。

阿朱偷眼看了,忍不住咯咯地一阵笑,阿碧羞得额头发热,躲在杨孤鸿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芳心狂跳之中,她也觉得甜蜜之极。

江畔,杨孤鸿将自己亲手做好的一条竹筏抛入水中,阿朱和阿碧喜孜孜地上了竹筏,争着要去拿竹篙。

杨孤鸿飘身上竹篙,笑道:“你们两个乖乖去坐着吧,让我来!”

阿朱和阿碧还在争着,双双白了他一眼:“孤鸿大哥你歇着好了,让我来!”

杨孤鸿大笑道:“也好,谁划我就奖励谁一个吻,哈哈”

两小丫头一听,顿时不再争了,阿朱把竹篙向他递了过来:“你自己来划吧!”

杨孤鸿笑嬉嬉地接过竹篙:“为了得到一点动力,我决定先每个亲一个。”

阿朱与阿碧一听,慌得急忙要逃,但早被他一把一个双双搂在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各自的粉脸上都被他啵啵了一下。

“阿朱阿碧等等我”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林中传了过来。

第76章携三美放歌渡江,王语嫣巧嘴惊敌三人不由得大奇,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正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竟然是王语嫣。

阿朱问道:“王姑娘,你这是?”

王语嫣应道:“阿朱阿碧,我要随你们一起去听香水榭找表哥!”

杨孤鸿一听心中就暗暗生气,决意要对这个王语嫣采取辣手催花的形式,看她那幅清纯的模样儿,杨孤鸿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越看越不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梦究竟是为什么。

这时,王语嫣已经上得船来了,有些心虚地看着杨孤鸿,问道:“小女随诸位同去听香水榭,不知会不会打扰到杨公子的雅兴呢?”

杨孤鸿毕竟还是乐意的,当下笑道:“王姑娘说哪里话,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王语嫣微微一躬身,道:“如此,就多谢杨公子了!”

杨孤鸿道:“不客气,三位,坐稳了,准备启航!”

长篙一点,竹筏已然射出数丈,紧接着力运双臂,长篙在他手中舞动着,竹筏如似奔马般快捷地朝前面驶去。

杨孤鸿心情大好,听着三位美女在竹筏之上轻声说着笑,一时兴致高涨,不由大声唱道:“月高高,星寥寥;拂微风,云飘遥。孤江边,心邈邈;情缘一世牵,谁人晓。首间,几多欢笑昨夜天;残忆追旧年,而如今,人事早飞远”

这歌唱得悲怆之极,三女何曾听过这样的歌曲,都不由听得如痴如醉。

“杨公子这歌唱得可真好听,却不知是何人所作,曲名叫什么?”

王语嫣问道。

杨孤鸿同样是被迫着撒谎,说道:“王姑娘见笑了,这是在下自己编的歌。”

王语嫣睁大眼睛看着他,半晌才道:“想不到公子不仅武功绝世,在音律上也有这般造诣,小女子实在钦佩之极!”

被这样的美人儿称赞,杨孤鸿心中当然是乐得不行了的,连忙笑着道:“王姑娘谬赞了,在下实不敢当!”

阿朱阿碧笑道:“孤鸿大哥,你就别客气了,我们来唱你上次教给我们的那首歌,你为我们吹笛伴奏如何?”

杨孤鸿怎忍拂了两个美人儿的意,放下手中竹篙,笑道:“既然两位妹子有这般兴致,我当然乐意助兴了。”

右手一翻,腰间的玉笛已然在手,横至嘴边,略一试音,便鼓足了中气吹了起来。前奏一过,阿朱与阿碧便亮开喉咙高唱了起来:“月缺了圆,人聚了散;情缘飘忽变换,高处不胜寒。芳心难芬,只缘有情牵;摆脱幻梦,相随无人夜”

王语嫣再次听得如痴如醉,待二女唱毕,这才问道:“这首歌也是杨公子所作吗?”

阿朱笑道:“王姑娘猜得没错,正是孤鸿大哥所作。”

杨孤鸿狂汗,但是已经撒出去的谎,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王语嫣此时已对杨孤鸿钦佩得五体投地了。

行程之中,四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另一座小岛,阿朱道:“孤鸿大哥,靠岸吧,我们到了听香水榭!”

阿碧忽然叫道:“咦!阿朱姐姐,这里怎么这么多船啊?都是你家的吗?”

众人一看,果然见岸边停了好几艘船,阿朱也奇怪地问道:“不对啊,这是什么人来了听香水榭呢?我们进去看看。”

四人走过一条长长的堤岸,便看见一座阁楼,牌匾上书“听香水榭”四个大字。

“只剩一座空房子,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一个男子的声音出房中传来。

另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接道:“我看他一定是怕了咱们,找了个龟洞躲起来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在这里耗,也要把这龟孙耗出来!”

四人这时已然走近了房前,杨孤鸿双足落地无声,而阿朱她们却不行,房内之人很快就察觉到了,门和窗同时被打开,数条人影齐齐跃出,晃着刀剑,把四人团团围住了。

阿朱看了看这几个人,毫无惧色,叫道:“走!我们进去!”

四人进得房来,却见满屋子的人挤在一起,个个提刀拿剑的。

见阿朱她们进屋,有两位为首的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阿朱应道:“我是这里的人,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走上前一步,问道:“你是这里的人?那好极了,你是慕容家的小姐?”

阿朱笑道:“我只不过是个丫环,怎么会有福气做小姐呢?阁下是谁,还没告诉我呢?”

那黑衣人狠狠地瞪了阿朱一眼,道:“去叫你们家人出来!”

阿朱道:“我们家少人出远门去了,阁下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那黑衣人拍了拍胸膛道:“在下云州秦家寨寨姚伯当。”

阿朱道:“久仰久仰!”

姚伯当傲慢地笑道:“你一个小姑娘家,久仰我什么啊?”

阿朱无言以对,王语嫣开口了,一开口便点出了去州秦家的什么武功什么招式,杨孤鸿才懒得去听,只见说着说着把个姚伯当吓唬得七晕八素的了,接着另一个为首的男子叫司马林,亦让王语嫣一张嘴口述青城派的武功路数给怔住了。

看着两人被吓得呆住的样子,阿朱笑道:“好了,该试的都试过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来这里做什么了吧?”

姚伯当冷笑道:“自然是有要事,一定要见慕容家的人!”

司马林也接道:“倘若慕容家的人不在,我们便在这里等下去!”

杨孤鸿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了,冷笑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等下去?”

姚伯当和司马林这才注意到站在阿朱身后的杨孤鸿,只见此人俊美绝伦,又皆英气逼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心中暗暗提防。

姚伯当喝道:“小子,你又是谁?”

司马林道:“此人不正是昨日在上船之上”

杨孤鸿闻言心中一动,截住话题道:“昨日要江上可是你们的人炸毁了我们的小船的?”

司马林哼了一声,别过脸去,道:“我原以为你就是慕容复,谁知道竟然只是一个小白脸,让我浪费了几个兄的性命!”

第77章施妙手夜战八方,用诡计得吻语嫣杨孤鸿闻得司马林这么一说,猛然醒悟了过来,问道:“原来,昨日在江心炸毁我们小船的是你们?你把我当成了慕容复了吧?”

司马林道:“正是!”

杨孤鸿脸一沉,喝道:“大爷今天心情不错,不想杀人,更不想弄脏了阿朱的地方,你们给我滚出去!大爷不和你们计较!”

司马林与姚伯当闻言仰天哈哈大笑,姚伯当道:“小子,你吓唬谁呢?我倒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杨孤鸿冷笑道:“你们最好别逼小爷出手,否则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司马林道:“是吗?小子,我们本来还不想为难你们,既在你这么说,就怪不了咱们了解”杨孤鸿哈哈大笑道:“你们真想动手是不是?很好,这里太狭窄,要动手我们到外面去吧!”

司马林与姚伯当笑道:“出去就出去,老子会怕你不成。”

两人率先走出了房门,那一众手握刀剑之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哎,小子,别把老子骗了出来,自己却龟缩在里面当王八啊!”

姚伯当在外面得意地狂笑道。

杨孤鸿对阿朱她们三人道:“三位妹子请呆在里面,待我出去赶走这帮烦人的家伙。”

言毕身子一动,但见一道白影扑将出去,几乎在那一瞬间,前面的几位壮汉已然被撞得高高地飞了出去,而杨孤鸿,早已冷峻地站立在了姚伯当与司马林的面前。

姚伯当的笑声未落,却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面了,司马林却露出了惊骇之色。

杨孤鸿一言不发,双目如电,打量着他们二人,直把二人盯得如被刀刺。

“你你到底是谁?”

司马林战战兢兢地问。

杨孤鸿微微一笑,应道:“在下杨孤鸿,无名小卒一个。”

姚伯当强作镇定,喝道:“不管你是谁,老子绝不与你善罢甘休!给我上!”

他右手一挥,数十名子得令,各挥刀剑,形如猛虎下山般地向杨孤鸿扑去。

杨孤鸿不愿意与这些人多做纠缠,宽大的袍袖一挥,一股劲气将前面的十几个壮汉震飞,身子腾空,几记连环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地将身后的十几名壮汉一个个踢飞。

司马林与姚伯当见自己手下的二十余名得意子,弹指之下就被对方击倒,心下大骇。然而,徒败阵,师父也不好意思退缩,二人互视一眼,一使雷公轰,一使大刀,一取上身,一取下盘,使出平生最厉害的招式,向杨孤鸿攻到!

杨孤鸿长笑一声,单脚踢飞司马林的雷公轰,一只肉掌牢牢地抓住姚伯当的大刀。

两人攻击的身子顿时被硬件生生地刹住了,只得拼命地要撤自家的兵器,但二人使尽全力,竟也撤不半分。

杨孤鸿忽然一松手,两人猝不及防,双双跌了个四脚朝天。

房中三女见他们这般情形,个个乐意大笑起来。

姚伯当与司马林狼狈地站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

杨孤鸿笑道:“小爷说了,不想弄脏这个地方,你们想要活命,就给我滚吧!”

众人见他果然并无意伤人,也深知远非其敌手,便都在一下子溜了个精光。

三女跑了出来,阿朱与阿碧双双上前挽住了杨孤鸿的手,欢喜地叫道:“孤鸿,你好厉害啊!”

王语嫣笑着问道:“杨公子,不知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小女读遍家武学,实在是看不出公子的武功招式,不知公子可否见告/”杨孤鸿轻轻地将阿朱与阿碧拥在怀里,笑道:“王姑娘见笑了,在下根本就不会什么招式,完全是随意出手动脚,只求将他们击倒。”

王语嫣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沉思着,良久才道:“莫非公子已经达到了无招胜有招的武学巅峰?”

杨孤鸿道:“王姑娘,你太看得起在下,在下根本不会什么武功!”

王语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在她认为,如果杨孤鸿还不算会武功,天下还有谁会武功呢?她忽然觉得,她一直认为武功高强的表哥慕容复,如果与杨孤鸿比起来,那简直有着天壤之别。难怪昨日在曼陀山庄,慕容复竟然连杨孤鸿一招都接不下。

这一瞬间,她原本很多很多美好的憧憬在慕容复身上的东西,都让她自己觉得是那么地可笑和没有意义。

“我们在江上漂了一天,也累了,让我给大家做几道好菜,好好享受一下吧!”

阿朱欢快地笑道走进了屋去。

是夜,三人尽兴地大喝了一场,杨孤鸿岂会喝得醉,倒是三女频频献杯,倒把自己喝醉了。杨孤鸿心中有鬼,所以想方设法地让三女醉得人事不醒,这才将三女分别送入房中睡下。

对于阿朱阿碧,杨孤鸿知道只要自己想要,她们是不会拒绝自己的,而王语嫣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但不管怎么样,今晚这个美人儿难逃他的手掌心。

将阿朱与阿碧扶进房中睡下之后,他这才抱着王语嫣进了另一间房,当然,他并不想在这种状态之下占有王语嫣,待放下王语嫣之后,他暗施法力,将王语嫣的酒力逼去了五分。

王语嫣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杨孤鸿正在为自己盖被子,仍是羞得侧过了脸去,但口中还是道了一声:“谢谢孤鸿大哥!”

杨孤鸿听她改口叫孤鸿大哥,不叫杨公子了,心中不由得一喜,问道:“王姑娘,你没事吧?”

王语嫣缓缓转过头来,道:“我没事。”

杨孤鸿笑道:“你没事就好了,那我去睡了。”

他站起身来,脚下却故意的个踉跄,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向床沿。

王语嫣一慌,连忙伸手来扶他,但是,杨孤鸿那不受控制的上半身,还是压住了她,并且,他那厚实的双唇正重重地印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一瞬那间,两人都神经质地睁大了眼睛。

看多了电视剧,杨孤鸿这才发觉用那样恶俗的方法来制造亲密的机会,原来竟是那么简单而有效的。

装着一时爬不起来的样子,杨孤鸿的双唇留恋地印在王语嫣的樱唇之上,良久良久。

今天有点事,所以更新晚了,晚上还有一更!

第78章轻拥语嫣诉衷肠,望江楼上遇乔峰王语嫣的初吻被自己夺得了,杨孤鸿心中大悦。

王语嫣不知该如何是好,感觉着杨孤鸿双唇有一种奇特的热力传来,身体也随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芳心更是在激烈地跳动着。她的双手伸了出去,但却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杨孤鸿,双手停在了半空中,僵住了。

杨孤鸿早觉察到了她的动作,干脆开始吸吮起她的朱唇来。

如果说刚才是意外,那么现在却是故意了。

王语嫣意识到这一点,双手终于用力地来推杨孤鸿了,但是为时已晚,杨孤鸿已经在用力地企图撬开她的贝齿,她哪里能推得动他半分。

王语嫣闲时埋首书堆,当然也读过那些记载男欢女爱之书,芳心也曾为之所动,而此刻似乎那一切都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又是慌乱又是兴奋。

说良心话,像杨孤鸿这般俊美的男人,再加上他的武功学识,王语嫣早就芳心暗动了,只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又要做出端庄淑雅的样子,是以不敢轻意向杨孤鸿表露出爱慕之情。而此刻,这个俊美无双的男子竟然在吻着自己,她还能装吗,一双小手去推了杨孤鸿几下,表示一下女人的矜持之后,便情不自禁地迷醉在了杨孤鸿的亲吻当中。

杨孤鸿感受着她手上的动作,知道她已然放弃了挣扎,而且,她的身子也没有发生强烈的扭动,足以说明她根本没有真正要挣扎的意思。有了这个发现,杨孤鸿便放肆地侵犯起她的朱唇来。

王语嫣初时还死死咬住了牙齿,但不一会儿,便完全迷失在杨孤鸿的热吻当中,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关。

杨孤鸿粗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贪禁地纠缠起她的小香舌来。他的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腰身之上抚摸了起来,每一寸的探进,皆引起了王语嫣微微的颤抖。

而她的敏感,却引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疯狂地掳夺起她的双唇,双手也在沿着她的开始慢慢移向那双峰。

王语嫣毕竟还是紧张的,伸手去阻拦他的进攻,但是,那样的阻拦力量实在太弱小了,杨孤鸿翻身上床,把王语嫣整个儿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也从她的双唇移到了她的粉颈之上。

“孤鸿大哥,不不要”

王语嫣终于可以说话了,急忙发出无力的请求。

杨孤鸿哪里会理会这些,双手忽然一伸,牢牢地握住了王语嫣的双峰,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她依然敏感得呻吟了一下。

“别别这样孤鸿,我还没准备好你先别这样,好好吗?”

王语嫣无力地说道。但是那口气,已经不再是反抗或者是拒绝,而是带有一种请求商量的味儿。

杨孤鸿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心中狂喜之下,搂住她热情地吻了一阵,这才放开了她。

两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相拥着躺在一起,王语嫣还有五分酒意,酒的热力使她心里变得轻松数倍,也更有勇气去做想做的事情。她心里对杨孤鸿其实也是有好感的,此刻与他同床共枕,又让她轻轻搂在怀里,也就没有了那种矜持,嗅着杨孤鸿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心神迷醉之下,不由得轻轻地钻入了他的怀抱。

杨孤鸿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将脸埋在她的发丝之间,深深地嗅着。

“孤鸿,你有了阿朱和阿碧,你以后会嫌弃我吗?”

王语嫣面对美丽的阿朱阿碧,内心还是有些不太自信。

杨孤鸿闻言倒是满心的欢喜,一个女人开始担心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说明她是真正用心了。

“语嫣,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杨孤鸿这话到是发自内心的。

王语嫣娇躯却是一阵微颤:“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

杨孤鸿倒是有些奇怪了,问道:“怎么,没有人说过你很美的吗?”

王语嫣幽幽地道:“从来没有!”

“那你表哥”

“他只会跟我谈论武功,谈论国家大事,从来不谈别的!”

杨孤鸿暗暗庆幸,如果这慕容复会谈情,那么现在这王语嫣就不是原装货了!

“语嫣,你真的很美很美,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我都不敢直视你,因为你美得令我不敢直视!”

“真的吗?”

“真的!”

“谢谢你!孤鸿大哥!”

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杨孤鸿把个王语嫣哄得是芳心如蜜,直恨不得让他讲个三天六夜。

望江楼上,两个男子正在斗着酒。

一个男子是虬髯大汉,看起来极富北方男子的豪气,正大碗大碗在仰脖,碗到酒干。

那另一个男子去是个文弱书生,端着碗像吃毒药一样苦苦地灌着,另一只手却背在身后,手指却在滴淌着水液。

原来这书生却是从琴韵小筑悄悄溜走了段誉,而那个虬髯大汉,竟是丐帮帮乔峰。这里就不说他们是如何凑在一起斗酒的了。

且说望江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向这二人指指点点:“这二人好生了得,都喝了六十大碗了,竟然还没有醉,太厉害了”

“是啊是啊!简直把酒当糖水喝了!”

这时,一个人忽然高声叫道:“我说二位,咱们直接用坛子灌岂不更痛快?”

一条人影飘上了望江楼,落到了二人面前。

虬髯大汉一看来人,哈哈大笑道:“杨兄,你来得好,来来,陪哥哥喝过痛快!”

段誉脸上一红,抱拳道:“杨兄,是你啊?”

这个却是杨孤鸿。

“哈哈哈有酒喝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杨某人呢?”

杨孤鸿笑道:“小二,去搬几坛酒来!”

乔峰笑道:“我说杨兄,哥哥我都快喝趴下了你才来,可有些不公平啊!”

段誉早知杨孤鸿的能耐,见他也要斗酒,心下早慌了,也附着道:“对,乔峰大哥说得有理!”

杨孤鸿笑道:“无妨,兄我自罚两坛,再与两位斗一斗!”

楼下围观的人失声叫道:“我的妈呀!两坛少说也有八十大碗,这人也在牛叉了吧?”

第79章美人毒计笑得逞,三女为伴江湖游那店小二依言搬上酒来,杨孤鸿二话不说,拍开泥封,高举酒坛,酒便倾泄而下。而杨孤鸿有如长鲸吸水,片谨该之间已将满满的两坛子灌入肚中。

围观的人不由得拍掌大喝起来,此等海量,莫说他们没见过,就是乔峰也自叹弗如,段誉更是目瞪口呆。

乔峰哈哈大笑道:“乔某自认为是海量,没料到今日才始知杨兄乃酒中之神,我乔峰服了,来,我敬你三大碗!”

杨孤鸿毫不推辞地道:“乔兄过奖了,不过,既是乔兄相敬,小乐意干,来,我们干!”

二人碗到酒空,连喝了三大碗。

段誉苦着脸,强装笑容,也举碗叫道:“小也敬杨大哥三碗,以表钦佩之情!”

杨孤鸿虽然十分看不起此人,但在这种场面,他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好!

我们干。”

又是三大碗入肚。段誉虽然偷偷用六脉神剑逼出了水酒,但是依然不胜酒力了,只觉得有些头晕脑胀,自知再喝,定然醉倒。

乔峰大笑道:“在喝酒上,乔某自认从来没有遇上对手,不过今日,乔某是真的服了杨兄了,咱们不比了,乔某认输,咱们比比脚力如何?”

段誉一听不用再喝酒了,心里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当下也应道:“乔大哥好意,咱们就比比脚力!”

他虽然见过杨孤鸿的身手,不过他还是自认为自己的凌波微步不错,全力施为之下,未必会输给杨孤鸿。

杨孤鸿微微一笑,道:“也好,素闻乔兄武功绝世,能有机会与乔兄比比脚力,那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乔峰笑道:“好!不过,兄身上可没带什么钱,不知二位身上带了银两没有,咱们先付酒钱吧!”

段誉摸着头笑了笑,道:“小只带了些碎银,只怕也不够。”

杨孤鸿二话不说,自怀中捣出一大锭银子,往桌上一抛,笑道:“我看这十两银子,只多不少了!”

“杨兄真是豪爽,乔某惭愧!”

声音未落,人早已出去,形如大鹏展翅。段誉见状,生怕乔峰占了便宜,也急忙施展凌波微步跟着掠了出去。

杨孤鸿缓缓地自腰间取出玉笛,放至口中悠然自得地吹着,而脚下去有了动作,学着段誉凌波微步的步法,潇洒自如地随在二人身后。

乔峰与段誉见杨孤鸿竟然能一边吹笛,一边施展绝顶轻功跟上来,心中更是惊讶,二人全力施力,放足狂奔。

要说这乔峰的轻功,还真是不弱,起落之间,快愈闪电,只是脚步颇为沉重,而段誉的凌波微步,却显得轻灵多了。

再看杨孤鸿,压根就如表演杂技一般,手中玉笛吹得声传千里,脚下还轻飘飘地,毫不费力,乔峰与段誉拼了老命也没能将他甩掉半丈。而且二人心中雪亮,倘若杨孤鸿有意要超越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三人飞奔了一阵,乔峰忽然刹住了身子,段誉却一时没能控制,急刹之间,差点没撞到一棵大树之上。

杨孤鸿则几乎在乔峰刹住身子的一瞬间,与乔峰并肩而立,将玉笛插了腰间。

乔峰笑道:“乔某今天是彻底服了杨兄你了,段兄轻功也是高绝,兄佩服!”

杨孤鸿与段誉正想谦虚几句,这时,但听得前面林中传来喧哗之声,乔峰道:“走!咱们去看看!”

三人入得林中,只见林中聚集了一大群人,正在争吵着什么。

杨孤鸿只一眼,不由得一愣,只见阿朱阿碧还有王语嫣,跟在一个中年大汉的身后,竟然也在人群中。

原来今日清晨,杨孤鸿故技重施,又留书不辞而别,只想外出逍遥,哪料到不到一天的时间,却又在这里相遇上了,也不知这三个小丫头是怎么跑出来的。

阿朱和阿碧看到杨孤鸿,欢喜雀跃地飞奔了过来,左右将杨孤鸿给挽住了。

“孤鸿,你想甩下我们不管,告诉你,没门!”

阿朱有点霸霸地说。

阿碧却红着脸,痴痴地看着他笑。王语嫣想起昨夜之事,干脆装着对他毫不在意,眼角却老在偷偷地瞄他。

杨孤鸿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这三个美人儿竟然还是会出来找自己,忧的是,如果带着三女游荡江湖,那就没那么逍遥自在了。

再看场中之人,原来却是丐帮众长老率众在此聚集,本是全冠清等人阴谋陷害乔峰而聚众于此的,哪料偏巧遇上也正要去丐帮的包不同和风波恶,于是众人打了一场。

杨孤鸿才无意理会这些恩怨,他看过《天龙八部》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康敏对乔峰由爱生恨,继而刻意毁掉他的一切。

包不同与风波恶二人,与乔峰交手一阵,不敌,便即离去,之后便是全冠清与康敏的阴谋得逞,指证出乔峰是契丹人,并迫使乔峰交出了帮之位,愤而离去。

王语嫣三人与杨孤鸿避在一边,冷眼旁观,段誉一双鼠目总在偷偷打量着王语嫣,这令杨孤鸿十分来气,但看王语嫣并未正眼看过段誉一眼,他也就无视段誉的存在了。

康敏等人计划成功,康敏坐轿离去,而全冠清等人尚未来得及庆祝,哪料西夏一品堂的赫连铁树率领叶二娘,南海鄂神及云中鹤突然袭击,并用悲酥清风将丐帮一众迷倒,尽数捉了去。

杨孤鸿懒得理会这些不分黑白是非之人,也知道乔峰自会去相救。

而西夏高手们见了杨孤鸿一行四人,想要上前擒拿,却被叶二娘拦住了。这三大恶人当然知道杨孤鸿这个小煞星的厉害,哪里还敢轻捋虎须。

杨孤鸿本欲前去会一会康敏这个淫娃的,但是有阿碧她们在,他也脱身不得,只好带着三人一路游玩,说要前往少林寺看看。

三女本来是要随同包不同风波恶前去为慕容复澄清不白之冤的,但这两日与杨孤鸿的相处之中,慕容复的人品武功气量,完全被杨孤鸿给压了下去,所以三人心中对慕容复的形象是一落千丈。再者也知道丐帮这么一闹,慕容复也没有事了,于是便决心跟定杨孤鸿在江湖上畅游一番。

第8章野地磨坊野男女,干草铺上满风情四人一路行来,却不料天忽降大雨,四人一时不着避雨之处,皆被淋成了落汤鸡。杨孤鸿是无所谓,可是三女的衣裙湿透之后,紧紧地贴着娇躯,将全身上下的玲珑曲线显勾勒了出来,杨孤鸿放肆地将狼狼的目光往三女身上打量着,真羞得三女一个个粉面通红。

行了一阵,忽见路旁出现一家磨坊,三女顿时欢呼起来,也不待杨孤鸿表态,三人便一蹦一跳地朝磨房跑去。

杨孤鸿跟进了磨房,并没有看见磨坊的人,而三女则不管那么多,拿了柴草,便去生火烤衣了。

杨孤鸿暗运真气,片刻之间,全身冒出一片白雾,而衣物早已干洁了。

看着三女围着火堆的狼狈样,又觉得十分有趣,不由得走近阿朱,笑道:“我来帮你烤衣服吧!”

说着便去替阿朱解外衣,阿朱倒是很大方地没有反对,而阿碧和王语嫣却别过脸去抿嘴偷笑了。

有杨孤鸿在,王语嫣和阿碧怎么也不好意思脱下外衣来烘烤。

杨孤鸿狼狼地威胁道:“语嫣阿碧,你们要是不脱外衣来烤,等下我就动手帮你们脱了啊!”

王语嫣与阿碧一听,直羞得低头不语,阿朱掐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君子一点好不好?看你把她们吓着了!”

杨孤鸿立马装出乖孩子的样子来,应道:“好吧,可是我好担心两位妹子着凉啊!”

阿碧忽然惊叫一声,而娇躯已然被杨孤鸿抱入了怀里。

不去理会阿碧那火烧云一样的俏脸,杨孤鸿把她当成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硬去脱去了她的外衣,阿碧羞得钻入他的怀中深处,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杨孤鸿却泰然自若地拿着她的处衣烘烤起来。

阿朱知道阿碧也早已心许杨孤鸿,也没觉得有什么,而王语嫣见杨孤沤如此大胆,虽然也明知他与二女有情感在先,然而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快。

杨孤鸿何尝看不出来,他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让王语嫣心中产生醋意,这样子更能令她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搂着阿碧烤了一阵,杨孤鸿又暗运真气,片刻之间将阿碧的外衣弄干了,给阿碧披在了身上,这才放开了怀里的阿碧。

阿碧脸皮实在薄得可以,一离开杨孤鸿的怀抱,便羞得躲入了阿朱的怀里,把脸藏着,说什么也不敢露出来。

王语嫣偷眼看到杨孤鸿有挪近她的趋势,心中狂跳着,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令自己难堪的事来。

杨孤鸿胆大包天,心知与三女的关系迟早都得明朗化,也懒得日后再向阿朱与阿碧解释,一双大手一伸,轻若无物地就将王语嫣托了起来,再一把揽进怀里。

王语嫣轻哼一声,一双小手慌乱地去推杨孤鸿,但一触到他的身体上,感觉就如推一座山一般,对方毫不为所动。

这了将来与众女相处时,不致于老是如此遮遮掩掩的,他决定要先清除之些病因,于是一把捧过王语嫣的脸来,野性十足地就去侵犯她的芳唇。

阿朱看着偷笑,而阿碧却根本就不敢去看杨孤鸿在使什么坏。王语嫣向来自恃端庄,没料到被杨孤鸿如此玩弄于怀中,还是当着两个人的面,一时之间心中极是不快,但苦于无法挣脱杨孤鸿的怀抱,在被他撬开牙关之后,也算是明白一切的反抗都是陡劳,性闭上双目,任凭杨孤鸿肆意而为了。

忽闻得身后草垛后有一阵异响,杨孤鸿喝道:“是谁?”

三女这时也察觉到了异样,纷纷看着草垛后面。

这时,草垛之后缓缓地站起两个人来,一男一女,皆是衣衫不整,想必刚才是正在偷情。看那女子的容貌,倒也长得极是标致,而在那凌乱的发丝之下的俏脸,更令男人有一种的感觉。

“你们是这里的人吧?”

杨孤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那男人向着他点了点头,道:“正是!”

阿朱咯咯一笑,道:“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吧!”

王语嫣与阿碧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杨孤鸿也觉得阿朱这小妮子这句话说得太逗了,不由得狼狼地盯了她一眼,阿朱轻咬朱唇,暗送了一个秋波。

如果不是有四个人在旁边,杨孤鸿估计自己铁定会马上将阿朱扑倒。

那对男女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双双走了出来。

男人道:“你们远来是客,这样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东西来,如果诸位不嫌弃,可以在我这小磨坊当中将就一晚。”

阿朱道:“如此,就麻烦大哥大姐了!”

那少妇俏脸一红,客气了一声,转身上了二楼去了。男人跟了上去,不一会儿,就端了一大盘馒头下来,笑道:“兄家处荒野,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诸位,只好委屈四位客人了!”

杨孤鸿道:“多谢大哥,我们来此相扰,已甚感不安,还蒙受款待,实在感激之极!”

男人憨厚地笑了笑道:“诸位不觉委屈就好,只是兄这小屋实在没有多余的床铺,只能请四位在楼下烤一夜的火了!”

阿朱接道:“无妨,能借贵处避一夜的雨,心中万分感激了!”

男人满心欢喜,笑道:“那么诸位请慢用了!”

杨孤鸿点了点头:“大哥请便吧,不用为我等心了。”

男人这才转身上楼去了。

是夜,四人兼已困倦了,阿碧拿了干草打了地铺,再加了些柴禾,三人见她并没有铺上两铺,会其意,知道四人今夜将来挤在一起共眠。

杨孤鸿心中可是充满了期待,和三位美人儿躺在一起的感觉会是什么呢,他真恨不得马上阿朱对杨孤鸿是完全不避嫌的,更是大胆地直接与杨孤鸿搂抱在一起躺下了。

阿碧极是害羞,与王语嫣推让了半天,最终王语嫣推辞不过,只得挨着杨孤鸿躺下。杨孤鸿本可以躺在最外面的,但是他哪肯这么干,硬是侧身将阿朱搂在了外面,这样一来,阿碧和王语嫣两人有一个必得与自己贴身而眠。

第8章夜半听雨动情怀,波涛暗涌急勒马紧挨着杨孤鸿的王语嫣,虽然很是紧张,但毕竟已经与杨孤鸿有过了亲热,因此一会儿也便安安心心地睡去了。

一天的奔波下来,三女都累了,阿碧有王语嫣隔着杨孤鸿,小丫头便啥也不用担心地放心大睡。

阿朱却没有那乖,便杨孤鸿抱着的感觉实在令她又是兴奋又是幸福,一颗芳心喜得怦怦真跳,哪里睡得着。

杨孤鸿自然也睡不着,温玉在怀,幽香入鼻,他沉醉不已,很不老实地热了起来,某物亦高高兴兴地抬了头。

杨孤鸿狂汗,正要转身,阿朱却但手拉他去。

没办法,只好一手掩住龙枪,一边小心地贴着她装睡。

王语嫣睡得正香,她双手抱在胸前,在杨孤鸿转身时也没有惊醒过来,可见她之前精神有多么的疲倦。阿朱示意杨孤鸿睡在中间,又借他的帮助,攀上来,睡得最里面。一开始她想抱着杨孤鸿睡,可是刚抱过来,就碰到他那火热的昂扬之物,赶紧转身,背向杨孤鸿,似乎很紧张。

杨孤鸿最难受,他不敢转身靠向王语嫣,也不能背向她,因为阿朱的裙子很薄很薄,万一不小心直捣黄龙,那就糟糕了,只好僵硬地平躺。

“晚安!”

阿朱将身体稍稍挨近杨孤鸿,感到他的体温阵阵熏人,心中一喜,羞涩大减,转头亲了杨孤鸿的嘴唇一下,欢快地轻说句晚安,再美滋滋地睡下。

“”

杨孤鸿感到她的小嘴除了特别的香甜柔暖之外,还有一股奶味,心跳又加速了十几下。

迷迷糊糊当中,杨孤鸿看见了巫行云,看见了那美丽的四大护法,与及梅兰菊竹四剑,他一个接着一个地亲吻着她们,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春梦。

正准备继续做梦,并把这春梦续上,非要摸到秋霞那36d的骄傲不可,忽然觉得手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的手,正握住某肉乎乎的东东?

杨孤鸿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正侧身抱着阿朱,左手臂被她枕着,右手正探进她衬衫之内,握住她的香滑酥峰,那种手感,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妙感觉这还不算,他还发现自己的昂扬龙枪,正顶在她的丰臀之上,顿时一惊非小!如果让阿朱发现自己这个举动,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杨孤鸿正准备转身,恢复平躺,不料他刚才大手下意识的一握,弄醒了阿朱。

“嗯?”

阿朱身体一震,自熟睡中醒来,发现有人握住自己的右峰,差点没有惊叫起来。

最后发现抱着自己的人是杨孤鸿,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又扭头来看看他,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也觉得满心欢喜,悄然无声地偷吻了他一下。

杨孤鸿看她没有怪责自己,也没有拉开自己握住她酥峰的大手,决定继续装睡。

一是没有那么尴尬;二是也舍不得放手,反正她不反对,自己就多握一会儿好了。

杨孤鸿打定了吃阿朱豆腐的心态,装睡不收那只坏手,阿朱也不拉开,只是伸小手,碰了碰杨孤鸿的昂扬龙枪,又轻轻地挪了挪她的香臀,杨孤鸿估计她让自己顶得很难受谁不料,她那只小手并没有收去,而是大胆地握住了炽热的龙枪,极轻极轻地抚摸了一下,仿佛在感应它的样子杨孤鸿让她弄得气血沸腾,偏偏又不敢动乱和阻止,深怕她察觉自己是清醒的。

阿朱很好奇地摸了一会儿,又扭头来,轻吻着杨孤鸿,同时判断他是否清醒,用小舌头轻舔了杨孤鸿的嘴唇好几下,看他都没有反应,又带点激动地扭头去,做了下一个让杨孤鸿惊愕的动作杨孤鸿心想,这,难道自己,真的要在阿朱的身上那个吗?

他当然是渴望和她的,可是王语嫣就在身边,完蛋了!

如果让她惊醒,看见,那自己丢人就丢大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要装睡,不占她的便宜,现在引发了阿朱的情欲,自己难道要在王语嫣的面前与阿朱偷情,要在她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阿朱微微起身,杨孤鸿很担心她会替自己进行『咬』的举动。这个举动差点没有吓得杨孤鸿心跳停止,因为王语嫣就睡在身边,稍有动静就会醒,如果让她睁眼看见阿朱吮吸着自己龙枪这一幕活春宫,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估计自己之前表现出来的好形象,马上就毁了谁不知,阿朱没有去吮吸杨孤鸿的龙枪,她只是稍稍起来挪动体,又侧身躺下。

似乎是杨孤鸿的龙枪顶得她后臀太难受,她才稍稍躺上一些,躲开了那火热的昂扬之物。杨孤鸿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事情并没有跟自己想像那样发展,没有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杨孤鸿,软绵如玉。

杨孤鸿甚至能感觉她那香臀在衣衫中露出来,紧贴在自己,温暖柔滑,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有一种特殊的软绵肉感,那与世间任何一种触感皆不相同,极具神秘,又令人激动因为美人半拥,香玉满怀,杨孤鸿自然是冲动无比,相信如果没有王语嫣和阿碧睡在背后,他早将阿朱推倒了。

好几次,杨孤鸿想伸手探下去,握住她的香臀心中很想分开她地腿。

但是经过一番意志地激烈斗争。杨孤鸿还是决定找机会把握住她美峰地大手收去。恢复正躺。等她们两个睡着之后。再起来。穿。再这样下去。真是太危险了!偏偏这种危险。是自己心中期待地。是自己完全不能拒绝地刚才阿朱如果要替自己口交。那么自己会不会阻止她呢?杨孤鸿好几次问问心底。答案竟然是否定。

再不收手。就忍不住了!

杨孤鸿搂着个美人睡。要是能够一直忍耐不干点什么。那根本不可能!

这边。杨孤鸿地手还没有收去。阿朱地小手又探过来了。她轻轻抚摸一下龙枪。又缓缓地两下。然后右腿微微张开了。香臀无声地向后抬了抬。她地手带点力量地把杨孤鸿火热地昂扬之物压下去难道她忍不住想跟自己做爱了?

杨孤鸿心神剧震,天哪,这阿朱春心已动,看来真的得在这里愉情了,这种刺激收他如何抵挡得住?

外面除了雨滴声,一片寂静,只有阿朱极轻微的喘息,在这种四人同眠的情况下,偷情显得特别刺激。

杨孤鸿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迅速消减,估计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不受控制的负数。

就在这时,磨坊旁边的那个小水池传来『咚』一声的轻响。

也许是鱼儿跃出了水面,仅是极轻微的动静,却吓得阿朱身体猛烈一震,她急急地把杨孤鸿的大手自胸口拉开,又张开腿,把那炽热愤怒的龙枪释放出来,整个人都像逃似的,远离杨孤鸿十几厘米缩躺好。过了好久,才稍稍抬头,看看王语嫣和杨孤鸿有没有被惊醒观察了好半天,没有发现异常,才可爱地拍拍胸口,松下心头大石,再悄悄地躺下。

她转身过来,面对杨孤鸿,稍稍靠近些,却再也不敢触碰杨孤鸿的身体了杨孤鸿心中又是失望又是庆幸,矛盾无比。

失望的是,香艳的偷情终于结束,被一条鱼破坏了好事;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在王语嫣和阿碧面前跟阿朱交欢,她们还在熟睡,没有醒来,没有让她们看见,没有影响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带着这一种复杂的心情,杨孤鸿胡思乱想一阵,又睡了过去。

夜半,雨收。

树枝之上,滴滴答答地响着雨滴,更增一片宁静。

蓦地,人影一闪,任空而现,默立于磨坊之顶,手中寒光陡现,显是利刃已出。

嗖!嗖嗖嗖嗖又是几条人影疾射而至,纵纵落于磨房门前。

房顶那人影缓缓地一挥手,门前数人分不同的方向同时射入磨坊,去势如电。

哧哧哧房顶上的人影尚还来得及做下一步的行动,那几条人影又沿着射入的路线返射而已,几时同时远远地掉落于地,再不闻得有丝毫声音,连他们的惨叫声都没有,显然哑已然被封了。

这房顶之人面罩黑布,但双目却在这一瞬间暴睁,双腿一曲,急急向外弹去。

其轻功之高,属实罕见。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房中一述,这么急着离开,实在不太够意思啊!”

黑影略一头,便见一个白衣人飘然而至,已到了他身畔。

黑影大惊,几个纵跃飞出数十丈,拼命逃窜。

“哼!你还想走吗?”

眼前白影一现,来者早截在了前面。

黑影险些撞入他的怀里,情急这下,手中利剑刺出,锐啸之声暴起。

白影待剑尖堪堪刺到身一,才巧妙之极地一侧,剑刃擦身而过。

一剑刺空,剑身一颤,一片寒光乍现,拦腰一式横扫千军。

白影倏地一个倒翻,头下脚上之际,右手探出,牢牢抓住了剑身。

寒光立消,黑影大惊,急忙用力夺剑。

白影双脚着地,冷笑一声,手腕猛地一转,利剑顿时让他扭得弯曲变形,再一拉一甩,残剑高高飞了出去。

黑影只觉得虎口震裂,惊呼一声,暴退数步,呆立于地。

“杨孤鸿,算你狠,我认裁了!”

黑影恨恨地说道。

杨孤鸿淡然一笑,如电的双眼冷冷地盯在黑衣人脸上:“你是要我帮你取下面罩呢,还是你自己动手?”

黑影自忖绝对逃不过杨孤鸿的轻功,不由仰天一叹,伸手缓缓摘下了面罩。

杨孤鸿一看那张脸,讥讽地笑道:“慕容复,我早就猜到是你了,枉你常以恢复大燕为己任,本当是大男人一个,谁料竟然干起偷袭的勾当来了。”

慕容复垂头道:“杨孤鸿,废话少说,我今天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孤鸿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飘然而去:“慕容复,我要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以后别再我让碰见你,省得老子心烦,一掌就劈了你!”

声落,人已不见。

慕容复跌坐在地,半晌之后,才发了疯一般地狂吼了起来。

第82章玉女妙手易侠容,铁甲军中傲群雄且说王语嫣与阿朱阿碧三人当夜丝毫不知有人偷袭磨坊,直到次日醒来,出来大门,看到几具尸体,这才问起杨孤鸿发生了什么事。

杨孤鸿当然愿意全盘托出,三女听说竟是慕容复所为,心中对慕容复都增添了几分反感。

“现在,我们去少林寺吧!”

杨孤鸿自外面牵来几匹马,想必是昨夜偷袭他们的人的坐骑。

王语嫣道:“孤鸿大哥,你去哪我们当然去哪。”

阿朱与阿碧心下雪亮,知道这个大小姐也同样恋上了杨孤鸿,两人到也没有什么醋意,只是偷偷地对视一眼,神秘地笑着。

四人上马,疾驰了几个时辰,三女都有些乏了,看看离少林寺也不远了,杨孤鸿便叫了三女下马休息。

哪料这时,忽见两个和尚哭哭涕涕而来,阿朱叫住了他们,问道:“两位师父,是谁欺负你们了?”

那两个小和尚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应道:“我们寺里来了许多西复人,杀了我们师父,还把我们赶出来了!”

阿朱一怔,问道:“那你们的寺院在哪里呢?”

一个小和尚侧身一指,道:“我们天宁寺,就在那边!”

阿朱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还是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要是被那些西复人抓住你们的话,他们会杀了你们的。”

两个小和尚一听,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便放足狂奔而去。

杨孤鸿道:“看起来丐帮的人,都被关在了天宁寺了,既然还是让我们碰上了,不如我们就去救救他们吧!”

阿碧道:“丐帮那些人不识好歹,夸乔帮对他们那么好,他们竟然那样裁害于他,救也白救!”

阿朱瞪了她一眼,道:“丐帮的人也只是受了全冠清等人的蒙骗,迟早都会明白乔峰的。”

阿碧哼了一声:“我最看不惯这些人了,平日里得到人家多少恩惠,但几句谣言便弄得他们是非不分,我看这种人,死了更好”

杨孤鸿截住话题道:“两位妹妹别争了,救救他们,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当我送给乔峰一份礼吧!”

阿朱道:“孤鸿大哥说得极是,怎么说乔帮也是位顶天立天的真英雄,值得我们一交。”

杨孤鸿道:“可是,我们应该怎么才能让丐帮的人把这份救命之恩算到乔峰身上呢?”

阿朱得意地一笑,道:“孤鸿,这个包在我身上,你忘了我会易容术吗?我把你化妆成乔峰,这样不就行了?”

杨孤鸿听得大乐,一把搂过阿朱,在她的脸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朱妹的意实在太棒了!”

阿朱无所谓,只是心里甜甜的,而阿碧与王语嫣见了两人的亲昵动作,却羞得别过了脸去。

那咱们这就去易容化妆,杨鸿一把拉住阿朱的手,又转头对阿碧和王语嫣道:“两位妹妹,你们在附近个隐蔽的地方藏身,等我们来好吗?”

阿碧与王语嫣齐声道:“孤鸿大哥尽管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杨孤鸿牵过两匹马来,与阿朱各跨上了一骑,拍马飞驰而去。

途中,两人经过一个小小的市集,阿朱在市集采购一些化妆品,再与杨孤鸿了间小店,便动手帮杨孤鸿易容改妆起来。

一番手脚下来,易容完毕,阿朱笑盈盈地拿过镜子来,杨孤鸿往镜中一看,自己也不由得大为吃惊,镜中的自己,早已变了乔峰模样,简直是惟妙惟肖,丝豪也看不出破绽来。

“朱妹,你的易容术真是高明,太妙了!”

杨孤鸿说罢就将阿朱一把搂了过来,伸脖就要往她的粉脸上亲去。

阿朱急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双唇,笑道:“你现在可是乔峰,你要让你的老婆被别人亲吗?”

杨孤鸿一乐,大笑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承认是我老婆了?”

阿朱也没料到自己一下子说露了嘴,不由得俏脸一红。

杨孤鸿看着心荡,不由得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里,两人都不说话了,默默地享受着那种静谧的幸福。

良久,阿朱才动了动,说道:“咱们还是赶去天宁寺救人吧!迟则生变!”

杨孤鸿只得放开她,站起身来道:“好,我们这就去。”

无锡,天宁寺,寺内外一片静寂,但是却挤满了人,寺门之外,八位西夏军士持刀守卫着,铁甲之中,透出无穷的霸气。

蓦地,两骑快马如飞而来,马背之上,一个是高大雄壮蛋髯大汉,一个却是个美若天仙的少女。

八名铁甲军士见状,齐齐拨出腰刀,喝叱一声围了上来:“什么人,站住!”

那两人双双跳下马上,那虬髯大汉高声叫道:“去通报你们家将军,就说丐帮的乔峰前来拜会赫连铁树大将军!”

八名军士闻不由自地退了几步,其中为首的一人惊呼道:“你俩你就是中原赫赫有名的乔峰?丐帮的帮北乔峰?”

这人自然便是杨孤鸿假扮的,杨孤鸿傲然一笑,道:“正是!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还不快去通报!”

那为首之人慌忙向寺内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赫连铁树在南海鄂神,云中鹤及叶二娘的随同之下,威风八面地走将了出来。

郝连铁树全身铁甲,腰配大刀,果然有着大将军的霸气。只见他缓缓地踱了出来,沉声道:“所谓北乔峰,南慕容,今天能够见到当今中原武林最有名北乔峰,不枉我此行啊!哈哈哈哈二位请!”

伸手做出请的架势来。

杨孤鸿一把拉住阿朱的手,淡然一笑,道:“我们走!”

两人昂首从众军士当中走了进去。

赫连铁树冷笑着跟了进去。

到了大厅之内,郝连铁树自己到中央的上首坐了,这才招手请杨孤鸿和阿朱坐下下方。

南海恶神一双眼睛滴溜溜直在杨孤鸿的身上打转,他当然知道乔峰的厉害,但是他就是不服,还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而云中鹤却将一双色眼死死地盯在阿朱的身上,杨孤鸿见了,心中顿感心恼,打定意等下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第83章红颜相伴入敌阵,策马奔腾香满怀郝连铁树环扫了一眼,笑道:“素闻乔峰乔帮武功盖世,不知是否肯露两手让大家开开眼界?”

杨孤鸿嘿嘿笑了几下,道:“但是不知在场了哪位英雄愿意赐教的?”

南海鳄神早就按耐不住了,一个纵步跳上前来,哇哇乱叫道:“乔峰,让我岳老二来领教你的高招!”

杨孤鸿大笑着摇头道:“岳老三,你还不够分量,就是你们四大恶人一拥而上,我都还觉得不爽,更何况你一个岳老三,差得太远了!”

南海鳄神气得直跺脚,不管不顾地取出鳄鱼剪,气势汹汹地就往杨孤鸿脖子剪去。

杨孤鸿有意人震摄全场,当下气运一臂,迎着鳄鱼剪刀猛然间拍出数掌,只听得铛铛地几声向,鳄鱼剪刀断为几截,南海鳄神甩手腕,惊呼着倒纵了去。

叶二娘与云中鹤吃南海鳄神吃亏,但深知乔峰的本事,所以竟也不敢上前来进攻。

杨孤鸿见再无人敢上前来比试,这才笑道:“听说大将军派了数名高手,以上乘的武功擒住了我们丐帮的几位兄,还请大将军看在我乔某的面子上,把他们给放了。”

郝连铁树哈哈一阵干笑,道:“不错,我是抓了几个叫化子,不过,乔帮,单凭你几句话就想将人带走,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杨孤鸿淡然笑道:“怎么?你们想一拥而上吗?”

赫连铁树冷笑道:“我们可是军人,不是江湖好汉!”

众人高声喝道:“对,我们是军人!”

杨孤鸿知道不动手将这些人治服是不可能的了,当下狂笑道,也好,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身形忽然一动,瞬间,但见他化身为满大厅的人影,众军士来不及反应,只有三大恶人连连大喝了几声,但片刻之间,便没有了声响。

哈哈哈只听见杨孤鸿几声大笑,满厅的人影疾奔如电,令人看得晕头转向。

随着杨孤鸿最后一声长笑,人影消去,他已飘然站到了阿朱身边,而满厅的军士,加上三大恶人,皆已被他点了道,动弹不得了。

杨孤鸿一拉阿朱的手,笑道:“将军,这我们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赫连铁皮树喝道:“乔峰,你快放开我,否则等我西夏,一定连大军踏平你们中原!”

杨孤鸿冷笑道:“我现在要要你的狗,简直易如反掌,可笑你还在这里吓唬人,实在太不自量力了!”

他伸手去赫连铁树的怀里一摸,摸出一个小瓶,翻面一看,上面果然标示着是悲酥清风的解药。

阿朱喜道:“我们走,去后厅救人去!”

杨孤鸿应了一声,牵住阿朱的手往后厅就奔去。

一进后厅,果然看到丐帮的长老和子们横七竖八地或躺或坐在厅中,阵容甚是狼狈。

看见杨孤鸿和阿朱进来,丐帮众子大喜,纷纷叫道:“帮,救我们啊,快救救我们吧!”

阿朱自杨孤鸿手中接过解药,拨开了瓶塞,立时便有一阵奇臭难当的怪味充盈了全厅。阿朱将小瓶子一一放到丐帮长老和子们鼻下,众人一闻之下,个个都不由皱眉,但是却很快便能动弹了。

四大长老一齐行了过来,向着杨孤鸿行礼道:“多谢乔帮相救,多谢啊!”

全冠清却冷哼一声,自行避过一边去了。

阿朱见此人谋害乔峰在前,现在得蒙人家搭救了,非但不表示半分感激,还仇意相向。

杨孤鸿淡淡一笑,道:“万请诸位别再叫我什么帮了,我实在当不起!”

众人眼见前番才乔峰逼出丐帮,而今人家却反过来相救,皆感惭愧,也有许多有点侠义心肠的人,看着乔峰摇头叹息。

杨孤鸿心中对乔峰的命运也是极为同情的,故而看到类似于全冠清的丐帮中人,暗暗替乔峰不值。

他也懒得再答礼这些人,他肯假扮乔峰相救这些人,也只是想让这些人惭愧一下而已。

“阿朱,我们走吧!”

杨孤鸿牵过阿朱的手来,大步便往外走去。

“站住!”

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

杨孤鸿过头来,只是那位白发苍苍的徐长老正怒目相向:“乔峰,你得把打狗棒留下!”

杨孤鸿心中气极,冷笑道:“徐长老,亏你还混迹江湖一生,我乔某之前在杏林之中已然把打狗棒当众还给了你,此番更是将你们自西夏一品堂高手手中救出,难道我还贪图你们丐帮的打狗棒不行?再者,我现在已经不是丐帮的人,还要一根打狗棒做什么?”

徐长老哼了一声:“乔峰,你休得狡辩,我们被西夏人所擒,打狗棒也已落入了他们之手,你既然放倒了西夏人,怎么会没拿到打狗棒?”

杨孤鸿最是看不惯武林当中的这类人,一切都想当然,当下怒道:“笑话!

你把我乔峰当成了何许人?我连帮之位都可以拱手让出,一根打狗棒,莫非我还贪恋不成?你也太小看乔某了!告辞!”

拉住阿朱的手,愤然而去!

出得寺来,两人跳上马,拍马疾驰起来。

“武林中人也实在太不讲理了!真是岂有此理!”

杨孤鸿心中难平,边走边埋怨着。

阿朱笑着劝道:“孤鸿大哥,何必与他们计较呢,反正你又不是真的乔峰。”

杨孤鸿长叹一声,道:“这个世间的人就是喜欢猜忌,谗言于后深信不疑,大义于前却视而不见。”

阿朱道:“算了算了,是非自有公论,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发觉惭对乔帮的!”

杨孤鸿还是生了一阵子闷气,忽然跳到阿朱的马背,搂住阿朱,共坐一骑。

阿朱倒是丝毫也没有故作扭妮之态,很是自然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红颜作伴,策马奔腾,何等逍遥自在。杨孤鸿一时间不由沉醉于其中。

马蹄翻飞,身畔草木飞掠而过,脸上,阿朱的青丝拂着他,又香又痒。

杨孤鸿情不自禁地在阿朱那雪白的玉颈之上亲了起来。

【神雕倩影】(84-10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84章骏马长嘶佳人笑,孤月窥出满林春阿朱只觉得一阵奇痒伴着丝丝温热,瞬间传遍了全身,在马匹的起伏之中,她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臀部之处有某种硬物顶着自己,她差点儿连魂儿都被顶飞了。

杨孤鸿在她的玉颈上亲吻了一阵,也感觉到自己之下的不老实,但是他顶在阿朱的香臀之上,正中那股沟,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由得牢牢地搂抱住她,更加用力地顶了上去,同时,双手也开始在阿朱的酥胸之上肆虐起来。

阿朱轻轻地呻吟了几声,终于转过了脸来,她的手刚刚反勾住他的脖子,杨孤鸿便贪婪地吻住她的樱唇。

甜蜜袭来,心中幸福大起。

阿朱知道是他爱使坏,双手勾起他的头颈,热情地应他的火吻,再等她神智稍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让他抱到了他的双腿之上。

此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天上月儿弯弯,星星点点,夜空格外清爽,轻风吹来,温柔之中带大自然的清新。山下景象万家灯火,尽在眼前,一览无遗“可惜,今晚不是十五,月亮不够圆!”

杨孤鸿微微感到遗憾。

“不,这是最美丽的夜晚!”

阿朱美眸情动,深坐在他的怀中,玉臂柔荑扳住他的头颈,与他紧紧相拥,樱红玉唇为他奉上,倾情甜吻不止:“我好高兴,孤鸿,我爱你”

杨孤鸿一把勒住了奔跑中的骏马,随着马儿的一声长嘶,他早已抱着阿朱飞掠入道旁的林中天上月儿弯弯月如钩,林中一堆火慢慢地燃烧了起来。

清风徐来。在情侣的亲细语下。夜晚变的无比的温柔,杨孤鸿早就想找机会单独与阿朱可碧语嫣三人之中的一个相处了,现在就是机会,虽然晚归一些阿碧与王语嫣会担心,但是这机会难逢,他才舍不得放弃。

香吻贴面细语。今晚的阿朱。多缠绵。娇颜如嫣。美丽就似仙子自天上飞降“孤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她忆起前面的事情来了,想到自己第一次见杨孤鸿是一身老婆子的打扮,心中不由好笑。

杨孤鸿早恢复也自己的容貌:“我记得,没想到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扮起老头子老婆婆来竟然那么像,连鸠摩智都差点被你蒙过去了。”

杨孤鸿笑了笑。

“我还怀念你在水中吻我的情景,那可是人家的初吻!”

阿朱说到这里也不由得脸泛出红晕来了。

“傻丫头!”

杨孤鸿怜爱地轻吻她。

“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上你。”

阿朱眼圈微红。星泪沾在长睫上。带点激动地颤声道:“在江中你救了我开始。你知道吗?我鼓足了生平最大的勇气。决定要把握住那一个机会不论如何不能让你在身边溜走。就怕你看不起我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女。”

杨孤鸿伸出二指轻轻地抵在阿朱的唇上:“傻丫头,人生来就是平等的,人家可以把你当侍女使唤,你心里可不能把自己当成侍女,知道吗?”

杨孤鸿温柔地吻去阿朱的星泪。

“现在一切都好转了,我很高兴,也很知足,这样地生活,是我一辈子都梦想不到的幸福生活。”

阿朱抬头向天,柔声道:“老天爷。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我们大家能继续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这一个男子。我会照顾他疼他。他一辈子老天爷。我不求你赐给他什么。我们一直这样过下去就行。如果你真要赐给他什么东西。那么请您给他平安吧!”

“也请赐给这个小傻瓜平安吧!”

杨孤鸿轻拥着阿朱,温柔地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黛眉,吻着她光洁的小额头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玉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两人相拥伴坐中。不知不觉地溜走。

月上中天。群星璀四周微风。夜凉如水。尽管夜深。但一对小情侣却舍不的去久久拥坐。长长相吻。缠绵在这浪漫的星空月夜下相遇是缘份,相爱是两人心灵交融。而幸福相处,却是两个人的珍惜和呵护。共同付出和共同经营这一份感情。在它萌芽时小心翼翼地呵护,在它于心田成时倾心交流,在风雨危难中相互扶持,在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中增加惊喜因为真心相爱无条件付出体谅宽容相互扶持温柔呵他们地感情。才会茁壮成长了,延向以后“冷吗?朱妹。”

杨孤鸿感到气温越来越凉了。

阿朱温柔地伏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朱妹。我爱你”

如果换是平时。杨孤鸿不轻易说的出“我爱你”这句话。但是现在,在心中柔情生之下,冲口而出。不等他说完,激动情醉的阿朱已经吻住他的唇,小香舌也暗渡过来,带来一股凤凰津液。

当两人倾情深吻于下。阿朱的星泪飘洒飞碎在晚风之中。

这不是悲伤之泪。而是欢喜之泪。

爱,是甜甜地,似吻。

杨孤鸿把阿朱轻轻地放在了干草之上。

“孤鸿我6我想做你地新娘子今晚就做你的新娘子!”

阿朱娇羞无比地躲在杨孤鸿怀中:“不准取笑人家!”

她的小手,轻轻地搂住了杨孤鸿的脖子。

杨孤鸿微微一愕。旋即惊喜。他还没有俯下去,阿朱玉臂温柔地缠绕上来,她的玉唇微颤,火热。

在杨孤鸿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时,阿朱强忍羞涩,勇敢地替杨孤鸿解开上衣。

在杨孤鸿轻轻褪脱她的肚兜时,她娇羞地用手轻轻掩上那香雪“好香!”

杨孤鸿带点贪婪地印吻在上面。雨点般的热吻洒落。

阿朱小手掩住不放,可是他火热的吻,亲得她的双手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让杨孤鸿在手指缝间。吻到那蓓蕾。

他那火热的唇,亲在敏感地蕾上,轻吮。

另一只大手。轻轻地钻进她的小在她心跳加速情动如潮之时悄然占据了那边香雪峰。

阿朱觉的浑身如火。情动无比禁不住嘤咛一声轻搂住他。手指穿入他的发丝当中她感到不但蓓蕾,就连小半个,也让他含入口中。一种微痛,在敏感的蓓蕾上传出来,他吮吸的太大力了,本来硬硬的蓓蕾让他吸的有点疼!

“疼,轻点”

阿朱开始还能忍受。最后痛的禁不住急吸了两口气。

杨孤鸿心中大汗,原来-个女孩子的身体敏感程度并一样如果是康敏或者王夫人身上,稍重一点的亲吻更让她们刺激,但同样的力度用在阿朱身上,她却感到疼痛!阿朱这个小妮子的身体太柔弱太敏感了,她应该更喜欢温柔地轻吻。杨孤鸿放轻。轻轻地亲吻,温柔吮吸,阿朱果然受用,小鼻子嗯嗯地哼起来。当杨孤鸿的大手探入去。她先是娇羞地夹住他地手但缓缓地又松开了。

他褪下衣裤,在亲吻着她的胴体。双手轻拉着她的裤头时。羞不自禁地微抬下香臀让他顺利地把裤子褪了下来生怕他发现湿润阿朱急急地抢走它。

杨孤鸿闻到佳人下面散一种诱的香味,奇香扑鼻,沁人心脾,禁不住欢喜,俯了下去阿朱感到杨孤鸿喷出的热气距离小萃园越近,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羞羞地用小手掩住她发觉的自己情动如潮以,满润滑的花蜜,不知不觉,原来自己流出了那么多羞人的东西。

“乖!让我看看!”

杨孤鸿不但要吻,他还要看。

“”

阿朱知他是这样的大坏蛋,尽管心中羞郝难忍,但却不阻止,只是掩住自己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微微地火光,照在她如雪的玉躯之上,映出处子圣洁如雪蓓蕾朱果摇曳生姿,欺霜赛雪的长腿,神秘美妙的桃花源地隐约可见。

杨孤鸿叹息真是世间绝美地宝贝,又看见阿朱就连小脖子也烧起来,知道小妮子受不了羞。

再轻轻地亲吻她地娇唇,给她更多地鼓励,果然,阿朱羞涩稍退,双手搂住杨孤鸿的头颈,与他唇舌缠绵杨孤鸿一路吻下去。

香,最后来到神秘又香气四溢的小萃园当他亲吻在她美丽的小萃朵上,阿朱全都在颤抖,小拳头握紧紧的。

在他的激吻之下,她感到疯狂袭来。很快,魂魄在大之下,瞬间飞散,冲天而起,飘飘九天云外。

她,已不知人间世,只知心中仅存爱人。

久久,魂魄才渐渐来,在阿朱神智恢复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那不可阻止的喘息他太坏了,自己怎么也忍不住,阿朱正想轻嗔他的使坏,忽然感到满口花蜜的他竟然上来吻着自己的小嘴:“阿朱,你好香!”

在他尽是花蜜地舌头钻进|嘴时。阿朱禁不住轻咬他一下,以示惩罚。

她感到昂扬火热的东西了!

重要的时候,就要到了自己珍藏的处子之躯。在这一刻,自己就要交给他了在这之后,他就是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他就是那个与灵魂俱为一体的爱人。

一向敢爱敢恨的她,没有逃避,勇敢地微微打开双腿,让他缓压上自己的娇躯阿朱搂住杨孤鸿地头颈,尽管他满口滑腻可是她仍然温柔地亲吻他。一如她温柔地话语:“坏蛋,轻点!”

神圣纯洁的神圣之地,美丽地小萃朵,迎来了霸道的人。

下一刻,它就要闯进来,宣称它将成为这里新人。

杨孤鸿知道阿朱身体弱娇嫩,他尽量温柔。尽量不让她受到伤害“傻瓜,我是你的新娘子,我没有关系的。”

阿朱却早有了做幸福小妻子的觉悟,她知道-痛苦,也仅仅是一时的,在痛苦之后,未来都是幸福的!

她将双腿打开,小轻压在他的腰部,给他提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做他的小妻子了。

在他还犹豫不前时,她勇敢地冲着他巨大的昂扬轻轻顶去在他压下来的同时。撕裂和贯穿的痛苦让阿朱洒出了泪花在杨孤鸿怜惜地轻吻她星泪时,她却在痛苦的吸气中露出温柔微笑:“没事,不疼不疼,我是你的新娘子,我是你的妻子,只有一点点疼,孤鸿,吻我!”

干草上,娇鲜的小红花绽放。

杨孤鸿心中感动莫名,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紧紧地把怀中娇媚的玉人搂住,给她,深深的一吻第85章少寺山下棍影横,斜阳林中英雄泪少寺山脚下,有一萧条的孤村,村中虽闻得鸡犬之声,但却依然是寂静一片。

然而一阵马蹄声,却忽然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但见尘土飞扬处,一骑如飞而来,马上一虬髯大汉,身姿矫健,生得一副英雄模样儿,不是乔峰是谁?

这时,乔峰已然到了一家农舍,跳下了马来,径直推门而入。

满院的鸡飞跳着,乔峰兴冲冲地大叫道:“爹,娘我来了!”

房舍之中,寂静无声,只有鸡叫之声。

乔峰怔怔地立了一会儿,脸上微微变色,他已然察觉出一些异样了。

他快步上前,推开那低矮的房门:“爹,娘”

叫声未落,突见两具尸体紧靠着倒在房中,正是他的养父母乔三槐夫妇。

乔峰蓦地一惊,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

是谁?是谁对这与世无争的农家夫妇下了毒手?

想着自己尚未来得及报答养父母的恩情,乔峰不由悲痛万分。

将两老的尸体搬出大院之中,乔峰这才开始查验他们的死因。撕开乔三槐的胸衣,但见他胸膛上一个乌黑的掌印赫然在目。

乔峰心中暗道:“杀我爹娘的竟然是个武学高手,可二老是普通的庄稼人,不会一点武功,他为什么来杀他们呢?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爹娘,你们一生中与世无争,是谁向你们下这样的毒手?爹娘”

乔峰已然止不住悲痛,失声哭了起来。

“糟糕,咱们来迟了!”

门外忽然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乔峰一抬头,只见四个少林棍僧快步涌时院中。其中一个僧人喝道:“乔峰,你们契丹人简直猪狗不如,乔三槐夫妇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也不能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啊!你还是不是人?”

四僧随声喝道:“你是不是人?”

乔峰缓缓站起身了,悲愤地喝道:“血口喷人,我来的时候二老已被人害死了!”

一僧喝道:“乔峰,不要再装模作样了,你杀养父养母是为了灭口吧?可惜你是契丹孽种的事实,早已传遍整个武林,你今后只有死路一条!”

乔峰深知这四僧便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地,其中定然有原因,缓步走近四僧,问道:“你们都是少林寺的僧人吧?”

这四位棍僧应道:“我们是少林子,乔峰,你师从玄苦大师,我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可是你未免太过狠毒,别怪我们不念同门之谊!”

言毕四位僧人扬起手中木棍,便要攻向乔峰。

乔峰喝道:“几位大师,你们慈悲为怀,但是,确[实是误会了我。”

为首一僧大喝道:“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了,就算我们救不了人,惩办凶手总是来得及的,看招!”

四僧不容分说,抢上前来照着乔峰便打,乔峰既不还手,也不闪避。

四僧却全然不顾,本着惩奸除恶的愤怒,几乎同时,一人踢中他的前胸,两人木棍扫中他的左右腿,一僧高高跃起,当头棒喝,正中乔峰脑袋。

棍断,鲜血顿时流了乔峰满面。众僧见他这般情形,也不由得惊退几步。

乔峰缓缓抹去脸上鲜血,咬牙道:“天下能打我,而我乔峰又不还手的,只有我爹和我娘,只可惜他们二老已给大恶人给杀了。”

一僧长棍一颤,喝道:“那个大恶人就是你自己!”

棍扫千军,直攻中盘。

乔峰右掌探出,沿棍而上,猛然一震,长棍断为三截,这僧人身子倒飞了出去。

身后一僧一招毒蛇出洞,长棍往乔峰后背点至。

乔峰虎腰一侧,待长棍滑过腰际,左手挟住一个旋身,那僧人被旋得跃出数丈,而长棍已然到了乔峰手中。

前面另一僧人舞出一片棍影攻到,乔峰抡起长棍,一式“力劈华山”当头劈了下去。

那僧举棍格当,只听得咔哧一声,僧人手中长棍被打折,人也倒退了几大步,另一位自右侧一棍扫来,乔峰飘身几步,反手一拳打去,正中棍身,那僧人但觉虎口猛然一震,握棍不住,木棍脱手而飞。

乔峰冷笑道:“我要杀人灭口,现在是易如反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希望你们今后能够明白。”

四僧面面相觑,心胆俱寒,自知远非乔峰敌手。

“还想杀人灭口,只怕没那么容易!”

门外又有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四僧转身一看,但见一个身披袈裟,手持禅杖的和尚率了十几名少林子蜂拥而来。

那和尚一进门,便喝道:“乔峰,你最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跟我们少林寺听候方丈发落。”

乔峰见此情景,偏巧在自己到来看到二老被害之际,这些僧人就随后赶到,显然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心下甚是悲愤,也不客气地喝道:“我乔峰不想得罪各位大师,告辞了!”

袖风一扫,众僧急忙退了几步。

乔峰双手分别抓住乔三槐夫妇的尸体,电一般射入房中。

众僧反应过来,再随着追进了房内,却哪里还有乔峰的影子。

“他跑不远,分头追!”

“是!”

斜阳的微光散散地洒落在少寺山下的一片密林当中。

乔峰跪在两座新冢之前,悲痛地道:“爹,娘,无论我乔峰是什么样的人,你们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放心,就算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杀害你们的凶手。”

默默地流了一阵子泪,又道:“爹,娘”

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便朝着坟墓跪拜着,再站起身来飞掠出林。

少林寺,寺塔如林,上空烟雾弥漫,想是和尚们烧香念佛所致。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寺中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走动。

然而塔顶却飞落一个不迅之客。

来人如大雁一般飘然落于塔楼之上,悄无声息地跃向另一座塔顶,再蹲来,揭开了房瓦,一丝灯光射出,照在这人的脸上,一张满是虬髯的脸显现了出来。

这人,正是前来少寺林查探真情的乔峰。

第86章一代宗师长眠去,武林纷争何时休乔峰往殿中望去,但是少寺玄苦大师侧卧于床,神情甚是痛苦。

床畔,少林方丈少林方丈及几位长老,还有一众子什伫立于前。

良久,少林方丈才放下手来,问道:“玄苦师,你还有什么未了却的心愿吗?”

玄苦费力地应道:“贫僧受戒时,师父给我取名为玄苦,佛祖所说七苦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贫僧尽力脱这七苦,却只能渡己,不能渡人。今天玄苦偿还宿业,你们该欢喜啊!”

智光垂眉道:“师,袭击你的人,究竟是不是姑苏慕容复?”

玄苦大师淡淡一笑,道:“方丈师兄,你不要再问了,怨怨相报何是了,众位师兄师,如果再为我去报仇杀伤人命,这样只会增加我的业报。”

少林方丈闻言,轻叹一声,双掌什道:“阿弥陀佛!师大觉高见,做师兄的太过执着了。”

玄苦接道:“我想静坐一会,默想忏悔,以排解心中余孽,求得圆满,才好西去参拜我佛。”

智光长叹一声,道:“好吧!师多多保重,愿你早得正果!”

微微施了一礼,率领众僧走了出去。

乔峰看到这里,轻轻地上了瓦片。

却听玄苦大师忽然道:“房上的客人,请进来吧!”

乔峰闻言,暗叫惭愧,想这玄苦大师受伤如此,已然奄奄一息,耳力却还如此了得,其武学之高,就可想而知了。

乔峰倒翻下房,半空中一个鹤子翻身,穿窗而入,口中叫道:“子乔峰,叩见师父。”

玄苦大师吃力地坐起身来,喜道:“是峰儿?十几年没见了,你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快让师父看看。”

乔峰走近床边,跪倒在地,叫道:“师父!”

玄苦大师笑道:“峰儿,快来,让为师看看!”

乔峰站起身来,笑问道:“师父,近来身体可好?”

玄苦大师有些吃惊地相着乔峰的脸,问道:“是你?你就是乔峰?你就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好徒儿吗?”

乔峰不解地问:“师父!你怎么了?我就是峰儿啊!”

玄苦大师与乔峰四目标相对,良久,良久,才低声道:“好!好”

然而便呆坐不动,又目之中也失去了光彩。

乔峰奇怪地叫道:“师父师父”

连叫几声不应,乔峰心中一动,伸手去搭玄苦大师的脉搏,口中还不停地叫道:“师父师父”

玄苦大师果然已经圆寂了,乔峰虎目之中涌出眼泪,退后几步,跪在地上向着玄苦大师叩了三个头,这才缓缓地走出禅房,高声叫道:“玄苦大师圆寂了,玄苦大师圆寂了”

寺中顿时敲响了丧钟,一众僧人涌了出来,为首的少林方丈向乔峰什问道:“阿弥陀佛,请问施是什么人?”

乔峰虎目依然流着泪,应道:“子乔峰!”

少林方丈上下打量了乔峰一眼,道:“你就是丐帮的前任帮,玄苦的子乔峰?”

乔峰点点头,应道:“正是!”

少林方丈一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要深夜闯入少林,你又怎么会知道玄苦师圆寂了呢?”

乔峰一擦眼泪,道:“子有急事想要求见恩师,没来得及向贵寺禀报,请方丈,还有各位大师恕罪!”

这时,一位僧人端了一碗药要往禅房内走去,乔峰轻轻拦住他道:“小师父,不用端药了,玄苦大师已经圆寂了!”

那小僧抬头看了乔峰一阵,双手一哆嗦,碗盘掉落在地,惊恐万状地叫道:“是你?你又来了?”

小僧退后几步,退到方丈的身边,这才叫道:“方丈,我看见他用掌打在师父的胸口,就是他,我在窗外看得很清楚。”

乔峰脸色一变,问道:“你说什么?”

方丈将小僧护到身后,道:“别怕,你是说他打伤的玄苦大师?”

小僧应道:“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方丈道:“你看仔细了,别认错了人!”

小僧道:“就是他!”

乔峰暗道:“我明白了,凶手是故意扮成我的模样,想加祸于我,怪不得师父死前是那种表情。”

正在这时,那在少寺山农舍当中围攻乔峰的和尚这时气喘息息地赶到,也不看乔峰,径向方丈说道:“禀报方丈,师晚到一步,那乔氏夫妇,已被乔峰那恶贼所杀。”

方丈轻呼了一声,转头看着乔峰。

那和尚这才看到乔峰就站在眼前,大惊道:“你这恶贼为什么在这里,”

第87章乔峰身陷少林寺,孤鸿大闹达摩院乔峰见这般情形,深知难以辩解,自己心中也已大乱。

方丈肃穆地盯着乔峰道:“乔施,你接连杀死了抚养你的乔氏夫妇,又杀死了教你武功的玄苦大师,做下这样的恶孽,天理难容!”

乔峰截道:“方丈,我绝不可能杀我的恩师的,但是我的恩师是因我而死的,杀我父母杀我恩师的人想嫁祸于我。”

方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我会给你时间解释的,把他给我拿下!”

一挥手,众僧便要一拥而上。

乔峰摆手叫道:“慢!方丈,我不能死!如果那样的话,我父母恩师的大仇就没办法报了,子迫于无奈,只好冒犯少林尊严了,请方丈恕罪!”

话落,忽然拍出数掌,大院之中灯火顿熄,漆黑一团,众僧朝他立身之处扑将过来:“抓住他,他在底下,别让他跑了”

乔峰岂会让他们抓住,早在灯火熄灭的一瞬间,消逝不见。

这时,已有僧人点燃了火把,方丈道:“传令全寺僧众,仔细查寺内各个角落,绝不能放走这个恶贼!”

“是!”

僧众大声呼喊着,分头向寺中去。

大雄宝殿之内,香烛明亮一片,方丈与一众辈份较高的子们什默立着。

这时,一位小僧推门而入,走到方丈面前:“禀报方丈,全寺遍,没有找到乔峰的身影!”

方丈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先把玄苦师的法体安置好,明天老枘亲自持法事为他超度,现在,各自房去吧!”

方丈率众而出,几名僧人将玄苦大师的尸体也搬了出去。

大殿之中人影一闪,乔峰陡然显身其中。

见僧众已然散去,乔峰也悄悄地推开了大门走了出来,四下里望了望,身姿不变,脚底生风,倏地升起数丈之高,平平地飞过大殿后面去了。

大殿后面是菩提院,乔峰见其中并无僧众,电闪而入,刚刚站定,忽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他急忙飞身藏到了佛像之后。

这时,有四个小僧齐肩而入,到了佛像之前,并排盘脚而坐。

乔峰正愁该如何脱身,院门忽然洞开,四小僧刚要头看个究竟,白影一闪,如一道白链一般缠绕了四人一圈,白影一定,却是一个俊雅不凡的青年,再看那四位僧人,却已然被点了道,口不能说,身不能动。

乔峰一看到来人的脸,心中也不由大奇,这人竟然是杨孤鸿。

原来杨孤鸿那日自天宁寺救了丐帮的人之后,又与阿朱在林中风流了半夜,这才骑马返与王语嫣阿碧她们会。

想到自己光凭法力,没有武功,日后遇上高手实在也不好糊弄,再想到《天龙八部》当中是有阿朱去少寺林偷取易筋经的,对于这种传说中的神奇武学,杨孤鸿也颇有兴趣,所以便叫三女在少寺山脚下等候自己,他却独上少林,按照《天龙八部》当中阿朱找易筋经的办法,但是他不是要易容成止清,而是直接飞身而入将四僧点倒,再去拨开那个“一梦如是”的机关,果真取得了易筋经。

乔峰在佛像背后看得真切,如果是外人,他铁定会现身相阻的,但现在这个杨孤鸿却也算是他的好友了,而且他本身虽然受业于玄苦大师,但并不算是正式的少林子,因此不也想去管少林寺的事。再说,他那日在西夏曾被杨孤鸿所救,又见识过杨孤鸿超凡入圣的武功,自忖也难以克他致胜,所以便不动声地躲于佛像之后。

哪料杨孤鸿却笑着叫道:“乔兄,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乔峰翻身跳了出来,笑道:“杨兄,你这样拿了少林寺的经书,只怕不太好吧?”

杨孤鸿不置可否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杨某今日取了少林寺的易筋经,学会之后自会奉还,并且杨某保证只会替天行道,绝不做违背仗义之事。

易筋经是武学室宝,而这帮僧人无能,没有一个能真正修练达到最高境界的,与其令这等宝物深锁于寺塔之中,还不如让在下学会了,多为武林造福,那才算是佛祖真正希望看到的。虽然这有违少林寺的规矩,但是,泽被苍生才是佛家的修道之理,在下如此做法,亦是为了天下苍生,正所谓殊途同归,也不违佛祖的本意,何必死守那臭规矩呢?”

乔峰见他口若悬河,哪里还能辩解,只得无奈地笑着摇头。

“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啊!”

门外有人说道。

两人头望去,只见方丈携同达摩院首座及一长老走了进来。

“乔峰,我看你往哪逃?”

达摩院首座玄难喝道。

方丈玄慈什向杨孤鸿问道:“不知这位施如何称呼?”

杨孤鸿仔细看这少林方丈,果然也有些仙风道骨,颇具善像,心中也生出一些尊敬,还礼道:“在下杨孤鸿,想来借贵寺易筋经一阅,日后一定奉还!”

达摩院首座玄雄大师怒道:“你当我们少林寺是什么地方,你想来便来,想拿经书便拿经书,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玄慈突然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八字一出口,三僧忽地飞身而起,从三个不同方位齐向乔峰出掌拍来。

乔峰没料到这三僧老态龙钟,说打便打,出掌如此迅捷威猛,一霎时间,已觉呼吸不畅,胸口气闭,少林寺三高僧击,确是非同小可。忙中分辨掌力来路,只觉上下左右及身后五个方位,已全被三僧的掌力封住,倘若硬闯,非使硬功不可,不是击伤对方,便是自己受伤。一时不及细想,双掌运力向身前推出,喀喇喇声音大响,身前佛像被他连座推倒。

乔峰纵身而前,只觉背心上掌风凌厉,掌力未到,风势已及。

乔峰不愿与少林高僧对掌斗力,右手抓起身前那座装有铜镜的屏风,臂转腕,将屏风如盾牌般挡在身后,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响,玄难一掌打在铜镜之上,只震得乔峰右臂隐隐酸麻,镜周屏风碎成数块。乔峰借着玄难这一掌之力,向前纵出丈余,忽听得身后有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大不常。乔峰立知有一位少林高僧要使“劈空神拳”这一类的武功,自己虽然不懂,却也不欲和他以功力相拚,当即又将铜镜挡到身后,内力也贯到了右臂之上。

便在此时,只觉得对方的掌风斜斜而来,方位殊为怪异。乔峰一愕,立即醒觉,那老僧的掌力不是击向他背心,却是对准了杨孤鸿的后心。乔峰虽然素知杨孤鸿的能耐,但亦怕他猝不防之下,会着了道儿,口中叫道:“杨兄小心。”

一推铜镜,已护住了止清,只听得拍的一声闷响,铜镜声音哑了,原来这镜子已被玄难先前的掌力打裂,这时再受到玄慈方丈的劈空掌,便声若破锣。

杨孤鸿从容一笑,忽地飞身长啸一声,声如狮吼,大殿动摇,瓦片碎落。

少寺三僧只得停止进攻,跳跃着躲避掉落下来的碎瓦。

第88章三僧铁掌似奔雷,一星夜火风飘香一声啸毕,殿内余音不绝,好半天才静了下来。

乔锋镜挡架之时,竟觉得有些站立不稳。他自行走江湖以来,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不由得吃了一惊,一转身,便如渊停山峙般站在当地,气度沉雄,浑不以身受强敌围攻为意。

玄慈说道:“阿弥陀佛,乔施,你到少林寺来杀人之余,又再损毁佛像。”

玄寂喝道:“吃我一掌!”

双掌自外向里转了个圆圈,缓缓向乔峰推了过来。他掌力未到,乔峰已感胸口呼吸不畅,顷刻之间,玄寂的掌力如怒潮般汹涌而至。

乔峰抛去铜镜,右掌还了一招“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两股掌力相交,嗤嗤有声,玄寂和乔峰均退了三步。乔峰一霎时只感全身乏力,但一提真气,立时便又精神充沛,不等玄寂第二掌再出,叫道:“杨兄快走!”

提气飞身上屋而去。玄难、玄寂二僧同时“咦”的一声,骇异无比。玄寂适才所出那一掌,实是毕生功力之所聚,叫作“一拍两散”所谓“两散”是指拍在石上,石屑四“散”、拍在人身,魂飞魄“散”这路掌法就只这么一招,只因掌力太过雄浑,临敌时用不着使第二招,敌人便已毙命,而这一掌以如此排山倒海的内力为根基,要想变招换式,亦非人力之所能。不料乔峰接了这一招,非但不当场倒毙,居然在极短的时间之中便即力,飞身上屋而走。

但是玄慈与玄难岂容得他走脱,两人双双跃起,一左一右,两股凌厉无匹的掌风呼呼扫到。

乔峰顾不得上逃去,只得身子在檐角一点,避开玄慈的掌力,右掌一招“亢龙有悔”与玄难对上了一掌。

“逢!”

掌风激得瓦片四射,玄难退了五步,而乔峰也落了下来。

这边玄寂早起发难,不待乔峰站稳脚根,双手连施罗汉掌,瞬那间攻出数招,掌风尖啸,脚影如山。

杨孤鸿长笑一声,横身一拦,右手欺指如钩,一把锁住了玄寂大师的右手,左掌斜挥而出,格开了玄寂的左手。

玄寂踢出的腿,牢牢地踢在了杨孤鸿的双腿上,却有如踢中铁柱一般,坚硬无比,直疼得他有种骨裂的感觉。

玄寂大惊,生怕杨孤鸿趁机发难,忙抽身跃开数步。

杨孤鸿也不追他,却一掌遥遥拍向玄慈大师,同时高叫一声:“走!”

乔峰也不怠慢,二人身子齐齐射入房顶,三闪两闪,已然没入夜空之中。

玄难叹道:“此二人武功,当真了得!”

玄寂道:“须当及早除去,免成无穷大患。”

玄难连连点头。玄慈方丈却遥望乔峰去路的天边,怔怔出神。

杨孤鸿与乔峰二人出得少林寺,早已是孤月中天,繁星满目了。

看看也没有人再追来,两人这才停了下来,乔峰一把搭住杨孤鸿的肩头,道:“这多亏了杨兄,否则我乔峰今晚恐怕真的出不了少林寺了。”

杨孤鸿道:“乔兄过谦了,以乔兄的武功,以一敌三虽然无法取胜,但求自保却是绰绰有余的。”

乔峰道:“少林寺果然名不虚传,乔某今日算是见识了。”

“乔兄,小还得赶去见阿朱她们,咱们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

杨孤鸿生怕乔峰又要拉他去拼酒,自己不能和三位美人儿亲近,急忙抛出这一句。

乔峰一怔,哈哈笑道:“杨兄果然是风流少年,哥哥本来还想和你拼拼酒呢。既是如此,那兄我就不强拉你了,会后有期!”

两人抱拳告别,各自上路。

距少寺山数十里的一处林中,一星夜火明明灭灭着。

杨孤鸿略一辩方向,便知是阿朱她们的藏身之所。

杨孤鸿便不怠慢,飘身飞掠,片刻之间便到了那片林中,果然见阿朱她们三人正生火烤着野味,此时已是香气袭人了。

杨孤鸿怕突然出现吓着她们,大老远地就落在地上,叫道:“阿朱,阿碧,语嫣,我来了!”

三女闻得杨孤鸿的声音,全都喜上眉梢。

杨孤鸿走近火堆,笑道:“三位妹妹,烤得好香啊!”

阿朱问道:“孤鸿,你去少林寺可取得了易筋经了?”

杨孤鸿得意地自怀中将经书拿了出来,笑道:“这一趟没有白走,我估计那些大小和尚们此刻一定气得吐血。巧的是,我在少林寺碰上了乔峰乔大哥了!”

阿碧和王语嫣都感到好奇:“乔帮?他去少林寺干什么?”

杨孤鸿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的授业师父玄苦大师被人所害,少林寺的人指认玄苦大师是乔峰所杀,还要强行扣留他,我看不过眼,拿到经书之后,助了他一臂之力,此刻也已出了少林了。”

阿朱道:“像乔帮那样大仁大义之人,实不失为一代英雄豪杰,我绝不相信他会残害无辜,更何况玄苦大师还是他的师父,他没有理由杀害玄苦大师啊!”

杨孤鸿笑道:“江湖上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不管一个人之前做个什么,一句流言便可以令他成为武林公敌,实在可悲可叹!”

三女笑道:“别感叹了,来!你奔波了一天,也饿了,吃东西吧!”

阿碧乖巧地将一只烤好的田鸡递给了杨孤鸿。

光是闻得那阵香闻,杨孤鸿都流口水了,他也不客气,塞到嘴边就咬,入口果然美味之极,连赞道:“阿碧的手艺真不错!我是有口福了!”

阿碧这小妮子脸皮也太薄了,让杨孤鸿这么一夸,粉脸都飞上了红云。

阿朱也递上了一片兔肉,笑道:“孤鸿,你再尝尝我的。”

杨孤鸿接过了,先放到鼻子前闭眼闻了闻,也赞道:“香!真香!”

张嘴便咬,几大口便吃了个精光!

王语嫣待他吃完,这才笑盈盈地将一只兔子腿递给他。

对于王语嫣,杨孤鸿就无法像对阿朱阿碧一样随便了,撒下一片肉,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味了一番,才向王语嫣竖了大拇指。

然后,王语嫣这时目光却带着些异样地看着阿朱,杨孤鸿再一看阿碧,阿碧也是同样的神情。

杨孤鸿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阿朱竟然一直就靠着他,很自然很自然的。

第89章佳人本是醉仙酒,春风暗渡玉门关看到阿朱这般,王语嫣和阿碧都已明白,阿朱和杨孤鸿关系早已进步到另一个阶段了。阿朱倒也不避嫌,反正她知道,阿碧和王语嫣迟早也会与自己一样的。

阿碧自小与阿朱一起长大,亲如姐妹,见此心里也替阿朱高兴。王语嫣却多少感到心中有着不快。

但王语嫣并不是一个轻易将喜怒现于脸上之人,所以表面上依然装得很自然很自然的样子。

野味虽美,只可惜缺了酒,不过杨孤鸿在心情大好的情况之下,还是吃了个大饱。

是夜,依然是四人同睡一铺草。老样子,杨孤鸿抱着阿朱,阿碧隔着王语嫣。

对于娇羞的阿碧,王语嫣倒是心不设防的,让王语嫣心中浮生醋意的,是搂着杨孤鸿睡的阿朱,王语嫣有预感,觉得这个阿朱,一定会找机会跟他偷情的,说不定就在半夜!刚才阿朱眼中看着杨孤鸿的情意绵绵,格外不一样,她绝对动情了,而且白天说话不多,一直都在休息,肯定晚上想跟他偷偷地做点什么王语嫣强烈怀疑她会跟他偷情,就在她们的身边,打野战!

本着捉奸的心态,王语嫣没有完全睡死,心神留一丝注意力放在阿朱的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来睡得一动不动的阿朱,果然动了。

她当然不知道王语嫣在暗中注意,微微起来,探看下二女都睡得挺香,心中激动得怦怦乱跳,摇了摇杨孤鸿,又掐掐他的手臂,示意他醒醒,亲亲时间到了,他要陪自己亲亲杨孤鸿自然一掐就完全清醒,他不太好意思,生怕跟这阿朱一玩起来,会弄醒挨着自己的阿碧,开始只是装睡。

“好,你装,我让你装!”

阿朱原来想着跟他亲亲,再让他摸摸,稍稍解解情火,也就算了,因为她多少也担心大家醒了,看见自己与杨孤鸿胡来的窘态,不过杨孤鸿一装睡,她倒生气无比,明明是大色狼,还装什么?

阿朱把他的大衣拉上来,遮掩住两人的身体,小手探下去,握住他那昂扬火热的龙枪,轻轻地起来,小粉舌伸出,挑逗着他的耳垂,看这大色狼变不变身!

这一来,杨孤鸿哪还能睡着,马上吻住这阿朱,大手探伸在她的胸衣之内,好家伙,这阿朱的肚兜都已经解开了,这不是开门揖盗吗?她都开了城门,那还等什么?大军马上出杨孤鸿把阿朱吻得几乎窒息,趁她全身酥软无力,把胸衣掀起来,直接吻上那激动颤抖的香雪蓓蕾。

“别,别这样,摸摸就好了,大家会看见的!”

阿朱发现自己似乎挑逗得他有点厉害,现在想亲亲就完事好像不太可能,这大色狼绝对有更『深入』的想法。

万一让人看见的话,那就羞死人了!

杨孤鸿不等她反应,已经快速地解开了她的裤头,再经过一番悄无声息的争夺,把她的裙子也拉开了王语嫣她没有睁开眼睛,可是感觉这两人正在火热之中,似乎要做某件事了。

她知道阿朱是早跟他做过了那事,自己无法阻止,不过心中难免酸溜,同时也感到非常刺激,隔着一个阿碧,那个大色狼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正在与另一个女人亲热,这种感觉王语嫣咬紧樱唇,用力地夹紧双腿,她现自己下面潮润得厉害,小萃朵非常的难受,胸乳也有种微微的胀,心中升起一种被他坏手抚摸被他大口亲吻的渴望“别脱,孤鸿,摸摸就好了!”

阿朱羞涩地凑在杨孤鸿耳边蚁语,这一刻,她更感到刺激无比,情难自禁。

理智告诉她,这里不适宜与他欢好。

可是全身却有极度的渴望,恨不得马上与他亲热,紧密无间地与他结在一起。

下面渴望他的昂扬深深地进入,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她知道,仅仅是摸摸,他是不可能罢手的,他就像一个贪婪的大老虎,如果不得到自己,不吃掉自己,他是不会满足的他的坏手探下去,阿朱微微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指抚摸到小萃朵的花瓣,方便他抚摸到更多的敏感地方。

花朵此时春潮泛滥成灾,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得厉害,也知道他笑她口不对心可是,她还是不能鼓励他,她还是有女人的矜持反正他霸道的征服她,会无视一切的,不管自己是否抗议,又或欢迎不欢迎。

相反,自己表现得越是抗拒,那么他就会越是愤怒,惩罚也会越重阿朱感到他那灼热的坏手动作越来越大,再让他摸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了,赶紧拼起最后一丝理智,捉住他的大手,向他哀怜地摇了摇头。

阿朱表面拒绝继续,但当杨孤鸿轻轻给她褪下那湿湿的裤叉时,她的香臀微微抬了抬。

配他的拉扯,一下让它滑到双膝间,却不肯整条都褪下。

她吻着杨孤鸿,极力压抑着鼻息,与他唇舌缠绵。

又把他的坏手放到胸衣内,让他尽情地玩弄自己那对白玉小兔子,如果众女不在,那么她肯定会大声地呻吟起来,让那种被他征服的快感尽情地于喉咙间渲泄出来,让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小俘虏,是任他处置又完全无法抵御的小俘虏那小手悄悄地探下去,捉握住那愤怒的火热,心跳耳热地上下着。

如果众女不在,她早俯下去,替他亲亲,让他感到自己的温柔包容,让他爽一爽可现在不行,那个动作太容易让人现了!

“温柔些!”

阿朱觉得快忍不住了,下面的花露狂涌,尽管众女都睡得身边,不如死就死吧!

冲动之下迷失了理智,她觉得这次偷情就是让大家捉到了,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就是他的嘛!

阿朱转过身,背对着杨孤鸿,躲在大衣下的身子悄悄地靠向他,香臀对准他的,又微微地张开腿。果然他会意得很,巨大、坚硬又灼热的龙枪在后臀间挤进来,在小萃朵轻轻磨擦,似乎在找进入的花径笨蛋,都进了那么多次,还找不到地方!

她身体让他磨得要死,全身酥软,差点没有达到高潮,不过这种姿势,还真是第一次做,也难怪他找不到地方。她那小手微微一按,导引了方向,让他对准了目标。

“噢!”

尽管阿朱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让他挺枪直闯进来,也差点没有幸福得晕厥过去。

两人的动作都不敢大,在极度的控制当中,却又倍感刺激。

生怕惊醒到阿碧和王语嫣,两人只得静静地,不敢动弹,同时竖着耳朵去听,只到听到二女微微而均匀的鼻息,良久良久,确认没有弄醒二女,这才敢微微地去动着身体。

第9章阿碧羞成可人儿,乔峰飞掠追敌踪再说阿朱身体有一种被他贯穿的感觉,阿朱之前极力咬住了小白牙,可仍然禁不住轻噢了一声,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本来这个坏蛋的宝枪就世间无双,加上被他偷袭的冲击,她感到撑开的小萃朵在阵阵地抽搐收缩,似乎已经接近了极限,积蓄的**似乎要一下子爆了阿朱死命地用香臀顶住他,希望他更加深入些,希望与他紧密结,不留一丝缝隙。

她把他的手死死地咬住,极力不尖叫出来。

杨孤鸿知道这阿朱激动得快**了,也快速地撞击她两下,不等抽出撞击第三下,发现她浑身颤抖,小萃朵阵阵抽搐,夹得他爽快之极,又有花露浇淋,才知道她在无声之中,达到了极乐之境。

他有些奇怪,今天她怎会这么快?

昨晚也很快,可不可能进入两三下就投降的,难道是因为偷情的刺激?

他心中转念一想,偷情的确很刺激!

尤其是身边睡着两个美女,偷偷地与其中一个欢爱,又不能让别人知道,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心跳加速,难以自禁,特别的刺激!

阿朱死死地抱着杨孤鸿的腰不准他动,她要这种享受无声又性的快感,要一边感受他贯穿自己身体的充实,一边感受情欲在忍耐的沉默中艰难地退却的舒畅这种**,比平时更加猛烈数倍,她觉得魂魄给炸飞了好久才来,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肺部因为要忍住尖叫都憋得生疼,不过那种刺激压倒了一切感官!

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死,也是爽死的!

也是在极乐之中开心死的当着众女与他偷情,与他欢好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这是做梦也想像不到的快感,又有惊慌,又有极乐,矛盾交织出来的感觉,能让人,死去活来!

杨孤鸿和阿朱都沉醉于偷情欢爱之中,都没有意识到现在还有人清醒,而且正在偷窥。

王语嫣张着小嘴巴,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极力让它自然缓慢。

她的一只手探进小里,死死地夹在双腿之间,她感觉自己也达到了一个**,因为杨孤鸿和阿朱偷情的影响,她现自己忍不住要自慰,泄出来,才能控制理智,否则都忍不住过去她惊讶地现,这是自己生平最快达到**的一次,不足二十秒,在听见阿朱**的压抑喘息时,就爆了**手指刚刚开始动,就忍不住喷出了花蜜!

这,都是杨孤鸿和那个阿朱害的!特别是杨孤鸿,王语嫣差点没有想起来杀掉他,她想,如果让众女现她在偷窥他**并同时自慰的话,估计会在心中笑她一辈子的,她一定要杀了杨孤鸿这个大色狼,他怎么能当众胡来,真是的!

夜漫漫。

王语嫣一直没办法好好入睡,虽然精神有点倦乏了,但耳朵老听见边上杨孤鸿和阿朱若有若无的动静,她压根儿就睡不着。因为外面的呼呼山风吹得很响,而且杨孤鸿阿朱两人极力掩饰,王语嫣明知他们在偷情,耳朵虽然听得不太真切,可是这无碍对她的刺激那怕是极轻微的一句叹息,或一丝响动,都让她小心肝激跳好半天终于到了不知多久,她听见阿朱不堪承受地轻推着杨孤鸿说了句:“好了,贪心的家伙,我已经不行了,快出去,要让人看见了!”

王语嫣心中哼哼,早让人看见了,难道她还以为闹这么大的动静会没人知道吗?

不过精神也是暗暗一松,终于结束了!

现在,自己也能安心睡个好觉接着阿朱探起身来,看看两女的睡相,发现一切安好,于是悄悄地溜起来,让杨孤鸿陪着,拿着水壶到小水潭那边清洗抹拭一番。王语嫣隐约听见阿朱在埋怨杨孤鸿,说又肿了,好痛,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阿朱在杨孤鸿的看护下,抹拭着,自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个粉粉的,她不由暗啐了一口,心想这个阿朱简直就是故意诱惑杨孤鸿,岂能当着他的面如此随便裸露,真是有够yd。

转念又想想,觉得杨孤鸿和阿朱肯定都欢好过了多次,身体早彼此看光了,阿朱她会顾忌才怪呢!

王语嫣心底微酸。她是不承认地。但暗暗地确有点吃醋。

两人忙完。返之后。阿朱看见熟睡地阿碧。心有愧疚。眼圈有些红。她伸手抚摸了下阿碧地小脸。又把杨孤鸿推过来。让他抱着阿碧睡。再也不准他抱自己了。

这边地王语嫣因为杨孤鸿转身过来抱着阿碧。生怕他现自己没睡。赶紧平缓呼吸。装睡。

偷听了一晚。精神疲倦地她。转眼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阿碧发觉自己被杨孤鸿抱着,先是一阵慌乱,但紧接着便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反正都被他抱过亲过了,也没有什么好挣扎害羞的,所以阿碧也就安安心心地躺在了他的怀里,只盼望天晚点儿亮才好。

可是王语嫣早发觉了这个,心中很是不快,自己明明想杨孤鸿想得要命,可是却偏偏不能与他亲近,她也生自己的气,为了保持那端庄的形象,却不能与杨孤鸿亲近。

杨孤鸿把眼睛睁开一线,一看王语嫣的神情,便知她在想什么了,心中也暗暗高兴,只要一有机会,这个美人儿肯定是手到擒来的。

再说乔峰下了少寺山后,便星夜赶路,到了数十里处的一个小小驿站住下了来。用完晚餐,正静坐于房中运功调息,蓦地闻得房上有衣衫掠空之间。

乔峰一掌吹灭了火蜡,穿窗而去,果然看到两条人影持掠上了对方的房顶。

心知有异,乔峰随后跃了上去,悄悄跟着两人跳过几处房屋,最后那两人跳了下来,闪入一间亮着灯光的房中。

乔峰藏身于旁,竖耳倾听。

“是向八爷吗?请进来吧!”

屋内有人叫道。

一人接道:“关西祁老六也到了!”

“向兄,祁兄!兄恭候你们多时了!请坐!”

第9章神功震慑三英胆,聚贤庄中有密谋“阎王敌薛神医这次突然发出英雄贴,召集了这么多的江湖同道,瞧这阵势可真够急的。”

屋内的人说道。

“鲍兄,是为了什么事?”

“还能为什么?一定是为了乔峰那个匪徒的事,这不,又听说他杀父母,杀恩师,你们说这还算是人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乔峰这家伙,过去一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真的被他骗了不少人哪。”

“是啊!乔峰过去的为人,我过去一向是十分钦佩的,可没想到他终于露出了本性。”

“以鲍兄之见,薛神医这次发出英雄贴把大家召集到聚贤庄,就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乔峰?”

“不错!我想,江湖上最近除了乔峰,做了这么多坏事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大事了!”

乔峰心道:“关西祁老六人称『快刀祁六』,是关西闻名的好汉。那向八爷必是湘东的向望海,听说此人仗义疏财,武功了得。这两人不是奸险之辈,跟我素无纠葛,不是冲着我来,倒是瞎疑心了。房中那人说话有些耳熟,却是谁人?”

只听向望海道:“『阎王敌』薛神医突然大撒英雄帖,遍邀江湖同道,势头又是这般紧迫,说甚么『英豪见帖,便请驾临。鲍大哥,你可知为了何事?”

乔峰他早听说薛神医是当世医中第一圣手,只因“神医”两字太出名,连他本来的名字大家也都不知道。江湖上的传说更加夸大,说他连死人也医得活,至于活人,不论受了多么重的伤,生了多么重的病,他总有法子能治,因此阴曹地府的阎罗王也大为头痛,派了无常小鬼去拘人,往往给薛神医从旁阻挠,拦路夺人。这薛神医不但医道如神,武功也颇了得。他爱和江湖上的朋友结交,给人治了病,往往向对方请教一两招武功。对方感他活命之恩,传授时自然决不藏私,教他的都是自己最得意的功夫。

只听得快刀祁六问道:“鲍老,这几天做了什么好买卖啊?”

乔峰心道:“怪道房中那人的声音听来耳熟,原来是『没本钱』鲍千灵。此人劫富济穷,颇有侠名,当年我就任丐帮帮,他也曾参与典礼。”

他既知房中是向望海、祁六、鲍千灵三人,便不想听人阴私,思:“明日一早去拜访鲍千灵,向他探问薛神医的落脚之地。”

正要房,忽听得鲍千灵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几天心境挺坏,提不起做买卖兴致,今天听到他杀父、杀母、杀师的恶行,更是气愤。”

说着伸拳在桌上重重击了一下。乔峰听到“杀父、杀母、杀师”这几个字,心中一凛:“他是在说我了。”

向望海道:“乔峰这厮一向名头很大,假仁假义,倒给他骗了不少人,哪想得到竟会干出这样滔天的罪行来。”

鲍千灵道:“当年他出任丐帮帮,我和他也有过一面之缘。这人过去的为人,我一向是十分佩服的。听赵老三说他是契丹夷种,我还力斥其非,和赵老三为此吵得面红耳赤,差些儿动手打上一架。唉,夷狄之人,果然与禽兽无异,他隐瞒得一时,到得后来,终于凶性大发。”祁六道:“没想到他居然出身少林,玄苦大师是他的师父。”

鲍千灵道:“此事本来极为隐秘,连少林派中也极少人知。但乔峰既杀了他师父,少林派可也瞒住了。这姓乔的恶贼只道杀了他父母和师父,便能隐瞒他的出身来历,跟人家来个抵死不认,没料到弄巧成拙,罪孽越来越大。”

乔峰站在门外,听到鲍千灵如此估量自己的心事,思:“『没本钱』鲍千灵跟我算得上是有点交情的,此人决非信口雌黄之辈,连他都如此说,旁人自是更加说得不堪之极了。唉,乔某遭比不白奇冤,又何必费神去求洗刷?从此隐姓埋名,十余年后,教江湖上的朋友都忘了有我这样一号人物,也就是了。”

霎时之间,不由得万念俱灰。

却听得向望海道:“依兄猜想,薛神医大撒英雄帖,就是为了商议如何对付乔峰。这位『阎王敌』嫉恶如仇,又听说他跟少林寺的玄难、玄寂两位大师交情着实不浅。”

鲍千灵说道:“不错,我想江湖上近来除了乔峰行恶之外,也没别的什么大事。向兄、祁兄,来来来,咱们干上几斤白酒,今夜来个抵足长谈。”

乔峰心想,他们就是说到明朝天亮,也不过是将我加油添酱的臭骂一夜而已,当下不愿再听,到阿朱房中。

驿站之中,乔峰颓然地躺在床上,口中喃喃地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相信我了,我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一代豪杰,竟然困于一个身世,实在可悲可叹。

次日清晨,乔峰心中气恼不过,便奔昨夜那三人聚会之处,拍着房门叫道:“鲍大哥,小乔峰有话想跟你说。”

鲍千灵和向望海、祁六三人骂了乔峰半夜,倦极而眠,这时候还没起身,忽听得乔峰呼叫,都是大吃一惊,齐从炕上跳了下来,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摸鞭的摸鞭。三人兵刃一入手,登时呆了,只见自己兵刃上贴着一张小小白纸,写着“乔峰拜上”四个小字。三人互望了几眼,心下骇然,知道昨晚睡梦之中,已给乔峰做下了手脚,他若要取三人性命。

当真易如反掌。其中鲍千灵更是惭愧,他外号叫作“没本钱”日走千家,夜闯户,飞檐走壁,取人钱财,最是他的拿手本领,不料夜中着了乔峰的道儿,直到此刻方始知觉。

鲍千灵将软鞭缠还腰间,心知乔峰若有伤人之意,昨晚便已下手,当即抢到门口,说道:“鲍千灵的项上人头,乔兄何时要取,随时来拿便是。鲍某专做没本钱生意,全副家当蚀在乔兄手上,也没什么。阁下连父亲、母亲、师父都杀,对某这般泛泛之交,下手何必容情?”

他一见到软鞭上的字条,便已打定了意,知道今日之事凶险无比,性跟他强横到底,真的无法逃生,也只好将一条性命送在他手中了。

乔峰抱拳道:“当日山东青州府一别,忽忽数年,鲍兄风采如昔,可喜可贺。”

鲍千灵哈哈一笑,说道:“苟且偷生,直到如今,总算还没死。”

乔峰道:“听说『阎王敌』薛神医大撒英雄帖,在下颇想前去见识见识,便与三位一同前往如何?”

鲍千灵大奇,心想:“薛神医大撒英雄帖,为的就在对付你。你没的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孤身前往,到底有何用意?久闻丐帮乔帮胆大心细,智勇双全,若不是有恃无恐,决不会去自投罗,我可别上了他的当才好。”

鲍千灵沉默了一阵,道:“你也要去?你知不知道这次开英雄大会是为什么?

看在昔我还有点情分的份上,我可事先告诉你,你去,可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乔峰哈哈大笑道:“我乔峰既然决定要去,就不怕有什么结果。”

鲍千应道:“好,这次英雄宴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聚贤庄,我可有言在先,是你自己要去的,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可跟我没有关系!”

乔峰接道:“这一点请鲍大哥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小绝对不会怪你!”

第92章轻断是非江湖人,乔峰独闯鸿门宴乔峰淡淡一笑,道:“鲍兄好意,乔某心领。英雄宴既设在聚贤庄上,那么做人的是游氏双雄了?聚贤庄的所在,那也容易打听,三位便请先行,小过得一个时辰,慢慢再去也不迟,也好让大伙儿预备预备。”

鲍千灵头向祁六和向望海两人瞧了一眼,两人缓缓点头。鲍千灵道:“既是如此,我们三人在聚贤庄上恭候乔兄大驾。”

鲍、祁、向三人匆匆结了店帐,跨上坐骑,加鞭向聚贤庄进发。一路催马而行,时时头张望,只怕乔峰忽乘快马,自后赶到,幸好始终不见。

鲍千灵固是个机灵之极的人物,祁六和向望海也均是阅历富、见闻广的江湖豪客。但三人一路上商量推测,始终捉摸不透乔峰说要独闯英雄宴有何用意。

一路上遇到的武林同道渐多,都是赶到聚贤庄去赴英雄宴的。这次英雄宴乃临时所邀,但发的是无名帖,帖上不署宾客姓名,见者有份,只要是武林中人,一概欢迎。

接到请帖之人连夜快马转邀同道,一个转一个,一日一夜之间,帖子竟也传得极远。只因时间迫促,来到聚贤庄的,大都是少林寺左近方圆数里内的人物。

但河南是中州之地,除了本地武人之外,北上南下的武林知名之士得到讯息,尽皆来会,人数着实不少。

这次英雄宴由聚贤庄游氏双雄和“阎王敌”薛神医联名邀请。游氏双雄游骥,游驹家财豪富,交游广阔,武功了得,名头响亮,但在武林中既无什么了不起的势力,也算不上如何德高望重,原本请不到这许多英雄豪杰。那薛神医却是人人都要竭力与他结交的。武学之士尽管大都自负了得,却很少有人自信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就算真的自以为当世武功第一,也难保不生病受伤。如能交上了薛神医这位朋友,自己就是多了一条性命,只要不是当场毙命,薛神医肯伸手医治,那便是死里逃生了。因此游氏双雄请客,收到帖子的不过是自觉脸上有光,这薛神医的帖子,却不啻是一道救命的符。

人人都想,今日跟他攀上了交情,日后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便不能袖手不理,而在刀头上讨生活之人,谁又保得定没有两短三长?请帖上署名是“薛慕华、游骥、游驹”三个名字,其后附了一行小字:“游骥、游驹附白:薛慕华先生人称『薛神医』。”

若不是有这行小字,收到帖子的多半还不知薛慕华是何方高人,来到聚贤庄的只怕连三成也没有了。

鲍千灵、祁六、向望海三人到得庄上,游老二游老驹亲自迎了出来。进得大厅,只见厅上已黑压压的坐满了人。鲍千灵有识得的,有不相识的,一进厅中,四面八方都是人声,多半说:“鲍老,发财啊!”

“老鲍,这几天生意不坏啊。”

鲍千灵连连拱手,和各路英雄招呼。他可真还不敢大意,这些江湖英雄慷慨豪迈的固多,气量狭窄的可也着实不少,一个不小心向谁少点了一下头,没笑上一笑答礼,说不定无意中便得罪了人,因此而惹上无穷后患,甚至酿成杀身之祸,那也不是奇事。

再说杨孤鸿这日与阿朱三人,共乘两骑,信马由鞍地正在大道之上飞奔,却沿途见着众多武林人士,似乎都在赶往一个什么聚贤庄的地方去开英雄大会,还说是要商讨对付乔峰恶贼等等。

杨孤鸿与阿朱共一骑,一路上引得行人赞叹不已,都说是神仙眷侣,而看到阿碧与王语嫣,也惊为仙人。

杨孤鸿听到有人谈起乔峰,心中大奇,又听说是有人要对付乔峰,更是留意了起来。他向一个前往赴宴的人打听清楚了聚贤庄的位置,决定带着三女前往看个究竟。

聚贤庄内,已然是人山人海,中原武林中各大派都基本会集于此了。那鲍千与祁六他门也早到了,坐在正厅说着话儿。

再那上首坐的,是一个披头散发,长髯飘胸,约六十的男子,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这人正是薛神医。

这时,外面有人喊道:“丐帮众长老到!”

正厅之人闻言都不由脸上变色,大家都知道乔峰是前任丐帮帮,恐怕这次丐帮长老的到来,会把这次英雄大会弄僵。

尤其是听鲍千说乔峰也会前来,众人更是心惊,此次大会自然是没有约乔峰的,而他倒自行赶来,而丐帮长老也在此出现,恐怕难免生出事端。

众人迎了出去,只见丐帮徐长老正率众而入,两下里迎上了,徐长老微微笑道:“薛神医,游家老,今天约集了众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为了乔峰那个混蛋哪?”

那游骥应道:“是的,徐长老与及丐帮各位长老一起来商议这件事,实乃我们武林中的大事。”

徐长老长叹一声,道:“这个人哪,真是丧心病狂,本来他是为我们丐帮做了许多事,可是没想到,他是个契丹人,契丹是什么人啊?契丹是我们大宋的敌人!他现在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绝不能原谅他。所以你们放心,他虽然当过我们的帮,我们丐帮绝不会因为这个而袒护他。”

一众武林人士听着这番大义凛然的话,纷纷叫道:“说得好!”

游驹问道:“照长老的意思,乔峰是要独自前来?”

徐长老却大吃一惊,反问道:“什么?乔峰也要来?”

鲍千接道:“不错,是乔峰亲口告诉我的。”

祁六道:“我看,这是乔峰的阴谋,故意放出这个风声好来个金蝉脱壳。”

丐帮长老吴长风性子最是刚烈,也一向恩怨分明,他始终不相信乔峰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那种人,闻言不由拍着桌子骂道:“脱你奶奶的壳啊,哼!乔峰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既在说要来,他就一定会来!”

正在这时,外面又有人高声喊道:“乔峰到!”

第93章狮子一吼破阴功,长空飞影惩奸人众人一听,纷纷迎了出去。

但见乔峰果然是一人单骑,威风八面地纵马而至,见到众武林豪杰迎将出来,飞身下马,抱拳道:“乔峰听说薛神医和游氏兄,在聚贤庄设宴邀请武林豪杰。”

那薛神医也抱了抱拳嗯了一声,态度极是傲慢。

乔峰微微一皱眉,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武林豪杰,我来这里也不是参加什么英雄大会,我来这里是为了澄清事实。”

薛神医冷笑一声,道:“乔峰,你作恶多端,早已传遍整个武林,你还用得着狡辩吗?”

“对!恶贼乔峰,你不仅亲手杀死你的养父母,还杀害了你的授业师父玄苦大师,真是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

有人喊道。

“对!人人得而诛之!”

众人一齐高声叫着。

乔峰哈哈大笑道:“人人都说我乔峰是恶贼,请问到底有谁亲眼目睹了我做什么坏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无人作声。

乔峰冷笑道:“诸位,请你们不要听风便是雨,没有目见,只是耳闻,流言岂可相信?我乔峰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自问从未做过一件有违正道仗义之事!

为什么诸位只是听信谣言,不辩真假,便要聚集在一起,向我乔峰问罪?难道各位纵横江湖的豪杰们,就这最基本的分辩能力都没有吗?”

一席话,更是说得众人无言以对。要说亲眼所见,在场的人还真个没有谁亲眼所见,人人都只是道听途说。

乔峰长叹一声,苦笑道:“枉我乔峰行侠仗义这么多年,结果却被几句流句毁于一旦,实在可悲!”

“乔峰,休得妖言惑众,我们有人亲眼所见你这恶贼的罪行!”

门外传来一声雄浑的沉喝。

众人抬头望去,但见少林寺的玄寂与玄难领着众多少林子正走了进来。

那个端药的小僧也在,这时他闪上前来,指着乔峰大声叫道:“是你!我亲眼看见你杀害玄苦大师的!”

乔峰道:“这位大师说我杀了玄苦大师,的确是冤枉了我。玄苦大师是我的授业恩师,乔峰就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伤害他的。”

玄寂喝道:“乔峰,你那天晚上明明多次进出少林,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又怎么解释?”

乔峰见这些和尚如此说,实在也觉得无奈,只能叹道:“很多事情,你们不明白,我也说不清楚。”

薛神医冷笑道:“我看你是无言以对!”

乔峰道:“笑话,我乔峰行得端,坐得正,岂会干出那等事来?无论你们今天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乔峰行事,但求问心无愧,日后你们一定会明白今天是冤枉了我!”

薛神医阴侧侧一笑,道:“你看今天这阵势,你还想活着走出去吗?”

乔峰微微一怔,道:“活着出去也好,死在这里也罢,这个我不知道,今天你们大家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对付我乔峰吗?我以为在座的都是英雄好汉。”

薛神医笑道:“你既然都知道我们聚在这里干什么,那最好,我们要杀了你,祭奠你的父母和师父。当然,你也可以自行了断。”

此言一出,众人刀枪勾盾并举,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

乔峰傲然笑道:“薛神医,如果我是汉人,你今天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把你给杀了,如果我是契丹人,我头一个杀的也是你,省得我杀一个你救一个。”

薛神医道:“这么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要杀了我的。”

“哈哈哈哈乔峰,你自信能活过今天吗?还要在这里说大话,哈哈哈你也太狂妄了!”

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声音似首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却清晰入耳,而说话的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众人纷纷四下里张望,却不知是何处口中传出来的话。

乔峰仰首喝道:“明人不做暗事,刚才这些话是哪位英雄好汉说的?出来让乔某见见。”

那声音又起:“你杀害了自己养父母和师父,至今不敢承认,还说什么明人不做暗事!”

乔峰喝道:“卑鄙小人,不要在暗处挑拨离间,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

最后一个“来”字变成了大吼,有如狮王咆哮,晴天惊雷般炸响,众人皆被震得退了数步。

这时,西边房顶上跃落下一个红衣人来,叭地掉落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张口喷出了一股鲜血。

人群中走出一人,却是谭公,谭公道:“他是追魂杖谭青。”

游驹接着:“对!是他,他是恶惯满盈段延庆的子。”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低低窃议。

那谭青道:“你你好高的内力,不仅破了我的千里传音功,还震伤了我”

身子一颤,再度喷出一股血箭来,摇晃了几下,摔倒在地上。

乔峰道:“卑鄙小人,咎由自取”

话音未落,蓦地听得一声轻喝,一人自东边房顶电射而下,一把抓起地上的谭青,单足在地上一蹬,蹬出一个深深的足印,人却再度高高飞跃而起。

此人轻功之高,在场的不少武林高手皆自叹费如。

乔峰眼尖,一眼便看出是云中鹤,正要跃身追赶。

蓦一,一声长笑传来,同时一人飞掠而至,半空中一脚踹在云中鹤身上,喝道:“留下吧!”

那云中鹤带着谭青,眼看就要飞到房顶,他身在半空中,避无可避,被一脚踹中,与谭青双双跌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那人也射落在地,笑盈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众人见这人银衣胜雪,俊美绝伦,却不知道是何许人。

这二人慢慢爬起身来,缓缓地退向门外。

乔峰本欲再二人擒人,却见群雄纷纷亮出兵器,就要动手的样子,只得作罢。

“阿弥陀佛,杨施,原来是你啊?”

玄寂大师走上前来,向那白衣人行礼道。

当然,来人就是我们的狼王杨孤鸿。

杨孤鸿抱拳笑道:“在下杨孤鸿,见过各位英雄!”

群豪在江湖上自然未曾听过杨孤鸿这个名字,只道他是个无名小卒,并未放在眼中。

第94章一碗酒断往日情,虎啸龙吟血战惊乔峰忽然高声笑道:“薛神医,游家兄,乔某想向你们讨几碗酒喝,不知可否?”

众人不知他有何用意,薛神医略一迟疑,随后便叫道:“拿酒来!”

有下人应声而出,搬出了一大坛子酒,置于当中的石桌之上。

乔峰亲自倒满了几大满酒,然后端起一碗,环顾了群雄一眼,道:“这里众家英雄,都有乔峰旧日知交,今日既要与我为敌,咱们干怀结交!有哪位英雄想要杀乔某的,请过来和我对饮一碗,从此以后往日交情一笔勾销。我杀你不算忘恩,你杀我不算负义,天下英雄俱为见证!”

一番话,说得悲壮异常,杨孤鸿亦听得热血沸腾,暗暗称赞乔峰,果然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

群豪一阵沉默,良久,丐帮徐长老当先越众而出,径直走到乔峰跟前。

乔峰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丐帮效力那么多年,首先要和他绝交的竟然是丐帮中人,心下一惨,瞳孔放大。

那徐长老一声不吭,默默地打量了乔峰一眼,然后接过酒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再一甩手,把酒碗摔碎在地,转身到原地。

乔峰心中一沉,却大声说道:“痛快!”

自己也端起一碗酒,仰脖喝干,也把碗摔碎在地。

接着是谭婆谭公出来与乔峰对饮摔碗,群豪纷纷出来,一一与乔峰对饮摔碗,最后却是祁六跃出,高声叫道:“姓乔的,我跟你喝!”

乔峰冷笑道:“今天,我是和老兄老朋友喝绝交酒,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乔峰喝酒?”

言毕将一碗酒猛然泼在祁六的脸上,祁六躲避不及,被波了个正着,乔峰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抓起,抛在空中,猛然一掌击在他的胸间。祁六身子被击得撞到对面墙上,喷着鲜血掉落在地,早已气绝身亡。

群豪见他这份神功,心中大惧,乔峰再端起一碗酒,道:“还有谁要与乔某对饮的?”

人群中这时走出了丐帮执法长老白世镜,此人在丐帮与乔峰最是交心。

乔峰见他也不例外,顿感万念俱灰,笑道:“白兄,没想到你我兄一场,出生入死,哪料造化弄人,今日竟要反目成仇,悲乎!痛哉!”

白世镜长叹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仰脖喝了酒,摔了碗,再长叹着转身。

乔峰见昔日好友全都与自己喝了绝交酒,心中大惨,痛笑道:“好!真好!

绝交酒已经喝完,哪位想动手杀乔峰的,就请上前来吧!”

杨孤鸿忽然大笑数声,声震千里,使得群豪掩耳皱眉。

大笑毕,杨孤鸿道:“乔兄,你把绝交酒喝完了,小却要和你喝结交酒!”

乔峰见此时此景,竟然有人要与自己结交,摆明了要与他同生共死,心中大为震憾,不由得一瞬间怔住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着倒满了两碗酒,递了一碗给乔峰,朗声道:“我杨孤鸿今日愿与乔兄结为异姓兄,不知乔兄愿意否?”

乔峰见有人在这个时候要与自己结交,差点儿没落下英雄泪来,颤声道:“杨兄,哥哥不能害你啊!”

杨孤鸿傲笑道:“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小如果此时袖手旁观,还算什么兄!乔兄如果真心要交我这个位兄,就请你与我对饮此碗吧!”

乔峰道:“兄,我乔峰恐怕今日便要命绝于此,你又何苦在这个时候牵连进来呢?”

杨孤鸿不答,仰脖喝干了碗中酒,笑道:“乔兄,不管你当不当我是兄,我都把你当大哥了,今日这一劫,我一定陪你一起度过。”

乔峰见杨孤鸿如此,也没有理由再推辞,也仰脖喝干了酒,大笑道:“痛快,想不到我乔峰在临死之前,还能交到你这样一位兄,虽死无憾了!”

乔峰喝完酒,跃入院子,大声喝道:“哪一个先来决一死战!”

群雄见他神威凛凛,一时无人胆敢上前。乔峰喝道:“你们不动手,我先动手了!”

手掌扬处,砰砰的两声,已有两人中了劈空掌倒地。他随势冲入大厅,肘撞拳击,掌劈脚踢,霎时间又打倒数人。

游骥叫道:“大伙儿靠着墙壁,莫要乱斗!”

大厅上聚集着三余人,倘若一拥而上,乔峰武功再高,也决计无法抗御,只是大家挤在一团,真能挨到乔峰身边的,不过五六人而已,刀枪剑戟四下舞动,一大半人倒要防备为自己人所伤。游骥这么一叫,大厅中心登时让了一片空位出来。

乔峰叫道:“我来领教领教聚贤庄游氏双雄的手段。”

左掌一起,一只大酒坛迎面向游骥飞了过去。游骥双掌一封,待要运掌力拍开酒坛,不料乔峰跟着右拳击出,嘭的一声响,一只大酒坛登时化为千块碎片。

碎瓦片极为锋利,在乔峰凌厉之极的掌力推送下,便如千把钢镖、飞刀一般,游骥脸上中了三片,满脸都是鲜血,旁人也有十余人受伤。只听得喝骂声,惊叫声,警告声闹成一团。

忽听得厅角中一个少年的声音惊叫:“爹爹,爹爹!”

游骥知是自己的独子游坦之,忙中斜眼瞧去,见他左颊上鲜血淋漓,显是也为瓦片所伤,喝道:“快进去!你在这里干什么?”

游坦之道:“是!”

缩入了厅柱之后,却仍探出头来张望。乔峰左足踢出,另一只酒坛又凌空飞起。他正待又加上一掌,忽然间背后一记柔和的掌力虚飘飘拍来。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显然蕴有浑厚内力。乔峰知是一位高手所发,不敢怠慢,掌招架。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

乔峰向那人瞧去,只见他形貌猥琐,正是那个自称为“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的无名氏“钱孙”心道:“此人内力了得,倒是不可轻视!”

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赵钱孙知道单凭一掌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身旁一个女子喝道:“不要命了么?”

将他往斜里一拉,避开了乔峰正面这一击。但乔峰的掌力还是汹涌而前的冲出,赵钱孙身后的三人首当其冲,只听得砰砰砰三响,三人都飞了起来,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下来。赵钱孙头一看,见拉他的乃是谭婆。心中一喜,说道:“小娟,是你救了我一命。”

谭婆道:“我攻他左侧,你向他右侧夹击。”

赵钱孙是一个“好”字才出口,只见一个矮瘦老者向乔峰跃了过去,却是谭公。谭公身材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乔峰叫道:“好一个『长江三叠浪』!”

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便在此时,赵钱孙和谭婆也已攻到,跟着丐帮徐长老、传功长老、陈长老等纷纷加入战团。

传功徐长老叫道:“乔兄,契丹和大宋势不两立,咱们公而忘私,老哥哥要得罪了。”

乔峰笑道:“绝交酒也喝过了,干么还称兄道?看招!”

左脚向他踢出。他话虽如此说,对丐帮群豪总不免有香火之情,非但不欲伤他们性命,甚至不愿他们在外人之前出丑,这一脚踢出,忽尔中途转向,快刀祁六一声怪叫,飞身而起。

他却不是自己跃起,乃是给乔峰踢中臀部,身不由的向上飞起。他手中单刀本是运劲向乔峰头上砍去,身子高飞,这一刀仍猛力砍出,嗒的一声,砍在大厅的横梁之上,深入尺许,竟将他刃锋牢牢咬住。快刀祁六这口刀是他成名的利器,今日面临大敌,那肯放手?右手牢牢的抓住刀柄。这么一来,身子便高高吊在半空。这情状本是极为古怪诡奇,但大厅上人人面临生死关头,有谁敢分心去多瞧他一眼?谁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笑上一笑?

乔峰艺成以来,虽然身经战,从未一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这时他酒意已有十分,内力鼓荡,酒意更渐渐涌将上来,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

双方相斗火热,理智全失,乔峰于混乱当中夺得两柄大刀,使将开来,一时间血肉横飞,断肢残体随处可见,惨不忍睹。

这些一般的高手如何是他的对手,乔峰有如虎入羊群,一阵砍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片刻之间,大院之中已是尸体横陈,血流成河了。

群雄见他这般神勇,皆惊得不敢冒然上前。

玄寂大师见状,只得奋勇上前,施展大力金刚掌,虎吼着上前来敌。

乔峰正杀得兴起,一招“苍龙出洞”格开玄寂大师的金刚掌,掌风扫中玄寂大师前胸,玄寂只觉得气息一闭,险些裁倒在地。

乔峰趁势一把抓住他,高举过头,左掌内力一吐,就要朝玄寂的头颅劈去。

一代高僧,眼看着就要被他一掌击葬,众人见状纷纷惊呼出声来。

乔峰这时方始看清是玄寂大师,迟疑了一阵,猛然大吼一声,再扫视一下大院之中的尸体,心中一痛,终是不忍对玄寂下手,便把他放了下来。

玄寂自知非其敌手,身子一着地,却扯住乔峰的袖子,喝道:“要杀便杀,耍什么花样?”

乔峰心灰意冷,也不愿再造杀孽,淡然道:“你们动手吧,我再也不还手了!”

那边“判官”单正见自己儿子死在了乔峰的掌下,哪里还忍得住,高举鬼头大刀,扑将过来,大吼道:“乔峰,还我儿子命来!”

鬼头刀刀头电闪而至,乔峰果然不作任何反抗,但闻得“哧”地一声,鬼头刀正中肩头。

杨孤鸿也不由一惊,他一直袖手旁观,也是不愿造杀孽,只想等乔峰不支时救他一把,哪料到乔峰竟然真的不顾自己的生死。

单正第二刀接着砍至,乔峰依然不躲避。

杨孤鸿再也看不下去,猛然一喝:“刀下留人!”

长袖一拂,一股刚劲无匹的罡气扫中单正,单正惨呼着跃了出去,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第95章玉面煞星传江湖,两骑红尘三美人在场之人除了少林的大小和尚,没有人见过杨孤鸿的手段,这时见他有这等身手,暗暗心惊。对付一个乔峰已是手忙脚乱,再添一员猛将,那还了得?

徐长老倒是在杏林之中见过杨孤鸿一面,却并没有留意这位风流哥儿。此番见他轻轻易易一挥衣袖,便将单正摔晕了过去,始知其人不简单。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定叫你血溅当场!”

杨孤鸿大笑道:“枉你还是丐帮的传功长老?枉你们这些人自称为正道,乔兄就算是契丹人,可是他除了被人裁害杀亲弑师之外,他可干过哪一件对不起公理之事?你们的脑代装的全都是猪油吗?这个世上还有易容之术,难道有人想要裁害乔兄,就不能易容成他的样子去害人吗?小爷我就可以易容成你徐长老的样子去杀少林方丈。”

一席话,说得群豪脸色大变。

徐长老喝道:“小子,你休得狡辩!”

“对!你就是在狡辩!”

群豪纷纷大喝。

杨孤鸿仰天大笑道:“素闻江湖无公道,拳头便是礼,罢了,既然你们自恃武力,那就上前来试试小爷的厉害吧!”

他那满脸的不屑,直把这一众成名的江湖好汉惹得肝火直冒,徐长老首先扑了上来,此人身为丐帮传功长老,果然武功不俗,转瞬之间便攻出十数掌,踢出十数腿,罩住了杨孤鸿的全身。

杨孤鸿含笑而立,并不作闪避还击,直待徐长老的掌腿近身,方始大笑一声,全身金光一闪,但闻得嗵嗵地一阵脆响,徐长老的掌腿有如击在钢铁之上,刹那间虎口发麻,腿骨折断,痛呼着跌了出去。

群豪又是一惊,徐长老的武功绝对是江湖一流的,却没料到这杨孤鸿竟然连手脚都不曾动一分,就令徐长老受了伤,这份能耐,谁有?只怕乔峰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没有人再敢上前,那游氏兄见状,厚着头皮喝道:“小贼休狂!看我们的!”

这哥俩使的是飞盾,放手飞出击人,还能旋转到手中,亦可用铁链套住甩出去攻敌,煞是厉害。

这时,兄俩一左一右,飞盾脱出而出,飞旋着,一取杨孤鸿双腿,一取脑袋。

杨孤鸿冷笑一声,立掌为刀,刀风劈出,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两只飞盾都被劈为两半。

游氏兄大惊,面如死灰,收残破的飞盾,惨然道:“盾在人在,盾毁人亡!”

言毕,双双举掌拍了自家天灵盖,倒地身亡。

群豪见他举手投足之间,竟令三大武林高手伤亡,心中惊惧不已,再无人敢上前。

玄难见状,喝道:“少侠,也接老枘一掌试试!”

一掌平推而出,却是千臂如来一般,但见掌影如排山倒海一般,隐隐雷鸣着攻向杨孤鸿。

杨孤鸿朗声一笑:“好!”

也是单掌来迎!

逢!一声巨响,杨孤鸿含笑而立,玄难却暴退五步,面红耳赤,喘息不休。

就连少林玄寂大师也接不下杨孤鸿轻描淡泻的一掌,群豪哪还敢上前来。

杨孤鸿大笑道:“还有哪位英雄想要上前来赐教的?”

四下里无人敢应,杨孤鸿傲然一笑,拉着乔峰道:“乔兄,咱们喝酒去!”

乔峰这才过神来,应道:“好!”

两人迈步就向外行去。

群豪见两人竟然当他们为无物,哪里忍得下这口气,纷纷喝道:“大家一起上,不信杀不了他们,上啊!”

乔峰直皱眉头,杨孤鸿却张口大笑起来,声震九霄,四下里更是飞砖走瓦,地上掉落的刀剑也纷纷被激得在空中飞舞起来,群豪纷纷抱头闪避,哪里还顾得上来攻击他们。

杨孤鸿在大笑声中,拉着乔峰从从容容地走出了聚贤庄。

自此,杨孤鸿大闹聚贤庄的事很快传遍武林,武林人闻之动容,皆叹其武功之高,还送了他一个绰号,叫做“玉面煞星”卫辉城中,双骑四人,缓缓走得城里。

一匹马背上,坐着两位国色天香的少女,引得无数路人注目,纷纷惊叹她们的美。而另一匹马背上,却共骑着一男一女,男的俊美绝世,女的美艳无方,端是神仙眷侣,令人羡煞。

两骑四人来到平安客栈前,下得马来,早有店伙计跑出来牵招呼客人了。

四人笑嬉嬉地进得客栈,选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了,店小二跑过来热情地招待着,四人点了菜肴美酒,欢快地享用了起来。

这时,坐在近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有两个武林人士打扮的人边吃边聊着:“听说昨夜丐帮的徐长老死了,全身肋骨全被打断,死得好惨啊!”

另一人接道:“能把徐长老打成那样的,除了乔峰那个恶贼之外,我相信不会再有别人!”

“嘘!小声点,乔峰这人来头不小,小心被他听去!”

桌上的三女一听这话,纷纷要站起来理论,那男子挥手示意,三女只得乖乖坐下了,脸上却都愤愤不平。

你道这四人是什么人,当然便是杨孤鸿,阿朱阿碧还有王语嫣。那日杨孤鸿与乔峰自聚贤庄出来之后,乔峰心情低落,众叛亲离的他不免英雄气短。四人都钦佩他的为人,也都愿与他做朋友,所以四人便与他同行,前往雁门关去查探了智光大师说的现场,再一起又返中原,乔峰要去查探那个带头大哥的行踪,所以今早杨孤鸿他们才与乔峰分道扬镳,而现在听到别人诬陷他杀害徐长老,三人气不过来,自然要评理。

杨孤鸿深知和江湖中人是无理可辩的,所以便阻止了她们。

四人不愿意招摇,因为杨孤鸿在聚贤庄一战成名,早以传遍江湖,武林中人无人不懂“玉面煞星”的名头。

闷头用过餐,便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这些时日,阿朱与杨孤鸿的关系早已明朗化,王语嫣与阿碧心知肚明,阿朱根本也不愿意去掩饰。

第96章阿朱热情堪比火,隔壁夜闻飞花声杨孤鸿拥着阿朱,入得房来,早就忍耐不住,把房门一拴,一把抱起阿朱便放到了床上,不容分说地就狠狠地侵犯起她的香唇起来。

阿朱也是热情如火,一时间香舌伸吐,与杨孤鸿一阵热吻,忘乎所以。

这些时日来,阿朱与他也不知交锋了多少,阿朱早已完全沉迷于有他的一腔情欲之中,而杨孤鸿对这个娇人儿的需求也是越来越大,尽管交锋那么多次,一夜就算是和阿朱欢好大半夜,他也还是没办法泄出来,可是阿朱已然是竭尽全力地配他了。

算起来了,他与康敏,王夫人,再加上阿朱交战也很多次了,可就是没办法发泄出来。心道可能要一夜连御数女始能达到极乐之峰了。

然而,阿朱却在杨孤鸿数日的调教之下,对于男女之事已然产生了依赖般的兴趣,一日不得杨孤鸿的滋润,竟然有着耐不住感觉。

此刻,她就比杨孤鸿更急,在与杨孤鸿接吻的同时,她早急急地扯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当杨孤鸿的吻印到她的胸上那挺立的双峰之时,她下面早已是洪泛滥成灾,有些急不可耐地伸手扶住杨孤鸿的神龙,纤腰往上一挺,杨孤鸿顿感神龙受到了柔软而温暖的包裹,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他哪里忍得住,反正他现在是交不泄之身,真正是欲求不满。

虎腰一振,伴随着阿朱的一声娇吟,神龙已然长驱直入,直抵,阿朱顿感一阵奇痒和一种说不出的巨大快感。

于是,经过一阵急切的娇喘之后,便扭动着纤腰,热情如火地去迎接杨孤鸿每一次凶猛的撞击。

杨孤鸿终究不敢全力进攻,如果随着性子,只怕阿朱承受不了他的十几下冲锋就会瘫软,他现在的动作虽然较之常人来说已经是很猛烈的,但是对他自身来说,却还是极其温柔极其温柔的。

正面进攻,不大一会儿,阿朱便达到了第一次极乐之巅,接着杨孤鸿便将阿朱托上自己的身子,任阿朱像骑马一般自行在他的身上驰骋着,哪料这小妮在他的上面是却特别地敏感,娇躯才起伏了数十次,却又再度达到了极乐之巅。

杨孤鸿见状,舍不得再让她这样结束一次,就改用后进式,阿朱也非常地卖力,双手抵住床头,身子迎着杨孤鸿的动作,口中娇喘不休,压抑地呻吟着。

这一战,果然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之久,阿朱才在一阵颤抖当中达到高峰,身子也软了下去,难以再动弹了。

杨孤鸿战意正浓,双手抱起阿朱,跳下床来,让阿朱双手搂抱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托住阿朱的香臀,神龙自下而上,冲入阿朱的桃花玉府当中,有力的双手托着阿朱的娇躯上下送着,直弄得阿朱有如腾云驾雾般快乐,口中也禁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再说睡在隔壁的阿碧和王语嫣,半夜里听到杨孤鸿房中如此声响,皆知道是怎么事,心里都恨不得现在是自己和杨孤鸿在房中大战。

二女都有着身体膨胀欲爆的感觉,听着阿朱的呻吟和杨孤鸿的粗喘之声,二女也早已是春水泛滥成灾,如果她们是比较开放的女子,此刻只怕早已搂在一起互相安慰了,但是偏巧二女都是害臊的小妮子,所以当发觉到自己的一片湿润之后,还生怕被对方发觉,所以都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杨孤鸿与阿朱折腾大半夜,阿朱满足无比地沉沉睡去,而杨孤鸿却依然没办法泄出来,苦恼着。

王语嫣与阿碧也直到隔壁静下来了,这才睡着了过去。

次日,三人起来用过了早餐,杨孤鸿说自己要到探一探丐帮里的情况,三女都说要同去,杨孤鸿上次在聚贤庄内出过手,与丐帮中人也算是结下了梁子,所以自然不肯带着三女同往。

杨孤鸿说服三女在客栈中等候,自己还叫阿朱易容成一个白发老翁,这才出门,一路打听着丐帮的行踪而去。

进得城来,只见满街满巷都是丐帮子。有的在酒楼中据案大嚼,有的在小巷中宰猪屠狗,有的随街乞讨,强硬要。乔峰心中难受,眼见号称江湖上第一大帮的丐帮帮规废弛,如此过不多时,势将为世人所轻。看来乔峰对丐帮的作用实在不小,现在丐帮是群龙无首,难怪会是这般颓败。

只听几名丐帮子说了几句帮中切口,便知徐长老的灵位设于城西一座废园之中。杨孤鸿买了些香烛纸钱、猪头三牲,随着旁人来到废园,在徐长老灵位前磕头。

但见徐长老的灵牌上涂满了鲜血,那是丐帮的规矩,意思说死者是为人所害,本帮帮众须得为他报仇血恨。灵堂中人人痛骂乔峰。杨孤鸿尽是帮中首脑人物,生怕给人瞧出破绽,不愿多耽,当即辞出。“其实杨孤鸿此行要是为了康敏,但在那追掉会上却并未见着康敏,所以也无意再留下。

再说乔峰与杨孤鸿四人分道之后,也独自潜入了城中,自去明查暗防带头大哥的下落去了。但他知道正面与丐帮人照面,铁定免不了又要动手,所以便也化了一个装,他不会易容之术,所以只是在脸上贴上了络腮胡子,还抹了黑。

但他听到丐帮徐长老遇害,且有人又说是自己下的手时,心中大怒,就要跑去论理,便他刚要闯入灵棚之际,却忽见忽然间小巷尽头处人影一闪,是个身形高大的女子,乔峰眼快,认出正是谭婆,心道:“妙极,她定是为祭奠徐长老而来,我正要找她。”

只见跟着又是一人闪了过去,也是轻功极佳,却是赵钱孙。

乔峰一怔:“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有什么古怪?”

他知这两人本是师兄妹,情冤牵缠,至今未解,心道:“二人都已六七十岁年纪,难道还在干什么幽会偷情之事?”

本来不喜多管闲事,但想赵钱孙知道“带头大哥”是谁,谭公、谭婆夫妇也多半知晓,若能抓到他们一些把柄,便可乘机逼迫他们吐露真相,当下乔峰立即向赵钱孙的去路追去。

赵钱孙尽拣隐僻处而行,东边墙角下一躲,西首屋檐下一缩,举止诡秘,出了东门。乔峰远远跟随,始终没给他发见,遥见他奔到浚河之旁,弯身钻入了一艘大木船中。乔峰提气疾行,几个起落,赶到船旁,轻轻跃上船篷,将耳朵贴在篷上倾听。

船舱之中,谭婆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师哥,你我都这大把年纪了,小时候的事情,悔之已晚,再提旧事,更有何用?”

赵钱孙道:“我这一生是毁了。后悔也已来不及啦。我约你出来非为别事,小娟,只求你再唱一唱从前那几首歌儿。”谭婆道:“唉,你这人总是痴得可笑。

我当家的来到卫辉又见到你,已十分不快。他为人多疑,你还是少惹我的好。”

赵钱孙道:“怕什么?咱师兄妹光明磊落,说说旧事,有何不可?”

谭婆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从前那些歌儿,从前那些歌儿”

赵钱孙听她意动,加意央求,说道:“小娟,今日咱俩相会,不知此后何日再得重逢,只怕我命不久长,你便再要唱歌给我听,我也是无福来听的了。”

谭婆道:“师哥,你别这么说。你一定要听,我便轻声唱一首。”

赵钱孙喜道:“好,多谢你,小娟,多谢你。”

谭婆曼声道:“当年郎从桥上过,妹在桥畔洗衣衫”

只唱得两句,喀喇一声,舱门推开,闯进一条大汉。乔峰易容之后,赵钱孙和谭婆都已认他不出。他二人本来大吃一惊,眼见不是谭公,当即放心,喝问:“是谁?”

乔峰冷冷的瞧着他二人,说道:“一个轻荡无形,勾引有夫之妇,一个荡无耻,背夫私会情郎”

他话未说完,谭婆和赵钱孙已同时出手,分从左右攻上。

然而这师兄妹俩武功虽然不俗,却哪里是乔峰的对手,只几个照面,便让乔峰点中了道,双双跃倒在舱壁边。

乔峰这才笑道:“二位先在舱中休息一会儿,在卫辉城中现在有不少英雄好汉,正在徐长老的灵前拜祭,我这就叫他们过来,好好地让他们看看二位的尊容!”

言毕转身便要出去。

谭婆大急,忙叫道:“这位英雄,我们素不相识,如果阁下能放我们一马,我们感激不尽!日后,一定重重报答阁下!”

乔峰故意沙哑着嗓子道:“报答之话就不必提了,我只问一句话,只要你答我,我马上放人,而且今日之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谭婆道:“你要问什么话?”

乔峰转脸对着赵钱孙道:“我要问的是你,请你告诉我当年在雁门关的带头大哥是谁?”

二人一听,脸色顿变。

赵钱孙冷哼一声道:“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话来!”

乔峰道:“你宁愿身败名裂也不愿意告诉我吗?”

赵钱孙道:“老子大不了一死,那个带头大哥对我有恩,老子绝不会说出他的名字的!”

乔峰冷笑着转过身去,道:“那位带头大哥对你未必就有恩,我要是说出来,大家都平安无事,谭公可以保全住自己的面子,而你们也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谭婆叫道:“你别杀我师哥,我跟你说就是了!”

赵钱孙急道:“不能说小娟,这人一定是乔峰的手下,你一说出来带头大哥可就危险了。”

乔峰见已然逼问不出什么来,不由大笑道:“我就是乔峰,要是不说想想你们的下场!”

赵钱孙道:“难怪你有这么高的武功。”

又转头冲着谭婆道:“小娟,我这一辈子从不求人,我现在就求你一件事,不能说!”

谭婆浑身一阵发颤,她要是说了,便可以平安无事,可是不说,只怕三人名节不保,还要死在乔峰手下。她见赵钱孙宁愿不要性命,心下一惨,也自知江湖中人最重义气,赵钱孙是决意要为义气而死了。

迟疑了一阵,一咬牙,向着乔峰道:“乔帮,今日我们落在你手中,要怎么处置,随你的便吧!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恕我不能相告!”

第97章红颜迟暮两相叹,康敏再补镜前妆赵钱孙哈哈大笑道:“谢谢你了小娟,我谢谢你啊!”

知峰见再逼问也无济于事,突然看到谭头上的玉钗,不由冷笑着伸手取了下来,往外便走。

赵钱孙顿感不妙,大喝道:“你要干什么?”

乔峰不应,径直走了出去。

夜色中,书房内,一星烛火,谭公正自看着一卷书。

蓦地,身后拂来一阵轻风,蜡火亦为之摇了几摇,谭公已然惊觉,倏地过身来,却见一个虬髯大汉,手中举着一枚玉钗,冷冷地盯着他。

谭公盯住那枚玉钗,脸色一变,问道:“阁下是谁,是内人请来的吗?”

虬髯大汉沉声道:“尊夫人已经被擒获,处境十分危险。”

谭公道:“内人武功不差,怎么会轻易被人擒住?”

虬髯大汉狠狠地道:“是乔峰!”

谭公浑身一为颤,惊道:“乔峰?是他?这可就麻烦了!我内人她在哪里?”

道:“你想让她活命很容易,让她死更容易。”

谭公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峰道:“乔峰有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答,你夫人马上就会脱离险境,而且不伤毫发,如果你不说,她就死定了!而且她的尸体会和赵钱孙的尸体葬在一起!”

谭公一听到这,心中大怒,他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和赵钱孙的关系,含愤之下,手中书本猛然带着一肌劲气掷向虬髯大汉。

这轻飘飘的书本自一位武术名家手中掷出来,其威力并不下一块普通的砖,虬髯大汉不敢大意,挥掌击在书本之上,瞬那间书页纷飞,这时谭公已然扑将上来,两人在书房之内缠斗开来。

这谭公身手比之谭婆和赵钱孙,却是要高上一筹的,他也乔峰所扮蛋髯大汉交手十几招,方始让乔峰给制服。

在谭公的一记飞旋腿影中,乔峰一指点中了他的道,瘫倒在桌上,便交手这么几,谭公已然看出了乔峰的武功招式,叫道:“你就是乔峰!『乔峰一把扯开假须,应道:”没错,正是乔某!“谭公愤然道:“你逼我就罢了,为什么要扯上赵钱孙这小子?”

乔峰道:“那是你老婆想扯上他,你想不想知道谭婆现在在什么地方?她正在跟谁一块儿说情说唱情歌?”

谭公闻言果然脸色大变:“你赵钱孙,你这个王八蛋!你你快带我去!”

乔峰道:“我凭什么带你去找他?”

谭公果然心急,道:“好!乔峰,你说有事问我,你问什么?”

乔峰道:“那天,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徐长老带来一封信,是谁写的?”

谭公道:“这是你的杀父仇人,我绝不会说出带头大哥是谁!否则你去找他报仇,岂不是我害了他?”

乔峰怒道:“那先死的就应该是你了!”

谭公冷笑道:“你把谭某看成什么人了?我岂能贪生怕死出卖朋友?”

乔峰无奈,哼了一声:“果然是条汉子,如果这事不是关系到我父母恩师的血债,你这个朋友乔峰交定了。你不管你自己的性命,那你老婆婆的性命呢?谭公谭婆在江湖上威名扫地,你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

谭公铁青着脸道:“我谭某坐得稳立得正,生平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朋友的事,天下英雄自然会有评判。”

乔峰哈哈大笑道:“那么,谭婆未必坐得稳立得正,那个赵钱孙未必就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天下英雄自有评判,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毕解开谭公身上的道,转身便走,谭公知他是要带自己去看自家妻儿,便急忙跟了上去信阳城的夜里,万家灯火,街灯明亮,人影绰绰,看起来倒也一派繁盛之象。

杨孤鸿带着阿朱她们三个骑马入城之时,同样是惊羡了无数路人。

下马,入店,四人吃喝完毕,同样要了两间上房住下了。但是今晚,杨孤鸿却不再与阿朱在房中缠绵,他借口说要去帮乔峰打探一下那个带头大哥的行踪,说服阿朱躺下之后,自己却飞身上了房顶,展开身形在千万家房顶幽灵一般地游荡着。

你到他在做什么?

当他飘身落到一处宅院前时,那两个明亮的“马宅”二字,便使人知道了他的来意。

马宅之中没有了马大元,却还有一个马夫人,一个风流美艳的寡妇。

马宅内,东窗中,康敏掌着一盏灯,还在铜镜面前自我欣赏着。

自马大元死后,她似乎对自家的容貌更加地重视,更加地欣慰了。

淡红的烛光映在康敏粉嫩的脸上,使得她看起来特别地娇艳。

杨孤鸿看到那白纸糊上的窗上映出的窈窕身影,已然知道必是康敏无疑,穿窗而入,不走大门,是武林人士就喜欢的方式。

杨孤鸿飞身自窗口而入之际,康敏还没来得及惊叫,便自境中看清楚了他那张绝美无双的脸,惊惧顿时变成了惊喜。

“小冤家,你还知道来啊?”

康敏娇呼一声,小鸟一般地扑入了杨孤鸿的怀里。

杨孤鸿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婪地嗅着她成熟的女人体香。

自从与杨孤鸿一番之后,康敏当然知道了什么是男人中的男人,对于杨孤鸿那种猛如惊涛骇浪般的进攻,她是渴望之极了。

而杨孤鸿,自然也早就渴望再品尝她的那片肥沃成熟的地。康敏是他修得肉身以来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的承受能力自然要比阿朱好得多,在过程之中的也更能够做出令男人的动作来。

这些时日天天与阿朱缠绵着,虽然阿朱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久食而腻味,也属正常,此番有机会与康敏重述旧情,虽然是食而知味,但有阿朱和王夫人的刺激在前,再来与康敏重会,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

静静地,两人紧紧地相拥着,那激情之前的波涛暗涌的静,同样地令人无比着迷。

第98章一夜销魂空闺里,乔峰目睹三侠亡“小冤家,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康敏带着一种撒娇的口吻说道。

杨孤鸿心中暗乐,问道:“你的男人不少嘛,为什么独独想我呢?”

康敏张嘴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嗔怪道:“死没良心的,你说什么话呢?

我自从遇上你之后,再也没有把别的男人放在眼中了。”

杨孤鸿道:“此话当真?”

康敏应道:“自然是真的!”

杨孤鸿笑道:“那你为何还是要报复乔峰呢?”

康敏闻言一惊,抬头盯着杨孤鸿问道:“你你还知道什么?”

杨孤鸿沉默不答。只是盯着她那美艳无双的面庞看。

康敏轻叹一声,道:“其实,我也只是为了出一出心中的恶气,这乔峰礼我为无物,太伤我自尊心了。”

杨孤鸿淡然笑道:“你现在已经使得他身败名裂了,可以收手了吗?”

康敏心中对乔峰的好感其实还是有的,看到乔峰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也着实有些心疼,心中对他的恨,也消去了十之八九,听得杨孤鸿这么一说,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微笑着点了点头。

杨孤鸿伸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笑道,你温柔起来,简直可以倾倒天下。

康敏听得他如此称赞自己,芳心大悦,妩媚无限地看着他,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杨孤鸿认真地道:“句句属实。”

康敏见他如此赞赏自己,一时间心醉神迷,踮起脚根,把双唇献给了杨孤鸿。

成熟诱人的女人香,霸道地钻入杨孤鸿的鼻中,杨孤鸿的大手,粗野地一把抓在了康敏那高高翘起的丰臀。

感受得到杨孤鸿大手的温热,康敏禁不住娇吟了一下。

这一声娇吟,更令得杨孤鸿热血上涌,的某物昂扬起来,凶霸霸地顶着康敏的。

康敏浑身颤粟着,不由自地踮起脚跟,搂住杨孤鸿,发疯一般地热吻了起来。而她那轻盈的身子,也神不知鬼不觉地骑上了杨孤鸿的神龙,康敏在热吻当中,竟然丝毫不察自己的身体已然被杨孤鸿那昂扬给顶得离开了地面。

等到一阵热吻结束,康敏方始发觉自己竟然整个身子骑在了杨孤鸿的宝贝之上,又是惊奇又是娇羞,更想领略那宝物的威力。

杨孤鸿也似乎没料到自己的神龙竟然这着这般大的力量,当下就这样顶起康敏,一只手半扶半搂着她走到了床畔。

康敏却不让他把自己放下来,香唇还不依不饶地吻着杨孤鸿,兰舌吐入杨孤鸿的嘴中,纠缠不休。一双柔软温滑的小手探入杨孤鸿的胸膛,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肌,每一寸的抚摸,都能传递给她巨大的快感。

缓缓地拨开杨孤鸿的衣服,香唇也自他的脸上,一路滑落到杨孤鸿的脖子,肩头,口中的温温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杨孤鸿的手,早已不知不觉地在她那圆润硕大的丰臀上时而温柔,时而粗野地玩弄了起来。

康敏一边疯狂地吻着杨孤鸿的身体,一边情不禁地呻吟了起来,同身她的纤腰也在轻轻地扭动着。

杨孤鸿的神龙更是为之坚硬不已,而在康敏的扭动之中,他忽然觉得神龙有一种湿凉湿凉的异样,不由得伸手自康敏的丰臀后面探了下去,过手之处,满把的温湿,心中大叫:“哇!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简直不可思议!”

“孤鸿,快快点,我想我想要你了。”

康敏感觉到他的坏手探入了自己的绝密世界,娇躯一阵颤粟,只盼着他马上闯入自己的世界,任他驰骋侵略。

杨孤鸿如蒙圣令,将康敏平放在床上,几下子便将她的裙子扯落,娇美雪白的玉体便全然摆在了眼前。

他俯去,粗长的舌头缠卷上了康敏那两粒饱满的蓓蕾。

娇喘伴着呻吟,康敏一双玉腿巧妙地配着,解开了杨孤鸿的裤头,裤子便滑落了下去,那条巨龙昂首而出,还一颤一颤的。

康敏看得心神迷荡,不由得双腿轻轻地摩挲着它起来,巨龙滚烫如火,令她血液为之沸腾,她的那黑色草原之下,更是渗出了蜜汁,床单早已湿去了一大片了。

杨孤鸿见康敏已然这般地湿润,也不再多磨,狠狠地在两座玉峰之上啃了几口,直啃得康敏哼哼不已,然后,他翻身压住了她,正待直捣黄龙。

康敏却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上,她直起上半身,双手握住杨孤鸿的巨龙,张嘴俯身去含,却哪里含得入她的那长樱桃小口,没办法,她只好伸出香舌舐了起来,还将自己的粉脸靠上去摩挲着。

杨孤鸿被她弄得舒畅无比,只觉这美艳风的康敏果然是够浪。

康敏弄了一阵,再也无法忍受自己高涨的情欲,此时她的云鬓散乱,娇躯之上已见香汗了。

她媚眼如丝,双靥桃红,轻伸玉腿,跨坐在了杨孤鸿的之上。

杨孤鸿只觉得之上亦是一片的湿润,敢情是被她的蜜汁所浸了。

康敏反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扶住了火热的巨龙,再轻抬香臀,将玉府之门轻轻地套在了龙头之上。

杨孤鸿只觉得那玉府之口流淌下来的蜜汁,正在浇灌着龙头,说不出的舒服。

康敏柳腰轻摆着,待得龙头全部湿润,这才长吸一口气,身子陡然一沉,两人不由自地同时叫出了声来。

杨孤鸿顿感一阵紧凑无比的包裹,舒畅无限,而康敏却有一种被撒裂的感觉,虽然有些痛,但是紧接着便是巨大的快乐浪潮袭来,令得她情不自禁地耸动着身子去起杨孤鸿的巨龙来。

但是,康敏始终还是有点吃不消杨孤鸿的巨大,她在杨孤鸿的身上耸动了数十下,也只套进了大半个龙身。

杨孤鸿渐渐地便无法忍法了,在康敏快乐的呻吟声中,他猛然翻身,将康敏压在身下,虎腰一挺,康敏长叫一声,尖尖的下巴死死地勾住了杨孤鸿的肩头,杏目紧闭,娇喘不休。

杨孤鸿可管不了那么多,低低吼了一声,长驱直入,巨龙神勇无匹,一下一下,直然没根而入。

刚开始,康敏只觉得身子快来爆裂,但是渐渐,一种的快感彻底将她淹没,她娇躯扭动着,拼命地去迎起杨孤鸿的动作来。

两人都是轻车熟路,一翻酣战下来,半夜方休。

最后,康敏足足泄了十五次,娇躯再也承受不住杨孤鸿的攻击,两人这才作罢,而杨孤鸿却依是没有泄出来,自己也甚觉苦闷。

康敏为着名声,自己还得当一个马夫人,所以,当杨孤鸿起身离去之时,不由得像个小姑娘一般地娇滴滴地哭泣了起来。

杨孤鸿答应她会常常来与她幽会,康敏这才舍得放他离开。

到客栈之时,早已是下半夜了,房中的阿朱已在熟睡当中,杨孤鸿本来还是情欲未退,想要和阿朱欢好一番,但一来阿朱睡得正香,二来他也不太好意思在深夜地弄出动静来,吵醒了隔壁的王语嫣和阿碧两人。

为了平息下半身的冲动,杨孤鸿静静地躺了下来,悄悄地调运内息,修练起《易筋经》来。这些时日,杨孤鸿已经把《易筋经》练得十分熟练了。

但是,目前尚没有机会试试这少林不传之秘的威力,所以他虽然已经觉得内息鼓荡,但是却并不知道自己内功的修练达到了什么境界。

再说乔峰与谭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卫辉城。路上不少江湖好汉识得谭公,恭恭敬敬的让路行礼。谭公只哼的一声,便走了过去。不多时,两人已到了那艘大木船旁。

乔峰身形一晃,上了船头,向舱内一指,道:“你自己来看罢!”

谭公跟着上了船头,向船舱内看去时,只见妻子和赵钱孙相偎相倚,挤在船舱一角。谭公怒不可遏,发掌猛力向赵钱孙脑袋击去。蓬的一声,赵钱孙身子一动,既不还手,亦不闪避。谭公的手掌和他头顶相触,便已察觉不对,伸手忙去摸妻子的脸颊,着手冰冷,原来谭婆已死去多时。谭公全身发颤,不肯死心,再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却那里还有呼吸?

他呆了一呆,一摸赵钱孙的额头,也是着手冰冷,谭公悲愤无已,过身来,狠狠瞪视乔峰,眼光中如要喷出火来。乔峰见谭婆和赵钱孙忽然间一齐死于非命,也是诧异之极。他离船进城之时,只不过点了二人的道,怎么两个高手竟尔会突然身死?他提起赵钱孙的尸身,粗粗一看,身上并无兵刃之伤,也无血渍;拉着他胸口衣衫,嗤的一声,扯了下来,只见他胸口一大块瘀黑,显然是中了重手掌力,更奇的是,这下重手竟极像是出于自己之手。

谭公抱着谭婆,背转身子,解开她衣衫看她胸口伤痕,便和赵钱孙所受之伤一模一样。谭公欲哭无泪,低声向乔峰道:“你人面兽心,这般狠毒!”

乔峰心下惊愕,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想:“是谁使重手打死了谭婆和赵钱孙?

这下手之人功力深厚,大非常,难道又是我的老对头到了?可是他怎知这二人在此船中?”

谭公伤心爱妻惨死,劲运双臂,奋力向乔峰击去。乔峰向旁一让,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大响,谭公的掌力将船篷打塌了半边。乔峰右手穿出,搭上他肩头,说道:“谭公,你夫人决不是我杀的,你信不信?”

谭公道:“不是你还有谁?”

乔峰道:“你此刻命悬我手,乔某若要杀你,易如反掌,我骗你有何用处?”

谭公道:“你只不过想查知杀父之仇是谁。谭某武功虽不如你,焉能受你之愚?”

乔峰道:“好,你将我杀父之仇的姓名说了出来,我一力承担,替你报这杀妻大仇。

谭公哪里肯听,强行催运内力要挣脱乔峰的手掌。

乔峰见状,生怕谭公反受内伤,不由得松开了手。

谭公已知绝非其敌手,今若不把带头大哥的名字告诉乔峰,绝计是逃不了的,身子一恢复自由,不由得仰天狂笑数声,转身缓缓走向谭婆的尸体,口中道:“好,我告诉你!”

忽然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一咬,舌头立断,再一把将赵钱孙的尸体拉开,自己坐到谭婆的身边,伸手将死不瞑目的谭婆双目上了,这才冲着乔峰狠狠地瞪了一眼,突然右手并指如剑,直向自家的咽喉刺去。

乔峰见状大惊,想要出手阻拦,早已晚了。

谭公头一歪,气绝身亡。

乔峰见这三个江湖名宿皆被自己间接害死,心下大惨,一时间心情沉重,转身茫然地走了出去。

第99章防明枪难躲暗箭,箫峰泣泪天台山残阳斜照,漫天红霞为山丘也披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外衣。

旷野,北风呼啸而来,卷起一阵阵沙尘,四下里不见一点绿意,尽是萧杀之象。

一条大道南北延伸着。

得得的马蹄声,自山那边传来,不一会儿,但见一马如飞而来,马蹄踢碎了残阳的微光和旷野的宁静。

马上的乘客,是一个身材健硕蛋髯大汉,赫然便是乔峰。

乔峰拍马飞纵着,谭公谭婆以及赵钱孙的死,令他心中悲愤不已。他感觉得到有一个武功和心计皆高深莫测的人在背后与他作对,而且事事先他一步,令他自己处处落入对方的圈套之中。

知道当年雁门关的人已死得差不多了,眼下只剩下单正和智光大师了,所以他一定要抢在那个藏于暗处的人之前赶到单正的家里,向单正打听清楚雁门关的事情。

乔峰一路上更换坐骑,日夜不停的疾向东行。赶得两日路,等坐骑实在支持不住了,于是弃马换车。大车中睡上三四个时辰,一等睡足,又弃车乘马,绝尘奔驰。如此日夜不停的赶路。

乔峰心中却隐隐担忧,总觉这“大恶人”每一步都始终占了先着,此人武功当不在自己之下,机智谋略更是远胜自己,何况自己直至此刻,瞧出来眼前始终迷雾一团,但自己一切所作所为,对方却显然清清楚楚。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这般厉害的对手。只是敌人愈强,他气慨愈豪,却也丝毫无惧怕之意。

铁面判官单正世居山东泰安大东门外,泰安境内,人人皆知。乔峰和阿朱来到泰安时已是傍晚,问明单家所在,当即穿城而过。出得大东门来,行不到一里,只见浓烟冲天,什么地方失了火,跟着锣声当当响起,远远听得人叫道:“走了水啦!走了水啦!快救火。”

乔峰也不以为意,纵马奔驰,越奔越近失火之处。只听得有人大声叫道:“快救火啊,快救火啊,是铁面单家!”

乔峰吃了一惊,一勒马,暗想:“难道又给大恶人抢到了先着?”

自从杀了单氏二虎之后,和单家结仇极深,这番来到泰安,虽无杀人之意,但想单正和他的子侄门人决计放自己不过,原是预拟来大战一场。不料未到庄前,对方已遭灾殃,心中不由得恻然生悯。渐渐驰近单家庄,只觉热气炙人,红焰乱舞,好一场大火。

这时四下里的乡民已群来救火,提水的提水,泼沙的泼沙。幸好单家庄四周掘有深壕,附近又无人居住,火灾不致蔓延。

乔峰驰到灾场之旁,下马观看。只听一名汉子叹道:“单老爷这样的好人,在地方上济贫救灾,几十年来积下了多少功德,怎么屋子烧了不说,全家三十余口,竟一个也没能逃出来?”

另一人道:“那定是仇家放的火,堵住了门不让人逃走。否则的话,单家连五岁小孩子也会武功,岂有逃不出来之理?”

先一人道:“听说单大爷、单二大爷、单五爷在河南给一个叫什么乔峰的恶人害了,这次来放火的,莫非又是这个大恶人?”

乔峰微微一笑,但笑容之中,带着三分凄苦的神色,走到火场的另一边去。

听得众人纷纷谈论,说话一般无异,都说单家男女老幼三十余口,竟没一个能逃出来。乔峰闻到一阵阵焚烧尸体的臭气,从火场中不断冲出来,知道各人所言非虚,单正全家男女老幼,确是尽数葬身在火窟之中了。

单正这条线又断了,乔峰只得折而去找智光大师。

这一,他也不再拼命赶路,因为他已然知道那个藏匿于他身后的人,早就知道他的动机,所以性一路慢行,游山玩水而去。

反正他知道智光大师武功高强,别人要对他下手,也绝非易事。

天台山风景清幽,但山径颇为险峻,崎岖难行。

一路平安地来到了止观寺外。天台山诸寺院中,国清寺名闻天下,隋时高僧智者大师曾驻锡于此,大兴“天台宗”数年来为佛门重地。但在武林之中,却以止观禅寺的名头响得多。乔峰一见之下,原来只是十分常的一座小庙,庙外灰泥油漆已大半剥落,若不是朴者和尚引来,如由乔峰和阿朱自行到,还真不信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止观禅寺了。

朴者和尚推开庙门,大声说道:“师父,乔大爷到了。”

只听得智光的声音说道:“贵客远来,老衲失迎。”

说着走到门口,十为礼。

乔峰见朴者和智光大师的反应,显然他们是早就知道他要来了,心下也好生惊讶,道:“在下乔峰,今日前来打扰大师清修了。”

弯腰向智光大师行了一礼。

智光大师端坐于佛像之下,右手捻着佛珠,神情甚是安详,见乔峰进来,淡然一笑道:“我等你很久了,你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很长时间?”

乔峰上前一步,问道:“大师知道我要来?”

智光大师应道:“你应该更早到才是,箫峰!”

乔峰闻言一怔,道:“大师,在下姓乔。”

智光大师道:“你原来就是姓乔。”

乔峰心中大动,知道智光大师绝不会说谎,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契丹人,真的是姓箫了。

心下一惨,不由得跪拜了下去,道:“请大师指点!”

智光道:“雁门关外石壁上的字,想必你已经见到过了?”

乔峰应道:“我去过雁门关,可是石壁上的字,早已经让人铲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智光大师垂眉,叹道:“石壁上的字能铲去,可是几十条人命又怎么能够救活呢?”

他转身自旁边取出一叠布,道:“箫施,这是石壁上的字的拓片。”

乔峰站起身子,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叠布,展开看了起来。

但是上面全是契丹文字,乔峰道:“可是这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啊!这”

智光大师道:“这上面说的是『峰儿周岁,南朝探亲途中,突遇南朝大盗,妻儿被大盗所杀,我也不愿独活于世,恩师是南朝汉人,我曾立誓不杀汉人,不想今日杀了十余人,故无脸面再见恩师,箫远山绝笔!』”乔峰只听得心跳怦怦,关于自己的身世,到此刻已全了然于胸。呆了半晌,这才长叹一声,道:“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乔峰,我是箫峰!”

言毕,悄然落下泪来。

智光大师轻叹着摇了摇头,道:“明白了石壁遗文内容之后,是个大大的误会,是我们大错特错了!唉!当时,也太草率了,没有好好地想一想,令尊真的要去少林寺夺经,怎么会带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妻子,和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孩子呢?后来,我们去追查那个挑拨离间之人,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存心要戏弄带头大哥的小人所为。”

箫峰问道:“那人现在在哪?”

智光大师道:“带头大哥查明此事之后,非常气愤,可是那小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从此无影无踪,如今事隔三十年,想来他也不会再活于人间了。”

第章天台山智光圆寂,烛光下语嫣献吻箫峰低头沉默了一阵,道:“多谢大师告诉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箫峰还有最后一句话要问大师。”

智光大师道:“你要问我带头大哥是谁?”

箫峰应道:“对!”

智光大师道:“听说箫施为了追查带头大哥,已将丐帮的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这四位杀了,还灭了铁面判官单正满门,将单家庄烧成一片平地,所以,知道箫施一定会来我这里,也罢,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自衣袖之内取出一小块麻布来。

箫峰接在手中,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万物一般,众生平等。圣贤畜生,一视同仁。汉人契丹,亦幻亦真。恩怨荣辱,俱在灰尘。”

萧峰瞧着这八句话,怔怔出神,心想:“在佛家看来,不但仁者恶人都是一般,连畜生恶鬼,和帝皇将相亦无差别,我到底是汉人还是契丹人,实在殊不足道。但我不是佛门子,怎么如他这般洒脱?”

说道:“大师,到底那个带头大哥是谁,还请见示。”

连问几句,智光只是微笑不答。

萧峰定睛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见他脸上虽有笑容,却似是僵硬不动。

萧峰连叫两声“智光大师”见他仍无半点动静,伸手一探他的鼻端,原来呼吸早停,已然圆寂。萧峰凄然无语,跪下拜了几拜,悄悄走出止观寺,垂头丧气的向天台县城。

智光大师圆寂,那么,天下唯一还有可能知道带头大哥的人,就只是丐帮的马夫人了,这是最后的线,箫峰当然不肯放弃,在天台县休息了一晚上,快马加鞭,往信阳赶去。

杨孤鸿次日睡得很晚才起来,而阿朱早就到隔壁和阿碧,王语嫣她们闲聊去了。

这一日无事可做,杨孤鸿起来之后,便带着三女去游逛信阳城,吃各种美味的小吃,也给三女买一些精美的小饰品。

总之,就好比现代男人带女朋友逛街一样。与三女相处这么久以来,他还是首次尽这些义务,所以三女都高兴得不得了,就连端庄的王语嫣,和娇羞的阿碧,都频频向他撒起娇来。

这一夜,四人依然宿在原来的客栈之内。

阿朱这些时日来,没少与杨孤鸿缠绵,但她终究是一个处处肯替别人着想的女子,所以她早想让王语嫣与阿碧来和杨孤鸿欢好了,但一直也不好意思开口。

今日她看得出王语嫣与阿碧都已然显现出对杨孤鸿的深深情意,所以也就敢于开口了。

杨孤鸿昨夜与康敏半夜狂欢之后,已是换过了口味,对阿朱又有着无限的需求。刚刚关上房门,杨孤鸿便一把搂住阿朱狂吻了起来。

阿朱一阵眩晕过后,这才附在杨孤鸿的耳边,微微娇喘着道:“孤鸿,今晚让语嫣或者阿碧来陪你,好不好?”

杨孤鸿没料到阿朱这般大方,这般善解人意,对她更是深爱不已,再次热吻了她。这才道:“阿朱,你不觉得委屈吗?”

阿朱伏在他的怀里,笑道:“你那么厉害,我一个人哪里吃得消啊!”

听得阿朱这样说,杨孤鸿心中大乐,捏着她的小巴,笑道:“没事,等我练好《易筋经》我就教你练其他武功吧,等你体质更好后,就可以满足得了我了!”

阿朱轻咬朱唇,羞得把脸埋入他的怀中。

“走!我们到阿碧她们的房间去。”

杨孤鸿心中暗想:阿朱今晚难道想来个3p?

狐疑着,被阿朱拉着敲开了王语嫣她们的房门。

见杨孤鸿和阿朱携手而入,王语嫣与阿碧都有些惊讶。

阿朱却大方地笑道:“睡不着,过来闲聊一下。”

王语嫣倒是没有什么,只道二人真是过来闲聊的,而阿碧自小与阿朱相处,深知她是别有用意,芳心不由得暗暗狂跳着。她知道,自己与王语嫣就要真正成为杨孤鸿的女人了。

四人围坐于桌上,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些江湖奇闻,阿朱见时机已到,悄悄地掐了一下阿碧的大腿一下,暗暗地使了一个眼色。

阿碧狡黠地冲她一笑,表示会意。

阿朱这才道:“阿碧,我们去看看我今天买的耳环好不好?”

阿碧笑道:“好啊,我也想看看姐姐戴新买的耳环有多漂亮。”

阿朱站起身来,拉着阿碧便往外走,王语嫣心中一急,就要叫住她们,可两姐妹早出得门去了,还把房门拉上了。

杨孤鸿暗赞阿朱聪明,这么巧妙地把自己和王语嫣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

王语嫣这时也看出是阿朱刻意安排的,也知道自己今晚要和杨孤鸿共度,芳心又是慌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杨孤鸿看着在烛光之下的王语嫣,娇艳无双,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

王语嫣也不推辞,但是娇躯却微微地颤抖着,那一阵的到来,令她害怕又令她期待,但她心中今晚是一定要到来了,所以,她性顺从着杨孤鸿的一切。

“语嫣,你准备好做我的女人了吗?”

杨孤鸿学着《一帘幽梦》中费云帆的口吻问。

王语嫣俏脸发烫,哪里好意思开口。

杨孤鸿知道像她这样终日沉浸于书卷的女子,多半都讲究一个含蓄,所以只能用野蛮来解构她内心固守的一些东西。

当下也就不多说话,反正之前也亲过了她,该温柔的时候也温柔过了,此时他捧起王语嫣的脸来,不容分说地吻了下去,狂野异常。

王语嫣的初吻早已献给了他,此番自然也就不会拒绝她,她浑身酥软,虚脱无力地任由杨孤鸿取着。当然,她的舌头,也开始慢慢灵活地与杨孤鸿纠缠了起来。

杨孤鸿吧觉得她口中一片清甜,那小小的香舌尤其美不可言,动作也不由得越发地粗狂,紧紧地搂住王语嫣的纤腰,一双坏手已然滑到了她的香臀之上,用力一捏,王语嫣娇躯一个激灵,咽喉之中闷哼了几下,搂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双手也不由得紧了紧,酥胸更是紧紧地贴在了杨孤鸿的胸膛之上。

【神雕倩影】(101-11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章语嫣风情无限好,娇花今夜笑春风女子此时的紧张,亦令男人有着无限的满足。

杨孤鸿当然也十分地享受,为了进一步地刺激王语嫣,让她真正融入到男欢女爱的浪潮当中,他性抓住王语嫣的手,塞入他自己那高高顶起的裤裆之内。

王语嫣的小手一碰到那坚硬滚烫的巨龙之时,深身为之一颤,不由低低惊呼了一下。急忙要将小手缩来。

杨孤鸿哪里肯让她缩手,硬是用自己的手将王语嫣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宝贝之上,直弄得王语嫣又惊又羞,再也不敢看杨孤鸿一眼。

王语嫣眼见无法缩小手,只得任杨孤鸿导引着自己的手在他那巨大的宝贝上抚摸着,那宝贝身上传来的炽热,直烧得她的身体也开始燃烧了起来,膨胀了起来。她还惊奇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一片的潮热,还有种湿湿的感觉。

杨孤鸿将王语嫣抱了起来,转身放到了床上,边吻着她,边隔着衣服去抚摸着她那妙曼的娇躯。

当他的一双大手握上了王语嫣的双峰,时轻时重地揉搓着的时候,王语嫣无法压抑地呻吟了起来,还抓在杨孤鸿的宝贝上的小手,也不由得开始用力去去爱抚了起来。

杨孤鸿哪里经得起王语嫣的进攻,欲火把最后一丝理智覆盖了,一把抱住王语嫣,嘴唇紧紧地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两个相互倾慕很久的人似干柴碰到烈火,立即缠在一起。

杨孤鸿一把掀开王语嫣的上衣,两个丰硕尖挺的玉峰立即跳了出来,杨孤鸿立即把嘴唇转到玉峰上,含住那鲜红的蓓蕾,大口吞进,玉峰被吃进去了一大块,与此同时,另一只玉峰也被他的大手按住,用力搓着,由于用力过大,王语嫣隐隐有点痛。

“孤鸿,轻点,你弄痛我了。”

王语嫣双手搂着杨孤鸿的后背,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拉,要把它脱下来。

“是吗?”

杨孤鸿放开蓓蕾,伸手把衣脱了,露出雄壮的身体,只见他双肩宽阔,胸部肌肉极为发达,胸前肌肉鼓鼓的,手臂肌肉圆鼓。

王语嫣一手抱着杨孤鸿,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杨孤鸿的裤扣,一把将他又大又长的宝贝掏了出来。

“这么大!怎么受得了呀。”

王语嫣惊叫一声。

杨孤鸿见她已然不再害羞,兴奋之要,也不由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大手一探,就到了王语嫣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王语嫣毕竟是初次让男人这般抚摸,那种敏感实在是无可言喻的。

当杨孤鸿的大手一触到花朵之上,王语嫣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快乐传来,令得她的蜜汗泊泊地涌了出来。

杨孤鸿只是一探,便摸得了满把的花蜜,暗道:没想到王语嫣这么敏感,看来倒也还是床上的尤物。

心中大喜,不由得探到了她的花蒂之上,王语嫣顿感一阵电流直流入心窝,接着流通四肢骸,舒服得她娇吟不已。

面对艳丽风的王语嫣的挑逗,杨孤鸿刚升上来的一点点伦理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欲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痛快地发泄一番,当即低吼一声,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王语嫣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只见杨孤鸿提起她的两条脚分开,挺着长大的宝贝对准她的花房,在玉门之外有如青龙吸水,探了几探,润滑了身子,然后猛地一刺,竟然连根没入了王语嫣的玉府之中。

“啊”

王语嫣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差点没有晕过去。

这么巨大的家伙,她又是初度春风,哪里禁受得了。

杨孤鸿其实也不是不想怜香惜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慢慢进入的话,王语嫣还要受到更加痛苦,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性一冲到底。

王语嫣银牙轻咬,承受着那破瓜之痛,同时也娇喘不休。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王语嫣紧紧地夹住,虽然有些生疼,但是却也舒服无比。

为了消减王语嫣的疼痛,他将王语嫣紧紧地,也温柔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细滑无比,欺霜傲雪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着,暂时停止进攻。

一个被金庸写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美人儿,此番却被自己压在身子,自己的宝贝儿与她的玉府深深地,亲密地结了一起,她已经成为了他怕女人了。

他心中有着幸福和骄傲的征服感。

一阵紧张之后,王语嫣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杨孤鸿那宝贝儿传来的炽热,令她那阴冷的玉府深处开始有了反应,女人的那个世界本是阴寒的,但是受到了男人的温暖,就会开始动情。王语嫣正是受了杨孤鸿的热,不仅疼痛渐消,也开始有了一种神秘的快感。

杨孤鸿见她终于没有那么痛苦了,这才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王语嫣这一瞬间,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属于这个男人了,芳心终于有了一个永久停靠的港湾,一阵幸福袭来,也情不自禁地吐着香舌,与杨孤鸿一同沉浸于动情的热吻之中。

良久良久,两人这才双双松开对方,杨孤鸿开始轻轻地,慢慢地了起来。

“孤鸿,插轻点,慢点,有点痛。”

王语嫣连连求饶。

杨孤鸿知道如果听她的,她要承受的痛苦还要多,干脆开始大抽大送了起来。

王语嫣的玉府被粗大的家伙挤得满满的,随着他的,玉唇时而翻出时而陷进,经过十几二十余后,玉府之中的少女初血和银水越来越多,王语嫣只觉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紧贴着玉壁,刚开始是只是觉得疼痛不已,但过又过了三十余次进出之后,她便开始适应了,痛苦渐消,隐隐地有了一些快感。于是又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磨擦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长长的巨龙不时顶着花蕊,激起阵阵的快感。

“插得好啊,用力啊,插到底了。”

王语嫣开始起来。

杨孤鸿面对美艳无比的仙子,这个看起来不可亵渎的美人儿,一旦真的让自己干上了,也同样地浪劲十足起来,他真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全用到宝贝上,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粗大的宝贝在王语嫣的玉府中快速进出,直插得王语嫣全身乱摇,胸前两个大小适中的玉兔晃动不已,波涛阵阵。

见王语嫣已然完全适应了,已经从疼痛进入了佳境,当下再无顾虑,低吼连连,虎腰猛振,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王语嫣的香臀。

王语嫣也无法抑住着地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第一次,杨孤鸿可舍不得那么快结束,他抱住王语嫣,翻转了身子,使得王语嫣到了他怕身上。

王语嫣自然是不明所以,正在快乐之中,不明白杨孤鸿为什么忽然把她弄到了上面,她当然不懂男女之事还可以有很多种姿势。

“孤鸿,我我要你我还要”

王语嫣吻着杨孤鸿的脖子,似嗔似怪。

杨孤鸿一笑,一双手大手分别抱住她的一条大腿,分了开来,身子开始耸动了起来。

王语嫣又舒服地呻吟了起来,这时她才明白原来这样也可以。

杨孤鸿双手滑上她丰满的香臀之上,紧紧地捏住了,更加大力地耸动着身子,王语嫣情不自禁地边呻吟着:“孤鸿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爱你我爱你”

听得王语嫣动情的表白,杨孤鸿耸动得更是凶猛,王语嫣伏在他的身上,受得他这么动着,全身心地与他接触着,不仅玉府之中快感如潮,身子也如在摇篮之中一样,在杨孤鸿耸动中,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是飘在云端的,更是动情地亲吻杨孤鸿的脖子,轻咬他的耳垂。

杨孤鸿敏感之下,坐起了身来,双手托住王语嫣的香臀,上下托送着。

王语嫣配地搂住他怕脖子,自己也开始起伏着身子,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哪知不过片刻,王语嫣一阵疯狂,搂住杨孤鸿一阵扭动,然后浑身颤抖着,脖子后仰,一声长长的呻吟,杨孤鸿这才意识到她这是少女初次,敏感异常,这下早已是泄了出来。

极乐之巅,令得王语嫣如痴如醉,只可是这种极乐持续的时间太短了,泄过之后,她的身子也软软地倒在了杨孤鸿的怀中,只有口中还在急促地娇喘着,身上也已是香汗淋漓了。

杨孤鸿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宝贝儿却没有退出来,还是坚挺地霸在她的玉府之中。

两人静静地搂着,休息了一阵,幸福的王语嫣伸过脖子来,热情地再与他亲吻了起来。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王语嫣终于又开始在了舒服的感觉,杨孤鸿便压在她的娇躯之上,又开始慢慢地了起来。

二十余下之后,王语嫣又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搬过她的一条玉腿,将两腿放在同一边,王语嫣正不知他又在做什么,杨孤鸿却轻轻地她的身子托了起来,令得她不由自地趴着跪在了他的面前。

杨孤鸿这才双手握住她的柳腰,开始大力抽射起来。

这一下一下,比起正面来更深地抵达她的花蕊,王语嫣又觉得有些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却又令她不禁有些痴迷。

渐渐地,她也开始完全地适应了,也开始用手撑住床头,挺着身子来迎接杨孤鸿那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杨孤鸿见状,又是低吼连连,一下一下地猛撞击,使得她的小香臀上都现出了红印来了。

王语嫣肆无忌惮地呻吟了起来,身子摇得像拔浪鼓一般。

杨孤鸿探过双手去,将她的双峰握在手中,三处敏感点同时刺激着王语嫣,这样冲刺了数下,王语嫣再次颤抖着达到了极乐之巅。

依着杨孤鸿本身,他当然是要继续下去。

但是想到王语嫣毕竟是初度春风,哪里还受得了他如此强力进攻。

于是终于退出了她的玉府,将瘫软无力的王语嫣平放在床上,双手却运着真气,轻轻地抚摸在她的花房之上。

第2章箫峰逼供俏康敏,踏湖惊呆妖美人片刻之后,王语嫣那红胀的小萃朵渐消,之下温热一片,极是舒服。

杨孤鸿这才放手,顺道而上,握住了语嫣的制高地。

王语嫣扑进了杨孤鸿的怀里,与他紧紧相拥而眠。

再说隔壁的阿碧与阿朱躺着,听到杨孤鸿与王语嫣弄的声响,阿朱是尝过杨孤鸿的味道的,也自觉得浑身躁热不安,真恨不得马上扑到杨孤鸿的身上,与他大肆缠绵一夜。

而阿碧对那一切都还是神秘无知的,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些事的好处,但是她毕竟也已发育成熟了,生理上也有着极大的反应,其实前几天听着阿朱与杨孤鸿在弄的时候,她每一次都会湿润,也幻想着与杨孤鸿缠绵了。

阿朱实在忍受不住,便搂过妹子来,在她的身上摩挲,阿碧差点就迷失在阿朱的抚摸和亲吻之中,沦为了。

次日起来,王语嫣与杨孤鸿看到被翻红浪,床单上更是一朵鲜红的梅花,两人皆是心中大喜,幸福地搂抱在了一起。

“孤鸿,我这一辈子就当你的女人,一辈子缠着你了!”

王语嫣娇嗔着说。

杨孤鸿紧紧地搂着她,应她的是一阵热吻。

一番洗梳之后,四人出得房门,到楼下客厅之中用餐。

正品尝着美味之时,街上忽然一片大乱,有一汉子边高声喝叫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撞翻了不少街上的摊子。

“快快去通报公说大恶人来了快去”

这汉子形如疯癫一般。

杨孤鸿只看了他一眼,便知此人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属下朱丹臣,《天龙八部》有提过朱丹臣往小镜湖救,小镜湖中会有阿紫和阮星竹出现,自己如果能帮帮他,可真是一份美差。

于是,还没等三女反应过来,杨孤鸿便跃出了客栈,截住朱丹臣,扶住了他。

朱丹臣口中大叫道:“快快去通报公,大恶人来了!”

杨孤鸿故作糊涂地问:“你家的公是谁?他在哪里?”

朱丹臣这会倒是不糊涂了,应道:“我家人在西边的小镜湖,距此二十余里,你快快去告诉他啊!”

杨孤鸿还想说什么,这朱丹臣早已喷出一股鲜血,昏厥了过去。显然早已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了。

杨孤鸿将他扶到客栈,叫店伙计将他扶入一间房中,然后赏了小二十两银子,叫他去找个大夫来为朱丹臣治伤。

接着,杨孤鸿与三女商量,说自己要去小镜湖,他当然不愿意带着三女同往,因为他此行的最大目的阮星竹和阿紫。

三女执意要与他同行,杨孤鸿只得说事态危及,自己一个独行要快些,坚持要三女在客栈之中等待自己归。

三女还是不依,杨孤鸿无奈,一闪身跃出客栈,也不怕惊世骇俗,展开身形,瞬间去得无影无踪了。

出得客栈,杨孤鸿沿路向西而行,去找那小镜湖去了。

且说箫峰自天台县来到了信阳,就直奔马宅而去。

丐帮徒众见到他,哪里敢出手阻拦。

箫峰径直来到马宅,拍门大叫道:“马夫人!马夫人!”

连叫数声无人应,箫峰生怕这康敏也遇害,一急之下,便翻身入墙,身子刚落于院中,便见康敏十分慌张地跑出来,看样子正是要去开大门的。

康敏当然不怕箫峰,箫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只是她并不懂箫峰的来意,所以心里有些不安。

看到箫峰跃墙而入,康敏故作恼怒地指责道:“箫峰,你私闯民宅,想干什么?”

箫峰见康敏无事,这才放下心来,抱拳道:“嫂子,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只要你答我,咱们过去的一切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康敏不明白他要问什么话,却冷笑道:“箫峰,你害是了我的丈夫,还有丐帮的徐长老,你还像是我们欠你什么一样,还好意思来逼迫我一个柔女子,亏你还自命英雄好汉,你这像是英雄所为吗?”

箫峰喝道:“住口!马副帮与徐长老皆不是我所杀,我也难得再跟你们解释,我问你一句话,你不说也得说,否则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康敏见他满脸的仇恨,心知不妙,如果今天不能令他满意起出去,他可能会真的对自己动手。于是颤声道:“你要问我什么,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相告!”

箫峰道:“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笨女人,我问你,带头大哥是谁?”

康敏闻言脸色果然大变,她可不敢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否则这个人可不会像箫峰这样对她客气。心念电转,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得不到的男人,而段正淳又是抛弃自己的男人,如果让他们两个互相残杀,那真真是大出自己心中的恶心。

想到这,康敏不由笑道:“他住在西南方向,一声号令可以调动上万人,他还会这门功夫!”

说着她伸出食点虚空一点。

箫峰瞬间便反应过了,惊问道:“你说的可是大理段王爷段正淳?”

康敏笑道:“除了他还有谁,他是王爷之身,自然可以调动上万人马,他们大理段氏一阳指的功夫,相信你也听说过吧?”

箫峰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好,我暂且相信你一,如果你胆敢骗我,我再来取你的性命。我箫峰要杀一个人,谅他逃到天涯海角,也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身形一起,跳上了高高的围墙。

康敏叫道:“听说段正淳现在不在大理,就在小镜湖与他的老相好幽会着呢!”

箫峰冷哼一声,转而展开轻功向西奔去。

康敏见他如此,嘴角露出几分残忍而又得意的笑容来。

数座青山环绕着,虽然已是入冬时节,可是山上依然有着浓浓的绿意。群山之中,是一面平如镜子的湖水,湖畔之上,有数座亭台楼阁,廊相接,看起来甚是清幽静雅。

由亭台延伸出来的半段小木桥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紫衣女子正静静地立于风中,双手缓缓地挥舞着。

此女立碧水寒潭之上,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肌肤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但是,当看到她的那张清丽但却带着几分邪气的俏脸之时,就又令人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此时,只见这女子轻舞着的双手掌心冒出两股青雾来,然后她手掌一翻,那青雾径直飘到湖面,激得湖水也为之泛起了微波。蓦地,她曲指一弹,但见湖面水花四溅,一条鱼自湖中飞了起来,掉落在桥面之上。

女子面得意的微笑,双手轻拍着,神情极是滑稽,她那看起来端庄艳丽的外表和她这一副玩世不恭的行止,实令人难以捉摸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这时,湖面又游过一群鱼来,女子大喜,连挥双手,但见鱼如下雨一般,纷纷自湖中跃起,落在了她的身边。

看来此女并不是在打鱼,而是在练功。

但当她再转过头来看湖面的时候,忽然见一条人影由远而近,踏着湖面向这边走来。而湖面,却没有泛起一点微波。

刚刚才得意于自己功夫的女子,不由得惊呆了,怔怔地看着那人慢慢地踏湖而来。

第3章小镜湖演龙凤斗,孤鸿戏耍蛮阿紫来人是一个青年男子,白衣胜雪,俊目含威,踏湖而来,就如神仙下凡一般。再近一点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看得都呆了。她何曾见过这样英俊的男子啊,她本来是有些恼火这个人破坏了她洋洋自得的心情的,哪料此人一出现,不但展现了绝顶的水上轻身功夫,更是俊朗无比,她什么心情都忘记了,只顾睁开一双凤眼,呆呆地看着这个美男子。

男子来近小桥之前,便停身于水面之上,衣服无风而自飘,潇洒之极,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子。

桥上的女子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急忙干咳了两声,娇声责道:“喂!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喂!”

那美男子淡然一笑道:“哪条鱼是你的啊?它们身上没刻得有姑娘的名字啊!”

这女子任性之极,见那男子不认账,美目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忽地一掌朝水面拍去,顿时激起一片水花,尽往那男子身上洒去。

女子刚要得意地笑出来,哪料眼前白影一晃,男子早没了踪影,心下一惊,好快的身法,四下里张望,哪里还找得到那美男子。

后肩忽然一紧,一只大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小姑娘,我在这呢!”

这女子一惊,反手一肘往后便撞去。

男子哈哈一笑,蓦地自她的身侧飘过,一只拦腰将她抱住,两人齐齐往湖中落去。

这女子见此情景,吓得尖叫一声:“坏蛋,你放开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玉掌一扬,往男子脑面便拍去。

男子头一侧,她一掌落空,紧着第二掌拍出。

男子便躲便叫道,你再打我真个把你放开了。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已经到了湖心,如果他一松手,势必掉落水中不可。

可是她谅这个男子也不敢这样对自己,自己可是一个大美人儿,他抱着自己这般飘在湖上,多半是看上了自己,要在自己面前展示轻功。

想到这,不容分说地抬起一脚,往男子的腰际撞去。

男子惊叫一声,手一松,倒飘然几步,女子一脚撞击,却向水中跌落下去。

“啊!坏蛋,我不会游水”

水花四溅,女子惊叫着跌入湖中,在水中手忙脚乱地扑腾着。

“救命救命啊”

女子在水中扑腾着叫道。

这男子却恶作剧一般地看着她的狼狈样,并不急于救她。

这时,那小桥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休得害人!”

男子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无限美好的身影展开轻功电射而来。

男子不待她飞近,哈哈一笑,俯身一把抓起水中的女子,单掌击在水面之上,身子平平飘起,再旋上了小桥。

那飞来的美好身影反而抓了个空,也双足在水面上一点,倒翻来。

男子看她一身轻功十分地俊,也不由叫道:“好身法!”

待她身子站定,不由得贪婪地打量去她来。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也是一个熟透了的,四十岁左右的艳妇,任何一个食而知味的男人都知道,此女在床上是何等的。

触到男子火热的目光,那美妇倒也不避开,还冲他妩媚地一笑,差点没将男子魂儿勾走。

其实美妇又何曾见过这等美男子,两个算是一见钟情了。

“哇!”

要不是男子抱着的女子口中吐出水来,这对男女怕是要继续动情地对望。

美妇过去扶过女子,问道:“你没事吧?”

那女子恶狠狠地一掌拍在男子的胸中,男子故作痛苦状,弯下了腰去。女子依然不肯放过,一脚又当胸踢去。

男子急忙举手格住了,吃力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女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隆起的胸暴露无遗,曲线玲珑的,煞是诱人。

女子俏脸一红,急忙双手护胸,口中骂道:“下流,我不杀你誓不罢休!”

美妇笑道:“姑娘,你衣服湿透了,去换我的一件衣服吧!”

女子恨恨地道:“浑小子,有种留下姓名下,姑奶奶换好了衣服再找你算账!”

男子朗声笑道:“在下杨孤鸿,我等着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呀?”

女子嘟着嘴道:“阿紫,小子,有种你别走,在这里等着我!”

杨孤鸿笑道:“好,我一定等你出来找我算账,我保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美妇吃吃笑道:“姑娘,小心露光了,快去换衣服吧!”

阿紫听话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转过几个亭子,进了一间门去了。

杨孤鸿知道这位美妇定是阮星竹无疑,待会她一定会看到阿紫身上的纹身,认出阿紫是她的女儿的。

果然,一会儿便听到那美妇在房中大叫道:“正淳,你快来啊!你快点!”

旁边的另一座亭子里找开了大门,走出四个人来,当先一人身着华贵的锦袍,一把胡须飘于胸前,十分具有威严。

杨孤鸿一眼便看出此人来头不小,也必是那个大理段王爷段正淳无疑。

段正淳走到那亭子门前,美妇正好打开大门,段正淳走了进去,身后三个男子却守在门外等候。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你们骗我!你们想要一个便宜女儿,我可不想认便宜父母,你们就是骗人的!”

亭子里响起阿紫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想来是无法接受突然双双出现的父母了。

段正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阿紫,是我们不对,没有能尽到父母的责任,可是血浓于水,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这是无可否认的啊!”

阿紫早抢将出来了,一边跑一边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伙来骗我,我不要听”

双手捂着耳朵跑了过来,段正淳与阮星竹在后面追了出来。

阿紫跑近杨孤鸿身边,大叫道:“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把我扔进湖水里,别人也看不到我的纹身,我也不会平白冒出父母来,我杀了你!”

玉掌一扬,几枚透骨钉飞身杨孤鸿。

杨孤鸿衣袖一拂,透骨钉全部拐弯射入了水中,口中却叫道:“阿紫姑娘,哪有不认亲身父母的啊?”

阿紫喝道:“臭小子,不要你管闲事,我就是要杀了你。”

右腿踢起,两柄飞刀又自鞋底射出。

杨孤鸿同样右腿踢出,飞刀被他一脚踩落在地。

“你为什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呢?”

杨孤鸿嬉皮笑脸地说道。

阿紫见他如此一说,倒真是该唬住了,搔着头皮道:“啊!你怎么全知道啊?”

杨孤鸿笑道:“你是星宿老怪的子,一身邪门暗器,我怎么会不知道啊!”

阿紫偏着头道:“可是,还有一样东西你是不知道的。”

她握紧拳头,伸到杨孤鸿的眼前道:“如果你还能猜得中我手中的这件宝物,那么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杨孤鸿刚要开口答话,阿紫猛然一张手掌,叫道:“送给你!”

杨孤鸿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全身一紧,竟然着了阿紫的道儿,他没料到原来在《天龙八部》里阿紫用来对付褚万里的柔丝,此刻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紫见杨孤鸿果然被柔丝住,不由得高兴地跳了起来,拍着掌大笑不已,还冲着杨孤鸿吐着舌头扮鬼脸,样子又是淘气又是可爱。

“阿紫,你快放开我!”

杨孤鸿故作惊慌地叫道。

阿紫哪里肯听,边跳边笑道:“要我放开你可以,你得叫我三声姑奶奶我服了,我就放你!”

杨孤鸿道:“你要是不放可别后悔啊?等我自己出来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阿紫仍旧扮鬼脸,边跳边笑道:“我才不怕你呢,后果越严重越好玩哦!谁叫你把我扔到湖里的,我要把你”

她忽然住口不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杨孤鸿突然哈哈大笑道:“那我只好自己出来了。”

言毕带着柔丝飘了起来,呼呼地绕着阿紫旋转几围,就向湖面落去。

阿紫有些惊讶,叫道:“喂!你”

杨孤鸿人未落到湖面,却忽然鼓气向湖面一吐,湖水顿时飞起一大片水花来,杨孤鸿飘了过去,让水花洒在身上,那柔丝遇水就化,瞬间化为无形。

大笑声中,杨孤鸿已然飘身上桥,站立在了阿紫的对面。

阿紫见他连柔丝的秘密都知道,对他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可是表面上说什么也不原意饶恕他,劈脸一掌就打将了过去。

第4章阿紫惊慌抱孤鸿,四大恶人仇来杨孤鸿一把抓住她的手,坏坏地威胁道:“你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

阿紫哪里肯听他的,左手也一拳轰向杨孤鸿的下巴:“我就打,打死你这个坏蛋!”

杨孤鸿肩头一耸,让她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肩上,他自己不痛不痒,而阿紫却感觉如击在石头上一般,不由得甩着手痛呼不已。

阿紫苦着脸道:“你这坏蛋,你是石头做成的啊?”

杨孤鸿道:“得罪我可是没有好下场的,我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一提气,带着阿紫又飘到了湖面之上。

阿紫吓得双手张张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叫道:“别别扔我下去,坏蛋我求求你了”

杨孤鸿被她紧紧地搂住,心中大喜,有了这么一个举动,相信自己与阿紫之间的关系就暖昧得多了。

这时,从那边赶过来的阮星竹和段正淳已到了小桥之上,见此情景,也急呼道:“少侠,你饶过小女吧,她不懂事!”

杨孤鸿哈哈哈大笑道,在湖面上飘了几圈,这才跃上桥来。

阮星竹与段正淳见他轻功如此了得,皆自叹不如。

阿紫还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搂抱着杨孤鸿不放,直到阮星竹绉着眉头叫了一声:“阿紫,上桥了!”

阿紫这才敢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与杨孤鸿的“亲密”顿时粉面通红,放开杨孤鸿,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后,叫道:“娘,他欺负我!”

段正淳沉声道:“你一出手就是暗器,人家教训你一下也是应当的。”

阿紫嘟嘴冲着段正淳叫道:“哎!还说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帮他啊?”

段正淳哼一声:“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你才行,性子在野了。”

阿紫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杨孤鸿这才问道:“请问尊驾可是大理镇南王?”

段正淳抱拳应道:“在下段正淳,阁下是?”

杨孤鸿道:“在下杨孤鸿,受朱丹臣兄所托,前来传讯,四大恶人仇来了,望尊驾速离此地避仇。”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姓段的乖儿子,你逃不了了,乖乖地束手就缚吧!老子瞧在你儿子的份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道:“饶不饶他的性命,还轮不到你岳老三做。”

那男子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段正淳闻言脸色连变,他的三个随从赶了过来,说道:“是西夏一品堂的四大恶人来了,公,这如何是好?”

这时,对面亭子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嘿嘿嘿嘿真巧啊,你们都在这。”

段正淳的随从包天石跨前几步,叫道:“仁兄,别人的功夫是越练越好,你的功夫怎么越练越差啊?”

言毕忽地一掌拍向亭顶,亭顶果然有一条人影飞掠避开。

一人飞掠下地,却是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包天石见状,跳将过去,与云中鹤斗在了一起。

这时,湖面上有三个人影飞掠而来,正是那段延庆,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三人飞落到段正淳等人的面前,那包天石也舍下云中鹤,退到了段正淳的身边,说道:“公,四大恶人不怀好意,请公以江山稷为重,速速到天龙寺请高僧到来。”

段延庆有腹语沉声道:“虚张声势,天龙寺远在大理,你请给我看看?”

段正淳见唬他不住,只得强装镇定。

段延庆扫视了对方人众一眼,段正淳及他的四个随从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一看到杨孤鸿,脸色不由大变,道:“杨少侠也在此地,是镇南王请的帮手吗?我大现段氏自家的事,今天要在大宋境内了断,可笑啊,可笑!杨少侠,你不会插手吧?”

叶二娘妖媚地盯着段正淳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都跟风流俊俏的娘们儿在一起,你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段正淳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狠啊!”

南海鳄神喝道:“你个龟儿子享福享得太多了,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老子剪了你!”

这时,那托杨孤鸿带信的朱丹臣正好纵马赶到,见此情景,自马上跃起,横身拦住了南海鳄神,两人战在了一起。

包天石举起铁笛,向云中鹤攻去,叶二娘抬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臂,包天石险些让他踢中,当下挥舞铁笛,一对二,大战云中鹤与叶二娘。

褚万里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范骅大惊,叫道:“褚兄,褚兄,到这边来!”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到,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

哪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截死,自己腰间中棍,也势必受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上撞去。傅思归这根铜棍长大沉重,使这兵刃须从稳健之中见功夫。褚万里的武功以轻灵见长,使这铜棍已不顺手,偏生他又蛮打乱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退下,我来斗这恶徒!”

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

褚万里叫道:“公退开。”

段正淳哪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万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如此打法,已全非武术招数。

范骅、华赫艮、朱丹臣等都大声叫嚷:“褚兄,褚大哥,快下来休息。”

褚万里荷荷大叫,猛地跃起,挺棍向段延庆乱截。这时范骅诸人以及叶二娘、南海鳄神见他行径古怪,各自罢斗,凝目看着他。

朱丹臣叫道:“褚大哥,你下来!”

抢上前去拉他,却被他反肘一撞,正中面门,登时鼻青口肿。遇到如此的对手,却也非段延庆之所愿,这时他和褚万里已拆了三十余招,在他身上刺了十几个深孔,但褚万里兀自大呼酣斗。

段延庆和旁观众人都是心下骇然,均觉此事大异常。朱丹臣知道再斗下去,褚万里定然不免,眼泪滚滚而下,又要抢上前去相助,刚跨出一步,猛听得呼的一声响,褚万里将铜棍向敌人力掷而出,去势甚劲。段延庆铁杖点出,正好点在铜棍腰间,只轻轻一挑,铜棍便向脑后飞出。铜棍尚未落地,褚万里十指箕张,向段延庆扑了过去。

段延庆微微冷笑,平胸一杖刺出。段正淳、范骅、华赫艮、朱丹臣四人齐声大叫,同时上前救助。段延庆这一杖去得好快,噗的一声,直褚万里胸口,自前胸直透后背。他右杖刺过,左杖点地,身子已飘在数丈之外。

褚万里前胸和后背伤口中鲜血同时狂涌,他还待向段延庆追去,但跨出一步,便再也无力举步,转身来,向段正淳道:“公,褚万里宁死不辱,一生对得住大理段家。”

段正淳右膝跪下,垂泪道:“褚兄,是我养女不教,得罪了兄,正淳惭愧无地。”

褚万里向朱丹臣微笑道:“好兄,做哥哥的要先去了。你你”

说了两个“你”字,突然停语,便此气绝而死,身子却仍直立不倒。

众人听到他临死时说“宁死不辱”四字,知他如此不顾性命的和段延庆蛮打,乃是受阿紫渔缚体之辱,早萌死志。

武林中人均知“强中还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武功上输给旁人,决非奇耻大辱,苦练十年,将来未始没有报复的日子。但褚万里是段氏家臣,阿紫却是段正淳的女儿,这场耻辱终身无法洗雪,是以甘愿在战阵之中将性命拚了。

朱丹臣放声大哭,傅思归和古笃诚虽重伤未愈,都欲撑起身来,和段延庆死拚。

段正淳见属下已为自己效忠而死,心下大惨,喝道:“你等退后,让我来!”

长剑一圈,洒出万朵剑花,尖啸着刺向段延庆。

段延庆随手一杖格架在长剑上,剑花顿消,响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只此一招,高下立判,段正淳的武开功显然远逊于段延庆。

然而此时段正淳哪管得了那么多,剑光霍霍,掌风呼呼,一口气与段延庆斗了五十余招。

段延庆武功虽然高出段正淳一大截,但是想轻易打败他,却也不能。

两人兔起鹘落,斗到了六十招,段延庆忽然跃起,高空之中一杖直刺段正淳面门。

段正淳却也不闪避,双足稳立,长剑刺向长空,与段延庆的铁杖相接,两人拼起了内力。

这静静的内力争比拼,比起大开大的热战更是凶险,因为只要一方内力不济,便有性命之忧。

围观的双方都十分地紧张,却无法出手相助,除非自己武功到达相同境界以上,否则反而会加剧恶果。

再看场上,但见段正淳的剑尖下弯,额头之上汗珠滴淌而下,已经是咬牙苦撑状态了。

眼看着段延庆的另一条铁杖就要望他的面门击下,段正淳一咬牙,突然一指临空袭向段延庆。

段延庆曲手一借剑尖之力,身子再度腾起,避开了一指,又忽地猛扑下来,右杖扫出,正中段正淳前胸,直扫得段正淳踉跄着退了几步。

第5章小镜湖母女相认,阿碧羞入情郎怀段正淳深知非对方敌手,惨然道:“我们大理宗族的事,与我的女儿属下们无关,请你放过她们!”

说罢,闭上了双眼。

段延庆冷笑道:“饶不饶他们,得看我的心情。”

铁拐一伸,刺向段正淳的脖子。

段正淳不再闪避,闭目待葬。

一条人影电射而至,一掌柔劲将段正淳推得跌开数丈,正好避开了那致命的一拐。

“此人的性命是我的!”

来人身子一落定,便叫道。

四大恶人一看此人,个个心中暗惊。

段延庆道:“乔帮,我们大理的家事,你也要管吗?”

来人正是箫峰,箫峰道:“请叫我箫峰,这个人的命属于我,他欠我一家两口的命,更是杀了数十个人来裁害于我,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此言一出,四大恶人为之一怔,而段正淳本人更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懂箫峰在说什么。

南海鳄神喝道:“奶奶的,咱侠一齐上,怕他个鸟!”

鳄鱼剪一张,朝箫峰身后扑将过来。

箫峰看也不看,反手一记掌风,直扫得南海鳄神身子飞起,掉落到了湖中。

段延庆知道箫峰之能,哪敢再与他对敌,双拐一用力,倒飞过湖那边去了,口中道:“乔峰果然厉害,咱们后会有期!”

云中鹤和叶二娘见老大都已退却,哪里还敢再惹箫峰,纷纷飞身遁去。

那南海鳄神从湖中爬将上来,气急败坏地跳到箫峰面前,问道:“他奶奶的,你刚才抛我下湖的那招叫什么?”

阿紫咯咯大笑道:“他刚才那招叫作『抛龟功』,哈哈哈哈”

南海鳄神气得哇哇乱叫,跺了跺脚,追着云中鹤他们去了。

杨孤鸿此时才走到箫峰面前,笑道:“乔兄,别来无恙吧?”

箫峰道:“杨兄,我不再叫乔峰了,我叫箫峰,我是契丹人!”

杨孤鸿笑道:“无论你是乔峰也好,是箫峰也好,都是我的兄!”

箫峰一把握住杨孤鸿的肩头,笑道:“说得好,我箫峰有你这么一位兄,实在值得庆幸!不过此刻,先让我跟这段王爷了结一些事情!过后我们再大醉它三天三夜吧!”

杨孤鸿点了点头:“箫兄请便吧!”

这时,湖畔又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两匹飞驰而来,一匹马上共骑着两位少女,一个素色罗裙,一个淡青布衣,皆长得美若天仙。而另一匹马上,也是一个黄衣女子,同样地俏丽无双。

阿紫和阮星竹见了这三女,都不由得有些自卑起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看到比自己更美的女人,嫉妒之心也是正常的。

独骑一马的黄衣女子叫道:“孤鸿,我们来了!”

杨孤鸿暗暗绉眉,道:“阿朱阿碧,语嫣,你们为什么不在客栈等我去啊?”

阿朱翻身上马,笑道:“我怕你是趁机把我们甩掉啊!”

一句话,逗得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只有一个人没有笑,而是满脸的惊讶,浑身还在发颤。

这个人就是阮星竹,当她听到“阿朱”这两个字时,她的心猛然一振,难道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阿朱,难道事实竟真有这般巧,刚刚来了阿紫,现在阿朱也来了?

箫峰却不管这些,径直走到段正淳的面前,抱拳道:“请问你就是大理段王爷?”

段正淳应道:“不错,正是!”

箫峰冷笑道:“很好!你我之间的账,总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正午,我在西边十里外的青石桥上等你!你最好来赴约,江湖上,我箫峰想找一个人的麻烦,绝对没有人可能逃得掉!”

段正淳莫名其妙,愤愤地道:“箫峰,你我之间从无过节,我何处得罪于你了?”

箫峰冷笑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记住,明日正午,青石桥上见!”

声音未落,人早已没了踪影。

段正淳恼怒地一甩衣袖,道:“莫名其妙!”

阮星竹此时已走阿朱,扯住她的衣袖,左右上下打量着,问道:“姑娘,请问你可是姓阮?”

阿朱笑盈盈地应道:“这位夫人,小女正是姓阮!”

阮星竹又问道:“请问你可有一把自小配带在身上的铜锁?”

阿朱一怔,迷惑不解地问道:“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边说着边从衣领内将吊到脖子上的铜锁取了出来。

阮星竹险些站立不稳,阿朱急忙将她扶住了,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姓阮,还知道我有铜锁呢?”

阮星竹不答,却向阿紫招手道:“阿紫,你过来!”

阿紫也是满脸疑问地走近她的身边,问道:“娘,你叫我什么事啊?”

阮星竹道:“阿紫,把你的铜锁取出来!”

阿紫这才看清楚阿朱手中的铜锁,也不由得脸色变了变,也自领口取出了铜锁,竟然和阿朱手中的铜锁一模一样,这下,三人都怔在了当地。

阮星竹却忽然流出了眼泪,颤声叫道:“阿朱,阿紫,我苦命的女儿啊?”

阿朱闻得阮星竹这么一叫,心中大奇,忙问道:“夫人,你叫我什么?你是叫我女儿吗?”

阮星竹双手牢牢握住她的手,流着泪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就是我失散十五年的女儿阮阿朱,这位是你的妹妹阿紫,娘对不起你们啊!”

阮星竹已然泣不成声了,杨孤鸿不忍去看她们母女三人相认时的激动场面,自个转面去阿碧和王语嫣去了。

王语嫣刚刚与他共度,见了他脸上胜娇羞,不好意思直视他。

杨孤鸿一把抓住假装有事要走开的阿碧,问道:“你们怎么不听话,不在客栈里呆着,来到这里很危险的。”

阿碧红着脸道:“阿朱姐姐都说了。”

杨孤鸿见她的模样儿实在很可爱,故作糊涂地道:“阿朱说了什么?”

阿碧脸更红了,背过身去,道:“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这时,段正淳也走过去和女儿们相认去了。

看到阿碧被杨孤鸿弄得窘得不行了,王语嫣也忍不住掩嘴偷笑道:“人家当然是怕被人甩掉了!”

杨孤鸿一把将阿碧搂在怀里,笑着作安慰状:“放心,我哪里舍得甩阿碧呢?”

阿碧嘤咛一声,将烧的脸埋入了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第6章阮星竹秉烛夜谈,王语嫣独享情郎那边,阮星竹、段正淳与亲生女儿们相认已毕,这才过来招呼杨孤鸿他们时亭中用茶点,由于褚万里的死,给大家都带上了一种不怎么轻松的情绪,所以一切饮用从简。

一番相聚下来,天色也已晚下,阮星竹与段正淳极力要留杨孤鸿他们在小镜湖小宿一晚,阿朱新认父母,当然想多聚一聚,而杨孤鸿心怀鬼胎,巴不得留下来,至于王语嫣与阿碧,则是眼巴巴地看着杨孤鸿的意思,杨孤鸿留她们当然也就不会走。

当夜,阿朱与阿紫姐妹俩初次相识,都聚在阮星竹的房中谈笑,阿碧习惯与阿朱相伴,阿朱的喜悦她当然也很喜欢去分享,所以与就伴着阿朱,跟阮星竹,阿紫一起秉烛夜谈。

王语嫣身体比较弱,所以自行到阮星竹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杨孤鸿当然不乐意陪着一群女人唠叨,所以也摸进了王语嫣的房间去了。

王语嫣昨夜才与他春风一度,也是初尝他的甜头,见他今晚又来陪伴自己,心下大喜。

两人都对对方充满了渴望,也就毫无掩饰,一关上门,杨孤鸿上得床上,两人便搂抱在一起亲吻,翻翻滚滚地缠温存了好一阵子,这才转入正题。

杨孤鸿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王语嫣剥了个精光,然后贪婪地在她的身上取着。

前戏做足了,杨孤鸿也不怠慢,飞快地脱光了自家的衣服,分开王语嫣的双腿,粗硬的巨龙一插而进,立即快速起来。

“嗯孤鸿,轻轻一点”

王语嫣轻轻地扭着娇躯,双手勾着杨孤鸿的脖子,低声央求道。

“语嫣,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你这色鬼,就知道使坏。”

王语嫣的手指在杨孤鸿额头上弹了一下,那你下去啊。

杨孤鸿连忙翻身躺下,王语嫣坐到杨孤鸿的大腿上,有些害怕地抓住杨孤鸿的巨龙,抬起香臀,对准玉门,身体慢慢往下坐,巨龙顺利地插了进去,但杨孤鸿的巨龙又大又长,一半已觉里面满满的了,刺激得玉府双壁快感连连。

“你的好大哟。”

王语嫣娇娇地说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沉身一坐,巨龙全根而入,隐隐约约插到了口。“插到底了。”

王语嫣说着低下头亲了杨孤鸿一下,随即抬起身,双手撑在杨孤鸿的胸前,开始上下动起来,刚开始时她每次都是巨龙六七分时就往上抽,不敢插得太深,但王语嫣的玉府确是人间极品,刚开始有点不适,了几十下后,府中银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里面感觉越插得深就越爽,于是不顾一切大动起来,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粗长的巨龙下下到底,并且越动越快,很快就在杨孤鸿身上放浪地大动起来。

杨孤鸿躺在床上,看着美丽无比的仙子在身上放浪地,从下面看上去,王语嫣本来就丰挺的双峰更大更挺,随着她的上下跳跃着,好不诱人,她脸上表情活脱脱一个绝色浪妇,心中的欲火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峰,一边揉着玉峰,一边挺着不断向上挺,随着王语嫣的上下,巨龙在她的洞中快速进出,玉府之中银水越来越多,伴着,传出阵阵声音。

王语嫣一边一边说:“孤鸿,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把你插穿。”

杨孤鸿双手弃了玉峰,抱着王语嫣的香臀,配着她上下动着。

“我再换一样给你爽好不好?”

王语嫣笑着说,动得更快了。

在男欢女爱这些方面,每个女似首都有天赋,王语嫣果然说着就跪在了杨孤鸿的面前,杨孤鸿也不客气,挺枪直入,两人激战开来。

想不到,看起来端庄文静之极的王语嫣,真正到了床上,竟也是个极品淫娃,杨孤鸿不由得感叹,清纯有时可能正好是淫荡的资本呢!

既然这美人儿已然适应了,杨孤鸿也就不顾虑什么,开始大刀阔斧地干起活来。他的撞击在王语嫣的小香臀之上,王语嫣顿时大声呻吟了起来了。

但是很快她便又意识到此时已是深夜,自己这样呻吟着,一定会吵到别人休息,让别人听了去的。于是急忙抓过枕头来,把自己的脸孔野入枕头之中,这才敢放声呻吟起来。

杨孤鸿猛烈地攻击了数下之后,王语嫣终于禁不住地一阵颤抖,一股血色的液体自玉门之出,洒在了杨孤鸿的之上。

杨孤鸿大叫好爽,没料到王语嫣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不过泄过之后,她的身体马上就瘫软了下去。

杨孤鸿不忍在她没有感觉地时候大肆驰骋,令她忍受痛苦,所以只是让王语嫣平躺着,自家的宝贝儿暂时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等待她恢复元气。

“孤鸿,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王语嫣搂着杨孤鸿的脖子,娇嗔着道。

杨孤鸿道:“天生这样啊,你怕吗语嫣?”

王语嫣吃吃笑了一会,道:“有时候好害怕,有时候又好喜欢!我也说不清楚了”

一句话弄得杨孤鸿心里痒痒的,禁不住又开始慢慢地了起来。初时几下,王语嫣还是疼得牙关紧咬,但是经过一阵紧长之后,便慢慢地有了舒服的感觉。

杨孤鸿见她已然适应,自己却已经忍不住了,为了不让她吵醒到别人,便牢牢地吻住她的双唇,然后发起了新一轮的强攻。

王语嫣果然大肆呻吟了起来,但是声音都被杨孤鸿给堵住了,她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在了杨孤鸿的身上。

一阵快攻之后,杨孤鸿停了下来,托着王语嫣坐了起来,让王语嫣分开双腿,坐到他和大腿上,这种姿势两个人都可以动进攻,而且还可以紧紧拥抱接吻,实在是相当完美的一个姿势了。

两人正是在紧紧拥抱和热吻当中,一起畅快地游在爱的浪潮当中的。

这一夜下来,王语嫣又在他的怀中泄了十次,最后实在不行了,只好向杨孤鸿求饶。

“你为什么这么多次都不出来呢?”

王语嫣娇羞无限地问。

杨孤鸿自个也苦恼着咧,想想只能解释为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了,但是他可不敢这样答王语嫣,只好道:“我是交不泄之身嘛,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王语嫣用粉拳捶打着他道:“那如果我想给你生儿育女呢?”

杨孤鸿一阵感动,搂着她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放心吧!”

下半夜,两人甜甜蜜蜜地搂在一起睡着了。

第7章指风拂醒阮星竹,野地野火温馨夜下半夜时,杨孤鸿怎么也没有了睡意,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小镜湖了,可是阮星竹深居于小镜湖,不会轻易外出,自己可不能错过了机会。

听着王语嫣均均的鼻息,知道她已然熟睡,他便悄悄地穿衣下床,飘然出了亭子。

再说那边阮星竹秉烛夜谈的亭子里,烛光仍旧亮着,只是没有了谈笑声。

杨孤鸿翻身上亭子顶,一个倒挂金钟,双脚勾在亭子上,脚上头下,朝里望去,果然见众人都歪在里面瞌睡了。

杨孤鸿看到阮星竹闭目端坐着,极似入定一般,看准了她,他一指柔柔的指风弹入其中,拂在阮星竹的云鬓之上。

阮星竹的武侠也是有相当造诣的,猛然便惊醒了过来。本欲张口喝问是谁的,但她却突然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正淳?”

有此一念,阮星竹也就不出声,反而轻手轻脚地开门出了亭子。

杨孤鸿见此情景,不由得飘身过湖那边去了,中间故意弄出几声微响,阮星竹果然随在他的身后,展开轻功跟了过来。

单看背影,并不像是段正淳,但却又有些熟悉,那人身法轻快之极,似乎是有意在等她,不然,凭她的轻功,绝不可能追得上他。

两人一前一后,跃过了湖畔,直达小山脚下,前面的那白影一闪而没入。阮星竹追到,四处张望,却不见他的踪影,其人身法之极,堪称鬼魅。

“何方高人?既然引我出来,何不现身相见!”

阮星竹低声喝道。

身子忽然一紧,一只用力的臂膊抱住了她,她惊得张口就呼,而那人的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低沉的男子声音,十分耳熟,阮星竹转脸往后一看,轻声叫道:“杨孤鸿?

是你?”

杨孤鸿见她并没有恼怒和大作挣扎,这才松了手,但却依旧半拥着她,握在她那纤细的腰上:“夫人,是我!”

他笑道应道。

阮星竹一生中也只和段正淳好过,并且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半生幽居在小镜湖内,本以为段正淳无论是相貌还是武功,皆是天下第一,她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然而没想到杨孤鸿的到来,俊美远胜段正淳数倍,武功虽然杨孤鸿并未展示,但是单从轻功来看,接连出现的天下第一高手箫峰,还是一品堂的四大恶人,没有一个能及的,于是段正淳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瞬间便矮了下去。

原来她初见杨孤鸿时,心里还是抱有一些幻想的,可没料到阿朱的到来,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杨孤鸿的丈母娘,再者,想到自己的年纪,更是令她绝了那些念想。

可是没想到此刻,这个放荡不羁风流绝世的女婿,竟然深夜把自己引出来,不知他要做什么,会不会阮星竹心里有些渴望,但又有着一种犯罪的矛盾。

杨孤鸿自然看得出她的心思,当下二话不说就像情人一般地捧住了她的脸,令她避无可避。

阮星竹不敢与他直视,口中叹道:“孤鸿,别这样,我现在是你的岳母了,我们不可以这样。”

杨孤鸿知道没有道理可以说得通,也懒得开口,低头就吻住了阮星竹的红唇。

要说这阮星竹,真个算得上是绝代佳人,她今年38岁,玉鼻挺直,明亮美丽的双眼总是,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浑圆的硕大双峰,绝对有36d的完美弧度,纤细的腰身下是丰腴性感的肥美圆臀,玉腿浑圆修长,光滑细腻,惹人遐思。

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容貌、樱唇粉颈,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少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

杨孤鸿吻住了她的唇,令她无法抗议,身子也被他的大手牢牢把握住了,更是动弹不得。

此时,已是初冬季节,凉意侵人,杨孤鸿自己无所谓,却怕自己的丈母娘受不了,于是揽住她的纤腰,在林中飞行着,到一处平坦之地,以掌风劈落数根断枝,再打出三味真火,断枝顿时燃烧了起来。

杨孤鸿这才抱着阮星竹躺到在了一根断枝叶上,旁边有着大火堆,却也热烘烘的,十分地舒服。

阮星竹知道无法抗拒这个力大无穷神秘无比的女婿儿,况且她本来就有意,也就随着杨孤鸿乱来了。

杨孤鸿压在她的身上,又来吻她,阮星竹初时还有些闪避,可是很快便晕眩在他的热情之中,颤抖着香舌去与他纠缠了起来。

杨孤鸿的手爱怜地抚摸着阮星竹丰满挺翘的臀部,好大好有弹性,隔着裙子的触感有点不足,于是毫不客气地解开阮星竹的丝带,裙子随即滑落,一双白晰修长,诱人无比的玉腿顿时露了出来。

他又把手往前移动,在阮星竹修长滑嫩的大腿内侧滑动,慢慢来到了阮星竹那令人魂牵梦绕的幽谷禁地。手整个盖在阮星竹的私处上面,来的抚弄。

“宝贝”

阮星竹鲜红的樱桃小嘴在他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终于,阮星竹红润的樱唇吻在了他嘴唇上。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他只觉阮星竹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且阮星竹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她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用力吸吮阮星竹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阮星竹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阮星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他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阮星竹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了他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舔动,他热烈地应阮星竹的爱,和阮星竹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阮星竹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他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吸吮对方嘴中的津液。

杨孤鸿含住阮星竹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阮星竹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阮星竹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他抱得更紧。

杨孤鸿的右手,也开始慢慢地探入了阮星竹的玉府之上,只觉得那里面柔软,温热,湿润之极,不由得以中指一探入底,搅动了起来。

阮星竹顿时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搂住杨孤鸿发了疯似地热吻了起来。

杨孤鸿见时机已然成熟,左手飞快去褪去了阮星竹的衣服,低下头看去,阮星竹的胸很大,精致的肚蔸从下面半包围托着她硕大高耸的,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晰可见了。如果仔细一点看,她那半透明亵衣后面,有两点的粉色隐约凸起来。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诱人乳头,更是明显的无法隐藏。

杨孤鸿忍不住隔着那层薄薄的布吻了上去,时而轻咬,时而吸吮,虽然没有接实,可是阮星竹早已敏感得直哼哼了。

终于,阮星竹也忍不住,伸手来帮杨孤鸿脱起衣服了,当杨孤鸿那完美的身体展现在她的面前之时,阮星竹早已是浑身躁热难当,直恨不得马上被他征服。

然而杨孤鸿却并不着急,而是双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轻柔地抚弄着,入手处,阮星竹的每一寸肌肤,皆能给他异样的快感,而阮星竹自己也在他的抚摸之中,体内情欲之火高高地窜起来,渴望着杨孤鸿快些来侵犯自己。

她的手,也开始在杨孤鸿的结实的身体上揉捏了起来,不知不觉当中,她的手滑到了杨孤鸿那宝贝之上,一触之下,差点没有惊叫出声来。如此的巨大,绝对是段正淳的两倍以上,她的心跳加快了一倍,这么大,自己能承受得了吗?她莫名在担心,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狼狼们,觉得好看的话,就赏花花吧!

第8章激情难抑终爆发,冬风吹火夜飞花而宝贝上那烫人心魂的滚热,更是令她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迅速地潮湿了起来。虽然紧张害怕,却又渴望着马上让杨孤鸿的大宝贝闯入自己的世界中去。

在阮星竹碰到杨孤鸿宝贝的同时,杨孤鸿也解下发她的肚兜,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弹了出来,哇!他还是低估了阮星竹的尺寸,绝对是现代所谓e罩杯的极品美乳啊。阮星竹的一对极品美乳压着他的头,他埋在阮星竹深深的里,伸出舌头去舔,沿着阮星竹的慢慢向上舔,直至阮星竹那粉红色诱人的乳头。他把阮星竹的乳头含住,用力的猛吮。

阮星竹全身颤抖,发出呻吟声。豪乳迅速的膨胀起来,渐渐的被他舔得发硬发胀,他又用手去搓揉阮星竹另一粒乳头。阮星竹的豪乳又白又滑,就像2多岁的少女般弹性十足,没有丝毫下垂的感觉,他越搓越起劲,阮星竹强烈地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啊你坏你好坏”

阮星竹的声浪语,更是让杨孤鸿兴奋。

杨孤鸿让阮星竹躺在枝叶上,在火光中,凝视着这美丽的身体。

“恩你在看什么,羞死人了”

阮星竹娇羞的呻吟。

杨孤鸿一阵阵痴迷的道:“你真的好美,我爱死你了。”

“你还说,都不晓得人家受了多少煎熬,你这个木头。”

阮星竹敞开心扉坦然的道。

“我没有料到你是阿朱的娘,我实在不敢往这方面想。”

“唉!我也很矛盾,可是你现在又把人家弄成这样了,叫我如何是好?”

阮星竹无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

杨孤鸿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胴体,叹道:“要怪,也只能怪上天捉弄人,谁叫你偏偏是阿朱的娘,谁叫我偏偏也是阿朱的男人,可是,看到你我实在受不了,我不仅现在,以后也还要和你这样。”

说着又俯去亲吻,阮星竹热烈地应着他。

杨孤鸿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家的宝贝上。

“宝贝你的好”

阮星竹娇羞的道,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如此迫不及待,或许她真的是干枯了很久。

“你喜欢吗?”

杨孤鸿刁钻的问道。

“你讨厌”

阮星竹举起手假装要打他的样子,娇嗔的美艳模样,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让杨孤鸿爱极了。

“宝贝,我都被你脱成这样了,你还等什么呢?”

阮星竹看着他道。

“宝贝”

阮星竹突然张开嘴,把他的宝贝含了进去,用嘴来的我的宝贝,口中发出嗯嗯的满足声音。

杨孤鸿如何也没有想到,和阮星竹的第一次,竟然就可以享受无比消魂的口交。

“嗯星竹好你好棒”

杨孤鸿由衷的赞道。

“孤鸿,你的真的好大,我的嘴都快塞不进去了,”

阮星竹说完又含了进去,彷佛要把它吞进肚子似的。

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杨孤鸿把阮星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自己的嘴可以亲到她的。阮星竹很柔顺的任他摆布,嘴一直没离开的的宝贝,好象怕它跑走一样。

杨孤鸿双手捧着阮星竹肥美浑圆的臀部,很清晰的看见花圆上面的芳草又黑又浓,覆盖整个小圆,两片肥美嫩红的唇向两面微微分开,已有大量的银水流了出来,也竖起来了。他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整颗心就好象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此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

杨孤鸿把手放在阮星竹的上,感觉好软好有弹性,真让人爱不释手。

阮星竹的分开双腿露出,用手指分开沾满蜜汁的粉嫩双唇,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杨孤鸿异光四射的眼睛下,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声音:“我的花园漂亮吗?看看我的花园吧看到没有我的花园都湿淋淋的了因为想要你坚硬的棒棒怎么办流出蜜汁了想要么”

杨孤鸿抱住阮星竹的大腿抚摸,同时用舌尖玩弄膨胀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双唇,然后挑开湿润的双唇在里仔细的舔,再把舌尖阮星竹的花道里面,舐刮着她花道璧周围的,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蜜汁。

“嗯嗯”

阮星竹一边含着他的宝贝,一边舒服的轻哼着。

杨孤鸿听着那的声音,整颗心都沉醉了,不由舐得更加地卖力,真舐得阮星竹花肢乱颤,蜜汁泉涌而出。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孤鸿我想要你”

杨孤鸿逗她道:“星竹,不岳母大人!我们不能这样啊!”

阮星竹娇嗔道:“你你个小坏蛋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故意逗我”

说完张嘴拼命地去起杨孤鸿的宝贝。真弄得杨孤鸿一阵爽,不由低哼出声来。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扳过阮星竹的身子来,像饿虎扑食一般地将阮星竹压在身下,怒举的巨龙在她的玉府门口探了几探,待得滋润之后,猛然一挺腰:“叽啊”

下面的摩擦声与阮星竹的呻吟声一起发了出来。

“孤鸿你的好大大”

杨孤鸿喘了一口粗气,笑道:“你的也不小嘛!”

再一挺,巨龙已然全根而没入她的花房,他不再停留,深吸一口气,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下面扑哧扑哧地发出撞击声,上面却是阮星竹无法抑制的呻吟。

攻势一展开,杨孤鸿便停不下来了,只觉得阮星竹的玉府不松不紧,非常的适,她的体质也不错,由得他放心地施展,一进一出之间,更是带出阮星竹的股股春水,爽得杨孤鸿也低吼连连。

阮星竹在杨孤鸿给她带来的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叫道:“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老公我永远是你的我是你的”

杨孤鸿狂汗,丈母娘叫自己老公,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

然而他才不管这些,身下这个极品尤物,令得他热情高涨,战意越来越旺,真恨不得马上和她融为一体。

第9章孤鸿征服阮星竹,青石桥上了恩仇两人酣战半个时辰之久,阮星竹终于在一连串的呻吟声中,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一股,直浇在杨孤鸿的之上。

杨孤鸿见她瘫软了下去,便将她翻转过来,用最常用的招式慢慢地进出着她的玉府。

阮星竹毕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自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以虽然刚刚泄了一次,此刻也还是可以承受杨孤鸿的进攻的。

杨孤鸿用三浅一深的方式来慢慢地调逗着她,果然,很快阮星竹便有了反应,开始呻吟着,扭动着娇躯去迎起杨孤鸿的动作来。

杨孤鸿见她已然恢复了过来,马上又开始大展雄威,熊腰猛振,一下一下,全然直抵花蕊,直弄得阮星竹立时又大声呻吟着,口中叫道:“亲亲我的好老公我爱你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

杨孤鸿闻言更加地卖力,直把阮星竹刺上了云端,双腿死死地勾住他的后腰,双手在他的背上乱抓着。

背上的疼痛,只给杨孤鸿带去了更大的刺激,他一把抱着阮星竹站了起来,让阮星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他的双手托住她的两瓣香臀,随着腰的伸展,双手也托送着阮星竹,直把阮星竹弄得如飘在云端。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你好你好棒啊”

阮星竹呻吟地叫道。

杨孤鸿终是觉得这样做着频率不够快,又把她放在了枝叶上,用快于常人两倍的频率冲刺着,阮星竹顿是尖声大叫起来,她在那阵阵地快感浪潮之中,忘情地叫道:“老公好老公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

这一夜,两个直酣战至晨曦之光,阮星竹也泄了十余次,而杨孤鸿却依然是固守,他自己也苦恼不已。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两人趁着天色还是朦胧之时,悄悄地返亭子之中。

这日清晨,众人起来用了早茶,阿朱与阿紫双双请求杨孤鸿想办法救救段正淳,杨孤鸿想到段正淳好歹成了自己的岳父,而且自己还给他戴了绿帽子,救救他倒也不吃亏,所以也假装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新月已斜挂树顶,西北角上却乌云渐渐聚集,看来这一晚多半会有大雷雨。

萧峰披上长袍,向青石桥走去。行出五里许,到了河边,只见月亮的影子倒映河中,西边半天已聚满了黑云,偶尔黑云中射出一两下闪电,照得四野一片明亮。闪电过去,反而更显得黑沉沉地。远处坟地中磷火抖动,在草间滚来滚去。

萧峰越走越快,不多时已到了青石桥头,一瞧北斗方位,见时刻尚早,不过二更时分,心道:“为了要报大仇,我竟这般沉不住气,居然早到了一个更次。”

他一生中与人约会以性命相拚,也不知有过多少次,对方武功声势比之段正淳更强的也着实不少,今晚却异乎常的心中不安,少了以往那一股一往无前、决一死战的豪气。

立在桥边,眼看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他知段正淳的武功和自己差得太远,今晚的拚斗不须挂怀胜负,眼见约会的时刻未至,便坐在桥边树下凝神吐纳,渐渐的灵台中一片空明,更无杂念。

蓦地里电光一闪,轰隆隆一声大响,一个霹雳从云堆里打了下来。萧峰睁开眼来,心道:“转眼大雨便至,快三更了罢?”

便在此时,见通向小镜湖的路上一人缓步走来,宽袍缓带,正是段正淳。

他走到萧峰前面,深深一揖,说道:“乔帮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萧峰微微侧头,斜睨着他,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烧将上来,说道:“段王爷,我约你来此的用意,难道你竟然不知么?”

段正淳道:“我的确不知,但我知道我一生风流,处处留情,因此欠下了无数情债,不知箫大侠是要为那位女子讨还公道?”

箫峰哈哈大笑道:“笑话,我才懒得去管你的那些风流债,我要跟你算的是当年雁门关那场血战你所欠下的人命债!”

段正淳闻言,迷惑不解不地问:“箫大侠在说什么,我实在听得有些糊涂了。”

箫峰哈道:“段正淳,你休得装疯卖傻,你就是当年的那位带头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段正淳更是惊讶,问道:“雁门关血战,带头大哥?箫大侠,实在不是我装糊涂!”

第章飞影破空解危难,康敏毒计险得逞箫峰喝道:“胆小鼠辈!你做出来的事,竟然还不承认!”

段正淳也怒道:“我段正淳做过的事,绝对不会否认,我确实不知道你所说的雁门关血战之事,我更不是什么带着大哥。”

箫峰道:“当年知情的人还有一个活在世上,就是她指证你的。”

段正淳道:“你且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诬蔑我,那个人是谁?”

箫峰冷笑道:“你可认识丐帮副帮马大元之妻康敏?”

段正淳惊道:“康敏?你是说是她指证我是带头大哥?”

箫峰道:“正是,可还有话要说,你还要狡辩吗?”

段正淳道:“真是冤孽啊,想我段某人一身的情债,终于还要受到报复了。”

箫峰喝道:“我不管你什么情债不情债,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带头大哥?”

段正淳仰天长叹道:“罢了,想来就算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你动手吧!”

箫峰喝道:“狗贼,拿命来!”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点忽喇喇的洒将下来。萧峰听他说得豪迈,不禁心中一动他素喜结交英雄好汉,自从一见段正淳,见他英姿爽飒,便生惺惺相惜之意,倘若是常过节,便算是对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去喝上几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说道:“为人子,父母师长的大仇不能不报。你杀父亲、母亲、义父、义母、受业恩师,一共五人,我便击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后,是死是活,前仇一笔勾销。”

段正淳道:“我的这条命在小镜湖本是你所救,现在还给你便是了!”

萧峰心道:“莫道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绝,只怕萧峰这掌力你一掌也经受不起。”

说道:“如此看掌。”

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出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下来,雷助掌势,萧峰这一拳击出,真具天地风雷之威,然而,那段正淳却不举掌相迎,而是闭目待葬。

箫峰正诧异之间,蓦地,一条人影破空而至,飞掠至段正淳的身前,单掌一挥,轻描淡写的硬接下了乔峰这一掌“苍龙出洞”箫峰定眼一看,却见来人是杨孤鸿,不由叫道:“杨兄,我在报父母恩师之仇,你为何要阻拦于我?”

杨孤鸿摇头道:“箫兄,你受了康敏的骗了,段王爷其实是康敏的情人,而你又是康敏求而不得的男人,她对段王爷怀恨在心,又存心要毁灭你,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来让你们互相残杀,让你们两败俱伤,以泄她的心头之恨。”

箫峰道:“杨孤兄此话可有什么凭证?”

杨孤鸿自怀中捣出一卷,扔给了箫峰,道:“你自己看吧!”

箫峰展开了画卷,但见上面写道:走近一步,再看条幅中的那几行字,只见字迹圆润,儒雅洒脱。他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那封信!带头大哥写给汪帮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他只粗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那封信上的字却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眼而知出于江湖武人之手。两者的差别实在太大,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双眼睁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条幅上的字,似乎要从这几行字中,觅出这中间隐藏着的大秘密、大阴谋。他脑海中盘旋的,尽是那晚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所见到的那封书信,那封带头大哥写给汪帮的信。智光大师将信尾的署名撕下来吞入了肚中,令他无法知道写信之人是谁,但信上的字迹,却已深深印入他脑海之中,清楚之极。写信之人,和写这张条幅的“大理段二”绝非一人,决无可疑。但那信是不是“带头人哥”托旁人代写?他略一思,便知决无可能。段正淳能写这样一笔好字,当然是拿惯笔杆之人,要写信给汪帮,谈论如此大事,岂有叫旁人代笔之理?

而写一首风流艳词给自己情人,更无叫旁人代笔之理。他越想疑窦越大,不住的想:“莫非那带头大哥不是段正淳?莫非这幅字不是段正淳写的?不对,不对,除了段正淳,怎能有第二个『大理段二』写了这种风流诗词挂在此处?难道马夫人说的是假话?那也不会。她和段正淳素不相识,一个地北,一个天南,一个是草莽匹夫的孀妇,一个是王公贵人,能有什么仇怨,会故意捏造假话来骗我。”

他自从知道了“带头大哥”是段正淳后,心中的那种疑团本已一扫而空,所思虑的只是如何报仇而已,这时陡然见到了这个条幅,各种各样的疑团又涌上心头:“那封书信若不是段正淳写的,那么带头大哥便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却又是谁?马夫人为什么要说假话骗人,这中间有什么阴谋诡计?

杨孤鸿早看出了箫峰脸上的迟疑之色,淡然道:“箫兄,我相信你一定看出这画卷与当日杏子林中那封信上的字迹不一样了吧?而且,你可知道马夫人为何要指证段王爷为带头大哥吗?”

箫峰心中正是怀疑段正淳与康敏有何纠葛,不由问道:“你说是为何?”

杨孤鸿道:“丐帮的马夫人与小镜湖人一样,都是这段王爷的情人。而马夫人由爱生恨,对箫兄你也是一样,马夫人想要你们两个相互搏杀,从而泄去心头之恨!”

箫峰闻言心中也是大奇,但也觉得杨孤鸿说得句句在理,不由转头向段正淳问道:“你当真与马夫人有染,始乱终弃?”

段正淳脸色微变,怔在当地,久久不能言语,终于长叹一声,点了点头,道:“正是,想我段正淳一生的情债,终于到了赎罪之时了!”

箫峰道:“可是你如何证明你真的不是带着大哥?”

段正淳笑道:“我堂堂大理段王爷,有着清福不享,何苦要跑到你们中原武林来勾心斗角,况且,我们大理也没有侵犯大宋的野心,又何必在大宋境界制造祸事?”

箫峰闻得段正淳如此一说,不由静心一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再说又有杨孤鸿在旁边作证,这杨孤鸿与自己相交不深,但却曾救过自己的性命,想来也无害自己之心。那么一定是自己上了康敏的当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杨孤鸿看到箫峰深思的样子,知道他已然动摇了,接着道:“箫峰,小绝对可以做证,段王爷绝不是什么带头大哥。”

箫峰道:“既然杨兄这么说,我就相信你吧!”

杨孤鸿乐道:“多谢箫峰,以后箫兄还有用得着小的地方,尽管咐吩就是!”

箫峰道:“我箫峰的性命都是杨兄你救下的,箫某欠你的已经太多太多了,哪里还敢麻烦你呢!”

杨孤鸿道:“都是自家兄,何必客气!现在,咱们该做的事情就是去痛快地喝一场。”

箫峰大笑道:“正是,段王爷,你也一起吧,箫峰险些误伤了你,正好借此机会向你陪罪!”

段正淳笑道:“陪罪就免了,能与两位英雄同饮,段某求之不得!”

三人大笑着一路离开了青石桥。

【神雕倩影】(111-12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章天仙母女水上飘,孤鸿狼爪掐婉清小镜湖,小木桥上,杨孤鸿伫立风中,看一潭秋水,赏苍碧青山。

长空飞影,两人射落湖面,莲足轻点,“燕子三抄水”几个起落,已然双双飘向上桥。来人一个是年近四十的紫衣美妇,淡紫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美艳成熟之中,却带几分俏皮,杨孤鸿一时不由看得呆了!

而另一个人,却是那日他在万劫谷附近救下的那个蒙面女郎。那蒙面女郎陡然之间看到杨孤鸿,亦不由一怔,道:“是你?”

杨孤鸿一看便知是那个木婉清,而眼前这个美妇,想来便是她的母亲修罗刀秦红棉了。当下笑道:“姑娘别来无恙吧,不知钟灵姑娘近来可好?”

木婉清冷冷地道:“我和钟灵素无往来,我怎么知道她好不好。”

言语之间,隐隐带着一丝不快。

只听得那美妇说道:“喂,你是谁?姓阮的那贱人呢?”

她话声冷冷的,语调更是十分的无礼。

杨孤鸿淡然一笑,不答。

美妇道:“尊驾和阮星竹那贱人有什么瓜葛?快快说来。”

杨孤鸿仍是不答,却笑盈盈地盯着她的俏脸来看。

美妇脸上一热,不敢与他对视,大声道:“你是聋子呢还是哑巴,怎地一声不响?”

语气中已充满了怒意。

杨孤鸿仍是不理,便如石像般站着不动。

那木婉清一跺脚,手中长剑一颤,剑刃震动,嗡嗡作响,剑尖斜对杨孤鸿的太阳,相距不过数寸,喝道:“你再装傻,便给点苦头你吃吃。”

杨孤鸿于身外凶险,半分也没放在心上。那少女手臂向前一送,长剑刺出,在他头颈边寸许之旁擦了过去。杨孤鸿听明白剑势来路,不闪不避,浑若不知。

两名女子相顾惊诧。木婉清道:“妈,这人莫非是个白痴?”

那妇人道:“他多半是装傻。在这贱人家中,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先劈他一刀,再来拷打查问。”

话声甫毕,左手刀便向萧峰肩头砍了下去。

杨孤鸿待得刀刃离他肩头尚有半尺,右手翻出,疾伸而前,两根手指抓住了刀背,那刀便如凝在半空,砍不下来。他手指向前一送,刀柄撞中那妇人肩下要,登时令她动弹不得,顺手一抖,内力到处,拍的一声响,一柄钢刀断为两截。他随手抛在地下。

木婉清见母亲被他制住,大惊之下,向后反跃,嗤嗤之声连响,七枝短箭连珠价向他射来。杨孤鸿拾起断刀,一拍一落,跟着手一挥,那断刀倒飞出去,拍的一声,刀柄撞在她腰间。木婉清“啊”的一声叫,道正被撞中,身子也登时给定住了。

那妇人惊道:“你受伤了吗?”

那少女道:“腰里撞得好痛,倒没受伤,妈,我给封住了『京门』。”

那妇人道:“我给点中了『中府』。这这人武功厉害得很哪。”

木婉清道:“妈,这人到底是谁?我瞧他啊,多半是有邪术。”

那妇人不敢再凶,口气放软,向杨孤鸿道:“咱母女和尊驾无怨无仇,适才妄自出手,得罪了尊驾,是咱二人的不对了。还请宽宏大量,高抬贵手。”

木婉清忙道:“不,不,咱们输了便输了,何必讨饶?你有种就将本姑娘一刀杀了,我才不稀罕呢。”

正在此时,内屋有二女款步而出,正是阮星竹与阿紫。

那美妇一见到阮星竹,便冷冷地问道:“你是阮星竹?”

阮星竹道:“不错,我就是阮星竹,二位是?”

美妇冷哼道:“我是修罗刀秦红绵,那是我女儿木婉清。”

阮星竹闻言一怔,呆了半晌,这才道:“我知道你的来意,可是,害得段郎与你们分开的并不是我,而且我自己与段郎也是聚少离多,你要找,就该去找康敏那个贱人才是。”

杨孤鸿道:“不错,你与这里的人都是同样的受害者,你们的确是不应该相互残杀才对。”

秦红棉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来管我们的闲事,你快把我们的道解开!”

阮星竹也道:“孤鸿,把她们放了吧!”

杨孤鸿长袖一拂,秦红棉与木婉清的道顿时解去了,两人对他怒目而视,却是不敢再对他出手了。

秦红棉看到阮星竹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对她也没有显露出半点敌意,不由一叹,道:“没想到姐姐你竟样这么善良,我现在看到你,对你倒真的没有了恨意!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去信阳杀了那个康敏。我本想和段郎快快活活地过日子,就因为康敏这个贱女人,段郎才离开了我。”

阮星竹道:“那妹子见到康敏那贱女人,帮我也刺她几刀。”

秦红棉拍着阮星竹的肩道:“那还用说,姐姐要是见到段郎,也请你帮我狠狠地打他两个耳光。一个算我的,一个算是我家清儿的。”

阮星竹道:“妹妹要是见到他,也请你帮我打他三个耳光,一个算我的,一个算阿朱的,一个算阿紫的。”

“娘!你说什么咧!”

门帘启处,阿朱,阿碧,王语嫣香风款款而来。

木婉清看了看这三位美人儿,再看了看杨孤鸿,莫名其妙地偏过头去,低低哼了一声:“!”

杨孤鸿耳力何等聪灵,早被他听了进去,他不由暗喜,原来这木婉清也开始会为自己有了醋意,这可是个好兆头。

他悄悄地挪近木婉清,暗暗伸去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木婉清没料到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施狼爪,正要大声责骂他,但想到自己的母亲在身边,也就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闪过了旁边去了。

第2章修罗刀迁怒康敏,阮星竹携女问罪这时,秦红棉道:“姐姐,你等着,我们去杀了康敏那个贱人之后,就来和你做伴。”

阮星竹道:“这个仇我也有份,咱们一起去吧!”

秦红棉道:“如此甚好,走,咱们这就出发!”

阿紫一听说要去杀人,高兴地跳了起来,缠住了阮星竹叫道:“娘,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阮星竹知道她的武功不俗,而康敏又是个没有武功的人,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阿朱道:“娘,女儿不愿意看到血腥的场面,女儿就不跟着去了,那康敏不会武功,但是请娘和妹妹,还有秦阿姨要多注意一下丐帮的其他人。”

阮星竹点了点头,拉着秦红棉的手,一行四人往外便走。

木婉清走过杨孤鸿身边时,偷偷地用脚跟狠狠地踩了他的脚背,杨孤鸿虽然不觉得疼,但却装着要张口痛呼的样子来,木婉清生怕别人听到,急忙闪了过去。

在她闪过去的一瞬间,杨孤鸿的手结结实实地在她丰满的香臀上捏了一把。

木婉清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却无法再实施报复,而杨孤鸿却冲着她志得意满地笑了笑。

看着四人走远,阿朱轻叹着摇了摇头,道:“康敏那个女人虽然可恶,可是她到底也是身世可怜,其实和娘她们差不多,这其中的对与错,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杨孤鸿道:“虽然我们不愿意再看到血腥,但也不妨跟着去看一看,也可以照顾一下她们的安全。”

他的心思当然并不完全在这上面,那一行当中还有秦红棉,木婉清和阿紫三个美人儿,这三个可不好收拾,个个都是带刺的,得多花点心思才能收服得了。

王语嫣道:“反正我们现在也无处可以,就当是旧地重游吧!”

阿碧也点了点头,在决定事情上,她一般都是看阿朱的意思的。

四人商量之后,打点好一切,也出了小镜湖,往信阳去了。

再说箫峰当日与杨孤鸿,段正淳相聚一饮之后,自己便一路向北行来,天气渐渐寒了,这一日出门不久,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起大雪来。萧峰行到午间,在一间小酒店中喝了十二三碗烈酒,酒瘾未杀,店中却没酒了。他好生扫兴,迈开大步疾走了一阵,来到一座大城,走到近处,心头微微一震,原来已到了信阳。

一路上他想着自己的心事,于周遭人物景色,全没在意,竟然重信阳。段正淳那日也说要到信阳去找康敏,而箫峰没有与他同行,他真要追上段正淳,原是轻而易举,加快脚步疾奔得一天半日,自非赶上不可。但自他多方探听仇人踪迹而不得,心头老是空荡荡地,不知如何打发日子才好,心里总是想:“追上了段正淳,却又如何?找到了正凶,报了大仇,却又如何?我一个人到雁门关外,在风沙大漠之中打猎牧羊,却又如何?”

是以一直并未急追。进了信阳城,见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段』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却不知是谁留下的记号,但他却不自觉地着记号而走。

只行出五六里,北风劲急,雪更下得大了。循着记号,径向西行,那些记号都是新留下不久,有些是削去了树皮而画在树上的,树干刀削之处树脂,兀自未凝,记号所向,正是马大元之家。萧峰暗暗奇怪,思:“莫非段正淳知道马夫人陷害于他,因而找她算帐去了?

他一路上心情郁郁,颇有点神不守舍,这时逢到特异之事,登时精神一振,复了昔日与劲敌交锋时的警觉。见道旁有座破庙,当即进去,掩上山门,放头睡了三个时辰,到二更时分,这才出庙,向马大元家中行去。

将到临近时,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形势,只看了一会,嘴角边便微露笑容,但见马家屋子东北侧伏有二人,瞧身形是阮星竹和阿紫。接着又见秦红棉母女伏在屋子的东南角上。这时大雪未停,四个女子身上都堆了一层白雪。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萧峰折了一根树枝,投向东方,拍的一声轻响,落在地下。阮星竹等四人都向出声处望去,萧峰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马家窗子外都上了木,萧峰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喀喇一声响,木裂开,连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秦红棉和阮星竹等虽在近处,只因掌风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并未察觉,房中若是有人自也不会知觉。萧峰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段正淳短衣小帽,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妇人。

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

此刻室中的情景,萧峰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总是见她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更奇的是,她以言语陷害段正淳,自必和他有深仇大恨,但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哪里有半分仇怨?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马夫人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只听段正淳道:“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马夫人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哪里想到来探望我一下?”

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萧峰心想:“听她说话,倒与秦红棉、阮星竹差不多,莫非莫非她也是段正淳的旧情人么?”

段正淳低声细气的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康?

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那日听到你和马副帮成婚的讯息,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马副帮是丐帮中大有身分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么?”

马夫人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我只是记挂你,身上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越说越低,萧峰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他平生见过的人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会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萧峰虽感诧异,脸上却也不由自的红了。他曾见过段正淳另外两个情妇,秦红棉明朗爽快,阮星竹俏美爱娇,这位马夫人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风流。

段正淳眉花眼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马夫人“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萧峰眉头一皱,不想看他二人的丑态,忽听得身侧有人脚下使劲踏着积雪,发出擦的一声响。他暗叫:“不好,这两位打翻醋坛子,可要坏了我的大事。”

身形如风,飘到秦红棉等四人身后,一一点了她四人背心上的道。

这四人也不知是谁做的手脚,便已动弹不得,这一次萧峰点的是哑,令她们话也说不出来。秦红棉和阮星竹耳听得情郎和旁的女子如此情话连篇,自是怒火如焚,妒念似潮,站在窗外,双倍受苦煎熬。

这时,只听屋内的康敏道:“段郎,你这次来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丈夫死了。”

段正淳道:“我是来看看你啊,怕你悲伤过度。”

康敏道:“你呀,就会说好听的。”

段正淳接道:“我要是不想你,我又怎么会从大理赶过来呢?”

康敏道:“好吧,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安顿我呢?”

段正淳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来,跟我亲热亲热,我想死你了!”

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经常都会这样说。

屋内一阵响动,康敏推开段正淳,道:“你还是不肯带我大理。”

段正淳故作无奈地道:“大理做什么?那里又潮又热,你去了那会水土不服,会生病的!”

康敏闻言气得将衣裹紧,道:“唉呀!原来,你又让我空欢喜一场。”

段正淳俯过身去要抱康敏,口中道:“我当然不会让你空欢喜一场了。”

康敏叫道:“段郎,你别这样,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段正淳道:“在床上说。”

康敏道:“不,段郎,我要你好好地听我讲。”

她自知段正淳的冲动,自从她与杨孤鸿有了肌肤之亲后,对段正淳早就没有了冲动,所以她是不会再轻易地让别的男人碰的。

段正淳见不得逞,只好道:“好吧,我听你说。”

康敏道:“段郎,你先坐下来喝一杯,听我慢慢地跟你说。”

窗外的阮星竹和秦红棉只气得脸色发白,真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内把康敏千刀万刮。

阿紫和木婉清见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男人,心中又是气恼又是羞惭,也都对康敏恨之入骨,对段正淳也打心里瞧不起了。

第3章美色当前不辩计,康敏毒倒段正淳在阮星竹与秦红棉的心中,其实这么多年来,早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那种心情,对段正淳虽然还是有着感情,但亦有恨意,尤其是秦红棉,她苦苦找着段正淳的女人报仇,其实也并非真的是要吃醋,而是和每一个人一样,都受不了自己所爱的人心中有其他人。所以现在,与其说她还爱着段正淳,还不如说她是为了报复段正淳,她先要杀光他的所有其他女人,再把段正淳夺来,狠狠地折磨。当然,心中是还有爱,可是恨却占了大半,她要做的就是毁灭,毁灭才是最终最完全的占有。不管是爱也好,是恨也好,谁都很难说得清楚。

这时,屋内的段正淳接过康敏递给他的酒杯,仰脖喝干了,康敏这才缓缓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穷得连新衣服都买不起,而我又特别地喜欢穿花衣服,天天就缠着我爹,要他给我买。”

段正淳接道:“我想你小时候一定也很漂亮!”

康敏不理会他的奉承,继续说道:“你从小大富大贵,自不知道穷人家孩子的苦处。那时候啊,我便是有一双新鞋穿,那也开心得不得了。我七岁那一年上,我爹爹说,到腊月里,把我家养的三头羊、十四只鸡拿到市集上去卖了过年,再剪块花布,家来给我缝套新衣。我打从八月里爹爹说了这句话那时候起,就开始盼望了,我好好的喂鸡、放羊好容易盼到了腊月,我天天催爹爹去卖羊、卖鸡。

爹爹总说,别这么心急,到年近岁晚,鸡羊卖得起价钱。过得几天,下起大雪来,接连下了几日几晚。那一天傍晚,突然垮喇喇几声响,羊栏屋给大雪压垮啦。幸好羊儿没压死。爹将羊儿牵在一旁,说道这可得早些去将羊儿卖了。不料就是这天半夜里,忽然羊叫狼嗥,吵了起来。爹爹说不好,有狼!提了标枪出去赶狼。

可是三头羊都给饿狼拖去啦,十几只鸡也给狼吃了大半。爹爹大叫大嚷,出去赶狼,想把羊儿夺来。眼见他追入了山里,我着急得很,不知道爹爹能不能夺羊儿。等了好久好久,才见爹爹一跛一拐的来。他说在山崖上雪里滑了一交,摔伤了腿,标枪也摔到了崖底下,羊儿自然夺不了。

康敏停了一下,轻叹一声,接道道:“我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

我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又哭又叫,只嚷。爹,你去把羊儿夺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萧峰听到这里,一颗心沉了下去:“这女人如此天性凉薄!她爹爹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那是何等危险的事?当时她虽年幼不懂事,却也不该。”

只听她又说下去:“我爹爹说道:”小妹,咱们赶明儿再养几头羊,到明年卖了,一定给你买花衣服。『我只是大哭不依。可是不依又有什么法子呢?不到半个月便过年了,隔壁江家姊姊穿了一件黄底红花的新棉袄,一条葱绿色黄花的裤子。我瞧得真是发了痴啦,气得不肯吃饭。爹爹不断哄我,我只不睬他。“段正淳笑道:“那时候要是我知道了,一定送十套、二十套新衣服给你。”

说着伸了个懒腰,烛火摇晃,映得他脸上尽是醺醺酒意,浓浓。

康敏道:“有十套、二十套,那就不希罕啦。那天是年三十,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悄悄起来,摸到隔壁江伯伯家里。大人在守岁,还没睡,蜡烛点得明晃晃地,我见江家姊姊在炕上睡着了,她的新衣裤盖在身上,红艳艳的烛火照着,更加显得好看。我呆呆的瞧着,瞧了很久很久,我悄悄走进房去。将那套新衣新裤拿了起来。”

段正淳笑道:“偷新衣么?哎唷,我只道咱们小敏只会偷汉子,原来来会偷衣服呢。”

康敏眼中却露出痛苦和仇恨的目光来,说道:“我才不是偷新衣新裤呢!我拿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剪刀,将那件新衣裳剪得粉碎,又把那条裤子剪成了一条条的,永远缝补不起来。我剪烂了这套新衣新裤之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比我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

窗外的几个女人听到这里,心中都不由发凉,没想到康敏的妒忌之心竟然如此地强烈,她得不到的东西,就一定要毁灭,心肠就可想而知了。

段正淳听到这里,一直笑着的脸也不由得变了色,背心有着寒意,他第一次感觉眼前这个娇艳无比的女人内心的可怕。

放下酒杯,段正淳道:“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说着又要过来抱康敏。

康敏推开他,叫道:“你别急嘛!”

她侧过身去,自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倾倒在空酒杯中,然后倒上了酒,这才转过身来道:“段郎,你再喝了这杯酒,我就陪你睡觉!”

段正淳哪里知道她做了手脚,听她这么一说,高兴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康敏站起身来,在他的面前翩翩起舞,走了几步,这才笑道:“段郎,你来抱我啊!你来啊!”

段正淳闻言大喜,可是一起身,却猛然觉得不起劲,浑身忽然使不上半点力气来,同时也觉得头晕脑胀,目昏眼花:“小敏,我醉了,动不了,你快过来啊!”

康敏笑道:“你只喝那点酒怎么会醉了呢!你要是不来抱我,我就不陪你睡了!你快来嘛!”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小敏,我是真的动不了了,你自己过来吧!”

康敏依然边跳舞边逗着他道:“我不信,你又骗我,我就要你自己来抱。”

段正淳无奈,只得闭上双眼,想运气将酒逼出几分,却突然间神色变,只觉得丹田之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分真气存在。

“小敏,有你身边是不是什么仇人?”

段正淳眼开双目标问道。

康敏故作惊讶地道:“没有啊,段郎,你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段正淳道:“酒里有毒,我现在半点功力都没有。一定是你仇人动了手脚。”

康敏道:“哎呀,怎么会这样,可是我也喝了酒了啊,怎么我却没有事呢?”

段正淳道:“他一定是刚刚才下的毒,你真的没有什么仇人在身边吗?”

康敏突然哈哈大笑道:“段郎啊,实在是对不起啊,我刚才给你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包药弄到了酒杯里面,你可别怪我啊!”

段正淳心神一颤,暗道:“她这么做,一定是想要我带她大理!可是也用不着这样的啊!”

康敏看到段正淳斜倒在床上,依旧笑过不停,双目露出了诡异之色。

段正淳道:“小敏,我不怪你。”

哪料康敏忽然满脸讥讽地盯住他,冷冷地道:“段郎,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有一天对不起我,我会把你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

第4章情爱化成血泪仇,鬼魅突现夺魂魄段正淳眼见康敏目露凶光,嘴角尽是残忍的笑容,心下也不由慌了,颤声道:“小敏,别这样,别”

康敏哪里肯听,径直走近床边,不容分说地,恶狠狠地扯落段正淳的上衣,扳过他的肩头,张口便咬,形如恶狼。

段正淳一声惨叫,只觉得痛入骨髓,康敏咬了一口,转身狠狠吐出一块肉和满口的血,那副情形,甚是可怖。

窗外四女闻得段正淳的惨叫声,都不由暗暗绉眉。

康敏满嘴带血,犹自大笑不止,站起身来,到对面房柱上取了一把寒光四射短剑,握在手中,缓步走向床边,边比划边道:“段郎,我早说过,你千万不能对不起我,你今天可怨不了我。”

段正淳心寒不已,知道这个女人心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下将眼一闭,惨然道:“你来吧,我欠你的,今天全部还给你了。”

康敏冷笑着跪上了床沿,缓缓举起短剑,哪料段正淳忽然身子一耸,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撞向康敏的胸口。康敏不料有此一变,不及闪避,被他撞了下正着,跌下了床去。

段正淳自己也彻底瘫倒在了床上,再无法动弹半分。

康敏爬将起来,不怒反笑,道:“段郎啊!你还是喜欢来硬的,哈哈哈”

短剑刺在了段正淳的胸口上,入肉一分,那双白晰的小手缓缓用力,短剑在段正淳的胸上破皮开肉,犁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段正淳紧闭双眼,张口痛呼,康敏却狂笑不已,好一副狂虐你取乐我的残忍场面。

窗外的四人听着段正淳的惨呼,心都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偏偏却不动动弹,不能出声。

康敏笑道:“段郎,我今天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一剑刺死你,给你来个痛快的。”

言毕缓缓举起了短剑。

段正淳心中一凉,知道今日定然逃不过这个女人的手了,脑中一动,忽然叫道:“别杀我,不然死后鬼魂会纠缠着你不放的,听着男人死后都会缠着他的女人,以防止他的女人跟别人好。”

康敏闻言果然有些惊慌,叫道:“你胡说!”

段正淳叫道:“你看,你背后有人!”

康敏不由自地转身往后一看,却哪里见到半个人影。

大笑道:“段郎,你还想骗我,我今天就是要杀了你。”

短剑倏地扎向段正淳的胸。

段正淳忽然抬手一指点出,正中康敏的肩井,康敏应指而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在康敏举剑刺下的一瞬间,段正淳忽然觉得后心输入一股真气,令他暂时有了动弹的能力,当下不容多想,举手便点了康敏的道,而那股真气却也顿时停止了,他依然无法动弹。

原来,窗外的箫峰有意要诱使康敏说出带头大哥的下落,是以隔窗暗暗助了段正淳一时之力。

康敏也是莫名其妙,只道段正淳是骗她的,武功并未失去,心不由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时,房门忽然洞开,一个人走了进来,看他连门都不敲就往里闯,显然如果不是不速之客,就是跟房间的人十分熟络了。

康敏借着烛光看得真切,来人是执法长老白世镜。

白世镜一看到房中的情形,也不由大大地吃惊,问道:“夫人,你怎么还没杀了这姓段的啊?”

康敏道:“你小心,他的武功未失,我被他点了道!”

白世镜道:“他中了化功散,怎么可能还有武功!”

伸手去扶起康敏,道:“你没事吧?”

康敏白了他一眼,道:“快杀了他,带我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看情形,晕然两人早就密谋好了要杀段正淳的。

白世镜闻言,站起身了,拨下了背上的弯刀,挥腕就要砍落。

正在此时,烛光突然灭去,一个人影显在了窗外,一飘一飘的,甚是吓人。

白世镜喝道:“是谁!”

顾不得砍段正淳,逼近窗外叫道:“你是何人?”

那人影一动,一手穿窗而入,曲指如钩,扣向白世镜的咽喉。

白世镜大惊,向后跳开两步躲了开去,惊叫道:“你你怎么会锁喉功?”

康敏一听到『锁喉功』三个字,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颤声叫道:“世镜,你你怎么了?你看见谁了?”

窗外人影阴恻恻地道:“我死得好惨哪你们这对奸夫妇,我来报仇来了还我命来”

白世镜吓得连连叫道:“马大元兄,你别杀我,我不想害你啊,都是康敏逼我那样干的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康敏更是吓破了胆,大叫道:“世镜,你说什么,你到底你到底看见谁了?”

白世镜忽然大吼一声,单刀寒光一闪,照着人影狠狠地刺去。

但闻“逢”地一声,房门破开,将白世镜砸倒在地,一条人影魅一般飘了进来。

康敏听到声响,却看不清是怎么事,大叫道:“世镜,世镜你怎么了?”

那人影飘近白世镜身边,再度使出锁喉擒拿手,招招直扣白世镜咽喉。

白世镜闪身避开,那人影快愈鬼魅,白世镜只避开一击,第二招咽喉便被那人牢牢地扣上了,那人单臂将白世镜举在空中,令白世镜动弹不动。

堂堂丐帮执法长老,武功自是不俗,但一来他心神大乱,二者来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

白世镜惊叫道:“马马大元兄,你就饶了我吧,都都是那个贱女人逼我干的啊!”

康敏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喝道:“你害怕什么,白世镜,没用的东西,是是我,是我杀了你,你要怎么样?马大元,你活在世上是个脓包,死了也没用,老娘不怕你。”

白世镜被捏着喉咙套在空中,呼吸不得,强撑一口气,叫道:“大元兄,饶命啊你老婆偷看了汪帮的遗令,知道你不会揭露箫峰的,所以她才让我害你!都是她指使我干的!”

康敏此时还是不相信屋中的那人影是马大元的鬼魂,喝问道:“|白世镜,马大元没死吗?可是我亲眼看见你杀死了他啊。”

白世镜正待接话,那人影忽然手腕一动,将白世镜的脖子扭断,白世镜顿时如烂泥一般地掉落在地,而那人影却凭空消失了。

康敏闻得声响,顿感不妙,大叫道:“世镜,你怎么了?”

屋内再无人应答,康敏只得挣扎着要下床来。

箫峰见再无法探听下去,飘身到阮星竹四人身后,一挥手解去了她们的道,这时,一条黑影飞掠而过,箫峰知他便是杀白世镜的人,哪里容他跑脱,当下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那人影翻腾跳跃,轻功高绝,箫峰全力追赶,竟是无法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他怎么会容得这个逃脱,便死死地跟着追去。

阮星竹四人得了自由,一齐拥入了房中,点亮了蜡烛。

康敏眼看突然来了四个大小美人儿,惊讶不已。

段正淳却高兴地叫道:“红棉,星竹,你们都来了?”

第5章一掌震慑神秘人,红颜消损惨兮兮阮量竹与秦红棉两人二话不说,几乎同时出手,左右给了段正淳一个响亮的耳光。

段正淳一怔,道:“你们你们这是”

秦红棉道:“如果不是看上孩子的面上,我今日便与你恩断意绝!”

阮星竹也别过了脸去,不再理他了。

段正淳见自己这副丑态,尽落入她们的眼中,心中往日的形象早没了,自己在她们的心目中再也不是风流倜傥的王爷,而是个下流的男人。心中一沉,不由长叹了起来。

木婉清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连叫一声的意思都没有,秦红棉也没有逼她。

阿紫看到康敏掉落在地上的短剑,不由俯身捡了起来,以手摸着剑刃,脸上浮出了诡异的笑容。

阮星竹与秦木棉毕竟和段正淳有过夫妻之恩,也不忍看他如此,当下也极不情愿地将他扶出了房去。木婉清也跟着出去了,只有阿紫还留在房中,她要为自己的母亲,也为她自己狠狠地出一口恶气。而康敏,一代苦命的红颜,命运从此彻底地转折了。

荒村,旷野,矮树林。

两条人影电闪,破空之风尖啸着。

后面追着的是箫峰,边追边大叫道:“前辈,请留步!”

前面那人影哪里肯听,起落如飞,依不停地朝前方遁去。

蓦地,一声长啸遥遥传来,直震得大地为之动摇,九霄亦为之迸裂。

紧接着一条白影如流星自天际划落,堵在了那人影之前。

那人影只得停来,这才看清楚是一个灰衣蒙面人,双目精光四射,显示他的深厚的内力修为。

白影却是一个俊雅绝伦的青年,衣衫无风而自动,神态潇洒之极。

灰衣轻轻笑道:“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单是轻功之高,就令老夫佩服。前面这位小兄,可就是近来名动江湖的『玉面煞星』杨孤鸿吗?”

那青年朗声笑道:“这位前辈好眼力,不过『玉面煞星』就不敢当了,在下正是杨孤鸿。”

灰衣人哈哈一笑,道:“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只是,老夫与你素无过节,还请让让道吧!”

杨孤鸿道:“我看得出箫兄还有事要向你请教,晚辈斗胆请您答箫兄几个问题。”

灰衣人冷哼道:“怎么?你敢逼迫老夫么?”

杨孤鸿道:“在下绝无此意,就算是前辈给我一个面子吧!”

灰衣服大喝一声:“不知死活的小辈!”

蓦地扬手一掌,去势如电,挟着奔雷之声,带开天劈地之势,当胸拍出。

杨孤鸿和箫峰同时叫了出来:“大力金刚掌!”

说时迟,那时快,杨孤鸿待铁掌近身,也是一掌拍出,看起来无招无式,却劲力非凡,看起来缓慢,实则飘忽快捷。

啵两人掌力接实,劲气激射,好一个飞沙走石,就连箫峰都不由得闪身避了开去。

灰衣人退开了五六步,喘着粗气,双目暴睁,而杨孤鸿却神态自然,垂手稳立于原地,笑容满面。

一招,高下立判,箫峰早知杨孤鸿高深难测,而此番见他一掌击退灰衣人,心中也不由自叹不如。

灰衣人道:“玉面煞星,果然人如其名,老夫生平难逢敌手,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这般了得,看来,老夫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杨孤鸿道:“前辈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有了奇遇而已,否则一定敌不过前辈一根手指。”

灰衣人道:“胜而不骄,很好!很好!”

转身又对箫峰道:“你还是去看看吧,别再问我了!”

言毕向旁掠去,杨孤鸿与箫峰都没有再阻拦,箫峰只来得及问了一声:“前辈,去看什么?”

灰衣人早没了踪影。

杨孤鸿道:“此人武功之高,似乎不在箫兄之下,不知箫兄可知他是谁?”

箫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何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不好,可能康敏会出事,我得赶去看看!”

箫峰也来不及道别,返身急急飞掠了去。

杨孤鸿自然知道康敏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并不急,因为他有一个非常秘密的计划在心中产生了。

箫峰一路狂奔,返到马宅,却见里面已然静悄悄一片,不见了阮星竹和段正淳他们,只见康敏瘫坐在房中,全身在痉挛着,发丝凌乱不堪,除了光鲜的衣服,就是十足的乞丐样。

听到箫峰的脚步声,康敏微微转过脸来,叫道:“箫峰,你来了?快来救救我!”

箫峰缓步走到康敏的面前,一看之下,也不由得心惊不已,只见康敏浑身是血,脸上被划得皮开肉绽,可怖之极。原本一张妖艳无比的脸,现在却变得丑陋之极,一看之下,形如鬼怪。

箫峰心中对她虽然是恨之入骨,但看到她这副模样儿,也是有所不忍,但毕竟心中愤而难平,骂道:“你这个贱人,杀害了马大元兄,现在还要来害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康敏凄惨地苦笑道:“我怎么会加害于你,我一直都是仰慕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视若无睹,我根本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是你全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想我康敏美艳无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得了我,可是你你却连正眼看我一眼都没有!我康敏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箫峰不愿意听她的话,道:“你昨晚说的话我可全都听见了!”

康敏垂头道:“那好,你杀了我吧!”

箫峰轻蔑看着她道:“杀你?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

康敏哽咽道:“乔峰,求求你杀了我,阿紫那个小贱人,挑断了我的经脉,我现在是个废人了,她把我划伤,还在我的伤口上倒蜂蜜,让蚂蚁来咬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箫峰这才仔细一看,果然见她全身是伤,身上已经有了许多蚂蚁,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乔峰,我落得今天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如果当肯看我一眼,也许你我之间都不会有事,你的父母恩师也不会有事,都是你,你自命为大英雄,说什么不近女色,装什么正人君子,都是你,全是你把我们逼成了今天这样的。”

第6章红颜一怒招横货,阿紫魔性使人惊箫峰哪里能理解这个女人的心思,万分不敢相信地道:“就因为我没有正眼看你,你就要使我身败名裂?”

康敏道:“不错,想我康敏如此美貌,竟然受到你那样的蔑视,叫我如何不气愤,我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我就要将他毁灭。”

箫峰道:“你真是荒堂,你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非得正眼看你?”

康敏苦笑道:“我就不相信你看了我之后会不喜欢我,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得了我,是你,是你让我受到了被歧视的感觉,我就是恨你!我叫马大元揭你的老底,可是马大元他说什么都不肯,所以我才叫白世镜杀了他,我在马大元的铁箱中发现了汪帮的遗命,才知道你是契丹人,我把你的身世散布出去,要你身败名裂,就像我小时候撒碎那件花衣服一样。”

箫峰虽然不明白康敏的心思,但到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导致了这接二连三的惨祸,沉声叫道:“大元兄,都是我害了你。”

康敏咬牙切齿地道:“是的,就是你害了他,害了所有的人,谁让他为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

箫峰看着她那张可怖的脸,冷冷地道:“想不到你这个妇,心肠竟然如此歹毒,就因为我没有正眼看你,你就是杀害自己的丈夫,就要害得我身败名裂。更没有想到,就连执法长老白世镜竟然都和你”

康敏冷哼一声,无比嘲讽地道:“他算什么执法长老,只是一个十足的老色鬼。在我色诱之下,果然答应我杀了马大元。”

箫峰长叹道:“白世镜为了让别人误会是慕容复下的手,所以他用的是锁喉擒拿手?”

康敏道:“哼,他,他也是个没用的脓包,杀了马大元之后,他宁可自杀也不去揭发你,所以我自只去找全冠清!是他答应我揭穿你的。”

箫峰想到丐帮现在一片萧条,全是这个女人所害,恨恨地道:“你害了那么多人,看来我不杀你是不行了。扬便要向康敏的天灵盖拍落。

康敏忽然叫道:“等等,其实我这么做,全是带头大哥让我干的。你不想知道,谁是带头大哥吗?”

箫峰果然一听便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带头大哥?快说!他是谁?”

康敏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道:“好!你要是肯抱我,我就告诉你!”

箫峰看着她此刻的惨相,心中本来就更是厌恶,便是为了知道他苦苦追的带头大哥,此刻眼见康敏这样要求,不由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极不情愿地将康敏抱了起来。

康敏拍着他的胸膛,笑道:“你真是不知道怎么疼爱女人。”

这样的一抱,她曾经不知渴望了多少,可是现在被箫峰冷漠而厌恶无比地抱在怀里,她自己也如坠冰窑。

箫峰一点也不愿意低头看她,继续问道:“快说,带头大哥是谁?”

康敏长叹一声,俯在他的怀里,道:“你要是早这么抱着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箫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康敏俯在他的胸口上,这一刻,她感到的并不是渴望中的激情,而是无尽的讥讽,幽幽地道:“你急什么,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就让我多躺一会吧。”

箫峰强行忍住,闭口不言。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不是阿紫是谁。

阿紫一眼看到箫峰抱着康敏,不由惊讶得张大了嘴,半天才问出话来:“你干什么呢你?你”

康敏笑道:“你看不出来吗?”

言毕装出很柔顺在躺在箫峰的怀里。

阿紫正要骂她无耻下贱,忽然看到了桌上的一面铜镜,不由悄悄走过去,拿在了手里,背着手道:“哦,我也知道,你那么漂亮,男人见了都会喜欢上你的。”

箫峰已然看出了阿紫的用意,刚要出声阻止,哪料康敏已然接道:“当然了!”

阿紫笑道:“既然你长得那么漂亮,那我就有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了。”

康敏道:“你有什么好东西啊?”

阿紫将镜铜举到康敏的面前,道:“呐,你看看!”

康敏蓦然见到镜中有一个蓬头圬面,满脸血污,奇丑无比的人相,吓了心一沉,一把抢过铜镜了,呆望着镜中的人相,双眼圆睁,另一手却有自己的脸上抚摸着,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这这是谁这是谁啊?我怎么这样?”

阿紫笑盈盈,得意非凡地站立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一点怜惜之心。

康敏呆若木鸡,久久才艰难地问出一声:“这这是谁?”

双眼死死地盯在铜镜之上,忽然喉间一动,身子一软,裁倒在了箫峰的怀里。

箫峰和阿紫都感觉不妙,箫峰推着她:“这喂喂”

康敏却没有任何一丝反应。

箫峰伸手一探她的脉搏,哪里还有一丝跳动,心中一沉,不由垂下了头去。

阿紫见状,忽然拍手大笑了起来:“好!死得好!”

箫峰将康敏放到了床上,阿紫依然大笑不已,她对自己的杰作,实在是太满意了。

箫峰怒道:“你坏了我的大事!”

阿紫捏着下巴,笑道:“坏了你的大事,莫非你跟她真要那个?”

箫峰喝道:“你住嘴,她正要告诉我我的仇人是谁!”

阿紫摇了摇头,道:“是吗?那我怎么知道?再说,又不是我杀她的,是她自己吓死的,关我什么事!”

箫峰面对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小姑娘,也实在没有办法,不由暗叹一口气,不再理会她。

马宅之外,箫峰与阿紫一起抱着干草堆在门口,他们都不愿意去掩埋康敏的尸体,所以决定连同马宅一起烧掉。

对于阿紫本身来说,这真是一件杀人放火的事情,她高兴得蹦蹦跳跳地,当箫峰点燃火把,阿紫也一把夺下,叫道:“大侠,这个好玩,让我来吧!”

然后高兴地转身去点火,就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而她口中的“好玩”两个字,听来更令人心惊,她刚刚才害死了一个人,此刻来烧人家的尸体,竟然还觉得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其心肠实在是可见一斑了。

箫峰也是听得暗暗绉眉,只觉得此女实在是邪门得紧。

阿紫兴致勃勃地点燃了干草,然后跳着笑道,就像小孩子成功地玩了一个恶作剧一样。

火势瞬间便大了起来,浓烟滚滚中,箫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知从些再无人知道带头大哥的下落了,转身心情重重地走了。

阿紫叫道:“喂!大侠,你要去哪里啊?”

箫峰对她甚是反感,喝道:“你管我去哪,你别缠着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阿紫呶了呶嘴,吐吐舌头道:“去,谁稀罕啊,本姑娘才不缠你呢!”

她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一溜烟跑了。

这时,大火已经烧着了大门,在北风之中,正汹汹地朝着内堂扑去。

倏地,一条白影飞掠而来,灵巧如燕般地射入马宅之内,片刻之后,只见那白影腋下挟着一人,飞掠而出,片刻之间便没了踪影。

大火熊熊地燃烧着,马宅顿时完全淹没在火海之中,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遗留下了什么。

第7章瘦西湖逢小尼姑,夜入深闺抚佳人张如虚在《春江花月夜》中写道: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苏轼《夜泛西湖》诗云: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香。渐见灯明出远寺,更待月黑看湖光。

两人都将西湖的夜写得清冷,幽静,如一位沉思的美人。

然而此时,西湖上却不平静。

凄迷的夜色中,一个人影踏波而来。腋下还挟着什么东西。

瘦西湖的一个角落,有一处香火之地,大门上书“法海寺”单看名字,还以为是和尚庙,实则相反,这里却是尼姑庵。

那踏波而来的人,飞身上岸,落到了尼姑庵前,举手叩门。

半晌,一个灰衣小尼姑打开了大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门前之人,但见一个俊雅红伦的青年男子,腋下挟着一个面蒙黑纱的女人,这女人一动也不动,身体看起来也僵硬之极,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尼姑双掌什,向着男子一揖,道:“施,请问你有何事?”

男子笑道:“这位师姑,在下杨孤鸿,深夜相扰,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在下这位朋友病重,又无处安身,所以想来借各位师太师姑的宝庵让她静养些时日,在下一定给足香火钱,不知可否?”

小尼姑宛尔一笑,道:“施请稍候片刻,待我去禀报师父,看她老人家如何定夺。”

说罢就转身往里面去了。

杨孤鸿站在大门口静候了一会儿,那小尼姑两着四个尼姑跑了出来,叫道:“师父答应让这位女施在庵中静养,但是施你却不能留宿庵中。”

杨孤鸿笑道:“那是自然,待在下为这位姑娘运功疗了伤,马上就离开。”

小尼姑点头道:“如此甚好,施有请了!”

那四个尼姑上前来,抬着杨孤鸿腋下之人,往里面抬了进去。

杨孤鸿长舒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冷月夜,绝情庄,清灯明灭,人声已静。

柳无情的窗外,白影一闪,飘忽如幽灵般地穿窗而入,不起一点儿声音。

冷月之光透入窗中,照在来人的脸上,不用说,如此进入柳无情闺房的人,只有杨孤鸿。

杨孤鸿已进得了柳无情的闺房。只见一个绝色少女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玉峰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紧紧闭,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的所在。

杨孤鸿慢慢走到柳无情榻前,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来。

柳无情这时正好睡眼星松地醒过来,迷糊当中看见杨孤鸿,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孤鸿,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也如梦里发出来一般。这个情郎已远离去得太久太久,他的出现和离去,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她相思入骨,却没有他的半点儿音信,而现在,他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床前,这难道不是做梦吗?

杨孤鸿对她,是抱着深深的内疚的,假如他甘于平淡,的确可以选择留在这个女人身边,过着恬静的小日子。可是,他无法做到,他心里爱柳无情,可是他绝对做不到为柳无情而停留。

“无情,是我,我来了!”

杨孤鸿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温热,滑润。那高挺的琼鼻,美丽的小嘴儿,令他有着马上亲吻的冲动。

柳无情带着几会欢喜,几分幽怨地盯着他:“孤鸿,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杨孤鸿不答,却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温柔地吻着,直到柳无情伸出舌头来迎,他才开始粗狂地侵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的芳津。

柳无情牢牢地搂住她,在他的背上抓着,这才敢确信不是梦,杨孤鸿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了,一激动之下,全身便缠了上去,有如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杨孤鸿在她的脸上热吻着,手却悄悄地解下了她的胸衣,那两座坚挺顿时弹跳了出来。

柳无情娇羞地要伸手去遮掩,杨孤鸿早将她的手按住了,一路顺着她的脖子吻下来,一点一点地逼近她的玉峰。

柳无情娇喘着道:“大坏蛋,一来就欺负人家,这么久你你躲哪去了?

害得人家连眼泪都哭干了,我恨死你了”

杨孤鸿应她的是一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蓓蕾。

柳无情顿感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舒畅无比,随着他的另一只大手攀上她的另一座高峰,她的双手双脚不由得死死抱住了他,好像生怕他再跑掉,也像是要融入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孤鸿求求你别离开我我好好爱你”

动情的她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咬住杨孤鸿的耳朵道。

杨孤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蓓蕾,半天才抬头搂住她的脖子,边吻边含糊地道:“无情,我也爱你!你放心,你会是我的妻子,以后会永远在我身边的。”

柳无情眼中一热,已是满脸泪光。

杨孤鸿心中更是惭愧,一时间倒也没有了情欲,侧身躺了下来,紧紧地将柳无情拥在怀里,哄着她道:“无情,都是我不好,我答应你,再过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带着身边,永远不让你离开我的。”

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心里是愿意给她承诺的,但是他也清楚自己行动上绝对给不了。她不是江湖中人,只是尘世间一弱小女子,怎么能像阿朱她们一样跟着自己浪迹江湖呢。

柳无情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幽幽地道:“算了吧,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家伙,哪个姑娘又能守得住你呢,我不求别的,只求能为你生一儿半女,只求你能时常来看我就足够了。想要困住你,天下只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做得到了。”

话语之中有几分伤感,也有内几分嗔怪。

杨的鸿听着也十分受用,想不到这个弱女子,竟然如此地看得开,还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自己留在身边呢,哪料她对自己竟是如此地纵容,要求也是那么地简单,根本就是无偿地为自己付出。

心中一阵感动,不由捧过她的脸来,重重地印了一吻,柔声道:“无情,你放心,不久你一定可以长伴我身边的,你只要找个适当的人,能够帮你打点当铺的生意,以后你就可以陪着我游走四方了。”

柳无情道:“可是你是江湖中人,而我不是,我一点武功都不会,我会拖累你的啊!”

杨孤鸿轻轻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傻瓜,不会可以学嘛,我给你找了一位好姐姐,她懂得家武学,但是她自己却不练,以后我会让她教你,你们一起修练吧!”

柳无情关心的自然不是武学,却拧住他的耳朵问:“你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女人?”

杨孤鸿道:“老婆,放手啊,我只不过才惹了三个姑娘而已。”

他自认为原配的才是他自己的,像康敏,王夫人和阮星竹她们,虽然以后可能也会跟自己,但她们是上一辈了,只能够在暗处,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只有像阿朱,王语嫣她们这样的小辈,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才算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段正淳的情人那么多,自己才刚刚尝了两个,任重而道远啊,以后也不知道还要碰上多少女人,有多少是,多少是自己的原配,那都是难以计算的。

他又开始想起巫行云和李秋水了,还有巫行云座下的青凤,秋霞,翠玉,香云,还有梅兰竹菊四剑,这些都是自己的宏伟计划,看来得赶紧才行了。

传说中虚竹出来了没有呢,可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孤鸿,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

柳无情大力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杨孤鸿急忙一收心神,笑道:“没有的事,我在想以后如何让你和她们好好相处!”

柳无情狠狠地拧了他一下:“死鬼,你可不能太,不然我咬死你!”

杨孤鸿一听“咬死你”三字,陡然想到了康敏,心下一寒,暗想,看来以后得彻底将这些女子征服,却又不能让她们争风吃醋才行,只是这样的事情,真的能办得到吗?

“放心了,再也不会冷落无情妹妹的。”

杨孤鸿的坏手已然再次攀上了她的高峰。

柳无情低低地嗯了一声,微微娇喘道:“如果你以后辜负我,我死也要缠住你。”

杨孤鸿不愿再向她承诺什么,他害怕现在的承诺是以后对她的伤害。他的大坏手,已经在她的胸上,抚弄得她全身开始躁热了起来。

“孤鸿,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柳无情幽幽地,也带着几分幸福的口吻说道。

杨孤鸿边揉捏着她的双峰边说:“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嗯!”

柳无情甜甜答应着。

第8章无情却有蜜意在,潮汐涨落乐无穷“那你准备好了吗?”

杨孤鸿说着用自己某个可软可硬的地方去顶了柳无情一下。

柳无情身子一阵紧张,低声道:“准备好什么?你”

杨孤鸿伸过手去,从她光滑的玉背滑到了她的那高高隆起,又弹性十足的香臀之上,轻轻地捏,柳无情立时低低地呻吟了下,同时她也感觉得到自己双腿之间有着潮热,甚至已然在微微收缩着,那是等待着某种战斗的前奏了。

杨孤鸿左手也伸出去,在她的腰间摸了一阵子,然后一扯,柳无情的睡裤已然被扯了下去,她还想用手来掩护,杨孤鸿的大手早已然探到了她光滑温热的大腿之上,并向着她的禁缓缓进军着。

粗重的喘息,伴着低低的娇吟。柳无情虽然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他了,但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没来由地紧张着。

感受着那一双大坏手的热流,柳无情只觉得自己仿佛正在慢慢地向着云端飘去一样。

杨孤鸿不紧不慢地在她的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捏着,抚摸着,并不急于探那神秘的桃花源。而柳无情却是敏感得不行了,将脸埋在杨孤鸿的脖子间,口中一直不断地低低呻吟着,尤其是当杨孤鸿的宝物顶到她的之上时,她更是整个娇躯都颤动了起来。

“孤鸿,你你等下要温柔点好吗?”

柳无情娇羞无限地道。

杨孤鸿有意要逗她:“温柔什么啊?什么温柔点啊?”

柳无情嘤咛一声,紧紧地贴在杨孤鸿的身上,羞得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杨孤鸿抱紧柳无情,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大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柳无情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杨孤鸿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柳无情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柳无情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柳无情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杨孤鸿雄壮的腰身。

杨孤鸿的嘴移至柳无情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只那么一下,就让柳无情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杨孤鸿的一双手已伸进柳无情的,隆起的小萃园有柔软的毛覆盖,触手之际,都让柳无情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杨孤鸿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杨孤鸿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柳无情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杨孤鸿看到柳无情那般的浪态,呻吟声不断,宝物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龙头刚抵一半,只听柳无情已是痛得大叫,啊!孤鸿我痛死了柳无情不要了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宝枪:“孤鸿,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杨孤鸿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龙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柳无情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孤鸿我受不了别用力”

杨孤鸿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时开时阖,艳若桃花,上沾染了几许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玉壁夹得他的宝物舒畅欢美,快感自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流至宝物,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越来越快。

柳无情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风。

杨孤鸿见她已然开始适应,已经开始尝到了甜头,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大力蛮干了起来。

柳无情顿是大声呻吟了起来,初始还是带着了痛楚,但是在在杨孤鸿大力数十下之后,声音中就充满了欢快。

“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好舒服加油”

杨孤鸿听到柳无情这样的叫声,比听世界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受用,当下精神一振,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但终究还是不敢动用全力。对于阿朱他都不敢用全力,而柳无情是个毫无武功之人,体质是不可能和阿朱相比的。

柳无情早已是意乱情迷,初尝禁果,那的滋味可想而知,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来迎起杨孤鸿来。

杨孤鸿知道她只是因为一时的快感而提前预支了自己的体力,为了不使她破瓜之后太过于损伤身体,不由得暗暗运起三味真气,聚于巨龙之上。

柳无情顿感玉府之内一片的温热,更加地快感如潮,无限。

没经验就是没经验,随着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的袭来,柳无情没命般地扭动着身子,尖叫着去享受她平生第一次享受的,娇躯在一阵强烈的颤抖之中,喷吐出了她的阴元。

杨孤鸿只觉得一股温热的东西浇在自己的龙头之上,说不出的舒服,知道是柳无情关键时刻到来了,不由得一阵猛,随着柳无情一声长长的尖叫,再加上一声虚脱似的叹息,她终于飘上了云端,享受到了人生的极乐。

第9章香汗淋漓情似火,康敏喜见旧容颜“孤鸿,我真的快被你弄死了,你真好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柳无情动情地说道。

杨孤鸿伏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额头道:“你是我妻子,当然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了。”

柳无情喜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现实的问题来了,柳无情不是江湖儿女,对于婚嫁之事是看得极重的,而杨孤鸿纯属江湖一浪子,婚姻之事实在只是一种牵绊。

但是,柳无情曾经不顾生命地要为自己挡箭,足够证明了她对自己的真情,杨孤鸿是打心底对她爱怜的,所以也不想辜负她。

忽然心中一动,柳无情身在杭州,又有这么大的家业,可以说衣食无忧了,而自己如果真要买房置地,金钱却不是件困难的事,只要去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家中走一趟,本钱就要多少有多少了。那段时间在和柳无情在一起时,自己可没少赚,至今腰中还有着极富之资。那么,倒不如为柳无情扩建当铺,或者再在杭州发展其他的事业,比如建客栈,布庄,茶庄之类的,然后让可以隐居市井,又可以游荡江湖的阿朱阿碧她们带来,让她们当老娘。当然,她们想出去自己也行,反正雇别人来打点生意,自己坐享其成就行了。

这样一来,也可以让她们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而不至于随着自己在江湖上都处漂泊。日后要去猎获其他美人时,也不用受到太大的牵绊。

他这个毫无生意头脑的人,在柳无情身上狂热地想着,十分地得意。

“孤鸿,我问你呢,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柳无情嗔怪道。

杨孤鸿意已定,笑道:“很快了,你放心,我们会在一起的。”

柳无情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杨孤鸿捧着她的脸道:“当然是真的了。”

柳无情欢喜得搂住她,热情地亲吻了起来。

杨孤鸿的巨龙还霸道在霸在她的玉府之中,却是不敢轻易动弹,现在柳无情的热吻却激得他欲火又燃了起来,不由得缓缓抽动了起来。

好在柳无情是初度春风,玉府敏感之极,刚开始那几下还疼得她只咬牙,但不大一会儿,便又有了舒服的感觉了。

“无情,让你试试你相公的枪法吧。”

杨孤鸿俯在柳无情的耳边道。

柳无情迷离着双眼,问道:“什么枪法啊?”

杨孤鸿猛地一挺腰,喘着粗气道:“你相公下面的这杆金枪枪法啊!”

柳无情羞得用手去掩面,娇嗔道:“哎呀,你你坏死了!”

杨孤鸿得意地一笑,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金枪巨龙时常连根尽没,春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花蒂之上,那柳无情已是体酥声弱,,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杨孤鸿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柳无情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杨孤鸿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玉户内有花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玉唇分开,四周银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柳无情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银水,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他的战意正浓,可是,柳无情的体质甚弱,说什么受不了了,只得哀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你且饶了我吧!好不好!”

杨孤鸿抚弄着自己的巨物,再看一下柳无情身下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心生怜意,也只好放过了她。侧身躺下来,搂着她,一阵软语温存之后,两人才紧紧相拥着睡去。

次日天方亮,柳无情一觉醒来,身边早没了杨孤鸿的影子,只疑又是大梦一场,可是的疼痛和被单上的处女之血,却令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时间又是幸福,又是失落,这个男人终究是自己的男人了,可是自己要想束缚他,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幽叹一声,起床梳妆,只盼着下一次杨孤鸿的到来。

清晨的敲声已然敲响,法海寺内,早起的尼姑们有的正忙着扫地,有的正忙着担水,也有的在吆喝着晨练。

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缓步走入法海寺,众尼姑见了,纷纷笑盈盈地向他施礼,叫道:“施来了?”

杨孤鸿看着这些尼姑,其中倒也有目面清秀之人,笑着答礼,问道:“是的,我的朋友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小尼姑应道:“她很好,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了,就是还在昏迷当中,施你自己去看看吧!”

杨孤鸿转过几间厢房,这才推开了其中一间的房门,走了出去。

房中,帘幕低垂,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头上还裹着黑纱,看不清楚她的脸。

杨孤鸿拔开了帘幕,轻轻地坐在了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之人,良久良久,不由得轻轻一叹,伸出双掌,掌心泛出红光,隔着黑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来不停地抚摸着。但他那绝不是单纯的爱抚,而像是在给她按摩一样的抚摸。

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床上之人这才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也动了几下。

“躺着别动,我在给你治伤!”

杨孤鸿柔声道。

那人轻呼一声:“我我没有死吗?”

杨孤鸿道:“你没有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了。”

口中说着,双手并没有停止。

“孤鸿,我都已经是废人了,你救活我还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又是一个丑八怪了,我真的不真活在这个世上了。”

杨孤鸿道:“躺着,别说话,我能治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容貌!”

“真的吗?”

床上那人一阵激动,差点没坐起身来。

杨孤鸿按住她,道:“别动,别说话,一切都会好的!”

那人这才乖乖地躺在床上,接受着杨孤鸿的手术。

杨孤鸿当然不是医生,只是,他有着五年的法力,所以,他能够创造一些人类无法想像的奇迹。

当早晨的阳光射入房中之时,杨孤鸿这才显得有些疲惫地收住了手,笑道:“一切如意,你再静养一日,便没有事了。”

床上之时激动地坐了起来,一把扯掉头上的黑纱,一张娇艳无比的脸露了出来,竟然是那在马宅中吓死了的康敏。

康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果然细滑如初,欣喜若狂地叫道:“孤鸿,快快拿镜子来给我看看,快去!”

杨孤鸿坐着不动,却自怀中捣出了一面小铜镜来,原来他知道尼姑是不梳妆打扮的,所以也没有镜子,他今晨出门时顺手把柳无情的小铜镜带了出来,要给康敏恢复容貌之后惊喜待用的。

康敏的把抢过镜子去,对镜一照,不由高兴地大叫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杨孤鸿的怀里,又呜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一笑一哭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也只有经历了她那样巨变之后的人才能够体会得到。

大大们,请别吝啬手中的鲜花啊!

第2章信阳美不遇,蛮阿紫酒店恶搞康敏历经了生死之变,再复得容貌,人生之大起大落也算是经历过了,往日耿耿于怀的事也都纷纷看开了。

“孤鸿,我打算在这里带发修行,你以后还来常来看我吗?”

康敏幽幽地道。历此一劫,她也不愿意再出去勾心斗角了,只要这个男人不会忘记她,她也便知足了。

杨孤鸿知道她的心思,也是极感欣慰,抚摸着她的背,道:“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常来看你,你现在只需要静养,我也该走了,半月之后,我会再来的。”

康敏还想挽留他,但杨孤鸿昨日和阿朱王语嫣她们一别,自己叫她们在信阳九门客栈等候他的,现在已过了一夜,他要再不出现,估计她们得疯了。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再耽搁了,他给足了法海寺的师父香火钱,便告辞离去。

从杭州到信阳,何止是千里,但在他的脚下,在他的法力施展之下,一个时辰便到了。途中为了不惊世骇俗,他尽捡荒无人烟之处飞驰。哪料到达信阳,到九门客栈时,小二却告诉他阿朱她们早走了,还留话给他,说是她们小镜湖等他去了。

杨孤鸿知道她才刚刚与母亲阮星竹相识,自然想多和母亲相处一段时间,想想她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放下了心来。

左右无事,他也不急于赶去小镜湖,便在客栈中要了几斤牛肉,一虚酒,悠闲自在地喝了起来。

一边欣赏着门外过往的女子,虽有不少美艳少女走过,但除了一张俏脸之外,就没有什么看头了。这当然不比二十一世纪,美人穿着紧身衣,超短裙,秀身材,秀美腿,让男人大饱眼福。

这时,门外走进一位紫衣女子,脸上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大摇大摆像个爷们一样,拍着桌子叫道:“小二!没长眼睛啊,我这个大活人进来半天了,你也不过来招呼一下。”

那店小二忙跑过去,见她一个小姑娘家的,看起来又顽皮捣蛋的样子,不免起了调逗之心:“哟,原来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大姑娘在这里,这就来这就来,请问姑娘要点什么啊?”

