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 xp1024.com
《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序章离乡

-----九月,在这个北方小城里,炎热的天气已经过去,用秋高气爽来形容正是恰如其分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股股清新的味道,这种从城市边缘的庄稼地里飘过来的麦香和周边绿化带的树叶混合起来的味道,让小城道旁随处可见的垃圾看起来也不那么惹眼了。

可惜我现在沉重的心情并不想体味这清新的空气,连续两个月都坐在电* WWwCOM脑前没怎么活动的我,现在全身的肌肉已经明显负荷不了背上那个分量不轻的大背包,走到这里已经腰酸背痛起来,眼看到车站还有不短的一段路,真是痛苦死了。

‘要不然打个车?’这个想法刚浮出脑海,马上就被外号是铁公鸡的我掐灭了,还是歇一下好了,反正时间还富余很多。我四周打量了下,正好路边有个书摊,就那里吧。

把背包放下来,长长的呼了口气,清新的空气流进没有负担的肺,感觉真好,又贪婪的深呼吸了几下,我这才两手提着背包,努力的移到了书摊旁。

“小伙子要出门?”书摊的老板向我搭讪道。

“是啊,去北京,准备在火车上看看书消遣时间。”我随口回答。

说罢,我就蹲下来翻看起书来,呵,这个小书摊的货还挺齐全嘛,纯文学、诗歌集、散文集、言情、武侠、网络小说,各个都有十几本的样子。

“咦?”忽然我发现一本很旧的《神雕侠侣》被压在几本书的下面,便顺手把它抽出来翻了几下,繁体竖排本,已经起来毛边,字迹很小,说厚也不太厚,我快速的翻到了尾页。

“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我记得这里就是大结局了,可即使这本书的字再小,也不太可能在这样的厚度下把内容全放上吧,可能是中间有些删节?

我正要抬头问,书摊老板已经先开口说道:“这本书一块钱就卖,要吗?”,这个价钱马上让我把所有的问题都吞回了肚子,当下就掏出钱来将书买下,然后也不再看别的书,将背包一下放上了肩头,快步离开了书摊。

一块钱的书,嘿嘿,不错不错,我一边暗爽,一边把书放进了怀里。这是我从初中时养成的一个毛病,在租书店租来闲书,都是放怀里躲过家长和老师的检查。久而久之,到后来只要手里有本书就喜欢往怀里放,到现在也没能改掉。

省下钱来的感觉就是好,好象背上的背包也轻了几分,就这样一直到车站也没有觉得很累。接下来剪票进月台,上火车,找座位之类的琐事不必细说,因为座位是靠窗的,看书也方便了许多。掏出书看了几页,竟然发现有些情节和我记忆中的不太相同,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修改前版本?

这个发现让我的阅读欲进一步的上升了,就着车窗外的光线,我贪婪的看起书来。“这里不一样”、“这里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果然有没看过的地方”,我边看边小声的赞叹着,直到窗外的光线消失,再到车内的灯光暗下来,我才恋恋不舍的将书收回了怀里。

等趴在小桌上的我正在做第二个有关于神雕的梦时,火车一阵剧烈的摇晃猛然间将我弄醒了。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哦,原来是到站了。迷迷糊糊的跟着人流下了车,到了站台被清晨的冷风一激,这才清醒了一些。检查下身上的东西,背包在,怀里的书在,发现没有少掉什么,我这才迈开步子跟着人流去了出站口。

出得站来,我又开始为从哪条路走发起愁来,第一条是老老实实等公车,只要倒四路就可以到学校。另一条是从车站向右走二百米,从一条小巷子穿过去,七绕八绕就能到一个站台,只要一路车就能到学校,可惜听说那边的制安不太好,有抢劫团伙出没。上次是一个学长另着我们十几个,大中午的从那条路绕到了火车站来,途中就看到不少不三不四的人经常拿眼睛瞄我们身上的东西,幸亏我们人多,那些人没敢动手。

我心里暗暗计算了一下,从站前等车,倒四路,需要起码十五块钱以上。而绕路的话,只需要四块钱就能直达学校。衡量了半天,还是铁公鸡的本性占了上风,我决定绕路走,抬手看了下五块钱买来的石英表,才六点多一点,抢匪应该也不会起这么早吧。

可惜我还是错估了自己的体力,虽然晚上也算睡了觉,可那颠簸的车厢让本来就有些疲惫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得到休息,还没走到岔路口,我已经感觉自己的肩膀好象要掉下来了一样。

没法子,只好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走,接着再休息一下……就这样走走停停,在巷子里也已经休息了好几次了。等我再一次停下来休息时,几条人影朝我凑了过来,我的心马上扑通的一声,身上也冒出了冷汗,不是遇到抢匪了吧……

等我看清楚他们手上拿着的明晃晃的刀时,终于可以肯定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我抱起刚放下的背包,撒丫子就朝来的方向飞奔起来,这边离大路近。虽然我跑的不慢,可听后面的脚步声,那些抢匪跑的更快。这让我的肾上腺素进一步的激发,仿佛超越极限似的,我的脚如同风火轮般飞速的交替起来。

眼看离大路不远了,后面追赶的脚步声也明显的有些迟疑起来,我正要长出一口气,一个从旁边门里出来的人却刚好堵住了我的去路,我收势不住,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人身上。那人被我撞了个四脚朝天,刚要开口骂,可看到我后面马上追过来的那些人,马上就闭了嘴,飞快的跑回了他出来的那扇门里,接着砰的一声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看着追上来的人团团把我围住,我真有些欲哭无泪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没等我继续感慨,一个抢匪直接用刀比了比我,就开口了:“把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

听到这个,我马上就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给他们看,除了准备打车用的十块钱,再也没有其他值钱的物件。

“嘿嘿,当老子是笨蛋那,看你这身装束就知道你是来念书的大学生,既然你兜里没有银行卡,那大概是带着现金吧,防盗裤衩还是防盗秋裤?”抢匪对我这番做作不肖一顾。

我心里顿时变的一片冰凉,为了省几十块钱的银行转帐费用,我确实是把学费和两个月的生活费都放在防盗裤衩里了,使劲握了下拳头,看来不拼个鱼死网破是不行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把钱交给这些家伙。

为首那抢匪看我不说话,知道自己猜得不错,马上给旁边几人递了个眼色。那几个人也不多废话,比划着就要动手。没等他们把手伸过来,我猛然从裤腿里抻出一把小刀,朝前乱划了几下,等他们慌忙间躲开,我再一把抓住背包的带子,挥舞着小刀逼开了两个人,继续朝大路方向跑去。

那些抢匪没有提着东西,当然跑的比我快,没等我跑出几步,就又一次把我围了起来。看着周围闪着寒光的刀,我干脆把背包一甩,砸倒一个抢匪。然后朝看来人最少的一个方向冲了去。

好疼……胸口猛然的一下巨痛让我倒了下来,我下意识的朝胸口看去,一把匕首正稳稳的插在那里。眼看出了人命,而且还离大路这么近,几个抢匪马上就如鸟兽散,刹时跑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很疼,但暂时我还没有失去知觉,只觉得全身的血好象都朝那个伤口涌了过去,可余光看去,却没有一滴渗在衣服上,好象那把匕首正好插在我怀里的书上了,可能因为书的关系刀插的并不深?我心中稍微升起了一点希望。可惜身体逐渐变凉的感觉让我知道这是妄想了,在朦胧间仿佛看到胸口发出一片红光后,我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一章是耶?非耶?

-----仿佛穿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眼前各色的光线刺激着我的眼睛,我这是在哪里?没等我仔细观察一下周围,一股巨大的力量像狂风般席卷了过来,根本没办法抵抗的我顿时被吹的七零八落。各个器官好象都散落到了四周,两只眼睛分了开来,再无法形成立体视觉。

这奇特的体验竟然没有让我发疯,真不知道是该赞赏一下自己的胆量还是鄙夷一下自己的粗神经。接着再一阵力量风暴的袭来,仿佛把我吹得更散,甚至吹成了雾状,而这次的冲击也没有停歇的迹象,随着感觉上身体越来越模糊,我的意志也随之变的模糊了起来,直到一片红光将我整个身体全部淹没,我再次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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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好象有什么在晃动,我费力的将眼睛牙开一点缝,还是看不清楚,可那东西确实晃的让人好心烦……

忽然,啪的一声,顶上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被一下击得粉碎,接着一条白白的带子随着铃铃的声音飘了下开,我的神智被这碎裂声和铃铃声弄的清醒了些,这是什么地方?我用手一托旁边想要坐起来,没想到这一下却托了个空,而且整个身体马上失去了平衡,直直朝下面摔去。

这一惊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到地上了,没想到身体竟然自己轻盈的翻转了一下,双脚落地,稳稳的站立了身形。没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听刷的一声,一道白影被收回了我手中。

我抬起手来一看,马上发起呆来,这是我的手么?修长的手指,晶莹的肤色,隐隐还能看到细小的血管在微微的跳动,手上握着一条坠着两颗金铃的白丝带……

这一发呆便呆了半晌,等我稍微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洁白的手腕处竟然是一只宽大的袍袖,顺着袍袖往下看去,裙子?白裙子?我发现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敢将手摸向自己的脸,接着,刚摸到下巴的我,再一次的呆在了那里。很明显,这尖尖的下巴应该不会属于我,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最后的记忆是在一个奇特的通道里,之前的记忆是在去学校的途中被抢匪用刀捅了,现在我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这个身体很有可能不是我的。那么,是不是说,我已经死了,现在是借尸还魂?或者是已经投胎转世很久,到现在记忆才恢复?

如此这般,呆呆的乱想了一通,越想越觉得全身发冷。最后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先不胡思乱想了,观察一下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又变成了什么人才要紧。

先打量了一下四周,靠门的右方有一张床,门对面有一扇小窗,窗下是一个小小的书案,床的斜对面有一个柜子。这一应摆设看样子都粗糙的很,包括这房间的材质,好象都是用粗木搭成的一样,尤其那床、案和柜子,上面的毛刺都没有除去,根本不像是让人使用的样子。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刚才我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这抬头一看不要紧,那当空飞掠过的长绳差点让我的心跳都停顿下来,不会吧……这都是开玩笑的吧……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了一个荒诞的假设,虽然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奇特的了,但这种假设是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接近可能的真相,这让我的大脑忽然间就短路了,变成一片空白。

我慢慢的靠近了那个柜子,用颤抖着的双手抓住了柜门,咬了咬牙,使劲往外一拉。几件仿佛用树皮串成的小衣服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它们,我现在不是全身发冷,而是颤抖到停不下来。

我现在的身体是小龙女?这个事实让我无法相信,也无法平静下来。虽然发现了自己换了身体,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变成了女子之身,看屋中的陈设也懵懵懂懂了解了现在可能是古代。但,小龙女?我不是没有梦想过自己一觉醒来就出现在神雕的世界,即使做不成杨过,做个耶律齐也不错啊。当然,如果可以让自己真身出现在神雕的世界,和自己仰慕的人真实互动,那就更好了。

等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些,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朝外跑去,穿过外面的小屋,看也不看外厅的摆设,我直接穿门而出。眼前豁然开朗,无数花花草草的香气扑鼻而来,在那花丛中飞舞的白色蜜蜂,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希望……

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看样子这是小龙女落崖那十六年中的一年,看着周围飞舞的玉蜂,看来起码这不是落崖的头一年,而且也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异样,看来那剧毒也已经被这寒潭白鱼加玉蜂蜜解掉了。想想随时可能出现的杨过,这下不是全身发冷,而是全身发寒。

“我不要去断背山!”喊完才发现,这如黄莺出谷的喊声真是没有一点气魄,顿时让我更加气馁。虽然喊出来的是一句玩笑话,可这个事情确实不能等闲视之,且不说我投到小龙女这女儿身的麻烦,单说杨过寻来该怎么办,就棘手的让人抓耳挠腮了。

冷静,首先要冷静下来,我暗暗的对自己说。或者事情也并不是坏到了什么地步,起码我的死而复生就是一件应该值得高兴的事,还有能来到我很喜欢一本书的世界里,这样在心里安慰了几下,好象心情确实平静了一些下来。

或者应该把情况认真考虑一下才是,我慢慢退回屋中,找个干净的木墩凭案坐下,轻轻的将胳膊放在案几上,将额头枕在上面,闭起眼睛让自己集中精神开始思考。

首先,谷底这个地方不能一直待下去,这个是最肯定的,先不说杨过的问题,且说好不容易能来神雕的世界,在这风景宜人却也无聊孤寂的地方一直待着大概会发疯吧。那接下来就该考虑究竟怎么离开的问题了,原书上好象是说根本没办法* WWwCOM从下面上到山顶,连杨过也是亏得黄蓉留下的那条绳索才能离开。

但事无绝对,先落到下面来的小龙女天性淡薄清净,大概是毒伤好了稍微找了找,看到没有可以离开的路就干脆留在了这里。而杨过根本就没有想过该怎么上去的问题,以他那聪明绝顶的头脑和对同样聪明绝顶的黄蓉的了解,当然知道上面的人肯定会来找自己,且黄蓉一定会将上去的途径留下。

既然想明白了,我当下抽开胳膊站起身来,深呼了口气,朝外走去。心境不同,连看到的景色也仿佛变了个样子,刚才只是草草看了数眼的屋前花丛,此刻看去,只觉生机盎然,艳丽无比。再加上现在才感受到的带着花香的清新空气,心旷神怡自不必说,连四周的山都看起来可爱多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章金刀黑剑

-----去四周勘察一番自是难免,我顺着小龙女以前踩出的小道行至陡崖下,慢慢绕着山细细观察起来。看到岩石先略过,有草木遮掩便拨开看看,这样走走停停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绕着谷边的群山转了一圈。

结果却让我有些灰心,这围成一团的山竟然都是岩石山体,看去郁郁葱葱的草木也都是从岩缝中挣扎而出,想从这里上去实在让我有点难于登天之慨。看来我先前的猜度却是错了,小龙女十六年没有离开这谷并不是我想的什么稍微找了一下就不去找,而是这边根本就没办法上去。

发现这一点,我又有些心灰意懒了,这边如此,寒潭另一边的断肠崖下大概也相差无几。有些茫然的四处打量了几下,忽然一道金光晃到了我的眼睛,然后听到啪啦的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掉在了那边。

我拨开花丛,直直的走了过去,走到那几间茅屋的背面才发现,发光的原来是一把金灿灿的锯齿刀。弯腰将刀捡起,却感觉这刀甚是沉重,很有些提拿不动,刚有把刀先放下的念头,手腕处却感觉有股热流转过,手中的刀也马上觉得轻盈了很多。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内力?我好奇的感受着腕部传来的感觉,那股热流好象已经化成了一丝丝的热气在手腕和指间回旋,这真是太奇妙了。我又将刀换了一下手,等了一下,那热流果然也出现在了另一只手腕处。

这样倒来倒去玩了半天,我才想起正事来,停下手来仔细打量了打量这把刀的形状,再细细想了一下,看来这刀就是公孙止被小龙女打落入寒潭的那把了。看下四周堆放的原木,拾起金刀处正上方,一棵原木上深深的刀痕处看来就是这刀原来插着的地方了,想来应该是小龙女用完刀就将它随便插在了那里,这刀又锋利,慢慢的竟然随着重力割开木头掉了下来。

这刀大概是因为落入潭中后依然光泽灿烂,小龙女也方便找到,捞出来后正好做伐木工具。还有一把黑剑,大概现在还在寒潭之内,想要将那完全没有光泽的剑从深深的潭中找* WWwCOM到,实在比找这把刀难了千百倍。

试着将刀高高举起,劈向旁边较细的原木,咔的一声下去,木头的一侧被斜斜的削去了一片,我不禁发出“咦?”的一声来。本来我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根木头劈断的,旁边几棵很粗的木头的切口都很直,一看就是小龙女一刀之下的结果,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我又不信邪的试了几次,次次都是只能劈下几个木片来。

不对啊,咱活着……哦不,应该说是在那个世界时,也用过刀啊,按道理来说,即使劈不进去也是卡在那里,怎么会滑开呢?莫非是我力气不够?我再一次试劲劈了一刀,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一次算是给我找到了答案,当手中的刀劈到木头那一刹那,原先手腕处那热流会忽然减弱一下,然后收刀的时候,热流又会回复原样。

看来是平常人用刀斧之类时的习惯惹的祸,一般用这些劈砍类的工具时,手上都会为了防止反震而空握,也就是说手在刀劈到木头时并没有实握着刀柄,而是让刀用自己的冲击力劈下去的。没了内力支持,刀速就会慢了几分,而且这把刀背宽刃细,像斧却切面太宽,空砍到木头时,很容易就会顺着木纹滑开。也是这把刀锋利,换别的刀,大概这样连木片都削不下来。

既然想通了,我就握紧刀柄,使足了劲劈过去,那原木当场应声而断,我却因为用力太猛而差点摔倒。这个发现也让我有了别的猜测,将刀顺手插在一根原木上,快步跑到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我深呼吸了一下,使劲往上一跳,果然,跳的很高,但落的也很猛,根本没有书上所写轻功的飘逸洒脱。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内力我虽然可以使用,但是只能被动的使用,内里的玄妙现在的我根本没法掌握。这让我刚才想的在崖壁上慢慢凿些踏脚处,用轻功脱出山谷的办法落了空。可我刚恢复神志时,从绳上摔下不是用了轻功的么?现在想想莫非是与我当时的神志不清或者是受到惊吓有关?

想不明白的事我就暂时先把它搁下,当务之急还是寻找出谷方法要紧,可这办法也不是站这里就能想出来的,我索性放开胸怀欣赏起眼前的景色来。边走边看,掐花弄草之中,不一会就绕到了寒潭边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探身往寒潭中一望,漆黑如镜般的水面上顿时映出了小龙女的身形来,好美——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却又有些不协调之感……这是我第二个感觉。

为什么呢?我细细观察起来,肌肤胜雪,发丝若黛,五官搭配犹如神仙妙手,咦?这眼睛怎么回事?哦……不对,应该说是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清亮透彻的眼眸,却透出一股子市侩懒散的神气来。我仔细想了想,看来原因在我身上,只好暗叹一声,龙儿本是完人,却被我这庸俗之辈附身,弄的有了如此瑕疵,可惜可叹。

叹息一番,我又想起那柄掉在这潭中的黑剑了,实话说,那把金刀我是一点都不喜欢,拿起来费劲,观感也很差,如果换成黑剑那该多好。使劲朝寒潭望了下去,黑漆漆深不见底,哪能看到一点黑剑的踪影?我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奢望,可这次失望,让我欣赏风景的兴趣大减,在四周转了两圈,觉得无趣的紧,三绕两绕就回到了茅屋中。

走进后屋休息的地方,我试着想上到那长绳上去,没曾想刚用手抓住绳子使劲一拽,那绳子竟然当场就给我从中断成了两截。这下我可真的傻眼了,真是不给我面子的破绳子……诶?绳子?我快步跑到墙边,把断绳抓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再想了想,很快一个出谷的办法浮出了心头。

接下来便是轰轰烈烈的大除草活动了,谷中的青草和一部分无辜遭殃的花木被我的金刀一片片的横扫了下来,本来幽静的山谷顿时鸟惊虫飞一阵喧闹,而被我扫荡过的地面也变成了斑秃状,丑不可言。

戴上金丝手套,将割下来的草抱到向阳的地方,就等它们晒到半干,可以搓成绳子送我出谷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翻动晒草成了我的主要工作,谷中的景观已经被我破坏无虞,再无可观之处,连玉蜂也受了惊吓,不敢飞到这边来采蜜了。如此百无聊赖的闲闲过了数日,草也干的差不多,粗木榻上铺着的软草也让我这身白衣染上了绿色。把干草搓成草绳的工作更无聊,幸亏有金丝手套,不然小龙女这双玉手可真的毁了。

“我要去取黑剑!”搓好绳子后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我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对拿不到那把黑剑的怨念如此之深……既然如此,也不好违逆自己的心意,准备了一番,将三条草绳拧成一条粗绳,一端系在潭边仅存的一棵粗树上,一端拴好一块大石,再将大石轻轻抬起放入潭中,一溜水花气泡涌出后,大石已经沉入了潭底。

用手拉了下绳子,并没有绷的很紧,看来绳子的长度还有富余。将手放入潭中试了试温度,我咬了咬牙,握着绳子一纵身,跳入了寒潭。

好冰,刚跳进来那一下差点让我当时就冻僵,幸好肚腹处马上升起一股热流化为热气行遍了全身,让我缓了过来。乘着这热气还没消散,我立刻握住绳子轻轻一拉,向下潜去,我在大学练过游泳,但由于天赋问题吧,只能憋气不到三分钟,也就是说,如果三分钟内找不到剑,我就得赶快浮上去,否则就会有危险了。

很快我就拉着绳子到了潭底,潭底急流确实很强,而且一丝光亮也无,我也只能紧握着绳子慢慢的在地上摸索,也许是运气不错的原因,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剑柄模样的物件,我赶忙一把抓住,然后将绳子一扯,带着它向上浮去,

正浮到半途,潭壁玄冰上幽幽蓝光上竟然有白光一闪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我试着抓着绳子游了过去想看看,没想到刚游近,还没等仔细看,脚却被什么东西缠了起来,我慌忙挣扎着想让它松开,没想到越挣扎脚就被缠的越紧,使劲拉绳子也没有用,这时候玄冰上那点白光却向我爬了过来,原来竟是一只雪白臃肿的大虫子!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三章入潭,出谷

-----左手松开绳子捂住自己正准备尖叫的嘴巴,又怕那虫子游过来,右手将捞上来的东西在我身前乱挥起来,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白白胖胖的软体生物了。这时没了绳子拉扯,潭中巨大的浮力顿时让我向上升去,可没升多高,腿脚处缠着的东西又将我死死的拽住,被缠住的地方更是被勒的阵阵刺疼。

这时一条路过的倒霉白鱼正好被我乱挥的剑砍到,顿时一股浓血在水中弥漫开来,那大虫子摇动了一下身体,一弹身,竟然离开玄冰潭壁,朝我眼前那片血雾游来。看着它扭曲着身体,张牙舞爪的向我游来,我彻底的开始歇斯底里了,闭起眼睛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乱砍起来,终于……也不知砍到了什么,我的身体一轻,直直就向上浮去,刚睁开的眼睛正看到那虫子和我堪堪擦身而过……

手忙脚乱的抓住绳子爬出了寒潭,这时才敢回头看看那虫子是否追了出来,确认了那虫子没出现,这时才发现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谷中冷风一吹弄得全身打起了寒战。感冒就坏了,要是转成肺炎……怕是我和小龙女就要共赴黄泉了。我慌忙抬脚往茅屋方向跑去,可惜没跑几步,脚上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这个身体却神奇的扭了一下,将前冲的势子改为了侧移,然后小转了半圈,竟然就这样稳稳地站住在了当地。

这——是怎么回事?没等我开始想这个,紧接着皮肤一热,我身上开始冒起了阵阵的白气,不一会,那本来湿透的衣服已经恢复了干爽。

太神奇了!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干衣法么?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莫非是小龙女的意识还存在?她把身体的操纵权交给了我,然后有事时就会出来替我罩着?可想想小龙女的性格,如此洁癖的人,真要是还在这个身体里,那前几天搬草晒草,或者睡草床时,大概早把身体控制权抢回去了吧……

既然这个想法被枪毙,那就只好归咎于万能的潜意识或者是身体的本能了,意外情况下的应激反应也有可能,怎么说这个身体对武功内力什么的也习惯了二十多年。暂时先撇开这个,我弯下腰在脚边摸索了几下,想看看是什么绊住了我,摘下金丝手套后,很容易就摸索着找到了,原来是一根细细的丝缠在我的脚上。

慢慢的把这丝一圈圈的解开,又戴上手套捏在手里使劲拉了一下,非常结实,在潭里的那边也仿佛很牢固。我拾起刚才解丝时丢在旁边的黑剑,把丝放在剑刃上划了一下,竟然没断,这时我的心里浮出了一个名词——冰蚕丝!宝物啊宝物,可惜如此宝物竟然没办法弄下来为我所用,我一边叹息,一边又走回了寒潭旁,想看看这丝的另一端是连在了哪里。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我一松手将丝掉回潭里,原来那清澈的水中,正看到一只硕大的白虫正一边吃着这丝,一边又将没吃到的地方粘在潭壁的玄冰上。忍住看到它的一阵恶心,我使劲握住丝拽了起来,丝是纹风未动,反而那虫开始动了,它仿佛看到了什么可以吸引它的事物,竟然撇下没吃完的丝,向上游来。

眼看它越来越近,我尖叫一声,拿住手中的黑剑对着潭水乱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握住丝的手忽然觉得一轻,差点闪了我一下。我赶忙停下乱砍的剑,往手中看去,丝还在手中,再轻轻一拉,竟然将水中的那段也拉了出来。看向水中,那虫子也沉回了水中,游到潭壁上向下爬去。

不敢再去看那虫,我将视线移回了手中的丝线,这丝虽细,但也可以看到断口形状,我细细观察了一下,丝的断面分明是被利刃砍断的样子。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最合理的推测应该是:这虫子应该就是所谓的冰蚕,这丝大概就是它吐出来的,作用可能是用来捕捉潭中的白鱼;我在水中被缠住时,乱挥黑剑可能刚好割断了丝,等我爬上来后,冰蚕看我带走了丝,虽然追上来想吃回去,可惜又一次被我用黑剑砍断了丝,这才无奈离去。

这个推测最大的疑点在黑剑上,我试着又用它砍了几次冰蚕丝,一点反应都无。难道是刚才我情急之下,剑上带了内力,所以才能砍断?这个推测暂时无法验证,只好先存疑了。

总之这次下潭收获不小,得黑剑一把,冰蚕丝一根,两样都是宝物。可惜潭中有那么恶心的一条冰蚕,这让我打消了所有再下的念头,看来连寒潭另一边的断肠崖下那个山谷我也不能过去了。原来我还想* WWwCOM看看那边的玉蜂巢呢,说起玉蜂,这些可怜的小家伙自从上次被我除草时吓着后,就很少来这个山谷采蜜了,我也不会小龙女那训蜂之法,驱策召唤它们更是不用想了。

闹腾了这么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回到屋中把黑剑蚕丝都收起来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软草上,继续为出谷的事谋划起来,就这样想着想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这谷中的时间用起来还真是奢侈,即使把一天的大半都睡过去都没什么感觉,我呆呆的乱想了一下,软草上还真是舒服,不想起来……看来这懒病还真难去根啊,换个身体还是带来了。最后还是强迫自己下了床,准备开始进行我的出谷大计。

带着刀剑和一捆草绳,我来到了看起来坡度最小的一面山壁前,这边陡岩上长的几棵歪脖子树正好一棵接一棵成梯状延伸到山顶处,虽然各棵之间距离不近,但只要靠着我的草绳和金刀,一阶一阶的登上山顶仿佛并不很难。

把草绳拴在金刀柄上,我使尽全力握住草绳把刀抡了起来,听着耳旁边呼呼的风声,感受着内力在手臂上运行,瞄准最近那棵树,金刀带着风声脱手而出。那树离地面大概有二十多米,可惜我这次瞄的差了一点,金刀在离树三四米远的地方呼啸而过,没碰到一根树杈。

躲开落下的金刀,再把它收回,试了大概十几次,终于让金刀所带的草绳牢牢的绕在了那棵树上。戴着金丝手套,将另一根草绳一端系在腰间,我牢牢抓住绳子,试着往上攀了一段,再停下来等了等,草绳没有断裂的迹象,这下我才放心的继续向上攀去。

来到树上,将腰间的草绳解下捆在树干上,再把金刀上所带绳子小心的一圈圈从树上绕开,收回金刀,想要再把刀抡着向上扔时,却发现这树上的枝枝杈杈实在太碍事,我干脆几刀将它砍得只剩下主干和几个大枝,这下确实方便了不少。可惜在这树上到底难以掌握平衡,试着扔了几次刀,都差的好远,我还差点被闪得掉下去。

果然是知易行难,我感叹着先把金刀连绳子扔下,然后自己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在地面上又试着扔了扔,根本就连那棵树的边都碰不到。

练习吧……练习吧……我干脆拿黑剑从金刀的侧面劈下一个环刃来,用冰蚕丝打了个活结系好,用来练习扔东西的准头……弄好这个我才想起,原来我还有条金铃丝带的……

边练边扔,就这样又大半个月过去,我拿冰蚕丝系金环扔东西已经是百发百中,用草绳系金刀扔也能不离十了,崖上的那些树除了最顶上那棵,也已经被我用草绳棵棵串在了一起,眼看就能出谷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四章误入绝情谷

-----攀上了最后一棵* WWwCOM树,我尽全力在这树上一蹬,身形顿如离弦之箭朝崖顶飞射而上,脚下咔嚓一声,却是那老树经受不住这一蹬之力,当腰折断了。已无退路,当身形超过崖顶那一刹那,绕在金丝手套上的冰蚕飞环急射而出,堪堪绕在了崖顶侧长的一棵臂粗新树上,用尽力气一拉蚕丝,随着咔咔的树皮断裂声,斜飞而来的我终于踩到了崖顶的土地。

自由的空气真好,若不是怕暴露了行藏,真想大吼一声来抒发此时的情绪!轻轻将手一抖收回丝环,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来我的运气还不赖,从这里望去,围住山谷的另几座山峰顶部都似刀削过一般,而且山与山之间落差太大,即使上去了也无法离开。好险好险,像我这样不留后路,上去那几座的话,怕就得在上面等死了。

看着崖上的这些草木,我想起了在谷中的那些安排,首先,里屋中的长绳再次搭好,金铃丝带也留下放入了衣橱里做为见证,外屋的桌上用剑刻了“我已出谷”几个字,这四个字简繁相同,杨过认起来应该没问题,而且这边山崖下绳呀树呀上的布置,他一看就应该明白我是从这边离开的吧。本来我最怕的就是现在已经快到那十六年之期,如果杨过去到山谷,因为找不到小龙女而一时想不开自尽,那我真是罪莫大焉了……

这时天色还早,找起下山的路径来方便,挥舞着黑剑砍去疯长的老高的蓬草,很快一条羊肠小道便露了出来,我顺着这条小道,还算顺利的下了山。

刚下来我就躲到林中去了,下山时没太注意,这时才发现衣服上挂了好多的毛刺球,头发上也粘了不少这东西,可摘了半天,只把衣服上的摘干净了,头发上的却一个也没弄下来,头发倒是被我拉的生疼……可怜的裙子也被山道上的灌木把裙摆地方刮成了碎布,我这样子还真难出去见人……

正当我为怎么出去见人而烦恼时,林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我好奇的觅声寻了过去,“抓住她!”声音近了,我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向外看去,前面跑着的是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后面追来的则是一群手握农具、身穿粗布衣服的农夫农妇。这时听仔细了,据后面追来的乡民所骂,原来前面这女子竟是个贼,什么张家媳妇的镯子、李家大嫂的银锁、黄家兄弟的耕牛……真是琳琅满目。

又听继续骂过去的话,却是说这女贼不但偷东西,还把发现她偷盗的几个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还生死不知。原来不但是小偷,还进化成了强盗!被抢匪杀死过一次的我,此刻最恨的就是伤人夺财的强盗了!眼看那女子将要逃入林中,我手指一弹,绕在金丝手套上的丝环立刻激飞出去,缠在了那女子去路旁边的一棵树上。

转眼间,绿衣女子就窜入了林中,后面乡民本以为这次就让她逃脱了,没想到只听哎哟一声,那女子竟然摔倒在了树旁。喊了声老天长眼,那群乡民一哄而上,将那女子捆绑了起来。看着那女子被押走,我抖手收回了丝环,心中却起了疑惑,刚才不是说那女子能将发现她的人打成重伤么?怎么现在看去,仿佛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或者刚才她用了凶器?我摇了摇头,想之无用,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可以洗漱一番的地方休息才是,眼看天就要黑了。

出林走了不到一里之地,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我忙加快了步子,没走出多远,天空一片乌云遮来,顿时掩去了所有的光亮。怕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我站在原地想等这阵乌云过去,可等了半天,乌云没散,反而是因为天色更晚,周围更变得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而且乌云不散,下起暴雨的话,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只好摸黑而行了,我把黑剑当导盲棍用防止被石头草木拌倒,缓缓走了好久,天上的乌云才渐渐散去,待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我才发现自己好象又走回了山中。

茫然看着四周黑影重重的树林,这时一点微弱的水流声传入了耳中,听到这声音我精神一振,忙循声找了过去。

水声渐渐变大,很快一条溪流就出现在眼前,此刻乌云已去,又有了水源,我欢喜之间却感觉头发上那些毛刺球纠缠的更难受了,待要到这溪水中洗个干净,却发现月光下这水实在有些浑浊不明。上游可能会好一些吧,我不想就此离开这条溪流,只好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

越往上游走,果然水质越清,我沿溪走了半个多小时,水是越来越清,月亮也渐渐升高,这月光也比刚才明亮了很多。

再往上走了一段,水质却忽然下降了,又变成了浑浊不明的样子。这事可真奇怪了,我又缓缓的退向下游,一直盯着溪面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这条溪流本来就是浑浊不明的样子,只是在这段有条干净透彻的支流汇入,所以才让这溪水仿佛变成了水质不同的两段。而这条支流入溪处本来是掩盖在一片树丛下的,原来很难让人注意到,只是现在树丛下却有个缺口,从那里汪汪流出的清水暴露了它自己。

好奇心颇重的我当然要过,将黑剑别在腰间的草绳上,我纵身一跃跳到了那缺口处,这溪水还真不浅,顿时我就被背上的金刀所累直直沉了下去。不过这也不全然是坏事,从这支流处出来的水势颇急,若没有金刀这个重物,措手不及下可能我会直接就被冲开。

费力的游过缺口,再向前游了一段,压力顿减。浮出水面后,却发现这条溪两侧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再退出去就没意思了,我努力的摆开双臂,朝上游游去。

这一游真游了好久,加之背上还有个金刀累赘,差不多游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前面有几块大石头将去路拦住。我心中暗道一声苦也,看来我这是来到公孙止那绝谷来了,前面挡路的大概就是所谓那九块石屏风,当初杨过他们一行六人,还是有船,合力才能通过。我现在全身力气用尽,即使把背上累赘扔掉也无法游回绝谷入口去。

也只好再游近些看看了,咦?那光秃秃的石头上竟然有一条绳索垂下,绳索最下方的旁边还有一个被磨的发亮的大铁环牢牢被钉在石上。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上天知道我游到这里走投无路,故而天降这绳索来救我一命?我甩了甩头抛去这荒诞的想法,抓住绳索向上攀去。

爬上石头后向谷中一看,却让我呆在了那里,这里就是书中所写那风景绝胜的罕见美景之地吗?怎么我此刻在月光下看去,分明是片片荒山秃岭,不要说仙鹤白鹿、松鼠小兔,怕是连老鼠都不爱待在这种地方,比起我先前所在的山谷差得更是天地之远。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五章公孙遗族

-----飞身跃下石屏,在水中游不多时就来到了岸边,上岸后静待内力自动催发蒸干衣服,我这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起四周来。

地上杂草丛生还看不出什么来,但那一根根倒在地上焦黑的树干,还有遍地可见的黑秃树桩却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我又朝前走了几十步,火灾的痕迹到处都是,拨开地上的杂草,也满是一道道的焦痕。

莫不是杨过他们烧绝情花时,把这山谷的草木都引燃了?想想又不太可能,除非蓄意放火烧山,只烧一片情花丛应该不太可能蔓延到整个山谷。而且这谷中气候潮湿,草木往往四季常青,又靠近水源,就是着了大火扑灭起来也很方便,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

带着心中的疑问,我顺着一条前人踩出来的小径向谷内深处走去,越往里走,旁边被烧断的树干越多,杂草也越是茂盛。行不得里许,小径崎岖了许多,由平路转成了山路,在这夜里更显得难走了。

我自然知道这前面就是谷中弟子居住之处了,于是便加快了脚步,希望可以找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点火光映入眼帘时,我知道地方到了,但我也不敢贸然过去。小龙女和这谷中人虽然说不上有仇,也说不上有恩,但站在他们的角度看来,小龙女却恐怕难逃一个灾星的名声。

我若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恶言相向恐怕还是好的,如果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既然想好了,我就遥遥的绕着那点火光,找到蓬草最茂盛的一面悄悄的藏在蓬草中潜行了过去。

火光渐渐近了,却不是我想象中的大火堆,现在看去只是一个小小的篝火,篝火旁边还围坐着几个人。再靠近一些才看清楚,围坐在火堆旁的原来是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们一边伸手烤着火,一边相互说着话,看样子并没有人发现我来到了他们身旁。

我把呼吸尽量变的和缓,静下心来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看能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绿蕊怎么还没回来,我担心她出事……”一个本来一直沉默着的老者忽然开口道。

“那孩子福大命大的很,你个老乌鸦把嘴给我闭好!”没等那老者说完,一个老妪马上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是啊,若非她经常出谷给咱们几个老不死的弄吃的,咱们这些老家伙早就饿死山中了。”另一个老者开口接道。

“要不是那郭姓恶女放火烧山,咱这住了多少代的绝情谷怎么会变成这样?要不是那恶女乘谷中弟子都被制住,下重手把咱们散了功,这火怎么会救不了?”先前打断别人说话的老妪咬牙切齿的说完了这段话,又愤愤的握紧了干枯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在火光映衬下变的狰狞了起来。

“后来那郭夫人不是带人来救火了吗,她还把咱谷中的失去武功的弟子都带出去另谋生路,要不是咱们几个老家伙故土难离,也不必拖累绿蕊和咱们一起在这里受苦了。”坐在老妪对面的老者开口劝道。

“哼,假仁假义,她女儿做下了错事,却一点责罚都没有,只想着怎么来补救,怕是她做这些也只是为给那恶女消业障。”老妪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只怕是业障越消越多,迟早那恶女要受天谴!”

“不说那恶女了,绿蕊今天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弄的我老婆子也开始担心了……”

“这个……绿蕊出去的时候和我说过要去做什么……”那个刚说过一句就被老妪打断的老者说道。

“快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快说快说!”旁边几个老人听他这么说,马上七嘴八舌的询问开来。

“都别说话,听他说!”老妪的一声吼,让另几个老者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那老者此时忙缓缓的解释了起来,原来这谷中的粮食都是靠这个叫绿蕊的女子出谷去买,最近谷中粮食罄尽,绿蕊下山去村中买时,却偶然发现卖粮的这家小孩竟然拿了家里的镯子去换零嘴吃,当时她没把事情捅破,回到山上后却越想越觉得应该告知那家大人。这么辗转了数日,终于和这老者说了一声,就下山去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我听这老者说完,脑子里将几个关键词连了一下,绿蕊、镯子、偷东西……莫非山下那个被追的绿衣女子就是绿蕊?她只是去告诉这么一件事怎么就会被追?还被喊成是贼……难道我做错了?我心里顿时变成了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她说过要去哪个村子吗?”我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谷外十里内只有那一个村子……”

没等这些老者反应过来,我将背上的金刀解下,朝他们所在的石屋前一扔,飞速疾退而去。隐约听到一句:“谷主……”时,我已经飞奔到了下山的小径处。跑到这里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此时天色太晚,而且我背着重物游泳了太久,根本没有力气再游出去,即使游出去了,又如何能准确找到那个村子,想到这些,我颓然叹了口气。

如此看来只能等天亮后再行计较了,我匆匆顺着小径下得山来,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在水边找块干净地方,拔来杂草铺上,躺上去后却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半夜才缓缓睡去。

天刚蒙蒙亮,我已经醒了过来,起身在水边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想清楚了该当如何去找那个村子,我这才跃身跳入水中。

游泳到石屏处,依旧有条绳索垂将下来,攀着上去石头再跳入水中,在清晨冰凉刺骨的溪水中,我奋力的向外游去,因为是顺流,而且我毫不吝惜自己的体力,加之身上也没了累赘,昨天花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半个小时多些我已经游到了两溪汇合的缺口处。

上岸后先等衣服干掉,然后我顺着溪流朝下游走去,走了约莫和昨天沿河走差不多时间,停下脚步一头钻入了林中。等穿出了林子后,我上到附近最高的一个秃秃的小山丘上,眺目朝四周远远望去,很快一片朦胧的炊烟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一刻都不想耽误,立刻就飞身朝炊烟的方向飞奔而去,跑着跑着,可能是因为太过用力,那熟悉的热流竟然也出现在了腿上各个关节处,这下更是如带了风般越来越快,渐渐的只要轻轻一点脚尖就能窜出去很远,我真正有了在用轻功飞跑的感觉。

用这样的速度跑了许久,那看来并不很远* WWwCOM的炊烟才慢慢的清晰了起来,看到村子就在眼前,我才渐渐停下了脚步。这时天已大亮,想悄悄潜入却是不太可能,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好有一户看来还没起床的懒夫懒婆院中挂着一件粗布衣裙和一方花格头巾,轻轻进到院中取下,囫囵将衣裙套在身上,又用头巾包住脸与头发。

心中苦笑了一声,不管那绿蕊是不是小偷,我现在的行为已经是真正的做贼了……

靠着这身衣服混进村中,倒也没人来怀疑我,只是看来这个村子不小,却是没有多少人,转来转去也只看到几个闲汉在靠着墙根晒太阳,大概是都去地里种田了吧,我暗自猜测着。这时忽然听到远处一个闲汉说了句“……女贼……”什么的,我忙悄悄凑过去,想听个究竟。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六章绿蕊

-----刚凑过去,正听那闲汉说道:“……那女贼也算细皮嫩肉,给我做个老婆多好,拉去沉塘太可惜了……”听到‘沉溏’两个字,我的脑袋便嗡的一声,便再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也顾不得什么暴露* WWwCOM身形了,我一把抓住那闲汉的手腕再使劲一捏,问了一句,在他杀猪般的叫声中,我也知道了沉塘处的方位。

如疾风般穿过村子后,我向那闲汉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又嫌身上罩着的粗布衣裙碍事,几下撕成碎片连同那花格头巾扔在了路旁。

沉塘的地方其实离村子并不很远,只一会工夫我就看到这个有一堆人围着的水池了,离得近了我才放慢脚步,从人群缝隙中看去正是昨天那个绿衣女子,她脚上被绑了一块大石,双手也被捆在了背后,看样子这时正要把她往一条小船上扔去。看到她暂时没事,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悄悄的来到水池边,观察了一下。原来这个水池是在一条河的下游垒坝而成,看样子曾经几次挖宽挖深过,黑幽幽的不知道现在有多深。

这时绿衣女子已经被带到了船上,那船也并不急着离岸,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副字袍的老者,手里拿了张纸,看来是准备说些什么的样子。那老者走到船前一转身,对着人群喊了声:“不要吵——不要吵——”等嘈杂声稍微消失了一点,就开口说起话来。

据他来说,原来这里地处宋蒙战场边缘,县里太爷早已经跑掉,村中的地保也一下没了权威。现在凡村子中出了什么事,都由这个村的乡老族长按乡规民约来处理。接下来那老者就开始宣读绿衣女子的罪状,先是老张家的儿子指认这女子来村中买粮食时,乘人不注意,就把张家媳妇的银镯子偷去。然后还是老张家的儿子,指认这女子再次来到村中后,因为自己喊了几声抓贼,竟然把自己家的墙柱弄断,把他正在隔壁房间睡觉的祖父母砸晕了过去,现在还生死不知。

念到这里,那老者对着站在人群最前面,一个埋头在一个妇人怀中的小孩问了声:“我刚才说的可有遗漏?”那个小孩仿佛被吓坏了,只是轻轻摇了一下头。可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却能看到他露在衣服下的嘴角正向上弯成了月牙状,他在笑?

这时那老者已经宣布了要将那绿衣女子马上沉塘,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从袖中抽出小龙女在深谷中织就的手帕,对折一下系在脑后蒙起脸来,大力将身旁的人推了一把,马上人群一个压一个倒下了一片,乘着人们慌乱叫骂时,我三步两步飞跃到了那还没离岸的船上,挥舞几下黑剑将船上两人逼下水,再刷刷两剑将绿蕊身上的绑绳砍去。

岸上的人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行动,最后还是那指认绿蕊的小孩先反应了过来,他没管绿蕊,先就指着我大叫了起来:“这个女人是那女贼的同伙,我亲眼看见她和那个女贼一起将黄家的牛牵走的!”

我恨他小小年纪心肠便如此歹毒,手指一抖,丝环就飞将出去缠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小孩性情也真是凶悍,竟然丝毫不怕,还伸出手来想抓住丝线。我眉头一皱,想要让他吃点苦头,就使劲往回一收,没想到——冰蚕丝那端的环刃正好贴着他的颈大动脉划过……

小孩的手还僵在空中想抓住那此时已不在的丝线,脖颈上细细的伤口却喷出长长的一股血剑来,那血一直喷着,我仿佛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表情,然后小小的身体就向后倒去。岸上的人群此时才醒悟了过来,他们有的大哭、有的大叫、有几个强壮的村民马上向小船扑了过来。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吓呆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脑中完全被这一个想法所占满了,手脚也变的完全僵硬,直到自己解开脚上绑绳的绿蕊把我硬拖着跳进塘中,我才机械的划动手脚跟着她从塘中逃入了上游的河里。

不知道游了多久,甩开了追来的村民,又游进了林中,直到游到一条小船处,我才被绿蕊硬拉着上了岸。上岸后我感觉自己好象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下坐在草地上再难起来。绿蕊也不理我,她默默的将拴在树上的小船缆绳解开,然后拿着绳子坐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从这种痴呆状态中回过些神来。苦笑了声,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竟然杀了人,而且杀的还是个小孩……想到这里,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绿蕊看我有了反应,轻轻的站起来,弯腰抓出我一只胳膊,费力的将我扶起。我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没事的。”刚想迈步,没想到腿一软,如果不是绿蕊扶着,差点就摔倒了。

最后还是靠着绿蕊的搀扶,我才能上到小船去,安置好我,绿蕊坐在船尾划起了船桨,我看着船桨划过水面的细细波纹,心里仿佛平静了一些。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定只是书里的事情……我没有真的杀了人……我只是把书中的一个人物杀死了……不断的催眠着自己,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努力想让这段记忆成为过去,最后好象真的感觉好了一些。

对着绿蕊笑了一下,我伸出了手说道:“我来划吧,我力气大。”这时才觉得脸上凉凉的,原来那方用来遮脸的手帕刚才在水中时已经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绿蕊却神色如常的停下桨站了起来,把我让到了船尾,我接过船桨划起来,心中却有了一丝诧异。

此时的我也没精力多去想,只觉得脑中的大半神经已经锈死,我只能调用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来思考。渐渐的船行了很久,在绿蕊的提醒下,划进了绝情谷的入口,接着又划了一段,到了石屏前,我停下桨,看着绿蕊把缆绳系到石上钉着的那个大铁环上。

本来一路都沉默寡言的绿蕊,此时却忽然开口说道:“这铁环是黄蓉派人钉在这里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马上又自己接道:“我自小长在谷中,从没被差出去办过事,这绝情谷好象就是我的一切……”

我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于是就静静的听着。这时绿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性子很毛躁,常常不听别人说的话,只知道自己一条路走到黑……”

这时绿蕊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的脸,说:“虽然长的很像,但你不是柳姑娘……”

我微微一愣,她又接着说道:“那位柳姑娘好象不是尘世里的人,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完全不带一点烟火气……我有段时间恨过她,恨她的来到给谷中带来了灾难……但自从被散功后,我想开了很多事情,那样一个如同与这大千世界完全无关的人,任是谁也不能责怪她了……”

说完这段话,绿蕊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石屏上的绳索,慢慢的开始向上攀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石顶,再也没看我一眼。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七章行船遇敌

-----“轻舟百舸千帆下,翠叠崖险过万峰。”摇晃不定的大船上,感受着江风袭来的阵阵凉意,我轻声念了句不着四六的歪诗。

离开绝情谷已经月余,我身上穿的还是那日夜里绿蕊在我睡着时悄悄送来的绿衣,时间果然是淡忘一切的良药,我现在好象已经被从杀了人的阴影中释放了出来,但那种恐慌却还留在心中不肯离去……

说来也好笑,这身偶然穿起的绿衣竟给我带来了不少便利。原来,自从那些散功后的绝情谷弟子被黄蓉带出山谷,流落江湖各自为生后,黄蓉便透过丐帮通告天下,说道从今往后,只要不是这些人故意惹是生非,江湖中人若来欺凌他们,便是与丐帮为敌。

丐帮现在虽已有些衰落,但毕竟还是江湖第一大帮,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一定的威慑力,况且丐帮弟子遍步天下,消息太过灵通,这些绝情谷弟子受了委屈,立时就有丐帮为其出头,弄到现在这些绝情谷弟子竟然隐隐有了些人上人的感觉。

我这一路入川,竟然平平顺顺,没遇到什么大的危机,这身衣服真是劳苦功高的很。可我也知道,怕是从入川这一刻起,这身绿衣也不能带给我太大保障了。这一船的武林人士,怕都是冲着和我相同的目的而来。

抢夺武林秘籍,这三流武侠小说中常见的情节,却是让我千里迢迢来到这川中的原因。

那还是在刚离开绝情谷没多少日子的时候,毫无目的到处游荡的我偶然听说了川中有武林秘籍出现的传闻,接着又走了很多地方,发现这个传闻几乎到处都可以听到。

本来我还没当回事,可接下来竟然有一小部分的秘籍残章流传出来,虽然只有很少一点,可据说好多武林名家看了那些残章断篇之后,马上就动身往川中而去。而真正让我动心的是,又有传闻传出有名家看了残章,研究一番后说这武功有洗髓易骨之效,即使武功全失的人练了也可以恢复功力云云。

本来好象九阴真经也可以帮人恢复武功,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勇气去到古墓,且不说遇到杨过该当如何,就是让全真教的道士们看到了,怕这小龙女重出江湖的事马上就会传遍武林……

想到这里,我随手拨开头上斗笠垂下的轻纱,想仔细看看这江上的景色,没想到刚刚没看几眼,就听到岸上有人“啊”的叫了一声,我转头望去,却看到一个白衣骑士在马上正目不转睛的呆看着我。

我忙将手放下,让轻纱继续遮住面庞,心中暗悔不已。这人是谁?他认得小龙女?莫非他是杨过?我该怎么办?无数个问题顿时涌了出来,我定了定神,再也不看向岸边,同时心中安慰起了自己,说不定那人其实不认得小龙女,他只是被小龙女的容貌所惑才露出那副表情,如果是杨过的话,他早就不顾一切追过来了吧,最重要的,是现在想来,那骑士分明双臂健全,当然不可能是杨过。

虽然有些牵强之处,但心中的这些解释还是让我平静了些许,也让我更谨慎了许多,想来认得小龙女容貌的江湖中人恐怕并不在少数,若不想暴露身份,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转眼间,船又行出了很远,两岸已经完全是群山峭壁连绵,那骑士就是想要追来也是不太可能,我终于完全放下心来。我并不担心同船的这些人,他们现在满脑子都已经被秘籍两个字占满,相互之间充满戒备,对我这个身穿招牌绿衣,已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人根本就漠然视之,我也落得逍遥作壁上观,看他们如何相互排挤侵轧。

袖中还有十几两碎银,是我出谷时去那城中富户家里劫富济贫而来,虽然济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贫……想来可笑,我这个痛恨劫匪的人,初入江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去打劫,人生际遇奇特之处莫过于此,真是叫人叹息。

这时虽还处于宋蒙战争期间,但由于襄阳这个大宋门户被郭靖夫妇牢牢守住,中原其它地方都还算平静,物价也甚是平实,我这一月行走吃住花费加上这船费,只用掉区区五两纹银。

“前方有急流,请甲板上的各位退回船舱中,以免发生危险!”一个船夫跑来喊道,喊完他又马上跑到别处通知去了。

船上所载江湖人物虽然平时好勇气斗恨,最不喜被人管束。但这大江之上自与陆上不同,一个不小心掉下船去被卷入船尾湍流中,怕连尸骨都没法去找。故而这些人听到喊声,一个个忙乖乖的往舱中走去。我也将折起一半的面纱完全放下,尾随在最后走向船舱。

眼看就要进入舱中了,却忽然异变骤起,猛然一道劲风就从舱门右侧朝我头部袭来,幸好我的反射神经还过得去,足尖轻点了一下甲板朝后疾退而去。那劲风一击不中,马上就由直击变为横扫,我看来势凶猛,却不知如何抵挡,只好在飞退中再次朝甲板上一蹬,斜斜飞起,躲过这一击落在了船舷之上。

这时袭击我的人终于露出了身形,透过面纱看去,原来竟是个手执流星飞锤的虬须* WWwCOM大汉。我在上船时见过其一面,其后这人便躲在船舱内再也没见过他出来,不知为什么竟然会忽然袭击起我来。

没等我开口叱问,那大汉先哈哈的笑了几声,抢先开口道:“果然你这娘儿们是在冒充那绝情谷弟子,早就看你不对劲,一试之下果然就露了马脚,哈哈!”

这厮说话时眼珠不停乱转,分明是在胡说八道。看来他是想引我分神反驳再乘机出手,既然明白了这点,我也不和他废话,只是冷冷的透过面纱盯住了他握着流星飞锤的手。

见我不开口,那人转了下眼珠又说道:“原来不但是个冒充的假货,还是个哑巴,既然如此,我就代丐帮黄帮主教训一下你这个招摇撞骗之徒吧。”说罢,他就将手中的流星飞锤旋转几圈后直直扔了过来。我看那满是黑刺的铁球飞来,心中是跳开还是用丝环缠住铁链的念头还没动完,忽然就从旁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轻轻将那铁球抓在了手中。

我和那大汉同时朝那手的主人看去,矮胖的身材,一身丝绸员外装束,脸上永远笑迷迷的表情——正是我们所乘这艘大船的船主。

好神奇的事情,这位船主身高不足五尺,却可以将击向站在高高船舷上的我的铁球一下就抓在手里,也没见他有跳纵的动作啊。而且我根本就没发现这位船主什么时候来到旁边的,看对面那家伙的表情,他好象也没发现。高手,这是我来到神雕世界遇到的第一位高手,我在心中下了结论。

这位高手却好象没有一点高手的自觉,他松开手中的铁球,让对面那人收回后,又各自朝我们俩抱拳鞠了一个躬说道:“请两位客人不要大动干戈,以和为贵才是,前面就是急流区,请卖给区区一个面子,等过去了急流区下船后再觅地解决两位的纠纷吧。”

说完后,这位船主又给我们鞠了一躬,才慢腾腾的转身离去。

我和那虬须大汉互看了一眼,那人“哼!”了一声就慢慢退回了舱里,我正考虑是不是要跟着他进入舱中。甲板远处单人小舱中却出来一个人,对我喊道:“如果姑娘不嫌弃,请先到我舱中暂避风浪如何?”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八章急流

-----看了眼大船舱中挤在一处闹轰轰的人群,斟酌片刻,我立时答应了一声,便跳下船舷朝那人所在小舱走去。走得近来才看清,那舱门前所站原来是一位身着儒杉的中年文士,这位文士颌下三绺长须,衣整冠齐甚是修洁,手中一柄折扇却是反手而拿,只能看到扇背一手龙飞凤舞的题字。

走到身前我先行恭身向那文士行了一礼,那文士含笑还礼罢将我让进了小舱中。这小舱与那大舱果然很是不同,一张八仙桌、两张太师椅,都用铆钉将桌腿椅腿固定在了船身上,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摇动半分。里面床榻应是临时休息之处,床头挂一把巨型折扇,也为这舱中增添了不少文气。顶上一个小小天窗,天窗顶盖用两根木条支起,让这舱中光线很是充足。

分宾主落坐后,我先开口询问这位舱主人的姓名,好正式表达谢意。

听我发问,中年文士先是“呵呵”笑了一声,这才开口道:“萍水相逢即是有缘,在下陋名实在不足挂齿,蜀中张氏是余同脉,既然比你痴长几岁,厚颜一下,便称我张先生即可。”

我忙向这位张先生正式道了谢,然后张先生又问起了我的姓名,这却让我犯了难,总不能说我叫小龙女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小龙女确切的名字。而我自己原先的* WWwCOM名字,我却不想在这神雕世界中提起……最后只好编造说,我姓龙行五,叫我龙五……或者龙五姑娘便好,这后面加上的姑娘却是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现在变成了女儿身……心中一阵黯然……行五则是我在家中叔伯兄弟中的排行了。

之后的闲谈中我说的话却是三真两假,想来这位张先生也差不多,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这位张先生是受泸州知府所聘,要去衙门中做个刑名师爷。这单人小舱也是那知府差人所订,上得船来他才发现船上大多都是江湖人士,幸而一路有船主照顾,也没发生什么事端。

说到了船主这位高手,我忍不住便问了下张先生可知船主是什么身份的人,本来我只是随口一问,问出来还有些后悔,本来嘛,为什么一个文士非要知道江湖高手的事呢?没曾想,这位张先生却原来对船主很是了解。据张先生所说,这位船主原来姓洪名亮生,家中巨富百万,这大江上的生意他几乎都有插上一手,如此豪福为人却是非常谦和,张先生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洪百万会随自家这艘客船同行。

我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下这位洪船主身负武功的事,可惜看来张先生也对此不甚了了,渐渐的我又将话题转开,说起这川中的风光来。正说话间,船身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在我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张先生却已从太师椅背后摸出两条牛皮宽带来,边系边向我解释说此时已经在那江中急流区的边缘,这牛皮带是为了固定身体,防止摔倒受伤所用。

看来和汽车的安全带很类似嘛,这古人的智慧确实不能小看,我将手探到椅后抓到牛皮带,也学张先生将其系在了腰间。弄好后一抬头,却看到张先生正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微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啊,正要开口询问。这时整艘船忽然剧烈的摇晃颠簸起来,怕在颠簸中咬到舌头,我只好紧紧的闭起了嘴巴,也将要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巨大的摇晃颠簸甚至让人怀疑这船是不是会随时解体,而木板相互挤压发出的咔咔声,更加重了这种怀疑的可能性。号称从不晕车的我此时头晕脑涨的感觉也终于让我了解了晕车药的重要性,用余光看去,张先生正闭起眼睛紧紧靠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想是很有些过这种急流区的经验。

也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幅度终于慢慢开始减小了,我也学张先生缓缓闭起了眼睛,让自己又晕又胀的脑袋好好休息休息。等船体转为正常的摇晃时,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睁开眼才发现张先生早已经将那牛皮带解开,桌上不知何时取出并泡好的两杯清茶正冒着腾腾热气。推让一番后拿起面前那杯热茶喝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头晕的感觉立刻一扫而去。

还没等我询问刚才系皮带时张先生为何发笑,船身又猛的一下摇晃,抓住差点就掉到地上的杯子,身子不自觉向前一倾,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忘了解开腰间的皮带。刚把杯子放回桌上,又将皮带解下,就听外面噔噔噔的跑过一个人来,停在小舱门口喊道:“请那位姑娘出来说话!”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也只好先和张先生说了声抱歉,便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外面,却发现这时船已停在一个小小码头上,大舱前面的甲板上几乎已经站满了人,而跑来传话的水手只说了句让我过去那边,就又跑开了。

正要起步,却发现张先生也跟出了舱来,没等我开口,张先生就先说道:“好象很热闹的样子,一起过如何?”我当然没理由拒绝,于是就答应了一声,两人并排朝那方走去。

走过去一问,却原来是因为前面我与那拿流星飞锤大汉的打斗,破坏了上船时曾经告诫过的船上规矩,因此这便要将我赶下船去。这时那笑眯眯的洪船主并没有出现,一个干瘦枯高总管模样的人将一半船资交还给了我,让我马上就下船去,以免耽误了其他客人的行程。

我也不想辩解什么,和张先生道了别,又说了几句话,这就要下船而去。那总管模样的人却好象是嫌我太拖沓,狠狠“哼”了一声,然后抬起脚来,在我站立的船板上重重顿了一下。张先生此时也貌似不经意的向前迈了一步,也站在了这块船板上,又对我说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

走下搭板后,站在码头上和张先生挥手告别时,正看到那总管模样的瘦子气急败坏的转身走掉,然后在几声轻微的木板断裂时的脆响中,大船又起了锚,当我放下不断挥舞的手臂时,船已消失在了曲折绵延的大江之上。

看来只好再找一艘去泸州的客船了,我在心中盘算着,如果走陆路的话,川中山峦绵延,起码会比走水路多出一半路程,而且需要更多的路资。我的本性是不允许自己多花钱的,于是找船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可惜在码头上打听了半天,只说今天会有一艘商船在这里加水,客船是一概没有,而且一般客船也不会停靠在这个小码头上,如果想搭乘的话,只能乘小船再往前行,到达下一个大点的码头去。再一打听,原来那些小船专在这里等这种营生,个个都是宰客没商量,抓住一个算一个,心黑的很。

看来现在只剩下两条路,一条是去乘小船被宰一把,另一条则是从陆路走,得花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在路上。这两条路我都不想走,看来只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让将要到来的这艘商船搭我一程了,可惜问过了这商船的规模后,我也知道这个是希望渺茫的事情。

等啊等啊,终于等到这艘大商船了,远远望去,这船真的好大,几乎和那艘载满江湖人士的巨型客船差不多大了。但我却宁可这艘船小一点才好,越大的商船,规矩也是越多。一般小点的商船为广结善缘,还为了可能拉到的商客,故而顺便搭乘一两个单身乘客也是常有的事。而大商船一般做的都是固定买卖,除非你是什么名人或者与老板有什么关系,一般人等根本不要想能上到船去。

等船靠岸后,我走上前去问了问船上下来的水手,果然,这艘陈记商船从来都不允许外人上去的,甚至到了地方接货时,双方也只在码头上交易,并不登船。看来只好去找那宰人小船了,我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去,那商船上却气喘喘嘘嘘的跑下一个人来,朝我这边叫道:“那位姑娘请留步!”边喊边继续跑,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跌跌撞撞跑到我身边的这个人,我开口问了句:“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那人喘了几口粗气,才稳定住情绪说道:“不知姑娘是否需要搭船离开,如果是的话,请跟我来。”说罢,便摆了个请的肢势,等待我的回答。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了,我也没多考虑,当下就回答说是,抬脚跟那人走向商船时,脑中已经开始计算能省下多少钱来。

可刚从搭板上到船舷后,我伸出的脚却又缓缓收了回来,那位曾经在行船中见过的白衣骑士,正站在对面……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九章舟行

-----看见此人,第一个想法:赶快转身走,不搭这船了。第二个想法:就这样走掉的话有点太欲盖弥彰,或者应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找个借口离开。第三个想法:眼前这个人看样子比我还紧张,怕是我一说话就会把他吓走,是不是要找个事端做借口离开呢?

正当我犹豫该当如何离开这个问题时,江面上忽然传来一句清亮的笑声:“呵呵,磨磨蹭蹭、婆婆妈妈岂是我江湖儿女形状,若小姑娘是准备去到泸州,不妨和我同撑小舟顺江而下,也可领略一下这江中骇浪和沿途美景,岂不快哉。”

我谔然抬眼望去,只见离这商船十几丈远处,有一叶小舟正随江中风浪起伏,舟中所站身穿黑色衣裙,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正是发话之人。见这女子装束与我有三分相同,先就生出几分亲近之心,再看那叶小舟在这大江中虽随浪起伏,但船身却并无倾覆之虞,而且说完话这片刻,江水滔滔朝下游流去,这舟却还能保持在原位不动,这份操舟之功怕也是冠绝天下了。

此情此景,顿时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豪侠之气,当下说了声“借此物一用。”未等船上众人反应过来,随手抄起竖放在船舷上的一节竹片往那江中一抛,身形也同时随那竹片疾射而出,飞出几丈后堪堪就要落入江中,脚尖刚好在先行落在江面的竹片上轻轻一点,待那竹片被江水冲得无影无踪时,我已落在了小舟之上。

小舟微微一晃马上恢复了平衡,看来这船底似乎坠了重物。那女子看我飞身过船的手段,先喝了声采:“好俊身手。”然后将手上长篙在水中一划,这小舟便如一支利剑平贴着江面飞射了出去。竟然用篙?我感受着飞舟速度的同时也惊异起这撑船的工具来,按理来说长篙一般都用在比较浅水的地方,用来划水还不如一只小桨管用,这女子功力在此即可见其一斑了。

再看看舟上装饰,镂空小窗、篷盖也做成了仿古之状、窗上还垂下两条红绫飞沿,舟身两侧也刻满了花鸟鱼虫各式图案,怕是这小舟还真是一支长篙泛舟湖面那种,不知为何竟然会被这女子驶入了大江之中。

那黑衣女子并未回头,此时却开口说道:“这小舟本是那豪官女眷游湖所用,如今却被我用来代步江上,也算物尽其用了,呵呵。”我微微一笑,接口道:“敢问前辈姓名,也好晚* WWwCOM辈称呼。”那女子犹豫片刻说道:“我有一真一假两个姓名,真名只说与知交好友知道,你我现在还不熟悉,就将假名告诉你吧,你叫我卓一韦即可。”

说假名还将原委告诉对方,这位卓前辈还真是有趣的很啊,而且听话语之间语气真诚,毫不做伪,如此奇女子,顿时让我好感大增:“却不知卓前辈此去泸州是否也是为去找那秘籍下落,若是的话,不知晚辈龙五可否与前辈同行。”

这位卓前辈听我说完,轻笑一声说道:“所谓的秘籍是否真有尚还两说,即使真有什么秘籍又与我何干,我是看你这小姑娘在码头上问东问西毫不避讳,和我以前颇有几分相似,这才决定载你一程,我去泸州另有别事,却是不能告诉你了。”

听她说看到我在码头上所做的事,让我很有些惊奇,当时我差不多把那个小小的码头都转了个遍,根本就没看到这艘小舟和这位卓前辈,当然,或许是我当时心太急,故而一不小心漏眼没看到也有可能。又问了几句不打紧的闲话,我便静下来仔细欣赏起这江中的景色了。

这时的江面还算风平浪静,但即使有些浪也并不能对这小舟造成什么阻碍,因为这小舟现在几乎就是在浪头与浪头之上飞窜,想来前面那段急流区虽险,但照现在小舟这势头,过那里时只怕也是如履平地一般。

渐渐这小舟就将先行出发的不少大小船只都超了过去,我在这舟上还不觉,想来那些船只上的人或许会把这舟当成什么贴江而行的飞鸟大鱼之类吧。“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真是对我此时感受的最佳写照,如此高的速度,还是逆流而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点疲乏的样子,看来是又让我遇到一位高手了。

羡慕呀,好生羡慕,这样的潇洒做派,若是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大概也无法如此潇洒吧,现在还是程朱理学统治下的宋代,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缠脚也越来越盛行,如这位卓前辈潇洒的也大概都是凤毛麟角了。再一次的哀叹,我现在完全是身在宝山无法取,小龙女身上本来有着不弱的内力,超级的轻功,最强的剑法,可惜我现在除了经常能锻炼到的轻功外,另外两项根本没办法发挥出来。

古墓不敢去,少林寺不让女香客进,这就断绝了我与当世两大绝学见面的机会,也曾经随便找了点拳谱剑谱,翻了翻却又觉得太粗浅没学。这次入川,一大半是为了绿蕊,也有几分是为了自己……

等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小舟的速度降了下来,而且正往旁边的码头靠去。“我得去别处办事,先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已经有机会再见吧。”说完,那位卓前辈已经将小舟靠到了码头一角。

我连忙跃上了码头,刚要开口道谢,那卓前辈又开口截道:“今日我帮你,说不定明日就是你帮我了,所以休说这个谢字,找船去吧。”说罢,长篙一划,小舟飞速离开了码头,很快便消失在了码头前方一条支流中。

感叹一番,我才回过神来前去找船,因为这码头不小且离泸州已经很近,很方便我就找到了去往泸州的客船。等船、上船、交钱,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就这样不到半日工夫我就来到了泸州。

上得码头,我正要往城中去,正在这时一艘大船进了港口,仔细一看正是先前我乘坐的那艘洪家客船,原来那小舟竟然连早几个小时出发的这艘船都甩在了后面。先前在船上曾经承那位张先生不少情,现在正好还能叙谈叙谈,于是我就等在了码头上,可是等了好久,船上的江湖人物一拨拨的都下船离开了,也没见张先生下船来。

正当我奇怪时,从船上下来一人却吸引住了我的眼球,身高体壮满脸胡须却眼神飘忽不定的这个人,正是在船上袭击我,弄的我被赶下船的虬须大汉,为什么我被赶下去了,而他没有?看他神情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逮到。看他没注意到我,我就悄悄跟在了这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他要去哪里。如果有机会,就教训他一下,以报答他在船上偷袭我之情。

跟着跟着,却发现这人分明是绕着江岸转了一个圈,要不是他在前方停下来神色鬼祟的钻进了树丛,我真以为他是故意带着我转这一圈的。我来到他钻进树丛的地方,看了看,虽没发现什么陷阱之类,但还是不敢大意,看旁边有棵枝叶繁茂的大树正好遮蔽身形,我便轻轻一跃跳上了大树,拨开树叶往下一看,正看到那虬须大汉从树丛前面一圈沙地中跳上了看样子早准备好的一条小船上,飞速划着离开。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章洞庭无垢

-----看看已经不可能追上,叹一口气刚要跳下大树,这时下面树丛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貌似有人或动物正向这边行进过来。透过片片阔叶间的缝隙向下看去,晃动的树丛中一点不太醒目的墨绿色头巾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绿色头巾的主人此时仿佛在寻找一个躲藏的地方,一会在那片小小沙地前的树丛中伏下身形,一会又站在了旁边一棵大树的后面,最后竟然朝我所在的这棵大树爬了上来。

我戒备的握住了腰间黑剑的剑柄,从叶间缝隙打量着这个戴绿头巾的人,随着他慢慢爬上来,这才看清,原来是个穿一身与头巾同色墨绿衣裤的老者。从这老者的行动来看,好象他并不通武艺的样子,爬到这树一半已经气喘嘘嘘了,待到爬上树冠上方一点,好象已经没力气再向上爬了。

他此时离我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也不担心这老者能透过枝叶看到我的身形,怎么说我也是一身绿衣,虽不比他这身墨绿更能隐藏身形,但没些目力,想要发现我却也很难。

好奇的看着这老者跨坐在树杈上后,又看他接下来的一番举动,先从怀中掏出一节竹筒和一个纸包来,接着撕开纸包将一些黑色粉末倒进了那竹筒中,再折了根树枝伸入竹筒内捅了数下,扔掉树枝从嘴里吐出一个小小铁珠,在身上擦拉擦干净,才将铁珠放入了竹筒内。

待那老者将一根引信插入竹筒下方的一个小孔后,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这分明就是个小号的火炮啊,看老者神情肃穆,手里将竹筒紧紧竖握手中,还真有几分当兵的架势。虽然不知道老者手中武器的名字,不过这完全就是火枪的雏形了,只是不知他藏在这树上要暗算谁。

又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眼看天色也渐渐要黑下来了,那老者的身形也更加隐蔽起来,若不是我先就知道他在那里,现在看去还真弄不清哪里是枝叶哪里是人了。我并不是个这么有耐心的人,看看等了这么久也没发生什么事,现在已经想抽身而退了。

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该先打倒下面那老者再离开时,沙地外面的水面上忽然荡起了一的水纹,在夕阳的衬托下,波光粼粼很是好看。接着一艘小船背靠着即将落山的红色巨日,出现在那片水中,并向这片沙地缓缓划来。近了我才看清,那船正是载我好长一段水路的小舟,而船上所站两人,一位就是那自称假名是卓一韦的卓前辈,另一个长须飘飘的中年人我虽不认识,从他身上穿戴来看,却也是个非富即贵之人。

偶然向下看去,正看到那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铜圆筒握在手中,从我这里看去,那圆筒中有一星火光闪闪烁烁,分明就是引火之物。这下我却是不能离开了,看来这老者要用那竹筒对付的,就是船上的卓前辈或那中年男子。我将握住剑柄的手放开,慢慢把金丝手套戴好,环刃捏在手中,既然让我发现,就不能让他随便伤人了。

这时水中的小舟已经停在了沙地边上,卓前辈轻轻一跃跳到了沙地,而那个中年男子仿佛不懂武功,只能从船沿下来,趟水走到沙地上。看那男子下船时,小舟摇晃的好厉害,这让我很奇怪,我记得船底好象坠了重物吧,这么会摇晃成这个样子?莫非重物被取掉了?

先不说我在旁边暗自奇怪,等那中年男子走到沙地上后,卓前辈先开口了:“你说那东西就埋在这里,现在就动手挖吧。”声音冰冷,完全没有了一丝在小舟上和我说话时的爽朗豪迈……说完她便将手中一把小铲扔在了那中年男子面前。

那中年男子缓缓弯腰拾起小铲,苦笑一声,说道:“无垢……”刚出口两个字,便被卓前辈打断了:“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这次声音略带了一丝激动,但马上又平复了下来:“刘大人,你我只是一次交易的买卖关系,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请你把我要的东西拿来。”声音比前次更冰冷了几分。

那中年男子这次不再多言,只是长叹一声,就带着铲子朝沙地的一角走去,卓前辈则冷冷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了地方,他手上略一迟疑,又好象下了什么决心,猛的握紧小铲向下铲去。而树上潜伏的老者好象得了什么信号,马上就把竖着的竹筒平平一举瞄向卓前辈的位置,手中的圆筒帽用牙拔去,将圆筒上的火星向竹筒的引信处凑去。

我见他要对卓前辈不利,马上将手中环刃全力向他手中竹筒弹射而去,接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光腾空升起,又听啪啦一声,旁边树上一棵大枝被弹丸击中,掉落在了地面。

怕那老者还有后着,我又轻轻一甩冰蚕丝,让环刃绕到他垂在树枝下的腿上,全力一拉,腕中热流升起,将那老者吊了起来。又怜他年老,缓缓把他垂落到了地面,但也未松开丝线,只是悬悬拉着他一条腿,让他不能自由行动。

这时再看向沙地,那中年男子见一击不中,已经瘫倒在了地上,手中小铲也握不住。掉在了沙地上,只是坐在那里嘴里不停嘟囔着:“冤孽……冤孽……”。

而卓前辈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看那半吊在树上的老者,又捡起被打落在地上的树枝,观察了一下断口,再闻了闻,看样子已经对事情了然于胸。她走到那中年男子身旁,捡起掉在沙地上的小铲,对准那男子刚才所挖的地方挖了下去,过不一会儿,就从挖开的坑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她把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马上又将盒盖紧紧合了起来。

也不再看那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卓前辈一跃跳上小舟,拿起横在舟上的长篙,忽然仰首对着我所在处说道:“这一日未过便被你帮了这大忙,果然这世间一啄一刻都有前因,以后若有机会可来洞庭湖找姐姐玩耍。”说罢,从袖中摸出一样事物,朝我这里抛来。

听卓前辈这么说,看来她已经将我作为自己知交好友一系了,可惜现在不是询问她真名实姓的时机,想来也只有以后见面再问了。看那物件飞到了眼前,我忙将手臂一伸,将它捞在手里。定睛一看,却是一面小小银牌,正面大大书一个韩字,后面则是“洞庭湖八百里水面,唯无垢我一人独尊。”两排小字。

韩无垢?这个名字我一定在神雕书中见过,可使劲想了半天却也没能想起来。她将自己姓氏拆开,变成“卓一韦”三字,说是假名字却又带着几分真,让人想罢,嘴角也能浮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来。如此豪气却有巧思的女子,却只能在书中做个一闪而过的符号,让我唏嘘不已。

小舟此时已渐渐远去,我将银牌收入怀中,又想了想,才将手中丝线轻轻一拉,把丝环收了回来。那老者一落地,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先一路小跑的来到那刘大人身旁,将那瘫软的刘大人扶了起来。

一直看着那两人相互搀扶着消失在树丛中,我才从树上跃了下来。正准备离去,却又听到一阵哗哗的划水声从沙地方向传来,来不及再跃上树去,我只好在树后静静的听了起来。很快,划水声消失,又听到树丛响动的声音,接着好象有人涉水朝沙地方走来。

这人貌似发现沙地有人来过,停下来不再向前走,等了一会,可能是发现没有异状,又在沙地上到处查看起来,踢动沙子的刷刷声在水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响亮。

很快,附近的树丛发出的沙沙声告诉我,这人已经查看完沙地,朝我这边走来了。我缓缓的在大树旁绕了一圈,将身形隐藏在了树后,再稍微拨开一点身旁的树丛,朝声音过来的方向看去。

旁边一片树丛被拨开,那人在月光下露出了真容,原来正是我先前追踪过的虬须大汉,他现在满脸警惕,手中握着刚才那老者没有拿走的竹筒,一边拨开树丛一边向四* WWwCOM面打量着什么。怕被他发现,我轻轻的放下拨开树丛的手,完全把身体藏了起来。

直到他离开树丛,我才听着脚步声,远远的跟在了后面,这虬须大汉也算有些警惕,三绕两绕之后差点让我跟丢。又绕了一个圈,他这才直直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这下跟起来也方便了很多,最后跟到了一处城墙下,他绕着城墙转了一圈忽然一闪,我就再也找不到这人的踪迹。

无奈中,我只好绕着这城墙又向前转了半圈,这时一个大大的城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城门下很多挑着东西、推着车、拿着包裹或者手中空空的人正加紧往那城门口赶去,来到城门下,我借着朦朦月光抬头望去,城门正上挂一方大匾,上书两个大字——“泸州”。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一章泸州

-----城门两厢的兵丁一边随手翻看进城民众身上所带大件包裹、行李之类,一边在嘴里吆喝着:“快点,快点,大家走快点,酉时一过这城门可就要关了。”其实按现在天色来说,酉时早已过去了,但现在进城的人还这么多,他们也只好装下糊涂,所谓法不外乎人情大概就是如此了。

随着人流进了这泸州城,穿过便道来到城中的主干大街之上,一眼望去,这里真是好生热闹。不说街道两旁店铺都是灯笼高挂、屋内灯火通明,且说这大街之上摆的那各式小摊,有卖吃食的,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玉石挂件的……数不胜数。还有那套圈的、耍猴的、演戏法的……这些杂耍艺人也摆开摊子招引着看客。无数盏气死风灯、亮油灯和电石气灯被用竹竿高高挑起挂在这些摊位前面,把整条街照了个透亮,直如白昼一般。

进入这个世界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夜市,因为现在还在战争期间,除了京城临安没有宵禁外,其余各个城市都是不允许戍时以后街上还有行人乱* WWwCOM走的。其实这个禁令也不算很严格,我在别处也见过戍时过了以后,还有不少店铺照样开着门,只是没这么热闹繁华而已。

走上大街,就加入了热闹的人流之中,从小摊上拿起几件小玩意看看再放下,来到另一个小摊再翻看翻看,转了几下倒也转出了一点兴致,我干脆放开胸怀,轻轻松松的逛起这个夜市来。

街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偶尔有些磕磕碰碰,大多数互道声抱歉也就相安无事,倒也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只是这街上除去一般百姓,江湖侠士、武林好汉却也不少,这些平时最是好勇斗狠之辈,现在仿佛也收敛了不少,起码发生撞下肩膀、踩下脚这类事情时,还没有拔刀相向的。

但也事无绝对,我刚刚从一个表演吞火吞剑的把势摊走开,没走几步,就听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觉得有些好奇,于是就向喧闹处走了过去。过去一看,却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少妇在拿着鞭子追打一个摊贩。那少妇穿着甚是华贵,灯下看去倒也长的俏丽端庄,只是此时扬鞭横眉满脸怒气,将好好的相貌也破坏了几分。

被追打的摊贩先前只是躲着她的鞭子乱跑,此时看看围观的人多起来,那少妇还是不依不饶,嘴里就渐渐开始骂了起来,听着他的骂,旁人才稍微了解到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才这位少妇刚才在这摊贩所摆的小摊上拿了一只银镯,先戴在腕上看了看,又开始挑拣别的东西,挑了半天转身就走,也没把镯子放下。摊贩哪能让她就这样走掉,于是就赶忙叫了一声,还拉了一下她的衣袖,这下可惹了祸,那少妇二话不说就拿着鞭子抽将起来,也亏这摊贩手脚还算利落,躲了过去,这才开始演起这出追打的戏码来。

听这摊贩将事情讲了出来,那少妇更显得恼怒,身形一纵就到了那摊贩面前,当头就是一鞭甩去。原来这少妇还身具武功?看情形这一鞭下去,那摊贩不死也要重伤,我正要将手中丝环弹出救那摊贩一命,却忽然从旁边冲出一条人影,三步两步跑到那少妇跟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少妇刚要翻脸怒骂,但等她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却只是狠狠的哼了一身,转身向外走去,不知怎得,她忽然一抬眼看到了我,停下来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束,轻蔑的说了句:“被我娘保护着感觉不错吧,早知道就一把火把你们都烧死,也省得麻烦。”未待我反应过来,马上推开旁边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这下让我稍微明白她是什么人了,再看刚才冲过来的那人,此时他看向那少妇离去的方向,虽一脸焦虑之色,但还是先行安慰了一下那摊贩,又掏出银钱将那镯子价付了。这才急急向那少妇离开的方向跑去,临去还不忘对着我遥遥拱一下手,低声说了句:“抱歉。”

“巧妇常伴拙夫眠”这句老话,若套在这对夫妇身上怕是要反过来说才对,我心里暗暗笑了一下。只是不知这耶律齐夫妇为何会来到这泸州,起码不应该是为了那秘籍,他们家里现放着就有数位绝顶人物,而且这秘籍即使再好大概也比不上九阴真经,何必舍近求远。若说只是来游山玩水,这时的泸州,处处暗潮汹涌,怕也不是游玩的好时机。

既然想不明白,就先把这个疑惑放下,继续逛起我的夜市来。又逛了一阵,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的事,我忽然感觉有些疲乏了起来。看来要先找个客栈休息才是,逛逛找找,很快一家“德升客店”出现在了我眼前,

进得客栈,要了房间,入房睡下,这一夜很快便在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中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早早起来,来到大堂,自有洒扫的小二将板凳放好,擦干净桌子请我坐下,我要了份早茶,便等在了那里。渐渐的大堂中的人多了起来,等他们三三两两聚成一桌摆起了龙门阵,我的早茶也端了上来。静静的听着四周人们的谈论,只是没想到这坐在周围的虽大多是江湖人士,但一个个闲谈时都口风甚紧,让我想打探一下秘籍消息的心思落了空。

正当我在低头思考该如何打探消息时,突然面前桌子砰的一声响,我抬头一看,却原来是一个身穿夹衫的大汉将一把腰刀拍在了桌上,接着那大汉又朝柜台方向喊道:“大哥!这里有空位!”说罢便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的凳子上。我朝他喊话的方向看去,一个比这大汉更壮的大汉正满头大汗的向这边走来……

那大汉刚走过来便忙向我道歉道:“我这兄弟莽撞的很,没有吓着你吧,不知可不可以拼个桌子?”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心里笑说:‘说你兄弟莽撞,怕是你也和你兄弟差不了多少。’心里虽这样想,但也不能真的说出来,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答应了一起坐的要求。

那大汉见我同意,马上就高声要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和他那兄弟大声谈论起来。前面两人说的还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过了一会,忽然他那兄弟说了声:“大哥,前天那个去知府府中盗取秘籍的人好象还没有被抓到?”秘籍?知府?这可是我今天头一次听到和秘籍有关的话题,忙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知府府里会有啥秘籍,也不知是哪个笨贼进府去乱翻一通,什么都没找着,出来时还被护院发现,被打了个半死才跑掉。”那大哥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我听说打伤那人的不是护院,而是知府手下的一个师爷,如果没有秘籍,怎么一个师爷都这么厉害?”那兄弟说完,我心中却一动,师爷?莫非是张先生?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那大哥又开口说道:“也或许是那贼太瘦弱,师爷又是个如我兄弟一般魁梧之人,揍起来当然方便,哈哈。”说完,两兄弟一同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众人侧目不已。

再听下去,两兄弟又开始相互吹嘘起在江湖上行走时,自己如何行侠仗义的事迹来。越听越没营养,最后,我站起身来,叫小二将茶钱记在预付的店钱里,就转身出了门去。

大街上现在行人不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店中这群江湖人一般有精力,闹腾了一晚还能起的这么早。听着清扫街道的人拿大扫帚刷刷的扫地声,走在清冷的石板路上,我心里将一个个词语连了起来:秘籍——泸州——知府——师爷——盗贼……

夜探知府衙门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二章夜探上

-----夜探,怎么探?什么时候去探?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这个问题随即被我抛到了脑后。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我顿时哀叹一声,真是冤家路窄……这匹踏着小碎步缓缓行来的白马身上所坐的,正是那位已有过两面之缘的白衣骑士。这位仁兄好象对白色很有些偏爱,看到他三次,次次都穿着白衣,而且这衣服次次都如刚洗出来的一样,白的带那么一丝诡异。

从他上次看我的表情来看,起码让我知道了这个人不是故人,也就是说他原先并不认识小龙女。这让我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泛起了几分无奈加好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我也知道,似小龙女这般容貌的人,让见过一面的人顿时倾心这也非常正常。但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就怎么想怎么都别扭了,不要说他,就连杨过,在想到解决的办法以前,我也打定了能躲多远躲多远的主意。

可眼前这个麻烦怎么办呢?我从刚才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立刻转身朝另一条岔路走去,但身后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却告诉我,我这次可能是被牛皮糖粘上了……又走了一段,我也不搭理他,只想着怎么才能脱身。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了旁边一个招牌,顿时计上心头,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猛然一转身。见我转过身来,他忙从马上跳了下来,面红耳赤的刚要说话。却发现我这一转身,却是转进了旁边的一家铺子里。他忙将马拴在店门口的木柱上,犹豫了一阵子,抬脚就要进店,没曾想刚跨进了半步,就被门口盯了他半天的伙计请了出去:“这位公子,本店不招待男爷们,请看清招牌。”

而此时我正在这家“女衣铺”里挑选合身的衣服,因为这种铺子都经常需要客人褪去外衣以便丈量尺寸,故而除了把门的伙计外,里面的掌柜、伙计、裁剪师傅都是女子,哪里容得他一个大男人乱闯。挑了几件衣服,让裁剪师傅按尺寸改好,又坐着歇了一会儿,再挑了两顶带面纱的小帽,这才让伙计给包好,付过钱,问清了后门的所在,出了这间女衣铺。

怕再横生枝节,也不上大街,我就从小巷子绕回了德升客店。等进了屋子,关好门窗,换上新买来的衣服,将那身绿衣和斗笠一起收入了柜中。

再次来到大厅,此时除了两三个坐着聊天的闲人,那些住店的江湖人士大都已不在店内,想来应该是去打探那秘籍的消息了。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忽然有些烦躁,不想出去了,于是随便找张桌子坐下,叫小二来要了壶茶,坐那里边喝茶边想起这秘籍的事来。

只怕任谁都能看出,这秘籍就是个香饵,虽不知它要钓的是什么,但参与进来怕就是进了某些人的觳中。若这秘籍是没影的事也就罢了,偏偏它又有些残章断篇流了出来,一步步把人都勾来了这泸州,而且最近还不断的有字言片句继续流出来,证明这秘籍并不是只有那些残章断篇的幌子。谁都想把这香饵吃下去,但被钩住的不是自己,连我都是打得这如意算盘,仔细想想却是幼稚的很了。

又喝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我起身朝外面走去,不管有没有钩子,这钩子准备钩的是谁,那饵我却是一定要的。

走东窜西,看了几场江湖人的冲突,又在各个酒肆茶楼都坐了一阵,等晚上回到客店时,却还是一无所获。

整整的一天又算是虚度了,我也不在大厅中听那些人胡扯,直接便上了楼,进自己的客房,洗漱一下就躺下休息了。可惜不知为什么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在一阵翻来覆去之后,我还是决定了,今晚就要去探探那知府府。

起身,去柜中拿出今天买来的黑色劲装换好,将一块从铺中要来的黑布蒙在脸上,把头发束起来放进衣服里,打开后窗,跳到屋脊上。今天夜市又开,街上到处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我只好找那背光阴影处向前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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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很长时间,我才离开中央大街的夜市区,过了夜市区,虽然也有不少灯火,但大部分地方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我快速的在屋脊之间穿行,尽量避开那些灯光,看到路上没人的时候,再跳下来跑上一阵,若有人便在房上行。

这样上上下下一番,很快我就来到了知府衙门旁边,这里位于泸州城的中心位置,附近很少商贩,住的也多是深宅大户。到了这个时间,这里几乎已经是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到报更人那嘶哑的声音和几下梆子响。

我并不知道这位知府大人的府邸在那里,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应该就在衙门附近,于是我便绕着这衙门四周开始找寻起来,可找了半天才发现,这附近有洪府、陈府、汤府……就是没有个知府府……再想想,骂了自己一声笨,只听说过丞相府、郡守府之类,谁听说过知府府……想来这知府应该就是这洪、陈、汤……中的一家,只可惜,我不知道知府姓什么……

暗骂了自己几声笨蛋,又在四周转了几圈,这次却让我惊奇的发现了两个大大咧咧的黑衣人,这两个家伙根本没一点穿夜行衣的自觉,不但旁若无人的走在大街正中,一点也不躲避路上的灯光。而且两人一边走一边还用自以为压低了的声音聊着天,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怕是想让人注意不到他们都难。

果然是早晨遇到的那两个莽汉,听到声音我马上就确认了……

“大哥,咱们这次要怎么进那知府府啊?”

“当然是从后墙翻进去,要从正门进肯定会被发现。”

“大哥英明,可知府府在哪里啊,快到了吗?”

“哈哈,你大哥我白天请教了一个替人写字的先生,知府就住在知府衙门里,所以知府衙门就是知府府……”

“大哥英明……”

声音渐渐的远去,我苦笑了一声,恐怕这知府住在自己衙门里也是一个常识吧,我自以为聪明的什么都没去打听,看来自己江湖经验连这两个莽汉都比不上。让这两人先去探探也好,等他们吸引了守卫注意,正好可以浑水摸鱼。

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等他们大声喧哗着走向知府衙门后墙,我跳上了这衙门侧墙外的一棵大树上。稍微等了等,听到后墙那里传来一阵吵闹声时,我飞速向墙内跃去,可我马上发现,几乎与此同时,周围忽然出现好多黑影,他们也用和我差不多的速度跃向了墙内……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三章夜探中

-----见这许多人影同时扑往院中,我忽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空中扭转了身形,将套在金丝手套外的棉布手套飞速扔掉,手指尽力朝来时树上一弹,待丝线绕上树枝,使劲一拉,堪堪在落入院墙那一瞬间飞回了墙外。

落到树上,回头一看,院中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刚才进去的那些人是潜伏起来了?还是落入陷阱了?现在完全无法得知。抖手收回了丝环,这时却听远处有人惊异的轻声说了句:“金臂菩提?她也来了……”声音一闪即逝,莫非说的是我?将金丝手套藏入袖中后,我静下心来,放缓呼吸,仔细听起了周围的动静。

好多的呼吸声,怕是周围离我不远处就潜伏了十几个人,这还不包括那些呼吸绵长到让我听不出来的真正高手。看来所谓的丰富江湖经验,真不是像我这样只在江湖上行走了一个多月的人所能掌握的。且不说前面不知道知府住哪里就冒冒失失的到处乱闯,就说刚才上树后吧,也没有探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就随着一群和我差不多的菜鸟同时扑向墙内……

今晚能来这么多人,想来真有些好笑,现在看来,那两个到处耍宝的莽汉,根本就是这墙内派出,来引江湖人入觳的饵,后墙那里嘎然而止的吵闹声,也部分证明了这一点。只是我却不明白,这知府到底有何打算?本来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一个死局,他偏偏要自己派出人来将知府衙门牵扯进去。

莫非说这秘籍的事本来就是知府散布出来?要将江湖人士引来一网打尽?可真正的高手怕是用这种小把戏引不来的,不要说五绝那样的人物,就是全真七子一流的,恐怕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又或者,是这知府已经知道了秘籍的下落,想要独吞,所以想先铲除对手?这道是有可能,但如果是那样,起码说明这知府也是位高手,与他竞争的层次也应该高得多,为什么要和这群这么容易上当的普通人物耍这心机?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我干脆将紊乱的思绪整了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只关注起眼前的事来。这时再仔细听周围的呼吸声,已经只剩下五六个人,别的人是退去了?潜入了院内?或是被一起潜伏的人暗算了?可惜我刚才只顾着沉思,又给忽略过去了。

此处也不安全,我轻身跃下了树,退出好远,再飞身上了旁边一户人家的房脊。往那知府衙门院内望去,黑漆漆一片,只勉强能看清楚屋舍的形状,唯有那院中最靠后小院中的一间屋子掌了灯,那昏黄的灯光也只照到了屋前的两级台阶下。

在心中权衡了半* WWwCOM天,我才绕了一个大圈,穿过无数屋舍院墙,来到了那有灯光小院的侧面。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知府衙门的背后是个小山包,若想进那小院去,一是从两侧潜入,二是从小山包上下去。从哪里走都有很大危险,但我更倾向于上小山包,又想了想,就行这一次险吧。

上到山顶都没遇到什么阻拦,这很不对劲,但既然到了这里,就不必多想。对准小院,我一下横心,纵身跳了下去。感受着由下而上的疾风,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飞速掠过的枯草嫩枝,待看到一棵小树向我飞来时,手中丝线猛然抛出,环刃在树身上转了几圈,紧紧扣住。握紧手中丝线,等那一下巨大的拉力传来,我轻轻在山壁上一踩,就着这股力斜飞了出去,手中再将丝线一拉,那棵现在只剩一点树皮经络连着的小树,顿时被一扯而断,向我飞来。

握着飞到手中的小树,我稳稳的落在了小院侧屋的瓦当之上,轻轻将小树解开放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就着屋脊的阴影,我向小院那间有灯光的屋顶潜去。

刚走到那间房子屋顶的侧面,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差点惊叫了起来,两排官兵此时正拉开弓箭,冷冷的指向小山包我下来的那一面……伸手将嘴捂住,再细细的看这些官兵,还是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我大着胆子走近些才发现,这些人好象早已经被点了穴道,只是一直维持着这个肢势而已。

虽然这样,还是吓我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有人将这些官兵制住,只怕我还没等到那小树处,已经变成刺猬了……我看这些人保持太长时间这种肢势怕要受伤,就上前一个个将弓弦从他们手上的扳指处拉开,让他们的肌肉可以松弛下来。

做完这些力所能及的,我顺着瓦当,下到了屋后山墙处,这时隐隐听到了屋中传来的说话声,但因为太远,还是听不清。看屋侧刚好有个镂花木窗,就小心的走了过去,从那窗缝向里一瞧,原来是个没人的侧厅,慢慢的将木窗推起,尽量不让它发出声响,待完全打开木窗后,轻身一跃,跳入了屋内。

看看四周,好象还没被发现,我便飞身上了大梁,从梁上慢慢的朝说话声来处行去,感受了一下古代梁上君子的行径。待到了那间有灯光房间的侧面,我慢慢伏下了身,朝里面窥探而去。

看了下,这屋中好象只有三个人,一个人正站着滔滔不绝,另一个被捆在椅子上,最后一个则躺在一侧的小床,一动不动。

仔细打量一下,那站着的人不认识,而被绑在椅子上的,却正是那日和一个老者暗算韩姐姐的刘大人,躺在床上那位看不清面貌,不知是谁。

这时那说话的人笑了一声,走到桌前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又将杯放下说道:“两位看我这计策如何?只是用了个小小的饵便引来了这许多扑火的飞蛾,等下再将这府衙大院一烧,到时全城大乱,我这个废人带着秘籍刚好可以乘乱离开。”

那被绑在椅上的刘大人一言不发,反而是一直没有动静的床上那人开口道:“你这一连串的计算,若是没有一品堂从中相助,怕是根本没办法展开,我却是很疑惑,你是如何与这一品堂勾搭上的?”

听到这声音我微微一愣,好熟悉的声音,再想了一下马上恍然大悟,这不是船上那位张先生的声音么?这时那站立之人哈哈一笑,说道:“十数年前,西夏灭国,人人都以为这一品堂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谁曾想这一品堂的花名册竟然会落入一位大大有智慧之人手中,你转轮王机巧之名虽盛,论智慧怕也赶不上他老人家万一。”

“一品堂中囊括了卖身投靠西夏的各国高手,只凭一张名单便能将已经散布四处,或是已经躲藏很久的这些人都收拢至旗下,此人确实有些不凡之处。”张先生沉声接道。

那站立之人听张先生称赞此人,仿佛比听到称赞自己都高兴,连拍了数下手说道:“可惜我不能加入一品堂听他老人家差遣,人生一大憾事也。”

他叹了声气,接道:“那日我与你同游塞外,偶然从牧民家发现这本秘籍,我杀那牧人全家,要与你分享此书,可你竟然当场翻脸,想要独吞!”说罢,狠狠的瞪了张先生一眼,又继续说道:“想要独吞也就罢了,你竟然满嘴的仁义道德,说我不该杀那牧人一家,真是可笑。”

这时床上的张先生截口道:“你我大战一场,双双受伤,幸亏一位故友寻来将我救起,而你大概是逃到了别处,认识了这重建一品堂之人吧。”

那站立之人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武功确实比你差了一线,你只是重伤三月不能行动,而我则因伤失去了全身功力。”

张先生忽然大笑一声,说道:“那你我将接下来发生的事,对上一对,看能不能将对方所做猜测出来?”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四章夜探下

-----“你也不必激我,拖延一下时间对我来说没什么,对你身上的伤却大大的不好。”站立那人冷晒一声道。

张先生仿佛没听到他这句,只管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秘籍你我各抢去一半,你多我少,我那一半是经络运行之法,你那一半想必是吐纳调息的功夫。”

站立那人满脸讥讽之色接道:“这却是不能告诉于你,想来那日你伤好之后,或是深觉如此神功被我这凶残之人取走一半,甚是可惜,于是便把手中秘籍的几页修改一些字句,散布在江湖上,只说来源是这川中泸州。”

“而你看到这消息传出,就将计就计,先行在刘知府这里隐藏了下来,又将这一品堂的人找来,用上一级官衙的权威将府衙中的护卫全部替换掉。”张先生沉声说道。

“然后刘知府看事情不对,就给你写了封信,让你用应召师爷的名义来到泸州,不过你却不知道,刘知府替你订的那船上竟然也有我们的人,于是乎阴沟里翻了船。”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等他笑完,张先生才接道:“可惜你却没想到我将事情闹的这么大,连几个一品堂都不想惹的人也来到了泸州,于是你就想到了制造混乱,于乱中逃脱。“

站立那人这次没笑,只是淡然的说道:“你现在大概等的就是那几位吧,可惜他们已经被引到玉蝉山去了,你应该知道,一品堂很有几位一流轻功好手。”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就是再能拖延时间,天亮前那几位也是回不来的,到时我拿了这秘籍远走高飞,而你和这府中的人都已经变成焦碳了。”

张先生此时也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其实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站立那人皱了下眉头:“什么?”

“那本秘籍其实就是少林的易筋经……”张先生话音未落,只听“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从张先生那床榻上方竟同时窜出了四个大和尚来,当厅站立那人脸上顿时变色,马上转身将手上所拿秘籍扔向了门外。

如此大好机会我怎能放过,猛然向下一扑,手中丝线同时抖出,在空中就将那秘籍截了下来。待秘籍到手,还没等落地,那四个和尚就舍旁边那人朝我扑来。手中丝环再次扔出,缠在了大厅门边的窗棱之上,全力一拉,窗棱断裂,人向窗外飞去的同时,丝线带着木片击向了四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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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将丝线抖开,越过窗台时,我暗暗把丝线缠在了飞檐上面,脚下尽力一蹬窗台,直直向院子中央飞去。这时从外面院墙窜进几条人影,看了一眼屋内,马上就向身在空中的我扑来,后面那四个和尚一把震飞窗棱木片,也越过窗台朝我扑来。

眼看这两方人都要近到我身前,这时丝线长度已经到了头,我使劲一拉,整个人在空中一荡,以那飞檐为中心,呈一个半弧形斜斜朝上飞去。那几个黑衣人和已经落地的四个大和尚同时向我追来,可没跑几步,双方对看一眼,马上就大打出手了起来。

我此时整个人飞在空中,胳膊虽有热流穿行,但毕竟受力太大,整只胳膊已经有要失去知觉的前兆。快要飞到最高点时,我尽力抖了下几乎已经没知觉的手臂,让挂在飞檐上的环刃松脱了下来。

人在高空,感受着猎猎的冷风吹来,这一瞬间御风飞行的感觉还真是奇妙,我这时正呈抛物线向下落去,却不知道会落在哪里……其实也只有两个可能,落在墙外自是万幸,若撞在那小山包上,恐怕不死也是重伤。

没有失去知觉的那只手在空中将丝线抓住,轻抖几下收回了手中,若是落地时被它缠住手脚,平摔到地上弄个重伤就太不划算了……空中辨不清方向,眼见前面一片黑暗向我冲来,知道将要落地,收脚,松腰,只等待着那一下。

因为是斜冲落地,所以落下时我整个身子也是斜着的,第一感觉,没落到泥土地上,幸运,虽然泥土地比较软,但照我这样冲下,只怕会将双腿都折断。第二个感觉,这里怎么这么的湿滑?接着只听扑通一声,我掉进了一个池塘里。

单臂划出了水面,打量了一下四周,叫了声万幸。原来刚才那一下我飞的太远,竟然飞到了与知府衙门隔一条街的另一户人家的花园里,看样子我落下之时,踩到的是长满青苔的石板小径,然后就滑入了池塘。看看周围的假山怪石,还有大片的花丛,旁边石制的凉亭,这次可真的是万幸了……

从池塘里出来,将身上粘到的荷叶摘掉,等衣服干了,正看到这府里前院几个火把向花园这边过来。不愿多生事端,我跑到墙边,轻身跃将过去,没想到刚刚站定一抬眼,对面阁楼下正站着那位白衣爱好者……

微一动念,马上想到了自己现在身上所穿,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怕他喊叫,我正要从旁边快速离开,没想到那位竟然施展轻功,扑了过来。他来势凶猛,看样子武功也不会很弱,我当下一按卡簧将只是作为装饰的黑剑从鞘中抽了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起码在这暗夜里黑剑还能占些便宜。

这位白衣爱好者在将要扑到我身前时,忽然眼睛一亮,然后硬生生的将身形定在了离我还有两米多远的地方。这下又回复了那两次见到我时的神情,满脸通红,眼睛看着地面,嘴里嘟嘟囔囔的刚要说话,正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和一声佛号。

我不知道这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现在这并不重要,重要的那四个和尚还来的真快,怕是我刚才将旁边那户人家惊动后,他们就寻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越墙而入,莫非这些和尚真这么迂腐?

白衣爱好者抬头看了下我,再看了下门口,马上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有我赵——某人在,不会让——人伤害到姑娘的!”虽然还是满脸通红,但总归是有些进步了。我在心里无力的哀叹了一声,向他点了下头,还剑入鞘,朝他刚才所在的小楼走过去。

他看到我进了小楼,马上就朝大门走去,这时候院中的人都已经被惊动了起来,虽然他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在这位赵兄身后走了过去。刚进小楼我就从侧窗翻了出去,躲在暗处看着这群人走向大门,心中暗说了声:‘不好意思,利用你一下……’

等隐隐的听到大门那里吵了起来,我马上跃上楼后一棵大树,再跳到高高的后墙上,沿着后墙跑到隔壁房顶,飞速离开了这里。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五章密道

-----回到客店,翻窗进了屋内,将窗子关好,坐床上休息了一下,让现在已经只是微微发麻的胳膊恢复了过来,再从柜中取出那几件新衣,挑一件将夜行衣换下,再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秘籍,语句晦涩难懂,一点都看不明白。此时也不是仔细研究的时候,城中几方人马怕是都已经行动起来了,如果不赶快离开,找到这里来也是早晚的事。

从床下拿出一个冬天用的炭火盆,将夜行衣、蒙面巾和其它新衣加一顶小帽扔在里面,又想了想,从柜中取出了那身绿衣,狠了下心,也放进了火盆里。这时的衣服都是用棉线纺就布匹做成,没有化纤之类,所以烧起来很快,起来的烟尘不大也不呛鼻。待盆中衣服都烧成了白灰,我将这灰开窗轻轻倒在屋檐上,一阵风吹来,再无痕迹。

将火盆放回床下,戴上小帽,将面纱放下,* WWwCOM把秘籍收入袖中,开窗跳出,离开了房间。这时天已微亮,街上洒扫之人已经出来,几家早开的店铺也卸下了门板。我干脆离开大街上了便道,这边只有城门开时才有人来,无惊无险的来到了城门处。

城墙上微微传来的打鼾声告诉我,此处有人把守,我只好绕开城门,顺着城墙往左行去。正当我在观察哪个箭垛容易被钩住时,忽然前面有人影一闪,我忙躲入了旁边的墙后,偷眼往那边一看,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走了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正是那日在城墙处一晃就让我找不到了的虬须大汉。

这时他手中已经没了流星飞锤,空着两只手微微缩起,探头探脑的不知在找着什么,东望西望一番,他又转身往回走去。我见他没有回头张望,就从墙后出来跟在了他的后面,跟了一段,跟到了有内城墙的弛道处,他忽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被发现,只好闪身躲在了最后一个墙垛后,等再次看出去,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我站出来仔细观察了下四周,除了我可以躲藏的这个墙垛,前方再无可以藏人之处。平坦的弛道左右都是城墙,内城墙比外城墙都高上几分,想是他插翅都飞不上去,左右两边城墙上也没有绳索垂下,他怎么离开的呢?

起了疑惑,我就走到他刚才站立之处观察起来,打量了一阵,我忽然发现外城墙有一处微微的有些变形,好象是和周围城墙错开了一样,走过去一看,果然,有一人多高的这么一片城墙左边是翘起来,右边却是凹下去,这分明就是个暗门。我在那片城墙处轻轻敲了敲,和一般的敲击声没有什么不同,又走到右边凹下去的地方使劲一推,这下却让我差点岔了力,根本这暗门就是一推即开。

刚进了这暗门,一阵劲风马上朝我扫来,此时我被闪了一下还没站稳,只好乘前冲之势向前一跃,躲过这一下,没想到这劲风好象已经料到了我要跳起,立刻就拐了个弯又向我腰上砸去。也没时间多想,我一把抽出腰间黑剑,用力朝那劲风来处回扫了过去。只听喀嚓一声响,袭来那物被黑剑削成了两片,一片飞砸在暗门上,另一片失了力道,堪堪擦着我的腰腹飞了过去。

借着还未关好的暗门外透进的一丝微光,还未落下,我就将手上丝环对着眼前朦胧的人影飞射了过去,这环跟线都是细小之物,不似他那武器能带出劲风,只听嗖嗖两声,那人影已经被缠了个紧,看他还要挣扎逃脱,我此时已经落地,紧跑几步,将剑身往那人影脖子上一放,他就乖乖的再不乱动了。

用剑比着让他松开手中武器,我再将丝环收回,从袖中拿出前日刚买来的火折子,轻轻一晃引出火来,再看被我制住的,正是刚才忽然不见踪影的虬须大汉,地上只剩半边锤头的也正是那把流星飞锤。将密道中他故意灭掉的长明灯点起,再用地上那捆本来可能是想用来捆绑我的绳子将他捆好。到了这种时候,虬须大汉只是逆来顺受,却也不发一言。

弄清楚了机关,将暗门关好,我转身问道:“你那日在船上为何要袭击我?”

“……”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着急,嘴里一边说起以前听来的那些酷刑,什么水银剥皮、削人棍……等等,一边就着灯光打量起这密道来,看样子这密道应该是建城墙时同时建好的,两边墙壁垒的整整齐齐,上方每隔几步就有一根石梁撑住,地上是平整的青石墙基,暗门由整快大石雕成城砖模样。

密道具体用途虽不得而知,但猜想一下也就是传递密信或城陷时让官员逃脱这些,不过这虬须大汉如何能从密道出入,一般这种所在都是绝密的吧。这大汉也真是顽固,我说的嘴都有些干,说出的那些酷刑让自己都有些毛毛的了,他却还是无动于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样子我还真有些奈何不了他,总不能真用那些酷刑吧,我停口打量起了这个人,虬须鸠面,阔口高鼻,还真有些不像中原人。诈他一诈试试,我在他面前走了几步,忽然说道:“看你不怕虚言吓诈,也算条汉子,大将军要你来办的事怎么样了?”他马上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时就要考验一下我高中历史的程度了,虽然我高中时学的是文科,但具体到泸州,我只记得最后是献城投降了,年代人物什么的早忘的干干净净。这时我也只好蒙一下:“我是说,忽必烈大将军,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待我问完这一句,他马上睁圆了两只眼向我看来,却还是不说话,我只好再加一把劲:“看来我说的还不明白,我是问你,忽必烈大将军让你来找知府刘大人问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下却完全是蒙的,献城那人姓刘,这是我刚想起来的,却不知这刘大人是否就是那刘大人,若这句问错了,那下面的也不用再问了。

“你也在忽必烈王子手下做事吗?我来时怎么没听王子殿下说过?”看来这次却蒙对了,那人慌忙问道。

“我只是客卿身份,大将军叫你来泸州办事,你为何在船上袭击我?不怕暴露行藏,坏了大将军的事吗?”我有些声色俱厉的问道。

“是那刘知府派来接应我的人,请我试探一下大人的,不关我事啊!”他慌忙辩解道。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怕他起疑,我也不好去追问那接应的人是谁,只好转问些别的。

“王子殿下赐我名字达日阿赤,大人叫我阿赤就好。”他回答完,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索,说道:“可否请大人帮我把绳索解开,我还得出城去办点事,王子殿下的事耽误不得啊。”

这话里却有了点威胁的意思,看来他真相信我是忽必烈手下的客卿人物了,想用忽必烈压我一下。在这里躲了半天,大概城里已经闹翻了锅,不如让他带我出城,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蒙古的军情,想罢,我走过去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说道:“不知你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将军给我的指示是协助各处的人员便宜行事。”

达日阿赤向我抱拳行了一礼,说道:“那就有劳客卿大人了,我这便带大人出城,具体事情等出了城我再说与大人听。”说完就用左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肢势,这才带着我向密道另一边走去。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六章蒙古包

-----跟在这达日阿赤身后,看他走到密道尽头在墙壁某处按了一下,无声无息就打开了密道门。密道门外是一堆乱而有序的树丛,似乎是将这门挡了个严实,可随着达日阿赤三走两走,没碰到一根枝条便走了出来。

来到这城墙外,我貌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这里并不是上次我跟踪达日阿赤时,他消失的地方,看来这密道可能还不止一条,这也让我对密道的用途有了新的猜疑。这时达日阿赤朝四周看了下,说道:“客卿大人请随我来。”说完就朝日光微明之处跑去。

我轻松的便跟在了他的后面,看样子这达日阿赤竟然不会轻功,再加上他惯用的武器流星飞锤,莫非他是蒙古军中的军官?我状若无意的开口问道:“不知你在大将军军中是何官职?”

“小的承蒙王子殿下错爱,现是探马赤军中千户”这达日阿赤体力甚好,如此猛力跑动中,说话时也不气喘停顿。

“哦,那也是一位将军了。”听我这么说,达日阿赤忙回说:“不敢,不敢。”我也没搭理他,继续接道:“阿赤将军此次若能将事办好,获封万户怕也是指日可待了。”

达日阿赤可能以为我在嫉妒他将要立下大功得到厚赏,忙回道:“办成此事,功劳当然少不了客卿大人那一份,我只求能为王子殿下尽心竭力就好。”

一路上我就这样不咸不淡的问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达日阿赤倒也有耐心,一件件都答的挺仔细,不一会,便来到了上次跟丢他的那片小小的沙地前,这里的树丛和城墙那里的差不多,看是堵的很严,跟着他往里走还真碰不到一根树枝。

“客卿大人请稍候。”说完,达日阿赤就啪啪啪的走进了水中,等不一会儿,他就摇着木桨把一艘小船划了过来,待我飞身上了船,他才把小船往江中划去。划出了江边这片树丛,我却发现外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大江,这条江比大江要窄的多,水流也要缓的多,想来可能是大江的一条支流。

达日阿赤臂上很有点力气,这船也行的快,向上游走了大概十几里的样子,达日阿赤就把船停在了对岸岸边,我先行跳下了船,再看他将船拖至岸边,用野草枯枝做了掩饰,这才说了声“请”带我朝河岸斜左方走去。

边走我边随意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树木稀少,青草茂盛。小风吹过时,地上一片片青草波浪起伏,好看的很。正当我还在贪看风景时,达日阿赤忽然停下脚步说道:“客卿大人,我们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向前一看,眼前好大一个帐篷,比我以前请客时去的“蒙古包”那种特色饭馆的帐篷,起码大了四五倍,也不知道这帐篷是如何带来这里,又是如何立起来的,而且还这么正大光明,不怕被人发现。

我疑虑的问了达日阿赤一下,他哈哈笑了一声,说道:“这帐篷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远了是看不到的,我也说不清楚,都是余彦伯那小子弄的,客卿大人如果有兴趣,问那小子就明白了。”

这时帐篷中的人听到声音已经迎了出来,打头的是一个干瘦的老者,满脸堆笑,手中拿一个旱烟杆,烟秆上却没有烟袋。后面跟着四个人,一个文质彬彬面带微笑,身着儒衫,似个秀才;第二个看不出年纪,也看不出表情,满脸横肉上缀满了无数小环,猛眼望去很是糁人;另一个中年人表情莫测,第一眼看去貌似正常,可再看一眼,却会无缘无故觉得他好象全身没有骨头一般,好象随时都会瘫到地上;最后一个是个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手中拿硕大一根狼牙铁棒,好象每走一步就会让人有地在晃动的错觉。

这五个人走到达日阿赤面前同时鞠了一躬,说了声:“千户大人好。”说完,五个人同时用疑虑的眼光看向了我,达日阿赤见状说道:“这位忽必烈王子殿下身边的客卿大人……”说到这里他好象才发现从没问过我的名字,顿时尴尬的停在了那里。

“龙五,请各位多多指教。”我淡淡说道。

“行五?莫非是十禁卫里的……”那彪形大汉刚说半句,就被那老者打断道:“乱说什么,十禁卫怎么会是客卿。”说完又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请客卿大人恕罪,刚才说话的是小人的师侄孟开山,此子天生愚笨,经常词不达意。”

说罢,老者用手一指那秀才模样的人:“这位是高人弟子,余君彦伯,精* WWwCOM通奇门数术。”又一指那脸上有环的人:“这位是江湖异人,铜先生。”最后指向那中年人:“这位是骨先生,他与铜先生是同门师兄弟。”将这些人一一介绍完毕,他才退到了旁边。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大家进毡房啊,呵呵,龙大人和各位都是江湖高人,谈过正事刚好可以亲近亲近。”达日阿赤这话怕是话里有话啊,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却也不能再退缩了,我就当没听见这话,跟在他后面第二个进了帐篷。

进了帐篷,眼前情景却让我微微一愣,那帐篷中央立柱处绑着一个女子,从装束看正是那刁蛮的郭芙。随即我稳下了心神,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已经坐到帐中主位的达日阿赤身前,找客位坐下,开口道:“恭喜阿赤将军又立大功,有此两件大功,看来那万户侯已是将军囊中之物了。”

达日阿赤大笑一声,说道“不知龙大人所说另一大功却在何处?”看他这时还在装傻,我轻笑一声:“这柱上所绑女子,若我没认错,正是那襄阳城中顽抗我蒙古大军的郭靖之女,只要将此女绑在阵前,管叫那郭靖不战而降!如此大功,我刚才万户之说怕也是估的太低了。”

听我说完这番话,达日阿赤却是摇了几下头,说道:“那郭靖当年在我蒙古草原也是一位大大的英雄,成吉思汗亲口将他封为金刀驸马,拖雷大王更与他结为安答,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投到了那南朝。”说到这里,叹一口气又接道:“虽说如此,此人英雄之气倒还留有那么几分,用他女儿去换襄阳,怕是很难成事。”

他这番话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让我有些看不透达日阿赤这个人了,开始时看他偷袭我的行径和之后的表现,貌似一阴险小人。在密道中的他,却是个忠心却又容易轻信,有点小聪明的莽夫。而来到这处帐篷后,却又很有了几分军中将领的气象,现在说起郭靖这个敌人,也没有漫骂,分析的也算合理。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被我客卿的假身份加几句话诈住了吗?难道他是准备把我带回来再让手下这些高手对付我吗?那为什么刚才在帐篷口没有发难,反而是把我带进了帐篷呢?

这时达日阿赤忽然开口道:“却不知龙大人将王子殿下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七章错定计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就要动手了?心里虽这么想,外表却什么都没带出来,反正现在想要逃走也是来不及,也只好见招拆招了。看我没有反应,达日阿赤话锋一转,打了个哈哈说道:“刚遇到龙大人时我还没想起来,直到刚才大人不慎遗落这块银牌时,我才知道,呵呵。”这是什么意思?银牌?莫非是说韩姐姐给的我那块?

“上次王子殿下召来这川中一带的各位客卿大人,请教各位大人如何可以将这川中附近数省高人请来川中,于是各位大人大都是写信留言,只有一位韩大人拿出了这块银牌,说凭此牌可以让他称雄洞庭的胞姐随时叫到任何地方,而且江湖中唯有他持有一块,这银牌还是我拿去呈给王子殿下的,故而一见就想起来了。”

说完这一大段话,他仿佛有点口渴,就拿起旁边几上早有人准备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又接道:“请出这些位客卿大人后,王子殿下密对我说,这些东西都是要交与一位大人去行机密事的,要我如果碰到这位大人就要全力配合。”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块银牌,双手向我递来。

我接了过来,手上暗暗在袖中一摸,果然原来那银牌不见了,却是不知何时遗失的。递过了银牌,他又说道:“今日在这帐中的也没有外人,只是不知龙大人跟我来到这里,是否有事差遣,我达日阿赤和手下众人为王子殿下交代办的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说完,帐篷里的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看着这几人脸上紧绷着的表情,我心说今天若编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当场就得戳穿西洋镜了。我斜眼瞟了下还捆绑在柱子上一动不动,似是昏迷着的郭芙,心中有了个计较:“大将军交代的事当然不能懈怠,我来这里确实是有事与阿赤将军相商,只是不期还能遇到五位英雄人物。”

说这话时,同时向那五人抱拳拱了下手,待那五人回礼时我继续说道:“我所办差事虽急,但也不急在这一刻,可眼前就有一件大功,不妨立这功劳之后再行商量。”听我这样说,达日阿赤皱了下眉头问道:“却不知龙大人所说的功劳是?”