杨孤鸿早看出来这紫衣姑娘是阿紫,也装作不认识她,自顾自地喝酒吃肉。

阿紫看了看杨孤鸿,见他竟然不头看自己一眼,便拿起竹筷敲着碗,指着杨孤鸿道:“那位爷要的是什么?”

小二应道:“五斤牛肉,两斤白酒。”

阿紫心道,好能吃能喝的家伙,口中却道:“给我要和那位爷一样的。”

店小二哪管她的食量,大声叫道:“再来五斤牛肉,两斤白酒。”

自个跑到厨房去了。不一会儿便将酒菜献上,殷勤地叫道:“姑娘,你的酒,你的肉,请慢用!”

阿紫大大咧咧地倒了一碗酒,仰脖就喝,但酒刚一入口,便立即喷了出来,喝道:“小二,谁叫你在酒里掺水的?”

那店小二嬉皮笑脸地走过来,笑道:“姑娘,谁告诉你我们酒里没掺水的?”

阿紫知道酒里掺水是必然的,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又喝道:“你这酒里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啊?”

店小二更是得意:“谁告诉你我这酒要有味道啊?”

阿紫一向蛮不讲理,哪料这两下让个店小二给弄得语塞了,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满脸的杀气顿时涌了上来,那店小二也不由和一吓,知道碰上了硬茬儿,忙道:“姑娘,你可别在这里捣乱,我们这可是六十年的老店了,你”

阿紫早捣出一把小刀,在他的胸前比划:“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可是店大欺客呀。”

小刀一插,插起一大块牛肉,拿着便去擦她那满是尘土的靴子。

店小二见店中的招牌菜被她这样使用,脸上哪里挂得住,叫道:“你”

阿紫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啊,你管得着吗?”

店小二道:“这可是上好的牛肉,你这样太可惜了。”

阿紫扔掉牛肉,摇着头道:“可惜?我有的是钱,你管得着吗?你们这店里有什么好菜,都给我拿上来。”

店小二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依然强装着,道:“我们这好菜有的是,不过这价钱可就”

话未说完,阿紫已捣出一锭银子在他的眼前晃动起来。普通人喝酒吃饭用的都是铜钱,最多也就是碎银,只有真正有钱的人,才一出手就是锭银,小二一下子眼便直了,话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阿紫做出无比蔑视的神态来:“你看,这个够吗?”

店小二忙赔笑道:“够了够了,我们这有酒糟鲤鱼,白切羊肉,卤水子鸡”

阿紫举手道:“好了好了,就这些吧,每样来三盘。”

店小二擦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应道:“每样三”

一顿,俯身讨好地问道:“姑娘,你要请客啊?我看一个人吃一盘就够了。”

阿紫骂道:“我说三盘就三盘,你少废话,还不快去!你要是再多嘴的话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说着抓起小刀就举到小二的鼻子前,小二吓得急忙转身忙活去了。

一会儿,便将菜送了上来。

阿紫指着杨孤鸿道:“哪,把一份送给那位爷,一份放到那边那张空桌上去。”

小二不敢多问,一一照办了。

杨孤鸿这才微微头看了阿紫一眼,阿紫只拿白眼瞟他,脸上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披头散发,满脸妖邪的黑衣大汉,阿紫一见,急忙叫道:“二师兄,那桌菜是我帮你要的,别客气,请用吧!”

那黑衣大汉笑道:“有劳小师妹帮我点酒菜,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孤鸿转身一看,只见那黑衣大汉果然一坐到桌子上去,倒酒,埋头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阿紫扯下一只鸡腿来,却弄得满把的油渍,眉头一绉,便倒了一大碗酒,就在桌子上洗起手来。

那小二见了,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阿紫却朝他吹了吹口哨。

小二问道:“姑娘,你有什么吩咐?”

阿紫道:“你把这碗酒给我师兄送去!”

小二诧异之极:“姑娘,这酒还能喝吗?”

阿紫双眼一瞪:“我叫你送你听见没有?”

小二摊了摊手,他哪敢就这么把酒送给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般的黑衣大汉:“姑娘,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阿紫眨了眨眼,好似忽然大悟了一般,放下酒碗,道:“哦你嫌我手脏是不是?”

小二不敢话,苦着脸,低头望地面。

阿紫道:“好吧,如果你喝一口酒,我就给你一两银子!”

她又将一绽白银晃到了小二的眼前。

小二见还有这等好事,忙笑着问道:“姑娘,我没听错吧?一两银子一口酒?”

阿紫道:“绝对没错!”

小二乐得不行了,笑道:“姑娘,别说是你洗过手的,就算是你洗过脚的,我也照喝!”

端起酒碗,果然就喝了一口。那料刚一入口,便如被烫着了一样喷了出来,放下酒碗,双手捂着嘴惨呼了起来。

【神雕倩影】(121-130)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2章邪女玩笑出人命,阿紫惹祸烧姐夫阿紫故作惊讶地问:“你你怎么了?”

小二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舌头,只见他的舌头又红又肿,僵硬地,长长地伸出嘴来,他哪里还能讲话,只是不停向着阿紫作揖求救。

阿紫笑道:“哦,你是求我帮你治舌头对吧?”

小二忙点头磕头,满脸痛苦之色。

阿紫抓起桌子上的小刀,晃着道:“那好,我就帮你冶冶吧!”

刀光一闪,小二的舌尖应刀而飞,她自怀里摸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小二的舌头上,片刻之后,小二的舌头红肿立消,这时才渗出了鲜血来,但小二却沙哑着笑了起来:“我能讲话了我能讲话了”

声音虽然含糊不清,但的确已经能够讲话了。

阿紫抛着手中的一两银子,瞟了小二一眼,道:“哪,我刚才说好了,一口酒一两银子,可是你刚才把那口酒吐了出来,这两银子还是不能给你!”

小二哪里还敢谈银子的事,再也不敢招惹她,陪笑道:“是是,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阿紫道:“好,你现在可以把这碗酒送去给我师兄了吧?”

小二不敢不听,得瑟着将酒碗端到了那黑衣大汉桌上,生怕黑衣大汉对他不利,一溜烟跑了开去。

那黑衣大汉连头都不抬,端起酒碗笑了笑,一口便喝了下去。

杨孤鸿冷眼看着阿紫的这一切,心中起了阵阵寒意,她只是开个玩笑,便将小二的舌尖割了去,举手投足之间,不见有任何异动,却在酒菜之中下了剧毒,果然邪气得紧。

那黑衣大汉哈哈大笑着站起了身来,道:“小师妹,你下毒,我解了毒,按照本门规矩,你得跟我去了。”

阿紫笑道:“二师兄,没想到你的功夫长进了,可是,我哪有下毒啊,你也没有解毒啊!”

黑衣大汉脸色一变,凶相毕露,喝道:“小师妹,你可不要逼我动手!”

阿紫苦着脸道:“二师兄,我哪敢和你动手,我真的没有下毒。”

黑衣大汉道:“少废话,你不想跟我去见师父也可以,只要你把神木王鼎交给我!”

阿紫做出十分为难的表情来,摊摊手道:“师兄,我也想跟你去见师父啊,可是我哪都不能去啊,因为我跟我姐夫有约在先了,我们要一起去江南。”

说话的当儿,阿紫已然退到了杨孤鸿的身边,背对着杨孤鸿坐下了。

黑衣大汉道:“他是谁?什么家伙啊?”

语气之中满是轻蔑,杨孤鸿一直背对着他,他也屑于看到杨孤鸿的真面目。

阿紫故作紧张地道:“二师兄,你说话可得客气点,我姐夫脾气可不大好。”

黑衣大汉猛地站起身来,喝道:“哼!他脾气不好,我的脾气才不好呢,你在酒里下了毒,我解了毒,你就得听我的,你不会忘了本门门规吧?”

阿紫有意要挑起这黑衣大汉的火,让杨孤鸿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杨孤鸿肯出手,轻易就能收拾掉这个师兄,自己也就不会再受到师兄的纠缠了,她缠了这么一大圈,无非就是利用杨孤鸿来打退师兄的纠缠。

“谁说我给你小毒了,我是请你喝酒,你学拿本门门规来压我?”

黑衣大汉冷笑道:“这次是师父叫我来的,你不会违抗师命吧?”

阿紫见他抬出了师父来,一时也无法再狡辩,又轻轻地坐到了杨孤鸿的身边,低声笑道:“师父啊,他老人家最疼我了,要不这样,二师兄,你先去跟师父说,我呢在路上遇到了我姐夫,要跟姐夫去江南玩几天。等过两天我自己去。”

说着话的同时,她已将身体靠在了杨孤鸿的身上,以示亲密。

黑衣大汉道:“那好,你不去也可以,你把那东西给我,我去也好有个交代!”

大手一伸,摊在阿紫的面前。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阿紫还在装糊涂。

这黑衣大汉岂是好惹之辈,闻言脸色一变,恶狠狠地道:“小师妹你再不给我,我可动手了,你别逼我!”

阿紫扯着杨孤鸿的衣袖,装出极度害怕的样子来:“姐夫姐夫,你看人家欺负我了,你快帮帮我啊!”

杨孤鸿只顾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完全无动于衷。

黑衣大汉道:“你这是要逼我真的动手了!”

阿紫见杨孤鸿不理她,不由跳了起来,喝道:“打就打,谁怕谁啊?”

这么叫着,人却早跳到了杨孤鸿的对面去了。

那黑衣大汉二话不说,隔着桌子一掌临空拍向阿紫,手掌带着掌风掠过杨孤鸿的左肩。

杨孤鸿右手筷子陡然伸出,将黑衣大汉的手腕夹住了。

那黑衣大汉一惊,急忙伸手,却收不来,急忙全身用力,杨孤鸿却趁他力量一收之际,筷子一沉,将他的手掌按在了桌子上,沉声道:“怎么?想打架?”

那黑衣大汉只觉得手腕如被铁钳死死钳住一样,痛得直咧牙,叫道:“手手”

杨孤鸿突然一放,那黑衣大汉收手不住,手掌反弹去,打在了自己的面门之上,当即跌倒在地,撞翻了一张桌子。

阿紫跳过来,笑道:“唉!二师兄,你为什么这么客气啊,自己打自己?”

黑衣大汉见杨孤鸿这般了得,哪里还敢招惹,口中叫道:“你你给我等着!”

人已狼狈地向门外跑去。

那店小二见他撞坏了一张桌子,骂道:“你怎么不长眼睛啊?”

黑衣大汉二话不说,一掌拍在小二的胸上,小二惨叫一声跌倒在身,口吐黑血,顿时气绝身亡。

杨孤鸿见他伤了一条人命,心中大怒,猛然站了起来,喝道:“岂有此理!”

举步就要往外追去。

阿紫急忙拦住他,叫道:“唉!姐夫,算了,他现在要是不打死一个人,他自己就会毒发身亡的。”

杨孤鸿怒道:“这都是什么旁门左道,都是你惹的祸!”

见阿紫一出恶作剧就伤害了别人的性命,他心中实在不悦,怒气冲冲地往外便走。

阿紫怔了一怔,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但口中依然叫道:“姐夫,姐夫!等等我”

跑着跳着追了出去。

第22章阿紫孤鸿入密林,少女之心实难测杨孤鸿一路大步流星地走着,头也不,阿紫好像决意国纠缠到底一般,也一路紧紧地追随在他的身后。

说心里话,对于阿紫这样满身是毒的女子,他是不怎么喜欢的,所幸她长错的确还不错,可是他却没有多大的胃口,这个女子,他觉得可收可不收,顺当的话就把她收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闹市,进入了一片森林。阿紫放声大叫道:“姐夫,姐夫,你怎么不理我啊?为干嘛这样对我啊?姐夫”

杨孤鸿一路心中暗暗觉得好笑,被小姨子这样跟着,这样缠着,也实属少见了。

但是入了这没有人的密林之中,杨孤鸿心里却发生了变化,觉得在这里完全可以把这小妮子吃掉,但现在他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终于过头去,看了看阿紫一眼。

阿紫喜道:“姐夫,你终于肯理我了,嬉嬉”

杨孤鸿诡异地一笑,道:“你再跟着我,我就不是你姐夫了!”

阿紫一怔,道:“那你是我什么啊,你总不会休了我姐姐吧?”

杨孤鸿嘿嘿笑道:“那到不会,只不过在这荒郊野林之中,一个女子跟着我,我很难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你懂吗?别再跟着我,否则你一定后悔!”

哪料阿紫下巴一扬,嬉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还想吓我,你有那个胆子吗?哼!”

语气之中满是挑衅之味。

杨孤鸿冷笑一声:“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再跟着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阿紫哪里肯听,朝他吐了吐舌头,晃着脑袋道:“我就跟,我就跟,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杨孤鸿转身就走,越走越快,最后就差动用轻功飞越了。

阿紫一路跑着追上来,一边叫道:“姐夫你别走那么快好不好姐夫,你真没良心小气鬼,大坏蛋!”

杨孤鸿忽然飘退几步,蓦地转过身上,阿紫收不住脚,差点没扑进他的怀里。

“喂!你干嘛啊?你想吓死我啊?”

阿紫捶着他的胸膛,撒娇般地叫道。

杨孤鸿嘿嘿地笑着,死死地盯着她,不发一言。

阿紫这下倒是有些发慌了,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你你想干嘛?”

杨孤鸿一脸诡异,向她逼了过去。

阿紫苦着脸,性双眼闭上:“你以大欺小,大坏蛋,小心我告诉我姐姐!”

半天没见杨孤鸿反应,眼开双眼,杨孤鸿早就到了前面数丈之外去了。

阿紫哈哈一笑,几个纵跃追了上去,大叫道:“你也是胆小鬼,什么都不敢做,还想吓唬我!”

杨孤鸿知道与她斗嘴那是自讨没趣,性什么也不说,只顾往前走,头也不。

阿紫渐渐地就跟不上了,忽然眼珠一转,“哎哟”一声,跌坐在地。

杨孤鸿当然知道他在搞鬼,但是转念一想,她分明是要投怀送抱,管她的,虽然对她不是很满意,有得吃就吃了她,看她以后还会不会那么野蛮,成了自己的女人,还怕管不住她?

“你怎么了?”

杨孤鸿退了来,冷冷地问。

阿紫装出可怜巴巴地道:“我的脚扭伤了,哎哟,好痛啊!”

第23章翠袖拂微风而过,异香暗含销魂散杨孤鸿知她是装的,也就狼爪一伸,拿起了她的小脚,按摩了起来。

阿紫见他果然“中计”急忙边嘶牙咧嘴别暗吐舌头叫道:“哎哟,对对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疼,哎哟!”

见杨孤鸿鸿低头很认真的按摩的样子,她脸上露出了妩媚无比的笑容来。

杨孤鸿捏了一阵,抬头问道:“好些了没有?”

阿紫不答,却用一双如丝的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孤鸿。

杨孤鸿心神一动,只觉得她那嘴角的微笑有五分像阿朱,一时之间也不由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轻轻地捧住了她的脸。

阿紫脸上微微一红,妩媚之中,更带上了几分痴。

一阵风吹过来,吹响了树叶杂草,杨孤鸿微微一怔,似是大梦初醒一般地缩了手。

阿紫却忽然伸手按住了他,让他的大手继续留在她的脸上。同时,另一只手轻轻一挥,衣袖拂过杨孤鸿的脸,带着一阵奇异的香味儿。

杨孤鸿只道是她的体香,不由深深地吸了两鼻子,他没有注意到,阿紫在那一刻,笑得有多么的神秘。

“你到底好了没有啊?”

杨孤鸿继续追问道。

阿紫刚才其实在那一拂袖之间,已经向他施了一种无色无味无形的药,这时见杨孤鸿没有半点异常的反应,不由有些奇怪,双目不解地盯在杨孤鸿的脸上找答案。

杨孤鸿触到了她的眼神,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装作脸色一变,以手抚着头,道:“我的头有些昏,怎么事?”

阿紫一见他这样,显出什么兴奋的样子,双目大放异彩,俯身过来,扶着杨孤鸿,故作关切地问道:“姐夫?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姐夫?”

杨孤鸿伸手推了推她,道:“你你快离开我,越远越好,不然会出事的。”

阿紫道:“姐夫,你怎么了?为什么叫我离开你啊?可是我现在脚扭到了,走也走不动了啊?”

杨孤鸿一把扳过她的肩头,瞪着她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向我施了药?是不是?”

阿紫哪里肯认账,摇着头道:“姐夫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施什么药啊?”

杨孤鸿直着眼,死死盯着她道:“你别不认账,你刚才袖子上的香味是什么?”

阿紫一怔,道:“这个这个是我的体香,我怎么知道啊?我真的没有施药,姐夫,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嘛?”

杨孤鸿见实在没必要再做作了,性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阿紫叫道:“啊姐夫,不不可以你是我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姐啊”

杨孤鸿笑道:“小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鬼吗?你刚才那袖子上的香味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叫阴阳和散对吧?”

阿紫还在狡辩道:“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啊,是你自己想对我无礼,你还想把罪名推在我的身上,你”

杨孤鸿装出气喘难耐的样子来:“你你不用狡辩了,你要是再不走,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走!”

他将阿紫一推,自己向后瘫倒了下去。

第24章荒郊之中不伦情,阿紫也有柔顺处阿紫咯咯笑道:“我偏不走,我看你能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杨孤鸿忽然平着身子飘了起来,空中一个翻身,顺手抓起阿紫,身形如雁般地飘飞出数里,这才停在了一片荒草丛中。将阿紫松开了,捏着她的下巴道:“小丫头,你的那点药能够迷得着我吗?你想得到我也用不着用药嘛,那多没意思啊,对不对?”

阿紫闻言妩媚无比地一笑,偎进了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道:“姑奶奶就是想要你做我的男人,又怎么样,你是我姐夫又怎么样,你这个大色狼,身边女人那么多,多我一个也不算什么,对不对?”

杨孤鸿一把揽住她的纤腰,道:“话是不错,只是你一身的毒药,我不怎么喜欢呢!”

阿紫站直身子,一只小手放肆无比地探入了他的裤裆之内,一抓之下,杏眼大睁,口中惊叫了出来:“哦好好大!”

杨孤鸿见她这般放肆,果然是邪道中的女子,不把羞耻当一事,感觉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定贝上着,十分地舒服,但他强忍着不动。

“如果是这样,我身上就没有毒药了,你喜欢吗?”

阿紫红着脸,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欺霜胜雪的肌肤缓缓地露在了杨孤鸿的眼前。

当然,脱女人的衣服在很多时候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脱一个还没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的衣服,那更是一种美妙的享受。杨孤鸿当然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到了这个时候,眼看着阿紫就要将裹着酥胸的胸衣扯掉了,杨孤鸿可不愿意再错过那一刻,俯身咬住她的胸衣,头一摆,胸衣飞了出去,少女坚挺的玉峰尽露于眼前。

阿紫也不去遮掩,却来帮着杨孤鸿脱衣服,杨孤鸿将手向她大腿摸去,先享受一番柔嫩的肌肤。在我的手掌贴到她臀部的曲线时,她整个人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他慢慢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只在背部和臀部上游走,渐渐地开始往上,攀上高峰,抚摸她的乳房。只觉得她的乳房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而每次稍微加重手上的力量压迫时,她那咬唇蹙眉的表情也好可爱,不过她似乎还是有点怕怕的样子。

他的大手顺着大腿一边摸着,渐渐的深入了腹地,已经触摸到她的了,底裤居然是真丝的,不赖嘛!无暇在外流连太久,手径直向目标攻去,当触碰到那片森林的深处时,她不禁地哼了一声,爽!可惜手不能视物,只能慢慢摸,但却体会到另一种快感。

阴毛摩擦着手,感觉痒痒的,还有点湿润,探着探着,碰到了一处较不平的凹地,凭手感,觉得较其它地方更为柔嫩。水帘洞找到了,他马上探到阴蒂的所在,顺手用大小指撑开了她的,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捏得阿紫既陴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

处女就是处女,毕竟还没被开发过,慢慢地他感到手都湿了,她的银水可真不少呀,他就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她又不禁地哼了一声。他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玉壁里那些突出的小摩擦着,进退也不像刚开始时那麽难了。

过了一会儿,手指好像碰到了什麽阻碍,到了,到了,到达了。他没敢再深入,手指与她的玉壁互相摩擦。如此的样子片刻后,她的玉户里银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银水直流,把她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于是,另一只手也不安份地从她的双峰摆游了上去。

他的手继续在她的双峰之上耕耘着,好有弹性呀!用手指轻弹乳头,还晃了晃,哇!太爽了,真有点想马上把她给破了!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

正当他在上下其手、其乐无穷时,他宝贝儿也被阿紫疯狂地着,胀涨得厉害,让他觉得浑身燥热,感到欲火实在难以抑制,他不禁有种想马上的冲动。抬头看了一下她,只见她娇红着脸,微侧着头,轻启双眼,整个陶醉的样子。他看见她的裙子、腿上都湿了,而且银水还一直往下滴,一滴、两滴、三滴。

这时,阿紫已迫不及待地搂着杨孤鸿,对他又亲又吻的,两手还不断地去脱他身上的衣服。

杨孤鸿知道刚刚只不过让她尝到甜头,但却还意犹未尽,所以他也动地脱去她身上的裤子。

两人情不自禁地躺倒在了杂草之上,异性间的强烈吸引,使两人不由自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并且热情地接吻。杨孤鸿感觉阿紫那温暖的双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就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探进去;阿紫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心慌意乱中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扰弄,在神秘而飘然的感觉中,把初吻献给了杨孤鸿。

杨孤鸿的宝贝儿挺得硬硬地,把双手摸向阿紫的前胸,她感觉到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推开,心跳得紧。毕竟是第一次,她还是十分地害怕的。

但她的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两片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他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天旋地转,两人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对怀内美处女的爱恋,肆意释放,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得让杨孤鸿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美少女融入自己整个心里。

抱紧绝色美处女的双手,不由自的在美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阿紫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杨孤鸿的决心,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美处女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美处女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美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美的酥胸,感觉到那对的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而怀中的美女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他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他男性的。

“阿紫,你会不会后悔,你是阿朱的妹妹,我不能够轻易伤害你的。”

杨孤鸿说道。

阿紫娇吟道:“你现在才说,也太迟了吧?我们都这样了!讨厌!”

香唇再献上了,热吻着杨孤鸿。

杨孤鸿的欲望彻底被她给挑逗了起来,大手在她诱人的娇躯之上贪婪地抚摸了起来。

“姐夫,等下会不会很疼啊?”

“有一点,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真的吗?可是姐夫,我还是有点怕”

“别怕有一点点疼,但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嗯姐夫,等下你要轻点轻点好吗?”

“轻重都一样,我会尽量轻点的”

第25章香津暗度狂潮涌,一袖拂飞出尘子杨孤鸿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还有那屹立在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阿紫那高耸坚实的玉峰,想来是她平常勤练运动的关系吧!只觉手中这个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

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阿紫的柳腰,此时已不知天南地北,只懂胡乱发出呓语的美处女软倒在怀里。同时一张大嘴也不甘寂寞,朝另一边的进攻,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用牙齿亲咬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阿紫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

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这时杨孤鸿便不再顾虑,把双手也伸到了阿紫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软滑乳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阿紫眼睁睁地任由他那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他两指一并,捏住了阿紫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乳珠┅┅对一个处女的蓓蕾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清丽如仙的绝色美处女儿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杨孤鸿,不紧不慢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绝色美处女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抚弄他能感觉到身下绝色美处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的柔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他双手揉、搓、抓、捏,阿紫两团粉嫩的娇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他只觉得胀痛得几乎要爆掉。

他一激动就将整个脸放在两颗间摩擦着,再用两手搓揉着乳房,并享受着阿紫那独特的少女体香。

他一边用双手揉着、捏着阿紫的,一边又用嘴巴吸着、咬着、圈着、舔着她的小,让阿紫身不由己的用两手紧抱着我的头,一边喊着:“哦哦姐夫好好棒的感觉哦哦哥我我爱你哦喔”

阿紫的手抱得更紧了,身体也不住地摆动着。

“姐夫,轻点。”

杨孤鸿再也无法扼止男望的膨胀,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罗衫从绝色美处女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当薄薄的春衫最终从阿紫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美丽圣洁的空谷幽兰、绝色美处女终于赤裸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上身,但他决不满足于此,双手沿着美女玲珑胡突的娇躯下滑,预备进一步开辟阵地。

此刻千娇媚的绝色美,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露出的几许细腻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内裙,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

阿紫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阿紫金莲脚掌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使得杨孤鸿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将绝色美处女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心中魂牵梦绕的绝色美处女:好一朵梦中绽放的空谷幽兰。

“姐夫,你温柔一点,让我在第一次中享受到快乐。”

杨孤鸿不敢答,阿紫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绝色美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雪白玉肌下面朦胧的内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美处女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他男性的。

搂紧阿紫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阿紫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绝色少女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不由得娇羞无限,任杨孤鸿在自己的玉体上银戏轻薄。

“姐夫,你好坏”

此时,数十丈之外的密林里,已然有了声响,杨孤鸿虽然是在意乱情迷之中,但是耳力依然超常,已听到了衣衫破空之声。

阿紫全然不察,还在激动地等着杨孤鸿下一步的行动,但等了半天,却不见杨孤鸿再动,不由睁开了眼睛来,看到杨孤鸿正竖起耳朵听着什么。

“快穿衣服!有人来了!”

杨孤鸿将她的衣服塞给了她。

阿紫一慌,虽然她不介竟在杨孤鸿面前如果裸露,但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可不行,接过衣服,也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这时,已听到有人大声说道:“快追,他们一定跑不远,应该就在附近了,咱们快追!”

阿紫一听此人的声音,口中低低地说了一声:“三师兄,出尘子!”

杨孤鸿转头问道:“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阿紫点了点头,道:“刚才说话的人是出尘子,是我三师兄,他一定是见到了我二师兄然后追来了。”

杨孤鸿搂过她来,笑道:“我知道你拿了神木王鼎是想练功,可是你要练的是极伤身体的毒功,而且这门毒功也算不上高明,就算是你师父丁春秋本人练成此功,你姐夫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打败。阿紫,把这东西给我吧,我要毁了它,你想练功姐夫教你,绝对比你要练的毒功高明几倍!”

阿紫的确是有想练功称霸武林的野心,但是在杨孤鸿面前,她其实早就对自己的武功,也对丁春秋的武功再也没有了自信,她根本就无法猜测得到杨孤鸿的真功夫有多厉害,听他那么轻视丁春秋的武功,她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

再说,她半个人都已经是杨孤鸿的了,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而且他的确是她出道以来遇见的武功最高的一个人,她更是深信不疑了。

“姐夫,神木王鼎在这,给你吧!”

阿紫不知从哪捣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鼎,递到了杨孤鸿的面前。

杨孤鸿对这些才不会感兴趣,接过来,看也不看,手中默运内力,只闻得啵地一声轻响,神木王鼎已然化作粉末,被风一吹,四下里飘散开去。

“姐夫,你使的是什么功夫啊?好厉害啊!”

阿紫露出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杨孤鸿淡然一笑:“是少林寺的『易筋经』,姐夫全学会了,但这并不是姐夫最厉害的功夫,姐夫的功夫多着呢,以后你想学都学不完!”

阿紫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叫道:“姐夫真好,我以后既要姐夫当老公,也要你做师父。”

“狗男女,总算找到你们了!”

随着一声大喝,十几条人影过来,将杨孤鸿和阿紫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蓄着山羊胡的高个儿瘦子,一双贼眼滴溜溜转,指着阿紫道:“小师妹,没想到你在这里和男人野,哼,真是丢咱们星宿派的脸!”

阿紫一听,大怒道:“我和我未来的老公亲密一下,有何不可,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出尘子仰天大笑道:“没想到小师妹如此风流,随便逮到一个男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腥思/div>老公,我们这么多师兄,哪个不比这小白脸的书生强啊,干脆,让我们先享受一番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同门师兄妹,哪能便宜了外人呢,是不是啊?”

杨孤鸿脸色一变,喝道:“看在你们是阿紫的师兄的面子上,我可以放过你们这一次,再敢口出秽之言,定叫你们死无全尸!”

出尘子和那十几条大汉一齐大笑了起来,好一阵子才指着杨孤鸿道:“瞧你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竟敢口出狂言,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杨孤鸿长袖一摆,道:“是吗?你们可别后悔啊!”

出尘子冷笑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别以为人长得俊,就可以随便吹牛,你当爷爷们是女人哪?”

杨孤鸿喝道:“废话少说,哪位想尝尝小爷的厉害的,就上前来试一试!”

出尘子跳起身来,空口打出数掌,喝道:“小子,爷爷送你去见阎罗王!”

此人的武功也不算低,但是跟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他们比起来,却又差了一大截了。

杨孤鸿无意与这些人纠缠,长啸一声,长袖一挥,那猛扑而来的出尘子禁他袖风一扫,顿时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惊呼着远远地跌了出去。

另外十几条大汉见为道的出尘子竟然禁不起杨孤鸿随意的一拂,哪里还敢来惹他,早就朝着出尘子跌出去的方向跳将了过去,扶起出尘子,众人撒腿就跑,转眼之间便没有影儿。

“哈哈姐夫你真的好厉害啊!我现在相信了,就是我师父来了,也敌不过你的一根手指头。好棒哦姐夫!”

跳着笑道,忽然搂住杨孤鸿,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印了一吻!

第26章摘星子玩火自焚,小镜湖五美妖娆经得出尘子他们这么一闹,杨孤鸿也没有了什么兴致,淡然道:“我们去找你姐姐她们去吧!”

阿紫心有不甘,但口中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杨孤鸿。

“姐夫,你背背我吧,我的脚还有些疼!”

杨孤鸿知道那是她想创造两个人亲近的机会,也不揭穿她,一弯腰,果然将阿紫负于背上,大步流星向西边赶去。

阿紫见杨孤鸿腰间别有一支玉笛,不由伸手取了来,就在杨孤鸿的背上吹奏,这小妮子也不知吹的是什么曲子,听得杨孤鸿都直绉眉头。

杨孤鸿刚要问她吹的是什么,突然看到前面一团黑影疾射而来,阿紫也不由得一惊,叫道:“大师兄,我大师兄来了!”

话音未落,又有数十人跟着向这边赶了过来,却是去而复返的出尘子他们。

“哈哈哈小师妹,没想到你这么淫乱啊,还要野男人背着,也不怕别人笑话?我摘星子倒是小瞧你了!”

这人是个中年汉子,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

阿紫道:“连大师哥也出马,师妹的面子真不小了,不过要是算上我的靠山,只怕你们大伙儿的份量还有点儿不够。”

摘星子冷哼一声:“我倒想看看你的靠山有什么本事?他是谁?”

你指着杨孤鸿问道。

阿紫笑道:“他是我姐夫啊,你不是想要神木王鼎吗?我姐夫早将它毁了,你再也找不到了!”

摘星子一怒,喝道:“大胆,这星宿门的宝贝都敢毁,我看你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杨孤鸿不愿意与这等人纠缠,背着阿紫就往他身旁走了过去。

摘星子是丁春秋的大徒,眼中除了丁春秋,从来也不把别人放在眼中,现在见杨孤鸿竟然全没把他当一事,哪能受得了这种气,翻身跃到杨孤鸿的前面,伸手拦住了他,怒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竟敢不把我摘星子放在眼里,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出招吧!”

杨孤鸿只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

摘星子脸色一变,冷笑道:“好狂的小子,爷爷这就送你上西天!”

衣袖一挥,一股劲风扑出,射出一条细细的绿火,似漫天雨丝一般向杨孤鸿和阿紫射过来。

杨孤鸿知道其中定有烈性毒物,也不敢大意,突然张口大吼一声,直震得地动山摇,无敌声波更是将那绿火倒逼去,摘星子见状急忙闪避,杨孤鸿哪容他走脱,右手疾出,一缕指风点在他的腰间,他刚刚跃起的身子,便裁了下来。

绿火纷纷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身后的几个星宿子也被洒几点,但见这绿火着体便燃,刹那间,数声惨呼响起,摘星子和那几个沾上绿火的人全身起火,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想这摘星子用毒一生,结果却玩火自焚,这绿火全是烧着的硫磺,那燃将开来,何等的剧烈,片刻之间,这几人早已发出了焦臭之味。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地上惨呼着打起滚来。

杨孤鸿不想看到那令人作呕的场面,飞身掠起,自行赶路去了。

阿紫没料到自己一向害怕之极的大师兄摘星子,今日竟然是这等下场,对杨孤鸿又是敬佩又是害怕,只觉得他的武功实是在高得无法想像。一时间,她呆在了杨孤鸿的身上,心里突突乱跳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孤鸿当然也知道她是被自己的功夫给吓倒了,也懒得去问她,飞快地往小镜湖赶去。他与阿朱她们分别了一日,心里早有些放心不下,也怕她们担心自己,所以不知不觉脚下生风,身法如风,不大一会儿,已然到了小镜湖之畔。

为了不让她们多心,杨孤鸿把那个还在自己背上发呆的阿紫放了下来,阿紫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小镜湖,不由得更是对杨孤鸿的轻功惊叹不已。

“娘,姐姐!我来了!”

阿紫大声叫道往亭子里面跑去。

几条丽影一显,阮星竹领着阿朱阿碧,王语嫣迎了出来。看到阿紫和杨孤鸿在一起,众女心知肚明,知道两人之间一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常的关系,阮星竹心中更是暗叹,连自己都无法抵挡杨孤鸿的诱惑,更何况是阿紫,没想到自己却要与两个女儿共享一个男人,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看到杨孤鸿那偷偷向她射过来的目光,她只感觉心跳加速,脸上发烫,心道:“罢了,反正已成事实,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发现,自己甘当女婿身后的女人,与他欢爱一次是一次,管它什么纲道伦常的,自己已然是迟暮的红颜了,人生的乐趣也享受不了几次了。”

阿朱与王语嫣和杨孤鸿都有了肌肤之亲,这时双双迎上了前来。左右挽住了杨孤鸿的手,像见了自己阔别多年的丈夫一样。

阿碧只敢偷眼看杨孤鸿,却不敢上前来表示什么。

阮星竹笑道:“你们平安来就好了,咱们难道有这样的相聚,到屋里去喝几杯吧!”

杨孤鸿见到阿碧害臊的样子,心中迷醉,待走近她的身边时,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

阿碧低呼一声,红着脸要挣脱,众女见了,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们都知道阿碧迟是杨孤鸿的小媳妇,也不觉得有什么。

阿碧见无法挣脱杨孤鸿的大手,只好任他搂住了,心里狂跳不已,却又感觉甜蜜之极。

一男五女进了屋内,阮星竹早摆好一桌好酒好菜,五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坐在一起享用这样的美味,个个都欢快不已。杨孤鸿更是觉醉,看这大小五个美人儿,个个都风韵十足,实在是令他心动,但是又不由想到秦红棉和木婉清她们,也不知她们现在去了哪里了。管它的,先在这里快活一阵子,再出去找她们还有天龙中的美女们不迟。看来,小镜湖是一个藏幽纳美的好地方,至少,像阮星竹阿朱阿碧王语嫣她们,很适长住在这里,秦红棉说过会来这里与阮星竹为伴的,大概她也会带着木婉清来。那么,这小镜湖算是我杨孤鸿的一座后宫了,哈哈第27章饭桌之下撩星竹,月窗里头蛮阿紫“孤鸿,你怎么一去就是一天半啊?你有没有遇上箫峰大哥?”

阿朱还是开问了,尽管她并不是审问,可是杨孤鸿还是觉得有些被审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

杨孤鸿喝了一杯酒,装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见到了,但是在我还没有赶到马宅之前,白世镜就已被人杀了,箫峰追踪这个杀手凶手,我在半路为箫峰截住了此人,此人是个老者,武功不在箫峰之下,我还与他交过了手。后来箫峰了马宅,马宅发生的事情,我想阿紫全都知道的,我那时是却为箫峰大哥追那个老者去了。”

众人把目光转移到了阿紫的身上,阿紫得意地笑了笑,便将自己如何毁了康敏的容,如何用镜子吓死康敏,以及如何与箫峰一起放火烧了马宅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众人听说康敏容貌被毁,还吓死在镜子前,虽然觉得她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是也不免暗暗为她叹息。想不到一代红颜,最后却这是样死去。她们当然不知道杨孤鸿所谓的追查老者却是返马宅救出康敏,并星夜将她带到了杭州法海寺中去了。

阿紫又说了一些如何在酒店里与杨孤鸿相遇,如何整治小二,戏弄师兄,还有杨孤鸿一吼击葬搞星子的事也说了一遍。

阮星竹绉了绉眉,道:“阿紫啊!你以后行事切记别那么任性,别动不动就伤人性命,不然,结下太多仇家,于自身也没有什么好处的!”

阿紫摇着冲着杨孤鸿笑道:“娘,别怕嘛,姐夫武功那么高,还怕什么仇家啊?”

阮星竹道:“你姐夫心慈,哪像你那样动不动就伤害别人啊?”

阿紫偎依在阮星竹的肩膀上,撒着娇道:“娘,你怎么光夸姐夫啊?你是对姐姐好呢还是你也喜欢姐夫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阮星竹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忙佯怒道:“死丫头,说什么话呢?娘这是在说理!”

阿朱也劝道:“妹妹,你多听听娘的话吧!女孩子家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玩的啊?”

阿紫十分委屈地看着杨孤鸿,作出可怜状来:“姐夫,你看娘和姐姐都欺负我一个人,你得帮帮我啊!”

杨孤鸿道:“她们说得在理啊,你的确是太任性了一点,如果你不改改性子,我可就不教你武功了!”

阿紫一听急了:“好好好!姐夫,我听你的就是了,你今天开始就得教我武功!”

杨孤鸿伸手轻轻一搂身旁的王语嫣,笑道:“你要学武功,就叫你语嫣姐姐教你吧,她精通家武学,胸中藏有部武林密笈呢!”

阿紫上下打量着王语嫣,半天才说:“语嫣姐,我怎么没见过你使用武功啊,而且,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习武之人啊?”

王语嫣淡然一笑:“阿紫妹妹说对了,我的确不会武功,只不过能纸上谈兵罢了,实际上我从来没有学过武功!”

阿紫道:“那你怎么教我啊?你自己都不会!”

杨孤鸿道:“语嫣虽然不会,可是她可以把招式告诉你,你自己练嘛,如果遇上困难,我也可以帮帮你。”

转面向在座的几位全都看了一遍,接着道:“我看大家在这小镜湖住着也挺好的,不如一起修练吧,就当作是锻炼身体或者是研究学问好了,虽然不必用来称雄江湖,但是用来自保总没有什么坏处嘛!”

这几人,除了阿紫之处,其实没有人愿意去那血雨腥风的江湖上打滚,听杨孤鸿的意思,似乎是要和大家一起长住小镜湖,这样的日子倒也是恬淡幸福的,心中都十分乐意,而阿紫因为可以学到高超的武功,也没有反对。

“语嫣,你也别光纸上谈兵了,你的身体不怎么好,练练武功也是好的。”

杨孤鸿关切地说。

王语嫣听他左一个“语嫣”右一个“语嫣”心中如吃了蜜一般,默默地点了点头。

杨孤鸿见大家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中大是高兴。这时,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动着,似乎是谁的脚伸了过来,正要弄个究竟,忽见对面的阿紫冲着他神秘地笑着,马上明白是她在搞鬼了。

阿紫在野草之内没能和杨孤鸿顺利结,心中一直不甘,她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也在做成杨孤鸿的女人。此刻,她更是大胆地把自己的小脚伸到了杨孤鸿的两腿之间,慢慢地触到了他的大家伙,刚刚轻轻点了两下,便感觉到那宝贝儿听话地硬了起来。

杨孤鸿也没想到阿紫竟然如此大胆,这样在众女面前偷偷调逗他,尤其是在阿朱和阮星竹面前,如果让王语嫣和阿碧发觉,倒是没有什么,可是阿朱与阮星竹可是阿紫的姐姐和妈妈,那实在有些难为情。

可是,带着这种矛盾的心理,他反而觉得更加地有着一种刺激。

他右手边坐着的是王语嫣,而左手边坐着的却是阮星竹,杨孤鸿忽然色胆一起,左手从桌布下面偷偷伸过去,一把握住了阮星竹的一只小手。

阮星竹被他握住了的那一瞬间,的确也有一些震憾,可是心中却又莫名地兴奋,忙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以免桌上的几个女子发觉。同时,她的手指却轻轻地在杨孤鸿的手背上划着,那微小的动作,却带给了杨孤鸿内心巨大的冲击,如果此刻没有旁人,他绝对会一把搂过阮星竹来狠狠地亲热一番。

阿紫那只小脚早在不亦乐意地与他的宝贝儿打起了架来,杨孤鸿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抓捏起阮星竹的大腿来。阮星竹没有作任何反抗,只是阻止着他的大坏手溜出桌布,免得让旁边的阿朱看到了。在杨孤鸿大坏手的揉捏之下,阮星竹只觉得自己双腿根部有了湿热的感觉,脸上也不由泛出了微微的红光。

“大家都吃饱了吧!阿碧,我们收拾碗筷吧!”

阿朱笑盈盈地道。

杨孤鸿的大坏手和阿紫的小脚几乎同时本分地收了。

是夜,杨孤鸿和阿紫都心知肚明,都知道对方的心思,所以杨孤鸿没有去和阿朱或者王语嫣共房,自己要了间空房睡下了。众女当中,除了阿碧没有那样的心思之外,其实谁都看得出阿紫和杨孤鸿有了不常的关系,这两人早晚是对欢喜冤家。对于阿朱来说,让自己的妹妹也和杨孤鸿好,她其实也是乐意的,反而杨孤鸿那家伙也不知还要惹多少女人,而且他怕那方面那么强,没有十个八个女人,谁能吃得消他啊!

阮星竹心里虽然也不在意阿紫和杨孤鸿欢好,只是她自己与杨孤鸿阴暗的关系令她觉得羞为人母,可是,她也实在没办法抵挡住杨孤鸿的魅力,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月流中天,星寒,风高。

果然,杨孤鸿刚刚吹掉蜡烛时,门外便有人轻声叫道:“姐夫姐夫,开门啊!”

杨孤鸿也不再犹豫,起身便将门轻轻打开了,阿紫直接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杨孤鸿关上门,与阿紫两人都粗喘着,热吻着,急切无比地脱去了对方的衣物,双双倒在了床上。

床的对面的窗口,淡淡的月亮照进来,使得一切都朦胧而美丽。

“姐夫,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阿紫温柔地咬着杨孤鸿的耳垂道。

杨孤鸿用一个紧紧的拥抱应了她。

俯躯,用双手撑住阿紫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阿紫娇艳的樱唇,不愧是绝色阿紫,双唇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留连忘返。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阿紫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阿紫的秀发,轻挑抚弄,让阿紫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

阿紫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焚身,无力自拔,当然也就任由得我任意妄为。我有力的嘴唇吸住阿紫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阿紫的小嘴,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阿紫,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妇人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阿紫芳心暗许的情郎呢。

此时阿紫好似有所应,樱唇微张,杨孤鸿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阿紫的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阿紫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阿紫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

杨孤鸿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伊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阿紫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他的引发了。阿紫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阿紫也觉得奇怪,她的接吻技术进步神速,杨孤鸿吸着阿紫的丁香,拚命地吮吸着,着,吞噬着阿紫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并用双唇使劲摩擦阿紫娇嫩的樱唇。

终于阿紫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美哞中尽是如海的深情及满眼的娇羞。

杨孤鸿侧身压住阿紫因轻微抗议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更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和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蚀骨的感觉。

杨孤鸿已一把搂住绝色阿紫的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伊人酥胸处低开的紧身薄薄的内衣内,上阿紫的樱唇,痛吻起来。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他火热的嘴唇在阿紫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阿紫终于微微缓过神来,阿紫勉力按住他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

看到阿紫这样的表情,杨孤鸿更觉得兴奋,把她从床上抱起,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阿紫腰腹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绝色阿紫的雪山,轻轻用牙齿咬住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春衫,仍惹来阿紫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第28章天下武功出少林,达摩剑法显神韵“姐夫,我爱你。”

阿紫动情地说道。

杨孤鸿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阿紫的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用力吻上阿紫的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

而已经占据雪山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阿紫圣洁,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让那在指间跳跃,樱桃在掌心成熟,樱红突起。

他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阿紫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将其身上的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阿紫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体慢慢出现在他的眼中。

杨孤鸿双手绕到阿紫身后,迅速解开了内衣的节扣,阿紫一对半球形的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脱围而出,他并不等内衣落下,已转身从背后搂住心中的阿紫,手摸上了她温润如玉的酥胸。

阿紫的气质固然是风华绝代,此时让他心动的却是她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一身少见的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光滑平坦的,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上面,两颗娇红色的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

杨孤鸿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那双近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娇乳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上,淡红化开的想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两粒娇小的呈现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铜钱大小的,煞是惹人怜爱。

阿紫的整个娇躯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姐夫,我的乳房美吗?”

杨孤鸿玩过无数美女,这种半球形的玉峰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阿紫的玉乳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玉峰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他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杨孤鸿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低下头,张嘴含住阿紫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一只手也握住了阿紫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乳头。

阿紫给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杨孤鸿低头看着阿紫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绝色美女。

“嗯”

阿紫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娇蛮,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托付终生的男子,传统的礼教被强烈的欲火烧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小美女阿紫不由自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嗯哎”

杨孤鸿再也不敢怠慢,飞快脱下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阿紫也开始大胆,她一手握住他的巨龙,令她吃惊的是他的既粗又长,粗长的大家伙更能引起阿紫的性欲。

“姐夫,你的好大好威猛,会很痛的。”

“不会,很舒服的。刚开始一点点”

杨孤鸿将巨龙顶住阿紫的,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阿紫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阿紫不由自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姐夫,快吧。”

他一口含住阿紫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巨龙更是不停在处女圣地洞口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他得彻底征服这个绝色美少女,第一次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享受人间至真至纯的性爱!虎腰一振,伴随着阿紫的一声娇呼,巨龙已然叩关而入,直捣黄龙,两人彻底地结在了一起。

鲜花的梅花,滴印在了阿紫的玉腿之间,是那样的醒目而诱人。

杨孤鸿既入得深宫,深吸一口气,低吼连连,一条玉龙迅猛出入之间,直撞得阿紫花肢乱颤,尖声呻吟不休。

“姐夫,轻轻点我好疼啊我是你的了,姐夫,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要死了”

阿紫神智迷糊地叫道。

杨孤鸿哪管这些,只知道尽情地挥龙狂杀,两人相撞,发出啵啵啵的摩擦声。

初时,阿紫的确还是咬紧牙关撑着,但经得杨孤鸿来冲杀数十次之后,那种撕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酸痒感觉随之而起,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她终于不再是痛呼,而开口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

要说这阿紫也还是个尤物,初尝禁果便得了甜头,性趣大起,双腿死命勾住杨孤鸿的腰,扭动着丰臀疯狂地迎起来。

“啊我死了好好舒服啊”

正迷恋着那平生第一次享受到的快感的阿紫,忽觉一阵的酸麻,然后便有一种东西自体内喷射而出,不仅溅湿了床单,还溅得杨孤鸿上的一大片。

阿紫无力地娇喘着,紧紧地偎入杨孤鸿的怀里,啃着他的脖子说道:“姐夫,我要和你这样做一辈子”

次日,众女见到阿紫之时,只见她有些筋疲力尽的样子,但是眉目之间春意盈然,食而知味的阮星竹,阿朱,王语嫣都心里清楚,阿紫昨夜一定找了杨孤鸿了。

此间五女,还是那羞答答的阿碧未经人事,杨孤鸿每次看到她那羞涩的样子,心中都有着无尽的喜爱,这小妮子以后一定是你自己最温柔体贴的小媳妇。

昨夜已经说好了,今日开始由王语嫣为大家讲出武功招式,然后大家一起练,天下武学,王语嫣可以说差不多尽了然于胸,只是少了少林的《易筋经》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这些上层武学,当然,对于《北冥神功》这些逍遥派的武学,王语嫣根本就不知道。

杨孤鸿有《易筋经》内功八层的火候了,再加上本身就具有法力,自不是常人可比,他自行挑选了少林罗汉拳,大摔碑手,大力金刚手,如意缩骨功,般若禅掌,千手如来掌,摩柯指决,无相劫指,一指禅功拈花擒拿手,达摩剑法,菩提刀法,伏魔铲法,醉八仙棍法,大挪移身法,金刚不坏体神功。

所选的武功要么霸道刚猛,要么飘逸潇洒。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果然没错,别派的武学,除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之外,杨孤鸿对其他的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王语嫣给杨孤鸿讲解了一遍,杨孤鸿又练上两遍,基本上都八九不离十了。

杨孤鸿自小对剑客有着一种莫名的喜欢,所以尤其钟情于“达摩剑法”他一路听着王语嫣的口诀使将下来,刚劲有力更兼飘逸潇洒,五女个个都不由对他心醉神迷。

杨孤鸿练得忘乎所以,而众女却犯了难,因为适女子修练的上层武学实在是少之又少,一般的武学杨孤鸿也不愿意让她们浪费时间去学,六人商议之下,决定让她们先练一练“少林散花手”此功练成,掌风推动落下的花瓣攻向敌人,类似于“飞花摘叶”的功夫,倒也适女子修练,此外还挑一些少林的内功如“菩提心法”来修练。而杨孤鸿则决定要去天山灵鹫宫去向巫行云取经,将适女子修练的上层武学取来给她们修练。

五女心知肚明,知道杨孤鸿去灵鹫宫的目的并不止是取经,可是她们心中也清楚,像这么一个极品男人,你要想留住他是不可能的,只有大度地让他自由,他才放把你放在心上,否则他一定会把你驱逐了。

商议已定,杨孤鸿便决定前向天山了。但是他十分地不放心王语嫣,王语嫣本身没有一点武功底子,所以杨孤鸿便动用自己的法力加上一点内力,竟然在一个时辰之内把王语嫣的任督二脉打通了,令她有了一流高手的内力,就差武功招式了。

王语嫣虽然不好武力,但受杨孤鸿这般厚待,心下感激之下,也暗下决心不辜负杨孤鸿的期望,把武功练好。

对此,阿紫却心中十分地不服,她也要杨孤鸿打通任督二脉,但是杨孤鸿可不敢再损耗法力和内力,只得将实情相告,并承诺一定将巫行云的天山六阳掌和折梅手传给她,阿紫这才作罢。

决定已毕,众女在小镜湖勤加苦练,杨孤鸿却取道天山,逍遥取经去也。

千里之遥,对于杨孤鸿来说,那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但是他并不急于马上到灵鹫宫,而是先去了无量山剑湖,因为那里,还有着辛双清与葛光佩两个美人儿,此番顺道把她们收了再说。

无量山中倒也有不少的天然温泉,于这寒冬之季,如能沐浴一番,实在是一番绝美的享受。

杨孤鸿这么想着的时候,就飞掠在山中,决定先一处温泉沐浴了再说。飞掠在半山腰之时,只见一处密林中白雾甚浓,便知那里一定是温泉所在,当下射落林中,果然见到一潭水水的湖水,湖面尽罩在白雾之中,显见水温极高。

杨孤鸿伸手一探,果然,水温足有四十度,心中大喜,双手片刻之间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翻身跳入了湖水之中。

水花四溅之中,突然闻得一声女子的尖叫。

杨孤鸿大奇,莫非这里还有别人?下当凝聚目力望去,虽然白雾很浓,但是他还是看清楚了前面的湖水中,果然有一个光溜溜的女子,正急着将身子往水面下藏去。

可是湖水清澈,加再杨孤鸿超人的目力,早已从水面之下看清楚了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线条的确是美得出奇,想来人也定是个不错的美人。

“谁!”

那女子喝问道。

杨孤鸿色心大起,边慢慢地向那女子游去,便说:“在下无意冲撞,只是想来泡泡温泉,没想到这里还有姑娘,失礼了!”

那女子见见他游了过来,心中大急,叫道:“喂,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还要游过来啊,你再过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第29章无量山中湖水情,孤鸿携手葛光佩“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那女子惊叫着喝道。

杨孤鸿哪管这些,一头潜入水中,望着那水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便探了过去。

女子早有所觉,水中飞出一腿,望他的面门便踢。

这一踢,那桃源春光顿现,美不胜收。杨孤鸿一把抓住那玲珑的小脚,大大地拉开,但见那黑云之下,桃源小丘尽入眼底。禁不住之下,另一只手一探便往那桃花源探了过去。

女人大喝一声:“无耻!”

玉掌一扬,望他的背上便劈。

杨孤鸿别说练了金刚不坏神功,就算没练,也早已是钢铁之身,哪里在乎她的那的一掌。

女人一掌正中他的背心,激得水花也是四溅飞散,自己却疼得手掌都肿了起来,而杨孤鸿却丝毫没有感觉,两腿之间一紧,自家的神秘世界竟然被杨孤鸿满把捂住了。

本来发怒的她,却禁不住全身一颤,不争气地燃起了一丝情欲。

打他他又不知道疼,现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都让他给侵犯了,真个是拿他毫无办法了。

这时,杨孤鸿早已一头钻出了水面,要细看这女人,看她到底美还是不美。

还没等他看清楚,女人早已惊呼了一声:“杨孤鸿,是你?”

杨孤鸿一看之下,也不由又惊又喜,这女子不正是葛光佩吗,果然是个绝色美人,难怪身材那么好。

“你你怎么这样对人家你”

葛光佩低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双手却掩在自己的胸前。

杨孤鸿本来就是要来找她和辛双清的,现在在这般情景之下与葛光佩相遇,真是太省事了,当下也不管其他,哈哈一笑,伸手便将葛光佩搂在了怀里。

葛光佩那日在无量宫中见过杨孤鸿一面,也知其人有着通天彻地之能,对他也是心生爱慕之心,只是杨孤鸿神龙见道不见尾,那日一别之后,便再无他的音信。她本以为再也见不着他了,期间她也受到过于光豪的纠缠,但是她哪会叫这个左子穆的浓包子放在眼中。

本来她也没有再想过能重遇上杨孤鸿,可是更没想到的是,与杨孤鸿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之下重逢。心中虽然对杨孤鸿的形象有了些许失望,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此生只怕也不敢去高攀像他这样的极品男人了,所以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杨孤鸿见葛光佩并没有挣扎,早已猜出了她的心意,虽然这般将她得到,未免有失他怕风度,可是对于葛光佩这样二流的美女,自己也没有必要以最好的形象去搏得她的欢心了。

“美人,没想到无量宫一别,我们还能重逢,看来是上天注定的吧!”

杨孤鸿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葛光佩身子发着颤,道:“你你怎么这么坏!”

杨孤鸿大手一把滑到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臀部上,咬着她的耳垂道:“我就是这么坏,你不喜欢吗?”

耳垂是女子的一个极为敏感的部分,葛光佩受他这么一咬,身体迅速起了变化,不自觉地在期待着他的进一步行动,口中却支吾着道:“我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我”

杨孤鸿哪管她,嘴唇滑到了她的脸上,深吸一口气,一下子便吻住了她的香唇。

葛光佩知道自己也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闭上双目,任凭杨孤鸿的长舌卷入了自己的小嘴之中,一时之间搅得她心醉神迷,不一会儿,也香舌颤动着配起他的动作来了。

湖面上的白雾越来越浓,而湖水由刚开始微波变成了阵阵浪涛,湖中也响起了阵阵的水声。

“嗯”

一声女子的呻吟传来。

“孤鸿,轻点疼”

“你忍忍,就这么一下,很快就好”

“啊孤鸿,我我爱你你慢点”

娇喘之声响起,不一会儿,白雾迷漫的湖中,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女子呻吟之声。

无量山上,一个白衣男子挽着一个青衣道袍的修女展开轻功飞掠在石尖树梢之上,片刻之间,已然掠到了西院门前。

西院之中,正有众多青衣女道姑在打扫院落,一片忙碌的气象。

“孤鸿,放开我吧,让师妹们看到了不好!”

那白衣男子自然是杨孤鸿,杨孤鸿不放葛光佩,依然搂着她,大步往院内走去:“看到便看到,反正她们迟早也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葛光佩知他是率性而行,一切都不入俗流,哪会讲什么规矩,又挣脱不得,只得依在他的身边往院里走去。

众道姑眼见大师姐葛光佩这般被一个从男人搂着进来,又不好出声喝止,只得一个个抿嘴偷笑。

看情形,大师姐与这个男人关系非浅,如果阻止了他,可能会得罪大师姐,当然也有少数道姑那日在无量宫里见过杨孤鸿的,此时见了他,便友善地冲他直笑。只是看到他搂着葛光佩,个个都羞得不好意多看。

“大师姐,你这是”

也有少数几个道姑胆大的,偷偷地笑着冲葛光佩说。

“哎呀,你还问,没看见人家那么亲密吗?肯定是一对了。”

其他的道姑便嗔骂道,然后大家便吃吃地笑成了一团。

葛光佩本来还想介绍杨孤鸿给师妹们认识认识的,可是杨孤鸿的大手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腰,她羞得连口都不敢开,哪里还敢说话。

杨孤鸿到是有意要打趣,大笑道:“各位师妹,欢不欢迎我到这里做客啊?”

众道姑笑道:“有大师姐在,我们哪敢不欢迎呢!”

此言一出,又引得一阵大笑。

葛光佩羞得差点没将脸埋进杨孤鸿的胸膛,还好很快两人便过了大院,转到了正堂之前去了。

“师父在里面,孤鸿,你放开我好吗?”

葛光佩请求着道。

杨孤鸿当然也不愿意让辛双清看到自己与葛光佩亲密的样子来,这样自己就不好下手了。果然,他依言放开了大手。

葛光佩嫣然一笑,道:“我先去禀报师父一下,好吗?”

杨孤鸿点了点头,道:“好,这是礼节,你去吧!”

看着葛光佩美好的身影闪有正堂之中,杨孤鸿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3章无量山道姑风韵,辛双清无力拒狼片刻之后,已听得有人大笑而出,辛双清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后面跟着葛光佩和另外几个女子。

“杨大侠,没想到你还会光临敝院,老尼三生有幸了!”

辛双清一甩拂尘,向杨孤鸿作了一揖笑道。

杨孤鸿抱拳还礼:“辛掌门如此热情,倒叫在下惭愧了。”

辛双清道:“那日杨大侠为我无量宫解了围,是我们的大恩人了,此番杨大侠前来,我等理当重重谢过。唐玲,你前往东院去请左师伯前来,快去!”

身后一女道姑应声而出,杨孤鸿知道她是要去请左子穆,他哪将这左子穆放在眼里,他此来的目的就是辛双清与葛光佩,所以并不想惊动左子穆,见那叫唐玲的女道姑走了出来,急忙抬手拦道:“这位小师父,算了,我此来逗留片刻便走,还是不要劳驾左掌门了。”

辛双清见他这么说,也只好作罢,当下吩咐女子们前去摆下宴度,为杨孤鸿接风洗尘。

杨孤鸿细看这辛双清,但见她一身灰色道袍,发髻高挽,虽然年在三十开外,但是容貌娇好,果然也有着倾倒众生的姿色。那朴实无华的道装,和素面朝天的面庞,却也挡不住她那艳丽的风情。她本是一派之掌门,自带几分威严,看起来也真有几分冷艳。

比起葛光佩来,她的姿色倒也不输,而且她的那份成熟的风韵,比葛光佩更具有吸引力。杨孤鸿心中暗想,不知这个辛双清还是不是处的,看她腮上还带着处子的腮红,可能多半还是个剩女。有此一发现,杨孤鸿心中大喜过望,真恨不得马上尝一尝这个风韵十足的老处子的滋味儿。

辛双清上次在无量宫见过杨孤鸿,后面又听左子穆谈起杨孤鸿的武功,对他可以说是仰慕这极,杨孤鸿此番前来,她自然是心中大乐。虽然道姑娘不吃荤菜,但是她吩咐子们弄了一桌的美味素菜,倒也是色香味俱全,辛双清邀请着杨孤鸿,两人上首并排坐了,下面葛光佩与众女子各就其位,一桌上坐了十人,辛双清以茶代酒,先敬了杨孤鸿一杯:“杨孤大侠光临此地,令我们无量山大添光彩,这一杯老尼敬你,一杯淡茶,失礼了!”

杨孤鸿狂汗,他此来的目的,狼狼的,被辛双清这么一说,心中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与辛双清对饮了一杯,众女也纷纷向杨孤鸿敬茶,葛光佩想到自己与杨孤鸿的一般的关系,一时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然,她是没有勇气向师父坦白自己已是杨孤鸿的女人的。她心里也很清楚,想留住杨孤鸿,那是千难万难的事情,只要他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那已是令她心满意足的了。

杨孤鸿上次有了在桌布之下偷摸阮星竹的经历,此番故伎重演,从桌布底下探过手去,的把将辛双清的手给握在了手中。

辛双清万万没有想到杨孤鸿竟然会有此一着,浑身情不自禁地为之一颤,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掉落下地。

众女子也发觉了她的异样,辛双清急忙要缩手来,但杨孤鸿哪里肯放,死死握住不放,只觉得她的手丰润柔软,握在手中,十分地享用。

辛双清无奈,却又作声不得,为了避免子们发觉,急忙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来!我们大家再一起敬杨大侠一杯!”

辛双清举杯的同时,也要抽开手来,因为古代向人敬酒水都是要双手捧杯的,她这么一说,本以为杨孤鸿会放开她的手,哪料杨孤鸿摆足了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硬是握住她的手不放,也只是单手举杯相邀。

众女子虽觉得师父和杨孤鸿的动作不太自然,但也不敢做什么猜想。

辛双清见这样也没办法使杨孤鸿松手,只得暗暗咬牙,悄悄地用脚踩上了杨孤鸿的脚背,死命地用力。

杨孤鸿却始终若无其实的举筷吃着菜,一面跟众子说着笑:“没有想到各位师父做出来的素菜也这般美味,毫不输给山珍海味啊!”

一女子笑盈盈地道:“多谢杨大侠夸奖,这些菜都是我厨的,难道有杨孤鸿这般赞赏,小道实在高兴之极。”

旁边的几位道姑也笑道:“风慧师妹一直都是师父她老人家的御用厨师,如果不是杨大侠前来,我们还真没有福气品尝风师妹的拿手好菜咧!”

杨孤鸿这时才仔细去看一看那个叫风慧的女道姑,只见她笑盈盈的,满脸的天真无邪的样子,容貌虽然称不上艳丽,但是模样儿却十分地讨人欢喜,如果是俗家儿女,想必定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如此说来,杨某人面子可真是大了,有幸得品尝风师妹的手艺,来,我敬风师妹一杯!”

杨孤鸿笑着,依然是单手举杯出去。

众道姑只道他是放荡不羁的世外高人,也不把他的这种怪异举动放在心上了,风慧更是甜甜地笑道举杯与他相碰了,又欢欢喜喜地把茶喝干。

辛双清还在死命地踩压着杨孤鸿的脚背,无奈杨孤鸿就像是钢铁铸成的一般,一点儿也不知道疼,几番努力之后,发觉毫不奏效,只得作罢。

杨孤鸿感觉辛双清的泄气了,便得寸进尺,狼手一把抓到了辛双清的大腿之上,辛双清努力控制着不作声,只得用力去搬他的手。

然而,杨孤鸿的手却如生在她的大腿之上一般,任凭她暗运全身的功力去搬弄,也动不了他分毫,可怕的是,杨孤鸿的手还在一路往她的伸去,那大手上的炽热,令她无比地紧张,却又有些莫名地兴奋。

阻止不了他的前进,她只手趁早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神秘地带,想到自己一派掌门,现在却在饭桌上伸手捂住了自家的神秘地带,而且还无法拒绝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放肆,此事若让子们看到了,她估计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神雕倩影】(131-140)

第3章杨孤鸿放荡不羁,辛双清当面受辱辛双清根本没有想到杨孤鸿竟会有这样的大胆举动,而且她已年过三十,又身在空门,对男女之事本已绝了念头,哪料此番杨孤鸿竟然这般对她,令她又羞又急,可是,在她那古井不波的心里面,却被杨孤鸿这大胆的举动给掀起了阵阵波涛来。

如果说她对杨孤鸿没有感觉,那是假话,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与杨孤鸿有这样的接触,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她早就有了此生不近男色的念头。

然而,杨孤鸿这厮此时竟然色胆包天,一出手就直犯她的禁,当他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之时,她本以为杨孤鸿会知难而退,可是,杨孤鸿手心忽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把她的手吸离了桃源之上,紧接着杨孤鸿手掌猛然一翻,早已牢牢地捂在了她的神秘世界之上。

辛双清整个身子为之一颤,差点没有跌下椅子来。

“师父!你怎么了?”

葛光佩和众子纷纷迷惑不解地望着辛双清。

辛双清心里暗暗叫苦,脸色早已是赤一片,心狂加快了两倍,急得强自镇定着掩饰道:“没没什么刚才没坐正椅子,歪了一下。”

杨孤鸿也笑道问题:“辛掌门,你真的没事吧?”

说着话的同时,那只大坏手却更加放肆地在那里捏弄着。

辛双清有种宁愿去死的冲动,堂堂一个掌门,在自己的子面前,被一个男人这样放肆地调逗,而且还无法反抗半分,她瞬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可是,随着那只大坏手的动作,她的身体却在迅速地背叛着她的心智,一阵莫名的快感竟然自她那神秘的世界慢慢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里有一种潮热和湿润了。

杨孤鸿开始觉得隔着裤子实在是不过瘾,脸上忽地闪过一丝异彩,手指微微一用力,早已穿透那裤布而入,一下子便摸到了那湿润的所在,但心入手之处,果然是连连,真恨不得一指捣入。

辛双清此时如遭电击,哪里还坐得住,缓缓站起身来,杨孤鸿也怕别人发现,只得急忙将大坏手缩。

辛双清缓缓地道:“光佩,你们再陪陪杨大侠吧,为师身体有些不适,要先去休息了!”

唐玲最是关心师父,闻言急忙站起身来,几步跨到了辛双清的身边扶着她问道:“师父,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葛光佩和一众女子也纷纷起身过来将辛双清围住了,一个个关心地问候着。

辛双清真恨不得自杀算了,子们的这种关心更令她心中大受耻辱,不由强忍住内心的激荡,一挥衣袖大声道:“为师没事,你们听话,陪陪杨大侠!”

唐玲道:“师父,我送你房去吧!”

辛双清点了点头,葛光佩她们只好依言又重新到了座位之上。

辛双清暗暗瞪了杨孤鸿一眼,在唐玲的搀扶下,慢慢地向西边厢房走了去。

第32章神龙帮闯无量山,辛双清力战强敌杨孤鸿略略觉得有些失望,他现在才忽然明白过来,当一个女人把自己架到了一定的高位上,那么虚荣之心便会莫名地膨胀,以后对于很多本来很容易去接受的东西,她都会有了顾忌。如果辛双清是处于葛光佩她们那样的地位,估计也不会再做出那个受了委屈的样子来,在他的手捂在她的神秘地带之际,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湿润了。这足以说明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心中暗暗地叹了一下,再看葛光佩时,葛光佩也正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这葛光佩虽然不比阿朱她们,但自幼在空门之中长大,自有一份阿朱她们所没有的质朴,那是真正的不染尘俗的气质。

再看其他的道姑,虽然也有不少有点姿色的,但比起葛光佩来却又有所不及,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那个唐玲还不错,可是他现在已经想上灵鹫宫去了,也不打算拿辛双清怎么样。

“师父!师父,大事不好了,神龙帮的人闯进院里来了!”

这时忽然有两名道姑神色惊慌无比地跑进大厅来,一看辛双清不在,而葛光佩已然迎了上去。

“师姐,神龙帮的人来了,师父呢?”

葛光佩也大吃一惊,道:“师父禅房休息去了,你们去禅房找她老人家吧,我到要看看神龙帮有什么本事,竟敢再到我们无量山来捣乱!”

那两名道姑急急忙忙地跑向禅房,而葛光佩却带着大厅之内的所以道姑向外奔去。

杨孤鸿心中暗喜,看来机会来了,这辛双清也不可能再安稳地呆在禅房,看来神龙帮司空玄的武功不在辛双清之下,而且神龙帮又擅于用毒,看这群道姑如何抵挡得住,到时自己选择适当的机会出手,定有意外的收获。

果然,不一会儿,辛双清便仗剑冲了出去。

杨孤鸿也缓步走了出去。

大院之中,刀剑交鸣,葛光佩正与司空玄的一名子斗得火热。

那名神龙帮的子,使的是一根亮银棍,舞在手中,呼呼风生,但是他毕竟不是神龙帮首徒,所以数十招之后,便不敌葛光佩凌厉的剑法。片刻之间已是满头大汗,节节败退了下来。

那司空玄眼见自己子落败,也再无耐性看门下子缠斗,大喝一声,一剑直奔葛光佩眉心而去。

葛光佩只得放下那名神龙帮子,长剑斜指,想要去封架司空玄的招式。

哪料司空玄剑身猛一颤,把葛光佩封来的长剑颤得弹了开去,招式不变,依然是直取葛光佩眉心。

“不要脸!欺负小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话到人到,寒光一闪,辛双清已然赶到,一剑封开了司空玄的招式。

这时,司空玄推腕错剑,一招“顺风送帆”猛劈辛双清握剑右腕,辛双清长笑声中,剑变“云雾金光”架开他的剑势后,疾攻三招。

这三招,迅猛无匹,但见银芒流动,有如满天银雨飞洒。

司空玄心头一震,暗忖道:“这道姑剑招这等凌厉,果然是名不虚传。”

挥剑护身,剑化一片光幕,样只闻得锵锵几声,封开了辛双清三剑击刺。

司空玄封开三剑后,振腕还攻,双剑并举,四周生风,这两大高手,各出绝学,展开了一场抢制先机的猛攻。

转眼间,彼此交攻了四十招,半斤八两,攻守各半,谁也没法子占得便宜,谁也没法子抢去先机。

经过这几招快攻后,俩人心里都有了数,都知道不是一二招内可分出胜负了,看样子势非经过一段相当的拼搏不可。

两个人一样心意,不约而同地剑法一变,但见寒光飞绕,剑气漫空,五后已难分敌我,各展生平最为擅长的剑法,准备作长时的耗拼。

这不只是一次武林中罕见的剑术比拼,而且是一次内功修为的搏斗,双剑如龙,盘旋交飞,只见俩人剑光逐渐的扩大,一丈方圆内尽都是浸肌寒风。

这一场武林中罕见的拼搏,看呆了双方的高手。

激斗到以上,仍是难分胜败,双方观战的人都不觉紧张起来。

司空玄以轻功和剑术驰名江湖。剑术上更有独特的造诣,精力充沛,剑招也愈打愈奇,攻势也愈来愈凌厉。

辛双清剑法也是炉火纯青,所以此番俩人功力相若,剑术亦各有所长,打到以后,更是出。

俩人打了这一阵功夫后,彼此心中都有了数,一般的剑招决无法伤得对方。

一套剑法,也无法能从头到尾的用完,因为名家交手,优劣之势不过是毫厘之差,彼此都想抢制先机,争取优势,然后再以杀手连绵抢攻求胜,是以各人能把生平所学,因势施展出来,不限于一套剑法,招招变化奇妙,招招蕴含杀机。

俩人又斗十几,蓦问得一阵金铁交鸣,剑光突敛,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双方观战的人,都不禁吓了一跳,定神望去,只见俩人手中宝剑,都只余下半截。

原来俩人刚才动手时,司空玄看了个空隙,一剑劈下,辛双清闪避不及,举剑硬架剑势。

这一次俩人各出了全力,双剑交接,功力悉敌,谁也无法胜谁,但这一震,却把俩人手中炼精钢长剑,震成了四截。

辛双清跃退后,呵呵一阵大笑,道:“司空帮的剑术果然是神妙非凡,贫道佩服的很。”

司空玄脸色凝重,沉声答道:“辛掌门太客气了,既然未分出胜败,怎能就此罢手,咱们易剑再战如何?”

辛双清道:“何必再易兵刃,不如就用这半截断剑,再作一阵决斗。”

司空玄冷笑一声道:“那是最好,我自是舍命相陪。”

说完双肩微晃,长袍飘风而起,右手举着半截断剑,指向辛双清胸前“玄机”

辛双清长笑一声,身躯疾转,举起手中半截剑一封,锵然一声,又是一招硬打硬架。

火星迸射中,两支断剑如胶似漆般粘在一起,双方同时贯注内力,相持不下,司空玄长须拂动,顶门上直冒热气。

辛双清也是衣袍波动,脸上汗水直向下滚,双方都贯注了全部精神,谁也不敢丝毫大意。

因为那半截断剑之上,凝聚着俩人毕生修为的功力,只要一方不支,或者稍作退让,对方将立即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力,乘势追袭。

俩人内功修为都入了境界,全力一击,劲道能碎石成粉,何况是血肉之躯,所以谁也不肯退让,各出全力耗拼。

这等内功真力耗斗表面上看去,平淡无奇,只见两支断剑相互抵触,彼此用力攻拒而已,其实,这是武家最忌的一种打法。要知这种拼斗,全凭真功实力,内家修为,一分一厘也取巧不得,耗到力尽筋疲,真气耗消殆尽,一方受了重伤,或者当场殒命,才能停下手来。

这两大高手,又相持了顿饭工夫,彼此头上汗珠儿,都像雨水般直向下滚。

但谁也没有时间腾出手来,拭去满脸汗水。

这时,广场上数十个江湖豪客,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望着俩人。

唐玲看得无限忧伤,低声问葛光佩道:“大师姐,你看师父能不能胜得司空玄?”

葛光佩脸色也是十分紧张,摇摇头答道:“他们俩人功力修为相差有限,胜败之分,现在还难看得出来。”

她口中在答应唐玲的问话,目光却仍注射着辛双清和司空玄相持形态。

她流目四顾,见辛双清正处于万分险恶之中,不由脸上神情紧张,眼睛都瞪圆如满月,眨都不眨一下地望着场中,大有随时出手的可能。

司空玄和辛双清拼搏形势已有了极大的转变。

只听司空玄一声轻哼,手上断剑一纹,俩人手握的半截断剑,都化成片片碎铁,散落地上。

辛双清趁势一跃而起,双脚连环踢出,瞬息间踢出五腿。

司空玄双掌翻飞,封开辛双清踢攻五脚后还了四掌。

俩人由内功耗拼,又变成赤手拼搏,虽是空手搏斗,但比刚才俩人比剑之斗,尤为,各以快攻,抢制机先,只见足影点点,掌风呼呼,险象互见,怪招出。

激斗中,辛双清一掌劈下,司空玄闪避不及,竟挥掌硬接一击,但听一声砰然轻响,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辛双清吃司空玄内家反弹之力,震得连退了七八步,才拿桩站稳,司空玄也被辛双清罡力震的翻出去一丈多远。

这时,俩人都已明白,如不豁出性命作生死之拼,实难分出胜负,彼此心念相同,竟都下定了宁作玉碎的决心。

辛双清站稳脚步后,立时一提丹田真气,把腑中翻涌的血气,勉强压住,扬手一记劈空掌打去。

一团疾猛的劲道,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司空玄。

司空玄功运双臂,长笑一声,双掌平胸推出,不闪不避,又硬接了辛双清排山倒海的一击。

两股凌厉无伦的潜力一接,卷起了一阵狂飘,吹得丈余内沙石走飞。

接着司空玄一声长啸,身子凌空而起,猛然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疾向辛双清扑击,疾比流星飞泻。

辛双清竟也不让避,脚踏步,双掌平胸运动相待。

司空玄带着一阵风扑到,双掌一齐下劈,辛双清两手倏地从胸前翻起,出掌迎击,四掌相接,如击败革,轻响过处,四掌分而复,再次粘在一起,各运内力相拼。

这种打法,不是打,简直是存心同归于尽,看得双方观战人无不目呆心惊。

只听司空玄一阵冷笑,双掌威力大增,辛双清突现败象,身子缓缓向地上坐去。

这一下,唐玲再也沉不住气了,一顺手中长剑,就要出手。

葛光佩抢上一步,拉住她的右腕,问道:“唐师妹,你要干吗?”

唐玲脸上满是焦急,叫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师父危在瞬息,你拉我是不是想要她老人家送命在司空玄手下?”

葛光佩长叹一声,道:“你认为现在出手是救她老人家吗?眼前救了她比杀她更使她难过。你别害得师父死不瞑目。”

唐玲听得心头一惊,暗道:不错,我此刻如一出手,就害师父一生英名尽付东流,救了师父,还不如让她干干净净死好些,刚才一时情急,几乎造成一次大错。

当下收好长剑,叹息一声缓缓地退原处。

第33章司空玄血溅西院,杨孤鸿试剑何方葛光佩与唐玲皆站立不安,二人都忍不住要出手相助了。

这时,杨孤鸿已然走到了她们的身后,伸手拉住了二人,道:“你们尽管放心,不出一顿饭工夫,司空玄必然要败在你师父手中。”

葛光佩与唐玲四只眼一齐投望场中,只见自己师父已被司空玄双掌压力迫坐在地上,不但看不出丝毫得胜迹象,而且所处形势较刚才尤为险恶,心中大惑不解。

唐玲忍不住,问道:“我等自知功浅目拙,看不出师父有半点胜敌象征,尚望杨大侠不吝赐教,以开茅塞。”

杨坤道:“表面上看去,辛掌门处在极端劣势之下,败象毕呈,很是危殆,其实辛掌门正以精深内功,慢慢消解司空玄的内家真力,司空玄全力施为,真气消耗极大,而辛掌门却以阴柔之力,耗消敌人的阳刚之劲,并未出全力和他相拼”

葛光佩和唐玲听在耳中,虽字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见师父败象,心中不免又存着很多怀疑。

俩人又相持一阵工夫,辛双清突然大喝一声,双掌一振,全身功力突然迸发。

司空玄只觉一股潜力逼来,力道虽然不猛,但却绵绵不绝,循臂而上,自己全身功劲都似被那重叠的阴柔劲力化解消失,心中方知不妙,正待收掌跃退,哪知为时已晚,他刚把力道一收,对方阴柔之力,突然转成阳刚至猛劲道,只听司空玄一声大叫,全身被辛双清震飞一丈多高。

这一击是辛双清毕生功力所聚,司空玄纵有一身功夫,也是当受不起。

但他究竟功力非凡,内腑虽被震伤极重,可是仍能把全身真气运集,暂制住伤势,不让发作,借下落之势,又向辛双清扑去。

辛双清虽然胜了司空玄,但他亦消耗真气不少,司空玄拼尽最后一口元气,带内腑重伤反击,更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略一怔神,司空玄已挟风扑到,左手一探,拍向天灵要。

辛双清一偏头,让开要害,右手随势穿出,迎击对方。

但听乒乓两响,辛双清左肩中了一掌,只打得身躯晃动,骨疼欲折,连退四五步,才把身子站稳。

司空玄也被辛双清迎击的一掌打中,他内腑早已受伤,如何还能再禁得一击,这一掌打得他真气消散,大肠寸折,飞出一丈外跌到地上,张嘴喷出数口鲜血。

司空玄的师何方一纵身,跃到师兄身侧,忍不住两眼泪下,握住司空玄一双手问道:“师兄,你伤得怎么样?”

只见司空玄两眼微微睁动,倏睁倏,声音十分微弱地答道:“我内腑伤得很重,只怕不行了,你们快走”

话未说完,人已晕了过去。

辛双清缓缓走到司空玄旁边,脸色十分庄严,此人毕竟是派掌门了,她不得不对这样的对手产生敬意。

何方正站在师兄身侧,伤痛欲绝,瞥眼见辛双清躬身对师兄行礼,满腔悲伤,突化愤怒,一语不发,欺身直进,运起功力,陡然一掌,劈向辛双清背心。

辛双清见司空玄伤在自己掌下后,心中异常愧疚,哪里还会防到何方趁势偷袭。

待她警觉到时,何方掌势已快近背心,辛双清刚才和司空玄互以上乘内功相拼,最后虽仗阴柔之力,破了司空玄的刚猛劲道震伤他五腑六脏,但自己也精疲力尽,何方含忿偷袭,出手一击。又尽了他生平之力,掌势快极猛极。

辛双清要想闪避,已自无及,眼看何方右掌就要劈中后背,突然一阵微风飒然,葛光佩的长笛也同时递到,剑身直截何方右腕。

何方如果不收掌势,辛双清自是难逃这一掌厄运,但何方在击中辛双清后,右腕亦必被葛光佩的长剑所伤。

可是,这当儿的何方已横定了心,宁可右腕被葛光佩点伤,亦要击中辛双清一掌。

这时,唐玲与另一名道姑亦双双跃起,但俩人相距尚远,自是更无能救援。

骤听一声轻叱响起,人影闪动,白光电奔,剑势抖出,架开了葛光佩的长剑,人却撞在何方肘间的曲池上。

这一下电光石火的变化,大出人意料之外,葛光佩、唐玲等不禁全都一怔,辛双清死里逃生,更是呆了一呆。

转眼望去,只见一个俊美男子,站在何方身侧。此人,当然是杨孤鸿,在场之人,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身法。

何方吃他左肩撞上右肘“曲池”只觉手臂一麻,功力顿失,但手掌已拍上辛双清的背上,如不是这少男挺身一撞,辛双清不死亦要重伤。

何方虽被杨孤鸿撞中“曲池”但并未受伤,略一怔神,看清楚了是杨孤鸿后,不觉大怒,左掌劈出一招“巧打金铃”右手已拨出背上长剑。

杨孤鸿纵身让开一掌后,何方剑势已紧接攻上,唰,唰,唰疾刺三剑。

杨孤鸿虽然手中有剑,但却不屑和他动手,只是一味闪避。

何方连刺三剑,都被他让过,更是恶火冲天,长剑忽地变一招“风卷残云”

振腕扫去。

杨孤鸿轻喝一声,一指凌厉的指风,弹开了何方的剑。

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何方左肩一推,直把何方推出八九尺远。

何方过身来,怒叱一声:“姓杨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长剑“飞瀑流泉”直对前胸点去。

杨孤鸿大笑声中,施展达摩剑法,刹那间剑光纵横,满天罩下,何方长剑也舞成了一片白光,和杨孤鸿抢攻起来。杨孤鸿有意要试试自己真正的武功,所以并不动用法力,只是使了新学会的少林功夫。

但是,这何方的武功与司空玄相去甚远,他的剑法虽也十分了得,可是,内力却远逊了练了《易筋经》的杨孤鸿。

杨孤鸿运剑如飞,一开始便尽占了上风。若不是他有意要拿何方来练招,以他八成《易筋经》的内力修为,再加上精妙无双的达摩剑法,这何方在他手底下走一招都是困难的。

辛双清看得清楚明白,知道杨孤鸿是无意杀人,只想让何方知难而退,她也看得出杨孤鸿的剑招之下,处处凝力不发,否则只怕这何方有一条命都逃不掉了。

第34章从天而降劈奸徒,禅房之内动歪念待得何方狼败不堪地使完了一路剑法,杨孤鸿只是封架闪避,并不曾还过一招,而何方已经是累得气喘如牛。

他亦知远非杨孤鸿的对手,也无脸面再斗下去,不由愤怒无比地狂吼一声,颓然丢掉手中的剑,怅然而立。

众人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也不由暗生怜意。杨孤鸿见何方被自己弄成这样,也有些难为情,正要安慰两句,但见何方双手忽然一扬,洒出了两把黑沙来。

杨孤鸿心知必是毒物,本能地往上一跃数丈,但刚一跃起,心中便大觉不妙,只因自己身后还站着众多无量剑派的道姑们,她们却闪避不急了。

“快快退开,有毒!”

杨孤鸿口中大叫着,空中又打出两股掌风,自上而下,快速绝伦地将黑沙大半被他的掌风硬压下了,而依有小半朝道姑们飞去。

辛双清大喝一声,闪电般越到了众道姑前面,双袖连挥,尽数在黑沙挥散,然而这一来,她力战之后仅剩的一口真气泄了去,顿时仰面一倒,晕厥了过去。

葛光佩她们急忙抢上前来扶起辛双清,只见她的胸前衣衫破了一个,皮肉外翻,渗出了黑血,显然已中了毒沙。

杨孤鸿长啸一声,头下脚上,从天而降,直扑何方。

何方见暗算不成,便知不妙,此时正要纵身逃身,杨孤鸿哪容他再走脱,身形似电,呼一直扑而下,一掌将他的脑瓜打得粉碎。没有了脑袋的何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好几丈方才倒下,形状十分地吓人。

杨孤鸿纵到他的尸体边,伸手自他的怀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玉瓶来,上面刻里“夺命沙解药”数字,忙跳来,把解药交给唐玲让辛双清服下了。

神龙帮的余众见帮与二当家都死了,哪里还敢停留,急忙丢弃了刀剑,飞也似的跑下了山去。

辛双清服下了解药,半晌才醒转了过来,张口吐出一股黑血来,脸色由紫青色渐转惨白。

杨孤鸿道:“你们快把你们师父扶到禅房去吧,她刚才真气用尽,内伤极重,如果不赶紧治疗,此后武功全失。”

唐玲站起来,扯着杨孤鸿的衣袖,哭着道:“杨孤侠,请你一定要救救师父啊,你本事那么大,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了!”

众道姑也纷纷请求道:“求求杨大侠救救我们师父吧!”

杨孤鸿挥手道:“大家别急,我自然是该出这份力的,现在请大家把辛掌门扶到禅房去吧,我这就运功为辛掌门疗伤。”

这些道姑们不敢再说什么,忙七手八脚地抬起辛双清就往禅房去了。

杨孤鸿跟在她们身后,待进得禅房之时,众人已经将辛双清安放在了蒲团之上,杨孤鸿道:“诸位师姐师妹,大家去为辛掌门煎药去吧,我需要静静地为辛掌门运动,请大家都出去,并带上门,两个时辰之后再进来给掌门喂药。”

唐玲一葛光佩领着道姑们道:“有劳杨大侠了!”

然而纷纷走出了禅房,并将大门关上了。

辛双清神智尚清醒,见杨孤鸿这般安排,心里暗暗叫苦,知道为自己疗伤是一事,可是他动坏心眼却又是另一事。

杨孤鸿缓缓地坐到了辛双清的背后,轻声道:“辛掌门,你要凝神静气,我这就为你运功了。”

辛双清低低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

杨孤鸿不管这些,单掌抵住了她的后心,运起了五成的《易筋经》功力,缓缓输入辛双清的体内。

虽然只是五成,可是这少林绝学岂是小可的,辛双清只觉得一股强大无匹的内力自后心全灌入自己的四肢骸,不由得通体舒泰,飘然如在云端。

“凝神静气,意守丹田!”

杨孤鸿提醒道。

辛双清心神一颤,这才意识到自怀该做的事,急忙闭上双目,缓缓导引着那股内力,运行周天。

气行两遍之后,辛双清惨白的脸色已然转红,内伤好了五六分了。

杨孤鸿收了手掌,淡然笑道:“辛掌门,你的伤已无大碍了,但是你切记半月之内别催运内力,否则会伤势复发的。”

辛双清无论是出于感恩还是礼貌,这时都得过身来,向杨孤鸿什道:“谢过杨大侠的救命之恩!”

杨孤鸿盯住她那张丰润的脸,问道:“那你打算用什么来谢我呢?”

辛双清道:“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说罢,做出了英勇就义般的表情来。

杨孤鸿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辛双清早知他的用意,只闭上眼睛不答,那意思很明显,我的命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随你处置!

杨孤鸿也懒得多说,双手一圈,就将她圈入了怀中。

辛双清轻叹一声,也不挣扎,但是片刻之间她已然是面红耳赤,深身躁热了。

她当然清楚,在这种环境和情况之下,想要反抗杨孤鸿是不可能的,他从为她疗伤那一刻起安下的心,辛双清都明明白白的,但苦于无法避免。

杨孤鸿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辛掌门,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在空门之中虚度一生了?”

辛双清虚弱地伏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地应道:“你有什么花言巧语,就直说了吧!”

杨孤鸿单手圈住了她的腰,使得她的身子紧紧与自己相贴,感受着她那坚挺的胸,杨孤鸿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洁的脸上印了一吻。

辛双清年近四十,可是却从未近男色,让他这么一个亲昵的举动,顿时弄得浑身发起颤了,但那不是害怕的颤粟,而是兴奋的颤粟。

杨孤鸿深知一个禁欲多年的人,一旦被打破了那层禁忌,好么那种欲望便会比常人猛烈数倍地汹涌而出,而这正是杨孤鸿想要征服她的原因,他就是要从她的身上尝到那禁忌了几十年的情欲顷刻之间汹出的极端激情。

果然,辛双清一点也没有让他失望,当他的手缓缓伸入她的衣服之内,抚在了她的之上时,辛双清已是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第35章忽有微云何处雨,自此空门不虚度道姑是不是不穿肚兜的?杨孤鸿的大坏手一路往上游移着,却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片刻之间已抵达了辛双清那坚挺之下了。眼看就了攀缘而上那高峰,辛双清已然紧张得气喘不已,双手也早已不知不觉地搂住了杨孤鸿。

“空门之中不是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那么色与空又有何别,辛掌门又为何不能淡然处之,公平对待呢?”

杨孤鸿口中说着,手上却并没有停止动作,双手自辛双清的腋下滑到了她光滑的玉背之上,再缓缓地自肩膀上滑到胸前,突然猛地双双握住了她的傲然屹立之处。

“嗯”

辛双清娇躯一颤,彻底瘫倒在了杨孤鸿的怀里。

看来,辛双清几十年来,确实没有近过男色,因为她那傲然的坚挺并不输给葛光佩,而这不是一个经了人事的女人所能拥有的,于是,杨孤鸿狂喜地在她的胸前抚弄了起来。

辛双清终于禁不住伏在他的肩上呻吟了起来,她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着去感受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刺激与兴奋。

三十几年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一天,会被一个美男子这般玩弄着,如果她不是碍于自身的形象,她又哪里禁得起杨孤鸿的诱惑呢?在杨孤鸿的一双大坏手的揉捏之下,片刻之间她已是情动如潮,娇喘不休,情难自控地吻上了杨孤鸿的脖子。

杨孤鸿见她已经动了情欲,双手更是在她的娇躯之上肆虐着,双唇吻着她的额头,慢慢一路印下来,辛双清也已闭上双目,微微仰起脸来,去迎接她生命中的初吻。

她的脸,还是白嫩嫩的,她的双唇,也还是鲜红诱人的,她的高高挺起的琼鼻,也是那么地可爱。

杨孤鸿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琼鼻,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双唇,辛双清也忘情地圈住了他的脖子,轻轻转动着脖子,香舌吐处,热烈地配起杨孤鸿,来了一场无比激烈地热吻。

她果然是禁欲多年,一旦打开欲望的阀门,便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她没有过接吻的经历,可是她却完本凭着本能的冲动,并且完全占据动,在杨孤鸿的口中掠夺着。

杨孤鸿自己也没有想到辛双清竟会这般狂野,不由得心中大乐,双手一用力,辛双清的衣服已然飞飘了出去,白莹如玉的娇躯映得满室皆春。

他满心欢喜地在辛双清的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抚摸了一阵,终于无法再满足,动手解去了辛双清的裤子,当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和那诱人的黑色草原露出来之际,辛双清自己已是情不自禁地咬着杨孤鸿的嘴唇道:“孤鸿,你要轻一些我怕疼”

这是怎样的一种暗示啊,哪个男人听到这种暗示,全身都会兴奋起来的。

杨孤鸿双手抓起辛双清大腿,微一用力,辛双清两条雪白柔软的大腿已被汗微湿,不由自的乱颤;紧接着一手抓住她的傲然挺立,毫不怜惜的揉捏。一手探到了她的黑色草原之中去了。

辛双清一边抽动身子一边不由自的呻吟起来。杨孤鸿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抚摸,守身多年的她,又正值狼虎之年,再也招架不住,身上传来异样的和刺激,几乎让她昏了过去,一阵阵的酸麻,让她叫也叫不出来了。一种被征服的欲望和屈服的淫秽从心底升起,不由闭上双眼,不知是认命还是期待。她的扭动的动作已分不清是躲避还是迎。不过躲避是不可能的,身上是杨孤鸿充满个欲望的大手,辛双清早已投降,不住大声喘息呻吟,浑身香汗淋漓,偶尔尖声哭叫,乳头开始变硬,更是洪水泛滥起来。

一个未经人事的,一旦打开情欲的防线,那汹涌而出的浪潮,是不可想象的,此时,就算杨孤鸿不动,辛双清也会忍不住动要了他的。

杨孤鸿已然忍不住急急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当他的巨龙挺立在辛双清的面前时,辛双清禁不住惊呼了一声:“好大啊!”

而她的手,却也情不自禁地伸过去抓握起来,把自己的脸也靠了上去,感受着那种炽热。

终于,她自己也忍不住,跨坐到了杨孤鸿的身上,杨孤鸿只觉得之下一片湿润,不由伸手一摸,满把的,暗道,看来这辛双清真的已是饥渴到了极点,此时她脱掉了那一身道袍,尽显荡妇本色了。

片刻之后,辛双清已然在杨孤鸿的身上起伏了起来,随着一声痛呼过后,慢慢地便有了美妙的呻吟一个是坏坏狼,一个是禁欲几十年的空门道姑,那一场交场何等缠绵,何等的激烈,那是无法想像的。

两个时辰之后,葛光佩和唐玲她们在外面敲门时,杨孤鸿和辛双清早已穿好了衣服,但是蒲团之上却留下了辛双清的初血,红红的一大朵梅花,还有男女欢好之后的湿润物。

看到辛双清羞红和慌乱的脸,杨孤鸿淡然一笑,脚尖挑起,将蒲团翻了个身,这么简单的掩盖法,辛双清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慌乱,不知所措罢了。

辛双清刚才泄了四次,初次尝到男人妙处的她,心里的春意尚未全散去,此时仍旧是脸热心乱,不敢去开门。

杨孤鸿哪管这些,自己上前开了门,葛光佩她们一拥而入,一进门就开口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没事了吧?”

见到辛双清满脸绯红的样子,虽然还是显得十分地疲惫,但是却不再见是那种重伤的痛苦模样儿了。

“我没事,大家放心吧!”

辛双清应道。

众道姑只道她是因为重伤未愈的缘姑,而葛光佩心里却起了疑,她深知杨孤鸿的坏,而且师父又是一个成熟的美人儿,刚才他们在禅房之内相处了两个时唇,很可能已经发生了不平常的事情。

想到这,葛光佩不由暗暗叹息了一声,她知道,杨孤鸿终究不是她一个人能独享得了的男人。

第36章双清光佩显愁云,孤鸿已上灵鹫宫为了庆祝辛双清大败司空玄,杨孤鸿掌劈何方,道姑们早在杨孤鸿为辛双清疗伤的当儿弄好了一大桌精致的素菜。

两人经过那么一阵折腾,也确实都饿了,当下也不客气,双双入席,尽情地享用了一番。

散席之际,杨孤鸿心念巫行云,起身便称自己有要事要告辞。

辛双清与葛光佩顿感如坠冰窑,两人都才与他欢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离去了,他这一去,还会来吗?西院都是道姑,她们更是不敢出口叫他留下,所以心中都十分地无助。

杨孤鸿早从她们那愁云密结的眉宇之间看出了她们的心事,笑道:“各位师姐妹,在下办完事之后,一定再来造访。”

他这并不是在安慰辛双清与葛光佩,而是出于真心,这两位美人儿,还有那个唐玲,确实还值得他再来。

“我们欢迎杨大侠光临!”

众道姑齐声道。

辛双清走上前去,语重心长地道:“杨大侠只要别忘了我们我们无量山就好了!”

杨孤鸿岂有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头有意无意地看了葛光佩一眼,再向辛双清抱拳道:“辛掌门放心,以后无量山如有需要,只要知会在下一声,在下一定前来!”

辛双清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后会有期!我去也!”

话未落,人早没了影儿。

众道姑纷纷感叹杨孤鸿轻功之高,而辛双清与葛光佩却不一样,心中都有了惆怅之意。

再说杨孤鸿已打定意要重返灵鹫宫,以他的速度,本来瞬间便可到达,但是杨孤鸿想到大清早地找一个女人,实在缺少情调,于是便一路观赏风情,游游荡荡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入夜时分,他才飞身落到了灵鹫宫前。

守卫和众子们当然识得他,便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

他离开灵鹫宫的时间正好是一个月,心想巫行云应该也早办完了她的大情了,此刻自己来,这极品美人儿一定会欢欣不已的。

哪料直走到大殿之中,仍然不见巫行云的影子,倒是有那日那四个舞剑的绝色女子个个仗剑肃立,如临大敌一般。

但是一看到杨孤鸿,四女却面露狂喜之色,一女踏前,向杨孤鸿抱拳道:“杨少侠,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们童姥正刻有危险,需要你相助。”

杨孤鸿闻言微微一惊,问道:“怎么?童姥的对头师妹又来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们是童姥的梅兰竹菊四侍剑,如果那个李师叔来的话,我们能这么安然的站在此处么?”

杨孤鸿道:“那么童姥有何危险!”

这答话的女子胸前衣服上绣着梅花,而其他三个女子分别绣着兰花,修竹,菊花。想必都是标明身份之物。

梅剑应道:“实不相瞒,童姥被李师叔暗算受伤,此刻正是调伤的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而因为童姥受伤太重,加之以前练功时受的内伤也一齐发作,所以我们怕童姥如果没有外力相助,自己独力难撑。我们功力不够,根本帮不上忙,杨少侠武功盖世,只有你才能帮得了童姥,请杨少侠助童姥一臂之力吧!”

杨孤鸿爽快地一笑,道:“原来如此,诸位妹妹尽管放心,我这就去。”

四女被他一声妹妹叫道都不由脸上一红,菊剑转身带路,众人绕过大殿,到了一间精致无比的房间前,兰剑和竹剑分站房门两侧,将房门轻轻推开了,做出有请的手势来。

杨孤鸿踏进了房间,就闻得一阵阵幽香,内中尽是五彩的纱曼账帘,桌椅凳精巧美欢,更有无数珍贵文物,名家书画点缀其中,只需任取一件,便是价值连城。

兰剑和竹剑又轻轻带上了门,四人返大殿中去了。

“是杨大侠吗?”

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自那无数飘逸的账帘之中传来。

杨孤鸿闻得是青凤的声音,喜道:“不错,正是在下。”

青凤急道:“杨大侠快快有请!”

听得她语气中带着焦急,杨孤鸿不由拔开了账帘,几大步走了过去。

入目之处,令他万分难以相信。

只见青凤和秋霞她们四个都在,分四方围着了一个端坐在床上的女童。这女童长得像极了巫行云,但是却脸色苍白,浑身透不出一点儿精气神来。看这女童不过十二岁左右,但是那黯然失色的双眼之中,却饱含着无尽的沧桑,倒像年近岁的老人一般。

四女见杨孤鸿怔在当地,也不敢发话。

倒是那女童发了话:“孤鸿,你来了?”

那语气一点儿也不像是女童,像极了巫行云,只是声音变得稚嫩了。

“你是?”

杨孤鸿记得《天龙八部》中有说到巫行云受伤之后,会变成女童,便还是不怎么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女童应道:“我是行云!”

杨孤鸿暗道:“果然是她。”

当下急忙凑近去看,只见女童巫行云除了一脸病容之外,也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他亦是心动不已。

巫行云这时艰难地抬手一挥,对着青凤她们道:“你们四人出去吧!”

四女齐声应道:“是!子告退!”

四女轻着脚步走了出去。

巫行云轻叹一声,道:“我此次受的伤非同小可,已是恢复无望了,孤鸿,你不会嫌弃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杨孤鸿亦是心生怜悯,跳上床来,将巫行云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不会,你现在的样子仍然是人间绝色。”

巫行云无力地抬头,盯着杨孤鸿的双眼,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杨孤鸿没有避开她的目光,非常认真地应道:“是真的,你还是那么的美。”

巫行云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个绝对的女枭雄,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这种变化不是一般人所以感受得出个中滋味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充斥着两人的心胸。杨孤鸿本身也是一个经历过生死轮的人,因此对于生命的宝贵和脆弱感受至深至极。

一种发自内心深处感触,令得杨孤鸿不由万分爱怜地盯着巫行云,出神地看着。

看这女童巫行云,年纪不过十三、十四岁貌,一张瓜子脸,水灵灵的眸子有如星儿一般闪烁,细柳眉,朱唇皓齿,十足的美人胚子,一双半成熟的玉笋包裹在鹅黄色的丝绸里,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却又带一股威严。

杨孤鸿忍不住,缓缓地低下头去,吻住了巫行云的双唇。

巫行云似乎等待很久了似的,待两人双唇一接,立时展开了剧烈无比的舌战。

相别一月,两人都是十分地想念对方,两人一边舌战,一边忙乱地解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个俱被对方剔除得一丝不挂。

巫行云一个翻身,已滚到了杨孤鸿的下半身去了。

一种很奇妙的舒畅与酸麻从他的传来。低头一看,只见粉嫩白净的娇躯与一头如瀑的的秀发正起起伏伏的覆盖在自己的双腿之中,而自己粗涨巫行云臂膊的神龙,正被她吞吐着。

修成真身之后,杨孤鸿先后与康敏,王夫人,阿朱,王语嫣,阮星竹,阿紫、葛光佩还有辛双清度过,可是却是交不泄,所以他感觉自己在身体上还是童子之身,他也想好好地体验这一。看到如一般的巫行云,心中欲火更旺,那种怪怪的感觉,他也说不清楚。

他本想翻过身去压住巫行云好好地来个前戏的,哪料到巫行云忽然一双腿跨上他身体去,自行在他的身上放纵了起来。

孤月无星,几缕月光静静射入房中,床上,一个浪至极的小女孩骑在一个精壮的美男子身上狂野媾和,这倒底是怎麽样的一番荒唐景像?

巫行云果然是绝世高手,她与杨孤鸿不仅仅是在身体之上的较量,还有内功上的较量,杨孤鸿惊奇地发现,巫行云的身体也在这欢爱的过程之中变生着奇异的变化,从十三四岁的模样儿变化成了十七八岁的模样啊,从小变成花季少女,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还有就是,在这欢爱的过程当中,杨孤鸿也明显地感受到巫行云体内有股强劲无比的真气在流窜着,令他快感倍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难道?巫行云的武功当中还有关于男女之间双修的妙用?

这一战,杨孤鸿才算是真正地棋逢敌手,真正地是欢畅淋漓。

只见斗大的汗水流在杨孤鸿的胸膛,小女孩白如霜雪的玉乳上留下一道道自己的粉红抓痕。

杨孤鸿被动地让巫行云攻了近半个时辰,自己的神龙却还是有一半没能进入桃源圣地,此刻再了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巫行云压在了身下,虎腰一振,随着巫行云一声尖叫,神龙勇猛地闯入,已进得了大半,随着龙身来运动之中,带出了一片片落血,滴在了黄色的床单之上。

变成了女童的巫行云那个世界,哪里能容得杨孤鸿的强大,既便是成人之时,她亦难以吃得消。所以此刻,巫行云有一种昏厥的感觉。

疼,疼得令她冷汗直冒,但是杨孤鸿却因为那桃源的窄小一面感觉得层层险阻,一面却舒畅连连低哼起来。

他此刻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着,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一下下全都顶在巫行云的花芯之上,令巫行云痛得欲死,但那种疼痛之中,却又带着隐隐的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地,疼痛慢慢地减少,而快感却渐渐地增加,终于,当快感盖过了疼痛之时,巫行云张嘴欢畅无比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见巫行云已然适应了自己的动作,心中大喜,开始更用力更凶猛的撞击了。

巫行云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不知不觉当中,杨孤鸿的一杆神枪,已然尽数杀入了巫行云的世界。

巫行云忽然变得力大无比,一个翻身,又滚骑到了杨孤鸿的身上,自行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呻吟着。

杨孤鸿伸手去握她的一对玉兔,入手处,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玉兔明显地变得大了,竟然是刚才的两倍,完全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尺寸了。再一细看巫行云,咦!她的整个身段也变得庞大了,也由一个女童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样子了。

难道,自己与巫行云阴阳调和之下,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异?

看到身上完全成熟了的巫行云,杨孤鸿心中又是大喜,便疯狂地挺着身子,迎着巫行云的动作,两人都沉溺于那无边的欢畅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然,巫行云的粉颈往後一仰,双腿一夹,达到了高潮,而此时杨孤鸿紧抓住她的腰,往下一箍,在巨大的快感当中,终于交出了他修成真身之后的第一次阳元。

此时巫行云一边不住的喘息,一面双手掌吐呐,杨孤鸿只觉阳元猛泄不停,又爽又怕。巫行云吸收着杨孤鸿的童子精,头顶冒出白白真气,全身发出爆裂的声音。

等杨孤鸿的阳元停止输入之时,巫行云也便停了下来,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哎孤鸿,你在发什麽呆?”

胯上那位千娇媚的妙龄少女问,把杨孤鸿拉了现实世界。

“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对不对?”

杨孤鸿茫然的点一点头。

“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不过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我修练的,是一种名叫『八荒,唯我独尊』的奇门神功,我练这门武功,每十年就要蜕变一次,武功会在此时便得十分不济,而且全身会像洗过了欧蕾一样。不过在这段时期我如果能吸取男人的元阳,每吸一天,我的功力就会复一成,吸取二十天之後,我的武功就会倍增刚好一倍!这是这们武功玄妙之处,但也是它的致命伤。”

顿了顿,巫行云又道:“我这么几十年来之所以无法突破,是因为我一直无法找到适我心意的男子,本来我是想要师无涯子助我修练此功的,谁料到不说他了,今天蒙你不嫌弃我,让我得以修练此功的机会。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亦会使你也同样得以提升的,咱们是两相互利。”

杨孤鸿闻言笑道:“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我就是为你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巫行云刚刚得到甘霖的滋润,不仅是人,连心态也变得年轻起来,闻得杨孤鸿这么一说,芳心大悦,俯身却亲吻起杨孤鸿来。

只见斗大的汗水流在杨孤鸿的胸膛,小女孩白如霜雪的玉乳上留下一道道自己的粉红抓痕。

杨孤鸿被动地让巫行云攻了近半个时辰,自己的神龙却还是有一半没能进入桃源圣地,此刻再了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巫行云压在了身下,虎腰一振,随着巫行云一声尖叫,神龙勇猛地闯入,已进得了大半,随着龙身来运动之中,带出了一片片落血,滴在了黄色的床单之上。

变成了女童的巫行云那个世界,哪里能容得杨孤鸿的强大,既便是成人之时,她亦难以吃得消。所以此刻,巫行云有一种昏厥的感觉。

疼,疼得令她冷汗直冒,但是杨孤鸿却因为那桃源的窄小一面感觉得层层险阻,一面却舒畅连连低哼起来。

他此刻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着,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一下下全都顶在巫行云的花芯之上,令巫行云痛得欲死,但那种疼痛之中,却又带着隐隐的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地,疼痛慢慢地减少,而快感却渐渐地增加,终于,当快感盖过了疼痛之时,巫行云张嘴欢畅无比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见巫行云已然适应了自己的动作,心中大喜,开始更用力更凶猛的撞击了。

巫行云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不知不觉当中,杨孤鸿的一杆神枪,已然尽数杀入了巫行云的世界。

巫行云忽然变得力大无比,一个翻身,又滚骑到了杨孤鸿的身上,自行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呻吟着。

杨孤鸿伸手去握她的一对玉兔,入手处,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玉兔明显地变得大了,竟然是刚才的两倍,完全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尺寸了。再一细看巫行云,咦!她的整个身段也变得庞大了,也由一个女童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样子了。

难道,自己与巫行云阴阳调和之下,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异?

看到身上完全成熟了的巫行云,杨孤鸿心中又是大喜,便疯狂地挺着身子,迎着巫行云的动作,两人都沉溺于那无边的欢畅之中。

第37章天山神功有妙用,冰窑之中施狼手借喘息之机,杨孤鸿道:“我还没有正式称呼过你呢,不知我是该叫你前辈还是该你姐姐呢?”

巫行云有点怨怼撒娇的扭了一下:“死没良心的孤鸿,人家都已经跟你┅┅缠绵过了,你还叫什麽前辈!干嘛,嫌我老啊?”

杨孤鸿端详着眼前这位96岁的巫行云,的确,不要说老,简直是稚气未脱的绝色美女,刚刚在身上扭了一下,那股风劲,真是让人血脉贲张,加上耻骨靠在他神龙上这样一磨,杨孤鸿忍不住又开始膨胀了起来┅┅“天山童姥是别人叫我的,而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要你叫我行云,你倒是有一副天赋异禀的话儿,很适练我逍遥派的绝学。”

杨孤鸿:“我不能练你们的武功。”

行云顿时杏眼圆睁不依的说:“刚刚我俩在风流快活的时候,我早已在你体内种了生死符,你知道生死符的可怕吗?”

杨孤鸿心中暗笑,这世上还有什么毒能毒得倒我么,口中却说道:“行云,我又没害你,你何苦如此陷害我?”

行云鬼灵精的一笑:“我知道你是武功高强,一定不肯学我的武功,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况且学会我的武功,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否则接下来的这二十天,我们每天都要数次,如果你底子不够雄厚,没两三天你就垮啦。”

“每天都要┅┅?”

杨孤鸿想刚刚的痛快淋漓,心中满是期待。

当下也不再坚持,由巫行云教了“北冥神功”的口诀,凭他现在的修为,只消一遍便全然记住了,巫行云边说他已然能边气行周天了。

行云见状大喜,湿软的两张“唇”这时已分别靠上了杨孤鸿的嘴和神龙头,黏稠而透明的两种“水”交融了起来。

行云的唇此时已舔到杨孤鸿的耳根,杨孤鸿只觉一阵,行云的另一张“唇”

已经把炙热的神龙给陷了进去。

行云风情万种的闪动着眼眸里荡的光芒,屋中响起阵阵动人心魂的女子呻吟声。听那声音,一阵一阵宛若莺啼,似是快活,又像难受,断断续续,伴着男子喘息的声音。

杨孤鸿一喝,气沉丹田,把少女水帘洞内的蜜汁由神龙缓缓的化为内力,吸纳入丹田。此时洞内溪水变少,少女更感刺激,水一般的腰剧烈地摆动,脸上的清秀的五官,因为强列的快感而流露出淫荡无边的表情,令人难以相信这一个不可一世的女枭雄,竟会如此淫乱。

在他的勇猛无匹的进攻之下,巫行云有如决堤的洪水,阴元泄个不休。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如沐甘霖,舒畅之极,忽然道:“行云,我吸的差不多了,换我用阳元助你练就『八荒唯我独尊』神功吧!”

行云:“孤鸿┅┅好,快射吧,我受不了,再插下去我会昏过去的。你就好心吧!”

杨孤鸿道:“好行云,我要冲了。”

杨孤鸿用双手抓紧行云的小蛮腰,的神龙猛烈的往上连珠冲刺。行云此时更是狂乱的大声呻吟,长发散乱的往後一甩,娇躯如同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一股强大而浓稠的阳元已经狠狠的射入行云的桃源深处。

巫行云急忙运功吸纳那滚烫的阳元,她的身体,也在发生是奇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成熟丰满,皮肤更加地红润而有光泽,杨孤鸿都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雨露有那般地神奇。

杨孤鸿可真说是艳福无边,跟从十三、四岁青纯模样的、到双十年华的女郎青春洋溢的、三十多岁的如狼似虎美妇人┅┅都做过爱,夜夜,从不同年龄的女体上享受到激情,尽情的性爱满足,使原本质朴的个性,如经早已被兽欲所掌控,却也学会了天山童姥的一身武功,如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生死符,到後来童姥接近於真实年龄几岁,杨孤鸿已提不起多大性趣。

这天过了几天,没料到梅兰竹菊四剑忽然报来不好的消息,说是李师叔(李秋水)又上灵鹫宫来了。

巫行云心中雪亮,知道李秋水此番前来一定是为了见杨孤鸿的。

巫行云为了吸取元阳,兼躲避李秋水,只好带杨孤鸿星夜兼程,赶去金国皇院冰窖中,并每晚带来金国公(李秋水的孙女)李盈袖,供杨孤鸿调教,经杨孤鸿的一番调教之下,盈袖练就了一番的好功夫,每晚被带到冰窖中,便用她那热情的唇舌,出杨孤鸿的元阳,再吐出由童姥服食,而童姥也得意於破了李秋水的孙女的处女身,并且调教成淫乱少女。

话说杨孤鸿与天山童姥一路上缠绵,而杨孤鸿受到了童姥的调教,由原本一个正气凛然的大侠模样儿,变成了一位风流浪子,不但嗜如命,更学会了各种的手法,更精通各种性爱体位。到後来,童姥已感到有点吃不消这个少壮而如龙似虎的小冤家,而一路上的奔波逃命,他们来到了李秋水的巢西夏国。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童姥才会打定意躲在这个李秋水怎找也不会去找的地方她家(西夏宫庭)的地下冰库。此时童姥的“八荒唯我独尊”神功业已复了六、七成,内心也蜕变成四、五十岁的妇人,不再有着那样的年轻心态了,杨孤鸿已不太感到性趣┅┅所以童姥一方面为了满足杨孤鸿,一方面也是为了报复李秋水,便於深夜时分,众人皆睡时,把西夏国的公,也就是李秋水的孙女李盈袖偷偷的带地下冰库。

话说这西夏公李盈袖,年方十六,却已是出落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一双纤细的腰,偏偏又配上一对尖嫩挺立的,饱满浑圆的臀部,秀发如瀑,由於从小就受到宫廷良好的教养,所以更显得气质尊贵。这样的公,原本应该会过着快乐而幸福的一生,长大後嫁给皇亲贵族的。但,那一夜,却改变了她的一生┅┅深夜子时,一道怪风吹过阁楼,正在甜睡中的西夏公李盈袖,便被一道黑影带到一个冰冷的地方,梦中的她,还正梦到她跟婢女在花园中扑着蝴蝶,荡着秋千快乐的嬉闹着,忽然间,她感到一丝冰冷的水滴流过了颈部,於是顿时醒了过来。一醒来後映入眼帘的,是昏暗暗的光线,模糊中还看到两道人影,一个高壮,一个矮瘦,单纯而天真的她还以为是在另一个梦中,只是这个梦,为何会如此怪异呢?

而此时的杨孤鸿看到眼前这位娇滴滴的美少女,早已欲火冲天,一个箭步,就有如饿虎扑羊一般,冲上去抱住了盈袖!

“不要!你是谁,放开我!”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从未受过任何惊吓的公当然叫了起来,并发现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克制一点,她可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别把她吓着了。”

一阵清脆,但却仿佛很沧桑的声音,童姥说话了:“用天山六阳掌与天山折梅手先点起她的性欲!这逍遥派的武功,在男女中修练,所以其武功皆可运用在性爱之中。”

杨孤鸿一听,连忙左手运起天山六阳掌,护住盈袖全身,使其不受地下冰库寒气之侵,顺便抚摸她全身如凝脂一般的娇躯,一方面右手运起天山折梅手,不停的用时而轻柔,时而狂暴的韵律,揉捏盈袖胸前的两粒粉红小梅子乳头,并扣弄着盈袖她那十六年来连自己都很少触摸到的地方桃花源。

对盈袖而言,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可怕的,却又刺激、淋趐得令人几乎要晕过去。

“放开我!我要叫侍卫把你抓去砍头┅┅”盈袖说,语音带着颤抖。

“尽管叫吧,哈哈哈!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这里是地下三层楼,谁叫你是李秋水的孙女,只能怪你倒霉┅┅”童姥在旁说道。

兴奋至极的杨孤鸿,手指在那隐密世界里扣弄着,渐渐的,开始感到一阵滑腻,抽出来一看,晶莹剔透,还微微牵丝。

“哼!嘴里还说不要,下面已经流出水了,看来即使是公,也不过只是个下半身没有人格的女人嘛!”

巫行云在一边嘲笑着。

虽然盈袖还只是个处女,但在杨孤鸿巧妙高超的指技和舌技之下,盈袖已经溪水汨汨流出,浑身春情荡漾了:“┅┅求你┅┅求┅┅不要再摸了,这种感觉┅┅受┅┅受不了呀┅┅”不愧是聪慧的公,很快的就明了到立场的控权在於对方,便改口用哀求的语气。但杨孤鸿岂会罢手,双手环腰一抱,怒火冲天的巨龙已经滑入盈袖的双腿之间。

李盈袖又是害怕,内心深处却又有着某种莫名的期待。她想要挣扎,可是,在杨孤鸿的狼手之下,她如何挣扎得了半分。况且此时,两人都已慢赤身相对,两个青春火热的躯体的碰撞,其中产生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是令人无法不痴迷的。

当杨孤鸿吻上了她的双唇,外加那双大坏手撩人的抚摸,很快李盈袖便没有了半点反抗的意识,闭上双目,听任他的摆布起来。

借着昏暗的光线,李盈袖也已看出杨孤鸿是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这令她不可能不心动,所以眼前发生的一切,令她开始觉得是自己的一个春梦,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也就慢慢地放开了,开始放胆地去感受着杨孤鸿对她那的取。

接下去的一切,不再是狂野与挣扎,而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暗室之中,从开始响起到少女的呻吟、娇喘,到一声低低的痛呼,再到男子的粗喘与女子的呻吟交融在一起,响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

隔壁的巫行云虽然知道她的一切计划都达成了,可是心里却也有了一阵酸楚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会为杨孤鸿而吃醋吗?如果不是,为何在他与别的女子交欢的时候,自己心里会不平静呢?

第38章箫声摄神惊洞府,秋水千里孤鸿天将明未明,最是黑暗之际,巫行云硬生生地将李盈袖自杨孤鸿的怀里夺了去,点了昏睡,送皇宫去了。

李盈袖道解开之后发觉自己还是躺在闺房之中,便真个有些相信自己是在做梦。此后接边数天,她都有着同样的遭遇,夜里会莫名其妙地与杨孤鸿缠绵,而早上却还是独自一个人醒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如果说是梦,可是那样的梦也太过于真实,与杨孤鸿缠绵之际,那真真实实的接触,那真真实实的话语,都令她不敢相信是梦。可是每一次狂乱之后醒来,又总一醒在自己的床上,又令她不得不相信是梦。

巫行云自己也要练功,所以白日里和杨孤鸿通过双修来练逍遥派的神功,也是欢爱不休,心里和身体都对杨孤鸿产生了无比的依恋。

本来杨孤鸿夜里与李盈袖缠绵,白日与巫行云狂欢,就算他再强大也是禁受不了的,可是杨孤鸿竟然神奇地将得自李盈袖和巫行云的阴元一部分用于提升内力修为,一部分却转化成为自身的阳元,这样一来,他除了自己的产生之外,还有外来的补充,所以阳元一直都很充盈,只要他有体力,与女子纠缠多少次都不成问题的。

时间就在这样糜乱当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又是一个满月的夜晚,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的奇门神功又练到了紧要关头,她本以为自己藏身之处除了她和杨孤鸿之外上,谁也想不到。

可是,她还是错了,正当她神功即将大成之时,忽然一阵震人心魂的箫声传入了冰窑之中。

巫行云正端坐于床上行动,闻得箫声脸色大变,她知道,当前江湖上能将一支箫吹得响彻入这与世隔绝的冰窑的人,除了李秋水,别人他人。

杨孤鸿见巫行云的样子,心中亦是大怜,急忙闪身而出,只见李秋水一袭青衣,竖箫一只,正运起传音魂大法,随着一只不知名的曲子吹出。

见杨孤鸿闪身而出,她只是稍微几天怔了一怔,但并未停下来。杨孤鸿怕巫行云再次走火入魔,忙双袖挥,挥出一道气墙,将箫声形成的震力全然御去。

李秋水自然知道杨孤鸿的能耐,自忖敌他不过,只好乖乖地停了下来。不过,她来此也要是为了见杨孤鸿,既然杨孤鸿现身了,她也用不着与巫行云再做纠缠。

看着杨孤鸿,李秋水明显有些小女子般的羞涩,那日她将灵鹫宫还给巫行云,只身返西夏皇宫,却终日里和杨孤鸿在一起的那个夜晚,那种欲偷而偷不着滋味,实在令她心痒痒的难以自拨,因此,在西夏呆了一个月,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去灵鹫宫。哪料巫行云竟然逆其道而行,带着杨孤鸿到了她的老巢,任是聪明一世的李秋水,也没想到巫行云会有这么一着。

杨孤鸿虽然心中对李秋水亦有怜悯之情,但是也深深知道她的心肠远比巫行云要坏得多,所以决心要好好征服一下这个大美人儿。

“你能在我师姐的灵鹫宫中呆上一个月,那么你能去我的天涯海阁也呆上一个月吗?”

李秋水像个少女般含情脉脉地看着杨孤鸿。

杨孤鸿展颜一笑,道:“天涯海阁?这名称听起来很不错,我倒想去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圣地。”

李秋水见杨孤鸿有意前往,心中大喜,道:“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你既然来到西夏,总得让我尽尽地方之谊才是。”

“孤鸿,你要去,也等明日再去,师妹,让师姐再与孤鸿相处一晚,可否?”

巫行云用传音大法说道。

李秋水闻言十分不悦,只得看着杨孤鸿,让他定夺。

杨孤鸿考虑到巫行云的伤,道:“那么就让我与陪她一晚吧,明日咱们再去。”

李秋水满脸的不悦:“你太偏心了,从一开始就帮着师姐,罢了罢了,我就给你们一个晚上吧,你说话可要算话!”

杨孤鸿点了点头。

李秋水早电闪般消失在月夜之中。

杨孤鸿返身到冰窑之中,却见巫行云全身香汗淋漓,微微气喘着。见他进来,无力地抬眼望着他道:“刚才受箫声一扰,内息又乱了一些,我的神功又没练成,所幸没有再次走火入魔。”

杨孤鸿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巫行云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孤鸿能否答应我?”

杨孤鸿道:“行云姐姐,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答应你!”

巫行云面露喜色,道:“我要你学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助我练成神功,你愿意吗?”

杨孤鸿道:“要我练功不难,只是我该如何帮助你也练成神功呢?”

巫行云像个小女人一样瞟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练成后,只要和我和我那个就行了!”

杨孤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就这么简单?”

巫行云点了点头:“嗯!”

对于这样的武功,杨孤鸿还是极其有兴趣的,当下笑道:“那么我们马上开始吧!”

巫行云也不再迟疑,当下口授了杨孤鸿八荒唯我独尊功的心法,再为他试演了两遍,杨孤鸿便了然于胸,自行苦练了半夜,已是觉得体内真气充盈,禁不住就人长啸数声。

巫行云赶紧阻止道:“万万不可,这冰窑可禁不起你内力的激荡,否则一定会尽数脆裂。”

而此时,杨孤鸿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发泄出来实在是难受,不由得一把扯过巫行云,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自家也褪去了衣物,将巫行云抱到石床之上,挺枪便刺。

他的动作异常粗野,刚开始的几枪差点没把个巫行云疼得冒眼泪。

不多时,杨孤鸿便感觉到巫行云的膣腔内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自深处喷了出来,正觉舒爽非常,忽听巫行云道:“别再忍着了,用你的宝贝顶住口,凝神聚念,将真气沉入气海,把阳元也给我吧!

杨孤鸿心知到了重要关头,立刻几下,将巨龙深深抵在巫行云的上,低吼一声,射出了阳元。

巫行云此时将双掌按在平坦的上,内劲一吐,杨孤鸿只觉处陡然增加了一股吸力,阳元如决堤洪水,止不住地狂泻而出,其内力亦随着阳元飞速涌入巫行云体内。

约莫有二十几注,这一波方才止住,杨孤鸿不由得喘起了粗气,感觉得身体有些疲软了。但一想到只这样为巫行云付出,自己却不能得到补偿,只怕是不行的。于是他气运丹田,将三味真火运低龙身。

巫行云正在享受着杨孤鸿的灌溉,畅快无比,忽然感觉中桃源中一阵炽热,真烧得她浑身一颤,却同时又带着了一阵阵无法形容的快乐。

她忍不住猛然搂住杨孤鸿的腰,娇躯疯狂地一阵扭动,杨孤鸿见状,一吸气,奋起神威,如暴风骤雨一般地再次发功进攻。

巫行云此刻是发了情,发了欲火情,娇躯疯狂扭动中,口中亦是放肆地大声呻吟着。

良久,良久,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巫行云终于一声长长的尖叫,如八爪鱼一般双手双脚紧紧地勾住杨孤鸿的身子,自家儿却一阵颤抖。

杨孤鸿只觉得龙头上一阵温暖,舒服得他哼出了声来,他知道,巫行云吐出了阴元,吐得还真不少。他赶紧暗运内力,长龙变得贪婪无比地在桃源之中牛饮了起来。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动情地亲吻了起来。

巫行云道:“我们休息一下吧,半个时辰后,还要再来一次!”

杨孤鸿将被子盖在巫行云裸露的胴体之上,依言调息,只觉自腰腹以下有种温热的膨胀感,很是享受。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二人立刻重复刚才的步骤,只不过这一次,杨孤鸿射出阳元之时比上次泄的次数更多,直喷了三十几次才停止。

两人又休息了半个时唇,第三次交战,然而当杨孤鸿的巨龙闯入巫行云的桃源之时,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巫行云身体一阵颤抖,以为她不舒服,连忙停下。

巫行云道:“干什么?快点啊,我是因为身体敏感程度加大,在开始阶段的不适应而已,放心好了,绝对没问题的!”

两人继续分工作,随着时间推移,巫行云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多时已经香汗淋漓,还经常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娇吟。杨孤鸿只好狠下心来,无论巫行云如何颤抖呻吟,都集中力气进攻。

就这样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一个半时辰过去了,两人这同时向对方交出了精华,然而各自尽情地吸收着,化为内力。由于杨孤鸿可以将部分吸收到的阴元转化为阳元,而巫行云却没有这种本事,所以她虽然神功大大地提升了,但是身体却已经快承受不了。

但是巫行云还是将撑着道:“我们再来一次,我的神功就可以大成了,我不能放弃!”

言毕,全身经脉鼓胀,显然是在催动内息。在行功之后,竟然使得她全身通红不已,看起来煞是诱人。

杨孤鸿亦运起八荒唯我独尊功,瞬那间,只觉得一阵卉张,尤其是那直直挺立的之物,赤红的伞状突起,端的巨大无比,尤胜平时。

杨孤鸿的巨龙在巫行云的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着,巫行云在如浪潮翻涌一般的冲击下,虽然对进入体内的异物之尺寸稍觉不适,但一来两人毕竟交峰多,她很快也就适应了。

再者,她高潮迭起,神智模糊,是以在这欲火焚身、不能自己的状态下,异样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感官刺激所吞没掩埋。

双修的最高境界是有欲无情,达到这一阶段之时,对于女体来说,即便与自己的是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即便内心如何不甘不愿,她的也会不由自地攀上欲望的巅峰,与双修的对象共登极乐。而按照双修的论调,此时心无旁骛、阴阳调和,可收事半功倍的奇效。

两人差不多可以说是棋逢对手,这令杨孤鸿欣喜若狂。如果不是这巫行云,他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够在和女子交欢之时能够发泄出来呢。他已打定意,以后要把这双修之功传给自己那些女人们,让她们个个都能够像巫行云这样与自己双修。

第39章八荒六神功成,娇躯一掠倩影杳两人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勉强还能够运功调息。

恰在此时,巫行云只觉四肢骸被一阵无法抗拒的暖流冲刷而过,纤腰抽搐着向上挺了几挺,妙目圆睁,闷叫一声,一股乳白的阴元从深处的玉宫内激射而出,浇灌在杨孤鸿的龙头之上,被一滴不剩地吸了进去。

巫行云只觉胴体一阵痉挛,滚烫的小府里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吸吮着内里的巨物,她想控制住自己少泄一些,偏又无法遏制那令人颤粟的高潮快感,顿时在这双重心情的冲击之下,几乎昏了过去。

孤鸿“嘿嘿”一阵怪笑,将混了巫行云元阴的阳元尽数射进那仍痉挛不止的花芯里,以阴阳元精为两人沟通的桥梁,运起双修功法,不断吸取巫行云的功力,在体内运转一圈之后,又送巫行云的体内,修补她受损的经脉脏腑。

男女宝物仍然紧密结着,杨孤鸿却不再,而是静静地运起双修玄功。

功力运转之时,杨孤鸿原本就已通红的身体好似晶莹剔透的红色水晶一般,异至极,而巫行云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亦泛起了妖异的红线。那红线从两人交之处开始,沿着萋萋芳草,经过平坦光洁的蔓延到丹田,随后顺着经脉,逐渐流到全身,最终又渐渐流,聚集到四周。

巫行云这时方始放下心来,原来杨孤鸿还是要给她的,而且这来混两人的精华给予她的更多更有用。

随着杨孤鸿功行数遍,巫行云也试着慢慢地调息运气,渐渐地,两人渐渐配默契,渐渐地,两人体内的真气竟然可以通各自的宝贝畅行到对方的经脉,那种感觉舒畅无比,简直可以与欢爱时一般舒畅,一时间,两人不由都沉醉于其中。

太美妙了,这样的修练,非但没有半分辛苦,反而是人生的极至的享受。两人真希望永远这样双修下去。

两人紧紧相拥着,感受着那首次尝到的双修的巨大的快乐。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快乐的时候总是觉得过得太快,弹指间,已是天光大亮了。而两人本想继续粘在一块的,但是却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真气开始不受控制地逆流了。

两人急忙分开,各自调息一阵,这才恢复正常。

两人四目睁开,都看到对方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而自己亦感到神清气爽,不由相视会心地一笑。

巫行云道:“谢谢你,孤鸿,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终于练成了,今后再也不用躲避师妹的纠缠了。”

言毕哈哈哈长笑数声,只震得冰窑唰唰作声。

杨孤鸿见她都不担心冰窑会塌陷,倍感压抑地一声长啸,哪料刚一出声,整个冰窑直震得四壁碎裂,窑内的东西四散飞走,巫行云只觉得耳膜隐隐作痛,禁不住用手去捂住了耳朵。

杨孤鸿心中大喜,看来自己这一声长啸,比起狮吼功也不逊色嘛。而且自己并没有使用法力,如此看来,光是论武功,现在自己也成了绝顶高手了。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是逍遥派中最霸道的武功,现在自己与巫行云都练成了,也不知单凭武功相较,谁高谁低,或者因为双修之故,两人功力相等呢?

虽然说他现在并不稀罕什么武功,但是对武功还是有着极浓的兴趣的,也有着争强好胜的心态,真想找个机会单纯以武功和巫行云或者是李秋水较量较量。

“快走,冰窑马上就要塌陷了。”

巫行云一把扯住杨孤鸿,两人会意地一对视,齐齐向上击出一掌,只闻得“轰”地一声巨响,头顶上裂开一个大口子,随着碎片纷飞,几缕光线射入。

两人双双跃起,自那打开的口子穿身而上,也在那一瞬间,脚夫底下轰隆隆一阵响,冰窑果然全部塌陷下去了。

两人轻飘飘地落在塌陷碎裂的地面上,早见李秋水伫立不远处,显然已等待多时了。

见到李秋水,巫行云冷冷地哼了一声,而杨孤鸿心中却暗喜,因为这一个大美人儿又将是他的了。

李秋水看到两人的神情,尤其是看到巫行云那红润妩媚的样子,就知道她这些天被杨孤鸿滋润得够了,而且看她的气势,似乎已经神功大成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再与巫行云纠缠了,否则吃亏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师姐,恭喜你了,你终于成功了。”

巫行云瞪了她一眼,冷冷地道:“看在我们同门一场,往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但是如果你以后再来烦我,就休怪我出手无情了!”

事实上,巫行云知道这几十年来,李秋水自创了“白虹掌”亦是霸道之极,不可小觊,而她的“小无相神功”想来也已登峰造极,自己虽然神功大成,想要讨点便宜,可能绝非易事。

李秋水做出师妹的乖样子来,笑道:“师姐放心了,小妹从前与你的争斗毫无意义,今后也懒得再去做那无意义的事了,咱们逍遥地活着,岂不更好?”

她的一双妙目在杨孤鸿的身上打着转。

巫行云忽然又觉得有些惆怅了,她当然对杨孤鸿是有感情的,毕竟他是自己的唯一的一个男人,虽然她早没有了少女那样的情愫,可是心中对杨孤鸿的依赖却似乎比少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孤鸿,会不会有一天把我忘记?”

巫行云死死地盯着杨孤鸿问道,脸上露出十分严肃的神情。

杨孤鸿心中也微微一怔,当然,忘记巫行云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要他只守着她,却更不可能了:“行云姐姐,我不会忘记你的。”

巫行云轻叹一声,道:“那好,希望你常到我灵鹫宫去。”

杨孤鸿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心里想着的却是灵鹫宫那些美艳的女子们,自己还要去弄到手才行呢。

“你记住你说过的话,告辞了!”

巫行云声音未落,人早没了踪影儿。

第4章天涯海阁自有情,大漠飞沙无尽处李秋水见巫行云走得那么干脆,倒也有些意外。不过,终于能和杨孤鸿单独相处,心中不由大喜过望。

“孤鸿,你真的愿意随我一起去天涯海阁吗?”

李秋水幽幽地问。

杨孤鸿看着晨风中的李秋水,衣裙飘飘,云鬓轻拂,粉面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使她怎么看都像个双十年华的女子,不由看得怦然心动。应道:“秋水姐姐,难得你对小一片真情,孤鸿怎么会不愿意呢?”

李秋水喜道:“你真好!”

说完竟像个小女子一样跳到杨孤鸿的身边,亲昵地依偎在他的身上:“那我们走吧!”

杨孤鸿怎么会反对,巴不得早一些推倒这个大美人儿。

所谓天涯海阁,其实乃是西夏皇帝给李秋水特地建的一座行宫,规模也极为宠大,皇帝为讨得李秋水的欢心,把个行宫建得有如皇宫一般地辉煌。李秋水长年住在天涯海阁,倒像是一个女皇一般。

但是自西夏皇宫到李秋水的行宫天涯海阁倒也有相当漫长的一段路途,现在是大白天,李秋水与杨孤鸿当然也不着急,两人一路慢行,尽情欣赏着大漠风光,戈壁胜景,倒也乐在其中。

直至落日时分,两人方行至传说中的天涯海阁。天涯海阁建在一片小小的绿洲之中,倒有种海市蜃楼的感觉,而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于这大漠之中,别有一番说不出的神秘之美。

的确,这天涯海阁堪比巫行云的灵鹫宫,欠缺的就是灵气,多了一份奢华。

这里不必细表天涯海阁的建筑,猎艳要紧。

且说李秋水将杨孤鸿带入行宫之内,在自家的寝宫之中设下宴席款待杨孤鸿。

在服待二人用膳的丫环当中,杨孤鸿发现有一个丫头长得尤其地秀美,听见李秋水唤她为灵儿,心中就默默地记下了她的名字。

两人用餐完毕,也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关好了房门,做真正想做的事情。

李秋水站在镜子前,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于是她那完美的几乎全无瑕疵的躯体,也就出现在镜子里。灯光温柔的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在沙漠上温暖而干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李秋水在镜子对面一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虽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却很愉快。

杨孤鸿凝注镜子里的李秋水,李秋水也在镜子里凝注着他。灯光依旧那么温柔,在这种灯光下,就算是个平凡的女人,也能诱人动情,何况是李秋水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况她身上连一缕轻纱都没有。她赤裸裸的将胴体展露在杨孤鸿眼前,还怕他错过了一些本不该错过的地方,是以不时改变一下姿势。

但杨孤鸿的眼睛发直,竟似什么也没瞧见。

李秋水道:“人人都只道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是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皇太妃,可是现在,我实在已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只要你愿意,我非但随时都可将你扶上西夏国的王座,而且还可以让你”

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轻轻的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美色、尊荣、权力、财富这其中无论哪一样,都已是男人不可抗拒的诱惑,何况四样加在一齐。

李秋水道:“你若答应,就是终生的欢乐,这选择难道还不容易,你难道还拿不定意?”

杨孤鸿眼睛盯着她,道:“杨某无心于权力和财富,太妃的绝代容颜,在下却心仪已久了,只是”

李秋水摆动着小腿,纤细的足裸、粉嫩的指尖轻轻的挑动着,对杨孤鸿道:“本以为杨少侠豪情盖天,说话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于我吗?”

杨孤鸿道:“在下平生最重情义,若秋水姐姐能不再去与行云姐姐纠缠,杨某愿意听从太妃的吩咐。”

李秋水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铃,看了看杨孤鸿,道:“这有何难,再说,我与师姐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纠缠的了。”

李秋水见杨孤鸿静立不语,用手撩了撩鬓发,嫣然道:“杨少侠不动,难道妾身不够动人?”

“太妃实国色天香,令人入眼即醉,是以在下不敢妄动。”

李秋水轻笑道:“少侠一向洒脱,现在如此小心,莫非少侠是不济,咯咯”

随着笑声,胸前双乳抖个不停,红嫩的微向上翘。

李秋水轻移莲步,走到杨孤鸿身前,伸出纤纤玉指探往杨孤鸿的,轻轻捏住已勃发的巨龙,杨孤鸿呼吸渐急,高大的身子轻轻的发颤,李秋水仰起脸,笑道:“少侠春意即起,却又如此隐忍,是怕败在妾身不成?”

杨孤鸿忍住刺激,道:“在下正想请问夫人,结果会如何?”

李秋水一手搓揉着巨龙,另一手扬起,轻轻一晃,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会儿,那个锦衣少年左轻侯垂首进来,李秋水道:“七十,你在内室燃起香,我要与杨少侠进内室商谈。”

又对杨孤鸿道:“少侠里面请。”

用手掀起珠帘,引杨孤鸿入得室内。

但见室内北侧是一圆形水池,微微的散着热气,南面一张宽大的牙床,锦帐流苏,围在床边,墙壁四面皆是用铜镜排列,身在室内则人的各个部位都从镜中看得一清二楚。李秋水滑入池中,白玉般诱人的胴体在水的流动中更添春色,杨孤鸿只觉一股臊热自丹田而上,巨龙把长袍挺起。李秋水用手抚弄双乳,旁若无人的洗着。

锦衣少年左轻侯拿着熏香进来,垂首道:“夫人,是否现在就燃香?”

李秋水抬起大腿,用手洗着脚趾,道:“先把床铺好,然后在一旁候着。”

又对杨孤鸿道:“少侠可否为我擦背?”

杨孤鸿见左轻侯已把床铺好,正垂首站在床角,踌躇着道:“这太妃”

李秋水咯咯娇笑,道:“少侠可知天下有多少男人想为妾身擦背而不得?如此良机,你难道不珍惜?”

说完,又是一阵荡笑。

眼见李秋水诱人犯罪的胴体、撩人的声音,杨孤鸿不能自制,脱掉长袍,赤身走向李秋水。李秋水坐在池边,把脚仍放在水里,杨孤鸿坐在她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秀美的脖子、光滑的脊背以及下面的圆润的臀部、深深的臀沟,无一不美到极致,不愧是一代尤物。

杨孤鸿喘息着道:“夫人的肌肤真是天下少有,入手之处如若无物。”

李秋水手抓住他的巨龙,搓弄着道:“少侠巨根亦是不凡,不知内力几成,等会儿可要好好见识一番。”

又转首对左轻侯道:“你把香点燃,退下去吧。”

“是,太妃。”

左轻侯在床的四角摆好香架,燃起香,躬身退了下去。

李秋水身往后移,仰靠在杨孤鸿的身上,抬起玉腕,手指熏香道:“少侠可看见此香否?这是从西域传来,能燃两个时辰,你我就以此香为限,如香燃尽,你已先泄,则是你败;如妾身先泄,就是你胜。如何?”

杨孤鸿道:“就依夫人之意,只是胜负又如何?”

李秋水道:“少侠若胜,妾身定当听从少侠调遣,今后追随少侠身侧。你若败了,江湖上就不再有杨孤鸿这个名字,而是我宫中的七十一,做我的奴仆。”

杨孤鸿不免沉吟起来,事关下半生的境况,自己确没有胜的把握。

李秋水见杨孤鸿没有答,玉手捻动着巨龙的矛渫,浪笑道:“少侠可考虑好了?巨根可在点头了,咯咯”

杨孤鸿双手抱住李秋水的身体,笑道:“能与太妃春风一渡,本是杨某向往已久,岂肯放弃。”

“咯咯那请少侠抱妾身上床。”

李秋水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脖子,腻声道:“少侠的武功我是领略过了,但不知枪法如何?”

杨孤鸿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道:“在下可夜阅十女而不泄”

“咯咯”

李秋水打断杨孤鸿的话道:“少侠可知妾身一夜间曾让二十个壮男成为废人?

就连那左轻侯也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奴仆,咯咯”

杨孤鸿将李秋水放在牙床上,抄起双腿欲往里刺,李秋水抓住杨孤鸿双肩,道:“少侠且慢,妾身自恃舞艺尚可,愿与少侠一观。”

说罢,站在牙床上,身体开始慢慢摇摆,双手时而滑向胸膛、时而抚弄修长的大腿,腕上的银铃轻脆的响着,宛若为她那迷人的姿态伴音一般,声音忽快忽慢,随着铃声的节奏,胴体如流动的音调,毫无瑕疵的两条玉腿时而闭、时而叉开,腿根处两片红嫩的蚌肉似也在诱人,开开,里面已有了晶莹的银液。

杨孤鸿沉浸在声与色的空间里,似已忘了一切李秋水见杨孤鸿已现迷失之色,越发晃动起来,两个圆翘的乳头更现红嫩,在玉手的捻弄下,妖媚的呻吟:“嗯、嗯、嗯”

旋又转过身体,丰润的臀肉正对杨孤鸿的面前,在弯腰的瞬间,臀缝的花蕾吞吞吐吐,似吃东西一般,四面的铜镜里都是她那舞动的手,扭摆的腰,圆翘的臀,柔软而修长的大腿杨孤鸿被这香艳的空间包围,巨龙如枪一般笔直的挺立着,似又长了几分。

李秋水媚语道:“少侠以为妾身舞的如何?”

杨孤鸿道:“如在天庭。在在下已经”

李秋水蹲在杨孤鸿面前,双手抚摸着杨孤鸿的脸:“那妾身的身体又如何?”

一阵异香吹扑而来,杨孤鸿伸出双臂去揽住李秋水的纤腰,巨龙挺往她的:“在下未曾见过如太妃般诱人的胴体。太妃,现在”

李秋水让杨孤鸿躺在床上,十指纤纤扶住巨龙,来的搓揉着,媚眼对杨孤鸿道:“如此巨大的东西,妾身亦从未看到,少侠不妨放开心神,与我共登仙境吧!”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邀请?

我们的杨少侠,又怎么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呢?

【神雕倩影】(141-150)

第4章秋水共孤鸿一色,宫门适逢梦中郎“等等,太妃,你可不可以将你的小无相神功和白虹掌力传授与我呢?”

杨孤鸿双手搭在李秋水的香肩上问道。

李秋水妩媚地瞟了他一眼,笑道:“你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为何还要学我的武功呢?”

杨孤鸿道:“我学武功并不是为了争强好胜,而纯粹是对武功本身的喜好,学武是我的乐趣,所以不管高与低,都会有它的精妙之处的。”

李秋水伏在他的胸上,柔柔地道:“只要你不嫌弃,我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武功吗?再说,人家打也打不过你,让你学去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威胁。”

杨孤鸿将她搂住,笑道:“不知道你的武功可有男女双修的妙处?”

李秋水轻轻摞了他一拳:“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我的绝招里当然没有这妙处,只是用来杀人的,不过我们的天仙六阳掌和折梅手却有这样的妙处,你要不要学?”

杨孤鸿不答,却突然出手点了李秋水的情欲之,李秋水情不自禁地一阵呻吟,娇喘着道:“原来原来你已经会了,是巫师姐教你的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用不着杨孤鸿作明确的答,他用动作代表了言语,他的大坏手,已在李秋水丰润诱人的娇躯上抚摸了起来。

两人都是情烈如火,又都会双修之术,当下展开了一场的春情大战。

两人一翻之后,总有着无尽的虚脱感,可是尽情欢悦之后那份温馨相依,倒也令两人心里有着一种满足。而在肉搏之后,彼此也都觉得自身的功力大增,远比平时苦练要好精进几倍。

李秋水身心完全被杨孤鸿给征服了,于是整日里纠缠着杨孤鸿在自己的寝宫之中狂乱,如是连着三日,杨孤鸿也觉得有些腻了,他至少是想要换一个口味,可是天涯海阁之中,李秋水一刻也不肯放过他,他根本没有机会对那些宫妇丫头们下手。最后无奈,借口要活动活动筋骨,到外面练练功。

哪料他刚一出宫门,迎面便来了一大队人马,还抬着一顶华贵无比的大轿,一看就知道也皇族的人。

杨孤鸿心里也有些奇怪,这天涯海阁当中,除了李秋水敢有这样的派头外,还有谁能这样呢?

正沉思着绕道而行,哪料那轿车的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紧接着轿内传出一声娇呼:“停轿!”

轿夫依然把轿落了地,但见那轿子门帘一掀,一个十六岁左右的美人儿钻了出来。

杨孤鸿一看之下,也是不由惊呼了一声:“是她?”

这个十六岁的少女竟然是李盈袖,原来是她,她来看望祖母李秋水,倒也情理了。

两人四目相对,李盈袖碍于自己的身份,却不敢上前去认她的“梦中情人”

但是,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真实实地看到了杨孤鸿,这不在是梦,她又是惊又是喜,一时之间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杨孤鸿自然明了她的心境,便有意无意地向她抛了一个电眼,这小公顿时粉面娇红,生怕别人看出来,急忙躲到了轿中去了。

第42章星宿老仙来离间,一见魔女心忘返杨孤鸿也自行外出透气去了,心里却暗暗想道:如果李秋水知道我跟她孙女李盈袖之间的事情,并且知道是巫行云从中作的手脚,她会不会再度与巫行云反目成仇呢?

这两个女人都是武功绝顶的高手,如果要真的又拼斗起来,一定会搞得江湖血雨腥风的,他可不想这样,虽然江湖乱起来他更喜欢,可是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相斗。

这些天,李秋水也真的不吝啬地把她的绝学“小无相神功”“白虹掌力”

“凌波微步”尽数传给了杨孤鸿。而杨孤鸿也是一学即会,虽然火候比起李秋水来说还差一点,可是如果真的凭着内力硬拼,也不知谁胜谁败了。经过与巫行云,李秋水的双修之后,他发觉自己的《易筋经》内力已然跃升到了第十层,相信不久就可以达到第十二层,到那时,就算完全凭武功,他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现在李盈袖来找李秋水,如果自己再返去,事情多半会败露,到时很难保证李秋水不会去找巫行云火拼,他只得不辞而别,先想好对策再说,如果可能,将来跟这祖女花一起欢好也有可能的,他心里暗暗高兴,再想到王夫人是李秋水的女儿,自己可是把她们三代都搞了,真是罪过。

眼下,还是先返小镜湖去吧,也真个放心不下阮星竹阿朱她们,如果四大恶人去而复返来仇,那可是大大地不妙了。

且说杨孤鸿正要返小镜湖之际,突然不远处响起了阵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心下一动,忙闪身到道宫门前一株大树背隐蔽起来,打算看过究竟。

不一会儿,一队一马已开到了宫门前,但见人山人海,旗帜如林,数衣着怪异的人围在行宫之前,高声呼叫道:“星宿老仙,神功无敌!星宿老仙,神功无敌”

杨孤鸿大奇,难道是丁春秋来到了?

果然,有个鹤发白须老翁高高卧在一架四个壮汉抬着的小轿之上,神情洋洋自得,不可一世。

待众人高喊了数遍,那鹤发老翁忽然高声叫道:“师叔,师侄到访,为什不肯赏脸相见啊?”

杨孤鸿走近人群,众人只顾着盯住前面高喊,也没注意到杨孤鸿的存在。

鹤发老翁高叫了数声,却依然只见宫门紧闭,半天没有一点反应,不由催运内力高叫了一,这一,只听得众人慌忙抱头痛呼,杨孤鸿估量着这老家伙的功力似首并不在李秋水之下。

这下果然见效,鹤发老翁叫声方落,宫门大开,李秋水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之下款步走了出来。

“丁春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我的天涯海阁捣乱。你有何企图?”

李秋水冷冷地看着鹤发老翁道。

那鹤发老翁跳下轿子来,恭恭敬敬向李秋水行了个大礼,道:“师侄丁春秋,在这里给师叔您老人家请安了!师叔真是越来越有精神,更显得年轻了。”

李秋水冷哼一声,道:“师侄,你千里迢迢跑到西夏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给我请安的吧?”

丁春秋脸色微微一变,脸上却是笑容大盛,哈哈笑道:“师叔明察秋毫,师侄此来,一是为了给您老人家请安,二来也是有一件大事要和师叔相商。”

李秋水冷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用内劲发声逼我出来相见,没错,你的功力又上一层了,不过,如果你想打我天涯海阁的意,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就让你尝尝我的『白虹掌』,谅你还无能耐胜得过我。”

丁春秋一张脸连连变色,不过看得出他是忍怒不发,好半天,才陪笑道:“师叔你误会师侄我的用心了,师侄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对师叔无礼啊!”

干咳了一声,宽大的袖子向后一招,叫道:“来啊,把贡口献上!”

一个发髻高挽,一脸灵气的少女应声而出,手托一个大盘,盘中装有数十颗晶光闪闪的明珠和一棵千年人参。那些明珠,料必颗颗皆是价值连城,而那棵千年人参,更是无价之宝。

少女款款地走上前去,杨孤鸿只一打量那少女妙曼的身材,便双眼发直了。

“徒孙阿青拜见师祖!”

只听那少女清脆的声音传了来。

阿青?原来她就是阿青!自己在电影《天山童姥》中看到这么个美人儿,杨孤鸿心中暗喜,待阿青献完礼,转身来之际,杨孤鸿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

但见阿青一副的妖媚之相,娇艳的面的容,眼中秋波四溢,风情万种,给人一种野性十足的感觉。

丁春秋显然还是有些畏惧李秋水的,他虽然凭着“化功大法”威镇江湖,但是也深知难敌李秋水,所以只是在李秋水面前说了一些巫行云的不是,想挑起李秋水与巫行云之间的争斗,自己好从中得利。

李秋水岂会看不出丁春秋的有意,没说两句就下了逐客令。

丁春秋心中生恨,却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率众离开天涯海阁。

杨孤鸿暂时还是对李秋水的纠缠感到有些腻,再者又看到了妖艳的阿青,心生一计,便扮成星宿子,混在人群之中,打算找机会把阿青弄到手。

丁春秋野心脖脖,有称霸武林之心,一路自西夏入关,开往江南,途中扫平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由于阿青一直与大雄他们几个在忙着打前峰,所以杨孤鸿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对阿青下手,所以没几日,便混得烦了。又听说丁春秋准备要去攻打全真教和少林寺,心想反正以他们的脚程,要到达全真教起码要五日的时间,他闷得发慌,决心自己先玩一玩,然后单独上路,到全真教等候找头阵的阿青就是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由得自责起来,因为他险些又把阮星竹她们的处境给忘了,真是不该,这么想着,还是下定决心先小镜湖再说。

第43章小镜湖有七仙女,阿碧芳心甜如蜜湖光白如链,剑影快如电。

小镜湖畔,七个美貌如仙的女子,正在一起练着武。

这七人是哪七人?

除了阮星竹母女三人,王语嫣和阿碧之外,另有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儿,那是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秦红棉曾说过了解与康敏的仇怨之后便来与阮星竹做伴,她果然真的来了。

再看这七人的武功,经由王语嫣口授绝技之后,都是招式精妙之极,尽得外家功夫的精髓,单以招式而言,七人都已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而这七人当中,王语嫣已被杨孤鸿打通了任督二脉,已有了深厚的内力,再加上她本来就会天下武学的理论,所以此番练就下来,武功已达到了顶尖高手之列。

七女都练了“少林散花手”除了阿碧之外,个个都能真的飞叶伤人,尤是王语嫣,一叶飞出,竟与飞刀无异。而且,她也将少林的达摩剑法练得纯熟了,虽然众女也深知达摩剑法精妙无双,也都试着练过,可是却远远不及王语嫣。当然,这要是因为内力不一样。阿紫就很不服气,她硬是要王语嫣把十分阳刚的千手如来掌教给她,她走了刚猛一路,要与众女不同。可是她毕竟内力修为不足,所以没练上几招便累得气喘不已了。

这些日子,阮星竹与秦红棉亲如姐妹一般地相处着,看着阿朱,木婉清她们这些小辈,两个大美人儿都不由长吁短叹,尤其是阮星竹,自家母女三人都迷恋杨孤鸿一个男子,这中间有多少孽情,她无法去想。秦红棉只是对段正淳失望,无心再爱那个浪子,只想和阮星竹相伴在小镜湖,终老一生。但是她却也不由为木婉清的终身大事担忧。

当秦红棉问及了阿朱和阿紫的终身大事时,阮星竹笑了半天,才缓缓地道:“唉,十八年前出了一个段正淳,而如今却出了一个杨孤鸿,比较起来,这杨孤鸿犹胜段正淳倍,今后武林中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子列入他的风流债当中。阿朱和阿紫都心仪他一个人了,真是天意啊。”

秦红棉只见过杨孤鸿一面,只知他俊美绝世,武功高深莫测,对于他的一切,当然一无所知,只是她没想到,面前的几个女子,早已是杨孤鸿的人了。也许是受段正淳的影响,她的心底对杨孤鸿没有好感,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恨意。似乎在她的心里,天下的美男子都是风流薄情的人。

这当儿,长空忽然响起数声尖啸,九宵震撼,天动山摇。

秦红棉脸色大变,惊道:“这人内力如此深厚,只怕就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箫峰也远远不及,会是谁呢?是敌还是友?”

阮星竹却坦然笑道:“妹妹别慌,来人定是杨孤鸿无疑。”

外面的阿紫早已大声欢叫了起来:“孤姐夫来了姐夫来了”

她这样跳着叫着,却把阿朱弄成了个大红脸。

也在这时,一条人影划空而至,射落在地,神态飘然若仙,俊美绝伦。即便是对杨孤鸿毫无好感的秦红棉,此刻也不由打心底暗赞他的俊雅飘逸。但是,她却要装出毫不在意他的出现,继续与阮星竹谈着话。

阿紫早跳上前去,扯住了杨孤鸿的衣袖叫道:“姐夫,你答应我要教我天山六阳掌和折梅手的,你学来了没有啊?”

杨孤鸿得意地看了众女一眼,笑道:“我几时骗过你啊,当然是学来了。”

看到木婉清与秦红棉也在,心中大喜过望。

木婉清看到杨孤鸿,悄悄地瞪了他一眼,便别过了脸去了。

阿朱和王语嫣,阿碧三女笑盈盈地迎了上来,问他路上可辛苦等等,杨孤鸿心道自己此行短短几天,先后上了葛光佩、辛双清、巫行云、李盈袖和李秋水,也真够辛苦的了,便笑道:“有点儿,不过值得,我把逍遥派的武功学了个全,大家想学什么我就教什么吧!”

阿紫更是高兴地叫着跳着:“姐夫,我要学六阳掌和折梅手,你快教我啊!

快嘛!”

亭子里的阮星竹忽然道:“阿紫,别胡闹,你姐夫长途归来,也不让人家休息休息,大家进屋来吧,为孤鸿接风洗尘再说。”

阿朱也道:“娘说得对,阿紫妹妹,先让孤鸿休息一下吧!”

阿紫白了她一眼,嬉笑道:“姐姐好疼姐夫啊,姐夫,你好幸福哦。”

又转向王语嫣笑道:“语嫣姐姐,你可别让我姐给比下去哦!”

“死丫头,看我不打你!”

阿朱伸手便去抓阿紫,阿紫早跳开了去,王语嫣脸红得再也抬不起来了。

木婉清不想和杨孤鸿说话,早自己先走一步入了亭中,阿碧却感到有些落寞,这里的女子要么有亲娘宠爱,要么有夫婿宠爱,而自己是真的无亲无故了,心头不由得倍感失落。

杨孤鸿一眼便看出了阿碧的思,心里一怜,不由大胆地走上前去,不管不顾地将阿碧的手牵住了,牵着她便往里走去。

阿碧见他这般对自己,心中有如喝了蜜一般甜丝丝的,俏脸羞得绯红,六女当中,除了秦红棉看得暗暗摇头之外,其余几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木婉清心底却在暗骂:“好可恶的大色狼!比我那亲爹段正淳更花更可恶!”

入得屋内,阮星竹与秦红棉去准备菜饭去了,而众女却围着杨孤鸿要他去灵鹫宫的经历,问他关于学会的逍遥派武功之事。杨孤鸿避开与巫行云她欢之事,除了认真的讲了武功的精妙之处,便胡乱吹了一番,说到巫行云九十几岁容貌还能如二三十岁的美人一般青春亮丽,众女不由都心驰神往,双听杨孤鸿说是逍遥派武功能保持容貌,个个都盼着早一些修练。本来也是,哪个女人不爱美不爱青春的,就连阮星竹和秦红棉听了也心动不已。

杨孤鸿似乎是有意要将自己与阿碧的关系公开化,在谈话的时候,也没有把阿碧的手放开,始终将她牢牢地握着,阿碧芳心幸福得没晕过去,如果没有人在,她早扑进了他的怀里去了。

第44章初传天山折梅手,红棉暗猜阮星竹“这里的每一位都要学天山六阳掌和折梅手,学会了有无穷的妙用,凌波微步大家也都学吧,这是绝世无双的轻功,只要大家把这三门功夫学全,在江湖上也就是顶尖高手了,至于巫行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过于阳刚霸道,看到时谁吃得消谁就学了。”

杨孤鸿学到六阳掌和折梅手的时候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敢把李秋水的白虹掌力和小无相神功说出来,怕王语嫣知道真相,李秋水可是她的外婆,让她知道了实在是难为情。另外,北溟神功专吸人内力,实在过于狠毒,他也不愿意说出来,怕阿紫知道了非缠着要学,这个蛮阿紫要是有这门霸道的神功,那只会是武林之灾。

众女听得心驰神往,因为知道自己可以学到当今武林中的绝世武功,都禁不住心跳加快,尤其是阿紫,已经在幻想着称霸江湖了。

阮星竹和秦红棉这时已经将好酒好菜摆上了桌,阮星竹笑道:“要学武功,也要吃饱了肚子再说,大家入席吧。”

她怕杨孤鸿会故技重施,再在桌子这下抓她的手,虽然她也是满心欢喜的,可是却担心被人发觉,所以这时便拉了秦红棉的手,与她并肩坐下了。

好在杨孤鸿还是牵着阿碧的手,并没有来她的另一边坐下,不过,他却坐近了秦红棉。阮星竹暗暗猜测,不知道这个小坏蛋会不会对秦妹妹下手呢?

阿朱举杯笑道:“来来来,大家为孤鸿学会逍遥派武功归来庆祝一下!”

阿紫当先跟着举杯:“没错,以后姐夫会把我们教成一流高手,咱们小镜湖八大高手如果要去称霸江湖,一定是件非常容易之事。”

阮星竹白了她一眼:“死丫头,整天就想着称霸江湖,就算你学会了逍遥派的所有武功,成了天下第一,也还是无法称霸的,再说了,你能比得过你姐夫吗,人家就算不学逍遥派的武功都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你还称什么霸啊?”

阿紫吐了吐舌头,笑着,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在想,姐夫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深,哼,我也要学姐夫的。

秦红棉也举杯道:“好了好了,看阿朱手腕都酸了,来,大家为杨少侠干杯!”

众人齐声叫道:“干杯!”

这期间,木婉清瞟了杨孤鸿一眼,神色当中有几分佩服,可更多的却是挑衅之味儿,她曾被杨孤鸿暗中非礼,至今还是耿耿于怀,不找个机会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她心中难平。

王语嫣饮尽了杯中酒,这时才略有沉思地问道:“孤鸿,逍遥派的北溟神功闻名天下,你是否学到了呢?”

杨孤鸿暗道:惨了,不想让阿紫知道的事情,还是要露馅了。轻叹一声:“这北溟神功太邪恶,我实在不想让大家学,我会是真的会,不过不想教大家了。”

阿紫妙目一闪,刚要开口,杨孤鸿便阻止道:“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我早已答应了巫行云巫老前辈,绝对不会将北溟神功传给别人,任谁也不会,这是原则问题!”

阿紫见无法再说什么,小嘴一撅,低头吃起饭来。

武功的话题谈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在阮星竹和阿朱的招呼下,八双筷子齐挥,一阵的风卷残云,将各盘美味扫了个精光。

杨孤鸿本来也想在桌上偷袭秦红棉的,可是她不是像阮星竹那样柔和,以她的刚烈性格,说不定会当场闹翻脸,日后便真的没有机会了,再者,他也不时地向阿碧示好,注意力全在阿碧身上。

一餐饭吃下来,阿碧始终不发一言,芳心儿迷迷糊糊的,在杨孤鸿的示好之下,只觉得一切都在梦中一般。

“好了,现在大家都吃饱了,我们去练功吧,姐夫,你快教我们吧!”

阿紫一刻也等不及地跑了出去。

阮星竹摇头笑骂道:“这个野丫头,满脑子就想着练成绝世武功称霸江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孤鸿,你要帮我管管她才好!”

看到阮星竹柔媚的目光,杨孤鸿心里一阵沉醉,那目光里有亲情,也有淡淡的暖昧,看来,她是真的认可了她与女儿们,还有与他的黑暗关系了。

杨孤鸿点了点头,笑道:“阮阿姨放心,别人治不了她,我一定可以治住她的。”

第一次称呼阮星竹,他自己也觉得十分地别扭,而阮星竹早已是火烧双颊了。

这个微小的变化没能逃出秦红棉的双眼,她的心里不由涌出一种奇怪的疑问来,这个杨孤鸿,的确远胜段正淳,如若自己是在花季,铁定也会对他动心的。可是,阿朱已是杨孤鸿的情人了,难道阮姐姐还会杨孤鸿这时已牵着阿碧走了出去,那边,阿紫早跃跃欲试地等着他了。

“好,就让你们看看逍遥派的绝学吧!”

杨孤鸿长笑一声,身子高高跃起,电一般飞到对面的一棵大树之上,展开天山折梅手,拳脚穿梭,动若脱兔,形如天仙起舞,偏又掌风脚风呼呼,劲力十足。

他有意要让众女迷住这逍遥派武功的逍遥之处,所以配着凌波微步,将一套天山折梅手使得有如天下最美妙的舞蹈一般,只看得目瞪口呆,心醉神迷。

一套折梅手演练完毕,众人久久都没过神来,最后还是阿紫忘形大呼起来,跳过去扯住杨孤鸿的衣袖叫道:“姐夫好棒好棒啊!快教我们嘛!”

就连对武功最没兴趣的阿碧这时也满心欢喜地说道:“孤鸿大哥打的真好看,我也想学。”

阿朱打趣道:“如果我们学会了,我相信阿碧妹妹还是觉得孤鸿打得最好看吧?”

阿碧红着脸支吾着道:“我姐姐,你老取笑人家”

看到她扭昵的可爱模样儿,情不自禁地揽过她的腰来,众女见状,一笑而散。

“好了!现在我就将这套天山折梅手教给大家吧!”

杨孤鸿放开了阿碧,抖着衣服说道。

第45章七美人勤练武功,杨孤鸿偷会康敏于是,小镜湖这大小七个美人儿一字儿排开,杨孤鸿便在前面一招一式地教着她们,神态得意之极。这其中四个女人都是自己的了,而阿碧也早就与他心心相印,只有秦红棉和木婉清自己还得费得功夫。

七女都是聪慧过人之辈,杨孤鸿教了两遍,也全都练得有模有样了,然后杨孤鸿再将心法传与她们,一番折腾下来,也已到了入夜时分。

用过晚餐,杨孤鸿陡然惊觉自己承诺给康敏的半月时间已到了,本来他今晚上是打算把阿碧这小妮子给要了的,但一来觉得阿碧这小妮子还是细火慢煎的更有味,所以还是决定待众人休息之后,他前去西湖法海寺会康敏。

法海寺附近,浅浅的月色中,一个身披绛紫罗裳的身影行走在幽幽的小径上,在月色下显得幽雅而翩跹。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飘动。

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缕的凡尘俗事也随着风儿飘逸,那如烟般飘缈的思绪伴随笛声远扬这月色之中行走的人,桃脸杏腮,楚楚动人,婀娜身段,端是羞花闭月的之貌。

“孤鸿,你还会来吗?”

这女子喃喃自语着,抬头望着那轮满月,幽幽长叹着。那美丽脸庞带着无限的期盼。她本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死在红尘名利与恩怨情仇之中,而如今,她再获生命之时,那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她,一切都只是浮光掠影。如今,只有一个人值得她再去等待,值得她再留恋。

杨孤鸿说过半月之后会再来看她,而现在正是半月之期,他真的会来吗?

“敏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康敏欢欣无比地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白衣胜雪的人从月光中走了过来。

“我到法海寺中找过你,师太们说你出来散心了,夜里一个人,很危险的,以后不许你再这样。”

那关爱的口吻,听得康敏心口暖暖的,眼睛都差点酸出了泪水来了。

她的身子轻盈盈地,飘向了他的怀抱:“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杨孤鸿紧紧地搂紧她,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喃喃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我是不会自毁诺言的,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康敏吹气如兰,俯在他的耳边道:“如果你不来,我就跳到西湖去。”

“不许说傻话,我答应你会时常来看你的,就绝不食言。对了,你在法海寺中过得可习惯?你吃得惯那些清茶淡饭吗?”

杨孤鸿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已在盘算着给她另一处安身之所。

康敏喃喃地道:“我早过腻了世俗的生活,来过过这与世无争的生活其实正我意,住得倒还舒适,只是吃得真的有些不口胃,不过还好我可以自己出来打荤。”

杨孤鸿心生怜意,轻抚其背道:“我另给你安排一个栖身之所吧!相信那里一定更令你满意!”

“那是什么地方?”

康敏仰头问道。

杨孤鸿捧着她的脸,十分认真地道:“如果我说了出来,你可别生我的气,好吗?”

康敏有些凄伤地笑道:“我能苛活到现在,全是你赐给我的,我有什么理由生你的气呢,只要你还能偶尔疼疼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得她这么一说,杨孤鸿这才放下心来:“我要把你安排到我未来的娘子家里去,不过,得委屈你充当我的姨娘,你会怪我吗?”

康敏听得先是一怔,继而笑道:“我理解,怎么说我也是大你十几岁的女人了,不可能和你生活在明处,我这一生算是毁了,余生里还有你,我真的知足了。

对了,你那个未来的娘子是不是冰雪聪明,艳丽无比的啊?”

杨孤鸿颇是幸福地应道:“是的,不过人有点娇蛮,姨娘以后就替我管管她吧!”

“我会的,不过,现在我们该找一家客栈了吧?”

康敏吃吃笑道。

杨孤鸿一时没有会意过来,茫然问道:“客栈?”

康敏轻轻敲了他的头一下:“难道我们要在这里野,或者去法海寺里放荡么?”

杨孤鸿这才会意,不由地狠狠地吻了她一阵,笑道:“好好!是我笨,我们这就去吧,你也不用再这法海寺来了!”

龙升客栈的一间上房内。

康敏端酒坐在杨孤鸿的身边,温柔的把酒杯递到他唇边,柔声道:“你千里迢迢而来,也辛苦了,喝点酒放松一下吧。姨娘给你揉揉身子。”

她的笑容妖艳无比。

杨孤鸿含住口酒,拉过她坐到自己腿上,吻住她的朱唇,把酒液缓缓哺过一半,唇舌嬉戏起来。她呻吟着与他拥吻,双眼却紧紧地闭了起来。

她吐气如兰她轻轻摇晃着完美的身躯,引诱着他去抚摸。

他的手只要触到她香酥柔嫩的肌肤,便再也拿不开了。

他轻轻的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一边热烈地吻着她,一边轻轻地脱去了她的衣裳。

轻托淑乳,玉腿微分,纤腰款摆,粉面含春,她已经摆出了最诱惑的姿势,正在等待他进入,进入到那溺死人的温柔乡中。

当他浑身精光地压上了她的横存的玉体时,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小手在他结实无比的肌肉上来恋恋不舍地抚摸着。

一声低低的呻吟,那个令她此生无时无刻都在贪恋着的巨从她最隐秘的地方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并在那里制造着的快乐。

此生,能够与这样的男人度过每一个,还有什么更值得她去追求的呢?

“孤鸿!我好爱你!好好爱你啊,好舒服,用力”

她闭上双眼,幸福地,轻轻地扭动着娇躯去迎着身上男人的动作。

应她的,是男人炽热的吻,还有那猛烈的撞击。

而康敏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忍不住说出了话来:“好好大哦不你不能不能插这太大了”

她早已是语无伦次,可能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抗拒,但是那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她甚至还不自觉的翘臀上扬,似乎是像要让杨孤鸿更加的深入,因为体内的空虚已经让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整颗进入之后,杨孤鸿准备用最猛烈地动作,想要完全的占有身下的绝世美女,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扶着萧莫莫的纤腰,腰部微微向后拱起,然后再向前猛然一顶,将巨龙借着内的大量,势必要冲破重重阻碍,直采美人儿。

“噗嗤”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响声,粗长的巨龙竟然在这一冲一下进了将近七寸,内大量的液被挤了出来,在两人的处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泡沫圈。

杨孤鸿直感觉到整条巨龙似乎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每一寸进入到内似乎都被那紧窄而火热的肉环紧紧包裹,如同被千张诱人的小嘴同时吮吸亲吻,而被紧紧夹紧的地方,更是感觉尤为强烈。

“果然是千环套月没想到我竟然能品尝到如此真是不枉此生”

将巨龙深埋在深处,再缓缓抽出,接连着带出一丝丝的液来,而康敏似乎是舍不得似地,竟然跟着往上挺腰,最终仍然是将整颗都含在了之中。

“哈哈真是荡的美人儿也罢就让我来满足你吧这么极品的不尽情的干一番真是太浪费了”

杨孤鸿将巨龙急速挺进,这一次又整个七寸有余,直接陷入了一团软腻温暖的之中,他知道这就是康敏的娇嫩了。

突然被采,康敏又一次的娇吟出声:“呃深太太深了顶顶死了要死了”

只见她忍不住娇躯剧颤不已,一双美腿更是盘在了杨孤鸿的熊腰之上,那秀气的小脚趾,更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忍不住蜷曲起来。

道不尽的痴情缠绵,数不完的幽深春色。

为了不使柳无情见疑,杨孤鸿在两度把康敏送上极乐之巅后,便要带着她动身去绝情当铺去了。

第46章美人窗前暗凝眸,无情庄内当姨娘柳无情一身青翠湖水般的纱衣,如同刚刚传出的叹息,她整个人斜依在窗台边的软榻上,纤纤玉手撑着下颌,下滑的衣袖露出截雪白至嫩的手臂。她另一只纤手持着柄薄纱团扇,半透明的扇子遮掩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的发髻丰盈若乌黑的云彩,仅仅插了一枝翠绿的玉簪,簪子边上悬挂着雨滴似的玉珠,长长的几乎滑到了白皙的脖子上,淡淡的阴影显得那细长的颈项无比惹人怜爱。

她有一个光洁的额头,眉心点着一粒朱红的泪痣,细美的柳眉微微颦着,带着难以解释的忧愁,那双眼儿似水般荡漾着水意,似乎有着万般的忧伤凝聚在里面。团扇遮挡住的纤鼻看得出高挺可爱,模糊的樱唇轮廓丰满红润。

这一次,杨孤鸿是带着康敏到来的,而且也只是华灯初上之际,所以,他也就规规矩矩从大门而入。

当佣人把她到来的消息报给柳无情时,她几乎是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然而,当她看到杨孤鸿身边还站着一个妖艳之极的美妇之时,脸色顿是一变,脑中嗡地一下,有种不祥的感觉。

“娘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姨娘,因为家乡遭遇了饥荒,逃难途中被我遇上了,因此把她带到娘子这里来了。”

杨孤鸿不待柳无情问起,便先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柳无情听得一怔,但看这美妇有三十几岁了,这才慢慢放下心来,上前热情地躬身行礼道:“无情见过姨娘!”

康敏打量着柳无情,果然也是人间绝色,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的确是持家的好媳妇,于是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笑道:“孤鸿能有你这么一位娘子,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了,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啊!”

柳无情被康敏这么一夸,便打心里消除了怀疑,也扯住康敏的衣袖道:“姨娘,你既然是我相公的姨娘,那么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你就在我们这里住下好了。”

“是啊姨娘,以后你就在这里帮着我娘子一起打理当铺的生意吧!”

看到柳无情没有了怀疑的迹象,杨孤鸿直接把意图说了出来。

康敏笑道:“无情能收留我,我自是感激不尽,可是我怕我笨手笨脚的,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呢!”

柳无情撒着娇道:“姨娘,我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说那么见外的话了吧,我们孝敬你也是应该的啊!”

她此时已是彻底地相信康敏是杨孤鸿的姨娘了,而杨孤鸿把亲人带到她这里,她心里也有一种幸福和温馨,所以对康敏是越发地真诚。

康敏心底里不由感到十分的惭愧,看到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这般对待她,而她却与杨孤鸿有着那样的关系,着实令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她如今还能与杨孤鸿有那层阴暗的关系,也真的是一种极度奢侈的了。

“来人啊,去给姨娘安排房间,再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柳无情吩咐着,那些仆人们自去忙活去了。

夜色撩人,房内的红烛之光更是撩人。烛光之下的那张俏丽的脸蛋儿,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迷醉。

柳无情摇曳的走到杨孤鸿面前,娇美的她只及他的下巴,娇弱的仰起头看着他,吐气如兰,带着挥不去的淡淡伤感,笑靥已然如花。

他低下头,看着柳无情美丽得让他无法眨眼的面容,花儿般的好闻味道和先前那种甜甜酸酸的味道搀杂着,让他的脑子更晕了。

“来”

柳无情轻轻的说,软软的小手,滑入他粗糙的大掌,转身朝着屋内那张舒适的大床走去。

其实压根没有感觉她捉着他,他已经痴痴于掌中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感觉,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自觉自动的就移动迟缓的步伐跟着柳无情走去。

一直站定在床边,柳无情才转身,乌黑的发散发着让他心跳加快的香味,又和之前的各种好闻味道搀杂起来,让他压根无法思考,只知道看着柳无情,呆呆的,感受着全身随着她的笑颜一阵阵的发麻,从头皮传播到他足尖,再集中到双腿间某个位置,剧烈的心跳似乎也坠落到了那个部位,用力的鼓噪。

柳无情盈盈一笑,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相公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好想天天和你”

小小的手,从呆滞傻笑的他手上抽出,抵上那强健结实的胸膛,几乎是燃烧的热,让她的水眸躲开他的凝视,粉嫩嫩的脸,嫣红似火。

他又痴又傻的只知道看着她,她脸上好看的红色蔓延下了她的耳朵,顺着如玉的颈项,一直延伸到衣领里面去了,他好想看看那衣服下的红到底遍布了多少面积,可他大脑压根没有任何指令好象停止了工作似的,他只会咧着嘴笑,任着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感觉冲刷着身体,舒服中有着种难以压抑的疼痛。才短短半月不见,当日那个纯真无邪的柳无情已变身成一个风韵十足的少妇,她的青春的娇躯上,无处不再向他发出着最诱人的邀请。一时之间,他竟然看得呆了,痴了。

柳无情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脸儿更红了,咬了咬下唇,她叹息,这声叹息不同于之前的伤感,而是近乎一种呻吟了。小手本是握成了拳头顶在强壮的胸口上,迟疑了一会儿,缓慢的松开十指,下滑,解开他的腰带。

他低头看着她的举动,心跳剧烈得要了,看来,他这个美丽的娘子,已经成为了他理想中的贤妻良母以及床上娇娃了。

腰带落地,柔软的小手滑进衣服里,滚烫的体温让她只是咬住下唇,水眸更是漾满了水意,仰头看着他燃烧的双眼,她娇吟一声:“相公,你”

双手一挥,将他身上的衣服往双肩后一拨,整个人似乎软了双腿的跌扑上他宽厚的胸膛。

杨孤鸿只觉得软玉温香在怀,心神摇荡,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口中喘着粗气,狠狠地吻上了柳无情鲜红诱人的朱唇。

第47章温玉满怀气如兰,浪子之心在江湖柳无情显然是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将脸躲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感触着他的强壮肌肉,她并起了双腿,不安的摩擦着,知道自己动了情,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着的事,害羞的闭上了眼,她快速的扯掉了他的裤子。

小手滑过他全身累累的肌肉,连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是石头一样,她拧着眉,感觉他的体温要将她都烧起来了,“天哪”

娇娇是轻叫道,她无力的向床上倒去,蜷缩成了一团。

裸矗立在床边的他大脑压根无法思考,只是看着她。

柳无情又羞又窘,丰盈的发歪向一侧,玉簪被取掉扔在地上,她看着他,水眸里满是哀求和某些狂野的东西。

可杨孤鸿却装作不懂,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大手已经捏成了巨大的拳头。

柳无情柔弱又可怜的几乎要哭了,眼儿水汪汪的,见他丝毫没有举动,她只得垂下螓首,双手颤抖的,停顿了很久之后,似乎是鼓起了全部勇气似的,将自己的上衣脱掉,连肚兜也褪掉了,接着是裙子。

他瞪大双眼,只见她肤如凝脂,较之从前更见光鲜了,她胸前柔软又美丽的雪白隆起上有两点嫣红的梅子,他好想去尝一尝啊,是不是酸酸又甜甜的?

见他吞咽的喉结上下滑动,柳无情羞得闭上了眼,裙子还悬挂在其中一只纤足上的她,仰躺下去,又娇又羞的伸出双臂:“相公”

那是世界上最诱惑人的召呼。

杨孤鸿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让全身绷紧忍耐的那根绳子消失了,他猛的扑了上去,强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了整个娇小的柳无情,顺着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他张嘴就咬上了柳无情胸口上的红梅嫩果。

“哎呀轻一点,相公”

柳无情抱着他坚硬的身体,叫起来,疼痛中搀杂着某些特殊的享受,她的双腿并曲着,顶在他结实的腰腹上。

他不耐的把她的腿强硬的一拨,直接压进她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嘴巴里的小嫩球,肉肉的,软中带硬,她的叫让他松了牙齿,可舍不得放开嘴,又吸又吮,恨不得可以吸到肚子里去。

“啊啊相公啊”

柳无情轻轻叫着,小手上下抚摩着他汗湿了的硬躯,双腿想要夹紧,可只能夹住他的虎腰,某样灼热的东西不小心冲撞上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她激烈的弓起了身子,叫得更厉害了,“相公啊”

他发现她胸口的高峰捏几下后,会膨胀变硬少许,不由得用力握在手里,又捏又揉,吸吮完了这边的嫩果,不忘去舔舐另一边的,两粒小嫩球都味道鲜美得让他满意无比。柳无情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撩得他全身更是火热,血液都集中在了他双腿间是某处。

“好湿”

他低喃,滑滑的液体让他摩擦得顺利又舒服,可不够,他想要更多,要怎么办?挫败的他用力揪住柳无情的软肉,狠狠的张嘴一吸。

“啊”

柳无情尖叫,“相公不要这样”

他立刻放开她,像只小狗似的看着她,无言的请求她帮他。

柳无情全身都敏感的颤抖着,被他吸过的高峰涨得肿大通红,她看着他,羞得脸红了,却不得不尽可能的张开双腿,小手握住他的巨龙,朝着她最湿润的地方而去,“相公”

当两人同时接触到对方的剎那,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他浑身一颤,臀部缩紧,顺着那些湿滑的液体,用力往前一冲。

灼热、紧窒、潮湿的什么瞬间包裹住他,先还是有些抵抗的,在他的强迫下,那些柔软的抵御乖顺的敞开容纳他,狭窄的几乎让的不能活动,滋味却好得蚀骨,杨孤鸿痛快的大叫一声,双手撑住床榻将身体往后腰绷起来,尽可能的让那绝美的紧密将更多的自己吞噬。

柳无情的娇声好柔弱,可那一声声的轻叫惹得杨孤鸿身体里面隐藏的野兽逐渐苏醒,咆哮着要爆发。

他往前挤往里撑开陷入,直到她无法容纳更多,他才放声吼叫,粗野又豪放。

柳无情拧眉紧紧闭着眼,通红的美颜上失魂的愉悦,她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感觉,都快要将她弄晕过去了,那么巨大的东西硬生生的戳入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那么深那么硬,她似乎都感觉到它血脉里的跳动撞击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她喘息着掀开水眸,怯生生的看着他。

身体抽搐着的催促着她不要再迟疑,她含羞偏过头闭上眼,轻轻道:“动啊相公”

说着,小腰儿示范的抬起又缩下。

够了,她的动作掀起了惊涛骇浪。

杨孤鸿现在完全是头失控的野兽,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他头脑空白的只知道尽全身力气的冲撞,抽出来,再凶狠的凿入,将那滑腻的玉腿拨得更大,狂放的摆动结实的腰身,一遍又一遍,撞那湿润得液体飞溅的,逼着那随着他退出便紧密收缩起来的秘密不断绽放,它紧得像在咬他,咬得他又痛又舒服,只能失控的像是要毁坏了它似的疯狂的进行更强悍的破坏。摩擦,狠狠的摩擦,撞击,尽全力的撞击,咬紧,拔出,再顶入。

“好爽!”

杨孤鸿忘情的大吼,后股的脊椎爬升起种要死亡的快感,“天哪”

他吼叫了,发起了猛烈无比的进攻。

隔壁的房中睡着的是康敏,此番听到小两口在房中的欢好之声,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好奇,虽然她明白自己无法独自占有杨孤鸿,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孤鸿和别的女人欢好时,她心里不可能不在意的。

柳无情那声声娇喘,还有杨孤鸿那阵阵低吼声,令得她心乱如麻。刚开始时她是十分抵触的,慢慢地也就顺下心来,但想到自己与杨孤鸿不久前才刚刚大战,双腿之间便是一阵潮热,体内也压抑着一种不得不发的。于由,她咬着嘴唇,伸出她自己的纤纤手指,向着自己那隐秘的世界探了去,娇躯也开始在不规则地扭动和颤粟了起来。

杨孤鸿和柳无情几番之后,早已是三更时分了,两人都疲惫之极,而柳无情却不敢睡去,她怕她一闭上眼睛醒来之后,枕边的人就又不见了。

“呀,相公!”

娇柔的声音里掩饰不住担心,香味袭来,一双柔软的玉手抚上了他的额头那柔软坚挺顶住他手臂的胸部,美丽得光芒四射的柳无情一点也不避讳的紧紧挨着他,水汪汪的眼儿一红,娇羞的咬了咬下唇,吐气如兰道:“相公,你思念奴家吗?”

那娇艳的美颜稍微一露出伤感,他发现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来让她恢复快乐,“想,每天都想。”

快快的答,他每天都在梦里和她相见,怎么会不想啊。

欲滴的泪悬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柳无情如他所愿羞涩的笑了,“奴家也思念着相公呢,这是奴家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男人”

软软的小手抚摸上杨孤鸿的脸,“相公都瘦了,没休息好吗?”

怜悯的口吻自然透露,“要是由奴家亲自伺候相公就好了。”

他的脸更加发烫了,除了心乱跳一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撩拨得他比以前做梦时还要难受,有柳无情在怀,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她小坐住的地方已经开始吶喊着崛起。“呃,娘子”

她的胸部又圆又大,不过怎么是红色的?悄悄低头一瞧,原来她身上裹着一层红色的薄纱,不看还好,一看,他要喷鼻血了,那红纱将她雪白的身体包裹着,可细节全部清楚的展现着,无论是高隆的高峰,还是粉嫩的乳头,甚至平滑下方那快深色的三角“相公喜欢吗?”

抬手揽住杨孤鸿,柳无情娇哝,翘臀一抬,纤长玉腿分开,大方的直接跨坐到他腰上。

“喜欢”

他咕噜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何时握住她细腰的双手开始刺痒,真想去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的那对娇乳。

柳无情意识到自己获得了杨孤鸿全部的注意力,立刻绽出极美的笑容来,歪着头,戏弄的亲了亲他的面颊,“家美吗?相公喜欢奴家吗?”

“喜欢”他的呼吸急促粗浅起来,目不转睛的垂眼盯着那对红乳,她一说话和呼吸,它们就会微微的颤动,好诱惑。

“有多喜欢?”

细指撩拨着杨孤鸿的发尾,柳无情笑得好快乐,“告诉奴家,相公有多喜欢奴家?”

他几乎无法思考了,张口道:“真想一口吃掉。”

一愣后,柳无情咯咯娇笑,显然快乐得不得了,弯弯的水眸带着情意,她用双手捧起杨孤鸿的脸,“那就吃了奴家吧,相公”

说罢,她倾下头,动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一阵温存,激得杨孤鸿宝枪怒举,又要披挂上阵了。

“相公,暂且饶了我吧,我现在真的不行了,你太厉害了。”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娘子,我并不是一个好相公,我只是一个浪子,你这样跟了我,你不害怕,不后悔吗?”

他当然不敢直接向她说出他的那些风流韵事。

柳无情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无限地盯住他,良久,良久才道:“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终究是无法一个人占有,可是,只要你还记得来,只要你没忘记我是你的娘子,我也就知足了。”

“我答应你,我在外面浪流,但是一个月中至少来看你一次,行吗?我只是一个江湖人,无法不在江湖上去解决那些恩恩怨怨,可是,我始终会把你这里当成最湿馨的港湾的。”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话是连哄带骗的,所以说出口时也缺少了一点底气。

第48章星夜归来入温床,佳人暖被待姐夫“我不敢睡觉了,我怕我一睡着,醒来的时候你就又不在了。”

柳无情娇滴滴地说。

杨孤鸿心中忽然一动,何不将天山折梅手的六阳掌的武功心法传给她,让她先练练内功,待日后如果可行,也教教她武功。不然,想要和她达到巫行云李秋水那样的欢乐程度,实在是不可能的。“娘子,我想把一些内功心法传授给你!”

柳无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相公,我又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想过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让我学武功做嘛啊?”

杨孤鸿捏着她那可爱的下巴道:“娘子此言差矣,学武功并不一定就要做个江湖中人,用来防身健体总是可以的吧?而且,我要教你的另有妙用。”

柳无情更是不解,问道:“什么妙用啊?”

附在柳无情的耳朵之上,杨孤鸿坏笑道:“可以促进夫妻之间的情趣,你看看你现在远远的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想要我发泄一,你想帮我生一大堆孩子的话,你就得练练功才行啊,不然我连种都播不了,你说是不是?”

柳无情羞红着脸,擂着他的胸膛撒娇道:“谁叫你那么厉害,讨厌死了。”

“放心,等你练成了,你也会一样的厉害,到时候我们一定更快乐的!”

看到柳无情早羞得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又接着道:“现在,我就教你内功心法,你好好记着,别记错喽,武功一事,半分错不得,不然就会走火入魔,知道吗?”

柳无情温柔地答应了,杨孤鸿于是便将折棋梅花和六阳掌的心法口授给她,连续为她说了三遍,她这才熟记于心,接着,又教给了她运气行功之法,待得她全学会之后,已到了黎明时分,她也实在累得不行了,便终于沉沉地睡去。

天边刚露出一线微光之际,杨孤鸿已然悄然起身,片刻之间返到了小镜湖,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看天色也还早,心想反正阿朱她也还没有起来,性再睡一会,可是,当他一拉开被子的一刻,不由有些傻了,只见一个赤条条地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这么一拉,那人了醒了过来。

“姐夫,你去哪里鬼混了,一夜都不来,害得人家好等。”

床上的人打着呵欠娇滴滴地问道。

杨孤鸿看到阿紫那完美眩目的胴体,不由欲火大起,心中也实在喜欢之极,没想到这小妮子来了第一次,这当儿又来找了他,他哪里用得着客气,脱了鞋子躺到了阿紫的身边。

“我可是你的姐夫,你怎么老背着姐且来我的房里啊?”

他调逗着她。

阿紫翻身跨到了他的身上,有些迫不及待地拔着他的衣服:“大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姨子自动送上门来,你也没守得住啊是不是?还装,我们都是一路人,小姨可以要你当老公,我也要你做老公,便宜你了色狼!”

说话之间,杨孤鸿已被她剥得一丝不挂,一双小手握着他的那怒举的巨龙,并低下头来嗅了嗅,嗅到了一丝极其特殊的味儿,不由得张嘴轻轻一咬,这才嗔怪道:“大色狼,你这一夜一定是出去偷腥了,我恨死你了,大色狼!”

杨孤鸿先后与康敏、柳无情狂欢,没来得及洗净身子,所以那儿自然留下了那种味儿,像阿紫这样的女子,怎么会闻不出来。“那你像对我怎么样?”

阿紫伏来,狠狠地吻着他,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才道:“我要吃掉你,谁叫你让我等了一夜,气死我了。”

边说话,她边挪动着娇躯,抬着她那诱人的香臀,忽然一沉,杨孤鸿只觉得一阵温润,紧凑,的包裹,舒服得他不由得低低吼了一声,阿紫也在同时快乐地呻吟了一下。接着,她便开始疯狂地在他的身上如蛇一般地扭了起来。

杨孤鸿终究是忍不住诱惑,一个翻身,把阿紫压到了身子,熊腰猛振间,阿紫只觉得粉嫩的火烫灼热,里被干得又酥又麻,整个丰满滑腻的玉体随着身下少年的动作而在剧烈地颤抖着。她已经浪极点,如溪流不断流出,口两片紧紧的含着姐夫巨大的宝贝且配得天衣无缝口中更是没口子的呻吟“嗯唔姐夫你你真行嗯干的阿紫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我我”

说罢,阿紫的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两片的也一张一咬着大宝贝,一股随着流了出来,烫得他的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浑身瘫软的搂着姐夫倒在他怀中。

杨孤鸿虽然还没有泄,但已经非常爽了,于是将依然坚挺的巨龙抽出,斜躺在床上,将阿紫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抚摸着,亲吻着她的娇颜。

阿紫喘息着享受着干儿子后的爱抚,渐渐恢复体力,她报的抚摸姐夫的身体:“哎呀,小坏蛋还这么硬啊!”

她媚笑着打了一下。“都是阿紫你太漂亮了嘛!”

“哼就会说好听的讨好我,你呀长的俊,嘴又甜,还有啊,嘻嘻,长的又厉害,可要让女人害相思病了!”

阿紫笑着用小手他的“老实告诉我,和几个女人玩过?”

“阿紫,我真没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还骗我,那么会怎么会是第一次玩呢?我又不吃醋,只要你喜欢找那个女人我都不反对,只要你别忘了我,就行了,阿紫随便你玩。”“好阿紫,你真好,看看我的宝贝胀的好难受,在来一次嘛?以后时我就叫你小姨好不好”阿紫在他的抚摸下早已春心在动,于是爬起来将雪白的高高翘起,摇晃着扭头浪的叫道:“姐夫,这一招你会不会啊?我的儿好痒啊!来我啊,大哥哥!“这个丫头被的。杨孤鸿惊喜的道:”

小姨,连隔山取火都来了!“他跪在阿紫背后,抵在她的丰臀上,一手按在她的上,一手扶着从她股下刺入她那粉红娇嫩如少女、荡浪赛的小中,顺着她那四溢的弄起来。”啊爽棒我好舒服姐夫干我“阿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嗯好姐夫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小姨,你说我的什麽将你的什麽我没听清楚。“杨孤鸿故意逗她,并且加快啊你坏明明知道啊好”

“小姨,你说嘛,你不说我就不玩了。”

说这姐夫就停了下来。

“哎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把小姨的插得满满的小姨好舒服你不要停小姨要你插好痒”

阿紫的叫声让杨孤鸿更加疯狂的,他有时用的插进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宝贝用转的转进里。而阿紫也不时扭着配他的宝贝。阿紫还一面扭,一面高声叫着说:“啊好舒服啊姐夫啊哦啊姐夫酸死了你干得小姨酸死了”

杨孤鸿的宝贝在阿紫的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重重地撞到她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宝贝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干我大宝贝干我啊”

同时阿紫里的,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姐夫的宝贝掏了出来,淌到外面,滴落到床单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姐夫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小姨都要舒服死了爽死小姨了啊喔舒服死了小姨舒服死了啊小姨不行了”

姐夫趴在阿紫的背上,同时手也在她的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姐夫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的搞个不停;他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姐夫在那最嫩的顶上,扣呀刮呀的。而阿紫的,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到后来,就像溢出来似的,沿着她大腿内侧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弯里去了!阿紫的底下潮水泛滥了,一直流、一直流出来,全都沾满在姐夫的大宝贝上。

“啊插吧姐夫你这样子从后面干小姨会使小姨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小姨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姐夫用力用力干小姨”

姐夫从阿紫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扭动着用力冲刺,阿紫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的美妙呻吟。

突然杨孤鸿把大从她中抽了出来,她扭头急切的叫着:“给我,大哥哥,我要你我,快,不要停下来。”

姐夫让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腋下,大直捣黄龙,她的深处,用力研磨数下,阿紫的就不断的涌出,口中更是。“啊真”

大抵住,阿紫全身一阵颤抖,紧缩,一股热呼呼直冲而出。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他的雄腰,扭着细腰。“宝贝用力吧小姨的好痒快我的儿子大哥哥”

杨孤鸿被阿紫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每次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阿紫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姐夫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宝贝又碰到小姨的里了”

“宝贝我的好老公你的大宝贝插得小姨要上天了好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

阿紫被杨孤鸿的大宝贝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里直往外冒,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娘痛快得要疯了好相公我吧我乐死了”

阿紫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拼命摇摆,挺高,配姐夫的。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和宝贝更密,刺激的姐夫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阿紫,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像雨点似,打击在阿紫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含着大宝贝的,随着的向外一翻一缩,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姐夫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已使得阿紫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大亲老公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阿紫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挺高、再挺高。“啊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紫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姐夫还在卖力的着,阿紫迷乱的着“啊好深用力姐夫小姨爱死你了小姨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小姨啊嗯喔嗯”

阿紫的呻吟越来越微弱,杨孤鸿想她已经了,继续狂抽,他只觉得阿紫的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一股像泡沫似的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

杨孤鸿也达到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宝贝在里一左一右的,研磨这阿紫的,叫道:“小姨,我快要了快”

他用力的将阿紫雪白的大抬离了床榻,向前没命地了两下,把大顶进阿紫深处的,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热流一股股地击打在阿紫的花蕊里。阿紫让男人把大伸进自己里的时候,此刻那种令她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让这位美妇迅速地又攀上比刚才更高的里。“天呀”

男人的雨露滋润的她美眸迷离,娇哼着扭动着那诱人犯罪的雪白大,丰满白嫩的如八爪鱼似的缠紧了身上这位健壮的少年。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在这个黎明之际交融在一起,良久不息“姐夫,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好像你要了人家三次你都没来一次?”

阿紫最后瘫倒在了杨孤鸿的怀里之时,好奇地问道。

杨孤鸿轻轻地拥着她,笑着道:“想要我来一次,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的功力还不够,等你将六阳掌和折梅练到了火候,你才能让我真正达到那极乐之巅。”

阿紫听得大喜,差点没跳起来:“姐夫,练你的功夫还有这种奇效啊?那我一定勤奋练习喽!”

杨孤鸿敲了敲她的额头:“你练功不是为了称霸武林吗?”

阿紫吐了吐了舌头:“有姐夫在,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说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她们都还健在,哪有我阿紫的份啊?”

“问题是,我们都无意于江湖纷争,只想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什么武林第一第二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兴趣。”

杨孤鸿这句话到是真心真意的,他意在美人,不在江山,江山与他有何关系?

“孤鸿,起来了,娘弄好早餐了。”

楼下传来阿朱的声音,阿紫一慌,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从窗子出去。

杨孤鸿自己也不由感觉到有些好笑,等阿朱推门进房来的时候,他也整理好了衣服和凌乱的床铺,坐在床沿上等着她。

看到阿朱轻盈盈地走了进来,那妙曼无比的娇躯,令他越看越是喜欢,不由站起身来,轻轻地将阿朱拥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阿朱也温柔地应着,两人亲热了好一阵,阿朱才道:“走吧孤鸿,娘在等着我们呢!”

两人下得楼来,走进了另一座亭子,阮星竹她们六女早围着桌子坐好了,看着他们小两口进来,阮星竹慈祥地笑着道:“孤鸿阿朱,你们快些来吧,不然饭菜都冷了。”

阿紫想起刚才还和他狂欢,一向任性大方的她此时也不由有些羞涩。

木婉清还是老用白眼来瞪他,可是杨孤鸿每当触到她的目光之时,他都作出调逗之态,只气得木婉清直想拿刀刺他,可是她偏又发作不得,只好暗暗地忍下来。

第49章风鸣马嘶行江湖,华山之阴逢敌手可是杨孤鸿却是得意忘形,心里暗暗决定要找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冷美人儿。

用过早餐之后,七女就又开始练起功来。

王语嫣得杨孤鸿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什么功夫都是事半功倍,再加上她本来就熟悉天下武学,所以练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将家武学融于一身,即使是使某一家武学,也不自觉之间融入了别派的武功招式,由是将原来的武功的缺陷补得个完美异常,可以说是有些无懈可击了。

杨孤鸿暗暗估量着王语嫣的武功,此刻再入江湖,只恐已难逢敌手了。

今日,他又将天山六阳掌传给了七女,等她们都学会之后,他便托辞要外出游玩,让她们自己练习几天,然后他来检验成效。

茅店鸡声方鸣在严冬清晨凛冽的寒风里,一个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的少年俊彦,悄然推开了在这荒村里唯一的小蓖栈那扇白杨木的店门,牵出一匹名驹,仰天长长吸了口气,寒风,很快地就冲进他火热的胸膛里。

他嘴角挂着一丝混着傲慢和讥讽的微笑,倏然上了马,马迹在雪地上留下一连串蹄痕,马鞍旁挂着的两件沈重的物件,虽然被严密的包在油布里,然而当它们撞击着马鞍或是马铠时,仍然发出一阵阵声音,而这种声音,很明显地可以让人听出那是属于两件铁器撞击时特有的声音。

他,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此刻根本没有任何人愿意冒着寒冷站在这晨风里。

但若有人知道他是谁时,那情况就会大不相同了。

他,就是近年来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的玉面煞星杨孤鸿,而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博得这如此盛名,是有其原因的。

聚贤庄内一战,惊天动地,他已是一举成名天下知。

另外,他英俊的仪表,更是令天下武林中无数女子心驰神往,都盼着能与他一见。

杨孤鸿潇洒而松散地骑在他那匹马上,马蹄如飞,他的右手坚定地抓着绳,马的美丽的鬃毛在寒风中飘浮着。

人马过处,掀起一阵混着冰雪泥沙的尘土,他那英俊的脸孔和闪闪发光的眼睛,处处透露出一种放荡不羁之气。

马行虽急,然而他却像是漫无目的似的,并没有一个一定的方向。

小镜湖上七女武功大进,相信就算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去惹她们都再难惹得起了,而他终日在女人堆里混着,也着实觉得有些闷了,所以此番出来,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游玩一番,暂时抛开他的猎美大业。

游玩?一匹马,一柄剑,一袭长袍。

那的确是件相当逍遥的事情。

看过了金庸武侠,杨孤鸿最想去游玩的地方莫过于五岳。

华山乃五岳之一,山峦挺秀,风物绝胜,春秋佳日,本为人墨客游咏之地。

但是在这严寒的早春,纵然有人会提着兴致来赏雪,但也只到了山腰之下,浅尝即止。

很少有人会冒着从山上滑下的危险,在积雪中爬上去的。

这天华山绝顶的山阴之处,捷若猿猴地爬上一人,定睛一看,这个身手绝高的人物,当然就是杨孤鸿了。

林木早就枯死了,他在满是积雪的山岩上纵跃着,极目四望,白云皑然一片,穹苍皓皓,风飒木立,寒威袭人。

这时候,他才真正觉到自己的。渺小!胸中的闷气,在这一瞬间,俱都渺茫起来,只觉得心中坦荡荡地,舒服已极。

他不由得引吭高啸。

但是这种地方会有人在吗。

他呆呆地伫立在一块突出的山石之上,山风吹来,他整个人彷佛就要随风而起,这时候他已完全沉缅于自然风物之中。

蓦地,一个极为轻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妈,他会掉下去吗?”

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口音说道!“我看他也会武功呢!”

这声音虽然极其好听,然而却使得他吓了一跳,条然转身,后而是一片山壁,山壁上附生的林木,被风吹得直晃,山壁前是一片崎岖不平的荒地,荒地上的林木在夏日也许是繁盛的,但此时一眼望去,就可见底,那里有人在!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吓得全身悚栗的。

他只觉得有一阵冷汗冒出,眼光仍在四下扫动着,突地,在一处停下了,因为他在山壁上的一个洞面,看到一双转动着的眼睛。

他走前一步,全身已在为将要发生的任何一种事而密切准备着,因为这也许就是他的敌人。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在他成名于江湖之后,其实他已然招下了不少仇家,只是由于他行踪飘忽,令人捉摸不透,所以暂时没有人仇而已。

他缓缓地一步步向前走去,此时他已下了决心,只要那人有任何一点可疑之处,他就要不择手段将那人除去,因为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否则就是自己的死亡!

他和那对眼睛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发觉那对眼睛也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但因光线太黯,他无法看清那对眼睛是属于什么人。

突地,那对眼睛倏地窜了出来,他大惊之下,错步挥掌,极为强烈的掌风立刻从他掌上发出,砰地,那对眼睛和他的身躯,竟被这一掌之力,震得撞到山石上,惨嗥一声死去。

他惊魂初定,定睛望去,那对眼睛竟属于一只山猫,他不禁暗笑自己的紧张。

但是,“说话的声音,又是从那里发出的?”

他在想。

随着他的暗笑之后,他不禁开始更为惊恐,因为隐藏着的这个人,极可能是他的仇敌。

而以此时的情况看来,此人若是他的仇敌,却是一个极为不容易对付的厉害角色哩!

他身形四转,真气已聚。他自信必要时的全力一击,力量足以惊人的。

但山风吹处,景物依然,还是没有人的影子。

他忍不住沉声发话道:“在下杨孤鸿,偶游华山,是那一位前辈高人出言,务请现身指教!”

语声落处,依然没有答。他的眼光锐利地四下着,身形却不敢轻易挪动一下。

因为他怕在自己离开时,躲在暗中的那人,也乘隙溜走。他也怕在身形移动时,受到别人的暗算。

这并不是他太过虑,须知他在受到天争教追杀的那一段时候,他如不是凭着这一份小心和机智,他怕不早已死去十次!

此时在这种深山穷壑里,他更不敢有一些疏忽。因为任何一件疏忽,都可能造成他致命的打击。是以他虽然听得那是一个女孩子发出的声音,他心中的恐惧,却未因此而丝毫减退。

因为在这种地方,怎会有女孩子的声音,而那声音为什么在说过一句话之后,立刻再也不响?而且也不现出身形来!

“这显见得其中有什么阴谋。”

他暗忖着,越发不敢有丝毫松懈。

一个时辰过去,第二个时辰到来,山阴之处,静得像是天下所有的生物都死光了似的,连一声鸟鸣,或是兽嘶都没有。

他紧瞪着的眼睛,因为长久的没有休息,而微微有些酸痛。他的耳朵,已可在风声中辨出一根微枝折断的声音。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于是这个时辰又过去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看法,“难道说话的那人早已经走了,我却一股傻劲地在此死等,不然,他绝不可能藏这么久呀?”

但是他却确信在自己听到那句话,和自己转身来的那一刹那间,断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从自己身后逃出自己视线之外。

“除非他会飞。”

他暗忖着。

“但假如他并未走,只是躲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却又是为着什么?”

于是他替自己找了个答案:“一定是要对我不利,怕我看到他。”

他疑心一起,更不肯放松自己已经绷得太紧了的神经。

暮色渐临的时候,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心里却不免更着急,因为夜色一临,他自己所处的地位,就会更加不利。本来已是“敌暗我明”了,再加上夜色的掩护,暗中的那人要逃走,或是要暗算自己,不是就更方便得多了吗?

突地他的等待果殊没有失望他听到一个极为轻微的声音,然而他立刻断定那是从一个人身上发出的。这是他闯荡江湖多年所得到的经验,而他相信,这种经验决对不会欺骗他。

于是他消消伸手人寰,抓了一把制钱,以“金钱镖”中的“漫天花雨”的手法,洒了出去。

这一把制钱,当然不及“金钱镖”锋利,然而从他这种内家高手手中发出,威力仍殊相当惊人。制钱划破山风,带着尖锐的声音,袭向他确认为有人的地方。

那也是一个洞,但是极小,也很深,根本无法看出那里面的动静。

只是那一把制钱投进去后,竟如石沉大海,全无踪迹。

杨孤鸿更惊,因为此刻他更确定了,暗中的那人就是躲在这洞。

但是他也不敢往那洞前面走,因为他知道躲在暗中的人假如有意伤自己,那远比在明处的人要容易要多。

“朋友!你再也躲不了啦!是好汉,就出来!”

他厉声喝着。

语声未了,洞中也有一个声音,尖锐地发出来。

“出来就出来,有什么了不起!”

随着话声一条黑影电射而出,不等杨孤鸿发招,已有十几缕尖风,向杨孤鸿袭到。

那正是先前杨孤鸿自己发出的暗器,此刻被人家敬过来,手法亦竟异常高妙,在黑暗中,竟认得出自家的道。

更令他惊异的是:很显然地自己方才发出的暗器,是被人家以绝妙手法接了去。他虽然称雄江湖,也不禁为这种手法惊异。手掌挥处,来不及多加思,将那一把暗器,全震得飞了开去。

但是那人影快如电光一闪,几乎和那暗器同时到达杨孤鸿面前,掌风锐利,瞬息之间,已从不同的部位,向杨孤鸿攻了三掌。

这三招快如飘风,是以虽是三招,但杨孤鸿却觉得彷佛有三只手掌同时向他袭来,在这种情况下,可没有时间允许他先看清人家的人影,拗步转身,身形溜溜的一转,倏地左掌穿出。

“来得好!”

他在骤然被袭的情况下,仍能攻出一招。

那人影身法之快,更是惊世骇俗,左手手腕一翻,手指上点杨孤鸿的“脉腕”

右手圈了个半圈,倏地又是一掌。

这一招连攻带守,更是妙绝!杨孤鸿猝遇强敌,腕肘微一曲伸,身形一转,吐气开声,双掌一齐推出,竟用了十成掌力。

那人影招式虽奇妙,但杨孤鸿这一掌完全是硬功夫,没有丝毫一些取巧之处,那人影却也不敢硬接,身形一转,方才避开。

杨孤鸿此刻怎肯让对方有喘气的机会,右足猛进一步,闷喝一声,倏地又是石破天惊的一掌。

因为他已觉察到,那人影法虽快,掌招亦妙,但内力却似远逊于己,是以他才硬挡硬拿,使出这种“大马金刀”的招式。这就是他从对敌经验所得到的判断。

果然不出所料,那人影不敢挡其锋,又退一步,似乎为他这种掌力所慑。

杨孤鸿精神陡长,但是在此刻,他却发现一件奇事原来那身手妙绝的人影,在暮色之中,看起来竟是一个少女,而且身躯弱小,最多也只有十四,五岁光景。

第5章掌影如山气如虹,娇蛮少女显神功“怪不得她内力不济。”

杨孤鸿忖道。

但这少女的这种身手,已足以使他大为吃惊了。

江湖中已经成名立万的英雄包括了黑道中的豪士和白道中的高手,在他手下过招动手的,不知凡几,换句话说,就是这少女的武功,竟在许多成名露脸的人物之上!

那么这少女的来历和身份,就很值得推敲了。

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该和人家动手?无论如何,以自己的身份,和这么个少女动手,总是不该。何况人家究竟对自己有何用意,尚在不可知之数。

先前他认为对方是敌非友的看法,此刻已因为对方只是个少女,而有所动摇了。

思忖之间,两人又拆了几招,这十四,五岁的少女的身手,除了内力不如自己之外,招式上竟似乎并不输于自己。

“那么这少女的师长又是谁呢?”

他心中越发不定。

那少女竟也是一味闷打,一声不响,彷佛和杨孤鸿有着什么仇怨似的。

这种双方都没有问清对方的来历就动手起来的情形,必定是其中有了什么误会。

杨孤鸿在动着手时。心中却在思着如何应付这件事。

两人身手都快,瞬息之间,已拆了数十招。杨孤鸿心中有些顾忌,是以并未使出全力,动手之间,不免稍受限制。

两人过手之处,不过只是在枯木之间的一小遍空地上,高手过招,虽本不需什么空阔之处,但杨孤鸿掌力所及,四周的枯木,自然筱他这种凌厉的掌风摧毁不少。动手间,也难免会发出些声音来。

杨孤鸿不禁有些着急,此地虽是深山,但深山之中,正是武林豪士出没之处,他可不愿意被人看出身分。但他也势必不能在糊里糊涂的打了一场后,就突然溜走。

于是他很想喝住对方,间清来历。假如对方根本和自己无关,也认不出自己是谁时,那么自己可实在没有动手的必要。

“人家或许也是隐迹在此地的武林人物,是以也不愿意被人探查。她大概也误会了自己对她有着什么恶意,是以才会闷声不响地一味动手。”

也在心中极快地转了几转,确切地认为只有这个想法和事实最为接近。

这就是他起于常人的地方,因为他在此情况之中,还能为对方设想。

于是他出招之间,更是守势多于攻势,心中也在盘算着,该如何发话,使自己能分出这个少女倒底是敌是友?

但是他的思,却很快地被另外突然而生的事所打断了他眼角动处,竟发现在那少女的出处,又有一条人影电射而出,杨孤鸿不禁暗叫一声“糟”假如这人也像那少女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那自己岂非要糟?

他可没有想到,这件事的发生,要原因是因为他自己的多虑,虽然这并不能怪他,可是也绝不能怪着人家呀!

那少女一看到另一人影,立刻娇喝道!

“妈!这人不是好东西,恐怕是来查探我们的,可绝不能放他走了!”

杨孤鸿听了,眉头不禁不皱!

那人影却倏然顿住身形,道:“琳儿!先住手,让我问问他!”

那少女听了,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倏地掠后四尺。

杨孤鸿自然也不会再抢前出手,双拳一抱,卓然而立正待出言,后来那人已说道:“朋友是那里来的,到这里来是干什么?”

语气冷冰冰地,大有你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了之意。

杨孤鸿闪目打量,却见这人是个少妇,暮色中却看不甚清,但胧朦间已看出姿色甚美,尤其体态婀娜,动人已极。

他方怔了怔,那少妇又冷冷说道:“朋友到这华山来,若是想找我母女的霉气,那么,朋友!今天也别想再走出去了。”

她说话之间,完全是江湖口吻,显见得以前也是闯荡江湖的人物。

杨孤鸿心里有气,暗忖:“难道华山是你的,我就来不得?”

“妈,这人鬼鬼祟祟地,在这里耽了三,四个时辰还不走,又在我们这里东张西望的,一定是那家伙的狗腿子!”

这少女的话,竟是认定了他不是好人。

杨孤鸿知道误会已深,但他如何才能解释此事呢?他一时间竟想不出适当的话来。

“在下杨孤鸿,偶游华山,对两位绝无恶意。”

他呐呐地说道。

此时他已确信这母女两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头,心中所希望的,只是这母女两人也明白自己不是她们的对头就好了。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偶游华山,可是你干什么要在这块地方一耽就是好几个时辰呢?难道这块地方有什么宝贝吗?”

“以阁下的身手,该是江湖中成名立万的人物。”

那少妇冷冷一哼,又道:“可是『杨孤鸿』这名字,我却没有听人说过。”

这母女两人,词锋犀利。

杨孤鸿拂然道:“在下对两位确实没有恶意,也不知道两位是谁,两位如果不肯相信,在下也无法解释。”

他顿了顿,又道:“老实说,在下也有难言之隐,两位如能体谅,在下也绝不会将有关今日之事说出来的。”

他生性亦极高傲,出师未久,即享盛名,几时受过这样的盘诘。此时语气中,充满不悦之感,言下大有“信不信由你”之意。

那知那少妇的神色,却大见和缓,说道:“可是我们却又怎能信得过你呢?”

语虽仍是盘诘,但语气却已不再冷冰冰了。

杨孤鸿又怔了怔,想“这母女两人必定也是为报仇,隐迹华山之阴,她两人武功极一局,她们的仇家会是谁呢?”

他在心中思量,已经了解了人家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因为他自己也正是如此。

此刻人家这样问他,他知道倘若不善为答覆,必定很难使人家满意,可是这种问话,自己又将如何答覆呢?

三人六目相对,静得除了风声之外,其他任何声音都没有。

蓦地,就在杨孤鸿先前伫立的那块山石之处,悄悄地露出了四只眼睛来,注视着他们。这两人从山下来,杨孤鸿和那母女两人竟没有觉察到,轻功能瞒过他们三人的,定是高绝的身手。

当然,这也是因为杨孤鸿等三人全心在注意敌方,而无暇顾及其他的关系。

杨孤鸿叹了口气,道:“在下实是无意闯入华山,对两位更毫无企图,两位如不见信,在下也实在没有什么方法可以”

“只要你说出你实在的来历就行了。”

那美妇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须知阁下虽有难言之隐,我母女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杨孤鸿沈吟下半晌,慨然道:“我想两位必是为了避仇,只是在下在下实在”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妈!您跟他多噜苏干什么?我看他说话吞吞吐吐地一定怀着鬼胎。”

杨孤鸿见这少女有些蛮不讲理,也不由一怒,喝道:“在下实无竟与两位为敌,偶游华山,信不信随你,如果定下与在下纠缠,那就放马过来吧!”

少女俏脸一变,娇喝一声,玉掌一翻,再次向他发起凌厉的攻势。

【神雕倩影】(151-160)

正$宗$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读写$电o子o邮$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第|一||$既$是..第5章天山折梅攀花手,夺命双煞遇克星杨孤鸿不愿与她久缠,施展天山折梅手,再配着凌波微步,瞬那间只间人影飘忽,掌影漫天,恰似有数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向那少女进攻一般。

那少女眼花缭乱,连他的人影都看不清,更无法招架他的掌法,千掌都啵啵啵地拍在了她的身上,好在杨孤鸿无意伤人,所以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吐出真力。

那美妇自然早已看出杨孤鸿是要自己的女儿知难而退,所以也就没有出手相助。少女见杨孤鸿掌法如此精妙,又深知如果他真要自己的命的话,现在自己就是有一条命也都不够用了。

不由长叹一声,叫道:“妈”

便呆立不动了。

杨孤鸿收掌含笑而立,见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知她打输了心里难受,正要出口安慰几句,哪料正在这时,两声怪啸尖锐地响起,紧接着两条黑影射落在山洞之侧。

啸声使得这三人同时一惊,吓然望去,却见两人并肩立在那块突出的山石之上,身形随风飘动,像是站立不稳似的,宽大衣衫中的身躯,好比两根竹竿,瘦得像是秋日田野间,农家用以防雀的稻草人,在那枯柴般身躯上的。两颗头颅,却压得那细弱的脖子像是不堪负荷似的。

“星宿派!”

这三字在那母女两人的心里,像是霹雳似的,轰地一声,直透心底。

“嘿!嘿!”

这两个怪人同时开口,生像是早已约好似的,齐声说道:“好极了!我兄真是有幸,想不到在这穷山之中,却见到退隐多年的昆仑山凌啸天的夫人,真是好极了!”

那少妇脸色立时灰白,在夜色中看起来,这种全然没有血色的面孔,最令人觉得可怖。

她恨恨地望了杨孤鸿一眼,杨孤鸿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知道,她一定误会这两人是被他引来的,于是不觉有些冤枉。

“可是,这两个魔头,怎会偏偏这个时候来呢?看他们的打扮,的确是星宿派的,可是以他们的武功修为来看,绝不在丁春秋之下,他们又怎么会甘愿屈尊在星宿派呢?他们又是谁?这凌啸天又是谁,《天龙八部》中没有提到啊,是不是金庸没把他和他的妻女写进去?”

少妇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也正是杨孤鸿想问的。

那两个怪人笑道:“我们并不是江湖中人,要不是上了丁春秋那老贼的当,误食了他的断肠散毒药,受了他的摆布,我们怎么会为星宿派效命?丁春秋要灭昆仑,知道你们是昆仑余孽,所以派我们四处捕,没想到竟在华山找到了你们,该我们兄有救,你们自认倒霉吧!”

这两个怪人是一对孪生兄,自幼生息相通,长大后也没有一刻分开过。手底之狠辣,在武林中早负盛名。掌指的功力,自成一家,腰中十七节亮银长鞭“泼风十三打”更是称誉武林,尤其厉害的是!动手发招,两人之间的配,天衣无缝。两人数十年前混下的名号是夺命双煞。

这两人生性奇特,傲视江湖,但两人并无野心要称雄江湖,早在数十年就隐退了,却不知怎地让丁春秋碰上并控制了他们。

那少妇果然就是昆仑山子凌啸天的未亡人黎敏。

丁春秋数年前灭了昆仑之后,听间凌啸天有妻女二人逃脱,星宿派素来赶尽教绝,这孤苦无依的母女,才避仇至这华山之阴来,苦练武功,冀求复仇。

那知却在此时,又遇见了这两个怪人夺命双煞。

“凌夫人!”

夺命双煞阴森森地齐声道:“我们老仙想念你得很!懊闻你是武林中的美人,怎么忍心让我们老仙想得这么惨?”

他们脸上的表情,使人看了不禁毛发悚然。

他们缓慢地迈着步子走过来,口中道:“夫人!还是跟着我们一齐去吧!”

那少女凌凤,气得亦是面目变色,喝道:“你们两个怪物少废话,要找死,姑娘就送你们老家去!”

“怪物!”

夺命双煞宫氏兄一齐裂开大口,怪笑着说:“这小姑娘说话真有意思,嗯!

长大了和你妈妈一样,也是个美人。”

说话之间,他们已走到杨孤鸿身侧,却连眼角也不向杨孤鸿瞟一下,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似的。“不知他们认不认得我!”

杨孤鸿暗忖。他的这个疑问,立刻就获得了答覆。

夺命双煞中的程申因为他是在申时落地的一伸手。推开了杨孤鸿,冷冷说道:“这位朋友像是和凌夫人也有未了之事,不过那些事却冲着我兄的面子上揭过了。朋友,你闪开!”

程庚也望着他一笑,似乎对他甚有好感。

杨孤鸿退开一步,暗忖:“他们果然不认得我了。”

看着夺命双煞和黎敏之间的距离更短,“不知道凌大侠的妻女,是不是这两个怪物的敌手?”

凌啸天虽是颇有侠名,但杨孤鸿仍不禁为这母女两人担心。

最要的是:他对这母女两人毫无恶感,何况还是同仇敌忾呢?

但是他暗叹一声,忖道:“这两个怪物必定可以看出我的来路,那时候他们的对象恐怕将是我,而不是这母女两人了。”

他转头,不去看那边的情况。

“反正这母女两人,我又不认识,何况她们还要逼着我动手,我就是不管她们,也没什么说不过去。”

杨孤鸿替自己解释着。

因为他已觉得良心有些不安。

他往那边走了几步,方想纵身离去,却突然听到一声惨呼他愕然头而望,因为他认为她们决定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中,就分出胜负的。

他这一头,使得后来许多事情改变了,连他自己一生的命运,也在这一顾之间,决定了一切。

然而无论他这一顾是对他有利抑或有害,在这种情况下,他能不头吗?

夺命双煞宫氏兄,远游华山,竟一去不返,星宿派惊疑之下,大华山,竟在华山之阴发现夺命双煞的两具尸身。

这号称“双煞”的两个武林散星,真的变成了“双鬼”了。

而且,这兄两人,死状甚惨,一个面目血肉狼藉,生像是被人以大力鹰爪功抓在脸上,一抓而毙命。另一个却是身受五处掌伤,骨断筋折,恐珀连肝肠五胰都被震得寸寸断落了!

这件事立刻震惊武林,而且纷纷猜测,谁是击毙夺命双煞的人物。

星宿派更是出动了绝大的力量,几乎将华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殆尽,可是他们却那里找得出人家呢?

只是派中蓝衣坛下一个本藉藉无名的香,竟在华山之阴发现了一条秘径,由此秘径穿入,居然柳暗花明,有一个小小的峡谷,谷里烟火狼藉,地上满是烧残的木料,彷佛像是本来此间有个人家,但却在最近被人纵火所烧。

于是很容易地就可以联想到,在这狭谷中本来一定是住着个避仇的武林人士,而且显然地,这人所避的仇家就是星宿派,在夺命双煞发现此人后,自然不免有一场恶斗,但以掌指和秘技震惊武林的宫氏兄,竟不是这人的对手。

而这人在击毙宫氏兄之后,也自知无法再在华山隐迹,于是他自己烧毁了自己的房子,而开始第二次的潜逃。

这猜测自然非常近于情理,只是这人会是谁呢?竟能击毙夺命双煞。

有人又猜测隐迹在华山避仇的恐怕不止一人,可能是夫妇,可能是师徒,可能是父子,可能是兄种种猜测,不一而足,但是武林中,谁也不知道此事的真象。

就在星宿派大华山的时候,在往长安的路上,有一辆大车疾行甚急,套车的牲口筋强骨壮,但此刻已累得嘴角不断地流着白沫了,显见得这匹牲口在很短时间中走了很多的路。

可是赶车的车把式,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牲口吃了亏,而有不悦的表情:相反地,他反而兴高采烈,彷佛接了一宗很好的买卖。

这一辆大车四面的车窗却关得严密的,这种景象在严冬的时候并不特殊,因为在路上所有赶路的车子,都是如此情形。

可是奇怪的却是这车上的人,并不在通商大镇上打尖歇息,晚上也总是在荒僻村落的茅店里。

车把式心里在想:“这车上的人,不是江湖大盗才怪!巴连这女的,都透着些不正的味道,受伤的两个,恐怕准是被官府的公差砍伤了。”

于是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不安份的狡笑,他心里转着的念头,也就越来越没有人味儿了。

只是车中的人,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大车里铺着很厚的棉被,因为怕受伤的人在路上颠簸;在车的中间,倒卧着两个人,一长一少,一男一女。

车的角落里盘膝坐着一个三十四,五的少妇,黛眉深锁,姿容绝美。她的年纪,非但没有带给她半丝老态,而且带给她一种成熟的风致,使她看起来,更令人为之意动!

这披星戴月,攒程急行的三人,不间可知,便是三湘大侠的未亡人黎敏,凌凤母女,和杨孤鸿。

愁容满面的黎敏,此时心中紊乱已极!在她面前,有受着重伤的两人,这两人一个是她的独生爱女,一个却是为了救她而身受重伤的陌生人。

此刻她知道自己在冒着生命的危险,因为她的行踪,只要被任何一个星宿派徒知道,便是不得了!

何况,她还要带着这两个重伤的人,前途茫茫,连一个投奔的地方都没有!

她虽然身怀绝技,但强煞也只是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不深锁黛眉,子肠千转,拿不定一个意呢?

她望了躺在她面前的陌生人一眼,想起当时的情景,的确是九死一生,夺命双那两张狰狞的面孔,在她脑海中仍然拭抹不去。

她想她的爱女凌凤,虽然武功亦得有真传,但年纪太轻,又毫无临敌经验,竟在夺命双煞一步步逼近她们时,贪功妄进,以致前胸被这宫氏兄的指风所扫,在这兄两人苦练多年的“阴风指”下,受了极重的伤。

想到那时,她仍不禁全身起了一阵悚栗。

“真是生死关头!要不是这人”

他又感激地望了杨孤鸿一眼,忖道:“要不是他,恐怕我也要伤在这两个煞星的掌下,现在我就是为了要看护他而多受些苦,但比起他为我竹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原来,杨孤鸿听到的那一声惨呼,正是凌凤纵身一掠,以“饥鹰搏兔”之式,扑向步步进逼的夺命双煞而受伤时所发出的。

“饥鹰搏兔”虽是颇具威力的一招,但以名顾之,这一招大多用以对忖武功稍弱于自己的对手。凌凤少不更事,竟以这一招用在成名武林多年的“夺命双煞”

宫氏兄身上,正是犯了武家大忌!

宫氏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四条长臂一齐伸出。程申的左掌和程庚的右掌,砰然一声,硬接了凌凤的全力一攻。

但是程申的右掌和程庚一的左掌,却各划了个半圈,倏然击出,虽末打实,但他们所发出的指风,已使得凌凤震飞数尺之外。

黎敏急怒攻心,娇叱一声,便和迎上来的宫氏双凶动起手来。

这也就是杨孤鸿头的那一刹那。

“见死不救”杨孤鸿是绝对不会做出的,纵然他明知一动手,便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但是,他却已别无选择的余地。

于是他厉喝一声,一掠而前,双掌拍出,攻向程庚的左胁。

他这一动手,却是立心将这两人毙于掌下。

是以一上手,他便是招招杀着。

宫氏兄厉喝连连,突地冷笑道:“朋友!好俊的身手!怎地却和我兄动起手来?”

杨孤鸿闷声不响。

宫氏兄又冷笑道:“看朋友的身手,倒很像是近日名动江湖的玉面煞星吧?”

他此言一出,杨孤鸿立时面色大变,他果然瞒不过这奸狡凶顽的“夺命双煞”

宫氏兄。

须知任何事都可以伪装,但是,一个武林高手在拚命过招时,他的身法,却万万瞒不过明眼人的。

不出他先前所料,宫氏兄的杀招,果然大多招呼到他身上来。

“好家伙,就让你看看我们这对老煞星怎么收拾你这个小煞星!”

他们厉声喝着。

这夺命双煞的武功,自成一家,恐怕还远在丁春秋之上。

第52章美人千里驾长车,孤鸿重伤有阴谋而且,最令他不解的是:这黎敏的武功,竟不如她已经受伤的女儿。

他不知道黎敏的武功,只是嫁给凌啸天之后才学成的,自然不及自幼即打下了极好根基的凌凤。

此刻交手之下,杨孤鸿承受了大部份压力,虽然不致落败,要取胜却也不易!

但是,他自己知道,今日一战,除非将这宫氏兄全毙在掌下,否则自己日后永无宁日,因为人家已识破了自己的真相。

是以他出招不但招招致命,而且有时竟是拚了自己也中上一掌的路数。

黎敏大为感动,受了他的影响,也拚起命来。

可是,宫氏兄可没有拚命的必要。见了他们这种打法,心里不禁吃惊,但是自家却被逼得连亮出腰畔兵刃的时间都没有。

四人片刻之间已拆了数十招。

宫氏兄对望了一眼,忽地齐声冷笑道:“朋友!挣命也没有用。不出片刻,金衣坛里的另外三个香也要来了。朋友!是识相的,还是认命了吧!免得等会再多吃苦。”

此话果然使得黎敏吃了一惊,但杨孤鸿走南闯北,是何等人物,根本将他们的话没有放在心上。掌风虎虎,出招更见凌厉。

双雄眉头微皱,目标自然转到黎敏身上,齐声冷笑道:“凌夫人!我们兄是先君子后小人,歹话先说在前面。夫人此刻若不跟着我们走,等会那三位来了,可比不上我兄好说话呢!”

他们难听极之地笑了一阵,又带着更刺耳的声音说道:“那三位香别的不说,可有点”

他们故意顿住话,不怀好意地“嘻嘻”笑了两声,又道:“他们三位看见夫人这般美人儿,可包不准要出什么事呢!”

这种颇为露骨的话,立刻使得黎敏红生双颊,动手发招间,果然因为羞怒而显得没有先前的凌厉。

这种情形,被杨孤鸿看在眼里,厉喝道:“姓宫的!少给”星宿派“现眼吧!

用这种江湖下三门的技俩,还在武林中道什么字号。”

宫氏双雄左右双掌同时挥出,在中途倏然变了个方向,猛击杨孤鸿的前胸和黎敏的左肩。

这兄两人联手攻敌,配之佳,妙到毫颠!使两人本已不凡的武力,何止加了一倍!

他们冷笑着故意满怀轻蔑地说道:“朋友!你就少管管闲事吧!连自己的太太都管不了,还在这里装什么佯,发什么威。”

这话果然使得杨孤鸿也气得失去了常态。脚步一错,避开宫氏双雄的一招,双掌再次交错拍出时,竟发出了十成功力。

这种不留退步的打法,也是犯了武家的大忌。

但是这种惊人的掌力,却使得宫氏双雄脸上虽仍带着冷笑,心中已有怯敌之意。

又是十来个照面过去了。

夜色愈浓,四人的掌风将这山侧的枝木,击得枝枝断落。

寒风凛洌,这四人的额上,都已微微渗出汗珠来。

宫氏双雄身形各转半圈,避开杨孤鸿的一掌,他们的“阴风指”力,竟不敢和杨孤鸿那种开山裂石的掌力硬拚。

就他们两面相接的那一刹那,两人又各自交换了一个含有深意的目光。

这兄两人,自幼心意相通,连说话都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似的。此刻两人不约而同的,却有了“扯活”的念头。

“反正他们的落脚之处和虚实,已经被我们探得,我们又何苦要在这里和他们拚命?”

他们嘴角都挂着一丝狞笑,忖道:“难道他们还能在我们星宿派的手下,再逃到那里去?”

这两人长啸一声,掌影突然如落叶般落在武功较弱的黎敏身上。

这一个转变,使得杨孤鸿除了攻敌之外,还得留意黎敏的安全。

啸声再起,夺命双煞在全力攻出一掌后,突地一飞身,身形倒掠出去。

“失陪了!”

他们冷喝道。两人又退在巨石之侧。

杨孤鸿怎肯让他们就此一走,如影附形般,也掠了过去,掌花错落,击向程申背后的“灵台”“互汤”“筋缩”等三个大。

程申猛一塌腰,上身微微前伸,右足却向后倒踢出去,这一招以攻为守,却是攻敌之所必救之处,确是妙着。

那知杨孤鸿此刻已横了心,微微一让,竟拚着自己受伤,双掌连环三掌,都着着实实地击在程申的背上,自己下肚的左侧,也中了一脚。

程申惨呼一声,转过身后,尽了最后之力,又发出一掌。

但这一掌已是强弩之末,杨孤鸿双臂一格,双掌一翻,掌尖刚刚搭上程申的前胸,猛地吐气开声,竟以内家“小天星”的掌力,击在程申前胸。程申再次惨呼,一口鲜血,竟喷在杨孤鸿身上。

那边程庚已将黎敏逼得连连后退。

但是程申这两声惨呼,却使得他心胆俱裂!惨厉地长啸一声,扑向杨孤鸿。

杨孤鸿下肚中了一脚,虽然避过要害,但受伤已自不轻!

方自喘息间,程庚的身形已快如闪电般,掠过来。

他兄连心,程申毙命,程庚此刻用的也是拚命的招数。

他人尚未到,双掌先已毕直伸出,十指箕张,猛抓向杨孤鸿胸前的“乳泉”

“期门”“将台”“灵根”等几处大。

这一掌势如压顶之泰山,杨孤鸿无法硬接,但此刻他下部受伤,转侧已不灵便,只得往下一塌腰,让程庚的双抓从肩下递空,自家左掌平伸,右掌却自下而上,劈向程庚的面门。

那知程庚此刻也是心存拚命,对这致命的两招,亦是不避不闪,双抓微微一沉,倏然下抓杨孤鸿的左右两边的琵琶骨。

杨孤鸿大吓之下,身躯猛地一转,但右肩上已中了程庚快如闪电的一抓,在他尚未因痛而晕绝的这一刹那,他左掌自程庚双臂中穿出,抓在程庚脸上,食指及无名指,竟深深陷中程庚的双目,五指并力一抓,夺命双煞中的程庚,就伤在他鼓着最后一丝真气使出的“大力鹰爪神功”之下。

他自己呢?身受两处重伤,望着垂死程庚惨笑了一声,便自晕绝!

黎敏掠过来时,这震惊武林的夺命双煞,不但在同年而生,竟也在同时而死!

他们死状至惨的两具尸身,倒卧在杨孤鸿的左右两侧。

杨孤鸿亦已全身浴血,右掌依然抓在程庚的左掌上,脸上毫无一丝血色,牙关紧咬着,但嘴角却留着一丝安慰的微笑。

可是,杨孤鸿真的会受伤吗?除非是他愿意,或者是他要假装,否则,这个江湖上还有谁能伤得了他的?如果他真的受伤了,那他一定是有某种目的的,至于是什么目的,相信大家都能猜得到。

黎敏一生中不知曾见过多少惨烈的场面,但此情此景,却仍使得她觉得有一丝凉意,直透背脊。寒风,现在才使她感觉得冷。

她呆呆地伫立了一会,让自己在冬夜的寒风中,稍为冷静一下,清醒一下。

等到她心中的巨跳渐渐平复了的时候,她走到杨孤鸿倒卧着的身躯旁,摸了摸他的鼻息和胸口,知道这拚着生命来保护别人的年轻人,虽然身负重伤,却尚未死去。

于是,她再走到自己女儿身侧,她唯一的爱女,此刻亦是气息奄奄,但是也并未死去,所受的伤,甚至远远比那年轻人轻得多!

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潮湿,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对那年轻人的感激,抑或是对上苍的感激,但总之这是感激的泪珠。

也许这两种感激都有些,因为,这两者使她和她的女儿,奇迹般地保全了性命。

这份感激,此刻尚停留在坐在车中的黎敏心中,因为她一忆到这些,她的眼睛就又开始湿润起来,像是大多数感恩图报的人一样,她对杨孤鸿的恩情,是永世不会忘怀的。

当然,她此刻能在“星宿派”大华山之前,就安全地逃出,还是靠着自己,她自己那种在危急中仍然保存的明确的判斯力。

在她神智清醒之后,她立刻将自己的女儿和杨孤鸿带隐居之处,为杨孤鸿上了极好的金创药。

但是对他们凌凤和杨孤鸿所受的内伤,她却束手无策,没有任何办法。

她当然着急,但是在着急之中,她仍想到了此事可能发生的后果。

于是她烧毁了自己辛苦搭成的草屋,受尽千辛万苦,将自己的女儿和救了她们的恩人,从华山绝顶上搬到山下去。

在一夜之中,完成的这些事,当然是靠着她的武功和她那种坚忍的毅力,“可是往那里去呢?”

接着,这问题又在困扰着她。

第二天,她不惜花了比应该付出的价钱,贵了好几倍的高价,雇了辆大车。

“不管怎样,我们先往偏僻点的地方去吧!”

她替自己下了个决定。

其实此刻除了她自己之外,又有谁能帮助她们呢?

于是这辆大车由华山的山脚,奔波连日,昼夜攒行,赶到这里。

但是黎敏知道“星宿派”的势力,遍布中原,此刻仍未逃出人家的手掌,再加上受伤两人情势愈发危殆,她芳心撩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我该想办法将他们两人的伤治好才行呀!”

她暗忖着。

但是这种被内家高手所重创的内伤,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治得了的?她虽然也知道几个以医道闻名江湖的人物,但自家在这种情况中,又岂能随便求救?万一对方近年来已和“星宿派”有了连络,那么自己一去,岂非羊入虎口!

就算不致如此,但她也明白自己此刻已是惹祸的根苗,她又怎能再让别人惹祸?

但是,这受着重伤的两人,又该怎样呢?

她长叹了口气,悄悄地将车窗推开一线,发觉外面天已经暗了,风很大,从窗隙中吹进来,使得她打了个寒战。

于是她掩上窗子,朝前面赶车的车把式高声说道:“前面有歇息一会的地方吗?”

车把式扬起马鞭,呼哨一响,道:“方才我们经过两处大镇,你都不肯打尖,现在呀,可找不到什么地方了!就是有,恐怕也是像昨天一样那种连热水都没有的小店。唉!这么赶车,实在真是在受活罪!”

第53章豪客不知江湖险,美妇惊叹俊少侠黎敏一皱眉,她对车把式说话的这种态度,非常不满意;尤其这车把式竟直截了当地称她为“你”更使这平素极受人尊重的凌夫人,觉得说不出的气愤,几乎要打开前面的窗子,将这无礼的粗汉,从座上拉下来。

但是,她又长叹一声,忍住着气,自家已到了这种地步,又何苦为了些小事,和这种粗鄙的车把式,再呕些闲气呢?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困在浅水里翟龙,连鱼虾的气,都要忍受了。本来已经潮润的眼睛,不禁更潮润了些。

但她毕竟是刚强的女子,而且前途还有许多事情等她去做,这受重伤的两个人的性命,也全在她的手上,容不得她气馁。

于是她强自按捺住了心中的怒气,和那种被屈辱的感觉。说道:“随便找个地方歇下好了,等会等会儿我再加你的车钱。”

那车把式呼地又一抡鞭子,将马打得作响,嘻着嘴道:“不是我总是要你加车钱,直在因为这种天气,冒着这么大的风,晚上连口热水都喝不着,你说这个罪是不是难受?”

这车把式讲的话,便她极为讨厌,但是她却没有办法不听。

于是她低下了头,为受伤的两人整理一下凌乱的被褥,他们发出的呻吟之声,几乎使得她的心,都碎做一片一片的小遍了。

车子突地停住,车把式过头来吆喝道:“到了,下车吧!”

坐在车厢的黎敏,看不到车外那车把式嘴角挂着的丑笑,略为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些天来,为了看护受伤的人,她几乎没有睡过,此刻她伸腿直腰之间,才觉得自己的腰腿,都有些酸了。

她下了车,才发现面前的这家客栈,果然小得可怜,但是她却认为很满意。

头向车把式道:“帮我忙把病人扶下来!”

车把式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先帮着她扶下杨孤鸿,抬到那家客栈的一间阴暗的小房子里,再出去抬车里的凌凤。

黎敏发现这车把式和这小蓖栈的伙计和掌柜的,都非常熟悉,但是她也未在意。

可是,那车把式在帮着她抬凌凤时,乘机在她手上摸了一把,却使得她的怒火,倏然升起!

她的目光,刀一样地瞪向那车把式身上,那车把式也不禁低下了头。

店伙却在旁边笑着道:“小王头还懂得低头呀!”

黎敏如刀的目光,立刻转向那店伙。

那店伙耸了耸肩,表示:我又没有讲你,你瞪我干什么!“样子更为讨厌。

黎敏也觉得这店伙有些不对路,但是她自恃身手,怎会将这些小人放在眼里!

其实,她年龄虽大,但一向养尊处优,就是跟着凌啸天在江湖上走动,也是像皇后般被人尊重,这种孤身闯荡江湖的经验,可说少之又少。

是以,她不知道世间最可怕的,就是这些小人!真正绿林豪客,讲究的是明刀真枪,三刀六眼,卑鄙龌龊的事却很少做。

她不敢和受伤的人分房而睡,晚上,她只能靠在椅上打盹。

她因为太过疲劳,在这小蓖房的木椅上竟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有人轻轻推开房门,她正惊觉,两臂已被四条强而有力的手抓住,她这才从沉睡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老刀子!这娘儿们来路可不正,说不定手底下也有两下子,你可得留点神!”

这是叫做“小王头”的那车把式的声音。

“老刀子”就是那店伙,怪笑着说:“小王头,你就心定吧!连个娘儿们都做不翻,我宋四还出来现什么世!”

黎敏心里大怒,“原来这车把式不是好东西!”

她方在暗忖,却听得“宋四”又道:“我看床上躺着的两个,八成儿是江洋大盗,说不定将他们送到官府里去,还可以领赏哩!”

黎敏知道自己只要一抬手,凭着自己的功力,不难将这两个草包抛出去,但她心中转了几转,却仍假装睡着,没有任何举动。

“别的我都不管,我只要这娘儿陪我睡几晚。”

小王头笑着道。

“这几天我只要一看着她,心里就痒痒的!”

他哈了一声又道。

“我小王头就是这个毛病,银子,我倒不在乎。”

黎敏极快地在心中动了几动,种种的忧患已使她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先,就先考虑到退路。

她想到若将这两个混蛋除掉,那以后她就得自己赶车,每一件事就都得自己动手做了。

我是不是能做得到呢?她考虑着。

“这娘儿倒睡得沉,像是玩了八次一样。”

宋四怪笑着。

黎敏更大怒:“我岂能被这种人侮辱!”

她虽然事事都考虑周详,但本性也是宁折毋弯的性子,怎肯受辱。

于是,她暗将真气运行一转。

“宋四,我得借你的床用用,不瞒你老哥说,我实在熬不住了,尤其看到这娘儿脸上的这”

小王头话未说完,突地身子直飞了出去,砰地撞到土墙上,又砰地落了下来,眼前金星乱冒,痛得像是裂了开来。小店里那用泥和土砖做的土墙,被他这一撞,也摇摇欲倒。

那边宋四也被跌得七晕八素。

黎敏却大为奇怪:“我还没有动手呀,这两人却怎的了!”

头一看,又险些惊唤出声。

在她身侧,卓然站着一人。

因为这间斗室中的阴暗,是以她看不清这人的面貌,只觉得此人衣衫宽大,风度甚为潇洒。

黎敏只看得见他的一双眼睛,虎虎有威。

黎敏立刻忖道“这人的脾气,怎地如此之怪?”

却见那人一抬腿,已跨到“小王头”身侧,冷然道:“你罪虽不致死,但也差不多了。我若不除了你,只怕又有别的妇女要坏在你的手上。”

他声音冰冷,声调既无高低,语气也绝无变化,在他说两种绝对性质不同的话的时候,却绝对是同样的音调。

那就是说他语气之间,绝对没有丝毫情感存在,像是一个学童在背诵着书上的对话似的。

可是,小王头听了,却吓得魂不附体,哀声道“大爷饶”

他的“命”尚未说出,那人衣袖轻轻一拂,小王头的身体就软瘫了下来。

那边宋四大叫一声,爬起来就跑。

那人连头都未,脚下像是有人托着似的,倏然已挡到门口,刚好就挡在“宋四”身前,冷然道:“你要到那里去?”

宋四冷汗涔涔而落,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

那人又道:“你的夥伴死了,你一个人逃走,也没有什么意思吧?”

“我还有”

“你还有什么?”

那人冷笑道。

宋四凶性一发,猛地自怀中拔出一把匕首,没头没脑地向那人的胸前刺去。

那人动也不动,不知怎地,宋四的匕首,却刺了个空,那人已凭空后退一尺,袍袖再一拂,宋四“哎呀”二字,尚未出口,已倒了下去。

坐在椅上的黎敏,看得冷汗直流。她虽是大侠之妻,但她有生以来,却从未看过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也没有看过像这人这么冷硬的心肠!别人的生死,他看起来都像是丝毫不足轻重的,而他就像佛祖似的,可以宰着别人的生死。

那人身形一晃,又到她的面前。

黎敏心中大动:“有了此人之助,我们不能解决的问题,不是都可以完全迎刃而解了吗?”

那人冷冷道:“以后睡觉时要小心些!别的地方可没有这么凑巧,再会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也住在你同一家客栈里。”

黎敏怕他又以那种惊人的身法掠走,连忙站了起来。

却见门口忽然火光一亮,一人掌着灯跑了过来,看到躺在门口的宋四,哎呀一声,惊唤了出来,手中的灯也掉了下去。

可是,就在那盏灯从他手中落在地上的那一刹那间,黎敏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盏灯竟没有掉到地上,而平平稳稳地拿在那武功绝高的奇人手里,她不禁被这人这种轻功,惊得说不出话来。

掌着灯走进来的店掌柜,此时宛如泥塑般站在门口,原来就在这同一刹那,他也被那奇人点中了身上的道。

黎敏目定口呆,那人却缓缓走了过来,将灯放在桌上,灯光中黎敏只见他脸孔雪也似的苍白,眉骨高耸,双目深陷,鼻字高而挺秀,一眼望去,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人并不能说漂亮,然而却令人见了一面,就永远无法忘去,而且那种成熟的男性之美,更令人感动!

尤其令她震憾的是,她就该早就看清楚这张脸的,可是,这张脸这些天在她眼前闪现过数十次,可是她却没有认真去看过,也许是因为她疲于逃命,也许是这张脸一直以晕迷的姿态面对她,所以她才错失了那么多次欣赏的机会。

这张脸不是别人的,而是杨孤鸿的。

可是她不由自地过头去看那张床,果然,床上只有凌凤,没有杨孤鸿。

他不是受了重伤了吗?一个疑问在她的心底升起。

第54章柔美女子暗倾心,星宿老怪气炸肺黎敏出神地望着他,竟忘记了一个女子是不应该这么看着一个男子的,尤其是她才第一次和这男子见面。

杨孤鸿一转脸,目光停留在黎敏的脸上,脸上的肌肉,似乎稍为动了一下。

就在黎敏第二次想说话的时候,那人身形一晃,已自失去踪影。

就像是神龙一般,他给黎敏带来了很久的思。

然后她走到床前,俯身去看凌凤,眉头不禁紧紧皱到一处。

原来竟仍是昏迷不醒,伤势倒底如何?黎敏也不知道。她即使急得心碎,却也无法可想。

她摸了摸两人的嘴唇,都已干得发燥了,她转身想去拿些水来,润润他们的嘴唇。

但她一身,却又是一惊!

杨孤鸿此刻又冷然站在她身后,就像是一个鬼魅似的!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像是一道轻烟。无论来的时候,抑或是去的时候,都绝对没有一丝声息。

黎敏忍住了将要发出来的惊呼之声:“你”

但仅仅说了这两字,就被杨孤鸿目光中所发出的一种光芒止住了,无法再说下去。

她望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窒息似的,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

有些人可以绝对地影响到凡是看到他的人,而此人便是属于这一种人。

“有人来找麻烦了,小心些”

他向宋四和小王头的尸身一指,说道:“但是这两具尸体,却一定会替你找来麻烦。”

他仍然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但是黎敏却似乎从他这种冷冰冰的语调里,找到一份温暖。

于是她笑了笑,说道:“谢谢你!”

等她说完了话,她才恍然发觉在最近几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笑出来哩!

杨孤鸿目光一转,似乎在避开她眼中的那份温暖的笑意。

“别慌!”

他简短地问道。黎敏点了点头。

他走到床前,掀开凌凤的被,扫目一望,略为探了探脉息,两道长而浓的剑眉,微微皱了皱。

黎敏关切地问道:“还有救吗?”

他沉吟了一会,并不很快地答,却道:“她武功不弱,但是伤的也很重。”

“那么你的伤呢?”

她柔声问道。

杨孤鸿淡然一笑:“我是装的,我并没有受伤,就是想这样把那些意图谋害你们的人全部引出来。”

于是她的眼睛又已经潮湿了。

在这人的面前,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软弱的女子,她需要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再来保护她,就像以前凌啸天保护她一样,这种感觉的由来,连她自己都茫然。

“你真的就是近日江湖出现的『玉面煞星』杨孤鸿?”

问这话的时候,她只感觉自己的脸上微微地发着烧。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朝窗外望了一眼,那小窗的窗纸,竟已现出鱼白色了,甚至还有些光线射进来。

他再看了那两具尸身和那被他点中道的店掌柜一眼,说道:“你会套车吗?”

黎敏点了点头,心想这人真是奇怪,既然帮了人家的忙,却叫人家女子去套车。

“我将这两具尸身丢掉,你快去套车!还有这厮虽被我点中道,耳朵却仍听得到,也万万留他不得!”

他平静地说道。

黎敏知道在他这平静的几句话中,又决定了一人的生死之间时,她也恍然了解了他为什么要自己套车的原因。

于是她转身外走。

那知刚走出房门,又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蹬,蹬,蹬,倒退三步,眼中带着恐惧之色,望着门外。

黎敏历劫之余,带着受伤的爱女凌凤,和力毙“夺命双煞”后自己也受了“重伤”的救命恩人,连夜奔下华山,还险被车夫所辱,自凌啸天为群小所乘而死后,黎敏这些年来,可说是历尽艰辛,无论在那一方面,都比以前坚强得多。

可是在她走到门口的那一刹那,她仍不禁被门外的一事骇得脱口而呼此时晓色方开,但门外的走廊仍然阴暗得很,墙角昏黄的灯笼犹自有光,在这种光线下,走廊里当门而立站着一条人影,依稀望去,这条人影身上穿着的衣衫,赫然亦是金色。

黎敏惊弓之鸟,自然难免骇极而呼。

就在她惊呼的尾音方住的那一刹那,杨孤鸿欣长的身驱,已如电火一闪掠了过来,低喝道:“什么事?”

这低沈而坚定的声音,立刻带给她极大的安全之感!

但是她的目光,仍不禁惊骇地望着那条人影穿着金衫的人影。

“难道星宿派竟真的如此神通痒大。”

她暗忖着:“我这样隐藏自己的行迹,怎地还是被他们追踪而来?”

心念一转,又忖道:“可是我又何必害怕呢?我旁边站着的这人”

她侧目去看杨孤鸿,那位武林异人正以他那种惯有的冷静之态,凝目门外,他永远让人家无法猜透他的心意。

那金衣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但见他须发皆白,长髯飘胸,如果不是那凌厉狠毒的目光,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不过,单看他的气度,便知他绝不是一般的人物。

鹰目如电,那人只扫了黎敏一眼,便冷冷地盯住了杨孤鸿。

杨孤鸿早缓步迎了上去,冷然笑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就是丁春秋吧?”

那白须老翁冷哼一声道:“不错,正是老夫,小娃子竟敢直呼我的大名,胆子着实不小哇。”

杨孤鸿负手卓立,轻蔑无比的看着他,冷笑着不语。

丁春秋见他那副神态,心下大怒,喝道:“小子,你用什么诡计害死了夺命又煞,给老夫从实招来。”

“对付那两个糟老头,跟捏死两只小蚂蚁没有什么别,我还用得着使诡计吗?”

杨孤鸿轻蔑无比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丁春秋直气得差点没有栽倒在地,强自压抑住一腔怒火,道:“近日江湖盛传『玉面煞星』杨孤鸿如何如何了得,我今日倒非要领教一番不可了!”

杨孤鸿长袖一拂,傲然笑道:“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早,我建议你最好别试,不然定叫你悔之无及。”

“好!好好好!非常好!你是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来遇上的第一号狂人,但老夫要看看你手底下倒底有什么真功夫。”

第55章北溟神功惊老怪,妙曼身影如飞燕言毕,身形暴起,使的却是天山六阳掌,掌风呼啸着向杨孤鸿逼去。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我道你会什么高明的招式,原来只不过是天山六阳掌,小爷也会,倒让你看看小爷的六阳掌火候如何。”

也是一掌飞递而出,硬碰硬地与丁春秋对上了一掌。

“缝”地一声闷声,掌劲激荡,直震得房上瓦片纷飞,黎敏立脚不稳,险些摔倒。

丁春秋身子踉跄地退了数步,而杨孤鸿却气定神闲,含笑卓立。

一掌高低立见,丁春秋心中大骇,他没料到自己数十年的功力,却然敌不过眼前这年轻人轻描淡泻的一掌,单凭功力,自己就差了一大截,而这年轻人使的六阳掌,掌法精妙更不在自己之下,显见他短短数日内名动武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如何,小爷只用了六成功力,你便吃不消了?”

杨孤鸿讥讽地盯着他。

丁春秋暗暗叫苦,以他的名头和性格,如果这就样逃开了,那实在是令他颜面扫地,可是打又打不过人家,那心中一动,何不用化功大法令这小子着了道,如果能吸得他的内力,自己岂非就会天下无敌了。

狂喜之下,大喝一声:“小子,再接我一掌试试!”

还是六阳掌的招式,四平八稳地照杨孤鸿前胸拍出。那意思就是要硬碰硬的打法。

杨孤鸿不知他使诈,还真道他要拼内力,当下不假思,也存心在再给他点颜色看看,单掌运起十成功力,呼地迎了上去。

哪料待得两掌接实之际,丁春秋忽然猛地一撤掌,用柔劲消去了他的大半掌力,同时掌心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手掌,他感到那吸力还把自己的功力也一道吸了出去。

杨孤鸿一愣,忽然道:“化功大法?”

丁春秋见他着了道儿,他的功力正往自己体内灌入,大喜,狂笑道:“不错,正是化功大法,让你小子见识见识,你等着死吧!”

杨孤鸿脸色一变,长啸一声,心念电转之间,已然暗运北溟神功相抗,这一来,本来灌入丁春秋体内的真气,却被他连同丁春秋的功力一道给反吸了来。

丁春秋远没料到有此一着,大惊之下,使尽全力挣脱了杨孤鸿的掌心,骇然道:“你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杨孤鸿轻蔑无比地冷笑道:“枉你还是逍遥派的子,连北溟神功都不知道?”

“北溟神功?你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我那老不死的师父新收的徒?”

丁春秋额头冷汗直冒,如果此人真的是自己的同门,那么铁定会为逍遥子算旧账,自己昔日谋害了逍遥子,他是不是要清理门户来了?

杨孤鸿大笑道:“我和你师伯巫行云,师叔李秋水平辈,你该叫我什么?”

丁春秋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不是逍遥子的子,心下略略一宽,但一听到巫行云与李秋水二人,心头又是大震,他深知那两人的武功内力,不是他可以攀比得了的。脚下一顿,也顾不得多问,飞身逃了出去。

杨孤鸿对丁春秋此人憎恶之极,再加上还要保证这黎敏母女二人,哪容得他走脱,大喝道:“哪里走,留下命来!”

他亦飞身追赶。

哪料此时又一条人影电射而至,大叫道:“师傅快走,徒儿替你挡他一挡!”

人到剑到,剑光如千匹链,漫天卷来。

杨孤鸿眼尖,早自剑光之中看到了一张清丽妖艳的脸,不是阿青是谁。一见是她,杨孤鸿早无心去追丁春秋了,于剑光的空隙之间探入手去,快捷无比地在阿青的酥胸之是摸了一把,这动作快得无以伦比,站在下面的黎敏根本没看到。

然而,阿青心中却是雪亮,心中大怒,却苦于发泄不得,眼见师父丁春秋这时已去得远了,忙虚攻几招,也倒飞了出去。

杨孤鸿自是不肯让她走脱,追在阿青的身后,跃过几座房舍,却已到了一片树林之中。他自然是有目的的,否则以阿青的功夫,绝对逃不出两步就让他追上,到这树林,他也就不再让她,身形一变,早跃到前面挡住了阿青。

突地伸手在阿青脸颊上摸了一把。阿青大吃一惊,本能的挥出一掌,杨孤鸿疾向後仰,掌锋从鼻尖上急掠而过,他不由得心中暗道:“瞧不出她女流之辈,掌法竟然如此凌厉了得。”

阿青吃杨孤鸿轻薄,心中愤怒已极,见一击不中,右拳随上,使的正是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阿青自负掌法之凌厉狠辣,除了师父之外,武林中已少有敌手。

但一交上手,竟然连对方身影都碰不着,不由心头火起,当下拳掌交互,全力进击。

孤鸿穿梭在掌劲拳风之中,间或趁隙在阿青身上掏摸两把,直气得阿青势若疯虎,出手更是狠辣强劲,形同拼命。杨孤鸿心下也不禁暗暗佩服,他心想:“这阿青已如此了得,星宿老怪倒也并非是浪得虚名,如果遇上的是一般武林高手,他的确是不错的,可惜遇上的是我。”

杨孤鸿逗弄了一会,不再闪避,出手还击;阿青顿觉缚手缚脚压力倍增,她情知不妙欲待趁隙脱逃,但杨孤鸿身影飘忽,竟是毫无空隙,她勉力支撑了十馀,一个失神便被杨孤鸿点倒在地。杨孤鸿将她提起,飞快地奔进路旁一处荒芜的农舍。

杨孤鸿将阿青发髻解开,衣服剥下,放躺在炕上;此时再一细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孔涨得通红;披散长发簇拥下的面颊,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明亮的双眸,喷火般的怒视着自己,那股凶悍泼辣的神色,竟使得原本并非俏丽的容貌,平添了一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杨孤鸿继续审视阿青的身躯,但见她光滑的肌肤,白皙中带有一股淡淡的古铜色泽;胸前两只玉兔坚挺饱满,颤巍巍的耸立;圆润丰满的双腿,结实挺直;硕大嫩滑的臀部,耸翘浑圆;乌黑柔细的毛,平整熨贴,浓而不乱;至於那欲隐还现的淡红玉缝,更是蓬门紧闭,似乎要为人的清白,把守住最後一道防线。

第56章薄惩魔女乐无边,愁看郎君变小辈杨孤鸿心中暗想瞧不出这娘们,脱下衣服倒还真是不错。看她这样子,平日里定然规规矩矩,无缘享受真正的滋味。只要小爷使出手段,不怕这娘们不承欢。当下便褪除衣衫,欲待行欢取乐。

阿青怒火中烧,又羞又气;她狠劲发作,把心一横,双目圆睁死盯着杨孤鸿,心中暗想“老娘成亲十多年了,也不是什麽黄花闺女,倒要看看你这小子能玩出什麽新的把戏?”

此时杨孤鸿已是一丝不挂,阿青见及他的裸身,不禁暗暗称奇“瞧不出他一个大男人,全身肌肤居然雪白粉嫩,简直赛过一般妇人。”

杨孤鸿见她面上神色,充满轻蔑与不屑,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的伸出双手,在阿青赤裸的身躯上抚摸了起来。他并非如一般人那样,直接侵袭双乳及;而是先行握住阿青的手掌揉捏了会,既而顺着圆润的手臂缓缓的向上搓揉。手部抚弄过後,便又握住阿青的脚掌,依样画葫芦的顺着脚踝、小腿、而游移至大腿与丰臀交界之处的多肉部位。

阿青道被点身不能动,让他一摸,只觉说不出的舒服,全身上下立时暖洋洋的无限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竟忘了这小子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原来杨孤鸿这般摸法有个名堂叫〈贞妇吟〉,此乃运用高深内力做基础,再配人体经脉所从事的一种摧情按摩,其功效直透经脉深处,远胜一般银药;就是三贞九烈的贞节妇人,经他一摸,也会立时春情荡漾渴望。以下省略(看集)此时阿青下位,已然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紧闭的也微微颤栗开;她原本圆睁的双目,如今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星眸半闭,竟似要睡着了一般。杨孤鸿见她体内泛滥的欲情,已奔腾至绝顶高峰,便直探阿青湿润的,将手指伸入那成熟紧密的中了起来。

触手之下只觉紧密窄小,浑然不似已婚妇人,不觉心中诧异。原来阿青虽成亲十多年,但却未曾生育,且日常忙於练武,对於夫妻之事,实是若有似无般的稀疏。此外那阿青之夫为人质朴,不通人情世故,行房之时老是弄错了孔,经常将道当成了阴道,是故阿青未尝其乐先蒙其苦,因此总视行房为畏途,久而久之,也就彻底断绝了此事,也正因如此,欲情不得发泄,才使得她的性情暴躁,行事凶悍泼辣。

如今她久旷的敏感身体被杨孤鸿这采花圣手一番抚摸挑逗,顿时全身,五内如焚。阿青只觉欲火炽烈,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鲜嫩的,也紧紧的吸吮住入侵的手指。杨孤鸿此时解开了她的道,但封住她聚气的经脉,如此阿青全身活动如常,只是无法凝聚内力。

她行动恢复自由,立即耸动腰肢挺举臀部,意图让手指更加深入,但杨孤鸿一抽手竟将手指缩了去,阿青一时之间,只觉恍然若失无比空虚,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她一挺身坐了起来,面部刚巧正对着杨孤鸿的,触目之际,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杨孤鸿那原本玲珑可爱的微小阳具,如今竟是又粗又长,足足有夫婿的两倍大;那宝贝除头部位是红通通的外,通体雪白,感觉上就像象牙般的洁白坚硬,看起来煞是吓人,也煞是可爱。

阿青一惊之下,灵明稍复,原本不顾一切的情急浪淫荡,顿时又化为羞愧情怯的模样,使得三十多岁的她,竟显露出如同十七八岁少女般的娇羞神态。以下省略(看集)杨孤鸿看在眼里不禁银欲勃发,他抬起阿青丰腴的双腿,使得阿青复行仰躺,自己双膝一跪,象牙般的粗大巨物已直直的对准了阿青娇嫩的蓬门。

阿青虽然欲火已炽,但却不甘就此受辱,她挥动双手击打杨孤鸿,身躯也激烈扭转挣扎。杨孤鸿采花无数经验丰富,他抓住阿青的脚踝,将两条腿压至阿青的面颊旁,如此阿青整个身体如同摺叠起来,不但动弹不得,就是双手也无法再行挥动。

此时阿青的蓬门,彻底的暴露出来,两片唇也因身体姿势而大大分开,杨孤鸿将巨物向前挺了挺,鸡蛋大的龙头立时顺着湿滑的,划开那两片薄薄的双唇,紧顶阿青湿润的蓬门口。阿青只觉酸、疼、麻、辣、痒五味杂陈,如同触电一般,深处更似掏空般的空虚难过,她粉脸通红,檀口微开,面部表情竟是说不出的银秽荡人。

杨孤鸿心想:“这娘们果然饥渴的紧,这会就禁不住现出这般媚态,要是真顶进去,那还得了?”

当下缓缓的加强压力,向前研磨钻探,巨龙也一分一寸的逐渐没入阿青那湿滑紧窄,轫性十足的鲜嫩蓬门。

阿青顿时之间,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原本眼中的道,此刻简直就救苦救难的大罗金仙。她微张的檀口,随着的深入而愈开愈大,当尽根没入时,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双臂紧紧搂住杨孤鸿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死命的夹住杨孤鸿的腰肢。

她整个身体跃起挂在杨孤鸿身上,不待杨孤鸿,那强劲多肉的丰臀已疯狂的耸动了起来。杨孤鸿乐得轻松,他双手托着阿青硕大柔软的丰臀,顺着她的动作,起承转,灵巧的长舌也在阿青摇摆晃动的玉兔上,舔来刷去。

阿青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片刻功夫,她已是连连;过後,她软软的趴伏在杨孤鸿身上,大口的喘气,杨孤鸿温柔的亲吻她的颈项,缓缓的将她放了下来。阿青馀韵尚未消失,杨孤鸿已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後复行深深的。

那未泻的巨龙较前更显粗壮火热,抽动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由於巨龙粗长,因此每一均直顶至阿青敏感的花芯之上,阿青舒服的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动出击与被动承受,滋味竟大不相同,杨孤鸿每一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阿青就如同晕船一般,之际,简直忘了自己正遭,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此时杨孤鸿探手抚摸那两个饱满柔嫩的玉兔,并亲吻阿青的耳根、面颊。

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那鸡蛋大的龙头,也在府内不断的颤栗抖动;煞时之间阿青只觉下腹深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不由得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呻吟,同时身子一歪,竟晕倒在杨孤鸿的。

杨孤鸿发泄过後,觉得身心舒畅,他好整以暇的披上衣袍,悠闲的欣赏着阿青的裸身,心中暗想世人皆慕少女,却不知少女不如少妇,少妇却又远不及中年美妇;嘿嘿!若非小爷尝遍天下美色,怕也悟不出这般道理。他一挥衣袖,再不顾,留下昏睡的阿青,竟自飘然而去。

杨孤鸿到客栈之时,黎敏正在给凌凤喂药,见他来,黎敏问道:“你可追上丁春秋师徒了吗?”

“没没有,只是追上了他的徒阿青,小小地教训她了一顿,也就放了她。你放心,有我在,谅他们再也不敢来扰你们了。”

黎敏微微一笑,道:“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要你在身边保护啊,我们欠你的已经太多了。再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敌方知道不能明来,以后多半只会下手偷袭了。”

杨孤鸿沉思了一下,也觉得这话有理,“那么夫人有什么打算呢?”

黎敏长叹一声:“星宿派一日不灭,我们母女就只能躲藏着过一天,还能怎么办呢!”

“这好办,在下倒有一个僻静的去处,而且那里有有有在下的好几位朋友,她们个个武功高强,绝不怕星宿派前去仇,你们到那里去避难吧,同时也是给她们添了两员生力军。”

杨孤鸿心想也只能把她们安排到小镜湖了。

黎敏不由向杨孤鸿一拜,道:“如此,就太感谢恩公了!”

杨孤鸿急忙伸手将她托住,只觉得她双臂柔若无骨,滑腻异常,更觉得她娇躯之上传来阵阵芬芳,一时间竟呆看着她,忘记了缩手来。

黎敏见他失态的样子,也不由得俏脸绯红,轻轻地叫了一声:“恩公”

杨孤鸿一惊,急忙缩手来,说道:“不用谢,你们去了那里,也是给我的朋友们添加力量,大家在一起更为安全嘛!”

黎敏冲他羞涩地一笑,不再言语,而她的白嫩的脸蛋儿,令杨孤鸿又一次看得痴了。

“令媛的伤势也没有什么大碍,待我来为她运功疗伤,保证她明天就能活奔乱跳的。”

杨孤鸿说着已坐到了床上,将凌凤扶着坐了起来,自己盘腿坐于她的身后,双掌抵住她的后背,默运内力,强劲无匹的内力输入凌凤的体内,不一会儿,凌凤便觉得四肢骸真气流窜,正舒服之间,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黑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杨孤鸿也收双掌,笑道:“好了,再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没有什么事了!”

凌凤转过身来,看到是杨孤鸿那张俊雅无比的脸,又知是他运功给自己疗伤,想起那日在华山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向他动手,心中暗生惭愧之意,红着脸道:“谢谢谢大侠相救之恩!小女子多有得罪了!”

杨孤鸿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小事,不必在意!”

凌凤一双妙目在他的脸上瞄着,小嘴一张,甜甜地道:“如果恩公不嫌弃,我就叫你大哥吧!”

黎敏只觉得十分地不妥,至于为什么不妥,她心里也不太清楚,总之她觉得这样一来,自己与杨孤鸿之间似乎多了一道沟,正在开口责怪女儿胡乱攀亲,杨孤鸿早抢先开口了:“有你这么一个好妹妹,我当然乐意了,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妹妹了!”

凌凤高高兴兴地向杨孤鸿行了一个礼,叫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

黎敏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而嘴上却嗔怪道:“死丫头,你叫恩公大哥,那么恩公平白小了我一辈,这不是让为娘占了大便宜吗?”

杨孤鸿摇了摇手:“夫人说哪里话,我本来就比夫人小了十几岁,理当叫你阿姨的,阿姨在上,也请受小侄一拜!”黎敏也急忙托住杨孤鸿道:“恩公,你这样真的令我难以消受得起啊,也罢,那我就厚着老脸认了你这个侄子吧!”

凌凤早已欢呼出声来了,而黎敏心中却更是失落,看看自己的女儿,再看看杨孤鸿,心中暗暗地叹息了起来。

第57章丁春秋摆毒水阵,杨孤鸿施销魂指次日,凌凤果然精神大好,内伤亦好了大半,已是活奔乱跳了。黎敏多日来紧绷着的心,总算是松懈了下来。

三人吃过早餐,带路了饮水食粮,杨孤鸿赶出来马车,三人就放心大胆地往小镜湖进发了。然而小镜湖有七女在,想要对这大小美人儿下手,就有了难度,一定得在途中找机会下手才是。事实上,他早就有了意,只待恰当的时机罢了。

行了半日,已到了一处深谷之中,忽听得一阵狂笑声,直震得谷中四处荡,震耳欲聋。

杨孤鸿轻哼一声:“妹妹,阿姨小心,定是星宿派那些孽障来了!”

黎敏与凌凤闻言脸色微变,正在这时,只见四面山上飞下数十条大汉来,个个持枪握剑,气势汹汹。再看那些服装,也是妖里妖气的,十分地怪异。

这些人团团将杨孤鸿三人围住,只是嘴里哇哇乱叫,却并不急于动手。

又一阵狂笑声传来,空中飘落下两人来,竟是丁春秋与阿青。

杨孤鸿一见阿青,眼中闪过一丝暖味之色,直盯着她的脸,阿青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脸露羞涩之色,微微低下了头去。

丁春秋此番是把星宿派中的精锐尽数带了出来,势要在这里一举消灭掉杨孤鸿与黎敏,凌凤三人。

黎敏和凌凤虽然知道杨孤鸿武功高强,但一看对方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杨孤鸿眼中闪过几丝异彩,但是谁也没有看到,那里面包含着的是什么。

“丁老怪!敢情是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还敢来招惹小爷?”

丁春秋哈哈大笑道:“杨孤鸿,你的死期到了,竟还要口出狂言,来呀,把为杨少侠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他拍了拍手掌。那围着的数十条大汉个个手中已经到了一个喷水筒。朝着杨孤鸿三人身上瞄住了。

“你可知道这水筒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丁春秋得意无比地大笑道,接过身边的一条大汉手中的水筒,拿着对准杨孤鸿身侧的一丛小草上一瞄,一股水箭射出,小草之上,瞬那之间,那丛小草变黑变焦,化为灰烬。

杨孤鸿赞道:“果然是上等毒物,丁老怪,你为我们准备的这份大礼也太珍贵了一些,恐怕我们消受不起啊!”

丁春秋笑道:“就冲着你杨孤鸿『玉面煞星』的名头,我们也理当给你这样的待遇,不然,江湖上的朋友一定会怪我丁春秋太小气了,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趁着丁春秋说话的当儿,低声对黎敏母女道:“你们别乱动,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丁春秋也看到了杨孤鸿嘴唇轻启,知道他一定是在商量对策,不由冷哼一声:“杨孤鸿,你别白废心机了,在我这毒水阵之中,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脱。”

杨孤鸿长笑一声:“那你就不妨试试,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真正手段!”

丁春秋深知其能,心中也不由有些发虚,不敢再怠慢,大喝道:“发射!”

瞬那间,数十人双手齐动,数十股黑黑的水箭漫天射下,尽往杨孤鸿三人身上射去。这种烈性毒水,如果被贴上一点一滴,身体便会中毒腐化致死。而这毒水毕竟不是箭矢,不能动手去拨挡,只能闪避,可是,这漫天的水箭,哪里还给人闪避的空间和机会。

丁春秋眼中早已闪出了得意和残忍的光芒来,而阿青在那一刻之间,心中却忽然一阵焦急,她眼看着杨孤鸿就要被水箭射上,差点没张口惊呼出声来。

黎敏和凌凤双双低呼了一声,忽然跳起身来,一前一后挥舞着衣袖挡住了杨孤鸿。

杨孤鸿眼见她们如此,心中一热,却一侧身,左右拦腰将她们抱住了,然后张口一声巨吼,强劲无匹的声波只震得沙飞石走,山谷动摇,那漫天的水箭更是被反震得向周围飞散而去。

“快走!”

丁春秋惊叫一声,一把拉起阿青飞退数丈之遥,而那数十条大汉,只有少数几个惊觉逃了开去,其余的皆被反震去的毒水洒中,一个个滚落下谷中,惨呼着,挣扎着,片刻之后,便全都化为乌黑的血水,焦臭难闻之极。

丁春秋眼见自己精心布置的毒水阵竟被杨孤鸿一吼之间破得干干净净,心中何其愤怒,不待身形立稳,又已倒翻过来,袖中打出无数细微的暗器,枚枚尖啸着穿透声波气浪,尽数往杨孤鸿三人身上招呼过来!

杨孤鸿松开抱着黎敏母女的手,长袖拂出,使出流云飞袖功,将软软的衣袖变作了钢一样的硬物,那数枚细不的暗器一撞在衣袖之上,便被扫得散落开来。

丁春秋早吃过杨孤鸿的亏,暗器一出手,已做出一逃跑的准备,是以一见杨孤鸿长袖拂出,早知不妙,怪啸一声,转便奔了出去,一纵一跃之间,已到了数十丈之外,他果然不愧是逍遥派的子,轻功之高,江湖上实在没有几人胜得过他。

杨孤鸿锐啸一声,起身便追,阿青这时也跟着跃起,却又是挡在杨孤鸿的身前,口中轻声叫了一声:“放了他!”

看到阿青眼中满是肯求之色,杨孤鸿心中一软,只得轻轻地在阿青的肩头拍了一掌,用柔劲将他推得飞出去,阿青心中会意,借着他的劲力飞遁而去。

然而那逃过毒水的家伙却不知死活地向黎敏和凌凤飞扑了过去。

这母女俩武功自是不俗,尤其是凌凤,如果是没有内伤,就是比起丁春秋来,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这几条大汉如何是她们俩的对手。

怒喝声中,黎敏和凌凤已将几条大汉打得身子飞落,声声惨叫中,个个气绝身亡。而在她们收拾掉最后一个大汉之际,杨孤鸿忽然疾快无比地弹几缕指风,指风带着一几缕白雾,去并不是射向任何人,只是自黎敏母女俩的脑后飞过。这母女俩自然也没有觉察觉到,只是觉得一奇异的幽香传入鼻中,但片刻之间却又没有了味儿。

第58章策马红尘笑冬风,情泪暗淌中阴谋打发掉那几条大汉后,母女俩才舒了一口气,双双坐马车之中,杨孤鸿这才叹息道:“可惜又让的丁老怪逃跑了,真是气死我了!”

黎敏安慰道:“好在大家都没有事,此仇咱们日后再报吧,丁春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枪暗箭都试过了,他要是不知难而退,总有一天要他死在我们手中!”

杨孤鸿扬鞭打马,大笑道:“也对,谅这老怪也没有什么作为了,再来找我们麻烦,定叫他有来无。”

黎敏和凌凤看着他伟岸的身躯,只觉得内心安全感十足,这个男人,的确是能给女人安全感的男人,而想到刚才还被他搂抱过,都不由得芳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凌凤只是朦朦胧胧的,只觉得有些芳心荡漾,而黎敏却是十分地强烈,自丈夫死后,她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男人动情,所以也早将男女的情欲压抑在了心底。可是,自从在客栈中杨孤鸿潇洒击退丁春秋,她的内心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沉寂多年的内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刚才被杨孤鸿那强劲的手臂一搂,她差点以为在梦中,也完全忘记了周围的危险。

可是,女儿会不会也喜欢他呢?这一个疑问瞬间如冷水一般浇在了她的心头上,她不由得怔怔地发起了呆来。

“娘,我身子好热!不知道怎么事,好难受”

凌凤忽然双手在自己的脖子间抚摸着,喘着粗气叫道。

黎敏一直怔怔发呆,听得女儿这么一叫,这才过头来,也在这一瞬间,她也感觉浑身不对劲,尤其是,自己的双腿之间不知何时早已是潮热一片,不由得大惊,暗叫不好,因为她深知星宿派向来善于使毒,而且手段高明之极,能在无形之中使人中毒,莫非自己和女儿已中了奇毒?

杨孤鸿探入头来,关切地问道:“敏姨,凤妹,你们怎么了?”

“我们我们中毒了”

黎敏亦禁不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同时,她的意识正在迅速地消失,心底只有一种强烈无比的渴望,渴望被男人搂抱在怀里,然后然后任意地蹂躏。

而另一边的凌凤,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地兴奋,她在模糊之中,早已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地揉搓了起来。她并不懂这是怎么事,一来自己与母亲避仇多年,深居在华山之中,根本就不懂女儿之事,所以她当着杨孤鸿的面这般揉搓自己的身体,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杨孤鸿却是心中雪亮,他自阿青身上弄到了一瓶子烈性春药,刚才借指风一弹,让她们都闻上了,手段虽然有些卑鄙,但是他自信让她们母女俩成为自己的女人,对她们来说并不吃亏,所以便心安理得起来。此刻要做的,便是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为她们母女俩个好好的“解毒”老天对他果然十分的眷顾,只行了片刻,前面便见到了一大片树林,大喜之下,杨孤鸿叫道:“敏姨,凤妹,你们坚持住,我马上找地方帮你们解毒!”

骏马狂奔,马车驰入树林之中,杨孤鸿这才勒住了马,转身钻入车厢之内,一看之下,也自觉得有些难为情。因为这时候,黎敏和凌凤早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双双躺倒在了车厢之内,各自揉搓自己的胸膛,双腿也同样交叉着摩挲着,呻吟着,脸上一片的潮红。

凌凤尚且还能自控着,毕竟她未经人事,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事,而黎敏却全然不同,她的手指早已探入自己的裙中,上衣也已是半解,酥胸半露,媚眼如丝,见杨孤鸿钻入车中,立时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孤鸿,抱紧我。”

她吹气如兰,无力地俯在杨孤鸿的肩头之上。

杨孤鸿轻柔而坚定地将黎敏环绕在他的怀中,无意中他的手指收紧时,擦过了黎敏娇美坚挺的乳房,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他心里一荡,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对她的渴求,压抑已久的男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黎敏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让杨孤鸿的心湖中荡漾,使他的念顿起,一发不可收拾。

杨孤鸿抱紧了黎敏动人心弦的纤秀柔美的娇躯,一边用湿热的嘴唇在她香颊上、玉颈上缠绵地亲吻着,一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柔缓慢地在你娇挺的酥胸前徘徊,试图解开她衣衫的纽扣。

他能感觉到她的娇羞和胆怯,更感动于她的含羞逢迎。

“敏姨,成全我吧。”

黎敏也已经意乱情迷,终于杨孤鸿将黎敏衬衫的纽扣一一剥落,在已经迷醉的黎敏意乱情迷的配下,顺利的揭开了她贴身的胸衣,将她整个完美的上身彻底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杨孤鸿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黎敏曝露在微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峰,将它纳入掌握,用温热的掌心为你取暖,也同时勾动黎敏心底地春情,逐渐掩盖她的羞涩。

杨孤鸿手掌在黎敏圆润香滑的上揉搓摩挲,手指搭上雪山峰顶鲜红的樱桃,揉捏逗弄,轻怜蜜爱。

他将头埋入黎敏深深下陷的上半部分,嗅吸着她发出的女人独有的诱人体香。

仍用双手抚摸着那一对圣洁娇嫩的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

然后头部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一阵吮吸,一阵轻咬。

黎敏动情地俯就他的拥抱,任他颤抖而急促的双手搂紧你的纤腰,湿热的双唇吻住她的娇颜。

杨孤鸿激情难抑,终于他褪尽了黎敏的衣杉,有生以来首次见到敏姨的侗体:秀美的臻首低垂;披散的青丝轻舞;玉润的娇颜羞红;紧抿的艳唇呢喃;优雅的脖颈微摇;而洁白的乳峰娇挺高耸,若裂天入云;两点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动人心弦;浑圆的玉脐下迷人的芳草萋萋,黑色丛林掩映间的少女粉红的桃源玉溪。

夹在女人修长柔美的玉腿之间,随着她不经意地磨搽开,隐隐约约透出风光无限,万种风情杨孤鸿伸手抚上她晶莹润泽的圣峰,肆意揉捏,轻推盘拿。同时张嘴吻住樱红的嫩唇,贪婪地用舌尖顶开贝齿,缀住她的丁香,一番唇舌纠缠。才满足地想下开辟阵地,轻轻咬住她粉红可口地樱桃,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壮大突起;志得意满地聆听黎敏动情而羞涩的娇呤。不甘寂寞的右手轻柔地摩挲黎敏尽力并拢的秀腿,待其经受刺激不自禁微微张开时顺势,稍稍用力地抚摩着敏姨娇嫩的大腿内侧地肌肤,更不经意地逗弄她已经微微张开,略略潮湿的粉红玉溪。

引得艳光四射地莹润玉珠羞怯探头。更惹来黎敏满足地叹息和娇柔无力地轻喘。

再也无法忍住煎熬的黎敏顾不得欲拒还迎,睁开羞红的星目,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扯着杨孤鸿的衣衫,向同样情思难禁的男子发出无声地召唤此情此景,杨孤鸿再也无须隐藏克制自己男性的,迅速地解除身上的束缚。

杨孤鸿的巨龙硬翘起来了,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他又玩弄着黎敏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黎敏的大腿间┅┅杨孤鸿无处不到的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黎敏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乾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敏姨,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凤妹还在这里,不可以”

杨孤鸿在这关头,做出十分为难的模样儿来,指着凌凤说道。

黎敏似乎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也在一旁,而且还在做着那羞死人的动作,那小妮子已经在解自己的衣服了。

“敏姨,你们中的是阴阳和散!”

杨孤鸿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理智略略有些清醒的黎敏闻言大惊,她何尝不知道,中了这种毒,如果不与男子,最后只能是七窍流血而死。

如果只是自己或者女儿其中一人中毒,那到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杨孤鸿来“解毒”但是现在却是自己母女二人一起中毒,难道要自己和女儿一同共事一夫?

这在她的意识里,她死也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有违天伦之事。

可是,女儿的性命又不能不救,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丢下性命不顾,让杨孤鸿去救女儿。想到这里,她凭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强行运起真气,点了自己的几处道,控制住药性的发作,然后艰难地道:“孤鸿,请请你一定要救救凤儿”

说罢,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却别过了脸去,再也不看杨孤鸿与凌凤一眼。这时,凌凤早已在情不自禁的呻吟之中将自己的上衣扯了下来,只剩下粉红的肚兜,十四五岁的她,发育虽然还不成熟,可是也已经相当的可观了。

“娘,救救我我快要快要死了,身体好胀快要了”

凌凤含糊不清地边呻吟边叫着,双手更在是自己的身上大肆地揉搓不已。

杨孤鸿俯去,低声在凌凤的耳畔问道:“凤妹,你怎么样了?”

凌凤却二话不答,一把将杨孤鸿的脖子圈住,语无伦次地叫道:“救救我我好难受要死了救我”

黎敏这时也接道:“孤鸿她是你的人了,你就救救她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杨孤鸿故做为难之状,道:“敏姨,我不可”

黎敏喝道:“孤鸿,你要是不救她,我马上咬舌自尽”

杨孤鸿倒真个怕她自尽,他也知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女儿,那种事是真的做得出来的。于是不敢再犹豫,俯子去,压住了凌凤!

第59章天真少女生情愫,罪恶之念难自控凌凤虽然未经人事,可是身体本能的需求,令意乱情迷的她自然而然地一下子圈住了杨孤鸿,双腿也勾住了他的腰,如八爪鱼一般牢牢地缠住了他。

杨孤鸿吻上了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儿,当吻上她鲜红的朱唇时,凌凤本能地吐着香舌激烈地迎起他来。知道她的药性早已发作,杨孤鸿也不必再多做停留,一边贪婪着吸吮她的香津玉液,一边褪去她凌乱的衣衫。

片刻之间,完美无瑕的胴体便尽展现在眼前,杨孤鸿贪婪地抚摸起来。他抚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凌凤身体掀起无尽的欲求,她只觉得浑身在膨胀,膨胀,同时,某些地方又有着无尽的虚空,强烈地渴望着外物的填补。

当杨孤鸿的双手攀上她那已经相当壮观的高峰,探向她的幽幽峡谷,引得她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从不曾接触过男子的少女身躯更是一阵阵颤粟,那是幸福的,舒服的前奏了。

一边的黎敏,虽然自行点了几处道,药性得以暂时压抑,可是仍然无法全部压抑住,而且也正在慢慢地蔓延着,听到自己女儿那样的声音,心里起了奇异的变化,她觉得那是一种罪恶,可是偏又无比地令她兴奋。在她的内心里,她忽然有些渴望见到杨孤鸿进入自己女儿体内之后的情景。

杨孤鸿何尝没有那样奇妙的心理变化,这也是他第一次当着一个母亲的面和她的女儿亲热,可谓是人生之初体验。

凌凤意识完全地模糊了,只是盼着杨孤鸿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动着,并且还希望他能够再做点什么,至于再做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莫名的渴望。

杨孤鸿这时也急急脱光自己衣服,翻身上马,将一根巨物在凌凤不停拨挑,而凌凤早就湿淋淋的娇喘微微了。

杨孤鸿一面拨挑一面悄悄找到位置,冷不防一挺就插了进去。凌凤昏乱间忽觉撕裂一般的一阵剧痛,“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杨孤鸿忙用嘴封上,飞快地抽动了几下,让凌凤的涂满,渐渐地,整个家伙都了。杨孤鸿这才发现凌凤满脸都是泪水,死死夹住自己的两条腿微微战抖着,双手也紧紧搂住自己的腰。

杨孤鸿用舌头舔去了凌凤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凤妹,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刚又了几下,凌凤带着哭腔轻声求道:“别动了求求你我好痛”

杨孤鸿对凌凤的怕痛颇有些不耐烦,着力地捣了两下。凌凤用手摀住自己的嘴,泪水无声地涌了出来。

杨孤鸿见状大奇,停了下来掰开凌凤的手,问道:“干吗捂自己的嘴?”

“我真的好痛。”

凌凤低声道:“我怕娘听见。”

杨孤鸿见凌凤言辞间竟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之意,心下大奇,虽然自己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凌凤如此温柔可人,倒是始未料及。杨孤鸿略一思量便打定了意。

杨孤鸿起身将凌凤温柔地拥在怀里,在依旧挂着泪珠的长长卷卷的睫毛上轻轻吻了吻道:“我的可人儿,我把你弄痛了,是不是?”

凌凤用手指在杨孤鸿胸膛上轻轻划着圈,低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很痛”

杨孤鸿见凌凤竟似对自己生了情愫,心中暗乐。

最后还是打定意它作到底,加意温存起来。杨孤鸿觉得整个过程太刺激了,结果也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一个藏在自己怀里柔情无限的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边继续与凌凤接吻,两人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抚摸着高耸的双峰,轻轻的捏着逐渐硬起来的,另外一只手沿着细腻的双臀摸向凌凤的花瓣(以下省略数千字,请看集!

“啊!”

凌凤不禁发出一声尖叫,双手紧紧的搂住杨孤鸿。

杨孤鸿的手继续深入,不断的揉着。渐渐的感觉湿润了,不断有雨滴下,凌凤的大腿不禁一阵痉挛。杨孤鸿也不去管她,手指继续,凌凤的的更加坚硬,全身汗流浃背。

“嗷杨大哥,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啊对!就这样,不要停”

凌凤一边呻吟,一边双手握着。

“啊,人家不行了,,快快。”

觉得热潮上涌,巨大的一跳一跳。当下把凌凤抱到床上,将雪白的大腿分开,露出粉红的花瓣,更加多了,在灯下闪闪发光。

“快嘛我要!”

受到催促,杨孤鸿将巨大的顶在上,臀部往前一送,“滋”的一声根部。只感到凌凤温暖的,紧紧的包住,舒服极了。上身压在凌凤丰满的双峰上,乾燥的嘴巴不段吸吮着尖硬的,不断的。

“嗷啊哦,亲哥,不要停继续”

“干得妹妹好爽啊插到了”

凌凤大声的叫,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杨孤鸿的腰上,臀部随着杨孤鸿的,有节奏的一颠一颠,双手搂住他的头颈,将他的头紧压在自己的上。

“啊好哥哥,我的要被你干穿了,啊使劲的干”

听到凌凤疯狂的呻吟,杨孤鸿更加起性,飞快的耸动着,每次都深入凌凤的,牙齿紧咬凌凤充血的这样进行了一个时辰,凌凤渐渐的进入了,双颊火红,杏眼半开半闭,“啊好丈夫,我要不行了啊!”

凌凤只觉得全身一阵舒麻,从中喷出一道精,淋在杨孤鸿巨大的上。

杨孤鸿感到一阵抽搐,知道自己也,不禁加紧。

“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好爽啊杨大哥你太棒了啊用力啊~~”杨孤鸿快速的,凌凤也扭动着身体迎杨孤鸿,凌凤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

杨孤鸿翻过她的身体,杨孤鸿抓住凌凤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用力的顶入他的。凌凤前一波还没煺去,第二波的又向他袭来,凌凤扶着床边,忘情的高喊着,不停的流出,连续让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天啊~~太棒了我快死了啊~~啊~~停一下啊啊不要停快用力啊~~不要~~啊~~啊”

在强烈的作活塞运动中,又继续插了半个多时辰,杨孤鸿忽然勐力向前一耸,再次将凌凤送上了快乐的高峰。

一边的黎敏,听着女儿声声,听着杨孤鸿声声低吼,内心里带着罪恶感的,早已是升到了顶端,纵是点了几外道,这时也早已按耐不住,身体一阵阵地被眼前那一幕掀起的浪潮,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是洪水泛滥,竟然滴湿了裤子,一滴一滴地滴在了车之上,还叭嗒有声。

当杨孤鸿第三次将女儿送上高峰之时,黎敏终于忍无可忍地叫道:“孤鸿,救救我,我不行了!”

凌凤这时意识已清醒了一半,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和杨孤鸿自己亲娘面前行这等事,也早已是羞得急忙扯过衣服来,躺到了车厢一角去了。

杨孤鸿望望凌凤,做出很为难的样子说:“凤妹,你现在好了,可是敏姨身体上的毒还没解,我要为她解毒,你不会怪我吧?”

凌凤自小在深闺之中成长,后来又跟随黎敏避仇深山之中,哪懂得这些什么天伦之理,闻言扑哧一笑,道:“杨大哥,你为我娘解毒,我怎么会怪你呢?”

杨孤鸿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天真,黎敏虽然听了心中暗叫惭愧,可是也十分地高兴。于是放心大胆地扑进了杨孤鸿的怀里,一伸手便握住了杨孤鸿那赤红高昂的巨龙。杨孤鸿却急不可耐地为她宽衣解带。

黎敏早已将香唇献上了,四唇相接,激烈无比地开始了一场唇舌之战。

“敏姨!我们我们真的可以吗”

杨孤鸿还在欲擒故纵。

黎敏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热吻,和小手在他宝贝之上大力的。

事已至此,杨孤鸿也知道黎敏的情欲涨到了无法收拾的顶端,如惹不给她,她铁定要欲火焚身而死。于是双手运扒带扯,三下五除二,将黎敏也脱也一个精光。

比起凌凤来,黎敏的胴体成熟而诱人,更是雪白光润,完美之极,要远比青涩少女凌凤更加吸引人,食之自然更加有味。

凌凤看到母亲那光润的身体,心底里竟也暗暗产生了一种妒忌之意来。以后杨大哥会不会喜欢娘多一点,会不会不要我呢?小妮子心里暗暗产生了种种疑问。

刚刚尝到男人甜头的她,在女儿之情上的天性也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第6章凌凤初解人世情,黎敏重温旧日梦杨孤鸿吻上黎敏的,“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黎敏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杨孤鸿用力的吸吮,連周圍的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併含入,並順著乳暈開始劃圈圈,他的手抚在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上“哎别别摸”

受到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黎敏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而里已洪水泛滥了!杨孤鸿逐渐下吻,最后把脸埋进黎敏的两腿中间,“啊!不要!



黎敏惊叫著坐起来,那里那里怎么可以“黎敏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呆会你就尝到滋味了!”

杨孤鸿轻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啊!别”

黎敏夹紧双腿,却把杨孤鸿的头夹在腿间。

杨孤鸿整個嘴貼到上,猛吸著不放,舌头狂邪地吮吸着黎敏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舌头打着转地在黎敏的大、小、口轻擦、柔舔┅┅“啊”

黎敏身子倦曲僵硬著,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著下唇。

中黏膩。他舌头一伸,輕易地直往內伸欲探源頭,一会儿,他含住黎敏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黎敏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和上面纤卷柔细的┅┅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頭不停伸入內左右刮個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絕的浪水又一波來襲,味道很香,杨孤鸿全部喝了下去。

“噢!”

黎敏急促的喘著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杨孤鸿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杨孤鸿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著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深处潮涌而出。

杨孤鸿涨的实在难受,站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粗大的巨龙送到黎敏口边,“帮我吸一吸!”

黎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气势凶凶的家伙,看着杨孤鸿满脸的期待,黎敏犹豫一阵后,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握住杨孤鸿的巨龙,两颊红通通的,一脸很害羞的表情,杨孤鸿一边爱抚着她的,一边按着她的头说:“别害怕,来,把含进去!”

黎敏看着眼前的“它”凶猛狰狞,横眉怒目。

那猩红骇人的巨大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黎敏张开嘴巴,双眉紧皱,紧闭着眼睛把杨孤鸿的含住了,动作生疏地轻舔着。

杨孤鸿指导她嘴巴要动、舌头要舔,也要又吸又含,这样才会爽,巨龙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

黎敏照着他的话去做,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巨龙,小嘴含住那硕大的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蝶首,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巨龙在黎敏口中极度膨胀发热。“敏姨,你的口技不错。”

她又吞下了巨龙,来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她甚至还不明白刚才与杨孤鸿发生的一切,男女之间的妙事对她来说,从前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如果不是刚才和杨孤鸿的一阵狂乱,她压根就不会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结在一起,竟然还会那般的快乐美妙。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多么希望这个梦不要醒,多么希望此时在杨孤鸿身下的不是她的娘,而是她本身。

凌凤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虽然万般的不快,可到底那是自己的母亲,意识里面没有观念的她,也不觉得这是一件羞耻之事,她唯一担心的是杨孤鸿以后只顾着和她的娘欢好而不理她,她多么希望杨孤鸿能够永远那样把她压在身子,进行着那的动作。

刚刚三次从极乐之巅退下来的她,看着杨孤鸿和亲娘的这一幕,她又开始觉得浑身在发热,发胀,刚刚跌落的情欲又慢慢地升了起来。并且,她极度地想趁机俯到杨孤鸿的身上去,可是她又怕亲娘会责怪她,所以强行忍住了。

而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和黎敏,此时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女儿在旁边了,只顾着使出她所有的媚术来引发杨孤鸿的情欲。

杨孤鸿被黎敏弄的血脉贲张,实在忍受不住,杨孤鸿倾起上身,快速上下扭动起来。

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

“孤鸿,让我歇一歇。”

黎敏理智上不希望和杨孤鸿,她想神志清醒来拒绝孤鸿的。

将要发生的事情,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既兴奋又紧张,象个十八年前和凌啸天第一次时一样。

她踮起脚尖,双手在头顶尽力向上伸直。俊俏的骄傲地耸立在胸前,也更加平坦,细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长。不错,还保持着美丽,都药力更加发作,她终于决定和孤鸿。她原本细嫩的肌肤更如凝脂般光滑。

“敏姨,今晚让我享用一番你的玉体。”

黎敏含情默默,没有反对,黎敏赤精条条地坐在他的怀里。

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

黎敏站起来,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游移到的股间。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他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到车厢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敏姨,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

黎敏的心有如灌蜜一般,心里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又到她天真烂漫的时光里去了。情不自禁住搂住杨孤鸿的脖子,献上了一阵热吻。

黎敏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她和花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被夹在粗壮的手指间。

久违的快感从一传来,黎敏身体不由自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手离开了她的,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怀里。

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杨孤鸿的身上。杨孤鸿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黎敏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了她湿滑的。

另一个更加粗壮的巨龙,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杨孤鸿手上的动作,来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黎敏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谢谢敏姨赏赐,这是我最快乐时刻”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

“我也是,”

她呻吟着,“我今天特别想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太久了没来了,用手把我”

杨孤鸿的左手揪着一颗,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

他的舌头舔着黎敏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黎敏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坐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她不由自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他手指的动作。杨孤鸿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着她紧凑的。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黎敏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杨孤鸿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孤鸿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杨孤鸿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压抑已久的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

没过多久,黎敏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杨孤鸿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黎敏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消退后,杨孤鸿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下面,精致的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黎敏终于从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杨孤鸿正盯着自己的,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巨龙。

“敏姨,你好美。”

“孤鸿,你想进入吗?”

杨孤鸿早急不可耐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杨孤鸿一手按住她的,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巨龙顶住她细小紧的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口扩大一点,然後巨龙朝前用力一压┅┅黎敏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杨孤鸿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直挺挺地顶在了洞口。

杨孤鸿执着上下摩擦着隆起的,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鸡蛋般大小的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的秘,塞满间整个空隙。

“哎~~~~”黎敏娇羞地感到一根巨大已破体而入,这是她多年来首次迎接男人的巨龙,第一次被男人巨龙侵入,自是极度酸麻胀痛,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黎敏那嫣红玉润的娇小口,黎敏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

杨孤鸿开始在黎敏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起来。粗大异常的黑亮巨龙在黎敏那淡黑的丛中进进出出┅┅杨孤鸿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情动而充血的硬挺,“唔~~”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黎敏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顶端那敏感万分的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杨孤鸿那根巨大无比的巨龙在黎敏狭窄的内的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黎敏紧窄、狭小的。

“哎┅┅嗯┅┅唔┅┅”黎敏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巨龙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迎着。

杨孤鸿幹著,讚美起黎敏的,同时双手揉搓着双乳。黎敏被用力的捏著乳頭,下體被深深的插進體內深處,磨擦著子宮頸口跟,敏感的恥丘被擠壓著,持續的酥酥麻麻的陰癢感,讓她忍不住要噴潮而出,“啊啊哎啊啊”

黎敏大声的呻吟,一陣猛烈的緊縮痙攣,夾緊著杨孤鸿的鐵棒这样干了十几分钟,杨孤鸿抽出巨龙,让黎敏趴着低著头、高高地突著自己浑圆的臀部,黎敏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鹤蛋一样的嫩滑。

杨孤鸿托住她的臀部,巨龙对正鲜艳的粉红色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又一次紧紧相贴。

『噢』黎敏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著光滑的背脊。杨孤鸿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起来。

黎敏觉得这种姿势实在羞耻,感觉自己非常的荡,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方式,她把羞红的脸深深埋在床单里。巨大巨龙在黎敏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荡一荡,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的摇晃。

“唧唧”

的荡声音不绝于耳,在激烈的冲击下液四溅。

杨孤鸿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继续活动著腰身,『啊噢』黎敏咬紧牙关,紧闭著嘴唇,终於忍受不住,配著杨孤鸿有节奏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

黎敏的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身体动地一前一後地摇动著腰肢,开始配杨孤鸿的冲刺。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将杨孤鸿的都弄至湿湿滑滑了。杨孤鸿的脸颊埋进黎敏的长发之中,一面嗅著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啊』黎敏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著身子。

杨孤鸿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接著就像热浆糊似地喷射进黎敏的体内。

『啊啊』黎敏抖动著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喷到了口了吧!她的似乎还没有完,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杨孤鸿体味看搏动的快感,待到都被榨乾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黎敏的背上。黎敏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杨孤鸿咬住黎敏丰满的肌肉,他欣赏著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邪地爱抚揉搓起来。

看着黎敏典雅、羞赧、娇倦的秀靥,杨孤鸿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邪的需求┅┅渐渐坚挺起来。黎敏感觉到体内惊异的变化,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杨孤鸿再度紧紧搂住黎敏的胴体杨孤鸿花式层出不穷地发泄着浑身的,而黎敏也在奇异的世界里数度沉沦黎敏多年守身,今朝终于失手,很是羞愧。但是,心里的幸福和兴奋却占据了要。

“孤鸿,瞧你做的好事。”

从此黎敏暗下决心,要和杨孤鸿,要将多年的损失弥补来。

【神雕倩影】(161-170)

第6章一路风流数不尽,深山飞瀑藏双娇退去,药性渐失,黎敏与凌凤母女相对羞愧不已,凌凤还好,她只是一个姑娘家的那种特有的矜持,并不了解男女之间的这么微妙的关系,所以尽管与亲娘共事一夫,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黎却不一样,她本是端庄淑雅之人,此番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行了这苛且之事,心里的那个羞,自是难以形容。但看到女儿似乎只是害羞,并无其他任何异样的情绪,这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至于杨孤鸿本人,他当然不作声色,只动色,接下去的行程,他已经做了改变,有了这层关系,他已不好再带着黎敏两人去小镜湖去了。黎敏也是心知肚明,两下里一商议,杨孤鸿决定带着她们俩去一处僻静之所隐居。

在这一过程之中,杨孤鸿没少与这大小美人儿玩,初时黎敏还觉得十分放不开,但没想到凌凤竟然放全沉浸在那巨大的欢快之中,她也便不再介意了。

行了两日,不知不觉竟入了山东境内,到了东岳泰山脚下。黎敏与杨孤鸿都双双会意,决定隐居于泰山之中。

当下,由黎敏带着凌凤在山下采购一很多食物衣物之类的东西,杨孤鸿却展开绝世轻功上山去找安身之所。杨孤鸿上得山后,也不用再管什么惊世骇世了,幽灵一样瞬间遍游了泰山一遍,当然,泰山这顶绝不是个隐居之地,那里早已是琼楼玉宇,已是游人不绝的胜地了。最后,他选了泰山北侧的一处深谷,那里飞瀑倾泄,还有四季常青的林木,飞禽走兽更是随处可见,是个隐居的绝佳去处。

杨孤鸿一见之下,也是大喜过望,于是以掌劈了无数柴木,以无法形容的速度,搭起了一座小木屋,虽然称不上美观,可是却也牢靠实用,立于溪畔林间,环境十分地清雅。

一切准备妥当,这才飞身下山来,黎敏和凌凤也早采购了一大堆东西,用一个大大的袋子装好了,正等着他的消息。见到杨孤鸿飞身下山,不用问便知道他已经找到了理想之地了。

三人都是身负绝世武功之人,杨孤鸿接过黎敏手中的大袋子,笑道:“我们这就上山吧!”

黎敏携住了女儿的手,杨孤鸿背上袋子飞身在前引路,三人展开轻功,身化云烟,奔行了一柱香的功夫,三人已入得深谷,停在了小木屋之前。

这一下,黎敏和凌凤双双惊呆了,怎么也想像不出不足两个时辰里,杨孤鸿是如何亲手搭起了这个小木屋的。

“怎么样,还满意吧?”

杨孤鸿不无得意地问道。

凌凤跳着过来挽住他的手,笑道:“依山傍水,不比我们在华山那里差啊。”

黎敏也赞道:“的确不错,孤鸿,真是辛苦你了!”

“敏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请别客气啊!你和凤妹在这里也不知道能否住得习惯。”

黎敏轻唉一声,道:“如今我们的关系,我还能去哪里呢,只能终于隐居山林了,我倒是无妨,只是苦了凤儿了!”

第62章深山春色藏不住,城中玉女又娇吟凌凤依傍在杨孤鸿的身上,妩媚无比地说道:“只要孤鸿哥哥不要忘记了我们,常常来看我们就好了,我也不追求名利,与娘,与孤鸿哥哥长相伴,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杨孤鸿听得她这么一说,心中对她是又怜又爱,单臂一圈,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黎敏也是欣慰地一笑,自行走入了小木屋之中去了。

两小亲昵了好一阵子,这才牵手相继而入,黎敏早架好木柴生了火,两小也帮着动手,架起锅来,拿出食物烹煮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小木屋内已是饭菜飘香。

三人美美地用过餐之后,杨孤鸿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她们返小镜湖去,又担心她们日后的食物问题,一摸腰中还有一大锭黄金和几十两银子,光是那锭黄金,估计都已够两人吃用几年了,当下将黄金递给了黎敏。黎敏也不客气,只是感激地接过了。

“孤鸿哥哥,你这就要走了吗?”

凌凤初尝之欢,正万分迷恋着杨孤鸿,心中对他自是无比的不舍。

杨孤鸿心中自也是十分不舍,这对母女花,也的确够的,他一把将凌凤搂住,笑道:“放心,我会每半个月来看你们一次的,看我现在就先喂饱你们。”

凌凤娇吟一声钻入他的怀里,黎敏也是满面绯红,但是嘴角却满是幸福的笑容。

此景此情,令人陶醉,杨孤鸿的狼爪早已探入了凌凤的衣服之中,抚弄起她那越来越丰满的坚挺。

听得凌凤嘴里低低地浅吟,他自己也是喘息了起来,等到凌凤忍不住玉唇自他的脖子一路缠绵着亲上了他的脸时,他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凌凤便跨到了木床之上,重重地将凌凤压在了身下。

这边的黎敏看了,春心亦已大动,她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面对着是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她的那种渴望也早已被调逗到了极峰。

反正大家都已不是第一次经历了,黎敏与凌凤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杨孤鸿当然更是自然得如家常便饭。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就好好地再和这对母女花一吧。这么想着的时候,双手早已经将凌凤剥了个精光。好诱人的青春少女的胴体,雪白无暇地展露在他的面前,引得他的火猛然地窜了上来。

黎敏这时候,也早解开了自家的衣衫,她虽然三十开外了,可是她那胸产的骄傲不仅有着少女般的坚挺,更有着少女所没有的圆润与丰满,所以,那情景看在眼里,足令任何一个食而知味的男人大咽口水。杨孤鸿只觉得一阵眩晕,因为黎敏挺胸而上,将他的头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香幽幽的深谷。

他的大手在凌凤的光滑的娇躯上使劲而激情的抚摸着,头一测,张嘴便含住了黎敏那鲜红的蓓蕾。

两声呻吟几乎同时发了出来,一声是凌凤的,另一声却是黎敏的,凌凤闭着双目,有些叫紧地搂着杨孤鸿的腰,因为此时,杨孤鸿那巨龙已然闯入了她的桃花世界,黎敏一来是被杨孤鸿的嘴上功夫所刺激,二来却是因为自己女人与情人那神秘的结,令她情¥欲狂涌,情不自己地搂住杨孤鸿的头,仰着头,散下那千万条青丝,星眸迷醉地哼哼起来。

下面的杨孤鸿,已展开了用力的攻势,凌凤忍过他最初的几次冲刺后,也便慢慢地沉浸于那狂潮一般袭来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呻吟了起来。

山涧流水涓涓,中有飞鸟虫鱼,野花无数。木屋之中传出来经久不息的男女欢的之声。

已不知过了多久,杨孤鸿与凌凤黎敏大战数,最后竟然也能在凌凤的体内爆发了一,将自己的优良品种注了凌凤的的世界。凌凤也是首次享受到男人的灌溉,心中又是新奇,又是幸福。

“妈妈,我会不会怀上孤鸿哥哥的孩子呢?”

凌凤摇着黎敏的手臂问。

黎敏吃吃一笑,敲了一下她的头笑骂道:“想怀上孩子也不是光有种子就可以的,还得看季节的,季节不对,当然也是怀不上的。”

凌凤当然还不明白,一个女人一个月只有两三天是可以怀孕的,在她看来,只要自己受了男人的,就一定会怀上,这也是绝大部分未没当妈妈的少女的共识。

当然还有更可笑的就是,有些少女对两性之间尚未开窍的以为只要与男子身子一接触便会怀上孩子,所以往往有些胆小的少女在与男子初次接吻之后,会拼命地大吐特吐,欲要将男子津液吐尽,以免怀孕。

几番缠绵下来,三人兴致也都尽了,杨孤鸿向两人叮嘱了半天,并拍着胸脯保证半月之后一定再来,凌凤与黎敏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去。

杨孤鸿下得黄山,心中也是十分地不舍,可是小镜湖还有七位美人在等着他呢,他心又飞到了小镜湖去了。不过,刚走出几步,念头却又是一转,想到到小镜湖此番可能得忙活了,因为自己一来得考验七女的武功,二来又得教她们新的绝活儿,大慨一时半会还难得抽身他处而去了,何不借此机会先去会会康敏与柳无情。

念头一动,即便调转了方向,向着杭州便行。其时已值华灯初上时分,他也用不着使隐身之术,以瞬间挪移之功,片刻之间便入了杭州,直奔绝情当铺而去。

待到大门外,守门的老伯一眼便认出这个姑爷,忙笑哈哈地将他迎了进去。

正厅之内,此时正是灯火通是,厅中摆上了一大桌热气喷喷的酒菜,而柳无情正陪着康敏在一起笑谈着什么。

“姑爷来了!”

门外一个仆人大叫了一声,柳无情先是一呆,便立即满脸露出了喜色,站起身来,小鸟一般飞身迎了出去。

康敏开始还感到奇怪,这“姑爷”是谁呢?可是也由柳无情那喜悦的情景中立即想到了杨孤鸿,她本也是满腹的欢喜,但是此刻有着柳无情这个女子在,她却只能与杨孤鸿偷偷情了,即便没有柳无情,她也是只能与杨孤鸿生活在阴暗之处,只是比较方便而已。

柳无情跑出了大门,果然见杨孤鸿正款步而入,那俊雅无比的身影,令得她心醉神迷,也顾不得旁边的仆人们,娇声一跃,就扑进了杨孤鸿的怀里去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着抱着她旋转了几圈,柳无情嗔怪道:“死人,你还会来啊?”

“有你这么一位娇妻在,他舍得不来吗/”康敏缓缓地走了出来,吃吃笑着道。

杨孤鸿冲她暗暗送了一个嗳味的眼神,康敏心中一甜,也便笑着住了嘴。

“无情,这段时间有没有好生待我的姨娘。”

杨孤鸿在柳无情的额头上印了一吻,笑着问道。

柳无情亲昵搂着他的脖子道:“放心了,我待姨娘如待我的亲娘一般,不过,我们可不像母女,而像是姐妹。”

杨孤鸿与康敏双双一怔,两人都有些心虚的感觉,“哈哈,我姨娘看起来也还像是一个年轻姑娘嘛,做你姐姐也没有什么不可。”

杨孤鸿干笑着说道。

康敏没有言语,脸上只是淡然的笑容,也不知内心在想些什么。

“孤鸿,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要用餐呢,进来,今晚我要陪你和姨娘喝个大醉,明天可不许你再跑出去,就算你不陪我,也要陪陪姨娘嘛。”

杨孤鸿捏了捏她的瑶鼻,笑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

柳无情这才高兴兴地一手拉着杨孤鸿,一手拉住了康敏,三人并肩子走进了大厅,在餐桌上坐了下来。三人交怀畅谈,欢快地大吃大喝了起来。

红烛摇曳,粉面娇红,柳无情坐在淡蓝色的床幔之下,只穿着薄薄的轻纱,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高耸的胸脯在烛光之中颤巍巍的,跳动着神秘的旋律。

“孤鸿,你什么时候才舍得在家里呆上个十天半月啊?你总是以自己是江湖中人,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惹了多少个女人,我也知道管不了你,只希望你还记得这个家,还能常家就好了。”

柳无情幽幽地道。

杨孤鸿看到她那可怜可爱的面庞,也不由暗暗地一叹,道:“无情,你放心吧,像你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会忘记得了呢,我也是真心诚意地要你做我的娘子的。”

“相公,听得你如此一说,我也心满意足了,谢谢相公对我的爱。”

柳无情的星眸之中已见着了晶莹的泪光。

杨孤鸿怜惜地走近她的身旁,坐下了,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嗅着她的秀发道:“娘子,委屈你了,你相公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实在是委屈你了。”

柳无情伸出两根玉指,轻轻地堵住了他的嘴唇,笑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能够分享得到,已是上苍赐给我的福份了,我并不是一个不知足的女人。”

两人四目相对,都流露出无穷的情意。良久良久,杨孤鸿轻轻地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地吻上了她那粉嫩的嘴唇。

番甜蜜的缠绵,渐渐地转为了情欲,柳无情吹气如兰,扭动着娇躯,身热如火,如八爪一般全身牢牢地缠住了杨孤鸿。

第63章隔墙有耳欲海潮,娇娃苦等俏郎君软玉温香在怀,真男儿谁又能受得了,杨孤鸿对柳无情这个可人儿是越来越爱,感觉她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娇妻贤内,便觉得心中涌起无限的爱意,而这爱意,只能用作动来表达。

他的动作是温柔与粗野相结的,是男人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该温柔的时刻就得温柔,该狂野的时候就要狂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挑起一个女人的潜在的魅力。

由于受到过杨孤鸿前些时日的滋润,柳无情的身材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白肤更加地细腻柔滑,双峰也更加丰满诱人,隆臀更是圆突,伸手一握之下,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会让男人从手心直痒到心窝里头,会激起无限的火焰来。

当杨孤鸿的手一把握在柳无情的丰臀之上时,柳无情星眸紧闭,长长的粉颈向后倒翻,高高的胸脯却紧紧地贴在杨孤鸿脸上,双手也死死地将杨孤鸿的头按入她自己那深谷之中,她恨不得将杨孤鸿永远地藏入自己这幽密的世界。

朱唇微启,香舌探出,磨娑着自己双唇,喉间发出低低的娇吟,那是令男人一听便的致命召唤。

杨孤鸿就算定力再好,抱着自己心爱娇妻在怀,又哪里还能忍得住,空出的一手只轻轻一拨,柳无情身上的薄纱即随风飘落而下,雪玉香峰狂涌而出,杨孤鸿已不是第一次亲她的芳泽,可是还是不自禁地吞了一大口口水。他粗长的舌头倍觉干燥,有些迫不及待含住了柳无情的香唇,舌头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去吸取柳无情口中的香液。

吻,本身最大的意义在于对爱的传递,当然,在亲吻之中,也会激发身体某些冲动,并将那方面的需求升华扩大,从而达到男女欢爱的更高境界。

这是非常浅显的道理,如果没有爱的传递,那就跟去风月场没有别了,跟一个只为钱出卖自己的女人,你是不可能真正领略得到男女之间的那种神秘的快感的。即便是奸女收了钱,服务得很周到,但是那也还是没爱,还是达不到灵与肉结的最高境界。

男人也许对种内在的结并没有太挑剔的,因为男人往往可以通过视觉效果和感官刺激而达到最大的快乐颠峰。女人却不一样,一个女人爱的程度往往决定着快乐的程度,如果一个女人真正爱你,那么她在欢爱过程之中,她的身体上的快感会比没有爱只有性的那种关系带来的快感高出三倍甚至更多。

男人其实都还是有这样一种挑剔,那就是很在意女人的满意程度,如果男人不能够使一个女人满足,不仅自己会有挫败感,同时也会致使自己在欢爱过程之中损失了应有的快乐。但是如果当男人能够将女人身心都征服时,男人所有的热情和快乐都会达到最佳状态。而这样的男人并不多,所以这样的男人无疑也是最受女人欢迎的。

现在的杨孤鸿当然便是这样的男人,所以,这样的男人的女人,理所当然总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在杨孤鸿霸霸的侵占之下,柳无情能够做的只有拼死地去迎,当杨孤鸿厚实的嘴唇自她的双唇滑下,一路滑过脖子,猛然含着她的至高点时,她浑身都禁不住一阵地颤抖,再也禁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双腿之间早已是潮热难当,只盼着杨孤鸿迅猛的攻入。

可是,她是着急难耐,杨孤鸿却仿佛越是耐性十足地在她的至高点徘徊着。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扯掉杨孤鸿身上的所有累赘,不容分说地将杨孤鸿推倒在床上,翻身便骑上了杨孤鸿。

“相公,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俯在杨孤鸿身上娇喘着说完这句话,一只小手早握住了杨孤鸿那擎天玉龙,然后直起上身,玉臀高高抬起,忙乱地拨弄了几下,紧接下娇躯一沉,随着“啊”

地一声轻叫,她再次将粉白的脖子无限地向后翻了过去,但是双手都各自己握住了自己的峰峦,慢慢地搓柔了起来。、杨孤鸿也只觉得那话儿一阵紧凑,便被温湿热紧紧的包裹了起来,还有温凉的流质淌在了自己的之下。

佳人已如此,他哪里还把持得住,虎腰一震,猛然向上一挺,柳无情娇呼一声,软倒在了他的身上,气喘嘘嘘地说道:“相公,你的真的好大啊我有些受不了”

杨孤鸿搂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印了一吻,笑道:“娘子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话间,双手早滑过柳无情的双肩和背部,左右握住了她那圆润的丰臀,长吸一口气,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柳无情几经,忍耐能力当然也大增,初时还是觉得热恋辣疼痛难当,可是一阵紧张之后,带来的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巨大的快感。她再也顾不得太多,张口嘴一声一声地叫了起来,完全忘了隔壁就住着一个康敏。

康敏的房间里,已是黑漆漆地的一片,但是透过那窗纸射入房中的一丝丝光线,还是可以看得到床上的娇人儿在辗转反侧着。

隔壁的声响她哪能听不见?她又哪能够不动心。她心里只有一个期待,那就是杨孤鸿快些将柳无情摆平,然后再到她的房间里来。她知道杨孤鸿一定会来,因为这是她与杨孤鸿之间的一种默契了。可是这种等待也实在太煎熬人了,尤其是耳边还响起那样的声音,叫她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美娇娃如何忍受得了?

床单上,早已是温润润稠的一大片了,光是听着隔壁那声响,她已然禁不住地。可是杨孤鸿的能力她是知道的,没有一两个时辰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所以她只有强制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火,痛苦地等待着,等待着隔壁的房中,柳无情已不知道潮来潮退了多少次,可是杨孤鸿地攻势不减,一味地猛攻着。好在他已用神功控制着柳无情的疼痛,当柳无情潮退的时候,他便暗运真气注入柳无情的深宫,一方面为她舒缓着那种紧张,另一方面也为她疗养着,所以尽管柳无情不会功夫,可是也还能接受得了他的一味猛攻。

“相相公你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嘛。”

柳无情的声音里满是幸福。

杨孤鸿果然依言停住了,搂着她问道:“怎么了娘子,你受不了了吗?”

柳无情满脸潮红,娇羞无限地道:“不是啦,是是床单好湿,人家不舒服了,你先把床单取出去好不好?”

杨孤鸿闻言伸手往下一探,果然满握的温润和,不由得轻笑一声,却不松开柳无情,而是搂着她跳下床来,满屋的游走,双手却托着柳无情的身子上下耸动着。

这种姿势,柳无情当然也是第一次尝试,所以一时间倍受刺激,没几下子便又,杨孤鸿这时却忽而坐到椅子上举送着她,忽而又轻轻将柳无情压在柱子上攻击。

柳无情只觉得真如腾云驾雾一般,任随着杨孤鸿摆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完全沉浸在那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

所谓一刻,那是指快乐的时光总是显得太短,两人也只觉得在片刻之间,而柳无情已然丢掉了二十余次,整个人都瘫软无力了,杨孤鸿还是龙精虎猛,威风丝毫不减,可是料想再继续下去,柳无情只怕得脱水了,所以终于还是退出了柳无情的深处,将她安放到了枕头之上。

柳无情早已是筋疲力尽,几乎是头一着枕,便香甜地睡去了。

杨孤鸿淡然一笑,手指轻轻一拂,点了柳无情的昏睡,他这也是以防万一。

当他灵猫一般闪入康敏的房间的时候,康敏早像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入他的怀抱之中,一句话不说就去剥杨孤鸿的衣服,同时,香唇狠狠地印上了杨孤鸿的脖子。

杨孤鸿当然明白她已等待得太久,所以也不说话,一把便将她抱了起来,双手灵巧无比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两人已如两条巨蛇一般地相互交缠着翻滚在了床上。

“孤鸿要我快快要我我好难受”

康敏的声音里有着太多的幽怪,也有着央求。

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杨孤鸿知道她实在也等得太久太久了,此刻只怕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所以,现在根本不再需要什么前期工作了。他猛然一个翻身,将康敏狠狠地压在身下,也不用手,玉龙在黑暗之中自动往康敏那温湿的幽居探去,熟练无比地叩关而入,城破人惊,康敏的叫声中不知是疼痛还是幸福。但紧接着一声长叹,却显然是那种无比快乐的表现。

她修长的腿儿,已然死死地勾住了杨孤鸿的腰,娇躯亦异常粗野疯狂地扭动了起来。

“孤鸿,用力啊我爱你我的心肝宝贝,我爱死你了啊”

康敏在杨孤鸿发起的攻击当中梦艺般地说着叫着。

她虽然也并不会功夫,伸她毕竟在欲海中沉浮了二十年,她的能力自然不是柳无情可以比得了的,所以就算杨孤鸿全力冲刺,她也丝毫不会觉得难受。

杨孤鸿当然明白这点,所以他用了八成的力量,如一匹狂奔的烈马一般地在康敏的身上驰骋着。

带来的反应是,某个地方的夸张的水花四溅和一声一声娇滴滴软绵绵叫声。

好在康敏和柳无情的居室都在正厅之后,而仆人们所睡的厢房已远在数十米之外的东西两边去了,所以还不用太担心这春夜的歌声传入他们的耳朵。其实就算是传到了,他们也只能偷偷私下去谈论,当然这种事只是瘾料,并没有几个人真的就认为是可耻的事情,所以,就算他们真的听到了,也无伤大雅的。反正,姑爷和小姐的欢爱,他们也说不了什么,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姑爷跟姨娘也是欢爱的,那种声音传出来,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分辩,也更没有几个人会去分辩。因为那种声音本身就会让人迷失而忘记去分辩了。

第64章满楼红袖招豪客,倩女抚琴惊蹄撞击,猛烈的撞击,那特殊的摩擦声之中,还有一种温润的脆响,那声音跟水有关,那声音也能让人听得出的感觉来。

“孤鸿我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康敏忘情地叫着,然后抬着脖子来,疯狂而火热地亲吻着杨孤鸿的胸膛。

杨孤鸿大受感动,低吼一声,双手紧握住康敏的纤腰,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一个是沙场老将,一个是身怀绝技的超人,一番大战下来,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杨孤鸿终于再也忍不住,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将一股的射入了康敏的深宫之中。

虽然多次与杨孤鸿交欢,可是被他这样浇灌却还是第一次,在身心的双重满足之下,康敏紧紧地搂住杨孤鸿耳语道:“孤鸿,我一定要为你生个孩子,我也真的很想要个孩子,我愿意吗?”

杨孤鸿本来多少也觉得曾经的康敏的确是有些风,可是也不能全怪她,她也是有苦难的过去,她也只是为了活得好一些,体面一些,所以才会想嫁给段正淳,想和乔峰结,虽然是虚荣了一点,可是这也的确是人之常情,是正常的使然,总不能叫她这么个天生的尤物真的老老实实地给马副帮当黄脸婆吧?

这么想着,也就对她没有了丝毫反感了,看她命运也着实不好,现在她对自己如此的死心,也真的不该让她失望才是。

“敏姐,我答应你,一定生一个我们的小孩。”

杨孤鸿柔声道。

康敏真的沉醉了,曾经自己那样地去求那些虚荣的东西,然而却落得不善而终,历经了那样的一场生死之后,她的那些虚荣之心早就没有了,况且,现在这个搂着自己亲热恋的男人,已经是世间不二的男人了,她还有什么必要去虚荣呢?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真正得到了以后,感觉和心态都会发生变化,远不是没有得到之前的那种预期效果了。

“孤鸿,我愿意为你过隐居生活,只要我有我们的孩子,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愿意只为你和我们的孩子而活着。”

康敏说着说着感动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杨孤鸿轻轻捧起她的脸,这一张历经红尘洗劫的脸,虽然还是美丽不减,可是,也真的没有了昔日的那种对尘世充满着占有的神色,现在这张脸很平静很发祥,却似乎比从前更加的美丽了。

“敏姐,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大萝卜,我就永远也是你的郎君。”

杨孤鸿也很动情地说。

康敏“扑哧”笑出了声来:“你那么厉害,不找几个姐妹帮忙对付你,我一个人哪里吃得消啊?”

杨孤鸿听着有趣,也不由得哈哈地笑了起来,双手地在康敏的身上野蛮地摸了起来。

“哎呀,你真的好坏,别再摸了,我身体受不了了,等下又想要你了怎么办。”

康敏身子确实也软成了一团,经受杨孤鸿这样的人一番猛攻,就算是练家子的也不会再有力气了,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杨孤鸿泄了一次,也没有了多少兴趣,听康敏这样说,也就打消了继续奋战的念头,轻轻搂着康敏躺下了。

康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轻声道:“孤鸿,你还是无情的房里去吧,不然天明之时她找不到你我就没办法交待了,让人发现总不太好的。”

“无妨,我们睡吧,她不会发现我们的关系的。”

杨孤鸿自信满满的说。

康敏了就不勉强了,放心大胆,舒舒服服地枕在杨孤鸿的臂弯里睡去了。

杨孤鸿当然不会乖乖地睡觉,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了半个时辰,所有的体力精力便全恢复了过来,这时康敏早已是睡得沉了,他便悄悄地挪开了康敏,自己滑下床来穿好衣服,身子三晃两晃,便从房中消失了。

很正常,第二日天明之时,柳无情睁又找不着他,少不了又会哭一番鼻子了。

可是对于这个半夜里总是逃出被窝的相公,她却还是爱得死去活来,无怨无悔。

骏马过廊桥,满楼红袖招。

杭州城自古便是繁华之地,当然,也是烟柳重地。

这天,芬芳楼不知怎么搞得,客人异常的少,就连头牌冰倩都没有生意,只有几个穷鬼来了昔时的相好,不一会儿也都走了个精光,老鸨愁得绉着眉坐要楼梯上打盹,而众姐妹也得东倒西歪地倚在楼栏之上闲聊着。

但这样的一天对于冰倩来说却是最美好的一天,因为这样的一天,她用不着去迎那些富家公子而委屈自己了,所以,她决定清清静静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她悠然地高坐在二楼的张精美的桌上,面前放着一架古筝。

纤纤玉指伸出,取过茶杯来,待丫环为她倒满之后,微微仰脖茗了一小口,然后轻舒柔荑,如玉葱般的十指轻轻触过琴弦,未有曲调,却已然有了一种空幽的情绪暗藏其中。

众姐妹素知冰倩才艺双绝,也难得有这样清静的日子听她抚一曲,现在她完全发自内心要以琴表露心声,与平日里为客人抚琴自是大不相同,所以都很想听听她会弹些什么。

但闻铮然一声,仿佛静夜之中,窗外滑落一粒雨珠,滴淌在沉静的水池之中。

接着,几记轻弹,又仿佛深宫之中隐隐传出来的人语之声,再接着五十弦连珠脆响,犹如流水涛涛,时而又转为宁静悠远之声,似乎秋夜之中仰首观月那般地幽静。

众姐妹平日里只知卖笑取悦客人,过着皮肉生活,没有几个人真正有才艺的,当然也听不懂琴中的深意,此番听冰倩这么弹来,虽然听不懂,可是也觉昨神清气爽,心中舒畅之极。只有老鸨依然愁坐在楼梯之上。

芬芳楼前是一条小河,小河之中是清清的流水,水河之上有一座十分精巧的廊桥,这一切都成了芬芳楼自然的修饰。

桥上行人并不少,只是却大都是为着生计奔波的穷苦人,所以此时虽然已入夜,但是楼上众姑娘们也懒得去呼唤客人了。

但是这时,一阵轻轻的马蹄声响了起来,众姐妹都不由眼前一亮,但见一匹骏马上骑着一位气宇不凡的青年男子,正缓缓踏上廊桥来。

马上这位公子,虽不像是那种富家公子哥儿,可是却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穷鬼,单看他马鞍上横放着的那柄镶金宝剑,便知他是个武林豪客了。

众姐妹清闲了一天,此番忽然见到这么个人物,顿时都来了精神,个个站起身来,挥动着手中的红丝帕娇声叫呼道:“公子,来呀,来玩玩嘛!”

“公子,你长得可真俊啊,我免费陪你好不好?”

“叫我倒贴也愿意啊”

众姐妹边招呼边笑在了一处。

只有冰倩依旧坐着弹琴,只是脸上已经有了几丝不快,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天清闲,看来又要被破坏了。

马上的青年人毫不为所动,静静地骑马过了廊桥,却忽然长身而起,如燕子般掠上楼去,坐到了依旧在抚琴的冰倩对面。

“好琴!”

他静静地赞道,双目却眨也不眨地盯在冰倩的脸上,也不怕惹姑娘生气。

“好轻功!”

冰倩头也不抬,十指依然在琴弦之上轻抚着。

“好一曲《春江花月夜》好一张美丽的脸!”

青年人说着自行去倒茶去了。

琴声慢慢终止,冰倩也缓缓抬起了头来,双目盯在了青年人的脸上。

这个客人当然与平日那些富家子不同,所以,她没有笑,因为眼前这个人不会要求她那样虚情假意的服务。

但对于众姐妹来说,她们只知道,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一个客人,又瞧上了头牌,没有她们的份了。

当然,她们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豪客不是她们能消受的,就算倒贴也无福消受,所以她们并不嫉妒冰倩,连羡慕都似乎没有,看来她们并不怎么爱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平,她们并不是很不知足的人。

真正高兴起来的是老鸨,她早从楼梯上一跃而起,人也好像忽然年轻了很多,轻快地跑上楼来,跑到冰倩和青年人面前,满脸堆笑:“哎哟大侠,你的眼光真不错,一眼便挑中了我们这芬芳楼的头牌冰倩姑娘。”

青年人二话不说,只是伸手入怀,捣出一大绽银子抛了过去。

老鸨的身手也忽然变得异常地敏捷,准确无误地将银子接到了手中:“大侠,请你到冰倩姑娘房中用点酒菜吧!”

青年人却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只要冰倩姑娘再抚一曲便可!”

老鸨听得愕住了,五十银一绽的银子,只买一曲?

疑问归疑问,但是她却高高兴兴地退开了,因为她总算没有糊涂到一个真正要听琴的客人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

“你还要听小女抚哪支曲?”

冰倩的语气里已经带有了一些感动,目光亦变得柔和了起来。她本是一个孤高冷艳的艺妓,见过的男人无数,但是只花钱听琴而不入她房间的客人,她还真的是第一次遇上。

青年人淡然一笑,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请姑娘再弹一曲《春江花月夜》可以吗?”

看到青年人眼神之中已然流露出几丝伤感来,冰倩不由问道:“这支曲子一定有着关于你的故事吧?”

青年人微微闭眼,轻叹一声,道:“是的,我曾经与她一同听过这支曲子。”

“那她是不是”

未尽的话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她是不是离开了人世。

青年人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沉重,应道:“不!她人还在,只是心走远了!”

冰倩没有再问,对于别人的伤心,如果他不动向你倾诉,你最好别问。

琴声幽幽响起,较之第一遍,已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伤。

青年人入神地听着,双目之中竟然有了泪珠在闪动。

一曲弹罢,青年人再次闭目深呼了一口气,赞道:“好琴,好姑娘!”

他站起身来,明显地有了要走的动作。

冰倩顿感一阵失落,一种莫名的惆怅,颤声道:“公子,可愿意留下姓名!”

“杨孤鸿”

声音还响在楼上,人却已然到了楼下的马背上,马蹄声又响起,一人一马缓缓远去。

楼上,冰倩扶着栏杆,双眼闪动着泪花,一直目送着杨孤鸿。

他还会再来吗?他还会来听她的琴吗?他有着什么样的伤心往事呢?

第65章仙子凌波美如蝶,阿朱娇媚胜往昔千里水平如镜,湖光似练。

倩影飞掠,长袖舞于苍天,起落之间,足尖轻点于水面,却不起丝毫波澜,身法之妙曼,轻功之高绝,令人叹服。

湖之东岸,另有六女正在捉队儿折招练功,五彩的衣衫在风中飘着,犹如六只彩蝶一般,美丽而迷人。

白影从天而降,似乎重逾千斤般地直落湖心,但始一着水面,却又陡然停止,如一瓣花般浮在水面之上,亦没有惊起丝毫波澜。

“呵呵,语嫣,你的轻功已达化镜了,江湖中只怕无人能及,连李秋水巫行云她们都得逊你三分了。”

这白影不是杨孤鸿还是谁?

湖上飞人儿自然是王语嫣,王语嫣听杨孤鸿这般夸赞自己,心中也甚是喜欢,口中却接道:“孤鸿哥哥你谬赞我了,我外婆她们有近年的修行,我哪能和她们相比呢?”

杨孤鸿身子飘起,空中搂抱住了王语嫣,哈哈大笑道:“语嫣,我可没说假话,当今武林之中,除了我还能追得上你外,再无他人的轻功可以跟你相比了。”

“孤鸿,你好大的口气啊,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东岸之上传来了阮星竹的话。

阿紫却不依了:“娘,姐夫说得没错,他的武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的,什么南慕容北乔峰,如果遇上了姐夫,两个联手都打不过姐夫一只手。”

阮星竹白了阿紫一眼,笑骂道:“那你的武功比起你姐夫来怎么样呢?”

阿紫吐了吐舌头,摇头晃脑地嬉笑道:“我啊,现在嘛,只要姐夫吹一口气就能把我吹上天,但是以后就难说喽,有姐夫教我武功,我将来一定会比北乔峰南慕容更有名更厉害。”

“死丫头,比你姐夫还能吹牛,好好好,我就等着看你有什么成就。”

说话之间,杨孤鸿已搂着王语嫣飘上了岸来,刚放开王语嫣,就又顺手搂过俏生生站在一旁的阿碧来,也不管其他六人在场,就旁若无人地在阿碧的的粉脸上重重印上了一吻。

你对一个女人私下里说千万句亲密的话,做千次亲密的举动,也比不过在人前对她说一句亲密的话,做一次亲密的动作更让她感动。

阿碧现在就又幸福感动得差点没掉眼泪,得到杨孤鸿这样的待遇,她还能说什么?她只有发誓死心踏地地对杨孤鸿好。

那边木婉清狠狠地瞪了杨孤鸿一眼,口中轻轻骂道:“死色鬼!”

杨孤鸿见她这些天气色颇佳,也更具女人的风味了,心中不由一荡,打定意尽快收了这个小美人儿。

“姐夫,你这几天去哪逍遥快活去了,你教的武功我都会了,你再教点别的给我吧!”

阿紫这时已走了过来,耍着小孩子的性子扯着杨孤鸿的手腕纠缠不休。

杨孤鸿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我有的是,让你一辈子都学不完,不过我还是劝你专心学一种武功就好了,天山逍遥派的武功就可以让人练一辈子。”

“是极是极,孤鸿说得没错,杂而不精反而不好,一招先吃遍天嘛!”

秦红棉十分赞赏地应着杨孤鸿的话。

虽说初时秦红棉对杨孤鸿的确有些反感,但是想到段正淳岂非也是个风流种,而这个杨孤鸿却要比段正淳有本事得多,也可爱得多,至少他比段正淳坦诚,不像段正淳那样到处骗人,害苦了多少女人的一生。这个杨孤鸿倒是不掩饰自己风流的本色,相信他的女人都知道他的本色,也不用受被骗的苦头了。这种一对比之下,她对杨孤鸿的态度也就有了巨大的转变了。

杨孤鸿笑着向秦红棉微微一躬身,道:“谢谢秦阿姨!”

秦红棉展颜一笑,轻摇其手道:“我们还没谢你授艺之恩呢,我看都不用客气了,有你叫我一声阿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

木婉清忽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站在杨孤鸿的面前,瞪着眼叫道:“谁跟他是一家人啊?”

秦红棉扯了扯她的衣袖,责怪道:“丫头,不得放肆,你不能这样对孤鸿。”

“娘,你和他一家人去吧,我才不稀罕!”

木婉清甩下一句话,娇躯一纵,惊鸿般飞掠出去,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人已到了湖面之上,再莲足轻踏,踏浪远去。

她的轻功虽远不及王语嫣,但是要做到水上飘,已是绰绰有余了,看来这几天她也下了不少苦功,凌波微步的轻功也是练得极有火候了。

“这孩子,你看真不像样。”

秦红棉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拉住了阮星竹手:“走,我们喝茶去。”

阮星竹也亲昵地挽上了她的手,两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齐笑呵呵地走向了阁楼去了。

杨孤鸿看着秦红棉那丰圆的隆臀,暗暗地咽了几下口水。

手上微微一紧,一双白玉般的秀手挽在了他的臂弯之上。

“孤鸿,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弄吃的去。”

阿朱温柔的声音里充满了体贴关怀,那美丽的眸子里也多出了几分少妇风韵,直看得杨孤鸿瞬间有些发痴了。

“孤鸿哥哥,阿朱姐,我去做饭了!”

阿碧抿嘴笑着跑了。她单纯善良,知道杨孤鸿对自己好,心中早满满的是幸福,哪里还知道有吃醋这事。

“我练功去了。”

王语嫣丢下一句话,也如天仙子般地飘上那青山之间去了。

阿紫微微一跺脚,噘嘴道:“姐姐姐夫你们就光知道亲亲爱爱,也不管我,我找婉清姐姐练功去了。”

她的身子早化一团粉云,也掠波而远去了。

杨孤鸿扳过阿朱的香肩来,温和而动情地笑道:“娘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了,先亲亲吧!”

阿朱抿嘴羞赧一笑,不答。

杨孤鸿捏起她那可爱的下巴,微微俯去,温柔地亲吻起她来。

阿朱也很快有了反应,踮起脚跟,吐着香舌迎杨孤鸿。

一阵温情的缠绵,两人足足亲吻了一柱香的功夫,这才满足地搂抱在一起。

“孤鸿,我想你了!”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倾诉,还伴着幽幽的体香。

杨孤鸿一阵感动,抱着她的双手紧了一紧,也动情地应道:“阿朱,我爱你!”

阿朱只差点没有融化在他的怀里,现在她只知道幸福地闭上眼睛,任杨孤鸿宽大的怀抱围着自己。

但这时她却感觉身子一轻,已然有了腾空之感,不由睁开了眼来,果然,她和杨孤鸿的身子都正飘了起来,向着阁楼最高的一层飘去,准确无比地穿进了那扇油开着通风的木窗。

这一楼,却是木婉清的卧室。

两人身子始一进窗,杨孤鸿长袖一挥,两扇木窗已然无声地关上了。

阿朱当然明白杨孤鸿上楼的目的,他是要和自己行之欢,这么一意识到,顿感一阵潮热恋膨胀,口中却说道:“孤鸿,这是婉清妹子的房间,我们不能弄乱脏了她的床啊。”

杨孤鸿早已褪下了自己宽大的外衣,双手一抖,将外衣铺在了床单之上,笑道:“这样就不用怕了吧?”

阿朱早软倒在了他的怀里,满脸的潮红,胸脯也开始剧烈起伏着。看来,春风数度的她这几天没有和杨孤鸿欢好,此番也已是压抑了很久,眼下马上就可以解压,也难怪她会这般表现。

“孤鸿等一下我要你吻吻住我”

阿朱微微喘息着说道。

杨孤鸿有些不解,笑道:“我自然会吻娘子你的啊!”

阿朱轻轻一咬牙,瞟了他一眼:“不是,我是怕被她们听到声响嘛!”

杨孤鸿这才会意,原来阿朱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大了惊到别人,一时感觉十分有趣,不由笑得弯下了腰去。

“讨厌!你再笑人家我就不跟你做了。”

阿朱已羞得用枕头来埋脸了。

杨孤鸿却已忍不住开始剥起她的衣裙来,当阿朱雪玉身段完全显露出来的时候,他那玉龙早已差点顶破裤裆了,他双手忙乱地在阿朱的身上滑动着,阿朱将头埋入枕头,哑着声音呻吟不休。这又逗得杨孤鸿体内火力猛窜,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带,玉龙弹跳跃出,照准阿朱那高高抬起的丰臀便直捣而去。

阿朱只觉得如被火烧,更明显感到有一根巨大的火柴棍直撞入自己的身体,顿感灼热难当,禁不住痛叫了一声,所幸这一声被枕头消去了大半音量,不然只怕楼下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然而,那灼热的难受只是一瞬间的事,随着几次进出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快感涌起,她大受刺激之下,不由身子也往后迎去,以便那火热恋的攻击撞得更猛烈更深。这些天她也苦练了逍遥派的内功心法,此番始觉大是受用,前几次跟杨孤鸿欢之时她还怕杨孤鸿尽数攻入,但是现在她却惊喜地发现自己已能完全地接收杨孤鸿的巨大了。

“亲亲相公好舒服我飞了我要死了啊”

阿朱第一次如此情不自禁地叫起床来。

杨孤鸿见她已完全能够适应了自己,便一把握住了阿朱的腰,一阵阵的大力冲杀,直把阿朱撞击得一声紧接着一声,竟然急促得将声音卡在了喉间发不出来,半天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再加上长长的仿佛叹息一般的声音。他终究怕阿朱喘不过气来会昏过去,所以只得又放慢了些速度。

这房中战况异常的激烈,却不料阁楼窗外又飘地一个人影,轻轻地翻上了楼顶,一个倒挂金钟,探头往房中偷窥了起来。这个人,也只能是阿紫,小镜湖中的几个人,除了她还有谁会做这种偷窥的事来?

这房外的轻微变化,哪能瞒得过杨孤鸿的耳目,但他只一瓣声息,便知道是谁了,他也知道那透过窗缝的目光是阿紫,所以他便佯装不知,而是更加激情地攻击了起来。

阿朱心醉神迷,这时已动地翻身变换姿势,要杨孤鸿从正面进攻,因为这样比较好互动。两人刚一换成姿势,阿朱已疯狂地扭动身子,蛇一样地缠在了杨孤鸿身上。

杨孤鸿先是吻上了她的双唇,然后才放胆猛攻起来。

阿朱果然大声呻吟不休,但被杨孤鸿含住了双唇,声音便没有传出去,但是两人都深深体地得到那声音的威力了。

那倒挂着的阿紫见此情形,只觉身子发热发软,差点没有掉下楼去。

第66章阿紫原有偷窥病,天山折梅戏婉清阿紫怕再看下去自己铁定得疯掉,只得凝住气息,翻身飞下楼去了。等她进了一楼之中时,阮星竹和秦红棉已做得了一大桌好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阿紫馋涎欲滴,凑近桌子顺手便捡起一片肉往嘴里送。

阮星竹见状,走近她便扯她的耳朵,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就长不大呢?小心你嫁不出去。”

阿紫咯咯笑着挺了挺她那极具规模的胸脯,神气十足地道:“我会嫁不出去,娘,就算是姐夫这样的极品男人都不会嫌弃我的!”

阮星竹心底一颤,这话对她来说无疑有些震撼,她自己与杨孤鸿有着那种关系,难保杨孤鸿不会暗地里占有自己这小女儿,那么,实质上自己母女三人就共事一夫了,这是好是坏?但不管怎么样,自己也只能是生活在杨孤鸿阴暗的情感里面不能见光的,能见光的也只能是自己女儿她们这些年轻的姑娘们。她也但求自己与杨孤鸿的关系不要被发觉了才好。

“阿紫,去叫你姐姐和姐夫他们来吃饭了。”

阮星竹又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阿紫暗暗吐了吐舌头,想到杨孤鸿和阿朱此刻正在楼顶欢爱,便嬉笑道:“娘,要叫你自己叫去,我找不到他们啊,谁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亲亲爱爱去了。”

阮星竹和秦红棉哪能听不出她的话里话,两美妇相视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都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烧,尤其是阮星竹,不仅脸上发烧,那部位还有着潮湿的感觉。

阿紫又顺手抄起一只鸡腿,边啃着边走出了大房,正啃得起兴之际,眼角蓦地飘过四条人影,皆是青一色的粉红,自那青山之巅一闪而没,身法之快,武林罕见。阿紫心中一动,也展开轻功向那山巅疾跃而去,片刻便到了山巅,张望之下,四下茫茫一片,却哪里还看得见那四个人的身影。

“阿紫妹妹,你也发现了外来之客对吧?”

身后响起王语嫣的声音。

阿紫暗暗吃惊,这王语嫣的轻功被杨孤鸿赞为武林无敌,看来果然不是虚言,她来到自己身后,自己竟然丝毫不觉,如果她是敌人的话,只怕自己随时都是她的掌下之物。

启唇一笑,阿紫故作镇静地道:“是啊,也不知来者是敌是友,有什么企图。”

王语嫣道:“我观察她们很久子,她们一直在小镜湖附近徘徊,也不知在试探什么,暂时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异动,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看到王语嫣不再是从前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而极具大将风范,阿紫心里别提有多羡慕,心想不知道姐夫用什么法子使得王语嫣一夜之成为绝世高手,自己也一定要姐夫教会不可。

“那我们去吧,我饿了。”

阿紫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飘下山来,她希望王语嫣也露一手,哪知王语嫣却只不紧不放,逍遥地比地静静跟在她的身后,丝毫没有显露本领的意思。

到楼之时,除了杨孤鸿和阿朱之外,所有人都聚全了。

“阿紫,你真的没有去找你姐夫和姐姐吗?”

阮星竹有些责怪地问。

阿紫吃吃一笑,扯了扯阿碧的衣袖笑道:“阿碧姐姐,我告诉你姐夫他们在那里,你去叫叫他们吧,我不想动了,好累哟!”

阿碧是个没有城府的天真少女,哪里会去想阿紫的别有用意,听阿紫这么说,便甜甜笑道:“孤鸿哥哥他们在哪里呢?你告诉我我去叫他们吧!”

阿紫俯到阿碧的耳边轻语了几句,众人都不知她说什么,阿碧却点了点头,往楼梯跑上楼去了。

刚上到顶楼门口,便听到木婉清的房中有异响,那是女人的低声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声,阿碧听在耳里,顿感浑身一阵紧张和兴奋,双脚发软,连迈步都困难了。其实现在她内心里也有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的渴望,她竟然很想看看房间的情形。但是,想归想,她还是强忍住了没有伸手去点破窗纸偷看。阿碧果然就是阿碧,与阿紫就是不一样。

听着房中的声响,阿碧走也不是,叫也不是,只有怔在当地,她的身体有种膨胀的感觉,特别是那胸脯,有种莫明其妙的异痒,非常渴望能有人抚摸,这种念想片刻之间令得她自己觉得做了亏心事般地,满脸地发起烧来。

这个阿紫真坏,明知道阿朱姐和孤鸿哥哥正在做那种事还叫我来,真是羞死人了。

门忽然呀地一声开了,房中的声响什么时候停止的她竟然没有觉察,门开处,阿朱当门而立,蓦然见到阿碧站在门口,也颇感惊讶,心道刚才自己和孤鸿的好事一定也让她听了去了。

“阿碧,我”

阿朱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羞涩地一笑,擦着阿碧的身子跑下楼去了。

杨孤鸿这时也走出了门了,还没让阿碧反应过来,阿碧整个人都被他搂进了怀里去了。

“孤鸿哥哥,阮阿姨她们在等着你去吃饭呢!”

阿碧虽然也想在他的怀里多呆一会儿,可是自己要是在这上面呆久了,下面的人一定会笑话自己的,所以只好催促起杨孤鸿来。

阿朱跑下楼来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红晕尚未全退去,阿紫心知肚明,阮星竹和秦红棉也猜到了八九分,想想阿紫那么神秘地叫阿碧上楼去,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这时候杨孤鸿和阿碧也下楼来了,阿紫一个劲儿地冲阿碧扮鬼脸,阿碧只装着没看见,避免那样的难堪。

木婉清懒得去看杨孤鸿那神气的样子,埋头认认真真吃起饭来。

用过餐后,杨孤鸿说要检验一下七人的武功,八人来到岸边的空地之上时,杨孤鸿笑道:“你们都要尽全力,一起攻我吧,放心,你们绝对伤不到我的。”

木婉清最是看不得他这份傲视天下的样子,玉掌一扬,猛然向他劈头盖脸上拍去,口中叫道:“我叫你吹牛皮!”

杨孤鸿含笑不闪,待木婉清一掌劈到,陡然右手暴出,修长的手指在木婉清手腕上轻轻一带,木婉清顿感一掌的力道尽悄,身子也不听使唤地向前裁了过去。

杨孤鸿急忙做出抢救的样子一把搂住她的腰笑道:“功力进步不小,不过得小心别摔倒了。”

木婉清岂有不知他是故意的,粉脸一寒,一肘撞向杨孤鸿的腰间。

杨孤鸿猛然紧身一抱,将她抱得贴时他的怀里,木婉清肘尚未击出,人却与杨孤鸿贴在一处没了空间,没有了空间力量便发不出来,这招杨孤鸿用得巧是巧,只是却令木婉清当众难堪了,秦红棉也看得暗暗摇头,心中也有些怪这杨孤鸿太过于放荡不羁了些。

阮星竹见状,也恐秦红棉面子上挂不住,娇喝一声,翠袖迎风一抖,变作两条长链向杨孤鸿脑袋扫去。

与此同时,阿紫也飞踢出一片腿影,直攻杨孤鸿的下盘。

杨孤鸿只得放开木婉清,叫了一声:“来得好!”

曲指一弹,两条长袖如蛇头忽被电击般调转了方向,右手轻舒之下,一把抓住了阿紫的腰带,再旋转一圈,阿紫那数十腿便尽数落了空,人也被杨孤鸿一手举在了空中。

“姐夫你以大欺小,我不玩了!”

阿紫撒着娇叫道。口中说不玩,手却没有停下了,左手曲掌成爪,狠狠地向杨孤鸿手臂抓落。

杨孤鸿手掌微微一吐真气,阿紫顿感一股强大却极为柔和的力量将自己摔出,不偏不倚地倒栽到了母亲阮星竹的怀里。

秦红棉叫了声:“大家一齐上啊!”

自己当先出马,施展着刚刚学会的天山折梅手,身姿曼妙如舞蹈一般,玉掌上下翻飞,攻向杨孤鸿周身大。

杨孤鸿双眼闪出几丝诡异之色,身子却缓缓地旋转起来,秦红棉的手掌拍到他的身上时,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众人眼中却是看到掌掌着肉了,也不知杨孤鸿用了什么法子将掌力全都缷掉了,看起来秦红棉的手掌只是轻轻地抚摸在他的身上,秦红棉感觉到这一点,羞得玉脸发烫,慌乱地跳开了。

这边王语嫣和阿碧阿朱三人闲不下来了,三人一齐娇喝着,王语嫣在上,阿碧阿朱在下,三人同时施展天山折梅手攻到。

杨孤鸿有意让这三个美人儿露露脸,也知道这三人素来关系最好,于是不急于用真功夫将她们逼退,而是不紧不慢地同样用天山折梅手跟三人折起招来。他身形矫捷,起落如飞,穿梭在三女之间,双手对六掌,一时间地手掌相击之声响起,真看得众人喝采不已。

天山逍遥派的武功本来讲究的就是潇洒逍遥,此番四人又是情意相通,所以施展开来,仿佛变成了最优美的舞蹈,一举一动都有着无穷的美感。

“我也要玩!”

阿紫叫了一声,身子早飞了起来,同样又是天山折梅手加入了战团,下面秦红棉与阮星竹看得心动不已,终于也忍不住双双跃起,六女共战杨孤鸿一个,皆是天山折梅手,在空中翻飞腾转,真个比世上最优美的舞蹈都要吸引人。

木婉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发生是细微的变化,看到杨孤鸿无比潇洒的身形和那俊逸的外表,她不由暗暗追问自己,难道我真的讨厌他吗?眼下别人都与他那般的融洽,就自己一个人与他显得格格不入,是不是因为自己还在怪他那两只大坏手呢?

她不知道,但她忽然发觉自己心里其实真的并不是很讨厌他,而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是跟杨孤鸿对着干有种快乐的感觉。

“喂!婉清妹妹,你是不是不敢接受我的考验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啊,来切磋一下吧~”杨孤鸿在六女力猛攻之下,竟然丝毫没有紧张感,还是那样悠然地四面观望着,双手双脚却灵巧无比地见招拆招,将一套天山折梅手使得出神入化,直有着艺术般的美感。

木婉清受到杨孤鸿这么一激,也就呆不住了,轻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杨孤鸿诡一笑,以快得无以形容的身法掠过木婉清身后,一只狼爪闪电般探到了她那丰臀之上轻拍了一下,众人谁也没有看清他的小动作,只有木婉清又一次吃着哑巴亏。

第67章木婉清梨花带雨,娇阿紫意乱情迷木婉清哪料得到他竟然敢在六个人面前这样偷偷非礼自己,羞气之下,身形倒转,尽施夺命绝招,没头没脑地攻向杨孤鸿。

杨孤鸿心中也不由得来了些气,心想我就不信收不服你这个野丫头,念头一转,身法却陡然快了数倍,任七女拳掌翻飞,却碰不到他丝毫,而在此期间,他的两只狼手早已将木婉清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连最的地带都没有放过。

木婉清直气得浑身发抖,但可恨的是任她使出浑身解数,却连杨孤鸿一根寒毛都碰不了,而她又不能开口大骂,否则让别人知道她受这样的非份,她哪还有颜面活下去啊?

半个时辰下来,七人都累得快不行了,一套天山折梅手也连演了几遍,众女都不得不打心坎里佩服杨孤鸿,如果真的让她们七人联手对付别人,武林中绝无第二人能扛得下来,可是这杨孤鸿却把她们当小孩般戏耍着,令她们无计可施。

不佩服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木婉清,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所以,当众人一停手下来,她便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冲六人说道:“打不死这个坏蛋,我累死了,先去休息休息!”

看着她俏丽的身影消失在楼角的时候,杨孤鸿开始打起了算盘来。

“好了,天山折梅手大家都熟悉了,我们来比比凌波微步吧!你们来追我,我只用三成功力,看谁能追得上。”

杨孤鸿得意洋洋地说完,自个儿率先飞身向西岸那青山之上掠去,他果然放慢了速度,看起来身法并不甚快。

阿紫首先来劲,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口中还大叫道:“姐夫,你不许说谎,只准用三成功力啊!”

其余五女摇头相视而笑,笑阿紫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杨孤鸿只有一成功力,只怕她都追不上。五人笑归笑,身子却早已飞了起来,一个紧接一个跟着追了出去,一时间有如群雁般,煞是壮观。

六女前后追出数十里,却是越追越远,就连王语嫣全力施为都没有追上,片刻之后,杨孤鸿已不知到了何处去了。

阁楼之顶,木婉清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目眼泪不停不休地流淌着,她不是恨杨孤鸿,而是她实在太好强,但是在杨孤鸿面前,她永远只能是个弱者,她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可是却丝毫拿杨孤鸿没办法,还被他频频施狼手轻薄,这算怎么事嘛?真是越想越气,真气得眼泪狂涌。

“娘子还在生本相公的气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木婉清大惊,猛然一个转身,杨孤鸿正笑嬉嬉地躺在她的右侧。

如果不是早知道他是人,被他这样无声无息地躺到身边而毫无发觉,木婉清估计自己会被吓死掉。

“我打死你这混蛋色鬼!”

木婉清一拳朝杨孤鸿鼻子击去。

杨孤鸿猛地一抬上半身,却向着她偎了过来,身子落下的时候,正好压住木婉清挥出去的手,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杨孤鸿躺在木婉清温暖的臂弯里了。

木婉清一个侧身,左腿高举,狠狠地斩向杨孤鸿的腰。

杨孤鸿伸手轻轻一拨,将她腿上的力道尽消于无形,当她的腿落下来的时候,已倒了杨孤鸿的手中,被他紧紧抱住拉过去压在了他的大腰间,木婉清变成了半骑跨的姿势,那种情形说不出的嗳昧味儿。

木婉清真个要晕了过去,唯一可以动的一只手击向杨孤鸿的下巴,结果与她预料中的一样,杨孤鸿的那只手果然抓住扯了过去再绕在他脖子上一半圈,木婉清的姿势完全变成了女上男下的那种姿势。

“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到了这份上,木婉清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用武力对付杨孤鸿,好纯属自找苦吃。所以,她终于第一次用央求的口吻跟杨孤鸿说了这样一句话。

杨孤鸿只觉脸上一凉,那是木婉清的眼泪,心里也是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已经把木婉清欺负到了头了,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得便将木婉清的手脚松开了。

“啪”地一声脆响,杨孤鸿有种眼冒金星的幻觉,木婉清松开手后的第一要务便是老实不客气地掴了他一个耳光。他没有躲,如果他要躲,绝没有人能掴得到他。

木婉清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得手,所以这一个耳光掴下的那一刻,她自己倒是怔住了。

也许自从她认识杨孤鸿以来,这个极品男人就挑起她的一种战胜心,因为她的个性实在太过于要强,所以胜不了杨孤鸿一次,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对杨孤鸿反感到何时。然而此刻,她竟然可以掴到杨孤鸿一掌,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掴上一掌,那可以说是极端不可忍受的事。可是,杨孤鸿却让自己掴上了,那的确是让她掴上的,他为什么又会让了呢?

木婉清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去看杨孤鸿的脸,尽管带着的全是疑问,可是,她却是真正的第一次直视这张俊美的脸,这个男人,她原来真的一直都不算是认识。

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那种怜意,她不由得心往下一沉:“他对自己那么失礼,可是自己又何尝对他有礼过?”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无礼了!”

杨孤鸿只道她心碎了,心急之下只得向她道歉,同时也感到有种失落,因为以后要想收木婉清,那一定是困难重重了,除非用强,不然看来这个木婉清是不会从了自己了。

杨孤鸿彻底松开了木婉清,正要滑下床来,木婉清却忽然一把将他按住了,泣声道:“你这个混蛋鬼狼,人家都被你非礼成这样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你以后要是敢抛弃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呜呜”

这样的表白,够不够奇特?够不够刺激?

杨孤鸿也是真的呆住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疑惑地盯住木婉清,尽管心里狂喜不已,可是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她的口。

木婉清不敢直视他,却忽然俯上,张开小嘴在杨孤鸿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双手更使劲儿掐他的腰。

她本是出于发泄心中的不快,但是她的动作对于杨孤鸿来说,却变得无比的诱惑撩人,玉龙迅速雄起,直把个压住他的木婉清顶了起来。

木婉清意识到的时候,吓得急忙翻身滚到一旁,双手使劲擂着杨孤鸿骂道:“死色鬼臭坏蛋”

杨孤鸿此时听着她的骂声,只觉得如听仙乐,心醉神迷不已,放肆地翻身压住了木婉清,霸霸地盯住她的脸,有立马大亲芳泽的趋势。

“别求求你先别这样,人家还没准备好”

木婉清的声音已转变得有些温柔了。

杨孤鸿喘着粗气忍住了,却有些无力地伏在她的身上,耳语道:“婉清,我不会抛弃你的,你真的好美好美”

木婉清的双手已轻轻地搂住了他,喃喃道:“可是你的女人无数,你这个大萝卜,你以后要是冷落我,我一定杀了你。”

杨孤鸿实在觉得冲动得不行,便将身子一耸,那钢枪凶狠地顶在了木婉清之下,虽然隔着裤子,可是木婉清还是如被电击,也不由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可是她还是极力控制了那种冲动,瞪着杨孤鸿说:“我要准备好了再给你,现在太草率了,人家气都还没消,你不能现在要了我。”

杨孤鸿只觉得她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动听,不由动情地抚住了她的脸,静静地逼视着她。

木婉清只道他是要吻她,也不做反抗,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杨孤鸿只看得心驰神摇,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也许莫过于此时了,他不由地看得痴了,目光定在了木婉清这张无比秀气的脸上,一直盯着。

木婉清等了很久,却没等到杨孤鸿的吻,又睁开了眼来,然后便触到了杨孤鸿那双痴痴的眼睛,她心中大是感动,四目相接,犹如被牢牢系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孤鸿才温柔地说道:“婉清,我真想永远这样子看着我,真的太美太美了,我会好好爱你的。”

木婉清没有说话,但是却紧紧地搂住了他,两人没有亲吻,却在紧紧的拥抱之中尽情地缠绵着。

“姐夫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连个鬼影都不见,真是的”

阿紫的声音远远地传了来。

木婉清一惊,忙推开杨孤鸿,催促道:“有人来了,你快些走,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杨孤鸿听话地滑下床来,冲着木婉清点了点头,身化一缕烟,自窗口飘了出去,一闪便没了踪影。

湖之西岸上,阿紫正拿着一根树杈,十分无聊地打着路旁的杂草,像一个玩得没有了兴致的小女孩一般。

杨孤鸿陡然停身在她的面前,一副流氓的样子,笑嬉嬉地看着她。

“姐夫,你跟人家玩捉迷藏是不是,我一定要抓住你。”

阿紫生怕杨孤鸿再次溜掉,迅猛地扑了过来。

杨孤鸿没有跑,而是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阿紫没料到他会这么干,嘤咛一声入怀,身子瞬间有些瘫了。

“姐夫,带我到我房间里去,快点”

阿紫有气无力地说道。

杨孤鸿早知道她自从偷窥开始就已经春情难耐了,不等她说完就搂着她飘身入了阁楼,如鬼魅般地闪入了阿紫的房间,并将门窗尽数关上了。

阿紫早已是有如饥饿了几天一粒米未进般地扑过来,狠狠地边吻着杨孤鸿边动手解他的衣裳。

杨孤鸿刚才在木婉清那里上了火消不去,此刻有阿紫这绝色美人儿这样疯狂相待,体内火焰猛然窜起,拦腰一把抱住阿紫,往大床上便压了上去。

阿紫早举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娇躯也已在扭动不休。

杨孤鸿大手早伸到了她的腰带之上,用力一拉,阿紫的酥胸便露出了一小半,若隐若现之间,直令得杨孤鸿猛咽口水,他如猛虎扑食般地伸头便向那峰尖咬了上去。

第68章冰肌玉骨香销魂,梅兰竹菊四侍剑阿紫这些天早已是饥渴难耐,再加上今天还偷窥了姐姐与姐夫的好事,现在浑身是火,根本不用杨孤鸿任何刺激,床单上就已然湿润了一大片。杨孤鸿的嘴刚刚咬下,阿紫就抱着他一个翻身骑到他的身上,鼓鼓的胸脯压向杨孤鸿的头,瞬间将他埋入了波涛之中。

杨孤鸿的手此时已将阿紫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入手处一片的冰肌玉骨,满把的温滑柔腻,说不出的舒服。

阿此秀发披散而下,真将她自己的杨孤鸿的上半身罩在了乌云青瀑内,而她那低低的娇喘与呻吟,便仿佛空谷流水般地动听。

杨孤鸿嗅着她的体香,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不休,被阿紫骑着的之上一阵紧接着一阵的清凉感觉传来,直如沐浴一般。

而阿紫只觉得全身发热,更是传来一阵阵温暖,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在玉府里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嗯那里好痒”

手指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转磨着,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里动的难受。杨孤鸿的另一只手则如法泡制的抚摸着阿紫的。

“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紫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配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夫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杨孤鸿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阿紫妹嗯嗯来摸摸我的宝贝来嗯嗯”

阿紫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的伸手握住了杨孤鸿那挺立的巨龙。

杨孤鸿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藉着湿液的润滑,“滋!”

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阿紫的。

“啊!”

阿紫又是一声惊慌:“喔姐夫痛”

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抖,任由满涨的爱潮从汨汨流出,湿染、滴落床单。

杨孤鸿看着阿紫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阿紫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阿紫,嘴角挤出喃喃自语:“阿紫妹阿紫妹我爱你”

他移动着嘴唇贴上阿紫樱红的热唇,阿紫沉醉了。他的舌头撬开阿紫的贝齿,向里面探、游动着,阿紫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此时的杨孤鸿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弥漫了全身,一切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巨龙,压在阿紫的身上,到的位置,一挺腰就将巨龙半截。

阿紫正处于陶醉中,他的巨龙侵袭时尚无知觉,但巨龙挤入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姐夫不要不要”

阿紫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巨龙无情的进攻。

杨孤鸿这时才陡然发觉自己的巨龙竟然又比从前大了三分之一,虽然只一个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阿紫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阿紫,虽让阿紫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巨龙再度更深入。

阿紫也感觉得到他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阿紫觉得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的涌出。

阿紫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内抠搔内壁的难受,最好是姐夫的巨龙,杨孤鸿的巨龙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阿紫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他把巨龙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让磨着巨龙。随着的磨蹭也让阿紫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杨孤鸿觉得阿紫的转动起来了,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我慢慢挺腰,巨龙就一分一分的滑入阿紫的里。

阿紫的道遭受冲击,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

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阿紫觉得里的巨龙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杨孤鸿的精神越来越高亢,巨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

将一股浓液射入深处。阿紫立即感到一股股的热流,从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那是一种飞上云端的快乐。

两人一阵激情缠绵之后,便亲昵地搂抱在了一起。杨孤鸿自己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这次很容易就将自己的射给了阿紫,是因为刚才受了木婉清刺激致使自己定力大减的缘故吗?还有,自己的玉龙竟然不知不觉又长大了,这样下去以后如果再大,只怕没有女人能吃得消了,还是不要再长大了的好,因为现在自己的玉龙已经是巨大无朋了,真的没有必要再大了。

“姐夫,我们你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化,我不想只跟你偷偷摸摸乱搞,我要像姐姐一样光明正大的嫁给你,如果你不去公开的话,我就自己向大家宣布。”

阿紫半支起身子对杨孤鸿说道。

杨孤鸿还是觉得自己放不下脸来向大家说这事,还是由阿紫自己去说比较好,反正是阿紫自己要跟他的,别的人也怪不了他。

“还是你自己向大家宣布吧,反正我是个众所周知的大色鬼,多你一个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的。”

杨孤鸿的语气带着些耍赖的味儿。

阿紫娇哼了一声道:“你就只会欺负人,恨死你了,我还要要你”

她又翻身骑上了杨孤鸿。

杨孤鸿却不依了,拦住她探向自己宝贝儿的手说道:“你妈妈她们也快来了,还是不要了吧。”

阿紫一听也知道不时宜,但依旧有些不甘,只好悻悻地穿起衣服来。

两人穿好衣服,搂抱着躺在床上休息,同时凝神静听外面的动静,只待阮星竹她们一来,两人就逃离事发地点。

但是,她们等来的却是大出意料之外的事,来是有人来了,但是却是一路打斗吆喝着来的,其中夹着刀剑相交的尖锐铿锵之声,似乎并不像是比武切磋,而是拼命厮杀的情形。

有热恋闹看,那是阿紫最感兴趣的事情了,她几乎是一跃而起,叫道:“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闯进来了。”

也不等杨孤鸿,她自己先穿窗掠了出去,杨孤鸿也不怠慢,后发而先至,始一出窗,便掠到了阿紫的前面。

果然,只见湖面上有八人捉队儿拼杀,个个起落在水面之上,忽高忽低,打得煞是好看。

其中四人,却是王语嫣、阿朱、阮星竹和秦红棉,而分别与她们对阵的却是四个粉衣少女,长得一模一样,看起来应该是四胞胎姐妹,皆是明眸皓齿,丹眼朱唇,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杨孤鸿一看之下,不由大奇,这不是灵鹫宫的梅兰竹菊四侍剑吗?她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姐姐,娘,我们帮你们!”

阿紫高呼着加入了战团,与阿朱共同夹击菊剑。

这梅兰竹菊四侍剑的武功乃是巫行云嫡传的,已足以称雄江湖,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如果阮星竹等不是这段时间得到杨孤鸿传授逍遥派武功,现在哪能和她们拼杀。但尽管如此,除了王语嫣能将梅剑逼得只守不灵攻之外,阮星竹和秦红棉分别被兰剑和竹剑打得手忙脚乱,已是守多攻少了。而阿朱和阿紫双战菊剑,也依然处于下风。这时阿碧和木婉清也闻声赶到了,两人见状,也纷纷加入,阿碧相助阮星竹,而木婉清自然与秦红棉联起了手来。

这样一来,暂时双方都还分不出胜负,杨孤鸿悠闲地立在岸上看这十一个美人在湖上腾跃翻飞,仿佛如在仙大会上看仙女们跳舞一般的享受。

“姐夫,你要死了,还不快来帮我们。”

阿紫看到杨孤鸿竟然袖手旁观看热恋闹,哪里肯依。

“死色鬼,你是不是又看中她们四个妖女了,还不快来打发她们?”

木婉清也有些生气。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你们先打着吧,我看看你们的武功和她们相比还差多远。嗯,语嫣最棒了,敌人快不行了,阿紫,你就是吹牛厉害,你的武功都让你姐姐给比下去了。阮阿姨和秦阿姨进步最快,再过十天半月就用不着帮手了。咦,阿碧你快赶上婉清了”

他那副悠然自得看着别人拼命的样子,令七女是又气又好笑,梅兰竹菊四剑却是一言不发,舞动着长剑招招凌厉快捷,虽不是拼命的招,可是其中变化凶险异常,姿势虽然也优美这极,可是武功威力却非同小可。

“死色鬼,等我们收拾了这些妖女去扒了你的皮。”

木婉清娇喝不止,可是此刻谁都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多少都含有着打情骂俏的感觉,秦红棉尤其地觉察到了,暗道:“看来,婉清还是让杨孤鸿给惹上了。唉,真是孽缘啊。罢了罢了!谁叫这杨孤鸿偏偏那么极品,要是自己再年轻一,只怕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杨孤鸿蓦地长啸一声,高声叫道:“梅兰竹菊四位妹妹,大家都是自己人,都住手吧!”

梅兰竹菊四侍剑对杨孤鸿自然是恭敬有加,听得他这么一叫,便快攻几招,纷纷逼退对手,一齐飞身跃到了杨孤鸿的身边。

“见过杨少侠!”

梅兰竹菊四侍剑一齐躬身向杨孤鸿行了一礼,娇声说道。

杨孤鸿还了一礼,笑问:“童姥近来可好,你们为何到了中原来了?”

梅剑展颜一笑,应道:“我们奉童姥之命,特到中原来访杨少侠,请杨少侠灵鹫一叙!”

杨孤鸿听得暗暗好笑,想来多半是巫行云又要跟自己双修练功了,心中也有些动荡,尤其是看到面前俏生生的四胞胎姐妹,更是心痒不已。

这时,小镜湖七女也已跃到了杨孤鸿的另一边,个个莫明其妙地看着杨孤鸿,不知道他为何能让这四个少女这般恭敬。杨孤鸿冲她们七个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她们是灵鹫宫的梅兰竹菊四侍剑,大家是友非敌。”

木婉清冷哼一声,寒着脸道:“谁跟她们是友,准是你这个大色狼看人家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又要帮着她们了。”

杨孤鸿听得出她的话中带了醋味,心中极乐,却不跟她争论了,省得她真个又生起气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学了逍遥派的武功,已算是同门了,就别再敌对,我们应该做好人,好好招待一下这四位远道而来的姐妹才是。”

杨孤鸿像个和事佬一般地说。

阮星竹笑盈盈地走了出来,说道:“原来大家都是朋友,刚才误会了,请别介意,请四位随我们一起用些便饭吧!”

四侍剑一齐抱拳行礼道:“如此就打扰各位了!”

阮星竹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孤鸿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诸位请随我来。”

言毕当先向小楼行去,众人随后一一跟上了。

到了客厅,阿碧乖巧地帮着阮星竹和秦红棉为众人上茶,杨孤鸿看到她那贤惠的样子,心中越发地喜欢她了。

众女也不问四侍剑的来意,也懒得去问,因为至少她们都知道,这四个美少女是冲着杨孤鸿而来的,说不准就又是杨孤鸿在外面惹下来的风流债。除了木婉清,其余六女对四侍剑也都还是十分友善的,木婉清对她们却始终不发一言。

阿朱和阿碧都跟着去弄酒菜去了,阿紫拉住兰剑缠着她讲天山东折梅手的招式,王语嫣与梅剑客客气气地交谈着。杨孤鸿却逗着竹菊双剑说笑。

不一会儿,阿朱她们四人便摆上了一大桌香喷喷的酒菜来。

“来,为四侍剑的到来干一杯!”

阮星竹总是不失人的风范,非常大度地举杯相邀着。木婉清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着自己和大家共饮了一杯。

席间,阿紫紧挨着杨孤鸿而座,不时在桌布之下用手去挑逗杨孤鸿,偶尔连脚尖都用上了,杨孤鸿看着她那轻咬的嘴角,极具风之色,正要示意她别再动,哪知阿紫却忽然站了起来,仰脖喝了一大杯酒,然后像宣布重大事情一样地说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也要嫁给孤鸿哥哥。”

她完全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一句话冲口而出,“姐夫”的称呼也改变成“孤鸿哥哥”了。

众人的反应很不一样,秦红棉和阮星竹是吃吃直笑,而王语嫣和阿朱阿碧一样,都惊讶地着着她,木婉清木然得毫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阿紫的话一样。

四侍剑不清楚阿紫的背景,所以只是略略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有发问。

“没有人反对,就这样定下了。”

阿紫像做出了胜利决策一样大刺刺地坐下来,头一歪就靠在了杨孤鸿的肩上。

杨孤鸿不好意思去看任何一个人,只好故做镇静地坐着吃他的菜。

“死色狼,就知道你不老实,连小姨子都不放过!”

木婉清狠狠地瞪着杨孤鸿说。

秦红棉看在眼里,心中却有了底,知女莫如母,她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女儿这是在吃阿紫的醋了。果然,婉清还是爱上了他,唉,命该如此,避也避不了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由于阿紫这么一闹,众人都觉得有些怪怪的,所以只顾着吃菜喝酒,一下便散了席。

第69章小镜湖仙女起舞,深月夜星竹倾情日已西斜,漫天红霞中,几只倦鸟归巢。

阮星竹为四侍剑收拾出两间客房,因为房间的确不多了,所以只好让她们两人共一间。四侍剑本是亲姐妹,自然丝毫不会介意,反正也只是歇上一晚,明日便要灵鹫宫了。

杨孤鸿今日心情也特佳,因为连最不可能的木婉清都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而阿碧更早已倾心于自己,这两小小美人何时收,就看自己心情了。而秦红棉这个大美人,看她那端庄里掩饰不住的妩媚之态,定是一个闷,想来收她应该不会太难。他本来想今夜和阿碧成了好事,可是想到明天就要跟四侍剑离开小镜湖前往灵鹫宫,刚要了这小妮子就拍走人,实在对她不好,所以只好暂时忍耐了。但是看到阮星竹那成熟迷人的风韵,他心中便有了今夜的目标。这个大美人儿,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了,今夜可不能放过她。

然而,他没想到却多了一个障碍,阿紫从吃饭开始就一直紧紧地缠住他,因为她已经将他们的关系公开化,所以她在人前与杨孤鸿亲密便再无顾忌了。

阿朱对于自己妹子与自己共事一夫自然没有什么不快,反而还为自己妹子同样拥有杨孤鸿这个极品男人而高兴。“难得今天小镜湖来了贵客,咱们跳舞乐一乐吧!”

她笑着对大家说。

“可是,这里空间这么小,不够我们施展的啊!”

阿紫率先支持,也提出了问题。

杨孤鸿倒真没有想过,原来还可以欣赏古代美女的舞姿,也是心下大乐,建议道:“不如大家到湖面上跳吧,既能练习轻功,又可以超越极限,还有,我们分边比赛,四侍剑做一边,你们七人做一边,看哪边跳得好,我用玉箫给你们配乐。”

秦红棉想起跳舞都已经是年轻时的那中遥远的事情了,现在听得这么一说,仿佛又有一种年轻的感觉,也是跃跃欲试,笑道:“好,就听孤鸿的,我和星竹妹妹也动一下这把老骨头吧。”

众人都点头称好,于是齐步来到了湖岸之上,杨孤鸿摸出玉箫,笑道:“我会的曲子不多,姑且吹一曲《春江花月夜》吧,不知可否?”

众女都道:“好!”

阮星竹欣然道:“四侍剑妹妹们远来是客,我们做人的先献丑了。”

言毕当先跃入湖中。

阿朱王语嫣等随之一一跃下,个个衣衫飘舞,俏立于水面之上,此时西边红霞尚未落尽,映在湖中,红艳艳的,使得众女宛若天仙踏彩云一般,看到杨孤鸿心醉神迷。

“孤鸿,开始吧!”

秦红棉叫道。

杨孤鸿依言举箫于前,深吸一口气,悠扬的箫声顿起,他运起一内力,使得箫声响彻入云,却又不锐利,果然是动听之极。

梅兰竹菊四侍剑不由同时赞道:“好箫!”

湖面上,人影乍分,彩衣飞舞,玉女穿梭,七人随着箫声翻飞腾跃,一个个身姿妙曼,美不可言,忽而相牵一处,忽而四下跃,忽而交肩而过,彩衣相接,翠袖互嬉,莲足轻点湖面,玉手挥舞出无数奇妙的姿势,四侍剑边看边喝彩,杨孤鸿险些分心吹错了箫。

一曲吹罢,七女纷纷飘上岸来,个个神采飞扬,就连一向冷艳的木婉清,此时也带上了十分妩媚的笑容看着杨孤鸿,但当杨孤鸿的目光一接触她的时候,她便又抛了个白眼,别过了脸去。

梅剑鼓着掌笑道:“论跳舞我们是自愧不如了,如果诸位不嫌我们粗俗,我们四姐妹愿舞剑助助兴,如何?”

王语嫣道:“四侍剑既以剑名闻江湖,如能一睹高深剑术,当然是荣幸之极了。”

梅剑抱拳道:“过奖了,这位姐姐的武功已远在我们之上,我们献丑了!”

话落,人已飘身而下。

兰剑三女本与她是同胞,更是心灵相通,也不待梅剑发号,三人亦是同时起身,四女的动作如出一辙,整整齐齐地跃到了湖面上,四剑齐出,反腕背剑于后,左手一齐并指横于胸前,单等杨孤鸿奏乐。

众人见她们四人动作如此一致,都不由暗暗佩服。

杨孤鸿长笑一声,叫道:“四位妹妹既要舞剑,在下就吹一曲《广陵散》吧!”

竖箫于前,鼓腮便吹,箫声铿然而起,与前大是不同,内已含孤寂之意,亦有悲壮之情。

四侍剑玉腕抖处,四柄长剑化作万条银蛇,千匹链,更兼有俏丽身姿,一时间将力与美尽情施展出来,岸上众女也是看得喝彩不休。

一番比较下来,双方都很清楚,各有千秋,胜负难分。众人都乐在其中,早忘了要去比较什么了。

是夜,阿紫顺理成章地睡到了杨孤鸿的房中,为小美人儿对男女之事极贪,杨孤鸿又费了好大的劲才使得她满足睡去,看看已至午夜了,实在忍不住对阮星竹的渴望,便一指拂了阿紫的睡,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阮星竹的房间。

再说阮星竹自从与杨孤鸿春风一度之后,尝到了极品男人的甜头,其实心底真个渴望日日与其交欢,但她终不敢干明里与杨孤鸿缠绵,所以她也只有暗暗等待着。当听到窗子格地一声轻响的时候,侧脸望去,一个人影已立于房中,看那高大的身材,不用问自是杨孤鸿无疑。

阮星竹轻轻叫了一声:“冤家!”

身子早翻下床来,向那人的怀里偎了进去。她本以为杨孤鸿今夜一定是陪自己的小女儿阿紫,没料到他还会来找自己。此时的她,根本没有想过杨孤鸿的,只有无比的激动和幸福交织于心头。

“冤家,我想死你了!”

她轻轻说了一声,含仰起脸来便将香唇献了上去。

杨孤鸿见阮星竹如此表现,知她已彻底顺服于自己了,狂喜之下,搂住阮星竹粗野地亲吻起来,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揉搓起阮星竹那丰润成熟的娇躯。

第7章阮星竹倾情告白,四侍剑相伴西行阮星竹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双大手的热力,身体里的火焰一下便窜了上来。

“心肝宝贝,我想死你了,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苦吗?”

阮星竹完全像个小女子一样忘情地倾诉着。

杨孤鸿应她的是更加粗野放肆的动作,他双手分别托起了阮星竹的大腿,将她紧紧搂抱起来,低头就在她的胸前啃咬起来。

阮星竹用力将他的头按入自己的深谷,娇喘连连,呻吟不休,口中轻轻叫道:“孤鸿,要我嗯快要我啊我快不行了。”

杨孤鸿此时只觉得腰间一阵凉意,原来阮星竹竟然雨露湿透了两个的衣裤,看来她的确是太想要了,也难怪,自从上次尝到杨孤鸿甜头之后,她有如一下子陷入了欲望的海洋,一发而不可收拾,什么三母女共事一夫的伦理在她脑中早已荡然无存,日日就盼着杨孤鸿制造幽会的机会,偏这杨孤鸿只顾着外出欢,再加上眼前还有几位小姑娘缠着他,他真个把阮星竹给冷落了,阮星竹几乎是夜夜梦见与杨孤鸿欢,每日半夜醒来下半身必定泛滥成灾,没想到今夜杨孤鸿真的摸入她的房中,叫她如何不冲动,一刻也等不及地渴望杨孤鸿闯入她寂寞深幽的世界,填补她那与日俱增的空虚。

“岳母大人,你真的不会怪你的女婿吗?”

杨孤鸿有意要挑逗于她,边说手边往她的敏感部位粗野地搓揉着。

阮星竹喘息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怪你来得太少太少啊你这个小冤家,我爱死你了我要永远跟你这样啊要死了,快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要你”

“那如果阿朱阿紫她们知道了呢?我们该怎么办?”

杨孤鸿当然不会是真的担心这个,但他也真的想知道阮星竹究竟会怎么想这些事的。

阮星竹无力地瘫在了他的肩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我愿意永远做你暗地里的情人,我什么都不求,只求能这样跟你在一起!”

杨孤鸿早料到她会这样说,但是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些感动,于是将阮星竹抱上了床,第一次深情而激烈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阮星竹这沙场老将如何会不知道他这是出于动情,感受到杨孤鸿这翻热恋情,她的芳心大动,竟然滑落了两行泪来,但是同时,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搂住杨孤鸿的背,香舌连根儿吐到了杨孤鸿的嘴里,激烈地绞拌了起来。

热吻,狂吻,心与心的交流,那样的幸福而甜蜜,两人都深深地沉醉在其中。

“阮阿姨,我也爱你”

杨孤鸿喘着粗气,双手忙乱地将阮星竹身上的衣物迅速脱了个精光。

孤鸿开始轻轻吻着阮星竹,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著脖子吻著挺耸的双峰,孤鸿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逗得阮星竹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吻到了阮星竹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阮星竹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孤鸿又再继续往下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阮星竹那丰满的。孤鸿小心地分开遮掩在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微微张,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孤鸿第一次这麽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阮星竹随即一抬下巴,千娇媚地发出令人蚀骨的咏叹呻吟。孤鸿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孤鸿已经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阮星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阮星竹的小嘴,春情荡漾的阮星竹,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孤鸿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孤鸿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儿子的唾液都吃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阮星竹张开小嘴喘着气,孤鸿在她身上色急地道:“阿姨我我要”

阮星竹娇媚地看着孤鸿的眼睛没有答,孤鸿又忍不住地道:“我要插你的小”

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孤鸿的体内燃烧着,孤鸿的大宝贝在阮星竹的外面顶来顶去,一直徘徊在无法插进,阮星竹的娇躯在孤鸿的身下扭来扭去,也一直迎着孤鸿的大宝贝,无奈两、三次都过门不入,只让碰到了她的就滑了开去。

阮星竹知道杨孤鸿还在挑逗她,于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孤鸿的大宝贝,颤抖地对准了她流满的口,叫道:“唔孤鸿这里快把大宝贝插插进来吧啊”

孤鸿奉了阮星竹的旨意,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阮星竹惨叫道:“哎哎唷停停一下孤鸿你不不要动好痛啊你停一下嘛“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孤鸿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故作大惊失色地急着道:“你怎怎么了”

阮星竹双手缠着孤鸿的脖子,两只白雪般的大腿也钩住了孤鸿的臀部,温柔地道:“孤鸿你的宝贝太太大了我荒芜太久了有些受不了你先不要动等我习惯一下就好了傻孩子我被你整惨了好像被你戳裂了”

孤鸿感到大宝贝被阮星竹的挟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快乐的电流通过了全身,他频频地喘着气,伏在阮星竹温暖的胴体上。他听阮星竹如此说,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结的地方看去,只见阮星竹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自己的宝贝根。

“你先轻轻,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阮星竹低低央求着。

孤鸿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摩擦,上面吻阮星竹的柔唇,吮著阮星竹的香舌,中间抚著她的,尖尖的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过了一会,阮星竹舒开了眉头好了一些,绕在孤鸿背后的大腿用力地把他的压下来,直到孤鸿的大宝贝整根陷入了她的里,她才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扭动着肥嫩的大,娇声叫着道:“啊乖宝贝孤鸿痒痒死了快快点动我要你”

阮星竹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翻腾、扭摆,配孤鸿的动作,迎凑送。『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呀我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孤鸿你的宝贝真大会把我奸死了嗯嗯“听了阮星竹的浪荡的声,不由得使方孤鸿尽情地晃动着,让大宝贝在她的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阮星竹在孤鸿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使孤鸿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了。

阮星竹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孤鸿的和阮星竹的连接处,每当整根大宝贝被涟涟的小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磨擦声,听起来也相当的悦耳。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孤鸿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孤鸿不由得边干边道:“喔阿姨我我好爽喔你的啊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阿姨能和你欢好真爽”

阮星竹被孤鸿干得也加大了她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大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孤鸿的大,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阮星竹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著孤鸿插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

“哎哎呀好你干得娘美我的命要交给你了唔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啊又痒又爽我要要丢精了丢丢给宝贝了喔喔”

阮星竹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见她如此,孤鸿也只好休兵停战,把玩着她胸前尖挺丰满的,玩到爱煞处,忍不住低头在那鲜红挺凸的上吸吮了起来。

阮星竹被孤鸿舐乳吻咬的动作弄得又舒适、又难过的春情荡漾,娇喘连连;底下那湿淋淋、滑嫩嫩的上,有孤鸿的肥大在旋转磨擦着,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横飞、浪透骨地在孤鸿身下扭舞着娇躯,小嘴里更是不时地传出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呻吟。

孤鸿的大宝贝在深深干进阮星竹里的时,总不忘在她的口磨几下,然后猛地抽出了一大半,用宝贝在她的磨磨,再狠狠地插干进去,浪水在他们的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阮星竹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孤鸿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更是突出地迎向孤鸿的大宝贝,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孤鸿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迷人的哼声叫个不停。

两人重新大战在一处,直战到东方发白,这才休兵躺下休息。但只躺了一会儿,阮星竹便猛然想起杨孤鸿应该睡在阿紫的房中才对,于是恋恋不舍地催杨孤鸿阿紫的房中去了,临走时不忘叮嘱他要常来找自己。

次日,众人用过早茶之后,杨孤鸿便向小镜湖七女告辞,跟随四侍剑向天山进发了。

五人刚行了半个时辰,经过一座峡谷之际,猛然闻得身后有急催的马蹄声,四侍剑心生疑虑,分闪于两边,手握剑柄,静观来者。

尘土飞扬中,但见一青衫少妇策马急驰而来,衣裙飘飘,显出她的不凡英姿。

四侍剑不识得来,见她似乎并不是为着追她们而来,也就放松了警惕,但是杨孤鸿一看来人,却不由是怔。

马上的青衣少妇见了杨孤鸿也显出十分诧异的神情,一双眼睛一直在打量他,只到马匹越过去数丈之遥,她还扭过头来看杨孤鸿。

杨孤鸿喃喃自语道:“奇怪,阿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这是要赶去哪里呢?”

梅剑耳尖,已听到杨孤鸿的话了,追问道:“杨大侠,你认得此人吗?”

杨孤鸿点了点头,答道:“嗯,她是丁春秋的徒,也就是阿紫的师姐,她叫阿青!”

“丁春秋?那不是无崖子师叔的徒吗?听说这个星宿老怪最近在江湖忙着扩充自己的势力,看来还有称霸江湖的野心啊!”

兰剑说道。

竹剑和菊剑齐声道:“不好,丁老怪不会去天山捣乱吧?”

杨孤鸿淡淡一笑道:“别担心,童姥武功盖世,一个丁春秋,哪是她的对手啊!”

梅剑不依道:“非也非也!丁老怪诡计多端,论武功当然不是童姥的对手,可是他满身是毒,却不得不防,我们还是赶快去,省得灵鹫宫被他暗算了。”

杨孤鸿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她们一路飞奔,跑了一大段路,他心中动念,便借口道:“我的脚程比较快,还是我先赶上前去抓住阿青问问她虚实吧!”

四侍剑也不反对,只道了一声“杨大侠小心!”

杨孤鸿心有欲念,暂且抛得开这四侍剑,心中大乐,高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脚程加快,片刻间便将四侍剑甩得没了影儿,而前面,却已然听到了马蹄之声了。

想到很久没有会阿青了,上次强要了阿青之后,对她那身体的妙处亦是十分地着迷,此翻有机会重温,他如何肯放过,所以脚步一紧,瞬间便赶到了马匹之后。

却说阿青正打马狂奔,忽然间觉察到马蹄沉重了很多,奔行的速度亦是大减,正疑惑之间,蓦地身后发出一声轻笑。

阿青大惊,身子一动,早已离鞍飞起一丈来高,同时娇喝道:“是谁?”

下落之际,她已看得直切,只杨孤鸿正端坐在马背之上,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阿青重新落马背,坐好了,这才恨声道:“小色鬼,我劝你别再招惹我,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要砍上你两刀!”

杨孤鸿哈哈大笑数声,猛然双手齐手,已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口中说道:“只怕你舍不得吧?”

【神雕倩影】(171-180)

第7章孤鸿马背搂阿青,光佩午间会情郎阿青被他那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半分挣扎不得,只得大叫道:“杨孤鸿,你别这样”

杨孤鸿哪管她,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已从她腰间的衣衫内摸入,顺着她嫩滑的皮肤攀上,直接占领至高点。入手处,只握得满把的坚挺柔软,不由赞道:“哇,才多久不见,怎么又长大了很大耶!”

阿青只觉得浑身发颤,身子发软,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目露出鱼白色,脖子后翻,无力地靠在了杨孤鸿的怀里,娇喘着道:“你你为什么老欺负欺负人家”

她本来想说“我”的,可是临时改成了“人家”这一个词的变换,已然暴露了她心中的窃喜之情。

杨孤鸿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于是更放肆地将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阿青低低地“啊”了几声,突然转过身了,双手搂住杨孤鸿,疯狂地吻起了他来。

杨孤鸿没料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知道她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了,一边应着她的热恋吻,一边撩起她的裙子,解去她内在的障碍,一把便探到了那幽秘的世界,着手处,果然是粘湿的一大片。

当他的手方一接触到她的敏感部位,阿青的身子就弹了起来,直接将双腿勾住他的腰,并一只手解下他的腰带,探入他的裤裆,当摸到他那早已雄起的巨龙之际,她的手仿佛被火灼了一样,但还是低低惊呼着握了上去。

这时骏马依然在大道上急驰着,纵跃之间,使得阿青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去起伏着,杨孤鸿的巨龙也变得一下一下去隔着裤子刺向阿青的玉府,这使得两人瞬间便被欲望的狂潮所淹没,杨孤鸿也不愿再等待,双臂一用力,托起阿青的身子,阿青也配得十分默契,将杨孤鸿的巨龙拨出裤裆之外,也撩起自己的裙子,摆正了姿势,深吸一口气,身子往下便沉。

只闻得一种很奇怪的“叽”地一声,杨孤鸿但觉一阵紧凑,阿青同时也“啊”

了一声,抱住杨孤鸿不动了,只是呼吸急促之极,娇躯也一直发颤着。

“你你的好像又变大了很多好胀啊”

阿青痛并快乐着说道。

杨孤鸿双手探过去,左右握住了阿青的丰臀,这才笑道:“是大了,但会让你更舒服的。”

话说完,便在马背之上与阿青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博战。

话说四侍剑脚力远不及杨孤鸿,只有在后面极力的飞奔。本来如果杨孤鸿是用双脚的话,她们无论如何是追不上的,可是现在杨孤鸿却飞上了阿青的马,并且在马上行好事,这马负了两个人,也越跑越慢,不多久便让四侍剑追近了。四姐妹本来大是高兴,但是待追近二十丈的距离时,四人都已看清楚了马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地搂在一起,身子还东歪西倒上下耸动着,任是四侍剑再笨,都明白马上两人正在行好事,看那身形背影,男的正是杨孤鸿。

四侍剑见得这般情景,个个粉面发红发烫,哪好意思再跟近,只得不近不远地悄悄跟在后面。

“姐姐们,这杨大侠可真风温文流啊!”

菊剑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笑出了声来。

兰剑白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不知羞,难道你也想跟杨大侠那个吗?”

菊剑吃吃笑道:“想,我当然想了,想死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替换掉那上女人,嬉嬉二姐,我不信你就不想和杨大侠风流。”

“你看我不打你”

兰剑羞得凑近她,伸手便去拧她的耳朵。

菊剑依然吃吃笑个不停,口中叫道:“大姐,四妹,你们看二姐被我说冲心事了,二姐也动情喽!”

梅剑竹剑不语,却也都偷偷低笑不已。

再接着赶了半个时辰的路,前面马上的两个人才终于结束肉搏战,又搂在一起亲热恋了好久,然后才见杨孤鸿飞身下马,站到了大道中央不动,目送着阿青远去。

四侍剑很默契地停来,她们怕杨孤鸿知道她们刚才享了眼福,所以不敢追近。

杨孤鸿待得阿青去得远了,忽转转身向一道叉道一溜烟闪得不见了人影。

兰剑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杨大侠,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梅剑道:“我看算了,杨大侠既然答应和我们一齐天山,相信他不会失信的,我们还是走正道吧,他会在我们到达天山之前自己来与我们会的,或者他会在我们这前去到天山,总之不用我们担心了。”

三剑听着也觉得梅剑说得有理,于是便不去追赶杨孤鸿,而依个从大道向西进发。

你道杨孤鸿会去哪里?

无量山西院,午间。

众道姑各栖于自己的房中,或闭目打坐,或卧床休息,除了大门之外有八名道姑看守之外,院中再无一人走动。

葛不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吐纳着。忽听得窗子轻轻的格了一声,然后有人压低声道叫道:“光佩光佩”

葛光佩大奇,感觉这人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想让人发觉,便也不作声,悄悄跳下床了,走过去轻轻打开了窗子。

“啊是你?”

她看到了一张俊朗的男人脸,一张让她日夜想念的脸。“孤鸿,快进来,别让人发现了!”

葛光佩急忙招呼着。

然而,杨孤鸿并没有跃进窗子来,却摆了摆手,轻轻说道:“不!你出来!

我们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西院之中还有什么地方比我的房间还安全的吗?”

葛光佩说归说,可是人却已轻巧地跃出来房间来,站到了杨孤鸿的面前。

她已得了杨孤鸿的滋润,此番看起来,果然极具少妇的风韵,身材也更加地饱满了。

杨孤鸿冲她一笑,拉住了她的手说道:“你闭上眼睛,不许睁开,我带你走!”

葛光佩依言闭上了双眼,但觉身子一轻,忽然间便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地飘了起来。

第72章深山老林叶当床,绿洲之上野兔香杨孤鸿搂住葛光佩,以奇快绝世的身法,一个起落便闪入了后山的森林深处。两人四足方一着地,葛光佩已迫不及待地献上了香吻,娇躯紧紧地缠着杨孤鸿,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葛光佩那日与杨孤鸿春风初度之后,再也没有碰过男色,虽然她心中渴望之极,可是除了杨孤鸿,她也真的眼里再也看不放任何男人。于光豪对她素来怀有企图,但是葛光佩哪将他放在眼中,每次于光豪用言语挑逗于她,皆被她骂得无地自容。但是她毕竟青春正浓,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解决,已是体内火气上升,几乎病倒,此番杨孤鸿突然出现,怎不叫她惊喜万分?

“孤鸿,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我想死你了,唔”

倾诉之间,她吻得更加地激烈。

杨孤鸿飞起数脚,踢在周边几棵大树之上,只震得树叶如下雨般刷刷地散落下来,堆得地上厚厚的一层。

葛光佩早明了杨孤鸿的用意,不待杨孤鸿有所行动,她便很自然是将杨孤鸿压倒在了叶床之下,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忙乱地去解他的衣物。

杨孤鸿下半身受到葛光佩柔软地挤压,顿时迅速雄起,将葛光佩的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直弄得葛光佩心痒难耐,一伸手便便他的裤裆探了进去。

山间鸟鸣不休,偶有飞禽走兽穿梭而过,两人却完全不管会不会有人经过,在叶床上翻翻滚滚,衣物铺了满地,片刻之间,两人已是裸呈相见了。

要说这葛光佩身体丰满之中带有一种结实的感觉,抱在怀里充实之极,不似别的女子抱在怀里就是阵的柔软,所以杨孤鸿相当地留恋这别样的感觉。葛光佩也能体会得到杨孤鸿的双手对她自怀身体的留恋,心里充满了自豪的感觉,娇滴滴地轻咬着杨孤鸿的耳光说:“孤鸿孤鸿我想跟着你一起浪迹天涯,我要你我要你带我走我要永远地跟着你。”

杨孤鸿可不希望身边真的多一个天天跟着自己跑的女人,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去答她,只得用动作来应她。

葛光佩还在不停地央求着杨孤鸿带她走,杨孤鸿无奈,只能狠狠地啃起了她那坚挺的胸脯起来,这下果然奏效,葛光佩立时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双目紧闭着用脸摩娑着他的发丝,低低呻吟起来。

“好吧就算你不带走我,你也要常常来看我嗯好啊好吗?”

葛光佩还是不死心地央求着。

杨孤鸿实在不再忍心拒绝她,吐了一大口气道:“好,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不过你得等我,等我找到安置你的好去处吧!”

葛光佩应道:“不管你将把我安置在哪里,只要你能够让我经常见到你就好了。”

杨孤鸿已翻身压住了她,柔声道:“美人,我怎么舍得你呢,放心吧,我会好好安置你的。”

“我愿意永远永远地被你这样欺负”

葛光佩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在进行着奇妙的扭动了。

“光佩,相公来了”杨孤鸿一对魔爪从光佩精致的短裙下伸到了她细腻光滑的美腿之间,一边用自己的大嘴轻轻的咬啮着她的耳陲。

光佩要害受袭,加上耳垂处传来的要命的热痒,芳心被激起了滔天的涟漪,美目紧闭,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杨孤鸿轻轻的吻上了光佩香甜的小嘴,光佩现在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了。

当杨孤鸿看到光佩雪白粉嫩的胸脯,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一把把光佩压倒在身下,一张大嘴四处的在光佩的酥胸上舔吻。

光佩从杨孤鸿的眼神中知道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在她看来现在杨孤鸿就是她的一切,为了杨孤鸿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她闭上双目等待着杨孤鸿的暴风烈雨,从上传来的刺痛使她秀眉微微的邹起,但是她没有反抗,因为现在在她上面的男人是她一生的等候。

葛光佩紧闭的双目,微蹙的秀眉,美丽的姿容,还有那高低起伏的胸脯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一般刺激着他的全部神经。

平坦的上由于长年的运动没有半点赘肉,下面玉蕊处早已经潮湿一片,的幽香变的更加的迷人,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那种似拒还迎的模样绝对是一种粉红的诱惑。

光佩在杨孤鸿强烈的男子气息的倾袭下已经开始迷惘开始呻吟,虽然杨孤鸿的动作比较粗暴但是现在她反而觉得有一种很是刺激的感觉,从胸口、大腿深处、上传来的酥麻刺痛给她带来了特别的快感。

杨孤鸿粗暴的拉开了光佩夹紧的玉腿,猛的一挺,粗硕巨大的一下子深深的捅入了光佩的玉门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传来,光佩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起来。

可惜此刻的杨孤鸿不再是平常那个温柔怜惜她的杨孤鸿,强烈的让他疯狂,从处传来的紧紧包裹的紧凑感觉让他全身的皮肤都在跳跃。

湿热的花蕊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刺粗壮的,光佩的要害遭此重创,禁不住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她的花径本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更是紧紧的箍住了杨孤鸿的。

随着杨孤鸿从缓慢到快速的挺刺,光佩的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变化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的酮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的刺激下悄悄的蒙上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在色域色吧的笼罩下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杨孤鸿经脉内的真气随着的增长而不住的攀升,随着力量的攀升又变的更加的粗大,光佩觉得自己的娇嫩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是份外的享受,此刻她只希望杨孤鸿不要停止,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占领她的桃源胜地才好。

随着杨孤鸿猛烈的冲击,光佩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的那样欢快,她花蕊处的伴随着杨孤鸿的而不断的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珠一般缀满了芳草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传来,杨孤鸿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开来,整个人都在欢呼,在歌唱!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为生命在欢呼,是在为心灵得到完整的释放而歌唱!

体内的真气在强大的快感面前变的极为的乖顺起来,就像是奔腾的黄河一样在他经脉内游走。

“哦”

的一声娇呼,光佩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的束缚正无拘无束的漂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的享受,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光佩在这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真领悟到“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华从光佩的花蕊处喷到了杨孤鸿的龙根处,马上就被杨孤鸿体内正处于龙虎阴阳交融的真气吸收的一干二尽。

杨孤鸿雄壮的身躯微微的颤抖,深深进入光佩身体的也随之慢慢的蠕动摩擦着光佩娇嫩的甬道。

“哦”

光佩感受着由于杨孤鸿摩擦她的甬道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痛吗?”

杨孤鸿问道。

“孤鸿,光佩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光佩却非常的高兴,因为光佩可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相公!”

光佩睁开秀目一往情深的看着杨孤鸿道。

“哦”

光佩又是一声呻吟,原来杨孤鸿由于太过酥爽,再次蠕动抽提起来,如电一般酥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光佩的全身。

云收雨散,杨孤鸿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光佩,“光佩,我有要事要上灵鹫宫,我决不会让你有委屈的,等着我来。”

“相公,你这一去又要多久啊?”

葛光佩抓住他担忧地问。

杨孤鸿知道自己实在也算是冷落了葛光佩,心中不由起了愧疚,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从灵鹫宫下来,一定会来找你的。”

葛光佩只有选择相信和等待。

四侍剑自杨孤鸿走了叉道之后,便一直向着天山疾赶,傍晚时分,她们到了一小片绿洲,其中虽然没有人家,可是总也比那一望无垠的旷漠要可爱得到。四人赶得也累了,也真的有些走不动了,算算至少还有一天才能赶到天山,于是兰剑提议今夜先在绿洲之中宿上一晚,明日再接着赶路。

三姐妹想想现在往天山的路途之中再无人烟也无绿草溪流,也只能这样办了,所以四人一块儿动手支起了随身带着的小账蓬,并挖地取水,将着干粮吃了起来。

杨孤鸿在她们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小账蓬之前,手中还提着一只活生生的野兔,正笑逐颜开地款步而来。

“杨大侠!”

四姐妹见了杨孤鸿,一齐欢声大叫起来。

杨孤鸿举起手中肥大的野兔笑道:“我知道四位妹妹赶了一天的路,只吃些干粮实在难熬,所以就抓了只野兔来开开荤喽!”

菊剑早像个小女孩子一般地飞奔着过去,伸手接过了野兔笑着叫道:“四妹,来来来,我们一起把这只野兔给烤了。”

“我去取水!”

“我去拾柴!”

四侍剑中只留下梅剑陪着杨孤鸿坐在账蓬前聊起天来。

梅剑想起杨孤鸿在马上跟阿青疯狂的样子,也就不去问杨孤鸿的情况,只是十分不好意思地向杨孤鸿打听起小镜湖七女的身份来。

夜色很快袭来,绿洲之上,燃起了一堆火,一阵阵肉香飘起着,闻来令人馋涎欲滴。

菊剑的厨艺实在不错,没有盐巴的一只野兔,硬是让她烤得色香味俱全,咬在嘴里,温滑香甜,津津有味。

一只野兔自然不可能够五个人吃,还好四侍剑所带的干粮不少,五人将就着也吃了个八分饱。

野地,旷漠,周边寂静一片,旷野的风不大,但是一丝丝吹过,但吹在小账蓬上却特别地响亮。

五个人经过这么一停顿,虽然没有真正休息,但是体力都恢复得七八分了。

四侍剑只带了一个账蓬,所以也不好意思挤进去休息而将杨孤鸿一个大男人留在外面吹风,可是让杨孤鸿一个人睡在账蓬之内,她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个有些寒意的夜晚。

“我们一起跳个舞吧!”

还是梅剑首先打破那样的尴尬。

第73章狼狼本欲逞威风,姐妹却早成娇娃最活泼的菊剑首先站了出去,围着火堆摆了个敦煌莫高窟中那些壁画里的奇特姿势,笑着向四人邀道:“我们就一起来跳敦煌舞吧?杨大侠,你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教你哦!”

杨孤鸿大笑道:“我根本不是跳舞的料,我还是欣赏四位妹妹跳舞好了,让我大饱眼福吧!”

四侍剑哪里肯依,四人四手一齐把他给拉了出去,围绕在他的身边转动边变换着各种条样妙曼奇异的姿。四人本就是美人胚子,此刻在闪闪的火光之中,一举一动皆是无比地迷人。此刻周边无旁人,四侍剑大胆地用着最慑人心魂的眼神,一只只小手更是在杨孤鸿的身上时重时柔地游移着,这看起来像极了挑逗。

杨孤鸿完全成了她们四姐妹的跳舞玩偶,被四姐妹勾肩搭背的,撩得心中火起,忽然放肆地将兰剑抱着装模做样地转了几圈,放下兰剑又去抱菊剑,这更放肆,搂着菊剑旋转之中用力在菊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菊剑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痛了还是受刺激了。

四侍剑顿时明白杨孤鸿的用意,尚未受到攻击的梅剑和竹剑还想临阵脱逃,杨孤鸿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拉过竹剑来,啵地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那边梅剑已惊呆了,没想到杨孤鸿竟然会这么放肆,当着三个人的面做这样的事。

杨孤鸿知道她是老大,什么事她都有着一种带头作用,所以杨孤鸿决心要先征服她,她一妥协了,其余三姐妹也一定会随之妥协下来。这么一想,他刚一放开竹剑,脚下一个滑行,早凑的了惊愕之中的梅剑,双臂陡然间圈住了梅剑的脖子,等到梅剑想到要挣扎的时候,双唇早被杨孤鸿贪婪地含住了。

杨孤鸿一招得手,再也不给梅剑反抗的余地,用自己严实的嘴唇牢牢封住梅剑,同时双手也放肆地在梅剑身上粗野地乱摸起来。

三侍剑哪曾见过这种阵势,一时间个个呆立于地,眼睁睁地看着杨孤鸿扯下了大姐的外衣,只剩下一个红肚兜,那高耸的峰峦已是隐隐约约可见了。

杨孤鸿见三侍剑木立于地,心中暗暗一笑,知道她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把他拉开,看情形似是在等待着看他与梅剑之是接下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要说这四侍剑,本就身为巫行云的徒加奴婢,对于男女之情根本不能自己做,也不也奢望,只能一辈子尽忠于巫行云,而现在杨孤鸿这般对她们,如果杨孤鸿他日开口要自己姐妹为奴为妾,相信巫行云看在他的面子上会准许,那么自己姐妹也算是真正能够享受到人生最大的乐趣了。姐妹儿一个心思,所以虽然对于杨孤鸿突然的放肆感到不适应,可是一想到自己姐妹的命运,也许这样被杨孤鸿占有,反而是命运从此改变的契机。因此,四人这么一想,心里都盼望着杨孤鸿千万别客气才是了。

杨孤鸿当然不会客气,他此刻此一手猛然拉下梅剑的腰带,一展一甩,腰带展开,灵蛇一般地卷向兰剑三姐妹,三姐妹全然不作任何躲闪,被腰带卷做了一团。这边,杨孤鸿早将梅剑扛于肩上,再扯着三侍剑往小账蓬便走。

账蓬内,铺着干草,杨孤鸿将梅剑往干草上一扔,长笑一声,手腕抖处,三侍剑也一齐倒在了干草之上。

“杨大侠,放开我们吧,我们四姐妹一起侍候你好吗?”

兰剑娇笑着说道。

杨孤鸿听她这么一说,大喜过望,也相信她不会欺骗自己,因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能耐,想要逃也绝对逃不了的。

“放心了,我们能够侍候你那是我们最大的荣幸,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菊剑也开了口,脸上还绽放出了迷人的红晕。

竹剑语出惊人:“孤鸿,我愿意第一个被你要”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故意拖长了尾音,听起来就像是呻吟一般。

“四妹,你好色啊!”

兰剑和菊剑异口同声地说。

竹剑高高抬起她那细长的腿来,香舌探出,舐着自己的嘴唇,做惑撩人的姿势:“大姐,你肯不肯让我啊?”

上身已半裸的梅剑此时也早没有了平时大姐的那种端庄淑雅,同样媚态十足地说:“我也不跟你争,就看杨大侠本人喽,他要先选谁就是谁喽!”

杨孤鸿之前是怎么也料不到这四侍剑会是这种反应的,本来他还打算用强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感觉到自己是被四侍剑调戏起来了。

“哈哈哈哈你们都不用抢,我保证你们谁都吃不消二十个,你们四姐妹一齐上吧!”

菊剑早跪着凑近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紧紧地贴在他那开始火热恋雄起的巨在之上,虽然还隔着裤子,可是菊剑还是惊叫出声来:“好大好烫啊”

兰剑吃吃笑道:“你为何不帮孤鸿剔除掉身上的障碍物呢?”

菊剑也吃吃笑了起来:“姐姐说得没错,是该剔除障碍物。”

边说边动手,双手灵巧地几下便将杨孤鸿的裤带解下,轻轻一拉之下,四侍剑齐声惊叫了起来:“真的好大啊”

竹剑早扑了过来,直接吊在杨孤鸿的脖子上,疯狂地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喘息着叫道:“我要你我就是要第一个要你”

杨孤鸿身子却突然一颤。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声:“哦”

导致他这样反应的是兰剑,兰剑此时正张大小嘴,非常努力地含住了杨孤鸿的龙头,只因为巨龙实在太过于伟大,所以她也只能含得下一个龙头,但同时她的双手也举了起来,爱不释手地力握住龙身轻轻搓揉了起来。

这样的服务,杨孤鸿只有在现代生活中日本a片里看到过,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享受,因为她对女子爱是爱,也充满了侵犯意识。可是他却还是打心底珍重女人的,所以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让女子用吃饭说话的嘴去为自己做那种服务。

第74章寂寂旷野无人夜,风花月雪小帐蓬杨孤鸿大受刺激,禁不住连连粗喘起来,但这解决不了问题,他一把将竹剑拉入怀里,狠狠地啃咬起她鲜红的香唇起来。

梅剑这时也站起身来,从杨孤鸿的背后抱住了他,娇躯紧紧地贴着他的背,脸上他背上摩挲着,双手在他胸脯之上温柔地抚摸着。

竹剑吃吃笑着站在一旁,却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去解自己的衣裳,当她的秀发飘然而下之时,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也一丝不挂地显露了出来,杨孤鸿一双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一双大手用力在菊剑高高隆起来丰臀上捏了一下,菊剑顿感了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大腿之间立有潮热恋湿润之感。

兰剑此时早已使劲吞吐着,发出很奇怪的声音,那边竹剑已凑了过来动手解杨孤鸿的衣珠。她解开前面的,梅剑便从后面拉下了杨孤鸿的衣物,因为兰剑还霸着杨孤鸿宝贝的缘故,竹剑也只能够耐着性子开始和梅剑一块抚摸杨孤鸿的身子并且亲吻着他结实的肌肤。

三张灵巧无比的小嘴,六只神秘的纤手,只将杨孤鸿弄得飘飘欲仙,舒畅无比,这种享受他还是第一次,不管是被还是被三个人抚弄,都是第一次,他已经兴奋得有了些泄意。却猛然惊觉,四个活色生香的玉儿在这里,自己可不能还没正式开战就先打光了弹药,一定不能。

但是被这样弄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为了防止发泄的危险,他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暗将直气运达会身,片刻之间已觉得内心镇静无比,那涌来的阵阵泄意总算被压了下去。

但是,可不能再这样,他放开了菊剑,单手拉过竹剑来,笑道:“你不是说要第一个要我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竹剑还没来得及答话,早被杨孤鸿压倒在了干草之上,两人的身体相贴,竹剑顿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流遍全身,不由快乐地张嘴就“啊啊”地呻吟了起来,嘴里还梦呓般地叫道:“好爽被你压着真舒服啊”

杨孤鸿不再停留,一手拖起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的巨龙,虎腰一耸,伴腿着竹剑一声痛呼,两人已经亲密无间地结在了一起。

“嗯啊好痛,嗯我是孤鸿的了,我是你的女人了”

竹剑涨红着脸,急催地喘着气,却又高兴地流着泪说道。

四侍剑毕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男女欢爱的场面,面对这一幕,个个都春心荡漾不已,边在旁边抚摸亲吻着杨孤鸿,边自行揉搓起自己的敏感部位起来。

杨孤鸿既已入关,也不再多作停留,低吼一声,挥龙长驱直入,杀向竹剑的深宫。

竹剑初逢劲敌,一时之间惊慌无措,只有娇呼呻吟,但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在杨孤鸿冲杀十来个之后,疼痛感立消,随之而来的便是快乐的狂涌巨浪。

此时竹剑的在杨孤鸿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暴炸般的急速收缩,享受着被的快感,感到充实的美味,很快的便攀上顶峰。随着杨孤鸿的的飞溅开来,滴在菊剑的脸上,菊剑不胜娇羞,不好意思见到这荡的一幕。

竹剑快乐的呻吟着:“孤鸿好棒喔好深好舒服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

竹剑的勐烈地喷射,一半菊剑的脸上,菊剑的脸颊和双唇上流满了竹剑的液。

菊剑的嘴唇贴在竹剑的上,嘴吧堵住竹剑的,吸取竹剑的液。

“哦哦”

竹剑则浪得凶,喊声越来越高:“啊好姐姐吃得真好美死我了爽坏了啊哎呀哎呀娘要来了嗯嗯啊来了来了啊”

菊剑吸尽竹剑里的汁液,竹剑又一次后几乎昏迷过去。菊剑又将杨孤鸿的含入嘴里,舔尽竹剑遗在杨孤鸿上的蜜汁。

看到竹剑还在面红耳赤地喘息着,梅剑早已按耐不住了,往竹剑身边一躺,用手去扳杨孤鸿的肩头,叫道:“该到我了,孤鸿哥哥,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要了我吧”

杨孤鸿的巨龙刚一获得自由,立刻挥军挺进,菊剑早就流得又黏又滑,巨龙长驱直入,全根尽底。

“啊哦”

菊剑美得不像样,巨龙果然好用,深深的插到眼儿的最尽头。杨孤鸿听她叫着,以为她要了,马上双背撑直身体,飞快的、专心的来插菊剑。菊剑雪雪唿美,双手环抱杨孤鸿的腰,脸儿往后直仰,真的被他插到快要。

菊剑早在看杨孤鸿与竹剑之时,早已经是心醉神迷,欲火狂涌之下,竟然都没有经过处子之痛,直接便享受到了人世极乐,此等情景,实在怪异。

“好哥哥好哥好男人哦真美哦我以前没曾这样了这么好好深哪唉呀哎啊”

杨孤鸿巨龙动得更卖力,菊剑又叫:“好哥哥再用力妹妹不怕啊你真好我为什么这么晚啊才和你好哦你为什么不啊早点来乾妹妹啊唷好深好美大人了了了哎好哥好哥哥你真棒啊噢噢真好大姐”

菊剑突然叫起了梅剑,梅剑便娇羞的答道:“干嘛!”

菊剑说:“好舒服他他弄得啊好舒服啊”

杨孤鸿不停的干,插得菊剑腰杆勐曲,儿肉将咬得死紧。杨孤鸿知道她这绝对挺不过了,遂大起大落,用力的点在她上,她果然完蛋了。

两说兰剑和梅剑,她们连看竹剑和菊剑两位妹妹和杨孤鸿那般痛快淋漓地欢好着,早已是看得心驰神往,只盼着两位妹妹快些落马,然后轮到自己。

哪料杨孤鸿只顾着专心对付两位妹子,让两位妹子又一次,而把她们给冷落在了一旁。

梅剑与兰剑实在忍受不过,终于情难自禁地相拥在一起,亲吻着,相互摩娑起对方的身体来。一时间两姐妹四腿相交相叉,黑色的草原相连相接一处,都控制不住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摩擦着,亲吻着,呻吟着,力上演了一出激情的大戏。

哪知杨孤鸿看在眼里,一时之间更受刺激,反而舍不得破坏她们两姐妹,性再次挥军杀入菊剑的深宫。

菊剑本已脱力,便轻得杨孤鸿凶猛地冲杀数次之后,刚刚平息了的快感再次掀起,不由娇喘着,再次拼命地去迎起杨孤鸿来。

那边梅剑与兰剑四目紧闭,双双发出荡人心神的娇呼声。

杨孤鸿这边也强力猛攻,只片刻之间,又将菊剑三次送上快乐的顶峰,菊剑实在无法再吃得消了,只好央求道:“孤鸿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不行了啊”

杨孤鸿只好鸣金收兵,却并不退出菊剑的禁,而是搂着她侧身躺下,转头去欣赏梅剑与兰剑二女的大战。

二女见杨孤鸿已然放倒了两位妹妹,便使劲相互疯狂扭动摩娑,放浪地呻吟着,只盼能使得杨孤鸿受惑,过来要了她们。

可是杨孤鸿却似乎对这大战看得痴了,只顾着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们卖命地疯狂,并没有立马过来参战的意思。

终于还是梅剑忍受不住了,伸出手无力招唤着杨孤鸿道:“求求你,我们都受不了了,你要了我们吧”

杨孤鸿这才雄纠纠地退出菊剑的禁地,一个翻滚倒到了大战战场边缘。

还没等他有所行动,梅剑早放开兰剑,一刻也等不及地扑入了他的怀里,娇躯如蛇一般地缠上了杨孤鸿。

第75章一将独战四强敌,寂寂旷野起硝烟杨孤鸿毕竟才刚刚边御两女,所以此时自然也就不那么性急了,便躺着不动,任梅剑在他的身上热恋情如火地自由行动着,他却一动不动,他打定意要梅剑彻底败在情欲之下,所以想看看梅剑能够熬住多久。

然而,他忽略到了兰剑,这时兰剑也附身过来,同样攻击他的,用她那小巧的嘴和灵活无比的舌头,很快便崩溃了他刻意的忍耐。他终于又开始粗野地抚弄起梅剑来。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滑的羞人的液秽物又从圣洁深遽的深处流出梅剑的,纯洁美丽的的又湿濡一片。

杨孤鸿含住梅剑的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顺的绝色美女,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梅剑的。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于梅剑诱人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梅剑身上的最后一件脱掉了,露出了美女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美女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沉醉在海中的梅剑忽然觉得一凉,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梅剑浑身玉体竟已一丝不挂了,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玉体,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

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欢床”上,那洁白的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杨孤鸿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梅剑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梅剑下凡的出尘仙姿。梅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梅剑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见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美女玉腿无意识的开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孤鸿,我不行了。”

杨孤鸿双手开始在美女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美女身躯无限胜景:饱满的椒乳不堪一手可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因跨坐在我身上而无法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他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他把手伸进梅剑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梅剑那纤柔卷曲的一阵揉搓,梅剑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

一股亮晶晶、滑腻的也流出梅剑的,湿了他一手。

他双手不停地抚弄绝色美女的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圣洁。

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圣地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梅剑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任凭摆布。

杨孤鸿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梅剑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无愧于名校校花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这边,杨孤鸿尽情地欣赏玩弄着梅剑,下边,兰剑也在卖命地吸吮着那巨龙,只弄出一阵阵口水在口腔中打转儿的响声。

而菊剑也竹剑经过杨孤鸿几次的放水,早已筋疲力尽,倒头沉沉地睡去,对于两位姐姐和杨孤鸿上演着的激情大片,也提不起兴趣来欣赏了。

杨孤鸿在兰剑舌功的攻击之下,渐渐地便失去了控制,开始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梅剑,并且也开始无法控制的哼叫了起来。

兰剑毕竟也没有过经历,只是完全发自内心喜欢地去吸吮杨孤鸿的宝贝儿,所以也只是轻轻地着,并没在做出那种致命地刺激。既便是如此,杨孤鸿也被她弄得冲动不已,终于忍无可忍地翻身将梅剑压在了身下。

梅剑顿感幸福马上要来临了,不由连续叫了几声,也不知是欢呼还是惊叫,但不管是哪一种,声音里都充满了快乐。

兰剑知道那摄人心魂的战斗马上又要开始了,便吃吃地笑着坐到了一旁。

第76章黑灯瞎火自有味,一宵不眠乐无边梅剑叫归叫,双腿却很是自然地举了起来,杨孤鸿的宝贝刚一接触到那神秘地带,便被沐浴得浑身皆湿。看来,梅剑等待这一刻也实在等得太久太久了。

然而杨孤鸿并不急于攻入,而只是在那玉府之外研磨不休,这梅剑浑颤抖不已,又是补次有这样的经历,要知处子对于男性异性的敏感是无法形容的,终于还是梅剑忍无可忍,玉手探出,扶住了巨龙,娇躯扭动之间,已导引着巨龙陷入了玉府,虽然只是探入了一个头,可是梅剑已然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不由“啊”

地叫了一声。梅剑双目含泪,不过还是咬着牙,用腿勾住杨孤鸿的腰往下沉去。

杨孤鸿不想她太过难过,深吸一口气,虎腰一震,伴随着梅剑的一声呻吟,巨龙已然连根没入玉府之中。

“孤鸿,求求你,先别先别动啊%好痛”

梅剑双眉紧锁,央求着说道。

杨孤鸿只得停下来,他这才也感觉得到梅剑的玉府竟然远远要比竹剑和菊剑要紧凑得多,这也难怪她会这般吃紧叫疼。

这时,一旁的兰剑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去含梅剑的那两粒小蓓蕾,梅剑本来也渐渐觉得疼痛感消失,再加上兰剑这么一刺激,情欲顿时又上涌,泛出,紧张感立失,不由长吁了一口气,柔声道:“孤鸿,可以可以动了”

杨孤鸿早有些耐不住了,听她这么说,马上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梅剑本属于天生的尤物,破瓜之痛一去,人生极乐顿来,搂抱住杨孤鸿,开始了她人生初次的极乐之旅。

火堆渐渐熄去,旷野之上一片的漆黑,只有几粒尚未化为灰的炭火还在微微地闪着。

梅剑还在快乐地叫着,黑夜里,除了她快乐的呻吟声,还有杨孤鸿的粗喘声,以及那种原始的撞击声。

兰剑没有去添加柴火,相反地,她很是喜欢此刻的黑暗。似乎人们在做这种好事的时候,总是最喜欢在黑暗之中进行的吧。黑暗之中,兰剑自杨孤鸿的身后紧紧地贴了上去,贴在杨孤鸿的身子,随着杨孤鸿起伏的身子,她用相同的节奏起伏着,她的嘴在杨孤鸿的背上轻轻地啃着,咬着“啊我我要死了”

梅剑一声长叫,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她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

杨孤鸿伏在了她的身上,待她身子停止了颤动,这才慢慢地退出她的世界,却一个翻身,将背上的兰剑给压到了身下,毫不给兰剑喘息反应的机会,就托起兰剑的脚,巨龙又狠又准地直捣黄龙。

兰剑说也其实,竟然只是觉得被蚂蚁叮咬了一下,轻轻低吟一声,便不再觉得疼痛了。

杨孤鸿只觉得她的世界一片的温滑,不紧不松地,也是舒服之极,又见她并没有疼痛的反应,也就放胆地撞击了起来。

然而这却有了声响,那是兰剑的叫声,欢乐的叫声,快乐地响在旷野的黑暗之中。

第77章天山脚下剑光寒,四大美女御强敌大漠,飞沙。

五条人影飞掠,起纵之间,皆有数丈的距离,端是快如闪电,但是五人的身姿却是都显然潇洒自如,完全没有那种在急速奔走之间的那种迫切与困倦之色。

杨孤鸿既与四侍剑有了肌肤之亲,五人便真个中夫妻般地融洽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地赶着路,困了便支起小账蓬来,反正杨孤鸿精力是无穷尽的,所以一有机会便与四侍剑欢作乐,这一趟长途之行对于他们来说,真个有如神仙云游般地快活。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显得特别的短暂,不一日,他们一行五一便进入了真正的绿洲,已踏入了天山雪域高原范围,入眼的刚开始是一片天然的草地和小树丛,那是天山牧了。越往前赶前面的山越高,森林的规模也越大,已隐隐看到远处高山之上白雪屹屹,在蓝天之下,显得格外的美观。

奔行之间,时有成群的牛羊马匹,零星地也见着些骆驼。

杨孤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景物,可是以前都没有心思去细细欣赏,此番有四个美人儿相伴,心情极佳,所以便尽情地将这美丽的西域风光收入眼底,心中畅快之极。

“四位妹子,你们从小就在天山长大?”

杨孤鸿倒着身子奔行着问。

竹剑抢先答:“是啊,我们是自小在天山长大的,这还是托你的福,我们第一次下天山去中原呢?”

梅剑道:“天山美景独特,不过中原也是胜地云集啊,江南我们是见识过了,真的好繁华好美,不像天山这样冷清。”

白天羽笑道:“天山可是像童姥这样与世无争的高人仙居,中原武林血腥太重,像童姥这样不存名利之心的人也才配仙居在天山之上嘛。”

菊剑赞道:“孤鸿大哥真会说话,这样不是连带着我们也给夸上了嘛!”

兰剑不依了:“你少臭美了,要是让你选择天山和江南,你铁定会选江南的,谁还不知道你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啊?”

杨孤鸿不理会她们的争势,大声笑道:“我现在才发现天山原来竟是这般的美,好极了,与世无争的净地,我要选几处好地方住住才行。”

“我们灵鹫宫就是天山最好的住处,怎么?你不满意吗?”

梅剑问道。她哪里知道杨孤鸿想着的所谓住处其实是他心里打算了很久的后宫,他有意将自己的后宫建在这清静的天山之中。

“哪有不满意的道理,可是天山灵鹫宫终究是童姥的地方,而且里面人多混杂,不太方便嘛,哈哈哈哈”

他笑得有些放浪,同时眼睛还直往四侍剑的身上打量着。

四侍剑当然不笨,立时听出了他的话里话,想想以后如果真的能够与杨孤鸿有一个欢乐的场所,那也实在太美了,四姐妹想着,也笑着,脸上都充满了期待和幸福。

杨孤鸿忽然大声叫道:“你们看,地上有好多的马蹄,好像才有大批人马从这里经过。”

四侍剑一看地上,果然只见马蹄印密集,看起来似乎有数匹马同时经过,路上还不时见到一堆堆的马粪,这大草场之上,硬生生地被踏出了一道泥土大道来。

“不好,看这行走的方向应该是灵鹫宫没错,不知道这么多人上灵鹫宫为了什么事,我们得赶紧去才行。”

梅剑说道,加快了速度,四人见状,也一齐跟了上去。此时五人身法都快如风行,身畔已经出现了高大的针叶铁树,不一会儿已经进入了大森从,五人在林间疾行着,再无心思观赏风景了。

突然闻得一阵水声,但见前面一山阻隔,一帘宽约一丈的飞瀑自数十米的山腰之上垂了下来,真个有银河落九天这势。

兰剑奔行之中也不忘介绍道:“孤鸿大哥,这便是九龙潭了,我们快到了。”

正在这时,远山之上突然响起数声尖啸,上空之中还有几只巨鹰盘旋着,紧接着满山遍野地响起一阵阵呐喊吆喝,仿佛是千军万马正在沙场拼杀一般。

梅剑大喝一声:“我们快去,灵鹫宫有事了!”

杨孤鸿实在也忍不住想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向天山童姥叫阵,于是锐啸一声,声震山谷,山体皆为之摇憾,也不再等四侍剑,身子一闪两闪,便突然消失了。

再说灵鹫宫宫门之前,果然聚集了数武林人,个个挂刀配剑,旗帜林立,人啸马嘶,更有刀剑交鸣之声锐利刺耳。

人群之中,须发皆白的丁春秋正高坐于马背之上,在他身畔的,竟然并立着三十六洞洞,七二十岛岛。这些黑道中的怪杰集在一起,的确是一股可以傲视天下的力量,也难怪他们敢向天山童姥叫阵,原来还真的是有些斤两的。

站在丁春秋右侧的一个人特别地惹眼,这倒并不是他长相太出众,而恰恰是因为他的长相实在太不出众,他站在地上,身子竟然还不及马腹的位置,是一个又老又丑的侏儒。可是,谁也不敢小瞧了这个侏儒,因为他的五行遁地术天下无双,一手的暗器也是出神入化,令人防不胜防。他,就是三十六洞洞之一的桑土公。

此时正在交战着的竟然是三十六洞的其中四位洞与灵鹫宫的四大护法青凤、秋霞、翠玉和香云。八人对战,打得十分的剧烈。

青凤她们一身武功得自天山童姥,自然是非同小可,但是三十六洞洞各领一洞,武功亦有特别之处,所以尽管四大护法的武功明显地要比洞高出一大截,可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将四洞击败,却也不是件容易之事。

首先看得不耐烦的是桑土公,他捶打着自己的鸡胸烦躁地乱叫了一阵,忽然身子一矮,突然之间便没入了脚下泥土之中。

正挥剑刺杀得正欢的青凤蓦地觉得脚下一阵蠕动,心知有异,便快攻一剑飞身跃起,果然,在她身子刚刚离开地面之际,一双手自地下猛然探出一抓,却抓了个空,但又立时约定缩了云不见。

“姐妹们小心脚下土中有人!”

青凤身自己的三姐妹示了警,凝神向对手狠扑过去,同时非常小心脚下的动静。

第78章俏香云娇躯受损,杨孤鸿拥美在怀这桑土公果然本事不凡,在泥土之中神出鬼没,连连窜出来抓四大护法的双脚,弄得四姐妹连连闪避,还要对付地面上的四位洞,一时间章法大乱,竟只能勉强逼住四位洞,要取胜已是不可能了。

丁春秋见五位洞战四大护法久战不下,冷哼一声,扬掌瞬间拍出四道紫气,分别直向四大护法撞去。

四大护法本就已经章法大乱,现在哪里还能运动相抗,只好东躲西闪,狼狈地满场跳跃,四位洞趁大打出手,突闻两声闷哼,秋菊和翠玉已然中了丁春秋的掌风,眼一花便裁倒在地。

青凤和香云心神大乱,一不小心,一个被对手一掌击中肩头,一个后背中了一铁拐,张口便喷出了一股血箭来。

众洞见状,哈哈一阵狂笑。丁春秋更是得意非凡,傲慢无比地笑道:“原来童姥教出来的女子也不过如此,武功不行,就是不知道床上的功夫”

一语未毕,声音顿止。众人惊看他时,只见他嘴里塞了一团破布,满脸惊恐之色。

在场的武林高手数以计,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到这团破布从哪个方向飞来,又是怎样赛入丁春秋的嘴中的,这也难怪他会那般惊恐,以他的武功,如果这样窝囊地着了敌人的道儿,可想而知来者的武功之高,那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了。

众人惊魂未定,突然一阵箫声远远传来,却如雷鸣一般地鼓动着耳膜,令人闻之心脉大震,胸口都隐隐作痛,众人急忙运功调息以抵那魔音般的音波袭击。

好在这箫声并不像是有意要伤人,几声响过之后便止住了,但是却有一人长笑着划空而至,射落在四大护法的身畔,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他已然扶起了秋霞和翠玉,左右单掌抵于她们的后心,瞬间但见一股紫烟自她们的头顶散发而出,秋霞和翠玉已经面色如常,全无受伤之伤了。

青凤和香云这时也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这人的身后,双双抱掌道:“谢谢杨大侠出手相救!”

不用再说,来者就是核孤鸿了。

丁春秋伸手扯开了破布,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却连骂杨孤鸿的勇气都没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与杨孤鸿是打过照面的,当然深深知道杨孤鸿的厉害,此人如果可能,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的。当时他追杀黎敏母女俩,被杨孤鸿击退之后,曾一度消沉,感到武林中有一个杨孤鸿在,就算他称霸了整个武林,只要杨孤鸿与他为敌,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杨孤鸿这时长笑一声,已然将两大护法体内的毒逼了出来,这时卓然立于当场,笑道:“今天可真是热恋闹呵!什么风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都吹来了?”

这些人哪里知道杨孤鸿是谁,看打扮也不像是武林中哪位有名头的风云人物,虽然见他身手不凡,可是,想要叫这些人害怕,就只有将他们打败。

所以众人齐声喝问道:“你是谁?”

那个使金刀的乌老大最是沉不住气,这时已然跳将了出来,指着杨孤鸿喝道:“臭小子,你也敢来这里撒野?也不看看爷爷们是什么人物,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白天羽傲然一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小爷我让你两脚一手,你如果能将我打倒,我马上叫你们每人一声爷爷如何?”

人群中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听就是个女人的声音。杨孤鸿向人群一扫,就看到了那个正笑得十分妩媚的阿青,他也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当然了,如果我败我,我可以叫你奶奶,哈哈哈”

乌老大气得浑身发抖,呀呀怪叫道:“好小子,竟敢看不起你爷爷,看刀!”

喝声中,金刀一闪,挟着一股劲风直斩向杨孤鸿的脖子。

杨孤鸿原地站立不动,竟然没有丝毫闪避的意思,他说过让两腿一手的,看来他的双腿连动动不打算动了。

乌老大这招用的是“力劈华山”集了他十成的功力,其杀伤力可想而知,他惊讶,惊讶于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杀招如此地轻视如此的不屑,同时心里也泛出了一阵寒意,因为他自对手那自信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虚无的恐惧,仿佛自己砍过去的不是刀,而是一截朽木。

锵!

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杨孤鸿单手突出,以两根手指头牢牢地夹了乌老大的金刀,那疾风般砍过去的一刀,纹丝不动不地让他用两根肉指头夹住了,还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乌老大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

乌老大不是小孩子,而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流高手,在杨孤鸿的手底下,竟然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

全场数人,个个屏住了呼唤,再无一人说得出一句话来。

嗖!嗖!嗖嗖!

四条人影电射而至,几乎同时停在了杨孤鸿的身边,却是四侍剑到了。

杨孤鸿突然轻喝一声:“去!”

乌老大顿感刀身传来一道巨大无穷的力量,他来不及撤手,硬生生地被这道力带得飞将出去数丈之遥,才叭嗒一声摔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丁春秋见到杨孤鸿早已心虚,再看他如此神功,还有灵鹫宫的援兵也到了,哪里还有攻山的意思,而那三十六洞洞和七十二岛岛更是士气全无,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走,数人如奔丧似的,一下子全跑得没有踪影。

阿青为了怕引起丁春秋的怀疑,当然也只有随众而走。

杨孤鸿摇了摇头,叹息道:“瞧丁春秋这老匹夫,他称霸江湖的迷梦还是没有醒过来啊。”

“啊”

香云这时一声痛呼,娇躯晃了几晃,便要裁倒。刚才她后背中了一铁拐,此时已深受内伤,再也支持不住了。

杨孤鸿神色微变,几步跨过去抱住了她,再向众女说道:“你们慢慢上山,我先去治香云的伤去也!”

话未落,人已不见。

第79章飞身直掠入高塔,香云忘情甜蜜蜜再说杨孤鸿抱着香云,片刻之间已上得峰来,看准了无人的高塔掠去。

怀中的香云见了,急忙有气无力地叫道:“孤鸿哥哥,不可,这高塔是灵鹫宫的禁地,只有经过童姥的允许才可以入内。”

杨孤鸿哈哈一笑,应道:“傻丫头,你的命要紧,我在选择这里给人治伤,再说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我们也不会动里面的东西。”

香云还想再说什么,但觉眼前一暗,杨孤鸿已然闪入了六楼的塔中,这塔中一片的昏暗,只能勉强辩得塔中之物,那里面也只不过是一些书架,上面放着一些武功典籍,还摆少少许古董之外,也无它物了。

塔内倒还有一张简陋的书桌,杨孤鸿东张西望,好不容易看到西面的窗前有一张布帘,于是扯将下来,展开铺在了书桌之上,这才把香云安放下来。

此时香云已经是神智不清了,嘴角还在泊泊地渗出鲜血来。

杨孤鸿看得心中大是怜惜,也不再等什么,单掌按在香云的胸口,真气吐出,直达香云的四经八脉,弄得香云浑身香汗淋漓,但是半柱香的时间,她已面色红润地眼开了眼睛,精神也是大好。见杨孤鸿的大手正按在自己的双峰之间,不由羞得粉脸发烫,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了。

杨孤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止功收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香云睁眼坐了起来,虽然觉得身子还是虚弱不堪,可是却已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急忙抱拳向杨孤鸿谢道:“谢谢孤鸿哥哥救命之恩,香云无以为抱,甘愿做牛做马侍奉孤鸿哥哥一辈子。”

杨孤鸿听得一阵好笑,附子来扳住她的肩头说道:“香云怎么还是那么害臊啊,我可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我的小妾,你看如何?”

香云一听顿时满脸绯红,头低了下去,再也不敢抬起来,但是芳心却在剧烈地跳动着,口中慌乱地说:“这我我不知道”

杨孤鸿忽然双手捧起她的脸,不容分说地重重吻了下去。两人双唇一触之际,香云娇躯一阵颤抖,但随着杨孤鸿粗长舌头的攻入,香云的兰舌自然而然地与之缠绵了起来,一双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杨孤鸿的肩膀。

杨孤鸿是此道高手了,激烈的接吻中,直把这初尝爱意的香云吻得天旋地转,芳心飘飘,真恨不得永远被这个男人吻下去,永远永远地吻着不放。

可是杨孤鸿还是放了,两人都缓了良久的呼吸后,香云终于柔情似水地盯着了杨孤鸿的双目,流露出了无限的爱意来。

杨孤鸿轻轻抚着她的脸,笑道:“香云,我只是在你体内输入了真气,但是你的内伤太重,还不能够好,现在,我要真正为你疗伤了,你练过天山六阳掌吗?”

香云点了点头,道:“练过,只是我资质不高,没练成什么火候,孤鸿哥哥见笑了。”

杨孤鸿微微一笑道:“练过就好,只要你懂得六阳掌的内功心法就行了,现在,我们要阴阳,才能彻底地治愈你的内伤。”

香云一听阴阳,顿时又垂下了头去,用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说道:“香云是你的,全听你的就是了!”

杨孤鸿看着她那羞答答的样子,倍觉可爱,一时间情感大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疯狂地吻着,抚摸着。

香云感受到他的热情,也是十分地激动,亦是火热地应起他来,她又何曾不是千地在梦中与杨孤鸿幽会,只是杨孤鸿两次来灵鹫宫都是只陪着巫行云,她又哪里真的敢奢望得到杨孤鸿的怜爱,但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切突然就来了,还来得如此地热烈,这令她不得不欣喜忘情,双手续也很自然地去脱杨孤鸿的衣物起来。

杨孤鸿见香云的应竟然也这般地热烈,心中大是欢喜,也不再客气,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粗狂地抚弄起来。

她低低哼了起来,紧紧地搂着他,那是她快乐的前奏了。

她已经有些等不急了,她的手,自他的腰间,伸入了他的衣服之中,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经她这么一激,照着样子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衫。

她的吸呼更是紧促。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胸罩,他觉得那简直是一个庞然大物,鼓鼓囊囊的,又圆又涨,弹性十足,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握。

她的娇躯随之颤了一下。

他果然无法“掌握”她那丰满的,这一点她很自信,这一点也令他更为兴奋。

他忙乱去将手伸到她的背上,想要去解开这隔障碍物,可是,他摸了好久却不懂得如何解开,他等不急了,就真接将她的肚兜向上拉去,然后,他的手就颤抖地握住了她的一座。

入手处,温滑温滑的,轻捏之下,似海绵,又如气囊,但是却又很有一种实质感。

她低低呻吟了一下,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手,忙乱地在两峰之上来揉搓着,她被他揉得张口叫了一声,然后,她猛然吻住了他的唇,娇躯如蛇一般扭动起来。

他哪里还受了得,霍地站起身来,一下将她往桌上压了下去。

她等待这一刻已经是很久很久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她哪有不激动了。

她人还没被他放下来,她的手就已经去解他的裤子了。

他将她压在床上,便将脸深深埋进她的两峰之间。

她一下子便将他的上衣给脱了个精光,那手法相当地熟练。

他还在笨拙地抚弄着她的娇躯,她已经是急得有些不行了,她的那双修长的腿,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腰。

她见他还是没有多大的行动,便伸出一只脚去他的大腿内侧轻轻触碰着。

一触之下,只觉得那里又硬又热,感觉那绝对是个大家伙。

他被她这么一弄,血管都快爆裂了,他粗鲁地撕扯起她的衣裤起来。

她等不急他进攻的速度了,所以她自己飞快去脱了衣服。

当那一对如波涛一般涌出来时,他眼睛发了红,俯去,一口将那鲜红的樱桃含了住,不住吸吮着。

香云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他这时已经理智模糊了,他不待她再来帮她,他自己飞快地褪下了裤带。

她比他还快,当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挂地缠上了他,她双腿勾住他,狂吻着他。

他的手在她身体漫游着,终于滑到了她的大腿之上,然后他全身微微地颤抖起来,终于,伴着她的一声轻叫,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布帘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远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以激动,她在他的抚弄之下,浑身酥麻,有着说不出了舒服和渴求。

他终于跪坐起来,分开了她的大腿。

他看到了成熟的密桃,密桃在密林深处,在雨露之中,显得无比地诱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了过去,入手处,湿润而温热。

她的舌头如吐信的蛇一般,不停地伸缩着。

她睁开眼来,也看到了他那高昂着头的大家伙。

它正骄傲地昂着头,像准备冲锋陷阵的斗士一般。

她心中一荡,扭过身子来,伸出白晰的手去握住了它。

好烫!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然后她再也舍不得松手了,那热流瞬间化作了电流,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彻底沉醉于那心醉的震憾之中。

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低下头去嗅她的发香,久久地,久久地。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对,她闭上双目,沉浸于情人那温柔的抚摸所带来的自身体传入心灵的快感。

她的手,也轻轻地在他的背上抚弄着。

当他张嘴将她的那两朵蓓蕾的时候,她便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但这给的她的刺激却远远地大于一米八的粗鲁所勾起的欲火情。

两人都沉醉于这种全身心的无比欢悦之中。

火山终于爆发了,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

然后,他温柔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吻得她的浑身酥软却又膨胀不已。

他却还在亲吻着她的胴体,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一只手游移在她的光洁的大腿上。

“孤鸿哥哥,快快点儿!我想我想要你了。”

她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

他听到了她的呼唤,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

于是,他再次压住了她,吻着她,身子猛地一挺,他进入了她的世界。

她轻轻哼了一下,闭上了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缓缓扭动着。

一时间,两人颠鸾倒凤,巫山,娇喘伴着粗重的呼吸,房间内春情荡漾。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云收雨止,惬意无比地搂着躺在一起。

她的头枕在她的胸膛上,幸福地闭着眼睛。

她终于和他心爱的人共享了鱼水之欢了,那种灵与肉的结,带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极端的快乐。

第8章阴阳双修妙难言,行云芳心起涟漪两人温存地相依着躺了好一会儿,杨孤鸿将依然雄起的巨龙再次顶入香云的体内。香云刚过,又是初尝禁果,自然很难吃得消,但是杨孤鸿却笑道:“香云,刚才只顾快活,都忙了替你疗伤了,现在你快些默目送功,记得运起六阳掌的内功,我为你疗伤了。”

香云温柔里点了点头,果然乖巧地闭上了凤目,杨孤鸿也不再说话,与香云一起运功,片刻之间,香云已感觉到自杨孤鸿那巨龙之上传入一股绵绵热力,她顿时醒悟,忙运气导引着那股热力行遍四肢骸,一时间通体舒泰,那感觉竟然不输于欢爱时的,她大受刺激,若不是要意守丹田,她已经要控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了。

杨孤鸿的感觉也是同样的,他先将真气注入巨龙之上,行遍了香云的周身,香云也真是聪慧,一个周天后,也将她的真气反度了过来,这也让杨孤鸿,真恨不得马上用力起来。但是此刻他只能忍着,暗暗手指一点,瞬那之间,本来可以交不泄的他,后脑一阵麻痒,一股滚热的精华喷射入香云的体内,香云娇躯一颤,只觉得到了极乐之巅,若不是死死咬住了银牙,这时早呻吟了出来,可是经得这么一刺激,刚刚不久的她,再次吐出了泊泊的,又一次了。

两人的阴华交融在一起,杨孤鸿真气注入,加快地运行到香云的体内,香云也同时加大真力反运行,两人物我两忘,完全沉浸于极乐之中。这种双修虽然是不够刺激,可是快乐却是加倍的,香云已经完全忘记了一切,只觉得自己如一头快乐奔跑在辽阔草地之上的小驴,自由自在地奔跑狂欢着。

这期间,香云感觉到杨孤鸿那巨龙忽而像吸管一样把她体内的精华吸走,紧接着又像喷泉一样喷,那感觉一次比一次快乐,一次比一次强烈,终于,一柱香的时间过去时,她再也忍不住张口呻吟了起来,同时也睁了双目,紧紧搂住杨孤鸿,疯狂而热恋烈地激吻起他来。

杨孤鸿也睁开了眼,其实疗伤早过了,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快活,他性多运几次功而已,而香云却不知其中虚实,只道还需要运功,所以才死死忍住不动,但是情欲终于还是催使得她忍无可忍,所以一睁开眼便忘情地吻他,娇躯也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到了这时候,杨孤鸿也忍不住了,双手握起香云的娇躯,使她跪了起来,自己却采用后进式,深深顶入了香云玉府深宫。

“啊我要死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香云动情地呻吟着,玉臀轻摇,还用力往后耸动,以配杨孤鸿的进攻。

杨孤鸿大展雄威,用力撞击着,响响“啪”的声,还有那种紧凑的摩擦声“哧哧哧”不绝于耳,巨龙之上,已粘满了香云浓浓的,一下一下都深深顶入,点要香云的花蕊之上。

“喔嗯嗯嗯啊”

香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最后急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人也差不多晕了过去。这强烈无比的快感,乇彻彻底底地令她心醉了,她心里只想着一辈子这样被杨孤鸿宠幸,哪怕真的为奴为俾都无所谓。

杨孤鸿感觉香云是属于那种很容易就的女子,她那玉府不松不紧,但是弹性实在太好了,那弹性使得他总有着严严实实的被包裹的感觉,说不出的快活舒畅。

又是一柱香过去了,香云在一阵尖叫声中再次吐出了,娇躯剧烈颤动着,杨孤鸿见状,也猛烈地撞击数十下,张口长长地哼了一声,也将一股滚烫的喷入了香云体内。

两人都满足无比地相拥着躺在了一起,香云芳心甜蜜无比,小手不停地在杨孤鸿身上抚摸着。

“孤鸿哥哥,我真的能做你的小妾吗?”

娇滴滴的问话,吹气如兰。

杨孤鸿双手搂过她来,笑了笑说道:“我说话是算数的,刚才我们已经有了交融,你很可能会有我的骨肉。”

香云听了满脸的幸福:“真的吗?我真的能够帮你生孩吗?我真的好幸福啊!”

看到香云那甜美的笑容,杨孤鸿是又怜又爱,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灵鹫宫内,巫行云高坐于大殿之上,四侍剑与三护法躬身立于下方。

“杨大侠呢?他怎么没有到来?”

巫行云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四侍剑。

“禀报童姥,杨大侠在替香云疗伤,相信马上就到!”

青凤抱拳躬身应道。

巫行云神色略松,又问道:“那么,也是杨大侠替你们击退丁春秋的了?你们真能够给我丢脸,一个丁春秋都收拾不了。”

秋霞一急,忙道:“禀报童姥,除了丁春秋之外,还有三十六洞洞和七十二岛岛一齐来,所以我们”

巫行云截住了她的话:“哦!那些个家伙活得不耐烦了吗?竟然来灵鹫宫造反,他们体内的毒不再需要我再给解药了吗?”

“童姥,据我们在路上探听得知,是丁春秋那老贼放出谣言,说是童姥练功走火入魔,所以怂恿走三十六洞洞和七十二岛岛一起上天山作乱,想捉住童姥然后逼出解药。”

话的是梅剑。

巫行云微微点了点头,冷笑道:“看来那些乌之众对我始终是口服心不服,我倒要他们受受生死符折磨之苦,看看谁还敢反我。”

“哈哈哈一些鼠辈,犯不着让童姥如此生气!”

一个男人的声音远远传来,但是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杨孤鸿与香云已突然现身于殿前,而他的声音还远远地响在那边,声音未落,人已到来,身法竟然比声音还快。

四侍剑三护法看得连连咋舌,就是巫行云也动容不已,这份神功,她自忖再练一年也是达不到的了。自从看到杨孤鸿之后,她曾经泛起的那种称雄江湖的信心早就没有了,因为她已经知道,就算得到整个江湖,也敌不过一个杨孤鸿,那样的江湖得来又有何用?倒不如与杨孤鸿逍遥快活,能得到杨孤鸿的一片真心,那才是她如今活在世上的唯一追求。

【神雕倩影】(181-190)

第8章深宫相思日苦等,巫行久旱逢甘雨巫行云看到杨孤鸿之时,脸上竟然有了一些发烫,只因为她此次差四侍剑去杨孤鸿,真实的理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是想杨孤鸿了,想和他做那之事。

以她的身份,当然不可能亲自下天山去找杨孤鸿,可这杨孤鸿偏就在中原武林之中逍遥快活,她久等不至,只好差四侍剑出马去请了。

她内伤已愈,再加上这段时间专心修练的缘故,整个人看起竟然更是年轻,更是娇嫩。又因得了杨孤鸿的滋润的缘故,她的肤色白里透红,也更显得细嫩白晰诱人,胸前的规模也伟大了很多。

“孤鸿,终于等到你来了,我有事情要跟你商议,你们先下去准备宴席让我跟杨大侠畅饮吧!”

巫行云摆摆宽大的衣袖,四侍剑与四护法八人应了一声“是”纷纷转身下殿而去。

巫行云走下她那高高的坐椅,走到杨孤鸿面前,轻轻拉起他的手,轻柔地说道:“孤鸿,随我来吧!”

杨孤鸿任她牵着着进入了内殿,方一入室,这巫行云已然呼唤急催,扑入他的怀里,将脸紧紧地贴住他的胸,幽幽地道:“你为何这么久也不看我,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还有,你知道吗,我已经怀有你的孩子了。”

她抬起脸来,温柔地看着杨孤鸿,全然不像是一个傲笑江湖的女尊。

杨孤鸿也是大奇,巫行云难道真的除了年龄以外,一切都像她的外表一样年轻吗?不然她何以能够怀上我的骨肉。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狂喜万分地捧起了巫行云,喜不自胜地问:“真的吗?你真的有了吗?”

巫行云看到他也是发自真心的欢喜,芳心一甜,笑着点了头:“是真的,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杨孤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行云,你真棒!我要当父亲了,哈哈,我的第一个孩的娘就是你喽,哈哈哈”

大笑中,已将巫行云抱到了大床之上,轻轻放下她,动情地吻了下去。

巫行云早已是久旱的迹像,甘露一来,当然是贪婪地吸吮起来,杨孤鸿压上她的身之际,她也是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有种恨不得融入他的身体的感觉。

杨孤鸿听着她急催的呼吸,还有她微微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呻吟,再加上她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娇躯带来的触感享受,体内也是火起,粗野地扯开巫行云的上衣,两只玉兔跳跃而出,果然比以前更是坚挺饱满,大喜之下,张口便含了下去。

巫行云秀目紧闭,嘴里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嗯”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掐紧了杨孤鸿的肩头,只那么一刻,已是潮热难当,急切地盼望外物的闯入。

“唔嗯好热孤鸿,我要你快我想要你”

巫行云梦呓一般地叫道。

杨孤鸿忍无可忍地搂住了巫行云亲狂啃了起来。

空气中满是靡的香气,巫行云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只有紧紧地贴上杨孤鸿健硕的胸膛才能暂时缓解这种热度。她颤抖着手,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不由得呻吟出声,眼泪却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了下来,也不知是太感动还是太幸福了。

杨孤鸿的手抚过她殷红迷离的双颊,她的脸却红得更加地厉害了。

房间里的烛火哧地一声被点亮,杨孤鸿转过了脸来。巫行云被亮光刺得眼睛一痛,大大的眼睛眯起来,凝光对焦然后刚刚的气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已经动了情的杨孤鸿,此时看到巫行云那艳若桃李的脸,哪心不由自,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狠狠地扑在美人身体上,道:“行云,这下我就满足你。”

说完一双手伸入巫行云薄纱丝裙内,抚摸着这具成熟,丰满,充满着无边风情的的玉体,嘴则放肆地吸吮着美人如水一样的冰雪般雪白的肌肤。他的挑逗亲吻越发挑起了美人的,巫行云双眼转为迷离,嘴里放荡地喊道:“孤鸿,你好,你摸得我好爽,对对,你的吻就像火一样”杨孤鸿闻言,心中一震,诧异地看着他的行云,这时他虽然发现巫行云满脸春情,一双凤眸迷离不己,但双眼深处却依然保持着一丝清醒。心里虽然讶异,但并没有因此就停下动作,一双手依然放肆地在她身体上爱抚着。

迷人的巫行云随即看到孤鸿紧盯着她的脸,似乎知道她保持着一丝清醒,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心底的秘密已经给这个俊美的知道了,一张玉脸更红了,这个时候,他早把手伸进她的亵裤内,在里面胡作非为。美人难受地扭了一下腰,微拒地道:“你别,你别把手伸到里面去啊!哦别挖。”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全力运转,考虑接下来的说词。

杨孤鸿一边在巫行云身体上胡作非为,一边细细观察着巫行云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巫行云心中是爱他的,可是嘴里又好意思说出来,心想:“她不说,就让我来说吧。”

当下凑到巫行云耳边道:“行云是不是早就爱上我了啦?”

爱就一个字,让巫行云脑子里一震,心想:“自己真的爱他吗?不过自己有时午夜睡不着觉时,脑海中便会不由自浮现一个人的影子,那冷峻的眼神,那淡淡的笑容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杨孤鸿,因为她还没想过真的要背叛心中藏了多年的无崖子,尽管她与杨孤鸿早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还是在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感情。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自己在这段日子只想他,不想无崖子了,难道自己已经不爱无崖子了吗?”

这些疑问困扰着巫行云,一时间竟让发呆如木瓜,连杨孤鸿解开她裙子也不知道,直到杨孤鸿趴到她胸前吸吻时,才反应过来。

杨孤鸿对她的爱抚非旦没有让她反感,反而让她欣喜,身体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有如洞花烛夜,感此,巫行云大胆按着孤鸿的头,让她紧贴自己的胸部,道:“是啊,我早爱上你这个小冤家了。”

亲耳听到这个高贵雍容的美人说爱自己,那种得意,自豪充斥着孤鸿的身体,孤鸿差点仰天长啸三声,表示对老天爷的感谢。孤鸿呵呵一笑,手在巫行云身体抚摸着,道:“我也爱你,姐姐。”

巫行云嗯的一声,道:“小冤家,现在我好痒啊,你要好好安慰我哦。”

顷刻之间,巫行云好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端庄与放荡并存,美丽与妩媚共体,这更让孤鸿这个大情圣心喜,当下用力一翻,将这个绝世美人压在身体下。

元阳亢奋的孤鸿对于异性有一种近于入魔的渴望。对于巫行云他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有这一种渴望。当然,里面大于情吧。巫行云美丽多姿,有着丰满,成熟,曼妙,比少女更胜一筹的身材,一张脸更是倾城倾国,处处洋溢着女性的风情,这让她充满着一种让人征服的。

身下巫行云滑嫩的身体,温热的体温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在梦,一切都是现实。激动的孤鸿,做着激动的动作,巫行云放荡的地迎一曲春色无边的曲目在房中尽情的演译。

杨孤鸿虽然心智被所控,但还是有着一丝清醒的,他心中也暗暗好奇:想不到一向端庄,美丽的巫行云会那么的放荡,叫出声音的那么大。不过一会儿。屋子里,缠绵的两人直至没有一丝力气才停了下来,最后两人相互依偎躺倒在床上。

孤鸿一手抚摸着巫行云凝如玉脂,滑如绸缎的肌肤,洋洋得意地道:“姐姐,刚刚开心吗?”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先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点,刚刚孤鸿做到了,是分的做到了。巫行云虽久经沧海,不过刚刚真的很爽,在最后的一刻她的灵魂仿如要飞上天去似的,巫行云心想:“自己都已经向他畅开心门,爽就爽了,他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当下,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开心。”

那孤鸿还不放过她,笑问道:“那满足吗?”

说了第一句,就不怕第二句了,巫行云说了一句差点令孤鸿差点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的话:“妾身满足极了。”

孤鸿将巫行云的身体搂向自己紧了点,道:“那今后夫人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

巫行云当然知道『在一起』代表着什么了,她真想答应,可是自己在心理上是无崖子的夫人,是一个有夫之妇。孤鸿似乎知道巫行云心中的为难,真情地道:“夫人,我希望你今后跟我在一起。”

对男人这个要求,巫行云有些惊讶,道:“什么?”

孤鸿霸道地道:“你既然献身给我,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从今往后我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巫行云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好霸道啊!”

孤鸿紧将巫行云身体按在自己身体上道:“当然,对于自己的女人我一向是很霸道的。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走。”

巫行云如一个小丫头一般,娇笑地扑笑孤鸿身上,道:“人家才不要呢,这一辈子我缠定你了。”

孤鸿笑道:“那来吧,你最好一步也不要离开我。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哦!”

巫行云不解地道:“什么问题?”

孤鸿道:“我想知道,夫人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啊?”

巫行云娇俏地道:“不告诉你。”

“什么,你敢不告诉我,家法侍候。”

屋子里,小床上,传来两人嘻笑开怀的声音。两人的情欲消了大半,可却沉浸于男女私情的欢悦之中。又在床上搂抱亲吻滚动了起来。

哪料此时,内殿之外忽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道高叫道:“童姥,酒宴已摆好,请童姥和杨大侠用餐!”

杨孤鸿本已腹中空空,却并未有什么感觉,此刻一听酒宴备好,肚子顿是起了反应,轰轰地响了几记闷雷。

巫行云笑了,高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殿外人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两人穿起衣物,巫行云又像个小女孩一般地搂住杨孤鸿温存了一小会儿,吻了他几下,这才做出一个童姥的威严模样儿,与杨孤鸿一道出了房门。

第82章巫行云大发奇想,灵鹫将变为后宫两人前后来到了大殿,大殿中,已经摆好了满满在大桌的酒菜,那山珍海味的奢华程度,绝不下皇宫贵族所享用的。

“不如收四剑待和四持四护法她们一道儿来用餐吧!”

杨孤鸿看着那么一大桌饭菜,不由暗暗吐舌。

巫行云秀目一绉,轻哼了一声道:“不行,怎么说她们也是下人,怎可与我同桌共食,我知道你跟她们关系非浅,可是在我这里,却休得坏了规矩。”

杨孤鸿无奈,又道:“那么以后可否别这样浪费,这么多菜我们两人哪能吃得完啊,你可知道她们为了这一桌要费多大的功夫吗?能省就省了呗!”

巫行云瞅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想不到冠绝天下的杨大侠,竟然还这般为人设想。好吧!我也不是一个贪婪之人,这样的奢侈其实也是她们为了讨好我而造成的,并非我本意,我叫她们以后注意节俭便是了。”

“好,我们干杯!”

杨孤鸿举杯邀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这里只是客人,不过巫行云倒是很喜欢他这样的随意,在她活着的几十年中,身边的人对她都是唯唯诺诺,哪个敢与她这般亲近地相处过?

巫行云痛快地与杨孤鸿于了一大杯酒,便坐下来帮他夹了一大堆菜,笑得像个小媳妇一般:“吃吧,你也难得来一趟,可别说我亏待了你。”

杨孤鸿也不客气,肚中正饿得慌,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孤鸿,我有一件事,放在心里很久了,我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巫行云停止了筷子,很是认真地说。

杨孤鸿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这高高在上的天山童姥会有什么正事要和我商议的呢?

“好,你说吧,是什么事呢?”

杨孤鸿满是惊讶地问。

巫行云忽然露出了很是羞涩的红晕,轻声道:“我刚才已经告诉了你,我有了你的骨肉了,这事迟早会被别人发觉的,你说该怎么办?”

杨孤鸿一怔,他到真是把这事给忽略了,巫行云说得对,的确得好好想想对策才是。

巫行云看到杨孤鸿沉思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道:“别着急,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了。哈哈哈”

杨孤鸿像是第一次认她一样,从来没有见过高高在上的巫行云会笑得这样的亲切,还有,她说的话也很像普通女人一样,竟然有些嗲!

“你倒说说,什么事便宜我了?”

巫行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你这个大色狼,也算你前世积下了阴德,我啊,打算把我灵鹫宫里长得一般的女子都遗散,有姿色的都留下来,全都赏给你为妾,哈哈哈”

杨孤鸿张大了嘴巴,这灵鹫宫少说也有四五号人,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如果遗散一部分,只怕至少还有两三号人要留着吧,这巫行云开什么玩笑,要与自己两三号手下一起共享一夫?

巫行云看着惊讶中的杨孤鸿,不由伸手拧了他一把,嗔道:“怎么?不相信啊?可是我说的是真的。你得想想,如今我已然这样,可是又不能把她们全都遗散了,这样的话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全都找上门了,我再怎么厉害也还是无法应付的。但是留着她们在灵鹫宫,我的事迟早也是要败露的,只有让她们全都成了你的小妾,与我共同侍奉于你,她们既不会笑话我为老不尊,也会尽心为我所用,反正你这大色狼招惹的女人不少,再多两三个又如何?哈哈哈哈”

杨孤鸿也不由被她说得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反正我要是动起真格来,你一个人也绝对吃不消我的。”

巫行云不说话,夹起一只鸡腿猛然塞到了杨孤鸿的口中。

杨孤鸿抓起鸡腿,又哈哈地笑了一阵,这才卖力地啃了起来。

用过餐之后,杨孤鸿又拉着巫行云到房中了一番,把个巫行云弄得几之后,也累得巫行云只想睡觉了,便如他所愿地催他去把四护法她们先征服了再说。

杨孤鸿如奉圣旨般地高兴,问清楚了四护法的房间方向,高高兴兴地溜出了房来。

第83章裴双双开门迎宾,杨孤鸿深夜猎奇香云已经收服了,四侍剑也已经行了之欢,三护法早已在掌握之中了,随时都可以收,所以他刚一出房门又改变了意,想先去收服一下别的女子,反正这里面竟是女子,出了大殿之后,便全是厢房,杨孤鸿也懒得走远,看看第二间房里亮着灯,便轻轻上前去敲门。

里面果然有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是谁啊?”

杨孤鸿低声应道:“是我,杨孤鸿!”

一阵轻轻的脚步响起,紧接着门开了,一个黑衣女子俏俏立于门前,那黑衣服将她的皮肤映衬得白晰之仍,她果然也是个美人胚子,一双明眸奇怪地盯着杨孤鸿,不明白这个童姥高贵的座上宾为何竟会来敲开她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子的门。

“原来是杨大侠啊,请进!”

她很有礼貌地笑着说。

杨孤鸿微笑着入了门,待她将门掩上之后,笑着问道:“请问姑娘芳名?方便相告吗?”

女子抱拳道:“有劳杨大侠下问了,子姓裴,名双双,不知杨孤鸿找子有何事吩咐呢?”

杨孤鸿不知道该怎么答,想了想,才说:“嗯,我来这里是童姥的意思,童姥有意要将你赏给我为妾,你愿意吗?”

裴双双惊讶得“啊”了一声,呆若木鸡,半晌没反应过来。

杨孤鸿理由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待她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那裴双双连挣扎都忘了,因为这样的一句话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不容她多想,杨孤鸿早已猴急万分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裴双双脸似火烧,不过,初次被男人这般亲吻,身体却是莫名地兴奋,很自然地闭上双目,任杨孤鸿侵夺了一番,不知不觉地就吞吐着香舌迎了起来。

像她这样的女子,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在巫行云身边效命,对于男女之情,本是她们的禁忌,是想都不敢去想的,现在杨孤鸿突然这样闯入她的世界,让她惊慌失措之余,更多的却是发自心底的喜欢。此时此刻,她的理智早已模糊,只懂得尽情去体验那做梦都没有体验到的激情。

杨孤鸿也不多等,抱着她便放到了床上,去解她的衣物。这裴双双也很自然地替他宽起衣来。

她的姿色并不比四侍剑她们差,杨孤鸿看了大是喜欢,当她的那双玉兔露出来之际,杨孤鸿双手便贪婪地握了上去,揉搓着,变化着各种形状。

裴双双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握住,那敏感和兴奋可想而知了。

“嗯啊好舒服,我我是你的了”

她动情地呻吟着说,这时杨孤鸿的衣物已尽数被她扯落,那雄纠纠的巨龙怒举着,她伸出双手握住,闭上眼睛去感受那诱人的灼热,同时,她的衣裙也被杨孤鸿全数脱去了。

杨孤鸿毕竟已经跟香云,巫行云欢了数次,此际多少还是缺少了一些兴趣,所以尽管巨龙雄风依旧,但是他的心理上却没有了多少兴致,哪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美人儿也一样。

忽然心念一转,曲起身子来,将巨龙举到了裴双双的嘴边,裴双双会意,本能地张嘴就含,但对它实在太大了,任她将嘴张到最大,也只是含下了一个头,小半个身子,而且已经抵到了喉咙了。

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在龙头之上缠绕了起来。杨孤鸿还是第一次让女人为他这样服务,虽然裴双双的经验等于零,可是他还是觉得服舒无比,硬是被一个生手弄得低吼不已。

情欲迅速地被裴双双勾了起来,终于再也忍不住,伏去,疯狂地在裴双双的胸前啃咬了起来,裴双双也放肆地大声呻吟着,双手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抓着双腿也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腰。

她的敏感让他更是兴奋,一刻也等不及地抬起裴双双的玉腿,巨龙熟练地探了一下,便准备无误地对着了玉府所在,猛然一挺腰,伴随着裴双双的一声尖叫,巨龙霸道无比地撞入了她神秘的世界。

虽然她早已是湿润无比,可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巨物突然闯入,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撕裂的痛。

杨孤鸿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伏在裴双双的身上不动,只是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

裴双双大受感激,紧张感慢慢地消失,疼痛也渐渐变轻,身子也不由慢慢放松了起来。

“好些了吗双双?”

杨孤鸿温柔地问。

裴双双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多了,杨大侠,你可以动了。”

杨孤鸿亲了她一下,哈哈笑道:“别叫我杨大侠,叫我相公就行了。”

“相相公”

裴双双羞涩无比地叫道。

杨孤鸿应了一声:“嗯,真乖!”

说话之间,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初时,裴双双还是咬牙苦撑,又怕杨孤鸿太在意,所以不敢疼哼出声,但是渐渐地,疼痛感渐渐地减轻,而一种隐隐的快感开始渐渐强烈了起来。

杨孤鸿这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大力冲刺,进出近下之后,裴双双终于再也忍不住,张嘴快乐地呻吟了起来,她终于尝到了女人的幸福,她的手,激情地在杨孤鸿的背上抓着,抚摸着,娇躯也开始慢慢地扭动着去迎起来。

一场激烈的大战终于上演了。

大约一术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裴双双已经在杨孤鸿的猛烈进攻之中丢了四次,终于不得不向他求饶,杨孤鸿也知道她是初次,如果做得太久,真的会伤了她的身体,所以也就鸣金收兵。

与裴双双相拥着睡了一会儿,裴双双早已累得筋疲力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而杨孤鸿休息了片刻,又是龙精虎的一条汉,趁着裴双双熟睡之机,悄悄地离开了她的房间,去猎取下一个羔羊去了。

出得门来,看看再没有亮着灯的房门,这时已是午夜,想来也没有谁还深夜不眠的了,没办法,只好随便地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房内刚刚有人惊世骇俗问一声:“是谁!”

他早已闪入其中,伸手就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第84章灵鹫宫放荡无度,辛双清被迫许亲杨孤鸿双眼当然是夜能视物的,看到自己捂住了也是一个姿色不差的女子,也是心生喜欢。便低声在她的耳畔道:“别出声,也别害怕,我是杨孤鸿。”

“是你,你要做什么”

女子这么问着,但已经没有了惊谎的感觉了。

杨孤鸿轻轻一笑,应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他这以说着的时候,已经将这女子抱了起来往床上放去。

这女子却并没做任何反抗和挣扎,竟乖乖地任他摆布。

“杨大侠,如果让童姥知道了,我我就死定了,我怕”

“别怕,就是童姥叫我来的。”

“啊真的吗?”

“放心,当然是真的了。”

女子不再说话,因为她已经开始在喘息和呻吟了。

杨孤鸿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这女子的衣物八了个精光,这女子意乱情迷,只知道喘息呻吟。他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只草草地在她的胸上啃咬了一番,使得她那处子之地完全湿润之后,便挺起巨龙闯入了她的世界。

与裴双双一般地,女子先是疼痛难忍,但后来也就快乐地迎了起来。

这一夜,杨孤鸿可谓是真正的夜探十八闺了,除了裴双双,他都在黑暗中依法炮制连御了十几女,并都授意说是童姥的意愿。这些女子,哪里还有二话,个个只盼着日后能常得他的宠幸。

最后杨孤鸿实在累了,便又摸巫行云的房里休息。

巫行云又闹着要跟他双修,杨孤鸿推辞不过,只好将巨龙顶入她的玉府之中,让巫行骑在自己身上,他却舒舒服服地躺着反正在调息之间也可以进行,巫行云则伏在他的身上,两人在极乐之中相拥而眠。

次日天明,两人却还舒舒服服在相拥一起,直到日上三竿,巫行云怕子们笑话,才依依不舍地催杨孤鸿起床。

巫行云果然说到做道,当天就遗散了一些姿色差的和年纪偏大的子,给足了她们银两,让她们自行离开了天山。而留在灵鹫宫的女子们,各各都是美人胚子,乐得杨孤鸿快要发狂,这等待遇只有皇帝老子才能有的,没想到他竟然也这样拥有了。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武艺不凡,都超然脱俗,又哪里是皇帝老子那些姻脂粉黛所能比的。

既已得天山童姥授意,杨孤鸿便日夜在这灵鹫宫里放肆,一日一夜间,至少会御上十女,如是两日,又征服了二十余女,已觉得有些闷了,便想先下天山散散心。

巫行云等知其个性,也不挽留,任他自由来去。

杨孤鸿这日下得天山来,想起答应过葛光佩要接她离开无量剑派的,他也不好失信于她,于是只好再上无量山西院。因为此来是大白天,所以他只好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进去,他的到来,当然很快就轰动了全院,辛双清接到子的报告,亲自率人相迎。

众人把杨孤鸿迎入大堂之时,众子也早摆好了一大桌酒菜,辛双清倒也不摆架子,常与众亲信子们同桌共食,所以此时相陪的除了葛光佩与唐玲外,还有几位女子。

“杨大侠一去月余,此番重来无量山,不知是特来与我们这些老友叙旧呢还是另有它事?”

辛双清故作客气地问,事实上她可心虚得狠,生怕自己与杨孤鸿那层神秘关系败露。

杨孤鸿喝了一大口酒,笑道:“既是来与老朋友叙旧的,也是有事要求辛掌门你的。”

“哦?如果杨大侠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竭力效劳,不知杨大侠所说的是什么事呢?”

杨孤鸿哈哈一笑,道:“此事在下一时还难以开口,想和辛掌门你单独商议一下才是。”

辛双清听到“单独”二字,心里已经有些异样了,她知道一旦真的单独了,这杨孤鸿铁定不会放过与她亲热恋的机会的,她当然也是想的,这杨孤鸿还真会找理由,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自己幽会了,这坏蛋她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好不容易用完了餐,辛双清有些猴急地把杨孤鸿叫到自己的书房去了。

杨孤鸿看着辛双清那高耸的玉女峰杨孤鸿以前可没少摸,所以对那对的尺寸还是相当熟悉。

再看她那袭薄衫下若隐若现的春色,杨孤鸿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无限的诱惑让杨孤鸿飘飘欲仙起来。辛双清的皮肤雪里透白,仿若吹弹既破,一双水灵眼眸流转无间,里面透露出许许清秀灵气。

此时,杨孤鸿眼中闪烁这炙热火焰,体内的欲火快速升腾。

不行,就快不行了,杨孤鸿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达到快要崩溃的边缘,下面已经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开始出现涨痛,沸腾的到达爆发的边缘,再下去就支持不住了。

感觉到杨孤鸿的变化,辛双清脸上现出了神秘的微笑。

可是,这个微笑让杨孤鸿看到了,他心里一动,忽然一把抱起她来。

“你在做什么?”

辛双清有些发慌地问。“快放我下来!”

她命令着。

他哪里肯听。

“你?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心里暗暗好笑,这个时候还要问我想干什么,是不是傻瓜啊?女人就爱装。

他懒得答她的问话,一下子将她压倒在了地上,疯狂地亲吻着她,口中喘着粗气。当他去解她的衣服时,她拼命抵抗着,却终究拼不过他的蛮力。尤其是当他伸手探入她的内衣之中,握住了她高耸的乳峰时,她全身一下子便没有了力气。

于是他便可以轻松地去解着她的衣服,联想到辛双清里面那无限春光,刚压下的又开始抬头。

他还在强制压着自己强烈的,可是每每想起辛双清那乍泄的春光,那坚挺的双峰,那神秘的河流,身上的欲望就压不住。

然而,这个时候,他却大感意外,因为辛双清玉容憋得通红,竟然自个儿将手伸入了他的裤衩里去了。而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触摸在自己胸前的坚挺上,并且还在来抚弄着“杨孤鸿,快快一点,我好难受。”

辛双清要是真个要拒绝他,也就不会让他书房来了,此时,她再也装不出来了,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的向往,她意乱情迷之中,已经等得有些受不了了。

说话间,她的衣物已然全部被他剔除掉了,她便伸手来忙乱地替他脱衣服。

哼!原来你也会着急,杨孤鸿心里得意极了,但欲火却烧得更旺。

可是杨孤鸿感觉自己今天的太过于强烈,为不至于枪走火,他尽量地深长地呼吸着,想控制一下激动的情绪。

杨孤鸿倒下了,不过是重重压在辛双清的身上。本能反应,杨孤鸿叉开双手,只是又巧地按在辛双清胸前的玉女峰上。恩,好像又大了一点,质感也愈加柔软。杨孤鸿双手情不自禁用力在辛双清的诱人之上搓了几下,光是能触摸那柔软富有弹性的双乳已经让杨孤鸿心里爽歪歪。

“你好坏,你要弄奴家死了才甘心吗?”

辛双清紧张问道。辛双清的心里本打算戏弄一下杨孤鸿的,但杨孤鸿那双热热的手在自己的禁地上放肆时,似乎从杨孤鸿的手中传过来一种莫名的酥觉让自己有充实感觉。但是生出的还有无限的,感觉下面的都有点潮湿了。

杨孤鸿只好呵呵傻笑着将自己的发中抓奶龙手收去。杨孤鸿的手刚离开,辛双清顿感心头一阵空虚,丝丝寂寞。杨孤鸿移开压在辛双清身上的身体,与辛双清平行躺在地上,可是眼睛还在辛双清那柔美的曲线上乱瞄。

“有什么问题?”

辛双清以为自己身上哪里脏了,才让杨孤鸿不停地望着自己。

“双清,你今天真美!”

杨孤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全然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恩”

辛双清感受到杨孤鸿发自肺腑的甜言蜜语,心里乐开了花。她用手抚弄一下自己的秀发,将更加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是这些动作在杨孤鸿的眼里看来完全变了样,诱惑,绝对是赤裸的诱惑。

辛双清本来长得也很漂亮,魅力十足。再加上抚弄这样一个诱人的姿,简直比赤裸的羔羊更撩人心弦。

辛双清的魅力难挡,杨孤鸿动吻上了辛双清性感的香唇,俩人真正意义上的情投意的吻在这美好的时候双双忘情起来。辛双清的唇好软,好香,一个长吻后杨孤鸿味道。

双唇分开了,谁知辛双清那幽香的性感舌唇竟然原路追杀过来,一副不依不饶之势。两舌相接,美妙的感觉让俩人同时一个激灵。辛双清的小舌动在杨孤鸿的口中扫荡,不停侵袭杨孤鸿的领土。舌舌缠绕下,杨孤鸿反过来用力吸取辛双清口中的香津玉液。娇媚的裸女脸色泛起淡淡的红晕,美眸里闪烁着迷离色彩,在淡淡的月光下诱人无比。

辛双清轻轻地闭上自己的双眼,睫毛闪亮闪亮的,不敢再看津那张俊俏邪异的脸庞。此时的辛双清柔情似水,早已失去平常那些强悍,扭妮。

杨孤鸿的嘴唇离开辛双清的幽香樱桃小嘴,转而攻击辛双清的玉颈,颈部是敏感地带,这与很多女的一样。接着下巴,耳朵全部收袭。杨孤鸿搂着辛双清的双手开始,移动到了辛双清那胸前坚挺处时,用力又搓又揉。辛双清顿时浑身微颤,身体开始软化,瘫在地上。

在辛双清的胸前搓弄几下后,杨孤鸿开始不安于现状,辛双清只是感觉胸口一凉,杨孤鸿那只散发着魔力的大手就已经抓住自己颤动的玉兔,把玉兔在他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零距离的捏弄跟隔着胸衣抚摸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辛双清秀目紧闭,面色红扑娇羞无限。杨孤鸿在她胸前的双乳上放肆的搓揉,从那里传来的灼热让她迷失在的世界里。杨孤鸿又张口吻上辛双清的嘴,侵占她的芬兰小舌,她那性感的双唇。

辛双清胸前春色尽收眼前。杨孤鸿的色手上下摸,口含住辛双清胸前的红色小樱桃,舌头还不停在那上面打转,高高支起的分身有力地顶在辛双清的双腿间,那摩擦产生的让辛双清欲罢不能杨孤鸿平静了一下,吻了她一下,说道:“我要进出了,你忍着点好吗?”

“我等了你好久。”

辛双清说着点了点头,“我不怕了,你来吧!”

杨孤鸿还是有些害怕,他毕竟没有和她在大白天这般放肆过,他感觉环境对他有些影响了。

他觉得有些恐慌,但是也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嗯”

当他挺身而入的时候,她还是痛得叫了一声。

他吻着她的脸问:“你怕吗?要不要我一次性完成?”

辛双清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不再犹豫了,猛地一用力,伴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他与她结在了一起。

一时间,两人翻翻滚滚,颠鸾倒凤,纵情在欲海之中。

山风吹过树林,大自然响起了美妙的音乐。

人类当然也有音乐,此刻,树下就有着那单调的原始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可是,这却是人类最为古典的,最为美妙的音乐。

这音乐,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和那一双闪烁着智慧之光的眼睛,心里却又暖了起来,暗暗幽叹一声,自动献上了香吻。

最后两人停顿了下来,穿好了衣物,辛双清伏在杨孤鸿宽厚的胸脯上,幸福地睡去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一幕无边的春色,尽数收入了一人的眼中。

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美丽的眼睛有一个美丽的人,美丽的人身着一身火红的衣服,她就是唐玲杨孤鸿不忍打扰到刚刚睡去的辛双清,只好坐在旁边静静地调息了好一阵子,这才摇醒了辛双清,把唐玲偷窥到两人好事的情况告诉了辛双清。

辛双清大是吃惊,忙问道:“孤鸿,那如何是好?”

杨孤鸿哈哈一笑,道:“我此次上无量山,本是想请你准许你的子葛光佩跟我下山的,说实话,我跟她也有了私情,现在既然唐玲也知道了,让性把她也许给了我吧,我把她们一起带走,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我的事了。”

辛双清只得点头称是,于是穿好衣服,出了书房,召集女子们,当众宣布了将葛光佩与唐玲许配给杨孤鸿的事。

第85章马蹄声急情亦浓,唐玲惊看极乐众女子对此并不觉得诧异,只有唐玲多少有些心虚,心道自己偷窥的事一定是让杨孤鸿和师父察觉到了,所以才会被师父许配给杨孤鸿,以此来塞住她的口。不过,能够有这样的结局,却是她想也不敢想的美好,因此她心里也是充满感激和幸福的。

杨孤鸿也不多待,高高兴兴地领着葛光佩与唐玲离开了无量山。

如何安置这两位小美人,确实费了杨孤鸿很大的脑筋,想让她们上天山,又怕巫行云会不高兴,因为无量山根本不放在她的眼里,况且她们还只是无量山的子,小镜湖自然也不好,那里七个女个都个性十足,再领这两个去,铁定会醋意冲天。无情当铺当然也不行的,他可舍不得伤了柳无情这娇娘子的心。左思右想,也只有把她们送到泰山与凌凤她们做伴最为适了。

“两位娘子,我想把你们带到泰山隐居,你们可愿意吗?”

杨孤鸿抓住二女的手问道。

唐玲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与杨孤鸿相对,早羞红了脸,低着头轻声说道:“我愿意听从相公安排。”

葛光佩嫣然笑道:“只要能够常见到相公,我们去哪里都行。”

杨孤鸿大喜,张开双臂将两人搂抱在一处:“好吧,咱们就这往泰山去。”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地慢行着,下得无量山来,在山下的小集山里买了一辆马车,还雇了一个车夫,补充了一些食物,便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厢里头享受沿途的风景。

这赶马车的车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杨孤鸿雇他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年轻人都比较好奇,而这种年纪的人,一般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所以,这是杨孤鸿的目的。

从一坐进车子开始,杨孤鸿便搂住了唐玲,而葛光佩只是吃吃地笑着看羞成大红脸的唐玲。

马车在急速地奔行,杨孤鸿的咸猪手也开始在唐玲的身上不安分起来,先是轻轻地抚摸她的双肩和背,不一会儿便溜到了她的腹部之上。唐玲更是娇羞无限,只懂紧闭双眼任凭杨孤鸿上下其手。

当杨孤鸿的手猛然爬上圣女峰之际,她还是不由自地张口就要呻吟,可是杨孤鸿早有准备,准确无比地含住了她的香唇。同时双手加大力度,贪婪无比地揉搓起她那弹性十足的双峰起来。

唐玲只觉得身体一阵一阵地臌胀着,终于也动情地搂住了杨孤鸿的脖子,拼命吐着香舌去迎,喉咙之间呜呜着,那是发不出来的快乐呻吟。

葛光佩在旁边看得春情顿起,也不由伸出双手揉捏起自己的胸脯起来,只见她凤目微闭,香舌频频探出,娇躯不规则地扭动着,样子十分地妖媚诱人。杨孤鸿见了,忍不住一把将她扯了过来,狂热地吻住了她,两人疯狂激吻了一会儿,杨孤鸿才放开她,又专心亲吻唐玲,并大胆地解开了唐玲的衣服,看着那对小白兔蹦出来之际,张口便又啃又含,还带轻咬。

唐玲初次经受这样的刺激,哪里还忍得住,情不自禁一声呻吟,葛光佩生怕车夫听见,急忙附身过去吻住了唐玲,二女了开始温柔地接吻起来。

葛光佩一边吻着唐玲,一边却伸手解开了杨孤鸿的裤头,当那巨龙发怒般地跃出时,她的双手也贪婪地握了上去。

唐玲哪曾见过这种宝物,紧张得又闭上了双目。葛光佩双目露出狡黠之色,自己双手在巨龙身上了一会儿,便扯着唐玲的手往巨龙身上摸去,着手处,唐玲如遭电击,神经质地将手缩了去。葛光佩不依她,又把她的手扯了来,硬是按在了巨龙身上。唐玲挣扎不过,只得任着她了,自己也慢慢地开始去感受巨龙的伟大的热情起来。渐渐地也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开始上下抚摸着,从龙头到春袋,再到那有些刺手的黑色草原。胸脯上被杨孤鸿啃咬着,一阵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充盈着全身,双腿之间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急剧收缩的感觉,同时也一片的潮热,感觉着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但是她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杨孤鸿啃咬得更加用力些,也希望杨孤鸿的巨龙能够探入自己的神秘世界,她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何方了。

然而,比她更忍不住的却是葛光佩,她一边吻着唐玲,以防她发出声音来,一边却掀开了自己裙上,露出白白嫩嫩的丰臀,然后拨开唐玲的手,翘着丰臀,背对着杨孤鸿,朝他的怀里坐去。

随着她娇躯的一阵微颤,她已将杨孤鸿的巨龙坐入了自己的世界。虽然已经多次与杨孤鸿做过,可是巨龙的伟大还是令她有些吃不消,她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始慢慢起耸动着身子起来。

杨孤鸿为了让她行动方便,便搂过唐玲了,自己吻住了她的嘴,双手也在唐玲身上粗野地抚摸了起来。

葛光佩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开始用力地起伏着,扭动着,一下一下地,将杨孤鸿粗大的巨龙坐入自己的玉府,没几下,杨孤鸿已经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淌到自己的之上了,看来在这种环境里实在太刺激,葛光佩才会这般敏感和动情。

唐玲在无量山时偷窥杨孤鸿与自己师父辛双清,毕竟学是无距离的,也看不清楚,而此刻却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幕,令她又能兴奋又是压抑,真恨不得马上替换了师姐。

而葛光佩此时也已经到了关键是刻,禁不住疯狂地耸动起身子来。

杨孤鸿受激不过,只好放开了唐玲,双手握住葛光佩的双峰,虎腰一振,伴随着十分有节奏的马蹄声,一下一下地将巨龙挺入葛光佩的玉府深处,才挺了十几下,葛光佩已是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阴元喷射而出,溅得杨孤鸿之上一片的湿润。

葛光佩慢慢软了下去,无力地伏在了杨孤鸿的大腿上娇喘起来。

第86章凌凤率直迎双娇,黎敏风韵胜往昔唐玲看着这一幕,仿佛在做梦一般地荒诞不经,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杨孤鸿受到了葛光佩这么一次侍候,也没有了什么欲望,当然也不打算在车上这么草率地将唐玲收了,这未免对她太不厚道了些。

三人穿好了衣服,唐玲脸上红潮未退,羞得不敢看杨孤鸿与葛光佩。

杨孤鸿见状,性搂过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唐玲只好将脸埋在了了他的胸前,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了。

赶了半天的路,已然到了黄昏时分,前面也正好有一个小镇,车夫建议在镇上歇息,明日再赶路。

杨孤鸿不想再要一个车夫打扰到自己和葛光佩唐玲三人的好事,性将马车送给了他,还打发他几两银子让他自行打道府。

当夜,三人在一家客栈之中,在掌柜的惊讶的眼神中,要了一间房,三人共宿。

日间葛光佩与杨孤鸿那激情的一幕看在唐玲的眼中,令她又是羞又是兴奋,为也让唐玲在行正事之前有个心理准备还有燃起那方面的需求,葛光佩又当着她的面跟杨孤鸿尽情欢爱了一。

然而唐玲还是羞得躲在床角不敢动弹,杨孤鸿也不勉强她,反正将来有的是机会,还怕收服不了这小娘们吗。

当夜,杨孤鸿左右各搂一女,三人同床共枕而眠。

次日,杨孤鸿为了节省时间,也不再叫马车,而是携着二女的手,施展千里飞行术,只行了半日便到了泰山脚下。

当然是不能空手而上山去见黎敏和凌凤的,杨孤鸿带着二女在山脚的集市上购买了一大堆食品和日用品,这才高高兴兴地上山,到了山腰中黎敏与凌凤隐居的神秘所在。

等到杨孤鸿带着二女走入那飞瀑之畔时,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里不再是那荒凉的山林,在那个小木屋周围,竟然整整齐齐地种着各种花儿和草药,仿佛一个天然的美丽植物园。这一切,将原本简陋的小木屋点缀得十分的雅致而富有诗意,的确有一种隐士深居的神秘。

此时正值午饭时分,小木屋内有炊烟冒出,想必她们二人正在做午饭了。

杨孤鸿高兴地大叫了一声:“敏姨,凤妹!我来了!”

话音刚一落,小木屋的柴门便打开了,一个人影飞跃了出来,正是那娇媚可人的凌凤。

凌凤本待大叫一声“孤鸿哥哥”的,蓦然看到杨孤鸿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心里不由一沉,那一声“孤鸿哥哥”到了嘴边硬生生地又咽了去,笑容也僵尸了:“你来了?”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不快和勉强。

杨孤鸿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便笑着问道:“敏姨呢,怎么不见她啊?”

“妈妈去打猎,采山货去了,等下就来,孤鸿哥哥,你带客人来了?”

她勉强微笑着向葛光佩和唐玲点了点头。

杨孤鸿走过去,捏了捏她紧绷着的小脸蛋,笑道:“她们不是客人,以后她们会和你们一起在这里居住,你可不要对她们有什么敌视之意哦,你是吃醋了吧?”

凌凤脸一红,擂了他一拳,也不说话,转身跑进小木屋去了。

“你带两位姐姐进来吧,我的菜都差点让你给耽搁糊了。”

凌凤的声音传过来时,已经听到了铁锅的铛铛之声。

葛光佩与唐玲本来以为凌凤十分地不欢迎,心里正担心,但见她喜怒于色,是个率直的小姑娘,也就放心了,跑随着杨孤鸿一起走进了小木屋。

小木屋中,已经有了很多木具,虽然作工并不精细,可是却别有自然的美,四壁皆挂着用细腾编织而成的挂帘,看起来雅致之极。

“两位姐姐请坐!我先做菜了。”

凌凤头笑了一笑,继续在小土灶上忙活着。

“我来帮你吧!”

唐玲笑着走过去,帮着加火添旺了些。

葛光佩也不好意思歇着,拿出了在集市上买的两条鱼走过去:“我做两条清蒸鱼给大家尝尝。”

杨孤鸿看着这小木屋实有些窄了,大声说道:“你们先忙,我出去有点事。”

言毕他走出小木屋,依法炮制,用难以形容的速度,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又在旁边盖起了另一个小木屋,规模与原先小木屋一般的大小。

屋内的三个人只听到屋外一片奇怪的咔哧刷刷之声,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然而这时却有人惊呼出声来了:“孤鸿,你来了啊?你这是”

这是黎敏打了两只獐子,提着满满一袋山货来了,看到杨孤鸿又盖起了一个小木屋,不由惊怪地问。

杨孤鸿转过身来,看着黎敏,见她这段时间在山间清修,脸色更见红润细腻,端是美艳动人,不由冲她做出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笑道:“我给你们带来了两个做伴的姑娘,以后她们就是你们的邻居了。”

黎敏自然知道他是个风流的种,倒不奇怪他会有这做的行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自行进了小木屋,看到凌凤与葛光佩唐玲三人正一边在小灶边忙活,一边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又看葛光佩与唐玲长得不仅标致,人也都十分的友善,这才放下心来。

“娘,你来了!”

凌凤高兴地大叫道。

葛光佩与唐玲也同时笑着叫道:“阿姨好!”

黎敏此时作为一个长辈,当然不肯让自己在她们的眼中失去形象,忙笑道答礼道:“两位妹子长得可真俏啊,呵呵呵,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希望你也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葛光佩与唐玲喜道:“谢谢阿姨,我们会的。”

“呵呵。那好极了,我和凤儿正愁闷得慌,有你们在,那就有趣得多了,来来来,把这两只獐子给煮了,咱们今天好好吃它一顿!”

待到杨孤鸿略略地把新木屋装饰了一番,已经可以住人的时候,鼻中便尽是肉香,馋得他都不由流起了口水。

好在这时,凌凤已在屋中大声叫了起来:“孤鸿哥哥,该吃饭了,快来吧!”

第87章飞瀑直落千丈峡,暗夜木屋人迷离杨孤鸿步入屋中,就看到了四个女人美丽的笑脸在等待着自己,心不由的醉了。五人有说有笑,欢快地用完了餐,杨孤鸿才告诉葛光佩与唐玲,自己新造了一个小木屋的事。

葛光佩与唐玲倒是不惊讶他的这种超然的能力,便高高兴兴地去装饰小木屋去了。

凌凤是个乖巧的丫头,也跟着她们二人跑了出去,只留下黎敏与杨孤鸿单独相处一室之中。

黎敏当然明白女儿的用意,心里大是感激,看着她们都奔了出去,也都进了新木屋,在里面高声欢笑着,这才放下心来,将小木屋的门关上了。

待她转身来时,杨孤鸿只觉得怀中一柔,黎敏已然扑入了他的怀里。

杨孤鸿的嘴唇循着黎敏的发香,从她光滑的额,细细的眉,眯离的眼,清秀的鼻筋,一路吻下去。

停留在她温润的唇上,两个人的舌头开始纠缠,她也立即陷入疯狂,两人纠缠不已,直到不知置身何处,两人就一起倒在了门边的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杨孤鸿感觉两个挺立饱满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噌来噌去,一个香气逼人的柔舌伸进自己的嘴唇与自己的柔舌缠在一起抱起黎敏,轻轻的啄吸着她的甘甜温唇,黎敏充满渴望的盯着他的瞳人。

啊的一声撕叫,黎敏的十指几乎插进杨孤鸿的皮肤了。

娇吟伴着粗喘声,那究竟是些什么呢?还有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摩擦声。

渐渐的,房里的嘤嘤声越来越大。

黎敏已接近极乐的巅峰,哪还容得他分神,双腿夹住他的腰际,极度欢快的脸向杨孤鸿的脸近贴,已让她更加刺激她的快乐深处,尽快的冲向云端。

她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与小床的吱呀声汇成一片,从窗户里偷偷的钻了出去,外面依旧明月皎皎,晚风习习,好一个温馨的夜在黎敏的身上,他总能尝到最为痛快淋漓的男欢女爱,是以,他对她的一切,也就无比地留恋了起来。

一番方罢,他侧躺在一边,双手还在她光洁的胴体上不停地抚摸着。

黎敏吃吃一笑,又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兄,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他已然精气尽复,忽然就将她再一次压在身子。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似乎是吃惊,却又更像是惊喜。

大床不老实地摇晃了起来,紧接着,黎敏的呻吟声也响了起来。

“快快点我想要”

她轻轻地,颤动着音乐在夜里呼唤着他。

他的虎背熊腰闪动得渐渐凶猛了起来,她在深深沉醉于那一浪紧接着一浪的快感之中,口里地说着:“孤鸿,你好你好棒啊姐姐爱死你了好爱你啊”

那一声声的叫唤,令他心底的急速地往上窜着,直烧得他理智模糊,只顾着一味地往她的世界里狂攻猛闯。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力挺,挺得他的君如姐姐不已,娇喘不休,真个是了。

这一战,的确是猛烈无比,这是一场情感与联手之战,所以力量发挥到了最大的限度。

这一战,也令黎敏从此再也不愿意看一眼别的男人了,她的身心都彻底地被这个孤鸿给征服了。从此,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无怨无悔地跟定他了。

她的那一颗在风尘中流浪了多年的心,从此便停泊在了杨孤鸿的身上。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的情欲都达到了最高峰,终于,他一声低吼,她一阵颤抖,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同时达到了云端。

他刚疲惫翻身下来,她便情难自禁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他虽然很累了,但还是热烈地应着她然而这时,门外却有了一阵轻微的响声,那声音很轻很轻,可是杨孤鸿还是听得很清晰,那是一个人低低的喘息声。

这里没有别人,葛光佩与唐玲如果布置好木屋的话,应该也会在里面休息,那么,门外悄悄而来的人,自然只会是凌凤。

“凤妹,你进来吧!”

杨孤鸿平静地叫了一声。

房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下,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凌凤。

这丫头早在门外偷看了半个时辰,看到自己母亲与情郎那般大战,早已是芳心迷荡,情难自禁了。

“这,换我去找那两位姑娘聊聊天了,嬉嬉”

黎敏这么说着的时候,衣服也穿好了,姗姗地走了出去。

杨孤鸿还待说什么,凌凤早如饿虎扑食一般地扑到了他的身上,不容分说地就吻住了他的嘴。

杨孤鸿只得应起她来,这些天他实在有些纵欲过度,所以此刻真的感觉很是疲倦了,所以,当凌凤脱去她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要与他行时,他只得温柔地搂着她道:“凤妹,孤鸿哥哥真的累坏了,你可不可以先让哥哥我休息一下,然后一定让你快活,好吗?”

凌凤多少也觉得有些扫兴,但听杨孤鸿这般一说,也只好点头答应了,又是很乖巧地搂住了他吻了一阵,然后骑到杨孤鸿的身上,帮他按摩起全身来。

这种享受对于恢复体力精力,实在是一个很有实效的办法,杨孤鸿果然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竟然睡着了。

凌凤骑在他的身上一边卖力地为他按摩,的边却禁不住轻缓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双腿之间结结实实地摩擦在杨孤鸿的身上,那种感觉也是一种神秘的享受,所以,她开始迷恋上了那种感觉,而当她意识到自己把杨孤鸿的肚子上全都浇灌得湿淋淋的时候,才羞涩地拉过自己的衣服来,用一个角轻轻地拭去那些粘湿的东西。

她生怕杨孤鸿醒来发觉她这个羞人的秘密,所以再度为他按摩的时候,手下得很轻很轻,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小屁屁上一阵滚烫,不由伸手往后一摸,这一摸之下,心中不由惊呼了起来,原来杨孤鸿那个大家伙已经怒火冲天地站了起来,还一颤一颤的,似乎正在找对手呢。

凌凤芳心一荡,再也忍耐不住,抬起了自己的小屁屁,用手扶正了那个大家伙,然后第88章羞答答唐玲动情,步款款光佩媚笑杨孤鸿在半梦半醒之间,忽觉一阵紧凑,说不出的舒服,一睁眼便看到了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凌凤。凌凤却没有看到他醒过来,正痴迷地扭动着娇躯,杨孤鸿性闭上双目,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着。

然而,随着凌凤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呻吟之声和渐渐陷入疯狂的扭动,令得杨孤鸿无法再装,终于双手手住她的腰,身上快速地向上起来。

一时间,啵啵啵的撞击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黑夜里蔓延着,传到了新小木屋之中,听得葛光佩唐玲二人民面红耳赤,唐玲还以袖掩嘴不时地偷笑着。

好不容易,三人听到凌凤长长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切便全都安静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儿,黎敏才道:“我该去休息了,两位晚安了!”

葛光佩与唐玲双双向黎敏道了晚安,黎敏便起了出去,她刚出去,杨孤鸿紧跟着钻了进来。葛光佩见了笑逐颜开,而唐玲却羞红着脸不敢看他。

杨孤鸿偏就喜欢她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啊,也偏喜欢逗着她,见她侧过脸去,硬是一把扯过她来,搂住她又吻又摸,唐玲也不反抗。

杨孤鸿忽然对葛光佩笑道:“玲儿这么害羞,要不,光佩你先去找凤妹她们聊聊天行吗?”

葛光佩深知其意,嬉嬉一笑,点着头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唐玲这是第一次单独与杨孤鸿相处,一时间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但终于不再那样害羞,动搂抱着杨孤鸿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两人亲昵地拥吻了好一阵,唐玲娇滴滴地问道:“相公,那样会不会很疼啊?”

杨孤鸿故作不知地问道:“什么很疼啊,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啊?”

“讨厌,人家不不和你说了,羞死人了。”

唐玲将头埋入他的怀里。

杨孤鸿更是喜欢她,不由抱起她,轻轻安放到了她们新编的草席之上,轻轻地压住了她。

“相公,你要轻轻一点,我怕”

唐玲迷迷糊糊地说,感觉那神秘的一刻就要来临了,她又是期盼又是紧张。

杨孤鸿不应,他已在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解她的衣裳了。

唐玲睁大眼睛,第一次有了与他对视的勇气。

她的眼睛好美,秋波明亮,扑闪扑闪的,他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她在他深情的凝视之中,有如沐浴在春风里一般,全身暖洋洋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着,唐玲忽然笑了笑,咬了一下嘴唇,瞟了他一眼,又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去了。

到了这种时候,杨孤鸿哪里还能忍得住,他双手扳起她的肩头,一下子将她脖子给圈住了,与她交颈磨擦着脸,他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高耸的双峰挺在他地胸脯上,柔软而富有弹性。

终于,他的嘴唇印在了她的粉颈之上,慢慢一路印了上去。

她的也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头,待他的双唇带着一阵热气吻向她的小嘴时,她双目一闭,圈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瞬间如火山爆发一般地热吻在了一起。

他与她疯狂地吻了一阵,双手也老实不起来了,开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摸遍了她的柔软的背,便又翻山越岭地来到了她的双峰边缘。

她已然气喘不止了,他又重重地吻了她几下,右手忽然一伸,牢牢地爬上了她的右峰。

她的喉间轻轻哼了一声,抓在他肩上的双手也紧了一紧。

他的手在她的乳)峰上停顿了一会儿,便轻轻揉捏起来,她随着他的动作,应以火热的吻,她的香舌吞吐在他的嘴里,灵巧地搅动着。

她尽管像绝大部分女人害怕第一次一样的害怕,可是她却等他却也等得太久太久了,久得她都满腹幽怨了。

当他将她压在床的时候,她用力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痛得叫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失望,以为她不想让他这么做。

她见他产生了误会,也不说话,伸出手去抱住他的头,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印了一吻。

他放心了,又狂吻起她来。

然后,他喘着粗气去脱她的衣服。

他当然不再是愣头青了,所以他的动作不再笨拙,他非常麻利地褪去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胸(罩。她的乳)房没有葛光佩她们的丰满,但是也小巧可爱,也很坚挺。他一看之下,也是心里一阵狂喜。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对,她闭上双目,沉浸于情人那温柔的抚摸所带来的自身体传入心灵的快感。

她的手,也轻轻地在他的背上抚弄着。

当他张嘴将她的那两朵蓓蕾的时候,她便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但这给的她的刺激却远远地大于一米八的粗鲁所勾起的欲火情。

两人都沉醉于这种全身心的无比欢悦之中。

火山终于爆发了,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他们互相帮着对方脱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

然后,他温柔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吻得她的浑身酥软却又膨胀不已。

他却还在亲吻着她的胴体,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峰,一只手游移在她的光洁的大腿上。

“孤鸿哥哥,快快点儿!我想我想要你了。”

她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

他听到了她的呼唤,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

于是,他再次压住了她,吻着她,身子猛地一挺,他进入了她的世界。

她轻轻哼了一下,闭上了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缓缓扭动着。

一时间,两人颠鸾倒凤,巫山,娇喘伴着粗重的呼吸,房间内春(情荡漾。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云收雨止,惬意无比地搂着躺在一起。

她的头枕在她的胸膛上,幸福地闭着眼睛。

她终于和他心爱的人共享了鱼水之欢了,那种灵与肉的结,才是性(爱的真谛。

葛光佩似乎像算准了时间一般地,他们俩人刚刚完事,她便适时地推开柴门走进了屋子里来。

唐玲急忙匆匆地穿起衣服来,而杨孤鸿却微笑着向葛光佩招了招手。

葛光佩妩媚地一笑,一步三摇地款步走向他。

第89章杨孤鸿遇刀白凤,万劫谷刀剑并舞这一夜,杨孤鸿又与葛光佩狂欢了数次,唐玲因是初次,杨孤鸿不忍动她,所以就让她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杨孤鸿便又要走了,这个泰山之中,从此成了他一个小小的后宫,藏着大小四个美人。四个女人自然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最明智的就是不要强留也别提出什么要求,只能用自己的好来让他时时挂念才是正道。所以,她们虽然都十分地不舍,可是还是没有谁说出不让他走的话来。

下得泰山,杨孤鸿忽然莫名地有些想念起钟灵和甘宝宝来,心道:“也该是征服这母女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便御风向万劫谷而去。

他本来还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来哄钟灵的,可是他才刚一到谷口,便听得谷中有人吆喝打斗之声,心中大奇,忙掠身而入,待到谷中甘宝宝的居所时,却见数十人正在谷中刀剑相交地打斗着。

杨孤鸿略略一打量这些人,心中更是奇怪,其中竟然有四大恶人,有段正淳所带领的大理高手,最令杨孤鸿不解的是,王夫人竟然也在其中,这些人分属四股势力,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混战一处了?

他再细细看了一下战圈之中的情况,发现这四股势力原来是为分两帮的,万劫谷甘宝宝夫妇与钟灵,王夫人所带来的曼陀山庄的高手还有四大恶人竟然力对付大理段家的高手。

再一看,只见那个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正与大理皇帝段正明比拼着内力,而段正淳独战叶二娘与云中鹤,大理的褚、古、傅、朱四大高手及皇室侍卫队与万劫谷三人,南海鄂神还有曼陀山庄的人大混战在一处。

地上已躺倒了几具尸体,却分别是曼陀山庄的女子和大理侍卫。

还有一个人却袖手旁观着,这个竟是个贵妇打扮,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手中拿着拂尘,静静地立于一旁,仿佛眼前血腥的拼斗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白天羽的目光刚一扫到这个贵妇身上,却是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杨孤鸿看得是呼吸急催,如痴如醉,仿佛一切皆在梦中一般。她那高贵的姿,她静得令人觉得像一幅缥缈图画一般,怎么都令你无法觉得她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中的人。

“孤鸿哥哥,快来帮忙啊!”

这时钟灵已经发现了杨孤鸿,不由欢喜地叫道。

杨孤鸿大梦初醒一般地应了一声,好不容易才从迷梦般的装态之中清醒过来,但是想到如果要是在着钟灵她们打退段家的人,只怕会惹那个贵妇不高兴。虽然他不不确定那个贵妇是谁,但是他猜那十之八九便是刀白凤了。

王夫人这时也看到了杨孤鸿,脸上不由一红,不敢正面对他,只专心地应敌。

此时双方已战成势均力敌之势,这使得杨孤鸿陷入了为难的境地。帮还是不帮,帮的话又该帮哪一边呢?

“孤鸿哥哥,你做什么啊,还不来帮忙!”

钟灵已经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将心一横,忽我运劲长啸数声,声声如春雷般炸响,直震得动地山摇,沙飞石走,混战中的数十人,哪里还顾得伤敌,个个忙着捂自己的耳朵。

“好强的内力”

一个沉闷的声音沙哑地传来,那是段延庆的腹语。

段延庆拄着双拐,一拐一拐地走向杨孤鸿,双目如电,森寒地打里着杨孤鸿。

杨孤鸿伫立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段延庆走近。

“阁下是谁?莫非你就是人称北乔峰南慕容中的姑苏慕容复?”

杨孤鸿见这段延庆竟然会把他猜成慕容复,不由傲慢无比地哈哈大笑起来,应道:“慕容复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是他?”

南海鄂神这时走了过来,一脸惊恐地对段延庆道:“大哥,这小子不是慕容复,但是比慕容复难缠十倍倍,咱们还是别招惹他的好。”

段延庆深知这南海鄂神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从来不服人,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暗忖道:“看来这年轻真的有过人之处,能够令南海鄂神害怕的,这个世人只怕除了我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

然而,段延庆就是段延庆,他怎么可能单凭南海鄂神的一句话就会畏惧对手,不由哈哈一阵腹笑,听起来犹如地府魔王在狂笑一般:“年轻人,我劝你少管闲事,也别与我们为敌,不然不管你有多大能耐,惹上我们一品堂的人,你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杨孤鸿冷哼一声,道:“我本来还不想教训你这个老毒物,既然你现在这么说了,我不惹惹你们一品堂的人,还真显得我胆小怕事了!”

“哈哈哈哈很好!小子,你够狂!那就让老夫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吧!”

段延庆冷笑数声,突起一拐,舞出万道寒光,锐啸着刺向杨孤鸿周身大。

杨孤鸿有意要在刀白凤面前搞好第一印象,但又不能让表演过于短暂,不能一出手就制住段延庆,那样就没有看头没有精采表演了。

段延庆含怒出手,一击之威可想而知,段正明都不由暗暗心惊,大声叫道:“小兄,你小心了!”

杨孤鸿哈哈一笑,静立不动,段延庆这一瞬间刺出的三十六拐,竟然拐拐刺入了他的身体,然而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但是却有人惊叫了起来。

“孤鸿哥哥!”

钟灵闭目惨呼道。

刀白凤也是惊恐地睁大了又目,众人皆怔住了,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不闪不避地受了一个绝世高的的三十六拐,那还有命在吗?

第9章刀白凤冷若冰霜,王夫人俏脸羞红然而段延庆本身却是大惊失色,只因为三十六拐虽然拐拐刺中对手,可是却没有一点实质的触感,他已知道情况不妙了。

果然,眼前的杨孤鸿忽然如波动了的水中月影一般碎裂,又如烟雾一般地消散不见。但是一个清朗的声音却发自他的身后:“出手不凡,但可惜的是你面对的是杨爷爷我。”

段延庆听声辩位,一拐自腋下倒刺而去,准确无误地刺上向杨孤鸿的咽喉。

杨孤鸿施展开凌波微步,宛若天仙起舞般地缥缈优美,众人只见满场的白影飘飘,千个杨孤鸿围绕着段延庆闪闪灭灭。段延庆挥着双拐,亦用快速绝伦的身法将一个个杨孤鸿击得粉碎,但是杨孤鸿的身影响却碎一个又产生一个,任段延庆拼尽全力也无法尽数灭去。

一个悠闲起舞,一个全力进攻,除了段延庆双拐之上劲气呼啸之声外,满场再无其他的声音。

众人都看得呆了,段延庆的本事谁都十分,已是冠绝天下了,可是到了这个杨孤鸿面前,却成了一只被耍的猴,任他猛攻猛打,硬是连杨孤鸿的一片衣角都沾不上。

盛怒之下,双拐再点出时,已有缕缕紫色的劲气射出。

段正明与段正淳双双惊呼道:“六脉神剑!他怎么会六脉神剑?”

“小子,你有种就别光躲闪,跟我们老大正面过几招看看。”

南海鄂神大声喝道。

云中鹤阴阴地冷笑几声道:“我看这小子除了有一身邪门的轻功之外,在拳脚上只怕还丢不起人,量他也不敢跟老大正面过招。”

叶二娘沉默地看着杨孤鸿的身影,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看着梦中情人一般地痴迷。

王夫人却是满脸的绯红,倒像初次遇上了自己将要相伴一生的郎君一般的娇羞。她之前还真没有如此认真地看过杨孤鸿,但自从那夜杨孤鸿半夜入她房中,征服了她之后,她的心情自然也就变了,她是知道这个杨孤鸿有着超凡的能力的,此刻见他将段延庆轻轻易易地耍得束手无策,更加地对杨孤鸿充满了崇拜之情。

钟灵只看得开始又跳又叫:“哇,孤鸿哥哥好棒啊,好棒啊。”

她已经忘记了杨孤鸿跟段延庆交手,却是无意中帮了大理段家的忙,与她们对着干了。

杨孤鸿一直在留意着刀白凤的反应,但是那个刀白凤似乎并没有被他这绝世无双的凌波微步感兴趣,而仍然是静静地伫立于一旁,双目竟然呆望着远方。

再一听南海鄂神和云中鹤那么一激,也懒得再与段延庆周旋了,忽地立住身形,满场人影尽失,只见他负手而立。

段延庆逼近他的面前两步之遥,冷笑道:“尊驾的轻功老夫平生仅见,的确是高明之极,不知手底下的功夫如何,可敢硬接老夫几招吗?”

杨孤鸿仰天大笑不已,傲然道:“不必罗嗦,你出手中,出多少招小爷都接着,只怕你没有机会出五招。”

“好大的口气!”

段延庆冷笑着,六脉神剑再度施出,一拐闪电般攻过云。

既在已然说好了碣硬拼,杨孤鸿再也不闪避,伸探出右掌,以血肉之躯硬接那令整个武林都谈之色变的夺命铁拐。

但是,没有人再惊呼,因为谁都相信他不会是个挨打的料,果然,他的右掌临空吐出一股劲气,虚抓住了段延庆的铁拐,令铁拐刺到中途,竟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段延庆心惊不已,这一拐已用了十成功力,没想到竟然被年纪轻轻的对手一掌的真气逼得无法攻出,这一惊非同小可,也是他艺成之后首次遇上的令他心胆皆寒的劲敌。

一拐不成,段延庆爆喝一声,另一拐用尽全力横扫千军,刹那间拐影排山倒海扫向杨孤鸿,劲气激得沙飞石走,天色都似乎起了滚滚乌云,这一拐之势,绝对地有灭绝一切的力量。

没有人不为之动容,除了段正明高叫一声“小心”之外,所有人都闭上了又眼,不敢去看杨孤鸿可能的惨状。

然而,听得铛地一声脆响,杨孤鸿立掌为刀,竟迎而斩出,结结实实地斩在了铁拐之下,段延庆只觉得虎口震裂,铁拐脱手而飞,呛啷一声远远地掉落于地上。他的人,已呆若木鸡般地怔在了场中。如此的惨败,他平生也是仅遇,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众人已然暴发出一阵喝采声,钟灵更是兴奋地跳到了杨孤鸿的身边,扯着杨孤鸿的衣袖不停地跳着叫道:“孤鸿哥哥人好厉害啊,你太厉害了。”

钟万仇干咳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钟灵一眼,钟灵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方已是惨败了,忙垂手低头到了甘宝宝的身边。甘宝宝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是喜欢杨孤鸿的,他非常可能日后会是自己的女婿,看到这个准女婿竟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武功,也不由细细打量起杨孤鸿来。虽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可是甘宝宝自己觉得心里却并不仅仅限有趣那么纯粹,而有另一种她不敢去想,也不敢相信的情愫在滋长着。

此刻段正淳还定定地站在对面,目光不时地往甘宝宝与王夫人身上打量着,可是这两个女人的目光却都定格在了杨孤鸿的身上,这令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又知道了杨孤鸿的能耐,就不知更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了。

“小子,算你狠,今日一战,是老夫败了,咱们后会有期!”

段延庆低沉地说道,右手虚空向落地的铁拐一抓,那铁拐已飞入了他的手中,他再双拐一点地,身子已轻飘飘地跃了出去。

南海鄂神与云中鹤双双跟着掠出,云中鹤在空中大叫道:“二娘,你怎么还不走,看着那小子发呆,难不成你还有幻想。哈哈哈哈”

叶二娘竟然脸上一红,也急跟着掠了出去:“四,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些。”

“二娘,你和我是同道中人,你可瞒不了我。”

“我逮住你看我不赏你几个嘴巴,还敢胡说。”

两人的声音已到了数十丈之外去了,却还清清晰晰地传了过来,看来内力修为都不低。

【神雕倩影】(191-200)

第9章甘宝宝含怒出谷,王夫人心藏私情四大恶人刚刚一走,却又有几条人影飞掠而来,来的竟是几个和尚。

段正明见了,忙迎了上去,笑着礼行道:“原来是天龙寺的大师们来了,实在是有劳了。”

其中一老和尚双掌什道:“听闻四大恶人在此撒野,老枘等不放心,所以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刚才遇见他们四个人走了。”

段正淳道:“可是他们抓了誉儿,还关在万劫谷中呢。”

那老和尚转过身来,冲钟万仇施了一礼,宣了声阿弥陀佛,然后道:“钟施,请你看老枘几分薄面,放了段施如何?”

钟万仇冷哼一声,奇丑无比的脸别了过去,冷笑道:“笑话,段正淳跟我的账该怎么算法?想要我放了段他儿子,除非他愿意跪在我面前向我嗑一个响头,否则休想救他儿子出去。”

段正淳喝道:“你你我段正淳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竟要这样对付于我?”

钟万仇怒目而视,也喝道:“你堂堂一个大理段王爷,竟然不知自重,跑来勾引我老婆,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你?你说啊?”

段正淳语塞,低下了头去,而甘宝宝却不依了:“万仇,你别胡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哪。我看你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比不上人家才老是要去找人家的晦气,我既然嫁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得要去招惹他做什么/”钟万仇不听还好,一听甘宝宝这么一说,哪里还能忍得住,暴跳如雷地喝道:“你你这个贱人,你看你这不是在帮他说话是什么?你们这对奸夫妇,你们气死我了。”

甘宝宝俏脸也含了愠色,娇喝道:“万仇,你给我住口,我嫁给你后哪天不是规规矩矩的,你偏要生出这些事端来,你把我逼急了我就不是你老婆,我爱跟谁就跟谁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长相”

钟万仇最忌恨的莫过于别人说他长得丑,现在甘宝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他丑,他哪里还能咽得下这口气,扬掌猛地一下拍在甘宝宝的脸上。

甘宝宝没料到他竟然出手,也没来得及闪避,俏生生的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个红红的掌印。这一下,她彻底地火了,怒吼道:“钟万仇,我甘宝宝今天与你恩断义绝。”

话刚说完,人已飞奔着向谷外跑了出去。

钟灵一惊,忙大声喊叫着:“娘你别走娘,你等等我啊!”

她也哭着追了出去。

杨孤鸿倒是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形,本来也想追出去的,但想到现在甘宝宝心里一定很气恼,再说追出去做什么?劝她与钟万仇好吗?这么傻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呢?

钟万仇与四大恶人力捉段誉出来,本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折磨一下段正淳出出气,现在反而弄巧成拙,心下也是大乱,看着甘宝宝与钟灵双奔出谷,他捶胸顿足地嚎了半天,这才意识到应该去追她们母女来,于是也飞奔了出去。

王夫人本来是要来甘宝宝的晦气的,但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刀白凤,第一情敌出现在这里,她当然与甘宝宝无形中成了彼此的帮手,她虽然对段正淳已经没有了那份激情,可是对刀白凤那口气却是很难咽得下去。现在看到自己已经势单力薄,无力再跟段家高手相拼,气愤愤地甩手而去。

这样一来,段誉之围便成了不解而解了,杨孤鸿虽然与段延庆无意中打了一场,成了段家的帮手,可是却也觉得和他们在一起没有什么意思,反正刀白凤似乎不是轻易可以收服的,先等等机会再说,而现在钟灵和甘宝宝却是最佳的收服之机,他可不愿意错过。所以也不跟段家人打招呼,施展着凌波微步也出了谷而去。

只片刻之间,他便追上了曼陀山庄的人。

杨孤鸿看到王夫人那美好的身影,心神也是一动,暗道,也好久没有亲近这个美人儿了,现在既然遇上了,当然不能放过她。

“王夫人,等等我,我有事相告!”

杨孤鸿毫无顾虑地开口就撒大谎。

曼陀山庄的数十人一齐停住了,个个转脸过来看他。他当初上曼陀山庄时神出鬼没的,也没有几个人认得他,不过刚才见他与段延庆交手,所以对他也是心生佩服,现在见他开口叫住王夫人,都不由好奇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杨孤鸿其实是第一次真正开口称呼她,他哪里想叫她“王夫人”啊,他想叫她阿罗,但是现在是当着她手下的面,他自然是没办法开口叫出来的。

王夫人对于这等风流公子,哪会不知他的心思和用意的,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杨孤鸿有了那种冲动,那次在夜里被他用强之后,她早已是身心俱服了,暗地里也不知冲动地想与杨孤鸿重温旧梦多少了。

她心中有鬼,所以也便借机对手下说道:“你们先去前的小集市中的客栈等我,等我与杨大侠说完了正事,再去找你们。”

一众女子不也多问,一齐抱拳答应了,待她们全部走远,杨孤鸿这才放肆地咧嘴一笑:“看来,我也不是不想我啊!哈哈哈哈”

阿罗瞅了他一眼,不敢直视他,低声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事?”

杨孤鸿笑道:“你猜我会跟你说什么事?你心里一定想这件事不能让手下的人听到吧?不然你怎么会叫她们先走呢,我又没说这件事很秘密,我看你就是在为咱们创造条件。”

阿罗见心事被点破,也懒得再装了,嫣然一笑道:“你这个小色狼,得了人家便宜还要取笑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孤鸿早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哈哈笑道:“收拾我?这样好了,我让你吃了我的宝贝行了吧?”

“你想得美,我会把它连根拨下来。”

“只怕你舍不得,哈哈哈哈”

杨孤鸿大笑之中,已托住她的娇躯,飞掠入密林而去。

第92章阿罗谎言支子,云中鹤暗施狼手“喂!你是不是经常抱着女人往林子里钻啊,看起来你好像非常的老手了啊!”

阿罗吃吃地笑着问道。

杨孤鸿在她高耸的峰峦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也不是经常,只是偶尔。”

阿罗嗔道:“你倒是挺老实地承认自己是色狼了,唉,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杨孤鸿之时已落了地,将阿罗按在一棵大树上,狠狠吻了起来,双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在她身子又搓又揉又捏。阿罗还想说话,可是一张口却变成了呻吟:“嗯嗯孤鸿,放我躺下”

阿罗这时已是全身发软,站立不稳了。

杨孤鸿听她这么一说,飞快地褪去自己宽大的外衣,再往杂草上一铺,便将阿罗按倒在了外衣上。

阿罗双腿举了起来,铁箍般圈住杨孤鸿的虎腰,双手也去解杨孤鸿的裤头。

敢情,她早已是期盼多时了。

杨孤鸿粗野地扒下了她的外衣,只剩件红肚兜,看着那若隐若现高高隆起的一对峰峦,杨孤鸿心中迷荡,不由发疯似地隔着一层布啃咬揉捏起来。

阿罗已不知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一个年轻男人这样的热恋情了,被杨孤鸿这么一刺激,只啊啊呻吟着抱住杨孤鸿,娇躯扭动如蛇,双腿将杨孤鸿的裤子全蹬脱掉了,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一把抓向杨孤鸿的双腿之间。

“哇,好大啊,真烫”

阿罗双眼迷离,粉脸潮红,更是充满了诱惑之色。

杨孤鸿腰一挺,巨龙撞向阿罗的大腿内侧,虽然还是隔着阿罗的裙子,可是阿罗仿佛已被攻入城堡一般地叫了一声。同时,她早已感觉城堡内春雨连绵了。

“孤鸿我受不了了,你快点要我好不好?”

阿罗低声说道。

杨孤鸿却还在她的峰峦之下徘徊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要你叫我老公,我要你求我要你,不然我就这样子不进去了。”

他感觉自己有些无耻,可是他又感觉这样子更刺激。

阿罗哪里还管那些,张口便叫道:“我的亲亲好老公我求求你要了阿罗吧,亲亲老公,阿罗好难受,你快点要了我吧”

杨孤鸿扯掉她胸前的障碍物,那双峰依然挺立,那两粒梅子也依然鲜红诱人,然而此时,他却反而轻柔地抚摸上去,轻轻地用舌尖舐弄起来。

哪知这样的温柔,也是一种要命的刺激,阿罗动情地呻吟着,嘴里含糊地叫道:“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啊快快点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老公”

她的娇躯发疯似地扭动起来。

杨孤鸿见时机已彻底成熟,连扒带扯地脱下阿罗的裙子,再俯身压住了她。

阿罗哪里还能忍受,玉手扶住了他的巨龙,对准自己的城门,然然玉臀一抬,杨孤鸿顿感一阵紧凑温热,巨龙已没入一半个身子。他还是忍住不动,而阿罗早已嗯嗯直叫,见杨不动,性一个翻身,骑到了杨孤鸿的身上,娇躯起伏之间,一下一下地将杨孤鸿的巨龙吞没。

她只顾娇喘呻吟着,双手搓着自己的峰峦,在杨孤鸿的身上激烈地耸动着身子,终于,杨孤鸿再也忍不住,翻身压住了她,挥臀狂攻,频率急如暴风骤雨,一下下狠狠地撞入深府之中,阿罗失控地呻吟了起来,嘴里更是乱叫道:“老公,用力啊我爱你,爱死你了亲爱的老公,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嗯嗯嗯啊”

看着阿罗媚荡饑渴难耐的神情,杨孤鸿的大顶住阿罗的深处,阿罗的小里又暖又紧,嫩把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哦哦啊!哦!

真大,喔因为的润滑,所以一点也不费力,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我们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构成了美丽的乐章,阿罗!快点!喔!杨孤鸿不断的在阿罗的上吻着,张开嘴吸吮着阿罗硬硬的。

孤鸿你吮的我我受不了下面快哇!快用力!

杨孤鸿的继续不停的上下起来,直抽直入,阿罗的上挺下迎的配着他的动作,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阿罗的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衣服上。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我问道:阿姨,喜不喜欢我哇你?喜喜欢!

你哇得我好舒服!杨孤鸿不断的加快速度,啊我不行了!我又泄了!

阿罗抱紧他的头,双脚夹紧他的腰,啊!一股又泄了出来。

泄了身的敏阿罗爬在他的身上,他没有抽出的,把她放到衣服上,伏在阿罗的身子上面,一边亲吻阿罗的红唇,抚摸,一边抽动着,孤鸿,让我在上面,他抱紧阿罗翻了一个身,把阿罗托到了上面。阿罗先把他的拿了出来,然后双腿跨骑在他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小掰开对准那挺直的,卜滋一声随着阿罗的向下一套,整个全部套入到她的中,哦好大啊阿罗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她轻摆柳腰,乱抖,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的娇啼叫声:喔喔孤孤鸿阿罗好舒服!爽啊啊呀!这是我享用的最大的。

阿罗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阿罗一对肥大丰满的上下晃荡着,晃得杨孤鸿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敏姐的,尽情地揉搓抚捏,阿罗原本丰满的大更显得坚挺,而且被揉捏得硬挺。

阿罗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将大紧紧吸住,香汗淋淋她的拚命地上下快速身子,樱唇一张一,娇喘不已,阿罗满头光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阿罗快乐的声和抽出的卜滋声使杨孤鸿更加的兴奋,他也觉大被舔,吸,被夹得他全身颤抖。

杨孤鸿爱抚着阿罗那两颗丰盈柔软的,阿罗的越来越坚挺,他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阿罗呻吟不已,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杨孤鸿大展雄风,接连五次将阿罗送到了快乐之巅,最后才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岩浆喷射入阿罗的深宫玉府之中。

“老公,如果我有了孩子怎么办?”

阿罗像个小姑娘一样样俯在她的怀里甜甜地问道。

杨孤鸿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说:“我就是想让你为我生孩子,你愿意吗?”

“我愿意,可是我怎么向下人交待,又怎么面对语嫣呢?”

阿罗担忧地问。

杨孤鸿神秘地笑道:“你放心吧,等你真的有了孩子的时候,可以找个地方隐居上一两年,等孩子出世了说是捡到的孤儿不就行了,反而只要我们两个知道孩子是我们自己的就好了,对不对?”

阿罗幽幽地说:“可是这样对孩子本身很不公平啊,他一出世就是孤儿的身份,唉!”

杨孤鸿安慰道:“放心,没事,只要她依然能够享受亲情就好了啊。”

阿罗也只好点了点头,真个开始幻想起为杨孤鸿生孩子的幸福起来了。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阿罗才说:“好了,我得去跟手下的人会,你以后可得经常去曼陀山庄看我,当然,是悄悄摸进我的房里那样,嬉嬉,我好喜欢你这坏蛋啊!”

杨孤鸿也被她逗得一乐,笑道:“放心吧美人儿,我一定常去,哈哈哈”

两人于是穿好衣服,挥手告别了。

杨孤鸿此时才想起要找甘宝宝与钟灵,于是飞身而起,四方游着察看。御风飞行中,不知不觉已然入夜了,忽见前面有一孤庙,内闪着一星灯火,而这荒野之中,透出几分诡异的氛围来。

杨孤鸿心中暗道,在八荒四野之地,怎么会有一座孤庙呢,难道还有人会跑到这里来烧香拜佛不成?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然停身到了庙前,抬头一看,庙门上挂一扁,上书“斋静庵”这才知道这里竟然是尼姑的栖身之所,此庵的人,一定是对红尘厌倦之极,所以才避世到这荒野之中,孤影伴清灯,了此余生的吧?

一念未转,蓦地闻得庵中一声轻喝:“云中鹤,你好狠毒,竟然用暗器暗算我,你”

“哈哈哈美人,只要能够得到你,老子可以不择手段!”

一个男人尖尖的声音高笑着说,声音里充满了无穷邪之意。

乖乖,这里要发生命案了,怎么会在尼姑庵内有这种事情发生,云中鹤?他怎么会在这里?杨孤鸿心中大奇,飘身上了墙头,身子一翻,早轻柳絮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

举目四下里一望,只见东边的一间房里亮着灯火,两条身影影在纸窗之中,正在缠斗不休。

杨孤鸿悄悄走近纸窗前,只听得房内刀风呼呼,掌势如涛,两人正斗到紧要关头。

“刀白凤,我云中鹤今日不得到你,我誓不为人!”

竟然真的是云中鹤,那么这个刀白凤,便是大理国段王爷段正淳的王妃刀白凤了,她果然真的住在尼姑庵里!

“啊!”

惨叫声起,紧接着一个女子惊叫:“王妃,你你没事吧?”

云中鹤狂笑道:“哈哈哈哈刀白凤,你乖乖从了云爷爷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

乖乖不得了,刀白凤可是个大大的美人,在段正淳的女人当中,可是首屈一指的,这怎么能浪费了呢,救人要紧。

杨孤鸿想到这,一脚踹门而入,正见一个手势钢爪的精瘦男人正一招力劈华山,向着一个斜倒在床边的白衣美妇头顶斩下,而另一边,一个丫环模样的少女正飞扑向白衣美妇的身前,看架势是要去挡爪的。

杨孤鸿来不及细想,单掌虚空一抓,那云中鹤凌厉的一爪,被一股真气牢牢地吸住,心中大惊,却见一个俊美少年踹门而入,中掌虚空抓着。

看他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他怎么会有那般高深的内力?心有疑惑,手上却加大了劲力,哪知任他用尽全身力道,硬是没办法将钢爪压下半分,而额上已是冷汗连连了。

“臭小子,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云中鹤怒吼一声,抽爪转身,照着杨孤鸿脖子便劈去。

杨孤鸿侧身一让,反手抓住云中鹤的手腕一带,云中鹤身不由己地向院中跌去,好在她武功不弱,临空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云中鹤交手一招,便知自己远非其人对手,而这时才看清楚,原来对手竟然是打败他老大的杨孤鸿,这一惊非同小可,没命地往外逃云。

杨孤鸿转过身来时,那白衣美妇与那丫环打扮的少女四目正望着他出神。

杨孤鸿干咳一声,微笑着问道:“两位受惊了,受伤了吧?”

那少女起身向杨孤鸿一躬,颤声道:“请恩公救救我家人,她中了那贼的暗器。”

杨孤鸿目光一扫白衣美妇的脸,果见她脸色潮红,显是暗器上淬了什么毒了。

白衣美妇这时也站了起来,一手捂住胸右肩,朝前踉跄地走了两步,险些摔倒,那少女及时扶住了她。

白衣美妇朝着杨孤鸿勉强一笑,道:“多谢恩公相救我们言未毕,身子一软,倒在了少女的怀中,晕厥了过去。

走的那个是云中鹤,那么这个白衣美妇定然是刀白凤了。

只见少女将刀白凤扶到了床上,将她放到了床上,转过身来说道:“恩公,我家人中了毒,你救救她吧!”

杨孤鸿闻言走近床边,只见刀白凤右肩肩头插着一枚透骨针,针头已然入肉,针身泛着青绿,一眼便看出是淬了毒的。

少女伸手欲去拨那透骨钉,杨孤鸿抬手一拦,道:“姑娘小心,针上有毒!”

少女身躯微震,只得缩了手,杨孤鸿伸掌运起真气,在肩头一三寸之处一吸,那钉飞闪而出,啵一声,钉在了右侧的窗棂之上。

少女见他露了这么一手,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有如见了神仙一般。

杨孤鸿展颜一笑,看了看她。

少女粉脸一红,转过头去查看刀白凤的伤势。

刀白凤经得透骨钉出体内飞出,疼得醒了过来,肩头泛出了鲜血。

奇怪,这血是红色的,却完全没有中毒后应该出现的紫黑之色。

刀白凤挣扎了一直,坐了起来,脸上赤红赤红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少女伸手到她额头一探,叫呼了一声:“好烫!”

刀白凤看了一眼杨孤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恩公,可否请你移驾到西边的房中,那里可让恩公住下,小女子现在感觉很热,有些有些不方便”

杨孤鸿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想来,刀白凤是要脱掉外衣了,自己一个男人在场,她确实有些不方便。

当下笑道:“嗯,夫人不必客气,在下就到西房叨扰一夜了。”

刀白凤道:“委屈恩公了,小清,你带恩公到房中去!”

那叫小清的少女起身,柳腰轻摇,向门口走去,叫道:“恩公请随我来!”

杨孤鸿随在小清的身后,只觉得这个小清身材轻盈高佻的,圆圆的丰臀高高隆起,长裙飘飘,有种清丽出尘的感觉,看到大猪哥杨孤鸿真恨不得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捏上一把。

两人走出刀白凤的房中,三拐两转,便到了西厢房了,小清举手皓腕将房门推开,将杨孤鸿让进了房门,道:“恩公请稍坐片刻,小清去给你彻茶,拿点吃的东西来。”

杨孤鸿举步入了房中,笑道:“有劳姑娘了!”

小清转身自去了,杨孤鸿打量起房间来,但见房间虽然简朴,但是却打扫得纤尘不染,里面只有一桌一椅,别无它物,白色的帘账之下,一张小床,小床上,一袭薄薄的棉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杨孤鸿拉开椅子,静静地坐了下来,鼻中却钻入一阵阵的幽香。四下里一张望,却并不见哪里有花草,莫非,这里是女儿家的闺房?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这下又遇见了刀白凤,虽然说这样救助于她是靠近她的绝佳机会,只是对这个高贵的王妃,他还是有些顾虑的。因为这种高贵的女人必定与常女子不一样,当然他也不好随便地就将她收服,那样只怕最多能征服她的身体而得不到她的心。

该怎么办才好了,现在没事了,自己该不该先去找甘宝宝与钟母女俩呢?

那个云中鹤不会还埋伏在附近吧?刚才真应该一掌把他送上西天才是,可惜了,下次遇上他一定灭了他。

第93章刀白凤身不由己,杨猪哥欲拒还迎正思忖间,小清已捧着茶水与一碟素菜款款而入,将茶菜放在桌上,道:“恩公请用,粗茶淡饭,还望见谅!”

杨孤鸿展颜一笑,没话找话地问道:“姑娘可否见告,你家人可是大理段氏王爷的王妃?”

小清见他如此一问,十分惊讶,道:“恩公怎么知我家人的身份?”

杨孤鸿道:“我刚才听云中鹤叫出你家人的名字,所以有此猜想,不知对否?”

小清点点头,道:“恩公真是见多识广,小清要去照顾人了,请恩公慢用,有什么咐吩,只管呼叫小清!”

杨孤鸿笑道:“小清姑娘请自便!”

望着清的倩影行出房门,并且带上了房门,杨孤鸿这才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只觉得清香可口,再一尝那素菜,似乎是野味,可是却是美味之极,不觉食欲大增,片刻之间便将茶菜一扫而光。

伸了个懒腰,他缓缓地躺在了床上,顿感满鼻皆是幽香,将棉被扯在鼻前一嗅,更是香气袭人。这房间是小清的吗?想着小清那诱人的身材,他不由感到有些发热。

舒服无比地躺在床上,沉醉在女人的体香之中,心神迷荡荡的。

然而正在此时,小清的声音自门外传了来:“恩公,劳驾你再为我家人看看伤,她真的中毒了。”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不安。

杨孤鸿翻身而起,几步上前打开了门,小清几乎是一头撞进来,一颗小脑袋撞进了他的怀里,显是焦急万分。

杨孤鸿扶住她,问道:“你家夫人怎么样了?”

小清见自己撞入了杨孤鸿的怀里,羞着满脸通红,低头道:“夫人她现在毒性发作,你快去看看吧!”

杨孤鸿暗道:“刚才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中毒,怎么这毒性又发作了。”

心里想着,人却早急急地跟在小清的身后,向着刀白凤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砰砰的响声,小清叫了声“夫人”推门而入,只见刀白凤正扶着一张桌子,神情甚是狼败,但依旧是满脸地赤红。

见杨孤鸿与小清进来,刀白凤显得有些慌张地别过脸去,反手向后挥了挥,叫道:“你们出去吧!”

小清上前扶住了刀白凤,说道:“夫人,我把恩公带来了,相信他能帮你疗毒的!”

哪知刀白凤一听,反而双手蒙面,大声道:“我不要他疗,叫他出去,快出去啊!”

小清不解,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恩公一定可以帮您的,您就让恩公看看吧!”

刀白凤蓦地过头来,把小清与杨孤鸿都吓了一大跳,只见她面红如血,发丝凌乱,还有些衣衫不整,状若疯癫。

小清吓得更是惊叫出声来:“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刀白凤轻轻一推小清,道:“你出去,去守住院门,没有我的叫呼,你别来!”

小清有些不解:“夫人,你这是?”

刀白凤有些不耐地道:“你快去啊!让住,没有我的叫呼,不许来!”

小清只得听从了刀白凤的咐吩,对杨孤鸿道:“恩公,请你一定要救治我们家夫人,小清求你了!”

杨孤鸿这时已然看出了一点端倪来,只得答道:“在下尽力而为吧!”

小清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刀白凤这时看着杨孤鸿,道:“恩公我”

杨孤鸿与她四目相对,只感觉刀白凤的一双妙目有如烧着一两团火,火辣辣地盯住了自己。

杨孤鸿心神一颤,暗道:“看此情景,刀白凤多半是中了毒,难怪她会把小清远远地支开,看来是为了要和我”

体内热血陡然涌了起来,他没料到自己想要猎到手的大美人,这时却要倒贴上来了,这岂不是天大的便宜?

这么想着,他却装着毫不知情,问道:“夫人,你究竟中的是什么毒,在下竟然看不出来!”

刀白凤口中喘着气,道:“那贼,那贼的手段竟然这么卑鄙,我宁愿被他一刀砍死”

杨孤鸿道:“那么,夫人你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杨孤鸿见到刀白凤的样子,知道自己心中的猜想已是八九不离十了,但是依旧佯装不知情地问。

刀白凤忽然一叹,道:“看来,我命中决定有此一劫!”

杨孤鸿正待问,刀白凤却突然转身走向床头,自床头之上拨出一柄长剑,忧郁地看了杨孤鸿一眼,长剑往脖子上一架,就要自刎。

杨孤鸿陡然一惊,身形一晃,已到了刀白凤的身侧,伸手便牢牢抓住了剑刃。

“夫人,断不可轻生!”

杨孤鸿这的关心可是发自内心的,所以也是一脸的真诚与焦急,他可真不忍眼前上演香消玉殒的惨剧。

刀白凤剑上一加力,叫道:“你别管我,我无药可救了!”

杨孤鸿道:“夫人,只要告诉我是中了什么毒,我一定可以想到解救的办法的。”

刀白凤还待说什么,杨孤鸿早一把将长剑夺下了,一甩手抛到了桌子上。

刀白凤身子一软,又要裁倒,杨孤鸿双臂用力将她扶住了。

双手触到她柔软而有弹性的双肩,真有着爱不释手之感。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刀白凤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热气。

“恩公,请你也出出去好吗?”

刀白凤带着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杨孤鸿。

杨孤鸿故作惊讶地看看了她,再次问道:“夫人,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毒吗?”

刀白凤脸色一变,扑到在床上,浑身颤粟着,叫道:“请你出去,出去啊!”

杨孤鸿暗暗感到一阵失望,不由轻叹一声,转身悻悻地走了。

“慢着!”

刚要打开房门,刀白凤又张口叫住了他,“段郎,你无情在先,就休怪我不义了!”

她后面这一句话,说得很低,但是却被杨孤鸿清清楚楚地听入了耳中。

见杨孤鸿立住了身子,刀白凤忽然如疯了一般地飞扑过不,整个人扑入了杨孤鸿的怀里,没等杨孤鸿说出一句:“夫人,你怎么了?”

刀白凤早已玉颈一伸,两片红唇喂在了杨孤鸿的双唇之间。

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大猪哥杨孤鸿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但是,他还必须得假意拒绝一下才行,不然刀白凤一定会把他当成色狼。

“夫人,你这是?”

杨孤鸿好不容易从刀白凤的双唇之间挪了开来,故作惊讶地问。

刀白凤一经跨出第一步,也就性豁出去了,香唇边吻着杨孤鸿的脖子边说:“我中的是欢乐散,一个时辰之内不与男子欢好,就会经脉爆裂而亡,恩公,以小女的姿色,相信不会亏了恩公,请恩公救我一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孤鸿已经满意之极,当下道:“其实,从第一眼见到夫人时起,在下便觉得夫人是天上的神仙,能与夫人这般,实在是此生梦寐以求之事。”

刀白凤闻言娇躯一颤,问道:“恩公此言当真?”

杨孤鸿举手指向天:“我杨孤鸿要有半句虚言,就天打五雷”

后面的话说不出去了,刀白凤的红唇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杨孤鸿这当然不会再客气,刀白凤自然也早被俊朗不凡的杨孤鸿动了情,这一下,两人只热吻得天昏地暗,忘情,激烈。刀白凤自负气出了皇宫,已是多年未近男色,此番又是在药物催情之下,那份疯狂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杨孤鸿自然也没料到一代皇妃竟然会如一个一般与自己疯狂亲热,但是,他是求之不得的,这一刻的,足以令他终生难忘。

他强自控制着自己的,因为他可以等,但是刀白凤却无法等,只要自己忍得住,那么这个大美人儿就会彻彻底底地被他征服。

果然,刀白凤开始急不可耐地解着他的衣服,口中已是无休止地呻吟和娇喘,杨孤鸿听得血脉贲张,真恨不把立马紧紧地搂住这美人儿,立马把她推倒。

很快,杨孤鸿的上衣已被刀白凤褪去了,刀白凤火热的红唇,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扫荡着,当她的香舌含住他的小葡萄时,他舒服得哼出了声来。

刀凤白娇喘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一双玉手在他的背上抚摸着,时不时用力抓他一下,微痛中,带给他的更是兴奋与刺激。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装不起来了,一只猪脚,牢牢地抓住了刀白凤高高翘起的丰臀,入手处,柔软而极富弹性,不由双蹄都爬了上去,贪婪地揉捏了起来。

随着他手的动作,刀白凤只感觉得自己的小萃园中一片地燥痒,有一种凉凉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双腿流了下来。

杨孤鸿的一只猪脚已溜到了刀白凤的腰上,在她的柳腰上来抚摸着,只觉得滑腻无比,不由得忘情地攀援而上,爬上她的,在肚脐之处轻轻地环饶了几圈,然后然后猛然窜上她丰满的,牢牢地握住了。

刀白凤被他的这一动作弄得一惊,但却觉得无比地舒畅与刺激,双眼一翻,有种舒服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感觉。

杨孤鸿矮子,将脸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幽香入鼻,温玉醉人,他不由得隔着衣服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双峰,张嘴隔衣去含她的峰尖,那与直接含弄,别有一种感觉。

刀白凤亦在他的爱抚之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头,仿佛要将他完全埋入峰谷之中。同时,口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看来,她的已经燃烧到了最烈的时刻了。

杨孤鸿在她的玉颈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然后用牙齿撕扯着她的衣衫,猛地一甩头,将她的外衣扯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儿,杨孤鸿埋头在这无边的春色之间深深在嗅了一阵,然后咬肚兜一扯,立时便见波涛汹涌,伴随着刀白凤的一声“啊”两座晃晃的跃了出来,眩目,引人,足以令任何男人遐想不已,杨孤鸿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急不耐地张口就去含那鲜红的蓓蕾。

刀白凤口中就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嗯嗯啊啊”了,那顺着双腿淌下的液体,更是如山洪一般奔泻不休。而那小萃园也在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它是在等待着外物的猛烈进攻了。

杨孤鸿只觉忽然一紧,他的宝贝儿已然在刀白凤的掌握之中了,刀白凤意乱情迷之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身份面子,尽管她神智有些不清了,但是当她握住杨孤鸿的宝贝时,还是为它的伟大而吓了一大跳。

杨孤鸿见刀白凤都到了这份上了,自己还用得着装么,伸手在她的腰带上一扯,长裙滑落,修长的玉腿,黑色的草原,尽露在了眼前。杨孤鸿一双咸脚手贪婪地在她的丰臀之上抚摸着,揉捏着,将她的娇躯搂紧,他的庞然大物直挺挺地撞在了她的萃园上,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刀白凤还是禁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下。

那像是一种召唤,充满了某种渴望。

杨孤鸿的咸猪手闻得召唤,积极地响应了起来,自刀白凤的丰臀滑过,溜到了她的小萃园边,穿越黑色那萋萋芳草,滑入那湿润的深谷。刀白凤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抱住杨孤鸿,浑身颤抖着。

手心一阵冰凉,有种湿润,手心中有某种液体滴落下来。刀白凤反应这么激烈,实出他的意料,不过想想她现在是身中催情花,也当是这般的情景。

刀白凤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然解开了杨孤鸿的腰带,杨孤鸿只觉得一凉,裤子早滑落了下去。

巨龙脖然怒举,刀白凤低头一看,一颗芳心差点没跳出胸膛,那么巨大的家伙,她哪里见过,那整整是段正淳的三倍。

玉手缓缓地伸向巨物,试探性地触摸了一下,只觉得热气腾腾的,有如火烧般地烫手。

杨孤鸿却向前一探,巨物抵到了刀白凤的小萃园边,烫着她的两条玉腿根部,刀白凤只觉得自己片刻间有如飞上了云端,那种惊心动魄的接触,简直比她初次接触男人那家伙时更加地敏感和刺激。虽然还没有被他攻入玉门,可是她已然舒畅到了极点。

第94章欲擒故纵白凤服,小清偷窥泄私情杨孤鸿却不肯立时进来,而是在门外研磨着,直调逗得刀白凤娇躯一阵阵地颤抖,随时都觉得有被闯入的可能,可偏偏那大家伙一下一下地滑过,就是不肯往里闯。她已是等得忍无可忍了,终于不得不哀求着道:“恩公,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要了我吧”

“我也想啊,我真的好想要你,可是想到要了你之后,你怎么去面对你的段王爷,我实在不忍心你颜面对他,所以我只能苦苦控制自己,你也要控制自己好吗?”

杨孤鸿一边说着一边依旧研磨不已,还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这两种刺激,其实都是令女人无法抗拒的挑调。

果然,刀白凤喘息着道:“恩公,你再不要了我,我就要死了。我我反正已经离开了皇宫与段王你爷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如果恩公恩公求了我,我从此以后就在这小庙中日日为恩公祈福,终了一生,我说到做到。”

杨孤鸿心想,就算你不皇宫,但是如果不死心踏地跟着我,那也是没有用的。便又道:“夫人,不行啊,这种事讲的是两情相悦,如果夫人不喜欢我,我是不能趁夫人中毒之时而随便要了夫人的,除非夫人答应从此以后跟了我,一辈子做我的女人,我才会才会要了你。”

刀白凤早让药性催得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身心都只盼着杨孤鸿那巨物凶猛地闯入玉府深宫,听他这么一说,想都没想就答道:“好多刀白凤从此从此就是你的女人,愿意永远跟着你。”

杨孤鸿作出颇是动情的样子,在她脸蛋上热情地吻着,问道:“你可是打心底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刀白凤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是连哭带喊地道:“我愿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女人,我真的愿意。”

“那好,我名叫杨孤鸿,我要你说三声我爱你我才相信。”

杨孤鸿继续追击。

刀白凤哪里还能有其他想法,张口就说:“杨孤鸿我爱你!杨孤鸿我爱你!

杨孤鸿我爱你!”

杨孤鸿在她第三声话音刚落之际,虎腰猛然一挺,巨龙叽地一声,没入了那温热柔滑的世界。

“啊好大好舒服”

刀白凤张口迷迷糊糊地叫着,同时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腰,拼命地扭动了起来。

这个绝世美人就这样被身心征服,杨孤鸿狂喜之下,深吸一口气,展开了凶猛无比的冲击,一下一下地全都重重撞在刀白凤的花蕊之下,直令她得,失控地大声呻吟,大声叫道:“要我嗯啊啊啊啊好老公,我是你的了,我永远是你的要我快用力啊哦哦哦哦哦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杨孤鸿又故意在她的和周围磨着,进去一点又出来,她显然受不了了,抬起了,双手抱紧他,他看差不多了,顺势一插到底!“啊”她张大嘴大叫,杨孤鸿大力着,她两手不停的抓他的背,很紧的抓,他甚至感到痛,但也觉得非常刺激,他大概插了有半柱香功夫,左右插上下插,来的磨,她几乎喘不过来气了,嘴张的很大,呻吟的声音也不大了,但是很低沉。象猫的那样,杨孤鸿在上面不停的咬她的,她的好象也大了。他觉得插的非常顺利,因为她的太多了,他和她的几乎都成一缕一缕的了,他的蛋蛋上的水甚至都滴了下来,更不用说床单了,他感到她的阴到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突然她的手紧紧抓他的背,指甲扎的他的很痛。

“哦喔”刀白凤紧紧的夹着他的大鸡鸡。他感到一股很热的水冲了来,他一阵刺激,几乎就要。她闭着眼睛,只是在不停的喘。他知道她的来了,可他的大鸡鸡依然一跳一跳的,还没有到,但是她夹的太紧,杨孤鸿几乎动不了,她抱他也很紧。他也抱着她,就那样非常紧密的连在一起,杨孤鸿轻轻的咬她的耳垂,吻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含着她湿润的嘴唇,她也吻他,舌头灵巧的在他嘴里转着,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口液,他觉得甜甜的。过了大概半柱香,她睁开了眼睛“你真棒!我还没有这么舒服过呢,我来帮你吧,”刀白凤让杨孤鸿躺着,趴在下面用她那非凡的口技帮他,很快,他,很多。她笑着,嘴边还流着白色的,她拿手巾纸插干净,也插了他的,慢慢的又含了一会儿,他拉她在他的臂弯里,她小鸟依人般的侧躺在他身边,含着他的,腿搭在他身上,调皮的用她漂亮的小脚逗弄着他的,虽然她已经软了,但鲜红的蓓蕾的依然半着。

杨孤鸿也一会儿摸她的一会儿揪她的,摸她的,软软的,很湿,她高兴的骑在他的身上,用柔软的刷着他的和,闹了一会儿,杨孤鸿又是雄风大起,翻身压住刀白凤,再一次深深攻入她的之中。

这一夜,两人足足折腾到了半夜,刀白凤在极端快乐之中连续丢了十次之多,这才在杨孤鸿最后的岩浆喷射之中一同由极乐之巅跌落到平静中来。

“你后不后悔?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说过要永远做我的女人的,你不会反悔吧?”

杨孤鸿搂住刀白凤问道,他还是有些担心。

刀白凤长叹一声,应道:“事已至此,我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此生如果不做你的女人,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放心吧,我说到做到,我永远只属于你了。”

杨孤鸿听她这么说,总算是满足了,动情地吻着她,刀白凤也热烈地应起他来,两人真正在清醒的状态之中相拥而吻,那纯属于心灵的交流,又是别样的享受。

忽然听到门外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一样,紧接着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地离去,听起来很是急促,像是在逃跑一般。

两人四唇分开,对望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半夜的放荡之中,竟然忽略了小清的存在,刀白凤那样呻吟大叫,耳朵再不好使的人都能够听得见,小清又不是聋子,自然不可能没有听到,刚才说不定就是她来偷看碰落了东西,现在跑去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刀白凤紧张地问:“怎么办,小清知道我们的事了?”

杨孤鸿问道:“小清对你够不够忠心?她会不会将这种事告诉段王爷呢?”

刀白凤一阵紧张,道:“我只知道她一直负责地侍候着我,至于她的心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了,如果她将这事透露出去,该如何是好啊?”

杨孤鸿这时却平静而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是一个有很多女人的男人,你会在意这个吗?”

刀白凤幽幽一叹,道:“段王爷又何尝不是,正是因为他四处招惹女人,我才气得当了修女的,十多年过去了,我又能是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唉!早已经没有了争风吃醋的心了,只要你以后能对我好一些,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杨孤鸿听好说得真切,也认真地点着头保证道:“白凤,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待你,我保证每个月至少来陪你一次,好吗?”

刀白凤默默地点头应许了,停了一会儿,却又问道:“那小清”

杨孤鸿轻轻捂了她的嘴,低声道:“反正我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你也不在乎我多有一个吧?等我收了她,想必她也不得不守住嘴了。”

刀白凤果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杨孤鸿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又关上了门,径直往小清房里走去。

看到小清房中并没有亮灯,知道她定是心虚了,这一定在装睡。

杨孤鸿也不敲门,手上微微一用力,木门已然洞开,他闪了进去,重又将木门上了。

黑暗中,小清果然惊问道:“谁,是谁!”

那声音明显不像是一个自梦中惊醒过来的人发出来的,因为没有带一点迷糊的味儿。看来,小清果然是偷看去了。

杨孤鸿应了声:“是我!”

小清轻轻啊了一声,杨孤鸿早上得前去,他夜能视,见小清坐在床上,连鞋都没有脱,心里暗暗一笑,三不管地搂住小清就吻了下去。

第95章小清亦早动芳心,白凤媚态世无双小清没料到杨孤鸿会在毫无征兆的情部之下亲吻自己,慌得只推他,却哪里推得动半分,又不敢喊,也喊不出声音来,用了几次推也推不动,只好任凭杨孤鸿宰割了。

杨孤鸿更是一言不发,凶猛地侵夺她的双唇,大坏手直接自她腰间探入衣衫之内,将那碍事的肚兜儿一把扯了出来。

小清这下才着实有些慌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反抗,杨孤鸿的手再度探入衣衫之内,在她滑溜溜的之上揉搓了几下,猛然就爬上了她的峰峦。这一下,小清才禁不住娇躯一阵颤粟,喉间哦了一声。

杨孤鸿见她并没有再反抗,已知她心里早已接受了,于是舌头尝试地探入小清的口中,果然,小清很自然地吐着小细舌来迎接,缠绕,双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开始与他进行热烈的唇舌之战。

他心里暗笑道:“你都有兴趣去偷窥,当然更有兴趣自己做了,哈哈哈我这是投你所好。”

想想小清自幼陪伴着刀白凤,早认定了天生的丫环的命了,对男女之情那只能是在梦中才敢奢望的,但是年已近双十的她,怎么可能不发春,深夜听到刀白凤那的声音,她自然也是忍不住去偷看,看着杨孤鸿那猛烈的一下下撞击,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边看边伸手指解决着自己,随着刀白凤十次的发泄,她也泄了四五次,她看得都快发疯了。

没想到杨孤鸿会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来,还那样对她,她开始只是表示一个女人的矜持推了他几下,其实内心巴不得杨孤鸿更粗暴一些,待到杨孤鸿摸到了她的峰峦之上,她便再也装不了,再也忍不住地配了起来。

杨孤鸿大胆地放开了她的嘴,转而亲吻她的脖子,果然,小清除了低声呻吟之外,并没有喊叫,这表明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之意,如此一想,双手已脱去了小清的衣服,抚摸起她那嫩滑无比的肌肤,吻着她急促起伏的玉胸。

小清终于还是开口了,颤声说道:“恩公恩公,我怕,我怕王妃知道了会怪我”

杨孤鸿张口含住了她的蓓蕾,直弄得小清嗯嗯哼哼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才笑着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喜不喜欢跟我这样做?”

小清紧紧搂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酥胸之上,喘息着道:“我我好喜欢好喜欢和恩公这样子永远都想真的好喜欢我想做恩公的女人。”

杨孤鸿双手重重地捏在她那丰圆的玉臀之上,赞道:“小清的屁屁好美好有弹性啊,你知道吗?是你们王妃叫我来的,她答应让你做我的女人,你也得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她,好吗?”

小清狂喜之下,连声音都打了颤,应道:“好我什么都听恩公和王妃的,我要做恩公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王妃”

说话间,她的裙子已被杨孤鸿剥落了,杨孤鸿的大坏手也抚上了她细滑修长的双腿,时不时扫过她的荒芜之地,似乎有意无意地轻轻碰一下她的小萃园,小清伸长了脖子往后仰,嘴里娇喘不休,同时也感觉小萃园潮热难当,还有东西顺着大腿直淌下去。

杨孤鸿对于她的敏感程度很是满意,自己了飞快去脱去了衣裤,抱着小清,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不等小清再说什么,杨孤鸿便已经吻上了小清娇嫩的小嘴,品尝着小清口中的甘甜。杨孤鸿霸道的舌头伸进小清的小嘴中捕捉着她的小舌,两人你追我躲的欢快的嬉戏着,小清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杨孤鸿的追捕,两条舌头紧紧的交缠在了一起,互相的摩擦着。

杨孤鸿的一手抚摸着小清的翘臀,一手攀上了翘挺的双峰,不断的揉捏着,这小清不但是脸蛋可爱,双峰也是可爱至极,活像可爱的小白兔,让杨孤鸿一只大手刚好盈盈一握,感觉很爽。腰肢纤细,丰满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勾起杨孤鸿是一阵火气。雪白滑嫩的双腿更是让杨孤鸿把玩的不亦乐乎。白皙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不断的抚摸着小清诱人的身体,那充满魔力的双手让身体敏感的小清身子一震颤栗,飞上云端的颤栗。

小清还是很害羞的,欲用左手挡住还有一座没有收到侵犯的玉峰。杨孤鸿拉下,转而用嘴吻了上去,嫣红的樱桃让杨孤鸿感觉美妙至极。

看到小清已经动情了,自己也快欲火焚身了,杨孤鸿咬住小清的耳垂,轻声问:“小清,准备好了吗?”

小清睁开眼睛,目光柔的要滴出水来,喃喃道:“小清要做恩公的女人,永远,永远,恩公要我。”

不断的挑逗下,让小清已经进入了状态,桃园经过杨孤鸿不断的刺激已经是流水潺潺。

杨孤鸿身子往前一挺,伴着小清的闷哼,穿过一层薄薄的阻隔,冲进小清的花蕊。当小清适应后,杨孤鸿开始做起了原始运动。

他紧紧地抱住小清,与她嘴对嘴的吻着,他那雄厚的胸部,也紧压住吴丽珍的,下面那根大也挺立在的上顶着。

小清被杨孤鸿面对面的压住,反被那根坚硬的大,顶住在她的上,一时像洪水暴发似击崩了堤防,整个人也崩溃了最后一道防线。

小清已忍不住的动地将杨孤鸿紧紧抱住,自动地与他热情的亲吻着,她的也忍不住的往上抬局,并不断的扭动,让杨孤鸿的大,在自己的核上,去顶碰着它,去磨擦着它,使得她自己的周身神经酥麻起来,酥麻得舒爽起来。

“啊呀”

小清一声痛苦的娇叫着,粉脸由红转成灰白,额头冒着冷汗,媚眼泛白,并咬牙切齿着,好像是非常的痛苦。

杨孤鸿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才猛力的插了进去,此刻听到小清的痛苦叫声,才惊觉到小清是个,他如此猛力的插了进去,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杨孤鸿看到小清痛苦的样子,马上停止,怜香惜玉的抱住小清,并在她脸上轻吻着。

良久,小清只觉得里,被一根火热热的大插着,虽然有点裂痛的感觉,但有股涨满酸酥麻的畅感,袭击在她的心头,使她羞愧得闭着双眼,并微微的挣扎起来,微微的扭动。

杨孤鸿见小清在挣扎着,扭动着,知道她已经恢复过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动着大,慢慢地一进一出的起来,他的嘴巴也跟着去吮吸着小清的粉乳。

不久,小清渐渐地感觉到那股裂痛已经消失,现在反而是有一股酸酸麻麻的起来,她的粉乳被吻得心头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她得慢慢流出了,使得杨孤鸿的大更加容易的插插了。

杨孤鸿的大慢慢地抽出,缓缓地,渐渐地把小清插出味道,也跟着津津流了出来,把整流得湿淋淋的,滑滑的,使得杨孤鸿感到大的进出很顺利,但他还是不敢大力的,怕再弄痛小清的。

此时的小清已是嚐到了舒爽的滋味,杨孤鸿的缓慢抽挥,不但不能制止她的,反而有点难过。

现在的小清,是急需杨孤鸿大力的着她的,才会感到痛快,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自己挺着,扭动着,让她的里心,能又快又大力的被大顶撞着。

小清自己这样的扭动,不断的抬高,把自己弄得难过,小嘴又忍不住的叫起来:“喔喔哥呀你真的哎唷我怎么办哎哟妹妹是你的人哥哥”

杨孤鸿正在舒爽:“哦好妹妹,妳不用害怕,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的爱妳,我的好妹妹。”

“哎唷妹妹既然是你的人嗯哼人家要让你快乐人家要好好的给哥哥玩让哥哥玩得痛快喔喔好嘛哥哥呀你大力插吧哎喂妹妹就让你插个痛快喔喔插吧大力插吧哦呀”

杨孤鸿想不到小清会加此的爽快,使他喜欣若狂的大力地起,把一个初经人道的小清,插得咬牙切齿地娇声叫着:“哎唷哥呀我的好哥哥尽量插吧妹妹吧喔呀反正妹妹已经是你的人随便你怎样插哎哟最好把妹妹算了哎唷喂呀好美好美哦哥哥呀人家好好爽快喔喔”

“哎呀对了就这样就这样哎哟我的好哥哥对了喔喔哦插吧人家美哎呀爽爽死了哎唷喂呀”

哎哎唷大力插吧喔喂妹妹吧哎唷喂呀妹妹快死了哦呀妹妹快忍不住了快死给你了哎哟哎呀妹妹死了喔喔丢了哎哟丢了“里一股强劲的猛力地直杨孤鸿的大上,把整个流得涨满,并顺沿着流出来,流得小清底下床褥,湿淋淋地一大片血红色的,小清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床上。

次日,小清早早地便起来准备早餐,然后端盆送水地服侍好刀白凤和杨孤鸿,脸上始终挂满了幸福的笑容,真是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而刀白凤本人,也是面色红润,精神异常,也不用再避什么闲,看杨孤鸿时也尽是媚妩娇态,显然身心都归属了这个拥有高深莫测力量的青年俊才了。

杨孤鸿怕云中鹤之流再来找麻烦,所以便持意要教刀白凤一小清天山折梅手,好在刀白凤本身武功也不弱,很快就学会了,而小清则根基差一些,但也练得十分有模有样,就差火候了。但是光这样杨孤鸿还是不放心,所有又消耗一些元气,帮助刀白凤打通了任督二脉,令她一日之间成为一流高手,几乎可以跟北乔峰南慕容相抗,他这才放心,再也不怕有人来找麻烦了。

他再说明自己要找两位朋友,怕她们会有危险,并承诺很快会来和刀白凤小清相聚,两人只得依依不舍地送走他。

第96章傻虚竹惊遇浪女,叶二娘媚戏孤鸿杨孤鸿一路上记清楚了这荒野尼姑庵的大致方向,然后便顺着一条官道,施展开凌波微步飞掠起来。

一口气奔出数十里,前面已看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之上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非凡。杨孤鸿放慢脚步缓缓走入小镇之中,左顾右盼之间,终于看到了一家客栈,便想去碰碰运气,看看甘宝宝和钟灵会不会投店入宿或是打尖用餐。

刚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放肆无比地大笑起,还有一个男人带着哭腔连连说道:“哎呀惨了惨了,这下破戒了,破戒了,师父,你千万别责怪子,子不是故意的,是这位女施骗我吃的”

杨孤鸿大是好奇,进门一看,只见东边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衣着十分怪异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小和尚,两人坐在一处,看起来实在极不协调,尤其是那个中年妇人还在放荡地大笑,而那个小和尚却一直哭丧着脸,什阿弥陀佛个不停。

杨孤鸿再一细看,看清那个中年妇人竟然是叶二娘,不由暗自忖道:“这叶二娘生性淫荡,这莫非连和尚也不放过了?”

“喂,小和尚,鸡肉好吃吧?哈哈哈吃都吃完了,还忏悔什么,我看哪,你还是还俗算,放着大酒大肉花姑娘不享受,跑去破庙里念什么经啊,真是的!”

那光头小和尚依旧垂首什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师父,虚竹不是故意的啊!你千万要原谅虚竹啊!”

杨孤鸿一怔,原来这小和尚竟然是虚竹,再一看他那娘娘腔的模样和那空洞的眼睛,果然是具有传说中虚竹的特色。他不由轻轻一笑,现在这虚竹才出现,而灵鹫宫的命运早让我杨孤鸿改写了,看来这虚竹也只能是个废柴了。

正思忖间,店小二已迎了上来,大声叫道:“客官,请里边坐,请问你要点什么?”

“哦,给我切两斤牛肉,一坛好酒,再加几个肉包子。”

“好咧”

杨孤鸿刚从下来,那虚竹已哭着跑了出去,叶二娘哈哈大笑着跟了出去。看到虚竹那个样子,杨孤鸿真是忍不住想吐,这还算是个男人吗?比个小姑娘还不如。

不过,那个叶二娘该不会对自己的私生子下手吧?哈哈,她一定还不知道虚竹是她的儿子,如果这娘儿俩真个那样起来,哈哈哈哈他越想越觉得到趣,到真个希望看到这娘儿俩的好事了。当娘的放浪无度,当儿的又奇笨无敌,倒还真是绝配了。

这时,二楼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行人自上面往下走来,竟是阿罗带着曼陀山庄的人,一个个提着行李,像是要退房出门的样子。

杨孤鸿这却生怕被她们认出来,急忙别过脸去,低头喝起酒来,他要去找钟灵她们,自然现在不想再跟阿罗纠缠上。

好在阿罗也并没有注意一楼这些江湖豪客们,一行女人跟掌柜的结清了账,就纷纷出了门去了。

杨孤鸿吃饱喝足,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心想如果甘宝宝与钟灵如在投宿,这会儿也早该退房走人了,现在没有动静,那么也应该不在这客栈之中,于是也付了账,出了客栈,他怕再遇上阿罗她们,便捡了条小路飞奔起来。

哪知他刚行出数里,已到了一片长可没人的杂草丛,前面真个传来虚竹那娘娘腔的声音:“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嘛?你骗我吃了鸡肉,我不想再跟你在一起走路了!”

杨孤鸿心中大乐,看来叶二娘是真人缠上虚竹了,真不知这个放浪的女魔会对虚竹做些什么。他好奇心大起,声飞掠而去,却悄悄藏身于一旁,自缝隙之中瞅去。只见叶二娘正从虚竹的背后紧紧搂着他,一只手还在虚竹双腿之间拨弄着,嘴里也在吃吃直笑。

哪知虚竹这傻子毫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顾着用力挣扎着,想甩掉背上的叶二娘。

杨孤鸿本来的确是打算只看着叶二娘如何与自己私生子乱伦的,可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忍,这也太不仁道了些。另外,加上又看到叶二娘那圆而大的屁股,心里起了一种冲动,暗道,这叶二娘虽然放浪是放浪了一些,倒也别有风情,不如想到这,他轻轻干咳一声,叶二娘武功不弱,自然已听进了耳朵,急忙放开虚竹,喝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杨孤鸿哈哈大笑起一个飞纵,站到了叶二娘的面前。

虚竹身子得了自由,又哭着跑走了。

叶二娘本待发怒,哪知一看来的竟是一个仪表堂堂,俊雅非凡的年轻男人,心里早生情欲,哪里还记得去责怪他使得她放走了虚竹。然而,她却又不得不吃惊,因为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已是第三次见到了,这个杨孤鸿前两次都露了神功,令她又是害怕又是喜欢,现在她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意图,她向来放浪,也不管有没有把握,更不管自己配不配对方,便吃吃笑着靠了上去,说道:“这位小哥,不知道有何指教啊!”

感受着叶二娘的胸脯压在手臂之上,十分地有弹性,暗道:“看来这个叶二娘虽然放浪,可是也还是十分地注意保养的。”

他也懒得装正经,哈哈一笑,伸手就去捏她的酥胸,笑道:“没想到你的还这坚挺,不错嘛!”

叶二娘见杨孤鸿是这般反应,狂喜不已,知道可以吃到这个极品男人了。当下水蛇一般的腰作出了几下的扭动,连连抛着媚眼吃吃笑道:“是吗?你喜欢吗?

还有保养得更好的地方,你敢试试吗?”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小爷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了你不成?”

叶二娘更是得意非凡,动手解起杨孤鸿的衣服,双手在他厚实的肌肉上抚摸着,吃吃笑道赞道:“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也长得这般结实。”

杨孤鸿用已经开始膨胀起来的巨龙撞了她一下,傲然道:“还有比这更加结实的,你试试看!”

叶二娘毫不犹豫地一把往杨孤鸿的裤子里头探去,刚一着手,张口便呼:“哇,老天,真的好大好长,也好烫手啊!”

第97章叶二娘绝招尽出,李秋水又动猗念杨孤鸿被她这么一握,也觉得相当的刺激,不由伸手粗野地剥去了叶二娘的衣服,看到她那两只大白兔蹦出来的时候,还是看得有些身体发热,这水密桃虽然熟透了,可是却还是足够诱人的。

两只大白兔也实在大得惊人,虽然略有些下垂的迹象,可是揉搓在手中,还是有着足够的弹性的。

叶二娘被他这么一剥一揉,早狂喜得差点没晕过去,这么极品的男人,她早已看都看得心迷神荡,被他手一碰,那桃源已是有了飞瀑了。她双手急不可耐地脱下了杨孤鸿的裤头,看到她巨龙怒然冲出,平举不倒之际,不由叫出声来:“天啊,太完美了,太大太长了,我爱死了。”

她张嘴便去含,可是那么巨大的东西,她拼着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勉强含去半个身子,这已经撑得她的嘴有被撕裂的感觉了。

杨孤鸿舒畅地长吐一口气,双手扶住叶二娘的头,用力往巨龙根部按去,但是很快他已经感觉到抵到了叶二娘的喉咙,知道再也无法深入了,她的细小的咽喉是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巨大的。

叶二娘被杨孤鸿这么一按,都翻了白眼球了,但还是努力地用舌头去缠绕着巨龙,调逗着。

杨孤鸿直立不动,闭着双目享受着这种特殊的服务。女人上面的嘴其实有时候比下面的嘴更让人觉得舒服,只是上面的嘴却很难解去男人心中的那种奇痒,所以男人还是得进入下面的那张嘴才能解决问题。

叶二娘一边将巨龙含进含出,舌头也灵巧地缠绕着,这时双手也闲不住了,左右扶住巨龙,也开始用力摩擦起来。

杨孤鸿舒服得连连低吼起来,看来这叶二娘阅男无数,这会儿将技巧都往他身上使了。他站着已是不满足了,便扶住叶二娘一齐倒在了草丛中。

这下叶二娘抬起大屁股背对着他骑在了他的身上,俯去继续帮他舌交,那还没有脱下来的裙子早湿了一大片,一骑上杨孤鸿的身子,便将他的胸淋得粘湿一片,看来她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时刻了。

杨孤鸿是不可能用嘴去为她服务的,如果换成是阿朱她们,他倒觉得还行,这个叶二娘他可不干,但是他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抬起她的丰臀,一只手从下面伸了去,伸出两根指头,一下子便插了进去,并捣弄不已。

叶二娘喉咙间顿时一阵嗯嗯唔唔之声,丰臀也开始扭动不已,溪流更如决了堤一般狂泄不已,片刻间已在杨孤鸿的胸脯上形成了一大片海洋,还不住是四处流淌而下。

杨孤鸿加大力度,二指深深探入,用快得无法形容的频率颤动着,叶二娘的反应是拼了命一般地这他的巨龙服务。但是很快,叶二娘便再也忍受不住,直起身子来,也转过身子来,几下子扯掉了自己的裙子,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双手扶住巨龙,丰臀高高翘起,对准了自己的桃源便坐了下去。

只听得叽哧一声,伴随着叶二娘长长的一声:“啊”

巨龙已连根没入她的世界,她闭上双目,因为这样的巨大是她平生仅遇的,所以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疼痛,可是片刻之后,巨龙身上那种灼热已如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全身,令得她情欲大起,嗯嗯啊啊地疯狂扭动,起伏着身子来。

叶二娘媚眼如丝,媚浪荡地臀部猛摇,一下接一下,套得又快又猛,那根便被干得进进出出。

“啊死鬼你也顶嘛唔好美用力顶再用力对舒服死了喔啊”

叶二娘这个妇,是缺少男人干,只见她浪地忽左忽右,上下狂套,浑身浪肉被震得颤动,那两只肥大的肉乳正狂抖着。

“死鬼用力顶加油唔小妇喔快好好舒服哼啊”

受到叶二娘浪荡的,身底下杨孤鸿亦舒服地闭目,牙齿紧咬,两手在叶二娘的肥胖大腿不停抓捏,似痛快无比。此时,叶二娘已躺卧床沿上,杨孤鸿站立在床边,两手提握着她一对白胖胖的大腿,插在叶二娘的里,急急地前挺后抽。那根在肥大的缝中猛挺,泉涌般流出,沿着沟淌下,泛滥成灾地滴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而叶二娘也正慾火亢奋,的狠命,舒服得她荡地两腿乱抖,大不停地如水蛇般扭动,辗转呻吟不已:“啊干妇了唔死鬼,你抽得妇用力对对好爽!爽死了”

两人变换着多种姿势,你上我我我上你下地翻滚纠缠,直战得天昏地暗。这叶二娘果然是风月场上的老将,功力非凡,一番缠斗下来,竟然连泄十次还是精神抖擞,快感如潮。而杨孤鸿也终于忍不住将一股浓烫的岩浆喷到了她的深宫。

其实杨孤鸿是十分不愿意将自己的精华给叶二娘的,可是没料到这个女魔竟然完全可以跟自己抗衡,如果他不射的话,估计这叶二娘还会与他缠斗下去,她再泄五六次都完全不是问题,所以他也忍无可忍地射入了她的世界,也好结束这场肉搏战,再去找甘宝宝与钟灵。

叶二娘终于也满足无比地伏在了杨孤鸿的身上,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脯动情地说:“孤鸿,我叶二娘放浪一了辈子,今天遇上你这种极品的男人,从此以后别的男人再也看不入我的眼睛了,我不管你以后还要不要我,我从此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

杨孤鸿对她其实只有一点欲望,还真是没有什么感情,但听她说得诚肯认真,心里也不由一软,轻轻抚着她的头笑道:“你也够能令我快活的,只要你以后少做点坏事,我想我还是会要你的。”

叶二娘点头答应道:“我会想办法脱离一品堂,就算不能为善,但也不再作恶了。”

杨孤鸿笑了,坐起身子来穿衣服,边穿边道:“我还是去两位朋友,咱们后会有期吧!”

穿好衣服,也不愿去看叶二娘怎么反应,只冲她微微一笑,起身飞掠而去。

“杨孤鸿,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叶二娘大声喊道。可是杨孤鸿早没有了踪影了。

杨孤鸿又奔出数里,不知不觉又到了官道之上,却听得前面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似乎不下十匹之多,正朝这边赶来。他想看看是些什么人,便飞身隐入树丛之中。

马蹄声很快近来,马上有女子的声音说道:“皇后叫我们去灵鹫宫找杨大侠,可是杨孤鸿早离开不仅一天了,这会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叫我们如何找起啊?”

“没办法,只好四处闯闯看能不能够有运气碰上了。”

另一个女子接道。

杨孤鸿奇了,她们口中怎么冒出一个皇后来了?这又是什么皇后,自己怎么和皇后扯上关系了,想来想去,才猛然惊醒,那不就是李秋水吗,她就是西夏的皇后,那么这些人是她派出来找自己的喽,年样子她又寂寞,想要自己去安慰了。

这么想着,人早已飞跃出来,站在了官道之上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十匹骏马飞驰而来,马上骑着的也是十分年轻美丽的女子,清一色的女侍卫打扮,端是英姿不凡,看起来悦目赏心。

第98章红尘飞骑侠踪,宝宝思撵孤鸿十骑飞驰而至,看到杨孤鸿阻于道中,正要开口喝叱,但一看清楚是杨孤鸿的面目,顿时纷纷勒住了马匹,跳下了马来,笑着迎了出来:“杨大侠,我们正愁找不到你呢,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了你。”

杨孤鸿知道她们定是在李秋水的天涯海阁见过了自己,所以也不奇怪被她们认出来,问道:“不知你们找在下有何事呢?”

领头的那个女侍卫人看起来甚是干练,抱剑于前道:“皇后令我们前来中原,说是有要事要请杨大侠去商议,具体是什么事,我们也不清楚了,还望杨大侠能随我们西夏一趟。”

杨孤鸿暗道,这李秋水不人也跟巫行云一样,也是假托有事,把自己骗过去,其实是为了男女私情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个这两师姐师妹也太那个了些吧?

“哦!真是不巧,我现在还赶着办一件很重要很紧急的大事呢,我看这样吧,要么你们到前面镇子里的客栈住下等我两天,两天不见到我的话你自行西夏去,我办完事就会赶去西夏的。或者你们现在就返西夏,我也是办完事后自己去西夏去你们皇后,这样可好?”

那领头的女侍卫想了一想,爽快地应道:“我们还是到镇上住两天等杨大侠吧,空手去我们也不好交待啊。”

杨孤鸿点了点头笑道:“好,那么就这样说定了!现在我先去办事了,两天后见!”

“嗯,两天后见!”

众女侍卫一齐抱拳行礼道,等她们抬头时,杨孤鸿早没了踪影,个个面面相觑,皆叹杨孤鸿神功了得,世间无双。

杨孤鸿依旧沿着官道飞奔,但他想这么个找法也不好,只得动用神功,用瞬间挪移之术,用无法形容的速度化身体为一抹淡淡的幻影,片刻间将方圆里收了个遍,果然在一条小河之畔,看到了甘宝宝与钟灵双双坐在河岸之上,有一句没有句地聊着。

他故意从大老远的一条大道上缓缓向这边行走过来,也故意将脚步放得很沉重很沉重,以便引起她们母女俩的注意,这样让她们自己发觉到他,也免去一些他跟踪她们的嫌疑。

甘宝宝与钟灵毕竟都是练武之人,果然很快都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一齐转头来看他。

钟灵一看之下,高兴地跳了起来,像只小鸟一样地飞了过去,也不管母亲在场,直接扑入了杨孤鸿的怀里。

甘宝宝看着杨孤鸿,微微地一笑,对于钟灵跟杨孤鸿,她心里还是十分的赞成的,毕竟这杨孤鸿有着那样的绝世之才,配钟灵那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钟灵此刻却嘤嘤地哭了起来,说道:“爹和娘闹翻了,我没有家了,呜呜呜”

那边甘宝宝听了,长叹一声,道:“灵儿别哭了,钟万仇不是你爹,你爹其实是段正淳。”

钟灵抬起头来,擦着眼泪道:“娘,我知道你是在生爹的气,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吗?你是说气话的。”

甘宝宝干咳一声,正色道:“灵儿,钟万仇现在也不在场,我没有必要对你说气话呀,段正淳才是你的亲爹,娘是怀着你嫁给钟万仇的,都怪段正淳那负心汉,也不知他糟踏了多少良家妇女,害得多少孩子一出生便成了没爹的野种。唉”

钟灵见甘宝宝说得那般认真,哭着扑到她的怀里,连连叫道:“不!娘,这不是真的,段正淳不是我爹,钟万仇才是我爹。”

甘宝宝冷哼道:“不要再提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再提了!”

钟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娘亲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怔住了,果然也止住了哭泣,好像第一次见到甘宝宝一样,幽幽怨怨地看着她。

甘宝宝触到钟灵的眼神,心中一怜,长叹一声,道:“灵儿,别怪娘,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不过,你的亲爹真的是段正淳,怪只怪他负心薄情,娘才怀着你负气嫁给钟万仇的,娘也是无可奈何的啊。”

钟灵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伸出捂住了甘宝宝的嘴道:“娘,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是灵儿不好,不该惹娘亲生气伤心。”

甘宝宝听她这么说,也不由搂住她,母女俩一齐哭成了泪人儿。

杨孤鸿绉着眉头在旁边等了好半天,这娘女俩才止住了哭。

甘宝宝强颜笑道:“杨大侠,让你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

杨孤鸿微微一笑道:“快别这么说,在下不知如何安慰两位,心里才十分抱歉呢!”

钟灵已走近了他,轻轻伏在他的怀里,幽幽地道:“孤鸿哥哥,我没有爹了,你会不会也不要我啊?”

甘宝宝听得眉头直绉,看起来,钟灵是早已经跟杨孤鸿私定终身了,看这杨孤鸿风流倜傥的,多半多段正淳更是多情滥情,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歧路,可不能让女儿也跟着走上那条路。她心里对杨孤鸿虽然十分有好感,但是想到杨孤鸿与段正淳可能同属一类人,心里就起了疙瘩,心里暗暗道:“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令灵儿离开杨孤鸿才行,不然自己的悲剧将会在女儿身上重演,那可大大地不妙。”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之中已带上了缕冰寒之色,扫了杨孤鸿一眼,杨孤鸿正好也看向她,接触到她的目光,心里突地跳了一下,暗忖道:“不好,看来这甘宝宝对自己是起了防备之心,那该如何是好?哼,性一不做二不休,尽快把她们母女俩都收服了再说,省得夜长梦多。”

“甘阿姨,我看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往有人家的地方去吃点东西吧。”

杨孤鸿心里在盘算着如何将这母女俩先分开,自己也好各个击破。这个钟灵那是随时想收便收了的,关键是甘宝宝,现在急需要有一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谅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甘宝宝自然是没有料到他会连她也收服的心思,她只是想阻止钟灵跟他陷入情走上悲剧之途,但是远没有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让她猝不及防。

第99章钟灵深夜沉梦乡,孤鸿计收甘宝宝话说杨孤鸿偕同甘宝宝钟灵母女俩二人一起上路前行,却没料到前面尽是荒芜之地,没有人家,不知不觉已经赶了半天的路。这母女俩根本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茫然地往前行。而杨孤鸿却是心怀鬼胎,只想找个可以令她们俩分开的地方好下手征服。哪知赶了半天的路竟然还是看不到人家,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我看再走也不是办法了,咱们不如打点野味先填填肚子吧!”

钟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喜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打野味吧!”

杨孤鸿笑道:“我们分工作,还好里有条小溪,那你们负责生火,我去打野味吧,放心,我很快的。”

言华,施展开凌波微步,瞬间只见满林之中尽是他的影子,快逾闪电般穿梭着找猎物。甘宝宝知道他的本事,也没有异议,与钟灵一起拾了些干柴,再用火石打燃生了起来。

她们这边刚刚生起火,杨孤鸿已然返身而,手里早提了一只野猪仔,足有三十斤之重,只怕十个人都能够饱餐一顿了。

钟灵高高兴兴地过去抱起野猪,笑道:“孤鸿哥哥你本事真大呀,才这么一会儿就有这么大的收获。”

杨孤鸿故意要在甘宝宝面前表现对钟灵的好,所以伸手捏着她的小脸蛋答道:“没有什么,运气好而已,咱们去把它拨手清洗了吧。”

钟灵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好的!”

转身往小溪旁走去。

两人来到小溪边,钟灵早已自腰间取出了一柄短剑,杨孤鸿接过短剑来,将野猪开膛破肚,清理出了内脏,再把猪蹄剥好,运起六阳掌力抚过野猪身上,猪毛纷纷掉上。反正三人也吃不完,杨孤鸿性将猪头劈下扔掉了,再与钟灵里里外外认真的清洗了一番,这才提起野猪返火堆旁。

甘宝宝早已支好了烤架等着他们了,杨孤鸿将野猪绑在一根树枝上,放到了火上去了,片刻间已烤得油啧啧滋滋地炸响,直看得腹中空空的钟灵和甘宝宝猛地吞咽着唾液。

“哦,对了,你们带有盐巴吗?”

杨孤鸿问道。

钟灵得意地应道:“今早在镇上用餐时我早买得有了,随身带着呢,谁知道要在外漂泊多久,哪能不准备呢。”

说着自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来,打开来看,果然是银白色的粉未,想来她早已研好了盐巴有备无患了,瞧不出这小妮子还挺细心的。

杨孤鸿高兴地接过盐粉来,均匀地洒在正冒着油丝的野猪身上,肉香立时便飘了起来。这,就是杨孤鸿自己都流了口水。

钟灵更是等不及,取了一根小枝条过来帮着将盐粉涂好在野猪身上,甘宝宝却忙着将火添旺,三人忙活了一柱香时间,总算等到把野猪烤熟了,这才迫不及待地取下来,放到摊好的树叶来,杨孤鸿用短剑将野猪切开,让甘宝宝与钟灵各取了一条后腿,自己却啃起一条前腿来。

这野猪正是娇嫩之时,肉也松软,一口咬下去,油渍满嘴,香味铙舌,别提有多美味,三人饱餐了一顿,而此时已是夜间了,没有办法,杨孤鸿心道今夜只怕是没有机会下手了,只得找来干草,铺在火堆之旁,让甘宝宝与钟灵躺一边,自己躺到另一边去了。

今夜无美人同睡,实在难受,杨孤鸿睁着眼睛,哪里睡得着,但是钟灵她们却好像睡得很香很香,一躺下不久,就一动不动了,连身都没有翻过。

杨孤鸿性坐起身来,细细地打量起她们母女俩那玲珑的曲线来,看到甘宝宝那成熟圆润的丰臀,他眼都发直的,她那高高挺立的胸脯亦令他心动不已。相比之下,钟灵就像极了一个小,也显得青涩了很多,但是她匀称之极的身段,还是令杨孤鸿有着一亲芳泽而后快的感觉。

这么看着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甘宝宝却突然缓缓地坐了起来,杨孤鸿急忙将目光移到火堆之上,假装没有看到她。

甘宝宝缓缓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近杨孤鸿,扯了扯他的衣服,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她走。

杨孤鸿虽然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现在竟然是她动邀自己单独到一边去谈话,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他心里暗自笑道:“美人儿,我看你这还往哪里逃!”

甘宝宝转身向黑洞洞的树丛中走去,杨孤鸿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都是练武之人,甘宝宝视力倒也不差,还能在黑暗之中行走自如,两人一直走了约莫十丈之遥,这和停了下来。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甘宝宝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而威严。

杨孤鸿道:“在下不清楚,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甘宝宝道:“我一生凄苦,半生已过,现在一无所有,只有灵儿这么一个亲人,她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受别人欺负。我知道好喜欢你,可是,我更知道你这个人风流成性,招惹的女人一定数不胜数,我的灵儿要是跟着你,下场也许比我还人悲惨。你明白我想意思了吗?”

杨孤鸿冷冷地应道:“夫人莫非是信不过在下,怕在下负心薄情对吗?”

甘宝宝冷哼一声,应道:“正是,我这一生让段正淳这风流种给害苦了,我不想再看着自己的女儿步我后尘,所以,请你离开我的灵儿,不要现纠缠她,让她最后受到伤害。”

杨孤鸿怒了,他早就对段正淳没有半点好感,觉得他实在该杀,处处留种却不管人家死活,不由沉声喝道:“你休得把我看成段正淳一类人,我杨孤鸿虽然风流不羁,但绝对不是一个不负责会的男人,我的女人我不会对谁偏心,我更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我也不像段正淳那样为了保持他镇南王的名声而不顾别人的感受。我既然敢放纵,就有那样的实力,更能保护我的女人。段正淳算什么东西,论武功只是二流,论良知简直猪狗不如,他这些年有没有尽过半点对他的骨肉的责任了?而我对我的女人,都有好的安置,没有一个是在外漂泊无归宿的。我承认我内流,但是我绝不是负心汉!”

他都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怒气,也许是隐隐之中对段正淳的恨,虽然段正淳的野种女儿都让他享受了,可是享受的阮星竹等却又不是他的原装货,所以他对段正淳也不知是何种情绪。但是他的确很恨别人拿他跟段正淳相对并论。

甘宝宝了他滔滔不绝地一番话,也不不得承认他说得有条理,可是她还是沉声说道:“可是,你的女人太多了,你忙得过来吗?你难倒不会冷落到我女儿吗?”

杨孤鸿语气坚定异常在说道:“不会,我有那样的能力不会冷落我的女人们。”

甘宝宝冷笑一声:“这种话说起来谁信,你以为你是神仙,会分身术吗?”

杨孤鸿也哼一声,道:“我是不会分身,可是我能够把别人用来睡觉的时间都拿来抚慰我的女人,我可以为了让你相信,我只好用行动向你证明了。”

甘宝宝问道:“什么行动?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证明法。”

杨孤鸿哈哈一阵大笑,道:“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言毕,猛然一把将甘宝宝搂在了怀里,狠狠地侵占住了她的香唇。

第2章狂性一发谁可挡,宝宝羞愤也沉沦甘宝宝根本没有料到杨孤鸿竟会这般毫无征兆地扑上来,哪里还来得及反抗,早让他箍得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甘宝宝好不容易挣得嘴巴的自由,又急又怒,怒喝道:“贼,休得碰我,快放开我!”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你叫我什么?啊?贼!既然你叫我贼,我可不能让你白白叫了,这种亏老子最是吃不得,老子要你贞不保,方消心头之恨。”

甘宝宝闻言急得简直快要哭了出来,也气得浑身得瑟,自由嫁给了钟万仇之后,早在十年前便杜绝与钟万仇同房,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事,没料到此番竟然落入一个男人之人,看情形自己的贞节真的保不住了。

杨孤鸿也不再言语,将甘宝宝挟在腋下,几个纵跃,便跃到了半山腰的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将甘宝宝放下了。

此时甘宝宝不能不开口了,她怒骂道:“你要是敢动老娘,老娘死了也要化为厉鬼,向你命。”

杨孤鸿冷然一笑,双手一欺,只听得一片撕裂之声,甘宝宝骂声未绝,自家的衣服已给他扯了开去。

甘宝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羞愤之下,却浑身动弹不得,没法去遮蔽自己胴体,她那仍然骄傲地挺立着的圣女之峰,此时就那样一颤一颤地,格外耀眼地裸露在杨孤鸿的眼前。

杨孤鸿也是没有料到,年已四十的甘宝宝的酥胸,竟然还如少女一般高耸着,那两粒蓓蕾鲜红夺目,娇艳欲滴。天啊,这可是珍藏了四十年而没有男人动过的宝贝呢,他情难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两峰。

甘宝宝身子猛地一颤,那恶梦般的一刻终于来了。她想骂,可是,她急促地呼吸着,而身子却酥软不堪,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杨孤鸿双手此时已然在她的身上漫游起来。

她毕竟不是处子之身,身子经得男人一阵抚摸,虽然她内心拒绝,可是身子却发生着奇异的变化,她此时心慌意乱,因为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留恋那一双厚实的手掌。

杨孤鸿眼睛何等犀利,他明显地看到甘宝宝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显然,她在他的抚摸之下,已经起了女人应该有的反应了。

杨孤鸿低下头去,在甘宝宝的脖子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女人的脖子也是个敏感的域,他才刚一吻下去,甘宝宝便低低地哼出了声来。

杨孤鸿轻轻笑道:“怎么样,宝宝,是不是动心了?”

甘宝宝双眉紧锁,胸口剧烈起伏着,不敢言语,一颗心却咚咚直跳,有如雷鼓一般。

杨孤鸿见她不答,一只手攀上她的右边,张嘴轻轻含住了左边的蓓蕾,舌尖轻轻地吸吮着。

甘宝宝哪里还能忍得住,果然张口便呻吟了起来。

十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生还会与男人发生关系,她的都死死地压抑在了伦理道德之中,她自信她不会对男人动心,可是现在,她却是身不由己,被一个男人直接地解开了身体的禁忌,在她身体激发着她压抑的情欲。

杨孤鸿一听到她的呻吟声,知道她马上就要被自己降服了,心中也不由得起了真正的欲火,双手的力量加大,舌头也是大展雄威起来。

甘宝宝的潜伏在身心中的情欲在他的抚摸与调逗之下,终于决堤了,山洪一般奔涌了起来,她长长地呻吟了,急促地吸呼了,身体也臊热不安了杨孤鸿见甘宝宝的情欲已然被调动了起来,不由得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右手用力一扯,哧地一声响,宝宝的裤子已然被他撕了开去,顿时,光滑的大腿,黑色的草原,那神秘的世界外缘,活生生地展现在了眼前。

他的大手,很快便滑到了宝宝的大腿上,丰润成熟的中年妇女,皮肤果然比一般的女人要细嫩得多了。

宝宝此时已然是神智模糊了,只有身体的欲望在一阵阵地涌起,一浪高过一浪,心底的渴望也是越来越强。

她毕竟有碰过男人,所以对于男女之间那种天然的魔力是知道的,当这一切真真实实在发生在她的身上时,她心底的伦理道德瞬间便被击败了。

“啊”

宝宝叫了一声,或者也是呻吟,因为,杨孤鸿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碰到了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了。

杨孤鸿只在那里轻轻地触碰几下,他的手却湿润了一大片了。

看来,时候已到了,杨孤鸿张嘴在宝宝的双峰之上卖力地啃了一,直啃得宝宝娇喘不休,身子更是洪水泛滥成灾。

杨孤鸿轻声道:“宝宝,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甘宝宝紧闭着双眼,红着脸不答。

杨孤鸿脱去自家的衣服,一身精壮的身躯,压在了宝宝的身上。

嗯!十年来初次与男人的身体裸地接触,她身体一阵地舒畅,令得她简直有了一种想要融入对方血液的冲动。

她也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自己似乎梦到了儿时的一些东西,很遥远很遥远,却又是那么地美丽和神奇。

“宝宝,你想要了吗?”

杨孤鸿的声音将她从遥远的思绪当中给拉了来。

她不答,他便在她的酥胸之上放肆意横行着,右手也在她的神秘世界门口极尽调逗之能,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处敏感地带的刺激同时进行。

宝宝的情欲,也快被引发到了极至,再也禁不住,张口痛痛快快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心里终究没有那么变态,也不想非逼得宝宝松口,况且,宝宝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她正渴望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呢!

那么,还等什么呢?

他的身子在宝宝的身上蹭了几下,那个巨大的滚烫的家伙,气热汹汹地顶在了宝宝的玉门之处,随时都有叩关而入的可能。

甘宝宝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快跳出了嗓子眼了,心更是扑通扑通地,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自觉地想要去扭动身躯,避开那令每一个女人又是渴望,又是极端地害怕地一刺。

然而,她已被点了道,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了那个家伙此刻正在找突破口,看来,那惊心勾魂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她的呼吸有如犯了哮喘一般,她在等待着,也在害怕着杨孤鸿见时机已然成熟,也就不再等待了,低低地吼了一声,熊腰猛地一用力。

甘宝宝那守了十年的贞,在这一瞬间,被杨孤鸿就这样给夺去了。

痛,当然会痛,可是杨孤鸿对她哪有半分怜惜之心,攻势一经发动,便连绵不断地猛攻起来。

宝宝毕竟是习武之人,忍受能力当然强过一般女子,再者,如果按年龄来算,她正好是处于如狼似虎的时期,所以,尽管杨孤鸿的巨龙是她从未尝试过的伟大,但是的一阵干涩疼痛片刻间便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她永远也想不到,永远也怀念的无穷无尽的快感。

到了此时,宝宝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而且,正在享受着一个女人的乐趣。

尽管这种乐趣与她的身份的矛盾会令她隐隐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可是,这种隐隐的罪恶感,却使得她更是觉得那身传来的阵阵快乐神秘之极。

她是一个熟透了的樱桃,在快要从枝上掉落的时候,才被人采摘,虽然很晚了,但毕竟是有了真正的意义了。

这一刻,这罪恶快乐的一刻,令她觉得不枉此生了。

呻吟中,她也有些清醒了,但是,她只看到了杨孤鸿面巾之下那刚毅的唇角,那轮廓清晰之极,实为世间少见。

白色的岩浆,在声声啵啵的撞击声中,滴落在大石之上。

【神雕倩影】(201-210)

第2章宝宝身心皆俱服,钟灵愤然夜狂奔甘宝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肆无忌惮地背叛着自己的心灵,心灵越是挣扎,身体上的那种快感却越是强烈。心里越是控制,桃源之中淌出来的溪流就越是连绵。

杨孤鸿的攻势急如暴风骤雨,他现在已完全如发了狂的野兽,低吼连连,一下紧接一下,巨龙进出之间,尽皆捣在她的花蕊之上,同时他的双手也牢牢地握住她的峰峦,不断地捏着,变成各种形状。

甘宝宝禁欲十年了,内心压抑的渴望可想而知,更何况现在应对的还是一个举世无双的极品男人,还有那无以伦比的强悍进攻,她哪里还能够抵抗,理智瞬息之间已让身体带给的极度快乐的狂潮给淹没,终于张口无法抑制地呻吟着起来:“啊啊啊哦嗯”

杨孤鸿见此情形,知道她已然彻底败给了身体,手指一拂,解了她的道,甘宝宝身体一自由,立即发动,双手牢牢抱住杨孤鸿的腰,玉臀疯狂地扭动,摇颤,去迎接那惊涛骇浪般的进攻。

“嗯要我快快点用力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死了哦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你要我吧我是你的是你的啊啊啊”

甘宝宝意乱情迷,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动情地说着。

杨孤鸿狂吼一声,更凶猛无匹地进攻着,嘴里去冷冷地问道:“你说,你让不让我跟你的灵儿,让不让?我会要了她,也要你,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你让不让?”

甘宝宝喘息着,呻吟着,毫无犹豫地应道:“我让嗯啊啊啊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啊好舒服好舒服快要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杨孤鸿虎吼一声,巨龙拨出,将甘宝宝翻转了一个身,使得她跪在自己面前,自猛捣而入,又是数十下凶猛无情的撞击。

“啊啊啊啊啊”

甘宝宝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娇躯却一阵激烈的颤身,一股喷泉激射而出,射得杨孤鸿胸上,脖子间,脸上全都是,她蓄积了十年的精华,那是多么的丰富和凶涌?杨孤鸿只感觉自己有如沐浴一身,前半身子完全湿润在了甘宝宝的阴元之下,还不时地往下流淌着。

甘宝宝无力地瘫倒了下去,杨孤鸿松开握住她纤腰的手,放她平躺着,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开始吻上了她的双唇,甘宝宝闭上双目,也热烈地应起他来,一时间两人唇舌纠缠,叭叽有声地展开大战。

热吻了很久很久,待到甘宝宝身体又起了反应之时,杨孤鸿这才又一次撞入她的世界,两人这情投意,如胶似漆地缠绵恩爱着。

酐战半夜,甘甘宝宝接连六次抵达快乐之巅,杨孤鸿最后也将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入了甘宝宝的体内,两人满足无比地相拥着躺在一起。

蓦地,黑夜之中传来一声轻哼。两人耳力非凡,都听得真切,刚才却因为只顾酐战,完全忽略了钟灵会醒来见不着他们的人,这会儿,那冷哼之人必是钟灵无疑,而他们的好事,也一定落入了钟灵的眼中。

甘宝宝大惊,六神无地颤声问道:“孤鸿,这这如何是好?灵儿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怎么办啊?”