我用手一指柱上的郭芙,说道:“这件大功劳还着落在此女身上,虽然将此女擒获即是大功,但正如阿赤将军所说,此功却不能给我蒙古带来实际的好处,我现在有一计,能让此女将襄阳城内兵员布置换防时间等等都一一照实吐露出来,如此即是功上加功,大大的功劳* WWwCOM就是我与帐中各位的了。”

听我说完,达日阿赤眼中马上亮了起来,说道:“请龙大人教与我知。”另外五人神色也稍有激动之像。接下来,我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了一番。其实我说的办法也很简单,不外乎利用郭芙自大易怒的性格,用话激她,让她不知不觉在反驳中把这些军情说出来。

其实我故意没说的一点,就是郭芙此人不但是自大易怒,内心更是非常的骄傲,自尊心非常的强。平时有人稍有言语上的不对,马上就可以让她暴跳如雷,但她心中却是不愿意和这些平常人等一般见识的,她一直以自己是郭靖郭大侠之女为荣,只要我等下在言语中辱及郭靖,应该可以让她气的破口大骂,或者干脆气到说不出话来,就把什么军情都忘个干净了,当然若是直接气死了也好……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弄醒郭芙,就可以开始问话。我正在心中编排该怎么将郭靖骂个狗血淋头,这时候外面草原上突然一声巨响,轰隆一声让整个帐篷都晃动了一下,达日阿赤马上站起身来,又稍稍等了一下,才说道:“孟开山,你带我和龙大人出是怎么回事。”

那大个子孟开山当下就站起身来,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还没醒来的郭芙,这时达日阿赤已经起步朝帐篷外走去,我也只好迈开步子走在了他的身后。孟开山帮忙掀开帘子让我与达日阿赤先走出去,自己再快步跟了出来。

站在帐篷口这里看外面,却是一点异象都没有,蓝天白云绿草依然,我也没闻到有火药的味道,看来我在帐篷里的猜测却是错了。

“咱们分头去找一下,看是怎么回事,龙大人意下如何?”达日阿赤提议道,我点了下头,先向帐篷左侧轻身窜去。然后耳中传来咚咚咚巨大的脚步声向帐篷后跑去,看来达日阿赤是去了帐篷右侧。

跃过帐篷周围这些有点奇怪的小丘,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正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跑到近前一看,这石头真是大的离谱,下半部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土中,而露在外面的竟然还有一人多高,绕着石头转了两圈。这时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我抬头看去,发出脚步声的大个子孟开山正同着达日阿赤向这边跑来,看来他们并没什么特殊发现。

我刚才听这巨大的脚步声就有些奇怪,于是自己现在也试着重重跺了两个脚,这地好硬,虽然长满青草,可这地还是如失水已久的旱地一样结实。我又伏身摸了摸石头陷下处边缘的泥土,心中虽然有了点计较,却也增加了一些迷惑。

达日阿赤两人很快就跑到了大石旁,也如我一般围着石头转了两圈,站在我身旁后,达日阿赤说道:“孟开山,你可能将这巨石举起?”孟开山走近大石张开双臂使劲一抓一举,只是让这石头晃了一下,又再试了一次,他说了两个字:“不行”

“莫非是天外来的陨星?”让孟开山退下后,达日阿赤疑惑的说道。我心中暗想,如果是陨石,这么大块的,怕是周围能被炸出好大个圆形巨坑来,连刚才我们所在的帐篷也很难幸免。嘴上却回道:“故老相传,陨星落地,炽热难当,怕这并不是一颗陨星,却只是不知如何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谈论了半天也没个结论,直到孟开山说了句:“那余彦伯好象读过不少书,可能他能猜出来。”我和这二人才离开巨石朝帐篷走去。

刚走到帐篷近前,还没等掀开帘子就听里面一个女声高声嚷道:“待我爹爹将城西所驻那八百马刀手带去,你那六百骑兵马上就得死伤大半……”我一听这声音,马上心也凉了大半,刚才只顾看那大石,没想到这留守几人竟自作主张,照我所说的计策问起了郭芙,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

“先别进去,等他们把军情都问出来。”达日阿赤小声叫住正要进到帐篷去的孟开山,我走在三人最后,想要此时进去制止也不行了。接下来就听里面一人一句,慢慢的把襄阳城的所有关键情况,都问了个底掉。

等到问不出新东西来了,达日阿赤才哈哈大笑一声,自己掀帘走进了帐篷,我暗暗叹息一声,也跟了进去。郭芙见一下帐中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而刚进来这三个人,有两个在哈哈大笑,先愣了一下,马上又破口大骂了起来。我听她现在所骂,却是还没醒悟过来自己刚才泄露了机密军情,再次暗叹一声,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个草包……

帐篷里面虽然有郭芙的骂声连连,但周围的人都对此听而不闻,坐在柱后那孟开山的叔父拿起刚写好的几张襄阳军情吹干了墨迹,叠在一起,这才从几后站起,向达日阿赤走来。达日阿赤接过那几张纸又是一阵大笑,我在旁边心想如果不能销毁掉这几张纸,我也只能想办法到那襄阳告诉郭靖此情,让他将城中布置调换一番了。

郭芙见此情景,仿佛也醒悟过来了些什么,她刚停下骂声要说什么,就只听外面有人大叫了一声,然后一阵巨物滚动的声音传来,未等帐中人反应过来,帐篷壁上鼓起了硕大一个包,带着帆布就朝帐中众人砸了过来。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八章天竺僧

-----孟开山所在之处正是首当其冲,他马上退了一步立桩站稳,两手向前一撑,那大包此时已能看到巨石的轮廓,孟开山甫一触到那大石,脸上瞬时变的一片刹白,喷一口鲜血就飞退而去。

他虽然未能挡住那大石,但也为旁人争得了一线时间,其余数人刚刚躲开,整个帐篷就再受不住这大力,喀嚓几声响,倒了下来,眼看大帐就要盖将下来,我马上抽出腰间黑剑向上连划数下,飞身从刚从新划开的这缺口跃出时,刚好那大石也从脚下隆隆滚过。

其实这动作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从孟开山挡石到我划开缺口跃出,顶多不超过五秒。我跃在空中向四面望去,帐篷左侧小丘上站有一人,莫非巨石就是那人扔来?未待看清楚,就听嗤啦一声响,我下意识低头一看,原来是那铜先生两袖内各伸出一把锯齿长刃,生生将盖在上面的帆布撕开个大口子。

这时身体已经向下落去,再抬头已经看不到小丘上那人,待我落回地面,帐篷中的人都已经脱困而出了。达日阿赤和孟开山的叔父,二人从一个烧了一圈的焦洞中跳了出来。骨先生和铜先生在一起,而铜先生手臂上那两把奇门兵器已收回了袖中。那余彦伯站在一个几乎完美的圆洞上,看了眼我胡乱劈出的缺口,嘴角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孟开山则在飞退时就闯出了帐外。

看到这几人,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郭芙现在怎么样了?刚才混乱中根本不记得管她,想来这些人都觉得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怕是谁也没去救她……我现在很怕翻开帐篷,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情景,正这时帐篷下传来一声“哎呀”,然后这声音马上就被截断。

帐篷下除了郭芙还有别人!我和另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马上将手一抓破烂不堪的帆布帐篷,同时用力,将这帐篷一掀而起。

帐篷被掀开,一个深目钩鼻上身的枯瘦僧人正坐在那块大石之上,郭芙也被解开绳索放到了石头一侧,看样子好象没有受伤,只是昏迷了过去。那僧人看见众人先是咧嘴一笑,又跳下大石,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说道:“泥们——这群猛古大子,堪来,还油几分水皮。”

听完之后,周围这些人看来都有几分啼笑皆非,一个外国僧人为何要骂蒙古靼子,真是让人颇费思量。又互看了几眼,达日阿赤站出来说道:“虽不知这位大师来自何方,又为何要袭击我等,但我大蒙古汗国向来都待各族如兄弟,像我本是回鹘人,忽必烈王子却非常信任于我,还赐我姓名达日阿赤,还有这些位,都是汉人,王子殿下也对他们托以重任,不若我请大师去见见忽必烈王子,王子殿下一定非常欢迎。”

听他说完这一大段,那枯瘦僧人却将手乱摆了一通,说道:“泥们说的,窝不信,而且,泥们着里好象只管佛焦土叫大师,哦不信佛,哦只崇拜湿婆大神。”

这段话已经流利了很多,这让人有些奇怪,难道他是刚刚学会说汉话的吗?达日阿赤还不死心,他上前一步继续劝道:“原来大能也是从天竺而来,忽必烈王子身边有一位尼摩星大师,也可抛掷巨石,不知大能是否与尼摩星大师相识,若是相识,正好去王子殿下那里一会。”

听他说完,那枯瘦僧人忽然在嘴里念叨起尼摩星这三个字来,念叨了半天忽然将那尼摩星三字变了音,念到这里他忽然脸色大变,说道:“呐* WWwCOM尼摩星,张的可是又矮又嘿?手上拿的蛇样断鞭?”看达日阿赤点头说是,又沉声问道:“这尼摩星闲在怎样?”达日阿赤又将尼摩星现在断了腿正在苦练武功的事告诉了他,那枯瘦僧人脸色这才放开了些,嘴里连声说:“湿婆在上,湿婆在上……”

达日阿赤以为事情有转机,刚要再劝几句,那枯瘦僧人忽然大叫了一声,转身用脚往那巨石上一踢,然后两掌一推,大石顿时飞滚而去。枯瘦僧人扛起郭芙,飞速追向那大石,手掌连拍,人随着大石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我和留在倒下帐篷前的这些位面面相觑,谁也没动脑筋去拦那僧人离开,此人神力惊人,推着大石飞跑都不是我们用轻功所能追上,外功完全已经登峰造极,怕是和五绝相比也不差许多。

沉默了许久,孟开山的叔父干咳一声,先开口说道:“此人不是我们所能抵抗的,日后王爷问起,也会体谅千户大人与咱们的,再说,虽然人被劫走,但只要把这些军情快速飞报于王爷,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听完他的话,达日阿赤想了想,说道:“此时王子殿下人并不在襄阳,我先带这军情去见围困襄阳的统兵大将,你们五人留下协助龙大人办事。

说完,达日阿赤就要起身离去,我哪能让他就这样带着军情离开,脑中飞转起来,勉强想出了个办法,赶忙疾走几步将达日阿赤拦下,说道:“阿赤将军且听我一言。”达日阿赤眉头一皱,说道:“军情紧急,请龙大人快说。”

本来我不想提刚才跃起时看到的那人,但此时别无他法,也只好用这个先拖延一下了,开口道:“刚才我跃起时在那小丘上看到一人,好象正是那郭芙之夫耶律齐,怕刚才那僧人也是他带来的,不然怎会无故说什么蒙古靼子?”其实我刚才根本没看清那人长相,此时说起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达日阿赤听完此言脸色大变,紧紧的握起拳头,说道:“那郭芙醒来定然会将刚才事情告诉那两人,依那番僧脚力,我们却是很难追上了,如果他们随身带有信鸽……此事却是怪我,若刚才一刀将那丫头结果了,却又有谁能知道她透露了军情……”

我也假意长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大功就在眼前错过,怎不叫人扼腕。”稍待片刻,我却将话锋一转,说道:“若各位能协助在下,将大将军所托另一件大事做好,却也能将功折罪,将来到了大将军面前也算有个交代。”

达日阿赤目光稍稍一振,问到:“不知龙大人所办之事已进行的如何?却是需要我们怎样从旁协助?”

我心知他们此时对我刚才所说还有三分怀疑,但郭芙确实已经被劫走,而泄密的事情也随时可能会被传开,所以他们现在实在有些进退两难。其实照我对郭芙的了解,死要面子的她怕是真被耶律齐救走也不会说出自己泄密的事,为一己之私罔故大局怕就是她最真实的写照了。

虽然事无绝对,但我也不能将如此大事寄托在郭芙偶尔的神志正常,看来只能将这群人骗去远方转一圈,让整个事情完全淡掉了。想罢,我对众人说道:“泸州的事情已了,剩下的却是要去到大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十九章阿赤之死?

-----“大理?我此时还不能轻离此地,泸洲的差事我还没有办完妥。”听我说要去大理,达日阿赤马上皱眉说道。

“我愿替千户大人去大理,协助龙大人行事。”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余彦伯忽然站出来说道:“属下还可乘此机会多年未见的师傅。”

未待我反应过来,孟开山也向前一步,瓮声瓮气的说道:“那我也和余彦伯一起跟龙大人去大理。”

“……这样也好,龙大人,这二人一文一武,比我要强的多,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达日阿赤沉思片刻说道。

这两下完全打乱了我的算计,本来我只是想让他们跟我走上这么十天半月的,然后再甩掉,让他们得到的军情因时间失去作用。可现在身上带有军情的达日阿赤并不准备跟我走,那我这番做作又有什么意义?脑中闪过了几个念头,我开口道:“大理那边只是收尾,并不紧急,不如我留下来协助阿赤将军,和各位一起先将此间的事了了如何?”

达日阿赤听完我所言,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几人将那帐篷残骸收拾一下,堆在一起,毫不吝惜的就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熊熊大火刚一出周围那些土包,竟然马上就再看也不到,连冒起的黑烟好象也转了方向,我记得达日阿赤说过,这是那书生余彦伯所布置,就好奇的问了一下,可那余彦伯只是说怎么障眼法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说话时还似笑非笑的一副表情。

这让我起了一些警惕之心,那五人除孟开山这个莽汉外,都是些心机深沉之辈,唯有这余彦伯年纪尚轻,阅历可能也不深,从他的表现来看,怕是这些人还另有所谋。但我也不动声色,只是改口就一路景色闲谈起来。

就这样边说边行,到了岸边,原来这里竟然藏匿了三条船,而我来时却根本没注意到,想来这也是余彦伯的布置。我与孟开山在一条船上,其余五人坐另两条,行不多久已经到了对岸沙地处。我先跳下船来,等他们将船藏匿起,一群人聚到了这片小小的沙地上。

达日阿赤看了一圈众人,说道:“骨先生请将面具拿出来给大家戴好,白天最好不要用密道。”等他说完,那表情莫测的中年人骨先生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一叠软软的面具,挨个为这几人粘在脸上。

将别人的都弄好,他走到我面前,停在了那里,我把手一伸,说道:“这个我自己弄就好了。”他一言不发的就将手中面具交给我,走回了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

面具拿在手中,我先捏了一下,背过身去取下面纱,将这面具细细的按在了脸上,再把褶皱处抹* WWwCOM平,确认面具已经粘好,才将面纱收入袖中,转过身来。

这时众人除那骨先生外都变了相貌,连铜先生脸上缀满的小环也变成了一脸疙瘩,而骨先生并没给自己戴面具,想来他现在这张脸恐怕也不是真的。

众人依次穿出了树丛,走上大路,向那城门而去。路上,达日阿赤拿出一个腰牌,交给了我,而别人则已经自己拿出来别在了腰上。将腰牌别好时,已接近了城门处,盘查的兵丁看到我们这些人的腰牌,便看都没看就放入了城中。

城中繁华如旧,那消失在知府衙门的几十个江湖人好象没有激起一丝水花,街上的江湖人并没有见少,我和达日阿赤这一行人很快就被淹没在这人流里。

来到了平时达日阿赤在城中的路脚处,一进三间屋的小院中。这小院打扫的很是干净,天井处还摆了几盆花,屋角放着水桶扫帚等物件,两屋中间斜搭着一根晾衣绳,很有点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看样子这院子除达日阿赤外其他人也没来过,余彦伯和孟开山两人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院,而另外三人虽不似他两人明显,但眉目之间也透露出几分在意的神情。

“呵呵,这独门小院平常有我操持也算有几分样子吧。”达日阿赤笑说道:“请龙大人暂住东屋,我这还得出去找人联络一下,回头再见了。”

说完,他又安顿了两句,就推门离开了小院,我对他的离开不放心的很,若是他去找什么联络人用飞鸽之类把军情送出去可就坏了,当下我便说道:“啊,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和阿赤将军交代。”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便忙推门走了出去。

出得小院,刚好看到达日阿赤在巷口转了个弯,我一边斟酌着说辞,一边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没想到等我走到了巷口,达日阿赤的人影早已经不见了,我往他去的方向看了看,左右都是院墙,莫非他要找的人就在这两边院墙中的某户中?

我试探着也走了过去,可惜左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正当我叹了口气要往回走时,从对面转角处却走出四个和尚来,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袖中的秘籍,继续朝前缓步走去。

走的近了细看,这些和尚原来正是那日抢夺秘籍的四个,他们脸色凝重手拿武器,好象是要去找谁的晦气,眼看就要平安无事的错身而过了,其中一个忽然停下脚步,鼻子在空气中猛嗅起来。我一看,心想要糟,果然那和尚马上叫住另三个和尚,同时对着我说道:“请施主留步。”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狗鼻子,可眼见四个和尚已经向我围过来,我也只好飞身朝反方向逃了去,那四个和尚见状马上就追了过来。我正想冲回小院让那五人来帮忙,没想到那四个和尚身法好快,几下就追到了身前,并且刚好把巷口堵了起来。

眼见找不成帮手,我只能仰仗身体轻盈灵活,堪堪在每次眼看要被围住时逃了出来,就这样逃逃追追,最后被追到了一面高墙前的死角中。四个和尚看我已经无路可逃,追的步子也稍微放缓了一些,我眼睛在那高墙上瞄了几眼,正好看到一根铁钉正钉在墙角高处。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手中丝线一扬,环刃马上挂在了那铁钉之上。凭丝线跃上高墙,再收回丝环跳了下来,看了下四周,却让我愣住了,刚才一阵乱跑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我竟然又回到了得这秘籍的府衙后小院中,难道那些和尚是故意把我逼来这里,想将这事就结束在开始的地方?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好象那四个和尚根本就没尽全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侧的屋中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好象非常熟悉,我不敢进屋,就凭丝环上到了屋顶,找到那声音传出的地方,将瓦当轻轻的揭去了一块,向下看去。屋中说话的两人竟然正是刘大人和达日阿赤,他们两在一起并不奇怪,可达日阿赤是怎么来到这府衙的呢?

“那雅州西蕃诸部已经答应归附我蒙古大军,刘大人也要加快行动呀。”达日阿赤刚站在刘大人身前说完这句,那刘大人就突然从袖中伸出一把匕首,一下扎在了达日阿赤胸口上,达日阿赤惨叫了一声就倒了下去。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章归兮?

-----这这这……也有点太假了吧……从我这里看去,达日阿赤倒下时竟然还偷偷朝那刘大人挤了下眼睛……我不明白这屋中唱的是哪出,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戏并不是演给我看的。屋中刘大人高声叫进两个人来,把达日阿赤抬了出去,那刀还插在胸口,不停往下滴着血。

这时我却分神了,达日阿赤已经被抬了出去,而我的脑中却还是刚才他胸口稳稳的插把刀的样子,渐渐的,我的思维模糊了,达日阿赤的形象被替换成了我自己的形象,我又回到了被抢匪袭击的那个巷子里……

……我的身体重重倒在了地上,抢匪们见状,面面相觑一番后,四散逃去了。身体开始慢慢凉了下来,嘴里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角余光里好象看到旁边一扇门牙开了一条缝,思维还一直停留在身体里,远处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被抬上救护车,戴上氧气罩,压迫止血,打强心针,我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

转眼好象到了手术室……医生和护士手中的刀剪不停传递着,血液不断的从动脉输入了我的身体,这种热流流动的感觉,好象让我冰凉的身体有了回暖的迹象。

……躺在病床上,朦胧间好象看到了老迈的父母坐在床前,父亲帮母亲擦拭着眼泪,自己脸上则带着笑容安慰着我……病房又变的空无一人……“你可以出院了”……

带着球晃过一个个的对手,我飞脚大力抽射,球进了……食堂里围着小小的桌子,一群哥们口沫横飞的瞎侃着,小灶上的菜好了,我自告奋勇去端,回来时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菜盘掉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巨响,眼前飞溅的菜汤猛然间却变成了飞溅的火星,这是?没等我的脑筋转过弯来,又是“当当当当”一串巨响,眼前闪起一片剑光,然后剑光忽敛,身体自动向后跃去。

这时我飘忽的神智终于恢复了过来,定睛朝对面看去,那厢一个手握锯齿剑的清瘦中年人正在冷冷的盯着我看,再稍微打量了下四周,刚才神智清醒过来时就觉得不对劲了,我现在竟然已经不在那府衙后院中,而是置身于一个秃山包上。

“好俊的全真剑法,好利的剑。”对面那人将手中剑拿在眼前看了一下,淡淡说道:“却不知你是全真七子哪位门下?或者说你也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弟子?”

全真剑法?老顽童周伯通?这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的把手中黑剑一扬,这下却如行云流水一般,对面那人眼中的警惕之色更盛了几分。我这下看清了他手中那剑,却原来不是什么锯齿剑,而是被砍成了锯齿状,莫非是我砍成那样的?情形不明,我也不敢贸然开口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那人。

“既然此事与全真有关,那我也不便再插手,告辞。”这声告辞却好象并不是对我发出,说完之后,那人身形一纵,姿势幽雅之极的向后飞去。在他消失在视线之前,我一点都不敢放松。这时的情况太诡异了,莫非是小龙女的意识在我刚才晃神间恢复了一下?还有我刚才真的是晃神了吗?

四周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又安静了下来,仔细听了许久,这些声音渐渐都远去了,我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想了想,又试着将手中剑比划了一下,哪有一丝会用正经剑法的痕迹……还剑入鞘,四周走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就是那个府衙后面的小山包,我并没有跑出多远去。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清瘦中年人又是谁,我怎么上到这小山包的,这些问题看来很难一下找到答案了。我顺着斜坡下了山,途中再没有被阻拦一下,上得大路,路上的行人大多看了我一眼后,就将头扭开,有几个中年妇人还低声说了几句造孽还是什么的。

看来是脸上这副面具的作用了,只是我戴上面具后也没照下镜子,也不知是什么恶形恶状,能让这些人都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个现在并不重要,我将纷乱的思绪理了理,把那些完全无法理解的先抛开,我忽然想到了刚才那句“或者说你也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弟子”这个“也是”,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周伯通只有一个弟子,那就是耶律齐了。

周伯通天性好动,传耶律齐武功时也是因这孩子和他玩的投缘,随手而教,待耶律齐稍微长大,不再和他胡闹,马上就弃徒而去。照我猜测,这周伯通怕是并没有别的传人,那刚才那中年人所说应该就是指耶律齐了,听他刚才所说,似乎和全真教颇有交情……

边想边走,待一抬头时,却发现自己走回了达日阿赤城中据点的小院处。想了想,我正要转身离开,那院门却忽然打开了,开门的是余彦伯,他看到我仿佛也吃了一惊,但马上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原来是龙大人回来了。”又左右看了一下:“不知千户大人怎么没一起回来?”

我现在心情还很纷乱,也不去理他话里是否有什么含义,转身就想离开,可刚转身就听到后面余彦伯喊了一声:“开山,龙大人要带我们去大理了,快点出来!”刚听他喊罢,一阵巨大的脚步声马上在院中响了起来。

听着这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跟在我后面,我纷乱的心绪上又加了几分烦乱,猛一转头,余彦伯一脸灿烂的和好象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孟开山同时停下了脚步。我刚要开口就他们不要跟着我,余彦伯却抢先开口道:“龙大人,开山的叔父已经和铜骨二先生出去办事,他临走交代说如果千户大人不回来,那我们就跟着龙大人走,这个据点也作废,他还把这个交给了我。”

说完,余彦伯从怀里拿出了那几张写着军情的纸片,继续说道:“还说如果龙大人要单独行事,那就让我去襄阳城下把这个交给围城的大将。”我心里哀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转回身来继续向前走去。

如果我可以把那几张纸抢来烧掉,也不用明知可能已经被拆穿,还得继续和这些人周旋了。秘籍,我什么时候才能静下心来仔仔细细研究呢……想起我现在的情况真是可笑,身怀武林中最高武学之一,却没有时间学习,可笑之至……

我并没有想好要去什么地方,只好带着这两个人在城内大街上乱转了起来,这时的街上虽没有夜市时那么繁华,但人潮却并比夜市时少,提刀跨剑的江湖人士好象比早晨时更多了一些,转了一阵,看着这些人感觉好象更烦了。

“砰”的一声响,前面走的一个江湖人忽然倒了下去,接着只听“砰砰砰”几声,又有几个拿刀剑的倒下了。我下意识的跟着余孟二人躲进了旁边的店里,莫非是时光快进,怎么我感觉外面颇像是电视中的枪击场面。

闻了一下,空气中果然有火药的味道,街上的人大多已经惊叫着逃散,只剩几个被打到的捂着胳膊、腿在地上* WWwCOM叫唤。这有点让人奇怪,江湖中人受伤难免,看外面的样子,这几人受的伤分明都不很严重,怎么会是这么个样子。

“他们没有武功。”观察了一阵,余彦伯开口道:“看来这些人都只是被雇佣来,冒充江湖人士在街上闲逛的。”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一章出泸州

-----没等我回应一下余彦伯所说的,就听外面轰的一声,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有数十个官兵簇拥着一顶小轿跑了过来,这些官兵跑到近前就停了下来,然后只听那轿中人说了声:“都抓起来。”

。。发布听到这话,马上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官兵窜了出来,把那几个还在地上捂着伤处呻吟的“江湖人”几下绑了起来,那些人好象很吃惊,有人刚喊了句:“不是大人雇……”马上就被人用布团塞住了嘴巴。将这些人押到轿前时,我却发现那几位腿上受伤的,只见汪汪的血流出来,却一点也不影响走动,好象一下伤口又不疼了。

。。发布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府衙后院中见到达日阿赤被刘大人刺的那一刀,可还没等我把这两件看到的事联想起来,就听那轿中人说了句:“都砍了……”听到这句,那些被按跪在轿前的“江湖人”马上激动的“嗯——嗯——嗯——”叫着想要挣扎着站起来。轿子这时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从旁边官兵中又窜出几个人来,在腰刀拔出的亮光闪动中,几个人头咕隆咚的被砍落在了地上。

。。发布无头的颈子喷出的血溅了好远,已经抬远的轿子也被溅上了几滴,青色的轿杆上那几点鲜红甚是刺眼,压着人的官兵马上跳开把身上的血掸了掸,又跑过用衣袖将轿杆上那几点血迹擦了去。

。。发布这时轿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上前* WWwCOM来,拿出一卷纸来,将纸打开念道:“奉上谕,今查泸州知州刘整,前与蒙古奸细来往,虽后将奸细亲手处决,但仍罪不可赦,钦令将其削职为民,圈禁家中,以观后效。”念完,将这卷纸交给旁边一人,又拿出一卷纸打开念道:“查泸州知州刘整,治理无方,致使城中江湖亡命之辈横行,今命新任知州行雷霆手段处理此事,务必还百姓安宁,此谕应抄录多份,张贴四方,以安民众。”

。。发布这些话句句都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可我却没办法处理其中传递的深意,我被那几具还在往外冒血的无头尸体吓到了……面上还在努力装着镇静,可藏在衣袖中颤抖个不停的双手却在不停提醒自己……提醒我自己也曾经杀过一个人,杀的是一个小孩……

。。发布“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紧紧的把眼睛闭起来,在心里不断和自己说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把这血腥的画面淡出脑海,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有人在开始冲洗街道,官兵已经撤走,街上人流又开始恢复,满地的鲜血和着污水顺着行人脚下的青石板缝隙流进了道旁的排水沟中……

。。发布看来这种景象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一番变故好象并不能打乱他们生活的步调,我又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呢……

。。发布“我们得出城了,这泸州的事情不单纯。”站在身后的余彦伯沉声说道,听到此言,我猛一转身,却没发现他的神色有什么不对,“你们不担心阿赤将军吗?”我皱眉小声问道。

。。发布“我们现在是跟着龙大人办事,其他的事情不需要理会。”还是余彦伯开口,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孟开山也猛点着头,可惜看不出他们面具下的表情来。

。。发布别无它法,我也只好先和这二人商量了一下该如何去大理,当然我心里的打算最好是能把那几张纸销毁,如果办不到,那只能拖时间了。走出大街,我小心的绕开了地上的血迹,同着余孟二人朝城门走去。

。。发布一路上还是心绪不宁,几次差点撞到路人,来到城门口却发现,整个大门已经被一群人围了起来,挑担子的牵牛的提篮子的各处乡民都被拦在了这里。前面城吏大声吆喝着:“回去回去,都回去,今天不开城门,盘查完蒙古奸细再等大人发话!”

。。发布有几个兵丁执着长枪,拿桶糨糊和一大卷黄纸走到了人群外,二话不说,将城墙一侧的乡民都赶开,在墙上刷好糨糊,把黄纸贴了上去。上面所说正是刚才那新知府师爷那两张纸上的内容,只是又加了几条盘查蒙古奸细之类。

。。发布见此路不通,余彦伯悄声说了句:“走密道。”说完,就头前带路朝城内另一边走去,路上这时已经多了不少兵丁,但他们好象只是随便走来走去,并不与那些手执武器的江湖中人为难,走到某条街的尽头,余彦伯看了看左右,将身拐进了两房中间一条夹缝中间,我和孟开山也跟了进去,只是这夹缝甚小,孟开山也只好侧行才能进来。

。。发布夹缝的尽头竟然有一个小门,进了这小门以后,门马上被关了起来,然后余彦伯在前面掌起了灯,他在墙上摸索一番后,在某处一按,马上就听轻轻的喀嚓一声,地面上露出一个大洞来。我跟余彦伯走进这洞后,发现这里和上次去的那密道有些相似却也很不同,不同就是这墙都是青石块垒成,而不是用的城砖。

。。发布还没等我再仔细借灯光打量一下这密道,前方的余彦伯已经把出口打开,无奈只好跟了出去,出来后看了下周围,正是我第一次看见达日阿赤时他消失的地方,等孟开山也跟出来,余彦伯将密道门关了起来,又带着绕出了树丛。

。。发布站在城墙外的荒草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高大的泸州城,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我和这城的缘分已尽,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发布刚才商量好了走陆路,那就是说要坐驿车或者跟商队走了,这个时候道路不靖,很少有单个上路的,而且现在道路交错曲折,一个人也太容易迷失方向。一路无话,到了大路口的驿站,正好有一批驿车要去东川,我们这三人便雇了一辆。

。。发布一路上各有心思,相互间也没太多话,只是越近大理,余彦伯脸上便更多显出一些欢愉之情来,日行夜住,过了半月光景,这驿车已经近了东川。

。。发布一路上我也试着想将那几张纸毁掉,可惜余彦伯一直将它们作为珍宝般藏的严严密密,一直不能得手,今天眼看就要到快到大理,我也将这心思放淡了,即使他带着军情赶回去,也已经过期,看来到了这东川,我想办法把这二人甩掉,找个安静所在先将这秘籍研究一番才是。

。。发布驿站前已经停满了驿车,我们这一行停来的时候,驿站中已经没了住处,没办法只好听了这里驿丞的指点,去几排民居改成的车马店中住了下来。这种店肮脏腌臢自不必说,而且价钱还出奇的贵,一番讨价未果,我一气之下就干脆不住他这店,去附近小村中另找住处去了。

。。发布可转了好半天才发现,这店贵也自有它贵的道理,这附近小村人家实在是太过贫困,一般人家里连床被子都没有,虽然我不介意睡草上……可这里人家竟然连床草席都没有……

。。发布这时我真的开始羡慕小龙女那睡绳子的功夫,真是太方便省事了。

。。发布所以当有人请我们去他家住时,我差点想都不想就给回绝了,还是余彦伯机灵,说先也好。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家大户,欣喜之余,又问这家主人可是需要什么报酬。这一问之下,主人家的回答却让我和余孟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应好。

。。发布过了好一阵,我才试探着问道:“你是说,让我们去帮忙捉鬼?”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二章陷阱

-----听到主人家肯定的回答,我们三人齐齐傻了眼,待要说这么高难度的营生咱们不会,又不想回去那腌臢的车马店住,我只好再开口问了一句:“请问,为什么你要找我们三人来帮忙捉鬼呢?”

。。发布“这个啊,是一位道长说的,他叫我今天等着三位出现在村里,说只有三位能帮我把那鬼给赶走。”主人家答道,同时他还夸张的形容了一下那道长的能耐,说什么嗖的一下就出现在眼前,说完话又嗖的一下不见了。

。。发布有能耐的道士?听这主人家所说,看来是一个轻功不错的道士在我们来之前安排的,他怎么知道我和这两位会来这村中找住处?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只好先和主人家说了声抱歉,然后带余孟二人去旁边商量了一下。

。。发布余彦伯的意见是先住下再说,想来也不会真有什么鬼,而孟开山则基本没意见,只是说住哪里都一样。又稍微讨论了讨论,最后还是决定住下来好了,反正只是一晚的事而已,于是我三人就走回去和那位主人家说,这件事我们答应了。

。。发布看样子主人家非常高兴,说了半天话其实我们还只是在院子里站着,他忙将我们让进了客厅中,分宾主落坐后,又叫小厮端上热茶。喝茶中,我打量了一下这客厅的陈设,厅门正面是一张楠木桌和两副太师椅,楠木桌后面挂着一张大大松柏贺寿图,左右排开四张小桌和六副椅子,青砖铺地,四根红漆立柱撑在大梁上。

。。发布收回视线,将茶杯放下,我想了想问道:“不知这宅中到底有何不净之物,又是如何作祟?”余孟二人听我开始询问,也放下茶杯,看向那主人家。

。。发布“哎……一言难尽……”主人家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讲述起来。原来这主人家姓郑,本不是这村中人,他这一家都是蒙古人打到凤州时,举家逃来的。因为他祖上曾经在这里购置了一些田地,按时派人来收租,故而在家私大部分都失散在途中后,他们一家只好辗转来到了这村中,又用部分田地契和这村中富户换了这宅子。

。。发布可没想到的是,刚搬进来没多久,家人在宅中就时常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位郑员外的老母亲还因此被吓出了病,家里这才开始找人驱邪,可找了不少和尚道士,花了不少钱,不管用不说,那鬼却更猖狂了,竟然有时候会在大白天出现惊吓家人。幸亏郑员外碰到个有本事的道长给指了条明路,不然现在可能早就贱价把这宅子卖掉了。

。。发布听到这里,我和余彦伯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我们想的都差不多,也不说话,继续等郑员外把整个事情讲完,我又询问了一下那不干净东西经常出现的地方,还有出现的方式。心中暗暗记下来,又坐了一下,才和郑员外说道:“我们这一路上车马劳顿也有些累了,不知是否可以先休息一下。”

。。发布郑员外忙说了几声抱歉,叫来小厮将我们三人领入了后堂,后堂走廊外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正中有一个不小的池塘,池塘上的荷花正逢时节,开的甚是鲜艳,随风飘来淡淡的花香也让人肺部一舒。

。。发布安排好了住处,小厮离开后,我将脸上面具取了下来,让脸上皮肤也放松一下。前几日在驿车上,所有人都对我们这三个敬而远之,功劳就在这面具上了。我有一日去水边一照,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副面具是半边正常,另半边全是交错纵横的刀疤,若是只看一半还是清秀小生,再加上另一半就完了。看来那郑员外胆子也不小,对着我们这三张古怪的脸,竟然一点诧异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发布好好休息了一阵,再起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被颠来晃去的马车弄的好象要散架的骨头也不觉得那么酸疼了,推开门走出去,刚好看到余彦伯独自一人凭栏站在走廊上,呆呆盯着夕阳落后余光下的荷塘,不知在想什么。

。。发布仿佛听到了我走过去的脚步声,他猛的回过了头来,看到是我,才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去这村中问了一下,那郑员外说的大部都属实,但有一点,据村中人说,这宅子在郑员外未搬来前,就早有闹鬼的传言了,这点他却是没交代。”

。。发布我微微想了一下,实际上我们在这里只是休息一晚而已,那就只有在太阳落山的几个小时里找出是怎么回事了。这时砰砰砰的脚步声传来,孟开山的大嗓门远远的就把声音传了过来:“我去找见过鬼的几个人问过了!”走近了一些,他将声音稍微放小了点:“他们说那鬼都是在屋子里,从上面忽然扑下来,然后吓倒人就不见了,有胆子大的人当时就上房梁找过,什么都没看到。”

。。发布没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粗汉也懂得去查问事情,这时孟开山已经走到了身前,又说:“余彦伯,没别的事情了吧。”原来是余彦伯让他去的,看了余彦伯一下,“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刚才在偷懒休息了。”我说道。

。。发布“没有,我和开山也是刚刚才开始动作的。”余彦伯又说道:“我已经想了一个办法,让那鬼可以自投罗网,不过要麻烦龙大人做下诱饵了。”接着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我点了点头,答应依计行事。

。。发布————

。。发布时已近亥,躲在厨房顶梁上的我,开始后悔刚才要听余彦伯的馊主意了。说什么这里单独进出的人比较多,光线刚好可以够吓到人,那鬼已经多次在这里出没,还在我四周用垂下的布条搭了一个阵,说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到我了。可惜我现在看来,这些布条的作用大概是让我看来像个女鬼……

。。发布当最后一个商量好用来引诱那鬼出现的小厮进来后,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的任务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发布眼看下面的小厮就要离开,而我也正准备跳下去时,忽然从我旁边刮起一股风来,将我周围的布条都吹乱了。我正要转头看,就听下面那小厮“啊”的叫了一声,我急忙低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正抓住那小厮从厨房后窗跳了出去。

。。发布我也没顾得多想,马上从梁上跳下,朝那黑影追去,追出大概有一二里,这时已经远离开了那村子,眼看就要追上,忽然那黑影将手中小厮朝旁边石头上奋力一扔,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发布我飞窜几步,朝那眼看就要撞到石头上的小厮抛出了丝线,这黑影的力量还真大,小厮借着* WWwCOM原来的冲势竟然还把我向前带了几步。这时忽然脚下一轻,我暗道声不好,把手中丝线往旁边一甩,将那小厮扔下,再看准了一棵大树,将丝线缠了过去。

。。发布这一缠不要紧,竟然缠了个空,因为被闪了这一下,我收势不住,直直向下落去,下面竟是沙子,而且可能还是流沙,转眼间我的身体就被没入了大半。幸好刚才未缠住那大树时乱挥一下丝线,缠到了旁边的一片树丛上,稍稍止住了些下陷的趋势。

。。发布这时上面传来了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背后一直有股很强的势力在保护着你,原来我也不准备动你,可惜时不我与,事情被你搅乱的太多了……这沙潭是此处一景,落入其中还没见过能上来的,只是可惜了我的人皮面具……”

。。发布未等我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只听咔嚓一声,树丛中挂着丝线的地方被砍断,我顿时失去支撑,飞速向下沉去,在沙中巨大压力下,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学成文武艺第二十三章剑湖洞府

-----这是什么地方……

。。发布醒来时,我躺在一个柔软的所在,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骨头好象都被沙子压碎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可为什么竟然感不到一点痛……

。。发布“叮”的一声,好象什么落在了地上,接着只听“叮——叮——叮……”开始响个不停,大概响了有十分多钟,周围又回复了一片寂静。

。。发布绝对的寂静,寂静到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如巨鼓般“嗵嗵”的响着,血管里的血流声也渐渐由潺潺的溪流变成了奔腾的大河,这种感觉如果持续太久,我恐怕自己会发疯……

。。发布忽然我感觉身下柔软的所在动了一下,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这声音马上盖过了心跳和血流的响动,然后我身下的所在就开始蠕动了起来。

。。发布……我下面躺着的是什么?大概是活物吧,或者是一条在洞穴里栖息的巨蛇,或者……我忽然不敢想了……我紧闭起眼睛,想使劲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可惜我的脖子也像不属于自己了,一下都动不了。

。。发布只好努力的想着别的事情,尽量忘记我身下的活物……那个黑影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说我搅乱了他的事情,难道他是达日阿赤?想想又不对,还有那句“可惜了我的人皮面具”,莫非是那个骨先生?胡思乱想了一番,身下的蠕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发布再次静静的听着血流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好象觉得左手可以动了,就试着轻轻空握了一下。这一下不要紧,仿佛只是指尖轻轻的弯了下,可那疼却立刻传到了全身,似乎无数的骨头碎块一起刺到了神经,剧痛不停的冲击着脑神经,让我感觉如果刚才可以晕过去是多么幸运的事。

。。发布在这样的剧痛中,本来完全动弹不得的我,身体开始自动抽搐了起来,而这抽搐又带来了更大的疼痛。正当我以为自己要疼死在这里时,全身四肢百骸忽然自动升起了一股股热流,这股股热流将所有疼痛的地方都包裹了起来,将疼痛的感觉慢慢转变成了麻痒感,而且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发布身下的活物好象感觉到了这热,先是一阵颤动,然后猛的向后一掀,全没意料到的我马上被抛了出去,经过一段短暂的飞行,我摔到了一堆貌似沙子的物体上。

。。发布虽然这下没让我受外伤,但全身错乱的骨头经此一摔,顿时让那股股热流全部消散,疼痛比刚才更甚了几分,这剧烈的疼痛马上让我失去了知觉。

。。发布等我再次醒来时,热流已经自行开始运行在我的身体里,感受着这痛加麻痒的感觉,勉强睁开了眼睛。原本以为还是会看到一片黑暗的我,这次却惊奇的发现,我所躺着的沙堆上竟然零零星星的散布着不少绿幽幽的光点。

。。发布以为是自己眼花,我又将眼睛闭起来,等了一阵子再张开,那点点的绿光现在却更明显了。再仔细一看,那绿光下被映成一片绿森森的竟好象是一些骨头,离我最进那点绿光,下面竟好象似一个骷髅头盖的样子。

。。发布这里莫非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恶心的可能,但我现在连将侧躺着的身体变成仰卧都不可能,明知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是如此之大,却也无法可想……

。。发布强忍下呕吐的意愿,为分散注意力,我转动眼睛向周围看去,随着眼睛慢慢适应这黑暗,那点点绿光也变的明亮了起来。不经意的向头侧看了一眼,那里好象掉了一本书?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去,在这幽幽绿光下,终于看清了,原来正是我袖中那本易筋经,而我无法动弹的手臂,正无力的垂在那书的旁边。

。。发布我忽然想起了游坦之的故事,心情一阵激荡,看来这本书就是我能否活下来唯一的希望了!努力的吸了一口气,顾不得胸口处断骨经此刺激的剧痛,把这口气向易筋经合起的扉页吹了去。

。。发布可惜这一次,书页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我又试着忍住剧痛吹了几次,那书却如同被胶水粘住了一般,纹丝未动……如是多次,直到我胸口处疼的好象要让自己马上晕过去时,才无奈的停了下来,但我并不曾气馁,这吹不开大概是我此时肺部用不上力所致,如果把这个希望放弃,我也只能真的在这里等死了……

。。发布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努力试着让身上的热流往肋骨处行去,开始时那些热流根本就没办法驱使,它们好象知道我不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一样。到后来我稍微掌握了一点诀窍,那就是热流往往会聚集在最疼痛的部位,于是我就开始不停的使劲呼吸,这接近于自残的行为到最后终于起了些作用,我呼吸的力量也越来越强了。

。。发布但因为一直没有摄入食物,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到第三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接近了极限。

。。发布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心中暗想,然后牢牢死盯着易筋经,大力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向那书吹去,扉页动了,接着刷刷刷几声,竟然翻过了好几页。我赶忙停下来,心中一阵狂跳,也不敢多想,聚精会神的朝那翻开的书页看了去。

。。发布这书在我拿到时,已经被府衙见的那人用药水浸过,现在并不需要用水浸湿,只要翻开一段时间,空气中的水分依附在那药上,正经的图和文字自然会浮现出来。这还是我在往大理的路上所发现的秘密,可惜一直没时间认真研习这秘籍,落到今日下场……

。。发布图中姿势我无法摆出,只好尽目力将旁边巨大怪字中的那些小箭头走向看清楚,脑中使劲想着让身体中的热流顺那箭头所指笔画在身体中运行,这两日的功夫终于起了作用,想到哪里,便有一丝丝的热流跟着书中的箭头所指方向而去,渐渐的这丝丝热流汇聚了起来,不需要我驱使,也能顺着刚才所走的路径循环起来。

。。发布每循环一圈,我就觉得身体内的疼痛就减轻一点,最后竟然完全不疼了,我高兴万分,忙试着看能不能动动四肢,但让人失望的是,疼痛虽去,但身体还是完全不能移动分毫,连刚才可以动一下的指尖现在也完全失去了知觉。

。。发布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另一种痛忽然无缘无故出现在了身上,这痛来的如此突然,让我只感觉到了好象自己整个身体在剧烈收缩后,马上就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发布————

。。发布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舒适,让我竟然想沉浸在其中再不出来,于是在醒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着,静静的感受着。

。。发布“叮”的一声过后,“叮——叮——叮……”一连串响声把我彻底的叫醒了过来,自然而然的双手一托,跃起身来,这时才发现,我可以正常行动了!顿时之间欣喜若狂,我又试着活动了一下旁的关节,仿佛比我到这里之前还灵活了几分。

。。发布手舞足蹈一番,我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个沙堆的猜测,也没敢多看,飞快拿起地上的易筋经,朝那在黑暗中蠕动的生物反方向跃了去,几个起落,猜到了旁边的实地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闪着磷磷绿光的断骨,犹豫了一下,还是就近把一根胫骨样的断骨拿了起来,心中默念了两句‘你们与其在这堆排泄物上受苦,不如为我服务,还能造些功德,阿弥陀佛……’

。。发布那“叮——叮——”的声音仿佛就在不远处,我左手执骨头磷火炬,右手将黑剑抽了出来以防万一,向那声音传来处走了去。

。。发布声音越来越大,我将手中骨头磷火炬探向前方,又走了几步,这时感到一阵凉风从前面吹来,莫非有出口?我兴奋的紧跑几步朝那风来处行了过去。

。。发布“叮”的一声中,我停下了脚步,眼前竟然是一个不小的水潭,潭水将幽幽磷光反射到了四处,原来这竟然是个颇大的钟乳岩洞,那“叮——叮——”的声音是洞上一根钟乳石渗下来的水滴掉到下面一块钟乳石上的声音,正在这时,那上面钟乳石的水滴停了滴下,看来是又为下一次滴水积聚准备中了。

。。发布风就自这潭上吹来,我飞跃着踩在洞壁的钟乳石上,绕到了这潭的另一面,这边的风更大了一些,被这风一吹,我才感觉嘴唇好象已经干裂出了血。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俯下了身,就着潭水喝了几口,出乎意料的,这潭水不是想象中的冰寒刺骨,相反喝到嘴里的全是温水,莫非这下面是个火山?

。。发布又喝了几口水,将对水温的疑惑先放下,我继续朝那风来处走了去,渐渐的走进了一个向上延伸的长洞,这洞越走越窄,到最后只剩一人多宽,只能匍匐前进,感受着前面越来越大的风,犹豫了一下,我不想错失这个离开的机会,还是继续努力的向前爬了去。

。。发布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洞的最上方,现在已经能从挡在外面的一块大石缝隙中看到外面透进来的丝丝亮光,我惊喜之下,忙用手去推那大石,可惜推了几下还是未动分毫,又试着将热流聚集在手腕处,再去推,这次大石稍微动了动,晃了几下又回到了原位。

。。发布我一气之下,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黑剑向前一递一扫,竟然给我削下了一片石头。看这样可行,我就一剑一剑的削开了石头,最后终于把那大石侧面削掉了一块,再放下剑,运内力一推,大石晃了数下,保持不住平衡,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发布眼睛一下受不住这忽然而来的光亮,马上一阵刺疼,我忙闭起眼,转过些头,等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再把眼睛睁开,这次终于看清了,外面原来是个亮敞的石室,我从那石洞中爬出身来,掴去了身上的尘土,仔细的打量起了这石室。

。。发布石室貌似是从山体中整块岩石中掏出而成,四面摆着一些竹筐木盆之类,一个木盆中还放着几个已经变成石头样的水果,看样子这是个储藏东西的杂物间,而且从那些器物的程度来看,大概已经有几十年没人动过了。

。。发布这石室唯一的光亮便来自于外面那扇石门,我不假思索便迈步走了过去,可刚走到门口,却让我愣在了那里。

。。发布眼前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仿佛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那造型、那神态……稍微清醒过一点来,我认真打量起了这间石室,随即,壁上的“庄子”词句还有“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确确实实的告诉我,这里就是那无量山剑湖底的洞府了……

。。发布分明我掉入那沙潭时,离大理还有一段路程,为什么从下面洞穴爬上来竟然会出现在大理境内的剑湖底?莫非说那沙潭下竟然连到这里?

。。发布暂时抛开问题,我在各个石室中转看了一下,刚开始的兴奋之情现在已经淡了一些,那北溟神功和凌波微步已经被段誉拿走,想来他也不会巴巴的给送回来,我也算认真的找了一圈,除了找到一个只有普通书籍的小藏书室外,几乎算是一无所获。

。。发布就当我要放弃在这洞府中的寻找时,忽然间的眼光一掠,却发现在一间空旷的石室壁上竟然被人用利器划出了无数大大小小、深浅不同的剑痕来。这忽然让我想起了古龙以前有本书的描述,好象是圆月弯刀还是别的一本,但不管它,我开始认真的研究起这些剑痕来。

。。* WWwCOM发布慢慢的果然有了一些发现,这些剑痕果然有脉络可循,虽然暂时还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这快两个月的江湖生涯告诉我,武功低微的人只能在江湖中夹着尾巴做人,我之前行事步步受挫的原因,就是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尤其是顶着小龙女这个女儿身,没有高强武艺,行事只会越发困难。

。。发布这个洞府不正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吗,而且我手里有易筋经,即使墙上这些剑痕都研究不明白或者说无意义,那我把易筋经练好照样可以独步武林,而且刚发现的那个小石室中堆满了各式书籍,除了没有武功,其它经史子集、医卜星相无所不包,刚好可以参考经络运行方法和打发练功时的无聊。

。。发布握了下手中的易筋经,我沉声对自己说道:“如果不把武功练好,你干脆就不用出去了!”

第二卷天下行第一章出山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昂首看着天空的流云急逝,负手站在船头之上,我心中忽然无故升起一阵感慨。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多了呢,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练武,可我确实又长了三岁,可惜我的心性并不曾随着时间流逝而被磨练的更加坚韧,好象唯一的收获便是武功大进了吧……

。。发布此时行在澜沧江中,逆流而上,全凭脚下一股柔劲,让船首不动而船尾微摇,靠已经固定住的尾舵排水前行。这易筋经确实神奇,自我用三年时间将它融会贯通后,真是一通而百通,好象如此便晓得了武术的根底,竟然凭某日的一时激动便随手创出一套剑法来,虽然这套剑法可能不会有很大的实用性,但那种感觉真是太神奇了。

。。发布将视线从天空收回,随意向大江边看去,两旁兀立而起的陡崖峭壁上棵棵怪松苍柏大多都还批着一层灰黄之色,只偶尔有那么一两棵能抽出数枝的新绿来,初春时节的吐故纳新看来已经开始了,或许这也预示着我这次再出江湖的某些朕兆吧,想到这里,不禁又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心态。

。。发布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好象是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好奇之下转头看去,那白光已经落在了崖边的一棵苍柏上,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一只全身皆白的大鸟。将脚下的柔劲放缓,让船速降下来,我饶有趣味的打量起了这鸟,远远的看去,白鸟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那白色蓬松的长尾巴。

。。发布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只白孔雀,可现在仔细一打量,却又相差许多,首先它头上没那簇孔雀标志一样的羽冠,其次它的尾羽虽然很蓬松,但并不像孔雀般簇成一团,看去除了大小不同,颇有点像以前在动物世界上见过的一种鸟类。

。。发布正当我好奇的打量那鸟时,脚下的舟却被上游来的一股急流冲得退了几米,我收回视线转头朝江上游一看,只见上游忽然出现了无数的巨大圆木,它们正顺着这澜沧江飞速冲了过来。我也并不慌张,左右看了一下,左边崖下有一片小小树林,刚才仿佛还看到那里有人影闪过,就去暂避一时好了。

。。发布身体微微一顿,小舟立刻被向水中压下了几分,借着小舟弹起那刹那的力道,我轻舒双臂,冲天而起。感受着素白宽大的衣服随着江风飘动,我微一提气,身形朝江中圆木落了过去,刚落下,又再次弹起,几个起落之后,我已站到了小树林旁的岸上。

。。发布很密的林子,嘭嘭嘭的伐木声从这林中传了出来,看来刚才我没有看错,这林中确实有人。回头看下江中,圆木还在浩浩荡荡而来,向上游看去竟然看不到边,我那小舟也早被江水冲去无影无综了。再看崖上那白鸟,也不知道飞去了何处,再不见踪影。

。。发布看看这林子中树实在长的太密,我不想刮破衣服,便轻身一跃,踩在了还未长出树叶的树冠顶上,飞跃着朝伐木声传来所在寻了去。

。。发布不多时,在林子中间处一片被砍了一圈的空地处,我找到了伐木的人,从上面看去,这人一身粗布衣服,面目看不到,只能在他甩动斧头时看到一副不小的胡子也在跟着在甩动。这时,咔嚓一声,他砍的那棵树倒了下去,然后他把没有叶子的枝条一根根劈下,绑成一大捆背在身后。

。。发布刚见他背着柴站起身,那人忽然就仰首发出了一声高啸,声音高亢而中气充足,分明是习武之人才能发出的啸声。可为什么刚才见他砍树时只是使用蛮力呢,正当我感到奇怪时,只听一声鸟鸣传来,接着一道白光飞越树顶,落在了那人的柴捆上。

。。发布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在山崖柏树上见的那只白鸟,我正要再细细打量,那鸟却忽然一摆头,朝着我大声鸣叫了起来。那背柴之人听到鸟叫,马上就将手中板斧向胸前一护,做了个防卫的姿势,转过身向我所在之处看来。

。。发布看到转过身来的这张脸,我微微一怔,这人我好象什么时候见过?细想却没个能对上号的。背柴那人看到我,马上就撤去了防御的姿势,惊声说道:“龙姑娘?你没死?”听他这么说,看来他果然认识我,我从树上跃下来,再仔细的看了下,非常脸熟,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只好问了声:“你是?”

。。发布那人又上下打量了我几下,才笑了一声开口道:“龙姑娘能大难不死,让我的良心也能好受一些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难怪姑娘认不出来,我是余彦伯,呵呵。”

。。发布“诶?”我诧异了一下,再仔细一看,除去这满脸的络腮胡子,再无视脸上的风霜剽悍之色,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秀才模样……

。。发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没营养的问了一句。

。。发布“这里是我师父隐居的所在,我当年和龙姑娘你一起来大理便是来看我师父的。”说完,余彦伯将右侧手臂一展,口中轻轻吹了声口哨,那站在他背上柴捆的白鸟马上飞将起来,在头顶转了几个圈后,落在了他伸出的手臂上,这时他又说道:“这只白鸟是我师父的宝贝,请原谅我的冒昧,不知能不能请姑娘去见一下我师父?”

。。发布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但看他的神情也不像准备要害我的样子,而且三年前那件事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刚好可以问问他,想了想,我点下头说道:“既然可以拜见前辈高人,那也是我的福分了。”

。。发布余彦伯听我答应了,仿佛非常的高兴,连说了几声谢谢,就架着鸟,头前带路,引我向林内深处走去。这里也像是那泸州密道外的树丛一般,看着非常紧密,但跟在他后面,根本就碰不到一根树杈。

。。发布跟着走了一段,很快一个山谷的入口就显现了出来,这时余彦伯忽然放慢了步子,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达日阿赤死了……”我一下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刚要开口问,他又马上接道:“本来达* WWwCOM日阿赤是交代我和开山两个人,把龙姑娘你护送到比较遥远的地方暂避一时的……”

。。发布这句话我更不明白了,只好继续听他说下去:“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他只说要保证姑娘你的安全,还说你身上牵连的太多……”

。。发布“没想到我自负聪明,看穿了那村中的诡计,结果还是让人引了出去,让龙姑娘陷入了危局……还让本来就有伤在身的开山又一次的受了重伤……”说到这里,余彦伯叹了口气,脚步又慢了几分。

。。发布“等我赶回来,遍寻龙姑娘你不着,就知道是出事了……心慌意乱中先将重伤的开山安顿好,再赶回泸州,没想到刚到城门,就看见达日阿赤的首级被挂在了城门之上……”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有了几分黯然,余彦伯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乘夜偷去了他的首级,确认果然是他,又去找了他的尸体合在一起葬了……”

。。发布“达日阿赤是个双料探子,那日带回的军情已经高价卖回了宋军,他这样的人不管被蒙宋哪方抓到都是饶不过的……只是这次分明是被内线给卖了……”听到这里,我低声插了句:“余彦伯,你为什么要和他混在一起呢?”

。。发布“我?我只是为了有了权势金钱,可以将我师父的名号宣扬出去,让世间人知道……”刚说到这里,就听谷中有人断喝了一声:“不要说那些无用的事情!”接着那声音又放缓了些:“彦儿是不是带客人来了,快把客人请进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二章白鸾

-----听到这个声音,余彦伯臂上的白鸟忽* WWwCOM然鸣叫了一声,马上展开翅膀朝里面飞了去,翅膀扇动时带起的风将余彦伯的胡子和头发都吹歪在了一边,他尴尬的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只是整了整胡子头发,走到了侧面,将我让到前边。

。。发布走过了两山间的狭道,又饶过一个弯,猛然一阵山风从里面吹了出来,好浓烈的香气……这股香气马上让我打了两个喷嚏,揉了下鼻子,还没等问余彦伯这香气是怎么回事,这时正好过了最后一个转角,眼前满山谷的桃树桃花马上告诉了我答案。

。。发布果然什么东西如果太多了,都只能用壮观两个字形容啊!眼前无数的桃树正是最好的佐证,现在正好是开花的时节,那本来应该用柔弱来形容的粉红色花瓣,现在聚集在一起,却如同一团团厚云,一块块巨石相似。这种厚重感,本来根本不是小小花朵所能承载的,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由量变而到质变么……

。。发布随在余彦伯身后,一步步的走向了这片花海,我不停在发出赞叹的声音,被花海淹没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被融化在这片粉红中……走到了树下,仿佛是返回了尘世一般的感觉。

。。发布“哈湫”一个大大的喷嚏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呵呵,果然美丽的事物不容易接近,拿出一方手帕捂住了口鼻,看来我是有些对花粉过敏的。东瞧西望着贪看这桃林的风光,过不多时,一抬眼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几间矮屋的旁边,余彦伯这时已经走去屋前,将背上的柴枝放下。

。。发布“欢迎姑娘,我这里已经好久没来客人了。”和谷口时那断喝声相同的声音,从其中一间屋子里传了出来,这声音听来很是豪迈而且中气十足,正当我期待着看到一个精壮结实的老人出现时。随着“吱呀吱呀”的响声,一位坐在木制轮椅的壮年人出现在了屋门口。先飞进来那白鸟站在轮椅背上,顾盼生姿,显的很有点得意的样子。

。。发布我的眼睛从白鸟身上看下去,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轮椅下半部,空荡荡的两条裤管正在那里随风飘动,知道这样不太礼貌,忙把视线收了回来,刚要开口道歉,那位前辈忽然开口说道:“把脸上的面具摘掉!”

。。发布这下声音颇急,让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发布“你那面具已经到了极限,再用下去可能会损伤原本的相貌。”那位前辈说完,随手摸出一张面具,向我扔了过来“先用这个将就着。”

。。发布接在手中后,还在云里雾里的我本能的看了这面具一眼,好象和我脸上这张材质相差不多,只是要更厚实些。“龙姑娘你换上吧,我师父对这些很精通的。”余彦伯已经将柴放好,站在了那位前辈身旁。

。。发布“我这徒弟请你进这谷来,想也是为了我的那件事,不知他有没有向姑娘你说明?”那位前辈先问了一句。听到这里,我转头看向余彦伯,他忙站前来,抱拳向他师父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和龙姑娘说起。”

。。发布“哦,你先退下。”等余彦伯退到旁边,那位前辈才又开口说道:“废话也不多说,龙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说到这里,他将手一招,那只白鸟马上飞起,落到了他的怀里。为白鸟整理着羽毛,他继续说道:“不知你能不能帮我将此鸟带去一个地方……”

。。发布“当然我是会对姑娘你有所报答的,你只要将这鸟带去,再把一句话带到,我手中有几个小玩意可以送给姑娘。”说完,他手中如变魔术般,出现了几样事物,仿佛是一件衣服包着几个小瓶的样子。

。。发布我将手上面具捏了一下,或者真的是好东西?我想了想,说道:“不知是送去什么地方,如果是去西北的话,我暂时还有别事,得等些日子才行。”

。。发布“不在西北,在东海之上,不知姑娘……”东海?我好象忽然抓住了一丝灵感,“莫非是桃花岛?”我试着大胆问了一下。

。。发布那位前辈马上变了神色,说道:“你知道桃花岛?莫非你认识桃花岛上人?”

。。发布“我与桃花岛主的女婿郭大侠有些渊源,不知前辈……”我刚说完,那位前辈的神色马上舒缓了下来,但旁边所站的余彦伯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想起了那日捉到郭芙时的情景,也不理他,只是看着他师父的反应。

。。发布“原来是……我现在就教你训鸟之法,此鸟通灵,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接下来,就将如何喂养,如何召唤,等等一应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我仔细的听着,认真的一一记了下来,这事遇的正巧,我刚好想去找那郭靖夫妇,敲门砖这便来了。

。。发布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这场教学却是顺利的很,过不多时,这训鸟之法我已经学的七七八八,只差融会贯通了。余彦伯一直在旁边站着,也不知道在低头思考着什么事情,见教学完成,他好象也想通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我一笑,说道:“龙姑娘,这白鸾通灵非常,若是行走江湖,却是个报信探哨的好帮手呢。”

。。发布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说让我不要把白鸟送去桃花岛?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余彦伯一眼,他这时却已经将眼光闪开,去看四周的桃花了。他师父没注意到余彦伯的语气,只是叹了口气接道:“话虽如此,但不知此鸟能否让我重列门墙……”

。。发布“龙姑娘,请你转达给桃花岛主人一句话,就说‘武姓弟子无能,不能将神话中的青鸾找到,不知这只白鸾能否稍微平息师父的怒气。’”说完,那位前辈的神色黯淡下来,将手中物件交给旁边站着的余彦伯,再把手一扬,让那白鸾飞起了去,慢慢推着轮椅退回了屋中。

。。发布余彦伯走过来将手里物件交给我,并一一说明道:“这件衣服是我师父模仿软猬甲所造,除去上面没有针刺外,防护能力并不差于软猬甲;而这几瓶药是依九花玉露丸配方所制,但因用的大半是桃花,所以称为桃花玉露丸……”

。。发布说完之后,余彦伯马上摆了个送客的姿势……此间事情已了,我这时就离开当然并没有什么。但看样子余彦伯是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既然已经叫我走了,我也不好继续赖在这里。

。。发布说了声告辞,我飞身而起,口中一声呼啸,唤了那白鸾,一起贴着桃林枝头向外飞掠而去。

第二卷天下行第三章出手

-----出了外面的林子,白鸾却还盘旋在谷口,不肯随我出来,又依那余彦伯师父所教之法唤了两次,见叫不动,也只好先由着它。落下地来站好,仔细将手中新面具翻看了一下,好象没有现在所戴的精致,制作的稍微粗糙了些。或者也可以说是两种风格的,我换上面具感觉了一下,好象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发布顺手把旧面具收起来,回头看那白鸾此时还在谷口盘旋,却不敢飞回谷去,不时发出一声声悲鸣。我被它叫的心里也有了几分凄楚,只好回转身来,想将它再带进谷去,另想它法。没想到还没等我起步,就听嗖的一声哨箭响,一只羽箭砰的一声钉在了白鸾身旁的山石上,白鸾顿时被吓的逃开了一些,然后只听嗖嗖嗖的连珠箭响,白鸾不停的向后退着,叫声也越发凄厉起来。

。。发布很快,白鸾就被逼到了江边,箭声不再响起,白鸾也只在我头顶处盘旋凄叫,不敢向山谷飞去。我耐着性子,等白鸾的叫声低下来,才看准江上飘来的一根浮木飞身跃上,然后用强制随我走的口哨声将它唤上,在江面上已经不很多的浮木上飞窜着向上游行去。

。。发布越往上游行,浮木便越稀疏,这时刚好看到一艘停在一处小澳里躲避浮木的花船,我轻笑一下,飞身窜到附近的一根浮木上,重重一顿,跃起身形在崖壁上来回轻点数下,直直的飞上了撑着主帆的大桅杆。

。。发布在大桅杆上站定,也没有惊动船上的人,往外望去,那只白鸾正不情不愿的盘旋飞在江面上,这时船上好象有人看到了它,又传来了一阵惊叹嘈杂声。我见它飞的太低,就呼哨一声,让它飞去了崖壁的松柏上。

。。发布船上的人听到声音,又是一阵嘈杂,这时江上的浮木只偶尔飘来零星两根了,花船很快动了起来,起锚时花船晃了几下,降下的帆被升了起来,船身微微一斜,乘着风势驶出了小澳。

。。发布稳稳站在这大木秆上,看两岸的风景又有了别样的一种风情,迎面而来的江风好象也大了许多,衣服被吹的发出了烈烈的响声。白鸾这时也随着这花船在崖壁间穿行着,看它忽上忽下,偶尔逗弄一下江鸟山猴,貌似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可惜在我看来,这些举动却是颇有几分发泄的味道在里面。

。。发布这时迎面远远过来了一艘大船,我所在这花船看到那船马上就朝江面一侧靠了过去,好似想躲开那大船。等那大船近了,我才看到,原来那大船上竟然载的是满满的蒙古士兵,一个个刀出鞘、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发布很快,两船便靠近了,虽然这花船看样子想拼命躲开那蒙古大船,可那大船却好似专为这花船而来,不但马上减速,更顺流向这花船逼近。

。。发布眼见躲不开,花船马上转了帆,想向下游脱逃而去,可刚与那蒙古大船没错开多远,就听嘭的一声巨响,那蒙古船上飞来了一个硕大的事物,一下就砸在了这花船的甲板上。

。。发布接着一条铁链从江中拖起,刚才那飞过来的竟是这链上的一个大铁钩,这下两船被牢牢的连在了一起,那蒙古船上绞盘转动,很快就把花船拖到了大船旁边。

。。发布这时只听花船上一阵武器出鞘的声音,然后猛然有一苍迈声音响起:“这澜沧江上还是我大宋的疆域,你们不怕招来我大宋的水军吗?”

。。发布“哈哈哈哈,想那南朝小小一隅也不会有什么正经水军,再说我此来只是想请余公子到我们王爷那里做客,想来也不会和你们的水军有所冲突。”这段话的声音比刚才那个声音还要响亮一些,声音落下,说话之人也从舱中走了出来。此人赤着上身只着斗篷,肌肉纠结,远远看去颇是威猛。

。。发布紧随其后又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却是一身汉杉,到也是相貌堂堂,三缕短髯,一把折扇,也有几分文士风貌。这人走到那蒙古人身边低声说了些话,又向那蒙古人施了礼,这才走到船前说道:“这次来请余公子,我们也是一番好意,想那羌人天性凶残,余公子去那里为质,一不小心便性命堪舆啊。”

。。发布“你是何人,又有何资格来请余公子!”花船上有人厉声说道。

。。发布“我是秃懑将军座前谋士,姓汪名德士,正是将军让我来劝余公子的。”那汪德士昂首说完,又将话锋一转:“我们将军对余大人是非常敬佩的,此次来请余公子更无半分恶意,只是要余公子去小小盘桓几天,何必驳我们将军这个面子呢?”

。。发布“今日有死而已,他话休提,我只问你,可有把握在我大宋水军寻来之前将我船上众人格杀?若无把握,我劝你们还是速速退去为妙,免得到时在大军下被碾为齑粉!”花船舱内一声童音响起,听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感觉,莫非这就是那余公子?

。。发布“请花船上无关人等不要插手,日后自有一副谢仪!”那汪德士看劝告无效,就对着我这里喊了一句,退回了手握弓箭的兵士后面。看来这句是说与我听了,这里虽被大帆遮掩,能让花船上人看不到我,但对面的蒙古人可是老早就注意到我了。看样子他们对我还心存几分顾忌,想先拿话哄骗一下。

。。发布那汪德士刚退回去,就听一声大喊“射”,接着蒙古船上利箭齐发,竟有小半数是朝我射来!我将身一倾,脚尖勾住桅杆顶端,藏身在了桅杆的另一面,躲过了这一波箭。然后脚尖一松,平贴着桅杆向下落去。

。。发布落到半途,我伸手一抓那挂帆的缆绳,使劲在桅杆上一蹬,斜斜顺着这股劲力朝船尾荡去,那里船舷高,箭射不到。落在甲板上后,马上轻走几步躲开手握利刃扑来的几个姑娘,这脚下的步法却是我从那石室壁上的剑痕中学来的。

。。发布一开始我还以为能在那些剑痕领悟到剑法,颇是废寝忘食的研究了好些日子,最后易筋经功力越深就越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剑法。本来已经放弃了,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试着用树枝随着那些剑痕划动时,脚步也随着走动起来,可能是刚好碰对了,脚下竟然就走出了这个步子来,幸亏我因易筋经的关系,也能识了些高级功夫,不然真就错过了。* WWwCOM

。。发布或许这就是临波微步吧,可惜我没能把它全部钻研出来,故而只能避敌,没了其他奥妙的功效。想完这些,我已经到了船中央的接舷处,这时箭已经停了射,手拿弓剑的兵士后退,拿利刃的从上面跳下,落在了花船的甲板上。

。。发布长剑出鞘,我这时拿的却不是我的黑剑,而是那把悬挂在无量石室中的宝剑,这把剑剑身上镶满了各种宝石,最是引人注目,正好对我出江湖来一干计划有用,而且锋利异常,不在黑剑之下。

。。发布随手一挥,将一员兵士手上的刀盾一起砍断,然后踩着船舷高高向上跃了去,余力尽时,躲过从大船跳下的蒙古兵士的攻击,一错身间,使劲一下踩在了那兵士的腰腹之上。那兵士的痛呼声和重重落到甲板上声音传来时,我已经上到了大船的船舷。

第二卷天下行第四章乱斗

-----刚上船舷,立刻有十几把刀枪一起递了过来,我再次跃起身形先行躲过,这时又听得两声弓弦轻响,听声辨位,先挥剑将一支羽箭削断在空中,刚要侧转身形躲过另一支,却忽然一道白影掠过,那来势颇猛的箭竟被凭空劫了去,我目光往白光去处微扫,正看到白鸾正将一支长箭扔在了江中。却不知它原来还有这本事,但现在也不是探究的时候,忙一声呼哨,叫白鸾飞回去了岸边的崖上。

。。发布这时其余弓箭手也纷纷搭箭向我射来,羽箭破空之声一时大作,我也并不惊慌,丹田中猛沉一口气,身形立时直直向下落去,躲过了这些箭。还没等我落下,一片明晃晃的刀光就由下而上向我席卷过来,见状,我在空中将身一倾,手中剑舞成一团光幕,浦一接触,一阵金铁交鸣中,下面伏击之人掌中长刃短刀齐齐被削成数节,落在了四处。

。。发布刚落回甲板舞个剑花逼退众人,猛然就感觉背后有一股锐利劲风袭来,忙踏开步子将劲风躲过,却没想到这劲风竟如附骨之蛆般,贴在了我背后。将身前几个手执长槊的将官一齐逼退,我向前小跑两步再猛一转身,那劲风立刻就朝我面门袭来,这时看清了,却原来是硕大一个枪头!手中剑在这枪头上一削,竟然没能削断,只是将大枪荡开了几分。

。。发布此时才看出了这杆大枪之长,那拿枪之人竟是站在三丈开外船舱处的赤膊将军,他拿着这大枪如拿一根灯草般,如趋臂使,怪不得可以跟上我的身形。又试着抵挡了几下,期间还不停的躲避着身后身侧的偷袭,却发现原来这赤膊将军只是力大枪猛,枪法虽是一流,但好象只是战阵所用,舞动之间并不带一丝内力。

。。发布既然已经看出了底细,我干脆卖个破绽,将大枪放来身前,轻身一转,将大枪带到身侧,单手一抓一扯,身形立刻随着枪身向那赤膊将军扑去。那赤膊将军见我抓住了大枪,忙将大枪猛摆起来,想将我甩开,我正好乘着这股力道,用柔劲借他的力将想来拦阻我的兵士将官一一挡开。

。。发布眼见就要扑到那赤膊将军身前,那将军果断弃枪、飞退,他身旁几个护卫马上堵在了我前面。手臂夹起他抛开的大枪,回身一抡,将围过来的人群了逼开去。

。。发布“都让开,用劲弩射杀这女贼!”一声尖声利叫,我身旁围着的人马上向后飞退了去,听声音却原来是那谋士汪德士,刚才没注意,此时循声看去,原来他跑到了船舱顶上,正在指挥众兵士对我围攻。

* WWwCOM 。。发布我微微一笑,未待弩机发射声响起,将臂间夹着的大枪向上一扔,脚下立刻走开了学自石壁上的临波微步,然后只听机括响动,船舱门和甲板上顿时钉满了短短的弩箭。这时毫发未伤的我已经轻松走到了舱门前,那扔在空中的大枪也铎的一声深深扎在了舱门前的甲板上。

。。发布不等第二拨弩箭射来,我将手一抓那大枪,手中宝剑两下砍开舱门,拔出大枪倒拖着向那舱中窜去。刚刚入舱,几条人影便手执各色兵器扑了过来,我也不废话,稍一站定,立刻运起全身功力,抓住那大枪尾,当成棍棒一般抡起一个大半圆朝前拍去。

。。发布只听喀嚓一声响,没注意到船舱高度的我,一下将浮搭在舱顶的木板扫断了大半,大枪也卡在了最后一块厚木板处。一连串惊叫声随着断掉的木板落了下来,本来扑向我的数条人影也差点被舱顶掉下来的人砸到,狼狈不堪的退了回去。

。。发布身前又一下“扑通”的落地声后,忽然“哎吆”一声痛呼声让我眼睛一亮,这腔调正是那谋士汪德士的声音,我马上飞身上前,从地上一把将还在呼痛的谋士大人抓了起来。因为不懂点穴,只好在他臂膀上方重拍了两下,卸掉了他的关节,这两下让他的痛呼变成了杀猪相似。

。。发布我哪里管他,将这汪德士押在身前,小声说道:“劝你们那个将军退了兵,我就放你走。”这一句话竟然让他不听口的呼痛声安静了下来,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般。看到他这种眼神,我皱了下眉头,又威胁道:“你的命现在就在我手里捏着,孰轻孰重自己看着办!”

。。发布这汪德士还是没反应,只是满脸变成了青灰色,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蒙古这么忠心,这时外面的弩弓手向破烂的舱门围了过来,我赶忙将他架起,做了肉盾,看能不能讨价还价一番。

。。发布“你们的谋士大人现在我手里,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阵大笑传来:“哈哈,我蒙古大军从不接受威胁!”

。。发布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机括连响之声,我一惊之下,忙一拉手中人质,向船舱侧面躲去。挥剑将跟着射来的弩箭磕飞,到了安全些的地方,再看手中的谋士大人,身上各处要害已经插了数根弩箭,眼见是不能活了。

。。发布我心中顿时一片冰凉,怪不得刚才他那么一副表情,原来是看我以他为质,知道自己不能活了……

。。发布“汪德士的哥哥也在我军中,他弟弟为蒙古帝国效忠,我是不会亏待他的。”说话之人自是那赤膊将军,这时船舱内外被落下的木板杂物隔成了两个部分,我却是想抓他也很难了。

。。发布门外的兵士已经开始用刀斧砍那门侧的木板,看来我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见事已不可为,我手中宝剑在那舱壁上一旋,朝掏出的大洞向外一看,暗呼了一声侥幸,幸亏外面没堆着东西……矮身窜了出去,外面是船舷处,正站着几个持刀的兵士。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几剑将他们的武器废掉,再用掌将其一一击倒。

。。发布正要从这船舷跳入水中,就见那江上远远的过来了多艘大帆船,那船上人头攒动、刀光耀眼,分明是兵船无疑。那些船行的很快,不多时,船头上一个大大的余字便映入了眼帘。

。。发布这时船上的蒙古将官好象也发现了那船队,大船摇晃了几下,又听到一声号角响,船上的兵士也顾不得来对付我,马上整队朝船尾跑去。

。。发布见事有转机,我运开步子,飞快的走到了船身另一侧去,这边兵丁已少,船舷上放下了数根长绳,看样子是准备接那些跳过船的兵士回来。

。。发布击倒几个兵士,从船舷飞身跃下,半途中将那绳子顺便削断了几根。落回花船甲板上,这边的战斗已经大体结束,只剩下几个顽固的蒙古兵士还在和船上人缠斗。

。。发布花船上的人看来已经不以我为敌,大多数人还退在船舱内,甲板上钉满的无数羽箭看来并没有伤到多少人,有几个小姑娘还高兴的对着我喊了几声,貌似是叫我过去。

。。发布“江湖异人,怎会任你们呼来唤去,一群丢脸的丫头。”苍劲的声音响起,表面上是骂那几个小姑娘,内里的意思却是不让我到那船舱中去。我微微一笑,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事,也没去理会,只是闲步走到了船尾高大的船舷下,预防有人从上面偷袭。

。。发布眼看着蒙古大船飞快的起锚离开,而那几艘兵船竟也不着急去追,慢腾腾开过来的速度和刚才出现时差了十万八千里。

。。发布等那些船近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船上人头攒动的竟然是用绳索拽着的草人。闪动的刀光倒是真的,不过那些刀都只是串在绳子上挂在船舷边,随浪摆动而已……这时看去,那数艘船上除了驾船的普通水手外,只有几个拉拴草人绳子的老军,外加一位须发皆白的将官。

第二卷天下行第五章听声

-----“宝叔叔,怎么是你来了,你身体好些了么?”一声带着十分惊喜的童音先自舱内传出,接着,伴随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十数人的簇拥,一位弱冠少年抓着衣袍下摆,小跑着来到了舱外。

。。发布从旁远远看去,这少年长的倒颇有几分女像,朱唇皓齿、星目瀑发,若不是听后边那些人喊着少爷,我还真以为遇到个小美人胎子了。

。。发布不提我在旁边打量,且说船上那须发皆白的老将官见这少年出来,神色顿时现出几分激动之色,但随着后面那护卫众人的出现,这丝激动马上消失在了他古井不波的脸上。

。。发布“快放上搭板,我要去那边船给宝叔叔请安!”那位老将官带来的数艘兵船在规模上要比先前那蒙古船小上不少,少年看可以方便的过船去,马上就向这边船上水手命令道。

。。发布“把搭板撤开!”水手们刚刚将搭板放好,舱内那苍劲的声音马上就厉声命令撤去,水手们不敢怠慢,立刻就将木板抽了回来。我好奇的向舱门处看了一眼,却是半个人影也无,好大牌的人!看来那少年并不是这船上发号司令的人,起码这声音的主人好象就比他有权威的多了。

。。发布“吱呀——吱呀——”的几声刺耳响声过后,一个轮椅车出现在了舱门处,这轮椅车是如此之大,大到几乎把花船唯一一间船舱的门完全堵住,大到几乎让我忽略掉了坐在轮椅车上的人……

。。发布“钧儿,那厢船边系着很多刀刃,小心伤到自己。”轮椅车上那人这句话的声音却已柔和了很多,听到说话声我才将视线从车转到了其上坐着的人身上。这时我才发现,刚才我将他忽略掉,真也不能完全怪我,因为……这人实在太瘦小了,偌大个轮椅,他只能贴住一边扶手而坐,空开了好大的地方……

。。发布真没想到,这么瘦小的人,竟然可以发出如此苍劲的声音。他未出现前,我还以为说话的人也是个如旁边兵船上李将军那样,是个须发苍白的威猛老人呢。这时又一阵“吱呀——吱呀——”,轮椅车被完全推出到了甲板上,后面推着车的两个小姑娘也喘着气松开了手,我这下才知道为什么这轮椅现在才被推出来……

。。发布“谢先生教诲……”少年见这人出来,不舍的向另一船上的老将官看了一眼,垂手低头退到了旁边。

。。发布“原来有阳先生随行,看来我却是多事了……”那李老将军话语虽淡淡,可惜任谁也能听出话里那股嘲讽之意。

。。发布轮椅上那人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招手将旁边站着的两个* WWwCOM小姑娘叫了过去,低头耳语几句,然后就往后蹭了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神来。见他这番做作,那边李老将军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船上的气氛顿时尴尬古怪起来。

。。发布那两个小姑娘听完轮椅上人的话,马上跑进了舱中,过不多时,就捧了两个大盒子出来。

。。发布“这是对你赶来救余公子的酬谢,清点一下吧。”轮椅上那人先行打破了沉默,他将手一指李老将军那船,两个小姑娘马上就走到船边,将两个大盒子高高抛起,扔到了对面的船上。

。。发布“莫非你想侮辱老夫?”一阵银钱滚动声中,旁边船上的李老将军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细缝,细缝中透出一线冰冷的目光来,显然他已经被激怒了。

。。发布“我怎敢戏弄称雄于澜沧江上的李‘大将军’啊,只是不知道你那麾下三百儿郎却在何处,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来?”轮椅上那人将“大将军”三字咬的颇重,说完还冷笑了一声,让我弄不清了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发布那李老将军听他说完,竟没再发怒,他另起话头,向低头站在旁边的少年说道:“钧儿,叔叔不能陪你走这一遭,你要多加小心,叔叔先行告退了。”说完,他马上招呼水手起锚开船,很快大帆升起,那些兵船就缓缓乘风开了去。

。。发布“不过是一个,得了将军的资助,拿了大宋的号衣,竟然还说什么听调不听宣,无耻之尤。”轮椅上那人这句声音很高,那些船还没行的很远,想是故意让那李老将军听到的。

。。发布兵船开走后,那美少年向轮椅车上那人说了一声,就向舱内走了去。临进舱以前仿佛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向我微笑了一下,这才走了进去,这时他身旁那一群人也忙随他进了船舱。

。。发布这少年有几分意思,不过……现在轮椅车上那位眼睛开始死盯着我的人就很没意思了……我知道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可以说是机密的事,但这也不是我专门去探听的吧……

。。发布尽量无视那位的目光,我左右打量起清理甲板的众人来。不愧是花船,好多的小姑娘啊,一个个如穿花蝴蝶般,来来回回在各处忙碌着。这么多小姑娘,莫非……我斜瞅了轮椅车上那人一眼,‘莫非都是被他拐卖来的?’在心里不无恶意的想道。

。。发布这时只听船前方传来“哎呦”一声痛呼,不及多想,我便飞身朝那声音来处窜了过去。绕过了船舱,却发现原来是几个小姑娘正在想办法往起弄那个砸在花船上的大铁钩。这铁钩现在已经牢牢的挂在了甲板的破处,看样子是让她们徒劳无功了,好象还有个小姑娘被闪了腰,正在旁边休息。

。。发布看她们还在徒劳的往外拽那铁钩,我皱了下眉头,也不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几个小姑娘看我过来,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都向后退了一步,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也不管她们,走到铁钩旁,单手一抓外面的铁链,默用内力,猛然向上拔起。

。。发布喀啦一声巨响,铁钩顺势被拔出,甲板上被钩到的地方也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周围几个小姑娘的眼睛马上变成了星星状,看样子怪力女还满受欢迎的……我心中苦笑了一下,正要将铁钩扔开,可眼睛一扫那铁链的断处,好光滑……

。。发布微一沉思,便抽出腰间宝剑,向那铁链断口不远处的地方砍了下去,喀啷一声,铁链落到了地上,仔细看去,我砍下的断口却是没原先的光滑。看来这船上还有隐藏的实力啊,虽说我的宝剑因为剑身上镶了宝石,故而不能砍的很光滑,但先前砍断这铁链的人,起码内力不弱,而且应该有一把和我这剑不相上下的宝刃在手。

。。发布如此想来,原先那蒙古船上好象并无抛掷器物,这铁钩却是如何扔过来的?那蒙古将军可能有这力气,但好象他是在两船靠拢时才出舱的呀,莫非那边船也隐藏了实力?起码我上那船的时候,并没有碰到另一个如那蒙古将军般大力的人。

。。发布削断铁链的是谁呢,莫非是这些小姑娘之一?那轮椅车上的人?那个美少年?……

。。发布想了半天,最后暗笑了一声自己多事,我只是个偷偷搭船的,管人家那许多做甚。看样子现在船上人还有些顾忌我的身手,并不想马上就把我赶下船,而我看他们好象是在与蒙古人为敌,基于民族情感顺手也可以帮一下,如此就可以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发布周围几个小姑娘看我拿着宝剑,站在那里一直发呆,一个个都远远的躲了开去,有两个还交头结耳起来,什么“为情所伤”“感怀身世”“哀叹不公”等等……断断续续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发布真是想象力丰富的年纪呀,我苦笑一声,正要转身离开,这时忽然从船舱里传出了一阵笑声。这声音竟然让我感觉好象非常陌生、又好象非常熟悉,我心中一阵疑惑,这是谁的声音?

第二卷天下行第六章悲酥清风?

-----“这舱中在笑的是?”我忽然感觉有些心绪不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话刚出口,心中便暗笑了一下自己幼稚,萍水相逢的,为什么人家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你。

。。发布本来并没有期望有人回答,没想到旁边一个扎羊角髻的小姑娘听到我问,好象还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是我们余大人在江湖上结识的一个朋友,钧少爷起程的前些时候,他受伤来到了我们府里,将养了几日,后来听说钧少爷要走这水路,马上就自告奋勇说他能保行船的平安,于是就跟着来了,其实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刚才蒙古鞑子来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办法,我看根本就是个说大话的人。”

。。发布说完,那小姑娘眨了一下眼睛,转头向另几个小姑娘问了一声:“我说的没错吧?”,另几个小姑娘听她这么问,也都认真的点了几下头,那两位爱说话的,还连声附和了几句。

。。发布我虽然很感激她能回答我的问题,可又在心里觉得有点暗暗为这些小姑娘担心,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把不知是不是机密的事情泄露出去呢。

。。发布“谢谢你了,送你个小礼物吧,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回答陌生人的问题才好哦。”说完,我将手中还提着的大铁钩放在了一旁,从袖中拿出一串玉石手链来,走过去交到了那个羊角髻小姑娘手中。

。。发布仿佛一下打破了隔阂,几个小姑娘马上围了过来,有的摸着羊角髻小姑娘腕上的链子,有的好奇的近距离打量着我,然后,几乎不约而同的,七嘴八舌的和我说起话来。

。。发布“姐姐又不是坏人,阳先生只说过不要和坏人说话……”

。。发布“对呀,阳先生也说过,姐姐是江湖异人呢……”

。。发布“大姐姐好厉害,一下就把那些蒙古鞑子都打的落花流水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大姐姐一样厉害……”

。。发布“……好漂亮的手链……”

。。发布本来应该是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此刻却让我有进了麻雀窝的错觉,被她们这么一搅,我差点把刚才听到那声笑的事情都给忘了。却不知那位余公子去做人质,带这群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干什么……

。。发布“你们做什么呢?不要干活了?”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叱骂,围在我周围的小姑娘偷偷吐了下舌头,赶忙四散而去,羊角髻小姑娘也忙扶起那个闪了* WWwCOM腰的小姑娘朝船舱走了过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向我笑了一下。

。。发布看着她们开始各做各的事情,我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心中对刚才那个声音的疑惑又涌了上来。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让人这样的不安……我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或许我应该赶快离开这艘船了。

。。发布这时,大帆已经升了上去,船也开了,看看水中已经没有了浮木,想马上离开看来是有些困难。

。。发布心绪渐渐的更加烦乱了起来,虽然那笑声的主人再没发出能让外面听到的声音来,但我还是越来越觉得不安,所以当一艘明显是载客用的大船出现在江中时,我毫不犹豫的在两船交错,靠的最近那一刹那飞身过了船去。

。。发布却没想到,刚落到客船上,还没站稳,当头就有一个大网罩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不及多想,宝剑出鞘,立时将那网削成了两片。可刚毁掉一张网,马上又有数张网同时罩了过来,眼看不好躲过,我只好脚下一发力,朝前疾速冲了去。

。。发布刚冲到舱板前,只听噗噗两声闷响,竟然有两杆长枪穿透木板,向我扎来。我因来势太猛,来不及挥剑将其削断,只好出掌往那左边枪头上一抓,没想到抓是抓到了,那边持枪人却早放了手,我被闪了这一下,好似是自己往那另一个枪尖上撞去一般。

。。发布猛一错步,将抓在手中的长枪向侧面一弯,借着这股力,我将前冲的势子改为了侧移。可这时还没有脱离那数张大网的范围,眼看就要被罩住,我将手中抓着的长枪一把揪了出来,挑住那些网,扔去了一边。

。。发布这时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可出手的人还是没有半个现出身来,我怕这只是什么误会,正要开口扬声说话,这时却忽然感觉内力好象有些提不上来了。

。。发布这是怎么回事?我挥剑将舱板削去了一块,想看看暗算我的到底是什么人。可一看之下,顿时让我全身一片冰凉,这舱中竟然躺了满满一舱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是被人用利器割断喉管而死的,暗红的血液已经在尸体和甲板上凝结了,看样子这场屠杀并不是刚刚发生的。

。。发布“嘿嘿”一声冷笑,才让我注意到了正站在尸体堆中的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人我竟然认识,正是我入川时,洪百万那艘船上总管模样的那人。

。。发布顿时,我的心里想到了一个可能,脑中马上出现了“一品堂”三个字,然后又出现了“悲酥清风”四个字,可那悲酥清风不是有种让人流泪的刺激味道吗?我怎么没感受到?这时我的内力已经流失掉很多,但流失掉的只是我自己辛苦习来的那部分,而小龙女本身那一直生生不息自己运行积累的那部分竟然一点都没受影响。

。。发布情况不明,退!我立刻飞退而去,那人好象没料到我现在还能行动,赶忙飞身追来,这一退一追之间,我又运起腕间那股熟悉的热流,将手中还握着的长枪掉转枪头,向他飞掷了过去。

。。发布他轻松的就将长枪接在了手中,但这也稍微的推延了一下时间,等他舞起长枪追过来时,我已经翻身跳入了澜沧江中。

。。发布刚刚落入水中,就听扑通扑通两声响,看来是船上人定要杀我这人、灭我这口了。我闭住气翻身下到船底,紧紧贴在那里,等划水声稍微离开一点,马上悄悄游回原处。将刚才挂在船舷绳索上的丝线使劲一拉,跃出了水面,再抓紧丝线慢慢的爬了上去。

。。发布本来我不想再在人前用这丝环,可现在也别无它法,只能从权了。上得船来,小心的各处看了一下,船上的水手诸人也都被杀死在了各处,这船现在完全是在顺流往下游而去,幸好主帆已经被降下,不然早被乱风吹得撞到旁边山崖上了。

。。发布这时我忽然想到刚才没招呼白鸾,现在都不知它是否还跟在后面,这船上除了尸体外再没有别人了吧,我不敢再去那惨不忍睹的船舱中看,只能先这样安慰了自己一下。

。。发布船又行了很久,我自己的内力好象也慢慢的在恢复。而且刚才我已经呼唤到了白鸾,它竟然一直都没有跟丢我,不愧是灵禽呢,我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发布可惜这安定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一个江中漩涡的干扰下,这船很快就偏离了航向,在斜斜行了一段路后,重重的撞到了一个泊口处。几艘停泊在那里的渔船马上被撞得翻了个底朝天,幸好此时那些船上的渔人都在泊口岸上。

第二卷天下行第七章探穴

-----皱眉看了看叫骂着围过来的渔民,暂时先躲去了一边,等他们闹轰轰的搬来梯子上得船来,我才悄悄从船后跃到了岸上。若是被认为和船上的屠杀有关就不好了,总不能来个杀人灭口吧……

。。发布小心的观察了一下,看来他们真的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就轻身退入了泊口一侧的草丛之中。进了草丛深处,我呼哨了一声,马上就看到白鸾从我头顶疾速掠了过去。

。。发布想了想暂时还是不要让人看到我在这里出现的好,于是就转身拨开草丛向里面走了去,可越走,周围的蓬草便生得越高,而且这地方好象甚是偏僻,走了数里竟也不见有炊烟冒起,无奈只好停下来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再回那个小小的泊口看看,起码那里应该有路通往渔夫们所住的渔村去。

。。发布可往回走了一段,才发现,貌似,我迷路了……这周围茂盛的蓬草不但可以很好的把人藏起来,更可以很好的让人迷失在里面……

。。发布没办法,我只好停下脚步,闭起眼睛,静静的辨别着现在已经微不可闻的江水奔腾声传来的方向。

。。发布可惜,刚静下心听出点眉目来,马上就被一阵粗鲁拨动蓬草的沙沙声给搅乱了。听动静,过来的好象是一个人。

。。发布皱起眉头心头暗骂一句,可又转念一想,既然有人过来,那我跟若是跟着来人走,不也一样可以出去这片蓬草么。

。。发布想罢,我轻轻的拨开前面的草丛,待走前去再轻轻的将手放开,没有发出一丝动静的跟在了沙沙声的后面。跟着跟着,我拨动草丛的手法渐渐的流畅了起来,轻拨、转身、轻放,脚下的步子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临波微步的路数,到后来,越走,越觉得脚下的临波微步也在变的更流畅起来,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发布而且,就这样走* WWwCOM着走着,我身上内力的停滞感竟然也消解了许多,莫非这就是真正临波微步的神奇之处么?

。。发布就这样,我开始沉浸在了感受到神奇武功的亢奋情绪中,到后来,连跟了多久都弄不清了,只知道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跟着……

。。发布直到月亮升起,无数星斗挂满了整个天幕,我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这时候我的步法完全可以用行云流水四个字来形容了。稍一运内力,那停滞感已经完全消散了,甚至我的内力好象还稍微向前进了一小步,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奇特际遇啊。确实,从我跟着

。。发布此刻我随着前面声音走,已经不是为了找到出去的路,而是在练习这神奇的功夫了。又行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面那沙沙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月光下看去,周围还是蓬草丛丛,并没有走出去,我并不想停下,只好围着那声音消失的地方绕起圈来。

。。发布等了许久,那声音竟然一直没有再出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我微一思忖,停下了身形,站定后,轻轻将身跃起,在空中往那声音消失的地方看去,草浪翻滚下幢幢黑影中,那里竟然除了蓬草外空无一物……

。。发布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有点汗毛竖起了感觉,难道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发布可又转念一想,我可是从大白天就跟在后面的,还有,我的运气不会那么次吧……我一咬牙,飞身朝那里跃了过去。

。。发布落下时,竟然踩到了一块木板上,一声轻轻的“扑通”让我皱起了眉头,走到一边,伏下身摸索着找到了那块木板。方方正正的,仿佛是……一个密道入口的盖子?

。。发布轻轻的一掀,那木板很轻易的被翻到了一边,下面果然有个洞,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发布看着这个洞,我心中开始了嘀咕,要不要下呢?理智点说,当然是不要下去,情况不明,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而且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发布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旺盛的好奇心战胜了理智,我轻声打个呼哨,叫白鸾在外面等我,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引火筒,迎风晃了一下,随着随灭。这瞬间的光亮让我看清了洞中的大概,试探着一步步从泥土夯成的台阶走了下去,走到快没顶的地方,轻轻抓起外面的木板给盖好。

。。发布下了台阶,就是漆黑的地道了,这地道中有股很大的湿气,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也不怎么样。我摸索到了地道墙壁边,找准入口就朝那厢走了过去。

。。发布走了不多久,竟然看到了前面有一星火光出现,我更加谨慎的行了过去。又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这已经是地道的尽头了,前面的火光却是从地道口外面映进来的。

。。发布飞快的探头往外面看了两眼,好象是个很宽大的石制巷道,巷道壁上插着数支松油火把,地道中难闻的味道想来就是从这里飘进来的。

。。发布看看外面没人把守,我飞快的从地道中窜了出去,左右看了下,朝光亮最盛处疾行了过去。一路左右打量着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别扭,这巷道很宽,并排行两驾马车也没问题。但高度却只有可能不到一米八,稍微来个个子高的,在这巷道里怕只能蜷着腰走路了。

。。发布又向前行了几分钟,走到了巷道的尽头,这里是一座石门。石门也很是狭小,我也只能稍微低下些头才能过去。

。。发布过了石门,竟然可以轻微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我不敢大意,忙躲到了里面一间石屋的立柱一侧。等了一会,听到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才从柱后出来。

。。发布刚要前行,那石屋中竟悄无声息的走出一个人来,刚好和我撞了个对面。我被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忙戒备的向后退了一步,将手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发布那忽然出现的人好象比我还胆小,先是低头端着个木盘,可能没看到我。待到我退那一下时,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全身一抖,接着就软软的向地上摔去。我怕他木盘上的东西落地发出声响,忙上前一步把将要坠地的木盘和上面的物件抓在了手中。

。。发布这时那人已经摔倒在了地上,头上的兜帽也落到了一边,原来是“她”不是“他”,现在才发现是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姑娘。我皱眉想了一下,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吸,好加在没有被我吓死……我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具是死板了点,但没想到威力有这么大……

第二卷天下行第八章世子

-----左右看了下,还好没人过来。可我对倒在地上这位,也真一下子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起码一直让她躺在那里是绝对不行的。

。。发布也没其它办法可想,我只好先假设她出来的那间石屋没别人……将木盘放到一边,弯腰抱起了人,脚下蓄势,飞速冲进了那间屋子里。冲进去的同时,已经准备好一有不对,马上使开临波微步躲避,然后恃机动作了。

。。发布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让我的所有准备落了空,也让我放下了心来。这间屋子只有一个没有被褥的石榻,石榻旁边的一个小炉上放着一个小小茶壶,除此外再连一个陈设也无。

。。发布就着小炉微微的火光,我小心的把她放在了石榻之上,放下时,刚好发现石枕旁边放着一套衣服。好奇的拿起衣服来看了一下,这衣服和医生们所穿的白大褂相似,上面还带着个大大的兜帽,可以将整张脸遮掩起来,低着头时,只能让穿着的人看到脚下一小片地方。和这姑娘身上所穿是同一制式,想来是换洗所用。

。。发布我心中一动,立刻将这衣服套在了身体外面,再把兜帽放下,就着火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我感觉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穿着这身衣服出去把那木盘也拿了回来,现在才看出木盘上那形状古怪的东西竟然是个茶杯,刚才那么大的晃动,竟然没溅出一滴水来,看来也是一件奇物了。

。。发布刚把木盘放在石榻一角,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快就停在了这间石屋外,接着就有人喊朝里面道:“十一,茶怎么还没弄好?路先生已经有些生气了!”

。。发布十一?我看了下石榻上还是昏迷不醒的姑娘,心里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将她真正打晕过去。这片刻犹豫之下,外面那人仿佛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步朝石室走了进来。

。。发布等他进来,我忽然出手把他打昏也不是不可以,听脚步声,外面这人武功也只是一般,应该不是我一合之敌。但我并不想那么做,不知为什么,我进地道后就有一种感觉,仿佛这里可以解开某个让我困惑已久疑团似得。

。。发布我一向是个跟着感觉走的人,这次也没有例外,我马上含糊答应了一声,拿起放在一边的木盘,快步走了出去。那人听我正往外走,就停下脚步朝外退去了,走出外面,只能从兜帽下一点地方看到一个男人的脚。

。。发布“跟着我。”说完,那人就前面带路,朝某个方向走了去。

。。发布走了一段,又拐了几次弯,这时周围的脚步声已经多了起来,我也不能随便抬头去看了。慢慢的走着走着,周围的脚步声又渐渐的消失,我悄悄的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这里又是一个石头巷道,只是比我进来时那个巷道要狭窄的多。

。。发布终于在我走得有点不耐烦时,前面那人停在了一个大大的石门前面,看来是到地方了……说也奇怪,这茶说是有人着急着要,可又左绕右绕,弄的茶早凉了,莫非他喜欢喝“凉茶”?

。。发布前面那人恭敬的走到石门前,伸手敲了敲,就听里面有人发话说:“让十一端茶进来。”这声音淳厚而狂放,内里透露出一股很强的自信来,而且听言语好象和普通话相似,看来是个北方人。

。。发布等那石门缓缓升上去,我又微微吃了一惊,看那厚度分明可以很好的隔绝声音,看来若不是里面人内力非常深厚,就是别处有能传* WWwCOM声出来的所在了。

。。发布看石门完全打开,我也不再去想其它,整一整神,迈步就走了进去。刚进去,那石门就缓缓的落了下来,也不管它,我稍微向两边看了下,这里是一个穿堂间,前面有一扇屏风将视线遮了起来。

。。发布我想了想,脚下没停,绕过屏风朝里面走了进去。刚才被屏风遮住没发现,现在进来了才感觉到,这里面真的好亮。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光,大概是传说中的眼明珠吧,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在心里猜测道。

。。发布“把盘子放过桌上来。”这声音和刚才在石门外听到的相同,可能就是什么路先生了。我听他吩咐将木盘端到了唯一摆在屋当中的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边。

。。发布“呵呵,徽宗陛下大观茶论中有云,‘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

。。发布涤滞,致清导和,则非庸人孺子可得而知矣’,却不知世子殿下可以为然?”那路先生笑了一声,说道。

。。发布刚才进来时,就听到有两个呼吸的声音,只是另一个人一直不说话,听完这句后,另一个终于开口了:“哼,玩物丧智而已。”

。。发布听到这句我微微一愣,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想了半天才忽然想起,这不是那位白衣爱好者赵公子么,怎么又遇到他了……而且他还是什么世子殿下?

。。发布“说来我也有点佩服你,竟然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十几个或是身材、或是样貌,都与龙姑娘有那么几分像的女子。”赵公子带着十分嘲讽的语气冷笑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哼哼,可惜这样也没什么用,你不把龙姑娘找到,咱们的事,免谈!”

。。发布听他说完这些话,我一下子有些脑筋转不过弯来,这位仁兄好象说的是我?我怎么就没看出刚才被我吓晕的那个姑娘有哪点像我……

。。发布“世子殿下这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可是一直照着殿下的吩咐,动用了各种手段保护着那位姑娘,只是那日泸州事态陡变,我才让达日阿赤带她到大理暂避。”说到这里那路先生长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谁知道达日那厮竟然早心存叛意,他一面和你们南朝官府勾结起来演了出双簧,一面又不知将龙姑娘弄去了什么地方,到现在三年都没能找到,只怕……”

。。发布“住嘴!”那赵公子忽然大叫了一声,立时将那人的话打断,然后重重的喘起了粗气。

。。发布原来我曾经被他这样维护过,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只是,那路先生分明没说真话,他为什么要说谎呢?只是为了不刺激到赵公子么?

。。发布“呵呵,不说那个了。”那路先生马上将话题岔开,站起身走到了桌前,将那茶杯拿了起来,用手抚摩着杯底说道:“这茶名为火茶,其性最是燥热,我让十一在暗屋之中用文火将之煮沸,去其燥气,再让其在这杯中随人行过这九百九十九步长的石路,让其火气全无。”停了一下,又说道:“可若是没有这宝杯,这茶现在早已喝不得了,看,将杯底暖玉回旋数下,这茶就又热了,可这热已不是燥热,而是温柔之热了。”

。。发布这一大套说完之时,旁边的赵公子情绪也稳定了一些,那路先生走回去,将茶杯交给赵公子后,就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发布“好茶”虽只是赵公子淡淡的两个字,仿佛已让那路先生高兴万分了,他连连说道:“果然世子殿下也是方家,我这茶也却不是给那众俗人饮的。”

。。发布说完这句,那路先生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在听着些什么,忽然,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冰冷的声音对着我说道:“不知阁下却是何人,既然费尽心机听了这许多机密事情,想来也做好事败被杀的准备了吧!”说完,他从腰间鞘中抽出一把寒光照人的长刀,卷个刀花就向我扑了过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九章刀法

-----他的武功比我想象中要弱好多,我只是稍稍侧移了一下,就让过了他的长刀。

。。发布不过,接下来看去,却发现他所使的刀法却并不弱,相反照我现在的眼光看,竟也是门很高超的武艺,只可惜他现在使刀速度太慢被拖累了而已。而且看到后来,感觉这刀法非常古怪,竟然让人感觉——用刀使出来很别扭,尤其是一些上撩,回刺之类的招式,拿刀来使根本就毫无威力可言。

。。发布我此时对这刀法生出了些兴趣,所以只是靠着脚下步子闪挪移转,并没有把剑拔出来回击。

。。发布从路先生开始对我攻击,到我在室内游走躲避,想看全刀法这段时间,旁边的赵公子一直呆呆愣愣的没什么反应。正当我就要将刀法差不多看全时,这位赵公子也不知被触到了哪根神经,忽然就大叫了一声:“真的是你!龙姑娘!你——你还好吗?”

。。发布喊完,他就跑到路先生刚才坐的地方,在椅旁的一块石砖上用力踩了一下,然后又在扶手上一按。然后就听得墙壁后隐隐的传来了绞轮开始转动的声音,那路先生听到声音,马上一下跳出了战圈,将挡路的屏风一脚踹翻,飞快的朝那刚被打开是石门窜了过去。

。。发布这时我脑中还在消化刚刚看到的刀法,脚下稍微慢了一线,竟然没来得及截住他。看了眼旁边一脸兴奋的赵公子,却不知道他刚才冒失的把石门打开,是想为我解围,还是想把那路先生放跑。

。。发布“龙姑娘,这里好比龙潭虎穴,你快随我逃出去吧!”说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的赵公子仿佛此时才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要开门,他刚想过来拉我,见我朝后退了一步,忙又将手缩了回去。

。。发布“快跟我来!”说过这四个字,他马上就朝石门跑了去,门那里这时还没有动静,莫非是从外面关不上这门?不然——不对!更有可能是不想把赵公子和我关在一起吧!想到此间,我忙一提气,后发而先至,比赵公子快了一线冲出石室去。

。。发布果不其然,刚刚看到赵公子身形越出门来,那石门就轰隆的一声掉了下来!好险……看来是在升降石门的机关处,把那绳索或链条弄断了,看来是准备学那古墓中的断龙石,把我永远关在里面了。照我现在的功力和手中的宝剑,想要把这么厚的石门弄开,起码也得好一阵功夫,想来没到我弄开时,大概就会有不少对付我的法门出现了。

。。发布赵公子好象被石门落下的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才转过头和我说道:“我知道出口在哪里,请龙姑娘跟我走。”

。。发布他说话时,我正在奇怪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守在外面,现在听他这样说,我也只好先收回了疑惑,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的建议。

。。发布果然他对这里的地形是轻车熟路,施展开轻功,东绕西绕,没一会就来到了一处巷道的尽头。当然,有这样的速度,也得益于一路上没有人来阻拦我们,这点也让我感觉很奇怪。

。。发布赵公子却好象并没有对这一切感到奇怪,他走到墙边使劲朝某处拍了两下,就听一声下比刚才那石门落下更大的轰隆声响起,在地面微颤的同时,巷道里的灯火一下子全被忽然灌进来的劲风吹熄了七七八八。

。。发布往原来是巷道尽头的地方看去,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小的风口,我马上迎着风飞身窜到了出口外面。

。。发布到外面左右一看,这里……貌似……是一个坟墓?而且,貌似还是个达官贵人的坟墓,刚才挡住巷道,然后倒在地上变成几十块碎石板的,好象正是这坟墓的墓碑……这块墓碑还真是不小,倒下后,在坟茔前的石板地上铺了一片,还把石板地震裂了不少。托着后面巨大坟包着的,是个扇形的石屏,看来刚才那风就是这样被聚集到巷道出口那里的。

。。发布真是剽悍的开门方式啊……只是,这里更像逃命时用的通道,这赵公子——赵世子,为什么要带我从这里出来呢?这时,赵公子也走出了巷道,他也没说话,只是走到旁边一个被砸倒的石翁仲旁,掸了掸上面的土,坐了下来。

。。发布“这里倒了,他们就不会再追来了……”过了半晌,赵公子才淡淡的说道。

。。发布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情绪一下子变了,巷道里和巷道外好象成了两个人,所以也没接他的话,只是借着月色观察起四周的景物来。

。。发布“我是太祖至明大孝皇帝的子孙……”这忽然的一句让我愣了一下,赵匡胤的后代?说给我听做什么?莫非……这墓里葬的是他的先人?这个想法刚出现,马上就被我否定掉了,如果是的话,起码这位赵公子就不可能让这些人占据墓室做了基地,想到这里,我收回心神,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发布“这墓龙姑娘你绝对想不到是谁的……”说完这句,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任世人谁也没料到,那奸相秦桧竟然会被葬在这里……”

* WWwCOM 。。发布这下真的让我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秦桧竟然会被葬到大理来?这也提奇怪了吧,如果不是赵世子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出来,我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荒诞的事,一国的宰相死后竟然会葬到别国的土地上去……

。。发布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果然再没有人从那巷道中出来,我抬头望着满天星斗,今天晚上还真是遇到了奇妙的事情呢……

。。发布“呵呵,龙姑娘,这里已经有小路通往大道上去,不知你……”这时,赵公子好象已经恢复了过来,他朝墓地外的一条小径指了一下,然后说道。

。。发布我先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了一句:“那你呢?”

。。发布“龙,龙姑娘,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我还以为你一直讨厌和我说话呢!”没想到这三个字让他的反应这么大……这赵公子又回到了方才的状态中,满脸通红,手脚好象也开始不协调起来……

。。发布看着手舞足蹈中的赵某人,我心里哀叹了一声,再不说话,迈步朝他指出的小径走去。

。。发布“龙,龙姑娘,等等我!”等我走出好远来,赵公子才仿佛从某种状态中醒了,慌忙追了过来……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章尤阿盖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晌午时分,昨天我疾跑一阵后就离开了小径,甩掉赵公子的同时,也让自己再一次的迷路了,没想到那墓地的出口竟然是在这群山之中……

。。发布唤了白鸾出来,明显的它现在太疲惫了,为了一直跟着我,几乎一直没休息的它,现在连探路这样的小事都没法完成了。从袖中拿出那个小小的香囊来,多亏有那武前辈给的这个,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让白鸾能找到我。

。。发布这里的山虽不很高,但登上去朝远处望,才发现竟然是峰峦起伏,连绵不绝,似乎眼力所及的地方就看不到没有山的所在。

。。发布看看暂时也没办法从这群山中出去,我干脆就找了一块干净的白石坐下,同时也把还在空中盘旋的白鸾叫了下来。其实我和这鸟儿一直都没怎么正式接触,看着它靠近我时,一副防备的神情,还满可爱的呢。不顾它的微微挣扎,将这雪白的羽团抱在怀里时,真是好温暖的感觉呢。

。。发布轻轻的帮白鸾梳理着羽毛,将脸贴到它热乎乎的身体上时,这才想起,现在我还带着面具。只是不知在这深山之中,我准备防备的是谁……

。。发布将面具摘下,放在一旁,鸟儿已经发出咕咕的声音睡着了,“好象一只鸽子呢。”我微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发布就这样一直抱着它,看着满山遍野不知名的野花,看着偶尔有一丝白云空,看着飞快跑过山坡又钻回洞中的兔子,终于到后来我自己也感觉有些累了。身下的白石颇大,我就将身一仰,把白鸾抱在身前,闭上了眼睛,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发布醒来的时候,白鸾已经自己在附近草地上跳走玩耍中,我都不知道它是何时挣脱我怀抱的。轻声唤了它一下,白鸾展翅飞了过来,落在白石上后,又将两翅张开,用力扇了几下。我的头发立刻就被这* WWwCOM股风给弄散了。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它却得意的咕咕叫了起来。

。。发布睡了这一觉,果然精神好了很多,看着身前长长的影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发布站起身,几步跑到了空旷的山顶之上,将腰中剑缓缓拔出,脑中回想着昨天夜里路先生所使的招式,按记忆里的路数,将那刀法变为剑式一招招使了出来。使了两招后,我确定,确实如我所料,这根本不是刀法,而应该是剑法,却不知那路先生为何要用刀来使,为了隐藏实力?应该不可能吧……

。。发布开始时还比较慢,因为记忆里也难免有错漏的地方,一招招使来,往往还要想上一下。到后来我干脆把没记清楚和没看到的全不去想,只将那些记住的和使来顺手的不停的使下去,这下剑势先快了许多,遇到有连接不上的地方,我就凭感觉随意给它接下去。

。。发布到后来,便如真正在练习剑法一样,脚下也不经意的开始踏起了临波微步,手上剑越使越快,到后来,感觉简直变成了是一团银光围住了我的身体。这剑法真是奇妙,练到现在,我手中所使出来的已经和记忆里的那套大不相同,但在感觉上却依然还是那套剑法。或者可以说,这剑法好象只是用剑招来教授剑意,招数如何好象并不重要。

。。发布又舞了一遍,却又和刚才那遍完全不同,我尽兴的停下来手中剑,情不自禁的长啸了一声,这种感觉真是痛快之极。

。。发布“好身手!好相貌!好功力!”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连说了三个好,我马上转身朝那发声之处看了去,手中剑也抬起了剑尖。

。。发布远远一棵枯树下,竟然站的是那位来自天竺,会手推巨石的枯瘦僧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现在他的汉语已经说的非常地道,看来他这三年来是一直都留在中原了。

。。发布“原来是大师,不知道大师可找到尼摩星了?”我将剑回了鞘,随口问道。

。。发布“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尼摩星?你是?”听到这声问,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发布使着一种很怪异的步法,天竺僧人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近前,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通,又想了想,这才两手一拍,说道:“原来你是上次和那些蒙古探子在一起的小姑娘啊,现在不戴面纱了果然大不一样,而且功夫也进步了很多,呵呵。”

。。发布“不知大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不想和人谈论相貌或武功的事,于是就将话题岔了开去。

。。发布“我是被人邀请到这里来见面的,至于是被什么人邀请的,就不能告诉你了,还有你不要再叫我什么大师了,我说过我不是佛教徒,称呼我尤阿盖就好了。”这位看来真的很不喜欢别人把他误认为是僧人,马上就纠正起了我的称呼来。

。。发布有人邀请他来这里?我举目又朝四周望了一下,还是连绵的群山,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却不知道什么人约他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发布“小姑娘不要看了,不是在这里,天快黑了,小姑娘应该回家去了,再见。”说完,他马上就转身朝山下走去。

。。发布“大……尤阿盖,我现在迷路了,请问你知道出去的路吗?”我连忙叫了一声,既然有希望离开了,我可不想露宿荒郊野外。

。。发布听到我问话,尤阿盖停下脚步,回身说道:“我是翻过了百十座山,用三天时间才过来这里的,小姑娘你朝那边走,翻过百十座山,就可以出去了。”说完伸手朝某个方向指了下,就一展身形,像一只大鸟似得,很快下到了半山腰。

。。发布我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盘算了一下,翻那么多座山并不是好玩的,看来只有回去找那个小径了……

。。发布不对,看尤阿盖说话时的神情,话里分明保留了一些,和那赵公子一样,并不能全信他的话,我倒要跟上,说不定就能很方便找到路呢。

。。发布想罢,我招呼了一声白鸾,过去将面具拿起、戴上。然后看准尤阿盖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一章采药人

-----天色这时已经暗了下来,等追下山才发现,尤阿盖早消失在了山下的草丛中,连一点能让人跟踪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远远望去,风吹着蓬草摇曳,再看不到了一丝踪迹。

。。发布现在想来,这位天竺仁兄出现的时机还真蹊跷呢,当然,他应该不是冲我来的,只是……

。。发布“哎哟……救命——救命啊!……”还没等我想出个子丑寅卯,就听到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呼救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声音来处跑了过去。

。。发布声音逐渐的变大了,我拨开身前的乱草,有些戒备的放慢了脚步。“你在哪里?”高声的问了一句的同时,我飞快的绕着声音传出的地方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发布“我在这里!救命啊!”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拔出宝剑,将身前一人高的蓬草齐齐砍倒,缓步走了过去。

。。发布看到呼救的人时,这人一副农夫的打扮,粗布衣裤,腰扎草绳,正躺在一个草窝子里,继续大声喊叫着。我收回宝剑,紧跑几步来到了他的身边,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发布那人赶忙说道:“请帮我从旁边的筐子里拿一把红色的草,放到我嘴里!”

。。发布四下看了看,果然草窝子旁边不远处躺着一个竹筐。走过去,将竹筐拿起来,刚把上面的盖子打开,忽然就有一条暗红色的小蛇从中飞窜了出来。幸亏我还有着几分警觉,闪电般的将竹筐扔开,一下捏住在了那小蛇的七寸之上,这手抓蛇的技巧,却是来自于我曾经在小县城里和那时常出没的草蛇搏斗的经验了……

。。发布“啊!对不起,我忘记说那筐里有条蛇了,不过它的毒牙已经被拔了,不会伤害人的。”那人还躺在原地,没什么动作,只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发布看了眼手中的小蛇张开的大嘴,好象确实已经没了毒牙。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手捏着蛇,一手将那竹筐小心翼翼的再次拿了起来,这次把盖子甩开再也没出来什么东西,看去里面确实放满了红色的小草。

。。发布我稍稍想了下,还是将竹筐放在地上,从里面抓了一把红草出来,走到那人身边,伏下身将草放进了他张开着的嘴里。

。。发布草一入口,那人马上大力的咀嚼了几下,然后生生的咽了下去。我稍微退开了一点,看着他吃完草之后,开始慢慢的活动起了手脚。过不多久,那人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对着我的方向鞠躬行礼罢,说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但不知可否将那小蛇交还老汉,它现在是老汉全家的衣食父母啊。”

。。发布我并不知道这小蛇有什么古怪,但单看它刚才要攻击我的举动,我也不能这么痛快的把它交出去,于是我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开口问道:“哦?可以详细的说一下么?”