杨孤鸿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道:“放心,有我呢。”

黑暗之中,已响起了衣衫破空之声,越来越是细微,想必是钟灵已然愤而离去。

杨孤鸿轻声道:“你那边等我,待我去把灵儿追来,放心,有我在。”

他迅速地穿起衣服,身子一晃而没,瞬间闪出数十丈之遥,已然清晰地看清了钟灵正在放足狂奔,边跑还边以手擦着眼泪。

杨孤鸿叫道:“灵儿,别走!等等我!”

钟灵跑得更是快,发了疯一般地朝前全力奔跑着。

杨孤鸿一个跟斗,已我翻到了钟灵的前面,钟灵飞奔着的身体刹不住,直直地撞入了他的怀中,被杨孤鸿趁势一抱,牢牢地搂住了。

“放开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你怎么可以跟我的娘亲做那种事怎么可以啊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钟灵哭喊着,死命地捶打着杨孤鸿的胸膛,又拼命地想挣脱杨孤鸿的怀抱。

杨孤鸿死死抱住她,任她又哭又捶半天,这才笑道:“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你知道吗,你娘亲是不会允许你跟我在一起的,她把我看成另一个段正淳,想法设法地要把我们折开,今夜就是她趁你睡着之时把我叫开,警告我要远离你,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说不服她,所以才用那种方式征服她,逼她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你卑鄙无耻,你下流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你怎么可能跟我娘亲做那种事我们完了完了,你放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放开我啊”

钟灵哪里听得进去,拼命捶打着杨孤鸿,哭喊着,失控发疯一般。

杨孤鸿知道此是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女人一旦失去了理智,那是什么话都是没有作用的。他也懒得再说,长叹了一声,突然一指拂出,点在了钟灵的胸前大之上,钟灵身体一颤,顿时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还在喊道:“你这个混蛋,无耻的混蛋,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杨孤鸿实在听不下去,便又一指点了她的哑,这一下,钟灵只有任随摆布的份儿了。

杨孤鸿将她扶到一棵大树旁,将她靠在此树上,自己去飞身而起,折下树枝树叶,铺在了地上,变作厚实的一层叶床。

钟灵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眼睁睁地等着那一刻的隆临了。

果在,叶床刚一铺好,杨孤鸿便转过身来,抱住了她,轻轻放到了叶床之上,又压上了她的身体,开始上她的脸上亲吻起来。

第22章长空飞影追钟灵,雄风一展玉女嗔钟灵全身受制,既不能动弹,又无法叫喊,只气得浑身发抖,双眼中有泪水狂涌而出。

杨孤鸿才不去管这个,吻着她的脸,吻着,待得将她的脸吻遍之后,这才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由轻轻的含吻,再转为重重的撕咬。钟灵尽管是被迫亲吻,可是,她的内心里不是起了微妙的变化,那种神秘的异性间的接触,还是有了一股电流经过了她的身体,令她的芳心开始有了些动荡。

杨孤鸿的吻已然慢慢地滑到了她粉颈之上,又忽而爬上她的一双耳垂,轻轻咬着,那男人粗重的呼吸之声,自她的耳直吹入了心灵,伴随着耳垂上那那种敏感微妙地侵袭着她的芳心。杨孤鸿的手已经在开始解她的衣服,他边解边吻着,等到那双大小适中的玉峰跳跃出来之际,他先是静静地盯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轻轻地,轻轻地抚弄,在那峰峦之间徘徊不休。

钟灵已然闭上了双目,她的身体已在他那轻柔的抚摸中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她的每一毛孔也都在悄悄地翕张着。忽然,杨孤鸿的嘴一口出其不意地含住了她的峰峦,舌头在她的水密桃上缠绕舐弄不休,双手也在她的峰峦之上重重的揉搓起来。这一下的刺激,令得钟灵张大了嘴巴,可惜却发不出声音,否则一定是无以抑制的的呻吟,那刺激和快感是她从所未有的,她是初次让男人这般调逗,纵使心里真个对杨孤鸿恨之入骨,此刻只怕也是无法抵抗那狂潮般涌起的快感。更何况她打心底是喜欢杨孤鸿的,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杨孤鸿与她的娘亲发生那种关系,所以才悲痛欲绝,自感此生与杨孤鸿情缘已断罢了。

然而,这杨孤鸿天生便是女人的克星,他不仅太懂得女人的心理,也太了解女人的身体,所以,他只这么略施小计,已然令她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境。的确,现在的她着实心里也没有了气愤,只有委屈,还在幽怨着,怪杨孤鸿不该与自己的娘亲发生那关系,怪他使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娘亲。可是现在,一切都明朗化了,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自己与娘亲夫事一夫已成为铁打的事实,她除了认命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心灵的堤防刹那间崩塌,双目一闭,听凭杨孤鸿摆布,也不再拒绝那致命的诱惑快感的侵袭了。

此刻,杨孤鸿已在解她的裙带,他的手又开始变得温柔,很温柔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再滑到她细嫩的大腿,掠过她萋萋的芳草,他的唇,也一路跟着印了下来,印在她的之上,印在她光洁的大腿之上,一下一下里,仿带着无可言状的灼热,真灼到了她的心灵,她的心里,立时涌动起了无限的渴望,一种她在梦中才敢想像的渴望,而此刻,这马上就要变为现实了。

终于,杨孤鸿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扯下,她完美无暇的胴体优美地呈现在杨孤鸿的面前,隐隐散发着无限诱人的魅力。

杨孤鸿心醉神迷地看着钟灵,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钟灵此时已睁大了眼睛,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杨孤鸿看着他健壮的身躯慢慢地展露在眼前,看着他那羞人却又迷人的巨龙弹跳在是出,平举于前。

杨孤鸿也盯着她的双目,四目相接,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使得四只眼睛都移不开了。

钟灵的双目之中,已然全是柔情。

杨孤鸿缓缓地伏来,轻轻地压住了她,然后,拍开了她的道。

钟灵果然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喊叫,而是伸出双手,捧住了杨孤鸿的脸,眼里有着幽怨,也有着柔情。

杨孤鸿柔声地说道:“灵儿,对不起,我是爱你的,请原谅我那么做,如果不那么做,我真的无缘再跟你在一起了。”

钟灵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孤鸿哥哥,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怪你和娘亲,我现在好了,真的不怪你们了。”

杨孤鸿会心地笑了,伏去搂住她,轻轻附在她的耳畔说:“灵儿,你真好,那你现在就做我的女人吧,你愿意吗?”

钟灵娇羞无限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灵儿,你想不想摸摸我啊?”

杨孤鸿边问边抓着钟灵的手往自己的巨龙身上按去。

钟灵的手刚一触到巨龙,立时像被电击一般地缩了去,一颗芳心也砰砰乱跳不已。可是,刚缩去的手,又慢慢地伸了出来,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抚在了巨龙之上,刚一抚上,手还在颤抖不已,但是终于,她双眼一闭,壮着胆子着着实实地抓了上去,芳心狂跳不休,但是巨龙身上散发出来的灼热,却令她痴迷,身体亦在那灼热之中开始膨胀,膨胀,再膨胀。双腿之间,也迅速地有了潮热的感觉,那道从未开启过的玉门,也在微微地翕张,那是在等待着外物闯入的前奏了。

杨孤鸿的手也轻轻地穿越过钟灵那黑色的草原,缓缓抵达她的玉府边缘。

钟灵早已浑身发着颤,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哦嗯孤鸿哥哥,你的你的好大你要轻点轻点我害怕”

杨孤鸿应她的是手指,两根手指轻轻地探到了玉府门上,那里,已是涓涓细水不休,他的手指只是轻轻一触,钟灵便是娇躯猛地一颤,又是长长地“嗯”

了一声。

两指温滑一片,不由抬起手来,放置鼻尖嗅了嗅,顿感一阵浓郁的处子芬芳,忍不住伸出舌头舐了一下,又是甘甜可口,这处子的味道实在美不可言。杨孤鸿还是第一次如此地去品尝一个女子,心动之下,扶起钟灵,自己躺在了下面,让钟灵倒转身子骑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双手抬起钟灵的,伸出舌头就往她的玉府之中探去。

钟灵只快乐得娇喘呻吟不息:“孤孤鸿哥哥好舒服好美啊”

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然后,她扶住杨孤鸿的巨龙,无师自通地张嘴含了下去,与杨孤鸿展开了六九式大战。

第23章孤鸿首次尝芳香,钟灵亦是极品女杨孤鸿还是首次玩这种花式,所以根本就不懂什么技巧,杨孤鸿如做梦般轻舔花瓣。花瓣里溢出蜜汁,舌头碰到柔软的黏膜,感到特别舒服。每一根毛都好像充满钟灵的体臭。伸出舌头时,舌头好像被吸进去。就这样向上舔时,碰到坚硬的突出部,与此同时,钟灵的大腿颤抖一下,吞吐杨孤鸿的巨龙也不由更用力了。

杨孤鸿知道,钟灵的核心有了快感,於是把舌头集中在那里。亲手拉开核的,让杨孤鸿爱抚。细缝很快溢出蜜汁,沾在杨孤鸿的嘴上。杨孤鸿的巨龙已经被钟灵吞入嘴里。

“唔”

强烈的快感使杨孤鸿发出哼声。如果是被钟灵咬断,杨孤鸿也是心甘情愿,希望就这样达到。可是钟灵的动作并不强烈,只是轻轻的含在嘴里。目的是确定硬度,能使巨龙到最大限。巨龙沾满唾液时,钟灵的嘴离开,然后骑到杨孤鸿的肚子上,她实在已经无法忍受内心和身体上的强烈的需要。

杨孤鸿有意等她动,他倒想看看全无经验的钟灵将会怎样去完成那美丽的结。

这时候,钟灵可能兴奋了,脸颊泛红。用手握住耸立的巨龙,玉臀从正上方慢慢落下。巨龙立刻进入湿润、温热的玉府前端,虽然还没有真正地进入,还没有攻破那层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可是,杨孤鸿已然感觉无比强烈的快感袭来。

“啊唔不行了”

杨孤鸿立刻产生强烈快感,投降的说出心里的话。钟灵虽说不会动,但巨龙之头着着实实地抵在玉府门前的那种神秘的摩擦过程中,杨孤鸿很快的达到的顶点。

杨孤鸿觉得那里太舒服了。没有经验的童贞又那么瞳憬钟灵,在全身紧张,颤抖之下,竟然喷一股温泉,她感受着巨龙那呼呼的热气,实在舒服刺激到了极点,所以竟然在巨龙攻入之前而达到了极乐之巅。

杨孤鸿见此情形,也不由暗暗称奇,看来钟灵也是属于那种很敏感很容易便达到gao潮的女人,这当然令杨孤鸿欣喜若狂,是男人,哪个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也会让男人非常有成就感的。

“啊”

钟灵发出哼声。强烈的过后,但是她的身心还是有着强烈的需要,还是渴望着与杨孤鸿结在一起。

“灵儿,来,你先歇一下。”

杨孤鸿张开双臂说道。

钟灵上半身扑倒在杨孤鸿的身上,但是她还是在轻轻地扭动着身子,上下运动变成前后运动,钟灵甜美的呼吸喷在杨孤鸿的耳根。杨孤鸿的快感也激烈上升,从下面抱紧钟灵,由下面抬起,配钟灵的节奏。

听到钟灵的呼吸变急促,知道她有快感,使得杨孤鸿无比的高兴。确实,钟灵的动作变快,动作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证明她溢出大量的蜜汁。杨孤鸿的宝囊也沾上蜜汁变湿润。

“唔好舒服”

钟灵用兴奋的口吻说完,咬杨孤鸿的耳朵,然后又和杨孤鸿热吻。

“啊好我要了”

钟灵说完,使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身体痉挛。与此同时,包夹杨孤鸿的巨龙的玉府猛烈收缩,好像要把巨龙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钟灵呼吸急促的发出哼声,拼命摇头,使头发飞舞。

那情形,让杨孤鸿看在眼里,心中却是大为迷荡。他动情地伸出手去,双双握住了钟那两只晃动在胸前的小白兔,轻轻地抚弄着,揉捏着。

钟灵大受鼓舞和感动,口中叫道:“孤鸿哥哥,我要要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你啊”

她的娇身忽然猛地一沉,狠狠地往下坐去,将杨孤鸿的巨龙一下子连根坐入了她的玉府深宫。

那一阵撕裂的巨痛,还是令得她银牙紧咬,伏在杨孤鸿的身上娇喘不休,一动都不敢再动了杨孤鸿轻轻搂住她,吻着她,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

钟灵伏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深呼吸,终于,那疼痛渐去,巨龙身上的灼热令她那阴冷的深宫第一次受到了温暖,于是开始起着奇妙的变化,疼痛感变得越来越轻微,她开始觉得臊热难当,非得有所行动才不会那么难受。于是她的娇躯自然而然地缓缓扭动起来,刚开始一动还是带着些疼痛,但是只是开头那么几下,随后便渐渐有了快感,并且快感越来越是强烈,这令她欣喜,令她痴狂,娇躯也便开始放开动作,大力地扭动了起来。

终于,钟灵禁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直起身子,双手自握双峰,身子起伏着,一下一下重重地坐落着,巨龙时出时没,她的香臀与杨孤鸿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啵啵啵啵叭叭叭的声音,十分地有节奏。

她已然陷入了快乐的痴迷之中,杨孤鸿这时也不得不动了,开始着自己的腰,配起钟灵的节奏起来,他方一发动,钟便禁不住张口便大放肆地呻吟着:“嗯啊啊啊啊呼哦”

听着钟灵美妙的呻吟声,杨孤鸿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钟灵一翻,已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虎吼一声,展开了猛如惊涛骇浪般的进攻,一下一下进出之间,皆撞入钟灵的深处,摩擦她的花蕊。

钟灵娇躯快乐得发颤,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来迎,双手在杨孤鸿的背上用力失控地抓着:“啊啊啊哦哦嗯嗯用力孤鸿哥哥,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孤鸿哥哥好棒灵儿要永远和你做好啊啊啊啊嗯嗯哦哦啊不行不行了我要去了”

钟灵突然一声大叫,娇躯一阵的颤抖,再一次喷出一股温泉,点点滴滴溅在杨孤鸿的身上,还带着些血红,那便是她的处子证明了。

杨孤鸿不忍让她疼痛,在她这一次gao潮过后,又伏子来爱抚着她,亲吻她,直到她开始恢复之后,才又缓缓地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两人如是反复,也让钟灵达到了五次极乐,杨孤鸿才将自己的精华喷入钟灵的玉府之中。

第24章女侍卫计诱孤鸿,游龙戏凤乐逍遥第二天天明,杨孤鸿牵着钟灵的手,来昨夜火堆之旁,甘宝宝早将昨夜吃剩的野猪肉烤热,单等着他们的到来。

三人之间隔膜已消,关系也透明化,也都没有了什么心事,已能像昨天一般地说说笑笑了。用过早餐,便开始做起长远打算,杨孤鸿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将甘宝宝与钟灵送去泰山与黎敏她们四人为伴较为妥当,便将想法说了出来,甘宝宝与钟灵感激他为她们安排栖身之所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去怪罪他有多少女人。

但是甘宝宝和钟灵还是想万劫谷去拿一些她们多年收珍的一些宝物,便叫杨孤鸿先往前去,说好了方向,遇到客栈便住下来等她们。

杨孤鸿只得同意,自己一个人往前开路去了。为了等甘宝宝与钟灵,他也不能放开脚程而行,而是像常人一般地在大道之上步行着,哪知直走到太阳西沉,才终于到了一个小镇,还好也有客栈,他进客栈用了晚饭,就要了客房。

一天的奔波,他也有些累了,哪知他刚要解衣睡下,突然闻得有人轻轻敲了他的房门几下。杨孤鸿心中一跳,暗道:“难道是钟灵她们?”

这么想着的时候,人早已到了门边,飞快地开了门,却只是黑影一闪,早闪到了对面的房顶去了,看那身法,轻功倒是不弱,而那身形苗条,想必也是女子之身。

杨孤鸿好奇心起,轻轻将门带上,轻轻跃起,足尖在栅栏上一点,身子箭一般电射到了对面房顶,四下一张望,只见那人已到了数十丈开处的空地上,正往北急奔着。

杨孤鸿轻轻一笑,如大鸟一般飞扑而下,以他的身法,这人的轻功再高,亦不可能逃得过他的脚程。

果然,那人见他追来,也急忙加快了速度,但杨孤鸿本是想看对方有何意图,所以一时之间也不想马上将对方逮住,只是保持着三丈的距离,不快不慢在跟在那人的背后。

一柱香的功夫之后,两人已然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前面那女这才立住了身影,过头来。

杨孤鸿一看清这人的脸,心中也是一怔,这人竟然是就是自己遇见的天涯海阁那几个女侍卫的领头。

女侍卫过头来嫣然一笑,道:“杨大侠跟踪小女,不知有什么事啊?”

杨孤鸿心道:“好啊,本是你引我跟踪出来的,现在倒反过来说我跟踪你了,我且戏弄她一翻才是。”

当下笑道:“姑娘貌美如花,在下实在是心仪已久,所以一见是姑娘,便鬼使神差地跟了来了。”

要说这女侍卫,年龄约二十岁,肤色雪白如玉,面目清秀,实在也是个美人胚子。事实上她早已对杨孤鸿一见倾心,今夜引杨孤鸿出来,本就是为了一诉衷肠的,见杨孤鸿这么一说,芳心不由大喜,但表面上却故意装出冷淡的样子来:“杨大侠怎么嘲笑起小女子来了?”

杨孤鸿一摆手道:“哎,在下所言句句都是由衷之言,姑娘实实在在是个大美人儿,这可一点也不假吧!”

女侍卫心中大乐,但却突然自腰间拨出一柄软剑,轻轻一抖,将剑身抖得笔直,笑道:“我知道杨大侠武功深不可测,但还是想向你讨教几招。”

杨孤鸿道:“行!如果你打输了,可得做我的女人!”

女侍卫佯怒道:“贫嘴,看剑!”

长剑一挥,一招“微风拂柳”往杨孤鸿喉咙便刺。

杨孤鸿身子倏地向旁一滑,轻灵地避过一剑,说道:“小妹子的武功也不弱嘛!”

女侍卫笑道:“你就会说恭维话!”

笑声中,身体平飞而起,人剑一,如蛟龙出洞,剑气凌厉无比,瞬间刺出十六剑,剑剑直指杨孤鸿身上要害。

杨孤鸿笑道:“怎么,小妹子存心要谋杀亲夫吗?”

女侍卫十六剑堪堪刺到蒙面身上,杨孤鸿长笑一声,倏地曲指一弹,只闻得当地一声,剑光顿止,女侍卫只觉得虎发麻,长剑几乎脱手而飞,她大惊之下,急忙倒纵出三丈之外。

杨孤鸿笑道:“别慌,我怎么舍得打我的女人呢。”

女侍卫一直也觉得自己的武功不弱,可是没想到到了杨孤鸿这里,自己凌厉的剑法竟然有如儿戏一般,心中实在不服,发疯般地挥剑又扑了上来。

杨孤鸿道:“乖乖不得了,娘子真的动怒了?”

女侍卫闻又羞又急,大叫一声,挥剑向树上扑去。

剑光闪处,一招“龙女穿针”唰的便奔杨孤鸿左肩刺来。这一招虚中套实,实中套虚,正是她所练的“玉女剑法”中的精华所在。

杨孤鸿这才知道厉害,吓得说了一声“好快!”

身形却是动也不动,容她剑尖堪堪刺到,看看沾衣之际,这才右腕倏翻,滑出袖中短剑,一招“金鹏展翅”疾挥出去。

这一招拿捏时候,恰到好处,他这招“连消带打”的剑术,女侍卫她禁不住暗暗喝起彩来。

不过他这一招虽然是上乘剑法,手中青钢剑却被削去了一个大口子,女侍卫却也是占了宝剑的便宜的。

要知女侍卫用的乃是削铁如泥的青冥剑,杨孤鸿用的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青钢剑,若然碰上,焉能保全?兵刃断了,那不认输也得认输了。

哪知瞬息之间,形势立变,杨孤鸿的应招可并不如对手所料,只听得杨孤鸿一声冷笑:“宝剑虽利,能奈我何?”

冷笑声中,只见他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快得令人连看也看不清楚。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三尺青锋早已圈了来,一招“春云乍展”又奔女侍卫刺去,而且剑尖所指,竟是女侍卫意料不到的方位。

女侍卫也真不愧是武学名家,剑术上确有非凡造诣。在这客之势骤然逆转之际,居然不慌不忙,霍的一个“凤点头”长剑已是横截来,成了“横架金梁”

的招数,恰好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了杨孤鸿的剑势。拿捏时候,妙到毫巅。眼看杨孤鸿的青钢剑又要给她碰上了。她快,杨孤鸿也快,招数也越出越奇,只见他衣袂飘飘,好像随着剑风直晃出去。女侍卫的“横架金梁”非但没有碰着她的兵刃,而且接着的连环三劈,连他的衣角都没沾着。

杨孤鸿略一晃肩,衣袂轻扬,严如蜻蜒点水,彩蝶穿花,剑起处,“玉女投梭”“金鸡夺粟”一招两式,截腰斩肋,女侍卫攻势落空,空有宝剑之利!反而给他逼得连退几步。

这几下子兔起骼落,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忽听得杨孤鸿喝道:“撒剑!”

剑光闪处,女侍卫一声惊叫!不但宝剑给他打落,人亦倒在地上。

杨孤鸿长笑道:“娘子的武功果然不凡!没伤着你吧!”

女侍卫一伸手捡起青冥剑,翻身跳起,又是一招“白蛇吐信”宝剑寒光如链,飞卷而至。

杨孤鸿霍地长啸一声,身化无数幻影,满林飞舞,直把个女侍卫弄得眼花缭乱,不知真人在何处。

大惊之下,忙变攻为守,挥剑一式“八面夜雨”舞起一团光,以图护住周身要害。

哪知还是迟了,杨孤鸿的一只手,神奇无比地,透过她剑势中的一个小小的空隙,凝聚真气,隔空便点了她的道。

剑光顿消,女侍卫呆立当场,动弹不得。

杨孤鸿笑道:“好个凶悍的娘子,难不成你真的想要杀了你亲夫才罢休?”

言毕走近女侍卫的身边,伸手便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为夫心中也难消气啊!哈哈哈哈哈”

女侍卫粉脸一红,问喝道:“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她当然明白对方想干什么,她心里是有点数的,只不过,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却又总是不能不惊问的。

杨孤鸿不答,而女侍卫却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杨孤鸿已经拦腰搂住了她。

女侍卫又急又怒,怒喝道:“贼,休得碰我,快放开我!”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你叫我什么?啊?贼!既然你叫我贼,我可不能让你白白叫了,这种亏我最是吃不得,我要你贞不保,方消心头之恨。”

女侍卫闻言急得简直快要哭了出来,也气得浑身得瑟,她虽然看起来行举轻浮,但实质上也还是守身如玉的女子,但今天看情形自己的贞节真的保不住了。

杨孤鸿也不再言语,将女侍卫挟在腋下,几个纵跃,便跃到了半山腰的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将女侍卫放下了。

此时女侍卫不能不开口了,她怒骂道:“你要是敢动本姑娘,我死了也要化为厉鬼,向你命。”

杨孤鸿冷然一笑,双手一欺,只听得一片撕裂之声,女侍卫骂声未绝,自家的衣服已给他扯了开去。

女侍卫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羞愤之下,却浑身动弹不得,没法去遮蔽自己胴体,她那从未给男人碰过,看过的,仍然骄傲地挺立着的圣女之峰,此时就那样一颤一颤地,格外耀眼地裸露在杨孤鸿的眼前。

女侍卫的酥胸高耸着,那两粒蓓蕾鲜红夺目,娇艳欲滴。天啊,这可是珍藏了二十年而没有男人动过的宝贝呢,他情难自禁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两峰。

女侍卫身子猛地一颤,那恶梦般的一刻终于来了。她想骂,可是,她急促地呼吸着,却身子酥软不堪,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杨孤鸿双手此时已然在她的身上漫游起来。

她毕竟是处子之身,身子经得男人一阵抚摸,虽然她内心拒绝,可是身子却发生着奇异的变化,她此时心慌意乱,因为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留恋那一双厚实的手掌。

杨孤鸿眼睛何等犀利,他明显地看到女侍卫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显然,她在他的抚摸之下,已经起了女人应该有的反应了。

杨孤鸿低下头去,在女侍卫的脖子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女人的脖子也是个敏感的域,他才刚一吻下去,女侍卫便低低地哼出了声来。

杨孤鸿轻轻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动心了?”

女侍卫双眉紧锁,胸口剧烈起伏着,不敢言语,一颗心却咚咚直跳,有如雷鼓一般。

杨孤鸿见她不答,一只手攀上她的右边,张嘴轻轻含住了左边的蓓蕾,舌尖轻轻地吸吮着。

女侍卫哪里还能忍得住,果然张口便呻吟了起来。

二十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生还会与男人发生关系,她的都死死地压抑在了伦理道德之中,她自信她不会对男人动心,可是现在,她却是身不由己,被一个男人直接地解开了身体的禁忌,在她身体激发着她压抑的。

杨孤鸿一听到她的呻吟声,知道她马上就要被自己降服了,心中也不由得起了真正的欲火,双手的力量加大,舌头也是大展雄威起来。

女侍卫的潜伏在身心中的在他的抚摸与调逗之下,终于决堤了,山洪一般奔涌了起来,她长长地呻吟了,急促地吸呼了,身体也臊热不安了杨孤鸿见女侍卫的情欲已然被调动了起来,不由得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右手用力一扯,哧地一声响,女侍卫的裤子已然被他撕了开去,顿时,光滑的大腿,黑色的草原,那神秘的世界外缘,活生生地展现在了眼前。

他的大手,很快便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的皮肤果然比一般的女人要细嫩得多了。

女侍卫此时已然是神智模糊了,只有身体的在一阵阵地涌起,一浪高过一浪,心底的渴望也是越来越强。

她毕竟没有碰过男人,所以对于男女之间那种天然的魔力想都没有想过,但是此时,当这一切真真实实在发生在她的身上时,她心底的伦理道德瞬间便被击败了。

“啊”

女侍卫叫了一声,或者也是呻吟,因为,杨孤鸿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碰到了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了。

少女初次是被男人碰很敏感的,她突然间受到男子的触碰,那种感觉可想而知了,所以,当杨孤鸿只在那里轻轻地触碰几下,他的手却湿润了一大片了。

看来,时候已到了,杨孤鸿张嘴在女侍卫的双峰之上卖力地啃了一,直啃得女侍卫娇喘不休,身子更是洪水泛滥成灾。

杨孤鸿轻声道:“女侍卫,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女侍卫紧闭着双眼,红着脸不答。

杨孤鸿去自家的衣服,一身精壮的身躯,压在了女侍卫的身上。

嗯!初次与男人的身体裸地接触,她身体一阵地舒畅,令得她简直有了一种想要融入对方血液的冲动。

她也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自己似乎梦到了儿时的一些东西,很遥远很遥远,却又是那么地美丽和神奇。

“女侍卫,你想要了吗?”

杨孤鸿的声音将她从遥远的思绪当中给拉了来。

她不答,他便在她的酥胸之上放肆意横行着,右手也在她的神秘世界门口极尽调逗之能,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处敏感地带的刺激同时进行。

女侍卫的情欲,也快被引发到了极至,再也禁不住,张口痛痛快快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心里终究没有那么变态,也不想非逼得女侍卫松口,况且,女侍卫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她正渴望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呢!

那么,还等什么呢?

他的身子在女侍卫的身上蹭了几下,随时都有叩关而入的可能。

女侍卫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快跳出了嗓子眼了,心更是扑通扑通地,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自觉地想要去扭动身躯,避开那令每一个女人又是渴望,又是极端地害怕地一刺。

然而,她已被点了道,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了那惊心勾魂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她的呼吸有如犯了哮喘一般,她在等待着,也在害怕着第25章夜幕星辰自寥落,野地清风乐逍遥杨孤鸿当然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是刻意来引诱自己的,但偏又要做出女人的矜持来,心里不由暗自好笑。于是将自己的巨龙在她的玉府前气势汹汹地往返运动着,偶尔也向玉府微微探入头去,但立马又缩了来。如是反复,只激得这女侍卫春心迷荡,情欲无穷无尽的泛起,真恨不得马上抬起玉臀迎住巨龙,让它一下子捣入玉府之中,以解那越来越是强烈的渴望。

看到女侍卫那一张一翕的嘴,便知她早已是忍无可忍了。

杨孤鸿冷笑一声,拍开女侍卫的道,却按住了她的双肩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玺儿!”

女侍卫粉脸潮红地应道。

杨孤鸿大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好,玺儿,哈哈哈哈我现在放开你,你走吧!”

玺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开什么玩笑,你把我剥得一丝一挂,却又放我走,难道我那么没有魅力吗?玺儿这么一想,心里又酸又恨,忽然银牙一咬,张开双臂死死搂住杨孤鸿,香唇也狠狠地印在了杨孤鸿的唇上。

杨孤鸿一动不动,呆坐着任她在他的唇上先是一阵疯狂的啃咬,接着挺起双峰来摩挲杨孤鸿的脸,双手将杨孤鸿的头按入自己的峰谷。

看杨孤鸿依旧是不动,她性跨坐到杨孤鸿的大腿之上,一手扶住杨孤鸿那坚硬如铁的巨龙,玉臀轻抬,再猛然坐了下去。

她只是轻哼了一下,巨龙便没入了那湿润之极的玉府之中,她虽也是处子之身,可是由于极度地想与杨孤鸿结,那破瓜之痛竟然瞬间被情欲所冲散,片刻之后她便尝到了作为女人的幸福,也不管杨孤鸿是什么反应,她开始疯狂而放浪地搭住杨孤鸿的双肩,将娇躯摇得连花骨都快散了架一般。

“哦哦哦哦嗯嗯”

玺儿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香汗淋漓。最后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不由得开口求道:“杨爷,我求求你,求你要了我吧求你狠狠的要我”

杨孤鸿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在她美丽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好,依你!”

玺儿没有答话,眼波中却闪过欣慰,喜悦而又羞涩的光芒。

这柔媚的眼神,真是柔媚已极,艳丽倍增,杨孤鸿心中一荡,将巨龙轻轻推进桃源洞口,并轻轻地左右摆弄,缓缓地向洞内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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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酥骨的府口,轻轻地包围着他的巨龙,传来了湿润又温馨的丝丝快意。

使他的巨龙感受到了一种从未领受过的奇妙全新的感觉。

杨孤鸿沉醉于一片全新的爱海里,巨龙在缓缓地向前游动,让桃洞内那腻滑柔软,一丝一丝地抚摸玩弄着他巨龙的身躯。

他让全新的温馨柔软缓缓地向全身每一根神经,肌肉柔柔地沁入和领受。杨孤鸿突然感到自已的龙头遇到了一股极温柔轻软的阻碣了。因为玺儿那柔软的身体然变得僵硬,肌体已强有力的收束,还有着极微弱的,一对充满喜悦、害怕的颤动!

此时,杨孤鸿细腻地感受到了玺儿姑娘,玉府口内,娇躯表、里和她脸上那种空寂,无言,又略带惊恐的那一种默默的神情。

这是一种全新的享受!杨孤鸿的巨龙继续向前推进。玉府里的肉在颤动。杨孤鸿巨龙受到这种新的刺激,忽地向前一冲!

“啊!”

玺儿的突然高高地挺起。因为来得过猛,突然,几乎将杨孤鸿的身子掀下了来。

玺儿大惊失色,顾不得撕裂的痛苦,急忙一翻身爬起,扶住杨孤鸿的身子,满脸惊怕的样子,道:“杨爷,贱妾该死!竟如此的莽撞,大爷,你没有什么吧?”

“没有,没有!”“很痛,是不是?”

杨孤鸿一反刚才暴戾的性子,竟关心地询问起玺儿的痛痒了。

玺儿秀丽的眼眶内,早已聚满了闪闪的泪水,点了一点头,又急怕摇头说:“贱妾没有什么,只是惊恐了大爷,贱妾就万死莫赎了。”

杨孤鸿笑了笑,温言慰道:“女人刚刚破瓜,疼痛总是有的下一次就不会痛了!”

“贱妾贱妾还有下一次侍候大爷的福份吗?”

“有的,有的。”

转而邪笑道:“来来,本大爷给你舒服。舒服,享受一下,那麻痒难当,的滋味!”

说着,抱着玺儿秀美的面孔亲了一口,又将她压倒在下面。

杨孤鸿的巨龙,再次冲入玺儿的内,一阵猛冲猛杀后,然后坐在玺儿的玉腿上,双手按着她的双峰,眼睛却看着自已的巨龙,在那口中一冲一冲,杨孤鸿再也支持不下,俯身扑倒在玺儿身上,他想休息一下。再行奋战!

而玺儿却迅速地趴开了双腿,将玉府高高挺起,使杨孤鸿的巨龙有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新奇感受。杨孤鸿的慾念重新奋起,心想:“蹄子,老子给你来一个狂冲猛打,非教你告饶,方知大爷的手段!”

杨孤鸿木然挺起这条钢枪,对着玺儿的玉府狂冲猛打,直挺直进!时而左右翻腾,直将那内闹得白浪滔滔,欲水横流!

玺儿果然开始狂叫了,特别是龙头撞击到她的时,她叫呼得更为厉害!杨孤鸿的心,被她叫得痒痒的,更激发了他疯狂兽性和愉悦的征服感和无比强烈,自满、自豪!

夜幕之上,星辰寥落。几番欢爱之后的杨孤鸿与玺相拥而坐。

“你出来了,你的姐妹们不怀疑你吗?”

杨孤鸿问玺儿。

玺儿笑道:“她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出跟你成好事的,我只是告诉她们我出来访你,好将你尽快带去。”

杨孤鸿笑了,看起来这个玺儿也真够大胆的,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明日,你还是先去与你的姐妹们会吧,我还有点儿事要办,两天之后我一定赶去与你们会!”

玺儿点头答应了,又抬头问道:“那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陪你?”

杨孤鸿急忙大摇其头道:“不行,我今晚有老友来访,你要么在客栈要一间房住下,要么现在就赶去与你的姐妹们会。”

“那我还是在这里住一晚上再说吧!”

玺儿有些失望地娇嗔着说。

第26章慕容复想当驸马,杨孤鸿调教双姝当夜,甘宝宝与钟灵果然如约赶到,杨孤鸿与她们母女俩又欢爱了一夜,次日清晨,也不与玺儿告别,便趁着尚未散尽的夜色携着甘宝宝和钟灵,施展瞬间挪移大法,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泰山。

上了泰山,黎敏她们四人自然早已知道杨孤鸿的风流本性,对于甘宝宝和钟灵的出现,也毫无介意。杨孤鸿依法炮制地为她们盖了另一间小木屋,当然又少不了跟六人,分三个房间了几番,这才告辞离开。

当日傍晚,杨孤鸿便潜了女侍卫们所在的小镇,刚要进客栈,却遇上了慕容复带着包不同和风波恶自里面出来。

“公子爷,这个西夏公招驸马的榜文我们还是别交给丐帮了吧!”

包不同说。

慕容复摇着手中折扇笑道:“不,榜文一定会四处张贴的,我们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榜文大大方方地交给丐帮吧!走,咱们往西夏去。”

杨孤鸿想了想,猛然惊觉了过来,《天龙八部》之中是有西夏公招选驸马这事,不过里面却是便宜了虚竹那个傻和尚,现在因为我杨孤鸿的出现,当然得改写西夏公的命运,驸马自然也得我杨孤鸿为当了。这个慕容复,四处奔波,口口声声光复大燕,却始终一事无成,谅他去了西夏也会空手而归的。

慕容复信心满满地昂首阔步而出,但一眼看到杨孤鸿正冲他们轻蔑无比地笑着进来,不由脸上一红,但是他已领教过了杨孤鸿的厉害,哪里还敢说上半句话,头一低就擦肩而过了。

杨孤鸿偏不让他那么好受,大笑道:“慕容复,你别痴心妄想去当西夏的驸马,西夏公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劝你别去那里自讨没趣,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慕容复又羞又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之极,终于怒道:“杨孤鸿,咱们走着瞧,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当上西夏驸马的!”

杨孤鸿啧啧啧地摇着头大笑:“可笑啊可笑,慕容复,我还真当你是个胸怀大志的男人呢?原来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想利用西夏驸马的身份,借助别国的力量来侵犯别国,如果恢复你燕国竟然是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就算你成功了都会被天下人耻笑,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机会。哈哈哈,不自量力,你去吧,大爷我随后便到,看看是你当驸马爷还是我娶了公。”

慕容复见自己的心思竟然让杨孤鸿向句话便全盘道了出来,又惊又恐,不再多说,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叫道:“我们走!”

包不同和风波恶也灰溜溜地跟在慕容复的身后,三人狼狈地大步而去。

杨孤鸿也得意地大笑着走进了客栈,客栈之中,玺儿与一众女侍卫早就坐了满满两大桌眼巴巴地等着他的到来了,现在见大笑着走进客栈,纷纷欢呼着起身,将他迎到了桌上坐下了。

玺儿盯着杨孤鸿,十分妩媚地道:“杨大侠,我们今晚是在这里再住上一宿,还是马上启程西夏呢?请杨大侠示下!”

杨孤鸿看着眼前的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侍卫,心里乐开了花,当然并不急着赶路,便笑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怎么能让大家连夜赶路呢,我看这样吧,今夜我们大家就在客栈住上一晚,明早启程便是了。”

女侍卫们一个个又欢笑着答应下来,便纷纷忙着吩咐小二送菜和安排房间,当夜,杨孤鸿与众女侍卫尽情把酒言欢,直闹到午夜客栈打烊,这才各自房去休息。

且说杨孤鸿被两个女侍卫领着进了一间客房,那个女侍卫竟然手脚麻利地为他宽起衣来。杨孤鸿问道:“怎么,你们是负责服侍我的吗?”

两个女侍卫齐声甜甜地应道:“是的杨爷,是玺儿统领叫小的们来服侍您的。”

杨孤鸿左右双手各自捏起一个女侍卫的下巴,哈哈大笑道:“嗯,长得还真不错,那么,你们统领有没有吩咐过你们陪我上床啊?”

两个女侍卫见他问得这般直接,俏脸都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支支吾吾地应道:“这这个玺儿统领只是吩付了小的们,不管杨爷有什么需要,我们都要想办法满足杨爷。”

杨孤鸿一听,更是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玺儿还是真是知道我的心,好的,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我就要你们两个陪我上床吧!”

“啊杨爷,这”

“我们我们”

杨孤鸿脸色一变,严肃地问道:“怎么?你们不愿意吗?”

“小玲不敢!”

“玉兰不敢!”

杨孤鸿指着左手边的女侍卫问道:“你叫小玲?”

又指了指右手边的女侍卫道:“你叫玉兰?”

小玲与玉兰齐声应道:“正是奴婢!”

杨孤鸿听着“奴婢”两个字在耳朵里,别有一种享受,暗暗想道:“奴婢,哈哈,奴婢,我就要你们当时的好了。”

想到这里,又左右捏起小玲和玉兰的小巴来,各自在她们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既然你们不敢,那就乖乖陪我上床吧!”

小玲和小兰齐声应道:“是!我们听杨爷的!”

杨孤鸿那个得意劲就别提了,站直身子来,张开双臂。

小玲和玉兰果然帮他脱去内衣,再将他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只脱得一丝不挂,但看到他那庞然大物平举不倒之时,都双双惊呼出声来,忙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杨孤鸿笑道:“怎么,你们还不脱吗,你们不脱大爷我就帮你们撕掉。”

小玲和玉兰真个怕衣服被杨孤鸿给撕掉,只好听话地脱起自家衣裤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两具完美无暇的青春胴体便全然展现在了杨孤鸿的面前。除了两女护在胸前的双手挡住了那峰峦的美景之外,那萋萋芳草地和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展现在眼前,杨孤鸿得意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将二女一齐搂入怀中。

第27章孤鸿怜香不惜玉,小玲心软挡雄风二女双双娇呼出声来,但很显然地听得出来,那是欢喜的呼声了。

杨孤鸿的大坏手各在她的身上粗野地抓了一番,二女也分左右来啃他的肩膀,一路往下印着香唇。当她们的嘴印到他的,印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时,他已然情难自禁地仰脖粗喘了起来。

小玲吃吃笑着握住了那已经开始愤怒的巨龙,却得双手握才能握全,感受上面的炽热,不由惊呼了起来:“哇,好烫!”

玉兰却张嘴就去含那龙头,因为龙头实在太巨头,只撑得她的嘴隐隐生疼,杨孤鸿已经是很难满足于她的轻含轻吐,抓住玉兰的头往里一按,巨龙硬生生地挤进了玉兰的小嘴之中。

小玲见状,也不由暗暗吃惊,看两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巨龙也只不过才能进入玉兰小嘴之中一半而已。但是她同样也看得春%心荡漾,终于也忍不住伸嘴去含弄那春袋中鼓鼓的小球去了。

杨孤鸿已禁不住开始在玉兰的嘴里进进出出了,真弄得玉兰口中呜呜呜地直叫着。看着玉兰眼泪都往外流了,他也不管,只知道拼命往里面挤进去。

小玲却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子来,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杨爷,你还不如直接要了我们吧!”

杨孤鸿看着小玲妙曼妙的娇躯,不由一阵的高兴,果然自玉兰的嘴里退了出来,一把抱起小玲就往床上按倒,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杨孤鸿抱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手从后面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抚摩着她的两半雪白丰臀,软绵绵的好滑好刺激。

小玲使劲摇晃着裸露的圆润双肩,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这让杨孤鸿感到更加过瘾。他压在小玲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小玲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杨孤鸿一双手在小玲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小玲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小玲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了小玲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椒乳。

他黑暗中盯着小玲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峰,无知无觉地挺立著,随著杨孤鸿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著。杨孤鸿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宝般,可杨孤鸿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突然杨孤鸿一张嘴,将她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他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杨孤鸿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小玲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大腿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分布在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玉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

杨孤鸿轻轻抚摸着小玲的雪峰,只留下双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上稚嫩可爱的蓓蕾,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杨孤鸿一边含着小玲鲜嫩粉红的蓓蕾“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小玲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巨龙按捺不住摩擦着小玲微隆的玉阜和柔软乌黑的。小玲柔软而乌黑的下两片丰满的大玉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她的不算特别的浓密,杨孤鸿轻易找到了小玲的,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玉扇。敏感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小玲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玉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杨孤鸿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小玲的玉门。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在杨孤鸿的逗弄下,小玲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着杨孤鸿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杨孤鸿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小玲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杨孤鸿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杨孤鸿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小玲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小玲浑然忘杨孤鸿地任由杨孤鸿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好不容易等到杨孤鸿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小玲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小玲难以自持。只一会儿,小玲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尤其当杨孤鸿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吻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时,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十分难受,而的麻痒,更令她希望姐夫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

小玲神智越见不清,她的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常的,是她里的春水,从开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嘘嘘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地扭迭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巨龙,追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杨孤鸿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小玲的:虽然杨孤鸿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的椒乳,但杨孤鸿的嘴巴,己经开始轻吻她那娇小的肚脐眼,而杨孤鸿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当杨孤鸿的手沿着小玲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小玲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玉扇,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口沿着处女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玉扇上轻擦揉抚时,小玲更是娇啼不断:“唔唔哎”

杨孤鸿又轻轻的把她大玉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杨孤鸿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玉扇,再深入,圆圆的玉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小,将要迎来第一位客人。杨孤鸿只觉得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深宫。

杨孤鸿的手沿着小玲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小玲的玉胯“花溪”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玉扇,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口沿着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玉扇上轻擦揉抚时,小玲更是娇啼不断:“唔唔”

小玲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杨孤鸿的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小玲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杨孤鸿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小玲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幽探秘。

“唔”

小玲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手指杨孤鸿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暗暗体昧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杨孤鸿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玉女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杨孤鸿的邪手,小玲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杨孤鸿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这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杨孤鸿的指尖不时地沿着小玲的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清纯可人的小玲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无比的刺激。

杨孤鸿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

小玲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杨爷,要我,求你快点要我!”

小玲意乱情迷地叫着,呼唤着,她已经实在忍不住了。

而之时,玉兰亦已靠了过来,蛇一般地缠在杨孤鸿的身上,一双小巧的手,在杨孤鸿的身上游走着,小嘴也在杨孤鸿的肩膀上,背上,轻啃轻咬着。这样对男人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果然,杨孤鸿很快忍不住,反手一把将玉兰也搂抱到了前面来,一阵的狂吻和粗野的抚弄,玉兰顿时大声呻吟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杨孤鸿也懒得再做前期工作,将玉兰放开,俯身吻住了小玲,熊腰一振,低吼一声,猛然闯入了小玲的世界。

随着小玲一声痛呼,两人已然彻底结在了一起。看着小玲双眉紧锁,杨孤鸿只得暂时停下来不敢有所动作,温柔地问道:“小玲,你痛吗?”

小玲点了点头道:“还好,你轻点就行。”

第28章俏女侍纵马黄沙,美公凝眸阁楼杨孤鸿只好耐着性子,轻轻地,缓缓地动着,直到小玲眉头渐渐舒展,开始快乐地呻吟之后,他这才深吸一口气,开始猛烈地发动进攻。

玉兰看得春心荡漾,不由紧紧地附在杨孤鸿的背上,娇躯也随着杨孤鸿起来用力量耸动着,这样既帮了杨孤鸿用力,自己也可以与杨孤鸿亲密地摩擦着,她那坚挺着双峰压在杨孤鸿的背上,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同时,听着小玲的呻吟和杨孤鸿的低吼,她自己也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双腿内侧挖着,抠着,捣弄着,还发出很奇怪的水声,跟杨孤鸿与小玲之下的撞击之声相互应着。

此时杨孤鸿的肆无忌惮地“噗吱”一声小玲的深处,就在玉兰的脸上从后面小玲的中。

“你怎么这样厉害啊喔喔我受不了了啊不要停嗯”

“嗯喔ㄟㄟ杨爷你的大好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厉害的插过干过啊我以后都要被这条干啊喔啊杨爷你顶到我的不要停顶烂我玩死我我吧好杨爷我要啊啊啊快用力”

玉兰看着杨孤鸿的在小玲的进出不停,发出阵阵声响,小玲呻吟几声后泄出,液散布在杨孤鸿的上,更沿着两条大腿缓缓流下。瞬间玉兰的“噗吱”一声在小玲的脸上和嘴里了,小玲的脸上流满了玉兰的蜜汁。

“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

杨孤鸿发现她很容易就会︰“小玲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我要要死了啊”

杨孤鸿看她这样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也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杨孤鸿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舌头来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

玉兰哪里还忍受得了,“啊~~啊~~”的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杨孤鸿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杨孤鸿的腰臀,勐挺,不停的流出,大进出时发出“渍!”

“渍!”

声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果然一股热烫的又喷冒而出,但是这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着杨孤鸿,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着眼睛直深喘气。

玉兰在一旁已累倒,杨孤鸿没多久其又再度挺立,继续和小玲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小玲和杨孤鸿黏在一起勐烈地同时摇动,小玲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杨孤鸿还没爽够,他抓着小玲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扶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小玲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背对着他。小玲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小玲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

杨孤鸿也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唿痛。

“唉唷顶死人了”

她仰着脸蛋儿︰“大好人大哥哥好棒唉唷好深哪”

“啊~~啊~~好杨爷好深啊很美啊你啊真舒服啊~~啊~~好舒服啊~~我爱你哦~~哦对不要管别管他”

杨孤鸿听到她的赞美,真是心花怒放,更插得汗流浃背。

“啊~~杨爷啊~~我美不美~~”“很美,你很美!”

他说。

“嗯比小龙女美吗”

她问,就是杨孤鸿的妻子。

“美,美一倍,一千倍,一万倍”

他也很谄媚。

“啊~~啊~~”小玲十分满意︰“哥哥爱死你了啊~~再插哦哦我啊~~好舒服啊~~妹妹天天都陪你和你好啊啊~~啊~~真好啊你啊~~”杨孤鸿低头咬住她的,用力的吮着。

“啊~~啊~~~对对是这样哦哦爽死了啊~~啊~~不行不行要来了杨爷好哥哥再快点妹妹要来了啊~~再快一点”

杨孤鸿当上她的哥哥,当然努力的要做好表现,几乎是拼了命在干。

“啊~~啊~~对了插那里哎呀哎呀要飞了我要飞了哥哥啊哥飞了啊~~啊~~”小玲泄了,杨孤鸿被她喊得心旌动摇,跟着就也喷出了。他的还是那么浓、那么多,小玲将他搂得紧紧的,让他吻她的唇。

俩人温存了一会儿,小玲说︰“哥你真好,再跟我作一次。”

杨孤鸿说︰“哇!你可真够的”

“快嘛”

小玲催他︰“你说你爱我的大漠,黄沙,雁过长空。

十余骑红尘,卷起漫天尘烟。

驾驾驾驾!

马蹄翻飞,倩影双双,在这一望无垠的旷漠之中,显得更加地令人悦目。

“你们在后面慢来,我先上前去追慕容复那小子去了。”

一人仿佛自九霄直降而下,一个俯冲,已飘到了骏马之前,足不点地,长袖飞舞,倒身背行。

玺儿一马当先,笑道:“我知道我们的骏马也比不起杨爷的脚程,既然杨爷有事要办,就请杨爷先一步,我随后赶来便是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那好,我自追慕容复去了,诸位慢来!”

言毕转身,起纵如飞,动若脱兔,片刻之间便逝去无踪。

“好俊的身手啊”

众女齐声喝彩道。小玲与玉兰笑得尤其地妩媚,眼里尽是柔情。

众女侍卫快马加鞭,马行如龙,飞一般地向前赶去。

戈壁,碧空如洗。雅丹地貌随处可见,碎石遍地,偶有绿洲。

一弯长河横亘于眼,河湾内半月小岛上,却有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在这黄沙灰石包围之中,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慕容复与包不同风波恶三人摇着扇子坐于亭中乘着凉。

“他奶奶的,这里的天气实在太热了吧,都快把我煎成人干了。”

风波恶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骂道。

慕容复淡淡笑着,十分悠闲地摇着他的扇子。

“公子,你说那杨孤鸿能不能赶得上咱们啊?”

包不同粗声大气地问。

慕容复轻蔑地一笑,道:“如果他在那客栈住上一宿,今天早上才动身的话,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这也难赶得上咱们了。不过,这小子邪乎得狠,咱们还是赶路吧!”

他站起身来得意地迈出亭子,叫了一声:“上路!”

“且慢,老朋友来了,咱们先聊一会再走吧!哈哈哈哈”

一个长笑之声响彻万里晴空,犹如天际飘来一般。

慕容复三人大惊失色,都不由惊叹天下底竟然有人有这般深厚的内功,一发声,天地都为之摇撼不休。

三人惊慌着举目四望,哪有半条人影,更不知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了。

“不必看了,我在这里!”

亭中忽然有人轻声笑道。

三人更是一惊,一齐头,他们本是呈品字形相背而立,这是他们遇上强敌时习惯的站法,以防不同方向的敌人出手攻击,三人加起来,可谓是六路八方都看在眼中了,然而,这人竟然无声无息在陡然出现在他们三人之间,悠然自得地坐在石凳之上。

“杨孤鸿,你到底是人是鬼,难不成你是自地下钻上来的?”

风波恶喝问道。

这个果然就是杨孤鸿,只见他哈哈大笑不已:“你太小瞧杨大爷我了,钻地那是桑土公那些人干的,那么脏的行当,杨爷我怎么可能干呢?杨爷我就是在摇大摆地走进来的,就像这样”

声到人到,三人丝毫没有看到他有何动作,可是他已然欺身到了风波恶的身边,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

风波恶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啊”了一声,往后跳开两步,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杨孤鸿微微一笑,身子又是一晃,人已站到了慕容复的对面,“慕容复,我真是佩服你的脸皮够厚,你千里迢迢地跑到西夏来,真以为你能够选得上驸马吗?

有我杨大爷在,哪有从的份啊,再说,西夏公真的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要厚着脸皮来丢脸,我也没办法,你进宫去吧,到时我会让你很难堪很难堪的。”

慕容复后退一步,用力甩了甩衣袖,冷哼道:“你也不过就是一介武夫,别以为拳头硬就什么都行,你等着瞧吧!我们走!”

他狠狠地转身,大踏步而去。包不同与风波恶急忙跑着跟了上去。

又一轮残阳西斜了,残阳的余辉照在皇宫那座高高的阁楼上。

阁楼中,李盈袖独自坐在一扇小窗前,呆望着远方。

她已经二十一了,也正值青春蓬勃之际,然而,她却只能空守着寂寞的闺房。

一个这般生命鲜活的红颜,岂能受得了那份压抑的生活。

男人,她需要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并不她所爱的,甚至是她讨厌的。在她最寂寞难耐的时刻,既使是狗一样的男人,她都不会拒绝。

她也终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生命的乐趣在哪里?

去抚抚琴,不管抚得好不好,宫女们都一个劲儿地喝彩。

尽管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公,可是却不能过她想要的生活,她一个弱女子除了等,就别无其法了。她在苦苦的等待中,对镜看着自己那张艳美的脸,自怜自挂着。

可是这个黄昏,她并没有失望。

在她对镜中的自己发呆的时候,铜镜之中忽然多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身材身材健壮的青年。

她很熟悉这个人的身形了,所以她转身去,看也没看这个人一眼,就直接扑进了杨孤鸿的怀里。

这个男人,竟然是杨孤鸿。

“我来了!”

杨孤鸿嗅着她的秀发说道。

李盈袖轻轻地嗯了一声,却躺在杨孤鸿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杨孤鸿也不说话了,弯腰将她抱起来,一下子放到了床上去了。

杨孤鸿深情地给了李盈袖一阵热吻,双手颤抖更厉害,颤抖着握住了李盈袖的。

李盈袖长长地“啊”了一声,身子软若无骨,双眼幸福地翻出了白色。

杨孤鸿的手笨拙地在那对之上游走着,偶尔又忍不住重重捏了一下,然后,许久,杨孤鸿的手滑了下来,游到李盈袖的腰,李盈袖的肚脐,再饶到李盈袖光滑的背上,最后,又停在了李盈袖的最隐秘的世界边缘。杨孤鸿反而镇静了许多,手也不再抖了。他坐起身来,要去观赏李盈袖的世界,但又紧张得想闭上眼睛,但是杨孤鸿终究是更想看,所以,他看李盈袖的隐秘的世界。

杨孤鸿呆了一呆,杨孤鸿的手,不由自地向那个世界探去。

李盈袖粉脸殷红,娇喘连连,李盈袖的身体在一阵一阵无限地膨胀着。

杨孤鸿已记不得自己何时爬上了李盈袖的胴体。

李盈袖顿时失控地呻吟起来,杨孤鸿在李盈袖的双唇上用力地一吻,然后他的嘴唇一路印了下去,到了李盈袖的肚脐,到了李盈袖的小肚子,到了他的嘴唇印在了李盈袖的身上,李盈袖呻吟着感受杨孤鸿的热情,仿佛每一个吻,都印在李盈袖的心灵上。

当杨孤鸿又压在了李盈袖的身上时,他已经气喘如牛了,李盈袖闭上眼睛,幸福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随着杨孤鸿的动作,李盈袖芳心地“砰砰”狂跳起来。

杨孤鸿猛然一动,粗喘着再次将李盈袖紧紧压在身下,他的手,又探到了李盈袖的世界。

李盈袖心跳若狂,李盈袖感觉到了杨孤鸿就在李盈袖的世界门口了。

杨孤鸿深吸一口气,伴随着李盈袖的一声呻吟,他终于闯入了李盈袖的世界了。

杨孤鸿柔声问道:公,你疼吗?

李盈袖幸福地吻了吻杨孤鸿的额头,轻轻说道:孤鸿哥哥,我不疼!

杨孤鸿低下头来吻李盈袖,两人又一阵热吻,李盈袖已觉得好受多了,李盈袖怕杨孤鸿担心,便自己慢慢扭动身子。

杨孤鸿一动,李盈袖便觉得有些疼痛,但是这种痛,却忽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这种痛,是李盈袖心仪的人给的,所以李盈袖又觉得是一种享受了。

片刻之后,李盈袖便开始觉得有着说不出的舒畅,她希望杨孤鸿的动作更粗野些,她又呻吟起来。

杨孤鸿不明就理,又停下来问道:公,疼吗?

李盈袖心中有些好笑,她粉面如花,她吻着杨孤鸿厚实的胸,说道:孤鸿哥哥,我我是好舒服!

杨孤鸿正觉得欲火焚身,听得李盈袖这么一说,动作顿时粗野起来,他再也不顾什么了,如虎如豹般在一片肥沃的旷野里驰骋着。

李盈袖以前和别的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他们也常以粗暴弄得李盈袖欲火难耐,但是那完全是人类原始的使然,李盈袖发情,也完全是发欲火情。而李盈袖何曾享受过此刻这个李盈袖心仪的男孩的这种带着无限爱意的激情呢。

于是,李盈袖从心灵到,彻彻底底地被杨孤鸿征服了。

随着杨孤鸿剧烈的动作,李盈袖的身体沉浸在一阵阵潮汐般快感中,李盈袖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

杨孤鸿在一阵畅快淋漓的驰骋着,只觉得身子飘飘然有如在云端之上,还有李盈袖嘴里发出的声音,有如世界最美妙的音乐,使得他的身心沉迷在其中。

杨孤鸿体会到了与自己心爱的女人血液交融在一起的那种巨大的幸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给杨孤鸿难以形容的快乐,他希望时间就此停住,他要永远地这样动下去。

可是,在杨孤鸿觉得还很短暂的时候,他的双腿忽地酥痒起来,他的快乐,迅速向顶端冲刺,他的动作也到了最疯狂的时刻。

李盈袖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也急忙拼命地扭动躯去迎接这暴风骤雨的来临。

伴随着杨孤鸿一阵低沉而粗长的喘息,李盈袖的双腿一紧,牢牢在勾住了杨孤鸿的腰,身体抽搐了一下,张口也大叫了一声,两人恰好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端。

杨孤鸿如泄了气的皮囊一般软软地趴在李盈袖的身上,过了一阵,便侧身翻了下来。

李盈袖急忙紧紧将他抱住,她还在和他连在一起。

杨孤鸿轻柔地吻着李盈袖的面颊,然后,将李盈袖的头抱在他的怀里,柔声道:“西夏招驸马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李盈袖幽幽地道:“你说呢?你觉得我除了你还会选择别的男人吗?”杨孤鸿笑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第29章李秋水微愠出掌,杨孤鸿巧骗美人杨孤鸿忽然问道:“公,现在西夏招驸马之事已是天下尽知,你打算什么办,真个让我也去参选吗?”

李盈袖也是忧虑地说:“如果你去参选,未必选得上,因为父皇他们选的一定会是那些有权势之人,那些王公贵族,那些江湖帮派老大才是皇父想要招的,如你这般来去一人,就算你本事再高强也满足不了父皇的要求啊!”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没事,你尽管放心,你想想,如果公失踪了,这次西夏招选驸马还有什么意义吗?”

李盈袖道:“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私奔了?”

杨孤鸿笑道:“正是,天下这么大,我就不信没有你我的容身之地,只要你愿意。”

“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父皇伤心呢?我不能让父皇无颜面对天下英雄啊!”

李盈袖忧虑地说。

杨孤鸿也没想太多,但想想这话还是有道理的,便道:“那好吧,到时我也去参加招选会,我就不信斗不过那些人,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的。”

李盈袖甜甜地点了头。

“好了,我得走了,不然等到你的侍女们来侍候你,咱们的事就被人发现了。”

杨孤鸿说完亲了李盈袖一口,飞身掠出来不见了踪影。

天涯海阁内,大殿之中,一片的歌舞升平。

李秋水高高地坐在那雄伟的金椅之上,看着底下那数十个宫女翩翩起舞,手里的淡红色美酒在杯里晃荡着,令人一看便口生唾液,只想一尝为快。

两边还有两列宫女在频频地往她面前的大桌上换送着水果瓜蔬,还有各色美味佳肴。然而,这一切都令她食之无味,饮之不甘,她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奢侈之中,已然麻木了。想起这一生,似乎到只有跟巫行云相斗的数十年还过得足实一些,现在,也只有杨孤鸿还能带给她一点生活的激情,其它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没有了意义。

像她这样的人,要权势有权势,要名利有名利,天下尽在她的脚下,她还有什么追求呢?从前她可以为了心中的仇恨和不甘而与巫行云相斗,那几乎是她这数十年来唯一做过的事情。现在,与巫行云的仇恨已不在,她的生活之中已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为之努力的了,只有杨孤鸿,还令她感觉到有些期盼和挂念。

“行了,你们都给我退下吧,快快退下,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李秋水忽然很不耐烦地喝道。

那些宫女们不敢话,一个个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大殿,片刻之间撤得无影无踪,大殿之中变得一片的死寂。

李秋水突然哼了一声,用力地将手中的酒杯掷了出去,杯子摔得远远的,啷啷地滚着。

她仰躺在宽大的椅子里,闭上双目,也不知在想什么。她看起来依然像一个正值风韵十足的中年美妇,那是远比青涩少女更加诱人的丰韵成熟,饱满而惑魅。

她的胸脯高高耸立着,那圆润坚持的曲线和坡度,还是可以令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热血沸腾的。

“秋水,你想我了吗,哈哈哈哈”

一个声音荡气肠地传来,笑声之中带着一种调戏和几分得意。

李秋水蓦地眼开双目,已经看到杨孤鸿正如幽灵一般地飘进大殿来,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

李秋水看得有些心头起火,也不由得怪这小子太猖獗,一时也耐不住,忽然扑将出去,白虹掌力汹涌而出,没头没脑地就向杨孤鸿劈去。

杨孤鸿没有料到李秋水会向自己出掌,这李秋水功夫绝高,骤然出手之间,实在令人防不胜防,杨孤鸿身法再快,也没有办法避开,但闻“缝缝缝”地几声闷响,杨孤鸿的胸口已然中了李秋水的三掌,掌掌颈道十足。

“啊”

杨孤鸿大叫一声,身子飞了出去,向撞向一根大柱。

李秋水大惊,没料到杨孤鸿竟然不躲不闪,硬生生地吃了自己三掌,这三掌打中任何人身上,也绝对没有活路可走了。当下不及细想,忙身子一弹,飞身而出,去势如电,及时地将杨孤鸿飞出的身子拉住了,抱在怀里,再飘落于地,眼泪已然扑筛筛地淌了下来:“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啊?”

杨孤鸿闭目不答,脸上的肌肉扭曲着,抽搐着,更是把李秋水吓得泣不成声,连连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孤鸿,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对不起了,你可千万别死不能死啊我对不起你你不要你死啊孤鸿你醒醒醒醒啊我求你了,别吓我你不要死听到没有你醒过来,我让你也打我三掌求求你了孤鸿”

李秋水哭着喊着,哪里还有她一代宗师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女人小媳妇。

哭得也是情真意切,毫无半点做作之态。眼泪也滴淌在了杨孤鸿的脸上。

杨孤鸿的脸此时已然恢复了正常,嘴角也露出两抹狡黠的微笑。然而,他却一动不动,依旧任李秋水抱着他痛哭。

此时,李秋水已是嘤嘤而泣,以手轻轻抚着杨孤鸿的脸道:“孤鸿,我真的没有一点伤害你的意思,你千万别死,好不好只要你肯醒过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依你孤鸿,求求你,千万别有事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

杨孤鸿闭着眼睛,哈哈大笑道。

李秋水被他这么突然开口,也小小吓了一跳,但见杨孤鸿并没有事,又不由惊喜不已,嗔道:“你你这坏蛋,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天下还有谁能承受你这样的三掌,你说我能没有事吗?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你怎么这么忍心的打你相公我啊?我要你帮你揉揉,哎哟难受死了!”

李秋水举袖拭去了泪水,嗔道:“你你想得美你想骗我帮你揉身子,你想得美。”

杨孤鸿抬脸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不是说只要我醒过你,你为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吗?”

李秋水妙目一瞪:“你你你怎么这样”

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孤鸿得意地大笑起来:“秋水,你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别说来的话不算数哦!来帮相公揉揉,我没骗你,骨头真的散架了!”

李秋水无奈,又瞪了他一眼,只好将他扶着坐了起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杨孤鸿闭目摇头,舒服地叫道:“娘子的手法真好,舒服极了,用力”

李秋水脸上微微一红,她是一代叱咤风云的女枭雄,哪料得到有一天会这样乖乖地为一个男人揉肩呢!但是对于杨孤鸿,她却仿佛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再说,自从遇上这杨孤鸿以来,她已然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以前那高傲无匹的性格也改变了不少,此刻在杨孤鸿面前,她更是越发地感觉自己像个小女子,一个需要男人来宠爱的小女人。

第2章柔情蜜意秋水嗔,西夏驸马我来当李秋水忽然幽幽地道:“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都跑到哪里去风流快活去了?”

杨孤鸿心知自己的确没有找过她,也算是理亏。

李秋水忽然站起身子来,一扭身子,大踏步而去。

杨孤鸿微微一愣,急忙追到她前面,伸手拦住了,说道:“姐姐别生气,是小做得不对,小在这里给你陪礼道歉了!”

说罢,就要弯腰施礼。

哪料李秋水见状却更为生气,借着月光,他看得真切,只见她粉面之上竟然滑下了两行清泪。

他心里微微一愣,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流泪,那么说明她与这个男人关系并不一般。

他一直没有想过自己与李秋水的情感问题,他与她虽已有过肌肤之亲,根本没有想过与她之间会有儿女私情。

此时忽然开始正视这个问题起来,他不由得心里暗暗一震,他心中更为惭愧,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只呆呆地盯着她。

李秋水忽然双手捂面,转面轻轻地啜泣起来。

杨孤鸿有些手足无措,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又惹上了一身的情债。

看着李秋水两肩抽泣,知道她实在也为自己受了很多的苦,也付出了太多太多,不由心生怜悯,他仰天轻叹一声,走过去,扳过她的肩头,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她扑进他的怀里,却哭得更为伤心。

幽香入鼻,温玉满怀,玉人香肩起伏着,他又是惭愧又是感激,她虽然名声不好,可是她对自己却是一片痴情,为了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他以前没敢正视这份感情,而现在,却不得不正视了。

她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也是个极品,他对她自然也是动心的。

“孤鸿,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今夜之后,我不会再来缠你了!”

怀中的玉人幽幽地说道。

杨孤鸿咬了咬牙,道:“秋水,快别这么说,你对我的这份情深如海,我不能不报!”

李秋水一下子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一擦眼泪,强笑道:“不用了,你能为了奔赴西夏,这已经足够了!”

杨孤鸿伸出了手去,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紧紧地搂住了她,嗅着她的青丝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双目一闭,内心狂喜着,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但她却泪如泉涌,一下子将他的胸襟给浸湿了。

他捧起她的脸来,举袖轻轻地将她的眼泪拭去,她双目一眨不眨地盯在他的脸上。她也算半个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了,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这世上太多的人这所以放荡的原因,或许仅是没有爱,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同时也是自己真心爱着的人,那么他(她)可能是不会纵情的。

李秋水就是这样的人,她的生命中有个不少男人,可是大半只是垂青于她的美色,而能真心待心的,却又都是些不入流的人。

这岂非本就是人类的大悲哀?

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漂泊不定的心,暂时得到了片刻的安宁。纵使只是这一片刻,她也愿意以生命为代价来换取。

她动了动了,轻启朱唇,欲言又止,她很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再让她说什么,因为他已低下头下去,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入了她的鼻中,她只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曾经与杨孤鸿的几次欢爱,但都是出于情欲冲动,哪有像现在这样动真情的,所以对于他这样的亲近,她此刻方才感受得到。

凤目微闭,她开始享受着他的温柔,享受着他给她的那份情意,她生怕这一切是在做梦,她不由暗暗是掐了自己一把。疼!很疼!而这样的疼痛却令她兴奋不已,因为这样的疼代表着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吻着她,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也沉醉了,的确,那次她带给他的那种巨大的欢愉,令他对她也有着莫名的依恋。此刻,温玉满怀,叫他如何不心动,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这时身上已然臊热不已了。

她感觉得到他的心狂在加速,她也感觉得到那种暴风雨既将到来了。

果然,他的火热的唇很快就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头也穿过她的牙缝之间,伸入了她的口中,她心神为之一荡,急忙把一条连根吐到了他的口中。

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几大步就跨到了一棵大树旁边,然后将她放了下来。让她靠住了大树,他就开始去解她的衣服,她抱住他的头,任何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她的衣服很快被他解开了,他的唇,从她的脸上一路印了下去,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圈之后,然后沿路下去了,一直吻到她的胸上,就快到了她的之上了,她只觉得一阵眩晕,芳心狂跳不已,她娇喘着,紧紧地抓了他的头发。

他将脸孔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之间,她的那里,很深很深的深谷,还足以埋葬无数男人的雄心壮志。他的脸在那里停留片刻之后,已然全部被刺激起来了。他一张嘴,便含住了她的一粒小樱桃。

“嗯孤鸿我我爱你”

她快乐而忘情地叫着,双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他的应是更为剧烈的,令她的动作。

一阵阵酥麻而无比舒畅的感觉从她的之上直传全她的全身。记不得什么时候自己的裙子已被他解了开去,也记不得他何时竟然已经和自己相拥在一起了。

当他双手将她的双腿抱起来的时候,她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种奇妙无比的疼痛自双腿之间传来,可是那种疼痛竟是那般地令她味,令她疯狂,令她留恋。

他将她盘腿抱起来腰间,她顿时时如腾云驾雾一般,内侧的疼痛片刻之间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接一阵的快感,这快感说不清道不明,但却令所有的人都会沉迷其中,人类能存在到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追求这种快感,只怕她的身子在他用力的双臂的托送之下,轻飘飘地缠在他的身上起伏着。

他的那个真的好大,她心里暗暗赞道,在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的确没有比他更大的,所以,他也带给了她别的男人没法给的快乐。

天啊!她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永远。

然而,她自己却开始浮燥起来了,因为她身体的反应令她越来越感到不满足了她希望他的动作更猛烈一些,她希望他能换一个方向来向她进攻。

终于,她忍不住房轻轻地叫了一声:“孤鸿,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他很听话地将他放了下来,她刚一着地,便转过了身子去,双手抵在树干之下,前身伏了下去,那圆润的臀却高高地翘在了他的面前。

他暗自咽了一下口水,也毫不停留,一把将她的腰抱住了,随着他的腰一挺,他们又连在了一起。

这一种姿势,的确能让他尽情地发挥了,他动作果然渐渐凶猛起来,她都有点吃不消了,可是,伴随着一丝微微疼痛的巨在快感,却令她欲罢不能,她强忍了一会儿,便完全地沉浸于快乐的浪潮之中。

正当她将要抵达快乐的极端之是,他却忽然自她和身体里离开了,她顿时感觉到无比的空虚,她不由对他有些抱怨了。

哪知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一下子就倾倒在了地上,但是,着身之处却并不是冰凉的地面,而是温滑的衣物。

原来,他早悄悄地将衣服铺在了地上。

这是很美妙的事,因为她终于能躺了下去,假如地上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张床,那就更为美妙了。

没容得她多想,上身已有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传,接着她就又感到了无比的充实。

这一下,他的动作简直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了,但是,她是沉醉在其中,他的粗暴虽然令她有些恐慌,但是却也带给了她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也有了动作,她的身体如蛇一般地扭动了起来,欢快地去迎接他的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然而,很快地,他就将她送到了,他伏在她的身体上,略略停顿了一下,便又开始慢慢地动起来,她咬牙承受着,但是没过多久,她便又感觉到了快乐,于是,他的动作便一如先前那般地凶猛了起来,并且还悄悄地带着了一些额外的技巧。

她呻吟着,一双小手在他厚实的背上轻轻地抓着,双腿也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腰。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她已然被他连续四次带入了,最后他终于与她同时爆发了,他已然全身汗湿,疲惫地躺在了一旁。

她枕在他的胸上,吻了他一下,甜蜜地,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身体。

“孤鸿,如果以后我有了你的孩子,那我们怎么办呢?”

李秋水问。

杨孤鸿轻叹了一声,道:“如果你真有了我们的孩子,那么我们也只能过隐居生活了,你能过得了那种生活吗?”

李秋水嗔怪道:“喂,你别把我看成那种贵族妇人好不好?我更像个江湖人吧?会怕那隐居的清苦生活么?”

杨孤鸿看她说得真切,全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里又不由一阵感动,搂住她就是一阵狂吻,李秋水感受到他的热情,也幸福地应起来。

“你派那么多女侍卫去中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杨孤鸿忽然又问道。

李秋水呵呵笑道:“有事,当然有事了,大喜事。相信你已经知道西夏公招驸马之事了吧?”

杨孤鸿心里不由一怔,难道李秋水找自己来,竟然是要自己去参选驸马吗?

她不在乎我与她的关系?

果然,李秋水笑道:“那些来参选的王公贵族,各各都心怀鬼胎,没有一个会是真心待盈袖的,所以,我要你也去参选驸马,我相信你还是可以真心待盈袖的。”

“可是可是我们的关系,那不是乱了套了吗?”

杨孤鸿故作为难状。

李秋水白了他一眼,嗔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你就偷着乐吧,就这么定了!”

杨孤鸿差点忍不住抱住李秋水大呼万岁。

【神雕倩影】(211-220)

第2章九天一曲倩影飘,轻纱飞舞动凡心“驾!驾驾驾!”

但闻一阵阵的喝叱声,数十飞骑直奔西夏关而来。

而一马当先的却是大理段殿下,段誉是也。他左右手边跟着朱丹臣和傅思归,身后竟然还有虚竹和一众大理国的武士。看这阵势,他是要来抢夺这西夏驸马来了。这也难怪,大理国要是与西夏国结成了姻亲,于两国都是大有益处,这段誉也正是奉了段正淳的命前来西夏参选驸马的。

关门外,却只有两个人守着大门,而门外竟有不少的死尸。看这两人,身高俱在八尺以上,一个个像极了刑场的刽子手,坦胸露乳,满脸横脸,凶神恶煞一般分守在关门两侧。一个手提两柄巨斧,一个怀抱两把硕大无朋的铁锤,正四目暴睁,盯住前面驰来的人马。

两人身上都透着一阵阴森森的杀气,所以马匹奔近,竟然立脚不前。

两个巨人见状,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声中惊雷,直震得马匹一阵臊动,那些大理国武士中有些胆心的,已是险些要打马退了。

段誉见此情形,心里亦是大为吃惊。

朱丹臣喝道:“哎,你们这两个妖人,挡在这里作啥?我们都是来西夏参选驸马的,快快让开!”

两个彪形大汉哈哈大笑道:“我们吐蕃宗赞王子有令,此关关闭十天,八月十五后再开,八月中秋前,女过男不过,僧过俗不过,老过少不过,死过活不过。

这叫四过四不过。”

那拿铁锤的大汉说完,将铁锤往地上一砸,但见尘土四溅,铁锤已然砸出了一个大坑,连柄没入其中。这一下,直震得大地也微微动摇,马匹又是一阵的乱,掉头欲走。

傅四归道:“这是什么道理?”

那拿巨斧的大汉哈哈狂笑道:“道理哈哈哈哈老子手里的斧便是道理,宗赞王子的话便是道理,你是为男人,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要过此关,除非是个死人,哈哈哈哈”

朱丹臣早已看不过眼,大喝一声道:“哪来那么多臭规矩,看我的。”

喝声中,人已离鞍而起,抖手射出四料钢珠,疾如闪电般袭向两个大汉的胸膛。

岂料这两个大仅竟是不闪不避,挺起胸膛任钢珠击在胸上,只昨卟卟几声,钢珠已滚落于地,而两个大汉若无其事地站着,那钢珠是朱丹臣用了十成功夫射出的,武林中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中了,只怕也会受伤,而这两个皮糙肉厚的大汉受在身上,竟似只被棉球打着一般,毫发无损。

然而两人已是大怒,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喝声中,双斧双锤狂舞着向朱丹臣迎去。

朱丹臣武功自是不低,忙展开身子,与两条大汉缠斗了起来。一是间斧森光暴绽,铁锤风声如雷,朱丹臣交手一招,便已知两人力大无匹,哪敢硬接,一个下来便已被逼得倒退连连,只剩闪避之力,哪还有还手之功。

段誉恐朱丹臣有失,高声叫道:“朱四哥,你且退下,待我来收拾这两个妖人!”

叫声中,他的身影已陡然欺近了两个大汉身后,左右手各搭在了一条大汉的肩膀之上,两个大汉的身形顿时被拉得无法动弹。

朱丹已是浑身冷汗,这时哪敢再多做停留,急忙抽身跃开。

两个大汉各反一只手,将段誉的手抓住,齐声叫道:“我们把他扯成两瓣!”

段誉深知这两人的神力,不待他们用上力,嘿嘿冷笑一笑,北溟神功突然施出,两个大汉瞬间身子发软,一起哀号嚎着任他抓住,内力狂泄而出,尽被段誉吸了个精光。

段誉大笑着放手,两条大汉烂泥一般叭嗒地摔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众人一齐高声喝起彩起来:“好!好啊!段公子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啊!”

蓦地,一阵歌声遥遥飘来,那是个女子的声音,歌声悠扬辽远,带着几许柔情,也满怀悲怆,纵是男儿听了,也会觉得荡气肠,热血上涌。

只听歌里唱道:梦里梦生浮云浮现苍山沧海烟聚烟散乘风兮人世间莫道炎凉世态万物中一抹残阳血海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我真我爱我情我在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像不到在这西边小国城外,竟然还有这等精通音律之人,实在令人心驰神往。

歌声忽止,一声长笑顿起,但见一条纤俏的身影飞掠而过,轻纱漫天而舞,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自那高高的墙头掠了过去,笑声却还留在城墙之外。

其身法之快,身姿之美,又是看得众人为之呆住了。这些人都是见识过段誉的凌波微步的,可是要和这人神秘女子相比,却已是天壤之别了。

段誉刚刚得意了一番,此际也不由得暗暗垂下了头去。

忽又闻得一阵马蹄声,又有三人如飞而来,马上骑着正是慕容复,包不同和风波恶三人。

慕容复见到段誉,轻轻冷笑一声,道:“很巧啊,没想到大理段公子也来了,如此,咱们又有一番热闹可瞧了,阁下带来的帮手还不少嘛!”

段誉见到这个江湖上享有盛誉的姑苏慕容复,心里早惧了三分,忙抱拳笑道:“原来是慕容公子啊,你见笑了,你不也是冲着西夏驸马来的吗?小不才,但也想来凑凑热闹,看有没有运气了。到时如果与慕容公子遇上,还望手下留点情才是啊!”

慕容复大笑道:“段公子过谦了,你们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我早已慕名已久,到时还盼段公子指几招才是。”

段誉一挺胸膛,高声道:“好,到时咱们各凭真本事,如果小败于慕容兄手下,也无话可说,请!”

慕容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打马便往城内奔去。

段誉往地上唾了一口,狠狠地道:“姓慕容的,你别得意,看到进老子怎么让你在天下英雄面前出丑,我段誉名扬天下的时候到了,就是踩着你慕容复成就我的威名,哼!”

第22章西夏公多娇媚,莲步款款显风情西夏城中,已是擂台高筑,马嘶人喧,城中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西夏公招驸马,这的确是十几年来西夏城中最热闹的盛会。这几天,可谓是八方英雄齐聚西夏,而且又是以武论高下,最后胜者便是驸马,四方好手就要在这里展开激烈的角逐,这等好戏,又有几人愿意错过的?

是故一大早,擂台之下就已经聚得人山人海,单等着比武开始。有比较聪明的人,竟然是连带了干粮和水,看来真是打算将这场热闹尽收眼底了。

这时,人群之中起了动,只听有人大声叫道:“大理段殿下来了,快看啊,段殿下真是人中之龙,我看这西夏驸马是非他莫属了。”

叫声中,但见一群大理武士在前面开路,簇拥着段誉直到达了擂台的右侧,让他高高坐到了那贵宾的座位上去了。

蓦地,一人长笑道:“姓段的,你也未免得意太早了,我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三条人影自空中飞来,直落到了擂台的左侧,却是慕容复带着包不同与风波恶到来了。

慕容复冷笑着瞪了段誉一眼,段誉假装没看见,偏着头去看天,那种态度更是显得傲慢无比,气得慕容复差点就想冲过去扇他两个耳光。

“哼!你们都别得意,今天这场比试,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中,一个灰衣蒙面人仿佛如从天降般地直直落在了擂台之上,双目如电,各在段誉与慕容复身上扫了一眼。

两人的目光与之相接,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暗暗叫苦,这人光是用目光便能令自己生出怯意来,看来武功着实了得,显然是劲敌来着,那如何是好呢?

慕容复叫道:“这位兄台既是来打擂的,为何不摘下面巾来,难道你竟是见不到光的鸡鸣狗盗之辈吗,要不,就是实在丑得不敢见人了吧?”

台下人群也高怕叫道:“对呀,快快以真面目示人吧,不然就别来这里比武了。”

蒙面人仰天大笑数声,方道:“这次比武招驸马可有明文规定不准蒙面的吗?

如果没有,那么老老子偏要蒙着脸上阵,你们奈何不了我的。”

人们无言以对,只能发出一阵阵嘘声,以表示不满。

忽又有一人高声喝道:“没错,这次擂台的确是没有明文规定不准蒙面,哈哈哈”

一条人影自众人的头顶之上平平的掠过去,也落在了擂台之上,竟是一个戴面具的人。此人披头散发,衣衫极为褴褛,活像个乞丐。

慕容复脸色一变,大声问道:“你又是何人?”

戴面具的汉子应道:“在下乃丐帮新任帮,庄聚贤是也!”

蒙面人也自报了家门:“本王子是吐蕃国的宗赞。”

段誉笑道:“你也是堂堂吐蕃国的王子了,怎么,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么?”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本王喜欢这样,蒙着面更有精神,本王子就是喜欢这样,不行么?”

“你”

段誉也不由得语塞,看台上这两个神秘的家伙,身手都是一流的,看来这场比试实在还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了。

“公驾到!”

一声长喝中,空中飞来一顶大桥,由四个壮汉抬着,在空中临空飞过来,只落到擂台之上。擂台后面,这时也涌出了十几个妖艳的宫女来,一个个托着各色瓜果点心,片刻之间将那擂台之上的坐椅上摆得满满的。

此时,花桥之内先是跳下两个美艳动人的侍女,再一起转身,扶出了正儿,西夏国的公。

众人睁大眼睛一看,果然是一个华贵而不失清纯,水灵娇俏,星眸丹唇,不失为一个绝色美人儿。

“好!好好!好耶”

台上台上一阵阵地喝彩:“公果然是人间无双,天上少有的美人,太美了!

西施见了都会自卑,嫦娥见了也会逊色。”

众宫女早把西夏公扶到了宽大的椅之上坐定了,公微微拂了拂衣袖,一个健硕的西夏人站出擂台来,看起来是个将军。这将军抱拳向四下里行了一礼,高声道:“今天是我们西夏极为隆重的一天,在这里,我们公将亲自持这场驸马选拨,规则很简单,以武定输赢,最后的胜者便是驸马爷了。我也不多说,现在,比武开始!有请各位英雄,在台上见个真章!”

话音方落,人群中已有一人高跃而起,一个跟斗翻上擂台来,抱拳道:“在下秦岭飞天虎巴不尔,特来领教各位高招!”

“好!我来试试!”

又有一人跃上台来,也抱拳道:“在下漠北野狼仇坤,请兄台赐教!”

两人客气话一说完,立即就不客气地拼斗了起来。这两人武功都是平平,拼斗了数十也分不出个高低,出手相搏之处又没有什么可看,台下的人都发出了不满的嘘声来了。

那蒙面人宗赞早看得不耐,大声喝道:“看我的!”

他飞纵入场,叫道:“你们两个住手,一起来攻我吧,省得浪费时间!”

口气之狂,实在令人不堪忍受。

巴天尔与仇坤对望一眼,同时暴喝一声扑向宗赞。宗赞冷笑一声,身子一滑一侧,两只手已闪电般各自抓住一人,双臂微微一使力,便将巴天尔与仇坤一起扔下了台去。

人群这时才暴发出一阵喝采声:“好!好厉害啊”

庄聚贤也长笑一声,叫道:“好身手,待我来试试!”

他也跃入了场中。

宗赞道了一声“好”右掌平胸,缓缓推了出来。

掌势虽缓,力道却同样大得惊人。

庄聚贤见他掌势缓慢,已知对方存了试探之心,他自然明白这层道理,心中有些感动,所以也只用八九层功力,也是单位掌推出。

砰!

宗赞身躯微微一震,庄聚贤却退了半步。

宗赞也察觉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心思,内心也大为所动。他叫道:“很好!咱们再来!”

他有心要庄聚贤见识到“万象般若功”的威力,所以再次出手时,高叫了一声“天河倒泻!”

叫声方落,他的身子已化作万道虚幻的影子,漫天激射而下。

庄聚贤抱元守一,双目微闭,双耳却起伏不定,他正凭着耳力辩别宗赞真正攻来的那一掌。

眼看那如银河落九天般的掌影堪堪触及身上,才倏地右掌自左腋下闪电般递出。

双掌相击,庄聚贤身子向侧滑出了三丈,脸色惨白,摇摇欲倒。

宗赞落身于地,带着几分赞许的神色望着他,道:“江湖中能接得下我这一掌的,已经是寥寥可数了,小子,你还真是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只可惜,你终究还不是我的对手。”

庄聚贤猛然意识到自己所肩负的重担,只得下决心与宗赞一拼了。

宗赞叫道:“我这招叫做『地动山摇』,你要小心了。”

说罢,身子再度跃起,旋如狂风巨浪,又如一个尖锐的镙钉,要穿透对手心胸而过。

飓风如刀般割在脸上,庄聚贤伫立着,默运“吞星吐月”待他攻得近时,双掌齐扬,迎着那霸道的劲气,一推一引。

宗赞陡然一惊,觉察到了自己那劲力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惊之下,忙右掌疾伸,加大了两层功力,有些惶恐地愿势不变向庄聚贤身上各大要害拍去。

庄聚贤既已使出“吞星吐月”将宗赞的功力吸引过来,也就不再怠慢,双掌二度推出,只是,他自己倒没用上多少力道。

缝!缝!

两声脆响之后,宗赞被庄聚贤的两掌震得倒退三步,愣在当地,缓不过神来了。

他实在想不通庄聚贤怎么突然之间功力剧增,竟似高出自己许多了。

“你你怎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神情万分诧异。

庄聚贤得她同意,转过身来对宗赞道:“实不相瞒,晚辈适才使的乃是『吞星吐月』的功夫,是借老前辈的功力来反击老前辈的。”

宗赞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独自叹息了一阵,缓缓转过头来对庄聚贤说道:“小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能将一门绝世神功学会,那再接我最后一掌吧!

这是『万象般若功』中最霸道的一掌,我此生与人对阵,也只用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也该是最后一次了!”

他的神情黯然,大有不久于人世的感觉。

宗赞不再说话,双目紧闭,浑身罩在一层血红的气晕之中。

庄聚贤知道这是一代宗师毕生绝学所聚,也急忙提气待敌。

宗赞双目突睁,长笑一声,突然分身作数人,数条人影车轮般地围绕着庄聚贤急速着。

庄聚贤不敢再让他抢攻,蓦地长身跃起五丈之高。

哪知那数条人影也随着跃起依然急速转动着。

庄聚贤无奈,只得并指为剑,瞬间向那数条人影各弹出一缕指风。

宗赞不发招,他也无法将他的功力转为己用,但他也不敢等宗赞先发招,因为他没有绝对的把握还能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使出“吞星吐月”宗赞受他指劲一扰,身形果然慢了下来,但他只是缓得一缓,数条身影忽地一齐快愈闪电地锁过来。

庄聚贤不敢怠慢,忙一招“夜照八方”身形旋转如风,亦快愈闪电地拍出数掌。

他用易筋经心法,配“吞星吐月”这下果然威力显见,但是宗赞这招“灭天绝地”实着过于霸道,他只引住了他一掌的劲道,便觉得有些吃不消了,只好融自己的大半功力,再挥掌拍出。

人影闪动,空中数人影交接,只得“砰砰缝缝”一阵沉闷的炸响,接着两条人影坠地,定住。

这惊天动地的一招,两人拆成了平手。

宗赞此时笑了起来:“好!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庄聚贤道:“老前辈过谦了,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晚辈确信也不是你的对手。”

宗赞点了点头,道:“你还算是个勇于承认现实的后辈,难得了!”

庄聚贤道:“那么,我们这场赌只能算是平局了,前辈你能不能”

宗赞忽然笑道:“你怎么口口声声叫我前辈,你又能未见着我的真面目,岂知我有多大年纪?”

庄聚贤哈哈一笑,也道:“是极是极,好了,现在咱们打成平手,先下去休息,让别人打他一阵,咱们再来凑热闹,如何?”

“老本王正有此意,也好,省得我们拼过两败俱伤,倒让别人捡了便宜。

对了,段公子和慕容公子,你们也该露露脸了!”

两人大笑着退到擂台一边去了。

慕容复早已是等得心里火急,听得他这么一说,缓步走到了擂台之上,袖中滑出利剑,直指段誉,叫道:“段殿下,你肯赏脸赐教吗?”

段誉冷笑一声,也缓步跨上了擂台。

第23章六脉神剑败强敌,西夏公动芳容“素闻姑苏慕容复有天下第一剑之称,今天倒想看看是你的剑法厉害,还是我的六脉神剑厉害!”

段誉得意非凡地傲视着慕容复道。

慕容复心里不由微微一怔,但随即笑道:“如果你有真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别拿你们段家的六脉神剑的名头来吓人,以你这点功夫,也练得了六脉神剑吗?”

段誉哈哈狂笑起来:“如原姑苏慕容复也是以貌取人之辈,好,我就让你瞧瞧!”

言毕,小指一指点出,但见一道紫气电闪而出,直刺向慕容复的膻中。

慕容复一惊,没料到他真个能使出少阳剑,忙举剑去一格,那道紫气刺于他的剑身之上,当地一声脆响,他只觉手腕和虎口一阵发麻,几乎握剑不稳,这时才陡然觉得这个段誉实在不可小觊,忙聚敛心神,暴喝一声,长剑一圈一点,顿见漫天剑影,反攻向段誉。

段誉冷笑连连,施展开凌波微步,刹那间只见整个擂台之上虚虚实实尽是他的影子。

擂台之上剑气纵横,带出丝丝锐啸之声,将段誉的幻影一个个击得粉碎,却没有伤到段誉分毫。段誉仗着精妙无匹的凌波微步,再配以凌厉的六脉神剑,渐渐地将慕容复逼得处于了下风。

慕容复是又惊又愤,他先前一直就没把段誉放在眼里,只觉得他不过是一个纨绔子,专以美猎艳为己任的公子哥儿。这正是他最为讨厌的那种男人,因为他向来以胸怀复国大计为傲,觉得同样是王族之后的段誉委实太给男人丢脸了,是故一见到段誉他便莫明其妙地心生讨厌。哪料此番竟然打他不过,还处于下风,他心里的那个愤怒可想而知了。

段誉此时已占了上风,不由精神大振,厉喝一声,拇指少商剑,但见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小指少泽剑,忽来忽去,变化精微,两剑齐出,慕容复大惊之下,横剑格挡住了少商剑,头顶一凉,竟是被少泽剑刺中了发髻,一时间发丝飞散飘落。所幸他低头还快,否则那一剑心必眉心,早已一命呜呼了。

慕容复哪里还忍得住这口恶心,此刻散发乱舞之间,他已然挥洒出数十剑,剑剑阴狠辛辣无比,他状若疯子,形同拼命。他毕竟也是顶尖高手,这数十剑使出来,的确是惊世骇俗,鬼哭神泣,天地皆为之变色。

哪料段誉却大喝一声:“慕容复,你找死!”

喝声中食指商阳剑巧妙灵活,犹如飞蛇吐信,中指中冲剑大开大阖,气势雄迈,又是两剑向慕容复身上招呼了过去。

但闻当啷啷一阵脆响,慕容复手中长剑断裂飞散,仅剩剑柄在手,那一片漫天的剑影顿失。慕容这一惊非同小可,剑已断,只能飞身而退,却依旧是慢了一步,只听得扑地一声,商阳剑正中他的右臂,直洞穿而过,瞬间已是血流如注。

包不同与风波恶见状大惊,双双抢上台来,护着慕容复退了下去。

段誉见这个赫赫有名的南慕容败在自己手中,一时间不由得意地狂笑不已,还有些手舞足蹈。

那宗赞与庄聚贤见慕容复惨败在名不见经传的段誉手里,也都不由大惊,尤其是见到他那凌厉的六脉神剑,更是胆颤心惊。

然而,宗赞却是目露凶光,干咳一声走上台来,嘿嘿笑道:“段施段公子,没想到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你父亲都学不会的六脉神剑,你竟然学会了,可喜可驾啊!本王也想向段公子请教几招,如何?”

段誉刚才是见识了这个宗赞的武功的,知道他的武功还在慕容复之上,哪里还敢大意,忙正色道:“既是如此,就请宗赞王子赐教吧!”

宗赞伫立,而双袖却无风自动,右手拇指和食指微微一动,刚才慕容复断落在地上的一片剑片陡然飞入他的手中。

庄聚贤惊呼道:“少林拈花指法!”

宗赞双目电闪,轻轻冷笑一声道“你很识货!”

段誉却笑道:“庄帮,你看走眼了,这不是拈花指,这是逍遥派的小无相神功。”

宗赞双目神色又是一变,右手一挥一弹,剑片裹着一股劲气,盘旋,飘忽地击向段誉。其劲道之大,实已远胜过慕容复的剑气。

段誉不敢大意,忙连施六脉神剑,配着凌波微步与宗赞斗在一处,两人兔起鹘落翻翻滚滚地战了近,却是平分秋水。这两人的拼斗虽是精采万分,然而现在已呈胶着状态,是故又看得人们有些不耐了。

两人招一过,心知单凭招数想要取胜,那实是不易。段誉六脉神剑虽然尚不纯熟,可是招式之凌厉,却是无敌于天下,而宗赞却是凭着灵巧多变来应付的,他竟然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时不时地便将少林精妙的绝学施出。但既便如此,也只能与段誉打成平手。

蓦地,两人近身四掌相接,全身衣衫鼓风而飘,四脚凝立不动。

俩人内功修为都入至高境界,全力一击,劲道能碎石成粉,何况是血肉之躯,所以谁也不肯退让,各出全力耗拼。

这等内功真力耗斗表面上看去,平淡无奇,只见两支断剑相互抵触,彼此用力攻拒而已,其实,这是武家最忌的一种打法。要知这种拼斗,全凭真功实力,内家修为,一分一厘也取巧不得,耗到力尽筋疲,真气耗消殆尽,一方受了重伤,或者当场殒命,才能停下手来。

这两大高手,又相持了顿饭工夫,彼此头上汗珠儿,都像雨水般直向下滚。

但谁也没有时间腾出手来,拭去满脸汗水。

这时,广场上数十个江湖豪客,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望着俩人。

宗赞和段誉拼搏形势已有了极大的转变。

只听宗赞一声轻哼,手上断剑一纹,俩人手握的半截断剑,都化成片片碎铁,散落地上。

段誉趁势一跃而起,双脚连环踢出,瞬息间踢出五腿。

宗赞双掌翻飞,封开段誉踢攻五脚后还了四掌。

俩人由内功耗拼,又变成赤手拼搏,虽是空手搏斗,但比刚才俩人比剑之斗,尤为,各以快攻,抢制机先,只见足影点点,掌风呼呼,险象互见,怪招出。

激斗中,段誉一掌劈下,宗赞闪避不及,竟挥掌硬接一击,但听一声砰然轻响,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段誉吃宗赞内家反弹之力,震得连退了七八步,才拿桩站稳,宗赞也被段誉罡力震的翻出去一丈多远。

这时,俩人都已明白,如不豁出性命作生死之拼,实难分出胜负,彼此心念相同,竟都下定了宁作玉碎的决心。

段誉站稳脚步后,立时一提丹田真气,把腑中翻涌的血气,勉强压住,扬手一记商阳剑击去。

一团疾猛的劲道,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宗赞。

宗赞功运双臂,长笑一声,双掌平胸推出,不闪不避,又硬接了段誉排山倒海的一击。

两股凌厉无伦的潜力一接,卷起了一阵狂飘,吹得丈余内沙石走飞。

接着宗赞一声长啸,身子凌空而起,猛然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疾向段誉扑击,疾比流星飞泻。

段誉竟也不让避,脚踏步,双掌平胸运动相待。

宗赞带着一阵风扑到,双掌一齐下劈,段誉两手倏地从胸前翻起,出掌迎击,四掌相接如击败革,轻响过处,四掌分而复,再次粘在一起,各运内力相拼。

这种打法,不是打,简直是存心同归于尽,看得双方观战人无不目呆心惊。

俩人又相持一阵工夫,段誉突然大喝一声,双掌一振,全身功力突然迸发。

宗赞瞬那间只觉得自己的内力如狂涛一般奔涌而出,竟然直灌入段誉的体内,同时双掌也死死地被段誉粘住,令他无法撤掌。这一下,宗赞大呼道:“你你会北溟神功?你在吸我内力?”

段誉不答,却哈哈狂笑不已,但见他发丝飘舞,脸上红光一片,突地暴喝一声,双掌劲力一吐,宗赞有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跃出三丈之遥,叭嗒掉落于地,连面巾都摔掉了,一张毛茸茸的脸露了出来。

“啊,他不是宗赞,他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众人齐声大叫道。

鸠摩智狼狈地爬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痛苦地大呼道:“段誉啊段誉,我几十年的功力全没了!全没了呀!你把我的武功全废了!”

他哭着喊着跑下了台去,哪还有半点国师的样子。想必他是故意要蒙面替他们吐蕃国的宗赞王子争当驸马来了。

段誉连败当世两大高手,那个得意劲儿就甭提啊,得意忘形地在台上高声叫道:“还有哪位英雄不服的,想上台来赐教的还有没有?”

台上的西夏公见了,心里也是不由暗暗着急,她举目四望,好像在急切地等待着什么。

庄聚贤这时也闲不住了,不由纵到台上来,抱拳道:“庄聚贤不才,也想领教段兄几招。”

段誉现在哪会将他放在眼里,狂笑道:“好说,好说,庄兄请注意了,来吧!”

“哈哈哈这么热闹的盛会,怎么能少了我呢?两位且慢,我来也!”

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竟仿佛同时从四面八方一传过来一样,让人分不清这人究竟在哪个方向。

西夏公一听这声音,早已是满脸喜欢,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台下万千观众也抬头仰脸四下张望,却哪见半点人影。

而那声音却再度传来:“依我看,今日还敢站在擂台之上的除了你们两位,再无他人了吧?也好,就让我一起将你们两人打发了吧!”

声音传自擂台右侧的旗帜上,一个人正伫立于旗杆顶端,双手背于腰间,长发轻轻地飘于脑后,一副傲视苍穹之态。他何时站到上面去的,台上台下千双眼睛,竟然没有一人看见。

段誉大惊,因为他一眼便已看出这个人,正是他在无量山见着的杨孤鸿,那个宛若天神下凡的杨孤鸿。他对杨孤鸿的武功虽不是很了解,但是仅是在无量山那一箫退敌之功,他已知他是一个身怀绝技之人,他今日到来,如果要争驸马,自己还有胜算吗?

这时,杨孤鸿已然微笑着飘身落到了擂台之上,傲慢地打量着段誉与庄聚贤,笑道:“很好,哈哈,很好,就剩你们两位了,你们一起上吧!哈哈哈哈”

第24章杨孤鸿技压群雄,俏美人婀娜多姿段誉心生怯意,但是庄聚贤却并未见过杨孤鸿,他哪里知道厉害,不由阴阴一笑,喝道:“好狂的小子,看庄爷爷怎么敲碎你的脑袋!纳命来!”

庄聚贤运起易筋经神功,如一头发疯的狮子般扑向杨孤鸿。

段誉见庄聚贤动了手,心里现怕,也不愿意落于人后,于是也轻哼一声,施展六脉神剑,几乎与庄聚贤一同攻到。

擂台之上顿时掌影如山,指风呼啸,这是两大高手力的夹击,其威力可想而知。

杨孤鸿哈哈一笑,左掌呼的一掌,推了出去。

庄聚贤运起功力,挥掌硬接一击。

双方掌力接实,响起一声砰然大震,庄聚贤心神一荡,道:“好雄浑的掌力。”

与此同时,杨孤鸿右手也是一指点出,一缕指风迎来段誉,与他的少泽剑激在一处,响起一阵尖锐的脆响。

段誉这一剑已用了十成功力,因为他深知杨孤鸿的厉害,是以一上来便动了真格,哪料杨孤鸿轻描淡泻的一指,威力竟然远在他的少泽剑之上,他被那指劲激得立身不稳,踉跄地退了几步。

庄聚贤施展开万象般若功,连绵抢攻。

瞬息之间已攻出一十六掌,出手之快,当真如惊雷骤发,迅电奔至。

杨孤鸿心中一怒,他对这庄聚贤本就没有好感,也不愿与他多做纠缠,蓦是暴喝一声,一记腿踢出,后发而先至,正中庄聚的前心。

庄聚贤惨呼一声,喷出一股血箭,跌落到了台下去了,只有一些丐帮的子抢上前来扶走了他。

台下坐着的虚竹忽然叫道:“三,待我来帮你!”

大理武士中早抢出了三个提着亮银棍的大汉。

只听那三个手提亮银棍的大汉冷冷说道:“杀鸡何用牛刀,不用二爷您出手,咱们三人足以对付他了。”

语声甫落,三条亮银棍同时飞起,分由三个方位,攻向了杨孤鸿。

杨孤鸿哈哈一笑,长袖一招,一名大理武士腰间的佩剑已如长了翅膀一般地飞到了他的手中。长剑,突施一招“天女散花”银芒旋飞,剑花朵朵,人却已从三人击的棍势中一闪而出。

三条大汉眼看剑花重重涌来,心中暗生震骇,暗道:这“玉面煞星”之名,果不虚传,武功的确是有些怪异。攻出的亮银棍,随着心念收了来,封住门户。

杨孤鸿就在三人由攻变守的刹那间,闪出了围之势,欺身到段誉的身前,说道:“他们三人非我之敌,在下亦不愿伤及无辜,还是领教你的段氏的绝学吧。”

段誉看他轻轻易易的闪出三人的围之势,心中亦是大感震惊,暗道:此人果是身负绝技但闻三声大喝,连续响起,那三个手执亮银棍的大汉,重又扑了过来,手中亮银棍分由三个方位,点向杨孤鸿。

这三人被杨孤鸿一闪脱出围攻,觉着大损颜面,这一次击之势,三人早已暗作商量,银棍出手,力道奇猛,有心一击得手。

杨孤鸿心中暗道:敌众我寡,必得先挫一下敌势锐焰心念转动,欺身向前,剑锋找上那大汉握棍的右腕。

一举之间,避让还击,东、北两方位攻来的银棍,同时落空。

正面方位上的大汉,看杨孤鸿竟然以手中长剑和自己银棍相触,心中大喜,暗道:你这是自找苦吃!内劲陡落,向外猛碰,希望一下振飞杨孤鸿手中长剑。

哪知一和杨孤鸿长剑接触,不但未能震飞对方手中长剑,反被长剑沾在了银棍之上,不禁心头大骇,愕然之间,杨孤鸿已然连人欺了进来,剑锋一闪,找上了右腕。

那大汉无暇多作思虑,本能的一松手中银棍。

杨孤鸿左手疾探而出,不容那银棍落地,已然抓在了手中。

这时,他剑上余力仍有,只要一吐右腕,那大汉不死必伤,但他却不肯借机施下辣手,左脚陡然飞起,踢了过去。

这一脚势道奇快,而且大出意外,但闻砰的一声,正踢在那大汉右胯之上。

那大汉整个的身躯,被踢的摔出四五尺远。

杨孤鸿还击一招,不但破了三人的围之势,而且还夺下兵刃,踢倒一人。

这不禁使东、北方位上两个大汉吃了一惊,就是那段誉,也是大为震骇不已。

两个大汉一怔之后,双双扑到,抡动亮银棍,当头劈下。

杨孤鸿运足真力,健腕一翻,陡然向亮银棍迎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的大震,正东方位上一条大汉,手中亮银棍脱手飞出,正北方位上的大汉,银棍虽未出手,但却被震得双臂发麻,半晌举不起手中兵刃。

虚竹看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也跃上了擂台,双掌什道:“阿弥陀佛,请施放过他们,待小僧来领教一下施的高招。”

杨孤鸿很是讨厌他的呆样,也不答话,手中亮银棍一翻,一式“力扫五岳”

拦腰扫去。

虚竹看他内力惊人,哪里还敢封挡来势,双肩微晃,人已退出八尺。

杨孤鸿银棍挥动,放手抢攻,他胸中熟记的武功甚杂,虽是从未用过银棍,但使出来招数,却是棍法正宗之学。

虚竹见杨孤鸿使出的棍法,竟是正宗棍法中神髓之学,暗中自叹弗如。

杨孤鸿一口气连攻了一十八招,亮银棍划起一片啸风之声,丈余内尘扬草飞,潜力激荡,但那虚竹却从容的闪开一十八棍,杨孤鸿口虽不言、心中却是暗暗敬佩,忖道:此人闪避身法的佳妙,武林中实不多见虚竹待杨孤鸿那一十八招连、棍法施完,才一挥右手长剑,一剑刺出,反击剑势出手的同时,段誉也纵身过来,手中已多了一把折扇,也斜里划出了一股扇风,剑刺杨孤鸿的握棍右腕,折扇却逼住了杨孤鸿反击路道,一招之间,攻守兼具。

杨孤鸿被他的折扇风逼退了一步。

两人心知如是让杨孤鸿缓过手来,亮银棍必将有更为厉害的招术,立时欺身而进,逼近杨孤鸿身侧,左扇、右剑,攻势极为凌厉。

杨孤鸿虽是兼通各种兵刃,但精专的还是剑术、掌法,再加上缺乏对敌经验,掌握到先机,胜算时,故可一气呵成,胜来干净利落。

但如陷入被动,却少了那份由经验中体会出的应变之能。再者,他如若不动用法力,单凭招式应付当世这两个少年顶尖高手,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人默查杨孤鸿出手几招,不但感觉到遇上了生平中从未遇过的劲敌,而且对方武功、内力,恐怕都在自己之上,如是堂堂正正的和杨孤鸿放手搏斗,那是必败无疑,唯一能够胜得杨孤鸿的机会,是以己之长,击彼之短,这期间还得仗凭那数场搏斗中,体会出的对敌经验。

杨孤鸿一套棍法施完后余下的空隙,不过是一眨眼间的时光,两人就把握着了这一刹那间的机会,反击出手,欺入了杨孤鸿身边,杨孤鸿手中的亮银棍乃是善于长战的重兵刃,被两人欺近身后,不但威势难以发挥,反而成了累赘。

但见虚竹手中长剑闪起了朵朵剑花,始终指袭杨孤鸿的握棍双腕,迫使杨孤鸿无法求变,段誉手中的折扇忽张忽,斜削直点,削点之处,又都是人身要,迫得杨孤鸿只有闪让对方袭击的份儿,无能还击。

片刻工夫,虚竹已刺出了三十六剑,段誉折扇也急攻了二十四招。

这段时间中,杨孤鸿始终无能还手,被迫得连退出一丈多远。

杨孤鸿一心只想等待那虚竹和段誉两人绵连不绝的攻势,稍有空隙时,再设法展开反击,只要能使他还击一招,就可扭这等着挨打的局面。

他全心全意,都想着得以扭劣势后,如何才能把亮银棍发挥出十成威力,这一念头,害得他无暇旁思。

但情急之下,心中才陡然大悟,暗道:我怎么竟然想不到,如是早弃此棍,我两手也不致受它的拖累,以致全为剑势所制,双手握棍,闪让敌剑,岂不是如同绑看两只手打架一般。急忙弃去银棍。

付思之间,分去了不少心神,一个应变较慢,左肩段誉击中了一扇,登时衣衫破裂,所幸没伤及皮肉。而台上的西夏公早已是惊呼出声来了。

在段誉的意念之中,这一扇纵然不能把杨孤鸿左臂完全卸下,至少也将使他筋骨断裂,失去再战之能,但在折扇将要划中杨孤鸿肩头时,似是遇上了一种强大的阻力,那阻力却无形无体,颇似传言中的护身罡气,和佛门至高的须弥神功。

这两种佛,道绝学,武林中向极少见,对方小小年纪,怎会练成此等绝技杨孤鸿左肩衣衫受刺之后,激起了强烈的斗志,大喝一声,双脚连环飞起,交替踢去。

这正是昔年梁山好汉武松,醉打蒋门神的五步鸳鸯连环腿,乃是连环腿法中的一绝。

虚竹长剑连闪,施出了“云龙三现”的连环剑招,但见寒芒闪动,剑气森森,封住了全身门户。段誉亦是暴退数退,方始避开那如山的腿影。

杨孤鸿虽然未能得手,但这反击之势,却替他争取了足够的机会,气沉丹田,疾快的落着实地,未容两人变招反击,立时抢先发动。

亮银棍一招“盘龙绕柱”斜里向虚竹扫击过去,左掌一记劈空掌力,赏与了段誉。

虚竹虽然封挡开杨孤鸿那五步鸳鸯连环脚的绝技,但却失去了控制全局的动,亮银棍挟风飞来,不宜硬行封架,一吸气,飘退五尺。

杨孤鸿有如解去了手上的束缚,长长吁一口气,展开反击,亮银棍大开大阖,竟是三十六路行者棒的招术。

两人目睹杨孤鸿武功博杂、精奇,心中暗自惊骇不已,暗暗忖道:这人艺兼天下之长,又深得佛、道中上乘神功,如若假以时日,必将无敌天下,那时,再想除他,只怕比登天还难,今日非得设法除了他不可心中念头转,不觉分了心神。

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呜,手中长剑被棍势扫中,长剑被荡了起来,门户大开,手臂一麻,长剑几乎被震出手。

杨孤鸿大喝一声欺身而上,亮银棍直捣黄龙,疾向前胸点去。

虚竹暗中咬牙,一侧身子,惊险异常的避开杨孤鸿的棍势。亮银棍掠着前胸而过,半寸之差,就要点中风中鹤的要害。与此同时,段誉堪堪避开那一记无形的劈空掌力,再度跃将过来。他已知自己陷入了落败的边缘,如若不能冒险争得动,必将为杨孤鸿那大开大阎的棍法所败。

杨孤鸿岂会不知其中厉害,他既然已决定不动用法力,单凭武功取胜,当下暴喝一声,声如雷霆,声波如狂涛骇浪,竟用了狮吼功,台上台下一片大呼,个个忙着将耳朵捂起来。本欲抢攻的虚竹与段誉也被这声波一阻,身形慢了许多,这么一瞬的空档,杨孤鸿早已缓这手来,的中亮银棍一变,突地劲气大振,竟使出了鲁智深的疯魔杖法。一时间只见棍影排山倒海般地闪在整个擂台,呼呼之声如北风呼啸。

鲁智深本以神力惊人,此杖法又是其进攻的绝招,其威力可想而知。

段誉与虚竹哪里还能近身,只得双双与绝妙的轻功闪跃腾跳着这样避开了杨孤鸿的数下棍,已然被逼得到了擂台边缘,退无可退了。

虚竹一咬牙,运足真气于剑身,猛然一剑横斩而出,当一地声,长剑撞在亮银棍上,顿时断裂飞散,虚竹痛呼一声,一个倒翻跃下了台去,再一看,已是虎口震裂,满把的鲜血了。

另一边,段誉折扇掷出,往了棍影中掷去,但闻啵地一声,折扇已碎成了粉未,四下里飘散。段誉早已双手连施六脉神剑,意图以剑气击破那层层的棍影。

岂料杨孤鸿蓦地一声长笑,棍影顿收,他已左手探出,五指同时射出五缕指风,道道锐啸强劲。虚竹看得真切,大叫道:“三小心!”

然而已经晚了,段誉匆忙之间只避开了两缕指风,其余三缕尽中肩头,洞穿而过,他惨呼着跃落下台去。

朱丹臣与傅思归急忙飞身接住,自去给他包扎伤口去了。

众人见他这份神功,一人连挫大大高手,谁还敢上台来,就连不可一世的慕容复,此时也只顾着低头,看都不敢看杨孤鸿一眼。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如果再没有人上台,那么这西夏驸马只好由在来来当喽!”

蓦地,一阵歌声遥遥飘来,那是个女子的声音,歌声悠扬辽远,带着几许柔情,也满怀悲怆,纵是男儿听了,也会觉得荡气肠,热血上涌。

只听歌里唱道:梦里梦生浮云浮现苍山沧海烟聚烟散乘风兮人世间莫道炎凉世态万物中一抹残阳血海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乘风兮把一腔豪迈喷洒九天外我真我爱我情我在段誉等人惊呼道:“是她!”

惊呼声中,但见一条无限美好的倩影如飞燕一般飘来,身姿美妙不可言,但却蒙着面纱,看不清长得是啥样。可是单看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那双秋波诱人的妙目,就知她绝对美若天仙了。

杨孤鸿已然看得呆了,痴痴地问:“你是何人?难道你也要来打擂吗?”

第25章玉笛声似九天雷,绝世丽人露芳容蒙面女郎一双妙目在杨孤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良久,方才笑道:“我到想试试当世少年俊杰的真功夫,看看究竟有多高!”

杨孤鸿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乐意奉陪,只是想请姑娘留下名号来,不然在下都不知是与何人交手过招,若是输了,岂不冤枉?”

蒙面女郎嬉嬉一笑,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告诉你我是谁,如果你打输了,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也别探听我是谁了,你依然做你的驸马。”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这么便宜的事,我当然乐意干,不过姑娘,你可得小心了,刚才还不是我的全部真功夫,我会的东西可远不止刚才那点武功路数呢!”

蒙面女郎妙目一闪,娇躯蓦地一动,瞬间整个擂台尽是她的身影。

段誉不由惊呼出声来:“凌波微步!”

蒙面女郎立住身影,嬉嬉笑道:“没错,正是凌波微步,小子,你以后别再使凌波微步了,你使得太差劲,实在太丢人,也辱没了凌波微步的美名。”

众人都见识过段誉的轻功身法,已是觉得世间无双,哪料一看这个蒙面女郎一使凌波微步,竟然灵敏快捷得无法形容,纵使是仙女起舞,也不莫如此了。被她这么一说,也都觉得段誉的凌波微步实在粗浅之极。

段誉被杨孤鸿击败,早已是信心大失,现被又这蒙面女郎一唬,哪里还敢作声,只得垂下头去,心里窘迫之极。

杨孤鸿心里却是一震,暗自忖道:“这逍遥派的凌波微步,算起来除了巫行云,李秋水,还段段誉这外,应该没有什么人会了,至于小镜湖那几个美人儿,却是自己教的,想来她们也只是初学,绝不会有着眼前这位蒙面女郎这般高的造诣。

“你究竟是谁?”

杨孤鸿已然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

蒙面女娘轻轻一笑,道:“我说过了,只要你能打得过我,我便告诉你我是谁!”

杨孤鸿好胜之心顿起,同时对蒙面女郎充满了好奇之心,便应道:“好,那么姑娘请吧!我一定会让你说出你是谁的!”

蒙面女郎呵呵一笑,道:“你也未免过于狂傲了一些,我未必就真的打不过你,来吧!”

杨孤鸿抛弃手中的兵器,笑道:“与姑娘过招,使用兵器也太煞风景,就请姑娘听在下吹奏一曲如何?”

言华,已自腰间取出玉笛,横于双唇之前,含笑而立。

蒙面女郎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刚才见你使了狮吼功,现在你莫非还要使音波功?”

杨孤鸿轻轻摇了摇头:“不敢不敢,实在只是想请姑娘听在下吹奏一曲,在下对音律仅是略通一二,姑娘见笑了。”

他缓缓地举笛于前,置于嘴边,只轻轻地一试音,众人顿感一阵莫名的心跳,内心里都感到有一种很是不令人喜欢的压抑之感。

蒙面女郎已是脸色微微一变,双袖轻轻一摆,蓦地如灵蛇一般飞舞而起,上下向杨孤鸿卷去。

杨孤鸿顿觉劲风扑面,已知这蒙面女郎使的是流云飞袖的功夫,那看似乎软柔之极的长袖,却是万万大意不得。心念电转之间,他已运起真气,玉笛顿时响起,一阵音波亦是柔和地荡开,虽然听似柔和悠扬,然而那两条飞袖一受音波激,顿时偏了方向,飞垂于地,只听轰隆两声巨响,飞袖竟然在摆台上砸出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众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时才知道那飞袖的厉害,上面的力量只怕不比任何一个内家高手的内力弱,如若让飞袖扫中,不死也定会重伤。

蒙面女郎见杨孤鸿竟然以音波阻住了她的飞袖,不由轻哼一声:“果然不错,再吃我几袖!”

言毕飞袖陡然一抖,竟抖向笔直,形一两条长棍一般,娇躯再一旋一跃,飞袖顿时飞扫横点,带出呼呼之声。这全然是至高无比的内力才能将那么柔吹的衣袖抖成硬棒,众人看得都不由暗暗喝彩,杨孤鸿脸色也不由一变,急忙聚敛心神,真气鼓于口中,玉笛亦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啸,众人听在耳里,但觉有如针刺耳膜,功力低者已是抱头狂呼痛叫,功力高的也闭目运功相抗。

音波气浪与飞袖激碰一处,发出“啵啵啵”的巨响,只震得整个擂台摇摇欲倒。

蒙面女郎发丝乱舞,已显得有些狼狈,倏地厉喝一声:“再接我两袖试试!”

喝声中,双袖狂舞于身前身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仿佛龙卷风一般地和身卷向杨孤鸿。

杨孤鸿看得暗暗吃惊,知道这是一个内家高手的混元真气,其威力之可怕,实是无坚不摧的。当下蓦地一跃而起,身子竟飘起数丈之高,且浮于空中不动,只是玉笛之声也转化惊雷一般地沉浑响起。台上诸多看客已是抱着呼嚎,夺路而逃,跑得慢的,已滚翻于地,七窍渗出了鲜血来了。

然而那团白光却随之而起,呼地向着杨孤鸿咂去。

杨孤鸿双目暴睁,十指如飞一般地在玉笛之上飞弹着,音波如九霄雷鸣,一声声响起。

缝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但是飞絮片片,漫天飘散而下,而玉笛声已止,杨孤鸿与蒙面女郎亦已飘身落于擂台之中。女郎的双袖尽碎,就连面巾亦已掉落,一张美绝人寰,艳惊天下的面孔露了出来。

杨孤鸿惊道:“秋水?怎么是你?”

这个女子竟是李秋水,难怪武功如此之高,想来她自知难以真正与杨孤鸿痛快打上一场,所以才蒙面与杨孤鸿对敌。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这个西夏驸马当之无愧了!哈哈哈不过,我可不是李秋水!”

言毕,身子已如惊鸿一般地飞掠而已,闪电一般掠过众人头顶,向西北方向而去。

杨孤鸿心中大感诧异,不由头向李盈袖高声叫道:“公,等我来,有人假冒皇太妃,待我去探个究竟!”

言毕亦飞身而出,疾如迅雷般地追了出去。

第26章假秋水日下沐浴,杨孤鸿调戏美人杨孤鸿追出数十丈,只见这假冒李秋水的女子身法之快,却似还在李秋水之上,他单凭轻功已是追得有些吃力,虽然也可追近她,可是却不知还需要多少时间方可追上她,心里一发急,便动用起法力来。

假李秋水头一看杨孤鸿时,其实心中更是惊骇,她本以为自己的凌波微步天下无双,当世之中可以在轻功胜过她的人,只怕再也没有了。哪知身后的杨孤鸿不仅同样施展了凌波微步,虽然比上她的美妙潇洒,但是速度之快,却已是略胜她一筹了。

暗暗吃惊之下,便全力施为,她也真想看看杨孤鸿的轻功到底高到了何等程度,哪料这时,只听得杨孤鸿清朗地一声长啸,身子陡然之间已追了上来,与她并肩飞行着,还向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全力在飞奔的人,便是十分地游刃有余的样子。

“喂!你说你不是李秋水,那么你到底是谁啊?”

杨孤鸿笑着问道。

假李秋水涨红着脸,只顾全力向前飞行,额头之上已见细汗了。

杨孤鸿轻叹一声,道:“没想到你好胜之心这般的强,呵呵,你死撑着了,我要是全力施展的话,你的身法就算再快几倍也甩不掉我的。”

假李秋水不答,银牙暗呀,仍旧全力飞奔着。

杨孤鸿忽然哈哈一笑,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大笑一声道:“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在吹嘘,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身法,走!”

笑声中,两人耳畔风生,嗖地一声滑过数十丈之遥,竟只是在弹指之间,当真是疾如闪电。

假李秋水已是惊呼出声来:“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当真有这么高的轻功?”

杨孤鸿大笑道:“还有更快的呢!你看着!”

呼嗖两人的身影在天幕之上,化为一颗流星,轻瞬之间已御风飞出一十里了,此刻,已是飞到了一片金黄的沙漠之中,四下里一望无人,只有烈日在施展着它的淫威。

杨孤鸿双目四下里扫视着,终于在又飞出数十里之后,看到了一座荒弃的古堡,虽然已是断垣残壁,荒凉不堪了,但是大体的构建布局却还是相当的清晰。

尤其喜人的是,古堡之中竟有一口架着吊桶的井。

两人此时正觉得口中干渴,不待杨孤鸿开口,假李秋水已建议道:“我们去古堡中看看!”

杨孤鸿搂着她一个俯冲,轻飘飘地落于古井边上,两人探头向井中一看,都不由喜出望外,里面果然还清澈的井水。

看到那只吊桶之中已经全是尘地,杨孤鸿拉过来,将尘地倒掉,再放到井中打上一桶水上,里里外外将桶洗干净了,这才又放桶下去再打一桶上来,假李秋水已经是等待不及,伏在桶上便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杨孤鸿待她喝得够了,这才双手抓起水桶来,像灌酒一般地仰头豪饮。

此刻正值午间,烈日垂直照下,酷热难当,喝够了的杨孤鸿大叫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说话之间,已将剩的大半桶水尽浇在自己的身上,清凉的水渗透他的衣服,刷刷地往下淌着。

“哈哈哈哈真痛快!”

杨孤鸿大声笑道。又放桶下去打水去了。

假李秋水见他将自己浇成了落汤鸡,样子有些好笑,不由边擦汗边笑了起来,同时又是皱着眉头,以袖挡脸,有些焦躁的看了看天空。

“你也来一桶吧!”

杨孤鸿忽然高声叫道,将刚刚打上来的一大桶水往她身上泼去,假李秋水没料到他突然出手,竟然没来得及闪避,一桶水尽浇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变成了十足的落汤鸡,但同时也觉得清爽舒服无比,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好爽,你再给我来一桶!”

杨孤鸿听她这么一叫,当然乐意,又打起一桶水来,这他不是泼,而是走近了她,将水桶高举过头,自好的头顶之下倒浇下来,清清的水线渗入她的发丝,流入她薄薄的衣裳和裙子,使得衣裙紧紧贴在了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将她美妙的胴体衬得一览无遗,就是那颤巍巍的双峰,也已是若隐若现,那两粒蓓蕾都显了出来。

假李秋水只顾着凉爽,还举手来娇笑着理自己的发丝,忽然看到杨孤鸿双眼发直地盯在自己的身上,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已然变成了透明人。粉脸一红,大急之下,扬手便给了杨孤鸿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孤鸿不怒反笑,更是放肆地看着她。

“你你这淫贼,看我李沧海怎么收拾你!”

娇喝声中,她一双粉拳已挟带着强劲无匹的真气向杨孤鸿劈头盖脸地打到。

杨孤鸿一边轻巧地闪避着,一边调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像太妃,原来你竟然是她的胞妹李沧海,难怪啊难怪!我都几乎忘记了天龙八部里面还有你这么一号大美人,真是罪过啊!”

李沧海一边发疯般地向他进攻着,一边却又奇怪地问:“臭小子,你胡说什么?什么天龙八部啊?”

杨孤鸿暗暗一吐舌,这么高深的问题,他当然不知道如何答李沧海了。他闪过了李沧海数十招,忽然闪到了李沧海的背后,忽地将她连着双臂环抱于胸前,坏坏地笑道:“美人,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打我?”

李沧海大急,怒喝道:“淫贼!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杨孤鸿低头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一吻,大笑道:“不能放,不能放的,你想想,在这里里无人的地方,一个大淫贼抱着一个大美人,如果不做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那我这个淫贼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你说对不对?”

李沧海粉涨红,但苦于被杨孤鸿死死地抱住,丝毫挣脱不得,她本不善于骂人,此时就更不懂骂什么了,情急之下,脑袋忽然往后一撞,企图撞击杨孤鸿的鼻子。

杨孤鸿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头一偏一让,再前伸过来,这样一来,两人都成了交颈鸳鸯一般了。

第27章李沧海被制受辱,杨孤鸿放肆猎美李沧海羞愤之间,但觉脸上一热,已着着实实地被杨孤鸿亲了一嘴。

“你这登徒子,快些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放开我!”

李沧海怒喝道。

杨孤鸿哈哈大笑不已:“你都说我是淫贼了,我如何放得过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我绝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期许!哈哈哈”

他的下半身某物早已是怒然而举,凶霸霸地顶在李沧海的香臀之间,大有破衣裤而直捣入的架势。

李沧海一生被人敬若天人,哪曾受到过这等污辱,一时间只气得怒火攻心,险些没有昏厥过去。

杨孤鸿只顾着将自己的宝贝儿用力地将李沧海的两片香臀之间猛烈地挤入,以感受那种亲密接触的舒畅和满足。

李沧海盛怒之下,猛然用尽全力一挣,杨孤鸿猝不及防,竟让她给挣脱了双臂。

“呼呼”

李沧海一得自由,立时两拳照着杨孤鸿的脑袋便击来。

杨孤鸿暗道不好,这个美人儿要发飙了,说不得只好先制住了她,再实行征服计划了。这么想着,身子一晃之间已然飘开两步,巧妙地避开了李沧海的两拳。

李沧海哪里肯善罢干休,随即飞腿踢到。

杨孤鸿身子一旋,飞指一点李沧海膝盖上的大,李沧海身子顿失平衡,杨孤鸿再一指临空一拂,已然用指气封住了她胸前三大,李沧海此时方知杨孤鸿功夫之高深莫测,实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然而,她身中四处点,早已是站立不稳,身子一歪便向地上倒去。

杨孤鸿大笑着一把将她揽入了杯中,抱着向古堡之内走去。一连进出了几家土屋,好不容易才到一张像样的床,看到那陈旧无比的棉被之上尽是尘土,杨孤鸿忽然打出一股掌风,将被上床的的尘地尽数扫去,再竖掌一划,将棉被被单划破,扯过来反面铺了起来,倒也还干净,这才将李沧海平放在床上。

李沧海直气得浑身颤粟,但苦于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你放了我,好吗?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啊!”

她已经带着一种求饶的语气了。

杨孤鸿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果然见她唇角有一粒小小的黑痣,这是她与李秋水的脸唯一的别了。“美人,在下思慕你已久,既然有幸遇上了你,定是老天可怜我,我哪里舍得把你放走呢?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上天造就了我们男人女人,就是要让我们美妙地结,我们可不能违背天意的,对不对?你也别以为你心里只装着某个男人就是什么痴情什么美德,那是你们的自私。你应该来拯救一下我这颗饥渴的心啊!”

李沧海恨不得马上啐他一口:“你这个淫贼,你说的是哪门子道理?你快放开我!”

杨孤鸿嘿嘿直笑:“放开你?我会放开你的,只怕等下我放开你你也舍不得再离开我了,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去解李沧海的衣服,片刻之间已将李沧海的外衣扯开,露出了鲜红的肚兜儿,那双高高挺起,那幽深的峰谷令得杨孤鸿猛然咽了几下口水。看起来,这李沧海的娇躯与李秋水也是有所不同的,李沧海着实要比李秋水年轻得多,也鲜嫩得多。而且,李秋水有过放荡的半生,所以她的身体自然不比一直洁身自爱的李沧海完美,单是这双峰,李秋水就明显不及李沧海的坚挺了。

李沧海到了这时候,已知不管自己是如何挣扎喝骂都没有用了,她也懒得再废力气,性紧咬双唇,闭上双眼,好像连呼吸都懒得再呼吸一般。

杨孤鸿见状,微微一笑,爬上床,压在了李沧海的身上,闭目感受了一下她那娇躯的美妙,自己的宝贝便是坚硬如铁,猴急地往李沧海的大腿内侧钻入,触碰着她神秘的三角。虽是隔着两层裤子,可是杨孤鸿已是舒服得低低地“嗯”

了几声。长吁一口气,他已搂住李沧海,开始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亲吻了起来。当吻到李沧海的香唇时,李沧海死死地咬着牙关,以阻止他的侵入。

杨孤鸿不管这些,在她的双唇之上狠命地吸吮了一阵,再一路吻上她的脖子,吻到她的胸,隔着胸衣使劲地含咬着她的峰峦。如此一来,李沧海的双唇已经开始翕张了起来,就差没有叫出声来,看来她心里在抗拒,但是身体却是在出卖着她。

他的吻再一路沿上,滑过她的脸蛋儿,再轻轻地咬上了她的耳垂。同时,他的双手也解去了她的胸衣,带着些粗野的握住了她的双峰,满把的温热柔软,让他大呼过瘾,开始在揉又搓了起来。

李沧海终于忍不住,张口轻轻地“嗯”了两下。

杨孤鸿听在耳里,大喜过望,更是热情似火地刺激着她的耳垂,揉搓着她的双峰。

李沧海双目紧闭,可是嘴里却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了起来:“嗯哦啊哦哦”

杨孤鸿只觉得浑身起火,身子一耸,伏到李沧海的胸上,看了看她那两粒鲜红的蓓蕾,然后张口便含了下去。

李沧海一生只跟过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所以现在这种奇妙的刺激对她来说是十分的致命的,再说她也只是心里守着那些伦理框条,但是身体却哪里抗拒得了那致命的诱惑?受杨孤鸿这样一刺激,早已是毛孔翕张,本能地接爱和渴望杨孤鸿更大的更多刺激。

杨孤鸿早已是此道中的高手,如何会不知道女人的需求和弱点,他在狂喜之中,使出舌功的最凌厉攻势,在李沧海的双峰之间尽情地挥洒着。直弄得李沧海再也无法控制地张嘴放肆地呻吟不休。

到了此时,李沧海脑中哪里还有什么伦理道德的存在,当杨孤鸿又一路吻上她的脖子,吻上她的脸,再来入侵她的芳唇之时,她已是开关迎敌,肆意地与杨孤鸿激吻了起来。

第28章李沧海防线尽溃,杨孤鸿肆意驰骋可是杨孤鸿并不急着为她解开道,这时见她已然开始接受自己了,也就不再客气,伸手一把便将她的胸衣扯落,两只玉兔顿时跳跃而出,雪白,细嫩,坚挺而饱满,杨孤鸿一看之下已是猛咽口水,再也管不了什么,双手急不可耐地攀了上去,握住那雪玉之峰揉着,搓着,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令他乐此不疲。但是李沧海却在她简简单简单的动作之中,情不自禁地张口呻吟了起来。

眼见时机已到,杨孤鸿猛然张嘴含住了她那依然鲜红的蓓蕾,与此同时,他也伸手拍开了李沧海的道。

李沧海果然没有拒绝他,而是一抱住他的脖子,像蛇一样地扭动着娇躯,放肆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只顾着用力而粗狂地吸吮着李沧海的蓓蕾,刺激得李沧海双脚都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虎腰,她已然感觉得到自己那幽深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湿润,甚至于已是泊泊地淌了出来。

李沧海的香臀已然在动情向上地抬举着,显然是想和杨孤鸿的巨龙做更为深入的接触,也好像是为通过那的的触碰而消减着原始的渴望。

杨孤鸿那坚挺如钢的巨龙硬生生地在接触之际将两层裤布都挤入了李沧海那湿透着裤子的深处,虽然所入未深,可是李沧海已是紧张得浑身发颤,但也兴奋得忘乎所以了。

“冤家,我一生的清白可都毁在你手里了。”

李沧海娇喘着说。

杨孤鸿一边扯着她的裙子一边说:“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淫贼,你不是还要当西夏的驸马吗?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女人!”

李沧海嗔道。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小爷我见一个爱一个,一个都不放过,天下美女我都想尽收,你你也逃不了,哈哈哈”

李沧海右腿一曲,已蹬到了杨孤鸿那怒举的巨物这上,她却不由惊呼出声来:“天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这么大啊?”

“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啊?”

杨孤鸿已然扯掉了她的裙子,李沧海完美无暇的胴体顿时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那光洁细嫩玉腿,还有那黑色的萋萋芳草,杨孤鸿猛咽着口水,双手早已情难自禁地溜到了她的玉腿这上,时而温柔,时而粗狂地揉搓抚摸了起来。

李沧海顿感阵阵舒畅,凤目紧闭,口中无休止地发出颤抖的呻吟之声。

杨孤鸿早已欲火难耐,迅速解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碍,李沧海张开双目,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心醉神迷,当双目看到他那怒然而举的巨物之际,心险些没跳出嗓子眼来,那个尺度,她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比她见过的要大上三倍。当然,她一生也只见过她丈夫的,此外就是杨孤鸿了。所以,杨孤鸿带给她的的确是新鲜刺激,这种诱惑力远胜于她的人之初时对于异性的渴望,因为她已是食而知味的熟女,而且此刻面对的又是一个极品男人,叫她该如何抗拒。更何况,她的丈夫早已逝去,她已然二三十年不曾尝到男人的滋味了,一个守了二十三年欲的女人,面对一个极品男人,焉能抗拒得了?

李沧海身子一挪,凑近杨孤鸿,玉腕探出,一把握住了他的巨龙,不过,却哪里握得住,只被烫得芳心怦怦直跳。她双目迷醉,坐起身来,双手握着,情不自禁地张口便去含那闪着光亮的龙头,香舌频出,尽情的舐着。

杨孤鸿直舒服得连连低吼,本能地抱住李沧海的皓首,巨龙一挤,硬生生地塞入她的嘴里,却只能塞入一半,已是抵达了深喉。

李沧海眼泪都被他弄出来了,不过那双红唇却激情地摩擦,吞吐着,双手也不停地着,直弄得杨孤鸿竟然有一种欲射的冲动。得到这么一个绝世美人为自己口交,他既满足又快活,更有一种隐隐的自豪感。

他的手,也溜到了李沧海光洁细嫩的大腿之上,八十高龄的李沧海,与李秋水巫行云她们一样驻颜有术,这身体依然像个中年美妇一般地细嫩柔滑,惹得杨孤鸿一阵狂喜,右手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黑色草原之下的那片神天。手指所触之处,便已是涓涓溪流,细腻粘滞之极。他并起二指,缓缓地向那玉府深处探入。

李沧海依旧含着他的巨龙,可是喉间已是唔唔唔地哼着了,嘴里和手上的动作已变得有些疯狂起来。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重新抱起李沧海平躺于床上,自己跨坐到她的身上,狠狠地搓着她的,再分开她的双腿,巨龙凶霸霸地抵在玉府门前,左右一阵摩挲,尚未闯入,可是李沧海已是浑身快乐地颤粟不休,口中也是娇吟连连了。杨孤鸿不由伏身压住了她,动情地吻住她的的香唇,此时巨龙龙头已然湿润透了,他再也不愿多等,虎腰一振,伴着一声“”之声和李沧海的长长一声“啊”

巨龙已是长驱而入,连根没入她的玉府深宫,直抵那花蕊之上。

一闯入深宫,杨孤鸿便凶猛地捣弄了起来。李沧海先是感到有些胀痛,但旋即便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来,她再也难不住,也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呻吟着去迎杨孤鸿的每一次霸道凶猛的撞击。

李沧海虽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软,杨孤鸿笑道:“沧海,老公为你雪中送炭,舒服吗,我要让老婆从此以后过上快活的日子”说着话,揉着娇艳李沧海的,将大从她的小中暂时抽了出来,同时带出娇艳的一大片。

李沧海虽然已过八十,但由于天生丽质,保养得好,所以仍然如花似玉,风韵十足,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娇挺浑圆,两个浅红色的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下浓密,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大张,乌黑的围着美丽白嫩的小,正不住往外流淌。

杨孤鸿将李沧海的玉体放在床上,然后跨在她白玉般的胴体上,分开娇艳穆沧海的双腿,将粗壮的大顶在她的口上,来研磨起来,就是不。

再看娇艳沧海,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杨孤鸿有意要臣服娇艳沧海,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

这一下李沧海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浪声高叫道:“好儿,快快些给老婆吧!”

杨孤鸿笑道:“沧海,你要什么呀?不说清楚老公可不知道哟。”

李沧海已经陷入了的狂澜中,几近疯狂,连声道:“沧海要要老公的大大快快用大插插沧海的求求你啦老婆快要受不了了”

杨孤鸿这才将那话儿一下子插进了娇艳李沧海的里,一边,一边道:“妈,你现在好浪哦,杨孤鸿插得您舒服吗。”

李沧海被插的呼天喊地,娇哼连连:“嗯唷我是老公的沧海我是杨孤鸿的老婆沧海欠快些用力沧海快些烂啊噢”

她猛夹,猛摇,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过后,杨孤鸿趴在娇艳李沧海的胴体上,只见她酥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高耸坚挺,嫣红,纤腰丰臀,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娇艳欲滴,隐约可见。

杨孤鸿探出双手,抓住李沧海的揉搓起来,还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不一会儿,两个膨胀起来,也变得越来越硬。杨孤鸿心中大喜,他张开大嘴,含住李沧海的一只,一阵猛吮,又用舌头去轻舔她的,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去摸她的李沧海独守空房数十年,不想今日在杨孤鸿面前脱光衣服,裸露出自己宝贵的玉体,并将自己的守了多年的贞给了杨孤鸿。现在双乳又被杨孤鸿肆意玩弄,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如虫爬蚁走,难当,有开始大量往外直流。

李沧海只得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杨孤鸿用手一摸李沧海的,那里已经是泛滥,心中暗道:“想不到平时高贵守礼的老婆,竟然如此浪,才用了一分的功夫,就已经这般模样,今天定要将妈弄得心服口服,在我称臣。”

想到这,杨孤鸿用食指按住李沧海的,轻轻捻弄起来,同时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李沧海美丽性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好美啊呵”

那杨孤鸿见此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笑道:“沧海,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他又蹲子,用舌头去舔李沧海的。

这一下可要了李沧海的小命,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嗯好老公他骚的快要痒死啦快喔”

杨孤鸿毫不理会,继续埋头猛舔,还把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进里搅动。

这时,只听李沧海“啊”的一声,娇躯一阵颤抖,一股从深处涌了出来。

两人足足大战了两个时辰,李沧海接连五次抵达快乐这巅,最后杨孤鸿才将自己的滚烫阳元喷入她的玉府深宫。

激情过后,两个甜蜜地相拥着。

“孤鸿,你怎么那么棒啊?我爱死你了小冤家!”

李沧海娇滴滴地躺在杨孤鸿的怀里说,一双小手还在温柔地轻抚着杨孤鸿的脸。

杨孤鸿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口,笑道:“还有更猛的呢,你现在还要不要试试?”

“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哪还有力气啊?让我休息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29章天涯海阁成后宫,红霞映羞秦红棉然而,杨孤鸿猛然才想到自己还叫西夏公在擂台等自己呢,可是这一出来竟然两个多时辰,这可如何是好,说不得会令她生气了。心里一急,便叫了口来:“不好,我得赶去了,不然我这个西夏驸马就当不成了。”

李沧海擂了她一下,笑骂道:“你也真够贪心的,才跟我在这里风流快活,马上就要招惹别人了。”

杨孤鸿揉着她的峰峦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就是一个淫贼,这就是我的本色,我不去拈花惹草就不是我了。对了,沧海,你在何处栖身?我以后怎么找你呢?”

李沧海道:“我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地方,一生遨游于山水之间,逍遥快活着呢。我想你在江湖上也绝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吧?你的浑号叫什么?我想只要你还在江湖上混着,我想找你并不难的。”

杨孤鸿想了想,这才想起有人叫过自己“玉面煞星”忙笑道:“也不知是谁给我取了个浑号叫『玉面煞星』,以后我就有这个浑号行走江湖吧!”

李沧海吃吃笑道:“我看你叫玉面淫魔才是最适不过的,你这人心肠到是不坏,就是对女人很坏,呵呵呵呵”

杨孤鸿笑了笑,长舒一口气道:“我们离开这里吧,腹中也饿了,该去好好地吃喝它一番才是。”

这么一提,李沧海也顿感腹中一阵雷鸣,刚才的两个时辰大战实在也已令她体力都有些透支了,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两人穿好了衣服,杨孤鸿依法炮制,揽住李沧海的腰御风而行,不消片刻便已返了西夏国城中。城中的擂台上下早没有人了,此时也已是午后近黄昏了,两人了家酒店,点了一大桌好酒菜,饱饱地吃喝了一顿,这才都依依不舍地挥别。

别过李沧海,杨孤鸿自去李盈袖去了,这里不必细表,第二天,西夏国国王便公告天下,杨孤鸿为西夏驸马。由于杨孤鸿武功绝世,崇尚武力的国王自是另眼相看,并准允他带着公遨游天下,只要西夏国有事相召,他能够西夏相助便可。

杨孤鸿当然不会真个带着公遨游天下,他与李秋水暗地里相商,便将公安顿在天涯海阁,一来公随时可以宫,二来杨孤鸿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天涯海阁与李秋水相会,只要推说是为了国事,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的关系。这其实也正是李秋水这个太妃的厉害之处,有了西夏公,杨孤鸿成了驸马,太妃有事召呼驸马爷,谁敢说什么闲话?

天涯海阁此后便又成了杨孤鸿的一座后宫,他频频出入其中,除了与西夏公相会之外,自然也和李秋水共欢,当然更少不了会染指那些年轻漂亮的宫女和女侍卫们。李盈袖知道杨孤鸿的本性,也不管他跟宫女侍卫们的情事,她又不知自己的祖母李秋水跟杨孤鸿实际上的关系,所以天涯海阁也便无风无浪,只供着杨孤鸿布施。从此天涯海阁在杨孤鸿的心中自然也就跟灵鹫宫并立,都是自己庞大的后宫了。

晚来风定钓丝闲,上下是新月,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鸿明灭。

这是秦红棉近段来在小镜湖的真实生活写照。

这天傍晚,血红的残阳将尽未尽,西边红霞隐隐,而东边已见了星辰。

秦红棉一袭长裙坐于湖畔的一块大石之上,手中一根钓杆,钓钩垂入水中,悠闲地垂钓着,旁边却连一个鱼篓都没有,那显然是钓胜于渔的作风了。

水平如镜,水光似练。

遥遥地,一条人影踏水而来,一步一步安稳如山,而双脚平平踏于水面之上,却没陷入半分,也没有带起丝毫的波纹。微凉的晚风拂动着他飞散于脑后的长发和飘逸的衣衫,看起来,就仿佛神仙下凡一般。

秦红棉看着这么一幅如诗如画的情景,也不由看得呆了。那个人,似乎本就行走于画中,他也是一个画中人。

来人渐行渐近,秦红棉也已看清了他俊朗的面容和健硕的体形,那不是杨孤鸿么?她从来也没有发觉他竟是那般的俊美。她从前只将他看成一个情场圣手,只懂猎获女人而已,而然此刻他却变得那般的神秘而美丽,令得她心里也起来些异样的感觉,她已经有了些不得不去正视这个男人的魅力了。

杨孤鸿双目朗如明星,平平直视着秦红棉,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因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笑,那么,秦红棉可能就会逃开他的目光,而这样平淡地盯着她,却令她感觉到移开目光似乎会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秦红棉看着他渐渐近身而来,她忽然又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在她的一生之中,除了曾经与段正淳短暂地相处过之外,就没有再对别的男人动过心,甚至正眼看都没看过。而此刻,这个杨孤鸿却令她无法抗拒地直视着,她寂静了十几年的心灵里,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来得那样突然而已激烈,令她猝不及防。

所以,当杨孤鸿飘身上岸来,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之时,她竟然觉得那是必须的,是天公地道的。

她丝毫没有抗拒,她更是自然地松开钓竿,双手环住了杨孤鸿的腰。直到杨孤鸿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之际,她才突然有些清醒过来,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可是,此时她已是无法再挣扎了,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子,又仿佛迷烟一般令她浑身发软无力,而杨孤鸿那粗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掠过着她的芳律,更得她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她也本能地伸缩着舌头迎起他来。

残阳落尽,红霞亦渐暗去,暮色更浓。

两人忘情地在湖畔激吻着,忘记了自我,忘记了天地万物,也忘记了时间。

一个是寂寞多年的美人,一个是放浪情场的圣手,似乎这一切的到来毫不需要任何理由,仿佛是大自然的规律一般。

第22章木婉清坦露真情,秦红棉幽怨暗生秋雁一声鸣断天际,两人才陡然清醒过来,秦红棉只羞得差点转身就跑,她见自己竟然跟一个晚生后辈激吻,那种怪异的心里,她觉得无所适从。她急忙用力自杨孤鸿的怀里挣脱出来,垂着皓首支吾着说:“你你来了?我”

杨孤鸿一把又将她拉入怀里,以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今夜我会去找你的,等我!”

她也不等秦红棉有任何反应,双手一松,身子早闪出去数丈之远了。

秦红棉心里剧烈跳动着,一个的心与少女自是不一样,少女对于这情感之事多会神秘而飘渺,而却会直接想到题。寂寞了十几年的秦红棉,想到今晚杨孤鸿会来找她行那鱼水之欢,一时间惊诧,兴奋,又隐隐有着渴望,身心瞬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竟感觉自己之下已经有了潮热现象。她这一下暗暗惭愧不已,自己怎么可以只听了他一句调戏的话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楼台之畔,阿紫与木婉清,王语嫣对阿朱和阿碧正在拆着招,看五人的身法和招式,更是已将逍遥派的武功练得纯熟而上了境界,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大家的风范,就连功力最弱的阿碧,此际的功夫在江湖当中,也已可能列入一流好手了。而王语嫣既得杨孤鸿的功力相助,又是精通家绝学的,绝际武功早已是出神放化,纵使箫峰与她对阵,只怕也讨不到半分好处了。

五女见到杨孤鸿来了,齐声欢呼起来:“孤鸿哥哥来了!”

“哈哈哈哈,姐夫!我想死你了!”

阿紫笑着跳着朝杨孤鸿奔了上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去了。她早已在众人面前表明过自己与杨孤鸿的关系,此际还是习惯地叫杨孤鸿姐夫,但早已是霸霸地当他是自己的夫君了。

杨孤鸿也十分喜欢这个敢爱敢做的阿紫,当然也毫不避讳地搂她在怀里,还冲着四女笑道:“我看你们的武功进展都是神速啊,看起来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跟江湖名人一争长短了。”

“这还不全得益于相公你的教诲嘛。”

阿朱笑盈盈地说。

木婉清没好气地说:“他算哪门子的教诲啊,全都是语嫣姐姐指导有方,跟这大色狼扯不上什么关系,没有语嫣姐姐的指导,我们不被大色狼教和走火入魔才怪呢。”

她的一番话,看起来像是在指责,可是听在众人耳里,却全变了味了,那完全是含满了娇嗔之意,加上她左一句“大色狼”右一句“大色狼”的叫个不停,那更是类似于“傻瓜”般地亲昵,满满的爱意尽含于其中了。

众人都不由暗暗自然称奇,想不到杨孤鸿连这个冰美人都收服了,看起来他天生就是专门来掠夺女人芳心的。虽然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大萝卜,可是众人都情不自禁地为他而疯狂。这也难怪,有能力的,又长得那般令人心动的男人,再加上他的几分真情,谁又拒抗得了他,况且,他还是那样极品的一个男人,女人一旦让他沾上,一生都不会再对第二个男人感兴趣了。

阿碧还是那样的害臊,不再用目光直视杨孤鸿,却时不时地偷眼来瞅他,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甜蜜的微笑。

杨孤鸿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摇荡不已,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太具有江南美女的风韵和内涵了。

王语嫣风姿绰约,不冷不淡地看着杨孤鸿,也流露出丝丝柔情来。

杨孤鸿深深地醉了,为着这一个个现在都属于自己的美人儿,一个是一个世界,各自的风味皆不相同,却都令他心醉不已。

“咦孤鸿来了啊?难怪我在里面没有听到这几个娃子练功的声响了。

既然来了,都去厅里坐好吧,我已经把晚饭都做好”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阮星竹说道。

杨孤鸿看向阮星竹的时候,阮星竹意闪过几丝娇羞之色,目光里也含有着别样的意味。看到杨孤鸿心里又不由一荡。

“噢,吃饭喽,姐夫,我们进去吧!”

阿紫不容分说地拉上杨孤鸿的手便往里走。

阮星竹笑骂道:“瞧这疯丫头,以后谁敢要她”

陡然住口不言,阿紫现在都已经是杨孤鸿的女人的,还有什么以后有谁要不要的啊?她自觉说错了话,便只腼腆地笑着住了口。

木婉清道:“你们先进去吧,我去叫我娘来,她还在钓鱼玩着呢!”

她说完便朝杨孤鸿来的方向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却见自己的娘亲正失神地呆立在湖畔,怔怔地看着湖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娘,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该去吃饭了!”

木婉清叫道。

秦红棉似是大梦初醒一般地哦了一声,转过身来,温柔地将木婉清搂在了怀里,轻声问道:“清儿,娘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答我,好么?”

木婉清从来了没有听过自己母亲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过话,不由好奇地问道:“娘,你想问什么?你说吧,清儿一定不瞒你。”

秦红棉点了点头,幽幽一叹,问道:“娘问你,你喜欢孤鸿吗?”

木婉清脸上一红,不敢直视秦红棉,羞涩地点了点头。

秦红棉虽然早知道这个答案了,可是当木婉清亲自承认之际,她还是心里起了很大的波澜,自己似乎根本无力拒绝杨孤鸿,那么,岂不是要跟自己的女儿共事一夫了?可是现在自己的女儿已明白地表示了对杨孤鸿的爱意,而杨孤鸿偏还要的撩拨着她,并令她无法抗拒,这又当如何是好?

“娘,你是不是不满意我跟孤鸿在一起啊?”

木婉清颇是担心地问道。

秦红棉一凛,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哦!不!不是,我怎么会反对你和孤鸿在一起呢,他是天下仅有的奇男子,你跟着他也是一种福气,娘不会反对你的。”

木婉清幸福地笑了,扯起秦红棉的衣袖说:“那么我们快些去吃饭吧,她们都在等咱们呢!”

【神雕倩影】(221-230)

第22章王语嫣终失仪态,杨孤鸿心中窃喜月朗,星也稀,今夜,杨孤鸿是要陪王语嫣的,上次来都没能跟她亲近亲近,此番来见到王语嫣已脱去了那层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漠感,而多了一点成人的神采,他看着尤其地喜欢。所以这次,当然是不能放过和她亲热的机会的。想起她的娘亲阿罗跟自己的欢爱之事,不由地感叹这娘女俩真的差异太多了,但是那只是性格,杨孤鸿深知,外表看起来越是冷漠的女人,一但动了情,骨子里也许比那些看起来热烈的女人更有放荡。当然,这得有方法去攻破她的那一道道心灵的防线。

王语嫣对杨孤鸿虽然早已是身心相许,却多少还是有些生分的,两个人真正单独相处的时机毕竟不多。而杨孤鸿也不知为何,心里对王语嫣的感觉就是不如阿朱阿碧,甚至不如阿紫,也许是因为他对于原《天龙八部》中的王语嫣热恋慕容复,后又突然爱段誉感到极为反感,觉得她这个人其实并没有多少血肉,除了比较美艳和有智慧之外,也没有什么独别吸引人的地方了。但是她这样并不能真正令男人着迷,而像阿紫那样身上没有她所具有的优点,可是她却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那样才能真正让男人感觉得到灵与肉的结。

杨孤鸿深深知道,想要一个人真正地做人,就一定要将她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勾起来,让她自己营造的那种神圣的精神境地里到现实中来。所以,对于王语嫣的那种看起来极为高远神圣的表象,他是很反感的,今夜,他有意要让王语嫣从那精神的高度归现实。

月光自窗子照射进来,照王语嫣白嫩的粉脸之上。王语嫣静静地坐在床沿之上,听见木门一响,一双脚探了进来,心里扑通扑通的,娇滴滴低声说:“相公,你来了?”

声音悦耳如同柔美的琴弦,杨孤鸿不由和惊叹,世间女子过数,却不知还有如此绝美之女,脸庞圆润,肤色如珍珠一般光泽透亮,双目清澈,轻撇一眼就能叫人腿软,鼻子小巧玲珑,唇红齿白,身材高挑轻盈,玉指青葱,乌黑的秀发仔细的盘着,上面插着金簪,全身收拾的干净利落,加之大家闺秀的那种处乱不惊的气质,甚至叫杨孤鸿都有点不敢放肆。

“相公为何盯着奴家不放啊?”

王语嫣脸微红,双手不断的搅着衣角。

“娘子好漂亮!”

杨孤鸿坐在王语嫣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王语嫣羞涩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杨孤鸿感觉身体的柔软度相当适,在胸前微微靠拢的力度也好像一股温水缓缓流在身上,他伸手解开了王语嫣红色的上衣,里面是一件红色的长袖,已经可以看出她隆起的弧线,王语嫣很配的把自己脱掉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拔掉了金簪散开了头发,并且帮助自己的“相公”脱掉外衣,杨孤鸿再脱掉了她的长袖,“真是绝色的皮肤”暗想,珍珠色,白里透红,光滑细腻,一根小红绳把一件鸳鸯戏水的肚兜系在腰间,身上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既不是常见的脂粉气息,也不是那种带着些汗液的肤香,是一种能把人骨头缝都塞满的温香,王语嫣满脸通红,低着头解开了肚兜,杨孤鸿轻轻拉下,凝脂一般的,红宝石一般的蓓蕾。

“相公,奴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什么好看的啊?”

王语嫣娇柔的说。看来今天要全力了,不虚此行啊,杨孤鸿脱掉上衣,把王语嫣放倒在床上,七巧翻云掌第一式,玉箸衔露,杨孤鸿的手指奇特,这套掌法练出了一双指肚上有一层薄茧的手,既有摩擦力还有大力度,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成筷子状,分别夹住王语嫣的蓓蕾,轻轻向下一拉,又向四周外旋,王语嫣的蓓蕾立刻变得饱满鼓胀。

“啊,相公,你这是?”

她被猛的刺激了一下,第二式,雨打镜湖,二根食指按住蓓蕾使劲往里压,然后叫蓓蕾自然弹出,再次按压,如此往复,好像雨点打在平静的湖面上一样,“!奴家的现在!”

王语嫣被这奇特的手法搞得酥痒不已,蓓蕾已经坚硬,第三式,金刚托婴,双手抓住雪白的嫩乳,力度不大不小,就好像一个力大无穷的人抱着一个婴儿,既不敢用力又害怕婴儿掉落,此招需练得发力不抖,收力不僵,王语嫣就感到自己的飘在棉絮上一般,上上下下浮在中间,十个薄茧指肚不断按压四周,令她上半身全身绵软,不断紧绷,上三路打完了,看来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放开,杨孤鸿脱掉了王语嫣嫩绿色的衬裤,抚摸着她浑圆雪白的,看我下三路,第四式,从山探幽,食指顺着王语嫣的沟伸入,不断按压内壁四周,按得王语嫣不断扭动腰肢,然后长指向下滑动来到,曲指第222章秦红棉娇艳腼腆,阮星竹肆无忌惮“相公,你快要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快要我啊!”

王语嫣娇滴滴地说道。

杨孤鸿不答,只是一双手在她完美无瑕的娇躯之上摸着,继续挑起她最潜在的需求。他轻轻的放下王语嫣的玉腿,使得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横呈,仰面而卧。

娇媚的面孔平静中透着潮红,一对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平坦的如同粉状玉砌,浓密的芳草都延伸到了臀沟处,将肥美的玉户隐藏在了芳草萋萋之中。杨孤鸿已是看得痴了,他不停地问自己,这哪里只是一具的肉体,这分明是上苍最完美的一个杰作。

杨孤鸿情难自己,纵身扑到了王语嫣的娇躯上。他的大嘴紧紧含住了王语嫣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舌后如同灵蛇补鼠般汲到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玩弄着。巨大粗糙的铁掌爱惜的握住了一对高耸的乳房,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毛茸茸的强健胸肌上反复的摩擦着。高潮过后的王语嫣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嗯嗯”但她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能摆脱身体上的男人那强悍的身躯。忽然间,早已抑制不住的泪水滑落在脸庞。杨孤鸿放开了王语嫣的嘴唇,抬起头,动情地望着王语嫣的妙目,柔声问道:“美人,你还好吧?我没伤到你吧?”

王语嫣撇过头去,任由眼泪纵情奔涌。杨孤鸿的脸庞渐渐地扭曲起来,王语嫣那略带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不,我一定要让你屈服在我的,屈服于我的力量”怒火在他的心底里燃烧。

杨孤鸿左手一把捏住了王语嫣的下颚,将她的脸庞转向自己,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有多贞洁么?要你自己哀求我你,搞你。我要让你变成一个好色的贱货”说完话,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王语嫣的,脸上一阵笑,哈哈的大笑中伴着王语嫣惊恐地尖叫声让人不寒而栗。杨孤鸿的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亲柔忽而急促,王语嫣的身体也随着手指不停地翻动起来,鼻息也是越来越急促,开始紧咬着的双唇也渐渐吐出了荡的哀鸣声:“喔哟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要我还不行吗?啊呜呜。”

哭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欲火焚烧。“哈哈哈,没人能救你”杨孤鸿纵声狂笑,他忽然双臂平伸将王语嫣举了起来,在半空中将她翻了个身后轻轻地放在床上。王语嫣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贵妃出浴般动人。杨孤鸿爬到王语嫣的身后,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他要干什么”王语嫣根本不敢想。“美人,请跪起来”杨孤鸿的话音里却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王语嫣双臂撑着床头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声清响从身后传来,王语嫣肥美多脂的上已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尖叫起来。“我是让你跪着,不是叫你站起来。你不懂什么叫跪吗?就是双手杵地,双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话做,我就让你一丝不挂地走出去。”

王语嫣无可奈何,只能流着泪趴跪在了床上,“喔,好丰满的小呀!哈哈”

杨孤鸿的话就像一把刀在王语嫣的心尖割着。杨孤鸿抓住了王语嫣的小,恣意疯狂的搓揉着,高贵清纯的雪白就如同面球般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他把脸够到了王语嫣的,用鼻子尖顶住了王语嫣的花蕾,顺势伸出舌头戳进了她的玉府内。“不可以呀!不要”王语嫣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凭她扭动浑圆的臀部也无法摆脱舌头进进出出。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的亲亲相公,别再折磨我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啊!”

王语嫣声泪俱下地央求着。

杨孤鸿见她已然如此,心里倒也生出几分不忍起来,加上此时自己也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终于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握住王语嫣的纤腰来。王语嫣轻轻地抽泣着,娇躯不由自地颤抖。“噗哧”一声,杨孤鸿的龙头一多半已经钻进了紧紧拢的玉门之内。“啊啊”他高声吼叫着,健壮有力的巨龙狠狠地冲击着,丝毫不留余地。他从女人背后的姿势没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龙头插到。白色的液随着“噗哧噗哧”的被从王语嫣的玉府之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黑色草原之上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啊啊哟”王语嫣的小高高的翘起来,任由杨孤鸿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只不住摇摆的小白兔也快被杨孤鸿揪了下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以跪姿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王语嫣脆弱的神经,高潮都来了好几次,春水泻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冷傲的仙女今天才了解到的魔力。她的这时已经机械的向后顶,和那巨龙激烈地撞击着。

“啊啊受不了啦哎哟。”

王语嫣的鼻息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杨孤鸿的热度越来越强烈,龙头也膨胀的渐渐受不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统统喷。“啊”杨孤鸿大吼一声,身子顺势向后躺倒。王语嫣身子忽然向上飞起来,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事就落了下来,正好骑在他的上面。“啊哟”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几乎使她魂飞天外,好似戳穿了似的。杨孤鸿从身后托着她的,一次次将王语嫣抛上去落下来,屋里就只能听到大戳进王语嫣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和着王语嫣淫荡的声。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杨孤鸿终于好不容易在猛烈的冲击中将自己滚烫的精华喷入了王语嫣的玉府之内,王语嫣早忆是累得筋疲力尽,一番下来,倒在杨孤鸿的怀里,顷刻之间便呼呼大睡了过去。

杨孤鸿轻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心里又不由觉得一阵的怜惜,但是却暗暗地叫道:“语嫣,你别怪我这样对你,我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够更好才这样的,希望你将来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他也闭目躺在床上,默默地调息了起来,待真气运行了两个周天之后,他又已是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了。而此时,王语嫣早已是睡得沉了,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她现在只怕有人拿钟鼓敲于耳畔都很难醒过来了。

杨孤鸿要的当然也是这样的效果,所以他大大咧咧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翻窗而出,自去秦红棉去也。

平日里,他早已摸清楚了秦红棉的房间,所以,他没费什么功夫便摸到了秦红棉的窗外。此刻早已是夜深人静了,他悄无声息地拉开秦红棉的窗子,灵猫般地掠了进去。

但是窗子那一开一之间的月光晃动,早已惊动了房间的人。

只听一人笑道:“孤鸿,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嬉嬉”

杨孤鸿一听声音,心微微一怔,因为这这声音不是秦红棉所发,而是阮星竹的声音。他双眼一扫床铺,果然,秦红棉与阮星竹并望坐在床沿之上,并没有躺下,似乎专为等待他的到来一般。

秦红棉一看到杨孤鸿,早如少女般羞涩地低下了头去,只有阮星竹吃吃直笑着看着他。

杨孤鸿心中雪亮,想必定是秦红棉心中有所顾虑,所以要拉着阮星竹来房中做伴,而阮星竹与自己早已有过了鱼水之欢,只怕私下里反而还劝说了秦红棉了吧?看阮星竹此刻那勾人的眼神,料想一定是不会错了。

“傻子,来呀!红棉姐害羞,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努力吧,呵呵呵呵”

阮星竹果然语出惊人。

杨孤鸿心在一喜,差点没冲上前去抱住阮星竹高呼万岁!而秦红棉早已是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后去了。

阮星竹吃吃笑着站起身来,风情款款地几步迈上前来,轻轻地钻入杨孤鸿的怀里,在他的脸蛋上“啵”地吻了一下,笑道:“来吧,好好地对待红棉姐姐,你看她害臊着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杨孤鸿的手走近床来,而秦红棉早已拉过被子来将自己牢牢盖住了。

“你自己会有办法应付红棉姐的,看你的了!我不妨碍你们了哦!嬉嬉嬉”

阮星竹笑着起身就要走。

杨孤鸿一把扯住了她,笑道:“今晚谁都别想走,乖乖留下来陪我吧!”

阮星竹笑成了一团,伸手点着杨孤鸿的额头笑骂道:“小冤家,你的胃口可真大啊!难不成你今晚还要把我们俩个都吃了不成?”

杨孤鸿哈哈一笑,道:“没错,我今晚就是要把你们俩个都吃了!亲亲老婆,快快宽衣,让我们给红棉姐也演示一下,让她长长见识,也好转变观念来啊!”

阮星竹依旧笑骂道:“小色狼,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有什么本事让我们两个老女人臣服,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她边说竟然边脱起了自己的衣服来。

这到让杨孤鸿看得有些傻眼了,没料到阮星竹当着秦红棉的面也会如此的大胆,看来刚才她已经为秦红棉洗过脑了,不然此刻也不至于这般的肆无忌惮的。

思忖之间,阮星竹早已是脱得一丝不挂了,一个劲儿地向杨孤鸿抛着媚眼,雪玉娇躯微颤着,诱人的曲线向杨孤鸿散发出致命的诱惑来。

“来呀!来嘛!”

阮星竹媚态十足地轻轻招手叫道。

杨孤鸿哪里还忍受得住,两步跨过去,一把将阮星竹拦腰抱起,再往床上扔去,自己更是飞快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就扑到了阮星竹的身上去了。

阮星竹顿时变为八爪鱼,双手双脚牢牢地缠住杨孤鸿,香唇已是迫不及待地献了上来,杨孤鸿毫不客气地将粗长的舌头卷入了她的口中,两人叭叽叭叽地激吻不休,直听得旁边蒙着头的秦红棉心烦意乱起来。

然而两人却是有意要攻破她的心里防线的,所以吻得更是卖力和激情,阮星竹还老实不客气地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这一下下听在秦红棉的耳中,更是激起了千层浪花,身心起开始发生着奇异的变化。

弹动,再顺着往划沟,一式下来,小姐下面温暖湿滑。

“相公,你真会弄奴家,奴家有些受不了了!”

王语嫣的性欲被勾起,那处乱不惊的高贵神色被渴望玩弄的表情代替,第五式,蛟龙暮归,杨孤鸿并起食指和中指,向着她的玉府便深深探入,并运起真气以无法形容的极速不断搅动,同时另外几个手指头也闲着,刺激着她的那外户。

“啊,相公,我好想要”王语嫣双手按住杨孤鸿双肩,双腿盘住他,身体迎着手指,“相公,感觉好疼,哦哦,不,好舒服,磨的我好舒服,不要拿出来,我要!我好想要啊!”

王语嫣语无伦次,哪里还有那副高贵大方的样子,完全的一副荡之相。

杨孤鸿事实上也并非真的要迫使王语嫣当成一个娃,而只是希望她能够放下那些高高的架子,能够多有一点凡人的感情和兴趣,这样才能更加地彼此灵肉结。所以,此刻他的确也有意要王语嫣进一步地表现出一个人原始的本能来。

第223章漫漫长夜几多春,星竹又道有杨种杨孤鸿想到马上可以和这两位大美人玩,那个滋味想想就迷醉了。他在阮星竹的身上粗野地揉搓着,只弄得阮星竹“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不一会儿竟是春水泛滥成灾,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这更撩拨着杨孤鸿的心。看起来身边有一个人,更多出了别样的刺激,阮星竹之前自然是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欢爱方式的。

阮星竹放肆地翻身骑到了杨孤鸿的大腿之上,一面又蛇一样地扭动着娇躯,以她那饱满已极的双峰去摩挲着杨孤鸿的胸膛,吐着香舌在游移在杨孤鸿的每一寸肌肤之上。杨孤鸿那刚刚才从王语嫣那里退火的巨龙经得阮星竹这么一逗,顷刻之间便又怒然而举,热呼呼地顶在阮星竹的股沟之间。

杨孤鸿可不乐意让秦红棉蒙着被子假作没事情发生,他一脚蹬开被子,一把将秦红棉扯过来,捧过她的脸来就吻,疯狂地突破她的牙关,掠夺她的芳津。秦红棉当也没有反抗,只任由着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虐纵横着,她只紧闭双眼,有一下没一下地颤着香舌应杨孤鸿。

阮星竹见状,也是大受刺激,忽然握住杨孤鸿的巨龙,抬起玉臀,摆了摆姿势,忽然坐了下去,“叽哧嗯”

奇怪的摩擦声和的呻吟声,传入杨孤鸿和秦红棉的耳中,两人几乎是同样的身子一颤,重重地吻在一起。

随着阮星竹在杨孤鸿渐渐地疯狂的起伏和呻吟,秦红棉终于忍不住睁开了双眼,那一幕令人血液沸腾的情景,使得她的心里涌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动,在杨孤鸿粗狂的激吻之下,她也开始不受近控制地喘息起来。

杨孤鸿见时机已到,秦红棉显然已是受到了诱惑,心里没有了防线,他便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果然没有做丝毫的反抗,扯开她的外衣,看着那粉红色胀鼓鼓的胸衣,他毫不客气地将一双手握了上去。秦红棉“嗯”了一声,胸脯也随之往上一抬,似乎是想让杨孤鸿握得更为彻底更为实感。

阮星竹此刻已然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一边呻吟着起伏,两人结地方早已是一片的狼藉,啵啵啵啵的撞击声中,还有一阵阵粘滞的水声,黑色草原这上,早已生出了一朵白色的蘑菇。看到阮星竹此刻竟然是那样的敏感和激情,杨孤鸿只恨不得马上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攻才行。可是现在他也不愿意放过秦红棉,他搂住秦红棉粗狂地一阵吻之后,便一把扯下了她的粉红色胸衣,看到她那双饱满不输阮星竹的,那两粒蓓蕾竟还是红色的,仿佛少女的一般,雪白嫩滑,看起来吹弹即破。

杨孤鸿看得一阵欣喜,双手粗野地又抓又揉,又一把握过秦红棉的腰来,张嘴就去狂吃她的豆腐,秦红棉顿时一声一声地低吟浅唱了起来。

阮星竹见秦红棉已经完全地上了道,也不由一边在杨孤鸿身上耸动着,一边也伏过身来抚摸,亲吻秦红棉。杨孤鸿已三把两把地将秦红棉的裙子也脱了,她那蜜蜂腰,白玉和晶莹光洁的双腿,又是引得杨孤鸿一阵的狂喜,他的头直接就探到了秦红棉的大腿内侧,吐着舌头往她的幽秘世界便探了进去。

秦红棉“啊”地一声,如被电击一般地一颤,双腿猛然地夹紧,但却张大了嘴巴欲呼,却又极力地控制着发出声音来。到了这时,秦红棉就是再矜持也抵挡不住原始的冲动和需要了,她不由自地摆动着去迎着杨孤鸿舌头的撩拔,更是低低地娇喘不休息,双手也在杨孤鸿的背上又抓又掐的,完全的是忘我状态。

杨孤鸿也是已心痒难当,不由一个翻身,将阮星竹压在身上,低吼连连地一番猛攻,余下之后,阮星竹果然便娇躯颤抖着达到了极乐之巅。

而秦红棉看着两人那样剧烈的肉搏战,看得既是心惊又是迷醉,她几曾见过这等的搏斗,光是看着她便有着要达到喷射的快乐了。

杨孤鸿见阮星竹已然败了一个,也不多待,怒然退出她的世界,一侧身子便将秦红棉压住了,秦红棉早已浑身酥软无力,单等着杨孤鸿那惊心动魄的一枪袭来,她的身下的床单,亦早已是湿润了一大片,黑色草原之下,自也是溪流涓涓不休。

他抬起她修长而雪白的玉腿,挥臀而入,直捣黄龙。

秦红棉哪里承受过这样的巨大,不由“啊”地一声尖叫出来,阮星竹怕她吵醒别人,急忙翻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杨孤鸿便放心大胆地猛攻起来,一下一下啵啵啵地撞击着,一时间水花四溅,春意满屋。秦红棉经过一阵紧张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美妙之极的巨大快乐,她也欢愉地扭动着娇躯去迎接杨孤鸿了。

这一个长夜,杨孤鸿就没有停止地,刚才将秦红棉送抵高峰,就又把阮星竹顶入天堂,如此反复着与两个熟透了的大美人儿欢爱不休,不知不觉已是天光微亮,杨孤鸿才十分不舍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到了秦红棉的深宫。

三人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阮星竹吃吃地笑着说:“孤鸿,我得告诉你一个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

秦红棉听得一惊,紧张得坐起了身来:“星竹妹妹此话当真?”

阮星竹笑道:“当然,这种事还能开玩笑不成?”

“只怕,我也会有的,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秦红棉紧张地说。

“放心吧,没有事的,如果你们都有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安排到一个地方去隐居,等你们生下我的孩子后,再想办法将孩子拿给我们信得过的人来抚养,或者推说是孤儿什么的让你们捡到了,自己好生培养就是了。”

两个美人儿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爹,以后孩子出生了,我们连叫一声孩儿都办法,真是太便宜你这个小冤家了!”

第225章阿碧娇羞情无限,婉清狠咬孤鸿唇三人相依躺在床,一夜的缠绵,此时都有些倦了,谁也再懒得说话,这样静静地睡了一个时辰,已是天光大亮之际。为避免被人怀疑,杨孤鸿只好下床穿衣,冲两个大美人笑了笑,正要穿窗而出之时,窗前却忽然一有条人影闪电般疾掠而过,其身法之高,也属罕见。三人正自诧异间,忽听有人大叫道:“有消息有消息,有重大消息了姐妹们。”

听声音却是阿紫的,却不知她这以大清早的从哪里来,昨夜又是到了哪里去了。杨孤鸿穿窗而出,为了掩眼而耳目,故意转了几个方向,才飞落到湖畔,飞到阿紫的身边。这时阿朱她们也都一一跑了出来,将阿紫围在中央,看她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阿紫不无得意地摇头晃脑地说:“我打听到一件惊动整个武林的大事,少林寺出大事,丐帮下帖邀武林各门各派前去少林争夺武林盟之位,这可以好戏看了。”

杨孤鸿当然明白是怎么事,《天龙八部》里高手云集相斗于少林的重头戏果然来临了,他当然也不想错过这种热闹,他更想到少林寺去一展身手,从此名扬天下。

众女却缠着阿紫问这问那的,各各心痒难耐,人人都有前向看热闹之心,所以根本无需商量,众人心里已经有了默契,就要取道少林了。

“也好,是该看看你们武功有没有长进的时候了,咱们今日就启程去少林吧!”

杨孤鸿豪兴顿生,大笑道。他也的确想看看自己娇妻们的武功究竟达到了哪种程度,能否与天下英雄一争长短。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心痒难耐,从前都是小打小闹,自己一身的本领,从来都没有得到真正的施展,此番少林之行,相信一定可以大施拳脚,让那些一向持技自傲的家伙见识见识我杨大爷的厉害,看还有谁不自量力地称雄称霸。他忽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野心,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带领着这七个美人,已经可以横扫整个武林了,天下都将以他为尊,他虽无权势之心,可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心态却还是有的。

这时,秦红棉和阮星竹也双双走了出来,阿紫的话她们自然也都听在了耳中,便笑道:“想要去少林,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孩子们,快快来帮忙做菜了,咱们吃饱了就启程。”

阮星竹看杨孤鸿时,早已是自然而亲切,暗暗里有着亲密无间的妩媚之情,明里却又不失长辈的亲和的庄重,而秦红棉却是不敢直视杨孤鸿,昨夜才春风一度,今天她看起来格外的娇羞少言,杨孤鸿看在眼里,心里却得意不已,当一个女人对你显出那样的神情,就说明她的心里是真的有了你的存在了。

当下,众女一齐入屋忙活起来,不多时就已是饭菜飘香,众人用过餐后,便收拾起了简单的行李,八人一道儿离开了小镜湖,直向少林而去。

八人一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步行到了一个集市上之后,便购买马匹代步。

八人,却只买了七匹马,这当然是有意的,杨孤鸿可不会自个骑一匹马,没有美女在怀,他会干么?

杨孤鸿当然不肯干,他早跃上了阿碧的马背,牢牢地将阿碧搂在怀里,打马率先前行,众女见怪不怪,纷纷打马跟上,八人七骑,一路兴味盎然,直向嵩山进发。

杨孤鸿深知阿碧腼腆异常,所以有意要在她变得大方一些,一路在马背搂住阿碧亲吻过不停。阿碧初时差得只想往他的怀里钻,可是等到其余六女笑得够了,见得也怪了的时候,她也渐渐地习惯起来,任由杨孤鸿搂着她胡作非为,到后来,她自然而然地迎起他来。

这情形看在木婉清眼里,令她又是气又是好笑,她心里既已对杨孤鸿有了情,当然也不愿意他当着她的面和别人亲热,她尚未真正得到杨孤鸿,心态与其余六女自然是大大不同的。

杨孤鸿看到木婉清一脸的不高兴,焉有不知其心之理,于是附在阿碧的耳边低声说:“好老婆,你看你婉清姐姐吃醋,我要去安慰安慰她,你不会也吃醋吧?”

阿碧红着脸羞涩地笑着道:“你去吧,我才不会吃醋呢!你可以好好哄婉清姐,不然她恨上我了就可不好了。”

杨孤鸿轻轻一笑,人早已离鞍而起,半空中一个转折,直直地向木婉清的马匹后背落去。

木婉清心中正有气,见他要来,轻喝一声向空中的杨孤鸿打出一记劈空掌,口中叫道:“大色狼,谁要你来了,去!”

众女听到她口是心非的话,都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杨孤鸿长袖一拂,将木婉清那一记强劲如涛的掌力消于无形,身子还是轻飘飘地落在了木婉清的身后。

木婉清被众人识破心情,粉脸已是红赤一片,为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又一肘撞向杨孤鸿的胸。

杨孤鸿哈哈大笑,猛地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木婉清一肘未出,身子早与杨孤鸿紧紧相贴,所以近距离内竟是使不上力,可是她不甘心,皓首猛然向后撞去。

杨孤鸿忙偏头让了开,笑道:“这个老婆好凶猛,看来我只好比你更凶猛些才能制住你了。”

言毕轻喝一声,竟将木婉清整个儿提了起来,微微一转,将放她下来时,木婉清已成了倒骑马之姿,与杨孤鸿面对面坐着。

“你混蛋!看我不打你”

木婉清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早已被杨孤鸿环住脖子,不依不饶地狂吻起她的朱唇起来。

木婉清双手使劲地要推开杨孤鸿,但哪容得她推动半分,杨孤鸿硬是旁若无人生猛霸道地强吻着她,令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但是被杨孤鸿这样当众强吻,她心中的气便也消了大半,可是她性子里却是异常的倔强,只是现在却没有一点可以发泄的地方,一气之下,嗔意顿生,性也狠狠地咬起了杨孤鸿的唇舌来。

六女见状,只道木婉清已然动了情,只有杨孤鸿自己暗暗叫苦,被她尖利的牙齿咬在嘴唇上,他已经感觉到一点咸甜的味道,顿时明白嘴唇已被她咬出血来了。

第226章阿紫娇呼姐夫来,骏马背上也激情杨孤鸿故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松开了木婉清,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作出满脸的痛苦状。

木婉清心中不由一慌,忙关切地问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杨孤鸿低呼道:“好痛,我的嘴唇破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对你老公啊?哎哟,疼死我了!”

木婉清真个慌了,忙伸手来扳着杨孤鸿的手掌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嘛,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使劲地捂着不让她看,木婉清鼻子一翘转过了身去:“你不给我看我就不理你了!”

杨孤鸿只得向她妥协,松开了双手,木婉清一看他的嘴唇上果然有了鲜血,忙掏出手绢来为他拭去血迹,柔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杨孤鸿笑了,也被她这难得的柔情感动了一下,说道:“那好,那你再顺从地给我吻一,我就不怪你了!”

木婉清见他还是这般的浮浪,娇躯一转向前而坐,不应他的话。

杨孤鸿从后面抱住了她:“你要是再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当众摸你喽!”

木婉清感觉到他的手果然在向自己的胸脯上移来,知道他说到做到,情急之下,只得转过身来,自己狠狠地吻住了杨孤鸿。

众女见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杨孤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着木婉清就范,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尤其是还有秦红棉这个当娘的在面前,那种成就感就更是十足了。

那边阿紫可不依了,大叫道:“姐夫,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过来跟我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大胆的叫喝,听得连在亲吻中的杨孤鸿与木婉清都同时笑了起来,也分开了嘴唇。

杨孤鸿果然大笑道:“好你个小丫头,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着,我来了,我到想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他身子离鞍而起,飞落到了阿紫的身后去了。

还没等杨孤鸿坐稳,阿紫早掉转过身子来,直接将杨孤鸿搂住,势如恶虎扑食一般地吻上了他的唇。

杨孤鸿当然知道她一半是真的动情,另一半也是为了故意要在大家面前表现她的大胆,但是他还是心生喜欢,也搂过她来,两人在马背之上吻得天昏地暗,忘乎所以。当吻得实在累了的时候,阿紫附在他的耳朵边吃吃笑道:“你敢在马背上要了我吗?”

杨孤鸿怎么也没有料到阿紫竟然会有这想的想法,大白天的,身边还有六个人,她竟会有这种的想法,杨孤鸿不得不佩服她的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他当然不肯向阿紫认输,不由低声笑道:“你都敢我有何不敢的,来吧!”

此时因为两人都疏于拍马的缘故,两人的坐骑已经落下了六女一段距离,杨孤鸿便放肆地去解她的衣服。

阿紫却笑道:“傻瓜,你真想让你老婆我春光外泄啊,别解衣服了,帮我解一下裙带就好了嘛!”

杨孤鸿听得她这么一说,知道她却是来真的了,心里也不由一阵迷荡,大白天在大道上在马背上当众做这事他还没有尝试过呢,现在阿紫还动要和他做这事,他哪有不肯的道理?

他还没得及动手,阿紫早就为他宽了裤头,小手一探而入,握住了他那刚刚抬起头来的巨龙。他一激之下,也将阿紫的裤子扯开了,再将她举起来让她调转过身去,她的雪玉香臀已然露了出来。

阿紫仿佛早已等了很久一般地,抬起香臀便向杨孤鸿的大腿之间坐去,杨孤鸿摆正姿势,也举起巨龙猛然挺了上去,一声“叽哧”过后,两人身体接实,巨龙已是长驱而入,两人结在了一起。

在骏马起纵如飞的旋律之中,两人的也一松一,巧妙之极,也用不着谁来动一下,两人都舒服地享受着,感觉美妙极了。两人的长衣下摆都挡在了腰间,所以谁也看不出此刻两人已经连在了一处。

两人都得意地大笑起来,觉得实在应该为自己的这种杰作骄傲一下,所以便催打着马赶上前去,直接插到了前面六个人的当中。杨孤鸿在后面紧紧抱着阿紫,在马的一起一伏之间,阿紫也一下一下地重重坐入他的大腿之间去。众人见他们两的这种亲密的姿势,只是觉得有些脸上发热,到也没有觉得有太多的不妥,可是她们谁也不知道,俩人现在早已是大大的不妥了。

阿紫毕竟还是十分的敏感的,在杨孤鸿的巨物一次紧接一次又重又深地挺到她的花蕊之上的情况中,她哪里还能够装作若无其事,终于在马骏马的纵跃之下,慢慢地闭上双眼,反手勾住了杨孤鸿的脖子,也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还是有些担心被众女看出究竟来,所以也一手环住阿紫的腰,以保证两人的结不至于脱开,一手却楼着阿紫的脖子,紧紧地吻住了她,以令她的呻吟之声可以淹没在他的嘴里,这样众人就不易发觉到两人的秘密了。

然而,两人的一切,可以瞒过木婉清和阿碧,也可以瞒过阿朱和王语嫣,却哪里能逃得过秦红棉和阮星竹这种沙场老将的目光。两个大美人对视一眼,早已都看出了阿紫的异,每一次骏马的起纵之下,阿紫落到杨孤鸿的怀里的娇躯便是一阵不规则的颤动,两人都明白是怎么事,一时又相互会意地一笑,却又不由看得惊心动魄,也看得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了潮热湿润的感觉。

这时,也偶尔有些路人,要么是走得慢被他们一行八人超越的,要么是迎而来的,见到杨孤鸿和阿紫在马背上吻得那般的激情,都不由侧目而视,大笑着望着他们小两口。

杨孤鸿和阿紫哪管这些,只顾着享受这种特殊情况之下的特殊战斗,真是觉得美到了极致。

阮星竹和秦红棉都看和血液沸腾,马鞍之上都有了湿润之迹了,其实两人都暗暗幻想着自己就是阿紫,正与杨孤鸿那样地大干一。只是,两人心里同样又感到一阵失落,因为这样的机会,只怕真的是这一生都无缘了。

第227章满楼宾客皆惊艳,醉酒阿碧软温香马蹄北去尘飞扬,绿裙红袖羽罗裳。

马行如龙,七骑飞驰了半日,杨孤鸿与阿紫始终没有分开,在马背之上激情燃烧着,阿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最后终于彻底瘫倒在了杨孤鸿的怀里,而杨孤鸿也将自己滚烫的精华交给了她。

看看又已是黄昏时分,恰好又到了一个小城,众人皆是饥渴交加,很自然地下马步行,在小城之中找客栈起来。

话说,悦来客栈是全武林中最大最具实力的客栈,并且是全国连锁的。这不,这小城之中就有这么一家十分气派的悦来客栈。

一行七大美人,一位绝世佳公子,特别地引人注目。街上道旁边的人见了,男人纷纷呆望着七大美人,只恨爹妈少给他生了六双眼睛,现在哪里够使。女人却惊叹杨孤鸿的俊逸风采,一个个低呼道:“好俊的男人啊!”

杨孤鸿得意非凡,与七大美人儿同行,而且这七大美人就如七仙女一般,个个都是美艳绝世,他哪能不引以为傲?

“哇!几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请问你们几位?八位吗?”

小二一面上前来招呼,一面拼命往七大美人身上打量着,但当他一看到杨孤鸿那双精光四射的虎目之是,顿生怯意,哪里还敢用目光轻薄美人。

客栈之中本是宾客喧哗一大片,但是当八人一进大门,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一个个将目光定在了这八人的身上,直至八人一起围坐到了一个大圆桌之后,宾客们这一齐惊呼出声来:“这真是仙女入凡尘,神仙到人间啊!”

“可不是,我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美人聚在一起,也没有见过这么俊朗的男人。”

“唉,老兄,这七大美人会不会都是那位美男的老婆啊?”

“嘘!你看那上首坐着的两人大美人,明显年纪不小了,说不定还是他的长辈,你别瞎说!”

“哈哈哈,半老徐娘,风韵可更是诱人,他来个大小通吃又有什么稀奇的!”

阮星竹与秦红棉早已被那些弄得粉面绯红,两人同时抓起茶杯,头也不便掷了出去,但闻砰砰两声,两只茶怀分别击中两个男人的嘴,再两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两个男的嘴唇之上鲜血立现,痛呼着捂住了嘴,飞也似的逃出了客栈。

众宾客见到她们有着这样的功夫,哪个还敢乱议论的,一个个都吐着舌头,再也不敢言语相加了。

“小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摆上来就是了,对了,来几坛女儿红,快些,大爷和你姑奶奶们都渴了。”

那小二急忙讨好地陪着笑脸下去安排酒菜去了。

“姐夫,我好累啊,现在就想睡了!”

阿紫说着就往杨孤鸿的怀里倒下去,伏在他的膝盖上去了。

众宾客听到阿紫口中叫着杨孤鸿姐夫,人却又往姐夫的怀里倒,个个又都惊愕住了,但是谁也不敢再说半句话,只好一个个掩嘴而笑,连声都不敢出,最多敢相互对视着暗使眼色表示对这种怪事的难以置信。

阮星竹和秦红棉不由相视一笑,两人心里都清楚为何偏偏只有阿紫喊累,敢情在马背之上她付出的精与力都太多了,看她现在眼圈儿都黑了,那是纵欲过度所致。

“哎!各位客官,酒来了!”

小二怀里抱着两坛女儿红,笑容满面地跑地来,将酒坛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又招呼着另一个伙计端来了八只酒杯。此时另外有伙计也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

八人皆已饥肠辘辘了,闻到酒香菜香,哪里还忍得住,就连最是讲究淑雅的王语嫣都忍不住挥筷如飞起来,阿紫更是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大啃大咬,直看得旁人暗暗惊叹,对她这个美人儿的印象就打了一个不小的折扣。

杨孤鸿拍开酒坛的泥封,不由赞道:“不错,不错!这酒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好淳,来来来,咱们干它三杯!”

八人中就数阿碧酒量最小,然而一日的奔波,实在也渴得她发慌,所以也很痛快地干了三大杯,然而这三大杯一入肚中,片刻之后,她已然是头昏眼花,坐着身子都有些不稳了,但是她勉强忍住,又不想扫大家的兴,所以吃了些饭菜,又与七人同干了两杯。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付过账后,杨孤鸿向掌柜的定要了七间客房,七女都明白他自然又是要宠幸哪一位的了,所以心领神会,也没有说什么,这个她们早就习惯了。

“哈哈!阿碧姐姐,你才喝这么两杯就不行了啊?嬉嬉要倒了!要倒了!”

阿紫此时正看着站起来还扶着椅子摇摇晃晃不已的阿碧嬉笑着。

杨孤鸿眼见阿碧一个踉跄就要往侧倒去,急忙抢上前来,将阿碧扶住了,揽在怀里,白天了阿紫一眼道:“去去去,上房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得你累的。”

阿紫笑道:“知道了姐夫,那么阿碧姐姐就麻烦你喽,你今晚可要好好的服侍她哦!”

她的语气之中满是挑逗之意,谁都能听出她的弦外之意,五女心中暗暗好笑,也懒得再管这些,纷纷上楼往客房去了。

杨孤鸿半抱半扶着已然迷糊了的阿碧往楼上走去,六女倒是有心,将最好的天字一号房留给了他和阿碧。

扶着阿碧进得房间,再关上门,让阿碧躺在了床上。阿碧这时早已是神智模糊了,杨孤鸿看着她那醉态,脸红通通的,妙目闭着,嘴角还泛出甜甜的微笑,美丽之极,看得他都心醉了。对于阿碧,他心中真个是又怜又爱,这阿碧太像那种小鸟依人的佳人了,让他一见便生出无限的柔情来。所以他在内心中,对阿碧又有着一种很是特别的情怀,是以相识这么久以来,他还是舍不得轻易地就将阿碧收服,尽管他早已明白阿碧对他已经芳心相许,深深地爱着他了,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舍不得轻易地收服她。

第228章夜黑风高醉梦中,梦里花落知多少杨孤鸿坐于床畔,静静地欣赏着阿碧秀美的容颜,深深地陶醉了。在自己的那么多女人当中,如果说最令她感到温馨的,就非阿碧莫属了。阿碧总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总是那样的与世无争,然而这偏就更激起杨孤鸿的怜爱之心。

沉醉中的阿碧,已是睡得香沉之极,酥软的娇躯曲线玲珑地横在杨孤鸿的面前,高高挺起的酥胸伴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只见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轻轻的闭着,性感的红唇微微的喘息着,完美的身体曲线和雪白的肌肤更是令人心跳加速。巨龙立刻就起了反应,支起了个帐篷,杨孤鸿赶紧把全身的衣服脱掉把巨龙放出了透透气。就这样赤身的挺着巨龙站在床边,用眼睛触摸着阿碧美丽的身体。

这时只见阿碧翻了个身,露出了她美丽的背部曲线,杨孤鸿再也受不了了,他要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便急不可耐的扑到阿碧身上。粗暴的亲吻着阿碧的性感小口,将阿碧的舌头卷入自己嘴中吸允起来,他的左手不断地爱抚着阿碧的全身,右手隔着衣服一把攥住阿碧的双峰揉捏起来。就这样一会和阿碧接着吻,一会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拼命的嘬吻好一阵后,抬起头,再看看阿碧,只见她呼吸急促,脸庞红晕飞,小嘴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微启,好迷人。

杨孤鸿动心不已,疯狂地隔着衣服亲吻着阿碧的胸,轻轻地吻着,用脸用力的摩挲着,拉开阿碧的衣裙,只见阿碧雪白坚挺的,粉红色的小蓓蕾在胸前微微颤抖。一口含住蓓蕾,舌头在上打着圈圈,没过多久阿碧的“小樱桃”就变硬了。

他含住阿碧的蓓蕾一阵吸允,一只手已伸到裙下,在阿碧的美腿上抚摸,手滑到裆部,隔着小用手搓弄着,过了一会他的手直接伸进裤里,轻抚着她的玉门,酒醉中的阿碧轻轻地扭动着。他轻轻地将阿碧脱了个精光,又将阵地转移到阿碧的美腿上,将嘴抵在她的脚背,一种丝滑的感觉传来,他来的亲吻着。脱下她的鞋,他不自觉的顺着从她的小腿吻上去,双手抚摸着光洁的美腿,丝丝滑滑的同时感受着美腿的柔软。可能是本能的反应,阿碧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头,这更刺激了他,便隔着底裤舔能着阿碧的神秘地带,没多一会就看到股股的流出,浸湿了阿碧的底裤,他知道阿碧动情了,当他阿碧的底扒离时,只见一条形成的丝线还连在上面。

他舌尖舔向她的的神密世界,阿碧嘴里逐渐呻吟了起来,他的舌尖逐步的向内伸去,而阿碧的叫声也随之大起来,大腿也越来越夹紧,嗯嗯!

剥下阿碧的底裤,此时阿碧已经被他剥成了一只大白羊,高耸的双峰上的粉红色,两腿交叉出的一从乌黑的毛,再加上那堪比模特的美腿。他简直太兴奋了,将阿碧抱在怀中,看着她迷人的面庞,对她说:“今夜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岔开腿靠在床边,阿碧的脑袋就趴在他的双腿中间,握住自己巨龙,将它塞入阿碧性感的小口中。两只手扶住阿碧的脑袋,随着他的手一起一伏的,刚好可以吞吐他的龙头。只感觉到阿碧口中的温暖和柔软,还有那无意识的香舌搭在他的巨龙头上,简直太爽了。看着自己的宝贝在阿碧的嘴中一进一出的,再想起阿碧平时那端庄的样子,他内心里有一种犯罪的快感,竟然马上就有了一种要喷射的感觉了。他便将阿碧的大腿驾到了自己的肩上,用手握住如火般的巨龙,竟然粗野地猛然一下叩关直入,可是当他看阿碧的脸,只见她呈现着痛苦的表情,他的巨龙在她的玉府中没有动,他不时的用嘴亲吻她的小嘴和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爱抚着阿碧的全身,挑逗着她的情欲。忙活了半天后,阿碧才恢复了安详的神色,我他一下子将阿碧压倒在床上,臀部狂耸,身体一下一下的重重击到阿碧的身上,慢慢的阿碧的脸上有了一层红晕,喉间也轻轻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

听到阿碧的呻吟,杨孤鸿更加兴奋巨龙在她的里尽情的享受着与她身体的磨擦,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的下面传上来,在她越夹越紧的里,他的巨龙就好像泡在温泉里,好爽。随着阿碧玉府的不断收缩,他更加迅速的驰骋在阿碧的躯体上,终于在她“啊!”

的一声后,阿碧娇躯的一阵颤粟,她的深宫内喷出一道火热的,阿碧竟然的泄了出来。

杨孤鸿拉过阿碧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托在她腿弯,把她的大腿盘到了腰部。

他绷直了身体,以的方式不断着。阿碧“嗯唔啊”

不断呻吟着,身体不断地扭动,浑圆修长的美腿也轻巧的缠上了他的腰身。

只看阿碧,她浑身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粉红色,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再看脸,阿碧原来那端庄秀丽的脸也已不复存在,只见她双颊微红,粉口微张,银牙紧咬,露出一股迷人的光彩。这时他又感觉到阿碧的玉府不断收缩,他知道阿碧马上又要达到了,真是个尤物啊,嗯嗯啊啊啊啊伴随着阿碧那银铃般的叫声,他终于达到极限,将巨龙深深刺到阿碧的深处,双手紧紧搂住阿碧的身体,滚烫的精华便在那疯狂乍泄,于此同时阿碧也达到了,一股热流自她的喷出,浇他的巨龙上。

享受着阿碧玉府的痉挛和收缩,实在太爽了,看着阿碧疲惫的躺在那里,小嘴微微的喘息着,但是他决定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毕竟机会难得嘛。他把阿碧爬在床上,用枕头垫到她的腹部,是阿碧的美臀翘起,这时他的巨龙又硬挺了起来。

看着阿碧满脸春情爬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他那里还能忍得住,低吼一声,便扑了过去扶住阿碧的美臀,将巨龙准确的下方的玉府里。每插一下,阿碧那粉嫩的就“啪”的撞在他的上,从后面抱住阿碧无力的身体,闻着阿碧身体散发出的幽香,双手揉捏着阿碧圆润坚挺的。

阿碧的混着他的精华顺着他粗大的巨龙流下,又是两多下的疯狂抽查,阿碧怎能受得了这样的疯狂,“”

便三度被他干的泄了出来。

而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阿碧才略略有些清醒过来,醉意消去了几分,睁眼看到自己竟然已然和杨孤鸿这般亲密地结,不原来的呻吟却转变为惊呼,急忙双手将脸捂了起来。

杨孤鸿见她这般反应,又是一阵的喜欢,不由伏在她的身上,拨开了她的双手,阿碧慌忙紧闭双眼不敢看杨孤鸿。杨孤鸿知道她刚才完全是在沉醉之中与自己成了好事,此刻清醒了过来,也难免大羞。

阿碧害羞之极,可是此刻是避无可避,逃无处逃了,被杨孤鸿那样深地占据着,还哪往哪逃去?脸上又是一阵热呼来,她的唇又让杨孤鸿给霸道地侵犯了起来。

杨孤鸿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用内力为阿碧逼出一些酒气,所以她的整个破瓜过程都在沉醉得没有什么知觉当中完成了,这样是坏是好,他也不知道。

阿碧现在身子已经相当的疲软,可是却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杨孤鸿对于她自己的占据,那个还停留在她玉府深处的巨龙,此刻正在一颤一颤地,令得她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现在她还是感觉有些胀痛的,一者毕竟是她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刚刚泄了三次,再者杨孤鸿的巨大实在也太令人难以吃得消。杨孤鸿何尝不知道这些,所以此刻他早已是将真气注于龙头之下,缓缓地注入到阿碧的体内,令得她痛楚减去了大半,而且身体里还充盈着越来越强劲的力量。这不由让阿碧越来也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着饱满的感觉和想发泄的感觉。

杨孤鸿吻着她,动情地吻着她,双手也在柔和地抚摸着她,这令阿碧感到身心都无比的愉悦,芳心一甜,羞涩顿去,于是终于放开了身心,张臂搂住了杨孤鸿的脖子,热烈无比地与他激吻了起来了。

杨孤鸿估计她休息也差不多了,所以又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初时,阿碧还是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来,但是十几下之后,便渐渐地松驰了下来,脸上复又是绯红一片。

“阿碧,你会不会怪我趁着你醉酒的时候要了你啊?”

杨孤鸿一边渐渐用力地进攻,一边粗喘着问道。

阿碧动情地盯着他,甜甜地摇着头道:“相公,我早就已经属于你了,你让我免去了那样的痛,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阿碧说着,还开始扭动身体起来,而迎来的,却是杨孤鸿般的凶猛进攻。她的确是一个很是逆来顺受的女子,所以尽管在杨孤鸿的大力冲击之下她痛并快乐着,却还是温顺地迎着他。

又是一番郎情妾意,水融,快乐无比的巫山。

最后,两人温馨地停下来,相拥而眠。当杨孤鸿沉沉睡去的时候,阿碧却带着一点儿顽皮的神情悄悄支起身子来,轻轻地亲吻着杨孤鸿的脸庞,轻轻地抚着杨孤鸿健硕的身躯。那完全是一个害臊的小妇媳偷偷欣赏自己男人的姿态。

当她的小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那个疲软了的巨物之上时,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摊开手掌,轻轻地托着那两颗圆形的东西,最后禁不住满意心的欢喜,又俯身去含住了他的那个宝贝儿。

杨孤鸿虽然睡着了,可是身体还是很本能的反应着,阿碧只是那么轻轻地含了几下,宝贝儿已然马上开始充血变硬,慢慢地举了起来,直有一冲入云霄之势。

这下可看得阿碧芳心狂跳不已,屏住了呼吸支着下巴,近距离地细细打量起这个令她的大宝贝。

终于,她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去轻轻地摩挲起这令人害怕又叫人着迷的大宝贝起来。

杨孤鸿身体忽然微微动了一下,阿碧吓得急忙躺了下去,芳心怦然直跳,却不敢再去抚摸他的宝贝儿了。

第229章为美人鞠躬尽瘁,笑豪杰少年风流“驾!驾驾!驾驾!”

平坦的官道之上,七骑骏马飞驰着,一路风尘地赶往少林。今日,杨孤鸿却缠住了阿朱,在软硬兼施的招式之下,阿朱拗不过他,最后只得学阿紫那样,一路上也杨孤鸿偷偷地在马背之上。

一路上,遇上了越来越多的江湖中人,有零零散散赶去少林看热闹的,也有成帮成派去少林一争高下的。其中,竟然有段正淳与段誉为首的大理将士,有庄聚贤带着的丐帮,也有丁春秋为首的星宿派。另外也有中原武林中的各种小门小派,大道之上行人不绝,真个是年难遇的一次盛会,天下好手云集少林。

杨孤鸿一行八人自然不会怕人多,都觉得人越多越是有趣,再急赶一阵,竟然追上了一行人,一行令杨孤鸿不得不另眼相看的人。那竟是阿罗带着的苏州曼陀山庄的人,另外还有作为阿罗外甥的慕容复,他还带着风波恶和包不同。

阿罗也同样看到了杨孤鸿,本来正要高兴的招呼的,一转眼又看到了秦红棉和阮星竹,顿时闭口不言,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似乎在猜测什么。

“娘,你也在来了啊?”

王语嫣早飞身下马,飘飞到了阿罗的身边。

阿罗乍一看到王语嫣,竟是不由一惊,惊讶她怎么会和杨孤鸿在一起,也惊她怎么短短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已是有了那样不凡的身手了,看起来,似乎竟全是大家风范的样子。

“语嫣,你离开山庄那么久,也不山庄看娘一眼,你都去了哪里了?你怎么也会武功了?”

阿罗的问题一口气提了出来。

王语嫣瞅了瞅杨孤鸿,笑道:“娘,我和阿朱阿碧她们这些时日都在小镜湖,孤鸿教我们习武呢!”

阿罗再扫视了杨孤鸿他们六女一男一遍后,低声问王语嫣道:“你是说,这段时间你和她们六个女人都在小镜湖,杨孤鸿也和你们在一起?”

“是啊娘,他们对我都很好,特别是孤鸿,他都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我现在的武功只怕都不会比表哥差了。”

王语嫣颇是有些得意的看了看慕容复。

慕容复在西夏早见识了杨孤鸿的身手,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如果王语嫣得了他的功力,自己不是王语嫣的对手也属于正常,但是现在王语嫣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的功夫不比他差,而且谁都能听得出来那已是谦虚的说法。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表妹,加上阿罗这个长辈又在场,那么,他定已向王语嫣叫阵了。

但是他现在却是发作不得,只得冷哼一声,满脸的不悦。

杨孤鸿也不好向阿罗招呼,两人心意相通对视了一眼,便也装作没事儿一般,七匹马已然驰了过去,美丽的姑娘妇人们,引得那些江湖草莽一阵阵的惊叹。这些人,大半并不识得杨孤鸿,当然不知他的厉害,所以有个别色胆包天的家伙还出言调戏阿紫她们来。杨孤鸿冷笑着使出流云飞袖功,连连卷起数人,远远地扔了出去。

这群江湖人哪曾见过如此俊的功夫,哪里还有人敢再轻言半句。

王语嫣由于有了娘亲,便与阿罗一道相伴而行。

“语嫣,你老实告诉娘,你和杨孤鸿是不是?”

阿罗十分紧张地问。

王语嫣却是十分自豪地笑着点头道:“娘,我已经是孤鸿的人了,没有经过娘的同意,我们定了终身,娘不会怪我吧?”

阿罗心里一凉,但是想到自己与杨孤鸿的关系终究是没有办法来到明处,永远只能偷偷摸摸的,只是,想不到自己与女儿竟然共事一夫,那种有背常伦的感觉还是令她心里翻腾不已。看到秦红棉和阮星竹她们,阿罗又不禁问道:“语嫣,我问你,秦红棉和阮星竹她们是不是都有女儿,那几个是不是她们的女儿?”

王语嫣点着头一一指着阿朱她们的背影说道:“娘,她是阿朱,她是阿紫,都是阮阿姨的女儿,那个是木婉清,是秦阿姨的女儿。”

阿罗不由心里暗暗惊叹:“看情形,杨孤鸿一定已将这五个女子大少通吃了的,唉,这个杨孤鸿,实在是摧花圣手,可是,被他一碰的女人,谁又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自己也只有认命的份了。”

却说跟在丁春秋身边的阿青,看到杨孤鸿和那么的大小美人一道,心里当然也明白是怎么事,就也不由一阵阵的失落,只感叹自己受到师父的控制,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光明正大地与他结伴而行。然而她的心里,却是早已萌生了脱离丁春秋手掌的心了,只是苦于无计可施,她也只有苦等了。

阮星竹与秦红棉阿罗她们,此时再见到段正淳,心里早个个都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心生怨恨了,谁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况且,她们现在早已身心都让杨孤鸿给征服了,谁还愿意去理人他那么一个半糟老头子。

段正淳见了她们,当着自己儿子段誉的面,还有自己的手下来人,他又岂敢向阮星竹她们招呼。偷眼去看这些他昔日的相好时,见她们连看自己一眼的样子都没有,心里的那个失落就可想而知了。

杨孤鸿等人又行了一阵,忽闻得身后马蹄之声大作,十匹高大的骏马蹄飞如电,风一般地疾驰而来,马上的人更是个个精壮剽悍,为首一人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因为他竟然是箫峰,他率领着十几个契丹武士飞奔而来。路上众多豪杰本来是有人要向他打招呼的,但是一看到那些契丹武士,却改为低声的喝骂和冷眼相加了。

“箫峰这带着这些契丹狗来中原,也不知道有什么重大的阴谋?”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来仇的。”

“就凭他和那十几个契丹狗,要来中原仇,他也太小瞧咱们中原武林了吧?”

箫峰一眼看到了搂着阿朱亲热着的杨孤鸿,不由大叫道:“杨兄,你可真会享受啊,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美女,哈哈哈哈,真有你的!”

杨孤鸿也大笑道:“箫大侠见笑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小有幸得几位姑娘亲睐,敢不鞠躬尽瘁吗?”

第23章阿朱马上受欺凌,阿紫傲视众豪杰萧峰哈哈大笑,豪气万丈,接着道:“杨兄,你去少林寺是为着什么,扬名立万么?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啊!”

杨孤鸿亦是哈哈大笑道:“如果说是要扬名立万,倒也像是,不过在下也实在是想在少林寺这次盛会当中看一看天下英雄,哈哈哈萧兄,如果你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一定乐于援手的。对了,你去少林寺却又是为何呢?”

萧峰道:“杨兄的好意,我萧某先在这里谢过了。萧某此次从契丹专程赶来少林,是因为有人告知,杀害我父亲的带头大哥也会来此地,所以萧某今次来少林是仇来了。”

杨孤鸿自然知道那一切,又笑道:“萧兄,现在整个中原武林的人都把你视为异族,都要把你置之死地而后快,你就不怕引起中原武林的群起而攻之吗?”

萧峰哼一声,道:“萧某为着报杀父母之仇,哪能管得了那么多?况且,中原还有像杨兄你这样的真豪杰,大丈夫,那些宵小之辈,萧峰何惧?”

两人一阵大笑,彼此都生出相惜之情来。

“拿酒了,我要和杨兄在马上痛饮一番!哈哈哈”

萧峰叫声刚落,早有契丹武士自马背之上抛过来两袋酒,萧峰伸手抄住了,又抛一袋给杨孤鸿。

杨孤鸿此时与阿朱还给在一处,无奈只得单手接住,用嘴咬去了塞子,另一只手还搂着阿朱。

阿朱本来觉得跟杨孤鸿那样自顾自地欢爱着也还没有什么,岂料现在来了个萧峰,一直谈话过不停,现在竟然连酒都喝上了,她就感觉特别地别扭,无奈这时已是进退两难,只好任杨孤鸿那样搂着,自己涨红着脸认真驾着马来,好在萧峰只顾着与杨孤鸿喝酒谈笑,并不去注意阿朱。

几大口酒一入肠,杨孤鸿却觉得自己的宝贝更加地坚挺,真恨不得马上搂住阿朱狠狠地抽动一番。想到原《天龙八部》之中阿朱本是萧峰之爱,哪料到现在自己却当着他的面在干着与他错失了的美人,那种感觉有些自豪,有些罪恶,不过更多的是刺激。

阿朱一方面只觉得杨孤鸿的大宝贝凶霸霸地插在自己的体内,随着马匹的一纵一跃,一下一下重重地击在自己的花蕊之上,真个舒服得直想大声呻吟。另一方面,却始终觉着这种美好的事要当着这满大路的人山人海,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做,实在也有些煞风景,因此那种快感也减了不少。想不到自己一向是端庄淑雅的,现在竟会和自己的男人这般疯狂,她越想就越感觉脸上发烫。

众人这般行了一个时辰,少室山已然是出现在了眼前,山上楼塔林立,果然是古色古香,气派十足。然而这时,山上早已是人影绰绰了,更有吆喝呐喊之声和金铁交鸣之声。

众人见有热闹可看,都不由催马快行,片刻之间已是赶到了少林寺的大门之前,知客僧也不得不把这一众豪杰引入寺中去。上得山来,在少林寺的体院落里,但见数人正混战在一处,打得不可开交。

杨孤鸿略略有些惊讶,因为他又看到虚竹竟然和一个吐蕃和尚打在一起,那显然不会是武功在西夏被废了的鸠摩志,可是他的一身打扮竟然极类鸠摩志,只是更年轻一些,而且看起来武功竟还在那鸠摩志之上,这这会是谁呢?杨孤鸿真个惊讶了。

另外,也还有几位吐蕃的僧人与少林僧众混战着,双方都打得难分上下,只是,那个少林方丈身边的罗汉堂首座,却是胸前一片血渍,显然是受了重伤。看起来刚才已经是有过了一场惨烈的打斗了。

一路驰来,阿朱已是被杨孤鸿顶得浑身酥软,也接连着泄了三次。到了这里,马不再跑了,又有热闹可看了,杨孤鸿当然只好放开了阿朱。偷偷地穿好裤子,杨孤鸿和阿朱都跳下了马来,看到马鞍上的一片狼藉的,阿朱急忙将一个包裹抛上去挡住了,却拿着无数的白眼来送给杨孤鸿。

杨孤鸿冲她咧咧嘴,满是得意之色。气得阿朱只好别过脸去不理他。

这边,阿紫高坐在马鞍上,看着虚竹与那个吐蕃僧人打得难分难解,一边拍掌一边高声叫道:“喂!你们两个臭和尚,你们怎么都会小无相神功啊?可是却使得那么差劲,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哈哈哈”

这数的武林人士,个个正被虚竹和那吐蕃僧人精妙的武功所吸引,哪料得阿紫这么一个小姑娘竟忽然喊出那样的话,都不由吃惊地转头去看她。

阿紫似乎本来就是要引人注目的,见此情景,更是大笑道:“我也是说真心话嘛,那大小两个和尚的武功实在太臭了,把小无相神功使得那么难看,真的好丢人啊!”

有人喝道:“呔!这位小姑娘,莫非你自认为你的武功还能胜过他们两位吗?

如要你不行,就别在那里胡说八道!吹牛谁都会吹的!”

“对啊对啊!如果这个小美人儿真的有本事,不妨下场中给哥哥们露上两手!”

“哈哈哈只怕这妞手上功夫不怎么样,床上功夫怕才是真正的顶尖高手吧!”

杨孤鸿一听,大怒,身形电闪,啪地一声掌了那个猥琐男人的脸颊上,顿时,一半脸高高地红肿了起来。

这数的武林高手,谁也没有看清楚杨孤鸿是怎么突然之间闪到这男了的身边,就见他轻描淡泻地给了这男人一巴掌,然后身子再一闪,已闪到了阿紫的身边,这瞬间挪移的身法,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谁还敢再出言说阿紫半句?

阿紫见杨孤鸿为自己出头,芳心大悦,竟又拍掌叫道:“好耶好耶!姐夫太棒了!打得好啊!”

那数人见阿紫这般轻贱别人,心里虽然十分的不痛快,可是谁也不敢再吭一声。

阿紫这时却陡然飞身射入战场之中,娇喝道:“喂!你这吐蕃和尚,别欺负一个小和尚了,让姑奶奶我来教训一下你!”

【神雕倩影】(231-239)

第23章阿紫娇蛮韵味足,红裳艳女陡现身这吐蕃僧人实乃鸠摩志这鸠摩空,其才智略胜鸠摩志一筹,却没有鸠摩志那般的野心,是以他只久居吐蕃,无意到中原来与群雄争霸。哪料鸠摩志竟然被段誉废去了武功,这令他不由迁怒于整个中原武林,这才踏足中原,要为兄长争一口气。

那鸠摩空虽觉对方神势赫赫,正气凛然,但他自恃身手,且又是极端倨做自大之人,双目微翻,冷哼一声,又自说道:“就凭你一个小姑娘?哼”

哪知他语犹未了,阿紫突然厉叱一声,右手一伸,快如问电般抓住他的衣襟,厉声道:“老和尚,你竟敢看不起本姑娘,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鸠摩空再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出手,此刻被她抓住衣襟,竟怔了一怔,随即剑眉怒轩,右手手腕一翻,去扣阿紫的脉门,左手并指如剑,疾点向她腋下三寸,着肋直腋、撅肋间的天池大,一面口中喝道:“好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竟敢对老枘无礼?”

阿紫右臂一缩,生像是一尾游鱼般从他两掌问缩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鸠摩空,蹬、蹬、蹬连退三步,阿紫身形也不禁为之晃了晃,原来她右臂一缩,便即向那鸠摩空的左手手背上拍去,那鸠摩空来不及变招,只得手腕一翻,立掌一扬,双掌相交,竟各自对了一掌。

鸠摩空内力就稍逊一筹,用的又是左掌,连连退出三步,方自立稳桩,面色一变,方待开口,那阿紫又厉声喝道:“老和尚,你以为中原武林无能人了吗?”

鸠摩空面色又是一变,似乎怔了一怔,随即大喝一声,和身扑上,双臂一伸一缩之间,已自向阿紫前胸、双臂拍了三掌,一面喝道:“你小小一个姑娘家,为何也要与老枘为敌?老枘来中原只是为兄长讨一个公道!”

阿紫厉喝一声:“如此就好,来吧!”

眼看这鸠摩空的双掌,已堪堪拍到他身上,突然胸腹一吸,上身竟倏然退后半尺,双脚却仍像石桩似的钉在地上,只听又是“啪”的一声,阿紫双掌一扬,和那鸠摩空又自对了一掌。

此刻她尽了全力,双掌相交之下,那鸠摩空便又倒退一步,身形方臼一晃,阿紫的双掌便又漫天向他拍了下未,掌风呼呼,凌厉异常。

鸠摩空方才和她对了一掌,心知人家的掌力在自己之上,此刻掌法施展开来,便不敢走劈、撞、封、打、砍、推等刚猛的路子,只是到处游走,避开阿紫的正锋,专以闪展腾椰、灵巧的招式取胜,他身法本是以轻灵见长,此刻身手一展开来,只见阿紫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影子,但每一出手,便无一不是击向阿紫身上的要,认之稳、准、狠辣,端的惊人无比。

阿紫此刻见这吐蕃僧人轻功竟如此之妙,心中也不禁为之暗惊,只是两人武功相差并不远,一时之间,她也未能就将这鸠摩空伤在自己掌下。

两人方自过了数十招,哪知远处突然飘来一阵阵悠扬的乐声,他们动手正急,先前井未在意,但那乐声却越来越近,而且声音极为奇特,既非弄萧,亦非吹笛,也不是啸笆管弦之声,只听这乐声尖细高亢,却又极为美妙动听,两人心中大异,部不知这乐声是什么乐器奏出的。

又当高手过招,心神一丝都松懈不得,两人心中虽然奇怪,却谁也不向乐声传来之处去望一眼,哪知又拼了十数招,乐声竟突然一顿,一个娇柔的声音喝道:“这些人真是妄自尊大,竟有脸在这里称雄称霸!”

声音虽然娇柔,但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阿紫和鸠摩空听在耳里,心中都不禁一动,暗暗忖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说出这般盛气凌人的话来?”

两人同一心念,各自大喝一声,退开五步,转目望去,只见一行穿着轻红罗衫的少女,袅娜行来,手里各自拿着一段青色的竹子,但竹子却有长有短,也没有音孔,两人方才虽是动手拼命,但此刻却不禁对望一眼,暗忖道:“这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吹奏得出来那么好听的乐声?”

原来两人却不知道这些少女手中所持的“乐器”虽是一段普通的竹子,但彼此长短不一,吹奏起来官商自也各异,再加上她们久居苗疆,都得请苗人的吹竹之技,又都久经训练,彼此配得极为和谐,吹出乐声来,自然是极为奇特而美妙的了。

两人面面相觑,鸠摩空突然两眼一翻,嘴角朝下一撩,作了个轻蔑的神色,转过头去,再也不望阿紫一眼。

阿紫微微一怔,心中不知是笑是怒,亦自转头去,却见这些手持青竹的红裳少女之后,竟是一辆香车,宝盖流苏,搂凤雕龙,衬着车上的鲜血缎垫,更显得郁丽华贵,不可方物。

车行极缓,车辕两侧,却有四个红裳少女,一手推着车子,另一手将手中所持的鹅毛羽扇,向车上轻轻扇动。

这些红裳少女看到阿紫和鸠摩空愕愕地站在旁边,一个个面上都露出笑意,但却没有一人敢笑出声来,轻拈玉手,又将手中的青竹放到唇边,撮口而吹,眨眼之间乐声又复大作,这些红裳少女方自缓缓前行,数十双媚目却有意无意间向阿紫和鸠摩空瞟上一眼。

在场的数武林好手平日里飞扬架倨,但此刻不知怎么,竟似为这种气派所慑,数只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望在这些少女身上,但却不敢露出一些轻薄之意,那阿紫生性顽劣,但心里却自暗暗猜测,不知这些少女究竟是何路道。

片刻之间,这行奇异的行列,便缓缓在他们身前行过阿紫正自猜疑,心中忽然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又自举目望去,只见那辆香车之上,坐着的竟是一个全身红衣的蒙面女子,也看不清年龄是大是小,她那美妙的身躯,深深埋在那堆柔软的缎垫之中,衣衫鲜红,缎垫亦是鲜红,是以远远望去,竟分辨不出这女人的身形来。

那四个缓推香车、轻摇羽扇的红裳少女,八道秋波,也望在这两个人身上,但脚步未停,径自将香车推过。

这四个少女仿佛比前面吹竹的少女都较为大些,望去更是花容玉貌,风姿绰约,那种成熟少女的风韵,任何少年见了都会心动。

但阿紫的目光,却越过这些少女娇美如花的面庞,停留在那车上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不但通体红衫,头上竞也梳着当今闺中少女最为整行的坠马发,云鬓如雾,斜斜挽起,仍然漆黑的头发上,缀着了珠佩金环,在日光之中,闪闪生光。

阿紫愕愕地思半晌,这辆香车已缓缓由他身前推了过去,鸠摩空的目光,也还留恋的望在那些红裳少女的背影上,阵阵清凤,吹得她们身上的衣衫微微飘动,和在地上的一片翠绿,映影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鸠摩空过头来,冷笑一声,又缓缓向阿紫行去,哪知阿紫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声如霹雳,入耳骼然,鸠摩空不禁为之一惊,却见她喝声方住,身形已如苍鹰般地向那辆香车掠了过去。

那些红裳少女一起惊讶地过头,吹竹的停了吹竹,摇扇的停了摇扇,鸠摩空暗忖:“这厮又在玩什么花样?”

双足一顿,亦自如飞跟了过去,却见阿紫已拦在车前,双目凛然发着寒光,望着那车上的红衫女子。

走在最前的两个红裳少女,此刻突然一起折了来,纤腰微拧,便自一边一个,站在阿紫身旁,各自伸出一只纤掌来,拍向阿紫的肩上,另一只手拿着的青竹,电光也似的点向他双乳上一寸六分处的膺窗大,口中却娇声笑道:“娘娘睡着了,你乱叫什么?”

阿紫口中闷哼一声,双臂一振,那两个少女便已抵受不住,向后连退三步,方才站住,花容却已变了颜色。

但那车上的蒙面女子,却仍动也不动,阿紫冷哼一声,跨前半步,双臂斜斜划了半圈,突然电也似地当胸推出,口中喝道:“车上那妖女,有种的就来和姑奶奶战上几,别让你的下人来丢人现眼!”

掌风虎虎,余锋所及,立在车辕旁的红裳少女身上,竟都不觉泛出一阵寒意,身上的衣衫也被震得飞扬了起来。

那红裳蒙面女子双目仍未张,身形亦未动,但一双本已落在缎垫上的长袖,却“呼”的一声,反卷了起来,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卷向阿紫的双掌。

阿紫大喝一声,双掌一翻,不避反迎,五指箕张,电也似的抓向那两条长袖。

她双手这一翻,一抓,看似乎平淡无奇,其实却炔如奔电,劲透指端,正是鹰爪门中登峰造极的手法。此刻她立在地上,又是全力而发,原想只一招就要将这女子的长袖扯落。哪知这双长袖竟生像是长了眼睛,突然一伸一缩,竟自从她双掌中穿了过去,袖脚笔直地扫向她胸前的乳泉上。

阿紫心头一凛,拧身错步,刷地向后退出一步。

这一招流云飞袖的功夫,端是使得出神入化,数武林高手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皆被这蒙面女子高深莫测的武功骇住了。

杨孤鸿一眼便看出阿紫远非这蒙面女子的敌手,恐她有所闪失,不由朗声长笑着飞落到阿紫的面前,轻轻的捧她的脸道:“去,去姐姐那里呆着,让姐夫帮你出这口气好不好?”

阿紫刚才与那蒙面女子交手一招,也已深知不是对手,娇蛮倔强之气尽消,只好乖乖地点着头退了下去。

在场的人,只几几个人认识杨孤鸿,对他的行动当然也只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大半不识杨孤鸿的人,却不由在偷偷讥笑杨孤鸿不自量力。

杨孤鸿定眼去看这红衣蒙面女子,只见她一袭薄如蝉羽的红裳,雪白的肌肤已是若隐若现,高耸的酥胸更是颤巍巍的,又圆又挺,那两粒樱桃已是在衣裳之上点出了清晰的轮廓来了,她的腰更如杨柳一般,给人感觉她有着轻盈无比的姿态。

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谁呢?难道又是原《天龙八部》里面没有提到的大美人儿?看情形,以她那般的身手,如果是天龙中的人,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啊!

思之间,他的双眼竟一直死死地盯在蒙面女子的身上,看起来好像是如痴如醉的样子,这到底刚刚退下去的阿紫满脸的不悦起来,大声叫道:“姐夫,你不是要帮我出气的吗?干嘛只顾着盯着那妖女看啊?”

第232章四少女箫技无敌,红衣袖漫天飞舞数武林好手一听杨孤鸿这样毫无顾虑地大吃干醋,都不由哄笑了起来。杨孤鸿微微一皱眉头,只好强装镇定,朗声问道:“请问姑娘是哪条道上的?”

那蒙面女子轻哼一声道:“本姑娘是什么人,似乎还用不着向你说明吧?”

杨孤鸿道:“本来是用不着的,但是姑娘将咱们中原武林人士看得这般的轻贱,在下说不得只好向姑娘讨教讨教了!”

那蒙面女子冷笑一声,喝道:“你们还不给我把这小子拿下来。”

长袖一缩,又自落在垫上,立在车辕两侧的少女,却突然掠向杨孤鸿,四柄线织的羽扇,分做四处,却在同一刹那间向他拍了下去。

杨孤鸿以臂一圈,已在这四个手持羽扇的红裳少女的四只玉腕之上,各个划出一掌。

四个红裳少女万万想不到这少年招式竞是如此之快,玉腕一缩,各自后退一步。

杨孤鸿大喝一声,并不追击,却又向车上的蒙面女子扑了过去。

哪知他身形才展,已有五根青竹并排向他点了过去,当中三根点向他前胸华盖璇极三处要,旁边两根出手的部位更是刁钻,虽是落空而出,却生像是等着他身子自己送上去似的。

杨孤鸿嘿嘿冷笑一声,根本未将这五根青竹放在心上,双掌一扬,又是“呼”

的一声,面前的三根青竹便电也似地退了去。

他掌力尚未使尽,身后可是同声袭来,他头也不,反手一掌,哪知方才向他身侧的两招青竹此刻却突地向内一圈,宛如两条飞驰而来的青蛇,噬向他左右两肋之下。

他心中一动,知道自己此刻已落人人家配得十分巧妙的阵式中,这些少女的武功虽不可畏,但自己若被这阵式困住,再要想脱身出来,确是大为不易。

但此刻却容不得他多加思,他身躯一拧,方自避开身侧的两条青蛇,那四柄其白如雪的羽扇,便又四面八方的拍了过来。

漫天扇影之中,还夹杂着根根青竹,只要他身法稍有空隙,这些青竹便会说不定点在他身上那一处重之上。

鸠摩空眼见杨孤鸿被那些红裳少女困住,心下大为得意,他看出这些少女所施展的身法,身手配的巧妙,不禁暗道一声侥幸。他武功再好,只怕也抵受不住吧?“幸灾乐祸之心,使他更往前走了儿步,想看得更仔细些。哪知被困在阵里的杨孤鸿,情况并不知他所想象的不堪,此刻他虽已采取守势,但精妙的步法和凌厉的掌风,却使得那四柄羽扇,十四只青竹、空自舞起满天舞影,却也无法逼进他身前半步,但一时半刻,他却无法脱身而出。这时鸠摩空不觉间,已行近那辆香车之侧,哪知身侧突然响起了一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喝道:”

住手。“声调虽不甚高,但鸠摩空耳中却为之生出一种震荡的感觉,仿佛有人用只极尖锐的针,在他耳中戳了一下。

那些红裳少女身形本自旋舞不息,但喝声方住,鸠摩空只觉眼前一花,漫天红影缤纷,这些红裳少女竟都四下飘了开去,在卓然而立的杨孤鸿四侧围成一道圆圆的圈子。

杨孤鸿挺胸道:“姑娘终于肯亲自赐招了吗?”

蒙面女子森冷双眼一闪,颔首道:“如此好极一一一”话声未落,突然身形一展,电也似的掠到杨孤鸿身前,左掌斜劈,右掌横切,只刹那之间两招齐出。

杨孤鸿复吃一惊,这两招之突来,虽然大出意料之外,却早已戒备,是以此刻也并不慌乱,右掌微一伸缩,引开她斜击之力,脚下错步滑开三尺。

温如玉倏然拍出十掌,她手掌虽然细小,但其掌力却是凌厉无比的,带得杨孤鸿头上的头巾,猎猎飞舞,方才她和这少年稍一动手,便知道他年纪虽轻,武功却非比等闲,是以招招俱是杀手,十招一过,便已尽占先机,将杨孤鸿压在满天掌影之下,几乎不着空隙还手。

但他在武学早已尽得逍遥派,少林寺的精华,掌挥拳击,守了十数招,突然大喝一声,双掌俱出,当胸猛击。他这一招虽然空门大露,全身上下几无一处不在对方掌锋之下,但蒙面女郎目光动处,只见他指尖斜并,掌心内陷,竟是内家登峰造极的掌力,心中不禁一凛,知道自己纵然能将他一掌击毙,但自己前胸若被他这双掌击下,亦是再无活路。

她目光动处,身形已随掌风飘出,但等到杨孤鸿一击之势,已将势竭,遂又一掠而前,倏然三掌,拍向他的面门。

杨孤鸿闷哼一声,撤掌拧身,堪堪避开这三掌,突然双掌同击,但却是一上一下,右掌上攻左额,左掌下切右肋,不但掌风呼呼,不在方才那两掌之下,而且掌式变化无伦,这蒙面女郎此刻却竟也看不出他这掌招的来路,当形一动,倒打金钟,竟又倏然掠出两丈开外,红衫飘舞,风声猎猎,宛如行云流水。

杨孤鸿见她身形倏忽来往,瞬目之间,已进退数次,心下也不禁骇然,双腿钉立如柱,双掌一招连着一招的猛击出来,将地上的砂土都激得飞扬而起,那凝日而望的鸠摩空,见到他掌力竟如此惊人,心中惊怒交集,暗暗忖道:“以他这种身手,武林中除了有数几人之外,还有谁是他之敌手”

妒怒之下,更立心要将此人除去,他心里想着,脚步不知不觉地也向着两人的战团逼近,随时都有出手偷袭杨孤鸿的可能。

杨孤鸿其实单凭武功招式,现在显然想要击败这个蒙面女郎绝不会是件容易之事了,心下不由暗暗一急,只好暗暗动了一点法力,果然,这样一样,法力混和着内力,威力猛然增了一倍,虎吼一声,掌风如雷,拳影似涛,飞腿如电,瞬息之间便已全然抢得了上风,反将蒙面女郎的攻势全部压住,不过顷刻之间,蒙面女子已是香汗淋漓,章法大乱有守无功了。

那边,鸠摩空眼见蒙面女子不敌杨孤鸿,知道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于是猛地暴喝一声,呼呼两掌向杨孤鸿的背上拍去。

杨孤鸿蓦地感觉到有人偷袭,丝毫不惊,忽然长啸一声,身形陡然拨起五丈之高,再头下脚上,双掌猛然劈出股股强劲无匹的掌风。

箫峰不由惊道:“飞龙在天!他竟然也会降龙十八掌!”

说话之间,鸠摩空与那蒙面女子早已双双惊散跳开,远远地避了开去,但闻缝缝地两声巨响,地上已被掌风打得现出了两个数丈方圆的大坑来,只激得尘地飞扬,乱石四射。

这等功力,在场的武林高手个个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连箫峰,也自问自己的降龙十八掌远没有这等威力,不由暗叫惭愧,也幸亏自己与杨孤鸿不是仇人,否则,以他那样惊世骇俗的武功,就算十个自己,只怕也不是杨孤鸿的对手。一时间额头见汗,心里更是一灰,暗道:“看来我萧峰空有盛名,却远远不及眼前这位杨孤鸿,一个『玉面煞星』,早已强过『北乔峰南容慕』不知多少倍了!”

其实杨孤鸿的“降龙十八掌”也仅是因为看过萧峰使过,自己掌得招式而已,而他却是以内力加法力一并打出来的,所以威力之大,连他自己都不由吃惊。但是他也知道,若单凭内力,自己了强不了萧峰多少。

第233章李沧海倾城倾国,少林寺剑拔弩张蒙面女子与鸠摩空眼见杨孤鸿的掌力竟是如此惊人,双双避开之后,哪里还敢再上前来,都不由呆立于旁。

杨孤鸿一掌震慑全场,却也无意去伤人,眼见蒙面女子与鸠摩空都不敢再战,只是哈哈一笑,蓦地身形一展,电闪一般地掠至蒙面女子身前,单手一挥,已然揭去了她的面巾,一张美绝人寰的脸显了出来。

阿罗和王语嫣一见这张脸,都不由惊呼起来,原来,这张脸跟王语嫣的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罗自然远远不会想到这张脸的人是谁,王语嫣当然就更不知道了。但是杨孤鸿却知道,这张脸嘴唇边有一粒淡淡的黑痣,却正是李秋水的胞妹李沧海,也就是阿罗的姨妈,王语嫣的姨婆。

李秋水与无涯子生了阿罗,后无涯子因为暗恋李沧海,与李秋水感情渐疏,李秋水误以为是巫行云在其中作祟,巫行云本也就苦恋无涯子,两人都是醋坛子,在彼此都不知道无涯子暗恋李沧海的情形之相斗数十年。李秋水与无涯子感情疏远破裂之后,一气之下竟将阿罗送给了苏州曼陀山庄王家做了童养媳,自己却远赴西夏当了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阿罗自小便生长在王家,那时还不怎么懂事,而且事至今日,她早也以为自己的母亲不在人世了,哪粒这李沧海忽然在此现身,其容貌又与李秋水王语嫣有如孪生姐妹一般,这不由令得阿罗心跳若狂,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前去叫妈妈了。

然而李沧海本只是阿罗的姨妈,对于阿罗的一切自是一无所知,所以也没有留意到阿罗,她也没有看到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王语嫣,不然,只怕她也会以为是姐姐李秋水现身在此了。

“沧海?怎么会是你?”

杨孤鸿也失声叫了出来。

李沧海展颜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之色,加上她那高绝武功所带来的一种神秘感,在场的数武林高手无一不为之倾倒。

“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不过,这次来少林,一者自然是想你会在这里出现,再者我也是为了一件大事而来的。”

李沧海神态迷人地笑着说道。

阿紫此时早已是按捺不住了,重又飞身射落到场中,大叫道:“喂,你怎么长得跟我们的语嫣姐姐一模一样啊?”

她的话音刚落,王语嫣与阿罗早已双双跟着跃入了场中,李沧海陡然见到王语嫣,也不由呆住了,看着这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请问你可是姓李?”

阿罗有发颤的声音问道。

李沧海亦不由心头一跳,只觉得自己与眼前的这两个女子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逍遥派李沧海便是我,你们又是什么人?”

李沧海依旧微笑着答道。

阿罗一听,双眼顿时泪湿,扑通一下朝着李沧海便跪了下去,颤声叫道:“姨妈,请受不孝侄女三拜,我的母亲是李秋水,您是我的姨妈啊!”

阿罗边说便给李沧海磕头,声泪惧下地说。

王语嫣一听母亲这般说,也不由跟着跪拜了下去,叫道:“外孙女王语嫣也给姨婆您老人家磕头了。”

李沧海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实在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李秋水的女儿还在人世,而且还生了一个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外孙女,不由心里感交集,激动之下,两手各自将阿罗与王语嫣母女二人拉了起来,二话不说搂在怀里,祖孙三人抱头就哭。

杨孤鸿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看不到这副天伦的悲喜剧,不由转过了头来,冷冷地盯着鸠摩空,笑道:“你兄长鸠摩志只道中原无能人,结果弄得武功尽废的下场,你如查识相的话,就乖乖滚吐蕃去,这样你还能全身而退,如果还想在中原肆意横行,我也定叫你跟你兄长一样成为废人一个。”

鸠摩空只又惊又怒,虽然忌于杨孤鸿惊世骇俗的武功,却也不甘在中原武林人士面前表现得那么没有志气,当下喝道:“我来此只是想为兄长复仇,你与我兄长无仇,我自是不必惊扰你,只是,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仇人揪出来拼个高低。段誉何在,你给老枘滚出来!”

一直静静旁观着的段誉,此时见鸠摩空向自己叫阵,自然无法不现身,于是高声应道:“小爷来了,你鬼叫什么”“声落,人也一晃便到了场中,用的却是凌波微步,这巧妙的身法,还原博得了人群的一阵称赞之声。

鸠摩空见到他这等身手,心下也自是微微一惊,暗道:“兄长败于此人之身,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段誉一入场,便傲慢无比地笑道:“小爷在此,你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来吧!尽管放马过来。”

段正淳刚才见识到了鸠摩空的身手武功,只恐儿子有所闪失,也忙大叫道:“誉儿,小心一些,此人可比那鸠摩空厉害得多了。”

段誉自从在无量洞之中无意中习得了北溟神功和凌波微步,又得了家传的六脉神剑,再加上上次在西夏吸走了鸠摩志的功力,此时内外功夫更是高了一个层次,整个武林之中,他除了不敢招惹杨孤鸿之外,早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鸠摩空眼见段誉竟然还如此年轻,也不由愕住了,心道如今的武林似乎已全让年轻人给霸去了,眼前这位杨孤鸿的武功,自己根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太可怕了,这个段誉的武功看起来也不会输给自己的。

但是,事到如今,无论怎么样,都只能硬着头皮一搏了。

“好,很好,姓段的小子,咱们就来比划比划,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量!”

鸠摩空边说边运气于掌,一步一步地向段誉逼了过去。

第234章战蕃僧思归丧命,铁骨扇招长剑影蓦地,几条人影射落场中,高声叫道:“让我们来领教一下吐蕃绝学!”

来的却是傅思归,朱丹臣和古笃诚三个。

这三人刚才见识了鸠摩空的武功,知道其人武功更胜从前那个鸠摩志一筹,担心少有所闪失,便一齐上前来相助来了。

鸠摩空这边,也是带了几个吐蕃随从,一个个偕是彪形大汉,精壮如牛。

傅思雪他刚一动,蓦闻一声冷笑道:“不自量力,让我们收拾你!”

声未落,呼地一道寒光电射而来,直向傅思归举着单刀的右腕打去。

傅思归骤不及防,一时应变不及,一支三梭没羽纯钢短箭,正中腕背入内半寸多深,着一道寒光卷飞,猛向傅思归劈去。

傅思归武功,本来不弱,刚才因为大意,致遭三梭没羽箭打中右腕,这次他有了准备,见来人刀光如电,势道很猛,顾不得拔刀,立时向后一闪,左掌一招“巧打金铃”反劈过去。

那人见傅思归身手不凡,受伤后仍有这等威力,微感一愕,赶忙一沉腕,撤刀避了人家一招。

傅思归细看来人,是个二十三四的少年,一身黑色夜行劲装,一柄烂银刀,满脸忿色,一咬牙,拔下腕背钢箭,立时血流如注,激射而出,竟一声不响,左手一翻,拔出背上的单刀,踏中宫进招,一刀劈去。

三梭没羽箭打伤傅思归的人,正是吐蕃随从中最为精悍的一人,名唤呼哈台。

别看傅思归右腕受伤,左手单刀仍是锐不可当,呼哈台烂银刀和他苦拼了二十几招,竟难占丝毫便宜,这还是因为傅思归右腕受了箭伤,左手对敌,武功减了一半,要不然呼哈台早就得落败。

朱丹臣见傅思归和人拆了几十招,还没有取胜,不由心头火发,一伸手松开软鞭扣把,抖手一招“穿云摘月”软鞭抖的笔直,口里喊道:“傅兄,请稍息理伤,等我来收拾他。”

话未完,软鞭光芒已近呼哈台的前胸。

呼哈台烂银刀一招“倒转阴阳”架开软鞭,趁势刀,起一招“旋风扫雪”

还攻下盘,朱丹臣一声冷笑,软鞭“流星坠地”绕刀一绞,挫腕向外一抛。

呼哈台只觉得一股强劲之力,几乎震得单刀出手,不由心中一惊赶忙气凝神,用力拨开软鞭。朱丹臣见呼哈台功力竞不是弱,立时厉叱一声,软鞭展开快打数招,一霎时鞭影纵横,排山倒海般狂攻过来。

呼哈台接了人家两招,已知对方功力比自己只强不弱,烂银刀展开,以虚避实,以巧打力,以闪、腾、纵、跃的小巧工夫,和朱丹臣在纯阳殿上,对拆了二十多招。

太极牌古笃诚,看呼哈台功力虽不如朱丹臣,刀法却刁猾异常,看情形再打几十个,朱丹臣也没有制胜把握,立时一个虎扑,跃入鞭影刀光之中,沉声喝道:“朱老,请退下,让我来收拾他再说!”

说着话一掌劈去,掌风疾劲,力道奇猛。

呼哈台知难硬接,纵身向侧面一跃,饶是应变够快,也被掌风扫着,只震得呼哈台一个踉跄,幸得避开正锋,人总算没有受伤。

他眼见傅思归又要向鸠摩空动手,不由一个“海燕掠波”往傅思归扑去。

古笃诚挡在中间,哪还让呼哈台由身旁扑过,随手一招“苍鹰攫燕”五指齐张,疾向呼哈台抓去。

这当儿,呼哈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见古笃诚出手拦击,单刀顺势斜劈右臂,人却往傅思归猛扑。古笃诚看刀快近臂,一沉腕子,转身进步,手掌平推过去,正打中呼哈台握刀右手,呼哈台只感一阵急痛,手腕如折,银刀不自脱手落地,人也跌倒地上。

就在呼哈台中掌跌下的当儿,傅思归也栽倒地上,这变故突出意外,连见多识广的古笃诚,也惊得怔在那儿,因为以傅思归的武功而论,即让对方用暗器打中要害,总也要有点风声可闻,最低限度,傅思归必然发出几声呻吟。

像这样一点声息全无的,忽然跌倒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实在有点奇怪,不觉一股寒意,直冒顶门。他心念未息,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就凭你萤火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实在太不自量力了!”

话音刚落,一个吐蕃随从缓步走入场中,手中持着一筒七孔黄蜂针,竟是歹毒无比的暗器,经由这机簧射出,任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难以闪避,更何况还是在暗中偷袭,傅思归着了道儿,也属于情理之中。

古笃诚怒道:“无耻蕃倍,有种就别使暗器伤人,待我古笃诚领教你几招。”

这使暗器的人叫腾冲雷,腾冲雷刚才看到他一掌之下,打得呼哈台刀落人跌,知他武功极高,自己决非他的敌手,本想再用七孔黄蜂针伤他,只是此物,他师父在传他之时,再三告诫,非遇上十恶不赦的人,或求救命时候,不得随便妄用,他心里风车般一转,不敢再次妄用七孔黄蜂针,立时淡淡答道:“他要冒犯我吐蕃的新国师,怨得谁来着?”

腾冲雷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听得古笃诚心里直嘀咕,听他口气,明明傅思归是伤在他的手中,但却没有说出,他用的什么手法,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多点,就算他一出娘胎就学武功,也不能臻入飞花杀人,摘叶伤敌的境界。

怔了一阵神,厉声问道:“你是谁?用什么手法伤了我们的人?”

腾冲雷仰天一声大笑,道:“他心计太毒,死之应得。我么?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

古笃诚被激得怒火冲天一声断喝道:“就凭你那副形象,也敢满口狂言,我来试试,你有什么邪门?”

说话中,一跃而起,凌空飞击一掌劈去,腾冲雷看人家掌风凌厉,知难硬接,纵身一避,闪开正锋,手一招“手挥琵琶”反打后心。

古笃诚估不透腾冲雷来路,对招时丝毫不敢大意,三四个之后,已看出腾冲雷功夫并不比自己深厚,拳招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胆气一壮,放手抢攻,呼呼几掌迫得腾冲雷连连后退。

古笃诚几招得手,立动杀机,双掌疾展连环,三之后,腾冲雷已被一片掌风罩住,这时腾冲雷纵然要用七孔黄蜂针简,可是已被人掌势逼住,一个失神就得送命,哪里还有时间去取暗器。

另一名唤作阿金的吐蕃人看腾冲雷险象环生,长剑一领,抢攻过去,朱丹臣软鞭一招“神龙卷尾”拨开阿金长剑,接着软鞭展开一抡急攻。阿金被朱丹臣几招快攻,招架都感吃力,自是无法再去解救腾冲雷之危。

呼哈台冷眼旁观,看朱丹臣软鞭攻势虽狠,阿金还可抵挡,腾冲雷却已到危险关头。只得咬牙,强忍右腕伤痛,一个虎扑,烂银刀斜劈过去,古笃诚冷笑一声,双掌一紧,把呼哈台也罩在掌力之下。

这一来,固然是减少了腾冲雷的压力,可是呼哈台这个罪可就受大了,他右腕疼痛正剧,刀招虚浮,每受古笃诚掌风震在刀上,伤处就如刀割,不到五,一条右臂全肿起来,烂银刀渐觉沉重,被古笃诚乘势一掌,打得翻下台去。

腾冲雷见呼哈台翻下去,不知生死,气得双目中冒出火焰,力贯双臂,一招“童子拜佛”硬接一掌,人却借势向后跃退。

这一掌虽震得腾冲雷头晕眼花,但确逃出了古笃诚双掌威力圈外,一伸手取出七孔黄蜂针筒,就要施放。

这当儿,突闻一声长笑破空传来,笑声未住,一个长衫布履的人落在腾冲雷前面,腾冲雷看是鸠摩空,赶忙一收针简。

古笃诚已出手一掌向鸠摩空劈去。

鸠摩空养气功夫本来很深,无奈他刚才跟杨孤鸿过招就憋了一肚子气,现一见古笃诚,一语未发,迎面就给一掌,不由引发怒火,冷笑一声,右掌一翻擒拿手,反扣古笃诚的脉门。

鸠摩空出手如电,而且,有一股潜力随手而发,其势极大,古笃诚心里一惊,知逢劲敌,左掌一收让过擒拿手,右掌一招“斜切藕莲”横断鸠摩空右小臂,鸠摩空一沉右臂,左掌反抛打出,古笃诚被鸠摩空奇招所制,被逼退了两步,不由一怔,定下神,沉着应战。

然而,他的武功虽也不差,只是对手却是鸠摩空,他就显得太差太远了,才几个下来,便已节节败退,额头上尽是层层冷汗了。

段誉再也看不下去,况且现在他本就有着傲视天下的心态,哪里还肯再说自己的随从替自己接招,当即哈哈大笑道:“古兄,你退下,把这老和尚让给我吧!”

古笃诚早已不支,闻言快攻两招,趁机跳出来战圈,鸠摩空待要追击,早让段誉一指商阳剑的凌厉指风给逼了去,那缕指风自他的耳畔嗖地一声掠过,弹下了他同缕发丝,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一指弹断杆铁枪都不是奇事,然而一指弹断柔软无比而且可以在风中轻移的发丝,那绝对是要求有上乘的内力方可办到的。

难怪自己的兄长会败于这少年之手,看来他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鸠摩空心下一凛,再也不敢轻敌,忙拨出一把铁骨扇,大喝一声,复又向段誉扑了上来。

段正淳心知儿子的六脉神剑厉害,可是这六脉神剑毕竟不是一般的剑,而是完全靠着精湛的内力凝聚于指迸发而已,每一指虽然都凌厉无匹,可是却也极消耗内力,只利于速战而不利于久攻,所以高声叫道:“誉儿,接剑!”

也将自己所佩的宫廷宝剑扔向了段誉。

段誉自是明了父亲的用意,所以也急忙飞身抓过了宝剑,锵地一声,宝剑锋一露,但见寒光四射,剑气森森,果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鸠摩空目光一闪,大喝道:“小子,纳命来!”

铁骨扇一沉,倏地一招“白蛇吐信”往段誉膻中点去。

段誉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一招“夜照八方”挥洒出漫天剑影,分刺鸠摩空的十大要。

鸠摩空只得撤招,铁扇在长剑背上一压一弹,将剑身荡开几寸,两人都感到对方兵器上有股强劲的内力,手臂皆被对方的内力所震,都有着酸麻的感觉。

第235章虚竹力败丁春秋,萧峰连挫两高手“吐蕃国师,哈哈,原来不过如此而已,我道你还有天大的本事呢?段誉傲慢之极地道。

鸠摩空哪还能听得段誉的再次讥讽,纵身直扑过去,铁骨扇直指段誉胸前。

段誉神色不变,行若无事,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鸠摩空含仇出手之势,看在眼里。

这不但使鸠摩空更加暴怒,说时迟,那时快,鸠摩空下击之势,还未近段誉,只听一声怒叱,道:“吐蕃,只是徒具虚名,你只会以大欺小吗?”

强猛无匹的劲道,迎着鸠摩空撞来。

这一击之势,力量奇大,鸠摩空不得不收势拒敌,铁骨扇下沉,左掌推出,硬接了对方一击。

鸠摩空吃亏在身悬半空,力量无法用实,竟被震得落地后退了四五步远。

刚刚收住马步,又闻怪笑声起,一个灰衣大汉,已扑到眼前,左掌一招“蕉扇扑萤”右手由外向内里圈,一攻之中,用了两道不同的力道。

鸠摩空刚才挡人一击,知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哪里还敢大意,铁骨扇“笑指天南”点向“气海”左掌“云封雾锁”架住横扫力道。

这灰衣大汉却是箫峰,他见鸠摩空以攻迎攻,知道他全是逼着段誉与他拼上内力,段誉六脉神剑虽成,可是内力终究难敌有数十年修为的鸠摩空,萧峰不由大怒,暴喝一声,右手运劲若钢,硬夺鸠摩空的铁骨扇,左掌变招“毒龙喷雾”

右侧面抢攻,右脚同时飞起,踢出一招“巧扣天门”这三招攻守各异,力道分用,不但使鸠摩空吃了一惊,就连一旁的杨孤鸿与李沧海也同时感到心头一震。

因为,一个人武功再好,也不能同时用出两种大不相同的力量,也就是武家所谓心无二用,武功到炉火纯青之境,一攻之势,力量互异,就已算难得,而这黑衣怪人一招三势,分力用,右手夺扇,左掌侧进,脚攻正面,确是武林极不易见的身法。

鸠摩空受人奇招所制,立时被迫落下风,但他究竟是身负绝学的人,临危心神不乱,左掌化一招“推窗迎月”硬接人一击,顺势转身,让开一脚,但铁骨扇却无法再避开人右手,被萧峰抓住。

俩人左掌实接,立时内劲外吐,掌心互抵,运内功硬拼,右手则各握铁骨扇一端,互不放手。

鸠摩空刚才与虚竹相斗疲累未复,功力上打了折扣,虽觉着渐感不支,但他仍然咬牙苦撑。

俩人又耗拼了一阵,突闻那萧峰,一声大喝,右手猛地一拉,企图夺过去鸠摩空的铁骨扇。

鸠摩空闷哼了一声,右手也一加劲,只听沙沙轻响,尺八铁骨扇,骤然加长,变成了二尺五寸,怪却怪在那支铁骨扇不断。

立时,双方看的人,脸色都很凝重,而且都贯注了全神,只见铁骨扇越来越长,到了三尺以后,铮然一响,终于中间一分两截。

俩人为夺铁骨扇,右手都尽量向后拉去,而抵接左掌,又未放开,身子成了四十五度以上的侧斜。

铁骨扇一断,两方右臂所聚内功,骤然聚左掌,但见双方身子同时向前一靠,倏然两掌分开。

萧峰退了四五步,拿桩站着,鸠摩空后退三四步时,两腿一软,全身向后栽去。

内力高下,立见分晓,鸠摩空倒栽于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惨然道:“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老枘今日败于你手,也不算丢脸了。罢了,罢了,老枘决心吐蕃,从此不再踏足中原武林。”

他神色黯然,转身率几个随从默默地离开了。

丁春秋眼见箫峰力拼鸠摩空,只道他也受了内力,便想要在众人面前趁机打败箫峰,也好博取威名,于是尖笑着飘落到萧峰面前,微微一抱拳,笑道:“久仰萧峰大名,特来向萧大侠讨教几招,不知萧大侠肯不肯赏脸?”

那边虚竹早看不过去了,二话不说,跳起来一掌向丁春秋劈去,丁春秋右手“力托三山”架开了一掌。

虚竹双掌连环劈出,眨眼攻了七掌。

丁春秋架了七掌后,立还颜色,拳脚交击,上下抢攻,一刹那还攻了五脚三拳。

这两个一交上手,更是凶狠,拳风足影,互不相让,不大工夫,已对拆了四十个。

激战中,突见虚竹猛劈两掌,借势跃退一丈多远,两手虚空一抓,蓄势待发。

丁春秋心知他打出了真火,要以他内功真力凝聚的劈空掌风和自己硬拼,立时气沉丹田,功行双臂,脚踏步,双目盯在虚竹手上,准备硬接他劈空掌风。

场中虚竹的劈空掌势已自发出,两手扬处,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猛向丁春秋撞去。

丁春秋早已聚功待敌,一见虚竹劈空掌风打出,立时把凝聚功力的双臂平胸推出,随手卷出一阵劲风,迎着虚竹劈空掌力打去。

两股强大的潜力一接,丁春秋脚下步,立时不稳,不得不移步后退三尺多远。

发掌的虚竹,也吃丁春秋内家反弹之力,震得上身不住摇摆,长衫也起了一阵波动。

丁春秋硬接了虚竹一记劈空掌后,笑道:“小师,劈空掌果然较过去进境很多,你再发几掌试试?”

原来,虚竹除了没有再遇上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之外,依然是机缘巧地得到了无涯子的功力,是以丁春秋叫他小师。而虚竹得到一身功力之后,又蒙少林方丈抬爱,将少林功夫私下里尽数传于了他,所以虚竹现在,的确已是一流高手了。

虚竹被他一激,气得须发倒竖,冷笑一声,道:“你再接几招看看。”

说话中,双手交替打出,连发四掌。丁春秋也实在够狠,不闪不躲,连接了四记掌风。

虚竹见丁春秋接了四掌之后,仍不落败,大喝一声,纵身飞扑过去,一出手就是大力金刚掌重手法,当头劈下,嘴里还叫道:“你再接我一招试试?”

丁春秋认得虚竹用的大力金刚掌重手法,不觉两眼喷火,厉声笑道:“好啊!

你真的要拼命吗?”

喝声中,右手也运集了平生功力,挥掌迎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虚竹、丁春秋各自被震退了三步,两人同时身子摇摇欲倒,同时张嘴吐出来一口鲜血。

这边,萧峰和段誉双双纵出,扶住了虚竹,那面自有宿舍子一齐跃上来,搀住了丁春秋,阿青低声道:“老仙,你受的内伤如何?”

丁春秋双目神光一闪,掠扫过阿青的粉面,笑道:“我已运功护住五腑要,刚才,一口血是被他大力金刚掌击散我丹田真气逼出的,如果他要再攻一掌,我就得当场毙命,可是,我知道他也无力再攻我一招了,大概他也被我内家震弹之力,伤得不轻。”

说罢,笑容一敛,猛吸一口气,摆脱阿青紧握两臂的手,大踏步走原队。

这边,萧峰与段誉也把虚竹扶本队问他的伤势。

虚竹淡然一笑,道:“他伤得不会比我轻,我不要紧,大概坐息一阵,就可以复元。”

一直无怕动静的丐帮,这时却起了动,只是庄聚贤缓步走入场中,阴森森地冲萧峰道:“你这个契丹狗,也敢在这里撒野,你既是我们丐帮的叛徒,今日我就当清理门户。萧峰,快来领死吧!”

数武林人士都已知道萧峰是契丹人,而且最近萧峰为了追察杀父仇人,早已闹个整个武林不宁,还有不少人因他而丧生,所以个个对他又是怕又是恨,当真把他视为武林公敌了。

萧峰近日来连受冤屈,太多的事也不愿多做一字的辩解,不由冷喝道:“你既是堂堂丐帮帮,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竟然要戴着面具出来,不怕贻笑天下吗?”

这个改名为庄聚贤的游坦之,哪里还会去理会萧峰的激将之言,几声嘿嘿冷笑,道:“徒逞口舌之利,算不得什么英雄,你接我二十招试试再说!”

说话之间,两手竟抖出了一条铁月牙软鞭并出,一招“双龙出水”击过去。

萧峰微微一笑,蓦地进一步,不知怎么地,手中忽然竟多出了一柄折扇,从双鞭中直欺近身,手中折扇一,直指向庄聚贤“当门”身法之奇妙,使全场为之一惊,面具人收鞭不及,被迫得跃退八尺。

萧峰并不追袭,展开折扇,笑道:“这算第一招。”

这一句淡漠的话,直若一把利剑洞穿了庄聚贤的心,哪禁得起这等羞辱,怒喝一声,铁月牙软鞭左扫右打,鞭卷冷风,一齐攻去。

萧峰一声轻笑,不见他怎么弯腰作势,只轻轻一闪,看似避敌,其实反击,折扇摇处点奔庄聚贤右肘“曲池”这一招,奇妙至极,不但闪避开了面具人庄聚贤两鞭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而且还攻于闪击之中,一下子欺到了庄聚贤右侧,迫得庄聚贤自己把打出的劲力,慌忙又收了来,又跃退三尺多远,才避开了萧峰奇幻的一击。

萧峰仍然一脸微笑,停步不追,摇着手中折扇笑道:“这算第二招如何?你还有十八招取胜机会。”

说完一笑,星目中神光如电,盯在庄聚贤脸上,但眉宇间却隐隐透现杀机。

萧峰和庄聚贤拆过两招之后,胜败之势不但已完全分出,而且简直是一面倒的形势,姑且不论双方功力如何,只是萧峰那奇妙难测的怪招,庄聚贤根本就无法招架得住。

这当儿,双方高手都看出,萧峰如果真要放下手,十招内庄聚贤就得伤倒当场。

少林方丈,细看萧峰迥异的手法,出手投足,招招都含蕴了无穷玄机,以他那样精博武技的人,竟也看不出萧峰用的什么手法,不由微微地皱眉。

面具人庄聚贤已展开了迅厉无比的招数猛攻过去,但见双鞭如翻江蚊龙,纵劈横打,招招狠辣。

面具人这次出手,不但招数迅快,而且快中带稳,可虚可实,铁尖端月牙,银光如电,吞、吐、点、扫,着着指向要害。

萧峰又一声冷笑,折扇挥动,青衣飘风,投入了庄聚贤的铁月牙双鞭之中。

但他身形疾转,有如巧蝶穿花一般,在庄聚贤双鞭中闪来避去,面具人一对铁软鞭,虽然疾如狂风骤雨,但始终沾不到萧峰一寸衣角。

面具人双鞭连出绝招,眨眼工夫已连攻十三招,这十三招内,萧峰始终只是闪避,十三招后,萧峰陡然一声长笑,折扇打着一片尖风闪电点出,但见折扇摇动,怪招连出,面具人一个封架不及,吃萧峰折扇点在“将台”上,立时晕倒地上。

第236章萧峰武功惊群英,巨雕飞下美少女这边庄聚贤刚倒地,蓦地,又一人长笑着飞身射落,口中叫道:“萧峰果然高明,待我慕容复也不讨教几招!”

慕容复知道萧峰现在已是中原武林的众矢之的,人人都欲杀之而后快,所以他正想趁此机会除掉萧峰,以便将来自己为兴复燕国有中原武林相助,这如意算盘他可打得够响亮的。

萧峰见是与自己齐名的姑苏慕容复,也不敢大意,笑道:“也好,今日能遇上你,在天下英雄面前砌磋一番,实在是爽快啊!”

慕容复却抖动软剑,点向萧峰前胸,包不同也取出一对子母鸳鸯圈,凝神观战,只要慕容复一遇险招,立刻就出手抢救。

萧峰望着慕容复右臂一声冷笑,只一侧身,已避过软剑,折扇趁势出手,贴着软急上,直指慕容复右臂“曲池”妙在避敌还攻,一齐出手,迫得慕容复不得不急收软剑,向右侧跳开三步。

萧峰这次不再客气,如影随形般趋势而上,折扇疾伸,点向慕容复“期门”

包不同一侧掠阵,看出形势不对,立时一跃而上,子母鸳鸯圈“双龙抢珠”一左一右打到。

可是萧峰却如不觉一般,点向慕容复的折扇攻势不变,左掌反手一招“金针定海”身不转,头不,就像他背后生有眼睛一样,取下手,丝毫不差,食中二指,直逼“气门”同时微一躬身,脚下方位不动,上身陡然前倾半尺,刚好让开了子母鸳鸯圈。

包不同吃了一惊,赶紧向后疾退三尺,左手鸳鸯圈横打一招“闭窗推月”右手子母圈“飞瀑流泉”直打。

包不同避敌再攻,发动虽已够快,但萧峰比他更快,就在包不同一退的刹那,萧峰折扇已点中了慕容复道,原势不变,只一个大转身,右掌闪电般,横向包不同“肩井”上拍去,同时右手折扇一收,疾伸点了出去。

包不同吃萧峰左掌一逼,侧身一闪,不防萧峰点出折扇突地由缓变快,而且正好迎上包不同一闪之势,包不同想让避,已自不及,被折扇点中只觉全身一麻,子母鸳鸯圈掉在地上,人也当场晕倒。

萧峰在一刻工夫之中,连点面具人庄聚贤、慕容复、包不同等三个高手,全场敌我无不震惊。

再看萧峰点倒包不同后,手摇折扇,面带微笑,神情潇洒,行若无事。

两道眼神却望着玄慈方丈,大有指名叫阵的意思。

玄慈方丈岂有不知其意的,只着头皮向前迈出。

玄难急忙拦着:“萧峰招术怪异,奇幻难测,待我出阵以达剑抵挡他一阵试试。”

玄难皱皱眉道:“你掌一派门户,岂可妄自涉险,我去法挡他一阵吧!”

说完话,缓步而出。一顺手中铁杖,说道:“老枘不知死活,我也想领教阁下几手绝学。”

萧峰傲然一笑,道:“长老插手,萧峰当得奉陪。”

说完话,一展手中折扇,斜肩劈下,玄难长老手中铁杖一招“迎云捧日”杖挟迅猛劲风,迎着折扇扫去,不待招术用老,突然又变一招“泰山压顶”当头打下。

玄难长老变招够快,但萧峰比他更快,简直一团飘忽魔影一般,一进步,欺到玄难长老身边,折扇一,径点“玄玑”要。

玄难长老侧身一让,却没有防到萧峰右脚在折扇出手时,也同时发出,待他警觉到要闪避时,已经迟了一步。

只听得扑通一响,玄难一个身子直被踢飞出八尺开外,摔倒在地上。

萧峰不到顿饭工夫,连败五个江湖高手,而且每人都还受了伤,不但玄慈方丈心中感到震惊异常,在场的各派顶尖高手,也一个个相顾愕然,把平时积存心中的一点不服之气,刹那间一扫而空,代替的是惊奇、佩服和惭愧。

萧峰连败五位江湖上顶尖高手后,突然剑眉一扬,面透杀机,冷笑两声,对玄慈方丈道:“玄慈方丈,你侠名盖代,我看还是由我们俩人作生死一搏之战,免得多牵累别人。”

玄慈方丈笑道:“这样很好”

萧峰也不客气,道了一声“请!”

流折扇迅如电光石火,点向玄慈方丈前胸,玄慈方丈侧身一闪,想避开折扇,可是他哪能够呢?

萧峰出手快如电闪风飘,玄慈方丈只感一缕凉风掠面而过,折扇已贴他前胸划过,妙却妙在连一寸衣服也没有伤损。

萧峰折扇刚刚贴胸扫过,陡地右腕一转,折扇倒,反点“华阳”玄慈方丈这次有了准备,双脚微一用力,倒退五尺开外,身子还未直起,萧峰已如附身魔影般追击而到,折扇疾展,一阵凉风下卷,吹得玄慈方丈上衣一阵波动。

萧峰不容玄慈方丈还手,折扇复,又向“肩井”上点去,眼看点上,突然收住折扇,笑道:“我已连攻你三招,请动手还攻吧?”

不仅玄慈方丈明白这三招是萧峰有意留情,凡在场的人也都看出来,萧峰电光石火的三招猛攻,招招都可置玄慈方丈于死地,可是这三招并未伤到玄慈方丈毫发,那自然是萧峰故意相让。

玄慈方丈两颊羞红如火,低声说道:“多谢施手下留情,并恕老枘放肆。”

说完话,长剑一招“乘风引凤”当胸刺去。

萧峰轻轻一闪,让开一招,笑道:“方丈的宝剑不坏。”

玄慈方丈答道:“这柄剑是慧觉师伯的恩赐,尚非凡品,不过以萧施的眼光来看,恐怕是如同顽铁了。”

俩人谈着话,玄慈方丈已连攻了八剑,萧峰多用闪避之法让开剑势,偶尔出手一招,不但封住了玄慈方丈的剑势,而且总是把玄慈方丈逼退几步。

俩人似真似假的打了十几个照面,萧峰突施一招“分裂断流”逼开长剑,道:“萧某领教了大师的剑势,当真是比那般酒囊饭袋高明多了,既是难分胜负,何苦一定要拼死活,你请退下去,还是让我和别派中的高人较量几。”

玄慈方丈脸一红,抛剑垂手答道:“老枘再笨,也看得出施是有意相让,老枘既不能代师拒敌,只有一死以酬少林,还是请施先动手杀了我吧,老枘不愿看到你和别人再动手。”

这一下,大出萧峰意料之外,不觉怔了怔,才道:“你就是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本不关两位师叔的事,为了追查杀父仇人,萧某不得己得罪整个中原武林,让我有什么办法呢?”

玄慈方丈大笑道:“施既已存与中原武林为敌之心,杀老枘一个又算得了什么?多说废话无益,还有请动手吧!”

说完,双手交叉,闭目以待。

萧峰脸色一沉,微愕说道:“你就认定了我不敢要你的命吗?”

萧峰话还未完,蓦闻长空一声雕鸣。

玄慈方丈心中一动,抬眼看去果见丈高空上,一只巨雕挟风疾下,快如陨星飞泻,眨眼已到十几丈左右。

萧峰心觉有异,抬头望去,骤见雕背上飞起一道青虹,电射而下,来势奇快无比,本能地举起手中折扇一封,但觉一阵凉风扫过,手中折扇已被截作两段,青光敛处,玄慈方丈身侧,突然多出一个千娇媚的白衣少女来。

这少女美得出奇。

只见她眼凝秋水,眉横春山,发履梅雨霏,艳光耀目,全场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逼人的美丽吸引住全部心神,数只眼睛齐注她的身上,加上她嘴角间荡起的盈盈笑意,更使人魂魄飘飘。

白衣女秀目打转,扫全场一看,看数只眼睛都集她的身上,不觉双颊上起两朵红晕。

全场已为她的绝世风华所倾倒,却没有一个人猜得出这个绝色白衣少女是何人。

第237章郭芙穿越到天龙,玉腕轻挥青虹闪杨孤鸿一见这巨雕,心里不由大震,颤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来自何方?”

他这样一见面就直接问一个姑娘家这样的问题,着实有些不该。

可是,这白衣少女一双秀目看到杨孤鸿时,竟似也被他的俊朗丰神所迷,目光不由得在他的脸上多呆了一刻,轻启朱唇,笑道:“小女郭芙,来自襄阳。那么兄台又是何人?”

杨孤鸿一听,更是惊讶万分,怎么?郭芙?这不是神雕里的美人吗?正欲答话,阿紫早已带着讥笑大叫道:“我说这位姑娘,你怎么连名动江湖的『玉面煞星』杨孤鸿都不知道啊?”

郭芙却依然笑盈盈地摇着头道:“实不相瞒,小女只是偶然被一面灵镜所吸入,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据小女有限的认识,好像我来到的地方虽然也是真实的地方,可是时代却好像完全不对,我记得少林寺而先不是这样子的,这里所摆设的东西怎么尽是北宋时期的呀?可是我明明是个南宋人啊?”

玄慈方丈和数武林人士一样越听越是糊涂,什么南宋?他们哪里会知道。

只有杨孤鸿一个人心喜若狂,因为他已经确定这个郭芙是从南宋穿越过来到了北宋的少林寺的,那么,只要自己跟着郭芙找到穿越的那面灵镜,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穿越到南宋去,就可以与《神雕侠侣》中的美人们相会了。

杨孤鸿越想越是激动,差点就要高兴地跳起来欢呼了,却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论,笑问道:“那么郭姑娘可还愿意再南宋去,这里的确是北宋。”

郭芙一听,真高兴得又叫一跳,欢喜无限地道:“这里真的是北宋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可一定要好好的游历一番再去,哈哈哈”

众人哪里听得懂这两人的对话,一个个惊愕地看着他们俩,只觉得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说天书,根本不明白什么南宋,什么穿越。

再说慕容复被萧峰一指点晕,此时方被风波恶推宫活血醒转过来,眼见此时人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郭芙这个他所不认识的女子身上,也不由有些好奇,可是一眼看到萧峰也同样怔怔地看着郭芙发呆,心中不由一狠,缓缓站起身来,突然一剑阴恶无比地向萧峰刺去。

此时萧峰哪有半点防备,要躲避早已不及,杨孤鸿一眼瞧见了,不由大喝一声:“无耻小人!”

飞起一指,竟使出商阳剑,当地一声,隔空将慕容复的长剑击得粉碎。

萧峰大怒,没想到自己手下留情,而这慕容复竟还要暗施毒手,怒喝一声,双手欺进如电,一把将慕容复扣在手里,高举过头,大叫道:“我萧峰堂堂男儿,竟然要和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齐名,实在是太辱没了我的名声,杀了你这种小人我都嫌手脏,你给我滚开。”

喝声中,猛地将慕容复掷出数丈之远,慕容复叭嗒一声,狼败无比地摔在了地上。

众人眼见往日不可一世的南慕容,今日竟然如此卑劣,都不由发出了一阵阵鄙夷的嘘声来。

慕容复已陷疯狂之态,爬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身旁的两人围观的人腰间抢出两柄剑来,再一次疯狂地向萧峰攻过来。

郭芙忽然娇笑道:“让我来玩玩吧,让我也来斗斗这个疯子。”

话落,身形一闪,已截到了萧峰的前面,双手瞬那间攻出数掌,掌掌呼呼风声,向着慕容复身上直招呼。

慕容复已留神戒备了,郭芙一发动,慕容复挥出双剑,但见二道剑气如虹,挡住了郭芙的迅快攻势。

慕容复一招得手,双剑并进,左手长剑下劈,右手剑势横扫,两道银光打闪,挟着冷风袭到。

那郭芙向后一跃,娇躯转动,青光打闪,不知怎么搞的,她手中忽多出了一柄一尺多长的短剑,剑虽短,可是光华奇强,别人根本就看不出他们举手出剑,只见一片白光和一道青虹来交织,刹那间人影俱沓。

场中形势已变,只见青虹光华愈来愈大,突然一阵金铁交鸣,慕容复手中两支炼精钢宝剑,已被那青虹削断。

那郭芙正待要下辣手,突听王语嫣大声叫道:“小妹妹,快些停手,他是我表哥。”

郭芙剑势本已出手,听得王语嫣一叫,立时一收剑势,跃杨孤鸿身侧。

慕容复一声冷笑道:“仗宝刃威力取胜,算不得什么本领,你如果自信能胜,我们不妨赤手一决胜负,如何?”

郭芙娇喝一声,笑道:“好,就依你!”

已自飞入阵中,快得像一道闪光,使人根本就看不出她是纵是飞。

郭芙一掠而出,身子还未落地,一双白玉般的手掌已然发招抢攻。

慕容复早已蓄势戒备,纵身避掌,借势还击,双掌连挥,快如电掣,眨眼功夫,攻了八掌,踢出三腿。

郭芙白衣飘飘,人如轻絮,不知她用的什么身法,竟自避开了慕容复电光石火般的几招还击。

这一男一女,再次交手,更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只见两团飘忽的人影倏倏分,彼进此退,鹰翔虎扑,鹞翻燕剪,每一出手,无不奇幻难猜。

双方面观战的人,不少人是平时极为自负的武林高手,此刻亦看个目瞪口呆,被俩人举手投足的精异变化,吸引了全部心神。

交手不过有一刻工夫,双方已互攻了一多招,彼此心里都暗暗感到惊奇,出手也愈发不敢大意。

这时,慕容复和郭芙已不似初交手时那样快速无伦的打法了,而变成相对蓄势,每隔一刻工夫,才出手抢攻一招,但那一攻之中,必是蓄蕴着几个变化,一招攻到,随后就连绵几着杀手。

这样又相持一阵,仍是分不出胜败。

倏闻慕容复一声长笑,纵身一扑,左掌斜着劈下,右手由外向里圈打,右脚同时飞起踢向郭芙的,一攻之势,三招齐到,而且力道互异。

郭芙粉脸一红,娇叱一声:“你敢施轻薄。”

白衣飘动,侧身欺近,左掌下击,右掌平推,一股潜力直逼到慕容复前胸。

慕容复本想故施轻薄,以便引起郭芙的怒火,然后再借机下手,哪知这一来,却激起黄姑娘的杀机。

且说郭芙侧身欺进,一闪之势,避开了慕容复三招猛攻,一双玉掌齐出,一打一推,凌厉至极。

慕容复冷笑一声,猛地一个大转身,让开掌力,反而闪到了郭芙的背后,正待运气行功猛下毒手,哪知郭芙已抢先了一着,突然纵身一拨,娇躯腾空而起,反手一掌劈出,一股潜力,兜头罩下。

慕容复心头一震,警觉到对方打出的是太乙气功,哪里还敢硬接。

但觉一阵微风,拂身而过,心神随之轻微一震,慕容复只觉得一种潜力热流,透过全身,骤觉四肢乏力,疲倦欲睡,身子摇摇摆摆,如同醉酒一般。

郭芙一掌劈出后,人也飘落地上,望着慕容复淡淡一笑道:“略施薄惩,戒你轻薄,看在你那个什么表妹的面子上,饶你这次不死,下次如再放荡无礼,决不再轻易饶你,你去静养三月,以你内功基础,当可以复元。”

说完一笑,刚要移步退,突闻几声厉喝、风波恶和包不同,一齐出手,向郭芙攻来。

郭芙突然一转娇躯,一道青虹自手上飞起,光华闪处,青芒夺目,只听得一阵呛呛连响,风波恶与包不同的兵器全被青虹削断。

这一下,只吓得两人全停住步,不敢再走,看着手中的半截兵刃发呆。

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郭芙用的什么手法,举手之间,削去二人手中兵器。

再看郭芙手中宝剑,心中更是惊异,那宝剑也不过一尺五六寸长,但见青光闪动,耀眼生花,剑身剑尖,都被一种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蒙蒙青光罩住,微一挥动剑身,立时有数尺长短的青虹射出。

杨孤鸿见此宝剑,亦不由暗暗称奇。又见郭芙竟然可以打败慕容复,以她的武功,在神雕侠侣里面根本就是无名小卒一个,那么,那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了得法?他心里不由激起了争雄神雕之心。

众人都被这郭芙的功夫震住了,半晌才暴发出一阵喝彩之声来。

慕容复今日在中原武林面前连败数阵,颜面已是丢尽了,瞬息之是万念俱灰,不长狂笑数声,忽然一举起手中仅剩的半截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第238章仇人相见苦相斗,木婉清大吃干醋蓦地,一块飞蝗石斜刺里击来,正中慕容复手中半截剑的剑锋,慕容复拿剑不稳,断剑飞跌了出去。一个黑影电闪而至,大叫道:“不成器的家伙,为何如此轻生?”

慕容复长剑脱手飞出,手掌中满是鲜血,虎口已然震裂。慕容复震骇莫名,抬头往暗器来处瞧去,只见山坡上站着一个灰衣僧人,脸蒙灰布。那僧人迈开大步,走到慕容复身边,问道:“你有儿子没有?”

语音颇为苍老。

慕容复道:“我尚未婚配,何来子息?”

那灰衣僧森然道:“你有祖宗没有?”

慕容复甚是气恼,大声道:“自然有!我自愿就死,与你何干?士可杀不可辱,慕容复堂堂男子,受不得你这些无礼的言语。”

灰衣僧道:“你高祖有儿子,你曾祖、祖父、父亲都有儿子,便是你没有儿子!嘿嘿,大燕国当年慕容皝、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何等英雄,却不料都变成了断种绝代的无后之人!”

慕容皝、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诸人,都是当年燕国的英名王,威震天下,创下轰轰烈烈的事业,正是慕容复的列祖列宗。他在头昏脑胀、怒发如狂之际突听得这四位先人的名字,正如当头淋下一盆冷水,心想:“先父昔年谆谆告诫,命我以兴复大燕为终生之志,今日我以一时之忿,自短见,我鲜卑慕容氏从此绝代。我连儿子也没有,还说得上甚么光宗复国?”

不由得背上额头全是冷汗,当即拜伏在地,说道:“慕容复识见短绌,得蒙高僧指点迷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灰衣僧坦然受他跪拜,说道:“古来成大功业者,哪一个不历尽千辛万苦?

汉高祖有白登求和之困,唐高祖有降顺突厥之辱,倘若都似你这么引剑一割,只不过是个心窄气狭的自了汉罢了,还谈得上甚么开国建基?你连勾践、韩信也不如,当真是无知无识之极。”

慕容复跪着受教,悚然惊惧:“这位神僧似乎知道我心中抱负,居然以汉高祖、唐高祖这等开国之来相比拟。”

说道:“慕容复知错了!”

灰衣僧道:“起来!”

慕容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

灰衣僧道:“你姑苏慕容氏的家传武功神奇精奥,举世无匹,只不过你没学到家而已,难道当真就不及大理国段氏的『六脉神剑』了?瞧仔细了!”

伸出食指,凌虚点了三下。只听得缝缝缝几声巨响,少林道旁的几尊石狮吃他指风一扫,尽然纷纷碎裂飞散。只听那灰衣僧朗声说道:“这便是你慕容家的『参指』!当年老衲从你先人处学来,也不过一知半解、学到一些皮毛而已,慕容氏此外的神妙武功不知还有多少。嘿嘿,难道凭你少年人这一点儿微末道行,便创得下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大名么?”

群雄本来震于“姑苏慕容”的威名,但见慕容复一败于段誉,再败于萧峰,现又败于一个不知名的郭芙,心下都想:“见面不如闻名!虽不能说浪得虚名,却也不见得惊世骇俗,艺盖当代。”

待见那灰衣僧显示了这一手神功,又听他说只不过学得慕容氏“参指”的一些皮毛,不禁对“姑苏慕容”四字重生敬意,只是人人心中奇怪:“这灰衣僧是谁?他和慕容氏又有甚么干系?”

灰衣僧转过身来,向着萧峰十说道:“乔大侠武功卓绝,果然名不虚传,老衲想领教几招!”

萧峰早有提防,当他十施礼之时,便即抱拳还礼,说道:“不敢!”

两股内力一撞,二人身子同时微微一晃。

便在此时,半空中忽有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扑将下来,正好落在灰衣僧和萧峰之间。这人蓦地里从天而降,突兀无比,众人惊奇之下,一齐呼喊起来,待他双足落地,这才看清,原来他手中拉着一条长,长的另一端系在十余丈外的一株大树顶上。只见这人光头黑衣,也是个僧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黑衣灰衣二僧相对而立,过了好一阵,始终谁都没开口说话。群雄见这二僧身材都是甚高,只是黑衣僧较为魁梧,灰衣僧则极瘦削。

众人皆不知这又是何人,只有杨孤鸿心中雪亮,他知道这就是萧峰的父亲萧远山,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天伦惨剧,会有虚竹认母亲叶二娘,会有玄兹方丈受罚而死,也有萧家父子与慕容复父子的火拼,他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他现在早拉着郭芙问长问短,问关于她是如何如何穿越到北宋来之事。

郭芙也是觉得这么多人当中,看得最顺眼也是这个杨孤鸿,所以也乐于跟他说话,便笑着答道:“其实是有两面灵镜的,我从我们南宋的那面进入,再从你们北宋这面进来,哦,你们北宋这面灵镜就在藏经阁里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一看啊?”

杨孤鸿当然乐不可支,猴急地笑道:“好啊好啊!咱们现在就去藏经阁。”

小镜湖七女之中,就数木婉清醋劲儿最大,此时见杨孤鸿竟然和刚刚才现身的郭芙有说有笑,哪里还忍得下那口气,一个飞纵跃落到杨孤鸿的身上,冷哼一声道:“杨孤鸿,你又在拈花惹草了?”

正说这话之时,那两个僧人皆已揭去了面巾,也揭露了虚竹和玄慈方丈的关系,现在正两对父子大打出手,一边打一边向着藏经阁的方向而去。

众武林人士路跟去看热闹去了,杨孤鸿一急,忙对木婉清道:“清妹妹,你别乱说,我跟这位郭姑娘的确是有着十分重要的事情在商量,你放心好了。”

木婉清冷淳一声,嗔道:“谁还不懂你这个大萝卜啊,我也懒得管你了。”

她甩下这一句话,自己见也向藏经阁跑去看热闹去了。

“走!我带你去看那灵镜去!”

郭芙伸手一招,那飞旋在空中的巨雕俯冲下来,落在地上,郭芙跳上了雕背,招呼着杨孤鸿也上去了,巨雕双翅一展,向着藏经阁阁楼便飞去。

第239章携手郭芙神雕,绝色妹妹哭在怀这藏经阁阁楼足有七楼之高,巨雕将两人送至顶楼,两人自雕背之下跃入楼中,早已闻得里面拳脚之声大作,四个人混战在里面,劲气激得楼中的书漫室飞舞不停,但是四人却都不出一声,如此闷声的恶斗,却更为凶险。

两人进得楼来,也不管这四人的拼杀,郭芙拉着杨孤鸿走到屋角的一张书桌前,果见那书桌之上摆着一面精致的铜镜。

“这就是你说的灵镜吗?看起来也很普通的啊!”

杨孤鸿略略有些失望地问。

郭芙道:“这看起来是很普通,可是我们南宋却也有一面与这面一模一样的铜镜,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如果我们从这镜中穿越去,应该又会从那面铜镜中出去的,怎么样,你现在要跟我一起穿越去么?反正我知道穿越的方法,可以随时来去自如的。”

杨孤鸿心中狂跳着,急忙问道:“那你能告诉我怎么样穿越过去吗?我好想到你们南宋去看一看。”

郭芙笑了:“可以是可以,不过呢,你一定得听我的话,我可以先带你穿越过去,方法我却不能马上告诉你,我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等我高兴了才告诉你。”

杨孤鸿此时只盼着往南宋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不由一个劲儿地点头道:“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带我去南宋看上一看,我就算当你的随从都行。”

郭芙笑了,得意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如果你说话不算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姑奶奶我一掌就能打爆你的头的。”

杨孤鸿故意作出害怕的样子吐了吐舌头,外加一个鬼脸,郭芙笑嬉嬉地拉住了他的手,然后口中念念有词。

蓦地,铜镜发出一片紫光,两人身子忽地一轻,竟然任空飘起,那面镜子也在两人的眼中也仿佛突然之间成了一面巨大的湖,两人不由自己地朝湖心跌落下去。片刻之间,紫光消失,两人身影幻化不见,早已没入了铜镜之中。

此刻萧峰他们四人还在打斗之中,对两人的事一无所知。

尔后扫地僧突然出现,出场解决了萧氏父子与慕容父子之间的仇怨,少林寺一场轰轰烈烈的争斗结束了,各门各派人士相继散去。

小镜湖七女遍杨孤鸿不见,知道他定然又是去拈花惹草了,也懒得去管他,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又小镜湖去了。

李沧海与扫地僧本来是有些纠葛不清的情感的,却没料到在少林寺早已碰上了杨孤鸿,她本也就是要与扫地僧断绝一切的,想想已是多余,便在萧峰他们火拼之际离开了少林寺。

慕容复见父亲出家少林,便与段延庆一道算计了段正淳一火,却没料到不敌段誉的六脉神剑,两人都伤在段誉父子与大理武士的围攻之中,幸和云中鹤与南海鄂神生命相博,两人才突围而出。此后,四大恶人只剩下段延庆,想想自己也已垂暮之年,再无雄心壮志,便到西夏隐居去了。而慕容复不仅无颜面再混迹中原武林,也失去了一切争取中原武林相助的机会,心灰意冷之下,竟精神崩溃,成了疯子。

至一于段誉后来成了大理国王,萧峰为解中原之围义死,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再说杨孤鸿跟着郭芙幻化着一入铜镜,果然片刻之后便眼前一亮,不由得急切地睁大了眼睛。“哥哥!哥哥!快醒醒啊!哥哥!”

杨孤鸿朦朦胧胧当中,只得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急切地叫着!

“哥哥?谁在叫我哥哥?”

杨孤鸿带着疑问吃力地睁开眼睛来,一张清丽无比的俏脸便出现在了眼前。

“咦!这个女孩子是谁啊,怎么不是郭芙呢?”

那女孩子一见杨孤鸿睁开了眼睛,顿时笑逐颜开,高兴地伏身搂住了他,撒着娇道:“哥哥,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摔死了呢,呜呜”

幽香入鼻,温玉满怀!这女孩子是谁?这又是怎么事?怎么会躺在这里,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个妹妹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杨孤鸿四下里一看,但见这里只是一片荒山野岭,心下更是奇怪。自己不是和郭芙一起穿越过来的吗?怎么她人不见了呢?

“哥哥!你没事了吧?”

怀中的美人儿直起身子来,一双玉手捧着他的脸,满是关怀地问。

杨孤鸿看着这张清纯秀丽的脸,还有她那扎得完好的发髻,半天说不出话来。

“哥哥,你怎么死看着人家不说话呀?”

女孩子粉脸红了起来,娇嗔着问道。

杨孤鸿这才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到了这儿啊?”

女孩子应道:“哥哥,这里是梅子林,我们刚才在上面放风筝呢,你不小心摔了下来,吓坏我了,我以为你摔死了,害我担心。”

女孩子说着眼泪又来了,又扑到他的怀里哭泣了起来。

“你是谁?”

杨孤鸿奇怪地问,一边地悄悄地搂住了这小美人儿,这小美人儿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哥哥!我是你妹妹阿柔,我是西门柔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小美人儿心中大痛,抬脸迫近杨孤鸿,差不多是鼻端相碰地问道。

杨孤鸿只觉得她吹气如兰,发丝滑落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还有她的娇躯温软无比地伏在自己的身上,舒服得他直想哼哼。

“那我是谁?”

杨孤鸿听这小美人儿自称是西门柔,心中更是大奇。

“哥,你是西门龙啊,咱爹叫西门坚,哥!你怎么都不记得了吗?”

小美人儿急得又快哭了起来。

杨孤鸿更是大惊:“西门龙?西门龙是谁啊?我怎么成了西门龙?眼前这个女孩子显然并不是在捉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事?”

“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摔坏了脑袋啊?”

西门柔关切地伸出一双柔软的小手来揉捏他的太阳。

杨孤鸿脑中一片混乱,不由得暗想:难道我穿越过来却要附身到别人的身上了?莫非是自己本来就是魂魄的缘故,当初自己就是附身在泥塑身上的,现在附身在人身上,也许也不稀奇,不错,我现在一定是附身在别人身上了,不然怎么还被一个这么美丽的小女孩叫着哥哥呢?

西门柔又嘤泣了起来:“哥!你是不是失忆了啊,你到底怎么了嘛?”

杨孤鸿心道:“看来自己是真的附身在一个倒霉鬼身上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呢?是西门柔的哥哥,西门坚的儿子?西门柔与西门坚又是什么人呢?既然自己一无所知,性就装作失忆吧!”

意打定,笑问道:“你真的是我妹妹?”

西门柔见他这么一问,心中更是大痛,哭道:“哥哥,我真的是妹妹阿柔啊!”

哭着便搂抱住了他,泪水渗入了他的衣服之中。

管它呢,这么个美人儿在怀,哪能不乱。

杨孤鸿不由自地搂紧了她,陶醉在她的幽幽体香当中,过了好一阵子,他不由得开始去亲吻西门柔那雪白的脖子。

西门柔只觉得一阵奇痒,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小粉拳捶打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痒,不过,我好像好像很舒服啊!”

杨孤鸿心道:“看来这个小美人儿还未经人事,她并不懂得自己是在非礼她呢!”

当下色心顿起,不由得一把紧紧地搂住了西门柔,嘴唇由脖子滑上了脸颊。

西门柔这才有些着急了:“哥哥!不行啊哥哥!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这样子!”

杨孤鸿哪管得了那么多,嘴唇在她的脸颊肆虐着。

“好哥哥,别这样,我是你妹妹啊!”

西门柔的呼吸也不由得紧迫了起来,小手试图要去推开他。

杨孤鸿的嘴唇已慢慢地滑到了她的樱唇之畔。西门柔禁不住浑身一阵颤粟:“哥哥我们不行真的不行的”

她已经颤不成声了。

杨孤鸿正亲着芳泽,哪听得动她的话,忽然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吻住了西门柔的两片樱唇。

西门柔双眼惊恐地睁圆,一双小手死命地去推杨孤鸿,却哪里推得动半分。

杨孤鸿贪婪地侵犯着她的短甜美樱唇,西门柔见推他不动,又被他吻得死死的,双目不由得泛出了白色,悄悄地闭了起来。

杨孤鸿拼命地想撬开她的牙关,无奈这小丫头防得死死的,怎么也弄不开。

他忽然心生一计,一只狼爪在她的身上摸了起来,西门柔急忙伸手来扯他的手,但是毕竟敌不过男子的力气,他的手慢慢地游在她柔软的之上,慢慢地往上游着。

西门柔浑身颤抖着,却不敢开口求他住手。

杨孤鸿双眼一动,狼爪终于攀上了西门柔的玉峰。

哇!好大!杨孤鸿禁不住惊叹了起来,实在看不出她十四五岁的样子,胸部竟然有这等资本,看样子,起码有36d。

西门柔那少女的娇羞之处首次受到男子的侵犯,被他这么一抓,情不自禁地张口就呻吟了一下。

牙关一松,杨孤鸿的舌头便长驱直入,贪婪地探入了西门柔的口中。

西门柔终究是没经人事,但也知道这样做不好,至于不好在哪里,她却又说不上来。

杨孤鸿在西门柔的口中肆虐了好久,却也不敢马上再侵犯她的神秘地带。

当他放开西门柔的时候,西门柔早羞得趴在了他的膝上,嗔怪着道:“哥哥,你怎么学起爹爹亲二娘三娘四娘她们来了,羞死人了!”

杨孤鸿见她果然还不太懂亲吻的意思,便哄骗她道:“爹爹是因为疼二娘她们,才吻她们的,哥哥也疼你啊,所以就吻你了。”

西门柔听她这么一说,不由高兴地问:“哥哥,你真的疼阿柔吗?”

杨孤鸿应道:“好妹妹,你是我的好妹妹,我当然疼你了!”

西门柔娇笑着扑在杨孤鸿的怀里,撒着娇道:“谢谢哥哥!”

杨孤鸿将她紧紧地搂住,心想:古代女子还真是好骗,看她十四五岁了,竟然还不懂男女之事。

“哥,我们去吧,不然爹爹会着急的!”

西门柔催促着杨孤鸿。

杨孤鸿暗暗想道:也好,跟西门柔去看看自己的『爹』,自己穿越后的身份会有着多少神秘呢,他也急着想知道。

“好的,可是妹妹,我真的有些失忆的,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你可得帮我,好吗?也许我连爹爹和二娘她们都不认识了,你可以帮着我啊!”

西门柔道:“好的,哥哥,你放心吧!”

杨孤鸿笑道:“妹妹真好,那我们这就去吧!”

西门柔高高兴兴地走在前面带路,杨孤鸿在她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如何应对既将见面的爹爹和二娘们。

再说千门镇,有一家暴发户,户西门大官人西门坚,此人苦练铁功,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把西瓜吊在自己的宝枪上来练壁虎功,务求把宝枪练得坚硬如铁。

这不,这天她又在练宝枪了。

这个西门坚高大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长得甚是粗犷。这时,他的宝枪上正吊着三个大西瓜,在爬着吊梯,等他滑下来的时候,熊腰一摆,三个大西瓜被他甩得飞了起来,直砸到旁边的石桌上,砸成了几大块。

他得意地从地上捡起一大块西瓜来,递给旁边的仆人,笑道:“我厉不厉害啊?”

那仆人连连点头道:“厉害厉害!”

西门坚大笑:“哪,别说我西门坚平时刻薄你们啊,我现在请你们吃西瓜!

拿住!”

那仆人战战兢兢将西瓜接住了,但想到是西门坚的宝枪弄开的,总觉得有些入不了口。迟疑着没往嘴里送。

西门坚喝道:“你吃啊!”

那仆人只得大啃了起来,还叫道:“好吃!好吃!”

西门坚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接着,他便练起了“铁袋功”就是把自己的春袋绑在牛鞭上,跟牛拔活,往往把牛鞭拉断。再接着,他又苦练“插沙功”他用自己的宝枪在沙地上插出一个个沙洞来,直到连接成一个个大大字来。

他天天这样苦练,希望能练成叫天下美女的本领。

他做人的宗旨就是“朋友妻,勿放过!”

他有四个老婆,大老婆生下西门龙和西门柔两兄妹,却已经死去了,另外的三个原来都是别人的老婆,是他看中了,强抢来做自己的妾侍的。

【神雕倩影】(卷02)(01-07)

第二卷风流神雕第章兄妹共浴那点破事儿再说这西门坚练完功之后,还有一种嗜好,就是在人体上做画,而人体,多半便是他那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了。

这日,他又在大堂之中在自己三个老婆的身上画画,而且还请了一个姓慕容的男子一同欣赏。

这西门坚画完,高声对姓慕容的叫道:“慕容,你身为天下第一淫棍,也是画画高手,我这副画以女人的乳房作荷花,作荷叶,丰臀作小鸟,秀腰作草,一副以中国画的手法跟女性天赋的线条美结而成的花竞艳图,有没有令你看了兴奋啊?”

这慕容公子一拍手中折扇,夸张地叫道:“哇!嗯朋友妻,不可窥!”

西门坚一摆手:“哎!你的宗旨不是『朋友妻,勿放过』吗?”

慕容公子道:“是!但是坚大哥,你在城中宣布过,谁对你妻儿不敬,你就烧他全家,奸他妈妈,取他去喂虾”

顿了一顿,又拍着胸膛豪气地说:“在下最多不要全家,不要妈妈,但没有了就不能做爸爸,所以我是想看也不敢看啊!”

西门坚大叫道:“哇!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啊!全城的人都说你是拍马屁大王,专门出卖朋友而生,专门奉承那些有钱人和江湖大哥,我什么都不信,我觉得你是一位正人君子!”

慕容公子笑嬉嬉地应道:“呵呵,多谢!多谢!”

西门坚笑脸一变,道:“不用多谢,我只过不是吹牛!”

慕容公子笑容一僵,战战兢兢地道:“不要耍小了!”

西门坚脸一横,喝道:“什么?我耍不起你啊?我要你帮我都可以,白痴!”

说完又大笑着走了出去。

只弄个慕容公子呆在原地,哭笑不得。

西门坚是千门镇的霸王,喜怒无常,喜欢用暴力,谁敢惹他半分,所以拍他马屁的人,也常常弄个自己哭笑不得。

每天黄错,西门坚家中都会出现四面铜锣,分别刻上他四个妻妾的名字,他鼓哪一面铜锣,就表示他要在哪个老婆的房中过夜。

这日也是一样,当仆人们抬出铜锣来,他那三房老婆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丫环的扶持下来到大堂,供西门坚挑选。每天的这个时候,也就是她们争艳之时。

而西门坚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棒槌,这棒槌做得像极了男人的标志,然后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自己的老婆来。

堂下的三位艳妇,一个个秋波四溢,搔首弄姿,就等着西门坚敲自己的铜锣。

西门坚来踱了几步,最后一棒敲在过世的大老婆铜锣上。

原来,西门坚有时纵欲过度,也想休息一晚,所以就敲了大老婆的铜锣,然后进到自己的房间里静养修补。

三个老婆悻悻而去,老仆人却端出了一盘盘的补汤到西门坚房中来,高兴地叫道:“老爷,这是鸡子炖牛鞭,这是鹿茸炖海狗鞭,龙虾炖豹鞭,这坛是三蛇胆老虎鞭。”

西门坚高兴地笑道:“味味都是鞭,那岂不是天下什么鞭都让我吃尽了,哈哈哈哈”

忽然又猛地站起身来,冲着老仆人责问道:“你为什么不笑啊,是不是我说得不够好笑啊?嗯!”

老仆人一惊,吓得浑身一抖,急忙发出一阵干笑,道:“老爷真风趣,小人年纪大了反应这钝。”

西门坚道:“果然是好奴才!”

哈哈在阵大笑,忽地一把抓住老仆的胸衣,喝道:“阿龙和阿柔去哪里了?”

老仆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急忙道:“他们去放风筝!”

西门坚怒道:“不能让他们去!”

说着便拿起碗盖要往老仆人的头上砸去。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高叫道:“阿爹我们来了!”

西门坚闻得是女儿的声音,从后厅翻身飞了出来,早见西门柔和被杨孤鸿附身的西门龙双双走了进来。

“哼!我说过不准去放风筝了,你还去?”

西门坚大声喝道。

西门柔笑道:“阿爹,你的轻功越来越厉害了!”

西门坚最是疼爱这个女儿,听得女儿夸奖自己,高兴得不得了,大笑道:“那还用说。”

西门柔接着道:“可是,阿爹,你踩着哥哥了!”

西门坚低头一看,果然,自己一脚把西门龙踩在脚夫底下,他的口中还冒着白沫。西门坚俯身把杨孤鸿抱起来,不耐烦地问道:“你没事吧?你为何站在我脚下?你怎么样啊?我做错了什么啊?九代单传却生了你这么一个白痴?”

西门柔见爹爹这般骂杨孤鸿,心中大是怜惜,说道:“哥哥生下来就是这样的。”

西门坚喝道:“你还讲,我叫你不要出去,你带他到处跑。”

西门柔硬着头皮道:“我只是带他去放风筝,他整天呆在家里很闷的!”

杨孤鸿看着自己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老爹”再比较一下他对自己和对西门柔的太度,心道:“看来这个老爹平日里一定对西门龙一定十分地不好,以后自己可有苦头吃了!”

西门坚无奈地说:“我们西门世家,世代书香,你是女儿家,怎么可以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呢?万一遇上狂蜂浪蝶出事,你叫我怎么有面目见人?还有,我告诉你,现在世风日下,人心难测,现在有很多色狼,变态佬,最喜欢非礼未成年少男少女”

在西门坚说话的当儿,西门柔一直用风筝挡着脸,这时截住西门坚的话道:“阿爹,你的口水别老喷我的脸啊!”

西门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时口沫横飞,不由得往后一挪,叫道:“我不管,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到处乱闯,快点跟哥哥一起房门去,哼!”

跟哥哥一起房间?这是什么概念啊?杨孤鸿有些模糊了,刚才被西门坚踩了一脚,差点没要了小命,心中对这个“老爹”算是恨上了。

西门柔用衣袖擦了自己脸上的口水,这才过来拉着杨孤鸿说道:“哥哥,我们房间吧!”

杨孤鸿心中有些好奇,也就由着西门柔拉着进了后面的房间,却是一间卧室。

“哥哥,我叫阿福送晚餐来吧!”

杨孤鸿被西门坚踩了一脚,心中十分地不舒服,不过也确实觉得肚子饿了,便道:“好的好的,我很饿了。”

西门柔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带着几个仆人端了很多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美味佳肴进来,放到了桌子之上。

杨孤鸿只觉得腹中一阵雷鸣,跳起身来,坐到桌子上便撒了一条鸡腿,狼吞虎咽了起来!

旁边的仆人见状笑道:“少爷,你慢慢吃,别咽着了!”

西门柔道:“好了,你们下出去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众仆人出去带上了门,西门柔这才陪着杨孤鸿用餐。

饭菜一入口,直吃得杨孤鸿大叫过瘾,富贵之家的饮食果然是不同凡响。

吃饱喝足之后,有仆人进房来收拾碗筷,还送入澡盆和热水,这才关上房门,只剩下杨孤鸿与西门柔俩人。

“哥哥,快脱衣服洗澡吧!”