。。发布“姑娘有所不知,这百里草荡中特产一种毒蛇,诶,就是姑娘手上这只的同类。”那人说完这句就摸摸索索的弯下腰,将脚边的一根木棍拣了起来,又直起腰将木棍拄在身前继续说道:“此蛇毒性不算很强,但它咬人后能使人全身麻痹,如果三个时辰后还不能对症下药,被咬的人就会如同中风一样,从此全身瘫痪。”

。。发布说完这段,他咳嗽了一声,将手一指那掉在一边的竹筐,说道:“这红草就是解毒的最佳良药,不单如此,这草还有治疗中风的奇效,但因为这草生在大草荡里,非常难以寻觅。”

。。发布“也是凑巧,那日我务农归来,正看到家里小孩和这小蛇玩耍,当时吓了个要死,可马上又发现,这蛇竟然不伤我那孩儿,于是我就绕到后面,用筐子将这蛇抓住了。”他边回忆边说道。

。。发布“大概你抓这蛇也是怕它伤到孩子吧。”我猜测了一下,接道。

。。发布“惭愧,当时我其实只想到了用这蛇可以寻这草药,竟然一下将我那孩儿还在旁边的事情忘记了,万幸是抓住了,若是当时那蛇暴起伤人……幸好后来这蛇被拔了毒牙后,被我那孩儿养了起来,后来我又冒险带它进草荡寻草药……”他摇了摇头,露出有几分悔意的神色来。

。。发布“这蛇其实一般很少离开草荡深处,所以主动伤人的事也很少发生,但因为它能找到灵药,年年为抓它而死在这草荡中的人却不在少数,而且这蛇一般都喂不熟,靠它找过几次灵药之后也就死掉了。”叹息了一声,他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不知为何,这草荡越来越危险,常常有人进来捕蛇,再也就不知下落,这蛇也越发金贵起来。”

。。发布“这草荡中本来就非常危险,寻草药,抓蛇,都是提着脑袋来的,若不是我老母亲病重,为看病将上次拿草药换来的钱花了个干净,另外还欠下不少药钱,我怎么也不敢在这个时节进草荡来冒险……”说完这些,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小蛇,满脸担心之色。

。。发布我听他说的这些还算合理,就走过去将那竹筐拿起来,飞快的将小蛇扔了进去,马上盖好了盖子,又走几步到那人身前,将竹筐交到了他的手里。

。。发布刚要转身离开,旁边那人就连忙说道:“姑娘请暂且留步,这个……可不可以再帮老汉一个忙?”我疑惑的看向了他,他忙解释道:“老汉有个夜盲的毛病,一到夜里,在没有灯光的地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知能不能耽误姑娘一点时间,送老汉回家去……”

。。发布这却有些奇怪了,现在确实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刚才说那一大套话以前,天色可是还不算很暗。如果他当时说自己有* WWwCOM这个毛病,让我帮忙送他回家,顺路再和我解释蛇和药草的事情,这才应该是最合理的吧。还有这草荡果然有那么危险么,我也算转了一阵子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发布莫非他说那一长串只是为了拖延住我?可话头确实是我起的,是我让他详细说一下的。这却有些说不清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其实如果他不提这个请求,我也是准备暗中跟着他离开这个大草荡的。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发布接下来,就是我抓住那棍子的一头,带着他,再听他指点应该向着天上的哪颗星星的方向向草荡外走去。边走他还边说了这蛇找草药的方法,原来是把蛇放在筐子里,然后人背着筐在草荡中乱走,如果运气好,周围有这种红草的话,蛇就会不停的在筐中乱撞,但如果把拔下来的红草和蛇放在一起,蛇反而会变的非常安静……也算是让我长见识了。

。。发布向着一个方向行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座大山的前面,然后他又指点着,让我顺着山脚向右走去,这一走又是不短的时间。等看到一片榕树林时,我知道,这下终于走出茫茫的草荡了,然后并没有进到林子里,只是贴着旁边的一条小道,绕了个圈,来到了一个群山环绕中的静悄悄的小村中。

。。发布这人的家在村后的一个山坡上,非常的显眼,因为在这漆黑的夜里,只有那一家亮着灯……穿过村子,带着他去到了那个独门小院前,没等敲门,那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发布“爹!”“儿啊”“夫君,你回来了……”一群男女老少从里面冲了出来,绕过我,围在了那人身旁,不停的嘘寒问暖中,让我觉得————怎么就感觉这么假呢……

第二卷天下行第十二章催眠?

-----一群不合格的演员……从这些位飘忽的眼神,紧张中攥住衣摆的手,还有那如同舞台剧表演似的腔调中,我只弄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此处不宜久留……

。。发布刚要飞身离开,却忽然感觉袖子被拽了一下,我先吃了一惊,接着眼神瞟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小姑娘正紧紧抓住了我一只衣袖,两只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巴巴的看着我。这小姑娘约莫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圆圆的脸蛋让人很有想轻轻捏一下的冲动。

。。发布我弯下腰,对着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妹妹,为什么要抓着我的袖子呀?”

。。发布“姐姐好漂亮……”小姑娘的回答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戴着这个死板的面具被人称赞漂亮,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呢。

。。发布“看来我家妞儿很喜欢姑娘你呢,要不然今天就不要走了,在这里住一夜怎么样?”被我带回来……或者应该说是带我回来那位采药人开口建议。

。。发布“是啊,是啊,住下来吧,我们还没有报答姑娘救我那口子的恩情呢……”旁边一个胖大妇人赶忙接口道,可是……好象那采药人还没来得及说我救他的事吧,这大婶好强的观察力呢……

。。发布“呵呵……我这婆娘别看长这样,其实脑瓜子很聪明呢,果然马上就看出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了……”看来这里最好的演员就是把我带来的这位采药人了,可惜即使是他,仓促间也没法一下把话圆回来吧……

。。发布“姐姐住下来吧。”小姑娘又眨了眨大眼睛,眼睛里好象真的有星星在闪。

。。发布“好吧。”话刚出口,我随即苦笑了一声,好强的魅力啊,竟然让我无法抵挡呢。

。。发布“姑娘快请进,快请进。”听我答应了,本来围在那位采药人周围的一伙子人,马上过来簇拥着把我带进了院子里。

。。发布虽然不明白这些人是好意还是歹意,但这份热情却不像是假的呢,刚进了院子,马上又一个个忙活着烧火做饭去了。

。。发布等看到了院中光亮的来源,马上让我吃了一惊,那小小的,非常简陋的厅堂里,竟然点了数只白蜡烛?我紧走几步,进了厅堂,仔细看了下那蜡烛的形状,再闻了闻燃烧后发出来的味道,怎么看都觉得这就是石蜡蜡烛啊!

。。发布这怎么可能?宋代时用的主要还是油脂蜡烛吧,或者这白蜡烛是蚁腊,不是石蜡?可不管什么蜡烛,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因为家里人生病,只好冒险去采药的人家里吧……

。。发布本来已经很诡异的这户人,现在让我感觉更诡异了,或许我答应进来就是个最大的错误。想到这里,我马上决定就此离开,那再又什么诡异的事情也与我无关了。

。。发布刚一转身,正看到那胖大妇人抱着那个小姑娘走了进来。这让我更加警惕,我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事情非常的不寻常。

。。发布“姐姐留下来吧,妞妞想跟姐姐玩呢……”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睛,清脆的说道。这次,终于让我感到异样了,听了这小姑娘的话,我刚才那急切想要离开的念头竟顿时消失了大半,莫非……?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然后,想要转头不去看她的我,感觉好象自己的视线再也离不开小姑娘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了,再然后,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念头……

。。发布……

。。发布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看着顶上的天窗外大大的船帆,莫非我在船上?接着,身下床榻不停颠簸摇晃的感觉证实了这一点……翻身坐起,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床头的巨型折扇、八仙桌、太师椅,好象有些熟悉呢。

。。发布余光中好象看到桌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忙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八仙桌旁。站定身形,呆呆拿起一把放在桌上的折扇,那上面正画着一个傲然而立的无常鬼,若是不去看那伸出的舌头,还颇有几分气势。再把折扇翻过来一看,数行龙飞凤舞的题字马上让我确定了,这果然是张先生那把。莫非这船竟然是我入川时坐的那艘?莫非这个房间是张先生住的那个船舱?

。。发布我又使劲揉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这时手上的触觉才告诉我,面具不见了……我感觉很混乱,我是怎么到这船上来的?面具呢?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发布我最后的记忆是,和赵公子一起离开了那个墓穴,然后……然后呢?好象后来还有不少事情,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越往* WWwCOM后想,越觉得自己的头好象要从太阳穴处裂开了一样,偶尔有些片段出现,我却怎么都抓不住……

。。发布忽然一个片段跳了出来,白鸾?刀法?剑法?好象我把路先生的那套刀法变成了剑法?但这与白鸾有什么关系?我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就运起内力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呼哨声。

。。发布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登登登的脚步声,然后就听有人在外面喊道:“龙姑娘,是否有事交代?”没把白鸾招来,却招来了人,白鸾现在怎么了?我有些担心。正这时,又听见外面那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一道白影从半开的舱门中飞速掠了进来。

。。发布轻轻将飞进来的白鸾接住,抱在了怀里,听它一边发出“咕咕”的声音,一边将头在我脖颈处轻蹭。心里微微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这小家伙和我如此亲昵了?看来我或许真的失去了不少记忆……

。。发布舱门一下子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神色紧张的人手里抓着把刀,看着舱中的情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后退一步说声抱歉,将舱门又关了起来。

。。发布我却是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了,虽然不清楚这人与我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关系,但怎么说也应该是个线索。于是我一手抱着白鸾,一手在腰间一摸,发现宝剑还在,马上就抽出剑来,飞身到了舱门处,将门推开,去到了舱外。

。。发布刚才进来那人此时正朝船首处走去,我飞速追了上去,追到后,正想将剑架在他脖子上逼问,却没想到这人没等我的剑伸出来,已经将腰间刀拔出,回手迎向我伸了一半的宝剑。

。。发布当当当当几声轻响,因为我的宝剑锐利,这时他手中的刀已经变成了断断的一小截。虽然此人的刀法确实不错,但兵器不行,这时我的剑已经指在了他的胸口处。

。。发布“盟主果然好武艺!蠢徒弟不退下去,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没等我问话,就听到有微弱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再然后就听到了这句话。

。。发布我收回剑,朝声音来处一看,说话的这五短身材、身穿福字绸衫、满脸堆笑之人,正是这船的主人,洪亮生洪百万。

。。发布什么盟主?我现在头还有些晕,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就开口问道:“原来是洪船主,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洪船主说的盟主是?”

。。发布“龙姑娘太谦了,当年姑娘大败金轮法王,成为中原武林盟主之时,在下也从旁观礼过的。”原来他说的是这回事,释然的同时,我又岔开话题继续问道:“洪船主可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船上的?”

。。发布“姑娘是自己上船来的啊,而且姑娘上船后还特意交代过我这徒弟,要他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去舱外大声喊‘醒来’,却不知这两个字有何玄妙之处?”听完这段话,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了“催眠”两个字,莫非我被催眠了?是什么时候的事?被谁催眠的?

。。发布见我不回答他的话,那洪船主又好象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当日龙姑娘上船时,神情好象有些恍惚,莫非是病了?”

。。发布眼看着好象越来越复杂,也只好随便编了两句将洪船主的问题敷衍了过去,然后道了声回见,我退回了船舱中……

活体解剖室1

-----解剖室作者:隐居士

一时无聊,写下此文。看到题目就知道是什么口味的了吧,有心脏病的勿入!

公元2年,依赖高度发达的的科技的人类医学已克服所有障碍,甚至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圣诺高中是w市的一所私立高中,全市有权有势的学生都集中在这里,当然,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是少数人。

“王大为,你怎么搞的,说了多少次生物试验课一定要到,你怎么又跑了!”

大发雷霆的校长对着王大为和几个学生大骂着,对于这个顽劣学生他实在是头疼极了。

王大为的头低低地不敢看校长,在这个学校里能管他的也只有校长了。

“校长,您别生气,现在时间还早,就让他们重新把试验做了吧。”刚刚把王大为举报上去的班长雪菲赶紧为他们求情。

“哼,看在你们班长的份上,好吧,去把试验做了就不罚了。”余怒未消的校长说。

王大为和他的朋友小勇,阿财,仪虹几人低着头离开了校长室,班长雪菲一边走还一边帮他们说好话。

“你们等着,我去找陈老师拿实验室的钥匙。”雪菲说完就跑开了。

仪虹对着她的背影竖起了中指,“我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漂亮,靠着大胸部做了班长嘛。”

王大为劝说道:“阿虹,算啦,今天要不是她帮忙我们就完了,她很好人的,再说妒忌班长的女生也不是就你一个。”

小勇说:“妈的,要是有机会真想搞上她,看着就让人受不了。”

“算了吧你,先照照镜子去。”阿财顶了他一下。

他们正谈着,雪菲跑回来了,一脸愁容地说:“遭了,钥匙是有,但是做试验的阿姨回去了,怎么办。”

“哈,那就不用试验了。”王大为幸灾乐祸。

“你想得倒美,明天还不被校长吃了。”阿财又顶了王大为一下。

就在他们无计可施时,雪菲咬咬牙,跺着脚说:“算了,我来当试验体。”

“你!?”王大为惊讶地看着她。

“我,我也是人,怎么不行,你们不要就算了,明天等挨骂吧。”雪菲一脸不快。

一行人来到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里,这里的器具十分繁多但摆放还算整齐,在人体试验室里,一张安装了很多设备的床放在那里,房间里白色的灯光像太阳一样亮。

雪菲站在床前,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记住别说出去是我当试验体的哦,今天是特例。”

“好好,我们绝不会出卖班长大人的。”王大为点点头。

雪菲躺在床上,又犹豫了下,“记住,这只是试验,别想歪了哦。”

小勇奇怪地说:“想歪什么?”

“我,我,哎呀,试验内容是观察心脏啊,你有没看过书呀。”雪菲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心脏?怎么了?”小勇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位置,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啊,那不是要看你。”

雪菲点点头说:“记得锁好门,别让其他人进来哦。”

“哼,谁稀罕。”仪虹瞟了她一眼。

“你再说就让你来当试验体。”王大为有些怒了。

“啊!”仪虹吓得低下头去不敢说了。

雪菲躺到雪白的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包裹着少女美胸的乳白色胸罩。她对着王大为说:“好了,接着你们自己来吧,别紧张,很简单的。”

王大为点点头,伸手拉过床头的一支长长的探针插在雪菲的脖子上。

“班长,按哪个啊?”王大为摸索着床上的按钮。

“嗯,那个除痛和停止血液就行了。”雪菲回答。

“有什么用啊?”小勇不解地问。

“笨蛋,这样我们的班长就不会感觉到痛,血液也不流动了,做这种试验都要这样的。”阿财说。

“好啦好啦,要开始了。”大为边说边脱下雪菲的胸罩,一对迷人的半圆形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大,但是外形近乎完美,处处透着青春的气息。粉红色的小挺立在空气中,征服着所有人的视线。

“啊……”小勇看得呆了,大为见状一拳打在他鼻子上,“看什么呐,班长,我帮你教训他了。”

雪菲微笑着点点头说:“大为,别老欺负小勇嘛。”

“好了好了,要没时间啦”仪虹不耐烦地推开他们,她把雪菲的双手放在床头的金属束带里扣紧,阿财在后面也把雪菲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扣紧。

大为拿了些手术刀分给他们,自己晃动着手里的刀子说:“好,开始了,从哪里下刀呢。”

“是从这里吗?”小勇还是念念不忘雪菲的,拿着刀在上面晃悠。突然,锋利的刀锋在雪白的上切开了一个小口子。

“你,小心些嘛。”雪菲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这个笨蛋。”阿财一把推开小勇,自己捏住雪菲的,拉得长长的。

“嗯。”尽管没了痛觉,其他感觉还是有的,未经人事的少女被突然被捏住,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传遍雪菲全身。尽管没有体验过,但雪菲并未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相反的这种感觉使人有点兴奋。

不过看到自己被捏住,雪菲还是瞪了阿财一眼。

像是没看到雪菲的眼光似的,阿财对其他人说:“要看心脏,班长这对碍事的东西还是切了吧。”

大为看了看,点点头说:“嗯,好像是的。”

“你们。”雪菲忍不住了,“有没看过书的,要看心脏关哪里什么事?”

“嘿嘿,我们笨嘛,还是切掉的好,反正一切都可以还原的,班长大人放心啦。”* WWwCOM阿财笑着说。

“噢,要切班长的大咪咪了,ye!”阿勇十分高兴。

阿财给了他一拳,连使眼色,“真是个笨蛋。靠”

雪菲苦笑不得,只好说:“好啦好啦,怕了你们了,随便你们啦。”

阿财一把推开小勇,自己拿着手术刀,一手握住雪菲的,绕着淡淡的乳晕切了一个口子,然后把刀伸到切口里来回拉锯,切口处的乳肉随着刀锋的移动而来回拉扯。

大为手抓着雪菲的另一只,先在雪菲的根处切了一个小口,然后刀子沿着这个小口慢慢往里面切。

“阿财,你干什么?”雪菲注意到阿财想割掉她的乳晕,大叫道。

“班长,你不是说随便我们么,那就看着好了,放心没事的啦。”阿财轻描淡写地回答了雪菲。

大为没有理会阿财那边的事,他对其他人说:“阿虹,你帮我抓住,小勇你在另一边切,别切歪了。

仪虹用一只手提着雪菲的,不让她的移位,小勇大呼着,拿起手术刀往的另一边根部就切。

冰冷的刀锋在敏感的里面切割,没有痛苦的雪菲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柔嫩的肉很容易切开,不一会儿,雪菲的乳晕被完整地挖了下来,位于中间的却是完好无损。阿财把那片乳晕放在盘子上,然后抓住雪菲的拉得长长地,手起刀落,粉红的小也掉在盘子上。

阿财拿着刀,拨弄着雪菲断口的肉,指着几条管状的组织说:“你们看,这是咱们班长的输乳管。”

“输乳管?什么是输乳管?”小勇问。

“就是班长里运输奶水的东西。”王大为比划着解释,末了还说:“你他妈的专心点好不,要看待会看个够,这边也有呢。”

小勇嘟噜着继续工作,没有血液流动的切口十分工整,血红血红的,闪亮的刀子就在这上面切割。

阿财这边,他很仔细地切开一侧的皮肉,一掀开,里面包裹在囊状组织里的黄色脂肪露了出来。“脂肪囊,”看到好奇的小勇探过头来看,阿财先说了出来,“咱们班长的咪咪就是这些多才这么大的。”

“就是,实验室做试验体那个阿姨胸前简直是平的,上次看老师割开了才一点点脂肪。”专心自己工作的同时大为说了自己的看法。

“喂,你们想拆了我的啊。”雪菲没好气地说,“上次做试验又不见你们这么认真。”

“没办法,班长你的实在太美了,我们看看,就这一次啦。”阿财陪了个不是。

说着说着,阿财换上手套的手配合着手术刀在雪菲的里掏出一大块脂肪囊。失去大量脂肪的严重变形,像只漏气的气球一样变得皱巴巴的。阿财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灵活的手术刀又切断了很多纤维束,他切下一块血红的肉块,拿出来说:“看,这是班长储存奶水的地方,位于输乳管的末端,叫做输乳管窦,大吧,咱们班长将来有了孩子一定很有奶。”

“阿财,别欺负我嘛,再乱说明天我告诉校长。”雪菲气急了。

“我只是解释给小勇听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财一脸的歉意。

这边大为手中的已经有一半离开了身体,软软的乳肉压在他和小勇的手中,十分舒服。尽管知道雪菲不会疼痛,但把她敬为天人的小勇还是很小心地割,生怕太大力了。

他割了一会儿,突然问:“大为哥,这里好像有些肌肉,割还是不割?”

听到他询问,大为一时也说不出来,阿财探过头看来下说:“这是胸肌筋膜。

另一端连于皮肤,将班长的乳腺固定在胸部的,这些起支持作用和固定位置的纤维结缔组织称为悬韧带,割吧,这也是的一部分,没有它们班长大人的就不会这么挺了。”

雪菲狠狠瞪了阿财一眼,阿财吐吐舌头不敢说了。

“哇,财哥你怎么懂这么多。”小勇很是佩服。

“好色鬼,专门研究女人的,当然清楚了。”阿虹顶了他一下。

阿财脸色变得很暗,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切割,不一会儿他已经把里包裹着的组织都割了出来,盘子里一块块的满是的碎块。

看到自己骄傲的被割成碎块,雪菲不禁没有感到难过,相反地想着这些画面她就觉得十分兴奋。

被挖空的像个没气的气袋一样堆在胸前,雪菲哭笑不得,只是催促他快点。

大为这边很快也完工了,完整的被切割了下来,放在铁盘上。

仪虹抓起一只,在手中挤压了一下,看着流出来的血水说:“菲姐,你这里让我想起了去买猪肉啊,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嘛。”

“啊!?”雪菲一时愣住了,随即满脸羞红。

雪菲2个都被割了下来,胸前留着2个红红的洞,看到她有些伤心,小勇不断地代表4人向雪菲陪不是,弄得雪菲好难堪,只能附和着答应他。

“该进入正题了。”大为一边说一边拿了把小电锯过来,“阿勇,帮我抓住电锯,我们锯开班长的胸部。”

他们2人把电锯从雪菲的脖子下面开始一直锯到肚皮前,骨头碎裂在房间里回荡,雪菲的胸骨被生生锯开,大为双手一撑把她的胸部撑开,透过骨头可以看到微弱跳动的心脏和蠕动的肺叶。

阿财凑到心脏前观察,说“原来用了那个维生装置心脏还会跳的啊。”

写报告吧,大为丢给他们几个电子记事本,“按着上面的表格一一填好,看着班长的心脏做就行了。”

试验很简单,所有表单很快就填完了,大为把笔记本一丢,说:“啊,真累,可以回去了吧。”

小勇盯着雪菲那穿着淡蓝色裙子的下半身,咽了咽口水,说:“大为哥,我想让班长教教我女人那里的结构,上次没去听课。”

阿财立刻附和道:“对对,既然来了,干脆看个遍吧。”

雪菲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想说句骂人话,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莫名的浮了上来,她说:“嗯,那你们可要快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意,只感到自己的脸上火辣火辣的。

大为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听到雪菲同意更是大喜过望,他马上又戴上了手套。

阿财迫不及待地脱下雪菲的裙子,露出里面的内裤。雪菲的内裤在阴部的地方有块小小的水迹,阿财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回事,趁其他人还没看到马上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小勇看到雪菲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马上凑过去闻了闻,他一边吸着空气一边说:“哇,班长下身的骚味好重。”

阿虹闻了一下说:“这种味道跟那个做试验的阿姨差不多嘛,一样的臭,人再美这里也是一样的味道啊。”

雪菲羞红了脸说:“虹姐你胡说什么。”

阿虹不去搭理她,她按了下床边的一个荧幕,对着小勇说:“你不是想学嘛,这里是女人阴部的构造,你照着上面的图把班长的阴部割碎就行了。”

小勇点点头,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扒开雪菲的慢慢观察。雪菲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男人的手碰到,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她身体抖了一下,隐隐地竟有些期待那双手的进一步抚摸。

刚才湿过的,现在还有些湿润,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毛也不多,雪菲从头顶的一个荧幕里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那里。

“阿财,我们从上面开始切,那里就交给阿勇了。”大为递给阿财一把刀子。

阿财点点头,他和大为2人从雪菲的肚皮开始,沿着刚才的切线继续往下割。

他们对于这个美女班长的身体此刻是一点也不怜惜,那些白嫩的皮肤在刀子面前纷纷裂开。

这边小勇还在犹豫应该先割哪个部分,阿虹可不高兴了,“你们都有事做了,那我怎么办?看你们做?”阿虹朝大为抱怨道。

“不喜欢你可以走啊。”大为也不想理她。

阿虹无计可施,想了想装起笑脸对雪菲说:“菲姐,我听说你的脚好漂亮,让我研究下好吗?”

雪菲因为阴部的刺激而有些兴奋,一时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得到授命的阿虹马上脱下雪菲的袜子,拿着一支手术刀对着这对光滑嫩白的脚丫端详起来。

这边小勇一手抓着雪菲的大,一手拿着把小刀来回锯,由于感觉不到疼痛,雪菲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舒服的感觉,一时竟有了自己去摸的冲动。

大为和阿财割得很快,不用多久就来到了雪菲的阴部上面,他们2人分别往2边把雪菲的肚皮拉开,里面的器官顿时清晰可见。

阿财和大为合力把雪菲粘呼呼的肠子一股脑地搬到外面的盘子上,大为大力地拉扯,阿财即不断把连接腹腔的韧带切断。

看着盘子上的一大堆肠子,阿财抓起一段,挤了几下,从直肠里出来几块粪便。大为捏住了鼻子说:“好臭,班长你今天没大便?”

雪菲羞红了脸不去回答,可阿财还没放过她,他继续加压,边按边说:“看来,我们的班长肚子里面的臭东西还真不少嘛,看,这颗玉米还没消化呢。”

雪菲刚想反驳他,那边的小勇已经把她的2片大都切了下来,放在盘子里,这时的他又捏着阴蒂准备割下去了。

雪菲“啊”的一声呻吟,一股淫液不由自主地从口流了出来。小勇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喊大叫,还把那些液体粘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看到雪菲的身体有了反应,阿财伸手捏住她的子宫狠狠抓了下去,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小勇一刀把她涨大的阴蒂割了下来,也放在盘子里。雪菲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她十分陶醉。

阿财和大为2人分别把雪菲的卵巢和子宫割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官,雪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心底隐隐感到一阵异样的畅快。

仪虹摸着雪菲的脚心,抓起她的一只脚趾,用刀子狠狠锯了下来,对她来说,看着这只秀美的脚裸被割碎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小勇又把雪菲的2片小割了下来,嫩嫩的肉片也被放在盘子上,他照着荧幕上的标示换了把长刀,慢慢插进了雪菲的上面。

大为研究着手中的子宫,他把这个桔子棒的器官从中间分成2片,然后用手摸着子宫里的嫩膜。阿财更加过分,他先是把手里的卵巢切成几片,然后一把切了雪菲的膀胱,把卵巢放进这个容器里。

看到自己少女的卵巢被浸泡在自己尿液里,雪菲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但随即又有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小勇把她的整个割了出来,像个肉肠一样。

现在雪菲的下身空洞洞的什么都没了,她没好气地催促他们快点。阿财应了一下,可转身竟把手里的膀胱拿到雪菲面前。“班长,喝一下试试,好好喝的,你没嚼过自己的卵巢吧。”

大为拍了阿财的头一下:“笨蛋,班长的肠子没了,现在喝会全部漏在肚子里的。”

雪菲快要急哭了,她说:“你们还没完啊,看完就算了嘛。”

“你喝下去我就不再玩了,班长大人。”阿财还是不依不饶。

雪菲只好张大嘴巴让他把尿液挤进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含着自己的尿液,吞下自己的卵巢让雪菲脸上一阵阵发烫。

小勇把那段切开了平放在雪菲面前说:“班长,你这里的肉好嫩啊,看。”

雪菲看了那段布满褶皱的一眼,立刻羞红了脸不去看,可过了一会又忍不住再转过来看,那段自己作为女人骄傲的部分现在躺在那里,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

大为正捏着雪菲的子宫,突然伸过来一只没有脚趾的脚,一看,原来仪虹把雪菲的整个脚盘都切了下来。她说:“闻闻,原来班长这么漂亮的人脚也是这个味道的。”

雪菲望着自己的脚,脸上一片难堪,好像真的要哭出来,大为一看雪菲真的伤心了,啪的一下给了仪虹一个耳光,逼她给雪菲道歉。

“好了好了,再下去就该把班长分尸了,今天就到这吧。”大为安慰着雪菲,毕竟爱美的女孩子被折腾成这样心里不好受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雪菲会怎样。

他们几个把盘子里的组织全都倒在雪菲的身上,大为在荧幕前设定了一下,按下了床头的一个按钮,一阵柔和的光线顿时罩住了雪菲,几百个细细的机械手也忙碌起来。

五分钟过去,雪菲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他们七手八脚地帮她穿好衣服,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大为朝雪菲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代表他们向班长你道个歉,我们是玩过份了点,希望班长你别计较。”

雪菲原本转过了脸不去看他们,此时却说:“嗯,也,没关系的,你们也没把我怎么样么,”她突然转过脸来说,“其实,有些时候还真舒服,以前都没有过的,谢谢你们哦。”

“啊?”望着雪菲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大为几个人不禁愣在那里~~~

催眠事件簿0-6章

-----催眠事件簿

作者:催眠使者

序章

九月,我从日本回国后第一次踏进了校园,不是为了上课,离正式开课还有一个星期呢,是为了摄影研习社的社务,我今年二年级,不巧当上社团的副社长,我站在社办门口,有点不敢开门走进去,放了他们一整个暑假的鸽子,他们现在一定火大的很。

欢迎回来!

没想到开门后得到的是热烈的欢迎,他们似乎早有了准备,人人手里一个拉炮,朝我喷了过来,社办上方还挂着欢迎吴建华历劫归来的牌子。

建华,你没事了吗?我们都很担心你呢!说话的女孩叫许如苹,是企管系二年级的学生。

当然没事,你们太夸张了啦。我不好意思的说着,看着如苹为我担心的样子,我有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她是我加入这个社团的原因,当然啦,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对摄影有什么兴趣吧?两个月没见到如苹,她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如苹不是个会装扮的女孩,今天也是一袭轻便的t恤和牛仔裤,头上扎着运动型的马尾,她的身材很苗条,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胸部,不过这样的感觉正适合她那个孩子气的可爱脸庞,那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不夸张、不夸张,经济系三年级的社长陈湘伶说着,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凶多吉少了,都准备要选新副社了呢。

凶多吉少啊,大概是吧,那个时候我只想到家里的人一定很担心,没想到这边也还有人担心着我,想想有点窝心呢。

对了,我也该解释一下前因后果,我叫做吴建华,资工系二年级的学生,今年七月初,也就是升二年级的暑假,我存了一笔钱打算到日本自助旅行,我的日文不算溜,不过还马马虎虎啦,不会的部份用英文就好了,我有自信可以靠自己在日本好好的玩一趟。

原本预定的行程是五天四夜,我将整趟旅程都安排在九州岛,当时到日本出了机场后,我搭公交车要到预定好的民宿,没想到就在下车后,在我找民宿的路程,突然出现了两个彪形大汉把我的行李抢走。

那时真的有点陷入了绝望,早知道至少在口袋里放点零钱,我的身份证、护照、机票,甚至连民宿的地址都放在行李中,我完全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茫茫然的在九州岛的街道上晃着,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差,警觉心也跟着减弱,竟然在经过马路时被一辆疾驶而来的车子撞个正着。

接着,我就这么在医院躺了五天四夜。

当时我在医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我的脚上打着石膏,头上也包着绷带,身边传来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刚清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无法听懂她说的语言。

水……我沙哑的喊着,喉咙一股灼热般的痛楚。

女孩张大了眼睛看着我,显得很疑惑的样子,她有着一张相当娇小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她弯下腰看着我,瀑布般的长发就落在我的面前,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看起来好像不像台湾人……是了,我在日本啊!

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神志,我开始用日文和她交谈。

她的名字叫藤岛雪乃,就是开车撞到我的人,她一直向我道歉,其实我心里明白,是我自己恍神走出去给她撞的,怎么可能怪她?

知道了我是从台湾来的之后,她很感兴趣般的问了我很多问题,她说她一直很想到台湾来,我问她的职业,她告诉我她是个舞台催眠师,我对催眠一直很感兴趣,也问了她许多关于催眠的事情。

我对于催眠,该说是迷恋还是什么呢?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偷拿爸爸收藏的a片来看,好像叫女教师恶梦什么的,片中那个老师被学生用一种灯光一照,就立刻失去了意识,看着那位漂亮的女老师张开着双眼,却无神的任由她的学生摆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催眠有一种特殊的着迷。

在她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和台湾的家人取得了连络,可是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加上所有的证件都弄丢了,短时间也回不去,住院的时候,她天天来医院看我,甚至出院了之后,她还请我到她家去住,她说算是为了撞到我赎罪,在我回国前她愿意照料我的生活,虽然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闲暇的时候,她看我对催眠似乎很有兴趣,就开始教我一些基本的催眠,嘿,这大概就叫天份吧,也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对催眠的执迷,她不断赞叹着我的学习能力,然后她就开始教我一些更深入的,当我八月中旬回国的时候,她说我大概已经有和她一样的实力了。

回到台湾后看到家人担心的样子真有点过意不去,母亲会担心是一定的,我没想到连姊姊也瘦了一圈,然后我也开始担心起社团的那些人,想当初在排定暑期活动的时候,一大堆人说什么时候有事、什么地方太远之类的,我可是力排众议的敲定所有的行程,结果……我竟然全部缺席了!

可是没想到,他们完全没有怪我,就是说嘛,比起我流落异乡的遭遇,社团活动实在不算什么,可是老实说,我很庆幸当初在日本被抢,然后被雪乃的车子撞到,因为这让我学会了催眠。

我们在社办集合后,一行人骑着机车到附近的野菜店去,说好听是讨论社务,其实就是吃吃喝喝而已,这样的活动我干嘛那么热心的参予?其实是因为摄影社美女还真不少。

虽然我当初只是为了如苹加入的,可是进入后我才发现她不是这里唯一的美女,她的同学黄怡洁也和她一样可爱,真是物以类聚啊,社长陈湘伶老是留着男孩子般的短发,虽然有点像男人婆,但端看她的面容也是很姣好的,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她打成一片。

还有大传系三年级的张敏莉,她的五官有着原住民般的轮廓,而且身材相当的惹火,也是很亲切的一个人,园艺系二年级的柳文馨,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每次看她出现就像在看时装展一样,今天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套装,搭上一件紫色的外套,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

最特殊的是音乐系二年级的袁芷涵,今天她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毛衣,一头长发,细致的五官简直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她总是很少说话,我一直不懂她怎么会想来参加这个社团。

男社员?当然也有啦,不过我不想多费笔墨去介绍他们了,反正也没什么人想知道吧?

我们聊天的主题当然都围绕在我在日本的遭遇上,我把怎么被抢的,怎么被车子撞到,还有那个日本女孩怎么照顾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不过我故意略掉了有关催眠的部份。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学了催眠,怎么说呢?我觉得还不到时机吧,我很想催眠这里的女孩子们,可是我希望能等到更好的机会,比如说独处的时候,再慢慢的实现我的梦想,总之,我不想在现在让大家知道我新学的本事。

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都准备各自回家去,因为我想看看暑期活动的纪录,便自己回到了社办去拿,社办中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了灯,看到桌上摆着一些社团招生的数据,随手拿起来翻了一下,有一些名字挺可爱的呢,不知道会有几个漂亮的学妹来参加。

正当我幻想着可爱学妹的长相,突然间门打了开来……

第一章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进来的是音乐系的芷涵。

建华,是你啊。她的手抓着领口,有点紧张的样子。

嗯,怎么了?妳怎么会回来这里?我问她。

呃,我好像把手机留在这里了。

我朝桌上看了过去,一下子就注意到一旁堆栈的书本下果然有一支手机,我将手机拿了起来,是这个吗?

啊,太好了,没有弄丢。她终于有了点笑容,朝我走了过来。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早点注意到她把手机摆在这里的话,也许可以偷看一下呢,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私人的简讯或照片,老实说,虽然和她在社团里这么久了,可是因为她很少说话,我几乎不认识她,她有男朋友吗?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一点也不清楚。

但是我突然转念一想,其实我不需要后悔啊,现在晚上的学校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这正是我使用催眠的大好时机吗?

就在她要将手机拿走的前一刻,我突然将手缩走。

啊?她扑了个空,张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要这么急嘛,我嘻皮笑脸的说,等我收拾一下,我送妳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不、不、不,让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不送妳我会良心不安的。

她似乎有点脸红,低下了头。

我也不将手机给她,放回了桌上,自顾自的假装在整理桌上的资料,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始,突然我头一抬,透过窗户隐约的看到了星空,平常在都市可是很难见到星空的,因为我们校区在蛮郊外的山区,所以到了晚上只要天气好一点都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星空。

正巧我对天文学有点研究,我打定了主意,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芷涵,妳过来看看,好漂亮啊。

她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站在窗边抬头看着星空,嗯,很漂亮。

我记得妳是射手座的吧?我对她说着,嘿嘿,身为副社长当然要将社员的基本数据记好啰,虽然我只记得女生的啦。

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观察射手座的好季节喔。

真的吗?她终于又有了一点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指向了天空划了划,有没有看到三颗最亮的星星,排列成了一个三角形?

真的耶……她喃喃的说着,专心的看着天空。

这个就是夏季大三角,最上面那一颗是织女星,右边那个是牛郎星,另外一个是天津四,妳想象牛郎和织女中间连成了一条线,妳将那条线往织女星的方向延长,那一颗很亮的星是星宿一,妳看旁边这几颗比较亮的星星,刚好排列成一个s的形状,这个就是天蝎座。

我一边说着,指向我说的各种星体,一边注意着芷涵,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辽阔的星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暗中观察着她。

人马座就在天蝎座的旁边,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射手座,和天蝎座不一样,射手是很不容易看到的喔,妳要很专心的看着,射手座上有一个很漂亮的礁湖星云,可惜肉眼是看不到的。

我看到芷涵眨了下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妳看看那颗星宿一,它是二等星,距离地球有一百一十光年呢,很神奇吧,妳现在看到的星光,是它在一百一十年前所发出来的,它可是比太阳更加炙热的,只不过经过这么远的距离,那样的光亮也变的柔和而模糊了,一明一灭的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我将手放了下来,看到芷涵的目光也变的柔和,似乎有点出神了。

不要让它消失,要找到射手座,妳一定要牢牢的盯着它,我知道妳今天已经很累了,妳们早上就忙着招生吧,接着又在做迎新的准备,妳一定很想早点休息吧?一定想要马上洗个澡,让自己好好的放松。

芷涵眨了眨眼,表情慢慢的有点松弛了下来。

妳要仔细的看着星宿一,一明、一灭、一明、一灭,它好像离妳愈来愈遥远,它的亮度似乎愈来愈微弱,妳觉得自己就快失去它了,妳感到全身的力量都随着它远去了,妳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

我轻轻的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完全没有反应,我微笑着,知道她已经慢慢的踏进我的陷阱了。

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很温暖,妳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妳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没关系的,妳可以让自己完全放松。

芷涵仍仰头看着天空,但是身体很明显放松了不少。

星星每闪烁一下,妳就觉得自己更加的放松,妳好想睡觉,妳的眼皮变的好重好重,妳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皮这样沉重过……

无论妳怎么去抗拒,妳只会觉得自己愈来愈疲倦、愈来愈放松,妳的眼皮愈来愈重,每眨一下眼,妳就觉得愈无法撑开眼皮,觉得身体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芷涵不断眨着眼,慢慢低下了头,我拉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很好,就是这样,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很舒服、很放松,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吧……

芷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引导她坐了下来。

妳允许自己深深的放松,妳什么也不用思考,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妳从没有发觉自己可以这么轻松,放松妳全身的肌肉,妳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妳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我看到芷涵垂下了头,一头长发垂到了大腿,她的呼吸缓慢而均匀,双手垂到了身体两侧,我心里欢呼着,她确实被我催眠了,在日本的时候虽然雪乃也有叫几位朋友让我练习催眠,可是那些人都是早已被催眠过很多次的,就她的说法,只要被催眠过就会比较容易进入催眠状态,所以我原先还蛮担心的,没想到我回台的处女作如此成功。

芷涵,虽然妳睡着了,可是妳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妳可以相信我,因为我的声音让妳感到那样的温暖而放松,妳什么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着我的声音,了解吗?了解的话妳可以回答我。

了解……芷涵原本就轻柔的嗓音,在催眠中显得更加飘逸。

将妳的头抬起来,继续深深的放松着。

芷涵抬起了头,仍然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张开着,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鲜艳欲滴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精雕细琢的美丽,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然后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我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温热的舌头,突然我回过神,发觉自己太大意了,也不知道她的催眠深度,就这么贸然的触碰她,不过芷涵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催眠感受度似乎比我想象要来的理想。

芷涵,我要妳完全的放松,让自己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妳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除非我命令妳,否则妳会让自己一直留在深沉的催眠中,了解吗?

了解……一样空洞的声音。

我将唇贴到了她的唇,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双手恣意的抚摸着她浑圆的胸部,人体真是个神奇的构造,明明隔着衣服,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与肌肤,挑逗着我每一吋的神经。

我感到下体充满了力量,当然不会因此而满足。

芷涵……我慢慢离开她的唇,轻柔的唤着,妳会听我的命令。

是的……

站起来,继续留在深深的催眠状态。

芷涵梦游般的站起身来。

妳现在很放松、很安全,可是身上的衣服让妳感到很不舒服,脱掉妳的衣服。

芷涵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双手交叉的抓住了毛衣的下襬,将那件白色毛衣脱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胸罩,毛衣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了,妳觉得很舒服,将妳的胸罩也脱下来。

芷涵将手伸到了背后,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解开了胸罩的钮扣,然后她让胸罩落到了地上,露出一对浑圆坚挺的,粉红色的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我伸手抚摸着她年轻饱满的,她的表情虽然一样的放松,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看到她粉嫩的慢慢的竖立了起来,接着我蹲下去,松开了她腰间的皮带,拉下了拉链,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我看见她短薄的内裤四周露出一些稀疏的阴毛,感到说不出的兴奋,老实说,我从没有实际看过一个女性的,a片是看了不少,但现在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我着魔般的脱下她的内裤,伸出舌头舔着她性感的瓣唇,品尝着她独特的味道。

芷涵……坐下来……

芷涵光着身体坐回了原先的那张椅子上,我温柔的帮她将挂在脚上的裤子褪了下来。

张开妳的大腿,芷涵,妳觉得很空虚,妳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我要妳用手指满足自己,妳可以舒服的发出呻吟,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慢慢的张开了大腿,毫不羞耻的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我的面前,她将原本垂落在身边的手臂移到了大腿中央,先是在四周画着圈圈,然后弯起了指头深入体内。

啊……芷涵发出了娇喘,双颊红润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慢慢的滴落到了椅子上。

我原本就已经绷紧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更加的充满活力,我脱下了裤子,让挺直的得到解脱。

喔……啊……芷涵的呻吟愈来愈急促,粉红色的唇瓣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一片殷红,我一时兴起,拿起了她的手机拍下她的相片。

好了,芷涵,妳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似乎没有办法立刻脱离的余韵,可是她还是顺从的停了下来,一双手又无力的摆落在身体两旁,细白浑圆的大腿仍然大剌剌的张开着。

芷涵,张开妳的双眼,可是妳并不会清醒过来,妳允许自己的心灵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缓缓张开了眼睛,原本水灵的双眼空洞而迷茫的望着前方。

跪在我的面前。

芷涵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滑下椅子跪了下来,我低头看着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有一种征服的喜悦,我握着火热的,将它凑近芷涵的唇边。

芷涵,含着它,妳希望我快乐,妳要小心而温柔的伺候我。

芷涵张开了嘴巴将我的含了进去,一开始我只是任由她温热的舌头挑弄着我,没多久后,我感到下体一股力量像火山快爆发似的强烈,我粗暴的压着她的后脑,将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芷涵只能发出一些咕噜的呻吟,接着我将压抑已久的白色液体射进她的嘴里,将抽了出来。

芷涵的嘴巴微张着,任由精液由她的嘴角滴落。

吞下它,芷涵,妳会觉得那是全世界最甜美的味道。

我微笑着看着她吞下我的精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然后我清理一下,穿上了裤子。

芷涵,站起来。我拿着卫生纸帮她擦拭嘴角残留的精液,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也帮她清理了下体流泄出来的体液,接着我温柔的帮她穿上衣服,当然我可以命令她让她自己来,可是帮这么漂亮的女孩服务可是我的享受。

没多久后,芷涵穿着原先的服装在我的面前,就像刚进来的时候一样,看着她这么纯洁的模样,实在很难想象几分钟前她含着我的,还在我面前的模样。

芷涵,我要妳认真的听我说话,我说的话会深深的殖入妳的潜意识。

是的……

妳很享受如此放松的催眠状态,等一下我会让妳清醒过来,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妳听到我说礁湖星云,妳的心灵就会记得这种感觉,妳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深沉的催眠状态,甚至更加的深入。

礁湖星云……

妳会完全的信任我,虽然妳的理智不知道原因,可是妳的潜意识知道我是妳最好的朋友,妳会很想在我的身边,遇到任何事情妳都会想找我商量,我说的任何话都对妳有很深的影响力。

我……信任你……

很好,等一下妳听到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从一数到十然后清醒过来,妳会忘记被催眠的事情,只有潜意识会继续服从我的命令,妳也会忘记自己到这边后有遇到我,妳只记得自己回到了社办,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待了这么久,但是妳不会想太多,这并不会让妳困扰,了解吗?

了解……

我环顾一下四周,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东西,然后拍了一下手,芷涵微微的掀着嘴唇,用梦幻般的声调数着数字,我确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从容的离开了社办,留下芷涵木偶似的站在原地。

学校终于正式开学了,这几天我没有再和芷涵连络,想到那天如梦似幻的经历,我不禁怀疑起催眠芷涵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只是我的一场春梦而已?

嘿,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豪哥看到我劈头就问,他是我高中就认识的朋友,没想到竟然又读同一所大学。

带什么啊?我有点莫名奇妙的回答。

他妈的,你去日本玩没带点什么礼物回来啊?

唉呀,你还不知道我在日本怎么了吗?

豪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把日本被抢又被车撞的事情告诉了他。

天啊,你这么衰!豪哥似乎是忍着笑意喊着,所以……你真的什么礼物也没带啰?

去你的,都跟你说了我一下飞机就被抢了,还礼物咧。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礼物,就是学了催眠这件事,当然我也没跟他说,自从学了催眠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回来台湾可以催眠谁,可以利用催眠征服那些我从不敢幻想的美女。

我又想到了袁芷涵,如果我们学校要选校花的话,我一定投她一票,会不会是因为我幻想太强烈了,所以才产生了妄想,我愈来愈没有把握了。

不过我的顾虑没多久就消失了,因为从没主动找过我说话的芷涵,竟然在下课后到教室外面找我。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她。

那个……芷涵低下了头,欲言又止的。

有事情跟我说没关系啊。

她抬起头看着我,双颊红通通的,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天聚餐结束之后,有谁回到社办的吗?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吗?

那天……我的手机丢在那里,所以我又跑回去拿,我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发现手机里出现一些……很奇怪的相片。

妳有遇到谁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记得我进去前灯是开的,而且接下来的记忆好模糊,然后我看到手机里那些照片,怎么办?一定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她说着,眼角并出了泪光。

冷静一点,我对她说,其实我心里也慌的很,当初做事实在太不经大脑了,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发现事实的,我一定要赶快再一次催眠她,做些新的建议才行,跟我走,我们到那边谈谈。

我带着她到一间没有人上课的小教室去,大概是因为之前催眠的关系,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到这边,但她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乖乖的跟我走,进去后我关上了门。

建华,你……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妳听说过礁湖星云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有点担心几天前的指令是不是还能确实发生作用。

她张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但只那么一瞬间,她便闭上了双眼,整个人摊倒在我身上,我在心里欢呼着,将芷涵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很好,深深的放松,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说着,看着紧闭双眼毫无防备的她,情不自禁的拨开她的双腿,我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抚摸着她柔软的。

正当我享受着手指传来的触感的时候,却发觉门外好像有什么声音……

第二章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门被打了开来,我心头一慌,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脑筋还来不及处理我看到的画面,就被这个人冲进来一把推开,我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跌在地上。

袁同学,妳没事吧?那个人急切的喊着。

那是一个有点沙哑又充满魅力的声音,我听过,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回过神来,我看到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上面是一双被包裹在透明丝袜中的美腿,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韩教授。

我一年级选通识时修过她教的现代艺术导论,我对艺术有兴趣吗?当然不是,通识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科目,有的人是真的选自己的兴趣,有的人是听说哪位教授好过就往哪跑,而我,是选择漂亮的教授,我一看到韩雪玫这个名字就决定是这科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指着我问道,芷涵依旧垂着头昏睡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我进来她就这样了。好烂的理由,是我也不相信。

你胡说什么,我看到她和你一起进来的。

我完全傻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教授看了看我,接着就向门外走去,好像要向别人求助的样子,如果再让其它人知道我就完蛋了,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冲到了门口,挡着不让她出去。

教授,妳听我说……

你想干嘛!她从手提袋中拿出了防身电击棒对着我,但好像因为太紧张了,她竟然低下头找寻电击棒的开关,我趁她这么一个不小心,跨上一步抢走了她的电击棒,然后对着她的颈部按下了开关,她一阵痉挛后便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你……教授瘫软在地上看着我无力的喊着。

我赶紧先锁上了门,蹲在她身边,拿出了在日本雪乃送我的一颗小宝石,我知道教授现在的精神状况是很薄弱的,在这种状况下去控制她的心智会比较容易,我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慢慢的转动,让宝石折射出来的光芒刚好射入她的双眼。

教授,看着这个宝石,这个闪烁的光芒是那样的诱人。

教授没有回答,但眼神很明显的被宝石所吸引了。

没错,这个宝石是那样的漂亮,妳已经完全被吸引了,专心的看着这个宝石,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担心……

教授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焦点。

妳觉得好放松、好疲倦,妳的眼皮愈来愈重了,听着我的话,妳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什么都不要思考,妳的身体慢慢的失去力量了,专心的看着宝石,妳觉得好累、好累……

我看到教授开始不断眨着眼。

对啊,妳真的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妳的眼睛慢慢睁不开了,每次眨眼妳都会发觉妳的眼皮愈来愈重,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不要抗拒这种感觉,让这股疲倦蔓延到妳的全身,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好累好累,慢慢的睡去吧。

教授终于闭上了眼睛,但我其实不确定她是真的被我催眠了,还是只是昏了过去。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雪玫?妳可以回答我。

大概过了十多秒后她才有了反应,听的到。

太好了!我真的成功的催眠了她。

妳喜欢听我这样叫妳,雪玫,每次妳听到我叫妳的名字都会觉得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哈哈哈,我在心中狂笑着,刚刚如果她不是拿出电击棒,而是朝外面大叫的话,我说什么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是我想到我可能得先离开一下,否则等一下我同学也找到这里来就不好了。

当然我可以直接给她几个暗示,让她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了,不过看着教授熟睡的脸庞,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再想到刚刚差点被她害死,我才不这么放过她。

我将教授扶到了椅子上坐着,让她坐在芷涵的旁边。

雪玫。

是的……

我要问妳几个问题,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回答我的问题会让妳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明白吗?

明白……

妳等一下还有工作吗?

没有……

妳为什么会来这边?

我觉得袁同学最近有点怪怪的,下课后就跟着她过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下次真得多小心一点才行。

有人知道妳来这里吗?

没有……

有人在等妳吗?

我丈夫和小孩……在家里……

这可有点麻烦,我心里想着,不过教授接着又说着。

不过……我常常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常常晚几个小时回去……他们都习惯了……也不会问起……

那太好了,我蹲在了教授面前,雪玫* WWwCOM,听我说,妳现在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妳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妳的每次呼吸都会将妳带进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集中在自己的每次呼吸上,每吐出一口气,妳就感到自己的身心都更加的放松,每吸一口气,妳就发现自己又进入了更深的催眠。

接着我走到了芷涵面前,也是问她有没有人在等她,结果我知道她是一个人住在宿舍,可是有同学在等她一起走。

芷涵,我要妳打电话告诉她,妳临时有事要自己先回去,叫她不要等妳了,妳会用像平常一样的口气,不会让她发现妳被催眠了,明白吗?现在开始打电话。

我话一说完,芷涵便从手中拿出了手机,我有点讶异的是,她竟然就闭着眼睛将电话拨了出去,有没有打错啊?我心里想着……

喂?小敏吗……对不起啦,我刚想到了有事要先走,妳不要等我了……

嗯?没有什么事情啦……那,明天再说啰……拜拜。芷涵用着很自然的语气说着,挂上了电话后将手机放回口袋,双手又无力的垂到了身边。

我有稍微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我想芷涵确实没拨错电话,雪乃说过人在催眠中会展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记忆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接着我给了芷涵和教授类似的暗示,让她进入更深的催眠,然后小心的离开了教室,打发了同学,收拾一下东西,还到便利商店买了几个保险套,约莫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教室。

我当然想过,万一这一段时间有人闯进了教室把她们两个弄醒了,到时她们也不会记得见过我,只会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在那间教室,总之,我还是安全的。

不过这些顾虑都显得有点多余了,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她们两个依旧坐在椅子上沉睡着,柔软的身体显得更加松弛。

我锁上了门,盖上了门廉,因为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这么一来,这个教室就是个完全隐密的空间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进入了相当深的催眠,我决定和她们玩一些比较大胆的游戏。

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妳们现在都进入了非常深的催眠,妳们感到非常的放松,唯一能做的就是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妳的世界,仔细听好,妳们会完全服从我的声音,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抗拒,现在注意,当妳感到我的手碰触着妳的肩膀的时候,才是在对妳说话……

我首先走到了芷涵面前,手搭着她的肩膀,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数到三时,妳会张开妳的双眼,站起身来,但是妳仍然处于深深的催眠状态中,除了服从我的命令之外,妳什么也不能做,而当我叫妳的名字并给妳指令的时候,妳就会毫不迟疑的服从我的命令,了解吗?

催眠中的芷涵点了点头。

很好……芷涵,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双眼无神的凝视着前方,接着我又走到了教授面前,搭着她的肩膀,雪玫,听好,等一下我数到三之后,妳会张开双眼,感觉自己完全清醒了过来,但妳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妳没有办法大叫或弄出什么声音吸引别人注意,也无法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而且每当我弹一下手指并叫妳睡的时候,妳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这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了解……教授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起初还显得有点迷蒙,但立刻回过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接着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芷涵,跑到了她面前,摇着她的肩膀,袁同学,妳怎么了?她又看着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种时候,妳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吧,雪玫?

你……你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是谁?是哪个系的学生?

谁?她不记得我?喂,我一年级的现代艺术导论拿的可是全班最高分啊!

这可真让我有点恼火,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瞬间失去了力量,倒在我的怀里,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教授,现在就像个玩偶般的倚着我,我心里扬起了莫名的兴奋与优越感,我将教授轻轻的放在地上,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的窄裙套装,我伸手将她的扣子解开,没想到教授穿的是一件很性感的蕾丝边紫色胸罩,虽然有点年纪,胸型仍有着少女般的坚挺。

雪玫,听好,当我拍一下手妳就会清醒过来,但是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中,就像刚才一样。说完,我拍了下手。

教授张开了双眼,一开始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她抓起了领子,到底怎么回事?你……

她好像想要往外面跑去,我又弹了一下手指,睡!教授吐了一口气,又软倒到了地上,我这么做只是想测试她的催眠服从度是不是没有问题了,接下来才是我的重头戏。

雪玫,站起来……平举妳的双手……妳觉得全身的肌肉变的很僵硬,完全无法动弹……妳可以试着移动身体……

催眠中,教授皱了皱眉头,而身体只是稍微的颤动了一下。

我微笑了一下,雪玫,可以了,妳可以好好的放松,听好,当我数到三之后,妳会再次清醒过来,但是妳的身体会仍然像现在一样僵硬,无论妳如何努力也无法移动,而且妳会觉得全身非常的敏感,每个碰触都会让妳感到很兴奋,了解吗?

教授点了点头。

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放了我?

没有人绑住妳啊。我说着,走到她面前,拉开她的衣服,然后脱下了她的胸罩,吸吮着她成熟的。

嗯……啊……教授敏感的叫着,赶快住手!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不理会她,只是恣意的享受她的,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用手隔着短裙抚弄她的下体,她除了发出一些无谓的抗议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我玩弄。

嗯……喔……教授痛苦的呻吟着,身体不住的蠕动,她大概也注意到身体变的非常的敏感,我可以感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啊……你……你到对我下了什么药?

我站起身来,不怀好意的笑着,没有啊,我只是催眠了妳。

催、催眠?哪有这种事?

真的啊,妳看看芷涵。这段时间,芷涵仍然像个模特儿般呆滞的站在原地。

妳怎么了?快清醒过来啊?教授喊着,芷涵当然一点响应也没有。

芷涵。我说。

是……

妳现在是我的奴隶,回答我要说主人才行,了解吗?

是的,主人。

我满意的笑着,芷涵,过来这边,脱下教授的裙子和内裤,我要妳让她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是的,主人。芷涵听话的走了过来。

不……别这样!教授惊惧的喊着,袁同学,快清醒啊!芷涵当然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顺从的跪到了教授面前,轻轻的拉下那件蓝色窄裙的拉炼,脱下那件已经沾了一大片的内裤。

芷涵将手指伸进教授下体茂密的丛林里,快速的抽动着,啊……啊……

不要……才没一会功夫,教授就好像已经快受不了了。

芷涵,很好,现在用妳的舌头……当妳让她快乐的时候,妳的身体也会得到一样的快感。

是的,主人。芷涵回答着,伸出了舌头,将整个脸埋入教授潮湿的私处,用舌头伸入教授诱人的中。

嗯……啊……教授呻吟着,芷涵的脸上沾满了教授的汁液,也开始发出咕噜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天啊……我看到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红潮,变的硬挺,脸上也冒满了汗。

好了,芷涵,可以停下来了。我故意在教授快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要芷涵停了下来,只见她一脸淫糜的看着我,我的下体也早已聚满了能量。

我命令芷涵到一旁自己,站到了教授的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快……住手……否则……我饶不了你。她气喘吁吁的话都说不清楚,竟然还在逞强,我将手指伸进她的中挑逗着。

啊……啊……因为催眠的关系,她的感觉比平常更加的敏感,一下子她就完全说不出话了,不行了……啊……

不行喔,我对她说着,除非有我的允许,否则妳是无法的。

啊……天啊……喔……教授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但仍然维持着十字架般的姿势。

只有我的进入妳的身体,妳才可以得到。

啊……不要……教授一开始还想抗拒,但快感不断的冲击她的身体,没多久便投降了,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求求你……用你的插入我……啊……

教授终于被所征服了,我解开对她身体的禁制,命令她坐在课桌上将两只大腿张开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暗红色的阴蒂,还有因为被沾湿了的卷曲毛发,接着我将她的阴穴掰了开来,一口气将肿胀的送了进去。

教授成熟的依旧相当的紧致,很有吸力的蠕动着,我用手压着她的双腿,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我要去了……催眠中的教授叫出淫荡的话语。

好的……我允许妳……了……我说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感到脊髓一阵愉悦的酥麻,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出去,教授也从喉咙深处发出尖锐的娇喘。

我休息了一下,拿下保险套,清理一下现场,没多久后,教授似乎也稍微回复了神志,又开始狠狠的盯着我,你竟然……敢这么做……

妳知道为什么吗?我看到教授张大眼睛看着我,因为妳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什……什么?

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立刻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喔……啊……身旁的芷涵跪坐在地上发出了呻吟,我才想到刚才给了她的命令,她现在还将手伸入内裤里不断的抽动着,这段时间她不知道了几次。

芷涵,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终于停止了下来,但还是不住的喘着气。

其实我想我还有体力和芷涵再来一炮,可是看看时间也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首先,我命令她们清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衣服,趁这段时间我删掉了之前留在芷涵手机里的照片,当然我先传了一份到我的手机里,也许以后在眼睛上贴个横条还能贴上网络炫耀呢,就靠芷涵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人气一定是一极棒的。

当她们都整理好仪容之后,我给了教授一个催眠指令,以便我随时都可以催眠她,我也加强了芷涵信任我的暗示,然后命令她们忘掉今晚的一切,她们完全不会有曾见过我的印象,这段时间的记忆她们会用自己的逻辑去修补,这么一来就万无一失了,我命令她们离开校园后才会完全清醒过来,并早她们一步离开。

走在路上,我有点禁不住的自己笑了起来,我真的没想过我的催眠能够用的这么成功,对芷涵那次先不说,连刚才那么危急的状况我都可以用催眠来化解,看来我果真是催眠的天才。

原本我还挺担心学了催眠却没有机会用,如今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两个美女了,对了,如果利用她们,我可以很容易的去制造其它的机会呢,没错,就这么办,那么接下来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

第三章

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我们的社长陈湘伶,从社长先开始的话,以后要控制社团活动就轻松多了,而且啊,老看她一附中性打扮,更让我想看看她属于女性的部分呢。

不是我在自豪,我看女孩子的功力可是不错的,湘伶的男性朋友很多,却从没听说过她和谁交往什么的,因为大家都把她当哥儿们看,而且她的打扮,也实在很难将她和美女联想在一起,可是我可以,一入社我就注意到了,如果她可以拿下那副很俗的粗框眼镜,留长头发,换上裙子,再穿个细肩带洋装的话,铁定迷倒一堆男人。

想象着,我还真想看她变成那样呢,等到催眠她之后,我一定要让她更像个女人,虽然我还想不到什么计划,现在学期刚开始,我宿舍都还没整理好,社团也还在忙着迎新的事情,不过我想那一天一定不远了……

我发觉我变的受欢迎了。

大概是因为芷涵三不五时就来找我的原因吧,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以前我一个人都没人理我,现在有个音乐系美女在我身边,我好像就突然抢手起来了。

这几天我和芷涵渐渐的熟捻起来,虽然我一直没有再催眠她,不过我可以确信她仍然受我的催眠控制,第一,她完全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且她最近真的很喜欢来找我。

起初,她来的时候还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在这之前,我们简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不过几次之后,她好像也比较自然了,有一天中午她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当然好啊,我回答她,那我们到那个……我还在想该去哪边,她打断了我的话。

不,那个,她好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到我那边。

那边?

到我租的房子,我做菜给你吃。

我好不容易打发掉了豪哥,之前午餐都是和他一起的,芷涵来找我我当然没让他知道,我还准备要追求如苹的,如果他知道了要给宣传出去那还得了。

芷涵住的地方有点远,骑车还花了将近十分钟,我就想,她说要做菜,可是学校附近的房间应该是不可能有厨房的,没想到她住的这么远,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看起来可真不像只是个学生在住的,虽然大门有点破旧,可是进去后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家具排的井然有序,粉色的墙壁与地毯,点缀几只可爱的毛绒玩具,芷涵在里面看来就像个公主一样。

妳房子好漂亮啊,不像我房间都乱七八糟的。我由衷的赞道。

女孩子都这样的。

是吗?至少我老姐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里就妳一个人住吗?其实之前在催眠时她就跟我说过她是一个人住的,可是看到这么大的房间,还是不禁怀疑起来。

嗯,是啊。

怎么突然想做菜给我吃啊?妳常常煮东西吗?

嗯,上大学之后我一直都自己作饭来吃的。

一直……?天啊,真是个特殊的女孩,妳没有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过东西吗?

没有耶。

怪不得中午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过她,学校附近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哪天我带妳去吃。

好啊。她像个孩子般的对我笑着,我原本以为她可能会对外面的东西有点排斥,否则怎么可能读了一整年还从来没吃过,但是她却又答应的这么坦然,是被我催眠的关系吗?尽管我在催眠中告诉他我说的话都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力,却也没叫她言听计从啊。

也许你会觉得催眠她来问不就得了,可是我不想这么做,虽然我都让她帮我了,但我觉得探人又是一回事,尤其是对像芷涵这么纯洁的女孩,这个就叫做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吧。

那天之后,我连着几天都到芷涵那边用餐,虽然我和芷涵一起的时候我都尽量不让人知道,但大家好像还是察觉到了。

迎新活动结束的那天,大家忙着整理东西,刚好我和如苹一起拿东西回社办放,在排东西的时候,如苹突然问我,建华,你在和芷涵交往吗?

啊,没有啊,怎么突然这样问?

你们最近走很近呢。

没有啦,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那……你喜欢她吗?如苹看着手上的东西,似乎装做很平常的问着,但我总觉得她的语气中有别的涵义,我一时没有回答,看着她,有点出神了。

她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啊,对不起,我好像说了很奇怪的话。她说完之后,便立刻走出了社办。

我一时无法意会过来,如苹好像在吃醋,会吗?她也喜欢我?

第一次见到如苹是在公交车上,她在上车的时候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因为就卡在门口,司机只能很不耐烦的等着她,整车的乘客也都很不客气的盯着她看,但我发现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公交车停下来,好等后面一个正跑过来的老太太。

后来发现她竟然和我同校,我总会不自觉的注意着她,就这样无法自己的迷上她了,看到她加入了摄影社,我就豪不犹豫的加入,如苹很活泼,我一下子就和她成为不错的朋友,可是我却从不敢对她表白,我总觉得她不会接受,对她而言,我应该只是个很普通的朋友吧,我想错了吗?

我在社办发呆了好一会,当我回到迎新的教室时,大家都已经整理好走人了,却有一个女孩还拿着相机在那边拍照,我认出她是新入社的学妹。

说实话今年学妹的水平比起我那一年差了不少,当初翻着名册的时候,那些名字很可爱的女生,结果一看都长的挺安全的,倒是有个当初我以为是男生的名字,今天一看还蛮漂亮的。

就是现在在教室这个人,一个叫杨俊逸的女孩。

怎么?还不回家?

她回头看了看我,学长也还没回去啊?

嗯,刚才在社办整理一些东西,妳呢?在拍什么啊?

这是我的,我要好好将这一刻保存起来。

?什么啊?

我成为伟大的摄影师的啊。

妳那么喜欢摄影啊?我有点好笑的问。

当然,摄影是我的生命。

那妳怎么不去念摄影系?

台湾有摄影系吗?她盯着我问。

我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呆了一会不敢回答。

no!她双手夸张的在胸前比了个叉,没有,答案是没有。

那总有些相关科系吧,妳也不至于念到……我想了一下,是数学系吧?

哇,好厉害,她张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记得?

当然记得啦,身为副社,这点事都不记住怎么行,杨俊逸小姐。

不要叫我名字,叫我小逸吧。

嗯,小逸。

她冲着我一笑,读数学系啊,当然是家里的压力啊,说什么艺术的路不好走,叫我别那么傻。

这样啊,那妳就好好加油吧,早点回去喔,我要先走啰。我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喂!她大叫着,等我啦,你不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说要送我回家才对吗?

我呆了一下,啊,对不起,我送妳回去吧。

不用了,她装腔作势的说着,这样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是不行的。

真的吗?她对我笑着,那我就不客气啰。

她这一下还真不客气,直接要我载她到山下的车站,这一来一回折腾了我快一个小时,她对我说着谢谢,不过我心里想着,可没那么便宜妳,改天一定要妳用身体来还我。

隔天是没有课的周六,我还没有想出催眠湘伶的计划,这下可能得拖到下个星期了,我觉得无聊的很,便想要去找芷涵,想说找她去看场电影也好,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我,这好像是催眠她之后的第一次呢。

啊,我刚好要出门了呢,有点事情要去找湘伶学姊。她好像很沮丧的说。

没有关系啊,不就在附近吗,我等妳。

学姊不在宿舍,她回家了,我是要去她家里找她。

回家了?她很少这么早回去的。

嗯,学姊说她父母出远门去了,好像礼拜一才会回来,所以她要回去看家。

是这样啊。出远门去了……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这么一来,也许我可以整个周末都待在那里呢,我在脑海里迅速的思考着该怎么进行。

建华,你怎么了?她看我突然间都不说话。

还记得礁湖星云吗?我对她说着,虽然已经很久没催眠她了,可是我的命令还深深的在她的潜意识中,就在我说完的那一瞬间,她立刻闭上眼睛倒了下来,我赶紧扶住了她,轻轻的将她放在椅子上。

这时我已经想好了计划,我让芷涵舒服的睡着,然后回去拿了一些fm2交给了她,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个嘛……秘密。

芷涵,仔细听着,妳会收好我给妳的药,然后当妳等一下到湘伶家去的时候,妳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药加在她的饮料中,等到湘伶睡着以后,妳会打电话给我,然后帮我开门,了解吗?

了解……

当妳醒来之后,妳会完全忘记被我催眠的事情,但是妳会服从我刚才的指令,甚至妳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数到三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只会服从我的命令,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有点茫茫然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对她说着,我先走啰。

嗯,拜拜。芷涵对我挥挥手。

我离开了之后,就骑车到湘伶家附近,我看到那边有一家诚品,便到里面边看书边等着,下午两点,照理说芷涵应该也已经到了,到了三点还是无声无息,我开始有点慌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呢?不过我想无论如何,我的事迹应该也不会败露的。

三点五十分,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手机的确是芷涵打来的,我将手机接了起来,她却迟迟没有说话。

喂,芷涵?我说。

啊……是建华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电话。

没关系,我现在就过去找妳,湘伶她现在怎么样?

她……突然就睡着了。

嗯,很好,等一下我按电铃要帮我开门喔。

……什么,喔,好的。

我挂断了电话立刻冲到湘伶她家,芷涵果然过来开了门。

建华?你怎么会过来的?她一脸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我没理她,走了进去,看到湘伶趴在桌上昏睡着,电视开着,桌上还有着没喝完的饮料,就知道芷涵将我的命令执行的很正确。

学姊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们还在说话,她就突然倒了下去。芷涵很担心的说着,浑然不知是她自己下的药。

没关系的,芷涵,不要想太多了,好好的睡一下吧。

什么?她张大眼睛看着我。

礁湖星云。我说,她立刻倒了下去,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好好躺着,关上了电视,然后走到湘伶的旁边,扶起她的身体,让她靠着沙发仰躺着。

湘伶,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只给芷涵相当少的药量,因为我并不希望她昏死过去,只是要让她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

果然,湘伶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建华?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涵说妳好像不太对劲,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啊……是啊,头好昏。她说着,好像又要睡了过去。

湘伶,不要睡!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我取下了她的眼镜,不可以睡,我知道妳现在头很昏,可是妳一定要保持清醒,看着我的眼睛,试着不要去想其它的事情,这样妳才可以保持清醒。

我压低了声音说着,不断的直视着她的双眼,我看到湘伶的眼神从原本的茫然变的清醒,又慢慢的失去了神采。

很好,湘伶,妳做的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妳的身体变的好轻好轻,妳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可是妳必须让妳的头脑保持清醒,唯一的方法,就是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

湘伶的身体更深的陷进了沙发,我知道她已经进入了浅层的催眠状态。

听着我的声音就好,妳不需要思考,妳的头好昏,妳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思考,没关系,我会告诉妳该怎么做,妳只需要放松的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担心,听着我的声音让妳觉得好放松、好舒服,放掉妳全身的力量,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看着我的眼睛。

妳可以信任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什么也不必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就好,所以妳现在可以放心的睡去了,妳的眼皮好重好重,妳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只要为我开启妳的潜意识,因为妳想听我的声音,妳必须听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嗯……她含糊的应着。

当我数到三,妳就会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一、二、三。

湘伶闭上了双眼,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湘伶,妳现在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很舒服、很轻松的催眠状态,我要妳注意着自己的呼吸,每次当妳呼气,妳就会感到自己更加的放松,会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我站了起来,看到两个美女在我旁边深深的睡着,双双臣服在我的催眠魔力下,这真是全世界最美丽的画面啊,我将湘伶没喝完的饮料拿到厨房倒掉,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的欣赏这个画面。

芷涵今天穿着一套天蓝色的洋装,我刚才扶着睡着的她的时候弄掉了她的肩带,她的胸罩从领口露出了一截,尽管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这种景象仍是格外的撩人,湘伶仍然穿着和在学校一贯的中性装扮,一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长裤,真怀疑她的衣橱里有没有裙子,嘿嘿,等一下可以呢。

湘伶的脸蛋真的是不错的,我盯着她熟睡的脸庞,她有着精致的五官,紧闭着双眼仍藏不住她那纤细分明而卷翘的睫毛,毫无防备的她,没有了平常慑人的气焰,感觉更加的迷人。

我将手从她的t恤下方伸了进去,她从来不曾卖弄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她的身材如何,这下终于可以试试了,我握住她浑圆的,她的胸部比我想象的大,大概有d罩杯吧,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带胸罩。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属于女人的服饰啊?

我将手伸了出来,这次的催眠和之前的两次不同,因为完全没有时间的压力,我也不想草草了事,打算和她们好好的玩玩,我将她们俩个放到同一张沙发上坐着,蹲在她们的面前。

妳们觉得很放松、很舒服,深深的被我催眠着,我将手放在他们的膝盖上,轻声的说着,等一下我会让妳们张开眼睛,然后妳们会好像清醒了一样,行为、想法都和清醒时的自己一样,但是妳们仍然被我催眠着,芷涵,妳仍然会服从我之前给妳的指令,湘伶,当妳听到我说美神维纳斯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两个女孩都点了点头。

当妳们醒来之后,会觉得我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妳们不会记得被催眠的一切,也不会去在乎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妳们的心情会很愉快,因为妳们信任我,无论我对妳们做了什么,妳们也不会感到生气,而且在我命令妳们之前,妳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个房子,了解吗?

两个女孩又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很好,当我数到三之后,妳们就会清醒过来,确实服从我的建议,但是完全忘记被催眠的事情,一、二、三。

芷涵和湘伶慢慢张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有点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嗯,建华?湘伶看着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头,怎么回事?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我耸耸肩,她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芷涵。

在看新闻啊,那个高捷又冒出了弊案……芷涵转过了头,唉呀,电视什么时候关掉的?

这不重要啦,我说着,湘伶,带我们去妳房间看看好吗?我真的挺想见识她的房间,虽然来过她家几次,却从没看过她的房间呢。

干嘛,没什么好看的啦,我房间……她话说到一半,电铃竟然响了起来,先等一下,我去开门。她朝门口走了过去。

天啊,怎么还有人会来的,到底是谁……

第四章

我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湘伶正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长发女子,一件粉红色外套配上窄裙套装,肉色的丝袜和鲜红的高跟鞋,女人味十足的打扮,手上提着个公文包。

伶?妳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对着湘伶说着。

妈要我早点回来看家啊。

哪有这个必要,我来就好了啊。她边脱去高跟鞋边说着。

还说呢,妳不是常常都加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家,而且妳刚才为什么按电铃,妳没带钥匙吗?

忘了嘛。她笑着,吐了吐舌头。

我在一旁看着,湘伶好像跟我说过她有个姊姊,应该就是这个人吧,虽然她的举止装扮和湘伶完全不同,不过眉宇之间有着和湘伶一样的感觉,的确是个美人呢,我果然猜想的没错,如果湘伶打扮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下子可麻烦了,我只听说湘伶的父母不在,就以为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竟然没想到她还有个姊姊啊,还好她今天没有十一、二点才回来,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大概会光着身子吧,她在我还没开始前就回来也好。

不过我该怎么做呢?我可以找个借口就先离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反正我已经催眠了湘伶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我低头看了看裤裆,我满腔的热血早已经蓄势待发了,现在要我收手我会憋死的,但是她姊姊在家的话,我怎么可能对湘伶做什么呢,如此一来,只剩一条路了,我也得催眠她姊姊才行。

妳朋友来玩啊?我一回神,才发现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啊,妳好。我赶紧说着,芷涵也在一边小声的说着。

这是我们社团的副社长吴建华,这位是袁芷涵,湘伶走过来介绍着我们,然后转头对着我们说,这是我的姊姊,陈湘婷。

我们互相问好后,寒喧了几句,她姊就回房间去了。

妳姊姊好漂亮喔。芷涵说着,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是这种称赞由她这种一极美女说出口,总觉得不太有说服力。

哪有,比起妳差远了,妳是没看到她平常在家的样子。湘伶回答着,我倒是相当认同她的话。

湘伶她姊姊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无袖毛衣和牛仔热裤,一对修长的美腿和臀部的优美曲线展露无遗,看得我血脉贲张。

伶,妳们晚餐要吃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嗯,不知道耶。湘伶回答着。

对了,伶,妳朋友没去过这附近那家有名的小吃吧?带他们到那里去吃啊,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谢谢。我点点头,却发现一旁的芷涵和湘伶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

我觉得好累喔,好一段时间湘伶才说着,不想出门耶,这样好了,我们订披萨来吃。

芷涵在一旁猛点着头,我才想到之前催眠她们时曾建议她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间房子,一定是因为这样她们才会有这种反应,看到她们毫无自觉的遵从着我的命令,我不禁又兴奋了起来。

我看着湘伶的姐姐,要不是这个女人在这里的话,我早就……不过,看到她那双令人垂涎的双腿,我想着,这也许是个额外的收获呢,只要我也能够催眠她的话……

嗯,也好。湘婷说着,却对湘伶的反应有点疑惑的样子。

接着我们就打电话订了披萨然后在客厅闲聊着,湘婷比湘伶大三岁,在银行里做财务专员,看着她说话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她的面貌和体格都与湘玲相差不远,可是举手投足却和湘伶那种大剌剌的个性完全不同,真不懂同一家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截然不同的个性。

披萨来了之后,我们边吃披萨边看着电视,没想到电视上正好在回放好几年前综艺节目播出的马汀催眠秀。

看起来好假,真不懂当年怎么那么轰动,湘伶说着,不过也热一下下就没了,好像蛋塔一样。

对啊,湘婷响应着,我记得隔了一年之后超级星期天又请他来台湾表演,那时候已经完全提不起观众的兴趣了。

哈哈,没错,湘伶笑着,骗人的东西还想再来一次,观众又不是笨蛋。

没想到话题竟然会转到了催眠上头,我非得抓住这个机会不可。

那不是骗人的吧,我说,妳们都不相信催眠吗?

当然不相信,湘伶说着,指着电视,你看那些人,一看就是在演戏的嘛。

那些人只是因为在催眠中,会很容易接受催眠师的建议,放开自己去表演而已,妳看起来像演戏也是必然的。

有些艺人事后自己都说自己没被催眠呢。湘婷也质疑着。

原本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催眠,我相信舞台上的确有部分的人根本没进入催眠状态,不过就算真的被催眠了,事后认为自己没被催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干嘛说的好像你很行似的,湘伶有点嘲笑般的说,这么说来,你相信催眠啰?

当然啰,其实我学过催眠。我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在这种状况,吸引她们自愿来接受催眠机会应该是很大的。

真的吗?怎么都没听你提过?湘伶问着,这个时候,三个女人都盯着我看。

我没告诉妳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是说,你可以像电视上表演那样催眠?

大概可以吧。

我才不相信呢。

不然,我可以现在就表演啊,想试试看吗?我偷偷看了看湘婷,最主要的目标是她啊,就算现在湘伶自愿被我催眠也没什么意义。

我才不要,湘伶噘着嘴说着,像个笨蛋似的。

说什么不相信,自己又不敢试。我故意激着她。

她看了看我,你不是说很多人被催眠后会认为自己没被催眠?那你催眠我什么也不能证实啊。

不是这样的……

姊,妳来好了。

我?湘婷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妹妹。

妳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试试催眠的。

我是这么说过啦,可是……

姊,好啦,这是个大好机会喔,我会在旁边看着的。

她看了看湘伶,又看了看我,算了,也好。

没想到我没多费什么脑筋,事情就朝我最希望的方面来进行了,看来上天是眷顾我的,我尽量装着冷静而专业的样子,我表示催眠需要一个很安静的环境,所以我们等到吃完了晚餐收拾过后才开始进行,我让湘婷侧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我坐在她的对面,而湘伶和芷涵则坐在侧边的沙发上。

这样可以吗?她端正的坐着,将两只手放在大腿上。

不可以,我说着,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我又补充着,妳这样太严肃了,我要妳用最轻松的方式坐着,好像和妳最亲密的朋友在聊天一样。

那……她拿了个抱枕靠在身后,将手肘靠在扶手上,这样好吗?

很好,总之,妳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放轻松。

嗯。

妳不用回答,等我叫妳回答的时候妳再回答,妳现在只要安静的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深深的放松。

她没有回答,一双透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完全的放松,我要妳想象我的眼睛里有一弘湖水,那么清澈的、深邃的、令人放松的,妳可以在我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是吗?

她看着我,嘴唇微微掀动了一下。

妳不必回答,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自己深深的放松,妳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妳可以感到自己就在这弘湖水中,妳可以感到自己的身体飘浮着,很舒服的飘浮着,完全没有压力,好放松、好舒服。

妳的呼吸太急促了,跟着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好轻松,慢慢的将气呼出来,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吐出来了,慢慢的,感觉自己飘浮着,什么力量都不必出,妳的身体完全的放松了,想象妳所有的压力、所有的能量都跟着妳所呼出的气离开妳的身体了。

我不断的重复着这样让她放松的暗示,在日本雪乃教过我,对于部分的人这样的催眠是很不容易的,虽然对方愿意配合你,也确实听着你的指示,但是就是因为很刻意的想要被催眠,反而很难进入状况,我感觉的出来湘婷就是这种类型的。

催眠需要的就是放松,任何的意识都是多余的,愈是求好心切,得到的就只有反效果,所以我一直不做进一步的催眠暗示,只是不断用重复的言语让湘婷感到轻松,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发现她的眨眼次数愈来愈频繁,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步骤了。

我要妳将注意力集中在妳的眼睛上,妳的眼皮好重好重,每次眨眼妳都觉得很难再张开眼睛,可是我要妳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妳看着自己在我眼中的倒影,妳全身都好轻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妳唯一的一点力量只能用来勉强的撑开双眼,因为妳必须看着我,将妳所有的视线都集中的我的眼睛。

终于我看到湘婷的眼睛已经呈现半闭的状态了。

没错,看着我的双眼,妳觉得能闭上眼睛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好的,当我数到三之后,我可以允许妳闭上双眼,可是妳必须让自己完全的放松,专心的听着我的话,妳才可以真的感到幸福,一、什么都不要想,让所有的力量都离开妳的身体……二、完全的放松,将自己的身体与心灵都放心的交给我……

三、闭上双眼,睡……

太好了,湘婷服从的闭上双眼,深深的垂下了头,就像个没有力量的洋娃娃一样,我转头看看我的两个观众,之前都已经催眠过她们了,一般来说,在旁边听了那么久,应该也陷入了催眠状态才对。

果然,我看到芷涵垂着头安详的睡着,可是湘伶却一双眼睛张的老大,吃惊的看着我。

她真的被你催眠了?

难道妳认为妳姊也是和我配合好的吗?

湘伶摇了摇头,似乎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身边的芷涵也沉沉的睡着,芷涵?她摇了摇她的肩膀,芷涵完全没有反应,她看着我,她怎么了?

妳才怎么了呢,竟然还醒着……我在心里滴咕着。

有的人很容易催眠暗示,我微笑的说着,芷涵显然是和妳姊一起进入了催眠状态了。

妳也一起去吧。我在心里这么想着,但当我正想喊出美神维纳斯

让湘伶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注意到湘伶的模样很奇怪,突然我不想那么早催眠她。

她的额头冒满了汗,原本摇着芷涵的手现在像是怜悯般的触着她,眼神迷茫中似乎带着火焰。

湘伶?

啊?她才回过神来,眼神四处飘着,似乎想掩饰刚才的失态,所以说现在她们会完全服从你的命令?

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即使是像……让她们脱光衣服之类的?

我刚才说过的,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天啊……她喃喃的说着,不像是对我说的,眼神又迷茫且贪婪的看着两个催眠中的女人,简直就像男人看到裸女般的眼神。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等一下的派对一定会更有趣的,先让湘伶醒着也好,之前催眠她时我曾建议她们会信任我,我做什么她们也不会生气,而且就算事情失控了,我也可以立刻让她睡去。

我暂时不理会她,面对着湘婷,湘婷,妳现在进入了一个很深沉的催眠状态,在这个世界里,妳只听的到我的声音,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什么都不需要注意,如果了解的话请回答我。

了解……湘婷用很细柔的声音回答着。

妳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妳的世界,我的声音就是真理,妳现在觉得非常舒服,想继续停留在催眠状态妳只必须做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服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知道……

很好,湘婷,当我数到三,我要妳张开眼睛站起来,但是妳的心灵仍然停留在非常舒服的催眠状态,妳虽然张开了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妳什么也不用想,只能服从我的声音,了解吗?

了解……

很好,湘婷,我现在要开始数了,一、二、三。

湘婷张开了双眼,茫茫然的站起身来。

我转过身对湘伶说着,妳要不要过来确认妳姊是不是真的被催眠了?

喔。湘伶缓缓的站起身走了过来,轻轻的晃着湘婷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神,我更确认了我之前的想法。

湘伶,现在妳做什么她也不会知道的。我大胆的握住了湘婷的用力的捏着,不愧是姊妹两,胸部都一般的丰硕。

你……湘伶很讶异的看着我,禁制在我的催眠下,她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妳也很想这么做吧?我压低了声音,用着催眠般的语调说着,想做什么就做吧,这里都是妳信任的人,没有人会在意的。

我……没有人……会在意……湘伶喃喃的念着,也举起了手,按摩着湘婷的胸部。

果然是这样没错,湘伶喜欢女人!而且对于她姊姊似乎有着特殊的感情,她平时隐藏的很好,但现在也许是因为还在我的催眠下,我很轻松的就引出了她内心的。

湘伶,先放开手,我让她享受了一阵子才说道,这样妳应该还不满足吧?

她茫茫然的看着我。

湘婷,脱去妳的衣服。

我话一说完,眼神空洞的湘婷立刻抓住毛衣的下襬,将那件粉红背心给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一件蕾丝边的紫色胸罩,等到衣服落到了地面,她又像原先一样茫然的呆立着。

湘婷,脱去妳的胸罩。

她的手再度动作了起来,毫不羞耻的在妹妹和妹妹的朋友面前让一对傲人的和粉红色的完全暴露着,我目瞪口呆的欣赏着这一幕,看着湘婷细腻光滑的肌肤,发现在一旁的湘伶也和我差不多的反应。

湘伶,妳可以继续了。?我说着。

她听了我的话,看都没看我一下,就往前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她的顶端上下弹动着,一只手则继续按摩着她的,我则蹲了下来,拉开了湘婷腰间的皮带,脱下她的牛仔热裤,她穿着和胸罩成套的紫色内裤,散发出一股属于女性的特有体味。

我喜欢那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先不脱掉她的内裤,只是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私处,湘婷,虽然妳仍然非常的放松,可是我允许妳的身体有反应,事实上,由于深度的放松,妳会感到身体更加的敏感,每一个部位都像是妳的敏感带,妳可以很舒服的发出声音。

喔……啊……湘婷在我们上下其手的逗弄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过没多久,她分泌的已经沾湿了内裤,我想时机大概成熟了,用手勾住她髋骨的丝带,正想拉下她的内裤的时候,湘伶却突然叫住了我。

建华……

事到如今,她不是想阻止我吧?怎么了?

我看了看湘婷,她仍然无神的望着前方,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而且不断喘着气。

可以……到我房间去一下吗?过了一下,湘伶才很犹豫的说着。

房间?我是想啦,之前跟她说要去的时候,刚好她姊姊回来被打断了,可是她干麻挑在这个时候,我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用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说。

她们家是跃层的建筑,整个房子都是挑高的天花板,她带着我走上了二楼,那里只有她的房间,她有一张天蓝色的弹簧床,上头杂乱的堆了一些教科书和衣服,看起来就像她的人一样的随性。

当我们到她房间内的时候,她却又沉默了起来,低着头,双颊红的像是要出血似的。

湘伶,我再度压低了声音,妳信任我,妳可以放纵自己的,妳愿意告诉我任何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打开了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示意我过,我一看马上倒抽了一口气,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尽是一些我只在成人片里看过的东西,按摩棒、跳蛋、人工……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

我可以……对她用这些东西吗?

我呆了一下,当然可以啊。是妳的姊姊,又不是我的姊姊。

得到了我的允许,湘伶兴高采烈的挑选着她的玩具,看着这样的她我有点犹豫了,湘伶会有这样的表现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平常压抑太深了吗?如果现在马上解开她的催眠,她会怎么样呢?

我摇了摇头,我的也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想这些,等到我释放掉裤裆中的能量之后我还有的是时间,现在我只想立刻回到楼下继续去调教我可爱的催眠奴隶……

第五章

回到了楼下,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湘婷仍然只穿着一件内裤茫然的站在原地,而芷涵在一旁的沙发上沉沉的睡着。

我走到了湘婷的身边,却发现湘伶停下了脚步,让手上的玩具都落在了地上。

湘伶?妳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不该这样……她皱着眉头,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怎么啦?看妳刚刚还兴奋的,不想和妳姊姊玩了吗?我肆无忌惮的说着,经过刚才那些事情,我已经确定她完全被我的催眠影响着,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生气。

可是……她是我姊姊啊。

再这样让她挣扎下去,可能会有点危险,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也只好这样了,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湘伶,听过美神维纳斯吧?

我话一说完,她立刻整个人软倒了下去,我赶紧扶住了她,让她顺势的跪在了地上,我蹲了下来,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很好,湘伶,深深的放松着,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知道吗?

知道……

妳曾经和女人吗?

没有……

妳是同性恋吗?

是……

妳不喜欢男人吗?

……不喜欢……

为什么?

……男人都很肮脏,我不想让他们碰我……

湘伶,听我说,这是不对的,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美丽的,女人下面那美妙的洞穴就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我看到湘伶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想接受。

不要紧张,湘伶,放轻松,妳只要安静的听我说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妳好的,妳会完全的信任我,湘伶,我知道妳喜欢妳姊姊,等一下,我会让她和妳,妳会觉得很享受,可是妳并无法到达,无论她怎么挑逗妳,妳永远都只能在的边缘徘徊,了解吗?

……了解……湘伶皱了下眉头,挣扎了一会才回答着。

很好,数到三妳就会清醒过来,一、二、三。

湘伶张开了眼睛,一脸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跪坐在地上,还靠在我的怀里,我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朝湘婷走去。

我伸手抚摸着湘婷的脸庞,在她耳边说着,湘婷,等一下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走到妳妹妹那边,妳会想舔她的下体,她是妳最爱的妹妹,妳想让她快乐,妳们都是女人,妳一定懂得怎么让她快乐吧?

是的……

她想和妳,所以妳会尽可能的配合她,只要她快乐,妳也会非常快乐,妳会感受到和她一样的快感,而只有她的时候,妳也才可以,明白吗?

明白……

我拍了一下手,湘婷立刻缓缓的朝湘伶走去,跪下来脱去了她的裤子,一开始湘伶似乎还想抗拒着什么,但她一下子就被击溃了,她也紧紧的抱住了湘伶,两个人迅速的交缠在一起。

我拉开了拉炼,让在裤裆内紧绷已久的出来透透气,然后坐在芷涵的身边欣赏着,没多久后,湘伶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着,看着这一对波霸姊妹的场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让人兴奋,我握起了芷涵的小手套弄着自己的。

最后,湘伶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让湘婷跪在她的双腿间用一根假抽弄着她的,不行了……啊……湘伶疯狂的叫着,而湘婷也几乎翻起了白眼,但是两个人的快感一直在顶端不断更迭着,始终到不了顶点,她尖声的叫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够了,湘婷,停止吧。我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着。

她立刻停了下来,双手落到了身体两侧,跪在原地不住的喘气,茫茫然的看着前方,那根假还插在湘伶的体内。

不要……停下来……湘伶喘着气说着,然后自己用手握住了插在下体的人工,又开始着,啊……啊……为什么到不了……

放弃吧,湘伶,我走到了她的耳边说着,美神维纳斯。

湘伶立刻睡了过去,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我将她下体的东西拿了出来,在她耳边说着,妳是无法的,因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让妳,等一下我要妳看着我妳姊姊,妳会感受到妳姊姊所有的感受,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妳就觉得我好像也进入了妳的身体,可是当妳姊姊的时候,妳会感到比现在更接近的感觉,但是仍无法达到,因为只有男人真正的进入妳,妳才有可能。

我说完之后,再度唤醒了她,然后走到了湘婷面前,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用磨蹭着湘婷的脸,她只是茫茫然的跪坐在地上,对我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湘婷,张开嘴。我命令着。

她立刻张大了嘴,脸上毫无表情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我将粗暴的塞进她的嘴里,抽送了几下,然后我将她推倒在地上,拨开了她的双腿,欣赏着她性感而卷曲的阴毛。

我低下头去品尝那女性黏稠的滋味,在刚才和湘伶的下,她神秘的花瓣已经相当的潮湿而开放了,我感到已经蓄势待发了,我抬起头才发现因为刚才的命令湘婷的嘴巴还老大的张着。

但现在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将她的双腿撑的更开,我将一股脑的送到湘婷的体内深处,用力的着。

啊……不只是湘婷,我听到后面的湘伶也不断呻吟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就像是立体音响一般。

湘婷……当我数到一之后……我一面用力着,一面命令着她,妳就会……达到一次妳人生中……最棒的……三……

喔……啊……我一数出第一个数字,湘伶立刻叫的更大声了,身上的扭动也更加的激烈。

啊……天啊……要丢了……后面的湘伶更是夹杂着淫荡的话语。

二……一!我喊了出来。

啊……湘婷拱起了背,浑身不断颤抖着,我不断忍耐着,然后赶紧抽出了,再将浓浊的精液射了出来,我原本想射进湘婷的张大的嘴里,但是准度不够,射的她满脸都是。

湘婷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可是湘伶却仍然不断的尖叫着,我回头看看她,她的手还不断的抠着自己的,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发烫着,湘伶,冷静下来,我指了指地上的湘婷,去把我的精液舔干净,那会让妳舒服一点。

湘伶爬了过去舔着她姊姊的脸,我走到浴室去冲了个脸,回来看到她跪坐在湘婷的旁边,一脸落寞的,湘婷仍然像个充气娃娃般,张着大腿、张着嘴巴的躺在那里。

湘婷,舒服的睡去。我说。

湘婷立刻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湘伶喃喃自语似的,我以前自己来的时候都……很容易的。

看着她那么可怜的模样,我想说给她点补偿好了,我可以让妳也能催眠妳姊和芷涵喔。只要喜欢女人,我想没有人会对芷涵不动心的。

她看着我,眼睛有点亮了起来。

我对她笑了笑,走到了芷涵的身边,芷涵,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听的到。

芷涵,妳信任我,妳会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是吗?

是的……

听好,现在湘伶在我的身边,因为我信任她,所以我要妳也像信任我一样的信任她,妳会像服从我一样的服从她,可是妳要记住,妳会服从她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我要妳拒绝她的命令的话,妳会立刻的听我的话,而她无法让妳拒绝我的命令,明白吗?

明白……

当妳醒来之后,只要湘伶要妳看着她的眼睛,妳就会立刻被她的目光所吸引,回到催眠状态,完全服从她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

很好,当妳听到湘伶的声音数到一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完全忘记催眠中发生的事情,妳不会觉得自己被催眠过,也不会相信自己被催眠过。我话说完之后,转过头看着湘伶,请妳唤醒她吧。

就这样把她叫醒?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

无所谓的,反正妳随时可以再催眠她。

湘伶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来,芷涵,三、二、一。

芷涵张开了眼睛,恍惚了一下,突然张大了双眼,学姊,妳怎么没穿衣服?然后她又发现了我,建华,你怎么也……

芷涵,没事的。湘伶弯下腰搭着她的肩膀。

对了,刚才他说要表演催眠,是他催眠了学姊脱光衣服的。

我没有被催眠,是妳被催眠了。湘伶说着。

我呆了一下,才突然想到,虽然我没有刻意要湘伶忘记,不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催眠了。

我……我才没有被催眠。芷涵反驳着。

芷涵,妳被催眠了,不然妳看着我的眼睛。

我在一旁观察着,一瞬间,芷涵的表情就凝结了,原本灵活的双眼无神的凝视着,湘伶兴奋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笑着,我比了个手势,要她继续。

芷涵,我问妳几个问题,我要妳诚实的回答我。

是的……

芷涵,妳还是处女吗?

不是……

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因为我认定她一定还是处女,所以催眠她的时候我也不敢帮她开苞,这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尤其和她比较熟识之后,发现她的生活圈实在小的可怜,怎么可能已经上过床了!

妳和多少人有过性经验?

我祈祷着,希望答案不会再让我惊讶。

一个……

还可以接受。

谁?湘伶接着问着。

芷涵却皱起了眉头,我……不想说……

我感到不可思议,芷涵已经接受过那么多次的催眠,竟然仍然有这种抗拒的反应,这表示这个人对她的影响一定非常大,在这个时候再让湘伶追究下去很可能会出问题的,我赶紧制止了她,湘伶,别再问这个了。

湘伶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对着芷涵说着,芷涵,妳有过吗?

有……

常常吗?

只有两次……

两次?那岂不是都是我干的!

有试过用情趣用品的吗?

没有……

湘伶从地上拿来了一个绿色的跳蛋,放到了她手里,芷涵,我要妳把这个放到自己的里然后打开开关,妳会觉得很舒服,比妳之前的经验还要舒服。

芷涵拿着跳蛋,笨拙的隔着洋装在阴穴上面磨蹭着,接着她发现这样无法达到目的,她撩起了裙子,用左手拨开了裙子,右手将跳蛋给塞了进去。

湘伶将开关给打开来,脚张开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喔。她说着,将芷涵的脚给拿到了沙发上,将震动器的开关给打了开来。

啊……随着机器的声音,芷涵也开始发出了呻吟,看着这么诱人的画面,我发现我的又充满了力量。

然后湘伶将芷涵的肩带给卸了下来,拉下了她的洋装,扯下她的胸罩,开始按摩着她的胸部,芷涵,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就会醒过来。她说完,又捏了湘伶的胸部一下,然后拍了手。

芷涵突然张开了眼睛,啊!她惊呼一声,赶紧将东西从她的下面拿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芷涵,不要这么紧张,很舒服不是吗?湘伶说着,伸出手去攻击芷涵发红的。

啊……学姊……不要这样……芷涵发出了娇喘,却极力的抗拒着。

芷涵,看着我的眼睛。

湘伶一说,芷涵瞬间又停止了动作,傻傻的盯着她看,湘伶的手继续在芷涵的阴穴逗弄着,然后她贴近了芷涵的唇,将舌头贪婪的伸进她的嘴里。

我在旁边看着已经忍不住了,便走到了湘伶身边,维纳斯女神。

我话一说完,湘伶便倒了下去,整个人摊在芷涵的身上。

湘伶,听我说,当妳醒来后,妳会觉得看我和芷涵是很棒的事情,所以妳会命令芷涵和我,而看到芷涵享受的时候,妳也会像刚才看妳姊姊的时候一样,最后妳会更加的接近,但是妳还是无法到达,数到三之后妳就会醒来,一、二、三。

湘伶从芷涵的身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又看着芷涵说着,芷涵,妳喜欢建华吧?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很可靠……

芷涵,妳是喜欢建华的。湘伶用着命令般的口气,我没猜到她会这么做。

是……我喜欢……建华……

妳喜欢他,妳想和他,妳一看到他的就会兴奋起来,妳想要它进入妳的身体,当我拍一下手之后,妳会清醒过来,可是妳心里只能想着要和建华,妳会抛掉妳所有道德上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勾引他。湘伶说完,拍了一下手。

芷涵眨了眨眼,然后看着站在湘伶身后的我,好像她是隐形的一样,我从未看过芷涵如此充满诱惑的眼神,一瞬间感觉已经充血的更坚硬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抱住了我。

建华…我爱你……她说着,然后吻着我,一只手还不断抚摸我坚挺的下体。

我也快爆发了,我享受着她的吻,然后粗暴的剥光她的衣服,当我脱去她最后的小裤裤的时候,我看到芷涵全身泛着红潮,脸上还是有点娇羞的表情,在刚才跳蛋和湘伶的挑逗下,芷涵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潮湿了,粉红色股起的肉瓣像是在招唤我一般,于是我还不留情的将硬挺的深深的差了进去。

嗯……她似乎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传出了诱人的哼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让我的精神更加的亢奋,我的速度愈来愈快,妳要丢了……芷涵……妳马上会有……从未有过的……

嗯……喔……芷涵再也忍耐不住,张开了嘴淫荡的呻吟着。

了!我喊了出来,然后将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啊……芷涵浑身颤抖着,不断的喘着气。

我也喘着气,正想要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湘伶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不行了……给我……她舔弄着我慢慢疲软下来的。

刚刚在干芷涵的时候太专心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关心一旁的湘伶,想必她也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经历,但和芷涵不同的是,她到现在还处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看着总是独立自主,说自己不需要男人的社长,现在跪在地上舔着我的,求我她的模样,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在她的逗弄下,没过多久,我的竟然又硬了起来。

好吧,湘伶,我要妳跪在地上趴着,用手掰开妳的让我进入。

湘伶没有什么犹豫,立刻跪了下来,用屁股对着我,双手将两片用力的张开着,内粉红色的突起似乎在抖动着。

我将送了进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湘伶就到达了,她放声的呻吟着,我则继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最后,我想已经第三次了,精子一定也没什么力量,就大胆的射在了湘伶的体内,当我将抽出来了之后,发现湘伶已经昏了过去,但身体还微微的抽搐着。

我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命令三个女人洗澡并穿上衣服,让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当然在这之前,我也对她们暗示着,以后她们会特别的信任我,并且给了湘婷一个词组,只要我一说月光森林她就会立刻回到催眠状态。

怎么会想到月光森林这个词的?因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样嘛xd

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拥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愉快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过来,芷涵还在我的怀里很甜的睡着,这是当然的,为了担心她们比我早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昨晚就命令她们会睡到我叫醒她们为止,在叫醒她们之前,我突然想在这头脑清晰的清晨纪录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这里的三个女人,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四个人了,并在她们脑里都放下一个催眠的开关,我想以后我还会催眠更多的人,到时候要忘了谁是什么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说过,催眠暗示对感受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断的催眠并加强暗示,否则指令总有失效的时候,就长久之计,我想我必须将这些事情概要似的纪录一下。

事不宜迟,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写着,为了怕笔记被看到,我不想写的太清楚,只记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和命令:

袁芷涵生日:1985年11月30日时间:2005年9月3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社团办公室词组:礁湖星云

陈湘伶生日:1984年8月9日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美神维纳斯

陈湘婷生日:1981年?

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月光森林

韩雪玫生日:1969年7月4日时间:2005年9月12日最后:2005年9月12日地点:理科教室词组:……………………………

他妈的,我还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师奴隶吧?还是奴隶老师?不对,这样好绕口,是奴隶教师吗?又好像是性奴教师?

天啊,我抓着头,怎么也无法确定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原本还想说催眠了一个教授当棋子,以后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结果我竟然想不起当初对她下了什么暗示,这下子要再找到机会催眠她可就不简单了……

第六章

社长,妳穿裙子!园艺系二年级的文馨看着社长湘伶夸张的喊着。

干嘛啦,这么夸张。湘伶嘟着嘴说着。

而且妳的眼镜……

我……我家附近的眼镜行隐形眼镜特价,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飘来飘去的,一附心虚的样子。

很可疑喔,怎么突然想打扮起来了?有喜欢的人了?其它人也跟着起哄着。

别胡说八道了啦!赶快来讨论接下来的行程了。湘伶强硬的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大家心里还是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这怪不得别人,湘伶以前总是戴着一副俗气的眼镜,上半身不是简单的t恤就是衬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裤装,今天却突然戴了隐形眼镜,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还换了裙子,任谁都会觉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个周末催眠了她之后,我建议她开始做一些女性化的装扮,我并没有强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让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她懂得去享受别人欣赏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我只是让她把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来调适,但她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穿著。

她试着不去理会大家关注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着会议,但当她一发现到我看着她的时候,双颊又立刻红了起来,她别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说完便几乎跑离开了社团办公室。

我有点犹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让湘伶记得上个周末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那天她们姊妹俩加上芷涵和我的画面,还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求我干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对她建议,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被我催眠过,而且对于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尔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状,上帝答应说祂会处理的,但天使随即看到神父状况极佳,打出了连老虎伍兹都自叹不如的成绩。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议:?不是要处理吗?怎么让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惩罚他啊,有什么比打出了这辈子最好的成绩,却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更难过的吗?

我深深的理解了这种感觉。

学姐她应该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芷涵看着我,担心的问着,和湘伶不一样,她什么也不记得。

应该没事吧。我耸耸肩。

芷涵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了笔记,像是在复习什么,我想起我那本催眠的笔记,到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到底给了韩教授什么命令,如果我想要再控制她,恐怕只能再重新催眠她了。

可是,该怎么做呢?到办公室去找她?可是那里随时都有其它人在,想在那边下手是不可能的,找个理由把她约出去?不,她根本不认识我,就算说是想问她艺术导论的事情,感觉也实在太牵强了。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那一天韩教授完全不记得我,尽管我一年级修过她的课,而且还拿到了相当优异的成绩,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为什么她会记得芷涵?她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一天还是因为觉得芷涵不对劲而刻意跟过来的,她和芷涵有什么关系?

建华?你在想什么啊?芷涵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

嗯?没什么啦,我看着她,想了一下,芷涵,妳认识韩教授吗?

我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韩教授?你是说现代艺术导论的韩雪玫教授吗?我当然认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突然发觉我的问法不太准确,这里的学生应该都认识韩教授的,我是说,妳们……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问题。

我上大学前我们就认识了,她一直很照顾我,芷涵吸了一口气,似乎股足了勇气才说出口,怎么了?

没有,上次看到妳们在聊天,只是好奇问问。我随口撒了个谎,我想既然她们早就认识了,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合理。

芷涵却稍稍的皱起了眉头,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又开口问她,其实我有一点事情想和韩教授讨论,妳可以帮我安排和她见面吗?

她疑惑的看了看我,课业上的事情吗?你可以到办公室找她啊。

不,是有点私人的事情,我想要在比较隐密的地方,比方说……妳的宿舍?

什么事情啊?

到时候妳就会知道了,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妳就告诉她想跟她介绍妳的朋友,妳能帮我吗?

她似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嗯,好吧。

谢谢。我对她微笑着,湘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教室,她的头发有点散乱,脸上还泛着红潮,她急急忙忙的坐回了位置,真对不起,好了,我们继续来讨论……

我原本想问问湘伶她的状况怎么样,可是社团活动一结束她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送芷涵回去之后,还到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才回到宿舍。

才到门口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一个人住的宿舍门缝下竟然有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竟然看到湘伶坐在我的床上。

建华!她看到了,笑着跳了起来。

妳怎么进来的?我张大了嘴巴。

我原本在外面等,你朋友让我进来的。她说。

我和住同一栋楼的几个朋友,因为常常都忘了带钥匙,所以便说好各自把备份的钥匙给彼此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可这家伙也太自作主张了吧,我有点恼火。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嘛?湘伶挨到了我的身边,她撩起裙子然后抓起我的手去碰她的内裤,我的指尖立刻传来一种温热而潮湿的触感。

湘伶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厮磨着,我好想要,刚才开会的时候我也到洗手间去……可是都到不了……求你……快给我。

她吻着我,用手抚弄着我的下体,虽然我的也因为她的挑逗而快胀破了裤裆,但我可不想让她这么为所欲为,我抓住她的肩膀,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湘伶,美神维纳斯。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瞬间的困惑,但只有一瞬间,接着她立刻闭上眼睛,全身瘫软了过去,我让她缓缓的跪坐到地上,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保持直立。

湘伶,妳现在进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深深的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我来引导妳,了解的话就点点头。

湘伶的头重重的垂着,但听到我的命令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我要给妳几个命令,当妳醒来后妳还是会完全的遵守,而且像之前一样,妳会认为那是妳自己的意思,妳将没有任何被催眠的记忆,也不会怀疑自己曾经被催眠,了解吗?

湘伶又点了点头。

听好,以后妳绝对不会这样突然跑来找我,除非我要妳过来,或是妳问过我,而我同意了之后妳才能过来。

这么做其实没什么必要,只是我不太喜欢惊喜的感觉。

湘伶原本是个同性恋,上次催眠她的时候,我对她建议,让她爱上和男人的感觉,让她享受,并告诉她只有男人可以给她那种滋味,当然也命令她说除了我,她不会对其他的男生有感觉。

她将这些命令执行的很彻底,甚至太超过了,我可没有要她在开会的时候发浪,也没有要她像个妓女般的跑来求我干她,这样也许没什么不好,但我不想让别人感到她的异常,这必须要做一点改变。

接着,湘伶,以后无论妳怎样的欲火焚身,妳都可以控制住自己,我要妳将那种感觉深深的藏在心底,妳不会想让别人看到妳淫荡的一面,妳可以做到吗?

这次湘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原本我想叫醒她,然后和她,但我转念一想,虽然我也很想发泄,但这样给她食髓知味可不好,湘伶,妳现在进入了非常深沉的催眠状态,在我叫醒妳之前,妳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深深的熟睡着,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

我对她说着,然后将熟睡的她抱到了床上,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而湘玲当然只能深深的熟睡着,像个洋娃娃般的任我摆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湘伶的身体,但是她这样无助的模样让我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兴奋感,我脱掉裤子将火热的送进她的体内奋力的冲刺着。

湘伶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剧烈的摆动,两颗傲人的像果冻般颤动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微张双唇、紧闭着双眼,我在最后一剎那将抽了出来,用手张撑开她的嘴,将白浊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稍微休息一下之后,我命令清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确定她不会发现刚才发生的事,然后叫醒了她。

做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我对她说着,湘伶眨了眨眼,好像才回过神来,然后听我的话做了个深呼吸,是不是好多了?赶快回家去吧,以后不要这样突然跑来这里,知道吗?

湘伶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反驳,但脸上却充满了失望的神情,我送她出了门之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索着下次催眠要用的方法。

芷涵很快的就有消息,只隔了两天,她就告诉我已经约好了韩教授,今天晚上会到她的宿舍,我大约在六点半的时候就过去了,虽然芷涵说韩教授七点才会到,不过我要先做一点准备的工作。

我进去后先让芷涵进入了催眠状态。

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对韩教授说话的时候,无论妳心中觉得怎么奇怪,妳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妳会保持绝对的安静。

要再度催眠韩教授其实没什么难度,因为我已经催眠她一次了,人的心灵一但熟悉了催眠状态之后,只要有适当的环境,配合一点暗示,就很容易再回到催眠状态。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了预防在催眠的过程中有任何闪失,我先给了芷涵这样的命令,接着我确认了房子里面没有什么会妨碍的东西,才叫醒了芷涵,等待着韩教授的到来。

几分钟后,门铃终于响了,芷涵走去开门,韩教授穿着一袭灰色的套装站在门口,她在玄关脱掉高跟鞋,我不自觉的注视着她被丝袜包裹的完美曲线。

芷涵帮我们互相介绍后,准备了一些点心,然后我们开始闲聊着,我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行动,得等到气氛融洽一点,韩教授心情放松了之后,才是行动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拿出上次催眠她的时候用的宝石,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

教授,妳看看这颗宝石。

什么?

这颗宝石很特别喔,妳仔细的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转动着宝石,果然如我所料,教授的眼神一下子便朦胧了起来。

仔细的看着这颗宝石,妳的目光完全被占据了,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的看着它,雪玫,妳喜欢我叫妳的名字,是吗?

教授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乘胜追击,继续说出诱导她进入催眠的字句,过没多久,教授的双眼已经呈现一片空洞。

很好,雪玫,妳现在觉得很困,很想闭上眼睛,当我数到三,妳就会闭上双眼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一、二、三。

我话一说完,教授立刻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太好了,一切都和我预期中一样的顺利,我转过头,看到芷涵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微笑着。

妳可以说话了。

芷涵眨了眨眼,张大了嘴巴,你对教授做了什么?

我催眠了她。

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催眠?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教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做什么?

芷涵,没事的,不要这么紧张。我扶住芷涵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她困惑的看了看我,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你赶快让教授醒过来吧。

这可不行,我在心中想着,好不容易成功催眠她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就结束,先等等,我要先给她一些指令。

什么指令?建华,你在说什么?芷涵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剧烈,你这样突然催眠了她,还说要给她什么指令的,这太过分了。

芷涵,我不会害她,我只是想给她一些正面的……这当然不会是真心话,我只想安抚一下芷涵的情绪,但一下子就被她打断了。

不行!教授根本不知道你要催眠她,不管是什么指令,你不能这样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太恐怖了,你怎么可以……芷涵摇了摇头,像是再也想不出词汇了。

看样子是多说无益了,礁湖星云。我轻声说着,芷涵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我并不担心芷涵的反应对我有什么危险,反正催眠她时我就可以让她忘记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在意,她竟然表现的这样反感,如果有一天让她知道了我对她做过的一切,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看着她纯真的睡脸,我竟然又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我将芷涵抱到韩教授的身边躺着,这时候我没办法再去思考什么了,两个绝色美女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睡着,只要我一个指令,就可以让她们做任何的事情,而她们什么也不会记得,有多少男人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在我的指令下,两位美女缓缓站起身来,毫不迟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芷涵总是穿着淡色系的学生内衣,倒是教授穿的一套和外装截然不同的鲜艳性感内衣,看得我血脉贲张,感到硬是要从裤裆中爆发了出来。

我没让她将内衣脱下,便命令她停止了动作,我扑倒在她身上,亲自揭开她大腿根部那神秘的薄纱,品尝着她成熟而性感的花瓣,虽然沉睡着,可是我命令她仍然会对的挑逗有所反应,她轻哼着,没过多久,她的阴部便已经充分的湿润,我将火热的冲刺进她的体内。

我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着,一瞬间我像是上了天堂,芷涵纯真的脸庞在我眼中慢慢的模糊了,我不可能放掉这样完美的猎物,我要一辈子占有她,我会在她脑中植入专属于我的催眠词组,让我能永远的控制她。

这次我会确实的记下,不会再忘记了。

淫獸商人----淫獸人母

-----淫兽商人——淫兽人母

作者:kitsune2006/08/27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一个充满魔物的森林里,住着一位商人,他能满足所有人任何的愿望,只要人们可以接受他的要求。

一个衣着灰黑斗蓬的妇女想趁着天色尚未黑时赶路,从妇女穿着不算乾净但也算不会太脏乱的衣物,以及脚上不合脚的鞋子,显示着这位妇女的家境不太富裕,她急忙来到一栋屋子前,却在此时心中萌生了退意。

妇人看着这充满阴森气息的房子,她低头看着手中紧握的钱袋,乾扁的皮袋显示女主人的无力,妇人还是鼓起仅有的勇气推开门进去了。

虽然妇人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仍被屋内到处堆满的奇形异物给吓到,妇人走到柜台。

一个人影从柜台后的布帘里走了出来,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衣着华丽的走了出来,脸上挂原本着笑意,但见到妇人后就反而变成面无表情。

玛丽亚夫人!凑足钱了吗?男子一脸无情说着,他是乎不太高兴。

玛丽亚拉下帽子,露出些许憔悴的脸庞却无损她年轻貌美,如果脸上在多点笑容就很迷人了。

我所有财产都在这了……请您给我药好吗……?玛丽亚的声音略带点害怕,将袋子放在柜台上。

唉……这不够啊……你还是走吧!别防碍我做生意吧。老板走到玛丽亚面前,不客气的请她出去。

求求您了……我为了救小女的命……!玛丽亚弯着腰头垂的低低的。

男子走向玛丽亚本想赶她走的但从玛丽亚垂下的衣领看见她那白晰浑圆的,那一对美乳正随着玛丽亚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着。

男子不断看妇女衣服下,着那晃动的美乳,忍不住伸出魔爪紧抓着玛丽亚的美乳不断揉捏着如同搓揉面团一般。

啊……玛丽亚被突如其来的猥亵给吓了一跳,抱歉……请住手……

她轻声哀求着,怕那男子会恼羞成怒把她赶出去。

求求您……请松手……啊!玛丽亚那裙下充满弹性的臀部也没逃过那男子的魔掌。

男子顺着臀部的紧挟曲线进攻到让她羞耻的部位。

不可以……啊……玛丽亚终於忍不住拨开男子的手。

玛丽亚紧揪着胸口的衣领,脑海里面满是绝望,她终究无法忍受那男子的轻薄,而这即将赔上自己女儿的性命。

哼……还不错蛮有弹性!不晓得太太几岁了……男子虽然语带轻薄,但也透露着他对眼前的玛丽亚有了些许的兴趣。

玛丽亚:我……二十五……

是吗?……只有女儿是吧……男子接着向下问,玛丽亚点着头,男子先是窃笑然后他表明以玛丽亚的金钱是无法支付的。

哪……我……还可以用什么来支付……?

用你的身体呀……男子丝毫不犹豫的回应,将你的身体卖给我两天、不、一天就行了。

不行啊……那样的事……玛丽亚无法接受那样的条件。

那就算了!请回吧……男子觉得没必要谈下去而下了逐客令。

不……请让我用其他方法……例如打扫或……玛丽亚心头一阵慌乱,男子却在这时拿出药来摆在桌上。

玛丽亚眼神直盯桌上那瓶药,为了这瓶药她变卖家中所有的值钱的东西,甚至让身体给眼前的男人轻薄了。

如何!夫人这药可以救你女儿性命喔,只要你愿意给出一天的身体,不但药给你还有一枚银币喔……

是说真的吗?……只要一天……玛丽亚脸上略显惨白的肌肤,吞吞吐吐确认着。

是的!只要让我使用一天就可以了!男子心中大喜,眼前的美人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玛丽亚羞愧的说:是要作……那种事吗?