西门柔笑嬉嬉地过来帮他脱衣服。

杨孤鸿没想到当她哥哥竟然还有这等待遇,但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妹妹与哥哥同在一个房内洗澡。

原来,西门坚少向很少关心西门龙的生活起居,而西门龙自小和西门柔兄妹俩一张床上睡着长大,这么多年来,家里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兄妹俩已经长大了,已经不适再在一起睡觉洗澡了。

要说这西门坚一辈子好色,到头来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女之间的事情。不过,西门龙的确也是个白痴,十六岁了竟然什么都不懂,所以家里人一个也没有提防他,反而觉得让他与西门柔住在一处,还可以随时照顾一下他。就这样,已经长大了的兄妹俩,就一直情理地睡在一张床上了。

再说西门龙也的确不懂男女之事,每天上床后都是乖乖地睡觉,倒是西门柔,看到了爹爹西门坚对二娘她们搂搂抱抱,隐隐约约地对男女之间产生了好奇之心,有时不免想要和傻哥哥试一试,可是西门龙只会吃饭睡觉放风筝玩耍,其他什么事都不会。

不过今日,西门柔心里却有些兴奋,因为这个傻哥哥似乎变得聪明了很多,竟然在梅林当中亲吻了自己。那种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的脸孔在发烧,感觉今后可以与哥哥玩耍很多大人的游戏了。

西门柔生在西门坚家中,被西门坚管得死死的,根本不让她去与别的男子接触,是以西门柔十四五岁了,对男女之事竟还是一无所知。

杨孤鸿自然不明白这些,便装作傻傻地问:“妹妹,我们要一起洗吗?”

西门柔娇笑着答:“当然是一起洗了,我们以前都是一起洗的啊!”

“哦!”

杨孤鸿装着恍然大悟一般,也伸出手去帮西门柔脱衣服。

西门柔非但没有避开,反而高兴地笑了起来,说道:“哥哥,你今天真乖,会帮我的忙了,哥哥真好!”

杨孤鸿帮她脱去了外衣,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胸部,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西门柔高兴地跳着转去身去,背对着他笑道:“哥,帮我解开肚兜。”

杨孤鸿狂汗,怎么穿越过来竟然附身到了一个傻子的身上,本来刚才被西门坚踩了一脚,心中正有着怨气,谁想到现在竟然有这等艳福,真是值了。

“好!”

杨孤鸿应了一声,双手颤抖着去解开肚兜,那丰挺的玉兔双双跃出,直看得他连连咽着口水,差点没一把推倒西门柔,然后狠狠地啃咬一番。但是他知道此事不能心急,不然一定会惊着了佳人,自己还得装傻,才能找机会把西门柔吃掉。

“妹妹,我帮你洗吧!”

杨孤鸿说着便一把将西门柔抱了起来,跨入了澡盘之中,马上殷勤地为她擦洗起身子,外加按摩起来。

西门柔也真个是首次受到哥哥的这种待遇,不由得幸福地闭上眼睛去享受起来。

然而,杨孤鸿的手很快便只在西门柔的神秘地带“按摩”了起来。西门柔初时到也不介意,便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不妥了,睁开眼来看杨孤鸿,只见他双眼发直,尽盯在自己那对高耸的玉峰之上,她便平生第一次对哥哥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羞涩。

“哥,你怎么光按住人家这里啊?”

西门柔娇嗔道,俏脸上也泛出了红晕。

杨孤鸿装着傻笑的样子,傻傻地说道:“妹妹,你的咪咪好好玩啊,我好喜欢,你就让我玩嘛!”

西门柔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是被哥哥一双手捏得越来越有快乐的感觉,禁不住颤着声音叫道:“哥,你捏得我好舒服,嗯轻一点温柔一些”

第2章美人色倾天下杨孤鸿听着西门柔那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早已是魂魄飘飘,巨龙更是怒然而举,险些就要扑将上去将西门柔占有了。但是,他还是觉得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可能对于西门坚老婆们的打算就落空了。所以,他只生生地打止,不再去揉西门柔的小白兔,转而为她擦起背来。

西门柔不免有些失望,可是却也不好意思再叫哥哥给自己揉那地方了。

杨孤鸿欢喜的是,自己的在水中看到容貌并没有改变,想来自己的魂魄附身竟是找着了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

西门坚不仅是一方恶霸,也是江南巨富,这日是他的生日,他在大宴江南群豪于家中。

席间,有一名以偷驰名江湖的武林神偷,名奂司空玄,得意洋洋地命出一幅画来,要向大家儿展示。

杨孤鸿也以少年西门龙的身份在席间大吃大喝着,他见一个神偷拿几幅画来展示,心里觉得好些,就算这画是名画,只怕在这群江湖粗汉们面前,也是没有什么价值可言吧。

然而,当武林神偷司空玄一展开这一幅画来,满厅群豪,更是耸然动容,就连杨孤鸿,那一双炯炯发着光彩的朗目,也不禁眨也不眨地瞪着这幅画上。

只见这幅淡黄的素绢上,画的竟是一位绝色的丽人,云鬓高挽,粉面桃腮,眉如春山,鼻如悬胆,一双如月明眸,幽幽地望着自己的一双春葱,半点樱桃,微微露出唇中的半行玉具,一袭轻红罗衫,更衬得发如青丝,肤若莹玉,满座群豪,虽然久历江湖,北地胭脂,南国佳丽,都也曾见过不少,但拿来和画中的这绝色丽人一比,立即便全部黯然失色。

这时偌大的一座厅堂,几乎静得有如荒郊,但闻群豪的呼吸之声,此起彼落。

司空玄左手仍提着画幅,右手朝自己颔下的短须轻轻一抹,哈哈笑道:“不瞒各位,我司空玄要不是真见过画中人,可也真不相信尘衰中会有这种佳丽,而且这幅画虽是传神,可是世间再高的丹青妙手,却也画不出这画中之人的绝色来。”

静寂了许久的人语声又复大作,杨孤鸿目光中带着深思之色,缓缓又坐椅上,这画中丽人的绝色,固然令他神驰目眩,但更令他惊异的,却是这画中丽人的面孔,像是似曾相识,只是他追记忆,却也想不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而已。

司空玄又是哈哈一笑,左手一扬,将那幅画更提高了些,笑道:“各位,您要是不但能在小金山中设下的几样绝技中,出入头地,还能技压当场,大魁群雄,那么”

他右手朝画幅一指,接道:“不但明珠千朵,黄金万两,都将归您所有,画中的这位丽人,也就变成你的金屋中人,不过,只是一样”

他故意一顿话声,缓缓地卷起这幅画来,双目闪动处,只见满厅群豪,大多已站了起来,伸长脖子,静听自己的下文。

西门坚微微一笑,道:“司空老,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出来吧,别叫大家着急。”

司空玄哈哈笑道:“不过想要做这位绝代佳人的乘龙快婿,一定得要年纪不大,还未娶过家室的,像我这号人物,别说武功还差得大远,就算武功真成,也只有干瞪眼,那只是因为在下已经成了家,连儿子部生出来了,我要是早知道有这种事,那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可也不会那么早就娶亲的。”

群豪哗笑声中,突有个响亮的声音道:“是不是除了结过亲的之外,任什么人都有资格呢?”

司空玄目光动处,只见发话的这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上扎着一方“王”

字武生中,正是江南地方成名的武师秃鹰王大虎。司空玄不禁哈哈又一笑,又道:“对了,一点也不错,别说像王大虎,你这样的一表人材,就算是大麻子,独眼龙,甚至缺条腿,断只手的,只要是手底下有两下,一样也能得到这位美人儿的青睐。”

秃鹰王大虎一拍脑门,本已是满是油光的脸上,更冒出红亮亮的一层光来,一面答道:“有这种事,那我王大虎说不得也要上小金山去走走了。”

群豪又都哄然就座,司空玄将这三幅画仔细地放在自己的时边,才坐了下来,却见西门坚西门大爷正色说道:“司空老,现在你说也说出去了,我可要问阿你,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事?在小金山里面弄出这么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来的,到底是谁,不瞒司空老你说,这件事老夫看来,确实有点透着奇怪,天下哪有把金元宝硬往人身上送的人呢?”

司空玄扬起杯来,大大地吸了口酒,方自笑道:“西门大爷,不瞒您老人家说,小金山里人的到底是什么来历,小现在可也不能说出来,不过这件事倒的确千真万确的,到小金山上去的人,就算武功不成,空手而返,可也绝不会吃亏。”

西门坚两条浓眉微皱,突然笑道:“既然是如此,老夫说不定也要去看看了,大约不出两个月,小金山上,冠盖云集,武林中成名露脸的人物,恐怕都要在那里露一露了。”

话声方了,席上突然响起一阵朗笑之声,只见那杨孤鸿朗笑道:“其实自问武功不成的,倒是不去更好,不然反而贴上路费,偷鸡不着,反而倒蚀把米,那才叫冤枉!”

始终立在西门坚身后的追风剑客丁子昂,此刻轩眉说道:“如此说来,岂非只要阁下一人去就足够了吗?”

哪知杨孤鸿又冷笑道:“正是,正是,就像阁下这种身法,还真不如不去也罢。”

丁子昂剑眉一轩,席上的这班俱是武林中一流人物的老者,也俱都为之色变,但那杨孤鸿,却仍然若无其事,生像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些武林高手放在眼里似的。

西门坚万没料到,他一向视为呆子傻瓜的儿子西门龙,怎么突然之间像是脱胎换骨,完全是另一个人了。他刚才因为怕别人见了他的傻儿子而笑话他,所以也就像往常一样,根本就没有向别人介绍过他的儿子西门龙,所以虽然与他来往的武林人不少,可是竟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有个儿子叫西门龙。

杨孤鸿附身的西门龙此刻这么傲慢的一闹,却更叫西门坚不敢向别人介绍这个傲慢无礼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儿子了,所以他只好按住性子,等着看西门龙究竟要做什么。

杨孤鸿目光一转,转到司空玄时边画上,微微笑道:“阁下的这一幅画,也不必带在身上到处传说了”

说话声中,缓缓伸出左手来,就朝那一幅画上抓去。

司空玄此刻也不禁面色大变,冷叱道:“这个还不劳阁下费心。”

扬着酒杯的右手,突然便压在这画卷上。

杨孤鸿冷笑一声,左手也已搭上画卷,司空玄只觉压在画卷上的右手,突然一热,杯中的酒,像喷泉般涌了出来,溅得他一身。

席上群豪,不禁又为之肃然,杨孤鸿冷笑声中,已将画卷拿在手里,一面冷笑道:“这还是交给在下好些。”

司空玄一生闯荡,交遍了天下武林中黑、白两道的朋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和人动手,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原地坐在椅上,微一拧腰,双手疾伸,嗖地击向这杨孤鸿的肋下。

口中一面厉叱道:“朋友,你未免也太狂了吧。”

杨孤鸿目光一凛,冷叱道:“你想动手。”

左手抓住画卷,横地一划,便倏然划向这司空玄一双手掌的脉门,应变之迅,可说是有如闪电一般。

司空玄沉肘扬腕,掌缘变式切向这少年的肩头,这在武林中素有神偷之誉的司空玄。此刻一出手,变招果然快极。

这两人俱都仍端坐在椅上,但瞬息之间,却已拆了数招,这种贴身近搏的招式,看来虽不惊人,但却俱都是立可判出胜负的妙着。

坐在这杨孤鸿身侧的,正是长江水路大豪、横江金铁飞龙,此刻浓眉一轩,冷叱道:“朋友,这里可不是你动手的地方。”

左手手肘一沉,一个肘拳,撞向那杨孤鸿右肋。

杨孤鸿左手抓着画卷,向外一封,封住了司空玄的一双手掌,右掌突然向内一,并指如剑,指向铁飞龙时间的曲池。

这杨孤鸿左右双手,竟然分向击出,而且俱是以攻制攻、制敌机先的妙着,身手之惊人,也无怪他这么狂妄了。

哪知就在这同一刹那里,他眼前突然银光一闪,两道寒风,劈面而来。

这一下他三面受敌,而且都是快如迅雷,席上的武林健者,眼看这狂妄的少年已将丧在这三面夹攻之下哪知群豪只觉眼前~花,杨孤鸿便已失去踪迹,横江金铁飞龙和司空玄的拳掌,竟齐都落空,那劈面向他打来的两点银光,去势犹劲,竟带着风声,飞向邻桌,不偏不倚的竟恰巧击向那秃鹰王大虎的秃头。

秃鹰王大虎面色一变,长身而起,铁掌择处,将这两道银星挥出了厅外,满厅哗然声中。

方才盛怒中,将桌上的一双银筷当暗器发出,击向那杨孤鸿面门的追风剑客丁子昂,此刻目光动处,看见那杨孤鸿,竟连人带椅端坐在那张上面供着寿桃的八仙桌上前面,嘴角兀自带着一丝冷笑。

此刻厅上又是一阵大乱,横江余铁飞龙、司空玄已自推杯而起,那杨孤鸿虽仍端坐不动,正在缓缓展看画卷,但是面上剑眉怒分,目光凛然,已露出杀机来。

握着菜碗、正待上菜的长衫健汉,此刻不禁也停住脚步,他们手里捧着的,虽然是非得乘热吃的鲍鱼大翅,但此时却也只能让这菜凉着,因为此刻大厅中剑拔弩张,已是一触即发的局面。

哪知此刻厅外突然传未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娇柔的口音笑道:“这么好一双筷子,丢了可有多可惜呀!”

群豪立刻诧然顾,只见大厅之外,袅娜走进两个红裳丽人来。满头青丝,高高挽起,娇声婉转,体态如柳,一人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手里拿着的,却是方才被秃鹰挥出厅外的银筷。

司空玄的目光,此刻不禁也从那杨孤鸿身上转了过来,他目光一触到这两个红衫少女之面,突然一愕,竞抢步迎了上去。

这两个红裳少女,右手备拿着银筷,秋波四下一转,瞥见司空玄,便一起伸出在手,掩口一笑,娇声道:“原来司空玄也在这里呀!”

轻红罗衫的宽大衣袖,微微落下半截,露出里面一双自如莹玉的手腕,笑容之美,不可方扬。

满厅群豪被这两个红裳少女的轻轻一笑,只觉意眩神驰,数只眼睛,不禁都眨也不瞑的盯在这两个少女身上。

司空玄抢步到这商个少女的身侧,竟然躬身施了一礼,道:“两位姑娘怎么也来了?”

这两个红裳少女一起伸出右手,将手中的银筷递在这司空玄手上,左手轻轻向上一提,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齐声娇笑道:“我们是来拜寿来了,司空玄,您给我们引见引见,做寿的西门大爷是哪一位呀?”

满厅灯光通明,方才插在院墙里的火把,也未撤下,此刻这大厅里里外外,俱都亮如白昼,厅上群豪愕然目注之中,发觉这两个红裳丽人,不但体态、笑貌,俱都一样的娇美动人一这两人的面貌,竟也完全一样,生像是上苍造物,也造了这么一位丽人来,却仍觉得意犹未尽,竟又照着这副样子,一模一样的又造了一个,只苦了满厅群豪的眼睛,竟不知究竟看在谁身上才好。

寿翁西门坚此刻已缓步走了出来,他方才见到这两个红裳少女的装束打扮,心中转处便已猜出,这有如天外飞来、突然出现的两个少女,必定是和那画中的丽人有着关系。

他即步出筵间,那两个红裳少女波转处,也已迎前一步,一起伸出玉手,在腰间一搭,深深地福了下去,一面娇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是西门大爷,我们姐妹俩人拜寿来得迟了,还请您老人家恕罪。”

寿翁西门坚掀须一笑,笑道:“好说,好说,老夫的贱辰,怎敢劳动两位姑娘的大驾。”

这两个红裳少女一起婷婷站了起来,掩口笑道:“西门大爷要这么说,可教我们姐妹俩人折煞了,我们家小姐常跟我们说,当今武林中,只有西门大爷是了不起的老前辈,这次我们小姐差我们姐妹来给西门大爷拜寿,我们姐妹都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我们总算见着西门大爷了,您老人家琴是不嫌弃我们姐妹,就千万别这么客气。“这两个红裳少女巧笑情然,语若黄莺,嫡哺咕咕说了这么一大篇,满厅群豪却都不禁暗吃一惊,心中同时升起一个想法:”原来这两个少女仅是丫环而已,那么她们小姐,又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于是群豪心中,不约而同的就联想到那画中的丽人身上,对小金山之行,更加了几分信念。

寿翁西门坚哈哈一笑,方自待言,哪知这两个少女又娇声一笑,道:“我们只顾自己说话,却把正经事给忘了。”

一起悄然转身,轻移莲步,走到厅口,伸出四只玉掌来,轻脆地拍了几下。

一面却又首娇笑道:“我们小姐还叫我们带来几样薄礼,给西门大爷您老人家上寿,叫我们禀告您老人家,说她不能亲来,请您老人家恕罪。”

西门坚长笑谦谢,却见那两扇一直敞开的大门中,已袅娜走迸两个亦是一身红罗裳的垂舍少女来,手中捧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拜盒,不论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就单单是这两只拜盒,已是价值不菲了。

群豪方自暗中瞥赞,哪知这两个垂舍少女方自走到院中,门外却又转入一对红裳垂髫少女,手里也捧着一对纯金拜盒。

寿翁西门坚一捋长须,走到厅口,连声道,“两位姑娘!这老夫怎担当得起。”

语犹未了,门外已陆陆续续袅娜地走进八对捧着纯金拜盒为红裳垂譬少女来,一个个莲步珊珊,一起走到厅口,一手举着拜盒,一手搭在腰上朝寿翁西门坚,深深地一福。

满厅群豪,不禁俱都相顾动容,只有那杨孤鸿,却仍端坐在椅上,手里已展开那幅绢画,眼睛盯在画中那绝色丽人身上,仿佛在忆着什么。

那两个红裳少女一起转过身来,一面娇笑道:“这么几样薄礼,算不了什么,西门大爷千万别客气,我们姐妹来给老人家拜寿,却根本役带什么,只有再敬您老人家一杯寿酒了。”

袅娜走到筵前,已有一个长衫健汉,递来两只酒杯,寿翁西门坚亦大步赶未,大笑道:“好、好,两位姑娘既然如此说,老夫就先受了。”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两个红裳少女在杯中浅浅啜了一口,又自娇笑道:“今天西门大爷做寿,天下武林好汉,知道的想必都赶来了,我姐妹两个借花献佛,也敬各位一杯。”

群豪此刻大半已被她们神采所夺,自然全部举起杯来。

这两个红裳少女浅浅一笑,秋波一转,突然笑容顿敛,四只明如秋水的明眸,却一起盯在那端坐未动、手里拿着画卷的杨孤鸿身上。

第3章绝代双娇杨孤鸿冰寒的眼光也一眨不眨地盯在她们二人身上,虽然也有些被她们的绝美姿色所迷,可是他已是阅女无数之人,倒也不致于失态。

神偷司空玄抢上三步,附在这两个红裳少女身侧轻轻说了几句话,只见这两个少女柳眉突然一轩,瞬又娇笑道:“想不到我们姐妹来得这么巧,还赶得上看到这么一位少年英雄,这么说来,我们姐妹更要敬一杯了。”

立在右角的少女,突然右手一扬,“铮”的一声,将手中的青瓷杯弹了出去。

群豪便见这只酒杯,像是陀螺似的,旋转不息地直飞到杨孤鸿的面前,突然划了个半弧绕过展在他面前的画卷,忽然击向他面颊上,势道虽急,杯中的酒,却未溢出半点。

群豪不禁失声喝起采来,哪知杨孤鸿却仍然动也不动,生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似的。

只见那带着风声的酒杯,已堪堪击在他面颊上,他竟微一侧面,张口一吹一吸,那青瓷酒杯竟像箭也似地直飞了来。

而那杯中的酒,却如一条银线般,投入了他张开的嘴这种匪夷所思的功力,当然使得群豪再次脱口喝起采来。

那两个红裳少女,也亦玉容骤变,右面的那少女纤手一招,将酒杯接在手里,却见杨孤鸿已长笑而起,朗声笑道:“好酒,好酒。”

一面又笑道:“戈戈一画,阁下既然不肯割爱,小可只有原物奉了。”

这薄薄一张绢画,此刻却像势挟千钩,那两个红裳少女,远远即已觉出风声凛然,她俩人武功虽不弱,却不敢伸手去接。

此刻笔下写虽慢,当时却是炔如闪电,眨眼之间,这幅被杨孤鸿以绝顶内家真力挥出的绢画,便已挟着风声飞到红裳少女的眼前。

铁飞龙须发皆张,大喝了一声,正待挥掌,哪知那两个红裳少女突然咯咯一声轻笑,柳腰一拧,竟像是两只彩凤,比翼飞到这幅绢画上。

这幅画去势仍急,笔直地飞向厅外,那两个少女红裳飘飘,竟也随着这幅画飞向厅外。

杨孤鸿拗掌大笑道:“敬我一杯酒,还君一片云,云送仙子去,风吹仙子裙。”

朗吟声中,身形暴长,已自掠出厅外。

满厅群豪眼见这种奇景,耳闻这种朗吟,目光转向厅外,却见那一片“彩云”

去势虽然缓了下来,却未下落,微微转了方向,真的生像是一片彩云似的,在院中盘旋而舞。

院中停立着十六个红裳垂髫少女,此刻竟都娇笑一声,一起放下手中的拜盒,轻拧柳腰,随着这片“彩云”飘飘而舞,玉手招扬处,手掌中各各挥出一股劲风,托得这片“彩云”高高飞起。

群豪但见满院红袖飞扬中,一片彩云,拥着两个仙子,冉冉凌空而舞,早已俱都拥到厅口,伸长脖子望着这幅奇景,一个个只觉目眩神驰,不能自,就连喝采都全然忘记了。

杨孤鸿目光扫,朗声笑道:“好一个彩云仙子!”

脚尖微点,竟也扑上这片“彩云”红裳少女咯咯娇笑一声,突然挥出四只玉掌,击向这杨孤鸿的肩、胸。

这片“彩云”长不过四尺,宽不过两尺,此刻上面站了三人,已是间不容隙,这两个红裳少女微一挥裳,便已堪堪击在这少年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但觉漫长红袖影中,四只白生生的手掌,快如飘凤般的击了过来,胸腹忙自一吸,掌影虽已落空,自己脚下借以着力的一片彩云,却又已冉冉飞了开去,自己轻功再高,却也无法凌空而立,势必要落到地面上去。

那两个红裳少女脚跟旋处,乘着其挥掌之势,将“彩云”带开,飘飘落向地上,此刻却一起伸出玉掌,又清脆地拍了两下,收起已落在地上的绢画,立列墙角,突然慢声低唱起来那十六个红裳垂髫少女,就在杨孤鸿身形落下的那一刹那,各个轻拍着玉手,身形动处,红袖飘飘,衣裙飞扬,随着这两个绝色少女的歌声,袅挪起舞,眨眼之间,只见满院中的红影,如漩光流转,当中却裹着一个淡黄人影,宛如难光中的一根支柱。

歌声曼妙,舞影翩翩,天上月明星稀,院中却亮如自昼,群豪但觉目眩神驰,几不知人世之间,何来此清歌妙舞。

但在这一片轻红舞形中的杨孤鸿,此刻却是几立如山,面色凝重,因为只有他知道,这些垂髫少女,舞姿虽然曼妙,但在她们红罗衣袖中的一双玉手,却是每一扬动处,就是往自己身上致命的地方招呼。

璇光每一旋转,就有数十只纤纤玉手,以无比曼妙的舞姿,其中却夹着无比凌厉的招式,电也似的袭向这杨孤鸿的身上。

但是他脚下踩着红碎的步子,身形微微扭转处,这数十只纤纤玉手,竟连他的袍角都沾不到半点。

插在墙上的巨大火把之火焰,不停的摇舞着,光影倏忽中,只见西门坚,捋着长须,站在厅堂的石阶上,本是赤红的面膛,此刻却仿佛变了颜色,一双虎目,眨也不眨地望在这一片舞影上,突然长叹一声,沉声道:“想不到这竟真的是绝迹武林已有多年的霓裳仙舞”

他话声未落,站在他旁边的铁飞龙已然一起伸过头来,脱口惊呼道:“霓裳仙舞?”

西门坚微一颔首,叹道:“这几个少女,却是赤练仙子李莫愁那个女魔头的传人,看出江湖之中,平静已久,却又将生出变乱了。”

楚占龙等群豪不禁也俱都为之面目变色,横江金干咳了一声,低低道:“不会吧,这个魔头,都未听有过传人唉,不过这十年之中的变化,又是谁能预测的呢?”

他长叹声中,也自承认了西门坚的看法,两道浓眉,却深深皱到一处,院中突然响起一阵长笑,打断了他这带着几分自我安慰为话,长笑声中,只见院中的淡红漩光中的那条黄衫人影,已是冲天而起。

笑声未住,这杨孤鸿的身形,竟凌空一转,倏然头下脚上,箭也似的掠了下来,铁掌伸处,电也似的劈向两个垂髫少女的肩头。

但这两个少女脚下并未停步,依然绕步而舞,哪知这杨孤鸿的身形,在空中竟能随意转移,微一拧腰,两只铁掌,已分向抓入两个垂髫少女飞扬着的袖里。

但听一声娇呼,杨孤鸿长笑之声,再次大作,双腿向后疾伸,借着手上的这一抓之力,身形又腾空而起,刷、刷,两掌,带着凌厉的掌风,挥向另两个垂髫红裳少女。

这种惊人的轻功,立刻唤得群豪的纷纷惊呼,十六个垂舍少女的舞步,也立刻为之大乱。

那两个红裳少女的歌声,也自愈唱愈急,本是满院旋转着的舞影,此刻却只剩下了那杨孤鸿的淡黄衣影,漫天飞舞。

却见那两个曼歌着的红裳少女,突然玉掌轻拍,歌声夏然而住。

垂髫少女们的舞步本已七零八落,歌声一住,这些垂裳少女们的身形,便立刻四下散开,其中有几人轻频黛眉,暗咬朱唇,捧着玉碗,显见手腕已经受了伤,只是杨孤鸿似乎甚为怜香惜玉,下手并不重,是以她们伤得并不厉害罢了。

杨孤鸿目光做然四扫,轻轻一拂衣袂,又复朗笑道:“江南春夜,仙子子散花,再加上这两位绝代佳人的清歌曼唱,真是高歌妙舞,双绝人间,不想今日,却也躬临此盛情,开了这等眼界。”

那两个红裳少女,也自娇笑一声,伸出玉手,轻轻掩住带笑的嘴角,袅娜地走了过来,口中娇声笑道:“哎哟,您怎么这样客气,我们姐妹这副粗喉咙、破嗓子唱出来的东西,还说是清歌曼唱哩,这可真教我们不好意思。”

娇笑声中,掩着嘴角的玉手,突然闪电似地往外一伸,十只王葱般的玉指,此刻竞有如利刃,疾然点向这杨孤鸿面上的闻香、四白、地仓、下关和左肩的肩井、肩贞六处大,认之准,无与伦比。

这一下不但突兀其来,而且来势如风,眼看这只纤纤玉指,已是触到这杨孤鸿的道上,满院群豪惊唱一声,不禁都在心中暗忖道:“这两个少女好快为身手,好狠的心肠,竟在谈笑之中,都能制人死命。”

哪知杨孤鸿看似猝不及防,其实却是成竹在胸,倏又长笑道:“我非维摩仙,难当散花手,两位姑娘的盛情,在下不敢当的很。”

长笑中,身形已自滑开五尺,这两个红裳少女的两只玉手,便又落空。

这两个红裳少女心中不禁暗骇,对手武功之强,远远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之外,尤其更令她们着急的是,对方应敌虽似潇洒,但出手却狠辣已极,自己姐妹两人多年苦练的连击之势,竟被这少年举手投足间破去,他一片淡黄的身影,竟生像是停留在自己姐妹两人之间,但自己一掌击去,却又总是击空。

这两个红裳少女虽然手挥五指,目送飞鸿,身法之曼妙,令得满院群豪心中既惊且佩,但是她们此刻却已是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绝非这杨孤鸿的敌手。

杨孤鸿朗笑一声,身形转移处,避开了左面少女的一招,左掌“呼”的一击,身形却转到右面少女身侧,含笑低语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累坏了身子,叫在下也看着难受。”

右面这少女梨窝微现,娇声一笑,也自俏声道:“谢谢您呐。”

纤腰转扭,巧笑宜人,吐气如兰,但就在这巧笑俏语中,一双玉手,却已抢出如风,随着纤腰的一扭,一只玉足,也自踢出,眨眼之间,竟攻出三招。

杨孤鸿哈哈大笑,身形如行云流水般又自滑开,口中笑着道:“好狠的丫头。”

袍袖连展,那两个红裳少女,只觉强劲的掌风,排山倒海般向自己压了下来,两人眼珠一转,对望一眼,突然娇躯同时一转,咯咯一笑,左掌携住左掌,右掌齐往外一推,身形却借着这一推之势,惊鸿般退到墙角。

群豪方自一愕,哪知这两个红裳少女竞又掩口一笑娇声道:“我们累了,不打了,你要打就一个人打吧。”

这哪里像是刚刚以命相搏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女子向情郎撒娇,群豪被她们俩这种态度逗得哈哈大笑,就连杨孤鸿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

紧接着却是群豪大赞杨孤鸿:“这位少侠果然英雄了得,佩服佩服!”

又有人冲西门坚喊道:“对了西门兄,这位少侠是您的贵客吧,怎么不给大伙儿介绍一下呢?”

西门坚见一向傻不拉叽的儿子西门龙今日陡然间判若两人,不仅武功高得出奇,那远不是自己所能教授的,而且更是早已不是那一副傻样儿,分明地显得智勇双全。此刻他心里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气恼,甚至于他竟隐隐有些嫉妒的感觉。

冷哼一声,西门坚沉着脸道:“什么少侠不少侠的,他正是犬子西门龙。龙儿,今天登门的都是为父的贵客,你为何这般无礼,还向女侠们动粗?还不快快向女侠们赔不是!”

杨孤鸿心中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西门龙的这重身份,是应该傻头傻脑像个废物才对的,可是没想到先是一见到画上的仙子,再而见到这些红裳少女,早被美色冲昏了头,哪里还记得自己应该怎么去扮演西门龙这一角色啊。这时意识到了问题,却也懒得管西门坚怎么想,正要冷哼一声去喝酒。哪料那两位红裳少女早一齐向他躬身一礼,盈盈笑道:“哟!原来是西门少爷啊?难怪武功这般高强,倒是小女子们无礼冲撞了人家了,还望少人恕罪才是!”

杨孤鸿大大方方地伸出两只手去,各自托住了她们的手腕,展颜笑道:“不妨事,能够和两位仙女姐姐切磋一下,实在是痛快之极!只是,还未请教两位姐姐芳名呢?”

第4章肤色白如莹玉两位红裳少女方欲话,蓦地,高墙之外传来一来轻笑,一条人影一闪而没。

众人诧异之间,却闻得扑通扑通几声响,几个刚才站得离墙较近的人此刻忽然栽倒在地,脸色惨白,竟已气绝。这显然便是刚才那冷笑之人出手伤的人命,可是院中数人,竟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是何时出现,何时出手,又怎么消失的。

杨孤鸿大喝一声:“哪里走?”

喝声中,他的人早已跟着掠出了墙头去了。

前面那人的轻功之高,竟又是他在天龙八部里面都未曾遇上的,好胜之心不由顿起,也不想借用法力,便奋力直追。

他的身形越来越快,和前面那条人影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但是他起步较迟,又因心神略分,是以此刻他仍然和前面的人影隔着约莫三丈远近,三丈远近,自然不算大长,但此时此刻,却也不是易于追及的。

眨眼之间,临安的城廓,已在眼前,前面那条人影向左一折,突又凌空而起,一拔之势,竟然几达三丈。

临安乃古代名城,城廓之高,并不比袜棱京都逊色,那条人影虽然一掠三丈,却仍然和城头有着一段距离。

杨孤鸿心中暗喜,脚下猛一加劲,嗖地窜了过去,只觉前面那条人影身形竟往城墙上一贴,眨眼之间,便己升至城头。

此刻杨孤鸿的身形,亦自拔起,他虽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窜上去,非常容易受到别的人暗算,但此刻只要他稍一犹疑,前面那条人影便自无法追去,这正是稍纵即逝的关头,根本不容他加以考虑。

他这全力一拔,有如冲天之鹤,上升亦有三丈,衣袂破风,风声猎猎,身形拔到极处,突然双臂一振,眼看势道已竭的身形,竟突又冲天而起,这种武林罕见的上天轻功,使得他显比前面那条人影的轻功又妙上一筹。

城头之上,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轻轻喝了声:“好!『杨孤鸿微微一惊,竭尽全力,将自己的身形向右轻折一下,曼妙而惊人地落在一个突起的城垛上,目光随即一扫。只见自己对面的另一个城垛上俏生生站着一条人影,高鬓如云,衣袂飘飘,在朦朦之中,一眼望去,面目虽看不甚清,但他已觉得此人之美,不可方物,竟是自己生平未睹。他不禁怔了一怔,因为他再也想不到,这轻功绝妙之人,竟是个美如天仙的丽人,这绝色丽人纤腰微扭,轻轻一笑,突然笑道:”

你追我干什么?“杨孤鸿不禁为之一怔,此刻他竟无法将眼前这仿佛将要随风而去的天仙丽人,和方才那冷酷残忍的凶手联想在一起。

片刻之间,他胸中一片混乱,竟说不出话来,须知他虽是聪明绝顶之人,但毕竟对人对事的应变,自然生疏得很,何况这个变故,又是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哩。

这绝色丽人秋波流转,嘴角又自泛起一个甜美绝伦的笑靥,娇笑着道:“天这么黑了,你和我无冤无仇,这么苦苦地追在我后面,是想干什么呀?”

伸出手掌,轻轻掩着嘴角。

杨孤鸿只觉她露在衣袖外的一段手臂,犹如莹莹白玉,致致生光,定了定神,暗暗透了口气,朗声说道:“小可虽和姑娘无冤无仇,但小可却要请教一句,我们家中的那些宾客们,又和姑娘有何仇恨,姑娘竟要下此毒手。”

那绝色丽人突然“扑哧”一笑,右手轻轻一理鬓边随风扬起的乱发,娇笑道:“你说的什么话呀?我不懂。”

杨孤鸿冷笑道:“方才阁下躲在暗处,将那些毫无抵抗之力的汉子一个个射死在阁下的暗器之下,此刻阁下却又说出这种话来,这才真是教在下难以理解。”

哪知这绝色丽人,一手捧着桃腮,微垂螓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过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娇笑道:“我想起来了,我姑姑以前跟我说过小刀会,说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专门抢人家的钱,难道刚刚那些被人家一个个弄死的大汉就是小刀会里的人吗?”

她伸出一双纤掌,轻轻一拍,又道:“我真开心呀!原来那些人都是强盗,我本来还在替他们难受哩。”

神情之间,竞像是个方获新衣的无邪童子。

杨孤鸿冷笑道:“不错,方才被阁下暗器射死的,就是小刀会里的汉子。”

那绝色丽人却“呀”的惊唤了一声,伸着一双春葱玉指,指着她那挺直而秀丽的鼻子,像是不胜惊讶的说道:“什么,你说我杀了他们?”

玉腕一扬,从鼻子上移开,却又塞住了自己的耳朵,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接着又道:“这话我可不敢听,从小到大,我连只蚂蚁都没有弄死过,你却说我杀了人。”

突然将一双玉掌笔直地伸在杨孤鸿面前道:“你看,我这双手像是杀人的吗?”

杨孤鸿不由自的一望,只见这双手掌,玉润珠圆,十只有如春葱般的手指斜斜垂下,和手背形成一种美妙的弧线,指甲上涂着鲜红的玫瑰花汁,更映得肤色白如莹玉。

他不禁暗叹一声,实在自己也不相信这双手会杀人,但方才之享,却又是自己亲目所睹,却又令他不能相信。

方才他卓立在院中,目光四扫,眼见有一点黝黑得几非目力能辨的光影,从屋檐下射出,是以纵身发出一掌。

他又稍微一定神,将方才的情况极快地思忖了一遍,断然他说道:“这双手掌实在不像杀人的,但姑娘好生生的躲在屋檐下面,却又是为着什么呢?姑娘若是连只蚂蚁都不忍弄杀,那么姑娘看那么多人死在你面前,却又为什么不怕了呢?”

那绝色丽人咯咯一笑、将那双玉掌缩袖里,娇笑道:“哟,倒看不出你一脸老老实实的样子,却居然也这么会说话,这倒真是人不可貌相了。”

杨孤鸿面色一沉,冷笑道:“小可所说的话,句句都极为严重,姑娘若还是如此戏弄于我,却莫怪我要不客气了。”

这少女自负绝色无双,平生所见的男人一见她之面,莫不神魂颠倒。此刻杨孤鸿面目如铁,冷冰冰说出这番话来,不禁令她微微怔了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对面这英挺的少年是个瞎子。

但略微一怔之后,她瞬即恢复常态,轻轻一笑,说道:“我说的话,可也句句都是真的呀!你要是不相信,你就我身上看,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暗器。”

罗袖一扬,两臂高高张起,将身上的轻罗衣裙,都提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将那件轻红罗衫吹得紧紧贴在她身上,只见她身材宛转起伏,柳腰轻轻一拧,端的阿娜动人。

杨孤鸿早已是看得心神迷醉了,却还装着毫无所动,他冷哼一声,目光避开那美妙的胴体,冷涩他说道:“我不知姑娘是否将人命看得非常轻贱,杀死那么多人之后,还能恁他说笑”

那绝色丽人突然轻颦黛眉,幽幽叹了口气,轻轻说道:“你这人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唉,你知不知道,我平生从未对男子说笑过。”

一双秋波,似嗔似怨,凝注在杨孤鸿身上。

杨孤鸿只觉心头一跳,一阵温馨的感觉,隐隐从心底闪过,这种难言的滋味,竟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

于是他在心底长叹一声,一瞬之间他仿佛又觉得眼前这犹如依人小鸟般的少女,不可能做出方才那种血淋淋的事来。

此刻东方已露曙色,大地已由黝黑而渐渐变得光亮了起来。

那绝色丽人秋波一转,看到城廓下的郊野上,电也似的驰来了两条淡红人影,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娇柔的幽怨之色眨眼之间一扫而空,蓦地一折柳腰,冷笑着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些人就算是我杀的好了。”

纤掌一扬,玉指微飞如兰,突然直划到杨孤鸿的眼前,杨孤鸿方自一怔,却见这双兰花般的玉掌已自划到自己鼻侧的沉香前。

这一招来势有如闪电,不但丝毫没有先机,而且杨孤鸿再也不会想到这位温柔笑语、蹩眉轻颦的少女会对自己骤下杀手。

他大惊之下,身形倏然而退,却见那绝色丽人冷笑一声,叠在腕上的袖子,突然像流云一样飞了出来,带着一股侵人的冷风,又挥向杨孤鸿的面门,脚下莲足轻点,已由她自己方才立足的那城垛,轻灵地掠到杨孤鸿方才立足的城垛之上。

这一招更是大出杨孤鸿意料之外,此刻他脚下业已是悬空,而且眼看去势已竭,那绝色丽人看到眼里,目中露出得意之色。

哪知杨孤鸿突然凌空微一拧身,反手一招挥凤手,竟硬生生的划向那片有如流云般的罗袖,掌凤如刀,唆然作响。

那绝色少女目光一变,罗袖反卷,柳腰轻拧间却用另一只手“咧”的击出两掌,莲足在城垛上一点,倏然又自斜踢一腿。

这绝色少女不但身法奇诡,招式间变化之快,更是无与伦比,这两掌一腿,竟生像是在同一刹那间发出的。而且掌虽纤柔如玉,掌风却是虎虎惊人,显见招招含蕴内力。

杨孤鸿剑眉微挑,肩头微晃,手掌突然一穿,身形迅如飘风般斜斜一窜,竟从那绝色少女的掌凤腿影中斜掠出去。

这一掠之势,竟有两丈,那绝色少女似乎微吃一惊,倏然住手,转身望去,却见这英挺少年已卓立站在自己身后的城垛之上。

她嘴角向下一撇,冷笑着道:“你不是要捉住我替那什么小刀会报仇吗?现在你怎么不”

哪知杨孤鸿突然厉叱一声道:“正是。”

左掌倏扬,食、中两指微曲,探俪取珠,疾点那绝色少女的双目,右掌掌缘斜立,“唰”的击向左肩。

那绝色少女语犹未了,亦自想不到对手说打就打,她年纪虽轻,但却远比杨孤鸿狡黠,方才杨孤鸿一路狂追,她虽不愿和来人朝相,但自恃轻功,认为别人定然无法追及自己,是以也不以为意,只想将那人远远抛开。

哪知杨孤鸿越追越近,她俏悄眸一望,才发现追自己的这人轻功之高妙,简直惊世骇俗,她乃绝顶聪明之人,心下一思忖,知道自己并不能将人家抛开,是以就在城墙上驻足而候。

本来她还想乘着那人掠上城墙时,猝然击出一掌,将来人毙于掌下,但她一看到人家掠上墙头时的身法,却又改变了意。

等到杨孤鸿疾言相询,她惊于这少年武功之高,是以并未出手,可是却已暗藏杀机,后来她望到远远奔来的两人是自己的帮手,便毫不犹疑地猝然发出一掌。

但此刻她一见杨孤鸿之出手,不禁芳心暗骇,只觉对方击来的掌势之中潜力刚猛,竟又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第5章一龙戏三凤杨孤鸿全力击出两掌,眼见已堪堪触到那少女的娇躯,她却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不避不闪,心中不禁有些后悔,生怕自己的这一掌一指,出力过猛,而将这少女击毙。

须知他虽然放荡不羁风流无度,但是内心其实他却是至情至性之人,此刻虽觉得这少女言笑无常,性情仿佛甚为狠辣,但他却终不忍心将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女伤在掌下。

他此念既生,方想撤掌力,哪知这少女突然娇躯一仰,两只罗袖,突又倒卷而出,眨眼之间,但觉红影漫天,两只带着寒凤的罗袖,已四面八方的向他挥了过来。

此刻他们立足之处,俱在城头之上,那城垛周围不过三数尺,虽是栉比而立,但中间却也空着三数尺一段距离。

是以他们动手之时,更时时照顾到脚下,不然一个踏空,自己纵然身手高妙,但身法之间却也难免因之受到伤害。

但这少女的两只罗袖,此刻施展开来,无异两件犀利的外门兵刃,动手之间,无疑要占许多便宜。

杨孤鸿怜意方生,人家两只罗袖已自挥来,剑眉微轩,双掌一反,掌风便自冲天而起,呼地将漫天袖影挡了去。

但这绝色少女的两只罗袖,长儿达丈,飞舞之间不但招式诡异,而且收招变招之间,奇诡迅快,更是武林罕观。

杨孤鸿此刻身手已是展开,双腿屹立如山,招式虽然推动得较缓,但从他双掌中带出的掌凤,却像是一道铜壁,堵在那绝色少女的袖影前面,但一时之间,还是守多攻少。

那少女秋波流转,望到城下的两条淡红人影,此刻已自掠至城脚,目光突然一凛,左手罗袖呼的一声,有如一道经天彩虹,斜斜的划了个半弧,电也似的卷向杨孤鸿的右臂。

右手罗袖却突然一收,便又齐腕叠起,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纤手来,娇躯微拧,玉腕稍沉,骄指疾点杨孤鸿肩井。

这样一来,她身法也随之大变,须知她左袖长挥,右手短攻,一长一短,距离差着老远,但出招之间,却未因之而丝毫不便,只见她娇躯宛转,突而远攻,突而近取,身法之诡异、奇妙,又远在方才之上。

此刻这绝色少女这种诡异的身法,杨孤鸿遍记忆,却还是看不出她的派别来。

朝夕初升,使得她的身形,看来有如一团流动的火焰,杨孤鸿心中一动,突起长啸一声,身形有如神龙般冲天而起。

那绝色少女臻首微抬,只见他这一拔之势,竟然高达三丈,他那凌空飘舞的衣衫,虽是一片黑色,使她看来犹如一只玄鹤,但他脚下那双朱履之底却是仍然洁白,仅是些许尘迹,显见他走之时,脚底完全踏在地面上的时候不多。

她芳心方才暗骇,不知对方此举,藏着什么厉害的后着,身形不禁微微一仰,向后滑开五尺,全神凝注,观其后变。

哪知杨孤鸿身形在空中毫无变化,就又飘飘落了下来,那绝色少女又自一怔,却见他那英俊的圃日上,此刻望去有如寒冰。

此刻那两条远远掠来的淡红人影,已是掠至城脚,却正是那在西门坚西门坚寿诞之日翩然而来,技惊群豪的一双红裳少女。

这两个红裳少女一路追来,虽然绕了不少圈子,但终于找到她们要我的人,嘉微的晨光中,只见她们面色嫣红,有如桃花,裹在那轻纱红裳之中的酥胸,也不住起伏着,显见是奔驰过急。

但稍一驻足,她们便又复过来,抬眼一望那耸立的城墙,两人互望一眼,突然并肩跃起,罗裙飘飘,望之直如一双彩蝶。

两人齐齐掠至两丈,眼看势道将竭,左侧少女突然伸出右掌,轻轻一按右侧少女的左肩,娇躯便又借势而起,右侧少女却落到地上。

左侧少女凌空借势,掠上城墙,秋波一转,见到自己的人轻轻伸手向自己打了个手势,便也微一颔首,一面伸手入怀,从怀中取出一条极长的红色彩来,垂下一端。

城下那少女娇躯一长,凌空抓住那彩带,有如惊鸿般跃上城墙。

杨孤鸿长啸而起,翩然而落,目光森冷地在那绝色少女身上一扫,冷冷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绝色少女闻言也不禁微微一怔,秋波轻转,看到自己的帮手已自掠上城来,轻轻伸出玉掌,拢了拢云鬓,却乘便打了个手势,突又娇笑起来。

杨孤鸿目光瞬也不瞬地凝注在对面的这少女的身上,虽然心切亲仇,神智略有混乱,但像他这种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听觉毕竟不同凡响,这种情形丁“,他还是察觉到身后又有人来。但是他目光却并未因之而从那绝色少女身上移开,只见她那娇媚的面目上,突叉泛出春花一般的笑容,娇笑着道:”你难道真的那么想认识我吗?“缓缓自鬓角放下玉手,又道:“你问我这干什么?”

杨孤鸿剑眉一挑,厉声道:“在下方才所问之事,你若不好好答复,就莫怪在下不客气了。

那绝色少女罗袖微扬,咯咯一阵娇笑,指着杨孤鸿道:“你这人倒凶得很,你问我的话,我不答复又怎样”

她话声一顿,本来娇笑如画的面靥突然又一沉,冷冷道:叼、琼、小玲,你们炔替我把这厮抓下来。“杨孤鸿冷笑一声,身形突又冲天拔起,须知他江湖历练虽少,却是聪明绝顶之人,早就知道身后的来人,和这绝色少女必是一路,是以他面上虽仍一丝未变,暗中却早有防备。他目光一垂,果然看到两条红衫人影,电也似地从他身后掠来,但此刻他身形已高高在上,这两人自然扑了个空。那绝色少女柳眉一竖,冷笑道:”

你上得去难道别人就上不去?“娇躯一扭,便也冲天拔起,”呼、呼“两声,两条罗袖,又自挥出。

这种奇诡的武功,虽脱胎于流云飞袖,但又和这种正宗内家绝技有些不同。

杨孤鸿身形凌空一折,突然双掌齐出,五指如钩,电也似的抓住这两双罗袖,口中猛“啃”一声,手腕猛然一抖、一扯。

只听“嘶”的一声,那两双绛红衣袖,竟硬生生被他一抖两半,露出那绝色少女有如玉藕般的半段手臂来。

那绝色少女嘤咛一声,玉容大变,身形又落在城墙上,杨孤鸿手掌一扬,将手中的两截断袖“呼”的抛了开去,身形亦随即飘下。

他用尽全力,一招得手,便再也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眨眼之间,便又攻出数掌,不但掌掌含蕴内力,而且着着都是攻向要害。

那绝色少女此刻玉容苍白,柳腰连闪,避开他这激厉无匹的数掌,芳心之中惊怒交集,她一生之中,从未受过有如此刻之挫辱,却又不知道这少年为什么要如此对付自己。

她娇纵已惯,从来不知有人,只知有己,此刻受了这种挫辱,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娇叱连声,玉掌连扬,眨眼之间便和杨孤鸿拆了十数招。

那两个红裳少女小琼小玲,目中亦自各现惊骇之色,她们一向认为自己小姐的武功天下无双,却再也想不到达年轻而英俊的少年,竟有如此高的武功,竟把她的无双罗袖硬生生扯了下来。

她们稍微一怔,各自娇叱一声,也自展娇躯,扬玉掌,一连数掌,向杨孤鸿拍了过去,眨眼之间,但见那三条人影如火焰,漫天而起,而他们那种激厉的掌风,也使彼此身上的衣袂不断的飘舞起来。

她们的身形虽然动如流云,杨孤鸿却是静如山岳,像一座玄冰似的,屹立在这片火焰之中。

他们原先本来自恃身手,各有轻视之意,但此刻交手之后,却不禁各自心有戒惕,那绝色少女方才虽被杨孤鸿扯断衣袖,但那只不过是因为她出手之间,略有疏忽,而且也万万想不到杨孤鸿身在空中,还能施出内力。

此刻她警惕之心一起,出手虽仍然奇诡而狠辣,但却显见得较先前谨慎,再加上那两个红裳少女小琼、小玲,身如飞燕,裳如飘絮,功力虽不深,招式却颇高,那杨孤鸿动力之深,虽已如纯青之炉火,但此刻以一敌三,却未见占得上风。

朝露将于,旭日已升,道道阳光,如支支金箭,从东方云层的空隙中出来,新的一日,已经来临,但在这新的日子里,武林中又将生出什么新的变故呢?

杨孤鸿身形如山,双掌如电,虽然被围在这三个红裳少女的漫天袖影掌风之中,却没有现出丝毫一些败象。

可是交手一久,他心里却不禁有些恼躁,暗叹一声,忖道:“这三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只是江湖中无名的小辈,就有这样的身手,那么我还怎么去称雄神雕?”

他心里这一自责自怨,身手自然就慢了下来,那绝色丽人娇叱一声,一双莹莹如玉的手掌忽然在那双破袖中一伸一缩,轻飘飘的拍出五掌,出掌时虽有先后,掌到时却浑如一体。杨孤鸿目一瞬,只见五只俏生生的掌影几乎在同一刹那间向自己前胸、双肩拍来,招数之刁钻诡异,前所未见。

他心中不禁微微一惊,脚跟半旋,斜身一让,哪知眼前突又掌风大作,那小琼小玲的四只玉掌,也已拍了过来。

须知高手过招,差之毫厘,便可失之千里,杨孤鸿方才心神尚疏,此刻便让对方占了先机,眼见得四面八方都是人家的掌影,这些掌影也都已堪堪拍到自己的身上。

那绝色丽人嘴角方显一丝得意的笑容,哪知杨孤鸿突然肩头微塌,手腕向上一抖,他两只宽大的衣袖,就突然兜了上来,带着凌厉的风声,“呼”的划了个圈子。

那绝色丽人笑容顿敛,柳腰一折,倏然退了三步,却听小琼小玲同声娇呼,原未她们撤招不及,玉腕被衣袖扫着一点,只觉宛如刀划,痛彻心骨。

杨孤鸿冷笑一声,蓦然双手从袖中伸出,他以一招正宗的流云飞袖又复抢得先机,脚步微错,正待向那绝色丽人拍去,哪知城下突然传来轰然一阵长声,一个中气颇足的苍老声音在下面喝道:“小龙,好俊的功夫!”

杨孤鸿不禁微微一怔,双掌斜挥,孔雀开屏,“唰”的向小琼、小玲以及那绝色丽人各个拍出一掌,身形微偏,目光下扫,却见城下竟站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一个高大的身影,排众当先而立,却正是那西门坚。

原来杨孤鸿和这三个红裳少女在城头上激战,掌风红影,自然极为显目,有人远远看见,就奔来看热闹。西门坚帮着小刀会的快刀陈六料理了一下善后,本在着急着杨孤鸿的下落,一听城上有人激斗,就飞也似的奔了过来,果然看到杨孤鸿站在一个城垛上,和三个身形流走的红裳少女在动手。

这时正当杨孤鸿双袖拂退了这三个红裳少女的攻势,西门坚一见自己儿子武功如此,禁不住高声喝起彩来。

临安城中,武林豪士云集,此刻赶来看热闹的,自然大半是练家子,看到杨孤鸿这一招“流云飞袖”自然也都识货。

这一声喝彩声,叫得杨孤鸿精神一振,口角含笑,手掌由外而内,“呼”的又划了一个半圈,当胸一,由而分,突又挥了出去,刚好和那绝色少女击来的一掌相击,那绝色少女口中闷哼一声,飘飘向后退了五尺,退到另一城垛上。

杨孤鸿这一招不但姿势曼妙,攻守兼备,而且他这双掌一,显见是在向城下的群豪见礼,群豪见这少年竟在这种情形下施出这种招式来,却又运用得那么恰到好处,不禁又轰然喝起彩来。

西门坚哈哈大笑,侧顾云中程大声道:“只有这么样的儿子,才配得起我这样的父亲,就冲他这一招流云飞袖,唉,真难为他年纪轻轻,怎么学来的?”

旁边的武林豪士一听,不禁暗中传语,都道此少年了得。

那绝色丽人粉面凝霜,全神攻敌,下面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见,小琼小玲远远掠到另一个城垛上,伸出手腕,只见那玉也似的肌肤上,此刻已多了一道青紫的伤痕,心中不禁暗自一骇,自己才不过被衣袖沾着一点,就已如此,若是完全让那双衣袖扫着,此刻怕不早已腕骨尽折。

她们互望一眼,各个俱都花容失色,但那绝色丽人丝毫没有退意,出手反倒更见激厉,她心中虽已有情意,但也不得不一挺纤腰,再扬玉掌,又自和杨孤鸿动起手来。

城下群豪,指指点点,虽在暗中夸奖着杨孤鸿,却也不禁为这三个红裳少女的武功所谅,暗中各自奇怪,武林之中怎地会突然出来如许年轻高手。

大家仰首而观,只见城上的人影,身法变化得越来越快,小琼、小玲忍着手腕之痛,和那绝色少女展开有如狂风凉飘般的掌法,虽然好像已将杨孤鸿笼罩在她们的掌风威力之下。

但杨孤鸿屹立如山,双掌一挥,就是攻敌之所必救,那红掌少女的掌法虽是奇诡惊人,但却都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化开。

第6章赤练仙子李莫愁西门坚久闯江湖,武功虽然并非登峰造极,但他数十年来,身经战,阅历之丰,却是丰富到极点,此刻看到他们的动手的情形,知道杨孤鸿已占上风,他有心让这初出江湖的少年在人前扬威露脸,是以哈哈又自笑道:“司空老,你看看,这三个女孩子的武功怎样?”

司空玄微微一怔,还未来得及答话,却见西门坚又朗笑道:“你知不知道她们就是昔年林朝英的子,你看她这一招拂云手,使得又有多高,嘿,这亏了是小龙在上面,若是别人的话他语声一顿,司空玄暗中一笑,已知道他爹爹故意说出这三个少女的来历、武功只是为了显出杨孤鸿的武功之高来,遂接口笑道:”

这要是换了孩儿我上去的话,不用十个照面,就得被她们打下来。“他此言一出,群豪不禁又相顾色变,须知神偷司空玄更是江南武林中屈指可数的人物,此刻他们如此一说,群豪对杨孤鸿的看法,果自又是不同。

西门坚声如洪钟,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传人杨孤鸿的耳中,他耳中听得这三个少女竟然就是林朝英的子,那么这个绝色女子是谁?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还是活死人墓中的小龙女?当然,是李莫愁的可能性要大得多,因为小龙女还不会出活死人墓的。这么一想,心里不觉热血沸腾,心神不禁又微微一疏。

那绝色丽人一声娇叱,小琼小玲红袖一拂,“唰”的攻出四招,她却身形一转,转到杨孤鸿的左侧。

杨孤鸿身随念转,避开小琼小玲的四招,哪知却恰好转到那绝色丽人的身前。

那绝色丽人左掌当胸一推,右手五指,却微微分开,“唰”的点向杨孤鸿胸前的四处大,旭日光下,只见她这十只纤纤玉指上的花斗,致致生光,但杨孤鸿自己心里有数,知道只要让她这十只犹如春葱般的玉指沾上一点,便立时就会不得了。

须知他忖量情形,早就看出小琼小玲不过仅是这绝色丽人的丫环而已、是以出手时,便对这两个垂髯少女留了几分情。

但此刻他却因她们之牵制,而屡遇险招,剑眉一轩,蓦地暴喝一声,左掌呼的反挥了出去,一般激烈的掌凤将又自他身后袭来的小琼小玲挥开五尺,右掌一沉一曲,五指如钩,去刁那绝色少女的右手脉门。

那绝色少女知道杨孤鸿的功力,不敢和他对掌,纤指一扬,将右手缩了去,左掌仍原式击出。

哪知杨孤鸿右时突又一曲,一个时拳撞向她的左掌,那绝色丽人一惊,收招,却见杨孤鸿一双铁掌突又伸出五指箕张,竟以内家小天星的掌力,击向自己前胸。

杨孤鸿这只右手一抓、一撞、一击,拆招,浑如一体,招式之妙,可说妙到毫巅,出招之快,更是快如闪电,正是那天仙司空老人昔年名扬天下的神龙八式中的一招天龙行空。

杨孤鸿掌到中途,目光动处,忽然睹见那绝色丽人的酥胸微微隆起在那轻纱红罗衫里,起伏之间,眩目动心,而自己这一招天龙行空竟是往人家的酥胸上击去。

他此刻虽已力透掌指,但一睹之下,此掌便再也无法击出,口中闷哼一声,硬生生将手掌一顿。

那绝色丽人微一冷笑,玉掌便又如电击出,小玲小琼身形一退,此刻又已如行云流水般掠了过来,倏然拍出四掌。

杨孤鸿大喝一声,身躯猛拧,但右时曲池间,已被那绝色丽入的掌缘扫中。

右臂顿时发麻,但人家怎肯再给喘息的机会,“唰”的又是数掌,杨孤鸿大转身,连退四步,哪知脚下突地一脚踏空,右肩又中了小琼一掌,便再也稳不住身形,竟从城头掉了下来,众人不禁齐的发出一声惊呼,西门坚面容骤变,一撩长衫,跺脚纵了过去,哪知杨孤鸿犹如流星下坠的身形,方到了中途,突然一缓,头上脚下,飘然落了下来。

西门坚一捋长须,急声问道:“这是怎么事?”

杨孤鸿剑眉微皱,伸出左掌,在自己右肩、肋下,极快地拍了两下,一面道:“不妨事的。”

抬头一望,只见城头之上,红衫飘飘,在他立处却因为站在墙角,是以她们此刻究竟在做什么,他却一点也看不到。

西门坚沉声道:“这三个少女是林朝英的门下,你要小心些方是,如果无甚怨仇,也不必和他们苦斗,免得多惹仇家。”

他根本不知道此事的真相,是以才说出这种功慰的话来。

杨孤鸿剑眉一轩,突又轻叹一声,双臂微张,嗖地又一窜而上,他方才一招失着,被人家逼下城来,虽是因为自己烙于札数,不忍下手,但在这么多双眼睛下遭受此辱,心中自是不服,此刻便生像是在身法上卖弄一下,这纵身一跃,竟然高达三丈。

他根基本佳,再加上所习内功,又是玄门正宗,是以此刻他虽经激战,但是内劲却无显著的损耗,身形凌空一起,耳中却又听到城下群豪齐声所发出的轰然的喝彩声,那西门坚先自大声喝道:“小龙,小心了。”

他不禁又暗叹一声,一双宽大的衣袖猛然往外一拂,身形一折,双掌又在墙边一按,借势再次拔起。

这份轻功,这数群豪加上那红裳丽人在内,谁也没有见识过,群豪已是掌声雷动,而红裳丽人更是惊得呆了。

以她那等身手,哪能不知道杨孤鸿刚才实在是手底留了情,否则她绝真正在他的手下走上招,而且还是三人围攻的情形之下,若真个单打独斗,她更是远非这个少年的敌手。

杨孤鸿空间借力,又是一鹤冲天,重又翻上了墙头,高声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么你一定就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是还是不是?”

左面一个女子厉声喝道:“混账,我师傅的名字是你乱叫的吗?”

这一声喝骂,无疑是默认了那个绝丽丽人就是李莫愁了。

杨孤鸿一听,心中狂喜不已,却想不到李莫愁竟然出现的,难怪她的武功不弱,在江湖之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算是顶尖好手了。

第7章洪凌波与陆无双李莫愁见身份已被识破,不由和仰天大笑起来,蓦地双臂一振,身上的红衣裳顿时碎裂,四下里纷飞散落开来,却见她已是一袭道袍在身,手中亦是持着了拂尘了。

“贫道正是李莫愁,臭小子,你算是有两下子,何不报上名来,我李莫愁他日再来领教高招!”

李莫愁一说完,冷森森地瞪了杨孤鸿一眼。

杨孤鸿朗声一笑,应道:“在下杨孤鸿,咱们胜负未分,再来斗上几吧!哦,那两位就是你的徒洪凌波和陆无双了吧?”

杨孤鸿说着用手向另外两位红裳少女一指。

李莫愁冷哼一声:“姓杨的,我们他日再战!洪波,无双,咱们走!”

言毕,身起,如鸿雁般地飞身扑下墙的那一边去了。

两位红裳少女不由向杨孤鸿怯怯地打量了一眼,也转身跟着跃下了墙头,如两只飞燕一样轻灵地尾随着追去。

杨孤鸿没料到一下便遇上了李莫愁师徒三人,哪里舍得就这样让她们走掉,当然也跟着飞下墙头,大叫道:“三位美人,小爷还没有打够呢!咱们再打一会,别走哇!”

杨孤鸿极日而望,只见那两个红裳少女一左一右,搭在那绝色丽人的肩上,纵跃如飞地向城郊外一片大树林里掠去。

远远望去,只见这三条人影,在盛夏青葱的郊野上,几乎变成一抹红光,流星般地一掠而逝。

杨孤鸿掠下城时,远在她们之后,此刻便已落后了十数丈,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杨孤鸿不再迟疑,展动身形,飓然追去。

刹那间,那一团红影,已经闪入林木之中,杨孤鸿不由心中大急,双臂一张,身形有如鹰隼般掠了起来,掠入林去哪知他身形方落,一团光影,带着激厉的风声,蓦地当头向他压了下来,一个有如洪钟般的声音厉叱道:“站住!”

杨孤鸿倏然一惊,眼看自己箭一般的身形,已堪堪被那团青蓝的光影卷入,口中闷哼一声,身形蓦然一挫,竟借着体内真气的收转,硬生生地将自己前进的力道变为后退,峰腰微拧,行云流水般地后退了三步。

他这种身形的转折变化,可说是足以惊世而骇俗的,只听那团光影之中,也不禁为之发出一声轻轻的惊讶声。

杨孤鸿长袖一拂,挺逸的身形,便自倏然顿住,只有身上的长衫,仍在不住波动起伏,看来像欲随风而去。

他全身的真气自随着衣袖之一拂而满聚臂上,但那团光影,却未跟踪击来,他心中不禁微微一怔,问目望去,只见一株树干粗大、枝叶浓密的树前,卓然站着一个身躯魁伟高大的和尚,双臂向前伸得笔直,手中横持着一只精光雪亮的佛门兵刃“如意方便铲”铲上的铜环,兀自叮哨作响。

杨孤鸿不禁又为之一愕,不知道这魁伟的憎人,为何突然向自己出手,目光转动处,只见这魁伟的僧人,脸上怒容满面,一双环目,威光毕露,正自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

“杨孤鸿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却又奇怪,哪知那魁伟僧人紧紧地瞪了他半晌,突然暴喝一声,手腕一翻,将掌中的如意方便铲舞起一团光影,一面厉声喝道:”

你这小伙子,看来倒蛮像人的,哪知却是个衣冠禽兽。“手腕微伸,哗然一看,那只精光雪亮的方便铲,又自笔直地伸了出来。

那僧人却又喝道:“洒家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杨孤鸿脚步微措,倏然滑开五步,心中更是惊诧莫名,不知道这魁伟的僧人怎的好端端骂自己是“衣冠禽兽”他心念一转,剑眉微轩,朗声叱道:“小可与大师素不相识,大师如此大骂,不知所为何来大师若是那三位姑娘一路”

话犹未了,那魁伟憎人却又暴喝一声,圆睁环目,叱道:“你这小子真正气煞洒家了,洒家且问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对人家少女无礼,你不是个衣冠禽兽是什么?”

语声方落,那条精光雪亮的方便铲已自满带风声,朝杨孤鸿拦腰一扫。

杨孤鸿既惊且怒,微一倾身,那条方便铲,便已堪堪从身侧扫了过去。

树后的那两个红裳少女“扑哧”掩口一笑,又将螓首缩树后,杨孤鸿心念转处,知道这鲁莽的头陀必定是受了这些狡黠的红裳少女的愚弄,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向自己动手。

他不禁在心中暗骂这僧人的鲁莽:“若换了别人岂不要被这一铲打得拆首。”

长袖再拂,身形猛转,乘着这方便铲去势已将竭,嗖地往树后掠了过去。

哪知道魁伟的僧人虽鲁莽,武功却绝高,手腕一挫,竟硬生生将这条方便铲带了来,寒光一溜,又自挡在杨孤鸿身前。

杨孤鸿虽不愿和这多事的头陀多作纠缠,惹些没来由的是非,但于此刻却仍不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大喝一声,道:“哪见你这僧人怎么如此鲁莽,连话都不问清楚,就胡乱”

那魁伟的憎人暴喝一声,截断了他的话,横时一带,左手一抄,阴阳把式一,将那条重量几达斤的方便铲,挥动得犹如草芥铲头,铜环连声响动间,已又击出数招。

刹那之间,风声满林,寒光挥动间,树梢的枝叶纷纷坠落,但被杨孤鸿的掌风一激,又远远飞了出去,生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杨孤鸿长衫飘飘,潇洒而曼妙地将这盖天压下的铲影轻易地化解开去,目光却不时扫向树后,生怕那三个红裳少女乘隙逸走。

但那株巨树周围竞儿达三人抱,树后面的红裳少女究竟走了没有,杨孤鸿根本无法看到,他缓缓移动身形,想往树后移去,只是那僧挥舞出的铲影,却犹如一堵光墙,挡住树身前面。

数十招一过,杨孤鸿已自看出这僧人所施的招式,不但功力极深,而且是嫡传的少林心法降龙罗汉铲。

这种沉重的外门兵刃,配着这种外家登峰造极的武功,一经施展,威力可说霸道已极。这种刚猛的武功,正有如一个刚强的汉子,宁折而毋曲,杨孤鸿知道除非自己以绝顶的内家动力,将这鲁莽僧人震伤,否则只有守而不攻,除此之外,你着想以招式来破解,却不是容易的事。

他虽然气恼这僧人的鲁莽多事,却也不愿将个素无怨仇的人伤在自己掌下,又拆了十数个照面,他心里越加急躁,招式的施展问,也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只将那条重达斤的如意方便铲,有时一招尚未施展开,就被震得飞了开去。

但是僧人大吼一声,腕时伸缩间,却又立刻将这空隙填满,只见他宽大的袈裟,都缩到时上,露出一双虬筋纠结的铁臂来。显见他的外家功力,已是登峰造极。

又是数招拆过,杨孤鸿长袖一拂,身形突然溜开,远远退到七尺开外,那魁伟的僧人愕了一愕,铲身一横,方待追击,却见杨孤鸿轩眉一笑,用一根手指指着他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那僧人又为之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杨孤鸿目光一转,道:“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怎敢和我动手?”

那僧人目光一呆,威光尽敛,暗中忖道:“是呀,这厮年纪虽轻,武功却高,说不定有什么特别来历,”

杨孤鸿又自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方才那三个红裳少女是谁吗?”

那僧人伸出巨掌,摸了摸前额,却听杨孤鸿又自冷冷笑道:“你连她们的姓名来历都不知道,就敢胡乱帮她们出手,你可知道方才那三个红裳少女,其实是三个女强盗吗?”

那僧人暗叹一声,忖道:“是呀!我连她们名姓来历都不知道,怎么就胡乱听信了她们的话呢?这少年看来也不像是个坏人呀!”

目光一抬,嗫嚅着问道:“阁下是谁?此话可果然是真的吗?”

杨孤鸿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像是在暗笑这憎人的莽撞,面上却故意森冷地笑道:“你快帮我把那三个女强盗抓住再说,否则哼。”

“哼”声犹自未落,他的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窜到树后,目光扫处,却见树后空空,哪里还有那三个红裳少女的人影。

他暗中一跺脚,也顾不得再和那僧人多说,身形轻折,朝树林深处飞掠而去。

那僧人怔了半晌,望着杨孤鸿的人影,消失在林木深处,心中却不禁暗骂自己怎么今日又做了无头无尾的糊涂事。

原来他行脚至此,贪图风凉,又懒得挂单,昨夜就在这浓密的林木中歇下了,今晨一觉醒来,却见有三个红裳少女飞也似地掠进树林里,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东西似的。

那三个少女一人林中,一眼望到林中的巨树下,躺着一个长大憎人,身旁横放着一柄精光雪亮的方便铲,似乎也微微一惊,六道秋波一起在他身侧的方便铲上扫了几眼。

其中一红裳少女就微频黛眉,朝他深深一福,道:“大师救命,后面有个人要要欺负我们,已经追过来了。”

这魁伟的僧人生性最是喜欢多管闲事,出道以来,已经不知惹下多少事端,此刻一听此话,立刻翻身跳了起来,伸手一抄身侧的方便铲,拍胸道:“有洒家在这里,你们还怕什么,有什么事,洒家完全做。”

那三个红裳少女媚目一转,却见杨孤鸿已如飞掠来,连忙躲在树后,却教这僧人和杨孤鸿糊里糊涂地打了场架。

此刻,他呆呆地站在树下,脑中却仍然是混混饨淹的,不知道在玄衫少年和那三个红裳少女之间究竟是有着什么纠纷。

此刻,他虽已不完全相信那三个红裳少女的话,可是对杨孤鸿的话,他也有些疑惑,知他武功虽已登堂人室,临事却并不老练,江湖上有许多人故意捉弄他,他吃了亏去也不知道。

他怔了半晌,将右掌的方便铲,倒曳在地,左掌又自一拍前额,摇头叹道:“真奇怪,那少年怎会知道我的师承的,他又不认得我。”

倒曳着的方便铲,方一转身,哪知树梢林叶深处,突然传来“噗味”一笑,笑声之娇柔轻脆,生像啭黄莺。

他微吃一惊,横持起方便铲,抬头望去,一个满身红裳的绝色丽人伸出一只纤纤玉掌,抓着一只柔弱的树枝,全身竟笔直地垂了下来,却用另一只玉手,整理着鬓边的发脚,正自垂首嫣然含笑。

翠绿的叶木掩映中,只见这红裳少女,更是美如天仙,生像是绿叶之中一朵娇艳的花。

有风穿林而过,吹得树梢的枝叶,籁然发出阵阵清籁。那绝色丽人的轻红罗衫,也随着微风清柔地飘起。

罗袖垂落,玉臂莹莹,更像是在这红花绿叶之中,多添了一节春藕,那一双明亮的秋波,如果里汪你脸上,那么纵然是盛夏清晨的微风,也会远远不及这秋波的动人了。

那鲁莽的僧人目光抬望处,也不禁为之凝目半晌,方自问道:“你这小姑娘,汕笑洒家什么?”

那绝色丽人“扑哧”又是一笑,玉掌微松,飘然从树梢落了下来,罗衫的衣袂,微微扬起一些,另一只纤手却仍理着鬓角巧笑道:“我笑大师真是有点糊涂。”

那僧人面色一凛,圆睁环目,厉声道:“洒家刚刚帮了你的忙,你却说洒家糊涂,难道洒家帮忙还帮错了不成?”

那绝色丽人放下纤掌,轻折柳腰,微微一福,她缓缓伸了三只春葱般的玉指,又自笑道:“天下武林中人谁不知道少室嵩山的少林三老,他们三位老人家虽然终年隐迹深山,武林中人却也都知道,三老中若论内功修为,自然要数藏经阁的空灵上人,若论拳掌轻功,却要数罗汉堂的首座空慧上人,可是要论少林的镇山荡魔如意方便铲法,那就得数达摩院的空澄上人了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麻烦头陀无恨讷讷地点了点头,却听那绝色丽人又自笑道:“大师方才所使的那种降龙罗汉铲,只要是稍会武功的人就可以看得出来,哪有什么高妙,除了空澄上人之外,又有谁传授得出像大师这样的子哩你说这话可对吗?”

麻烦头陀目中禁不住闪过一丝喜悦的光彩,却兀自问道:“可是你却又怎么会知道洒家就是麻烦头陀无恨呢?”

那绝色丽人掩口笑道:“除了麻烦头陀无恨大师之外,芸芸天下,又有谁会路见不平,拔刀来帮我们这三个弱女子的忙呢?”

麻烦头陀一拍前额,仰天大笑了起来,一面笑道:“你们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这些道理洒家怎么想不出来?”

语音微顿,突然大喝一声,用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一指那少女道:“姑娘,你是否在骗洒家?”

那绝色道姑微微一怔,却见这鲁莽的头陀双手一抄,又将那精光雪亮的方便铲横持于手中,微一抖动,铜环叮咯。

而那绝色丽人面上,却立刻又泛出春花般的笑容,俏声道:“大师,难道你也要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吗?”

麻烦头陀目光生像为之呆滞了一下,然而终于厉声喝道:“什么弱女子,难道你把洒家当成果子,看不出你有武功来,哼就凭你这身武功,天下还有什么人能欺负你,哼一那小子的武功也未见能高出你,难怪他说你是个女强盗。”

他一连“哼”了两声,但语声却越未越低,直到最后说出女强盗三字,那语声更是几乎微弱得无法听到,他虽然鲁莽,却也看出这少女语中颇多不尽不实之处,只是不知怎么,他却不愿说出一些令这少女伤心难受的话来,尤其是当她温柔的笑着的时候。

那绝色道姑果然伸出玉掌,轻轻一抹眼睑,然后娇柔地叹了口气,道:“大师,不瞒您说,我确实会些武功,但是却万万比不上那个穿着黑衣服的家伙,自然也万万比不上大师您了。”

麻烦头陀缓缓放下手中横持着的如意方便铲,脸上露出自种怜借的神色来,那绝色丽人秋波一转,轻轻垂下罗袖,将自己娇柔而纤弱的身躯婉转一折,又叹道:“其实大师您也该看得出来,我总不该像个女强盗吧。”

麻烦头陀一双神光棱棱的环目,此刻不禁为之尽敛威扬,一拍前额,终于又将心中最后一个疑问问了出来,“不过,姑娘方才存身在这树上面,洒家和那小子竟然全不知道,姑娘这身话声未了,那绝色道姑又咯咯笑了起来,掩口道:”

大师,您又糊涂起来,您看,这树林里面林叶这么浓密,风又很大,风吹得树叶子籁籁地响,别说我了,就算比我再笨一点的人爬上树,恐怕大师也未必听得出来哩。“她娇丽如花,语音如莺,婉转娇柔他说出这番话来,看这鲁莽的头陀再也深信不疑,秋波中不禁露出得意的神采来,但她却不知道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树梢果然爬上一个人去,正如她自己所说,此刻风吹林木,她根本无法听得出来。

原来杨孤鸿掠到树后,眼见树后空空,心中一急,就追下去。

但追了两步,他心中一动,暗想人家已走了不知多久了,自己根本就未必追得上,而且在这种漫密的丛林里,自己纵然追上,说不定反而会受到人家暗算。

心念至此,他脚步不禁停了下来,哪知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像是那鲁莽的头陀发出的,他心中一动,便又折了来。

越行越近方才那株大树,他果自又听到那少女娇柔的笑声,正和那鲁莽的头陀说道:“自然,也万万比不上大师您了”

杨孤鸿剑眉一皱,沉吟片刻,“唰”地掠上树去,别说有风声掩饰,就算没有风声,也无人能够听出他身形掠时的声音来。

他居高临下,只见那少女扭转娇体,正又柔声道:“您也该看得出来,我总不该像个女强盗吧。”

杨孤鸿听在耳里,再想到她方才不是也和自己说着类似的话:“你看,我这双手像是杀人的吗?”

心里不知是笑是怒。

又听到那少女说:“就算再笨一些的人爬上去”

他几乎忍不住要跃下树去,但转念一想,此刻这鲁莽的头陀想必已受这少女之愚,自己跃下树去,他一定会帮着这狡黠的美丽的少女联手对付自己一遂就屏住声息,在这浓密的树叶里看着这少女对那头陀在玩什么花样。

麻烦头陀一手持着方便铲,庞大的身躯,便斜斜在那只可刚可柔的方便铲上,像是在思着什么的样子。

那绝色丽人却微伸玉手,抚弄着发边的乱发,突又问道:“大师,您这次来,是不是也为着那小金山的盛会呀?”

麻烦头陀双目一张,道:“你怎么知道?”

那绝色丽人“扑哧”一笑,道:“您这次来是为了想弄把宝剑呢,还是想得到那位美人呢?”

麻烦头陀突然仰天长笑,一面用手拍着前额,连声道:“人人都道洒家『多事』,你这小姑娘却比洒家还要多事,连洒家的事都管了起来,洒家既非为剑,亦非为人,却只想弄几两银子。”

这次轮到那绝色丽人一怔,却听麻烦头陀又复笑道:“洒家此次南游以来,又管了不少的闲事,别的不说,洒家竟欠了别人的一万两银子的债,小姑娘,你想想,洒家身上除了这方便铲还值几个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怎么还得了人家的债,所以么哈哈,听到小金山上这等事,洒家就赶来了。”

那绝色丽人娇美的脸庞上喜动颜色,秋波一转,娇笑道:“那么,我若是替大师还了债,大师可不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呢?”

麻烦头陀身躯一直,大声道:“那若是好事,洒家不要你的银子也行,可是你若要想叫洒家做些不仁不义之事,洒家先一铲打扁你。”

躲在林叶中的杨孤鸿不禁暗赞一声:“这麻烦头陀虽然鲁莽,却不失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目光下望,却见那绝色道姑又笑道:“我怎会请大师做不仁不义的事呢?”

秋波一转,袅娜前行两步,又笑道:“大师,你有没有看过那三幅画呀就是上面画着宝剑、黄金和一个女孩子的那三幅画。”

麻烦头陀一双环目在那少女面前一扫,突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声道:“洒家真是糊涂,酒家真是糊涂,难怪看着你好生面熟,原来你就是那幅画上的女子,好极好极,洒家正好问你,你在小金山上,究竟弄些什么花样,而能难倒这些不远千里而来的武林群豪?你那些黄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麻烦头陀一连串问了三句,却也是躲在树上的杨孤鸿以及不远千里跋涉而来的天下武林群豪心里想问未问出来的话。

那绝色丽人秋波转了两转,忽又“扑哧”一声,娇笑起来,缓缓说道:“您一连串问了人家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答您才好呢这样好了,我性带您去看看,这么您不就全知道了吗?”

杨孤鸿居高临下,只见这李莫愁笑起来有如花枝乱颤,头上的鬓发,也不住随风飘舞,不禁暗中自忖道:“我在书籍上常常看到尤物二字,却始终不知道要怎样的人能称得上尤物,今见了这少女,才知道尤物是什么样子。看来,金庸果然不我欺,这李莫愁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实在是美得无法形容。

但是看到这里,他却也不愿意再看下去,不由哈哈大笑着从树上陡然跳了下来,这一下,却把在场的四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李莫愁和麻烦头陀自是更吃惊,因为他们都是是武功已达化境之人,却连杨孤鸿返身来爬到树上去都不知道,看来,这个杨孤鸿的的确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麻烦头陀一扬方便铲,凝阵以待。李莫愁却只是阴恻恻地一笑,她并不担心杨孤鸿。只因为杨孤鸿既然叫出一句“美人”就说明他追着她而来是却不再是为了打架拼命的,她对自己的容貌当然是很自信的,自己两个徒儿也无一不是人间绝色。这样的三个女人,遇上一个杨孤鸿这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很难成为仇敌。

【神雕倩影】(卷02)(08-14)

第8章调戏李莫愁李莫愁这倒不跑了,一扬拂尘,冷笑道:“姓杨的,别以为我真的怕你,我李莫愁平生杀人无数,若非我有事在身不愿与你久缠,我非杀了你不可,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

杨孤鸿看着她突然间由娇笑转为冷艳如霜的粉脸,心中暗叹道:“好一个赤练仙子,果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蛇蝎美人,这个仙子叫得实在不假,她也的确美若天仙。”

“哈哈哈如果你能杀得了我,你早就痛下杀手了,只可惜的你武功不济,还要在这里说什么大话呢?”

杨孤鸿放肆地笑道。

李莫愁脸色一寒,洪凌波与陆无双娇喝着抢上前几步,就要向他动手。

杨孤鸿看其中一个红裳少女左脚微微有些瘸,已知她便是陆无双,不由冲她眨了眨眼,好没正经地道:“原来你就是无双姑娘,哈哈哈果然长得够水灵,我喜欢!”

陆无双一听他这般当众出言调戏,一时又羞又怒,可是心中却也隐隐有些微妙的感觉,俏脸一红,抖腕挥出一柄青钢剑来,喝道:“流氓,看剑!”

一式“白蛇吐信”剑花朵朵向杨孤鸿的咽喉招呼而至。

杨孤鸿身形微挫,右手突出二指,闪电般地夹住了剑身一拉,陆无双身子顿失平衡,一个踉跄往边扑前一大步。杨孤鸿早左手一揽,搂住了她的纤腰,哈哈直笑道:“如此美丽的妹子,动刀动剑的多不好啊!不如做我的乖乖娘子吧?”

陆无双直羞得满脸通红,身子已被他揽住,无法再出剑,只得左手一肘反撞他的胸口,喝道:“无耻!”

杨孤鸿将真气运行,罩住了身体,任陆无双一肘撞击在胸口上,却伤不了他分毫,反而痛得陆无双自己闷哼了一声。他却咧着牙笑得更欢:“小妹妹你看好了,我不是无齿,我的牙齿很齐全的,而且还很白。”

洪凌波早看不下去了,长剑一领,剑光闪处,劈向杨孤鸿的额头,原来杨孤鸿抱住了陆无双,却又比陆无双高出了一个头来,这正好给了洪凌波攻击的目标。

杨孤鸿正笑得欢,见洪凌波突然动手,也不及闪避,只得大嘴一张,一口竟将那闪电般猛劈过来的剑身咬住了,任洪凌波左右转动拉扯,竟是动不了半分。

他却猛地一松口,洪凌波正用全身力道往撤着,被他这么一松,身子向后便倒。

杨孤鸿大步一跨,早抢上前来,左手也将她给搂住了,大笑道:“你就是洪凌波妹妹了,哈哈,你是不是吃醋了,竟然用那么大的劲来攻击我,放心了,我不会冷落你的。”

他冷不丁地俯身低头,在洪凌波细嫩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这一下,李莫愁与麻烦头陀哪里还看和下去,双双怒喝着,一左一右各出一手,曲指成钩抓向杨孤鸿的肩头。

这两大高手一出手,杨孤鸿不敢大意,只得放开陆无双与洪凌波,飘身急退三步,让开了这两大高手疾猛的一抓。

李莫愁与麻烦头陀一抓逼得杨孤鸿松手放开人质,再无顾忌,拂尘与方便铲各施绝招,一道一僧皆视他为淫贼,誓要把他制服不可。两人武功都已属于顶尖之列,一联起手来,威力可想而知。

杨孤鸿精神抖擞,长啸一声,双掌翻飞,展开天山六阳掌,刚猛霸道的掌风呼呼,竟硬碰硬地斩在方便铲之上,每撞一下,麻烦头陀便感手臂一阵酸麻,方便铲几乎脱手而飞,心中的恐惧无法形容。别人以一双肉掌将他威力无穷的方便铲逼成这样,平一仅遇。

李莫愁更是心惊不已,自己凌厉无匹的攻势,每一拂尘拂出,竟然都被杨孤鸿强劲的掌风反震了来,险些没伤着了她自己。

她与麻烦头陀都已算是武学大家了,可是对于杨孤鸿的武功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他是属于何门何派,更找不出破解之法。杨孤鸿刚才在窄窄的墙头上独对三女,身手自然是施展不开,此番在宽敞的地上跟人动手,诸般的招式和身法自是都能一一使将出来,他忽而六阳掌,忽而又是降龙十八掌和六脉神剑,一招招威猛凌厉,直逼得李莫愁和麻烦头陀节节败退,已是守多攻少。

洪凌波与陆无双见状,只惊得呆住了,李莫愁的武功她们岂会不知晓的,“赤练仙子早已足以横行江湖罕逢敌手,哪料今天竟遇上这么一个煞星,以三敌一以二敌一都不能挽败局,这个杨孤鸿的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

李莫愁尖声厉啸,麻烦头陀高声大喝,两人使出平生绝学,一时间拂尘丝丝挟风,化为无数针影,方便破空之声骇人,可是杨孤鸿展开了凌波微步,游刃有余,潇洒无比地在两人兵刃之间穿梭着,还时不时地向李莫愁的香臀和酥胸上施着狼爪,满是轻薄之意。只气得李莫愁状若疯狂,无奈却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杨孤鸿却是越摸越上瘾,用的劲也越大,最后交凭着诡异无比的身法,接连地亲吻起李莫愁的脸蛋儿来。

纵横一世的李莫愁哪受得了这般的轻薄,展开最为凌厉的攻势,将杨孤鸿略略逼退了两步,便抽身而退,倒纵出数丈之遥才叫道:“快走!”

也不管洪凌波与陆无双会不会失手被擒,自己早闪入林中不见了。

“杨孤鸿,你不必追来,有种的就到小金山之会上找我吧”

她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杨孤鸿没想到她毫无征兆地逸走,只得摇头。眼见着洪凌波与陆无双也一起电射入林,而麻烦头陀还在拼命发动着攻击,企图阻止他去追。他无奈,只是以诡异的身法跳出战圈,大叫道:“讨厌的死头陀,她们走远了,我们不打了吧,再打我可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麻烦头陀停下手来,喘着粗气,早已是浑身大汗淋漓了,单掌一什宣了一声:“阿弥陀佛,施,请你放过她们吧!”

杨孤鸿无奈,再也难得理会这个多事的头陀,身形一闪而没。这麻烦头陀一见,直惊得直咋舌,看起来这个年轻人不仅武功高得吓得,一身轻武似乎更是绝高无比,他枯肠也不出武林之中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身手。

第9章明艳照人的少女们杨孤鸿心中暗暗想到,《神雕侠侣》当中李莫愁倒也真的搞过一次以武招亲之事,不过是在终南山上为小龙女惹来了麻烦,现在怎么会是小金山,那画上的绝色女子又是谁呢?难道就是小龙女吗?哼,不管她是谁,只要让自己遇上,她就是神仙也绝逃不过。

杨孤鸿到临安城内,刚一到大街之上,却又听得那阵奇怪的丝竹乐声,心中一动,转目望去,只见街道尽头,果然缓缓走来一行红衫女子,方才涌至街心的人群,见到这行女子,竟又齐退到路边。

街道两边的灯光,射到这行女子身上,只见她们一个个俱都貌美如花,肤如莹玉,满身的红衫被灯光一映,更是明艳照人,不可方物。

杨孤鸿目光动处,不禁在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又是她们!但那李莫愁的香车呢?”

凝目望去,这些少女云鬓高挽,手持青竹,也依然是白天的装束,但是却在每人的左时,多挂了一个满缀红花的极大花篮。两人一排,井肩行来,远远望去,仿佛有着八排,但是她们身后,却只是一些因好奇而跟在后面的人们,哪里有那红衣娘娘李莫愁日间所乘的宝盖香车的影子。

西门坚凝目望了半晌,突地心中一动,又自顾杨孤鸿道:“阿龙,你看这些女子可觉眼熟?”

杨孤鸿额首道:“这班少女无论装束打扮,以及体态神情,都和那天到我们家里去送寿礼的少女有些相似,但年龄好像稍微大些。”

西门坚一捋长须,道:“是了,那夭我就看出,那班女子一定是李莫愁的门下,此刻看来,你爹爹的估计,一点也不错。”

语声微顿一下,又道:“但怎么却不见那李莫愁呢?那么这班女子又是来做什么的?哼一个个手里还提着花篮,难道是来散花的吗?”

这生具姜桂之性、老而弥辣的狂人,先头几句话,是对他儿子西门龙说的;后来几句话,却是暗自得意自己的老眼不花,一顿之后所说的话,这是在问杨孤鸿,到最后几句,却是在自言自语,又是在暗中骂人了。

杨孤鸿为之微微一笑,心中却也正暗问自己:“李莫愁师徒没有来,那这班少女却又是来做什么呢?”

耳畔乐声,突地一停,只见这些红衫少女,竟也随着乐声,一起停住脚步,将手中的青竹,插在腰间的红色丝绦上。

站在街边的人群,几乎已全都是武林中人,因为一些平常姓看到这种阵仗,虽然也生出好奇之心,但想到昨夜之事,又都不禁心里发毛,早就一个接着一个地溜了。

此刻群豪都不禁为之一愣,他们知道的事,还远不及杨孤鸿的多,自然更无法猜测这些红衣少女的用意,却见当头而行的两个红衫少女,竟自弯下腰去,向两侧人群一敛礼,齐地娇笑一声,道:“婢子等奉家之命,特来向诸位请安,并且奉上拜帖请诸位过目。”

这而人说起话来,竟然快慢一致,不差分厘,而且娇声婉转,娇柔清脆,再配着她们的玉貌花容,婀娜体态,群豪不禁都听得痴了,也看得痴了。

杨孤鸿浓眉一皱,沉声道:“看来李莫愁的确有两手。不说别的,就看她训练徒,竟把两个人说话的快慢节调都训练得一模一样,虽是两个人说话,听起来却像是一个人说出来的。”

这时却见这两个少女突地一抬双手,跟在后面的红衫少女立刻四散走开,杨孤鸿暗中一数,不多不少,正好十三个。

四侧群豪本已目迷心醉的时候,此刻见到这些少女竟四散分开,婀娜地走到自己面前,西上俱都带着娇美的笑容,更不禁都愣住了。

杨孤鸿放目一望,却见当头的两个红衫少女,竟并肩向自己这边走了过米,秋波转处,突然齐地露齿一笑,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纤腰轻扭,笔直地走到他身前。西门坚浓眉一皱,道:“你认得她们?”

杨孤鸿愕了一愕,哪知右侧的少女却已娇笑道:“怎么不认得,今天早上,我们还见过面哩。”

娇笑声中,玉手轻伸,从那花篮之中取出了一张红色纸笺,递到杨孤鸿面前,秋波一转,纤腰一扭,竟自转身去了。

杨孤鸿呆呆地从她那双莹白如玉的纤掌中,将那张像是请帖样子红色纸笺接了过来,目光垂处,只见上面写着整整齐齐的字迹:“x月x日x刻,临安城外,一凉亭畔,专使接驾。”

字迹非行非草,非隶非篆,仔细一看,竟完全是用金丝贴上的,卞面也没有署名,却用金丝,缠了个小小的“坠乌髻”转眼望去,那些红衫少女体态若柳,越行越远,站在两侧的武林豪士,个个俱是目定口呆地垂首而视,手上也都拿着一份这种奢侈已极的请帖。

请帖缀以真金,这气派的确非同小可,这些武林豪士虽然俱都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此刻心中却也不禁都有些吃惊。

却见那些红衫少女竟又排成五列,当头的两个少女又娇声说道:“婢于们匆匆而未,匆匆而去,临安城里的英雄好汉这么多,婢子们实在不能每个都通知到,因此婢子倒希望诸位接到帖子的,转告没有接到帖子的英雄一下,就是x月x日x刻,婢子们在城外约五里处一凉亭那里,恭候各位的大驾。”

说罢,又自深深敛礼,秋波复转,再伸手掌,轻掩樱唇,娇声一笑。“娇笑声中,这十六个红衫少女竟然一起旋扭柳腰,转身而去。四侧群豪,望着她们婀娜的背影,似乎都看得痴了。西门坚干咳了一声叹道:”

这李莫愁如此的大费周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是为徒择婿,宴会英豪吗?“语声一顿,又道:”只伯未必吧!“群豪也开始私下窃窃议论着,根本没有听到他自语着的话,有几个站在旁边凑热闹的混混儿,骤然得着上面缀着几乎有一两多金子的请帖,乐得连嘴都不拢了,大笑着跑了开去。

于是城南小巷中的土娼馆里,今夜便多了几个豪客,带着惨白面色的妓女们,虽然这些平日只会手心朝上的混混儿,今日怎地都变成了大爷,可是她们也不敢问,也不愿问,只是强颜欢笑着,一面又偷偷用手帕拭抹着面颊,生怕自己面上搽着的大厚的脂粉,都因这一笑而震落下来。

大秤分银、小秤分金的武林豪士,虽然没有将这两个金子看在眼里,但此刻亦不禁在心中暗喜:“呵,好大的手面,到了小金山上,怕不有成堆的金子堆在山上。”

于是他们更坚定了上小金山的决心,世上大多数的决心,不都是建立在亮晶晶的金银上面的吗?

婀娜的红色身影,逐渐去的远了,但群豪的目光却自然追随着她们。

而杨孤鸿呢?他早没了踪影。

那么,方自人城的杨孤鸿,此刻为何突又不辞而别,他跑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方才杨孤鸿望着那些红裳少女的背影,俯首沉吟半晌,忖道:“那李莫愁设下的种种陷阱,我只知道在小金山中,却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如果我要等到那会期之日再去,岂非太迟。”

一念至此,他心中便断然做了个决定:“这些少女此刻想必一定会到李莫愁藏身之处,我不如暗中跟在她们身后,着那个地方,将此事早些做个了断。”

抬目望去,只见红裳少女越行越远,婀娜的身形已将消失在街的尽头。

于是他毫不考虑地一掠衫脚,倏然自漫步街心的人群中穿过,就像是一口劈水的钢刀,笔直地劈开海浪似的。

等到被他坚如精钢的手臂分开的人群愕然相顾的时候。

他已走开很远,走到城脚,人迹渐少,他便微一踏步,倏然穿出。

城外夜色深深,就只这一城之隔,却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城内灯火通明,笙歌处处,天时仿佛仍然甚早,城外却像是夜已很深了。

他深长地吸了口气,转日四望,远处林木摇曳,近处乱草起伏,四下渺无人迹,那些红裳少女明明是由此处出城,但此刻却根本不知走到何处,只有微风中隐隐传来一阵阵辚辚车声,逐渐远去。

微一驻足,他便毫不考虑地朝这车声传来的方向如飞掠去。

夜色之中,他身形有如一条极淡的轻烟,一个迟归的丝贩,只觉眼前一花,微风拂面,但从他身侧掠过的究竟是什么,他却未看清楚。

盏茶之间,杨孤鸿已望见前面车马的影子,他身形几乎没有任何动作,飞掠之势,便又加快儿许,眨目间前面的车马距离他只有十数丈远近,甚至连高高坐在马前座的御车马夫的身形轮廓,他都能极为清楚地看到。

那是两辆黑漆崭亮的马牟,漆光如镜,几可映人,前面驾车的四匹骏马,挽套甚丰,一眼望去,不但马骏如龙,车厢也极为华丽。

车窗中灯光昏黄,人影隐约可见,而且不时有娇笑语声,夹在辚辚车声之中,随风传来,声音虽不甚显,但以杨孤鸿的耳力,听得却已极为清晰。

他剑眉微展,知道自己追逐的口标,并未弄错,双臂一长,颀长的身形,蓦然冲天而起,凌空微一转折,便飘然落在车后,竞无声无息地依附在马车上,就像是一片落叶似的,莫说车内坐着的仅是些少女,便是绝顶高手,只怕也不会有丝毫感觉,放眼天下,莽莽江湖之中,就恐这份轻功,已足以眸腺一时了。

车马依旧向前飞奔,车后扬起一串灰黄的尘土,他剑眉微皱,方待拂袖,却又忍住,为那些绝色丽人,吃点灰尘,又算得什么?

道上砂石颇多,如此急行的车马,自然颠簸已极,但是他只轻轻用手掌贴在车厢上,就是再大的颠簸,便也不会跌下,这除了轻功造诣之外,若没有深厚的内力,也是无法做到的。

就这么地不知不觉行了数十里路,耳中听着车厢内那般少女嬉笑之声,到也十分的受用,有时他真有些想撞入车厢之内调戏一番,可是想到这么一来就又难找到李莫愁的藏身之处了,所以只好忍住。

第章遇上菊花信徒马车颠簸更剧,车声也更响,两旁浸浴在夜色之中的林木,却是死一般的静寂,竟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哪知静寂的林木中,突地响起一。声断喝:“停下!”

杨孤鸿但觉耳旁“嗡”然一声,四面空山,似乎都被这两字震的嗡嗡作响,只听得:“停下停下”

不断的声,在四山中飘荡着。

赶车的马夫斗然一惊,呼哨一声,勒住马组,八匹健马一起昂首长嘶,马车缓缓倒退数尺,方自一起停住。

车厢内连声娇叱,车门乍启,十数条红影,箭也似的窜了出来,口中喝道:“是谁?”

死静之中,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们这些丫头,难道都死了不成,有人坐在你们车子后面,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

声音尖细高亢,在空夜中听来,满含森冷之意。

杨孤鸿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行藏已露,闪目望去,只是这些少女站在马车两侧,似乎都被这突来的语声惊的愕住了。

树林之中,冷笑之声骤起,另一一个粗豪宏亮,有如鼓击钟鸣一般的声音,一字一字他说道:“躲在车后的朋友,还不下来作什么?”

杨孤鸿剑眉一轩,双掌微按车身,身形突地冲天而起,左掌一圈,右掌当胸,飘飘落在车顶上,目光四扫,朗声说道:“躲在树林里的朋友,阁下也该出来了吧?”

红裳少女们连声娇叱,转身一望杨孤鸿,似乎都要掠向车顶。

哪知林木中又是一声冷叱:“住手!”

叱声方住,林木的阴影里,竟冷笑着缓缓走出两个行容诡异的人来这两人一僧一道,一高一矮,一瘦一胖,高的瘦如枯木,一身鳞峋瘦骨,却穿着一件宽大的袈裟,腰畔斜挂一口狭长的戒刀,骤眼望去,有如草扎木雕,全身上下,竞找不出一丝活人的气息。

矮的却肥如弥陀,一身肥肉之上,穿的竟是一件又紧又短的道袍,头上道髻蓬乱,生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腰畔斜挂着的一口剑,也比常人所用,短上一倍,剑鞘乌光闪烁,非皮非革,非木非铁,竞看不出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这两人不但体态不同,神态各异,冷笑的声音也是一个尖细,一个洪亮,这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笑声,让人见了不由自的会从心底泛起一阵难受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子突然见着一条细长的毒蛇,和一条肥胖滇蜴时的感觉一样。

杨孤鸿目光动处,心中也不禁为之泛起一阵难以描述的难受之意,只觉这两人行容之丑怪,真是普天之下再也难以找出。

那些红裳少女一睹这二人的身形,却齐娇唤一声,躬下腰去,神态之间,竟像是对这两个丑怪之人极为恭敬。

这一僧一道冷笑连连,眼角上翻,却似乎根本没有见到这些少女一样,笔直地走到车前,抬头向杨孤鸿望去,那肥胖道人“吃”地一笑,侧首向那瘦僧人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伙子,老和尚,你大概又要生出怜香惜玉之心了吧,唉,只可惜我杀人的痛又过不成了。”

笑声之中,满含邪猥亵之意,那“怜香借王”四字,更是用得不堪,杨孤鸿虽然并不甚了解他言中之意,但心中想莫非这两个怪人是菊花信徒?亦不禁勃然大怒,剑眉一轩,俯首厉叱一声,朗声喝道:“你们两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林中,究竟意欲何为,看你两人的样子也像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他说出如此”

说到这些,他语声一顿,下面的无耻两字竟未说出,只因他虽然聪明绝顶,但正直纯洁,又是初涉江湖,怎会了解这矮胖道人言语之中的不堪之意,是以他便也不知道矮胖道人方才所说的话,究竟是否无耻。

却听这矮胖道人又是“哧”地一笑,那瘦长憎人却伸出一双枯瘦如柴的手掌来,缓缓摇了两摇,像是在阻止着这矮胖道人想说的话,一面用一双此刻已自眯成一缝,那两道吊额短眉下的三角怪眼,望着杨孤鸿,一面慢条斯理、阴阳怪气他说道“你这小娃娃,说起话来怎地如此不讲理,明明是你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家车后,却又怎他说起人家鬼鬼祟祟了。”

他微一伸手,向杨孤鸿招了两招,尖声尖气地接着道:“下来!下来!老袖倒要问问你,你躲在人家车后,想对这班女孩子非礼呢?还是”

杨孤鸿大喝一声:“住嘴。”

那些红裳少女一起伸手掩住樱唇,像是忍俊不住的样子。

杨孤鸿这一声大喝,虽然喝断了这瘦长僧人的话,却仍然毫不在意地接着说道:“无论如何,你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爬在人家车后,总没有安着好心,若换了以往,就凭你这点,老钠就该将你一刀杀却,但老袖自皈依我佛以来,心肠已比以前软得多了,怎忍心将你一个生龙活虎般的小伙子在还没有享到人生乐趣之前,就冤冤枉在的送了命”

胖矮道人突地一声怪笑,哈哈笑道:“我说你这老和尚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是不是?好,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不杀他就这一僧一道说起话来,就像是已将杨孤鸿的生死之事捏在掌心一样,杨孤鸿不由心中大怒,方待厉声叱责,哪知那瘦长僧人突地怪眼一翻,目光凛然向道人瞪了一眼,冷冷说道:”

你这老道怎地越老越不正经,哪还像个出家人的样子。“红裳少女一个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那矮胖道人眼睛上眨,又耸耸肩膀,做了个鬼脸。

他面上肥肉累累,说话的时候,表情极多,那瘦长僧人面上却连一丝肉都没有,而且木然没有任何表情。

这两人一阴一阳,处处都极端相反,却不知怎地竟会凑到一处,但杨孤鸿知道自己此刻身入虎,这两人形容虽怪异,但武功定必极高,也定必大有来历,显然就是李莫愁请来的久已归隐洗手的魔头之一,是以见了他二人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心里并无一丝轻蔑之意,反而十分戒备,甚至连怒气都不敢发作,要知道高手对敌,事先动怒,正是犯了武家中的大忌。

那瘦僧人目光一转,双目又自眯成一缝,盯在杨孤鸿身上,接道:“老袖虽然与你技缘,但是死罪可免,法罪却免不得,除非你能拜在老衲门下,那么老袖不但可以传给你一些你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功夫,而且还可以教你享受人生的乐趣。”

杨孤鸿强自按捺着心胸之间的怒火,剑眉轩处,仰天狂笑道:“好好,要叫我拜在你的门下,也并不难,只是你却先要说说你倒底是谁?也让我看看拜你为师是否值得。”

瘦长僧人阴恻恻一声长笑,笑声一无起伏,也不知他是喜是怒。

夜风凛凛,再加上这笑声,使得这寂静的山道,平添了不知几许森森寒意,只见这瘦长漳人一面长笑,一面冷冷说道:“你年纪还太轻,自然不知道老袖是谁?可是你的师长难道就从未提起过老袖和这胖道人的名字。”

笑声突然一敛,杨孤鸿只听“呛啷”一声,这瘦长道人反手之间,竟自将他腰间的戒刀抽了出来,迎风一抖,刀光如雪,这口又狭又长的戒刀,竟然长达五尺,比常戒刀几乎长了一半。

那矮胖道人“哧”地一笑,道:“你若是还不知道,我让你看看这个。”

语声未了,又是“呛啷”一声清吟,杨孤鸿只觉眼前寒光暴长,这矮胖道人手中便也多了一柄晶光莹然的短剑。

奇怪的是他手中的这口剑,不但剑身特短,而且又扁又平,连剑背都没有,却又比常利剑宽上一倍,乍一看去,竞像是混元牌一类的兵刃,哪里像是利剑。

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诡异无比的僧道所用的兵刃,竞也是一长一短,一宽一窄,就像是他们的身形一样。

杨孤鸿虽然对于武学一道的知识极为渊博,可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兵刃,一时之间,不由呆呆地愣住了,目光瞬也不瞬地瞪在这一僧一道手中的一刀一剑上。

夜色之中,只见这一肥一瘦、一高一矮、一僧一道两人手中的一长一短、一阔一窄、一刀一剑两样兵刃,俱都是晶光莹然,灿烂如银,映得杨孤鸿的双眼都似乎泛起了阵阵青蓝的光华。

矮胖道人又是“哧”地一声冷笑,手臂微挥,青光一掠。

他矮胖而臃肿的身躯,却非常灵巧的在地面上移动了一个位置,于是他的身躯距离杨孤鸿更近了,冷笑着喝道:“你还未想出我们是谁吗?哼,哼,这样看来,你师父也是个大大的檄涂虫,连我们两人的名字都不在你面前提提。”

杨孤鸿幼遭惨变,双亲罹劫,若不是他恩师司空老人,焉有今日?

师恩既是厚重如山,他对司空老人的情感,自也极其深厚,而此刻听见这矮胖道人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心胸之中,不禁为之勃然大怒。

但是十数年的艰苦磨练和无性的敦厚谨慎,致使得他在此时此刻,还能忍耐着不将内心的愤怒化为口头的恶骂。

他只是从鼻孔中重重地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一翻,望向天上,生像是根本未将这似牌短剑,如鞭长刀,两件武林罕见的奇形兵刃,和这一憎一道两个诡异的武林高手放在心上。

轻蔑,对于别人无理的辱骂来说,该算是世间最好的答复了。

这种无言的轻蔑,果然使得这矮胖道人多肉而善于变化的面庞上为之大大变了颜色,原来这一僧一道看来虽然言不出众,貌不惊人,但却也是三十年前扬名武林、叱咤江湖的人物。

昔日这胖瘦二人,出没于河朔道上,以手中的两件奇形兵刃,在河朔道上的确曾做下了不少惊人之事,武林中人虽然不识这两人的面目,但提起牌剑鞭刀、瘦佛胖仙,却极少有人不知道的。这原因自然因为这两件兵刃,的确是武林罕见之物。

这两人出身派别既不相同,生性亦是迥然而异,胖纯阳掌中牌剑,艺出于山东的灵震剑顾名思义,走的自然是阳刚上一路剑法。而那瘦弥陀却是五台的嫡传子,胖纯阳贪吃贪财,瘦弥陀却是好色好名,两人出身生性都大不相同,但多年以来,这两人却一直是生死过命的交情。

第章剑光如虹十余年来,他两人一直未在江湖中现过行踪,直到此次李莫愁才将这两个昔日称雄一时的巨盗找了出来,这两人眼见李莫愁武功卓绝,又是美艳如仙,竟然替她卖起命来。

以他们这种身份和武功,再加上这十余年的苦练,他们自然不会将面前这弱冠少年放在心上,若不是瘦弥陀这些年隐于边荒,难绝色,正巧染上了“断里之癣,余挑之嗜”竟对面前的煞星动了欲念,他们只怕也早已动了杀手了。

胖纯阳面容骤变,冷笑连连,突然过头来,向那枯瘦如竹的僧人瘦弥陀冷笑说道:“老和尚,这小子虽然生的不错,但样子却太讨人厌,我可要对不住了,拿这小子来开十多年来的杀戒了。”

他话声方落,突然大喝一声,右手扬起,剑光如虹,刷地一剑,五丁开山剑势有如风云乍起,向杨孤鸿剁去。

一直隐忍着心中怒火的杨孤鸿,神色虽然像是未将这两人放在眼里,其实却已早有戒备,此刻目光微瞬之间,瘦长的身形,便几乎像他目光一样,雪涌地向左移开五尺,右掌一伸,突然并指如剑,电也似地向胖纯阳右时间池大点去。

瘦弥陀冷眼旁观,杨孤鸿虽然如此,瘦弥陀对他却并没有什么怒意,胖纯阳虽然出手,瘦弥陀心中还在暗怪他不该如此辣手。

但杨孤鸿此刻身形一展,瘦弥陀枯瘦的面容上却也不禁为之变了颜色。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虽然是一句通俗已极的俗语,但这句话之所能够如此通俗,却是因为此话其中的确含蕴着不变的真理,一个武功平常的俗手,纵然有心作内家高手状,但却难以瞒得过真正武林高手的眼目,而此刻杨孤鸿出手之间,虽然有心将自己武功隐藏三分,却已是够使得别人为之吃惊变色的了。

胖纯阳一招落空,心头亦不禁一震、但这时他已动了手,哪里还有时间容他来思别的问题,口中又自大喝一声,竟将自己方才已经递出的一招五丁开山硬生生撤了口来,左脚前踏一步,右掌剑势横划,长虹贯日刷地又是一招灵震剑派中的绝妙招式。

此招一出,杨孤鸿心中却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要知道长虹贯日这招剑式,虽然颇为精妙,但这胖纯阳手中所持的兵刃,长不及两尺,以这种兵刃来施展这种招式,在杨孤鸿眼中看来,不但毫无威力,而且破绽出。

他先前原本将这两人估计得极高,此刻见了矮胖人竟施出这种招式来,便不禁有些儿失望,口中冷笑一声,手掌随意折出,五指伸张如爪,随着这一招长虹贯日的去势,向胖纯阳手腕抓去,胸膛微缩间,便已避开了剑锋。

哪知长虹贯日一招剑到中途,招式尚未递满,这只如牌短剑,突然变挥为拍,“砰”地一声,拍向杨孤鸿下腹。

这一招不但变招之快,快如闪电,而且大出杨孤鸿意料之外,也全然有异于武学招式的规范,瘦弥陀眼睑低垂,低念一声:“阿弥陀佛!”

站在一旁的红裳少女们,也自一声娇嗔,眼看这英俊少年,便要毁在这一柄昔日名震河朔、扬威武林的牌剑之下。

哪知他佛号尚未念完,只听“铃”的一声清鸣。

接着,那胖纯阳竟蹬蹬连退数步,掌中短剑斜扬,险些脱手飞去,他矮胖的身形,也险些立足不稳,跌到地上。

杨孤鸿眼看这只奇形牌剑已将拍在自己身上,心中亦为之一惊,但他多年苦练,虽惊不乱,手掌突然一圈,五指齐地弹出,“挣”的一声,竟将胖纯阳连人带剑震出数步,若不是胖纯阳亦是内外兼修的内家高手,此刻不但要被这一招绝技震飞手中长剑,只怕连虎口也要被震裂,杨孤鸿一招得手,却并不跟踪进击,以抢先机,只是冷笑一声,轻蔑的说道:“原来也不过如此!”

胖纯阳连退数步,方自拿桩站稳身形,只听四下的红裳少女惊叹之声不绝,再听了杨孤鸿如此轻蔑的话,他心中既羞且怒,方才他眼看自己一招已将得手,此刻他连自己是如何输的招都不知道,要知道杨孤鸿方手五指斜飞一弹,正是将达摩绝技弹指神通化成的一招,不但这身历其境的胖纯阳看不清这一招的来历变化,就是一旁观战的红裳少女和瘦弥陀,虽然目光一直瞬也不瞬地望着,却也未看清这一招的变化。

夜色之下,只见这胖纯阳多肉的面庞上横生的肥肉,竟似起了阵阵抽动,而这肥肉上泛起的油光,似乎变成了淡青的颜色,他双目如火,狠狠瞪着冷笑不绝的杨孤鸿,就像是一只刚从河里捞起未的比目肥鱼一样。

杨孤鸿却连眼角也不望他一眼,却对那枯瘦如竹的僧人冷笑道:“你如另有神通,不妨也来试试,哼哼,看今日此刻,究竟是谁要当谁的徒。”

语声未了,胖纯阳突然厉吼一声,杨孤鸿斜眼望去,只见这矮胖道人的一身肥肉上穿着的那件又紧又短的道袍,竟随着他这一声厉吼,“嘶”地裂成两半,胖纯阳左手一抓,竟将这件道袍撕了下来,重重一掷,掷在地上。

于是他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青布长裤,紧紧裹着他那两条粗短的象腿,而他身上的一身肥肉,却不住地颤抖着,在夜色之中望去,活像是秦淮下游污秽得使人发呕的波浪。

红裳少女齐地一声娇嗔,伸了王掌,掩住眼帘,杨孤鸿冷笑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其中只有瘦弥陀知道,他的伙伴此刻已动了真怒,若没有别人的鲜血染红他身上的肥肉,只怕他这怒气永远不会消失。

杨孤鸿口中虽在冷笑,其实他心中却又大起戒备之心,看到这胖纯阳这种可笑之态,心中并没有半分可笑之意。

只见胖纯阳身上的肥肉,越颤越急,双目的目光也越来越狠,而他口中的厉吼声却逐渐低微。

于是,他粗短的象腿,便开始移动起来。但却又移动得那么缓慢,那么沉重,杨孤鸿目光动处,心头不禁为之一凛。

原来他目力大异常人,在这深夜之中也能看出这胖道人的脚步每一移动,竟在这坚实的山路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但是他瘦长而潇洒的身形,却仍卓立如山石,他明锐的目光,也瞬也不瞬地望在这张丑陋,多肉,而满含怒意的面庞。

只见这面庞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那重渴的呼吸声,听来也像猪栏里的低鸣,变为阴空中的闷雷。

那些红裳少女,忍不住移开掩在眼帘上的玉手,抬目望去。

眼前剑光忽然一亮一杨孤鸿只觉一道重如山岳的风声,随着这矮胖道人缓缓挥动的牌剑,向自己当头压下。

而就在这同一刹那里,瘦弥陀突然身形突起,却也掠向杨孤鸿身后,灵台飞瀑、天绅倒挂,“刷刷”两刀,电也似的向杨孤鸿背后脊关节之处刺去。

杨孤鸿双掌一翻,倏然转身,脚下有如灵鹭啄鱼,连踩七步。

脚步是细碎而繁杂的,他瘦长的身形,便在这绝妙的步法间滞洒地避开了这前后三招。

哪知,胖纯阳生像是早就知道自己这一敛刺不中人家似的,目光只管注定在杨孤鸿身后,他一招落空,目光却瞬也不瞬,突然手腕一翻,扑地一剑,向杨孤鸿左胸刺去。

方才他那一剑似缓慢又沉重,此刻这一剑却炔捷无比:杨孤鸿心中一惊之下,只得向右一避,哪知那枯瘦和尚与这矮胖道人武功竟配得丝丝人扣,虽分进却如击,竟倏然一刀,自右向左,这一刀一剑竟将杨孤鸿拦在中间,杨孤鸿若要向左退,那牌剑就在那边,但他如想右进,却又有如长鞭的利刃挡在前面。

这两招,一招由左向右,一招自右向左,虽似两招,正是五台剑派中的绝技大闩门式加以变化而成的。

杨孤鸿虽然武功深不可测,但初遇这招,心中亦不禁一惊,突然右掌一挥,五指齐弹,只听又是“铮、铮”两响,一刀一剑又自震开,只是他这一招发招前并不准备,是以出手并不重,否则便又得将这一僧一道的身形震退。

牌剑鞭刀,胖仙瘦佛见自己苦练多年的绝招,此刻竟又被人家轻轻易易的一指弹开,心中谅骇无比,但却绝不迟疑,胖纯阳哼地一声,短剑一偏,探海屠龙竟斜斜削向杨孤鸿下盘,瘦弥陀长刀横扫,却是一招无风扫叶,呼地一刀,疾然削向杨孤鸿左肩。

这两人方才两招一左一右,此刻两招却是一上一下,招招俱是狠猛无比,而且变招更是快如闪电,杨孤鸿以一敌二,眼看像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那些红裳少女在夜色中也看不甚清楚,只看到两道光华,直上直下地劈向杨孤鸿,两个照面过去,杨孤鸿竟连一招也没有还出,心下又是高兴,又是可惜,高兴的是眼见自己人得胜,可惜的却是这少年人品既佳,年纪还轻,死了真有点冤枉。

哪知杨孤鸿成竹在胸,看了这憎道两人的这种狠辣的招式,心中却有些着恼:“我与你二人无冤无仇,你何以下此杀手?想来你们平日必定是毒辣成性。”

当躯微侧,左手突然闪电伸出,竟搭上了胖纯阳手中的剑柄,轻轻的向左一推,胖纯阳大惊之下,只觉一般大力涌出,掌中剑刃竟不由自地顺着他手势扑划过去,“当”的一声,竟与瘦弥陀长刀相交,被杨孤鸿架开了一招。

杨孤鸿这一手以敌攻敌之技,虽然仿佛是太极门中的牵缘手功夫,然其中却渗揉了“武当”空手入自刃的功夫,莫说对手只有两人,纵有十人八人的刀剑一起攻来,他也能以敌人之刀攻敌人之剑,再以敌人之剑架敌人之刀。

他露了这手绝技,那些红裳少女却看得更是莫名其妙,要知道她们虽会武功,但功夫不深,怎会看得出这种混了两种功夫的内家绝技,大家对望一眼,竟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驾车的车夫看得手腕发麻,竟不觉将缰绳一松,拉车的马早已被这阵刀光剑影惊得不住长嘶,此刻便“嘶”地向山上冲了过去,但此行道上,行上不易,它冲了两步,又只得在道旁停下,那马车夫惊吓未定,此刻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红裳少女与驾车夫均心中惊骇,瘦弥陀与胖纯阳心里自更发毛,这两人功力相若,刀剑相交,均感手腕一麻,虎口也隐隐作痛,立刻斜跃转足,退后一步,这两人出道江湖以来,只有在中原大侠卓浩然手中栽过一次大筋斗,此次见这少年,年纪还在昔年的卓浩然之下,武功却似在他之上,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在暗问自己:“这少年是谁?怎地有如此武功?”

胖纯阳脾气暴躁,性如烈火,此刻心里暗骇,身上的肥肉发抖得更加厉害,恨不得一剑将杨孤鸿剁个透明窟窿。

当下他大吼一声,挥剑又上,瘦弥陀呆了一呆,也自扬刀而上。

杨孤鸿方才初展绝技,只道这两人心里有数,会一起退去,此刻见了他们的模样,完全是一副拼命姿态,不禁大喝道:“我手下留情,你两人要是再不知进退,可不要怪我手辣了。”

他虽然志切亲仇,不想多造杀孽,是以根本不想将这两人伤在掌下,但这瘦佛胖仙两人心里却另有想法。

他们想这少年武功虽高,但方才也许只是自己一时大意,是以才会失手,若说自己两人联手还敌不过这少年的赤手空拳,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之事,莫说他两人不信,此刻使是有别的武林中人在旁,只怕也万万不会相信此事。

又是数招已过,那些红裳少女见到这瘦佛胖仙两人一刀一剑配得的确巧妙,看来仿佛有如水银泻地一般,一片光幕将杨孤鸿密不透凤地围在中间,她们实在想不透杨孤鸿是怎么将这些招式避开的,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第2章李莫愁的帮凶杨孤鸿虽然知道自己此刻已在虎之中,随时都有人赶来助阵,但他心存忠厚,却不想速战速决地将这两人解决,又见到这两人的刀剑招式不但配佳妙,而且俱都是武林罕见的招式,他生性好武,便又起了将这些招式多看上一遍的好奇之心,是以这两人虽然对他招招俱下辣手,他却只是一味闪避,并不还手。

但这瘦佛胖仙两人却变得更焦躁起来,这小金山中,此刻高手云集,虽然都同是被那李莫愁邀来的,但其中却有些人素来与他不熟,此刻若是见了他两人久战一个少年不下,必定会对他两人加以汕笑。

这两人一念至此,忽地一起低啸一声,招式又自一紧,刷刷刷刷刷,一连数剑,呼呼呼呼,一连数刀,刀刀剑剑,都往杨孤鸿前胸后背刺去,杨孤鸿剑眉轩处,心中已动真怒,目光五分,只见矮胖道人一剑当胸刺来,左掌突然穿出。

胖纯阳只见他左掌五指俱都微微屈起,只当他又要施展那一手弹指的绝技,心中一吓,剑锋便斜斜向右一偏。

哪知杨孤鸿右掌又倏然穿出,左掌五指平伸,右掌亦五指只听又是“铮”的一声。

瘦弥陀力劈而下的刀锋,被杨孤鸿反弹而上的剑柄一弹,只觉右臂发热,全身一震,长刀竟脱手飞了出去,飞向那群红裳少女。

红裳少女齐地一声娇唤,四下避开,只见这柄长刀在夜光之中,仍然烂灿如银,有如一道银芒般飞来。

在这刹那之间,瘦佛胖仙两人掌中的兵刃竟都已脱手,他两人竟都退到一边,瞪着眼睛发愕,心中既是惊骇,又觉羞愤,却又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杨孤鸿这一招究竟是如何发出的。

“嗤”地一声,长刀插到地上,瘦弥陀目光虽仍向杨孤鸿怒目而视,心中却大生怯意,恨不得脚底揩油一走了之。

胖纯阳生性较烈,狠狠的瞪了杨孤鸿几眼,突然喝道:“你快来将我一刀杀死,要么便说出你的姓名,总有一天,我要来复仇。”

杨孤鸿淡淡冷笑一声,还未答话。

哪知山道侧被夜色笼罩着的山林中,突又传出一阵格格怪笑。

这怪笑之声不但来得极为突然,而且笑声之森冷怪异,当真是难听到了极处,就算是枭枭夜啼难听的程度也不及这笑声一半,只听着红裳少女们一个个紧握着手掌,浑身悸栗,瘦佛胖仙两人对望了一眼,也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寒噤。

杨孤鸿虽仍昂然卓立,心胸之间也像是突然泛起一难言的感觉。

只见这山林阴影之中,随着这“格格”的怪笑之声,突然缓缓走出三个又矮又胖的人来,杨孤鸿定睛望去,只见这三人不但高矮如一,肥瘦相同,身上的装束打扮,竟也完全一模一这三人身上穿着的,竞都是一袭五色班烂的彩衣,虽在深夜之中,这三人身上的彩衣看来却仍然闪闪生光,一阵风吹来,彩衣随风飘动,非丝非缎,也看不出是何物所做。

他们腰畔,俱都悬着一柄长剑,剑鞘之上,满缀珠宝,衬着这闪问生光的彩衣,更觉绚丽夺目,灿烂光辉,不可方物。

方才杨孤鸿见了胖纯阳,只当他已可算是全世界最矮最胖的人了,哪知此刻一见这三人,竟似还要比胖纯阳胖上三分,矮上三分,一眼望去,竞像是三个发光滚来的圆球。

这三人一起举步,一起缓缓走到近前,最右的一人突然张口说道:“我是哈大!”

中间的一人随即接口道:“我是哈二!”

左侧的一人竟也立刻接道:“我是哈三!『这三人不但嗓音怪异,而且说话的语声更是怪异,杨孤鸿一愕,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三人原来是在自报姓名。

他想起方才那一僧一道不但不说自己的姓名,要叫人去猜,而直到此刻,还是没有说出他们的姓名来,但这三人却任话不说,先就道名,再加上名字的古怪,杨孤鸿心里好笑,但想到这小金山中竟有这么多怪人,而且一个怪胜一个,一个强胜一个,却都是与自己为敌的,不禁又笑不出来。哪知这三个姓黎的怪人说完了恬,突然又一起伸出了大拇指,向杨孤鸿一扬,齐声道:”

好啊,好啊!“杨孤鸿反一愕,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来却像是在赞扬自己。

只听那哈大伸着大指,说道:“你格人哪,武功真好啊,居然把扶桑三岛上顶顶好的大剑客的本事学会了,自从我上次见过柳生刀马守用过这一招之后,我就没有见到有人能将这一招用得这么好的。”

他说起话来,生像是卷着舌头,杨孤鸿听得满头大汗,才算听懂一些,心头却已大骇。

原来他方才施出的双掌拍的那一招,少林一位高僧东游粤境时,从一个浪游至中国的扶桑浪人学得,再加以变化改良的,据那扶桑浪人说,这一招的来历,是日本天下武术总教练,也就是日本武术的第一门派柳生英雄派的绝技,这日本浪人本是柳生门中的高手,因为犯了门规,畏罪潜逃,才逃到中国来,在县境中也曾出过一阵风头,后来见着少林方丈,才知道中原武功的深奥,实是深如沧海,自己的这点武功,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而已,再也不敢在中国称雄了。

哪知这三个彩衣怪人一见面就喝破了这一招的来历,杨孤鸿自是大感意外,却听得哈大格格一阵怪笑,竟向那瘦佛胖仙道:“我先前以为你两个武功好,哪知嘻嘻,却一点儿用也没有,你两个还发什么威,炔家算了。“瘦佛胖仙两人面上阵青阵白,胖纯阳身上的肥肉也动不起来了,像只死猪似的呆立了良久,杨孤鸿望了他一眼,见他嘴皮动了两动,似乎还想说话的样子、便朗声说道:”在下杨孤鸿,两位如果有意复仇,只管来我使是。“瘦佛胖仙对望了一眼,齐暗地叹一声,想到自己两人虽然称雄一世,却败一个少年手上,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灰心,狠狠瞪了那着彩农怪人一眼,掉头就走,连落在地上的刀剑都不要了。

哈大、哈二、哈三,一起怪笑了起来。哈三怪笑道:“这种衰败还出来现身,真是丢人!”

杨孤鸿原来以为这三人与那胖瘦僧道两人本是一路,此刻见他们对自己如此赞扬,对那僧道两人却如此谩骂,心下不禁大奇。

他却不知道这三人本是海南剑派中的高手,曾经远游扶桑,是以一眼便看出杨孤鸿那一招的来历。

这三人来到中原后,亦被李莫愁请来助阵,但他们三人久居海外,对中原武林中人多不熟悉,也看不起,这其中他们尤其看不起那胖仙瘦佛两人,在这数日之中已冷言热语相互骂了多次,这三人武功虽不错,但却不识中原言语,说起恬来已是吱吱格格的让人听不清楚,与人相骂,自然更不是人家的敌手,是以便受了那瘦佛胖仙不少气。

因之他三人便对瘦佛胖仙大有恶感,方才杨孤鸿与瘦佛胖仙动手之际,他三人只在林中看得清清楚楚,却不出来帮助,只等到瘦佛胖仙不敌,他三人才慢条斯理地走来,一面故意对杨孤鸿恭维,一面又向瘦佛胖仙二人笑骂。

杨孤鸿只见这三人望着瘦佛胖仙一肥一瘦、一高一矮两条身影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笑得更是得意,心中不禁暗忖:“这三人究竟是怎么事?说起话来却又不像人说的,起的名字,更不像是人的名字,但看来武功却像是甚为渊博,但三人此刻突然现身,究竟与我是友是敌呢?”

目光抬处,却见这三人笑声突然一起顿住,面容立刻变得森冷异常,六道冰冷的目光,一起望向杨孤鸿,哪里还有半分赞扬之意。

于是杨孤鸿便又一次戒备起来,对这三人他并无丝毫畏意,使他心里有些着慌的是这小金山中不知还有多少怪人,要是像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现身,车轮大战,倒的确是件讨厌的事。杨孤鸿见这三人面色突变,心中亦有些怀恨,只见当中那哈二突地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了过来,且又桀桀怪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跑到这里干乜野”

说到一半,他忽然想想“乜野”两字乃是自己家乡的话,别人怎会听得懂,又想了想,方自接着又道:“跑到这里干什么,我看你最好也像刚刚那两个人一样,快些家去吧!”

杨孤鸿剑眉一轩,朗声道:“在下若是要上此山,世上便无一人能叫在下下山的。”

那哈二格格的又是一阵怪笑,伸出手掌,这次却将食、中、无名三指一起压在拇指之下,伸了只小指出来,在杨孤鸿面前摇了两摇,指了两指,方自怪笑着道:“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好,在我们面前,你不过是这个:”

杨孤鸿呆了一呆,道:“哪个?”

转念一想,方自过意来:“这个想必就是小指了!”

哪知道哈二怪笑未绝,突然反手一抽,抽出腰畔长剑,左脚一溜,右脚斜进,踏奇门,走偏锋,刷地一剑刺向杨孤鸿,剑光缭绕,剑尖颤动,却停留在杨孤鸿面前三寸之处,他笑声方自一顿,又道:“你下不下山去?”

杨孤鸿心里有气,亦自伸出手掌,将食、中、无名三指,一起压在拇指之下,冷笑道:“我不下山去!”

右手小拇指,突地对准剑尖一弹,喝道:“你才是这个!”

哈二方才抽剑出剑,再加上剑尖的这一阵颤动,俱都快如闪电,的确是要数十年精纯的功夫,他只道这少年会对自己的武功惊骇,哪知人家却依然昂然卓立,无动于衷,他心里已有些奇怪,等到杨孤鸿像他一样伸出手掌来,他心里便更大奇,方待喝问,哪知只听“嗡”的一声清咳,自己手中长剑竟似突然被大力一震,再也把持不定,蹬蹬连退两步,剑身摇摇欲坠,他拼命握紧手掌,才真没有脱手飞去,但觉得右臂发麻,虎口发热,杨孤鸿若是再来一下,长剑便要飞出去了。

他呆呆地愣了半晌,却还是不明白对方使的是何手段。

杨孤鸿冷笑一声,道:“这一招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

哈大、哈二、哈三久居海外,虽然方才喝破了杨孤鸿那一招的来历,但杨孤鸿此刻使出这种中原的精微武功,他三人如何知道,一时之间三人面面相觑,竟都呆住了。

杨孤鸿见他三人呆瞪,又自冷笑一声,缓步走过哈二身侧,向山上走去,目光抬处,却见那些红裳少女在这一刻功夫都走得不知去向,连车上的车夫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辆空车,停在道旁。

此刻他自知自己向山上每走一步,便距离虎更近一步,但事已至此,他再若下山,岂非要让别人耻笑。

要知道他生性本是宁折毋之人,勇往直前不肯步,当下缓缓向山上走去,心中一面在思该如何应付山上的敌人,一面却在暗中留意,身后的这三人会有何举动。

来自海南的哈氏三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呆呆地愣了半晌,三人见了杨孤鸿这样深不可测的武功后,都在暗问自己:“该怎么办?”

他们侧眼见杨孤鸿向山上走去,自己若是不加拦阻,则海南三剑的颜面何存,但自己若是加以拦阻,却未必是这少年的敌手,若是败在这少年的手下,那岂非更加是求荣反辱?

三人四下看了一眼,只见夜色沉沉,空山寂寂,除了自己三人和这少年之外,便再无人踪,三人又对望一眼,心里各自想道:“这里没人看见,我走了也没有人知道。”

要知道这三人与李莫愁本非深交,他们自然不会为她卖命。

三人自幼生长一处,心意本就相通,各自打了个眼色,便齐地向山下惊去,杨孤鸿走得极慢,只道这三人会从背后向自己袭击,哪知走了十数步,等了许久,背后仍是寂无声响,他心里奇怪,顿足转身望去,只见一条小路,婉蜒返向山下,夹道两行林木,右面林木斜下,想是山边,左面林木斜上,想是山崖,这两行林木,此刻俱是寂无人声,那三个彩衣怪人早已不知潜到哪里去了。

想到方才这三人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好笑,但转身望向山上,亦有一条山路,婉蜒着通了上去,亦有两行林木,夹道而立,这山上深沉的夜色,虽和山下完全一样,但在这深沉的夜色中究竟隐藏着什么,却令他难以推测,他脚步一顿,仿佛打了个寒噤,暗自忖道:“此山如此之深,李莫愁究竟在山中何处,我也不知道,那些红裳少女们又都走了,我也不如下山去吧。”

但心念转处,他不禁又暗笑自己:“杨孤鸿呀杨孤鸿,你若是不敢上山,只管也如那些人一般溜走好了,又何昔替自己找个借口,你此番上山,若然找不着人家,难道人家便不会来找你吗?”

一念至此,他一挺胸膛,向山上走去。

第3章和尚庙里的女人杨孤鸿戊未时分离开临安城,一路行来,又遇着这些变故,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此刻夜色越来越深,天上星河耿耿,地上林木苍苍,一时之间,他仿佛又觉得天地虽大,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不禁感丛生,竟高声朗叹道:“飓作海浑,天水溟荒,云屯九河,雪立三江,梦幻去来,谁少谁多?

弹指太息,浮生几何!

要知道他此刻本想引出别人来,是以才将这有宋一代词豪之誉苏拭的四言古诗随意择了两段,高声念出,但念了几句,四下仍是空山寂寂,静无人声,他想到“弹指太息,浮生几何!”

不觉将这两句又低诵两遍,意兴突然变得阑珊起来。

此刻他漫无目的之地,亦不知李莫愁设下的大会会,究竟是在何处,是以便未施出轻功,只是信步而行,突然瞥见前面夜色谷中,有幢幢屋影,他精神一振,急步走了过去,只见前面山道旁的一片土岗之上,竟建着一座寺观,他一掠而上,却见这座寺观已颇为残破,大门前的匾额之上,依稀可以辨出是“兰宁寺”

三个金漆剥落的大字。

他失望地叹息一声,知道这破庙与这李莫愁定无干系,但无聊赖之中,他踌躇半晌,竟走进大殿,目光望处,却见这沉落的夜色之中的佛殿,神台佛像,竞还俱全,当中供着一尊丈余佛像,垂首低眉,似乎在为世人默祷,又似乎在怜惜着世人的生老病死,无限愁苦。

方从十丈红尘、江湖仇杀中走来的杨孤鸿,斗然来到这样所在,见了这尊佛像,一时之间,心中亦不知什么滋味,目光四转,只见这佛殿四壁似乎还画着壁画,虽然亦是金漆剥落,但亦可依稀辨出是佛祖当年在菩提树下得道正果的故事。

他方才不顾一切危险之下,决心要到这小金山来的时候,只道来到这小金山上,处处俱是害人的陷阱,哪知走了一段,他虽然大叫大嚷,却无人来睬他,他自己竟来到这种地方。

前行两步,他移动的人影,划破了满殿的星月之光,一阵夜风吹来,他望着这佛像,这图画,一时发恨嗔喜,感俱生,交相纷替,但倏而升起,倏然落下,有时心中却又空空洞洞,似乎什么也想不起了,他长叹一声,了个神像前的残破蒲团,拍了拍,哪知上面却无尘上,他心一奇,矮身坐了下去,方自暗中思。

却听万籁俱寂之中的大殿,突然传来“笃”的一声木鱼之声。

杨孤鸿心中一震,凝神听去,只听这“笃笃”的木鱼声似乎来自殿后。

刹那之间,他心弦为之大惊,刷的站了起来,佛殿中有木鱼声传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一点用不着惊慌,杨孤鸿眼中看来,在这小金山里一切便都似乎有些异样,何况这佛庙是如此颓败,时光是如此深夜,在这深夜的破寺中会有木鱼之声,也确非常之事。

听了半晌,那木鱼声仍然“笃笃”敲个不停,他暗中吸了口长气,衣袖微拂,刷的掠入后院,只见后院中的一个偏殿的窗纸上,果然有昏黄的灯光映出,而这笃笃的木鱼声便是从这偏殿传来,杨孤鸿身形不停,笔直的掠了过去,只见窗框紧闭,只有最上面一格窗纸似乎有个豆大的破洞。

深夜荒寺之中有人念经,已是奇事,而在这种荒寺中竟有如此完整的窗户,似乎更是件奇事,杨孤鸿心中疑云大起,毫不考虑地纵身跃上,一手搭上屋檐,凑首从那破洞中往里一看,却见这偏殿中四下空空荡荡的,只有当中一张神桌,上面供着一面灵牌,灵牌旁一盏孤灯,灯光昏暗,灵牌上的字迹又小,上面写的什么,一时无法看清,但神台前跪着一人,虽其背向杨孤鸿,他却可分辨出是个女子。

这女子一身玄色素服,长发披肩,如云如雾,杨孤鸿心中一惊,这佛寺之中怎么会有个长发的女子?

只见这女子双肩耸动,不住地敲响木鱼,口中似乎也在念着佛经,深沉的夜色,昏黄的灯光,空洞的佛像,衬着这孤孤单单跪在这里的女子,凄凄凉凉的木鱼声,让人听了,心底不由自的泛起来一阵寒意。

杨孤鸿手掌一松,飘身落在地上,心中暗忖:“这女子不知是谁,怎地深更半夜地跑到这荒寺来念经”

心念一转:“噢,是了,这女子想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因看这荒寺无人,便在此处住下不知她知不知道,这小金山中转瞬便要变成江湖凶杀之地,再也容不得她在此清修、”他心念数转,突地想到这女子既然在小金山上居住,不知是否知道那李莫愁在此的行动,他心中一面想着,一面便停步向这偏殿的门户走去,方且走到门口,只听里面木鱼之声未停,却已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缓缓说道:“进来!”

此刻他虽未施展轻功,但脚上却仍走得甚轻,这偏殿中诵经的女子,竟然听出他的脚步声,杨孤鸿心中不禁又为之一震,沉声道,“在下有一事相问,深夜打扰,还望女居士恕罪。”

只听里面似乎冷冷哼了一声,木鱼之声突然顿住,杨孤鸿硬着头皮推开了门,却见里面素服披发的女子仍然背门而跪,动也未动,但神台上的灵位,却已无影无踪了。

杨孤鸿心中狐疑,轻轻干咳一声,那女子一掠秀发,缓缓过头来,杨孤鸿一见这女子之面,心中不由更大吃一惊,呆呆地愣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女子一眼望见杨孤鸿,神色亦突然一变,但瞬即轻轻叹了口气:“原来是你!”

她言语之间毫无故意,杨孤鸿不禁又为之大奇,原来这位女子竞是那李莫愁最钟爱的子洪凌波。

在这刹那之间,他眼前似乎又泛起了数日之前,初见到这少女的景象。

那时她媚笑如花,言语如水,却又能在言笑之间,置人死命,而此刻她却是一身素服,眉峰敛愁,哪里还是数日前的样子,在这短短数日之间竟使这明媚刁蛮的少女一变而为如此悲怨,的确是杨孤鸿料想不透之事。

他呆呆地愣了半晌,方自干咳一声,缓缓道:“原来是洪姑娘。”

连退三步,退到门边,脚步突又停下,暗忖道:“杨孤鸿呀杨孤鸿,你到这小金山上,不就是为着要见此人吗?怎的一见到她,你就要走,”

跨前一步,沉声又道:“夜深如此,洪姑娘一人在此,却是为着什么呢?”

洪凌波过头,望了望面前的木鱼,突地苦叹一声,缓缓直:“你与我数日前虽是敌人,但现在我已不想与你为敌,不过我在这里于什么,也不关你事,你还是快些走吧!”

她说到后来,言语中又露出了昔日的锋芒,杨孤鸿听了又果了一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与这少女应对;呆立半晌,心念突然一,动,脱口道:“姑娘在此诵经,不知是为谁呢?”

只见洪凌波猛一口头,一双明媚的秋波中突然射出逼人的光芒。

方要答话。哪知门外突然响起一暴喝,一条长大的人影,夹着一般强烈的风声,和一阵哗然的金铁交呜之声,旋风般的扑了进来。

神桌上灯光一花,杨孤鸿心中一惊,只觉此人来势猛急,方自转制望去,只觉身前风声激荡,已有一条长杖,劈面向自己打了下来。

杨孤鸿大喝一声:“是谁?”

身躯猛旋缩开三尺,但听“砰”的一声大震,地上火光四溅,原来方才这一杖击他不着,竟击在地上,将上的硕沃舌得粉碎,激出火花,这一杖的力道之猛,可想而知。

杨孤鸿莫名其妙避过来人击的这一杖,还未看清这人究竟是谁,哪知这人劲力惊人,一杖虽然击在地上,但手腕一挑,次招随上,哗啦啦一阵金铁交鸣,又是一杖,向杨孤鸿拦腰扫去。

若在平日,这人的杖势虽然惊人猛烈,但以杨孤鸿的功力,不难施出四两拨千斤的内家功夫,轻轻一带,便可使此人铁杖脱手,但他从这铁杖上发出的这阵金铁交鸣之声中,却听出此人是谁来,便不施展杀手,纵身一跃,跃起丈余,只觉一阵风声从脚底扫过。

他实不愿与此人交手,伸手一招,掌心竟吸着屋顶,他身形一弓,整个人竟都贴到屋顶上,目光下扫,朗声喝道:“大师请暂住手!”

那突然闪入的长大人影,连发两招,俱都是少林外家的绝顶功夫,只道对方在这间并不甚大的房间里一定难以逃过自己声威如此惊人的两招,哪知他两招一发,对方却连人影都不见了。

只听到杨孤鸿在屋顶上发声,他方自抬目望去,见到杨孤鸿这种绝顶功夫,心中亦不禁一惊:“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有如此功夫。”

但他生性刚猛旷强,虽然心惊,却仍大喝道:“臭小子,有种的就下来,不然洒家跳上去一杖把你打死。”

原来此人便是江湖上最最喜欢多管闲事的少林门人麻烦头陀,他听了洪凌波的话,和她一起来到小金山,但当他见了小金山上的一些邪门外道,却又相处不惯了,本来早就要下山走了,但洪凌波却费了千言万语,将他挖住,他心里虽不愿,但一来心性喜欢多事,二来对洪凌波也有些喜爱,便勉强留了下来。

此刻洪凌波在内殿诵经,他却在外面望凤,不准别人进来,哪知就在他出去方便之际,杨孤鸿却恰巧闯了进来,他方便过后,听到里面有人语之声,跑来一看,竞是那个被洪凌波指做强盗的少年,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进去。

哪知洪凌波此时却又叫他住手,他生性莽撞,哪里知道其中曲折,怪愕地望着洪凌波,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哪知洪凌波却又幽然长叹一声,道:“这人不是强盗,我我和他还有话说,大师还是出去吧,不要再让别人进来了。”

多事头陀心中更奇怪,想了半天,狠狠一跺脚,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奇怪。”

一摇方便铲,大步走了出去。

杨孤鸿见了这高大威猛的和尚对这少女的话竟是言听计从,不禁暗中一笑,轻身落了下来,他到想听听洪凌波有何话要对他说。

第4章洪凌波梨花带雨只见洪凌波长叹声中突然缓缓从身上拿出一物来,杨孤鸿转目望去,只见竟是方才放在桌上的自木灵洪凌波将这面灵位又放到桌上,灯光下,杨孤鸿只见上面写着竟是:“先父洪公,先母孟大夫人之位!”

只见她目光中满含悲伤,睫毛上满沾泪光,眼帘一夹,两粒晶莹的泪珠,便缓缓地自面颊流下,她也不伸手擦拭一下,只是幽幽叹道:“我真是命苦,一直到昨天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可是我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爹爹妈妈是怎么死的”

她抽泣着语声一顿,杨孤鸿只见她哭得有如梨花带雨,心中亦大感凄凉,却见她语声一顿,突然长身站了起来,向杨孤鸿缓缓走了过来,杨孤鸿见她两眼直视,行动僵硬,像是入了魔似的样子,心里又是怜惜,又是难过,沉声道:“姑娘,你还是还是”

他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但说了两声“还是”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见洪凌波缓缓走到他面前,突然双腿一曲,践地跪了下去。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连道:“姑娘,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侧身一让,让开三步,想伸手扶起她来,又不敢伸手,终于也噗地跪了下去。

深夜之中,佛殿之内,灵台之前,这对少男少女竟面面相对地跪在一起,麻烦头陀方才虽然走了出去,但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此刻又跑了进来,见到这种情况,不禁大感吃惊,呆呆地愣了半晌,心中暗道:“年轻人真奇怪。”

但却终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杨孤鸿跪在洪凌波对面,心里虽有许多话说,却不知该先说哪句才好。

只见洪凌波一双秋波之中,泪珠籁籁而落,良久方才强忍哭声,抽泣着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杨孤鸿一愕,他真的不知道这六字是什么意思,不禁脱口道:“知道什么?”

洪凌波伸出手来,用手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听了杨孤鸿的问话,再想到自己方才说的那六个字,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会说这样无头无脑的话来,但她此刻正是满心悲昔、哀痛欲绝,哪里笑得出来。

她又自抽泣半晌,方自说道:“我知道只有你知道我爹爹妈妈是怎么死的,也只有你知道我爹爹妈妈的仇人是谁,是不是?”

杨孤鸿大奇:“她是如何知道我知道?”

一时之间,心中猜疑大生,竟忘了答她的话。

洪凌波泪眼模糊,凝视着他,见到他的神情,又自抽泣着追:“我知道我以前不好,对不起你,但是我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要是告诉了我,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杨孤鸿长叹一声,这刁蛮骄傲的少女,此刻竟对他说出这样哀恳的话来,他非但不觉得意,反而有些难受。

却听她语声微顿,又道:“这些事,唉我说给你听没有关系,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昨天晚上,我已经睡了,窗外突然有敲窗子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要知道我睡的地方是在后面,前面的一排客房里不知住了多少武林高手,这人竟能跑到我窗外来敲窗子,我心里又吃惊又奇怪,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她说到这里,杨孤鸿也在暗问自己:“这人不是火眼金睛,却又是谁呢?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只听洪凌波接着道:“那时我心想这人一定不是外来的人,因为江湖中能在这么多武林高手住的地方跑到后园来的人,简直太少了,我以为这又是那些讨厌的家伙,跑来跑来讨厌了。”

杨孤鸿心中一动,想到车中那些少女说的话,又想到那个叫做什么花郎毕五的人,心里有些好笑,但他此刻心中亦是沉重万分,这点好笑之意,在心中一闪,便被那沉重的愁绪压了下去。

说到这里,洪凌波语声亦自一顿,像是有些羞涩之意,但瞬即接道:“我心里又恨又气,悄悄披了件外衣,跳下了床,却从另一个窗口掠了出去,准备给这厮一个教训,哪知我掠到窗外,四顾一眼,窗外竟无人影,我方自有些奇怪,哪知背后却有人轻轻一笑,沉声说道:”

我在这里。“”她透了口气,又道:“那时我真是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轻动竟然这么高,赶紧过头去一看,才知道这人竟就是那武林中轻功最高的人,所以才能在这么多高手住的地方,出入自若,唉莫说是我,只怕师父也不见得能摸得着他的影子。”

杨孤鸿双眉一皱,低语道:“武林中轻功最高的人是谁?”

但那洪凌波接着说的却是:“这人你大概也是认得的,他就是那『绝情谷』公孙止,他”

杨孤鸿浑身一震,脱口呼道:“绝情谷公孙止?”

洪凌波点了点头,奇怪地问道:“你不认得他吗?”

那洪凌波见到杨孤鸿不再说话,便接着说道:“这绝情谷公孙止和师父本是素识,以前也常来往,直到近来才没有见过他的人,我从师父口里还时常听到师父要找他,这时我见他突然来了,不去找师父,却来找我,心里大为奇怪,他看了看了我,笑了笑,劈头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我:”

你知不知道你的爹爹妈妈是谁?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幽幽地长叹一声,又道:”

自从我懂事以来,这个问题我已不知对自己问过多少遍了,我坐着也好,站着也好,吃饭也好,无时无刻不在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解答,我对这绝情谷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他这第一句话,却问进了我的心里。“杨孤鸿心中思潮反复,呆呆地听着她的话,这两人一个说得出神,一个听得出神,竟忘了两人俱都还跪在地上,谁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只见洪凌波又道:“当时我心里一动,就求他告诉我,哪知他又对我笑了笑,要我先把师父捉山里来的一个少女放出来,他才告诉我。”

“唉,我虽然知道这家伙一定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是以师父才会把他的女儿禁闭起来,我也知道他虽然武功很高,却不敢见师父的面,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到处,是以才来要挟我,但这件事却的确打动了我的心,莫说他要我做这件事,他就是要叫我做比这再困难十倍的事,我也会答应的。”

杨孤鸿听到这里,不禁皱眉叹道:“他女儿,那么岂非就是公孙绿萼?”

洪凌波颔首道:“是的,原来你也知道他女儿的名字。”

杨孤鸿道:“然后呢?”

洪凌波眨了胆眼睛,像是强忍着眼中的泪珠,又自叹道:“然后他就告诉了我爹爹妈妈的名字,还说我爹爹妈妈是被人害死的,我听了这话,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难受,恨不得马上就找着害死我爹爹妈妈的仇人,只是他那女儿在旁边不怀好意地望着我,我忍住气,问他我仇人是谁。”

杨孤鸿剑眉一皱,问道:“他怎地不告诉你?”

洪凌波幽幽一叹,说道:“他听了我的话,脸上就露出很为难的样子来,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人声走动,他似乎大吃一惊,连忙拉起了他女儿的手,如风掠走了,唉他轻功实在高妙,手里拉着一个人。我仍然追不到,我也怕师父发现我偷偷放走了人,只得跑房里。我心里又怨恨,又难受,听外面风吹树木的声音,像是海中的波浪一样,起伏不定,我心里也起伏不定,直到天亮,哪里能够人睡。”

说着说着,她眼泪终于不能自禁地流了下来,她又伸手一拭,接着道:“今天我见着师父,师父正在为着突然丢了个人而大发雷霆,我也不敢将这事说出来,只有自己偷偷为爹爹妈妈做了个灵位,一个人跑到达里来,为他们念经,唉我嘴里虽在念经,心里却在想着害死我爹爹妈妈的仇人是谁呢?”

她目光一瞟杨孤鸿,又道:“我看见你来了,心里难受得很,也不想和你为敌,哪知”

她顿住话声,缓缓的垂下了头,杨孤鸿望着她的头发,心中却在暗中思忖:“那绝情谷如此做法,想必是为了想借我两人之手,除去李莫愁,因为那李莫愁想必已恨他入骨,一定要杀了他才甘心,但是,他又怕我不是李莫愁的敌手,李莫愁将我杀了,他固也称心如愿,但李莫愁知道了这些话是谁说的,他便更是不得了了,是以他不亲口告诉洪凌波,却叫洪凌波来问我,唉此人用心之歹毒,实在有如蛇蝎!”

可是,这个公孙止又从哪里知道我的存在的?莫非自己在和李莫愁麻烦头陀交手之际,他都躲在暗处偷看着?想来公孙止也是个好色之徒,定然是迷恋上了李莫愁,却也得罪了李莫愁,他明求暗抢都不行,所以彻底与李莫愁反目成仇,也想除之而后快了。

方才洪凌波说话之际,他便一面在心中思,这些推测,却是他经过多次思考然后归纳所得,也正是那绝情谷的用心所在。

他如此做法,不出杨孤鸿所料,的确是想假杨孤鸿与洪凌波两人之手,除去自己的心腹大忌,纵然他两人不是李莫愁的敌手,极可能被李莫愁杀死,但李莫愁杀了自己的爱徒,心里也不会好受,何况杨孤鸿也是他极思除去之人。

绝情谷公孙止一生喜用借刀杀人之计,这次他做得更是得意,不管此事如何发展,对他却只有利而无一害的。

一时之间,杨孤鸿的心中愤怒填膺,对这绝情谷产生了怨恨之心,誓要除之而后快,当然,更要把他的女儿公孙绿萼收服在怀。

只听那洪凌波一叹又道:“我什么都告诉了你,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杨孤鸿望着她那一双满含恳求期待之色的眼睛,方待张口。

哪知前殿中突又传来一声暴喝,只听那麻烦头陀大声吼道:无论你是谁,若想到里面去,先吃洒家一杖。“杨孤鸿、洪凌波突地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还是跪在地上,不约而同地长身而起,两人面面相对,方自对了一眼,只听院中已跃入儿个人来,呼叱相击之声,也传入院中。杨孤鸿来不及答案,立掌一扬,”

呼“地煽灭了桌上灯火,却将灯旁的灵位,也震落到地上,洪凌波此刻虽心神大乱,却仍低声问道:”

是谁?是谁?“此刻院中搏斗之声更急,麻烦头陀连连厉吼,好像遇着了强敌,厉吼声中,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不住地冷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和尚不是好人,想不到你还是卧底的奸细。“另一个破锣般的声音亦自喝道:“你们两个小子快滚出来,哼哼要想到这里来撒野,真是瞎了眼睛。”

杨孤鸿心中一惊:“难道他们已知道我们在这里?”

【神雕倩影】(卷02)(15-20)

第5章公孙止的下流子又微一迟疑,只听外面远远一个声音大声叫着道:“在这里,在这里,牛兄、萧兄,快出来,这两个小子跑下山了。”

杨孤鸿心中又自大奇:“是谁跑下山了,难道他们追的不是我们?那么他们又是谁呢?”

洪凌波心中,此刻亦是惊疑不定,她知道外面的人都是自己师父请来的武林高手,也知道他们追捕的不是自已,但自己此刻这副模样,又和这少年杨孤鸿在一起,亦是万万不能让人见着的,她立在黑暗之中,进亦不是,退亦不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来方才麻烦头陀见了杨孤鸿与洪凌波对面相跪,悄悄退到大殿,心中却越想越觉纳闷,不知这两个年轻人究竟在干什么。

他本是生性憨直鲁莽之人,又喜多事,让他心里存个秘密,实在是非常困难,他在这大殿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儿站在门口出神,一会儿在大殿中兜着圈子,直恨杨孤鸿洪凌波二人不能快些出来,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事。

但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两人还是没有出来,麻烦头陀正自不耐烦,殿外突然悄无声息的掠人两条人影来。

他目光一闪,黑暗中看不清这两人是谁,当下一闪身形,在神台前抄起那条沉重逾恒的方便铲,拦住那两人的去路,一声大喝,又喝道:“无论谁要进去,先吃洒家一杖。”

这一声便是远在后面的杨孤鸿与洪凌波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掠入股的两人见到突然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又听了这一声大喝,亦不禁为之一惊,倏然顿住身形。

麻烦头陀大喝过后,定睛一看,只见这两人一个身躯瘦长,手里倒提着一柄丧门长剑,一个手里提着两条竹节钢鞭,却是个驼子。

三人六只眼睛目光一对,发现彼此竞都是熟人,原来这两人一是昔年独行河西的巨盗陀子林子峰,一是西湖武林的大豪无影罗刹铁振华,这两人虽然一个在西,一个在南,但此刻却都是被李莫愁请来的贵宾。他们与麻烦头陀虽然气味不投,不相接近,但彼此却都是认得的。

麻烦头陀见了这两人突然跑来,心中固是一惊,这两人见了麻烦头陀突然在此拦住去路,心中亦是一惊。

无影丧门人较阴沉,听了麻烦头陀的这声大喝,只冷冷一笑,道:“有人到山上撒野,我两人追踪来此,大师为何要拦住去路?”

麻烦头陀其实也不知道洪凌波为什么要自己拦住别人,但他既已答允于她,便是天王老子前来,他也断断不会放行的,当下一横手中方便铲,双目一张,大声喝道:“这里面没有人,你们要找人,还是赶快到别处去吧!”

陀子林子峰亦是性如烈火,哪里受得下这种腔调,“哇”的一声大喝,双管齐下,两条钢鞭,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麻烦头陀哈哈一笑,忖道:“你这是要找倒毒。”

他天生神力,对敌最喜梗打硬接,一横方便铲,左手阳把拿着铲头,右手阴把拿着铲尾,急的迎了上去。

只听“当”的一声大震,麻烦头陀虎口一酸,心中“怦”地一跳,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怎地也有如此力气?”

左手一松,右手“呼”地抡起,立劈华岳,抡了下去,亦是硬摘硬拿的刚猛招式。

那陀子亦本以神力称誉江湖,此刻心中亦吃了一惊。

却见对方竟立刻还以颜色,心中亦自有气,双鞭一交,天王托塔,又是“当”

的一声大震,这一下两人都倒退了三步,麻烦头陀脚步方自站稳,像是生怕被人占了先似的,右手一圈,方便铲“哗啦啦”打了个圈子,又是一铲抡下,哪知陀子竟又不避不闪,扬鞭接了上去。

“当、当、当”三招一过,陀子虽然好些,但亦被震得虎口发疼,无影罗刹见这两人以硬碰硬,对了三招,完全不讲招式,又是好气,又觉好笑,心中暗骂这两人全是浑人,手腕一震,震得朵朵剑花,却从麻烦头陀身旁侧身而过,想乘他力气不继时掠到后院去。

哪知麻烦头陀人虽有些浑饨,但武功却极是精纯,一身横练,更是外家功夫中的绝顶之处,无影罗刹身形方自掠到后院,他又立刻跟了过来,一言不发,搂头就是一铲,无影罗刹可不敢跟他硬碰,身形一闪,反身一剑,剑光点点,直刺麻烦头陀的双臂肋下。

这一剑毒辣凶狠,速而且猛,麻烦头陀知道遇着了扎手货色,口中喝叱连声,施展开少林绝艺荡魔如意方便铲法,铲影如山,金铁交鸣,和这两湖大豪斗在一处。

无影罗刹见到这和尚如此纠缠,心中便认定自己追丢的人是在后院,这和尚亦是卧底的奸细,便尖声大笑着喝骂起来,那陀子歇息半晌,自觉双臂已可用上力了,便也掠了进来,亦自大声喝骂,两人以二敌三,剑光鞭影将麻烦头陀层层围住,但仍是未能取胜。

哪知这时寺外却响起一个追敌之人的呼喝之声,说是在下山的道路上发觉敌踪,这两人见这麻烦头陀越打越有劲,也不愿和他缠战,便进一步刷刷两鞭一剑,看来虽然狠辣,其实却是虚晃一招,招式还未使全,身形便已掠向寺外。

麻烦头陀呼呼空抢了几铲,哈哈大笑道:“兔崽子真没有用,溜了。”

偏殿中的杨孤鸿只听洪凌波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又轻轻说道:“走了。”

他心情亦自一松,要知道他并非畏惧于人,而是觉得自己在此时此地和洪凌波在一处,被人见了,总是不安。

是以他此刻亦不觉松了口气,道:“走了!”

麻烦头陀望二人的身形消失之后,忍不住大叫一声:“他们走了!”

亦自掠人偏殿,夜色中方便铲雪亮的铲头闪问发光,映着他的面容,亦是得意异常,洪凌波轻轻的一叹,说道:“大师真好功夫。”

麻烦头陀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提着方便铲,一手拍着胸脯,大笑说道:“姑娘,洒家功夫虽算不得高,但就凭这种家伙,再来两个也算不了什么。”

他又自一拍胸膛:“姑娘,你放心,有洒家在这里,什么人也来不了,你两个若是还有话说,只管放心”

哪知他话犹未了,杨孤鸿突然冷冷道:“只怕未必吧麻烦头陀大怒之下,一轩浓眉,正待喝问,但夜色中,只见杨孤鸿洪凌波四只发亮的眼睛,却望着自己身后,心中一凛,忍不住头望去,这偏殿的门槛上竟突然多了两条人影。这两人一般高矮,一般胖瘦,并肩当门而立,望着殿内的三人,似乎亦是进退不得,麻烦头陀双目一张,杨孤鸿已自朗声道:”

朋友是谁?何不进来一叙。“原来这三人中阅历虽以杨孤鸿最浅,但目力之敏锐,却还在洪凌波与麻烦头陀之上,方才说话之际,他已瞥见院中突然掠人两条人影,神色似乎颇为仓惶,落地后便掠了过来,麻烦头陀话声未了,这二人已掠至门口,看见房中有人,似乎亦吃了一惊。

杨孤鸿只见这两人年纪仿佛都在弱冠年间,神色又如此仓惶,显见得绝非李莫愁门下,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方才寺外那人遥呼的话,便断定这两人便是前来探山而被李莫愁门下追捕之人,是以此刻才会让他们进来一叙。

那两人对望一眼,似乎也听得出杨孤鸿话中并无恶意,便一起走了进来,但亦不知说话的人是谁,要知道杨孤鸿多年苦练,目力大超常人,他虽然看得清这两人的面容,这两人却看不清他,其中一人微一迟疑,突然伸手取出火折子,“察”的一声打亮,四道目光一转,便一起停留在洪凌波面上。

杨孤鸿目光动处,只见这两人果然俱极年轻,容貌亦都十分俊秀,两人并肩而立,虽然神色间有些狼狈,但微弱的火光中却仍都显得英挺出群。

但洪凌波一见这两人之面,心中却不禁为之一跳原来这两人俱都是英俊挺逸,身上却俱都穿着一袭杏黄色长衫。

他们却不知道这两人也是那绝情谷公孙止的门下子,一个唤作钟世平,一个唤作李证。

这师兄二人武功俱都得了绝情谷真传,自然身手俱都不弱,二人虽然行走的道路不同,但听了小金山这件轰传武林的大事,却一起到了小金山麓来,钟世平与另一少年李证来得较迟,却也在临安城中见着了他师父留下的暗记,当下便一起赶到绝情谷听约定的地方去,这时公孙止方自将公孙绿萼救出,一见这两人之面,便嘱咐他们切切不可参与这小金山之会,却未说出是为了什么来。

李证两人自恃年少艺高,早已跃跃欲试,一心想着在小金山独占魁首,听了公孙止的话,口中虽不敢说,但心里却是一个不愿意。

这两人虽然都是胆大妄为,但师父的话,却又不敢不听,两人暗中一商议,都道:“师父不准我们在会期中到小金山去,我们在会期前去难道都不行吗?”

两人虽然不敢违背师命,但却又抵不住名剑美人的诱惑,如此商议之下,便偷偷上了小金山,他们却不知道小金山上高手云集,他两人武功虽高,轻功虽好,但怎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他们一上山便被发觉,两人以二敌众,李莫愁虽未现身,这两人却已不敌,这时正是杨孤鸿独斗胖仙瘦佛以后海南三剑的时候,是以他后来一路上山,都没有人阻挡,原来这时正是两人在山上昔斗的时候。

双拳本就难敌四手,何况这时小金山上,俱都武林一流高手,这两人一见不妙,便落荒逃了下来,但他们逃得虽快,人家追的却也不慢,再加上的人多,两人逃了一阵,竞未能逃出人家的掌握。

于是这两人情急之下,便用了手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之计,自己躲在暗处,却向远处投石,那些江湖老手再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两个初生的雏儿所愚,一起追了去,他两人却又折上山,准备在这破庙里暂避一阵,然后再思逃脱之计。

哪知破庙中亦有人在,这两人一惊之下,杨孤鸿已自发觉,这两人本就知道逃不脱,心想这里只有三人,倒可拼上一拼,却听杨孤鸿说出那毫无故意的话来,这两人便一起走人,他们虽是惊魂初定,但一见了美如天仙的洪凌波,目光不禁又被她吸引住了,再也移不开去。

第6章李莫愁的手段洪凌波目光抬处,自然便遇着这两人瞬也不瞬的眼睛,她在如此心情之下,怎受得了这种呆视,突然冷哼一声,玉掌轻挥,火折上的火光本就微弱,被她掌风一扇,立即火灭了,偏殿中立刻又变得一片黝黑。

黑暗之中,各人彼此呼吸相闻,到了此刻,他们却又不能分清敌友,心中便各自有些紧张,要知道他们心中本都有着担心之事,此刻自然彼此畏惧,杨孤鸿、麻烦头陀、洪凌波身畔俱无火种,这钟世平、李证两人手中火折被掌风所灭,他们虽然心想再多看洪凌波两眼,但此时此刻,却也不愿再将手中火折打亮。

哪知就在这火焰灭去,光线骤暗的这刹那之间,一道强光,突然漫无声息地从杨孤鸿、洪凌波身后照了过来。

众人心中俱都一震,谁也不知道这道强光是从哪里来的。

杨孤鸿眼前斗然一亮,大惊之下,横掠三步,闪电般头望去。

只见那乌木神桌之上,此刻竟端坐着一个满身红衣、云鬃高挽的道姑。

她自然便是李莫愁。

洪凌波目光动处,惊唤一声:“师父!”

她柳腰一拧,刷地掠到神桌前,直到此刻为止,她还不知道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便是爱她如女的李莫愁。

麻烦头陀对此间的一切事,全然都不知道,他此刻心中虽亦一惊,但随即安心,怪眼一翻,退到墙畔,对这赤练仙子李莫愁,他虽无畏惧之心,却也不愿多看一眼。

只有钟世平与李证,此刻却真的惊得愕住了,他们再也想不出这赤练仙子是怎么会突然现身在这房间里的。

两人定了定神,目光一转,嘴里虽未说出,但却已都知道,这赤练仙子便是他们久已闻名的魔头李莫愁,他们虽也不愿对这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多望一眼,但却禁不住又要狠狠向李莫愁手中所持的一粒巨珠望上一眼,他们平生未曾见过如此巨大的珠子,更从未见过如此强烈的珠光。

然后,他们便想逃走,但是,李莫愁两道比珠光还要强烈的目光,却正瞬也不瞬地望在他们面上,这强烈的目光生像是一座光山,压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李莫愁端坐在神桌上,动也不动,强烈的珠光映在她阴森面容上,使得她她就宛然变成一尊石刻的罗刹神像。

短暂的沉默。

但此刻这短暂的沉默在钟世平与李证的眼中,却生像是有如永恒般长久,他们沉着地向后移动着脚步,缓慢地,仔细地,他们全心地希望自己脚下的移动不至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是李莫愁突然冷叱一声:“停住!”

这简短而阴森的叱声,其中竟像是含蕴着一万种令人法畏慑服的力量,钟世平、李证竟全身一震,脚再也不敢移动一下。

晚风从他们身后敞开着的门户中吹进来,吹在他们的背脊上,他们禁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却听李莫愁冷冷又道:“今天晚上跑到山上来乱闯的话,就是你们两个人吗?”

钟世平、李证,只觉身后的寒意越来越重,他们不安地转动着目光,生像是一双蟋伏在雄猫利爪前的老鼠。

李莫愁冷笑的声音更刺耳了,竟使得她身旁的洪凌波心里却生出一阵惊栗的感觉,直到此刻,李莫愁章连望都没有望她一眼,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她不知道她师父是不是也对她生了气,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对她生了气。

“难道姑姑已经知道公孙绿萼的是我放走的?”

她不安地揣测着,却听李莫愁冷笑着道:“我起先还以为你们既然敢上山来乱闯,就必定有几分胆色,哪知嘿嘿,却也是两个胆小如鼠的鼠辈。”

钟世平、李证面颊一红,想挺起胸膛,表示一下自己的勇气,但不知怎地,他平时在比他弱的敌人面前惯有的勇气,此刻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一个勇者与一个懦夫之间最大的差异,那便是勇者的勇气除了在必要的时候永远不会在平时显露,而懦夫的勇气却在最需要勇气的时候,反而消失了,不是吗?他们嚎喘着,钟世平心中突然一动,壮着胆子,道:“晚辈钟世平与师李证,此来实在是奉了家师”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师父和这李莫愁本是朋友,因之他赶紧说出了师父的名号,只当这李莫愁会卖几分面子。

只见李莫愁目光一闪,截断了他的活道:“你们是上山来拜谒我的,而不是来捣乱的,是吗?”

钟世平、李证连忙一起点头小李莫愁冷冷又道:“那么你们的师父是谁呢?”

她目光闪动着,闪动着一阵阵尖刻的嘲弄,但是钟世平与,李证却愚笨得看不出她此刻目光中的神色,他们心中反而大喜,以为有了生机。

两人竟抢着道:“家师便是老前辈的故友绝情谷公孙止!”

他们情急之下,竟连自己师父的名号都毫不避讳的直说了出来。

李莫愁长长“噢”了一声,目光在他们面上转动着,像是要看透他们的心似的。

她缓缓说道:“原来你们是公孙止的子,那难怪一一”枯瘦的身形,突然有如山猫般自神桌上弹起,右手手指一弹,手中径寸明珠,突然闪电般的脱手飞去,带着一缕尖锐的风声,击向李证胸肋之间的将台大。

而她的身形竟几乎比这脱手而飞的珠光还要快速地掠到钟世平身前,右手疾伸,井指如剑,亦自点向钟世平胸肋问的将台大。

方才从李莫愁较为和缓些的语气中听出一些转机来的钟世平与李证,从他们头发末梢一直到脚尖的每一根神经,都全然被这一个突生的变故惊得呆住了。

一瞬间,就像是一滴水接触到地面,然后再飞溅开的那一瞬间。

他们两人只觉胸肋之间微微一麻,便“噗”地一声,倒在地上。

杨孤鸿长长透了口气,暗问自己:“若换了是我,我能不能避开她这一招突来的袭击?”

但是他没有去求这问题的解答,击中李证后落下的明珠,落到地上,此刻滚到了杨孤鸿的脚边。

杨孤鸿下意识地俯身拾起了它,他看到李莫愁飞扬的红裙自他身边飞过,他甚至有点希望李莫愁也给自己来一下突未的袭击,那么他就能知道自己方才那问题的答案了。

但是李莫愁没有这样做。

等到杨孤鸿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已端端正正地坐在神桌上。

杨孤鸿愣了一愣,望了望洪凌波洪凌波呆呆地站在桌边,两眼空虚地凝注着青灰色的地面。然后他皇了望麻烦头陀麻烦头陀贴墙而立,一双豹目圆滚地睁着,望向李莫愁,目光中满是惊奇之意。

他心中暗想:“这麻烦头陀一定是初次见到李莫愁的武功。”

于是他又望向地上的那两具躯体钟世平与李证都动也不动地蜷伏在地上,就像是两具完全冷透的死尸,杨孤鸿暗暗叹息一声,目光到自己的眼睛。

珠光很亮,他似乎能在这粒明珠里看到他自己手上的明珠。

然后,他缓缓将这粒明珠放在李莫愁坐着的那张神桌上,他极力的不想抬起自己的眼睛,但是他不能,他终于抬起了。

于是他发觉李莫愁也在望着他。

只听李莫愁已自冷冷的说道:“你也来了,很好。”

她语气中就生像是直到此刻才发觉到杨孤鸿的存在似的,杨孤鸿头也不,也生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麻烦头陀一愣,他虽不了解她话中的含意,但仍直率地答道:“不错,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少林一派自达摩祖师创立到现在”

李莫愁微微一笑,接口道:“少林一派,名扬天下,少林派的历史,我早已知道了。”

麻烦头陀一愣,在这名闻天下的女魔头的面前,他忽然有了一种缚手缚脚的感觉,他只得闭起嘴巴,不再说话。

但李莫愁却又接道:“大师你身强骨壮,一眼望去,知道你的外家功夫已有非凡的成就,但是少林一向内外兼修,大师你外功既已如此,内家功夫想也不会差到哪去了,是吗?”

在此时此刻她竟突然问起这些话来了,不但麻烦头陀心里奇怪,杨孤鸿、洪凌波心里奇怪,就连那已被李莫愁点住重,周身不能动弹,但仍听得见话声的钟世平与李证心里也在奇怪。

只听麻烦头陀呆了一呆,道:“洒家我自幼练武就”李莫愁又自接口道:“大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内家功夫一定不错,对点一道,你大约也不会不知道了,是吗?”

她虽然每句都在问话,但却永远不等别人说完就先已替别人答了,因之麻烦头陀此刻也只“嗯”了一声,微微颔首,也不再说话。

李莫愁冷冷又道,“那么就请大师你将左面那少年的道立刻解开,这点想必大师一定能做得到了,是吗?”

麻烦头陀又愣了一愣,他实在不知道这女魔头在弄什么玄虚,但他终于将手中的方便铲倚在墙上,走到钟世平身侧,一把将这躯体已软得有如一团棉花似的少年从地上拉起,伸出蒲掌大的巨掌“啪”在他身上重重拍了一掌,又在他肋下腰畔揉了两下,要知道少林派武功能以名扬天下由来有日,少林子的确俱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这麻烦头陀在伸手之间,果然已毫无困难地解开了钟世平的道,他巨掌一推,将钟世平推去数步,退墙边,对于这懦夫般的少年,他心中实在讨厌得很。

钟世平冲出两步,站稳身形,方自“咳『地一声,吐出一口浓痰,他茫然地望了李莫愁一眼,又立刻垂下头去,心里却在奇怪:”

这李莫愁方自点了我的道,此刻又叫人替我解开作什么?“而李莫愁此刻的目光,就像是一个满足的猎人在欣赏着她的猎获物似的,一分一寸地望着这垂着头的钟世平。

她忽然冷笑一声,道:“你大约也会点和解了?”

钟世平仍然垂着头,没有答复,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别人的答复,她只是冷笑着接口又道:“躺在地上的那只老鼠是你的师吧?”

钟世平愤怒地抬起头,但头只抬到一半,又立刻垂下。

李莫愁冷冷又道:“你现在转身去,把你的师从地上拉起来,替他解开道。”

钟世平猜疑着、犹豫着,但终于转身,像麻烦头陀为他解时一样地为他师解开了道,甚至比麻烦头陀还快些。

李莫愁冷“哼”一声,转头去,再也不望这师兄两人一眼。

钟世平、李证两人像呆子一样地愣在那里,进亦不是,退亦不是,他们可怜地交换着眼色,希望对方能告诉自己这女魔头此刻究竟是何用意,但他们彼此间的目光却都是一样茫然而无助。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李莫愁开口,只有杨孤鸿在暗中可怜这两个少年,但是,李莫愁终于开口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些人撞在我手里,从来没有活命,立刻便是尸横溅血,有些运气却好些,他们至少还有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好料理后事,而且哼哼,假如他们聪明些,还可以不死。”

众人又自一愣。

杨孤鸿剑眉一轩,沉声道:“你说的”

李莫愁目光一转,像利剑般扫了杨孤鸿一眼,冷冷道:“你听过在武林中绝传已有余年的七绝重手这种功夫吗?”

杨孤鸿心头一震,目光转处,却见那麻烦头陀面色已变,钟世平、李证两人亦是面如死灰。李莫愁冷冷又道:“中了七绝重手之人,当时虽可不死,而且看来毫无异状,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之后,立时使得狂喷鲜血而死,而且哼哼,死时的那种痛苦,便是神仙也难忍受。”

她缓缓转过目光道:“有些中了七绝重手的人,当时道虽然能被别人解开,他们也不会自觉自己是中了七绝重手,除非他们能在自己的颈后骨节,脊下第七节骨椎、两肋、两膝,以及哼哼,鼠豁下都摸上一摸,那么”

她语声生冷而缓慢,但见她一面说着,那钟世平与李证就都一面剧烈的颤抖着,当她说到“除非他们能在自己的顶后”

钟世平与李证的手掌就立刻摸到颈后,当她说到“脊下第七节骨椎”

几乎像魔术一样,钟世平与李证的手掌,也立刻摸到自己的脊下的第七节骨椎等她话说完了,钟世平与李证的面容,已像是一块被屠刀切下的蹄膀似的扭曲了起来,他们知道自己已被人点了七绝重手,因为这一种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武功,虽然绝传已久,但他们却也听人说过,知道凡是身中七绝重手的人,表面一无征兆,但身上却有七处骨节手指一摸便隐隐发痛。

他们身上的这七处地方,正如传言中一样,当他们摸到那地方的时候,便有一阵疼痛,疼痛虽轻微,但却一直痛到他们心里。

因为他们深知中了七绝重手的人死状之惨,也深知这七绝重手当今天下还无一能够解救。

珠光是柔和的,但却有种难言的青灰色。

青灰色的珠光映在四周青灰色的墙壁上,映着那满布灰尘的窗纸,映着那黝黑而空洞的门户,映着那如意方便铲雪亮阴森的铲头,映着那李莫愁微带狞笑的面容“噗”的一声,李证忍不住跪了下去:“我晚辈是是”

李莫愁轻蔑地冷笑一下:“你是聪明的,是吗?”

李证垂下头,他还年轻,他不愿意死,他哀求,哀求虽然可耻,但在他眼中看来,却还比“死亡”要好得多。

杨孤鸿转头去,他不愿看到这少年这种样子,因为他永远不会哀求,对这怯懦的少年,他有些轻蔑,也有些怜悯,若是换了一些人,若是换了一处所在,他或许会伸手相助,但现在,他只得暗中长叹,他也无能为力,何况即使他有力量,他也未见会伸手。

又是“噗”的一声。

他不用头,就知道另一个少年也跪了下去,只听李莫愁冷冷说道:“原来你也不笨,知道死不是好事。”

麻烦头陀浓唇一轩,“咄”地吐了一口长气,提起方便铲,大步走了出去,头也不转,他不聪明,因为他宁愿死也不愿受到这种屈辱,对这种屈辱,他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可是,世上像他这种不聪明的人若是多一些,那么这世界便也许会光明得多,不聪明的人你说是吗?

李莫愁轻蔑地冷笑着,缓缓伸手入怀,掏出一包淡红色的纸包来,随手抛在地上,冷冷道:“这包里的药无色无味,随便放在茶里、酒里、汤里都可以,而且一假如徒把这药给师父吃,那么做师父的更不会发觉。”

她冷笑一声,接道:“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吗?”

钟世平与李证身上的颤抖更显明了,他们的眼睛望着这包淡红的纸包,心头在怦怦地跳动着。

生命,生命生命永远是美好的他们心头的跳动更剧烈了。

选择!

自己的生命还是师父的生命?

弱者永远是弱者,懦夫永远是懦夫,绝情谷应该后悔,因为他传授给他徒的,是冷酷的教训,而冷血的教训永远只存一个选择:“别人的性命,总不会比自己的生命美好!”

钟世平、李证一起缓缓伸出手,钟世平抢先一步,触到纸包,然后他手指轻微地颤抖一下,将纸包拨到李证的手指下。

李莫愁轻蔑地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们是聪明人。”

她大笑着:“有些人天生是聪明人,这纸包拿去,十二个时辰之内,把它送列你们师父的腹里,不管用什么方法,然后你们的命就捡来了。”

她笑声一顿,面容突然变得异样的生气:“可是,现在你们快滚!快滚!”

她快迅地挥出那太宽的衣袖和太瘦的手臂:“快滚!快滚!”

她重复地叱喝着,钟世平和李证便像是两只受了惊的兔子,从地上跳起来,拧身掠了出去,眨眼便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李莫愁冷哼一声,哺哺自语:“聪明人,聪明人哼!”

第7章搂住了她之后突然转身望着洪凌波,“凌波,你去跟着那两个懦夫,看看他们到哪里去了,好吗?”

很奇怪,惯于发令的人,却永远喜欢故意征求别人的意见,而却又让人永远没有选择的余地。

洪凌波略为迟疑了一下,而她明亮而忧郁的眼波,在地上的白木灵位和杨孤鸿面上一转,然后轻轻“嗯”了一声,道:“是,姑姑,我”

李莫愁阴森的面容扭曲着微笑一下:“快去,你轻功虽然比他们高,但是也要炔去,别的事等会再说。”

洪凌波又自轻轻“嗯”了一声,飞鹤般掠门口,突然脚步一顿,像是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她竟首向杨孤鸿道:“你不要走,等我!”

等到她语声消失的时候,她炯挪的身形与飘扬的秀发,也都已消失在门口沉重的夜色里。

杨孤鸿呆望她背影的消失,不知为了什么,他不止一次想说出他仇人的名字李莫愁,但他竟然没有说出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的确连自己也不知道。

他缓缓转过目光,李莫愁挺直的腰,此刻竟弓曲了下来,他望着她的目光,突然发现她目光中竟有着一种难以拈估的爱意,只有妻子对丈夫、母亲对子女才会发出来的爱意。

他心头一震,只觉脑海中一片混饨,而李莫愁却已缓缓过头来:“你不是聪明人!”

她沉重而森冷的说着,但语气中却已有了一份无法掩饰的激动。

杨孤鸿剑眉一轩,沉声道:“你从哪里来的?”

李莫愁冷冷一笑道:“有些人为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常会受些屈辱,我一生从未偷听过别人的话,可是”

她又自冷笑一声,伸手向上一指,杨孤鸿目光随之望去,只见屋顶上竟多了一个洞窟。

他心念一转,沉声又道:“那些你全知道了?”

李莫愁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全听见了,全知道了/她手掌一伸一曲,突然又从袖中伸出手来,掌中竟多了一个金光灿然的圆形小筒。”

五云烘日透心针!“她森冷的说道:”

我一直用这对着你,只要你说出一个字,哼,五云烘日透心针。“杨孤鸿心头一凛:”五云烘日透心针!“他先前不知道这女魔头怎地学到那失传已久的绝毒武七绝重手,此刻更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这种绝毒的暗器,甚至比七绝重手还要毒上三分的五云烘日透心针。

但是他却仍然昂然道:“五云烘日透心针也未见能奈我何。”

李莫愁目光一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真的不是个聪明人,你难道不知道我要杀你?”

她笑声一敛,重复了几句:“我要杀你,可是你却还不逃走。”

杨孤鸿胸膛一挺,冷笑道:“只怕也未必太容易。”

李莫愁目光一荡,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杀你,你就是想要逃,也来不及了,我杀了你,杀了公孙止,世上就永远没有一个知道此事秘密的人了,那么,凌波就永远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她缓缓垂下目光,苍老枯瘦的面容更苍老了。

“凌波永远是我的,直到我死,没有一个人能抢去凌波,没有任何一个人”

她仔细地凝注着手中的金色圆筒,仔细地把弄着:“你不是聪明人,是聪明人,你早就走了!”

杨孤鸿突地昂首狂笑起来:“永远没有人知道此事的秘密哈哈,你要知道,世上永远没有真正的秘密,除非”

李莫愁大喝一声:“除非我杀了你!”

袍袖一拂,身形突又离案而起。

刹那之间,杨孤鸿只觉一片红云,向自己当头压了下来。

他身形一挫,双掌突然平胸推出,只听“呼”的一声,掌凤激荡,桌上的明珠又落到地上,李莫愁身形向后一翻,但瞬即掠上,厉声笑道:“我毋庸用这暗器杀你,我要亲手杀你,永远没有人能泄露我的秘密,永远没有”

她惨厉地狂笑着,说话之间,已发狂了似地向杨孤鸿攻击五招,招招毒辣,招招致命,杨孤鸿剑眉怒轩,卓立如山,倏忽之间,也还了五招,他自知自己此刻已临生死存亡之际,但他却丝毫没有逃走之心,明亮的珍珠,随着他们的掌风在地上滚动着,滚得满室的光华乱闪,映得李莫愁的面容阵青阵白,但倏忽十招过去,她见自己未能占得半着先机。杨孤鸿上次已有了和她对敌的经验,此番动起手来,便占了几分便宜。

但是李莫愁挥出的掌风,却随着她招式的变换,而变得更沉重了,沉重得使得杨孤鸿每一个招式的运转,都要使出他全身的劲力,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力量接下这女魔头的数招。

“砰”的一声,坚实而厚重的乌木神桌,在李莫愁脚尖的一踢之下,四散崩裂,碎木粉飞,杨孤鸿双足巧妙地旋动七次,突然身躯一拧,右掌自左而右,“砰”地挥出一掌,右脚轻轻一挑,挑起一段桌脚,左掌斜抄,竟将这段桌脚握在手里,此刻他右掌一团,五指箕张,突然一起弹向李莫愁当头拍下的一掌,李莫愁厉啸一声,身形一缩,退后一步,杨孤鸿右掌已自右向左一团,接过左掌上的桌脚,手腕一震,抖手一剑刺去。

他这掌挥、脚踢、手接,指弹,四种变化,竟于同一刹那中完成,炔如电光火石,而抖手一刺,那段长不过三尺,笨拙的桌脚在他手中,被抖起朵朵剑花,竟无异于一柄青钢剑。

刹那之间,他身法大变,卓立如山的身形,突然变得飞扬跳脱,木剑随身,身随剑走,当真是静如泰山,动如脱兔,乍看宛如武当的九官连环,再看却似巴山的舞风柳,但仔细一看,却又和天山一脉相传的三分剑法有些相似,一时之间,竟让人无法分辨他剑法的来历。

李莫愁凄厉的长声一笑,左掌指如钩,抓、撕、捋、夺,空手入白刃,大小擒掌手,从杨孤鸿漫天的木剑光影中,着着抢攻,只要杨孤鸿剑法稍有漏泄,手中长剑便会立时被夺。

她右掌却是点、拍、剁、戳,竟将掌中那长不及一尺的五云烘日透心针的针筒,当做内家点的兵刃“点撅”使用,金光闪闪,耀目生花,招招却不离杨孤鸿身上大的方寸左右。

这两个本以内家真力相搏的武林高手,此刻竟各欲以精奥的招数取胜,这么一来,杨孤鸿数十招过后,便又缓过一口气来,要知道他功力火候虽不及这李莫愁,但武功招式却是传自天下第一奇人,李莫愁连旋点手,眼看有几招就要得手,哪知他木剑挥处,却都能化险为夷。

在刹那之间,两人已拼过了十招,杨孤鸿冷笑一声,大喝道:“五十招就要叫我丧生,哼哼,只怕”

话声未了,突见李莫愁五指如钩,竟抓向他掌中木剑,他心头一拧,知道她这一抓必有厉害出手,木剑一引,李莫愁右手针筒已疾然点向胸腹之间。

这一招两式快如电火光石,他眼看避无可避,只得横剑一挡,剑筒相交,杨孤鸿只觉手腕一震,对方针筒之上,已有一股凌厉之极的内力源源不绝的自他掌中木剑逼了过来,他除了也以内力招架,别无选择余地,当下大喝一声,双腿牢牢钉在地上,暗调真力,与李莫愁的内力相抗。

明珠滚动,此刻已滚到门边,杨孤鸿牙关紧咬,瞪目如环,只觉对方逼来的肉力,竟是一次大似一次,第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道内力又逼了过来,第二道攻力犹存,第三道内力又至,他纵想抽开长剑,再以招式相搏,却又万万不能,抬目望处,只见李莫愁日中寒光越来越亮,突然“哇哇”怪笑之声又起,她竟怪笑着道:“我知道你不是聪明人嘿嘿,你死了,就要死了,这秘密永远没有人再会知道,凌波永远是我的了。”

哪知门外夜色中突然幽灵般现出一条人影,身披吉服,面容苍白,双目莹然。

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突然冷冷道:“你不用杀死他,这秘密我已听到了。”

李莫愁、杨孤鸿心头俱都一震,两人倏地一起分开,扭首望去,只见洪凌波当门而立,地上的珠儿,映着她苍白的面容,李莫愁浑身一阵颤抖,倒退五步,倚在墙上,有如突然见到鬼铣一样,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洪凌波,颤声道:“你你怎地来了?”

洪凌波面目之上木无表情,缓缓一抬足,踢开门边的明珠,缓缓走了进来,目光一转,从地上拾起那块自木灵牌,轻轻拥在怀里,目光再一转,笔直地望向李莫愁,一字一字的冷冷说道:“我爹爹是不是你杀死的?”

这冰冷的语声,宛如一支利箭,无情地射入李莫愁的心里。

她全身一震,枯瘦的身躯像是在逃避着什么,紧紧迟到墙角。

洪凌波目光一抬,冷冷道:“我知道爹爹是你杀死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缓慢地移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李莫愁走了过去,杨孤鸿一抹额上的汗珠,但掌心亦是湿湿的,已出了一掌冷汗。

他的心亦在慌乱地跳动着,他眼看着洪凌波的身形,距离李莫愁越来越近,哪知李莫愁突然大喝了一声:“站着!”

洪凌波脚步一停顿,李莫愁却又长叹一声,缓缓垂下头,说道:“你爹爹是我杀死的是我杀死的!”

洪凌波伸手一探柔发,突然纵声狂笑起来。

“我爹爹是你杀死的,我爹爹是你杀死的我妈妈也是你杀死的了?”

她纵声狂笑着,笑声凄厉,只听得杨孤鸿掌心发冷,他从未想到人们的笑声之中也会包涵着这许多悲哀凄凄的意味。

只见洪凌波又自缓缓抬起脚步:“我妈妈也是你杀死的了,是不是?”

她狂笑着,冰凉而晶莹的泪珠,像是一串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沿着她柔润的面颊流了下来,她重复的问着:“是不是?是不是”

她缓缓的移动着脚步,每一举步,都像是一记千钩铁锤,在李莫愁心里头撞击着。李莫愁枯瘦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墙上,她颤抖着伸出手指:“不要再走过来,知道吗?不要逼我杀死你,不要逼我杀死你”

洪凌波的笑声更凄厉了:“杀死我哈哈,你最好杀死我,你杀死了我爹爹,杀死了我妈妈”

哪知她话声尚未了,李莫愁竟也突然纵声狂笑起来:“我杀了你妈妈,哈哈我杀了你妈妈”

突地杨孤鸿只听“轰”然一声,木石尘砂,漫天飞起。

他一惊之下,定睛望去,只听李莫愁惨厉的笑声越去越远,这女魔头竟以至强至刚的内家真力,在墙上穿了一个大洞,脱身而去,远远传来她凄厉的笑声:“我杀了你妈妈我杀了你妈妈”

刹那之间,笑声划空而过,四下又已归于寂静,只有洪凌波与杨孤鸿的呼吸之声,在这寂静如死的夜色中响起一些声音,但却又只是那么微弱。

洪凌波还自呆呆的站在地上,瞪着失神的眼睛,茫然望着渐渐平息的砂尘,她僵立着的身躯,渐渐也起了一阵颤抖。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激荡的心情,失声痛哭了起来,杨孤鸿只见她身躯摇了两摇,然后便像是一缕柳丝般虚弱的落到地上,他心头一跳,再也顾不得别的,纵身掠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惶声问道:“姑娘,你怎样了”

但是洪凌波又怎会听得到他的声音,她只觉心中有泰山一样重的悲哀,北海一样深的仇恨,要宣泄出来。

第8章洪凌波芳心初动但是她此刻除了痛哭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她再也想不到自她有生以来,就一直爱着她、照顾着她的师父,竟会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不管在别人眼中,对她的师父如何想法,但是那么多年,师父在她看来,却永远是慈蔼而亲切的。

直到此刻直到此刻所有她一生中全心倚赖着的东西,全部像飞烟一样的消失了。

“我该怎么办爹爹、妈妈,你们怎么不让女儿见你一面”

她痛哭着低语着,爹爹、妈妈,在她脑海中只是一个模糊而虚幻的影子,她捕捉不到,而且也看不真确但是李莫愁的影子却是那么鲜明而深这地留在她脑海里,她无法摆脱,难以自遣,十余年来的爱护与关切,此刻竟像是都变成了一条毒蛇,紧紧的咬着她的心,人类的情感,情感的人类,生命的痛苦,痛苦的生命:“啊,为什么苍天对我这样残忍”

她哀哀地哭着,眼泪沾湿了杨孤鸿的胸膛,他不敢移动一下,他知道此刻蟋伏在他胸膛上的女孩子的痛苦,他也领受得到她的悲哀,他看到门外已有了一线淡淡的曙光,但是晚风很冷,他不知道黎明前为什么总会有一段更深的黑暗和更重的寒意。

于是他让她蜷伏在自己的怀抱里,领尝着这混着悲哀、仇恨、寒冷,但却又有一丝淡淡的温馨的滋味。

没有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一个安慰的动作,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多余的,他只是轻轻地拥偎着她,直到她哭声微弱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珠光黯淡了,晓色却明亮了。

杨孤鸿感觉到他怀中的洪凌波哭声已寂,鼻息却渐渐沉重起来,他不知道她是否睡了,但痛哭之后的女子,却常是容易入睡的。

于是他仍未移动一躯,只是稍为闭起眼睛,养了一会儿神。

清晨的大地是寂静的,潮湿而清冷的寒风,虽然没有吹干树叶上的朝露,却吹干了洪凌波的眼泪。

他看到了他。

他感觉到她身躯的动弹,知道她醒了,他垂下头于是他也看到了她。

这一瞥的感觉是千古以来所有的词人墨客都费尽心机想吟咏出来,却又无法吟咏出来的。

因为世间还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能描叙出这一瞥的微妙。

那是生疏的感情的成熟,分离的感情的投,迷乱的感情的依归既像是踏破铁鞋的着在一瞬间突然发现了自己所要找的东西,又像是浓雾中迷失的航船斗然找着了航行的方向她抬起头,垂下,垂下头,抬起,心房的跳动混了悲梦的初醒,在这一刹那时,她的确已忘记了世间所有的悲哀,虽只是刹那之间,但等她忆起悲哀的时候,她却已领受过人生的至境。

她羞涩的微笑一下,不安的坐直了腰身,然后幽幽长叹一声,张了张嘴唇,眨了眨眼睛,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但是有如海潮般的悲哀与愤仇,却又已到她心里。

她的眼睛又湿润了,长长的睫毛像是不胜负担大多的忧郁,而又沉重地了起来,她着眼整了整衣衫,站了起来,目光一转,望向土墙的破洞,又自长叹一声,道:“天亮了,我该走了”“她缓缓过头,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许多:”

我不说你大概也会知道我要到哪里去,我我要去找我的仇人仇人,你也该走了,天亮了,天亮了“她梦呓般重复着自己的言语,转身走到门口,似乎要证实一下外面是不是天亮了一样。

晨雾也散了,但晨愁却未散,她再次过头,凝注着杨孤鸿一眼,生像是她已自知以后永远也见不着他似的,因为她已抱定了决死的心,去复仇,或去送死!

这其间竟没有选择的余地。

杨孤鸿缓缓站了起来,他领受得到她言语与目光中的含意,这是他平生从未领受到,甚至从未梦想到的感觉。

直到她已缓缓走出门口,他才如梦初醒,脱口呼道:“姑娘!”

洪凌波脚步一顿,口过头,默默地凝注着他,他定了定神,道:“你可知道那李莫愁到哪里去了?”

洪凌波缓缓摇了摇头,幽幽叹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我会找得到她的,一定找得着她的。”

杨孤鸿抢步走到她身边,鼓起勇气:“那么我们就齐去找吧!”

洪凌波微微一楞:“我们”

她缓缓垂下头,似乎在叹息着造物的微妙,若换了两日以前,这两人原本是仇敌,但此刻杨孤鸿又叹道:“我该陪你一起去。”

他垂下头,她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杨孤鸿忍不住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心意相流,但觉自己心胸之间突然生出无比的勇气,杨孤鸿接着叹道:“为你复仇,唉只怕那李莫愁此刻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他语声一顿,朗声又道:“但我们一定找得到的,是吗?”

默然良久,这一双少年男女,便齐地掠出了这残败的寺院,掠向小金山巅,那就是李莫愁原来歇息之处。

他们虽然深深知道他们的处境是危险的,因为天国山巅上除了赤练仙子李莫愁之外,还有着许多个武林高手,这些人原本是为了要对付一心来参与天目之会的武林群豪的,但此刻却都可能变做他们复仇的障碍。

但是他们心中却已毫无畏惧之心,但只要他们两人能在一处,便是天大危难也不放在心上。

此刻朝阳已升,彩霞将消未消,旭日映得满山青葱的木叶,灿烂一片光辉,轻灵而曼妙的飞接在洪凌波身旁。

孤鸿点了点头,心中突然一动:“昨夜你怎的那么快就来了,难道公孙止就在此山附近吗?”

洪凌波道:“我昨夜根本没有跟去,因为因为我心里有那么多事,我只是在半山喝住那两个少年,让他们自己说出公孙止落脚的地方,当时我还在奇怪,明明一问就可知道的事,姑她为什么还要我跟去,因为那两个少年根本下敢说假话的,但是现在我却知道了,她不过只是要将我支开而已。”

杨孤鸿目光一重:“昨夜你若没有半途折的话,只怕一一”洪凌波忧郁地一笑:“所以我现在相信天恢恢,疏而不漏那句话。”

小金山上,林木苍郁,而入说话之间,身形已掠过十丈。

洪凌波突又叹道:“这么一来,只怕会有许多专程赶来的人要失望了,唉这总算他们幸运,要不然,”

杨孤鸿剑眉一轩,突然脱口道:“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你?”

洪凌波道:“你只管说好了。”

杨孤鸿叹道:“小刀会的那些门徒,唉,不问也罢,反正事过境迁”

他生怕洪凌波说出令他伤心的话来,因之他想来想去,纵想问出,但话到口边却又不忍说出口来了。

哪知洪凌波却正色说道:“你不用担心,那些人真的不是我动手杀的。”

杨孤鸿不禁松了口气,他真不敢想,假如洪凌波说:“是我杀的。”

那么他该怎么办?

他微笑一下,忍不住又道:“奇怪的是,那些人不知究竟是谁杀的?”

洪凌波轻叹一声,道:“这个人你永远也不会猜出来。”

杨孤鸿变色道:“是谁?”

洪凌波叹道:“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反正你以后总会知道的。”

杨孤鸿脚下不停,心念数转,却仍忍不住间道:“难道是那绝情谷公孙止?”

洪凌波摇了摇头,杨孤鸿又道:“是他的几个徒?”

洪凌波又摇了摇头。

杨孤鸿奇道:“这我倒真的猜不出了,只是奇怪的是,江湖中不知谁有那么霸道的暗器,除了这些人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洪凌波轻轻一笑:“那些暗器叫做无影神针,倒的确是我发出来的。”

杨孤鸿心头一震,倏然顿住身形,面容亦自大变,颤声道:“是你你”

洪凌波又自轻笑一下:“不过我发出这些暗器非但不是伤人,而且还是救人的。”

杨孤鸿竟不禁为之一愣,大奇道:“救人的?此话怎讲?”

洪凌波道:“这话说来很长,我慢慢再告诉你,总之你要相信,现在我我再也不会骗你的。”

面颊微微一红,伸出玉掌,遥指前方,道:“你看到没有,前面那绿叶牌坊,那就是本来准备做小金山之会的地方了。”

杨孤鸿愣了半晌,心中反复想道:“现在再也不会骗你了”

这句话,不觉疑念顿消,抬头望去,只见前面山荫道上,林木渐疏,山势顿阴,一条石梁小道,笔直通向山去,石梁山道上却赫然矗立着一个高约五丈,宽约三丈,虽是树枝搭成的,但气势却极巍然的绿叶牌楼。

牌楼两边,挂着两条血红的长联,上面写着斗大的十六个孽巢大字:“仰望苍穹无穷,俯视武林群豪!”

对联并不工整,但口气之大,却是少见,杨孤鸿冷笑一声,道:“这想必是那李莫愁写的。”

洪凌波摇了摇头,突笑道:“写巨幅对联是谁:只怕你也万万猜不到。”

杨孤鸿不觉又自大奇:“是谁?”

“洪凌波道:”

写这副对联的,就是在武林中人缘极好的那个神偷司空玄。

杨孤鸿心头一震:“难道就是拿着三幅书卷,到处扬言的巨富神偷司空玄,这倒真是令人无法意料,他怎么会与李莫愁有着干系?”

洪凌波淡淡一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世人的善恶,真叫人猜不透,武林中谁都说司空玄是个好人,其实哼,这人我知道得最清楚。”

原来当时赤练仙子李莫愁立下决心,要将武林群豪都诱到小金山来,她想来想去,什么都不缺少,就只少了一个传讯之人。

要知道此种情事,若要在江湖传扬出来,李莫愁必是不能亲自出面,因为那么一来,别人一定会生出疑惧之心,而这传讯之人,不但要口才便捷,而且要在武林中本有极好人缘,使得武林中人不会疑心她别有用心。

她想了许久,便着人下山,到武林中了一个符此种条件之人,其一便是司空玄,另两人其中之一生性刚强,本极不满李莫愁的为人,上得山来,不到一日,就被李莫愁给制死,临死之际,他还骂不绝口。

另一人也不愿做此等害人之事,口里虽然答应,但夜间却想乘隙溜走,自然也被李莫愁杀了灭口,而那司空玄不但一口答应,且还替李莫愁出了许多意,于是他临走之际,不但带了那三幅书卷,而且还带走李莫愁的一袋珠宝。

洪凌波将这些事对杨孤鸿说了,只听得杨孤鸿剑眉怒轩,切齿大骂,他生性忠直,自然想不到世上还有此等卑鄙无耻之但洪凌波却淡淡笑道:“这种人我看得多了,有些人在武林中颇有侠名,其实哼哼,等会你到了里面,你就会发现许多你根本不会想到的事。”

杨孤鸿长叹一声,随着她掠人那绿叶牌楼,前行十数丈,山路忽然分成两条岔道,一条道口立着一块白杨木牌,上面写道:“易道易行,请君行此。”

另一条道口,也立着一面自杨木牌,上面写着的却是:“若行此道,难如登天。”

杨孤鸿心中一动,方自忖道:“这想必是那李莫愁用来考较别人轻功的花样。”

却见洪凌波脚下不停,身形如燕,已自当先向那难道中掠了过来。

他心中不禁暗笑:“她真是生性倔强得很,此时此刻,她在我面前竟还不肯示弱,偏要走这条难走的路,唉其实她留些力气,用来对付仇人岂非要好得多。”

但此刻洪凌波已掠出数丈,正自头向他招手,他心念轩处,却也已随后掠了过去。

其实他自己生性亦是倔强无比,若换了他自己选择,也必会选择这条道路无疑,倏然几个起落,他身形也已掠出十数丈,只见这条道上山石嗟峨,道路狭窄,果真是难行无比,但是他轻功却极佳妙,此路虽然难行,他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心中方自暗晒:“这种道路若也算难如登天的话,那么世上难如登天的道路也未免大多了。”

哪知他心念尚未转完,前面的道路竟然更加平坦起来,便是轻功毫无根基的普通壮汉,只怕也能走过。

他心中不禁又为之疑惑起来,忍不住问道:“这条道路也算做难行的话,那么那边『易道』之上,岂非路上铺的都是棉花?”

洪凌波一笑道:“你又猜错了。”

杨孤鸿一愕,心念动处,突然恍然道:“原来这又是那李莫愁故弄玄虚,是不是?易道难行,难道易行,这么一来,武林中人十中有九都难免要上她的恶当。”

要知道他本乃聪明绝顶之人,虽因涉世不深,再加以夭性正直,是以对于人心险恶之处,他往往看不甚清,但只要别人详加指透,他立刻便能毫无困难地猜到事实真相。

第9章她脸红了洪凌波果然颔首道:“这次你倒猜对了,那条易道,表面看来虽然平平无奇,极为好行,其实其中却是步步危机,满是陷阱,莫说轻功平常的人,就算是轻功较高的武林高手,若不留意,也难免中伏,其中尤以那步留沙、十丈毒河两个地方,你只要真气稍有不继,立时便是灭顶亡魂之祸。”

她语声一顿,又道:“到此间来的武林豪士,多半为了要夺宝藏,若非真正艺高胆大的人,谁也不愿多费力气,自然都要走那条易道,于是他们不但上当,而且还得送命,至于那些敢走难道的人,武功定必甚高,一些普通陷阱未必能难得倒他们,所以这条难道上反而什么陷阱也没有。”

杨孤鸿暗叹一声,忖道:“这李莫愁用心当真是恶毒无比,若非我先来一趟,探出此间真相,那真不知有多少武林豪士会葬身此地。”

心念一转,又忖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洪凌波自幼及长,都受着这种魔头的熏陶,行事自然也难免会有些古怪,甚至会有些冷酷,唉但愿她以后和我一起会”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禁微微一热,不禁又自暗笑自己,未免将事情想得太远了些。

抬头望处,只见前面又到了道路尽头,尽头处又有一座绿叶牌楼,没有对联,却有一方横匾,上面亦写着三个掌巢大字:“第一关。”

洪凌波却已悄然立在牌楼之下,带着一丝微含忧郁的笑容望着他。

他面颊一红,掠了过去,口中道:“你倒先到了。”

洪凌波含笑道:“我见你心里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心思似的,却不知你在想着什么?”

她秋波一转,突然见到杨孤鸿眼中的眼色,两颊亦不禁一红,含笑默默的垂下头去。

这一双少年男女心中本来虽都是忧闷哀痛,但这半日之间,彼此却又都给了对方无比的慰藉,是以这两人此刻面上才都有一些淡淡笑容,但纵然如此,他们的笑容却也仍非开朗的。

只听洪凌波徐缓道:“这里面一共分成三关,第一关里面有三座擂台,第二关里面是罗汉香、梅花桩一类的功夫,第三关却正是金刀换掌、五茫神珠、隔山打牛之类内家功夫的考较之地了,过了这三关,才是我”

她语声顿处又自面颊一红,轻声道:“只是这些东西,现在我都不管了。”

杨孤鸿叹道:“光只这些东西,想必就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这李莫愁当真是生性奇异已极,她设下这些东西,竞只是为了言人而已,唉我听那公孙止曾说起这里每一处都内伏恶毒陷阱,擂的人也都是些恶毒的魔头,此刻那些人却又在哪里?”

洪凌波道:“请来擂的人,有的还未来,有的此刻只怕还在里面睡觉”

她语声未了,绿叶牌楼突然传来声娇呼:“小姐在这里!”

杨孤鸿、洪凌波蓦地一惊,首望去,只见这牌楼边,一座依山搭建的凌空竹阁之内,倏然掠下三条人影,正是那些穿着一身轻纱罗衫的垂髫少女,惊鸿般掠向洪凌波,六道秋波转处,突然望见杨孤鸿,面容一变,身形骤顿,像是突然被钉牢在地上似的,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们再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会和这玄衫少年如此亲呢地站在一处,杨孤鸿目光望处,只见这三个少女正是昨夜往临安城中送帖之人,当下剑眉一轩,方待发话,洪凌波却已冷冷问道:“什么事?”

这三个红衫少女目光相对,嗫嚅半晌,其中有一个年龄较长的方自期艾着道:“那位少林派的大和尚,不知为什么事得罪了陀子和无影罗刹那股人,他们今天早上天方黎明,就逼着那大和尚和他们动手”

洪凌波柳眉轻皱:“现在怎样?”

这少女接道:“婢子们出来看的时候,大和尚正和那无影罗刹在那第二阵罗汉香上动手,那大和尚身材虽然又胖又大,但轻功却不错,两人打了一会儿,眼看着大和尚就要得胜,哪知那陀子却突然喝住了他们,说是不分胜负,不要再打了,却换了另一个叫铁剑纯阳的,就是那穿着一身八卦衣的道士,在梅花桩上和他交起手来。”

洪凌波冷“哼”一声,道:“车轮战!”

杨孤鸿冷笑道:“真是无耻。”

却听那少女又道:“我们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在闹着玩的,哪知后来见他们竟越打越凶,真像是要拼命的样子,心里又怕,又做不得,就跑里去禀报,哪知师父不在,小姐也不在,我们这下才真的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杨孤鸿、洪凌波对望了一眼,心中各自忖道:“李莫愁不在,到哪里去了?”

洪凌波面容大变,冷冷道:“说下去!”

哪少女见到洪凌波面上的神色,像是十分害怕,她们从来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姐有如此神色,目光一垂,方自接道:“我们从里面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换到第三关里动手了,一个叫做什么五丁神将的大个子,正和那大和尚在金刀换掌阵里动着手,那大和尚已经累得气喘咻咻,满头大汗,但拳脚打出来,仍然气势虎虎,威风八面,只是那五丁神将武功也不弱,一时之间,也没有胜负。”

杨孤鸿暗叹一声,忖道:“看来少林一派所称雄武林,确非偶然,这麻烦头陀不过是个第二代子,武功却已如此,就只论这气力之长,就绝非常人能及了。”

他却不知道麻烦头陀一身童子功十三太保横练,数十年未曾间断一日,气力之长,正是他的看家本领。

这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却听那红裳少女接道:“我们都知道这第三阵里面的武功,都是凶险无比,一个不好,就算武功再好的人,也得血溅当地,那些人不是祖师父请来,就是小姐请来的,谁受了伤都不好,但又没有办法阻止他们。

想来想去,婢子们只得分头出来找,想不到却在这里遇着小姐。”

目光微抬,偷偷瞟了杨孤鸿一眼,目光中仍满含惊诧之意。

洪凌波心念一转,沉声道:“师父的确不在绿竹轩里吗?”

那少女连忙颔首道:“没有,婢子们”

洪凌波冷冷道:“你们可看清楚了?”

那少女道:“婢子们不但看清楚了,而且还在别的地方找了一圈,却也没有找到。”

洪凌波“嗯”了一声,又道:“那麻烦头陀此刻还在动手吗?”

那少女连忙道:“婢子们离开才不过一会儿,婢子们离开的时候,他们打得正厉害哩。”

目光轻抬,又忍不住偷偷瞟了杨孤鸿一眼。

杨孤鸿但觉面颊微微一红,却听洪凌波轻轻一叹,说道:“麻烦头陀既然在里面动手,我们自然要去看看他的,是吗?”

杨孤鸿连忙颔首道:“正是。”

心中却又不禁暗自感叹:“这十数年来,洪凌波和李莫愁朝夕相处,不说别的,就连说话都和李莫愁有些相似,最后总喜欢加个『是吗』,唉她在如此环境之中生长,性情纵然有些古怪,又怎地怪得了她。”

这第一道绿叶牌楼之后,除了那依山凌空而建的竹阁之外,道边还有几处竹棚,棚内桌椅井然,看来想必是为了任人歇脚之用。

然后一道碎石山道,婉蜒而上,他们身形数展,只见前面是一处山拗,方硕大,山拗中搭着三处白杨擂台,亦都是依山而建,擂台宽约五丈,深约三四丈,悬红结彩,宛如乡间酬神唱戏时所搭的戏台一样。

杨孤鸿目光转处,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这些擂台两边,也挂副对联才是。”

洪凌波斜斜膘他一眼,道:“什么对联?”

杨孤鸿笑道:“我幼时看那些坊间说部,摆台旁边总挂着一副对联:”

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还有什么』江湖好汉第一,武林豪杰无双『。这三座擂台没有对联,岂非有些不像。“洪凌波轻轻一笑,那三个红裳少女也忍不住”噗哧“一笑,笑出声来。却见杨孤鸿笑容一敛,突然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

由此可见,现实生活与书中故事,是存着一段距离的,故事虽多美丽,但现实生活中却尽多悲哀之事,你说是吗?“洪凌波缓缓颔首,一时之间,这少年男女两人竟像是又突然变得萧起来。

转过这处山拗,又是一处迤俪山道,前行十数丈,前面突然一片茂林阻路,茂林上又是一道绿叶牌楼,上写:第二关。

洪凌波身如惊鸿,当先人林,杨孤鸿目光转处,忽然看到树林中竟有数处依树而搭的木棚,制作得极见精巧,一入林中,宛如又到巢氏巢居之日,杨孤鸿心中方自暗叹,却又见这些木棚的门户上,各各有着一方横匾,上面竟写的是:“疗伤处”三个绿字。

杨孤鸿不禁冷笑一声,道:“她倒想得周到得很。”

那三个少女跟在他身后,又自对望一眼,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茂林深处,突有一片平地,显见是由人工开辟而成,砍倒的树干,已被刨去树皮,横放在四周,像是一条供人歇脚的长椅。

四面长椅围绕中的一面平地上,却又用巨木格成四格。

第一格内,乱石成堆,乍看像是零乱得很,其中却又井然有序,巨木上插着一方木牌,写的是:乱石阵。

第二格内,却是一堆堆浮沙,亦是看来零乱,暗奇门,杨孤鸿毋庸看那木牌,便知道这便是五台绝技浮沙阵。

第三格内,却极为整齐地排列着八十一株短木桩,这自然便是少林南宗的绝顶武功之一梅花桩了。

第四格内,却排列着一束束的罗汉香,只是其中却折断了几束,杨孤鸿冷笑一声,忖道:“麻烦头陀方才想必就是在这罗汉香阵上与人动手的了。”

刹那之间,他目光在这四格方地上一转时,心中亦不禁暗惊:“难怪那李莫愁要在林外建下疗伤之地,这却又并非全是为了示威而已,武林中人要到四阵上动手,能不受伤的,只怕真的不多。”

他心念动处,脚下不停,脚尖在第二格第三堆浮沙上轻轻一点,身形突然掠起三丈,有如巨鹤冲天而起,突叉飘飘而下,轻灵的转折一下,身形便已落在那罗汉香阵的最后一束香上。

腿不曲,肩不动,身形突又掠起,寂无声息的掠人林中。

跟在他身后的三个红裳少女,忍不住暗中惊叹一声,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呆了半晌,方自偷笑一下,随后掠去。

穿林而过,前行又十丈,前面突见危坡耸立,其势陡斜。

杨孤鸿与洪凌波并肩掠了过去,只见一路怪石嶙峋,心中方自暗谅山势之险,哪知目光动处,却不禁“呀”地一声,惊唤出声来。

洪凌波轻叹一声,侧顾道:“这也是那神偷司空玄的意。”

原来这一路长坡之上,两旁竟排列着一排白杨棺木。

一眼望去,只见这些棺材一只只连着的排了上去,竟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个,山行渐高,山凤渐寒,稀淡的阳光,映在这一排棺材上,让人见了,心中忍不住要生出一般寒意。

杨孤鸿剑眉轩处,“哼”了一声,无言地掠了上去,心中却满怀愤仇,此刻那司空玄若是突然出现,便立时得伤在他的掌下。

坡长竞有几里,一路上山风凛凛景色更是谅心触目。

直到这长坡尽头,便又见一处绿叶牌搂,上面写着的自是:“第三关”三字。

牌楼内却是一片宛如五丁神斧一片削成的山地,山地上搭着四道看台,看台后面是什么样子,杨孤鸿虽无法看到,但却有一“阵阵叱喝之声,从那边隐隐传来,当下他脚步加紧,身形更快,倏然一个起落,跃上了那高约三丈的竹木看台。

只见这四道看台之中的一片细砂地上,竟遍着数柄刀口向上的解腕尖刀,刀锋闪闪,映日生花。这一片尖刀之上,左右两边,还搭着两架钢架。钢架上钢支排列,下悬铁练,一面铁练上悬挂的是数十口奇形短刀,山凤虽大,这些尖刀却纹丝不动,显见得份量极重。另一处钢架上,却悬挂着数十粒直径只有一尺,上面满布芒刺的五芒钢珠。此刻这五芒神珠阵,铁练叮当响,钢珠飞动,其中还夹杂着两条兔起鹤落的淡灰人影。山顶阳光虽然较稀,但照映在这一片刀山上,再加上那飞动着的钢珠铁练,让人见了,只觉光华闪动,不可方物。再加上那慑人心魂的铁练钢珠的叮当之声,两条人影的喝叱之声。杨孤鸿一眼望去,心中亦不禁为之一凛。他目光再一转,却见对面一座看台上,竟还杂乱地坐着十数个武林豪士,这其中有的是自发皓然,有的是满面虬须,有的是长袍高辔的道人,有的是一身劲装的豪雄,形状虽各异,但却都是神态奕奕,气势威猛,显见得都是武林高手。杨孤鸿目光动处,只见这些人数十道目光,虽都是明如利箭般望向他,但却仍端坐如故,没有一个人显出惊慌之态来。此刻洪凌波已掠上看台,这些人见了这突然现身的少年,心中虽然奇怪,但见他既与洪凌波一路,想来亦算自己人,是以都未出声,而昨天与他曾经见面交手的”牌剑鞭刀“与”海南三剑“,此刻早已自觉无颜,暗中走了。洪凌波目光一转,柳眉轻颦,身形动处,刷的掠了下去。她身形飘飘落下,竟落在一处刀尖上,单足轻点,一足微曲,身形却纹丝不动,阳光闪闪,映着她一身素服,满头长发,山风凛凛,吹动着她宽大的衣衫。杨孤鸿忍不住暗中喝采,只见对面的那些武林豪杰英雄,此刻已都长身而起,一齐拱手道:”

姑娘倒早得很。“要知道洪凌波年纪虽然甚轻,但却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第一大子,在武林中地位却不低,是以这些成名已久的武林人物,对她亦极为恭敬。

她微笑一下,轻轻道:“早。”

日光一转,却转向那五芒神珠阵,只见阵中的人影纵横交错,却正是那麻烦头陀麻烦头陀与陀子。

她又自冷冷一笑,道:“麻烦头陀怎么与别人动起手来了她话声未了,看台上却已掠出一条瘦长人影,轻轻落到刀山之上,轻功亦自不弱,洪凌波秋波一转,冷冷道:”

萧大侠,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无影罗刹“哈哈干笑数声,道:”这只是我们久仰少林绝技,是以才向麻烦头陀讨教一下而已,别的没有什么。“洪凌波长长“哼”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突然冷笑一下:“但是这金刀换掌,和五芒神珠阵,可不是自己人考较武功的地方呀。”

“无影罗刹”萧铁风微微~愕,却仍自满面强笑的说道:“只要大家手下留心些,也没有什么。”

话声未了,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原来麻烦头陀见了洪凌波来了,精神突振,奋起一掌,荡起一颗五芒神珠,向陀子击去,那陀子此刻身形一矮,便已避过,反手一挥,亦自挥去一颗五芒神珠。

麻烦头陀大喝一声,带起另一颗五芒神珠,直击过去,两珠相击,便发出“当”的一声巨响,但衣袖之间,却已被另一颗神珠划了道口子。

要知道他身躯要比陀子高大一倍,在这种地方交手,无形中吃了大亏,何况他方才连接三阵,此刻气力已自不继。

他衣袖划破,心头一凛,脚下微晃,那陀子陀子占着了先机,哪肯轻易放过,暗中冷笑一声,身形一缓,倒退三尺,脚下早已忖好地势,轻轻落在第三柄尖刀上,双掌齐齐当胸推出,推起四颗五芒钢珠,直击麻烦头陀。

第2章伪东方不败无耻的求婚这四颗钢珠虽是同时袭击来,方向却不一,在刹那之间,麻烦头陀只觉耳畔叮当巨响,眼中光华闪耀,他脚下已自不稳,气力也已不继,哪里挡得住这陀子全力一击之下所击出的囚颗重逾十斤的五芒神珠。

他不禁暗叹一声,只道自己今日恐要葬身在这五芒神珠阵中。

哪知只听一声清啸,划空而来,接着一阵叮当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然后便是那陀子陀子的一声惨呼。

麻烦头陀只觉手腕一紧,身不自地退了出去,一退竟一丈远,他定了定神,方自睁开眼来,只观穹苍如洗,阳光耀目,五芒神珠虽仍在飞舞不已,他自己却已远远站在刀山旁的沙地上。

要知道杨孤鸿扬威小金山,技慑群雄,绝情谷一生借刀杀人,到头来却自食其果,李莫愁挥手笑弄李证、钟世平,含笑而逝,洪凌波生死一念,几乎丧生在五云烘日透心针下麻烦头陀在这刹那之间,由生险死,由死还生,此刻心中但觉狂泉涌,渐静渐弱渐消,他呆呆地愣了半晌,方自定一定神,凝目望去,只见穹苍如洗,阳光耀目,五芒神珠在飞舞不已,飞舞着的五芒神珠下,却倒卧着一条人影,不问可知,自是那立心害人,反害了自己的陀子陀子了。

原来方才麻烦头陀久战力疲,在陀子全力一击所击出的五芒神珠之下,已是生死悬于一线,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之间,杨孤鸿清啸一声,身形倏然掠起,有如经天长虹一般掠入五芒神珠阵中,一手抓住麻烦头陀的手腕,正待将之救出险境。

哪知陀子杀机已起,眼看麻烦头陀已将丧命,此刻哪里容得他逃生,双掌一错,身形微闪,竟然追扑了过去。

杨孤鸿身形已转,此刻剑眉微皱,反手一“掌,龙尾挥凤。陀子陀子只见这玄衫少年随意一掌挥来,他不禁暗中冷笑一声:”

你这是自死路。“腰身一塌,双掌当胸,平推而出,陀子一生以力见长,一双铁掌上,的确有着足以开山裂石的真功夫,只道这玄衫少年与自己这双掌一接,怕不立使之腕折掌断。

哪知他招式尚未递满,便觉一般强风当胸击来。

他这才知道不好,但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他后悔的余地。

他双掌方自递出,脚下已是立足不稳,此刻若是在平地,他也许还能抽招应敌,逃得性命,但此刻他脚下一晃,方自倒退半步,身后己有三粒五芒神珠荡着劲风,向他袭来,风声强劲,他虽已觉察,但却再也无法闪避。

“砰、砰、砰”三声,这三粒五芒神珠,竟一起重重的击在他的身上。

他但觉全身一震,心头一凉,喉头一甜张口“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狂吼一声,扑在地上,他纵有一身横练,但在这专破金钟罩、铁布衫的五芒神珠的重击下,又焉会再有活路。

杨孤鸿这长啸、纵身、救人、挥掌,当真是快如闪电,麻烦头陀目一望,只见杨孤鸿微微一笑,道:“大师,没有事吧?”

麻烦头陀想起自己以前对这位少年的神情举止,不觉面颊为之一红,但是他正是胸怀磊落的汉子,此刻心中虽觉有些仙汕的不好意思,但却仍一揖到地,大声道:“兄,和尚今天服了你了。”

杨孤鸿含笑道:“大师言重了。”

转目望去,只见对面台上的数十道目光,此刻正都厉电般的望着自己,那无影罗刹,却已掠至五芒神珠阵边,将陀子陀子的尸身,抱了出来,他既有无影之称,轻功果自不弱,手里抱着那么沉重的躯体,在这映目生光的尖刀之上,瘦长的身形却仍行动轻灵,嗖的两个起落,掠出尖刀之阵,落到旁边的空地上,俯首一望,低叹道:“果然死了。”

杨孤鸿剑眉微皱,心中突然觉得大为歉然,要知道他自出江湖以来,与人动手,虽有多次,伤人性命,却很少有过,此刻但觉难受异常,蜂腰微扭,一掠四丈,竟掠至无影罗刹。身侧,沉声道:“也许有救,亦未可知。”

正待俯去查看陀子的伤势。

哪知。倏然转过头去,一眼望见了他,便立刻厉喝道:“滚!滚开!”

杨孤鸿怔了一怔,道:“在下乃是一番好意,阁下何必如此!”

无影罗刹冷笑一声,说道:“好意哼哼,我从前听到猫抓死了老鼠,又去假哭,还不相信世上有此等情事,今日一见哼哼,真教我好笑得很,我又非三岁孩童,你这假慈悲骗得了谁?”

杨孤鸿又怔了一怔,心念数转,却只觉无言可对,他自觉自己的一番好意此刻竟被人如此看待,心中虽有些气忿,但转念一想,人家说的却又是句句实言,若说一人将另一人杀死之后,再去好意查看那人的伤势,别人自然万万不会相信。

他呆呆地怔了半晌,只见那陀子仰卧在地上,前胸一片鲜血,嘴角更是血迹淋漓,双晴凸出,面日狰狞他不觉长叹一声,闭上眼睛,缓缓道:“在下实在一番好意,阁下如不相信”

话犹未了,洪凌波一掠而至,截口说道:“他不相信就算了。”

杨孤鸿张开眼来,叹道:“我与此人无冤无仇,此刻我无意伤了他的性命,心中实在不安”

洪凌波冷冷道:“若是他伤了麻烦头陀的性命呢?你是为了救人,又有谁会怪你?难道你应该袖手看着无很大师被他杀死么?”

杨孤鸿俯首沉思半晌,突又长叹一声,方待答话,却见无影罗刹。突然长身而起,目射凶光,厉声道:“我不管你是真意假意、恶意好意,这陀子总是被你给杀死的,此后陀子的后代、子女、亲戚、朋友,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找你复仇,直到眼看着你也像陀子一样的死去为止。”

杨孤鸿心中但觉惊然而颤,满头大汗,洋蝉而落,忖道:“复仇,复仇呀,这陀子的子女要找我复仇,还不是正如我要人复仇一样,冤冤相报,代代仇,何时才了”

只听洪凌波突然冷笑一声,道:“你既也是陀子的朋友,想来你也代陀子复仇了?”

无影罗刹目光一转,缓缓道:“为友报仇,自是天经地义之事”

洪凌波冷笑截口道:“那么你若有此力量,你一定会代友报仇,将杀死你朋友的人杀死的了?”

无影罗刹不禁为之一怔,道:“这个自然!”

洪凌波接口道:“此人虽然杀死了你的朋友,但却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人家杀死?这岂非是无理之极。”

无影罗刹道:“这岂是无理,我代友复仇,这有理极了。”

洪凌波冷笑接口道:“对了,你要代友复仇,所以能将一个与你素无冤仇的人杀死,而且自称极有道理,那么陀子若是杀死了我们的朋友,我们再将他杀死,岂非是极有道理之事?”

无影罗刹又为之一愣,洪凌波道:“如此说来,陀子立心要杀死我们的朋友,我们是以先将他杀死,而救出我们的朋友,难道就不是极有道理的事么?”

她翻来覆去,只说得无影罗刹两眼发直,哑口无言,洪凌波冷冷一笑,挥手道:“好好的将你朋友的尸身带走吧,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无影罗刹呆了半晌,俯身横抱起陀子的尸身纵身一掠,接连三两个起落,便自消失无影。

杨孤鸿望着他的背影,剑眉却仍皱在一处,似乎若有所思。

却听看台之上,突然响起一阵清宛的掌声,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姑娘好厉害的口才,竞将一个罗刹说得抱头鼠窜而走,哈哈当真是舌剑唇枪,锐如利刃,教我实在佩服得很。”

话声方落,杨孤鸿但觉眼前一花,面前已多了一条人影。

他暗中一惊,此人轻功可算高手,定晴望去,只觉此人虽然满头白发,颔下的须子却刮得干干净净,身上穿的,更是五颜六色,十色缤彩,竟比妇人之辈穿的还要花妙。

杨孤鸿一眼望去,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洪凌波见了此人,神色却似乎愣了一愣,只见此人袍袖一拂,含笑又说道:“老夫来的真凑巧,虽未见着姑娘的身手,却已见到姑娘的口舌,当真是眼福不浅得很。”

这老者不但装束怪异,说起话来,竞亦尖细有如女子,洪凌波心中既惊且恨,她从未见过此人,竞不知此人是哪里来的。

几时来的,不禁转眼一望,望了那三个方自跟来的红裳少女一眼,只见她们亦是满面茫然之色,忍不住问道:“恕我眼拙,老前辈”

她话犹未了,这老人已放声笑道:“姑娘心里大约在奇怪,老夫是哪里来的,哈哈老夫今晨偷愉摸摸的上山,一直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要大家吃上一惊。”

洪凌波冷笑暗忖道:“若非昨夜发生了那些事,你想上山,岂有如此容易。”

看台之上,十人之中,倒有五人认得此人,此刻这些江湖枭雄,都仍端坐未动,他们当然不知道洪凌波与赤练仙子之间的纠纷,是以方才眼看陀子被杀之事,此刻似任自安然端坐,像是又等着看热闹一样的。

只见这彩服老人哈哈一笑,又道:“姑娘虽不认得老夫,老夫却认得姑娘的,老夫已久仰姑娘的美艳,更久仰姑娘的辣手,是以忍不住要到小金山来走上一遭”

洪凌波突然瞪目道:“你是花郎陈三的什么人?”

这彩眼老人笑将起来,眼睛眯成一线,眼角的皱纹更有如蛛密布,但一口牙齿,却仍是雪白干净,有如珠玉。

他露出牙齿,眯眼一笑,道:“姑娘果然眼光雪亮,不错老夫陈二,便是比那不成材的花郎陈三更不成材的哥哥。”

洪凌波心头一震,沉声道:“难道阁下便是有称玉郎的陈二先生么?”

彩服老人又自眯眼一笑,连连颔首,杨孤鸿昨夜在车厢之外听得那些红裳少女所说花郎陈三被洪凌波削去鼻子之事,此时听见这老人自报姓名,心中亦不禁为之一动,暗自忖道:“此人想必是来为他复仇的。”

立即目光的的,全神戒备起来,那三个红裳少女见了这老人的奇装异服,再听见这老得已快成精的老人居然还叫做玉郎,心中却不觉好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只见这玉郎陈二眯起眼睛,上上下下膘了洪凌波几眼,道:“姑娘年纪轻轻,不但口才犀利,而且目中神光满盈,显见内功已有根基,难怪我那不成材,要被姑娘削去鼻子。”

洪凌波冷笑一声,道:“那么阁下此来,莫非是要为令复仇的,那么”

哪知她话声未了,这玉郎陈二却已大摇其头,截口道:“不对,不对,不但不对,而且大错特错了。”

杨孤鸿、洪凌波齐地一愣。

只听这玉郎又道:“那陈三又老又糊涂,自己不照照镜子,却想来吃天鹅肉,姑娘莫说削去他的鼻于,就算再削去他两只耳朵,老夫我不但不会反对,吏不会力他复仇,只伯还要鼓掌赞成的。”

杨孤鸿、洪凌波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暗忖:“人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看来当真绝非虚语,那『花郎』陈三虽然无耻,想不到他却有个深明大义的兄长。

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陈二看来虽不得人心,想不到却是胸襟磊落的汉子。”

一念至此,两人不禁对这位玉郎陈二大起好感,洪凌波微笑说道:“请恕我无礼,方才多有冒犯之处。”

她语声一顿,又道:“老前辈此来,可是为了家师”

此时此刻,她亦不愿别人知道她与赤练仙子之间的情事,是以此刻口口声声仍称“家师”哪知她语到中途,那玉郎陈二又不住摇起手来,她愣了一愣,倏然顿住话声,只听陈二道:“不是不是,非但不是,而且大错特错。”

杨孤鸿心中大奇,忖道:“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么他此来却又为了什么呢?”

只见这玉郎眯眼一笑道:“老夫不似陈三与令师还有三分交情,此来又怎会为了令师呢?若是哈哈!”

他大笑两声,倏然顿住话声,又自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洪凌波,洪凌波被他瞧得好生不耐,但却不仅恶言相加,秀眉微蹙,微微一笑,道:“那么老前辈此来,难道是游山玩水的么?”

她本就丽质天生,笑将起来,更有如初放,柳眉舒展,星眸微晕,玉齿微现,梨窝浅露,当真是国色天香,无与伦比,杨孤鸿月光动处,一时之间,不觉看得呆了。

洪凌波目光虽未望向杨孤鸿,但却也知道他正在看她。

她只觉心里甜甜的,虽不想笑,却忍不住要笑了出来,目光抬处,却见那玉郎陈二也正在呆呆地望着她。

她笑容一敛,只见这玉郎陈二摇头晃脑,喷喷连声,道:“美、美、真美!”

语声微顿,突然双手一分、一扬,单膝点地,跪了下来。

杨孤鸿一愣,洪凌波更是大奇,纤腰微扭,退后三步诧声道:“老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玉郎陈二道:“你真的不知道么?”

洪凌波摇首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郎陈二双手一,捧在自己的胸前,低声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真不知道我的心么?我正在向你求婚呀?我要你答应,答应嫁给我,我虽然是陈三的哥哥,却长得比他年轻,更比他英俊,你虽然拒绝了他,他活该,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是吗?”

杨孤鸿、洪凌波、麻烦头陀、红裳少女,一起睁圆眼睛,望在这玉郎陈二身上,见乎以为此人疯了。

他们有生以来,做梦也没有想到,世上竟会有如此无耻之人,竟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他们竟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气亦无法气出来,只听看台之上,反倒笑声如雷,那玉郎陈二却仍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扬臂道:“我当着别人跪在你面前,这表示我对你是多么痴情,你能伤害一个如此痴情的人的心吗?不会的,不会的,你是那么”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道:“住口!”

玉郎陈二面色一沉,道:“我说我的,何事,难道你在吃醋吗?”

杨孤鸿铁面如水,生冷而简短的说道:“站起来。”

玉郎陈二干涩而枯老的面容像是一块干橘皮,突然在火上炸开了花,他扫帚般的双眉,金鱼般的眼,在这一瞬之间,都倏然倒竖起来,怒喝道:“你是谁?

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你竟敢在老夫面前这般放肆,哼哼,大约真的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玉郎陈二方才言语温柔,柔如绵羊,此刻说起话来,却是目瞪眉竖,猛如怒狮,只是他却忘了自己此刻仍然跪在地上,身体的姿势,与面目的表情太不相称,那些红裳少女见这等情况,忍不住又都掩口暗笑起来。

杨孤鸿怒气更炽,方待怒喝,却听陈二冷哼一声,又已接口说道:“我说话的对象是这位姑娘,只要这位姑娘愿意听,谁都不能叫我住口,你这小子算是什么,哼哼,当真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

【神雕倩影】(卷02)(21-27)

第2章胸袭杨孤鸿愣了一愣,他生来直肚,心中所想之事,半点不会转弯,此刻不禁暗忖:“是了,我曾听人说过,女子最不喜别人奉承,这姓陈的满口胡言,洪凌波却并未”

想到这里,忍不住目光斜膘洪凌波一眼。

却听洪凌波缓缓说道:“姓陈的,你说了一堆废话,我井没有喝止,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玉郎陈二本虽满面怒气,忽然听见洪凌波竟然对自己说起话来,而且莺声燕语,语气中并无怒气,心中不禁一荡,立刻柔声道:“想来是我的一片真心诚意,打动了姑娘的芳心,是以”

洪凌波摇了摇头,接口道:“不对!”

玉郎陈二笑容一敛,但瞬即又含笑道:“那么可是姑娘听我说的十分好听,是以”

他话未说完,洪凌波又自摇首接口道:“也不对!”

她轻轻一拂衣角,嘴角似笑非笑,接道:“我小的时候,一个冬天的早上,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有一条疯狗跪来对我乱吠,我气不过,就把它打跑了,哪知我我师父走来看见,却将我骂了一顿,说一个女孩子应该文静些,怎么可以和疯狗一般见识!”

她语声本就娇柔动听,面上更永远带着三分笑容,此刻阳光温柔地映在她面容上,更显得她娇颊如花。

玉郎陈二直看得心痒难抓,忍不住道:“是极,是极,姑娘今日这般文静,想必定是幼时教养极佳之故。”

洪凌波微微一笑,又道:“我文静虽不见得,但却真的再也不和疯狗一般见识了,以后再有疯狗在我旁边狂吠,我只要走开一点,让让它”

她语声一顿,目光忽然温柔地落在杨孤鸿身上,接口道:“可是现在如果有疯狗在我旁边狂吠,我就再也不必让它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

垂首一笑,方自接道:“有了一个保护我的人。”

纤手微抬,缓缓指向陈二:“孤鸿,你替我把这条疯狗赶走,好不好?”

杨孤鸿见她竟还在与陈二含笑而言,心中正是怒愤填膺,恨不得立时掉首不顾而去,此刻闻言愣了一愣,才恍然了解她的含意,心中不觉又笑又恼,这少女当真调皮得很,此时此刻,居然还有心情来说笑,转目望去,只见那玉郎陈二直挺挺跪在地上,面上又红又紫有如猪肝,突然大喝一声,跳将起来,戳指洪凌波,破口大骂道:“你这小妮子,当真是不识抬举,陈二太爷好意抬举你”

话声未了,忽觉一股劲风当胸袭来,威猛强劲,竟是自己生平未遇。

他大谅之下,身形一旋,倏然滑开五尺,定睛望去,只见杨孤鸿面带寒霜,挥掌冷笑说道:“我手掌三挥之后,你若还在此地,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玉郎陈二似乎被他掌风之强劲所惊,面色一变,倒退三步,杨孤鸿手掌两挥,见他已有去意,心中不禁一宽,要知道他生具性情,方才伤了那陀子陀子的性命,心中已是大为不忍,此刻对这玉郎陈二虽然极为恼怒但却仍不愿出手相伤。

玉郎陈二倒退三步,身形方自向后一转,突又溜溜的一个转身,快似旋风,手掌微扬,劲风三道,分向杨孤鸿前胸将台、玄关、乳泉三处大袭来,这三道暗器不但体积奇小,难以觉察,而且又是在陈二转身之间发出,杨孤鸿但觉眼前微花,暗器距离自己前胸,已不及三尺。

洪凌波情急关心,花容惨变,樱咛一声扑上前去,只见杨孤鸿虽然胸腹一缩,脚下不动,前胸竟然缩后一尺,但这一点暗器,却仍都着着实实击在他身上,洪凌波目光动处,只觉眼前一黑,脑中一阵晕眩,蹬蹬蹬连退数步,险些一跤跌在地上。玉郎陈二一声怪笑,道:“这小子张狂,也要你见见陈二太爷的一一一”

话声未了,忽见杨孤鸿伸手一接,接在掌中。

玉郎陈二一阵大惊,看台之上,多是武林高手,眼光明锐,是以那暗器虽纤小,这些人也俱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心中亦不禁大感惊愕,有的竟忍不住脱口惊呼出声来。

洪凌波定了定神,张开眼帘,方待挨到杨孤鸿身上,查看他的伤势,此刻见他居然无恙,心中惊喜交集,张口半晌,竟说不出话来。

杨孤鸿剑眉轩处,冷冷一笑,突然手掌一扬,掌中那三支比普通形状小了一倍的五棱钢针,便已原封不动地袭向陈二,风声尖锐,竞比陈二方才击出之时,力道还要强劲数倍。

这三支五棱钢针,本是玉郎陈二扬名江湖的暗器,威力虽不及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冰魄银针霸道,但却也是见血封喉,极为歹毒,而且锋利无比,再加上玉郎陈二手劲非同小可,纵是身怀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一类功夫之人,若是遇着此等暗器,一样也是无法抵挡。是以玉郎陈二再也想不到自己发出的暗器,竞伤不了这玄衫少年,儿刻惊恐之下,却见这三支钢针竟然原物退,他深知自己这种暗器的威力,当下吓得心胆皆丧,再也顾不得颜面,身形一缩,就地一滚,只党风声三缕,自头顶飞过,划空飞出数丈,方自落到地上,他翻身站起,额上冷汗涔涔落下,方才面上的狂傲之意,此刻早已经消失无影,心中却兀自大惑不解,暗忖道:“以我的手劲发出的这些五棱毒针,纵是铁,也未见能以抵挡,这少年是凭着什么,难道他的内功真已练到金钢不坏之身吗?”

他自然不会知道,杨孤鸿身上所具之异能,岂会真个在乎他这点暗器。

世事之奇,有些的确不是常理所能忖度,只见玉郎陈二呆立半晌,面上阵青阵白,终于暗叹一声,身形微扭,转身欲去,哪知洪凌波突然冷冷一笑,喝道:“站住!”

陈二身形微顿,洪凌波冷冷道:“你乱吠了半天,就这样想走了吗?”

纤足微点,曼妙的身形,突然惊鸿般掠到身侧。“你那宝贝,留下一只鼻子,你好歹也该留下一些来呀!”

玉郎陈二心中又急又怒,只见洪凌波微一招手,立在远处的一个红裳少女立刻如飞掠来,双手递上一柄形似匕首的短剑,剑长仅有一尺长,剑柄制作的极为精致,剑身却晶莹雪亮,在日光下闪闪生光,正是当时江湖女子常用的防身之物。

洪凌波口角含笑,接过短剑,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在剑身上轻轻一抹、一弹,只听“呛”的一声轻吟,洪凌波又道:“是鼻子有用些还是耳朵有用些?

呀想来两样都没有什么用,你还是两样都留下来吧!”

玉郎陈二暗道一声:“罢了。”

他虽然厚颜无耻,却又怎能当着这些人之面,受到如此欺辱,心中虽知自己万万不是那玄衫少年的敌手,但此时此刻,却少不得要拼上一拼,转念之间,正待翻身一掌击出。

哪知就在他心念转处,身后突然微风拂过,那玄衫少年,竟已掠到他身前,他面色一变,却听那玄衫少年竟缓缓道:“放他去吧!”

洪凌波微微一愕,秋波数转,突然“吓哧”一笑,放下手掌,娇笑道:“我才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哩,刚才不过是故意吓吓他的。”

杨孤鸿含笑道:“那就好了。”

手掌一挥:“还不快走。”

他见洪凌波如此的柔顺,心中不觉大感安慰,那些红衫少女见到洪凌波平日那样刁蛮,今日对这玄衫少年却又如此温驯,彼此对望一眼,心中各自不解。

玉郎陈二目光怨毒的瞪了杨孤鸿一眼,突然长叹一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语声未了,他身形已如飞掠去,只见远远仍有语声传来:“此恩此德,来日必报。”

洪凌波秋波流转,望着他的背影,轻轻说道:“你对他虽然这么仁慈,可是他却未必会感激你,说不定以后还要找你报仇也说不定,唉那么你这又是何昔?”

杨孤鸿面色一沉,正色道:“做人但求自己无愧于心,至于别人怎样对我无所谓,哼哼,我岂是施恩忘报之人”

说到这里,忽然瞥见洪凌波目光在闪动,隐着泪珠,知道自幼受着赤练仙子温如王的放纵,能够如此,已是大为不易,有时纵然行为略为偏激,却也难怪。

一念至此,他不禁柔声道:“有些事你自然不会明了,唉”

语声未了,忽听一声惨呼,自远处传来,声音凄惨绝伦,听来令人毛骨惊然,杨孤鸿面色一,变,脱口道:“这是王郎陈二!”

转面望向洪凌波:“这又是怎么事?”

洪凌波摇了摇头,心中突然一动,面色不禁又为之大变。

那看台之上的武林群豪,有些虽与玉郎陈二有故交,但览杨孤鸿武功那般惊人,洪凌波又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徒,这些人虽然俱都不是等闲角色,但却谁都不敢招惹李莫愁,是以陈二受辱,他们却一直袖手旁观,端坐不动。

但此刻的这一声惨啸,却使得他们不禁都长身而起,翘首望去,只见两条淡红人影,自那边如飞掠来,身法轻盈美妙,不弱于武林中一流高手,瞬息之间,便已掠到近前。

杨孤鸿抬目望去,只见这两个红衫少女身形如风,掠到近前,倏然顿住身形,玉掌平伶,掌中托着一方素绢,绢上鲜血淋漓,竟赫然放着三团血肉。

杨孤鸿心头一颤,仔细望来,才看出这三团血肉,竟是一双人耳,一只人鼻,不禁脱口惊呼一声,又自变色道:“这是怎么事?”

两个红衫少女四道秋波,齐地一转,面上却木然没有丝毫表情,缓缓的走到洪凌波身前,洪凌波柳眉微颦,忍不住问道:“这可是那玉郎陈二的?”

两少女微微颔首,道:“这是师父叫我们交给姑娘的”

她语音微顿,又道:“她老人家说,无论姑娘对她怎样,要是有人对姑娘无礼,她老人家还是不能坐视,所以她老人家就代姑娘把这姓陈的鼻子和耳朵割下来交给姑娘。”

双手一伸,笔直地交到洪凌波面前。

杨孤鸿心中暗惊:“这赤练仙子李莫愁当真是神出鬼没,我半点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但此间发生之事,她却都了如指掌。”

洪凌波呆呆地望着这一方血绢,心中但觉党交集,思潮翻涌第22章与洪凌波联手御敌红裳少女一个叫小玲,一个叫小琼,小玲等了半晌,见她仍不伸手来接,秋波一转,缓缓垂下腰来,将这一方素绢,放到地上,轻叹一声,接着又道:“姑娘不接,我只得将它放在这里,反正只要姑娘知道,祖姑她老人家对姑娘还是那么关心就好了。”

小琼目光一垂,接道:“祖姑还叫我们告诉姑娘,姑娘若是想我她老人家报仇,她老人家一定会让姑娘称心如意的,今天晚上,她老人家就在昨天晚上的厅堂里等候姑娘”

她眼眶似乎微微一红,方自接道:“她老人家还说,请这位杨相公也和姑娘一起去。”

小玲轻叹一声,接道:“到时候我们两人也会在那里等着姑娘的,我两人和姑娘从小在一起,承蒙姑娘看得起,没有把我们看成下人,我两人也一直感激得很,常常想以后一定要报答姑娘,可是”

她语声微顿,日光一垂:“可是今天晚上,我两人再见姑娘之面的时候,却已是姑娘的仇人,姑娘若要对祖姑老人家怎样,那么就请姑娘也一样地对我们。”

她幽幽长叹一声,又说道:“我们不像姑娘一样的博学多才,我们都笨得很,可是我们却也听说过一句活,那就是:”

人若以国土待我,我便以国土对人。『这句话我不知说得对不对,但意思我却是懂的。“小琼目光一直垂向地面,此刻她眼眶仿佛更红了,幽幽地叹道:”

我们不管祖师父为人怎样,但她老人家一直对我们很好,就像她老人家一直对姑娘很好一样。“这两人一句连着一句,只听得洪凌波心中更觉辛酸苦辣、五味俱全。

她垂首无言,愣了半晌,明眸之中又已隐泛泪珠。

杨孤鸿目光动处,双眉微皱,像是想说什么,却又终于忍住。

只见洪凌波垂首良久,截断了她的诸,冷冷道:“我们知道姑娘的心意,当然我们不能勉强,可是我也听说,古人有割袍断义、划地绝交的故事”

她话声倏然中止,手腕一伸一缩,从怀中取出一柄短剑,左于紧捏衣角,右手一划,只听“嘶”的一声,那件红裳衣袂,便被利剑一分为二。

她暗中一咬银牙,接着道:“从此姑娘不要再认得我,我也不再认得姑娘了。”

玉掌一挥,短剑脱手飞出,斜斜地插在地上,外地一声,剑身齐没入地,她表面虽强,心中却不禁心酸,两滴泪珠,夺眶而出,抬头望处,洪凌波亦已忍不住流下泪来。

两人泪眼相对,杨孤鸿暗叹一声,转过面去,他无法谅解,造化为何如此弄人,让世人有如此多悲惨之事。

看台之上的武林豪士,见了这等场面,个个心中不禁惊疑交集,但其中真相,却无一人知道,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无法伸手来管此事,有的人只得转身走了,有的人虽还留在当地,但却无一人插口多事的。

一直垂首而立的小琼,此刻又自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再无话说、我想姑娘总比我们聪明得多,会选择一条该走的略,可是”

她话声一顿,突然走向杨孤鸿,说道:“杨相公,你是聪明人,我想问问你一句话,不知你可愿意听?”

杨孤鸿微微一愣,沉吟道:“且请说出。”

小琼缓缓道:“生育之苦,固是为人子女者必报之恩,但养育之恩,难道就不是大恩么,难道就可以不报么?”

杨孤鸿又自一怔,不知该如何答,却见这两个少女已一起转过身去,头也不地走了,本来站在一旁的红裳少女,个个对望儿眼,亦自默然跟在她们身后,垂首走去。

洪凌波垂首而立,一时之间,心中是恨是怨,是恩是仇,她自己也分辨不清,良久良久,她方自抬起头来,四侧却已别无人影,看台上的武林群豪,此时也都走得干干净净,只有杨孤鸿仍然无言的站在她身旁,就连那素来多事的麻烦头陀麻烦头陀,此刻都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阳光仍然灿烂,仍然将地上的尖刀,映得闪闪生光,她缓缓地俯,缓缓地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短剑,和自己手中的一柄短剑,放在一起,一阵风吹来,她竟似乎觉得有些凉意,于是她转身面向杨孤鸿,怔了许久,终于“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她只觉得此时所能依靠的,只有这宽阔而坚实的胸膛,她感觉到他的一双臂膀,紧紧地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一丝温暖的感觉悄悄从她心中升起,她勉强止住哭声,抽泣着道:“我该怎么办呢?孤鸿,我该怎么办呢?”

杨孤鸿垂下目光,她如云的秀发正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起伏着,就像是平静的湖泊中温柔的波浪似的。

他抬起头,轻轻的抚摸着这温柔的波浪,天地间的一切,此刻都像是已静止了下来,他感觉得出她心跳的声音,但却也似乎那么遥远。

强忍着的抽泣,又化成放声的痛哭。

郁积着的悲哀,也随着这放声的痛哭,而得到了宣泄。

但是杨孤鸿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起来,他暗问自己:“我该怎么做呢?生育之苦,养育之难唉,我既该让她报父母之仇,却也该让她报养育之恩呀!”

他无法答自己,他更无法答洪凌波。

终于,他做下了个决定,于是他轻拍着她的肩膀,出声道:“我们走吧。”

洪凌波服从地抬起头,默默地随着他,往外面走去,他们谁也不愿意施展轻功,缓慢地绕过那一片刀海,走出看台,走过那一条两旁放满棺木的小道,白杨的棺木,在阳光下呈现着丑恶的颜色,杨孤鸿心中积郁难消,突然大喝一声,扬手一掌,向道旁一口棺木劈去,激烈的掌风,震得棺木四散飞扬。

突地棺木之中,竟有一声惨呼发出,呼声尖锐,有如鬼啸!

杨孤鸿蓦地一惊,只觉一阵寒意,自脚底直升背脊他呆若木鸡地定晴望去,只见随着四散的棺木,竟有一条人影,随着飞出,“叶”的一声,落在地上,辗转两下,寂然不动。

杨孤鸿呆呆地愣了半晌,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地上躺着的尸身,黑衫黑服,仰天而躺,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像是在惊奇着死亡竟会来得这么突然似的,他竞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洪凌波亦自大吃一惊,秋波流转,四下而望,阳光之下大地像是又复了寂静,但是道旁的棺木,却似乎有数口缓缓移动了起来,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纵然是白天,纵然有阳光如此光亮,但是她却不由自的泛起一阵难以描述的惊栗之意,就像是一个孤独的人在经过鬼火磷磷,鬼语啾啾的荒坟时一样。

洪凌波呆立半晌,心念数转,突然柳眉一轩,双手齐扬。

只见银光两道,厉如闪电,随着她纤手一抬之势,袭向两具并置的棺木。

“卜”的两声,两柄短剑,一起深没入棺。

接着竟然又是两声凄厉的惨呼,鲜红的血水,沿着兀自留在棺外的剑柄,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流在灰暗的山道上,杨孤鸿一惊身,掠到洪凌波身旁,两人方自匆匆交换了一下目光。

突然山道尽头,传来三声清脆的铜锣之声。

啸!啸!啸余音袅袅未歇,山道两旁的十口棺木的白杨棺盖,突然一起向上抬起杨孤鸿在大惊之下,目光一扫,只见随着这棺盖一扬之势,数道不经留意,便极难分辨的乌黑光华,带着尖锐风声,电射而至,他心头一凉,顺手拉起洪凌波的手腕,双足一顿,身形冲天而起,应变之迅,当真是惊世骇俗。

只见数道乌黑光华,自脚底交叉而过,却又有数道乌黑光华,自棺中电射而出,他身在空中,藉力无处,这一下似乎是避无可避,只听洪凌波脱口惊呼道:“冰魄银针!”

他心头更是一寒,想到这暗器之歹毒,可算天下少有,自己在空中虽能身形变化,但这些暗器密如飞蝗,自己身穿蛇衣,如再转折掠开,纵然身上中上几处,亦自无妨,但洪凌波岂非凶多吉少。

此刻他情况之险,当真是生死俱在一念之间。

杨孤鸿情急之下,心中突然闪电般泛起一个念头。

他甚至来不及思这念头是否可行,便已大喝一声,扬手一掌,向洪凌波当胸击出。

这一掌掌风激烈,威势惊人,但掌势却并不甚急,洪凌波身在空中,眼见他这一掌击来,心中既惊且怪,愣了一愣,亦自扬手拍出一掌。

“吓”的一声,两掌相接,洪凌波忽觉一般内力自掌心传来。

她本极灵慧,心中突然一动,掌心往外一翻,婀娜的身躯,便已借着这一掌之力,横飞三丈,有如一支巧燕般飞出山道之外。

杨孤鸿自己也借着这一掌之力,横飞开去,眼看那些乌黑的暗器冰魄银针,已自交相奔向自己,才凌空着地,不禁暗道一声:“侥幸”伸手一捏,掌心却已淌满一掌冷汗。

可是他身形却丝毫没有半分停顿,脚尖一点,身形便已闪电般向方才锣声响处扑去,目光闪处,远望去只见山道尽头处的一具棺木之中,仁立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中一面金锣,在日光丁闪问生光,这汉子一手扬锤,正待再次击下,望见杨孤鸿如飞掠来,吓得手中一软,“啸”的一声,金锣落地,身形一拧,一跃两丈,亡命地向山下掠去。

杨孤鸿大喝一声:“哪里逃!”

倏然一个起落,身形斜飞数丈,随后就追了过去,此刻洪凌波亦己如飞掠来,只见那黑衣汉子脚下矫健,轻功不弱,施展的身法,竟是上乘轻功绝技八步赶蝉。

杨孤鸿脚下不停,口中大喝道:“莫放这厮逃走!”

他两人轻功之妙,当真是绝世惊人,那汉子身法虽快,却再也不是他两人的敌手,一眨眼之间,只觉身后衣抉带风之声,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万万无法逃出这两人的掌握,突然首大喝一声道:“看镖!”

杨孤鸿、洪凌波齐地一惊,身形微顿,洪凌波日光动处,瞥见这人的面目,不禁变色脱口而出,呼道:“司空玄!”

呼声未了,已有一道寒光击来,杨孤鸿剑眉微扬,随手一掌,将这一道镖光远远劈落,落入草丛之中,大喝问道:“这厮便是司空玄?”

洪凌波道:“不错追!”

随着呼喊之声,他两人身形又已掠出十丈,前面已是树林,杨孤鸿眼看此人已自掠人树林,突然长啸一声,身在空中,双臂微分,有如展翅神鹰,一掠三丈,头下脚下,扬手一掌,向这汉子当头劈下。

这一掌威势之猛,当真是无与伦比!那汉子心胆皆丧,俯身一窜,身形落地,连滚数滚,滚人树林里,心中方自一定,只道自己一入密林,性命便已可捡一半,哪知身前突然一人冷喝道:“还往哪里逃?”

他心头一颤,举目望过去,方才那玄衣少年已冷然立在他身前,他再也顾不得羞辱,双时向后一挺,身形又自向后滚出,这江湖下五门中的绝顶功夫就地十八滚,似乎被他运用得出神入化,但见他枯瘦的身躯,在地上滚动如球,连滚数滚,突然又有一个冰冷的声音自他身后发出:“哪里去!”

他心头可自一凛,偷偷一望,更是面如上色,他知道这少女便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子洪凌波。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他自知武功万万不是这两人的敌手,却还妄想行险侥幸,突然厉叱一声,双肘、双膝一起用力。

身形自地上弹起,双手连扬,十数道乌黑光华,俱部闪电般向洪凌波发出洪凌波冷笑一声:“你这叫班门弄斧!”

纤躯一扭,罗袖飞扬,这十数道暗器在眨眼之间便有如泥牛入海,立时无影无踪。

这汉子身形一转,又待向侧面密林中扑去,哪知身后突然一声冷笑,他但觉肋下腰间一麻,周身再已无力,扑地坐在地上。

第23章冰魂银针杨孤鸿一招得手,喝道:“你且看住这厮,我到那边看看。”

说到“看看”两字,他身形已远在十丈之外,接连三两个起落,只见那片山道之上的两旁棺木中,已接连跃出数十个黑衣汉来,他清啸一声,潜龙升天,一冲三丈,大喝道:“全部站住!”

那些汉子一惊之下,抬目望去,只见一个玄衣少年在空中身形如龙,夭矫盘旋,他们虽然都是久走江湖的角色,但几曾见过这等声威,只吓得脚下发软,果然没有一个敢再走一步。

杨孤鸿奋起神威,双掌一扬,凌空劈下,掌凤激荡,竟将山道两旁一左一右两口棺木劈得木片四下纷飞。

他大喝一声:“谁再乱走一下,这棺木便是榜样。”

喝声过后,他身形便自飘飘落下,有如一片落叶曼妙无声。

那些黑衣汉子面面相觑,呆了半晌,果然一个个走了来,垂头丧气的立在道旁,有如待宰的牛泵,全身颤抖,面如死灰。

杨孤鸿冷笑一声后,洪凌波已自一手提着那汉子,掠了过来,吓的一声,将他掷到地上,微微一笑,道:“这厮果然就是司空玄!我早已知道他不是好人,却想不到他竟坏到这种地步,他这一手想来是想将到会的武林豪士,一打尽,唉一要是在黑夜之中,蓦然遇着这么一手,还真的是叫人防不胜防。”

她缓缓走到棺木之前,秋波一转,突然从棺中取出一包干粮,一壶食水来,向杨孤鸿一扬,杨孤鸿剑眉轩处,冷哼一声。

洪凌波又道:“奇怪的是,这些汉子发放暗器的手法,俱都不弱,真不知道这司空玄是从哪里找得来的?『她语声微顿,又自从地上拾起一物,把玩半晌,送到杨孤鸿手上,杨孤鸿俯首望处,只见此物体积极小,四周芒刺突出,果然便是自己在临安城中所见之物,不禁皱眉道:”

这难道又是又是那李莫愁暗中设下的埋伏么?“洪凌波螓首轻垂,柳眉深颦,轻声道:”这冰魄银针,的确是她不传之秘,除了我和小琼、小玲之外就似乎没有传给过别人,包括师妹陆无双都没有学到。而且此物制造不易“语声突顿,垂首沉思半晌,突然掠到司空玄身侧,纤足微抬,问电般在司空玄背脊之后连踢三脚。

只见司空玄瘦小的身躯,随着她这一踢之势,向外滚开三步,张口吐出一口浓痰,翻身坐了起来,机警尖锐的眼珠,滴溜溜四下一转,干咳一声,垂下头去,他知道自己此刻已在人家掌握之中,有如瓮中之鳖,是以根本再也不想逃走之计,居然盘膝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瞑目沉思起来。

洪凌波冷笑一声,沉声道:“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好生答复我!”

司空玄以手支额,不言不动,生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

杨孤鸿见此人面容干枯,凹晴凸颧,面上生像寸肉不生,一眼望去,便知是尖刻之像,嘴唇更是刻薄如纸,想必又是能言善辩之徒,心卞不觉大起恶感,剑眉微皱,叱道:“此人看来尖狡绝伦,你要问他什么,他纵然答复,也未见可信”

说到这里,暗叹一声,忽觉自己对这些好狡之徒,实在是束手无策,却见洪凌波微微冷笑,接口沉声说道:“比他再好狡十倍的凶徒,我也看得多的,我若不能叫他说出实话来一哼哼。”

她冷哼两声,又道:“孤鸿,你可知道对付这种人,该用什么办法?”

杨孤鸿愣了一愣,缓缓摇了摇头,却见洪凌波秋波一转,似乎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冷笑又道:“我再问他一句,他若不好生答于我,我就削下他一支手指,然后再问他一句,他著还不答,我就再削下他两只手指,他就算真的是铁打的汉子,等到我要削他的耳朵,切他的鼻子,拔他的舌头,挖他的眼珠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他还不说出来。”

她缓缓说来,语声和缓,但却听得杨孤鸿心头一震,转目望去,只见那司空玄却仍瞑目而坐,面额上已忍不住流下冷汗。

洪凌波冷笑一声,又道:“孤鸿,你要是不信,我就试给你看看。”

柳腰一拧,缓步走到司空玄面前,还未说话,却见司空玄已自长叹道:“你要问什么?”

洪凌波轻轻一笑,秋波轻膘杨孤鸿一眼,道:“你看,他不是也聪明得很么?”

杨孤鸿暗叹一声,忖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此话真的一点也不错。”

他却不知道洪凌波虽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已足够叫司空玄听了胆寒,这是因为司空玄深知这位女魔头的子当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角色。

只听洪凌波一笑道:“我先问你,你这些冰魄银针,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司空玄双目一张,目光一转,道:“我若将一切事都据实告诉你,你还要对我怎样?”

洪凌波柳眉一轩,冷冷道:“你若老老实实地口答我的话,我就废去你一身武功,让你滚家去,再也不能害人。”

司空玄面色一变,额上汗下如雨,呆呆地愣了半晌,颓然垂下头去,杨孤鸿双眉一皱,忖道:“废去武功,生不如死,这一下我看他大约宁可死去,也不愿说出了。”

哪知他心念尚未转完,司空玄却已惨声道:“我说出之后,姑娘纵然饶我一命,但只怕”

他目光一转,向那些黑衣汉子斜瞟一眼:“我还没有家,就已被人乱刀分尸了。”

洪凌波柳眉扬处,沉声道:“你要怎地?”

司空玄目光一转,垂首道:“我只望姑娘能将我轻功留下几分,让我能有活命之路。”

杨孤鸿长叹一声,忖道:“想不到世上竟有人将生命看得如此珍贵,甚至比自己的名誉、信用、自由的总和还要看得重些,唉自古艰难唯一死,难怪那些抛头颅、洒热血,将自己生死生命置之度外的英雄豪杰,能够留传史册,名垂千古。”

一念至此,口转头去,不忍再见此人的丑态。

只听那洪凌波轻叱一声,道:“以你所做所为,让你一死,早已是便宜了你,你如此讨价还价,当真是”

她话声未了,那边黑衣大汉群中已大步走出一个人来,洪凌波秋波一皱,轻叱道:“你是谁?难道你有什么话说么?”

那黑衣汉子抢前三步,躬身一揖,沉声道:“小的唐三,乃是蜀中唐门当今庄的三传子”

洪凌波口中“哼”了一声,心中却恍然而悟:“难怪这些人发放暗器的手法,都非庸手,原来他们竞都是名重武林已久,天下暗器名门的唐氏门人。”

却听这黑衣汉子唐三躬身又道:“姑娘要问什么话,小的都可以据实说出,但望姑娘将这无信无义的司空玄,带蜀中”

杨孤鸿突然接口道:“你先说出便是。”

他对司空玄心中恶感极深,是以此刻无殊已答应了这汉子的条件。

只听唐三躬身道:“这司空玄与敝门本无深交,数月之前,他忽然来到蜀中,并且带来一份秘图,说是得自赤练仙子之处,这份秘图便是冰魄银针的制造方法,当时敝掌门人不在蜀中,是由小人的三师祖接待于他”

洪凌波接口道:“可就是那人称三手追魂的唐天宝?”

唐三颔首道:“敝门三师祖叔在江湖中本少走动,是以便被这厮花言巧语所惑,将这份秘图,交给敝门属下的暗器制造之七灵厂,限于五十天,制出三千枚冰魄银针来,敝门自三代子以下,无不日夜加工,四十五天之中,便已交卷”

杨孤鸿忍不住道:“难道你们所用的暗器都是自己门徒所制么?”

唐三愕了一愕,忖道:“此人武功之高,看来尤在师爷之上,怎地江湖阅历却如此之浅,蜀中唐门的毒药暗器名扬天下,世世代代,俱是唐门七灵厂所创,武林中大半知道,怎地他却不知呢?”

心中虽如此想,口中却仍恭身道:“正是,数年来,据子所知,敝门七灵厂制作别门别派的暗器,此次尚属首创。”

他语声一顿,又道:“冰魄银针如期交卷之后,敝派掌门人也自天山赶了来,这司空玄少不得又在敝派掌门人面前花言巧语一番,是以”

杨孤鸿忍不住又自插口道:“贵派的掌门人又是谁呢?”

唐三又自一愣,面上似乎微微现出不悦之色,要知道,蜀中唐门,名扬天下,唐门三杰,更是天下皆闻,唐三见杨孤鸿竟不知道,抬目望了两望,面上仍然不敢现出不满,躬身道:“敝派掌门人江湖人称”

洪凌波接口道:“三环套月压天下,满天花寸震乾坤,摘星射月无故神唐飞龙!”

唐三微微一笑,向洪凌波躬身一礼,接道:“敝派掌门人听了这司空玄话,在密室之中坐关三天,然后传令敝派三代子七十人,与子们和师伯师叔们七人,跟这司空玄一起到这小金山米,为的只是那三幅画卷中的名剑灵药而已。”

洪凌波微微一笑,道:“蜀中唐门,富可敌国,自然不会把金银珠宝看在眼里。”

杨孤鸿见洪凌波言语之中,对这蜀中唐门似是颇为推崇,心中不觉有些奇怪。

他却不知道蜀中唐门数年来,在武林中的地位已是根深蒂固,比之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并不多让。

而且蜀中唐门门中虽也有些不贞子,为害江湖,但大体说来,却还不愧为武林正宗,是以武林中人对唐门中人,多有一些敬意。

却听洪凌波语声一顿,突又冷笑道:“只是摘星射月无敌手唐大侠,在江湖中享有侠名,而且素称铁面,此次怎么听起司空玄话来,这倒有些奇怪了。”

唐三面颊微红,垂首说道:“敝派掌门中事,小人们本不太十分清楚,但家师祖此次据说是另有深意家师祖此次天山之行,大约是树下强敌,是以便希望能得到这些名剑灵药一一一”他语声突顿道:“小人们此次妄漏本门秘密,本已抱必死之心,只望姑娘知道了,不要再传言出去,小人便已感恩不尽了。”

洪凌波微微一笑,道:“你如此做法,不过就是想将这罪魁祸首司空玄,带蜀中,这其中却又有什么原因呢?”

唐三钢牙一咬,恨声道:“这司空玄一到此间,居然又以花言巧语将子们这七位师叔诱惑,在临安城中,先请敝门两位女师叔,分头向红中快刀两派发下柬帖,使得他们心中惶然,猜疑不安,又乘黑夜之中,命子们将红中会众一打尽,然后又命子们潜伏于路边店捕之中,施用冰魄银针,偷袭快刀会众”杨孤鸿“呀”的一声,脱口道:“原来是他干的事!”

目光斜瞟洪凌波一眼,洪凌波只微微一笑,忽又叹道:“原来此事其中竟有这么多的曲折,先前我还以为”

突然大喝一声:“哪里去!”

只见司空玄身形在地上连滚数滚,一跃而起,亡命奔去。

洪凌波大喝一声,身形已掠出三丈,纤足微点,倏然一个起落,纤掌扬处,三点乌团脱手而出,只听司空玄惨叫一声,砰然落在地上,身形又绕了几处,便已翁然不动。

杨孤鸿随后掠来,沉声道:“这厮是不是死了?”

洪凌波冷笑一声,道:“让他这样死掉了,岂非太便宜了他。”

将司空玄又自提了来,往唐三面上一抛,唐三俯身望处,只见这好狡凶猾的汉子此刻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虽似已死去,但仔细一看,他背后项上大椎下数第十四节两旁各开三寸处的左右志堂大外,尚露半枚冰魄银针并未深入,显见只是道被点,并未致命。

这种手法认之准尚在其次,劲力拿捏得恰到好处,却当真是骇人听闻,唐三目光望处,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他本是暗器名门之徒,但此刻见了这种手法,心中仍为之骇然,呆呆地愣了半晌,呐呐道:“小人们在暗中偷袭快刀会众之际,所发暗器,大半被人击落,是以炔刀会众,才能逃脱大半生命,其时小人们就在暗中骇异,不知是谁的暗器手法竟是那般惊人,此刻想来,想必就是姑娘。”

洪凌波微微一笑,道:“那时我也在奇怪,伏在暗中施放的暗器,怎地那般霸道,我先还以为只是铁蒺藜、梅花针一类的暗器,又以为是那绝情谷公孙止,或是花郎陈三等人,躲在暗中捣乱,本想查个清楚”

她微笑一下,向杨孤鸿轻瞟一眼:“但后来被你一追,再查也查不出了,却万万想不到暗中偷袭之人,竟是唐门子,更想不到那些暗器,居然是冰魄银针”

第24章洪凌波的温柔杨孤鸿此刻心中已尽恍然,忖道:“难怪她说暗器她虽发过,却仅是救人而已,唉我真的险些错怪了她,看来江湖诡橘,的确是令人难以猜测。”

向洪凌波微微一笑,这一笑之中,惭愧、抱歉之意兼而有之。

洪凌波忍不住娇笑一下,垂下头去,心中大是安慰。

杨孤鸿突又恨声道:“想不到这司空玄如此歹毒,那小刀会的门人,与他素无冤仇,他何昔下此毒手!”

唐三沉声说道:“这厮如此做法,一来,是想以此扰乱武林中人的耳目,使得天下大乱,他却乘乱取利;再来他又想嫁祸于赤练仙子,让武林中人以为这些事都是赤练仙子所做:三来他与快刀丁七,以及红巾三杰都结有梁子,他此举自是乘机复仇;四来他如此一做,却又使得敝门无形中结下许多仇家,如果他一说出来,势必要引起轩然大波,他便可以此来挟胁敝门,说不定他以后还要再挑拨与快刀、红巾两会有交情的武林豪士到蜀中来向敝门仇;五来他自然是以此消除异己,增植自己势力;六来闻道他在江湖中要另外再起门户,江湖中几个新起的门派被他完全消灭之后,他如有什么举动,自然事半功倍”

他滔滔不绝,一口气说到这里,缓声稍顿一下,道:“总之此人之奸狡,实在是罪无可恕,小人虽早已对这厮痛恨入骨,但怎奈小人的师叔却对他十分信任,是以小人,人轻言微,自也无可奈何,此刻他被两位擒住,又想出卖敝门,不但小人听到,那边还有数十个证人!是以小人才不顾自身安危,将这厮计谋揭穿,擒蜀中,交到掌门人面前,正以家法,让这厮也知道反复无义、奸狡凶猾之人,该有什么下场。”

说到这里,他突然仰天长叹一声,道:“只是小人此刻却也泄出本门秘密,虽然此举是为了本门着想,但只怕唉。”

又自叹一声,倏然顿住语声。

杨孤鸿皱眉道:“你那七位师叔呢,怎么未见同来?”

唐三恨声道:“这自然又是这厮所弄的花样!他将小人们乘黑夜之中由一条秘道,悄悄带到这里来,装在木棺之中,却让小人们的七位师叔,翌日和武林豪士一起赴约,等到翌日晚间,那时这『小金大会』必然已告结束,胜负已可分出,再经这条山道出去的,必定是经过一番苦关之后得胜的高手,这厮便叫小人们即时突然自棺中施放暗器,又让小人们的七位师叔在外相应。里应外,一举奏功。”

杨孤鸿心头一凉,暗忖:“黑晚之中,骤遇此变,纵然身手绝顶,只怕也难逃出毒手,唉此人怎地如此狠毒,竟想将天下英豪一打尽,只是他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却想不到我会误打误撞的将此好谋揭破,看来天虽疏,却当真是疏而不潜心哩。”

目光一转,转向洪凌波,两人心意相仿,彼此心中俱都不禁为之感慨不已。

只见唐三肃立半晌,恭声又道:“人们所知不言,所言不尽,两位如肯恕过小人们方才之过,小人立时便请告退,不但从此足迹绝不入小金方圆里一步,便是小人们的师长,也必定永远感激两位的大德。”

他语声微顿,突然一挺胸膛,又道:“若是两位不愿恕却小人们之罪,小人们自知学艺不精,绝不是两位的放手,但凭两位处置,小人们绝不皱一皱眉头。”

这唐三武功虽不高,却精明干练,言语灵捷,而且江湖历练甚丰,此刻说起话来,当真是不卑不亢。

杨孤鸿、洪凌波目光一转,对望一眼,口中不言,心中却各自暗地思:“是放呢?还是不放?”

杨孤鸿暗叹一声,忖道:“这些汉子虽然俱是满手血迹,但他们却是奉命而行,只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他生性宽大,一念至此,不禁沉声道:“我与你们素无仇怨,你们方才虽然暗算于我,但”

洪凌波微微一笑:“日后若再有恶行哼哼,我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我会不会再放过你们。”

杨孤鸿微微一笑,意颇称许,只见唐三口中诺诺连声,恭身行了一礼,俯身扛起司空玄,道:“不杀之恩,永铭心中。”

左手一挥,那数十个黑衣汉子一起奔了过来,齐地躬身一礼,这数十条汉子在这等情况之中,行走进退,仍然一丝不乱,而且绝无喧杂之声,杨孤鸿暗暗忖道:“如此看来,蜀中唐门,的确非是泛泛之辈。”

只见这数十个黑衣汉子,一个连着一个,鱼贯而行,行下山道,唐三突又转身奔,掠至杨孤鸿身前,又自躬身一礼,道:“阁下侠心侠术,武功高绝武林,不知可否将侠名见告。”

杨孤鸿微微一笑,他素性淡泊,并无在武林中扬名立万之心,因而便顾左右而言他地笑道:“太阳”

他本想说:“太阳好烈。”

哪知他方自说了“太阳”两字,洪凌波便已接口道:“他叫杨孤鸿。”

柳眉带笑,星眸流盼,神色之中,满是得意之情,显见是颇以有友如此而自傲。

唐三敬诺一声,恭声道:“原来阁下侠名太阳君子,唉阁下如此为人,虽然是太阳命名,也不足以形容阁下仁义于万杨孤鸿愣了一愣,却见他又是转身而去,不禁苦笑道:”

太阳君子看来此人竟敢给我按上一个如此古怪的名字。“洪凌波娇笑道:”

这个名字不好么?“杨孤鸿苦笑道:“我原先本在奇怪,武林豪士,大半有个名号,却不知这些名号是哪里来的,如今想来,大都是这样误打误撞得到的吧!”

洪凌波笑道:“这也未必见得,有些人的名号,的确是江湖中人公送的,武林中这贺号大典,本是十分隆重之事,譬如说那芜湖城中的仁义剑客云中程贺号之时,据说江南的武林豪士,在芜湖城中,曾摆酒七日,以表敬贺,有的人的名号,却是被人骂出来的”

杨孤鸿微微一笑,本想说道:“想来赤练仙子两字,就是被人骂出来的了。”

但话到口边,又复忍住,只听洪凌波道:“还有些人的名号,却是自己往自己面上贴金,自己给自己取的什么大王,什么仙子,什么皇帝,大概其中十之八九,都是属于这一类的。”

杨孤鸿笑道:“妄窥帝号,聊以自娱,这些人倒也都天真得很。”

洪凌波笑道:“武林之中,为了名号所生的纠纷,自古以来,就不知有多少,昔年武当、少林两派,本来严禁门下子在武林中妄得名号,哪知当时武当、少林两派的掌门人,却都被江湖人起了个名号,于是他们这才知道,在江湖中能立下个『万儿』,虽然不易,但一经立下,却根本不由自己做,你不想叫这个名字,那可真比什么都难。”

杨孤鸿微一皱眉,笑道:“如果我不愿被人叫做太阳君子都不行么?”

洪凌波笑道:“那个自然,数十年前,点苍有位剑客,被人称做金鸡剑客,这大概他本是昆明人,江湖中人替他取的这个名字,也不过是用的金乌碧剑之意,哪知这位剑客却为了这个名字,险些一命呜呼,到后来虽未死去,却也弄得一身麻烦,狼狈不堪了。”

杨孤鸿心中大奇,忍不住问道:“这却又是何故?”

洪凌波道:“原来那时武林中叫做蜈蚣的人特别多,有飞天蜈蚣,有千足蜈蚣,有铁蜈蚣,有蜈蚣神剑,这还不用说他,还有一个势力极大的帮会,却也叫做蜈蚣帮。”

她娇笑一声,又道:“这些蜈蚣们,都认为金鸡剑客的名字触犯了他们的大忌,因之都赶到云南去,要将那金鸡剑客置之死地。”

“那金鸡剑客武功虽高,但双拳不敌四手,被这些人逼得几乎没有藏身之地,那时点苍派的七手神剑已死去多年,点苍派正是最衰微不振的时候,是以他的同门也俱都束手无策。”

杨孤鸿幼随严师,司空老人虽也曾对他说过些武林名人的事迹,但却都是一些光明堂皇的故事,是以杨孤鸿一生之中,几曾听到过这些趣味盎然的武林掌故,忍不住含笑接口道:“后来那金鸡难道会被那些蜈蚣咬死么?”

洪凌波笑道:“那金鸡剑客东藏西躲,到后来实在无法,便扬有武林,说自己不要再叫金鸡这个名号了,哪知那些蜈蚣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直到后来武当、少林两派的掌门真人,一起出来为他化解,才算无事,你看,为了一个名字,在江湖中竟然弄出轩然大波,这岂非奇事么?”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还有呢?”

洪凌波娇笑一声,秋波一转,又道:“说到金鸡,我想起昔年还有一个跛子,也被人叫做金鸡,只是这却是别人在暗中讪嘲他,取的是金鸡独立之意,只可笑这人还不知道,竞自以为得意,还创金鸡帮,要他的门人子,都穿着五颜六色的衣裳,美其名为鸡尾。”

她叹了口气,又道:“武林中有关名字的笑话虽多,但因此生出悲惨之事来的,也有不少,据说昔年武林中有两位盖世奇人,一个叫南龙,一个叫北龙,两人就是为了这名字,各不相让,竟比斗了数十年,到后来竞同归于尽,一起死在北京城郊的一个树林里,他们死后又各传了一个子,那两个少年,本是好友,但为了他们上代的怨仇,却也只得化友为敌,直到数十年之后,才将这段怨仇解开,但却已不知生出多少事故了。”

杨孤鸿长叹一声:“这又何苦!”

垂首半晌,忽又展颜笑问:“还有没有?”

洪凌波“扑哧”一笑,娇笑道:“你这人真是的,也没有看见”

话声未了,只听远处突然呼声迭起,他俩齐地一惊,纵身掠去。

只见那些唐门黑衣汉子,俱将行人密林,此刻他们本自排列得十分整齐的行列,竟突然大乱起来,呼叱之声交应不绝。

就在这些杂乱的人影之中,又有两条人影,左奔右突,所经之处,黑衣汉子应声而倒,杨孤鸿厉叱一声,飞奔而去,只见那两条人影亦自一声大喝,一掠数丈,如飞掠了过来。

日光之下,只看见这两条人影,发髻蓬乱,衣衫不整,似是颇为焦急潦倒,只有身上的一袭杏黄衣衫,犹在日光中间烁着夺目的鲜艳之色,却正是那绝情谷的子李证与钟世平。

杨孤鸿身形方动,便瞥见这两人的衣冠面容,脚步立刻为之一顿,只见他两人如飞地在自己身侧掠过,望也不望自己一眼,笔直掠到洪凌波身前,洪凌波秋波转处,冷冷一笑,缓缓道:“做完了么?”

李证、钟世平胸膛急剧地起伏了半晌,方自齐声答道:“做完了。”

洪凌波一手轻抚云鬓,突地目光一凛,冷冷道:“什么事做完了?”

李证、钟世平齐地一愣,悄俏对望一眼,两人目光相对,各个张口结舌,呆呆地愕了半晌,李证于咳一声,期艾着道:“我我”

钟世平抽进一口长气,呐呐地接口道:“我们已已”

这两人虽然手黑心辣,无仁无义,但毕竟还是无法将杀师的恶行说出口来。

洪凌波冷笑一声,微拧纤腰,转过身去,再也不望他两人一眼,轻蔑不屑之意,现于辞色,缓缓道:“孤鸿,我们走吧!”

李证、钟世平面色齐地一变,大喝一声:“洪姑娘!”

一左一右,掠到洪凌波身前,齐地喝道:“洪姑娘慢走!”

洪凌波面容一整,冷冷说道:“我与你两人素不相识,你两人这般的纠缠于我,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自幼与那名满天下的女魔头赤练仙子生长,言语之中,便自也染上了许多李莫愁那般冷削森寒的意味,此刻一个字一个字说将出来,当真是字字有如利箭,箭箭射人铁、石两人心中。

杨孤鸿一步掠,日光动处,见到这两人面额之上,冷汗涔涔落下,心中突觉不忍,而长叹一声,道:“你两人可是要那李莫愁为你等解去七绝重手么?”

李证、钟世平目光一亮,连忙答道:“正是,如蒙阁下指教,儿恩此德,永不敢忘。”

杨孤鸿缓缓转过目光,他实在不愿见到这两人此刻这种卑贱之态,长叹一声,缓缓道:“李莫愁此刻到哪里去了,我实在不知道!”

语声未了,铁、石两人面容又自变得一片惨白,目光中满露哀求乞怜之意,伸出颤抖的手掌,一抹面上的汗珠,颤声道:“阁下虽不知道,难道洪姑娘也不知道么?”

洪凌波柳眉一扬,沉声道:“我纵然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像你们这种人,世上多一个不如少一个的好。”

纤腰一扭,再次转过身去,缓缓道:“孤鸿,我们还不走么?”

杨孤鸿暗叹一声,转目望去,只见铁、石两人,垂手而立,面上突然现出一阵愤激之色,双手一阵紧握,但瞬又平复,一左一右,再次掠到洪凌波面前,李证一扯钟世平的衣襟,颤卢道,“洪姑娘,我两人虽有不端之行,但却是奉了令师之命洪姑娘,我两人与你无冤无仇,难道你就忍心令我两人就这样”

他语声颤抖,神态卑贱,纵是乞丐求食,婴儿素乳,也比不上他此刻神情之万一,哪里还有半分他平日那般倨骄高做之态,说到后来,更是声泪齐下,几乎跪了下去。

杨孤鸿见到这般情况,心中既觉轻蔑,又觉不忍,长叹一声,缓缓接口道:“生命当真是这般可贵么?”

李证语声一顿,呆了一呆,杨孤鸿接口又道:“生命固是可贵,但你们两人可知道,世上也并非全无更比生命可贵之物,你两人昂藏七尺,此刻却做出这种神态,心里是否觉得难受?”

李证呆了半晌,垂首道:“好死不如歹活,此话由来已久,我们年纪还轻,实在不愿实在不愿”

钟世平截口道:“阁下年纪与我等相若,正是大好年华,若是阁下也一样遇着我等此刻所遇之事,只怕”

垂下头去,不住咳嗽。

杨孤鸿剑眉一轩,朗声道:“生固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耳!”

语声一顿,突然想到这两人自孩提之时,便被公孙止收养,平日耳儒目染,尽是不仁不义之事,若想这两人了解这种圣贤之言,岂是一时能以做到之事,正是“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迁”

这两人有今日卑贱之态,实在也不能完全怪得了他们。

要知道杨孤鸿面冷心慈,生性宽厚,一生行事,为已着想的少,为人着想的多,此刻一念至此,不禁叹道:“李莫愁此刻是在何处,我与洪姑娘不知道,但今夜她却定要到昨夜那厅堂之中,与我两人相会,你等不妨先去等她!”

洪凌波冷笑一声,目光望向天上,缓缓道:“其实以这两人的为人,还不如让他们死了更好。”

杨孤鸿干咳一声,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挥手道:“你两人还不去么?”

目光一抬,却见铁、石两人竟是狠狠地望着洪凌波,目光中满含怨毒之意,良久良久,才自转过身来,面向杨孤鸿抱拳一揖,沉声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有期。”

两人刷地拧腰掠去,洪凌波望着他两人的身影,恨声说道:若依着我的性子,真不如叫这两人死了的好。“杨孤鸿一整面容,缓缓说道:”

人之初性本善,世上恶人多因环境使然,再无一人生来便想为匪为盗的,能使一恶人改过向善,更胜过诛一恶人多多,凌波,为人立身处世,总该处处以仁厚为怀,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说了。“洪凌波面颊一红,她一生娇纵,几会受人责备,但此刻听了杨孤鸿的话,却连半句辨驳之言也说不出口。

一阵山风吹起了她鬓边的乱发,她突然觉得一支宽大温暖的手掌,在轻轻整理着她被风吹乱了的发丝,也似乎在轻轻整理着她心中紊乱的思绪,于是她终于又倒向他宽阔的胸膛,去享受今夜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

然而暴风雨前的临安,却并没有片刻的宁静,随着时日之既去,临安城中的武林群豪,人人心中都在焦急地暗中自念:“距离小金之会,只有两三天了,两三天了”

这两三天的时间,在人们心中却都似有不可比拟的漫长。

第25章李莫愁的的阴谋日色渐渐西沉,暮云渐生渐浓,绚烂的夕阳映入林梢,映在浓林间的一片空地上,柔草如茵,夕阳下望去有如金色的梦。

林梢间寂静无声,草地上寂静无人,密林后突然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轻轻说道:“天已经晚了,天为什么晚得这么快!”

幽怨的语声,低沉而缓慢,使得这平凡的语句,都化做了悦耳的歌曲。

声袅袅,又归静寂良久,又是一声叹息,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天真的晚了,天真的晚得很快。”

语声落处,又是一阵静寂。

然后,那娇柔甜美的声音又自幽幽一叹,道:“你饿了么?你看,我真是糊涂,东西拿来了,却没有弄给你吃。”

随着语声,浓林中漫步走出嫣然笑着的洪凌波,她一手轻抚云鬓,一手提着一只镂花竹篮,她面上虽有笑容,但秋波中却充满幽怨之意。

她轻轻俯,将手中的竹篮,轻轻放在梦一般柔软的草地上,轻轻启开竹篮,轻轻取出一,方浅绿色的柔绢,轻轻铺下。

然后,她发觉身后缓缓走来一条颀长的人影,夕阳,将他的人影长长拖在草地上,也长长地印在她身上。

她不用顾,也毋庸询问。

她只是轻轻上眼帘,柔声道:“饭还没有做好,你就跑来。真讨厌死了。

忽见身后的人彤举起一只手掌,向自己当头拍了下来。风声虎虎,掌式中似蕴内功,洪凌波心中一惊,忖道:”

难道他不是孤鸿?“大喝一声:”是谁?“挺身站起,拧腰一掌劈去,只见身后来那人手掌一拍,向自己掌上迎来,两掌相击,“啪”地一声,洪凌波只见对方小小一只手掌,却似汪洋大海,将自己掌上内力全部化解开去。

刹那之间,她心头一颤,抬目望去,却见杨孤鸿着面孔站在面前,冷冷道:“你在说谁讨厌?”

“话声未了,已自失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响,洪凌波樱咛一一声,娇声道:”

你你不但讨厌,而且坏死了。“却见杨孤鸿已笑得弯下腰去。

洪凌波小嘴一呶,将他转了个身,远远推了开去,娇嗔着道:“你要是不站远一些,我就不弄东西给你吃。”

杨孤鸿连连应道:“是,是,我一定站得远远的。”

洪凌波道:“这才是乖孩子。”

嫣然一笑,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忍不住嫣然眸,“扑哧”笑出声来。

杨孤鸿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只见她柳腰纤细,粉颈如云,夕阳下的美人仿佛比平日更要美上好几分,只见她手忙脚乱地从篮中取出许多东西,一一放在那方柔绢上,又拿了些小瓶小罐,东洒一点盐巴,西洒一点酱油。

杨孤鸿只觉一阵暖意,自心底升起、忍不住问道:“做好了么?”

洪凌波眸笑道:“做是做好了,我偏要你再等一等,杨孤鸿苦着脸道:”

我等不及了。“洪凌波咯咯笑道:“看你这副馋样子,好好、今天就饶你一次,快来吃吧!”

杨孤鸿大步奔了过去,重重坐在洪凌波身旁,洪凌波夹了一块白鸡,放在他口边,他张开大口,一口吃了,洪凌波仰面道:“你说,你说好吃不好吃?”

秋波如水,吐气如兰,杨孤鸿缓缓伸手出掌,轻轻一抚她鬓边乱发,此时此刻,他只觉心中俱是柔情蜜意。

洪凌波望着他出神的面容,又道:“你说,好不好吃嘛?”

杨孤鸿笑道:“你再夹一块给我吃吃,这么小的一块,我连味道都没有吃出哩。”

洪凌波笑骂道:“馋鬼。”

又夹了三块鸡肉,一起放在他嘴里。

杨孤鸿咀嚼半晌,笑道:“好吃,好吃,只是,只是”

洪凌波道:“只是什么?”

杨孤鸿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和盐巴店结了亲家,不然怎会成得这般吓人。”

洪凌波“嘤咛”一声,夹起一条鸡腿,一起塞到他的口中,娇嗔道:“咸死你,咸死你,我就要咸死你。”

话未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两人,但此刻彼此相对大笑,洪凌波一生中的寂寞孤苦,似乎都已在笑声中消去。

笑了半晌后,一声虫鸣,两人笑声突地一起顿住,你呆呆地望着我,我呆呆地望着你,良久良久,洪凌波突地幽幽叹道:“天越来越黑了。”

杨孤鸿茫然仰视一眼,一弦明月,已自林梢升起,他不禁也叹道:“月亮升起来了。”

洪凌波缓缓垂下头去,道:“不知道不知道李莫愁她她可是已经去了。”

杨孤鸿缓缓道:“只怕还没有去吧,现在现在还不到晚上嘛!”

洪凌波道:“但是她毕竟是快去了,晚上晚上已经到了。”

突地一眼睑,两行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顺腮流下。

一时之间,两人默然相对,方才的欢笑,已被忧郁代替。

他们虽想以欢笑来麻木自己,但欢笑却终于掩不住残酷的现实,因为今宵便可决定他们这一生的命运,甚至还可以决定他们的生命。

面对着那武功高绝的深仇大敌,他们谁也没有把握可以制胜,而不能制胜的后果是什么,他们心里已清楚得很。

杨孤鸿轻轻抚住她的肩头,只见她缓缓拾起头来,仰面道:“孤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人们的相会,总比别离短暂。”

林梢漏下的朦胧月色,映着她泪水晶莹的秋波,杨孤鸿暗问自己:“为什么相会总比别离短暂为什么相会总比别离短暂”

他细细咀嚼着这两句话的滋味,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洪凌波伸手一拭眼睑,强颜一笑,轻轻道:“明日此刻,我们若是还能到这里来,我一定在白鸡上少放一些酱油、盐,免得你说我和他们结了亲家。”

杨孤鸿垂首不语。

洪凌波又道:“方才你在我身后劈我一掌,我真的以为是玉郎陈二,哪知你看ahref=/qitaleibie/xia/target=_blank>蠢侠鲜凳担涫等次醇糜卸嗬鲜盗ǎ/span>杨孤鸿仍是垂首不语。

洪凌波道:“最可笑的是玉郎陈二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里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要笑。”

掩口笑了两声,笑声中却全无笑意。

杨孤鸿依然垂首不语。

洪凌波出神地向他望了半晌,突地幽幽一叹,缓缓说道:“你难道不能高高兴兴地和我说话么,你难道不能将心里的烦恼全部抛开?你难道”

语声一阵便咽,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西门父女满山而行,只觉月亮越升越高,山风越来越寒,西门坚心中越焦躁,皱眉道:“阿柔,小金山中此刻怎地全无动静,这倒怪了!”

语声微顿,又道:“你我最好分做两路,倘若我不到孤鸿,等月亮升到山巅,我们便到这里来,若是遇着了他,也将他带到这里。”

阿柔沉吟道:“人孤势单,著是遇着敌人”

西门坚环眉轩处,接口道:“你当你爹爹真的老得不中用了么?”

阿柔肃然一垂首,再也不敢言语。

西门坚道:“你认清了这里的地形,就快些往西鸿等,知道了么?”

当先向东面掠去。

阿柔暗中叹息一声,四顾一眼,缓步西行,走了几步,又不放心,首而望,但爹爹却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空山寂寞,风吹林木,突地一阵人声,随风自山弯后传出。

阿柔心头微微一凛,倏然四顾一眼,只见一株千年古树,凌空横曳,枝干苍虬,木叶沉郁,拙壮的树干间,却有几处空洞。

她一眼瞥过,便不再迟疑,唆地一个箭步,掠上树干,伏身向一个树窟中钻了进去,又轻快地拉下枝叶,作为掩饰,西门坚武功自不弱,但行事得谨慎仔细,遇事的决断机智,却是他之能以成名的要因素。

刹那之间,他已隐身停当,而此刻山弯后亦已走出了两个容貌颓败、神气沮丧的黄衫少年来,其中一人,神情尤见落寞,目光低垂,不住长叹,另一人搭住他的肩头,缓缓道:“你难受什么?事情既已做出,难受也没有用了,好在我相信以李莫愁的为人,既然说出事成后便定为我们解开道,想必不会食言背信,再等半晌,我们到那古庙中去”

另一人突地长叹一声,抬起头来,接口道:“她纵为我们解开道,只怕我们也活不长了。”

又自垂首接道:“弑师之罪,是为天下难容,日后只怕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来唉,达人,你说是么?”

李证“嗤”的一声冷笑,道:“错了!”

钟世平叹道:“万万不会错的,弑师之罪唉,万万不会错的。”

李证冷冷道:“西施与夫差,是否杀夫,杀夫是否亦是大罪?但天下人不说西施恶,反道其人之贞善,这是为的什么,你可知道?”

钟世平呆了一呆,道:“但”

李证随身在那古树下的一块平石上坐了下来,接口道:“我奇怪你的脑筋怎的有时这般呆,绝情谷公孙止的恶名在外,你我只要稍加花言巧语,武林中人只道你我大义灭亲,夸奖称赞还来不及,怎会对我二人不利?”

钟世平俯首沉吟半晌,道:“但”

目光一转,望向李证,突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不错,不错”

两人相对大笑,直听得阿柔双眉剑轩,怒愤填膺,几乎忍不住要下去将这两个不仁不义的恶徒痛殴一顿,以消胸中恶气。

突地对面山道上,冉冉涌起一条人影,阿柔目光动处,心中立时为之一凛:“李莫愁这魔头竟也来了。”

只听树下的两个黄衫少年笑声犹未绝,李莫愁枯瘦颀长的身影却有如幽灵般越来越近阿柔只觉心头狂跳,手掌冰冷,却不知是为了自己,抑或是为了这两个不仁不义的黄衫少年担心呢?

笑声蓦地一顿,风穿枝叶,枝叶微颤,只听李莫愁阴恻恻一笑,道:“我让你们办的事,可曾办好了么?”

李证、钟世平齐地应声:“是”

李莫愁冷冷笑道:“很好!”

脚下不停,身形依然冉冉随风飘动,向山弯那边飘去。

李证、钟世平对望一眼,忍不住齐喝一声:“李老前辈!”

第26章狼狼公孙止李莫愁身厉叱:“什么事?”

李证垂首道:“晚辈身中的七绝重手,已经过了将近十二个时辰了!”

李莫愁冷冷道:“还有三十多个时辰好活”

李证面容蓦然一变,颤声道:“晚辈们已遵老前辈之命,将毒将毒下在家师的茶杯里,而且亲眼看见他喝了下去,但望老前辈”

李莫愁冷笑一声,道:“遵命?哼,哪个叫你下毒的?”

钟世平变色道:“老前辈”

李莫愁冷冷道:“你且将我昨夜说的话仔细再想一遍,我可曾命你做过什么?

又可曾答应过你们什么?”

钟世平颤声道:“但但是”

缓缓垂下头去。

李莫愁冷笑道:“我昨夜只是将那迷药抛在地上,是么?”

李证颤声道:“但老前辈又说李莫愁目光一凛,接口道:”

我说了什么?“李证道:”老前辈说:这包药无色无味,随便放在茶里、酒里、汤里都可以,而且“语声一顿,无法继续。

李莫愁冷笑道:“你资质的确在普通人上,记忆力已可称得上是上上之选,我还说了些什么,你自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么我可曾叫你下毒在公孙止茶里?”

李证、钟世平对望一眼,两人突然一起跪了下去,李证道:“晚辈们年幼无知,但望老前辈高抬贵手,救晚辈一命!”

李莫愁冷冷一笑,停缓道:“我并未叫你下毒是么?”

李证、钟世平道:“老前辈并未叫晚辈下毒。”

李莫愁缓缓道:“我既未命你等下毒,又何曾答应过为你等解开道?”

李证颤声道:“老前辈虽未答应,但”

李莫愁突然仰天长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笑声中充满轻蔑之意,隐在树窟中的阿柔不禁为之暗叹一声,却听李莫愁笑声突又一顿,缓缓道:“七绝重手,失传年,当今天下,只有一人会使,此人自然便是我了!也只有一人能解,此人你等可知道是谁?”

李证、钟世平齐地愕了一愕,道:“自然是老前辈了。”

李莫愁仰天大笑道:“错了,错了,普天之下,唯一能解七绝重手之人,并非是我。”

李证脱口惊道:“是谁?”

李莫愁笑声再次一顿,冷冷道:“此人乃是被你们毒死的公孙止!”

此话一出,就连阿柔都不禁为之一惊,李证、钟世平,更是面如死灰,呆了半晌,心中仍存一丝希望,哀声道:“老前辈晚辈们”

李莫愁冷冷道:“你们难道以为我在骗人么?”

李证垂首道:“晚辈不敢,但”

李莫愁缓缓道:“昔年我得到这七绝重手的不传秘笈时,共有两卷,上卷是练功心法,下卷除了解法之外,还有一篇练丹,那时我”

她抬头望向天上,目光中似乎又问过一丝轻红的光采,虽是一闪而没,但却已足够令人看出她往事中的隐秘。

等到这光采消失的时候,她面容便又立刻复到方才的冷漠,接口道:“那时我一心以为你们的师父是个好人,丝毫未曾防范于他,哪知”

她语声再次一顿,本已冷漠之面容上,似又加上一层寒霜:“哪知他虽有人面,却无人心,竟乘我闭关八十一日,练到这七绝重手之际,将我所藏的一些珍宝和那秘发的下卷一起盗去。”

阿柔直到此刻,才知道赤练仙子李莫愁与绝情谷之间竟有如此一段往事,他虽然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却禁不住心头的跳动,也禁不住冷汗的流落,因为他深知自己的行藏若被人发现,立时便是不了之局。

夜色渐浓,他渐渐看不清李莫愁的面容,但却可听得出她语声中含蕴的情感竟是混着悲愤、幽怨与哀痛的情感,这种情感竟会发自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口中,实在令阿柔无限惊异。

李证、钟世平双双伏在地上,听李莫愁将话说完,两人面面相觑,只听李莫愁又自一声泉泉夜啼般的冷笑,仰天笑道:“公孙止呀公孙止,我总算对得起你,让你在黄昏路上也不会寂寞,你这两个心爱的徒,马上就要去陪着你了。”

袍袖一拂,再次冉冉向山后飘去,钟世平双拳紧握,刷地长身而起,似要笔直向她扑去,却被李证一把拉住衣襟。

只听李证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我岂是这魔头的敌手?”

钟世平双目圆睁,低叱道:“纵非她之敌手,也要找她拼上一拼,反正”

李证突地微笑接口道:“你以为我们再无生路了么?”

钟世平愕,呐呐道:“难道难道”

李证伸手一拂膝上尘土,面目上满露得意之色,缓缓道:“你再仔细想上一想,你我不但大有生路,而且还可多得许多好处。”

钟世平又自一愕,便连阿柔亦自大惑不解,只见李证缓缓伸出拇、中二指,两指相捻,啪地发出一声清响,含笑道:“那卷秘笈的下卷,既然载有解法,你我只要快些赶去,将那卷秘笈出,岂非对你我”

语声未了,钟世平已自大喜接口道:“你心智之灵巧,的确非我能及,但是那卷秘笈是在何处,难道你已胸有成竹么?”

李证仰天一阵狂笑,突地笑声一顿,上下瞧了钟世平两眼,缓缓道:“三,你我自幼相处,交情可算不错,但我还觉得你稍嫌狂傲,有些事,一意孤行,根本就未将我这个师哥看在眼里。”

钟世平目光一转,陪笑道:“小年纪轻些,有许多事是要师兄多多包涵一二。”

李证嘿地笑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但但再过两年,你的年纪就不轻了。”

钟世平连忙接口道:“日后我对师兄,必定加倍的恭敬,再也不敢有不恭之事了。”

阿柔隐身暗处,闻之不禁暗叹,这师兄两人,不但对人奸诈,就连对自己兄,竟也是这般勾心斗角,互不相让,看来天下人的善恶之分,当真是判如云壤的了。

只听李证嘻嘻一笑,道:“你我两人,情如兄,也谈不到什么恭敬不恭敬的,只要你日后还有儿分记得我的好处就是了。”

钟世平垂首道:“自然自然,师兄的大恩大德,小再也不会忘记。”

方才他还在你我相称,此刻却声声自称小,李证笑道,“其实师父那本秘发的藏处,你也该知道,只是你平日不甚留意罢了。”

突地一声冷笑,自上传下,一个森冷入骨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他说道:“我藏在哪里?”

李证浑身一震,如中雷轰电击。

钟世平惶然四顾,如临安危,终于一伏腰身,刷地横掠两丈,如飞逃去。

李证却扑地一声,跪下去。

只见一条黑影,随着一声冷笑,自古树对面山壁间划空掠下,钟世平方一起落,这人影便已掠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还想逃么?”

钟世平惨呼一声,连退七步,栽倒在地上。

阿柔闪日望去,只见一个高冠羽士,丰神冲夷,神态潇洒的颀长老人,跨过钟世平尸体,一步一步地走到李证面前。

李证伏在地上,连连叩首,道:“子该死,子该死!”

公孙止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知过了多久,冰冷的目光中突然有了一丝暖意,叹道:“你虽有十分行恶之心,却无一分行恶之能,你将那包迷药倒在我茶里,我暗中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我不知你两人究竟为何如此,是以故作不知,又乘你两人不见,将茶换了一壶,再当你两人之面喝下。”

李证垂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公孙止又道:“今晨我见你两人在我窗外看了半晌,却又不敢入室查看,就匆匆走了,我就一直跟在你们身后,方才你两人和那李莫愁的谈话,我也在山壁上听得清清楚楚。”

阿柔暗叹一声,忖道:“这公孙止之能,足以济其为恶,此人之可怕,当真是尤在虫蛇猛兽之上,怎能让他留在世上?”

一念至此,他心中不禁大生侠义之心,方自暗中思,该如何为世人除却此害,哪知目光动处,突地又见一条人影,冉冉自山后飘出,冷冷道:“公孙止,你这样做事,不是大不公平了么?”

扬手一注光影,笔直击向李证身上。

李证却已一声惨呼,在地上连滚数滚,滚到早已气绝了的钟世平身侧,这兄两人终于死在一处。

公孙止大惊之下,霍然转身,只见李莫愁枯瘦的身形,冉冉飘来,冷冷接道:“这两人恶行如一,怎能让他们一死一生,我生平最不惯见不平之事,性连他也代你一并除去了的好。”

公孙止目光一转,面色连变数次,突地微笑一声,道:“好极,好极,我也正有此意,这等叛徒留在世上也是无用!”

李莫愁冷哼一声,目光瞬也不瞬,凝注在他身上。

只见他面上笑容越发开朗,柔声道:“莫愁,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和以前还是一样”

俯首长叹一声:“这些年来唉!我却老得多了。”

李莫愁又自冷哼一声,目光依旧瞬也不瞬地望在他身上。

公孙止缓缓伸出手掌,一捻颈下长须,仰天一叹,又道:“岁月催人,年华不再,我每一忆及你我昔年相处的光景,就会觉得愁怀不能自遣莫愁”

李莫愁突地厉叱一声:“不要说了”

目光凝注,竟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声尖厉,满含悲愤之情。

她狂笑数声,接道:“以前我事事逃不出你的计算之中,现在却轮到你了。”

公孙止故意长叹一声,垂首无语,目光闪动间,心里却又在打算脱身之计。

李莫愁冷笑一声,道,“你心里不必再打脱身之计,这些年来我一直苦练轻功,你如不信,尽管试试好了。”

公孙止心头一惊,但心念转动间,又自忖道:“她一直苦练轻功,别的功夫一定搁下很多,我如全力与她一拼,也未必不能胜她。”

李莫愁冷笑道:“你也不必想与我一较身手,若是论武功,你是万万不及我的,且不论别的,就只那七经秘笈上卷所载手法,就绝非你能抵挡,不然哼哼,你若不信,也尽可试上一试。”

公孙止抬头一愕,终于长叹道:“数年来我一直想再见你一面,此刻怎会有脱身之意,更不会想和你一较身手,莫愁,你想得未免太多了吧!”

李莫愁大笑道:“我想得大多了么!嘿嘿,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自己自然知道!”

公孙止道:“我心里在想武林中风波如此险恶,你我年纪又都这么大了,不如早些个风景幽美之处一起度过余年!”

他不但言语温柔,而且语声更极是动听,李莫愁缓缓垂下眼帘,似乎已有几分被他打动。

公孙止目光一阵闪动,嘴角不禁又泛起一丝笑意,柔声又道:“莫愁,你且想想,你我一生中叱咤江湖,到头来又能留下些什么唉”

哪知李莫愁突然又仰天狂笑了起来,笑声一顿:“老实告诉你,我早已没有再活下去的念头了。”

说到后来,她语声中突然又有凄凉幽怨之情,一阵浓云,拖过月色,夜色很深了。

第27章洪凌波的妩媚一阵浓云,掩过月色,洪凌波仰面道:“夜已很深了。”

杨孤鸿目光一转,道:“那古庙已在前,不知李莫愁是否已去。”

洪凌波道:“她说要去,想必一定会去的。”

伸手挽住杨孤鸿的臂膀,两人举步之间,便已掠入古庙,夜色深沉中的佛殿,神台佛像,一无改变,垂目低眉的大佛,也依然像是在怜惜着世上的无限愁苦,但杨孤鸿与洪凌波的心境,今夜与昨夜却己不知改变了多少。

人影移动,月光如梦,他俩在那神像前的蒲团上井肩坐了下来,心中正是爱恨嗔喜,感交错,谁也不知该说什么。

殿后幽然转出一片灯光的两条人影,一般窈窕,一般高矮,杨孤鸿、洪凌波一起首望去,一起脱口道:“你们已来了么?”

小玲微微一笑,将堂中两盏铜灯放到神台上,小琼接口道:“我两人早就来了,祖姑她老人家也就要来了。”

与小玲垂手立在神台边,不再望洪凌波一眼,于是大殿中只有四人心气的跳动声,划破了无限的沉默。

一阵风吹入殿中,微带寒意的晚风,吹入一片落叶,也吹人一条人影,随落叶一起冉冉飘落。杨孤鸿、洪凌波、小玲、小琼,一起转目望去,一起惊呼出声:“是你!”

这人影微微一笑,却是公孙止,笑道:“想不到么?”

负手踱了两步,突地面对杨孤鸿缓缓道:“恭喜世兄,令尊与令堂的大仇今日就可报却了。”

又负手踱了两步,走到壁间上,望着壁上已然剥落了大半的壁画。

一时之间,杨孤鸿心中反觉疑云大起,作声不得,只听又是一阵风声,殿中又自飘下一条人影,小玲、小琼一起呼道:“祖姑来了。”

杨孤鸿、洪凌波但觉心头一凛,热血上涌,只听李莫愁冷冷道:“你们来得倒早!”

杨孤鸿、洪凌波对望一眼,李莫愁凄然一笑道:“我知道你们心切,复仇连一时一刻都等不及的,是么?”

洪凌波昂然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晚辈一日不能报此深仇,实是寝食难安。”

李莫愁冷笑一声,接口道:“杀你父母的仇人,此刻俱都在你眼前,但你可曾想到过,就凭你的武功,今日要想报仇,是否可能?”

洪凌波朗然道:“在下今日此来,早已未将生死之事放在心里!”

李莫愁冷笑道:“有志气,有志气,但我一生从未占过别人便宜。”

突然自怀中取出两枚金光灿烂的圆筒,冷冷接口又道:这两筒冰魄银针,一实一空,我且让你先选一筒,你若选的是实,我便成全你的心愿,否则哈哈,公孙止,你且将这两简透心针取出,让他先选一筒:“公孙止微一迟疑,目光中突地又有一丝光芒闪动,缓缓走到李莫愁的身后,缓缓接过她掌中的两枚圆筒,缓缓转身突地,他拧腰反身,双掌齐扬,只听”格格“一串轻响轻响声中,又夹杂着公孙止的几声狞笑,哪知两筒冰魄银针中,却无一针发出,公孙止狞笑之声突顿,李莫愁狂笑之声立起,公孙止连退了三步,李莫愁狂笑道:”

错了,错了,你又走错一步,你又落人了我的算计中。“杨孤鸿、洪凌波愕然而望,公孙止面如死灰,李莫愁狂笑又道:”

在你一生之中,从未做过一件正直之事,也从未做过一件未欺骗别人的事,我虽早有杀你之心,但今日本已替你留下一条生路,只要你方才不要再骗我,我就决定放你去“她边说公孙止边退,公孙止边退,她步步紧逼,直逼得公孙止退到墙角,她突又自怀中取出两枚金色的圆筒,口中说道:”昔年黄山始信峰下,若非有你,找也不会将人家夫妇一起置于死路,凌波若非你从中挑拨,也不会“语声一顿,突然低喝道:“凌波,你过来:”

杨孤鸿愕了一愕,一掠而前,李莫愁头也不地将掌中的两枚冰魄银针,一起递到他身前,缓缓道:“此人亦是你杀父仇人,你只管将此针取出一筒”

洪凌波缓缓接过一筒,突又抛李莫愁掌中,朗声道:“父母之仇,虽不共戴天,但在下却不愿因人成事,更不愿仰仗”

语声未了,公孙止突地有如一道轻烟般贴墙而起,足跟一点壁面,身形倏然横飞三丈。

李莫愁冷笑一声,叱道:你还想走?“转身,扬掌,五点金光,暴射而出,五点金光俱都击向公孙止身上。只听”扑“地一声巨响,轻功已臻绝顶的绝情谷公孙止,终于也像任何一个凡人一样,沉重地落了下来。尘上飞扬,他身形却在飞扬着的尘上中寂然不动,李莫愁冷削的笑声,突然也变得寂然无声。在这刹那之间,她全身似也全部麻木,目光痴呆地望着公孙止的身躯,脚步也痴呆地向他缓缓移动了两步,晚风吹动着她显然已有两日未曾梳洗的坠马云髻,吹得她花白的头发丝丝飘动,灯光昏黄,人影朦胧,寒意更重。良久良久,她方自缓缓转过身来,无比仔细地端详了洪凌波和杨孤鸿两眼,突地冷冷道:”

你们要报仇,还不动手么?“将掌中两筒透心针,一起抛到地上:”假如你们愿意,不妨先选一筒。“寒意更重了。

阿柔心中焦急,来蹀踱,她知道杨孤鸿与洪凌波此刻却在一座名叫天禅寺的庙里,她只望她爹爹早些到来。

于是,她又不禁为他爹爹想只等她爹爹到来的时候。

她匆匆说了两句,便和她爹爹一起去那天禅废寺,深夜荒山,要找一座古寺虽非易事,但却毕竟被他们找到。

他们看到了昏黄的灯光,自古寺的大殿中映出,于是他们全力展动身形,加速掠去。

突然,他们听到一声急喘,两声娇呼,接着一阵哀哀的痛哭好不容易地盼到西门坚在夜色中出现、西门坚一见面就急急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

西门坚浓眉一皱,八步赶蝉,高大的身形接连儿个起落,倏然掠上殿,闪目内望。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杨孤鸿、洪凌波呆呆地相对而立,在他们之间,横躺着公孙止。

他们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西门父女突然现身,西门父女两人也都没有去惊动他们。

静寂这中,突听“啸”地一声,李莫愁枯瘦的手掌缓缓伸开、僵梗的手中却落下一枚金色圆筒,缓缓滚到阿柔脚畔。

他俯身拾了起来,面色不禁一变,因为他认得这便是江湖中人闻名丧胆的冰魄银针,他仔细地看了半晌,旋开后面的筒盖,倒出五枚金色的尖针,于是他不禁又为之暗叹一声,他深知这一筒金针李莫愁若是发出,此刻躺在地上的必是别人,他也深知李莫愁为什么没发的缘故。

杨孤鸿呆呆地望着地上个绝情谷,这个人是他和洪凌波所杀的仇人,奇怪的是,他此刻竟丝毫没有胜利的愉快,更没有杀敌后的自傲,他的心情,甚至比方才还要沉重!

这为的是什么,他无法解释,也不愿解释。

洪凌波呢,洪凌波的心情突然,腿股之间连中五针的绝情谷公孙止,竟是苏醒过来,他轻微的呻吟一下,转侧一下,挣扎着抬起头来,呻吟着道:“你们终于报了仇了好极好极。”

杨孤鸿、洪凌波一起转目光。

一丝苦笑,又自泛起在嘴角,他紧咬一阵牙关,又自呻吟着道:“奇怪么,我竟然还没有死因为因为我还有一件秘密未曾说出,你们你们可要听么?”

阿柔心头一跳,只听他又道:“这秘密关系着关系着你一生的命运,但但却只有我一人知道你们若想听,就就快些设法替我治好伤”

杨孤鸿、洪凌波对望一眼,微一迟疑,哪知阿柔突然大喝一声:“难道你临死还要骗人么?”

倏然飞起一脚,直踢得公孙止惨呼一声,吐血而亡,他心中纵然还有许多好计,却再也无法使出了。

阿柔暗中一叹,自语着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永远不会再有人伤害他们的幸福了。”

西门坚浓眉一皱,道:“阿柔,你在说什么?”

阿柔长长吐了口气,道:“我在说洪伯伯英灵有知,九泉之下,也自瞑目了。”

木立着的杨孤鸿,突然觉得肩头一阵温暖,一只纤纤玉手,送来一条粉红的手帕,他伸手接过,首望去,却正好望着洪凌波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波。

秋波如水,灯光如梦,谁也不知曙色是在何时爬上地平线,于是东方一道金黄的阳光,冲破沉重的夜幕,昨夜碧空上的星与月,也俱在这绚烂的阳光下消失无踪。

李莫愁走了,谁也没有拦她,洪凌波没有,杨孤鸿更没有。这小金山之会不了了之,那画上的美人是谁,却依然只是一个谜。

然后,当李莫愁落寞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山腰的转角之际,一条美好的身影电射而至,径直落在了洪凌波的身边,有责怪的语气问道:“师姐,你为何?为何竟会放过她她可是你的杀亲仇人啊!”

杨孤鸿心头一凛,却见这来的人竟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陆无双。原来,这个陆无双本是李莫愁一生最爱的男人陆展元之女,李莫愁逼死何沅君和陆展元夫妇,本欲杀了陆无双和其表姐程英的,岂料被东邪黄药师插手一管,不由又改变了意,加之陆无双已成为她思念陆展元唯一的寄托,所以她恨中又带着复杂的爱,便收了陆无双为徒。陆无双虽般不肯,可是却拿李莫愁没有办法,只得委曲求全,只求学了武功之后为双亲复仇。所以她虽是李莫愁的徒,却并不受李莫愁约束,自是我行我素,李莫愁却也不甚去看管她,只要不太过份,什么也都由着她了。

“师姐,你心软下不了手,我可绝不会放过她的。”

陆无双俯身捡起那筒冰魄银针,顿了顿足,向山下追了下去。

洪凌波与杨孤鸿双双摇头,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这两师徒将会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发生。

【神雕倩影】(卷02)(28-33)

第28章洪凌波()杨孤鸿趁机打量俏洪凌波,只见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

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轻纱的丝罗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玲珑有致胴体若隐若现,裙下玉峰高耸,裂衣欲出;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杨孤鸿看得目迷五色,不由得色心一荡。

他的双眼目不转楮地盯著佳人,美人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琼峰将轻纱衣裙前襟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著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著浑圆柔美的肩部,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

紧缩的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海风吹过,轻纱拂动之间,佳人丰盈高翘的臀部和柔美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看得杨孤鸿情动如潮,欲焰滋生。

杨孤鸿见心中的洪凌波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少女的魅力;洪凌波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得高贵成熟。

见洪凌波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洪凌波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两人终于四目相对,无声地传达着彼此心中的爱意。

洪凌波喃喃地问:“孤鸿,你真的喜欢迎吗?”

“凌波,我的确喜欢你,我绝对不会对你始乱终弃。”

“杨孤鸿,你对所有漂亮女孩都这么说的吧,哪天你对别的女人也肯定也如此吧。”

杨孤鸿在一旁却在一旁变换着角度欣赏着俏洪凌波那动人的身体曲线。贴身而体的衣麇将女神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娇声说话时将她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杨孤鸿产生出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凌波,你真美,看得我都上火了。”

杨孤鸿答非所问地说。

俏洪凌波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杨孤鸿知道说错话了,怔怔地看着洪凌波的背影,俏洪凌波更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两条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突然俏洪凌波转过身来,扑哧一笑,“孤鸿,既然我自行许配给你,那我一定会嫁给你的。”她一袭光亮漆黑的长发如飞瀑一般披在肩上,细腻柔滑的嫩白俏脸,两弯如烟细眉轻柔的伸展,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饰,好的不能再好的按在娇面上,犹如凝脂一般,小小的嘴轻微的翘着,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杨孤鸿真忍不住想大亲一口,去咬一下,柔滑的玉肩,丰满的胸脯,纤纤的腰肢,柔和的曲线凝聚在一对洁白如玉,纤巧秀美的于足上。

“真的,凌波。”杨孤鸿欣喜若狂,顺手去搂俏洪凌波的凤腰,俏洪凌波轻盈地躲避了他的搂抱。“君子之言,我怎么会抵赖”俏洪凌波对杨孤鸿轻轻一笑“不过就这样嫁给你我又很没面子。”只见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俏洪凌波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为什么,凌波,是我杨孤鸿配不上你。”杨孤鸿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俏洪凌波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俏洪凌波的确是惊艳绝世的清丽美女,白晰的肌肤、美艳成熟的气息,慧黠的双眼闪动明亮与聪颍,还有姣好的面容与身材。

“我真想马上就嫁给你。”

洪凌波笑着说。

杨孤鸿欣喜若框,“凌波,只要你愿意我爱你。”

他的视线从洪凌波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俏洪凌波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洪凌波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

偏偏洪凌波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低开的衣领让杨孤鸿从后面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峰谷。

而俏洪凌波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加上俏洪凌波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刺激着杨孤鸿男性的欲望。

杨孤鸿更加看得十分真切,俏洪凌波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娇媚,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

天界洪凌波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在红烛的照映下紫玉更显艳丽,纯真中不失妩媚,娇艳中不失成熟,桃花粉面在生气时更加的红晕,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桃腮,身材曲线玲珑。

杨孤鸿挨近洪凌波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

良久,杨孤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洪凌波光滑细嫩的手臂。洪凌波略为震了一下,杨孤鸿见洪凌波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洪凌波只觉得杨孤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杨孤鸿的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洪凌波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凸在那儿,羞得她“嘤!”

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

乱跳。

杨孤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洪凌波涨鼓鼓的,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洪凌波柔顺地依着杨孤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里面开始有一丝、潮湿。

杨孤鸿看着洪凌波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洪凌波羞涩的“嗯!”

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杨孤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杨孤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洪凌波,伏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忽然,杨孤鸿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体其实还是西门龙的,这感觉有点怪,好像倒是别人的身体在和洪凌波亲热,而自己却仿佛成了意淫,这太亏了。念头这么一转,不由俯在洪凌波的耳边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先上个茅房!”

说完,他身形一闪,竟光个大出去。以他现在的法力,他要塑一个肉身附上去,自然只是反掌吹灰之力,而且也不用再等上七七四十九天,一刻也不用等,因为他早已具备了天地这灵气了。

所以,他一闪而出,便就近用法力塑了一个泥身,当然,也如他在天龙之中的一般大小,只是将那家伙塑得更强大了一点,然后自西门龙的肉身上飞出,附到了肉泥上去了,再以凌厉的掌力,将西门龙的肉身击得粉碎,四散飘落不见了。

做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次小便的时间而已,所以当他再度返身而入时,洪凌波也没有半点怀疑,还是双手护着胸,缩着身子羞涩地等着他。

杨孤鸿大喜,现在身体已经完全是自己的了,所以畅快无比地抚摸亲吻起洪凌波来。

洪凌波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洪凌波轻微的扭着,让互相磨擦以减轻难受,但是杨孤鸿挺硬的也正在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杨孤鸿觉得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洪凌波的大腿,手扶着带到湿淋淋的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洪凌波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洪凌波一一照做,可是当杨孤鸿的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

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感交集。

洪凌波心知少女宝贵的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洪凌波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口尽量张开,好让再深入一点。

杨孤鸿感到洪凌波的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深,却觉得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前进。杨孤鸿高涨的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再顶进去,只听到洪凌波叫了一声:“哎哟!”,到底了!

杨孤鸿一听洪凌波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洪凌波湿热的,正在箍吸着粗硬的。杨孤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洪凌波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洪凌波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里也阵阵热潮涌出,、让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洪凌波不觉中扭动着,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

杨孤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洪凌波的壁在肉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上的菱角,在她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皱折。洪凌波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向上迎凑着。

杨孤鸿突然觉得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

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洪凌波的体内。洪凌波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杨孤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第29章猴急的二娘两人既已有了鱼水之欢,次日,洪凌波与跟着杨孤鸿一道儿西门府,西门坚眼见自己“儿子”带了这么一个绝色丽人,心中大动,一双老眼竟然失态地紧盯在这个“准儿媳”的身上。杨孤鸿双目如电,寒芒迸出,一扫西门坚,西门坚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再想起杨孤鸿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愈加地觉得这个“儿子”已然不是真正的西门龙了。不过,也因为如此,他对洪凌波刚刚泛起的那丝邪念,也便消失无踪。

西门柔见哥哥带这么一位美丽的嫂子,先是万分高兴,但陡然间却又觉得无比的失落起来,也只有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一直和自己睡到大的哥哥,原来与她还是有着不同,还是有些东西是他们不能够享受得到的。

真正高兴的是西门坚的三个小老婆,这三个妖冶的小娘,看到昔日傻呼呼的“西门龙”今日突然这般风光俊逸,都不由得春心荡漾,连连向杨孤鸿放电,杨孤鸿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在西门龙的记忆里,其实这三个小娘都对他有着企图,都勾引过他,只是西门龙实在太傻,毫不解风情,现在嘛,想必在这三个小娘的心里,一定掀起了轩然大波了。杨孤鸿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这三个小娘一定会拼了命向自己投怀送抱的。

“阿龙,你怎么变高大了好多呢,这才一天不见你呀!”

二娘叫李月儿,走路一摇三摆的,画着长长的柳叶眉,腰细不足一握,而便便又是胸大无匹,那是熟透了的樱桃,皮肤也很白嫩,吹弹既破是最好的形容,人长得自然也不差,因为西门坚是一方豪富,当然不会挑那些歪瓜劣枣,这几个小娘,虽然说不上级人间绝色,但也算是里挑一的佳人。再加上被西门坚这个银根的调教,就算是贞女现在也都成了奇银无比的dang妇了。虽然西门龙平日里看起来傻呼呼的,但是他那英俊的外表却是一直令这三个小娘垂涎不已,早就想着如何引得他入房行乐,怎奈西门龙却是一点也不通儿女之情,所以任是三个小娘如何地买弄风sao,他就是毫不为所动。

此刻看到西门一扫昔日的傻气,变得那么地英明神武,她们三个如何不高兴。

“是啊阿龙,原来你以前一直都在装傻啊,我们全都被你瞒过去啊,你这小宝贝,嬉嬉”

三娘是一个大高个,颇有些西方蛮夷女郎的风韵,长相既有东方的秀美,又具备西方女人的韵味,是超级耐看型的女人。

四娘媚眼一直在放着电,她只不过双十年华而已,年纪与西门龙相仿,她本是一家青楼的歌ji,被西门坚相中强行赎来的,是一个se艺相全的才女,标准的江南美女的模样了,精致的粉脸让男人一看就有忍不住狠狠亲上几口的冲动。

面对三个小娘的示好,杨孤鸿只是哈哈大笑不语,苦的是西门坚,他可没少虐待过西门龙,但看起来,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个“儿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

像西门坚这样的恶霸,其实最怕的就是暴力,他亲眼见过杨孤鸿那绝世无双的武功,自忖就算是他个西门坚也不是其对手,所以心里只管暗暗叫苦,只盼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份上,从此尽量对他好,让他不记昔日的那些折磨才是。

“管家,怎么那么不懂事,没见到少爷和少奶奶来了吗?快去摆酒设宴啊!

妈的!”

西门坚对着下人们喝道。

下子一齐应了一声,四下里忙了起来。

西门坚哈哈大笑着道:“阿龙,没想到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以前连爹都被你骗了,哈哈哈好小子,你真是我们西门一族的骄傲,阿爹要再邀群雄来庆祝庆祝,哈哈哈”

杨孤鸿不耐烦与这些人纠缠,淡然道:“随你们安排吧!”

说罢,正要举步前行,忽然想到西门龙一直都是与西门柔同房的,但是现在带了一个洪凌波来,情况当不同的,便又道:“管家,快帮我和你们少奶奶安排一间好房间。”

众人这才想起西门龙与西门柔同房之事,都不由大笑了起来。西门柔粉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早羞得跑房去了。

当夜,西门坚果然是广邀群雄,竟然比他当日的寿宴还要热闹,这要也是因为人的好奇之心,他们都对这个西门龙有着好奇之心。杨孤鸿当然懒得跟这些闲人浪费时间,只匆匆与他们招呼了一遍,便借口说自己太累,需要休息,便到新布置的房间和洪凌波亲热起来。他心中有着计划,所以缠着洪凌波一连欢爱一五次,只弄得洪凌波身体都快虚脱了,刚一结束第五次便迫不及待地睡了过去。

杨孤鸿穿好衣服,径直往西门柔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西门柔的房门前,举手正要推门,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却见二娘早幽灵一般闪到了他的身前。

“嘘!阿柔早就睡着了,别去打扰她,来,陪二娘聊聊天!”

二娘高窕的身材,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她的双眼是迷人的桃花眼,性感的嘴唇让人见了就流口水,她的皮肤白晰而细腻,她是个爱笑的女人,整齐洁白的牙齿象玉一样。丰满的高峰高耸在胸前,两瓣撑的裙裤紧邦邦的,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修长的双腿一点浮肉都没有,其实最令她自豪的:是她床上的功夫,凡是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她搞的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的。

但是,西门坚虽然十分的强大,可是强强联却并非她所好,相反,她一直就对这个傻小子充满了幻想,因为她觉得调教一个不懂的小子更有成就感。虽然现在她看到西门龙带了洪凌波来,但是她依然相信这西门龙那方面的功夫尚浅,她有绝对的自信可以以自己的本事令这个俊小子着迷。

“二娘,怎么是你啊!我们聊什么呢!”

杨孤鸿故意装傻。

一想起西门龙二娘心就痒痒的,想起西门龙英俊的像貌强壮的肌肉和穿短裤时鼓鼓的时;二娘禁不住夹紧双腿,她早就想和西门龙进行鱼水之欢,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见一家人全都在宴席之中狂欢,而西门龙又从洪凌波房中出来到,她看到有机会,心想,今晚我就要和西门龙成了好事,凭我的身材他能不上勾,想着想着她激动不已“二娘,二娘”“哦!什么事?”杨孤鸿的叫声打段了她的思路“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走啊!”二娘紧紧搂着西门龙的胳膊,两人象情人一样转过几个长廊,二娘已扯着他闪身入了柴房去了。

“咦,二娘,怎么到柴房里来聊天啊?”

杨孤鸿故作惊讶地问道。

“小冤家,你不觉得这里最是安静没有人打扰吗?”

说着二娘随意的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大腿上划着杨孤鸿浑身一颤抬眼看着漂亮的二娘:由上往下看到二娘的衬衫,硕大的高峰并且随着身体的摇摆动作在左右晃动着。杨孤鸿不禁看呆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咕噜声,感觉他开始起了变化。

二娘斜眼瞥见身旁杨孤鸿裤档开始澎起,粉脸煞红,她也知道杨孤鸿已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就顺式倒在西门龙的身上,他不但没躲,反而顺手搂住二娘的细腰,一股刚阳的男性体温,传到二娘的身上,使得她全身不由自的轻轻颤抖起来,并含情默默地看了杨孤鸿一眼。

得到二娘的默许和鼓励,他大胆的将搂着腰的手按着她的一边高峰上轻轻揉捏起来,二娘感觉西门龙的手在圣峰上揉搓,真是又兴奋又舒服。她虽然现在不是,但从没和这么帅的男孩玩过,现在被杨孤鸿这样挑逗,桃源里面好像是万蚁钻动,玉户也开始潮湿了起来。

杨孤鸿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爱极了,手掌也就揉捏得更有劲。

“二娘你想不想呢?”二娘羞得低下粉颈,连连点了几下。

“你真的想吗?”二娘的粉脸更是红过了耳根地点点头“娘我好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杨孤鸿抬起她的粉脸,吻着她的红唇,二娘被吻得粉脸胀红,双眼现出既兴奋又饥渴的神采,桃源流出一阵水,连裙子都湿了。

杨孤鸿一看她那浪浪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大动春情,急需男性的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摸摸她的玉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杨孤鸿心里产生震撼。低头看看二娘二娘娇羞的看着他点了点头,于是杨孤鸿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二娘感到杨孤鸿那温暖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让杨孤鸿尽情去摸。但是杨孤鸿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的股肉,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抚摸。

“啊啊嗯嗯啊哦”杨孤鸿受到鼓励,性撩起她的睡裙,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杨孤鸿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柴草上,搂着她轻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内裤,摸到长长的毛,手指正好碰到口,已经有点湿濡濡的了。从他手掌压在玉户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

“请你快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她敏感的地带被他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麻,痒难当,杨孤鸿继续的轻轻地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二娘全身猛然一阵颤抖,叫道:“啊我流出来啦。好宝贝好儿子,娘流出水了。”杨孤鸿快速地将她的给拉了下来。

在她的桃源旁长满了柔软细长的,杨孤鸿再把她的臀部往上抬,将她的裤子完全脱去,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二娘弓起雪白细腻的大腿,让完全展露在小她四岁的儿子面前,“好儿子,来看看娘的”杨孤鸿兴奋的低下头看着漂亮娘的迷人桃源。她的玉户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正紧紧的闭着,杨孤鸿用手拨开粉色的大,一粒像红豆般大的,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紧紧的贴在大上,鲜红色的肉正闪闪发出水的光茫。好漂亮的桃源大美了!

二娘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一双硕大肥嫩的尖挺的圣峰,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死人了。

这副情景看得杨孤鸿是欲火亢奋,立即伏来吸吮她的、舐这她的及圣峰,舔得二娘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好儿子娘要看你的大”“好好”杨孤鸿边说边手又在揉捏她的,嘴也不停地吸吮她的鲜红。

二娘被杨孤鸿搞得全身,不停地颤抖。二娘跪在杨孤鸿的,无比娇羞地对杨孤鸿说:“好儿子,让我来服侍你”,她纤细的小手握住了杨孤鸿的,上下着。

他看着粗大的在美少女的纤纤玉指中变的越来越大,接着他看见娘低下头用性感的小嘴含住他硬硬的大,“啊娘在为他”,一股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感觉包围了他的,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二娘加快了的速度,“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他两眼盯着身边的美女,感受着女孩香甜的小嘴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二娘的嘴唇和口包围和摩擦着他的,同时舌尖在上快速的扫动和缠绕,以及偶尔坚硬牙齿的刮碰却带来了另外一种别有风味的快感。他心怀感激地享受着美人儿的口。歪头看过去,二娘鲜红的嘴唇正紧紧地含着他坚挺的,一上一下地着,两只小手扶着的下部,也不停地抚摸着。

经过一阵他觉的是时候了,“好娘,让我为你”“好来吧”,二娘风地倒在床上,把杨孤鸿的头按在自己的。

他迫不急待的吻了下去,他吻着二娘的,然后向下,把她的含在嘴里吸允着,二娘的流出来好多了。他用嘴把她的分开,舌头舐着她的。二娘把向上着迎他的爱抚,口里开始发出了呻吟声“啊好舒服啊!”她的越来越多了,都流进他的嘴里了,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里。

二娘更加用力的向上挺着,并大声的了起来:“亲爱的儿子啊!你怎么这么会添我的啊!”“我都是从书上学的啊,今天是第一次实践呢?”杨孤鸿自豪的说道。

“娘都快被你搞死了!快快!”二娘越叫越大声看着二娘娘这么快活他好高兴,他双手抱着她如雪的,埋头苦干。他把舌头伸进她的阴一进一出的用力着。

她的越来越多,几乎弄湿了他的脸,她大声呻吟,并用力把向他的嘴里送。

“亲爱的儿,快娘要来了要都了快用力吸啊!”他把整个头埋在她的全力吸着娘的。

“快快搞死娘!”他又一阵拼命的舌头,二娘发出阵阵娇呻,“爽”一股冲进他的嘴里,二娘拼命的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爽死娘了,我亲的好儿子!”二娘娇喘不已,如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媚笑。

“好儿子,来娘来”说着就把双腿分开,充分的张开着,等待着他的。

看着玉体横阵的二娘,黑黑下如花鲜艳的,他都快急炸了,他急不可待的对着二娘的就插下去。可是太急了一时没。

“看你急的”二娘一把握着他的对着她的阴插了进去。

一下就齐根了她的。在阴的感受真是大不一样啊!二娘的好温暖好紧凑哦。

他立刻抽动了起来。

杨孤鸿看着他的在二娘的阴进进出出,他和她的时分时,他血液沸腾了,她也用力的摆动着她丰满的向上迎他的冲刺,一紧一松的,二娘可真的高手。

他拼命的抽动着,她在他的之下呻吟之声越来越大了,“啊哦啊爽啊亲爱的儿子好快”他看着身下如花一样的面容,脸上红红的,妖艳的神情,动人的荡叫。迷人的胴体,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啊。

他一边,一边用手揉捏她的圣峰,她在他的身下越来越了,她疯狂的向上迎他的冲刺,口里仍然大声的叫着。

“亲爱的,我要死了啊哦”“来好儿子,咱换个姿势”说着她扒在床上,雪白的对着他横流的全部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握着从她的后面插进了她的迷人。他全力她在他的抽动下已经是荡叫不已了,并前后扭动浑圆的抽动着。

她的随着他的的抽动,顺着他的流了出来流到了他的大腿上,“娘可真是荡,好娘你真浪呀”“哦快快娘要来了啊”“我也要娘我要在娘的里了!”他兴奋的大叫起来。

“在娘的玉户里射吧,我亲爱的儿子都射进来”“啊啊啊啊啊”他大量的喷向她的深处“爽啊”他和她同时大声的起来,两人同时达到了。

他把从她的里抽出来。混着她的流在了衣服上,湿了好大的一片。

“娘你的好多哦!”,他笑着说。

两人一番之后,都感觉这种乱伦十分的刺激,如是三番五次,又折腾几,这才云收雨止,两人刚穿好衣服,突然听到门外一声轻微的异常。杨孤鸿脸上微不可查地一笑,一闪而过,而二娘却是惊谎不已,来不及跟杨孤鸿说声晚安就飞跑了出去。

杨孤鸿正要起身出去,却见人影又是一闪,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竟然是高个儿的三娘。不用说不用问,其目的自然便是杨孤鸿了。她的到来,杨孤鸿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刚才在他和二娘欢爱的时候,这个三娘就已经在外面偷窥了。二娘没有察觉,但是杨孤鸿却是明了于心,刚才她还弄出一丝异响,等二娘惊慌跑走之后,她便趁机跑了进来。

“三娘,你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呢?”

杨孤鸿淡淡地,略带讽刺地笑着问道。

三娘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小冤家,你可真坏,原来你早知道我就在外面了啊!”

第3章三娘,不要啊!

杨孤鸿一看她那模样儿,就知道她已经忍得不行了,但是他刚刚才满足了二娘,多少也有些疲倦,所以现在决定不会采取任何动措施。

三娘果然早已是一刻也等不急了,那张风韵十足的俏脸变得粉红粉红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微闭着双目就往杨孤鸿的怀里偎了过来。杨孤鸿已觉得有些疲倦,便顺势往柴草之上倒了下去,三娘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杨孤鸿知道现在根本就用不着他动手,所以性舒舒服服地躺着微闭着双目去尽情地享受着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的侍候。

“阿龙,你这个死小子,刚才还对二娘那么热情,怎么现在对三娘我就没点反应啊?太伤人家心了,说!是不是弹药不够了?”

三娘吃吃笑着,边笑边轻轻地啃着杨孤鸿脸和脖子,还轻咬着他的耳垂,那幽幽的女人香,钻入鼻中,令得杨孤鸿刚刚疲软下去的巨龙陡然间就又抬头了。

这个三娘真个不简单,身材奇高不说,也匀称之极,当然,这也造就了她对那方面的强烈需求。她的攻势一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的动作是温柔中又带狂野的,竟真个像个男人一般地将杨孤鸿的衣服剥了开来,狠狠地啃着他健硕的胸膛,时而却又十分温柔地含着着杨孤鸿那两料黑而粗大的葡萄。这的确是比较管用的,杨孤鸿若非刻意地控制,险些忍不住翻身将三娘压到身下去了。

“三娘,可不可以让我修息一下啊,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才刚刚和二娘那个,是需要休息的啊。”

杨孤鸿故意逗着说。

三娘哪里肯依,搂住他一阵激吻,然后吃吃直笑道:“你尽管休息,我又用不着你出力,你休息吧,三娘自己动手,保管你毫不费力而且又畅快无比,嬉嬉乖儿子,看娘怎么来侍候你哦!”

说话间,三娘已然是整个儿娇躯骑到了他的身上,来地蠕动之间,那一阵阵敏感的碰撞顿时令得两个都血脉贲张了起来。

杨孤鸿清晰地感觉得到三娘身体的紧凑与弹性,与这三娘那种肉感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味,二娘给他的感觉就是十分融洽舒适的粘,而这三娘却是畅快到极点的吻,三娘是骨感与肉感惧存的尤物。看来这西门坚的确是精挑细选之下才娶进了的三个老婆,虽然看起来并不见得是人间绝色,可是这实用价值却是千里挑一的。西门坚果然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这三个小娘也实在令男人沉迷。

“阿龙,告诉我,你喜欢三娘我吗?喜欢的话三娘就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不然三娘现在就出去了!”

三娘微微娇喘着问道,一边问一边还用双手在杨孤鸿厚实的胸膛之上使劲地揉着。这个时候杨孤鸿那巨无霸早已是怒然而起了,其上阵阵滚烫的气息一阵阵地灼烧着三娘丰腴的双腿,这对三娘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诱惑。她口中这么问着杨孤鸿,实则是想在杨孤鸿的心里占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从而使自己在心灵之上有点点满意足感罢了。实际上她哪里经得住杨孤鸿的诱惑,她如果经得起,就不会动投怀送抱了。

三娘躺到了一侧,身上只剩性感的奶兜和,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杨孤鸿能想象三娘奶兜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定有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红晕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

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定有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细白柔软的丰盈一定微隆而起,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肥美玉色,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玲珑细小的两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

这情景让杨孤鸿情欲高涨,终于忍不住,他一把搂住三娘三娘,将嘴唇贴上三娘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三娘三娘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

杨孤鸿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三娘的舌头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三娘受惊的颤抖。

膊很长很长的接吻杨孤鸿将自己的唾液送进三娘三娘的嘴里,三娘膊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阿龙的唾液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三娘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杨孤鸿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三娘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杨孤鸿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阿龙啊不要”

唿吸变得粗重,从三娘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急促的唿吸无法隐藏。杨孤鸿的手脱裤袜,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三娘裤拉下去。

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三娘的花瓣,向里面摸。“嗯”

三娘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直接爱抚后,杨孤鸿的技巧还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把沾上花蜜的手指里。三娘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杨孤鸿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阿龙,别摸那,太过分了,妈求你”

三娘害羞的说。

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他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啊]当舌头被吸时,三娘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三娘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唿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儿子的嘴堵住,三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羞耻的声音。

被蹂躏的,特别的热。杨孤鸿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热去抚慰。

“嗯嗯”

三娘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啊啊”

由于唿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抖貂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儿子的貂创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终于他的嘴离开,三娘像缺氧的鱼大口创缮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杨孤鸿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手缮鬃伸到三娘的丰乳上,揉着那小巧的乳头。

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奶子,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杨孤鸿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三娘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览运用他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览哪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哪热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热气的幽谷里的,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啊阿龙娘受不了了”

三娘羞耻地低吟。

抖杨孤鸿将唇贴在耳上,“呼”

轻轻地吹着气。三娘也因那样而微抖种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种#之流到身体之中央。三娘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

三娘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舷档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阿龙不要”

三娘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三娘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他此时也已脸色涨红,坚硬灼热,涨的难受。

挝在三娘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杨孤鸿将她剥脱得片缕挝鞍无存、一丝不挂,他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着巨龙棒站在三娘面前。

他抓住三娘的一只嫩滑小手往巨龙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乔北轻触到他的巨龙,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但又被杨孤鸿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三娘好一阵心换乔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巨龙,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杨孤鸿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热热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搂住三娘柔热#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成熟美母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三娘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儿子这样邪的撩逗、玩弄,三娘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他一直将三娘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灼热起来,玉沟中已湿滑了,杨孤鸿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三娘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小玲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应着。她同时感觉到儿子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巨龙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上。

杨孤鸿按住三娘那含羞欲滴的娇嫩,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档#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怂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亮”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亮舷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舷创下,三娘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创吵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快感,那柔若无骨、吵佑的秀美胴体在他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

如藕佑舷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舷怂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怂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揪三娘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妹,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三娘只感觉到自己的越来越湿妹美若天仙的三娘在儿子面前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杨孤鸿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适档湿濡阵阵、滑不堪的口,手指上沾满了面前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来,俯身在她耳边邪地低声道:“娘,你看看阿龙手上是什麽?”

三娘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杨孤鸿也已经情欲高涨,他分开三娘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巨龙,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桃源中顶进去“哎”三娘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可是,一股邪恶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浇抖进入让“花径”好充实,好舒服。杨孤鸿巨大的不断地凶狠抖鬃顶入面前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硕大无朋的不断揉顶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花蕊”三娘则不由自地扭动着构哪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地收紧,美妙哪怂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火热幽深、濡不堪的,怂哪死箍紧夹住儿子那狂野“出、入”的粗大,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哪鬃内黏膜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

三娘娇羞火热地应着杨孤鸿巨棒的,羞赧地迎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三娘窄小的内抽动、顶入,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滑湿濡万分,哪嫩滑的在粗壮的大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地用力技档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上。杨孤鸿越来越沉重的,也将三娘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阿龙嗯嗯娘好舒服嗯唔嗯用力”

三娘完全不由自地沉伦在极度的快感中,根本不知自技亮己何时已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亮哪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哪鬃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杨孤鸿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将向面前那玄鞍档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三娘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啊乔”

只见三娘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在自己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儿子刚刚因将退出她而提起的,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的三娘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他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媚的美妇妈妈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和微微凸起的柔软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三娘雪白平滑的和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妈妈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晶莹亮滑的玉女,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深处潮涌而出,三娘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栽、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麽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栽舷原来,儿子那根不知什麽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舷膊向她“敬礼”她赶紧紧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膊舷不敢睁开,可是,那根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

三娘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杨孤鸿捉狭地故意用去顶触三娘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三娘给他这一阵异样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儿子那根粗大的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这时候,他口里含住少女那粒娇小可爱的,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三娘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三娘的中。三娘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三娘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亮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天啊!

太羞耻了!我怎会这贱!”

三娘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而他同时也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三娘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构杨孤鸿更加狂猛地在三娘那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在三娘天生娇小紧窄的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狂澜中的三娘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怂”中去在火热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三娘羞涩地感觉到怂热他那硕大的滚烫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热乙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杨孤鸿肆无忌怛地奸、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揪鬃久力将少女奸得娇啼婉转、。三娘则在他蠕动着一丝不挂的玉体,狂热地与儿子行云布雨、体。只见她狂热热地蠕动着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抵死逢迎,娇靥晕红档膊地婉转承欢,千柔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处已经滑膊乙不堪,滚滚。他的已完全湿透,而三娘那一片淡黑纤柔的乙鞍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已将她的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他粗大硬硕的又狠又深地三娘体内,杨孤鸿的巨棒狂暴地撞开三娘那天生娇小的口,在那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着三娘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女的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浇照娇嫩无比、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照热绽放开来这时,他改变战术,猛提,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热父三娘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父烫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

一声媚婉转的娇烫乙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被那粗大的近似疯狂的这样乙贩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般滋味一齐涌上贩览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软胴体在儿子身下一阵轻狂的颤览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三娘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哪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缮。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缮乙深处“花蕊”上的大对“花蕊”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乙热一阵阵律动、痉挛。杨孤鸿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三娘那热热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深处,顶住她“花热鞍蕊”揉动的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鞍适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妈妈三娘体内。

硕大的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顶住她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三娘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的嫣红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三娘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怂屯他的舌头更卷住三娘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硬挺的娇羞乳屯┅头,牙齿轻咬。

“啊哎哎唔膊啊哎啊”

三娘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三娘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女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美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三娘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邪地狂吻浪吮三娘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热这时,杨孤鸿那粗大的已在三娘娇小的内了三四下,热亮在少女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体的亮乙连连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内的紧紧夹住粗壮的乙缮一阵收缩、痉挛湿滑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棒怂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杨孤鸿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往梃三娘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

璐蜒抖瑶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抖览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体交欢的极览创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深深顶入三娘三娘紧小的深处,巨大的紧紧顶在她的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直射入三娘的深处在儿子杨孤鸿的不断的抚弄下,三娘滔天欲潮立时奔腾泛滥,一泻千里,不可阻止,软绵要倒杨孤鸿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侣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档惜弱她已一丝不挂,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档创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肮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肠荡气的创乔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乔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佑这时杨孤鸿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他那一根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来。

三娘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伦理、羞耻,荡然无存,技见儿子粗壮长大的,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杨孤鸿急环抱着三娘三娘,如雨点般吻其娇客,两唇相,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

三娘多年被压制的满腔,忽儿子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给儿子。杨孤鸿觉是时候,将大抵住三娘,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三娘被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他借液润滑之力,破关屯排往裹伸入,壁道渐裂直至,血液精顺流而出。杨孤鸿三娘如此娇媚艳丽,其情如火,浪现形,杨孤鸿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使劲。

档母子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三娘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浇#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猛抬,双腿开,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每配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抖杨孤鸿眼视三娘惜弱娇容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粗壮长大的,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享受娇媚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吵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父干。终至欢乐之顶,二五互,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杨孤鸿想刚才,她那浪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阳揪烫具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烫行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三娘媚之气已解,觉得身行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佑侣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荡,赤体纵送,毫无顾侣虑。

照杨孤鸿粗大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浇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她抱得浇乙紧紧的,似怕他跑亖,并送上香舌。他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乙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嗯!阿龙,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搞得娘魂飞魄散,使我迷茫挝,快乐得如登仙境,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你今后不要抛弃娘,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她手抚摸其面,注视着儿子,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行创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创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硬挺着,还插在。

杨孤鸿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三娘三娘,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三娘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种乙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乙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杨孤鸿为三娘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构妹鼓厉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欢,猛抽猛干,的内茎,在中妹怂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才数下,三娘已被干得欲仙欲怂构死,直冒,心乱跳,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构蜒乖乖阿龙好心肝你肉死我了好亲亲咬呀妹呀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

“娘没有妹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惜弱嗯”

她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疯子一样,更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吵父驰聘着,杨孤鸿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父鬃干下去,急插猛抽,大像雨点般碰在她的上,浪水被带鬃着“滋、滋”的发响,由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肉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三娘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阿龙!你怎么这样厉害,娘差点给你捣散了。”

“娘,你说阿龙什么厉害?”

“讨厌,不准乱讲,羞死人!”

“你说不说?”

杨孤鸿猛的数次,紧顶三娘的,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与,酥酥的,心里发颤,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阿龙的大真厉害,娘的差点给你捣散了。”

他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被大捣散了。”

羞得惜弱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儿子那轻狂,终於说了,只乐得他哈构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杨孤鸿心满意足的,征服了三娘,继绩。他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於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着他直冲,三娘浪哼,曲意奉承。

杨孤鸿感觉三娘,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一阵热,知她佑乙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含允着,乙怂一阵酥麻,寒颤连连。

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怂谁也不愿再动了。

屋里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第3章四娘作了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下她醒了。张着一双媚眼,靠种看着紧压着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种妹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妹热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肉得舒适,使女人若仙热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三娘想到自己原为烈女,想不到躺在了儿子的跨下,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技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三娘的液及温暖的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内塞得满满的,大顶紧口,既刺激佑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阿龙,你这宝宝使我又鞍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

说罢嘴舔舌的,好像其味无穷。

杨孤鸿沉思中,静睁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三娘惜弱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仙子三娘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舷下磨擦,专找痒处摩擦迎。

杨孤鸿也把腰提起,,配着她的磨动迎,只乐得她,喜喜的“呵!可乖乖好大”

杨孤鸿低头看着三娘三娘的含着大进出。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谤插尽,有时磨,口又紧夹着,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亲亲惜弱你的功夫真好啊呀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佑唔妈的好你这个又又的使我舒服嗯佑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声出,浪态万千,那大插进抽出,带着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不停。

三娘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呻吟着。

杨孤鸿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紧顶着怂四周,口和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三娘闭着双眼,品尝者儿子给她的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粗粗壮的而摇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又泊泊的出了,三娘:“好阿龙情哥哥唉呀嗯唔你饶娘吧我不能再玩了不能再浪了啊啊亮亲亲饶饶吧可怜惜弱的啊不不能再揉了,啊阿龙亲亲嗯惜弱服了你嗯娘受不亮了啦啊啊娘的又出了”

杨孤鸿粗壮的,实在把她肉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得习素女偷元之术,乐还抵抗不了粗壮猛烈的攻势,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杨孤鸿见三娘惜弱两夹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怂的头抖,又烧又热的,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酥麻似的,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吸吻。

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破档气,使其渐渐恢复精神,然后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再忍不住,千股热热的,射入三娘张口的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

母子俩恩爱缠绵的战斗终於停,狂欢半夜,已享受了极乐,进入了宁静的休息西门坚与众宾客几乎是彻夜狂欢,为了助兴,西门坚还特地去请来了戏班子,就连倚翠楼的老鸨也带着众女儿前来凑热闹。一班江湖豪客,富豪劣绅,便尽情地沉迷于酒色之中,哪里还管来此的原意是要为西门龙庆贺的,现在西门龙不在,他们反而玩更是不亦乐乎。

至于杨孤鸿(西门龙)与二娘三娘在柴房之中的桃色事件,除了当事人之外,谁也不知道分毫。

一夜狂欢,次日,除了几个夜里得到轮值的下人起来忙碌之外,人却是一个也不曾起来,杨鸿孤和三娘在柴房之中也是睡得香沉之极,西门柔一夜未眠,此时也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杨孤鸿毕竟是精力无穷之人,当阳光照入柴房之中时,他便醒了过来。由于担心被前来取柴的下人们看到,所以他推醒了三娘,三娘揉着眼睛,妩媚地冲他笑了笑,摇摆着丰臀而去。

杨孤鸿随之出了柴房门,轻轻掩上之后,到院中自有下人侍候着洗濑起来。

大院之外忽听一个高声叫道:“少爷,有你的信!”

杨孤鸿不由得一愣,暗道:“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谁会给我来信,就算是以前的西门龙,以他那个傻样,也断然没有人会给他信的。”

正思量之间,一个童子已飞奔入内,看到杨孤鸿正在大院之中,便一手举着一个黄色的信封高兴地奔了过来:“少爷,刚才门外有一个姐姐叫我送这封信给你!”

杨孤鸿非常奇怪他口中的“姐姐”便问道:“她人呢?”

童子吐了吐舌头,笑道:“飞走了,飞得好快,小的没有看清楚她往哪里飞走了。”

杨孤鸿一听便知一定是一个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但是会是谁呢?他想想自己所能认识的也就只有陆无双,李莫愁,还有郭芙了,可是郭芙自穿越来之后便不见踪影了,陆无双与自己只能算是见面过交过手,套不上任何的交情,李莫秋她应该也不可能吧?她没有理由给我什么信啊。

想归想,他早已将信封折了开来,展开信笺一看,其上有秀丽的几行字,大意是这月中旬终南山再设擂台,遍邀中原绝顶高手前往争雄,羸者将能娶得天下第一美人活死人墓小龙女。

下款注名是:古墓派李莫愁谨上!

看起来,这个李莫愁是擅自以大师姐的身份要为她这个师妹小龙女择偶,虽然小龙女定然不会答应,但是也绝少不了与外界人士的纠缠,这自然也就给李莫愁创造了霸占古墓的机会。

杨孤鸿自然明了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戏,看来,真正的神雕之行,就要开始了。

他真个很想立马上终南山去看看,看看传说中的终南山是个什么样子,看看那令天下男人都幻想的小龙女又是如何的芳华绝代。

这时,洪凌波也走了出来,她昨夜被杨孤鸿一番狠命的折腾,也沉沉地睡到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杨孤鸿大半夜未归,还只道自己睡得太死,不知道杨孤鸿何时起床的呢!

杨孤鸿冲洪凌波微微一笑,道:“凌波,你来看看这个!”

说着,他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洪凌波接过去一看,眉头微绉,问道:“难道你也想去?”

杨孤鸿知道她的意思,如果自己一去,这小妮子铁定会吃醋的,不过,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人就束缚了他的神雕之行,所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仿佛他这争夺武林第一美女是天经地义之事。

洪凌波冷哼一声,转身自去洗脸去了:“要去你自己去吧,难道你还指望带着我去争夺美女不成!我留在这里哪也不去。”

杨孤鸿狠起心来,他知道任是谁也不会高兴看着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决定从一开始就决不要对任何女子心软,否则就无法完成自己的宠图大志了。

洪凌波也看出他的去意已决,只能哀叹这个男人太优秀,无法只属于她自己,她唯有看开一些,除此以外别无它途。

早点时分,西门坚等人还是没能爬起来,只有四娘昨夜休息了个足,所以此时起来张罗,严然是一家之了。

洪凌波还在生杨孤鸿的闷气,用过早点之后,便气鼓鼓地自己的房间去了。

所幸她还不知道杨孤鸿昨晚与二娘三娘的事情,否则只怕她一刻也不愿意在这个府中呆了。

杨孤鸿饭后向四娘作了一番交待,物别强调要好好照看洪凌波,然后便一个人出发,一面打听着终南山的去向,一面低调地以凡人武者的轻功奔驰。既便如此,他的脚程也是当世无敌的,一路上,自然也有不少人为之侧目,不久江湖之上便流传出一个少年飞行侠的故事了。

再说这一日,杨孤鸿已然到了长安城,对于这城古都,在二十一世纪被称之为什么六朝古都,当然,在这南宋时节,都城已是临安,便是现代的杭州,即便是北宋,都城也已到了开封,又古称东京。所以,这城古城已颇有没落之气,至少,在此时已没有了王者之气了。

也许是杨孤鸿过于崇尚大唐那一代,唐代的大家笔下的长安,那可是真的大气派,也更不乏诗意。什么“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当然在汉朝时,长安也是气派十足的。

杨孤鸿喜欢这里,要还是因为这里有着浓厚的文化气息,有着那传奇一般的才子们的种种事迹和风流韵事,这才是真正吸引他的东西。

入了长安城中之时,也已到了华灯初上之际了。杨孤鸿惬意地放步慢行,尽情地欣赏着这些古老而精致的建筑,还有那古朴的民风。

不过,最为吸引他的还是偶尔路过的一家家青楼或者低等妓院。青楼和妓院是有所别的,虽然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是在档次上,却是有着明显的别的。

这就好比现代的发廊和酒吧一样。妓院就像现代的一些红灯的发廊,是低等的鸡,一般人只需要花上一来元便可以去发泄一番了。而青楼却像是酒巴,消费的项目多而且昂贵不说,小姐的价更是不是低等妓院可以比的。就拿现代酒巴来说,如果你有熟悉的小姐,可以免去坐台费三,但是直接领人出台最低价是八,而且还不算你去酒店开房间的费用。如果小姐还想要你请个什么夜宵喝点什么饮料,一次爽完之后,只怕你没有千把两千块是爽不起的。这当然与你去发廊在规定的二三十分钟内匆匆完事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以,这么一比较,大家就明白了,这是档次问题。

想想,咱们这位杨大侠虽然风流多情,可是还真没有逛过青楼呢。所以,当看到那满楼的翠袖红衫招动呼唤时,杨大侠还是有些怦然心动了。他也真想去玩玩这样不需要受感情束缚的佳人儿,看看现代所谓的快餐味道究竟是什么个味儿。

不过,他还是比较担心的,因为古代不比现代,安全措施可是太不可靠了,所以,要找就一定要找那种千金难得一见的花魁级别的佳人才比较安全。至于钱,杨大侠一身的本事,绝对不会愁这个。他不愁,可是不久之后某个富豪却伤心透了,家里失窃了千两黄金,却丝毫查不出丢失的端倪,那确实是件伤透心了的事情。

第3章青楼好梦(一)当夜,杨孤鸿翻过倚翠楼的高墙,直接往后院奔去。他将来会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来这种地方快活,当然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他选择了高来高去。

他又赶紧走了几步,突然皱眉道:“不对,好像有人声。”

仔细一听,又道:“不错,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他一脸的不信,道:“女人?洗澡?要不要一饱眼福?”

他极尽了偷鸡摸狗之能事,轻手轻脚地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双探头一看。哗!

七个光洁白嫩的美女正在水潭里嬉戏。

有些在游水,活像一条美人鱼,忽上忽下,忽俯忽仰;水潭边更有几个站着的,相互用双手泼水;也有的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舀水上来揉搓着美丽的娇体。

黑白交错、艳体荡漾,使得两人目不暇给,要看这个却又舍不得那个,看了那个又想看这个,真是风光无限好!

虽然说这些女人看起来并非上等货色,可是对于在风法中打滚的女子,杨孤鸿还是充满了好奇之心,因为这些女子一个个都是沙场老将,在那方面一定令男人着迷。

他看得口水直流,就好像那两道瀑布一样。

潭中的女子并不知道正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们美妙的身体上游走,当然更不知道她们正被这双眼强奸了一次又一次!她们仍悠悠自在地在水里嬉戏。

仰面浮游的女子忽然道:“三妹,你越来越丰满了。”

坐在石头上正搓洗着她胸前两个巨乳的女子道:“大姐,我哪比得上你呀!

你看你,横看成岭侧成峰,最是迷人黑风洞,我要是男人,早就为你犯罪了。”

戏水的四个女子其中之一道:“三姐,你要是男人,早就被我们吃了。”

另一个浇水向她,道:“七妹,你想男人想疯了。”

又一个大声道:“如果现在有男人出现,我第一个强奸他!”

那七妹朝刚才向她浇水的女子道:“二姐,五姐才疯了哩。”

杨孤鸿暗道:“飞来的艳福白白放过,就对不起天地良心了,更对不起等待着的美女!”

想到这,他纵身一跃,已然站到了后院假山的温泉之畔。七个女人看见一个男人走到面前的时候,都惊奇万分,却没有表示出不悦之色,反而甜甜地笑了。

无疑地,这个男人很优秀。

杨孤鸿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加上俊美绝伦的脸容,让她们惊为天神。结实有力的身体配上极为阳刚的男性面孔,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男人。

“帅哥,哪里来的?”

三姐甜甜地道。

杨孤鸿笑道:“天上。”

几个女子同声道:“哦?”

杨孤鸿笑道:“上天说,这里如果再加一个男人就变得完美了,所以派我下来弥补这个缺陷。”

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介意和我们同沐一潭吧?”

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请欣赏我强壮的身体,免费的!”

在女人的注目礼中,他潇洒地脱去衣服,迈开有力的长腿向她们走来。杨孤鸿搂着三姐丰满的女体,右手不停地在她的胸脯揉搓,道:“你是我干过的最美妙的女人。”

三姐翻身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亲了一下,嗔道:“快说,你干过多少女人?”

杨孤鸿笑道:“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嘛”

三姐的双眼瞪着他,道:“是谁?”

“一个妓女!”

李岚调逗着编着故事,忽然又兴奋地道:“那是我的初夜,从床上到地下,从地下到床上,我足足干了她两个时辰。”

三姐笑了,笑得很妩媚,李岚看得恍如隔世。一只柔嫩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三姐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杨孤鸿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杨孤鸿的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杨孤鸿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三姐温润的樱唇上,三姐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杨孤鸿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杨孤鸿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此时,杨孤鸿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左腰侧的曲线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就在那坚挺的玉乳上一阵轻拢慢捻,长生气的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三姐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杨孤鸿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她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三姐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而同时,杨孤鸿的右手也没有停止对她胸前双峰的袭击,食拇二指夹住了发硬而突出绸衣的小豆轻轻捻动,而整个手掌仍然缓缓揉动,体会着那洽盈一握的双峰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嗅着三姐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杨孤鸿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而此时,三姐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

杨孤鸿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突然双眼神光暴射,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三姐随着他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杨孤鸿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三姐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他左手搂住伊人,使三姐胸前的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朝霞中。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从来没想到伊人的双峰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恰盈一握的覆碗双峰上肌肤晶莹剔透,在鲜艳的朝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艳丽无匹,给杨孤鸿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吻上了佳人的,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一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三姐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乳房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嗯~~~~唔~~~~~~~~呵~~呃~~~~~~”

“呆~~~子~~~,你~~嗯~~真~~~唔~好~~”“啊~~,哥~~,嗯~~~我~~唔~的~~好~~呃~~郎~~啊~君,人~家~~爱~死~~唔~~你~了~~~!”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

忽然,她感到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杨孤鸿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衬裤,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杨孤鸿这时也脱下他的蓝色长衫,只着一身纯白的中衣,怀抱佳人,再把佳人轻轻放下,顺势侧躺在她身旁,只见三姐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双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顏,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杨孤鸿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三姐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三姐织首们往后仰,双峰向上一挺,杨孤鸿不得不“顶”了起来,左手马上忙碌在双峰之间,右手则攻城略地,来到了玉腿尽头,伊人的玉腿下意识的微微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只见一小片乌黑的耻毛柔顺的贴在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而下面丰腴的粉红色玉门上则光洁如玉,此乃异相,紧闭的玉门正浸出丝丝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浊,此又一异相。

杨孤鸿轻轻剥开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小仙女正微微的一张一翕,而小仙女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他顺势找上它抚弄起来。

“嗯~~~,呆~~~子~~~,唔~~~,坏~~~蛋~~~!”

三姐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杨孤鸿脑袋热上加热,性伸出右手修长的中指往羞涩的小仙女中探去。

“唔~~~,嗯~~~~~,啊~~~~,美~~~~~~”随着三姐一阵满足的叹息,杨孤鸿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层屏障又一层屏障,层峦叠嶂,无穷无尽。此乃第三异相,从这三种异相,杨孤鸿当然知道上天是多麽的眷顾他,让他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从而让他更加怜爱她。

他的中指以不同的节奏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探险过程。

极度的快感让三姐不断的把织首后仰,扭动娇躯,频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飘出丝丝腻人的呻吟。

可是当杨孤鸿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时候,她的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入。

“啊不啊”

巨大的阳物缓缓湿润的花瓣,快感淹没了一切,三姐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在后面快速地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再一次过去了,三姐倒在池边喘息着,用浴巾慢慢擦拭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花瓣,到底泄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

“你真是我遇上最强的男人”三姐喘息着躺在杨孤鸿的身下,十分满足地说。

杨孤鸿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话,所以他可以忽略接下来的话我很少遇到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竟然在我的媚功下坚持了一个时辰。

杨孤鸿笑道:“原来你会采阴补阳之类的媚功,怪不得我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而且筋疲力尽的。等我练了高深内功,看我干足你一天一夜。”

“别吹牛了,你即使练了什么高深内功,在我的媚功下,至多能坚持两三个时辰。”

二姐也盯住地上疯狂的男女,心想:“他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男人,他的那根东西连我看了都怕,简直是不可匹敌的。”

二姐想到这里,对杨孤鸿说道:“你占了我三妹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李岚。”

二姐享受着挑逗,道:“你练过武吗?”

杨孤鸿的手移到她那富有弹性的美臀,道:“没练过,但我天生神力,村里十几个青壮猎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二姐听得惊讶之极,却也不多问,轻柔地咬着杨孤鸿的耳垂,道:“你不问人家叫什么名字吗?”

杨孤鸿受宠若惊地道:“可以吗?”

第32章青楼好梦(二)三姐道:“我们是蝴蝶派的人。”

杨孤鸿故意惊叫道:“蝴蝶派?”

三姐嗔道:“别打岔!我叫玉蝶,大姐叫云蝶,二姐叫水蝶,四妹叫雨蝶,五妹叫绿蝶,六妹叫红蝶,七妹蝶,江湖上称为蝴蝶七姬。”

杨孤鸿咄咄道:“怪不得、怪不得哎呀!不行,她们个个都会采补之术,我不会被你们搞得脱阳而死吧?”

二姐道:“你不必担心,照这情景,反而是我的姐妹会被你搞得脱阴了。我也奇怪,平时几个男人都无法满足我们任何一个,现在却你的话儿到底是什么打造的?”

杨孤鸿笑道:“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姐红了脸,嗔道:“你刚刚和我三妹好,怎么能再去与我干那事?”

杨孤鸿道:“江湖上传闻,你们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我也不会介意。”

三姐久久地望着她身下的男人,喃喃道:“我已是近三十岁的女人了,虽是采补有方,保养得像二十出头的少女,但我的心里无时不想着找一个归宿,遇见你之后,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而你,将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

杨孤鸿突然翻身把她压住,亲吻着她道:“玉蝶,你让我冲动,我要感谢你,以我男性的雄风!”

战火重新点燃。

杨孤鸿在云蝶的身体上剧烈地了十几次,终于趴倒在她身上喘大气了。在他的身旁躺睡着的五个女子,神情还恍恍忽忽迷迷糊糊的。早就穿好衣服,在一旁观看的两名忠实观众,此时走了过来。

水蝶:“杨孤鸿,你还能不能起来?”

杨孤鸿把头从云蝶的白玉似的双峰抬起来,道:“你是指长腿还是长枪?”

“哗!你这小子竟然还雄风勃勃?”

杨孤鸿从云蝶的女体抽身出来之时,水蝶盯着他的大叫道。

杨孤鸿笑道:“足之虫,死而不僵。”

“战之枪,射而不软!”

玉蝶在一旁改正道。

杨孤鸿看着这个大胆的美女,她的脸在杨孤鸿的注视中又起了红晕,嗔道:“看什么,她们六个还不够你看吗?你别来勾引人家,害人家坚守不了诺言。”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自己听得到了。

杨孤鸿不怀好意地道:“我正准备邀请你和我共同沐浴,既然你不愿意嘛”

玉蝶跺脚向杨孤鸿道:“你再让他挑逗我,我就忍不住要背叛自己的诺言了。”

杨孤鸿看着这女人可爱的娇媚,搂着她道:“那我可得多找几个女人,预防你走后没人替我救火。”

玉蝶圆眼一瞪,玉手在杨孤鸿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杨孤鸿如杀猪般地大叫道:“哇,痛呀!”

杨孤鸿浸泡在水潭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然而他的脑中却满是疑团:“为何我今日会这么冲动?在与她们时,欲火总不能抑制地燃烧?而且很长的时间里是不能自地求发泄,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女人又是什么人,似乎不是普通女子。哎!真伤脑筋。”

杨孤鸿怎么也想不到,他之所以欲火焚烧,完全是因为他在看到女人裸体时所产生的欲念牵动了被地泉乳所压制,混了火云内丹和血蛇内丹的九阳重体,使得阳之气不受地泉乳的控制,猛然涌泄出来。若不是有六女的阴柔之气调和,他早就因为亢阳了。

他那融了两种至阳至内丹的九阳重体,若没足够的女阴之气是平和不了的。

而蝴蝶七姬乃是修炼阴柔真气之人,且习有高深的媚功,才能承受得住九阳重体突然爆发的至阳至刚。

九阳重体爆发之时,若能得到足够的女阴之气调,则能与他体内的地泉乳灵气结,成为连绵不绝的地阴脉气,使得他在之后仍能迅速地一次次的。

恰好因为他曾经练过逍遥派的北溟神功和天山六阳掌,更使得他体内的地阴脉气和混了两种内丹的九阳重体结,阳竭阴生,阴竭阳生,生生不息,成就了九阳重体所能达到的“天阳地阴之境”除了在方面可以随心所欲、战无不胜之外,还有着无以名之的潜能,只是他自己不太清楚而已。

杨孤鸿享受着这天然大沐池,闭上眼美美地想:“这几个女人虽然姿色并不算上乘,但也算是美艳动人。不过,不知她们是否愿意做我的老婆?”

他不自觉地想起刚才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恣意地疯狂,心中一阵冲动,竟发觉本已软了的又涨硬起来。他不由得心中一惊,意念一动,又让小兄消了气。

突然好奇之极,他便按照“北溟神功”所说,用意念专注于,竟然能够做到想硬就硬想软就软,实在是有趣之极。

而后,忽然又想起一句“修成之后,包管君征战美女,所向无敌”的话,会心一笑,喃喃自语道:“原来只是在这方面所向无敌。

他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几只柔嫩的手在他结实的躯体上游走,耳边传来迷人的声音道:“我们陪你洗澡,好不好?”

杨孤鸿顺手拉过两个搂在胸前,却并不进攻,他此次本来是想去玩玩风尘女子的,没想到却遇上这七姐妹,不过,这七姐妹也同样的风尘的,他此行的目的已满足。现在他还不想完全地满足这七姐妹,而是要让她们记挂着,这样将来才会更加地令她们对自己芳心牵系。

蝴蝶七姬望着这个潇洒离去的男人,脸上写满不舍。

水蝶首先打破沈默道:“真想跟随他去!”

玉蝶笑道:“二姐,你的心早就跟他去了。”

绿蝶道:“三姐,难道你不是吗?还说什么『我决定只做你的女人,你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真真肉麻!”

云蝶苦笑道:“别说三妹,我都想跟他一世哩,却不知他是否会嫌弃我们?”

春蝶道:“大姐,我们完成任务之后,就去找他!我还从来没碰到过这么令我心动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强壮的身体,那是我所有梦想的集体啊!”

云蝶看着满是憧憬之色的春蝶,道:“蹄子,你留到以后再造梦吧!我们现在可还是得清醒些。”

说罢,忽然正色大声道:“走吧!去和公会。”

杨孤鸿和杨孤鸿重新踏上旅程。

味着刚才的艳遇,觉得是生平最富传奇色彩而又香艳无比的经历,满脑子里还留存着女人的和她们火热的缠绵。

杨孤鸿意犹未尽地道:“真想搂着玉蝶那婆娘睡足十天十夜。”

翌日,杨孤鸿到达远扬镖局所在的凤仙城,走在宽阔的街道,很是满意。

突然听得背后响起马蹄声和人们的惊呼声,赶紧头,一看,脸色大变。

此时,三匹骏马已到了面前,想躲是来不及了。杨孤鸿在刹那间抽出手中的剑,飞快地朝马的前蹄横削出去,身子趁势往后急退。

被剑削去前足的马向前冲倒,马上的女子不备,顺势向杨孤鸿飞扑过来,杨孤鸿把剑一丢,张开双臂接住飞扑过来的女子。杨孤鸿在马奔踏到面前的一瞬间,右拳反射性地侧勾打出去,“彭!”

的一声击中马的颈部,把整匹马击倒在地上。

马上的女郎迅速飞离马背,冲天而起之后飘落在杨孤鸿面前,叱道:“浑小子,你竟敢打死我的坐骑?”

杨孤鸿正拿一双眼死盯着自己的拳头。听到女郎的怒吼,杨孤鸿把眼睛从自己的拳头移开,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是一呆。此女几乎和他一样高,美丽的脸部线条加上健美的身段,被阳光晒得微黑的健康肤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全身上下充满野性的美,此时的她正像一只发怒的雌豹,一双美眸瞪着他,感性的嘴唇令人想品尝一下。

杨孤鸿看得直舔干燥的双唇,呆站着不知怎办才好。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怒责道:“死狗,你还不放开我,要抱到什么时候?”

杨孤鸿道:“天荒地老!”

杨孤鸿面前的女郎拿眼往杨孤鸿一瞄,道:“还不放开兰花!”

杨孤鸿怯怯地道:“是,小姐。”

在放开兰花的那时,他不经意地用右手摸了她的脸一下,然后放到鼻前用力一嗅,大喊一声:“香!”

被他轻薄的少女跺脚道:“死狗,你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

杨孤鸿不理会她的嗔骂,对那女郎道:“小姐,我刚才也是无心的。”

女郎道:“你无心可以对我无礼了吗?”

杨孤鸿道:“小姐”杨孤鸿抢道:“谁无礼了?你的马要从我身上踩过去,我就不能自卫吗?”

女郎似乎没料到杨孤鸿敢顶撞她,抽出手中的剑,指着杨孤鸿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杨孤鸿故作大惊,赔笑道:“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别真的动刀动剑的啊!”

女郎不理杨孤鸿,仍然对杨孤鸿道:“小子,出招!”

杨孤鸿无奈地道:“小姐,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会武功,怎么出招?”

女郎一脸的不信,动容道:“你说你不会武功,你怎么能一拳击倒我的马?”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可能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只知道打混架一流。”

女郎盯着杨孤鸿,却见杨孤鸿也拿眼睛盯着她,使她觉得这是一种挑战,心中产生一种要征服这个不羁男人的强烈感觉。

她眸对杨孤鸿道:“除非你向我道歉,以后给我当牛做马,听我的使唤!”

杨孤鸿一听,强壮的躯体逼到她面前,喊道:“我骑你!”

女郎大怒,蓦地玉腕一伸,并指如风,向杨孤鸿的胸前便点来。

杨孤鸿本待还手,但陡然间心念一转,看这辣妹可真有味儿,不如性假装被她制住,等找个机会一并把这辣婆娘收了,还有这个兰花,也是个极品美人,可不能错过了。于是,任由女郎在他胸前连点了三处道。他心中暗笑,天下没有人能点得住我,只需要我气息一转,冲开这道只在一瞬之间。哈哈,辣婆娘,等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我看看你还能有多辣,看你狠还是我狠。哈哈哈那女郎向来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见一连点中了杨孤鸿的三处道,只道是自己武功超群,杨孤鸿根本连闪避的功夫都施不出来,所以丝毫没有怀疑其中有诈,兰花她们更是不可能知道啊。

第33章刁蛮小姐俏丫环“兰花,你负责给我看好他,别让他溜走了,否则唯你是问!”

女郎娇喝道。

兰花微微一垂螓首,应了一声:“是,小姐!”

这夜,杨孤鸿被兰花押到了一个房间,他便装着睡觉。

“杨孤鸿,小姐叫你。”

兰花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听在杨孤鸿的耳中,无异响雷,震得眼前的世界一下子粉碎。然而,已宣布睡觉的杨孤鸿听到兰花的声音,却犹如饿狗闻到骨头的香味一样,不顾一切的扑向门外,瞬间从房间里消失。

“兰花!”

杨孤鸿紧急煞车,看着眼前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一时不知说什么。

兰花嘴一撅,把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只是喊道:“杨孤鸿,出来!”

杨孤鸿急了,搔头道:“你真的不理我了?我、我向你道歉!”

兰花又道:“杨孤鸿”她看到杨孤鸿垂头丧气地从房门走出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小姐叫你,跟我走。”

说罢,不理一旁满脸委屈的杨孤鸿,转身轻飘飘地走了。

杨孤鸿心情大好,笑道:“兰花哟,香!”

杨孤鸿想不到女人的房间如此漂亮,还如此的香,深吸了几口气,忘乎所以地道:“香!”

房里的三个女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笑得前仰后,花枝娇颤,令杨孤鸿看得眼花缭乱,忘了自己是谁了。

三女笑过之后,小姐道:“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挑战意味地盯着杨孤鸿,彷佛在向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下战书。当看到这个男人一脸不知所措只会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想发笑,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杨孤鸿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将要怎样整他,但他并不惧怕她的娇蛮无礼。当看到她那奔放的笑,以及有别于一般女子的健美时,他的心中便产生一种要征服此女的冲动,让她在他的怀抱里求饶。

杨孤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意,俊美的脸庞开始放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双眼挑逗似的盯住这骄傲的美女,彷佛一个猎人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三女看着这个不羁的男人,感到他突然间变得从容,而且危险。

小姐突然脸红地道:“你还没有答我。”

杨孤鸿道:“哪怕你叫我舔你那有点臭的脚趾头”

小姐打断他的话,怒道:“你的才臭!”

杨孤鸿故作沈思状,自言自语地道:“她怎么会知道,不会是她偷偷地舔过我的脚趾吧!”

小姐怒吼道:“杨孤鸿!”

原来她们在押解的路上已经问到了杨孤鸿的名字了。

“是!”

杨孤鸿装作恍然若醒,看着面前发怒的美女,发觉挺喜欢看到她被自己激怒的样子。

小姐忽然化怒为笑,道:“我就是叫你每天一大早过来给人家舔干净脚趾、帮人家穿好鞋,一天到晚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杨孤鸿目瞪口呆。

一只滑嫩的手划过他的俊脸,手的人道:“你先去,明天天亮过来。不要迟到哦!”

杨孤鸿依言离开了小姐的房间,仍然不能释怀小姐对他的举动彷佛被她非礼了。他一直捉摸着什为时候也把她非礼了,以挽男人的尊严。

也是,世上只有男人非礼女人,哪有女人非礼男人的?

杨孤鸿走后,坐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美丽娇柔少女好笑又好奇地道:“师姐,你真要他舔你的脚趾?”

“只是让他知道我火凤不是好惹的!”

小姐望着杨孤鸿远去的方向,狠狠地道。

少女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知道这个骄傲的师姐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了,这个目中无人的美女的心灵已渐渐被刚才那男人侵占而不自知。

少女感叹道:“师姐,错在我们,不应怪他的。”

火凤怪怪地笑道:“哦?阿柔,你竟为他说情,是否看上他了?”

阿柔脸红道:“我哪有?”

火凤摸着阿柔红艳的脸颊,道:“不要害羞,他的确有资格成为我那混帐强大的情敌。”

“我不来了!”

阿柔一头钻入火凤的怀里,不依地撒娇道,心里却想:“若没有火龙,我是否会喜欢他呢?”

兰花插言道:“小姐,我也觉得是我们不对。”

火凤道:“怎么?兰花,你刚刚向杨孤鸿投怀送抱,又想美女救英雄了?”

兰花羞得两手掩面,跺脚道:“小姐!”

火凤惊讶地道:“你要嫁我?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正正经经地找个男人吧!”

三女忽然笑成一堆。

杨孤鸿没精打彩地到住处,看见屋里多了一个青年。

这青年长得比杨孤鸿还略高一点,五官俊俏,有几分似火凤,身段匀称,说不尽的风流洒脱。

他见杨孤鸿来,道:“杨孤鸿,我是火龙,是火凤的。听说我们这来了你这个稀客,特地来看一看。”

火龙看见杨孤鸿像个斗败公鸡的样子,虽有几分好笑,但他更惊讶于杨孤鸿的俊美和强壮,心中暗道:“怪不得杨孤鸿怕兰花会喜欢上他,果然是出色的男人。”

杨孤鸿觉得心中又升起了一线希望,道:“火龙公子,你能否救我?”

火龙从杨孤鸿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此时一听杨孤鸿所求,苦笑道:“你得罪了别人,我还帮得上忙,这个姐姐,我躲她还来不及,别说求她了!”

杨孤鸿一脸的失望。

火龙彷佛想起了什么,向杨孤鸿喊道:“你对兰花怎么样了?”

杨孤鸿见他那想找人打架的模样,觉得这小子的醋劲还蛮大的,故意大声地道:“兰花,不错,香,真香!”

火龙气得哑口无言。

杨孤鸿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吃醋的,改天请你吃个够,现在先去喝酒。”

火龙赞同道:“喝酒,走,到外面去,喝个痛快!”

两个男人在春来客栈大喝闷酒。

火龙道:“来,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杨孤鸿道:“干,为了可爱的兰花!”

火龙道:“干,为了为了阿柔!”

杨孤鸿醉眼惺忪地道:“阿柔?是否你姐姐身边那不爱说话的美丽少女?”

火龙道:“就是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几天前,我去了一趟妓院,被她知道了,直到现在还不理我。来,喝酒!”

杨孤鸿一饮而尽,边倒酒边说:“公子,不要难过,妓院而已,哪个男人不去一两?痛快喝他一吧!明天酒醒后,阿柔小姐的气就消了。”

火龙狂笑道:“咱们两个,同病相怜,为情所困、为女人所困,哈哈!太好笑了,喝!喝酒!来,再干!”

两个男人,为了三个女人,喝得天昏地暗,烂醉如泥。当然,杨孤鸿是装的,否则,谁也灌不醉他。

客栈的人通知镖局,来了十几条大汉,把他们抬了去。

翌日,杨孤鸿预言的灾难没有来临,因为兰花去叫他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地喊道:“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干,为了可爱的兰花!”

这是杨孤鸿不断喊着的一句话,兰花一听,脸色一红,转身就跑了。三个女人在门前张望。

火凤道:“昨晚不是酒醒了吗?怎么还不来?”

兰花道:“小姐,我再去叫他吧!”

阿柔道:“不用了,他来了。”

杨孤鸿果然来了,双手还提着两个大木桶,随着他的走动,水也溅了出来。

他在火凤面前放下手里的两个几乎装满了水的木桶,道:“小姐,你这么早啊!”

火凤瞪大眼道:“等你呀!你提两桶水过来干么?”

杨孤鸿一本正经地道:“替你洗脚。”

两个女人在一旁偷笑。

火凤哭笑不得,道:“我有叫你替我洗脚吗?”

“虽然你没有叫,不过,我觉得洗干净你的脚趾再舔,比较符卫生!”

他边从衣服里取出两个物品,一手拿一个,道:“我准备了刷子和牛奶,它们会使你的脚变得又香又嫩。”

偷笑的两个女人突然捧腹大笑。

火凤本想要发作,不知怎的,也跟着狂笑不已。

杨孤鸿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人舔脚趾就快点,不然就拉倒。”

火凤好不容易止住笑,出奇地没有发怒,反而故意道:“你想得真周到,现在我不用你舔脚了,你就提着两桶水在这里站一天,好不好?”

杨孤鸿大叫道:“不行,这有违约定!”

火凤道:“有吗?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她那双写满得意的美眸瞧得杨孤鸿头皮发麻,他此刻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两个木桶太大了,水也几乎是满的杨孤鸿提着两桶水站得笔直。

火龙和杨孤鸿并肩而行,到达杨孤鸿身前,叫道:“杨孤鸿,你在干什么?”

杨孤鸿没好气地道:“你自己不会看吗?多余!”

火龙接着道:“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我喜欢!锻链身体。”

火龙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果然是个好方法,难怪你的双臂这么结实有力!哦!我有要事,不打扰你了,好好锻链,加油!”

杨孤鸿发泄道:“有机会定要揍你一顿。”

火龙一副你莫奈我何的样子,朝房里面道:“姐姐,我来了。”

火凤道:“你来干什么?”

火龙刚想推门进去,门就被火凤拉开了。

火凤迎了出来,后面跟着阿柔和兰花。

杨孤鸿此时也趋身上前,一双贼眼在兰花身上游走个不停。

“我们是来看杨孤鸿的。”

火龙口是心非地说,心里暗道:“当然是看兰花了。”

火龙赞赏地看了一眼杨孤鸿,觉得这小子还蛮聪明的,竟然能随口说出这么好的理由:“是啊!我和杨孤鸿很投缘,英雄重英雄,相见恨晚!特意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到姐姐的虐待。”

火凤笑道:“我有虐待他吗?”

火龙和杨孤鸿异口同声地道:“没有。”

火凤道:“既然如此,你们该走了,我要去练功。杨孤鸿,你别偷懒哦!”

“我也去!”

火龙和杨孤鸿不由分说地跟在火凤她们后面,赶也赶不跑。

火龙突然有种要向杨孤鸿拜师学艺的强烈冲动。

火龙道:“据我了解,姐姐自从遇见你之后,温柔了许多,若按她往日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跟着她们的,今日却出奇地没有反对。不过,你若激怒她,我们就有难了,最好你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她心情大好,我们的前途就光明了。”

火龙这是明摆着叫杨孤鸿去泡他老姐这小子,为了自己的爱情,竟然不惜出卖姐姐!

杨孤鸿道:“你可不要打退堂鼓,我好不容易才搏得兰花一笑,你若得罪小姐,我就前功尽弃了。”

火龙大惊道:“兰花什么时候对你笑了?”

杨孤鸿道:“哎呀!公子,你怎么这么健忘?我被路上的石头绊倒的时候,她们不是都笑了吗?尤其是兰花那眸一笑,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火龙唱和道:“我也获取了阿柔的一句话,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与我说话,真是如听天籁。”

杨孤鸿道:“公子,阿柔小姐说了什么?”

火龙忆道:“她说:『你走,到群芳楼找你的相好去』,就是这一句。”

“群芳楼?”

杨孤鸿吃惊地道。

火龙道:“你也去过?”

杨孤鸿连忙否认道:“没、没有。”

火龙叹道:“前几天,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个叫冷如冰的艺妓,色艺双全,而且若要作她的入幕之宾,先得过三关。”

杨孤鸿听着也来了兴趣,道:“哪三关?”

火龙道:“第一,要会唱歌。”

杨孤鸿抢道:“唱歌我最拿手了。”

杨孤鸿嘲笑道:“你唱的歌,聋子听了都觉得刺耳。”

“那是你不懂欣赏!”

杨孤鸿感到高处不胜寒,大唱道:“我左拳出,右拳出”

火龙皱眉道:“停、停、停!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

杨孤鸿很不愿意地结束他的歌唱他的歌唱,对其他的两人来说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噪音。

杨孤鸿道:“公子,你说!”

火龙又道:“第二关,要能打架。”

杨孤鸿刚想说“我最喜欢打架了!”

杨孤鸿有先见之明,一只手掌急忙伸过去把他的嘴封住。

【神雕倩影】(卷02)(34-40)

第34章火凤妹妹哪里逃?

火龙继续道:“第三关,也是最重要的一关,就是要她看得上眼,若她看不上眼的,一切免谈。”

杨孤鸿把杨孤鸿封住他嘴巴的手拍开,大吐口水,道:“臭!”

杨孤鸿道:“公子见到她了吗?”

火龙泄气道:“没有。第一关就把我难住了,然而阿柔却知道我去了妓院,从此不理我了。唉!羊肉没吃着,却惹了一身!”

杨孤鸿也为火龙感到不值。

杨孤鸿拍拍胸膛道:“下次我与你同去,大破三关!”

火龙道:“你?”

“不信?听好!”

杨孤鸿坐正身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大唱:“我左拳出,右拳出,再是连环脚踢出,把你打成大肥猪”

火龙不顾一切地抱头就往外面飞跑,急速逃离演唱现场。

第二日,杨孤鸿赴约时,手中多了一张靠椅。他想,若火凤再叫他守门,他就坐个舒舒服服。然而他却是头顶着椅子站了一整天,头都几乎被椅子压平了。

第三日,杨孤鸿空手而去,火凤要他去捕捉蝴蝶,他打死不愿意,理由是捉蝴蝶是女孩子的游戏,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去捉蝴蝶呢?

于是,大丈夫又成了门卫。

此日,有对夫妇模样的中年男女来到火凤门前,看看杨孤鸿,相互一笑,走了。

杨孤鸿只觉得他们像着谁来,却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这两日以来,他早就习惯了镖局中其他人来观光,他已经成为一道免费的风景了。

火龙在杨孤鸿的“勇敢站出来”之后,争分夺秒,进行他们的爱情长跑。杨孤鸿照例每天要被石头绊倒好几次,有时是左脚绊右脚,或是右脚绊左脚,甚至看见地上有石头他就跑过去用脚绊一下,然后叫一声“哎呀!”

动地往地上扑下去。

头几次,兰花还头瞄一两眼,到了后来,她一听到“哎呀”就往前一飘,怕的是后面的“跌倒冠军”一个“不小心”跌在她的背上。

火龙整日不厌其烦地道歉和乞求:“阿柔,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阿柔,你骂我也罢,打我也罢,但求你不要总是对我不理不睬!天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这样的话,他每日都要重覆好几遍,说着说着,有时候会突然跑出一句:“阿柔,我口渴,先去喝点水。”

杨孤鸿在火凤的门前站成了风景,镖局的人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有一些年轻的丫鬟经过这里时,免不了还要偷看一两眼他那俊美的脸庞。

这日晌午时分,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观光客。

当这位高大的老人出现在杨孤鸿面前的时候,杨孤鸿也惊慑于他随意流露出来的威严。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杨孤鸿身上许久,渐渐地露出满意的笑容。

杨孤鸿觉得这老人很奇怪,似乎是特意来看他这道风景的,他有些不满地道:“老人家,你要干什么?”

老人道:“你叫孤鸿?一拳打倒凤儿那匹马的人就是你?”

杨孤鸿只感到荣光满面,把拳头平举到老人面前,道:“你看,难道不像吗?”

“杨孤鸿,你在对我爷爷干什么?”

杨孤鸿一听声音,知道是火凤等人来了,暗道:“原来这老人是火凤、火龙的爷爷火战!”

火战对走近的火凤道:“凤儿,你来啦!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他让我看他的拳头,的确是强硬无比!”

火凤投入火战的怀抱,道:“爷爷,这混蛋真的没有做过对你无礼的举动吗?”

火战呵呵笑道:“没有、没有!他很有礼貌,我很喜欢。凤儿,你跟爷爷来,爷爷有事和你说。”

火凤“嗯!”

了一声。

火龙和杨孤鸿看着他们走远之后,才敢走过来审问杨孤鸿到底是怎么事。

阿柔和兰花趁此大好时机,闪进火凤的房间,把门反锁了。

火龙无奈,只有继续和杨孤鸿作友谊交谈。

两人在火凤的房门前东拉西扯,直到该吃晚饭的时候才离开杨孤鸿是在守火凤的房门,而火龙却是在守候门里面的两个女人。

清晨,火凤建议到野外去打猎,个个都说好,叫得最大声的居然是杨孤鸿。

捉蝴蝶虽让他觉得是件丢脸的事,但他对打猎的兴致却高过当门卫。

火凤不让他跟去,他就低声下气地求她,完全忘记了所谓的男性尊严。

火凤捱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跟随,但有一个条件。杨孤鸿觉得只要让他跟去,一切都无所谓,没等火凤把条件的内容说出口,他就一口答应了。答应之后,立即又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火凤让他跟去,却不让他骑马,而且还要他抱着一大筒箭枝跟在马后面跑,且规定他不得落后因为火凤要射猎时,他必须马上把箭枝呈递到她的手中。

杨孤鸿不能反悔,只得硬撑着去了。

整整一天,杨孤鸿都跟着他们的马不停地跑,虽然有时会落后很远,但不久竟又一鼓作气追了上来,只是气喘得像抽风箱。

其余五人都惊讶于杨孤鸿的脚力和耐力,没有学过轻功竟然能够赶上马的脚程,实在不可思议!不过,更不可思议的是,一天下来,一只猎物也没有打到。

火龙和杨孤鸿一心只顾着接近并捕捉爱情的猎物,对于其他的猎物不感兴趣,而三个女人彷佛只想到大自然放纵一下自己,见到什么动物就指手划脚议论一通那个她们不喜欢,这个太好看了射死未免可惜。最后,阿柔和兰花觉得弓箭实在重了点,便各自把手中的东西往火龙和杨孤鸿怀中一塞,乐得轻松。

杨孤鸿从后面追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鸱镆惭ё虐⑷帷⒗蓟ǘ压桓怂/span>杨孤鸿如获至宝,沿途见到什么就射什么,射完手中所有的箭枝,一只也没射着。他还是兴致勃勃,又要了火龙手中的箭枝,再射,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射着,气得他把弓甩打出去,竟然被他打下了在某棵树上睡觉的松鼠。

翌日,杨孤鸿一大早起来就准备往火凤处去,却被迎面而来的火龙叫住,说是他爷爷让杨孤鸿过去一趟。

杨孤鸿跟随火龙到了远扬镖局的密室,见到了火战。

火战让火龙先出去,把门关紧之后,笑着对杨孤鸿道:“小伙子,知道老夫叫你来有何目的吗?”

杨孤鸿心想:“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清楚你老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真是多此一问!”

口中却道:“老镖头,有什么要我效劳吗?”

火战道:“别叫我老镖头,与凤儿、龙儿一样叫我爷爷好了。”

杨孤鸿应道:“爷爷。”

火战似乎开怀极了,乐呵呵地笑道:“孤鸿,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火战从兵器架上取出一把长约一三十公分左右的带鞘厚背刀,递给杨孤鸿。

杨孤鸿两手接过来,只觉得手一沈,估计这把刀起码七八十公斤重。

火战道:“看看!”

杨孤鸿依言把刀从刀鞘里抽出,只见刀身暗红、很厚、刀锋有些钝,整把刀给人的感觉,除了朴实之外,并没有什么稀奇。他不明白火战让他看这把沈重而又古钝的刀到底有什么用意。

火战彷佛猜到了杨孤鸿心中所思,忆道:“八十多年前,这把刀一出,无人能敌,它就是曾轰动武林的烈阳真刀!我的父亲火烈,仗着它和自创的『雷劫神刀』闯下了远扬镖局这片基业。当年他保镖行走江湖时,无人敢碰远扬镖局的镖车,生意通行大江南北。现在大不比从前了,自从我父亲过世后,远扬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了,就因为自我父亲之后,火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练成『雷劫神刀』、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使用这把烈阳真刀。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孤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火战继续道:“此刀总长一三十五公分,刀身长一零五公分,刀柄长三十公分,刀身最宽处达二十三公分,刀重八十七公斤,平常人连单手提起它都很困难,即便是练武之人,若非天生神力之士也无法长时间地挥动它。”

他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又道:“要发挥这把刀的威力,必须学会『火焰真经』,再配上『雷劫神刀』和『闪电之足』,方可使之无悔无敌!八十多年来,除了获得此刀并创出此刀法的我父火烈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用这把刀使出『雷劫神刀』。”

他续道:“习练『火焰真经』之人,必须是极阳至刚之人,而使用此刀的人必须具备很好的体力,不但如此,还需具有爆发的脚力和无穷耐力,才能在发动『闪电之足』的同时,施展雷霆般的『雷劫神刀』。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知道你能够一拳击倒凤儿的马,并从龙儿口中得知你能连战六女仍然雄风大振之后,还要凤儿逼你跟着马儿跑了一整天的缘故。”

杨孤鸿大叫道:“爷爷,打猎的事是你的意呀?”

火战老脸一红,道:“听我父亲说,这套刀法,是『火焰真经』、『雷劫神刀』、『闪电之足』和烈阳真刀的集体,四者不可缺一。『雷劫神刀』是一种有去无、刚猛无比的刀法,从它发动的那刻起若不把对手打倒绝不罢手,因而此刀法全是攻击的刀招,而要不停地迅猛挥动烈阳真刀,非得像你这样的体力与耐力不可。此刀法最重要的是速度,在战斗时,需要闪电般地逼近对手并紧追攻击对手,所以才有『闪电之足』,当然,这也算是一种轻功身法。我现在就把这套刀法和这把刀传给你,让它们在你手中重振当年的神威!”

杨孤鸿受宠若惊道:“爷爷,你要传我武功?”

火战笑道:“你来到远扬镖局的第一天,我就留意你了,凤儿和龙儿的爹娘也很满意你,把你当作准女婿,你小子福份还蛮大的。”

杨孤鸿后来才知道所谓火凤火龙的爹娘,就是在他当门卫的第三天,走来看他的那对夫妇火勇和黄紫霞。

火战道:“这套刀法我们虽未练成,却是代代口传身授。孤鸿,把刀给我!”

火战从杨孤鸿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双脚并立,左手刀鞘平摆在腰侧,右手执刀,刀锋向后,刀尖坚定地斜指后下方,道:“这是刀之魂。”

然后,他把刀鞘丢到地上,双手握住刀柄,刀锋向下,刀尖向前朝天斜指,道:“这是刀之魄。”

杨孤鸿看了之后,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大喊道:“什么!这就是无敌刀法?

爷爷,你不是逗我玩的吧?”

火战道:“浑小子,我七老八老的人了,还跟你开玩笑?别说你奇怪,我都莫名其妙,我父亲是这样传给我的,我也就这样传给你。听好,现在传你『火焰真经』和『闪电之足』的口诀”

直到杨孤鸿把口诀背得滚瓜烂熟,把那两个姿势学得有模有样,火战才让他稍作休息。

火战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如今武林风云正起,各派人才辈出,你一定要以此神刀重振我远扬镖局的威名。”

杨孤鸿道:“就凭这烂刀法?”

火战怒道:“浑小子!什么是烂刀法?这是无敌刀法,你可不要偷懒!”

杨孤鸿道:“好,爷爷,无敌、无敌!”

火战道:“这还差不多!在后辈中,我们远扬镖局武功最好的要数凤儿,她练成了我母亲传下来的『剑法』,连龙儿的『游龙剑法』也要比之稍逊一筹。至于你的伙伴杨孤鸿就差劲了,明天我叫两个副镖头传他『霸王枪』和『轰天掌』,让你们组成远扬镖局的生力军,重振声威!”

火战老口一开,果然声如洪钟。

接下来的日子,杨孤鸿脱离了火凤的虎爪,和恋恋不舍却被迫离开阿柔和兰花的火龙和杨孤鸿两个一起练功。

第35章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杨孤鸿气嘟嘟地道:“干么走那么急,我还没过瘾哩!”

火龙道:“等你过瘾,别人早就过世了。”

杨孤鸿笑道:“公子,那位冷如冰小姐漂亮吗?”

火龙一脸的无奈,道:“别提了,见了等于没见。”

杨孤鸿奇道:“为什么?”

火龙道:“她把纱巾往脸上一挂,我还看什么?”

杨孤鸿道:“你不会把她脸上的纱巾扯下来吗?”

火龙心里暗道:“只有你才会做得出这种事。”

口中却道:“我刚想去解下她的面纱,你们就在外面卖唱了。你说,我能不出来吗?”

杨孤鸿尴尬地道:“那是、那是。”

当天晚上,火战把火龙叫到他的寝室。

火战道:“听说你们去闹群芳楼?”

火龙低头嚅嚅地道:“是的,爷爷。”

火战看他这样子,笑道:“你不用怕,我又不是阿柔,没心情去理你这小子的风流事,我只是听说杨孤鸿打败了地狱门三杰之中的地杰,所以找你来问个清楚。”

火龙惊喜地点头道:“爷爷,他用『雷劫神刀』,一下子就把地杰的铁棍砍成了七截,简直是威猛绝伦。”

火战道:“他是怎么出招的?”

火龙道:“我也不清楚,他平时与我们练功时就是那个姿势,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今日他被人杰打倒在地上重新站起来时,我彷佛觉得他怒火与斗志逼射而出,然后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四周扩散,那把刀就发出红色的光芒。在那一刹,他就迅速地朝地杰扑过去,手中的刀在地杰迎上来的铁棍上连砍七刀。”

火战听了火龙的话,陷入沈思,忽然彷佛明白了什么,惊喜道:“或许这就是武术中的最高境界在未战之前,以气势压倒对手,随势出手。我曾听你曾祖火烈说过,此刀法重在气势。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刀之魂』就是刀势,当刀势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地挥出无敌的刀招,就好像天雷在形成之后刹那间的爆发,而『刀之魄』有种一去不返的英雄魄力存在。想来,使用这种刀法的人,不但要具有天生的神力、极阳的体质,还要爆发力很强。最重要的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斗志,才能在刹那间凝聚雷霆般的刀势。”

火龙若有所思地站着。

火战朝他挥手道:“好了,你去躺在床上好好地思量着明天怎样对付阿柔那小妮子吧!”

“杨孤鸿!”

朦胧中的杨孤鸿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已经迅速地穿衣,喜道:“是我的兰花!”

兰花又在外面喊道:“杨孤鸿,小姐叫你过去。”

杨孤鸿却早已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兰花,找我吗?”

杨孤鸿道。

兰花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剩下杨孤鸿一人站在那里发呆。

杨孤鸿笑道:“有什么事!不就那母老虎想念我了。走吧!男人不该让女人等。”

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三个女人,还有一个火龙无言地站在火凤身旁。

杨孤鸿满脸含笑道:“小姐,你找我有何事?”

火凤冷冷地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杨孤鸿疑惑道:“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清楚你要我干什么?不会又是罚站吧!”

火凤道:“别装傻了,你昨天去了哪里?”

杨孤鸿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犹豫了一下,道:“昨天嘛!我们按照爷爷的吩咐,努力地练功。”

火凤冷笑道:“爷爷有叫你去妓院练功吗?”

杨孤鸿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火凤突然大怒道:“原来你真的去了!你这没良心的混蛋,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抽出手中的剑,一剑横架在杨孤鸿的颈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杨孤鸿扭头看看脖子上的利剑,又看看气得发颤的火凤,终于明白是怎么一事。

原来这骄傲的美女果然爱上了他,正在吃他的醋哩!

杨孤鸿在心底得意地一笑,不过马上又苦恼了:“吃醋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会不会真的给我一剑?但是,事到这份上了,总得赌她一赌,若赢了,不但有命在,而且还可能赢得美人归,若输了,只有死歪歪了。”

一念至此,杨孤鸿苦笑道:“你要杀我,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火凤怒道:“没有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要杀了你这混蛋!”

杨孤鸿道:“既然如此,动手吧!”

他双眼一闭,大有视死如归之态,心里却默默祈祷:“姑奶奶,别听我的话才好。”

火凤道声“你!”

随即就听到剑掉落地上的声音。杨孤鸿睁开眼,火凤已转身冲进房里,其余两个女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杨孤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火龙也替他吁了一口气。

“怎么办?”

杨孤鸿来地踱步,嘴上不停地唠叨着这一句。

火龙趴在桌子上,一筹莫展。

火龙道:“杨孤鸿,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都说了不能去群芳楼的,如今她们三人都打破了醋坛子。你倒无所谓,却害苦我们了。”

杨孤鸿抗议道:“谁说我无所谓的?”

火龙大惊道:“怎么?莫非你在乎我姐?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杨孤鸿苦笑道:“也许是吧!我心乱得很。”

火龙提醒道:“朋友姐,不可欺!”

杨孤鸿白了他一眼,道:“去、去,谁欺负你姐了,我是真心疼她,别以为只有你小子对阿柔是真心的,我也不是说假的。唉!这次我惨了,我好不容易才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火龙看着他道:“别装纯洁了,你不是有小红吗?”

杨孤鸿也道:“还有一个得让他发狂的玉蝶。”

杨孤鸿摆手道:“算了,你们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呵,兰花,为了你,我甘心献上我的清白之躯。”

火龙一头撞在桌面上。

杨孤鸿还是不停地来走着,嘴里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兰花不理我了,怎么办?我纯洁的初恋呀!难道就这么完了?”

火龙惊讶地看着他,又用头撞在桌子上,竟然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房间变得安静,只有杨孤鸿沈重的脚步声在空洞地响着。

突然,杨孤鸿抬头道:“有办法了。”

火龙也猛的从桌上抬起头,问道:“什么办法?”

杨孤鸿道:“事到如今,只好走险着了!来,我传你们一招。”

他在火龙的耳旁咕哝了几下。

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方法?

天气的变化如同人心的难以捉摸一样,白天还是天高云淡,晚上却是风雨交加。

杨孤鸿来到兰花的房门前,喊道:“兰花,是我。”

里面的兰花沈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不想见你。”

杨孤鸿急道:“兰花,外面雨大又打雷闪电,你先让我进去,我说一句话就走。”

门“吱呀!”

一声响,开了。

杨孤鸿挤了进去,看着兰花傻笑。兰花看他像个落汤鸡一样,想笑又忍住了。

杨孤鸿道:“兰花,我、我”

兰花道:“你不是只说一句话就走吗?说吧!我听着哩。”

杨孤鸿:“我想说,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

他忽然不说了,一双眼左顾右盼的,不敢看兰花。

兰花急了,道:“什么?”

杨孤鸿搔搔头,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几滴落在兰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兰花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杨孤鸿看着兰花闭上眼睛的可爱模样,彷佛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欢喜道:“兰花,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

兰花没有听到下文,嘴儿却已被杨孤鸿的大嘴阻塞住了,娇小的身体也在那一刻被他的双臂搂抱在怀中,她想挣扎,却惊奇地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迷迷糊糊间,竟被杨孤鸿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帮他脱起衣服来了?

火龙怯怯地走到阿柔的房门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门,心道:“但愿她睡着了,听不到才好。”

从房里传来阿柔的声音:“是谁?”

火龙一惊,道:“柔儿!”

阿柔道:“你还来干什么?”

火龙道:“我、我、我想解释一下。”

阿柔道:“别解释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睡了。”

火龙没了意,呆站在门外,偌大的雨水淋在他身上,他犹如不觉。

阿柔又道:“你还在吗?”

火龙恍若未闻。

门忽然开了,阿柔出来,看见火龙还傻傻地站在门前淋雨,娇嗔道:“傻瓜,你还要淋多久?”

火龙痴痴地看着她道:“你若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里淋雨到天亮。”

阿柔跺脚道:“那你还不进来?你”

火龙迈前一步,一手把她拦腰抱住,一手反锁上门。

阿柔叫道:“放开我,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放手呀,火龙!你想干什么?”

火龙放开阿柔,自顾自地脱着上衣,道:“柔儿,今晚我一定要向你证明我是清白的。”

“我又没有说你不清白!”

她看着火龙已把湿透的上衣脱去,露出匀称的上身,她用双手掩脸道:“火龙,你再这样,我就大叫了。”

火龙好像准备豁出去了,道:“最好叫得全世界都听到,让他们知道我火龙为了你不惜一切。”

阿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道:“就算我求你了,别这样”火龙把她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她滑嫩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道:“柔儿,你相信吗?我火龙这一生,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爱过其他的女孩,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他说得很真诚,也很动情,让人无法不相信他。

阿柔低下头,道:“我相信。”

火龙的手把她的俏脸托了起来,他的脸也慢慢地靠过去,用他那厚实的嘴唇覆盖住她的红唇,好一会儿,才离开那两片让他日夜思念的唇儿。

他柔声道:“柔儿,我觉得裤子全是凉水,我的大腿处却在发烫,一冷一热很容易得病,为了爱你的人的健康着想,你帮我脱掉湿了的裤子,好吗?你知道的,我的双手现在没有空闲。”

他的双手怎么会没空闲呢?唉!不用说,谁都会知道的。

当然,假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可救药的傻逼,那么只好另当别论了。

那么,那边的杨孤鸿大侠的双手是否得闲呢?现在就去看看他的纯洁的初恋进行时吧!

第36章夜战双娇之群芳楼兰花的房中,兰花柔声地说道:“孤鸿大哥,你挨了雨林,我不是先去为你煮碗姜汤吧!”

杨孤鸿感激地握住兰花的双手:“兰花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来报答你。”

兰花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麼报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杨孤鸿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杨孤鸿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杨孤鸿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兰花半推半就,不一會儿便已全身酥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杨孤鸿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兰花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峰,正随著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杨孤鸿终於将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见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只见的巨龙早已硬挺,由於游艇上空间有限,杨孤鸿将兰花的双腿拉开靠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巨龙对准她的玉门,准备大干一番。

只见杨孤鸿的双手如抚琴般在兰花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不一會儿兰花的玉门不断汨出,杨孤鸿把巨龙顶在玉门口,来地磨擦兰花的,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兰花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後终於双手抱紧了杨孤鸿。

“孤鸿哥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麼啊!”

“快快干我!妹子的痒的快受不了。”

杨孤鸿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巨龙送入兰花花溪内深处,杨孤鸿开始以的战法,只见兰花的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嗯”

“好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哥哥妹子快要被你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

忽然令冲狐觉的一阵酥麻,一股从体入兰花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来。

杨孤鸿吻了一旁的兰花,笑著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兰花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會欺负人家。”

杨孤鸿忽然却又坐起了身来,穿起了衣服。

兰花不解地问:“你不打算在我这过夜了?”

杨孤鸿哈哈一笑,应道:“兰花,你们小姐还在等着我呢!”

兰花一听,差点没有晕过去,不过早已知道这杨孤鸿爱上了小姐,自己可没法子去阻隔他们,能得到杨孤鸿的宠幸,她已经应该知足了。不过,吃醋是免不了的,她转过身子去,哼一声:“你快去吧!累死你!”

杨孤鸿在火凤房前站了许久,他以前也在这里站了半个月,只是那时都是在白天,他从没想过晚上也要来这里站的,如今他却在这里了。他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故意大声地咳嗽。

房里的火凤道:“谁?”

杨孤鸿道:“我。”

里面一阵沈默。

杨孤鸿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自己不够资格来找你,但我还是来了,我来是想说明一些事情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觉地纵容你的蛮横无礼,你让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像个骄傲的女皇一样,觉得自己高贵无比。而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个人的仆人!既然你不愿见我,那就算了,你和我之间就到此为止,明天我离开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着心烦。嗯!我走了,祝你好梦!”

杨孤鸿说罢转身就走,没走多少步,身后一个声音颤道:“你给我站住!”

杨孤鸿依言站定,一双女人的手从后面搂抱了他,火凤的脸已经靠在他的肩膀,彷佛还听她轻声哭泣。

杨孤鸿的心没来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开,缓缓地转身,看着她,道:“外面雨大,去吧!”

火凤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脸靠在他的颈项,娇躯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杨孤鸿抱紧她,道:“我抱你去,好吗?”

火凤细声应道:“嗯。”

杨孤鸿把火凤抱入房里,关上了门,转身看见火凤正痴痴地看着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这里躲雨吧!”

火凤无言,只是轻咬着嘴唇。

杨孤鸿看着火凤因淋了雨,薄纱似的睡衣已经湿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诱人之极,几乎忘了应该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他必须忍到最后一刻。

他洒脱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辞了。”

火凤跺跺脚,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愿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还这样气人家,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开心?”

杨孤鸿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凤儿”

火凤打断他道:“谁是你的凤儿了?”

杨孤鸿大奇道:“你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的。我正准备和我的凤儿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还有,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从你身上撤离?”

火凤道:“你敢?”

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杨孤鸿惨叫一声,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火凤道:“说,你还要不要把你的臭手从人家身上撤离?”

杨孤鸿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还要用它们替你把湿衣脱下来,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会心疼的。”

杨孤鸿双手动作着,他做得很温柔也很慢,是想给火凤有思考和拒绝的时间,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火凤温顺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体在杨孤鸿面前展露出来,每一部分都充满着性的诱惑力,使得杨孤鸿体内的欲火到达了极点。

杨孤鸿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铲除,拦腰抱起她走向床铺,柔声细语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脚趾,还要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的女皇,让臣服侍你睡觉,好吗?”

杨孤鸿将八九寸长的巨龙掏出要火凤含住,火凤迫於无奈只好吞入。

只见火凤泪流满眶,杨孤鸿拍著她的头部道:“不错!接著用你的舌头用力的舔。”

火凤只好照做,只见杨孤鸿道:“爽!真他妈的爽!看我来好好整治你。”

杨孤鸿将火凤放在床前,自己却从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双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却直攻那神秘禁地。

火凤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的感觉,一方面希望尽快停止这种凌辱,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杨孤鸿的双手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欲终於战胜了理智,火凤如发狂般抱住了杨孤鸿。

杨孤鸿银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终於忍不住了吧!”

杨孤鸿用隔山取火的姿势,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巨龙已的禁地。火凤痛的眼泪直流,急忙想挣扎开,可是那有这麼容易,杨孤鸿开始展露他的本事,连续五六下,次次都玉门的最深处。

火凤刚开始时还會觉的疼痛渐渐地随著杨孤鸿巨龙的,让她的心境也有所改变,慢慢地口中也发出了愉悦的声,臀部也随著巨龙的动作来迎。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嗯哼唔”

“嗯哼你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只见杨孤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巨龙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火凤的玉门紧紧吸住,火凤体内的如潮水般被杨孤鸿的巨龙吸入体内後便晕了过去。

群芳楼。

施竹生风雨不改,依约前来。

公依然蒙着脸,却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施某虽不敢自命风流,却也不愿冷落美人,今既然来了,说不得要为冷小姐解开面纱,好让施某一睹为快。请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道:“妾正等着施公子哩。”

施竹生为公解开面纱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艳如桃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冰冰的脸庞竟能给人如此的惊艳。”

施竹生觉得不负此行了。此时,公又朝他娇媚地一笑,犹如冬雪解冻一样,更让施竹生感觉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鸟,正在天空中飞呀飞的。

公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

施竹生极有风度地笑道:“若如冰小姐丑的话,世界上就没有美人了。施某说句冒失的话,小姐在我施竹生所知道的女人中,可以称得上是第二美女了。”

公似乎有些惊讶,道:“哦?那第一美女是谁?”

施竹道:“我也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是武林第一美女,她就是终南山活死人墓的小龙女。”

公道:“活死人墓?是什么样地方啊?那里真有一个女人比我美吗?我不管了,只要公子今晚宠幸奴家,奴家便觉得自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宽衣,彷佛已经抵抗不了施竹生的男性魅力了,迫不及待地要与他共渡。

施竹生欣赏着美人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得一丝不挂,在灯光下露出伊洁白如玉的,那是一具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喷血的女体。其实,每一个女人的都能够令男人冲动,何况是一个美丽女人的美妙身体?

施竹生几乎忘记他此行的目的,他看着公手臂上的守宫砂,嘴角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此时,公一头投入他的怀里,任由他那双魔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亦不时发出娇吟。

施竹生却一把推开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然后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药丸,再把瓶子丢到地上,把药丸用掌心托到公面前,笑道:“若小姐不见弃,请服下这颗药丸,这是我祖传的保颜驻容之神丹,我用它来酬谢小姐对施某的青睐,愿小姐美丽长存!”

公把药丸接到手中,道:“既然是公子盛情,妾若不接受,就是和公子客气了。”

她毫不犹豫地把药丸放入口中吞下。

施竹生看公吞下药丸,大笑道:“那就请小姐到了床上再尽情地感谢我吧!”

他一把抱起公的娇体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前仔细地端详一会,才除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像条狗一样地趴了上去,正在意乱情迷时,却突然动弹不得了。

他大惊失色地道:“冷如冰,你干什么?”

公不理会他的叫嚷,把他推开一边,下了床就穿衣,穿好后,才道:“你不但看了我的身体,而且还用一双臭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本该杀了你,但看在你的『地藏丸』的面子上,暂留下你的狗命。”

施竹生胸有成竹地道:“你还是乖乖地到我的怀抱,与我亲热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蝴蝶公冷如冰。你以为我的『地藏丸』是那么容易让你服下的吗?要知道它是我们地狱门最后一粒了,我岂会轻易地双手奉上?”

“你只知道『地藏丸』是至阴至寒之物,对于你所修炼的『寒冰禅』有极大的帮助,却不知道此药丸只对修练本门至高武学『地藏之气』的人有效,而且必须要一个『阴之女』服下后由修练者与她,才能化解并吸收她体内的阴柔之气和『地藏丸』的阴寒根性,从而练成本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所以,我在查看了你是我找多年的『阴之女』时,我才会满意地让你服下此药丸,以便用你作炉鼎练成我的『地藏之气』。”

“在我想来,你既然是蝴蝶派的人,充其量不过是想在得到我的『地藏丸』之后,顺便盗取我的内力,所以我也好借你的身体练成我的地藏神功,不料你只要『地藏丸』而不要我的阴寒内力,使我在未防备之时着了你的道儿。”

“你也别得意太早,这药丸如果没有我的化解,它的阴寒之性就会激发你体内的阴柔之气,使得你的身体越来越冷,三个月后,你就会因为体内的寒气侵袭而冻僵死亡。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可以救得了你,一种人是我;另一种就是九阳重体之人,并且这种人还得练有某种阴阳调神功。”

“但后者在世间罕有,你还是过来与我亲热,或者看在你助我练成神功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些。你真是个无比美丽的女人!曾经也有一个不错的女人服下我的一粒『地藏丸』,虽然她也是『阴之女』,却因为她对我有情,在与我时很快就达到的巅峰,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吸收和化解她那结了『地藏丸』寒性的元阴,使得我事倍功半,如今不得不把最后的赌注压在你身上。你逃不了的,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只有你才能让我练成绝世神功,从而称霸武林!”

施竹生彷佛忘记了他现在正受制于人,仍然做着他的无敌梦。

蝴蝶公冷如冰道:“多谢你的提醒,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哪怕你说的全部属实,我宁愿一死,也不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进入我的身体。不打扰你做美梦了!”

施竹生阴笑道:“你走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此去蝴蝶派千里迢迢,在此途中,你躲不过我们地狱门的追捕,你是我们地狱门最后的希望,不得你誓不罢休。”

冷如冰不再理会施竹生的疯言疯语,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他光着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蝴蝶七姬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云蝶道:“公,为什么不杀了他?”

冷如冰道:“杀了他,他老子施远令找上我们蝴蝶派,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想与地狱门结太大的仇,只是要他的『地藏丸』助长我的『寒冰禅』而已,何必杀他脏了我的手?”

云蝶又道:“可是,公,他刚才说的话”

冷如冰沈下脸道:“不用说了,我自会有办法,你们立即到夫人身边,提醒她小心地狱门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七姬犹豫了一下,还是服从了命令,告退转身,瞬间消失在夜雨中。

远扬镖局的大门前,冒雨来了一位访客,这位访客竟是群芳楼的艺妓冷如冰,亦即蝴蝶公。

冷如冰抓住门上的铁环使劲地敲击了几下,一个大汉开了门出来,见到她不禁一呆,道:“小姐,你找谁?”

冷如冰道:“我找你们总镖头火勇。”

大汉为难地道:“这么晚了,怕我们总镖头已经睡了,姑娘还是明天再来吧!”

冷如冰道:“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个姓冷的女人找他。”

大汉想了一会,道:“好吧!你先在这里等着。”

冷如冰没等多久,门又开了,刚才那个大汉与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这男人高大成熟,风度仍不减当年,想来便是火勇了。

火勇看到冷如冰,愣了一下,惊喜道:“晶莹”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晶莹不会对他如此冷冰冰的,更不会像她这般年轻。

冷如冰道:“我是冷晶莹的女儿冷如冰,她说若有什么事,让我来找你,看来你们果真是老相识。”

火勇老脸一红,道:“你先进来,有什么事到里面去说。”

火勇带着冷如冰到自己的房里,他的妻子黄紫霞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

火勇道:“紫霞,这位姑娘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深夜冒雨来投靠我,你给她找套衣服换了,免得着凉,我先出去。”

火勇刚出来,黄紫霞也跟着出来了,他惊奇地道:“换好了,这么快?”

黄紫霞道:“我先出来了,真是个害羞的女孩!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她是谁的女儿,比咱们凤儿还漂亮?”

火勇的脸又红了,想来火龙是遗传到他了,两父子动不动总要来这么一两下,像个女孩子似的。

火勇红着脸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冷晶莹吗?”

黄紫霞惊道:“你的初恋情人?”

火勇苦笑道:“是的,她就是晶莹的女儿冷如冰。我当年喜欢晶莹,而晶莹却喜欢她的师兄水天长,水天长却和洛嘉结婚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她跟谁生的。”

黄紫霞笑着道:“只要不是你和她生的,我就无所谓了。”

火勇举双手投降,道:“我哪敢?”

唉!看来他们两父子都是怕妻俱乐部的资深会员。

冷如冰换好衣服,开了门出来,道:“两位,可以进来了。”

火勇夫妇进去之后,把门关好。

火勇道:“如冰,不知是否可以这样称呼你?”

冷如冰“嗯!”

了一声。

火勇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冷如冰道:“我要向你托一个镖,不知是否可以?”

火勇正色道:“我们既然是开镖局的,有生意当然做了,说吧!你托什么镖?”

冷如冰道:“一个人。”

火勇一惊,道:“谁?”

“我!”

冷如冰道:“我要你们把我保送到长春堂,而且,押镖者必须包括一个叫杨孤鸿的,你能办到吗?”

火勇陷入沈默,看了看妻子,又看着冷如冰那酷似冷晶莹的俏脸,叹道:“我明天叫他们把你送到长春堂去。紫霞,你带如冰到客房休息,我到爹那里去一下。”

火战夫妇被火勇叫醒,李芸道:“勇儿,什么事这么急?”

火勇道:“爹、娘,孩儿今晚大胆地接了一个镖。”

李芸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值你三更半夜跑过来?”

火勇道:“托镖的是晶莹的女儿,她让我们保送她去长春堂。”

李芸奇道:“哦?”

火勇道:“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但她是晶莹的女儿,我怎么也得帮她。”

李芸看着自己的儿子,叹道:“孩子,你还对晶莹不能忘情吗?”

火勇不言语了。

火战发言道:“近来地狱门来到城里活动了,也许是她与地狱门发生了冲突,让你保护她一程也是情理所在。”

火勇道:“但她指明要杨孤鸿。”

火战笑道:“是吗?我早就想让他们到江湖上闯闯了,既然有人请他们,我们就落得个顺水人情。武斗门不是和长春堂同在一个省吗?过两个月就是独孤霸那老小子的七十大寿了,顺便也让他们去祝寿好了。明天,你让他们兵分两路,龙儿和杨孤鸿带领四大镖头走官道,名为押送,实为祝寿;让孤鸿与那女子两人单独行动,直达长春堂,完成任务后,再让他到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

火勇担心地道:“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火战道:“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有没有惹上地狱门还是未知,即便她的对手真是地狱门,地狱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们从中插了一手。我的目的只是要锻链他们,他们都长大了,该学的也都学了,也该到江湖上出出风头了。地狱门是奈何不了龙儿他们的,要知道四大镖头和他们两个的武功都可以独当一面,何况还有五六十名武功不错的趟子手随行,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火勇道:“我不是担心龙儿他们,他们人多势众,走的又是官道,还没有几个人敢去碰他们的。我只是担心杨孤鸿,他如果出什么事,凤儿铁定找我们算帐。”

火战笑道:“这个你放心,不是我老头吹牛,那小子连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精得很,更加不会有事的。”

李芸道:“老爷子,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但凤儿找你算帐,我老太婆也不会放过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壮的帅小子,这个孙女婿我是要定了。”

火勇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道:“既然如此,孩儿告退了。”

早晨,阿柔和兰花刚走到火凤门前不远处,便看见同样向这边走过来的火龙与杨孤鸿两人,两女的脸同时泛红。

第37章混蛋,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两个女人羞红了脸,垂首不敢看他。

杨孤鸿道:“还好下雨,不然我就没有藉口进入兰花的房间”

兰花头瞪了他一眼,嗔道:“死狗,你说过不说出来的!”

火龙冲上前对杨孤鸿道:“你小子把我姐姐搞了?”

杨孤鸿大叫道:“哎呀呀!说得那么难听,什么我把她搞了?是她缠着要我留下来陪她过夜的,你不知道昨晚电闪雷鸣的多怕人,你小子跑去和某人翻云覆雨,让你姐姐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我只好来安慰安慰她了啊!”

火龙想不到这个人做了这种事还这样的理直气壮,道:“那你们有没有这样?”

他接着做了个谁看了都会明白的暧昧手势。

杨孤鸿得意地笑道:“孤男寡女的,你说还能干什么?”

火龙惊道:“什么?你真和我姐姐那我不就得叫你姐夫了?”

杨孤鸿一拍他的肩膀,道:“别悲伤,迟早的事而已,你也不用叫我作姐夫,还是叫我杨孤鸿好了。”

火龙并非真的悲伤,反而有点欢喜,笑道:“姐姐呢?”

杨孤鸿头朝屋看了看,又转头道:“她睡得正香,昨晚她被我折腾到天亮,很累了,没有两三天的休息,看来是无法下床了。阿柔、兰花,你们先去,她刚睡的,你们晚点再过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火龙道:“爷爷让我带你们去见他。”

杨孤鸿一手搭他的肩膀,道:“走吧!别让爷爷久等了。”

杨孤鸿两人来到远扬镖局的议事大厅远扬堂。

火战夫妇坐在中堂,右边依次是火勇夫妇、两位副老镖头梁标和王猛,左边依次是四大镖头石中生、曾大为、傅安、孙文。

三人一见这阵仗,心下一沈,料定有大事发生,忙按火战的吩咐找好位置坐下。

火战道:“昨晚有一女子把自己托付给我们,让我们把她保送到长春堂,我决定把这趟镖交给他们两个年轻人押送,不知各位意见如何?”

一阵沈默。

火战又道:“既然大家不反对,我就说说具体方案了。今日先由杨孤鸿与那女子同行,明天早上,再由龙儿与杨孤鸿带领四大镖头押送三辆马车从官道直达武斗门,龙儿的目的是引开我们对手的注意力,好让杨孤鸿和那女子顺利到达长春堂。杨孤鸿安全到达长春堂之后,必须立即赶往武斗门与龙儿他们会。大家是否清楚了?”

杨孤鸿和火龙道:“明白,爷爷。”

火战挥手道:“你们去准备吧!”

梁标和王猛把杨孤鸿叫住,道:“我们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学会没有?”

杨孤鸿道:“两位师傅,我都学得七七八八了,相信不会丢了两位师傅的脸。”

两老一笑,道:“去吧!好好表现。”

在四大镖头张罗着为行程准备时,杨孤鸿他们却张罗着和三个女人相处。

杨孤鸿来到火凤的床前,看着还在熟睡的她,真不想叫醒她,但他就要离开了,在离开之前,总得向她道别吧?不然,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跟她说一声就悄然离开,不知又要怎样的伤心了。

杨孤鸿低下头,在火凤那桃红未退的脸庞吻了一下,轻声唤道:“凤儿,醒醒。”

火凤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杨孤鸿无奈,只得再大叫几次,她才“嗯”了一声,睁开双眼。

看见是杨孤鸿,火凤娇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她想挣扎着起来,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又见杨孤鸿正在偷笑,嗔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现在动不了!”

杨孤鸿笑道:“这能怪我吗?昨晚是你一个劲地缠着叫我不要停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火凤玉脸一红,道:“你”

杨孤鸿阻止她说下去,道:“好了,跟你说正经事,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火凤大惊失色,哭道:“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走?我、我不活了”

杨孤鸿把她抱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安慰道:“别哭,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爷爷有任务要我去完成,我怎能不听他的话?若惹恼了他,他不把他的孙女儿嫁给我,我不是惨了?”

火凤依靠在他的胸膛,仰起俏脸,泪眼巴巴地看着他,道:“什么任务?”

杨孤鸿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叫我送一个女人到什么长春堂的。”

火凤好奇地道:“女人?漂亮吗?”

杨孤鸿逗她道:“怎么,你吃醋啦?我没见到她,漂亮与否我也说不来。”

火凤窝在他怀里,动了两下,道:“我哪敢吃你的醋?我现在巴不得多找几个女人来对付你你这么坏,我自己吃不消。”

她把嘴儿凑近杨孤鸿的耳朵,吐舌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道:“如果那女人长得漂亮,我不介意你把她勾引上手,反正你这混蛋有的是精力和体力,心又花花的,我只指望你心里有我这个人就行了。”

天下间也许只有火凤支援她的男人去泡另一个女人吧!

杨孤鸿大受感动,抱得她更紧,道:“我爹也叫我多娶几个老婆,或许我以后真的会有许多女人,但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你始终是我杨孤鸿感情的最深!”

火凤甜甜地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走?”

杨孤鸿道:“现在就走,你躺下吧!或许你一觉睡醒,我就又到你身边了,到时我们再通宵达旦地做那甜蜜的事儿,好吗,我的女皇?”

火凤看着杨孤鸿走出她的房间、走出她的视线,心里忽然感到失落和空虚,却多了许多牵挂。是的,这个男人把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杨孤鸿返房间时,火龙和杨孤鸿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火龙道:“我决定为了友谊牺牲一点爱情的时间,先送别了你,再去哄我的小甜甜。”

杨孤鸿受宠若惊道:“哦,这样呀!真是太感动了。”

火龙道:“杨孤鸿,此去长春堂路途遥远,起码也要三天才能到达,你要多加保重!待会你驾驶一辆马车先上路,对手不会这么快就注意上你们的。马车里就是那位姑娘,你一定要安全地把她送到长春堂,不要让爷爷失望。我听娘说,那位姑娘是爹的朋友的女儿,你可不要出了什么差错。”

杨孤鸿豪气干云地道:“放心吧!我是拳王加歌神,若来听我唱歌还可以,若找我打架,那他就只有挨揍的份。谁敢动那女人一根头发,我就把他剃光头!”

火龙心中暗道:“我宁愿找你打架,也不愿听你唱歌。”

杨孤鸿驾着马车慢悠悠地出了城,而车上的冷如冰仍然用纱巾蒙着脸。

杨孤鸿按照冷如冰吩咐的方向和路线赶着马车,但他不知道里面对他指手划脚的女人就是他想一见却没见着的艺妓冷如冰,若他知道了,不知他会怎样的火光。

马车里的冷如冰却是知道这在外面驾车的男人,就是那天差点把她给气得半死的混球杨孤鸿,她指名道姓要他随行,就是为了整他一,却不料火勇只派他一个人来护送他,简直是在跟她开玩笑。就凭这混蛋能对付得了地狱门的众多高手?

火勇也未免太高估他了!然而,最使她后悔的是,她当初就不该向火勇建议让这个人来护送她。

自从出了城门不远,这混蛋加三级,竟然大唱其歌,她在里面抗议了好多都没效,反而使他更得意,还叫她仔细地认真地听他唱歌,自夸是歌神再世!

于是,一路上歌声烂烂她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两只耳朵。幸好,他终于唱得喉咙沙哑了,头对她一个劲地道歉,说什么今日未能让姑娘听得尽兴,明天再把他最得意最经典的歌曲唱给姑娘听。

晚上到得一个叫石头镇的小镇,杨孤鸿说要住宿,冷如冰觉得离凤仙城还不够远,怕地狱门的人追上来,所以让他继续赶路。

杨孤鸿因为昨晚与火凤疯狂了一整晚没得睡,觉得很困,不想再赶路,但又拗不过冷如冰,只好趁着月色继续赶路。起初还听到他不时地吆喝几声,后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马也停在路中不走了。

冷如冰觉得奇怪,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答。于是下了车厢一看,这小子竟然靠在车厢外面睡起大觉来了!

她在杨孤鸿耳边大喊了几声,他一惊而醒,看到一个蒙面女人站在面前,不禁说道:“喂,你是谁?在鬼叫什么?”

冷如冰道:“我叫你赶车,你却在外头睡大觉,你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一听声音,果真是车中的女子,一瞧此女竟然只比凤儿矮一点点而已,是个极其高挑的女人,身段美妙之极。可是,她为什么要蒙着脸呢?

大概是她的长相有点对不起人吧!他想。

冷如冰见他只顾打量自己,对她的问话不答不理,怒道:“你哑了吗?”

杨孤鸿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为你唱了半天歌,喉咙当然有点哑。本来准备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为你免费献上我的经典名曲,你却让我连夜赶路。

唉!我这段日子为了练刀已经睡眠不足了,昨天又为了去妓院的事被他们折腾一天,到了当天晚上又和凤儿打架到天亮一夜没睡,今日又忙活一天,你叫我怎么不睡?”

冷如冰听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反正是无可奈何,对自己最初的决定后悔不已,现在不知是自己在整他,还是被他整了。

她道:“前面不远就是田东镇,那里有客栈,我们到了那里再投宿。”

杨孤鸿把马车停在一间叫“福来”的客栈门前,不等冷如冰吩咐,就跑过去敲响那已经关紧了的门,口中大喊道:“店家,生意来了,开门啊!”

整个客栈的人都被他吵醒了。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青年开了门出来,看到面前这个拿着一把刀的雄伟男人,心中不禁一阵害怕,以为是哪来的强盗,颤颤地道:“客官,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没拿刀的右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当然是住宿了,问得这么多余!”

店小二心下一安,道:“请问客官要几间房?”

杨孤鸿道:“两间。”

店小二疑惑道:“两间?”

杨孤鸿把身体一让,小二看见他后面蒙着脸的冷如冰,顿时醒悟道:“好、好,请两位客官跟我来,你们的马车自会有人照料。”

杨孤鸿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在进入房间的前一刻,他对冷如冰道:“如果有什么事叫一声,我就知道了,但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叫我,我要睡个好觉,明天也好唱歌给你听。还有,我想问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是否也戴着面纱?”

冷如冰寒声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大笑几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栽到床上就睡了。

躺在另一间房的冷如冰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她为了取得施竹生手中的“地藏丸”不惜从蝴蝶派的所在地花锦城来到凤仙城,用武力和金钱相结的手段制服了群芳楼的老,使自己成为群芳楼的一个挂名艺妓,并且设下三关,让自己的声名在这一带大振,就是为了引起施竹生的注意。

娘说过,地狱门的武学讲究的是“绝情”两个字,但是要练成他们地狱门的至高武学“地藏之气”却又需要女人,所以他们一般都会从妓院里找未的极阴之女或是用其他恶劣的手段来促成他们的武功。

她知道自己的声名一传到施竹生耳中,他一定会来查看她这位“卖艺不卖身,大设三绝关”的神秘妓女的,可是她想不到施竹生早就查清了她的来龙去脉。

如今她虽是取得了“地藏丸”却已暴露了身份,致使无法安全撤离凤仙城,才求到了火勇。

然而,火勇却只派一个杨孤鸿来护送她,使她莫名其妙。最恼人的是这混蛋一点点的危机感也没有,半天下来只顾大唱其烂歌实在是烂得叫人无法忍受,他却说明天要再为她尽情演唱?

冷如冰想到这里,就没心情入睡,几乎一整晚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让杨孤鸿不再唱歌。在她的思想里,现在的杨孤鸿比地狱门还要恐怖,悔不当初啊!

“杨孤鸿!”

冷如冰在杨孤鸿的房门前喊了好几声,杨孤鸿房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混蛋睡得像死猪一样,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有事叫他,一叫就醒!现在她已经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想丢下他自己上路,但又找不到一个适当的车夫这人虽烦人,却总还能当车夫使用。

“杨孤鸿”冷如冰加大了音量。

里面传来杨孤鸿懒懒的声音:“嗯!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冷如冰身前的门突然开了,眼前出现赤着上身的杨孤鸿,那强壮的肌肉结实得惊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她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有着外貌与体形的高度完美,然而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有着可笑的性格和行为呢?

虽然她一直都警告自己不得喜欢上男人,但此时她那冰冷的心窝也不免有一丝丝的动摇,面前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养眼!

她强使自己的语气继续保持它原有的冰冷,道:“把衣服穿上,别丢人现眼!”

杨孤鸿揉了揉那未睡醒的双眼,道:“会吗?我觉得如果我到大街上跳脱衣舞的话,一定会有许多少女捧场。”

冷如冰觉得被他打败了这人可不是一般的混蛋!

她进入房里,当他关好门时,她道:“为了隐藏行踪,我要替你易容。”

冷如冰为杨孤鸿易了容,把镜子拿到他面前,他一看,大吃一惊,里面那个丑陋的中年人就是自己吗?

“臭婆娘,你把我俊美的脸搞成什么样子了?赶快替我变来,不然老子宰了你!”

杨孤鸿双手抓住冷如冰的双臂,把她举到半空中,朝她大吼道。

冷如冰冷冷地道:“放下我!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恢复你的容貌,这是我的独门技术,没有我的化解是不行的。”

杨孤鸿只得放下她。

冷如冰不停地用双手轮流拍打被杨孤鸿的脏手抓过的地方,这家伙,竟然抓得她这么痛!

杨孤鸿对她般哀求,要她恢复他的容貌,只要恢复他的容貌,叫他做什么都行。

冷如冰却知道他说的话只能信十分之一,其他九成可能都是假的。她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此点却是了解的。

所以,她说只要到了长春堂,她就会替他恢复容貌,而在此途中,一切得听从她,若有半丝违抗,就让他长久地拥有这副相貌。

她给他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从此不得在她面前唱歌,杨孤鸿只得答应了。然而他一时间改不了,有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哼出一两句,却突然想起冷如冰的警告,立即把下面那一句即将要随口而出的歌词硬吞到肚子里,憋得他满肚子的气。

冷如冰很是满意自己的壮举,她昨晚几乎一晚没睡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既能让杨孤鸿乖乖地听话,又可使他不太引人注意。

天知道这混蛋那高大的体形就够引人注目了,再加上一副俊俏得不像话的脸庞,不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免不了要多看几眼,还谈什么隐藏行踪?

为了安全起见,更是为了整杨孤鸿,冷如冰替他改名为黄牛。

第38章我会让你叫我亲哥哥杨孤鸿对此抗议不已,却敌不过冷如冰,抗议无效!冷如冰依然叫他作黄牛,而且说他壮得像头牛,现在这副模样更是丑得像头牛,非常配“牛”这个字。本来想叫他作大水牛的,他却死也不让她替他改姓,还说他村里的一个手下败将就是叫水牛,他怎么能和自己的手下败将同名?

没办法,他只得承认自己是黄牛了。

后来,冷如冰为了叫得顺口,更要他难堪,干脆叫他作牛郎,他气得呱呱叫,忽然又大笑起来,说我既然是牛郎,你就是织女,咱俩天生一对,今晚是否一起睡?

冷如冰听了他的浑话,恨不能把他的嘴撕了!再次威胁他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就不替他恢复容貌。

杨孤鸿立即用手把嘴巴捂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飞出几句漂亮的话来让她受不了。

再后来,冷如冰既不叫他黄牛,也不叫他牛郎了,简单明了地叫他作“阿牛”

他才没表示多大的意见和抗议。

于是,冷如冰从此便只叫他阿牛,杨孤鸿被她叫得简直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他妈的什么阿牛,这么老土的名字竟然用在他这位大帅哥身上,简直是玷污了他。

他也不去照照镜子,现在的他是怎么个模样!

杨孤鸿给冷如冰当了一天半的称职车夫。虽然偶而会在赶车时打打瞌睡,放任马车让马拉着乱走或是停在路中,但每次没睡多久,好梦才刚开始就会被冷如冰叫醒,再度睡眼朦胧地继续赶路,到了晚上,两人就会各自要了房间,休息一晚,隔天便接着继续旅程。

这段日子里,杨孤鸿还是对身边的女人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是个身材绝好的女人,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还有一块讨厌的面纱让他无法看清面纱背后的脸容,他有些好奇,却并不是十分强烈,只是对于未能唱歌耿耿于怀。

这一日,他们来到“火云山”的山道上。

山道不大,刚好过得一辆马车,两旁的树木很是茂密。

冷如冰彷佛察觉到了什么,对外面的杨孤鸿道:“小心了,我感觉到有人正向我们靠近。”

杨孤鸿这段日子虽然天天赶路,见到许多新奇的东西,但总不见有人来劫镖,使得自诩高手的他很是烦闷,此时一听终于有贼人看上他车中这位没脸见人的女人,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暗呼:“过来呀!快过来抢这女人,让老子大干一场。

妈的,不得唱歌,又没架可打,整日对着一匹马和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快把人给闷死了。”

然而,冷如冰口中的贼人没有出现,杨孤鸿有点失望地道:“你不是说有人靠近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你所说的人出来?不会是他们比蜗牛还爬得慢吧!”

说罢,他头朝马车里的女人“嘿嘿!”

地笑了几声,转头正想吆喝马,却见前面站了十多个持剑的大汉,连忙止住马,大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是否要来抢车上的女人?”

那群人想不到这家伙如此直接,连冷如冰也想不通他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直截了当地问别人要不要抢他车上的女人。

人群中站出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大汉,向杨孤鸿抱拳道:“这位大哥,我们的确是为车上的姑娘而来,想请那位姑娘与我们少门一会。”

杨孤鸿明白这群人的少门认识这女人,大感好奇道:“你们少门认识这女人?他是谁?”

那领头的大汉道:“我们人是地狱门的少门施竹生。”

杨孤鸿不待他说完,大手一挥,喊道:“去、去,别人还可以商量,什么是畜牲死畜牲的,老子在群芳楼还没找他算帐,他既然敢来抢我的女人,叫他自己过来,我和他还有一架没打。”

冷如冰刚开始听了他的话还觉得好笑,待听到“我的女人”时,差点要跑出来掴他几个耳光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那群人听了也不生气,领头的又道:“我们公子有事未能前来,让我们先来请这位冷姑娘。”

杨孤鸿烦了,道:“要么就放马过来,要么就让路,别他妈的唠唠叨叨地挡路。”

领头的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兄们,去请冷姑娘到地狱王府做客。”

杨孤鸿提起身旁的烈阳真刀,跳下马车,装模作样的就迎了上去。一把刀在人群里乱劈一通,虽然也霍霍生风,却没有杀伤力,砍到别人的剑时也砍不出一个缺口来,不料还被那头领一脚往他踹去,把他踹飞落到一旁的大树底下。他当然是做戏的,否则以这几个人,只怕连他一招都接不下,他要学学扮猪吃虎。

杨孤鸿爬起来一看,马车已经被打的稀巴烂了,马也不知惊跑到哪里去了。

而冷如冰正与那十七个大汉交手,看来游刃有余,他便靠着树干坐在那里闲悠悠的看着面前激烈的打斗,就好像打斗的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过是一名观众而已。

冷如冰使的是“落花无情剑”只见她从空中飘下,手中的剑挥出朵朵剑花,看起来果然如落花,罩向各人的头顶。

听得一片碰剑之声,即有几个大汉躺倒在地,而冷如冰仍像落花一样飘零,不着她的身影,却忽然间出现在某人头顶、面前、背后、侧面,冷不防地给人一剑,那人也就应剑而倒,再也起不来了。

一刻钟不到,十七个已经倒下八个,头领突然朝面前的冷如冰虚挥一剑,急退下来,向场中大喊“兄们,点子硬,撤!”

便带着众人往树林里钻去,转眼不见踪影。

走不了的是地上的尸体,所谓的“无情剑”的确是每一剑都无情得要人命,因而中剑者就成了地上的躺尸。

杨孤鸿不忘拍掌道:“好、好!早知你有一两手,就不用我这高手出马了。

唉!他们也都怕了我,都不来找我打,害得我不好意思欺负他们,只好在一旁看你们打了。不过,你也未免太过份了,打架就打架,何必杀人?”

冷如冰看着坐在树底下的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本来是要他保护自己的,想不到事到临头反而是自己保护他,他却躲到一旁看戏。拍掌叫好之后,还充正义来埋怨自己不该杀人。

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是高手,还说他的实力不可忽视?她真怀疑当时自己是瞎眼了。

而自己在刚才打斗时,每动用真气,便觉得寒气侵入,看来“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已经发作了。这该怎么办?

若这混蛋武功可以,不用自己出手的话,那还可以撑到长春堂,再行医救。

可是这混蛋连几个虾兵都对付不了,看来自己若不死,也只有被施竹生作贱的份了。但自己宁愿被面前这个混蛋糟蹋了,也不愿让施竹生用自己来修练“地藏之气”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惊,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哪个男人都不能进入她的身体,若实在没有办法,她就一死了之。

冷如冰道:“你再罗嗦,我连你也杀了。”

杨孤鸿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走到她面前,道:“你真是现实,没有马车就想把我这个车夫杀了灭口。”

见她不言语,又道:“我不当车夫,可以当你的保镖。”

冷如冰看定他,道:“你?保镖?刚才你保到哪里去了?”

杨孤鸿搔搔头,看看路的两端哈,没人!又眼看着冷如冰,双手一摊,道:“我见你打得上瘾,不想抢你的生意,让你威风威风,你还怪我?”

冷如冰看他说得脸不改色气不喘的,暗忖:“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脸皮厚!”

杨孤鸿道:“没了马车,现在怎么办?”

冷如冰道:“过了这山林,就是『竹山镇』,以后还有几天的大道要走,到了镇上再买一辆马车,你仍然当你的车夫,至于要你来保护我嘛!我想都不敢想。走吧!阿牛!”

杨孤鸿在她背后虚掷一拳,再朝前虚空踢了一脚,心下狠狠地道:“你这臭婆娘,又叫我阿牛!有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我!”

施竹生并没有真正撤离,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让这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溜走的,只要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他就要尽力争取。

在施竹生的判断里,冷如冰至多只能再熬个两天,所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必须得到她。不过,用武是不行的。那小子竟然一气呵成地打败了三杰的“神一击”这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办到的。

用毒也不行。他那八个中了“寒冰指”的手下来时向他提起过他们此行的经历,头目赵槐中了两道“寒冰指”在途中就断气了,其他的八个也在见到施竹生之后说声拜拜就到真正的地狱去陪赵老大了。

并不是施竹生救不了他们,而是如同冷如冰所说,施竹生根本就不想耗费功力去救八个废物。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还是让它们赶快从这世界消失。

从十八岁开始,他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称霸武林,恢复当年地狱门的声名。

他不想像他的父亲一样没出息,他要让武林中人知道地狱门并不是“末落的贵族”

他不是因地狱门以前的名头才混上“武林七公子”的。

他要凭自己的实力,征服整个武林。

他相信他父亲做不到的,他施竹生一定能做到。

他是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但他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实在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子,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母亲叶缘纯开始便进行不折不挠的追求,直至把母亲娶到手。

他父亲的一生中,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因为母亲的缘故,他的父亲没有修练“地藏之气”这是一种对女人有极大伤害的武功,父亲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愿去找母亲以外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却一直没有找第二个女人。他的父亲就是他不得不佩服的痴情男子施远令。

然而,有许多事,他是不知道的。

施远令与洛雄争夺叶缘纯的时候,为了能够打败洛雄,也萌生修练“地藏之气”之心,因而也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但是施远令最终没有练成“地藏之气”

而洛雄在遇到了明月峰的月女梦情之后,转为追求梦情,叶缘纯最终选择了痴情不渝的施远令。

第39章我不拒绝你也一起来他不认同父亲,他绝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他的野心,因为他是施竹生地藏王的重孙子,地狱门的最后希望。

施竹生如此想着,又想到要怎样才能捕捉到冷如冰,这个他最后希望中的唯一希望。

然而,他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好在离杨孤鸿所在的山洞不远处埋伏,伺机行事。

此时,月光洒落山林,影影绰绰。

从杨孤鸿来路的方向,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渐渐向施竹生等人的隐藏处靠近。

月光底下,是两骑骏马,马上坐着两个少年男女,男的长相平平常常,女的却长得极丑。

两骑向着施竹生等人埋伏之处奔来,不一会,已近在他们眼前。那对少年男女看到倒在地上的死马和被烧成了灰的马车,很是惊奇。

少年用尖细的声音道:“师妹,这里好像刚发生了什么事。”

丑女道:“我们别管那么多,还是赶路要紧。”

两人指挥着马正想绕过路中间的死马继续赶路,却被从两旁突然窜出来的四五十人包围住而大吃一惊。

施竹生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两位,别忙赶路,我有事想请两位帮忙。”

说罢,他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五十人立即把包围圈缩小,两个少年男女也在此时拔出了腰中佩剑,神色凝重。

少年道:“咱们无冤无仇,我们不想见血,请你们让路。”

施竹生看看头顶的月亮,然后再看着他们,道:“这月色真好,你们不应该拒绝的,我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小忙而已,开始吧!”

最后三个字是向他的手下说的。

四五十人就这样一窝蜂拥了上去。月色之中,刀光剑影,刀剑相撞之声不绝。

看来两位少年男女的武功极好,四五十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已有七八个被他们剑伤倒地不起了。

打斗不久,两个人被地狱门的门徒分隔开来,每人都被十几个大汉围攻,但他们还是没有落败的迹象。

不曾加入围攻行列的二杰,此时看了看施竹生,见到人点点头,两人就飘身加入围攻丑女的行列去了。

因为二杰的加入,没多久,丑女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施竹生趁她不备,突然向她袭击,点了她的道。地杰扶住她欲倒的身体,施竹生迅速地把手中的药丸弹入她张开的口中。

少年看到这一幕,狠刺几剑,向丑女这边扑杀过来,喊道:“你们给我师妹吃了什么药?”

天杰迎了上去,把他拦挡下来。

施竹生道:“只是一颗普通的药丸,但若一两个小时之内不得解药,却也必死无疑,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顿了一下,又道:“我想你应该住手了,不然你师妹就没救了。”

少年停手,打斗结束。

地杰把丑女推给少年,少年接过,就想解开丑女的道。

施竹生阻止了他,道:“你最好别解开她的道!你若想救她,可以从这里直走过去,大概两里处,有一个山洞,洞里有人能够救她,但也要看他愿不愿意救你这个师妹了,再见。”

施竹生带领他的手下又一次消失在月色中,少年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师妹,心里非常着急。虽然他不知道刚才那人给她吃的是什么药,但确是毒药无疑。

他抱起丑女就朝施竹生所指的地方找去,看不出他瘦弱得很,竟然能横抱起丑女,飞快的走。

杨孤鸿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得洞口处有声响,睁开眼,便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抱着一个人进来,他连忙把冷如冰叫醒。

冷如冰首一看,果然有人进来了,忙把衣服扣好。

杨孤鸿站起来向洞口走去,顾不得坦露的胸膛,喝道:“干什么来?”

少年有点怯怯地道:“我不知道不,不是的!他们说这里有人能解我师妹中的毒,我是来向你们要解药的。”

少年一进得洞来,便见一男一女抱睡在一起,好像正准备亲热,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他的出现打断了好事,因此以为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为这事而生气。

毕竟嘛!好事还没开锣就被打断,有谁不生气的?况且,他也觉得不好意思。

杨孤鸿听了,烦,挥手道:“去、去,什么解药,我这里没有!”

少年道:“可是”冷如冰此时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到杨孤鸿身旁,道:“小兄,我们的确没有什么解药,你是听谁说的?”

少年把刚才遇到施竹生等人的事说了,并且求道:“请两位替我师妹解毒,我感激不尽!”

冷如冰道:“你有火种吗?”

少年道:“有。”

冷如冰道:“你先把她放下,出去拾些干柴进来,点燃了照亮这洞,我们才好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

少年依言放下丑女出去后,冷如冰对杨孤鸿道:“看来他们是着了施竹生的道儿,施竹生是想让你用血替她解毒了,他怎么知道你的血能解毒呢?”

杨孤鸿不理会这些,只是问道:“你现在还冷不冷?”

如果她冷,他又可以抱着她睡了,嘿嘿!

冷如冰因他这一问,想起刚才之事,狠狠地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道:“哦?”

他在冷如冰面前来走了两三步,又站定在她面前,盯着她:“真的不用我管吗?”

冷如冰扭脸看往地上的丑女,道:“地上有个女人,你还不把她抱到稻草上,大展手脚?”

杨孤鸿笑道:“我只想抱你。”

冷如冰怒道:“你休想!”

杨孤鸿觉得把这个冷冰冰的美女逗得这么容易发怒,是他生命中一种值得夸耀的成就!

他走前两步,蹲下去把地上的丑女抱起,安放在稻草上,因为洞里光线微弱,他也没有看清丑女的脸庞他根本就不想看,要看就看冷如冰这样的美女!

他头看见冷如冰还站在洞口,轻声道:“那里风大,待会你又要发冷了,我可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你的衣服!”

冷如冰抬头看看外面的夜空中的月亮,叹息一声。

月欲圆又未圆。

少年很快地就抱了一捆干树枝,在地上叠好,取出火种点燃了。

火光照耀中,彼此才相互看了清楚。

冷如冰在打斗时,纱巾已掉落,此时那冷艳的面容使得少年为之一愣,当他看到杨孤鸿这个丑陋的中年人,更是不解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姑娘会喜欢一个丑陋的老家伙?

冷如冰和杨孤鸿也看清了少年,很平常的一张脸,身高比杨孤鸿要矮许多,长得瘦巴巴的。

冷如冰把眼光移到躺在稻草上的丑女,却发现她有够丑的,此时正一脸涨红,气喘得厉害,两眼彷佛要冒出火来了。

冷如冰一惊,把手放到她的脸上,惊叫道:“不好,她中的是毒!”

少年一听,更是紧张地道:“什么是毒?”

冷如冰道:“毒一般是没有解药的,通常的方法是经过男女,让中毒者,就会自然好了。”

杨孤鸿听得大是开心,一拍少年的肩膀,道:“这好办,小子,你去和你师妹亲热几下,她的毒也就解了,说不定你师妹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对你更是好得不得了哩。”

心里却道:“这么丑的女人,色狼见了她也要逃。”

少年尖细的声音响起:“可是不行啊!”

杨孤鸿心想:“原来你这小子对自己的师妹也大倒胃口,难不成你想叫老子出枪杀敌?”

想到此,他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故意大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虽然你师妹人是丑了些,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呀?上吧!发挥你男性的雄风,我会在一旁为你鼓掌加油的。”

少年急了,道:“可是”

他的右手伸到耳根处,一撕,撕下一张脸皮,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

杨孤鸿一看,竟是个十足的美人儿,虽然无法与冷如冰相比,却也令他心动:“要是她中了毒,我一定自告奋勇,舍身救人!至于地上那丑女嘛,嘿嘿,另请高明。”

丑女感觉到杨孤鸿正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却也顾不了那么多,哀求道:“求你了,请你救我师妹!这里只有你是男人,我虽然不想看到师妹被你但我更不想她死,为了救她的性命,只有委屈她了,但愿她能原谅我为她作出的决定,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杨孤鸿心头一震,头大如斗,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再与她一阵折腾,我老命都要没了,你还是尽快把她抱出山去,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是不行了,老了,不中用了。”

此时,地上的丑女状况更加危急了。

冷如冰道:“等她找到男人,地上的女人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我看你也别谦虚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吧!”

杨孤鸿大感头痛地道:“冷如冰,我好不好总救了你一命,你别陷害我!”

冷如冰淡淡地道:“谁陷害你了?你不会用你的血吗?也许有效,当然,若没有效,你只好辛苦了。”

杨孤鸿一听,开心极了,大叫道:“对了,我的血能够解毒的,我怎么忘记了?来,小子,不,姑娘,把你的剑给我。”

杨孤鸿从少女手中接过剑,又把剑交还给她,伸出左手,道:“还是你来吧!”

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自己的左手。

少女接过剑,犹豫了一会,举剑就往杨孤鸿的手腕一划,血就流了出来。

杨孤鸿眉头一皱,赶紧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伤口,道:“把她的嘴张开!”

少女照做了。

杨孤鸿把血滴在丑女的口中,觉得差不多了,赶紧放开右手,把血止了。要知道,这段时日,他前前后后流了三次血,可谓牺牲不小!

他得意地向那美丽的少女道:“别担心!她喝了我的血,铁定没问题,等一会儿她就会从娃变成坚贞烈女了。”

冷如冰在一旁大泼冷水道:“别这么肯定!”

三个人紧张地看着地上的丑女,却见她气喘得更急,状况更是加紧,早就迷失了心智。

杨孤鸿不禁由得意变成失望,由失望变成绝望,充满痛苦之色。

少女又对他道:“求你了!”

冷如冰道:“发挥你色狼本色的时候到了!”

杨孤鸿大叫道:“你看到我与别的女人亲热,不吃醋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杨孤鸿泄气道:“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害我白欢喜一场!”

冷如冰道:“你以为你很可爱吗?”

少女很是赞同冷如冰这句话,心道:“的确是又老又丑,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师妹了!”

她居然跪下来求杨孤鸿。

杨孤鸿拿眼瞄了一下冷如冰,见冷如冰神色冰冰的,对他不理不睬,又见脚下的少女眼泪流得紧,而地上的丑女,看来再不施救就没命了。

他咬牙道:“好吧!不过,事过之后,要叫你师妹不要缠着我,你能办到吗?”

少女含泪点头,道:“我师妹绝对不会缠你的。”

冷如冰在一旁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谁会缠你?”

杨孤鸿指着她,怒道:“你”话到一半突然止住了,他转身走到洞壁前,狠踢了几脚洞壁,又头看着冷如冰,笑道:“别吃醋哦!”

冷如冰别过脸去,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攻击。

杨孤鸿看一看地上的丑女,对少女道:“你去把她的道解开,顺便把她的衣服也脱了。”

当那少女为她师妹解除全部的装备时,杨孤鸿看得也有些傻了,想不到脸蛋那么丑,身材和皮肤却那么好,洁白而有光泽,玲珑精致之极,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搭配得恰到好处,只可惜那脸蛋实在是唉,造化弄人!

杨孤鸿在那少女为她师妹脱衣的时候,他已经自动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了。他想,既然要干,就别他妈的婆婆妈妈,大煞风景。

此时,看少女脱光了她师妹的衣服,杨孤鸿喊道:“把她的道解开,替我守住洞口!”

少女头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只见一个的男人像天神一样站在她的背后,健壮的身躯在火光中显示其魔性般的魅力,当她看到他的男性雄风,突然为她的师妹担心:“她那里如此小,能容得下此巨物吗?”

不但少女大吃一惊,连冷如冰见了,也是吃惊不小。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蝴蝶派的男女从来不禁这些,只要双方愿意,在什么地方都敢欢好!

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而且每次看见都讨厌。然而,现在她看到这具男性躯体时,身心却有一般莫名的兴奋。难怪连七姬这样荡的女人都被他征服,的确是惊人的强壮和完美!

杨孤鸿朝少女道:“看够没有?看够了就把她的道解开,不然老子反悔了!

若没看够,等下你再到一边看真人表演,如果看着不过瘾,我不拒绝你也一起来。”

少女脸色一红,解开了丑女的道,不解则已,一解惊人,丑女竟从地面扑向杨孤鸿,在杨孤鸿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

杨孤鸿一把抱紧她,往稻草上压了下去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激烈奋战,丑女终于败下阵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从丑女身上站了起来,一身汗水。火堆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色也微明了。

第4章这么美的少女竟和丑老头同居两个女人背朝里、面向外地在洞口处盘腿坐着,显然一夜没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杨孤鸿穿好裤子,用衣服擦了擦汗水,对洞口的两个女人道:“进来吧!坐了一晚还不够吗?为什么不睡一下?”

两个女人站起来,在原地站立了一会,显然是双腿坐得有些麻木了。

冷如冰转头冷冷地道:“你们那么吵,谁睡得着?”

少女走过去照看她的师妹,见师妹虽然受伤惨重,但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已经没有中毒的现象,呼吸也很平稳,无什么大碍了,才放下心来,顿觉睡意涌来,便倒在丑女旁边睡了。

杨孤鸿过去抱起冷如冰,不顾她的抗议、挣扎和捶打,抱着她躺在丑女的另一边,道:“以后我都抱着你睡,直到长春堂为止。”

冷如冰挣扎得累了,终于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睡着了。

杨孤鸿也渐渐地进入梦乡,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个丑八怪追着他不放。

洞口的不远处是施竹生那群人。

天杰道:“公子,那两个女人进去了,我们是不是跟进去看看?”

施竹生道:“不必了,为防有诈,就在此等着她们,我就不信她们不出来!”

于是,一群人就在那里等杨孤鸿他们出来,而杨孤鸿竟和三个女人在洞里睡大觉。要是施竹生知道,不气死才怪!

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竟也原地就倒下,做起了春秋大梦!

最后,连施竹生都睡了。

二杰最是忠心,自然也跟随人在梦里称霸天下!

天下未曾称霸,鼾声却震动了整座山林,使得弱小的动物闻声而逃,可谓厉害之极,极之厉害也。

中午时分,突然听得一声惊叫,把洞里洞外的人全部惊醒。

原来丑女睁开眼后,发觉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趴睡在一个丑男人身上,她一惊之下大叫出声,其他三人立即被她吵醒。

冷如冰醒来后,看见自己也是趴在杨孤鸿的另一边睡着了,心中很是气恼,赶紧挣扎着起来。

丑女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又全身酸痛,特别严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便大哭起来。杨孤鸿叫她不要哭了,她一看,定然是这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把自己她哭的更悲惨了。

少女把丑女扶坐起来,帮她穿衣服,劝她不要哭了,却怎么劝也劝不住。

丑女说她不想活了,这个丑陋的中年人竟占了她的身子,夺去了她的贞。说罢,拿剑在手就要自刎,被少女阻止了,她就扑到少女的怀里大声的哭。

杨孤鸿在一旁说:“要不是我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你一辈子做!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说我又丑又老?”

丑女一听,悲哭一声,昏了过去。

杨孤鸿道:“把她弄醒,我们还要赶路。”

少女只好把丑女叫醒,丑女一醒过来,又哭。

杨孤鸿听得大烦,站起来向洞口走去,却见洞外站满了地狱门的人。

施竹生招呼他道:“昨晚我送你的礼物,不错吧?”

杨孤鸿听得怒火冲天,道:“!你他妈的混蛋,师姐那么漂亮你不送,送一个又丑又爱哭的师妹给老子,我干!”

施竹生抱歉道:“我虽然早知道她们两个都是母的,但黑暗之中,忘记分辨哪个比较漂亮,所以随便点了一个,却不料丑了些你到底有没有睡她?”

杨孤鸿哭笑不得,道:“你说呢?”

施竹生道:“昨晚我给那女人吃的是『极乐丹』,若没有三四个时辰的,她是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惧毒,但银药却是有别于毒,一般除了直接的之外是不能解的,所以我想你除了直接和那女人之外别无他法,除非你不救她!但你若与她,如果不能坚持到她,你自己就会反受其害,脱阳而死。我原以为你会有一点点的正义感,绝不会见死不救,想不到却看错了你。”

杨孤鸿道:“哦?是吗?你怎么知道我见死不救?”

施竹生笑笑,道:“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壮,但你也不可能在这事上坚持三四个小时。”

杨孤鸿用手拍了拍额头,道:“嗯,你说得很对。”

抬头看看天上,几只小鸟从他头顶飞过,又道:“如果我不出枪,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施竹生道:“早就到极乐世界去了。”

然而,此时冷如冰出来了,少女也扶着那丑女出来了。

施竹生一看,笑容立即冻结,突然又脸色大变,掉头对二杰道:“走!”

丑女喊骂道:“畜生,你别走,纳命来!”

丑女说着想追过去和施竹生拚命,却被少女拉住。少女道:“师妹,报仇有的是机会,等见了爹娘再找他们算帐。”

杨孤鸿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他若再给你一颗什么极乐什么丹,我可是没兴趣再陪你玩。”

丑女一听,一气一哭,又昏了。

天杰看着满脸阴沉一言不发只顾往前走的施竹生,不解地道:“公子,我们真的就这么去?”

施竹生像斗败的公鸡,泄气道:“不去,又有什么用?就是现在得到冷如冰,也不济事了。”

地杰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我看到冷如冰和那丑女完好如初地从洞里出来,我就明白了一切。那小子是九阳重体之身,而且必然练有某种阴阳之法,才能够连战四五个时辰。看来冷如冷体内的『地藏丸』寒气也被他解去了,不然以她昨天的状况,今日若还不解寒毒,早已经被冻得动弹不得了。如今,两个女人都好好的出现在我眼前,我能不走吗?一个杨孤鸿就让我难以下手了,何况多出三个武功不烂的烂女人,不走只有死路一条!再斗下去也是白搭,我的『地藏丸』是不来了。我又不是傻瓜,事到这份上,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施竹生低着头不再言语这一次算是栽到家了,看来“地藏之气”是无法练成了突然,“砰”一声。

“呀哟,我!”

施竹生摸着被树干撞痛的头壳,指着面前的大树,恨恨的道:“连你也跟我作对?二杰,把它连根拔除!”

说完又多踢了两脚。

杨孤鸿看到施竹生自动撤退,也觉得奇怪,但懒得去追究,道:“我们也走吧!”

少女看看怀中的丑女,嗫嚅道:“可是她”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把丑女抱过来,往肩上一扛,道:“走吧!”

少女自告奋勇:“我带路,那两匹马或许还在那地方他们是我们养大的。”

杨孤鸿和冷如冰跟着少女走,走不多远,肩上的丑女醒转过来,两手在杨孤鸿背上乱捶,不停地喊着要下地,可是杨孤鸿放她下地之后,她又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杨孤鸿就又一把扛她到肩上,并且警告她再动的话就立即原地脱光她的衣服然后这招果然灵,丑女一听就乖乖地任由杨孤鸿扛着,只是眼泪洒了一路。

他们来到昨晚两女和地狱门打斗之地,那两匹马果然还在。

那对师姐妹共乘一骑。冷如冰不愿与杨孤鸿同坐,杨孤鸿不由分说,把她抱到马背上,自己跟着上了马,从后面拦腰抱紧她。

两匹马走得很慢。一来因为两人共乘一骑,对马的负担太沉重了;二来是因为跑快了,那丑女就大喊受不了。幸好四人随身带有干粮,虽然吃不饱也吃不爽,但总算把这一天顶过去了。

在此途中,四人互通了姓名,以便彼此能称呼得上。那对师姐妹,师姐叫明明,师妹叫晓晓;杨孤鸿自然也报上他的大名黄牛,他替冷如冰报了个美名冰冰,冷如冰也由得他了。

他们连夜赶路,在第二天的中午,到达黄坡镇,第一时间就是找一间不错的酒店饱吃一顿,然后立刻去找客栈。

四人住进平安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杨孤鸿和冷如冰一间,那对师姐妹一间。

客栈的其他人看见冷如冰和杨孤鸿同进了一间房,都一个劲的摇头叹息:“这么美的少女竟然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同居!唉,世道不公啊!”

杨孤鸿和冷如冰进了房间,杨孤鸿一头就倒在床上,却见冷如冰宁愿趴在桌子上睡也不上床。

杨孤鸿道:“为什么不到床上睡?”

冷如冰恢复以往的冷色面孔,冷言冷语地道:“你在那里,我睡不着!”

杨孤鸿笑道:“是吗?我却觉得你在我怀抱里的时候睡得最香了。”

冷如冰气道:“你”杨孤鸿从床上下来,向冷如冰走去。冷如冰以为杨孤鸿又要抱她上床,神色一紧。

杨孤鸿来到她的身旁,却没有抱她,只是轻声道:“别这样,既然你不喜欢,我还是睡地上,你到床上睡吧!”

冷如冰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她刚才有一刹那真的期待杨孤鸿抱她,虽然他真的抱她时,她也会挣扎,但她真的期待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是最讨厌男人吗?

师姐妹两人到房间后,两女一躺到床上,丑女晓晓就又继续她哭的旅程。

这两天,她不知哭了多少次了!

师姐明明安慰她道:“师妹,别哭了,会哭坏身体的。”

晓晓哭道:“师姐,你别劝我,我这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还要它干嘛?师姐,我真想不活了,可是,我现在又没有了死的勇气。那时你为什么还要他救我?让我死了还干净些!”

明明叹道:“师妹,我知道这个决定让你很伤心,但如果你死了,我们会更伤心的,难道你就舍得我们和你爹娘吗?”

晓晓道:“可是我以后怎么嫁人?这男人又老又丑,还那么好色,身边带着一个漂亮女孩,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真不知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丑鬼!”

明明道:“我看那个女的并不喜欢那丑鬼,只是那丑鬼一厢情愿而已。”

晓晓道:“可是他们天天搂搂抱抱,还睡在一起”明明惊叫道:“师妹,你不会是吃醋吧?”

晓晓嗔道:“师姐,你还气人家?”

话一出口,又是哭。

明明向她道歉:“好师妹,别哭!师姐不是有意气你的不过,他的脸丑虽,身体却是惊人的强壮,绝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所应有的,我当时也看呆了。”

晓晓也惊道:“师姐,当时我和他你和那个冰冰都在一旁看着?”

明明道:“你的衣服还是我脱的哩,我解开你的道之后,你就扑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的,然后他把你压在地上,就开始”晓晓双手掩面,喊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明明却还是忆道:“你当时彷佛要把腰也摇断了,叫得又那个又大声,我和冰冰没看多久,都脸红耳赤、心跳呼吸急速,只好到洞口背朝着你们坐了一夜,也难受了一夜。他开始时还说他老了不中用,哪知道会这么强悍?要是他年轻一点,长得没这么丑的话,你倒不妨考虑嫁给他。”

晓晓道:“师姐,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老色魔!”

明明道:“怕什么,你又没有心上人。”

晓晓道:“他老得可以当我爹了。”

明明叹道:“唉,这倒是个问题!以后有机会,我替你找一个俊俏郎君,但是,可能找不到像他那样强的了。”

晓晓苦着脸道:“我都这样子了,还有人要吗?”

明明道:“傻师妹,你这么漂亮,即便嫁了一次,也还是有人要的,何况你只是一次而已。”

然而,她漂亮么?

四人一觉睡到傍晚,起来之后,干脆把晚饭叫到杨孤鸿和冷如冰的房间。

吃饭的时候,晓晓的一双水汪汪大眼狠狠地盯着杨孤鸿看,不知是爱还是恨。

杨孤鸿被她瞧得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那么丑的女人竟然有这么迷人的一双眼睛?

他又想起她那曼妙的身段,心中一阵燥热,不禁喊道:“看什么!吃饭!”

晓晓被他一阵大喊,眼泪又流!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还真不是普通的美。

明明赶紧又安慰她。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占尽了人家的便宜,人家拿眼看你一下都不行吗?”

杨孤鸿把一块鸡骨头吐出来,道:“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为了救她,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晓晓哭道:“你混蛋!我不要你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

杨孤鸿看了她一眼,夹块鸡肉塞入口中,嚼了好一会,才道:“反正别嫁给我!”

晓晓大哭道:“我死也不嫁给你,丑老头!”

杨孤鸿立即放下碗筷,边拍掌边欢喜地道:“哇,好、好!你的决定是对的,你要知道,我的女儿都比你大两岁!”

晓晓不哭了,盯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冰冰搂搂抱抱的,还睡在一起?”

其他三人一听到这句话,都忘了咀嚼口中的饭菜,杨孤鸿还差点噎到了。

三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晓晓:“咦,她不会是吃冷如冰的醋吧?”

晓晓又道:“不论你多丑多老,你总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即使不嫁给你,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我定叫二哥揍你一顿,你太可恶了!”

杨孤鸿听了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又继续嚼他口中的鸡肉,道:“我不管你叫谁来,只要你尽快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感激不尽了。明明,你说过不会让她缠着我的,明天你最好把她带得远远的,我怕她一时想不开,非要嫁给我这个丑老鬼不可!”

冷如冰突然道:“吃饭吧!你们别吵了。”

师姐妹两人从杨孤鸿房里出来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明道:“师妹,你真的要叫师兄揍他?”

晓晓道:“我也不知道,他那么气人,夺走了我的初夜,还嫌我!我见到他就有气,恨不得、恨不得”明明急道:“师妹,你恨不得什么?”

晓晓泄气道:“我恨不得咬他几口。”

明明有点哭笑不得的道:“哦?”

晓晓道:“师姐,我该怎么办?”

明明叹息道:“明天山庄去,你的事以后再说,一时也急不来的,嗯?”

晓晓道:“以后若是找不到他呢?”

明明大惊:“你还想找他?他不来缠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才十六七岁,他都四十多岁了,难不成你想嫁给他?”

晓晓只是一阵沉默。

明明又道:“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他们,不然让他发现你是经过易容的就惨了,他要是知道你是个美人儿,像他那种色鬼般的人怎会放过你呢?”

晓晓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师姐,他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易容而行?”

明明道:“我也曾经怀疑过,但看不出什么破绽。”

晓晓道:“多观察几天,或许能找出他的破绽呵,师姐,我想起来了,每当我和他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以前就认识他似的,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人!”

明明哂道:“你干脆说你和他前生是夫妻,我看还比较具有说服力!你与他在模模糊糊之时做了那事,清醒之后,当然有朦胧的熟悉感,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师姐的话,明天我们就山庄。若你真的无法忘了他,我们再去长春堂找他。

从我们山庄去长春堂,也不过七八天的路程。睡吧!别想太多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唉”

【神雕倩影】(卷02)(41-45)

第4章诱人犯罪的睡姿冷如冰坐在床沿,杨孤鸿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冰冰”

冷如冰打断他道:“别叫我冰冰,我听着肉麻。”

杨孤鸿看着她道:“你说施竹生还会不会用那种恶毒的方法?”

冷如冰不明所以,问道:“哪种?”

杨孤鸿道:“就是那种用一个,不,用几个丑女人来累坏我”

冷如冰哂道:“你不是很能干吗?”

杨孤鸿搔搔头,笑道:“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他给我找的女人太丑了,如果每个都像你这样漂亮,十几二十个都无所谓啦!”

冷如冰不理他的废话,倒在床上,脸朝里睡了。

杨孤鸿看了看地,又看了看床上的冷如冰,就趴到她耳边道:“冰冰,你会不会冷?”

冷如冰觉得耳朵痒痒的,嗔道:“别靠近我!”

杨孤鸿很是没趣,离开冷如冰,在房里走了几圈,又看看冷如冰,无奈地躺到地上去了。

到了半夜时分,冷如冰的身体又开始冷起来了,她忍着不让杨孤鸿知道。

她看着在地上熟睡的杨孤鸿,完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构造。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群芳楼,他像个无赖和小孩一样,把群芳楼闹得不成样子!

七姬说他在床上的功夫一流,手上功夫不入流,他却一招打败了地杰!

后来同行,她以为他真的不会武功,正在绝望之时,他却在瞬间打败了三杰最具威力的“神一击”最使她不解的是,一旦她与他的身体接触,她身上的寒气就不会发作!

施竹生不是说只有和修炼“地藏之气”的人,或者和九阳重体之人才能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吗?为什么如今没有,而只是和那混蛋相拥在一起,就能抵抗体内的寒毒了?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要问他吧!看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有时像个白痴一样讨人厌,有时却又那么的令人心动。

嗯,是的,心动?自己会为他心动吗?当然不会。

冷如冰如此想着,又渐渐地沉入了寒冷的梦乡。

师姐妹两人来敲门的时候,冷如冰已经醒了,她开了门让她们进来。

看见睡在地上的杨孤鸿,晓晓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道:“哈,这头老牛睡在地上,他、他”

突然看见地上的杨孤鸿双眼一睁,狠狠地盯着她,她竟说不出话来了。

杨孤鸿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压倒性地靠近晓晓,大叫道:“我睡地上,你很高兴吗?”

晓晓心中觉得有些害怕,但不知怎么的,低头说出的竟是这样一句:“我、我是有些高兴。”

然后她又怯怯地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杨孤鸿,眼泪就在她的美眸里打转儿。

其他三人想不到晓晓如此坦白什么嘛!她这不是明摆着因为杨孤鸿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觉而欢喜吗?

明明想,她这个师妹可能是爱上这个丑老鬼了。

晓晓嗫嚅道:“我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杨孤鸿看着这个丑女,心中一阵悸动,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怜悯,他朝她点了点头。

晓晓看来很高兴,然后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要你吻吻我!”

杨孤鸿立即反悔道:“不行,这种要求不常理,我不干!”

顿了一下,又道:“况且,我还没有漱口!”

冷如冰对于杨孤鸿的反悔很是淡然,她知道这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况只是反悔而已!

然而,其他两女却为杨孤鸿的不守信用感到惊讶和愤怒。

明明道:“师妹,别哭,这种混蛋,不值你这样,我们走!”

就在晓晓转身要走的一刻,杨孤鸿大手一抄,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你不后悔吗?”

望着两师姐妹远去,冷如冰道。

杨孤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有必要吗?”

冷如冰道:“我忘了告诉你,她可能像她师姐一样是个美人儿。”

杨孤鸿奇道:“你怎么知道?”

冷如冰马后炮放到底,道:“我早就看出她也是易了容的有那样身体和肌肤的女人,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

杨孤鸿突然往前冲了一段路,又掉转头跑冷如冰面前,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冷如冰冷笑道:“你后悔啦?”

杨孤鸿故作多情地道:“虽然你不承认,但我总觉得你在吃醋。”

冷如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去买辆马车,继续当你的车夫去。”

晚上落店时,杨孤鸿仍然和冷如冰一间房,也仍然睡地。半夜醒来,听得冷如冰又迷迷糊糊地喊冷,起来一看,她全身蜷缩,抖个不停。

他想也不想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被子翻开,把她的上身脱得精光,上了床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拿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就又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冷如冰的挣扎给弄醒了,睁眼看见她正使劲地想要挣扎脱他的双臂,他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装作埋怨道:“你就不能让我安静地睡觉吗?”

冷如冰此时被他抱压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几乎喘不过气来,两手不停地捶打着他,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趁人睡着了,就跑上来对人家无礼!”

杨孤鸿对冷如冰那两只粉拳不轻不重的捶打,根本就不当一事,道:“冰冰,不管你怎样认为,我都不会放开你。噢,忘了告诉你,抱着你睡,比睡地舒服多了,我决定履行我的诺言到长春堂之前都抱着你入睡。”

冷如冰似乎累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只是喘气,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就会湿润杨孤鸿的胸膛。

杨孤鸿想不到这个冰冷的美女也像晓晓一样容易流泪无言的眼泪呵!

冷如冰把脸在杨孤鸿的胸膛使劲地揉擦,却是在擦眼泪。

杨孤鸿觉得好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冷如冰大惊失色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冷如冰恐慌地挣扎了几下,喊道:“混蛋,你敢对我我、我就”

杨孤鸿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俯首把她的眼泪吻干,温柔地道:“冰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到你受冷,我会心疼!你的病没治好之前,我都抱着你睡,等你病好了,我就不缠你了,好不好?”

杨孤鸿又一个翻身,把冷如冰抱到他身上,冷如冰没有反抗,她道:“这样子睡我不习惯,我不想要你抱着我睡,我想抱着你睡,你先放开我,好吗?”

杨孤鸿觉得奇怪,但还是听她所言,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冷如冰从杨孤鸿身上滑下来,侧躺在他的左边,头枕着杨孤鸿的手臂,左手和左脚居然搭在杨孤鸿的身上,在杨孤鸿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这样子比较舒服。”

杨孤鸿的右手伸向她的胸前轻揉着,道:“冰冰,这样舒服吗?”

冷如冰呻吟一声,把杨孤鸿的魔手拿开,嗔道:“不准你碰我那里!”

杨孤鸿明知故问道:“哪里?”

冷如冰叹道:“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杨孤鸿的手划过她的脸庞,轻抚着她的秀发,道:“那由你来侵犯我。”

冷如冰沉默了一会,幽幽地道:“你是否真的想占有我?”

杨孤鸿一听,知道不能再跟她打情骂俏了,不然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正经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不这样,你又会挨冻,到了长春堂治好你的病之后,你若愿意,我再隆重地占有你,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在这段时间,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所以你放心,我忍到流鼻血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最多只是随便摸摸这里、亲亲那里,你不会反对吧?”

冷如冰没有答,她已经睡着了。

杨孤鸿就是想不明白这女人,刚刚还和他吵骂说话儿,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做梦去了。

然而,看到她毫无顾忌地睡在身旁,他的心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爱上这冰美人了!

可是,她也同样爱他吗?

从此以后,杨孤鸿白天当车夫,落店吃饭沐浴后,就与冷如冰同眠一床。

自从那晚调整睡觉姿势后,冷如冰就不停地变换着,有时侧睡着抱着杨孤鸿,有时趴睡在他身上,有时整个身体仰躺在他身上。

那双玉手在睡着之后也不安份,大多数时候透过杨孤鸿的衣服伸入他的胸膛里,更有时会放在他的两腿中间,甚至伸进他的裤子里去睡梦中还要捶他几拳、踢他几脚,胡乱地咬他一两口。

杨孤鸿虽然没有再流鼻血,却被冷如冰熟睡中的这些动作搞得浑身燥热,于是抗议性地把她叫醒,让她睡一边去,她却不依了,说她习惯了抱着他入睡,不抱着他就睡不着。

于是,杨孤鸿就威胁冷如冰说,她若再这样,他就忍不住要侵犯她了;她也威胁他说,他若敢侵犯她,她就不恢复他的容貌。

没办法,杨孤鸿只好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轻轻推开她,跑到地上躺一躺、凉一凉,把燃烧的欲火渐渐平息。

可是,睡不多久,一只枕头就砸到他的丑脸上,他睁眼一看,冷如冰正在床上狠狠地瞪着他,他只得重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抱着那个枕头,垂头丧气地躺到床上去,她就立即又把那引人犯罪的身体贴到他身上他说,冰冰,我要了你吧?

然而,冷如冰仿佛总是在这时候睡着了,不言不语。

因此,杨孤鸿几乎每晚都失眠,到了白日驾车的时候,又恢复了老样子,每日总要靠在车厢外睡上好几次,把晚上失去的睡眠狠狠地补来。

这种日子,既香艳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半个月之后,也到了长春堂,杨孤鸿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的任务正式完成,以后你再抱着我睡,我就让你晚晚不得睡,天天起不了床。”

长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江南四大武林世家之一,其他三家依次是神刀门、天风堡、碧绿剑庄。

四大武林世家的创始人是同门师兄。在别的武林人眼中,四家为一体;实际上,四家很少来往,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不然四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看着就有点陌生?

四家之间有个传统约定:每二十年,在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中进行一次比武大赛,夺冠者将成为四大家族的真正统帅,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为长春堂、南为碧绿剑庄、西为天风堡、北为神刀门。

四家之中,只要任何一家有事发生,其他三家都会全力支持,但若平安无事,各家之间见了还是会说句“嗨,兄,哪里人呀?”

真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了。

长春堂虽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却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其他三家加起来还要响亮,皆因长春堂的医术闻名天下,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病人,他们都医治。

而且,只要你是不该死的,他们都能把你救活。当然,若你本身就该入棺材了,他们也会同情地说:“唉,你去准备准备后事吧!”

所以,黑白两道的人都对长春堂很是尊敬,从来不动他们,因为怕动了他们之后,以后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没人替自己修补了做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因此,长春堂虽是武功平平,几十年下来,却也稳稳地立足于江湖,声名远播、财源滚滚、富足天下。

当日,杨孤鸿把马车停在长春堂的大门前,下了车叫守门人通报一声,那守门人却说他们人刚出远门去了,让他过段日子再来,或者到长春堂的分店去医治。

杨孤鸿心想,有这么巧的事,我今天来,你昨天走?这不是明摆着敷衍我吗?

他可不像其他江湖中人对长春堂那般尊敬,双手一把揪紧守门人的衣领,把他举了起来,道:“你去不去通报?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

守门人连连点头,让杨孤鸿放下他,便像老鼠一般逃到里面去了。

杨孤鸿头看见有许多人正在围观,凶神恶煞似的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别人登门求医吗?”

他那样子也叫“求医”太过份了!

杨孤鸿走到马车前,一下变得温柔了,道:“冰冰,可以下车了。”

冷如冰从马车上下来,旁观的人都愣住了。这么美艳的少女怎么会和一个又丑又老又不讲道理的男人在一起?

当他们再次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娇叱道:“谁在外面撒野?”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少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秀少年从里面急步走了出来,看见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美艳得近乎天仙一般的女子的时候,他们也不禁一愣。

少女朝杨孤鸿怒斥道:“是不是你在这里撒野?”

杨孤鸿笑得有点暧昧地看着她那带着一点点傲气又有几分稚气的美丽脸蛋,道:“撒盐?没有、没有,我不是来这里撒盐的,我是来这里求医的,请问你是谁,美丽的小姑娘?”

少女对他的轻薄语气不屑一顾,道:“我爹娘外出了,两位以后再来吧!”

杨孤鸿道:“不行,这事拖不得是了,你老爹不在家,还有你,你来给我的冰冰治病吧!”

少女皱眉道:“谁是冰冰?”

杨孤鸿拿眼角瞄了一下旁边的冷如冰,道:“喏,这就是。”

少女看了看冷如冰,又看着杨孤鸿,道:“她是你女儿?看起来没什么病呀!”

杨孤鸿道:“她没病,我就有病了。”

冷如冰出言道:“姑娘,别理这混蛋!我是诚心求医的,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少女犹豫了一会,道:“好吧!进来再说。”

第42章她是不是变态女流氓长春堂的掌门人李子诚、妻子柳玉真,育有两女一子。大女儿李凤娇在一年前嫁给了神刀门的大公子赵子豪,出现在杨孤鸿面前的一女一男,就是李子诚的二女儿李小曼和他唯一的儿子李小波。

李小曼听了冷如冰的陈述,也不知如何医治,只好让他们先住下,等李子诚夫妇来之后再行医治。

李小曼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杨孤鸿说没必要那么多,一间就够了,我们两人睡在一起。

冷如冰羞红了脸,忙说谁与你睡一起了?

两人为睡不睡在一起这个问题争论不休,闹得脸红耳赤。

旁边站着的两姐看着这一幕,大是惊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不像父女,情侣不像情侣,是怎么走到一块的?还睡在一起?

两姐不禁为冷如冰感到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个又老又丑的无赖唉,天意弄人,天妒红颜啊!

李小波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漂亮的天使姐姐从恶魔的爪中抢夺过来,再交给威哥哥保护是的,只有威哥哥才配得上这个姐姐。但是,如果威哥哥娶了这姐姐,小曼姐姐可就要伤心了。唉,怎么办?

最后还是杨孤鸿作出了让步,不再强求和冷如冰睡在一起,但要求她必须与李小曼一同睡。

两女都问为什么。

他听了怒火冲天,朝冷如冰大吼:“你一离开我就会发冷,若你三更半夜冻死了,有谁知道?有个人在你身旁,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心疼你吗?”

在杨孤鸿的坚持下,两个陌生的少女只好同眠一床了。

当晚,杨孤鸿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独睡,也是一种幸福。

另一个房间的李小曼却传承了他的命运,几乎整晚不得好睡。她刚躺到床上,里边的冷如冰就翻身把她抱住,使得她汗毛竖起太可怕了,这女人不会是变态吧?

冷如冰一下子醒悟现在睡在她身旁的不是杨孤鸿,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李小曼,睡到一边去了。

李小曼没睡多久,又被冷如冰弄醒,却见她的一只脚搭在她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入她的睡衣里按在她的蓓蕾上,她简直是反射性的推开冷如冰,心中惊慌万分。

冷如冰被她推醒了,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睡?”

李小曼微怒道:“你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怎么睡得着?”

冷如冰尴尬地道:“对不起,这就是我当初不愿意和你睡的原因!因为那混蛋刚开始的时候强迫我与他睡,睡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竟在他身旁睡成了习惯,一躺到床上就会惯性地抱住他,睡着了之后,手脚还会在他身上乱动呀!我有没有咬你?”

李小曼不解地摇摇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冷如冰松了一口气,道:“我睡梦的时候,经常咬着他不放,我真怕刚才咬了你。”

李小曼好奇地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与他睡觉?难道他那么丑、那么老了,你还喜欢他?”

冷如冰心中暗忖:“你不清楚他的真面目,才会这么说。若是有天你看到他的本来面目,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口中却道:“他是我的保镖,这一路上都是他在保护我。我并不喜欢他,他强迫我与他同床是为了温暖我,他从来没有进一步侵犯我,所以我也就放心地抱着他入睡,到如今竟成了一种习惯,你不会见笑吧?”

李小曼大感同情,一心认为就因为身上的寒毒,冷如冰才让那个丑老鬼占了不少的便宜吧?

她安慰冷如冰道:“冷小姐,你不必难过,等我爹娘来治好你的病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占你的便宜了。”

冷如冰淡淡地道:“但愿如此。”

然而,冷如冰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得到从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自从遇见杨孤鸿之后,她就表现了过多的喜怒哀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蝴蝶公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老实说,今晚没有他在身旁,她睡得很不安稳,真希望此刻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他,那样她就可以抱住他强壮的身体,可以把手脚随意地放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哪里舒服就放到哪里去,还可以咬得他哇哇大叫,然后自己得意地偷笑冷如冰如此想着,渐渐地又进入了梦乡。

李小曼再一次惊醒,仍是因为冷如冰的拥抱,可是这次冷如冰的身体却冷气袭人。原来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了,身体正蜷缩着。

李小曼立即叫醒冷如冰,道:“你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只有他能解?”

冷如冰道:“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解,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李小曼下床道:“我过去叫他。”

冷如冰急道:“现在应该是五更天了,不要去叫他,我忍一会就天亮了。”

李小曼却已经穿好外衣走出门去了。不多久,李小曼带着杨孤鸿进来。

杨孤鸿到了床前,看见冷如冰果真又发冷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她也不挣扎。

杨孤鸿抱着冷如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鞋上床。

他刚躺下,冷如冰就翻身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

杨孤鸿心痛的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拒绝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受苦你冷的样子,我看着揪心地疼,懂吗?”

冷如冰似乎又睡着了,然而她脸上的泪却缓缓地流到杨孤鸿的颈项,他用手把她的泪轻轻地擦去,便抱着她再次进入梦里。

这边的李小曼怎么也睡不着,看着一位天使被一个魔鬼抱走,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那位天使。

唉,看来明天得去打扰姑姑,让姑姑替那位天使把病治好,让她早日脱离魔鬼的利爪杨孤鸿再次醒来已是三个时辰之后,他睁开眼看见冷如冰那双美丽的眸子正盯着他此时她正趴睡在杨孤鸿身上。

杨孤鸿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丰满又有弹性的臀部,笑道:“你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当作肉床?你不怕把我压死吗?”

冷如冰脸上倏地现出红晕,让杨孤鸿看得迷醉之极,他愣愣地道:“你发春的样子和你冷冰冰的样子同样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谁发春了?”

杨孤鸿伸出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很诚实地道:“喏,就是这个欺压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红着脸,无言以对。

杨孤鸿拢了拢了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道:“我愿意让你欺压一辈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杨孤鸿和冷如冰走到“华芝院”看见李小波正在练刀法,只见他耍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几分火候,看得杨孤鸿心痒痒的。

杨孤鸿朝李小波喊道:“喂,李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

李小波停下来,不满地道:“我叫李小波,不是李小子。”

杨孤鸿不跟他理论,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给我,让我耍几招厉害的给你瞧瞧。”

李小波很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刀给了他,他一接过刀,马上就还给李小波,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样轻,我去拿刀来。”

李小波趁这个机会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厉害?”

冷如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也不知怎么答。若说厉害吧,他有时像个武学白痴;若说不厉害吧,他又刀出必胜。

她只得模糊地道:“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从来没败过。”

李小波心想:“既然是没败过,当然是厉害的了。”

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问。”

李小波鼓起勇气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冷冷地道:“你自己去问他。”

“李小子,别打她的意,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看去,杨孤鸿已经提着烈阳真刀跑过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冷如冰。

冷如冰仿佛有些微的生气,却也不作辩白。

李小波道:“我才没有打冷姐姐的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长得帅、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杨孤鸿一听,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绍给别的男人,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心想非得气气他才好。

于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搂在怀里,在她气嘟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道:“冰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什么威哥哥!他若敢对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过来,看他还威不威?来吧!

我使两招刀法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威!“两人离开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们刚转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李小曼,另一个看样了大概有三十多岁,长得很是美丽,而美丽中有一份成熟的风韵,又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儿。

三个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场中的两个男人演练刀法。

只见杨孤鸿抽刀出来,摆出“刀之魂”的姿势,朝李小波道声“这是无敌刀法”又摆出“刀之魄”的姿势,再道一声“这是无敌中的无敌刀法”然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刀鞘,归刀入鞘。

杨孤鸿得意地道:“厉害吧?比你那什么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李小波目瞪口呆时,其他三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李小曼轻声道:“冷姐姐,他在干什么?”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来了,看看他下面还搞什么名堂!”

李小波终于从杨孤鸿的绝世刀法中惊醒过来,嘲讽道:“你这刀法到街上去卖看都不够资格,看威哥的『神武一零八单刀』!”

李小波还没耍够十招,杨孤鸿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个屁用,像你这样,一招一招地练、一招一招地记,然后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还没被别人打死,自己就烦死了!”

李小波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浅薄,道:“你这人不学无术,我使的这刀法虽不及『日月轮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说说,你那是什么刀法?”

杨孤鸿挺了挺胸膛,道:“天下无敌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总算知道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原来他真的练过武。

“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来都如雷霆般迅猛无比,且伴着滚滚雷声。

李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错,可惜刀法太烂。”

冷如冰听了只是冷笑,心道:“当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谁的刀法烂了。”

李小曼的声音在冷如冰耳边响起:“冷姐姐,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李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怀疑,他是有保护人的本钱的。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还礼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请问你是”

李小曼道:“这是我姑姑,我请她来为你治病的。”

原来这女人是李子诚唯一的妹妹李蕾,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却还未嫁人。

外人很少知道李子诚有这样一个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经传,但她的医术比李子诚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蕾道:“冷姑娘,听说你服了『地藏丸』,非得练『地藏之气』的人或是九阳重体之人方能化解。据我所知,两种化解方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必须经过男女;不同的是,若与前者,你的武功就会全废,若与后者,则你的武功大成。“冷如冰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李蕾道:“以我所知,并没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要治好你的病却是很容易。”

冷如冰惊喜道:“前辈,你能医好我?”

李蕾道:“听小曼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早就发作了,只是因为你与他同睡,所以直到现在,依然相安无事。不知你对他的看法如何?”

她的纤手一指场中拿着一把刀乱砍乱劈的杨孤鸿。

冷如冰正听李蕾好好地谈论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转来问自己对杨孤鸿的看法,一时为之语塞。

李蕾叹道:“他虽然看起来很老很丑,但我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你不介意他现在的相貌,或者说你喜欢他,这事就好办了。其实你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够抵抗你体内的寒气,你就应该想到他是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我一生中见过两个,也是万幸了。冷姑娘,你有福了!”

说罢,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惊讶是语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李蕾一眼就能看出杨孤鸿是经过易容的,更想不到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药”难道真的要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解寒毒?

不,绝不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喜欢搂着他睡,但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却是使她惧怕的她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晓晓血淋淋的惨状,加上她十多年来对男人产生的排斥心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有个男人即将完全占有她。

然而,杨孤鸿却无比欢喜地朝着李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第43章意外送上的香唇杨孤鸿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化解冷如冰体内寒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觉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占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说过到了长春堂之后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这事上,却抵死不愿。

当嘻皮笑脸的杨孤鸿缠着她,不停地问道:“冰冰,晚上我给你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总是冷冷地抛出一句:“你先杀了我!”

两人就为这种尴尬的事情争吵不休。一个说我爱你好不好?一个说死也不要你爱李小曼姐真的被他们打败了,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他们竟然说起来理直气壮、高声大喊,而且还时不时地搂搂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脚,女的虽是冰面冷语,却也不拒绝这样老丑的男人抱着她,只顾着和他吵架,忘了此时身在他的怀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打情骂俏,于是都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世道不古,伤风败俗啊!”

最终的结果是令杨孤鸿丧气的。

因为,冷如冰坚决地道:“混蛋,你若敢动我,我就不恢复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过来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没完。”

李小曼开始时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议,她对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恐惧。

冷如冰极尽了她的“磨功”磨得李小曼心硬不起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同睡,她才放过李小曼,得意洋洋地瞅着愁眉苦脸的杨孤鸿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想占有我,还早着哩!

杨孤鸿很是泄气,转换话题道:“我唱歌总行吧?”

冷如冰神经性地反射道:“不行!”

李小曼姐也觉得冷如冰太专横了,连歌都不让人家唱。

两人为杨孤鸿打抱不平,道:“冷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唱歌是他的自由,你怎么连这种事也制止呢?虽然他长得又老又丑,我们也不喜欢他,但也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可别后悔!”

说罢,她知道事态严重,迅速逃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杨孤鸿现在对华家两姐简直是爱极了,就连李小波刚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声感激两姐。

当他的歌声顿起时,华家姐才明白为什么冷如冰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

杨孤鸿看见两姐要跑,一手把李小波揪紧。

李小波挣脱不了,只好哀求,哀求无效,于是就撒谎,说他唱歌太好听了,改天叫一群人来捧场。

杨孤鸿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在这一天里,杨孤鸿对李小波宠爱有加,把很多东西全部教给了李小波。

李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盘子、踏铁桶、鼓掌等一学就会。事实上,这全多亏了杨孤鸿的训练能力拳头之后就是苦苦的哀求,李小波在前一刻还被他打到怕,后一刻又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直到晚上睡觉时,李小波还无法忘怀今日的激情演奏,睡梦中,两只手举起来仿佛拿着一根小棍子一样前后敲击着,一只脚不停地踢着床,然后突然拍起手掌来,闭着双眼,口中喃喃地叫“好”

李小曼虽然逃过了白天的劫数,但晚上这一劫却是逃不过的。好几次醒来,都脸红耳热地把冷如冰推到一边去。快到天亮时,终于睡安稳了,可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抱着她不放。

这倒不是因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为李小曼要去叫杨孤鸿,冷如冰死抱着李小曼不准她去。

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两女睡到天大亮,李小曼起来后,冷如冰还是不愿起床,蜷缩在被窝里。

李小曼从房里出来,等在外面的杨孤鸿就迎了上来,道:“我的冰冰呢?”

虽然李小曼知道杨孤鸿经过了易容,其真实面目以及真实年龄可能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是惯把他看成又老又丑的男人。

此时,听得杨孤鸿把“我的冰冰”叫得这么亲热,心想,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耻,整天净做些肉麻的事、说些肉麻的话。

她便答道:“冷姐姐不想见到你。”

杨孤鸿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杨孤鸿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李小波的影子。

原来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杨孤鸿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李小曼,灵光一闪:“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李小曼看着杨孤鸿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杨孤鸿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杨孤鸿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杨孤鸿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杨孤鸿的大嘴。

杨孤鸿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杨孤鸿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杨孤鸿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杨孤鸿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

他把嘴张开让李小曼看个仔细。

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杨孤鸿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杨孤鸿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尝不厌。”

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杨孤鸿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杨孤鸿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杨孤鸿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杨孤鸿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杨孤鸿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杨孤鸿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当李小曼脱离杨孤鸿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

她看到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杨孤鸿因为今日和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味了,味来味去的就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李小曼。

杨孤鸿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杨孤鸿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屁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李小曼的房间冲去。

杨孤鸿到了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

李小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杨孤鸿抱着冷如冰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上床紧紧地抱住她冷如冰醒来时,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了,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杨孤鸿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杨孤鸿要对她干什么!不,不要!她挣扎着呐喊。

杨孤鸿的手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冰冰,你现在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在帮你治病,别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惧是强烈的,她拚命地挣扎,她的手脚和檀口不停地攻击着杨孤鸿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喝骂:“混蛋,我不准你对我这样!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混蛋,你”

她的喝骂渐渐变成了哭泣。

杨孤鸿翻身把她压个正着,吻着她的眼泪,有些感伤地道:“冰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并不是为了替你治病,而是我从心底喜欢你,从心底想要你。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忍着,不想伤害你。我想等到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爱你。可是你受冻的样子,我看着心疼。我既然能够解除你的痛苦,即使这解除的方法会令你痛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你受冻或突然间从这世上消失,你是这样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软。

杨孤鸿魔性般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当杨孤鸿强劲地进入她的时候,她惨叫一声,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杨孤鸿停顿下来,温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他吻着她,有节奏地律动着冷如冰怎么也想不到当杨孤鸿进入她之后,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亲。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练有阴阳采补之术,男女之间对于更是不忌,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随时随地明目张胆地进行双修。

而她的母亲更是经常和派中的男子做那事儿,使她从小就对母亲有着不可消除的偏见,对与母亲的男人也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憎恨,对男女之事更是厌恶之极。

却不料在遇到杨孤鸿后,把以前的一切都改变过来,变得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喜欢抱着他入睡、喜欢如今居然喜欢并享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个身心处于极度的和欢快中,这个强壮的男人把她推到情欲的巅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发了狂地呻吟着,与他不休不止地交缠着、翻滚着当一切平息时,天已经大亮了,冷如冰满足地昏睡过去。

杨孤鸿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那艳丽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醒来之后是什么样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

第44章妖娆少妇他必须终南山赴会了,否则不但错失过小龙女,也很难转去会洪凌波,那个醋酝子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疯,太久不去谁能说得准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至于身旁的女人,就让自己从她身边消失一段日子,让她冷静一下也好。若她心里有他,总会到他身边;若她心中无他,则就随她去吧!

她的阴寒之气已被化解,他也就放心了,但若她真的不顾他而去,他的脸不是就无法恢复了吗?

管它呢!走为上,赌一把杨孤鸿想着想着就遇见了周公。

杨孤鸿醒来后,冷如冰还在沉睡。

他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走出房门,杨孤鸿惊奇地看见李小曼站在门口不远处,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微微红肿,或者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杨孤鸿道:“小姑娘,你站在这里多久了?不累吗?”

李小曼不答反问道:“丑老鬼,你对冷姐姐做了什么?”

杨孤鸿笑道:“没做什么,只是替她治了一个晚上的病。”

李小曼看他手中除了那把刀,还多了个包袱,心中一惊,道:“你要去哪里?”

杨孤鸿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哟,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是去终南山参加武林大会。”

李小曼脸色一暗,道:“那、那我冷姐姐怎么办?”

杨孤鸿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原谅我。你告诉她,若她想我,就到终南山来找我;若她不把我当一事,就由她去吧!反正她体内的寒毒已根除,没有了我的存在,她也能好好地活着的。”

杨孤鸿刚想举步,李小曼却拦住他道:“你不准走!”

杨孤鸿一怔,笑道:“乖,小孩子别挡大人的路。”

李小曼仰起她俏丽的脸蛋儿,一双眼盯着杨孤鸿,眼睛都透出泪光来了,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看我哪一点像小孩?”

她挺起胸脯,的确是长得很大了!

杨孤鸿现在暂时没有猎艳的心情,只想赶快跑路,道:“在老夫面前,你就是小孩子,老夫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李小曼喊道:“你别骗我!你是易了容的,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你的样子那么老,你骗人!”

杨孤鸿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佯怒道:“我是易了容,但我的真面目更丑更老小姑娘,让开,不然老夫生气了!”

“杨孤鸿,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杨孤鸿一听到冷如冰的声音,再也顾不了许多,闪过李小曼,飞一般地逃离李小曼进入杨孤鸿的房间。

冷如冰依然躺在床上,只是已经醒了,她道:“杨孤鸿呢?”

李小曼疑惑道:“谁?”

冷如冰道:“就是黄牛,他的真名叫杨孤鸿。”

李小曼沉重地道:“他走了。”

冷如冰愣了几秒钟,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杨孤鸿自从离开冷如冰,虽说心中不忍,也有些放不下她,但是,听到她醒来时的那句狠话,他想她是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至少在她没杀死他之前,她是绝对有精神寄托的嘿,活着多有意思呀!起码还有一个混蛋让她杀!

所以,杨孤鸿担心的不是冷如冰自短见,而是怕她追来仇,心想:“杀了我?只怕到时她要杀我的时候,反而被我杀得满天!”

杨孤鸿摇摇头,笑笑,继续赶他的路。

行走了半天,到达终南山境内。

行走在山道上,正愁没处落脚时,听得前面有人声传来,以为有村庄,于是加紧了脚步,那些声音渐渐变得清晰,杨孤鸿听了,眉头一皱。

“妈妈、妈妈”

“脱,快脱!妈的,这女人真够味,公子对我们兄俩真是不薄。”

杨孤鸿听出后者是地杰的声音。咦,这手下败将又在搞什么名堂?

顷刻,杨孤鸿的眼睛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黄昏的山道边,天地二杰笑着,地杰还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已经脱得只剩下半裸,洁白光滑的肌肤在穿过密林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地杰叫道:“先跳一支舞!对,把脚抬高,好”

天杰正想走过去抱着少妇快活一场,突听杨孤鸿在他们背后道:“两位大哥,才多久没见,你们又找上这么个美人儿啦?你们真不够义气,有好货,也不介绍介绍给兄!”

天地二杰头看见是杨孤鸿,都惊得站在原地不动,神情紧张地盯着他走近。

杨孤鸿看看他们,又看看那个惊恐万分地呆立着的少妇也是,本来两个男人就够吓人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壮得像头牛一样的丑陋男人,她能不怕怕吗?

杨孤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两位,这美人儿我看上了,不知两位是否肯割爱?”

天地二杰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装作豪爽地道:“既然是你看上了,我们兄当然双手捧上!我们现在就走,不阻你风流快活了。”

天地二杰刚起步要走,地杰怀中的女娃娃哭喊道:“妈妈,我要妈妈”

杨孤鸿跑上前拦住他们,道:“两位,这小女娃,我也要了。”

地杰嗫嚅道:“可是”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别可是了!你们若把她带走,我的美人儿会伤心,勉强和我做那事儿多没趣?我要是把这小女娃当作礼物送给她,她一开心,和我翻云覆雨的时候,劲儿就大,那才够意思。”

地杰看着天杰,道:“老大,你说怎么办?”

天杰犹豫了一会,道:“老三,算我们倒霉,放下小姐,我们去公子不会怪我们的,他知道我们惹不起这号人。”

天地二杰走后,小女孩扑到少妇赤的怀抱里大哭,少妇则搂着她的女儿泪流满面。

杨孤鸿走到她们面前,轻轻道:“美人儿,先穿上衣服,你这样子让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少妇俏脸一红,放开女儿,正想穿衣,却见杨孤鸿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分一秒也不放过地在她身上游走,她有点为难地道:“你能不能先转个身?”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怕什么,不看也看了!你穿你的,我看我的,咱们两不相干!你这样美好的身段,给我多看几眼,有什么所谓?”

少妇想不到这位恩公居然如此的唉,只好边穿衣边让他欣赏了。

她穿好衣服之后,牵着小女孩的小手,走前两步,道:“多谢恩公搭救!倩儿,向伯伯说谢谢。”

倩儿把小脸仰得老高,看着杨孤鸿脆声道:“谢谢丑伯伯!”

杨孤鸿听了哭笑不得,道:“什么?”

少妇带着歉意道:“恩公,孩子就是这样,你别生气!倩儿,伯伯就是伯伯,不许说丑伯伯。”

倩儿不依地道:“妈妈,伯伯真的很丑耶!”

杨孤鸿觉得有趣,蹲下来在她面前道:“你叫倩儿?伯伯这么丑,你怕不怕?”

倩儿道:“不怕,丑伯伯是好人。”

杨孤鸿大是开怀,摸了摸她的头,道:“丑伯伯抱你,好吗?”

倩儿欢喜道:“好!”

杨孤鸿把倩儿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肩膀上,向少妇道:“你们去哪里?”

少妇说:“莫罗城。”

途中,杨孤鸿知道少妇叫唐思思、小女孩叫念倩儿,她们母女是去“莫罗城”

探亲的,怎料遇上了天地二杰,用她的女儿来威胁她脱衣并且准备加以奸,幸好杨孤鸿经过得及时,救了她们母女。

杨孤鸿觉得这女人还有许多隐瞒,但她既然不说,自有她的苦衷,且他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刚好伸出援手而已,她的隐瞒也是情理所在。

谁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完全坦诚呢?他杨孤鸿就不会,所以他自称黄牛。

倩儿觉得有趣,便叫他牛伯伯,他乐得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杨孤鸿道:“倩儿,你爸爸呢?怎么不跟你们一块?”

倩儿突然停止嘻笑,哭诉道:“倩儿没有爸爸!”

杨孤鸿心中奇怪,看向一旁的唐思思,却见她那张秀丽的脸庞散布着淡淡的哀伤,一双美丽的眼睛无限的幽怨。

杨孤鸿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也不作声了,心想,可能这女娃娃的父亲在她出生前或是她出生后不久就死歪歪了,所以她没有见过,便说她没有爸爸。

唉,真可怜,孤儿寡母的杨孤鸿对这对母女寄予他真诚的同情。

他自作聪明地道:“倩儿别哭,你爸爸可能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过不多久就会来哩。”

雪止住哭,擦了擦眼泪,道:“真的?”

杨孤鸿撒谎撒到底,道:“当然真!你爸爸若不来,我就做你的爸爸。”

一旁的唐思思脸色一红,似乎有些不高兴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要当倩儿的爸爸,那她不就成了他的妻子了?虽然他救了她,但也不能叫她以身相许呀?

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丑!

倩儿却已经欢喜地喊道:“爸爸、爸爸!”

唐思思阻止道:“倩儿,不许叫!”

杨孤鸿和倩儿同时看向满脸不悦又绯红着脸的唐思思,杨孤鸿才想起若倩儿叫他作爸爸,他就占了这美丽少妇的便宜了,怪不得她不高兴了。

倩儿的小嘴抗议道:“不,我不,我偏要叫爸爸、爸爸、牛爸爸!”

杨孤鸿被她叫得飘飘然,也不顾一旁的唐思思是什么感受,只顾开心地应着倩儿,末了还道:“爸爸就是爸爸,不要叫牛爸爸,来,再喊几声给爸爸听听嗯,倩儿真乖,嘴儿又甜,爸爸好喜欢倩儿,唱歌给倩儿听,好不好?”

倩儿叫嚷道:“好,爸爸,唱歌给倩儿听!”

杨孤鸿高兴地唱了一首“风筝”倩儿听后拍着小手欢呼道:“爸爸唱得真好听,倩儿还要听!”

杨孤鸿激动不已,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热诚的听众,他于是随口唱道:“让我唱首歌儿,给我可爱的倩儿,她是我的亲亲小乖乖,在我的肩膀上把手儿拍”

倩儿这次把手儿拍得更勤,欢呼满天。

唐思思似乎也默认了这两人的胡闹,她还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恩人,两人现在都是小孩子。

然而,使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也不反感杨孤鸿那人人都怕怕的“招牌歌声”

反而像她的女儿一样听得津津有味看来是母女连心了。

杨孤鸿为这两个知音的终于出现,惊喜得不知怎么才好!

于是,一路上歌声不断,清脆的掌声和小女孩的欢呼声夹在其中,更显得热闹非凡了。

夜又一次来到人间,虽然是一种黑暗的存在,但这种存在,有时伴随着人世的温柔。

杨孤鸿和唐思思母女走出山道,到达名叫花然村的小村庄。这里没有客栈,他们敲开一家农户的门,出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农妇,见到他们三人,似乎有些诧异。

杨孤鸿笑道:“妹子,我们误了行程,无法投宿,你能不能方便一下,让我们在你这里住宿一晚?”

里面传来一个男声道:“孩子他娘,什么事?”

农妇头道:“孩子他爹,有家子想在咱们家落脚一晚,你看如何?”

农夫道:“既然是路过的,现在又晚了,就让他们进来吧!”

杨孤鸿三人连忙道谢,随农妇进入屋里。

一个中等身材的壮实汉子迎了出来。杨孤鸿和他客套了几句,说明来意。

农夫吩咐农妇去劳些吃的给他们充饥,并把在另一间房睡觉的兄妹两人叫醒,换了一床半旧的却是干净的席被,让杨孤鸿三人休息。

杨孤鸿三人吃饭后,农妇收拾了碗筷,便与他的丈夫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杨孤鸿也和唐思思母女进入了另一间房,却见只有一张能容纳两人睡的木床。

杨孤鸿让她们母女睡到床上,他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睡地。

倩儿却不让杨孤鸿睡地,缠着要他抱她入睡,他般劝说无效。

唐思思道:“地是泥地,很脏的,你睡到床上来吧!”

既然美人相邀,杨孤鸿当然不忍拒绝,不客气地躺到床上。

倩儿马上爬到他宽阔的胸膛,欢喜道:“爸爸,在你身上睡觉好舒服耶!”

杨孤鸿侧头看着唐思思,只见她满脸红晕,一双幽怨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他朝她挤了个不算好看的微笑,右手伸过她柔滑的颈项,把她搂过来,让她紧贴着他,头枕着他强壮的臂弯不知为何,唐思思竟然不拒绝他这个极度亲密的动作,安安静静地枕着他的胳臂睡着了。

天明,杨孤鸿给了那家农户一些碎银,又和唐思思母女上路了。

杨孤鸿和倩儿一大一小,在路上仍然说说唱唱、笑笑闹闹,旁边的唐思思不参与也不阻止,只是那双眼睛瞧着他们时眼神怪怪的,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人都觉得这家人太奇怪了妻子如此年轻美貌,丈夫却是又老又丑,还生了个漂亮可爱的女娃娃?

晚上落脚在客栈。

由于有了先例,杨孤鸿仍然和唐思思母女睡同一张床。

倩儿因为玩累了,很快就趴在杨孤鸿的胸膛睡着了。唐思思仍然像前一晚一样睡在杨孤鸿的臂弯里。

此时,她在杨孤鸿耳边柔声细语地道:“明天到了城里,我们就要分开了。

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给倩儿带来这么大的欢乐,可惜倩儿的父亲唉“杨孤鸿听出她的声音含有哭咽,安慰道:“你别难过,倩儿还有我这个爸爸哩!当然,我不是有意占你的便宜,而是我本身喜欢倩儿。这样吧,你做倩儿的妈妈、我当倩儿的爸爸,咱们两不相干。”

唐思思为此瞠目结舌怎能两不相干?你现在就抱着我睡,竟然还敢说两不相干?

她虽然不见得喜欢杨孤鸿,但是越想越气恼,便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道:“不许你胡乱说话!”

杨孤鸿被她掐得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喊痛,怕惊醒了倩儿,他侧脸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们真的是两不相干!”

唐思思一听,更是愤慨,气嘟嘟地道:“两不相干,你还抱我这么紧?”

杨孤鸿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向她解释道:“思思,你误会了!所谓的两不相干是指,你以后喜欢谁或是嫁给谁了,我还是把倩儿当作女儿看待这么可爱的小精灵,把我这丑老头当作爸爸,我真开心!”

杨孤鸿撒谎简直当作吃饭一样平常,唐思思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只巧手又在杨孤鸿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像是对杨孤鸿的答覆:“原来是这样,你这死老鬼不早说,害我以为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掐死你!”

杨孤鸿心里大喊:“哎哟,痛死我了!臭娘们,竟这样陷害老子!若不是我宝贝女儿在身旁,我就以暴止暴,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哎呀呀又来了”

不管他心里想得多壮烈,现实中还是得可怜巴巴地道:“姑奶奶,我已经感受到你无限的温柔了,求你不要给得太多,我怕自己舒服得大喊大叫,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吵醒了。”

唐思思仿佛原谅了他,轻诉道:“你以后想倩儿,就到碧绿剑庄。”

杨孤鸿疑惑道:“碧绿剑庄?”

唐思思不再言语,又安静地睡在杨孤鸿的臂弯里。

到了莫罗城,唐思思母女离开杨孤鸿去亲戚家了。

倩儿自是舍不得杨孤鸿,缠着要杨孤鸿和她们一起去,然而杨孤鸿和唐思思用尽大人的谎言把她连哄带骗地说服了,倩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又老又丑的“爸爸”跟她的妈妈走了。

杨孤鸿虽也有些不舍,但想起唐思思昨晚的“枕边语”你若想倩儿,就到碧绿剑庄有机会就去看她们吧!杨孤鸿想。

第45章我们一起沐浴好不好?

送走唐思思母女后,杨孤鸿找了个叫“迎客坊”的不错的酒店,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独个儿喝着。想到在远扬镖局时,和火龙的那次大醉,实乃平生快事!

凤儿在远扬镖局还好吗?她会不会记挂着我这个仆人?冰冰现在可能对我恨得要命,不知她将要对我怎样?

唉,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担心个屁呀?喝酒嗯,自己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滋味,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出去!你这小乞丐,再不出去,我就拿扫帚赶你!”

店小二的喊声打断了杨孤鸿的沉思。

杨孤鸿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却还算干净的俊俏少年正和店小二争执不休。

少年道:“我要进去吃饭我有钱,干嘛不让我进去?”

店小二喝喊道:“你这身打扮,还说有钱?别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钱,也请到其他地方去吃,本店不这种人!”

少年跺跺脚,气道:“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这小乞丐是我请的,你让他进来!”

杨孤鸿正想找个人一起喝酒,便对小二如此道。

店小二看看这个像恶鬼一般的客人,心中又害怕又奇怪,不再拦阻那少年。

少年得意地嘴一撇,抬脚就走到杨孤鸿的对面坐下。

杨孤鸿道:“小乞丐,陪我喝几杯如何?”

少年抗议道:“丑老头,别叫我小乞丐!”

杨孤鸿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少年道:“请叫我小帅哥花凤来!”

杨孤鸿疑惑道:“疯阿姨?”

花凤来气得指着杨孤鸿道:“你、你不是疯阿姨,我是花凤来!懂了吗,笨蛋?”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懂了,花凤来,是不是这样?唔,不过,你的名字有点变态耶!”

花凤来这次更是被气得不顾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变态!”

杨孤鸿挺直腰干,右手拍拍胸膛,中气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帅哥黄牛、堂堂男子汉,绝不是变态!哪像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居然叫什么花呀什么凤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花凤来这名字,而是他所说的话。

一听到杨孤鸿的话,花凤来捧腹大笑,其他吃饭的客人把嘴里的饭狂喷不已妈的,长得那付德性,还他妈的自称大帅哥?

花凤来指着杨孤鸿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帅哥?哈哈哈”

杨孤鸿可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就是大帅哥,有什么好笑的?你他妈的笑得也变态,娘娘腔!”

花凤来立刻停住笑,激动地叫骂道:“你才是娘娘腔!你这变态佬、丑八怪、老不死、大木头”

杨孤鸿眉头一皱,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请你来骂街的,我是请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喝两口润润喉?”

在杨孤鸿真诚善意的请求下,花凤来结束了长达三分钟的激情演讲,狠狠地瞪了杨孤鸿几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哼!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天谢地!”

花凤来沉醉在获胜的喜悦中,好一会才从这偌大的喜悦清醒过来,道:“我不会喝酒。”

杨孤鸿道:“不会喝就学嘛!哪个男人不喝酒的?来,喝!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花凤来嗫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杨孤鸿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帅哥、我是大帅哥,咱们帅哥是一家!兄,喝酒!干,不醉不休!”

花凤来为难了,所谓的盛情难却,此人虽然长得丑些,还不愧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愿不要出问题。

一念及此处,花凤来勉强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花凤来和杨孤鸿一饮而尽。

杨孤鸿正想再倒酒,却见花凤来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杨孤鸿叫唤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起来一瞧妈的!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过去了!

怎么办?

叫是叫不醒了,看来只好麻烦一下,找几个人把他弄到客栈去安顿好,才能离开了。

杨孤鸿把花凤来扶起来,手刚好触到他的胸膛,却觉得柔软而肿胀,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他虽是男装打扮,衣服又破烂之极,脸儿也故意弄脏了些,肌肤却仍是白里透红,甚是漂亮。此时因为距离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芬芳,使得杨孤鸿为之一醉,心儿一动。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么娘娘腔,原来是个娘们。”

杨孤鸿改变了他的初衷,心想:“本来准备出点钱叫几个男人抬你出去,居然你是女人,长得也我心意,我就蚀本些,自己把你抱过去了,你醒来的时候可不要恩将仇报”

华春客栈。

半夜,凌晨两点多。

某个房间。

“哇,你干嘛睡在我身边”

花凤来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熟睡的杨孤鸿时,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几乎要醒转过来,杨孤鸿自然也醒了。

杨孤鸿睁开眼,看见花凤来正双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着他,那眼神里有怀疑、怨恨、责问,以及惊怕和防备。

杨孤鸿觉得有趣极了,笑道:“醒了?”

“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

花凤来仿佛一定要弄明白。

杨孤鸿还是笑,道:“你醉了,我叫人把你抬到这里”

花凤来不等他说完,大叫道:“那你也不能睡到我身边来呀!”

杨孤鸿道:“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好兄,有酒同喝,有床同眠”

花凤来急忙道:“是是,我们是好兄,但是,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睡,你睡在我身边,我不习惯,你能不能另外去开一个房间?”

杨孤鸿想也不想就道:“不行,已经是深夜了,再说,你以前一个人睡,但以后你娶了老婆总得两个人睡一起的,现在不妨和我练习练习,到那时就自然会习惯了。不然,我真怕你在洞房花烛夜时,一脚把你老婆踢到床底去。”

花凤来急道:“我不娶老婆!”

杨孤鸿笑道:“哪有男人不娶老婆的?我就娶了一大把,生了一大堆儿女让我教你一些与女人洞房的诀窍,包你在她们面前吃香!来,你就把我当作女人,或者是你的新娘,对我尽情地施展你所有的挑情和温柔手段。”

说着说着,杨孤鸿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势实在有够丑陋!

花凤来不知是恼还是笑,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当你是女人呢?你变态,我可没有变态!你不去叫房间也行,我睡地,那样我还觉得自在些。”

她正想从床里面爬过杨孤鸿下床去,却被杨孤鸿阻止了,道:“好啦!即使你不习惯和我睡,你也不用跑去地睡呀!刚喝醉酒醒来,你身体又瘦弱,会生病的。还是我睡地吧!我比你强壮一倍!”

杨孤鸿下了床,怏怏不乐想不到对象变了,睡地的命运还未变!唉,真希望她身边也有一个像倩儿一样的小女孩。

想到倩儿,自然又想到唐思思,那个和他共枕同眠了两夜的幽怨而温柔的美丽女人。

花凤来看着杨孤鸿睡到地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有什么办法?若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

幸好这老好人没有发现,不然她不敢想了。

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杨孤鸿早就知道她是公是母,一切只是为了好玩才没有揭穿她罢了。

第二天,两人出门后,花凤来走到杨孤鸿面前,才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自己已经不矮了,却还比他矮上一大截,真是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若不是那么老丑,也许还真是个大帅哥!

杨孤鸿看着她仰起脸的可爱模样,笑道:“小帅哥,我要到城里逛逛,你去不去?”

花凤来好像挺喜欢杨孤鸿这样称呼她,高兴地道:“好呀!我也想去逛逛。

可是一定要和你去吗?“杨孤鸿道:“那当然,我们是好兄,好兄走一起,你没听说过吗?”

花凤来摇摇头。

杨孤鸿不容分辩地道:“走吧!找个地方吃喝个饱,然后再到城里走走。”

花凤来急忙道:“这次我不喝酒!”

杨孤鸿道:“以后你若敢再喝酒,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打你的”

花凤来大叫道:“你不能打我的!”

杨孤鸿盯着她,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喝酒嘿嘿!”

那样子简直是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花凤来掉头就跑杨孤鸿和花凤来逛了一天,入夜时,杨孤鸿随便找了个路人问道:“请问你知道终南山怎么走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

“你要去终南山?”

花凤来问杨孤鸿。

杨孤鸿惊喜道:“你懂得去?”

花凤来骄傲地道:“当然懂得了!”

杨孤鸿欢喜得捧住她的俏脸,猛亲了一口,叫道:“你真伟大!”

路人们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俩怎么大街上有男人亲男人?

杨孤鸿把围观的人挥散,喊道:“看什么!没见过老子亲儿子吗?”

花凤来不顾一切,拔开人群就跑。

杨孤鸿追了上去,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花凤来头道:“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杨孤鸿道:“不过是一时冲动亲了你一下,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花凤来怒道:“你是男人”

杨孤鸿恍然道:“哦,原来你不喜欢男人亲,那我们到妓院去,找几个女人亲你,好不好?”

花凤来跺跺脚,道:“你我才不要!你别跟着我!”

杨孤鸿笑道:“好啦!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男子汉,互相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经你同意不亲你就是了。你还要带我去终南山哩!”

花凤来赌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与你去!”

杨孤鸿哀求道:“别这样,咱们好歹兄一场,你就行行好吧?”

花凤来总算软下来了,道:“你去终南山干什么?”

杨孤鸿心中暗笑,道:“听说赤练仙子李莫愁在终南山为她师妹小龙女摆擂招亲,我当然是去打擂了。”

花凤来听了似乎很气恼,打抱不平地道:“凭你这只癞蛤蟆,也敢幻想吃天鹅肉,哼!”

杨孤鸿道:“别说是天鹅肉,就是仙鹤肉我都想吃,哈哈”

花凤来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晚了,明天再去。我累了一天,想找个地方睡觉。”

杨孤鸿识趣地道:“我也正想找个地方歇歇,我带你去酒店先饱吃一餐,然后再找间不错的客栈香睡一晚,如何?”

花凤来觉得这人拍马屁的功夫挺到家的。杨孤鸿侍候着花凤来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领着她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五仙楼。

花凤来正准备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却听得杨孤鸿道:“小二,一间上好的空房。”

花凤来把到了喉咙的感激话硬是吞了去,换了另外的话语上来,道:“你明知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为何不要两间?”

杨孤鸿笑道:“一间就够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不会与你的习惯发生冲突的。再说了,我怕你自己睡一间,趁我不知道时偷偷溜走了,谁带我去终南山?”

花凤来急忙道:“我不会偷溜的。”

杨孤鸿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进了房间。

杨孤鸿道:“小帅哥,据我所知,你至少有两天没沐浴了,这是套间,屏风后面有间小的,是用来沐浴的,那里面有一个大浴盆,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花凤来欢喜道:“好呀!好呀”杨孤鸿道:“那我叫小二把水充满浴盆咯!”

他出去吩咐一下,又到房间,不怀好意地道:“小帅哥,浴盆挺大的,我和你共同沐浴吧?”

花凤来神经性的反射道:“不,我不要!你要洗自己洗,我不洗了。”

杨孤鸿道:“别激动,我不过说说而已,你不喜欢就算了,还是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

花凤来想了一下,道:“我洗澡的时候,你可不要进来,也不准你偷看。”

杨孤鸿发誓道:“当然,你以为我是偷窥狂吗?你放心吧!我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若是女人嘿嘿,还勉强!”

花凤来有一种要打他耳光的冲动,然而终于忍了下来。

这混蛋,又老又丑,还这么好色?

【神雕倩影】(卷02)(46-50)

第46章大坏蛋嗯唔!

花凤来进了屏风后面,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娇巧玲珑的迷人身段。她着走到浴盆前,用手试了试水温,便优雅地踏入浴盆,坐在浴盆里,往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浇水,用两只小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肤揉得通红花凤来舒服得闭上双眼,轻轻地呻吟起来彷佛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花凤来睁开了的双眼变得又圆又大一具高大壮硕的的男性躯体正向她走来,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威风凛凛,可怕又可爱花凤来双手掩胸,闭上双眼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捧着她那洗得白净的俏脸,亲吻道:“小凤来,把你可爱的眼睛睁开。”

花凤来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杨孤鸿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讲,把她从浴盆里抱立起来,吻了她许久才放过她。

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杨孤鸿笑道:“小凤来,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杨孤鸿拍打了一下花凤来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花凤来“哎哟”一声,睁开了略带羞涩的双眼,狠狠地道:“不许打我!你出去!”

她的手使劲地推了杨孤鸿一下,又猛的缩了来。

杨孤鸿搂着她道:“小凤来,不邀请我和你共沐吗?”

花凤来愤气填膺地道:“不!你说不进来的,你骗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杨孤鸿笑道:“我只说对男人没兴趣,可是我的小凤来是这么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你尽管大叫,我见你想叫了,就一边用嘴堵住你的嘴,一边用手打你的,看看到时你怎么办!”

花凤来果然有些怯意,杨孤鸿看了大是怜爱,轻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小爱雨,我们共沐吧?”

不等她答,杨孤鸿就踏入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盆里,抱着花凤来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加入,水几乎升到与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还溅溢出来了。

杨孤鸿的双眼由上而下打量着花凤来,最后定格在她那洁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红的胸脯上。

花凤来双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头见到了野狼的可怜小羊羔。

杨孤鸿把她的双手从她可爱的胸脯上移开,并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怜惜地道:“我很可怕吗?”

花凤来点头“嗯”了一声,刚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里的粗巨,身体为之一颤,怯怯地道:“你、你要对我怎样?”

杨孤鸿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过她的背轻轻地揉搓着,安抚道:“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经过我同意的吗花凤来觉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蛮横无礼、脸皮一级厚。

杨孤鸿见她不答,又道:“我很想要你”

花凤来怒道:“不行!”

杨孤鸿笑道:“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来,小凤来,帮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杨孤鸿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边沿,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美女为他洗澡。

花凤来刚想起身偷溜,却被他一把拉扯过来,照着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杨孤鸿道:“你还跑不跑?再跑,我把你打开花!”

花凤来痛得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一双眼睛满溢了祈求。

杨孤鸿心疼的道:“乖,听话,我就不打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花凤来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爱!你让我走,让我走”

杨孤鸿叹息道:“只要你帮我擦洗干净,我就让你走,好吗?”

花凤来道:“真的?”

杨孤鸿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我?你这混蛋,随时随地都在骗我花凤来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两只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脸,又不敢看他的,只好盯着他那粗犷的胸膛,心想:“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吗?为什么他的脸那么丑、那么老,他的胸膛却还是这么结实强壮,彷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应该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

好想试试哦“杨孤鸿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两只可爱嫩手的揉搓,却发觉她的手总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睁开眼睛,看见花凤来正傻傻地盯着他的胸膛,便道:“小凤来,你在想什么啊?”

花凤来的两只粉拳突然捶打着杨孤鸿的胸膛,没头没脑地道:“你欺负我!

叫我帮你洗澡,弄得我胡思乱想,还用那么好看的胸膛诱惑我,害得我好想你欺负人!“杨孤鸿抗议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不但胸膛健美无比,我的其他任何部位也是惊人的完美!”

他站了起来,高大健美的身体闪烁着水珠的光彩,在花凤来面前显示他那充满力的线条的完美组。

花凤来的震撼是巨大的,她从来没想到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好看,而且对她有着魔般的吸引力,甚至让人忽略他的丑陋和年龄!

为什么刚才她竟然舍得闭上眼睛?

杨孤鸿炫耀了他的身体之后,坐了下来,继续让花凤来为他搓洗,道:“小爱雨,洗一下其他部位,喏,这里!”

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她猛的挣扎缩了来,惊叫道:“不!”

杨孤鸿干脆把她抱过来,放在刚伸直的大腿上,用手轻搓着她滑腻的背,道:“我帮你洗,好吗?”

花凤来拒绝道:“我不要。”

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双峰上花凤来使劲地扳开他的魔爪,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很,怎么扳也扳不动,胸部传来一阵阵似难受又似舒服的酥软感觉,她惊得叫道:“你别碰我那里,我难受喔”杨孤鸿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眼泛春色、鼻呼热气,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道:“小凤来,我要了你吧?”

花凤来细声道:“我怕。”

杨孤鸿知道她已经同意了,温柔地道:“别怕,我会轻些,行吗?”

花凤来把脸埋入他的胸膛,杨孤鸿感觉到她在哭,心里不忍,道:“别哭了,你不愿就算了我先出去,你洗完也出来,别待太久,水凉了,你会生病的。”

说完就站起来地走了出去。

花凤来看着他雄伟的背影,心中竟升起一种要他留下来的强烈感觉,但她没有开口,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毕竟这男人当她的父亲都可以了。

此时,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自己现在是不是背叛了他呢?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吧?

花凤来出来的时候,杨孤鸿已经穿好衣服等她好一会了。

她此时忽然觉得他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

他为什么要穿衣服?

花凤来心中冒出的这句话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心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杨孤鸿看见她出来,道:“小凤来,今晚我睡床上吧?”

花凤来道:“睡地上!”

杨孤鸿苦丧着脸,道:“咱们都那么亲密了,你还让我睡地上?真没人性!”

花凤来躺下之后,看着睡在地上的杨孤鸿,道:“你到床上来,我有话与你说。”

杨孤鸿想不到她竟然改变意,简直是像皮球一样弹跳起来,箭一般地钻入她的被窝,搂抱了她,道:“什么事?”

花凤来居然不作挣扎挣扎有什么用?他若要抱她,凭她的气力又怎么跟他抗衡?而且刚才两人裸裎相对时,他也没有真正伤害她,何况现在隔着衣服?

她幽幽的道:“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我是丐帮长老风自来的女儿。”

杨孤鸿疑惑道:“丐帮?是什么东东?”

花凤来又气又好笑,道:“别捣乱!我娘叫张思雨,是终南山张丰和的女儿,她因为生我时难产,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了人间,我从来没见过我娘。呜呜”

花凤来抱得杨孤鸿紧紧的,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娇躯不停地发颤。

杨孤鸿鼻子酸酸的,心里好像被人刺了一针,道:“别哭,你还有我啊!那些伤心事就不要说了,睡觉吧!”

“不,我要说。”

花凤来止住哭,继续道:“爹因为太爱娘,至今还未再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就在爹的溺爱中渐渐长大了。在帮里,我说一不二。帮里的人都爱说粗口话,我也就跟他们学,然后再骂他们,就养成了骂粗口的习惯。爹的武功都不适我练,而且怕我受苦,所以虽然爹和帮里的许多长老的武功都很高,我却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懒得去学。他们都很喜欢我,总是逗我开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娘,但他们却不让我到处乱跑,怕我遇到坏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我在心里自然不服气,为什么他们去得的地方,我就去不得?

今年外公七十大寿,爹本来要像往常一样带我去的,我却偷跑出来,准备一个人到外公家去,证明我是哪里都能去的。

一想到那时爹见到我肯定会惊喜,我就觉得这意不错。哪料会遇见你!你不理我心里难受,硬要逼我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像我爹一样老,还那么丑,却要强迫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有多喜欢明表哥,可是你、你呜呜!呜“杨孤鸿被她说得哭得心都酸了,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份了,道歉说:“风姑娘,老夫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现在还是清白的,明天到了终南山,我就不缠你了。”

花凤来听他说完,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杨孤鸿急了,道:“风姑娘”花凤来哭道:“别叫我风姑娘!你这没良心的,走开、走开!”

一双粉拳又不停地捶打着杨孤鸿。

杨孤鸿只好放开她,准备下床。他实在不忍心再继续占这可怜少女的便宜了,宁愿去睡地!

当他轻轻推开花凤来坐起来时,她突然止住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道:“你要去哪里?”

杨孤鸿道:“我不想继续占你的便宜,既然你让我走开,我就睡地去,反正我已经睡习惯了。”

花凤来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是泪流满面。

杨孤鸿叹息一下,下床睡地去了。

花凤来看着杨孤鸿从她身边离开去睡地之后,像失了魂一样,呆了许久,后来钻入被窝里,蒙头哭泣。

丑老头!色情狂!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刚才还肉麻地叫人家小凤来,现在却叫人家风姑娘?

刚才还对人家毛手毛脚,现在恨人家不把身子给了你,就躲得远远的,宁愿睡地也不睡床上?

刚才还把人家弄得心慌意乱的,人家也没力气拒绝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却怪起我?

呜呜!说什么要我,却躲我远远;说什么不伤害我,却恨死你!恨死你!以后再也不理你!大骗子,大木头,大笨蛋花凤来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哭着、想着,终于渐渐睡去。

睡梦中,她也许还在数落杨孤鸿哩!

第47章她是,你也是我的老婆杨孤鸿起来时,花凤来还在睡,他走到床前一看,她的脸上不知怎的还有泪。

或许是睡梦中也伤悲吧!

杨孤鸿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时,她眼开了眼。

杨孤鸿说:“梦里谁欺负你了?”

她把杨孤鸿的手推开,说:“不用你管!”

杨孤鸿笑道:“风姑娘,该起床了。”

花凤来一听,翻了个身,背对着杨孤鸿,来个不理不睬。

杨孤鸿又在她耳边道:“别赖床,你还要带我去终南山的。”

花凤来道:“我不去了。”

杨孤鸿吃惊道:“怎能不去?那可是你外公生日耶!”

花凤来赌气道:“不去、不去!”

杨孤鸿实在没办法了,威胁道:“风姑娘,你说好带我去的,若反悔,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花凤来干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铁了心了。

杨孤鸿苦笑,看来还是得出绝招,便隔着被子往她的拍打了一下。

花凤来“哎呀”一声,掀开被子,叫道:“别打我!”

杨孤鸿趁此机会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然后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笑道:“小凤来,不是我要欺负你,而是你太不乖了。”

花凤来没有挣扎,似乎很喜欢杨孤鸿这样欺负她?她不明白,当杨孤鸿叫她风姑娘时她就有气,而当杨孤鸿叫她小凤来时她的气就消了,被他抱着欺负时更是什么气也没有了,就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意识地或无识地期待和喜爱男人的无礼,以及强有力的欺负!

杨孤鸿抱着花凤来,在她未完全睡醒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去终南山,好吗?”

“嗯!”

花凤来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终南山,算得上是当今武林一大门派。

张丰和是当今武林少数的前辈高手之一,当然,有些人也只是承认他是前辈而已,至于“高手”嘛!嘿嘿!

然而,张丰和的仗义疏财、侠名远播,却是人人公认的。

张丰和有一男两女,其子张思鹰、大女儿张思雪、小女儿张思雨。

张思鹰有一男三女。三女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依序为张飞燕、张青柳、张诗诗。武林青年们都想成为张丰和的孙女婿,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青年都崇拜张丰和,而是居于男人的正常心态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除非他是性无能!

张丰和的孙子张中亮,人长得玉树临风,可谓翩翩公子,是许多侠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兼梦中男人。他从小入少林,是少林俗家子中的顶尖高手,而且更兼有其他三家之长,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张丰和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张思雪嫁给了碧绿剑庄庄杜清风,然而却在二十一年前离家出走,直至如今还未有她的音讯。小女儿张思雨嫁给了丐帮长老花自成,但不想却在生产时因难产而离开了人世。这些是张丰和胸口永远的伤痛!

今日的终南山脚庭若市,八方英雄豪杰、四方绿林好汉,云集而来。

整个终南山的前厅共二十八张圆桌几乎坐满了人,前厅过去是正堂,有个不错的名字玄武堂。

玄武堂左右摆了两列相连的矮桌,矮桌前是两排柔软干净的坐垫,最上面中间处是一张太师椅。

此时,玄武堂一个人也没有。

杨孤鸿与还是一身乞丐打扮的花凤来来到终南山门前,见门前左右各有两排劲装武士,大门两旁蹲着两只大石狮,甚是威武。

杨孤鸿笑道:“小凤来,你外公混得挺不错的嘛!”

“那当然!”

花凤来高兴极了,并不全是因为她的外公混得好的缘故,而是因为杨孤鸿叫她小凤来。

这也是杨孤鸿高明之处,因为一路上,每当他叫她风姑娘的时候,她就气得不理人,一旦喊她小凤来,她就眉开眼笑,因而杨孤鸿就“小凤来小凤来”地喊个不停,直喊得路人们听了也骨头酥有够肉麻的。

两人走到两排武士前,却被为首那个拦住道:“请问两位有请帖吗?”

杨孤鸿诧异道:“请帖?”

花凤来叫道:“你看看我是谁?我也要请帖吗?”

那武士仔细地看了看她,怎么看也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只不过比一般的少年长得漂亮些而已,他道:“小兄,你是谁?哪门哪派的?让我通报总管,看他是否让你们进去。”

花凤来气道:“你居然不认得我?我是”

“凤来!”

一声惊呼从门里传出,接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那武士头道:“杨总管,你认识这位小兄?”

花凤来已经扑入老人的怀里,撒娇道:“杨爷爷,他们不让凤来进去,我要你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

杨总管抚摸她的头,笑道:“好好,爷爷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赵大,你怎么连表妹都不认得了?还不赶快向表妹认错?”

赵大在心里嘀咕:“表妹?怎么是个男的?”

口中却已道:“表妹,小的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与小人一般见识。”

花凤来鼻子一哼,不答理他,朝杨孤鸿道:“喂,丑老头,我们进去!”

杨总管道:“凤来,他是?”

杨孤鸿自我介绍道:“我叫黄牛,是来给张丰和祝寿的。”

杨总管脸对花凤来道:“凤来,你先和你的朋友到里面去,你爹和你外公都很担心你的。快去吧!”

花凤来趾高气扬地踏进了武斗大门。

杨孤鸿自然也沾了她的光免票入场。

杨孤鸿和花凤来进入前厅,满厅的英雄豪杰都打量着他们。怎么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俊俏的乞丐一起进来了?那丑大汉虽然拿着一把奇怪的刀,但怎么看两人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难道他们是独孤老爷的乡下亲戚?

各人心目中有各人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一两下而已,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予多大的热情和好奇,很快地又和同桌的人拉话。

整个前厅闹哄哄的。

花凤来见他像个乡巴佬一样东张西望,微嗔道:“丑老头,你呆站着干嘛?”

杨孤鸿收目光,道:“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吧?”

花凤来道:“我要进里面!啊,明表哥!”

厅中的英雄豪杰的眼光都朝玄武堂看去,只见从右边内门里走出一男三女,男的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女的长得如花似玉、闭月羞花。

然而,这三个女人看在杨孤鸿的眼里却是不怎样,他连冷如冰这样的顶级美女都看过,何况眼前这三个女人?但是,不可否认,也是万中挑一的。

花凤来惊叫着投入那翩翩公子的怀抱,这可把杨孤鸿气炸了。

他也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把中间那个最漂亮的少女搂抱着大叫道:“表妹,我好想你呵!”

少女惊慌失措地想把他推开,却发现推不动,惊喝道:“你是谁?放开我!”

张中亮喊道:“畜生,放开柳妹!”

花凤来从她的明表哥怀里抬头出来道:“丑老头,放开柳表姐!”

杨孤鸿扭脸朝张中亮笑道:“你小子抱我女人,我就不能抱你妹妹?”

花凤来嗔骂道:“死老头,谁是你女人了?”

杨孤鸿放开挣扎不已的张青柳时冷不防被她甩了一巴掌,他冷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跨前一步,一手把张中亮怀中的花凤来拉扯出来,抱着她就大亲特亲。

亲得过瘾了,杨孤鸿问花凤来:“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大厅的英雄豪杰本来就很注意这边,刚开始看见那丑陋的中年人抱个漂亮的女娃娃,以为他是她的什么长辈,后来发现不是,已是哗然。此时又见那丑鬼把个年轻漂亮小伙子一个劲地搂亲,更是大声起哄,几乎要把大厅震塌。唉,江湖好汉哟!

张中亮和另外两个姑娘异口同声道:“大胆狂徒,快放了表妹!”

厅中的好汉都诧异表妹?那少年是女扮男装?怪不得怎么看都奶油奶油的。

杨孤鸿嘴角拉扯出一抹邪笑,道:“我抱我的女人,关你们屁事?”

花凤来趁此空隙,哭诉道:“你不是说到了这里就不缠我了吗?”

杨孤鸿眼凝视着她,举起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花,道:“我改变意了,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高兴吧?”

这句话真得使大厅中的英雄好汉笑掉了大牙,有几个甚至笑着在地上打滚。

妈的,这么丑这么老,谁会喜欢你?还他妈的一个劲地沾沾自喜。

“高兴吧?”

这种话也亏他说得出口!如果是一个大帅哥说这么一两句自大的话,还情有可原,到了他口中高兴是不会,我看得去茅厕呕!

“真的?”

花凤来惊喜的语气,又把每个人的笑定格,全场的人为之瞠目结舌。好好的一个美少女干嘛去爱一个丑老头?

张中亮喊道:“凤来,这究竟是怎么事?”

花凤来在杨孤鸿怀里嗫嚅道:“表哥,对不起”

“杨孤鸿!”

火龙的声音突然从前厅传来,打断了花凤来即将要说的话。

杨孤鸿扭头一看,只见火凤、火龙、碧柔、兰花等一干人朝他走来。

他放开花凤来迎了上去,和火龙来了一个大拥抱,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火龙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把刀?”

其他几人盯住他,道:“你真是杨孤鸿?”

杨孤鸿放开火龙,朝火凤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你的男人!”

火凤扑到他怀里,又哭又笑道:“我总算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这段日子有多想你!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

杨孤鸿苦笑道:“一言难尽。”

接着,他放开火凤,又和火龙相拥,笑道:“你的碧柔不介意让我抱一下吧?”

火龙笑道:“没问题。”

杨孤鸿来到碧柔面前,轻轻拥了一下她,道:“火龙没有再去妓院吧?”

碧柔为之气结。

杨孤鸿哈哈大笑,放开了碧柔,冷不防抱住旁边的兰花,亲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兰花,香。”

然后放开了她。

火凤大叫道:“杨孤鸿,你别太过份!兰花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她立即过去抱着兰花,用手猛的在兰花脸上擦着被杨孤鸿亲过的地方。

兰花被他们两人弄得羞红了脸,真恨不得脚下有道缝。

厅中的人见到又来了两个帅哥、三个美女,不禁又哗然!却见他们与丑老鬼轮番拥抱,又是不解妈的!怎么这丑老鬼的朋友无论男女都那么的好看?

张中亮也被这一群来客搞糊涂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花凤来却跑到再度抱着火凤的杨孤鸿身旁,责问道:“丑老头,她是谁?”

火凤也问道:“杨孤鸿,她是谁?”

花凤来惊讶道:“为什么他们都叫你杨孤鸿?你不是叫黄牛吗?你骗我!你这大骗子,从一开始就骗我,我恨你、恨你!”

她跺跺脚转身跑张中亮的怀里大哭。

杨孤鸿苦笑道:“凤儿,你同不同意我把她娶来?”

火凤道:“这姑娘蛮可爱的,我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你。你现在这个模样,她还喜欢你,你说你能不把她娶来吗?以后这方面的事不要问我,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管你,只要你常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杨孤鸿听了大是开怀,道:“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若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六人进了玄武堂,张中亮问道:“请问诸位是哪来的?”

火凤道:“我们是远扬镖局的。”

张中亮惊讶道:“远扬镖局?你们是雷爷爷的什么人?”

火凤道:“我叫火凤、他叫火龙,火战是我们爷爷,请问阁下是?”

张中亮道:“原来是凤姐姐,小有礼了,未知凤姐姐到来,告罪告罪!”

火凤笑道:“独孤贤,未知者何罪之有?”

杨孤鸿朝张中亮怀中的花凤来道:“小凤来,还不快过来?”

花凤来哭喊道:“不,我不!你骗我,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

张中亮道:“凤姐,他是?”

火凤道:“他叫杨孤鸿,是我丈夫。”

花凤来突然从张中亮怀中弹出来,冲着火凤道:“你说谎!他是我的!”

杨孤鸿用另一只手把她搂抱着,笑道:“凤儿没说谎,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知道吗?”

花凤来用两只粉拳捶打着杨孤鸿,哭骂道:“大骗子,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杨孤鸿在她耳边道:“真的吗?那我就放开你了,以后再也不碰你。我这次是来真的,你真想这样?”

花凤来突然停止捶打,那双手猛的伸过杨孤鸿的腰背紧紧地搂抱他,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儿仰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杨孤鸿低头轻吻她一下。

火凤取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道:“你叫凤来?别哭,姐姐以后会疼你的。”

张中亮却为难了,他虽然对花凤来没有男女之爱,但他却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岂能让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第48章柳表姨,你要不要和爸爸张中亮想到此,道:“凤姐,不管他是谁,我不能让凤来嫁给他!他又老又丑不说,还有了妻室,也许还带儿拖女的”

“爸爸!”

倩儿从里面跑出来,唐思思跟在她后面。

杨孤鸿放开火凤和花凤来,蹲下去抱住跑过来的倩儿,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个不停,道:“倩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倩儿欢喜道:“这是我曾外公家,妈妈带我来这里玩哩!”

唐思思走到杨孤鸿身旁,眼中闪过一抹欢喜,但瞬间又被幽怨代替。

张中亮和三姐妹以及花凤来都同声道:“倩儿,他是你爸爸?”

倩儿高兴地道:“是呀!爸爸,我给你介绍,这亮表叔、这是表姨、这也是表姨、这是诗表姨、这是来表姨,她们都很疼倩儿哩。”

张中亮莫名其妙地道:“表姐,他怎么成了倩儿的爸爸了?”

唐思思脸一红,道:“他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恩公,也就是倩儿口中常说的爸爸。”

杨孤鸿抱着倩儿,笑道:“倩儿,你跟来表姨说,爸爸要娶她。”

唐思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花凤来却满面通红。

倩儿叫嚷道:“来表姨,爸爸说要娶你!咦?爸爸为什么要娶来表姨?娶是什么?”

杨孤鸿哭笑不得。

张中亮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能娶凤来,你当凤来的父亲还可以!”

杨孤鸿盯着他,道:“难道你小子想跟我抢女人?”

张中亮心想为了凤来的幸福,说不得要做件违心事,先把凤来从丑老头手中抢过来再作打算。

他道:“跟你抢又怎么样?怕了吗?是不是怕斗不过我,我可是比你帅多了!”

火龙插言道:“张中亮,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他的情敌,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张中亮潇洒地一笑,道:“多谢这位仁兄的提醒,要是你做我的情敌,我还考虑一下。至于他嘛,根本就不够资格做我的情敌,又老又丑,也不知你们为什么当是宝贝一样,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时前厅一片哗然!

“张中亮,你别以为自己帅呆了,要做他的情敌,你根本不够资格!”

冷如冰带着李小曼姐进来。

她的出现使得整个大厅的男人为之吞口水,所有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影,厅中所有美女为之失色。

冷如冰脸上的冰冷之态比从前更浓了,或许是练成了“寒冰禅”的缘故。

杨孤鸿看见冷如冰出现,心中狂喜,但看到她那犹如寒霜一样的脸庞,心下一沉:“她不是来杀我的吧?还有她身边的李小曼也是一脸的怨恨,不会又是来找我麻烦的吧?惨了,我又不能真的与她们打,怎么办?”

他悄悄道:“火龙、帮我拦住她。”

火龙应声而出,拦截她们。道:“美丽的姑娘,你找杨孤鸿干什么?”

冷如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火龙、你们两个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火龙心头一震:“她怎么认识我?”

他情不自禁地让开。

杨孤鸿心中大叫惨了!

冷如冰走到杨孤鸿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却见他抱着一个小女孩,冷然道:“你抱着的是谁?还不放下!”

倩儿嘟着嘴道:“我叫倩儿,你干嘛对我爸爸这么凶?还要爸爸不抱倩儿?

倩儿就是要爸爸抱!“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倩儿乖,先让妈妈抱,爸爸有事。”

他把倩儿交给唐思思,面对着冷若冰霜的冷如冰,不知该说什么,许久才道:“冰冰,你怎么来了?”

冷如冰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扑入他怀里,哭喊着道:“人家想你!你这混蛋,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走了,我以为你不要冰冰了!”

杨孤鸿全身一松,感到鼻子有些酸,然而还是笑道:“怎么会呢?我的冰冰这么美,谁舍得?”

冷如冰嗔道:“那你为什么跑得不见踪影?”

杨孤鸿道:“你一醒来就大喊要杀我,我能不逃吗?”

此时,厅中的人莫不为这一幕闹剧给弄傻了什么呀?这男人那么老那么丑,凭什么得这么多美人的投怀送抱?且一个比一个美?

就连张中亮心里都不舒服了,嘲讽道:“想不到你又老又丑,却还这么风流?”

冷如冰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着杨孤鸿就往外走。

杨孤鸿道:“冰冰,你要干什么?”

冷如冰边走边道:“我再也无法忍受别人说我的男人又老又丑了!”

杨孤鸿头对火凤等人道:“你们先等着,待会我就来。”

杨孤鸿走后,大厅更加喧哗,英雄豪杰议论纷纷。

张中亮和火凤趁此机会把各自的人相互介绍、相互认识,虽然刚才彼此之间有些不愉快,但都因杨孤鸿而起,杨孤鸿走了,各人自然忘了那一丁点儿小摩擦,不至于伤了两家的和气。

然而,却有一个人无法释怀,也就是被杨孤鸿抱过的张青柳,这美丽的姑娘对杨孤鸿的非礼一直耿耿于怀。

她道:“他实在太可恶了,我和他从未谋面,他见了我就乱抱,我要他向我赔礼道歉!”

张中亮和她的两个姐妹都支持她,但其他的人却是不以为然,火凤这边的人早就知道杨孤鸿的德性,而唐思思也不禁想着:“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他曾大胆无礼地看我的、看我穿衣,还毫无避忌地和我同眠一床哩!”

花凤来却大声道:“柳表姐,你不知那家伙还要我和他共同沐浴哩,羞死人了!”

妈的,被她打败了,明知羞死人,还说得那么大声?

在唐思思怀中的倩儿嚷嚷道:“柳表姨,为什么要爸爸赔礼道歉?你不喜欢爸爸抱吗?被爸爸抱着,是很舒服的耶!而且睡在爸爸的胸膛最舒服了,妈妈也睡在爸爸身边哩!柳表姨,你要不要睡到爸爸身边?”

张青柳和唐思思的脸一阵红晕,同声斥道:“倩儿!”

张中亮惊问道:“表姐,倩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唐思思的脸更红了,却不答言,想是默认了。

倩儿又一次叫嚷道:“当然是真的,还是妈妈叫爸爸上床的哩!”

唐思思羞得无地自容,大斥道:“倩儿,你再说,妈妈就不理你了!”

张中亮知道事态严重,转问火凤道:“凤姐,你那个丈夫到底是什么人?”

火龙抢先道:“张公子,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是个又丑又老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么多美人的青睐呢?”

火凤道:“兰花,掌他嘴巴,多嘴!”

她却不自觉地笑了。

张中亮放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朝李家两姐道:“请问两位是?”

李小曼道:“我们是长春堂的,我叫李小曼,他是我李小波。”

张中亮盯着李小曼,质疑道:“你和杨孤鸿又是什么关系?”

李小曼无言以答,李小波却道:“我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和冷姐姐倒是很好。”

火凤奇道:“冷姐姐?是否刚才那位姑娘?”

李小波道:“是的,他和冷如冰姐姐一同到我们家求医,我们才认识的。”

火龙道:“冷如冰?她就是冷如冰?”

众人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激动,这也只有他心知肚明。原来把杨孤鸿带走的那美女就是艺妓冷如冰!她不是在群芳楼吗?什么时候给杨孤鸿泡上了?杨孤鸿护送的女人不会就是冷如冰吧?这伪劣的“护花使者”把自己“护送”的鲜花摘了也不告诉兄一声,真他妈的混帐!

正在他们沉思时,从玄武堂的侧门进来了许多人,有少林方丈的师圆正大师、丐帮长老花自成、大地盟十大子中的洛火与洛草、神刀门二公子赵子威、天风堡父子徐飘然和徐青云、张丰和的拜把兄南极仙翁欧阳南天、丐帮长老笑面丐、张思鹰夫妇,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寿星公张丰和。

李小曼姐一见到赵子威就跑了过去,口中呼道:“威哥哥!”

赵子威长得有杨孤鸿一般高大,不算漂亮,但看上去也极顺眼,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有感觉。

他把两姐一手一个搂在怀里,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花凤来也在同一时间小鸟似的扑到花自成的怀里,撒娇似的哭笑不已。

花自成爱抚着她的头,笑道:“你没事就好,爹真怕你会出什么问题,整日为你担心,叫帮里的兄找你又找不着。我知道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外公家,好证明你长大了,也好给爹一个惊喜,是吗?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你知道爹好担心你吗?好了,去向你外公问好。”

此时,出来的大人物已经按宾次序坐好。

张丰和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只见他红光满面,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威严。

花凤来离开花自成的怀抱,又投入她外公的怀里继续撒娇。

玄武堂的两排坐垫上,左边依次坐着少林圆正、洛火、洛草、赵子威、李小曼、李小波、徐飘然、徐青云,右边依次是南极仙翁、花自成、笑面丐、张思鹰夫妇。

张中亮走上来,道:“爷爷,这两位是火爷爷的孙女火凤和孙子火龙。”

张丰和虎躯一震,仔细地打量着火凤两姐,脸含笑意,不住地点头。

火凤和火龙抱拳道:“孙儿祝张爷爷寿比南山!”

张丰和道:“好!果然不愧是火老哥的后代,真乃人中之龙、人中之凤!你们爷爷还好吧?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他了,亏他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火凤道:“我们爷爷奶奶都很好,他们都惦记着您老人家,只是因为路途遥远,没力气来了,让孙儿们来给您祝寿。”

张丰和点点头,朝南极仙翁一指,道:“这是你们欧阳爷爷。”

火凤和火龙知道欧阳南天也是爷爷的拜把兄之一,一见之下,惊喜万分,道:“孙儿见过欧阳爷爷。”

南极仙翁用手摸了摸他那白胡子,道:“好、好!”

经过一翻介绍认识之后,火凤带领着火龙他们四个坐到右边的坐垫上,唐思思也抱着倩儿坐到了右边。至此,右边全部排满了。

花凤来从张丰和怀里出来,与张中亮坐到左边。

同在此时,仆人们开始上酒菜,寿宴正式开始。

杨孤鸿被冷如冰带到离终南山最近的斗云客栈,随便要了一间房。

一进房,杨孤鸿就搂着她,道:“冰冰,你要恢复我的容貌?”

冷如冰“嗯”了一下,算是答。杨孤鸿就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不止。

冷如冰嗔道:“你别捣乱!要亲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替你恢复容貌。”

杨孤鸿听了这句话,心里比吃了什么糖还要甜上一倍一千倍哈,这冰美人竟然跟他说这样的情话?

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想不到嘿嘿。”

冷如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倒了一些透明的药水在手掌上,往杨孤鸿脸上一抹,然后使劲地擦着,道:“你还说?你那天对人家使坏完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一醒来不见你,我的心就一片灰暗,后来听小曼说你来终南山了,我本想立即跟来,但你这混蛋,把人家弄得全身没有一点劲。还有,你对小曼做了什么?她在你走后,一直闷闷不乐,有时睡梦也骂着你。”

杨孤鸿笑道:“不过是亲了她几下。”

冷如冰道:“怪不得那天她的嘴唇又红又肿,原来又是你使坏!她还说什么蚊子咬的,看来她对你这只大公蚊又爱又恨。”

杨孤鸿道:“我看纯粹是恨,因为我这个丑老头把她留给威哥哥的初吻夺走了,而且,在同一天里,起码吻了她两三。现在想起来,还蛮过瘾的。”

冷如冰轻推了他一下,道:“以后你若随便乱吻,我就和你没完。去吧!用清水洗干净,就能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了。”

杨孤鸿怀疑道:“不会吧?我以前洗了不知多少遍了,都没有效。冰冰,你不会是又在耍我吧?”

冷如冰笑道:“谁耍你了?我用药水把你脸上的易容药化去了,现在不过是洗干净你那张臭脸还不快去?”

杨孤鸿色色地看着她,道:“冰冰,你帮我洗,好吗?”

冷如冰能说“不”吗?

第49章冷若冰霜、艳绝天下酒菜已经上齐了,张丰和从椅子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用洪量的声音喝喊道:“多谢各位英雄看得起老汉,请干这一杯!”

前厅中的英雄豪杰都举杯站了起来,以整齐的声音道:“祝张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干!”

众豪客与张丰和一饮而尽,前厅又恢复了喧哗。

玄武堂的客人便与张丰和饮酒、话家常、谈论武林当今形势正在热闹之际,前厅一阵静默,然后又是一阵哗然。只见一对男女向玄武堂走来,男的高大威猛、俊美绝伦,女的冷若冰霜、艳绝天下。

他们走到张丰和面前,抱拳道:“祝张老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此时火凤和张中亮等一干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张丰和却未知,他笑道:“请问两位是?”

杨孤鸿道:“在下杨孤鸿,特奉火爷爷之命,来为张老爷拜寿!”

冷如冰道:“冷如冰向张老爷拜寿!”

张丰和欢喜道:“哈哈,原来你们是火老哥的人,怎么不与龙儿凤儿一起?”

杨孤鸿道:“我们本来一起的,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请张老爷见谅!”

张丰和笑道:“自家人讲什么客套话,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想必你是雷老哥的徒孙吧?看你拿着烈阳真刀,是不是学会了『雷劫刀法』?”

杨孤鸿一下子得意起来,道:“当然学会了,要不要表演两招给您看?”

他从来不放过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此时,前厅的好汉早就叫嚷着赞同了,张丰和也想看看传闻中的“雷劫刀法”

是怎个厉害法。他虽然听说过,却没有真正看过,如今既然可以亲眼目睹,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然而,李小曼姐却是嗤之以鼻什么雷劫刀法?烂透了!

冷如冰趁这空档时间,坐到了花凤来身边。

花凤来惊讶道:“他是杨孤鸿?”

冷如冰淡淡地道:“除了他,还有谁做得出这种事?”

花凤来一想,的确,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这样自大自夸的变态之举!

杨孤鸿正准备表演时,从前厅又走进了两个蒙面女人,只见她们的身影和步态都好到了极点,露出来的两对眸子更是各具特色。

当这两女出现之后,厅中大半的人为之一震,特别是武林七公子中的张中亮、赵子威、徐青云,他们三人的眼珠都盯着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仿佛能够透过面纱看到面纱后面的脸容一样。

杨孤鸿对于这两个女人的到来很是反感,她们不但妨碍了他大出风头,而且把别人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妈的,又是蒙面女人,这么臭屁!

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用无限好听的声音道:“明月峰梦琴拜见张老爷。”

厅中所有人除了杨孤鸿、倩儿、花凤来的心头为之一震。明月峰?

冷如冰心想:“明月峰的梦琴,不就是施竹生口中的第一美女吗?”

张丰和笑道:“多谢姑娘看得起老汉,请坐、请坐!”

两个蒙面女人就坐到了冷如冰身边。

杨孤鸿大喊道:“还有没有人来?没有人来,就轮到我了!”

他为了重新集中全场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表示对这两个来得不是时候的臭屁客人的不满,特别用他在唱歌时所能达到的最高音量嚎叫出了这句话。

果然,前厅中的好汉们又热烈响应地起哄着,张丰和也重新坐了太师椅上,脸含笑意地看着杨孤鸿。

杨孤鸿对这个反应大是满意,道:“各位,请看我的天下无敌刀法!”

他拔出刀就摆出那两个姿势,没几秒钟就把全部的动作做完了,重新把丢在地上的刀鞘捡起来,归刀入鞘。

满厅的人除了火凤冷如冰这干人和李小曼姐外,几乎都是瞠目结舌看着这一连串动作。

杨孤鸿收刀入鞘,环顾一周后,道:“各位,怎么样?是不是太厉害了?”

几乎满厅的人都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连张丰和也不例外。接着是满堂笑声,再后就是喝骂声。然而,这满厅的笑骂声中,却有一个清亮的掌声。

杨孤鸿一看,原来是一脸兴奋的倩儿正在使劲地鼓掌。

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道:“我就知道倩儿是爸爸的好孩子,来,爸爸抱你到那边去。”

倩儿欢喜道:“爸爸,你好厉害耶!”

杨孤鸿道:“自然、自然!”

他抱着倩儿走到冷如冰身边的蒙面女人面前,道:“见不得光的,你能否到另一边去坐?”

那蒙面女人怒道:“闭上你的狗嘴,你才是见不得光的”

梦琴道:“邀月,不得无礼!这位少侠,你为何要她让坐?”

杨孤鸿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坐在冰冰身边。”

他手一指冷如冰。

“不得对梦琴小姐无礼!”

似乎有三四个声音在杨孤鸿背后响起。

杨孤鸿转身一看,张中亮、徐青云、赵子威三人站在他的后面,个个怒气冲冲。

他不理会他们,突然朝张丰和道:“张老爷,今日如果有人在这里打架,您会不会生气?”

张丰和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火战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以及四大武林世家,夹在中间的更是武林中名望极高的明月峰。

他也明白是杨孤鸿先惹上明月峰,这就已经让他头痛了,后来加入的三个青年,一个是自家人,另外两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这个叫杨孤鸿的青年好像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即使能够叫自己的孙子来,而让火龙他们相帮,也是惹不起明月峰和四大世家。唉呀!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徒孙?

考虑再三,张丰和道:“杨孤鸿,给爷爷一点面子。”

杨孤鸿笑道:“那是、那是你们听到没有?别在我后面逞能,快到你们的地盘上去,不然张爷爷就要生气了。爷爷,是不是这样?”

张丰和差点被他气晕,哑口无言。

张中亮三人更是气得吐血,同声道:“小子,别啰嗦,有种就放开倩儿,划出道儿来!”

杨孤鸿也来火了,喊道:“啊呀呀!真想干?凤来、火龙,有人欺到我上来了,你们两个还坐得那么安稳?”

火龙听了还犹豫,凤来一听就挺身而出,火龙也跟着凤来走到杨孤鸿身旁。

碧柔道:“师姐,你不阻止他们?”

火凤狠声道:“为什么要阻止?有人胆敢欺我火凤的男人,他们一个是我火凤的、一个是杨孤鸿的伙伴,难道不应该去助拳吗?”

碧柔无话可说。

凤来道:“杨孤鸿,他们三个,我们三个,打起来铁定是我们赢!”

杨孤鸿道:“还用说?冰冰,帮我抱着倩儿。”

冷如冰抱住倩儿,道:“他们是武林七公子,你们斗不过他们的,别逞能。”

杨孤鸿哂道:“什么武林七公子?没听说过!我们是远扬镖局三战将,管他什么公子,一个个踩死!”

凤来接口道:“对,踩成烂牛屎!”

邀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梦琴的另一边坐下。

冷如冰道:“杨孤鸿,不要闹了。”

然而,被激怒的三人却不肯放过他们,道:“他们想不闹也不行了。”

杨孤鸿突然笑道:“噢,是吗?我看未必,我最是听冰冰的话了。凤来、火龙,你们先去,我的冰冰叫我们不要闹了哩。来,倩儿,爸爸抱!”

他居然抱着倩儿,一坐到邀月让出的空位上。

火凤对来的凤来和火龙道:“就应该这样,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哼!”

张中亮三人可是真的气得要跳楼,他们被杨孤鸿气得火冒三丈直想大干一场,这小子却突然间拍拍不干了,抱着一个小女孩只管和她玩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然而,他们却不好动手,只好干站着。

张丰和道:“明儿,来!”

徐飘然也道:“青云,别闹事!”

“小子,你给我记着!”

三人丢下一句狠话,怏怏不乐地到自己的座位。

杨孤鸿在冷如冰耳边道:“冰冰,你看这三个傻蛋,还想学我当护花使者!

也不秤秤自己的斤量,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气个半死!“冷如冰淡然一笑。

杨孤鸿又道:“冰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和你以前一样蒙面哩,真臭屁!”

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小,梦琴自然听见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鼻子哼了一下。

杨孤鸿不以为意,对怀中的倩儿道:“倩儿,待会爸爸教你唱歌,好吗?”

倩儿欢喜道:“好呀!”

冷如冰想起杨孤鸿表演刀法时,倩儿是唯一拍掌的人,且拍得很认真,现在更因为杨孤鸿要教她唱歌而欢喜不已,怪不得杨孤鸿拿她当宝贝了真是好女儿!

此时,张丰和整理了情绪,道:“各位,刚才是年轻人一时动冲,打扰了大家的雅兴,请大家继续!酒宴完了之后,老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宣布。”

厅中的好汉们其实并不因为刚才的事而不快,他们看见有人要打架,早就等着看热闹了,后来不打了,反而心里不爽唉,好戏未开锣就收场了,没劲!

于是,宴会继续,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到得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的时候,张丰和狂喊道:“各位英雄豪杰,明天老汉大摆擂台,为三个孙女择佳婿,凡是青年英雄都可以上来打擂台。”

男人们一听,喧哗哄然,在这热闹的气氛中,酒宴达到了。

酒宴结束后,前厅的武林豪杰都到外面去找客栈投宿了,准备养足精神,明天来打擂台,把张家的美女娶家。

玄武堂的这些宾客,就住入了终南山的客房。

在这些贵宾中,又数杨孤鸿这一干人最不受欢迎了。若不是张丰和碍于火战的老脸,早就把他们赶出终南山了。如今让出一个叫“醉人居”的小院落给他们住,也是为了省得他们不知好歹,与其他的贵宾发生冲突。

张丰和本来对倩儿叫杨孤鸿作爸爸觉得很奇怪并且很恼火,后来听唐思思说出了前因后果,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又因倩儿跟杨孤鸿在一起,张丰和只好同意唐思思也住到醉人居去。然而,花凤来也要到那边去,他自然不许,却又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便让她父亲花自成劝说,但是劝说无效,花自成抵不过他女儿的两滴眼泪就心软了。张中亮呢!

自从散会后,就跟着明月峰两女八边有跑,不再理会他的表妹了,所以花凤来最后还是跑到了杨孤鸿所在的醉人居。

其间,李小曼姐也过去醉人居了。没办法,他们的威哥哥也与张中亮和徐青云一起去向明月峰那两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大献殷勤了。而且,他们本来是与冷如冰一起来的,不到杨孤鸿这边又能到哪里去?

杨孤鸿自从宴会结束后,便和火凤等人前往醉人居。

途中,他们把各自的经历说了一番,杨孤鸿才知道,原来爷爷为了引施竹生上当,特意用三辆马车护送三个离不开她们的男人的女人蒙着脸一同上路。

施竹生果然上当,跟踪了十多天,当抢人时才发现没有冷如冰在其中,立即掉转马头追赶杨孤鸿。

杨孤鸿自然也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其中发生的桃色事件省去不说,他的脸皮虽厚,却也知道这些事儿不能说,只能做。

不知为什么,火凤和冷如冰忽然变得很熟络。

火凤道:“如冰,你知道吗?是我叫杨孤鸿把你弄上手的哩!”

冷如冰嗔道:“凤姐,你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我当时听了就不高兴。”

火凤笑道:“你吃我的醋?”

冷如冰尴尬地道:“那时的确有一点点,现在却不会了,我只想多找几个盟友,你不会反对吧?”

火凤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杨孤鸿,幽然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要搞多少女人就去搞,只要他对我好。”

火龙怯怯地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今生只爱你一人,绝不碰第二个女人!”

凤来赞同道:“是呀!碧柔小姐,公子只爱你一个。就连公子曾经想去一见的冷如冰小姐现在都成了杨孤鸿的冰冰了,我看你也不要吃干醋了!”

碧柔和冷如冰齐声斥道:“死狗!”

杨孤鸿笑道:“凤来,到了住处,我们唱歌,好吗?”

许多人惊怕道:“你要唱歌?”

火凤奇道:“杨孤鸿,你会唱歌?”

冷如冰哂道:“他唱的什么歌,难听死了!”

凤来苦丧着脸,摇头道:“杨孤鸿,你别害我,兰花会骂!”

倩儿惊喜道:“凤来阿姨,你也会唱歌吗?是不是唱得像爸爸一样好听?唱给倩儿听,好吗?”

杨孤鸿笑道:“倩儿都说要你唱了,你能不唱吗?”

凤来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道:“好吧!”

一群人就这样跟随着领路的仆人来到了“醉人居”这个小院落里有六间房,还有个不算小的厅堂。

他们刚到“醉人居”没多久,唐思思、花凤来、李小曼姐也过来了。

倩儿一见唐思思便大喊道:“妈妈,爸爸和凤来阿姨要唱歌哩!”

李小曼姐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花凤来走来就道:“倩儿,让阿姨抱。”

她把倩儿从杨孤鸿手中接过来,又交给了唐思思抱,一双眼睛死盯着杨孤鸿看。

旁边的火凤突然道:“冰冰,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去把各自的房间定好。”

于是,一群人走了七七八八,只剩花凤来和李小曼,还有被她们包围了的杨孤鸿。

花凤来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杨孤鸿故作不知地道:“我哪里骗你了?”

花凤来跺跺脚道:“你还不承认?你把自己易容得又老又丑,又说自己叫黄牛,还有这么多女人!”

杨孤鸿好一会才道:“我也不是存心要骗你,我在遇到你之前,已经是那个模样了,你以为我喜欢自己又老又丑吗?这都是冰冰搞的把戏。还有,你说我女人多,我却觉得冤枉,我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

花凤来哑口无言,眼泪直流;一旁的李小曼也听得脸色大变。

杨孤鸿转对李小曼道:“小姑娘,你不和你的威哥哥一起吗?”

说罢转身就走。

花凤来和李小曼在他背后同声喊道:“站住!”

杨孤鸿站定,转身来,正想说话,两女已一左一右飞扑入他的怀抱。

杨孤鸿道:“我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你们还要做我的女人吗?”

花凤来哭道:“沐浴时,你为什么不要了我?”

杨孤鸿的心一酸,轻拥着她们,道:“我感觉到你在哭,不忍心占有你。”

花凤来道:“或许我真的哭了,但我那时根本就不想拒绝你,你走出去之后,我在心里恨你哩!我并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突然间无法面对这件事情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呜呜!”

杨孤鸿叹道:“我那时不是说我有一大堆老婆吗?”

花凤来道:“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杨孤鸿道:“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花凤来在杨孤鸿怀里猛的点头,“嗯”了一声。

杨孤鸿看着李小曼道:“小姑娘,你呢?”

李小曼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道:“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已经长大了。”

杨孤鸿笑道:“叫你小曼,好吗?”

李小曼道:“嗯!”

杨孤鸿逗她道:“你不是说要把初吻献给威哥哥吗?”

李小曼嗔道:“我的初吻给了你,我还拿什么给威哥哥?”

杨孤鸿道:“初夜。”

李小曼跺脚道:“你初夜也是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她踮起双脚,一双手勾住杨孤鸿的脖子就献上她那湿润的红唇。

杨孤鸿不客气地低头和她热吻,直吻到她透不过气,面泛桃红,才放过她,转而对花凤来道:“小凤来,你要不要?”

花凤来闭上双眼,期待着。

杨孤鸿俯首下去,吻了她久久杨孤鸿和两女吻够之后,正准备收工,却听倩儿道:“爸爸,倩儿也要爸爸亲。”

唐思思抱着倩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背后。

杨孤鸿放开风华两女,把倩儿抱过来,在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几下。

倩儿道:“妈妈也要爸爸亲。”

唐思思低首无言,脸红耳赤。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又到了少女时代的羞涩!自从遇见他之后,从来就拒绝不了他。

他看她的时,她不觉得愤怒;他做她女儿的父亲,她也没有强烈地反对。而且,她还心甘情愿地和他同眠一床,很享受地睡在他的臂弯里。

唉,若是以前遇到的是他,该多好!如今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且还忘不了那冤家突然,唐思思觉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随后她知道杨孤鸿正用他性感的嘴唇轻柔地碰了一下她的眼睫毛。

随后,她听到他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我总觉得你心中有一个秘密,若果有一天你守累了,你就到我的怀里来诉说,我愿意做你的聆听者和守护者。”

唐思思的心一颤,鼻子一酸,仰首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和俊美,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多情!

杨孤鸿朝她一笑,一手抱着倩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道:“咱们唱歌取乐去!”

第5章见不得光的女人杨孤鸿又要唱歌了!

这次的阵容却是极其庞大。凤来和唐思思母女自然是必到的,李小波被杨孤鸿死拖硬拉了过来,火凤、碧柔、兰花也都来了。只有火龙和冷如冰、李小曼没到。

唱当然是杨孤鸿了,凤来和倩儿间隔也喊叫一两声,而凤来和李小波的专职是敲铁盘、铁碗、木桌、木椅以及踏铁桶等等、等等。

然而,开唱没多久,火凤、碧柔和兰花便离开了小厅,到冷如冰的房间,却见李小曼也在。

冷如冰淡然一笑,道:“凤姐,怎么不听了?”

火凤道:“在这里也能听见的。是不怎么好听,但他们自得其乐,也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杨孤鸿这个样子,只要他快乐,我也就快乐。若他正经八的,或许我们也都不快乐了,他也不是我们所爱的杨孤鸿了!”

冷如冰道:“他们唱得难听倒是次要,一看到他那副唱歌的德性,我就又难受又好笑,十足的乡巴佬!现在听来,却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以前不赞成他唱歌,但从现在开始不会反对了。不过,凤姐,说实话,他对敌的那一刻,最令我动心!”

李小曼道:“他那种烂刀法也敢和人对阵?”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当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时,你的心是怎样的?”

李小曼忆道:“其实,我在他又老又丑的时候已经心动了,当我看见恢复容貌的他时,我简直要晕倒!我那时觉得他就像个天神一样,令我神魂颠倒!”

冷如冰笑道:“你太夸张了。平时的他就像一个孩子或者无赖,但是,你若看见他真正进入对敌状态,你就会知道他那套烂刀法有多么恐怖!他那时或许像个天神,但在敌人的眼中,绝对是一个魔将!”

火凤忆道:“我没见过他使用那套刀法对敌,但是我那次策马奔到他背后时,他在转身的瞬间就一拳把我的骏马打倒在地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同时被他击倒。”

李小曼怀疑道:“真有这么厉害?”

冷如冰淡淡地道:“就算所有人都看扁他,我们却不能,因为我们是他的女人!”

火凤和李小波本来并不怎么情愿,然而后来也来了劲儿,因为他们想不到还有三位忠实的听众唐思思、倩儿、花凤来。

这六个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天地,张扬着制造出一种不像音乐的音乐不,也许像某个时代的摇滚乐,但在他们那个时代却是不容于世的。

整个终南山被他们吵得不得安宁。

张丰和和南极仙翁恨不得没有火战这个拜把兄,好把这一干人全部赶走。

武当的静虚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少林的圆正大师在念佛经时,念着念着突然也跟着杨孤鸿的歌声喊叫一两句,猛的醒悟过来,便用小木锤敲两下自己的秃头,以示清醒。

追着明月峰两女跑的三位公子,正各自把自己夸了又夸,然后又把她们赞了又赞,却听得杨孤鸿等人住的“醉人居”响起嘈杂之声,看到明月峰两女的额头皱了一下,他们就又顺势把杨孤鸿咒了又咒骂了再骂。

而后,忽然听得梦琴道:“我们也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三人便异口同声道:“梦琴小姐请!”

杨孤鸿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听众,而且这次真的是不请自来了,陆陆续续地来了张家三姐妹、徐青云、张中亮、赵子威和那两个臭屁女人!

就连凤来和李小波都莫名其妙。不过,这两人此刻已被杨孤鸿同化了,竟觉得有人来欣赏他们的杰作,大是有面子。

然而,前来观看的这一群人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先不说凤来和李小波正经八地敲着那些令人发笑的东西,倩儿竟然坐在杨孤鸿的脖子上,使劲地鼓掌叫喊。

杨孤鸿看到他们的到来,还特意欢迎他们道:“各位歌迷朋友,很感谢你们的青睐,本歌神将献上最最经典的歌曲,让诸位耳目一新。”

的确耳目一新,谁他妈的见过如此阵仗?

凤来忽然对杨孤鸿道:“杨孤鸿,那两个女人也像你的冰冰一样蒙面,咱们也问问她们是否有三关。若有三关,我也闯闯,说不定能娶她们做老婆。你知道的,我的兰花不反对哩!”

杨孤鸿也来了劲,道:“她们是很臭屁,不过就不知有没有我的冰冰一半漂亮。”

又转头对梦琴和邀月说:“喂,那两个蒙面的见不得光的女人,你们是否设有什么三关?”

张中亮三人骂道:“混蛋,嘴巴放干净点!”

杨孤鸿笑道:“三位放心,我刚刚才刷了牙漱了口。”

邀月冲他道:“你说什么三关?”

凤来笑道:“就是像群芳楼的名妓那样大设三关,破关者可以和姑娘你同床共枕啊!”

张中亮三人大骂道:“住口!梦琴姑娘又不是妓女,你们别损了她的名誉!

想和梦琴姑娘同床共枕?白日做梦!“梦琴和邀月却出奇地平静,两双眼睛各有韵味。前者的像梦幻一样令人迷醉,后者的清澈得令人惊叹。

凤来笑道:“人家姑娘都不出言反对,你们三个啰嗦什么?”

张中亮三人还是异口同声道:“我喜欢!”

杨孤鸿笑道:“嘿,凤来,你想和那两个女人同床共枕,只要过了他们这三关就行了。”

凤来一拍脑门,恍然道:“果然如此。”

杨孤鸿道:“不过我觉得唱歌比泡妞好玩多了,凤来,咱们继续唱,让人家也风流风流,不然咱们一出马,他们就没得混了,你说是吗?”

凤来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

张中亮怒不可抑地道:“今日就是火爷爷在此,我也要教训你们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说着说着,张中亮就拔出佩剑,走向杨孤鸿。

梦琴用她那如梦似幻的声音道:“张公子,算了。”

她的声音虽轻,听到耳里却有某种震慑力量。

火龙却火上加油地道:“想打架?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张中亮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怒火,若非张三姐妹拦阻,他早就挥剑把火龙削成数截了!

此时,在房间的人听得外面大吵,也都出来了。

碧柔嗔道:“死狗,你又招惹是非了?”

凤来道:“兰花,到房里取我的霸王枪来!”

碧柔有些犹豫,火凤道:“兰花,去吧!”

冷如冰担心道:“凤姐,火龙是不是张中亮的对手?毕竟他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盛名之下无弱者。”

火凤道:“远扬镖局虽名不经传,却也不是吃素的。”

倩儿道:“火龙叔叔,你要和亮表叔打架吗?”

杨孤鸿笑道:“倩儿乖,到妈妈那边去,爸爸也要打架了。”

他把倩儿塞到唐思思怀里。

唐思思惊道:“你也要去?”

杨孤鸿把她们母女轻拥着,亲了一下唐思思,道:“我和火龙是兄,他要打,我能不打?”

碧柔已经再次出来,她把火龙那柄长两米七十五公分的霸王枪取了来,交到火龙手中。

张中亮早已挣脱了张三姐妹的拦阻,如今见火龙手中拿了兵器,便大踏步过来,双方相隔四五米对峙。

张中亮身为武林七公子之一,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甚至其父亲张思鹰也不是他的对手。身怀少林的“般若神掌”、武当的“太虚剑法”、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和自家的“武斗拳”这四项绝技中,每一项都可以说是独步武林,何况四项集一身?

火龙自从学了“霸王枪”和“轰天掌”之后,便没有与人真正干过,手早就痒痒的,恨不得与人大干一场,以验证自己的神功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两人在出手前就造就了一种逼人的气势。

张中亮虽然脸色凝重,给人的感觉却是不着边际,使人摸不透他的虚实,这就是他的“太虚剑法”出手前所特有的现象。

火龙手持霸王枪直视前方,大有勇者无敌之势,强劲无比。

张中亮剑诀引动,脚下迅速飘移,围绕着火龙快速旋转,最后只可见一圈白影。

身在其中的火龙,此时才知道张中亮的厉害之处,他根本无法把握张中亮的真身,也不知道张中亮在什么时候要从哪个方向出手。

片刻后,他的霸王枪已经蓄够气势,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火龙突然冲天而起,以图脱离张中亮用他的速度造成的虚无缥缈的包围圈,却不料当他冲天而起时,张中亮的包围圈也随之而起,而且转速越来越快,大有出手之势。

半空中的火龙,横空平躺,枪带着身体急速旋转,只见刹那间在空中的两道人影转成的两个大小圆圈忽缩忽扩即碰即离,枪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正在大家眼花缭敌时,火龙旋转的身躯突然在空中停顿,猛的朝一个方向刺出迅猛无比的一枪。

张中亮飘移旋转的虚影也在火龙的霸王枪刺出的同时变为实体,在火龙强劲的攻击下,双脚急速在空中虚踏后退,手中的长剑幻出若虚若实的剑招,把火龙强悍的枪势抵挡住。

就在火龙枪之际,张中亮剑势一变,施展其“仙霞剑法”人似一片云霞浮在火龙的枪杆上随势飘来。

火龙一惊,右手执枪,左手一记“轰天掌”刚猛的掌劲迎上那片云霞,却见云霞突然金光闪闪。张中亮的左手也是一记“般若神掌”拍出,两股强猛的掌劲相撞,发出一阵爆竹似的声响,掌劲逼得地上飞沙走石,围观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火龙和张中亮在对上掌的那刻,各自闷哼一声,倒退了七八步,落下地来。

火龙落地之后一坐在地上,张中亮勉强站定了。

显然是火龙的掌力不及张中亮的掌劲,然而这也是他刚练不久修为不深的缘故至少在火龙心中,这个理由是成立的。

倩儿在两人落地之后,大是拍掌叫好。在她眼中,好看多于惊险。

张中亮淡淡地道:“你败了。”

兰花急忙跑过去扶起火龙,关切地道:“死狗,你没事吧?”

火龙勉强笑道:“死不了!想不到张中亮这家伙果然有两手,要是继续打下去,我肯定被他宰了,到时你兰花就要守寡了。”

杨孤鸿见火龙没事,心下一松,也笑道:“你小子还是没有长进,打了几十年,他妈的没有一次得胜的。”

【神雕倩影】(卷02)(51-55)

第5章深夜的叫声张中亮喘过后,指着杨孤鸿道:“还有你!我要教训你!”

花凤来拦在杨孤鸿身前,向张中亮哀求道:“表哥,不要!杨孤鸿他不会武功,刚才在玄武堂你也看到了,我不准你对他动刀动剑!”

张中亮为难道:“凤来,让开!他这个人太可恶了,我只是略微教训他一下,不会真伤了他。毕竟,他是火爷爷的孙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

花凤来喊道:“不!”

杨孤鸿把面前的花凤来把在怀中,使劲地亲了一下她,笑道:“小凤来,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不但唱歌无人能及,打架也是从来没有败过!不信,你问火龙,我是村里拳王加歌神哩。”

他的话使得在场的许多人笑了,就连不易波动的明月峰两女的眼中也有了些许的笑意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面对的可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凭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乡巴佬,也敢在这里撒野?

然而,冷如冰和火龙这些人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们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从来没有真正败过。只是,他们当然也不承认他是无人能及的歌神。

唐思思也没有笑,她想起地狱二杰见到他时落荒而逃的狼狈,使她觉得这个男人必然身怀绝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有武功的样子。

花凤来哭道:“我不管你是拳王还是歌神,我就是不准你和表哥打,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你叫人家怎么办?”

冷如冰走到杨孤鸿身边,道:“杨孤鸿,算了,你和张中亮打,凤来和思思脸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很强,但你听我们一句话,好吗?”

杨孤鸿空出一只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张中亮,横竖我们有些亲戚关系,这架就不好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也不过是为了这两个臭屁女人。过几天,我教你几招,保证你能把她们弄上手!你看,我身边这么多美女,就知道我在这方面很厉害。如果你苦苦相逼,我少不得要出刀劈你几下,然后再把你的梦中情人泡走。嘿嘿,到那时候,你们三个就只好看着我把你们的梦中情人左拥右抱、左亲右吻就像这样!”

杨孤鸿示范似的在冷如冰和花凤来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气得张中亮、赵子威、徐青云三人脸色变青。邀月那清澈的眼中也仿佛丢进了一粒叫作“愤怒”的沙子,微微地露出些恼火来了。

梦琴梦幻似的眼神依旧未变,用极为柔和动听的声音道:“你叫杨孤鸿?”

杨孤鸿心神为之一醉,道:“不错,喜欢吗?”

梦琴不答理他,对张中亮三人道:“三位公子,梦琴要出去了。”

她转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步伐轻柔之极,仿佛不像是走路,而像是在飘。

张中亮三人虽是愤怒,但跟随梦琴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梦琴一走,多大的事他们也一概放下,尾随着美人的后面细细地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直至老死。

杨孤鸿看着他们远去之后,道:“他们让我想起当初火龙追着和碧柔的跑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凤来转移话题道:“我们的节目被他们打断了,既然他们走了,我们继续吧!”

火凤道:“杨孤鸿,我看今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杨孤鸿笑道:“这么急着让臣服侍你?”

火凤脸泛红晕,美美地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张青柳道:“杨孤鸿,你跟我出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杨孤鸿看了众女一眼,见没人出言反对,便放开冷如冰和花凤来,尾随张青柳出去了。

到了院外,张青柳转身看了杨孤鸿好一会,道:“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杨孤鸿莫名其妙,道:“你问这干嘛?”

张青柳道:“你只要答我『会』或『不会』就行了。”

杨孤鸿自大地道:“天下无敌!”

张青柳道:“明天的比武招亲,是爷爷早就想好了的,想通过这种方式为我们三姐妹择个佳婿。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明天轮到我时,你若不能夺冠,我就死给你看!”

说罢,张青柳转身就走了。

杨孤鸿没有看见她转身时滴落的眼泪,他只是满头雾水加莫名其妙。

晚上休息时。

兰花一间、火龙和碧柔一间、唐思思母女一间、花凤来和李小曼一间、火凤冷如冰和杨孤鸿一间、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火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帮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杨孤鸿在唐思思房里安抚倩儿睡下之后,到了火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火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

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懈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杨孤鸿情欲大动,忙着要脱衣,她们两人却一左一右亲手为他宽衣,杨孤鸿的两手就空出来在她们性感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弄得她们面泛桃红,娇喘连连。

当两女把杨孤鸿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杨孤鸿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两个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四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两个房间,又以杨孤鸿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火龙这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火凤和冷如冰轮番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与其相邻的花凤来和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杨孤鸿的房间相邻的唐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倩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唐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倩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倩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唐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倩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杨孤鸿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

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火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火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火龙又与碧柔大战三之后,全身乏力的趴在碧柔的肚皮上,大喘道:“碧柔,我厉害吧!”

碧柔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火龙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火龙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我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火龙说得不错,杨孤鸿与火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结束了。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头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碧柔对火龙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火龙道:“他的隔壁是不是花凤来和李小曼?”

碧柔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火龙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个究竟。”

火龙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碧柔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的杨孤鸿从火凤房里出来,走向花凤来和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身躯和象征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过神来,直瞪瞪地看着他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过神来,躺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杨孤鸿到了花凤来和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花凤来,当她再一次看见杨孤鸿的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杨孤鸿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脸通红、目瞪口呆的花凤来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凤来,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花凤来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杨孤鸿抱着她上了床,却看见李小曼面朝里睡着了,他知道她是在装睡,便伸出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李小曼突然翻身过来,和他激烈拥吻,一双小手还不忘在他的身上乱抓。

杨孤鸿离开她的红唇,道:“小曼,你的初夜准备好了没有?”

李小曼脸色晕红地“嗯”了一下。

杨孤鸿就大刀阔斧地在她们身上动作起来就在大家以为恶梦结束,可以安静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听得三更半夜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又是那种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弥漫整个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气中充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和诱人的气氛。

此时,倩儿已经睡了,唐思思却是睡不了,她有一种要到杨孤鸿怀里的冲动,但她看看怀中熟睡的倩儿,终于忍住了。

在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的除了火凤和冷如冰(她们在杨孤鸿下床的前一刻已经昏睡过去)之外,就只有倩儿和李小波了。

倩儿还是娃娃,睡觉是天性,一旦困了,你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睡得着。

李小波一时对这些事也不是很热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铁盘铁碗,耳里脑里都他妈的是那些烂铜烂铁的声音和杨孤鸿那杀死人不用赔的烂歌声,把晚上传出的这奇怪的人造噪音压了下去,只一个劲地在梦里继续敲打出铁盘铁碗之乐章,哪管你外面什么风雨嘶叫。

直至临近天亮,花李两女的呻吟叫喊声才渐渐归于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复前所未有的风雨过后的平静,未曾睡去的人们也在这难得的安静里沉沉地睡了。

第52章我要你来抢我倩儿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唐思思刚睡着不久,倩儿就醒了,吵着要去见爸爸。

唐思思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估计是中午了,只得起来,带着倩儿到花李两女的房门前敲门她知道昨晚后半夜杨孤鸿转移了阵地。

里面传出杨孤鸿的声音:“谁?”

倩儿欢喜道:“爸爸,是倩儿。”

杨孤鸿好一会才道:“思思,你也在吗?”

唐思思应了一声。

杨孤鸿又道:“你先到凤儿房间取我的衣服过来,还有,把倩儿留在凤儿那边。”

于是,唐思思敲了火冷两女的房门,许久才传出冷如冰慵懒的声音:“是谁?”

唐思思道:“杨孤鸿让我把他的衣服拿过去。”

门不久就开了,唐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惊人的慵懒之态,想到她昨晚的叫声,道:“冷姑娘,你拿过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倩儿留在我身边。”

她把杨孤鸿的衣服塞到唐思思手中,将倩儿抱入房里。

唐思思只得又来到杨孤鸿房门前,站了许久,才缓慢地举起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杨孤鸿在里面道:“思思吗?倩儿不在吧?”

唐思思低头轻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门突然开了,唐思思被杨孤鸿伸出来的一只手猛的抱进了房里,门又突然关上。

杨孤鸿把唐思思抱着吻了许久才离开她的嘴唇,含笑看着她道:“我昨晚本想到你房里去,但倩儿在你身边,我只好作罢。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唐思思脱出杨孤鸿的怀抱,才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身体超出她想像的健美,而且对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不可否认,她曾经见过另一个男人的健壮身体,然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后者的完美程度相对于前者来说是压倒性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还是舍不得他的模样而不给他穿衣服呢?

杨孤鸿笑道:“你是在诱惑我吗?你再这样痴痴的看着我,我说不得就要把你占有了。”

唐思思脸色更红,就笨手笨脚地替杨孤鸿穿起衣服。

整装完毕后,杨孤鸿又把她抱着大施手脚一番,才道:“思思,我们过去吧?”

唐思思看看还在熟睡的花李两女,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杨孤鸿便搂着她入了火凤的房间。

倩儿看见他们,立即扑过来,杨孤鸿放开唐思思弯下腰来把她抱住,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倩儿,昨晚乖不乖?”

倩儿道:“倩儿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倩儿,好吗?”

杨孤鸿笑道:“爸爸怎么舍得打我的乖乖小倩儿?”

倩儿道:“那昨晚爸爸为什么把阿姨们打得叫那么大声?”

她还是很怕杨孤鸿打她。

火凤和冷如冰脸一红,杨孤鸿道:“倩儿别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们玩一种游戏。”

倩儿好奇地道:“爸爸也和倩儿玩,好吗?”

屋里所有的人都料不到倩儿会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杨孤鸿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游戏是大人玩的,倩儿还小,爸爸教倩儿玩唱歌游戏,好不好?”

“好。”

她的兴趣又被杨孤鸿转移到了唱歌上,对于她不懂的大人游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杨孤鸿把问题解决了,便道:“今日张丰和大摆擂台比武招亲,昨天张青柳让我无论如何要赢得她,你们说我要不要去?”

火凤道:“我不管你这些风流帐。”

冷如冰还是淡然地道:“你喜欢去就去。”

杨孤鸿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欢,若我不把她娶来,她就死给我看。”

唐思思急道:“杨孤鸿,你一定要去。”

杨孤鸿朝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唐思思一脸的羞红,在杨孤鸿怀里的倩儿叫嚷道:“妈妈,快亲爸爸!”

杨孤鸿把脸移到唐思思的双唇前,她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吻他的脸,却吻上了他那厚实性感的嘴唇,许久才离开,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心甘情愿意给你。”

当众人起床后,杨孤鸿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让他们不得好睡,其中数火龙的抗议最激烈。

火龙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离!”

杨孤鸿笑道:“你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

手一指火凤和冷如冰。

火龙顺指一看,妈呀!这两个女人正用两对白眼球杀他,他立即为自己解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当我在放屁就行了。”

几个女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亲大会应该快开始了吧?”

火凤道:“小曼和凤来醒来了吗?兰花,去看一下她们两个还能不能走动。”

杨孤鸿笑道:“应该还能,不过有些困难,需要人扶持。”

终南山的比武招亲大会在午饭后举行,擂台就设在终南山后院的练武场武风堂。

午饭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千多人,明显比昨日的要多。这也是张丰和有意为之,一是为了让大赛热闹些,二是为了更好地从中选择孙女婿,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经传门派的门徒中也有不少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亲,目的就是选择三个实力雄厚的孙女婿,以壮自己的声势。

在来的这些人中,他早已属意的人选也有几个,比如天风堡的徐青云、神刀门的赵子威、大地盟的洛火,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孙女婿,他都会眉开眼笑,若三个都同时做了他张丰和的孙女婿,他蹲在茅厕里也会笑得不拢嘴了。

武风堂的确够大,一千多人居然无法塞满它,人们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觉得拥挤,人与人之间的间隙也宽松,因而各人的行动并不受多大的影响。

擂台就搭在武风堂的中间,几乎一个排球场大小的擂台的两头,各摆着十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人。

一头坐的是张丰和、张三姐妹、南极仙翁、笑面丐、花自成、张思鹰夫妇、张中亮;另一头坐的是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明月峰两女、大地盟师兄妹、徐飘然父子、赵子威,最后一张椅子空着本来是留给火凤的,但火凤不领情。

张丰和今日这个阵式,明摆着不把杨孤鸿这一干人当作什么贵宾看待了。若不是碍着拜把兄的面子,他张丰和早就把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赶出武斗大门了,哪还会浪费一个座位给火凤?

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杨孤鸿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他妈的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他妈的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唉,火老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孙女婿呢?真是火老哥的悲哀!我的两个外孙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么**,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头又痛了。

张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脸,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上,任人宰割。

张青柳打从一开始便用双眼在群雄中瞄来溜去,却怎么也不见杨孤鸿,这使得她心急如焚。

杨孤鸿却是已经来了,只是她未看见而已。他们在群雄后面,因为花李两女行动不便,连站立都成问题,便叫了张家的家仆搬了几张椅子过来,离擂台远远的坐在了群雄后面。

又由于杨孤鸿昨晚没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马车上一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梦中老觉得大海在翻腾。

群雄闹哄哄的,等待着比武开始,好到擂台上大显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后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归每一个江湖好汉都在美美地造梦!他们的脸上都是一片向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跃跃欲试,恨不得张丰和一声令下,立即挥刀上马、拳打脚踢、直捣黄龙,并且在黄龙岛上与美人大战三。

张丰和看看时辰已到,群雄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便从椅子站起来,精神抖擞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老汉为三个孙女每人选取一位乘龙快婿,凡是未满三十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比武规矩是,被打下擂台者为输,胜者继续接受台下的好汉的挑战,直至无人敢挑战为止。好,老汉现在宣布比武招亲大会正式开始琴儿,出来和各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张飞燕站到张丰和旁边,把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秀丽的俏脸,无限的羞涩。群雄看得心儿摇动,像秋风里的落叶没了魂儿。

张飞燕与群雄见过面之后,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张丰和喝喊道:“第一场,先为我的大孙女张飞燕择婿,请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显身手,有请了!”

说罢,他到座位上脸含微笑地坐着,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够获得一两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孙女婿,以增长张家的实力。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头阵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里暗忖上去,去!

你小子先上去,然后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于是在众望所归中,擂台上爬上来了一条壮实的汉子,只见此人五大三粗,十足的庄稼人模样。

安静的群雄一下子又闹腾开了。

那汉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声音朝台下道:“俺乃陈星,一身『金钟罩』无人能敌,谁上来给俺揍?”

一道身影跃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一把铁扇,故作潇洒道:“在下高月,上来领教兄台高招。”

“哗!”

群雄在台下一阵闹笑。陈星和高月?妈的,倒不如叫牛粪和猪粪却不知哪种粪的能量比较高?快来看看。

陈星一搭马,大喝一声道:“过来,俺揍你一顿!”