要怎么使用你的身体是我的自由,还是你不愿意!?男子说着要玛丽亚进到房间里面。

坐上去!男子指着房内一张产椅,玛丽亚坐定后男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双脚放在脚架时,玛丽亚双手忙着遮掩曝露在男子脸前的下体,直到男子喝令她把手拿开。

男子说完,他双手伸向玛丽亚胸部,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房是又摸又揉的,玛丽亚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男子的轻薄。

不错!太太胸部很有弹性,也很挺嘛,是不是有感觉啦……男子隔着衣服扭捏着,十分满意玛丽亚的敏感度。

男子一手揉弄着房、一手掀起她的裙子,隔着简陋布料做的三角裤抚摸着。

啊!啊!玛丽亚又惊叫着,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男子揉弄着,全身好像有阵阵电流通过,丰满有弹性的被揉弄得高挺着,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男子此时想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可惜简陋的布料没有多大弹性,不一会就被扯破了。

嗯……嗯……玛丽亚紧咬下唇,想要保持理智。

男子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里扣挖,她用双手握住他摸穴的手,哀求的说: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请直接做吧……

玛丽亚的理智快要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酝酿着,她浑身发热、里不停冒出,她害怕自己会无法克制,求男子赶快解决他的需求。

你想要我的插进去了吗……你这个淫妇……男子嘲笑着,玛丽亚羞愧着转过头去泪水滑下脸庞,心想自己居然做出有如娼妇一般的事来。

真紧啊!太太很少使用吧、你那死去的丈夫,满足你吗?!嘿嘿!男子不仅在上凌辱着玛丽亚,连带着羞辱着她与去世的丈夫那点记忆。

啊……求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啊……玛丽亚的被男子硬是插入三根手指,男子不停的扭转手指,彷彿对待早已玩烂妓女一般,摧残着红嫩的。

玛丽亚被蹂躏得全身颤抖,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原始的欲火慢慢放弃了妇人的贞节,她紧闭含着泪的双眼,不自觉的小嘴伸出香舌舔着唇。

不要……不要……男子彻底让美丽的妇人投降,虽然口中否认着,但玛丽亚下半身剧烈底配合男人的手指进行着反射动作,的奸淫将她带入活生生的地狱中。

不断加速的让玛丽亚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无情的手握着晃动的美乳,侵犯的手指打桩机似地,一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私处。

当玛丽亚即将时,男子将手指抽出,玛丽亚被挑逗起来充满欲火的身体一时之间冷却下来。

不错!还是有生产过的女人比较好!男子离开玛丽亚张开腿的下体。

玛丽亚压抑着,想离开这个带给她无比淫虐的椅子,当她整理裙摆时发现在私处下方已经湿了一大片,明显的水痕已经无法掩饰自己下体传来的抽慉。

你不是……玛丽亚害怕这男人已经对她失去兴趣。

来签个名吧!男子将文件给了玛丽亚,上面写着玛丽亚必须整整一天服从男子命令。

玛丽亚知道刚刚完全被男子白白玩弄了,心里十分懊悔。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这样吧!你签了名我就让你把这一半的药带回去,另一半药当你完成契约后会跟钱一并交给你。男子如此一说,让玛丽亚无法再抗拒。

玛丽亚签了名、拿了药,赶回家中,直到蜜儿喝下了药后,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心中不由的放松了起来,但她却在这时想起与男子的约定。

玛丽亚走到屋旁牛舍里,看着空无一物的牛舍,想起今天早上把仅有的一只牛给卖了。她站在土墙边的储水桶,褪去身上的衣物时才想起那男子对她身体做的事。

玛丽亚,舀起水倒在白皙无暇的肌肤,希望冰凉的水冲淡她那逐渐高涨的欲火。

我……我……玛丽亚自省着,她居然违背了夫妻的誓言,更糟糕的是她还得做别的男人的娼妇。

玛丽亚想着男子的凌虐的时候,失神的玩弄着私处起来,等到玛丽亚发觉时,自己的已经被自己的手给佔领了。

不要……不可以……玛丽亚……啊……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玛丽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而且回想起丈夫时的幸福表情,心中燃起回忆也令她无法停止自己的手。

啊……这种感觉……是……啊……不可以……啊……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玛丽亚的大脑,嘴里虽然还抵抗着,但身体却已经开始配合手指扭动着。

这么快就开始自己了起来,真的比妓女还淫荡呢!玛丽亚心中幻想着丈夫正看着她着。

不……没有……没……不可能……我……不会这样的……啊……嗯……

玛丽亚无力地反问着,不过小指上满满的透明黏液却无情地拉回现实。

* WWwCOM嗯嗯……嗯……呜……随着手指的抽送,玛丽亚下体的快感逐渐摧破她的理智,在这时候自己能够得到快感,什么都无所谓。

在她陶醉出神的时候,手指尽情花径享受的愉悦,她刻意压低声音哭叫着,直到从的深处喷涌出的汁液。

玛丽亚在自行满足后,带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屋内。

隔天男子等候着玛丽亚的到来,这一次玛丽亚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情,随着男子走到地下室,传到耳里的是各种女人的呻吟声,有股腥臭的味道灌入鼻腔里,偌大的空间、用灰暗岩石砌起的石墙与黑铁铸成的栅栏,玛丽亚彷彿来到了监狱里。

在一个小房间里男子拿起一瓶药水要玛丽亚喝下,然后要她脱去衣物。

请让我到里面再脱。玛丽亚哀求着。

男子拿着一支注射管要她弯下腰去,把她的裙子卷上来,这次更不客气地撂到大腿上侧,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屁股一下子被剥露,玛丽亚不禁吓呆了,在此时男子脱下了她的内裤,把一个冰凉液体,顺势注入在玛丽亚的。

啊……那种黏答答的触感,令玛丽亚不禁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冰凉的液体就好似灌到子宫似的,玛丽亚十分不舒服。

从来没有接纳过丈夫以外的精液注入的,现在却给不知名的液体注入,做为人妻的贞操被这样子践踏,由於一下子遭受这样的打击,玛丽亚不经流下泪来。

好了!跟我来吧。男子走着,玛丽亚双腿颤抖着走的扭扭捏捏的。她的下体好像被钻入无数的虫子一般骚痒难止,体内不停流出淫液慢慢从股间滑下。

到了!进去吧!男子把玛丽亚推入栅栏内,随即锁上。

不……这是……不是你吗?玛丽亚满脸错愕,看着男子的奸笑。

一个巨大黑影笼罩住玛丽亚,她慢慢转过头去一只全身墨绿的淫兽朴到她身上,淫兽有三尺高,如同金刚一般大小,粗大的手一把就撕裂玛丽亚衣物。

巨大的脸在玛丽亚身上不停嗅着,粗大舌头舔遍玛丽亚的身躯,这时的玛丽亚如同幼儿般被淫兽拉起来。

这是绿猿小心不要激怒牠啊!绿猿的生殖器与一般生物看不出有何不同,不过又长又粗有如大腿一般粗细。男子笑着,如同恶魔一般。

玛丽亚:这不可能啊……放我出去……求求你……快住手啊……啊……

男子说道:绿猿像人一样,也有包皮不过呢!里面大概有七、八条吧!

比起被十几个男人个三天三夜,这算给你很大的恩惠了。对了!你女儿的药就从它身上取的,算起来它可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啊!哈哈……男子嘲讽的话,已经无法传入玛丽亚一片空白的脑子里。

求你……不要啊……玛丽亚由於刚才用力的挣扎,自己全身着悬在空中,无意识的忽然看见绿猿腿间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晃动着。

玛丽亚注视那淫兽的,几根肉鞭从包皮内伸出,不到一会已缠住脚踝,被硬扯悬空呈个大字。

绿猿脸和玛丽亚的脸相距不到半尺,玛丽亚完全感受到了绿猿的呼吸异常沈重,绿猿的舌头伸得好长,口水正顺着嘴向下流。

玛丽亚想避开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那腥臭的巨舌舔着。

那淫兽看到玛丽亚暂时无法挣开,便低下头舔着玛丽亚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皮肤,细细的脖颈,一对丰满的因用力而激动的起伏着,瑰红色的也紧张的变硬起来。

巨大的舌在玛丽亚的脸舔起来,粗糙的舌头碰到自己的脸,玛丽亚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来,那种湿腻的感觉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那淫兽却逐渐已舔回到,重点集中在那不停颤动的上,粗糙黏滑的兽舌舔着美味的肉团,本来这就是玛丽亚的敏感部位,因兴奋而挺立的像被树皮刮着又痛又痒。

玛丽亚也感到体内彷彿有一团火正在被点燃,那是刚刚的药产生催淫作用,不断的挣扎加速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

她夹紧双腿,不想那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的阴部暴露给那个畜牲,绿猿的双手拉高了她,一阵下体传来的疼痛使她一惊,绿猿的嘴向上张开含住玛丽亚的私处,剧烈的吸出蜜壶里淫液。

啊……啊……不行了……进来了……啊……自己的身为女人最羞耻部位,让非人的东西给侵犯了。

淫兽的舌头已经沿着肉缝向上找到了微凸的花蕊,及在湿润中绽开的和里面的嫩肉了。

啊……不行了……啊啊……玛丽亚感到身在绿猿口中的被又湿又滑还有热气不断冒出,还被插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从流出大量蜜汁。突然一阵痉峦,下意识放尿起来。

啊啊……尿出来了……啊……玛丽亚放弃理智,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身体开始放松,双腿大开曲起,方便那淫兽舌头的进攻,嘴里也抑制不住的发出恼人的呻吟。

淫兽先是大口地喝下玛丽亚的尿液,然后用粗糙的舌头,起玛丽亚的花穴。

啊啊……让我死……吧……啊啊……杀了我……啊……玛丽亚乞求一死来解脱如此骇人的兽交一幕,而自己就是这幕的女角。

啊啊……啊啊……这是牠舌头……啊……玛丽亚的下半身,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贞节的妇人了,也不是个为人母的女人了。

对……连娼妇都比我高尚啊……玛丽亚已经放弃身为人的尊严,她再也无法压抑逐渐升高的快感,面对即将来临的,玛丽亚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要去了!玛丽亚感受到绿猿舌头转动着搅动着,肉壁因而开始收缩,玛丽亚的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泄出大量后,整个人软趴趴任淫兽玩弄。

绿猿抽回舌头,把玛丽亚放下,自己四肢站稳,两只肉鞭缠着玛丽亚的脚,其余一两只缠住丰满的,一只拨开玛丽亚的肉办,直接把插入之中,已经溢得满地都是。

我……好热……这种感觉……玛丽亚惊呼起来,肉鞭扭动着加快插入的速度,同时其它肉鞭也玩弄着,以及已经被药物弄的敏感到不行的身体。

真是淫荡的姿态呀……真的是刚刚那位夫人吗?男子突然显身。

不要再说了……我……啊啊……玛丽亚还来不及反应,被一条肉茎挤入口中。

你的似乎很享受呢!流个不停……男子看着被玛丽亚被凌虐的姿态。

嗯……嗯……玛丽亚说不出话来。

哼……这么快就爽到不行了啦……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呢!男子笑着。

玛丽亚心里自然会有恐惧感,可是她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也被猛插后搔痒起来,而且这种感觉比刚刚还要强烈,还要明显。

啊……不够……我还要……还要更多………玛丽亚已经受不了体内的,从溢出的像氾滥般流出,绿猿每条肉茎都有成年人般粗细,这时却无法满足玛丽亚的。

她的两手紧捉两条肉茎,没办法用手刺激自己,直到此时她将其中一只手上的肉茎引导到正在接受强奸的,现在的她只想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

拜託你……再插进来吧……玛丽亚费力让两只肉茎塞入内,就在此时玛丽亚口中的肉茎射出大量白浊的汁液。

玛丽亚吸着口中的残留液体。

啊啊!!下体突然一阵狂泄,射完精的一抽出,马上有两只肉茎硬插入还未停止的内。

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啊……没入在中,大量的从接缝处溢出,在的润滑之下,轻而易举直接进入深处。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吧,玛丽亚并没有因塞入两根而痛苦,反倒是被插入而得到的快感,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啊……啊……好爽……好舒服……请你尽情的插入吧……一般女人受到如此的对待,早已昏死过去,而玛丽亚却发狂似的享受两只带给她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

啊……主人……好厉害……弄得我……又快要泄了……呜呜……玛丽亚不停替其余落单的肉茎着,双手也没停下。

再强奸我吧……好不好?人家的好痒……快要受不了了……玛丽亚尽情发出欢愉的声音,她主动摆动臀部,不停晃动也使她体内的把撑的更开,抚摸着的肉鞭,十分有技巧地的揉捏早已胀大的。玛丽亚上下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着。

……好棒呀……我不行了……要去了……玛丽亚全身都被不时射出的汁液,给弄得黏糊糊的,玛丽亚全身都是性工具,不管是腋下、手臂还是,能挟紧肉茎的地方全被玩遍了,连最肮脏的排便器官,也被塞入肉茎。

啊……射啊……射在我淫荡的身体及中吧!玛丽亚陷入极度的狂欢之中,拚命扭腰摆臀,激烈的晃动。

啊……!去了!玛丽亚的身体开始痉挛,肉壁猛烈地收缩着,几乎在同时,两倍滚烫的精液大量射出,打在的最深处,玛丽亚再次体会到绝顶的快感。

啊啊……好舒服……身体的感觉好爽啊……玛丽亚沈醉再一次又一次的中,几乎每十几分钟就一次,在快感还没消失前,新的刺激马上又带给了玛丽亚的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男子提着一桶不知名的东西来到,玛丽亚的房间前。

放饭啦!男子要喂食淫兽了,看着绿猿向他走过来,下体还推着一个女人,像狗一样趴着慢慢过来。

乖!让我看看你的老婆。男子要淫兽站起,这一站让玛丽亚痛苦呻吟起来,因为插在玛丽亚内的肉茎已经三只了,还有一只正在紧贴肉瓣找缝隙挤进去,双腿软趴趴晃动着,肛门里有两只扭动着。

男子伸出手按着玛丽亚鼓动着肚皮,四处按着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

嗯!很好子宫已经完全扩张开了,在过不久你就可以受孕了……男子显然高兴极了。

受孕……我会生下……孩子。玛丽亚神智不清的梦呓着,表情却是十分愉悦着。

男子:是的!你高兴吗?

是的……我……很乐意……生下牠的孩子……玛丽亚抬头看着新丈夫。

请……让我……为主人……生小孩吧……玛丽亚笑着爱抚着肚皮。

男子离开后,绿猿盘坐起来,抬起桶子狼吞虎嚥起来,玛丽亚还在持续中,原本紧实的被蹂躏扩张变成烂穴不停留出混合的。

玛丽亚被一只大手伸到面前,给惊吓到,仔细一看手掌内盛着食物。

要给我吃吗?玛丽亚十分高兴着看着绿猿,小心翼翼的像小孩般舔食着绿猿手中的食物,玛丽亚舔的乾乾净净的。

绿猿吃饱后便躺下了,玛丽亚则是飢渴着握着两只肉茎,不停喝着可口的汁液。

又过了一会绿猿突然四只捉着玛丽亚的手脚,向四方拉去。

好痛啊……我的手脚快断了啦……啊……玛丽亚活像快被五马分尸一般痛苦,就在这时肉鞭被收回内,整个肉穴突然感到空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在此时前端插入松弛的产道内黏着肉瓣跟口,一个像胎儿的蛋被硬塞入玛丽亚的产道,慢慢一点一点往身体内塞,塞完一颗没多久又来一颗。

啊……好痛啊……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啦……玛丽亚扭动着下半身,全身冒着冷汗,几次翻白眼口吐白沫晕过去,花了两个钟头才完成受孕

的动作。

玛丽亚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出绿猿的牢房了,躺在分娩室里的产椅上看着因受孕变大肚皮,玛利亚开始害怕起来。一时间所有记忆回到她脑海中,逝去的丈夫、女儿还有被那淫兽奸淫受孕的过程,现在即将产下淫兽的胎儿,玛丽亚只能任泪水滑下脸颊。

太好了!玛丽亚夫人,接下来只要生下来就可以了。男子穿着围裙,手上套着黑色长手套。

才一会儿……玛丽亚觉得不可思议,仅仅几小时就能生产。

男子解释着:绿猿其实算是植物类胎儿即是种子,藉由雌性生物的子宫来苏醒,所以现在要趁种子还未破膜时,先取出来。

男子让玛丽亚喝下催胎药,过一些时间药效开始发作。

唔……嗯……嗯……嗯……唔……玛丽亚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她用力分开的双腿,大量的由她的宣泄出来。

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己经有一颗胎儿种子从扩张的看见了,玛丽亚只感到下腹传来阵阵的痛楚,她全身冒着冷汗,不时用力收缩着产道。

嗯……嗯嗯……唔……呀……呀……唔……呀……嗯……玛丽亚咬紧牙关忍受着,口被撑开的那一刻,一个只有一般胎儿三分之二大小的种子给生了出来。

玛丽亚还没喘息好,紧接着另一颗种子慢慢也由她的子宫进入了,来到玛丽亚双腿之间。

过了一会儿,玛丽亚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子宫里蔓延开来,男子吓了一跳,立刻看着玛丽亚肚子。

好疼啊!……怎么了!啊啊……玛丽亚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额头不断冒出斗大的汗珠。

糟了!最后一只要提早破卵出来了!!男子神情紧张起来,玛丽亚随着一阵阵的胎痛,不断痛苦呻吟着。

好像是胎儿是卡住了!男子的手指插入玛丽亚早就疼痛不已的产道。

啊……怎么……会!?玛丽亚感受到男子的手用力塞入自己被淫兽玩烂的内。

这情景令玛丽亚看得眼都呆着了。男子的一只手在她的子宫里不断想将里面胎儿挖出来,由她肉穴不断冒出的淫液流到地上,在她的壁的磨擦反而令她得到快感。

唔……嗯……唔……嗯……唔……玛丽亚一边呻吟一边目光呆滞看着从她产道慢慢被脱出来的胎儿。

胎儿一脱离母体,马上哭叫出声来,玛丽亚看着刚初生的小孩,除了青绿的肤色外,与一般婴孩并无不同,玛丽亚直觉的母性伸手抱着自己的孩子。

好了!总算完成了!男子擦去额头的汗,看了看时间。

马上就要作药剂了,玛丽亚总算安心了,却不知道等一下发生的事会带给她无比的愧疚。

一阵刺耳的惨叫声从药水槽里发出,男子刚捉起一个玛丽亚刚生的胎儿,丢入槽内。无情的机器不到几秒便吞食掉幼兽的生命,这一幕让玛丽亚於心不忍的转过头去,怀里的小绿猿像是知道同伴被杀了,不停哭泣扭动着。

这不是夫人你想要的吗!能救你女儿的药?要想救一条命,就必须牺牲到一个生命啊……男子面无表情低说着,玛丽亚这时却是为了怀里的小生命而哭泣着。

在怀里的小绿猿,啜饮的玛丽亚的乳汁,玛丽亚无助看着牠,虽然是被强迫生下的怪物,不过终究是一条生命。

这时男子已经将药做好了,玛丽亚的工作也将要到尽头了。

玛丽亚要求清理身体,男子领着她到一个装有水桶的角落,把她抱着的小绿猿给关在跟它一起出生的还没来得及孵化胎卵。

玛丽亚蹲在角落,冲洗自己的身体,刚刚一切好像是恶梦一样。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看见被关在笼子里绿猿,心中满是无奈,玛丽亚走出灰暗房间,看着桌上的药及那一枚约定好的银币。

夫人、辛苦你了!这是约定好了报酬……男子把东西交给了玛丽亚,玛丽亚头也不回的拿了东西便离开了。

玛丽亚一路上刻意避开人多的路,因为现在她除了斗蓬外,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而她因为下体尚未恢复,每一步都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已被操烂的像是坏掉的水管,不停的流出来滑下依然白晰的小腿。

到家已经是傍晚了,看着喝下药已舒服许多的女儿,玛丽亚已别无所求了,几天过去了,蜜儿也回复了健康,用那赚来的钱,玛丽亚买了一些牲畜蓄养着,生活也过的去了。

这一天一如往常玛丽亚到树林内摘野菜,摘的差不多的时候,玛丽亚看着景色优美的风景!山上的树木林立,有许多灌木丛。

玛丽亚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准备休息一下,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的灌木丛中冲出来一个小人影,迅速地扑向玛丽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熟悉的小人。

一只绿猿蹲站在她面前,发出阵阵唉叫声,在玛丽亚听来好像是向她泣诉为何丢下牠。

你来找我的吗?玛丽亚慢慢靠近绿猿,现在的牠已经有十二岁男孩左右的的体态,绿色的身躯也深色许多。

绿猿嗅着玛丽亚的身体,接着便爬上玛丽亚的胸口飢饿般的抓着,玛丽亚看着四周确认很隐密,解开上衣让小绿猿啜饮奶水。

慢慢来,乖孩子。玛丽亚一边喂乳一遍庆幸着这孩子能逃出生天,那时她趁男子不在把锁把给打开,让牠有一丝机会逃走。

玛丽亚抱着吃饱奶水的绿猿,发觉有东西戳着肚子,原来绿猿勃起的,不停顶着玛丽亚。

玛丽亚开始用手轻轻摸,然后她的手指开始环绕与小绿猿不成比例的,并且开始又压又搓的研究,手握住绿猿的肉茎轻轻套动,香舌慢慢上往下舔,张开小嘴辛苦地吞进那条粗大的。

绿猿又粗又长的顶在嘴里,玛丽亚努力地摆动脑袋,将口中暴满的吸得啾啾作响。

终於绿猿要射精了,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热精就已陆续喷出。

嗯……!呼……!滋滋……嗯……玛丽亚将期待已久的玉琼尽数吞了下去。

玛丽亚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全身躺下,玛丽亚知道绿猿的本能想要了。

啊!好……舒服的……感觉……啊……绿猿用舌头慢慢从丰满的舔到肚子,再到大腿内侧跟毛茸茸的私处不断来回,玛丽亚被弄得水一波接一波,好……好……棒……弄……得我好……爽……

不一会绿猿停了下来,绿猿看着插在玛丽亚里的木制。

等一下……玛丽亚慢慢抽出的假,已无法享受一般人的的她,只能用超粗大的假来安慰自己。

可惜的是现在的小绿猿根本无法满足玛丽亚松弛的,玛丽亚改用其他方法让绿猿。

玛丽亚怕绿猿不知道要如何对准后庭,於是她伸出手,握住绿猿的,颤抖地对准了她涂满的小菊花。

唔……这里……先来玩吧……妈妈…………太松了……了……来……

快把……大……插……插进……来……吧……啊……

绿猿像是知道她的意思,腰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玛丽亚惨叫道:哎……

哎唷……停……停一下……孩子不……不要动……妈妈……好痛啊……停一……

下……嘛……

绿猿好不知情的猛干着玛丽亚的肛门,玛丽亚的大腿也钩住了绿猿的臀部。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乖儿子……你的……真大啊……会把……妈妈……的屁股……插坏了……嗯……嗯……玛丽亚兴奋的起来。

扭动挺耸着她的腰,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玛丽亚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这时绿猿玩起插在玛丽亚的假,不断转着、扭着、插进拔出的玩,每当淫液泄出时,绿猿就玩得更起劲。

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从她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玛丽亚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绿猿插弄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道:哎……

哎呀……好坏……的孩子啊玩得……妈妈……爽死了……妈妈的…………要交给……你玩了……唔……

玛丽亚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肉穴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玩具,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

啊啊……啊啊……我……我的……孩子……妈妈要……被……被玩……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得……妈妈……要舒服……极了……

嗯……嗯……喔……好……好爽……唉唷……插……喔……喔……不行了……妈妈……又……要流……流……出来……了……肉穴……受……受不了……啊……

喔……

玛丽亚连续叫了十几分钟,肉穴里也连连泄了五次,滑腻腻的由她的往外淌着,顺着屁股沟向下润滑着插在肛门的,绿猿在她的直肠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玛丽亚的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一人一兽同时陶醉在这交欢的淫欲之中。

妈妈,我出去了!蜜儿挥舞着小手。

路上小心啊!玛丽亚微微笑着。

一会儿她走进后院里,褪去全身的衣物,像狗一般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拉出里的假。

泄了一地,玛丽亚低头透过自己的跨下,看着绿猿已长成三条肉鞭的性具,来!……奸淫妈妈的肉穴吧!

玛丽亚期待着这一天来临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性福,那个孩子将成为她的丈夫,她的肉欲的主人。

全文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初來乍到,有啥得罪之處,還望老闆和老闆娘海涵。

不曉得ocr的作品可不可以發表在這邊,我是有看了版規,但是沒有發現相關的規定,如果有違反的話,尚請見諒。

最後一個問題是:這篇我在其他地方有發表過,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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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1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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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希望大家會喜歡~~***********************************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

今天輸成什麼樣子!

受到網球社團野澤真教練的怒罵,濱中可奈子嚇得聳聳肩。

妳這種樣子也算是青樹女子高中網球社的隊員嗎?

因為在縣運高中網球賽單打的第一戰就敗北,可奈子無話可說的低下頭。

青樹女子高中以貴族学校知名,不但升学率高,運動也不輸給其他学校。尤其網球是具有傳統的榮譽,可是可奈子在第一場就敗給升学率和運動都屬於三流的高中学校。

濱中可奈子,妳給青樹女子高中網球社團帶來污點,應該知恥!

野澤的怒吼聲越來越激烈。

對不起,下一次我一定會努力的。

好,要努力到吐血的程度。不這樣努力,運動是不會開花結果。

可奈子對這句話感到不滿。她是因為用功累了之後,為活動身體才參加網球社團,所以忍不住對教練的古老觀念加以反駁。

可是……我對運動不是從那樣的觀點看的。我參加網球社團,目的是當作休閒活動……

妳這個大混蛋!休閒活動?就是因為有妳這樣的人,本校網球社團的名譽才會受到侮辱。

野澤又發出怒吼聲。

這……

可奈子實在不理解野澤何以如此憤怒,不過是網球,不過是社團活動的一部份,況且她還是一年級的新生,在高中縣運的比賽輸了,也不需要這樣挨罵。再者,比賽後的星期天被叫到学校,在社團裡挨罵。

可奈子無法猜透野澤的居心,可愛的臉上露出疑惑表情,長捷毛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讓人聯想可愛薔薇花蕾的小嘴,看起來像洋娃娃般的可愛。

濱中,妳還不反省嗎?

野澤一面怒吼,一面在可奈子的全身上下打量。可奈子的肌膚不像運動選手般黝黑,而是晶瑩剔透。

我明白了,今後我一定會努力的。

為了趕快結束難過的場面,可奈子說出使野澤高興的話。

很好,妳有這個決心,我願意幫助妳。

野澤滿意的點頭。

那麼,馬上就開始特別訓練吧!

什麼?就是現在嗎?

妳這是什麼表情,不滿意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

可奈子沒有說下去,因為覺得繼續反駁,可能會受到更兇惡的怒罵。可奈子露出怨尤的眼神看著野澤,事實上恨不得早點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

訓練是越快越好,這樣才會進步,明白嗎?

是。

可奈子只好點頭。

首先要檢查妳的姿勢,就當作站在球場上擺出姿勢吧。

是。

可奈子做出發球的姿勢。

姿勢還不錯,只是體型要稍為改變。

野澤不停在可奈子身上打轉。

為什麼要改變體型呢?

姿勢很好,沒有體型的配合就很難有進步了。

野澤一本正經的說。

這是什麼意思呢?

妳的胸部和腰部曲線仍嫌幼稚,這樣的身體無法做到有力的殺球。

可奈子露出疑惑的跟神看野澤,實在不了解教練的意思。

妳真笨,我是說要改造妳身體的曲線。

野澤說完後,來到可奈子的背後,把身體貼緊。

腰要開大些,胸部也要增大。

野澤把胯下膨脹的地方用力頂在可奈子的臀溝上,雙手伸到前面揉搓。

這是做什麼!請不要這樣!

可奈子立刻轉身,不假思索的推開野澤的身體。

啊!

野澤好像受很大力量推壓,身體搖擺臉碰到旁邊的桌子,和可奈子比較,身體壯大的男人意外顯得脆弱。

唔……痛啊!

教練,不要緊吧!

快叫救護車!

野澤好像很痛的皺起眉頭。

叫救護車?太誇張了吧!

妳把人弄傷了,還說這種話。

野澤一面大吼,一面抬起頭。

啊……對不起……

可奈子的臉立刻變白,看到野澤的嘴角破裂,有鮮血流出。

我是純粹想指導妳,妳卻毫無來由的對我使用暴力,妳怎麼負責呢?

我只是……因為教練突然做色情的事……我驚慌………

我做了色情的事嗎?我只是想幫助妳糾正體型罷了。野澤狠狠的瞪視可奈子,繼續說:還不快去叫救護車!

這……可是……

在醫院拿到診斷書後,我要到警察局控告。

控告什麼?

要告你傷害囉,這是當然的,新聞媒體一定很高興,網球社因而解散,而你被開除後會送至監護所。

這……我又不是故意的。

沒有目擊者,警察會採信被害人的話。

不……請等一下!……這問題不能到警察局……

可奈子發出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聲音。慌張得無法思考,只想到傷害野澤的事實和到警察局控告的話,會傷害到校譽,也會影響到網球社,自己被開除,擔任縣議員的父親也不得不辭職。

那怎麼可以,恐懼暴力不敢去報警,那樣也無異是放棄公民的權利了。

對方又不是大流氓,一個大男人和高一的女学生談公民的權利也是很可笑的事情,可是可奈子已無力思考。

求求教練,就當這件事未發生。

怎麼可以,事實上是發生了。

我願意做我能做的任何事,所以求求教練……

這……這是個大難題……故意皺起眉頭想一下說:好吧。既然妳這樣說。好像不甘願似的點頭。

教練,真的嗎?

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繼續維護学校的名譽呀!

謝謝教練。

可奈子才鬆一口氣。

不過有條件,妳說什麼都願意做的。

是,只要我做得到……

可奈子不安的看著野澤,擔心會出難題。

野澤是学校的職員,不是老師,学生時代網球成績達全國準決賽,所以社團就請他來當教練,平時不是很愛出風頭,話也不多,一旦上網球場,又顯出強烈的性格,大家在練習結束後都不想接近他。

可奈子過去很少跟他交談。

要就這樣繼續做特別訓練,這就是條件,這樣可以嗎?

是。

可奈子答應,同時想到剛才野澤要摸她的身體,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好,要繼續剛才的檢查姿勢和體型。

野澤又將身體緊貼在可奈子身後,把胯下勃起物頂在可奈子的屁股,雙手伸過來緊抓。

啊……

可奈子發出細小的驚叫聲,但未採取先前強硬的態度。

剛才也說過,這是為了改造妳的體型,以配合打球的姿勢。

雙手一強一弱的揉搓可奈子的。

啊……不要這樣!

不要也必須做,這樣胸部才會更豐滿,殺球就更有力了。

不要啦……我也不想要有殺球的力量。

可奈子扭動身體表示拒絕。

站在教練的立場,球員不願意也必須忍淚繼續做訓練。

野澤仍然緊貼在可奈子身上,繼續揉搓,雖是無袖的運動衫,仍能感受到富彈性的。

嗯,這樣不容易產生效果。

野澤自言自語,離開可奈子的身體。

唔……

可奈子鬆一口氣,可是野澤的特別訓練並未結束,而是剛開始。

妳把上衣脫掉!

野澤用命令的口吻說。

這是為什麼?

若想要改造良好的體型,衣服是礙事的。

不要,只是練習網球,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奈子瞪著野澤。

好啊,既然如此,特別訓練就結束,妳可以回家,我去醫院開診斷書,然後去警察局。

可是……說過不提出告訴了。

但是有要接受特別訓練的條件呀!

可是……

妳要弄清楚,脫上衣或是被告。

聽到野澤的吼叫,可奈子嚇一跳。

脫……我脫……

可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急忙解開上衣鈕釦。

也要取下乳罩。

不過……

我警告妳,妳再這樣抗拒,就立刻停止訓練,我去警察局。

啊……羞死了……

可奈子不得不解開乳罩的扣子,本能的用雙手掩飾胸部。

妳的手放在那裡幹什麼!

受到斥責,可奈子急忙放下雙手。

啊……

雖然還有幼稚感,但可奈子的已隆起,是令人聯想到新鮮水果的。

形狀還不錯,但如我所料的,缺乏豐滿和圓潤。

野澤盯著可奈子的。

不要這樣看……羞死了……

不要說是男人,就連同性也沒看過,所以可奈子羞得滿臉通紅。

馬上開始訓練。

野澤來到可奈子的面前,伸手抓住。

啊……不要……

可奈子發出尖叫聲,有男人的手直接抓住的事實,使可奈子產生惡寒般的感覺。

教練,請別這樣,為什麼這是特別訓練呢?

我不是說過嗎?胸部要增加豐滿和圓潤,不然就不能配合你的姿勢。

野澤像在享受觸感似的,開始慢慢揉搓。雖然是完全能隱藏在手裡的少女小,但也是具有吸力和彈性了,可以說是三顆星的。

啊……不要!

可奈子扭動上身,發出尖叫聲。

再做色情的事,我可要向教育委員會申訴。

隨便妳,但妳要知道教育委員會和警察局會對社會的影響為何。

說話時,野澤的手並未停止,面帶微笑,似乎認為自己一定勝利。

太……卑鄙了……

我為球員犧牲自己的時間,做特別訓練,是哪一點卑鄙了?

野澤露出三角眼瞪可奈子。

那是……

那是什麼?妳說!

這時間裡野澤的手不停地在上揉搓。

女人的,經過男人撫摸才會變大。

啊……教練……不要啦……

胸部豐滿,殺球就更有威力,妳高興吧。

野澤享受到年輕有彈性的,露出滿意的笑容。

野澤從今年四月來這所学校當教練,就將目標鎖定在可奈子身上,平時給人老實的印象,但事實上卻是比任何人都好色,過去只要看準目標,一定能到手,自負是獵豔高手。這次被可奈子推倒受傷,也是過去常用的手段。

光是大也不行,那樣會使失去平衡,對不對?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大了,乳頭卻還小,那就不平衡了。

那種事我不明白,教練……不要啦……

可奈子扭動身體想要逃避澤野的手。

妳想停止訓練,要我去警察局嗎?好吧,我也不喜歡這樣浪費時間。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表示要繼續囉。

那……那……

妳說呀!

這……請繼續吧……教練……

可奈子反射性的回答,她怕被告傷害。

妳是想要我教妳是吧?

可奈子只好點頭。

那麼,妳就應該好好的請求,要說使和乳頭均衡吧。

那……太淫猥了……

有什麼淫猥,沒有平衡就不會有好體型,沒好體型怎會有好姿勢。

可是……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太多次,妳想被送入監護所嗎?野澤大吼道:妳不承認自己有錯就到法院提出告訴,等妳敗訴,再去監護所吧!

我不要那樣……

不要特訓,也不要去監護所,你還真任性。

野澤露出笑容。眼神依然銳利。

妳快說清楚!

怒吼的聲音使可奈子的耳膜也振動了。

是………請…使和乳頭均衡吧……教練…………

可奈子泫然欲泣。

這就對了。

野澤重新揉搓,還用手指夾住可愛粉紅乳頭,加上拇指一起捏弄乳頭。

啊……不要啦……教練……

任人聯想到花蕾的可受乳頭,捏弄會有變硬的感覺,這模樣使野澤更興奮。

乳頭再大一些,妳的姿勢就更完美了。

野澤彎下身體,把乳頭含進嘴裡。

啊……

可奈子驚叫一聲,身體也隨之顫抖。

野澤用嘴唇夾住乳頭扭動,用舌尖輕舔乳頭。

嗯,這個味道很不錯,味道越好,形狀和大小也會更好。

野澤把乳頭合在嘴裡的同時繼續愛撫。

哎呀!不要啦……

聽到啾啾的聲音,乳頭四周沾上唾液,已經濕濕黏黏的。

哦!乳頭硬起來了,妳這好色的丫頭,嘴裡說不要,原來是有性感了。

我……沒有那種感覺……

可奈子紅著臉說。

那麼,妳這裡的情形怎麼解釋,沒有性感的話,這裡決不會硬起來。

那……那是……可是我……

可奈子找不出適當的話回答。

從來沒人碰的被揉搓,乳頭還被舔得沾滿唾液,真是奇恥大辱。然而,若說完全沒任何快感也是騙人的,有一種請人來抓癢的舒暢感。

沒關係,這是網球的特別訓練,並不需要有性感。

到這個程度,野澤還以特別訓練做藉口,如此一來,可奈子更難反駁了。

好,姿勢的訓練就到此為止,現在要拿球拍和球,做揮拍的動作。

野澤的手離開,可奈子總算鬆一口氣,原以為會繼續受玩弄,可能是多心了。

或許教練只是單純想訓練她的球技………

野澤的手爽快的離開,使可奈子有如此的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太單純了。

野澤突然將運動褲和內褲一起拉下去。

啊……教練要做什麼?

可奈子的聲音像哭泣。

我想借給妳球拍和球。

把運動褲和內褲脫掉後,野澤如門神般站在可奈子的面前。

哎呀!

可奈子大叫一聲,把臉轉開,因為看到野澤的胯下有沖天般的勃起。

對男人的性器,只是了解到一般的知識而已,真正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妳叫什麼!我是想把最寶貴的球拍和球借給妳的。

野澤突然抓住可奈子的右手,用力拉過來。

快握住球拍!

哎呀……

可奈子尖叫,可是野澤用強大的力量強迫可奈子握住脈動的。可奈子拼命搖頭,手掌裡的醜惡還在脈動,使她感到可怕。

不要……不要……

妳要記住,妳鬆開球拍的話,就是妳要進入監護所的時候。

野澤的手離開了,但可奈子卻不能鬆開握在手中的,監護所這個名詞對她形成強大的壓力。

教練,請饒了我吧,我去拿自己的球拍。

你是用自己的球拍在比賽中落敗的,所以才要借妳我的寶貝球拍,妳難道不能做出高興的表情嗎?

這……啊……

使用新球拍時,應該試一試握緊的感覺。

這……

可奈子擔心又提出監護所,只好握緊。

不要不動,要撫摸或揉搓,確實感到握緊時的感觸。

唔……是……

聽到野澤的話,可奈子急忙開始揉搓。

嗯,妳手掌柔軟,感覺不錯,我的球拍也高興了。

野澤瞇起眼睛,很滿意的點頭。

很好,右手習慣球拍後,用左手握球。

…………

可奈子不了解,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在球拍下面嗎?裝在皮袋裡的球。

這……

可奈子終於明白野澤的意思。

妳用手掌輕輕撫摸,這是我寶貴的球,妳要好好珍惜。

教練……這樣就可以饒了我吧……

哪有這麼快就受不了,這樣怎能成為一流的球員。

野澤藉口特訓要求可奈子做羞恥的事。

在高中聯賽不過是初賽失利,為何要接受如此屈辱的特訓?

妳想去監護所了嗎?

可奈子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

是……

可奈子急忙用左手握住肉球,立刻產生嘔心般的不快感。

啊……不……

可奈子泫然欲泣,在手揉搓肉袋,右手撫摸堅硬的。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2/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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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藉由小小的設計,教練讓少女陷入必須要接受特訓的情況。

這章便是淫穢特訓的本番了。本番:日本的名詞,想必大家會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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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

教練,這樣的特訓要做到什麼時候?請讓我回去吧。

屈辱感使可奈子的聲音發抖。

好吧,現在就結束特訓。

真的嗎?

沒想到野澤這麼爽快答應,可奈子真不敢相信。

太好了…………

可是好景不常。

妳在這裡坐下。野澤指著地板說。

是。可奈子以為要她休息,於是順從的做在了地板上。

妳幹什麼!練習完了,不是要把器材收起來嗎?野澤瞪視可奈子。

可是……器材……

妳真笨,除了妳剛才用過的球拍外,還會有什麼。

可是……收是要……可奈子露出困惑的表情看野澤的胯下。

妳每次練習後,要怎樣處理球拍?

那是……放在袋子裡……

這就對了,就像平時一樣,放進袋子裡吧。

這……可是……可奈子不知如何是好。

袋子不是在這裡嗎?野澤用手指在可奈子的嘴唇上滑過去。

不……不要!可奈子知道野澤的意圖後,大聲拒絕。

怎麼可以說不要,練習結束後,當然要把球拍放進袋子裡。

野澤握緊脈動的堅硬根部,向可奈子挺過去。

不要啊……教練……不要這樣!可奈子尖叫一聲,轉開臉。

我要生氣了,連自己用過的球拍也不會想要好好收起來的人,還是去監監護所吧!野澤的怒吼聲振動了可奈子的耳膜。

知道了……我知道了……可奈子非常害怕,只能軟弱的同意了。

好!妳要說清楚。發誓今後以後用過的球拍一定要收回袋子裡。

是……用過的球拍……我發誓一定會收回袋子裡。為逃避控告和監護所的可怕,可奈子只好乖乖地照說出來。

很好,這才是有榮譽的本校網球選手,快把球拍放進袋子裡。野澤浮現淫猥的笑容,把堅硬的頂在可奈子的嘴唇上。

不!不要!心想沒有辦法,但還是發出尖叫聲,實在無法接受眼前脈動的醜惡。

妳這個丫頭真麻煩,不過就是把球拍放進袋子裡而已,這個辦不到嗎?

野澤的屁股向前面挺過去。

這種事不是教練應該管的,不過只好幫妳了。

野澤用堅硬的強行向可奈子的嘴裡頂過去,龜頭進入嘴裡。

不……唔……叫吸困難,使可奈子發出哼聲,隨著異常的臭味,溫熱的進入嘴裡。

噢……野澤的深深插入喉嚨深處,幾乎使可奈子窒息。

這就對了,用過球拍後,要收起來。野澤輕輕扭動屁股,讓在嘴裡輕輕轉動。

唔……唔……可奈子因呼吸困難皺起眉頭。

妳的袋子很不錯,我的球拍高興了。

唔……唔……可奈子痛苦的用舌頭想將推出來。

想不到你還滿會用舌尖的。不愧是高一少女。野澤做出淫狼的笑容,扭動屁股,使在可奈子的嘴裡活動。

唔……唔…嗚嗚…強烈的屈辱感使可奈子落淚,她可奈子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凌辱。

教練,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可奈子使出全力吐出,提出疑問。

我說過的,這是特別訓練,我由衷希望妳能成為優秀的選手。

可是……這是什麼訓練……唔……

可奈子的話還沒說完,又強行插進嘴裡。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價值………

野澤一面轉動,一面在暗笑。

有可奈子這樣的美少女在身邊,誰都會想追逐,男人的慾望是沒有原因的。

妳不要靜止不動,如果不容易進入袋子裡,就要用力搖動球拍,好好放進去。

…唔……

可奈子拼命用舌頭推出,反而造成野澤的快感。

你的舌頭很會動,這樣的話,球拍也會很高興的留在袋子裡。

野澤舒服的瞇起眼睛,繼續扭動屁股,讓在嘴裡攪動。

可奈子含淚繼續活動舌尖,野澤突然抓住可奈子的頭髮,前後搖動屁股,讓在可奈子的嘴裡進出。

啊……唔……龜頭頂在喉嚨的痛苦,使可奈子又流下眼淚。

好舒服!球拍快要爆裂了……野澤雙手抱住可奈子的頭固定,同時加速的速度。在可奈子的嘴裡跳動,開始噴射精液。

唔……大量腥味的液體注入可奈子的嘴裡。可奈子感到嘔心,可是被抓住頭,無法吐出,只好吞下。

妳的袋子是不良品,把我寶貴的球拍弄壞了。野澤從可奈子嘴裡拔出萎縮的。

啊……可奈子呼吸困難,從嘴角溢出剩餘精液。

妳把我寶貴的球拍弄斷了,妳必須負責。

這……這……可奈子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野澤。

妳會給我修理吧?

這……

妳究竟要不要修理!

可是……怎麼樣……

很簡單,讓折裂的東西重新恢復原狀就可以了。野澤將沾滿唾液和精液的送到可奈子的嘴邊,命令著:快好好修理吧!並強迫可奈子張開嘴,把放進去。

啊……唔……聞到一股腥味,可奈子皺起眉頭。我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凌辱。可奈子無法了解男人的生理慾望,痛苦的流下眼淚。

妳怎麼不修理,要活動嘴唇和舌頭,快一點。野澤的屁股挺過來,捲曲的陰毛和嘴唇摩擦,可奈子只好用嘴唇夾緊陰莖,舌頭在龜頭上摩擦。

妳要用心的舔,要不然就恢復不了。噢……野澤的很快變硬,壓迫可奈子的喉嚨。

妳修理的本領很不錯。野澤滿足的點頭,然後從可奈子嘴裡拔出陰莖。

沾上唾液發出光澤的陰莖完全勃起,射精還不到兩分鐘,真是了不起的恢復力。

我的球拍和一般男人不一樣。就算斷了,稍為修理一下就恢復了。野澤露出滿意的笑容,揉搓自己的。

這一次妳一定要更完美的將球拍放進袋子裡。聽到野澤的要求,可奈子無力的點頭。

很好,妳就脫裙子吧。

這……是為什麼?

因為剛才的袋子有缺陷,把球拍弄斷了,所以現在要放另一個袋子裡。

什麼是另一個袋子?可奈子感到困惑,實在不了解野澤的話。

還有一個袋子可以用,那就是妳的身體。

啊……我不要。可奈子總算了解野澤的要求,發出哭叫聲,沒想到會被強迫做這種事,因此受到的衝擊也更大。

妳還不快脫,是要我去警察局嗎?

太卑鄙了,這樣威脅。

妳這樣說,特訓就結束了,妳可以回家了。

啊……不……教練……我脫……

可奈子怕他說醫院、監護所、警察局……急忙脫去白裙。

還有三角褲。

這……

妳真笨,袋子不是在那裡面嗎?不露出來怎能藏球拍?

可是……可奈子又想哭了。

妳再反抗我的話,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到那時候,你的学校生活也就結束了。野澤的話如利刃刺入可奈子的心坎。千萬不能那樣,可奈子不得不脫褲子。

啊!羞死了……一絲不掛的在男人面前,可奈子只好用雙手遮掩陰部。

把手放開!低沉的聲音具有強大的恐嚇力,可奈子如木偶般雙手離開。

噢!很不錯的袋子。野澤的眼神冒出慾火,把可奈子的身體推在地上,眼睛盯在處女的花園。

啊……不要看了……可奈子哭叫著扭動身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將裸體暴露在男人面前,如果是心愛的人還做得到,而現在卻被卑劣的中年人強迫著。屈辱感和羞辱感幾乎使可奈子精神錯亂。

幾乎能納入手掌的恥丘,有柔軟的陰毛,粉紅色花瓣中間有一條細細肉縫。

她是如假包換的處女………

野澤不由得吞下口水,更增加硬度,恨不得立刻插入處女的花蕊裡,總算勉強克制此一衝動。

妳這個袋子是不良品吧?

那種事,我不知道……

這樣的話,收藏前是有必要先檢查品質了。野澤分開可奈子的雙腿,把花瓣向左右分開,低下頭把舌尖輕輕插入肉縫裡。

啊……不要!可奈子扭動裸體發出尖叫。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

野澤抱緊可奈子的屁股,舌尖剝開花瓣,開始舔花蕊。

很好這個袋子是上等的。野澤的鼻子壓在恥丘上摩擦,聞到處女肉香。

噢……不要!可奈子的身體向後傾,拼命掙扎,舌尖在裡蠕動峙,身上便出現惡寒。野澤不停的舔,不久發現開始鬆弛,溢出黏黏的蜜汁。

這黏黏的液體是什麼?野澤抬起頭緊盯可奈子的表情。

不要……不要……

如果真的不要,就不會溢出蜜汁,妳一定是淫浪的高中女生。野澤在陰唇間恥丘裡插入一根手指。

啊……不要……

妳說不要,可是黏黏的蜜汁卻越來越多了。用手指在抽動時,發出啾啾淫糜的聲音。

妳一定是經常用自己的手撿查這裡的品質吧,所以才會對手指有反應,流出蜜汁。

我沒有做那種事。可奈子拼命的辯護,受到這樣的屈辱,心裡非常的厭惡,但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自己也感到困惑。

這種狀況自己也不明白。

教練……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可是妳的身體像說還要。野澤的手指不停在裡攪動,每一次都有濃濃的蜜汁溢出,發出淫糜的聲音。

哦!己經這樣硬起來了,妳這好色的少女,根本不像高一的女生。野澤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陰核,沾上蜜汁揉搓肉芽。

啊……啊……不要……可奈發出尖叫聲,因為手指攪動的不同,產生新刺激。這就是快感嗎?過去不曾有的甜美波濤向全身擴散。

哎呀!不要……尖叫聲變成喘息聲,可奈子苦悶似的扭動身體。陰核的包皮被剝開,露出粉紅可愛的肉芽。

妳的陰核很可愛。野澤興奮的用姆指在肉芽上摩擦。

啊……啊……不要……可奈子身體顫抖,更強烈的刺激衝向腦頂。

看妳的蜜汁這樣多……真是好色的女人……野澤把蜜汁塗在陰核上,不停揉搓。

啊……啊……教練……不要啦……可奈子的喘息聲逐漸急促,刺激和快感混合,覺得腦海一片空白。

好吧,今天的特別訓練到此為止。

野澤的手立刻離開,可奈子才鬆一口氣。

現在要將我的球拍收入妳的袋子裡。

什麼?可奈子不禁驚叫,原來還沒有鬆一口氣。

把我的球拍收到妳的袋子裡,不會訝異吧?野澤一面揉搓自己的陰莖,一面露出好色的笑容。

不要!絕對不要!可奈子發現野澤的意圖後,發出尖叫聲,同時身體顫抖。

教練,為什麼對我如此殘忍?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只是打輸一場球,不應該受到如此屈辱,可奈子氣憤的瞪視野澤。

妳這是什麼話,我為了加強你的實力,犧牲可貴的假期訓練妳,妳應該向我道謝才是,沒有理由說我不是。

我沒有……野澤露出兇惡的表情,可奈子幾乎說不出話。

沒有就應該規規矩矩的請求,妳要說請教練把球拍收進我的袋子裡吧。

這種話我不能說。

是嗎?妳寧可不說這話而去監護所嗎?野澤又拿出王牌。

說……我說……可奈子不禁大叫。

請……敦練把球拍……放在我的袋子裡,啊……受到控告的威脅,可奈子說出屈服的話。

這就對了,練習後將器材收好是運動員應有的精神。野澤的雙膝跪在可奈子的雙腿間,握緊,把龜頭頂在可愛的粉紅陰唇上。

放了我啊,教練……千萬不可以這樣……野澤把拼命掙扎的可奈子緊緊的抱住,慢慢插入裡。

噢……不要……痛啊……可奈子痛苦的仰起頭,發出悲叫聲,堅硬的還向深處侵入。

求求你……不要啦……

美少女含淚哀求的模樣,更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這是處女最美妙的地方。

野澤更興奮,用力的插進去。

嗚嗚……不要……痛啊……不要……可奈子哭叫著扭動上半身,身體想移,想逃避。

野澤一面享受處女的反抗,一面用左手抱住可奈子的脖子,右手抱住屁股,更深深的插入,達到根部。

啊……痛啊……可奈子痛苦的咬緊牙關。

我的球拍已完全進入妳的袋子裡。野澤扭動,龜頭在子宮上摩擦。

啊……不要啊……更強烈的痛苦使可奈子哭叫。

可奈子妳的袋子已經是我的了,妳也承認吧!野澤的身體和可奈子的身體密合,同時直呼可奈子的名字。

不要……不要……可奈子的下半身拼命掙扎,身體的中心好像打入粗大木樁,一種鈍痛感向腦頂刺去。

可奈子,這袋子是我的,對不對?野澤扭動屁股,讓噗吱的進出,還強迫可奈子回答。

只是插入己經夠痛了,時帶出來的更是難以想像的痛苦。

啊……

可奈子哭著扭動身體,淚水侵入臉頰。

要我饒了妳,就得承認這肉袋已經屬於我了。野澤扭動屁股,用龜頭在裡攪動。

啊……不要……我說……所以不要動了……可奈子的身體顫抖,為了趕快脫離痛苦,只好說:我的這個袋子是教練的……

妳說袋子,這種抽象的話我聽不懂。我的陰莖現在進入妳的陰戶裡,不是嗎?野澤旋轉屁股,臉上露出淫笑。

不……可奈子拼命搖頭,聽到淫穢的話覺得羞恥。

聽了我說的話有什麼好害羞的,事實上我們不是親蜜的嗎?

啊……不要說了……可奈子發出痛苦的叫聲,從某一角度而言,聽到淫語比實際上的性行為更羞恥。

妳就更具體的說出來吧!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得意忘形的要可奈子說出淫穢的話,已經拋棄特訓的名義,完全露出真面目了。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3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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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訓練的最後當然是要收起球拍。現在破去處女身的可奈子要遭受教練的淫辱了。本章將上場第二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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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

不,我決不能說出那種下流話。可奈子拼命搖頭,即使受威脅也說不出那種話。

妳不想說也無所謂,但不會停止的。野澤更粗暴的扭動屁股,噗吱吱的。

啊……痛……不要啦……可奈子拼命的哀求。

除非妳說可奈子的陰戶屬於教練的,不然我不會停止的。野澤的龜頭在子宮處扭動,然後猛烈,如此反反覆覆進行。

痛啊……饒了我啊!

不行!在妳說出前,我不會停止,想要停就快點說。

不!我說不出那種話!為忍耐痛苦,可奈子咬緊嘴唇,在下半身似乎要裂開的痛苦中,想保持最後的尊嚴。

妳的耐性還真大,不過我也不會妥協的。還說不要?妳要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用力插入,似乎要刺破子宮,然後像要刮破嫩肉般的猛然拔出,野澤就這樣猛烈。

嗚嗚嗚……我說不出那種話……可奈子拼命忍耐,就這樣被插時也沒關係。

妳真是倔強的女孩子。在繼續的同時野澤用手揉搓陰核。

啊……不要……饒了我吧!身體陣跳動,在痛苦和逐漸產生的奇妙快感中,逐漸迷失自己呼吸急促的可奈子夢囈般反覆哀求喃喃的說:求求你……,饒了我啊……啊……

可奈子!妳還不說嗎?野澤在玩弄的同時,另一隻手撫摸會陰,還把中指插入肛門。

可耐子發出慘叫聲,拼命扭動身體,苦苦的哀求著說:不要…不要啦……

啊……教練……不要啦……腦海裡一片空白,受到如此玩弄,理性完全崩潰。

我早就說過,要妳說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野澤露出得意笑容,他認為勝利在望。

啊…我說……所以……不要折磨我了………可奈子終於承認自己輸了,語氣虛弱的說:是……是…教練的……

什麼東西是我的?沒有具體的說,我是聽不懂的。野澤又發動全面性的攻擊。

啊……痛啊……啊……啊……可奈子……可奈子的陰戶是屬於教練的。

可奈子產生身體會四分五裂的恐懼感,終於說出下流話。

是嗎?這個陰戶是我的嗎?聽到美少女說出淫語,野澤更加興奮,也更猛烈。

啊………不是這樣的……我說了就要停止的……啊……不要啦…………

於此之際,外面傳來脫鞋的聲音。

可奈子,站起來。野澤急忙拔出,抱起可奈子,讓她站起來。

************

脫鞋的聲音在門前停住。

有人在裡面嗎?聽到辦事員的聲音。他是六十多歲的老實人,可能是做傍晚的校內巡視。

野澤把可奈子的一腿抬起抱住,以站著的姿勢把插入裡。

巡視辛苦了。野澤將門推開一道縫,只探出頭來。

原來是野澤先生,星期天還來学校。

要給球員一點指導,剛練習完畢,正將球拍放入袋子裡。野澤小幅扭動屁股,把插入深處。

〝鳴……太過份了,哪裡有這樣殘忍的事…………〞可奈子勉強忍住想要喊叫的衝動,這種場面被看到就活不下去了。

真是辛苦了,我只是好像聽到尖叫聲,所以走過來看看。

是因為球拍袋子過緊,塞入時會發出怪聲。野澤又故意,發出噗吱吱的聲音。

〝痛……不要啊…………〞可奈子拼命忍耐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哦!的確是很奇妙的聲音。

新袋子在習慣球拍前都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那麼,我要走了。辦事員點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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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危險。野澤鬆了口氣這樣的說了。可能是這樣的刺激使興奮達到極點,野澤幾乎要爆炸,他高興的大叫著:可奈子,來了。用力抱緊可奈子的屁股,做小幅度的活塞活動。

啊……不要啊……

野澤野澤的深深插入裡,開始射出憋了很久的精液。跳動,打在陰壁,開始噴射火熱的精液。

啊……不要……可奈子覺得下半身變得火熱,強烈的衝擊感直驅腦頂。

經常注射這種賀爾蒙。妳的腰圍就會更豐滿,殺球更有威力,可奈子妳很高興吧!野澤好像要把精液完全射在裡面,仍然把陰莖插在裡面,貪婪的搖動屁股。

啊……可奈子發出認命的嘆息聲,覺得射入精液的剎那,比插入時更有強烈的被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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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樹女子高校是建設在山丘上,因為完全利用丘陵地,所以保留小河、水池和樹林。在中午休息時,学生會四處遊玩享受大自然。

吃吧,很好吃。川路冬美拿杏仁巧克力給可奈子,自己也吃了一小片。

這是校園裡最裏面的小水池邊,有對鴨子在水面上。

可奈子默默接過巧克力,但沒吃,露出呆滯的表情看遠方。

可奈子,妳真有點怪怪的。冬美轉過頭來看著可奈子。

冬美三年級,也是網球隊隊長,數日前便發現可奈子沒精神,所以利用中午約她出來,想了解實情。

妳如果有煩惱,就告訴姐姐吧!

兩人單獨時,稱自己是姐姐,也要可奈干這樣叫她。二人都是獨生女,情同姐妹。冬美身材高挑,由於是短髮,看起來像男孩,但也是清純少女。

沒什麼煩惱……可奈子支吾其詞。

就算撕破嘴,也說不出被野澤姦淫之事。自從那天起幾乎天天都被姦淫,從四天前到昨天為止,有十次以上,野澤將精液射在她體內,在大家面前盡量表現開朗,但仍被冬美看出來了。

妳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冬美開玩笑的說。

沒有那樣的人……可奈子軟弱無力的搖頭,心中嘆息地想著:〝如果是那樣的煩惱就好了。〞

真的沒有什麼,姐姐不用擔心。

好吧,我不再問了,不過,真的有困難一定要來找我哦!冬美說完,在可奈子額頭輕吻一下。

〝姐姐對不起,我不能說出實情…………〞

************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可奈子留在社團室裡一個人苦惱。野澤的恐嚇不只是口頭,就在第二天他拿診隊斷書給她看,野澤從醫院拿了一星期才能治好的診斷書。那樣的傷需要一星期,可奈子覺得好誇張,但己沒辦法了。

〝啊……不如死了算了……………〞

濱中,妳在幹什麼!還不快到球場?野澤推開門怒吼,並要求著說:要特訓,快一點來!可奈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

************

天快變黑了,在樹林邊的網球場四周沒人,所有的社團活動大都結束了,校園靜悄悄的。

賀爾蒙的注射好像發生作用了。野澤瞇起眼睛看可奈子。雖只有四天,可能是由於連續注射的關係,所以可奈子的身體曲線看來成熟了。即使是穿上網球裝,腰圍也顯得豐滿些,這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可奈子,每天給妳做特訓,妳是不是很高興?野澤把可奈子摟在懷裡親吻。

唔……可奈子發出低沉的哼聲。雖說是認命了,但對插入嘴裡舌頭的感覺還是厭惡,不由得產生惡寒,從背後掠過。

吸吮可愛的舌尖時發出啾啾的淫猥聲,期間野澤把唾液送過來。

〝哎呀……好髒………〞可奈子雖是快哭出來,但仍將唾液吞下。

野澤手伸入運動衫,撫摸。

不要!可奈子小聲拒絕。

好像大了點,這是我特訓的成果,妳該感謝。

啊……教練……不要這樣……

好吧,叫妳來是為了特訓,現在要改變妳的姿勢,拿球拍,擺好姿勢。

野澤意外的鬆手,但給可奈子的不是球拍,而是真正的球拍。

是,教練,可奈子鬆口氣,拿起球拍,擺出擊球的姿勢。

上身彎一點,背後太直是無法應付對方殺球的。野澤的手從背後推可奈子的肩。

是。可奈子照野澤的話,上身向前頃。

很好,然後腰要向下沉,屁股向後挺。

是的,教練。可奈子露出稍為疑惑的表情,但還是照做了。

今天沒有過份的要求,也許是真的指導網球了,可奈子鬆一口氣,甚至還產生期待感。

很好,這姿勢不錯。野澤雙手抱胸前,好像很滿意一樣,跟著說:就這樣不要動。

是,教練。可奈子很順從的回答,以為真的檢查她的姿勢,但是想法太單純,因為野澤的手突然伸入三角褲裡。

啊!這是做什麼?這樣叫為時已晚了,因為褲子已被拉到腳下,可奈子不由得驚恐的哀求著說:教紳,請不要這樣。

這東西會干擾特訓,從下次起,妳來時不要穿三角褲。知道嗎?野澤蹲下去,從可奈子腳下脫掉三角褲,放在自己的褲袋裡。

這……這是……

不要動!如果妳把剛才調好的姿勢弄壞,不會輕易放過妳的。就好像阻止可奈子回頭似的,野澤搶先說話。不讓可奈子有思考的時間,跟著解釋說:可奈子,妳要記住!這姿勢是站立最好的。

什麼?可奈子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

這個姿勢使陰莖順利進入陰戶裡。野澤拉下運動褲的拉鍊,掏出自己堅硬的,用吐在手掌上的唾液潤濕前端。

不……教練!不要這樣!可奈子感到背後的動靜,拼命哀求。

事到如今,不要這樣慘叫,妳和我已經有過十幾次經驗了!野澤發出嘲笑聲,用龜頭頂在陰唇上。

我不要在這種地方………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可奈子為逃避,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哀求。在神聖的球場變成男人的玩物受到揉躪,覺得自己既可悲又悲慘,只能苦苦的哀求著說:教練!請不要這樣……

野澤不理會可奈子哀求,撩起迷你裙,抱緊光滑圓潤的屁股,把龜頭插入肉縫裡。

啊!不要……啊……可奈子的慘叫聲在球場拖著長尾音。野澤的也噗吱吱的插入根部。

啊……不要……

妳的陰戶實在很好。舒服極了。只是插進去野澤就謎起眼睛陶醉。

可奈子的小,那種緊的感覺特別好,裡面像要推出般蝙動,更夾緊,不用也有快感。

這是百人中只一人的上等貨色。

野澤抱緊屁股,開始緩慢。堅硬的插入較緊的,可奈子皺起眉頭,發出哼聲,已受過十幾次凌辱,雖沒有第一次的疼痛,但乾涸的受凌辱時還是會痛。

不要……不要啦!

想逃避用力扭動時反增加快感,野澤更用力攻擊,口中興奮的說:可奈子的陰戶味道太美了,我的快溶化了。野澤在可奈子的耳邊說淫語,猛烈前後搖動屁股,手伸到前面揉搓。

啊……唔……不要……不要啊……

妳是笨蛋呀!這世界上哪有人說不要就拔出來的!更快速噗吱的,手指玩弄乳頭。

不要……不要……可奈子的聲音發出迴音。

野澤露出色瞇瞇的笑容,一手夾住乳頭,一手揉搓陰核。

不要啊……不要……教練……可奈子用力扭動身體。

妳這好色的高中女生,陰戶,陰核同時受到愛撫還不滿足。野澤抓住可奈子的頭髮,讓她把臉轉過來然後說:可奈子我們來接吻吧,好不好?

野澤接吻後,立刻將舌尖伸入可奈子嘴裡。

唔……可奈子發出痛苦的哼聲,在神聖球場受到凌辱,不由得流出傷心眼淚。

可奈子,舒服了嗎?這樣還不舒服就沒資格活下去。更快速,當然不會忘記揉搓和陰核。

啊……不要……不要啦……教練……

哼!想不要的人,還流出如此多蜜汁。野澤嘲笑道。

啊………那是……野澤說的沒錯,可奈子無法反駁,屈辱和厭惡使她痛苦,但不知從何時,體內慢慢湧出奇妙的快感。可奈子實在不了解為何要受如此屈辱,還會有蜜汁,心中無助地吶喊著:〝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這是因為妳還不能感受到身為女人的事實。野澤插到底時對可奈子調侃地說:不過,這黏液是好證明,表示妳做我的女人已嚐到的滋味了。

沒有,沒有的事!可奈子絕不願承認受討厭的人凌辱還有反應。

怎麼想是妳的自由,因為有一時期,身心的感受是不同的。野澤猛烈,兩人下體相碰發出清脆聲響。

************

這種時間在這裡做啥?

突然背後傳來尖銳歇斯底里的聲音。野澤一時間停止呼吸。這是教國文的老處女,她認為除学問外沒有其他東西有助人格的發展,從野澤的角度看,是個頑固的女人。

〝被最可怕的人看到了……首先報告校長,然後教育委員會再是警察……〞野澤心裡如是想。

停止。

可奈子知道自己會被開除。

哦!因為這学生太笨,今天是特別指導,哈哈!仍在裡面,使身體密接,發出開朗的笑聲。

啊!原來如此!老處女沒又追問,只是說:学生的本份是学問,差不多該讓她回家了吧!老處女用手推一下深渡眼鏡,瞪一眼野澤。

〝哼!大近視,得救了………………〞野澤鬆一口氣,還故意噗吱噗吱的,同時口中隨意的回答:知道了,馬上讓她回去,無論如何功課重要。

知道就好。老處女露出嚴肅的表情走了。

************

她要妳早點回家用功。野澤扭動屁股,用龜頭在子宮摩擦。

唔……不要……

對了吧!妳是不要用功,喜歡是吧?

啊……教練……饒了我啊…………

那妳就說,我是較喜歡的女孩。野澤一面揉搓一面。

啊…不要啦…不要這樣…不要啊……可奈子哼著,軟弱無力的搖頭。隨進出,快感向全身擴散,可奈子雖然十分氣憤,但同時向投降的時刻的確已經接近了。

啊……不要啊……

妳不要假了,流出那樣多的蜜汁,沒資格說那種話。

猛烈時,強烈快感衝向腦頂,可奈子沒辦法只有口中無力的哀求:不要……不要這樣啦……

那妳說呀!

啊……不……我……是喜歡的女孩……下意識的說出來,理性開始瓦解,產生新快感。

啊……啊……不要……可奈子皺起眉頭,微張的嘴露出哼聲,苦悶的扭動屁股。

哦!妳嚐到滋味了!野澤瞇起眼睛,改變成小幅度的運動。心裡得意的大笑:〝現在她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啊……

可奈子斷斷續縛的哼聲在黑暗的球場邊響起。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4/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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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不停受到教練淫辱的可奈子終於迷失了。這帶出了密友的關心。只不過關心就好了,過多的好奇心是會帶來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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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

〝究竟發生什麼事?〞看到無精打采垂下雙肩,做出泫然欲泣表情離去的可奈子,冬美不由得皺起眉心中苦思著。

見她最近無精打采的樣子,一定是有事,可是怎麼問她就是不說。心中擔心著好友的冬美實在不放心,這天放学後,悄悄跟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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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家呢?〞冬美看到可奈子出來的地方,不由得疑惑了,那是華麗的五樓公寓,可奈子進入二樓邊間的房子裡,二小時後才出來。確定四周無人,走向那房間,看到門牌上寫著野澤。

〝這是教練的房間………〞冬美一直很緊張,所以有點失落感。

〝是被叫來罵的嗎…………〞想到可奈子的球技沒進步,所以可能被教練叫過來訓斥,但又立刻覺得不是,如果要罵的話,在学校就可以了,沒必要到自己的住處。

〝難道是可奈子有苦惱來找教練商量?〞可奈子平時很少和教練親說話,來找教練商量也是奇怪。

〝究竟怎麼一回事?她為什麼來教練公寓而且一待就是二個多小時呢?〞冬美想不出原因。

〝問教練就知道了………〞冬美決心問教練,於是按下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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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野澤開門,天還亮著,野澤卻穿著睡袍。

對不起!打擾教練的休息……冬美深深一鞠躬。

哦!川路!什麼事?野澤疑惑地看著冬美。

是這樣的,關於可奈子想請教教練。

關於濱中嗎?川路進來再說……友澤立刻轉移視線,以隨合的口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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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的房間。冬美坐在客廳沙發上,好奇地查看四周。

廚房兩側有四坪大的客廳和臥房,門是開著,傢俱等都不錯,但缺少家庭氣氛,冬美感到奇怪。

妳說關於濱中的事,究竟是什麼事?野澤坐下來。

她最近好像有苦惱。

什麼苦惱?

我剛偶然看她從教練這出去,以為是來找教練………

嗯!妳是隊長,要照顧每個隊員,辛苦了。確實不久前濱中在這裡。野澤正經八百點點頭。關心好友的情況,所以冬美非常關心,伸長脖子仔細的聽。

這動作實在是太可愛了,野澤心中一動。

〝嗯!這丫頭也不錯。〞野澤從冬美身上下打量,露出好色的笑容。留短髮有點男孩的感覺,使人聯想到電影裡女扮男裝的俏麗感。早就想打她主意,只是她個性剛強,怕遭報復,所以不敢採取行動,沒想到自動送上門,下半身一陣騷癢。

可奈子來這裡做什麼呢?冬美問同樣的問題。

哦!她是來的!

什麼?你剛說什麼?聽得很清楚,但以為聽錯了,急忙又問一遍。

妳聾了嗎?我說她是來跟我的。

這……怎麼會!冬美幾乎是慘叫的,第一次聽到如此淫猥的話。

我把插入她的陰戶裡,她高興的快瘋了。

不!

她還流出大量,夾緊我扭動屁股。

我不信!可奈子不可能做那種事的。冬美雙手掩耳,猛搖頭。

可奈子是我的女人,她的處女膜是我弄破的。野澤突然脫下睡袍。

哎呀……冬美尖叫向房門奔去。

睡袍下竟是裸的,且胯下聳立,雖有這種知識,可是第一次見到實體的冬美腦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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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美的手剛剛握住了門把時,就被隨後追上的野澤一把捉起。野澤嘲諷地說著:川路,都己經高三了,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

哎呀!教練,要做什麼!冬美不由得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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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澤把冬美拖回客廳,推倒在地上說:妳不是想知道可奈子的事嗎?跟著野澤露出淫笑,含著深意地繼續說:妳想知道的事我會告訴妳。野澤抓住冬美的身體,露出得意的笑容說:可奈子的陰戶變成我專用的,知道了嗎?川路!

不!我不要聽!

妳不想聽,但事實就是事實,當初可奈子也說不要,但到今天她都露出陶醉的表情了。

不要再說了!

冬美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力量推開野澤的胸膛。

對方是柔弱少女,心存大意的被推在地上,野澤火冒三丈,騎到冬美身上,用力打好幾個耳光,同時口中高聲的怒罵著:可惡!好大的膽子敢推我!

氣憤難平的野澤回身走進了後面的房間,現場只留下發出啊……的慘叫聲的冬美手腳無力的躺在地上好像虛脫了。

************

過了一會兒,野澤回來了同時手中拿來幾條繩子,在把冬美的手綁在背後的同時警告的說:下次再反抗我會勒死妳的。

雖然現在冬美是陷入虛脫狀態無法反抗,可是她個性倔強,雖然手被綁了起來,說不定還能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行為,因此小心的野澤再用繩子連她的雙腿也綁起來。

教練!做什麼~捆綁的疼痛使冬美驚嚇到了,怒視著野澤口中大叫著。

這時候妳太太回來怎麼辦?冬美自以為找到好藉口。

沒有關係,這裡是老婆也不知道的地方。

他是郊外大地主的兒子,繼承遺產,非常富有,這裡是瞞著妻子,專門用來玩弄女人的地方。野澤臉上露出淫笑,欣賞地上的冬美。說不定她是比可奈子還要好的貨色。

冬美是放学後來這裡的,穿的是制服。

和可奈子一樣,好像有好味道。野澤咕嚕吞一下口水,浮出青筋,幾乎要爆裂。

不要……教練……發覺野澤的企圖,嚇得冬美發出哀求聲。

在破可奈子處女時也是叫不要,可是現在十幾次後,嚐到滋味,會露出陶醉的表情扭動屁股了。

那……太過份了……冬美怒視野澤。可奈子剛滿十六歲,面貌身體都還是少女,受到這種中年男人強暴,冬美心中感到一陣心痛。

如果對我做那種事,我會向警察或教育委員會控告。冬美以為找到好理由讓野澤知難而退。

那樣不行啊!萬一被逮捕就無法做最愛的了。野澤好像擔心了,但緊跟著卻笑嘻嘻的說:只好在你告以前多幹幾次存起來了!

野澤抱起冬美,往房門走去………

************

抱著冬美的野澤興奮的推開房門。

不要…………不要……

把她扔在床上,三坪的房間裡,雙人床顯得很大,沒有被子只有粉紅床單,顯得。

不能這樣!冬美拼命動,想俯臥,這是唯一能做的,然而手腳被綁,連翻身都困難。

為什麼要做這種殘忍的事?我們又沒做錯事!

妳和她都很美,很有魅力,所以才會這樣!

這……這是……

如果是醜女人,我就不會下手了!只怪妳們自己太美,我可沒罪過。野澤一木正經的說道。

〝他的精神不正常………〞冬美不敢相信會聽到這樣的話。

冬美,難得妳自動送上門。野澤看著冬美得意的笑了,現在已直呼冬美的名字了。

不要這樣叫我!冬美冷冷的說,心想,不能給他任何可乘的機會。

不要這樣,妳特意來這兒,對我有意思吧?

不要胡說,我是不放心可奈子……冬美口吻嚴厲回擊。

但對野澤來說,這是前戲的一部份。野澤突然壓在冬美身上,抱緊。

哎呀!冬美拼命掙扎。

嗯!有思春期的味道。野澤嘴壓在冬美臉上,聞高中生新鮮氣味。

野澤是的,冬美則身穿制服。

唔……哎呀……野澤嘴壓在她嘴上,冬美閉緊嘴,想把舌尖推出去。

因為是女校且擔任網球隊長一直很忙,沒機會和男生交往,所以連接吻都沒過。從沒有用這個方式得到這方面的知識,如今一旦面對還是很緊張,且又不是喜歡的人,更加想反抗。

因為她拼命反抗,野澤捏住她的鼻子。

唔……冬美痛苦的發出哼聲,但仍拼命忍耐。

就這樣窒息死了也不要和這人接吻。心裡雖這麼想,但無法呼吸卻不小心張開嘴。瞬間野澤的舌頭侵入。

唔……想頂回去的舌頭被吸住。

〝她的味道好極了…………〞野澤興奮到口水都流出來了。

〝唔……髒死了……〞男人的唾液流入嘴裡,冬美皺眉。

〝不要……不要………〞決心不吞下這髒東西,但呼吸困難。

〝唔……難過死了………〞想吐出來卻因嘴唇密接,無法如願。

〝啊……要死了………〞冬美不由得張開嘴,同時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冬美猛吸氣,舒暢的感覺使反抗鬆弛。野澤利用這機會破入冬美的舌尖。

唔……唔……被用力吸吭,以為舌頭會斷的冬美發出痛苦的哼聲。

野澤繼續吸吮冬美的舌尖,同時從制服上握緊。

唔………冬美手腳被綁,只好扭動身體反抗。

哦!感覺不錯!野澤嘴離開後,滿意的時強時弱的愛撫。

啊……不要啊……

如果做到這種程度還有人會罷手,我倒想看看。野澤抱起冬美把勃起的陰莖頂在她的大腿根上。

啊……不要這樣……教練……

此時,野澤興奮的達到爆炸邊緣,面對第一次的女人,男人大概都會有此反應吧!無論如何先插進去再慢慢享受,所以鬆開了冬美腳上的繩子。

哎呀!鬆綁的剎那,冬美大叫,猛烈擺動雙腿掙扎。

野澤想拉裙子的手被冬美推開,想壓住雙腿時,胸部卻被踢了一腳,倒在地上。野澤非常生氣,大叫著:妳這丫頭幹嘛!同時動手掌摑冬美

連打幾記耳光,口中唔唔…連叫不停的冬美仍頑強抵抗,只見膝蓋飛起擊向了野澤的嘴唇,跟著男人流出鮮血。

妳是無論如何都不給我,而我卻是無論如何都要!野澤惡狠狠的說著。

冬美倔強而野澤執拗,越遭反抗慾望越強,用力壓住冬美,分別繩子固定雙腳分開綁在床柱上。

不要……不要……雙腿被分開但仍反抗到底。

〝好像不能用一樣的手段………〞看樣子決不能使用恐嚇的手段了,對她最好是讓她認清已發生的事實,所以不論如何一定要得逞。野澤壓制住拼命反抗的冬美,將手和腳一樣分別綁在床柱上。

只見冬美被綁成衣個x型,躺在床上。

冬美,想反抗就反抗呀!野澤得意的笑,把裙子拉到腰上,露出黃色尼龍三角褲。

不能這樣呀!教練……

就在喊叫時,響起撕破布料的聲音。

不要……

三角褲變成布片飛離身體。

我了解不被人看的心理,如此好的身體想自己擁有,不想讓人看。野澤目不轉睛的凝視那個部位。不知是為了配合短髮還是原來的體質,冬美陰毛短而少,中間的肉縫十分誘人。

野澤有馬上插入的慾望,但勉強克制住,再仔細看看。

啊……不要看……發出悲鳴聲,自己未看過,也未給人看過,如今卻給可惡的中年男人看。因屈辱感,全身火熱。

冬美,妳陰戶越來越好吃的樣子。

啊……不能看呀!冬美因強烈羞恥感,滿臉通紅。

這樣美好的東西,先讓我嚐一下吧!露出淫笑看著冬美,對這種女人用最下流的話是最有效的,讓她在羞恥感的苦悶中逐漸失去理智。

冬美,妳的陰戶味道一定不錯吧!

不要說那樣的話……我不要聽……冬美聲音顫抖,如果能的話一定掩住雙耳。

現在讓我慢慢嚐吧!我會舔或吸吮的。

在雙腿間的臉漸漸靠近花園。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一面享受喊叫聲,一面鼻尖送到花蕊上,野澤感動的說:唔……冬美陰戶的味道的確不錯。鼻尖壓在花蕊上擰動,聞到處女的芳香。

求求教練……不要這樣!冬美哭叫著,扭動失去自由的身體。

胡說!只聞味道,沒有品嚐滋味是對不起自己的。野澤開始舔花瓣。

啊……不要……不要啊……冬美身體顫抖不已。

冬美陰戶滋味真香,味道和觸感都是最棒了。故意連連說下流話,在美少女肉縫上發出啾啾的聲音。

唔……啊……不要……受到雙重攻擊的屈辱感使冬美身體顫抖。

似乎有很好的效果,這也難怪,不但是連連聽到淫穢的話,沒有任何人看過的性器被中年男人舔弄,精神快錯亂了。

野澤的舌尖在花瓣上舔過後,從花瓣上侵入裡。

唔……哎呀……不要啦……舌尖在下體蠕動的可怕感覺,使冬美不停發出哭叫。

〝她的性感也許超過可奈子………〞野澤暗自偷笑。冬美的陰璧比較多,柔細的如蜘蛛網般當舌尖入侵時就蠕動。野澤拼命用舌尖攪動。

拜託……不要啦……冬美似乎無法忍受強烈的搔癢感,開始扭動屁股,心裡十分厭惡,但不知為何,逐漸有甜美的感覺湧上來,同時心中起了懷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哼……流出這麼多淫液,還說什麼不要,妳這好色的丫頭。

聽野澤如是說,冬美無言以對,因為一如他所說,慢慢溢出蜜汁,只能心中不停的追問:〝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沒想到高中女生竟會流出如此多的淫液。冬美的陰戶是既好色又淫亂。

啊……不要說了……冬美詛咒隱藏在體內的本能,同時大聲哭泣。

妳是處女吧?不知道男人的女人陰戶為什麼如此濕淋淋?

那種事……我不知道……

還好意思說,妳每天晚上都吧。把手指插在陰戶裡攪動。

我才沒有…

沒有?那陰戶怎麼會這樣濕淋淋的?野澤一根手指插入肉縫,在裡面不停攪動。

啊……不要啊………冬美在哭叫中,逐漸遠離理智。

待續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5/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3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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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好奇心帶來橫禍,冬美落入的教練的手中了,危險!事情如預期般的進行了,冬美終於還是保護不了自己的貞操。跟著還………

to魔人宏:第三章有發,我連結弄錯了,現已修正完成。

感謝提供修正的意見。我蠻喜歡改成那樣。

感謝狂明楓的小蟲提醒,現已修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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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

教練……求求你……放了我啊。冬美拼命哀求,如果繼繼續到攻擊,可能會完全迷失自己。

既然妳這樣請求,我只好停止了,我也不是那樣壞。野澤從肉縫裡拔出手指。

以為已經脫離危機的冬美鬆口氣,可是事情不是那樣的。

好啊!停止裡面,改在表面上品嚐吧。野澤再度將臉貼在大腿上,這次是陰核,嘴唇夾住肉芽,慢慢扭動揉搓。

噢……,不要……不要啊……

裡面滋味不錯,肉芽味道也很好。野澤不停的舔。

不要……不要……冬美喊叫的音階提高了,求饒著說:教……饒了我吧……

冬美,妳的淫液又增加了。

啊……冬美不停喘息,但不忘警告自己的說:〝不能輸!受如此屈辱還產生快感,絕不可以,千萬不能有性感。冬美你不可以輸給這個卑鄙的男人!〞冬美想藉憎恨訊咒的心驅逐快感,咬緊牙關忍耐。

冬美感到舒服就可以發聲了。野澤準備花更多時間在愛撫陰核上。

唔……唔……極力忍耐,然而肉體勝精神。心唸著不可以,身體還是有反應,從花蕊中湧出蜜汁。

哦!可愛的陰核快露出頭來了。野澤開心的說著。伸手將包皮撥開,露出粉紅的可愛肉芽。讚嘆的說:唔……這肉芽很好吃,像似荔枝,味道一定很香甜吧,讓我來試試。野澤用舌尖不停的撥弄摩擦。

啊……………不要那樣。冬美咬緊牙關,不使自己發出哼聲,可是無法抗拒野澤不停攻擊,終於發出哼聲:唔……啊……唔……啊……隨著甜美的哼聲又溢出大量蜜汁。

冬美,妳的陰戶好像很希望我的快插進去的樣子。野澤露出好色的笑容揉搓堅硬的。

不要!千萬不可以那樣!饒了我啊……冬美扭動身體發出哀求聲。

妳的陰戶已經濕淋淋的,怎麼還說這無種話,如不想,不會有這麼多淫液。

可是……可是……冬美無言以對,因為她也解釋不了。

事實上,女人的陰戶濕淋淋時,表示想要男人的陰莖。

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了…………

現在我要順應妳的要求了。野澤跪在冬美雙腿間。

不要!求求你……不要啦…………野澤把龜頭頂在濕琳淋的陰唇上,然後慢慢插進去。

哎呀……啊……啊…………冬美發出尖叫。

不錯!進去了,我的進入妳的陰戶了。野澤上身漸漸向前頃,屁股隨之向前,大概插入一半時,遇到強烈抵抗。

痛啊……不要啦……冬美發出喊痛的聲音。彷彿進入死胡同,不能繼續,好像裡面有彈性的牆壁阻止,野澤用力搖動屁股,把重心放在上,粗暴的插進去。

產生突破障礙的感覺,一下子插入到底。

噢……不要啊……冬美仰起下顎,發出慘叫聲,身體不斷顫抖。

進去了,我的進入冬美的陰戶裡。身體完全壓在冬美的身上,野澤在冬美耳邊悄悄說淫語。冬美沒有聽到,全身在激烈的疼痛,陷入半昏迷狀態。

用我的刺破處女膜,妳有什麼感想?野澤稍微抬起上身,一時間陶醉在眼前的情景中。

穿深藍学生制服的美少女,身體呈x型被壓在身下,褶裙在胸前散開,像一朵花,磅深深插入可愛的裡。

痛啊…………不要啦……求求你…………冬美皺起眉頭哀求,卻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慾,冬美個性倔強,使野澤更想蹂躪她,開使前後扭動,做起的活塞運動。

哎呀……痛啊……不要……不要啦…………強烈的疼痛使冬美的意識恢復,冬美發出哭叫聲。雖知是男女間的事,但不完全了解,以為男人插入女人即可,根本不知有抽送這回事。

不要……不要動呀…………動一下冬美就發出尖叫。

別說傻話了,哪有不動的笨蛋!

痛……唔……………每當粗大的陰莖插入又拔出時,柔軟的陰壁就被拉出翻轉,冬美痛苦的流下眼淚。

這樣子真令人興奮………………

美少女破瓜時痛苦的流下眼淚使野澤慾望加倍,毫不留情的用在陰戶裡扭動蹂躪。

唔……快支持不住了…………雖然這樣射精嫌太早了,但野澤已達到極限了且這次的目標是在奪取處女造成事實,等到第二次再來享受不遲。只見野澤增加速度,口中大叫著:冬美!我要射了……讓你成為女人………插到根部,使身體密接,野澤開始搖動屁股。

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毫不猶豫的撞擊著子宮壁。

啊……不要……冬美上身不停痙攣,在剎那間,覺得花蕊火熱,腦海一片空白。

冬美,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嗎?似乎是要將精液全射入體內,野澤前後左右扭動屁股,同時在冬美耳邊輕語的說:妳不要忘記,是我讓妳變為女人。這才慢慢拔出。

************

想要給冬美清洗弄髒的陰戶,從床上放下來,但冬美還無法自己站立,野澤只能攙扶著她來到浴室。冬美全身無力,強迫插入,處女膜被刺破,精液和鮮血混合,慢慢流出。

對冬美而言是非常悲慘的,但對野澤來說,這只是征服情慾的情景,野澤又燃起慾火。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暫時的克制慾火的心,野澤拿起連蓬頭開始沖冬美。

************

仍無法走的冬美,被帶回床上後,野澤拿來啤酒潤喉,冬美死人般的躺在床上。

這次我要慢慢享受。從第一次射精到現在不到十五分鐘,但已經完全勃起脈動著。

野澤上床躺在冬美身邊。

冬美,第一次感覺如何?野澤緊摟冬美,這次是的,能享受到美少女肉體的感觸。親吻和插入舌尖都未反抗,可能是仍在昏迷狀態,把舌尖吸入嘴裡,充份玩弄後,手伸向。

啊……冬美發出輕微哼聲。

她的可以給三顆星了,野澤很滿意的點點頭,開始揉搓。可奈子的很有吸力,冬美的卻有不同的感觸,柔軟的同時有彈性,像皮球。

啊……不要……冬美雖說出拒絕的話,但口吻卻不像反抗。

野澤或強或弱的揉搓,同時手指揉搓著乳頭。

啊……………冬美上身稍微稍微顫抖一下。

妳的乳頭也很可愛呀!

呀!不要……稍微用力的時,冬美扭動身體發出哀求,像是醒過來般。

為什麼說不要?應該很舒服的。野澤仍不停揉搓。

求求你……………不要啦……

已經這樣挺起來還說不要?

嗚嗚…嗚嗚………冬美發出微弱的哭聲,因為這樣受凌辱卻讓隱藏在乳暈中的乳頭勃起,冬美對自己的身體感到無奈。

冬美想要我給妳吸吮,所以才硬起來啊!對不對呀?野澤露出淫笑,把勃起的粉紅乳頭合在嘴裡。

啊……

用嘴唇夾住後,舌尖在乳頭上撥弄發出啾啾的聲音,野澤用很多時間玩弄。

啊……請不要這樣……………冬美喘著氣哀求。冬美和自己說話對抗,有甜美的感覺向全身擴散,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氣憤。

你還說什麼不要,我和妳是已經有過的關係了。野澤的口吻像在嘲笑,看著冬美繼續說:我的陰莖進入妳體內,射入了大量精液了。

不要說……我不想聽……聽到淫猥的話,不由得雙手掩耳。

妳要面對現實,讓妳變成女人的是我,所以,妳是我的女人。野澤拉開冬美的手,在她耳邊一句一句的說出來。

不要……

妳和我的關係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只有承認,知道嗎?

冬美默默搖頭,即使如此也是暴力使然,心裡一直否認這個事實。這種想法一直讓冬美採取反抗態度。

妳想完全否認事實嗎?野澤怒吼後,突然來回掌摑冬美的臉。

啊……冬美發出沙啞的聲音,露出恐懼的眼神。

冬美。妳會承認的吧!受到冷酷眼光鄙視,冬美反射性的點頭,實為感到害怕。

〝哼!終於認命……〞野澤在心裡冷笑。像冬美這種好強的處女,在超越最後關口前會表現出強烈反抗,但這類女人在造成事實後會很快軟弱的,對不講理的暴力比一般人還產生更強的畏懼。

妳知道就好,但不要忘了,妳是我女人!這次是恐嚇性的舉起拳頭。

是……是……冬美順從的點頭。

這就對了,現在將我的含在嘴裡吧!證明妳是我的。野澤騎在冬美身上,把勃起的送到冬美的嘴邊。

不要!冬美用力搖頭,發出尖叫聲,雖說屈服但再次屈辱不由得反抗。

怎說不要?剛才妳承認是我女人了。野澤將龜頭頂在冬美緊閉的唇上。

我的女人就該像我的女人,愛撫我的,是必須的。野澤向前挺,龜頭突破冬美緊閉的雙唇。

唔………冬美發出痛苦的哼聲。

妳要動!要吸吮。野澤更向前頃。

噢!龜頭壓到喉嚨的痛苦,使冬美皺起眉頭堅硬的陰毛碰到嘴唇,感到噁心。冬美悲傷的呼喊著:〝唔……為何要做這種事情?〞她落淚了,她覺得比失去貞操還屈辱,陰戶是肉體性的,陰莖塞滿嘴卻是精神上的屈辱。

妳要認真的舔,這是刺破處女膜的可愛。

冬美無法忍受陰莖在嘴裡攪動的痛苦,不得不用舌頭舔。

妳做得很好,大概以前想舔過吧,用黃瓜或香腸練習過吧,妳這好色的女高中生。野澤故意用下流話刺激冬美。

哪有始終做相同動作,舌頭要活動。野澤將拔出一半,同時繼續的說:陰莖和黃瓜香腸不一樣,有最敏感和舒服的地方,首先用嘴唇包夾龜頭。

舔龜頭頂端,試試吧!野澤抓住冬美的頭髮搖動,讓龜頭在嘴裡畫圓似轉動。

唔……好……冬美流下淚,用嘴唇包夾龜頭,用舌頭舔。

然後用舌尖輕輕摩擦龜頭的馬口…嗯…這就對了……野澤舒服的瞇著眼睛,不停提出要求著說:很好,這一次輪到背面,然後是龜冠下的溝,妳可不能偷懶!

啊……唔……冬美用嘴唇揉搓,活動舌尖,心裡充滿悲傷,但想到拒絕的後果,只好聽從了。

這次要一面用舌頭舔一面用嘴唇摩擦,從龜頭到根部不可有遺漏之處。

野澤的要求越來越過份。

啊……放了我啊……冬美嘴裡吐出,向野澤哀求。

混蛋!野澤揮手打冬美。

啊!

妳是我的女人,不准你拒絕或頂嘴。野澤再度粗暴的將插入冬美的嘴裡,口氣強橫的命令著說:明白就繼續做,妳的工作就是吸吮我的陰莖。

野澤雙手壓在冬美的頭,開始噗吱吱的。

噢……唔……冬美痛苦的皺起眉,拼命忍耐。

好好,妳的嘴很好,就像插在陰戶裡一樣。看到冬美痛苦的表情,野澤陶醉在征服感中。現在有的美少女含著他的,任由他,只要是男人一定會陶醉在其中的。

〝唔……再繼續下去又要爆炸了……〞野澤很想把精液射在冬美的喉嚨深處,但還是決定留在下次好了,現在要在陰戶射出自己的慾望,這是已經決定好的事。野澤無奈地從嘴裡拔出陰莖。

啊………冬美深吸口氣,終於恢復自由呼吸了。

妳大概也不希望射在嘴裡吧,還是規規矩矩射在陰戶裡好了。

不要……冬美大叫,想起處女穴被凌辱的痛苦不由得心生恐懼。

放了我啊……放了我吧……

要給妳做舒服的事,說什麼放了妳?野澤發出嘲笑,慢慢分開冬美的雙腿。

求求你……饒了我啊……冬美用軟弱的聲音哀求。可是美少女的哭聲,更增加野澤的慾望,野澤把插入破瓜不久的裡。

不要……痛啊……痛…………插到根部時,冬美發出痛苦的聲音,仰起頭。

現在也許痛,但不久就好了。野澤猛烈扭動屁股。

噢……不要啦……饒了我啊……

看到痛苦仰起頭的少女,野澤更加興奮。插入時,將嫩肉帶進去,拔出時又拉出來,破瓜時滲出血的陰壁受摩擦,第二次比上次還痛。

痛……痛啊……冬美不停的哭求。

冬美,妳的陰戶真舒服。美少女苦悶的模樣會刺激男人的征服慾,野澤將深深插入,享受個中微妙感觸。

差不多該到最後階段了。野澤說完就忍不住了,深深插入,開始脈動,同時噴出精液。

哎呀……冬美上半身翹起,感到自己的花園裡有火在燃燒。

饒了我啊……冬美像夢囈般說著,身體不停顫抖。

野澤仍貪婪的扭動屁股。

放了……我吧……在痛苦和屈辱的感覺之中,冬美殘存的意識也逐漸的模糊了……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6/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4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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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喪失處女的冬美最後還被強迫進行服務。可憐!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事情總是有峰迴路轉的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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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太太!

野澤亞紀想去參觀百貨公司舉行的畫展,離開家門時有人打招呼。亞紀抬頭望去,看見了停在路邊的汽車裡有中年男人向她招手,和丈夫年紀差不多,三十五歲的樣子,身體肥胖,是方型臉的陌生男子。

妳是野澤太太吧。

是的…請問你是……亞紀露出疑惑的眼神,因為從未看過這樣的人。

我是青樹女子高中擔任體育的熊本。男人露出笑容寒暄。

我丈夫常受到你的照顧,感謝你……亞紀也只好這樣說,她不認識丈夫在学校的同事,聽說是学校的人,只好這樣寒喧了。

太太,野澤先生病倒了,快上車了。熊本焦急的說出來這裡的原因。粗壯的身體和說話的口吻,確實有體育老師的架勢。

我丈夫……亞紀的臉色變了。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別擔心,快上車啊!熊本打開助手席時,亞紀急忙上車。

他到底怎樣了。美麗的臉出現憂慮的表情。

在我房裡說話時突然昏倒,現在我房裡。

怎麼會?平時也沒感冒……

我現在立刻帶妳去。熊木立刻開動汽車。

是不是過度勞累了?看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

說起來,最近每天晚上都晚歸。亞紀露出不安的表情。

可是不用擔心的,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好的。熊本安慰亞紀。

************

我的公寓就在這裡。熊本的車停在豪華的五樓公寓前。上二樓,推開從裡面算第二間房門。

************

野澤太太請!

在廚房兩邊好像有客廳和臥房,亞紀急忙走進去,口中焦急的說:我的丈夫在哪裡……………

那邊的臥房。

亞紀急忙推開門,約三坪的房間裡,有很大的雙人床,可是粉紅色床單上並沒有人。亞紀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熊本疑惑地說:我的丈夫在哪裡?

太太,我們終於單獨在一起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熊本的話使亞紀意外。

沒啥意思!我是說我能和妳單獨一起了。熊本露出得意的笑容繼續往下說:我是暗戀妳的可憐男人,今天總算達到目的,太興奮了。

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要走了。亞紀瞪視熊本,想衝出臥房。

太太,怎麼可以這樣。很難得我們要在一起。熊本擋在門前。

讓我出去。亞紀自以為用很大的力氣,但卻很輕易被對方推回。她氣急敗壞的大聲說:我要告訴校方。

很可惜,我是骨科醫生,和学校一點關係都沒有。熊本得意的笑了。

亞紀後悔自己只聽到青樹女子高校就跟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這樣對我?

已經告訴妳啦!我是熊本,骨科醫生。

為什麼將我騙到這裡來?亞紀無法得知熊本的意圖,〝綁架……〞她首先想到是這個,因為知道丈夫非常富有……亞紀試探的說:若是不多的錢,我還有。

我不缺錢,妳不要誤會。

那……是為什麼……

我說過,我暗戀妳,要跟妳約會。熊本做出完全不適合這場合的認真表情。

不……不能這樣。

為何不能?只是約會……

我為何要跟陌生人約會?別胡說了。亞紀加強語氣,說完想從熊本身邊跑出去,但立刻被強大力量抱住。

我這樣想妳想得心焦,你就不要這樣冷淡嘛!熊本的嘴湊近。

不要!亞紀感到緊張,把口水吐在熊本臉上。

妳幹什麼!我對妳低聲下氣的,妳卻神氣了,妳找死嗎?

亞紀立刻被挨了一掌。

啊……對不起……亞紀急忙道歉,熊本恐嚇的聲音實在可怕,嚇得全身發抖。

我可是柔道四段的!接骨是我的工作,相反的我也能輕易弄斷它。熊本抓住亞紀纖細的手,扭到背後。

痛啊……不要啦!亞紀恐懼的尖叫,全身感到疼痛,產生手臂即將斷裂的想法。

妳不想全身骨頭分裂就跟我約會吧!口吻並不嚴厲,但眼裡冒出狂氣。

是……我知道……不要這樣粗暴……亞紀不由得點頭答應,深怕骨頭會斷掉。

好!首先把妳身上衣服脫了。熊本放開扭轉的手。

為什麼?

還有為什麼嗎?想知道約會對方各種事是當然的。

可是……亞紀說不出來。

我們可不是初中生或高中生,去喝茶遊樂園的約會沒意思吧!熊本露出淫笑,跟著再加上一句恐嚇:全身骨頭斷裂和脫衣服要選哪個,自己決定。

說完,改抓亞紀的左手,向右扭動,同時用手肘壓迫亞紀左肘。

哎呀!覺得肘關節快要斷的痛感使亞紀發出悲叫聲,只能求饒的說:不要這樣,我脫……亞紀覺得只有屈服了,悲傷的說:這樣…太過份了……

亞紀露出怨尤的表情熊本。

好極了,這種哭的表情也美,我更喜歡妳了。

啊……可是……為什麼必須脫衣服呢?亞紀還是感到猶豫不決。

妳究竟要選擇脫衣服還是斷頭?熊本在身上用力。

求求你不要粗暴。熊本鬆手,亞紀急忙將手放在鈕扣上,開使慢慢解扣子,全解開後露出求饒的表情看熊本。

只是解開,不等於脫衣服啊!

聽到熊本冷漠的聲音,亞紀低下頭脫上衣。

還要脫裙子。

這……可是……

己經決定的事就不要拖拖拉拉,我討厭這樣優柔寡斷。熊本吼叫。

是……亞紀下意識伸手拉裙子拉鍊。

啊……亞紀泫然欲泣,酒紅色窄裙落在地上,可以看見下半身的襯裙有著摟空花邊。像似要逃避熊本視線低下頭,臉色通紅咬緊嘴唇。

真美……熊本瞇起眼睛,舔舔嘴唇。看到面前站著穿白色絲質襯裙的美女且是單戀已久的人,胯下物膨脹不已。他再度的要求著說:這樣還不夠,身上還有要脫的吧!

饒了我,不要再脫了!亞紀軟弱的搖頭,想到自己只穿胸罩和三角褲的樣子,身體不禁顫抖。

哪有脫這樣就算了,我會慾求不滿的,那樣會更兇暴的!妳希望那樣?

熊本惡狠狠瞪著亞紀。

可是……

快脫吧……首先是褲襪…* WWwCOM…胸罩,然後是三角褲………

因為要求和亞紀想得不同,亞紀多少鬆口氣,原以為會要求脫襯裙。只好依照熊本的話先脫絲襪,然後伸手入襯衣將胸罩給脫去。脫完胸罩,對脫三角褲仍有排斥感。亞紀泫然欲泣哀求著說:這樣就可以了,求求你……

乳罩和三角褲是一樣的,哪有吃飯不吃菜的,這樣算女人嗎?

聽熊本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以及他的吼叫聲,使亞紀心生恐懼。

是………亞紀急忙把手伸進襯裙裡,慢慢脫下三角褲。

很好,你非常性感。熊本很滿意的點頭,他和亞紀的感受不同,不喜歡看女生穿乳罩和三角褲的樣子。

好像在看一件雕刻品,感受不到性感,彷彿是在看穿比基尼泳衣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件襯衣就不同了,散發出的性感,隱約可見的樣子煽動男人的征服感。在摟空花紋下微微看到皎美的和黑陰毛,真是美極了。

看到妳這樣性感的模樣,如果還不採取行動會遭天譴的。熊本很快脫光自己的衣服。

不……亞紀轉開臉,事出突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產生效果了。〞熊本在內心裡感到好笑,讓女性的露出一切,是征服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大多數的女人心裡會動搖或變成虛脫狀態,減少反抗。

太太,到這來吧!熊本坐在床頭向亞紀招手。

不!不要!亞紀此時才從夢一般醒過來,以堅決的表情注視熊本。

我要走了。

原來妳選擇折斷骨頭的路了。

斷就斷吧,那時我會向警力報案的。亞紀的聲音堅決。

報案是妳的自由,到時,接受審判的不只我一個。熊本冷笑,繼續說:妳丈夫也要坐牢,願意嗎?太太。

你……胡說什麼?亞紀覺得這人有問題。

本來只要妳老老實實聽從我,就不想說,現在一定要說了。熊本臉上仍是冷笑。

************

約半年前,在街上看到一個女人,立刻著迷,不由得跟蹤,知道是野澤的妻子,名叫亞紀,對方是有夫之婦,就算追求也不會成功,如果強姦會自毀前程,熊本只好苦悶著。

想不到幸運事到來,本來不知公寓鄰居何人,可是數日前看到有穿学生制服的高中女生進去,出來時卻露出欲哭的表情。

高中女生出來像邁八字步,下半身無力,熊本知道這是受男人姦淫後,而且以後又有一名……

熊本便開始調查……結果發現這人就是野澤,亞紀的丈夫,這公寓是專門玩女人的。

熊本立刻開始恐嚇野澤,雖是瞎猜,但說要以強姦高中女生控告時,他臉色蒼白想用金錢解決,大概以為目的在錢吧。

熊本表示想要亞紀作為保守秘密的交換條件,野澤立刻答應,爽快得令人意外。原來野澤早就厭倦亞紀了,有一年沒有同床了,如果以她換來不控告,野澤反而高興。

************

就這樣,妳如果告我的話,妳先生就以強姦罪去坐牢了。

我不相信,不相信那種事。亞紀雖然否認,口吻卻軟弱。

既然如此,打電話到隔壁的房間,叫妳丈夫過來吧!我想大概不用十秒他就會來了。熊本以勝利口吻繼續說:順便要他,幫我把妳雙腿壓住吧!

不要說了!亞紀說完,雙手掩耳。她覺得熊本的話不是假的,她想到很多,實際上,亞紀本身也是九年前在青樹女子高校高三時,就遭毒手,畢業時不得不嫁他。

野澤精力旺盛,幾乎每晚都要,但只維持三個月,跟著每天變成每週,每月……最近一年就沒有了。

精力旺的男人一年沒要求,亞紀也會懷疑外面有女人,所以相信熊本的話。

太大,妳好像同意我的話了,我就是這樣從妳丈夫那得到妳的,所以我要怎樣就怎樣了。熊本露出好色的眼光看亞紀,再度向她招手。

唔……強烈的衝擊,使亞紀的腦海一片空白,那時認為那樣無恥的丈夫就算因強姦被關也是應該的,又想連同熊本一起交給警方,但還是放棄,因為那樣連自己也會留下污點。

妳來這裡坐下啊!熊本用手指著腳底下。

懷著〝大概只有聽這人的話了〞悲傷心思的亞紀認命似的走過來跪下。

認命和豁出去的感覺合一。

〝嘿嘿……半年的思念終於有結果了………〞熊本的血開始沸騰。

看到低頭跪在那裡的亞紀,熊本興奮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刻撩起亞紀的襯衣插進去,但熊本還是克制住了,因為感到插入的剎那就會射精。

〝美好的事就要慢慢享受,現在暫時排洩一次再說…………〞熊本看到亞紀可愛的小嘴,就想插入,此時已經達勃起極限,不停脈動。

給妳貼上強姦者妻子的標示,妳對活下去都感到痛苦。

這話聽來像同情,實際上是恐嚇。

為避免這種情形只有吸吮我的。熊本得意洋洋的揉搓給亞紀看。

求求你……………還是想其他方法吧……………丈夫的不只一次的吸吮過,可是對丈夫以外的男人還是想拒絕。明知避免讓野澤成為強姦犯,就必須吸吮熊本,但忍不住會出現拒絕態度。

我明白了,妳是貞潔的女人,我不要求了。

亞紀聽後,稍微放心了,以為熊本會提出其它解決方法。

妳選擇的路很了不起,寧可讓丈夫坐牢也不肯。熊本做出感動的表情,拿起放在床櫃上的無線電話,理性的說:我尊重妳的意思,那只向警察檢舉了。

這……請等一下!亞紀不由得大喊,沒想到他會突然說打給警察。

不需要等了吧。這是妳的決定。

等一等……我做……所以警察……亞紀知道自己輸了。

妳說做,做什麼呢?熊本故意問。

我是說那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下一句。

妳說不明白,怎知道?

是那個…………亞紀終於說出的話。

?怎麼樣了?

我答應,所以不要向警察……亞紀紅著臉,低下頭,對自己說出下流話感到悲哀,但為了不變成罪犯的妻子,也只用這方法了。

妳說,我還是沒有逼真的感覺,還是用一般的話說我願意吸吮你的陰莖,這樣我才聽的懂。

那種羞恥的話……對熊本的要求亞紀不知該如何回答。

連這樣的話都說不出來,妳還是做強姦犯的妻子吧,我不會留妳的。

這……不行呀!亞紀有點錯亂了。實在不知如何是好,拒絕熊本要求,野澤就變罪犯,但自尊心又不許她說那樣的話。

究竟要怎樣?熊本做出兇惡的表情。

這……請讓我吸吮……你的陰莖吧……啊…羞死了…………說完時,亞紀的臉紅到耳根,她恨逼她說這話的熊本,也更恨丈夫。

結過婚的女人都很好色,真敢說呀!

那是……聽到他的話,亞紀露出怨尤的表情。

既然這樣想吸的話就不要客氣吧。熊本露出淫邪的笑容,強迫亞紀握住勃起的陰莖。

啊…………亞紀嘆一口氣,表示絕望和認命。

〝嘿嘿………這天終於來了。〞熊本高興地心中大叫。在路上一見鍾情有半年了,暗戀的女人現要把含入嘴裡。熊本陶醉在勝利感之中,只是看到跪在前面,握住的亞紀,興奮的幾乎要爆炸,但還是冷靜的說:好啊!該開始了。

〝不要……但這是無可奈何之事,再怎麼樣也不能做罪犯妻子……〞亞紀這樣告訴自己,慢慢伸出舌頭舔龜頭。

唔………強烈的快感使熊本身體顫抖。

亞紀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摩擦後,沿背面的肉縫舔下去。

很舒服,就是這樣。熊本哼著,瞇著眼睛,有夫之婦味道就是不同。是不是她丈夫野澤訓練的,亞紀的舌技可以給三顆星,柔軟的快感使熊本陶醉,況且對方是自己暗戀已久的女人,現在身上只穿一件襯衣裙跪在面前吸吮陰莖,如果說還不舒服就該天誅地滅了。

〝要快點結束,好脫離天誅地滅了。〞懷著這番心思的亞紀這樣拼命活動舌尖,可是沒想到這樣卻使熊本興奮。

現在要將陰莖吞入嘴裡。

進入亞紀嘴裡。

唔………亞紀皺起眉頭,用嘴唇包住龜冠溝,舌尖在陰莖上蠕動,這是野澤教她的技巧。

好極了,我已經忍不住了。熊本雙手抱住亞紀的頭,屁股用力向前頃。

噢……深深插入喉嚨裡,使亞紀發出痛苦哼聲。

熊本雙手用力固定亞紀的頭,開始在嘴裡,發出噗吱吱的聲音。

唔……妳的嘴裡濕濕的真舒服。

晤……啊……喉嚨受到壓迫,亞紀不由得發出哼聲。

她的痛苦表情顯得更性感,加強了熊本的興奮,只聽到他不久後大叫著:我要射出來了!粗大陰莖在亞紀嘴裡跳動的剎那,精液噴射在亞紀的喉嚨裡。

唔………唔……本來就感呼吸困難,又被射入大量精液,使亞紀不停發出哼聲。

唔……很舒服……

熊本搖動,不停間歇性射精,陰毛嘴唇發生摩擦。

〝唔………好髒…………〞被初見面的陌生男人把精液射入嘴裡的屈辱感遠超想像。亞紀恨不得立刻吐出來,但陰莖插入到根部的狀態,是不可能吐出來。

咕嚕…咕嚕…

亞紀為使呼吸輕鬆,不得不將嘴裡精液和唾液一併吞下去。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7-8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4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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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被一個不愛自己的丈夫就這樣賣了,真是不值。然前途還是一片黑暗,何時才能打開心結,代價又是什麼………

感謝惜于的小蟲指示,已修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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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

啊………讓我回去啊………亞紀以哀怨的眼光懇求著熊本,粉紅色的口紅脫落一半,從嘴裡溢出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使嘴唇發出淫猥的光澤。

妳太單純了吧!難道以為吸吮就能抵消丈夫的強姦罪嗎?熊本發出嘲笑聲。

我還沒和妳親吻,也還沒摸妳的吶!

這……我已經做了快要羞死的事了…………

而且還沒有玩弄妳陰戶,也還沒有舔那裡呀!

還要屈辱我!太過份了!

最重要的事我們還未做哩!熊本笑著指亞紀的大腿根。

啊……亞紀發出悲叫聲,心中無助的想著:〝已經給他,還射精,又吞下精液,難道還要折磨嗎?〞

妳坐到這裡來。熊本拉起亞紀,和她並排坐在床上。

求求你,讓我回去。

會讓妳回去的,這點不要擔心。只不過那是要等到還沒有做的事做完了才行。熊本用左手摟住亞紀的細腰,右手把她抱過來強吻性感的紅唇。

唔唔………嘴唇被封住,聞到煙酒味,亞紀不由得發出哼聲,舌頭也伸入嘴裡,黏黏的唾液流進來。嘔心的感覺使亞紀的身體顫抖,但為了能呼吸不得不吞下去。

但熊本內心的想法和亞紀不同,此刻的他心中想著:〝這味道好極了。〞熊本把亞紀舌尖吸入嘴裡,發出啾啾的吸吮聲。

噢……亞紀的上半身猛烈顫抖,因為熊本一面吻一面撫摸,不知何時,襯衣裙的肩帶被解開,熊本的手直接撫摸。

妳的比外觀看到的要更好,這樣感觸美極了。熊本好像享受美好的觸感,或強或弱的開始揉搓,亞紀的身材苗條,很大,又有彈性。

不要……不要這樣啦…………

熊本用自己的體重把亞紀壓在床上。

不要啊!亞紀突然間開始猛烈掙扎,同時心中發誓著:〝我絕不能任由他擺弄,我是有夫之婦……〞不知道對熊本的話能相信到啥程度,亞紀又重新認為即便是強姦犯,把她當做交易的貢品送給熊本,但還是按自己意識抵抗下去才對。

〝嘿嘿,我以為她己經認命了。〞心中感到些許麻煩的熊本露出苦笑,如果毆打或用兇器恐嚇也許會聽話,但不想在女人感到恐懼的情形下姦淫,熊本認為自己不是一般的強姦犯。

熊本希望能把亞紀變成完全屬於她的女人,因此絕對不能用暴力。

熊本立刻改變作戰方式。騎到亞紀的身上,用體重控制後,從床頭櫃拿出細繩,將手腳分別圈拴在四根床柱,此時少婦拼命反抗,費了一番氣力下才完成,熊本的額頭上冒出汗珠。

太過份了!……為什麼要這樣。亞紀的四肢呈x型,露出憎恨的眼光瞪著熊本。

那是我想說的話,妳已經給我,還吞下精液,如今反抗有啥用?熊本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露出意外的表情說:現在我要繼續弄了。熊本拉下肩帶早已脫落的襯衣裙,露出雙乳,好像聞到甜美的芳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

〝更讓我興奮了……〞激動的熊本低下頭看不能動的亞紀,不由的伸出舌頭舔嘴唇。

嗯,真是美妙的感覺。熊本搓揉雙乳,享受感觸,就像剛做好的年糕,濕濕黏黏的,好像會吸住雙掌。

不要,不要啊!亞紀拼命扭動失去自由的身體,不停哭叫。

堅硬的確不錯,但乳頭也很可愛。熊本開始玩弄乳頭。

啊……不……不要……亞紀尖銳的聲音在臥房裡發出迴音。

你嘴裡說不要,可是乳頭卻硬起來了。熊本得意的笑了,因為看到可愛的乳頭勃起,沒生育過的二十七歲少婦,仍保持著不輸給高中女生的新鮮度。

〝哎呀……為什麼會這樣?〞這樣徹底的反抗,身體卻和意志有了不一樣的反應,亞紀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身體。

想要我舔,所以才會這樣的硬起來?熊本看著亞紀,挑逗性的問著。

不是……沒有那樣………

我知道妳難為情,所以說不出來。熊本說完後把乳頭含在嘴裡。

啊,不要………

用舌尖撥弄乳頭後,再用嘴唇上下包夾,如嬰兒吃奶般啾啾的吸吮起來。

噢…不要……不要啊………亞紀不斷發出悲哀的哭叫。

熊本的攻擊結構改變了,每吸吮五六次,就用牙齒輕咬乳頭。

哎呀………聽起來亞紀的叫聲也有改變,在拒絕和反抗中,好像夾雜著甜美的聲音。

〝啊………怎麼會這樣………〞亞紀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受到如此屈辱,身上竟然產生快感的電流。

你舒服了嗎?

沒有……只是更不舒服。亞紀拼命虛張聲勢。

你這樣勉強忍耐,對身體不好。熊本笑嘻嘻的再度攻擊,一面搓揉著一面吸吮或輕咬乳頭。

啊……唔………當舌頭舔又吸吮還輕咬時,亞紀忍不住發出輕微哼聲,大概沒發現自己的哼聲已變成甜美的哼聲。

妳的聲音好像很舒服。-

我才沒有。亞紀繼繼虛張聲勢,既然決心要反抗到底,絕不能說出承認對方的話。

妳真夠倔強的了……熊本苦笑著繼續說:可是在我聽來,妳的聲音像很舒服的樣子。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不肯投降,那麼相對的,弄到手後的喜悅就更大了……

絕對沒有那種事。

聲音是發出後就留不下證據的,好吧,我只好找其他的證據了。熊本自言自語說完,抬起亞紀的上半身,坐在亞紀雙腿間。然後自信的說:證據在這下面。熊本說完抓住襯衣下擺。

啊………不要……亞紀發尖叫聲,扭動身體。

唔……掙扎的結果,細繩更陷入肉裡,手腕和腳踝感到劇痛,可是有鏤空花邊的白襯裙被掀到肚臍上。

〝美極了……〞熊本幾乎要流口水了,心中讚嘆的想著,瞪大眼睛凝視雪白裸體。

唔……妳的陰戶實在太美了!

啊……不要看……熊本把臉靠近,亞紀發覺這種動靜,紅著臉大叫。除了丈夫外沒人看過的,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看是難以忍耐的。

嗯?這是什麼?熊本的中指沿陰唇撫摸,口中的攻擊並沒有停歇,繼續的說:怎麼回事?這裡濕了。手指在肉縫上來回二、三次後突然插入。

啊……不……不要啊……亞紀發出尖銳的聲音。熊本彎曲手指扭動時,發出啾啾的水聲,因為和乳頭受攻擊時的快感,子宮不知不理鬆弛,溢出蜜汁。

沒有感受舒服的人怎會流出這樣多的呢?熊本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亞紀面前,露出勝利的表情。

那種事……我不知道……亞紀搖頭。對方拿出有快感的證據,她恨不得鑽進地洞,雖說身體和精神是不同的,但事實畢竟是事實。

看妳很老實的樣子,原來是個好色的女人。熊本說完又在肉縫裡扭動,發出啾啾的聲音。

啊……不要啊……亞紀這樣表示拒絕,她的肉體卻呼應手指的動作,又溢出新的蜜汁。這是無法抑制的本能,且亞紀是已知道樂趣的有夫之婦,尤其是被好色的野澤開發過的肉體,又有一年多得不到發洩,一旦點燃慾火,猛烈燃燒也是無可奈何。

妳的陰戶看起來很美,性能好像也不錯。熊本滿意的笑著,肉縫裡嫩肉很軟,且充滿彈性,想到插入時的反應,熊本感到非常興奮。

求求你,不要弄了……

妳上面的嘴巴說不要弄,但下面的嘴巴卻說還要,我真不知該信哪邊。

熊木從陰戶裡拔出手指,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不要!

我還是相信下面的嘴巴好了。熊本將手伸進去,沾上蜜汁後揉搓陰核。

不要啊……那裡不行……亞紀發出如喉嚨卡痰的聲音,拼命扭動身體。

快感接二連三湧入,陰核包皮被剝開,露出不似少婦應有的粉紅肉芽。

妳說不要,為何肉芽跑出來?熊本用沾滿蜜汁的手指在肉芽上揉搓。

啊……不要啊……亞紀尖叫聲音階提高了,因為有強烈電波直達腦頂。

熊本拼命克制想直接插入的慾望。無論陰戶多濕潤,只要對方還說出拒絕的話,這樣插進去的男人就是敗北,只有讓女人服輸,才是男人的勝利。熊本暗暗立下志願:〝我一定要她說出想的話。〞

嘿嘿……又流出來了……熊本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跟著聲音轉為溫柔的說:流掉太可惜了,還是把這裡塞住。熊木從床頭櫃拿出奇特之物,是乳白的陶瓷假陽具,送到亞紀面前說:這個東西很不錯。

啊……不要……亞紀尖叫一聲猛搖頭,知道熊本意圖後感到恐懼。比真要大上一大圈,發出冷漠光澤,這東西插入,柔軟的花園一定受傷。

求求你………不要啦………

熊本不理會亞紀哀求,將相當於龜頭的部份在肉縫上沾上蜜汁後慢慢插入。

啊……不………不要……亞紀的身體連連跳動,假陽具噗吱吱的進入到根部。

哎呀……啊……唔……亞紀鬆口氣似的深呼吸,因為沒有像她害怕那樣的感覺,這樣硬的東西表面是光滑的,沒有異常感,甚至還產生像真插入時的快感。

和看到的不一樣,像真的感覺吧!熊本握住根部,慢慢進行。

啊……不要……不要……亞紀不由得用性感的聲音叫。

舒服了吧!妳的表情已經說出來了。熊本興奮的用力,因為他看到亞紀的身體有了敏感的反應。

唔……我怕……亞紀雖表示拒絕,可是她的表情卻明顯表現出快感,皺起眉頭,鼻孔鼓起,半張嘴喘息。

〝真是倔強的女人。〞熊本感到驚訝,但想到使亞紀投降的快樂,慾望也就加倍。

妳說害怕,但為什麼還流出這樣多的?聽到時發出的啾啾聲,熊本露出淫邪的笑容繼續追問著說:妳隱瞞事實,做虛偽的證言,是犯偽證罪的,坦白說出來心情會好一點。熊本一面猛烈一面捏住陰核揉搓。

啊……不要……求求你……肉縫和陰戶同時受攻擊,對已知道樂趣的少婦而言,確實是強烈剌激,更何況已一年未有過男人的滋潤了,一旦點燃慾火,乾涸的身體立刻燃燒也是自然的。

饒了我啊……饒了我吧!幾乎快要忘記的性感在體內擴散開來,亞紀逐漸失去自制力。她擔心如果繼續受刺激可能會迷失自己,如果變那樣會感到可怕和羞恥。

妳真是虛偽的人,己經舒服了還說沒有,妳會受到神的懲罰的。熊本在時加入畫圓的動作。

啊……不要這樣……快感直達腦頂,亞紀身體挺直,不管嘴裡說啥,身體已經證實熊本的話是對的了。

啊………啊……亞紀發出表示快感的聲音後開始啜泣,心中憎恨自己肉體的想著:〝啊……很舒服…為什麼會這樣…………〞

隨著熊本的抽送,強烈快感向全身擴散,快忘記的快感完全甦醒,反抗的意志消失。

啊……啊……亞紀一面哼,一面扭動屁股,理性不見了,只有肉慾支配她。

妳舒服了吧?熊本問時,亞紀不由得點頭。

想要真正的陰莖了吧!亞紀還是點頭,理智和羞恥心不見了。

那就明白的請求吧,妳說請把真正的陰莖插入我的陰戶吧!

不要……亞紀有生以來,沒說過這種下流話。

妳不是很想?熊本用陶瓷假陽具時,亞紀不由得脫口說出:啊……想……

既然如此,就快請求吧!

啊………啊……啊…把真正的陰莖插入我的陰戶吧。亞紀說出後知道自己敗了。可是沒有屈辱感,只想要白己投入情慾的快感。

〝嘿嘿~~終於成功了!〞熊本心裡大喊痛快。

知道不會再反抗了,鬆開綑綁的繩子,此時,亞紀好像有心事般嘆口氣。

************

把你的頭髮放下來吧!

取下髮夾,長髮散落床單。

熊本興奮拔出假陽具,隨著的聲音,蜜汁從裡溢出。

啊…………亞紀發出性感的聲音扭動屁股,就像期待真正的插入。

熊本心中盤算著:〝我現在就射精的話,那就前功盡棄了……〞為使亞紀完全變成自己的女人,現在是有必要讓她達到性感的,可是立刻插入的話,因為太興奮了,有立刻射精的危險。

熊本拿出假陽具和成對的陶瓷環,周圍有三角形像鋸齒般的東西,可以裝在龜頭下面,能使龜頭的性感降低,相對的使射精延後,鋸齒部份和摩擦,能使女人很快達到。

熊本將環套套在龜頭上,然後正對亞紀的挺進。

啊……啊……亞紀扭動屁股,像表示歡迎。立刻插入到底。

進去了,我的陰莖完全進入妳的陰戶裡了。熊本抱緊亞紀的身體,以興奮沙啞的聲音說著。因為得到暗戀已久的美麗少婦,心中的興奮已到極點。

亞紀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知道嗎?插入陰莖又直呼名字,亞紀就真的產生出自己是熊本女人的感覺,亞紀不由得點頭。

亞紀是我的女人,亞紀的陰戶屬於我一個人的。熊本扭動屁股,開始噗吱吱的。

受到熊本的,亞紀的身體不停晃動。

啊……啊……

唔……亞紀的陰戶真舒服,柔軟又能夾緊實,真是太好了。

唔……好……好啊……亞紀發出淫浪聲扭動屁股,陶瓷環在陰戶裡摩擦的感受實在難以忍受。

好舒服啊………

你哪裡舒服?

是陰戶裡面舒服。啊………沒有受到強迫,亞紀主動說出下流話,使她的興奮更高昂。

熊本將插入轉動時,可能是鋸齒部份摩擦* WWwCOM力強,亞紀的反應隨之激烈。

啊……啊……亞紀一面搖頭,一面啜泣,長髮如波浪搖曳般更加性感。

啊……好啊……好舒服……亞紀瘋狂的扭動屁股,迎向性感。

亞紀,妳要洩了嗎?

要洩了!啊………陰戶要溶化了……

好!我和妳一起射出來吧!熊本也達到忍耐極限了,抓住柔軟的,猛烈幾次,放鬆精關。

啊……唔………亞紀挺直雙腿,仰起上身接受射進來的精液。精液射入子宮深處,亞紀感覺身體火熱,腦海一片空白。

亞紀就這樣的踏入再也無法回頭的路了……

待續

ocr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08/11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5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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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乏人滋潤的肉體重新被灌溉了,人妻終於迷失了。但對野澤而言,卻是有著天大的恥辱,他叫來兩個少女打算來場3p,解除心中的苦悶。

極度變態的激烈背後,一場風暴正在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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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

可惡!野澤想起那種長相的熊本和亞紀發生關係時,血液就會沸騰。因為玩膩了,有一年以上沒,但受到恐嚇,妻子被佔有的感覺不好受。

哼!妳還不用心好好吸吮!野澤怒吼一聲,屁股向前挺。

唔……插到喉嚨,冬美皺眉,發出痛苦的哼聲。

************

今天放学時就被叫到野澤的公寓,進房後立刻被要求。野澤坐在床邊,冬美身穿学生制服,坐在野澤的雙腿間吸吮。

先舔龜頭,然後到溝裡,再從背後向下舔,和道嗎?

是!冬美點頭後,用嘴唇夾住,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這是沒辦法了……〞冬美認命了,被對方用暴力佔有處女,造成事實後,反抗的意志也就淡薄了,其後受到多次姦淫,像冬美這樣個性強烈的少女,理性一旦崩潰反而會更順從。

只見冬美專心地用舌尖在龜頭下溝裡細舔。

就是這樣,弄得不錯!野澤瞇起眼睛,前挺。

噢…………冬美痛苦的皺眉。

龜頭頂在喉嚨深處,堅硬的陰毛和嘴唇摩擦。

妳不能停下來,現在要用嘴唇包夾,一面揉搓一面吸吮。野澤抓住冬美的頭髮,前後搖動同時吼叫。把老婆被熊本佔有的鳥氣全出在冬美身上。

啊……唔……呼吸困難使冬美落淚,但還是將用嘴唇包夾。

聽到啾啾的聲。

這種感覺真好,玩膩的老婆我才不要。野澤藉凌辱少女來發洩心中的怨氣,看冬美的模樣覺得拋棄亞紀也沒啥大不了。

陰莖夠了,接下去要舔肉袋。

啊……教練………饒了我啊!野澤要求越來越多,冬美哭著哀求。

吸吮怎可忽略肉袋。

啊……可是……

妳這樣做啥都不會成功,無論工作還是網球,都不能半途而廢。野澤說出歪理,搖動冬美的頭命令著說:快舔吧!

放了我吧……教練……冬美用軟弱的聲音哀求,過去舔過不少次,所以排斥感減少,但不曾舔過肉袋,那種皺皺的樣子覺得可怕。

你已承認是我的女人,就不能反抗。

可是………

妳不肯就算了,我不要這種沒用的女人,把妳殺了扔掉。野澤吼叫後,雙手勒緊冬美的脖子。

唔……不要這樣……我做……冬美痛苦的哼著說,這個男人什麼事都很可能做得出來,冬美只好拉起肉袋,伸出舌頭舔它。

這是今後也要做的事,妳要記清楚,首先用舌頭舔每一條皺紋。

是……

只要漏掉一條,不會輕易饒妳的……

野澤的要求十分殘忍,舔得舌根都酸了。

現在要將肉袋放進嘴裡吸吮。

又是新命令。

唔………冬美不得不將肉袋含在嘴裡,由於呼吸困難以及屈辱感,冬美又落淚了。

你的舌頭要動!要從肉袋上舔裡面的蛋。

〝唔……好嘔心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很好,妳的舌頭要舔肛門。

這………

快一點!

冬美含淚從會陰舔到肛門,跟著皺起眉,發出唔的哼聲,因為聞到異常的臭味。

冬美,這味道不錯吧!野澤想把受熊本恐嚇的氣全出在冬美的身上。

〝唔唔………啊……好髒………〞帶著噁心感,冬美含淚舔有臭味的肛門。

心中不由得埋怨起來,暗暗想著:〝司奈子在幹嘛!這時候還不來………〞

野澤舒服的瞇起眼睛,心裡卻非常急燥。本來要兩人同時來,想藉玩弄兩個少女來消除熊本所帶來的惡夢。可是過了三十分了,可奈子還不來。野澤擔心的想著:〝難道是………可奈子不顧自己的面子去告發嗎?不可能!如果有這樣的勇氣,早在以前就做了。〞

夠了!站起來冬美!野澤聲音暴燥。

啊……冬美從痛苦中解脫,不由得嘆口氣。

脫!全脫!

全脫……

當然是一絲不掛,還用問嗎?因為可奈子來遲,野澤心急如焚。

是……我脫……

看冬美脫光,野澤很滿意,口中唸道:只幾天不見,更像女人了。只是和男人發生四五次,冬美的身體出現成熟曲線美了。

身體成熟了,但陰戶還像處女。在陰毛下粉紅陰唇像還不知道男人滋味似的依然保持新鮮。

冬美到這裡來。野澤看到仍有處女般新鮮的陰戶時,不知為何,產生想狠狠蹂躪的慾望。

************

果醬和蜂蜜及橘皮醬妳喜歡哪一種?野澤把冬美推倒在床上。

是橘皮醬……

好吧!就用橘皮醬。

************

這個很好吃,是美國加州的橘皮醬。

冬美困惑的點頭。

就這麼決定了。事實上,我也喜歡吃這個。野澤高興的說,打開瓶蓋。

妳的嗜好和我一樣,不愧是有過多次的關係。野澤用手指挖出橘皮醬,笑著說:好像我們都能得到滿足。說完將橘皮醬塗在陰唇上。

啊……不……突然產生的濕滑感覺,冬美發出尖叫聲。

冬美!妳的陰戶看來更好吃了!野澤將沾滿醬的手指插入裡。

啊……不要啊……

這樣就無話可說了吧!妳的陰戶內外都有。

這是為什麼?

妳好像還不滿意,陰戶沾滿醬還不好玩嗎?好吧,為公乎起見也塗抹在上吧!野澤用手指撈起大量橘皮醬,將整根塗滿。跟著仰臥後向冬美招呼著說:這樣公平吧!現在到我上面來。

上面是……

妳面對那一邊,騎在我臉上俯臥,我教你六九式。

啊……我會羞死……冬美低下頭,沒有動。

快一點!妳想我勒死妳呀!

唔……是……聽到野澤怒吼,冬美趕緊騎在野澤臉上俯臥,但立刻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哎呀!因為面前有勃起的沾滿橘皮醬發出異樣光澤。

把合在嘴裡,好好吸吮!野澤抬起屁股要求。

唔……啊……冬美泫然欲泣,把含在嘴裡,嘴裡立刻擴散橘皮醬的甜味。

冬美,我的好吃吧!

唔………

這樣誰聽得懂,妳要清楚的說,很好吃的!

那種下流的話!

把我的含在嘴裡,還說什麼下流話,今後妳若反抗就立刻勒死妳。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我說……是……很好吃的陰莖……冬美說過後,羞得無地自容,雖受壓迫,但還是說出下流的話。

好吃就儘量吃吧!我也不客氣的吃妳的陰戶了!野澤抱緊在臉上冬美的屁股,嘴壓在陰唇上舔。

啊………冬美下半身顫抖。

妳的陰戶也好吃。野澤雙手拉開花瓣,捲起舌尖插入裡。

立刻有強烈快感傳遍全身,冬美感到困惑,心中發出了疑問:〝為什麼會這樣?〞冬美懷疑自己受到屈辱還會有性感,為驅走這樣的感覺,冬美在上用力舔。原以為這樣會降低感覺,但她錯了,快感的幅度越來越大,當野澤舌頭舔到陰核時,達到最大限。

〝啊………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舒服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從蜜洞裡不停有蜜汁流出。

〝啊……甜美…………〞冬美不顧一切的吸吮,對印象稀薄,產生完全在吃橘皮醬的錯覺。

噢!妳的真多,簡直像鬧洪水,妳真是個淫浪的高中女生。這是橘皮醬達到超過想像的成果,先前確實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力量。

冬美!好吃嗎?

嗯!又甜又好吃!冬美毫無抵抗的回答,似乎完全沒理性。

妳的陰戶也很舒服吧。用舌尖在裡擴動。

是,我的陰戶也真舒服……冬美立刻用陶醉的聲音回答。

好!妳下來吧!

是,教練。

趴在這裡,抬高屁股。

野澤從後面仔細看。

妳真是淫浪的女人,這樣還算是十七歲高中女生嗎?手指插入裡,噗吱吱的扭動。

啊!我是淫浪的高中女生。冬美扭動屁股,發出苦悶的聲音,好像完全迷失自己!

冬美!妳想了吧!想要插進去吧!

啊……我是想。

那樣就要仔細的請求,妳該說請妳把插入我的陰戶裡。

啊………請你把插入我的陰戶裡吧!冬美迫不及待的說,腦海一片空白,大概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

好吧!既然這樣想,就把妳幹到無力站起來的地步吧!野澤也達到忍耐極限。雙手抓住圓潤的屁股,用堅硬的龜頭刺破裂縫,沾上溢出的蜜汁,滑入裡,就這樣繼續挺進,慢慢噗吱吱的插到底。

啊……冬美深深嘆口氣。

冬美,把插進去,妳舒服了嗎?

是……很舒服……冬美很性感的扭動屁股。

我會讓妳更舒服。野澤開始緩慢。

************

冬美!無論何時,插入妳的陰戶都是很舒服的。肉璧稍有粗糙感,十分剌激,洞裡又濕熱,不斷包夾勒緊的感覺也很美。

啊……啊……每當時,冬美便發出甜美哼聲扭動屁股。冬美實在不了解自己,不停著自我追問著:〝哎呀……這是為什麼?會這樣舒服……〞

冬美,這樣很舒服吧!時下腹部和屁股相碰,發出撞擊的聲音,強烈的快感直奔腦頂。

啊……陰戶真舒服。冬美終於發出淫浪聲,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奔向快感的絕頂。

冬美!要洩了嗎?野澤在冬美耳邊悄悄間。

洩了……要洩了………沒人教她,但冬美發出達到絕頂的哼聲,扭動屁股。

我!我和妳一起射吧!野澤也快要到爆炸的時刻,手伸到前面用力搓揉,開始小幅度的。

〝為啥會這樣舒服……啊…………〞冬美很自然的配合野澤的動作扭動屁股,破瓜時只感到疼痛,其後幾次雖沒疼痛,但也沒快感,只是這次不一樣了,下半身快要溶化了。

冬美!我要射了。野澤更快速,剎那間開始猛烈噴射。

啊……熱……好熱啊……大量的精液射入子宮時,冬美覺得自己的身體如火般灼熱,不由的大聲喊叫著:舒服啊……我洩了………冬美發出有東西卡住喉嚨的聲音,又很苦悶似的扭動屁股,但全身立刻失去力量,身體倒下去。

冬美,現在知道的美味了吧。野澤這樣問沒有得到回答,冬美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開發的比預測的還要成功。野澤露出滿意笑容,下一步就是調教可奈子了,能讓兩個美少女同時變為性奴隸伺候自己,可以說是男人最大的樂趣了。

〝可是可奈子仍未出現。究竟發生什麼事?〞得不到心中問題的答案,野澤感到不安和焦慮。

************

事實上,可奈子就在這附近,只是野澤看不見。可奈子是在隔一道牆壁的隔壁房間裡,也就是熊本的房裡。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9-10

-----第九章连续强姦性感跃动

可奈子比冬美晚一点来到这裡。準备按门铃的时候,门开了,但却不是野泽的门,而是隔壁的门。

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向可奈子招手。

妳是滨中可奈子同学吧!

因為对方压低声音问,可奈子默默点头。

我是教育委员会的人,為野泽先生的事想问妳一些事。

剎那间,可奈子受到极大的震撼,以為自己被野泽强姦的事被揭穿了,如此一来野泽在社会上无法立足,这样当然得以报復,但可奈子本身的事也会公开,不只如此,担任县议员的父亲也受极大伤害。

不用担心,不会给妳带来麻烦,还是进来谈吧!

可奈子只好进去,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想逃也是不可能的。

************

请问……有什麼事……可奈子战战兢兢的说。

我想问妳关於妳被野泽强姦的事。熊本直接进入核心。

没有那种事,那是胡说的!可奈子大声否认,她在这瞬间下了决心,要坚决的否认,如果為了这种事,我要走了。可奈子装出倔强的样子,想转身离去。等一下,事情还没说完。熊本抓住可奈子的手,把她拉回来。

那麼,我问妳,现在去野泽的房裡做什麼?

是為……网球的技术……

那应该是在网球场上训练吧,在房裡能做什麼呢?

网球的理论或歷史………

不对!妳是来和他的吧!熊本露出嘲讽的表情。

〝这人不是教育委员会的!〞可奈子第一次有了警觉,她脸色大变,因為在教育委员会任职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话。

可奈子想甩开熊本的手,大声的说:放开我!我要走了………

不要急,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还有很长的时间。熊本用力将可奈子拉进怀裡。

不要……不要!可奈子挣扎时,手肘碰到熊本的下巴。

唔………熊本皱起眉头说:妳想干什麼!

可奈子立刻挨了两巴掌。

啊……不要……可奈子哀叫一声,倒在地上,因為娇生惯养,所以对暴力无法招架。

熊本拿出早就準备好细绳,把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捆绑住,而且双腿分开成m字型。

熊本知道野泽把青树女子高校的两名女生弄到手,就以此威胁野泽而把亚纪弄到手,但熊本还是未满足。因為他知道就算把两人抢过来,野泽也不敢吭声,於是把魔手伸向可奈子,如果他不服气,就準备使用暴力。

太过份了,為什麼做这种事。像坐在地上般不能动的可奈子瞪视熊本。

□气不要这麼激动,我可以把妳被野泽强姦的事通知学校和妳的父母。

我没有被强姦。。可奈子拼命否认。

妳说谎也没有用,野泽已经承认。

是教练……可奈子说不出话来,不知道野泽為何要把这件事告诉熊本。

因此只能口气放软的请求熊本说: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学校和父母。

那要看你今后的态度了,肯和我合作的话,我可以不告诉他们。

可奈子很紧张,事情一旦公开,她的一生就完了。

那麼从野泽强姦你的状况开始说明起吧!如果说谎的话就立刻通知学校和父母,野泽首先对你做什麼?不会立刻就插进去吧!

通知学校和父母的警告,对可奈子造成大恐慌。

是……接吻。可奈子反射性的回答。

很诚实,把当时情形表演出来,是这样吗?熊木抱紧可奈子顺势亲吻。

唔……还来不及闭紧嘴,熊本舌头已送进可奈子嘴裡,舌头被吸吮,唾液被注入。可奈子由於呼吸困难,不得不吞下有烟臭味的口水。吸吮她的舌尖还发出啾啾的声。

在这以后,野泽做了什麼?应该是抚摸吧!

可奈子被这样问时,只有默默点头。

是这样吗?熊本将制服撩到胸上,解开乳罩的鉤鉤。看到露出的,熊本露出好色笑容的讚美说:妳的很可爱呢!熊本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开始揉搓,嘴巴不忘的刺激著说:是这样揉搓吧,后来野泽做了什麼?一定是这样玩弄吧!

哎呀……啊……可奈子上半身颤抖,发出尖叫声。

可奈子,野泽后来做了啥?

唔………是吸吮。

哦?是这样吗?熊本笑著把含在嘴裡。

啊……不要……可奈子的上半身向后仰。

野泽吸吮,妳就痛快了吧!熊本用嘴唇夹住,用舌尖摩擦。

不!我没有……我很讨厌……

妳讨厌?那麼為什麼硬起来呢?

可奈子的的确已经勃起了,因為受到野泽多次的凌辱,开始有了反应,现在受到熊本的玩弄,也敏感的反应。

不……我没有那种意思……

妳若继续说谎,就通知学校和家长。

这………可奈子泫然欲泣。

妳快说实话吧!

是……感到很舒服。

妳这个好色丫头!熊本开始揉搓吸吮,和乳晕沾满唾液,发出光泽。

啊……不要……可奈子不停哭泣。

然后,野泽做什麼?

那……那是……

说呀!他做了什麼?

可是……我不好意思说。可奈子软弱无力的摇头。

妳不说,表示选择公开了?

我说……是塞进嘴裡了。

塞进什麼?

是……是性器…………

什麼是性器?妳要说坦白点。

是……把塞进我的嘴裡。可奈子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裡去,说出这种话,比实际行為还要羞耻。

妳吸吮他的,像很好吃的样子。

没有……我很讨厌……

好吧!现在要表演一次。熊本脱下身上衣服。

啊……不……看到比野泽的更粗大的冒出青筋脉动的样子,可奈子发出尖叫声拼命摇头。

妳吸吮野泽的就不肯吸我的吗?熊本抓住可奈子的头髮,把头拉过来就强行把塞进可奈子的嘴裡。

啊……唔……突然,插入到喉咙深处,可奈子发出痛苦的哼声。

舔呀!我的很香吧。

可奈子不得不用舌头舔粗大的。

很不错,一定是经过野泽的训练……熊本舒服的瞇起眼睛,扭动屁股让在嘴裡搅动。可奈子只有流泪接受。

************

唔……要射了……熊本的动作加快。

唔……啊……阴毛和嘴唇摩擦,可奈子发出痛苦的哼声。

可奈子,我会让妳喝到比野泽更香的精液!说完时,熊本的粗大猛烈跳动,射出打大量精液。

唔……啊……可奈子的嘴巴完全被塞住,不得不把精液吞入肚子裡。

〝啊……脏啊……〞可奈子想这样的喊叫出来,但却叫不出来。

熊本抽出了,得意的问著:可奈子,我的精液是不是很香?

对这样淫猥的问题,可奈子也点头了。

那就要清清楚楚说出来。怎麼样好吃呢?如果妳又说谎了。只有公开野泽和妳的事了。

不……我说实话……精液很好吃……

那就好,妳该给我喝些蜜汁,算是回报吧。熊本像迫不及待似的伸出舌头舔嘴唇。

这……不要……

妳就不懂什麼是感谢吗?吃到好吃的应该回报才是礼貌啊!

可是……可是……

我说过多少次,妳还不明白吗?笨蛋!熊本吼叫。

是……知道了……可奈子无论是在家庭或学校,从未被人怒骂或欧打,所以听到熊本的怒骂确实感到恐惧。她提心吊胆的说:那……请喝吧。

妳要说清楚。这是高中生应说的话吗?

给我吃好多好吃的精液……為回报……请吃我的吧…啊……

妳很有礼貌,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让我喝吧!态本推可奈子的头。

啊…………因為双手被绑在腿下,承受不了推的力量,可奈子仰倒在地上。

熊本举起可奈子的双腿,向左右分开,撩起裙子,露出三角裤。这动作一气呵成,但却听到熊本喃喃自语的说:这样是吃不到淫汁了。因為手和脚绑在一起,无法脱下三角裤,但还不到解开綑绑的时机。该怎麼办呢?

熊本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

熊本拿来剪刀。

啊……不要!可奈子感到危险,发出尖叫声。

不用担心,不会伤到重要部位,但妳不能动。

剪刀伸入三角裤裡。

哎呀……随著可奈子的哭叫声,剪断的三角裤落在地上。

哦!好像比我想像更好吃的样子。熊本把脸靠进细看,然后很满意点头。

我就不客气囉!

是……请吧!

熊本如接吻般把嘴唇紧贴於阴核,插入舌尖,不久有蜜汁溢出。

不要……求求你……不要……可奈子哀求著,可是她的叫声带著性感,开始时感到可怕的触感,逐渐变成甜美,肉壁如呼应舌头动作似的开始蠕动。

熊本吸吮时,发出的啾啾声。

这也算是高中生吗?像成熟女人般露出大量淫液。熊本的嘴离开后,凝视流出淫液的肉缝,那种样子的确不是高中女生应有的。跟著嘲弄的说:妳真是好色的女孩!熊本又低下头,这次是舔阴核。

啊……那裡……不要………可奈子上半身忍不住扭动。

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阴核的包皮被拨开露出粉红的肉芽。熊本不放过此一机会,用舌头摩擦,含在嘴裡啾啾的吸吮著。

哎呀……啊……唔………可奈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从嘴裡露出甜美的哼声。随著呻吟不断的从口中发出,可奈子的内心不由得產生怀疑:〝啊……这是為什麼………〞受到这样凌辱还发出哼声,可奈子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困惑。

妳的像在闹洪水。你是好色又的高中女生吗?。

是……啊……我是好色的女生。可奈子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分离。

可奈子,想要了吗?熊本在可奈子耳边悄悄问,可奈子还是摇头。

妳还是要?再度问及时,这次可奈子诚实的点头。

妳要说出来。熊本一面要求,一面玩弄阴核。

啊……是……想要……可奈子终於说出淫猥的话,心裡虽然想受到种男人的污辱不可以有性感,可是恨不得很快能熄灭慾火折磨。

是想插入妳的裡吗?

是……请把插入我的裡吧……可奈子扭动屁股。

制服的上衣和裙子被撩起,露出和阴核的美少女说出淫荡的话,而且还像成熟女人那样溢出大量的蜜汁,这样的情景,只是看到就要爆炸了。

兴奋到极点的熊本心中盘算著:〝这样玩下去,我会爆炸………〞所以在听到可奈子的回答后,就立刻说:好啊!我要把插进妳好色裡。熊本的身体压下去,插入肉缝裡,用力挺进。

啊……啊……可奈子发出好像鬆口气的哼声,高兴的呻吟著说:很高兴……啊……

可奈子,插进去了,高兴吗?

很高兴……啊啊………可奈子扭动屁股,似乎要将插入。

妳的很不错。柔软的夹紧的感觉不错。熊本很满意,就这样静止不动,可是裡全部停止蠕动,產生和根部被夹紧的感觉。

怎麼样?我的很不错。熊本慢慢。

啊……好………好……

可奈子,妳的舒服吗?熊本开始扭动屁股,猛烈。

啊……舒服………太好了……

妳这好色的丫头,真的那样好吗?

啊……我的快要溶化了……可奈子开始啜泣。怀疑再度上心头:〝為什麼……為什麼会这样舒服?〞这是可奈子第一次產生的,由野泽开发在熊本身上开花。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高声的呻吟著:啊……洩了…洩了……虽然没人教过,但可奈子仍说出性高嘲的话,还不停扭动屁股。

我也要和妳一起射出来。熊本也达忍耐极限,开始加速活塞运动。

激烈的数十次,熊本射出精液地大叫了:可奈子…射了!

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可奈子的身体挺直,上半身向后顷,徘徊在忘我的境界中。

可奈子,妳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可再和野泽了。

可奈子只是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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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倒错强姦少女奴隶的性宴

〝一定要想办法……这样下去每天都像地狱……〞冬美发现自己的经过野泽的凌辱,越来越的样子,為此,每天感到鬱闷。

没精神练习网球,这天放学后立刻离开学校。

〝不过,也许可奈子比我更痛苦。〞冬美是这样认為的,她是高三,而可奈子才高一,想到也成為洩慾对象,心中一阵痛。

请问,妳是青树女子高校的学生吗?一辆车停在身边,有男人探出头。

是……冬美点头,没看过此人。

妳认识网球杜的川路冬美吗?

我就是,什麼事?

是这样的,滨中可奈子同学发生大问题了。

什麼?可奈子怎麼了?冬美大声问。

详情上车再说吧!快!男人打开助手席车门,冬美急忙上车。

************

可奈子发生啥事?

她受到监禁,正求救中。

是野泽教练吗?

不,不是野泽。男人严肃的摇头。

她在哪裡?

那裡。男人指向前面看板,把车子开进汽车旅馆。

可奈子被监禁在此吗?不是教练,又是谁?可奈子感到奇怪。

男人将车开进车库,门立即关起来,形成密室。

************

可奈子就在这裡面。男入指向房间。

可奈子妳没事吧?冬美立刻推开门,冲进去。

剎那间,冬美佇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她看到的是淫邪可怕的倒错世界,裡面有滑车、木马、单槓、吊环、铁鍊和绳索等等,原来这是虐待狂专用的房间。

可奈子………看到可奈子可怜的样子,冬美一阵心痛。她全身如狗般有套环套在脖子上,还有铁鍊栓住,并用手拷将手銬在背后。

可奈子!冬美大叫跑过去。

姐姐……唔……可奈子露出空洞的眼神喘息。

可奈子,妳怎麼了!冬美走到可奈子身边,吓呆了!

太过份了!可奈子的裡插著塑胶电动假,发出低沉的马达声。

快放开她。冬美向那男人大叫。

难得将她栓起莱,我才不愿意马上就解开。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原来是你………冬美终於发现事实真象,后悔相信他。

你是谁?為什麼要这样……

我住在野泽隔壁,我叫熊本。

啊……姐姐快逃吧……可奈子软弱无力的说。

可奈子妳等我,我去叫警察。说完,走向房门。

好像比可奈子坚强。熊本用力抓住冬美的手。

干什麼!放开我!

妳叫警察怎麼说?要妳说妳和她都被野泽强姦?

冬美说不出话,原来他什麼都知道了。找警察只会将自己和可奈子的丑闻公开,那一切都完了。

妳该知道,就是找警察来也没好处。熊本看準冬美的弱点,露出胜利的态度,把冬美右手转到背后。

唔!不要!听到喀吱一声,手銬在手腕,另一端銬在从屋顶垂下的铁环上,然后左手也一样。冬美变成高举双手被吊起的样子。

為什麼要这样?太过份了……

给野泽那小子太可惜了,所以我决定要抢过来!

妳想怎样?

妳是笨蛋吗?男人对女人也只有一件事。

我不要!才不要和你这种人!冬美不愿露出弱点,拼命瞪著熊本。

快放开我!还有可奈子!

妳大概误会了!可奈子并不讨厌那样

你胡说……

不相信我证明给妳看。熊本发出嘲笑声后脱去衣服。

啊…………冬美叫一声转开脸。熊本的勃起直立,冒出青角脉动。

可奈子,妳的舒服吗?熊本抓住假根部摇动。

啊……我的很舒服……可奈子竟发出甜美的哼声,而且露出陶醉的表情。

可奈子,妳怎麼了?振作点!

此时可奈子似乎听不到冬美的声音。

啊……啊……可奈子不停扭动屁股,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声,像要洩洩不出来,徘徊在性感的波浪中。

可奈子想吃吗?熊本摇动给她看。

啊……我想吃啦!可奈子贪婪的说。

想吃就不用客气了!熊本将送到面前,可奈子张开嘴吞进大。

怎麼样?好不好吃?

嗯……嗯……可奈子嘴裡塞满,露出陶醉的表情。

可奈子,快醒过来吧!冬美哀伤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这是為什麼…………〞好像在做梦,冬美拼命摇头,想从恶梦中醒过来。

嘿!妳还不认真吸吮。熊本拉一下铁鍊怒吼。

是……对不起……我会用心点的!可奈子加快吸吮了,发出啾啾声音。

冬美,明白吗?可奈子可是高兴的很呢!

不……虽然看到事实,但仍不愿相信。

為什麼说不?怎可说不?熊本把插在可奈子嘴裡,身体转向冬美。

妳是不是羡慕她?

不!才没有!冬美提高说话的音阶。

算了吧!妳不用倔强了!熊本冷笑搂住冬美。

啊……不要呀……冬美大叫,嘴却被熊本的舌头滑入。

唔……来不及拒绝,舌尖也遭吸住。就这样被吸吮时,冬美表情逐渐虚茫,来不及想就全吞进去了。

嘴裡说了不,但原来早就有性感了。

从制服上抓,或强或弱的揉搓。

啊……不要……冬美扭动身体,因双手被吊起,所以无法反抗,只能摇动上半身。

这种感觉不错,让我看看吧!熊本好色的瞇起眼睛,撩起学生制服,扯下乳罩。

不愧是高三,比可奈子成熟多了。大小刚好进入手掌,揉搓时可感受到反弹力。

啊……不要……不要……两个同时受揉搓,冬美发出啜泣声,熊本又把两个可受的含在嘴裡,用舌尖摩擦。

不要……不要啊……

冬美妳不要吗?

不要!

那我问妳,為什麼硬起来?

那……那是………冬美无法反驳,正如熊本所说,确实勃起,经过野泽调教,受到熊本玩弄引起自然反应。

啊……不要这样……冬美上半身猛烈摇动。

〝不要……可是為什麼………〞拼命咬紧牙关,不想有快感,可是一快感直冲脑顶。

只这样就浪起来了,真是好色的少女。熊本解开裙子掛鉤,拉下拉鍊,裤子落地。

不……………冬美声音拖得很长。

这个时候,因為熊本屁股摇动,所以暂时脱离可奈子嘴裡。熊本气的大骂:妳这笨蛋!怎可停止。熊本用力扯铁鍊。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对……对不起……可奈子急忙重新将深深吞入。

唔………可奈子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停舔著,用嘴唇包夹,黑髮随之摇曳的样子十分性感。

很好可奈子!熊本瞇著眼睛坐下,同时将冬美的三角裤拉下。

嗯!你的很香的样子。说完,突然将嘴唇压在上,本来想用手享受触感,可是看到后就忍不住了。

不要啊……冬美拼命扭动身体,但熊本却抱紧她的屁股。舌头在舔过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

嘴裡说不要,却流出这麼多淫液,真是淫荡的少女。

随著熊本的舌头,裡发出啾啾的声音。

〝啊……不如死了好………〞被这个中年男人凌辱还流出蜜汁,冬美恨自己的。

妳裡闹洪水了,真是好色的女人。熊本侮辱她,同时舌头又转到阴核,没舔几下,粉红的肉芽便露出来。

不…求求……你不要啦……冬美发出哭求声,同时又流出新蜜汁。

唔……熊本发出哼声,可奈子嘴裡的快爆炸,急忙拔出。

可奈子现在是不是想给我插入。

是……给我插入吧……,眼神呆滞,明显受到慾火煎熬。

可奈子,摆出狗的姿势,

是……可奈子高兴的点头,上半身向前弯,双手倚在背后,不能真的像狗一样,只好用额头支撑。

可奈子,还是真好啊!熊本关掉假开关* WWwCOM,从裡面拔出来,蜜汁掉落数滴。

啊……我要真正的……可奈子催促地扭动身体,经熊本调教几天,身体已完全知道了。熊本感到满足,因為可奈子已完全变為性奴隶了。

好啊!就把这借给冬美用吧!熊本把沾满淫液的插入冬美的。

同时手上的假却一插到底,但不是可奈子的,而是冬美的。

噢……不要……

让可奈子升天后再给妳快乐,在那之前就享受这个吧!

打开电源,又开始扭动。

啊……唔……不要……和不同的感触,使冬美发出哀叫声,苦闷的扭动屁股。

给妳期待已久的。熊本抱住可奈子高高举起的屁股,正对向裡面挺,因有大量蜜汁,熊本一下便插入到底。

啊……唔……………从可奈子嘴裡发出甜美的嘆息声。

可奈子,高兴吗?

啊……我高兴……啊……熊本只两三次,可奈子就疯狂扭动屁股。

〝啊……好奇怪……怎麼回事……〞冬美不知该如何,好像克制不住扭动屁股,可怕的假竟引发快感。

可奈子,舒服吗?熊本一面一面揉搓。

啊……啊……好……

妳说说看,怎麼好法。

啊……快溶化了。可奈子抽动屁股喘息著,因额头著地,所以头髮也散落於地,随著快感扭动时头髮也飘曳,真是妖艳极了。

熊本手离开,开始揉搓阴核。

啊……好舒服………、阴核和三部位同时受攻击,可奈子发出沙哑的哼声,不停扭动屁股。

可奈子,我要射了。熊本知道自己到极限了。

啊……好舒服……要洩了……啊………可奈发出性感的声音,表示即将达。

噢!要射了。熊本把深深插入,猛烈射出。

洩了……啊……可奈子感到火热的精液射入,同时达绝顶。

妳这淫浪少女,好像彻底洩出来了……熊本拔出萎缩的时,精液和蜜汁混著沿大腿流下。

************

啊……唔……啊……冬美哼声逐渐急促,眼睛虚茫直视空间,受假的刺激,整个人陶醉了。

解开手拷时,全身无力,冬美摇摇摆摆仰倒在地。

是不是很想要呢?熊本看著她。

唔……请把真正的……冬美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回答。

想要就把东西弄大吧,现在这个样子是不管用的。熊本骑在冬美身上跪下,伸出手抱起后脑,右手握住压在她的嘴上,上面沾满精液和淫汁,发出异样光泽。

要吸到勃起,知道吗?熊本把塞在半开的嘴裡。

噢………闻到异味,但未感到厌恶,用嘴唇包住仔细的。

弄得很好,是野泽训练的吧。熊本瞇起眼睛,冬美的舌技不像高中生应有的。很快恢復了,顶在了冬美的喉咙上。在可奈子体内射精不到五分鐘,由此可见熊本精力旺盛。

唔………受到的膨胀压迫,冬美痛苦的呻吟著。

冬美怎样?我的不错啊!想要插入吗?从冬美嘴裡拔出,摇动给她看。

啊……请把这个插进来吧!冬美迫不及待似的要求,理性不復存在,变成淫荡的野兽。

好!马上给妳插进去。熊本关掉电源开关,从裡面拔出来。

和洪水一样,妳也是淫荡的女孩,不输可奈子。

冬美拼命扭动屁股催促著说:是的……我是淫荡的女孩……快吧……

果然,高三比高一成熟多了。熊本把冬美双腿扛在肩上,慢慢插入。

唔……啊……只是这样插入,冬美便开始呻吟。

〝又是一个上等货色…………〞熊本感到开心极了,几乎要感谢起野泽了。

熊本尚未开始,内已开始出现蠕动。

冬美你的也是了不起的。熊本缓慢的。

啊……我的是好色的………配合的进出,扭动屁股,冬美已在忘我的境界中了。

熊本一面一面向旁边看,可奈子仍把额头顶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能陷入昏迷的状态。

〝高一和高三能享受一阵子了……〞熊本露出得意的笑容。当初是没有这样的计画,只想强夺亚纪而已,可是精力旺盛,看到两人后改变计画,和野泽没有仇,但也未对他有同情心。

啊……好……我的好舒服………用这姿势可使到达子宫壁,所以能达到强烈的快感,冬美仰起上身,不停呻吟,就这样深深的在裡面旋转,同时搓揉阴核时,冬美的性感似乎也增加了。

啊…我的出好……好舒服………冬美一面喊一面扭动屁股。

啊……啊……唔………冬美的哼声转变為啜泣声,被陶醉浪波淹没。

冬美,要洩了吗?

啊……我要洩了……洩…了………像梦囈般说著,冬美挺直身体。

我和妳一起射吧。熊本放下肩上的双腿使身体密接,小幅度摆动屁股。

唔……冬美……我要射了!粗大的开始脉动,火热精液喷到深处。

我要死了……冬美脚趾挺直,身体颤抖,终於达顶点了。

雙重強姦—人妻與美少女11完

-----作者:海堂剛譯者:佚名ocr:天邊一朵雲2006/05/22發表於:龍門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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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親自ocr並且校正過的作品,一共分為以下的11章:

第一章強姦遊戲週日的網球社團教室第二章強姦屈辱淫穢的特訓第三章激烈姦淫網球場的虐待第四章捆綁強姦撕破学生制服第五章獸慾強姦強暴處女的第六章姦淫少婦貞操受辱第七章極刑強姦恥辱帶來濕潤的少婦第八章調教強姦被腐蝕的十七歲第九章連續強姦性感躍動第十章倒錯強姦少女奴隸的性宴* WWwCOM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紅色文字是本篇所要發表的,已發表過的章節,可以點藍色連結去觀賞。

上一章說到了,熊本強姦的佔有了冬美,完成了所有女人的掠奪計畫。這次從野澤手中正是接收了所有女人,一場4p大戰也正式點燃了,然而真正的奴隸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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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暴虐強姦墮入肉地獄

在公寓附近的神社,野澤被熊本用電話叫來。

黃昏時很少人來,四周一片寧靜。

什麼!要我讓出可奈子和冬美。野澤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熊本,不可置信的接著說:這是怎麼回事?答應過不過問的!

情況變了,可奈子和冬美都變我的女人了。

怎麼可能?

我不騙你。最近她們都沒去你那裡吧,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說得沒錯,最近叫多少次,可是她們都沒來。雖然是明白原因,但心中還是疑問著:〝但……怎會跟他………〞野澤還是半信半疑,不相信她們會跟了這種其貌不揚的人。

你懷疑?熊本看出他的心事,得意的說出其中的過程,欺騙和恐嚇,然後和你一樣暴力姦淫,不過,現在完全是我的奴隸了。

太過份了……搶了亞紀還要……野澤火冒三丈,忍不住抓住熊本領口。

野澤你最好不要用暴力。熊本說完抓住,野澤的手,向前快速前進,然後抓起野澤衣領,跟著在轉向後,加大力氣,只見野澤身體飛向半空,後落在地上。不愧是柔道四段,這是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野澤站不起來,發出哼聲。

野澤,你是在女子高校工作的,一定可以很快找到新女孩吧!熊本說完後,轉身離去。

〝可惡!一敗塗地!〞野澤心中一陣苦笑,現在不得不認輸了,事到如今,只得如熊本說的,從学校中再找另外的女孩子了。心中轉念著:〝這次,不能再讓他搶走了!〞野澤開始認真考慮換公寓。

************

啊…不要……不要啦……亞紀躺在床上長髮飛舞發出尖叫。可奈子身體仰臥於床上亞紀的上身,雙手搓揉,下半身則是冬美將假陶瓷陽具插入。

她就是哭叫也不用客氣,這女人是奪走妳們貞操的野澤的老婆。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的熊本不停煽動。

熊本和三人都是著身體。

可奈子一面愛撫亞紀的,一面把乳頭含在嘴裡。

啊……亞紀身體顫抖。

可奈子舌頭舔乳頭時,冬美好像配合似的將假陽具扭動。

啊……不要……求求妳……不要啦………亞紀苦悶似的扭動身體大叫。

繼續弄。妳們要讓她洩出來。熊本說話的同時自己的也勃起,跟前看到美麗的有夫之婦和二個美少女光著身體展開性戲,當然會興奮。想到這三人是自己的性奴的時候,真是高興到會流下興奮的落淚。

眼睛還沒有流出淚水,但從龜頭裂縫卻早已噴出歡喜的眼淚。

可奈子輕咬乳頭,冬美捏弄陰核,亞紀的苦悶更加強烈。

啊……放了我吧……啊………亞紀搖頭時,黑髮隨之搖擺。

可奈子和冬美並不恨亞紀,事到如今恨也沒用。二人也沒同性戀傾向,這樣戲弄紀只不過是熊本的命令。而她們只不過是完全服從,這是奴隸的本份。

〝真受不了!只是看就幾乎要爆炸了。〞內心大喊吃不消的熊本這時也上了床,他準備先射一次精,然後再慢慢享受三人。

我來幫妳,三個人折磨她!熊本騎在亞紀臉上,然後將勃起的插入亞紀的嘴裡,口中疼惜的說:亞紀,來喝香甜的精液吧!

唔……龜頭幾乎頂在喉嚨上,亞紀痛苦的皺眉,發出哼聲。

妳要好好吸吮。

噢……亞紀用舌頭在粗大的陰莖上拼命舔,於此同時可奈子繼續揉搓和吸吮,冬美也不停。

唔……噢……亞紀舌頭繼續舔,但心中產生奇妙的感覺,〝奇怪……這是為什麼…………〞受到三人的凌辱,奇妙的產生快感,唯獨沒有屈辱感,還流出濃密蜜汁,亞紀陶醉在這樣的氣氛中。

亞紀的嘴溫溫濕濕的,像在陰戶一樣舒服。熊本瞇起眼睛,在亞紀嘴裡噗吱吱的。

唔……唔………龜頭頂在喉嚨上,亞紀感到呼吸困難,只能發出哼聲。

************

亞紀我要射了!熊本猛烈後,精液射到喉嚨深處。這時熊本發出了命令:一滴也不可漏出來。

亞紀咕嚕咕嚕喝下去。

亞紀,是不是很好吃?熊本拔出陰莖。

是!很好吃!亞紀用舌頭舔著,陶醉的回答。

可奈子,將我的陰莖弄乾淨。熊本改變方向,把萎縮的送至可奈子的嘴邊。

是………可奈子點頭後,把沾滿蜜汁和精液的含在嘴裡。先用舌頭舔龜頭,然後仔細舔龜頭溝,最後用嘴唇包夾陰莖。

妳的技巧進步了。熊本很快恢復精神,塞滿可奈子的嘴。

啊……冬美深深嘆氣,苦悶似的扭動屁股。

冬美,妳是羨慕吃到的亞紀和可奈子吧。熊本一面動一面問冬美。

啊……我也想要……

什麼?想要………一個高中生竟不怕羞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熊本從可奈子嘴裡拔出,來到冬美的背後,發出了指令:冬美,給我看看。熊本抬起冬美的屁股。

原來妳陰戶已濕淋淋了。真是淫浪高中生!熊本把手插在裡轉動,發出的聲音。

是……我是淫浪高中生!冬美發出淫聲浪語。

冬美,妳想我的插入妳的陰戶嗎?

啊……插進來吧……把插入我的陰戶吧………

真是好色的女人!熊本一面罵一面對冬美的表現感到滿意,於是從冬美背後插入。

啊……

冬美,妳舒服嗎?

啊……我的陰戶很舒服……冬美拼命扭動屁股,好像要插入深些。

五六次後,進出便不再那麼順暢了。已溢出大量蜜汁還需用力,表示裡面發生了變化。原來裡面的嫩肉開始蠕動,均勻的包夾陰莖,像手掌般握住。

唔……夾的好緊了………真是好色的陰戶。

啊……我的陰戶真是好色的陰戶。冬美現在緊緊夾住,呼吸顯得十分急促。

妳的體質真好色。熊本用力扭動屁股,猛烈,肉壁隨之捲動,冬美的快感加倍。

啊……啊………舒服……溢出的淫液增加,時發出聲音更加高昂。

從連結的部位溢出濃濃的液體沾濕陰毛。

冬美,不能只有妳一個人舒服,妳的手不能停止,也讓亞紀有快感吧!

熊本大吼。

是……對不起……冬美開始在亞紀裡。

啊……啊……亞紀發出苦悶的哼聲。

熊本插入時冬美身體前頃,假陽具隨之深深插入。熊本拔出時,冬美後退。假陽具也從亞紀身體退出,彷彿三人同時。

啊……可奈子發出無法排遣的嘆息。

妳想舒服嗎?

是。可奈子點頭,露出怨尤的眼神。

妳等一下,等冬美好了就換妳,在那之前讓亞紀舔吧!

這……可是………她猶豫不決的看著亞紀,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啊……沒……關係…嗯…來吧!

因有假陽具在裡進出,亞紀說話斷斷續續………

可奈子戰戰兢兢的騎上去。亞紀抱住屁股,紅唇壓在洞口。

啊……可奈子身體打顫,亞紀的舌尖進入洞裡。

啊……好啊……舌尖在裡面蠕動,可奈子仰起上身,發出歡喜的哼聲。

亞紀的舌尖向上移,向陰核觸擊。啊…好舒服……可奈子不停發出尖叫聲,亞紀用舌頭吸吮又在陰核撥弄。

啊……這樣好舒服……啊……

可奈子,哪裡舒服了?熊本這樣的問到。

可奈子陶醉的說:啊………陰核很舒服……

熊本心中升起了感慨:〝女人都一樣,最後要洩出來。〞

冬美,差不多該讓妳洩出來了。熊本用力,可以聽到噗吱的聲音。

啊……唔……冬美發出啜泣聲,不由得扭動屁股。

啊……啊…………亞紀徘徊在忘我境界同時舔著可奈子。

啊……好舒服……可奈子也發出淫聲浪語。

冬美以發抖的聲音要求做最後衝刺,熊本加速運動。

洩……洩了……啊……冬美全身顫抖,上身向前撲倒。

熊本想拔出來,然洞口緊縮不放。熊本苦笑,推冬美的屁股才拔出來,因距射精不久這次並未射精。

可奈子,妳也想和冬美姐姐一樣吧!

是!我也想要!可奈干露出貪婪眼神,因情慾使瞳孔大開,呼吸急促。

我會讓妳達成願望的。但要先抽根煙,妳先一面一面等吧。

************

熊本抽煙時,可奈子在雙腿間,手握伸出舌頭舔龜頭,不久深深吞入,嘴唇包夾揉搓。

可奈子妳真的進步了。熊本很舒服的樣子。

得到你的讚美我很高興。可奈子用手捧起陰囊,輕輕愛撫,慵懶的攏起披散的長髮,那樣像成熟女人,充滿淫蕩的味道。

已經很想插入了吧?

是,請插入我的陰戶吧。

好!妳躺下。可奈手急忙仰臥雙腿分開。

妳陰戶濕淋淋了。是很想了嗎?

是……想……

熊本猛然插入。

啊……可奈子仰起頭,發出哼聲。因為等待許久,只是插入就有性感,熊本尚未開始便呼吸急促。

看到這種情形,熊本興奮的猛烈。

啊………好硬……像石頭一樣硬……………好舒服……啊……立刻開始發出哼聲,不停起伏,發出噗吱吱的聲音,裡面像洪水。

妳流出太多,像是高一女生嗎?熊本更用力。

啊……我是好色的女人。可奈子受自己話的影響,更興奮了,淫蕩的搖動屁股。

啊……身邊的亞紀忍不住嘆息,可能是受可奈子的影響吧!

亞紀也想要了嗎?

是……我又想要了……亞紀嘆口氣像催促般的搖動屁股。

可奈子洩了就到妳了,我先給你撫摸,妳先自慰吧。熊本挺在可奈子裡面,上半身壓在亞紀身上,嘴壓在紅唇上,插入舌尖。

啊………亞紀迫不及待的吸吮舌尖。

熊本在亞紀成熟的上撫摸著。

啊……好……好……亞紀夢一般的叫著,自己抓著假陽具開始,口中不斷的喊叫著:啊…好舒服…好舒服……熊本並未停止,而亞紀的淫聲也沒有停過。

啊…我的陰戶好舒服……好啊……

此時冬美從半昏迷狀態清醒,看到可奈子的樣子,再度點燃慾火。

冬美,又想了嗎?

啊……我想………冬美眼神朦朧。

〝三個女人都是好奴隸,只不過我身體受不了。〞熊本心中苦笑著,現在只好採插而不漏的方法了。

啊………要洩了……我洩了………可奈子發出尖叫聲,全身顫抖。

妳洩吧!熊本更快,嘆吱吱的聲音更大。

溶化了,陰戶溶化了………啊……可奈子身體挺直,進入陶醉境界。

亞紀輪到妳了。熊本拔出來,由於沒射精依然勃起。

這東西借冬美吧!從亞紀洞中,抽出了假陽具遞給了冬美吩咐著說:妳就用這個吧!熊本說完,仰臥,呼吸有些急促的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亞紀到上面來吧。

是……亞紀騎在上面,用手握住,讓龜頭正對自己的肉縫,把吞至根部。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唔,上下搖動屁股,使在裡面進出。

妳真是喜歡。熊本開始撫摸。

是………我喜歡……啊……好啊………快要哭的表情,說明了亞紀喜歡的程度。

熊本從下面搖動屁股,讓龜頭在子宮壁上摩擦。

啊………好舒服………

亞紀妳哪裡舒服了?

啊……我的陰戶太舒服了。亞紀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只記得要追求快樂。

熊本屁股上下搖動,左手抓,右手揉搓陰核。

啊……不行了……不行了………亞紀揮動上半身,隨之搖曳,充滿歡喜。

亞紀要洩了嗎?

啊………要洩了……求求你………射在我陰戶裡吧……

此時熊本也達忍耐極限。

好!就射在妳陰戶裡吧。熊本抓住雙乳,開始做最後衝刺。

************

粗大的猛烈,隨即射精。

啊……我要洩了……亞紀身體失去力量,倒在熊本身上,看起來這次要結束了,但事實還沒有。

啊……還是真正的好………用假陽具的冬美看著熊本。

啊……從陶醉中醒來的可奈子也露出期待的眼神看著熊本。

〝這還得了,真正變性奴隸的可能是我……〞熊本這樣想著,深深嘆口氣。



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排版:淫风破浪2006/4/22发表于羔羊



高高的月儿挂在南平镇的上空,月光静静地照映在从南平镇正中穿过的南江上,随着江水的流动,掀起层层波环,真是微波荡漾,无限风光。

此时的南平镇大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只听见更夫的敲打声,不时也传来几声狗叫和鸡鸣。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东房最外边一间小屋里的场面却是那样的激烈。

屋子里是两男两女,男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挺英俊的。女的也是一大一小,长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上一根遮羞的纱也没有,只见那昂首挺胸的光头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长,不过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号那一类,最多能算个中号偏上一点,那根儿的底部是一团黑漆漆的有点微卷的阴毛。不过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发达的,那两砣大肉团比在一边的少女那小乳都还要大出一些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男根身躯,让在中年美妇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着,过了好长一会,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茎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妇的阴穴里。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床的另一头,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着,看上去却比中年男人的还要大少许,也还要长一点儿。他那根儿的底部同样是一团黑漆漆的阴毛,不过可不像中年男人那样,一点也没有卷曲。

只见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抚摸着那刚刚凸起一小点的乳团,另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抚摸那还没长毛的嫩穴。

“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小琳她还小,你们别对她……啊……”中年美妇一边承受男人的,一边求着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边抚摸少女的少年。

“什么?你的女儿还小?14岁了,不小了,她那也该有男人去安慰一下了,不信你自己过吧,我都看到那没长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来了。”中年男人边插边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爷,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答应你……答应你……”年大的女人用哀求目光看着年少的男人说。

“阿彩,你答应我什么呀?”少男在故意问着美妇。

“答应你……答应你……昨天晚上说的……”中年美妇后面的声音说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中年美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少年的中指已探进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去。美妇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听清,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少男笑着对美妇说:“阿彩,我昨天让你给我一下,可是你却说你是我爹的女人,只能是我爹一个人才能用,我不能……当时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让我插一插,……当时我说就插几下,可为什么现在却在我爹爹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现在你就不做我爹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呀,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呀,你现在说这话,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违心地说出来的?我才不相信呢。”

少男说完,就只见他那细长的中指已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妇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被中年男人剥得一丝不留地压在了身下。她那圆圆的脸,被男人狂插过后,泛上了红潮,显得更是年轻,更是娇艳,更是动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爱一会。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中年美妇说:那被少男抱着的少女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从外貌上看,她不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呀,刚才中年男人都说了,那少女已有十四岁,难道这美妇在十二岁时就生了她的女儿不成?

中年美妇有一对硕大而坚挺的肥乳,此时,那对巨大的肥乳随着中年男人快速的在她白净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荡着,像是在做一个弹性往返运动一样,而且很有节奏感。不要说那娇美的面容会让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来,如果让你单看着这一对波动的丰满的美乳,你也会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会迅速充血而脸红起来的。

此时,中年美妇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进入了女儿下身,不由得用双手摇晃着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爷,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们,啊……你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真心对你,你就会对我和我的女儿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们别对我的女儿……”话还没有说完,美妇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阿彩,我没有去开小琳的苞就算我守信了,难道我的儿子还配不上你的女儿?”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男也接着刚才美妇对他说的话问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吗?我也没处可插呀,你让我插你哪里呢?你不会让我插你的后面吧,哈哈……来,小琳,别怕,庆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

说完,少年用手握着自己的长枪对准了少女的口,一只拇指正在不停地拧按着那细嫩的阴核。

“不要啊……少爷,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么呀,可是昨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了这么美的这么嫩的小姑娘在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尝尝我本少爷的童子鸡,那也得等我开了这小的苞后再说吧。哈哈哈哈……”少年说完,就把他那大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嫩穴里。

“啊……妈……好疼……啊……”少女哭着对中年美妇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要不我温柔点。”少年将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爷,老爷,你们不要……不要……”美妇想说什么,但被中年男人快速地着,却没有说清。

“啊……小琳,你的好紧哟,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夹得好舒服啊……”少年边抽边对自己的父亲和身下的小女人说。

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一副让男人勾魂的脸容,长得与她母亲一样的娇美,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呀,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少女的皮肤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细嫩的脸蛋,如果你轻轻一划,就像要被划破了似的。原是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有些变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家伙太大太长的缘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是一片光洁的。不过她却有着和她妈妈一样肥厚的大,这两片肥唇现在因被少男的巨棒挤向两边,更加显得肥大了,厚实了。而且这两片洁白的肥唇被少年的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泛红了起来,就像少女上面那红红嘴唇似的。

“庆儿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小琳还只有14岁,你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凶。”

中年男人对少年说,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在说人不是的口气,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爹,我可够关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刚才是慢慢的进去,她不是更疼吗?我想让她长痛,还不如让她短痛呢,所以儿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说是不是呀,阿彩。”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又接着问起中年美妇来。

“啊……阿彩,你的可真舒服,都是生过小女孩的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啊……”中年男人在边插边说。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会有我插小琳的这小屄还紧?那毕竟是被一个比拳头还大一点的小人儿撑大了呀,怎么能比得上我下面的这小妖精紧?爹,要不要我们换一换?你也来尝尝小琳这嫩穴,这才叫做紧呢。”少年对中年男人说。

“哈哈,儿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这么美的小妖精也肯让给你爹爹?…

不过呀,我可告诉你,阿彩虽然生过小孩,但她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夹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哟,啊……”中年男人一边快速地一边回答着少年。

“爹,小琳这小妮子的才叫紧呢,我都快射了,快来,我们换换吧……

啊……不要啊,不要射啊,我还要操这小妮子的妈妈呢,别来得这样快啊……”

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只见他把从少女那光洁的里抽了出来,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紧紧地按住阴根……

“哈哈,儿子,你就交货给那小吧,何必急着一时要两个一起尝呢?”

中年男人口上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把他那大阴棒从美妇的湿滑滑的洞中抽了出来。

“不要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不要啊……”美妇绝望地大声哀求着两个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妇是如何的哀求,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美妇越是求他,他就越觉得解恨,他还是把那沾着美妇的的长棒一下子猛地插进了少女那洁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刚从小美人白穴中抽出来的那上还带有少女落红的,插进了美妇的肥穴里,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妈……妈妈……”少女在高声地叫她的妈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头上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为什么?……老爷,我都补偿了你十三年……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说你喜欢我……爱我……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呀……为什么?……”美妇已泣不成声。而胸前的两个大奶在少年的大力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晃动。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动了十几下,带着几分快意地反问美妇:“你这债是永远还不完的,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是还不够的,还得这个小美人来还,你们母女俩一起来还。

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货,才十四岁,居然能容纳得下老夫和我儿子的长棒。啊……阿彩,你女儿的骚屄真的很厉害,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小极品了,啊……小美人,夹得我的老二好紧哟……好爽哟……啊……我要来了……”

“阿彩,你的也真的不错,像你女儿一样的紧,夹得我好爽,这怎么会是生过小孩的通道呢,啊……”少男在一边插着,一边不停地揉着美妇的两个,“啊……阿彩,我也快来了……啊……”

此时的月儿不再像刚才那样明亮,都躲进一团黑云里去了。

南平镇的青石街上还那样的清静,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声,各家鸡笼里的公鸡也开始在叫更起来,不时还传出几声狗叫声,南江的江水还是静静地在流着。

***********************************注:本淫民不是学文的,写出的文字没有很深的意境和绝妙的构词,写出的东西也只能像平时那平凡的生活翻版一样,平铺直叙。由于看了一些色文过后,也想试着写几行宋体,自己来控制一下事态朝着自己喜爱的方向发展,于是就才敲起键盘来。读和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管你写得如何,写与看相比又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不妨你也试一试。

一些朋友也看到过前些时本淫民写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有的也进行了专题评述和转贴,但这篇由一些平淡堆在一起的文字,也只能算是一个故事而已,谈不上什么小说。

本淫民写出的文字只重在故事上因为文字功底确是一般,与极品大大的《执子之手》比可说是相差百倍了,由于时间和敲打键盘的速度以及用词的缺陷有时几分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词来,也不能与钢子大大这些高产户相比。

心理描写确是色文的重要的一方面,但这是本淫民的弱项,不好意思了。

对于阿彩的交待,文中只提到,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其实她不会是这个年龄,这里只是体现她年轻罢了,哪有二十六、七的女人会有十四岁的孩子呢?

本文可能是中篇,不会是长篇,一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二是水平有限确实写不出长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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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了,从破了几个洞的窗户中射进来几束阳光,有几丝正好照在美妇那丰满而硕大的的上,玉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耀眼。

当美妇睁开眼时,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着长衫,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一直插在自己里面的少年已经不见。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她14岁的可爱的女儿方琳,女儿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仍是赤身的。

美妇看到女儿的下身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光洁的大上、腿上都还看到一些干涸了的血迹。

美妇看到女儿动了一下,大腿随之开了少许,只见有浓浓的、稠稠的液体从女儿的洞口慢慢地流了出来,略显白色的稠浓的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上,把那可爱的菊花眼堵得严严的,过一会又再流到了床单上。

美妇无奈地把眼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开,显得有点痴呆呆的。

美妇叫吴彩,是南平镇上有名的美人儿,今年三十二岁。

“阿彩,别想不开,你和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丢什么,干嘛像没魂似的……嗨,好了,好了,听话,我洪明仁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男人说完,摸了摸美妇的头,又摸了摸她胸前的两个房,才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又回来在少女的私处摸了一下,并用指尖沾着少许的涂在少女红红的嘴唇上,之后笑了两声,才离开了房间。

从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镇现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爷——洪明仁,他今年三十六岁,高个头,平时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真丝长衫,手中总爱拿着一把写有一首唐诗的竹扇,走在街上还不时地摇晃着,显得像有多大学问似的。

洪明仁现有两个老婆,一个是二老婆苏秋月,一个是小妾孙家慧。他的大老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方世伟也就是吴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不过她的大老婆朱彤还是给他留下了他现在唯一的一个儿子——16岁的洪庆,因而他到现在还留着大老婆的牌位。

苏秋月和孙家慧在南平镇上,也是能与吴彩相媲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吴彩差一少许。洪明仁对这两个小老婆还算不错,可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两只母鸡就是不能为他洪家再留下一个那带把的具有传承香火的后代。

苏秋月今年三十三岁,比吴彩大一岁,只为洪明仁生下一个女儿——十五岁的洪琪。孙家慧与吴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吴彩小半个月,也只为洪家生下一个女儿——十四岁的洪丽。不过两个小美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比她们的母亲长得都还俊。可同方琳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二分。

吴彩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已是万念俱灰。“我为什么还活着?……世伟,我对不起你……”吴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她还在静静地软软地躺在床上,阴部还是的。

吴彩从枕下取出她常净身用的手帕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她突然觉得女儿的好可爱,她用食指在女儿的大上轻抚了一下,感觉是嫩嫩的、柔柔的,她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儿感觉到痛了,才在睡梦中产生了这种不甚快乐的反应,于是她用薄被轻轻地把女儿的裸身盖上。

吴彩静静地看了女儿一会,又独自来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再用红纸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红唇上含了几下,才从抽屉里取自己平时做针线活用的剪刀,说了声:“世伟,我随你来了……”

正当那锋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颈上的大动脉血管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妈,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丢下琳儿我一个人呀。”

“哇……”吴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抱着女儿,大哭起来,方琳看到妈妈这样,也忍不住“哇”、“哇”地随妈妈大哭着。

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哭着,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吴彩轻轻地对女儿方琳说:“琳儿,我们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们要报仇。”

“妈……”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报仇……要报仇……”吴彩的嘴里轻轻而有力地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只见她眼里闪着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狠了,我还了你十三年的债,难道还不够吗?”

“妈,你还了什么十三年的债呀?”

“琳儿,你一定要记着这个仇……十三年前,因为那场大水我就来到了洪家还你爹欠下的债,我忍气吞声地活着,几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发泄……

琳儿,要不是因为你,为了你能好好地长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吴彩又将全身的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妈……”方琳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妈妈那流到脸上的泪水。

“谁知这人面兽心的洪明仁,竟连你也不放过,我一定要报此仇。”

“妈,我爹是谁呀,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

“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那是在十七年前……”

吴彩紧紧地搂着女儿,对女儿说出了十多年前的事……

************

在南平镇,有两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的洪家,两家都是独苗而且同龄。方家公子叫方世伟,洪家公子叫洪明仁,两人都在同一所私塾读书,而且关系很好。在他们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8岁的小姐朱彤,方世伟娶的是吴家15岁的千金吴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两家又都各添了一个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为洪庆,方家小公子取名为方亮。

洪家为庆祝大喜,故取了一个单名“庆”字。同时洪明仁又娶了苏家17岁的小姐苏秋月来表示庆贺,其实这只是洪明仁对外才这样说的,真正的原因是,在朱彤月子刚半个月时,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个非常要脸面的人,为断了儿子的这条丢脸的道儿,这才又为他娶了苏秋月。

又过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苏秋月为洪家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琪。

也就是在这一年,发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鲜为人知的事。就是方世伟因贪念洪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个晴空无云的正午,在江边的一条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伟等了这个机会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天他终于等到朱彤一个人下到河边,来洗她不愿交给丫环洗的小裤儿。方世伟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小船上。

方世伟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个时辰,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内射了三次,才满足地从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满的肉茎。

当时,洪明仁找了妻子一个下午,最后才在江边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她。当洪明仁见到朱彤的时候,她还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事虽然只有方世伟、洪明仁、朱彤三个人知道:但在当时从一而终的年代朱彤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有辱洪家的门风,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选择了以死洗罪。而当时在南平镇传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方世伟时,就想法报复他,后来爱妻死了以后,更加坚定了他复仇的信念,发誓不报此仇,誓不罢休,誓不为人。但家丑不可外扬,他也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待时机。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会报复的,于是处处小心,特别是不让妻子独自一人出门,总是时时陪着吴彩。

由于方世伟的防备,洪明仁没有找到一丝丝的可乘之机。但又由于他的极强,只苏秋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就在当年,他又娶了孙家十七岁的小姐孙家慧。

又过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孙家慧为洪家又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丽。也就在这一年,吴彩也为方家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当时的南江不像现在这样修了如此坚固的防护堤。洪水来的时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样的迅猛,很多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

方世伟和他的儿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彩也被冲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记得把她的亮儿和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吴彩记得当时她是抓住一块门板,后来的事,就只记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的房间里以后的了。

吴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来的,这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秦天柱告诉她的,他还说,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个漩涡中救上她们的。

吴彩记得,在洪水冲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3岁的儿子方亮和1岁的女儿方琳,可是,现在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琳儿一个人躺在自己的身边,忙问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诉她,当他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就只抱着一个小孩,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吴彩身旁的女孩说。

听到这,吴彩知道儿子没了,儿子像丈夫一样永远地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了。

吴彩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边。这洪家管家的女人吴彩是认识的,她叫柳梅,原来是南平镇的一个不会生孩子而又长得有些标致的女人。

由于洪府离江边比较远,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脚下,所以洪家在那次大灾难中,是丝毫无损,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镇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当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吴彩,并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过第三次后,他才告诉了吴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并不是人们说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方世伟而死的。洪明仁还对吴彩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的丈夫偿还这笔债。

此时的吴彩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丈夫和儿子,而且自己还要用身子去偿还她那风流丈夫欠下洪家的这笔风流债。

十三年了,吴彩总是洪家老爷洪明仁发泄的工具,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次,有时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吴彩就没有走出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还有什么脸出去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罢了,只是为了女儿不受别人的欺凌能快乐地长大而活着罢了,只是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减轻一点罪孽能早日投胎还阳而活着罢了。

随着时间的迁移,吴彩感觉洪明仁渐渐对她好起来,有时去县城也会给她买一些她喜欢的女人用品,有时也会让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饭,有时还跟她说“我喜欢你”,甚至还有时对她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

当吴彩听到“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时,不免升起一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她想,要成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佣人外,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老爷洪明仁,一个是少爷洪庆,还有一个就是在南江下游管着洪家果园的洪明仁的干儿子施同。

她想,洪家可不会让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为两个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对他,全心全意地给他,他也会有所改变的,看来丈夫欠下的债她算是还到尽头了。

……

但是,吴彩的美好梦想在昨天晚上彻底地破灭了。她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丈夫的债是不够的,洪明仁还要她女儿来还。

吴彩松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一丝干笑。

吴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这个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还想做洪家的四太太,笑自己……

一会儿,又听到吴彩说出那句话:“我要报仇。”

在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这一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这仇可怎么报呀。靠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杀鸡都杀不死,还能对那牛高马大的洪明仁、洪庆怎么样呢?……靠女儿?女儿又能做什么呢?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呀,自己都没有办法,女儿还能怎么样?……

对了,我看施同这孩子还是挺喜欢琳儿的,从他看女儿的那种眼神,她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种男人追慕女人的眼神。如果能……只见吴彩点了点头。过一会,又见她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施同,在吴彩的内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总觉得他比这洪庆好多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没有流着洪家这丑恶的血液吧。

施同她不是经常见到,因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园场里。

他是洪明仁在县城里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施进的儿子。

在吴彩刚来到洪府不久,她还见到施进这个人,后来听洪明仁说施进在生意上赔了,欠别人很多债,没办法就两脚一伸一走了之。临走时留下一封遗书,就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给了洪明仁,从此,施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儿子,并一直在果园场里长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带着。

吴彩正这样想着时,只见洪明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他们进了屋后,吴彩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刚才想到的施同。



洪家的果园就在南江下游,离南平镇约有七八里,果园离洪家虽然不远,但施同也是很少来洪家,一般就是过节什么的他才来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过夜,因而吴彩也就不是经常的见到他,但她每一次见到施同都觉得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话,到果园去通知施同来洪府。秦天柱接到通知,就立即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赶到了果园。

他在果园木屋的一楼,看到肥壮的保镖阿牛正四平八稳地在门边的小木床上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懒得去惊动他,径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楼,但他还是没有见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见到三十六岁的女佣人韦钗碧也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旧纸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这个韦钗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来是老爷的小姘,是老爷从县城里赎出来的青楼女子,长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样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态,男人多看两眼后就有一种想插的冲动,当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问了一下韦钗碧:“干少爷去哪了?”

韦钗碧告诉他:“干少爷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树去了,秦管家……”

听到这,秦天柱也顾不得韦钗碧后面说的是什么,就急急地下得楼来,到果树林里去寻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这干少爷施同带回洪府,而且洪明仁还告诉他,这次是让施同一个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着去。当时秦天柱听到这话时,他就知道干少爷如果要在洪府过夜的话,那又是他的柳梅来陪干少爷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会得到干少爷的照顾和温存了,干少爷又能替他给自己的美人儿解馋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来天没有男人的精液来滋润过。

秦管家在果树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着,他边走边笑了笑,心想:干少爷和他的姑姑他们会去看果树?果园里的果树都是临时从镇上叫长工来料理的,平时就不用他们去管。

其实这果园根本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老爷对他的干儿子可真是不错,一个干少爷在这守果园却要配上两个女人和一个保镖,如果这园子交给他秦天柱夫妇来管就足够了,就不会要这么多吃闲饭的了。难道老爷安排干少爷来这里守果园,就只是为了锻炼他那根大吗?

秦管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园里找一个清静而凉快的地方玩另一种风味去了吧?他估计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干少爷他们肯定是在西边小山头那几棵大树下的小木棚里。

于是,秦天柱就直接朝着他去过几次的小木棚找去。

当秦管家来到那小木棚的时候,果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男女声的说话声。

“同儿,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韦姨的身上各快乐了一次,怎么现在还这么凶呀?”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柔柔的声音,这种声音居然让秦天柱听起来都有一丝的兴奋感,他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施芳佳了。但秦天柱再兴奋,他的下面就是不会站直起来,这也是他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儿一天不要个五六次,那小弟弟都会胀坏的,更何况同儿只要一见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着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哟。”

这是一个略带一点稚气的男人的声音,秦天柱听得出来,这说话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干少爷施同。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

“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的功效吧。”

“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

姑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好姑姑?”

“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汤了。”

“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

“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啊…

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交差。

约摸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在洪府里排位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都还要大上一圈。

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堵堵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

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他。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了两次。接着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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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房,虽然这两个比不上昨晚上他抚摸的那两个大,但这两个绝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丰满而坚挺,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略向上翘,硕大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美少女,所有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

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一万个愿意。”

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狠狠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

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生生地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被别人报复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施同过。”

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亢奋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地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他。

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于是忙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

“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了。”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

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于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过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

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了要喷射的念头。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态,对施同娇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

“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哎,”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

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嫩的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人后,那还沾有他彩姐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又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

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上,光线在方琳的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地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肌肤,如此美丽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

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么?”

“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

吴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褪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徐徐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儿,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自己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

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女儿的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没有自己的这样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献给了他最喜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第一次,这是对少爷少奶奶的特殊待遇。她以前和女儿都必须在洪家的人吃完过后,自己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荤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她有点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会突然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就在昨天晚上,他都还在欺凌她们母女,要她们母女还丈夫、还父亲欠下的债呢。

嘿,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不但可以照顾女儿,还可以享受到这三十多年来从来也没有过的满足。

说真的,饭前与施同的交欢确是她吴彩这三十二年来感觉到最满足的一次,最兴奋的一次,最有的一次。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禁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

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

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

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里还有小楚在呢。”

“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

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禁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的施同的小手一下说。

“姐,你这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臭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随便说惯了,以前我跟姑姑什么都乱说,姑姑也不怎么说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欢同弟这样说话,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兴,你喜欢,随你怎么说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后不会乱说了,以后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们三个的时候说……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涨水了。”不知什么时候,施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里面去了。

“妈,这大坏蛋在欺负我……快来帮帮我……啊,大色狼,你……”方琳大声地叫了几声。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妈妈一样的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爽一下?”

说着,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进入了方琳的里,并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就把大全根没入那仍是还在红红的中。

“啊……妈,快来救琳儿,啊……”

还没等方琳的话说完,施同已把吴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插了方琳几百下之后,又立即从方琳的肉穴中抽出插进了吴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洞穴中。

小屋里不断传出男女的欢笑声、打闹声和呻吟声,并不时还伴随着男女那啪啪的撞击声。这是一幅多么快乐而又和谐的景象。



半年后,吴彩和方琳都怀上了施同的孩子。

两人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吴彩本来就很肥美,四个多月的孩子在她的身上还是看不出来,而小巧玲珑的方琳,则看上去不是那么个味。有时吴彩看了有点怜惜,又有点笑意。

本是天真活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要来承担这不该她来承担的活儿,这怎么不让好这当妈妈的她感到怜惜?本是艳丽无比的娇美身材,却偏偏要中腰长出一个怪异的“大包”来,这又怎么不叫她感到有点有趣呢?

此间,施同与两个老婆的运动仍是没有间断过,吴彩也没有制止过他,她认为让施同能插上怀胎屄,能更进一步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加让这没有插过这种屄的小男人迷恋她们母女俩的身体。只是在告诉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时要轻点,要他注意肚里的孩子。

此间,施同插吴彩要多于插方琳,吴彩也弄不明白施同为什么会这样。按常理,插女儿的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点,要紧一点,要舒服一点,因而应该插女儿的要多一些。但她的这个小老公却偏偏不是这样,他那大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她的肉屄里。也许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更喜欢玩自己胸前这两个丰满而硕大的吧,吴彩这样想。

后来,吴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过她们母女之外,还插过他的姑姑施芳佳,插过洪明仁让给他的韦钗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这一切,都是吴彩把施同搂在自己怀里,用两个柔软的按抚着他的嫩脸时,施同告诉她的。

刚开始时,吴彩心里还不是个滋味,但过一段时间后,她又想,她们都在她之前,而她们只是与施同一起睡过而已,并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女儿却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爷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开小灶单独吃饭的女人。

想到这,吴彩又得到了心理平衡,有时还想,施同的姑姑她们是不是很恨她们母女俩。如果她们愿意,当然也可以来洪府跟她们住住,如果现在来的话,她还求之不得呢,因为这样可以缓解她和女儿现在不能完全满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么搞的,吴彩觉得在自己和女儿怀孕后,施同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总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干得筋疲力尽。照这样下去,那肚里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个月前,在吴彩的建议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韦钗碧两人也来过。而吴彩尽量显出好的一面,处处尊重她们,主动跟她们交谈,互通心里的感受。

吴彩同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中得知,施同从小就同他姑姑施芳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着他睡,施同小的时候在他姑姑身上到处乱摸,她也随他,就在施同十三岁半的时候他死缠烂缠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姑。

从此,他姑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有时一天要来上二、三次。

到现在吴彩才知道:施同为什么这么喜欢中年美妇,这样喜欢把他的大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吴彩还得知,施同长到现在,和他姑姑的时间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亲情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女人都说:施同这孩子还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们俩真羡慕吴彩母女成为了施同的女人。

两人把吴彩说得都脸红了起来,吴彩忙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丢人死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钻地洞去了。

随着交谈的次数多了,几个女人还真有了一定的感情。吴彩想,这样更好,人多力量大嘛。因而,有时吴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园半天,甚至住上一个晚上或两个晚上。

此间,吴彩总是对施同施加媚力,处处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她要让这个男人能护着自己,想着自己,爱着自己。要达到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就会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两天,吴彩试探着谈到洪明仁,说他这人不怎么好,从外表看上去非君子,像一个小人。而每到这时,吴彩就发现施同不高兴起来,还说以后要注意,不要乱说他干爹的坏话。

所以,吴彩想,要达到让施同对洪明仁有反感,迷恋她们母女,一刻也不能没有她们母女这一步还需要时间。

而每到这时,吴彩又有点迷惑了,施同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洪明仁对他那么好,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肯让给他的干儿子,他还能为她实现她的那个计划吗?

但她别无他法了,再难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愿望。

而就在吴彩母女成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吴彩的梦想彻底摧毁了。

这是一个无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样,吴彩、施同、方琳三人还是在正东房一起用晚餐。吃完饭后,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吴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走廊上与施同嬉戏,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温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的,这是施同喜欢的方式,他说他喜欢看到两个美人光洁的肌肤,当然吴彩会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分别拥在施同的左右两边。

吴彩侧在施同的左边,纤细的右手托着自己的粉脸,把头了起来,左手在施同的宽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一会摸摸男人的脸,一会拧拧他的。然后又用两个肥大饱满的艳乳在施同的胸脯左边上扫来扫去,接着把自己左边硬硬的对着小男人的左边小磨了起来。

最后,俯下身去,用自己灼热的双唇舌贴上了施同的嫩唇,舌尖拨开男人的双唇,向里面伸了进去,并寻找到施同那软舌,于是双舌就缠绵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边,她左手在玩着男人的右,不一会,那小不丁点就被她玩硬了起来。她嫩嫩的右手在握着施同半硬的,她时而套弄,时而紧握。那半硬的立即就被她弄得坚硬起来。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气了,都面红耳赤的了,是你来哄它,还是谁惹的祸谁来哄呀。”施同的左手捏了吴彩左边那硬硬的一下说。

“你呀,少沾小琳一点,她可没有你彩姐那样经事,你这丑八怪这样长,每次进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儿亲嘴了,要是哪天他在里面觉得这光光的大头挺好玩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儿一起带出来了怎么办?”吴彩边说边用左手在施同的脸上轻轻地拧着。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里娃儿也是我的宝贝呀,你没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琳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岗吗?……那现在只有彩姐你来哄我的小弟弟了。”说完,施同给吴彩做了一个脸色。

正当施同要进入吴彩那时,洪明仁和洪庆从外面推门进到了房间。只听洪明仁大笑了两声,才对施同说:“同儿,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呀,……哇,好一幅春宫图呀,居然在玩两个有孕的女屄呀。同儿,你不是说要谢谢干爹吗?怎么有这么好的孕屄也不来叫叫你干爹和你干哥呀?”

吴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进来了呢,这里是他的干儿子的房间呀,我们可是他干儿子的女人呀。

吴彩给了施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施同出来制止当前的这种羞辱的场面。吴彩想,小男人总不能把他的老婆让给他的干爹和干哥吧。

可施同说出的话,竟让她吴彩彻底绝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干爹和干哥,对他的干爹说:“干爹,你们怎么来了。

你看同儿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应过干爹你的话了,我的两个老婆的孕屄真的是太让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儿忘乎所以。同儿刚才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请干爹和干哥来分享这份快乐呢,不想你们却来了。”

天呀,这是什么男人呀,她吴彩还指望着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自己报仇,好给她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找一个能是理由的理由,好为她好死不如赖活找一个良好的借口,好对得起她九泉下世伟哥。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吗,看来自己的算盘是完全打错了。

前几天,在吴彩的心里还盘算着如何去对付洪家父子,虽然一提到洪明仁的坏处,都会被施同制止住了,但从施同的姑姑和韦钗碧的言谈中,施同不是一个本质上挺坏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给别人,心甘情愿、主动地让给他的干爹,看来洪明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这仇还能靠他来报吗?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吴彩没有一丝丝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这太让她无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应对,情急之中,自己的大脑就只一个字——死。

现在,吴彩的头脑里,就是一个“死”字,她觉得现在与其受到如此大的凌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这个仇只有来生再报了。

只见吴彩大喊了一声,“伟哥,我来了,”就向床边一根木柱猛撞过去。

可是,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他近半年没有来沾她们母女,现在突然来访,就是要产生现在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到吴彩被羞辱到只有自尽的地步,这样他的心里就快活了,那恨才能减轻一点。

未等吴彩的头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吴彩回过神来时,他才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呵道:“怎么?就这样恨我呀,才分开了没半年,就不认你这主子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吗?有了小白脸,就抛弃老头子了?”

洪明仁的话说得很轻,只有他和吴彩才能听到,他肯定施同是听不到的,当然这话也是不能让施同听到。

“洪明仁,你这人面兽心的小人,我还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连死都不让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债不就还了吗?你要怎样才能罢手?”吴彩怒目圆睁地看着洪明仁。

刚才的一切,施同没有看到,因为他正在往外走,吴彩的话虽然不是很轻,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当然就不知道吴彩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施同对吴彩母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现在他心里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想到干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韦钗碧送给他说过的话后,他也就只好这样了,只是有点不情愿看着他的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干爹和干哥上,就想回避一下。

洪明仁紧紧地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阿彩呀,你怎么能还得完呢,你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庆儿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时候,多少次喊着要妈妈,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妈妈呀。

柳梅看他可怜,就天天搂着他睡,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用她那饱满的胸脯暖着他,可是,他却恋上了那对,你知道吗,我庆儿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那房,只要摸不到柳梅的,他的书都没法看进去。

如果,我的朱彤还在的话,我庆儿现在肯定是南平镇的一个秀才。你说说,你能还得了吗?你欠了我两辈子的债呢。你们娘俩一起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洪明仁边说边用手指伸向吴彩的里。

吴彩一动不动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经过这突来的变化,由希望突然跌至死亡,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吴彩才回过一神来,思维刚回到刚才的死上来。她想,反正就是一个死,你现在不让我死,难道你还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吗?因此洪明仁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在另一边,只见洪庆的大已插进了方琳的穴洞中,虽然洪庆的家伙没有施同的大,也没有施同的长,但此时的方琳并没有觉得一丝的快乐,感觉到的只是痛苦,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

已经在外面的施同听到方琳的大叫后,知道是洪庆的已进入小老婆的了,于是,就在门外对洪庆说:“干哥,你可要注意点,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了,你不要全部进去,进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进了一半呢。”

听到了施同的这话后,吴彩才算完全回过神来,施同的话一进她的耳朵,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而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呀?他还算是男人吗?自己怎么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刚想大骂施同几句时,一张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并清楚地感觉到那硬舌已掀开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软舌还被来回地拨弄着。

“这里面有我干儿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压坏他……来,转过来…阿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难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宝宝压没了吗?”洪明仁要吴彩配合他,让她转过身来,他好从后面进入,见吴彩没有动静,就这样对她说。

先是听到压坏干儿子的骨肉,吴彩想,你压吧,要他作甚,于是就没有动。

当听到压坏你的小宝宝时,才想起,这肚里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虽然他不该来,但他有错吗?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臀抬起。

当洪明仁的大棍进入吴彩的体内时,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刚才是不愿意让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泪,她突然省悟,你越是显出痛苦,他就会感到越解恨。

看来,装出不痛苦,也是现在的一种需要,吴彩想。

这时,又听到那使吴彩气愤的话语,“干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动作,也要小心些,里面还有我的宝宝呢。”这当然是那施同说的话。

“干儿子,干爹会注意的,我知道这样没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干你的两个老婆时,不也是这样大的动作吗?怎么了,你都插得那样有劲,到干爹时你就有意见了,我以前让你韦姨给你可是很大方的哟。”洪明仁照旧像刚才那样着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边回答着施同放过来的话。

这时听到洪庆说话了:“爹,来我们换换吧,干同弟的这小老婆,紧是紧,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让我也来插插阿彩那能全进去的孕屄。”

当两父子交换位置再战的时候,在外边的施同觉得干爹和干哥做过了点,他的心中也不是一个味,毕竟他跟眼前这两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在得到吴彩和小琳的时候,当着他干爹的面,答应了他,以后要感谢他的呢?而这种感谢他们是互相明了的,是在他干韦姨的时候就约定好了的。



施同独自一个人在门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两手托着腮帮在望着漆黑黑的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儿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颗半颗星星,要不他也不会早早地跟自己的两个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么一点月光都没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这石阶上看到的那些可爱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阶上的施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点傻呆呆的样子。

一会儿只见他敲敲自己的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笨,我真无能。”

施同在想,干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吴彩和方琳她俩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呀。

姑姑曾告诉过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出息的人,最窝囊的人,最没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诉过他要学会感恩,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情,一个不会报恩的人,就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恩赐,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边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一边是要报恩,到底是要那一边好呢。不过现在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选报恩了,报答干爹曾给过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韦姨以前虽然是干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干爹真正的女人呀,而现在,干爹他们插的两个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除非……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两句:“小兔崽子,你想什么呢,两个干妈也是你能想的,她们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腻了的韦姨,也不比当下人的柳姨,她们可是你尊敬的干妈呢。”

他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阶下的桃树,嘴里在不停地说:“你也笑我无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了?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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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呢?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你还了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爹高兴了。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了,既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这下行了吧。”

“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的。吴彩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保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样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干哥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一高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的是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的欺负。

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们,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他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里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再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住上几天。

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

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拭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人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

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棋呢。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真紧,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哟。”

“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站在床边,把他的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

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当施同那粗大的阳根撕开洪琪那狭窄通道的时候,洪琪不觉“啊”大叫了起来,幸亏施同早就预料到洪琪会是这样,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琪的嘴严严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闷雷一样,没有发也一丁点声音来。

“啊,琪妹,你这下面也是没长那东西呀,啊,里面好紧哟。”

洪琪狠狠地拧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得了好还来要这样乱说。”

“这是真的嘛,难道你不觉得胀吗?”

“啊……”洪琪干脆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施同去说什么。

“琪妹,我好喜欢你。”

“喜欢又有什么用,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说到这洪琪又有点伤心起来。

听到这话施同也觉得这样对洪琪是有一点不负责任,但他此时确实被身下这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也就只好一个劲地着,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泛滥,脸儿春潮翻滚,小巧的乳儿不停地上下波动。

再说苏秋月和洪庆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后,都发现外面的动静,这时,洪庆也正好达到了,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把浓浓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来开门向外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苏秋月问道。

“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洪琪她来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苏秋月还是有些疑问。

“不会的,也许是猫吧。”

当洪庆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苏秋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来到西屋洪琪的房间,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孙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刚才真的是洪琪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间时,苏秋月看到那门没有关,还真以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丽一起玩呢。

可是,当苏秋月进得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两个少男少女竟赤身地连在了一起。她忙悄悄地转身离开,又轻轻地将敞开的门关了起来,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会是这样?……洪琪这孩子也太……施同怎么能这样呢?自己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要……”苏秋月就这样想着,一会儿在怪洪琪,一会儿又在责怪施同,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她房外的响声,她想,洪琪一定没有发现刚才她跟洪庆的事。

只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来到西屋,在不远处守着门外的动静,如果孙家慧真的出来了,她会出去的,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的这事让孙家慧发现了。

还好,她等到施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一切正常,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门的时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久久地盯着施同,一句话也没有说。

“干娘,你找我是……”

没有等施同说完,苏秋月就厉声问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昨天……”施同没有说下去,他在想,难道昨天干二娘发现了我在窗子外面?还是发现了我与洪琪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干爹不是已经给了两个老婆了吗?怎么……还要对洪琪……”

“干娘,我……”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否认,不过你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干娘,我是真心喜欢洪琪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认洪琪当你的三太太吗?你想你干爹会同意吗?”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干娘……”

“怎么,你还想让我去求你干爹是不是?”

“干娘,我真的是……”

“不要说了,就算这事没有发生一样,你也不要有这想法了,你也为洪琪想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这事让你干爹知道了,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打断你的腿?割你的……”苏秋月本想说割掉你的,但还是没有说,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庆,洪庆毕竟是她洪家的亲骨肉,而且与自己有过的接触。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而对施同就有些区别了。

施同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吗?

这样去求干爹吗?干爹听到后,可能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当施同走出干娘的房间的时候,苏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东屋,三个女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什么,于是就径直走进了里间,两腿大大伸开,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干娘的话又出现在施同的脑海里。对呀,你和洪庆的事难道就不怕干爹知道吗?

想到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东屋向干娘苏秋月的房间走去。

“我要去干什么?要挟干娘?这不是比洪庆更坏吗?去告诉干爹?也不行,这样干娘可怎么办?”施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办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东房,坐在门前的古阶上,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点不甘心,洪庆连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么?干二娘可是干爹的女人,是他洪庆的二娘呀?为什么干二娘会让洪庆这小子上呢?难道她就不怕干爹发现?如果干爹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施同知道干爹对他的儿子可好了,要远大于对他的老婆,更大于对待自己,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娶亲,自己都有二个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韦姨,而且还不时可以进进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来自己也算有五个女人了,该知足了。

这样想下来后,施同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舍不得洪琪,说真的,刚才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融,都让自己受用了不少。但现在想起来又些后怕,老实说,如果干爹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短暂的激情又过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天天插着姑姑的美穴,不时也叫韦姨来洪府,或去果园插插她的肉穴,还不时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尔插一下两个老婆的孕屄,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三个多月后,吴彩和方琳先后各为施同添了一孩子。吴彩为施同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施银,方琳给施同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施株,这两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间,洪明仁和他的儿子洪庆果真没有再来泡吴彩母女俩。但吴彩母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们,怕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施同也没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来找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只是跟洪琪简单地聊了些心里话而已。

那给施同消火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纪晓宜、林秀娇和柳梅的头上。因此,吴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进了东房。但纪晓宜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施同,有时林秀娇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局面。有时,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里射上一回,他总觉得搓揉柳梅那硕大的是那样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为纽带,吴彩母女与施同的感情又恢复到了十个月前新婚的那段日子。

这天吴彩和方琳的月子刚过,施同又和吴彩母女俩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来。

“同儿,看你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就……”纪晓宜在一边说着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儿等不及了,同儿等这两个母女屄已等了几个多月了,都快想死同儿了。”施同话未说完,那钢硬的已全根插进了吴彩的肉屄里。

“啊……同弟,你不能轻一点呀,一上来就这样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破了,啊……”吴彩虽然在叫唤,但那不是在叫疼,连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种快乐的声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这几个月,你好狠心哟,摸都不让同弟摸一下,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同弟的吗?”

“才不想你这小呢。”

施同听罢,又快速地猛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那肉枪静静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里,问道:“真的不想吗?彩姐,一点都不想吗?”

“同弟,怎么不动了,你动呀,我……”

“想不想?”

“你这大坏蛋,非得叫我变成淫妇呀。”

“同弟就要让你变成淫妇,但只是变成同弟一个人的淫妇……说呀,彩姐,你真的不想吗?”

“姑姑,你快来管管你的乖侄儿,怎么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说着,吴彩把眼光投向纪晓宜,向她求救起来。

“我哪管得了你们夫妻的事,这几个月我都被这小子整惨了,你们在一旁也不帮一下忙,现在倒想我来了,”纪晓宜对吴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个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儿,你们真不愧是血脉相亲呀,合起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吴彩边说边自个儿在下面动了起来,但被施紧紧压着,施展的空间也很有限,就只动上一小点。

施同看身下可爱的女人那吃力的样子,也不再难为她,于是又狂插起来。

随着的快进快出,吴彩又再次发出那呢喃的连女人听起来都有些陶醉的声音。

又了三百下,吴彩终于达到了第一次,而施同还是一点也没有到兴儿。于是,就叫方琳接着她的妈妈继续来夹自己的阳物。

当施同进入方琳的体内后,觉得这小老婆的阴穴还是像原来那样的紧,忍不住惊叹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还是像原来那样,好紧哟……也不知我那儿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好热,彩姐,快来帮同弟脱脱衣服,同弟受不了了。”

“活该,谁叫你这样急了,衣服都没脱,就……像从没有吃过似的。”吴彩用眼色责怪起施同来,但听那声音却是柔情万千。

吴彩在帮脱去上衣,而施同还是在不停地插着方琳。

“哟,彩姐,小琳的上也长出一点小毛毛来了……哇,真好看,就像刚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细细的,绒绒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们来看嘛。”

施同边插边摸着方琳上那刚长出的稀稀的阴毛。

“你呀,真是变成大了,你插就插呗,还叫我们来看什么?”纪晓宜用责怪的口气对施同说:“小琳都十五岁了,还不该生那东西吗?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纪晓宜把话说了一半,才知道说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没有把后面“生阴毛”的话说出来。

施同当然知道他姑姑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哪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就边插边对他姑姑说:“哇,姑姑,你十四岁就长出毛毛来了,难怪你那美穴插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原来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个淫洞呀!”

只听到“啪、啪”的几声,纪晓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拿你姑姑来开心了,你怎么变成像一个淫棍似的,姑姑你也这样说呀。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后也不知会变得怎样坏呢。”

吴彩还在很吃力地在脱施同衣服,因为施同在不停在动着上身,那衣也不怎么好脱下来。

“同弟,原来你姑姑十四岁就长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儿长得那么茂盛……哈哈,姑姑,你们俩亲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么管得了呀。”

“好你个阿彩,居然报复起我刚才说的话来了。”纪晓宜说完后,几个人又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充满了一片活跃、轻快的嬉戏声,又夹杂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声,组成了一幅三女对一男的美妙欢乐景象。

这时,吴彩才将施同的上衣脱完。突然,她看到了挂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致的她非常熟悉的长命锁。这锁的一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华”字,那华字的周围是一个圆形框着的,她吃了一惊,又将长命锁翻到另一面来看,而另一面清清楚楚地刻着“方亮”两个字。

吴彩呆呆地看着那长命锁,全身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对这个长命锁以及这个锁上的字和图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么了?”施同看到吴彩这样子,也感到有些吃惊。

“……”

“阿彩,你到底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纪哓宜也在一旁问道。

“这是你的吗?……”吴彩拿着手中的长命锁问施同,她多么希望这不是他的,而是捡来的,或者是别的亲戚送他的。

“这是我的呀,我从小就一直戴着的。”

“那这十个月来,为什么又没看到你戴?……”

“哦,这段时间我没有戴是因为我干爹拿着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给我的呢,还叫我戴着别离身……不信你问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来了,啊……”

施同终于在方琳了三次后才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他那滚烫而稠密的精液。

此时,只见吴彩轻轻地念着:“也许是巧合吧……但愿是巧合吧。”一会又见到她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决不可能……有一个‘华’字还说是巧合,而再有那‘方亮’两字,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啊,怎么可能呢,秦管家不是说亮儿早就没了吗?”

吴彩又来到施同的后面,认真看起他的屁股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没有,一定没有,他的左边屁股不会有那黑黑的胎记的……”

当她看清施同的左边屁股有一块很明显的黑黑的胎记时,只说了一句:“天啊……”就觉得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这时屋里只有洪明仁一个人坐在床边。

洪明仁见吴彩醒过来后,就假惺惺地对她说:“阿彩,醒过来了?醒过来就好,你可把大家吓着了,你这是怎么了嘛,”说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两个房。

“别碰我……”吴彩大声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大声,这还是她进洪府快十四年来,第一次叫得这么大声。

“干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墙呀,那就碰呀,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定不会拦你。”洪明仁在一边抱着两手,冷冷地看着吴彩。

“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吴彩听到洪明仁说这话后,她反而觉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里面钻。

“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么能说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发过誓,一定要为我的好阿彤雪耻。十四年的那场大水给我安排了机会,只可惜,我没有亲手宰了方世伟为阿彤雪恨……你知道吗?我的好阿彤走时给我留下的话是什么吗?”说着,洪明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了的纸,送到吴彩的眼前。

吴彩两眼闭着,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只是冷冷地对洪明仁说道:“你不觉得这样也太残忍了吗?你还是不是人呀?你难道没有母亲吗?”

“哈哈,你觉得残忍了吗?这样就好……”

“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兴还是在咒你呢。”

“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现在觉得开心,我的阿彤就一定会开心。”

“洪明仁,你真是费尽心机呀,对我们手无杀鸡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这样大的功夫吗?”

“嘿嘿,不这样,你吴彩会有这种感受吗?那我的阿彤可不高兴了。”

“你就不怕遭报应?”

“什么是报应?你这才叫报应,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报应。哈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的儿子是施同吗?就是‘思彤’,思念我恩爱的彤呀。你知道他的姑姑为什么叫施芳佳吗?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们方家。哈哈哈哈……

你和你儿子生的女儿叫‘施银’一个‘银’字,不正好体现了你是一个的女人吗?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生的孩子叫施株,这当然就是‘思朱’了……还有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叫她韦钗碧吗?这就是‘为彩屄’,不就是天天为了插你的这块肥屄吗?”

洪明仁说完,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施同……施芳佳……施银……施株……韦钗碧……多好的几个名字,有意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哈哈……”此时的吴彩也大笑起来,“洪明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费苦心呀,也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做,难道你的朱彤就回来了吗?你都看你把你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你这样做,不但朱彤会咒你,而且你的八辈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么好笑的,被我玩成了这样,还笑,都成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了,还跟自己的儿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呀,这可是开了我们南平镇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痒了吧,来,我们快活一下如何,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只供她儿子一个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说着,洪明仁就去剥吴彩的衣服。

这时,施同、纪晓宜还有方琳从外面走了进来。

“干爹,我的彩姐醒了吗?”方亮边过来边问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有办法的,你干爹可是用了祖传秘方,你是不是用你的彩姐来谢谢你的干爹一下呀。”洪明仁笑着对方亮说。

方亮看了看吴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干爹,你不是说过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是说着逗你的,这下放心了吧。好了,你和你的二个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儿,但你要注意身体哟,要慢慢地吃,不会有别人来抢你的。”

洪明仁说完,又笑着走出了东房,出门前又丢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让我干儿子高兴哟。”

方亮见吴彩醒了过来,也感到高兴。于是,摸了摸吴彩的头说:“老婆,你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们吓着了,你是怎么了嘛,突然一下就晕过去了。

要是你有什么……现在好了,没事了……老婆,要不要我喂你点奶呀!”

也不知怎么搞的,方亮今天总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这在过去吴彩听来,是很自然的事,而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叫她是老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又不知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却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这种感觉一分是痛苦,还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衣里,在不停地搓揉着那两个肥大的来。

吴彩也不好怎样去拒绝自己的儿子的这种动作,她不能说呀,她能说自己是他的妈妈吗?不能,现在还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诉儿子,自己就是他的妈妈,是他的亲妈妈,小琳就是他的亲妹妹。

此时,吴彩已被方亮剥了个精光,并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小手指在她的蜜沟处来回不停地搓弄着。“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么就比原来任何一次都来得多,而且还来得那样快呢,吴彩想。

吴彩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使自己不要过于兴奋,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儿子在她的口上又扯又捏,还用嫩手指滑进洞穴里去挖弄,怎么不叫她兴奋呢,更何况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已进入了吴彩的洞穴里,他是一杆子插到底的,而且已伸进了子宫里。停了少许,他才动了起来,开始是慢进慢出,过一会就变成了快进快出。

吴彩任凭自己的儿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着方亮,也没有不时还递过去几丝缠绵的微笑。此时,她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这比洪父子一起来插她还要痛苦,她的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泪水。

在一旁的纪晓宜也看到了吴彩的反常情态,于是就对方亮说:“同儿,你是不是太猛了点,你的彩姐可是有一个月没有得到你的关心了,你也要温柔点呀,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样了。”

方亮也觉得今天吴彩与原来不大一样,按理说,一个月了,应该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才对,可是今天她怎么了,竟然连那动听的声也没有了。于是,把下面的活停了下来,用一双细嫩的手捧起吴彩的粉脸,轻轻地问道:“老婆,是不是一个月没做了,刚做一次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是同弟太用力了?”

吴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睁开还是泪汪汪的眼,动了动嘴像是要说什么,可看到眼前儿子那关切的样子,自己想要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是说句:“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

方亮听到吴彩这样说,就把那的家伙从她的玉洞中抽了出来,又顺势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过来,“小老婆,那你来给老公消火吧。”

方琳还没有反应过来,方亮那还红红的硬硬的阳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在洞口研磨了几下后,就只见粗长的钢枪深深地插入那只长了几根稀稀阴毛嫩屄中。

“啊,小老婆,原来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涟涟了,喔……好舒服……姑姑,你也准备准备,同儿今天可要来个一箭三雕。”

看到女儿和儿子交合在一起,吴彩已没有前些日子那种兴奋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体让儿子弄来弄去的,而且还要容许儿子和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交欢。如果伟哥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一定会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吴彩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头上。

她把眼睛轻轻地闭上,她要静静地休息一下,她也不愿再去看自己的一对儿女那如此愉悦的男欢女爱。

吴彩靠了一会,她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空中飘,也不知道自己将飘向什么地方。一会儿,她仿佛看到她的伟哥在慢慢地向她飘过来,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开去。他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一点责怪她的表情,而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在看着她。突然一阵大雾袭来,然后她的伟哥一晃就不见了。

“啊,伟哥,你别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吴彩被自己的大叫声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自己却是在梦里。



“老婆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方亮紧紧地把吴彩抱在怀里说。

吴彩睁开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荡来荡去的长命锁,一阵酸酸的味儿从心里袭了上来。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团,知道自己已躺了一个下午了。

她就这样让儿子抱着,让儿子在摸她胀鼓鼓的。再看到旁边可爱的银儿心里更不好受。“银儿”,真的是的产物呀。吴彩一想到这里,就不愿去看原本自己就很喜欢的女儿,这是女儿?还是孙女?从自己这方面来讲当然可算作是女儿,但从儿子那角度去看她还是女儿吗?那她又该叫亮儿是什么呢?哥哥?

啊,这一切都算什么呀,这是谁的罪过?是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话,这个女儿不是女儿、孙女不是孙女的小东西会来到这世上吗?啊,这一切,难道就是她一个人的错吗?不,最大的错应是那狗日的洪明仁的,如果不是他只为了一心报仇,安排了这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罪恶之路,这个小人儿也不会出现的。

吴彩又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让洪明仁叫着是“儿”的女儿,那像羊脂一样白嫩的小脸没有让她能多看几眼,看到她只能让她增加离开这丑恶世间的念头。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我们的小乖乖银儿好可爱哟,她在对我们笑呢……”方亮一边揉着两个大奶,一边柔声对吴彩说。

“你不要说了……”未等方亮说完,吴彩就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并挣脱了儿子的拥抱,起床来到梳妆台前穿起衣服来。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昨天到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方亮也从床上起来,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吴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天我就觉得你和原来不一样,有什么你就跟我和同儿说说嘛,你可不要把我们当外人。”纪晓宜看到吴彩这两天的变化,猜想在她的心里一定有什么苦,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完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妈,你去哪呀,我陪你去。”方琳看到妈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琳儿,快回去照顾好株儿,妈妈没事,妈妈想一个人在外面透透风。”

“妈,我不放心你,你有什么话也不跟同哥我们说。”方琳的头靠在她妈妈的肩上,小手在理着她妈妈那柔顺的披在肩后的长发。

“回去吧,妈妈就在这院子里走走,你看,你的小宝宝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里,进门前她又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

吴彩在桃树下吹了一下风,又独自来到原来住过的小屋。

这小房间已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自从吴彩娘俩搬出去后这就作为了放杂物的地方。这里除了管家秦天柱来放些东西和取些东西外,平时就很少有人来过,因而门都没有上锁。

吴彩轻轻把门一推,发现上面还掉下来少许的灰尘,她也没有顾得去拍打它们,又转身把门关上。

屋里原来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躏了多少次的地方,现在放着几张有些破的旧桌子。看到那个地方,就让吴彩生添几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户打开,看着那黑漆漆的远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让她同样憎恨的南江的水流声。

就是这可恨的南江夺走了她的伟哥哥,也就是这南江给她带来了现在这一切的痛苦。她刚来南平镇的时候,是多么的喜欢这南江,喜欢这南江的水,喜欢这南江的水流声,那时她觉得这南江的水声就像一首动听的歌儿。可是现在,她又是多么的憎恨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样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关上,她不想在走的时候听到那可恶的声音。

吴彩慢慢地从怀里取出一白布条,看了看,过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笑是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自如,那样的平静,那样的纯洁。

这是一种回家的微笑,是一种重逢的微笑,是一种与亲人相聚的微笑。

只见吴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从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结实的高长木凳上。她把白布条穿过房间正中的横梁,接着把白布条的两头放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再将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条上,并将布条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

吴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发,取出一片不规则的小镜子将自己照了照,过一会她又笑了笑,认为满意了,才把小镜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吴彩的眼前竟出现了琳儿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琳儿,她只有十四岁呀,“琳儿,原谅妈妈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让哥哥照顾你……”

这时,又有一个幼小的影子跃入了吴彩的眼前,这是银儿的脸庞,这脸儿让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牵挂,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亮儿,你就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伟哥,我来了……”

吴彩两脚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结实的长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此时,她的两脚是完全腾空的,白布条紧紧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会儿,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来越困难,但她的大脑反而觉得达到了一个快乐的世界,开始感到自己在一个极乐的世界里飘浮。

她不知道自己将飘和何处,只感觉到前面隐约有一双手在牵着她,牵着她的小手向天际边飘去。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更了。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静静地坐着三个人,两个小生命此时很老实地睡在她的旁边。

方琳已是泪流满面,此时美丽的眼角上都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到妈妈醒了过来,一时高兴得扑到了妈妈的怀里,“妈,你就这么忍心丢下琳儿一个人在这里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就要离我和银儿而去,是不是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

吴彩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救我干什么呀…我死了比活着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也不要把我们当成外人,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说,说出来了,大家也能为你扛一些呀。”一直静静在一旁的纪晓宜说话了,从最近吴彩的表情来看,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件对吴彩来说很重要的事。

“……”吴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纪晓宜,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阿彩,你都看到了,现在只有我们四个大人和两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说吧,刚才同儿还想去叫他干爹,都被我拦住了,我想你心中一定有一个秘密,因而我就没让他去,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要不我出去?”

说完,纪晓宜转身就要走出屋去。

吴彩忙拉住纪晓宜说:“他姑,你别走,我相信你……琳儿,把那箱子底里的我们的长命锁拿出来。”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来,用细布擦去盖上的灰尘,只见她打开木箱,取出箱里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两把长命锁。

“琳儿,拿过来。他姑,你也过来。”吴彩又指了指方亮说:“把你那长命锁也拿出来吧。”

方亮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长命锁,并把它交给了吴彩。

吴彩把手中的三把长命锁一字并排地放在床上说:“他姑,你们看吧……”

说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这三把长命锁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再没有看出其它问题来,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我的长命锁,怎么会跟你们的一样呢?”

这时,纪晓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说:“同儿,你再看看,没看到上面还有字吗?”看到三把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以及上面的“华、富、贵”三个字,她已经基本清楚眼前这三人的关系了。

纪晓宜又看了看吴彩,说:“阿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对吧?”

“他姑……”此时的吴彩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纪晓宜,大声地哭了起来。

听到姑姑说出“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后,方亮又认真地看着床上三把长命锁,口中轻轻地念道:“荣、华、富、贵。”此时的他再笨也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也不敢再看着吴彩,而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的姑姑。

“同儿,快过来,她是你的妈妈呀。”纪晓宜把方亮拉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亮儿”,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静静地不知抱了多长时间,直到报晓的公鸡破啼而鸣,两人都还没有分开。

这时纪晓宜对方亮说:“亮儿,快叫妈妈。”此时,纪晓宜也改口不再“同儿”而叫“亮儿”了。

“姑姑……我……”在吴彩怀里的方亮双眼迷惑地看着纪晓宜,他怎么能接受眼前的这事实。

刚刚还是自己的老婆,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妈妈,还有那在一边的妹妹。

“亮儿,快叫呀,快叫妈妈,她真的是你的妈妈,还有…这是你的妹妹,”

纪晓宜拉着在一旁的方琳对方亮说。

“……”方亮欲叫,却又没听到他发出的声音。

在吴彩抱着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斗争了多少回:这是我的妈妈?

还有妹妹?我却把妈妈和妹妹给……

啊,我还是人吗?……

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不过在东房,还是能从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灯还在亮着,也就是说,东房的油灯已亮了一个通宵。

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方亮终于叫了吴彩,他的那一声妈妈,让在场的几个女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方亮也哭了,但他这一次是把头深深地埋在纪晓宜的怀里,此时他也知道,抱着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亲姑姑。

一会儿,方亮把头抬起来,轻轻地对纪晓宜说:“姑姑,你永远是我的好姑姑,永远是亮儿的姑姑。”

听到这里纪晓宜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了方亮的头上,她现在感到很高兴,高兴自己原来对方亮的教育没有白费,高兴自己的将来有了一个依靠。

屋里的几个人又谈了好长时间,吴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给了大家听,得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纪晓宜也完全站到了吴彩一家人的这边来,虽然自己是洪明仁从青楼里救出来的,但救她出来是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而且她认为,像洪明仁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将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纪晓宜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吴彩了,再则,方亮从小就跟她在一起,她对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别是她非常喜欢方亮下面那一根长而大的宝物,那让她如痴如醉的宝贝。想到这里,纪晓宜的下面不禁发痒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方亮当然也就没有再跟吴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纪晓宜在狂欢着,方亮总是把纪晓宜插得娇声不断,每当听到这充满激情而刺激的叫声,在另一间屋的吴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来。

自从母子、哥妹的关系确定后,方亮也就没有再要吴彩和方琳了。可是,这让两个女人反倒不习惯起来,原来天天都有一根大来消自己的火,而现在下面的却天天空着的,几天下来,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在夜里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进了下面的里。

但这小手指怎么能比上方亮那强壮的分身?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再叫儿子来插自己的妈妈,来插自己的妹妹呀。所以,两个女人也只好忍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们时那完全不同感受的煎熬。

几天过去了,方亮和每个人都在各自准备一切,他们在等待时机。

这天,是方亮和吴彩、方琳“结婚”一周年的日子。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说要他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当时,洪明仁听到后很高兴地说:“哈哈,很好,是该到庆祝一下的时候了,同儿,看来你跟你的两个老婆还不错嘛,都有很深的感情了吧?……哦,同儿,你叫干爹过去,不会没有什么表示吧,是不是想在这个时候再感谢你干爹一次?”

“干……干爹,”本来方亮不愿再叫洪明仁干爹,可是这关系到妈妈的那个计划,他现在又不得不叫干爹,“……干爹,你不是答应同儿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只是说说罢了,你干爹我还缺女人吗?干爹只是在试探你对自己的老婆好不好。这下好了,干爹放心了,我的干儿子就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哦,对了,你的周年婚庆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要我叫你的两个干娘也来庆祝一下?”

听到这里,方亮马上就说:“干爹,不用麻烦干娘她们了……”说到这,方亮都觉得有点说漏嘴了,要庆祝的话,干娘怎么能不来呢?于是,忙改口说道:“同儿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惊动干娘她们了。再则,我娶了彩姐她们母女俩,干娘她们都说我了呢。”

“她们又怎么说你了?”

“说我不安份,不是一个好孩子,哪能把母女俩一起娶了的。”

“你不会说,这是你干爹送给你的吗?”

“我说了,可是干三娘还是说:‘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呀,如果你不愿意,你干爹会硬塞到你的怀里?’当时,我就觉得干三娘对我总是有看法,所以,我想……”

“好吧,就不叫她们去了,下午就我一个人去吧。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洪明仁刚说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门来,到自己的东房门前时,才缓过气来,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样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呼了出来,如此几下,等到平静了许多后,才抬腿迈进了自己温室。



方亮进得门时,只听到从里屋传出几声笑声。他又轻轻地向里屋走去,刚到门前就看到一个熟悉而又无比美丽的裸身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是吴彩在里屋试穿新做的衣服,纪晓宜和方琳在一边抱着孩子。

方亮倚在门边都看得发呆了,屋里的三个女人没有发现方亮进来。

方亮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走过去,把的吴彩紧紧地抱住,并开始摸那胸前的两个大奶。

吴彩突然觉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住,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回过头来时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她忙对儿子说:“亮儿,你干什么呀?”

听到妈妈叫了一声“亮儿”后,方亮也突然清醒过来,他不禁为自己所做出的动作感到万分的羞愧。于是,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你太美了,刚才是你的美把亮儿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吴彩又红着脸对儿子说,而且她明显地感觉到儿子那大阳物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沟里。此时的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地传遍了全身,也开始骚痒了起来。可是,她还是理智地挣脱了儿子的拥抱,并迅速地用床上一条枕巾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纪晓宜抱着的是施银,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将方亮拉出了里屋,对他说道:“你吃错药了?那是你妈,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为罪,可是,刚才你怎么能……?”

“姑姑,亮儿错了……可是刚才亮儿确是被妈妈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纪晓宜用手指在方亮的头上点了一下。

这一点,又激起了方亮的欲火,只见他又把纪晓宜紧紧地抱住,并把她压在了妈妈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们又不没做过……”

“不行的,你妈妈和妹妹都还在里屋呢……”

可纪晓宜话还没有说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起来。

“啊,你这孩子……阿彩……小琳……你们在里面可别出来,啊……小冤家你轻点……啊……”

没到一百下,方亮就让纪晓宜来了第一次。

纪晓宜从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过,她本来想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是怎么也忍不住,而且“啊,啊”地叫得比平时还要大声。

里屋的两个女人听到了这如此激烈的声,哪还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泛滥了,那正不停地从胯间往外流着。

吴彩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女儿,又慢慢地穿起衣服来。

方亮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滚热的精液喷射在纪晓宜的肉屄里。

此时,纪晓宜也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来到了东房,他还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丰盛些。

庆宴开始时,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边,让吴彩坐在他的右边,纪晓宜和小琳坐在他的对面。

酒过三巡后,方亮开始敬起酒来,他提着小酒杯,对洪明仁说:“干爹,同儿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好,这才是知恩图报的好干儿子。”洪明仁二话不说,就把方亮敬的酒一饮而尽。

“干爹,同儿再敬你一杯。”

“这一次,你又谢干爹什么呀?”

“谢谢干爹给了同儿两个好老婆。”

“嗯,好,干爹就愿意做这好事,干爹愿饮这杯酒。”说完,只见洪明仁将头一仰,满满的一杯酒又进到了他的肚中。他又反问方亮:“同儿,你的两个老婆对你好不好呀?”

“干爹放心,她俩对同儿都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让你一起插?”

“……”

“干爹给你的这两个母女屄还好插吧?”

“……”

听到这里,方亮开始升起怒色,在一边的纪晓宜看到后,忙用手在方亮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这样会坏了计划了好几天的精心安排。

“老爷,我也敬你一杯。”纪晓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问题,忙把满满的一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儿姑姑敬的酒,做干爹的当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后,洪明仁已醉了,只见他一下就倒在他右边吴彩的怀里,

屋里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知道,就这几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这一定是他们在酒里放的药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从心里升起一阵喜悦,特别是吴彩,她早就盼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洪明仁的两手在吴彩的下身乱摸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秋月,你怎么还不脱裤儿,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点,我要进来了……”

吴彩不知道怎么办,向纪晓宜和方亮她俩看过来,纪晓宜摇了摇头,意思是叫她别动,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时候再动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时,他的一只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裤里,并且吴彩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已进入了她的肉穴里。

这时纪晓宜向方亮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准备好的绳子拿来,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立即把他捆起来,再作下一步的处理。

正当方亮从里屋拿出绳子的时候,洪明仁却从吴彩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并醉意醺醺地看着方亮说:“同儿,你拿绳子来干什么呀?”

“没……没……干什么。”方亮以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于二十杯的药酒,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倒下呢?这时听到洪明仁在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了。

“老爷,你的眼花了吧,这哪是绳子,是我平时做针线活的布条呢。”在一边的纪晓宜忙对洪明仁说。

这时,只见洪明仁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对屋里的人说:“行了,不要再演戏了。”接着,伸手大声地拍了两声,向门外叫道:“秦管家、庆儿,你们进来吧。”

随着洪明仁的两声大叫,只见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秦管家,另一个可不是洪庆,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孙家慧。

进来的两个人手里一人提着一把猎枪,并且枪管一进来就对着了方亮他们四个人。

洪明仁见到来的除了秦管家之外,还有一个不是他叫的儿子洪庆,而是自己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问道:“秦管家,怎么庆儿没来?”

“少爷他在二太太那里。”秦管家答道。

“这小子,又……”后面的话,洪明仁没有说出来,他想说,又去找他二娘快活去了的话,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还是不能说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太宠他的儿子了,这可是他洪家的独苗呀,在传宗接代和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见到进来的还是他的人,虽然孙家慧有时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总归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两只黑黑的枪口对着方亮他们四个人时,才哈哈地大笑两声说:“同儿,我对你可是像亲儿子一样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不惜为了你的两个老婆,来害你的干爹呢?只可惜呀,你给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药的酒哟,要不我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方亮被这突来的变故弄晕了,也吓坏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洪明仁,只是怒怒地看着他。

方亮暗想,他们四人设下的圈套,怎么就被这家伙识破了呢。

这时,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领说:“你小子,我养了你十多年,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竟敢毒害你干爹,我养一条狗也会对我多摇几下尾巴。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妈妈呀,这不更好吗?

你要感谢你干爹才对呀,天底下有谁能搞自己的妈妈的,可是你方亮却做到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妈妈,还同时插了自己的妹妹。不但如此,而且你还把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这可是盘古开天以来没有过的事,天底下有谁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说完,洪明仁又大笑起来。

“你……”方亮听到了洪明仁的这番话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让你干爹死呀,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们这四个不要脸的贼子。”

洪明仁走到吴彩的面前,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就摸起吴彩的两个大奶来。吴彩刚想要反抗,可听到洪明大声地对她说:“阿彩,你可要老实点,要不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枪管可不是吃醋的哟。”

听到这话后,吴彩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没什么,但亮儿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伟哥是不会原谅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吴彩的这一弱点,就变本加厉地做也更让吴彩受辱的动作来,只见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吴彩的大腿根处,说道:“吴彩呀吴彩,你真是世上最淫荡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脸呀,你这骚屄是不是找不到人来插呀,怎么让自己的儿子插呢?如果实在痒得很的话,可叫我和我的庆儿两个来给你解渴嘛,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来,这下好了,你们母子不但做了,还生出‘银儿’来了,你怎么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呀。”

吴彩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说了也没有用,只会增加自己的痛苦。于是,她闭上了眼,任凭洪明仁怎么说她,怎么弄她。

“还有你,”洪明在吴彩的身上弄了一阵后,又来到纪晓宜的面前,说道:“我把你从苦难里救了出来,你不思报答我的恩情,却还要跟这三个男女一起来害我。这回我定不会饶了你的,等我收拾完这三个母子后,再来处理你这贱货。”说完,在纪晓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两巴掌。

洪明仁又来到方亮的面前,对他说,“怎么,不想当我洪明仁的干儿子了?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就来害你干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活地搞你的妈妈和妹妹了?你想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天不会帮你的。你以为你们的计划是那样的完美了?如果你们这样容易得手的话,我还是南平镇的洪明仁吗?”