高月微笑道:“请兄台领教我的『银扇点三十六式』。”

他飘身到陈星面前,施展开所谓的“银扇点三十六式”只见他那把铁扇不停地在陈星身上乱点,岂止是三十六式?

陈星那两只铁拳乱挥,打得空气呼呼直响,只是总打不中面前这人他动作太慢了。

高月也奈何不了他,点中他身上的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陈星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高月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

墨金又打了几拳,直把高月打得鼻青脸肿眼冒星,他才再喝出声,把高月从地上高举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高月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凤来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杨孤鸿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杨孤鸿看了铁定叫好,因为杨孤鸿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

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杨孤鸿,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凤来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的像猴子的青年,他正嘲笑似的看着陈星,臭屁的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

陈星举起那个有孙无空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肉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

他一拳就朝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陈星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陈星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陈星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陈星气得呼的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胯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

陈星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陈星,陈星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陈星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

那女人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

快起来、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好地方,老娘让你、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陈星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洞房花烛共渡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长了三层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肉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他妈的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

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

他那胖呵呵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于是这一胖一瘦两人在空中各自出绝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来。孙无空搔头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声。

两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许久,也对瞪了许久。

孙无空尖叫一声,“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扑过去,朱一戒也大哼一声,“猪氏灵魂”迎了上来,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开。

孙无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痒一样乱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孙无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个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猴宗神爪”“猪氏灵魂”果然有点像!一个猴在抓,一个猪在啃。妈的,世上竟然有此种武功?

两人在台上斗得难舍难分、纠缠不休时,一个脸呈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跃上擂台,朝地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是一脚,把这两个五年前曾是师兄,注定娶不到老婆而去当和尚的丑陋男人踢到台下。

第53章谁敢抢我的女人然后他朝张丰和道:“张老爷,在下梁宗正,因看不惯此两人在擂台上胡闹,所以未等他们分出胜负,就把他们踢落了,请张老爷见谅!”

张丰和露出微笑,道:“少侠此举乃是正气之举,何罪之有?请问少侠出身何门?”

梁宗正道:“在下师承天山。”

张丰和道:“哦?原来是天山派的高足,久仰久仰!”

心里却想着:“久仰个屁!天山派算个啥?名不经传的小门派之徒居然想娶我的孙女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梁宗正居然凭一套“天山剑法”接二连三地把上台来的武林豪杰都打下台去,少说也有几十人上来过了,却没有一个胜得了他,都在三十招之内被他踢落到台下去。

这小子是天山派几十年来少有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了,难道我的琴儿真要嫁给他?看在他武功不错的份上,这个结果应该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了张丰和如此思绪间,梁宗正又击落了几个上台挑战的青年,使得台下的人不敢轻易上台挑战他了。

就在梁宗正以为自己就要获胜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竟然是赵子威?

这使得张丰和和张飞燕心中狂喜哗,赵子威耶,赫赫有名的神刀门二公子!

当然,这也使得在台下观看的老少女侠狂呼不止。虽然赵子威不是那种俊俏类型的男人,但他那四面八方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也是足够令台下的少女侠女*****们心动的。

而李小波一见赵子威出场,更是大喊“威哥哥”李小曼已经移情别恋了,或者说根本就看不到威哥哥出场,坐在椅子上虽没有睡着,却也在闭目养神,即使偶尔眼开,也只是瞄一瞄身边熟睡的杨孤鸿,然后微微一笑,还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眸,不理会面前发生的任何事。

如今听得李小波大喊“威哥哥”她也无动于衷。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快,忘记一个人也快。

赵子威背插两把大刀,在台上抱拳道:“在下神刀门赵子威向阁下讨教几招。”

梁宗正听得心头一震,他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一看其气势就不凡了,如今知晓他就是鼎鼎有名之武林四大家的神刀门传人,更是不敢轻视,刚刚因战胜许多人而呈现在脸上的一点骄气全部收,换成另一种凝重的神色,盯着眼前这个雄壮的男人。

赵子威仍然微笑着从他的背上抽出一把刀,做了个请的姿势。

梁宗正不客气地向前直冲,手中的剑朝赵子威的脸门挑刺出三剑,剑剑狠辣。

赵子威身影爆退,手中的刀迅速地砍落三刀,刀刀砍在梁宗正的剑尖上,使得他的剑势为之一泄,紧接着施展出“神武一零八单刀”只见刀刀刚猛有力,劈得梁宗正只有格挡的份没有还手之力,身形步步后退。

在台下的李小波真是兴奋得比他在梦里敲铁盘铁碗还要兴奋,因为他也学了这刀法,却怎么也使不出赵子威三分之一的效果,这刀法在他李小波的手中简直成了唱戏的耍杂技,但到了赵子威的手中却难逢敌手。

他立誓家之后一定要更加勤练这套刀法。想到此,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如斯的杨孤鸿,心想,若是他看了威哥哥的“神武一零八单刀”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他那什么“雷劫刀法”就像他唱的歌一样烂。不!比他唱的歌还要烂!

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李小波的姐夫,唉。李小波摇了摇头,又看向擂台。

梁宗正已经被逼到擂台边沿,眼看就要踏空落到地上了,他大吃一惊,长啸一声,身体旋转直上。

在梁宗正冲天而起的同时,赵子威也飘身跟上,两人在空中刀剑相接。

梁宗正的剑忽然变得柔软之极,像蛇一样缠住赵子威手中的刀,却见赵子威的刀豪光大盛,把软蛇剑震离刀身,同时在空中踹出一脚,把大惊失色的梁宗正踹飞出去跌落台下群雄特意留给他的空位此乃报应不爽,他刚上来的时候把别人踢落台下,自己现在也被别人踹了个狗吃屎。

赵子威的神威引起了台下的侠女和丫鬟们的鼓掌声喊叫声一阵紧一阵,许久才平息。他那高大的身躯立在擂台上,面带着招牌式的微笑,等候着别人的挑战。

然而他失望了,竟然没有人敢挑战他!

其实群雄知道撇开他的家族势力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只不过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神武一零八单刀”就如此厉害,若他施展出“日月轮刀”岂不是无人能挡?

群雄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不足以和这位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赵子威争风吃醋,也就无心上台献丑了,在台下等候下一个机会。

张丰和简直是笑掉老牙了,本来想找一个可以一点的孙女婿就开心了,岂知招来了如此乘龙快婿?这实乃他张丰和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于是又想到他那悲哀的火老哥,自然有些得意火老哥呀火老哥,你的孙女婿一个也不及我这个孙女婿呀!

张丰和笑着从椅子站起来,走到赵子威身旁,道:“还有没有人向赵公子挑战没有呀?好,老汉现在宣布赵公子为最终获胜者,将娶我的大孙女张飞燕为妻。接下来,为我的小孙女张诗诗择婿,有请!”

群雄像刚开始那样你白我、我眼你,不料台上的椅子上已经走出来一人,却是天风堡的徐青云。

徐青云是个身长飘逸的男子,自然比赵子威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且同是武林四大家、武林七公子之一,这又使得张丰和更加欢喜了,也使得底下那一群侠女*****狂呼。当然,其结果就是没有人敢上台挑战。

武林七公子中的赵子威和徐青云今日大出风头,使得身为武林七公子的张中亮很是不甘,几乎忘了今日是三个亲妹妹比武招亲,差点要站出来到台上去大显身手出出风头。忽然一想,哈呀!这两个情场劲敌娶了我妹妹,就不好意思和我争抢追求梦琴了,我不是就能独抱美人归了吗?而且是一抱二,嘿嘿!

张丰和几乎笑掉牙床了嘿,如果下一个是大地盟十大子中的洛火,那我今日就真的发达了。他高兴万分地宣布徐青云赢得了他的小孙女张诗诗,然后郑重地道:“现在为我的二孙女张青柳择婿青柳,过来和众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蒙着脸的张青柳恍若未闻,露出来的那两只灵动的眼睛往人群里不停地瞄着。

张青柳坐在椅子上,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眼前发生的什么打斗,她根本就不去注意,两只眼睛打从一开始就朝台下的人群中不休,开始时没见到任何一个杨孤鸿那边的人,后来在群雄里的最后头看到了火凤火龙等人,却还是不见杨孤鸿,这怎么不叫她心儿急呢?

哎呀!这冤家到底会不会来?你若不来,叫我怎么办?你若无心于我,何必当众把我搂亲?把人家的魂也夺去了,却潇洒地躲到一边睡大觉?你何苦折磨我!

我把心儿都给了你,你应该明白的,为什么还不出来抢走我呀?冤家,你在哪里“青柳,过来与各位英雄见面!”

张丰和已经是第三次重复这句话了,却见他这个孙女魂不守舍,他很是气恼。

张青柳终于过神来,很不情愿地走到张丰和身旁,把面纱解开,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立即呈现在群雄眼里哗!张丰和的三个孙女中要数这个最漂亮了,不知谁能将她赢取?

未等张丰和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跃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和尚,群雄为之一片哗然。

随之又上来一个五旬精瘦老者,两人一对阵,简直把武风堂的人也逗傻了和尚与老头,也来夺美?

张丰和一看,可是怒火中烧,却也不动声色人越老,一般来说都越能忍气吞声,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来个高血压什么的,死了还以为自己的血很多哩。

少林的圆正看了也掌念道:“阿弥陀佛。”

群雄自然起哄得厉害。

老者道:“和尚,你不在庙里念经,怎么也跑上来抢女娃娃了?”

和尚笑道:“阿弥陀佛!俗话说,猫儿虽然不,却也偷腥。我八宝和尚虽是剃度之人,却也还是男人!人云:食色性也。佛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和尚我准备来个色大皆空,哈哈!”

老者道:“照你这么说,和尚也可以*****人了?”

八宝和尚应道:“佛云:理所当然。”

老者笑道:“那你就没希望了,我看你怎么也斗不过少林的圆正大师,他若跟你打,你岂不是偷不着反惹了一身腥?”

坐在椅子上的圆正连忙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八宝和尚似乎也有些担心,朝圆正大师道:“喂,老和尚,你会不会跟我打?”

圆正脸红耳赤,连秃头都红了,就像那妹妹的红盖头一样,他一边大念佛号,一边摇手道:“不敢、不敢!”

八宝和尚神气活现地转头对老者道:“他老了,不中用了,你也是又老又干巴,敢来挡佛爷的艳福?”

老者大笑道:“怎?不服吗?你爷爷我魂手田万有可是人老宝刀未老!”

“你们两个混蛋,敢在终南山撒野?还不快滚到台下去!”

洛火一脸愤怒地提着剑走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人长得壮实。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群雄多大的波动,然而台上坐着的这些知其底细的人心头却大为一震。

八宝和田万有同时望向这位准备横刀夺爱的男人,吃了一惊这男人虽然长得不突出,但从他飘浮的步伐与气势来看,必然练有某种惊人的绝技。

两人对望一眼,已然决定联手击败这个程咬金,再各自决出胜负。

于是,就在洛火走近之时,两人好像演练过一样,上下发动攻击。

田万有飞身扑过去,一双阴气森森的鬼爪抓往洛火的脸门;八宝那高大的身躯猛冲到洛火面前,一双铁拳迅猛无比地击向洛火的左右双胁。

当两人刚靠近洛火时,只觉得热气逼人。

同一时间,洛火抽出一把鲜红色的长剑,在自己的胸前和头上挥出一片片如云似火的剑招,就听得八宝和田万有惨叫连连。

洛火收剑,地上多了四只血淋淋的断手,赫然是田万有和八宝的鬼爪和铁拳!

两人的断手处血流不止,在台上打滚嚎啕大叫,张丰和马上叫家将把两人抬出去进行急救。

圆正念经不已。

群雄鸦雀无声。

这是今天第一次惨烈的*****,使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竟然无法看清洛火是如何出剑的,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连台上的众多高手也为之动容。

谁都不敢再上台挑战!

张青柳脸色大变,朝人群里一个劲地张望,却仍不见心上人的踪影此时的杨孤鸿还在睡觉哩。

唐思思一看情况危急,忙把杨孤鸿叫醒,他揉了揉睡眼道:“思思,我刚做了个好梦,你就吵醒我,什么要紧事呀?”

唐思思嗔道:“你再不上去,青柳就被洛火抢走了!”

杨孤鸿似乎还没有睡醒,道:“哦,是吗?那就让给他吧!”

唐思思跺脚道:“青柳若被洛火夺走,我也不理你了!”

她一直在注意着张青柳,所以张青柳的状况她很清楚,她不能让张青柳伤心或出事,毕竟她们是表姐妹。

杨孤鸿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怎能把我的思思也夺走?”

他抱着唐思思就往台上走去。

张丰和又笑咪咪地宣布道:“大地盟洛火获胜,将娶我”

“慢着!”

杨孤鸿不紧不慢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张青柳惊喜地朝杨孤鸿这边看来,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并且让出一条道来让他行走,他的后面竟然跟随有一大群人!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

群雄中有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大耍烂刀法的男人。

然而人群中的女人,不论是老女少女侠女*****都爱煞了他,直看得流口水,恨不得他怀抱里的女人就是自己第54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台上的武林公子一见是他,都气得要大干一场,可是没有机会了。赵子威和徐青云已是名草有,张中亮虽是光棍一条,却也清楚不能与别的男人争抢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恨得牙直响,就好像三更半夜听到老鼠撕咬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张丰和仿佛被人从胸击了一拳,气得几乎吐血,一下子还顺不过气来!什么世道呀?他的外孙女竟然任由那浑小子抱着,而且还想到台上来抢他的亲孙女?

他不顾一切地喊道:“洛火将娶我的”

“爷爷,你不能这样,还有人挑战哩!”

张青柳在椅子上抗议地喊叫。

张丰和突然意会到他的这个亲孙女喜欢上了这个无比漂亮的草包草包?

哈,我怎么忘记了?就让洛火教训他一顿,让他断手断脚甚至断了魂,看他还怎样勾引我的孙女?如此一来,火老哥也无法怪我了,谁叫他的浑球孙女婿不学无术又不知好歹呢?唔,就这样。

于是,张丰和又微笑着到了座椅上。

那微笑,让人以为他是因为杨孤鸿站出来挑战洛火而高兴不错,是很高兴,不过却是因为杨孤鸿即将被洛火狠揍而高兴。

杨孤鸿来到台前,把唐思思抱举到台上,他便也学着陈星一样爬跳上了擂台。

这个乡巴佬的动作自然引起了群雄的哄笑,连台上的人都笑了,谁也不明白这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敢挑战武功高强的洛火。

张青柳也为他担心,李小曼和花凤来这一干人更是为他提心吊胆,火凤紧握着剑柄准备随时出剑搭救爱郎。只有冷如冰和凤来、火龙三人表现得比较平静,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男人,骨子里却是无比的强悍!

杨孤鸿把唐思思抱到本该是留给火凤的那张空椅上,刚想转身,唐思思又把他拉来,道:“小心点。”

杨孤鸿当众亲了她一下,微笑道:“我还要你给我多生几个宝贝女儿哩。”

说罢,转身朝擂台中央的洛火走去,到了洛火面前,道:“你喜欢空手打还是使刀用剑?”

洛火轻蔑地看着他,鄙笑道:“随便。”

杨孤鸿道:“咱们空手打吧!刀剑无眼,我怕伤了你。”

他立即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摆出那副乡下人打混架的架式,使得在场的人狂笑出声,火凤这边的人也觉得脸上无光了。

像以往一样,杨孤鸿趁洛火笑中不戒备之时,大打出手,速度已是快了许多,但还是被洛火轻易地闪开了,同时横空踢出一脚,把杨孤鸿庞大的身躯踢飞落到台下。

随着杨孤鸿的身影飞出,一片喊叫声响起,四五条人影箭射而至,群雄纷纷闪避,只见杨孤鸿直直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火凤、火龙、凤来、冷如冰和唐思思都蹲跪下来察看他的伤势,不一会,兰花碧柔扶着花李两女也过来了,李小波带着倩儿跟随。

倩儿一见到躺在地上的杨孤鸿,扑到杨孤鸿身上哭道:“爸爸,你醒醒!”

此时,众女哭的哭、流泪的流泪。

突然,躺在地上的杨孤鸿睁开双眼,亲了一口怀里的倩儿,道:“我的乖倩儿怎么哭了?”

众人见他醒了并有说有笑,知道他没事,都转涕为嗔。

唐思思道:“早知你不会武功,我就不逼你去打擂台了。唉,柳妹,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唐思思不禁地看往台上,只见张丰和笑吟吟地走了出来。

张青柳却在椅子上哭成了泪人儿,她在杨孤鸿被洛火踢出去的那一刻,惊呼一声,就想飞掠过来看个究竟,但被张丰和阻止了。

张丰和开心地宣布道:“洛火将娶我”

“慢着。”

说罢,杨孤鸿已经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道:“以后得把拳脚功夫练好些,不然总是被别人趁我不注意时把我踢出老远,实在有损我拳王的面子。”

“你还贫嘴,害人家担心死了!”

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冷如冰却想起第一次和地狱门发生打斗时,杨孤鸿也是被一脚踢到大树底下,然后他就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观看她与十几条大汉搏斗,这人!

张丰和在台上吼道:“杨孤鸿,你已经败了,你还要干什么?”

杨孤鸿故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假装不解地问道:“我败了吗?谁说的?”

说罢,他不理众女的抗议,又爬上了擂台,转身弯腰下来再次把唐思思抱上擂台,从凤来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将唐思思抱到椅子上。

旁边的赵子威讥讽道:“你根本就不配用刀!”

杨孤鸿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对唐思思道:“思思,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娘曾对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任何一颗爱我的心,你懂吗?”

他再次转身时,脸上已如魔幻般勾勒出一抹冷笑,眼中射出一种似笑非笑的鬼魅般的神芒。

在群雄眼中,他的气质和气势转变之后,就像一个俊美无比的魔神。

台下的凤来喃喃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们,当他露出这种恶魔般的笑容时,他的心中也就澎湃着大海般的斗志和力量,这个时候的他,是战无不胜的!”

冷如冰相信他的话。

张丰和有些惊慌地道:“你已经败了,没资格要求再比。”

杨孤鸿冷然道:“在我的一生中,我还没有败过洛火,拔剑!”

洛火早就感觉到杨孤鸿散发出来的不同于刚才的气质和气势,依言拔出他那鲜红的剑。

张丰和感到两人之间形成的强劲气流,他知道再说也没用,此战势在必行,只得坐椅子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杨孤鸿的气质转变之后,从他的身上会发出如此强的气势。

洛火已拔剑指向杨孤鸿,脸色凝重。

杨孤鸿缓缓地拔出烈阳真刀,摆出了“刀之魂”群雄中有许多人见过此招,此时看了仍觉得好笑。

李小曼担心地道:“他不会有事吧?”

没人答理她,火凤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看着台上两人。

洛火的剑闪烁了鲜红的彩芒,群雄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烫热,越来越高温。

只有洛草清楚这是洛火即将施展的“热炽火云剑”所散发出来的气劲造成的。

她真的有点替杨孤鸿担心,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无比雄壮俊美的男人,让每个女人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

可是她也惊讶地看见,杨孤鸿手中那把暗红的怪刀,竟然也吞吐着太阳般的光芒,甚至在隐隐约约之间还能听到闷雷之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

就在洛草惊魂未定之时,杨孤鸿闪电一般地动作起来,随着他迅猛的去势,雷声大作。

同一时间,杨孤鸿对面的洛火也像一片火云一样向他飘射过来。

两人半途中相遇,杨孤鸿高大的身躯抡起强悍的“雷劫神刀”像一道道闪电般砍落在洛火的面前和头顶。

洛火的“热炽火云剑”挥出的剑招如同火墙一般拦挡在他的身前的头顶上空,把杨孤鸿的雷劫刀招抵挡住,然而还是被其强劲的刀势逼得不断后退。

洛火原以为杨孤鸿的刀势总有竭尽的一刻,到时他就瞄准时机反攻,可是杨孤鸿一刀比一刀迅猛,似乎永无竭尽。直到此时,他才感到形势不妙,自己在杨孤鸿强攻之下,根本无法还击。

好几次想脱离杨孤鸿的刀影,却不论退避动作如何迅速也躲不开杨孤鸿砍过来的刀招,只得狠下心来挥剑格挡,完全处于挨打被动状态。

在群雄的眼中看来,台上的两人就如同两团不同颜色的火云,一团追着一团跑,同时,感到雷声震耳,如置身于火炉之中。

台上的洛火退避的身影突然加速,手中的剑挥出的火焰增多,整个人如一团火似的窜上半空,想以此脱离杨孤鸿永不竭止的刀势攻击,从而进行反击。

洛火人到了半空中,又像火球一样滚转方向,朝地下滚射下来,而本该在擂台上的杨孤鸿却不见了踪影。洛火心中大恐,立即感到自己的上空雷声轰鸣,刀劲如山压下来,他猛的在空中再次倒转身来,一看,杨孤鸿的刀已经朝他的头顶砍落。

原来杨孤鸿在洛火窜上去时,在刀势牵引之下,“闪电之足”顺势而去,后发先至,瞬间超越洛火,并从他的上面直直砍落一刀。

洛火大惊之后,两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举过头顶交叉在一起,架往杨孤鸿那当头砍下的一刀。

刀、剑、鞘一接触,强光爆涨,强劲的气势和热力向周围扩张,群雄被迫倒退许多步。

洛火胸口一震,双臂触电般地一麻,身体因受到强大压力冲击而急速下降。

片刻,雷声和热力同时消失。

只见洛火面色苍白地站在擂台上,软软垂下的两手分别握着剑和剑鞘,杨孤鸿的烈阳真刀泰山压顶似的停留在他的头顶两厘米处。

洛火败了!

杨孤鸿归刀入鞘,一条人影向他电射而来,却是天风堡的徐飘然。

他盯着杨孤鸿冷冷地道:“你是血魔什么人?”

“血魔?”

群雄大惊失色。

几条人影飞射上擂台,纷纷拔剑围住徐飘然,却是火凤、火龙、冷如冰和凤来。就连李小波也后一步跟了上来,对徐飘然怒目瞪视要知道,此刻的杨孤鸿可是他李小波最崇拜的人,谁敢动我的偶像兼姐夫?

徐青云和赵子威也飞射过来,两方正准备开战之时,杨孤鸿看了一眼徐飘然,冷笑出声,向张青柳走去。

他将张青柳从椅子上抱起来,坚决地道:“跟我走!”

张丰和竟然没有阻拦。

杨孤鸿转头看着台上的两方人马,毫不在乎的道:“凤儿,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去。”

说罢,他抱着张青柳跳下擂台,空出一手抱起倩儿,迳直走出武风堂。

杨孤鸿这一干人走后,张丰和出来宣布了最终结果,并且准备明天为三个孙女举行婚礼。

之后,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张丰和领着张思鹰夫妇、张中亮、花自成、欧阳南天到终南山的内厅里。

说实在的,今日虽然出了一点点意外,他张丰和还是高兴多于其他一切情绪。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

张丰和叹道。

张中亮不解地道:“平时看他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怎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

张丰和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火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火爷爷的父亲火烈创下此刀法,除了火烈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浑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火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

不过,现在也成了我张丰和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欧阳南天叹道:“火老哥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能培养出这样的独特品种!”

张中亮接道:“我昨天和那个凤来打了一场,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击败。”

张丰和盯了他好一会,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张中亮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枪,我和他对掌时,他的掌劲强大无比、凝而不散。”

欧阳南天惊道:“这是梁标的『霸王枪』和王猛的『轰天掌』,看来他们那一群虽是个个年轻,武功却不可轻视,看得出火凤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们的总体实力不弱呀!”

张丰和道:“我原以为那个杨孤鸿只是草包一个,且专爱搞一些不知所云的名堂,所以最初对他很有些意见,如今看来他还配做我张丰和的孙女婿。”

张中亮又道:“爷爷,思思和凤来好像都与他”

张丰和朝他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道:“这个我清楚,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法,我的亲孙女外孙女几乎都被他拐了,另外还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轻人总是风流!”

张思鹰的妻子伍秀云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们,那个杨孤鸿是我见过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与洛火对阵时,儿媳都怦然心动。”

众人神情异样地看着她,她却坦然面对,仿佛她说这句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众人也仿佛悟出了什么。

的确,想想当时有些观看的少女和丫鬟竟然为他晕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是如何不可抵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天敌。

女人的天敌?张中亮大吃一惊明月峰的两女,会不会也被他勾了魂去?

张中亮的担心暂时是多余的,明月峰的两女并没有被杨孤鸿勾了魂去,而是到她们的房里去了。

此时,邀月问梦琴道:“小姐,那个无赖在与洛火对阵时,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梦琴没有答她,却问道:“邀月,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邀月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像谁?”

梦琴幽幽地道:“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他像着谁来了,或者以后我会清晰地抓住这种感觉。”

邀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么人?”

梦琴道:“师傅从来没提起过这人,我对武林中很多人都清楚,唯独对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代魔人。”

邀月沉思了一会,道:“那徐飘然为什么会问他与血魔的关系呢?”

梦琴眼含笑意地看着邀月,道:“他是谁?”

邀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徐飘然神色严峻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在他房里的徐青云和赵子威同样是神色凝重。

徐青云打破沉默,道:“爹,你说他像我们的大仇人血魔?”

徐飘然长长地吸入一口气,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到很熟悉,如今忆起来,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给人山一般的沉重感,并且有着铁般坚定的步伐,这是血魔留给每一个看见过他的人的强烈印象。但是,他的脸型不大像,血魔没有他的俊美,也绝不会对人笑,我从来没听说血魔笑过,他的一生是个残酷的传说,就如同他的师傅血煞真君一样。杨孤鸿打败洛火的一刻,面向着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极,虽然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令我不解的元素存在,但可以说,他与血魔有着不同常的关系!”

赵子威道:“徐叔,你觉得他是血魔的徒?”

徐飘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

徐青云怀疑道:“爹,这有可能吗?血魔姓林,他姓黄?”

徐飘然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

杨孤鸿击败洛火后,抱着倩儿、搂着张青柳,带领着一干人到了“醉人居”

因许多人昨晚没得好睡,火龙、碧柔、凤来、兰花都到他们各自的房里补充睡眠了。

李小波精神倒好,只是众女不让他待在火凤房里,他没个去处,就也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火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花凤来和李小曼躺在床上,杨孤鸿抱着倩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杨孤鸿。

杨孤鸿边和倩儿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杨孤鸿笑笑,道:“冰冰,你过来。”

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杨孤鸿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唐思思也犹豫不决,倩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唐思思羞红了脸,低着螓首走了过去,到得杨孤鸿身前,被他一手搂到身旁坐下。而后,杨孤鸿把倩儿交给她抱了,自己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到床边坐好。

他把冷如冰这美人儿抱到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杨孤鸿,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火凤道:“杨孤鸿,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杨孤鸿自大的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张青柳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杨孤鸿哂道:“那是我让他的!为了显示我的高手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

他说得很是那么一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第55章她的秘密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火凤笑道:“你没跟张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杨孤鸿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青柳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张青柳满脸委曲的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啊!”

杨孤鸿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唐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杨孤鸿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张青柳不解道:“加班?”

杨孤鸿笑着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凤来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倩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倩儿都不好睡觉耶。”

“噗嗤”几声,众女笑了出来。

张青柳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杨孤鸿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

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

杨孤鸿惨叫一声,原来是被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杨孤鸿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要把你弄得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小曼!”

自然又是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火凤道:“杨孤鸿,张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镖局吧?”

冷如冰道:“镖局?”

火凤道:“不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李小曼道:“凤姐,我们长春堂来吧!”

火凤想了一会,道:“也好!青柳,你先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动身。

杨孤鸿,你也跟青柳过去!”

杨孤鸿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张老头最讨厌我吗?”

火凤叹道:“讨厌归讨厌,但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张青柳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杨孤鸿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面子,掉头就走!”

说罢,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花凤来也不放过。自然,抱着倩儿的唐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倩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杨孤鸿下了床,行到火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火凤站起来几乎和杨孤鸿同高,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狂吻不休。

做完这件壮烈的事情后,杨孤鸿才搂着张青柳纤瘦的娇躯出去了。

杨孤鸿搂搂亲亲的和张青柳经过武斗的花园艳淡春。

他见到张中亮、徐青云和赵子威三人正与明月峰两女在花园里闲聊,顿时觉得奇怪难道这两个女人真的很漂亮?徐青云和赵子威竟然舍得抛弃刚赢来的美人儿,来泡这两个臭屁的女人?

花园里的五人也看见了杨孤鸿,却装作没见到,懒得去理会他。

杨孤鸿心里暗笑好,你们不理我,我偏要与你们纠缠,看你们有什么屁放?

他笑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她们两个泡到手呀?”

张中亮道:“我们没有你那么粗鄙,动不动就是泡,我们和梦琴小姐只是随便聊聊。”

杨孤鸿道:“哟呵,这么纯洁?青柳呀!你这老哥真失败,心里明明想把这两个臭屁的女人弄上床,却又不敢承认。”

顿了一下又道:“张中亮,你的情敌真不少呀!看在你是我青柳的哥哥的份上,让我教你两手,如何?”

张中亮一听,可是窝了一肚子的气。

杨孤鸿正说到张中亮的痛处,他本以为徐赵两人娶得他的两个妹妹之后,会让出一条光明大道,让他直奔明月,谁知这两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与他来个三国鼎立,只是争夺的不是江山,却是美女。

妈的,真是赔了妹妹又折兵!

但是,他仍然雄心勃勃,立誓要从三国鼎立的局面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明月,携嫦娥仙子重人间。也不想想,我张中亮是谁?他有些得意又自以为潇洒的撇撇嘴角,大有不可一世之态。

“看着!”

杨孤鸿把怀中的张青柳猛亲起来,吻得她全身乏力之后,放开她,笑道:“泡妞讲究的是单刀直入,要把男子汉的气概拿出来,敢想敢做,有机会就绝不放过,上了再说,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天到晚跟在她们后面,顶个屁用!”

五人傻了似的看着他,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

邀月清澈的眼神显然多了一层愤怒之色,隔着面纱道:“无耻!”

杨孤鸿道:“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

他张牙舞爪,活像一匹饿狼,准备扑向一头小绵羊,然而却被三个强壮的牧羊人挡住了。

张青柳从后面搂抱住他的腰,道:“杨孤鸿,别与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这句话大杨孤鸿的胃口,他把张青柳从后面拉出来,搂着就乱吻乱亲,大喊道:“青柳,说得好,那么臭屁的女人,给我都不要!还是我的青柳好,又香又甜又温柔。”

他搂着张青柳离开了。他轻轻松松地来,又欢欢喜喜地走,却留给别人长久的愤怒。

邀月此时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还有他的女人更是不可饶恕!

三位公子兼护花使者自然也因自己看好的花朵被别人说得一文不值而愤怒。

但是,不可否认,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欢喜哈,幸好他没有看上这两朵花,不然他岂不是要和他们抢着摘?

杨孤鸿以为张丰和要给他脸色看,出乎他意料的是,张丰和见了他却非常高兴,看他就像看宝贝一样,恨不得把他缩小了再放入手掌中慢慢地把玩,方能解心头之爱。

杨孤鸿此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是天上的太阳,正光芒四射地照耀大地,而大地因为他的照耀变得可爱之极。

其中,面前这位叫张丰和的老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看,他在我杨孤鸿的照耀下,红光满面、面貌慈善,多么可爱啊,就像月老唔,不错,月老住的又暗又冷的月亮不是因为我这个黄太阳的照耀才变得光亮可爱的吗?

“杨孤鸿、杨孤鸿!”

他被张青柳的喊叫拉现实,听得她继续道:“爷爷和你说话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嗯,或许是老头变得可爱之后,声音也变得太温柔了,可得仔细听听。

张丰和道:“杨孤鸿,明天就为你、青云、子威和她们三姐妹举行婚事,你有什么意见?”

杨孤鸿大叫道:“当然有意见了,我和凤儿她们都没有举行婚礼,且我们决定明天长春堂,婚事以后再办,青柳跟我走就是了。”

张丰和居然不反对,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杨孤鸿笑道:“爷爷,如果没事,我就去了。”

张丰和叹道:“嗯!”

花自成却把杨孤鸿拉到一边,道:“小子,你要对我女儿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清楚没有?”

杨孤鸿道:“岳父大人,你放心,我对女人向来都很好,何况凤来是我的女人?”

花自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在长春堂住腻了,就带着凤来和你的那一群大小老婆到丐帮来看看我这个老丈人。妈的,你小子艳福倒不错,可别叫凤来守活寡!”

杨孤鸿大感意外道:“哗,岳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花自成尴尬道:“一般般啦,大家都是男人嘛!”

杨孤鸿道:“可是你在怀疑你女婿的能力耶!”

花自成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杨孤鸿道:“这还差不多。”

接着,他又拜见了欧阳南天、张思鹰夫妇,和他们拉了一些家常,便告辞去了。

杨孤鸿没想到火凤和冷如冰居然拒绝和他亲热,理由是她们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铁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赶路哩。而花李两女也不行,昨晚的创伤未痊愈,哪能再添新伤?

到哪里去睡呢?

“总不能又叫我睡地吧?”

火凤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吗?其实地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就继续发扬你的优良传统吧!”

杨孤鸿想不到这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冰冰了,还要叫他睡地,天理何在?

他苦丧着脸道:“冰冰,我今晚不动你们,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这坏蛋,一上来就会把我们搞得”

突然发现不知怎么说了,脸一红,跺跺脚道:“搞得就是那个嘛!”

火凤笑道:“杨孤鸿,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倩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杨孤鸿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

杨孤鸿搂着火凤,走到唐思思房前。

火凤道:“思思,是我和杨孤鸿。”

唐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倩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倩儿睡觉觉。”

火凤走过去,抱起她,道:“倩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倩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火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倩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倩儿的。”

倩儿嚷道:“凤姨,倩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火凤忽感头疼,道:“乖,倩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倩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倩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杨孤鸿又看看唐思思,然后才对火凤道:“凤姨,倩儿是好孩子哩,倩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火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

她笑道:“倩儿真乖,我们走了。”

抱着倩儿就出了门去。

唐思思反锁上门,头看见杨孤鸿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杨孤鸿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

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到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唐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杨孤鸿,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

杨孤鸿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唐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杨孤鸿,你、你抓痛我了。”

杨孤鸿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

他放开了唐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

唐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杨孤鸿看了她许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去了,我不适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说罢,偏过唐思思,头也不地走出门去了。

唐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沿着门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外流。

杨孤鸿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转身来抱住唐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

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唐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

既然唐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唐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

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杨孤鸿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的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有些痛也有些遗憾,但长痛不如短痛吧?

唉,原以为她会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罢了,找个地方睡觉,明天醒来之后,老子就什么都忘掉。

唔,凤儿和冰冰那里去不得,她们若问起来,我这个“一代情圣”竟然被女人拒绝了,还有什么颜面?就到凤来和小曼那里躺一晚吧!

杨孤鸿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李小曼才出来开门,杨孤鸿细声埋怨道:“小曼,怎这么慢?”

李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动不方便嘛!”

“那就让我抱你走!”

他关上门后,抱起李小曼就走。

李小曼惊怕地道:“你不在凤姐那边睡?我和凤来还没恢复,你难道又要”

杨孤鸿笑道:“别紧张,我是有节制的,今晚我只是想抱着你们睡个好梦,难道你们不想抱着我这个美男子睡觉吗?”

说着说着,他上了床,把刚醒的花凤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搂着李小曼,舒服得呻吟道:“幸好你们没有赶我走。”

李小曼的半边身体压在他的胸膛,道:“哥,谁舍得赶你走了?”

杨孤鸿突然激动地吻着她,道:“小曼,你刚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小凤来,你也叫一声给我听听?”

“哥。”

花凤来的嘴唇轻碰着杨孤鸿的耳朵,此时她那灵巧的舌尖正撩拨着他的耳廓。

杨孤鸿只觉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道:“小凤来,你是否又想要了?”

花凤来立即让双唇离开他的耳朵,怕怕地道:“不敢了。”

她的温润唇片下一刻却又印在了杨孤鸿的颈项。

杨孤鸿哭笑不得这小妮子,只要醒着就不会安份。

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花凤来的,她嗔道:“不要打我嘛!”

杨孤鸿的手停留在她那挺翘,而且又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揉搓,道:“舒服吗?”

“嗯!”

花凤来呻吟着享受他的爱抚。

李小曼也来凑热闹,把双唇送到杨孤鸿的厚唇上,两人口舌缠绵着。

分开之后,杨孤鸿道:“小曼,我记得我们是一吻定情的,你真是又勇敢又甜蜜,怪不得那天我会吻你吻得上瘾。”

李小曼气道:“还说?你使坏之后,丢下人家就跑了,我那时全身无力坐在地上,你也不头扶人家一把,你这混蛋,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当你这丑老鬼把冰冰从人家眼前抱走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心里觉得很委屈,直想哭。”

杨孤鸿道:“我还奇怪你那天早上怎么眼睛又红又肿,原来是在为我哭。”

李小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我那晚都没有睡,天刚亮就到你的门口了。

你出来后,我以为你会对人家说几句道歉的话或是安慰的话,哪知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还说就要走了。我一听,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把你留下,只要你肯留下来,你要亲我或者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你最终还是跑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杨孤鸿奇道:“怎么会?我强吻了你,且当时我又老又丑,你不恨我,反而爱上我?”

李小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你吻我的时候吻得很动情也很温柔,你抱着我的时候有力但又不粗鲁,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的有力而又温柔,我当时在你的胸膛里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所期待的拥抱,女人永远都梦想着靠在男人强壮而温存的胸膛,这是你们男人无法理解的。”

她续道:“你在我心中,并不是真的又老又丑,因为我知道你易了容,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俊美,俊美得让每个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快。我在宴会上第一次看见你的真面目时,我突然间好想你变从前那样丑,因为我怕像你这么俊美的男人会惹上许多女人。可是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女人或许欣赏俊美的男人,但女人真爱的却是强壮的男人。而你,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强有力的,我的哥,我爱你!”

杨孤鸿有些感动,道:“我也爱你,我同时也爱着许多女人,我不敢说能给你全部的爱,但敢说我真的喜欢你,能给你全部的欢乐。睡吧!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李小曼道:“再亲亲小曼吧?”

杨孤鸿和她吻过之后,发现凤来早在他的抚搓中,已经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视一笑,也跟着睡了。

【神雕倩影】(卷02)(56-60)

第56章唐思思的艳舞翌日。

火凤抱着倩儿敲开唐思思的房门时,看见只有唐思思一个人,奇道:“他呢?”

唐思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抱过倩儿,红肿的只眼又有泪花在打转。

火凤看情况不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出了唐思思的房间,敲开了李花两女的房门。

杨孤鸿开的门。

火凤道:“你不是在思思那里吗?”

杨孤鸿苦笑道:“她说她心里有着一个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那里?”

火凤觉得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追究,转移话题道:“我去叫他们准备,待会辞别张家,我们就到长春堂去小曼她们能走了吗?”

杨孤鸿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买几辆马车就行了,我是一流的车伕!”

一切准备就绪后,杨孤鸿一行人离开了“醉人居”到内厅去辞别,顺便把张棋带走。

辞别时,除了张中亮因忙着争风吃醋没来之外,张家的其他人都到齐了。

张丰和没能把杨孤鸿留下来住几天,自然有些遗憾。

花凤来在她父亲怀里哭了放久,才又到火凤怀里继续哭。

杨孤鸿从唐思思怀中接过倩儿,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亲了亲,道:“爸爸走了,倩儿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倩儿哭嚷道:“倩儿也要跟爸爸一起走,倩儿不要离开爸爸。”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倩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要倩儿了。”

倩儿哭道:“倩儿听话的。”

杨孤鸿道:“乖,爸爸不久就会倩儿身边的。”

他又亲了她两下,把她交给唐思思抱了。

“爸爸,你还没有亲妈妈哩!”

倩儿提醒他,这可是件重要的事。

杨孤鸿看着唐思思,心里一痛,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嘴移到她耳边,轻声道:“忘了我。”

而后,放开她,转身,领着一干人,走出了武斗门。

倩儿用小手去擦拭唐思思脸上的泪珠:“妈妈,你流泪了!”

当唐思思看着杨孤鸿走出视线时,她真想放开一切追上他,让他也把她带走,可是,他还要她吗?若昨晚不拒绝他,现在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今日就与他一同走了。如今却失去了他,或者是永远地失去了,他还会头吗?他竟然要她忘了他,她怎么能忘了他呢?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吗?

唐思思想到此,心里委屈,暗里埋怨道:“你说过不会伤害一颗爱你的心,为什么你又来伤害我?我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因为他是可是我同样忘不了你啊!杨孤鸿,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肠,难道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吗?你和他一样,思思恨你!”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

倩儿的话打断了唐思思的思绪。

她收拾了情怀,道:“倩儿如果乖,爸爸很快就会来看倩儿了。”

她在骗倩儿,也在骗自己。

唐思思在武斗门参加了两个表妹的婚宴之后,也起程碧绿剑庄了。因为她来时遇到匪徒之事让张丰和非常放心不下,就叫上张中亮带了三四十个武士护送她们母女俩。

不一日,到了碧绿剑庄。

杨孤鸿他们到长春堂时,李初开夫妇已经来了。

基本上来说,李初开对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当然,在杨孤鸿跟火龙与李小波开音乐会的时候,两夫妇也有些微的意见。

然而,这音乐会的角,一个是女婿、一个是儿子,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时也只有听听这些异类的音乐,好不好是一事,看着时却觉得好笑,就当作老来乐一乐。

李初开特地拨了一个很大的院落给他们住,名叫“乐华园”火龙夫妇却不愿和杨孤鸿同在一个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间大房他们无法忍受杨孤鸿和他的女人们在每个晚上造出的那种惊心动魂的声响。

杨孤鸿的女人们本来是每人住一间房的,但杨孤鸿觉得这样他每晚都得光着身子串门,就命人造了一张足够容纳十多个人的大床,安置在乐华园最大的房间里,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这张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来跑去的那么麻烦了,想要谁或者是谁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谁的身上去或是谁爬到他的身上来。

五个女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来越威猛,简直不可理喻。

在这种胡天胡地的日子,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

大抵半个月过去了。

一日,长春堂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杨孤鸿和众人出来一看,竟是唐思思母女和张中亮,还有一个长得有点像他爹的青年和一个长得像他娘却又比娘漂亮许多的女孩,还有明明?她不会是带那个丑师妹来找我吧?惨了、惨了!

“爸爸!”

倩儿一见到杨孤鸿,就脱离唐思思的怀抱,向他跑过来。

杨孤鸿把她抱在怀中亲了几下,道:“倩儿想爸爸吗?”

倩儿道:“想。”

李小曼本来想给唐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间,可是一来倩儿吵着要和爸爸在一起,二来花凤来和张棋张让唐思思母女住到乐华园来,且唐思思对这种明显的安排也不拒绝。因此,唐思思母女也就住进了乐华园。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间里。

杜萌萌因没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礼节性地碰碰杯,并不曾多喝。

小月却有几分醉意了,脸颊如同红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道:“师姐,你喜欢我二哥,还是喜欢我大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现在又强壮又好看,月儿看着都好喜欢哩。师姐,那个黄牛怎么不见了?

他不是和冰冰一起来长春堂吗?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长春堂后,看上我大哥,把那头又老又丑的大公牛给甩了,月儿好高兴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搂搂亲亲了,他竟敢欺我月儿,以后见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丑哩”

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着她那无限娇美的醉态,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里难过地想着:“师妹,忘记那个黄牛吧!只有这样,你和你大哥,才不必活在长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现在你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们也身同感受,因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师妹,但愿你醒来之后,就能够忘掉过去的那件事。这样,或许你会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杜萌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然而奇迹只是一种偶然,它的发生率几乎等于零。

但她那良善的心却让人感动,或许上苍会给她个同样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经睡了,睡梦中彷彿在恨着一个人又爱着同一个人,爱与恨交织在她的梦里,同时交织在她的命运里。

杨孤鸿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独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暂时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张曾给他带来无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里唠叨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彷彿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还有咒骂。

火凤三女来后,看见杨孤鸿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火凤道:“杨孤鸿怎么会醉成这样?他今日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像往日一样嘻皮笑脸乱来一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女觉得火凤说得有理,她们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自然,她们也无法答火凤的问题,而冷如冰也不准备现在就让她们知道真相。

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总是比较妥当的。

冷如冰道:“没什么的,他只是喝多了点,明天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众女觉得她的解释太牵强了,但找不出别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过问,况且她们都喝了些酒,有些儿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如果杨孤鸿心里的负担不除,迟早会把他压垮。她打从心底希望杨孤鸿复以前一样耍无赖或像个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间,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张中亮第二天就来向杨孤鸿等人辞别了。

大海说他要去修练他的什么“长生剑”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赛中夺冠。杜萌萌也要跟着大海去碧绿剑庄,小月却坚持留了下来。杨孤鸿心情坏到极点,也就不再挽留,说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于张中亮,虽然没有说为什么要急着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而唐思思母女不便相随,自然也留了下来。

送别了大海他们之后,杨孤鸿独自在长春堂漫无目的地蹓躂,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

这个人就是唐思思。

她快走了几步,来到杨孤鸿的面前,杨孤鸿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偏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唐思思心里酸痛难忍他怎么可以对她不理不睬?

她又一次走到杨孤鸿面前,也不言语,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杨孤鸿两眼无神地看着怀中的唐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脸色憔悴,那只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写着哀伤。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痛,缓缓地道:“思思,我心里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不,你不要赶思思走,如果你也不要思思,就再也没人要思思了!”

她的只手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杨孤鸿道:“思思,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思思,听杨孤鸿的话,让他一个人静静。”

冷如冰的声音在杨孤鸿后面响起。

杨孤鸿道:“你也来了。”

冷如冰没有直接和他言语,却对他怀中的唐思思道:“思思,别胡思乱想,杨孤鸿怎么会不要你?你先去,好吗?我和杨孤鸿说几句话,过后我让杨孤鸿找你。”

唐思思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杨孤鸿的怀抱,看了他们一眼,顺从地走了。

杨孤鸿道:“谢谢!”

冷如冰沉声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折磨自己,依然不会有改变。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们想想。现在她们还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对她们冷冷淡淡的,她们会看不出你的变化?你不是以前的杨孤鸿了,你现在是六个女人的男人,她们都和我同样爱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开心,她们就活得比你还苦。我不期望你能抛开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间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这很难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个强者!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还有我、凤姐、小曼、凤来、青柳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

说罢,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杨孤鸿在冷如冰走后,思绪万千。

是的,这事既已发生,就无法挽了,他已经对不起小月了,还要对不起其他的女人吗?

冰冰说得对,不能让更多人痛苦了。若再这样下去,她们会敏感地发觉我的变化,我又怎么答她们的质问?

不论如何,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和小月之间的事。

在她们面前,我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一样的无赖、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荒无度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火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杨孤鸿不在时,火凤就代替了杨孤鸿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杨孤鸿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

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杨孤鸿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杨孤鸿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唐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杨孤鸿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彷彿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而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

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只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瞭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杨孤鸿吗?不,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彷彿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

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花凤来提前把倩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唐思思是从花凤来的口中得知杨孤鸿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杨孤鸿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唐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杨孤鸿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

唐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杨孤鸿为什么如此冷淡?

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头看见杨孤鸿已经躺在床上,侧躺着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只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癡迷,还是让她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杨孤鸿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杨孤鸿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

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

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杨孤鸿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唐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杨孤鸿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唐思思转头,看着杨孤鸿,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杨孤鸿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

唐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杨孤鸿一通。

杨孤鸿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唐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

杨孤鸿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唐思思心花怒放,那只幽怨的眼睛娇嗔地看着杨孤鸿,甜甜一笑,然后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

“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傑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

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地走了。”

“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

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杨孤鸿的那只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杨孤鸿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唐思思压在杨孤鸿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就这样,我生了倩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倩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傑和天傑,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倩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意的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倩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倩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傑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倩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杨孤鸿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唐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杨孤鸿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唐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唐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杨孤鸿道:“怎么会?”

唐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杨孤鸿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唐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杨孤鸿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唐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杨孤鸿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唐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倩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唐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杨孤鸿忙道:“你说、你说!”

唐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

又是哭。

杨孤鸿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唐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倩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倩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倩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杨孤鸿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唐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杨孤鸿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唐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唐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杨孤鸿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

唐思思又猛然地在杨孤鸿身上狠劲地掐,痛得杨孤鸿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唐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杨孤鸿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转头来,道:“每个成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在空气中飘浮。

第57章好像叫得很痛苦唐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胴体,彷彿有种肉色的诱惑在杨孤鸿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人类心底的需求。

唐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只充满色调和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只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繫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繫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只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繫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下来是平滑的,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杨孤鸿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杨孤鸿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嚥了嚥口水,感到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唐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只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只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对着杨孤鸿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杨孤鸿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唐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只手下垂,轻道:“杨孤鸿,思思美吗?”

杨孤鸿指指他的,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唐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杨孤鸿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唐思思白了他一眼,只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杨孤鸿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杨孤鸿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杨孤鸿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唐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杨孤鸿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

唐思思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她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只手撑着床,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只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杨孤鸿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

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唐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只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丁香。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唐思思感到杨孤鸿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杨孤鸿的魔爪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的摩擦。

随着杨孤鸿的这个动作,唐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接受到从杨孤鸿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杨孤鸿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更是全身一抖。

她将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杨孤鸿,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杨孤鸿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唐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杨孤鸿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钻石在灯光中闪烁。

的茎部是交错的爆涨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杨孤鸿道:“思思,握紧它!”

唐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握住杨孤鸿的,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两只手仅仅抓住它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也握过施竹生的,但是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杨孤鸿的,感到他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

她仰起脸看着杨孤鸿,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杨孤鸿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唐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

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杨孤鸿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唐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颔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

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般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源起于肩胛处的宽大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个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

他的只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

说罢,杨孤鸿将唐思思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轻咬着、拉扯着。

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并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她柔软滑腻的。

在做这些动作时,他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唐思思享受着杨孤鸿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杨孤鸿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在她的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和羞愧,让红唇印上了杨孤鸿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杨孤鸿觉得又酥又痒。

杨孤鸿的大增,把唐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唐思思握着杨孤鸿那变得火热烫手的分身,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上开来,杨孤鸿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唐思思的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去到两根手指,唐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杨孤鸿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唐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面泛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杨孤鸿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唐思思忽然感到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只腿根处,她呻吟道:“杨孤鸿,我要!”

杨孤鸿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

杨孤鸿兴奋的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唐思思放开握着杨孤鸿的手儿,只手环住他的颈项,只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只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杨孤鸿只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唐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正对着他的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只手摇着她的,她的就和他的龙头紧密地接触、摩擦。

如此一会之后,杨孤鸿感到他的分身球体已被唐思思的润湿,而唐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

杨孤鸿温柔的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然而,下一瞬间,唐思思只感到杨孤鸿的龙头顶在她的的裂口处,并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

却听得杨孤鸿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你得张大些。”

唐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杨孤鸿道:“我来!”

说着,他的两手就离开唐思思的臀部,从她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只臂托住她的只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就没问题了。”

唐思思又感觉到杨孤鸿火热的顶在她的上,随着他的只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那细长的轨道上来运转,渐渐逼进她的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挤而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

杨孤鸿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圆球,几乎要撑裂开来了。她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只觉得杨孤鸿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渐浓。她轻轻地哼着,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根和杨孤鸿的龙茎滋润下来。

杨孤鸿如此四五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一声细响,他的分身便全根没入唐思思滑润温湿的里。

唐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只爪十指在杨孤鸿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

杨孤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痺快感,不自觉地快速起来,把唐思思的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唐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杨孤鸿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杨孤鸿来说,进入唐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唐思思的还如般紧凑的缘故。

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杨孤鸿深深地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唐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

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她那只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只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杨孤鸿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唐思思道:“杨孤鸿,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杨孤鸿道:“那我们换过姿势!”

他把唐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只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唐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杨孤鸿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只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只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只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唐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只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杨孤鸿轻轻地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了。

但杨孤鸿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是在女方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杨孤鸿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唐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痺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

小月听到了唐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第58章小曼的姑姑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

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

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杨孤鸿和唐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杨孤鸿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暂时放下心里的负担。

唐思思已不知道历经多少次了,此刻竟有些不胜冲击的感觉。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

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在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却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唐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垮,用不上一点劲。

杨孤鸿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唐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杨孤鸿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唐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託付给他了。

杨孤鸿和唐思思是被倩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花凤来已经抱着倩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杨孤鸿把倩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花凤来看着唐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唐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杨孤鸿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

顿了一下,看了看唐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杨孤鸿笑道:“小凤来,昨晚睡得好吗?”

花凤来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凤来就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

杨孤鸿喜欢逗他的小凤来。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杨孤鸿在花凤来张嘴之时,就把倩儿交给了唐思思,急忙搂过她,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凤来在干什么?”

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杨孤鸿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连忙放开花凤来,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

小月嘴儿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姐在喊叫”

唐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唐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倩儿亲得啵啵响。

倩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倩儿了。”

杨孤鸿趁机道:“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

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杨孤鸿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

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唐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倩儿,她便把倩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倩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倩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火龙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李小波最初让杨孤鸿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火龙教,火龙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李小波跟火龙说,他大姐李小曼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火龙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李小波。

不料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李小波也带着火龙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李小曼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火龙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李小波和火龙,杨孤鸿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李蕾独住的,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杨孤鸿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杨孤鸿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杨孤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杨孤鸿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杨孤鸿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了杨孤鸿,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杨孤鸿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杨孤鸿笑道:“真要我说吗?”

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答杨孤鸿,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杨孤鸿道:“我叫杨孤鸿,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杨孤鸿?”

杨孤鸿笑道:“如假包换。”

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杨孤鸿笑笑,用行动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第59章我有叫你帮我穿吗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杨孤鸿不理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杨孤鸿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点!”

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

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杨孤鸿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杨孤鸿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杨孤鸿突然俯首下去,却被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李蕾的掌心。

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杨孤鸿,却被杨孤鸿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杨孤鸿。就这样,杨孤鸿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杨孤鸿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杨孤鸿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杨孤鸿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

杨孤鸿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李小波和火龙从神刀门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火龙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火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杨孤鸿却觉得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李初开把杨孤鸿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李蕾也在。

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杨孤鸿,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杨孤鸿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杨孤鸿出了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杨孤鸿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后面,前往“木人居”走入了李蕾的卧室,李蕾坐在床沿上,杨孤鸿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李蕾道:“你是黄牛?”

杨孤鸿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杨孤鸿搔搔头,道:“姑姑”

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杨孤鸿道:“我忘记了。”

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杨孤鸿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杨孤鸿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点外,其他一切都好。”

李蕾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杨孤鸿看见她陷入了忆,便起身告辞,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杨孤鸿到了乐华园,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来。

这半个月来,小月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杨孤鸿,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杨孤鸿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

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

杨孤鸿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

她未等杨孤鸿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杨孤鸿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

说罢,小月呆呆地看着杨孤鸿,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杨孤鸿感觉到小月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小月在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九日后,杨孤鸿带领着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李小曼因在坐月子,无法出来会客;令火龙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后,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众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为神刀门!

杨孤鸿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么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着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杨孤鸿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张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张棋来,就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后,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张棋也为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杨孤鸿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意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着了,为啥?

火龙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自己却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火龙喊累之后,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袭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下,张两姐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张棋忍无可忍,干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张琴独自躺在床上,听着那些声响融入了她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浑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倩儿,竟然是火龙!

他把依然熟睡的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后,他就大笑着走开,留下那些女子痴迷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李小波间中也跟着他的师傅来那么一两下话说来了,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火龙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着迷的。

火龙为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鸡飞了。”

李小波道:“早就飞了。”

火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失身于她了。”

火龙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李小波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么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失身?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艳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火龙又一次震惊,道:“什么?”

李小波看了火龙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火龙震惊过后,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火龙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

李小波明白过来之后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我们再次欢好之后,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她也一个劲的叫我。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

他有点耀武扬威起来了。

火龙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后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包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

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

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火龙推了一下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搞得叫你方显男儿本色!”

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

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火龙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火龙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呈现无余。

赵子青也看见了火龙,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子练刀。

火龙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么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下动作,朝火龙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火龙的脸皮和杨孤鸿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

火龙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他一副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

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

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火龙兄,没伤着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火龙笑道:“赵大哥说哪里话,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巾帼不让须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火龙喜欢他的妹妹。

火龙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该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火龙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

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火龙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霉”就快速地往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张丰和、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着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着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张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着杨孤鸿,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杨孤鸿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张老头,张丰和自然高兴得不拢嘴了。

而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最后倩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着张丰和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么交情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为快?

先后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带领着一群男女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但他们说要找他们的公冷如冰,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杨孤鸿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为众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温文尔雅、野郎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有什么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咦,你身边那男人是谁?”

他知道公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么会靠这家伙这么近?哟,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以外,还有这么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砰”一拳击在面门,牛郎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杨孤鸿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为何打我?

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

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杨孤鸿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杨孤鸿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道:“想打架吗?

我喜欢!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着杨孤鸿,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为什么敢向他叫阵。

虽然这家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就让我教训他一下,称称他的斤两!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三人!”

众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杨孤鸿用手势阻止众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谈任何条件,因为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杨孤鸿,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火龙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杨孤鸿大块,他也只有大败!”

火龙了解杨孤鸿在这方面的实力。

杨孤鸿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第6章不过就是吻一下嘛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杨孤鸿,那粗壮的手扳住杨孤鸿的双肩,使劲要扳倒杨孤鸿,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去撩杨孤鸿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杨孤鸿摔倒在地。

杨孤鸿道声:“轮到我了。”

杨孤鸿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杨孤鸿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杨孤鸿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脸门。

三两下制伏了牛郎后,杨孤鸿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火龙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众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能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杨孤鸿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杨孤鸿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着,我叫杨孤鸿,是你们公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么成了他的女人了?”

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

情郎嚅嚅地道:“公,他唔,姑爷这么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火龙从后面叫住他们:“三位兄,等等!”

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李小波也尾随着他的师傅出去了。

众人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李小曼轻轻地靠在杨孤鸿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

杨孤鸿轻轻地吻着李小曼的红唇。

火龙和李小波赶上拚命三郎之后,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了。

拚命三郎终于明白了火龙和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子和二十个女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火龙说三个,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后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到了八仙独院。

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火龙,一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着要欢好。

火龙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为了你们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而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杨孤鸿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着?火龙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么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求你了,别叫得这么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么可以比你那母亲还要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么大声还这么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杨孤鸿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著杨孤鸿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来了,随同著一起来的还有张中亮、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杨孤鸿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杨孤鸿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

竟然说我们“搞女人”我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妈的,乡巴佬、流氓,这么低级三人在心里把杨孤鸿数落了一番。

杨孤鸿微笑著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你们问好了!”

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著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

杨孤鸿在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来,大叫道“妈呀,这么狠毒!不过是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后,怔了一下,又提剑向杨孤鸿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只是,抱月还没有逼近杨孤鸿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著,挥出的剑招更被火凤和冷如冰挡了去。

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你们还帮他?”

火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隔著面纱的,有什么损失?亏你动刀动剑的!”

花凤来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你这不识相的女人,杨孤鸿吻你是你的福份!这么甜蜜的事,你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杨孤鸿的怀里,送上红唇,杨孤鸿就配著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却听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来吧!你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哽咽道“小姐,你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你把纱巾都哭湿了。”

杨孤鸿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他朝三位义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著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后,抱过身边的张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杨孤鸿的浑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指著杨孤鸿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

话虽如此,却是没有动手。

即使动手也没用!因为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著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杨孤鸿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火龙和拚命三郎却很是崇拜杨孤鸿,连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杨孤鸿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

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来,惊讶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著杨孤鸿,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杨孤鸿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么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么,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

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却被怀里的张琴和张诗用眼神阻止了。至于张中亮,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帐妹夫发作,只好看著心爱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后,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杨孤鸿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杨孤鸿只得作罢,抱著倩儿领著一堆人院子去了。

火龙师徒和拚命三郎没有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鬟,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了,火龙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后,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子风流快活去了。

火龙跟著赵子青走著、走著,赵子青头抽刀指著火龙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火龙嘻皮笑脸道“你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著你。青青,我火龙爱你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火龙跟屁虫似的跟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扇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张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来,她就在白日里缠著赵子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档事,听得里面的张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顶绿帽子让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你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你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火龙,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火龙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火龙抱著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火龙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火龙忍著痛,道“你答应我以后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你。”

赵子青“嗯”了一声,火龙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去亲热后,张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张中亮一人了。

两个强大情敌的离去,使得张中亮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杨孤鸿的启发,便单刀直入地切入题。

他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你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张中亮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你,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声不愧是张中亮,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张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生追求的也是一种孤独的心境,即使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见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张中亮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著你的,你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著迷,我请求你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张中亮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你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著小姐!”

张中亮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义者,所以我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么久才拒绝我,这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唉,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在最后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难呀!

梦香道“你以后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张中亮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

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张中亮的好朋友,我洛u钏p这个朋友而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么话,张中亮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张中亮,高明、高明!

张中亮送明月峰两女房后,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李小波的声音“你,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仔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呻吟道“,夏雨了!”

张中亮听得欲火中烧,却被路过的火龙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事后,火龙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张中亮道“打架我不打过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后,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云和赵子威争女人,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著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

张中亮此刻对火龙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张中亮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李小波同睡一床。

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神雕倩影】(卷02)(61-65)

第6章管好你的女人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么?你二十四岁了,还是?”

张中亮尴尬地道“别喊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火龙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么样?”

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张中亮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著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厕。”

张中亮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

他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倩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你┅┅”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吧!”

门一关,剩下张中亮在门外吹风。

许久,张中亮长叹一声,头看见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著他┅┅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张中亮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并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李小波一次醒来之后,看到张中亮还没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后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著。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

说罢,把头一蒙,又睡了。

张中亮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甜蜜的梦乡。

神刀门是在紫天城郊的高原上。

在神刀门的背后,有个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大片草坪,犹如一个绿茵场,再过去是悬崖,悬崖下去是名为“狼道”的险峻狭谷,望去就是终年被云雾弥漫的深渊。

今日的比武夺帅就是在神刀门背后的绿茵场武生原上举行。

此时,武生原上集满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门派的门人。四大武林世家也来了其三了,只有长春堂没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为按以往的经验,长春堂就是来了,也是充当看客,不参与比武的。

谁都知道长春堂以医术著称于世,但说到武功嘛,连三流脚色都混不上,他们的来与不来,对于今日的比武根本就无关紧要。

然而,长春堂毕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给他们没办法,长春堂虽说武功一级烂,赚钱的本领却是一流,全国各省城都有他们的分店,真乃财源滚滚。其他三家若没钱花了,少不得要向这位兄伸伸手。如这次规模宏大的比武大会所支付的资金,就是长堂春慷慨解囊的。

而且,其他三家的门人到长春堂开的药店去看个什么鸡杂病也是免费的,能不给这位武功烂烂的小面子吗?

今日来的人,明显比武斗门张丰和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门派都有人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月峰两女、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峨嵋玄阳、大地盟师兄妹、万妙庵师徒。

悬崖对过来分成两边,一边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边是各大门派中的人,其馀的就是无门无派或小门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这一边,三家的要人物坐成一排,离悬崖最近的那一头,亦即最后面的那端,空著三张椅子没人做,那是留给长春堂的。

张丰和和笑面丐被神刀门邀请过去与赵杰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亲家嘛!

怎能里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闹哄哄的,这是集会必有的喧哗,管他相识的或不相识的,凑在一块总能说得上个话儿。

其中有好色者,尽往一些武林侠女身边挤,趁乱摸一两把,过过手瘾。

一些比较开放的侠女,被摸得起劲了,乾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边隐蔽处,干起活儿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帅,历来都是由负责举办的一方选派出人手,然后由其他三家挑战,直到最后无人挑战时,胜者便成今届的令,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维护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声威和利益。因此,参赛者必须是年轻一代中的子。

上届的令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给了办方神刀门的门赵杰英,待比武结束后,由他传给获胜者,完成这届的传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进入了倒数计时。

就在要开始的那刻,杨孤鸿带著一群人出现在武生原。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很大的动,群雄里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大作,男豪客们为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侠客们为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欢呼话不怕说得过份些,他们这伙人的确都是俊男美女,简直是超人气组,哪能不颠倒众生?

杨孤鸿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发现椅子实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说他要站著方显得高人一等,就让抱著倩儿的思思、不会武功的花凤来和他的女皇火凤坐到那三张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这才显得他们高人一等嘛!

拚命三郎忘了他们保护公的责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门的女子中去客串保镖了。

火龙的一双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坐在椅子上的赵子青,却见她侧脸过来瞄了他一眼,他连忙飞吻过去,她脸一红,扭头一边去了。

李小波带领著张中亮往蝴蝶派的女子里挤,把他介绍给蝴蝶派的女子。

那些女子对张中亮热情极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乾二净。

李小波指著神刀四花谷幽兰、白茉莉、夜来香和野玫瑰,为张中亮介绍,只见四女姿色都不错。

两人转移视线,打量其他美女,李小波指著碧绿剑庄王玉芬的两个婢女柳儿和桃儿,大叫呀呀美人儿,我一定要抱你上床,让你们叫我!

张中亮大是惊喜,建议小波一人一个,李小波讲义气地表示没问题。

两人又把视线转移到天风三英叶芬、丁芙、孙薇三女身上,直觉得让他们心儿痒痒的。

当他们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对著他们的天风双娇时,很是惊讶两女的背影极是美好也。

李小波色胆包天,跑到她们前面看了个究竟哇呀!哪里来的两个宝贝?

长得一模一样,美丽的程度可以与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

擦一擦眼,再看看,却见两个宝贝儿都是一脸的愤憎之色。

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张中亮身边,道“张大哥,那两个女人是漂亮宝贝、绝对精品,我们兄联手吧?”

张中亮也走过去接受了那两双白球的洗礼,来和李小波击了一下掌,道“联手杀敌,一人一个!”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的眼睛继续它们未完的巡游仪式。

李小波突然大喊道“张大哥!哗,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样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李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干掉!”

张中亮看著对面万妙庵万妙神尼的徒妙缘,竟然一时舍不得撤走他那痴迷的眼睛!

最先醒来的是李小波,他摇摇似是著了迷的张中亮,道:“现在我们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过过手瘾!”

李小波说著,就挤入蝴蝶派的女子中大展手脚。

张中亮也跟著这位小师傅实习各种挑情手法,弄得女人们娇吟不止,却也欢喜不已。

“你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

杨孤鸿一左一右搂抱著张棋和李小曼。

李小曼嗔道:“小波坏死了!”

杨孤鸿俯首亲了他一下,笑道:“怎么个坏法?”

李小曼道:“像你一样!”

她脱离杨孤鸿的拥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怀里。

杨孤鸿笑笑,对怀中的张棋道:“棋棋,亲亲为夫!”

张棋旁若无人地献上她的红唇。

比武大会就在他们相吻的一刻正式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赵门三刀之屠刀,他作为第一个出来的应战者,对在场的人当然得说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非是兄不才请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类没意义的屁话。

屠刀说罢,挑战者也出现了,是天风双雄中的程东。两人都是粗犷的汉子,往场中一站,的确有几分英雄气势。

屠刀练的是“神武一零八单刀”程东的绝技是“天风三十六掌”两人废话过后,便各自展开杀著,恨不得把对方三下两下打得屎一泡。

屠刀的大刀使得极有火候,几乎达到这套刀法的极限了。可天风堡素来以拳脚功夫见长,面对屠刀的猛烈杀著,程东总是在危险的时刻闪避开去或是用掌劲击偏刀势,使得屠刀的攻击一时三刻无法奏效。

屠刀急了,要知道他这种刀法虽迅猛,却极是消耗体力,若短时间内不能把对手打倒,则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后杀著“凌空三绝斩”朝程东当头砍出快速无比的三刀。

程东只觉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时砍向他一样,分不清哪把是实、哪把是虚,却因为其刀势太快而无法躲避。他把心一横,双掌突举而上,迎向中间的刀招,把当头砍落的大刀用双掌紧紧地夹住,同时踢出右脚,再把凌空落下的屠刀踢飞半空,跌落一边去了。

屠刀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程东要还刀给他,他却没有接刀,头一甩,“啐”

了一口唾液在地什么东西?踢了老子一个狗趴屎,又他妈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刀愤恨异常地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是赵门三刀中的龙阳刚出来挑战,以“神武开山刀”劈得程东滚地逃亡。

程东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风七十二快剑”刺得龙阳刚大叫暂停。

三刀中的钱大好为替两位师兄报仇,咬著牙买了一把好刀出来挑战,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剑削成了两截,哭喊著我那还能卖个好价钱的宝刀哟!

神刀四花中的夜来香扑面而来,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枪就干,却忘了手中的是剑,一惊之下,被夜来香撩出的尖鞋头踢中,捧腹蹲跪下来,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风三英中的叶芬掠身而出,十指轻扬,把个夜来香扬出到场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惊叶万分,使得叶芬香汗淋漓,被迫去擦汗。

孙薇立即替补上去,还是“逊”了微微一点,照样去擦汗。

丁芙立誓为姐妹们出气,以一套“燕飞九转”身法,转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涂的,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夺去了。

谷幽兰要出场大放异彩,却让丁芙甩谷中去偷偷忧伤了。

野玫瑰放荡不羁,一套“烈艳肠刀”大破丁芙的“燕飞九转”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拚也!

杨孤鸿看著场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绝色,有一种妖冶不驯的韵味,让男人见了她就会产生一种要征服她的。

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却凹凸有致,圆而翘的臀部、娇小的蛮腰、丰满异常的胸脯,组成了一个极具性的女体,令男人一看就想把这娇小而火爆的身躯搂在怀中蹂躏个够。

野玫瑰就这么地站在场中,接受著众人的注目礼,并等待著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直到刚才为止,比斗的双方都是神刀门和天风堡的人,这次出来挑战的却换成了碧绿剑庄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丽是胜过野玫瑰许多的当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

这两个美妙少女即将展开的竞斗,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剑法”每刺一剑都会在剑尖上呈现一种美丽的花儿,是一种极其好看的剑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会生出鲜红的血花!

她一上场就很有礼貌的献给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给她的冒牌玫瑰剁个粉碎。

杜萌萌气野玫瑰不领情且破坏这样有情调的礼物,剑势一变,一朵牵牛花牵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转手中的刀以刀背挡住牵牛花,牵牛花却往上一攀,摇身变成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脸门。野玫瑰更是惊怒,手中的刀横劈上去,同时飘身急退,才险险躲过喇叭花的突吻。

岂知,被她抛弃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几十朵太阳花照遍她的全身。

惊急之中,她施出“烈艳肠刀”的救命绝活“惊艳一刀”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朝杜萌萌直砍过去,那几十朵太阳花突然消失,只见杜萌萌横剑在胸挡住飞砍过来的弯刀,被刀劲逼退五六步,弯刀才势竭掉落地上。

“你胜了!”

野玫瑰平静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弯刀,递还给她,道“多谢承让。”

野玫瑰接过刀走神刀门的子中,那走路的姿态也是够人瞧的。

倩儿坐在唐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儿欢呼道“萌萌阿姨,好厉害哦!”

群雄也跟著倩儿拍手叫好,一片叫喊声中,赵子青飘身飞落在杜萌萌面前,赢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火龙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爱你,你是我的哎哟!”

他还没喊完,就被兰花和莺翠两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火龙两眼,就挥刀施展出她的绝学“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过去。

杜萌萌见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犷中不失柔腻,连忙举剑迎击,却是一朵莲花撞在赵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荡开,然后挥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赵子青执刀的右手。

赵子青急退一步,被荡开的刀拉来,刀背和剑尖再一次相撞。

金属声鸣!

赵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转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剑上,把剑荡得朝上扬起来,紧接著又把朝上劈的刀转变为横砍之势,砍向杜萌萌的纤腰┅┅群雄惊呼,眼看著一个美人儿就要被砍成两截了,唉┅┅咦?

就在此时,杜萌萌迅速侧身,拉剑下压在赵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双脚离地而起,头朝下脚向上,以剑尖抵压住赵子青的刀,躲过了她狠毒的一招。

赵子青一击未中,刀身一颤,把杜萌萌连人带剑荡了起来。杜萌萌趁势飞身后退,身躯还没站稳,赵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来了。

杜萌萌大惊失色,猛然侧身,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挡在赵子青的刀峰上,双臂被赵子青的刀劲震得发麻,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剑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条人影飞掠出来,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杜萌萌,却是黄大海。

唐思思把倩儿交给花凤来抱,飘身出场,身法曼妙之极。

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

赵子青看著唐思思,轻道“你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唐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你妹妹?那你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唐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

她朝杨孤鸿一指。

赵子青顺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著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著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唐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眼过来,刀指唐思思,道“不管你代表谁,发招吧!”

唐思思发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彷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唐思思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刀后退,唐思思的剑却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后退无效,飘身直上。唐思思也跟著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唐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却见唐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触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唐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唐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唐思思走来之后,杨孤鸿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点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火龙听了,真怕杨孤鸿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杨孤鸿,让我火龙去劈她。”

他把烈阳真刀交给李小波,从李小波手中取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你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

杨孤鸿把唐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说罢,亲了亲唐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李小曼为唐思思治伤了。

火龙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火龙,火龙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火龙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刀直捅他的,火龙右手的轰天掌劲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火龙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火龙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火龙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点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火龙抱著赵子青来到杨孤鸿面前,得意洋洋地道“杨孤鸿,你看,我火龙抱得美人归!”

杨孤鸿看著在火龙怀中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著她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脚剁了┅┅哎呀!”

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火龙抱著赵子青,而赵子青咬著杨孤鸿不放,杨孤鸿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哗然。

杨孤鸿痛得冷汗直渗,喊道“火龙,还不叫她松口?”

火龙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么?”

杨孤鸿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不敢咬我?”

火龙嚅嚅地道“这怎么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

杨孤鸿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杨孤鸿的手腕,只见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火凤众女过来围住杨孤鸿,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著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杨孤鸿的鲜血而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火龙又一次醉了!

李小曼准备为杨孤鸿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像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门的人迫使火龙放开赵子青,火龙只好不舍地看著她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火龙和杨孤鸿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火龙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杨孤鸿看著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第62章岳母大人的到来咬人风波过后,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斗。

然而,作为获胜者的火龙却迟迟不入场,抱著兰花和莺翠,苦苦地向她们哀求、解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天风双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火龙跟前,向他挑战。

火龙一见这两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整个人为之一呆,马上又来个一时冲动道:“宝贝,奶们不觉得打打杀杀有损你们的美丽吗?我们握手言和,不然就换一种温柔的打法,如何?”

这对如同精灵一样可爱的姐妹好奇地道“什麽温柔的打法?”

火龙故作高深道“比如说,在某个浪漫的夜晚,躺在某张舒服的大床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哟!”

兰花和莺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众女听他一说,都羞得无地自容,笑骂不止。天风双娇徐白露和徐红霞两姐妹也明白了他说的“温柔打法”是什麽了。

天风双娇顿时脸红耳赤、怒气上冲,道“混蛋,你出来,让我们杀了你!”

火龙看著她们,恨不得用温柔的打法打她们一顿,但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在,他温柔不起来,道:“我累了,不想打,去还要应付她们。”

他死劲地吻了莺翠。

杨孤鸿脱出众女的包围,赞同道“时候不早了,去吧!明天再比。”

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许多人反对,众人想不到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说不干就不干,他算什麽?的确不算什麽,但他现在代表的是长春堂,且获胜的又是他们这方,他们打定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让步这长春堂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呀!

于是,神刀门代表只得万般无奈地出来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理由也就这麽简单太阳快下山了。

群雄咒骂!

不知谁先掷出一只绣花鞋,接著是烂草鞋、牛皮靴┅┅此时,日正当头。

闹得不可开交时,远远地走来一群人,领头者是一位约三十多岁的艳妇,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后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子。

拚命三郎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迎接他们的门兼情妇蝴蝶夫人冷晶莹。

杨孤鸿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来者是冷如冰的亲娘。

冷如冰的脸色不见任何改变。

冷晶莹也好像没看见她的女儿一样,直接走到杜清风面前,眼睛里射出冷冽的神芒。

场中一下子由喧哗变得安静,落针可闻。

杜清风俊雅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晶莹?”

冷晶莹露出一个妖冶的冷笑,道“难得公子还记得奴家!”

杜清风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晶莹,奶怎麽、怎麽会是┅┅”冷晶莹道“你想问我为什麽会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吗?当年若不是你了我之后对我置之不理,我又怎麽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群雄开始起哄。

原来碧绿剑庄庄杜清风是个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奶胡说!”

王玉芬询问道“清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犯这个事实。

杜清风一脸的无奈,道“晶莹,奶明知当时我是为了救奶,才对奶┅┅唉,何苦来由?”

冷晶莹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还有张脸去见师兄,师兄可能也还会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没脸去见师兄,也害得我┅┅我今日来,就是要算我们之间的旧帐,拔剑吧!”

杜清风苦笑道“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和奶动手,奶要杀我,可以,毕竟是我杜清风欠奶的,我还!”

冷晶莹的剑架在了杜清风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绿剑庄的人大惊,纷纷欲出剑相帮。

杜清风用手势阻止了他们,对冷晶莹道“我只想问奶,如冰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冷如冰自从看到事情的发展,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此刻听得杜清风如此一问,更是脸色大变。

冷晶莹道“我冷晶莹这辈子,男人无数,却只为你这混蛋生了这麽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脸转身就跑,火凤和唐思思追了过去。

杜清风视死如归道“请动手!”

杨孤鸿忙过来当和事佬打圆场道“岳母,岳父有什麽不对,总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如奶叫他向奶认个错,你们和好吧?”

唉,这小子,这种话也算有水平?以为杜清风和冷晶莹是三岁小孩吗?

冷晶莹这才仔细地端详他,久久才道“你很帅,我喜欢你浓而有杀气的眉毛。你叫杨孤鸿?听说你小子很风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儿,我就把你阉了,再替她找几个好男人!”

妈的,冷如冰竟然有这麽荡的母亲?

杨孤鸿暗里诅咒,嘴上却道“岳母,奶若伤了岳父,冰冰会恨奶的。”

冷晶莹道“我不杀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吗?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了。”

她的声音中有著说不清的无奈。

杨孤鸿这个超级天才灵机一动,道“怎麽会?冰冰经常跟我说起奶的,她说奶是个伟大的女性,奶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难。”

这天才,纯粹是在瞎扯,什麽承受了人生的苦难,他一个子儿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够美够。

冷晶莹心头一震,她的一生的确是个悲剧,她爱的师兄不爱她、爱她的雷勇却不是她爱的,最后还失身于她那时根本就不认识的杜清风,致使她放纵自己,另立门户,开创了一个人人臭骂的蝴蝶门,幸好没什麽恶迹,不然早就被正派连手除了。

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儿也以她为耻,到得后来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伤?一念到此,她冶艳的脸滑落两颗晶亮的泪珠。

杜清风把架在他肩上的剑轻轻拿开,伸出右手为冷晶莹拂拭她脸上的泪。

冷晶莹喝道“别碰我!”

杜清风的手离开她的脸庞,叹道“我知道奶无意杀我,奶若要杀我,当年就杀了,何须待今日?奶只是想让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罢了,是吗,晶莹?”

冷晶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杨孤鸿不禁心中叫苦杜老头呀杜老头,你以为你是我吗?冷晶莹也不是我的凤儿,你老小子竟然学我的嚣张?

他连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这样的巾帼英雄,什麽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斗,奶就原谅岳父这一,他好歹也是奶女儿的父亲。”

他怕冷晶莹一时想不开,真个要一剑结束了杜清风的老命,就想把冷晶莹手中的剑巧夺过来。

冷晶莹用剑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棉嗦,我连你一起宰了!”

杨孤鸿装出怕怕的样子道“是、是,小子不敢棉嗦了,岳母奶是否气消了?

让小婿孝敬奶,好吗?”

他转头朝三女挤了个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来围著冷晶莹亲热地道“娘,别生气了,让女儿们帮奶按摩。”

三女中又以花凤来最动情,她自幼没有了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仿佛冷晶莹真是她亲娘一样,投入她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冷晶莹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从冷如冰不叫她娘之后,她总觉得失落了许多,如今突然有这麽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李小曼趁机把她手中的剑拿走,她出奇地没有反对。

花凤来在冷晶莹的怀抱里哭得厉害,直把这绝代妖娆哭得心也软了,想不通这可爱的少女如此动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亲娘一样。

冷晶莹不知不觉中表现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儿,别哭了,是谁欺负奶了,告诉娘,为娘的替奶出气!”

她做起凤来的娘来,比她要报被之仇时还威风八面。想想也是,冷晶莹再强也总是一个女人,自从和冷如冰关系闹僵之后,好久没有人向她撒娇了,如今竟然有了个花凤来!

花凤来哭道“没人欺负凤来,我喊著奶作娘,就幸福得想哭,凤来从小就没有了娘亲,奶就做凤来的娘亲,好吗?”

冷晶莹的心为之一痛,想不到这女孩的命这般苦,柔声道“奶叫凤来?嗯,很好听的名字,和奶的人一样可爱,娘替奶擦泪,好吗?”

花凤来仰起小脸,泪眼茫茫地看著冷晶莹,使劲地点著头。

杨孤鸿知道危机已过,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奶,可以启程了吗?”

他指了指在火凤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冷如冰。

冷晶莹恢复她的本色,极尽妩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得我这麽多女儿的宠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气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来这里闹闹图个开心,顺便让冰冰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凤来我儿,这小子若不能满足奶,奶大可以借娘的拚命三郎用用,他们很强的。”

花凤来不依地道“娘,奶坏!”

拚命三郎抢著道“小凤来,我们拚死为奶服务!”

杨孤鸿笑骂道“你们敢碰我的凤来一下,我就叫你们当太监!岳母,奶别教坏我的老婆,小凤来,到我的怀里来!”

花凤来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杨孤鸿笑笑,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蝴蝶七姬道“奶们谁想让我抱?”

冷如冰哭过之后,终于认了杜清风这个爹。

杜清风早在第一次见到冷如冰时,就觉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莹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轻,却不料她竟是他和冷晶莹意外结的结晶,人生啊!

这个女儿出落得比她的母亲还要美丽,他的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还好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乱来,不然他真的要像张丰和当初一样犯头痛病了。

然而,他从心底不喜欢杨孤鸿,这个娶了他两个女儿的俊伟青年,让他想起一个极可怕的人。

众人见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时已经有许多成双成对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爱情,就要到公众阶ux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总能找到你想要的,这就是洛u艘礞丹p果有什麽比呀什麽赛呀之类的大会时,来的人都特别多,就因洛u这种地方不但有戏看,还有无数的惊喜。

火龙忙著把玉蝶介绍给兰花和莺翠。

杨孤鸿简略地叙说了与蝴蝶七姬之间的糊涂关系,众女才知道这几个女人是杨孤鸿的最初,也无话可说了反正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多六个女人也没什麽,他还是能把她们弄得起不了床,这一点是她们坚信不疑的。

杨孤鸿搂过七姬,每人亲了一口,连玉蝶都不放过,最后他搂著李小曼道“吻起来最让我忘情的,还是奶!”

拚命三郎叫道“难怪七姬来后,怎麽也不愿和我们相好,原来是爱上姑爷了!”

火龙搂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奶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著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却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火凤靠在杨孤鸿的肩膀,道“其他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去吧?”

杨孤鸿道“我向来都听奶的,奶说去就去!”

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著冷如冰和花凤来,悄声问道“冰冰,奶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后奶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奶!”

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奶,只要拚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拚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与拚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花凤来道“娘,奶怎麽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凤来儿,一个男人怎麽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花凤来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麽我们和杨孤鸿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凤来儿,奶想什麽?”

花凤来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麽。”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奶爱上他,现在奶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奶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奶坏!”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奶们了,说说奶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杨孤鸿的故事。

第63章是大哥夺去的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两姐妹谈到小月和杨孤鸿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火龙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李小波和张中亮四处找美女,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众女围在她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

说罢,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

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便顺手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杨孤鸿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杨孤鸿的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杨孤鸿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杨孤鸿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杨孤鸿的手被她握着,抽来不是、不抽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倩儿醒了没有?”

倩儿从武生原来之后,就被小月带房睡了,所以杨孤鸿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冲动。

兰花和火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火龙和杨孤鸿,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火龙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火龙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该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火龙已经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

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火龙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火龙压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火龙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火龙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火龙用手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而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火龙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止,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种时候,火龙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

火龙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火龙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火龙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拿些钱给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和白,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温柔世界!”

玉蝶说着,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却又被火龙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火龙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嘿,想不到我火龙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

火龙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火龙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

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毛拔掉了呢?火龙忽然觉得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火龙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

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火龙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蜜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得火龙的狗头紧紧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火龙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火龙抬起脸,道:“就来,玉蝶!”

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丝”一声,火龙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玉蝶把他的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了几下。

“嗯,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就让玉蝶服侍你吧!”

说着说着,玉蝶就埋首到火龙的玉龙上,轻启嘴儿,把火龙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火龙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

一快感袭来,火龙几乎无法控制了不行,这样下去,我火龙岂非不战即败,那还有什么脸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

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弄得渐渐肿胀,也开始变硬变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拨,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火龙的嘴里。

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干我!”

火龙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玉龙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火龙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

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里,一上一下地压下去,玉龙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火龙一边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

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

他使劲地用他的根在玉蝶的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溢水。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是怎么个滋味?”

火龙边动作边道:“娘们,你说的是杨孤鸿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轰烂!咦,你的又像上次一样有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刚好弥补了这缺点。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

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虽不及杨孤鸿却很是粗壮的阳根的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肥嫩的外阴都差点被压平了。

她感到就快来临,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火龙觉得玉蝶的吸力随着她快感的即将来临而渐渐加强,使得他分身的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玉龙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她的。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火龙软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火龙可是厉害人物!

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杨孤鸿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她姐妹的荡声,心中也惊叹杨孤鸿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

她轻抚着火龙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火龙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的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但是,玉蝶从此便开始掂记着怎么创造机人与杨孤鸿一战了,连这火龙都对杨孤鸿夸赞不已,她更是满腹遐想了。

第64章六姬也对付不了一个他再说冷晶莹派出六姬去对付里天邪,于是整夜便是尖声呻吟之声。

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的吧?可又不像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张中亮含着冷晶莹的,从冷晶莹的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好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凤来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

说罢,冷晶莹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见状,忙也穿上一点衣服,跟着冷晶莹前往杨孤鸿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杨孤鸿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

水蝶的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掉到桌面上,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杨孤鸿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将脸埋在她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后,腰部一带劲、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他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杨孤鸿雄壮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这小子的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杨孤鸿,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妇遇上他,也要像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

她依然舍不得把目光从杨孤鸿那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窗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杨孤鸿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领着他们来做这种羞死人的事?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不禁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李小波和张中亮见到李小曼与张青柳两女,大感羞愧。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蓦地,房里传来杨孤鸿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忙领着五头光猪跑房,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

由于太吵的缘故,火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杨孤鸿赤身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火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女则目瞪口呆。

杨孤鸿一怔,风一般地缩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火凤众女的房间,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限于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房里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火龙夫妇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火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缠绵。

兰花和莺翠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火龙。

休息了两个多钟头的火龙,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到房中。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她当时被地狱门的施远令下了毒,正欲对她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要她嫁给我,她并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重逢时,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张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

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满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刻,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

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

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她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

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上,上下摇动着,一双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哆嗦,早吟道:“玉芬,不行了,我要!”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多一点时间给玉芬,不!”

她感到自己的蜜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玉龙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

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满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不过,就算夫君无法给玉芬很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就会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

小月带着倩儿到火凤的房前敲门时,出来的是唐思思,她把倩儿抱小月的房间,又和她们共睡一床。

倩儿本没有睡意,后来在两女的爱抚中,再次甜甜睡去。

神刀门派人来“八仙独院”叫了两次,每次都被火凤赶了去。

直至第三次,来的是赵子威,他们才记起今日还要进行什么比武大赛,赶紧起床,梳洗吃饱后,才又不紧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时日已过中天。

冷晶莹搂着花凤来道:“凤来儿,昨晚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干嘛骂人呀?”

花凤来脸呈晕红,道:“娘,这么羞人,凤来不说。”

李小波自作聪明道:“她兴奋起来就骂人!”

李小曼瞪了他一眼,骂道:“小波,你坏透了!”

此时,花凤来已经骂起她的三字经,简直是风云变色。

杨孤鸿抱她过来,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脸埋入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言语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自己走路了?”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把花凤来横抱起来,继续走路。

情郎叹道:“姑爷真是温柔而多情。”

李小波悄悄地对张中亮道:“以后你要多向杨孤鸿学习,据我所知,这小子的泡妞技巧比我的火龙师傅厉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单刀直入?”

张中亮记起杨孤鸿教他的绝招,只是那时他听不进去,现在想来还挺有道理的,不过看来只适杨孤鸿自己用,他张中亮用起来就不灵光了。

“哥,你真好!”

花凤来轻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今日的比武无疑是绝伦。

谁都可以预料,在今日里,四大武林世家的年轻高手辈出,武斗非凡。

许多看客早早就来了,谁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计,还不见长春堂的出现。

这些饿肚子的人想去吃些东西,又怕错过的比斗,见到有些聪明人自备了乾粮,他们就跑过去拉话。于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里进行着,有人忍痛割爱、有人趁机大挣了一笔。

众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脱,垫在上一坐,头一垂,便打起呼噜来了。

侠女们比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当众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坐在她们后面的好汉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她们的看上一会,想入非非。有人甚至恶作剧地从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弹在侠女们肥壮的上,待她们气愤愤地头时,这些好汉早就装作低头打瞌睡了。

在无聊赖之时,日头昏昏之下,终于等来了长春堂这群活宝。

杨孤鸿抱着像是熟睡了的花凤来,走过明月峰两女的面前时,听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头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只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纹,此时她正大胆地盯着他。

杨孤鸿笑道:“刚才是谁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杨孤鸿看着她跺脚愤恨的模样,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走到自己的地盘。

见椅子增加了两张,便让冷晶莹、火凤、冷如冰、唐思思坐了,才对花凤来道:“小凤来,到了,快下来,别装睡。”

花凤来在他怀里动了动,没有睁开眼,也没有答应他。

杨孤鸿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对众人疑惑的目光置之不理。

神刀门的代表站到场中,照例说了一通废话,然后才请火龙出来迎战。

火龙不知是听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继续和玉蝶打情骂俏。

玉蝶道:“死狗,你该上场了。”

火龙把脸移到她的脸前,道:“玉蝶,奖励奖励我!”

玉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大是开怀,从兰花手中取过金枪,大踏步走到场中,站定。

出来的是昨日挑战未遂的天风只娇,此两女自然有着她们惊人的美貌,最使人兴奋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若能一箭只鵰,不知有多美?

群雄譁然起哄,雀跃如三岁孩童见了棒棒糖。

第65章我怕你妹妹骂我李小波和张中亮以及拚命三郎看得心痒痒的,琢磨着怎样把这两个绝世宝贝搞到手。

火龙一见是昨日那两个美丽娇娃,当场展开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两位美丽的姑娘,昨晚睡梦梦着我了吧?”

天风只娇的脸立即色变,随着两声娇叱,只见两条白色人影在空中飘浮不定。

只有天风堡的绝世轻功“天风飘万里”才能让人像燕子一样飞掠,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

火龙一看,感觉不妙这两个女人,虽然好看,却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一变,气比楚霸王。

这正是他的“霸王枪”所必须的气魄!

横枪在胸。

天风只娇一左一右在空中飘舞,白衣飘飘,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火龙却暗里吃惊,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两女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他发动攻击,只要一个疏忽,就会血溅当场。

火龙只觉得飘在半空中的两个美女配得无懈可击。

他当然无法知道天风只娇即将施展的就是“灵犀共舞”剑法。两女是孪生姐妹,从小修这套剑法,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难从中到任何空隙,即使有丝毫的空隙存在,由于她们的身法太快,对手也无法发现并加以突破。

两条白影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直取地下的火龙。

火龙不退反进,金枪在胸前轮转一圈,迎上天风只娇飞刺下来的剑光,挑击出无数枪。

叮叮噹噹,枪剑交击声不绝于耳。

火龙只觉得剑身击在他的枪头上,越来越急,一剑比一剑沉重,使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清楚若与两女拼速度,自己会败得一塌糊涂。

他大喝一声,离地而起,横扫一枪,逼得其中一女飘身后退。

另一女却从一边直刺下来,瞬间到达火龙的左肩处,火龙猛的晃了晃左肩,往后急退,枪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剑尖往上一托,轰天掌劲汹涌而出,震开即将刺到他身上的长剑。

他将右手的金枪作棍使,由上而下朝霍小霞就是当头一击,却见飘身而退的霍白露又到他的右侧,正举剑削往他的右肩。

火龙顾不得伤霍小霞,翻身一个觔斗,头上脚下,踢向霍白露的剑尖,重重脚劲把剑势逼退。

与此同时,火龙的左掌朝地下猛击一掌,借力反弹,身体仍然是头上脚下地沖天而起,瞬间越过天风只娇,再朝下刺出一片枪影,枪雨般地落在两女的头顶,破竹。

天风只娇感到头顶上空枪劲透体,知道势不可挡,凭着“天风飘万里”身法,脱出枪击范围。

火龙威凌的一击不中,气已竭,无法在空中停留,身体急沉落地!

霍白露在他落地的刹那,舞出一片剑光,罩向火龙前胸。

火龙抡起一圈枪影,挡在胸前,正奇怪怎么不见了霍小霞,突然觉得背后寒气逼人,醒觉霍小霞正从背后袭击他,剑气竟欲从后穿心而过。

大惊之下,枪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枪,把霍白露的剑势缓了下来,身体同一时间向下一沉,运劲在肩胛上,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霍小霞的剑由后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火龙忍着痛,反手向后一记“轰天掌”逼退霍小霞,踏前一步,金枪一沉一挑,枪劲如波浪般涌向霍白露,同时突退出场外,左肩血喷不止。

火龙飞身掠出,把火龙扶住。

杨孤鸿把花凤来塞给火凤,箭步往前。

众女紧张地围了过来,兰花和莺翠已是哭泣有声。

玉蝶急道:“死狗,你怎么样?”

火龙苦笑道:“暂时死不了。”

杨孤鸿喝道:“小曼、小波。”

杨孤鸿把火龙扶到椅子上坐好,李小曼和李小波过来查看他的伤势,道:“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就麻烦了。”

两姐急忙为火龙上药、包紮。

杨孤鸿捡起李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就走入场中,神情冷峻,显然是因为火龙的受伤而愤怒。

他往场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他那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波动,眼睛里尽是邪异的光芒,仿彿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风和赵傑英看得脸色大变,霍氏父子也神色凝重。

天风只娇感到从杨孤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逼得她们呼吸困难,近乎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怦然心动!

两女顾不得许多,把“天风飘万里”身法施展到极至,绕着杨孤鸿旋飞一圈之后,一个从杨孤鸿前面、一个从杨孤鸿后面,不分先后地挥洒出片片剑光,罩往场中的杨孤鸿,速度之快、射程之广,让人躲不能躲。

群雄为之震惊,火凤众女紧张地看着场中。

忽然,雷声大作,杨孤鸿当胸劈出一刀,刀劲激射而出,穿透霍白露的层层剑影,余劲仍然把她劈飞出去。紧接着,反手一刀,一片强光迎上霍小霞的无数剑影,一声尖叫之后,雷声忽逝,刀剑之影消失。

“”两声脆响,霍小霞的美丽脸庞立即红肿起来,她呆看着面前的男人,忘了脸上的痛。

剑已经断成十二截!

全场无声!

天风双娇竟然在瞬间落败一女被劈飞在地,一女的剑成碎片。

杨孤鸿盯着霍小霞,道:“比武而已,何必伤人?这是给你的教训!”

霍小霞忽地流下眼泪,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如今却分毫未伤,只是挨了两巴掌罢了。

骄傲的她,突然有一种屈服的脆弱感觉对着这个男人!

杨孤鸿到火龙面前,笑道:“你小子连两个女娃娃都打不过,真他妈的没用!”

火龙感受到他言语背后所代表的友谊与关怀,苦笑道:“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霍青云走过来,恶恨恨地道:“杨孤鸿,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脸打成这样?我要教训你!”

杨孤鸿耸耸肩,道:“我没兴趣和你打,四狗,你出去陪霍兄玩两招。”

霍青云气道:“你、你”

杨孤鸿道:“怎么样?我这方胜出,难道另派高手不行吗?真啰嗦!”

四狗抱拳道:“霍兄,请!”

霍青云知道多言无益,便与火龙一起走入场中,准备大斗一场。

四狗道:“你还是很无赖!”

杨孤鸿笑道:“彼此、彼此!”

而后,抱过身旁的张青柳,吻了一记,道:“我怕你妹妹会骂我。”

张青柳娇羞无比地靠在他怀里。

场中的四狗和霍青云对峙着。

四狗的剑斜指上天,说不尽的潇洒,有种游戏人间之意。

霍青云修练的是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和玄乎又玄的“碎云掌”此时他的一只手掌银光闪闪,整个人变得浩气长天。

四狗的剑势引动,配“游龙身法”剑如游龙出海般涌向霍青云,剑光吞吐不定。

霍青云的袍衣无风自动,只掌从胸前探出,上下摆动,一道道强劲的雪白掌刀砍在四狗的剑上,竟然不让分毫!

剑光掌影中,忽见剑芒大作,穿透霍青云的层层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挡!

岂知,霍青云的“天风飘万里”身法比其妹还要厉害,不见其怎样动作,已经飘离四狗必杀的一招,由右方向四狗进击,劈出十八道掌刀。

四狗反身刺出三十六剑,才把这来势汹汹的强力掌刀抗消,接着长啸一声,游龙沖天,到达制高点,他的剑势蓄尽,俯身而下,剑化道道剑气激射往地下的霍青云。

霍青云觉得这凌空的一击,躲无可躲,大喝一声,只掌交叉在头顶,从他的只掌交叉处逼射出层层掌刀,迎上空中挥剑直落的四狗,试图把他震飞出去。

四狗岂是好相与的,剑破层层掌刀,速度不减地当头削落。眼看就要剑穿只掌,岂知剑势一变,改削为刺,偏离霍青云的只掌,刺向他的眉间。

霍青云交叉的只掌倏地分开,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刚才一样飘身直退,只掌防脸门,把刺过来的剑尖夹在只掌中,劲气从剑尖透入,直冲四狗。

四狗只觉两股洪流般的掌劲由剑柄涌向掌心,连忙运起“游龙心法”游龙劲气如潮水似的扑腾过去,与霍青云的“天正罡气”撞个正着。两人同时一震,剑身颤动不止,断裂声传出,剑碎成片片。

四狗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抱拳道:“霍兄,果然要得。”

四狗来,朝众人笑笑。

碧柔紧张地道:“龙,没伤着吧?”

火凤道:“我哪有这么容易让人伤了?”

杨孤鸿笑道:“凤儿,凤来压得你的只腿,累吗?”

火凤看看怀里的花凤来,又狠狠地瞪了杨孤鸿几眼。

杨孤鸿道:“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凤儿!”

火凤羞红了脸,往场中看去。

赵子威正好走了出来,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霍青云抱拳施礼。

杨孤鸿朝张中亮道:“老哥,你的两个情敌开战了,就差你一个了。”

张中亮受宠若惊道:“你在叫我?”

杨孤鸿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声老哥也不为过吧?”

张中亮与杨孤鸿早已经冰释前嫌,此时又听得杨孤鸿与他这么亲热,欢喜道:“不为过、不为过,你还要多教为兄几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两女早告失败了!”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张中亮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你小子竟然连我的岳母都搞,还来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为我不知道吗?”

张中亮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时,场中的两人蓄势待发。

抱月道:“小姐,是你的两个追求者耶!”

梦香的声音无限优美地道:“抱月,你似乎很喜欢他们?”

抱月嗔道:“才不!”

梦香道:“他们都不错,你不妨考虑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抱月道:“小姐不嫁,抱月也不嫁。”

“哦?”

梦香用诧异的语气道:“那你半夜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干嘛?”

抱月惊道:“梦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小姐,你取笑抱月,我才不会哩!”

梦香不置可否。

抱月悄问道:“小姐,我喊唔,喊着谁?”

梦香道:“我怎么知道?看比武啦!”

抱月气嘟嘟地道:“小姐!”

见梦香还是不理会她,她朝搂着张青柳的杨孤鸿偷偷看去,恰好杨孤鸿也向她看过来,她连忙看往场中正在比斗的两人,心儿如小鹿跳个不停。

赵子威只刀在手,抡起两圈刀光,朝霍青云砍去,风声霍霍。

霍青云两手突伸,掌劲如刀飞砍在来势汹汹的赵子威的胸前要害,使得赵子威不得不刀劈碎霍青云迅猛的掌刀,另一手单刀仍然斜砍在霍青云的左肩,全然不理霍青云当胸推来的一掌。

霍青云左掌银光大盛,挥掌挡在赵子威的刀锋上。“蓬”一声,赵子威的刀被他的掌刀震开,他的手掌变砍势为刺势,直取赵子威的右胸,防不胜防。

急中思变,赵子威本是当胸砍出的一刀,在被霍青云右手挡来的刹那,刀锋反转向上削,往突刺过来如利剑般的碎云掌。

霍青云倏地缩左掌,右掌平推向赵子威的左下腹,却觉得尖锐的刀劲直射手心,正是赵子威的右手刀刺到他的掌心处。他把心一横,硬是挡了赵子威凌厉意外的一刀。

刀劲与掌劲相撞,两人身躯同时被震退。

赵子威道:“霍兄,再接我这招!”

他那庞大的身躯急速旋转起来,周围风沙滚滚。刀随身转,刀芒万丈,只刀转成光圈,旋转着飞向霍青云,势如破竹。

霍青云在赵子威即将到达面前之时,身体悬空平躺旋转而上,以为可以躲过赵子威平旋的刀之光轮,谁知赵子威硬是要得,身体也平飞而起旋转直上,刀之光轮从下而上旋割霍青云的底盘,眼看就要把他分成两半。

霍青云本该力竭下沉的身体,突然加速,再往上直窜,躲过了赵子威的追击。

赵子威的轻功及不上霍青云,终于力竭落地,功亏一篑。

他刚落到地上,感觉掌劲压顶,脚下一错,急退出霍青云从上而下砍落的碎云掌掌刀,左手大刀旋飞而出,同是只手执单刀,砍向刚落地的霍青云。

霍青云欲避已晚,腰身一沉,只手分击两路,一手拍落赵子威甩出的拦腰削砍的大刀,一手挡上赵子威当头的一刀。

“砰砰”两声大响,被震退的竟然是赵子威!

霍青云只脚陷入土中,脸色苍白,显是耗了许多功力。可他得势不饶人,只脚离地而起,电射向倒退的赵子威,“天正罡气”由碎云掌挥出,银光如注,破风之声大起。

赵子威必胜的一招无法得逞,心下一虚,手中又只有一把刀,无法发挥他的“日月轮刀”只好刀砍七十二路,费大劲去破霍青云的碎云掌。

近身搏击之下,霍青云掌出如云影,碎雨般地与赵子威的单刀交击不停,声如骤雨。

赵子威只觉得霍青云的掌劲忽沉忽轻忽快忽慢,叫人不知如何运劲抵抗,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将是他自己,于是大刀抽,当胸再劈出去。这招用尽了他所有的劲力,实乃霸气凛然的一刀,刀劲直冲霍青云前胸。

霍青云知道在这种近身搏击中,是不可能退却的,退即是败!他的衣服突然鼓胀起来,拼着承受当胸涌过来的刀劲重击,只手夹住赵子威的单刀,猛喝一声,掌劲透刀而去!

赵子威想不到他拼着被刀劲劈中,凭此反击。

霍青云的天正罡气由刀柄袭来,赵子威全身一震,闷哼一声,只手被震离刀柄,蹬蹬蹬连退三步,勉强站定,不可置信地看着霍青云。

霍青云胸前的大衣已被刀劲劈碎,但表面完好无伤,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此时仿彿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气翻腾,他硬是把一口血吞到了胃里。

赵子威脸色如纸,仍然不忘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抱拳道:“霍兄的”天正罡气“果然厉害!”

霍青云还礼道:“承让了。”

李小波不敢相信地道:“威哥哥怎么可能输?”

看来他无法接受前偶像的失败。

张中亮道:“霍青云也不好受,我看他定然受了内伤。”

四狗叹道:“我的对手若是他们其中之一,可能就没命了!喂,张中亮,你能接下他们几招?”

张中亮傲然道:“若要伤我,并非易事!”

的确,武林七公子中,各人的武功虽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但很明显,每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谁怕谁哩?

李小波急忙道:“张大哥,别忘了教我武功哦!”

张中亮道:“等你给我介绍了好女孩约我,我定不食言!”

张青柳叱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口无遮掩了?”

李小曼也骂道:“小波,你是不是又与人夥拐骗无知少女了?”

李小波朝他姐姐做了个鬼脸,摊手道:“没有啊!是她们在诱骗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她们那脆弱敏感的少女心呢?”

杨孤鸿笑道:“的确不好拒绝!”

他想起李小曼的初吻那种甜美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拒绝?

李小波得到杨孤鸿的认同,更是得意地道:“连姐夫都支援哩!”

李小曼使劲地在杨孤鸿的脚上踩了一下,嗔道:“都是你啦!”

转头再也不理叫痛的杨孤鸿,看下一场比斗。

蓦然,杨孤鸿和小月心中一紧,只见出来挑战的是黄大海。

小月趋步向前,杨孤鸿也放开张青柳,来到小月身旁与她并肩而立。

小月紧张地道:“大哥,二哥会赢吗?”

杨孤鸿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大海有多少实力?

不过,为了安慰小月,他笑道:“大海会赢。”

黄大海向霍青云施礼后,长剑出鞘。

霍青云一看黄大海的气势绝不下于赵子威,清楚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流星幻剑”和“长生剑”在此人手上已到达了一定火候,暗想自己凭藉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才能使“碎云掌”施展极至,如今身负内伤,定然无法胜他。

一念及此,霍青云长叹一声,道:“黄兄,在下不能奉陪了。”

众人看着霍青云垂头丧气地到座位上,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战而退,都为他感到惋惜,霍青云却是有苦自己吞。

杨孤鸿笑道:“八年不见,这小子变得如许厉害,往场中一站,竟把个霍青云吓得灰溜溜地老家,真行!”

小月道:“下一位应该是赵子豪,此人的”盘古裂天刀“霸道之极!”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是吗?”

小月道:“大哥,若二哥胜了,你会否与他打?”

“不会。”

杨孤鸿微笑着看了小月一眼,道:“两兄,有什么好争的?”

小月欢喜地甜甜一笑,看场中。

赵子豪果然提着一把大关刀出来了,豪爽地道:“黄兄,赵某领教了。”

黄大海儒雅地笑道:“赵兄,果是豪情万丈,小受教。”

两人道声“请”摆开姿势。

黄大海抱剑在胸,有种气吞万里的气魄。

赵子豪扛刀在肩,豪情万丈。

龙吟声起,黄大海原势不变飘身急退,人到半空,忽然斜落射向赵子豪,剑如流星雨般俯冲打下,瞬间即至。

赵子豪的大关刀虚空一砍,强悍的刀气迎上黄大海的剑芒,同时空中虚踏,手中的大关刀连续由不同的方向砍出二十七刀,生生把黄大海以快和繁密着称的“流星幻剑”挡退。

他长嚎一声,大关刀在胸前抡转一圈,盘古裂天刀劲随大关刀往前挥出,竟把空气也劈开,势如破竹地砍向在空中飞退的黄大海。

惊呼顿起!

黄大海身在半空,躲避无从,突然于空中打坐,抛剑掌,全身绿光大涨,剑悬浮空中,围着他的周围飞旋,在他的身体周围呈现碧绿的旋转剑墙,却是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长生剑”其实,江湖中人遇到这种剑法,不但不长生,反而会变得更短命。

赵子豪去势不变地砍向大海,当大关刀砍在旋转如飞的剑墙时,发出刺耳的碰击声,两人同时震飞。

同一瞬间,一团绿光袭向倒退的赵子豪,竟是黄大海的长生剑黄大海则被赵子豪的裂天刀劲劈中,血喷当场,整个人向悬崖斜飞过去,眼看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小月飞掠出去,先一步从后接住大海倒飞如注的身体,惨叫出声,被透背而过的裂天刀劲震开,向悬崖飞落。

雷场滚滚,一条人影闪电般地射往小月,后发先至,在悬崖上空接住了小月急落的娇躯,去势一缓,两人一起往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杨孤鸿!”

“小月!”

呼声大起,悲哭连天。

悬崖上,站满了人。

花凤来在火凤怀里哭骂着挣扎:“放开我,我要跟杨孤鸿一起,你们这群混蛋”

李小曼在冷如冰怀抱里哭,道:“他死了、他死了”

冷如冰紧紧地抱着她,道:“小曼,别这样,或许他没有死。”

唐思思那只本是幽怨的眼睛,泪如泉涌,倩儿在她怀里哭喊:“爸爸、爸爸”

黄大海跪在悬崖边:“大哥、小月”

四狗嚎啕大哭,突然转身扯住赵子威的衣领,由于他的只手用力过度,肩胛的伤口爆裂开来,血流不止。

四狗喝道:“还不带我们下去找人!”

赵子威道:“这峡谷的出口处是一片草原,从这里走到出口处,最快还要半天,峡谷底有狼出没,只怕他们早就被狼”

四狗喝止他道:“闭上你的狗嘴!”

火龙道:“带路!”

火凤边走边喃喃自语道:“杨孤鸿,你等等凤儿,凤儿找你来了。”

一群人,哭哭嚷嚷地走着,像是一群送丧的死者家属,用哭声来宣泄他们内心的悲伤和对死者的怀念。

杨孤鸿、小月,你们真的死了吗?

风在呜咽。

【神雕倩影】(卷02)(66-70)

第66章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黄昏,残阳如血。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谷,名为“狼道”峡谷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

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乾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不论小月如何呼唤,依然不见杨孤鸿醒转过来。

蓦地,小月感到杨孤鸿胸前的心跳依旧,将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杨孤鸿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双唇上,久久才分开。

杨孤鸿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功把冲撞之劲压在体内,尽量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杨孤鸿苍白的脸上。

杨孤鸿抗议地道:“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

她果真再次吻得杨孤鸿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妈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烂泥!

杨孤鸿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杨孤鸿一惊,感觉到自己的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

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这种真气本身带有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看,这么会骗女孩子!”

杨孤鸿运气把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讚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杨孤鸿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能走吗?”

“嗯。”

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杨孤鸿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杨孤鸿拚命保护下的结果。

想到杨孤鸿不顾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谷,她感动地道:“大哥,我谢谢!”

杨孤鸿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

有什么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杨孤鸿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头。”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谷里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杨孤鸿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谷,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凶悍的狼!

估计有几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杨孤鸿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守护小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基于何种理由、处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有大哥在!”

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杨孤鸿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杨孤鸿好久没有抱她抱得这么紧了,她感到杨孤鸿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

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杨孤鸿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牠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谷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数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杨孤鸿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杨孤鸿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只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拥吻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峡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杨孤鸿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走出这座山谷!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仿彿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挣扎的催动下,杨孤鸿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致,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迸发。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无法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杨孤鸿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只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

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万斤。

随着杨孤鸿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孤鸿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仿彿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瀰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找杨孤鸿。在峡谷的另一头,杨孤鸿倒在狼屍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杨孤鸿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杨孤鸿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只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佔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佔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佔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杨孤鸿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杨孤鸿,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火凤和火龙等人。

当他们来到杨孤鸿与野狼廝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屍,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彿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佈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米以上。

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杨孤鸿?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李小波手里。

花凤来众女找不到杨孤鸿的人,又不着杨孤鸿的屍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乾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凤李两女死觅活的。

火龙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火龙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屍,杨孤鸿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杨孤鸿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杨孤鸿!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情理。

火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杨孤鸿可能活着而哭。

火龙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火龙道:“姐姐,先去吧!杨孤鸿不会有事的,连几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第67章难自控制的触碰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杨孤鸿的胸膛里钻。

杨孤鸿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杨孤鸿,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杨孤鸿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

杨孤鸿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杨孤鸿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

杨孤鸿尴尬地指指他的,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杨孤鸿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杨孤鸿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杨孤鸿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杨孤鸿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杨孤鸿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杨孤鸿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

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杨孤鸿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杨孤鸿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杨孤鸿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杨孤鸿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凤来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杨孤鸿,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杨孤鸿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杨孤鸿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杨孤鸿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杨孤鸿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

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杨孤鸿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花凤来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杨孤鸿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杨孤鸿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

小月不高兴了。

杨孤鸿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两声,小月的挨了杨孤鸿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杨孤鸿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杨孤鸿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杨孤鸿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杨孤鸿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杨孤鸿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

杨孤鸿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

小月在杨孤鸿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杨孤鸿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认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杨孤鸿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杨孤鸿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

杨孤鸿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杨孤鸿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杨孤鸿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杨孤鸿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

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

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杨孤鸿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杨孤鸿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彿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杨孤鸿摇摆不定的看,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

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杨孤鸿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杨孤鸿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杨孤鸿的眼底。

杨孤鸿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

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杨孤鸿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杨孤鸿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杨孤鸿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杨孤鸿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

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杨孤鸿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第68章你先放开大哥好吗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

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第69章女儿的终身大事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丰满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坚挺的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

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杨孤鸿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费时是否能帮助我们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杨孤鸿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杨孤鸿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

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第7章大帐之中的狂乱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沖沖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不了中原!”

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

费时笑道:“老,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费时的儿子道:“爹,他是?”

费时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杨孤鸿杨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这是我的不孝儿子费物。”

“费物?”

杨孤鸿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费物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杨兄,你好!”

杨孤鸿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费兄,请见谅!”

费时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费物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费时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杨孤鸿道:“我先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费时道:“这样吧!你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

杨孤鸿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去。

杨孤鸿离开后,费物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费时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甜儿和费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

费物一脸的向往。

费时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费物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杨孤鸿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乾,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杨孤鸿,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杨孤鸿。

杨孤鸿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

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杨孤鸿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杨孤鸿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费时两父子在费物的帐篷里等待着杨孤鸿两兄妹的来临。

费物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费时的三个妻子婉儿、玉梅、小妮也都来了,费时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杨孤鸿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杨孤鸿疯狂。杨孤鸿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费物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费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杨孤鸿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杨孤鸿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杨孤鸿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费时父子相对而坐。

费物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的很时地立正致礼费时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费时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费物道:“姑娘就是杨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费物仿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费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费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杨孤鸿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费物笑道:“哪里、哪里,杨兄见笑了!”

费时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费物喝道:“珍珠、花朵,为杨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费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杨孤鸿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杨孤鸿的肩膀,道:“杨公子,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的上身。

花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杨孤鸿道:“一般般啦!”

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託。”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佩服,喝酒!”

费时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费时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费物道:“杨兄,咱们乾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杨兄自便。”

杨孤鸿道:“请了!”

费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玉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费时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玉梅的,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杨孤鸿被婉儿和花朵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杨孤鸿翻身把花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杨孤鸿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儿也趴在杨孤鸿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杨孤鸿含着花朵黑红的蓓蕾,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着杨孤鸿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杨孤鸿强劲无比地闯入花朵的隧道时,她像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花朵竟无法全部吞食杨孤鸿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神雕倩影】(卷02)(71-75)

第7章草原豪情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和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帐内。

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一片惨状,仿彿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你先去,这里有我处理。”

杨孤鸿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杨孤鸿,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费时抢着道:“甜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费甜甜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甜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呀!”

费甜甜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费甜甜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费时大惊道:“甜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费甜甜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玉梅道:“甜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费甜甜道:“闭嘴,我费甜甜可不像你们这么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费甜甜说罢,拂袖而出。

费时让婉儿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了费甜甜的帐篷。

费时没有跟着去,立刻到他的大帐篷,和玉楼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费甜甜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费甜甜收留在身边,费甜甜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费甜甜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杨孤鸿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甜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甜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费时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杨孤鸿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到帐内,小月正从玉楼处吃了午饭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杨孤鸿,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还有女人强烈的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

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杨孤鸿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杨孤鸿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费时来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玉楼,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玉楼道:“那个杨孤鸿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费时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甜儿的帐中一趟,我想甜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玉楼答应道:“好的。”

费时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玉楼送他出去,来看见婉儿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杨孤鸿沐浴后到费甜甜的帐篷去。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

费甜甜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杨孤鸿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杨孤鸿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杨某有何事?”

费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杨孤鸿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费甜甜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杨孤鸿,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杨孤鸿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杨某告辞了。”

费甜甜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杨孤鸿就欲转身,费甜甜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杨孤鸿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杨孤鸿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费甜甜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费甜甜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杨孤鸿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

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费甜甜架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

杨孤鸿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费甜甜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费甜甜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费甜甜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费甜甜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费甜甜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走出费甜甜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杨孤鸿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杨孤鸿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去耶!”

杨孤鸿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费时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杨孤鸿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杨孤鸿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杨孤鸿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费时,自然更是开心。

费时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杨孤鸿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费时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杨孤鸿道:“费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费时遗憾地道:“老,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中原了?”

杨孤鸿据实答。

费时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去。”

杨孤鸿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费时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杨孤鸿的胸膛睡觉,杨孤鸿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费时道:“老,甜儿没为难你吧?”

杨孤鸿勉强道:“没有。”

费时神秘地笑道:“你觉得甜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杨孤鸿惊魂未定地道:“甜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中原,我不适甜儿姑娘的。费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费时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杨孤鸿“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费时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杨孤鸿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费时仿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杨孤鸿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费时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

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费时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杨孤鸿道:“说笑了。”

费时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第72章强取豪夺,巾帼不让须眉杨孤鸿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费时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费时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费老伯,你坏死了!”

费时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杨孤鸿和费时一群人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费时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费时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楼道:“老爷走后,费熊带了五多人来把甜儿抢走了。”

原来杨孤鸿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费熊突然率领五六骑士闯进来,与费时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费甜甜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费甜甜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费熊这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费熊的骑士人仰马翻,费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却要她的母亲玉楼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名武士策马而,向费时道:“爹,我来时,费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耸笨吹窖罟潞枭窳恕⑼途祝/span>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它。老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也好久没得老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向你道歉了!兄们,我们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73章今晚本公在这里等你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一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么情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来啦?”

费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费熊没把妳怎样吧?”

费甜甜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流出了眼泪。

费甜甜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杨孤鸿和小月躺下没多久,费时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来,我不准你再和她们胡混。”

杨孤鸿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费物的帐篷,却见费时父子以及费时的三个妻子和费物的八个妻子都在,十一个女人见到杨孤鸿的来临,脸上都是兴奋之色,那五个歌女可能由于疲倦过度,不能出现。

花朵不等费物吩咐,就自动地过来给杨孤鸿斟酒,把的女体靠得紧紧的。

杨孤鸿宣布道:“费老、费兄,今晚小不能奉陪到底了,浅饮即止,填饱肚皮之后,小还要去休息,请见谅!”

众女露出失望之色。

费时道:“今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大好,本来想和老喝酒作乐到天亮,看来只好作罢。”

费物问道:“难道杨兄嫌我们的酒和女人不够好吗?”

杨孤鸿道:“都好,都好,只是杨某这段日子没得睡个好觉,实在是身心疲劳,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费时父子虽知不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好说破,大家相互谅解也就罢了。

杨孤鸿和小月吃饱之后,告辞出来。

费时父子因一天劳过度,酒醉之后也倒头呼呼大睡,没来及进行春宫表演。

帐内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无精打采。

小月着上身趴睡在同样是着上身的杨孤鸿身上,柔声嗔道:“大哥,月儿还要嘛!”

杨孤鸿无奈道:“都亲了几十次了,还不够吗?”

小月嘴嘟嘟道:“不够,月儿还要亲!”

她的嘴儿贴上杨孤鸿的双唇,久久才分开,让身体滑落在地毯上,侧睡在杨孤鸿身旁,枕着他的手臂,娇喘连连。

杨孤鸿道:“月儿,妳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后睡觉前你都要亲亲月儿,还有就是没得月儿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杨孤鸿苦笑道:“哪有作妹妹这样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这样!”

杨孤鸿道:“我说不过妳,睡觉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杨孤鸿不再与她斗嘴,却忽然想起了冷如冰,这位绝色美女,曾经也这样地折磨他,让他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众女此刻在干什么?

小月已经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复了宁静的草原,那么的安详、可爱。

费熊来得很早,天大亮,他就来了。没有带任何护卫,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来,不是向费时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费甜甜。费时临走前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费甜甜并没有爱上那个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像个英雄一样获取费甜甜的芳心,所以他来了,带着新的希望,他费熊,来了。

费甜甜见了他,很温柔地说,她是不会爱上他的。他问,妳恨我吗?费甜甜说,你还没够格让我恨。他说,只要妳一天不嫁人,我费熊都不会放弃对妳的追求。

他的决心和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但众人更加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或许连杨孤鸿都要甘拜下风。

费熊进行了他的爱情宣言之后,帐篷去了。他实在眼睏,要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补来。

众人见他走后,都松了一口气。费物紧接着也骑马朝费熊远去的方向奔驰而去,不是去追费熊,而是去追费熊的妹妹费莲公。费时叹息,朝杨孤鸿和小月笑笑,招呼他们去用早餐。费甜甜看着杨孤鸿的背影消失,才走自己的帐篷。

费时吃过早餐,照例要到草原溜躂杨孤鸿和小月随后也共乘乌龙去到草原。

风高云淡。

小月靠在杨孤鸿粗犷的胸膛,轻轻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儿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杨孤鸿道:“那妳就嫁给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给妳说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月儿会觉得草原如许美吗?因为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会这样抱着月儿、宠爱月儿,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儿,月儿也能够和大哥亲热。我多么希望我们不是亲兄妹,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相亲相爱,月儿是真的爱大哥,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爱着大哥,哪怕这种爱是不允许的,我还是无怨无悔。”

杨孤鸿不自觉地抱她紧紧,却没有言语此时此刻,他能说些什么呢?

草原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轻柔,如同一个少女的梦。

银铃般的笑声,划过草原的天空。

杨孤鸿看到不远处的费莲和她身边的五个青年,费物并不在其中,估计是费物没遇到她。

费莲道:“你们之中,有谁若能一箭三鵰,今晚我就与他共游草原。”

五个青年欢喜叫喊,忽然又静下来,个个脸露难色,显然是乐极生悲,知道自己没有一箭三鵰的本事。

杨孤鸿不愿让他们打扰他和小月之间的相处,刚想掉转马头,费莲已朝他喊道:“喂,中原来的小白脸,你怀里的女人是谁?”

杨孤鸿懒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行。

马蹄声响,费莲率领着五个青年追了上来,她微怒道:“你这人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却招呼也不打一下。”

杨孤鸿扭脸看着她,道:“有妳这样打招呼的吗?”

费莲娇笑道:“现在不就有了?哟,妳是昨晚那女子,妳怎么会跟这个无赖一起?”

五位青年此时看清了小月的脸,几乎呆了,还好他们没有像费时一样摔下马。

小月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她那迷人的水眼,道:“这位姐姐,妳口中的无赖是我的大哥,妳满意了吧?”

费莲失笑道:“原来他是妳大哥呀!我就说了,像他这种人,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小月道:“这位姐姐,妳又错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欢,而且有六位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费莲不屑地道:“这算什么?我大哥还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个儿女哩!他怎么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赶紧出声附和,却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连忙闭嘴嘿,这位少女比他们的费莲公还要美那么一二分,如果继续得罪她的大哥,以后怎么好对她展开爱情的攻势丫?

杨孤鸿道:“若没有什么事,请别再跟着我,妳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胆敢这样对我们的费莲公说话?”

杨孤鸿看着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为之语塞,他的确想为费莲出头,以便夺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杨孤鸿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时竟不敢接下杨孤鸿的挑战!

岂止是他?五个青年加起来也不敢向杨孤鸿叫阵,气势一落千丈!

费莲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只要你能一箭三鵰,我费莲照样给你一个机会。”

别说一箭三鵰,就是三十箭一鵰,杨孤鸿也无法办到。想当初,他射三箭,两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踪。与火凤等人去打猎那次,上枝箭,一只动物也没射着,最后气得把弓掷了,却神奇地掷中一只松鼠。

此时叫他射箭,他也觉得有趣,心痒痒的就想过过手瘾,然而一想到什么一箭三鵰,实在没劲,心想,明天再向费时要弓箭出来,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猎,现在嘛,献丑可不是我杨孤鸿的特长。

他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射箭!”

费莲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脸色大变,喝道:“我们走!”

她领着五个青年,策马远去。

翌日,杨孤鸿果然和小月来到草原上射猎。他这次有先见之明,要了一五十多枝箭,见什么就射什么,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只要一瞄到影儿,就一箭射去。

然而几十箭,命中率等于零,草丛中的几只小虫倒是遭殃,被他的乱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沾沾自喜。

小月搂着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娇颤。

一次,天上过来一群大雁,杨孤鸿举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转箭头直直地急落下来,还好他眼明手快,举手接住了,不然这一箭可能最后射中的就是他这个天才的头壳。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头顶一痛,原来是一只惊弓之鸟掉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头顶。他大叫倒霉,气恼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脚下的死雁,连续三箭未中,便手持着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终于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鸟气。

小月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孤鸿意犹未尽,继续东射西射,老半天,依然没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猎物,忽然听得有人道:“哟呵,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趣呀?你不是说最讨厌射箭吗?”

又和费莲不期而遇,实在不是杨孤鸿能够预料的。

费莲的身边换了三个青年,昨日那五个青年不知去了何处。

杨孤鸿一箭在弦,正想发射,此时见到费莲,顿了一下,又听得天空鸟鸣,不自觉地举弓脱手射出,箭枝射中一只之时,刚好另一只大雁从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飞过,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双鵰!

串着两只雁的箭枝到达半空中,势竭倒射而下,突出来的箭头刚巧落在后面一排雁其中一只,由于落势甚猛,透体而过,真真一箭三鵰!

众人看着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线的三只大雁,不敢置信。

杨孤鸿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妈的是一箭三鵰耶!

他突然丢开手上的弓,狂笑起来。

啊哈!想不到我杨孤鸿也有这种本事?不过,是怎样射中的呢?唉,刚才忘记看了,错过了如此的镜头,真不甘心。

一个青年欢呼道:“哇,原来真能够一箭三鵰,我也有希望了。”

他所说的希望,当然是射中之后,和美丽的费莲公畅游在美丽的草原之夜。

费莲忽然对杨孤鸿道:“今晚我在这里等你。”

策马消失在杨孤鸿的视野。

小月道:“大哥,她约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

第74章好一个狂乱之夜落日余晖。

杨孤鸿和小月到院落,恰巧碰到垂头丧气来的费物,知道他因没遇上费莲而无精打采。

杨孤鸿想到晚上的约会,笑道:“费兄,今日又没见到费莲姑娘吗?”

费物叹道:“别提了,两天都去迟了,她先我一步出门,在她家门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着,可能她是有意躲着我,那晚我似乎过份了点,真不该偷摸她的胸脯。”

杨孤鸿道:“刚才我碰见她了,她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费兄。”

费物来劲道:“真的?”

杨孤鸿笑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费兄可不要错过了。”

费物欢天喜地道:“杨兄,我去准备,失陪了。”

小月看着费物远去的背影,道:“大哥,费莲会恨你的。”

杨孤鸿道:“也许费物更适去赴约。”

小月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拒绝不了她喜爱的男人的,而费物追了她两年还未果,证明她根本就不喜欢费物。”

杨孤鸿沉默了一会,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错了!”

小月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大哥,即使月儿也不例外。费莲是个表面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外刚内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爱上比她强的男人。

她会爱上大哥的,因为大哥不但有着惊人的俊美,更有着女人需要的强壮。”

杨孤鸿笑道:“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是一个凄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费物骑马来到杨孤鸿所说的地方。

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骑着骏马,仰望着夜空中的半月,许久之后幽幽地道:“你来了。”

费物受宠若惊道:“莲儿,原来妳真的在这里等我!”

费莲娇躯一颤,转头看着费物,失声道:“怎么是你?他呢?”

费物莫名其妙道:“谁?莲儿,难道妳不是在等我吗?”

费莲道:“谁说我在等你?”

费物道:“杨兄。”

费莲咬唇道:“混蛋!”

费物醒悟道:“咦,莲儿,妳不会是在等杨兄吧?”

费莲一阵沉默。

费物以为她默认了,继续道:“杨兄真够义气,既然把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我。莲儿呀!我已经追了妳两年了,妳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今晚妳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心里有个底。”

费莲答非所问道:“谁说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光美丽极了,想在这样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会遇上你?再见,我要去了。”

她策马离去之时,忽然又首道:“费物,我喜欢你,你就作莲儿的哥哥吧!”

费物看着她消失在月光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两年,却只追到了一个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伤。

或许是吧!他和她之间只有兄妹情份,费莲出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岁了,那时他常和费熊等一群孩子玩乐,曾经多次把小小费莲抱着哄着玩,有一次还被她撒了一泡在身上,嘿嘿!

费物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看看天上的弯弯月亮,忽然觉得这月,很像当年在他怀抱里笑嘻嘻的小莲儿,可爱极了。

费物从草原来,一身的轻松,搂着他的妻子们翻云覆雨,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些。

杨孤鸿再次被费熊的歌声震醒。

连续两天,费熊都到这里大唱草原情歌,欲以此来打动费甜甜的芳心。

杨孤鸿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听众的辛苦和难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时,别人都跑得远远的了不起来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着上身睡在他裸露的胸膛,丰满的胸脯压着他,无限的。然而,他没有忘记怀里的人儿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上身,轻道:“大哥,替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叹道:“妳越来越大胆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帐篷。

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杨孤鸿看见费熊边弹边唱的那个熊样,真后悔那晚打破他的抢婚计划,暗道:早知如此,老子当初就让你得到费甜甜,省得你今日大发情痴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宁。看来只有把费甜甜娶到手,断了你小子的痴心妄想,大家才有个好觉睡了。

费时怕了费熊的深情弹唱,老早就带着七个家将到草原去避难了。

费物昨晚劳累过度,并且由于明了费莲的真心,没有了爱情的目标,想睡个懒觉,却被费熊这个定时闹钟吵得蒙在被窝里扯耳朵,烦死了。

费甜甜怒冲冲地走了出来,吼道:“费熊,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费熊停止弹唱,道:“甜儿,妳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太兴奋了,妳终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甜儿,嫁给我吧?”

费甜甜道:“你别傻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费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用正当而温柔的多情手段,妳还是不肯接受我?

好吧!让我继续以我深情的歌声打动妳紧闭的心灵!”

他又开始弹唱起来。

费甜甜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请用其他斯文秘密一点的方式吧!你现在弄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还不够,还要弄得全草原的人无法睡觉,我不但不会喜欢你,反而更讨厌你!”

费熊深思道:“这样呀!那我去再想想别的厉害新招,甜儿,等着我!我会给妳带来爱情的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费熊没有说,他的去和他的来一样,都是那么的突然。

杨孤鸿叹道:“看在他为妳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深情份上,妳就嫁给他吧!其实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会被他感动的。”

费甜甜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对付你的费莲好了,哼!”

说罢就转身离去。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月娇笑道:“大哥,今天我们到哪里玩去?”

杨孤鸿无奈道:“还能去哪里?”

是呀!还能去哪里?

除了美丽的大草原。

杨孤鸿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从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涂就一箭三鵰之后,杨孤鸿觉得自己有作为一个神射手的潜能,每日到草原上,都要带上一张弓和一多枝箭,把草丛中的小虫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射得稀巴烂,自得其乐。

某日,在草原上再次遇到费莲,她身边没有了跟随者,她看见杨孤鸿又在射猎,想大开眼界,却见他边射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鵰,看来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当,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和幻想立即消失无踪。

杨孤鸿也懒得理她,继续射天射地,射得小月笑嘻嘻。

时间就这样被他射到十日后。

这天傍晚,杨孤鸿和小月来沐浴后,费时过来邀约他们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帐篷比费时的大了许多,更显豪华。

白羊有七个妻子,其中有两个因为年老些,已经到别的帐篷去了,剩下的五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略具姿色的妇女。

费熊把他的十五个妻子都带了过来,他的妻子基本上来说都不错,有三四个还是中上之姿,有一个特美的,几乎可以与费甜甜费莲平分秋色。

除了白羊父子的众位妻子外,还有八个年轻的歌女。

帐内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几个甚至不穿,春光全泄。

杨孤鸿坐到帐篷里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费熊二十八岁生日,特设此宴,以此为上次的事情谢罪,更希望能请来心爱的费甜甜,所以当他看见费甜甜没来时,脸色变了些许,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复兴高采烈的神态。

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让众女把衣服拿到一边去放好。

杨孤鸿和小月是照例不脱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习俗,也就不勉强。

众人刚坐定,费莲就从帐外进来了,看到此种场面一点也不惊讶,犹豫了一会,便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

没办法,虽然不喜欢这个伪装的英雄,却也不讨厌他,何况这帐篷里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点,起码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脱得赤条条的。

白羊笑道:“莲儿,妳坐在杨公子身边,可要负责为他斟酒呀!”

费莲噘嘴道:“我才不会给他斟酒!”

白羊道:“那妳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费莲道:“稀罕!”

她站起来,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两只眼还怒冲冲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费熊道:“费物,想当年你和我同追颜琼,最后颜琼嫁给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费物尴尬道:“当年的糗事,就别提了。”

费熊道:“颜琼,为费物斟酒!”

费熊妻子群中最美的那个女人来到了费物身旁,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瞄得费物酒未喝人先醉。

费莲轻哼道:“色鬼。”

顷刻,费时和费物的两旁都坐了女人,杨孤鸿的另一旁也坐了一个,叫做小仙的,是费熊妻子群中较有姿色的女人之一,她显然也被杨孤鸿出色的外貌倾倒,对杨孤鸿眉来眼去,极尽风情。

八个歌女已经奏起了美妙的乐曲。

白羊道:“杨公子,那晚我见你英雄了得,当是中原来的侠客吧?”

杨孤鸿笑道:“我虽从中原来,却不是什么侠客之流。”

费莲插言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杨孤鸿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道:“至于英雄了得嘛!也的确如你所说。”

众人不料此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哪有人自称英雄了得的?

费莲在小月耳边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吗?”

小月却道:“费莲姐姐,妳不觉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吗?”

费莲说不出话,她想不到小月也是这样,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众、武艺超群,欲把莲儿许配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费莲大喊道:“我反对!爹,你怎么可以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女儿要嫁也要嫁个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妳以前怎么玩我不管,那是因为这么多追求妳的青年中,也没有让爹看中的,现在爹看中了杨公子,我觉得杨公子是个难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妳,所以,只要他不反对,妳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给他,不得有异议!”

费时看到白羊威严的一面,早知当初自己也威严一下,甜儿也就不敢反对他的张了,唉,看着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夺去,心中真不是味儿,还好左右有两个妙人儿,不然就亏大了。

费莲一脸的委屈,泪珠在眼睛里打滚儿。

杨孤鸿刚想拒绝,小月在他耳边道:“大哥,我很喜欢费莲姐姐。”

杨孤鸿看着费莲,忽然觉得娶她是个不错的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还可以和她斗气斗嘴,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闷,他故作欢喜道:“多谢岳父,我很喜欢费莲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后天为你们举行婚宴。”

费时父子道:“恭喜,恭喜!”

费莲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

一溜烟跑出帐去。

帐内的人相互一笑,继续喝酒作乐。

酒和女人,永远都能够让男人疯狂。

白羊道:“费时老,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梦想吗?”

费时道:“什么?”

白羊道:“就是要与野马族的女人欢好一场呀!”

费时笑道:“哈哈,你老小子还不忘此号事?”

白羊叹息道:“哪能忘呀!”

费时道:“可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费时惊喜道:“你有办法?”

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

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杨孤鸿自然留了下来。

小月出去不久,费物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

费物轻声问颜琼道:“当初妳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费物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费熊,而是费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费物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费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杨孤鸿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杨孤鸿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杨孤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杨孤鸿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费时父子便告辞去了。

杨孤鸿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费莲从草原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杨孤鸿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帐篷去。

杨孤鸿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第75章你很怕我吗?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杨孤鸿,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费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杨孤鸿叹道:“妳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帐篷,好吗?”

杨孤鸿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杨孤鸿听得后面传来费甜甜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杨孤鸿。”

费甜甜策马跟上,与杨孤鸿并肩而行。

许久,费甜甜道:“你真的要娶费莲?”

杨孤鸿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妳别吵醒她。”

费甜甜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费甜甜有种要哭的感觉。

杨孤鸿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许多人都睡了。

夜凉如水。

杨孤鸿抱着小月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

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

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费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费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杨孤鸿这个小白脸加无赖。

按照杨孤鸿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费时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

闹腾了一整天,杨孤鸿和费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费甜甜看着杨孤鸿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费甜甜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费时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

洞房里只有杨孤鸿和费莲。

费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杨孤鸿有了三分醉意。

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

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费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杨孤鸿飘飘然地来到费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费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

费莲飞扑在杨孤鸿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杨孤鸿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杨孤鸿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费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

杨孤鸿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妳想谋杀亲夫吗?”

费莲被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杨孤鸿,不发一言。

杨孤鸿道:“若我现在占有妳,定然是最佳时机,妳信不信?”

费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费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杨孤鸿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杨孤鸿相抗衡?

杨孤鸿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妳的初吻吗?”

费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

“接下来是妳的初夜了。”

杨孤鸿笑得更加猖狂。

费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

杨孤鸿突然道:“妳很怕吗?”

费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妳,若我真的占有了妳,妳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妳信吗?”

费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杨孤鸿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妳睡到天亮,我不占有妳,妳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

费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杨孤鸿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

费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杨孤鸿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妳的贞,等我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

费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

杨孤鸿笑道:“乖,老婆,睡觉了。”

他抱起费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费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小姐、姑爷,起来了!”

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杨孤鸿和费莲被她们叫醒。

费莲见自己居然窝在杨孤鸿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杨孤鸿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

杨孤鸿笑道:“一辈子也不够。”

费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杨孤鸿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

杨孤鸿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妳是菲儿,她叫什么?”

那个正在替费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

费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妳,妳干嘛多嘴?杨孤鸿,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

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

费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妳说什么?”

杨孤鸿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费莲手中脱手而出,杨孤鸿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费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杨孤鸿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费莲喝道:“妳们发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费莲梳洗。

杨孤鸿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费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费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

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费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杨孤鸿和小月。

费莲说:“杨孤鸿,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杨孤鸿策马远去,首微笑喝喊:“妳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中原去。”

费莲怒喝:“杨孤鸿,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来!”

杨孤鸿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妳和杨孤鸿到底是怎么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妳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妳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费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不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说费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杨孤鸿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杨孤鸿掀开费莲的帐门,看见费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杨孤鸿道:“岳父说妳病了,我过来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费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杨孤鸿又道:“我去了,不打扰妳们。”

背后风声突起,杨孤鸿转身接住费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妳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杨孤鸿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费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

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杨孤鸿搂抱着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费莲喝道:“杨孤鸿,放开菲儿!”

杨孤鸿抱着菲儿坐到费莲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么吩咐?”

费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杨孤鸿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费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杨孤鸿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妳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

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头道:“如果妳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杨孤鸿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杨孤鸿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妳身边,好吗?”

费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杨孤鸿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妳能把我怎样?”

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费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费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他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费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费莲道:“菲儿,以后不准妳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费莲一旁,杨孤鸿和小月睡在费莲的另一旁,杨孤鸿和费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杨孤鸿醒来,发觉费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费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

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杨孤鸿和小月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费莲身侧两米之处。

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干什么?”

费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

杨孤鸿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让我睡的吗?”

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

杨孤鸿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

费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杨孤鸿放开小月,滚到费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杨孤鸿身上。

费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

杨孤鸿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妳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费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

杨孤鸿苦笑道:“妳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

费莲道:“不行吗?”

杨孤鸿道:“妳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

费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

杨孤鸿惊道:“这样也行?”

其他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

杨孤鸿苦笑道:“老婆,妳怎么可以这样损妳老公?”

费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我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妳差点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记了,我还记得哩!”

费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

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公!”

杨孤鸿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爱上妳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妳中原,好吗?”

费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

杨孤鸿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

费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费莲把脸扭往一边去。

杨孤鸿道:“我给妳三秒钟,一、二”

“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费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杨孤鸿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

费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动吻这个大无赖?

杨孤鸿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妳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

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费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

杨孤鸿道:“妳是否也爱我爱得要命?”

费莲不答他,只是吐出舌头舔着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着享受她的温存,他知道这刁蛮女郎口中虽不说,但心里早就爱上他了。

不能选择英雄,或许就该选择无赖。

费莲终于知道搂着一个大男人睡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喜欢咬便咬,高兴就捶他两个粉拳,撒娇也不用看时候,醒来之后可以装作被恶梦惊醒,缠着他要他搂抱着她、哄她、安慰她,双手双脚可以随便放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着的这个男人虽非英雄,却绝对是个大帅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脸、杰出的肌肉,简直是无懈可击。唉,她这辈子无缘于英雄,嫁给一个强壮的小白脸也不错嘛!

费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无赖老公欺压得喘不过气。

醒来后才发现,她真的全身压在杨孤鸿身上。

杨孤鸿却浑然不知地沉沉睡着。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梦时这么欺压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费莲轻轻地吻上他紧闭的双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

【神雕倩影】(卷02)(76-80)

第76章不好意思,我弄错了黎明将至。

费物进入费莲的帐篷,看见费莲正趴睡在杨孤鸿身上,他连忙把众人喊醒。

费莲怒道:“费物,你为何不通报一声就跑了进来?”

费物道:“对不起啦,有急事!杨兄,甜儿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们。”

杨孤鸿和小月立即起来,跟随费物出帐去了。

费莲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无赖的女人,哼!”

杨孤鸿和小月走入费甜甜的帐篷,看见费甜甜和白芷外,还有一个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扑过去抱住她,哭道:“师姐,月儿想死妳了。”

杜萌萌哭咽道:“师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杨孤鸿道:“萌萌,怎么只有妳一个人,他们呢?”

杜萌萌放开小月,扑入杨孤鸿怀里,痛哭道:“大哥,我、我”

她显然太激动了,一时失去了表达能力。

杨孤鸿没料到杜萌萌会不顾一切地抱他,举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萌萌,别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顶着,来,先坐下,慢慢说给大哥听。”

许久,杜萌萌在杨孤鸿怀里平静下来,道:“我从野马族过来,昏倒在草原上,是费甜甜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觉时,听到白芷半夜里喊大哥的名字,一问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这里!”

接着叙述了来此的经过,听得四人目瞪口呆。

杨孤鸿听她说完,笑道:“这群小子艳福不浅,居然被野马族的女人看上!

萌萌,妳有没有被野马族的男人嘿嘿,妳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杜萌萌脸红道:“没有啦,人家还是哩!”

杨孤鸿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妳?”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没有大哥这么好色。”

杨孤鸿道:“好吧!我救出他们之后,就叫大海无论如何把妳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妳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怀里撒娇道:“大哥!”

杨孤鸿放开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单膝跪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白芷,妳还痛不痛?”

白芷脸红到了脖子,两只小手不知放到哪里才好,一双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杨孤鸿的大手已经抚摸她的脸蛋,全身一颤,仰首怯怯地看着他。

杨孤鸿道:“小白芷,妳做梦都恨着我吗?妳不是说一笔勾销吗?为何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芷仰着小脸呆呆地看他,忽然摇摇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杨孤鸿叹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点着头。

杨孤鸿抱她入怀,发觉她的泪流了出来,道:“小白芷,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儿不要和大坏蛋一笔勾销,芷儿喜欢大坏蛋,梦里都想着大坏蛋。”

杨孤鸿苦笑道:“哪有妳这么说情话的?竟然称呼妳的男人作大坏蛋?小白芷,妳不怕大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吗?”

其他三女一阵笑骂。

白芷羞道:“怕!你以后轻些行吗?芷儿忍着痛就是了。”

杨孤鸿道:“上次一进去妳就晕了,不知道个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从女人的拖出来,再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妳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觉,好吗?”

费甜甜叱道:“杨孤鸿,你要死呀!”

杨孤鸿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脸,就吻上她的红嫩双唇。

唇分,白芷娇喘道:“大坏蛋,这么多人耶!”

杨孤鸿把她搂得更紧,呵呵大笑,这么可爱的可人儿!

嘿,我的小芷儿。

杜萌萌本来急着要把人救出来的,可是杨孤鸿知道他们无性命之忧,而且像火龙、李小波之类,太早把他们救出来,反而会惹来怪责哩!

野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么高壮风,不知他们有多快活!可能正乐不思蜀呢!

在杨孤鸿的劝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担忧,人也精神了。然而,当她知道杨孤鸿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时,震惊得有好几秒头脑一片空白。

当晚,她也住进了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听小月说别后发生的事情,听着听着,也从一边侧身搂着杨孤鸿的脖子,一脚放在他的,头枕着他强壮的手臂,学足了她对面的小月的模样。

杨孤鸿道:“萌萌,还好妳是,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实大哥要了萌萌的处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欢。”

杨孤鸿道:“妳别诱惑我,我可不想对不起兄!”

杜萌明道:“我爱大海,但也喜欢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师姐,妳不是的。二哥是妳一直深爱的,妳爱他已经很久了。但是,妳对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男人,连我娘都说大哥是女人的天敌,还说她看着大哥的时候也会怦然心动哩!”

杜萌萌惊诧道:“妳娘竟然说这种话?”

杨孤鸿紧张地道:“月儿,娘还说了什么?”

小月脸红道:“娘说,若月儿见到大哥的时候,爱上了大哥,就大胆地爱,不必计较其他。”

杨孤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娘竟然让妳这么做?”

小月赌气道:“爹还在一旁说,大哥是个优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间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

杨孤鸿好一会才神过来,道:“怪不得妳不怕被爹娘骂,整天缠着我要这要那,搞得我几乎忍不住要侵犯妳了。”

杜萌萌嘴快道:“师妹的童贞就是你夺去的。”

杨孤鸿这一惊非同小可,萌萌怎么可以把这事说出来?

小月幽幽地道:“其实月儿早就知道了,月儿只是不想为难大哥,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我若连夺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妹妹呢?”

杨孤鸿尴尬得不知说什么,久久才道:“月儿,妳不恨大哥吗?”

小月道:“月儿从来就不恨大哥,大哥永远都是月儿的最爱,哪怕一切重来,我还是爱大哥,我还是感谢大哥进入月儿的生命。但是,大哥,你会爱月儿吗?”

杨孤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坦然地道:“我也爱妳,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妳说该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爱萌萌吗?”

杨孤鸿刚想随口说几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说谎骗萌萌!”

杨孤鸿只得把刚要说的话吞肚里,叹息道:“还记得那晚在山洞吗?妳撕下脸皮之时,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妳,我一定乐意效劳。唉,若是妳就好了,那样月儿和我也就不会发生这种糊涂事了。”

小月喝道:“老黄牛,你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

她既然如此称呼杨孤鸿,显然是此刻不把他当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当时情景也的确如此杨孤鸿死也不肯动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却对她摆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觉地笑道:“师妹呀!当时他还要我帮妳解毒哩,后来知道我是个女的,他就让我找十几二十个青年帮妳解毒!”

蓦然,哎呀呀的惨叫连声不止,原来杨孤鸿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几下。

小月道:“老黄牛,你竟敢叫别的男人碰我?”

杨孤鸿道:“当时我又不知道妳们是谁,冰冰又在场,我怎么好当着冰冰的面和和别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饶他道:“那你为何想对我使坏?”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处子之身给你吧?”

杨孤鸿惊叫道:“大海会杀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后也不能嫁给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从小就梦想长大后嫁给他,直到现在还没改变初衷,所以我也不强逼大哥占有萌萌,不过,只有我和师妹在你身旁的时候,你都要像现在这样任我动手动脚,还要”

她顿了一下,玉手伸入裤裆,握住他的巨物,才发现她的手实在太小了,心想,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吓死人了。

杨孤鸿呻吟道:“萌萌,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胁道:“我还要你亲吻我,叫我作心肝宝贝。”

杨孤鸿求饶道:“好吧!心肝宝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杨孤鸿只好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忽然觉得小月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嫩手在他的雄根上来着,他大喝一声,把两女推开,跑出帐去。

不一会,费甜甜惊慌失措地进入帐篷,躺在小月身边,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帐篷里搞芷儿,羞死人了!”

许久,三女听得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永恒之音。

话说,杨孤鸿一进入费甜甜的帐篷,就钻入被窝,扑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阵狂吻。意乱情迷中,却听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杨孤鸿,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压着的女人是费甜甜。

杨孤鸿大惊道:“搞错了!”

他放开费甜甜,爬到旁边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然后道:“我要和芷儿欢好,妳若不希望我乱中再错,就到小月她们那边去睡。当然,若妳愿意留下来就更好。”

费甜甜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杨孤鸿站起来,道:“小白芷,让大坏蛋跳一支脱衣舞给妳看!”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白芷道:“大坏蛋,你长得真好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看,芷儿真的好喜欢你!你这根东西让芷儿害怕哩,以前芷儿看见老爷和少爷的那根粗长的就觉得害怕,哪知大坏蛋的比他们的还要粗长一倍,芷儿真的怕耶!”

的确,费时父子的话儿本来就比常人粗长,叫年轻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况杨孤鸿这异种?

白芷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不怕吗?

杨孤鸿笑道:“小白芷,该妳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么?”

杨孤鸿道:“我帮妳脱,还是妳自己脱?”

白芷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听得杨孤鸿一说,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嫩脸一红,道:“我自己脱。”

白芷的睡袍像梦一样地滑落地上。

杨孤鸿看着这具略显青涩的娇体,莫名的兴奋。

他的大手抓摸着她的蓓蕾,渐渐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抚摸,然后他跪下来,吻着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轻微地呻吟着,身体发颤发软,她的双手按在杨孤鸿的双肩,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杨孤鸿把她压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和他热烈缠吻。

杨孤鸿说:“小白芷,准备好了吗?”

白芷略显恐惧之色,但还是坚定地说:“大坏蛋,进来吧!轻些哦哎哟,痛呀,大坏蛋!”

杨孤鸿有节奏地着,轻轻地问:“小白芷,感觉怎样?”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坏蛋,像大木桩塞进芷儿的双腿之间,撞击得芷儿又痛又舒服,芷儿好快乐,唔噢大坏蛋,我曾看过他们做这事,有些人几分钟就下来了,老爷和少爷最厉害,每次都和夫人们做一两个时辰,但是你好像比他们还久,芷儿怕支撑不住了,啊哦大坏蛋,芷儿不行了,要晕了!”

白芷只觉得一阵晕眩,当真晕了过去。

杨孤鸿猛烈地数十下之后,抽身出来,把仍然雄风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摇醒白芷,道:“小白芷,妳怎么说晕就晕了?”

白芷睁开眼,无力地道:“对不起,大坏蛋。”

杨孤鸿怜惜地道:“以后还怕我吗?”

白芷道:“怕,怕大坏蛋不要芷儿了。”

杨孤鸿拧着她的鼻子,道:“妳也学会调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杨孤鸿翻身从白芷娇体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压了妳这么久,也让妳压我!”

白芷趴睡在杨孤鸿身上,没有作任何挣扎。

其实她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第77章谁叫你敢不要我们天明,杨孤鸿和费时父子商量之后,就到白羊府。见了白羊父子,叙说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应承。

杨孤鸿见不到费莲,略提了一下,白羊叹息一声说,她和两个爱婢一大早就出去了。杨孤鸿猜测她也许到草原上与她的追随者玩了,也不多说什么。

费熊出去调兵遣将,白羊表示帐内那几个婆娘浪得很,他现在老了,满足得了一个,满足不了一大群,要杨孤鸿代为满足。

杨孤鸿只得到白羊帐中和白羊那五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妇人交战,征战了三个时辰,把她们杀得无还手之力,一个劲地投降、求饶,才功成身退。

从白羊的帐篷里出来,恰巧看见费莲三女骑马从草原来,杨孤鸿微笑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菲儿和藕儿了他一个醉人的笑,可是费莲却嘴一噘,爱理不理的模样。

杨孤鸿说:“老婆小心,别摔下马哟!”

费莲眼一瞪:“不用你管。”

就下马走帐篷。

杨孤鸿爽朗地一笑,迈开长腿,去看费熊准备得怎样了。

傍晚,杨孤鸿和费熊有说有笑地来,两人正准备进入费熊的大帐,藕儿却从他们背后叫住了杨孤鸿,让杨孤鸿自己的帐篷。

杨孤鸿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藕儿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搂又亲,把他这个爱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软无力,他干脆横抱着她进入帐篷,和费莲三女吃了晚饭,三女闻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赶他去沐浴。

杨孤鸿沐浴出来,躺在被窝里,接受费莲的盘问:“昨晚你为什么不来睡?

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杨孤鸿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昨晚只是安抚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费莲扯着他的耳朵,道:“说,你还有多少个老婆?”

杨孤鸿笑道:“暂时嘛!除了妳们之外,还有七个老婆,另外嘛好像还有六个,以后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费莲发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这么多老婆了,为何还要娶我?”

杨孤鸿叫苦道:“别乱扯乱打了,妳以为我不痛吗?过几天我就要中原了,娶妳等于白娶,我走了之后,妳可以找一个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妳还是清白女儿身,没有任何男人会嫌弃妳的。哎呀呀,菲儿,连妳也咬我?”

藕儿帮腔道:“谁叫你敢不要我们?”

费莲忽然平静地道:“你从来不把人家当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杨孤鸿难得正经道:“妳是否爱我,把我当成妳的丈夫?”

费莲挣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杨孤鸿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马族,从野马族来,我就中原去。妳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妳的英雄梦,和草原上的青年玩爱情游戏,找一个能够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妳仍然是草原最美丽的公,被男人们众星捧月地追逐、宠爱。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改变的。”

他感觉到费莲在他怀里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将放她自由呢?

谁懂?

明天!

天将大白。

众人从杜清风的推理中,得知杨孤鸿和小月可能未死,杨孤鸿的死党以及他的女人们才略止悲伤,然而也还是很担心,忧愁着。

他们到神刀门,杨孤鸿和小月并没有像火龙说的那样在神刀门等着。虽然众女也隐约觉得杨孤鸿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自从跟了他,就未曾与他分开,此刻杨孤鸿不在她们身边,让她们痛苦之时,更感手足无措。

不论怎么说,杨孤鸿和小月生死未卜,她们怎么能不心伤担忧?

冷晶莹本来想安慰她的女儿们,冷如冰却把她和拚命三郎以及火龙等一干人推出门外,说道:“让我们静静,好吗?”

众人只得退出她们的房间,各自到自己的房里。

冷晶莹到房里,唉声叹气,心想,她的女儿破天荒爱上这么个男人,但愿那混球种马不要真的死了,若真个死了,她的六个女儿可能都活不成。不过,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短命的相,像这种男人,死了真是女人的损失,上天或许不会如此惨忍的,况且,我冷晶莹还没有和他相好,他怎能就死?

妇就是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妇的本色!

牛郎心想,还好杜庄说姑爷没死,嘿,不然公和姑爷其他漂亮的老婆怎么办?若姑爷真的不幸死了,我牛郎一定舍身取义鼎力相助,照顾好公和他的漂亮女人。

一念及此,牛郎觉得自己伟大之极,道:“夫人,俺保证公不会成为寡妇的。”

冷晶莹想不到牛郎对她的种马女婿这么有信心,有些欢喜道:“你真的如此肯定?”

野郎道:“他是个令人难以想像的家伙!”

情郎微笑道:“夫人,妳放心好了,我们姑爷温柔而多情,绝对是个长寿之人!妳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多情的男人,老天也喜欢的。”

冷晶莹心安了许多,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唉,本来准备昨晚勾引他上床的,看来得找着他之后,才能达成我的美梦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不知和他翻云覆雨时是什么滋味”

她那绝美而妩媚的脸庞呈现憧憬沉醉之色。

拚命三郎同声道:“夫人,妳连女婿都不放过呀?”

冷晶莹微哼道:“谁叫他这么的迷人?老娘若不和他欢好一次,死也不瞑目!

七姬呢?她们怎么样了?”

情郎道:“七姬开始时哭得像个水人儿,现在好点了,躲到房里就没出来。”

牛郎道:“七姬自从遇到姑爷,就没有和我们相好了,现在居然为了姑爷哭得死去活来。姑爷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冷晶莹道:“废话少说,去把她们叫过来,我要和她们谈谈,顺便安慰这些动了真情的。”

火龙受了伤,流了许多血,当时又硬撑着找杨孤鸿和小月,到神刀门实在撑不住,昏了过去。经李小波的救治,醒了过来,然而身体还是很虚弱。

此时,他的房间站满了人。

兰花坐在床沿,手抚着他苍白的脸,泪水还未干。

火龙道:“兰花,我又没死,妳哭什么?”

兰花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众人清楚她不但为火龙的伤而心痛,同时也为杨孤鸿和小月担忧。

火龙叹道:“这是无法预料的,却也不是无法挽,至少他们还是有活命的希望的。杨孤鸿一直都是福大命大的人,我都死不了,相信他和小月也会好好地活着。”

大海来到兰花身旁与她并排坐在床沿,握着火龙的手,道:“其实我并不怎么了解大哥,只知道他很爱玩,小时候几乎天天和你们打架。我那时虽不认同他的投机取巧,但我还是很崇拜他,因为他是我大哥,更因为他每逢打架必赢。或许真如你所说,大哥是个幸运儿。我从小就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不解的力量,使我和小月都甘心受他保护,而他,总是不让我和你们打架,说我不会打架就做个乖孩子,其实他是不想让我和小月受到任何伤害。这次,也是为了小月和我,大哥才会奋不顾身,是我害了大哥。”

火龙道:“大海,别这样自责,杨孤鸿不是你害的,谁也没有害杨孤鸿,他只是想救他的妹妹,做大哥的总不能眼见着妹妹就要掉入深渊而不救吧?你师傅不是说他们还活着吗?这只是个意外,仍然可以挽的意外。”

李小波道:“火龙师傅,过两三天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去找姐夫。”

张中亮怀疑道:“他的伤好得这么快吗?”

李小波自大地道:“有我李小波在,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火龙苦笑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和泡妞手段,还学了我的吹牛功夫!”

杜萌萌止住伤悲道:“你们两个比起大哥差远哩!”

碧柔道:“萌萌,妳叫杨孤鸿作大哥,是不是和大海已经”

忽然掩嘴不说,脸红至耳根。

火龙怜爱地把她搂入怀里,想起开始时大家还为杨孤鸿和小月之事伤痛,如今不论如何,知道他们暂时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各人私底下都松了一口气。

站在兰花身后的玉蝶道:“死狗,你害人家流了许多眼泪,以后你要加倍补偿人家的损失。”

火龙笑道:“不是吧?杨孤鸿和小月掉落深渊的时候,妳哭得比我中剑还要厉害,怎能说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玉蝶跺脚道:“就是你的责任!”

火龙不和她争辩,道:“妳的六个姐妹怎么样了?”

玉蝶叹道:“还好。”

火龙咳嗽了一阵,兰花轻轻地揉着他的胸膛,他平息下来,舒服得闭上双眼。

赵子青从门外进来,房里一阵动。

火龙睁开眼,痴迷地看着有点不自然的赵子青,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不知是为他哭还是为她的大哥而哭?

赵子青说明来意,原来是三大掌门让长春堂的事人和黄大海过去,但长春堂的真正事人杨孤鸿不在这里,最后,火龙夫妇和李小波过去了。张中亮觉得这里无他的事,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虽说他不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却与四大武林世家都有亲戚关系,理所当然不算外人。

赵子青走到火龙床前,轻声道:“你伤得怎样?”

火龙做梦也没想到赵子青会对他如此温柔,一时不知如何答。

兰花知道火龙睡梦都想得到赵子青,像是成全他们似的起来把位置让给她,道:“赵小姐,妳坐这里。”

赵子青犹豫一会,坐到了兰花让出的位置,心疼道:“还痛吗?”

火龙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笑道:“若妳答应嫁给我,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

赵子青出奇地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怨道:“她们也真狠心,把你伤成这样。”

她忘记了当初她也是拿刀乱砍乱劈火龙的。

火龙欢喜道:“妳这么说,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

赵子青脸一红,不答反问道:“三位姐姐准许你吗?”

兰花道:“我说过,只要他有本事,十个八个随便他。”

莺翠微笑着点点头。

玉蝶道:“我曾经有过许多男人,所以我也不反对他有多少女人。”

火龙得意地瞧着赵子青,道:“轮到妳了。”

赵子青在他苍白的脸庞吻了一记,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得到我誓不罢休,我都被你抱过、亲过了,我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

火龙道:“说得这么无奈,好像是因为我抱亲了妳,妳就不能嫁给别人,只好勉强嫁给我火龙似的,为什么妳不说从妳第一眼见到了我,就深深地爱上我?”

赵子青嗔道:“这是女人的权利。”

女人的权利中的确有这一项即使她在心里爱妳爱得要死觅活,她的嘴里还是要强硬地吐出一个字“不”火龙笑道:“婚礼就免了,我力气恢复之际,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话说,火凤等人在杨孤鸿失踪后,一直愁眉不展。

倩儿已经睡了。哭肿了眼睛的火凤六女,谁也不说话,彼此忆着和杨孤鸿相遇后发生的事,心潮低落。

她们愿意相信杜清风的断言,然而,这个不知所踪的男人,毕竟是她们最爱的男人,若这个男人没有真正的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终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快活起来。

火凤无疑是众女的大姐,此刻却无法安慰众人,或者说,她都需要安慰。

自从她跟了杨孤鸿,立刻就与他分离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里,她也是时刻挂念着他,却不像此刻揪心的痛。

那时她至少知道杨孤鸿会平安无事,此时却眼睁睁看着他从那么高的山崖掉落,她的心也跟着他掉落深渊。即使这样,她还要表现得平静些,若她也失去方寸,其他姐妹就会立即崩溃。

花凤来在火凤怀里哭骂了一天,此时已平息。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父亲风自来,一个是杨孤鸿。杨孤鸿给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无法承受,在火凤怀里昏过去两次,此刻她却在火凤怀里沉沉地熟睡。

她本是个爱闹爱玩的孩子,经过一天的折磨,她太累了,一得知杨孤鸿可能还活着,她就像以往一样睡了。

唐思思忧怨的眼神染上了一层凄凉。她本以为她的灾难结束了,哪知刚抓住幸福的衣角,幸福就被撕裂了。她不知是否该相信父亲的话。

七岁那年,母亲突然失踪,每当她向父亲追问母亲张雪的时候,父亲总是平静地说,她的母亲去到很远的地方不会来了。

紧跟着,父亲娶二娘王玉芬,很长的一段时日她恨着父亲和二娘。

她长大后,依稀觉得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她没有再问母亲是怎么逝去的,她知道父亲不会跟她说,况且,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和父亲说话了。

她把女儿叫做念雪,就是纪念母亲张雪。她不恨施竹生,也不再恨二娘,但她无法原谅父亲,她觉得他对她隐瞒了许多。

因此,她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父亲杜清风。只有当杨孤鸿活着站在她面前,抱着她女儿的时候,她才会重新感到真实和幸福。

张青柳从小在欢乐和幸福中度过,在杨孤鸿之前,也有许多青年追求她,但她无动于衷。可是,杨孤鸿与她第一次相遇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她,当时她虽是羞恨,却也被这无礼的男人打动了芳心,那的心灵第一次刻印上这个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虽娇嗔无比,却是心志坚强之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也因为如此,杨孤鸿不得不与洛火争夺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风顺,却突然遇到这种惨事,即使她心志坚强,也差点伤心欲绝。

李小曼虽说十八岁了,身体发育得像熟透的果实,但从小无忧无虑的她,在遇到杨孤鸿之前,心灵还纯属小女孩心性,曾经一度对赵子威存着某种幻想,可那是一种崇拜心理。本想将来嫁给赵子威的她,碰到了杨孤鸿这个无赖,阴差阳错之下动吻了杨孤鸿,从而情根深种,不能自拔。杨孤鸿掉落山崖的瞬间,她几乎崩溃。

相对来说,冷如冰是众女中最冷静的一个。她本是个冷性的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仍是阴寒之流,非心静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质比其他五女要好些,且她经历的事情比她们任何一个都多,遇事比较沉着。

她相信父亲的断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杨孤鸿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来是非常荒谬的,却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谜!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爱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顾,甚至厌恶。

她搂着失去欢笑的李小曼,强装平静地道:“小曼,妳相信姐姐吗?”

李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说杨孤鸿不会有事,妳会不会相信?”

李小曼愕然,犹豫着,终是没有答。

冷如冰叹息。

张青柳突然道:“我相信!”

众女看着她,她继续道:“我宁愿相信他活着,也不愿去想太多其他的可能,在没有结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气面对以后降临的一切。”

火凤把睡着了的花凤来放到床上,道:“棋棋说得不错,在未确定杨孤鸿的生死之前,我们应该坚信他还活着。他不但是我们所爱的男人,更是谜一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谁也不敢断言他的生死!作为他的女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对他有信心。”

唐思思忧怨的眼神闪过一丝光彩,仿佛要出言,却又止住了。

李小曼似乎放心了许多,道:“凤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火凤被李小曼问住了,她虽也隐隐约约觉得杨孤鸿活着,但一下子无法答小曼的问题。

她们该怎么办?

张青柳道:“不如先在这里等几天,若杨孤鸿和小月还不来,再另想办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后,不见他们来,我们就去找他们,说不定他们早我们一步走出峡谷,在草原上迷了路。据我所知,杨孤鸿对地理一点都不熟悉,当初我让他赶马车的时候,都要我指点他怎么走,有时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东西,走了许多冤枉路。”

火凤道:“也只有如此了。”

花凤来梦呓道:“哥。”

张青柳道:“表妹什么时候有个哥了?”

李小曼道:“我和凤来有时悄悄这样称呼他的。”

火凤爱怜地看着熟睡的花凤来,道:“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们私下还称呼他作什么?”

李小曼道:“大无赖。”

众女会意地相视而笑,这是她们自从杨孤鸿掉落深渊以来,第一次开怀地笑。

第78章武林绝顶美人神刀门的议事厅,聚满了四大武林世家的精英。

李小波和张中亮并不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想知道。

两人一坐到椅子上,就东张西望。此时两人的眼睛正盯着徐飘然身边的天风双娇,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虽说火龙是被她们刺伤的,但他们眼中的并非仇恨之火而是之火,两人简直要欲火焚身。

张中亮轻声道:“我见过的女子中,除了梦香和冷如冰,就数她们最漂亮。”

李小波也轻悄悄地道:“你见过梦香?她不是整日蒙着脸吗?”

张中亮解释道:“老实说,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每一代的月女都是武林绝顶美人,我想梦香也不会例外。从她的身段、眼睛、肌肤、气质以及她那光洁滑嫩的额头、走路的绝美姿态,就可以肯定她绝对是个美人儿!”

李小波哂道:“我呸!连人的真貌还未见就去追,简直是没水准!老哥,别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第六感,只有眼睛能够欣赏美人!眼前这两个就是绝顶尤物,其他的姐妹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施展你的超常魅力和霹雳手段吧!”

张中亮觉得李小波的话中含有至圣真理,扭脸和他对视,两人的眼中同时露出知音难之意,眼再望向天风双娇,却见两女怒瞪着他们。

大惊之下,同感不妙,连忙避开她们那杀人的目光,先是瞄了瞄天风三英,后又把目光移到神刀四花身上。神刀四花感到两人的灼热目光,谷幽兰和夜来香了他们一个水扬扬的秋波,令他们的魂儿几乎飘上了天。

两人稍整情绪,把眼睛定格在柳儿桃儿身上,两女的嫩脸泛红,羞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垂首抚弄衣角。

张中亮和李小波正在为美女走神之际,听得几声故意装出来的咳嗽,让他们大感不爽杜清风这老头,也太不识相了,没病干嘛装咳嗽?真乃大煞风景!

杜清风咳了咳,道:“各位,经过两天的比斗,结果已经出来了,由黄大海胜出,理当接掌天字帅令,在此之前,老朽还有一番话要说。”

李小波悄声道:“张大哥,杜庄要当教师先生了。”

杜清风道:“各位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

张中亮抢道:“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除了最负盛名的天字老人、大地武尊、血煞魔君和天痴大师外,还有月女梦仙、太阴圣女月如霜、玉蛇妖姬花柔、地藏王施剑鸣、惜花秀士柳无情、狂刀雷烈。”

李小波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掌,以示赞赏。

碧柔在火龙耳边道:“祖师爷这么有名?”

火龙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杜清风笑道:“好,博闻强记!不知能否给我们说说十大高手的传奇经历?”

张中亮有些不自然起来,老实说,对于传说中的十人,他只能记住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什么传奇经历,他只知道天字老人是四大武林世家四个创始人的师傅、大地武尊是大地盟的创始人、血煞魔君杀死了大地武尊和天痴大师实非和尚等等无稽之谈,实在不足以拿来作口才表演。

黄大海道:“这十人中,天字老人、大地武尊、天痴大师、月女、太阴圣女为正派武林代表;血煞魔君、玉蛇妖姬、地藏王为邪派风云人物;惜花秀士和狂刀从不干涉武林中事、我行我素,可谓不正不邪亦正亦邪。”

杜清风道:“不错。”

李小波哂道:“他自己平时说给大海听,现在由大海说出来,他加以表扬,就好像表扬他自己一样,当然不错了。”

杜清风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言语。

赵子威道:“我们的祖师爷天字老人本是草药郎中,机缘巧下,在深山获得失传已久的天字绝学,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修成神功,行道江湖时已是六十多岁,他怀着济世救人之心,拯救江湖于水深火热之中,成为人人敬仰的宗师。”

李小波又在张中亮耳边道:“真他妈的臭屁!”

张中亮不解道:“你怎么连祖师爷都骂?”

李小波道:“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留点绝学给我们长春堂?妈的,那死老头,偏心得要命!”

两人说话的声量很小,其他的人只知他们在说话,却不知他们说什么话。

霍青云道:“大地武尊,名洛山,二十岁现身江湖,至今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从第一战开始,他从未败过。其人高大英武,执着武道,对武术有种近乎神性的领悟力,凡是见过一次的武功招式都能记住,武功博杂精深。后来前往西域与太阴圣女相遇,两人战了一天一夜,谁也胜不了谁,却打出了感情,太阴圣女舍弃太阴教之位,跟随大地武尊中原,创立大地盟。其时,洛山才三十岁。”

黄大海接着道:“天痴大师,俗名陈留梦,出道时二十三岁,少林俗家子第一高手。行道江湖时,与月女相遇并相爱,后不知何故突然落发为僧,成为少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顶尖高手,一代大师。”

杜清风道:“在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中,有个人是很多人都怕提起,但若要谈论当时的武林形势,则永远少不了他。这个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张中亮道:“血煞魔君。”

杜清风道:“不错,血煞魔君!自从他出道江湖,武林中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据说,血煞魔君三岁以前是在狼群中生活的,被路过的血煞门第八代掌门上官英发现并抱收养,取名狼笑天。十八年后,他与师妹上官甜同闯江湖,并无恶迹。

好景不长,上官甜被地藏王下毒奸后横剑自刎,狼笑天独闯地狱门,寡不敌众,负伤而逃。地狱门经此一战,伤亡惨重,一蹶不振,地藏王也在两个月后旧伤复发而亡。狼笑天在逃亡中,被当时人人唾骂的玉蛇妖姬所救,并深爱上这个人尽可夫的娃。”

他续道:“当时,江湖中人深受玉蛇妖姬所害,其人貌倾天下,善采阴补阳之术,死于其裙下之武林人士多如牛毛,正派武林早有灭其之心,无奈其行踪不定又兼武功高强,无法得手。在她离开狼笑天玉蛇门的途中,我们的祖师爷联大地武尊、天痴大师率领正派人士跟踪而至,施予奇击,把她和她的玉蛇门一并铲除,从此武林中少了这一大祸害。然而狼笑天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两个至爱的女人,性情大变,凡见到武林正派人士就施予惨忍手法,杀伤无数,还以非常手段杀害了大地武尊”

李小波好奇地打断道:“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杜清风没有责怪他,道:“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据祖师推测,大地武尊和血煞魔君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何况大地武尊还有一个太阴圣女,两大高手再加上大地盟的众多好手怎连一个血煞魔君都对付不了呢?结果却是大地武尊死了,所以祖师推测血煞魔君使出了非常手段,至于什么样的非常手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赵兄,我口渴,烦你代劳。”

他从茶几上取过茶杯,自饮起来。

赵杰英道:“血煞魔君杀了大地武尊,独闯少林,要求和天痴大师公平决斗。

少林群僧涌出,欲群起而攻之,却被天痴大师阻止,并和他公平决斗,两人斗得不分胜负,同受重伤。天痴大师作为当时的少林新任掌门,竟宣告天下,若谁敢在十天之内向狼笑天动手,便是与他天痴以及整个少林为敌。因此,即使正道中人想趁机仇击杀狼笑天,十天之内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天痴大师会袒护这个大恶魔。十天之后,我们祖师为替天行道,遂率领各派高手追杀血煞魔君,把他击落山崖。那一战,各派损失惨重,但能够除去这大恶魔,实乃武林一大盛事。三个月后,太阴圣女率领大地盟和太阴教灭了血煞门,从此,血煞门在江湖上除名。半年后,我们祖师收养了四个孤儿,就是我的父亲赵字雄、以及杜正阳、徐枫和华胜,亦即你们各人的爷爷。”

他续道:“三十年后,他们创立了武林四大世家。又过了二十五年,也即是二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位叫林啸天的青年,约战武林四大世家和大地盟,于是,他独战四人,伤了三人、击毙了洛云,自己也身负重伤。因这一战,江湖中人始知林啸天乃是血煞魔君的传人。月女梦情率领明月峰和武林正派高手追杀负伤逃亡的林啸天,负伤的林啸天仍然杀出重围不知所踪。在这次激战中,武林中人才真正了解林啸天的可怕,他竟然可以在重伤之下杀伤三武林精英!武林中人于是给他起个名号血魔!”

众人惊叫道:“血魔!”

赵杰英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血魔这个人,他真的卑鄙狠毒!他秘密约战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掌门和大地盟洛云,不料为武林中人所知,追杀而至。或许他以为是我们的父辈出卖了他,三个月后,他伤好了就卷土重来,把我们的父辈除了华胜外,各个击杀。我们要报仇之时,他却不知所踪。半年后,他又出现江湖,我们在杜兄的带领下率天字精英追杀此魔,他却不承认是凶手,但我们每人都亲眼看着他杀了我们的父亲,容不得他狡辩。血魔虽是武功高强,却也不敌我们一千多个天字武士。就在他即将被我们击杀之时,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蒙头蒙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人物救走,令我们功亏一篑。这一战,我们三家的精英丧失殆尽,元气大伤,我们三人也或多或少受了伤。至此,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名声更大了,实力却远不如从前,只是得个空壳。唉!如今,你们年轻一辈都长成了,值得欣慰的是,就连长春堂也出现了众多好手,看来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又可以与各大门派一争高低了。”

众人的眼光都盯着李小波,这小子在得意之下忘了形,手舞足蹈的,若他手上有道具,可能他真的要敲铁盘踢铁桶了。

张中亮道:“小波,你醒醒。”

李小波道:“老哥,若我爹在这里,也会像我这样的。嘿,你不知道,以前我们长春堂总是作后勤,为他们三家出大把大把的钱,却被说什么武功一级烂!

哈哈,现在我们高手如云,比他们三家加起来还多,他妈的这口鸟气总算出了。”

赵子威喝道:“小波,你说什么啊你?”

李小波嗫嚅道:“没、没说什么。”

杜清风道:“长春堂的确出人意料,除了火龙夫妇,火凤和火龙都是好手。”

李小波抗议道:“张大哥也是我们长春堂的,还有冷姐姐和思思姐,她们现在是我姐夫的妻子,理所当然也跟我姐夫一起属于长春堂。”

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别以为你的女儿就可以不算入我们长春堂,要知道出嫁从夫。

这小子自己的武功一塌糊涂,在这事上却一点也不糊涂。

杜清风不与他争辩,道:“自从血魔被神秘人救走后,就没有他的消息,然而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他,怕他有一天突然出现,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有了你们这批新生力量,即使他再出现,我们也有一抗之力了。血魔当年身受重伤,几乎奄奄一息,即便不死也难成气候,我们担忧的是他的后人和传人。”

杜萌萌天真地道:“爹,血魔会有什么传人?即便他有传人,我们也不怕他们呀!”

李小波道:“只要有我姐夫在,一刀就把他们劈成两半。”

徐飘然道:“小波,你姐夫的确是个不可预测的高手,然而也是我们最担心的人。”

好几个人同声喊道:“为什么?”

徐飘然道:“你们忆一下每次他出手时的神情。”

“呀!”

杜萌萌惊叫道:“我知道了,大哥出手时都会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形象,换成一种杀手般的冷静,眼睛里仿佛有种似笑非笑的光芒,像利剑一样刺入人家的心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魔魅般的气势,配上他伟岸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简直是迷死人了!”

徐飘然道:“我第一次看见他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在比武招亲擂台上,他与洛火对战,我仿佛觉得面前的人就是当年的血魔,他的眼睛里那似笑非笑的神芒,与血魔如出一辙。他的背影像极了血魔,脸庞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他比血魔俊美许多,而血魔比他冷酷。血魔平常总是很冷峻,脸庞的线条硬得像冰冷的石头,只有在他出手时才能看得到他眼里那一丝残忍的笑意。杨孤鸿这人平时无赖透顶,和血魔的性格简直是天南地北,可每在与人动手时,却给我们如同血魔一样的感觉。当时我就怀疑他是血魔的后代,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

黄大海道:“大哥绝不可能是血魔的后代。”

火龙道:“大海说得不错,杨孤鸿和火龙来到远扬镖局时,的确不会武功,即使是现在,他也是只会一套《雷劫刀法》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

杜清风道:“你们两个说得也有道理,据我的观察,杨孤鸿这人有与血魔相像的地方,也有不相像的。平时看起来他就像个大孩子,一点武功都不会,却每在紧要关头,能够使出雷劫刀法救命。我们都与血魔交过手,对血魔的武功也一清二楚,所以也知道他并非血魔的传人。然而,为什么他会与血魔这么相像呢?

唉,但愿他真的与血魔没什么关系!雷贤侄,你对你的曾祖了解多少?”

火龙道:“老实说,我刚刚才知道曾祖也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杜清风道:“这是个秘密,是你曾祖和我们的祖师说起的,你曾祖原是皇宫里的带刀侍卫,爱上了一个宫女,两人私奔时被发现,那个宫女遭乱箭射死,你曾祖逃了出来,逢雨夜被天雷劈中,从雷电中悟出雷劫神刀,然而每次施展,手中的刀都成碎片,后来得到烈阳真刀,从此刀出必胜,无人能敌。他创立了远扬镖局,威震四海。由于他被雷电毁了容,且又改名为雷烈,所以皇宫追查了许多年仍无结果,最后不了了之。江湖上人都把你曾祖排在十大高手的最末位,其实是因为你曾祖无意争雄。我们的祖师说,若真正拼起命来,谁都不是雷烈的对手,他才是最可怕的高手。只要看杨孤鸿出手时的情况,就可以想像雷劫刀法的厉害,若他真是血魔的后代,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甚至整个武林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铲除他!”

黄大海突然吼道:“师傅,我不管血魔是什么人,杨孤鸿是我大哥,谁若想伤害他,就必须从我黄大海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在激动之下忘了一切,室内的空气为之一紧。

李小波道:“我也和姐夫站在同一阵线。”

火龙也坚定有力地道:“各位前辈,不是每个相像的人都有血缘关系的,何况杨孤鸿和血魔根本连不到一条线上。我事先声明,哪怕杨孤鸿真的是血魔的后代,在他没犯下什么大罪之前,谁若敢动他,将是在挑战我们远扬镖局的实力。”

他说得很是有份量,要知道,远扬镖局在一般人眼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但在一些老江湖的眼里,却有着其惊人的战斗力。

杜清风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啊!看到你们这些热血青年,就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你们能够如此团结,真是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幸运。杨孤鸿有你们这些兄,也是他的幸运。即使他是血魔的后代,我也拿他没办法,他是我的女婿,我的两个女儿都在他手中,我敢对他怎么样?何况,他连血魔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霍兄、赵兄,你们说是不是?”

李小波暗道:“妈的,杜老头的脸皮也厚得可以了。”

徐飘然道:“杜兄所言极是。”

心里却道:你老小子的两个女儿落入他的手中,我的女儿却好好的在我身旁,若他是血魔的后代,我怎也要报血魔杀父之仇。

赵杰英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兄妹俩。”

张中亮心想:废话了这么久,这句才算切题。

杜清风道:“明天进行交接仪式,把天字帅令传给大海后,遣散各路人马,我们再集中人力去找他们。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李小波不禁埋怨连连照你的估计?妈的,照你的估计,我们长春堂还在卖药挣钱给你们用哩!照你的估计突然,张中亮一拍他的肩膀,他惊喊出声:“我!”

第79章无敌银魔赵子豪躺在床上。黄大海那一剑刺中他的左肩,伤虽不重,却也须静养几天。

床沿坐着一位艳丽的少妇,与李小曼有几分相似,却比李小曼成熟妩媚许多,论姿色也比李小曼美上一二分,显然是李小曼的姐姐李小环。

李小环叹息道:“豪哥,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伤怀。”

赵子豪笑道:“其实我也不是真败给黄大海,我苦练了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败?若非我轻敌,黄大海那一剑绝对碰不着我。唉,不想他也有这么厉害的后着,令我措手不及,不愧是长生剑!”

李小环道:“天字帅令又落到碧绿剑庄了。”

赵子豪道:“我对天字帅令并非志在必得,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本是一家,谁取得帅令反而多了一份责任,我只是输得有些窝囊罢了。”

李小环柔声道:“输赢无所谓,只要你没事就好。唉,黄大海也是的,把你伤成这样。”

赵子豪道:“其实也不怪他,当时我们两人几乎全力以赴,若不是小月和杨孤鸿出手相救,掉落山崖的就是他。但愿他们两兄妹能够生还,不然妳妹妹要恨足我一辈子。”

李小环道:“我那个傻妹妹不是暗恋阿威吗?真想不到这么快就嫁给别人。”

赵子豪笑道:“以后见了妳妹夫,妳就不会奇怪了,那小子简直俊俏得有些过分,连男人见了都被他吸引。”

李小环道:“小曼真是小女孩心性,怎么找个好看的小白脸?”

赵子豪失笑道:“妳看妳,还没见到妳的妹夫就乱评说。我告诉妳,他一点也不小,几乎和我同高,强壮得像头狮子,要不他怎么对付他的六位妻子?”

李小环嘟起嘴道:“总之,他是好色之徒!”

赵子豪道:“妳怎么知道的?”

李小环道:“六个老婆,难道还不好色?小波跟了他没多久,整个人都变坏了。”

赵子豪不以为然道:“是吗?”

李小环气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春水、夏雨和小波经常胡闹,你若再不名正言顺地纳她们为妾,我看连秋云、冬雪都要被他们勾引去了。”

赵子豪叹道:“上次我醉酒后破了春水、夏雨两女的童贞,我就觉得对不起她们,既然她们和妳宝贝要好,我怎能不成全她们?”

李小环不依道:“春水、夏雨也就算了,她们四个从小就与我一起长大,你总该留一两个陪我吧?若秋云和冬雪也被他们哄骗了,我饶不了你!”

赵子豪道:“好,我伤好之后,就纳她们两个为妾。”

抱月换了新的面纱。

自从杨孤鸿掉落山崖那刻开始,她不知怎么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蒙脸的纱巾哭湿了。

梦香道:“抱月,妳若再哭湿这块纱巾,我可没有新的给妳换了。”

抱月嗔道:“小姐,妳笑抱月!”

梦香好奇地道:“我笑妳什么了?”

抱月道:“我不说,妳心里清楚。”

梦香道:“哦?还要不要知道妳睡梦的时候喊着谁的名字?”

抱月失声道:“不要!”

梦香盯着她好一会,道:“放心吧!我敢断定那混球没有摔死,也没有被狼吞进肚子,下次他再出现妳面前,我看又会多出一些被他哄骗的良家妇女,够妳吃干醋的!”

抱月羞道:“我才不会为他吃醋哩!”

梦香道:“梦里喊着他,眼泪也为他流干了,吃几口醋有什么大不了的?”

抱月羞得无地自容,跺脚申辩道:“人家是心里恨他,才会梦里喊他的嘛!”

“哦!”

梦香道:“那眼泪是干嘛流的?”

抱月细声道:“我觉得报仇无望,悲从心生,所以就流泪了。”

顿了一会又道:“真的,小姐,妳信我吧?”

梦香道:“好啦,我不逗妳了,明天明月峰,可能妳与他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了,还是把妳的情思收,别一个劲地单相思了。”

抱月脸色一黯,忽然眼中光芒一闪,惊叫道:“小姐,妳不是说他给妳一种熟悉感吗?我想起来了,他和师傅有几分相似哩,他每次看着他心爱女人的时候,那眼神和师傅独自沉思忆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是那么的温柔如水、情溢眼眸,让人一见就黯然。”

梦香道:“不错,给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与师傅确实很相似,他究竟和师傅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师傅的亲人?可是师傅从小就是孤儿,怎么会有亲人?”

抱月道:“也许师傅真的还有亲人在世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去我们和师傅说说,或许她真会因此找当年失散的家人。”

梦香幽幽道:“我们从小就是师傅养大的,师傅就如同我们的亲娘,她若找到家人,我们也有许多家人了。”

火龙夫妇已经走得很远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出了大厅就不再走,两人一直看着所有美女的背影消失,才过魂来。

张中亮道:“怎么办?”

李小波泄气道:“能怎么办?找不到机会下手,还是去睡大觉!”

张中亮道:“小波,我觉得桃儿、柳儿对咱们哥俩有点意思。”

李小波叹道:“有意思又怎样?她们与杜夫人形影不离,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与她们单独相处,凭我多大的魅力、多高明的手段,也无从下手啊!老哥,你省省吧!留点精力待机会来时再说。”

两人意兴然,垂头丧气地走着。

前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两人抬头,同时眼中一亮!

春水远远地打招呼道:“小波,你在这里呀!”

只见春水和夏雨小鸟般投入李小波的怀里,两女各在他脸上亲个一左一右。

李小波兴奋地道:“两位姐姐,妳们一直在找我吗?”

春水道:“小姐把我们许配给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你说,人家有多开心!”

“是吗?”

李小波却不见得很开心了,有这两个娇娇女缠着他,他怎么还有空去找新猎物,可嘴里还是道:“那真是太好了!”

张中亮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边艳羡着李小波,一边又觉得这里没有他的事,道:“小波,我先去了。”

李小波似乎醒悟到什么,眼中一亮,朝两女道:“妳们在这里一会,我和张大哥到一边去说两句话,就来陪妳们!”

他把张中亮拉着走到一旁,估计两女听不到他说话了,才道:“老哥,她们两人,你喜欢哪个?”

张中亮不明白他的意思,诧异道:“问这干嘛?”

李小波道:“一世人两兄,有福同享,一人一个,怎么样?”

张中亮惊道:“她们不是你的女人吗?”

李小波道:“分什么彼此!哪个?”

张中亮对李小波简直是感激涕零,犹豫道:“这个嘛!她们是你的女人,我总觉得”

李小波不开心了,打断他道:“你嫌我,还是嫌她们?”

张中亮急忙解释道:“我怎么会嫌你?她们又是这么的漂亮可人,我爱还不及!但是,这样做,对她们不公平吧?她们愿不愿意还未知,你就把她们其中之一推给我,行吗?”

华上波眉开眼笑道:“这些你不必担心,待会我与她们说一下,之后,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拍了拍张中亮的肩膀,跑两女当中,苦着脸道:“夏雨姐姐,有件事我想跟妳说说。”

夏雨好奇道:“什么?”

李小波道:“张大哥喜欢妳。”

他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实在让人惊叹他演戏的天分。

夏雨脸呈绯红,好一会才道:“他怎么能喜欢人家?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吗?”

李小波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爱妳爱得太深,我、我只好痛苦地答应他,帮他传达他对妳的情意,再问问妳是否考虑他?”

夏雨朝不远处的张中亮看去,见他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脸更红了,垂下脸细声道:“可是我喜欢你呀!”

李小波痛苦地道:“我也喜欢妳,舍不得妳呀!但他是我的兄,又那么地爱妳,我只好、只好唉,妳若不想离开我,我就跟他说,好让他断了这颗心,别折磨他自己。”

夏雨不说话了。

李小波又道:“其实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人长得又帅,武功又好,又是武林七公子,武斗门的独子,妳跟了他会得到更大的幸福。为了妳的幸福,我拼了在心里滴血,也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我话到此,先与春水避一下,妳与他单独相处一会,若不喜欢他,就来找我,其实我怎么舍得妳呢?”

说到最后,他差点流出眼泪,拉起春水的小手就要走。

夏雨突然道:“小波,老实说,你爱过我吗?”

李小波做戏做到底,放开春水,搂住她吻了一记,道:“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妳,如果妳不愿意接受他,我发誓绝不让妳离开我!在此之前,妳给他个机会,也给妳自己多个选择的机会,好吗?”

夏雨垂首“嗯”了一声。

李小波搂着春水的蛮腰走远了。

春水感动地道:“小波,你真伟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送人!”

李小波苦笑道:“说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张大哥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夏雨也许会感激我哩!”

春水道:“若是有人喜欢我,你不会把我也让给别人吧?”

李小波尴尬道:“我怎么舍得?来,找个地方,让我证明对姐姐的爱。”

双手就在春水的敏感处动作着。

春水娇吟道:“急色!你们都是一群色狼。”

华小诧异道:“我们?”

春水笑道:“难道不是?唉,即使你是色狼,也是一个又英俊又可爱的色狼,人家心甘情愿当你口中的猎物。不知为何,从长春堂来的这群男人个个都是迷死人的魔鬼,特别是你的姐夫!”

李小波惊道:“姐姐,妳不会是看上我姐夫吧?”

春水指着他的鼻子道:“看你,我只是有一点点爱慕他,姐姐心里只有你。

你不是说要证明对姐姐的爱吗?还等什么?”

李小波大喜道:“这次我会让姐姐下不了床!”

夏雨犹豫许久,见张中亮还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暗自叹息一下,移步到他面前,细声道:“公子,你有话与我说吗?”

张中亮的头脑有几秒钟空白,神过来,说道:“姑娘,我、我说什么?”

夏雨见他这呆头鹅模样,噗哧笑出来,掩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张中亮平时口才出众,此时却不到话来说,呆呆地看着夏雨,头脑转得飞快,急得脸都胀红了。

夏雨仰首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严格来说,他比李小波还要帅些,更兼风度翩翩,有种说不出的潇洒成熟,此时在她面前却表现得傻里傻气,活脱个大孩子,心软道:“公子,你不嫌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吗?”

其实张中亮并不曾往这方面想,他的童子鸡是被荡的冷晶莹夺去的,并且当晚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和他分享同一个女人,在他心中,不根本不当一事,何况像夏雨这种青春娇娃?

他道:“妳怎么会是残花败柳?在我眼里,妳是美丽盛开的紫罗兰!”

张中亮复他的神经,所有美妙动听的情话就脱口而出,简直是有若天成。

夏雨听得又羞又欢喜,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哪个男人的情话说得这么动听,哪怕是虚假的,也心甘情愿被他骗,何况她看不出他的情话中有任何虚假的成份!

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蜜的赞美,夏雨有些醉了,迷茫地道:“是这样吗?”

张中亮道:“若我骗妳,我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但此时他的确像个傻子,令女人喜爱的傻子。

夏雨笑了,笑得极甜,道:“公子,带奴家走走吧?”

张中亮直想唱歌跳舞,以表达他的狂喜!真的该感谢小波,把这么个体贴娇美的人儿让给他,如今这人儿又表现得对他张中亮极有情意,他怎能不乐翻天?

再不也用当活太监了!终于告别二十四个春秋的独身生涯!

张中亮领着夏雨八边逛。

途中,美妙的情话不断,直把夏雨哄得不知身在何处,最后惊觉自己倒在床上任由张中亮为所欲为,发觉他的情话虽能滔滔不绝,在这方面却生疏得很,不得不加以教导。但总的来说,这个男人表现得令她很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

“小波对我真好!”

这是她在事后想起李小波时,心里唯一的感激。

张中亮、李小波和各自的美女激情来后,舒畅地躺在床上。

李小波笑道:“老兄,夏雨够味儿吧?”

张中亮一脸的忆:“那当然,我足足和她缠绵两个时辰,简直不知天地了,差点以为自己要融入她火热的青春美体里。嘿,我现在只想搂着她睡觉。小波,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李小波讲义气地道:“说什么客套话!你只要教我两手就行了。”

张中亮爽快地道:“明天我就教你虚花剑法。”

李小波开心地道:“就是你与火龙对打时,使用的那套剑法吗?实在是太好了!老兄,你除了那套剑法之外,还会其他什么武功?”

张中亮道:“家传的武斗拳、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少林的般若神掌和金刚掌,还有不说了,少林武学不能传你,至于其他的武功嘛,我可以统统传给你。”

李小波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要学杨孤鸿一样大唱烂歌,道:“好兄。”

张中亮道:“小波,你也得继续教我泡妞的功夫和床上的技巧,你知道,我和夏雨在一起时笨拙得像头驴,在那紧要关头还得让她指导,实在是丢脸得很。

上次和冷晶莹相好时,没几下就被她摇下床来,我思谋着怎么将她打败哩!那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以及床上功夫都是一级棒,和她上床真是疯狂到极点。”

李小波道:“说到泡妞手段和床上功夫,谁也不及我姐夫,他的那些东西,我们也学不来。火龙其实也不错,改天我们一起向他讨教。若说要彻底打败冷晶莹,非得姐夫亲自出马,他是征战床上的无敌将军。姑且不论他超人一等的话儿,单是他无限的体力和永不竭的耐力,就能让女人爱死他。你当初还想跟他争夺凤来,真为你担心。你知道吗?我刚遇上他的时候,说要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说若威哥哥敢碰他的女人,他就把威哥哥的女人全部泡走,我当时还不信哩!

现在她们哪一个不是死心塌地的?你有没有发现,她们经过我姐夫的滋润,个个都比以前艳丽了许多。我李小波真为有这样的姐夫而感骄傲!”

张中亮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得了什么奇遇才会这样厉害?”

李小波哂道:“你太天真了!什么奇遇?他是身具九阳重体之人,是万中挑一的绝对种马,女人的天敌!我姑姑说,这种人一旦破戒,便会抑制不住体内旺盛的原始,每时每刻都想与女人欢好,战死不言败!真不明白为什么姐夫能够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好像收发自如,要干就干,不干就立即罢战,这与九阳重体之说有出入,真搞不懂。”

他怎么会知道杨孤鸿的《天地心经》本是调解阴阳的至高法门,且体内有地泉乳生生不息的极阴元素。要不,就凭九阳之源源不绝的极阳冲动就可以让杨孤鸿沉沦欲海而不能自拔,何况还有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至至阳呢?

当然,这些,杨孤鸿本人也不知道。

张中亮惊讶道:“真不敢相信!”

李小波道:“从医学角度看,那话儿可以用一些方法加大的,但持久这方面最好的还是天生的,当然,有时候也可以慢慢练出来。”

张中亮好奇道:“你说杨孤鸿的东西会不会是用人工加大的?”

李小波断然道:“绝对不是!九阳重体之人,是天下至之人,他的本钱怎么可能小?人为的加大也不可能大到他那种程度,他绝对是天生异种!”

张中亮了解地“哦”了一声。

李小波笑道:“你也不要自卑,我们也是万中挑一的,比我们差劲的人多如麻哩!像姐夫那样的异种世上没有几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比。客观来说,我们已经很强悍了,同时满足四五个女人绝不成问题,你就大胆地去泡妞吧!多多益善,实在是顶不住了,我李小波还有许多壮阳持久药方,无副作用,包君满意!”

果然不愧是医学世家的独子!

张中亮如释重负,道:“下一个目标是谁?”

李小波道:“就桃儿、柳儿吧!过段时间再着手,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姐夫和小月,否则,你的妹妹和我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也不会放过我们,有得你我受的。要是她们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有心情去猎艳,保证会把我们臭骂一顿。

话说来了,我姐夫那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会为他担心,他的命比谁都长,当然,艳福也比谁的都多。”

张中亮突然道:“唉,现在我又想重新追求明月峰的两女了。”

李小波道:“不是我说泄气话,梦香这个女人连我姐夫可能都泡不到手,何况我们?抱月嘛!若没有姐夫抱吻在前,你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被我姐夫抱亲之后,你却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那双眼睛一看见我姐夫就发光,总是偷偷地看姐夫,看得不知有多入迷,她现在心里只有姐夫,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就是被他吻了才缠上他的,抱月那小妮子哪会例外?”

张中亮眼神一黯,唉。

两人继续闲聊着,题永远是女人。

这两个男人聊起女人来,简直是天昏地暗。

翌日,黄大海接掌了天字帅令,各大门派的人以及江湖豪客侠女们也都乘兴而归。

这次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令,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以他们原来的想法,四大武林世家应该只剩个漂亮的外壳,不想年轻一辈中人才济济,弥补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大战的损失。

盛名之下,必有实力,看来是不能小视的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两人看着清丽脱俗的妙缘小尼姑从眼前消失,不停地叹息天道不公,干嘛让这么美丽的女人去当尼姑?简直是和天下的男人过不去!

梦香的走,对张中亮来说,并不算什么打击,但对于徐赵两人来说,打击可就大了,他们差点想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脚,求她留下来。当然,他们不会傻得那么做。

梦香和抱月还是走了,走时给了他们两人迷茫的一个秋波,让他们双腿发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却分别被张两姐妹拉扯住了两人的耳朵差点被她们的玉手提断。

明月峰两女在半个月后到了被武林称为圣地的天下第一峰天城明月峰。

两女第一时间就是去见她们的师傅瑶琴。

其时瑶琴正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这个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然而看上去就如同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艳丽中有种脱尘的美。

两女不敢打断她的沉思,在一旁静静地守望着她。

是的,那个叫杨孤鸿的色情狂确实有几分肖似师傅,他凝视着心爱女人的眼神和此时师傅的眼神完全一样,柔情似水,令人。

瑶琴叹息一声,眼看向她们,柔声道:“妳们来了。”

两女知道时候已到,像两只依人的小鸟扑到她的怀里撒娇。

梦香道:“师傅,香香好想妳!”

瑶琴笑道:“抱抱不想师傅吗?”

抱月娇声道:“想。”

原来她们的小名叫做香香和抱抱,要是杨孤鸿知道肯定会大为开怀,至少会对她们说来,让我抱抱;或是,嘿,香香我。

梦香不饶她道:“师傅,抱抱想男人哩!”

抱月忙道:“师傅,不是这样的,香香她取笑抱抱。”

瑶琴看着怀里这两个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女孩,失笑道:“抱抱想男人了,香香就不想吗?”

梦香平静地道:“香香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香香一辈子都不嫁,陪着师傅。”

抱月也顺口道:“抱抱和香香一样不嫁,要好好地侍候师傅妳。”

瑶琴道:“这样呀!那我明天就向天下武林宣布妳们两人永生不嫁,让武林中的英雄豪杰断了追求妳们之心。”

抱月听瑶琴说得严肃,不知怎的心里紧张,失去控制地道:“师傅不要!”

瑶琴一笑,故意道:“不要什么?”

抱月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许久无言。

瑶琴抚摸着她的秀发,幽幽道:“告诉师傅,是哪个武林公子夺去我的小抱抱的心儿?”

梦香代答道:“师傅,夺去抱抱芳心的,不是什么武林公子,是个十足的无赖。”

瑶琴惊讶道:“是吗?”

梦香道:“而且,据我们所知,他至少有六个妻子了。”

瑶琴一脸的不信,道:“他有这么多妻子,为什么还追求我们抱抱?”

梦香笑道:“他没有追求抱抱,是我们的抱抱害单相思。”

抱月羞得无地自容,抗议道:“才不是,抱抱才不是单相思,我恨那个色魔,哼,还有他那堆讨厌的女人!”

后面这一句,谁都可以闻到浓浓的酸醋味儿。

瑶琴也笑了,道:“抱抱,他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喜爱,看来不会是很坏的男人,他一定长得很帅,是吧?”

抱月脸现忆之色,道:“不,他很坏!”

瑶琴道:“真的?”

抱月细声补充道:“也很帅。”

瑶琴道:“什么时候带他来让师傅看看?”

抱月想起杨孤鸿的生死未卜,泪花又在眼眸里绽开。

梦香道:“师傅,我们也想让妳见见他,因为他长得和师傅有几分相像,但是”

瑶琴听得娇躯剧颤,打断她道:“妳说什么?他像我?”

两女不知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在她们的记忆中,师傅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失控的举动,她们惊慌地看着她失色的绝美脸容。

抱月道:“他真的和师傅很像,也有人说他像血魔。”

瑶琴惊退三步,勉强站定,道:“他叫什么名字?”

梦香道:“杨孤鸿。”

瑶琴喃喃道:“杨孤鸿?杨孤鸿,真的是你吗?不,这绝不可能,他怎么会出现江湖?”

她的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

两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过去扶住她微颤的娇体。

梦香道:“师傅,妳别吓我们!”

瑶琴神过来,道:“他多少岁了?会不会武功?”

梦香道:“二十岁左右,应该说会武功。师傅,妳说他会不会是妳的亲人?”

瑶琴似乎肯定了什么,心情稍微平静了些,郑重的说道:“妳们想不想要一个师哥?”

抱月道:“师傅,明月峰是不收男子的呀!”

瑶琴恍然道:“哦,我忘了。那给妳们一个现成的大哥,好吗?”

梦香道:“师傅,妳说的是杨孤鸿吗?”

瑶琴断然道:“是的。”

梦香垂首道:“香香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讨厌,香香不要他作大哥。”

抱月也急道:“抱抱才不要作他的妹妹!”

瑶琴一脸的失望和痛苦,道:“或许妳们是对的,他本来就不讨人喜欢,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唉,他的魔性太重了,但愿他不要像他父亲一样成为杀人狂魔。”

抱月申辩道:“师傅,那混蛋虽是色魔,却绝非杀人狂魔,他其实很善良的,只是他掉落了山崖”

瑶琴突然抓住她的香肩,喊道:“妳说什么?他掉落山崖?那他、他”

她竟然当着两个徒的面大哭起来。

两女不知所措,梦香道:“师傅,妳别哭,他是掉落山崖,但他没有死,只是不知所踪。”

瑶琴的心情好转些了,觉得自己在徒面前失态了,尴尬地道:“他真的没死?”

梦香心里其实也不敢确定杨孤鸿的死活,然而她看得出师傅和杨孤鸿有着某种极亲密的关系,只好暂时安慰她道:“真的。”

瑶琴放心了许多,道:“以后妳们见到他的时候,无论如何带他到明月峰。

明天我到长春堂一趟,妳们在峰上等我来。”

抱月道:“师傅,妳已经十多年没下峰了,为什么突然要去长春堂?”

瑶琴忆着:“我去求证一个猜测。”

第8章真正的蛮女霍青云和赵子威两人与杨孤鸿没什么交情甚至有仇,且不像张中亮对杨孤鸿一样冰释前嫌,虽对杨孤鸿的灾难有些惋惜,却并不想因此加入找杨孤鸿和小月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皇前诖蠹叶际撬拇笪淞ahref=/shijia/target=_blank>世家的一份子,又被老婆逼得无路可逃,只好怏怏不乐地到哥伦草原来找他们极为讨厌的杨孤鸿。

火龙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身边又多了个大美人赵子青,这使他得多少有些欢喜,可是他并没有像自己所说的,有力气的时候就会要了赵子青的处子之身。

不是他不想,实在没有时间,况且,他元气大伤,兰花三女也禁止他做此种剧烈运动。

张中亮、李小波两人和春水、夏雨两女打得火热,难分难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就把两女带在身边,以满足他们的兽欲。

冷晶莹和她的拚命三郎自告奋勇,这并非只因为杨孤鸿是拚命三郎的偶像,更多的是因为冷晶莹想在找到杨孤鸿后和他相好一次。

看来真正忧伤的只有火凤四女,她们心里总放不下这个男人,为他的生死担忧不已。

哥伦草原的绿就像人的心一样无边无际。

夕阳又现。

碧柔道:“都找了两天了,还是不见他们,真令人担心。”

她也是最关心杨孤鸿的人之一,不可否认,她曾经一度对杨孤鸿动心,若非与火龙青梅竹马,又兼火龙的痴情不渝,或许她也会投入杨孤鸿的怀抱。

火龙道:“这么多天了,他们也许走得很远了,慢慢找吧!总会找到他们的。”

李小波道:“那么今晚就在这里扎营,明天继续找。”

说罢,朝张中亮递上一个神秘的眼神,张中亮心领神会。

这两人昨晚在草原上搭好帐篷之后,就各自在帐篷里和春水、夏雨两女胡天胡地,如今恨不得夜晚早点来临,好再重温昨晚的草原之夜。

李小曼骂道:“你到底有没有把你姐夫的事情当一事?”

李小波头一缩,不敢和其姐顶嘴。

张青柳也狠狠地瞪着她的大哥,使得张中亮自知理亏地望向天边,假装不知情地看草原景色。

火凤道:“小曼,不要怪责小波,他说的也有道理,天黑了,搭帐篷休息吧!

明天再找,这些事急也急不来。”

李小波是绝对不会错过每一个珍贵的夜晚的,一到帐篷,就迫不及待地当春水的了。

张中亮更懂得一刻值千金,自然与夏雨热烈缠绵,每在这种时候,夏雨从不叫他,而是呻吟着说,好徒儿乖徒儿,师傅顶不住了,噢,亲亲好徒儿。

霍青云和赵子威虽是情敌,却不得不睡在同一帐篷,因为张琴两姐妹想让他们也尝尝守活寡的滋味,所以两女另睡一个帐篷,也好诉说别后的怨妇之情。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各自的老公却相互畅谈着别的女人。

赵子威道:“霍兄,我们的大舅子张中亮似乎退出了,真替他惋惜呀!”

徐青也有所同感道:“也是,少了一个对手,即使夺得梦香的芳心,也是胜之不武。”

赵子威来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本人比你差劲吗?我告诉你,花落谁家还未知!”

霍青云连忙道歉道:“赵兄,别气坏了身子,要知道强健的身体是泡妞的本钱,我可不想连你也退出了。”

赵子威傲然道:“你放心,除非梦香嫁人,否则,老子打死不退出,奉陪到底!”

两人针锋相对。

霍青云笑道:“这真是太好了,赵兄志气可喜可嘉,令人佩服!我不明白张中亮为什么突然舍弃梦香而抱一个夏雨,你清楚吗?”

赵子威语气稍轻道:“或许是梦香不喜欢他吧!”

他也有些为这个大舅子感到悲哀并给予些许的同情。

霍青云担心道:“你说梦香会否喜欢我们?”

赵子威自大地道:“当然喜欢啰,你不见她走时那忧伤的眸,对我们难舍难分。我想,她之所以迟迟未从我们当中选择,是因为我们都很优秀,所以难以作出抉择。”

霍青云觉得赵子威说得有道理,赞同道:“赵兄说得正确,一定是这样。”

赵子威忽然担忧道:“如果那无赖和我们竞争,恐怕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霍青云道:“那个杨孤鸿,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那么多女人,应该不会对梦香下手的。”

赵子威还是不放心地道:“假如他真的缠上梦香呢?”

霍青云语出惊人道:“我就叫我的两个妹妹把他缠住,你知道,我的妹妹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像他那种色狼型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拒绝的。赵兄,你不如弃梦香来追求我的妹妹吧!”

他为了情场致胜,不惜出卖自己的妹妹。

赵子威却不领情道:“别想收买我,我一定要与你力争到底!”

霍青云气道:“你将像比武一样败下阵。”

赵子威的伤疤被揭,光火道:“咱们走着瞧!”

两人心中生气,再也谈不拢,把被子扯来扯去,没几下,就把一张好好的被子撕成两半,一人盖一半,谁也没有理谁,哼!

冷如冰坐到冷晶莹身旁,看着她母亲似青春少女却比青春少女丰满成熟的美体,微恼道:“娘,杨孤鸿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了,妳还有心情跟他们胡闹?妳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女儿和女婿?”

冷晶莹陪笑道:“冰冰,妳又不是不知道娘的喜好,而且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杨孤鸿那小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

牛郎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公,姑爷绝对会活生生地来的,夫人还要和他相好哩。”

冷晶莹斥道:“闭嘴!”

冷如冰不听则已,一听脸就变寒,怒道:“娘,妳死性不改!”

冷晶莹狠瞪一眼牛郎,眼朝冷冰冰的女儿道:“只一次,好不好?”

冷如冰坚决道:“一次也不行!”

冷晶莹苦着脸道:“为什么?”

冷如冰道:“娘,他是妳的女婿,是妳女儿的丈夫,我不准妳乱来。”

冷晶莹不罢休道:“可是他是这么迷人,俊得让娘见了都心儿慌,一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娘就巴不得给他个够!”

她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不论对象是谁。

冷如冰想不通为什么上天会给她这么个娘,唯有道:“娘,妳就不能安安份份地找个人嫁了吗?”

冷晶莹痛苦地道:“妳让娘嫁给谁?谁又会愿意娶我?”

冷晶莹道:“爹呀!”

冷晶莹冷笑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次意外的露水姻缘,即使他不嫌弃我而愿意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他的,以后妳别在我面前提他!”

这次轮到冷如冰不解了:“为什么?”

冷晶莹平静地道:“很简单,他不能满足我。我冷晶莹已不再是个怀春少女,不再幻想任何爱情,只有性的满足才能让我得到真正的欢乐与幸福。杜清风也许能满足一般的女人,却不能满足我。妳想,他会比拚命三郎强吗?”

冷如冰沉默,因为冷晶莹说的是实情。

冷晶莹继续道:“女儿呀!娘没有妳这么幸运,娘年轻的时候喜欢师兄水天长,他却只把我当作妹妹看待;而师兄的拜把兄雷勇深爱着我,却被我无情地拒绝了。最后又遭施远令施以毒,欲以我清白之身助其练成地藏神功,被经过的杜清风救走,于是就有了妳。”

冷如冰虽然早已从杜清风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此时听得冷晶莹亲口说出,亦不由得一阵心伤,不自觉地抱紧她的身体,痛呼一声“娘”冷晶莹苦笑道:“娘何尝不想做一个贤妻良母?只是自从那次以后,虽然未死,但体内的毒并未根除,况且娘从小练的是媚功,毒浸入我的经脉与所修炼的内功结,使得我总有要男人的冲动。这都怪杜清风那小子支撑不到最后一刻,没能彻底的令我发泄完,妳说我该谢他,还是恨他?从前娘一心一意只想嫁给师兄,现在若真正要跟一个男人,说了妳别生气,那个男人也只能是杨孤鸿,他是唯一让娘甘愿从良的男人,他有着娘所爱慕的俊美、所需要的强壮以及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

冷晶莹道:“娘,他不过是个大无赖罢了,妳何必一定要选他?”

冷晶莹亲了亲女儿,道:“连我这个讨厌男人的女儿都心动的大无赖,娘怎能放过?”

冷如冰实在拿她没办法,道:“等找到杨孤鸿再说。”

冷晶莹惊喜道:“女儿,妳答应让娘去勾引他了?”

冷如冰无奈道:“妳别让她们知道。”

冷晶莹道:“其实娘也喜欢偷情的滋味,唉,冰冰,若杨孤鸿真的死了,妳会怎样?”

冷如冰幽幽地道:“这世上,能令女儿动心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无论他是生是死,女儿都只是他的人。其实女儿本来不期待任何男人闯入我的生命,但遇上了这个大无赖,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我的思想和感情就全部包容了他,对别的男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不屑一顾。”

冷晶莹知道自己女儿向来的脾性,也不打算去改变她,笑道:“找到他后,娘和妳一起同他欢好,看看谁的身材更好,或是谁更能讨他欢心,好不好?”

冷如冰羞道:“不!”

情郎插言道:“夫人,我敢打赌,妳的身材比公差一点点,但妳的床上功夫定比公厉害倍。”

冷晶莹不服气道:“我不信,女儿,快脱衣服,咱们娘俩比给他们看。”

冷如冰不料冷晶莹有此一言,羞得满脸通红,冰霜解冻,挣扎着站起来,掀帐奔出。

帐内一阵失笑。

火龙和黄大海在一个帐篷里。

按照火龙的原意,他是准备今晚睡在兰花的帐篷的,可是他们坚决不让他再耗费精力,把他安排到了黄大海的帐篷,并嘱咐大海要看守着他,不准他有任何越轨的行动。

黄大海自然乐意,以便和他叙说家乡之事。

两人聊着聊着,自然又聊到了女人。火龙大吹特吹他的情史,如何追求兰花、如何勾引莺翠、如何降服赵子青,就是没有说出他的童子鸡是被一个姿色一般的三流妓女给宰的。

黄大海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也没有多大的研究,却还是被火龙绘声绘色的演说吸引住了,怎么也料不到环山村出了这么一个大情圣。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大哥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比眼前的火龙还要出众。

后来又想,如果他没有离开环山村,会不会也变成他们这副德性?他苦笑着。

火龙大炫特炫自己之后,适时地问道:“大海,你也给我说说你的光辉情史吧!”

黄大海道:“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情史。”

火龙大奇道:“没有?萌萌不是和你有一腿吗?”

黄大海尴尬道:“我和萌萌虽要好,却没有和她真正那个。”

火龙惊讶道:“怎么可能?萌萌如此美丽动人,你居然可以忍着不动她?我看你是我们村里走出来的圣男。嘿,要是我,早就把她给”

忽然发现话说错了,改口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对萌萌没存半点妄想。”

黄大海不介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与萌萌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免不了相亲相爱,但我总觉得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对着她时就好像对着小月时一样,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爱护。”

火龙失声道:“情人和妹妹?”

黄大海平静地道:“或许情人的成份多些,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缺少妹妹。”

火龙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把萌萌搞定,不然,她说不定会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那时你会气得吐血。”

黄大海道:“只要她喜欢,我不会介意她爱上别人。”

火龙怀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黄大海还是很平静地道:“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不论她选择我还是选择别人,只要她快乐,我都会尊重她的选择并祝福她。”

火龙佩服道:“你真是大方,我火龙就做不到,若谁敢和我抢女人,我就和他决斗。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黄大海好奇道:“谁?”

火龙道:“杨孤鸿!在打架和泡妞这两方面,真正令我佩服的,只有他一个人,打架从不败不说,泡妞也是超一流的。说来你不信,我的兰花和玉蝶心里除了我火龙之外,还很爱他哩!然而我清楚杨孤鸿不会碰我的女人,而她们虽深爱杨孤鸿,却也是全心全意跟着我火龙。”

黄大海担心道:“如果大哥真的和她们有什么呢?”

火龙笑道:“除非是意外,不然绝不会发生你说的如果。我了解杨孤鸿比谁都深,虽说他表面看来很无赖,却天性善良,对我们这些兄朋友更是极尽他的保护欲。你想,他和我们从小打到大,却并没有真正伤害我们,上次在群芳楼,我要与人杰打,他知道那时的我还打不过人杰,所以绝不让我出手,他说,他的命比我长,只要他还能再战,就绝不会让我去冒险。这样的他,怎么会碰我的女人?即使他真的喜欢我的女人,我也只有欢喜,那证明我火龙的女人还不错,哈哈!”

黄大海想起火龙被天风双娇所伤时,杨孤鸿的确愤怒了。自从四海重遇杨孤鸿之后,还是首次见他发火。

火龙突然道:“我感觉得出萌萌也有些喜欢杨孤鸿。”

黄大海一惊,很快又平静下来,道:“我也有所觉,唉!”

火龙失笑道:“你别唉声叹气,杨孤鸿知道萌萌是他的女人,不会碰萌萌的。嘿,我要出去拉泡。”

黄大海道:“我看你这泡非要拉到天亮才会来的了。”

火龙朝他神秘地一笑,出去了。果然,许久没有来。

过了一会,有人掀帐而入。

来的是杜萌萌,她道:“师兄,今晚萌萌睡这里,好吗?”

黄大海笑道:“快过来吧!别着凉了。”

杜萌萌羞涩地睡到黄大海身旁,他温柔无比地为她盖上被子,轻道:“我知道火龙过去,妳非得跑过来。”

杜萌萌怨道:“那条死狗,伤才好,就要跑来和赵姑娘亲热。”

黄大海道:“他和大哥都是一副德性,大风他们或许会好些。”

他露出忆之色。

杜萌萌嗫嚅道:“师兄,你、你要了萌萌,好吗?”

黄大海心中一阵冲动,但还是压抑着,道:“我以前一直专注于武道,本来想在比武夺令后,正式向师傅师娘提亲,如今遇上大哥和小月落难,实在无心他事。萌萌,我们找到大哥和小月,我就向师傅提亲,洞房花烛那晚再彼此交出初夜,不是更美好吗?”

杜萌萌翻了翻身子,把娇体侧睡靠在黄大海的胸膛,好一会才道:“但是,我怕,我怕萌萌会爱上别人,你不担心吗?”

黄大海想起火龙的话,柔声道:“萌萌爱师兄吗?”

杜萌萌道:“爱。”

黄大海轻轻一笑,道:“这就行了,乖,睡觉吧!”

杜萌萌依言闭上双眼,许久,安静睡去了。

黄大海看着怀中这娇美的人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杜萌萌梦呓道:“师兄。”

黄大海来不及品味,她又梦呓道:“大哥,萌萌也喜欢你。”

黄大海呆了许久,喃喃道:“不论妳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黄大海都能保证妳会快乐,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火龙这一泡拉到了杜萌萌和赵子青的帐篷。

赵子青和萌萌见掀帐而入的是火龙,都不免一惊,前者心中多了一喜,道:“死狗,你来干什么?”

火龙笑道:“来实践我的诺言!萌萌,妳到大海那边去吧?”

杜萌萌道:“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

火龙依言出去,一会,杜萌萌出来,瞪了他一眼,道:“只限今晚。”

火龙看着杜萌萌走入黄大海的帐篷,欢天喜地的进入帐篷,躺到赵子青身旁,挑逗性地欣赏着赵子青,道:“妳知道,我等这一晚,已经等了一万年了。”

赵子青噗哧笑道:“你说谎的技巧像你的武功一样差劲。”

火龙道:“只要能哄得妳开心就行了。”

赵子青道:“要哄我开心,你那点道行还差远哩!”

火龙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庞,俯首下去吻了她的经唇,禁不住道:“香。”

这似乎成了他经典而永恒的情话香。

赵子青被吻得情动地呻吟。

火龙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健美的娇体,他看得不禁咽了几次口水,傲然道:“以后它是我的了。”

赵子青道:“她们三人说,不准你碰我。”

火龙已经为她宽衣,经过玉蝶的那一次,他已经入门,只是有些不顺,闻言道:“只要妳准就够了,来吧!青青,我让妳知道,我的体力足够应付任何阵仗!”

他的一双大手近乎粗鲁地把赵子青的衣服剥光,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炫耀道:“青青,够劲吧?”

赵子青道:“一般般啦!”

火龙趴了下来,摸捏着赵子青的坚挺,道:“告诉我,妳期待我已经一千年!”

赵子青笑道:“人家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你的虚荣心还得不到满足呀?”

火龙把手放在她的心窝,道:“那妳告诉我,妳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赵子青沉默好久,才呻吟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火龙道:“真话。”

赵子青道:“我的心里还有一个人。”

火龙全身剧颤,大不是滋味道:“谁?”

赵子青犹豫道:“真的要知道?”

火龙酸溜溜地道:“当然是真的,我火龙岂能不知自己的情敌是谁?”

赵子青咬牙道:“是那个要脱我衣服的混蛋。”

火龙心中暗叫:“又多了一个。”

失笑道:“妳指杨孤鸿呀!我可不想当他的情敌,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妳干掉再说。”

赵子青嗔道:“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吗?我赵子青是什么人,决定跟你,当然不会去招惹别的男人,来吧!让青青把初夜给你这条死狗!”

她说话也不见得比火龙斯文多少嘛!

火龙激动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和赵子青口舌缠绵着,一双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几乎用上他所有的挑情手法,把未经人道的赵子青弄得全身升温,呻吟娇娇,欲罢不能。

赵子青一双嫩手不自觉地摸着火龙强壮的躯体,当她的手握着火龙的的时候,娇躯一颤,惊道:“死狗,你这东西这么吓人,人家怕怕!”

火龙喘气道:“还好此刻在妳身上的不是杨孤鸿,要不然,我看妳非晕倒不可。”

赵子青道:“我赵子青是什么人?想吓晕我,门都没有,来吧!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火龙勇于接受这种香艳的挑战,以最强悍的方式突进赵子青的地,同时感到一种无比紧凑的快感紧随而来,舒服得哼哼有声。

赵子青却在那一刻痛呼出声,双拳捶着火龙的胸膛,大喊道:“死狗,给我下来,我不干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火龙依然停留在她体内,道:“妳不是说眉头都不皱吗?”

赵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么知道人家那里这么小?”

她不说火龙的大,却说她的小,看来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被某物吓着妈的,死撑要脸!

火龙柔声道:“乖,等会就会苦尽甘来,那时,我要停下来,妳都舍不得了,可能还要说,死狗,不要停呀!”

赵子青不领情道:“我死也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火龙道:“等着瞧!”

他又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赵子青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尽情地逢迎着火龙。

两人这战耗去一个多钟头,也不知是火龙伤刚好体力不足,还是赵子青的初夜的刺激,火龙最终败下阵来。

赵子青虽几起,却还要嚷道:“死狗,你怎么不动了?不要停嘛!人家还要!”

火龙牛喘道:“妳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说来吧,一下子说不要,一下子又说不要停,真是怕了妳!早知我叫杨孤鸿来对付妳,让妳明天动不了。唉,妳让我休息一会,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风!”

赵子青惊奇道:“死狗,你说那混蛋在这方面比你还要强?”

火龙道:“就算这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丁点儿。”

赵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火龙觉得好笑,道:“我吹牛?妳去问问她们,她们哪一次不是被杨孤鸿搞得动不了的?妳别看她们平时端庄可爱,一旦与杨孤鸿到了床上,那声就能令人发狂!”

赵子青瞪大眼道:“这是不可能的!”

火龙道:“妳若不信,找到他之后,妳自己去亲身试试。”

赵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妳的人了,妳到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

火龙连忙道歉:“对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说说,妳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会吃醋!”

赵子青道:“只是吃醋吗?”

火龙愣了愣,仔细想了想,道:“我会提醒他,别把妳搞得一想到这档事就怕!”

赵子青气得捶打他道:“我才不会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点起来,你的任务还没完成,继续!”

火龙苦笑道:“姑奶奶,妳饶了我吧!”

赵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胆半夜来偷香,就知道这后果。快,不然我把你阉了!”

火龙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被迫与赵子青继续演奏男女进行曲。

此时,他终于有些后悔跑到赵子青的帐篷,虽是香艳刺激到极点,却也让他累得像条死鱼一样,再也没有了逞能的力气。

这一晚,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蛮女。

【神雕倩影】(卷02)(81-85)

第8章一代绝顶尤物一群人找遍了哥伦草原几个小部落,来到这片草原最大的部落蛇神部落。

据说,这个部落的图腾是蛇,因这里的女人多是艳美柔情,像蛇一样令男人缠绵至死。

李小波和张中亮听到赵子威的介绍,恨不能立即去会一会蛇一样的女人,边走边欣赏着,果然此地的女人的姿色都不错,两人相互眉来眼去,暗传春天即将到来的消息。

部落的人们见来了一群俊美的外地人,也都停下来多看几眼。

众人于是趁此机会打探杨孤鸿和小月的行踪,然而还是一无所获,自然泄气。

忽然听得前方一片笑闹声,一群美女簇拥着一个无比英俊的青年朝他们缓缓行来。

火龙等一干性情中人两眼中无不射出妒忌和艳羡的光彩,大有与那青年替换角色之意。也怪不得他们,这群女人起码有二三十个之多,个个身材惹火脸如春花俏,其中有五六个更是上上之姿,几乎能与火凤众女平分秋色。

最令人惊艳的是青年旁边的那女郎,身量与冷如冰一般高,身材却比冷如冰还惹火,论容貌,似乎也比冷如冰美上一分,有种自然的风流之态,眼神时常流露着的醉意,笑声仿佛能够摄人魂儿,使得男人无不为她迷醉,连黄大海和火龙这等正人君子都呆了好几秒钟,赵子威和霍青云也把梦香忘到了九霄云外,火龙李小波和张中亮三人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口水流到了草原外。

冷晶莹看见那个俊男也暗自欢喜,但一见到他身旁的绝代尤物,她的脸色就一变,陷入深思。

众女都为那个俊男惊叹,他几乎可以及得上杨孤鸿的俊美,风流倜傥之态更胜杨孤鸿不知多少倍了,两眼顾盼生情,让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两群人相遇,那群男女也为面前的俊男美女感到惊奇。

俊男用那双令任何女人动心的眼扫瞄了四大武林世家众人,突然风度翩翩地走到冷如冰面前作揖道:“在下花浪,请问姑娘芳名?”

冷如冰俏脸寒冻,道:“你我素不相识,阁下多礼了!”

花浪料不到世上还有女人拒绝得了他,一时不知作何言,愣在当场。他向来自命风流,怎会想到冷如冰除了杨孤鸿之外,对任何陌生男人都不假辞色,若他问的是众女其中之一,可能她们会他一个脸红耳赤,然而他找错了对象。

刚才在他身旁的绝代美女笑道:“浪哥,你终于碰到一个不为你所动的女人了。”

她边说边走过来与花浪并肩而立,向冷如冰笑道:“这位姐姐,妳真美,我浪哥动与妳打招呼,当然是喜欢上妳了。姐姐,妳是第一个拒绝得了他的女人,我浪哥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呀!妳一点都不动心吗?”

花浪复他的潇洒,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浪某想和姑娘交个知心朋友。”

冷如冰冷冷道:“离我远点!”

李小波道:“原来你这小子想泡冷姐姐,我可警告你,你若敢对冷姐姐有那么一点意思,我就叫姐夫把你所有的女人泡走!”

花浪笑道:“是吗?”

那绝世美女道:“哟呵,小帅哥,你说谁要和我浪哥争女人呀?”

她那天然流露的媚态加上一个的秋波,令李小波一时忘了答言,只顾着大吞口水,喉咙咕噜咕噜地响。

火龙冷硬地道:“请你们放尊重点。”

花浪看着火龙,道:“她是你的女人?我用我所有的女人换她一个,你换不换?”

“啪”一声响,花浪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那美女冲着冷如冰大叫道:“臭女人,妳凭什么打我浪哥?”

火龙从她的美色和态中过神来,踏前一步,道:“凭他的嘴臭!小子,你别以为长得好看一点,就可以到处招摇撞骗,你他妈的泡妞也要看对像,我兄的女人你也敢动?小波,把枪给我!”

火龙平静地解释:“她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姐夫的女人,你还是走吧!我们不想和你啰嗦。”

花浪决然道:“没有一个女人敢打我的脸,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火龙持枪出来道:“胜过我手中的金枪再放屁!”

一直未发言的黄大海道:“火龙,让我来吧!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调戏我的大嫂。”

花浪冷笑道:“有种,让我把你们这些男人全部杀了,再把你们的女人一个个征服!”

众人愤怒之极。

火凤发言道:“大海,把他杀了!”

两方人让出一片空地,黄大海和花浪各自的剑出鞘,两人对视着。

黄大海的眼神忽然变得浩瀚无边,这正是他的流星剑法出招前的预兆。

花浪时常带笑的俊脸变得僵硬转白,冷晶莹一见之下脸色大变。

就在此时,两人轻喝,剑出如风,瞬间交战几十个。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以快著称,但花浪的剑法也是快速无比,出招奇特,阴狠绵柔。

双方的人都想不到对方是如许高手,都各自为己方的人担心,眼神一刻不离两人的激斗。

草原上的草被剑气削飞,劲气又把这些草扫出老远。

那美女也一直看着两人剑来剑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此时,她身旁多了两个美女,两女虽只比她矮少许,身材却好到极点,只是两女的脸上稚气未脱,仿似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之脸庞,却是俏丽如花且略显妩媚之态,构成其独特的韵味仿似天真又似是成熟。

她俩其中之一道:“小姐,妳说少爷会赢吗?”

被称为小姐的美女顾不了答她,只是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打斗。

此时,黄大海已经施展其流星剑法的绝招,人飞退半空中,剑如流星雨般疾射而,迎上不知情追击过来的花浪。

花浪不料他会退而杀,心中大讶,剑身寒白之光大盛,挥出满天雪花,而雪花之中火一样的九朵玫瑰迎上黄大海的流星狂袭。

“砰!”

两人同时倒飞落地,花浪退了一步,脸色由白转红,黄大海晃退了七步,脸无血色,显是这一战吃力之极。

冷晶莹突然飘到花浪面前道:“雪花春情剑?你是仙缘谷的人?你是谁?”

花浪尚未答,那美女已经开口道:“妳又是谁?怎么认识我们的剑法?”

冷晶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道:“妳是师兄和洛嘉的女儿?”

花浪和美女的脸色大变,惊道:“妳怎么知道?”

冷晶莹看着两人好一会才道:“你姓浪?你是纯儿吗?”

花浪倒退一步,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名字?妳、妳到底是谁?”

冷晶莹娇笑道:“纯儿,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花浪认真地看了看,最后还是摇摇头。

众人都看着冷晶莹奇怪的行为。

冷晶莹道:“纯儿,我是晶莹阿姨呀!”

花浪神色激动地看着冷晶莹,突然把冷晶莹抱住,喊道:“莹姨,妳果真是莹姨,妳离开纯儿都二十多年了,纯儿一直都想着妳!”

冷晶莹的眼睛有些湿润,道:“我离开时,你才是八岁的小毛头,现在都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了,莹姨都不认得你了。”

那美女道:“妳就是爹娘常说的莹姨?”

冷晶莹放开花浪,看着这个情敌的女儿,轻声道:“妳还没有把妳的名字告诉莹姨呢!”

“侄女叫秋韵,莹姨,妳真漂亮!”

冷晶莹笑道:“嘴巴真甜!”

众人围了上来,看着这场闹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冷如冰道:“娘,妳认识他们?”

冷晶莹笑道:“唉,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是一家人!他们是妳水师伯的徒和女儿。纯儿、秋韵,这是莹姨的女儿冷如冰,你们相互认识一下,这些都是莹姨的后辈,你们打过就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花浪笑着抱歉:“诸位,刚才多有得罪,请别放在心上。”

他果然提得起放得下,转脸比风还要快。

火龙道:“既然花兄如此说,我们也不好计较了。”

他对花浪还是极不友好,其实,若非冷晶莹认得花浪,他武功再高,今日也要血溅草原。无疑,单打独斗,众人中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武林四大世家的青年精英尽在此中,令若不敌,当然群起而攻之,那时花浪再厉害也只有死歪歪了。

花浪也知自己不受他们的欢迎,也不放在心上,朝冷如冰道:“为兄刚才冒犯如冰妹妹,请妹妹恕罪。”

冷如冰道:“叫我冷如冰就行了,不必画蛇添足!”

花浪脸色有些不自然,心想:莹姨的女儿怎么从头到脚都冷冰冰的?这也使得她与众不同,若能打破她的冰冻,不知是怎番滋味?凭我花浪的魅力,哪怕妳是坚贞烈女,也叫妳跪倒在我的,到时我让妳笑妳就笑,叫妳哭妳就得哭。

秋韵道:“妹妹拜见如冰姐姐。”

冷如冰道:“不是臭女人吗?怎么变成姐姐了?”

冷晶莹责道:“冰冰,不得无礼!”

秋韵笑道:“刚才是妹妹不好,妹妹向妳赔礼了。”

冷如冰稍为消气,脸色却仍然冰冷。这也无法怪她,她天性如此,只有在杨孤鸿面前,才会冰霜解冻表露出少有的女儿娇态。

火龙李小波等情场战士,虽然不喜欢花浪,但对秋韵这绝代尤物,却只有欢喜而无半点讨厌之情,此时到机会,都一拥而上,眼睛在伊身上滴溜溜地转,恨不能多长十双眼睛。

赵子青眼见火龙色迷迷的样子,很是气恼,扯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一边去,和兰花三女伙整治他。

李小波朝秋韵挤出一个阳光的笑容,道:“我叫李小波,今年十六岁,我该叫妳姐姐,还是妹妹?”

秋韵媚笑道:“当然叫我妹妹了,人家才十五岁哩!”

众人露出不信之色,李小波抢先道:“哇,妳才十五岁?我怎么看妳都不像十五岁的女孩,我不信!”

秋韵娇笑道:“不信?你猜她们多少岁了?”

她用手指了指刚才站到她身旁的两个美少女。

李小波不假思地道:“应该有十六七岁了吧!”

秋韵笑得更妩媚,众男为之,她道:“她们只有十三岁。”

李小波惊道:“我的妈呀!十三岁?这么迷人,打死都不信!”

秋韵不想与他继续争论年龄问题,转移话题道:“刚才你们为什么那样痴痴地看着我?人家的脸上雕有花吗?”

李小波一时无言以对,张中亮抢道:“姑娘脸上没有雕花,但姑娘的脸比世上任何花朵都要美上一倍,不,是一千倍!”

张中亮果然是说情话的高手,只要经他口中说出的话,一律都是那么的美妙而富于激情,让人想不通为什么他在不久前还是童子鸡。可能是他在少林寺待得太久,刚入世,无法把深奥的佛言转变成美丽的情话,遇到李小波这干人后,才激发他这方面的潜能。

秋韵抛了个甜笑给张中亮,道:“这位哥哥,你真会说话,人又长得帅,你一定像我浪哥一样有很多情人啰?”

张中亮环视了一下花浪那群女人,脸就不自然了,却也很诚实地道:“我只有一个女人。”

说罢,他看向一旁略有些不快的夏雨,夏雨见他还记得自己,且听到他说只有她一个女人,立即把心中的那点不快抛掉,朝他美美一笑。

秋韵道:“那你追求我,好吗?”

张中亮立马色授魂与,巴巴地道:“真的吗?”

秋韵嗔道:“当然是真的。”

李小波不甘落后地道:“我也要追求妳!”

拚命三郎群哄而上:“我也喜欢姑娘!”

秋韵笑得更迷人了,那笑仿佛可以把钢铁般的男人也溶化,她道:“好呀!

你们一起追求我,我就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了。你们虽及不上我的浪哥,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奇伟男人,秋韵好喜欢你们哦!”

冷晶莹看着秋韵轻言浅笑颠倒众男的本领,心想:洛嘉怎么会生出这种女儿?

年纪轻轻就这么风,这么懂得玩弄男人!

于是,准备追求秋韵的众男争相介绍自己,草原上的草因此更加润泽他们的口水像春雨一样滋润着这些草儿哩!

不管双方愿意与否,两方人终于走到一起,冷晶莹向花浪说起此行的目的,然而花浪也没见到像杨孤鸿和小月这样的一男一女,众人又是失望。

当花浪说起他把蛇神部落的所有美女一打尽时,李小波火龙张中亮等人不由得向那几个绝美的人儿多看了几眼,因为花浪说那几个少女就是蛇神部落的顶尖美人,他们看得心痒痒的,都想:为什么不早点来?让花浪这养的捷足先登,真他妈的不心甘啊!

花浪把他们带领到他的居处,热情的招待他们。宴中,邀约他们到仙缘谷作客,说从这里到仙缘谷只要两天就到了,很近的。

火凤众女自然不愿意,找不见杨孤鸿之前,她们哪有心情去玩?

花浪却说,途中可以顺便打探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的在理,这次出来人也是无目的地乱找一通,不如干脆给个熟路的人领着找找,或许真的能找着。

最后商谈的结果是明天启程前往仙缘谷,这令双方的男人都欢喜花浪期待途中能够用他的热情溶化冷如冰,火龙李小波等人正好对秋韵展开爱情攻势,顺便把花浪那群美女也泡走几个,叫他气得吐血才好。

因此,在去仙缘谷的途中,各人各显神通各出绝招,誓把对方的女人揽入自己怀中方始罢休。

花浪一有机会就钻到冷如冰面前,大施其风流手段,却被冷如冰视而不见,给他个不理不睬,令他信心一落千丈。可他还是不死心,路上见到什么野花什么名草就摘上一朵或一根要送给冷如冰,每次冷如冰都说,你自己欣赏吧或是献给你那些女人。

李小波火龙等情场勇士,有张中亮和情郎这两个说情话高手撑台,在花浪的女人群中倒是蛮吃香,直把众女哄得像吃了蜂蜜般甜滋滋的,他们也过了些许手瘾,却苦于无法把她们哄骗上床,实在是功亏一篑,唉。

秋韵这个娇媚女,常把众男迷得神魂颠倒,却一点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到,因此,他们更感能一亲芳泽真是难能可贵,连火龙、黄大海有时也要为她露出神迷心醉之色。

真乃一代绝顶尤物!

第82章不可招惹的男人仙缘谷座落在这片草原西部的天柱山,谷中宽大广阔,异花奇草不胜其数。

惜花秀士当年因追求月女梦仙未遂,心灰意冷之下,弃所有的情人,独自隐居在此谷中,又因思念梦仙,故取名仙缘谷。

经过多年的扩建,仙缘谷变得如神仙府第美观堂皇。

秋凤梧和冷晶莹就是惜花秀士隐居后所收的两个子,冷晶莹自从情场失意离谷出走后,此次还是首次重仙缘谷,激动的心情自是不须说。

秋凤梧夫妇听到失散多年的师妹来了,立即出谷迎接。

众人看见这对神仙眷侣,心神向往,原来这世间还有此等人物!

只见男的高大英挺俊美无比,成熟中透出一种书香卷味,女的与秋韵有七八分相像,比冷晶莹要美上一二分,清丽绝顶,美中带着一种端庄,令色狼也无法生出轻薄之心。

秋韵一见到两人,叫了声:“爹娘,你们看女儿带谁来了?”

就如小鸟般扑到洛嘉怀里,一副小女孩娇态。

花浪问候了两人,便把众人介绍给他们夫妇认识。

冷晶莹心情矛盾地走到秋凤梧面前,看着这个曾令自己爱恨难分的师兄,久久无言。

秋凤梧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道:“师妹,妳还是没变多少,像当年一样年轻美丽,这些年过得好吗?为什么一直不来看看师兄?”

冷晶莹感到这个师兄还像当年一样关爱她,只是这种关爱是源自一个兄长对妹妹的感情,其中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不知是该欢喜还是一种悲哀,她当年为何不能坦然接受这份无私而特别的关爱呢?

她的眼中有了泪,轻叹道:“晶莹过得很好。”

秋凤梧轻拥她入怀,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师兄知道妳过得很苦,师兄对不起妳,没有像答应师傅那般照顾好妳,别哭,师兄一直很疼妳,妳永远都是师兄的小晶莹。”

冷晶莹苦笑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年天真纯情的小晶莹了。”

秋凤梧深情地道:“不论妳变成什么样,在师兄的心中,妳永远都是那个扎着麻花辫子满山跑的小女孩,我的小晶莹,永远都是!”

冷晶莹的脸上难得一见地呈现出圣洁的纯真之色,娇柔地靠在秋凤梧的胸膛。

洛嘉轻声道:“凤梧、晶莹,我们谷去吧!”

进入仙缘谷,秋凤梧夫妇就把冷晶莹领到自己的房间叙旧去了,剩下众人留在客厅里,花浪和秋韵作为人,自然极力招呼这群客人。

花浪很有礼貌地邀请冷如冰去参观整个仙缘谷的美景,冷如冰懒得理他,张青柳实在看不过去了,有点气恼地说:“公子,我姐姐已是有夫之妇,请你别痴心妄想了,你有那么多美女,难道还不够吗?”

花浪笑道:“姑娘,我虽有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如冰妹妹,我对如冰妹妹一见倾心,若让我早遇到她,她肯定是我的。姑娘长得也是很漂亮,人见人爱,我花浪也很喜欢妳,愿不愿意作我的女人?”

以张青柳的坚定性格,也被他说得脸色微红,可见花浪的魅力实在不小,张青柳竟无法生起气来,她道:“你这么多女人,我嫁给了你,不是要守活寡吗?”

花浪傲然道:“任何女人跟了我,都不会出现姑娘提出的问题,妳大可以放心。”

被众男围着的秋韵娇笑道:“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懂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床事上,他都能满足女人。”

李小波出言道:“仙缘谷的女人呢?”

秋韵的纤指在他的下巴一个撩拨,道:“当然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女人了,想不想见识一下?”

“想!”

似乎七八个男人同声道。

张青柳稍整情绪,道:“多蒙公子错爱,张青柳已是身有所属,且对你们所谓的本领实在没兴趣。”

花浪道:“可惜。”

秋韵脱离众男的包围,姿态撩人地走到冷如冰身旁,道:“姐姐,妳那个丈夫有什么好的,妳居然能够因为他的存在而拒绝我的浪哥?”

冷如冰淡然道:“他没有什么值得称好的,甚至还很坏,但我们爱他,就这么简单。”

秋韵道:“既然这样,不如你们不要找他了,改为爱我的浪哥吧?”

火凤和冷如冰重重地哼了一声,显是对她此言极为不满。

李小波笑道:“秋韵妹妹,我姐夫不但俊美绝伦,且高大威猛,英雄了得。”

秋韵冷然道:“笑话,说英俊,世上有谁及得上我爹和浪哥?论英雄,谁又能比得上我的洛天表哥?”

杜萌萌看不惯她的嚣张气焰,哂道:“妳见到大哥,再说这些话吧!”

火凤道:“好了,不要为这些无谓的事情吵得大家不愉快。秋韵,我们来到妳家,妳应该带我们参观一下吧?”

她虽不多言,但总能持大局。

秋韵恢复她的媚态娇笑,道:“凤姐姐,小妹正有此意。”

在秋韵的引领下,众人参观了仙缘谷。

途中,李小波和张中亮以及拚命三郎像蜜蜂似的跟着秋韵这朵花,只要她说一句话或叹一口气,他们都要围着她嗡嗡好一阵。秋韵也乐此不疲,以她的绝代姿色和天然风,把这几个种男的心灵彻底征服。

对于火龙等人来说,参不参观仙缘谷已不重要,他们只想抱她上床参观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然而他们只能美美地想想,现实里还是不能动她分毫,连手儿都没得碰到,实在有够失败有够悲哀。

仆人来叫他们用饭时,李小波等人已经饱餐秀色。

晚宴很丰盛。

宴后,火龙夫妇、火凤几女房睡了。张两姐妹也不让徐赵两人继续当光棍,分别把他们拉各自的房间做苦差。

黄大海与杜萌萌自从那晚之后,就没有再同睡。火龙因为败露行踪这都怪他偷香那晚太累了、累得第二天爬不起来,兰花三女知道他果然能做大量运动,哪会放过他?更兼多了个不讲生理极限的赵子青,火龙每晚都累得求饶,不知今晚他又向谁求饶?

张中亮和李小波这对难兄难,今晚被春水、夏雨两女抛弃了,因为两女对他们这两天来的行径实在不满,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也就像以往一样同睡一床,大谈周边新闻。

李小波道:“真是迷人!我李小波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妈的,太正点了。”

张中亮道:“你指秋韵?我想梦香也不过如此,追到她就等于得到梦香。”

李小波道:“这女人,身材高挑惹火,偏又纯美无比,一颦一笑妩媚妖冶,那眼神充满着勾引男人的味道,若能把她搞到手,不知有多美?”

张中亮道:“听说,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无论男女在床上都是很强悍,看来秋韵在这方面也是无人能及。”

李小波沉默一会,道:“花浪这么多女人,个个都好像对他死心塌地,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十分了得。”

张中亮道:“惜花秀士当年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称,情人无数,当是这方面的高手,他的徒孙自然不会差,不知比杨孤鸿如何。”

李小波哂道:“不论他如何厉害,也是后天修炼,绝对及不上姐夫那种天生的机器。”

张中亮道:“但是,杨孤鸿不在,如冰她们会不会被他强攻下?”

李小波笑道:“哪能?姐夫的六个女人以及蝴蝶六姬都爱死他了。这次思思、凤来和六姬没有跟来,来的四女中,以冷姐姐最不可能被任何男人趁虚而入,凤姐姐更不必说,你的妹妹也是铁了心跟姐夫的,至于我姐姐嘛!嘿,她连看都不看花浪。咱们还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吧!”

张中亮惊道:“花浪应该不会看上她们吧?”

李小波道:“但愿如此,否则,我只好另觅芳踪了。”

众人在仙缘谷住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花浪全心讨好冰如冰,无法顾及他那群女人,终于被李小波张中亮两人趁虚而入,每人抱一个女人偷偷摸摸地好了一次。

事后,李小波说:“若花浪知道,非杀了我们不可。”

张中亮说:“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

李小波说:“连大海都打不过他,你有把握胜他吗?”

张中亮傲然发言:“真正到了生死关头,死的人绝不会是我张中亮!”

李小波半信半疑,但也不与他争辩,话题转移到刚走了的两个女人身上,觉得花浪的女人蛮够味的。

两天后,火凤觉得没必要待在这里,于是向秋凤梧夫妇辞别。

仙缘谷的人把他们送出谷口。

秋凤梧搂着冷晶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晶莹,记得来。”

李小波也想与秋韵来个吻别,秋韵娇笑着躲开他,他有些失望,却还是道:“秋韵妹妹,哪天妳到我们长春堂,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妳。记住,我还要继续追求妳的。”

张中亮道:“秋韵姑娘,遇到妳是我张中亮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这种幸福将像明媚的阳光温暖着我的心房。”

火龙嚷道:“秋韵,若妳觉得我火龙不能使你欢心,等我们找杨孤鸿,我把他介绍给妳,相信他会比妳的浪哥和表哥都要好。噢,青青,不要扯我的耳朵!”

赵子青恼道:“你把杨孤鸿当成什么了?他可不会看上一个未成年少女!”

显然她是在吃醋,气火龙把杨孤鸿介绍给别的女人。

火龙忍痛道:“小姐和冰冰她们都没有反对,妳凭什么发气?”

赵子青道:“凭我是赵子青!”

秋韵笑道:“火龙哥哥,你的这位夫人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火龙道:“她暗恋杨孤鸿。”

秋韵大奇:“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真的很优秀吗?”

杜萌萌道:“大哥是最好的男人。”

秋韵看了看杜萌萌,道:“妳也喜欢他?”

杜萌萌料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知怎么答,脸红至耳根。众人一见她的神态,在为之着迷的同时,也清楚她心里的确喜欢杨孤鸿。

火凤把羞涩的杜萌萌搂入怀里,杜萌萌立即把俏脸埋入她的胸脯,火凤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道:“萌萌,姐姐很喜欢妳这样维护杨孤鸿,咱们走吧!”

秋韵道:“我一定要去会会他,看他是怎么样的男人!”

黄大海道:“妳不会失望的。”

他清楚自己的大哥对女人那近乎魔般的吸引力。

拚命三郎道:“我们姑爷有着女人梦想的一切!”

火龙抱拳道:“多谢两位前辈多日来的款待,我们就此告辞。”

秋凤梧很喜欢这群小儿女,朗笑道:“有空再到仙缘谷玩。”

仙缘谷的人看着他们远去。

洛嘉道:“凤梧,这群年轻人都不错。”

秋凤梧道:“四大武林世家当年和血魔那一战,精英丧尽,如今培养出这些英才,看来四大武林世家要从低谷走向高峰了。”

秋韵不服气:“爹,你太夸奖他们了,他们几乎个个都是色鬼,哪能比得上表哥?”

秋凤梧笑道:“他们当中的确没有一个能与妳表哥洛天相提并论,但他们也是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的顶尖高手,我听妳莹姨说,四大武林世家年轻一辈的真正首领是一个叫杨孤鸿的青年。”

花浪道:“就是如冰的那个丈夫吗?”

秋韵噘嘴道:“又是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莹姨有没有跟爹说他的武功有多高?”

秋凤梧道:“这个倒是没有说,只说他在某方面很厉害。”

秋韵追问:“哪方面?”

花浪有所感触道:“师傅,是否是男女方面?他的那些女人对徒儿都视而不见,若非他有真实本领,他的女人不会对他痴迷到这种程度!”

秋凤梧道:“的确如此。”

秋韵道:“爹,女儿想做个正常的女人,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洛嘉疼爱地抱她入怀,道:“妳表哥和妳浪哥都无法承受得起妳,天下还有男人比他们更强吗?”

秋凤梧沉思:“晶莹说那个杨孤鸿也很强,不知他是否能够消受得起秋儿?”

秋韵道:“爹,女儿的身体只属于表哥,我才不要别的男人占用我的身体。

但是,到时我会去找那个杨孤鸿,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等他发现没能力进入我的身体,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洛嘉道:“秋儿,别玩火,妳会害人害己的。”

秋韵的嘴嘟得老长:“娘,我不会玩火的,除了表哥,我对谁都不会动情,妳放心好了。”

花浪道:“师妹,若妳对他动情了,他死不足惜,妳岂不是也要陪着他一起死?”

秋韵道:“你要人家说多少遍,人家绝对不会情动的,你以为人家是吗?”

花浪暗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秋凤梧道:“你们别吵了,谷去吧!秋韵,听爹一句话,不要去惹那个男人。”

秋韵默默地跟在她爹娘后面,心想:你们把他说得那么臭屁,我偏要去惹他,让他尝尝美女当前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哼,杨孤鸿,你等着!

第83章与人妖的一战赵子威带领着火凤等人找遍了整个哥伦草原,还是找不到杨孤鸿和小月,李小曼急得哭了好几次。

此时,又是另一天的早晨,众人收拾好,准备继续找,但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除非想重找一遍,不然就不知从哪里找起了。

火凤道:“子威,那条峡谷的另一头有出口吗?”

赵子威全身一震,惊喜道:“没错,另一头也有出口!”

忽然顿了一下,道:“不好,那头是沙漠,他们不熟路又没有准备,冒然闯入那里,看来凶多吉少。”

众人大惊,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火龙喝道:“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

赵子威道:“那头距离这头远,而且又是沙漠,我以为他们不会跑到那边去。

况且,一旦进入耶勒沙漠,生还的机会很少,所以,我宁愿选择先找哥伦草原,若幸运的话,他们会在草原上等我们。如果他们进入了沙漠,我们也就不用找了,即使不遇到沙暴,他们也会被困死在沙漠里的。唉,沙漠里找人,怎么找?”

火龙道:“那你也应该与我们说一声,让我们当时就尽快地分头找呀!”

赵子威抱愧地道:“对不起。”

火龙喊道:“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黄大海阻止他们争吵,道:“不要吵了,吵有什么用?赵兄,耶勒沙漠过去是什么地方?”

赵子威道:“是两片相连的草原,叫莫斯草原,居住着野马族和白羊族。”

黄大海道:“我们立即神刀门,然后前往莫斯草原去。若大哥和小月有幸能通过沙漠,他们必会在那里。若他们不在那里,我们就不用再找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众人都心事重重,几个女人更是肝肠寸断。

三日后,他们快马加鞭地到了神刀门。

唐思思和花凤来以及蝴蝶六姬一见来的人当中没有杨孤鸿和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追问,结果是唐思思无言地抱着倩儿流泪,花凤来又晕了过去。

经过紧张的准备,可以出发之时,冷如冰因为突然感到不舒服,让李小曼替她把脉,却发觉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由此,李小曼又给众女以及自己检查了一下,发觉自己以及杨孤鸿的众女,还有碧柔、兰花、莺翠都有了身孕。

这应该是悲中有喜吧!

然而事情为难了,有了身孕岂能再去沙漠那种地方?为了孩子着想,男人们决定不让女人跟从了,免得拖累了男人们。

但杜萌萌却死硬要跟去找杨孤鸿和小月,众人一开始不允许,却拗不过她,最后只好答应让她跟随,其他想要跟来的女人一律被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霍青云这次留在了神刀门,因为他并不想与众人去找和他没多大交情的杨孤鸿,况且,火龙等人觉得有他没他都无所谓,也不勉强他来献这个人情。

于是,这群人共七个,六男一女,带着众人的期望重新踏上人之旅。

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杜清风夫妇带着碧绿剑庄的人山庄去了;接着冷晶莹又带着她的人蝴蝶门了;徐飘然也领着两个女儿和门徒离开了神刀门,霍青云因为妻子要留在神刀门照顾姐姐张青柳,他也便留了下来,顺便帮忙打点一下神刀门。

就在火龙等人走后的第七天,神刀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人数之多,竟有五六人之众,直闯神刀门,两方交战,死伤许多。

赵杰英父子和霍青云等人闻讯率众而出,唐思思一见带头之人,全身剧颤,倒退了好几步,脸面苍白无血。

赵杰英喝道:“你是何人?为何率众侵犯我神刀门?”

带头之人用半男不女的声音道:“我是地狱门的施竹生,这次专程来拜访赵门。”

赵杰英想不到面前这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人竟然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的施竹生,他道:“我们与贵门无冤无仇,公子这样做,岂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施竹生道:“门,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当然是有目的而来的了。

思思,近来还好吗?”

唐思思看着这个曾经令她一度心动的俊美男人,只见他已经没了任何男人的味道,倒像个女人一样怪里怪气,且举动活脱脱像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难道她曾经瞎了眼?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唐思思有种要吐的感觉,冷冷的道:“为什么?”

施竹生笑道:“很奇怪吗?其实我应该多谢杨孤鸿,若非他害我无法练成本门的两大至高武学之一的『地藏之气』,我也下不了最后的决心自宫修炼本门另一至高武学『绝情轮道』,而有了今日的成就!但也因此绝了我的后,使我忽然好想我们的女儿。上次我让二杰去向你要女儿,却被杨孤鸿搞砸了,那时我又在闭关中,所以无法亲自出手。今日来,除了要给四大武林世家一个下马威之外,就是想要我的女儿!”

唐思思喊道:“我不答应,我绝不能把女儿给你!你这丧心病狂的人,倩儿跟了你,会害了她一辈子的!”

施竹生娇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女儿是我的,我要定了。”

赵杰英道:“施公子,你要人,问过我们没有?”

施竹生道:“我要我女儿,屁事!老东西,滚一边去!”

赵子豪喝骂道:“你这人妖,敢在神刀门撒野?”

施竹生脸色一阴,道:“看来你们是不准备交人了。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二杰、五行鬼,带人打!”

两方人马不由分说地在神刀门门前交战起来,喊杀呼痛之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血腥冲天,断手断脚,死伤无数。

赵杰英被五行鬼纠缠着,与五人战个旗鼓相当。冷如冰和唐思思找上了地狱二杰。火凤带领着众女与地狱门的门徒杀成一片,其剑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赵子豪和霍青云自开战伊始便找上了施竹生,但两人联手仍然感到即将不敌,只觉得施竹生所挥出的剑气阴森森的,而且迅猛狠毒得很,每一剑挥出都仿佛有一种似乎是来自地狱的神秘力量,能够令对手产生恐惧的幻觉,好像许多可怕的鬼魂扑面而来,令徐赵两人心惊胆战,发挥不出平时的五成功力,两人都感到此刻力不从心,身上有好几处挂了彩。

赵杰英和火凤等人也看出了他们两人的险境,但苦于自己的处境,也无法脱身过去助他们,只好眼看着他们被施竹生杀得无还手之力,心下干着急。

徐赵两人与施竹生同为武林七公子,然而他们想不到施竹生的实力高出他们如许之多,被施竹生的剑逼得只有招架之功。他们在感到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感到今日无生还的希望了,同时生出一种壮士不复返的豪勇心态,心底打算拼着一死也要全力一搏!

两人在搏斗中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相互展露出一种惨烈的笑容,同时大喝一声,刀势与掌劲同时迎上施竹生的长剑,把施竹生的剑招挡去之时,两人电射急退。

赵子豪飞退时背部撞倒双方许多打斗之人,退到十米之外,突然站定如山,大关刀高举过头,气势急增至最高峰!

霍青云施展其天风飘万里身法悬浮在赵子豪的后上空,把体内的天正罡气运至极点,全身银芒爆射,蓄势待发!

施竹生剑爆寒芒,仿佛带着地狱的万道冤魂和杀气向两人扑来。

徐赵两人长啸出声,同时发动攻击,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劲由前胸直射施竹生。就在施竹生举剑欲挡之时,却觉得头顶上空浓厚的掌劲如山压落,霍青云的碎云掌已劈至他的天灵盖,若被他击中,碎的就不是天上的云,而是他施竹生脖子上的脑袋了。

施竹生来不及多想,急退三步,飘身向右移,速度快至不可置信的地步,可躲过赵子豪如君临天下的一刀,却躲不开霍青云如影附随的天风飘万里身法和无刚不摧的碎云掌,只得举剑相迎。

施竹生剑出万鬼现,使得霍青云攻势为之一泄,施竹生的长剑已带着森森的寒气从他胸前穿胸而过,但霍青云的碎云掌余劲仍然有前无退地击中了施竹生的左肩。施竹生中掌倒退,剑随着拉势从霍青云的胸口拔出,徐的心口血喷不止,摔落地上,顷刻断气。

赵子豪在施竹生倒退之际,大关刀斜砍其左半身。施竹生强忍住左肩的痛和全身翻腾的血气,瞬间转身对上赵子豪,手中的剑挥出十三剑砍在赵子豪的刀锋上,右脚在同一时间飞踢赵子豪的左腰,强猛的脚劲与赵子豪的护身真气相撞,发出巨响。

赵子豪承受了施竹生那出人意料的一脚,痛彻心肺,真气不继,手中的大关刀被施竹生挥出的剑气震飞脱手。大惊之下,他顾不得思考,倒地滑身直退,刚好躲过了施竹生当胸刺来的阴辣一剑。

施竹生紧追过去,欲挥剑朝地上的赵子豪补上一剑,却听得唐思思喊道:“施竹生,住手!”

在说话的同时,唐思思已飞身过来,挡住施竹生削向赵子豪的剑锋,施竹生为之愣了一愣。

唐思思喝喊道:“叫他们住手,我把倩儿交给你带走。”

此时,地狱二杰虽已被冷如冰逼得节节后退,但其他神刀门的众门徒却不能杀出地狱门的重围,五行鬼被赵杰英杀了其二,而赵杰英本人也受了些伤,看来继续斗下去,最终吃亏的还是神刀门。

施竹生听得唐思思如此一说,也觉得够意思了,因为他此次来的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朝门徒挥挥手,喝道:“统统停手吧!人家被我们打怕了!”

两方人马渐渐地停止残杀,地上死伤者不下两人数。

唐思思哭道:“早知如此,我就把倩儿给他了,我对不起大家!棋棋,到里面去把倩儿抱出来,记得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我不想让她看到这可怕的场面。”

“青云、青云,你醒醒呀!”

张诗扑到霍青云的尸身上大哭痛喊,突然起身执剑向施竹生奔去。

火凤和张琴把她拦住,道:“诗诗,你不要过去,我们的实力和他们相差太远,你过去不但报不了仇还会送命,你先忍一忍,以后找机会再图报仇。”

张诗悲痛攻心,无法承受,晕倒在张琴的怀抱。

唐思思道:“施竹生,你跟我到一边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你说。”

施竹生看着这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女人,点了点头,跟着她离开了众人。

到达差不多远的时候,唐思思首对施竹生道:“你带走倩儿可以,但不能告诉她,你是她的亲生父亲。”

施竹生冷笑道:“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能说?”

唐思思道:“正因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才不能说。难道你要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难道你想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她心里的亲生爸爸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呀!若你还有点人性,你就替倩儿想想,倩儿终归是你的女儿!我话至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施竹生沉默了一会,道:“你以为地狱门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吗?对,我是为了争霸武林的梦想,不惜一切代价,但倩儿是我唯一的种,我会照顾好她的,她一定会成为像她阿姨一样纯洁美丽的好女孩,你大可以放心把她交给我,至于我让不让她认我,这是我的事,你不必多管。”

两人重到对峙着的两方人马里,倩儿已经被张青柳抱出来了。

唐思思把倩儿抱过来,流着眼泪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倩儿,妈妈要和倩儿分开一段时间了。”

倩儿嚷道:“为什么?我不要和妈妈分开,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妈妈,我要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倩儿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唐思思把倩儿交给施竹生,突然掩脸奔神刀门。

倩儿道:“你是谁?妈妈呢?”

施竹生看着这可爱的小女孩,这竟然是他的女儿?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想不到他施竹生为恶一生,却有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儿,上天对他实在不薄。

施竹生有些激动地道:“倩儿,我带你家。”

倩儿听出他的声音很陌生,在他怀里挣扎道:“我不要跟你家,我不认识你,我要妈妈,你放开我,坏蛋!”

众人看着地狱门的人渐渐远去,都感到无比的疲倦,以及沉重的悲伤。

此战,神刀门死了八十多人,除了少数人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赵门三刀也在此战丧生,损失极重。

七天后,四大武林世家中的其他三家都带齐了人马到达神刀门,商量诸事。

天风堡之人因为霍青云战死,个个都愤怒了,欲立即前往地狱门报仇雪恨,但其他三家坚决反对,因为此去地狱门无疑是送死!

地狱门还有一个施远令,加上地狱门的众多门徒,易守难攻,他们现在只有三大掌门和赵子豪、火凤、冷如冰等几人能一战,实力还不能稳胜券,要报仇,非得等火龙他们来之后,再联远扬镖局的人,才能把地狱门铲除。

徐飘然虽悲愤难当,略为清醒之后,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先厚葬了儿子再作打算。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天字帅令来之际,就是报仇雪恨之时!

第84章猛女出浴火龙七人用了五天时间,通过了沙漠,到达一片草原。

众人感到莫名的兴奋和解脱,因为在沙漠里的五天,虽有赵子威带路,而且准备充足,却也受尽了沙漠的苦。

六个男人也许觉得好点,但杜萌萌却难以忍受折磨,简直有些后悔跟来了。

七匹马在行走了三天之后,壮烈牺牲。杜萌萌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要六个男人扶着她走,甚至抱着她走。

在这种情况下,六个男人也没有猎艳的心情,抱着杜萌萌这具惹人的娇体,不但不是享受,反而像是在做苦力。

火龙和李小波却多多少少暗中占了一些杜萌萌的便宜,扶着她或抱着她时,他们免不了要用那双魔爪不经意地在杜萌萌的身体上抚摸一番。

杜萌萌也不介意两人的小动作,只是在那种时候美美地瞪他们一眼,以示愤怒。其他人也清楚两人的所作所为,却也没说什么,黄大海表现得也很是从容大度。反正杜萌萌也没有明言拒绝,他们也就不在意这些轻微的举动。

在沙漠里,他们只搭了一个帐篷,七人便同睡在一个帐篷里。

经常抱着杜萌萌睡的当然是黄大海,然而有时醒来,却发现杜萌萌也与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她还横睡在三个并排而睡的男人身上。

就这样,他们千辛万苦却又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C5刈叱隽ahref=/target=_blank>沙漠,来到这片绿色的土地。

赵子威看了一下地形,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属于野马族的草原,我们要小心行事。”

李小波道:“威哥,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友好吗?”

赵子威道:“就是太友好了!我曾经与赵门三刀来过一次这片莫斯草原,那时我到达的是白羊族。嘿,那可是个好地方,你们一定会喜欢的。我从白羊族的费时口中得知,野马族的男人见到外来的男人就要捉。”

杜萌萌好奇地问道:“他们捉男人干嘛?”

赵子威刚想答,突然又顿住了,似乎难以启齿。

火龙道:“说呀!没听到我们的美女在问你吗?”

赵子威看了看杜萌萌,咳了咳,道:“他们捉男人去和他们的女人上床。”

杜萌萌脸红道:“哪会有这样的事?”

李小波拍掌叫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杜萌萌哂道:“有什么好?你没和女人上过床吗?今晚不准偷摸进来亲人家,死坏蛋!”

火龙担心道:“看来我不能为碧柔保持贞洁了。唉,千万不要遇上才好,碧柔知道了,铁定会不理我。”

四人大喊冤枉,都说是她自己睡觉时乱翻身,压扁了他们还不算,还要把手伸入他们的身体玩弄他们,让他们几乎欲火焚身,多亏他们坐怀不乱忍痛发扬君子之道,不然她早就贞洁不保了。

末了火龙还道:“这叫做女人本色!”

杜萌萌想起这段时日以来,与他们同睡一个帐篷,的确把他们都睡过了,而且还时不时丈量他们的裤裆里的长短,自然,她的三围也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脸红耳赤地争辩道:“才不是这样的,是你们这群色狼把人家抱过去的!

师兄,你帮帮萌萌嘛!萌萌到底是你的人,你不能让你的这群色狼兄随便欺负萌萌。”

黄大海笑道:“你们不要逗她了,小心她去在你们的老婆面前告你们一状,别忘了怀孕的女人最不好对付,她们发起脾气来有得你们受的。”

张中亮道:“我们还是找个水源,然后冲干净身体,再打几只猎物饱吃一餐,美美地睡上一觉,精神充足之后好去找杨孤鸿和小月。”

杜萌萌道:“还是张表哥记挂着大哥,你们就只知道占萌萌的便宜,哼!”

李小波笑道:“他是记挂着小月吧!”

张中亮想起那一晚借说上茅厕去找小月时,刚好被李小波识破并看着他被小月拒绝的丑事,俊脸一红。

杜萌萌嗔道:“总比你好些!”

火龙道:“走吧!好久没洗澡了,身上臭得要命!”

他朝杜萌萌看了一眼,又道:“这个,萌萌最清楚了,哈哈!”

杜萌萌一听,立即喝骂着追打过去,火龙拔腿就跑,众人为之一笑。

水声隐隐约约的。

杜萌萌在河里像条美人鱼一样畅游着,感觉到了天堂。

她一见到这条河,就顾不了许多,脱光衣服就扑到清凉的河水中,同时严令六个男人只准观看,不准下来。

张中亮和火龙去打猎了,李小波也被派去拾干柴了,河岸上只剩下三人目不转睛看着河中的美女。

此时,杜萌萌正背对着他们揉搓她的胸部,两人看着她纤柔光亮的背部线条以及恰到好处的嫩白臀部,暗叹此乃天之杰作。

火龙道:“大海,要不是我们清楚你的底细,我们真的以为你是性无能哩!

放着这样的美女,你竟然不动她,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黄大海笑骂道:“你们这群色狼,这段时间占了我的女人许多便宜,我还没找你们算总帐。现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看就看,别他妈的乱打歪意。”

火龙尴尬地道:“怎么会呢?哪怕我真的想,我也不会真干。嘿,哪天你也占我的女人一些便宜不就得了?你知道我的青青也不比你的萌萌差劲。”

赵子威道:“死狗,你出卖我妹妹?”

火龙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火龙觉得好的东西,不怕拿出来大家欣赏,但也只是欣赏而已,却不能把我的女人真的抢去占有了。你们明白吗?”

赵子威和黄大海大笑出声。

黄大海道:“你算了吧!我不做那么无聊的事,你留着自己欣赏吧!”

此时,火龙和张中亮已经扛了两只羊来,李小波也背了两大捆柴来,杀了羊,生了火,准备烤羊了。

杜萌萌把全身上下洗得又白又红又嫩,比烤着的羊还要诱人。她当着六个男人的面,很自然地从河里走上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上新的衣服,然后才朝六人道:“只准看,不准想。还看?下河去!”

六人如领圣旨,把衣服抛得满地都是,扑通几声到了河中。杜萌萌接替他们烤羊,一边烤羊一边看着河中的六个男人。

这六个男人都很高大英俊,的身体也都各有各的好看,但她此时却想到曾经看到过的另一具男人的身体,那简直是邪异般的完美,每寸肌肉都让人感到惊人的力量,散发着令人发狂的野性魅力,也许那具身体不属于她杜萌萌,她却永远怀念他。

大哥,萌萌其实很爱你,你知道吗?

杜萌萌正在胡思乱想,听得火龙叫道:“萌萌,是不是看得发呆了?”

李小波道:“萌萌,不如今晚你和大海洞房了,我们作你们的特别观众,好不好?”

黄大海把李小波的头按到水里去。

火龙笑道:“千万不要,我们看了活受罪,等我把我的四个女人带到旁边时,你们再洞房给我看好了,我一边看一边实习,哈哈。”

黄大海把喝了几口河水的李小波放开,又把火龙的狗头按到水里去。

李小波道:“威哥,这条河的上游干净吗?”

赵子威笑道:“这条河贯通白羊族和野马族,上游是白羊族,那里经常有女人在洗,不但干净,而且美死人了。”

李小波立即作势呕吐,大喊道:“黄大海,你竟然让我喝女人的洗澡水,我和你没完。”

他冲上去要与黄大海理论,却被大海的另一只手按到水底里,看来他李小波又要多喝几口女人洗的河水了。

活该如此。

本来众人准备沿河而上,翻过那条把这片草原分为两半的大山脉,到达白羊族再行决定以后的行程,然而他们吃了烤羊之后,天已经黑了,只好决定先扎营睡上一晚。

杜萌萌侧身搂着黄大海,闭着双眼准备入睡,突然睁开眼道:“李小波,不要用你那根东西顶我背后。”

李小波把靠紧杜萌萌的身体移开少许,尴尬地道:“哪有?”

杜萌萌翻转身来,道:“没有?要不是大家穿着衣服,你早就坏了人家的贞了,没有?”

她不理李小波的抗议,用玉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手把他那坚挺的根抓握出来,喊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的?还说没有,哼!”

李小波求饶道:“萌萌,放开呀!这怎能怪我?我也不想,可是它偏偏逞能,我有什么办法?”

黄大海靠身过来,道:“李小波,你小心你的东西,要是它三更半夜出来偷吃,我就把它宰了。”

李小波保证道:“绝对不会。”

杜萌萌突然道:“师兄,你也这么坏,这么多人在,你竟然对萌萌想入非非,还不给我缩去?”

黄大海道:“萌萌,师兄怎么坏了?”

杜萌萌放开李小波,翻身压住黄大海,就准备像对付李小波一样对付他,道:“这就是明证!”

黄大海阻止她的不良举动,道:“你看看他们。”

杜萌萌一看,每个人的裤裆都鼓鼓胀胀的,嗔骂道:“一群色狼。”

众人觉得又被冤枉了,张中亮出头喊冤道:“萌萌,其实我们已经很正人君子了,同睡一起这么多晚,还让你保存童贞,说出去,可能让天下人笑我们这群男人无能了,你就让我们保留一点点权利吧!而且,这东西根本就不受我们意志的控制,它也有它自己的发言权的。”

其他五个男人实在是对张中亮的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说话就是他妈的漂亮。

李小波道:“是呀!萌萌,我们都是有风度的男人,除非吃了药,不然打死都能忍得住的。”

赵子威道:“小波,到了白羊族,你就不需要忍了。”

火龙惊喜道:“真的?”

赵子威道:“当然是真的,白羊族的女人,只要得到她们的丈夫允许,就可以与任何男人。我上次去的时候,除了赵门三刀之外,还带了夜来香和野玫瑰,我们得到费时父子的热情招待。晚宴后,费时父子跑去和夜来香、野玫瑰两女欢好,我和赵门三刀则与他们的那群妻子鬼混,嘿,真他妈的爽透了。”

火龙摸着头道:“怪不得赵门三刀吵着要跟来,原来有这档子好事。”

李小波道:“威哥,你干了多少个女人?”

赵子威沉思道:“大约是五六个吧!”

李小波好奇地道:“个个都?”

赵子威傲然道:“当然,她们还对我依依不舍,让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找她们。”

火龙道:“早知道就不在河里浪费时间了,若直奔白羊族,今晚不就能抱着女人翻云覆雨了?”

赵子威道:“我对她们不是很感兴趣,我最想抱着睡觉的女人是梦香,后来又多了个秋韵。”

张中亮笑骂道:“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赵子威也笑道:“说起你妹妹,我就一肚子气。整天缠得我紧紧的,让我没空去多向梦香表现,如今总算喂饱她的肚子,看她以后挺着大肚子怎么缠我?”

火龙有同感道:“一个你就感到吃力了,我每晚要摆平四个,累得我喘气都喘不过来,特别是你妹妹,把我给折磨死了。”

赵子威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追求她?”

火龙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早知当初,我就把她让给杨孤鸿,把她治死。”

赵子威惊道:“我妹妹也喜欢那混球?”

火龙道:“总之杨孤鸿若有心要她,就轮不到我火龙受罪了。”

赵子威道:“我妹妹的选择是对的,你只有三个女人,那混蛋起码有十几个女人,嫁给他,我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李小波道:“威哥,你大概还没有了解我姐夫的真正本领。他每晚和十几个女人混到天亮,个个都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之后,你若说找人听他唱歌,他铁定能从早唱到晚上,而晚上他仍然能三两下就摆平他那堆女人。嘿,所以你要追梦香就快点,趁他对梦香还没有兴趣,要是他看上了梦香,你只好干瞪眼了。”

赵子威难以置信地道:“不会吧?”

“会!”

几乎所有的声音都答他,连杜萌萌也不例外。

赵子威泄气地道:“若真如此,我就去追霍青云的两个宝贝妹妹。”

张中亮和李小波大惊道:“你又要跟我们抢?”

赵子威笑道:“公平竞争嘛!”

火龙道:“我也算一个。”

三人抗议道:“你不准加入。”

火龙奇道:“为什么?”

赵子威道:“你已经有四个女人了,我们只有一个,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还要跟我们抢女人?”

张中亮和李小波赞同道:“正是。”

杜萌萌嗔道:“一群棍。”

火龙发言道:“明天再争吧!睡觉了,给我安静!”

第85章女皇当道草原的黑夜有些迷茫了。

草原上移动着一批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这些人有男有女,黑夜里他们的脸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领头的是一个女人。

只听那领头的女人轻声道:“腾丹,那几个中原男子真的很好看吗?”

腾丹道:“是的,他们长相都不错,我们族中很少有长得像他们那样好看的男人。”

领头的女人道:“你是知道我娘的,好看不中用的东西,她是不喜欢的。”

腾丹道:“小姐,我们五姐妹巡逻时,正巧碰见他们在河里洗澡,他们的身材即使和我们族中男人相比也算是高大的,他们的阳根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粗壮些,也许族长会喜欢哩!”

领头的女人道:“既然这样,动手吧!趁他们熟睡之时,我们用烟雾迷晕他们。五朵金花,这件事交给你们去办,迷晕他们之后立即通知我们过去帮忙,去吧!”

五个女人应声而出,身法快而轻捷,像风一样飘荡在草原的夜里,并不影响草原空旷的梦。

火龙七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像宫殿一样辉煌的帐篷里,七人心中已是一惊。再见帐篷里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都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以上,而且个个都艳丽无比,让他们以为是在做梦,梦到美人国了。

赵子威首先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成了野马族的猎物了,他想站起来,却发觉全身软弱无力。

其他人虽然在这种大难临头之际,却是好奇多于害怕,一双眼不停地看这些女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高壮的女人,至少比他们要高出一个头,有些甚至高得离谱他们若往她们身前一站,铁定只到她们的胸脯。

伟大的胸脯啊!他们想。

他们挣扎着勉强坐起来。

火龙朝帐中其中的一个女人道:“姑娘,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答。

火龙道:“你们哑了吗?问你们话呢!”

还是没有答。

李小波道:“姑娘,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搞到这里来?”

那些女人瞪了他们一眼,依然不理不睬。

张中亮道:“姑娘,你们不说话的样子美极了,也许说话的样子会更美,能够让我看看你们不沉默时的美态吗?”

其中一个女人道:“待会你们就清楚了。”

情话高手张中亮总算挖出一句话了。

“族长到。”

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好听声音。

掀帐而入的是四个女人,这些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艳光照人。

四个女人都奇高,领头的是四女中最高的,而且美艳绝伦,不输于冷晶莹,看来她就是野马族的族长腾娜了。

六个男人看见这四个女人进来,眼睛都看呆了,心想:怕我们站起来只到她们的胸脯吧!这些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天下间竟然有这么高壮的女人,而且不只一个,真他妈的邪门。

火龙道:“你就是族长?我们并没有恩怨,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腾娜笑道:“你要我怎么样对待你们?”

说罢,弯下腰来用手托住火龙的下巴,媚笑道:“你长得很帅呀!”

七人在她弯腰的时候,看见她那雪白而如山峰一样的,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大而雪亮,连杜萌萌看了都咽口水,恨不得自己的也长得有她的一半大才好。

腾娜道:“好看吗?”

众人完全想不到她会说出此种坦白直接的话。

李小波痴迷地道:“美到流水。”

火龙脸一红,道:“你们把我们迷晕捉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

腾娜不答他,却问道:“我美吗?”

火龙答道:“这还用问?若你不是这么迷人,我们就不会对你这么好了。”

腾娜笑道:“哟,你准备对我不友好吗?你们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还能对我坏到什么样?”

火龙泄气道:“不能怎么样。”

赵子威道:“族长,说正经的,你准备把我们怎么了?”

腾娜朝赵子威看了一眼,道:“我要你们六个男人陪我。”

黄大海瞬间脸白,吼道:“不行。”

火龙和李小波同声道:“好极了。”

张中亮道:“族长,我们现在全身乏力,怎么服侍你?你先把解药给我们,我们才有力气和你亲热。”

他除了会说情话之外,还蛮会思考的嘛!

黄大海道:“族长,这种事要双方心甘情愿才好办的,你怎么能一意孤行?”

腾娜道:“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和我相好的,但是男人的感觉也挺好的,唉,我很矛盾哩,应该是你们呢,还是让你们甘心从我?腾英,你帮我要一个选择。”

另外三女中长得与腾娜一般高壮的女人道:“族长,他们吸入了伏虎烟雾,还能这么快就醒转过来,如果恢复他们的武功,可能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就不要用这一招了。”

腾娜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腾玲,就用最浓情的方法吧!”

三女中长得最矮的那个(其实也只比其他两女矮一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瓶中倒出六粒药丸。

腾娜道:“只要你们服下她手中的药丸,我就恢复你们的功力,如何?”

李小波道:“你当我们是傻瓜呀!一看就不是好药。”

腾娜道:“你真聪明,阿姨好喜欢你,想不想喝奶呀?”

李小波诚实地道:“想。”

腾娜道:“那就先吃药丸。”

李小波道:“药一般都是苦的,不好吃,还是先喝奶吧!”

腾娜道:“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死路一条;吃了,就活得快乐无比。你们选择吧?”

众人一阵沉默。

黄大海发言道:“赌一把!拿药丸过来,我吃!”

火龙阻止道:“大海,别这样。”

黄大海道:“其实都是死,何必在乎是被毒死,还是其他的怎么死法?只是未能找到大哥和小月,我死得不甘呀!”

火龙知道现在无法反抗,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制住他们,竟然全身用不上一丝劲儿。唉,都怪他昨晚梦见了和赵子青亲热,不然他火龙绝对不会中了这些臭娘们的偷袭而不自知的,如今不论如何,只好暂时顺从她们了。

他和黄大海把腾玲递过来的药丸放到嘴里咕噜一下吞进了肚子里,发觉这药丸有种极浓的香味,原来毒药也这么美味,真他妈的死也值得。

李小波问道:“味道如何?”

火龙发觉自己没有立即中毒身亡,不禁道:“棒极了。”

李小波朝腾玲道:“大美人,好吃的东西不可能没有我李小波的份,给我也来一颗吧!”

众人知道在劫难逃,也都吞下了腾玲手中的药丸,发现火龙并没有欺骗他们,原来死亡的味道也是香甜的,一如昨晚的春梦。

在将临死亡的前一刻,每人心事重重。

火龙想起了他的四个女人,当然也想到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赵子威想起了梦香。

张中亮和李小波想起了入骨髓的秋韵。

黄大海想起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还在环山村的爹娘,他抱紧身旁的杜萌萌,道:“你们要的只是男人,可否放她走?”

腾娜看了看杜萌萌,道:“暂时不能放她走,但我答应你不伤害她,如何?”

黄大海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腾娜道:“腾英,你把这位小姑娘带到别的地方去安顿一下。”

腾英吩咐两个侍女扶起地上的杜萌萌,一同出去了。

剩下六个男人闭上眼睛等死。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觉得闭着眼睛死,不如睁眼看着美女而死!

就在他们两人睁眼的时候,发觉张中亮也在欣赏当前的美女,可谓是知音。

黄大海突然睁眼道:“我们没有中毒,功力也在渐渐恢复。”

其他五人一惊,同时运气全身,果如黄大海所言,都不解地看着腾娜。

腾娜露出一个使男人的媚笑,道:“奇怪吧?你们吃的就是解药。唉,你们都长得这么可爱,我怎舍得让你们白白死去呢?”

赵子威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腾娜笑道:“春药。”

火龙皱眉道:“什么意思?”

腾娜道:“我要你们心甘情愿和我亲热,懂吗?”

火龙道:“我们的功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奈何不了我们!谢谢你的解药。”

众人已从地上站起来,发觉这女人真他妈的高壮,他们已经是很高了,却只到她的胸脯,有够自卑的。

腾娜娇笑道:“你们要干什么?”

黄大海道:“我们要走了,请把萌萌交还给我们,我们就当没有这一事。”

腾娜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得花枝娇颤,笑过之后,道:“你们注定一辈子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脱离我的控制。”

众人感到一阵心寒,也产生了愤怒。

帐内的气氛刹那间变得紧张,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腾娜对于愤怒的六个男人视若无睹,依然娇笑道:“这么快就想动手啦?留点力气在我的上发泄吧!忘记告诉你们了,刚才你们吃下的痴情丸虽是可以解开伏虎烟雾的药性,但却同时在你们的体内种下了情根,让你们一生一世都爱着我,舍不得离开我,你们信不信?”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无限温柔和热情,朝六人逐个扫视了一遍,然后闭上双眼,不再看他们。

六人不知她搞什么鬼,然而在瞬间之后,他们眼中射出痴迷和狂热的神光,定定地看着腾娜,仿佛她是他们一生的最爱。

腾娜睁开她那美丽的眼睛,看着众男的神色,露出满意的笑容,道:“腾玲、腾秋,你们可以出去了。”

不多久,帐内只剩下腾娜和他们六人。

腾娜慢慢地脱着她的衣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其傲人的美妙身段,笑道:“孩子们,我美吗?”

六人同声道:“美。”

腾娜道:“我是你们女皇,过来服侍我睡觉。”

六人道:“是,女皇。”

腾娜倒在柔软得像梦一样的地毯上,等待着男人的粗暴与温存。

最先扑到腾娜身上的是火龙。他在和腾娜狂吻时,发觉她的力气太大了,差点把他抱得断气。当他抚摸上她的胸脯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生得小了些,于是请另一只手来助阵,还是不敌腾娜的。

当六人都除掉了身上的衣物,腾娜已经被火龙和李小波搞得动情之极。时机已到,火龙挺枪而入,却又一次发觉自己的枪威力不够大,然而既已赴战场就顾不了许多,前仆后继,死不足惜。

火龙杀敌一个时辰,终于累倒,由他的徒李小波接着再战风云。

在这种车轮战中,腾娜不但不累,反而热情高涨,迎敌无数,克敌于,实乃女人中的大英雄也。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六个男人终于不敌腾娜,累倒在美丽的战场上,被腾娜的妙指一点,都暂停休息了。

腾娜满足地穿好衣服,然后喊道:“腾英,你们可以进来了。”

腾英、腾玲和腾秋三女应声而入。

腾英道:“族长,这六个男人如何?”

腾娜的手抚着赵子威健壮的胸膛,道:“他们的阳根与族中的男人差不多,但他们的耐力比族中的男人强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们练了高深内功的缘故。腾玲,我们还有多少重生丸?”

腾玲道:“族长,巧得很,刚好有六粒。”

腾娜道:“全部拿出来,让他们服下。”

腾玲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倒出六粒椭长形的药丸,一一喂给火龙六人吃了。

顷刻,只见他们软了的又开始坚挺,并且渐渐地变长加粗,比他们以前的模样粗壮了几乎一半,不可思议!

腾娜解开他们的道,六人醒转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简直不容置信。

火龙道:“碧柔,我火龙对不起你啊!”

李小波惊喜道:“哗,我的东西怎么变得这么伟大了?和花浪那混蛋的有得拼了!为什么不再长大一些?那样就可以和姐夫相提并论了。嘿,美人儿们,你们准备接招吧!”

腾娜笑道:“我来接你的招,好吗?”

李小波道一声“好的”立即扑到腾娜健壮的娇躯上。腾娜顺势倒下来,没几下又把刚穿好的衣服抛光光。

李小波的一顶,直插云霄,几下之后突然停下来,呆呆地盯着腾娜道:“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听你的话了?”

这也是其他五人想问的。自从他们醒来,就对腾娜没有了一丝恨意,而是对她情意绵绵难舍难分,只要她说出的话,都不自觉地服从,心里没有一丝不快。

他们是中邪了,还是被腾娜迷了魂?但他们知道此刻他们很清醒。

腾娜朝张中亮招手道:“你也一同进来吧!”

张中亮没有抗议,果然和李小波一起,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腾娜的巨,她的娇躯剧颤,吟叫有声。

火龙奇道:“真的很听话耶!”

一旁的腾英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火龙道:“女人就是啰嗦,有屁快放,别憋死人。”

腾英道:“这归功于你们刚才吃下的痴情丸,这种药丸能够让人情不自禁,且一旦与本族的摄魂术相结,就一辈子对施术的人忠贞不渝,不论你们去到哪里,只要她一想你们,你们就能感应得到,并且会按照她心中所想的去做。说得简单点,你们现在成了我们族长的宠男了。”

赵子威道:“看来真是如此了,我现在真的不想离开她,而且对她情深似海,为她死而不悔。”

腾英三女点点头,以示他的正确。

赵子威继续道:“你们再给我一粒痴情丸,好不好?”

腾玲道:“没有了。”

赵子威可惜地道:“若梦香也吃上一粒,我就可以把她的魂儿收了。”

赵子威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火龙抱头苦恼道:“你们别吵了,让我安静一下,烦死了。唉,碧柔,我既然爱上了这个女人,并且和她发生了关系,我怎么有脸再见你?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呀!”

四狗心想:公子真是痴情。

赵子威也陷入沉思阶段,静静地看着翻云覆雨的三人,心想:这个女人那个洞真够大的,这么粗长的东西,平常女人一根都难容得下,她竟然轻易地就吞纳了两根,而且游刃有余,真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对她柔情似水,依顺?

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赵子威和火龙接替了李小波和张中亮。

黄大海道:“族长,你能不能放了萌萌?”

腾娜娇喘道:“只要你们表现良好,我可以放她走,但你们永远也别想脱离我了,你们是我新纳的宠男。”

火龙一边动作一边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宠男?”

腾娜笑道:“不多不少,一零八个好汉在床头。你们是最好的,噢,动作快一点,我需要更大的刺激。”

火龙道:“别激动,你一激动就力大无穷,几乎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腾娜的身躯扭动了几下,道:“这个时候你叫我别激动?给我用力点!”

火龙和赵子威像两条听话的狼狗,拚命地与腾娜这匹野马交配,做着一切能够做到的姿势和动作。

四狗和黄大海知道无法避免地还要与腾娜,他们虽说不愿意,但也不想拒绝腾娜,更不会伤害她了。

这是很奇怪的事,他们咬了咬中指,却很痛,原来也是很真实的事嘛!

他们待战在即。

本来腾娜要把他们都留在身边,随要随传,但黄大海坚持要去看望杜萌萌,腾娜也就同意他去会会他的旧情人,顺便让李小波也跟去了。

李小波其实是不愿意走的,因为这个强壮而美丽的女人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疯狂,而且他的东西突然长大了,他很想多在女人身上炫耀几次,威风够了才走。

火龙其实是最想走的一个,却被腾娜强留下来了,他无法违背她的意志,只好继续做她的奴隶。

这里的女人除了吃饭之外,似乎就只会和男人。一天下来,他们不但与腾娜相好了,连腾英三女也干上了,实在有够刺激的。

这种生活虽然风流,很适火龙和李小波等几个好色之徒,然而让女人动,他们处于被动,且被美其名曰宠男,让他们有种被或做男妓的感觉,但又无法摆脱对腾娜的那种莫名的深情,只要她给他们一个略显挑逗性的眼神,他们就会在那一瞬间放下一切顾虑,重新扑到她那海绵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的娇体上,尽情地发泄。

也许只有解除了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痴情丸的药性,他们才能脱离腾娜的,否则,这辈子真的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唉,做鬼虽风流,但还是做人好。

一日风风雨雨总算见晴了,那就是吃晚饭的那一刻美好时光。

饭后,星月在天,然而草原上依然霪雨霏霏。不过,范围很小,只是在某些帐篷里进行局部地暴雨。

赵子威被腾娜压着,火龙搂着腾英,四狗从后面进攻腾秋,张中亮亲吻着腾玲,于是帐内春雨连绵。

其实撇开一切事情,只论现在的艳遇,他们也该死而无憾,只是他们还有要务在身。

他们来这里原是为了找杨孤鸿和小月,如今却在这帐篷里探女人的身体,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色心虽重,毕竟还有些良心和责任心,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总得想个办法解脱。也许不是出于他们本心,却无可否认,他们和这些女人鬼混得很快活,有时甚至忘了他们各自的妻子,在时心里只有他们怀中火爆的。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会突然粗壮了许多,但是他们喜欢,每一个男人都喜欢他们在这方面变得强悍,甚至梦想着征服每个女人的和灵魂。

后来他们从怀中的女人口中得知,是她们赐给了他们一种珍贵无比的重生丸,才会令他们脱胎换骨强壮起来的。他们看着自己傲人的东西时,不自觉地对这些女人有了一丝丝感激。

火龙甚至很得意地想,若能去,定把赵子青整治得趴在床上求饶。

张中亮也思想着要把冷晶莹打败,因为他要向天下人证实他不只是说情话天下无敌,他的实战能力也是所向无敌的绝不是吹牛的。

赵子威很少想到怀有他的种的老婆张琴,更多的是想着梦香,他敢肯定这次去之后,霍青云绝不会是他赵子威的情场对手,若可以,顺便把他的两个宝贝妹妹也征服了。还有,那个秋韵也不错,看来可以和梦香平分秋色,而且天然风。

哈,我赵子威要发威了,天下美女尽抱怀中。

这一天来,他们遇见了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一般都有他们一样高,比他们矮的很少,比他们高的却多如牛毛,他们猜不透这些女人为什么长得如此高壮,身段如此曼妙,且容貌也都不错,甚至有不少绝色。

他们若生活在这里,当然可以艳福齐天,一世风流。因为这里的女人,即使你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会来勾引你上床,一到了床上,绝不扭扭捏捏,放浪得像发情的野狗。

试想,哪个男人不爱那些一到了床上就风荡的美女?

火龙搂着腾秋的,一边猛烈地攻击,一边道:“宝贝,你们有没有见到从中原来的一男一女?”

腾秋边喘气边呻吟道:“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火龙道:“我们是为了找他们才来这里的,不然你怎么能够遇上像我这样能干的好男人?”

腾秋浪笑道:“他们对你很重要吗?”

火龙道:“当然了,他们是我火龙最好的朋友。”

腾秋道:“那个男的长得帅不帅?他在床上的本领如何?”

火龙道:“妈的,蹄子,见了男人就想要,难道我火龙还不足以喂饱你?”

腾秋嗔道:“女人爱俊俏的男人,以及喜欢与强壮的男人,是很正常的嘛!

难道你们男人不爱漂亮的女人,不喜欢和风的女人上床吗?”

火龙被她说服了,道:“他们两人,男的长得超级帅,女的生得像天仙一样美丽,你见了一定喜欢。”

腾娜坐在赵子威的两腿根处,耸动不已,此时扭脸过来道:“火龙,他们可能在白羊族。”

火龙被腾英亲得透不过气来,把她的脸托推到一边,抽空道:“族长,你能不能让我们到白羊族走一趟,我们找到他们之后,一定来。”

腾英道:“我们族长才不怕你们逃走哩!不管你们走到哪里,你们都会自动地跑来,谁也阻止不了。”

腾娜接道:“话是如此,但我是不会让你们离开野马族的,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原来可爱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张中亮在腾玲身上一阵之后,喘气道:“我们怎么舍得离开你们?与你们在一起,我们只有欢喜。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们总得把正经事办完,才好陪你们狂欢。那样,我们就会毫无保留地和你们欢好了。”

他又是一阵耸动,看来即使没有办完正事,他也是毫无保留的了。

腾娜道:“在我们野马族,你们男人的正经事,就是陪女人睡觉,给予她们爱的欢畅。你们男人没有发言权,一切都要听从我们女人的差遣,我说不让你们去,你们就只有乖乖地在这里陪我睡觉,懂吗?”

火龙又把腾英的俏脸推开,躲开她红唇的热吻,道:“我们不能走,总可以让萌萌走吧?”

腾娜道:“女人嘛!还可以商量。”

火龙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让她离开吧?”

腾英道:“龙,如果她走了之后,搬来救兵,我们怎么办?”

火龙只觉得一阵肉麻,不自然地道:“这个嘛她绝不会的,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救兵。”

腾娜道:“也好,反正野马族也不欢迎外来的女人,明天让她走人。至于你们嘛!就留下来,永不得踏出野马族。赵子威,该轮到你发威的时候了。”

她翻身下来,把赵子威抱到肚皮上,让赵子威恢复男人的动权。

腾秋嗔道:“死狗,你休息够了没有?”

火龙惊道:“他们谈情说爱的时候,我就与你拚死拚活大干了一场,如今火龙公子还没正式开战,你就让我再战一场?你想要我的命吗?”

腾秋娇笑道:“谁叫你这么急色,一见我就扑上来逞能,情话也不说一句哄哄人家,既然你不懂说情话,只有用行动来表现了。”

火龙惨笑道:“明天我要去把草原上凡是公的动物都阉了。”

腾秋好奇地道:“为什么?”

火龙扳正她的身体,再次挺枪直闯龙潭虎,道:“难道你不觉得我需要一些虎鞭、狼鞭、狗鞭之类的东西来补补身体吗?”

【神雕倩影】(卷02)(86-90)

第86章无敌娇娘杜萌萌睡在黄大海和李小波之间,想着这两天的遭遇,心中实在无法平静。

也许她不该跟来的,跟来不但帮不上忙,更让那几个混蛋占遍了便宜。

然而,气恼的是,她对于他们摸摸亲亲竟然不讨厌,反而有些喜欢。

当然,她不会和大海以外的任何男人相好,或许还应该算入大哥。这个她把他叫作大哥的男人也是她无法拒绝的,虽然她与他相处不多,却无法控制地爱上这个失踪了的男人。

如果大海是她做了许久的梦,那么大哥就是突发的激情,两个男人都是她心中深爱的,对于前者她爱得长久,对于后者她爱得疯狂。

有时候,她怀疑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然而她不是,她其实很单纯,只是在她单纯的心里,同时装着对两个男人的爱情。

她愿意选择黄大海作她一辈子的依靠,但她也期待与大哥能够发生并保留一段深刻的感情。

黄大海看着她陷入沉思的俏脸,有些愧疚地道:“萌萌,怪师兄吗?”

杜萌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温柔地道:“师兄,萌萌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和她们相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萌萌身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同时拥有许多女人的?萌萌见惯了,不会吃醋的。”

说虽如此,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本是她的,如今却被别的女人搂到怀里亲热,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黄大海吻了她的脸蛋,逗她道:“照你这么说,师兄再多找几个女人,你也举双手赞成啰?”

杜萌萌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兄都不是好人,你若喜欢,便也像大哥一样找一大堆女人好了。不过,你得想清楚,你若没空陪萌萌,萌萌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填补空虚。”

黄大海失笑道:“这么坦白?”

李小波翻身靠在杜萌萌的背上,自告奋勇道:“萌萌,如果你要找男人,我李小波随传随到。”

黄大海道:“那时我会把你阉了。”

杜萌萌惊叫道:“李小波,你又用它来顶我?”

她转身就压住李小波,像往常一样不顾他的抗议挣扎,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大喊道:“你的你的根,怎么比以前大了这么多?”

李小波尴尬地道:“你先放手,我告诉你噢哟!萌萌,你不要老玩我们的玩意好不好?它很容易走火的,求你饶了我吧!大海的也是一样变得巨大了,你去玩他的吧!”

杜萌萌难以置信地道:“真的?”

她放开李小波,纠缠上黄大海,果然如李小波所说,于是问他们是怎么事。

当他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由来说出,杜萌萌把她的小嘴扩张到最大,好久才记起来女人是不该露出她宝贵的牙齿女人的牙齿是偷袭男人的秘密武器,怎么能够随便就让面前两个男人获悉敌情呢?

李小波末了还加上一句:“萌萌,比姐夫的不差吧?”

杜萌萌看了他的一眼,哂道:“大哥的比你的雄壮多了,你怎能和他比?哼!”

黄大海惊道:“萌萌,你见过大哥的?”

杜萌萌一点也不知羞,道:“不但见过,还见他和”

她差点就要把杨孤鸿和小月的事说出来了,还好醒悟得快,就突然转口道:“我还见过他和凤姐她们哩!”

总算含糊过去,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李小波辩白道:“萌萌,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到极限了。姐夫是天生异禀,我们比他差一点是很自然的,不过,就以我现在的模样,也会让任何女人叫得停不住。去之后,我要春水那妮子尖叫得像夜里发春的猫,还有秋韵,还有天风双娇,还有桃儿、柳儿,还有”

“够了!”

杜萌萌打断他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搞得尖叫?”

“是呀!”

李小波顺口说出,才知道太坦白了,连忙改口道:“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根本没有对萌萌存有妄想,我只是随口说出,算不得数的。”

黄大海道:“小心你的超级武器,没来得及用就被一剑削去了。”

李小波可怜地道:“那实在是天下美女们的重大损失。”

杜萌萌嗔道:“把你的东西藏好,别丢人现眼的。”

李小波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道:“又是你自己强行放出来的,头却怪我,真没道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虐待我!嘿,兄,得罪你了,请原谅,去睡觉吧!做个春梦,明天醒来,我给你找几个特级美女。”

黄大海和杜萌萌失笑出声。

杜萌萌双拳捶在李小波的胸膛上,嗔骂道:“死坏人,没有一刻正经的。今晚不准把手放到萌萌的上。”

李小波道:“这个做不到,除非你别在半夜里睡到我身上来。你若果趴睡在我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到你那弹性十足的小上,因为那个地方最有手感了。大海,你说是吗?”