洪明仁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后,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对吴彩几个人说:“到了现在,我再留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的大仇也报了,你们也该回地狱去了。不过我洪明仁也要让你们几个死个明白。”

洪明仁拿起刚才方亮给他倒酒的壶说:“这里面装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们都没想到吧?那天晚上,你们在这屋里密谋害我的计划,可全让我听到了……你们给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换成了美酒,而你们喝的才是真正的毒酒。哈哈哈哈………”只听到洪明仁大笑几声后,又说:“亲爱的阿彤,我终于替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地升到极乐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说完,就只见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突变,把在场的吴彩、方亮、纪晓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会他们都不敢动一动,因为两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死死地对着他们的,都以为洪明仁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这时,只听到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秦管家,还不把他给捆起来?”说完,并放下了手中的猎枪。

秦天柱拾起刚才放在地上的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孙家慧慢慢地向吴彩她们四人走了过来,并对她们说:“阿彩,你们不用怕了,一切都过去了,这狠毒的家伙今天终于完了。”说完,又把身边的方亮紧紧地抱在怀里。

方亮还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靠在了两个大肉团之间,软软的,暖暖的,不觉得一阵快意袭上心头,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来。

因为这是孙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个新鲜的肉包上,自然会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孙家慧也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对于一个三十三岁的过来的女人来说,她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一朵红霞升上了她的粉脸。

孙家慧只得把方亮推开,并轻轻地对他说:“你真是一个大色狼,连自己亲姑姑也有这种念头。”

此时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着头脑了,一会是枪口对着自己,一会又是自己的姑姑,他知道,纪晓宜这个当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这时候却来了一个亲姑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一切,也把吴彩几个女人弄得糊涂了,可是现在她们却清楚地看到洪明仁是被死死地绑住了。

吴彩忙向孙家慧问道:“三太太,这到底是……”

未等吴彩说完,孙家慧就把话接了过去说:“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时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孙家的女儿,是我侄子的亲姑姑。”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向方亮指了过去。

此时的吴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她的亮儿吗?怎么又成了她孙家慧的侄子了,于是,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孙家慧。

这时又听到孙家慧说:“他其实不是你的儿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而是叫孙明,他是我亲哥哥孙家福的儿子。”

听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都像是在雾里一样。而秦天柱除外,因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过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时洪明仁还没有来东房的时候,孙家慧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正因为他知道了这里的秘密后,才发现洪明仁是一个多么毒辣的人,才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的看法,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百依百顺的做法,才倒向了孙家慧这边来,对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孙家慧才能完成刚才的一切。

孙家慧慢慢地走到刚才还没有吃完的餐桌边,坐在了刚才洪明仁坐着的正席上,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出了这其中的故事来。

孙家慧有一个哥哥,叫孙家福,在她嫁来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个漂亮的嫂子,叫杨翠竹,就在她来洪府的前一个月,她嫂子为她们孙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孙明,孙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兴,她孙家慧当然也高兴,于是就天天来看小侄子,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抱上一抱,有时还为小侄子换换尿布什么的。那时她清楚地记得小侄子的右边屁股上一块很大的黑黑的胎记。

后来,孙家慧还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当她生洪丽后,才很少的回去。

就在南平镇发大水后不久,她突然听到她的侄子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受到的打击很大,因此而消沉过一段时间。

那一年孙家慧十九岁,洪丽刚满一岁,而她的侄子孙明刚上三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这事。

孙家慧来到洪家后,听说洪家的果园很好玩,就想去,但都被洪明仁回绝了,说一个洪府的三太太到处乱跑成何体统。所以孙家慧也就没有来过果园。

到她来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带着洪丽到洪家果园,这天洪明仁正好去县城谈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带她们来的。

当孙家慧来到果园的时候,发现在果园里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孙明,于是就询问起来,通过交谈后,她更觉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极了,于是她就想让施同脱裤子下来,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没有那她还记忆犹新的黑胎记。

正当要脱施同的裤子的时候,洪明仁出现了,还严厉地训斥她,说她怎么乱跑到这里来,一点都注意一个洪家太太的身份,没有记住他洪明仁说的话。

就这样,孙家慧又只好带着洪丽回到了洪府。

后来,每当“施同”来洪府的时候,孙家慧都注意地观察着,但直到他娶了吴彩母女并都生下小孩后,她也没有发现那个黑胎记。

直到几天前,吴彩看到“她儿子方亮”屁股上那个胎记的晚上,孙家慧才发现“施同”屁股上的黑胎记,这时,她才确信“施同”就是她的侄子孙明。

当时,吴彩的一声“天啊”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几乎在窗子外大叫“天啊”了,只是她及时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孙明会在这里,而且还是洪明仁的干儿子,洪明仁还把吴彩母女许配给了他,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

她当然认识吴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诉她,吴彩是他洪明仁好心收留下来的。所以,这洪家和方家之间的仇恨,孙家慧一点都不知道。

孙家慧知道了“施同”就是孙明后,就想找个机会告诉哥哥,而且天天都在暗中观察着东房的一切。

可是,还没有等她找到机会把这一切告诉哥哥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让她一时也不能离开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吴彩他们“复仇”的计划。

因为,当时她也发现洪明仁在窗外偷听,一定也发现了侄子他们的计划,如果孙明他们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洪明仁一定早有准备,她得在暗中帮助他们,当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够离开洪府了。

孙家慧想把这一切告诉侄子和吴彩他们,然后一起来对付洪明仁。可是她又想,他们会相信她吗?会不会认为是洪明仁派来的,这样弄不好反而坏了大事,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于是,还是确定在暗中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天,当孙明从洪明仁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孙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庆和秦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当秦管家要到东房来换毒酒的时候,孙家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此时,孙家慧不得不把这其中的一切告诉了秦天柱。

老实本分的秦天柱听到这一切后,他都惊呆了。他真不敢相信对他这么好的洪老爷会是这样一个人。是这样一个狠毒而阴险的人。

秦管家只听到洪明仁告诉他,今天晚上他的干儿子施同要害他,当时他想,老爷对干少爷这样好,干少爷为什么要反过来害他呢,他当然要帮老爷了,再则老爷要他做的是把那壶毒酒换成一般的酒,然后,叫他和洪公子提枪前在东房外等候,听到他在里面发话后,就提枪进去助威。

孙家慧又告诉秦管家:“你那支枪装的是假火药,要不一会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听到刚才的一切后,自己手上的枪管里装的假火药也是很正常的了,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着他,不放心他,让他和洪庆一起去,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头罢了。

孙家慧把她带的麻醉药酒交给秦天柱,让他把那毒酒换出来,她现在还不想让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为什么要把她哥哥的儿子弄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吴彩母女都许配给孙明。

秦管家换好酒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洪庆来叫他,孙家慧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她也有些担心秦管家,怕他一时反悔,如果这样的话,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东房后,孙家慧也没有发现秦管家出过他的房间,到这时,她才放心下来,觉得秦天柱这人还是有良知的。

当洪庆提着两把猎枪来找秦管家的时候,秦天柱正上茅侧去了,当时柳梅也不在房间里,要不洪庆还想在柳梅的肥屄里插上几下呢。

洪庆等了秦管家一会后,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见到桌上放着一壶酒,于是他就倒上几杯,自个儿喝了起来。他平时来找柳梅的时候,也经常和秦管家一起喝酒,有时还边喝边操,他觉得这样更来劲。

当秦管家回房的时候,洪庆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呜呼了。

看到这一切,秦管家吓坏了,他害怕得在门边直啰嗦,直到孙家慧进来的时候,他才说:“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孙家慧安慰着秦天柱说。

两人把洪庆拉到门后,又用一块旧床单把他盖上。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等到洪明仁问起他的时候,就说他到他二娘苏秋月那里去了。

其实,孙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庆插过苏秋月的事,这事实际上洪明仁也知道。

当秦天柱检查两支枪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一支枪里上的是假火药。他不禁恨恨地说了一句:“这老东西。”

孙家慧说完这些的时候,洪明仁也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洪明仁首先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了,到现在他知道自己输了,刚才自己的儿子洪庆没有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预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太太两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两人问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是你自己把你儿子送上绝路的,我们没有做什么,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你洪明仁报应。”孙家慧盯着洪明仁恨恨地说。

这时,吴彩也过来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脚,说道:“你也有今天,我问你,我的儿子在哪里?”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报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洪明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的仇报了吗?你都把你的儿子害了,自己给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为什么把我哥哥的儿子偷了来,你害得我们一家……”孙家慧说到这里,开始哽咽起来。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做,但谁叫你哥哥的儿子屁股上也有那一个黑黑的胎记呢,要想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这么做了,再说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吗?

他什么也没有少,反而多了一对母女老婆,你应该感谢我洪明仁才对呀,为什么还要来害我呢?我对你孙家慧也不错呀。”洪明仁也不管什么一口气说了很多。

停了一会,他看了看吴彩后,又接着说:“我救你吴彩的时候,你儿子就死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长命锁挂在了孙明的身上而已。让你承担着的痛苦,果然在情急之中,你误把孙明右边屁股的胎记当成了你儿子左边的了,哈哈……”

说完,洪明仁大笑起来。

这时,吴彩也顾不得许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孙明的裤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胎记是在孙明的右边屁股上。

只听吴彩轻轻地说了声:“伟哥,我们的儿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别让他在河里一个人游荡……”话还没说完,人却已泣不成声。

这时,只见孙明走过来,把吴彩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说:“老婆,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吧。”

听到这话后,孙家慧盯了孙明两眼,说:“你又让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认了她这个妈妈了,又还要她当你的老婆?”

此时,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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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孙明接管了洪家的产业,把洪府的门牌换成了孙府的门牌,并把自己的父亲孙家福和亲妈妈接了过来,亲人相见,不禁又抱成一团,泪流满面。

当杨翠竹的两个大奶顶到儿子孙明胸脯上的时候,孙明的老二却迅速地立了起来。他忙推开妈妈,拉着吴彩和方琳进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卧室。

孙明拉着吴彩和方琳进门后,门也顾不得关,就把吴彩紧紧地压在了床上,并叫方琳在一边帮着脱衣服。

当吴彩的内裤刚一脱下,孙明的长枪就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啊……亮儿……哦,不是……啊……小明,你轻点呀,你要把我插破呀,啊……”

“彩姐,你喜欢我叫你妈妈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叫你妈妈,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好了。”

“胡说,才不要你当我的儿子呢,我要你当我的小郎君,当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厉害哟,啊……”

“小琳,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来,难道你不想你老公的这个宝贝呀?”

方琳看到妈妈跟男人大战,又听到孙明的这话后,早就流出了来,不自觉地脱光了身上衣物,有点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妈妈的旁边。

孙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进来后,忙将从吴彩那泛滥的中抽了出来,又一下子深深地插进了方琳那刚长出一点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孙明插了,此时,孙明一上来就一竿子插到底,还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地大叫一声,直到孙明再抽送了十几下后,才有了和原来一样快乐的感觉。

等到方琳了两次后,孙明又把肉枪从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吴彩的里。

好长时间没有干母女屄了,此时的孙明觉得是那样的快意,没多久,他就把浓浓的精液喷在了吴彩的子宫里。

从里面传出吴彩和方琳的声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来。杨翠竹不禁脸红地轻轻为儿子关上了门。

第二天,孙明在大厅里为自己和吴彩、方琳举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大办一下,好好地庆贺一下,他要让吴彩和方琳公开成为他孙明的老婆。

虽然孙明不断地让吴彩达到,但吴彩总觉得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刺激,那么亢奋了。也许以前孙明在插她的时候,她觉得是儿子在插她,有一种的禁忌刺激感。现在知道孙明已不是自己的儿子后,那一份感觉反而没有了,那一种刺激没有了,那一种奋亢也没有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正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内心本质很淫荡的女人。

她现在想起前些时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后,还要跟她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来,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是一个循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但现在想起来,根本就称不上什么好,而且坏极了,因为,如果孙明在插她的时候不叫她是妈妈,她都很难有快感,很难达到。

后来孙明也发现吴彩喜欢在他的时候,叫她妈妈,每当他一叫妈妈,就发现吴彩的在不停地收缩,也来得快些,来得强烈些。所以只要孙明要吴彩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叫着:“妈妈,明儿的棒棒进来了,明儿的阴棒进到妈妈的里了。”、“明儿的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了。”……“明儿射在妈妈的美穴里了。”

而吴彩也像上了瘾一样,也在不停地说道:“明儿,妈妈的好明儿,你插得妈妈好爽。”、“明儿,你轻点嘛,你要把妈妈插破呀。”、“明儿,你的小弟弟插得妈妈好胀哟。”、“明儿,你真会插,妈妈又升天了,啊……”

施银也早已改名为孙思炜,施株也改名叫孙思亮,这是孙明的建议,这意思对吴彩来说自然是明白的。因此她和女儿也是好生侍候着孙明,只要孙明高兴,孙明愿意,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用什么姿势,她和女儿都满足他。

有一次,母女俩还叠压在一起,她在下女儿在上地让孙明从后面插她们的四个洞。那一次孙明是按从上到下的顺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下,然后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着把从方琳的嫩穴里抽出来,插进了吴彩那紧紧的屁眼里又了一百下后,最后才插进吴彩的肉穴中,直到把热流洒在了她的子宫里。

那一次,孙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于是后就常常采用这种方式来取乐。

吴彩和方琳的肚子又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十个月后,吴彩又给孙明生了一个儿子,而方琳给孙明生了一个女儿。

孙明没有让洪明仁死,他觉得洪明仁还是把自己养了这么大,虽然这是有目的的,但孙明还是感激他给了自己一对如此艳丽的母女老婆。因此,孙明把洪明仁关在了洪家地下仓库的一间小屋里。

这是一间非常牢固的房间,窗子都是安有铁条的,要想从里面逃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比上天还难,真是一间“地牢”。不过孙明找了几本经书给洪明仁在“地牢”里看,让他从内心里洗刷自己的罪过。

孙明还是叫苏秋月为干二娘,还是像对待真正的干娘一样对待她,也时常叫她去照顾洪明仁,有时一个月去两次,有时也多去几次。孙明非常清楚,如果洪明仁没有女人,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孙明还是把纪晓宜当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为他时常要在他这个姑姑的游走、耕耘。纪晓宜也越来越喜欢她这个“侄子”了,而且还习惯了在孙明插她的时候说的“姑姑你的好紧”、“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欢”的之类的话语,她觉得这样好刺激,好兴奋,她已完全喜欢上了这种似而又非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当他的管家,不过这时候他已成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孙家的管家。他的柳梅还是当她的内管家。

秦天柱当了真正的管家后,也很卖力,处处都尽心尽责,孙明很满意,也很放心,他也时常去安慰柳梅,不过他是真正让柳梅快乐。而当离开了床戏之后,孙明从不在众人面前让柳梅为难,还是很尊重她的。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孙明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体外。柳梅也觉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对孙府的内务也是很认真地料理着。

但秦天柱总没有发现老婆的肚子大起来,他好想有一个小孩,他常想,如果孙少爷能在自己老婆里面播下种,那该多好呀。于是他就问柳梅为什么总是怀不上。这时柳梅才告诉他,孙少爷为了他们的脸面,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戴绿帽子,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里。

为了这事,秦天柱特意找孙明长谈了一次,在这一次长谈之后的三个月,秦天柱终于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他感到无比的高兴。又过了五个多月,他终于抱上一个大胖小子,一个能为他秦家传承香火的男孩。

阿牛还是在看着果园场,平时都是他和林秀娇在果园场里管理着一片偌大果园。孙明叫林秀娇搬到孙府来住,但林秀娇觉得自己在果园场里生活惯了,也不愿来孙府。虽然孙明对林秀娇还不错,还时常来果园场看她,也偶尔跟她一番,但这对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来说,就好似杯水车薪,根本就不能满足林秀娇。

而在果园场里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娇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时间长了,自然就对上了号,睡在了一起去了。当孙明知道这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随他们去了。一年后,孙明还为他们办了几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娇许配给了阿牛。十个月后,他们得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孙明并没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孙明的父亲和妈妈更不会打理这样大的家业,因而孙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孙家慧在处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孙家慧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三十多一点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从洪明仁被关进了“地牢”以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独自悄悄地用手指来消一下火,可这怎么能解决她那旺盛的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去偷听那“妈妈”和“儿子”的,每次都听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啊”地发出声来,当孙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里,在不停地挖弄着。孙明觉得姑姑也够苦的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男人怎能有快乐的日子?于是,也没有细想,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阳根深深地插入了姑姑的美穴之中。

当孙家慧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静静地享受着侄子带给她的快乐。自从有了那一次后,孙明就时常到姑姑的房间去安慰她,给她雨露,给她滋润,给她营养,从那以后,孙家慧的脸色又朗润了起来。

又过了一年,洪琪和洪丽又先后成为了孙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孙府里不断传出孙明和几个女人在打闹追逐的嬉戏声,整个孙府呈现出一片和谐而快乐的景象。

全文完

Twins的結局

-----twins的結局

twins在幾年後人氣下滑,己經無利可圖,英皇眼見合約還長長的,不可能讓她們在這裹白吃,竟想出了把她們的合約轉售予乳牛公司!

乳牛公司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樣大牌的明星也會當乳牛,不過英皇提出的價格也合理,結果他們很快便答應,還立即籌集資金。雖然twins賣價還算合理,但乃比其他乳牛貴至少10倍,是乳牛公司的大投資。

由於twins之前近10年間,工作、接客太頻密,因此在絕大部份檢查中也不合格,而且情況也頗嚴重事實上,報章也曾指兩人機能己和40歲的婦人無異。不過,乳牛公司仍希望用兩年時間讓兩人調息身體,一方面是讓兩人有資格成為a級乳牛,以售得更高價錢;另一方面,也可以有限量地出租,賺一些租金。

因為合約以年期作單位,所以簽約後跟正式移交還差上半年。想不到楊受成乘機替twins接拍3點寫真和3點三級電影,賺多最後一筆。為怕群眾很快對twins的胴體失去幻想和興趣,乳牛公司決定接管後,忍痛把她們評為b級乳牛,並立即屠宰……

清洗

twins來到屠宰場時,己經裸。阿sa和阿嬌都顯得十分不安,不竟她們不是為貪一兩年虛榮,而主動投身乳牛界的女生。她們先來到清洗室,室內己有三、四名穿上消毒衣的人員,拿著各種清洗工具等候她們了。基本上,兩人的身體己洗潔乾淨了,來到這裡,是為了清洗體內污物。

誰先?其中一個人員問。

就我吧!~阿sa搶先回答。一直,阿sa也很保護性格柔弱的阿嬌,即使面臨死亡,也是一樣。

於是,兩名工作人員就分別捉住阿sa的一隻手,另一名就拿著一條喉管走到她背後,插入她的菊門。這喉管也有吋半闊,一插入就痛得滲淚了,不過阿sa一向嘴硬,沒出半句聲。該人員見喉管插得妥當,便開水灌腸。咕~咕~的聲音不斷,附於喉管的數錶的數字不停跳動,阿sa的小腹也澎漲起來,痛得她面部表情也縐在一起。才一會,阿sa的肚子己大過快臨盤的孕婦,突然傳來b~b~的聲響,只見喉管上的數錶停在5。00ml,這時水也停了。背後的人員向另外兩個點頭示意,兩人都同時將一隻手放在阿sa的大肚上,1~2~3!那人將喉管抽出,另外兩人同時使勁按著阿sa的腹部。一剎間,一條啡色水柱直噴到牆邊,阿sa也最終於忍不住,大叫出來。旁邊的阿嬌嚇得雙手掩嘴、流出兩行淚。

工作人員草草沖走牆上、地上的穢物,又再把喉管插入阿sa的菊門。為了保證她們的體內潔淨,這工序一共重覆了兩次。最後,工作人員把喉管抽出,其中兩個扶著全身無力的阿sa到牆邊,並把一直躲在一角哭的阿嬌拉到場中心,進行清洗……

這時阿sa己經太累,不管外面怎樣,都很快睡著了。直到她被阿嬌的掙扎聲吵醒時,阿嬌己進行最後一次的灌腸了。阿sa半爬半走的走到阿嬌身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則輕撫她的秀髮,在耳邊安慰道:阿嬌不用怕,有我在~、閉上眼,當睡覺吧~……果然,阿嬌平靜多了。當喉管拔出,阿嬌整個人己倒在阿sa身上。阿嬌抱緊阿sa,不停哭,阿sa則哄小孩睡般哄著她,很快,阿嬌也因太累睡著了。

突然,屠宰場的門打開,從門內傳出一把聲音,時間到了,誰行就進來啦~~。

這聲音對於阿sa來說,有如地獄的呼召。她看著睡得正甜的阿嬌,毅然下了決定,輕輕放低阿嬌,大踏步的走進屠宰場。

屠宰

因為twins曾紅遍華語區,甚至在日本也薄有名聲,乳牛公司特意破格,讓她們被表現特出的学徒屠宰,名為給学徒試刀,其實是把她們的待遇a級化,目的當然是希望能售得更好的價錢。

阿sa進入屠宰場時,己有三名学徒在準傋屠宰的工具,但她連眼尾也沒看他們,高傲的自行爬上將執行屠宰的桌上,那種不屑的神情是之前的乳牛都沒有的。

看到阿sa這種態度,学徒也不禁錯愕起來,不過他們始終受過專業訓練,很快便回復情緒,準傋屠宰……

学徒先把阿sa的手腳扣上鐵銬,這時她己被拉成大字形了。一個学徒拿著剃刀,走到阿sa臂開的大腿間,在小腹對下的地方掃了幾下,一束束的陰毛便落在桌上。其餘兩名学徒也開始檢查阿sa身上有否多餘的毛髮。

之後学徒對阿sa說:快張開口吧,我們現在給你吃增乳藥劑,之後便會替你開乳線。,只見阿sa沒有反應,也不張開口。学徒再說了兩遍,可是阿sa還是不開口,於是他掐著阿sa的顎骨,用力將她的口掐開,想將增乳藥劑硬灌進去。阿sa瘋狂扭動身軀掙扎,兩名学徒分別緊按著她的雙手雙腳,藥劑才能全部灌進。這時学徒鬆開在阿sa顎上的手……突然呀!~的一聲出自這学徒,只見他的手套染滿血色!原來阿sa趁他鬆手之際,噬了他一口!這学徒的手指頓時被咬斷,幸好還在手套之內。他立即被扶到治療室,乳牛公司亦派出醫生,準傋即時搏合。這時兩名嚇呆了的学徒聽到阿sa哼!~一聲冷笑,面露自信之情。這兩名学徒真的魂飛魄散了,事情完全出符意料……

雖然這種情況前所未見,但拍攝己進行了,不能終止。乳牛公司為了安全,決定增派三名学徒以代替那個受傷的,令現場学徒增至五人。

跟著原是開乳線的手術,但因之前的事,学徒們都不敢先觸及阿sa,阿sa更嘲笑他們是連女子都怕的窩廢。過了良久,才有兩名学徒分別抓住阿sa的雙臂。正當她想伸口去咬,頭虜就被一個壯建的按緊,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另外兩名学也群起而上,把阿sa制服了。阿sa初時還在頑抗、破口大罵,一會兒情緒平伏後,又冷笑起來,挑起說:來吧!老娘準傋好啦,還等甚麼!~。学徒們立時起盡雞皮。

負責手術的学徒,用手固定著,集中精神把幼細無比的針,從側邊刺入根部。被這針刺入胸前原是痛不可當,但阿sa只眉頭微縐一下,若無其事的諷刺:好痛,痛得像蚊吃一樣~。接著,針又刺到另一邊,阿sa還是作出一副無關痛癢的臉。

就在針抽出的一刻,有另一喉管插入阿sa的陰戶,還發出嗡~嗡~聲響。学徒把附有震蛋的喉管插入陰戶後,左推右鑽的,終於給他找到g點。g點被刺激,阿sa怎也擋不住生理反應,立即洩出。同時,兩條端頭是吸盤的幼膠管也吸在阿sa的乳頭上。吸盤上的摩擦加上学徒們雙手的搓弄,阿sa的乳液也開始注入膠管。雖然阿sa因連番而不停顫動,但卻又擺出一副死魚相。阿sa就是不合作,分明是要跟乳牛公司作對!~

十數分鐘後,雖然阿sa仍在顫動,但己流不出來了,乳液也快吸乾了。於是,学徒把三條喉管也拔掉,這意味真正的屠宰將要進行了……

学徒看了容器,如實報數:乳牛7301號,乳液500,……,兩項數字也是失收。阿sa成功了!~剛喘完氣的她又開始冷嘲熱諷,笑那搓她的,下體沒反應,定是性無能;又笑其他褲檔隆起的,不取幹她,都是沒出色……然而,学徒也拿起廚刀了……

阿sa仍面無懼色,就像無視這学徒,但心底其實己吸了一口氣。学徒先是把左手固定阿sa的右乳,右手便一刀刺入的根部,接著刀柄一旋,用的正是圓刀法,轉了一圈後,便會刀鋒承著完整的右乳,放到旁邊的容器。很快,学徒用同樣的方法,把阿sa的左乳也割了下來,放在同一容器內。兩乳在容器上,仍然圓潤光亮,只是有點蒼白。

阿sa少了可愛的雙乳,卻多了兩個大血洞,鮮血不斷流出,流到屠宰桌上的小坑,會集到儲血盤。阿sa這時痛得關,但仍不示弱,以哈、哈、哈……!~狂笑掩飾自己的痛楚!這的確令学徒們被嚇得一把汗,他們己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隻不懂痛的怪物……

他們怕還怕,不過仍繼續工作。另一名学徒用尖刀刺入阿sa的髖骨兩側,不待她看清楚,己緣著骨骼邊緣-了一遍,全程不到五秒,阿sa的美臀便和身體分離了。兩名学徒把臀部移到一個大盤上,立即蓋上保鮮紙。阿sa那面,只見鮮血湧現,而灰白的盤骨己清可見。

之後,兩名学徒把阿sa上身扶起,作座立狀。臀部被切去,己是鮮血橫流,現在移動傷口,絕對是痛上加痛!阿sa趁被扶起,向一学徒吐了沫口水!看見這学徒怒目而視,她蒼白的臉又得意地笑了,把挑再升一級!沒有臂部的身軀,基本不可能座穩,所以兩名学徒仍要扶著阿sa,由第三位学徒用刀。

他拿著兩呎長的片肉刀,由阿sa膊頭背的肌肉開始,一下下的上下拉動,貼著骨慢慢切割至尾龍骨位置,一整片背肉就己脫離了母體。背部滲出血泊,阿sa仍在笑著,但己笑不出聲……背肉之後,学徒也開始片割了小、腹部的肌肉,並將肉片一塊塊的陳列在精美的花碟上。完成了片割,学徒們於是把阿sa的身軀平放,回復她原本的姿勢。不過現在阿sa背部的神經線都暴露出來,一碰及屠宰桌……痛苦之程度可想而知。

接著又換另一学徒來,把刀子由盤骨邊切入,遊過嫩肉,在關節上割了幾刀,很快兩腿就切出來了,有點傳說中的庖丁的風範。這時阿sa只剩下沒皮的上半身。直到現時為止,阿sa還沒叫過一聲。

学徒又換了尖幼的細刀,趁阿sa不太為意,使捅入了她的陰道!陰道是人體神經最多、最複習的地方,這一下阿sa真的忍不住大聲呼叫!她想翻身掙扎,卻被四名学徒重重制住。刀子在陰道劃上一圈,学徒就把整條陰道拉出,阿sa下陰的位置立時噴出鮮血。学徒把手上血淋淋的陰道,放在早預傋好的冰鎮上。在冰鎮的襯托下,這條被無數富翁幹過的陰道,顯得格外晶瑩透。

阿sa還來不及感受痛楚,学徒又一臂* WWwCOM探進她下陰的血洞。一瞬間,子宮、卵巢、大小腸、腎等內臟,都給赤手掏空了。阿sa面色漸藍,己痛得麻目,放棄掙扎了。就在桌面,学徒把內藏整齊排列在碟上。

剛才被吐口水的学徒,走到阿sa耳邊反挑:好妹子,我要給你開胸腔了!~。他拿著牛肉刀,在胸口處下刀,右手大力一拍,刀才切入胸腔。他用力一下一下的割開胸腔,抵至腹腔。跟著,他再用手抓住-開了的地方

,硬硬把胸腔拉開,只見心、、脾、肺鋪陳在內。学徒們都趁機觸摸活生生、跳動的心臟。之後学徒再把內臟掏出來,將每件內臟哄上阿sa面前炫耀。內臟掏光後,又砍掉了兩臂。除了頭虜現在只剩心、肺來維持阿sa僅有的生命。

她揭力吸口氣,作出微弱的反擊:是砍……心……還……還是……頭……先?……也沒所謂……老娘不怕!~。聲音極細,但卻惹得那学徒盛怒,立即揮刀砍下阿sa的頭虜。被砍下的頭虜仍帶微笑,在那学徒眼中,好像是在恥笑自己……

阿嬌早已醒了,看到一排骨從屠宰推出,不問也知是誰……兩滴眼淚落下,相處十年的伴走,她頓時覺得生無可戀。突然她豁出去,決定要趕去陪阿sa共赴陰司,於是昂然踏入屠宰場……

後話

雖然阿sa在精神上,戰勝了負責屠宰的学徒,但她和阿嬌的肉還是被制成各樣食品。

兩乳都被分別包裝;臀部分別被切成近千塊、分成十包的鮮味刺身;背脊、小、腹部的肉被切成透光薄肉片,同樣分成十包,乳牛公司還建議用鐵板燒或火鍋形成進食,說會更美味;腿、臂有的制成火腿、肉,有的切成刺身,更有未加工的;陰道也被片成上千塊薄薄的刺身,是乳牛公司的宣傳重點。至於內臟,乳牛公司將其配合其他食物,以湯料型式出售。

一些難以用人手處理的肉,便改用機器攪成肉團,塞入子宮、大小腸內,制成香噴噴的香腸;腦漿之後也從頭虜中提取出來,制成罐裝食品。

為了隆重其事,乳牛公司首次以拍賣形式出售b級乳牛,而且在拍賣前,播出屠宰的過程。諷刺的是,原本阿sa跟乳牛作對的刺激演出,反使顧客競投慾望急升,變相為乳牛賺更多錢。競投相當激烈,往往是約底價的十倍成交。可憐的阿嬌風頭不及阿sa,令其肉價不到阿sa的一半。

在顧客中有不少是twins的歌迷,部份更表示不會吃偶像,只會留為紀念。拍賣得到胸前成功,潤利是全年屠宰a級乳牛的總和,這下乳牛可樂翻天了!~

英皇眼見有利可圖,本希望和乳牛公司合作屠宰容祖兒、yumiko等女星,但卻被乳牛公司以英皇之前不守交易道德為由所拒。結果,twins成了史上唯一的明星乳牛。

不過,當日競投品中,並沒有兩人的頭虜。原來這早被內部高額認購了……

一日,乳牛公司的速遞員到香港,正式把twins的頭虜交給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關門後,一邊拆開包裝,一邊叫著:edison,貨送了來啦!~,只見歌手陳冠希在房中跳了出來。男人一手把阿嬌的頭虜遞給edison:這是你女友,給你好了!~多謝成unlce!~~oh!sogreat!~太完美了!~eidson一邊讚嘆,另一隻己經拉出拉鍊,亮出陽具了。成龍也不執書,把整條褲脫下,在8吋巨棒阿sa頭虜的嘴裡。兩人拿著twins的頭虜瘋狂,不消一會,兩人狂吼呀呀呀!~,把精液都噴到她它們臉上……

之後,每逢這裡搞派對,這兩個頭虜,都會成為最受歡迎的玩具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完

-----序章新的敌人

今天是星期日,地场卫也就是礼服蒙面侠刚醒来。他知道今天会很空闲

,因为女友月野兔一家人去了九洲探外婆,今天就留在家歇歇吧。他不再赖床,

起身走进浴室淋浴。

在花洒的水花下,过往的战斗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浮现。贝尔女王、魔界树、

黑月帝国…等,而最后的战斗,激烈的银河大决战,也己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在

那一战中,他和所有美少女战士几乎都全军覆没。要不是后来sailormoon冒险

投身银河中心、星的根源,将万恶之源“加奥斯”净化了的话,那会有这两年多

的安逸生活。

地场卫沐浴完毕,到镜子前穿上衣服。在镜子的倒影中,他突然见到背后出

现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袍的怪人,面上没有面孔,竟是一个骷髅。他一惊转身,那

有甚么人!忽觉脑后风声响起,急忙回头一看,刚好看到从镜中伸出一柄光闪闪

的镰刀,把自己的头齐颈斩了下来。

第一章爱与美貌的战士――sailorvenus

在星期天灿烂的阳光下,爱野美耐子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金星守护的爱

与美貌的战士――sailorvenus。正在公园跑步。在这两年中她己由高中升上

了大学,而且成了大学排球队的主力攻击手,甚至有希望入选日本国家代表队。

美耐子是校中著名的美女,一头垂腰金发闪烁生辉,不要问我为甚么日本

人会有金发,我只是忠于原著。俏丽的面庞,和那些偶像明星比较起来也毫不

逊色。高挑的身段和玲珑浮凸的三围,更足以使人心动神驰。尤其是当她穿着紧

窄的排球服,在球场上跃上扑下时,胸前双峰晃来晃去的,叫人看得鼻血直喷,

欲火高升,恨不得马上撕去她的衣衫,按在身下干过痛快。

出奇的是以美耐子这般优越的条件,至今却仍是形单影只的。她当然不是没

有追求者,只是她总看不上眼。这个她自己心知肚明,她其实是暗恋着地球王子

地场卫――月光公主月野兔的未来王夫。

从初相识开始,美耐子已喜欢上这个美男子。虽然明知到不可能,但美耐子

的心总是放不下来。

美耐子跑着跑着。这几天她特别感到寂寞,因为爱猫阿提密斯跟着阿兔的雌

猫露娜去了九洲,她连唯一的伴也没有了。就在这时,她美目一瞟,见到地场卫

在公园的长

椅上,正优雅的坐着看书。脚步不期然的慢了下来,向他走过去。

“hi!早晨。”美耐子向地场卫展现甜美的笑容。

地场卫抬起头见是美耐子,也挥手回报。“早啊!这么早就在跑步吗?”

美耐子在他身旁坐下,全身香汗淋漓,轻喘着气。“是了,阿兔去了九洲,

难怪你这么悠闲了。”

地场卫从怀中掏出手巾,温柔地替她抹去额上的汗水。美耐子呆了。汗巾从

额上抹到脸颊、粉颈…啊!竟然在上衣的领口上揩抹着。美耐子粉面飞红,却不

舍得伸手反对。

“今天傍晚大球场有摇滚音乐会,你有空吗?”地场卫收回汗巾向美耐子说

道。

“有空!有空!”美耐子连想都不想,马上答应了。

“那六点钟球场门口见。”地场卫站起身,向美耐子挥手再见。过了好一会

,美耐子才回过神来,感到腿间微湿,刚才竟然动情了。

美耐子马上回家梳洗打扮,心中忐忑不安的。虽然有点内疚,觉得对不起阿

兔,但理智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她欢欢喜喜的细意打扮在衣橱内挑选了很久,终

于选出了一条鲜黄色的短裙。再衬上一个性感的无吊带乳罩,和一条半透明的内

裤。她在秀发上绑上招牌的红蝴蝶结,还在身上喷了点香水。她打扮好后,还不

放心的在镜子前端详了好一会。既为自己的骄人身段骄傲,又担心穿得过份性感。

胸口似乎低了些,酥胸半露的;裙子也好像短了些,不但露出半个屁股,还

隐约的见到内裤。正在忐忑间,一看手表,快够钟了!也顾不了许多,马上穿上

鞋子,飞奔赴会。

当,当。大球场的大钟敲响了六下。地场卫走到球场入口,美耐子早已站在

旗杆下等候。她美丽的面容和一身性感的打扮,深深的吸引着每一个路过的人的

贪婪目光。“嗨!”地场卫向她招手,美耐子笑着迎了上来。“你今天真美,呀!还香喷喷的。”地场卫涎着脸说道。美耐子满面羞红,不懂回答,只是低头不

语。地场卫见到依人羞态,便取笑地说:“有人害羞了!”美耐子更是羞不可仰

,伸手要打他。阿卫忙伸手挡格,随手在美耐子的丰臀上拍了一下,不理会她的

娇嗔。把这美女一拥入怀,双双进入音乐会会场。

音乐会马上要开始了,乐声震耳欲聋,使场内的每一个人都听得热血沸腾。

乐队出场了,这是现今最红的摇滚乐队。音乐以放荡狂野闻名。人群高呼狂喊,

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

美耐子也没有例外,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在狂怒的乐声中,听得如痴如醉,高声和应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阿卫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

脯上。她一惊抬头,嘴吧已被阿卫的口封住了强吻。美耐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

拒了。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美耐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阿卫的另一只手,

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美耐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

但身体却被阿卫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阿卫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

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上。美耐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阿

卫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美耐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

,令美耐子失去了理智。软倒在阿卫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美耐子却甚么都听不到,只

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阿卫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

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阿卫的手已拨开了美耐

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中流出的,沿着阿卫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大

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美耐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

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美耐子的上。

阿卫左手捏弄着美耐子的娇嫩。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中间的溪谷

,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口,顺着

如泉涌出的,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美耐子感到眼前一黑,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

阿卫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到美耐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

行动。美耐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

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

顶来顶去。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

一触之间,美耐子已感到那根的粗略形状。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

度约莫有七,而且又粗糙又烫手。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口

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撞开,斗大的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芯之内。

“哎呀!”美耐子不由娇喊出来。阿卫左手抓紧美耐子的,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

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

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

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

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口流到美耐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长长的血痕,显得份外眩目。幸好阿卫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

的,暂时停住不动。美耐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

痛得要命,大在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过了好久

,美耐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

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当中也夹杂了美耐子的娇

吟,因为阿卫的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

在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美耐子感到在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

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深处的

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

望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美耐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

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的愈来愈

快,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美耐子的欲火。

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

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阿卫的长裤。阿卫恍若感觉不到似的,仍然像打桩

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

从里泛滥而出的,已流满了两人的腿。

快感愈来愈强烈,美耐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

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

丽。两腿抖着,像开了水掣一样汨汨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阿卫

的也感受到美耐子的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

,烫得美

耐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美耐子感到体内的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每喷射出一下精液,

灵魂就漂离一下。到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失去雄风的慢慢委缩,被紧紧的迫了出来。美耐子扶着阿卫的手臂

站稳身子。“你坏死了!弄得人家那么痛!”她回头正欲撒娇,忽然看见“阿卫”眼内充满着邪气。心中一耸,惊叫道:“你不是阿卫!”

“太迟了!”那个“阿卫”口中吐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美耐子突然感到

从小腹内诞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而且迅即扩散全身。“美少女战士变

身!”美耐子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她握拳向阿卫打去,阿卫

却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粉拳,冷笑到:“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还想

打倒我吗?”阿卫一把撕掉美耐子的乳罩,一手抱住她的身体,一手轻轻地抚摸

着美耐子雪白的胸部,美耐子拼命的挣扎着,而阿卫按在她乳胸上的右手不知何

时已长满了坚硬的鳞甲,美耐子盯着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竟已变成了一只妖爪,大

惊道:“阿卫!你是……啊!”美耐子的话没来得急说完,已被她自己痛苦的惨

叫打断,阿卫变成妖爪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插进美耐子之间的心窝,美耐子突

然感到自己的心房一阵剧痛,妖爪的五指已同时把尖利的指甲刺进了她的心脏!

代表金星的美少女战士未及喊出她的第二声惨叫,已停止了呼吸。

阿卫攫紧了美耐子的心脏,慢慢的从她的心窝里抽出手来,刚刚断气的美少

女战士就这样被残忍的掏出了心脏。阿卫扯断还连在上面的血管,将美耐子的心脏

撕开,血肉模糊中露出一颗浅黄色的水晶,发出柔和的光芒。只见阿卫面上现出

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从美耐子的心脏中取出了水晶,又在美耐子胸口那个血肉

模糊的血洞上吐了一口唾沫,美耐子的尸体迅速地从心窝上被阿卫挖开的血窟隆

糜烂开来,很快少女的尸身已是白骨露出,内脏流了一地,不一会儿连白骨也化

作了青烟,整个消失了。只有美耐子身上穿着的的短裙、乳罩、内裤、鞋袜和她

那颗被撕裂的心脏留在草地上。阿卫将水晶放入怀中,抹了抹刚才一爪插入美耐

子胸膛时溅上的一脸鲜血,转身消失在仍在狂欢的人群之中。

第一章完

ps:本文系无名氏对sunray大作修改,为尊重作者,特此声明。

第二章爱与力量的战士――sailorjupiter

时间已是晚上十时了,在十番街大学的校园里空无一人。当然了暑假期间的

周日晚上,人人都正在狂欢,谁会留在学校呢?广阔的校园里,只有空手道部的

道场仍亮着微弱的灯光,间中还传出阵阵的叱喝声。

道场里,木野真琴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木星守护的爱与力量的战士――

sailorjupiter。孤独的在练习着空手道。在银河一战中,她轻易被击倒了;

之后,她不断的修练空手道,现在已是黑带四段。在学界中已是所向无敌的了,

甚至连男孩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女孩子动手动脚的,始终不太好,何况以真琴五九的高佻身材更加令不

少男孩子自惭形秽,敢追求真琴的人实在寥寥无几。但这绝不表示真琴生得不够

漂亮,相反的她是校中的大美人。她生得高大,又天生有匀称的骨架、骄人的三

围和俏丽的面庞,绝对有做模特儿的条件。真琴平时总爱将一头褐色的秀发扎了

马尾,爱它方便又容易打理。这使她看来更是英姿焕发,尽显爽朗的性格。

真琴的身材丰满,是大学中人尽皆知的事实。事缘于一次空手道速的练习。

真琴和队友练习时总是贪方便不穿内衣,有一次练习时对手一时错手拉开了她的

道袍。一对足有三十七的登时弹了出来,肉香四溢的。叫围观的人都看得

直了眼。听说有几个男队员还真的流起鼻血呢。从此之后,每逢她出赛都吸引到

大批同学打气。

一部份人固然是希望为学校争光,但大部份人,尤其是男孩子,都是希望能

够再窥春光乍泄的难得场面。

不知怎的,今日从傍晚开始,真琴已感到心绪不宁。但又找不到原因。为了

压抑心中的不安,她特地回到学校练习,不停踢打着沙包去渲泄胸中的闷气。她

用力的出拳、起脚,虎虎生风的,真是好厉害。这样不停练习了差不多一个钟头

,真琴已经全身香汗淋漓的感到很疲倦,心中的屈闷亦消退了。便打算收拾一切

,回家睡觉。

这时道场的门却忽然被人趟开,真琴回头一看,见到地场卫站在门边。“真

琴,是你!这么晚你还在练习,真勤力!”他说。

地场卫是大学工程系的研

究生,宿舍就在大学里。真琴知道阿兔去了九洲,便道:“心情不好,来运动一下罢了。咦。阿兔不在,你为何不自己出去逛逛,

今晚是星期天啊!”真琴一边用手背揩着香汗一边向阿卫走过去。怎么今天的阿

卫特别的帅?真琴心想。平时有阿兔在,真琴很少这样细心的打量阿卫,老友的

男友可不得!阿卫比自己还高两、三,该有六高。人又生得俊俏,阿兔真

是几生修到,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如意郎君。想着想着,已走到阿卫跟前。

“喂!真琴,怎么眼定定的,在想谁呀?”阿卫打趣地说。真琴察觉到自己

的失态,羞得面红耳赤。嗔道:“关你甚么事?是不是欠揍了?”同时作状摆个

架式。谁知阿卫一笑,说道:“也好,很久没有松过筋骨了,就和你玩玩看。”

说着反手带上趟门,脱去上衣,露上精壮的胸肌,走到场中央。

真琴见这样,说道:“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啊!”接着便向阿卫进攻。

两人拳来脚往的打了十多分钟,倒也斗的难分难解。真琴这晚只是自己一个

人练习,自然没有穿上内衣,道袍在剧烈运动下早已松脱。

一双美乳,在掩掩漾漾的上下摆动。真琴全力进攻,完全没有察觉到春光外

泄。忽然她见到阿卫目灼灼的望着自己胸前,低头一看方才发觉自己的一对

,已被人一览无遗了。

真琴马上羞得满面通红,手底一慢。阿卫一招“双龙出海”己攻了过来,双

手击向真琴胸口。真琴知道已来不及闪避,只得运气硬挨一击。怎料阿卫的手一

接触到真琴前胸,便化掌为抓,抓住真琴的的高耸。真琴不由得呆了。只见

阿卫顺手一带,右手已从道袍内伸到后面,搂着真琴的纤腰,把她牢牢抱住。真

琴惊魂未定,张大了美目看着阿卫,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你…”刚想开口

樱唇已被阿卫的嘴吧封住。

阿卫手上用力,把真琴牢牢的抱住怀里,胸前的细毛,刺在真琴的细滑

肌肤上,使真琴打从心窝里痒起来。双峰上粉红色的乳晕迅速扩大,鲜红乳蒂也

膨胀凸起。两手也自然的抱住阿卫的后腰香舌激烈的回应着。

阿卫的左手已握住了真琴的,单手竟然不能尽握。虽大但却充满弹

性,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而鲜嫩的更是敏感,在阿卫轻柔捏弄之下,微

微颤抖。真琴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只有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同时大

口的喘着气。

阿卫一低头,嘴吧便吸住了另一边,

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真琴感到血液直冲脑门,双腿一软,便坐落在地上。阿卫顺势将真琴放倒,手和

嘴巴却没有离开过真琴那成熟丰满的玉体。

两人卧在道场的草席上,真琴的道袍已被完全掀开。晶莹的上身已完全暴露

,肉光四溢的。一双高挺的,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的影响,就算在卧下的

姿势,依然坚挺高耸。阿卫则埋首于之间,疯狂的舔着。真琴侧着头,美目

紧合着,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阿卫伸手解开真琴裤头的绳结,探手入内。真琴原来连内裤也没穿。

手毫无困难的拨开茂密的耻毛,沿着潺潺春水寻找着源头。真琴更是娇啼婉

转,流得更急了。阿卫很快便在隆起的上,找到了两片肥美的,正

在一张一合的抖动,中间吐出温泉般的。

阿卫的手毫不留情的撑开溪谷,在守门的小豆上强烈的磨擦着。真琴感到双

腿间涌现令人震撼的快感,忍不住嚎叫起来。她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扭身想躲

避。忽然感到口失陷,阿卫的手指已冲开紧闭口,侵入了自己的迷人肉

洞。另一种全新的快感又再如巨浪般当头散落。真琴眼前一黑,在中失去知

觉。

到真琴恢复意识时,全身衣衫已被剥得一干二净。都垫在她的屁股下,使阴

户更加隆起。而阿卫也是全身,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跨下的高高竖起。真

琴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见阿卫的至少有七长,粗粗的像枝大蜡烛,红红

的像棵鸡蛋似的,正在自己的处女城门外蓄势待发,准备攻城。

“阿卫…”真琴娇羞无限,俏声说道:“温柔些!”阿卫微笑不语屁股一挺

,已将迫进口。两片嫩红的花瓣被撑的变了形紧紧的含着。强烈的

胀痛,令真琴忍不住“哎呀”的叫了出来。

阿卫再用力一顶,开山劈石的在充满了的山洞内徐徐挺进。

直至到了处女膜的门扉才停了下来。

真琴的处女膜十分坚韧,要不然早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真琴感到滚烫的阳

具,在下身一路深入。除了在肌肉给强力迫开时有点痛之外,只是令人

难受的胀满感。但最后的一剌,却使她非常痛楚,连泪水都挤了出来。“妤痛…

轻一点…”

阿卫温柔的搓揉着她的硕房,同时腰肢一挺。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真琴感到很痛,双手用力在阿卫的背上抓着。这一

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阿卫忙将抽出,直退到口;脚跟用力,凝聚全身之力再向前一冲。

以雷霆万钧之势,撕开坚固的城门,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

尽头的子宫口上。阿卫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真琴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

接着,没有一丝空隙。稠密的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中唧了出来,当

中带着丝丝的处女血。将真琴屁股下的草席染得一片绯红。

在破瓜的一刹那,真琴痛得下身像被撕开两边似的。惨叫声中,手紧紧抓住

阿卫的虎背,指甲抓破背肌,流出血内。

阿卫略一停顿,马上展开强烈。真琴惟有咬紧牙关,忍受着的强力

撞击。开始的时侯,真琴感到的每一下,都带来难当的剧痛。但她倔强

的性格,却叫她忍受着不喊一声。渐渐的痛楚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

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盖过了破瓜的痛楚。叫人难以忍耐,真琴嘤

咛一声,檀口再也合不上,开始了的呻吟。而真琴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

着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虽是初试,但以真琴的体质却很快适应了阿

卫的强力,尝到的无穷乐趣。她四肢紧紧的缠住阿卫,不停挺腰迎合阳

具的。那里像是刚破瓜的闺女简直像个淫妇。

阿卫对着真琴,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真琴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

深的乳沟内。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每一下,都把花瓣抽得反了

出来。两人疯狂的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经历了数次,仍然未有疲态。最后

只见真琴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而阿卫也虎吼一

声,精液夺门而出,滚烫烫的射进真琴的子宫内。人也颓然伏在真琴身上。

良久,阿卫才从真琴身上爬起来。看着真琴满是汗水的晶莹的玉体眼中闪出

妖异的光芒。

真琴躺在地上喘着气,正在回味刚才的余韵,累得连美目也打不开。忽

然想起自己竟和挚友的男朋友搅上了,该怎么打算?连忙坐起身,看看阿卫有何

主意。

她一坐起身,眼光接触到阿卫的邪恶目光,心中一征,马上醒觉。

也不顾自己仍是身无寸褛,连忙跳起身来摆出防守的架式。真琴这时才感觉

到下体痛得要命,刚才真是太疯狂了。“你不是阿卫,你是谁?”真琴怒叱着。

“嘿…我不是阿卫!我是…你的…恶梦!”声音像金铁交

击,阴沉得叫人窒息。

空气中仍充斥着汗水和的浓郁气味,草席上斑斑的处女血迹像在提醒真

琴,她的宝贵贞操已被这不明来历的妖魔所糟蹋了。真琴心中狂怒,转眼间变身

为美少女战士,一挥拳便向他胸前攻去。但两腿之间的余痛,却拖慢了她的速度。她连续数招,都被轻易避开。

只见“阿卫”轻巧的落在道场一角。狞笑着说:“太迟了!”

真琴忽然感到从子宫之内,升起一种妖异的感觉,迅即扩至全身。

她心头大震,伸手想按住小腹,然而美少女战士的力量已开始从身体里慢慢

消失,真琴一声娇喝,聚起全身残余的力量,一个高侧踹,又狠,又快的向阿卫

的头部踢去,阿卫敏捷的把头一偏,左手一把握住真琴踢来的右足的足踝,一只

脚跟上一步,牢牢的把真琴支撑身体的左足踩在地上,真琴双足被制,仍用双拳

在阿卫的身上猛击,但此时妖魔的精液已被她的子宫吸收,真琴身上的少女水兵

服慢慢变得透明,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琴又回复到变身前一丝不挂的状态。

她的少女战士力量也同时不再存在了,现在的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纵然她是空手道黑带四段,地场卫又怎么会害怕一个人类少女的玉拳?真琴“啊”的一声惨叫,阿卫足上用力,竟将她白嫩的左足活活踏碎,鲜血顿时从阿卫脚

下溢了出来,染红了草席,同时阿卫高高举起真琴的右足,把她两条健美的

拉成了一字形。

阿卫欣赏的盯着真琴被迫张开的两瓣张开的,真琴的口被拉成横向

的扁圆形,刚刚愈合的处女膜再度被撕裂,鲜血顺着真琴的臀沟一滴滴的淌下来。阿卫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捅进了真琴的。真琴“喔……”的一声

呻吟,女性的本能使她竟顾不到目前的处境,刚刚平复不久的又勃发起来。

阿卫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真琴的里,大拇指和无名指却大力的狠掐真

琴勃起的阴核,木星少女战士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那点突然向全身辐射出剧烈的

疼痛和快感,这一痛一爽之下,真琴全身酸麻剧颤,双拳再也无力击向阿卫。

阿卫插在真琴之中的手指突然又向深处猛的一插,指尖竟抵到了真琴的

子宫颈口,真琴大叫一声,猛烈的抽搐,一种比更稠的液体从她的子宫

颈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子宫颈口的肌肉象婴儿的小口一样紧紧的吸住了阿卫的

手指,阿卫狞笑道:“你要我的手指是吗,木星少女战士?”

他的右手应声又变成了妖爪,食指和中指猛的增长了一倍,深深的插入了真琴的子宫,剧痛的真琴又呻吟起来。“少女战士的子宫和普通的姑娘的有什么不

同吗?让我给你刮刮宫吧!”阿卫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指在真琴的子宫里乱抠,痛

得她全身乱扭,鲜血不断从里流出来。

阿卫的妖爪仍在不断的变长,他微一用力,指尖已穿出了真琴的子宫,刺进

了她的大肠里。真琴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腹部呻吟着,“少女战士的肠子里也和

普通女孩的一样是粪便啊!”阿卫冷冷的说,“死吧,真琴,木星少女战士!”

已经深深的插入真琴体内的妖爪的中指突然暴长,真琴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

剧痛,阿卫的中指瞬间穿透了真琴柔软的肠,脾,腹隔膜,胃,从下部刺进了她

仍在有力搏动的心脏。紧接着真琴感到了她心脏传来的巨大,也是最后的疼痛感。真琴紧紧的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心口,一双美目睁得老大,不相信的盯住阿卫那

张英俊的脸。

阿卫的中指已经穿透了真琴胸腔里的心脏,此时的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少女,但作为一名空手道黑带四段,她生命力实在是顽强,阿卫可以感到被刺穿

在自己中指上的真琴的心脏仍然在作最后的搏动,真琴全身挣扎着,但还没有倒

下。阿卫哼了一声,中指一曲,钩牢了真琴心脏的妖爪迅速的变回原来的大小,

“噗”的一声,真琴两腿之间鲜血四溅,还在跳动的心脏竟被从真琴自己的

里活活抠了出来!被抠出心脏的少女全身的血液顿时停止了流动,顽强的真琴终

于停止了挣扎,身体缓缓的软垂下来。

阿卫这才放开她的右足踝,真琴一丝不挂的尸体软软的摊在了地上。阿卫在

她被踩的稀烂的左脚上吐了一口唾沫,一面看着真琴美妙的被化为一具白骨

,一面从手中真琴的心脏里取出一颗浅绿色的水晶。真琴的骷髅最终也化成了青

烟,道场里只余下真琴的一件道服和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阿卫收起水晶,推开道场的门,走进黑暗之中。

第二章完四守护神已有两个被杀,下一次的目标是谁呢?

第三章爱与智慧的战士――sailormercury

“对不起,承让了。”水野亚美彬彬有礼的说。那位老先生失望的从棋台上

站起来。他有点不忿气,以他数十年的下棋经验,竟然连续输了三局。而且是输

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妹妹。他摇摇头,说声:“配服!配服!”阿美也很恭敬

的欠一欠身回礼。围观的人都对这美丽的女棋王报以由衷的赞美。

她就是水野亚美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水星守护的爱与智慧的战士――

sailormercury。,她除了是十番术大学医学系二年级的高材生外,闲时更热

爱下西洋棋,是十番术西洋棋协会的台柱。协会逢星期一都会在公众会堂设下棋

局,欢迎挑战。两年多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水野亚美手上赢过一局。

不过围观的人也并非全都是西洋棋迷,很多人其实是为亚美来的。

亚美是医学系出名的美人,她有着配衬得天衣无缝的细致五官,一头清爽的

短发,露出白嫩的粉颈,身段纤巧玲珑而不夸张。人又温柔娴熟、态度亲切,是

男孩子典型的梦中情人。亚美一向比较低调很少花枝招展的出现。但她那优雅的

美态,依然吸引到大批裙下不二之臣。亚美对他们却从都不假辞色,她的志愿是

成为一个儿科医生,在志愿达成之前,她不打算涉足情场,以免分心。但其实上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仍未有人能令她动心。

其实亚美今天的状态并不十分好,一来对手功力太弱,挑不起战意;二来从

昨天起床开始,心中硬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却不知道是甚么事。今早游泳时,

亚美已察觉到水流表现很不宁* WWwCOM静,像暴风雨前夕的沉郁。以往亚美每逢有事不能

解决,便会去游水。有时趁四下无人,她甚至会连泳衣也脱去,干脆裸泳,让流

水温柔的抚摸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脑筋自然会清醒起来。而且…在水中自慰

的感觉更是无与伦比,不过这是亚美的秘密。

但今早的游泳没能为她解去烦恼,只增添了她的郁闷。

“hi!请指教!”亚美一抬美目,见到下一位,也是今天的最后一位挑战者

坐了下来。是地场卫,阿兔的男朋友!

亚美从来不知道阿卫会下西洋棋。这也难怪,因为阿兔自己是不懂下棋的,

阿卫一定从未在她面前下过棋。亚美微笑说:“阿卫,原来你也喜欢下棋的吗?”今天的阿卫似乎有点不同。目灼灼的向自己上下打量,自得亚美心头狂跳。

“我的棋力很差,请手下留情。”阿卫将头凑近亚美的耳边,柔声说道:“

亚美,你今天很美。”亚美听到阿卫的赞美,竟然觉得非常窝心。因为她今天的

打扮,是经过刻意挑选的。虽说是低调,但女孩子还是女孩子,总爱有人赞赏自

己的美丽。亚美今天穿了件水蓝色的入膊连身罗伞裙。露出幼滑的香肩和粉嫩的

玉臂。白皙的雪肤叫人舍不得把眼光移开。

“你坏了,口花花的,我要告诉阿兔。”亚美娇嗔道。“要是你输了要请我

吃饭啊!”

阿卫应道:“这不成问题。但要是我赢了呢?”

亚美对自己的棋艺充满信心,她说:“你想怎么样也可以,不过我一定会赢

的。”

棋局开始了,一开局,阿卫已疯狂的抢攻。亚美几乎应接不暇,以她的棋力

,连超级电脑“深蓝”也会于五十步之内败下阵来,但阿卫却和她杀得难分难解。亚美使出混身解数,才勉强顶住了阿卫那排山倒海的攻势。亚美被阿卫高超的

棋艺深深地吸引住了,这个男孩子生得又高大又俊朗,学识又好,连棋艺也这么

高,真是难得一见。可惜他已名草有主了,要不然…正痴痴的想,耳朵传来:“

将军,你输了。”连忙一看,败局已成,自己真的输了。

亚美由衷的说道:“阿卫,你很厉害啊。我输得心服口服。”

阿卫一手抓着亚美玉臂,笑说:“来,我们去游泳。”“游泳?”亚美心中

奇怪,问道:“为甚么…。”话已给阿卫打断。“你刚才不是应承我想怎样也可

以的吗?”亚美才记起自己的承诺,心想“也好!

横竖在这酷热天气之下,也想浸一浸。”便答应一声,和阿卫一同离开会堂

,往大学泳池走去。

在路上,阿卫和亚美一面说笑一面走。很快就到了泳池,因为是暑假,学校

泳池内空无一人。亚美和阿卫各自换上泳衣,便跳下水里畅泳。阿卫的泳术原来

不错。只见他游来游去,还不时潜入水底捉挟的追打亚美的丰臀,两人玩得很开

心。

两人游了一会,感到有点累了。便从泳池爬出来,走到设在泳池旁边的按摩

浴池中休息。亚美反转身,躺在水上,享受从喷咀中激射出来的水柱冲激着身体

的舒服感觉。忽然阿卫从身旁的水中冒出头来,双手扶着亚美的纤腰,在耳边柔

声道:“其实我去公众会堂不是为了下棋,我是为了…想见你。”亚美一惊,手

一松,几乎沉下水去,幸好阿卫马上扶住。

亚美忙抬起俏脸,想向阿卫问过明白。只见阿卫向自己揍近,眼中充满了热

情的火焰。亚美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阿卫的鼻子几乎贴上了亚美小巧的

鼻,两人凝神对望,感觉着双方的沉重气息。

亚美的心神恍惚给迷惑了,阿卫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亚美的樱唇移近。亚美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阿卫封住。她一征之下,急忙伸手想推拒

但双手却同时给阿卫捉住。阿卫吻得更加热烈。亚美挣扎了一会,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开始凌乱。阿卫抓着亚美的手慢慢松开,见她不再挣扎,索性放开她

的手腕,转至爱抚她的胸脯。

亚美的并不很大;但却很坚挺。虽然被紧窄的泳衣包裹着,仍掩饰不住

完美的形状。她穿的是一件头的吊带泳衣,质料是很纤薄的。阿卫隔着薄薄的布

料,在盈握的上肆意抚摸,捏弄着亚美的。亚美给摸的透不过气来,嘤

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阿卫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亚美樱口失守

,更是不胜娇羞。

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阿卫继续轻薄。

阿卫伸手到亚美粉颈后,解开泳衣的吊带。亚美只感到胸口一凉水蓝色的泳

衣上截,已被扯到腰间。一双高挺鲜嫩的,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阿卫眼前。

晶莹剔透的,在水花中微微颤抖。阿卫再不迟疑,一手一个的揉搓起来。亚美感

到上触电似的感觉,口中渴望呻吟出来,但香唇又被人封住,只有从鼻子大

力的喷着气。

快感愈来愈强烈,亚美忍受不住,只有大力推开阿卫的热吻,大口大口的娇

喘着。

两人浸在按摩浴缸中热烈爱抚,空洞洞的室内泳池,充斥着亚美的兴奋呻吟

声。温暖的池水,像推波助栏一样,一层一层的打开少女矜持的防御。阿卫转到

亚美身前,伏身在亚美胸前,舔着她幼滑的雪肤,左手则按着盈握的,用力

的揉着。亚美的乳蒂给阿卫吸吮的又是酸软又是痛快,只得仰首呻吟,浸在水中

柔若无骨的的腰肢也无意识的在扭动着。

阿卫的右手在亚美的大腿上抚弄着,不时隔着泳衣按压着亚美的。亚美

双腮俳红,娇啼婉转。阿卫乘机用手指撑开亚美的泳衣从水中探手进去,用手盖

在亚美的上。但觉亚美的微微隆起,暖暖的,排列有致的耻毛柔顺的守

在阴贲上,阴核在溪谷尽头探出头来,向陌生的客人窥视着。

亚美感到阿卫的手指,在两片花瓣中徘徊,却总不照顾孤寂的小阴核。心中

急切期待,但又羞于启齿,只有扭动纤腰,口中发出“荷荷”的娇喘。阿卫知亚

美已然动情,连忙将亚美的泳衣除去,亚美星眸半闭,意乱情迷,还不忘抬高屁

股,方便阿卫将泳衣褪落。

随着单薄的泳衣掉落在池水之中,亚美整个娇美的,裸的完全呈现

在阿卫眼前。全身的细皮白肉,晶莹剔透,在水波光映照下浮着纯洁的光彩。一颗颗水珠,像串珍珠的从亚美滑不溜手的上滑落水中:包围着含苞待放花芯

的盈盈芳草,在水中来回漂荡偶尔露出娇艳欲滴的粉碎花瓣。

亚美初次于异性面前暴露身体,自然娇羞万状。见到阿卫贪婪而充满欲火的

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亚

美感到心笙摇动,竟有渴望初试的欲念脑袋中理智和交战着。一面告诉

自己眼前的美男子是挚友的爱人,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

意识不分高下叫一向理智的亚美烦躁不堪。阿卫却不等她作决定了,已伸手托起

亚美那柔若无骨的纤腰,让美丽的升出水面。只见微隆的从池水中冉冉

升起,像睡莲般浮在水面上。水珠如朝露般停留在微微卷曲的耻毛上,蜜液涓涓

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

阿卫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

新的刺激,将亚美负隅顽抗的丁点儿理智消灭的干干净净。她双手用力的按

着阿卫的头,像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腰肢,将向阿卫的嘴巴贴近。到

阿卫用各舌头闯关的时候,亚美已经有了两次,早已神智迷糊了。

阿卫把亚美反转,让她跪在池边,整个丰臀和和水蜜桃,半浸在水中,纤毛

在水面散开,从花瓣的紧闭接缝蓬中,依稀见到迷人的玉洞。阿卫双手把臀肉分

开,娇小的菊花蕾马上害羞得收缩起来;两片花瓣给强力扯开,露出嫣红的嫩肉。阿卫用手指温柔的在翻开的溪谷中探索着,山谷中马上发出地震一样的强烈颤

动。手指沿着暴发山洪探到源头,在亚美的喘叫中,探进了处女的。

手指一面打着小圈,一面在紧迫的肉壁上揉挖着。亚美只觉下身被异物侵入

,带来阵阵胀痛和一的快感,只得咬着唇忍受着。

阿卫退出手指,双手握住亚美的,慢慢将大贴在花瓣上。

“亚美,要来了。”

亚美害羞,不敢回头张望,口中说着:“不要…停…不要”的微弱反对。已

感到有巨物贴近,在花瓣中轻轻磨擦,很是难受。呀物体的烫热尖端已陷入

花瓣之中,封住了玉洞的出口。课堂上的男性性器官形状,一幅幅的略过亚美的

脑海,芳心又惊又喜。痛!亚美感到紧封的口被强硬的撑开,她知道已被龟

头侵入了。书本上总是说女人的第一次是会很痛的,但再详细的描述便没有了。

亚美现在有点后悔为何总不肯看色情小说,现在只好亲自体验破瓜的经历了。

把紧封的撑得变了形,阿卫慢慢推进,逐分的深入。

亚美感到窄狭的玉洞被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她一面娇呼:“痛…不

要…”,一面向前躲避。双手放开池边,伸后想阻挡的攻势。阿卫马上捉住

亚美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

开山劈石,终于到达了处女膜,便微微后退。亚美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

痛,心念一动,破瓜的讯息在脑海中闪现。连忙娇呼:“不要!”已感到退出了

的飞快的重新插入,下身马上传来一阵撕裂的强烈痛楚,痛得她失声痛哭起

来。

乘着破关余力,全根插进亚美的处女内。破瓜的血丝,把亚美股下

池水染红了一片。直抵住子宫口静止下来,感受紧锁的因破瓜剧痛而产

生的剧烈颤抖。

亚美尚未痛完,阿卫已开始抽出。柔嫩的阴壁给强力拉扯,又是另一阵

剧痛。差不多退到玉洞口才停下来,四周的肌肉马上收紧,将所有空隙

填补。但已被开垦了的玉洞,却传来阵阵空虚的感觉。血丝仍不断从口渗出

,但亚美心中却渴望着,期盼着再度冲击,去消解那难耐的虚空。

阿卫没让她失望,再度插入紧迫的,而且渐次增加速度。

亚美用力按着池边,挺着屁股,承受一下一下的无情。原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第一次的确十分痛楚,但却叫人甘愿再接再厉的不停去做。这是书本

上得不到的知识,非要亲身体验才能明白。

亚美感到茅塞顿开,身体上的快感更是难以形容。只觉身体内的快感,已经

到达高峰,登时娇躯剧震,产生强力痉挛。同时双手无力,身子一软,向前

便倒。

阿卫正全神,忽然感到亚美里的猛烈痉挛,被中激射而出

的烫的酸麻。虎躯一震,知道即将射精,连忙将直插到底,同时用力抓

紧亚美的纤腰。亚美的肌肤滑不溜手,阿卫的手又湿,手底一滑,已抓不牢亚美

的娇躯。亚美的身体往前一倒伏在池边。却抽离了,随即射出大量精液

,射落在亚美的粉臀和上,其中大部分则射在水中。白色的精液,把池水弄

得一片混浊。阿卫的不停的射出精液,口中发出吓人的喘叫。

亚美身体伏在池边,感到飞快的撤离,屁股一热,大量滚热的液体便射

在上。她呼出一口气,心想:“完了!”忽然听到阿卫的喘叫,回头一看,看到阿卫眼中竟散发出浓烈妖气。心念急转知道必有问题。双腿用力一撑,从浴

池中飞身而出,落在墙角。霎那间,腿间却传来剧痛,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

连忙扶住墙壁。

一缕腥红血丝,马上沿大腿流下。

亚美定过神来,抬头只见浸在池中的阿卫,仍在疯狂射出精液。口中发出妖

异的吼叫,全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妖气。“是妖魔!”亚美不再迟疑,马上擎出

变身棒,娇呼:“水星水晶力量…变身!”身形急转,全身发出灿烂光华,变身

成为sailormercury。

她玉手一翻,从面上的眼罩中,看到整所室内游泳池,都充满着一层无色的

气体。她玉指在掌上电脑的键盘中飞舞,马上计算出气体的成分,竟是剧烈的催

情药;而气体来源…竟是池水中的阿卫。透过感应眼罩,亚美看到催情气体正不

断的从阿卫的毛孔上放射出来。

难怪自己竟会失去自制!突然,眼罩显示出“阿卫”体内,除了发出地球王

子本身的黄金水晶的光芒外,竟同时包含了金星水晶和木星水晶的光辉。亚美失

声叫了出来:“美耐子和真琴…”

“不错,她们已经死了…”水池中的阿卫,已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开始跨

身出来。亚美不其然向后便退。阿卫用刺耳的声音,缓缓的说:“你走运!在紧

要刻居然松脱了。否则我的黄金精液和你的卵子一接触,你便会像venus和jupiter

一样,行星战士的力量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面向亚美行近。

亚美知道不可犹疑,必须尽快通知大家。马上使出绝招,“水星…狂想曲…”水柱如乱箭射向阿卫。轰的一声,全部击中!阿卫身中无数水箭,如飞跌落游

泳池中。亚美正要欢呼,突然泳池中波涛汹涌从水中飞射出强烈的冲击波,将亚

美猛烈的压在墙壁上,手中的掌上电脑已撞得粉碎,身上的水手服,也受不了强

烈冲击而片片碎落。

阿卫从池水中飞身而出,落在池的对岸。全身上下布满身中水箭的血洞,鲜

血汨汨流出。过了一会,阿卫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身上也停止发出冲击波。

压力一消失,亚美全身疼痛,裸的跌坐地上。只见阿卫猛的一挺下身,

一股精液象子弹一样从他的里射出,正射在亚美张开的正中,一滴不漏

的钻进了亚美的玉洞。狞笑着说:“尝尝我的黄金精液吧。…嘿…嘿…”亚美大

惊之下,果然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正从自己的王子宫内钻。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见阿卫说:“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一面踩在水面走过来。

亚美知道自己今天必然要死在这个妖魔的手上了,但一定要争取时间发出警

号。一咬牙,娇呼着:“皂泡…纷飞…freezing…”将力量凝聚两指,一反手,

竟插进自已的玉洞之内。登时将整个和子宫冰封。亚美惨叫一声,感到体内

妖气还在挣扎膨胀,知道冰封挨不了多久。马上按动通讯器,想将警告传送出去

,但连按了数下都没有反应,一看发觉通讯机不知何时已撞裂了,亚美发出绝望

的哀号。同时感到里的冰封已经开始溶解。

而阿卫更已走到亚美跟前,分开她双腿,将重新插入了亚美的。阿

卫的一面发出高热,一面猛力的插入亚美冰封了的,像破冰船一样直插

入子宫。亚美精疲力歇,兼且再受剧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阿卫抱着昏迷

了的亚美,仍在疯狂的,直至再度射出精液,亚美被子宫内如熔岩般的灼热

感烫醒,“哇”的惨叫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还欲反抗,却早没了少女战士的

力量,一拳软软的打在阿卫的胸口上。

“水星少女。”阿卫冷冷的说道:“我正在等你醒来呢。我要你清醒的断气

,才能充分感觉被我杀死的痛苦。”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轻用左手抚摩着亚美白

嫩的粉颈。亚美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美目,她知道阿卫要慢慢掐断自己的喉管,令

自己慢慢窒息而死,身为医学院的高材生,她当然知道这样死去会有多痛苦,而

且死前大小便都会喷出,亚美是一个极其爱好洁净的少女,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

体,粪尿齐流的惨死在这里,不禁大喊:“不要……”

亚美才喊出半句,喉咙已被阿卫掐紧,再发不出声来。阿卫却又用右手在亚

美秀美的上用力的揉动,亚美的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本能的要大口

喘气,而阿卫同时也慢慢捏紧了亚美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只见亚美一张粉白

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

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亚美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

来了“喀……喀……”的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阿卫竟残忍的捏碎了亚美的喉骨。

亚美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

了出来。阿卫松开亚美的脖子,一记重拳

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亚美的尿液从她的里喷射而出,接着“噗噗”几声,浅黄色的粪便也从亚美的

屁眼里挤了出来。阿卫揉搓着亚美的右手顿时全是亚美秽臭的屎尿,他却不

嫌恶心的舔了舔,狞笑道:“最爱干净的水星少女战士,你的身体里一样是这么

肮脏啊!”

阿卫大笑中右手又化为罪恶的妖爪,一爪插进了奄奄一息的亚美雪白的胸膛

,活生生的挖出了她的心脏,结束了水野亚美的生命。

阿卫撕开亚美的心脏,取出一颗浅蓝色的水星水晶石,施施然离开了游泳池。这次他没有毁掉亚美的尸体,最爱好洁净的亚美好象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

自一滩鲜血和屎尿中。只有雪白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和盈握的间那碗口大

小的血洞说明了美丽的水野亚美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第四章爱与灵气的战士――sailormars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在火川神社,一个长发及腰的女

孩,一身巫女打扮,跪在神坛前,口中念着咒语,手中捻着佛印。她就是神社的

住持火野丽。

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由火星守护的爱与灵气的战士――sailormars

她正试图以灵力,显现妖魔的形貌。只见神坛上的火花上下的跳跃着,阿丽

满头大汗的,美丽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仍是那么动人心弦。她美目紧合,正在

加强灵力。

火光之上,一团黑影慢慢形成,隐约见到一个人形的物体。阿丽娇叱一声,

手上佛印急转。黑影渐渐清晰,面容已可辨认,竟然没有五官,十分恐怖。阿丽

心中一震,灵力散去,黑影亦烟消云散了。

其实自从星期天早上开始,阿丽心中已泛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到了星期一,

她更是实在的感觉到邪气已经状大。故此特地开坛作法,希望确定敌人的来历。

刚才她已损耗大量灵力,全身香汗淋漓的十分疲累。阿丽心想今次的敌人来势凶

猛明天必须通知其他美少女战士加强戒备。

火野丽在银河一战后,已投身演艺界。她的首张个人唱片更是大受欢迎。在

唱片中,她集作曲、填辞及主唱于一身,成了偶像派的才女。以未足十九岁的青

春少艾,如花的美貌,匀称的身段,修长的秀发,加上巫女的特殊身份,使她风

靡全国。要不是她爷爷去年过身,她继承了神社而必须服丧一年的话,她如今可

能正在全国巡视演出呢。

阿丽很

爱她的爷爷,因此宁愿暂停事业上的发展,依照爷爷的遗命看管火川神社,宜至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为止。这几个月来,阿丽仍惦记着死去的爷爷,很

少和其他美少女战士出外游玩了。但另一个令阿丽封闭自己的原因,其实是地场

卫。

在美少女战士当中,阿丽和月野兔交情最深,也最早知道阿兔和阿卫的恋情。阿丽当时为此神伤了很久,因为她也很喜欢阿卫。只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阿丽自始将对阿卫的好感埋藏心底。但在爷爷的丧礼上,阿卫曾大方的借出肩头

,让阿丽尽情的痛哭,阿丽方发觉自己对他仍未忘情。为免对不起阿兔,因此她

决定封闭自己,让这股爱意减退。

阿丽用衣袖抹去额上的汗珠。两年多的平静生活,缺少了战斗和练习,灵力

的运用有点儿生疏了。她打开神坛的趟门,让出面树林吹来的清风沐浴一下烦闷

的心灵。

阿丽坐在长廊上,抬头仰望天上的星宿。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忽然阿丽感

到风中有种阴寒气息,她机灵灵的打了个寒噤。美目一射,在松树下见到个身影

,身形十分熟悉。阿丽娇躯一跃,如箭向树下射出。黑影知道身形暴露,马上闪

进树林。阿丽穷追不舍,几个起落,终于迫近黑影。只见她娇叱一声,玉掌如刀

便向黑影后颈切去。岂料黑影突然回头,阿丽一看,竟是阿卫!连忙收手,但因

冲力过猛,失去平衡,全身马上撞入阿卫怀中,两人都跌在地上了。

阿丽躺在意中人怀里,心里甜丝丝的。一双水汪汪的的美目,凝神的望着阿

卫。

阿卫剑目闪出摄人光彩,温柔的说道:“阿丽,我很挂念你!”阿丽听到,

心头大震,又惊又喜,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觉得世间一切再不重要。“那阿兔

…”

樱唇欲言又止。阿卫却再不言语,嘴唇向檀口缓缓吻下。

阿丽手中推拒,头却微微仰起,樱唇迎接着。双唇一接,阿丽再不能控制,

双手自然的搂着阿卫的后颈。两人热烈的吻着,舌头和津液不断交流。阿卫的手

慢慢从阿丽的和服领口探手进去。阿丽身穿传统的巫女和服,自然没有穿上乳罩。一双椒乳,马上落入阿卫手中。但觉肌肤滑如凝脂,岭上双梅含苞待放,正在

微微颤抖,等侯有心人的采摘。阿卫的手,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

任何一个角落。阿丽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着。玉手无意识的抚弄

着阿卫的头发。阿卫一手在挺拔的美乳上肆虐,另一只手已掀起阿丽的和服下摆

,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阿丽穿着和服,下身没有穿上内裤,腰间只是围了条传统裆布。茂密的芳草

在裆布旁漏了出来,给阿卫温柔的扫弄着。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两人躺在树林中的小空地上。阿丽的和服已被解开了,

一双高耸的,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抖动。下身的裆布早已被扯下,两腿分得开

开的,微隆的已经被完全湿透了。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

扭曲。阿卫则反身用手撑开阿丽的大腿,埋首在阿丽两腿之间,疯狂的用舌头在

舔着她的阴蒂上,面上沾满了。阿丽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忽然面上一热,

阿卫的就在眼前。她知道阿卫的用意,心中一万个愿意,却因为害羞而不敢

采取主动。阿卫知道少女心事,便将移近阿丽檀口,微微用力,迫开她紧闭

的樱唇,插入她口中。

阿丽含着阿卫的,舌头很自然的便在上舔着。只觉愈胀愈粗,

樱唇给撑得大张,阿卫轻轻一送,便顶住喉咙,很不舒服。连忙用舌头将阳

具顶出,只含住,不断的吸吮着。

阿卫的给吮的很是舒服。他回礼的吸吮着阿丽的鲜艳花瓣和膨胀突起的

阴核,同时用舌头充当先锋,探索阿丽紧闭的处女。口封得紧紧的,就

算已将大腿分到最开,城门仍没有一丝空隙。阿卫一用力,舌头突入,马上

被紧凑的套住。

阿丽感到禁地有异物闯入,快感涌上心;但口中塞着大,叫不出来,

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阿卫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着如潮水般涌

出的,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着阴核。阿丽只觉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忍不住吐出,在夜空中高声的号叫着。突然全身剧震,手脚痉挛,在娇躯上

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着性的。

阿卫转过身,将对正犹在流着,不停颤抖着的美丽;双手托住

阿丽的屁股,腰肢用力,已把斗大的插进。阿丽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不

禁“哎呀”一声,娇呼了出来。阿卫最接再厉,徐徐用力,将插入从未有人

到过的处女。阿丽只觉不断深入,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楚。突然

阿卫大力一顶,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禁地十八年的处女膜。然后才将抽

出丝丝处女血洒落在上。阿丽娇呼一声,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就在破处剧痛的一刹那,阿丽突然感到心灵一片清明。马上感应到爬在自己

身上“阿卫”的邪气,而且妖气最浓烈之处,正是插在自己内的。阿丽不及细想,手一扬,喝道:“恶灵退散”,手中变出灵符,重手的击在阿卫的额

上。

阿卫惨号之下,抽离阿丽的身体,往后仰天跌倒。

阿丽忍着腿间剧痛,站起身来。的娇躯在夜空之下颤抖着,丝丝的落红

,沿着大腿流到足踝上,仍未歇止的从滴到草地上。阿丽忍痛摆出防守

的架式,她仍然感到浓烈的邪气,刚才的攻击并没有打败这个妖魔。

“嘿嘿…我早知道在美少女战士当中,你最难对付。”阿卫从地上慢慢的站

起来,坚硬的仍然高高的挺着。染血的指着的阿丽。“你的灵力一

定会感应到我的伪装。”阿卫一手拨开贴上额上的灵符,一张俊面已给灵符烧得

烯烂,隐约露出髅骨。非常吓人。

阿丽感到心惊肉跳的,不再犹疑。马上扬出封藏了两年多的变身杖,口中叫

道:“火星水晶力量…变身!”全身发出夺目光辉,几个转身,变身成为火星美

少女战士――sailormars!

“火舞…曼佗罗!”阿丽手中拚发出连串火环,向阿卫飞射。只见阿卫身影

一闪,失去踪影,火环全部落空。阿丽见敌人如此厉害,慌忙增强灵力,脑海中

一片宁静,马上感应到妖魔的正确位置。绝招“烈焰…狙击箭!”,玉手一扬,

架起火弓,娇身一转,向着身后暗处,闪电般射出雷霆一箭。只听见一声惨叫,

阿丽口中娇呼:“射中了!”。走近一看,只是一块木头!突然背后风声响起,

连忙转身迎敌。才刚转身,一双手腕和足踝,已被人从四面牢牢抓住拉开。耳边

传来刺耳的声音:“那只是的的分身。”

阿丽大惊,只觉四肢被人大力拉开,全身不能动弹。定神一看,只见“阿卫”从肩上生出一双大手,分抓自己双腕;而自己的足踝,则给妖魔从腰部生出的

另一对手捉着。阿卫烧毁了的面孔,却已恢复完状,眼光说不出的妖异。

阿卫口中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声音:“刚才乖乖的不是很好吗,你浪费了我

不少时间,我不会让你好过!”说着,双手撕破sailormars的水手服,片刻之

间阿丽又再全身的吊在妖魔身前。

阿丽已惊得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下身有硬物乱顶乱撞。低头一看,吓得张大

了口。只见阿卫的暴胀至接近一长,粗大了不少,而且凹凹凸凸的起满陵

角简直像枝狼牙棒似的。她吓得全

breastcancerandenvironmentalriskfactors身战抖,眼中充满害怕的眼神。

妖魔伸手握住阿丽双峰,用力的抚弄着;全身上下散发出浓密的催情气体。

也在外前后磨擦着,同时俯身向前,舔着阿丽的耳朵。

阿丽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各个敏感位置传来的快感愈来愈

强列,刚才的缠绵情境不停在脑中盘旋。开始忘记了身前的只不过是只妖魔,而

不是意中人地场卫了。她四肢受制,不能迎合,只有扭动屁股,依依呀呀的发出

的娇吟。妖魔知道阿丽己被妖法再度蒙住心志。他开始再次进攻了。

阿丽迭起,已被开凿了的处女,感到难耐的空虚。屁股不由前后扭

动加强与的磨擦。是时候了,阿卫伸手握着阿丽的纤腰,对正口,

用力将近长的怪物,徐徐迫入阿丽体内。阿丽只觉下身传来剧烈痛楚,痛得她

直仰着头,张大了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妖魔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屁股直往

前推,好一会,才将整根,完全钉入阿丽的内。阿丽已痛得昏了,美丽

的脸垂在胸前,一头秀发,零乱的散落。妖魔毫不理会,一抽,开始强力的

抽送。

阿丽是痛醒的,初经人事的幼嫩,根本受不了狂风暴雨;何况是这超级

大的急速。已扩张至最大程度,如崩堤般分泌出大量的,勉强

润滑着使不致胀裂。像火棒一样,一下一下的冲击着阿丽的子宫。阿丽

感到火辣辣的,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钻出一个洞似的。挨着

挨着,在剧痛当中,居然夹杂些儿快感。快感不断急剧的积聚,渐渐盖过痛楚,

袭至,阿丽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

妖魔却没有因为阿丽的而减慢,仍是疯狂的冲击着阿丽的身体。起

初几次,阿丽还是苦乐参半。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冲激,阿丽渐渐感到身体

麻木了。经过长时间的,的分泌逐渐干涸,已开始磨擦出血丝。下

身愈来愈痛,阿丽终于忍受不住,昏迷不醒了。

妖魔见阿丽晕倒,大声狞笑着,下身却仍不停。最后才将大量精液,射

进阿丽滴着血的内。精液灌满了,从口溢出,带着血丝流满了阿丽

白晰的大腿。妖魔松开吊起阿丽的怪手,身体迅即变回地场卫的身躯。

阿丽气若游丝的扑倒在地上,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火野丽挣扎着想爬起身来,

阿卫一屁股坐在她的腰上把她压在地上,双手分开她脑后的长发,亲吻着阿丽雪白的后颈,口中喃喃的道:“爱与灵气的战士,你的脑髓会是什么滋味呢?”阿丽突然一声惨哼,娇躯象触电一样挺的僵直,阿卫亲吻着火野丽后颈的舌头已化

成了一支锐利的口器,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后脑,象吸食椰汁一样吮干了少女的脑

髓。

火星少女战士的娇躯最后痉挛了一次,便象稀泥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再不

动弹了。

地场卫从阿丽的后脑里拔出口器,抹了抹自己嘴角溢出的粉色的脑浆。把阿

丽一丝不挂的尸体翻了过来,准备挖出她的心脏。

突然,妖魔身形一闪,向横射出。他才刚闪开,一个光球,已在他原本站着

的位置炸得粉碎。两条窈窕的身影飘入小树林,正是sailoruranus和sailor

neptune。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序章前言

在美少女战士的世界里,venus金星、jupiter木星、mercury水

星和mars火星称为四守护战士。她们四人和月光公主moon最是接近,五人

都是大约十八、九岁,刚升上了大学。她们平日时常见面,本身也是好朋友。她

们都是从月世界毁灭时重新转生,因此力量较弱。

而uranus天王星、neptune海王星及pluto冥王星则被称为外太

阳系的三战士,她们没有参加月世界毁灭战争;而守在大阳系外围,防止外敌乘

虚而入。她们的攻击力比较高。但由于年龄比转世后的月公主稍大,已有廿一、

二岁了,故此时常充当前辈的角色。

在对抗静默的救世主一役中,外太阳系战士才初次登场。但她们强大的攻击

力,却令人留下深刻印象。

在众多美少女战士当中,威力最大的,可能是sailorsaturn土星。

这个被称为毁灭之星的战士,平时不会出现;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她才会从

沉睡中觉醒。但她一旦觉醒,便会挥舞着静默之镰,将一切事物,不论善恶美丑

,全部彻底毁灭,然后重生。因此其他的美少女战士总想将她封印,不想她有觉

醒的一天。在静默的救世主一役中,sailorsaturn土萌萤受到月光主sailormoon

舍身拯救地球的爱心感化,选择了牺牲自己而保留现世界,与异星生命体“法兰

克90”一同葬身于异空间。后来saturn重新转世为婴儿,并被uranus及neptune

收养。

银河中心战斗中,所有外太阳系战士,包括sailorsaturn亦有参加。战后她们和其他美少女战士一样,也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战后sailorpluto回到冥王星的岗位上,继续守护时间之门。而天王遥为了

达成心愿,决定参加格兰披治一级方程式大赛车,要成为第一个世界冠军女赛车

手。海王美智留则继续她的艺术生命,成为了小提琴演奏家,两人一起到世界各

地巡回比赛及演出。年中东奔西跑的,根本没有空闲过。不过这种生活对她们其

实更加适合,因为被她们收养了的土萌萤,正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成长。在这两年

间已由五岁长大到十岁。要是她们在某一地方停留得太久,旁人一定会察觉到小

萤的异常生长速度。

起初她们两人都不明白为何小萤会急速成长,但最近两个月,小萤的成长速

度明显加快;在她们回日本前,小萤已成长到十二岁了。

她们开始察觉到土萌萤之所以迅速成长,是要预备另一次觉醒!也就是说,

新的敌人已经出现了!

当昨日美智留正在巴黎歌剧院演出的时候,她们收到了一个短暂而不完整的

警告讯息。是一个求救迅号!亚美的努力没有白费。因此她们马上中止行程

赶回日本。而在短短一晚的飞机行程中,美智留注意到小萤又长大了一岁。危机

似乎愈来愈近了!

到步后,才刚在酒店中安顿好小萤,她们感应到美少女战士变身的讯号,便

马上飞车赶到火川神社,但已是迟了一步,救不了阿丽。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第一章新时代的战士,展现华丽与优雅的风姿

――sailoruranus&sailorneptune

天王遥uranus和海王美智留neptune一声呼啸,向着一颗小树跳过

去。阿遥突然急停下来,一拳打在地上:“万有…震荡”,手中射出一个黄色的

耀目光球,向着相反方向的另一颗树飞去。小树立时变化,现出人型向旁闪开,

仅仅避过光球的正面冲击。但听见一声惨叫,只见一条臂胳掉在地上,断了一臂

的妖魔喷着血狂退。

就在同时,美智留已无声无息的闪到敌人身后。只听见她娇叱一声:“深海

…寒波”!妖魔猛回头,已被一个水蓝色的光球打个正着。

只见妖魔被轰上了半天,猛力撞在一颗大树上,发出“轰”一声巨响,人抱

般粗的大树干也给震断了。妖魔颓然

掉在地上,已没了气息。阿遥和美智留小心翼翼的走近去看,妖魔身下的泥土忽然下陷妖魔的残躯马上钻入泥中。阿遥想再

追,但转瞬之间已失去了妖魔的感应。

sailoruranus和neptune打倒妖魔后,马上飞奔回到阿丽出事的小草坪看看。但她们来晚一步,阿丽软软的仰躺在草地上,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空,早已

香消玉陨了。小草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

爱气味。两个少女战士蹲在地上,捡视着阿丽的尸体,长发盖住了阿丽脑后的致

命伤,一时她俩竟不知火星少女战士是怎么送了命的。海王美智留分开阿丽的大

腿,揭开她巫女服的裆布,发觉阿丽的湿漉漉的满是鲜血和黏液,难道对手

在这个部位对阿丽下了毒手?美智留用手指轻轻将阿丽的两瓣拨开,俯下

身一嗅,一股混合了处女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

粉面飞红。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阿丽阴部上的精液。

海王美智留便是sailorneptune,守护星是海王星。她今年已廿三岁了,仍

未有过性经验。虽然她除了是蜚声国际的小提琴家,还是艺术界闻名的大美人;

但这两年来,她跟着天王遥sailoruranus,带着转世之后的土萌萤sailor

saturn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况且,她与共事多年的天

王遥,有着一种难以言传的微妙感情。她们并没有做出越轨行为而成为假凤虚凰

的女同性恋但两人内心中其实都有这种冲动。因此平日都刻意避谈这个问题此刻

美智留却突然感到心笙摇荡,心中再按捺不住对阿遥的爱念。

于是红着脸,偷眼向阿遥望去。

天王遥也正疑惑阿丽的死因,她替死去的阿丽合上了双眼,眉头紧锁的说:

“阿丽,要对不起了,反正我也要替你收回火星的力量水晶的。”

说着伸出食指抵在阿丽的咽喉处,用力向下一划。“哧”的一声,锋利的指

甲从阿丽的咽喉一直划到会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线。天王遥

接着握住阿丽的两只,向两侧推开,一股热血从阿丽的乳沟中溢出,少女的

胸膛竟沿着天王遥刚才划过的血线,从她的咽喉一直裂开到肛门。天王遥掏出阿

丽的心脏,取出了粉红色的火星力量水晶收好,接着把少女的内脏一样样的掏出

来细细检视,“肝脏正常……胃正常…

肺部也没问题……肠子……”天王遥剖开阿丽的子宫,满满的一子宫黏稠的精液溢了出来,好强的妖气!天王遥手一颤

,指甲竟刺破了子宫边上的膀胱,阿丽还是温热的尿液射了她一手。

“嘿嘿,不错,火野丽的火星少女战士力量就是被我的精液夺去的!”树林

里突然传出了妖魔邪恶的话音。天王遥游目四顾,专心地搜索着妖魔。她感觉到

一股邪恶力量仍然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等待着机会。她全神贯注,没有注意

到美智留的奇异眼光。啊!感觉到了!只见阿遥突然腾空而起,跃上半空中,手

中向一丛小树射出光球。“轰”的一声,把地上炸出一个大洞。在飞扬的尘土中

,隐约见到一个人影。

阿遥跳到美智留身边戒备着。尘土渐渐消散,阿遥终于清楚见到妖魔的形貌

…是地场卫!阿遥怒喝道:“不用再假装了,现出你的本来面目吧!”

阿卫用刺耳的声音答道:“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我根本…就是地场卫。”

阿遥一惊,问道:“没可能的,地场卫是地球的王子,怎会是妖魔?”

“不错,正因为阿卫是地球王子,所以地球上的一切改变,都会影响到他的

本质…”这个阿遥也知道,和黑暗新月帝国一战中,阿卫就曾因地球受到严重破

坏而几乎丧命。“…现今地球人类的自私自利和淫邪残酷,已严重污染了这个地

球,亦唤醒了埋藏于地场卫心中的黑暗一面…也就是…我!”

阿卫继续以难听的声音笑道:“真是笑话,原来在阿卫的心灵的黑暗角落,

竟然隐藏了要奸杀每一个美少女战士的欲念。我…当然乐意帮他实现愿望了…哈

…哈…”笑着笑着,身形一闪,人已跃开十多。阿遥怒叱:“不要走!美智留

,快追!”娇躯一弹,马上穷追不舍。几个起落,已消失于树林中。

美智留给阿遥一喝,定下神来,连忙从后赶上,但已慢了几步。转眼间已失

去二人踪影。美智留只得慢了下来,跳到最高的一颗树上四处张望,希望找到阿

遥的位置。

今晚是满月,天上圆圆的月亮又大又亮,整个树林给照得光如白昼。

美智留站在树梢上,显得格外的风姿卓约。她的心今晚感到特别的波涛汹涌

,成熟而丰满的,在紧窄的水手服下蠢蠢欲动的,令人垂涎欲滴。一头绿色

?…不错,是绿色!的秀发随风飘荡,高耸的胸脯因奔跑而在急促起伏。水

汪汪的的大眼睛在月光之下闪闪发亮,散发出诱人的亮光。短小的迷你裙在晚风

中徐徐飘动,露出一双修长而光滑的美腿。从树下往上望,还可以见到裙下的纯白色小内裤。而且隐约的瞥到微微隆起的的形状,还可以见到从内裤旁边漏

了出来的几丝柔毛。啊!内裤上竟然有些儿湿印!定是刚才……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6

第二篇――外太阳系战士篇

第二章新时代的战士,展现华丽与优雅的风姿

――sailoruranus&sailorneptune



美智留环顾四周,树林中一片静悄悄的,那有甚么追逐的痕迹!她正犹豫不

决间,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这是被偷窥的

感觉!就像是当美智留穿着低胸装,参加舞会时,被围在身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眼

光盯着的感觉;也像是当穿着短裙时,被四周的男人用贪婪眼光非礼的感觉。美

智留对自己的身体最有信心,事实上她也很享受这种被窥伺的自豪感。这时她清

楚地感觉到有人在树下,在目灼灼的看着自己的裙下春光。不知怎的美智留感到

十分兴奋,竟不自觉的将双腿微微分开,同时感到下身一片湿润,开始流出了蜜

液。

美智留心中暗骂自己很坏,低头一看,竟然看见天王遥幽雅的倚在树下,抬

头微笑的看着自己。美智留粉面飞红,但同时芳心大喜飞身一跃,轻盈的落在阿

遥身前。

“给他逃了!”阿遥温柔的说。眼光却直盯着美智留的俏面,眼中闪着奇异

的神。

美智留给阿遥瞧的心慌意乱,胡乱应道:“那么回去罢,小萤在等我们哩。”

阿遥却慢慢伸手扶住美智留的香肩,揍近她耳边耳语:“美智留,你是不是

湿了?”同时伸手往美智留裙下抹去,刚好触到内裤上的湿印。美智留羞得满面

通红,心乱如麻,只觉腿间又湿起来了。

阿遥收回裙下的手,将沾满了蜜液的指头伸到美智留面前,轻轻的说:“美

智留…是个…坏女孩。”然后将满是的手指,含入口中。在呼吸变得混浊的

美智留面前,像吃棒棒糖似的慢慢吸吮。另一只手又往美智留胯下袭去。

小小的内裤已湿的可以滴出水来。美智留已无力站稳,娇身软软的靠在阿遥

身上喘着气。阿遥的手灵巧的在内裤上活动着,既不过分粗鲁,又不致轻到搔不

着痒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恰到好处的叫美智留舒服得不得了。女人身上的

敏感地,当然是女人自己最清楚了。难怪那么多女性会钟情同性恋的关系。

美智留给摸得欲火如焚,抬起头就吻住了阿遥的嘴。两人靠在树下缠绵的热吻着。此时万籁俱寂,空气中只有二人急促的喘气声。

――在树林的另一角,天王遥正在穷追着地场卫。两人在树丛中飞跃阿遥用尽

全力,始终无法追上阿卫。此时阿遥突然察觉到美智留并没有跟上来,心念一转

,马上停步。阿卫见到阿遥停下不再追来也不再逃走,飞身落在距离阿遥一丈之

遥的树下。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终于知道上当了…”

阿遥知道美智留一定是出了事,不禁大为心急:“你对美智留怎么了?如果

你敢伤害她一条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她现在很快乐,很开心…”阿卫狞笑着说:“对不起抱歉要分开

你们两人。若果让你们配合起来的话,我可要花多不少工夫。我可不想和你们打

硬仗,万一你们的美丽受到任何损伤就不好了。”双眼淫邪的打量着阿遥的

身体。

淫邪的目光像要将阿遥的衣服看穿似的,阿遥简直感到好像已是身无寸缕一

样,非常不自在。她虽然总爱穿上男装,而且时常以男性身份出现;但事实上她

也是一个美女。一头金发虽然剪得短短的但却对她的美睨丝毫无损,只为她增添

了一点英气,更显出豪爽的性格。苗条而高佻的身段,在水手服下表露无遗。阿

遥给望得心头一荡,这种感觉很陌生,很不舒服。不禁怒从心上起,一抬腿,向

阿卫飞身踢去。阿卫出拳还击,两人随即展开激烈战斗。

美智留的水手服上截已被解开了,一双坚挺的美乳正被阿遥温柔的抚弄着。

美智留感到阿遥柔软的手,像带电一样的在身上四处游走开拓着自已的每一肌

肤,浑身说不出的舒泰。而美智留的一双玉手,也不其然的在阿遥的背上和

上揉着。两人口舌交缠,双双躺倒草地上。

阿遥俯首舔着美智留的,小小的舌头每在乳蒂上轻舔一下,美智留的娇

躯就颤动一下,口中也吐出一声爱喘。渐渐地,阿遥的舌头再往下移,到达小腹

,还不时略过美智留深陷的肚脐。美智留呻吟的愈来愈大声了。舌头终于到达美

智留的下体,隔着内裤,用力的顶在上。

美智留的内裤早已湿透了,变得半透明的。可以见到内裤下肥美的和浓

密的阴毛。她的耻毛非常茂盛,窄小的内裤根本遮掩不了。

一丝丝的柔毛,纷纷从裤子边缘爬了出来。像早晨的露水般结在柔毛上

,都给阿遥舔去吃下肚里去了。阿遥

爬在美智留身上舔了一会,伸手便扯下美智留的内裤,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探索正流出大量琼瑶玉液的蜜饯山谷。

强烈的快感,令美智留陷入疯狂状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星眸半开的

,见到爬在身上阿遥的屁股。于是也扯下身上阿遥的内裤回敬的在她的上吻

着。

阿遥一面享受着美智留的“热吻”,一面用舌头进攻美智留的花瓣。

香甜的花蜜,不断从粉红色的溪谷中涌出。阿遥用手指撑开鲜嫩的花瓣,用

牙齿轻轻的噬咬着已胀大了的阴核。美智留感到下身传来不能忍受的强烈快感,

想大声叫出来,但又舍不的离开阿遥的只有剧烈的喘着气,都喷在阿遥的阴

户上了。

阿遥转过身来,趴在美智留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大腿。一方面温柔的抚弄着

阴核,一方面用食指探进美智留的处女。美智留全身泛着美丽的粉红色,娇

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呻吟。

阿遥弄了一会,便俯身伏在美智留身上,用顶着美智留的下体“磨起镜”来。一时间,小树林中充斥着两位美女欢愉的呻吟声。

――阿遥和阿卫剧战了数十回合,丝毫也占不到上风。她意会到妖魔只是想牵

制住自己,是在拖延时间。几次想迫退阿卫,抽身逃走都不能成功。心急之下,

破绽百出,有几次几乎被击中。阿遥愈打愈心急,只有再使出绝招。“超级…万

有…震荡”,打出一个庞大光球。

也不等看看是否击中对手,一转身便往后飞射而去。

阿遥如飞般往林中奔去,终于回到小草坪附近。突然她听到美智留的叫声,

马上循声跑过去。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见到美智留和另一个人裸的躺在地

上纠缠着。空气中满是的呼唤和汗水的气味。阿遥知道美智留已着了妖魔的

迷惑,看到美智留的美丽被妖魔糟蹋着,阿遥竟然有妒忌的感觉,她感到非

常忿怒,狂喊一声,娇躯向着草地上两条肉虫电射而出。

但就在同一时间,在阿遥身下的泥土中,突然冒出四只泥手,分别抓向阿遥

四肢。阿遥人在空中,无从闪避,一转眼手臂和小腿已被牢牢抓住。阿遥给泥手

大字型的拉开,距离美智留只不过十数步之遥。她大力挣扎,却怎也挣不脱,惟

有大声呼喊美智留。才刚开口已给一片泥巴封住了嘴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美智

留继续受到奸污。

――美智留和阿遥紧紧的搂着,两人耳膑厮磨,口舌交缠,四个丰满的不

断在磨擦,美腿互相缠绕着;受到强力挤压,受到“唧…唧”的声响。美智留感到全身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终

于她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拚发出性的。

美智留感到混身舒泰,只是在玉洞内却仍感到空虚一片。心中渴望:“要是

阿遥真的是男人就好了。”

阿遥四肢受制,口又被塞住,眼瞪瞪的看着美智留和“另一个自己”在假凤

虚凰,自己却完全救不了,不禁流起泪来。突然间,她感到玉背上有一只火热的

手在四处抚摸,手势说不出的猥琐。她感到那手停留在上,隔着内裤,在抚

弄着贲起的。她竭力扭头往后望,只见地场卫蹲在她身后,眼中射出摄人光

芒,向着自己狞笑。

阿卫伸手扯住阿遥的水手服的后领,“嘶”的一声,阿遥感觉玉背一凉,水

手服已被撕破。阿遥扒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内裤,仅可包裹着丰

满的屁股和盛开的花办。晶莹的玉背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

亮。阿卫发出赞叹的轻呼,手不客气的在玉背上游览着,还不时往前抚摸着阿遥

的。

阿遥感到十分屈辱,眼泪夺眶而出。她拚命的扭动身躯想避开,但四肢却全

不能动,只有咬紧牙关忍受。一下一下的轻柔抚摸,敲着的大门。阿遥拚命

的忍着,以坚强的意志力,压制住心中狂热的欲火。突然间下身一凉,最后的屏

障也给撕去了。光滑的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在夜空下微微颤抖。这时下

身一痛,花瓣已被阿卫的手指侵入;同时菊花轮外,舌头也在不停的舔弄。

手指无情的往直钻进去,阿遥感到很痛很痛;另一方面,屁眼又被人用

力撑开,伸入舌头在洞内钻探。一时间又是痛又是酸麻两种截然不同不同的感觉

同时袭至,阿遥不禁全身剧颤起来。花瓣中也开始渗出蜜液了。妖魔发出满意的

狞笑,更加用力的挑逗着。

阿遥强烈的将冒升的欲念再压下去,始终不肯就范阿卫抚弄了一会,见阿遥

始终绷硬身体,花瓣中也没有再流出。

他火起来,厉声说:“你不乖乖和我合作,只会更加痛苦。看来只有用强了。”一面说着,转到阿遥身后,用手托起她的小腹;然后吐出口涎,用舌头涂满

阿遥的屁股和。阿遥扭头后望,刚见到阿卫的一分为二,每条都有一

长。耳边同时传来美智留的惨叫。

美智

留躺在阿遥身下,正细味的余韵。突然间,她感到大腿间有异物靠近,热烘烘的像根火棒,在自己的上顶撞着。转念之间,已感到火棒已越过

花瓣,顶在城门上了。她疑惑的望向身上的阿遥,猛然发觉那竟不是天王遥,而

是地场卫。美智留大惊,正欲推开阿卫,下身却已传来撕裂的痛楚,紧闭的玉洞

已被无情的插入。

在充满花蜜的处女中畅通无阻,薄薄的处女膜瞬即被撕开。

受到强烈挤压,带着破瓜的处女血从花瓣中唧了出来,流到地上。

美智留不由发出疼痛的惨叫。

甫一插入,便直冲到底。美智留感到紧封的被强力的冲开每一下都

带来撕裂的剧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慢慢已忘记了抵抗。还自

动的微挺纤腰,一下下的配合著阿卫的。身上的阿卫一边用手抚弄着美智留

的骄人美乳,一方面用力的插进她美丽的花瓣,欣赏着这位艺术界大美人的床上

风情,听着她的动人娇喘。美智留全身充满着快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名贵的

小提琴,在阿卫的演奏下,谱出动人乐章,散发出万象光华。她媚眼如丝,终于

见到在不远处,阿遥正扒在地上,承受着另一个阿卫的疯狂。

阿遥听到美智留惨叫,只见阿卫将大插入美智留下体,跟着不停的。而美智留的叫声,也由初时的痛苦,慢慢变为欢乐的呻吟。看到美智留面上竟

然留露出幸福的表情,阿遥有点迷惘。这就是吗?突然间,她感到屁眼和花

芯都被烫热的顶着,两股锥心剧痛随即从下身传上。

阿卫用力抱紧阿遥的腰眼,两条巨大的迫开紧封的屁眼和同时插入

天王遥体内。因紧张和痛楚而收紧的肉壁,紧紧的包住。阿卫不理会玉洞未

曾充分湿润,用力的将插入洞中。阿遥感到剧烈痛楚,像要被人撕开两边一

样。干涸的和直肠给强硬的贯穿。阿遥痛得眼泪直冒,竟然一口将塞住

嘴巴的泥泞吞下张口发出凄厉的号叫。

逐的深入,每一下都产生难当的剧痛。阿遥只有将头用力的顶在地上

,口中惨呼着去喧泄身体上的痛苦。到阿卫终于停下来时两根长的,已完

全钉进阿遥身体内,处女膜不知何时早已被冲破了。鲜血和失禁的尿液已流满了

阿遥的屁股和下体。阿遥感到整个下身都在剧痛,完全没有其他感觉,好像给人

锯走了一样。

但当阿卫开如将抽出时,她又再次

感到下半身的存在了。另一次强烈的痛楚又再传来,阿遥感到全身内脏都被人掏了出来此内容来自-xingai8。全球华人成人社区!

东京大屠杀全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东京大屠杀上集

第一章空降冲绳序

2040年,中国科技全面发展,文人治国进入全盛时期……

2050年,新一代陆战兵器巨型装甲机械人代替坦克成为陆战之王……

2060年,中方的泡沫合金与强化机甲两大发明问世……

2070年,文官政府发现军方采集纪念堂内的基因进行研究,发生极大恐慌,政府试图更换军队中的高级将领。2071年军方发动政变,建立军政府……

2075年,中国完成工业军事化,85%的重工业转向军火生产……

2078年,俄国用核子能源小型化技术交换中人政府的机甲技术,两国结成联盟……

2080年,中国攻击印度,美、英、法、德对中宣战,俄国随即对欧美各国宣战,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全球60多亿人口一半以上死于战争……

2101年,战争结束,美英法德印战败,印度、柬古寨、阿富汉、巴基斯坦、缅甸、越南、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成为中国的卫星国,新加坡、朝鲜并入中国版图,中政府威信空前强大……

2102年,联合国在北京召开会议,因日本在战争期间向越南、韩国等地派遣扫雷艇,被中国断为交战国,两国开始谈判……

2103年底,中国向日本提出巨额战争赔款外,要求日本选出351万人口,作为对历代战争中死难中国人的血债血偿,日本政府勃然大怒,谈判破裂,中国对日宣战,随即俄、印、巴、越、等14国对日宣战,英美等国表示中立……

2104年1月4日,冲绳上空1万米空中……

我是一名狙击手,隶属第二集团军第7师第4装甲步兵团,1分钟后,我们作战中队将空降冲绳,展开对日本本土的第一波攻击。我们的中队一共人,1名指挥员,一名信息兵,一名电子压制兵;前线突击尖兵是4台“毁灭者”装甲机械人,由中队最强壮的4名年轻人操作,狙击手有2人,所以大家都叫我“狙击1号”。负责中队后勤的是10架龙王运输机和3架远程火力攻击系统。

机舱门缓缓开启,透过钢化玻璃,可以看见下方的土地上火光闪闪。

“出击~!”中队长一声令下,4台毁灭者首先跳出机舱,我和狙击2号跟着跳出。

大地立刻向我们扑来,距离地面1千米的时候,50多平方米的巨型降落伞张开,强大的惯性把我们压在椅子上。

“轰~”毁灭者着陆了“检查机械性能~检查火力系统~检查通讯系统……0”副指挥官,信息指挥兵小雯面无表情的和我们通话,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演习。

“一切正常……”“正常~”

中队长结果话筒:“雷达显示离你们4公里外的电视台有敌人机械军,15秒后火力准备开始,你们可以开始向目标前进,注意……”队长的话没有说完,3架火神支援系统呼啸而过,把他的话淹没了远方闪起一片红光,然后是一连串闷响,那是穿地型高爆弹的声音“毁灭者”迈着巨大的步伐,这种全新的主战兵器高达5米,装备3门“风暴5型”粒子速射机枪,10秒钟就可以把一栋大厦打成瓦砾,可谓威风凛凛。

毁灭者里面的小伙子们一看见敌方阵地就迫不及待的开火了,淡绿的粒子光束轰在建筑物上石屑纷飞,两个拿抢的小日本来不及开火就被打成了肉片。

我打开红外侦测仪扫描整个大楼,在南边还有几个生物,但是没有能量武器的反应,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几把上个世纪制造的铅弹武器。

我和狙击2号向他们前进,说不定还能抓几个活口问出点情报~和毁灭者不一样,我们这些狙击手都是很灵巧的机甲士兵,装备着穿甲弹、莹光弹、燃烧弹、空爆弹等多种武器,一枪一命和巷战突击是我们的辣手好戏。

狙击2号阿强一脚蹬开门,我们给里面的情景逗笑了,5个10几岁的日本小鬼手持步枪对着一个大镜头狂吼什么,据翻译系统应该是“天皇万岁”,一个红衣服的漂亮女主持人在旁边感动的流泪。

阿强残酷的开枪……几个小鬼立刻尸横就地,摄影师直接被近战激光枪打成蜂窝。

阿强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走出了机甲。

我开始扫描整个大楼,已经没有敌人了,毁灭者正在补充弹药,我接通指挥车:“小雯!”“干什么?”“我要去拉屎!”

“你……”小雯气的没话说,我知道她们这些军校出来的女兵看不起我们这些士兵——我就是要故意气她:“生气了?你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很可……”嘟,信号中断。

阿强已经把那个女主持人从地上拉起来了,那个日本少女看起来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但是努力装出勇敢的样子,让我的立刻起来,向她表示敬意。为了年纪轻的阿强,我架住女主持人的双臂,阿强伸手抓住她的,惊叹道:“好有弹性~”

我笑了笑,真是小伙子,急色啊~“小心她~~~”我还没说出“踢你”,阿强已经被小姑娘一脚踢中,啊……………………显然我多虑了,女孩子的脚象踢在铁板上,痛苦的抽搐着玉脚。

“妈的~踢我”阿强飞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小姑娘本来就不多的勇敢立刻瓦解,阿强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手指捏住她胸前粉红的轻轻一扯……

“啊~好痛”她皱眉叫道“痛就表示还可以再长大些”我笑嘻嘻的提醒她,顺手从裤子拉链处把解放出来,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摩擦。虽然隔着内裤,火热的还是让她一阵颤抖。

阿强已经1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他掏出军刀逼到她的脖子上,,她已经吓得不敢叫喊了栽,阿强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把舌头缮#伸出来。”在阿强的淫威之下,她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粉红的舌头,阿强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

我忍不住叹气,吃口水真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她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我心里简直爽翻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她无声的哭泣着,在阿强和我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外衣丢到一边,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亮抖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阿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揉搓,,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搓着,一股构浇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女主持人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浇靠渐硬了起来。

可怜的她现在只有任我们玩弄了,我的隔着雪白的内裤向她的密处乱顶,很快一股股粘液弄湿了她的裤衩。阿强站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她的破内裤扯掉,抱起她的右腿,尽量向高处举。那迷人的正好对着,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嘟嘟,水水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妹蜒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整个在女性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阿强淫笑着瞟了她一眼,把顶在她的密洞口,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向前挺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充分深入,她的左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身体悬空了,没用充分湿润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她噙着泪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嘟囔着什么。

“妈的,这小婊子说什么,是不是骂咱呢??”阿强一边耸动屁股一边说我当兵年头多,懂一些日语,我嘿嘿怪笑,“她说太大了~”

“哈哈哈哈”阿强的个子有1米八三,娇小的日本女人在他怀里简直和玩具差不多,也难怪,日本男人不是矮子就是阳痿,能有3寸长的就很了不起了,哪象我们中国男人又粗又长???

女主持人显然也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厉害的,她全身逗在发抖,哀求声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换揪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密处涌出大量的,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渴求。

干到100多下,处男畜男??阿强一阵激烈的抽搐,把滚烫的靖液射进她身体里面。

阿* WWwCOM强抽出,大口的喘气,我轻蔑的斜了他一眼:“垃圾,看我的”

我把女主持人按倒,让她朝东方跪下,然后揉住她的细腰往怀里送,粗大的无情挤进她的,把口涨成一个大大的“o”字型,然后立刻开始第一轮。女主持任刚才显然没有达到,在我猛烈到几十下的时候,她就一阵筛糠般的颤抖,大量灰白的随着涌出,我举起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吵…咕唧……”她的下身水很多,又很紧,在她的全身僵硬的情况下,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顶的她全身发软。她皱眉头,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我把在她的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充分感受的滋润,然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用双憩分开她的后腿,整个埋进她的密洞凶猛的抽送着。

她的小脸开始显出水红水红的颜色,看得阿强眼都直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射过精液的竖的老高。女主持人的叫声渐渐衰弱,她紧咬着下唇,身体逐渐僵硬,又快要了……

我凑到她耳边,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我们中国人是不是很能干呢?”她微微一震,羞耻地低下头,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让她地民族自尊心荡然无存。很快她坚持不住了,在一阵戚美的轻喊中第二次了。

我岂能放过她,死死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冲刺,连续后的肉壁特别敏感,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是也从没有被这么大的近距离高速度干过,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我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觉得狭窄的肌肉不断收缩,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让我身心陶醉,我狂吼一声,在美丽得女主持人身体里射出精液。然后向目瞪口呆的阿强得意的一笑,“看见没有,3次,他妈的日本女人在日本小狗的软鞭下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是要我们中国人来喂饱,真他妈的没j8用~”

阿强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分开女主持人的双腿又骑了上去。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阿强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两只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热抖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她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阿强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换亮她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阿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始大起大落地。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流到了地上“日本妞骚水真他妈的多”阿强的很粗,又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撑得满满的。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阿强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兴奋极了,更加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抖破都让她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阿强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阿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忽然,阿强重重压在她身上,“美女,我要射,要射了,射死你这条日本母狗!”

阿强紧紧地抱住美丽的她,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女主持人哀哀的叫了一声,被火热的精液烫的皱起秀眉。

阿强拔出的时候,精液沿着她白嫩的腿根流下来,阿强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

我笑着说:“日本男人的东西才多大,干她100次她也和处女差不多”我踢踢软倒在地上的女主持人:“喂,你怎么样了,滚吧,老子爽够了!”

她看来确实被干的差不多了,走路都发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鼻涕一样的液体,看的我哈哈大笑,阿强笑了几声突然不笑了,我一回头,看见中队长脸色铁青的站在后面。

“的,混蛋”队长上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耳光,我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血从嘴里流出来,“不争气的东西——”

“你们两个要不是狙击手我就毙了你们~~◎◎”中队长气急败坏的走上去,扯住女主持人的头发拖了回来,他穿着军靴的脚向女主持人膝盖一踢,让她对着我们跪下,然后掏出手枪,对着她的下身就开了一枪,奇怪的是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女主持人的脸有些发白,我知道她在内出血,然后变的紫黑队长把枪顶住她的后脑勺,“记住,用血写的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

枪响了,她的脑浆喷在我们身上,身体倒在我们脚下我不觉得惋惜,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快感~~~~很爽的感觉中队长告诉我们,大阪已经被攻馅,这座生产美女的城市里中队已经失去纪律,大规模的屠杀和奸淫正在进行中,我们中队必须尽快赶到大阪“支援”他们…………

东京大屠杀中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二章大阪女孩的末日2104年1月8日,大阪战役进入尾声,包围圈内的4万日本军所剩无几。1月9日傍晚,大阪城屠杀开始,军队陷入失控状态,中国和日本的男性军人到处搜捕日本女孩将其先歼后杀。队长带着我们象疯子一样到处杀人,但是他只喜欢杀人,……

小雯看来对我们完全失望了,不至是她,差不多所有的女兵都对我们失望了现在的大阪是一座人间地狱,残存的日本人为了不让女孩被中国人强奸在疯狂的扑杀日本女人,而日本女人落在中人手里,比落在日本人手里倒还好些,至少死的比较快乐……

运输队的两个女孩把我们6个4台毁灭者,2名狙击手空投在大阪郊区就飞走了,我忍不住想吐唾沫——可惜机甲内部是精密的电子设备,不能乱来——两个自以为是的小婊子!!