黄大海顺口道:“的确如此。”

杜萌萌不依道:“你们两个混蛋,联起来欺负萌萌,萌萌要找大哥来修理你们。”

李小波惊叫道:“怎么忘了?我们脱不了身,可以让萌萌单独去白羊族找姐夫,只要找到姐夫,他一定会救我们脱离欲海的。我李小波虽然对美女情有独钟,却不喜欢被美女控制,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去泡妞。”

黄大海赞同道:“这个办法也许真的行得通,明天我们找腾娜商量一下,只要她同意就好办了。”

杜萌萌道:“如果找不到大哥,我该怎么办?”

黄大海叹息道:“如果在白羊族找不到大哥和小月,就说明他们已经遇难了。

你只有到神刀门,请求援助。”

李小波道:“但愿你能找到我姐夫,不然最惨的不是我们,而是神刀门那一群雌虎。”

杜萌萌道:“大哥和小月一定会在白羊族等着萌萌的。”

黄大海和李小波不言语,沉静得像入睡的夜,两人在沉静中睡去。在腾娜的上劳累了一天,他们已经很疲倦了。

杜萌萌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虽认为杨孤鸿一定活着,但心里也没底。

杨孤鸿若死了,她的心也随之死去一半。

然而最重要的是,杨孤鸿若死了,黄大海等六个男人可能就只有接受宠男的命运了。

即使她真的能够通过大沙漠到神刀门,可能也无法改变他们六人的命运。

况且,明天她能不能顺利地离开野马族还是一个问题。她突然很想把身子给了黄大海,但看见他已经熟睡,且这种要求她也不能坦然地提出来。

她终究是个单纯的女孩,心里怎么愿意,对着一本正经的黄大海,她也是无法说出口,如果对着的是杨孤鸿,她也许能够大胆地说出来。

她的心情很矛盾,思绪万千,她想了许许多多,然而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一夜,她失眠了。

直至天亮,杜萌萌还是不能入睡。

腾娜果然让杜萌萌离开野马族。

众人想不到腾娜这么好商量,以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看来这女人不坏,只是有些。

杜萌萌自然也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可以离开野马族,她的心一下子飞到了白羊族。

其实,野马族对于外来的女人一般都采取驱逐的方式,因为她们觉得外来的女人会把她们的男人分享了,就像外来的野马会分占她们的草原,她们当然不喜欢。

老实说,很多时候,女人就像井底之蛙,她们总喜欢蹲着撒的时候,顺便也照照自己的容颜,并且自我感觉是天下第一美女,于是完之后还要蹲上一点时间,以便自我欣赏。

腾娜是女人,而且是美丽骄傲的女人,她就把这种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杜萌萌离开的时候,头看了黄大海一眼,那深情的一眼,让他的心都碎了。

其他五个男人看着杜萌萌的眼睛,仿佛又变成了他们各自思念的女人的眼睛,然后又转变成腾娜热情如火的双眼。

杜萌萌离开了野马族,向白羊族奔去。

这一去,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她只是认准方向狂奔。

野马族并没有给她一匹马,腾娜可以让她离开,却不愿让她走得太舒服。很多女人都喜欢看着另一个女人受苦,腾娜自然也不例外。

一天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然而人要走的路却很长。

杜萌萌虽是从小习武,内功也到达了一定的火候,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她也得在狂奔一阵之后放慢速度慢慢地走一程,才能继续施展轻功赶路。

她觉得很累了。

伏虎烟雾的药性刚被化解没多久,身体本来就有点虚弱,再加上这段日子被沙漠折磨得精疲力竭,且思想上的负担太重,昨晚又一夜没睡好,她急着要到达白羊族,更把体力耗尽了。

入夜时分。

杜萌萌奔过马羊山界,心下一阵狂喜,然而突然感到头昏目眩,脚下一浮,扑倒在柔软的草原上。

两骑马向她扑倒之处奔驰,马上坐着的是两个美丽的姑娘。

其中一个稚气未脱的花蕾般的少女道:“小姐,她昏倒了。”

另一个少女道:“芷儿,这位姑娘是劳累过度而昏睡过去的。”

白芷道:“小姐,要弄醒她吗?”

小姐道:“不用了,她睡够之后会自己醒来的。芷儿,帮姐姐把她抱上马。”

两骑三女渐渐地消失在草原的黑夜。

杜萌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有着微弱灯光的帐篷里。

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年轻的姑娘,她们都已经进入美妙的梦乡。她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个少女救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否白羊族?这两个少女又是什么人?她们有没有见到过大哥呢?

想着想着,杜萌萌觉得有些饥渴,很想叫醒她们,但又不能打扰了两位救命恩人的好梦。于是,她只好忍受着饥渴,躺着思考明天该怎么办。也许是因为昏睡够了,她竟然不觉得睏乏,只是心烦。

好多事情摆在她的面前,她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比如,饥饿就是当前必须解决的问题。

她皱了皱眉,下定决心让肚子饿一晚,明天再用最多最好的美食安慰它。她闭上双眼,准备以睡眠来抗拒饥饿。

有时候,这不失为一种良策。

忽然,她听到其中一女梦呓道:“大坏蛋,不要离开芷儿,芷儿不要和你一笔勾销。”

杜萌萌睁开双眼,看见那个比较年轻的少女在说梦话,俏丽的脸蛋上还闪烁着泪滴,被泪水润湿的睫毛显得格外可爱。

她想,这少女口中的大坏蛋一定是她的情人了。可为什么她叫自己的情人作大坏蛋呢?这大坏蛋又是怎么一个人物?奇怪的人,奇怪的梦。

白芷又道:“杨孤鸿,大坏蛋,芷儿不怕你,芷儿喜欢你。”

杜萌萌简直是反射性地在瞬间爬跳起来扑到白芷身旁,粗暴地把她摇醒,急道:“芷儿,你快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帐中睡着了的两女都被杜萌萌吵醒。

白芷揉揉眼睛,迷茫地道:“姐姐,你的大哥是谁?”

杜萌萌道:“就是你梦里叫着的大坏蛋杨孤鸿。”

白芷嫩脸一红,道:“我不认识他。”

杜萌萌气恼道:“你不认识他,怎么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在梦里?求你告诉我,大哥在哪里!”

白芷垂首道:“他、他、他我、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另一位少女从旁道:“姑娘,他在族长白羊那里当乘龙快婿,现在可能正陪着他的费莲睡觉哩!”

杜萌萌急忙道:“那请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吧!”

少女失笑道:“姑娘,现在都三更了,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们?明天再去吧!

你饿吗?”

杜萌萌恰到好处地肚子咕哝叫了一声,少女一笑,取了些东西来和她一起吃。

三女边吃边聊,至此渐渐清楚彼此的情况,也变得熟络,无所不谈。

杜萌萌知道了她的两位救命恩人原来叫费甜甜和白芷,而且白芷似乎与大哥还有一腿,却死也不肯承认。

三女谈着,至天亮方始再次睡去。

杜萌萌睡得特别香,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忧虑突然消失了,身心轻松舒畅,况且又饱吃了一顿,再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了,闭上双眼就入眠。

没有了忧虑,人总是容易安逸。

杜萌萌梦见了杨孤鸿,自然也梦见了黄大海,只是梦见杨孤鸿的时候他都很粗暴,而梦见大海的时候他却很温柔。

女人有时爱男人的粗暴,有时喜欢男人的温柔。这两种感觉,都能令女人满足,甚至着迷。

白芷也梦见了一个男人,只是在她无数次的梦里,这个男人都是很粗暴,然而她怀念这种粗暴。

费甜甜睡不着,悄悄出去找她的大哥费物,让他去把杨孤鸿叫过来。

费物大清早就骑马出去,像当初狂追费莲一样。只是费莲现在已是杨孤鸿的妻子,如今她可能还窝在杨孤鸿结实温暖的胸膛,享受着杨孤鸿的温存。

天地在温存中酝酿未知的风云。

腾娜对新招的六个宠男很满意,这六人不但有了超一流的性武器,而且有着超一流的手段和持久力,这样的男人是她以前从没遇到过的。

对于一个像腾娜这样旺盛的女人来说,他们无疑是最好的性伴侣。

腾娜本来有着数也数不完的宠男,然而自从有了他们,她便没有找以前的宠男相好。

而且,这六个男人也强悍得令她没空去找别的男人。奇怪的是,他们能在满足她的同时,也能满足腾英三女。而且,火龙、李小波和张中亮三人还时不时地去勾搭野马族的其他女人,看来逢场作戏也不少。

野马族从来不禁止男女之间的事,欢喜便搂在一起大干一场,完事之后亲个嘴儿说声再见就行了。

别说腾娜,就是火龙他们,对于这种生活和刺激,也是只有欢喜而不会厌恶。

毕竟,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或者正人君子,男人若果不爱与美丽的女人鬼混,那就不叫男人。

他们喜欢这里的女人以及喜欢和她们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只是他们遇到的都不是,都是些花儿开过红的女人,每次在时问起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她们都说不知道。

至于那些未经人道的,她们很轻易地就会与他们眉来眼去,却怎么也不肯和他们真个做了。

他们自然也不会强来,霸王硬上弓虽然有时也来一两下,却不是他们喜欢的方式。

况且,在野马族,男人没有任何权力和地位,也就是说,不允许他们有动权。在这个地方,只有女人对男人实行霸王硬上弓。

这是女权义会。

黄大海和四狗不愿去招惹别的女人,只是情不自禁地陪着腾娜,间中也伺候一下腾英三女。他们虽然不讨厌这里的生活,却更期待到爱人的怀抱。

赵子威被他的崇拜者李小波半硬半软地拉出来泡妞了,张中亮也欢迎这个妹夫加入他们的行列,完全不顾他的妹妹知晓后会是什么感觉。

赵子威也暂时放下对梦香的痴情,学习着欣赏别的美人,发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实在是高。

他心想:去以后也要劝劝霍青云那小子,让他别跟着抢争一张被子了想起那次霍青云把一张被子撕烂了,他就有气,他觉得如果霍青云不和他抢,那被子是不会烂的,这全怪徐小子。

四人在杜萌萌走后的第二天中午,得到腾娜的首肯,出来透透空气。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们遇见了六个称得上绝色的美女,其中一个简直可以跟得上冷如冰的姿色,脸容和腾娜有几分相似。

他们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女是腾娜唯一的女儿腾珍,而她身边的五个美丽少女,则是与腾珍一同长大的野马族有名的“五朵金花”他们觉得腾珍是野马族的第一美女,于是对她野心勃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自从遇见一次之后,便没有碰见了,根本不知她们的帐篷在哪里。

四人晓得这里的都是不肯以身相许的,所以也懒得理那些无知少女,看见风的娘们就上。

只是李小波抵抗不住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秋波,上去搭讪了几句,临离别时,那少女神秘地对他说:“十日后你再来找我,我就让你为所欲为。”

李小波说:“为什么是十日后,今天不是好日子吗?”

那少女头说:“任何事情都有个顺序。”

妈的,这种事情还要什么顺序?

火龙继续挑逗妇女,那些被挑逗的女人也喜欢让他们随便施为,她们觉得很新鲜,以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动和她们嘻戏而又妙趣横生的男人,实在可爱!

而火龙他们也乐此不疲,几经风流,终于力不从心,累倒在女人永无止境的需求里。

腾娜特为他的六个宠男安排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以便她有正事要处理的时候,把他们暂时支开。

这一晚,她与他们欢爱一次之后,就让他们到了那个宠男帐篷去了,她与腾英三女带着欢爱后的满足味着刚才的刺激和快感。

腾娜道:“腾英,找到适的开拓者了吗?”

腾英道:“族长,还没有找到。”

腾娜道:“还是没有适的人选?”

腾英道:“开拓者必须是外来人,而且要绝对的英俊,然而到达我们野马族的男人虽不少,却多数不够英俊。按照族规,我们又不能到外面去强行抢男人,所以只能盼望在五日内有更好的男人走入野马族的草原了,不然,只好随便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充数了。”

腾秋道:“族长,若果实在找不到,现在这六个男人应该是适当的人选,选其中一个出来就行了。”

腾娜深思道:“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男人,况且服食了我们族中最后的重生丸,使得他们更是不可多得,我舍不得牺牲他们。”

腾玲道:“族长,到了那个时候,多么不舍得,也只有从六人中选取一个作为开拓者了。”

腾娜道:“唉,想不到我腾娜竟然真心不舍男人。”

腾英道:“族长,他们都无比优秀,我们也对他们生出了一点感情哩!但五日后的开处大典势在必行,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

腾娜道:“选谁作开拓者呢?”

众女沉默。

选谁,这是一个难题。

但是,总要一个抉择。

五日后,就是野马族十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开处大典。

火龙他们终于暂时离开了腾娜,这是他们到野马族之后,第一个不用陪腾娜等女疯狂的夜晚。

他们又躺在了同一个帐篷里,像在大沙漠的时候一样,只是帐中没有了可人的杜萌萌。

李小波道:“不知萌萌找到姐夫没有。”

黄大海道:“但愿她能找到大哥,我们才有希望脱离野马族。”

赵子威道:“那也不一定,杨孤鸿那混蛋来到野马族,可能也要像我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向女人称臣。”

李小波抗议道:“威哥,别对我姐夫这么没信心。”

火龙道:“赵子威,不管你相不相信杨孤鸿的能力,你至少应该期待他有这个能力解救我们,不然,你的宝贝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赵子威哂道:“你不在我妹妹身边,她自然会找别的男人,你以为她会傻得守一辈子等着你去吗?真是幼稚!”

火龙气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你妹妹若是敢背叛我去偷男人,我就把她休了。”

赵子威道:“休了最好,省得我妹妹为你牵肠挂肚。”

火龙朝赵子威翻了个白眼。

张中亮道:“其实我们的生活也不错,整日整夜都有快乐,去到哪里都有美女相陪,人生如此,不枉生为男人也。”

他只有夏雨这么一个女人,而对她的思念也不见得很深,有时甚至忘了夏雨是谁,当然,到了她面前,他依然能够以最美丽最深情的语言打动伊的芳心,然而身在此处,有种蜜蜂在花丛中的感觉,他喜欢哪朵花就采哪朵。

李小波赞同道:“张大哥说得没错,今朝有洒今朝洒,今夜有女今夜睡,管什么谁和谁!”

火龙道:“小波,你不是要追秋韵吗?”

李小波很现实地道:“有机会再说,我想追的女人何其多!”

赵子威道:“你若连我的梦香也想,我就把你揍得连你的爹娘都认不出你。”

李小波陪笑道:“威哥放心,我只对看见的东西感兴趣,对蒙着脸的女人绝对不会冒然出手。谁知道面纱后面是什么货色?况且,即使我要追梦香,也不是你和霍青云的对手,你说是吗?”

赵子威被李小波一阵吹捧,心情大畅,却不知李小波暗自在心里损了他一顿:你小子若能追到梦香,我李小波就改名叫波小李。

黄大海道:“不知萌萌到哪里了。”

火龙道:“应该在白羊族了,只要找到杨孤鸿,我们就有救了。”

四狗道:“若她真能找到杨孤鸿,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到野马族,只要他能够到神刀门,替我照顾好碧柔,我就死而无憾了!我对不起她啊!”

火龙叹息道:“但愿他也能帮我安慰一下兰花她们,我在这里享尽艳福,她们却在神刀门提心吊胆受尽思念的折磨。”

李小波道:“腾娜的痴情丸也许是没有解药的,像这种配心灵感应术的药,一般都没有解药。”

赵子威道:“如此说,我们不就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李小波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能够把腾娜的身心征服,把她的魂儿和痴情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她对我们的心灵控制就不攻自破,以后再也无法令我们对她生出莫名的感情。不过,这只是一种假设。”

众人真想扇他一巴掌,实在是有够吊胃口的。

火龙突然道:“我们有救了,杨孤鸿那小子绝对可以征服腾娜的身心,只要他来,铁定能把腾娜搞得神魂颠倒。”

李小波道:“可能姐夫也办不到哩!腾娜下面那张嘴足足能够容纳我们三人共同进入,而姐夫虽天生异种,但他的东西比现在我们的也只是粗巨一号而已,还不足把腾娜的空虚填补。不过,姐夫的耐力,倒是值得期待。他打持久战是一流的,战不倒足以形容他了。”

黄大海道:“不论如何,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

是的,等待和希望。

明天。

天将大白。

第87章五朵金花一公腾娜正与六人打得火热之际,忽然有人传报,说白羊族的大军越过马羊山界,向野马族的聚居处进发。

腾娜一惊,把火龙推到一边去,腾英三女也把她们身上的男人推开,急忙着衣,准备迎接真正的战争。

腾娜问报讯人,道:“是谁领兵?有多少人?”

那报讯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领兵的是三个青年,其中两个是白羊族的费熊和费物,另一个不知是谁,他的两旁跟着两个美丽少女,有一个少女就是刚刚离开野马族的杜萌萌。”

众人听得心情一紧。

火龙等人听到杜萌萌也在那个青年的身边,多少猜测得到那个青年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怎么能够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呢?

腾娜冷笑道:“这小妮子不简单,既然请得动白羊族的大军,看来是我腾娜小看她了。”

顿了一下,扫视了六个男人,道:“暂时委屈你们了!腾红,把他们关押起来,再给我把腾珍公叫过来。”

腾红领人把火龙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腾珍带着五朵金花进来了。

腾娜道:“真儿,准备好了没有?”

腾珍道:“娘,仓促之间,只能集五千多名兵士,与白羊族的军队有一定的差距。”

腾娜道:“立刻前去阻击白羊大军,娘随后再领兵支援你,去吧!”

腾珍掀帐而出,五朵金花尾随。

腾英道:“我们与白羊族世代不相犯,为何他们突然来侵袭我族?”

腾玲道:“问题可能出在那个未知底细的青年身上,他也许就是他们六人要找的那个男人。”

腾秋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使得动白羊族的大军?”

腾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他敢踏入野马族的土地,就让他有来无!走吧!去集人马,支援真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腾娜带着三女走出了行宫。

温柔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变成勇猛的战士。

野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

杨孤鸿很早就醒来了,费莲还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费莲,悄悄地推开她,却发觉她抱得他很紧,只好出声准备把她叫醒,她却死也不睁开眼,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杨孤鸿说:“我知道你醒了,放开我,好吗?我要到野马族去救我的伙伴们,来再陪你。”

费莲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假装翻了一个身,离开他强壮的雄躯。

杨孤鸿走出去的那一刻,帐内的三女同时睁开眼睛,望着杨孤鸿的背影。

杨孤鸿突然首,说:“若我不战死,来之后,告诉我,你是否愿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费莲看着杨孤鸿消失之后,呆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从她的眼角溢出两颗晶莹的情泪。

费甜甜和白芷也来了,白芷想要跟着杨孤鸿一起出战野马族。

杨孤鸿把她抱过来,亲了她的小嘴儿,说:“在家等着我来,乖芷儿,别让你的男人担心。”

白芷说:“大坏蛋,你一定要活着来见你的小芷儿,她等着你来使坏。”

杨孤鸿捧着她稚气未脱的俏脸蛋,笑说:“若我不坏了,你是否还爱我?”

白芷天真地说:“大坏蛋永远都是最坏的,是芷儿爱的那一种坏,芷儿爱大坏蛋坏坏的模样。”

杨孤鸿开怀地大笑,领着杜萌萌和小月去与费熊会,统率白羊大军直往野马族。

对于这次出兵,杨孤鸿心中极不愿意,只是迫于形势,若不能给野马族强大的压力,她们不会心甘情愿地放了火龙六人。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与小月骑马跟在杨孤鸿的两旁,看着马背上高大英挺的杨孤鸿,两女差点忘记这是在行军中,几乎要求要与他共乘一骑。

费熊和费物也被两女的美丽迷得不知天地。费熊简直就迷得快要忘了费甜甜,准备移情别恋了;费物也曾问过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答也和小月的一样,这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为何总是有了?

越过羊马山界,就是野马族的地方了。

日头将落西山时,大军抵达离野马族聚居处不远的草原。

草原一望无际的绿。

举目望去,隐隐约约一队大军正向他们行进。

野马族的军队终于出现了。

大战在即。

两队人马对峙在米之遥。

杨孤鸿看清了敌人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耸兰朴兴奈迩冢蠖嗍桥腋/span>个都长得很高壮,这使他大为惊讶,又有些担心。

对着女人,他们的士兵怎么能不心软?即使他们的兵力比野马族强大,若交战时士兵们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敌面前这些比男人还要强壮的女人吧?

令人头痛的难题。

野马族大军的首领是一个比杨孤鸿还要高出一截的少女,这个女人具有绝代的姿容,让人生出无可攀悬的感觉,她的眼神射出一种勇士般的坚定,表明她是一个坚强不畏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很难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却很容易。

三个男人从心底不愿意这个女人是他们的敌人。

然而事实上,她是最可怕的敌人。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强大的男人,而是美丽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往往总是令男人心软。

女人却很容易忽视男人的英俊。

腾珍在初看到杨孤鸿的时候,也感到芳心一阵悸动:世上竟有这么可爱的小男人?

但这个男人领军侵入他们的领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了。她要让他知道野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发誓要把他们击杀在这片草原,或者把他们永远地赶出野马族。

只要有她腾珍在的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侵占她的家园。

男人为荣誉而战,女人为家园而战!

腾珍大声喝道:“费熊,你为何领兵来扰我们?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杨孤鸿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的人,我们立即撤退。”

腾珍冷笑道:“没这么容易!小男人,你是谁?”

杨孤鸿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杨孤鸿,记住,我是你的天敌!”

腾珍道:“废话少说,你是退还是进?若有种,尽管放马过来;若没种,去窝在女人的被窝里。”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不战是不行的了,既然来了,哪能让一个女人瞧不起呢?两位老兄,我们该不该让女人眼看着我们灰溜溜地跑家去陪老婆?”

费熊道:“女人的挑战,我费熊向来不忍心拒绝。”

费物笑道:“无论是什么场,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杨孤鸿朝两人看了一眼,转头朝着野马族大军,挥手喝喊道:“吹号角,进攻!”

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杨孤鸿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杨孤鸿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腾珍。

腾珍正与费熊和费物交战,两人不敌腾珍,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杨孤鸿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腾珍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费熊和费物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杨孤鸿与腾珍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腾珍闪过杨孤鸿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杨孤鸿的面门。

杨孤鸿大惊,收棍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杨孤鸿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杨孤鸿执棍的右手臂上。

杨孤鸿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腾珍当头一击时,却发觉腾珍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腾珍想不到杨孤鸿变招如许之快,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杨孤鸿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长鞭,惊恐之下,杨孤鸿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杨孤鸿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腾珍的双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腾珍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杨孤鸿忍痛道:“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腾珍公?”

杨孤鸿道:“她是公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杨孤鸿抱着腾珍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杨孤鸿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费熊和费物也过来了。

费物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杨孤鸿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腾珍的衣服。

腾珍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费时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费熊道:“老,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费物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腾珍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杨孤鸿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腾珍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杨孤鸿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

他把脸压到她的双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腾珍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腾珍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杨孤鸿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像你并不怕我你?”

腾珍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杨孤鸿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

腾珍气道:“随便。”

杨孤鸿朝费物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费物从小月手中接过腾珍的长鞭充当绳子,费熊也过来帮忙把腾珍绑紧。

腾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腾珍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费熊和费物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杨孤鸿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腾珍也在这里。

看来杨孤鸿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杨孤鸿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杨孤鸿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腾珍,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杨孤鸿道:“我怕她对费物和费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腾珍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个男人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么办?”

杨孤鸿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你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你继续做,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杨孤鸿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你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

她不等杨孤鸿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杨孤鸿缠绵起来。

腾珍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你什么事?”

杨孤鸿移身到腾珍身旁,怪声怪气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腾珍怒道:“谁要你亲?”

腾珍话才说罢,杨孤鸿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杨孤鸿,不要碰我!”

杨孤鸿逗她道:“你连都不怕,怎么怕被我强吻?”

腾珍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杨孤鸿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腾珍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杨孤鸿将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摸着她那比火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不如你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腾珍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

杨孤鸿继续道:“看来你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说罢,他就想到杜萌萌和小月两女之间,却听得腾珍道:“你,来,亲我!”

杨孤鸿头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双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

杨孤鸿道:“我错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腾珍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杨孤鸿笑道:“你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你知道我很想听的。”

腾珍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杨孤鸿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腾珍,得意洋洋地到两女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

两女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吻,两双手更是不停地在杨孤鸿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

杨孤鸿道:“你们两个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了的。”

腾珍看了许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此时看见杨孤鸿进退两难的惨象,心里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难道不是男人吗?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干脆一点,上吧!”

杨孤鸿从两女的热吻里抽出嘴来,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马把你上了,妈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儿还要亲!师姐,你刚和大哥亲过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杨孤鸿苦着脸道:“你们两个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儿带来准备随时救火。”

两女心中偷笑。

腾珍暗道:活该受罪!

第88章女人中的女人腾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敌人俘虏了,要救女儿,用强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烟雾也无法在同一时间把那么多人迷倒在地,且也没有那么多的伏虎烟雾,敌人更是防备森严。

虽然她不舍得六个宠男,但为了救女儿,也只好决定把他们放了。这个决定让她很泄气。

她把六人叫过来,和他们抵死热烈缠绵,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上,她才满足地睡去。

翌日,她领大军到达白羊大军扎营的草原上,看见了那个俘虏了她女儿的男人,这个男人俊美得使她春心大动,也很是遗憾:“若是还有重生丸,把他俘来,给他服一颗,不知有多美啊!”

杨孤鸿看见他的六个伙伴,果然如他所料,各个春风满面,只是略显疲倦,看来是这段日子消耗了太多精力而造成的。

他朝腾娜喊道:“你是我的俘虏的娘吧?”

腾娜简直被他气得半死,竟然敢说她是俘虏的娘?她乃堂堂野马族的族长,一代天骄!

她怒喝道:“哪里来的撒小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放屁?”

杨孤鸿指着身旁被绑成粽子的腾珍,道:“你搞错了,你不是我的老娘,你是我的俘虏的老娘。怎么样?是开战,还是和平解决?”

火龙朝黄大海道:“你大哥还是和当初一样无赖透顶。”

李小波道:“这是我姐夫的伟大本色!”

腾娜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别吵了!”

掉头又朝杨孤鸿喝喊:“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就把这六个混蛋让你带去,绝不食言。”

杨孤鸿笑道:“这才够聪明,女人多强,有时也该向男人屈服。成交!”

腾娜留恋地看了六人一眼,叹道:“你们走吧!到你们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军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扑到黄大海身上。

火龙朝杨孤鸿道:“你似乎过得比我们想像中的还好。”

杨孤鸿笑道:“你们也是。”

腾娜怒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还不放我的女儿?”

杨孤鸿道:“就放!”

说罢,他走了两步,解开腾珍身上的长鞭,道:“别忘了昨晚你强烈要求我你!”

腾珍一听,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这混蛋昨晚被两女搞得欲火焚身之时求饶的模样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硬说她在取笑他,要报复她,就过来对她动手动脚,把她弄得春情大发。

情不自禁之下,她迷迷糊糊地就要求他占有她,他却不干了,害得她许久才平息体内莫名的冲动。

她那时就发誓,只要她松绑之时,就给他一个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却被杨孤鸿抓住了她甩过来的玉手,同时抓住她的另一只刚想动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弯下腰来,吻她个正着,许久后,四唇才分离。

杨孤鸿道:“以后吻不着你的唇了,好好记住我的吻。”

腾珍道:“我会记住的!下次遇见你,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杨孤鸿看着腾珍到她母亲的怀抱,又望着野马族的大军消失,才道:“你们没有被那群强壮的女人虐待吧?”

李小波道:“没有呀!我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妙日子。”

火龙道:“你迟来几天,我还可以多泡几个妞。”

杨孤鸿道:“你他妈的不早说,害我大清早离开老婆,赶来救你们,真他妈的没良心。”

杨孤鸿和火龙相拥之后,又和黄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尽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缠着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疯了。”

黄大海尴尬地道:“大哥,我会的。”

杨孤鸿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议道:“你们两兄都不是好人!”

杨孤鸿对张中亮道:“看来这趟你艳福不浅,青柳还好吧?”

张中亮道:“她替你怀了一个孩子,人也温柔多了,只是因为思念你,变得有些憔悴。”

杨孤鸿一笑,朝赵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个臭屁女人了吗?”

赵子威对杨孤鸿的成见已经消减了许多,虽不见得很喜欢他,却也不讨厌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屁,当然难追了。”

杨孤鸿一拍他的肩膀,道:“继续努力!”

杨孤鸿把费熊和费物介绍给他们认识,顺便把这段时日的经历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与小月之间的缠绵省去了。

这次重逢使得他们心怀大畅,费熊和费物也因为一下子有了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为开怀。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为以后她都不能与杨孤鸿胡搞亲热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宁愿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他们本来想立即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扎营在这里,现在还没有拆除,便干脆继续宿营一晚,明天再启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火龙六人不知为何,竟不约而同地要赶野马族,说他们的情人正在召唤他们,他们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唤。

杨孤鸿挡也挡不住他们,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往野马族奔去。李小波在临走时,对他说,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无法控制要到腾娜身边的冲动,若要解救他们,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腾娜的心灵感召术。

杜萌萌担心地道:“大哥,怎么办?”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疲乏地道:“看着办。”

小月嗔道:“你这是什么答?”

杨孤鸿道:“不是答的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恼人的大哥!”

杨孤鸿听得大感头痛,无奈地道:“我现在更加后悔放了腾珍,唉!”

遇上不该占有却又时刻期待被占有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都感到头痛的问题。

而且这样的女人竟然还不止一个,令人不单头痛,心还有些痒。

小月气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亲热,冷落了我们。大哥,我们帐篷吧!”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被她们半软半硬地拖拉去,费物和费熊在后面看着差点大笑出声。

女人有时候就是烦人。

杨孤鸿在帐篷内被两女缠得欲火旺盛,几乎烧掉所有的理智,想到火龙六人可能正在野马族的女人的上翻云覆雨,自己却在这里被两个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发疯,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在这种疯狂的情况下,作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就是只身独闯野马族,想方设法破去腾娜的心灵感召术。

两女听得他如此一说,立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反对他单独去野马族。

反对无效,她们又缠着杨孤鸿让她们跟随,杨孤鸿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她们欢喜之余,又强横地非礼起他来了。

女人在某些时候比男人还要色。

腾娜得女儿之后,心情虽不见得有多少好转,却也没有很大的悲愤。

她仔细观察了女儿,并不见她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坚强高傲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春意这是一个少女情动的表征。

腾娜想起女儿在两军对垒时被杨孤鸿吻得羞红满面的模样,晓得女儿对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这个女儿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杨孤鸿的确是一个长得很俊的男人,也难怪她的女儿心动了。

女儿已经十八岁,也该有个男人了,过了开处大典后,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但愿她有这个福份。

唉!男人实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腾娜想。

腾珍心里头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马族的公,竟然被一个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男人当众强吻,她心口那股气实在顺不过来。

腾珍道:“娘,就这么算了吗?”

腾娜道:“你要娘怎么样?”

腾珍恨道:“我们领兵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腾娜道:“娘已经承诺过让他们走了,而且他们也不会继续出兵侵占我们的领土,我们何苦再去挑起无谓的战争?难道昨天伤亡的人还不够多吗?战争的代价是以人的生命作为筹码的,能够避免的时候,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女儿呀!我知道你很恨那个杨孤鸿,他对你做了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腾珍道:“娘,他调戏女儿,骗女儿和他亲嘴。”

腾娜笑道:“女儿,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和男人亲嘴,就是和几十个男人,我们野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腾珍道:“可是,没经过开处大典,人家还是嘛!怎么能给那个混蛋?”

腾娜随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过,我要他后悔放了你。”

腾珍道:“娘,你有什么办法整他吗?”

腾娜得意地道:“那六个男人不用多久就会动地跑娘的身边,到那时,他也无可奈何了。”

腾珍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腾娜道:“这就没有理由了,他们自己要跑来的,又不是我腾娜强行捉来的,他凭什么出兵?再说了,现在我们的兵力已集一万多了,拚杀起来,鹿死谁手还未知哩,我怕他呀?”

腾珍由衷地道:“娘,你真伟大!”

腾娜傲然道:“当然!”

被称赞的女人永远都是骄傲的。

翌日,杨孤鸿告别费物和费熊,他们自然不放心让杨孤鸿和两个女人到野马族。

费熊更说:“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费莲会把我杀了。”

杨孤鸿笑说:“没那么严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她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

费熊也笑了,说:“她现在似乎对英雄不感兴趣了,倒是迷恋起无赖来了。”

杨孤鸿说:“有吗?你去之后告诉她,无赖打不过,就会跑去陪她的。”

费熊拍了拍杨孤鸿的肩膀,说:“幸好她嫁的是个无赖,若是英雄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妇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费物就驻兵在这里,直到你来,若你十天之后不来,我们将去重整整个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马族。”

杨孤鸿和两女踏上通往野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议每人骑一匹马的,两女却不愿意,缠着和他共乘乌龙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后,两女一前一后把他夹个结实。

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野马族,不然,在这片无人的草原上,两女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乌龙马都被她们感染了,见到母马就发情地长鸣几声。

杨孤鸿遥望着野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个混蛋可能正与腾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实,腾娜并没有与火龙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来就和腾英三女进行密谋,到底找谁来作开处大典的开拓者。四女密谋的结果,还是没有结果。

然而,时间就这么地过去了。从早上到下午,为即将来临的开处大典,她们也够烦的了。于是,把六个宠男叫过来,享受人生最甜蜜最疯狂的生活。

正在情浓之时,有人来传报,说杨孤鸿要面见族长。

腾娜正在兴头上,顾不了许多,命人让他进来。

杨孤鸿领着两女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火龙和黄大海分别从腾英和腾秋的抽身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

黄大海道:“萌萌,你怎么跟大哥进来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进来,怎么会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对着萌萌假装正经无动于衷,对着野女人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黄大海两只手不知放到哪里作什么手势才好,摆来摆去都不是地方,嗫嚅地道:“这、这唉!”

杜萌萌哂道:“说不出话啦?”

杨孤鸿笑道:“萌萌,不要难为大海了。”

火龙稍微整理情绪,道:“就你们三个人来吗?”

杨孤鸿道:“不够吗?”

火龙泄气地道:“多了,最好一个也不要来。”

腾英三女着装好之后,帐内除了火龙、赵子威和腾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杨孤鸿看着被火龙两人前后强攻的腾娜,感兴趣地道:“族长,你还要多久?”

腾娜挑逗性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娘照样欢迎,有种就上来。”

杨孤鸿道:“你没听你女儿说吗?我就是没种,才没有上她。”

腾娜想起他把她女儿搞得春情洋溢,害得她女儿不顾羞耻地要求他的侵占,心中就有气,把火龙和赵子威推开,地站了起来,喝道:“没种就不要到我面前!”

杨孤鸿看着这具高壮惹火的娇躯,咽了咽口水,道:“请你先披件衣服。”

腾娜道:“我就喜欢光着身子,你又待怎样?”

杨孤鸿突然大喝道:“你们全部出去!”

众人一愣。

腾娜道:“为什么要让他们出去?这是我的地方,你没有权力发号施令。”

杨孤鸿笑道:“老子做事的时候,不习惯被人观看,你懂了吧?”

腾娜感兴趣地道:“是吗?”

杨孤鸿道:“你不是说老子没种吗?老子现在就要你这婆娘!”

腾娜看了他好一会,把手一挥,道:“全部出去。”

杨孤鸿加了一句:“走得远远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听。”

众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杨孤鸿喝道:“妹妹别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脸跑了出去,杜萌萌跟着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随后出去了。

杨孤鸿脸色一黯,知道刚才伤了小月的心,但若不伤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妹妹,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月儿,原谅大哥吧!

腾娜道:“好了,他们都走了,你也该有所行动了。”

杨孤鸿道:“咱们先把正事说了,再快活。”

腾娜一愣,然后坐到地毯上,招呼杨孤鸿坐在她面前,才道:“说吧!”

杨孤鸿略为沉思之后,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诉你,我若要把野马族从这草原上铲除,也不是一件难事。”

腾娜脸色一变,道:“你在威胁我吗?”

杨孤鸿道:“也可以这么说。”

腾娜道:“或许你以前的确有这个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不得去,还要看我愿不愿意,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杨孤鸿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这把刀本来一直是李小波带着的,上次相逢时李小波把刀交还给了他,只要手中有这把刀,他就无所畏惧。

杨孤鸿道:“就凭这把刀!我能在几秒钟内把你劈成两半,然后再逃出野马族。而我再来之时,必定带上白羊大军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够把你的种族灭绝。”

腾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确有这种实力,她并不惧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军却是令她担忧的,若他们倾巢而出,起码有两三万兵马,即使不能令野马族灭绝,也是两败俱伤。

她背负不起这个责任,何况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这个男人杀死?

她稍整情绪道:“你要我怎么样?”

杨孤鸿道:“很简单,把解药给我,真正地把他们放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完结。”

腾娜叹道:“这似乎真的很简单,只是我根本就没有解药。”

杨孤鸿惊道:“什么?”

腾娜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痴情丸是我族特制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从女人的男人的圣药,是无药可解的。”

杨孤鸿道:“你说的是真的?”

腾娜发誓道:“我骗你,我就不是女人。”

杨孤鸿恼火道:“你说你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吗?妈的,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腾娜旧态复活道:“要不要尝尝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杨孤鸿道:“没心情。”

说罢,站起来转身掀帐而出。

腾娜看着他消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第89章他这么快就完事了?

杨孤鸿走后不久,腾英三女掀帐而入。

腾英道:“族长,他这么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腾娜笑道:“他没有和我相好,倒是说要把我杀了。”

腾玲道:“这混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腾娜道:“他说若我不放了他们六人,他就杀了我,然后领兵踏平野马族,但现在我并不惧怕他的威胁。其实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们六人,他也不会真的出兵灭了我们,否则,他也不会单独一人来了。他不可能因为六人的自由,去换无数人的鲜血和性命。我告诉他,我没有解药,他就气冲冲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后随便他在野马族,他玩腻了,自然就去了。”

腾秋道:“他怎么也不会知道,只要征服了我们族长,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谁又能征服我们的族长呢?”

四女笑成一团。

腾英止住笑,道:“族长,我看他完全适当这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

腾娜道:“不错,他不但是外来人,而且更具有绝世风标,作为我们高贵神圣的开拓者是最适的人选了,只是要他同意却很难,用强是不行的。”

腾英笑道:“用强不行,可以用软的。像他那种男人最是讲义气,我们可以把他的这个优点变成他的缺点。族长,你不是说他很善良吗?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骗了,我们就骗他一次吧!”

腾娜叹道:“一次也就足够了。”

四女开始密谋,不知她们要如何骗杨孤鸿?

唉,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骗起男人来,都那么的来劲?

腾英给杜萌萌和小月两女安排了一个帐篷,杨孤鸿进入她们的帐篷的时候,小月还在杜萌萌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

杨孤鸿道:“萌萌,你去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进来打扰我和月儿。”

杜萌萌依言出了帐去。

杨孤鸿单膝跪在小月面前,看着泪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儿,很恼大哥吗?”

小月不理会他,只顾哭得更大声。

杨孤鸿叹息,道:“来,让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刚才对月儿那么凶,月儿恨你!”

杨孤鸿坐了下来,把她抱到大腿上,极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道:“别哭了,大哥以后不对月儿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杨孤鸿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单独谈谈,并没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惊喜地看着他,道:“真的?”

杨孤鸿亲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会这么快来陪你吗?”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干起那事来,至少也要半天,哪有这么快就出来的?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杨孤鸿俊美的脸庞,然后动情地闭上双眼,道:“大哥,吻月儿!”

双嘴缠绵之后,杨孤鸿抱起小月,道:“我们去找他们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两人走出帐篷,进入火龙六人的帐篷,却只看见杜萌萌。

杨孤鸿道:“他们呢?”

杜萌萌有些生气地道:“去和野马交配了。”

杨孤鸿叹道:“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去把他们的女人带过来,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这里生活。”

杨孤鸿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时我与大海说一下,让你跟着我。”

杜萌萌欢喜得扑入杨孤鸿怀里,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杨孤鸿抱着她,深思了一会,道:“还不到那个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火龙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觉,白日才到他们的帐篷。

杨孤鸿晚上就一个人在他们的帐篷睡觉,白天则带着两女在野马族东逛西游。

很多野马族的女人都对他大抛媚眼,令他心痒痒的,只是两女的保护周全,他的兽欲得不到发泄,不能为祸女人。

可笑的是,腾珍带着五朵金花时刻尾随着他。他为了让她离开,故意大唱情歌,却没有把她们赶走,倒是周围的许多人远远地避开了。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腾珍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腾珍从耳朵里取出一团棉花,朝他挑战性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尽管唱吧!

唱破了喉咙,本大小姐的棉花还是完好无损哩!

杨孤鸿一看,泄气地说:“原来你早有防备。”

腾珍得意之极:“那当然,要不怎么敢跟在你后面?”

杨孤鸿说:“你让我看看另一只耳朵是否还有棉花吧!”

腾珍有意炫耀她的杰作,低下头来给杨孤鸿看个够,不料被杨孤鸿偷吻了一下。

她仿佛很生气,骂了杨孤鸿一个狗血淋头。

杨孤鸿笑说:“你再跟着我,我就强吻你!”

腾珍一点都不畏惧,照样跟着。

杨孤鸿头问:“你不怕被我的臭嘴亲?”

腾珍恼怒地说:“不亲也亲了,再多亲几下又何妨?”

杨孤鸿苦笑,又是一个难缠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实在忍不住了,道:“腾珍,你爱上大哥就直说,何必像个跟屁虫?”

腾珍辩白道:“谁爱他了?我跟着他,只是伺机报仇。”

小月气嘟嘟地道:“大哥与你也没什么仇,瞎编!”

腾珍道:“谁说没仇?他非礼我,难道我就不该找他报仇?”

杜萌萌道:“你要怎么报仇?是否也要非礼大哥?”

腾珍道:“我、我”

我了许久之后,才朝杨孤鸿娇喝道:“混蛋,你还偷笑?还不帮人家说话?”

众人为之瞠目结舌:“这不是向情人撒娇吗?”

杨孤鸿头痛道:“公,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腾珍嘴硬道:“鬼才对你有意思!”

杨孤鸿失笑道:“也是,公怎么会爱上我这个外来的小男人呢?你要报仇就跟着吧!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就中原去,你就没有机会了。”

腾珍跺脚道:“你,你气我?你别想撇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杨孤鸿不再理她,继续与两女闲逛,腾珍也依然带领五朵金花跟得紧紧的。

走没多久,却遇上了腾玲,原来是腾娜要杨孤鸿到她的帐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杨孤鸿丢下一句“我不会和她好的”就离开小月和杜萌萌,跟腾玲去了。

杨孤鸿走后,小月道:“腾珍公,你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须经过我同意。”

腾珍道:“谁要作你的大嫂了,你是谁?”

小月道:“我叫小月,是杨孤鸿的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让他娶谁,他就娶谁,你说我是谁?”

腾珍心中大奇:这小妮子是他的妹妹?为什么她和他长得不像?还有,那晚明明看到他们亲热的程度超越了兄妹关系,怎么可能是兄妹?

腾珍道:“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是不会嫁给男人的,我堂堂野马族公,怎么会嫁给一个只到我胸脯的外来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你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不然就真的好笑了。”

说罢,拉起小月的手离开了。

腾珍喃喃自语道:“他亲了人家,难道是白亲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们的公搞迷糊了。

明天就是野马族十年一次的开处大典了。

腾娜和腾英、腾秋在帐中等着腾玲带杨孤鸿来。

杨孤鸿跟着腾玲进来,看见三女,她们向他露出一个极有风度的微笑。

腾娜道:“坐吧!”

杨孤鸿在她们面前坐好,腾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杨孤鸿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成人特有的体味。

杨孤鸿道:“美丽的腾娜族长,你把我叫过来,不会是让我陪你一起坐禅吧?”

腾娜看着面前放荡不羁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道:“我不想骗你,我可以解开对他们心灵的控制,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孤鸿道:“说吧!”

腾娜道:“我有一种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让他们恢复自由。”

杨孤鸿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条件,他虽知自己不惧毒,却也不敢轻易接受这个条件。毒药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他道:“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腾娜道:“我是没有解药,但我可以选择放他们自由,永远都不会来找我。

你敢接受我的条件吗?”

杨孤鸿盯着她,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的性命在我手中。”

腾娜道:“哦,是吗?只要我一死,他们也会成为一个失心的人,你愿看到他们那个模样,就把我杀了!”

杨孤鸿凝视着她,忽然泄气的道:“看来我没有别的选择。”

腾娜道:“的确没有。”

杨孤鸿苦笑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腾娜甜笑道:“因为我喜欢你!”

杨孤鸿把身旁的腾玲搂过来狠亲了一把,放开她,道:“我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是与她亲热,从来没想过要杀她!我可以走了吗?”

腾娜道:“你没胆接受挑战?”

杨孤鸿站起来转身就走,背朝着她们道:“我们战场上见!”

腾英出言道:“小子,难道用你一命换他们六人的自由,还不够吗?你若走出去,我们立即下令把他们杀了,再和你们拚个你死我活,你难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杨孤鸿站定了几分种,缓缓头道:“什么毒药?”

腾娜道:“冰凝珠!”

杨孤鸿坐腾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来毒药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长得很美一样。”

顿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着美丽名字的毒药厉害,还是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厉害呢?唉,很诱人的问题,就让我来解答吧!”

腾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杨孤鸿道:“给我!”

他决定赌一把,以他的性命作赌注,和腾娜赌一把,看这种毒药能不能够毒死他这个万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时候其实是一场赌博。

腾玲取出一颗龙眼大的水晶般的药丸给杨孤鸿。

杨孤鸿接到后感到一阵冰冷,看着手中的药丸,道:“原来毒药不但有着美丽的名字,而且有着美丽的形态。族长,有句话我说在前头,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日之内不去,白羊族的大军就会进攻野马族的草原。不是威胁,只是提醒,你们看着办吧!”

帐内一片沉默。

腾娜许久才沉重地道:“把它还我!”

杨孤鸿道:“你怕了?”

腾娜叹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了你,白羊大军并不是很可怕。”

杨孤鸿道:“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头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抛入嘴里,吞了下去,笑道:“这么可爱的药,吃下去也是一种享受。”

腾娜扑过来捶打着他,喊道:“你疯了?你死了,我们两族之间就要兵戎相见,血流成河!你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让你吃你偏要吃,你不为自己想,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杨孤鸿惨笑道:“你没有解药?”

腾娜道:“有解药,我还会这么紧张吗?”

杨孤鸿道:“你喜欢我?”

腾娜恼火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杨孤鸿吻了她,道:“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或许我不会死!”

腾娜在杨孤鸿吻上她的那一刻,感到他的唇冰冷透骨,忍泪道:“是的,我真心喜欢你。”

她刚说罢,杨孤鸿就推开她,站了起来,站得笔直,却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没有一丝动静,仿佛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费解的是,他的阳根竟然刺破裤子,挺直如柱,怒气冲天。

四女看得一阵晕眩。

找开拓者之伟大事业,终于完成!

第9章七多名少女的故事腾娜的大帐周围被野马族的大军重重包围,帐内只有腾娜和腾英三女,以及一个不能动弹的杨孤鸿。

她们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的杨孤鸿,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犹如一根直插云霄的冰柱。

自从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后,他便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开处大典的开拓者都是有死无生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火龙六人并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来追问了几次,都没结果,硬是要找腾娜理论,腾娜下令把她们关押起来,顺便也把火龙六人和她们关押在一起,以防不测。

还有一刻钟,开处大典就开始了。

腾娜道:“腾英,这次有多少人?”

腾英道:“七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来开处大典的时间得延长!”

腾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根东西这么粗长,打死我都不愿意牺牲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即使是经过重生丸造就的他们六人,也要比他小一号。”

腾玲道:“矮小一点的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哪怕是像我们一样高大的,看来也要大痛一场。”

腾秋道:“族长,时间到了。”

腾娜道:“进行。”

腾秋和腾玲走出帐去,从外面带进来一个赤身的蒙眼少女,这少女和她们一样高,长得还算清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长,我有些怕。”

腾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经过这一次的,以后你就可以随便和男人欢爱了。勇敢点,接受神圣的开拓者的洗礼!”

腾英道:“扶她上去!”

腾玲和腾秋两女扶着那少女往杨孤鸿耸立坚硬的阳根坐下去。当阳根没入少女的初之时,少女狂喊一声,欲挣扎起来,却被腾秋和腾玲两女压住,并控制着她在阳根上有节奏地动作着。痛苦与快感并存的那一刻,少女动地律动,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

野马族的开处大典十年一次,从十四岁至二十四岁的,都必须经过族长选定的开拓者之后,才能与男人欢好。

这是野马族世代的族规,未经开拓者的,是不能与男人的。若有违族规,将遭到毁容的惩罚。

女人或许不惧死,却最怕被毁容。因此,千年以来,这就是成为野马族的风俗,也可以这么说,开处大典是这个女权会部落的最盛大节日。

每一个青春都期待这个节日的到来,让她们早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马族的祖先认为,无论什么女人,都眷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对她们的统治有极大的害处。

女人一旦眷恋某个男人,就很容易服从那个男人或者很宠那个男人,这就使得她们有可能被他们控,成为他们的附庸或奴隶。

因此,她们创出了这个开处大典,让女人永远不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而且对于一个已死的人也是没什么可眷恋的。

族中的人都了解开拓者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冰雕之体,事后她们也不会极尽心思地找和眷恋。

冰凝珠就是为了开处大典而特别研制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晓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间结冰而死,并且于同一瞬间激发男人的阳根且同时冰结。

这是一种极尽神秘色彩的药物,至今还没有人弄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腾娜不解的是,以前的开拓者服下药后,全身如寒冰,只有不冷不热,可是地毯上的杨孤鸿,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体温却从今早开始恢复了正常,而且火热之极。

这是解不开的谜,然而他毕竟是死了。没有了任何呼吸和脉搏,这人还能是活的吗?

腾娜坚信杨孤鸿已经死了,作为圣洁的开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圣洁的。

腾娜看着地毯上那完美的躯体,如同一具完美的男性雕塑,已经有三十多个的鲜血染红了他的。

从早上开始,少女们被腾玲和腾秋两女扶着进进出出。到了晚上,腾玲和腾秋两女休息,就由族长和腾英代替。

因为开拓者的真实身份不允许被族中其他人知晓,只有族长和其亲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这段时间,其实是最辛苦的。

当然,在外面守护的女兵也辛苦,不过,至少她们可以一批批地轮流换岗,腾娜四女却只能两人休息、两人工作,任劳任怨,而且看着和指挥着们在冰雕似的杨孤鸿的身体上做着诱人的事儿,这令她们更是难受。

两日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在杨孤鸿身上律动的是第一二十八个,她在一阵猛烈的狂摇之后,趴倒在杨孤鸿身上,不动了。

腾秋和腾玲扶她出去,又扶来一个几乎与她们一样高的。当那少女的与杨孤鸿的阳根相碰的一瞬间,杨孤鸿的阳根突然粗长一倍,直顶入少女的体内。

少女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腾秋和腾玲大惊,把少女扶到一边。

腾娜和腾英也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那变得异常巨大的阳根,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腾娜道:“腾英,你看看他是否还有呼吸。”

腾英把手放到杨孤鸿的鼻孔,然后又按在他的胸口,道:“族长,没有任何声息。”

腾娜奇道:“他若死了,怎么那东西还能突然变粗变长?”

腾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天生异种,他那东西已是粗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除了她们野马族的女人,别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论是还是荡女,都属于极限了。

如今却突然粗长了一倍,犹如他那强壮的手臂一样粗大,怎么可能?何况他现在是死人一个,更是不可思议了。

她们哪会知道杨孤鸿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天阳地阴”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脉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觉的地步。

冰凝珠强烈的冰寒之气封锁住他的生气,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内丹和火云狮虎内丹的精气聚于阳根,而地泉乳的精气与冰凝珠的寒气同宗,两种阴寒之气的瞬间会,暂时压制了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一时无法调和,才会身体僵硬如石。

冰凝珠并非一种毒,不然凭千年血蛇内丹之精气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种能产生巨大冰寒之气的能量晶体,所以千年血蛇内丹就无法化解了。可是杨孤鸿本身的九阳重体生生不息的天阳之气和得到无数元阴的刺激而渐渐壮大的两种内丹的至阳之气,将可以调和体内过盛的阴寒之气,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这一阴一阳之气的调都是在杨孤鸿体内自然流转的,并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时的他其实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精气,不停地得到元阴的滋润,仿佛重生一样,有着它们本身的灵觉,支撑着人的生机和控着人最坚强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着变形的特性,说得奇异一点,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龙,而龙化万物。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蛇遇到敌人时,身体充气就会变粗;遇到时,蛇的身体也能缩小而顺利进洞。

因这次意外的体内阴阳之气的竞争和的激发,蛇的灵觉从人的身体里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意识体,在人的意识进入睡眠状态时,这种意识就控着与它的身体有着一定相像的人的阳根。当杨孤鸿的阳根碰触到女人的那个地方时,它能精确地感觉出其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强悍的尺寸进入。

这是腾娜四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连杨孤鸿本人也不清楚。

腾秋道:“族长,还要不要扶她上去?”

腾娜肯定地道:“野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须得到满足,把她弄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转过来就惊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

你们放开我,族长,求你了!”

腾秋和腾玲不理会她的哭喊,继续控制着她在杨孤鸿那变得粗巨无比的阳根上律动着。不久,她痛苦的喊叫变成了快乐的狂呼,直至昏死过去。

腾英惊道:“族长,她怎么这么快就被的快感冲激得昏过去了?”

腾秋道:“是呀!这两天来,还没有任何一个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还昏迷得这么快,似乎与常理不。”

腾娜沉思一会,道:“腾英,你上去!”

腾英立即脱个精光,往杨孤鸿的阳根跨坐下去。在她的接触到杨孤鸿的阳根的瞬间,他那阳根突然又粗长了许多。

在阳根透体直入的那一刻,腾英狂喊一声,躯体不受控制地颤动摇晃,呻吟道:“族长,他的,把我都快撑裂了。”

腾娜道:“腾英,说说你的感觉。”

腾英一边剧烈地耸动一边道:“族长,我每套进去一次,只觉得他的东西有九道无形的肉环,仿佛九道快感波冲刺着我的神经,让我的快感很快地就密集提升,这样在短时间之内,我就感到很大的满足,怪不得刚才那的来得这么快,这么强烈了。”

腾娜惊道:“也就是说,他那根东西在一进一出之间,能够给人十八道快感波的冲击,相当于九次的进出,是吗?”

腾英边动作边呻吟道:“是的,族长。”

腾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腾英,起来吧!别在那里浪了!”

腾英有点不舍地站起来,众女看见杨孤鸿的阳根比刚才粗长了许多,更是不解,心想:它会不会变得更粗长?

腾秋和腾玲又从外面扶了一个少女进来。这少女比刚才那个矮小了些,当她的接触到杨孤鸿的阳根时,那阳根忽地缩小了许多,以少女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进入了她的体内。

四女更是惊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能大能小能长能短?”

少女挣扎狂喊一番后,迅速地到达了,无限的快感令她昏眩。

腾娜道:“找一个年龄比较轻,体形比较娇小的。”

两女出去又扶了一个只有十四五岁,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进来。然而杨孤鸿的阳根虽是缩小许多,却不复原来的大小,起码要比原来粗长分之三十左右。

腾英道:“族长,我们的种族,女人那里都比较深长宽阔,无法找得出比她那里更小的待开了。”

腾娜想了想,道:“去把那个外来的小找来,我要看他那东西是否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腾秋、腾玲应声而出。

此时,那少女已经软倒在杨孤鸿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腾秋和腾玲挟持进来,她也被蒙上了双眼,此时动弹不得,显然是被点了。

两女剥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张嘴欲叫,却叫不出声来,可见她的哑也被点了。两女把她扶到杨孤鸿的阳根上,当她的碰触到杨孤鸿的阳根时,她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了,她的脸色极度地难看。

杨孤鸿的阳根瞬间恢复原来的模样,破体而入之时,杜萌萌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抽搐,突然张开嘴,立刻又牙根咬紧,娇躯乱颤,显是痛苦之极。

顷刻,她的表情变得迷茫,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脸上绽放出极度欢乐的春意。

然而,蒙着她双眼的布匹有些湿润了,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腾秋和腾玲扶了出去,那时她确确实实是昏迷了,不论愿不愿意,她的第一次毕竟很快乐,但她憎恨这个令她得到无比快乐和满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帮凶。

她本来可以把她的初夜交给杨孤鸿或大海的,对于这两个男人,哪一个她都不会拒绝,然而她拒绝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何况还是她的初次?

她发誓,一定要把毁了她童贞的男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破去她童贞的男人,就是她所爱着的杨孤鸿。

杨孤鸿也不知道他竟然夺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腾秋和腾玲接着又带进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这是腾娜的意,她要看看杨孤鸿的阳根是否还能缩得更小。

腾玲道:“族长,这妥当吗?”

腾娜道:“迟早的事,现在给她开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腾英道:“小妹妹,现在就给你开处,你愿意吗?”

小女孩漂亮的脸蛋上竟然露出喜悦的神情,脆声道:“我愿意!”

当杨孤鸿的阳根触碰到小女孩光滑白嫩的时,变得只有它以往软时一般的大小,但坚硬无比。

腾娜知道这是它所能缩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杨孤鸿的阳根还是有一般男人坚挺时的尺寸,却不知它能变粗长到什么程度了。

腾娜道:“小妹妹,疼吗?”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乐。族长,男人的鸡鸡就只有这么粗长吗?若是我长大了,它不就变得很小了吗?”

腾娜没有答。的确,男人的东西一般也只是这般粗长了,或者略为粗长一些,待她长大了,现在的尺寸是不能满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异禀的男人,至少也应该像她的六个宠男一样,当然,如果是地上这个开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后,腾秋和腾玲扶进来另一个少女。

开处大典继续着。

当腾秋和腾玲扶进来第二五十七个,此女坐上去,几十下就昏迷了。

腾娜道:“怎么会这么快?再换一个来!”

然而,下一个少女依然是几十下就被刺激得昏迷不醒。

腾娜道:“腾英,你上去!”

可怜而又可敬的腾英,上去动作不到片刻便软倒在杨孤鸿身上,全身乏力,几乎说不上话来了。

腾娜问道:“怎么了?”

腾英娇喘道:“族、族长,我说不清楚,只觉得无数的快感波在他那东西进出之间通过紧迫得不能再紧的摩擦,冲激着我的每一道快感神经,令我全身欲罢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达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把我推到的顶峰。”

原来杨孤鸿的九阳重体受到大量的元阴的滋润和刺激,变得生机无限。而且,天阳地阴之气的自动流转,使得最初释放出来的九道奇无比的挑情气环围绕着他的阳根不停地旋转。

所以,当进出之时,令女人觉得似乎有九道肉环加在他的阳根上,其实那只是一种幻觉。

此时腾英所遇到的状况,是由于天阳地阴之气在杨孤鸿体内逆流而转,使得九阳重体达到九九归元的地步,每一次进或出都能给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感波的冲激,也无怪腾英会如此不济了。

腾娜难以置信地道:“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

腾英有气无力地道:“希望如此。”

腾娜道:“不管怎样,开处大典必须继续进行。”

腾英道:“族长,也许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个大典了。”

腾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几乎累倒了,这些小辈们个个在享乐,却要老娘劳累过度,实在说不过去。”

腾英道:“族长,你也可以过来享受一下的。”

腾娜道:“大典之后再说吧!”

【神雕倩影】(卷02)(91-95)

第9章女皇臣服之你真无赖杜萌萌被人抬去的时候,还在昏睡中,被关押的七人急忙跑过来察看她的伤情,发现其惨状难睹。

七人若不是因为再次吸入了伏虎烟雾,全身无力,早就冲出去大闹一场了。

他们虽然对腾娜下不了手,但对其他人却不见得会手软。

杜萌萌在众人的呼喊中醒转过来,抱着黄大海哭道:“师兄,萌萌没脸见你了。”

黄大海悲痛地道:“师兄没有保护好你,是师兄的错。”

杜萌萌哭道:“师兄,你还要萌萌吗?”

黄大海抱紧她道:“当然要了,等你伤好了,师兄就娶你。”

李小波道:“萌萌,是谁干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们把我带走,然后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后,强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东西上面。萌萌当时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后来,后来”

她本想说:“后来很快乐很满足”但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来,后又把萌萌毁了,我再见到大哥之时,必定要他替我们出口气。哼,你们都变成了她们的奴隶,我让大哥连你们也一起揍。”

李小波道:“萌萌,你能感觉得出进入你体内的那根家伙有多大吗?”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李小波道:“比我们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里只经历过他的,你叫我怎么比法?”

李小波自打嘴巴,然后道:“对不起,我多问了。”

突然又惊道:“萌萌,他有没有把射入你体内?”

杜萌萌略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不晓得他后来是否射出了精。”

李小波急忙道:“你让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欺负萌萌,我不要活了。”

李小波澄清道:“我是为你好,要是你不小心怀上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杜萌萌一惊,止住哭,道:“好吧!”

李小波仔细检查了杜萌萌的之后,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有,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你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结婚。大海是个明理人,不会嫌弃你的,你只是损失了,伤好之后还是原来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你,我李小波一个愿意要你。”

火龙和张中亮同声道:“我也要你!”

杜萌萌一阵激动,道:“你们”

说不出话来了。

黄大海道:“你们别想打我女人的意,她是我的,就一辈子是我的。”

火龙道:“看来我们还是抢不过你!萌萌,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都不介意,你就别把贞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阉了,方泄我心头之恨!”

众人知道暂时把杜萌萌稳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块大石。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黄大海怀里睡着了。她梦见了杨孤鸿,然后又梦见了黄大海,最后梦见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向她走来。她一惊而醒,发觉自己躺在黄大海的怀中,有几秒钟她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因为幸福。

不论她变成怎么样,身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她也爱这个男人。

一辈子的爱!

翌日黄昏。

开处大典进入尾声。

腾娜道:“还有几个人?”

腾英答道:“除了现在这个,后面就只有公和五朵金花了。”

腾娜道:“终于熬出头了。”

杨孤鸿身上的少女一阵剧颤之后,归于平静。

腾秋和腾玲把她扶出去了。

腾英道:“族长,你真的要公吗?”

腾娜道:“为何不能?”

腾英道:“公和腾灵、腾研都学了『自然锁阴真经』,如果让她们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话。”

腾娜哂道:“那只是传说,不足为凭。况且,她既然这么不喜欢野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开不也是一次,倒不如给她开了,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或许祖先说的话是错的,那么我的女儿不就继承了我的风格?哈哈,我说过,开了处之后要给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点吧!我的女儿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腾英道:“但愿族长是对的,不然她们三人就惨了。”

此时,刚好腾秋和腾玲两女扶进来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腾丹。此女二十三岁,是五朵金花中年龄最大的,却是五女中长得最为矮小,只和杨孤鸿一般高。

她跨坐到杨孤鸿的阳根上没动几下就昏过去了,这使得腾娜四女又是一阵惊奇。

于是,腾娜又叫腾英上去找感觉,腾英也在一瞬间到达了。

这是由于杨孤鸿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处于交叉调和阶段,顺流逆流之气在他体内同时进行。当他的阳根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数快感波犹如圆球一样向外突然爆涨,在进入女体的一刹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余韵久久。

腾娜问腾英什么感觉,腾英这次哑口无言,那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接下来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腾芒。此女二十一岁,生得特别强壮,比腾娜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在杨孤鸿的阳根刺入她的夹缝时,一声狂喊就昏死过去了。

然后就是老三腾灵,芳龄十八,只比杨孤鸿高出一个头,美丽的脸蛋灵气逼人。

老四腾荷是与腾娜一样高壮的妖娆少女,也有十八了,跟腾珍、腾灵同年。

最后是十六岁的腾研,她长得瘦削,美丽的脸庞时常挂着春天般温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杨孤鸿的阳根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得到了春天般的欢乐和满足。

这是她们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腾研被扶出去之后,进来的是腾珍公。她的娇体比她的母亲的还要精美,那是无可挑剔的一具健壮女体,每一处的比例都恰到好处,同时含着无限的力量,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的完美女体。

腾珍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吗?反正我开不开都一样的。”

腾娜道:“傻女儿,有何可怕的?”

腾珍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贞。”

腾娜道:“为什么?”

腾珍脸红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贵的贞献给他。”

腾娜惊道:“谁?”

腾珍的脖子都红了,直红到她那硕大无比的胸脯,她道:“那个混蛋!”

腾娜醒觉道:“杨孤鸿?”

腾珍细声道:“嗯。”

腾娜心中暗笑:“女儿,你现在不就是即将给他了吗?”

嘴上却道:“不行,族规不能破,你要和他好,也要过了这次!”

腾珍委屈地道:“娘,你不疼女儿!你明明知道女儿的事情,却还要女儿这么做,女儿会恨你的。”

腾娜无奈地道:“不是娘不疼你,而是族规如此,你别为难娘了,好吗?”

腾珍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可以看看开拓者的模样吗?女儿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样子。”

腾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真儿,你就不要为难娘了。”

腾珍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这讨厌的族规,谁叫我腾珍是野马族的公呢?”

腾秋和腾玲扶腾珍跨坐向杨孤鸿的阳根,腾珍突然道:“娘,会不会很痛?”

腾娜欺骗她道:“真儿,男人那根东西那么短小,我们那地方那么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撑一下就过去了。”

腾珍仿佛下定了决心,使劲地坐下去。

在杨孤鸿的阳根破体而入之时,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突创的痛和无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间昏死过去。

原来娘在骗她,男人那根东西看起来虽短小,进到女人里面却变得那么粗长,粗壮到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种感觉真好,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腾娜全身轻松地道:“好了,开处大典终于完满结束,该是庆功的时候了。

你们把公扶出去照顾好,让我也来享受一下这奇种男人的东西。这几日看着小辈们欢乐,简直是大受罪!腾英,你还行不行?”

腾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气无力地坐到杨孤鸿那仍然耸立的阳根上,却惊叫出声,感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开来,撑得她的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来在她上去的那一刻,杨孤鸿体内的阴阳之气正好自动完成调和,他的阳根就在一刹那于她体内扩张,使得她无法承受!

她趴倒在杨孤鸿身上,感觉到杨孤鸿仿佛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腾英忍痛挣扎着起来,却看见一双无比温柔的眼睛,同时感到体内的阳根缩小了许多,惊道:“你、你没死?”

杨孤鸿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然而他对于腾英现在所做的事并不感厌恶,笑道:“也许我是在做梦,不过,我知道你里面已经受伤,现在正在流血,你先下来止血疗伤,好吗?以后你若想要,我会给你。”

腾英感动地道:“谢谢,但我下不来,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没有力气。”

杨孤鸿抱着她坐了起来,很温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着傻呆了的腾娜,道:“你叫人把她带出去好好疗伤。”

正在此时,腾秋和腾玲进来了,她们见到杨孤鸿活过来,也呆了片刻,才听从腾娜的吩咐扶着穿好衣服的腾英出去了。

杨孤鸿看了看自己巨大无比的阳根,苦笑一下,看来这次连真正的野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运气平息了冲动,让他的家伙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然后软软地趴在,抬头朝腾娜道:“族长,我没死,你也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腾娜坐到他身旁,搂抱着他。

杨孤鸿并不拒绝她的搂抱,道:“族长,先谈正事。”

腾娜道:“只要你能彻底征服我,他们就永远不受我的控制了。”

杨孤鸿笑道:“哦,是吗?”

腾娜亲了他一下,道:“一个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还能凭什么去控男人呢?

修习心灵术的人要做到有欲无情,一旦对男人真正地动了情,她的心灵术也就自然失去,并且永远也无法修复了。”

杨孤鸿笑道:“那么,族长对小子有情吗?”

腾娜娇道:“你说呢?”

杨孤鸿道:“说不上来,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

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为腾娜宽衣,并且挑逗着她。

腾娜低首看着他那被鲜血染红的,阻止道:“不行,你刚和她们好完,实在是太脏了,你得去洗澡。”

杨孤鸿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的血也够多的了。唉,既然都脏了,还洗什么?这种事本来就肮脏,做完再洗也不迟嘛!”

腾娜还想说话,却被杨孤鸿的双唇堵塞了她的嘴,于是忘记了说话,只是忘情地把舌头伸入杨孤鸿的嘴里与他缠绵不休。

杨孤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阳根触碰到腾娜的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巨大,有平时三倍那么粗巨,像一根大木桩一样生长在他的,心想:原来我的皮肤有这么好的伸展性。

然而当阳根没入腾娜的体内时,他更感惊奇了:她那里竟然也如此的宽大?

他们是怎么满足她的?唉,看来女人的这个地方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缩扩自如。

腾娜感到从未有过的爆涨,哪怕是他们两根家伙同时并进时,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实而已,如今这种扩张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无比惊喜。

而且,这个男人的冲击是强悍得无法想像的,他的体力显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着说:“你能不能再大一点?”

话才说完,就感到杨孤鸿的阳根在她的体内再度增长,然而她却没有感到腾英所说的九道环以及那无数的快感波的冲击。

她说:“你能否运气到你的宝贝上?”

杨孤鸿说:“能。”

他按照“天地心经”的心法运转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腾娜只感到仿佛有九道环绕在他的阳根上,而且还在旋转着,当他的进出时,果然让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说:“你还有别的心法吗?”

杨孤鸿也看到了腾娜的反应,大感兴趣,想起“天地心经”里的逆转气流之说,便大胆地尝试起来。于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进或者一出之间,冲击着腾娜的快感神经,令她的娇体在地毯上不断地摆动,口中狂呼疯喊,此时她已经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着说:“还有其他吗?”

杨孤鸿灵光一闪,想起“天地心经”里最后一招天地。

就在杨孤鸿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顺流逆流相撞之时,腾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快乐的峰巅,感到阵阵晕眩,同时感觉杨孤鸿的心灵深处的海般的柔情。

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满了对杨孤鸿的感激和爱意。

杨孤鸿翻身下来,把她强壮的躯体抱到身上,怜爱地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腾娜再次醒转过来时,已是天明。

她看着身下的男人,无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俊脸,深情地道:“你是我腾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腾娜的小情人!”

杨孤鸿眼开眼,道:“早。”

腾娜道:“娜娜爱上你了。”

杨孤鸿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时,你失去方寸地扑到我身上,我就知道你对我大有情意,但真正爱上我,却是在你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出你心灵澎湃的爱念。来,族长情人,亲个嘴儿!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是否如你所说。”

腾娜嗔道:“人家现在根本不能感觉到和他们的心灵有任何联系,他们当然自由了,你还是不信娜娜?”

杨孤鸿失笑道:“你都这样说了,我敢不信吗?”

腾娜站起来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来?”

杨孤鸿好一会才道:“或许不来了。”

腾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会舍弃野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时候来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们,好吗?”

杨孤鸿沉默。

腾娜抱住他,把他的头按靠在她那雄伟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后或许还会有许多男人,但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男人,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我本来是不可以爱的,既然爱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爱的就是你。”

杨孤鸿把她拉扯下来,和她长吻了之后,道:“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也不会向你承诺什么,然而如果有机会,我会抽空来陪陪你。”

腾娜笑道:“真有那个时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带来给娜娜看看。”

杨孤鸿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腾娜嗔道:“像你这样又英俊又强壮又又无赖的男人,若说没有一大堆女人,谁会信?”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原来我有这么多优点,怪不得你会爱上我了!”

腾娜轻轻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无赖!”

第92章暴风骤雨的快乐杨孤鸿和腾娜、腾秋、腾玲三女进入火龙等人被关押处的时候,杜萌萌虽已无大碍,行动还是不方便。

众人一见到三女,脸色大变。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无力,早就冲上去拚命了。

杨孤鸿抱住杜萌萌说:“怎么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们坏了萌萌的贞,你要替萌萌报仇呀!”

杨孤鸿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么事?”

腾娜脸色难看之极,好久才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别问了。”

杜萌萌说:“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腾娜沉默片刻,轻声问:“你真想知道吗?”

杜萌萌“嗯”了一声。

腾娜说:“你跟我出来,我只告知你一人。”

杜萌萌与腾娜出去了一会,就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了悲愤,代而替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喜悦和激动。

她那一双恢复从前神态的眼睛久久地看着杨孤鸿说:“大哥,萌萌不要报仇了,我们去吧!”

杨孤鸿说:“为什么?”

杜萌萌俏脸晕红:“你不要问了,萌萌不会说的。”

然后就投入黄大海的怀里说:“师兄,去我们就结婚吧?”

黄大海轻轻地点点头,搂得她更紧。

腾娜吩咐腾玲把伏虎烟雾的解药给火龙几人服下,他们终于真正地恢复自由了。

火龙、李小波、张中亮以及赵子威立即跑出帐篷去,各自找那些曾经答应过他们可以和他们欢好的,却发觉那些都被人开了苞,而且行动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与他们做那事儿了。

四人从那些刚被的少女的帐篷里出来,都觉得实在没劲,但今日是他们最后一日留在野马族,说什么也要风流个够才去,幸好这里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睡的,他们各自找了几个女人疯狂了一天一夜。

这些个混蛋,还真是懂得珍惜他们在野马族的最后一天。

杨孤鸿安慰了小月之后,就想到腾娜的帐篷去。

小月说:“大哥,你要去和她们好吗?”

杨孤鸿说:“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大哥,你去吧!月儿不管你和她们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们好这一次,明天我们就去了。我以前讨厌她们,是因为她们捉了二哥,现在她们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针对她们了。况且,凭女人的直觉,月儿从腾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大哥很是留恋,我想她是真的爱上大哥了。”

杨孤鸿说:“大哥都听月儿的话的,月儿不喜欢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娇嗔:“我都说不管大哥的事了,还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月儿亲嘴儿!”

杨孤鸿进入腾娜的帐篷,腾娜、腾玲和腾秋都已经沐浴了,正在帐中等他。

杨孤鸿说:“三位美人儿等我很久了吧?”

腾娜强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个女人却被他弄得瘫痪在那里。

沐浴后,杨孤鸿再次进入腾娜的帐篷,三女已经脱光在帐篷等他了。

杨孤鸿笑道:“你们做这事儿的动作真是快!”

腾娜嗔道:“你为何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杨孤鸿坐在她们中间,搂抱着她和腾玲,笑道:“我顺便也帮她们洗了一下,而且边洗边与她们玩了一些经典游戏,所以就多了些时间。”

腾玲惊道:“你偷吃?”

杨孤鸿亲了她的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是她们自己送到我嘴边的,你说我好意思拒绝吗?就像你们现在这样,如果我不把你们弄个半死,你们会放我走吗?”

腾娜道:“你别想偷懒,这最后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尽全力陪我们渡过,明天你就不许白羊族。”

杨孤鸿笑道:“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谁先来?”

腾玲不作声,腾娜道:“我昨晚和你好过了,她们两个还没有,让她们两个先来吧!”

伏在杨孤鸿背部的腾秋,将嘴凑到杨孤鸿耳边,道:“秋秋先来,好吗?”

杨孤鸿放开两女,转身把她抱过来,压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时正压着腾秋毛丛丛的,在那里撩乱着。腾秋被他弄得扭腰摆头,呻吟有声。

杨孤鸿爬上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热烈亲吻,直吻到双方呼吸不畅才进行中场休息。

可杨孤鸿的手已经四指伸入到腾秋的通道里扰浑着,腾秋受不住他的挑逗,里的石钟乳融化,润透了整个桃源。

腾秋的手抓住杨孤鸿的,在那里着,有几次想把杨孤鸿的拉入她的,却都无法命中目标。

杨孤鸿道:“要了吗?”

腾娜在一旁道:“你这死鬼,你没看见她那里都被她的水儿泡得漂白了吗?”

杨孤鸿故意一看,那里的湿毛已经贴紧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来我这救生员真的不能偷懒了,水灾严重呀!腾秋,我要进来为你疏通河道了。”

当杨孤鸿进入腾秋的体内时,感觉到腾秋的通道很紧窄,这并不是说他把他的增得很粗,其实他现在的粗长度也不过是原来的两倍,他料不到腾秋虽高大,里面的空间相对于腾娜却如此细窄。

他一边一边道:“腾秋,你的蜜桃儿似乎不像你人那么壮观?”

腾玲在一旁娇笑道:“秋姐的人虽是长得高壮,可是她的妹妹却很娇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还适她,就是不怎么够长罢了。”

杨孤鸿用力一顶,道:“腾玲,那你的呢?”

腾玲嗔道:“你别问人家,待会你自己检查!”

腾娜道:“杨孤鸿,你别看腾秋那里狭窄,她那里的韧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壮多一倍,也不会裂开,不过,腾秋会很痛!”

“哦?”

杨孤鸿心中感兴趣,因为他现在已经以腾秋能够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去了,本来他想她不会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壮大,但经腾娜一说,他忽然很想试试,就渐渐地在动作中增大他的。

果然,腾秋包容他越来越紧,令他抽动也费力,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想是早已经累倒。

而腾秋被杨孤鸿渐渐增大的胀得她的蜜道痛感渐浓,快感也相对增加。杨孤鸿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心态,突然又把自己的宝贝在瞬间增大了一倍。

腾秋在那一刻,痛喊出声,咬紧牙关,壮实的臀部扭摆不停,双腿向地毯上使劲地踢,以图让身体顺着杨孤鸿的攻击而滑退。

杨孤鸿却不让她得逞,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的使劲地顶。

腾秋呻吟着求道:“杨孤鸿,别、别这样,我很辛苦,很痛,里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东西缩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说话中,杨孤鸿却更是把他的增大,同时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摇摆剧颤,连说话都顾不及,只是没命地狂喊。

杨孤鸿突然生起一种在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沉醉,男人有时有种变态心理,就是在女人时,心中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个女人来,虽说如今他对腾秋所做的已经达到的效果,然而腾秋毕竟是愿意的,如果找一个不愿意的女人来上这么一,听着她的喊痛声,感受着她心灵的大悲痛,则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这种疯狂的想法中,杨孤鸿的动作到达了最疯狂的地步。

腾娜和腾玲惊奇地看到,杨孤鸿粗大的在抽出时,带着腾秋里的,由此可知腾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杨孤鸿持久不息的攻击中,腾秋的快感也终于覆盖了她所有的痛觉,使得她在欢爱中满足地睡去。

杨孤鸿离开腾秋的身体,将腾玲抱过来,一看她的,早已经湿透。腾玲是个丰满的女人,她的也丰满。

杨孤鸿笑道:“看来你是等不及了,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腾玲亲了他一下,道:“小玲儿早就等得急了,你还在这里废话?”

杨孤鸿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声,压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身体则将对准腾玲的缝道,以最初进入腾秋时的尺寸进入了她的体内,却发觉里面空旷旷的没有多少紧迫感,心中大惊:难道腾玲那地方比腾娜的还要巨大?

腾娜恰在此时道:“怎么了?大圣棍,是不是觉得腾玲的宝贝很伟大呀?嘻嘻,我告诉你,腾玲虽是我们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却是最大的,我们称之为野马之。”

杨孤鸿心想果然如此,却道:“那她是怎么得到满足的?”

腾娜指着腾玲的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来那么粗大。”

杨孤鸿抽身出来,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阳根一样。

他好奇地捏弄着,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腾玲被他这一触碰,全身哆嗦。

杨孤鸿叹道:“真是奇观!”

腾娜道:“所以我们的腾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杨孤鸿放开腾玲的花蒂,枪再度闯入腾玲的龙潭虎,此时他的已经增大到连腾娜也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时候,腾娜惊奇地看到,他的阳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进出都刺激着紧贴在他背上的腾玲那粗壮的花蒂,腾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里面的胀痛感以及花蒂传来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欢里,渐渐地晕眩。

腾娜投入杨孤鸿的怀抱,和他热烈相吻,杨孤鸿把她抱做到他的阳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里,感受着她里面的的蠕动。

杨孤鸿道:“你的又是什么道?”

腾娜道:“我的伸缩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们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满足。相对来说,我们族的男人的东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壮些,当然,一般我喜欢让两根家伙同时进入,因为那多少会刺激点。”

杨孤鸿道:“你们如此开放,为何子女却很少?”

腾娜道:“我们族中的女人都不大愿意生孩子,只想享受,大多是只生一个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长,必须要一个女儿来继承我的族长之位,我也会像腾英她们一样,选择不生孩子的。”

杨孤鸿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你们自己决定的吗?”

腾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们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女人都有这个能力,因为她们有种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炼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较低的女人,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有时不小心也会怀上孩子,那时她们可以选择要这孩子或者选择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没有孩子,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却是不知的,因为野马族的女人经常同时和很多男人相好。”

杨孤鸿叹道:“原来如此,你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种方法避孕吗?”

腾娜道:“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两族之间世代不来往,只有这次,你带兵前来,才发生了一次战争,幸好伤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吗?你这狠心的,杀了我们很多女人!”

杨孤鸿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你们不是也杀了我们很多男人吗?”

腾娜道:“但愿以后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娜娜不喜欢这种战争,娜娜只喜欢在床上与男人开战。”

“那就让我们正式激战吧!”

杨孤鸿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双手扶住她的,强悍地攻击着。

腾娜双手反转过来撑在地上,配着杨孤鸿的动作,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纱。

腾娜没坚持多久就累了,喘道:“杨孤鸿,换个姿势吧!娜娜没力气了。”

杨孤鸿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后面强攻着。过了好一阵,腾娜又要求换姿势,杨孤鸿干脆把她抱过来,抱着站了起来,让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体上,他就站着对抗腾娜。

腾娜想不到杨孤鸿如此的强壮,抱着她这具高壮的躯体还能动作得如此强猛,实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强盛的男人!

杨孤鸿道:“娜娜,守在你周围的亲兵有多少?”

腾娜道:“有二三十个是经常守在帐篷外的,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想和她们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整个野马族的女人都愿意和你欢好,你可以睡遍野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愿意!”

杨孤鸿笑道:“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他突然把腾娜压到地毯上,把她的双腿弯到她的头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竖立,他就俯压下去,从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缝,道:“娜娜,我要以最强慢的姿势来满足你!”

说罢,他的臀部突然异常猛烈地耸动着,同时他的嘴伸下去与腾娜热烈的缠绵。

腾娜忽感杨孤鸿的阳根在她体内不停地增大,她惊呼道:“杨孤鸿,不要,你会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杨孤鸿抵死地往她的身体里冲击下去,道:“娜娜,你刚才不是叫我腾秋吗?

而且你看着腾秋痛苦的样子,好像很快乐,所以我也就生起要你的感觉,哪怕你是愿意的,我也要你惧怕!”

腾娜道:“杨孤鸿,这会很痛的,你别折磨我,我怕你了。”

杨孤鸿可不管她,几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压着她向上倒竖的臀部,不停地着,感受着腾娜体内的收缩与扩张。

腾娜终于不胜激情,几经,瘫痪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杨孤鸿在最后的一击里,全力冲刺她的,顶得她喊痛不已,接着腾娜只感到一阵火热的直接射入了她的里。

杨孤鸿抽身出来,对她笑笑,道:“你好好睡吧!”

“嗯!”

腾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沉睡过去。

杨孤鸿走出帐篷外,顷刻,搂着两个女人来,接着两女欢欢喜喜地宽衣,杨孤鸿看着她们的动作,忽然感到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这一天一夜里,杨孤鸿和多少个女人欢好过,他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护的女人全部叫进来之后,又一个个地弄昏在地毯上。

准备去陪小月的时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来帐篷里,还来不及脱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顾不了许多了,没命地陪着这些女人,管她来多少,照杀无误。

所以很久以后,他都想着这样的问题:老子不会是天生就是干这种的吧?难道和女人是我的天职?我在这方面怎么会这般强?那次我到底干了多少个女人?

杨孤鸿等人离开野马族之时,腾娜没有来送行,她怕到时会舍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杨孤鸿离开之后,进入腾珍的帐篷,腾珍已经能坐起来了,只是不能行走。

腾娜坐在腾珍身旁,抚摸着她的长发,道:“真儿,好些了吗?”

腾珍道:“娘,他怎么样了?”

腾娜道:“死了。”

腾珍喊道:“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

腾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换取了那六个男人的自由。真儿,忘了他吧!他是不会来的了。”

腾珍沉默,片刻之后坚定地道:“娘,女儿要到中原去。”

腾娜惊道:“那里不是我们的世界,你去干什么?”

腾珍道:“我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过这一生,这样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第93章僵尸与佳人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九人九骑在草原上悠然行进着,杨孤鸿因为心情舒畅,很想大唱几首草原情歌,却被众人拒绝了他的免费演唱。

李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说话,适时地流露出对她的爱慕之意,却总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别打小月的意,我们的小月是不会喜欢你的。”

李小波争辩道:“我李小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小月又是名花无心无所属,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别臭美了,我们小月早已经是名花有了。”

李小波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唉,看来我只好另目标了。小月,什么时候把你的男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小月无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脸红道:“月儿不和你说了。”

杨孤鸿被小月瞪了一眼,极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会是你的天堂。”

火龙笑道:“当然也是我的天堂!”

赵子威大喊道:“让我们快马加鞭,前往我们的天堂!”

九骑骏马在草原上奔驰如风。

落日时分,赶到了白羊大军扎营地。

费熊和费物领着一群将兵出来迎接。

费物笑道:“你们终于来了,明晚我们可以去抱老婆了。妈的,在这里,连蚂蚁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赵子威道:“费兄,可否邀请我?”

唉,怎么也想不到,赵子威竟能把要睡别人老婆的话说得这么自然,那意思一听就明白:“可否邀请我你婆姨呀?”

“当然!欢迎之至!”

费物也够大方的,接着又道:“赵兄,上次那两个女人呢?”

赵子威叹道:“唉,事出有因,无法带来。不过,她们去之后一直对费兄念念不忘,费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来不止张中亮会说话而已,赵子威也是极厉害之人物,怪不得当初与张中亮共争梦香时,谁也啃不下谁了。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别人说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那么一两手,费物当然不会例外,他开心地笑道:“过奖了,赵兄你比我费物更威猛!”

这是当然了,不然怎么叫赵子威?

费熊道:“到白羊族,你们也到我的帐篷里,尝尝我那十五个婆娘的味,定不比你们的差!”

众男会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欢欢喜喜地进行晚餐之后,杨孤鸿和火龙等人以及费物费熊同在一个帐篷,九个男人在帐篷里海阔天空地聊着,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关于女人的问题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个帐篷。

小月好奇地问道:“萌萌,你为什么和腾娜出去之后,就不计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问,直到此刻两人一起时才问出来。

杜萌萌幽然道:“因为那个男人是大哥。”

小月惊道:“什么?大哥?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杜萌萌叹道:“其实大哥并不知道,腾娜说,他当时昏迷了。”

小月看着杜萌萌,道:“你不想让大哥知道吗?”

杜萌萌道:“师妹,你不要告诉大哥,我怕他会难为情。我的初次给了大哥,我很开心,如果大哥还要萌萌,萌萌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的。”

小月道:“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二哥?”

杜萌萌道:“因为大海很爱我,大哥对萌萌却只有喜欢而已。他们两个都是萌萌所爱的,萌萌若要嫁,当然嫁给最爱我的那一个人了。”

小月道:“师姐,你会把你与大哥的事告诉二哥吗?”

杜萌萌道:“我不会告诉他的,若是告诉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会让我嫁给大哥,因为他清楚我也很爱大哥。”

小月叹道:“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杜萌萌道:“师妹,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和大哥终究是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转为忧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离了,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淡,对着他时,我怎么也无法把他当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里,大哥是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你不考虑其他人吗?”

小月坚定地道:“我既然爱了,就不后悔,不管他是我的谁,月儿都不会后悔爱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叹,道:“大哥也是很爱你的。”

小月道:“见到爹娘之后,我会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不反对我和大哥好,天下间没有作父母的允许兄妹相恋的,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小月突然道:“师姐,你和大哥做那件事时是什么感觉?”

杜萌萌娇嗔道:“你怎么这样问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你看着我和大哥做都行,现在叫你说给人家听听也不行?这不公平,师姐,你说嘛!”

杜萌萌拗不过她,只好羞涩地边忆边叙述着她与杨孤鸿那糊涂、短暂却又无比快乐,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费甜甜的到来,是众人难以预料的。

杨孤鸿和一干人刚说罢,睡去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进来的是费甜甜。

费熊笑道:“甜儿,你是不是想我了?”

费甜甜寒着脸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

费物看到费甜甜的神态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来,必然要事,忙道:“妹,发生了什么事?”

费甜甜道:“法难大巫师研制的三十七个僵尸失去控制,杀死了族中许多人,连大巫师和白羊族长也被杀了,费莲也受了伤。”

众人脸色惊变,费熊大哭出声。

杨孤鸿道:“立即动身!”

于是,经过紧急商讨,由费物留下来带领白羊大军明天再返白羊族,费熊和杨孤鸿等人当即连夜赶。

不论如何,必须在天明之前赶白羊族!

越快越好!

迟一分钟,就有许多人丧生。

途中,杨孤鸿问道:“费甜甜,莲儿伤得怎样?”

费甜甜道:“她被僵尸的掌风扫中右肩,伤得不是很重,但行动极不方便。”

杨孤鸿的心放下一块大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费莲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的安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必须火速赶去,把僵尸灭绝!

费莲躺在厚厚的被子里,还是觉得全身发冷。

昨晚开始,法难大巫师制造的秘密武器僵尸王,就在白羊族横行,见人杀人,遇到什么就毁什么。

创造了它们的法难大巫师是最先遇害的,他怎么也料不到,他制造出来的杀人武器,第一个杀的人竟是他这个创造者,它们竟不受他的控?

法难是自作自受,却祸及了整个白羊族,弄得生灵涂炭。

白羊老头领兵去灭僵尸,反而被僵尸灭了,费莲也受了伤。

这群僵尸共有三十七个,它们不惧任何刀枪,且没有理智,它们所过之处,绝没有活口。如今依然还在白羊族里乱闯乱杀生,人们闻风丧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草原上许多地方已经人去帐空了,白羊族实似一个屠场。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杀的是一群活着的人。

藕儿和菲儿陪着她们的小姐,两女的眼睛含着泪。

费莲颤道:“他来了吗?”

菲儿哽咽着道:“小姐,爷还没来。”

费莲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来的时候,妳告诉他,费莲爱他。”

藕儿哭道:“小姐,妳睡一会,爷就来了。”

费莲不再言语,闭上双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难熬的时间里渐渐来临,大地又可以重见光明了。

杨孤鸿掀帐冲入,喊道:“老婆,我来了,妳怎么了?”

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喊醒,菲儿藕儿喜极而泣道:“爷!”

费莲哭喊道:“你这混蛋,你现在才来,莲儿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杨孤鸿把她抱入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冰冷,还不停地颤抖。

费莲看到跟随杨孤鸿进来的一大群人,朝费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杀害了,呜呜!”

费熊咬牙道:“这个仇,我费熊一定要报!”

杨孤鸿道:“老婆,它们在哪里?”

费莲沉思道:“它们朝我们这里来的,行动很慢,估计现在应该也离这里不远。”

杨孤鸿道:“我去把它们宰了,再来陪妳!莲儿,妳还能不能撑住?小波,你这小子呆着干嘛?过来给我的莲儿看看伤势!”

李小波察看了费莲的伤情,道:“姐夫,她被僵尸的阴寒之气侵入体内,你的九阳重体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化解她身体内的阴寒之气当易如反掌。”

杨孤鸿立即道:“如此,我们马上去消灭僵尸。”

李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误片刻,可能就很麻烦了。姐夫,你还是先救人,我们去就行了。”

费熊也道:“杨孤鸿,你先救莲儿,其他的事暂且不用管。”

黄大海转身走向帐外,边走边道:“走吧!别耽搁了。”

众人出去迎战僵尸了,帐内只剩下杨孤鸿和费莲三女。

杨孤鸿抱着费莲,苦笑道:“老婆,看来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别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却在这里陪老婆,妳这一辈子注定与英雄无缘了。”

费莲自从抱紧杨孤鸿强壮的身体之后,便觉得温暖了许多,她的娇躯也不再打颤了,轻声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个老婆?”

杨孤鸿嘻笑着道:“不多!现在嘛,加上妳们三个,共有十个老婆。嗯,或许应该再算上她们六个吧!还有一个挂名情人腾娜。”

费莲嗔骂道:“我还以为你以前是骗我的,原来你真有这么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杨孤鸿喊冤道:“当初我也不会想到有这一天,那时我答应娶妳,只是为了气妳。嘿,如果一个一心想嫁给英雄的女人却嫁给了一个无赖,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费莲捶了杨孤鸿几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为了好玩?”

杨孤鸿知道事态严重,忙道:“老婆,妳怎么了?我们之间本来是有很多水分的,妳自己最清楚了。”

费莲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这混蛋从来没尽过一点做丈夫的责任,却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点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边的菲儿藕儿也同声道:“爷,你欺负我们。”

杨孤鸿摸不着头脑了,道:“我怎么欺负妳们了?”

菲儿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却不要我们,你这是偏心!”

杨孤鸿辩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妳们,而是妳们小姐不准我碰妳们。”

费莲睁眼说瞎话:“我哪有?”

杨孤鸿屈服道:“好,妳没有,这总行了吧?怕了妳!”

费莲首次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你后悔娶莲儿吗?”

杨孤鸿亲了她一下,道:“我还可以悔婚吗?”

费莲吼道:“你敢?”

杨孤鸿装出吓了一跳的模样,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妳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么反对得最为强烈?”

费莲空出一只手,抚摸着杨孤鸿那近乎完美的俊脸,幽幽道:“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一个中原来的小白脸,如果这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晶莹剔透。

杨孤鸿抓紧她那抚摸着他的脸的嫩手,温柔地道:“也许我有些过分,但是我并不后悔娶了妳。我之所以一直不将妳变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为我不希望妳后悔。其实妳当初并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我一直都不占有妳,是怕自己会害了妳一辈子。”

他续道:“而且,我以为很快就能返中原,到时妳就重获自由,以妳的贞洁之身,仍然可以大胆地去追求妳的英雄梦。我以为自己只是妳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妳演一场好戏便各自散了,谁也不会遇着谁。然而妳说爱上了我,不论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我不知自己爱妳有多少,但妳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费莲一阵激动,挣脱了被杨孤鸿握住的手儿,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说谎!莲儿从来都不讨厌你,一开始就爱上了你,还和你结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这混蛋不理莲儿,还帮助别人追求莲儿,你欺负我!洞房那晚,莲儿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礼,你藉故不和我好,还哄骗我答应那种允许你不尽夫责的条件。我让你睡在我帐篷,你却带着自己的妹妹过来,还睡得那么远,三更半夜不经人家同意,爬过来抱着人家睡,尝了甜头之后,就强迫人家和你搂抱着睡,还嫌人家不够乖,要休了莲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折磨我?”

杨孤鸿一听,头都大了:哟嘿,怎么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费莲继续道:“你到底爱不爱莲儿?”

杨孤鸿随口道:“一点点。”

费莲怒道:“你若不改口说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谅你!”

杨孤鸿亲了她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爱妳,行了吧?”

费莲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说一次。”

菲儿藕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哧娇笑。

杨孤鸿朝她们道:“妳们暂时出去,我要和妳们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妳们在一旁看着难受,我又没有充足的时间陪妳们,妳们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妳们小姐身上的寒气,灭了僵尸之后,我就让妳们成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吗?”

菲儿藕儿各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费莲首次露出羞涩之态,脸色淡红,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莲儿了?”

杨孤鸿一边为她宽衣一边道:“很甜蜜的欺负。”

费莲轻声道:“你要温柔些,莲儿怕疼。”

杨孤鸿看着面前已经变得的费莲,让他想起火凤的娇体。这两女的身体有些相似,别在于费莲雪白,火凤是健康的太阳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妳的身体真美。”

费莲羞道:“莲儿的身体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

杨孤鸿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道:“老婆,我服侍妳宽衣,妳也该服侍妳老公宽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费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于把杨孤鸿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杨孤鸿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费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眩,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杨孤鸿搂抱着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双,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费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杨孤鸿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杨孤鸿轻含着费莲的蓓蕾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费莲的。

费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

杨孤鸿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费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杨孤鸿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杨孤鸿两个人了。

杨孤鸿感到自己的手指在费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上。

费莲触电般地缩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杨孤鸿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费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杨孤鸿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妳痛。”

费莲一把抓住他的,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杨孤鸿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费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杨孤鸿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费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然后对无限动情的费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费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杨孤鸿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杨孤鸿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杨孤鸿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着男女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杨孤鸿把费莲推向第一次,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费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杨孤鸿用行动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费莲只觉得他的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杨孤鸿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精,为何还不软?”

杨孤鸿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妳,我老婆。我要妳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妳宝贵的。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

老婆,妳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妳搞昏为止。”

费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杨孤鸿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他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费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杨孤鸿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费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僵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杨孤鸿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费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杨孤鸿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费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

一听此言,杨孤鸿便抽身出来。

费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杨孤鸿运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后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女人胡混了。

想着想着,费莲娇嗔道:“大棍!”

杨孤鸿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伙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妳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妳如愿以偿的。”

费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费莲是什么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么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

杨孤鸿叹道:“唉!妳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僵尸拚命。”

费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

杨孤鸿高兴地道:“莲儿,这次妳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棺材里。”

费莲欢喜地叫道:“帮我穿衣服,莲儿要和你一起去!”

杨孤鸿奇道:“妳现在全身疲软无力,怎么去?”

费莲撒娇道:“我要你抱去。”

第94章不能让他占便宜从费莲的帐篷出来后,黄大海不让杜萌萌跟去,因为她被的创伤还未全愈,他担心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于是,杜萌萌留了下来,小月也留下来照顾她。

李小波本来也是不被允许去的,他的武功实在够烂,可是他坚持非去不可,还说他打不过可以逃,他说他逃的本领很在行。

众人笑笑,不说同意,也不再阻拦,他自然去了。这样的事情,十辈子都不碰上一,他李小波怎能错过?

他们遇上那群僵尸之时,僵尸还在逞凶。

这群僵尸是法难大巫师收集了那些刚死去的,且是死前心里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尸体,以其不为人知的巫术秘制出来的。

它们的脸庞僵硬苍白,两眼深陷无神,还有些断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凭着身体来感觉周围的事物。

在它们的灵魂里存留着一丝冤怨,它们就是靠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并且经过法难大巫师的加工,成就了它们今日的不毁之身。

它们对生命气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也特别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气就会发狂地要把生气的来源毁灭,直至把周围的环境变成死气沉沉的,它们才会停止攻击。

生气是它们行动的源动力。

有一点是人们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它们会长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从不分散?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成语──物以类聚。

僵尸们正在围击两个美丽的少女,两女长得有些相像,估计是姐妹俩。两女的剑法还算可以,只是击在僵尸身上,它们丝毫不伤,两女却被它们阴森森的掌爪击中了许多处,头发衣衫显得有些凌乱和被破坏了。

僵尸感到许多股强劲无比的生气和阳气逼近它们,便离开两女向来人袭来。

它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人们通常所说的跳跃,而是像活人一样迈步行进,只不过走路时两条腿不弯曲,像机械一样,每走一步都发出很长很响的骨骼之声,使人心生恐惧。

它们走得并不算慢,不过也就比人类平时走步快些罢了。然而许多人遇上它们都逃不了,是因为人们在碰到它们那一刻,已经恐惧得失去勇气,双腿发软屁滚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情况,她们是自己找上僵尸的。僵尸杀害了她们外出牧羊的父母,她们立誓要报仇,结果仇没报,却几乎向鬼门关报到了。

仇恨最容易让人忘记恐惧。

张中亮一行人一见到两个美女就要丧生在僵尸的掌爪下,护花之心急切,飞扑迎上僵尸。张中亮施展仙霞剑法,彩霞一般飞落两个美女身旁,挡退了围住她们的七个僵尸。

两女见有一个英俊的男子来帮她们,芳心一喜,却无法再支撑下去,倒地昏迷。在她们昏迷的前一刻,她们记住了张中亮。

费熊报杀父之仇心切,大刀挥舞,虽然能杀退逼过来的僵尸,却仍然无法把它们砍倒。

费甜甜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别看她纤瘦秀美,一把剑可是使得比费熊的大刀还要好,剑带着丝丝的阴寒之气,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无情剑,然而僵尸仿佛不怕她挥出的阴寒之气,倒是被她凌利的剑招逼得只有格挡之能,无还手之力,只是费甜甜的剑也不能真正的刺伤它们。

赵子威的日月轮刀,伴随着汹涌的至刚刀劲,挥舞着一片刀芒,同时罩向四五个僵尸,竟然可以砍伤僵尸!显然他的阳刚刀劲,是僵尸所惧怕的,它们感觉到劲敌来临了。

火龙一套游龙剑法配着游龙步法,周旋于众多僵尸之间,把许多僵尸拖住,他虽奈何不了僵尸,僵尸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继续斗下去,火龙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最后吃亏的还是他──因为僵尸是不懂得休息的。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也是无法伤及僵尸。不过,他的长生剑那种绿色的光芒却使僵尸惧怕──这种象征着生命的强大的绿色剑芒,能够穿透它们刀枪不入的躯体。

四狗的霸王枪和轰王掌都属于至阳至刚的武功,对于僵尸这种阴森的物体是极可怕的,所以火龙在这战中极是威风八面,出尽了风头,枪挑掌轰,把僵尸打得不敢近身。

至于他的徒李小波就差劲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处于挨打局面,不过,正如他所说,打不过就逃。

这小子闪避的本领可是一流,无论僵尸怎么攻击,他都能闪过去,绝不让僵尸碰上他宝贵的身体。搞得僵尸都烦了,宁愿去找他那威猛的师傅火龙来拚斗,也不去追杀武功一级烂的闪躲高手。

李小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僵尸,它们不找他,他就自己跑过去惹僵尸,等它们真的被惹毛了追着他打的时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众人料不到李小波有这么一手,虽杀敌无望,却也可以缠敌不休,真他妈的绝!

李小波也想不到祖传的“天字错乱”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乐在其中。

当年天字老人传他曾祖李胜医术之时,看上的就是李胜的医药天赋,不料李胜也像他一样是个武学低能儿,天字老人为了不使李胜遇敌时措手被杀,便把天字错乱步法传给他了李胜。

嘿,你别说,李胜和他一样,学别的武功不行,一学这种逃跑的功夫即通,举一反三,使用起来逃得比谁都快。

天字老人也觉得欣慰,毕竟,作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学杀人的武功呢?

那还不如去当屠夫!

活人与死人的战斗,也许比活人与活人的战斗更加激烈。

死人已经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惧怕死亡,拚搏起来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没有命了,还他妈的要什么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来了。

人世间最可怕的争斗就是不要命的争斗。

僵尸们已经倒下十四个了。其实要它们倒下去很简单,只要在它们脑袋上刺穿一个洞,让它们保留的那点不灭的怨恨之气风消云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们脑袋上刺一个洞,是很难的。这些僵尸刀枪不入,而且感觉到自己唯一的弱点在头上,它们就拚命地护着它们的死脑袋,守得比贞烈的女人守住她们的贞还要严密。

李小波杀敌为零,却游刃有余。

火龙内力深厚,游龙剑法游来游去,像是水里的游鱼不知疲倦。

赵子威威风八面,日月轮刀砍得僵尸头昏脑胀,一不小心还头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枪专往僵尸头颅挑去,僵尸们见枪就怕,跑去追杀烦死人的李小波。

费熊和费甜甜仿佛有些支撑不住了,被僵尸困得手忙脚乱。

张中亮的武功最杂,先是用仙霞剑法无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这佛家的阳刚之掌倒是可以把僵尸劈飞出老远,却无法让它们永远倒下去。

如此,他干脆弃剑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击,僵尸飞出一个又补上一个,他没有一刻不被僵尸围住的。他的处境渐渐变坏,大汗淋漓,只要一个疏忽,便有可能被僵尸击中而跟人世说拜拜。

他只觉得身体周围阴风阵阵,双掌推出,把面前的三个僵尸震飞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阴寒之气透体而入,他被僵尸掌震飞出去老远并打了一个寒颤。站定之后,转身来,只见四个僵尸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顾不及许多,大吼出声,脸色突然变得血红,十指指尖射出血红色的利芒,朝四个僵尸的手抓去,一时血光大盛,僵尸的手竟被他抓断抓碎。而后,他闪电般地出爪,往僵尸脑袋抓去,十指深刺入僵尸的头颅,爪指之间的血红光芒大绽,竟把僵尸坚硬无比的头颅爆碎开来,有够恐怖的。

正在众人惊奇之时,张中亮腾空而起,双脚幻出一片血红,迅猛无比地踢往其余僵尸的头部,把它们的头踢得粉碎。

众人猜不透张中亮用的是什么武功,如此的可怕惊人,且整个人像入了魔一样,全身笼罩着血红色的惨光。

他们信心大增,势如破竹。

然而,僵尸也并非省油的灯。

战斗炽热化。

僵尸又倒下了不少。

费甜甜被三个僵尸围攻,若是刚开始的她,足可以应付,只是现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阶段,应付起来显得艰难,其他人也帮不上她。她出剑的速度越来越慢,有几次险被僵尸击中。

为了突围,她振作挥剑,欲逼退僵尸,却在剑出一半时,感到力不从心,被其中一个僵尸击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僵尸眼见机不可失,追杀过去。

张中亮和火龙见势不妙,顾不得杀敌,飞射过来追击正在扑杀费甜甜的僵尸。

火龙凌空一枪刺穿僵尸的脑袋,张中亮两只血爪分别抓碎僵尸的头颅,然而就在此时,他们两人也被后面追来的僵尸击飞出去。

他们背后的五个僵尸,四个去追击他们两人,一个正欲对倒地不起的费甜甜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声狂喊破云开来,犹如龙吟,犹如虎啸,犹如狮吼。

僵尸一听声音,倒退急,排成一列。

站着的僵尸共十五个,严阵以待!

它们感到浩瀚无限的天阳之气向它们涌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齐往僵尸的对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们走来。

杨孤鸿横抱着费莲,手中还拿着那把烈阳真刀,就像当初抱着冷如冰一样,却多了一份从容自若。菲儿、藕儿、杜萌萌和小月跟随着他。

火龙坐在地上无力地道:“你再迟来一步,我火龙就变成僵尸了。”

张中亮笑道:“看来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们赶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李小波赶过来道:“姐夫,我帮你抱莲儿。”

费莲嗔道:“谁要你抱?人家又不认识你。菲儿藕儿,你们过来扶住我,别让大色狼占我的便宜。”

李小波的脸有些红了,朝杨孤鸿解释道:“姐夫,我没有那个意思。”

杨孤鸿把费莲交给菲儿藕儿,笑道:“地上还有三个美女,你怎么不抱?”

李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

可转身见那十五个阴森森的狰狞僵尸,又道:“姐夫,还是你去吧!”

杨孤鸿朝火龙和费熊等人道:“你们辛苦了。”

费熊喘气道:“你也不轻松呀!我妹妹比僵尸还难对付哩!”

杨孤鸿失笑道:“你怎么知道?”

费莲大吼道:“杨孤鸿,今晚有你好受!”

杨孤鸿朝她做了个鬼脸,道:“别忘了,我会让妳连手指也动不了。”

杨孤鸿说罢,朝十五个僵尸大踏步走去。

十五个僵尸不约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后站定,仿佛决定与杨孤鸿一搏。

杨孤鸿也站定,脸色严峻,眼睛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十五个僵尸,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烧如火!

十五个僵尸受到他强劲的天阳之气的刺激,齐声发出一种难听的怪叫,朝杨孤鸿扑袭过来。

杨孤鸿闪电般地向僵尸扑杀过去,刀光血红,雷光滚滚。

刀起刀落之间,红光一天。

瞬间的功夫,红光消失,雷光湮灭,刀已归鞘。

众人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僵尸,它们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两半。

他们晓得杨孤鸿的至阳宝刀和至阳刀气是僵尸的克星,却不料他竟然一气呵成地把僵尸分尸,震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他。

费莲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兴奋地大喊道:“老公,快来抱莲儿!”

杨孤鸿朝费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们烧了。”

然后把刀给李小波拿了,走过去抱起费莲,道:“到帐内再大声地叫吧!”

费莲美美地瞪他一眼。

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这么重的刀给我拿,我怎么还有余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第95章姐夫,人家有点事情麻烦你杨孤鸿被费莲宠得像绝世的宝贝。

一到帐篷,费莲就缠着他撒娇吻,她简直把杨孤鸿当作神来崇拜。

这个对英雄有着大幻想的少女,原以为自己爱上了无赖,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刹那间就把为祸人世的僵尸消灭了。

她突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她着迷的大英雄。

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他像个无赖一样逗她开心或者像个色情狂一样侵犯她,然而在别人面前,她爱他的英雄气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绝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条忠实的狗一样讨她们的欢心。

费莲忽然好想和杨孤鸿,只是实在没有了气力。她想:这个小白脸,强壮得不可思议!

一阵热吻之后,费莲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莲儿,以后你要加倍补偿。”

杨孤鸿笑道:“妳好像叫老公叫上瘾了,从刚才到现在至少也叫了一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补偿以前对我的冷落?”

费莲埋怨道:“你还说?你作为莲儿的老公,有义务让莲儿知道和你是件快乐的事情,你却让莲儿守了许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杨孤鸿的手压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现在就补偿妳!”

费莲嗔道:“不要!莲儿受不了你,莲儿还要和你说话哩,你若把莲儿搞昏了,我醒来后饶不了你!”

杨孤鸿苦丧着脸道:“我被妳弄得欲火上升,妳又不替我灭火,是否想让我被烧死?”

费莲娇笑道:“你去找她们两个救火,反正她们是你的人,你也该尽你的责任了。”

菲儿藕儿同声道:“小姐,爷刚和僵尸拚斗,又和妳刚好完,若再和我们会伤身体的啦!”

费莲笑道:“妳们还是担心自己吧!”

杨孤鸿把身旁的藕儿抱过来热吻,准备解她的衣衫之时,从帐外进来一个人,却是白芷。

他放开藕儿,迎上去抱她入怀,道:“小白芷,想我吗?”

白芷在他脸上“啵”了一下,道:“芷儿天天都在想大坏蛋。”

杨孤鸿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记,笑道:“妳说的情话最好听,是谁教妳的?”

白芷脸红道:“没有人教芷儿,人家只是说出心里的话而已。大坏蛋,他们叫你过去一趟。”

杨孤鸿奇道:“有什么事吗?”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杨孤鸿在四女脸上各香了一口,道:“妳们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来。”

他出去后,费莲朝有些拘谨的白芷道:“妳怎么叫他作大坏蛋?”

白芷只好红着脸把杨孤鸿霸王硬上弓之事说了,还道:“芷儿一直觉得他很坏,而且很爱他坏坏的样子,所以就喜欢叫他作大坏蛋。”

费莲朝她招手儿,道:“芷儿,过来让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费莲的怀里,轻声道:“公,大坏蛋中原,妳也跟去吗?”

费莲道:“当然了,他是我们的老公,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白芷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舍得离开费甜甜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坏蛋。公,妳说我该怎么办?”

费莲哂道:“这有何难?干脆叫杨孤鸿把费甜甜娶了。”

杨孤鸿进入火龙等人的帐篷,只有费熊不在,显然是处理族中事务去了。

费时已经来了,正在照看着躺在地毯上发冷的费甜甜,看见杨孤鸿进来,他朝杨孤鸿打了个招呼。

李小波道:“姐夫,有点事情麻烦你!”

杨孤鸿道:“说吧!”

李小波道:“姐夫,她们受了僵尸的阴寒之掌,要劳烦你解救。”

杨孤鸿跳起来大喊:“什么?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种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李小波连忙解释道:“姐夫,你误会了。他们两个是男人,本身有着真阳,且练有高深的阳刚内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阳底下打坐练功两个时辰,一两天就可以消除他们体内的阴寒之气。女人嘛!天生属阴,阴寒之气在她们体内如鱼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们脱险。你就当作飞来的艳福吧!唉,我李小波做梦都想有此种美事发生在我身上哩!”

杨孤鸿笑道:“别替我乱揽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烂了。”

李小波喜道:“你答应了?”

杨孤鸿苦笑道:“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色,看来不色也不行了。”

费时道:“有本领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个了,起码也要四个以上。甜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杨孤鸿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费时道:“恨与爱只是一线之间,她若不爱你,也就不会恨你了。”

张中亮突然道:“最好不要让那两个少女醒来后看见你。”

杨孤鸿奇道:“为什么?”

张中亮道:“我很喜欢她们,而且,她们昏迷前的一瞬间,我直觉她们爱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们据为己有。如果她们醒来看见的是你,我的美梦就要泡汤了。”

李小波也道:“姐夫,我也准备追求她们其中之一。”

杨孤鸿笑道:“那由你们来救她们,不是更好吗?”

李小波泄气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请你出马了!”

杨孤鸿道:“把她们眼睛蒙上,你们再出去,或许这样对她们、对你们,都有好处。”

他们出去后,帐内只剩下四个人了。

杨孤鸿看着帐内的三女,费甜甜也警惕地盯着他,那两姐妹的眼睛已被李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杨孤鸿准备脱衣服,费甜甜惊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边脱衣服边道:“他们没告诉妳吗?”

费甜甜道:“他们只说让你救我们,却没说让你干其他事。”

杨孤鸿笑道:“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妳们的必经过程。”

说罢,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费甜甜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大感惊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她看过许多男人的,却从来没有人像这个男人那么可怕。

当初她对着费熊的时,还能讥笑出口,可对着杨孤鸿,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还没那个本事。

那时,她说女人不怕被男人侵占,但现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爱他?

她讨厌拥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杨孤鸿猜出她的惧怕,抚着她的脸,道:“如果不愿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费甜甜无力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别碰我!”

杨孤鸿离开她,去解那两姐妹的衣衫,心想:那两个小子真有眼光,这两女的身体和脸蛋都不错。唉!如果她们以后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恨我们?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觉得时机已到,才强劲地进入,有节奏地动作着。

到得一半时,身下的少女之寒气被他吸收了一半,于是醒来,感觉到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着,大惊喊道:“放开我,死僵尸!”

原来她以为是僵尸在对她施暴,可是接着一想:僵尸怎么会做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体温,绝不会是僵尸。

她又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唔噢,求你,不要这样!”

杨孤鸿不理睬她,把她的双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挣扎与喊叫,直接把她推上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杨孤鸿抽身出来,朝一旁脸红喘气的费甜甜道:“好看吗?”

费甜甜白了他一眼,扭脸一边,骂道:“不知羞耻!”

杨孤鸿过去把她的头摆正,吻上她的双唇,许久才离开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张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杨孤鸿捏着她滑嫩的脸蛋,笑道:“别忘了,妳还等着我来宰呢!”

费甜甜又把脸愤愤地扭到一边,杨孤鸿暂时放过她,到另一个少女身上,如法炮制,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后看着两女血迹斑斑的,心里升起一丝愧疚。

他看向费甜甜,她还是一样盯着他,一见他看向她,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杨孤鸿来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该轮到妳了。”

费甜甜扭脸过来,盯着杨孤鸿,道:“让我死!”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脸,道:“虽然我不是很好,但妳可以试着爱我。妳是不会死的,哪怕事后妳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救妳。妳可以骂我好色,但这不单是全因为妳,也因为妳爹和芷儿,我必须侵占妳!”

费甜甜哂道:“别说的这么好听,妳其实只是一条公狗而已。”

杨孤鸿道:“哦,是吗?”

站起身,找来衣服穿上。

费甜甜看着他穿衣,心里感到愤怒:这混蛋前一刻说要我说得那么坚决,此刻转身就忘记了,还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费甜甜会求你救我吗?

费甜甜道:“是否自尊心被伤到,就要走了?”

杨孤鸿朝她笑笑,道:“妳说对了一半。”

费甜甜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说,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穿好衣服之后,单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过是带妳一起走。”

他横抱起她,她才大力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杨孤鸿抱着费甜甜出了帐篷,看见张中亮和李小波守在帐外,他笑骂道:“你们听够没有?”

李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杨孤鸿道:“她们好了,你们进去把她们弄醒吧!祝你们好运!”

张中亮和李小波立刻掀帐进去。

杨孤鸿对怀中的费甜甜道:“不要吵了!”

她喊道:“我偏要!”

杨孤鸿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继续往前走。

让一个女人不说话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杨孤鸿很喜欢这个方法。

费甜甜不知是讨厌还是喜欢,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现在就没空说话。

然而,她却在心里骂道:这混蛋又用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我张中亮和李小波进入帐中,看着两女的,俱都心想:杨孤鸿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李小波建议道:“张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张中亮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于两女是否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后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张中亮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李小波道:“没那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张中亮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着两女的许久,终于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张中亮和李小波分别解开蒙着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妳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妳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杨孤鸿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张中亮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张中亮和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为自己被张中亮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张中亮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张中亮而是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着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妳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着张中亮,道:“你好像很冷?”

李小波代张中亮答道:“我们为了替妳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妳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着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

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么好骗,心想:以后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杨孤鸿抱着费甜甜进入帐篷,道:“老婆,我来了。”

费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来,而且是我们费甜甜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杨孤鸿把费甜甜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妳吧?”

费甜甜的口水都被杨孤鸿吻干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杨孤鸿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杨孤鸿宽衣,杨孤鸿顺手摸捏着她们,笑道:“待会妳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费甜甜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杨孤鸿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杨孤鸿,又看看费甜甜,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杨孤鸿道:“既然如此,妳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的杨孤鸿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费甜甜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妳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费甜甜的衣扣,费甜甜用手无力地去推拒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费甜甜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费甜甜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费莲笑道:“甜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尽管拿去穿!”

费甜甜愤怒地道:“妳竟让妳的老公女人?”

费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费甜甜想不到费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杨孤鸿。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杨孤鸿抱着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费甜甜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着费甜甜的看,眼睛也不眨。

费甜甜的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么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么的肥大和诱人!

费甜甜大惊道:“你看什么?没见过吗?”

杨孤鸿埋首到她的,亲吻了一下。

费甜甜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

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杨孤鸿,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杨孤鸿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后道:“妳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费甜甜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着杨孤鸿。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杨孤鸿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费甜甜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杨孤鸿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妳,老子绝不会碰妳!

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妳以为我很想强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为何不把妳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费甜甜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费甜甜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杨孤鸿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费甜甜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费甜甜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杨孤鸿感觉到费甜甜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费甜甜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着也为费甜甜担心。

费甜甜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费甜甜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杨孤鸿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杨孤鸿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仿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杨孤鸿柔声道:“好些了吗?”

费甜甜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杨孤鸿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费甜甜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杨孤鸿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费甜甜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仿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杨孤鸿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杨孤鸿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妳的选择,不论妳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妳如愿的。”

他离开了费甜甜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杨孤鸿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妳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杨孤鸿道:“那妳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杨孤鸿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妳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杨孤鸿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杨孤鸿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妳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杨孤鸿笑道:“妳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杨孤鸿往她的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杨孤鸿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杨孤鸿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道:“显然妳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杨孤鸿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妳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杨孤鸿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妳!”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杨孤鸿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杨孤鸿抚摸着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杨孤鸿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杨孤鸿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上不停地揉搓,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

如此一阵,杨孤鸿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

杨孤鸿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顶在她的,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杨孤鸿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仿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剧痛得颤动。

杨孤鸿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杨孤鸿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杨孤鸿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杨孤鸿仰躺下来,笑道:“妳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妳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杨孤鸿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么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原来的样子。”

杨孤鸿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杨孤鸿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妳的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杨孤鸿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来后,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杨孤鸿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么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孤鸿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么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杨孤鸿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么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着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么痛!”

杨孤鸿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射入她的体内。杨孤鸿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着他的耳朵。

杨孤鸿抱她起来,然后睡到费莲身旁。费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杨孤鸿吻了熟睡中的费莲,看了看昏睡的费甜甜,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费甜甜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神雕倩影】(卷02)(96-100)

第96章无敌霸王枪费甜甜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着双眼装睡的杨孤鸿,她朝白芷道:“他睡着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费甜甜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么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杨孤鸿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杨孤鸿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妳,怎么放开?”

费甜甜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干脆伏在杨孤鸿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杨孤鸿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杨孤鸿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着,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费甜甜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费物已经领兵来了,协助费熊重建家园。

费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杨孤鸿问起白羊,是否还要费甜甜?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杨孤鸿问白羊后来想到什么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费甜甜?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后便泄气了。

杨孤鸿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费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泄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杨孤鸿都怨怨地瞪着他。

费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费甜甜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杨孤鸿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于事,最后还是很作。

张中亮和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余时还到白羊、费时和费物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火龙和赵子威整日地腻在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后的第三天,张中亮和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张中亮莫名其妙地道:“妳说什么?”

白灵无言地盯着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张中亮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后来看着杨孤鸿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杨孤鸿浑身不舒服。

李小波和张中亮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杨孤鸿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杨孤鸿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么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杨孤鸿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后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杨孤鸿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后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后,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赶神刀门。

费时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火龙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李小波和张中亮满足了两姐妹之后,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杨孤鸿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后,搂着费甜甜道:“你爹已经把妳托付给我了,明天妳准备何去何从?”

费甜甜任由他搂着,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

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杨孤鸿道:“不管妳愿不愿意,只要妳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妳欢好。”

费甜甜闷哼一声。

杨孤鸿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费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妳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费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杨孤鸿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费莲听话地枕着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过去了。

费甜甜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杨孤鸿。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着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着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杨孤鸿道:“照顾好我妹妹。”

杨孤鸿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费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杨孤鸿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么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杨孤鸿道:“你谦虚了。”

费时道:“杨孤鸿,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杨孤鸿搂住费甜甜,道:“她其实很乖的。”

费甜甜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费莲投入费物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费物受宠若惊,朝杨孤鸿看看,杨孤鸿微笑着点点头,他激动地抱着费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费物对于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着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费甜甜,但被费甜甜拒绝了。

杨孤鸿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程。

这次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杨孤鸿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火龙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去之后,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张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到了神刀门。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花凤来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杨孤鸿的怀里,在杨孤鸿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杨孤鸿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然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花浪一到神刀门便缠着冷如冰不放。

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后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于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霍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根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

然而,他不泄气,对于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来了,花浪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花浪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杨孤鸿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杨孤鸿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秋韵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对怀里的花凤来和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杨孤鸿把冷如冰和张青柳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张青柳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花浪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么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动投怀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秋韵走过来道:“你就是杨孤鸿?我叫秋韵,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杨孤鸿朝她道:“妳妈没教妳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花浪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杨孤鸿看都不看他一眼,吻着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妳的什么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花浪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杨孤鸿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后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妳,告诉妳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杨孤鸿放开两女,唐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倩儿抢走了。”

杨孤鸿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倩儿带来的,他毕竟是倩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倩儿也是应该的。”

在杨孤鸿见过众女的时候,火龙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后衷情。

杨孤鸿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火凤众女,然后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费甜甜与秋韵交谈,竟得知秋韵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花浪是她的师兄。

花浪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霍青云等上人被杀之仇。会后,决定两日后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后就是接风宴。

宴后,众人各自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八仙独院。

杨孤鸿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费甜甜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杨孤鸿,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杨孤鸿也就由她了。

费莲四女让杨孤鸿好好陪陪火凤六女,杨孤鸿赞她们体贴夫君。

费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杨孤鸿说:“这是个不错的意。我过去了,妳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杨孤鸿进入隔壁房间,火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杨孤鸿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的女体,道:“妳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火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杨孤鸿对火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火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火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火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杨孤鸿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妳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妳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妳们就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名好手,而且妳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花凤来,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杨孤鸿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杨孤鸿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花凤来和杨孤鸿先相好,因为凤来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杨孤鸿的粗野呢?

杨孤鸿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花凤来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杨孤鸿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妳们什么感觉。”

花凤来在杨孤鸿身下道:“哥,凤来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杨孤鸿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杨孤鸿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凤来能看见你的心耶!”

杨孤鸿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妳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花凤来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火凤在一旁笑道:“凤来越来越聪明了。”

杨孤鸿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火凤浑圆肿胀的,道:“凤儿,妳越来越丰满了。”

火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火凤娇笑道:“凤姐,妳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花凤来被杨孤鸿推向了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杨孤鸿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妳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杨孤鸿,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火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杨孤鸿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杨孤鸿惊道:“妳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杨孤鸿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杨孤鸿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的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杨孤鸿惊讶地道:“妳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杨孤鸿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唐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张青柳、李小曼,甚至火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花凤来叫了一声,杨孤鸿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唐思思道:“思思,我记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妳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妳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凤来就是我的好榜样。”

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唐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杨孤鸿爬上张青柳和李小曼的床,抱着张青柳,道:“妳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妳怕吗?”

张青柳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杨孤鸿眼一瞪,道:“妳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

他很轻柔地进入了张青柳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杨孤鸿有时候觉得张青柳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张青柳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杨孤鸿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张青柳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杨孤鸿,慢点,青柳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第97章媚娘秋韵另一张床上的火凤道:“孤鸿,青柳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

伏在杨孤鸿背上的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杨孤鸿边耸动边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妳好了,小妮子!”

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杨孤鸿把嘴从张青柳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妳不温柔了?”

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火凤帮花凤来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

她从杨孤鸿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杨孤鸿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妳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妳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妳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李小曼看了一眼张青柳,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杨孤鸿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杨孤鸿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在这上下密切结一起之时,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动。

杨孤鸿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杨孤鸿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后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么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杨孤鸿帮助她达到,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火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着。

杨孤鸿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妳,但妳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妳,我仍然会给妳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火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杨孤鸿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杨孤鸿,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杨孤鸿这一边──即使杨孤鸿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着他。杨孤鸿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杨孤鸿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后,便开始安抚唐思思。

众女知道唐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后和杨孤鸿欢好,让她在之后能够抱着他入睡。

杨孤鸿和唐思思欢爱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倩儿完好无缺地带到她的身边。

唐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杨孤鸿的生死,倩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么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杨孤鸿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杨孤鸿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着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月儿,妳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着。

虽说杨孤鸿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性质的声响,她怎么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着杨孤鸿,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倩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杨孤鸿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李小波和张中亮分别哄着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火龙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于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四狗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杨孤鸿,让她觉得愧对四狗。

欢爱后,四狗由衷地说:“柔柔,我四狗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个就够了,妳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后,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么问题?”

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后看到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

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

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费甜甜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后,就立誓脱离杨孤鸿。

她对于花浪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费甜甜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着杨孤鸿,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花浪,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杨孤鸿,准备投入花浪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费甜甜便和秋韵同睡一床了。

秋韵大胆地问起杨孤鸿的事,费甜甜刚开始不愿说,后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杨孤鸿说成了一条公狗。

秋韵奇道:“公狗?”

顿了一下又道:“师姐,妳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费甜甜一听到杨孤鸿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么好的?”

秋韵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浪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么风度,我也很讨厌他。”

她今日试图与杨孤鸿搭讪,被杨孤鸿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费甜甜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

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秋韵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妳和他欢爱时是什么感觉?”

费甜甜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我!”

秋韵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的感觉。”

费甜甜道:“我说不清楚。”

秋韵求道:“说嘛!师姐,秋韵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么样的。”

费甜甜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是了,妳为什么会说妳与男人无缘?”

秋韵也不再为难费甜甜,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费甜甜听了也蛮同情秋韵,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秋韵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没有教妳别的功法?”

费甜甜道:“没有。”

秋韵道:“去之后,让我娘教妳采阳补阴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精尽人亡。”

费甜甜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秋韵笑道:“师姐,妳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么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妳不如跟着浪哥吧!”

费甜甜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秋韵道:“不会的,妳这么漂亮,浪哥一定会喜欢妳的。”

费甜甜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秋韵一笑,道:“师姐,妳也是绝世美女,如果秋韵是男人,也会为妳着迷的。”

费甜甜被秋韵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么方向吹了。

秋韵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浪哥谈谈,他会喜欢妳的,我要让妳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费甜甜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四狗、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火龙被赵子青四女缠着;李小波和张中亮两人一早就去吹捧秋韵了;赵子威昨晚虽被张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秋韵。

花浪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费甜甜,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费甜甜哄得心神俱醉。

杨孤鸿一大早起来拿着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后,带着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李小波和张中亮两人的女人,火龙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着。

赵子青一遇上杨孤鸿,就不再缠着火龙,硬是去惹杨孤鸿,弄得杨孤鸿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么向众娇妻解释。

杨孤鸿朝火龙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火龙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着杨孤鸿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杨孤鸿求饶道:“我不赶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火龙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杨孤鸿,改扯他火龙的耳朵。

火龙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花凤来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凤来帮忙?”

赵子青干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火龙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费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于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火龙抗议道:“妳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杨孤鸿,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杨孤鸿看着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火龙这个问题,反而喊道:“火龙,张中亮和李小波跑去哪里了?”

火龙边叫痛边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秋韵的跟屁虫了。”

杨孤鸿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火龙明白杨孤鸿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杨孤鸿,虽说跟了张中亮和李小波,却对杨孤鸿有种特殊的感情,而杨孤鸿却不能对不起兄朋友,所以面对着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费莲,而费莲又告诉了火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杨孤鸿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着杨孤鸿──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么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么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杨孤鸿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汉,妳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妳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火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妳,不过也是妳最宠我!”

费莲与花凤来也放过了求饶的火龙,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花浪和秋韵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费甜甜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大坏蛋?”

费甜甜最疼爱她,轻拥着她,望了杨孤鸿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妳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费甜甜不答反问道:“妳舍得离开他吗?”

杨孤鸿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着,道:“妳们不会分开的。”

费甜甜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花浪出言道:“杨孤鸿,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花浪比你好上一倍。”

杨孤鸿不理花浪,只是盯着费甜甜道:“真的?”

费甜甜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

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杨孤鸿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么样,妳父亲虽说把妳托付给我,但妳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妳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张中亮和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秋韵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为何不让他们追求秋韵?难道秋韵很丑吗?”

杨孤鸿走近她,仔细地看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妳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秋韵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杨孤鸿道:“麻烦妳退后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脸。”

秋韵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杨孤鸿只得退后一步,道:“妳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秋韵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费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秋韵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么是好男人?”

杨孤鸿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秋韵道:“妳怎么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秋韵,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妳有一种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

我不想碰妳,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妳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

秋韵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杨孤鸿对着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么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妳自找的。”

杨孤鸿道:“以后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秋韵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

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杨孤鸿两败俱伤。

花浪急道:“秋韵,别这样。”

杨孤鸿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意,不过妳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妳玩成人游戏,妳还小哩!”

秋韵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么幼稚的理由。”

杨孤鸿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妳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妳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秋韵朝张中亮、赵子威和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秋韵什么事都愿意做吗?秋韵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秋韵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去。”

转身就溜人。

张中亮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帮忙。”

也急忙跑人。

李小波道:“秋韵姐姐,我也过去帮忙了。”

说罢,就追着张中亮跑去,口中还大喊道:“张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秋韵看着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杨孤鸿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秋韵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秋韵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妳们要干什么?”

火凤冷然道:“妳敢动一下,我们就把妳剁成肉碎。”

秋韵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着她?这是什么世界呀!

杨孤鸿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后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妳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后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妳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妳,但我不会和妳纠缠的,妳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好奇之心。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秋韵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杨孤鸿笑道:“妳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妳什么是接吻,妳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秋韵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许久才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说呢?”

杨孤鸿说罢,搂住白芷和花凤来继续往前走,火龙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花浪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混蛋?”

费甜甜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后妳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秋韵道:“我们明天就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么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秋韵恨死他了。真后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秋韵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妳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费甜甜对杨孤鸿的评语。

费甜甜望着杨孤鸿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第98章一吻还债杨孤鸿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杨孤鸿,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杨孤鸿出去后,火凤道:“冰冰,杨孤鸿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为好。”

众女转移话题,要费莲叙说杨孤鸿在白羊族里的事,费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杨孤鸿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杨孤鸿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杨孤鸿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么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杨孤鸿让她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杨孤鸿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杨孤鸿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妳时没有血肉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妳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来时,就补偿妳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来?”

杨孤鸿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后,你就去陪她们。”

杨孤鸿和她热吻之后,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花浪一件件地挑除费甜甜身上的衣服,他对于费甜甜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于能够征服杨孤鸿的女人有着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阴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杨孤鸿,而身下的女人正是杨孤鸿的女人,他玩她就等于伤害杨孤鸿。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杨孤鸿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后再一个个地抛弃。

费甜甜任由花浪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甚至动情地配着他。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么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杨孤鸿,她费甜甜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花浪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花浪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花浪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花浪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花浪下一刻能够抹除杨孤鸿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味着的,她期待花浪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费甜甜突然觉得花浪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着她的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甜儿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花浪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为她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粗长,那里有着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缩的弹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秋韵能够超越她。

那个杨孤鸿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花浪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去之后,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花浪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妳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蛇女的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杨孤鸿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杨孤鸿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杨孤鸿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花浪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费甜甜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杨孤鸿,甚至有些厌恶花浪问起这么无聊问题,她选择不答。

花浪自作聪明地以为费甜甜的不答就代表杨孤鸿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花浪来满足妳吧!妳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花浪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费甜甜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花浪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花浪的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杨孤鸿的费甜甜,并不觉得花浪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花浪以为费甜甜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费甜甜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费甜甜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花浪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费甜甜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简直就要胀裂了,而花浪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花浪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花浪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花浪在费甜甜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费甜甜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花浪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杨孤鸿的费甜甜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花浪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杨孤鸿,她都得承认,他在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费甜甜享受着花浪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杨孤鸿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费甜甜深情地道:“师兄,甜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甜儿一个女人?”

花浪正从后面进入费甜甜,边动作边道:“愿意,我花浪这辈子只要妳就够了。”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费甜甜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费甜甜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费甜甜相信花浪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花浪是情场欢场老手,费甜甜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花浪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费甜甜清楚花浪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费甜甜已经不堪了。

花浪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喷她的上。

费甜甜不解地道:“为什么?”

花浪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费甜甜也令他损失了,虽说他也在费甜甜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费甜甜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也不会把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费甜甜看着花浪的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不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似乎就不会,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杨孤鸿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花浪生个孩子,花浪却宁愿射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泄。

花浪爱抚着费甜甜,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哄得费甜甜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后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后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干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费甜甜觉得花浪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花浪在费甜甜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后,他的“龙阳之根”又被费甜甜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费甜甜的“蛇洞”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费甜甜哭了,并不是为了杨孤鸿,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秋韵,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杨孤鸿看了一眼费甜甜,然后看着花浪道:“好好照顾甜儿。”

花浪含笑不语。

费甜甜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着你这条公狗给鸡拜年。”

杨孤鸿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妳是正确的。”

秋韵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头抱住杨孤鸿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杨孤鸿笑道:“走吧!不要头!一旦头,也许妳就会爱上我。”

秋韵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

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

朝杨孤鸿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后的杨孤鸿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秋韵几乎要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杨孤鸿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总共四五人。

张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杨孤鸿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倩儿,他答应了唐思思,一定要把倩儿平安地带她身边。

在杨孤鸿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火凤也带着众女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后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瑶琴,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瑶琴对火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着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瑶琴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瑶琴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根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杨孤鸿要众女长春堂的原因之一。

ps:希望亲们看了此章关于费甜甜和花浪之事莫要伤心,因为咱们的角杨大侠女人多得要不完,拿一个不懂珍惜他的女人自以为是地去尝试别的所谓极品男人,可以更加明确地显示出杨大侠的魅力。再说,角给别人戴的绿帽还少吗?他根本就无视花浪的存在,先让花浪和费甜甜自以为是一下,之后将令他们无地自容!费甜甜现在还算不上角的女人,只是被解给了,身体或许服了角,但是心却还不属于角,角还有待真正去征服这匹野马。

第99章双娇之嗔在杨孤鸿还在与众妻相聚时,火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人分成八批先后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余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着。

杨孤鸿则与火龙、四狗、张中亮、黄大海、李小波、赵氏兄、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张诗自成一批,最后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霍青云命丧于施竹生之手,而杨孤鸿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么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么。

李小波和张中亮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后来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张诗。这是被张中亮强迫的。

张中亮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张中亮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张中亮说:“这不能教你。”

李小波说:“为什么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张中亮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么名堂?”

张中亮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李小波逃脱不了张中亮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张诗,条件是张中亮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张中亮一口应承了。

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着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么的可怜,我才冒着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后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张中亮说:“你以为他会绝后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张中亮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李小波说:“怎么会够呢?”

张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李小波。但是,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于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张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为死去的霍青云出头找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张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李小波时,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张诗?

张中亮和火龙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花浪抛弃,虽还有些怀念花浪,但被张中亮和火龙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花浪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杨孤鸿,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杨孤鸿本性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火龙和张中亮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着天风双娇。他记得霍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霍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霍青云,决定为霍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后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霍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四狗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于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使得他们兄俩后悔跟着杨孤鸿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么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杨孤鸿很体贴她们,道:“妳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霍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

她与霍小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余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杨孤鸿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妳老爹把妳们交给我管,妳们若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向妳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杨孤鸿,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杨孤鸿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霍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火龙和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杨孤鸿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捅我?”

霍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杨孤鸿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张中亮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干柴吧!”

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着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着出去。

霍小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么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杨孤鸿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杨孤鸿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妳们。”

霍白露气苦道:“你凭什么抱我们?”

杨孤鸿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妳们不知道吗?”

霍小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杨孤鸿道:“放了妳们,妳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霍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为何却抱住我们?”

杨孤鸿道:“妳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杨孤鸿出其不意地吻住霍白露的双唇,霍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杨孤鸿道:“妳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妳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霍小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杨孤鸿笑道:“这才乖嘛!”

霍白露扭脸过来对着杨孤鸿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杨孤鸿抱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妳们不走了,就放开妳们。妳不觉得妳的身体绝好,男人抱着会是很舒服的吗?”

霍白露道:“你”

接着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杨孤鸿的胸膛捶打着,好一会才停止,伏在杨孤鸿胸膛哭泣。

霍小霞道:“姐姐,别哭了,妳哭我也要跟着哭了。”

说罢,也伏在杨孤鸿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杨孤鸿无奈地道:“妳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妳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后,杨孤鸿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妳们了,妳们还哭什么?我的胸膛都湿了,妳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杨孤鸿思想了片刻,又轻拥着她们,温柔地拍着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妳们道歉,总行了吧?”

霍小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杨孤鸿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霍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么原谅你?”

杨孤鸿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妳们原谅与否,妳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妳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杨孤鸿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根。

杨孤鸿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为她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杨孤鸿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霍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杨孤鸿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们跟着来。”

霍白露哼了一声,霍小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杨孤鸿出去后,霍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么?”

霍小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霍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流泪?哼!”

霍小霞忽然问道:“姐,刚才妳那么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霍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胸膛结实得像铁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霍小霞奇道:“那妳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他?”

霍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霍小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胸膛让他抱着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着,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李小波道:“我姐夫呢?”

霍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风流鬼了?”

霍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妳闹着玩的,妳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

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火龙把剑还给霍小霞,道:“杨孤鸿去哪里了?”

霍小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火龙道:“没有。”

火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妳们怎么样吧?”

霍白露恼道:“妳还说,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霍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霍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着。”

霍白露红着脸道:“谁有妳这么发?”

霍小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妳过去帮忙吧!”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霍白露怪责妹妹道:“妳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霍小霞笑道:“姐,他来后,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霍白露道:“我懒得理他。”

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霍小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第章深山遇尼姑杨孤鸿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杨孤鸿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杨孤鸿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花凤来,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妳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去。”

杨孤鸿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杨孤鸿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杨孤鸿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杨孤鸿觉得她有些眼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杨孤鸿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杨孤鸿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杨孤鸿。

杨孤鸿道:“妳的身体真好,像妳的脸蛋一样美。”

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

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杨孤鸿,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杨孤鸿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

忽觉背部的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杨孤鸿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杨孤鸿叫嚷道:“妳再不解开我的道,我就奸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

她用手捏住杨孤鸿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杨孤鸿的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动他的阳根,她试着来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杨孤鸿,一脸的不信。

杨孤鸿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妳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杨孤鸿的,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上着,很是熟练。

杨孤鸿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杨孤鸿的,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杨孤鸿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杨孤鸿道:“妳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

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道是怎么解开的?”

杨孤鸿笑道:“妳的点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杨孤鸿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杨孤鸿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杨孤鸿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杨孤鸿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杨孤鸿咬牙道:“看妳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杨孤鸿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杨孤鸿,却被杨孤鸿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杨孤鸿的进击。

杨孤鸿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杨孤鸿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妳还俗!”

杨孤鸿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唐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杨孤鸿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妳!”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杨孤鸿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杨孤鸿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吗?”

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杨孤鸿,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杨孤鸿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着她,道:“妳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杨孤鸿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妳。”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杨孤鸿口舌缠绵。

许久,杨孤鸿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妳去。”

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杨孤鸿,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孤鸿道:“问妳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杨孤鸿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杨孤鸿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杨孤鸿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杨孤鸿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火龙道:“我们见你不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杨孤鸿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意。”

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张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妳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去了。”

火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去,程氏兄也跟着走了。

霍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杨孤鸿道:“杨孤鸿,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杨孤鸿站起来,转身就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杨孤鸿抱住了。

霍小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杨孤鸿道:“那就脱了吧?”

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火龙和李小波立即明白杨孤鸿的意思,赶紧脱衣,张中亮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李小波头道:“诗姐,妳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杨孤鸿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

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妳们不下来吗?”

霍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

【神雕倩影】(卷02)(101-105)

第章双娇与四花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张诗和神刀四花。

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张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诗挣脱,道:“我自己来。”

果真当众脱衣。

李小波抱着脱光的张诗走到杨孤鸿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杨孤鸿一笑,伸手过来,在张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妳真有弹性。”

张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妳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张中亮也邀请了白茉莉,火龙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杨孤鸿的怀抱。

张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张诗扯着他的,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后。”

说罢,她离开了李小波,游入深水处。

李小波向杨孤鸿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张诗。

火龙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妳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妳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妳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张中亮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火龙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

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张中亮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张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杨孤鸿瞄了张中亮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张中亮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

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妳的心愿吧!

杨孤鸿,我从没见过野玫瑰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

这次她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

而后,他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杨孤鸿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杨孤鸿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虽不及费甜甜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杨孤鸿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杨孤鸿道:“妳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杨孤鸿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张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杨孤鸿抱着张诗上了岸,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杨孤鸿替张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去。”

张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路行走。

张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杨孤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妳做得很对,霍青云已经死了,而妳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妳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妳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妳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妳改嫁给小波的。”

张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杨孤鸿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张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杨孤鸿惊道:“妳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张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杨孤鸿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张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杨孤鸿叹息一声,道:“是吗?”

张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杨孤鸿惊喊出声:“什么?”

张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杨孤鸿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张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吗?”

杨孤鸿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妳会要求我占有妳。”

张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杨孤鸿失笑道:“这么严重?”

张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霍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杨孤鸿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张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柳姐的时候,人家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柳姐真的好幸福。”

杨孤鸿俯首轻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张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杨孤鸿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着张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杨孤鸿想让张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霍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杨孤鸿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来。”

他抱着张诗躺到霍白露身边。

霍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张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杨孤鸿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杨孤鸿把身旁的霍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霍小霞也搂了过来。

霍白露捶打着杨孤鸿,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霍小霞道:“他们八个呢?”

杨孤鸿道:“在洗鸳鸯浴。”

霍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发泄兽欲吗?”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妳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来了,不然妳们会骂。”

霍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杨孤鸿道:“过分的是妳,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霍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杨孤鸿朝对霍小霞道:“还是妳乖一点。”

霍小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杨孤鸿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妳,妳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霍小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杨孤鸿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霍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杨孤鸿轻咬着霍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妳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妳的。”

霍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杨孤鸿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杨孤鸿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杨孤鸿的看去。

原来杨孤鸿的裤子半夜里被霍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霍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霍小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杨孤鸿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杨孤鸿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杨孤鸿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杨孤鸿道:“他们出去了,妳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妳们剥光了!”

是呀,应该报仇的。

霍小霞羞涩地坐起来,霍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杨孤鸿的阳根不放。

杨孤鸿喊道:“起来了!”

他把霍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霍白露全身剧颤,推开杨孤鸿,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

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杨孤鸿道:“妳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

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霍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杨孤鸿道:“我可没有叫妳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霍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杨孤鸿笑道:“由妳说,妳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霍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杨孤鸿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妳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过,妳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妳们会是怎么样光景?”

说罢,杨孤鸿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杨孤鸿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杨孤鸿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妳没有?”

她埋首在杨孤鸿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杨孤鸿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杨孤鸿笑道:“其实妳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妳与小波好的。

我是想给妳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杨孤鸿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妳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妳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妳要紧记哦!若妳以后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游戏,玩腻了之后,妳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妳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杨孤鸿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霍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李小波道:“明白。”

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张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杨孤鸿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花浪和秋韵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杨孤鸿只认得花浪、秋韵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费甜甜,其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杨孤鸿并不认识她们。

火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花浪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花浪的泡妞功夫了。

花浪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着吃了起来。

李小波和张中亮连忙去与秋韵搭讪,被秋韵的白眼瞪了来。

秋韵和费甜甜依靠着坐,就坐在杨孤鸿的对面,杨孤鸿向她们挤了个微笑,费甜甜装作没看见,秋韵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杨孤鸿,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杨孤鸿身旁的霍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杨孤鸿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妳们两姐妹的。”

果然,花浪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妳们共餐?”

霍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吧!

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花浪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花浪挑衅似的对杨孤鸿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杨孤鸿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花浪道:“费甜甜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杨孤鸿笑道:“我现在请你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去了。”

花浪道:“你真有礼貌!”

笑着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杨孤鸿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费甜甜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张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火龙和黄大海一间,杨孤鸿、四狗、张中亮和李小波一间。

李小波、四狗与张中亮刚出去了,杨孤鸿独自在房里,思量着费甜甜为何变得这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李小波气恼道:“我!花浪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杨孤鸿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

推门欲出去。

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杨孤鸿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来,你给我老实点。”

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费甜甜了。”

杨孤鸿果然是去找费甜甜的,他敲响了费甜甜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杨孤鸿,愣了一下,让杨孤鸿进来了。

费甜甜和秋韵一看进来的是杨孤鸿,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秋韵道:“你来干嘛?”

杨孤鸿笑道:“我是来教妳怎么接吻的。”

费甜甜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杨孤鸿。

杨孤鸿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费甜甜低声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妳呢?妳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妳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妳父亲说得对,妳总是这样任性,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费甜甜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家吧!芷儿很想妳。”

费甜甜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甜儿,就当甜儿求你了,你走吧!甜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杨孤鸿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费甜甜许久,道:“妳哭了!”

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费甜甜看着杨孤鸿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秋韵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妳不如跟他吧?浪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妳。”

费甜甜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秋韵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秋韵道:“妳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妳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妳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秋韵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费甜甜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

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杨孤鸿,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杨孤鸿。

花浪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花浪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花浪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费甜甜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花浪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杨孤鸿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杨孤鸿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花浪时,心里想着的都是杨孤鸿。

其实花浪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花浪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杨孤鸿。

杨孤鸿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杨孤鸿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花浪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杨孤鸿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杨孤鸿很疼她。难道只因为她是费时的女儿吗?

费甜甜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花浪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花浪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费甜甜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费甜甜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费甜甜,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到她身边,她费甜甜呢?

费甜甜突然好想白羊族,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费甜甜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第2章郭美美众人起得很早。杨孤鸿不想与花浪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起来了。

他去敲花浪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花浪说了一句“以后再找妳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和很深的,低首行出来,到了杨孤鸿面前说:“对不起。”

杨孤鸿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花浪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费甜甜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杨孤鸿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火龙和张中亮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花浪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火龙、李小波和张中亮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花浪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妳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妳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郭美美。

据说,这郭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郭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郭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郭府拒绝,理由是郭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郭美美这朵富贵之花,郭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郭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郭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郭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火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

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张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火龙道:“路见不平。”

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杨孤鸿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

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杨孤鸿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杨孤鸿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诗儿,跟着我。”

他和张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张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杨孤鸿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张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杨孤鸿眼看着张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妳在我眼里还是。”

张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

杨孤鸿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妳痛得抓狂。”

张诗道:“哥,你坏!”

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杨孤鸿下了马,把张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张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郭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妳们两个不欢迎吗?”

停顿了一下,又道:“妳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杨孤鸿和张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杨孤鸿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郭美人开始吧!”

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杨孤鸿──张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杨孤鸿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杨孤鸿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杨孤鸿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杨孤鸿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

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杨孤鸿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杨孤鸿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杨孤鸿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杨孤鸿立马指着郭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杨孤鸿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杨孤鸿赞同道:“说得是。”

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郭美美的身体上,杨孤鸿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杨孤鸿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身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郭美美身上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杨孤鸿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郭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杨孤鸿道:“迟了。”

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张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杨孤鸿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杨孤鸿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张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杨孤鸿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郭美美道:“我们没被点,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杨孤鸿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妳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张诗奇道:“哥,为什么?”

杨孤鸿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郭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杨孤鸿也觉得差不多了,首盯着郭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郭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杨孤鸿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郭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杨孤鸿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妳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妳有什么好处?”

郭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贼还要可恶。”

杨孤鸿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贼奸了妳,看妳还嘴硬!”

他放开郭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杨孤鸿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妳开始,直到现在,妳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妳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妳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郭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杨孤鸿气得抓狂,朝张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张诗道:“哥,我不会。”

杨孤鸿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

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杨孤鸿喜道:“原来妳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

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杨孤鸿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

她还是怕杨孤鸿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杨孤鸿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杨孤鸿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妳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杨孤鸿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杨孤鸿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张中亮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

杨孤鸿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霍白露哼道:“臭美!”

杨孤鸿拿眼盯着她,道:“妳说什么?过来!”

霍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杨孤鸿笑道:“妳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霍白露硬说是杨孤鸿强迫她去抓他的的,杨孤鸿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杨孤鸿可怕真的要翻供。

霍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杨孤鸿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还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杨孤鸿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

说罢,他把霍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李小波检查了郭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杨孤鸿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了一大捆干柴。

火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张中亮道:“郭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妳们去,妳们能自己家吗?”

郭美美除了对杨孤鸿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郭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妳家里人会担心的。”

郭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杨孤鸿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杨孤鸿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霍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不要脸!”

杨孤鸿气道:“妳”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第3章与美共骑,娇羞无限杨孤鸿对于郭美美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郭美美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杨孤鸿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霍小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脸狠瞪杨孤鸿,因为杨孤鸿坚挺的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杨孤鸿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郭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杨孤鸿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妳。”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杨孤鸿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妳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妳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杨孤鸿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妳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杨孤鸿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杨孤鸿不放,连张诗心里也怪怪的。

郭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妳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郭美美最厌恶的就是杨孤鸿,时刻不忘和杨孤鸿抬杠。杨孤鸿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杨孤鸿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郭美美恼道:“没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妳吃了!”

杨孤鸿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给我闭嘴!妳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妳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杨孤鸿,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火龙和李小波都后悔让她郭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花浪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花浪对郭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花浪,他们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郭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花浪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杨孤鸿盯着花浪,沉硬地道:“花浪,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

说罢,又转脸对郭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贞就不见了,在没见到妳家人之前,别让妳的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妳家人以为我了妳,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头一看,郭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花浪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郭美美横抱起来。

郭美美挣扎叫喊道:“死贼,不准碰我!”

杨孤鸿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花浪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花浪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

姑娘,如果妳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妳的。”

郭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杨孤鸿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费甜甜,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花浪的嘲笑:“杨孤鸿,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杨孤鸿头也不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郭美美,妳这三八咬我?”

原来在他说话之时,郭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郭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杨孤鸿有些烦了,道:“妳再说一遍,我就把妳丢到地上!”

郭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郭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杨孤鸿,道:“你这混蛋!”

杨孤鸿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花浪走到郭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妳伤得疼吗?”

郭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杨孤鸿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杨孤鸿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杨孤鸿,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杨孤鸿朝客栈里面的火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火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杨孤鸿首道:“郭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妳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郭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杨孤鸿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郭美美突然放开杨孤鸿,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杨孤鸿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花浪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费甜甜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费甜甜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费甜甜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费甜甜堕胎,费甜甜说什么也不肯。

费甜甜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花浪拿她没办法,毕竟费甜甜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秋韵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费甜甜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费甜甜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杨孤鸿等人,也是在他花浪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郭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郭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杨孤鸿,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

花浪一边在他的女人的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

隔壁房间的费甜甜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花浪,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费甜甜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费甜甜身旁的依然是秋韵。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杨孤鸿,一提起这条公狗,费甜甜就沉默,秋韵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杨孤鸿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花浪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秋韵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费甜甜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妳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费甜甜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秋韵惊诧地道:“浪哥不是他的爹吗?”

费甜甜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

她终于明白花浪,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秋韵无言,因为她的浪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费甜甜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秋韵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费甜甜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花浪的,因为花浪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杨孤鸿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花浪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花浪之所以坚信她费甜甜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杨孤鸿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花浪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杨孤鸿不可能把费甜甜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秋韵的提醒,费甜甜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杨孤鸿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费甜甜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费甜甜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杨孤鸿抛弃她了。

秋韵见费甜甜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妳怎么了?是不是秋韵又说错话了?妳就当我没说过,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费甜甜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妳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妳这个妈妈,好吗?”

秋韵把手轻放在费甜甜仍然没变形的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费甜甜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秋韵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

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费甜甜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秋韵提醒道:“师姐,妳不穿件外套吗?”

费甜甜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

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杨孤鸿!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杨孤鸿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费甜甜,关切地道:“天凉了,妳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费甜甜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吧!我要关门了。”

杨孤鸿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费甜甜恼怒道:“这里不!”

她欲把门关上,可杨孤鸿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秋韵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杨孤鸿抱着费甜甜走到床前,把费甜甜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妳又瘦了些。”

费甜甜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杨孤鸿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杨孤鸿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杨孤鸿叹道:“妳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妳,难道妳忘了吗?别打了,妳的手会疼的。”

费甜甜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杨孤鸿扶着她的双肩,道:“妳先躺下,好吗?”

费甜甜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秋韵也在一旁帮腔道:“杨孤鸿,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杨孤鸿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杨孤鸿只好作罢,佯怒道:“妳再多嘴,我就让妳有口说不出话。”

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妳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秋韵一想起被杨孤鸿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费甜甜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杨孤鸿的身上。

杨孤鸿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妳便宜了?”

秋韵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杨孤鸿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秋韵,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杨孤鸿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诱惑了。”

秋韵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杨孤鸿皱眉道:“妳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妳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秋韵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

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费甜甜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杨孤鸿,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杨孤鸿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杨孤鸿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

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杨孤鸿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费甜甜在杨孤鸿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杨孤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秋韵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4章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杨孤鸿抱着杜鹃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张中亮、李小波和火龙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杨孤鸿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杨孤鸿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杨孤鸿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杨孤鸿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就亲到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杨孤鸿笑得暧昧,道:“妳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杨孤鸿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杨孤鸿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妳也得留在这里过夜,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噢,妳说妳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杨孤鸿全身一颤,道:“什么?妳才十三岁?妳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妳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

她果然伏在杨孤鸿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杨孤鸿趁机占有她。

杨孤鸿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妳还是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妳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杨孤鸿又摇了摇她,再道:“妳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

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杨孤鸿又皱眉了,道:“我叫妳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杨孤鸿终于觉悟了,道:“妳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

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杨孤鸿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杨孤鸿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随便妳,反正今晚妳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杨孤鸿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杨孤鸿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妳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妳抱过来了。妳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

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杨孤鸿睁开眼,在她性感的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杨孤鸿和杜鹃吵醒,杨孤鸿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秋韵的怒吼声:“杨孤鸿,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秋韵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秋韵冷着脸盯着杨孤鸿,道:“杨孤鸿,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杨孤鸿朝她身后的费甜甜和水仙看了一眼,又眼冷冷地看着秋韵,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妳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秋韵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秋韵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费甜甜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杨孤鸿头凝视着费甜甜,道:“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妳肯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妳还从来没有动吻过我。”

秋韵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

扭脸又对杨孤鸿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秋韵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杨孤鸿,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杨孤鸿,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杨孤鸿转脸就对她喝道:“妳给我闭嘴!昨晚让妳去睡,妳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费甜甜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杨孤鸿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秋韵背上的手,转身对费甜甜道:“该是实践妳的诺言的时候了。”

费甜甜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花浪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杨孤鸿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妳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花浪对妳不好,妳就白羊族去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费甜甜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花浪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费甜甜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杨孤鸿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杨孤鸿,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杨孤鸿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费甜甜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杨孤鸿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干什么?”

费甜甜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杨孤鸿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费甜甜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费甜甜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杨孤鸿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费甜甜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

她伸举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杨孤鸿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花浪道:“杨孤鸿,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火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杨孤鸿放开费甜甜,冷冷地道:“花浪,我对甜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费甜甜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秋韵插言道:“浪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花浪道:“哦,是吗?真好笑!杨孤鸿,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甜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去,是吗?我告诉你,甜儿心中只爱我花浪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费甜甜朝花浪看看,又往杨孤鸿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花浪的身后。

秋韵躺在床上向花浪求救道:“浪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花浪表现得也淡然,问道:“杨孤鸿,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杨孤鸿粗鲁地道:“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秋韵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杨孤鸿朝她吼道:“妳吵什么?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费甜甜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秋韵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秋韵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杨孤鸿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妳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杨孤鸿立即道:“妳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妳!”

秋韵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秋韵不惧地道:“你敢?”

杨孤鸿冷笑,忽然喝道:“火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花浪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花浪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秋韵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花浪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火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杨孤鸿和秋韵两人。

第5章秋韵杨孤鸿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秋韵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秋韵突然喊道:“杨孤鸿,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杨孤鸿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秋韵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杨孤鸿呆了一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秋韵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杨孤鸿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秋韵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秋韵姐姐。”

杨孤鸿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妳作姐姐。”

秋韵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杨孤鸿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

说着就想对秋韵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秋韵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杨孤鸿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为我是性无能吗?”

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棍了!

秋韵噘嘴道:“走着瞧!”

杨孤鸿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地站在秋韵眼前。

秋韵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花浪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花浪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花浪远不能及的,原来浪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秋韵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杨孤鸿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秋韵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杨孤鸿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疼哩,你这粗人!”

杨孤鸿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妳这么风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

秋韵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杨孤鸿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秋韵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秋韵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杨孤鸿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秋韵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杨孤鸿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秋韵姐姐好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秋韵姐姐!”

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秋韵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杨孤鸿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吧!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秋韵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杨孤鸿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杨孤鸿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杨孤鸿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的完美身段。

秋韵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杨孤鸿一只手在她硕大的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若我今天不要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秋韵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杨孤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秋韵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杨孤鸿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杨孤鸿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秋韵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杨孤鸿道:“一样。”

他吻住秋韵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的裤子。

秋韵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杨孤鸿很熟练地解除她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却觉得秋韵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秋韵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杨孤鸿惨笑道:“小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为何还能保留之身的原因了,妳活该一辈子当老,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妳赢了,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秋韵的,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秋韵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秋韵姐姐给我听听!”

杨孤鸿无奈地道:“愿赌服输!秋韵姐姐,小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继续当妳的吧!”

秋韵一阵脸红,突然把杨孤鸿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杨孤鸿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秋韵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杨孤鸿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

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秋韵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杨孤鸿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秋韵从杨孤鸿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杨孤鸿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秋韵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秋韵,微笑道:“妳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秋韵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杨孤鸿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头道:“妳最适当尼姑了,我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秋韵在床上坐了起来,朝杨孤鸿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杨孤鸿打开门,头也不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欲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秋韵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杨孤鸿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秋韵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杨孤鸿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杨孤鸿和秋韵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秋韵在房里做了没有?”

张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秋韵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秋韵?”

杨孤鸿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李小波独有的,连火龙师傅和张中亮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头看杨孤鸿。

杨孤鸿惊道:“哦,是吗?”

火龙叫喊道:“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郭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配,简直是一群只懂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杨孤鸿的大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自己房里乱搞,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霍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杨孤鸿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杨孤鸿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杨孤鸿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郭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杨孤鸿,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杨孤鸿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李小波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郭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火龙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

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火龙偏偏就不闭!

郭美美瞪了火龙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火龙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郭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

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张中亮道:“郭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火龙和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郭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张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杨孤鸿朝火龙、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火龙泄气道:“后悔莫及。”

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郭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霍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

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霍白露也说进去了。

郭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杨孤鸿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霍白露受到郭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郭美美,妳别太嚣张,我霍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郭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霍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秋韵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杨孤鸿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火龙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荡的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杨孤鸿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杨孤鸿把秋韵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杨孤鸿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火龙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火龙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杨孤鸿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杨孤鸿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杨孤鸿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

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

她把杨孤鸿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杨孤鸿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杨孤鸿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杨孤鸿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杨孤鸿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杨孤鸿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

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藉口抛弃我!”

众人头看,杨孤鸿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

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郭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杨孤鸿,你这大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火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杨洋夫妇!

杨孤鸿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孤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杨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大海是杨洋从小认的义子。

杨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杨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杨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杨孤鸿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神雕倩影】(卷02)(106-110)

第6章野玫瑰的疯狂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杨孤鸿却和杨洋相伴而行。

途中,杨洋悄问杨孤鸿:“孤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杨孤鸿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杨洋惊道:“长春堂?”

杨孤鸿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杨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杨孤鸿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杨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李小环吗?”

杨孤鸿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李小波,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李小曼了。”

杨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环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杨孤鸿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杨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杨孤鸿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杨洋想了想,道:“XX岁吧!”

杨孤鸿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杨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鸡鸡哩!”

杨孤鸿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杨洋压低声音在杨孤鸿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波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

杨孤鸿不解了,道:“为什么?”

杨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波玩你的小鸡鸡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孤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杨孤鸿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杨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杨孤鸿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杨孤鸿对火勇夫妇倾谈了火凤等女之事,又向火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杨孤鸿先是火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杨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孤鸿,找我们有事吗?”

杨孤鸿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杨孤鸿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杨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杨孤鸿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孤鸿,你很爱月儿?”

杨孤鸿据实答:“是的。”

杨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杨孤鸿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杨孤鸿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去睡了,你们好睡!”

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杨孤鸿走后,杨洋夫妇重新躺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孤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杨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杨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杨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

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张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杨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张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孤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张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杨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孤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孤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孤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孤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杨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孤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孤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杨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杨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杨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杨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孤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孤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杨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杨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杨孤鸿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杨孤鸿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杨孤鸿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杨孤鸿,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杨孤鸿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杨孤鸿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便能到达得到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杨孤鸿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花浪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杨孤鸿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杨孤鸿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杨孤鸿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杨孤鸿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

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杨孤鸿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杨孤鸿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杨孤鸿,娇声道:“好看吗?”

杨孤鸿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杨孤鸿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杨孤鸿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杨孤鸿宽衣,手法极富作用,不久,两人都裸地相对了。

杨孤鸿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杨孤鸿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杨孤鸿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已是一片湿润。

杨孤鸿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杨孤鸿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杨孤鸿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杨孤鸿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杨孤鸿双手抓住她的,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杨孤鸿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与心灵的紧密结,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杨孤鸿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动吧!”

杨孤鸿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也摇摆得激烈,杨孤鸿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杨孤鸿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杨孤鸿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杨孤鸿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花浪,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杨孤鸿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杨孤鸿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杨孤鸿想起秋韵,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杨孤鸿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杨孤鸿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火龙,白茉莉随了张中亮,谷幽兰搭上了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杨孤鸿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杨孤鸿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杨孤鸿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张中亮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张中亮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杨孤鸿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孤鸿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杨孤鸿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杨孤鸿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杨孤鸿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杨孤鸿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杨孤鸿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第7章姿色绝美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后,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来之后,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泄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答道:“在后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后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

地狱门的后花园。

倩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倩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倩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倩儿后面,伸出双手掩住倩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倩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倩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倩儿。”

少女放开掩住倩儿眼睛的手,倩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倩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倩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倩儿嘟着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倩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倩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倩儿了。阿姨,妳要倩儿怎么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倩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倩儿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倩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倩儿道:“阿姨,倩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倩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倩儿好想到妈妈身边,妳能带倩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倩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倩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倩儿,阿姨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到外面去呢?倩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后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倩儿很好,从来都不打倩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倩儿的爸爸真的这么凶吗?”

倩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倩儿,倩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倩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倩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后,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倩儿不知道吗?”

倩儿不服气地道:“那是倩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倩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倩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倩儿道:“叔叔,阿姨惹倩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倩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唐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于对唐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后,他便开始想念着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后,他硬闯神刀门夺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倩儿也整天吵闹着要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于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倩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晓云也不知道倩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倩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倩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后,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倩儿,想妈妈了?”

倩儿道:“叔叔,你把倩儿抱到这里,倩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倩儿的,你带我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到妈妈的身边了。”

倩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于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倩儿相认,却终究是倩儿的父亲,在他给倩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倩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么做倩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晓云三年后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道,他不但不绝于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着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唐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妹妹施晓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倩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倩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去哩!”

倩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么时候骗妳了?”

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道,施竹生却对杨孤鸿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杨孤鸿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晓云有些不舍地道:“哥,倩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着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于她的体质太弱,不适练武,因而她虽生于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么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晓云也注视着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倩儿带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倩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么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来的时候带了倩儿。

自从上次来之后,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晓云道:“哥,倩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还会不会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晓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倩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倩儿下地,转身走出后花园。

倩儿欢呼道:“好耶,爸爸来了,倩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倩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晓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倩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倩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晓云道:“那玩什么?”

倩儿道:“阿姨箫给倩儿听,好吗?”

施晓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陈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陈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陈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陈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陈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余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陈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杨孤鸿。”

陈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陈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火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陈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陈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陈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唐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唐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陈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陈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陈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陈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为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陈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陈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啰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陈醉这担忧并非多余,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陈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

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陈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陈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妳。”

陈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

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陈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陈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这怎么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

虽说陈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我去!”

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为何不去?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我一定硬撑到底!”

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杨孤鸿就是跟着火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

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我这就去做正事!”

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第8章国色天香草原上,一片嘈杂。

霍白露四处追问道:“杨孤鸿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霍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杨孤鸿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张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张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杨孤鸿,此时得知杨孤鸿与张诗似乎有一腿,兼杨孤鸿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

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杨孤鸿这个人,要来时自然来,即使不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杨孤鸿马首是瞻,此刻少了杨孤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杨孤鸿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杨孤鸿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倩儿从施竹生手中抱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倩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去报讯。

当他飞身入院之时,令杨孤鸿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杨孤鸿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最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陈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而是正在与陈醉翻云覆雨。

杨孤鸿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杨孤鸿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杨孤鸿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杨孤鸿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陈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陈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杨孤鸿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陈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杨孤鸿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陈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杨孤鸿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杨孤鸿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陈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贱也在所不惜。”

杨孤鸿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陈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陈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杨孤鸿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杨孤鸿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杨孤鸿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陈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杨孤鸿的,却发觉杨孤鸿的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陈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杨孤鸿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陈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

说着,从杨孤鸿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杨孤鸿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陈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杨孤鸿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杨孤鸿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忆。

陈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杨孤鸿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陈醉的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杨孤鸿突然的闯入,她的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杨孤鸿的肩膀。杨孤鸿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陈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

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杨孤鸿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陈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杨孤鸿没空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陈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杨孤鸿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杨孤鸿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

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杨孤鸿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杨孤鸿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杨孤鸿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杨孤鸿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

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杨孤鸿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陈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

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杨孤鸿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陈醉的惊叫:“贼,你是谁?”

杨孤鸿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陈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杨孤鸿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陈醉道:“你到底是谁?”

杨孤鸿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陈醉暴怒道:“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杨孤鸿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陈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陈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杨孤鸿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陈醉一手指着杨孤鸿,道:“你、你”

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杨孤鸿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陈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

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杨孤鸿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陈醉喊道:“我不信!”

杨孤鸿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啰嗦了。”

陈醉道:“你别梦想。”

杨孤鸿道:“妳不怕我再次妳?”

陈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杨孤鸿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以及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的惨状和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道:“不准看。”

杨孤鸿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陈醉气得无言。

杨孤鸿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陈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杨孤鸿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陈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贼?”

杨孤鸿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

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陈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杨孤鸿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杨孤鸿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陈醉惊道:“你是杨孤鸿?”

杨孤鸿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陈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杨孤鸿,大混蛋,你给我来,我要和你决斗!”

杨孤鸿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陈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第9章血腥与暖味共存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余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张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余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张中亮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张诗五步之外,替张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杨孤鸿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杨孤鸿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火龙、火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火龙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火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火龙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李小波最近的火龙和赵子豪连忙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李小波,猛然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火龙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火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火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火龙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了。”

黄大海道:“未必。”

火龙破口骂道:“我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火龙狂喜道:“是杨孤鸿!”

不错,是那混蛋。

杨孤鸿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陈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李小波──火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着。”

杨孤鸿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身接住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杨孤鸿的神力!

杨孤鸿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杨孤鸿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杨孤鸿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杨孤鸿旁边,责问道:“杨孤鸿,你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霍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杨孤鸿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妳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霍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倩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杨孤鸿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杨孤鸿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杨孤鸿,你真要一意孤行?”

杨孤鸿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

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的人占绝大多数,那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

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杨孤鸿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杨孤鸿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杨孤鸿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开来,寒光点点洒向杨孤鸿。

杨孤鸿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杨孤鸿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杨孤鸿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杨孤鸿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杨孤鸿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杨孤鸿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何杨孤鸿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杨孤鸿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仿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杨孤鸿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杨孤鸿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后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杨孤鸿的手腕。

杨孤鸿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接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的绝情轮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倩儿和晓云带出来,记得把倩儿的眼睛蒙上。”

杨孤鸿也不明白了,道:“怎么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着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轻而易举!”

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杨孤鸿道:“徐堡,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倩儿带走,你若要死也别着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霍白露恼道:“杨孤鸿,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杨孤鸿冷然道:“妳要我怎么说?”

霍小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杨孤鸿看着这个与霍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杨孤鸿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倩儿,并且要你以后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杨孤鸿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着眼睛的倩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精灵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杨孤鸿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杨孤鸿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倩儿和施晓云,转脸向杨孤鸿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倩儿的同时,也帮我照顾晓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杨孤鸿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接着朝四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着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后,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晓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晓云怎么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晓云一个人,哥哥,晓云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晓云,别这样,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施家就只有妳了。

哥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妳,对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了。妳别伤心,以后有他照顾妳,不会有人欺负妳的。”

施晓云朝杨孤鸿看了看,头又抱着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陈醉。

杨孤鸿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陈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么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晓云指着杨孤鸿,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陈醉看着杨孤鸿,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陈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吗?”

陈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妳的房间,因为他被杨孤鸿打昏了,而妳出来后,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陈醉一时不知是否该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妳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死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死后妳就跟着他吧!帮我照顾好晓云和倩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

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陈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晓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叹息。

第章把陈醉按住倩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杨孤鸿过去抱了她,道:“倩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倩儿道:“可是倩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杨孤鸿道:“爸爸抱着倩儿哩,倩儿要听话的。”

倩儿点头“嗯”了一声。

陈醉站起来道:“杨孤鸿,你先放下倩儿,咱们算算总帐。”

杨孤鸿尴尬道:“有什么好算的?”

陈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杨孤鸿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陈醉狠道:“我要你死!”

杨孤鸿看了她一眼,对倩儿道:“倩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着去算帐。”

张诗走过来抱过倩儿。

陈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着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杨孤鸿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刀已成魂!

陈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杨孤鸿闪电般地冲向前,夹着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陈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陈醉。

陈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杨孤鸿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着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了。

陈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杨孤鸿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后像泥鳅一样从杨孤鸿的滑钻而过,杨孤鸿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刀的右臂。

杨孤鸿转身的一刹那,陈醉的剑紧跟着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于输了,再也没有挽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陈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陈醉紧跟着飘落在他身旁,道:“这么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杨孤鸿踢中,剑离陈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被从地上弹起的杨孤鸿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杨孤鸿忍痛道:“妳得意太早了,老子怎么会这么轻易便死?”

陈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零八个洞,我就不姓陈。”

杨孤鸿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么说,妳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火龙,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陈醉慌道:“你要怎样?”

杨孤鸿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陈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杨孤鸿道:“不是。”

火龙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杨孤鸿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火龙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杨孤鸿道:“少说废话,绑!”

陈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杨孤鸿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夫人也是假的,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伙就绑起陈醉来,陈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后被两个男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杨孤鸿俘虏的腾珍公。

杨孤鸿站了起来,道:“我们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陈醉怒喝道:“你敢?”

杨孤鸿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我杀了你这坏蛋!”

众人一看,竟是施晓云!

原来她刚被地杰救醒,见此情况,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长剑直奔杨孤鸿。

黄大海的剑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剑,剑就脱离她的小手飞落远远。

杨孤鸿大手一抄,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疼惜道:“妳像凤来一样,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报仇?”

施晓云在他怀里挣扎,叫骂道:“你放开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大坏蛋!”

杨孤鸿朝黄大海道:“我们去吧!”

徐飘然道:“慢着,我要一把火烧了地狱门,灭了他全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杨孤鸿的双眼邪芒劲射,罩定徐飘然,冷冷地道:“是吗?你心头有多大的恨?难道施竹生的死还不能抵消吗?非要做得那么绝?”

霍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杀死的,别以为他自杀了,我们就不追究。我要把他所有的亲人都杀掉,让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杨孤鸿眼神一黯,道:“嗯,妳说得很对,那她呢?”

指着怀里的施晓云,然后又看了看陈醉,接着道:“并不是只有妳有亲人的呀!况且,施竹生已经死了,妳即使杀了她们,他又怎么知道?妳别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飘然迟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这两个女人杀了。”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们一根汗毛!我杨孤鸿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霍白露道:“你只答应照顾他的妹妹,并没有答应照顾他的妻子。”

杨孤鸿指着被白茉莉和谷幽兰搀扶着的陈醉,一字一句地道:“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谁若敢伤害她,我就对谁不客气。”

陈醉怒喝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的女人了?”

杨孤鸿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赵子威、火龙、李小波三人道:“你们没什么大碍吧?”

李小波道:“妈的,地杰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却突然换了个天杰,一时无法适应,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火龙苦笑道:“死不了。”

赵子威道:“还好你来得快,不然伤的就不只是我们三个了。”

这小子死要面子,打死不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劲。

杨孤鸿朝火龙和黄大海道:“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去了。”

谷幽兰和白茉莉挟持着“粽子”陈醉就走,陈醉头喊道:“地杰,地狱门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打理门的后事以及门中一切事务,我会把杨孤鸿的人头取来祭他的。”

火龙道:“杨孤鸿,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杨孤鸿看了看气得已经率队远走的徐飘然和天风双娇等一大群人,笑道:“我有说她是吗?”

黄大海叹道:“看来我们要和天风堡决裂了。”

赵子豪道:“他们也太不尽人情了,我是支援杨孤鸿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施竹生已死,为何还要杀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们去杀他的儿子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屠夫。”

火龙看着施晓云,道:“杨孤鸿,你怀里的小美人不挣扎了。”

杨孤鸿叹道:“她是没力气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施晓云道:“你别骂我哥,你放开我,我要替哥报仇。”

杨孤鸿道:“都说妳哥不是我杀的了,妳明明看见妳哥自己死的,报什么仇?以后给我乖点,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听我的话。”

施晓云呐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顾,你这大坏蛋、杀人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张中亮过来道:“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们可以起程了。”

杨孤鸿把刀交给火龙,横抱起不乖的施晓云,道:“走吧!”

“我不走,你这坏蛋放开我,我要留下来陪我哥,你们害死我哥,呜呜,哥,他们要把晓云带走,晓云只想在你身边呀!哥!”

施晓云又开始挣扎,一双小手捶打着杨孤鸿,然而她的力量对于杨孤鸿来说,是不足构成任何伤害的,只是她有时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紧牙关,忍着。

杨孤鸿不管她如何捶打,还是抱着她到了乌龙旁边。

乌龙突然跪坐下来,杨孤鸿抱着施晓云坐到乌龙背上,道:“妳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不管妳愿不愿意,我答应妳哥的,如果他活着,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了,我就要对他最后的请求负责,所以,妳以后不得离开我!”

施晓云对他这些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挣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吗?哥对晓云多好啊!哥是世上最好的人,你是最坏的人,我不要在你身边,你放我下来,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杨孤鸿已经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脸托起来,吻住了她。

仇人温柔的吻,比情人的剑还要突然。

众人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着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火战就把赵子威、李小波、火龙等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杨孤鸿吩咐把倩儿、施晓云、陈醉带到火凤的房间,然后跟了杨洋夫妇去。

进了杨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杨孤鸿脱了上衣,她要察看杨孤鸿的伤势。

杨孤鸿道:“娘,我没事的。”

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么不小心,每次打架来都带些伤,让娘担心。疼吗?”

杨孤鸿道:“不怎么疼的。”

杨洋见儿子无什么大碍,道:“我过去帮忙雷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孤鸿谈谈。”

杨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孤鸿,你以前的伤痕为何都不见了?”

杨孤鸿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后,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后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就宽了。”

杨孤鸿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

其实他哪里知道陈醉这一剑已经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谁?”

杨孤鸿道:“就是那个被我绑来的女人,她叫陈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来干嘛?”

杨孤鸿只得把他与陈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杨孤鸿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孤鸿,你见过李蕾吗?”

杨孤鸿想起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杨孤鸿把他所知道的关于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杨孤鸿也惊道:“娘,妳说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我争风吃醋哩!”

杨孤鸿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忆模样,原来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去长春堂之后,我立即给她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帮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你们看。”

杨孤鸿道:“娘,我都能娶这么多老婆,为何我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意,娘就给他颜色看,哼!”

杨孤鸿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么大,他道:“可是我们到长春堂,终是要见到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孤鸿,去之后,你去把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妇。”

杨孤鸿惊道:“这怎么行?”

春燕道:“有什么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陈醉大两三岁而已,陈醉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陈醉都搞了,还怕个李蕾吗?”

杨孤鸿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杨孤鸿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杨孤鸿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着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么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杨孤鸿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杨孤鸿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孤鸿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杨孤鸿“嗯”了一声,离开了杨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神雕倩影】(卷02)(111)

;ui;快;看;更;新;就;要;来Ь点ntfa;送;email到;diyianhu@;得;最;新;地;bai;du;;┌第┐一┌┐┌┐;搞;定ωωω.〇В.nt第章迷乱的狂风暴雨之夜杨孤鸿推开火凤的房门,倩儿就跑了出来。

杨孤鸿抱了她,道:“倩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倩儿甜甜地道:“想哩,倩儿好想爸爸妈妈。”

杨孤鸿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倩儿。”

倩儿看着陈醉和施晓云,道:“爸爸,为什么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杨孤鸿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晓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道:“因为她们都没有倩儿这么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倩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倩儿找着哩!”

杨孤鸿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杨孤鸿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么,真是人小鬼大!”

倩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陈醉突然喊道:“杨孤鸿,你打算绑我到什么时候?”

杨孤鸿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杨孤鸿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杨孤鸿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么大碍的,这么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陈醉在一旁骂道:“小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陈醉理论,却被杨孤鸿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倩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杨孤鸿道:“你有个女儿这么大了?”

杨孤鸿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

又朝倩儿道:“妳叫什么名字?”

倩儿脆声道:“姐姐,我叫倩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倩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倩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杨孤鸿抚摸着倩儿的头,道:“倩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倩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杨孤鸿道:“倩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倩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杨孤鸿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倩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倩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杨孤鸿道:“这么晚了,妳不去,明天郭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杨孤鸿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倩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倩儿出去了。

陈醉不满地道:“真是大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杨孤鸿反锁了门,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陈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杨孤鸿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陈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杨孤鸿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老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陈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晓云的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杨孤鸿道:“她被点了哑啦?”

陈醉道:“没有。”

杨孤鸿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陈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杨孤鸿道:“我不会解。”

陈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也不会?”

杨孤鸿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杨孤鸿不屑学。”

陈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杨孤鸿,我来解吧!”

杨孤鸿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杨孤鸿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

她下了床,解开施晓云的道,又到床上躺着了。

杨孤鸿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去了。”

杨孤鸿走到施晓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晓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又走到陈醉面前,道:“妳如果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放妳自由。”

陈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陈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杨孤鸿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陈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杨孤鸿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陈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杨孤鸿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陈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

陈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杨孤鸿不理会她,走到施晓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晓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晓云的哥哥的。”

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陈醉惊道:“杨孤鸿,你抱晓云干什么?”

杨孤鸿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

抱着晓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妳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杨孤鸿就抱着施晓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晓云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陈醉喝骂道:“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晓云。”

杨孤鸿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啰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陈醉还想说什么,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杨孤鸿对施晓云道:“妳哭什么?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么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么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晓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杨孤鸿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晓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倩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么又这么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么大的人了!

倩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倩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么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睏,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杨孤鸿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么事?”

野玫瑰指了指陈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杨孤鸿朝陈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杨孤鸿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晓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杨孤鸿下了床,到陈醉面前道:“,还是屎?”

陈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

杨孤鸿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杨孤鸿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

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倩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

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么?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么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地狱门,就连施晓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么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陈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么损失了?

杨孤鸿知道她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陈醉还是不言语。

杨孤鸿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杨孤鸿见施晓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陈醉道:“若半夜晓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

说罢,倒在地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晓云和陈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晓云和陈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杨孤鸿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晓云起来就想替陈醉解绳,杨孤鸿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陈醉道:“我怎么办?”

杨孤鸿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

抱起陈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晓云,别让她乱跑。”

陈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晓云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陈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杨孤鸿道:“对妳有好处的。”

陈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杨孤鸿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

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陈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贼。”

杨孤鸿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陈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杨孤鸿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陈醉一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杨孤鸿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陈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

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晓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

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杨孤鸿按住了。

杨孤鸿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么时候来报仇都行,如何?”

陈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杨孤鸿道:“到时再说。”

陈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杨孤鸿道了声:“这才乖。”

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陈醉松了绑,又道:“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陈醉道:“你先洗。”

杨孤鸿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陈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杨孤鸿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陈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着扑入浴盆,捶打着杨孤鸿的胸膛,叫喊道:“你这贼,快还我孩子!”

杨孤鸿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陈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杨孤鸿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陈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杨孤鸿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陈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

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杨孤鸿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陈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杨孤鸿憋不住的狂笑。

杨孤鸿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晓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晓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杨孤鸿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陈醉就在里面喊道:“杨孤鸿,我没有衣服换。”

杨孤鸿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杨孤鸿盯着施晓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意,妳说呢?”

施晓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来,对杨孤鸿正眼也不瞧一下。

杨孤鸿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杨孤鸿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陈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贼还有什么自尊心?”

杨孤鸿看着刚沐浴出来的陈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陈醉啐道:“我呸!”

就坐到施晓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杨孤鸿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陈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杨孤鸿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倩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倩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郭美美和小雀。

倩儿问候了陈醉和施晓云,就爬跳上杨孤鸿的大腿,叫嚷道:“爸爸,倩儿也要吃。”

杨孤鸿夹了一样菜给她,向郭美美道:“大小姐,这么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郭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杨孤鸿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

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杨孤鸿,又看看郭美美,最终没有听从杨孤鸿的话,而是在施晓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郭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着哩!有我郭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意。”

杨孤鸿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杨孤鸿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

而后又把倩儿抱到施晓云怀里,道:“倩儿以后就跟着晓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杨孤鸿道:“是的。”

说罢,就朝着郭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郭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郭美美急忙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么出奇的,当她脸看杨孤鸿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杨孤鸿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杨孤鸿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郭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杨孤鸿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火龙的房间里,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杨孤鸿是来得迟的一个,火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火战见杨孤鸿来到,朝他笑道:“孤鸿,你来了?”

杨孤鸿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孤鸿,让奶奶看看。

哟!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冷落了。”

杨孤鸿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杨洋道:“孤鸿,你也仔细听听火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火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火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子,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火龙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

要他火龙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

这小子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火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火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

说罢,便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李小波感慨道:“火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火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良传统。”

火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杨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杨孤鸿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码也得七八天的。”

火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杨孤鸿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中亮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妹妹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李小波忙道:“张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气来,不把我阉了才怪。”

张中亮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李小波道:“喂喂,张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霍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张中亮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岁就守寡吧?”

火龙拍了拍张中亮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张中亮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

想不到张中亮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火龙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杨孤鸿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李小波看着杨孤鸿,突然惊喜地道:“张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姐夫的名字的。”

火龙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是指杨孤鸿,我看你是舔女人的舔昏了头。”

火龙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张中亮,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李小波一听,急了,道:“火龙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张中亮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火龙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的,就等我一起去。”

说罢就猛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

杨孤鸿泼冷水道:“火龙,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火龙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杨孤鸿使眼色,意思是让杨孤鸿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

他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

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火龙看着两人出去后,对杨孤鸿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杨孤鸿摇摇头,道:“只来了郭美美婢。”

张中亮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杨孤鸿有点犹豫,火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杨孤鸿下定决心道:“也好。”

就和火龙与张中亮去了。

三人走出来,杨孤鸿道:“火龙,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火龙道:“花浪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花浪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张中亮道:“我只是在心里替费甜甜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费甜甜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火凤的房门前。

杨孤鸿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郭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火龙和张中亮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郭美美的声音:“杨孤鸿那大棍呢?”

张中亮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杨孤鸿骂一声:“见色忘友!”

郭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杨孤鸿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不?”

杨孤鸿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郭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几脚。

火龙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杨孤鸿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倩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陈醉和施晓云也安置好了。”

杨孤鸿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火龙叹道:“说起来陈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杨孤鸿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火龙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杨孤鸿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杨孤鸿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郭美美抗议道:“杨孤鸿,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杨孤鸿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郭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杨孤鸿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郭美美的话,郭美美却已经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杨孤鸿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杨孤鸿怒道:“她欠揍!”

郭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声也不吭。

火龙笑道:“杨孤鸿,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杨孤鸿道:“压死算了。”

郭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张中亮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杨孤鸿,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们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去吃茉莉的。”

张中亮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

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火龙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火龙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

去我让你看个够!”

火龙大喊道:“杨孤鸿,救救兄!”

杨孤鸿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杨孤鸿,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杨孤鸿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杨孤鸿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杨孤鸿一看,郭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郭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了。”

杨孤鸿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她的老家,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妳小姐先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郭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杨孤鸿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杨孤鸿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

又朝郭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把妳丢到床底去。”

郭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杨孤鸿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三天里,火龙和张中亮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杨孤鸿这边显得比较寂寞,郭美美自从那日被杨孤鸿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倩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杨孤鸿玩,要杨孤鸿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就把火龙叫过来,强迫火龙为他奏乐。

火龙和他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火龙就常常中途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藉故逃跑出去找张中亮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杨孤鸿身边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杨孤鸿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杨孤鸿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杨孤鸿停战,杨孤鸿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火龙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四狗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杨孤鸿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火龙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张中亮同声道:“我也是。”

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杨孤鸿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火龙知道杨孤鸿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花浪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脑袋了。”

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来后,他花浪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张中亮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花浪那种顶级美男子。”

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女青睐。”

杨孤鸿笑道:“我建议你去追秋韵。”

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张中亮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火龙喜道:“兄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杨孤鸿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火龙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火龙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火龙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吗?”

杨孤鸿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张中亮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李小波看着火龙,忽然笑道:“还是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火龙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

便和李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花浪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花浪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花浪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有我花浪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杨孤鸿朝秋韵微微一笑,道:“秋韵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秋韵娇笑道:“哟呵!孤鸿,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杨孤鸿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花浪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甜儿还给你?而且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杨孤鸿看着费甜甜,费甜甜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花浪,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女人?”

杨孤鸿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去。”

花浪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杨孤鸿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

花浪傲然道:“当然!”

杨孤鸿又朝秋韵道:“秋韵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秋韵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杨孤鸿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秋韵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杨孤鸿吻住了双唇,秋韵一愣,飘身急退。杨孤鸿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秋韵猛喝道:“放下杜鹃!”

杨孤鸿头也不,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秋韵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杨孤鸿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秋韵转向花浪道:“浪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花浪皱了皱眉,道:“秋韵,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秋韵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花浪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秋韵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之臣了。

杨孤鸿对挡在他身前的秋韵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秋韵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杨孤鸿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秋韵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杨孤鸿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秋韵姐姐。”

说罢,杨孤鸿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杨孤鸿朗笑道:“你相信吗?”

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火龙大喊道:“我是一个不相信。”

杨孤鸿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杨孤鸿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一到远扬镖局,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张中亮和火龙却躲开白茉莉和夜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杨孤鸿,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杨孤鸿说:“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子都分批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局?”

杨孤鸿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杨孤鸿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杨孤鸿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杨孤鸿,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晓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杨孤鸿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杨孤鸿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杨孤鸿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杨孤鸿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杨孤鸿,你不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杨孤鸿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们进屋去。”

杨孤鸿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杨孤鸿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杨孤鸿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杨孤鸿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的杨孤鸿,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杨孤鸿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费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杨孤鸿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杨孤鸿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花浪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杨孤鸿,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花浪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花浪;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杨孤鸿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杨孤鸿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杨孤鸿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秋韵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杨孤鸿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杨孤鸿的手轻抚着她的,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杨孤鸿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杨孤鸿坚挺粗巨的,惊得一愣,趴在杨孤鸿身上不动了。

杨孤鸿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孤鸿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杨孤鸿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杨孤鸿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杨孤鸿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杨孤鸿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杨孤鸿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杨孤鸿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杨孤鸿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杨孤鸿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桃源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桃源里,若她到达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杨孤鸿突然想起费甜甜,他与费甜甜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费姐姐?”

杨孤鸿使劲地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杨孤鸿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费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花浪之后,才半个月花浪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花浪的孩子,却得不到花浪的欢心。其实费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花浪,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头了呀!”

杨孤鸿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杨孤鸿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杨孤鸿就更加猛烈地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神雕倩影】(卷02)(112-113)

第2章美美,别用你的牙磨我的耳珠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

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就是永恒的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妳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杨孤鸿道:“怎么办?”

杨孤鸿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妳叫喊得好奇怪耶,妳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杨孤鸿正跪在杜鹃的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前后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妳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妳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妳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

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杨孤鸿疯了似的,直把杜鹃推到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和自己沾了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的小雀道:“妳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杨孤鸿看着她略显稚嫩的,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妳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妳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

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

说着就扑到杨孤鸿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杨孤鸿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妳,并且给妳最大的欢乐,但妳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妳两年之后才生养,妳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杨孤鸿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杨孤鸿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杨孤鸿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妳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妳那里,就直觉到妳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妳能承受的尺寸进洞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杨孤鸿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妳这小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哩!”

杨孤鸿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人家也只对你。”

杨孤鸿道:“那可不一定,以后妳若随郭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妳能不对他?”

小雀随着杨孤鸿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杨孤鸿失笑道:“我怎么舍得?”

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杨孤鸿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杨孤鸿,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杨孤鸿道:“这是妳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

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郭美美的喊叫:“小雀,妳给我出来,我知道妳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妳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郭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杨孤鸿使劲地着,道:“怕什么?”

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郭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郭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杨孤鸿,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狂!”

杨孤鸿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郭美美,道:“如果妳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郭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杨孤鸿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杨孤鸿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郭美美,妳闹够没有?”

郭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孤鸿平静地道:“我喜欢。”

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郭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杨孤鸿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郭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郭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杨孤鸿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妳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郭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郭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美人儿了。

郭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杨孤鸿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杨孤鸿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杨孤鸿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杨孤鸿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一样,难道杨孤鸿也要她?

杨孤鸿抱紧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郭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杨孤鸿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郭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郭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杨孤鸿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杨孤鸿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妳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杨孤鸿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杨孤鸿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李小波、火龙、张中亮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郭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

说着朝杨孤鸿伸出他的大拇指。

杨孤鸿笑道:“废话少说!”

火龙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虫。”

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妳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杨孤鸿,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火龙笑道:“若是没有杨孤鸿,妳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杨孤鸿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张中亮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张中亮呢?

杨孤鸿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妳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杨孤鸿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多少风流公子英雄豪杰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断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美女,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也就财源滚滚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美丑,只要她能够陪男人上床,统统欢迎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然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光!

今日火龙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滚,哪还有空跑出来对他火龙大喊“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等待的男人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愤怒,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美女献艺的场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光头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欣赏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杨孤鸿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看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火龙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帮忙。”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进去吧!真啰嗦!”

李小波突然朝杨孤鸿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杨孤鸿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李小波搔头道:“还是算了。”

张中亮和火龙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动。

许多女人都趁机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火龙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搂着那些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张中亮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和尚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和尚后面挤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大抵二十多岁,白净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纯真,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杰,五位可否报上名号?”

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张中亮已傲然道:“武斗门张中亮!”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张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火龙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

便紧跟在张中亮后面进去了。

李小波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跟着李小波进去时,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杨孤鸿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凝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妳很漂亮!”

李小波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杨孤鸿长笑一声,昂首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个人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当今武林公子,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杨孤鸿,这个男人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妳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心动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花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花浪的风度翩翩,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但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姑娘,看样子他怀里的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姑娘曾经跟随花浪来过几次,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少女收盯着杨孤鸿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美女的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摆列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尽头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杨孤鸿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张中亮看着场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美女出场便不算晚。”

火龙不服气地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反对和咒骂,蛮横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绝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对抗。

其实这五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李小波忽然道:“费姐姐,妳也喜欢美女?”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费甜甜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花浪的那群女人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有秋韵、费甜甜和水仙。

秋韵也一眼看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李小波干笑道:“秋韵妹妹,妳越来越漂亮了。”

秋韵转眼看向杨孤鸿,突然脸色惊变,盯着杨孤鸿怀里的杜鹃,喝道:“杨孤鸿,你把杜鹃怎么了?”

说着就站了起来,朝杨孤鸿快步走来。

杨孤鸿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秋韵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杨孤鸿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杨孤鸿看着她,只是笑。

秋韵忽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鹃还我!”

杨孤鸿抱着杜鹃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请妳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秋韵,就站起来走到秋韵身旁站着。

杨孤鸿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妳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妳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妳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妳保证,这一生妳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秋韵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妳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混蛋?”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秋韵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杨孤鸿道:“秋韵姐姐,妳不要逼她嫁给妳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杨孤鸿就笑着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不好意思,让妳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妳?”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秋韵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妳去坐我的椅子。”

又朝杨孤鸿道:“别打水仙的意,有种就找我!”

杨孤鸿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妳似的?”

秋韵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杨孤鸿朝火龙道:“你来对付她吧?”

火龙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流几年。”

杨孤鸿叹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秋韵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分开。

看着秋韵脸红至脖子,娇喘得厉害,杨孤鸿就笑道:“秋韵姐姐,我是不是很怕妳呀?”

秋韵低吼道:“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着,难道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叫声?”

杨孤鸿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妳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花浪扭头道:“杨孤鸿,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秋韵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杨孤鸿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没有男人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佳人选,哈哈!”

秋韵放弃挣扎,扯着杨孤鸿的耳朵道:“你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杨孤鸿在她耳边道:“妳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妳的衣服。”

秋韵暗哼一声,放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

杨孤鸿细声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机会我也让妳替我生个小秋韵,好不好?”

秋韵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过还是任由他搂抱着。

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美女出来啦!”

场面由喧哗变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杨孤鸿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美女身上。

美女们是从刚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美女其实与中原的美女并无什么大的差别,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独特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光彩。

她们走路的姿势配着舞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美态。

总共是十二个美女,领头的那个是众女中姿色最美的,在杨孤鸿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郭美美平分秋色,但却比怀里的秋韵逊色一筹。

然而所谓的外来货总是好的,在众人眼中,这群外国货无疑是让人睡梦都遗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些美女的到来而狂叫疯喊──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国的疯人院哩!

连花浪这种翩翩公子也丧失了基本的风度,何况其他并不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杨孤鸿把目光从舞台上移到怀中的秋韵身上,道:“小姐姐,我还是觉得妳漂亮些,不过妳不实用,我想妳表哥不会要妳的,妳以后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秋韵怒骂道:“等下辈子吧!你这个棍。”

忽然惊叱道:“别用你的东西顶我!”

杨孤鸿的却更是贴紧她的臀部,笑道:“别误会,它之所以兴奋,并不是因为妳。”

秋韵怒嗔道:“你再说一次?”

杨孤鸿将她稍微搂紧一点,道:“好了,我承认是因为妳,行了吧?”

秋韵白了他一眼,又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塔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塔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塔妮是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火龙哂道:“管他不,只要是美女!”

塔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的歌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张中亮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杨孤鸿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火龙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杨孤鸿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秋韵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杨孤鸿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杨孤鸿不舒服的是塔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秋韵摇醒,道:“妳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妳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秋韵恼道:“你这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杨孤鸿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歌舞,便侧脸看着费甜甜,这女人自从跟了花浪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杨孤鸿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费甜甜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杨孤鸿欲放开秋韵到费甜甜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秋韵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杨孤鸿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妳若说妳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秋韵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费甜甜入神。

许久之后,秋韵偶然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杨孤鸿的腹肌。

杨孤鸿闷哼一声,道:“妳想要我的命吗?”

秋韵道:“师姐已经跟了浪哥了,你是否想吃头草?”

杨孤鸿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花浪这么久,老子决定收我的所有。”

秋韵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杨孤鸿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花浪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秋韵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花浪早就不碰费甜甜了,若非费甜甜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花浪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秋韵觉得花浪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花浪不会惹她生气。

秋韵道:“师姐已经有了浪哥的孩子。”

杨孤鸿神秘地笑笑,道:“花浪真是不小心。”

秋韵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浪哥可能要感激你了。”

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塔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火龙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塔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火龙,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火龙决斗。

火龙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塔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塔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塔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火龙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火龙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张中亮、赵子威与杨孤鸿重击了去。

塔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杨孤鸿五人和花浪五人了。

塔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花浪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塔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

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火龙。

而后,塔妮又贴近花浪,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花浪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锺,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塔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锺?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花浪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杨孤鸿搂着秋韵走了过来,对塔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妳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妳年轻,花浪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花浪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杨孤鸿不忘对花浪挤了挤眼,气得花浪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杨孤鸿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塔妮寒着脸对杨孤鸿叱道:“你是谁?”

杨孤鸿笑道:“如果妳要嫁给妳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妳别想得到妳的幸运儿。”

塔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杨孤鸿,转而对花浪道:“浪公子,你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了,恕我不能送你。”

花浪忽然大笑道:“既然妳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妳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

扭脸又对杨孤鸿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郭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杨孤鸿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郭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花浪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郭美美的贞?”

杨孤鸿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她,我也没办法。”

花浪认真地看着杨孤鸿,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年难遇的『水梦女』!”

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秋韵道:“秋韵,我们走!”

杨孤鸿放开秋韵,笑道:“花浪,烦你照顾杜鹃了。”

花浪抱着杜鹃,领着秋韵三女向塔妮告辞离去。杨孤鸿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费甜甜搂抱住。

费甜甜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杨孤鸿坚定地道:“我要带妳家。”

费甜甜叫喊道:“我不去,我不白羊族。”

花浪首道:“师妹,妳还是跟他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顿了一下,又对杨孤鸿笑道:“杨孤鸿,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费甜甜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费甜甜羞骂道:“花浪,你无耻!”

花浪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塔妮看着火龙,这个男人高大结实,长相也蛮英俊的,其实这五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着无懈可击的俊美男人,却是那个不理女人愿不愿意仍然死抱着人家不放的杨孤鸿,可惜他不是幸运儿,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塔妮对火龙道:“夫君,能告诉塔妮你的名字吗?”

火龙如梦初醒道:“火龙。”

塔妮皱眉道:“火龙?”

李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这样了。”

塔妮诧异道:“你们是?”

张中亮、李小波和赵子威三人争相自我介绍。

塔妮笑道:“原来众位都是我夫君的兄,而且个个都英雄了得,塔妮真高兴自己的夫君有你们这般兄。”

火龙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塔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们十一个也是你的女人。”

李小波大叫道:“哗!师傅,你发达了,连姐夫都没有你的艳福。”

火龙尴尬地道:“哪里,哪里。”

塔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现在可以带我们家了吧?夜已经很深了。”

火龙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头呢?”

塔妮解释道:“他们打点完这里的一切,就会返天竺,向我的家人报喜。

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现在我已经有夫君保护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以后夫君可要保护我们啊!”

火龙经她这么一撒娇,几乎全身酥软,不自觉地炫耀道:“这是当然,谁敢动我火龙的女人!”

塔妮道:“我一看夫君拿着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火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杨孤鸿,道:“我一般都不轻易用刀,因为这把刀杀伤力太大,我怕杀人太多会有报应。”

塔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还会什么武功?”

火龙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高强。”

塔妮道:“用刀呢?”

火龙犹豫了一会,有些脸红地道:“当然是天下无敌!”

其他的四个男人几乎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多少得为兄留点面子嘛!

塔妮道:“夫君,塔妮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了。”

李小波出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师傅带路了。众位美女们,请跟我来!”

杨孤鸿看着四个男人和十二个天竺美女相继出去,柔声对怀里的费甜甜道:“甜儿,我们也去吧?”

费甜甜哭道:“不,我不跟你去,我恨你!”

杨孤鸿黯然一叹,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放心。

我要带妳到妳父亲的身边,以后妳就不必看见我了。”

费甜甜突然死劲挣扎,哭道:“你欺负甜儿!从一开始就欺负人家,我不要去!”

杨孤鸿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哭坏了身体,对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怎么好。”

费甜甜气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杨孤鸿突然问道:“妳爱花浪吗?”

费甜甜脸色一寒,道:“什么事?”

杨孤鸿叹道:“那就问件和我相干的事,妳爱过我吗?”

费甜甜咬牙道:“我从来没有爱你这条大公狗!”

杨孤鸿道:“他们走远了,妳不愿走,我只好强行抱妳走了。”

费甜甜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除了是条大公狗之外,还应该是一头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蛮力且像牛一样有耐力,她身体的重量对于他那惊人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被他抱去了。

到远扬镖局,已经是午夜了。

这一路上,李小波、张中亮和这群天竺美女混得滚瓜烂熟,几乎可以摘瓜开刀大吃了。然而,因为这群女人名义上是火龙的侍妾,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并非真的要挖兄的墙脚。当然,眼红却是在所难免的。

杨孤鸿不想插手他们之间,一直抱着费甜甜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声不响。

赵子威也斯文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大伤初愈的缘故。

进入远扬镖局时,镖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梦周公去了。

火龙一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夜之间多了十二个美妻俏妾,让他一路上都飘飘然。

他把塔妮悄悄拉到一边,道:“嘿,老婆,不,是塔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塔妮很体贴地道:“你说吧!我一切听你的。”

火龙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塔妮的众人,道:“我的那些兄对妳的姐妹很感兴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们似乎也挺得来的。妳知道的,妳们十二个,而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享此艳福?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让她们从我的兄中择人而跟?”

塔妮会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气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推给别人。

你都愿意了,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火龙大是感激,在塔妮脸上亲了一记,头喊道:“各位美女,妳们的老大说了,妳们不一定要跟着我,妳们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这些兄都是不错的男人,妳们喜欢谁就跟谁吧!”

众女一片欢喜,看来远扬镖局房里的灯,今晚又要多亮几盏了。

李小波惊喜道:“师傅果然不忘徒儿。”

赵子威过来一拍火龙的肩膀,道:“好兄!”

转身就搂着两个美女先行离去了。

张中亮也搂住身边与他说笑的两个美女,道:“一刻值什么,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的美好了,明天再见!”

李小波笑道:“师傅,徒儿是最疼你的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达这里时,终于找到三个和我情投意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对,我就把她们带去,教她们叫我了,你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

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就迈步向前走,只见其中三个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火龙笑骂道:“这小子!”

杨孤鸿也笑道:“五个女人再加一个夜来香,明天你还能动吗?”

火龙惊道:“你不帮忙吗?”

杨孤鸿看了看怀中的费甜甜,道:“你似乎忘了,我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我就抱着一个麻烦女人,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幸运儿!”

火龙看着杨孤鸿走远,又看了看身边五个女人,哼声道:“不讲义气!”

塔妮脸对火龙道:“夫君,这个男人好奇怪。”

火龙没头没尾地道:“奇怪的还在后头哩!”

塔妮也不在意,只是应一声:“是吗?”

忽又转变语气道:“夫君,不说他了。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应该珍惜,带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我们为你献上比歌舞还要的节目,嗯?”

火龙一时色心大起,豪气大发,道:“跟我来吧!美女们,我要让妳们知道我火龙也是铁打的一条汉子。”

杨孤鸿抱着的费甜甜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盯着杨孤鸿,带着不能理解却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气道:“你不是很好色吗?为什么不要几个异国美女来发泄你的兽欲?”

杨孤鸿道:“妳不是说我女人多吗?我都有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去抢占兄的地盘?当然,妳若要作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费甜甜娇躯微颤,道:“白日做梦。”

杨孤鸿道:“虽然妳的童贞给了我,而且与我欢爱的次数也不少,但妳从来没有向我动献身过,所以我也不会傻得猜测妳的对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当初让花浪带妳走是我想让妳找妳的梦,如今我硬要留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妳该家了。不管妳愿不愿意,或者妳多么地爱花浪,妳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在我身边,直到我把妳带白羊族的那天为止,明白吗?”

费甜甜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蛮之外,还懂什么?”

杨孤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议妳试着从心灵上接纳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愿地做我妻子,我会很高兴的。”

费甜甜忽然轻声道:“你不介意我曾和花浪好过,还怀上他的孩子吗?”

杨孤鸿笑道:“只要妳爱的是我,我会给妳一个天大的惊喜和无限的满足,妳应该很清楚我能够做得到的。”

费甜甜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在满足女人这方面却是无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开门,道:“费姐姐,谁是大公狗了?”

杨孤鸿道:“玫瑰,妳还没睡吗?”

野玫瑰道:“刚被吵醒的,你的罗美女一醒来就哭骂个不停,我花了许久才让她安静下来,不过她还没有睡着,在床上等着你哩!”

杨孤鸿道:“真是辛苦妳了,我会补偿妳的。”

便抱着费甜甜进了房。

床上的郭美美和小雀看见杨孤鸿,前者大怒,后者大喜。

杨孤鸿放费甜甜下地,让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儿,怎么不睡觉?”

小雀还没有答,郭美美就开口骂道:“杨孤鸿,你这贼,还我清白!”

杨孤鸿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闹,我就再给妳一次,让妳安静。”

野玫瑰道:“杨孤鸿,她们两个没有三四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行动自如的,明天方便程吗?”

杨孤鸿这过时车夫立即道:“找辆马车就行了。”

郭美美道:“只要我一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这贼阉了,让你到宫中当太监。”

她说话的语气虽狠,却是小声了许多,大概真的怕杨孤鸿重新侵占她。

杨孤鸿忽然想起那个与唐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阉我的女人不止妳一个,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阉着阉着就变成被老子狠狠地阉了,哈哈!”

郭美美闷哼一声。

野玫瑰仿佛想起了什么,道:“杨孤鸿,今晚你是否还要睡地?”

杨孤鸿沉思片刻,道:“妳去火龙那边把夜来香叫出来,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火龙的恩宠了,妳就带上她到郭美美和雀儿的房间去睡吧!”

野玫瑰道:“火龙带了几个女人来?”

杨孤鸿简单地道:“五个。”

野玫瑰道:“这条死狗,明天定然没精打采的了。杨孤鸿,我这就去找来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们这边来,让来香也陪陪你。”

杨孤鸿送她出去,道:“虽然妳和夜来香都不反对,但我是不会过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别找藉口逃避我的宠爱了。”

野玫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

说罢,甜笑一个,便转身飘然而去。

杨孤鸿反锁了门,转身道:“甜儿,睡吧!”

他把上衣脱了,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把身旁赤身的郭美美抱到身上,然后往里移动,腾出小半张床给费甜甜。费甜甜却不愿意过去,似乎打定意不睡了。杨孤鸿控制住郭美美无力的挣扎,对费甜甜说道:“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来,快睡吧!以后没经过妳的同意,我不会强要妳了,好吗?”

费甜甜看了他好一会,终于缓缓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两颗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来。

杨孤鸿用一只手为她盖好被子,仿佛哄着孩子似的柔声道:“这样才乖嘛!”

郭美美放弃了挣扎,道:“让我去睡。”

杨孤鸿反问道:“妳能走路吗?”

郭美美无言。

杨孤鸿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欢压着我睡?”

郭美美道:“你明知故问。”

杨孤鸿道:“那就换雀儿在我上面睡吧!”

他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手臂被郭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脸也在同一时间埋入他的颈项。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算了,妳不喜欢也将就一晚,明天以后妳就恢复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儿只想永远在你身边。”

杨孤鸿侧脸亲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强壮的手臂入睡。”

杨孤鸿把放在郭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让她枕了,另一只手也离开郭美美的背,从费甜甜的脖子后面探了过去,轻搂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对。”

费甜甜没有抗议,她右手的衣袖划过她湿润的眼睛,然后用她的右手理了理头发。

杨孤鸿道:“妳们三个中,不管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今晚妳们都是我的女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要做我的女人,妳们自己决定。美美,别用妳的牙齿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郭美美申辩道:“人家哪有?”

杨孤鸿一笑,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至于三个女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是不会讨厌的。

或许只有喜欢。

有时候,嘴里说着讨厌的,心里却喜欢得要命;嘴上说恨的,心上却爱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种沉醉的睡!

第3章人家本就不是少女了嘛告别了远扬镖局,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郭美美和费甜甜在那晚醒来后,坚持不与杨孤鸿同睡一个房间,所以一路上,杨孤鸿把她们和陈醉、施晓云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火龙享尽了艳福,五个天竺美女再加上夜来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次在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于因此掉了命。

令火龙奇怪的是,塔妮在交欢时虽对他般逢迎,但平时却很易走神,仿佛在思念着什么的样子,有好几次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些想念故乡和故乡的亲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欢时,她依然表现出无限柔情和蜜意,还时常撒娇要火龙耍一下刀法给她看,她说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时的英雄气魄!

火龙是有苦自己吞,本来以前是李小波提烈阳真刀的,可是因为李小波受了点伤,就落在他手上了。

后来李小波执着金枪觉得比拿刀轻松多了,也不愿和火龙换过来,而且更是缠着火龙教他枪法。

火龙为了在塔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艺强项,也就在李小波的请求下大耍金枪,末了还得把枪交给李小波,并且吹牛说,用枪还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喜欢使刀。

火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塔妮在献出她的初夜时,曾说她最喜欢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欢用刀或是会不会用刀,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哄得美人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时,刀是不用交给杨孤鸿的了。

杨孤鸿更无所谓,他向来都是用刀的时候才喜欢碰它,平时都是两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拥右抱。

十天后的一个黄昏,他们落脚一个客栈。

火龙早早就房去继续他的艳福了,李小波也被他的四个女人拉进房里去当了,赵子威、张中亮当然也不落人后,杨洋夫妇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杨孤鸿让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倩儿到陈醉等女的房间。

野玫瑰和小雀同声道:“最好今晚不要来了,即使来,也不能吵醒我们,你这头永不疲倦的公牛!”

倩儿莫名其妙:“爸爸怎么变成公牛了?”

杨孤鸿道:“可惜她们硬撑着,我也没有办法。”

杨孤鸿抱着倩儿来到陈醉的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郭美美道:“倩儿吗?阿姨就过去开门。”

开门的却是施晓云,杨孤鸿朝她笑了笑,道:“为什么每次开门的都是妳?”

施晓云不理他,自顾自地掩上门。

杨孤鸿放下倩儿,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刺痛,转手一抄,抓住施晓云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杀我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都拿这把来捅我,一点创意都没有,也亏妳有这耐性。”

倩儿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种叫做『背后捅一刀』的游戏啦?”

杨孤鸿把刀掷出去,深入门里,道:“倩儿,乖,让婶婶抱妳去睡觉。”

陈醉把倩儿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才道:“杨孤鸿,你别把晓云的手抓痛了。”

杨孤鸿道:“醉姐,我不能让她留在身边了,她很烦人。”

陈醉道:“你别和我说,你和竹生的约定,与我无关。你若要对一个死人不讲信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你这种混蛋是耍赖惯了的。”

郭美美支援道:“对,醉姐,他就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赖。”

杨孤鸿道:“美美,妳不要太多意见,即使妳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也请妳忍耐几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会消失在妳的视线了。妳算算离妳家还有多少路程?”

郭美美嗔道:“我不会算。”

杨孤鸿把施晓云抱上陈醉的床,陈醉让施晓云睡在里边,中间夹着小波儿。

陈醉对杨孤鸿不客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杨孤鸿却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视着她,道:“如果施竹生没有死,妳会不会嫁给我?”

陈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陈醉这辈子只嫁一次。”

杨孤鸿淡淡地道:“也许。”

搂住她吻了许久,然后道:“好久没有吻过妳了,还是很香甜。”

陈醉恼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

杨孤鸿笑道:“施夫人,请息怒。”

陈醉娇躯一颤,道:“你叫我什么?”

杨孤鸿道:“难道不是吗?”

陈醉无言以对。

杨孤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道:“女人不该怀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个月的约期从今晚开始作废,只要妳服下它,妳立即可以带着晓云去,或者选择立即挥剑刺杀我,嗯?”

陈醉脸色变得苍白,道:“我、我为什么要服下它?”

杨孤鸿解释道:“很简单,妳的肚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陈醉忽喜忽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杨孤鸿笑笑,道:“现在该是作个了结的时候了,既然确定妳怀了孕,妳又这样讨厌我,当然不会喜欢做我孩子的母亲,是吗?”

陈醉呆呆地盯着杨孤鸿,抓住被子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杨孤鸿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帮妳打掉这孩子,不让孩子成为妳的负担,好不好,施夫人?”

陈醉突然用双手去推杨孤鸿的胸膛,喝道:“你滚开,滚开呀!”

杨孤鸿道:“妳不是说不稀罕我的种吗?”

陈醉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这混蛋、魔鬼,什么时候都想伤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杨孤鸿道:“这也是我的孩子,妳以为我想这样吗?但妳死硬要为施竹生报仇,而且把我当成大仇人,妳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陈醉哭道:“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杨孤鸿道:“妳的身体只有我进入过一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陈醉坚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杨孤鸿道:“何必这么固执?妳吃了药之后,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为夫报仇,而且以后妳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好点的男人,想生多少个都行。来,听话,吃了它,我们就两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打抱不平道:“杨孤鸿,你太残忍了。”

杨孤鸿朝她吼道:“没妳的事。”

陈醉却坐在床沿边哭边穿鞋子,眼泪一把一把地挂在脸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杨孤鸿诧异地道:“妳下床干嘛?”

陈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杨孤鸿道:“妳最好乖乖地躺床上去,不然下刻妳的肚子里就真的会多出一颗药丸了。”

施晓云坐了起来,道:“坏人,不准这样对待我大嫂。”

杨孤鸿朝她道:“妳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妳哑了呢!”

施晓云气得又躺了下去,并且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陈醉已经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时拿着另一只鞋,不知该穿还是不穿?

杨孤鸿夺过她的鞋丢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脚提了起来替她脱了鞋,道:“施夫人,妳要这孩子也可以,但是,妳得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孩子出生后必须跟我姓,至于妳喜不喜欢我,这我不管,还有就是绝不可以仇视我!晓云可以来刺杀我,妳却绝不可以。”

陈醉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就会欺负人,有种我们公平决斗,我一剑杀了你!”

杨孤鸿大是赞同,道:“好呀!妳吃了这药,我就和妳公平决斗,让妳痛快地一剑杀了我!”

陈醉不动了,伏在杨孤鸿的肩膀上,手儿从他背后伸举上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放开他,钻进被窝里,道:“我要睡觉了。”

杨孤鸿把药丸重新装瓶子,放在怀里,道:“如果妳不愿跟在我身边,妳明天就可以走。走时顺便把晓云也带走,走了就绝不要再来。”

郭美美嘟哝道:“装大方。”

杨孤鸿起身走到费甜甜的床沿坐下,对郭美美道:“妳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郭美美噘嘴道:“我会走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杨孤鸿哂道:“还不是赖着要我送妳家!”

郭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杨孤鸿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妳睡?”

郭美美惊叫道:“不要。”

杨孤鸿笑道:“真的不要吗?”

说着就将手钻入被窝,轻抚着郭美美的双峰。

郭美美仿佛触电,推开他的魔爪,道:“别碰我!”

杨孤鸿道:“也对,妳是富家千金,娇贵无比,当然不是我这种乡巴佬能够碰的。可惜呀!妳的初夜却是被一个乡巴佬夺去的,以后怎么嫁给那些豪门翩翩公子呢?”

说得有道理!

郭美美恼道:“嫁谁也不嫁给你。”

杨孤鸿大是开心,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妳耍赖死要嫁哩!”

郭美美被气得哑口无言。

费甜甜柔声道:“我们真的要睡觉了,你走,好吗?”

杨孤鸿转眼盯视着费甜甜许久,道:“看来我在这房里很不受欢迎,只好到有人欢迎我的地方了。唉!但愿玫瑰和雀儿还没睡着。”

说罢,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郭美美,才站起来举步走出房间。

郭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双唇,起床去把门反锁,道:“棍。”

费甜甜叹道:“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郭美美上了床,道:“就因为这样才可恨,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强来。”

费甜甜道:“当时他让妳走,妳为什么不走?”

郭美美嘟着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嘛!我当时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费甜甜道:“莫名其妙。”

陈醉也下床走了过来,道:“美美,妳往里睡一点。”

郭美美依言腾出一个床位给陈醉,让她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陈醉对郭美美说道:“我觉得妳早就喜欢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会自动送上门?”

郭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讨厌他了,还整日和他吵架。”

费甜甜幽幽长叹,道:“我们其实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郭美美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应该是我们放逐他才对。啊!甜姐,妳不会还爱着他吧?”

费甜甜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当初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最初的时候我还不能自控地爱慕他,他是那种能令女人疯狂的男人。但是,当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时候,我就觉得愤怒,况且他还娶了费莲,让我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我想那时我是在吃醋。自从跟了花浪之后,虽然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花浪翻云覆雨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他,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

郭美美奇道:“妳为何不向他说明?”

费甜甜忆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说句话,随时可以成为他的小娇妻。可是,我当初选择背叛他而跟了花浪,如今还怀了花浪的孩子,妳让我怎么还有脸重他的怀抱?”

陈醉道:“那妳是否真的要白羊族?”

费甜甜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郭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再怎么说,当时他也不该把妳让给花浪,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

顿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个例外,我说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我郭美美怎么会爱上他那种粗鲁的男人呢?我是知书达理的。”

费甜甜笑道:“真羡慕,这么看得开。”

郭美美一副骄傲的神情,对陈醉道:“醉姐,那棍刚才说了让妳走,妳明天就可以地狱门了。”

陈醉道:“我不走。”

郭美美惊道:“妳不走?要是他还逼妳打掉孩子,妳该怎么办?这棍也真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毁掉。”

费甜甜道:“我只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醉姐怀孕了,这事连我们都不知道的。”

陈醉叹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报仇了,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吧?竹生死前也说过让我跟他的话,然而我怎么能对不起施家呢?我很为难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这孩子?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个安乐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没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郭美美道:“妳不准备报仇了?”

陈醉没有言语,费甜甜也幽幽一叹。

郭美美道:“妳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却作了太监,让那贼有机可乘,害妳如今左右为难。”

另一张床上的施晓云道:“不准说我哥的坏话。”

陈醉道:“晓云,妳还没睡吗?倩儿睡了没有?”

施晓云看了看倩儿,道:“睡着了。”

陈醉道:“晓云,妳想家吗?”

施晓云伤感地道:“晓云已经没有家了,晓云要留在那坏蛋身边,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费甜甜摇着头,道:“别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时候却可怕得惊人。”

施晓云道:“他就打不过大嫂,他只会装死。”

费甜甜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连乌龙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

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强的人也脱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一样惊人。”

陈醉道:“晓云,报仇是挺难的,妳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进去,我上次虽然刺进去了,却无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体里反冲过来的功力几乎把我的剑震脱离手,大嫂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对不起妳哥,对不起妳,更对不起施家。”

施晓云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时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明白我们施家更对不起妳,我哥的仇就让我施晓云来报,我有的是时间,不信杀不了那坏蛋。”

郭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阉了他。”

费甜甜道:“妳好像特别恨他的根?”

郭美美没头没脑地道:“他那根东西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该恨吗?”

费甜甜一笑,闭眼睡觉。

陈醉突然道:“妳要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郭美美奇道:“为什么?”

陈醉却像费甜甜一样闭上了双眼。

郭美美将嘴嘟得老长,道:“吊胃口!”

火龙也许太幸福了,已经不骑马了,而是改坐马车。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火龙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火龙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来。”

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火龙脸色大变地吼:“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张中亮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张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杨孤鸿哂道:“说话漂亮,有个屁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郭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杨孤鸿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喝道:“郭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妳?”

郭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杨孤鸿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的,反而很欢迎我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郭美美脸色变寒,骂道:“杨孤鸿,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杨孤鸿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杨孤鸿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郭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郭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李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杨孤鸿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郭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

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郭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杨孤鸿掉转马头,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郭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郭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杨孤鸿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郭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杨孤鸿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杨孤鸿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郭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杨孤鸿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

郭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郭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家了。”

杨孤鸿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家就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郭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头就往里冲。

郭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

却指着杨孤鸿说道:“他不准进来!”

杨孤鸿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郭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

转身就往里走去。

杨孤鸿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杨孤鸿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郭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

郭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郭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郭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郭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郭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

转脸又指着杨孤鸿。

妇人朝杨孤鸿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去再说。”

郭美美这才停止对杨孤鸿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郭松,中年男人叫郭年,郭美美的娘叫陈红琼。

郭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杨孤鸿等人心想:这郭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郭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郭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郭府众人知道杨孤鸿是郭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郭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郭府的会客厅──郭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郭松朝杨孤鸿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杨孤鸿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火龙等人在偷笑,郭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郭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郭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郭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

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郭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杨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孤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杨孤鸿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杨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她了。”

杨孤鸿道:“她也喜欢被我的。”

郭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杨洋转脸对郭松笑道:“郭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郭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杨孤鸿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郭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郭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郭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陈红琼阻止了。

她拉着郭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郭美美走时还不忘给杨孤鸿一对白眼球。

郭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郭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郭松自然笑得不拢嘴了。

杨孤鸿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郭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郭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郭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火龙兄,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火龙不料郭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郭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火龙慷慨地把刀递给他,郭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

说罢,就将刀递还给火龙。

火龙接过刀,道:“郭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塔妮看着郭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娘,妳干嘛拉我走?我还要骂那混蛋的!”

郭美美被带到她母亲的寝室。

陈红琼坐在床沿,让她的女儿也坐到她的身边,道:“让娘仔细看看妳。”

她认真地看着这个女儿,发觉郭美美并没什么大变,只是比以前略显美艳,这是少妇特有的光彩。

郭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妳怎么这样看女儿,我又没有少一块肉的。”

陈红琼柔声道:“别骗娘,美美,是谁?”

郭美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谁?”

陈红琼叹道:“娘知道妳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郭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

陈红琼瞪着她:“美美,妳到底明不明白娘要问妳什么?”

郭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么?”

无奈之中,陈红琼只得道:“妳和谁欢好了?”

郭美美脸一红,道:“娘,妳怎么可以这样问?人家可没有和谁欢好,这种事女儿怎么会做?我是清白的!”

陈红琼一脸的不信,道:“妳骗不了娘的,妳已经不是了。”

郭美美立即神经反射似的怒道:“他我的!”

“什么?”

陈红琼一惊,道:“妳不是被杨壮士救了吗?难道他救得不及时,妳被那采花贼作贱了?”

郭美美懒得解释,况且她觉得没必要让家人知道她与杨孤鸿之间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陈红琼道:“这如何是好?妳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没结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郭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帐!”

陈红琼惊道:“那采花贼不是死了吗?妳还要找他算帐?”

“唉!娘,跟妳说不通,这事儿妳别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妳可是我的女儿呀!”

陈红琼有些不满女儿了。

郭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话,女儿已经是大女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妳别担心了,我们说点别的。”

陈红琼知道女儿是铁了心不给她个明白了,道:“雀儿是不是也被那贼糟蹋了?”

郭美美道:“是。”

“这怎么了得?雀儿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这种贼,简直是猪狗不如!”

陈红琼本是很温和的一个女人,此时也不免义愤填膺了。

郭美美极力赞同道:“对,他就是猪狗不如!”

“但是,美美,妳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陈红琼看着女儿的脸,可是这一张脸,只有气愤,却没有一点悲伤痛苦之色。

“哦,是吗?”

郭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这样耶,可是娘,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女人总要经过一次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红琼看怪物似的看着女儿,责道:“美美,妳这是什么态度?妳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妳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从四德,不要像个一样,妳看妳现在,一点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有的礼法都不懂了。”

郭美美不耐烦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就会骂女儿,我哭了!”

说罢,双手就装作去擦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也被她的一双巧手揉出眼泪来了。

陈红琼叹息,道:“娘不和妳说这些羞耻的事了,说些正经事。”

郭美美高兴了,一双手抱住她娘,道:“娘,什么正经事?”

陈红琼道:“十天前,锦州城又出了一个采花贼,每晚捉去本城的两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奸后杀,在她们的胸脯上用她们的血写着『仇』字,城里的捕快都出动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线。”

郭美美想起采花浪子死前的狠话,猜想可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为他复仇来了,她的心忽然觉得惊惧,不过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她最不愿想起的杨孤鸿,惊惧的心立即复平静。

她道:“娘,妳不必担忧,这恶贼肯定会有报应的。”

陈红琼道:“但愿如此。”

“郭小姐,郭小姐!”

许多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郭美美恼道:“这群阴魂不散的讨厌家伙,人家还没坐热,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站起来开了门,看见五个青年男人正在四处找她。

他们看见她从房里出来,像婴儿见了奶一样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来个紧急刹车,笑道:“郭小姐!”

郭美美有些厌烦地道:“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张多才三日不见美美小姐,如隔三秋,听得小姐来了,赶来陪小姐谈谈心,听听小姐的琴音。”

另一个比较高大却长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张多才骗妳的,妳不在这段时间呀!他天天到逍遥坊找姑娘,我刘胡满就看不顺眼。”

张多才道:“刘胡满,你敢诬蔑我?你这混蛋,天天到赌场。”

一个显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说话,郭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别说,你再说,我就全修理你们。”

张多才道:“郭小姐,听说妳被采花贼掳走了,有没有被他什么什么的?”

郭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么什么呀!你没有看见我好好的吗?问得这么多余,叫什么张多才,不如叫张傻呆更好!”

五个富家公子一愣:锦州城第一美女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

刘胡满见到张多才吃了冷棍,大是开怀,道:“郭小姐,妳这段时间到哪里玩去了?”

郭美美也开心了,笑道:“还是刘胡满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刘胡满眉开眼笑道:“郭小姐,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郭美美给了他甜甜的一笑:“你以前不是留满胡子的吗?干嘛剃得光滑光滑的,像女人的一样?”

五人又是一愣:这是淑女说的话吗?

刘胡满道:“在妳离开的这段日子,我每思念妳一次,就拔一根胡子,到现在是一根不剩了。”

其他四个青年忽然大笑。

张多才指着刘胡满道:“你别逗了,你天天和人赌,赌输一次就被人拔十根胡子,把你自以为傲的一脸臭胡子全部拔光了,竟敢赖在美美小姐头上?我看你干脆叫做刘胡光好了,哈,刘胡光!”

刘胡满把张多才提起来,喝道:“张多才,你敢取笑我?我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人踩!”

张多才慌道:“刘胡满,别忘了你爹是我爹的属下,你再不放开手,你爹就不必当官了。”

刘胡满放下张多才,道:“算你狠!”

张多才整理了衣服,道:“他妈的胡子没了,还这么粗鲁,也不懂在美丽的小姐面前表现得有风度一点,真是赌徒一个!”

李全修终于壮胆发言,道:“郭小姐,我们好久没有听见妳的美妙琴音,既然我们来了,妳是否能为我们弹奏几曲?”

郭美美道:“好吧!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碰琴了,挺怀念的,今日就为你们锦州五义弹奏几曲,但是,再次警告你们,不准在我弹琴的时候,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或是流一大堆的口水。”

有这种事吗?

五人尴尬地道:“怎么会?”

杨孤鸿看着锦州五义走入内院,心想:这郭美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追?看来即使没有我,她也是能够嫁出去的了,以前还怕她想不开,似乎有些多余了。

春燕在他耳边道:“孤鸿,你还敢说美美不可爱,看看人家多受欢迎!”

杨洋也道:“儿子,别放弃任何你能够拥有的东西,不然你会后悔。”

杨孤鸿被他们一左一右弄得心烦,为了摆脱他们的暗中教子,他对郭松道:“郭老,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郭松继续道:“我是前几天听说的,江湖传言,西域的太阴教大规模入侵中原,龙城的大地盟带头抵抗太阴教的入侵,各大门派各路英雄豪杰齐集龙城举行武林大会,会中将选出武林盟,率领中原武林对抗太阴教。”

赵子豪道:“什么时候举行武林大会?”

郭松道:“十天后。”

黄大海道:“赶不及了,此去龙城,最快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杨孤鸿语出惊人道:“什么是武林大会?”

李小波笑道:“姐夫,武林大会就是选出武功最高的人当武林盟,这个你都不懂吗?”

“什么我不懂?只是明知故问罢了,不行吗?”

他转脸又朝郭松笑道:“郭老,说来你不信,他们是躲着我举行什么武林大会的,要是我在,我这个壮士加拳王铁定是第一高手,他们怕我,嘿嘿!”

塔妮用奇怪的眼神斜瞄着杨孤鸿,突然听得她身边的火龙大笑,以及其他几个男人的朗笑,她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却看见神刀四花也掩嘴轻笑。

这半个月以来,她跟在他们身边,几乎被他们弄得糊涂了,这群年轻人中什么样的角色都有,性格各不相同,也许大致可以分成两派,一派为英雄正人君子,一派为无赖好色棍,但他们走在一起却又是相处得很好。

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几乎每个都长得很养眼,也不知武林四大家从哪里蹦出来这群活宝。

塔妮思绪到这里,突然听得琴声顿起,从这琴音中,她感觉到一种深藏爱意的音响,是谁在弹琴呢?竟可以用琴音表达出如此浓重的深爱?

杨孤鸿大是惊奇,道:“咦,是谁又在乱弹琴?”

郭年笑道:“是小女在献丑了。”

李小波道:“美美姐姐弹得真好听。”

杨孤鸿瞪眼看他,刚想说难听死了,却看见众人都流露出迷恋之色,心想:真的有这么好听?我怎么听不出来?

杨孤鸿道:“是吗?”

郭松笑道:“我这个孙女,从小就喜欢弹琴,虽然顽皮了些,在锦州城里,却有『抚琴女神』之称号。”

杨孤鸿想到郭美美高贵典雅的脸容,觉得“女神”是当之无愧,但在“女神”

前面加上“抚琴”似乎有些过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么多无用的乐器呢?或许应该叫郭美美去敲铁盘踏铁桶,这样才能显示出伊的音乐天赋,也就能配他这个歌神了。

他突然好想把郭美美娶来,让她为他奏乐,这样或许叫什么什么夫唱妇随了吧?麻烦的是,她好像宁愿让他,也不愿意嫁给他,唉!难!

李小波不忘拍马屁:“抚琴女神,这太适美美姐姐了,不但人长得美,弹琴更是一流的好,与塔妮姐姐的歌舞不分高下,姐夫,你捡到宝了!”

杨孤鸿道:“小波,什么捡到宝?我需要的是你和火龙,走,我们过去看看!

好久没有唱歌了,今日非唱几首不可!”

火龙从沉醉中惊醒过来,失色道:“杨孤鸿,你还要唱?求你了,晚上我已经够累的了,白天你也不让我安静吗?塔妮,你快阻止他,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不让他唱歌就行了,还有你们,赶快阻止他呀!”

塔妮用她那带着浓重异国口音的中原话道:“夫君,杨孤鸿唱歌,与你有何关系,你怎这么紧张?”

杨孤鸿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他是我的最佳作伙伴,我们的组绝对是世界一流的,妳想不想看看?”

塔妮好奇心使然,很干脆地道:“想。”

火龙暗叹:完了!

杨孤鸿站了起来,走到塔妮身旁,看着她极有个性和魅力的鼻子以及深色的美眸,突然俯首吻上她的前额,道:“这是给妳的祝福,很快妳就会看到出乎妳意料的。火龙,你的美人儿要看我们表演,你不该拒绝的,拿了道具跟我来吧!

小波,你也别想逃!”

李小波苦着脸对他的女人道:“妳们别怪我,是妳们的塔妮小姐支援的。”

唉!今晚睡梦时,说不得要把谁踢到床底下了。

郭美美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杨孤鸿。

在她面前的五位公子,再次看到她的美脸上呈现的文雅气质,心中都是一醉,随之而起的琴音,使他们更是迷醉在另一个天地里。

看在郭美美的眼里,他们痴迷的眼睛就好像五对色狼的眸子,还有挂在他们嘴角的两线口水,令她讨厌的同时,多少一些骄傲。

这段日子以来,她在杨孤鸿的威下,几乎忘了自己是个高贵的女人,那个混球整天惹她生气,让她淑女不起来,每和他吵架,被他骂成疯婆娘,这叫她如何忍受?

她郭美美,不但是美女,还是贵女、雅女、才女、──好像不是了耶!都怪那条棍,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哟!美美,弹琴呀?”

郭美美听到杨孤鸿的声音,全身一震,抬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五位公子后面已经多出一群人来了,只见杨孤鸿笑得令人憎恨地看着她。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弹给你听的,我是专门弹给五位公子欣赏的,要你管!”

杨孤鸿笑道:“算了吧!妳弹的东西难听死了,简直是垃圾,我怎么会听?

我是专门来找妳比赛的。”

五位公子头狠瞪着杨孤鸿,郭美美看见李小波左手提着一个铁桶,右手托着一个铁盘,火龙也拿着一个铁盘和一块铜,她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她有些莫名其妙了,诧异地道:“比赛?”

“没错。”

杨孤鸿走到琴前,随手在琴弦上拔了一个刺耳的乱音,道:“妳忘记我是歌神了吗?”

郭美美大惊:“你要在这里唱歌?绝不可以!你这混蛋,没事去搞你的那群女人就行了,别来这里捣乱,美美恨死你!”

张多才喝骂道:“小子,你是谁?报上名来,敢惹我们的美美小姐生气,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杨孤鸿朝郭美美笑了笑,道:“我后面的放屁小子实在有够讨厌的。”

说着,突然转身,单手抓住张多才的衣领,将他举到半空中:“我叫杨孤鸿,你没事对着我的嚷嚷个什么,啊?”

张多才被吊在半空,看着面前这高大如山的男人和他强壮的手腕,惊慌失措,忙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我爹捉你官府,我爹是锦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对我无礼?”

杨孤鸿冷笑,道:“噢,我真的好怕哟!那就放了你吧!”

张多才得意地道:“知道就好。”

杨孤鸿的手往外一甩,张多才就被抛落一边。他痛叫惨呼,赶忙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杨孤鸿追上去,一把抓住他:“这么快就想逃?”

张多才求饶道:“我不会叫人来的,只求你放我走,大侠!”

杨孤鸿摇摇头,道:“不行,既然来了,就听我唱完歌才能走。我唱歌是很好听的,你不想听吗?”

张多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要打他,只是要他听歌而已,他立即笑道:“大侠唱歌自然好听了,多才洗耳恭听!”

“多谢,我一看就知道你会是我的知音,改天介绍些美人给你!”

杨孤鸿开心极了,很有礼貌地请张多才坐好,转身准备尽情演唱。

张多才也很是欢喜地道:“大侠,别的张多才不行,但对美人嘛!却是情有独锺、极有一套,任何美人和我好上,都能得到欢心。”

刘胡满也赞成道:“是呀!我敢打赌,大侠在这方面也不及我们锦州五义中的张多才,他几乎天天到妓院,妓女们都爱死他了,即使免费也愿意和他相好哩!”

张多才自豪地道:“我能同时和三个妓女欢好,并且让她们个个都连连,大侠,你能吗?”

刘胡满本色不改,道:“不如你们两个赌一把,到逍遥坊找上几个妓女,看谁玩得久?”

郭美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喝骂道:“刘胡满,你满嘴胡言,以后别来我家!”

杨孤鸿笑道:“有机会陪你们去玩玩,现在嘛!你们先听我唱歌,相信比玩美人还要有趣。火龙、小波,准备!”

郭美美怒瞪杨孤鸿,抱起琴就走人。

杨孤鸿喝道:“美美,妳不听我唱歌了?”

郭美美头就是一句:“你想要我死呀!乐盲!”

杨孤鸿朝众人摊了摊手,道:“她知道她自己不如我,先逃为妙,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火龙,叫你的塔妮给我们跳舞,如何?”

张中亮、赵子威、李小波及火龙这四个男人的脸立即露出难色,让他们的天竺美人着他这烂人的烂歌起舞?

不知情的锦州五义拍手叫好,塔妮也垂首道:“好的。”

火龙惨笑道:“老婆,我相信妳后悔得比谁都快!”

杨孤鸿喊道:“各位,歌神与舞后的作即将开始,请大家洗耳恭听,拭目以待。鼓掌,奏乐!”

他刚说罢,就看见火龙、赵子豪等人掉头走了出去,最后剩下不知情的天竺十二舞女、郭松父子以及他们两人的七个妻妾,还有就是满怀期待的锦州五义。

杨孤鸿对这个听众阵容也很满意,他举起右手,朝着火龙与李小波两人挥划而下,随之一片金属声大响。

众人愕然?

已经排列好的天竺十二舞女,风一般地散开,逃了出去。

杨孤鸿懒得管她们,张口就唱,歌声顿起。

郭松父子和他们的妻妾也都相继逃亡出外。锦州五义刚想起身,却被杨孤鸿逐个按原地。

杨孤鸿停止了唱歌,威胁道:“你们的动作只能够有两个,一个是张口叫好,一个是拍手鼓掌,其他的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让我看见就是一个拳头。”

锦州五义中的卢闲和路甲同声道:“我宁愿吃你的拳头!”

杨孤鸿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的脸,摇头叹息道:“这是你们要求的!”

他的双拳齐出,分别撞在两人的脸上,两人应声而倒,昏死过去。

“叫你们当个高雅的听众,你们偏偏要做猪头!”

他转脸对其他三人道:“你们还要不要吃拳头?”

三人同声道:“我们是大侠的忠实听众,最热情的歌迷!”

“好,很好!”

很好的结果,就是他大唱烂歌。

而作为忠实歌迷的三人,也只能忍!忍!忍!

张多才本来有些俊俏的脸扭曲得像苦瓜,刘胡满一双手不停的猛扯着他自己的头发,李全修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大理石地累得满身大汗,可是,他们三人不得不在每一首歌唱完之后大拍其手大声叫好。

杨孤鸿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在唱完某一首歌之后,道:“三位兄果然是我的知音,感谢你们为我的歌声疯狂!”

张多才趁此机会道:“大侠,请你留些歌,明天再唱!”

刘胡满也道:“我们明天继续为大侠的歌声喝彩!”

李全修苦着脸道:“大侠,我饿得很,想去吃饱了再听你唱。”

见杨孤鸿不为所动,张多才又道:“大侠,我们请你到外面的酒楼,然后再去锦州城最大的妓院逍遥坊找最漂亮的妹妹陪你,你觉得如何?”

杨孤鸿大笑道:“不好,还是请你们继续听我美妙的歌声,继续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郭斤堂摆出了三大桌酒菜,杨孤鸿的歌声还在张扬,只是有些沙哑了。

郭松皱眉道:“美美,去叫杨壮士吃饭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这半天里,转了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喜欢逛街了,他都快进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没到街上逛一次,这天却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够辛苦的了,但他觉得此刻听杨孤鸿的歌,比跑一圈锦州城还要辛苦!

郭美美恼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饱了,还用得着吃饭?”

杨洋的老脸挂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着你们了,我这儿子就是这样,在村庄时,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庄里,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来,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来也叫不动他的。”

“阿姨,我跟妳去!”

小雀自告奋勇地紧跟在春燕后面。

众人松了一口气:绝唱终于将要结束,感谢佛祖!

郭松道:“杨壮士的长相是无可挑剔,也很有侠义之心,只是他唱歌,连老朽都不敢恭维,老朽这辈子什么音乐都听过,就没听到有人这么唱歌的,让人无法适从。”

郭美美不满地道:“爷爷,他这人不但唱歌令人恶心,其他的一切行为和品德都是讨厌之极,你还说他有侠义之心?”

郭松这次没有反驳他的孙女,他亲眼看见杨孤鸿无礼地把张多才甩了个四脚朝天,后来又知道卢闲和路甲吃了杨孤鸿的一记拳头,一直到现在还仰躺在地上做恶梦,他对杨孤鸿的美好印象还能剩多少?

歌声停止不久,众人就看见锦州五义跑了出来。卢闲和路甲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脸上的拳印还未消;张多才全身虚脱如同一晚连搞了三个妓女一样,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李全修双手肿胀出血,全身的衣服湿透,应该是瘦了许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刘胡满,他的头壳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倒是有许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来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刘光光。

郭松招呼他们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多才一口绝道:“郭老爷,你府上来了个这么可怕的人物,我们兄不敢多留片刻。”

刘胡满痛苦地道:“我赌了十多年,这次输得最惨!”

李全修悲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卖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饭的时候,不,是任何时候都不敢听歌了,恶梦呀!”

卢闲和路甲跑到门口,又头道:“他的拳头太硬,我们也不敢吃了。”

郭美美冷哼道:“没用的东西!”

“谁没用了?美美!”

杨孤鸿沙哑的声音传来。

郭美美扭头对他道:“你!”

“我会向妳证明我是有用的。”

杨孤鸿奸笑着看了看她,朝郭松道:“郭老,我们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们先沐浴吧?你们可以先吃,不必等我们。雀儿,带我们去沐浴!”

“鬼才等你!”

郭美美看着四人走出郭斤堂,忽然脸色一变,起身就追了上去。

杨孤鸿出了郭斤堂,就把小雀搂在怀中,亲了一个,道:“雀儿,半天没和妳亲热了,想我了吗?”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满身是汗,会把雀儿的衣服弄脏的。”

“啊!差点又让我的雀儿恼我了。”

杨孤鸿说着,就想放开小雀。

小雀却靠得他更紧,幽然道:“人家喜欢闻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儿。”

杨孤鸿道:“明天我就要走,妳跟我走吧!”

小雀犹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吗?”

杨孤鸿道:“如果她愿意,我会带她走的,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有点吵!”

“小姐很爱你的。”

小雀仰首凝视着杨孤鸿,继续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我也不能离开小姐,我现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请你别伤害小姐,好不好?”

杨孤鸿注视着她那乞求的双眼,坚定地道:“任何爱我的,我都不会伤害;凡是我爱的,我将用一生去守护。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懂吗?”

小雀痴痴地道:“我懂。”

杨孤鸿笑道:“待会和我一起沐浴!”

“杨孤鸿,我就知道你一有机会,就会占雀儿的便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整个郭府的人都知道是你这贼毁了我们吗?”

郭美美气冲冲地从后面赶了上来,想拉开杨孤鸿搂着小雀的右手,却被杨孤鸿的左手扯了过来,把她搂紧了。

杨孤鸿道:“妳不想让别人知道,干嘛喊这么大声?”

郭美美挣扎了几下,安静下来,道:“你别抱了,仆人会看见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给你们打水过来,你放开我和小姐吧?”

杨孤鸿笑道:“每人亲我一下。”

小雀踮起双脚给了他一吻,郭美美却嘟长了嘴不理他。

杨孤鸿放开小雀,吻了郭美美嘟起的嘴儿,悄声道:“晚上我要妳!”

两女看着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妳跟他一起走吗?”

郭美美叹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瞒妳,雀儿,明天妳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惊疑地道:“小姐,妳呢?”

“我想过段时间再说,如果我忘不了他,我会去找他的,但是,妳不能对他说我喜欢他。”

郭美美再次叹息,掉头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后面,也轻轻地叹息。

两女走后不久,杨孤鸿三人沐浴出来,也到了郭斤堂。

见众人还未用饭,杨孤鸿道:“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郭美美道:“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孤鸿给了她一个恶作剧的笑,坐到杨洋身边,细声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杨洋尴尬地看看众人,道:“还可以,只是声势不及在环山村时。”

郭松捧起酒杯,充满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杰,老朽在此先敬杨壮士和大家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郭松道:“请大家随便。”

郭斤堂一下子热闹起来,女人边尝着美味的菜边悄声说话,男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

郭松道:“杨壮士,不知能否在锦州城多玩一些时日?”

但是绝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哦──郭松这一句话,是放在心里最想说却又没说出来的。

张中亮道:“杨孤鸿,郭老这个提议不错。今天下午,我们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还以为到了天堂哩!”

李小波来劲了,道:“张大哥,你有没有到下手的机会?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没有机会和张老兄去讨好美人,唱什么歌!”

郭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锦州城多留几天,相信你会如愿以偿的。”

李小波大喜道:“真的?”

却被他身边的谷幽兰塞了一嘴的青菜,只听她道:“当然是真的──吃草啦!”

满堂笑。

杨孤鸿却拒绝了,道:“郭老,我们决定明天就去,离开怀孕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要赶紧去照顾她们,男人可以风流快活,但不能忘记家里挺着大肚子盼望他们归来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郭松赞成道:“壮士所言极是,老朽敬你一杯!”

李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进胃里,婉惜道:“我还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罢了。”

几个女人同时怒瞪着他。

郭美美道:“李小子,你敢?”

李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时真的敢耶!”

“你试试看。”

这次是陈醉的声音。

李小波一看陈醉的冷艳面孔,连忙低头夹菜,口中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饭!”

他不怕郭美美,是因为郭美美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如今蹦出来一个连杨孤鸿都打不过的陈醉,他李小波有十个胆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想:这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门子的醋?

陈醉眸看向杨孤鸿,却见杨孤鸿正含笑盯着她,她的脸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垂首的瞬间听到杨孤鸿道:“醉姐,为了我们的孩子,别生气哦!”

春燕惊道:“孤鸿,她有你的孩子了?”

郭松笑道:“恭喜,恭喜!”

杨洋礼道:“谢谢郭老爷的祝贺!”

杨孤鸿在杨洋耳边道:“爹,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杨洋道:“无所谓啦!当了几十年的父亲,早就想当爷爷了。但是,你娘却是不服老的,若要一个女人承认她自己老,是件很难的事。”

杨孤鸿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来的确很年轻的,你不觉得吗?”

杨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神雕倩影】(卷02)(114-115)

;ui;快;看;更;新;就;要;来Ь点ntfa;送;email到;diyianhu@;得;最;新;地;bai;du;;┌第┐一┌┐┌┐;搞;定ωωω.〇В.nt第4章夜会郭美美“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事,但问题是这棍要在她家里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首,一笑,道:“妳说呢?”

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了我的还不够,还想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

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

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

到底是谁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一。”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法?

妳那叫被他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的激发和滋润,他的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

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重新结。郭美美喘道:“死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

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老子就不姓杨!”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

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郭年进入郭松的寝室,郭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郭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了?”

郭松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不能挽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郭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郭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皇上的美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一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一次罢了,哪怕皇后也是寂寞的,好一些的应该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很多呀!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没了那话儿一样,能幸福吗?”

郭年道:“我也不想让女儿去受那份苦,但为人臣子的,君要臣这样,臣不敢那样,也许这都是我们的命。”

郭松道:“但愿皇上看到美美不是处子了,就此放过她。”

郭年道:“只怕皇上会怪罪我们,因为他曾要我们好好看管美美,我们却把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丢了,且丢的是一个女人宝贵的童贞。”

郭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说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

郭松笑道:“若非她心里愿意,她不会春上眉梢了。”

郭年也笑道:“义父连这些都看得懂呀!”

郭松道:“你这小子,我虽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你义父我看了几十年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要你来教我?说实在话,你不该娶妾的,我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该替义父抚慰她们。”

郭年忙道:“她们名义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儿子怎能对她们生出非份之想?

况且她们是皇上安排在义父身边帮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说,我现在只纳两个小妾,丽琼就唠叨个不停了,哪还敢碰别的女人?义父,你就别为难我了,三个已经够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绝对的美女收藏家,藏着一大堆美女,想碰的时候就碰一两下,不想碰了搁在宫里也没人敢去动她们,我若是收纳一堆美女,招呼不到时,她们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郭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确不如女人。”

郭年由衷地道:“这倒是真的。”

郭松笑笑,道:“我们该说正事了,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郭年道:“正听义父说哩!”

郭松道:“这得从上代皇帝说起,在我还未入宫之前,皇宫内发生了一件未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一个带刀侍卫和一个宫女意图私奔,被皇上发觉了。拦截两人的过程中,宫女被乱箭射死,三天后,那带刀侍卫潜入宫中,偷得波斯进贡的圣火刀,同时偷走宫女的尸体,结果被三千兵士围攻,他便扛着宫女的尸身,挥刀突围,砍杀了一千多名精兵,负伤逃亡,从此杳无音讯,圣火刀也随之消失了。

皇宫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线,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说的圣火刀就是火龙的烈阳真刀吧?”

郭松道:“这事发生过后十二年,我进了宫,那时我才十岁,后来意外地发现圣火刀的图,我当时问皇上,为何只有图而没有刀?皇上只说这的确是一把好刀,每握着它的时候都能给他一种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和无比的安全感,他很喜欢这把刀,只是它不属于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记住了这把刀的名字和形状。一直到了现在的皇上,他五年前来的时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是否出现这把刀,并且把穆秋、周美静、杨婷留下来协助我,我想他是想从这把刀获知那个侍卫的后人存在与否,还有就是收这把皇家的镇国之刀,因为这把刀创造了一个神话,它令一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锋,这是来自波斯的太阳神的刀,是为『无敌圣火刀』!”

郭年惊叹道:“真有这么神?”

郭松刚想出言,听得外面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

郭松道:“年儿,咱们出去看看。”

郭松和郭年出了房门,就往郭美美住的“抚琴院”直奔。

入得院来,看见许多人都围在院子里,仆人们拿着灯笼举着火把,把院子照得光亮。

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从背上缓缓地抽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脸上冷峻严肃,口中正冷酷地道:“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在他对面的杨孤鸿却笑道:“你这把刀像你的人一样好笑,比剑还要小,也叫刀?我告诉你,刀讲究的是一种魄力,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就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那才能称之为刀,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火龙,把刀给我!”

塔妮脸色大变,惊异地看看火龙,又看看杨孤鸿,双脚几乎站不稳。

火龙应声而出,把烈阳真刀交还给杨孤鸿。

郭年和郭松也惊诧地看着杨孤鸿:原来这把刀真正的人是这个男人!

阳龙君讥讽道:“你也会使刀?”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不会,是刀会使我。刀使我的时候,一般都是杀人的时候,当然,人还是我杀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阳龙君狂笑道:“你们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显得你们太幼稚了,我来中原三年,也玩了你们许多女人,更有许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们的老婆女儿都奸污了,我还是活得很!你别吹牛了,你们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吹牛,除了这点别无是处。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亲热亲热,可惜的是,亲热过了,你也就没命了。”

杨孤鸿的脸忽然变得冷峻如铁,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芒,道:“该吹牛的时候,我承认我很会吹牛,但是,当我说要杀你的时候,绝非吹牛!”

“铮”的一声,烈阳真刀冷然出鞘,势成杀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烧,雷声激鸣。

阳龙君双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杨孤鸿,竟与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一般无二,成扑杀之势。

刀身雪亮,银光吞吐,杀气炽盛。

阳龙君大喝一声“杀”就向杨孤鸿冲扑过来,其势如破竹!

杨孤鸿一双眼邪芒大盛,满身劲气爆发,手中的烈阳真刀燃烧如火炬,突奔迎上。

无惧无悔,誓死前赴!

两人中途相遇,阳龙君的武士刀银光透射,迅猛无比地和烈阳真刀相击。

众人料不到阳龙君的刀招也是有去无之势,且和杨孤鸿的速度不相上下。

两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为,无一守招。

只见银白之光和红光之芒在雷声中交织一起,并且还有隐约的金属鸣响,一时,谁也攻不下谁。

阳龙君的武士刀实属宝刀,与杨孤鸿的烈阳真刀相砍一多下,竟分毫不损?

赵子豪惊叹道:“这不知是哪国的刀法,和杨孤鸿的刀法一样,都是拚命的架式,绝没有半点花招。”

张中亮道:“他和杨孤鸿可谓互遇劲敌,只能看谁比较快、谁比较狠,但他遇上赵兄的盘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场外了,毕竟,他要靠近你绝非易事,而你却能在远距离砍杀他的。”

赵子豪也不懂谦虚,笑道:“也许。”

阳龙君刀芒大盛,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夜里,众人为之一惊。

杨孤鸿站定在当场,眼神惊诧。

李小波喝喊道:“咦,这人不见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时,杨孤鸿感到脚底下杀气袭来,想猛然施招却已是来不及,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阳龙君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杨孤鸿的身体往后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一道十多厘米长的裂伤,血流如注。

许多人影飞掠围住杨孤鸿,阳龙君也被火龙、赵氏兄、张中亮和陈醉围困着。

黄大海扶住杨孤鸿,忙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忍痛笑道:“伤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会死在别人的烂刀法之下呢?”

李小波急忙过来,道:“姐夫,我为你包扎一下。”

杨孤鸿摆摆手,道:“待会吧!流几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的血,我就不叫杨孤鸿!老子这辈子打架从来没败过,我不能因为受了一点伤流了些许血就认输了,老子不是这种人!”

被围困着的阳龙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还能坐着说大话?算你命不该绝,几乎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我那一刀至少能把你劈成两半,不过你的命也长不了多久,我解决了这五个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至于那娘们,还真不错,啧啧!就留着老夫享用好了。”

杨孤鸿喘气道:“你们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杨孤鸿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施晓云,忍痛笑道:“妳在为我哭?”

施晓云忽然扑到他胸前,他闷哼一声,脸上痛苦得扭曲,忍着胸口的剧痛,道:“果然进步了许多,懂得买一把锋利的匕首,乖,到一边去。”

杨孤鸿推开施晓云的一刹那,众人赫然一惊──杨孤鸿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匕首,深入三分之一。

火龙暴怒,颈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晓云,就是一个耳光,吼叫道:“妳在干什么?”

杨孤鸿立即道:“别打她,她挺可怜的。”

说着就挣扎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统统闪开,闪得越远越好。”

围住阳龙君的五人看定杨孤鸿,却没有任何行动,陈醉的俏脸上尽是泪。

杨孤鸿再次喝喊:“统统闪开,听到没有?闪!”

他将左手的刀鞘抛落地上,双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种似笑非笑的邪芒变得无限浓重,眼珠也渐渐呈现出血红。

众人不自觉地退避,场中的五人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同时飘身急退,让出一个很大的场地给他们两人。

阳龙君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孤鸿,他握着武士刀的双手开始颤抖,颤音道:“你叫杨孤鸿?”

没有答!

雷鸣刺耳,闪电爆发,穿织在夜里。

阳龙君脸呈死灰。

声撕夜空!

阳龙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隐身夜里。

雷电爆发,杨孤鸿胸前的匕首被他体内的劲气逼得离胸突射,胸前喷出一股血箭!

他的身体如跟随着“刀之魄”所裂成的闪电扑至急退的阳龙君,在闪电般的光芒中,阳龙君眼睛圆睁,举刀格挡杨孤鸿当头砍落君临天下的一刀。

血光裂绽,雷电消失。

阳龙君尸分两半,弹飞两旁!

地上血洒成片,武士刀断成两截,融入血泊中。

杨孤鸿冷笑道:“我说过,杀你绝不是吹牛!”

说罢,手中的烈阳真刀忽然掉落地上,庞大的身躯直直地仰倒落地。

小雀扑到他身旁,哭喊道:“大色狼,你不能死!”

杨孤鸿微睁双眼,道:“妳随我一起走吗?”

小雀露出痛苦却又饱含深情地道:“你到哪里,雀儿都会跟随,哪怕是地狱!”

野玫瑰擦去他脸上的血滴。

春燕哭道:“孤鸿,你别吓娘,娘不准你死的。”

杨孤鸿忍痛笑道:“打架受伤是难免的,娘,妳什么时候见过我说死的?妳放心吧!我只是流了一些血,休息一两天就能再打了,以前不是都这样吗?只是害妳跟着流泪,现在也不能替妳擦泪了。”

杨洋擦去春燕脸上的泪,道:“我们儿子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妳哭得过早了。”

杨孤鸿道:“还是爹对我有信心,大海,连夜赶长春堂,别问我为什么,我要睡了,别再吵我!”

他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不知他是否昏睡了?

李小波急忙为他包扎伤口,他知道杨孤鸿本身能够自动止血并使伤口愈,但这次伤口太大了,不能像以往一样立刻止血,必须借助外力止住血流,其他的便无妨了。

他姐夫是个强壮的人,这点伤并不算什么,他李小波相信,不用几天,姐夫就会恢复如前,一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他李小波不能用医学的角度去诠释的,他的身体自动治疗恢复的速度比任何药物治疗都要神效。

黄大海抱起地上的杨孤鸿,道:“收拾一切,速长春堂!”

郭府的人目送武林四大家这群人远去,消失在夜里。

郭松道:“我们去看看美美。”

郭年应道:“也好,丽琼也在美美房里。”

他随着郭松而走,后面一群女眷跟着。

入得郭美美的房间,看见她们母女俩躺在床上,郭美美更是一丝不挂,郭松二人不免吃惊。

郭年急步走至床前,看见陈红琼那被杨孤鸿揍过的脸,惊愤异常,随手拿被盖在郭美美的上,接着把陈红琼弄醒,道:“丽琼,妳怎么会躺在美美床上?是那采花贼把妳打昏的?”

陈红琼张口就吼道:“杨孤鸿呢?”

郭年皱眉,道:“我问妳话呢!妳问他干嘛?”

陈红琼坐了起来,怒道:“拿镜子给我!”

小雀把铜镜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照脸,把镜摔在地上,喝骂道:“杨孤鸿,你这贼,竟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我绝不轻饶你!”

郭年惊道:“是杨壮士把妳打成这样的?”

陈红琼怒火冲天,道:“你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声他是壮士,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你看我这脸被他打成什么模样了,你不心痛?你作什么男人,还不去把他杀了为我报仇?”

郭年无言。

郭松道:“丽琼,他已经走了,这报仇之事晚点再说,现在妳给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事。”

陈红琼沉默片刻,道:“我来到美美门前,就听见他又欺负我的女儿。我踢门而入时,他说要大小通吃。他刚走到我面前却突然给了我一拳,我闪开了,什么武林高手、英雄壮士,被我一脚踢飞出去,跌落墙角装死,趁我不备时又给我一拳,我就昏到了现在。这种小贼,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她越说越狠。

郭松父子听得瞠目结舌。

郭年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糟蹋的?”

陈红琼恼道:“你女儿心甘情愿让他的,你满意了吧?什么采花贼!我认识的采花贼只有他一个。他为何走得这么急,你们一点也不怀疑吗?”

郭年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事出有因,我们也来不及看妳们,现在想来,他是怕妳醒来后找他算帐,所以才会不顾身负重伤连夜离开的了,唉!这年轻人!”

陈红琼不敢置信地道:“他的武功真的可怕到如此程度?”

郭松叹道:“能够使用圣火刀的男人,绝不会是妳一脚能够踢飞的。”

陈红琼道:“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媳妇的话吗?”

郭松摇摇头,郭年也一样摇摇头。

“算了,不和你们两父子说了,以后见着他,我非踢他个屎给你们看!”

陈红琼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说了这句话,她就直看着郭美美的脸色,发觉这是欢爱后昏死过去的迹象,她心里惊想:若非采花贼的到来,杨孤鸿这贼会否在弄昏美美之后还来我?

郭松道:“丽琼,妳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们说的也不假,妳出门看看就清楚了。年儿,你跟我出去,我有事和你相商。”

陈红琼看着他们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小雀了,她才把郭美美弄醒,道:“美美,娘是怎么躺到妳床上的?”

郭美美一无所知,迷茫地道:“娘,妳怎么躺到我床上?”

陈红琼一看郭美美的神态,知道她也不清楚这事,道:“我昏了之后,妳是否又和他欢好了?”

郭美美垂首道:“他强来的,不久我就被他整昏了。娘,他有没有对妳?”

陈红琼不等郭美美说完就怒道:“他敢?”

郭美美清楚杨孤鸿性格,估计他不是不敢,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罢了,她道:“我想,娘应该是被他抱上床的。”

陈红琼愤愤地道:“若非他走得快,就有他好看的。”

郭美美突然脸色惊变,激动地抓住陈红琼的双肩,道:“娘,妳说什么?他走了?他为何没与我告辞就走了?这是黑夜呀!”

陈红琼对小雀道:“雀儿,妳来说。”

小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郭美美听得泪流如注,哭咽道:“雀儿,妳为何不跟在他身边,也好照顾他呀!”

陈红琼安慰道:“女儿,别哭,这种男人不值得妳为他哭,什么东西,连妳娘他都想──不说了,妳把他忘了。”

小雀解释道:“我让大海告诉他,雀儿会和小姐去找他的。雀儿走了,谁陪小姐呢?”

郭美美忽然伏到陈红琼的胸脯上大哭,小雀也跟着小声地哭泣。

陈红琼叹息,道:“妳们若真爱他,过些日子,我让妳爹带妳们去找他,唉!”

然而,郭年真的会带郭美美去找杨孤鸿吗?

郭年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他正在郭松的寝室,其他的人都到各自的房间了,此刻郭松房里像刚才一样只有他们父子俩。

郭松道:“以前宫里流传当年的侍卫凭一把刀杀伤一千多精兵,我还有些不信,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这刀既然可以挥出雷电,使得旁观的人都要退避开,当时阳龙君便生出无力抵抗的怯意,欲图逃亡,却被闪电阻止他的去路,根本无法逃避。以龙阳君那么高的武功,竟也被杨孤鸿一刀劈成两半,可见杨孤鸿此人的可怕。”

郭年想了想,道:“我见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哪知他对敌时给我的感觉如魔神再世,令人怯意顿生,这个男人绝不如他表面上的简单。”

郭松道:“简单就不会成为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一代首领了,整个武林,最具实力的是大地盟,其次是少林、明月峰、丐帮,现在的武林人把武林四大世家的辉煌几乎给忘了,以为自从二十年前与血魔的那一战,四大武林世家已经名存实亡,如今看来整个武林都错了,这群年轻人也许会组成武林中的新进力量,重振武林四大家当年之威。”

郭年道:“义父,如果没有皇上在前,或许美美跟随杨孤鸿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郭松沉默了片刻,才道:“是非常好的归宿,因为那是美美心灵深处的归宿。

但是,皇上早早就看中了她,哪怕这是她最痛苦的归宿,我们也要把她往火炕里推。有些事,心里多不愿意,我们也得做,谁叫我们是作臣子的,我们能违抗皇上的意愿吗?”

郭年痛苦地道:“不能。”

郭松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明天,你带美美进宫,顺便把圣火刀之事说知皇上,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这么做,这是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你去吧!

好好安慰丽琼,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抚爱的,这句话虽是出自一个不是男人的怪物之口,却也是中听的,走吧!我累了,要睡了。”

他看着郭年远去,仰首看看夜空星光黯然,在叹息中关了门,到床上,躺了下去,心里一直想着这么一个问题:我这一辈子,活得像个人吗?

杨孤鸿的恢复速度的确如李小波所料,两天后就恢复了。他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精神一如从前,只是苦了野玫瑰、陈醉和费甜甜三女,这三个女人中有两个是死硬不承认爱他的,却在他受伤时,天天陪在他身边,以泪洗脸。

其实施晓云也哭得厉害,但杨孤鸿不会再次傻得以为她是为他的受伤而悲伤了。众人不准她靠近杨孤鸿,她虽无任何武功,也还是个危险人物,谁能预料到她什么时候又找来一把更锋利的匕首呢?

黄大海和火龙等人本想把她赶走,杨孤鸿却说让她留下,她为他的大哥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以前也答应了死畜生要照顾她的,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守承诺,毕竟施晓云是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

从昨晚开始,杨孤鸿已经完全恢复,陈费两女就不再守在杨孤鸿的房里,她们像以前一样和施晓云同宿一间。那晚倩儿却和杨孤鸿、野玫瑰睡在一起,杨孤鸿把这个哭了两三天的小泪人儿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杨孤鸿的胸膛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没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胸膛睡觉了啊!

众人见杨孤鸿无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复了原样子,和女人们笑笑闹闹,但其中也有两人闷闷不乐,一个是施晓云,一个是塔妮。

塔妮自从杨孤鸿受伤那时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当火龙要与她行房时,她都藉故逃避,与当初的刻意逢迎刚好相反,她也不再问火龙的刀法以及要求火龙练刀给她看了,她忽然对刀法没了什么兴趣。

火龙呢!要对付的女人还有五个,对于塔妮的态度转变,他虽奇怪,但也感谢她的拒绝,因为五个女人已经够他累的了,他本以为杨孤鸿会为他分担两三个,可是杨孤鸿不享他火龙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塔妮拒绝和他亲热,他就少了一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塔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火龙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塔妮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火龙,难道不准她有一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杨孤鸿的,他火龙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火龙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火龙,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锺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续四夜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杨孤鸿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碰我!”

杨孤鸿苦着脸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杨孤鸿道:“妳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妳就不会这么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来了,当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郭府?”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杨孤鸿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美美,陈红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她,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牛!”

杨孤鸿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妳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妳竟不相信?”

杨孤鸿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这就去找她们,唉!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

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陈醉的门前,杨孤鸿敲了几下,道:“甜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晓云开的门。

杨孤鸿走入房里,头对关门的施晓云道:“妳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

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妳?”

陈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晓云,你没人欺负吗?”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倩儿抱在怀里,对陈醉道:“我受伤的时候,妳看守了我两天两夜,妳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妳吗?倩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倩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倩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倩儿要骂他哩!”

陈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

杨孤鸿把倩儿塞到施晓云怀中,道:“妳带倩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晓云却抱着倩儿就上了陈醉的床,陈醉让她们睡在里面,杨孤鸿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陈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在这里,妳不懂吗?”

杨孤鸿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

陈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费甜甜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陈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杨孤鸿笑道:“妳还挺了解我的,妳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晓云抱了起来。施晓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陈醉急道:“你要对晓云怎样?放开晓云!”

杨孤鸿抱着施晓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妳,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妳自己是报不了仇的,妳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妳了,让妳这么恨我?妳哥把妳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晓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杨孤鸿叹道:“妳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晓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杨孤鸿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妳气死我了,妳!”

倩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陈醉气道:“晓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杨孤鸿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妳应该记得妳老哥说的,妳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该嫁了。”

施晓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胸膛,哭咽起来了。

费甜甜打抱不平道:“你把晓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

杨孤鸿也不知道施晓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晓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妳嫁人了,让妳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妳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妳抱着哭的。我可警告妳,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妳若睡着了,我就把妳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晓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杨孤鸿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倩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地出了门。

杨孤鸿反锁上门,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陈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杨孤鸿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

他走到费甜甜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妳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妳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妳。”

他的手抚摸着费甜甜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杨孤鸿。

杨孤鸿不知她为何如此,道:“妳真的不肯接受我?”

费甜甜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

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费甜甜是什么?

你滚,滚!“”我还以为妳的眼泪说明了妳对我的情意,看来妳还是不能忘记花浪。“他不管费甜甜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陈醉的床前,道:“醉姐,妳睡到里边!”

陈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杨孤鸿俊脸一寒,道:“甜儿,不管妳接不接受,妳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妳。施夫人,明天妳和施晓云地狱门。”

转身朝房门走去。

陈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

人影一闪,已经站在杨孤鸿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杨孤鸿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着她的美体,仰首与杨孤鸿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

杨孤鸿叹息,转身走床前,把费甜甜放到床上,轻声对费甜甜道:“别让我以为妳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妳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妳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妳,只是不明白妳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必须跟妳说明的是,我要占有妳,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妳!”

他转头看见陈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费甜甜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费甜甜原来的床睡了。

陈醉扭脸看看费甜甜,费甜甜也诧异地看着陈醉。

陈醉朝杨孤鸿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地狱门。”

却不见杨孤鸿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杨孤鸿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杨孤鸿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陈醉恼道:“无赖!”

费甜甜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妳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妳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

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杨孤鸿和她说了一通话。

陈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糊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费甜甜幽幽道:“睡吧!醉姐。”

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半夜醒来,费甜甜看见陈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陈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郭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费甜甜叹道:“其实妳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妳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妳真正的男人。”

陈醉反问道:“妳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妳的,妳为何拒绝了?”

费甜甜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我就怒气全消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或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

陈醉有些忧伤,道:“妳很坦白,其实妳不必顾虑太多,妳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妇。”

费甜甜道:“没错,妳是有夫之妇,然而妳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给予妳的,这妳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妳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是男人。”

陈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费甜甜突然道:“晓云爱上他了,妳看出来没有?”

我的群陈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倩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可是一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倩儿,她也没个亲人了。她认为杨孤鸿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活得比谁都痛苦。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着杨孤鸿,可见竹生他并不恨杨孤鸿,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竹生最疼爱的人是晓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杨孤鸿,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死后,晓云有个依靠。晓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费甜甜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陈醉道:“若有一天,晓云想通了,不当他是仇人了,我也许能心安理得地从他,如今却是不能的,毕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给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晓云和倩儿了,我想,倩儿以后也是跟着那无赖姓的,她只知道杨孤鸿是她的爸爸,也只认杨孤鸿一个人。我不能不顾晓云,我虽不能帮她报仇,但还得照顾她的,她已经无依无靠了。”

“不,妳错了,晓云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

费甜甜抬起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杨孤鸿,接着道:“我坚信他会照顾好晓云的,他承受了晓云的一刀,仍然不准他们伤害晓云,就表明他不会真的让晓云受到伤害。所以说,晓云并不是无依无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这个男人也许无赖无耻之极,可是,他能够给予女人无比的安全感,他决心要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妳信不信,谁若敢动晓云的意,他定然会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说,心中早就把晓云当作他的女人了,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陈醉在费甜甜的耳边细声道:“他会不会是装睡?我们说话,他会听到吗?”

费甜甜很放心地道:“不用担心,以前我被他强抱着在他怀里睡觉,半夜醒来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况我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轻?”

陈醉惊道:“妳被他强抱了睡,竟还偷吻他?”

费甜甜红着脸道:“只是一两次而已。”

陈醉忽然在费甜甜的红脸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费甜甜撒娇道:“醉姐,妳取笑人家,人家要惩罚妳。”

用手去挑逗抚摸被子下的。

陈醉娇吟求饶:“甜儿,别、别这样,他会被吵醒的。”

费甜甜道:“醒了正好来帮忙,要不要我弄妳个春潮大作,好让他来抗洪?”

陈醉道:“好了,别闹了,我很睏哩,妳让我睡会,行吗?”

费甜甜笑道:“我抱着妳睡。”

陈醉没有反对,任由费甜甜搂抱着她的,忽然好想抱着她的人是杨孤鸿。

两女睡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杨孤鸿揉眼打个呵欠,下床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见两女搂抱着还在睡,不禁笑了笑,转身走了几步,把陈醉昨晚遗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鼻前闻了闻,又走她们床沿坐了下来。

他轻抚着陈醉的黑发,道:“真是的,宁愿相互抱着睡,也不给我抱。”

两女依然熟睡。

杨孤鸿恶作剧地喊道:“杨孤鸿走了!”

“啊!”

两声惊呼,两女睁开眼,看见杨孤鸿坐在床前发笑,埋怨道:“你吵什么?

不让我们多睡一会吗?”

杨孤鸿笑道:“妳们继续睡,我先走了。”

陈醉扯住他的衣服,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胸前的雪堆光泽如玉,她垂首道:“衣服给我!”

杨孤鸿抱她入怀,道:“我帮妳穿!”

手在陈醉胸前捏了一把。

陈醉娇吟道:“不要,我自己穿,你别乱碰我。”

陈醉挣扎着起来,下了床拿起衣服就躲到一边去了。

杨孤鸿朝费甜甜道:“如果到长春堂,妳还是不肯接受我,我就送妳白羊族,好吗?”

费甜甜幽幽地道:“是否因为到你那群妻子中,你就不需要我了?”

杨孤鸿手抚着她的脸,轻声道:“我什么时候都需要妳,只是妳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地给我?”

费甜甜忽然娇声道:“大公狗,拿开你的手啦,人家还没洗脸。”

杨孤鸿一笑,站了起来,走到陈醉面前,道:“穿得还蛮快的嘛!施夫人!”

“啪”的一声清响,杨孤鸿的脸上挨一巴掌。

他料不到陈醉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怒道:“妳这是什么意思?大清早的,没来由地就甩我一个耳光?”

陈醉咬牙恨道:“以后你再叫我施夫人,我就多给你几个耳光。”

杨孤鸿心中喊冤,抚着脸,道:“妳别以为我不敢打妳!我不打妳,妳也不要跟着我走,我和妳一刀两断,什么关系也没有。”

陈醉一点也不惧,道:“你试试看!我天天都揍你几顿。”

她知道杨孤鸿除了雷劫刀法,什么武功都不会,即使给他烈阳真刀,他也不会真的拿刀砍她,她要揍杨孤鸿轻而易举。

只是,所有的人都错了,因为,我们的杨大侠在天龙八部里太我敌了,所以决心要在另一个世界里扮猪吃虎。就如这一,如果不受点伤,不施这苦肉计,如何能让陈醉等人明了自己的心迹?杨大侠什么武功不会?只是,既然要扮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就要尽量扮得像一些。

杨孤鸿冷笑道:“妳在威胁我?”

陈醉道:“你不也是经常威胁我吗?有种就提刀劈了我,不然你以后在我面前就乖点,你除了装死和拚命这两招,没别的可以制住我,装死这招对我早就不灵了,你也不会真的提刀来找我拚命。我虽不敢杀你,却敢揍你,没有了刀,你会是我的对手吗?”

她洋洋自得说了一大堆,把杨孤鸿说得目瞪口呆,怕怕地想:这女人真恐怖。

陈醉朝费甜甜一笑,转身欲去开门,突然觉得腰身一紧,她挣扎着喊道:“小无赖,你又想干什么?”

杨孤鸿抱着她就朝她的使劲地拍打,口中发泄似的道:“打我脸?老子就打妳!天天揍我几顿?我叫妳天天被我揍!我告诉妳,对付妳,我什么都不用,妳都得乖乖地送上给我打,别以为会几招烂功夫就他妈的嚣张了,我拳王难道是水做的?知道叫痛了吧!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叫嚣?”

陈醉痛呼着喝喊道:“小无赖,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哎呀,好痛啊!”

第5章魂牵尼姑庵两天后,到云雾山。众人想起那个令人味无穷的温泉,杨孤鸿却想起了那间破庙,想起了天风双娇,她们也许很恨他吧?

张中亮道:“还记得那个温泉吗?”

李小波道:“当然记得,那个是无比美妙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会牢记在心的。”

说罢,故意用眼神挑逗野玫瑰,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赵子威道:“好像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去泡一晚?”

杨孤鸿担心道:“那间破庙容纳得这么多人吗?”

火龙道:“应该可以。”

春燕突然道:“万妙庵就在这山里,我们到万妙庵作客好了。”

杨洋喜道:“妳说的是那个暗恋我的万妙?”

春燕哂道:“谁暗恋你了?你别臭美,人家万妙是得道神尼,岂会看上你这种凡夫俗子?”

众人暗笑。

杨洋道:“是吗?可是她看着我的时候比她看佛祖的时候痴迷多了,当年我若对她勾勾手指头,她就会立即还俗嫁给我。”

春燕嗔道:“你敢?”

杨洋泄气道:“就是因为不敢,我才只有一个老婆。孤鸿、大海,你们找老婆,千万别找醋坛子。”

春燕骂道:“儿子要你教吗?他们比你有本事多了。”

李小波听说要去万妙庵,心里欢喜,道:“张老兄,你还记得万妙神尼的徒妙缘吗?那可真是个美人儿。如果有机会,我劝说她还俗,这样美的女人当尼姑真是可惜。”

张中亮赞同道:“好马是给英雄骑的,只有猪头才用来供神。”

杨孤鸿惊道:“妙缘也在万妙庵?”

李小波道:“一点也不错。姐夫,你有什么疑问?”

杨孤鸿道:“我不去万妙庵了,我要和玫瑰到温泉去泡一晚,明天你们顺路到破庙叫我们一声就得了。醉姐,过来,抱倩儿!”

把坐到怀里的倩儿交给陈醉。

春燕道:“孤鸿,为什么不去?”

杨孤鸿为难道:“我怕尼姑,特别是万妙庵的尼姑,我见了就抓狂。”

春燕道:“那就不勉强了。”

火龙惊叫道:“这样的理由也说得通?”

杨孤鸿笑道:“也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我娘问了,我起码得给她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玫瑰,我们走吧!”

野玫瑰策马追随。

春燕道:“我们就去万妙庵借宿一晚。但是,事先对你们说,别打万妙庵的尼姑的意,你们这群坏小子给我安分点。”

李小波笑道:“我们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不会去打那些光头的意的,我们可是有风度的男人。张老兄,你说是不是?”

春燕道:“走吧!好久没有和故人聚聚了,不知万妙如何了?”

半个时辰后,黄昏来临。

众人来到云雾山脚下的万妙庵。

这庵有五十年的历史了,平时香火还算好,现在的万妙神尼是万妙庵的第二代掌门人,她未当掌门之前是叫妙念,未出家之前叫什么名字,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万妙庵总共只有二十三个尼姑,但是在武林中也属一个知名派地,地位显赫,皆因万妙庵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久负盛名。

我的群也是,武功不好,怎么保护自己?虽然做了尼姑,可也终是女人,要是遇见贼,没有高明的武功,能自保吗?

还好武功高明,又因时常剃着光头,贼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尼姑不但会引起公愤,传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世界没有女人了吗?干嘛要尼姑呢?

众人入得庵来,万妙已经迎了出来,笑道:“春燕施,二十年未见,一切可好?”

春燕道:“神尼还是风采照人,这二十年间,妳不见有多少改变,我却是老丑了许多。”

万妙神尼道:“施谦虚了,施是美丽依然,老尼却是老矣。”

杨洋不开心地道:“妳们两个都不曾老,就是我老了,老得没人理了。”

万妙神尼自出来后,就没看他一眼,使得自称被万妙暗恋的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爱面子的嘛!

万妙看了看杨洋,垂首道:“黄施,万妙失礼了。”

众人至此才知道杨洋所说的暗恋非假,原来所谓的神尼也是有着一颗丹心的,李小波不禁想到妙缘的那颗丹心,心中暗喜,仿佛看见了妙缘的深心正在暗恋他李小波似的──美都美死人了。

春燕道:“神尼,妳不要理他,我们是想到妳这里借宿一晚的。”

万妙道:“我们都为香客准备有客房的,今日只有一个香客,还有许多空房,你们请进来喝杯清茶,我让她们准备斋饭。”

说罢,她领着众人到了待客厅,杨洋突然盯着厅中三个尼姑中的其中之一,脸色激动。那尼姑的脸色也大变,垂首不敢与他对视。

杨洋走到她面前,激动地道:“雪妹!”

这尼姑就是与杨孤鸿春风一度的妙意,春燕也走到她面前,道:“张思雨?

妳怎么会在这里?”

“张思雨?”

张中亮一惊,呆看着和唐思思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庞,这中年尼姑竟是他那失踪二十多年的姑姑?他走到妙意身边,激动万分地道:“妳是姑姑?我是亮儿呀!

姑姑!”

妙意看了张中亮许久,幽幽地道:“你是亮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思思还好吗?”

张中亮道:“思思很好。倩儿,过来,快叫外婆!姑姑,这是思思的女儿,叫念倩儿,思思她很想念姑姑。”

妙意看着跑到身前的倩儿,轻声道:“妳叫倩儿?妈妈呢?”

倩儿仰起她的小脸,道:“妳是倩儿的外婆吗?倩儿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外婆,妳为何不和外公一起?倩儿还有另一个外婆的,她很疼倩儿哩!”

妙意抱起倩儿,朝张中亮道:“思思呢?”

张中亮道:“她留在长春堂,怀孕了。”

妙意沉默了一会,道:“她的丈夫是不是叫杨孤鸿?”

张中亮一愣,道:“是的,姑姑,妳都知道了?”

妙意不答反问道:“杨孤鸿不和你们在一起吗?”

杨洋代答道:“雪妹,我儿子怕尼姑,所以没有跟来。妳怎么当起尼姑了?

是不是杜清风那小子欺负妳?去我找他算总帐。”

妙意不答反问道:“杨孤鸿跑到哪里去了?”

张中亮道:“他去泡温泉了。”

妙意把倩儿交给张中亮抱,道:“我要出去一趟。”

施展轻功,瞬间就从众人的眼中消失。

众人莫名其妙:这尼姑怎么这样在意杨孤鸿?难道急着要见她的最佳女婿?

或是去别的地方了?

杨洋本想追过去的,被春燕的怒睛一瞪,他就不敢动了,喊冤道:“我杨洋何其不幸,暗恋我的和我爱恋的两个女人都当了尼姑,我的心呀好痛耶!”

万妙脸一红,道:“各位施,你们先在这里用茶,贫尼先告退了。”

杨洋抚胸,深情地道:“走了,一个个地走了,我的心儿哟一片片地碎。”

春燕气恼道:“你这老混蛋,再唠叨,我就不饶你了。你自己坏不起来,却教了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儿子,你还不心满意足?他不是继承了你的色心,且发扬光大了吗?我警告你,这两个是当了尼姑,长春堂还有一个痴情不渝的,你给我小心点。”

火龙叹道:“伯父,想不到你还这么有魅力。你年轻时,一定很风流!”

杨洋乐了,笑道:“还可以,还可以。”

李小波惊道:“师叔,长春堂还有一个,是谁?不会是我姑姑吧?”

春燕道:“就是你姑姑李蕾。”

李小波道:“怪不得姑姑这么多年不嫁了,原来她锺情于师叔,我们华家的人都是痴情种,师叔,你别辜负我姑姑的一片痴心,她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好女人。”

春燕骂道:“小波,你别多事,你姑姑痴情是她的事,我绝不准他去害你姑姑。你姑姑跟了他也不见得会幸福,还是请她另觅人选。”

李小波看情形不对,忙道:“我是后辈,你们上辈的纠缠与我无关。哈哈,我要做的事无限多,没空替你们分忧,追求美人儿才是我李小波的第一要紧事。”

杨洋笑道:“你闪得真快,不愧是长春堂的人。”

李小波道:“师叔,过奖,过奖了。”

用过晚饭,各人便休息了。

因为是在尼姑庵,男女不得同居,张中亮、火龙、赵子威和李小波便同居一室,可热闹了,人人都拿女人作话题,谈笑得不亦乐乎。四人最遗憾的是今日见不着妙缘小尼。

李小波叹道:“你们说这妙缘,到哪里化缘去了?我们兄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就不见她出来相迎?”

张中亮感慨道:“美人向来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赵子威点头道:“我的梦香虽然出来了,却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何时才能掀开她那神秘的面纱。我梦中的人呀!何时才投入我的怀抱?”

张中亮提醒他:“别梦想了,你是没有希望的。”

赵子威怒道:“张中亮,你别自己没希望了就诅咒我。我赵子威绝不像你,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我要追求到底,以前有两个对手我都不惧,现在没有竞争对手了,梦香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小波打圆场道:“不说梦香,不说梦香,她遥远着哩!我们还是说说妙缘,这可爱的小光头把我的心照得一片红亮,你们谁要劝说她还俗,啊?她若还俗了,大家都有机会。”

张中亮道:“这个比梦香还遥远!小波,还是商量一下,去怎么接近桃儿、柳儿,她们的机会比谁都大,只要接近她们,我们就成功了,这桃儿笑得又甜又迷人,我喜欢。”

李小波看了看火龙,道:“火龙师傅,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话也不多说耶!”

赵子威哂道:“他是太累了,去定给我妹臭骂。”

火龙道:“她敢骂我?我把她休了。唉!我的塔妮不知为何,这几天都不肯跟我亲热了,她看起来有很多心事,每晚都要失眠的。今晚我不在她身边,她是否还会失眠?”

三人不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只管想着各自的春风得意。

我的群得意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失意的人。

火龙牵挂着的塔妮并没有失眠,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睡。晚饭后,她就走出了万妙庵,在云雾山中散心。

此时,听得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头,道:“妳来了?”

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妳两天了,我知道你们必然经过这里的,我本住在万妙庵,看见你们进来,我就走了。”

塔妮道:“他还好吗?”

少女道:“少爷很好,他派来的人说,会雷劫刀法的人叫杨孤鸿。”

塔妮黯然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吗?”

少女道:“他让妳赶紧完成任务,他很想妳,希望能早日见到妳。”

塔妮茫然道:“他想我吗?如果他这么在意我,为何要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为何要我去讨好别的男人?小露,妳知道吗?我找错了方向,我献身的男人根本不会使刀,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

小露道:“这也没办法的,我们前往群芳楼时,杨孤鸿才初出江湖,少爷知道消息也是在上个月,还来不及通知我们。我们在群芳楼,本想接近雷家的人,岂知雷劫刀法真正的传人会另有其人?我们以为带着烈阳真刀的人就是雷劫刀法的传人,更是一错再错,唉!”

塔妮仰脸望远天,道:“我想去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接近杨孤鸿,待在他们身边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露道:“少爷让妳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看看情况再说。”

塔妮呆了呆,道:“他不是很想我吗?为何还忍心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些妳以后问少爷,我也不懂他的心。”

小露叹息,看着面前痛苦的塔妮,无奈地道:“他让妳找机会诱惑杨孤鸿。”

塔妮道:“要诱惑他,是件很难的事。他的美女如云,我现在更是他兄的女人,我想他不会碰我的。他们虽是一群好色之徒,但对于兄的女人,他们都不会碰,这一点我是了解的。”

小露道:“妳见过他使雷劫刀法吗?”

塔妮道:“看见了。”

小露好奇地问道:“那刀法到底有多厉害?连我们少爷都心动。”

塔妮忆道:“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刀法,而是杨孤鸿本人。我本以为他是个无赖绝顶的好色之徒,然而他在与人对敌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记住我的话,他不是人,是魔,是野兽!”

小露露出惊异之色,道:“我也见了他们,但我不敢肯定他们之中谁是杨孤鸿,他这人真的有妳说的那么恐怖吗?”

塔妮无奈地笑笑,道:“以后妳遇到他,自然会知道。妳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小露道:“少爷没有其他的交代,我过了今晚就去,妳有什么要对少爷说的?”

塔妮叹息,走了四五步,道:“妳告诉他,我后悔来到中原,我恨他!”

小露惊道:“为什么?”

塔妮不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出来有一些时间了,该去了,妳今晚准备在哪里睡?”

小露道:“这个妳不必担心,我有落脚的地方。”

“好吧!我去了。”

塔妮告别小露,朝万妙庵的方向走去。

小露看着塔妮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到底谁才是杨孤鸿?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吗?”

杨孤鸿与野玫瑰策马至温泉边,系好马。

夜色已浓。

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

杨孤鸿道:“妳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

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杨孤鸿惊奇地道:“是吗?”

“是的。”

野玫瑰脸仰看杨孤鸿:“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杨孤鸿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妳,我只是拒绝了妳的试探,妳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杨孤鸿,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

杨孤鸿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再度。

杨孤鸿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杨孤鸿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杨孤鸿,你给我上来!”

杨孤鸿睁眼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妳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妳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去念妳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我的群野玫瑰问道:“杨孤鸿,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杨孤鸿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

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妳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妳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妳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杨孤鸿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妳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妳,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杨孤鸿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妳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

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妳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

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杨孤鸿,看看妙意,道:“杨孤鸿,你和她?”

杨孤鸿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杨孤鸿点点头,道:“妳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杨孤鸿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张思雨,你知道吗?”

杨孤鸿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妳是思思的母亲?妳年纪有多大了?”

张思雨不直接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妳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张思雨许久,道:“怎么看妳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妳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杨孤鸿吼道:“小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杨孤鸿道:“我能说什么?妳让我说什么?妳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青柳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杨孤鸿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妳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妳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

而妳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妳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妳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杨孤鸿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杨孤鸿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妳撕了我也不是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杜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说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杨孤鸿张口就道:“当然是让妳跟着我了,我杨孤鸿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妳这事儿,妳就说被我的,别人就不会责备妳了,反而会同情妳。”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杨孤鸿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担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张思雨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说多少次?”

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杨孤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妳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妳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张思雨,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杨孤鸿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妳说的野女人是不是冷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

张思雨惊奇地看着杨孤鸿。

杨孤鸿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张思雨,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晶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妳当时误会了。”

张思雨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杨孤鸿道:“妳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妳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去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妳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女人来那么一两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风流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妳干嘛又打我?妳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张思雨,杨孤鸿也不适妳,妳这么能吃醋,妳知道抱着妳的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妳小妮子来啰嗦!”

张思雨脸又对杨孤鸿吼道:“说,妳准备纳多少后宫?”

杨孤鸿笑道:“古人云,一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就凑够一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

两女同声惊呼。

张思雨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杨孤鸿仰凤梧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张思雨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去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杨孤鸿把张思雨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玫瑰说得对,妳真的不适我,我其实色狼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妳若见不得我与别的女人好,就别跟着我,我不会因为妳而改变的。”

张思雨侧脸看着杨孤鸿,一只手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柔声道:“你的确不适我,只是遇见你,我就着了魔,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后,我会在万妙庵继续待着,直到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好不好?你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又是这样的招人迷,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亲杨洋,他年轻时也像你一样无赖,不过你比他强多了。”

杨孤鸿心中欢呼:终于有一个人说我像爹了。

张思雨继续道:“你找多少女人与我无关,我是你的女人,这是绝对的,但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么!”

杨孤鸿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我怎么不是妳的男人了?若我不是妳的男人,妳会让我随便进入妳的禁?”

“为何不事先说一声?”

张思雨抱得杨孤鸿紧紧的,她料不到杨孤鸿的进入来得这么突然,这男人充塞了她的整个世界,冲击着她灵魂底的激情,她道:“你轻些,这次没人扶我去了,你让我留些走路的力气,好吗?”

【神雕倩影】(卷02)(116-118)

第6章轻骑绝尘,美人眸杨孤鸿看着张思雨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杨孤鸿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张思雨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杨孤鸿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得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杨孤鸿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杨孤鸿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杨孤鸿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杨孤鸿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杨孤鸿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

杨孤鸿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开我!”

杨孤鸿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杨孤鸿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杨孤鸿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

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杨孤鸿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杨孤鸿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杨孤鸿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杨孤鸿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杨孤鸿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

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

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杨孤鸿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杨孤鸿一笑,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杨孤鸿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

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杨孤鸿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杨孤鸿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杨孤鸿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杨孤鸿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杨孤鸿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去接客。”

杨孤鸿在马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杨孤鸿,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杨孤鸿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杨孤鸿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腾珍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杨孤鸿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倩儿从施晓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倩儿,倩儿要骑大黑马。”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倩儿和晓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倩儿道:“倩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儿,让倩儿摔跤哩!”

杨孤鸿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倩儿朝施晓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倩儿让给妳一天,明天倩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杨孤鸿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倩儿真乖。醉姐,过来抱倩儿。”

陈醉不过来,杨孤鸿旁边的野玫瑰道:“倩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晓云脸色一变,杨孤鸿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晓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晓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陈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晓云安静下来,在杨孤鸿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杨孤鸿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倩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倩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倩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晓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杨孤鸿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陈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晓云了?”

杨孤鸿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美美以及火龙师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杨孤鸿道:“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杨孤鸿,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杨孤鸿策马赶上杨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杨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张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杨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杨孤鸿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

杨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杨孤鸿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杨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火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杨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杨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杨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

杨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杨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秋韵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秋韵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眸的一瞬间,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杨孤鸿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张中亮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杨孤鸿看看怀中的施晓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晓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晓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晓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晓云和倩儿就与杨孤鸿同乘一骑。

施晓云最初不愿意,杨孤鸿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杨孤鸿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倩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倩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杨孤鸿的长手都搂着她和倩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倩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晓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杨孤鸿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杨孤鸿。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倩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倩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晓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杨孤鸿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杨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杨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杨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杨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

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杨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火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杨孤鸿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杨孤鸿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孤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

就出门去。

杨孤鸿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杨孤鸿眼神坚定地道:“娘,孤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杨孤鸿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杨孤鸿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孤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杨孤鸿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

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孤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杨孤鸿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杨孤鸿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头道:“孤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孤鸿。”

送走了春燕,杨孤鸿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陈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杨孤鸿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

杨孤鸿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倩儿抱在怀中,在费甜甜的床沿坐下了,道:“倩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倩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杨孤鸿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倩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晓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费甜甜阿姨说哩!”

“倩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倩儿很乖的。”

杨孤鸿放她下床,她就跑到陈醉床前。陈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晓云。

杨孤鸿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费甜甜,道:“我和妳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妳跟了花浪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花浪,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妳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甜儿,妳爱我吗?”

费甜甜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

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甜儿?”

杨孤鸿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这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的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么?”

费甜甜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杨孤鸿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费甜甜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妳说过的。”

他站起来走到陈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倩儿嚷道:“爸爸,倩儿也要亲亲。”

杨孤鸿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倩儿,问问晓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倩儿摇着施晓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晓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杨孤鸿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杨孤鸿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杨孤鸿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晓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杨孤鸿笑道:“哦?不知道,妳怎么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晓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杨孤鸿,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费甜甜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好好休息一晚,妳在甜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甜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杨孤鸿道声“晚安”就抱着费甜甜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到房间,杨孤鸿把费甜甜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费甜甜道:“为什么你不恨甜儿?”

杨孤鸿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失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费甜甜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甜儿宽衣,好吗?甜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

杨孤鸿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费甜甜宽衣。

费甜甜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杨孤鸿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费甜甜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

杨孤鸿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杨孤鸿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杨孤鸿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杨孤鸿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费甜甜觉得杨孤鸿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费甜甜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7章姑姑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杨孤鸿找不见火凤、唐思思、花凤来、张青柳四女,连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来,正奇怪着,怀中的倩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杨孤鸿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火龙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火龙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火龙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我却是相安无事耶!

哎呀!春水姐姐,妳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杨孤鸿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张中亮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

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张中亮在她耳边悄声道:“杨孤鸿刚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张中亮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杨孤鸿。

杨孤鸿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费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杨孤鸿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去看看,凤来哭得厉害哩!”

杨孤鸿无言。

费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杨孤鸿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费莲道:“费甜甜呢?”

杨孤鸿道:“妳自己猜。”

费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费甜甜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费莲身为白羊族的公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杨孤鸿对抱着倩儿的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倩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妈妈的,妳一定是倩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倩儿哩!”

倩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倩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倩儿好想妈妈耶!”

“倩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倩儿能让我抱抱吗?”

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杨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杨孤鸿面前,欲言不语,杨孤鸿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杨孤鸿,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答。

杜萌萌放开杨孤鸿,也到杨洋夫妇那边去了。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张中亮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张中亮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杨孤鸿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妳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

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杨孤鸿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

放开白灵,到火龙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妳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杨孤鸿摆手道:“那就免了,火龙,慢慢享受,兄先闪了。”

火龙叫嚷道:“杨孤鸿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杨孤鸿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火龙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杨孤鸿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杨孤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杨孤鸿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

白芷甜甜一笑,朝费甜甜挤了个眼神。

杨洋赞道:“孤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杨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孤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

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杨洋对杨孤鸿道:“孤鸿,这个也不错。”

杨孤鸿知道他的意思是李小曼换成了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李小曼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杨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师哥?”

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杨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杨孤鸿想起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杨孤鸿挤了挤眼,杨孤鸿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

他杨孤鸿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杨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杨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杨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杨孤鸿挤眼泪。

杨孤鸿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杨孤鸿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杨孤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李蕾怒道:“杨孤鸿,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孤鸿笑道:“我干什么,妳还不清楚?”

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

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杨孤鸿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杨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

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杨孤鸿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杨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杨孤鸿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杨孤鸿首看见落寞的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

站起来拂袖而去。

杨孤鸿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费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杨孤鸿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张中亮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费莲坐在杨孤鸿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杨孤鸿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妳个够,现在嘛!让妳先亲个够!”

晚晏时,火龙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李蕾不停地夹菜给杨洋,看着杨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

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杨孤鸿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杨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杨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杨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妳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妳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杨洋笑道:“我这么老了,妳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妳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妳一下。”

杨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杨洋进了房,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杨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杨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妳。”

李蕾伸手抚摸着杨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杨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妳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妳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妳。”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

她挣脱杨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杨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桌上,坐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杨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妳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妳伤心,妳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

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杨洋凝视着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妳啊!”

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杨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妳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妳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妳一生,妳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杨孤鸿?”

杨孤鸿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孤鸿,你爹去了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

杨孤鸿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杨孤鸿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孤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杨孤鸿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李蕾冲了出来,喝道:“杨孤鸿,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杨孤鸿笑道:“妳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

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

杨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杨孤鸿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去了。”

杨洋走到杨孤鸿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李蕾?

他看着杨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李蕾,道:“妳该去睡觉了。”

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杨孤鸿道:“谁叫妳勾引我老爹?”

李蕾气道:“你、你、你!”

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妳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还记得吗?妳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杨孤鸿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李蕾,道:“喊呀!妳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杨孤鸿抱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杨孤鸿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妳看,我现在不是放开妳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

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杨孤鸿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杨孤鸿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的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小子,我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妳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一次,何必这么讨厌我?妳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

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杨孤鸿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杨孤鸿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杨孤鸿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杨孤鸿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特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入侵者,妳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杨孤鸿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杨孤鸿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李蕾看着杨孤鸿,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李蕾道:“是你逼我的。”

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孤鸿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是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一,就没有必要逼第二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李蕾扯住了,他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杨孤鸿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在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

双手突然一,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首看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杨孤鸿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到乐华园。

费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哩!”

杨孤鸿看到众娇妻,把李蕾和因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杨孤鸿道:“今晚我把妳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杨孤鸿笑道:“还是妳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妳们自己着想。”

他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妳对事对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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