我们的任务是快速歼灭大阪城西的一名刀锋战士,刀锋战士很象日本的忍者,速度快捷,并且装备日本当时最先进的深度隐形设备,在白天看起来也只有一团模糊的光影,很难作精确的瞄准。已经有2个中队在这一地段受到伏击了,死了2个,伤了一个,这对师部来说是个不小的耻辱,所以我们专程来狙杀这名刀锋战士的——幸好刀锋战士在日本军队里的总数不超过100名。我和狙击2号阿强打开保护色,与身后的自然景物成为一体——只要我们不动,敌人很难发现我们。然后是巨大的毁灭者,他们可没有隐藏的能力。

“队长,我有个好主意~~”作为一名老兵,我该出些“妙计”才对。

“恩,说!只要能宰了那构日的刀锋战士。”

“日本男人现在那么重视日本女人,我觉得我们应该设个圈套。我建议让运输队的于莉和那个叫晓敏的作诱饵,具体怎么操作我会现场指挥”我胆大妄为的建议着,嘴角流露出一丝淫笑,几天的屠杀奸淫,我们已经习惯糟蹋每一个女人了。

中队长沉默了一会,无线电公用频道传来他的声音:“于莉、陈敏,你们两个返航给毁灭者送弹药,现场指挥权暂时交给狙击1号,在刀锋出现以前保持无线电静默。”

我在驾驶舱里兴奋的发狂,用头使劲撞钢化玻璃。

于莉和陈敏飞回来了,她们开着运输小车一到毁灭者的弹药箱边上,就受到驾驶毁灭者的小伙子们的热情欢迎,我对小伙子们说:“只要不玩死她们,剩下的随便你们怎么发挥了,越真实越好!”于莉首先被一拳放倒,陈敏反抗了一下,下场更惨,被扭断了右胳膊,痛的满头大汗。士兵们找来修理用的细电线,把她们的手捆住,吊在毁灭者的枪管上。我在机舱里兴奋得发抖:“把她们得嘴巴堵上,别让鬼子听出她们说中文!!”我觉得指挥别人奸人比自己强奸还有意思~太爽了~~小伙子们倒是真听话,一个士兵嗤得一下扯掉于莉的内裤,塞进于莉嘴里;另一个士兵也立刻学样,却发现陈敏的内裤上还绣了一个可爱的小动物,4个人立刻变的乐不可支,围着陈敏问她是不是处女。我渐渐听不清她们的小声说话,突然陈敏大叫了一声,好像是因为倔强被男兵扯掉了几根阴毛。强奸开始了~我打开高倍律的侦测照相机,因为人多,他们都是两个干一个,于莉和陈敏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喂满——于莉还好一些,似乎有过肛交的经验;陈敏则完全是个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女孩,菊穴和都被磨破了,血丝顺着大腿淌下来。我疯狂的按着照相机的快门,太精彩了——有了这些照片,回到国内我想干她们多少次都行,尤其是陈敏,听说她父亲还是个小官员。正在兴奋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废墟有点动静,侦测屏警告附近出现能量反应——刀锋战士来了。我立刻冷静下来,战场上活命才是第一要务。我打开雷达搜索着,刀锋战士竟然就在我前方,当然我看不见他,——有的只是雷达上的热量影像,他似乎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凌虐场。我举起狙击枪,激光束打中了刀锋战士,他轰然倒地,深度隐形装置也坏了。我走出机甲,打开了刀锋战士的坐舱——令人惊讶的是3米高的机甲里坐的竟然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生命维持系统故障而窒息了。我更靠近了一点,准备给她作人工呼吸。不对!她的呼吸突然紧张~我惊觉到危险的来临,一把匕首从我胸口滑过,差点把我的肚子剖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扭过去,没想到女孩很灵活,她的关节想到柔软,没有发出我预期的骨折声,反而重重打了我一拳。我被她打的痛彻心肺,低吼一声倒下去,不过魁梧的身材也压得她站立不稳。没时间了,再打下去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只好使出绝技了,我不顾她的匕首刺落,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狠狠一捏。“啊~”女孩一声痛呼,美丽的脸都变形了,匕首也掉在地上。我不禁狂喜,又在她小腹上狂殴几拳,她被打的轻声惨叫可能天生就是个细声细气的女孩子,痛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我取出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哈哈哈,这下我是老大了,我现在才来得及仔细打量她,虽然她是我的敌人,而且是个吃生鱼片的日本母狗,但是她确实长的很漂亮,漂亮的小脸,修长的腿,一对微翘的并不大,但现在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格外坚挺。我回头看看那边的阵地,士兵们的奸淫随着阿强的加入进入,他们正数着“103、104、105……”伴随着两个女兵的哭叫格外撩人。我想我应该有一晚的时候好好奸淫她被困住的女孩动了,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睁开美丽的大眼精,结果发现我这个可怕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拉开熟练的招式向我进攻…………,结果——她的两腿间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冲大脑,只要还是个女人就无法继续实力,她的攻击只进行了一半就呻吟一声半跪在地毯上,“啊,这是什么…………”她用日语轻喊,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插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两头开了小叉角正顶在小阴蒂上,只要一激烈运动,那东西就直接摩擦产生惊人的快感象雷电一样直轰她的大脑,让她全身发软横流。

我疵牙向她一笑,晃着手上另外两个玩具:“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我给你用了最小的——小泉宏美!”她两腿发抖,小脸上却揉出坚毅的神情,:“我不会屈服的……啊~”话没有说完,我打开了玩具的振荡,她全身一震,被袭来的快感打断了话。

“哼,连一个玩具都受不了~”我走上去,抓住她柔嫩的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白皙的逐渐变成漂亮的粉红的颜色。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又凸又涨,泛著耀眼的光泽。少女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喔……唔……嗯哼……虽然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身体确实最沉实的,她那对嫩红的已经充血挺立,硬帮帮的象两个小橡皮求了。

我伸手在她的下身一摸,很意外,她的身体出奇的敏感,大量的源源淌出,我抓住玩具抽出,她的下身得到解放,立刻向我的颈部绞来。——其实根本不用反击,我的手指在她伸腿的同时已经刺进她细嫩的肉壁,灵活的在她体内搅动几下啊~~~~~,小泉宏美走进眉头,全身无力的倒下,充血的肉壁死死缠住我的手指,好像不甘屈服要反抗到底一样。!女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後,就闭上眼睛,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我的手探入柔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最幼滑的肌肤向腿根钻去,女孩又羞又怕,死命夹紧腿不让再深入。可是只要我的手指一用力,她的防御就全部瓦解。

当我的手指全埋入她的阴部时,她似乎认命了,知道自己的继续抵抗只会使自己更悲惨,也知道愈挣扎抵抗愈使我高兴。室内充斥着少女特有的气味,我看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用将近20公分长得顶在处女的上,女孩阴部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腿和身体像一支肉虫般地蠕动起来,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捏住她两只纤细的美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处女的肉穴完全爆露,在她无法忍受的屈辱中突然全身一挺,小泉宏美“哎唷”叫了一声,然後就全身开始抽搐——巨大的已经陷入神秘花瓣里,充满蜜汁肉壁立刻紧缩,富有弹性的肉膜死死纠缠着蛮横的入侵者。

她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身子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我毫不留情的向前迫近————女孩惊叫起来:“不……不……”她感觉处女膜正被无情的撕裂,身心的痛苦迅速袭来。她退无可退~!我放肆地糟蹋一个日本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一切都任由我随意玩弄,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少女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受到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少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一条搭在我肩膀上,以屈辱的姿势开始摆弄她。只是轻微的慢节奏,她已经受不了了:“哦……不要……求求你,好痛!!!……啊……”我冷冷的一笑:“笨女孩,你自己看看吧~”她低头看了一下,苍白的脸变的通红——巨大的只是馅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只是这样的程度,她已经痛不欲生了。”大腿内传来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只有阴部传来的感觉更加强化了。她感觉下身的东西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正直挺挺地冲着她处女的禁地——女孩子脸腾地红了,几乎昏厥过去,知道恶梦开始了。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最近她不断看到有女孩子被强奸、的消息,在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人而奄奄一息的女孩子,现在她才知道强暴竟然可以如此残酷。我发现女孩子怕极了!她双目含泪,白嫩的玉体在我身下蠕动着,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我大发,那长耸热挺的越来越坚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越长越大,我不顾自己的轻微痛苦,使出全力把向她的顶了进去,啊~~~长长的惨叫声终于爆发,当整条刺进小泉宏美的墓穴,少女疼得泪流满面,哭成带雨梨花,眼中露出乞怜的光,脸上神情伤心之极!下身像被插入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如同撕裂一般。她拚命的摇着头,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中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的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我的,给我无穷的快感!!!。我把向后退了一点,口紧紧箍着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缺乏性经验的女孩张开美目,含泪的大眼睛发出疑惑的目光,我露出淫邪的狞笑,使她猛然醒觉,她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在的第二次猛烈穿刺中,最有弹性的这块肌肉也受不了了,少女的被无情撕裂,。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上,处女的落红把白地毯搞的斑斑点点。煞白着小脸的女孩痛不欲生。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涌而出,“哭什么?这是你们日本人应得的~”虽然我有点可怜她,但是还是继续着猛烈的抽送,。每当刺入,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出来,惨兮喜的翻开——这大概就是“干翻了”吧??。满身的欲火倾泻在滑嫩动人的身体上,不断冲刺,卖力地冲击着新鲜的肉穴,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欣赏着处女那兼有痛苦哀傷的臉,我得意地淫笑着。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特别是剧烈地胀痛,睡着我粗暴地强奸起伏着……,那粗大的一下下在少女鲜血溅流的里进出,在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盡情的享受著蹂躪的快感。每一下直抵处女那紧合的深处,,处女的美妙是紧合的,粗大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那粗挺的上沾满了处女的鲜血。

小泉宏美扭动着娇躯频频哀号!小泉痛得死去活来!小脸上珠泪如泉,任那粗大的出出进进,痛苦难当地呻吟。痛的苦不堪言,就在猛力的中,她想晕过去。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没办法和其他女孩一样逃避,她只有受苦了………

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我突然速度加快,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嫩肉碰撞着。粗大长耸的从到根部已经沾上姑娘鲜血,我黝黑的将小泉死死顶住,随着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两具都停止了运动,………………她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上面的血迹和混成一团。里面不由自主地抽搐,肉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红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当晚我累的睡着了,醒了时候小泉已经被带走,据说在女战俘营她被连续强奸了3天3夜以后再也无法忍受,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我非常满足!!

司令部下达了继续攻击的命令,要求我们春节之前攻馅东京!!!!

前进!!!!!!!!

东京大屠杀下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1

作为一名战斗英雄,我~一名狙击手,受到了——惩罚!!

世道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嫉妒我奸污了一名绝色的处女,加上2名被女兵的控告,我被定为“在战场上开小差的自由主义分子”,将被扣除1年的军饷。并且师部罚我们6个男兵去执行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任务如下:2104年1月8日,大阪陷落的同一天,日本天皇自尽已谢国人,希望中国停止战争。但是中国拒绝。作为天皇的继承人,日本天皇子女贵和公主发表声明,号召全体日本国民和中队血战到底。为了瓦解日本人的士气,我们的中队将通过时空传送装置第一次使用的机密武器,利用强大能源一瞬间改变周围磁场,将人员送到另一个地点突击日本皇室设在东京郊外的秘密皇宫,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东京市内还有20多万军队可以马上增援。

我们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突然!!我们的任务是挟持贵和公主,把她带到军事电台进行凌辱,并且把实况向全日本转播,彻底瓦解他们的斗志——行动代号:“疯狂的小钢炮”

——口令:“精尽人亡”

——时间:2104年1月11日拂晓出击以前我不相信神,但是现在我信了——我要拼命祈祷!

6个战斗员去打600个、6000个、60000个小鬼子~~~!虽然谈个人英雄主义,但是也不用这样表现吧??队员们的脸色都很阴沉,这几乎是个必死的任务。

但是我们的勇士们没有一个退缩的——尽管上司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参加与否纯属自愿,但是谁会放弃杀鬼子的机会呢??如果一个军人要死的话,拉上一堆鬼子陪葬是个好选择。

所以我拼命祈祷,祈祷阿强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机器开工,强大的能量感觉的到。4台毁灭者全部加装了一层合金,装备了最大的能量罐。

“传送开始~请准备~火力支援部队2分钟后传到~请尽量支持~保持联络”

然后,景物一瞬间改变,在我们四周出现几个警戒中的日本哨兵。

来不及作解释了,开火!毁灭者向前跨出一步,粒子机枪疯狂射向人群。从四面八方都有鬼子围上来,我们留下两个人殿后,其余四个人向宫殿内部猛冲。

“轰~”高爆弹把宫殿墙壁轰了个大洞,里面是个美丽的花园。

“你们冲,我在这里顶一下~”我让他们进去立功,依托围墙我守个1分钟应该没问题。

保护色打开,机枪速射引擎开启……输出功率最大……

敌人出现,黑鸭鸭一片小鬼子,等他们靠近靠近……

已经可以闻到鬼子呼吸出来的臭气,首先我发射一发高爆弹,爆炸的霰弹在人群中象最美的火花,然后是速射粒子步枪,毫无防备的鬼子和稻草一样倒下~爽~~可怜的鬼子根本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留下来阻击他们~~~“火神一号呼叫a区阵地,5秒钟后开始火力支援,请尽快撤退,倒数开始5~4~3………………”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陈敏那个小婊子,她的火神机上挂着个易拉罐一样的东西真快速飞来——雷神爆烈弹!!这是仅次于小型核弹的大范围杀伤武器了————看来不杀了我她们不会甘心~~快跑!!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雷神会在一瞬间放出数十万度的高温,把附近所有的东西烧成玻璃,然后是巨大的冲击波,震飞1平方公里内任何建筑物,是战术轰炸武器中的极品——————不过我可不想让它丢在我身上。没时间了~~!附近有口井,我一个倒栽葱就钻了进去,然后头顶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震响,无数建筑物的碎片扎在我头上,我一下子昏了过去。我死了吗??我还活着吗??渐渐的意识开始回复,可以感觉到自己还生存着这是一个不错的房间,厚厚的软软的地毯,,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我睁开眼睛,一片血红的模糊。我的头上撞了个口子,血把眼睛迷住了,看不清楚。只看见两个白衣服的mm在看着我看见我醒了,她们拿起两条木棒开始攻击我,木棍打在我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却让我清醒了靠~~活的不耐烦了~~打我??我一个猛子跳起来,当场踢倒一个少女,另外一个mm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外面跑。我拾起地上的木棍就追,那个日本mm一边跑一边污泥哇啦的叫日本话,没有翻译系统我也不知道她说什么,反正很快跑了一群日本少女出来,一个个拿着……等等,什么,拿着平底锅、棒球棍、锅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攻击我,笑死了,我会怕这些吗??我两棍扫倒一个少女后,她们立刻尖叫着四散奔逃~~小姑娘们叫喊的声音都那么可爱-~~于是搞笑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追着一群可爱的胆小的mm,实在是每个男人时时刻刻梦想的事情啊~~一个有点威严的声音响起,挡住了日本小姑娘逃跑的脚步——我终于看见贵和公主了,和我想的不一样,她最多只有29岁,与其说是个美丽的少妇,不如说是个未嫁的老姑娘,因为她的腰肢很纤细,皮肤也相当细腻,眉毛是细细的向一边倒的而不是象少妇那样散乱————我以我上面的大头和下面的小头一起发誓~她不但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多少性经验!!!那些小姑娘很快被指挥起来,一顿乱棒下来我只有招架之功,尽管看起来很狰狞,但是我受的伤实在不轻,很快我就被逼回出发的房间,我只好守在门口,打倒了2个想经来的女孩。

贵和公主不在催促她们进攻了,她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我仔细看看周围,这里竟然是…………厨房!!堆积如上的食物,精美的厨具,这个厨房比我的宿舍还要干净~~!作者邹:“废话,你的宿舍里弥漫着精液的臭味,怎么可能干净??”狙击1号,大哭:“55555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侮辱我~~??”

如果我估计没错,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作为皇室避难的地方。既然她们不敢进来,我就不客气了。最先被我打倒的少女静香和另一个被我俘虏的少女信子被迫给我做了一顿叫做“御店”的火锅,我打着饱嗝,把她们两个反绑起来,,然后坐在门口休息。

1小时~2小时~3小时…………12小时过去了,……24小时过去了……

当我狂笑着走出厨房,少女们已经饿得有气无力了,一天两夜得时间里面她们只有些矿群水充饥,怎么比的上吃的饱饱的我??我取出绳子,把她们一个个全捆起来,却发现贵和子不在里面。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在一个华丽的大房间找到贵和子了,和其他小姑娘一个样,她也饿惨了,扭打了一个回合,我就制服了她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2

不过贵和子到底是公主,即使已经被我这个中国大兵俘虏,她也还是一副高贵的样子,让人恨的牙根发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贵和子嘟囔了一声,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为了方便战斗,她打了个辫子,现在正好被我利用上,我拉着她的辫子,她轻叫了一声,不得不挺直身体。我伸手到她的短裙里,29岁的女人的就是不一样,特别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和别人不一样的是贵和子特别敏感,从对面的镜子里面我看到,即使只是隔着内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抚摸,她也紧张的满脸通红,泛着一种水嫩嫩的光彩。不过等我把她翻转过来,她又是一副恨坚强的样子了“看样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了~”我知道她懂得中文的,我立在她两腿中间,径自脱下裤子,将近20公分的粗大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她面前。贵和子红着脸闭上眼睛,满脸厌恶的神情。我把她拉向怀里,粗大的顶在她的上,贵和子全身立刻一阵战栗。

“张嘴~”我命令道,她别着脸,显然不打算听我的“啪~啪~”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还不张嘴?”她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啪啪~~啪啪~~”我又打了她几下,手掌打中第一次的伤痕以后特别的疼,她轻声惊呼,倒吸着凉气拼命忍耐“啪啪~”看到她忍耐的样子我更加兴奋,把她横在我腿上狠狠地打~“呜~……”打了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柔弱地哭声在我亢奋的神经上浇上一份快美的催化剂。“还不乖乖听话??”我继续使劲打她的屁股,我被她刺激的兴奋无比,手劲完全放开,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女孩屁股被打的啪啪声。她终于屈服了,跪在我面前开始为我。我晃晃,“细心舔,别耍花样,否则小心点~”贵和子点点头,伸出粉红的舌头,顺着的系带柔柔的添了一遍,然后张开小嘴把巨大的含进去——我听说日本人有的练习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贵和子的技巧,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才对。

“全部含进去!”我才不管她的小嘴有多大,不全部吞下怎么能给我快感??

不过我很快发现她确实含不进去,她的嘴太小而我的东西太大了不过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从她口里抽出,一丝亮晶晶的口水连着她的嘴角。我把她推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抱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向她嘴里插去,巨大的一直顶到她的喉咙里。

我捏着她的下巴猛烈,激烈的运动使她呼吸不畅,小脸涨的通红,眼泪象绝堤的洪水滚滚而出,——她越是痛苦我就插的越兴奋,在激烈的感观刺激下我的空前膨胀,接近喷射的边缘了。贵和子也感觉到嘴里的明显涨大,惊慌的想把那东西吐出来,不过已经晚了,随着我全身一阵抽搐,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直接罐进她胃部。

确信她已经吞下了我的精液,我才抽搐,贵和子伏在地上一阵干呕,哭的好不凄凉嘿嘿嘿嘿,我奸笑了几声,把她扶在枕头上睡好,——看起来我们倒像是并排而卧的夫妻,我伸手在她的下身轻轻抚摸——果然不出所料,即使是在被凌辱的情况下,贵和子的密部仍然涌出大量的,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糟蹋的。我伸手抓了一把粘乎乎的塞进嘴里,故作惊讶的问:“这酸酸甜舔的是什么东西??”被我强行还冒出这么多,贵和子显然也感到很羞耻,她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我翻身爬到她身上,抓住她的大力揉搓——不愧是千金小姐,这对美乳浑圆而富有弹性,嫩红的微微翘起。贵和子公主的身体相当敏感的,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她的很快有了反应,两个圆滚滚的鼓涨起来~那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一件好东西来。贵和子听见我在忙着什么,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惊呆了,我正一手持着支细细的针管,一手捏着她的准备…………她确实惊呆了,根本都忘了扭动躲闪,直到针尖刺进嫩红的,她才反省过来,轻轻地惨叫了一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在枕头上。我咧嘴向她一笑:“还有一针呢~”

我才不管她抵抗不抵抗,疼痛不疼痛,捏住她的另一只又是一针…………她的身体僵硬着,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等-~我发觉有点不对头,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剧烈的抽搐,我低头一看,灰白色的已经把棉质的小裤裤濡湿了,源源不绝的还在随着她的激烈颤抖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阵狂笑——这样的虐待她都了,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在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好材料。这样的女孩可不能浪费了。我找了一大盘牛奶放在地上,笑嘻嘻的问:“喂,小家伙,想不想吃东西”

她从床上支起身体,看见地上的牛奶眼睛立刻亮了,趴在地毯上兴奋的喝着,粉红的小舌头把一盘牛奶舔的干干净净,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嘴角轻轻一卷,害得我射完精的小枪刷的竖起。吃了点东西贵和子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脸色看起来比刚才红润些,她眼珠微微转动,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走吧???不过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她没什么希望逃脱我的魔掌。她似乎也有点觉悟了,当我把她报上床去,她也表现的像个普通女孩般柔弱。

我开始吻她的玉颈,在她香喷喷的身体上又亲又咬,弄得她特别兴奋,当我的身体越移越下,贵和子明显紧张了,突然她的膝盖一湾,我自觉要糟糕,连忙让了一下,还是被她一脚踢中腰部,差点把我踢倒,——看来我小看她了,贵和子开始激烈的反抗,对着我又踢又咬还好没有咬中我那个地方~~不过我想她也不好意实向那个地方下嘴吧??百忙之中我拨开她修长的,使出我的辣手绝技,双指直刺进她的。“呀-~~~~~”公主激烈的抵抗终于被瓦解,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蒙上一层性感的水雾,为了报答她那一脚,我用剩下两个手指捏住她的花心重重地一拧,贵和子被巨大地快感冲击,立刻全身发软倒在床上。

我奸笑着拾起落在床上地针管,在她面前一晃,贵和子呆了一下,聪明的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那是一针增加快感和女性身体敏感度的春药,本来准备是留着对付于莉和陈敏的,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块就排上用场了。该进入她的身体了~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小裤裤,那条棉质小裤早就被弄得的不成样子。尽管公主还在作些虚弱的抵抗,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春药的效果让她下身源源不断的涌出。我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手抓住捏住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弯下要,滚烫的顶在她的花瓣上,她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不要~……”

我闷着声音说“这是你应得的……”我正全身使劲,可怜她柔弱的足裸几乎被我拧断,随着粗大的的陷入,中挤出大量的,润滑着肉壁。即使有那么多的润滑,我还是感觉到强大的阻力,紧闭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的我的。

贵和子的容貌是高贵的公主,身体是却是纯真的少女和成熟的少妇混合体,在春药的刺激下,的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蜜汁,当我彻底钉穿她的密洞,贵和子无奈的留下泪水。我放开她的双足,用手搂住她的细腰,开始对她进行猛烈的。只干了20多下,她就满脸绯红,呼吸急促,死命抓著我在她敏感的上玩弄的手,“啊~~啊~~不~~”她全身挺起,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在我老练的技巧下,一波一波地向发散的快感很快让她堕入深渊,贵和子眼前金星乱冒,在一阵颤抖中大量喷射在我的上。但是袭击并没有停止,贞洁的蜜洞被粗壮的不断地碾压挤刺,她绝望地听到,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中冒出大量,使活塞运动发出响亮的水声。

尽管她已经经历了一次,但是春药的效力远没有缓解,这种强力春药本来是特制来对付军营里的强键女军人的,要用在柔弱的公主身上的话,未免太残酷了。在春药的刺激下,饱受蹂躏的密洞泛着一片娇艳的玫瑰红,很快,公主全身僵硬,进入第二次。即使在蜜汁大量喷射的情况下,她仍然清晰的听见我残酷的冷笑:“嘿嘿,就第二次了”

公主的侗体因为强烈的羞耻变得淡淡的粉红,贞洁的蜜唇已雌服于粗大的,紧紧含住烫热的。随著强力的,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更大的蜜汁,她轻咬下唇想克制身体的快感,啊……啊……随著闷绝的低叫,公主痉挛地撑起了腰,她的努力没有半点作用,女性的身体是诚实的,第三次即将到了,我感觉到她的在猛烈收缩,按摩着我的,随着她长长的惨叫,更多的喷洒出来,我全身被舒服的快感笼罩,把她死死压在身体下面,长长的直抵她的子宫口。

“不要~不要在里面……”她惊慌的叫道,随即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满脸潮红,我紧紧顶住她,把大量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她的子宫,“今天是危险期”她轻声哭道“你好残忍”我累得叭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享受着强烈的。

贵和子喘息着,心想终于结束了,但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头了。在整个阴部开始褪血平复的情况下,她原本娇挺的乳峰变得有常人的2倍大小了,而且鼓涨涨的充满弹力了,变得又大又挺。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饱受侵犯的却仍然诱人地翘立著,本来嫩红的现在因为极度充血变成娇艳的玫瑰红,样子的确不太正常。

我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平底锅,,命令她跪下。贵和子顺从地跪坐在床上,真是非常听话。我咧嘴一笑:“不是这样,是四肢着地象母狗那样跪在床上。”贵和子羞红了脸,但是还是照做了,——说实话我爱死了她那种皱紧眉头、轻咬下唇的无奈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开始大力抚弄,本己丰满雪嫩的迅速充血,在魔掌中扭曲变形,被揉搓出一片潮红。她本来已经绝望地放弃抵抗,但是被胸部强烈的疼痛弄得惊叫起来,我两手捏住她的拼命用力,象要捏爆她的。就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从来没有生育过的她,那一对在我的大力玩弄下被挤出一线洁白的乳汁,落进早就放在她身下的平底锅里。她惊呆了,呆呆看着乳汁流进锅子,大滴的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我一直捏到她的乳汁一滴不剩,这才放开她,我一边喝着她身上挤出来的甘甜乳汁,一边看着她抽泣的美丽容颜,心里真是太痛快了。

纪才女的特殊情人

-----豔盖群芳的纪才女,在被嚣魏牟精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后,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从一个贤淑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才女走向了风骚的荡妇。深夜,纪嫣然无法入睡,自从被嚣魏牟一连几次疯狂的作爱后,虽然是姦污,可却让纪嫣然第一次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裏什么东西复活了。贞女和荡妇只有一步之遥,纪嫣然在嚣魏牟诱姦之后,从一个贤淑的少妇走向了风骚的荡妇。

想到这里,纪嫣然的脸上好像发烧似的更加红涨了,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修长的也紧紧夹在一起……

纪嫣然只觉得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黄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秀美绝伦的乳峰,纪嫣然慢慢的站起身,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只见铜镜里出现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煞是迷人。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显现自己傲人的身体,纪嫣然看着镜中美人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慾火,一隻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隻手则抚上倍感空虚的,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在花瓣肉缝间遊走,身体一阵颤动……

纪嫣然觉得双脚软棉棉的,遂后退几步躺在雕花大床上,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花瓣里激动的抚摸,面色緋红的纪嫣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慾难耐的神态。

回想起与嚣魏牟的激情温存,情慾溢满不能自己,纪嫣然将大么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嚣魏牟说过有关野兽之间交合的情景,这使得纪嫣然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这些複杂的情绪纠缠縈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更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浸在的快感中的纪嫣然纪嫣然思绪越来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野兽欢好的猥褻影像。

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慾火难熄,纪嫣然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一日纪嫣然上街正有一隻狼狗骑在母狗身上交配,两隻狗的性器幹得密不可分。下体那根又红又粗的狗鞭,还有两个晃来盪去的大睪丸,令纪嫣然看得脸红害羞不已。

那天的晚上,纪嫣然满脑子都是狗狗下面那根的画面,当然免不了又做了一次,而且这次好像特别有感觉,把整个床单都给弄湿了。

项少龙、滕翼、荆俊等人去了秦国国境外战区以十多天了,留下了一群美若天仙的妻子在乌家牧场裏等候他们。

有一天,乌廷芳说道:嫣然姐,少龙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啊!

纪嫣然无奈道:少龙不是说过最少要一年多才能回来吗?

乌廷芳苦道:真的要那么久吗?

琴清道:我看他们要三年才能回来。

乌廷芳问:对了,嫣然姊,妳怎么忽然想要养狗了呢?那隻大狼狗好粗壮、好威猛,妳是从哪里找来的?

纪嫣然吓了一跳,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怯怯的说:没什么……只是这狗的主人已经没有办法照顾牠了……所以我就将这狗给领养了过来,因为我……我最近……最近需要……需要一些安全感……

这一晚,夜深人静纪嫣然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硕大柔软,鋌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緻,曲线柔和。

她嫵媚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甜美诱人。

纪嫣然待乌廷芳走后,心中仍是平静不下来,项少龙虽然身体强壮,性技高超,可他终究不是神仙,家中有四个娇妻,无一不是人间绝色,性感尤物,再加上两个孪生美婢,项少龙实在是疲于应对。况且适值多事之秋,小盘的转变令项少龙心灰意懒,近来又忙于训练战士,好几个月没有同纪嫣然房事。而纪嫣然已二十有八,正是女人性慾旺盛的时期。

纪嫣然心中的慾火却因无法排遣而愈加枳烈,心中不禁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在纪嫣然美丽的脸庞上,原本秀美绝伦的脸却因慾火中烧而变得红潮满面!往日项郎跟自己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纪嫣然眼前闪过──在赵都邯郸和爱郎重逢之夜,项郎强有力的衝击……

纪嫣然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不如及时行乐。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縭近五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项郎英雄了得,却对自己情有独鍾,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慾火中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但是慾望还是战胜了理智,纪嫣然蹲到大狼狗的身边,大狼狗好像有点疑惑的样子,站在床前轻摇着尾巴。

纪嫣然用手轻轻拍打大狼狗的,好奇怪的东西,整支毛茸茸的,纪嫣然转头看到了大狼狗,偏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决定了什么事,只见她把大狼狗报上了她的双人大床,而大狼狗面对纪嫣然那具裸,又丰满娇媚的,不晓得是什么状况,只是吐了吐牠的舌头,乖乖地坐在纪嫣然的身边。

纪嫣然把她的身体移到大狼狗的旁边,张开大腿,把大狼狗抱到胯下,比着她的肉缝,再比着大狼狗的狗嘴,意思是要牠替她舔。怎知大狼狗一付不大瞭解的神情,只是抬头看着纪嫣然,她只好用手去压着大狼狗的头,然后凑近她的,让大狼狗闻闻她穴里的骚味。大狼狗仔细地嗅闻了一会儿,才伸出牠那长长的舌头,往纪嫣然的肉缝舔去。

喔……喔喔……纪嫣然被大狼狗这么一舔,顿时发出了迷人的浪吟声,大狼狗伸长牠的舌头,不停地在纪嫣然的下体部位不停地舔着,牠的舌头又长,可以把她的阴部整个儿包住。只见大狼狗的舌尖不断地掠过纪嫣然的小阴核,使它慢慢硬大了起来,而纪嫣然只是不停地哼着、叫着,看来她已经陶醉在这种刺激里了!

纪嫣然的下体被大狼狗舔舐着,自己用手大力地搓揉着她那丰满坚挺的,一手托着乳峰,一手伸出手指头去捻弄着峰顶的两颗红涨的,小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啊……嗯……哎唷……哎呀……哦哦……呜……这些柔和迷人的呻吟声。

渐渐地,她身体扭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胸前那两颗大也跟着不停地晃动着,而且看起来越来越坚挺、越来越饱满。

喔……啊……哦……喔……她那迷人的娇吟声依然在卧室里一声声地迴响着,而秋田犬大狼狗仍然忠实地继续替她舔着下体那红润诱人的穴儿。

此时,纪嫣然的下阴显得十分胀满,上面还留着大狼狗滴下来的口水,混合着纪嫣然因兴奋而流出来的,看起来有点儿黏黏腻腻的感觉。

纪嫣然的表情十分投入,两隻迷人的媚眼儿都瞇成一条线了,而她红红的舌头这时也伸到小嘴外边,不停地舐着她自己丰满性感的嘴唇呢!纪嫣然在大狼狗舔进穴里的同时,也不时用她的手指去玩弄着她自己的小阴核,还不断地以手指头代替戳进肉缝里,像般地抽送着,整具娇躯躺在床上,呈现出一幅迷人的美人裸身图。

嗯……嗯……哼……噢……啊……她的嘴里仍然呻吟着,娇躯也不停地左右上下扭摆着,撼得整张床舖都跟着摇晃着哪!

纪嫣然让大狼狗替她舔了好久的肉缝,可是越舔却越使她慾火如焚,本来呻吟着的声音也变成了:好狗狗……快……用舌……头……舐……我的……吧……哎唷……可真……舒服……啊……美死了……用力……再……深一点……快……我的……小里……好……好痒……喔……啊……

纪嫣然用手抱着大狼狗的头部,好让牠舐得更深,大狼狗的狗鼻子也不时碰到她的阴核,更使她浪得直叫道:喔……好……狗儿……你的……舌头……舐得真……好……小……小……都……痛快得……流……水了……啊……对……舐那里……舐……我的……阴核……啊……唔* WWwCOM……好爽……太美了……哎唷……我……泄……泄出来……了……啊……

只见纪嫣然又把大狼狗抱到胸前,让牠舔着她高耸的,而她自己的手却再度伸到下阴部去挖着、插着红嫩嫩的肉缝,纪嫣然的被大狼狗这么一舔,奶头更是高高地突了起来,变得更硬、更涨了,整座乳峰上都佈满了大狼狗的口水,显得光亮亮的。

纪嫣然用食指和中指併在一块儿,插进她自己的肉缝里,用力地抽送着,把那两片都塞得满满的,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把她整个下体都弄得湿湿润润的。现在纪嫣然的和阴部都变得非常肿胀和丰满,忽然纪嫣然把大狼狗的身体由趴在她小腹上移到她的脸部,伸手去掏大狼狗的狗,几次的捋弄下,大狼狗那红红的生殖器就一伸一伸地变长了。

纪嫣然看着这根狗,闻闻它的味道,砸砸嘴角,一手撑着大狼狗的一隻后腿,张开她的樱桃小嘴一口就把大狼狗的狗含进嘴里,不停地舐咬着那支粗红的狗鞭。大狼狗或许被纪嫣然吮得舒服万分,也爽得呜!呜!地直哼叫着。

纪嫣然含了一会儿,放开大狼狗的狗,迟疑了好久,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似地转过娇躯,趴跪在床上,翘起高耸的臀部,露出殷红的小肉缝,然后转头望着大狼狗,拍拍屁股,意思是要牠爬到纪嫣然的背部,用插她的小。

无奈大狼狗会错了意,见她指着她的屁股,就将一个狗鼻子凑在纪嫣然的屁眼上嗅着,并且还伸出牠的舌头拚命地舐了起来,如此只弄得纪嫣然屁股直扭,而前面的小浪得直抖着,麻痒难过之下,不由得急叫道:啊……好狗狗……不……不是……舐……我的……屁股哪……我的……穴……好痒……快……快爬……上来……幹幹……我吧……啊……快……我……痒死了……

可是大狼狗终究是隻畜生,听不懂纪嫣然的话,纪嫣然无奈之下,只好抱着牠的前腿,按在她那白嫩的大屁股上,再用手穿过胯下去握着大狼狗的狗,对準了她的小。

大狼狗这时就像和母狗时的姿势一样,趴在纪嫣然的臀部,或许出自动物的本能,大狼狗一趴上去,那根狗对準了纪嫣然的,全身猛地一爬,红红的狗就噗!的一声,戳进纪嫣然穴里了。

只听到纪嫣然叫道:哎唷……喔……你的……狗……好大……唔……幹死……我……了……啊……妈呀……我的……穴……要……被……戳穿了……麻……麻死了……啊……慢……慢点……哎呀……插到……子……宫……里了……花……花心要……被……钻碎了……啊…不……不能……这么……深……啊……饶了……我吧……啊啊……

只见纪嫣然把屁股抬得更高,一隻手也抓住了大狼狗的一部分狗,好防止牠幹得太深,大狼狗则一拱一拱地挺送着牠的狗直往纪嫣然的里钻,捣得她露在身后的一下子扁、一下子凹,纪嫣然被大狼狗幹得舒爽无比,尤其牠还边幹边伸出舌头舐着纪嫣然平滑的背脊,更浪得使妈妈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大狼狗趴在纪嫣然的屁股上,越幹越来劲,只弄得纪嫣然的里唧!噗!唧!噗!地直响着,也跟着狗插幹的动作猛往外直流着,大狼狗的那根狗越幹越快,只插得纪嫣然张口直喘着气,哈!哈!地猛吸着空气,全身细白肥嫩的浪肉也不停地哆嗦着,看她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又痛、又美、又酥、又爽的吧!纪嫣然胸前的大因为前趴的关係,显得更巨大、更丰满了,妈妈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两颗上,搓揉捏抚着,这种情形真淫糜动人哪!

纪嫣然不停地在着:哎唷……亲……狗狗……你要……插死……我……了……真要……我的……命了呀……哎……哎呀……幹……进子宫……了……唔……我……我快……受……不了啦……啊……泄……泄出……来了……

只见纪嫣然的身子不停地抖着、痉挛着,一边死去活来地高声着,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大狼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屁股一耸,像是在纪嫣然的穴里泄出了牠的狗精子,只射得妈妈全身又是一抖,舒服地:嗯……吐出了一声娇浪的吟声。

纪嫣然娇媚无力地转身仰躺在床上,只见她那原本平滑的小腹,这时大概积满了大狼狗的精液,显得有些凸凸地鼓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大狼狗的狗终于渐渐缩小了,噗!的一声,从纪嫣然的穴里滑了出来,这才使纪嫣然的小肚子里的狗精和人的像黄河氾滥般地,由她的小肉缝,不,这时那原来细仅一线的肉缝,被大狼狗的狗幹得撑开了约有二指幅的宽度呢!汨汨地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人、狗混合分泌物,只见大狼狗津津有味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把牠和纪嫣然的分泌物再舐吞下去,舐完后再低头舐牠自己红红软软的狗。

玩具工廠

-----一

臨欣茹在自己的呻吟聲中醒來。她的頭疼的彷彿是要裂開。

我這是在哪裡?

她開始回憶。好像是她的大腦在答覆她自己問題,她關於昨晚的記憶又回來了。昨天她剛從香港拍片回台北,然後開車去住所附近的一家高級餐館吃飯。好像喝了一杯酒,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我這是在哪裡?我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沒了?我睡了有多長時間?

她的腦子在飛速地運轉著。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她用盡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勉強睜開了眼。環顧了一下四周,她發現她現在所處的房間大致和她自己的臥室一樣,門邊有放衣服的架子,牆上安裝有電視,整個天花板就是一面大鏡子。

在她又要昏昏睡去之前,她看到電視機被打開了,但是沒有聲音。

當她的意識再次恢復的時候,頭疼還是依舊,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能夠動彈了。

她發現,她還是在那間房間裡,什麼都沒變。

原來這不是噩夢!

想到這一點,她的頭彷彿挨了重重的一擊:我被綁架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是跳下床來,跑去開門。可是門當然是鎖上的,無論她使多大的勁還是紋絲不動。這個行動給了她新的發現:她的手腳沒有被綁著,她的身體是完全自由的。臨欣茹躺回了床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她現在需要好好地思考。

她這才開始注意到,她雖然渾身一絲不掛,卻在腳上穿有一雙高跟鞋。鞋的根非常高。這肯定不是她昨晚穿的鞋。於是她坐起來,想把鞋脫下來,才發現那雙鞋的搭扣是扣在腳腕上的,搭扣用一把細小的鎖鎖住的。如果沒有鑰匙,那麼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鞋脫下來。抬頭看看,牆上的電視裡正在放一部毛片。片子裡一個長得很漂亮、特別大的女孩正被兩個傢伙一前一後的干──

她覺得這真令人作嘔。

欣茹對性的態度很嚴謹。別說什麼什麼sm、群交之類的,即使是和男人接吻她也接受不了。她在14歲時曾被三個男人輪姦了三天三夜,死去活來。從那以後,她就對性和男人完全失去了好感。

她一般通過來解決自己的性方面的需求,她在自己的家裡收藏有各種類型、各式大小的假陽具。當然這是她個人的小秘密,根本不能讓外界知道,否則就只有a片製片商來和她簽約了。臨欣茹喜歡自己的身體,喜歡把自己打扮的性感,可是她不喜歡男人,更別提與男人上床了。

這幫綁架者低估了我的智慧,他們沒有把我捆綁起來。她想,只要能讓我活動,我就會設法逃出去。早晚我會得到逃跑機會,所以第一步,我必須隨時準備好,機會一來就立即逃跑。我絕不會成為一個逆來順受、容易控制的被綁架者。等著瞧吧!她在心裡鼓勵自己。

為了順利出逃必須使身體保持在一種良好的狀態。想到這,欣茹馬上從床上下來,在地板上躺下,開始做仰臥起坐。



這時候在另一間房間裡,曉虹正在閉路電視上監視臨欣茹的各種反應。閉路電視是從兩個不同的角度觀察臨欣茹,一是從鏡子天花板,另一個是從從臨欣茹房間電視機的位置。

曉虹年紀在30歲左右,身材高挑,身穿一套白色女式職業套裝,裡面是一件淡黃的襯衫,使她的臉顯得更加嫵媚。雖然衣裝顏色搭配鮮艷,她的神情看上去總是很冷漠,給所有的人一種冷美人的印象。

曉虹是心理学的博士,学業優良,三年前剛拿到博士学位。之後她就成了主人的性奴。在主人這裡,她的專業* WWwCOM特長得到了更充分的發揮。她是主人的玩具總管,管理主人的一切玩具娃娃。

可最令曉虹感到自豪的是:她是主人的專有的性奴,她只從命於主人,而主人總是通過她對別的玩具娃娃發號施令。主人對我信任有加。想到這裡,曉虹感到自己的蜜壺開始分泌。

曉虹給主人撥了電話。第一步到目前為止很順利,主人。她的意識和潛意識都在估測的範圍內,芘芘正在積極鍛煉,表明她要出逃的意識。我想在精疲力盡以後,讓淇淇去和她先接觸一下。

好的,有什麼新情況隨時向我報告。電話那頭傳來了回答。

曉虹又看了眼閉路電視,臨欣茹還在做仰臥起坐。她的身材真不錯,長長的腿,屁股上沒有多餘的贅肉,主人真是有眼光。曉虹想。



欣茹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她剛完成了第一輪的50個仰臥起坐。她腦子裡現在考慮的全部是關於出逃的各種計劃,怎樣使自己的身體更靈活以便於行動。

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個的女人走了進來。在她能及時做出反應之前,門又立即被關上了。

欣茹試圖從床上站起來,可是她剛才鍛煉的太累了,所以剛一站就癱倒在地板上。不過從這樣一個角度,她看那個女人更清楚了。

那個女人有一雙長長的腿,腿上是黑色長統絲襪,穿著一雙紅色跟很高的涼鞋。她穿一件護士服,制服短得僅能勉強遮住她的臀部,裡面什麼內衣也沒穿。

可以看到她的屁股又白又大,皮膚細嫩。

她用一根帶子束了腰,腰身非常的細,細得讓人羨慕,顯得誇張。兩個大大的有一半都露在外面,衣服繃的很緊,讓人覺得只要她一不小心,她的兩個就會奪衣而出。豐臀肥乳細腰,這個女人的魔鬼身材會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不已。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根黑色的項圈,項圈上面刻有金燦燦的兩個字淇淇。

至於她的臉就只能用淫蕩來形容了。她的嘴很小,兩片嘴唇塗滿了顏色鮮艷的口紅。畫著黑色的眼圈,塗著銀色的眼影。

她根本不會化妝!欣茹用充滿了嘲笑的眼神望著那女人,她這樣的化妝和衣扮簡直像個娼妓!她真想對這女人喊:你是個爛貨!

可那女人看臨欣茹的眼神卻充滿了順服,那眼神好像是在說:無論欣茹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答應的。她的嘴邊掛著一種淫蕩的笑,小嘴微張,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舔自己塗的腥紅的嘴唇。彷彿是在鼓勵男人們趕快把雞巴插進她的嘴裡。

你是誰?欣茹毫不客氣的問。她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強硬,可她人卻不爭氣的躺在地板上,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

嗨,你好,我叫淇淇。

那你老實說,為什麼要綁架我?

淇淇不知道。那個人讓淇淇進來和芘芘說說話。

誰是芘芘?

你怎麼了?芘芘當然是你啊。──淇淇開始咯咯地笑。

淇淇說話的方式開始使欣茹感到困擾。這傻女人在對話中用第三人稱提她自己。像剛学會說話的小孩一樣,她稱自己不是用我,而是自己的名字。

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們這類人,除了用兩個大整天去勾引男人,簡直象白癡一樣。我的名字是臨欣茹,不是什麼芘芘。

那個人告訴淇淇,他說你的名字叫芘芘,所以淇淇叫你芘芘,否則那個人要懲罰淇淇,罰淇淇一個月不被男人操。

那個人是誰?欣茹問。也許她還可以從這個大奶白癡身上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個人是主人,我們是玩具娃娃,我們要提供我們的一切給主人,聽他的話。

我不是什麼玩具娃娃,我是人,你也一樣,是人。

別犯傻了,淇淇和芘芘當然都是玩具娃娃,我們是在玩具工廠嘛。

欣茹開始努力說服淇淇,讓她相信她是人。但是淇淇根本不聽。最後,欣茹終於放棄了這種徒勞的努力。

為什麼那個人給我腳上穿這麼高跟的鞋?她繼續問。

現在芘芘你是主人的性玩具啊,性玩具當然要穿性感的高跟鞋嘛。否則主人就不想操你了。淇淇邊說邊脫下自己腳上的高跟涼鞋向欣茹展示。

我不想穿這麼高跟的鞋,只有那些整天勾引男人的蕩婦才會穿這麼高跟的鞋。淇淇聽了皺了皺眉,把鞋重新穿上。

欣茹想,淇淇大概是在演戲。她確信房間裡肯定裝有隱蔽的攝像頭。她們所有的對話都會一絲不漏的被監控的人聽到、看到。於是她悄悄靠近淇淇的耳朵輕聲問:我們怎樣才能逃出去?

淇淇為什麼要逃出去?淇淇困惑不解的看著臨欣茹說,淇淇在這裡很好啊,淇淇可以在這裡被好多男人操。淇淇還可以在這裡舔雞巴,運氣好的時候還會有男人願意用雞巴插淇淇的屁眼。淇淇才不想離開這裡呢。

欣茹注意到,當淇淇說到被男人操屁眼時,臉上充滿了心醉神迷的嚮往的神情。這時她才真正意識到:淇淇一定被人洗過腦了,他們讓她相信她只是男人的性玩具。他們一定還給她作了隆胸手術。否則她也不可能腰那麼細,卻大的像是兩隻菠蘿,這樣的身材是根本不相稱的。那麼現在他們綁架了她,大概打算把她也改造成淇淇那樣,成為他們的性玩具。

想到這裡她怒不可遏,對淇淇吼道:滾出去。



淇淇離開後,欣茹氣哼哼的躺回床上,她在心裡發誓,如果那個人敢對她做同樣事情,把她變成淇淇那樣的蕩婦,那她一定殺了那個人。

再靜靜的想想,她得出了結論:無論如何,在他們給她做象淇淇那樣的洗腦前,她必須要逃出去。

怎樣才能逃出去呢?

她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的腳,卻發現她腳上的高跟鞋非常漂亮。如果她穿著這雙鞋走到街上一定很有吸引力。只可惜她不能打開那把鎖,這意味著她只能穿著這雙高跟鞋逃跑了。雖然有一定的困難,但她還是越來越肯定,憑著自己的堅強意志,她一定能成功的逃出去。

哼,那個人犯了一個錯誤,他忘了高跟鞋也是一種武器,既然後跟那麼長,如果機會合適,她就可以用這鞋根狠狠的踢那個人的襠部,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欣茹幾年前曾經練習過空手道,她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想到這裡,她的情緒又重新高漲起來。再次下床,欣茹開始了踢腿訓練。

臨欣茹早上醒來時感到渾身酸疼,昨天的運動量太大。她非常餓,昨天一天她什麼也沒吃。

這時門開了,淇淇端著食物走了進來。今天她穿的是兔女郎的套裝。腰上束了根帶子,使她的腰看上去細得讓人難以置信。兔女郎裝的開領很低,她的大半個都露在外面。襠部只是一根細細的帶子,從後面看,她的屁股幾乎一覽無余。從前面看,那根帶子連她的陰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她的陰唇不時從帶子兩邊露出來。

欣茹覺得很噁心,因為雖然隔著條帶子,也能看到淇淇的陰部光光的,陰毛全都沒了。

不喜歡歸不喜歡,欣茹轉念一想,她應該好好利用這個被洗腦的大奶白癡。

利用淇淇得到更多的信息,以達到她的逃跑計劃。她甚至可以帶上淇淇一起逃跑了。淇淇在這裡好像很自由,可以進進出出而無人監視。

進一步,她還可以把淇淇扣起來當作人質,讓淇淇帶她去見那個人。但這可能作用不大,那個人顯然不會關心淇淇的安危。淇淇說到底只是他的一個玩具娃娃。

這樣一想,她又有新的推測:如果她不屈服,不讓那個人控制自己的大腦,那個人氣急敗壞之下,也許就會現身來對付她。這樣她就能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了。那麼目前最重要的依然是從淇淇這裡打開突破口,瞭解更多關於這裡的信息。知己知彼嘛。

臨欣茹開始一邊吃飯,一邊沒話找話找話和淇淇閒聊。

可是她和淇淇的對話毫無成效。淇淇畢竟是心無城府,臨欣茹問什麼,只要她知道就老老實實的告訴臨欣茹。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性方面。她要麼看著電視上正在放的a片說:哇!那個女的被操的真爽,淇淇真想和她換個位置,舒舒服服的被那個男人操死。要麼就是說她的還小了點,她還想去做一次隆胸手術,這樣就有更多的男人願意在她的上打奶炮。

如此這般的對話把欣茹搞得狼狽不堪。

欣茹幾乎要放棄從淇淇那裡獲取信息的念頭了,這時淇淇卻忽然說:嗨,我差點忘了,主人要淇淇在芘芘吃完飯後,帶芘芘去健身房鍛煉。

於是欣茹跟著淇淇到了房間外面的走廊。這還是欣茹第一次走出關她的房間。走廊上沒有人,安安靜靜的。

她們沿著走廊往前走,欣茹一直注意著走廊兩邊的門。她裝著站不穩,不小心摔倒,故意去碰走廊兩邊的門,發現它們全都是被鎖上的。

到了健身房後,淇淇推開了門,然後告訴欣茹她要走了,她還要去拍電影。

欣茹毫不懷疑淇淇要拍什麼電影:除了a片淇淇還能拍什麼?

欣茹試著跟淇淇向健身房的門走去,但是淇淇停下來告訴她,除非她與淇淇保持至少10米以上的距離,否則門就不會開,淇淇也出不去。

臨欣茹只好一個人留在了健身房。

健身房的設備很齊全,還有一個室內游泳池。她一個人鍛煉了一整天:在跑步機上跑步,騎自行車等等,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盡,連站起來的勁都快沒有了。

但是咬牙堅持著。她知道這樣的鍛煉有助於她的逃跑,因為到時她必須穿著高跟鞋奔跑,所以她需要更好的體能,要讓自己的雙腿健壯有力。

快到傍晚的時候,淇淇來接她了。這次她下身穿的是一條緊身運動短褲,短褲是開襠的,她陰毛刮的光光的的穴一覽無餘。屁眼上被塞了一個肛門塞,肛門塞帶著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上身什麼也沒穿,奶頭被穿了孔,掛了兩個小小的金鈴在奶頭上。當她走近時,欣茹聞到淇淇身上精液的氣味。

淇淇把欣茹帶回她自己的房間,然後端來晚飯。欣茹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聽淇淇講她今天是怎樣被操的、怎樣被灌腸的。

這個女人太不要臉!欣茹心裡想。

吃晚飯後,淇淇收拾了東西離開。欣茹躺到床上,累得只想睡覺。她瞄了一眼電視,電視裡一個身著職業裝的漂亮女經理正跪在一個男人腳下,苦苦的哀求那個男人讓她舔一下他的雞巴。而那個男人正專心致志的在玩電腦遊戲,根本不理她……

臨欣茹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她實在太累。



隨後的兩個星期的生活都是千篇一律。欣茹每天由淇淇接送去健身房鍛煉,然後精疲力盡的吃飯、睡覺。

唯一的變化就是淇淇每天不同的性感衣裝以及服臨欣茹自己體能的提高。欣茹用盡全力使自己更強壯──這是她逃跑計劃所依仗的關鍵。欣茹感覺她現在的體能是她一生中最好的狀態,她每天穿著那雙高根鞋在跑步機上跑10公里,她的腳在跑完步以後,已經不像兩個星期以前那樣疼。

淇淇則要麼是只穿丁字褲光著上身;要麼是上身衣冠楚楚、包得嚴嚴實實,下身卻光著。有時淇淇的穿著也非常嚴肅,她有一天著一身整整齊齊的女警制服來接送欣茹。可最後當淇淇轉身過身時,欣茹發現那條褲子的後面是剪開的,淇淇的屁股上還能清楚的看到紅紅的指印。

臨欣茹現在自信滿滿,她認為她不會有機會再見到那個人了。因為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她的逃脫只是時間問題。

她錯了。

某天晚上睡覺時,臨欣茹在半夢半醒之間,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體味道,隨後她就感到睡意如潮水般的湧來。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瞥,看見兩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人開門進來。

當欣茹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昨晚大概是太累了,那些情景大概都是夢境吧。她想。

臨欣茹並不知道,她的體內已經被嵌入三樣不同的東西。

第一個是只有針尖大小的一個集成電路芯片嵌入她的陰蒂。這個芯片可以阻斷從大腦傳來的化学信號和電信號,這樣可以阻止臨欣茹達到。另外,這個芯片又能複製和放大從大腦傳來的這些信號,以此誘發女人的。的強度等級取決於女人大腦的性興奮的水平。

第二個針尖大小的芯片嵌入在臨欣茹大腦的性興奮區,用以獲取和控制臨欣茹大腦的性興奮程度,並能有效地控制臨欣茹的性興奮狀態。

第三個是置於她血管裡的一個小小的膠囊,裡面裝有效力非常強大的粉末,當這種藥粉溶於血液的時候,能夠促進大腦對某件事的記憶。

這種藥粉是軍事科研發明的,其目的是為了使指揮官能夠快速的記住作戰事項,使士兵能夠快速的掌握最新型的武器。藥粉的效力非常強大。實驗證明,它不僅能加快大腦的記憶,而且還同時在大腦產生一個鏡像,使需要加以記憶的事情象拍照片一樣,每一個細節都被儲存於大腦內。但它的缺陷是:這個鏡像把大腦原來已有的記憶也給覆蓋了。

比如一個飛行員如果使用了這種藥以後,他就能精確的告訴你有關戰鬥機的所有細節,從電路到一顆螺絲的位置,可是他卻再也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研究成果在軍事上沒有實際運用的價值。

但是……



曉虹坐在控制室裡,觀察著芘芘的各種反應。隨後拿起電話開始向主人報告:

芘芘沒有發現我們在她體內置入的東西。她現在大腦的性興奮度是正常的2。2,從她大腦測得,她的性興奮度的最高值應該是12,我準備從現在起,每天把芘芘大腦的性興奮度提高0。5,同時阻塞從大腦傳至陰蒂的信號,抑制她達到的能力。

非常好,曉虹真不愧是條母狗般的女博士,我會獎賞你的。今晚允許你叼著假陽具睡覺。電話那頭傳來主人的回答。

謝謝主人。

臨欣茹每天的日常工作依舊是鍛煉。她心裡恨死了那個綁架她的人。她向自己發誓,當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她一定要用現在穿著的高跟鞋踢碎那個人的睪丸。

五天以後的晚上,結束了一天訓練的臨欣茹躺在床上,筋疲力盡,可她腦子卻很興奮,無法入睡。她在想著她被綁架前的生活,那時她一般兩個星期一次,很有規律。而現在她已經有快三個星期沒有了。

嗯,我怎麼會想起這個?臨欣茹感到好笑。

在這個房間裡,肯定裝有隱蔽的攝像機,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場面被那個人看到。可是在她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的時間裡,她腦子裡想的卻全是她以前時侯的情景,想到她達到那一刻的快感,她發現她的下面已經濕了。

所以,她最後決定:她應該給那個人一個性刺激,這樣也許能促使那個人來見她。臨欣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充滿信心的。

她開始用手指揉搓自己的陰蒂,腦子裡想像著有一個男人正用舌頭舔著她的屄,而她用她的大腿死死夾著那個男人頭。

控制室裡曉虹正在向主人報告最新情況。

芘芘現在正在,主人。她的性興奮度已經從4。7上升到了6。4。

看來在她陰蒂裡的那片芯片起作用了,只要性興奮度達不到8,芘芘就不可能達到。當她停止的時候,我將把性興奮度的數值從4。7提高到5。

7,以增加她的性興奮感。

報告完畢後,曉虹放下電話,繼續觀察各種數據。



欣茹在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她已經不停的了兩個小時。手指上粘滿了自己小屄中分泌出來的淫液。但是無論她如何努力,她總是只能處於的邊緣。

她彷彿能夠看到的來臨,可卻總是無法得到它。最後,她只好放棄了。

欣茹開始設法使自己入睡,心裡有點不安:今天是怎麼了?

第二天一早,欣茹醒來後又努力了半個小時,可還是無法達到,只得再度放棄。

欣茹心裡越來越焦慮:為什麼現在她卻不能達到?難道那個人

對她的飲食或是身體做了什麼手腳?她決心等淇淇來了後問個明白。

淇淇今天早上來的很遲,臨欣茹正感到奇怪的時候,門開了,淇淇走進來,給她帶來了早餐。

欣茹只稍微吃了一點,就決定直入主題。她想了想自己應該怎樣措詞。覺得最好還是直接了當,淇淇對性方面的事情是很開放的,那麼她也不必扭扭捏捏。

於是欣茹問淇淇:淇淇,為什麼我卻無法達到?你知道原因嗎?

聽了臨欣茹的發問,淇淇開始咯咯地笑了起來。臨欣茹有點後悔自己的問的問題:淇淇看上去根本就是個白癡。她怎麼會笨到向一個白癡問問題。

別傻了,我們玩具娃娃是給主人提供性服務的。只有主人快樂,我們才能有快樂。

聽了淇淇的回答,欣茹大吃一驚:老天,他們已經給自己洗腦了,要把她變成另一個淇淇。而她還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樣發生的。

臨欣茹突然有點她神經質的對淇淇說:淇淇,你能來舔我的屄嗎?你能幫助我達到嗎?欣茹被自己說出的話嚇了一跳,她可不是個同性戀者。但又覺得,這個主意也不壞。

淇淇當然願意舔芘芘的屄。但這是沒用的,除非主人點頭同意了,玩具娃娃是沒有能力讓另一個玩具娃娃達到的。

你能幫我試一試嗎?求你了。欣茹有求於淇淇,語氣也變得柔順起來。

淇淇臉上浮滿了她招牌式的浪笑,浪歸浪,欣茹覺得她笑的還是很性感。

淇淇在欣茹兩腿之間跪下,開始吻她的大腿內側。

控制室裡,曉虹立即打電話給主人:主人,淇淇現在正在給芘芘。

芘芘有什麼反應?

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工作正常,芘芘沒有。

如果以淇淇一流的舌功都不能讓芘芘達到,那麼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就肯定沒問題了。現在可以開始著手第二步了。

好的,我現在開始增大芘芘大腦裡那塊芯片的電流,刺激芘芘大腦的性潛意識,並使之處於興奮狀態,讓她自己產生各種性幻想。

臨欣茹當然不知道控制室裡的對話。她正坐在床上無聲的哭泣。

淇淇的確盡了最大的努力,她柔軟的舌頭把欣茹刺激到一個從未有過的興奮狀態。但是,不管淇淇如何拚命地用舌頭舔、用手挑弄,臨欣茹就是無法達到。欣茹覺得她現在所處的情形真是像極了中國國家足球隊。

淇淇走後,她躺在床上,萬念俱灰。她在被綁架後頭一次不想去健身房鍛煉了。

盯著電視上放的a片,一個身著学生制服的年輕女孩正以犬交式從後面被一個男人操著。女孩的和她的年齡根本不相稱,雖然跪在地毯上,可是她的兩個都快挨著地毯了,隨著男人動作的節奏兩個前後搖晃。穿在乳頭上的鈴也叮叮的響。當那個男人開始射精時,女孩也完全達到了。從那個女孩臉上的表情,欣茹知道女孩絕不是假裝達到了。

臨欣茹腦子裡浮起了這樣一種想法:

她真希望她是電視上的那個被男人操的女孩。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欣茹隨後感到羞愧。她有一種負罪感。

欣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邁出了成為芘芘的第一步。

又過了幾天,控制室裡曉虹已經逐漸把臨欣茹的性興奮度加大並維持在6。

欣茹的感覺就更糟了。

她每天拚命的鍛煉,加大運動量,把自己搞得累得要命。以此來使自己不去多想關於性的事情──她總是處於一種性亢奮的狀態。

她每天晚上都做夢,每個夢的結尾都是她在苦苦哀求男人來操她。



曉虹和主人坐在控制室裡,看著電視裡健身房的情況。今天按計劃是給臨欣茹第一次洗腦的日子,他們安排了一個男人去健身房。

有一個叫咪咪的玩具娃娃正把主人的陽具夾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給主人打奶炮。咪咪做過隆胸手術,所以她的兩個有西瓜那麼大。如果她立直了身體站起來向下看自己的腳,那麼她的會完全遮住她的視線。她看不到自己的腳。

臨欣茹正好結束了她每天的游泳訓練。她除了腳上的一雙紅色高跟鞋外,全身一絲不掛,正濕淋淋的從泳池裡出來。上岸後沿著游泳池向躺椅走去。

她向門口瞥了一眼,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健身房的門口站著一個只穿了短褲的男人。

曉虹在控制室裡按下一個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一下加大到8。2。

臨欣茹感到她的腿都軟了,有點站不住。

她渾身顫抖著向門口的那個男人走去,她的乳頭髮硬,陰蒂充血,兩腿間,蜜汁從陰戶沿著大腿內側流出。

這是一個機會,把這個男人扣住當自己的人質。欣茹一邊走一邊想。

可是,她的視線卻始終不能從那個男人短褲鼓起的地方移開,她彷彿聽到她身體裡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去把那個男人的陰莖掏出來!

當欣茹走近那個男人時,她猛的抬起了腿,把高跟鞋細細的跟對著那個男人的陰部狠狠的踢去。

那個男人好像知道她會有這一招,早就準備好了似的,看準臨欣茹踢過來的腿,一把抓住腳脖子,然後向外一擰。

欣茹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那個男人撲上來,抓起她的頭髮,把她推到了桌邊。他用一隻手按住臨欣茹的的脖子,然後讓她的胸口靠著桌面,使勁一壓,臨欣茹不得不彎下了身子。那個男人又抓住臨欣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桌子前面的一面大鏡子。

現在開始!控制室裡主人發佈了命令。

曉虹立即按下兩個按鈕。第一個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從8。2增加到9。2,第二個打開了芘芘體內的膠囊,增強記憶藥粉開始溶入欣茹的血液。

臨欣茹胸口靠著桌面,看著鏡中的自己和她身後的男人。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想那個男人趕快把他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體內。

那個男人褪下自己的短褲,把雞巴掏了出來。

欣茹感到那個男人只是用龜頭輕輕在她的陰道口摩擦,卻並不插入。而她此時渾身顫抖,陰戶流出的蜜汁已經開始滴到地板上了。

那個男人對臨欣茹說:快點求我操你。

臨欣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請你快操我。

那個男人隨後直搗黃龍,一桿到底。臨欣茹這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她感覺她全部的身體彷彿是以她的屄為中心。

沒有什麼比達到更重要了,她的逃跑計劃已經從她的腦子裡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曉虹又按了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增加到10。5。

臨欣茹感到她就要達到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節奏運動,她把自己的屁股使勁向後頂,讓雞巴能夠插得更深一點。

過了一會兒,她感到那個男人開始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就在那個瞬間,控制室裡的曉虹又按了按鈕,把芘芘的性興奮度增加到最大值:12。

這樣的興奮狀態只能維持十幾秒鐘,否則時間一長,芘芘就會真的成為一個白癡。這可不是主人想要的。所以時間一定要拿捏好。

臨欣茹達到了,她身體開始抽搐,不停的尖叫著,一種從未有過、難以名狀的舒適感在她的體內流動著。在一個小小的瞬間,她看到了自己在鏡子中的臉。她還殘存的記憶告訴她: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和電視裡a片中達到的那個女孩沒什麼兩樣。

隨後她的大腦就不能再思考了,她只感到一陣陣快感如潮水般的不斷湧來。

她的大腦還不能適應這麼高水平的性興奮,她被操昏了。



那天從健身房回來後,臨欣茹躺在上看電視。電視裡淇淇穿著女傭的服裝正在給一個男人吹簫。她雙腿分開蹲在地上,小屄和屁眼裡都插著根假陽具。隨著她的嘴上下吞吐,兩個也不停的抖動著。

當那個男人快要射精時,他把雞巴從淇淇的嘴裡拔出來,然後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射到淇淇的臉上。淇淇的眼睛、鼻子、頭髮都沾滿了那個男人的精液。

欣茹注意到,在那個男人射精前,淇淇兩眼死死盯著雞巴,臉上充滿了渴望的表情。在那個男人開始在淇淇的臉上射精的一剎那,淇淇也達到了。

臨欣茹知道淇淇的確是達到了,因為淇淇這時臉上的表情和她在健身房裡被操昏前鏡子中的表情一模一樣。欣茹這時發現她已經不那麼討厭整天在電視裡放的a片了,她有時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也會對她做同樣的事,在她臉上射精,欣茹開始哭泣。

她的思緒不斷回到她在健身房裡被強姦的場面。她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在健身房裡發生的事是強姦,不是她自願的。

她下定決心,決不讓這樣的事情再重演,她以後決不再求男人來操自己。

但是,僅僅看到電視裡淇淇滿臉的精液,欣茹的下體就又流出了蜜汁。所以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能否守住自己的諾言。



欣茹走在街上,穿著剛好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腳上是一雙紅色高跟鞋。

她不斷地向路過的男人媚笑,像一個妓女在招攬生意,不時還把自己的短裙撩起來,讓路過的行人看到她沒有穿內褲。

……

……

欣茹渾身是汗,從夢中醒來。她鬆了口氣:還好這只是一個惡夢。

欣茹回憶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在健身房又被那個男人操了幾次。每次只要看到那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頭腦就會停止思考,一心只想著那個男人的雞巴。

然後她就會懇求那個男人來操她,然後她就毫無例外的被操昏了過去。

她還想起有一次她稱自己為芘芘,對那個男人說:快來操芘芘,芘芘等不及了。

每次回到房間後她都痛悔不已,邊哭邊對自己說:明天我決不讓那個男人來碰我。

但是幾分鐘後,那種被操昏的甜蜜回味就會重新充滿她的大腦。看著房間裡電視上的鏡頭,她的手就開始不自覺的揉搓自己的陰蒂。

欣茹感到她的記憶出問題了。她有時會記不起自己的名字。每當她開始回想,她腦子裡浮現的總是她懇求男人操芘芘的場景。

她這些天裡每天都春夢不斷,夢的場景各有不同,但情節卻是千篇一律。

有時她是女学生,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挨個的問班裡的男同学需不需要芘芘來;有時她是賓館的迎賓小姐,身著開叉到腰的旗袍站在男洗手間外面,詢問每個進去的男人需不需要芘芘的性服務;有時芘芘是酒吧女招待,除了穿在腳上的高筒皮靴,渾身一絲不掛,正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調情;有時芘芘是女警,抓住了嫌犯正要搜身;有時芘芘是醫院裡的光著屁股的女醫生,正要給一個男患者做身體檢查。

每個夢的結局也是千篇一律:每當男人們要掏出雞巴時,欣茹就會醒來。

每次醒來她的陰戶都流出了很多蜜汁,把床單都搞濕了。因為這些夢,臨欣茹心裡總是充滿了負罪感。

十一

欣茹早上起床後,心裡充滿了焦慮。因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她被驚呆了。

她知道那個人要給她洗腦,讓她變成玩具娃娃。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她能記得她真正的名字,她就不會成為芘芘,那個人也就不會得逞。

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理會自己身體的慾望。

我的名字是什麼?

我的名字是什麼?

我的名字是什麼?

她反覆的問著自己。

當她快要絕望,正準備放棄的時候,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心裡充滿了幸福:

我的名字是臨欣茹!

她決不會讓那個人把她變成玩具娃娃,因為她記得住自己的名字。

她馬上想到,過一會兒淇淇就要來了。然後就會帶她去健身房。如果她又被那個男人操了,她就真可能忘了自己的名字。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於是她掀起床墊,在床沿的內側用口紅寫下了幾個字:

我的名字是臨欣茹。我是個人。

然後她幸福地笑了,彷彿在這場洗腦與反洗腦的鬥爭中,她已大獲全勝。

一天迅速地過去了。臨欣茹在健身房又被那個男人操了。當她回房間沐浴時,她的亢奮還沒完全過去,雙腿還在不自覺的顫抖著,陰蒂仍然在充血狀態。

躺回床上後,她忽然想起早上她把她的名字寫下來的事。

只要她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她就不會迷失了自我。

她立即起身掀起床墊,找到她寫名字的地方。幾個鮮紅的帶著唇膏光澤的字映入她的眼簾:

我的名字是芘芘。我是個玩具娃娃。

芘芘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因為這次她再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十二

曉虹心神不安的站在控制室的工作桌前。主人坐在一旁的轉椅上,一個叫咪咪的玩具娃娃跪在他椅子前,雙手擠著她西瓜般大小的,把主人的陽具夾在雙乳之間,讓主人打奶炮。

監控電視裡芘芘正向試驗室的房間走去。

曉虹感到緊張是因為今天要給芘芘做整體測試,當然芘芘自己並不知道。裝在芘芘陰蒂的芯片都已取了出來,裝在大腦的芯片也僅是作為數據採集使用,而不再對芘芘的大腦進行任何操作。今天是第一次在沒有任何控制和人為刺激的情況下,對芘芘的性能進行產品測試。芘芘是成品還是廢品今天就見分曉,所以主人也親自光臨。

如果一切全都順利,那麼芘芘經過洗腦和訓練後,在以後的日常生活中將有新的思維方式和價值判斷標準。

這些標準是:

1、玩具娃娃應該總是很性感、很撩人的,期盼得到男人的性愛。

2、玩具娃娃在看到男人或聞到男人的氣息後,就會立即進入性興奮狀態。

3、當有男人撫摸玩具娃娃時,玩具娃娃就會處在即將達到的性興奮臨界狀態。

4、除非男人開始射精,否則玩具娃娃是不可能達到的。

主人看了一眼曉虹,問道:她現在的性興奮度是多少?

5。8,曉虹答道,稍微有點偏低。

芘芘走到一扇門前,突然停下,門是開著的,房間裡有一個男人坐在床上。

這是個60多歲的老頭,穿著身髒兮兮的衣服。他是一個建築工地值更的,白天晚上都在工地,年紀大了,幹不動重體力活,只能在工地上打打雜、值個夜班。

今天有個醫生模樣的人找到他說,現在有個醫院正在做一個研究人的性慾實驗。實驗沒有任何危險,如果他肯去參加實驗,醫院方面將支付給他20000新台幣作為酬勞。

他想也沒想就跟著那位醫生走了。

主人,芘芘的性興奮度跳升到了7。4,已經超過了平均水平。控制室裡,曉虹立即注意到了芘芘看到老頭後的變化。

芘芘除了腳上的那雙紅色高跟鞋,全身一絲不掛。她扭著屁股,一步步的朝老頭走去。她現在的心思全都集中在老頭的雞巴上了。

你好,我是芘芘。芘芘用她能表現出的的最具誘惑的聲音對老頭說。

老頭已經傻了,兩眼盯著芘芘的身體,手足無措。他已經很多年沒看過女人光身子了,年紀也大了,又沒錢,他早已絕了這方面的念頭。

老頭目光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好了。芘芘實在太性感,大大的、細細的腰身,白白的屁股,流著蜜汁的……。

他努力想說句話,可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芘芘坐到了老頭的大腿上。

老頭已經僵了,雙眼緊閉,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芘芘抓起了老頭的一隻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上,然後引導那隻手輕輕的愛撫自己的奶頭。

主人,芘芘的性興奮度已經跳升到了8。9。當老頭的手剛碰到芘芘的時,曉虹立即向主人報告最新的數據。

芘芘開始呻吟了,她在老頭的大腿上扭著屁股,一隻手伸到了老頭的褲襠,不斷的揉搓、挑逗。這持續了幾秒。芘芘對著老頭的耳朵,小聲撒嬌地說:爺爺,爺爺,能不能讓芘芘舔一舔爺爺的大雞巴?爺爺的雞巴一定好漂亮,芘芘好想把它含在嘴裡哦。

老頭點了點頭,張嘴想說:好。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芘芘的臉上帶著媚笑,立即跪下身去,解開了老頭的褲扣。老頭的雞巴小小的、耷拉著,還散出一股常年不洗澡的氣味。

芘芘卻如獲至寶般的立即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口中,開始舔弄,努力使它能夠硬起來。隨著她的頭上上下的套弄,慢慢地,她感覺到她嘴裡的小雞巴跳了跳,開始有點反應了,於是加快節奏,頭象小雞啄米似的運動起來。

芘芘現在感覺她像是進了天堂。在過去的幾天裡,吮雞巴已經成為了她的最愛。每當男人在她的嘴裡爆漿時,她都興奮不已,自己也達到。

主人,她的性興奮度是9。2。曉虹又向主人報了最新的數據。

芘芘專心致志地吮雞巴,她覺得她嘴裡含著的是整個世界。她感到她馬上就會達到了,因為老頭的雞巴在嘴裡已經越來越硬,就快爆漿了。她很清楚的知道:只有在男人射精後,她自己才能達到。

而現在老頭離爆漿不遠了,那麼她也很快就會達到了。

最後,老頭終於射了,把他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芘芘的咽喉。

芘芘隨後也達到了,快感象決堤的波浪,一波一波向她湧來。她繼續吮著老頭的雞巴,希望雞巴能夠再度硬起來。

控制室裡曉虹也鬆了口氣──芘芘勝利通過了測試。

幹得不錯,母狗,跪到這邊來。曉虹知道主人也要射了。她立即跪到咪咪身旁。

明天給芘芘作隆胸手術。另外讓淇淇好好教教她,什麼是玩具娃娃的正確舉止、正確的著裝方式。還要教會她各種性技巧,總之,在芘芘身上還有些工作要做,別忘了。

主人一邊下著命令,一邊開始在咪咪和曉虹的臉上射精……

十三

芘芘你怎麼了?淇淇充滿關心地問芘芘。她進門時芘芘正坐在床上小聲的哭泣。

芘芘現在的兩個和淇淇一樣大。曉虹已經給她做了隆胸手術,還拆掉了她最下面的一排肋骨,這樣芘芘的腰就更細了。在開始的幾天裡,芘芘還不能適應,總是摔跤,因為突然變那麼大,她的身體重心也變了。

芘芘不知道。芘芘抽著鼻子答道。

芘芘今天和咪咪一起去了健身房,在那裡碰到三個男人,可他們不願意操芘芘。咪咪被操得好舒服,她嘴裡、裡、屁股裡同時有三根雞巴操她,可那三個男人碰都沒碰芘芘。芘芘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操芘芘?

淇淇笑了:芘芘是個好玩具娃娃,但是芘芘還不懂男人。如果芘芘想讓男人來操你,讓男人在你臉上射精,那麼芘芘還要努力学習怎樣走路,怎樣說話,怎樣打扮自己。

芘芘不懂。

芘芘應該穿得性感,比如不穿內褲,或是穿開襠褲、丁字褲。芘芘要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妓女,讓男人一看就知道芘芘是個淫蕩的騷貨。芘芘還應該用動作讓男人知道:芘芘不僅淫蕩,還很下賤,比如芘芘在坐下時一定要把兩腿分開,讓男人能夠看見裡正在流出的;芘芘在蹲下時,一定要膝蓋打直,屁股翹起,讓男人能完全看清你的屁股,還有很多很多別的啦。

芘芘聚精會神地聽著,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芘芘你要知道,我們是玩具娃娃,是男人的性玩具。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是不斷挑逗男人,讓他們願意來操我們。淇淇繼續說道,芘芘你說話的腔調也要更性感,要学會對男人多說一些淫賤的話,這樣有時也會刺激男人的。

噢,淇淇你真是太聰明了,什麼都懂!芘芘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淇淇說。

淇淇你覺得芘芘是不是需要再做一次隆胸手術?咪咪的大奶好漂亮,所有的男人見了她就總是想打奶炮。

嗯,咪咪的大奶真是讓人羨慕。可是做隆胸手術不是我們玩具娃娃可以決定的事情。淇淇回答說。走,我們現在去化妝,把妝化得濃一點。然後我們一起去健身房碰碰運氣。說不定會有男人願意操我們呢。

芘芘興奮地點點頭,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十四

芘芘接到通知,要她去見那個人。

芘芘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當她在穿衣服的時候,心裡忐忑不安。

她選了件粉紅色的緊身超短裙,因為這套短裙非常緊,能夠把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完全展示出來。

芘芘穿上高跟鞋,站起來走了幾步試試效果。她的短裙僅能遮住屁股,所以只要她一邁步,從前面就可以看到她裸露的陰唇。她已經用了一種特殊的脫毛液處理了自己身上的體毛,把的毛全都去掉了。這樣她的整個陰部看上去光潔無比。她又試著彎下腰,確保短裙會向上縮起,使自己的整個屁股能夠完全暴露出來。做完了這些,她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芘芘於是扭著屁股向一間休息室走去──通知她的人說主人會在這間休息室見她。

她感到很自信。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項圈。上面刻有她的名字──芘芘。

芘芘很喜歡這個項圈,因為有了這個項圈她就再也不會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芘芘推開休息室的門,她立即發覺自己開始興奮了,因為她嗅到了男人的氣味。

來,芘芘,坐到這裡來。一個穿著整潔的男人對芘芘說,芘芘知道他就是那個人。

芘芘妖冶的一笑,慢慢走到那個人身邊的椅子坐下。其實芘芘現在腦子裡更想做的是:在那個人的腿間跪下,然後把他的雞巴塞入自己的嘴裡。

芘芘坐下後用舌頭舔了舔她塗著粉紅色唇膏的嘴唇,把兩腿分開,露出自己的陰唇,又用手整理自己的頭髮,這樣她的兩個房就能透過緊身服更好的顯現出來了。可是這些動作都沒起作用,那個男人無動於衷。

芘芘,我給你介紹一下,那邊站著的是我的玩具娃娃莉莉。去,和她打個招呼。

芘芘這才注意到屋角還站著一個玩具娃娃。莉莉穿著一身女秘書的職業西裝,正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

芘芘站了起來,故意把短裙撩上來一點,這樣保證在她走路的時候,那個人可以看見她的屁股。芘芘對自己的屁股還是很有信心的。

她走到莉莉身前:嗨,莉莉你好,我是芘芘。然後她開始吻莉莉的嘴。

她希望通過這些舉動能夠刺激起主人的性慾。當她的舌頭探進莉莉的嘴裡時,才發現莉莉含著滿滿一口精液。芘芘立即感到自己的從裡開始流出了,她心曠神怡的吻著莉莉,品嚐著精液的美妙滋味。

好了好了,芘芘夠了,坐回來。那個男人說道。

芘芘戀戀不捨的把自己的舌頭收回來,扭著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芘芘,我問你,你和莉莉有什麼相同的地方?那個人盯著芘芘的眼睛問道。

芘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問問題了。所以感到很突然。她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我們兩個都是玩具娃娃,我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給男人提供性服務。

回答的很好,芘芘。

芘芘笑了,得到那個人的表揚她真的感到無比的自豪。

那個人繼續問道:你們倆那個更好呢?誰是更優秀的玩具娃娃?

是芘芘。她回答道。

為什麼?

芘芘躊躇猶豫了。

嗯,因為芘芘更大,男人可以打奶炮。芘芘的技術好,可以讓男人欲死欲仙。芘芘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男人可以一邊打芘芘的屁股,一邊操芘芘的屁眼。反正芘芘能讓男人開心,所以芘芘比莉莉好。

對,芘芘你說的這些都不錯。但如果我就是認為莉莉比起芘芘是個更優秀的玩具娃娃,你會怎麼想?

芘芘的眼睛開始充滿眼淚。

她無所適從地問:為什麼?難道芘芘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莉莉比你更好是因為莉莉有個主人。莉莉是我的性玩具,我是莉莉的主人。

莉莉完全歸我所有,所以莉莉比你強。好了,芘芘我再問你,你希望有個主人嗎?

是的是的,我喜歡有個主人,我需要主人。您能做我的主人嗎?芘芘一臉媚笑,充滿希望的等待著那個人的回答。

嗯,對不起,芘芘。我已經有很多玩具娃娃了,我不需要你。

芘芘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開始傷心的抽泣。

現在門外有個人,我對他提起過你。他倒是有興趣做你的主人,不過他現在還在認真考慮,還沒做出決定。

聽說門外有個男人希望做她的主人,芘芘簡直難以置信:芘芘也像莉莉那樣有主人,這真是太幸福了。

芘芘,你為什麼還傻坐在這裡?為什麼不去補補妝,然後到門外去求那個男人做你的主人。告訴那個男人你是個很了不起的玩具娃娃。

芘芘已經破涕為笑了,她立即開始補妝,然後迫不及待的向門口走去。

對芘芘來說,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擁有一個主人更重要了。

十五

一個日本的實業家出價200萬美元購買了芘芘。

根據客戶的要求,又對芘芘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特訓,內容包括:阪田先生是神,他無所不能。只有這位阪田先生才能滿足芘芘的慾望,等等。

在芘芘離開玩具工廠時,芘芘已經相信,她深深地愛著阪田先生,阪田先生是她的主人,為阪田先生做任何事情都是她的幸福。

芘芘興高采烈地隨著阪田先生離開了工廠。她的屁股縫裡被做了個小小的紋身,不仔細根本看不到。上面刻了幾個小字:madeintaiwan。

-----全文完-----

体检骗奸

-----我叫小玉,1月份刚过完生日,正好22岁。我去年夏天从卫校毕业,进入某市一家二级甲等医院工作,被一位外科主任选为助手,工资也蛮高。但我现在回想起来,对当时他们医院的体检有疑问。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毕业后我们同学都找了各大医院投递了自荐材料。而根据行规,要进入医院当护士首先要过体检关。自己有传染病当然不能照顾病人啦!当时为我体检的就是现在我给他当助手的主任。按照约定,7月5日那天中午,我早早地来到了医院。7月流火,天气已经比较热了,我为了体检方便,穿了比较宽松的t恤和及膝的中裙。为了等下外科检查时避免尴尬,我在小裤裤外面还加穿了一件四角的安全裤,文胸也带了比较保守的有肩带全覆盖的那种。

医院的条件不错,每个办公室里都安装了大功率的空调。打开外科主任办公室的门,进到里面才发现主任还没有到,大概是查病房去了。办公室里已经有了6个女孩子,其中有2个是我同一届的同学,另外5个都不认识。我和2位校友聊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女生,估计也是来应聘的。不一会儿主任医生来了,我一看,原来是一位50多岁头发有一点点发白的老医生,戴着一副眼睛,皮肤比较白,看来很斯文的一个人。我不由得对他有了一点好感。主任医生说:“我们医院要招收外科的护理,名额只有一个。你们8个女孩子今天参加体检,如果没问题的话再择优录取,因为其他医生最近都比较忙,所以院方让我全权负责了。”我不由得暗想,原来是8个里取一个啊,看来希望比较渺茫。

进入了体检室,主任说:“首先是全身检查,你们在卫校里都学过吧。对,是关于四肢、脊柱等的检查。大家以后都是医生,医学是神圣的,医生眼里只有器官。希望大家抛开性别的界限。现在大家把外衣裤全脱了,只留胸罩和内裤,拿好体检表格排队过来让我检查。”大家面面相觑,脸上都有点尴尬。虽然平时寝室里大家都大大咧咧,但现在要面对一个陌生的50多岁的男医生,还是有点害羞。我偷眼看看另外七个女生,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有一位看起来是中专刚毕业的女生扎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看年龄好象比我还要小的样子。窃想:“医院可真缺德啊,我们那么多小女生竟然让一个男医生来体检!”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脱衣服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已经开始脱了。我狠下心想,反正又不脱光,都21世纪了,我又不是老古董。脱!当下,8个女生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一一脱下了外衣、外裤或者裙子。主任似乎很满意,眼镜都在微笑着。环顾四周,8个年轻女孩子的半发着雪白的光亮。我的内衣算是最保守的了,还穿着四角裤。8个女孩子白皙的脸上都有点红,又都忍不住偷偷地观察别人的内衣款式。“喂,你,对就是你!”我惊讶地看着主任,他在叫我:“把外面的短裤脱了!还要不要检查了!真麻烦。”其他人也都投来带点鄙夷的目光。我偷眼看别人,有些人的内衣都很火辣,甚至有个女孩还穿了前面有点蕾丝透明的短裤,只有下面是双层的挡住了重要部位。而我以为可以穿着安全裤检查,又怕热,里面穿的小裤裤是t字裤啊!主任的态度很不耐烦,为了工作,为了我的前程,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四角裤脱掉。主任看到我的t字裤,眼里似乎有点放光。他说,“我们医生每天都看习惯了,你不必不好意思。穿着那玩意不好检查尾椎骨。”“对不起,主任,是我不好。”我忙赔着小心,一边整理着t字裤努力挡着重要部位。

主任让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年轻女孩子一个个地走到他的椅子前。“站直!手伸直!腿伸直!弯下腰!转过去,弯下腰!”更可怕的是,他还要伸手在女生的手、腿、后背抚摩,一直摸到脊柱尾端,也就是屁股沟那里。还要让人在他面前弯腰。甚至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的脸弯下腰。完了,我的裤裤根本挡不住,而我宽大的文胸也一定会在弯腰时走光的!我前面就是那个穿透明内裤的女孩子,看者医生检查,我们互相吐了吐舌头。“下一个,夏雪!”“哦……”终于轮到我前面的女孩子了。主任让她做了几个动作,摸了她的手、腿的各个关节,我在她弯腰的时候发现她的文胸有点松,结果,连在侧面的我也看到了夏雪右边粉红的小,主任更是漫不经心地看了好一会才让她直起腰来。“转过去,弯下腰!”夏雪慢慢地照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透明内裤前面的重要部分虽然是双层的,但后面几乎是全透明的!臀沟清晰地展现在这位刚见面不到10分钟的陌生男医生的面前!更可怕的是,由于她极力弯下了腰,不但白白嫩嫩的臀部几乎一览无余,而且我还透过她后面透明的内裤看到了前面的黑毛毛!

虽然很紧张,医生还是叫到了我的名字。终于轮到我了,当时我真想抓起衣服逃出去!可又想,工作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医生跟前。他也依样画葫芦地让我做各种动作,同时不忘不时地偷偷看一眼我窄小的t字裤。这件t字裤实在太小,前面的裆部只有很窄的一小条布,后面干脆是一条细线!我为了凉快才穿在安全裤里本不想露出来的,可谁曾想会让我把安全裤也脱下来!我面对医生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裤裤,好象感觉自己的几根毛毛随着动作跑了出来,而那一小片布也顶多勉强遮掩着我的大……我感觉脸上发烧,又好象觉得后面的女生都在对我指点着。只是机械地跟着主任医生的口令弯腰、伸腿。前面看过后,主任还是让我转了过来,我想,完了……后面的细线什么也遮不了的!主任的手从脖子那一直往下摸,只不过我感觉摸的特别的慢,不像体检,更像是抚摩……经过小裤裤的绑带时,我感觉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轻轻带了一下,把我的内裤又稍微拉下了一点点,一直摸到屁股沟的上沿。但我又不敢去往上拉,怕他又要笑我没见过世面。管他呢,死就死吧,看就看吧!我豁了出去,只希望他快点检查完好让我穿回衣服。“弯下腰,嘿,说你呢!”我正在乱想,主任又在命令我了。“哦!”我也极力地弯下了腰。可以想象当时的我,22岁的大姑娘连恋爱也没有谈过,此刻却把光溜溜的臀部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医生,而这个雪白的臀部除了一条细线其他什么阻拦也没有。固然医学神圣可以抛开性别,可医生也是有性别的呀,哪怕这个男人的年龄都可以媲美我的老爸!我脑子里愤愤地想着,这次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只招一个助手,我才不会脱得这么精光地来给他看我的屁股!不是我夸口,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里的女孩容貌虽然不是我最漂亮,但似乎我的身材最好些,皮肤也最白皙。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感觉这个医生看我、检查我的时间特别的长。忽然,我觉得臀部有凉凉的空气吹过,才想起医生刚才摸脊柱时对我做的小动作,我想,现在我的t字形小裤裤一定有点松动下垂,后面的那跟该死的细线一定弯曲了,那我的肛门和前面的小黑毛毛、小唇唇岂不是都要给他看光光?但此刻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我最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闻到我屁眼里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脸离开我的臀部还不到10厘米!

终于每一个看完以后,医生又发话了:“下面我们要检查内科。”太搞笑了吧!外科主任连内科也精通?我们8个女孩子再一次面面相觑。可是没有人敢有疑义。毕竟录取谁、不要谁,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这年头工作难找啊!内科是在一个小房间里查的,里面有一张平时我们在医院里都能看到的检查床。两个房间之间用一扇小门隔开。不同的是,现在医生让我们一个一个进去检查,不轮到的则要在外面等候。医生又特意关照,为了检查的方便,天气又比较热,大家可以不必先穿好外衣。大家都心想,反正全方位各角度都让他看过摸过,不穿也罢。检查内科也比较方便。医生又大肆宣传了一番医学神圣论。一个个女孩子开始轮番进入小房间检查,不过这次的检查似乎比刚才外面的更仔细,因为每个女孩子进去后都逗留了比较长的时间,大约10多分钟才检查一个。我观察她们,进去时都是忐忑不安,出来时都是如释重负,脸也红红的。暗想,内科少不了按腹部,她们大概是比较害羞吧。我们都是20来岁的姑娘,检查时都慢慢熟识了,不轮到的时候就都在外面聊着。唯独有一个女孩子进去才半分钟,就红着脸跑出来穿起衣服离开了。我想,看来她是没戏了。

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最后一个叫到了我的名字。我拿着体检表进入内室。这里的空调开得比外面大房间稍微高些,湿热的空气中又似乎有一点淡淡的烧碱味。我还没看清楚周围环境,主任医生说:“把胸罩也脱了,过来平躺在这里。”他指着面前的检查床。“啊!”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的那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红着脸离开了。怎么办!脱还是不脱?!医生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快要下班了,人家外面的同学还在等通知录取谁呢!”想到要工作,我再一次豁了出去。看来刚才的6个女孩子都已经献身医学事业让这个老男人给看过了,反正又不少块肉,脱就脱,怕什么,又不脱光,反正还有小裤裤!我咬紧牙齿,背过身去解开文胸,慢慢拉下胸罩,放在检查床另一头,慢吞吞地躺下去。如果动作太大,就会让比较震痛。男人们都以为我们的看来很坚硬,其实她们很柔软,一有小震动都比较痛。医生开玩笑似的笑着说,“恩,你的胸倒发育地不错!”我躺在检查床上,虽然没有枕头,却也看见了自己的胸部高耸,顶上的两个粉嫩的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泽,连忙羞得用手挡住了眼睛。却又忍不住看他想要怎么检查。我从手指缝中发现医生的眼睛似乎在镜片后闪着光。他看到我挡起眼睛,自己却把眼睛瞪得更大,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看,我开始后悔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脱下了胸罩,现在浑身上下除了那条根本遮掩不了多少的t字形小裤裤已是毫无阻挡地暴露在一个见面不久的男医生眼里。可事情似乎已无法挽回。我也只好安然躺着接受体检。他先是按,摸腹部,每个部位都摸得十分到位,摸的时间也比我们在学校里实践时更长。我安慰自己:看看没关系啦,他又没有对我怎样,所有的内脏都很顺利地摸到位了,不像是内科的外行嘛。相信医学没有性别吧。于是我又把手放了下来。突然,男医生的手又摸上了我的胸部,的下缘。我问:“不是只检查内科吗?”他只说是检查有无肿块。我定下心来。他摸的手沿着摸了下缘、侧面、掖窝、上缘,最后竟停留下上。我吓的轻声惊呼。他笑着说,“不要怕,做个全面的检查。刚才摸到你的乳腺似乎有点问题,顺便帮你看看。”说着,用两手揉搓着整个。我吓得呆了,心里既害怕有疾病而医院拒绝我的工作要求,一方面又害怕他是不是在侵犯我?正在担心,我却发现,我的起了奇妙的变化,本来很柔软的变硬了,在和他的两手的摩擦之间变得越来越硬,而我自己则感到了一些性的冲动和快感!虽然我在家在学校都是个乖乖女,但我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这种邪恶的快感跟我自己的快感比起来强烈何止百倍!试想,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勉强盖住两边大、稍不留心就露出羞毛的t字内裤,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揉搓着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人看过的,而门外却聚集了很多竞争的对手,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幸亏医生只摸了半分钟左右就停手了,说:“还好,以后多做做扩胸运动。”而我此刻,发现自己的t字内裤上竟然有一条不很明显的水滓。以前的时候也有流出的现象,不过似乎这次更为强烈,连内裤上都有了水印。我脸通红,说:“没有问题吧,呵呵。”而此刻,医生放开了手,站起来看着我有些发红发涨的,又看了看我雪白的大腿,可能还不经意地发现了我的内裤上的变化,说“刚才只摸了脊柱,现在要检查下背后的皮肤。”他让我反过来跪趴着,开始摸我的整个背部。别说我的背上,我全身的皮肤都非常的雪白,没有瑕疵。医生似乎对我的皮肤很满意,在背上摸了很久。我虽然脸朝下跪着,但还是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在我晃荡的上扫描,似乎要看清楚上皮肤的每一个皱折。摸到腰部时,他又故计重施,一边摸一边把我的t字裤绑带往下带。我不是没有察觉,但我的双手撑着床跪趴着,不能松手去遮拦他。他一定已经把我的绑带弄得很下面了,现在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暴露在空调风里那种凉凉的感觉。看来,我的也被看光光了。算了,反正刚才外科检查时他也看过了。他说:“摆一个标准的膝胸卧位,我检查一下臀部的皮肤。请回答这个姿势用于何时?”我马上回答到:“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现在我没用手或肘部撑着上半身,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主任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灯又走过来。以他的角度,我的上半身在他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两支脚掌。主任对准了灯光坐下来。经过前部分的洗礼我也开始镇静了。我这样的体位使我的隐秘处透过松垂的t字裤几乎一览无遗:我的肛门完全暴露,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肉阜和一条紧闭的肉缝,而两条肉阜比两侧的大腿还要突出。我的阴毛很少,几乎只长在小腹上所以只有在肉缝两边零星有几根绒毛,经过刚才的检查,肉缝的中间对着灯光的反射有一点点闪光,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击。我心里默念医学书上的话:“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主任顺手脱了我的t字内裤——我也没反对,反正也被他看全了。其实,经过刚才的检查,我心里似乎对这个医生也放松了一点紧惕。我隐隐觉得,这样的检查似乎很受用,很新奇。主任又仔细摸了我臀部的皮肤,比摸背上更仔细。我心里开始旖旎起来: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为了该死的工作,全身脱光光让人打开屁股看屁眼还不够,还要仔细摸一摸屁股。暗自嘲笑自己。医生的手很大,很温暖,摸着我的屁股很舒服,这种舒服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别是当他的中指不小心划过我的臀沟时,我几乎要兴奋地叫喊出来。但有不能——外面有很多同学呢!这时,主任对我下了最后的命令:“你转过来。朝天平躺。”我想,还差这最后一步吗?如果这时退却,前面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我照做。朝天躺了下来,重新挺起了我光洁又粉红的。我来应聘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此时的我会像一条白鱼一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一个陌生的男医生检查全身。可这时主任并不闲着,他不再对我的感兴趣。他说:“两腿分开,脚跟碰到臀部。检查下有无性病!”我吃了一惊,又很无奈的照做。他指挥我曲起双腿并分开,而他就坐在我的脚边挡住我的脚,使我的腿不能伸直。

这样他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我两腿间的秘密。他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着上半身头凑到我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主任弯下腰,看见我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我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他就干脆把我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再用手推住我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着我的两腿之间。我说过,我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肉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随着两腿被分开肉缝也逐渐咧开,他看到在肉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粉红色的肉片。肉缝下两公分是肛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肛门皱褶伸缩了两下。主任伸出一只手指放在我的肉缝中间,轻轻的摸着,慢慢的分开,手指没入肉缝里面,我的两瓣唇肉也被分开到两边,里面粉红的小也又露出来,主任的手指就在我的小上轻轻的捻着,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慢慢的放松分开了大腿,里面流出了。主任用手摸了我的小,又往上推开一圈柔软的表皮,露出一个红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肉粒。他用手指触摸这肉粒,我全身抖了一下,两腿间、和肛门同时一阵痉挛。而主任并没有因此放开手。我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想阻止他的触摸,同时小声说:“不要摸这里。”“怎么,受不了了?稍微体会一下。”他笑着说,同时拿开我的手,继续按压阴蒂。

随着他的按压,我晃着头大口喘气,肛门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见我的肉缝里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他才住手。说:“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他拿了一张卫生纸给我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变成“黄豆”了。就说:“我也想摸一下。”我捏住我的阴蒂,主任却抓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我旁分泌出的液体上沾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上。我按压着,在陌生的男医生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主任又饶有介是的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需要探摸一下子宫的位置,然后就在手指上涂一些油,把手指插进我的,一边说:“放心,处女膜可以容下一根手指而不会弄破。”于是他将中指插入!里面很热,他一直将整个中指全部插入,然后慢慢地搅动起来,尽头软软的,大概就是子宫了吧,他不时弯曲手指,于是我也发出了一声声低吟。他又抽出手指,用手在我外阴摸了摸,像是爱抚。接着一只手分开,用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伸进里。一下插到底,又拿出来在口轻轻摸。我感觉到是痒,是疼,是酸涨。他手摸着,眼睛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好得意呀!我心想:他比我自己会摸。他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又狠劲插进来了。另一只手使劲按我肚子。顶着我的宫颈酸涨。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他看我的样子非常得意。手从拿出来,摸着肛门说,疼吗?怎么肛门弩出来了?我没有回答。他没有戴手套的手放到在我大腿内侧抚摩着说:“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嫩!摸着象缎子样的细滑!”主任是在挑逗我!也确实起了作用。我的脸红了!我的血流加快了!我的更湿了!可是我现在不敢得罪他。主任看到了他的成绩,他扒开我得看,假装才发现似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那么湿了?”我迟疑了一下,朝他点点头。他又摸了摸小才插进。

又粗又长的手指一下插到最深处,被手指占满的还在收缩!里痒的感觉在不断加剧!主任用另外的手按我的肚子,按的我有些疼,正好起些止痒的作用。可是按几下后那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腹部。里的手指在里边颤动。我感觉坚持不住了!我把弯曲着的小腿伸直了,绷紧两腿的肌肉,抵抗痒的感觉!主任看见我的样子,得意的坏笑!在我肚子上的手开始轮流揉摸捏弄我的。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赶快深深地吸气,发出”丝,丝”的声音。医生问我:“是不是痒了?”我点点头。看我点头他胆子更大了,里的手指模仿的动作,进出进出的来回捅。他不时在我的口轻轻地揉,又插进里摸。他的手在里边,时轻时重。痒的感觉袭来了!从心里到里!他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挑逗我的宫颈,顶几下再轻轻的拨弄。我感觉自己里又痒又酸又涨,还微微得有些疼。强烈的在我心里燃烧!主任肯定知道我里的变化,他盯着我的脸观察我的表情。痒的太厉害了我就把脸侧到一边。主任看我侧脸,就去顶我的宫颈,我回过脸,他又在宫颈头那里转圈摸。我的呼吸加快了!他非常得意的笑了!他的另一只手去揉我的阴啼。那滋味比打我还难受!他拿出里的手,捋开我阴啼的包皮看,赞叹的说:“好大好亮呀!你没有摸过这里吗?”他看见我点头就非常坏的笑了!

他认真的揉我的阴啼。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下一下的抽搐样的抬动屁股,里涌出了水。他不动手,而是撅着嘴示意我。我知道这是我得付出的。我把胸向他靠近,他用舌头舔我的。我感觉触电了。那电流传遍全身!他看着我的身体,双手伸到我身后抚摩我的屁股道:“太美了!妳不要怪我,是妳太漂亮了!妳的身材、、皮肤,你的相貌,简直无可挑剔了!我实在禁不住你的诱惑!”说完那双手就在我的上揉捏。我闭着眼咬着嘴唇忍受着!他又叫我趴下弯腰,胳臂按在床边,他一只手扭捏,一只手从后背摸到屁股沟,在屁眼乱摸。我身后的那只手表现了医生的经验,时轻时重,揉阴啼摸。不几下我就感觉浑身燥热,下身酸痒难忍,剧痒时我就扭动屁股躲他的手。我是徒劳的,根本躲不开他!看我的样子,他更得意了,还凑到我脸边小声问我:“痒不痒?”我也小声说:“我受不了了!”他哈哈地笑出声了,揉阴啼的手还不停。

主任叫我躺到床上,朝他劈开腿,他用屁股把有辘轳的椅子挪到床边,捋开我阴啼包皮揉了几下,我就痒的抽搐屁股了。他叫我自己揉给他看,有他揉的基础,我自己揉几下也抽搐了。他拿出一个探头样的园棒,不知道他怎么拧了一下,那园棒就'嗡嗡'的响。他把那园棒搁到我的口,园棒是颤动的,使我本来痒的发麻,好象有无数的小虫往里爬,好象无数的小虫在窝心里蠕动!我情不自禁地”啊──啊”地呻吟着!他起来趴在我身上,嘬我的,上下一起刺激我!我的* WWwCOM呻吟,流的水说明了我的需要。其实男医生的检查,我开始时是不好意思,感觉难堪、难为情。随着检查的进行,欲火的冲动也就在我心里躁动了!男医生挑逗女人的技艺非常高超!让女人受到强烈刺激,这刺激比她们自己来得强烈!让女人在他们面前露出丢人的丑态!

女人的身体叫男医生捏弄的不能自己控制,痒的滋味难以忍受!女人被男医生羞辱玩弄后,变得堕落!主任看见我发情的样子冲我直笑!叫我趴在床边,掏出他的,呀!好大呀!那么矮的个子,怎么会有那么大?又粗又长的上蹦起蚯蚓样的血管,紫色的象蘑菇,大得吓人!他要来真的了!我想制止他,可是奇怪的是看见他的,我里奇痒难忍,强烈的渴望让我动弹不了!他向下按我的背,使我屁股撅高。他用在我口蹭、捶大,里不住的流水。我感到一下疼痛,他插进来了!开始是慢慢地抽动,后来就猛烈的狠插!只听到“啪,啪”的碰撞声。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并拔出,我里马上痒的难忍。主任真是玩弄女人的专家!他太了解女人了。他使我神魂颠倒,忘记脸面!他把搁在旁边。我里边太痒了就挪动屁股,用口找他的。他太得意了!成心问我:“还要呀?痒吗?”我不顾一切地告诉他:“痒!我要!”他叫我躺到床上,自己脱光衣服。我劈开腿等他上来!他对着我两腿间跪在床上,要我拿着他的自己插进去。跟着他就一阵狂插!我感觉下边酸痒,膨胀的要爆炸!他同时抚摩我的,亲吻我。他使我忘记一切。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我狎昵地接受了主任的所有动作!我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我乐不思蜀!主任在插的同时问我“检查时我痒不痒?”他的问题使那些尴尬场面浮现在我眼前,加剧了对我的刺激!他加快了动作,里发出'噗嗤,噗嗤'响声。我感觉在不断收缩,他每插一下,我就会呻吟一声。上下的声音响成一片!他突然拔了出来对着我肚子射精。里还刺痒着。

我赶快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主任满意了!说:“行!你明天上午就来签字

暴风女侠之盗车王归来1-6

-----第一部分魅影危机

第一章大路

电报路从富人区开始穿过高原市的东城,将东城分为北区和南区。路边从富人区中西部大都市高入云天的大楼,一到东城就迅速转变成破败废弃的仓库、工厂、小杂货店和破落的贫民居住区。

电报路——或者象当地人一样把他简称“大路”——不仅将东城划分开来,同时也是一条肤色的分割线。

南区是最贫穷的黑人居住区,北区则居住着底层的白人居民。无论朝哪个方向走,都只有在离大路好几条马路的地方才能找到中产阶级的街区。

两个贫穷的阶层在大路上汇聚到一起,有时甚至会发生激烈的冲突,特别是在那些酒吧、艳舞俱乐部的门口,在这个地区也就是这样的生意还能保持繁荣。

大路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坐落着一栋褪色砖块砌成的矮房子。楼下开着个小便利店,这是一对韩国的中年移民夫妻赖以谋生的小生意,他们就住在二楼的小房间里,唯一的休闲活动就是幻想有一天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但是这一刻,他们只关系自己能否活命。

就在刚才,两个歹徒冲进商店用手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丈夫听话地把收银机里的东西全部倒到塑料袋里,老婆则害怕地看着自己的老公。

“靠!”那个年轻的平头歹徒看着塑料袋里大把的帐单和硬币大叫起来,他的头上套着尼龙袜,身穿一件镶满钉子的黑色皮夹克,“你他妈,就只有这点东西?”

“生意不好今晚。”韩国男人用古怪的英语害怕地说道。

小平头伸手抢过塑料袋,“别的钱呢?”

店主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

“他妈的别的钱呢?你这个该死的高丽棒子!!藏哪儿了!?!”

“没有了!”他的妻子回答,“没有保险这里!”

她的意思是店里没有保险箱或者把大笔现金放在店里不保险——这些歹徒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

“靠你妈的!”他恶语咒骂着,朝自己的同伙看了一眼。

他的同伙比他年轻一点,比他矮一点,也比他更紧张一点。

“该死的浪费时间。我们该去抢酒类零售店的。”

“这……这两个人怎么办?”那个矮个子平头问,他的手枪在明显地发抖,“我们就这样走掉吗,吉米?”

“不要说名字,你这个满脑袋狗屎的笨蛋!!”高个子大叫着,举起手枪,“靠,我们做掉他们吧!”

高个子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的枪战片里的一个镜头,正要模仿着开枪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狂啸的风声,然后门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歹徒紧张地回头向门口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当他回头再看向店主的时候,发现自己突然间无法呼吸,他的手本能地握住自己的喉咙。那对夫妻的手同样握住了喉咙,发现呼吸不到空气。

高个子歹徒看着自己的同伙越来越慌张地查看着四周,感觉到越来越晕眩,他把那两个目击证人抛到了脑后,抓住同伙的手朝门口踉跄走去。

歹徒用尽全力才顶住压力打开门,然后摔倒在外面的街道上。一出来,两个歹徒拼命呼吸着甜美的空气,听到背后空气咝咝涌入商店的声音。

高个子转回头看到那两个店主也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同时迷惑地看着四周。

“刚才是他妈的怎么回事,吉米?”他的同伙问道,声音里有明显的恐惧。

“什……什么……”

歹徒的问题被突然打断,一股狂野的暴风将他们四脚颠倒地吹向电报路边的安静街道。两个歹徒恐惧地尖叫着,觉得自己就象两只暴风雨里的碎布娃娃。他们扔掉了自己的手枪和那个可怜的塑料袋。

这个街道是一条死胡同,底部是高高的铁丝网。狂风将歹徒们狠狠地甩到铁丝网上,两人从铁丝网上弹出来重重摔倒在地。

风儿慢慢平息了。

两个平头颤抖着撑起身体,看到一个暴风漩涡稳稳地悬挂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他们不敢相信地看着一个曲线玲珑的美女从气旋的顶端慢慢降到地面。

她穿着深综色的皮风衣,两手从背后拉着衣角,显然就是靠着皮风衣迎风滑翔。风衣里面一件亮绿色弹力纤维紧身衣包裹着她的。

紧身衣在衣领和洁白大腿上的开口处镶着金边,修长的美腿穿着同样镶金边的绿色长靴,手上带着金色的手套。一个深绿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双眼,红褐色的长发迎风飘扬衬托着她充满古典美的脸庞。丰满的胸部,有一个镶着闪电的红色“d”字标记,“d”字的左边有一个飞翔的翅膀。

“暴风女侠……”高个子平头喃喃道。

“也许我该说很高兴你听过我的名字。”暴风女侠的皮靴稳稳落地,“但是被你这样的烂仔认识可没什么好高兴的。”

“该死的。”这歹徒趴在地上破口大骂。

他的同伙呆在那里,崇敬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美丽女英雄。

“是啊,是啊。”暴风女侠双手叉着腰,“那么老套,就像好莱坞电影的歹徒一模一样,他们永远不会害怕正义的力量。”

高个子努力站起身来,眼瞄着女侠丰满的胸部淫笑着道,“漂亮的小骚逼,我要好好让你领教……”

“你打算让我领教什么呢?说出来呀?”暴风女侠嘲弄地问道。

“让你领教男人的力量。”歹徒大叫着朝女英雄冲去。

女侠平静地站在那里,直到最后一刻才提膝猛撞他的双腿之间。

歹徒猛然停住,踉跄地捂着肚子后退一步,呻吟起来。

然后女侠一脚吻上了他的下巴,歹徒向后翻到在人行道上,晕了过去。

女侠转向另一个歹徒,“你是要老老实实地听话呢,还是我也让你领教一下女人的力量?”

矮个子歹徒呆呆地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同伙,然后迅速地点头。

“聪明的选择,也许是你一生里最聪明的一个选择。”暴风女侠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塑料的拉链扣,用其中一个绑住晕过去歹徒的双手。

“趴在地上。”女侠命令另一个歹徒,“双手抱头,两腿扒开,不许动。”

几分钟之后,一辆警车过来带走了两个歹徒,同时也请店主夫妻和暴风女侠作口头证词。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和地址。”一个大胡子警官打开笔记本,疲倦地发问。

“差不多。”暴风女侠回答。

“没关系。”警官摇头说道,“你知道这些家伙过不了几天又会回到街头…

该死的,说不定只要几个小时。”

暴风女侠叹了口气,她对抗犯罪分子已经一年多了,非常清楚警方的呆板作风。她不断地抓获各种小贼,不久之后又再次和他们在街头相遇。有时候,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样的战斗有什么意义。

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从上次的蹂躏——再加上同桃丽痛苦分手的心灵打击——中恢复过来,重新开始作为高原市唯一女英雄的战斗生涯。

她不时怀疑自己如此坚持的原因。

刺激?

责任?

内疚?

三者都是,或者三者都不是。无论如何绝对有某种力量驱使她每晚巡游在高原市的街头惩恶扬善。

暴风女侠朝那对夫妻看了一眼,他们俩不时用又敬又怕的眼光偷偷看她。

女侠回忆起自己赶到的时候,那两个歹徒差点就枪杀了他们。起码我拯救了两个无辜的生命,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虽然这只能带给她一点小小的喜悦。

警官的询问完毕以后,暴风女侠决定打道回府。今晚我已做过好人好事了,星期天的晚上一般来说总是比较平静,即使在大路上也是如此。再说,我明天一早还有课呢。

她召唤起风儿带着自己穿过城市,飞向高原市的富人社区——高原区,那里有她的家。

暴风女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决定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睡个好觉。

第二章幽禁

暴风女侠慢慢睁开眼睛,晕眩地看着自己的周围。

她的四肢无法动弹,仿佛被牢牢地绑了起来。女侠皱起眉头,一点也没有被抓获的记忆。

女侠倒吸了一口凉气,认出了这间房间。

她置身与一个小房间的中央,周围是金属灰色的墙壁,正面有一大面透明的玻璃窗。

她的背后是用一寸粗细的钢管搭起来的铁架子,其中一根钢管竖立支撑着她的背。

她确实是被绑着。

她的手脚被装在金属圆筒中,四肢摊开成一个“大”字,小蛮腰和脖颈上的金属锁链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从玻璃窗看出去,外面有十几张试验台。

她被带回到了变态教授的实验室,女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去年秋天,她曾经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变态教授往她身上注射了最新型的强力春药“春嘲2代”和另外一种可以中和超能力叫做“中超”的药品,然后她就成了变态教授的试验品。

女侠担心地想着,不知道这次这个变态猥琐的教授会怎么对付她。

她并没有担心很长的时间,变态教授突然出现在窗户前,猴子一样的瘦脸上露出招牌的淫笑。

这矮个子秃头象往常一样在衬衫领带外面套着白色的试验外套,忙碌地做着笔记。

“geheeowwahee!!!”暴风女侠愤怒地大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嘴里堵着禁制球,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几分钟前她还没觉得自己嘴里有东西,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麻醉药仍然发挥着作用,使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节约点力气,女英雄。”变态教授冷冷地道:“你该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我刚给你注射了我最新的发明,春潮13。5代,比上次我给你注射的药力强两万倍,我渴望着看到你那成熟淫荡的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淫猥的眼神在女侠无助的娇躯上肆意游荡。

暴风女侠低头惊讶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她明明记得一分钟以前,自己还是穿着制服的。

她愤愤地哼了一声怒视着变态教授,然后看到又一个男人走过来站到教授的身边。

新来的男人是个帅哥,高高的个子一身健壮的肌肉,只是薄薄的双唇露出一丝冷酷。

“她的咪咪挺漂亮的是不是,小卞?”盗车王懒洋洋地说道,黑色的眼睛迷恋地看着女侠坚挺的胸部。

变态教授同意地点头。

“她的屁股也很翘,你干过她吗?”

变态教授不安地移动着身体,“拜托,我是一个科学家。”

盗车王英俊的脸孔拍拍变态教授的肩膀邪笑着道:“还是硬不起来?”

瘦小的教授身体痛苦地缩了一下。

“嗨,小卞放轻松点,我们都是成年人,快看那里。”盗车王瞪大眼睛,手指着暴风女侠,或者说得精确点,指着她的。

暴风女侠皱起眉头看着敌人,突然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低头往下看,她的……好奇怪……她们……老天啊!!她们越来越大了!!!

她本来就相当丰满的的确在不断膨胀,就像两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暴风女侠恐惧地尖叫起来,不断胀大的感觉使她乳肉更加敏感。

几秒钟之后等到停止膨胀的时候,已经有原来的两倍那么大了。

暴风女侠喘息地看着自己巨大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跳荡,粉红色的从红色的乳晕中挺立起来有一寸多长。

“是的。”变态教授一口学术研究的口吻,“只是春潮13。5代的一个有趣的副作用。”

“喔啊!!”盗车王显然对此叹为观止,“你可以让加州所有的整形外科医生全部失业了。”

“还不止这个呢,仔细看。”变态教授的语气里没有任何骄傲。

暴风女侠听到头上传来机械的转动声,恐惧地看着两条机械手从天花板上降下。每条机械手都拿着长长的开口塑料圆筒,圆筒的末端连着细长的水管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塑料筒直朝着女侠超房的顶端移来。

“hrrrrmmmm!!”塞着禁制球的女侠大叫起来,天哪,他们该不是用力?!?

塑料圆筒套住女侠的乳晕,里面的真空抽气泵将那敏感的突起吸入到筒中,暴风女侠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很快地,女侠感觉到里一阵阵烧灼的感觉,那灼热感迅速提升到难以忍受的水平。

女侠突然弓起背,主动迎向那淫邪的吸管,乳汁无法克制地喷射而出。

“hhrraaaaahhh!!”女侠大叫起来,心中既觉得羞辱却又有种奇怪的放松感觉。

她的不断向筒中喷射着乳汁,仿佛已经爆裂开来。但是奶汁的分泌起码减轻了里强烈的灼痛感觉。

女侠睁开眼睛看到水管里满是纯白色的液体,老天啊,多么耻辱,我就像农场里的乳牛。

“酷!”盗车王兴奋地道:“她能挤多少奶?”

“按照这头奶牛的大估算,”变态教授不动声色地道:“应该有好几加仑。”

暴风女侠呻吟呜咽着,无奈地看着塑料筒一点点地榨干自己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以为她们会相应缩小,但是她们还是那么大、那么坚挺、那么痛苦地分泌着乳汁。

老天啊……里面究竟有多少乳液?!?

这是乳汁喷出的速度减慢了,逐渐变成稳定的涓涓细流注入那饥渴的塑料圆筒。

“hrrmm!!!hrrmm!!!hrrmm!!!”

“好了,这可真是让人兴奋啊,小卞。”盗车王的右手伸到股间隔着裤子抚摩起来,“我可以进去干这个吗?或者你还有别的计划?”

“我想你会喜欢下一步的行动的。”变态教授淫笑着说道。

这次女侠听到自己两腿的下方传来了熟悉的机械运转声,虽然她的视线被膨胀的挡住,但是她知道那是一根伪具,而且绝对是一根粗大的伪具,正朝着自己毫无防卫的私处伸来。

女侠绝望地呜咽起来。

“他妈的!”盗车王大叫,“这不就是我的‘黑鬼’吗?”盗车王记得自己一年前曾经用这根巨大的振荡伪具调教过暴风女侠。

“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变态教授说道。

“介意?喔不,小卞……这是我的荣幸!”盗车王嘶声回答,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变态教授温柔地看着他,“要拥抱吗?”

盗车王沉默地点点头,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

变态教授安慰地拍拍他颤抖的肩膀。

“好些了吗,先生们?我很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两个男人分了开来转头看着那个说话的黑肤美女,黑色的弹力纤维紧身衣紧裹着她纤巧的身体,尽显玲珑起伏的女性曲线。她脸上戴着黑色的假面具,挺立的前胸有金色的“ma”标志,手中托盘摆着两杯白色的液体。

桃丽!!

暴风女侠认出了这穿着午夜复仇者制服的正是自己曾经的好朋友加情人,大吃了一惊。

你和这两个混蛋在一起做什么?!?女侠怀疑地想着。

“喔,美女!”盗车王兴奋地拍着手,“暴风奶汁!”

“嗯,我的最爱。”变态教授同意地说着,赶忙从托盘上拿起一杯,“你也品尝过了吧,美丽的女士?”

“是啊,我早就尝过了。”桃丽皱皱鼻子憎恨地看了女侠一眼,“我讨厌这种东西……也讨厌她。”

桃丽,求你,不要……暴风女侠的眼睛请求地看着曾经的朋友。

接着女侠突然感觉到那巨大的插入了自己袒露的私处。

“hhhrrmmpphh!!!”女侠呻吟着感觉到那巨大润滑的一点点地迫入自己紧窄的体内。

“哈,表演时间到了!”盗车王大声地宣布,“鹰眼,你真该来看看这场好戏!”

第三个男人出现在窗户上,那是个年轻的光头黑人,他的喉咙里插着一把巨大的猎刀,胸口插着剪刀,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上的白色t恤。

“嘿嘿,这婊子还是象以前一样骚得要命。”鹰眼说道。

暴风女侠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对着这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杀死了他。

然后喘息着感觉到那巨大的伪具退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更深地插入。随着一进一出的抽动,女侠时轻时重地呜咽起来。

伪具的节奏越来越快,同时开始振动起来,这个叫做“黑鬼”的伪具疯狂地加快速度,毫不怜惜地振荡蹂躏着她敏感的媚肉。

女侠的在束缚下无奈地挣扎,硕大的淫亵地上下跳荡。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越来越湿,知道那“春潮”已经开始发生作用。

“靠,你这家伙也不治疗一下自己的伤口。”盗车王看着鹰眼的伤口说道,然后喝了一口奶,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女侠身上。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好医生呢?”鹰眼开玩笑地说道,接着朝桃丽瞥了一眼,“嘿,美女,可以给我一杯吗?”

“当然可以,自己动手吧。”桃丽说着将托盘端到他面前。

鹰眼拿过一杯奶,朝桃丽摆了一个引诱的微笑,“美女,今晚有空吗?”

桃丽悲伤地笑了笑摇摇头,“对不起……不是你的原因,只不过……我没有和死人约会的习惯。”

鹰眼的笑容消失了,“我比较喜欢说这是一种生命形式的转变。”他的声音里有一点受到伤害的感觉。

隔离室里,暴风女侠对玻璃另一边发生的怪异事件越来越不在意,她只是本能地随着伪具的振荡不断呻吟呜咽,泉涌而出的顺着伪具将地板溅湿。

与此同时,那胸口的塑料筒继续从她跳荡的硕房中抽取乳汁,仿佛她只是一头饲养的乳牛。

渐渐地,一个强烈的从股间慢慢升起。

“hmph!hmph!hmph!hmph!”沾满汗水的娇躯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猥的光芒。

乳汁从圆筒中溢出,顺着起伏的和平坦的小腹慢慢流下,在股间与那泉涌的混合到一起。

“教授?”一个穿着试验外套的亚裔女孩拉拉变态教授的手,“我们的探测器显示,马上就要来临。”

“啊!谢谢你,陈女士。同学们,请注意!”变态教授转头大喊。

暴风女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变态教授的实验室里,而是站在了高原大学最大演讲厅的讲台上。

下面至少有300个同学拿着笔记本,认真地看着她。

玻璃墙不见了,桃丽、鹰眼和盗车王也不见了,但是那钢铁的束缚、那抽奶装置、那振荡的伪具还留在原地。

暴风女侠害怕地呜咽起来,但是“春潮”迅速地克服了她的恐惧,随着的临近女侠变得越来越兴奋,含着禁制球的小嘴狂野地呻吟着、喘息着。

“试验对象将迅速达到。”变态教授认真地向同学们解释,“我告诉她我给她注射了最新配方的‘春潮’,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现在你们见证的就是安慰剂效应的最佳例子。”

一个年轻的黑人举起手,变态教授示意他发言。

“老师,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她有想被捕获的潜意识?”

“当然!如果她不是在心底里喜欢被打倒,被捆绑,被强奸的感觉,她为什么要选择女英雄的生活呢?”

“huhhhhhhhh……”女侠紧闭眼睛,抽紧全身的肌肉。的刺激加上心灵的羞辱,已非她所能承受。的感觉向一列狂奔的列车向她冲来,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任那的列车将自己无情地碾过。

一个拉丁裔女学生举手问道:“教授,如果没有实际注入药物,请问您如何解释的膨胀?”

“心理幻觉的现实投射。”教授轻蔑地摆摆手回答。

“hhrrrrrmmmm!!”女侠的心跳越来越块,仿佛随时可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象火烧一般地喷射着乳液,乳汁从圆筒中溢出粘湿了全身上下的肌肤。她的脑袋甩来甩去,濡湿的头发拍打着美丽的脸庞。

“我想我们的时间只够再回答一个问题了。”变态教授朝呜咽挣扎着的女英雄瞥了一眼。

一个男同学举起手,变态教授手指着他。

“所以她会在300人的注视下达到,就因为她喜欢惹人注意是吗?”

“简单地说,是这样的。”变态教授点头同意。

“喔!她来了!”

“uh……uh……uh……uhhhhhhh!!”随着的来临,女侠的呻吟呜咽声越来越响。突然,她弓起了背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莫名的远方,一股热流从私处喷出。

整个会堂里的学生们一片欢腾,鼓掌为她的喝采。

女侠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羞辱,但在压倒性的快感下,她一点也不在意。

第三章入室

“uhhhhhhh!!!ohgod!!ohgod!!uhhhhhhh!!!”罗珊蒂尖叫着迎来。

她的左手手肘挤压着左乳,小手握住自己的右乳,手指紧紧夹着自己的,与此同时右手则狂野地抚摩着湿润的私处。

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逝去,珊蒂成熟的身体松弛下来,放松地享受那强烈的余韵。

珊蒂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喘息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坐直身体朝四周的黑暗观看,她红褐色的长发扎在脑后,脸上胸前满是激动的汗水,粘湿了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毯子和床单在小腿处揉成一团。

珊蒂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扭住身下的床单。

几秒钟之后,她的视线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房间变得越来越熟悉。珊蒂激烈的心跳慢慢平息,她睡在自己的卧室里,10岁以来她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即使在午夜忧郁的寂静中,这熟悉的环境还是能够让她稍微地平静下来。

珊蒂屈起膝盖,双手捧头靠在上面。她深吸一口,十指拢过自己红褐色的长发。

“老天爷……”她丧气地呻吟着,闭上眼睛忍住欲滴的泪水。

情况越来越糟了,她心中想着,而且越来越频繁……

这已经是第五次做这样的春梦了……不,是噩梦,她纠正自己……就像前几次一样。

几个月以来,她一直偶尔会有这样的梦,但是最近这样的噩梦越来越频繁,内容也越用越生动、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真实。

今晚,她甚至第一次在梦中自渎直到,珊蒂娇躯一震,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平静下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长长的睡衣沾满了汗水变得又湿又黏,紧贴她酸痛的和依然直立着的,珊蒂小心地脱下睡衣扔到地板上。

珊蒂就那么着开门走到二楼的走廊上,一手漫不经心地护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前胸,上面满是湿黏的汗水,她觉得自己满身的污秽,决定先到浴室洗个澡再继续睡觉。

同时反现自己的还是原来的样子,依然那么丰纤适度,依然充满弹性地坚挺着,稍稍地松了口气。

珊蒂慢慢地走下楼梯往厨房走去,毫不在意自己的,因为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珊蒂是父母的独生女儿,妈妈是国会议员现在在华盛顿,父亲到墨西哥出差去了。两个人下个星期也不会回来,因此这段时间里珊蒂在家想怎么穿都可以---当然不是经常如此,不过在现在这样兴奋敏感的状态下,任何布料的接触都可能刺激到她。

珊蒂在夏夜的月光里着走到厨房,迷糊地拉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拉开喷口往嘴里灌下去。

冰冷的牛奶顺着嘴角滴到的胸部,她低头看去不由一震,那丰满上的白色液体不由让她想起了噩梦中可怕的挤奶经历。

珊蒂连忙擦去脸上身上的奶液,就那么地站在黑暗的厨房里,茫然地看着眼前关上的冰箱。

当她刚想再度喝奶的时候,突然听到饭厅里有声音传来。

她转头倾听好象是开橱门的声音,一开始她以为是风声或者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同样的声音再次想起。

过了一会儿,饭厅里又传来开关抽屉的声音。珊蒂摒住呼吸,用脚尖轻轻走到通向饭厅的通道边,小心地朝饭厅看去。

就在几尺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弯腰翻弄着瓷器柜下的抽屉。黑影拧亮了一个笔式电筒,珊蒂借着昏暗的光芒看出那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那黑衣人伸手到抽屉里拿出一些东西,装在肩膀上背着的黑色口袋里。

珊蒂退后一步默默地诅咒着,入室盗窃令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安全,如此的受到恶意侵犯,特别是在现在全身的情况下。

她控制住心中的恐惧,提醒自己,我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女英雄。

珊蒂知道最安全的解决办法是偷偷走回到其他房间,用电话报警,但是这种方法对她女英雄的身份来说绝对是严重的耻辱。

她决定面对面的解决这个小偷,不管是不是能逮住他,起码吓他个屁滚尿流。

她朝厨房周围看了看,现在她需要找件衣服。珊蒂从电冰箱旁拿起挂着的围裙绑在身上,围裙只勉强遮住了她前面的身体,后背则完全,不过也就只能这样了。

然后,还需要一样武器。她走到左边从木制刀架上抽出了最大的那把切肉刀。

珊蒂转身平静了一下,坚定地朝客厅走去。

小偷正忙着对付瓷器柜的门锁,那个笔型电筒搁在母亲收藏的磁盘上。

珊蒂紧紧握住手中刀,我是该直接冲过去砍他一刀呢还是怎么样?

当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决定权已经从她手中溜走了。

在房间的黑暗里,她的脚趾踢到了母亲乱放在路中间的垫脚凳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踢到了。

“痛!”珊蒂又惊又怒又痛地叫出声来,我每次都告诉老妈收好这该死的凳子……

对面的黑衣小偷猛地转过头,用电筒照向珊蒂,刹那间的光亮让她一下子睁不开眼睛。

既然小偷已经知道被发现了,珊蒂伸手拍开吊灯的调光开关。

珊蒂狠狠地瞪着小偷,刀指着对方。

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了,他大约6尺高,穿着紧身的黑色衣服,连脑袋上也紧包着黑色头巾,只在眼睛的地方露出一条椭圆型的小缝,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是个白种人。紧身的上衣和裤子尽显他强壮的身躯,那宽广的肩膀、强壮的胸肌再加上全黑的装束,使他看起来就象一个高大的高加索忍者。

珊蒂看得出他也是个技击高手,不由怀疑正面挑战是否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那小偷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既不逃走,也没有攻击的样子。他只是站在那里注视着她,仿佛被吓呆了。

珊蒂同样沉默地瞪着她,她以为小偷要么逃跑,要么狗急跳墙跑上来搏斗,现在的样子使她也一下子没了主意。

突然间,那小偷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嗨……你好。”他男性的低沉声音里暗藏着一丝懦弱。

珊蒂皱起眉头,这家伙是想表现他的友好吗?!?

她将刀举高了一点,“好你个头。”

“你……嗯……这是你的家?”小偷的声音平静下来。

珊蒂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话,“切!”她轻蔑地回答。

小偷点点头,“好漂亮的房子。”他停了一下接着道:“这个……那个……这是个误会。”他的声音越来越自信。

“哦,是吗?”珊蒂挑起秀眉挖苦地问道。

“是的,我……我的小猫走丢了。”

“你的小猫?”珊蒂不相信地重复他的话。

“是的。”小偷坚持地回答:“一只白色的波斯猫,你知道的那种脸扁扁、毛长长、毛绒绒的小猫,他的名字叫麦克。我看到他跑进来的,麦克?”他大声地呼喊着,“小麦,快点出来!”

珊蒂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别不相信嘛,你还不了解我。”

珊蒂恼怒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来找猫的,”她用刀指着小偷的脑袋,“你戴着忍者的头巾干什么?”

小偷一时无语,抬头想了一会儿,“这个,外面……挺凉的吧?”

“现在是夏天吧?”

“是啊,是啊……”小偷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承认,“好吧,你没有误会,我确实是小偷,我很抱歉。”

珊蒂惊讶地说道:“你在向我道歉吗?你看起来可没有一点道歉的样子喔!”

“是真的,我很抱歉我吵醒了你,甚至也许吓到你了。好吧,我会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小偷说着将口袋放到餐桌上,把里面的银器、珠宝、古玩一样样拿出来放到桌面上。“然后我们就此作别,没有人受到伤害,好吗?”

“什么?”珊蒂愤怒地问,“让你再去偷别人家吗?”

小偷想了想说道:“我就此洗手不干了。”

“我不相信你。你真的以为可以随随便便地走进别人家里,道个歉,然后再随随便便地走出去吗?你这是撬窃!!”

“嗨,拜托,不要那么冲动。”那个男人温柔地安慰道:“我又没有伤害你,老实说,我以为房子里没人。”

“你怎么知道的?”珊蒂皱起眉头怀疑地问。

小偷犹豫了一下,然后叹气道:“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电话答录机。”

珊蒂眨眨眼睛立刻明白了,“又是老妈……”

“那是你母亲?”

珊蒂点点头,“我每次都告诉她到外地的时候,不要把确切的离开和返回时间留在留言信息里,甚至连到外地这件事都不要说。她总是回答我,总要让别人知道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吧!”她模仿着母亲的口气说道。

珊蒂生气地摇着头说道:“简直就是有听没有到!”

“老爸老妈。”小偷同意地点头。“我就有听也有到了,你看,我就因为答录信息撬门进来了,你已经为你的意见找到了最佳的论据。现在你可以证明你是正确的了。”

珊蒂愤怒地看着他:“什么,你是不是认为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对人宽和一点,你也会快乐一点。”小偷抱起双臂朗朗说道。

珊蒂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摇摇头道:“胡说八道,我要报警了。”说着侧身走向电话,同时用眼睛看着他。

“哇!”小偷赞美地低声叫了起来,“你就穿了这件围裙吗?”

他的话语使珊蒂猛地僵住,迅速转身面对着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背后。

珊蒂再次举起刀指着他,警觉地睁大了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小偷举起手说道,“……真是失礼啊。”

“撬锁到别人家里才是失礼。”珊蒂吼叫着向电话平移过去。

“我可没有撬锁。”小偷平静地说。

“老兄,我上床前可是把每扇门每扇窗都锁好了。”

小偷耸了耸肩,“我不管,反正我没有撬锁,我也没有偷任何东西。我马上就走,如果你报警接下来你就别想睡觉了,好好陪着警察填表格做笔录吧。也许会用很长时间,然后你明天上学,那个或者上班就会迟到。”

“不用你替我操心。”珊蒂说着拿起旁边的无绳分机,眼睛仍然紧紧盯着小偷。“管好你自己吧。”

她眼睛往下看去,按下9-1-1。“你才是那个该做笔录的……”珊蒂才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话语。

就在她看电话机的那段时间里,小偷已经不见了。

珊蒂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地看着四周。她放下电话举起刀向四周比划,怕他突然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她仔细检查饭厅四周,却丝毫不见小偷的踪影。

珊蒂小心地弯下腰查看餐桌下方。

什么也没有。

珊蒂站直起来,看看四周。

还是无踪无影,小偷仿佛已经融化在空气中。

在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小偷不可能绕过餐桌跑进厨房。

珊蒂的视线转到通向花园的玻璃移门,他是从那里出去的吗?

如果他是从那里出去的,即使作为一个梁上君子,他的速度也够快的。但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

珊蒂握着刀朝移门冲去,打开锁拉开门走到花园里,四周寻找这个黑衣服的小偷,但是还是没有。

珊蒂愤怒地喘着气,然后突然转回头看着移门。

刚才她是开了锁才出来的,这扇移门刚才是锁着的。

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夏天,一股凉意顺着她的脊骨冒了起来。

那个小偷就象鬼魅一样地消失了,他是鬼吗?或者这是她自己的幻想?她还在梦里吗?

珊蒂惊讶地呆站在那里,努力想要把事情搞清楚。

珊蒂走回屋里锁上背后的移门,不对,那小偷拿出来的赃物还摆在餐桌上呢。

他的口袋不见了,但是他刚才确实就是站在那里的。

珊蒂决定,尽管没什么用,还是应该报警。

她希望有人陪着自己,即使只帮她检查一下房子,确定他已经真的离开。

不管是不是女英雄,那个男人在瞬间神秘消失还是令她感觉恐惧。

第四章比利

“对不起,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穿着深蓝色浴袍的珊蒂耸耸肩说道。

“没关系。”年轻的黑人女警官说着合上笔记本。

“是啊。”她50来岁的白人拍档安慰珊蒂,“没什么的,如果你想听真话,你的报案是我们的重大突破。”

“真的吗?”珊蒂抱起双臂,坐到沙发上。

两个警官坐到咖啡桌的另一边面对着她,屋子外面闪烁着警灯的警车里坐着两个制服警察。

“那个家伙以前也撬窃过吗?你们在追捕他?”珊蒂的好奇不仅出自受害人的心理,作为暴风女侠她一直乐于帮助治安当局。

两个警官交换了一下眼神,年长的那位点了点头。

“今晚以前,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女警官告诉她。

“最近两星期高原区连续发生了十几起撬窃案,我们认为是同一个人作的案……”

“绝对是同一个人。”那个老警官说道。

“现场一摸一样,没有撬锁或砸门的痕迹,除了你没有人看到过他,他神秘地出入他人家宅,简直就象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魅影’。现在我们知道了他的肤色,他是一个职业的独行大盗。”

“也许就是大卫科波菲尔。”他开玩笑地说。

“是啊,听说克劳迪雅甩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崩溃了,也许他改行做小偷了。”年轻的警官干巴巴地说道。

“为什么你认为这个……‘魅影’是一个职业盗贼呢?”珊蒂问道。

“我们不该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年轻的侦探说道。

“请你告诉我,这可以……安抚我的紧张,如果我知道你们已经掌握了他的情况,我会感觉……更安全。”珊蒂看得出两个警官被她打动了,特别是那位老警官。

“好吧……”女警官说道,“一个职业窃贼只对财物感兴趣,如果面对受害者,他们往往一逃了之,而且大多不携带武器。”

“这些家伙,”老警官解释道:“他们偷到东西出售换钱,他们喜欢过优裕的生活,他们不想进监狱。即使万不得已进了监狱,他们希望刑期越短越好。所以他们不带武器,也不攻击受害者。”

“那……他为什么不是一看到我就逃跑呢?”珊蒂困惑地皱起了秀眉。

老警官扬起浓厚的眉毛微笑了起来,“你去照下镜子就知道了,姑娘。”

“里奥……”他的拍档拍了拍他的手臂。

“干啥?!?”老警官哼了一声转头看着拍档,“我是在称赞这位姑娘,老天,你比我老婆还凶。”

老警官转头看回微笑着的珊蒂,“我的意思是说,当男人看到美女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绝不会是拔腿就跑。”他茫然地看着远方,“也许有时拔腿就跑是正确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女警官说道:“他不会再回来了,这也是职业盗贼的行规——一击不中全身而退。”

“但是他还是在这个地区活动。”珊蒂说道。

“是的。”女警官同意地道:“但是我不认为你会有任何危险,这么说吧,如果你再看到他你还认得出他吗?我是说穿着一般的服装。”

珊蒂扬起秀眉,“你在开玩笑?那家伙从头到脚包得死死的!”

“听声音呢?认得出吗?”老警官问道。

珊蒂认真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对不起,他的嘴巴包在面具里,那一定会改变他的声音。”她看着两位警官,不由感到一阵羞愧。

“即使我认为我认出了他,在法庭上也站不住脚是不是?”珊蒂丧气地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有危险。他是一个职业盗贼,他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不会来找你麻烦。”女警官说着站起来准备离开。

“是啊,锁上门再睡一会儿吧,你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们总是依靠各种蛛丝马迹抓获罪犯的,而你今天给了我们一个大线索。”老警官安慰地说。

“谢谢你们。”珊蒂说着将两位警官送到门口。

他们把名片留给珊蒂,告诉她如果回忆起任何别的情况或者在附近看到可疑分子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们。

珊蒂叹了口气锁上门,决定应该由暴风女侠来调查这个案子……但不是今天晚上。

突然感觉浑身筋疲力尽,珊蒂慢慢地爬上楼梯走回卧室。

“啊,见鬼。”珊蒂看着闹钟喃喃道。

凌晨五点。

一个小时内她就要起床去上课了。

珊蒂恼怒地叹了口气,扯下浴袍,只穿着长长的睡衣躺到在床上。

不到一秒钟,她已经沉沉睡去。

四个小时后,珊蒂醒了过来。

努力张开眼睛,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朝床头的闹钟看去。

上午九点。

下一秒钟,珊蒂猛地从床上跳起。

“该死!”她诅咒着知道自己睡过头了三个小时。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闹钟响铃的时候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按下铃纽。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她没有象往常一样洗澡,也没有吃早饭,胡乱套上牛仔裤、白色t恤和跑鞋,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朝车子跑去。

一路上,她诅咒自己为了节约能源让父母给自己买了一辆省油的赛欧,竟然拒绝了那辆保时捷。

“快点小宝贝!”她边开边哄着自己的小车,“我需要速度!”

停好车,她奋力朝教室奔去。

奔到教室门口,她已经浑身香汗淋漓,头发一团糟。

珊蒂用一秒钟平稳了一下呼吸,拉开教室门。

又高又瘦的理论物理学家布莱德博士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教室里分散坐着十多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珊蒂轻声关上门,掂起脚尖朝后排走去。

“罗小姐!”布莱德博士大叫一声。

珊蒂僵在座位前,慢慢地转回头,满脸尴尬地看着博士。

其他同学幸灾乐祸地转头看着她。

“很荣幸,你能来上课!”

“对不起。”珊蒂边坐下边说道:“昨天晚上,有……”

“我们一点也不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罗小姐。”布莱德博士转回到课程上,“以上是我们对海森堡原则的分析,接下来……”

珊蒂气恼地叹了口气,她足足迟到了一个半小时,错过了布莱德博士最重要的讲学内容。

这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一个顶尖的混蛋,他是学院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大名捕之一,无数英才俊杰折在他的手上。即使她们这样一个只有十多个人的小班,即使她们每个人都这么努力,还是注定会有一半的同学不能通过考试。

错过了今天的课程,珊蒂基本上已经被列入失败者的黑名单了。

事实上在上个学期之前,珊蒂才碰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不及格。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失败了,校长告诉她,如果再有多一门的不及格就开除。

珊蒂努力集中精力听讲,但却发现难以抗拒淹没般的挫折感。

一个半小时以后,布莱德博士结束了他的讲课,珊蒂已经放弃了笔记只是在本子上无聊地涂鸦。

做笔记还有什么用?

这门课肯定不及格了,她将会被一脚踢出学校,已经一团糟的生活将变得更糟。

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女英雄惹的祸,对抗犯罪的责任正在毁灭我的生活。我的奋斗有什么效果?我抓到的歹徒才一转身就又回到了街头。

其他同学们起身走出教室,边走边理解地看着珊蒂。

这门课上的超级竞争机制意味着没有人会把笔记借给她,而她的失败只会大大增加别人通过的机会。

珊蒂垂头丧气地把笔记本塞到包里,心中想道:起码我为别人做了件好事。

“嗨”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边说道,“要借我的笔记吗?”

珊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这个说话的小伙子。

他看起来绝不象一个标准的理工科大学生,身高六尺,一头短短的黑色卷发,脸刮得干干净净,黑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蓝眼睛,鼻子挺直,性感的嘴唇展开着友好的微笑。

他身穿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穿着一双黑色靴子,珊蒂看得出在那衣服掩盖下的强壮身体。他斜背着一只红色背包,手上挂着一件黑色皮夹克。

“嗯……是啊。”珊蒂迟疑地回答。

他看起来简直有点过分友善,珊蒂几乎期待着他会大笑着拒绝自己。

“没问题。”小伙子点头手指着门说道:“那边有台复印机。”

珊蒂仍然晕乎乎地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好运中。

“一起过来吧?”他走到门口回头说道。

“哦,好的!”珊蒂拿起自己的背包说道:“我和你一起过去。”

笔记从复印机中一页页地吐出来,珊蒂的好奇心渐渐占了上风。“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这么做?”

小伙子笑着道:“我的名字叫麦威廉,大家都叫我比利。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好吧,其中有一个原因是我不喜欢布莱德那样子对待你。这家伙是个天才的混蛋。”

“毫无疑问他确实是混蛋,别的原因呢?”珊蒂拿起温热的复印件问道。

比利犹豫了一下认真地道:“我想提个建议。”

珊蒂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提出了一个可怕的要求。

“学习的建议。”比利举起一只手,安慰地说。

“哦。”珊蒂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亲近了,曾经的阴郁浪漫故事令她对任何接近的企图都心存余悸,无论这种接近外面有着何种动人的包装。

所以当珊蒂听到他的要求时,恐惧的就像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现在她因为自己的行为尴尬不已。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拯救了我的学业,让我给你买杯咖啡怎么样?”珊蒂努力地想要弥补自己刚才不礼貌的行为。“喝咖啡的时候,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所说的……学习的建议。”

微笑又回到的比利的脸上,“成交。”

几分钟以后,两个人坐到了学生会大楼下的桌子两边,喝着咖啡。

珊蒂还买了一盘低脂麸松饼,安抚一下自己抽紧的胃。她注意到比利刻意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给自己较大的空间。看起来他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安全感。

珊蒂皱眉看着他,研究他英俊的外表。

“你看起来很面熟。”她拿起一块松饼啃了起来。

“理应如此,三年来我们超过一半的课程是一样的。”

珊蒂秀眉一扬,她的大多数课程都是相当难的,就像布莱德博士的理论物理学课程一样。如果他也选修了这些课,那他肯定是个聪明的家伙。

“你很了解我,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你呢?”她的声音虽然友好,但也带着一点怀疑。

比利耸耸肩,“我喜欢坐在后排,躲在人堆里。”

珊蒂点点头,但是仍然不相信自己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聪明的帅哥。

不过说实在的,珊蒂上课的时候确实很少分心注意别的同学。“你是害羞型的?”

“我宁愿说自己是个强壮而又内敛型的男人。”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微笑着道:“希望是你喜欢的类型。”他蓝色的眼睛炽热地注视着她。

珊蒂不舒服地在位子上挪动身体,比利显然注意到了她的难受,立刻移开了视线。

珊蒂默默地对自己说,珊蒂,放松下来,你能冷静面对一个全副武装的歹徒,为什么一个善良帅哥的注视反而让你坐立不安呢?怪不得连着几个月没人约你……

“好吧,说说你的学习建议好吗?”珊蒂对自己的紧张很不好意思,努力用提问让自己平静下来。

比利将咖啡放到桌子上,靠在沙发上说道:“布莱德让我们互相竞争,把我们吓得拼命奔跑。看看大家的座位,人与人之间最少隔着两个空位子。每个人的学习心得都对别人保密,我想还有人保存着图书馆里的资料以防别人看到。”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去向布莱德抗议?”

比利摆摆手道:“那一点用也没有,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和你互相学习交流取长补短,我们一定会超过其他人。我早就想问你,今天才找到这么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分享笔记,学习心得,还可以一起做试验。两人同心其利断金,你说怎么样?”

珊蒂沉默着思考他的提议,“一个两人学习小组?”

比利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珊蒂微笑着点点头,她知道也许这可以让她的学业走回正轨。

“好的,我参加。”

“太好了。”

珊蒂注意到比利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上有个小小的酒窝,珊蒂摇摇头挥去心中的胡思乱想。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比利问道。

珊蒂转身打开书包抽出笔记本:“择时不如撞日,我们说干就干。”

第五章魅影

暴风女侠让风儿托着自己玲珑的娇躯穿过阴暗的夜空,飞到高地区一座豪宅的平顶上。

脚一触地,她就走过去靠在砖砌的烟囱上,深吸了一口气。

飞行总是让暴风女侠感觉疲劳,在整个过程中,女侠必须集中精神控制着风的速度和旋转,两手还得拉着风衣的下摆保持身体平衡。

女侠伸伸腰朝烟囱扮了个鬼脸,然后轻轻摇动自己的脑袋放松紧张的颈部肌肉。

如果是一年前,她会回到校园附近的学生公寓里,脱下制服让桃丽给自己做全身的按摩。这位运动医疗专业的黑皮肤美女会使她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然后她们会,彻底释放彼此的。

但是现在她和桃丽互不往来,所以女侠现在唯一的放松方法就是洗一个热水澡。

暴风女侠强迫自己,不再想起自己前任的情人和最好的朋友,走到屋顶的边缘。

她小心地俯视这座落在高原市高地区的豪宅群,这两个晚上,她一直在附近巡逻寻找那个外号“魅影”的入室窃贼,但却没有任何发现。如果她在大路那里巡逻同样的时间,起码每晚都能抓获六、七个歹徒。

相对而言,高地区的犯罪率要低得多,同时也很难判断歹徒会对哪家下手。

一家家用空地和树林分割开来的豪宅占据着大片的土地,稀少的路灯使这里比大路那边暗得多,因为有钱人不喜欢明亮的光线照进他们华丽的卧室。

这样的环境使女侠更难分辨出那个浑身黑衣的小贼。

暴风女侠问自己为什么么执着于这个成功率超低案子,而不把同样的精力花在其他更有用的地方。

她立刻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因为这个混蛋侵犯* WWwCOM了我的家。”这辈子她已经受够别人的侵犯了。

女侠正要继续自己的巡逻时,突然,眼角瞥到了什么东西。她转头朝左边看去,那使一幢古老的都德式建筑,刚才仿佛看到一个黑影掠过花园。

这是幻觉吗?女侠决定走过去看一下。

她召唤来一股微风,轻轻地带着自己无声地降落到地面上。

女侠躲在树后朝花园里显然是新装上去的玻璃移门看去,房子里一片漆黑。

但是她通过眼罩加强了的视觉在几秒钟之内就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背上背着大口袋手拿笔型电筒,游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暴风女侠微笑了起来,这小子这回可中标了。

她看着这小贼从视线中消失,知道他跑到别的房间里去了。

这小贼可能从其他门逃走,那样的话这次就又逮不到他了。

女侠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她召唤风儿将自己带上屋顶,居高临下监视着豪宅的四周。无论小贼从哪个方向出现,她都能够即使发现,跟上去逮住他。

不一会儿,她的机灵就得到了奖赏。

小偷从前门走出来,顺着车道往街上走去。

很有精神,暴风女侠想道,只可惜不太聪明。特别是在“我的”社区里。

女侠招呼风的力量,带着自己飞过小贼的头顶。

她故意让风狂野地咆哮,充满威胁地向敌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当女侠飞临他的头顶时,正看到小贼莫名其妙地左顾右盼,明显搞不清楚状况。

暴风女侠微笑着降落到小贼身前十尺远的地方,这里正好是车道的末端,两边六尺高的围墙保证他无法从女侠身边逃脱。

女侠高兴地看到小贼头巾缝隙里的眼睛瞪得滚圆。

“哇。”小贼的眼睛上下浏览女侠玲珑的娇躯。

女英雄厌恶地摇摇头,早就料到又是一条色狼……

“好漂亮!!”小贼评论道。

暴风女侠扬眉道:“再拍马屁也没用。”

小贼兴奋地问道:“你就是暴风女侠?传说中的女英雄?”

“你有什么证据?”女侠嘲笑地回答。

“好酷!!”小贼大声叫道。

暴风女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和歹徒会有这样的对话,事实上大多数歹徒的话龌龊到羞于重复,更没有人会象他这样兴奋。

“酷?”女侠怀疑地问道。

“哦,老兄,这可是我的荣耀啊!”小贼继续说道:“你为这座城市作了那么多贡献,你知道吗?不,是真心话!”看到暴风女侠不同意地摇头,小贼坚持地说:“相信我,高原市有些真正邪恶的黑社会老大,就是因为你,他们不得不保持低调。这简直就是……wow!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可以面对面地认识你!”

“基于你的偷窃爱好,我想我们早晚有见面的机会的。”暴风女侠拒绝接受他的谄媚。

“你忙了一个晚上了吧。”女侠指着他肩膀上满满的大口袋说道。

“什么?哦,那个。”小贼一下子变得困窘起来。

“不错,就是那个。”女侠说着双臂环抱在胸前。

“我说我正要去参加曲棍球训练,你一定不相信是不是?”

暴风女侠摇摇头。

“那个,我想你也不会相信。”小贼羞怯地看着女侠,皱起眉毛道:“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今晚是专门来抓我的?”

暴风女侠点点头。

“噢,不要,暴风女侠,你不想抓我的!”

“相信我,我真的要抓你。”女侠向他保证。

“拜托,城里有那么多比我坏得多的家伙,我也只是劫富济贫而已,这些家伙……”小贼说着翘起拇指指指背后的豪宅,“……他们有的是钱。”

“我相信监狱里的精神病医师会认真治疗你的罗宾汉综合症。”暴风女侠挖苦地说道。“而我,将会治疗你的意识问题,帮你减轻意识的负担。”女侠坚定地朝小贼走去。

“停下来!”小贼举手让女侠停步,但是女侠继续向他走去,“听我说!”

他奇怪的绝望语气让她停下了脚步,“什么?你最好给我个恰当的理由。”

小贼沉重地喘着气,“你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干这个的。我不是为了自己来……偷东西,是为了别人,为了真正有需要的人。我有恰当的理由,你必须相信我!我从来不会伤害别人,这有什么害处呢?”

“有道理,到时候你就这么对法官说吧。很简单,你是一个罪犯,我是女英雄,我不在乎你为什么犯罪,我只要阻止你犯罪。”

“好吧,我承认我停不下来。”小贼坚决地扬起下巴。

“说得好,你的末日到了。”暴风女侠大吼着召唤狂风,想要将小贼吹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拳将他打倒。

狂风卷起地上的泥土和树叶咆哮着从女侠身侧往前涌去,将她的皮衣带起一的涟漪。

女英雄皱眉看到小贼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双臂环抱耐心地看着自己,怎么回事……?

女侠愤怒地摇头,好啊,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风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暴风女侠咬紧牙关控制着狂野的暴风,风衣下摆不断拍打着她的美腿,然后直扬起来飘荡在空中。

周围的行道树在风中呜咽呻吟辗轧作响。

但是小贼还是稳稳地站在那里,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突然形成的暴风。

女侠听到背后树枝折断的声音,转头看着那断落的树干横飞过街道,狠狠砸碎街边的轿车车窗。

她转回头看着小贼,依然纹丝不动。

为了防止暴风造成更大的破坏,女侠停止了召唤。

暴风就象来时一样突然地消失了,只留下那平静宁和的夜晚。

“老天。”小贼尊敬地宣布,“真是令人惊讶,你简直就象……大自然的女神!”

“我是什么和你无关!”暴风女侠失望地大叫,还在因为刚才对巨大风量的控制呼呼直喘。“你是怎么回事?刚才的风力足够把你吹到九霄云外了!!”

“好吧,我不想这么说。”小贼用教导的口气说道:“但是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特别的人吗?我们可以这么形容吗?”

“特别?!?”暴风女侠朝他大叫。“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我的小秘密。”

“混……”暴风女侠咬牙喃喃道。好吧,她在心中说,风吹不动你,我就用拳头来扁你。她握紧拳头愤怒地朝小贼冲去。

“我不是一个男人至上主义者,”小贼悠悠道:“但是有的时候……”

“住嘴!!”暴风女侠大叫着一拳挥向小贼的下巴。

小贼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拳头。

女侠早预料他会往后躲开,但却没料到自己竟然还是没有打中他。

看着他摆出的防御姿势,好吧,看来你也是个练家子。

女侠左手一摆,看他朝右边躲去,右腿立刻一个高抬腿踢向他的面孔。

她相信自己已经踢到了他,可是绿色的靴间只是徒劳地从空中划过。女侠收不住踢势身体往左旋了半圈,以为小贼必定会趁机还击,但他却出乎意料地还是稳稳站在原地。

暴风女侠挫败地喘着粗气,拳脚雨点般向小贼攻去。

那小贼却只是左躲右闪甚至来招架都没有,女侠就是连他的衣角也碰不上。

女英雄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打中他一拳,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小贼趁着女侠一脚踢空,顺势从女侠令一边闪过,朝着高高的砖墙跑去。暴风女侠不为所动,紧紧守着车道的出口。

“喔,你好厉害!”小贼真诚地赞美道:“而且动作也很优美,说真的,我整晚上陪着你运动也不会厌倦。”

“闭上你的臭嘴!”女侠喘息着道。

“我知道你看到我就生气,生气的女人老得快,所以我还是快点消失让你可以去抓那些真正的坏蛋。”他的话,表面上似乎合情合理,但是听到女侠的耳朵里,只会让女侠更想把他的鼻子打扁。

暴风女侠再也忍不住了,这小贼先是闯入她的家,然后让她白白浪费了两个晚上的时间,现在,他又在嘲弄她的超能力和格斗技巧。他看似奉承的赞赏,更加激怒了她。

在女侠所有碰到的歹徒中,连那些强奸她的歹徒也算上,这小贼绝对是她最憎恨的一个。

但是由于她的超能力和格斗术都对他无效,女侠被挫折的怒火淹没了。她愤怒地大叫着冲过去,拳打,脚踢,嘴咬,手抓,无论什么办法,只要能打到这小贼。

那家伙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有闪躲的意思。

下一刻,女侠发现自己站在他背后的草地上,两人没有发生任何的接触,女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躲开自己的。女侠转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

女侠狂乱地查看四周,“不会吧,又被他逃掉了!”

墙下是一览无遗的空地,车道入口还在好几尺远的地方,女侠看着身边高高的砖墙,难道他是越墙逃走的?这可不是一跳就能过的?

女侠召唤风儿带着自己飞过围墙,左右看看,黑暗的街道上没有任何踪影。

女侠跳落到围墙的另一边,“这混蛋!”女侠挫败地顺着街道,向自己家走去。

躲在附近的小贼看着女侠离开,放心地吐了一口气。他绝不能冒被女侠逮住的风险,他已经下了太多的赌注。

小贼背起装满赃物的口袋,沿着高地区黑暗的街道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她为什么要说又呢?”

小贼迷惑地摇摇头,渐渐走远。

第六章侵犯

魅影背着装满赃物的口袋走过高地区的草地,黑色头巾缝隙露出的警觉眼睛紧张地左顾右盼。

“老天爷。”小贼突然停下脚步喃喃道:“你就不能知难而退吗?”

暴风女侠双臂环抱,愤怒地道:“绝不。”

“那你打算怎么样?”小贼将口袋放到地上的草丛中问道。“决斗吗?用剑还是手枪?”

暴风女侠咬牙道:“我们可以采用更传统的方式。”说着当面一拳打去。

小贼以闪电般的速度躲开她的拳头,侧身甩了她一巴掌。

女侠被打得晕头转向,蹒跚后退几步,前两次的接触中这小贼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暴力行为。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对你很尊敬。”他朝着女侠摇晃的身体慢慢地逼近,“可是我越来越失望,你这女人越来越烦人。”他的左手挥向女侠的脸颊。

女侠举起右臂,想要挡住他的攻击,但是小贼早料到她的动作,顺势张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把将女侠拉向自己。同时右膝猛然上顶,狠狠撞在女侠的腹部。

“hhhuuunnfff!!”女侠痛叫着往前倾倒,知道在这一瞬间自己已成为对方俎上鱼肉。

黑衣贼右手掌刀顺势往女侠修长的脖颈劈落。

“aaagghhh!!”女侠惨叫着摔倒在地,绝没想到在这小贼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女侠只觉眼前金星乱舞,但仍然努力保持清醒。

“美女。”小偷说道:“我可不想把你打晕,我要让你清醒地知道惹恼了我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他的话让女侠浑身发凉,她感觉到小贼扯下自己的皮风衣扔到一边。

女侠毫无防卫的窈窕身体,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贼往后扳起她的双臂,用皮带将女侠的手腕绑在一起。

“住手!放开我!”女侠大叫。

“美女,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小贼狠狠将皮带收紧,“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

“接下来的什么?!你打算干什么?”女侠问道。

“小,你说呢?”小贼说着抓住女侠一把臀肉粗鲁地揉捏起来。

女侠瞪大眼睛道:“不要碰我!!你这个混蛋!!”

老天啊,不要,我不要再被强奸。

女侠开始努力地翻滚挣扎,双腿到处乱踢,奋力逃出他的控制。

“嗨,放松点!”小偷笑着用膝盖压住女侠的脊骨。

女侠痛苦地呻吟起来。

“你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野猫,看来我得把你绑得牢一点……”

女侠感觉到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用一根粗绳将自己的手臂绑到一起。

他从哪里拿来的绳子?她的怀疑迅速消失,只感觉到小贼将绳子再自己的肘部绕了四五圈,然后用力勒紧。

“aaaaahhhhh!!老天,快放开我!!”暴风女侠尖叫着发现自己的肘部被慢慢地勒得紧贴在一起。感觉双臂简直就要被从身上直扯下来,女侠只能拱背挺胸,稍微放松自己抽紧到极限的肌肉,丰满而又坚挺的屈辱地顶着身下的杂草。

“放开你?”小偷放开绳子,假装不相信地问道:“宝贝,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noooooo……”臂膀处的疼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女侠咬紧牙齿强迫自己忍住疼痛。

老天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在我身上?

小贼用另一根同等长度的绳子绕上女侠的小腿,然后将小腿往上折起直到贴住大腿,女侠的靴尖顶住了自己的美臀。

然后小贼用余下的绳子将女侠的小腿分别绑在左右大腿上,与此同时女侠只能呜咽挣扎着听任他将自己绑成一只感恩节的火鸡。

但是小贼还没有完成他的捆绑工作。

他再拿出一根绳子,中段绑在女侠肘部的绳子上,绳子的两端往下分别绑住女侠重叠的左右腿,然后收紧右边的绳子。

女侠痛苦地呻吟着,感觉到自己的右腿被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向上拉起,大腿根部的肌肉被拉伸到极限,双腿岔开成七十度。

暴风女侠呼吸粗重,想到小贼下一步的动作不由战栗起来。

果然,黑衣小贼又对她的左腿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将她的左腿往上拉起,然后用绳子绑住。

现在女侠的双腿被痛苦地岔开捆绑着,整个身体被绑成一个倒“y”型,她的股间虽然仍然被制服遮掩着,却已是任人鱼肉毫无抵抗的能力。

想到不可避免的强奸,女侠便忍不住泪光盈盈地颤抖起来。

老天呀,我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女英雄?!?

小贼后退两步赞美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不错,在童子军时代学到的技能居然还没忘光。”贪婪的双手上下抚摸女侠紧绷的窈窕娇躯。

女英雄以尖声的叱骂回答他的动作。

小贼抓住女侠的右腿和肩膀,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部朝小。

女侠忍不住痛得大叫起来。

女侠的手臂被紧紧绑在背后,使她不由地挺起胸膛,令那坚挺的双峰耸得更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女侠抬头看到那小贼兴奋地研究着自己丰满的,伸手摸索上那颤动的高峰。

“ungg!!”暴风女侠呜咽着道:“该死的混蛋!不要碰我!”

小偷微笑着道:“你打算如何来阻止我呢?”他空着的手握住女侠的另一个,双手来回揉动,将女侠的时而掰开,时而积压到一起。

小偷找到那绿色紧身衣料上突起的形状,用手指夹住那敏感的肉芽搓动起来。

女侠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看着着小贼放肆地玩弄自己敏感的。

“我把正事给忘了,”小偷放开自责道:“在正是碰你之前,还有一道工序……”说着他双手伸向女侠的脸庞。

暴风女侠的心脏猛地加速跳动,知道小贼将要拿掉自己的眼罩。

万一他还记得在她家里的第一次接触怎么办?

小贼的左手牢牢捏住女侠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眼罩向上拉开。

“nooooooo!!!”

小偷将眼罩扔到一边,仔细研究女侠美丽的脸庞。“为什么要把这么漂亮的脸蛋掩盖起来呢?嗨……”他看着女侠的脸,想起了什么。

暴风女侠的心脏猛地被恐惧笼罩。

“我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围着围裙的小美女!”小偷大笑起来。“靠,我记得你的家!你妈是那个女律师!噢,对了,现在她是个国会议员了对不对?”

女侠害怕地睁大了眼睛。

“让我想想……楼?不是,罗!对了!你妈妈名叫罗安黛,你爹是那个百万富翁罗鲍勃……那你的名字就是……珊蒂,对不对?”

老天!暴风女侠惊恐地想,他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的家庭。

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恐惧——某个敌人发现了她的身份,并利用这一点来对付她。

这甚至比身体的强奸更可怕。

“罗珊蒂……就是你……天才少年,高原大学物理学、工程学双学位的研究生……那么说来你应该很聪明呀?”小偷轻蔑地评论,“你现在看起来可是真他妈的聪明呀,绑得象个火鸡,两腿扒开仰面躺在地上。”

他怎么可能对我这么了解?!?暴风女侠的绝望和恐惧不断增加。

“请……请你……”暴风女侠请求道:“我的父亲很有钱……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那个充满勇气和自信的女侠仿佛随着那眼罩一起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天真胆怯的小女孩。

“别担心,小甜甜。”暴风女侠惊讶地发现,这小贼竟然用父亲对自己的昵称来称呼自己。

“绑票勒索的戏码很快就会上演,你老妈那样的政客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戴着面具的义务警员……更不用说是个象你这么糟糕的义务警员!”小偷笑着说。

暴风女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偷色眯眯的眼睛,瞄上女侠坚挺的,“首先,有的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他站到女侠叠起的双腿之间,双手扭住她金色的衣领。

暴风女侠摇头哀求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小偷轻蔑地撇撇嘴,猛地撕开那绿色的紧身衣。

“nooooooooo!!!”女侠大声尖叫起来。

小偷直往下撕,将女侠的股间全部暴露出来。

小偷笑着道:“好啊……好啊,罗小姐!不穿胸罩内裤,你这个放荡的小姑娘!”

盈盈欲泣的女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她低头检查自己暴露的娇躯,丰满的确实着,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冰凉的夜风掠过股间的花瓣。

但是,我在制服下一直穿着运动胸罩和内裤的呀!难道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了?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说我很吃惊。”小偷评论道。

“你……你什么意思?”

小偷摇头叹息道:“你还不肯承认吗?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何必还要穿着这些麻烦的东西。”

“什么?!?”女侠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今天会被你抓住,被你强奸!你胡说八道!”

“拜托!!”小偷不耐烦地大叫,“你穿着风骚入骨的紧身服,在各种歹徒中间游荡,你几个月都没有好好过,承认吧,你整天盯着我就是想让我逮住你。”

“放屁!!”暴风女侠被深深地激怒了,她甚至忘掉了自己的恐惧和修养。

“放你的臭狗屁,我一直想要逮住你!”

“是啊,说得对。”小偷喃喃地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扣,“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因为在你家的那个晚上,你就想要我强奸你。”

小偷拉开裤链接着道:“但是我没有强奸你,所以你一直跟着我,要我完成任务。宝贝,我现在就来完成我的任务了。”说着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内裤。

小偷十寸长的大一跃而出,直指向女侠袒露的私处。

“不……不要!”女侠惊恐地哭叫着,看着那粗大的凶器慢慢接近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老天,不要,我不要这样!”

“你要的就是这个!!”小偷大叫着刺入女英雄的身体。

“aaaaaarrgghh!!”感觉到小贼那滚烫坚硬凶器的侵入,女侠脑袋后仰哭叫起来。

小偷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加快速度,股间激烈地拍打着,坚硬的肆意蹂躏身下那敏感的女体。

暴风女侠只能尖叫、呻吟、呜咽着承受他毫无怜惜之心的侵掠。

“uh……uh……uh……”小偷低哼着插入她,“看到了没有……你已经……那么湿了……小……你喜欢这样……”

“不是!!ah!!ah!!ah!!”暴风女侠大声抗议,坚挺的胸随着小偷的动作上下跳荡。

“你是的!!!”小偷大叫着抓住她美丽的,大力揉捏起来。手指掐住女侠的,使她不由地倒抽几口冷气。

“承认吧!!!承认你需要!!”小偷将头巾拉下露出嘴巴。

暴风女侠完全没有到他的动作,只是盲目地做着最后的坚持,“ah!!ah!!ah!!不!我没有!!你这个混蛋!!ahhhhh!!”小偷低头咬住女侠挺立的,使她咬牙尖叫起来。

小偷用牙齿牢牢咬住那敏感的突起,来回晃动自己的脑袋。

女侠痛苦地呻吟着,绝望地感觉到私处变得越来越湿滑。

不!!女侠绝望地想,我绝不能享受强奸!!然后她想到了变态教授给她注射的春药可能在她体内残留数年之久。

老天!!一定是“春潮”的原因!一定是!

小偷笑道:“对啊,你就这样自己骗自己吧!!哈哈!!”

暴风女侠惊讶地看着他,什么?难道他可以看到别人的思想?我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呀?

“uh!uh!uh!”小偷用力推送臀部,双手摸索着握住女侠坚挺的乳肉,肆意地搓揉那美丽的。

暴风女侠喘息着感觉到第一丝的预兆从股间兴起。

是“春潮”的关系,她告诉自己,它控制住了我的……但我没有办法抗拒……

“是啊,无法抗拒对不对?”看上去具有精神感应能力的小偷说道,“你马上就要了对不对!?!”

“oh!!oh!!oh!!”女侠随着小偷每次强力的刺入大声哭叫着,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女侠被浑身捆绑动弹不得,血管内沸腾着高效的春药,在充满征服淫欲的敌人面前毫无反抗能力。曾经的小小反抗,到这时也已完全崩溃,“oh!!yes!!我要去了!!老天!!”

小偷胜利地高叫,“你是个,是不是?”

“yes!!”暴风女侠完全屈服于体内最堕落最本能的,“我是个!!”

“你是个超级!!”

“god,yes!!”女侠放弃地大叫,“我是!!我是超级!!我是超烂的女人!!我要所有的男人都来狠狠地干死我!!”

“求我干你!!”小偷疯狂地撞击着怒吼。

“干我!!请你干我!!”完全沉浸在中的美丽女侠大叫着,“再重一点!!再快点!!狠狠干你的超级!!”

“oh!!要射了……”小偷呻吟着道。

“ohyes!射进来!!射在我的身体里!!”暴风女侠尖叫着要求。

“我射了……!!”小偷呻吟着最后一次深深插入,滚烫的种子在她的体内四处喷射。

子宫中那滚烫湿润的感觉,将女侠推过了边界,“ohyes!!ohyes!!i……ohhhhhhhh!!!”

“ohgod!!ohgod!!aaaahhhhh!!!”女侠淫液狂喷,用那温热的体液粘湿了小偷的。

几秒钟之后,小偷精疲力竭地摊倒在女侠身上。

两人沉重地呼吸着,努力从激烈的中恢复过来。

女侠低声饮泣暗想,老天,我了!他强奸了我,我竟然因此!!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不明白吗?”小偷撑起身体,他的面具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露出眼睛。“这就是你的本性,你这个傻逼!”

“不……”女侠啜泣着摇头,“不……我不是!!!”

“你是的,”小偷坚持道:“而我……我是……”小偷说着,掀起自己的面具。

女侠盯着他露出的脸庞,立刻认出了那深邃的眼睛,修长而笔直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那正是盗车王冷酷的笑脸。

盗车王看着她淫笑着、淫笑着、淫笑着……

暴风女侠张嘴尖叫起来。

珊蒂尖叫着从床上坐起,边喘息边担心地看着四周黑暗的卧室。

她低头看到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解开,充血湿润的私处告诉她又一次在噩梦中。

梦中那恼人的淫猥细节仍然充斥在脑海中,珊蒂用手堵住嘴巴抑止阵阵恶心的感觉。

女孩猛地从床上跳下,推开房门冲到外面的走廊上。踉踉跄跄奔到厕所里,推开马桶盖双膝跪地,抽搐着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女侠近乎的颤抖身体无力地软倒在冰凉的地砖上,她双手紧抱蜷缩的膝盖,象一个刚出生的胎儿般地痛哭起来。

第一部分魅影危机

-----第一章

就像往常的星期五晚上一样,这间名叫“图书馆”的pub里塞满了高原大学的学生。年轻的人们一走进这个巨穴般的酒吧餐厅就脱下外套,抖去深秋的寒冷。朋友们从各个角落大声地互相打着招呼,为朋友的笑话放声大笑,各种喧嚣混杂在一起,形成了这里特有的年青而欢快的声浪。装满啤酒的酒杯互相碰撞,更增加了热闹的派对气氛。

人们到图书馆来就是为了找乐子,他们也从来没有失望过。

图书馆从来不愁没有顾客,一方面是因为它的位置靠近校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它的名字。喜欢来这里的大学生们总是开着玩笑说,如果父母第二天问自己去了哪里的话,自己可以骄傲而自信地告诉他们,昨天在图书馆里呆晚了。

但是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因为他们的父母也曾经说过同样的笑话,图书馆自1968年开张以来已经成为校园的一部分。

珊蒂。罗伯滋、桃丽。沃克和她们高中时代的女朋友们一起坐在pub后面角落里的一张大台子旁。今天阿宝过生日,这群来自詹姆士高中最漂亮的女孩子们约好了在这里聚会共同庆祝。她们一共12个好朋友有一个传统,就是每当有一个人生日,就组织一次纯女生聚会,共同庆生。

在整个高中时代她们管自己叫聪明姐妹会,男同学对她们来说过于粗鲁了。

在大学时代,这些姑娘们考上了不同的大学,有了第一次的约会,但是她们仍然拒绝在生日聚会中有男生的出现,认为他们会破坏姐妹间的团结和谐。

聚会才刚刚开始,还有些女孩没有赶到,但是,已经有很多啤酒摆到了桌子上——另一个聪明姐妹会的传统。

桃丽将酒杯凑到她厚厚的黑色唇边喝了一口啤酒,转身对着坐在她身边的珊蒂,“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她们?”黑人女性斜倚过来凑在珊蒂的耳边问。她看到这个红褐色长发的美女一听到这个问题,就浑身僵硬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现在还不行,起码得在选举之后。”珊蒂咬着牙齿,轻声回答,她可爱的鹅蛋脸上写满了紧张。

珊蒂的母亲正作为民主党的候选人参加本地区的国会议员选举,她的对手是一个共和党的牧师。起先没有人认为她有取胜的机会,但是由于他的丈夫用大笔的金钱从背后支持她再加上积极的助选活动,现在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小。而她现在所需要的最后的支持,就是她唯一的女儿在在选举日前一个星期的公开亮相。

“那么——选举日之后,怎么样?”桃丽执拗地追问。

几个月来,桃丽一直在为这件事烦恼,珊蒂依然坚持对外宣称她们的关系只是好朋友和室友。

当她们只有12岁的时候,桃丽一家搬进了高原市的富人社区——高地区,珊蒂就是在那里长大的,双性恋的黑人姑娘几乎在第一次见到珊蒂的时候就坠入了爱河。

但是几年过去了,珊蒂从来没有显露过任何同性恋的倾向。桃丽已经开始放弃希望,知道珊蒂永远不可能和她分享自己心中对她的强烈感情。

然后,就在几个月前,她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珊蒂的第二身份——超级女英雄暴风女侠——被一个自称盗车王的汽车窃贼捕获并在他手中饱受摧残。在那段痛苦历程后的情绪波动期,珊蒂转向桃丽寻求安慰,由此两个自小时起的好友和大学室友成为了一对情人。

对桃丽来说,这简直就是美梦成真。开始的时候珊蒂请求她对两人之间的情人关系保密,桃丽也同意了。她醉心与两人之间的秘密关系,满足地沉浸在曾以为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同情中。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保密让她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她不喜欢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说谎,而且她还希望自己可以在公众场合偶尔对自己长久以来一直仰慕和热恋的美女作一些亲吻和爱抚之类的亲昵动作,告诉大家这个可爱美丽的女人是我的情人。

“我们可以晚些再讨论这个问题吗?”珊蒂不耐烦地回答,她皱着眉毛恳求道:“我们没有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讨论吧?”

“今天早上我想和你谈的,”桃丽有点粗暴地道:“但是你悄悄溜走了。”

“我没有悄悄溜走!”珊蒂愤怒地轻声回答,她美丽的大眼睛惊讶于桃丽的指控瞪得更大,“我的课比你早两个小时,我不想把你吵醒——”

“嘿,有没有人知道,海伦到底来不来?”今天的寿星小宝从桌子的那头大叫,努力压过忙碌pub中的喧嚣。

珊蒂心中暗暗庆幸小宝的打岔。桃丽最近越来越喜欢和自己吵架——这个问题越来越令人烦恼。

“她应该来的。”经济系的高才生蓓蓓大声回答,她是个黑发篮眼睛的漂亮女孩,脸上有几点可爱的雀斑。

其他姑娘们打量一下桌子的四周,发现海伦是唯一一个迟到的。

“她说过她会按时赶到的呀。”

“你没搞明白。”陈妮妮插了一句,她黄色的小脸上皱起了眉头。“你们都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一直问我为什么我们不在自己的家里聚会。”

女孩们交换着眼神,其中几个还哀叹起来。

海伦一向很害羞,感觉她会参加她们的姐妹会简直就是个奇迹。这还得归功于珊蒂,那还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珊蒂发现低年级的孩子们老是欺负这个胆小瘦弱的女孩,于是坚持让她加入到姐妹会里来。

其他的十一个姑娘通过大学的生活全都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海伦却依然保留着害羞内向的个性。如果不是聪明姐妹会,海伦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也许她就等在门外,努力鼓起勇气准备走进来呢。”一头金色长发的新闻系学生小莉笑着说。

几个其他的女孩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莉也许是她们这个团体里最心直口快的姑娘,也是大家的开心果。

“嘿,你们这些家伙别老是拿海伦开玩笑好不好?”珊蒂责怪地看了小莉一眼。

“珊蒂,是我不好。”小莉说道。“我知道海伦就像你的小妹妹,我也一样喜欢她,但是海伦从来就不是个外向的人,这也是个事实啊。”

“也许你该收回你的话。”桃丽说着,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地望向人潮拥挤的入口。

小莉皱起眉头,“怎么,你也准备护着她——”然后她和其他的姑娘顺着桃丽的视线望过去,几个人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一个长得很像海伦的姑娘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很像,但怎么可能?

她平时总是简简单单披下的黑色长发现在烫了个弯弯曲曲的大波浪,她细致优雅的脸庞现在化上了睫毛膏、深蓝色眼影和血红的口红。

但是真正使她的朋友们眼镜跌得粉碎的是她的衣服,黑色的高腰皮夹克懒洋洋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一边的肩膀,里面是粉红色的紧身抹胸,她没穿胸罩,所以她小巧坚挺的随着摇曳的步子得意洋洋地摇摆着,直立在细薄的布料下形状清晰可见。

的小蛮腰下面是一条火红色的超短皮裙,修长的腿穿着黑色的网眼高统袜,脚上套着高到膝盖的黑色高根皮靴。

走过来的一路上,年轻的小伙子们纷纷投去了惊艳的目光,有的还吹起了口哨。

“好吧,”小莉喃喃自语,终于从对海伦外表的巨大变化中恢复过来,“有人外表正经原来一肚子的骚包。”

“小莉!”珊蒂向她嘘了一声,不让这个尖刻的金发女郎再说下去。珊蒂抬起头来看着走到来的海伦,女孩一脸自以为是的表情站在她们的桌边。

“你好,海伦——你的衣服——还不错。”珊蒂尽量以不偏不倚的态度说。

海伦将右手按在自己那撅起的屁股上,回头看着那些痴痴凝望着她的小伙子们,“这些男孩好像挺喜欢的。”她抓起唯一空着的椅子转了半个圈分腿坐下,她的手抱着椅子的靠背,脑袋靠在小臂上。她小巧的美臀撅在椅子的外面。“我们为什么不请几个男孩参加我们的生日聚会呢?没有男人还真是无聊啊。”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珊蒂说着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其他的姑娘。

大部分姑娘耸耸肩,然后继续看着海伦的表演。

珊蒂拿起菜单,“我们该点菜——”

海伦扭转身体看着一个注视着她的小伙子,那个家伙张得五大三粗,一头乱发,和几个朋友站在撞球台边。“我要他。”说着她推开椅子,朝那个乱发男走去。

“还有他,还有他旁边的——”她用手指着那几个小伙子,一边走一边说。

珊蒂的眼睛从菜单上移开,瞪大眼睛看着海伦走向那几个微笑的小子。这不是平时的海伦,完全不是。珊蒂从坐位上跳了起来挤过人,群好不容易在海伦还没到撞球台前拉住了她。

珊蒂抓住海伦的手臂往回拉。

“嘿!”海伦愤怒地说着努力甩开珊蒂,却怎么也甩不掉。珊蒂不仅比五尺高的海伦足足高出6吋,而且由于珊蒂作为一个超级女英雄,经常锻炼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她也比海伦强壮得多。珊蒂几乎是把海伦拖着往回拉。

“你怎么了?”珊蒂关心地轻声说,“这一点也不象你。”

“什么,你嫉妒我招男人喜欢是不是?”海伦狡猾地问。

“不是!”

“我认为你是!”海伦猛扭手臂企图甩开珊蒂的手。她瞪着自己的高个子朋友,“你就想让我陪在身边,然后感觉自己比身边的人都漂亮,现在我比你更漂亮!”

“海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珊蒂被朋友充满敌意的话语刺伤。“你是我的朋友,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陪着我。”

“你确信这是唯一的原因抹?”海伦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又沙哑。她张开红唇性感地微笑着,突然用双手搂住珊蒂的纤腰将这健美的女人拉到自己怀里。

海伦用自己苗条半裸的身躯摩擦着珊蒂,“你喜欢我?你有多喜欢我呢?”

撞球桌边的男孩们对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同性恋秀,兴奋地吹着口哨,大声叫好。

珊蒂褐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拼命扭头地望向背后的朋友们,她们象一个个石头塑像无语地呆坐在那里。珊蒂用一只手推开突然发春的海伦,用另一只手招呼朋友们过来帮忙。

桃丽第一个跳起身,朝这边过来。

“上帝啊,海伦,放开我!”海伦用双腿缠着她的脚,八爪鱼似地黏在她身上。

女侠绝望地看着桃丽,桃丽努力地拉开这小巧玲珑的姑娘。

“哦,上帝,珊蒂,求求你,操我吧!”海伦不顾死活的泣叫,“无论是谁狠狠地操我吧,如果你不愿意,就换别人来——”

珊蒂惊讶得下巴也快掉了,海伦以前从不说脏话,至少,珊蒂从来没听她说过,甚至一听到别人说脏话就会脸红。但现在她却在请求别人和她,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珊蒂转头看着聚拢过来的其他姑娘,“有问题。我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药物或者——或者别的什么,我们必须送她去医院。”

朋友们拿起外套,桃丽和珊蒂在中间,一人拉着海伦一只手臂,拖着她走出pub。

当她们经过那几个小伙子的时候,那个海伦最早看上的乱发男突然拉住珊蒂的手臂。

珊蒂转身朝他怒目而视。

“嗨,美女。”他邪笑着说:“这么早就走了?也许你朋友还不想走——”

珊蒂正想甩开这色狼的脏手,他却主动放开了。

一个人抓住他将他拉回去,使他无奈地放开了珊蒂。

珊蒂利用这个间隙,拖着海伦朝门口走去。

“嘿,小子,你搞他妈的什么飞机?!”乱发男愤怒地推开那人的手。

“别惹那个姑娘。”那个小伙子怒吼回答。

乱发男上下打量这个高大威猛的小伙子,他长着一头黑色的卷曲短发脸上表情仿佛写着“千万不要惹我”。乱发男明智地作了让步,他作了个和平的手势,退回到台球桌边。

这个黑发的年轻人转头透过窗户,看着珊蒂和她的朋友们拖着海伦走进十月的寒冷夜晚。那个娇小的美女开始拼命地尖叫,让她的朋友们既生气又尴尬。

“哦上帝呀,随便找个人来操我吧!!!求求你,操我吧——”

当医生从急症室出来的时候,女孩们立刻围了上去。

“她怎么样?”珊蒂问道。

“我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医生回答,这是个留着一头金色短发的中年妇女,“她应该会在一两天内恢复正常。”她看着珊蒂皱起眉头道:“她平时的言行是否完全正常?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发生过这样的行为?”

“是的。”珊蒂皱眉回答,“你看到过这样的病例?”

医生疲累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这已经是我这个星期以来见到的第四个——‘美少女暴走’的病人了,所以我知道她的症状会保持多久。”她看了看这些紧张起来的女孩们。

“怎么,你们没有听说过,校园里流传的一种新的约会强奸药吗?”

女孩们一起摇头。

“好吧,这就是那种药的效果。你们最好也当心点,知道吗?”

年轻的女孩们互相交流着紧张的目光,她们的想法全都一样:校园里一直悄悄流* WWwCOM通着各种约会强奸药,大部分只是让你浑身酸软无力反抗,但这一种却能让你变成一个尖叫的狂。几个女孩感到脊骨一阵发凉。

“你知道这种药叫什么名字吗?”珊蒂环抱双臂问道。

“想听真话吗?”医生说着转身离开,“我从来没有碰到过有这类药物。”

看着医生离开,珊蒂愤怒地咬住下唇。我碰到过!她在心中说。

************

“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珊蒂呻吟着说。

桃丽转动手中的钥匙叹息道:“这不是浪费时间,我们必须找出是哪个家伙把药给海伦的。我们必须到这里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没有必要。”珊蒂看着桃丽推开海伦的房门,“我知道是谁搞的鬼。”

两个漂亮的姑娘一起走进房间。桃丽用手摸着墙找到了开关,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海伦的学生公寓。不得不说,这个公寓实在不怎么样,一个边长十尺的正方型房间,四周陈旧的墙上涂着普通的白色涂料,深色的硬木地板在两人的脚下嘎吱作响。角落里有个小小的厨房,旁边摆着一对桌椅,教科书整整齐齐地堆放在桌子上。

对面的角落摆着一张整洁的床垫,旁边有一个关着门的壁橱,壁橱的旁边是通往狭窄浴室的木门。

“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桃丽关上背后的门批评道:“再说,到这里看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你以前来过海伦的公寓吗?”

“没有。”珊蒂看着她内向朋友的公寓略带忧伤地说道。

墙上是裸的白色,既没有画也没有明星海报,这个房间看起来就象海伦的生活一样乏味。

“我不喜欢这样,感觉就象擅闯私宅。”她们借口说帮海伦多带几件衣服到医院去,然后就拿着钥匙直接从医院过来了。

“我们就是在擅闯私宅呀,没关系的,你不和侦探差不多吗?”桃丽讽刺地说。

“我不是侦探。”珊蒂回答,“我是个超级女英雄,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的任务很简单:我来了,我扁人,我走了。而这也就是我打算对付变态教授的办法。”

“你是怎么回事啊?”桃丽瞪着自己深爱的好朋友,不耐烦地问,“你的母亲是律师,我们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把那家伙送进监狱,你不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她停下话语,深深地吸了口气,双臂环抱茫然地看着角落。

在盗车王事件里,那个歹徒曾经给女侠注射了一种叫做“春潮”的春药,使她的身体敏感淫荡到了发狂的地步。

根据盗车王的说法,他是从高原大学的一个教授那里得到这种春药的。虽然他没有说出名字,但是珊蒂知道学校里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他正在开发一种女性专用的超级“伟哥”。他是一个生物化学的专家,奇怪地将惊人的天才和猥琐集于一身,他就是卞天才教授。6个月前的那场磨难刚结束的时候,女侠就打算去对付他,但桃丽劝住了她,因为她什么证据也没有。

“其实强奸还不是最糟糕的。”珊蒂平静地说,“最糟糕的是,变态教授的春药让我在整个被强奸的过程中兴奋得尖叫。”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现在又有人将这种春药用在我朋友的身上。上帝啊,桃丽你刚才也看到了!她差一点就要跳到那张桌球台上,让房间里所有的男人轮流占有她。相信我,我清楚地知道她事后会多么心痛——”

“我知道,宝贝!我知道——”桃丽说着走过去,伸手搂住女侠的肩膀,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安慰她。

过了一会儿,珊蒂也举起手臂抱住桃丽的腰,依恋地搂着她。

桃丽记得,珊蒂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从磨难中恢复过来,再次回到街头执行暴风女侠的任务。现在的暴风女侠更加小心,也更加暴力。她不再只是简单地将罪犯送入监狱,而是先让他们住院治疗。按照珊蒂的说法,她不会给对手任何反抗的机会,但桃丽还是为她担心。

桃丽抚摸女侠红褐色的长发抱紧她。

珊蒂慢慢平静下来轻轻推开情人拥抱的双手,“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地搜查一下吧。”

两个女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一切有用的线索。

桃丽走进厨房,珊蒂则走过去打开了壁橱。

小小的公寓没用多少时间就被她们搜了个遍。

“珊蒂,过来看看这个。”桃丽在厨房中大叫。

珊蒂走过去,看到桃丽指着冰箱,上面用磁铁贴着一张从校园报纸上小心地剪下来的小广告。

害羞吗?

内向吗?

征集女性志愿者参加克服羞怯的最新医疗试验。

广告的最下方是一个电话号码。

桃丽和珊蒂交换了一下眼神。女侠劈手拿过墙上的电话机,按下电话号码。

过了一会儿,她挫败地放下话机。“通用的电话答录录音。”

然后,她皱着眉头走到桌子旁,朝上面整齐堆放着的教科书和笔记本瞥了一眼,看到了其中的学生日程表。她拿起这小小的黑本子,迅速翻到今天的纪录。

当读到最后一条纪录时,美丽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有了。”说着把日程表递给桃丽。

海伦最后的一条纪录,用她纤细整洁的字体写着:“5:30”——正是她抵达图书馆前一个半小时,“羞怯治疗,生化大楼化学系333室”。

“生化大楼化学系的333室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珊蒂告诉桃丽。“我不想说,但是——”

第二章

“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一个半小时后,桃丽对女侠说。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珊蒂回答。

她穿着暴风女侠的制服,从卧室里出来。亮绿色的莱卡紧身衣包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手臂上带着金色的齐肘手套,脚上是长至膝下的皮靴,膝盖和美丽的大腿裸露着。红褐色的长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脸庞,一面绿色的眼罩保护着她的眼睛,掩盖住了她的身份。胸部那迷人的双峰之间,是一个红色的“d”字标记,“d”字的右边曲线上画着一只翅膀,中间画着一条闪电。

女侠披上一件深咖啡色的皮风衣——从盗车王那里拿来的战利品,她按照自己五尺六吋的身材修改了风衣的大小。

“轻松点好吗?我只是到变态教授的实验室,我保证我会很小心。”

珊蒂拍拍桃丽,“别担心好吗?你看起来就象一只老母鸡。”

“不止是那样的——”桃丽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呀?”珊蒂不耐烦地问。“到底有什么问题?”

桃丽深吸了一口气伤心地说道,“每次我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呆一会儿的时候,你不是要去上课就是要去做试验,要么就是要去打击罪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上帝啊!”珊蒂愤怒地大叫,“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现在居然还有时间说这个。我们的朋友躺在医院里!我正在努力帮助她!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从来没有逃避你!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所以我现在不重要了是吗?”桃丽受伤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珊蒂恼怒地叹了一口气,她坚定地举起一只手。

“我们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她固执地说着向阳台们走去。

桃丽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吧,我要你在一个小时内回来。”她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说道。

“知道了啦,老妈。给我留着门,好吗?”珊蒂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到阳台边。

桃丽推开阳台的移门,到阳台上朝四周看了看,在这样寒冷的夜晚里路上空无一人。她打了个冷战,双手抱着自己缩回到屋里。

珊蒂已经关上了房间的灯,防止被人看到自己的出没。

“没人。”桃丽说道。

“谢谢你,好市民!”珊蒂用一本正经的超级英雄口气说道,这样的玩笑总是能逗得桃丽咯咯直笑,但是这次桃丽没有笑。

珊蒂瞥了自己的朋友爱人一眼,克制着自己的恼怒走到阳台上。女侠再次检查自己的装备,然后召唤风的力量。

一阵有力的旋风,顺着大楼卷起,珊蒂罗拨滋踏上阳台的扶手投入狂风的怀抱。

暴风女侠紧紧抓住风衣下摆的两角,让风温柔地托着自己飞翔在夜空中。

桃丽充满景仰地看着女侠离开,虽然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仍然为之惊艳。

然后她关上阳台门慢慢在房间里踱步。

珊蒂通过那次奇怪的风洞实验,意外获得超能力已经一年多了,这段日子以来,特别前几个月两人从朋友变成情人以后,她逐渐开始理解那些警官和消防员家人的痛苦——无助地呆在家里,担心着爱人的安全。

“该死的,我才不无助呢!”桃丽愤怒地对自己说。她坐到电脑旁,启动机器,如果说她从大学里学到了什么,那就是独立的研究能力。

电脑完成启动以后,她联上网路找到最喜欢的搜索引擎,键入变态教授的名字。

************

风儿将暴风女侠送到了庞大的生化大楼。这座大楼建成于上世纪七零年代中期,一看就知道是由六个不同的建筑师共同设计的,看起来就像是把六栋不同的建筑物硬塞在一起。而大楼的内部更是乱七八糟,胡乱设计的走廊互不相通,他们宁愿让自己这边的走廊通向死角也不愿意和别人的走廊连通,师生们必须沿着地板上的彩色编码才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这座大楼有的楼层没有电梯,有的房间灯光开关要到楼上找,甚至还有忘了装门的教室,于是理所当然的,这里流传着各种鬼故事。

有一个暴躁的建筑师在建筑过程中神秘死去,校园里传说有人看到他的鬼魂经常在走廊里游荡,孤独地寻找着他设计的那部分翼楼的入口。

暴风女侠走到大楼南翼的入口处,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通行磁卡。感谢官僚主义典型的粗心大意,女侠的磁卡并不象其他学生那样只有有限的授权,而是取得了最高授权。珊蒂一直没空到管理部门修改权限,现在她很高兴自己没有那么做。

磁卡穿过电子读卡器,门锁轻轻地咔哒一声打开了。

暴风女侠穿过主楼向化学系翼楼走去。大厅里一片黑暗,在这样的深夜里只有小小的服务指示灯还放射着黯淡的光芒。女侠绿色的橡胶底皮靴轻巧地走在地板上,轻轻的脚步声久久回荡在寂静的走廊里。

暴风女侠找到了化学系翼楼的大堂,决定不乘电梯直接走楼梯到三楼。虽然她不认为会碰到任何麻烦,但是她的战士直觉仍然保持着警惕,楼梯比起电梯要安全得多。

化学系的三楼就像其他楼层寂静和黑暗。幸好暴风女侠戴着自己的眼罩,这不透明的翡翠色眼罩是这位工程系和物理系的双料高才生为自己设计的,能够自动适应黑暗环境,提高她的夜视能力。

暴风女侠找到了333室,也就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这实验室没装窗户,所以她从走廊里什么也看不到。往底下的门缝看了看,没有一丝漏出的光线,于是女侠再次拿出她的磁卡打开门。

女侠朝黑暗的实验室里扫了一眼,考虑该从哪里开始。她的眼罩使她分辨出里面有三排实验台,上面放满了量杯、酒精灯、试管之类的实验仪器,右边一大面玻璃分割着一个小房间,通向小房间的门旁边有一条小走廊,走廊底部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壁橱。暴风女侠转头看正前方实验台的后面有一扇门,门上挂着卞天才博士的名牌,透过门旁的窗户可以隐约分辨出里面的书桌和文件柜。

暴风女侠微笑起来,向办公室走去。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办公室的门没锁,女侠推门走进去,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电筒开始工作。

卞天才教授是那种典型不相信电脑的上一辈人,这就意味着他把所有事情都记录在纸上。女侠打开文件柜开始迅速地翻查各种文件。

女侠记忆起自己听过的“变态教授”的课,厌恶地微微皱起鼻子。有人说名字会起错,绰号绝不会叫错,这句话放在他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他是一个生化专家,专攻女性生理化学和荷尔蒙反应,他有一个猥琐的习惯就是喜欢在上课时用色迷迷的眼睛死死顶着教室里最漂亮女生的身体,他还经常半强迫地让那些女生到他的实验室里协助他作所谓的“个人研究”。这些“个人研究”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有他喘着粗重的呼吸紧张到汗流浃背的色情目光,校园里一直有谣传说他是个性无能。

平时珊蒂上课总是喜欢坐在第一排,但是在变态教授的课上,她宁愿自己消失在后排的人群中,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女侠已经找了三个文件柜,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材料。接下来是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文件柜。女侠一拉,发现这个文件柜上了锁。

暴风女侠皱起了眉头,她确实随身带了一些开锁的工具,但使用起来还不是很熟练。

美丽的女侠停下手思考起来,大部分搞研究的都是漫不经心的家伙。她微笑着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钥匙串,女侠笑得更开心了。

她走回到文件柜前,试到第三把钥匙的时候文件柜开了。女侠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的目标。

里面有几个标着“春潮”的文件夹,正是几个月前盗车王用在她身上的那种实验性春药的名字,她相信海伦今天的状况也是因为这种药物。

暴风女侠用牙齿咬住电筒双手翻查文件夹,发现其中一个标着“春潮人体测试”,于是将它抽了出来。

女侠将文件夹摊开放在书桌上认真阅读里面的十二份实验报告,每份报告的顶端都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和女性的一次成像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每一个都很年轻,一看就是大学的女生。但除此之外她们毫无共同之处,有高有矮、有肥有瘦,有黑有白——除了她们的眼睛。

就象女侠经常在海伦眼里看到的神情——紧张、害羞,就像一只贯受虐待的小狗,生怕自己一引起别人注意就会遭受一顿痛打。

当女侠在最底下的报告上看到海伦的名字,她愤怒地咬紧了口中的电筒。

卞天才利用了这些姑娘的性格缺点,用她们来给自己的春药做人体测试,而且其中有自己的朋友。女侠大声呼着气猛然合起文件夹。

突然实验室的灯亮了起来。暴风女侠惊讶地张开嘴朝窗外看去,电筒从她的嘴里掉下,幸好在撞到桌面前被灵巧的小手险险接住,然后迅速关上电筒。

暴风女侠的第一反,应是立刻逃跑或者躲起来,但是她的愤怒迅速战胜了本能,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

女侠从办公室里看着这个又矮又瘦的中年人走进实验室,他的头快秃光了,只在耳际还留着两簇黑黄色的头发,这些头发顺着脑袋绕了个圈,在后脑汇合。

他颌下无须不戴眼镜,白色衬衫戴着花格子领带,外面套了一间实验用衣,穿着一条屎黄色的长裤。一边走进来一边还吹着走调的口哨。

女侠立刻认出他就是外号变态教授的卞天才,决心面对面地斥责他。

美丽的女人收起文件夹,走到办公室门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文件夹在腋下。

卞教授心不在焉地向办公室走去,眼睛盯着手里的钥匙。走到门前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令人惊艳的美丽女子,教授吓得后退了一步。

“把钥匙收起来吧。”暴风女侠的声音虽低却充满了自信,里面还稍稍带了点威胁,“你忘记锁门了。”

“你是谁?”教授问道,老鼠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上下大量着女侠曼妙的身材,“你怎么进来的?”

暴风女侠竭力控制自己忍受着这男人一遍又一遍上下反复的猥亵目光,光秃秃的脑门、小瘦脸上的大耳朵,使他看起来活脱脱就象一只大猴子。

“我是谁?”暴风女侠一字一句地说,“我是马上就要痛扁你一顿的女人,你这个变态的恶心爬虫。”女侠怒吼着将文件夹甩在旁边的实验台上,实验报告从夹子里四散开来铺满了台面。

“噢。”卞教授撇了台子一眼说道,“那个啊。”他转回头看着女侠,张开薄薄的嘴唇自以为是地笑了起来。

暴风女侠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把他恶心的笑脸打到脖子里去的冲动。

“她们都是志愿者。”卞教授摊手说道。

“她们是为了治疗羞怯心理。”暴风女侠咬牙说,“不是要变成色情狂。”

卞教授紧盯着女侠的胸部,“你就是那个超级女英雄——暴风女侠,人们都这么叫你,是吗?”他漫不经心地将钥匙放回到口袋,将公文包放到实验台上,压着那些实验报告。

“我是谁不重要。”暴风女侠回答道,心里有一点点的骄傲,即使这样一个恶心的变态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你正在进行违法的人体实验,食品药物管理局的官员们可不喜欢这种活动。”

“美丽的姑娘。”卞教授谦逊地微笑着摇头,“很感激你对鄙人的关心,但是我想你搞错了,事实上食品药物管理局批准我进行人体实验的文件就在我的公文包里,你要检查一下吗?”说着,他转身打开刚才放到实验台上的皮包,手伸了进去。

一声警铃在女侠的脑海中响起,她站直身体,“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吗?”卞教授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圆筒指住暴风女侠。这圆筒只比钢笔略大一点,教授按动一端的按钮,一片白色的气体从另一端喷了出来,直射在女侠的脸上。

美丽的女英雄只吸到一小口,立刻就因为那有害的化学药物,而大声咳嗽起来,女侠立刻屏住呼吸,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双腿发软,手握着自己的喉咙困难地喘息着空气。透过自己的眼罩看到面前似乎有两个变态教授,而且不断地前后摇晃着。

女侠明白其实摇晃着的是自己的身体,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撑在实验台上,但是模糊的叠影视线使她无法正确判断距离,撑了个空。

女侠软软跪到地上,一手无力地落到地板上勉强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仍然握着自己干涩的喉咙。她困难地呼吸着空气,眼罩后的眼睑不断抖动,美丽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整个房间仿佛越来越快地绕着她旋转起来。美丽的娇躯一会儿倒向右边,一会儿倒向左边。

下一刻,女侠无力地闭上眼睛晕倒在地板上,小嘴仍然一张一合地努力呼吸着空气。

第三章

过了一会儿,暴风女侠颤抖着睫毛睁开眼,抬起低垂的脑袋看看四周。

“老天,重蹈覆辙——-”她呻吟着说。

这房间很小,也就一两个平方。除了一面墙是透明的玻璃,其余全部是银灰色的金属墙。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一个实验室——就是变态教授的实验室,明白了现在所处就是刚才自己从实验室里看到的那个用玻璃隔开的禁闭室。

下一刻,暴风女侠发现自己被绑得牢牢的。

女侠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冲动,研究四周环境,寻找逃脱的机会。

她扭头向后看,背后是用一些一寸金属管搭成的架子,其中的一根笔直地撑着她的背。

女侠的双手被装在大型的金属圆筒中,往两边摊开,每个圆筒都被牢牢地焊接在背后的金属架上。

女侠的双腿也一样,膝盖以下被装在银色的大圆筒里,分开成40度。

两根金属锁链锁住了女侠秀美的脖子和细窄的纤腰。

暴风女侠尝试挣开锁链,但是它们将她锁得紧紧的,只能在锁链下扭动屁股稍稍蠕动,除此之外一点也动弹不得。

女侠看不到装着自己手脚的圆筒里面有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里面的软垫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腕和脚踝。

女侠的皮衣已经被除去,但是依然穿着自己的制服、眼罩、手套和长靴。

但是以变态教授的名声而言,女侠担心自己的衣物保留不了多久。

冷汗慢慢地顺着背脊流下,女侠努力不让自己恐惧地尖叫起来。

上一次这样被捆绑的时候,女侠被盗车王和他的小弟鹰眼肆意蹂躏了一整个晚上。自从那次事件结束之后,暴风女侠决不想重演上次的经历,特别这个变态的男人正是那次盗车王所用春药的发明者。但是现在她就在这里,被捆绑在变态教授的实验室里,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暴风女侠感到自己的胃缩紧了起来。

这时卞天才教授推开禁闭室的门走了进来,依然穿着白色的试验外套。

这秃子看着暴风女侠点了点头,然后注意力集中到门边的控制板上。

女侠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立刻放了我。”她以尽量显得尊严的声音说道。

变态教授转过头来傲慢地看着她,眉毛慢慢弯起淫笑着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呢?”

“因为你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教授。”暴风女侠努力假装平静地解释道。

“我是博士,你知道的。”秃子冷冷地说。

“什么?”

“我是卞博士,不是卞教授,我有生化学的博士学位,但是每个人都管我叫教授,包括我的母亲在内。也许叫卞教授比较平易近人,或者象那些没有礼貌的大学生那样管我叫变态教授。真是斯文扫地啊。”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痛苦。

“斯文扫地?!”暴风女侠尖刻地说:“你知道什么叫斯文吗?”女侠的脸孔认真起来,“我受够这个了。”她大声宣布,然后集中精神召唤暴风的力量。

女侠集中意志呼唤风的精灵,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女侠迷惑地看看紧闭室和外面的实验室,皱起眉头再次集中意志。

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变态教授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不是在使用你的超能力呀?我相信你可以控制空气分子的运动是不是?”

暴风女侠没有回答,只是越来越恐惧地看着这猥琐的男人。

“研究超能力者的生化机理是我的怎么说呢——爱好之一。”变态男人洋洋得意地说:“我发明了一种新药,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中超’,和某国那个臭名昭著的超级性能力群p联赛可一点关系也没有哦,而是因为它可以中和超能力者的脑部控制力,你看,很有效对不对?”

暴风女侠气恼地呼了一口长气,克制住自己的焦虑努力说服对方,“好吧,卞教——博士,你的开发能力确实很厉害。你看,你早晚得放了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放呢?你把我关得越久,我脱身后就会扁得你越厉害哦。”

变态教授露出一脸的白痴笑容,道:“年轻的女士,你的话可真是义正词严啊。”

暴风女侠充满希望地看着他,但是笑容迅速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我最讨厌别人义正词严地教训我,特别是你这样的小姑娘,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别?”

“你应该为自己骄傲。”变态男脸上的白痴笑容又回来了,“美丽的姑娘,你将会为医学的发展作出贡献。”

“什么意思?”暴风女侠问道,这男人的话语里隐隐带着不祥的意味。

“那个文件夹里的所有试验对象你都看到了吗?可怜的家伙们。”变态男轻蔑地说,“不是太胖就是太瘦,所有的人既内向又害羞,身体状况极差,你就不同了——”

他停下话语,色眯眯的眼珠子淫猥地欣赏暴风女侠成熟的身体,“——你简直就是上帝送给男性的恩物,你的身体是美学上的奇迹,不是吗?我一直希望我的广告会招来这样的姑娘,可惜好像不大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你会自己冲进来,把你的身体贡献给我。”

“嗨,老兄,我可没说要贡献给你任何东西哦!”暴风女侠愤怒地宣布着努力抬动自己被绑住的美腿,“马上放了我!”

“恐怕我不能放了你。”变态男用空洞的声音回答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象2001:太空漫游中的计算机模拟人声,“我的研究正遭遇一个瓶颈,而你,你这个美丽的女侠将会提供给我所需要的突破。”教授转回头拉过一张试验台。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暴风女侠努力克服自己越来越强的恐惧,“你想做什么?”

“很高兴你终于对我的试验感兴趣了。”变态男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更新了药物的配方,我把它叫做‘春潮2代’,效果比原来的配方强5到10倍。我已经完成了动物试验,但是,当然了,在你之前我还没碰到足以承受如此强烈药效的人类试验对象。“

女侠的背脊感到一阵凉意,第一次接触这变态教授春药的经历已经足够令人毛骨悚然,那种药物控制了她的大脑,将她从一个羞涩的少女变成了性饥渴的荡妇,甚至乞求敌人来侵犯自己的身体。暴风女侠想象不出,也不敢想象,这种更强力的春药在自己身上会发挥怎样的作用。

“不要!!!”她大叫起来,“我是人,不是实验用的天竺鼠,你不能这么做!”女侠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是金属的禁锢毫不怜惜地束缚着她。

变态教授手拿一把小手术刀满脸自以为是的笑容走回到她身边,“漂亮的女孩,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说着,他拉起女侠丰满胸部上方的衣领,插入手术刀顺着她左乳的上方直割到女侠的腋窝,然后再往下。

“不要——不要这个样子!住手!”暴风女侠命令道,但那变态教授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

女侠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忍看着自己的衣服如何被这淫猥的老男人一点点地割开。这情景使她不自觉地回忆起盗车王对自己的欺辱,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割开了自己的衣物,只不过盗车王的那把刀要大得多。

至少盗车王还挺帅的,虽然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是这个恶心的老男人——ugh!!!

“如果你停止挣扎,我们可以早点完工。”变态手中的手术刀现在顺着女侠的下方割过她的腹部。

被割开的布片垂落下来,露出了女侠骄傲挺立在胸前的黑色运动胸罩。

手术刀顺着美丽的右乳绕回到开始的地方,变态拉开被割下的一大块绿色布料,小心地叠好放到旁边的工具台上。

“你这个变态!”暴风女侠怒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制服被破开一个大洞,丰满的美丽从洞中挺立而出。黑色的运动胸罩将托起,形成美丽的山谷,柔软的乳肉随着女侠粗重的呼吸上下荡漾。

“你好大的狗胆!”女侠朝他怒吼,用愤怒的口气掩饰自己越来越强的恐惧感。

“还是那么义正词严,”变态轻蔑地说:“不过,只靠这样的话可是赢不了我的喔。”

变态教授单膝跪在女侠身前,伸出左手的手指拎起大腿顶部的制服。

冰冷的触感如此接近女侠娇躯最隐秘的部分,使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手术刀割开布料,绕过女侠挺翘的臀部,穿过肚脐的下方,围着身体割了一圈。

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下半部分的制服随着手术刀的移动飘落到地面上,将她股间的黑色内裤暴露在教授变态的目光下。

女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与此同时,那个变态的老男人的双手绕到女侠背后开始割开她背后的衣服。令人作呕的潮热呼吸一阵阵地呼到女侠身上。

终于变态完成了切割的工作,象刚才一样将绿金色的布料小心地叠好,放到台子上。

女侠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但却完全无力阻止。

现在她的身体上只有胸罩和内裤保卫着自己最的部位,如果这变态教授真的想在她身上做些淫猥的试验,这些内衣也留不了多久。

果然,教授转头过来淫笑地看着她,手握小手术刀慢慢向女侠颤抖的身躯走来。

“不要……”暴风女侠摇动脑袋,请求地说,“……求求你,不要……”

变态教授毫不理会她的请求,就是那么淫笑着走到她的身边。

变态教授握住胸罩左边的吊带,用小刀锯开那黑色的松紧带。

暴风女侠感觉到松紧带猛地断开,一阵战栗。

然后变态又走到右边,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隔开她右边的吊带。

黑色的罩杯藉着侧面带子的支撑,依然顽强地保卫着女侠美丽的。

变态教授拉起罩杯间的接头,用手术刀慢慢地割开。

暴风女侠努力不让自己啜泣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变态教授拿开胸前的罩杯。

变态将被隔得支离破碎的胸罩放到工具台上,转回来崇拜地检查女侠的胸部。

“哇,”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绝对是上帝的杰作。”

暴风女侠的丰满而又坚挺,是大多数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顶端淡粉色乳晕的中间挺立着小巧的粉红色。暴风女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美丽的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表面的细小汗珠,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美丽的光芒。

变态教授再次单膝跪在女侠面前,女侠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呜咽,清楚地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教授拉开她内裤右边的腰带,用手术刀割了下去,然后拉开了女侠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

女英雄立刻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接触自己敏感的花瓣,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现在女侠那整齐的红褐色阴毛和心形的翘臀完全暴露在教授淫猥的目光下,他站直身体将割开的内裤放到鼻孔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仿佛在平常陈年老酒的芳香。

他变态的行为差点让暴风女侠当场吐出来。“你这个变态的猪头!”她愤怒地破口大骂,“在现实生活里没有一个雌性生物对你有一点点的兴趣,所以你只能把女人绑在这里,给她打上春药让你玩弄!这就是你的目的是不是?这不是科学试验,这是……这是性侵犯,这是强奸!”

“冷静一点,漂亮的姑娘。”变态教授漫不经心地将破烂内裤扔到工作台上和其他衣服的碎片堆在一起,不耐烦地回答,“我是一个科学家,一个超然的观测员,我绝不会强奸你,这是我的承诺。”

暴风女侠吃惊地看着他,“你不会?那么那个传说是真的咯?”

“什么是真的?”变态教授自以为是的淫笑隐去,怀疑地皱起了眉头。

“好吧,如果你听得懂的话,据说你的挂钟永远处于六点半的位置。”暴风女侠很高兴终于有机会用言语向这变态的教授作出还击。

“不是那么回事!!”教授大叫起来,愤怒的脸孔涨得通红。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那是毫无根据的谣言,我是一个科学家,我的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了科学。”自以为是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珠子绕着她成熟的美丽娇躯上下打转,“所以对你这年轻而又淫荡身体的……性刺激将会由……机械的方法来完成。”

暴风女侠瞪大了眼睛,“机械的……”她的恐惧进一步增加。

变态教授走到门边的控制板前,按动了几个开关和按钮。

暴风女侠顺着头顶传来的机械转动声向上望去,看到两只机械手从天花板上下降到自己面前。每只机械手的顶端都有一个奇怪的突起,看上去就象一只机械蜘蛛:头上有五根手指形的探管,手指顶端是小型的吸盘,手指的中间是一根一尺长半尺粗的塑料管。

机械蜘蛛直接停在了女侠胸部的前方。

女侠又听到背后转来同样的机械转动声,转头看到另外两个相同的机械手移动到自己的臀部后方。

暴风女侠看着这些机械手完全了解了它们的目的,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不是来真的吧!把这些东西拿开!”

她恐惧地看着身前的机械手嗡嗡地向探来,女侠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但是金属的束缚使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轻轻地摇晃自己丰满的。

那些金属手指先是扣住了她的,吸盘牢牢地抓住她细嫩的乳肉。然后这些手指引导着塑料管套上了她的。

女侠咬紧牙关深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被吸入到真空的塑料管中。然后感觉到另两个机械手分别抓住自己美丽的翘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这是我精心设计的机械爱人,”变态教授告诉女侠,“它们不仅可以刺激你的第二性感带,还将会搜集你的反应供我的电脑分析。”

“电脑?”暴风女侠努力摇动身体想要摆脱牢牢抓住自己和臀部的机械手,脑子里一片混乱,“你……你从来不用电脑,你的办公桌上也没摆电脑!”

“这就是带研究生的好处呀。”变态教授淫笑着道,“现在,对你的第一性感带……”他轻按下控制板上的一个开关。

又一阵机械的嗡嗡声将女侠的注意力吸引到身下的地板上,纤腰和喉咙上的锁链使她没有办法俯得很深,但已经足够看清情况。

在扣住她双腿的圆形钢筒之间升起一个一尺半高的金属圆顶。圆顶慢慢地象贝壳般张开,露出其中骇人的内容。

一前一后两支巨大的金属伪具出现在圆顶中,金属表面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说不出的淫邪光芒。前面的那支至少三寸粗细,后面的另一支则稍细一点——也有一寸半粗的样子,每支伪具的顶端都缓缓释放着类似润滑油的液体,使它们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在不祥的金属扭动声中,两支伪具顺着暴风女侠修长的美腿缓缓升起,正停在女侠股间的下方。

尽管现在已经看不到这两个恶毒的金属刑具,但是女侠知道一支指着自己分开的私处,另一直则指着袒露的菊肛。

“哦,我的上帝……”暴风女侠瞪大了充满恐惧的棕色眼睛,“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偏偏就要。”变态教授不动声色地回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亲爱的女侠,现在……我想你的眼罩和头盔不大相配,所以……”

暴风女侠努力克制恐惧搞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眼罩?

头盔?

不!他要拿掉我的眼罩!

女侠努力扭头避开他的双手。

“行了,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变态训斥她。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掉我的眼罩!”暴风女侠不断地摇动脑袋请求变态放过自己。

她曾经上过变态的课,万一他认出她可怎么是好?

“别闹了。”变态不耐烦地说着,用一只手抓牢女侠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了眼罩。

“不,noooo……”

变态毫不犹豫地掀开眼罩,将她美丽的脸庞完全暴露出来。

女侠努力扭过脸,虽然知道这样的动作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变态教授将眼罩放在刚才那堆衣服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就算真的见过我也不在乎,我从来不会关心试验用的小白鼠长什么样。”

女侠转回脸看着变态教授,既惊又喜地想道,他认不出我?然后她想起来,变态教授在课上一向只关注女生们身体的线条。

这时,变态教授走回到控制板那里,按动了一个开关。这次暴风女侠听到头顶传来了机械启动的声音。

女侠抬头看到一个巨大的虚拟现实头盔从房顶向自己头上降下,停在她脑袋上方两寸高的地方。

“头不要动,让我来调试好正确的位置。”

头盔再次落下,前部的视频显示器遮住了女侠的双眼,一对耳机扣在了女侠的耳朵上。头盔轻微地摇动,调整到最佳的位置牢牢固定在那里。

“这……这东西有什么用?”女侠紧张地问道,现在她什么也看不到。关闭的显示器里只有一片黑暗,戴着耳机几乎听不到教授在实验室移动的脚步声。

“它将会让你一直开心。”变态教授笑嘻嘻地回答,“它将会不断地刺激你脑中的视觉和听觉中枢,就象其他装置刺激你身体的性感带。一开始,它将测试你对各种类型性刺激的反应——推算你性取向和性方面的偏好——诸如此类。”

“这有必要吗?”暴风女侠的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颤抖,“你——你不能征求自愿者吗?我是说,拜托,这里是大学——免费向女生提供长达数小时的感受,我打赌她们会排着长队等你来挑选的。”

“以后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变态吃吃笑着回答。

他那淫猥的尖细声音在女侠戴着耳机的耳朵里不断回响,“也给你个建议,好好享受快感吧,亲爱的女侠。”

“不!!”暴风女侠坚决地回答,“你逃不了的,等我一出来,我要狠狠地踢你的小屁……!!!”一样东西插入女侠的嘴巴打断了她的粗话,感觉起来象一根又粗又长的管子,几乎一直插到她的喉咙。

一片类似婴儿用安慰奶头的东西扣在女侠的唇上,然后女侠感觉到变态将一根细绳绑在自己脑后,固定住了那管子。

然后女侠的鼻子被掐住,鼻孔被游泳用的鼻夹夹住。

结果就是,女英雄不得不通过嘴里的管子呼吸——-也使她明白了管子的作用:测量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穿过长长的塑料管,发出空洞的喘息声。

绑、裸、盲、聋、哑,暴风女侠无奈地等待着最后的一击:春潮的注射。

女侠的身体向她的敌人敞开着,再一次回忆起了上次自己落入盗车王手中时那春药引起的效果。而这种新的药方要比那次的效力强五到十倍。

女侠无助地呜咽着,感觉到教授潮湿的手抓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是酒精棉球擦拭自己手肘的冰凉感觉。

女侠绝望地呻吟着,企图摇头发出最后一次的请求,但是虚拟现实头盔使她的脑袋无法动弹。

针尖刺入女侠柔嫩的肌肤,温暖的化学药剂涌入她的循环系统。

女侠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紧张地等待着春药开始生效。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就是塑料管中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

没多久,当暴风女侠开始感觉有点头晕的时候,虚拟头盔突然开始了运作。

显示器点亮,然后女侠的眼前出现了一系列静止的画面,有男有女。

每张照片只出现一到二秒钟,然后就换上了下一张。

一开始,这些图像是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女,盛装打扮,开心地微笑着。

然后女侠听到耳机里传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每一个都仿佛在对她说话,真诚地赞美她。

“你真漂亮。”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大美女,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说。

每一个不同的声音都配上了相应的图像:当暴风女侠听到男人的声音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帅哥的图像,反之亦然。

这样的刺激开始产生效果,女侠闭上眼睛努力抗拒那春药精灵的诱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练越快,身体越来越热。

“该死的,你可真性感。”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我要你。”一个沙哑的女声呢喃着。

暴风女侠克制不住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图像已经发生了变化。

现在图像中的男女只穿着紧身的内衣,他们的身体健康而又性感,暴风女侠赞赏地呻吟了一声。

不!女侠对自己说,必须……抵抗……但是春药……我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在我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湿润起来,她的眼睛无法离开眼前的图像。

哦上帝……他是个性感的家伙……她还不错……哦,看那男孩好翘的屁股!

在隔离室的外面,变态教授一边注意着电脑的显示一边欣赏着玻璃另一边的女侠。

数据显示她正处于春潮药效的初级阶段:心跳和呼吸逐步加快,瞳孔扩大,汗水分泌增加。另一组数据指出了女侠对声音和图像刺激的反应;电脑逐渐判断出她的偏爱——哪种图像和声音最让她兴奋——同时根据判断结果缩小图像和声音的种类范围,只剩下那些最有效的。

现在出现在暴风女侠眼前的全部是的图像——-有的比较艺术化,有的比较含蓄,有的是正面的全裸。

女英雄注意到自己看到的图像女性越来越少,而男性则越来越多。

想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她想了一会儿,然后迅速迷失在眼前的影像中。

哇!好帅……很可爱……哦,上帝,看看他的家伙!

与此同时,声音的刺激也继续着,现在她听到的大多数声音和图像一样,是男性的。

“想要我吗?我也想要你……”

“我想把我的大家伙放到你的身体里,宝贝……”

暴风女侠的身体已经开始为作好准备,私处如潮水泛滥,骄傲地挺立起来,心脏在胸中剧烈地跳动。

她大声吞咽着管中的空气,娇躯在束缚下不断地战栗。

春药……控制住我了……不能……思维……uhhh……想要和他……

嗯……你想要我吗?过来……占有我……

变态教授的电脑显示出了最终的测试结果:

性向测试完成性取向:异性恋是否继续第二步骤?

y/n

变态教授按下键盘上的y健,朝隔离室里的女侠看了一眼。

“坚持住,小美女。”他一脸淫笑地说着,“你将经历的是地狱之旅……”

虚拟实境的显示器突然一片空白,暴风女侠失望地叹了口气,刚才她正在欣赏一个正面全裸的金发男子,他有平坦的小腹和令人惊讶的家伙。

然后屏幕再次激活,这次出现的不再是静止的图像,女侠仿佛被带入了一个“虚拟实境”的环境。

一个黑头发深色皮肤的拉丁裔男子站在她面前,身上穿着紧身的白色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背后是黑色的背景。

“你好,情人。”这男人说道:“想要吗?”

“mmmmm!!”暴风女侠用呻吟表示自己的急切。

“好吧。”男人性感地微笑着,脱下了t恤,展示出满是肌肉的强健身体。

哦上帝,暴风女侠在心中对自己说,好性感……想要他……我……不!!!

这……这不是真实的!是春药的作用……必须坚持。

女侠绝望地呻吟着,看着男人在面前拉开裤链,将牛仔裤褪到小腿上。

该死的……他的样子看上去可一点也不象假的呀!

停止!不许乱想……

“我喜欢你的样子,宝贝……”拉丁男人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女侠胸部,深情地说。

他走上前来,伸出双手。

“hhhmmmm……”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的被温柔地爱抚。

不……这不是真是的!这是那些……机械手……哦……感觉好舒服……

隔离室的外边,变态教授看着机械手握紧女侠丰满的,轻柔地戏弄她。

他的眼睛回到电脑上,上面显示着暴风女侠身体的三维图像,每一个兴奋的部位都用红色标出。

图像中女侠的现在呈现出明亮的深红色,而她股间的颜色相对淡一点,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经过正在不断地加深。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暴风女侠的虚拟情人说着,低头吻向美丽的。

“hhuuuurrrmmm……”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被轻轻地扯动,暴风女侠沙哑地呻吟起来。

这是机械手中间的那根塑料管……她告诉自己。绝不……屈服!

现在,女侠仿佛有两个自己,一个是聪明勇敢的她,一个是充满本能的她,相互搏斗着。

那个充满的女侠手握着强大的武器:春潮,这强力的春药挑逗她的性感带,侵蚀她的思想,使她的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

暴风女侠的越来越接近胜利,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而且她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但是她是一根超级女英雄,即使明知失败的结局,也必须战斗到底。

虚拟人抬起头,“宝贝,我也喜欢你的屁股。”他的手绕到女侠背后摸索她挺翘的美臀。

“nnnggg!!”暴风女侠敏感的臀部立刻产生了被抚摸的感觉。她感觉到私处中的媚肉一阵阵地收缩,仿佛已经准备好吸吮男人的种子。她感觉到想要被填满的迅速增长。但是,她依然努力抵抗着不断增加的春情。

这……是那个机器!……和春药的原因。她继续告诉自己,但却感觉到越来越难以正常思维。

他在……看着你!

那个……变态!

绝不……向他认输……oohhhhh……好美的感觉……

“想要我操你吗?宝贝?”虚拟情人轻声问道,“想感受我的大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吗?”

“mmmppphhh!!”暴风女侠大声地呜咽着,突然想要放弃抵抗,大声尖叫出自己的答案。

她的理性思维完全被淹没了,她再也无法抵抗身体的需要。

女英雄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完全被春药控制的奴隶。

哦上帝,我要,操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被操过了……哦……求求你……

变态教授满意地看着第一支金属伪具缓缓升起,粗大闪亮的头部朝着暴风女侠毫无防御的私处探去。

“我要进来了,美女,准备好了吗……”

“hrrrrrmmmm!!”女侠感觉到粗大的分开花瓣进入自己的体内,狂喜地尖叫起来。

在她思想的另一个侧面,她知道这只是金属的伪具,但它感觉是那么温暖,那么……湿润,一点也不象金属。

女侠睁开眼睛,看到虚拟的情人呻吟着将插入自己的身体。

“yeahhhh宝贝……你的小妹妹好紧,好舒服……”

你的大也一样舒服……哦上帝,操我,求你操我……暴风女侠的思想完全迷失在春潮的控制中。

伪具开始慢慢地抽出,然后再缓缓插回。

暴风女侠感觉到滚烫的大在自己圣洁的体内肆意进出,不断地呻吟着。

伪具的速度逐步加快,女侠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汗水开始从身体里涌出,粘湿了她身上残留的衣服碎片。

变态教授淫猥地注视着闪亮的银色伪具肆无忌惮地在女侠的私处迅速。

“huhh……huhh……huhh……”女侠不断地呻吟着喘息着,虚拟人一手握住她挺立的,一手抓着她的臀肉,越来越快地蹂躏她的身体。

突然停了下来,女侠迷惑地睁开眼睛,看到情人微笑地看着自己。

“让我的朋友也一起来,好吗?”

暴风女侠吃惊地抽了一口气,看到另一个英俊的少年走进视野。这个少年看起来就象一个加州的沙滩小子,金发蓝眼,皮肤晒得一片黝黑。

“嗨,我兄弟说你有个漂亮的屁股,我要亲自验证一下。”说着,这个少年消失了,但是女侠感觉得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背后。

感觉到他用手抓住自己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女侠兴奋地喘息起来。

哦,上帝!他要操我后面!我还从来没有……好吧,有过一次……但是……

哦……快来!快来!

变态教授满意地看着另一支伪具升起,插入女侠的菊肛。

随着伪具完全插入了女侠体内,女英雄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淫荡呼喊。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随着机械手指的动作震颤着。

“准备好做三明治了吗?宝贝?”虚拟的拉丁情人问道。

“hrrrmmm……”暴风女侠用呻吟回答。在春潮的作用下,性快感就象麻醉剂,将痛苦转变成快乐。身体的感觉越强烈,就越想尝试更强烈的感觉。

一秒钟之后,她的愿望就实现了。

两根伪具开始迅速地在女侠体内,有如以最高速度运行的跑车引擎。

暴风女侠只能站在那里,毫无反抗地承受着前后同时进行的,挺翘的屁股随着前后轮番的插入有节奏地摇摆着。

前面插入,后面抽出,后面插入,前面抽出。伪具的头部不断分泌着温暖的润滑液体,在女侠体内与女性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腿线汩汩而下汇成一条闪光的小溪。

哦!

上帝!

好!

舒服!

爱死你了!

爱死你了!!

爱死你了!!!

暴风女侠完全处于春药的奴役之下,所有的自尊、自爱和自制全部远离。

成熟的美体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插入猛烈地颤抖。心脏在胸中剧烈跳动,仿佛随时可能因兴奋而爆裂,嘴巴含着塑料管急促地吞咽着空气。

机械手指不知疲倦地挑逗着她丰满美丽的敏感乳肉,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受尽蹂躏的里产生了一种奇异而又兴奋的感觉,她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同时开始抽紧。

几分钟之内,美丽的女英雄突然感觉到爆炸性的开始从腰间升起。

“要射了,宝贝!!”满脸大汗的拉丁人大声叫道。

“我也是。”沙滩小子在女侠身后尖叫着回答。

“狠狠操这个!!狠狠操她。”变态教授看到暴风女侠美丽的身体在束缚下不断地颤抖着的情形,大声呐喊起来。

他的右手摩擦着自己软弱的股间,希望可以亲自侵犯这个沉醉在春情中的美女而不是让机器来代理,他的唇角颤抖着发出挫折的啜泣。

啊……我也要去了!!暴风女侠想道。

女侠的菊道和私处既热又湿,她的一样,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令人难以置信。

我去了……我去了……我……

“hhhrrrrrmmmm!!!”暴风女侠激烈地尖叫出自己的,娇躯的每一丝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她的虚拟情人们也同时尖叫着发射,暴风女侠感觉到火热的子弹射入自己的私处和菊道。

“hhhuuuhhh!!hhhuuuhhh!!”她哭喊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平坦的小腹随着每一波狂喜猛烈地抽搐。

但是春药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她的感觉就像在被火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更大更重。

然后,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传来爆炸般的怪异感觉,仿佛象在喂奶。

这种感觉如此难以置信,她摇摇胸部,竟感觉到一滴温暖的液体顺着乳肉流下。

虚拟情人低头吮吸她分泌着乳液的奶头,使她欢喜地呻吟起来。

变态教授已经从刚才的沮丧中恢复过来,回归了超然的观察者角色,感兴趣地看着数据分析的结果。

乳汁分泌是春潮二代带来的一种奇怪的副作用,在前代产品中还没有产生过这样的现象。

教授看了女侠一眼,看着乳汁顺着塑料管缓缓流下,粘湿了她的胸部和腰间残存的衣服碎片。

整个过程中,无法动弹的女英雄在狂喜中不断尖叫呻吟着。

强烈的终于结束了,满是汗水的娇躯在束缚下微微震颤,含着塑料管的嘴巴不断地喘着粗气。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而现在她全身心所希望的就是更多的。

“嗨,宝贝。”虚拟情人对她说道。

女侠无力地睁开眼睛。

“让我其他的伙伴们也加入进来好不好?”

在他背后,女侠看到六七个不同种族的小伙子,一样的英俊,一样的健壮,一样渴望地注视着她成熟的身体。

暴风女侠一脸淫荡地微笑起来。

越多越快乐……她充满淫欲地想。

小伙子们走过来,爱抚、挑逗、玩弄、,她身体所有隐秘的角落向他们彻底开放,在他们肆意的侵犯下不断发出狂喜的呻吟。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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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兄弟误解暴风女侠的故事是虾米原创的,这里再澄清一下,这个系列的故事原创者是dangerguy,虾米只是翻译而已。目前此系列共有以下几个故事:

duster:versusthemotormaster暴风女侠之盗车王

duster:versusprofessorpervy暴风女侠之变态教授

duster:thereturnofthemotormaster暴风女侠之盗车王归来

duster:encounterwiththej暴风女侠之正义联盟

duster:professorpervy’srevenge暴风女侠之变态教授的复仇

duster:versusthedominatrix暴风女侠之奴隶女王

duster:thecage暴风女侠之铁笼

duster:ensved暴风女侠之奴役

其中暴风女侠之正义联盟是一篇无色的短文,而且和通篇故事关系不大不拟翻译。暴风女侠之奴役则刚刚开始连载,据说将是暴风女侠的完结篇。虾米的感觉是这个系列的故事基本上越到后面越精彩,口味也越重。比如盗车王里是男女强奸,到了变态教授里就有了女女强奸,盗车王归来是,到了奴隶女王是性奴调教,奴役才开始已经有男女女强奸的描写。

如果大家喜欢,虾米会努力完成这个系列的翻译,至于那个黑暗什么的,应该会在年底前让大家看到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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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丽被搜索到的结果吓了一跳,网络上关于卞天才教授的研究材料居然有那么多,而且大部分是他自己写的。

但是她立刻想到了学术界“没论文就滚蛋”的最高规则,一个学者要维持自己的学术生涯或者保住大学教授的饭碗,就必须不断研究不断撰写论文。

桃丽一篇接一篇地浏览卞天才的生化学论文,有的她看得懂,有的则如读天书。但无论如何,她努力寻找任何涉及春潮解药的有用信息。令人诧异的是,电击可以中和这种药物的效力。

随着读到更多的论文,桃丽对自己的发现越来越担心。卞教授最新的一篇论文提及他正在研究春潮的改进配方,进一步提高了它的药效。

珊蒂曾经把她被注入春药的经历告诉桃丽,那种原始版本的药效听起来已经够厉害了。想到更强力的药效会是多么可怕,年轻的黑人美女忍不住颤抖起来。

新春潮的药效在初次发作后,可以在人类体内潜伏几个月甚至几年,而当它毫无预兆地突然发作的时候效果就和刚注射的时候一样好——很象lsd迷幻药?的效果。

当桃丽看到教授关于“中超”的论文,她的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了。

一种可以中和超能力的药物?如果它落入歹徒的手中会怎么样?

她注意到“中超”和“春潮”的基本药理相同,都是针对人脑中的某个特定区域生效,而后者刺激的是人类的区。

象春潮一样,“中超”的药效可以通过电击来治疗。

当桃丽看完“中超”的论文时,她伸了个懒腰往后靠到椅子上,朝挂钟瞥了一眼,惊讶地发现已经是凌晨1点半了。

不知不觉,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桃丽猛地站直身体,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珊蒂已经去了两个多小时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打回来过,桃丽记得自己告诉过她要她一个小时之内回来的。

桃丽象一只热锅里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也许珊蒂找到了需要的证据,也许证据的数量很多……不对!她一定是有麻烦了,我就知道!!

桃丽走进自己的卧室,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自从珊蒂开始她的女英雄生涯,特别是在她被盗车王蹂躏以后,桃丽就做好了在必要时拯救这个美丽情人的准备。

她利用业余时间上了搏击课,现在该是测试自己能力的时候了。

桃丽从壁橱的角落里拖出偷偷藏着的大袋子,然后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桃丽迅速脱下外衣和黑色的牛仔裤,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衣,穿上一套黑色的运动胸罩和配套的内裤,外面穿上了袋子里的衣物。

几分钟之后,她看着卧室落地穿衣镜里的自己,赞赏地点了点头。

桃丽把自己乌黑发亮的长发扎了个马尾辫,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鼻子和眼睛的周围。

黑色的弹力纤维紧身服紧贴着肌肤,尽显玲珑起伏的女性线条,又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

手上是直到肘部的黑色手套,脚上是高筒的黑色皮靴,纤纤蛮腰上围着黑色的多功能皮带。

她身上除了黑色之外的唯一色彩,是之间的两个金色字母:ma代表midnightavenger

“午夜复仇者前来领教。”桃丽大声宣布。

午夜复仇者悄悄潜至生化大楼,其实并没有这样小心的必要,星期六的凌晨这里空无一人,只不过这样可以让桃丽感觉自己更象一个真正的超级女英雄。

进入大楼则需要更多的技巧,桃丽可不象她的朋友那么幸运有无往而不利的通行磁卡,她所拥有的是从住在贫民窟的表弟那里学来的开锁技巧,这种技巧可以帮助她通过现有的任何安全系统。

下一刻,午夜复仇者已经进入了大楼。

桃丽痛恨这座大楼,虽然很少在这里上课,但是来一次就迷路一次。

昏暗的灯光和恐怖的寂静,使原来就杂乱无章的楼道显得比平时更阴森。

所谓的女英雄找到了通往化学系的彩色编码线条,于是顺着线条的指引找到了三楼。

桃丽甚至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越接近333号室,她的信心就越弱。

如果拥有超能力的暴风女侠都已经被抓住,桃丽这样的普通女人能做些什么呢?然后她记起了自己对珊蒂的爱,告诉自己至少得尝试一下。

午夜复仇者发现通往变态教授实验室的门锁上了,只能从门下的缝隙里看到漏出的灯光。

女人再次运用自己二手的窃盗技巧无声地对付门锁,希望不要引起门里任何人的注意。

两分钟之后,锁被撬开了,桃丽轻轻推开门,朝门缝里观察,一个人也看不到。

再推开一点,厚重的大门发出响亮的辗轧声,桃丽做了个鬼脸继续观察亮堂堂的实验室,还是一个人也看不多。

桃丽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难道珊蒂没有事?

就在这时,桃丽注意到了实验室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一个被透明玻璃隔开的房间,里面好像有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某种金属的装置里挣扎。

突然间,桃丽惊惧地认出那正是自己的朋友加情人,珊蒂的。

“哦我的天啊!!”桃丽大叫着,朝隔离间冲去。

她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变态而淫猥的场景强烈地冲击她的视觉,使桃丽呆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

就像刚才她就看到的那样,暴风女侠的娇躯不断地颤抖挣扎着,她的双手双脚、纤细的腰肢和秀长的脖颈全部被束缚着。

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机械手臂上伸出的银色触须肆意地侵犯着女侠的和臀部,两根湿润的巨大银色伪具迅速地在女侠的私处和菊肛,发出猥亵的嘬吸声。暴风女侠的头顶上套着巨大的头盔,将她的眼睛和耳朵全部笼罩了起来。

女侠的娇躯布满了细微的汗珠,残余的布片完全被汗水和濡湿,小巧的嘴巴里插着一根长长的塑料管,不断地发出牲畜般的咕噜声。

桃丽皱起鼻子,迅速分辨出房间里浓郁的味道,那是她熟悉的情人兴奋时特有的味道。

暴风女侠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同性恋情人的到来,完全沉醉在虚拟与现实和成快感中。

在她的幻觉中,6个强壮的帅哥正在分享着她美丽成熟的身体,私处和菊肛同时承受着大的侵犯,而美丽的红唇和小巧的舌头,则努力取悦着嘴里的,也就是那根塑料的呼吸管。一个男人在和她乳交,用她丰满的夹住自己的,兴奋地来回活动着,而她的小手则分别抓着最后的两根大。

虽然机械设备并未提供后三根虚拟的,但是暴风女侠被春药侵占的脑海自动在幻觉中创造了它们。

这时,女侠感觉到又一次的临近,她的也开始膨胀发烫,为一下次的人奶分泌做好了准备。

桃丽惊恐地看着情人的身体在的狂喜中不断颤抖,突然间,女侠浑身抽紧,桃丽听到自己的情人在强烈时发出的熟悉呻吟。

“huuuunnnnhhhh!!!”暴风女侠含着嘴里的塑料管,沙哑地呻吟着。

女侠弓起背,将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迎接机械手的玩弄,随着在体内的暴发,她浑身上下柔软的肌肉全部抽紧。然后感觉到丰满的中那种逐渐熟悉起来的烫热感觉。

桃丽瞪大眼睛摒住呼吸,震惊地看着暴风女侠粉红色的喷射出白色的乳汁,然后顺着塑料管流到她的上,肚子上。

我的天啊!桃丽惊恐地想到,那个可怕的东西,正在挤她的奶!哦,我的爱人……

午夜复仇者紧张地搜索房间,终于在左边发现了一个贴着标签的控制面板,显然就是那个强奸自己爱人的邪恶机器的控制器。

桃丽疯狂地拼命按动上面的按钮和开关。

然后,看到女侠那边的伪具缓缓退出,机械手也慢慢放开了女侠的和臀部,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按下另一个开关,看到头盔向上收起。

然后听到女侠发出一声恼怒而又失望的呜咽。

桃丽按下更多的开关,女侠的四肢被逐一放开。

桃丽赶忙冲过去搂住女侠,不让她迎头摔到地上。

“小心点,宝贝,小心。”桃丽及时抱住情人的娇躯,轻轻地将她放到地上。

女侠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润滑油和白色的乳汁,湿润滑漉,桃丽几乎抱不住她。

暴风女侠不断呻吟着,脑袋懒洋洋地摇来摇去,棕色的眼睛浑浊无神。

女侠慢慢地对准焦距,看着拯救了自己的朋友沙哑地呻吟着,“unnnhh……toreee……”

“我在这儿,宝贝。”桃丽轻轻拍着女侠那沾满汗水的裸背。“一切都会好的。”

“我……我要你……”暴风女侠不断呻吟着。“含住我的……舔我的骚逼……”

“我的天呢……全是春药的影响,宝贝。”虽然感觉有一点点心动,桃丽还是这样安慰女侠。“我必须把你从这里带走……”

“这么急着走?”一个傲慢的男人声音从隔离室的门口传来。“你才刚刚到呀。”

午夜复仇者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瞪着那个小个字的书呆子,他的手上拿着一支银色的钢笔。

桃丽努力平静自己,“好吧,卞教授。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变态乐趣,好狗不挡道,从我面前滚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立即打电话找个好律师。”

变态教授又露出那一脸自以为是的笑容。“多么勇敢。”他谦逊地说,“真是一只不同寻常的小白鼠。”

“小白鼠?!?”桃丽皱起眉头,“你想干什……”

还没等桃丽把话说完,变态教授将那支钢笔指着她。一股白色的气体从钢笔里喷出,直向桃丽和暴风女侠的脸庞射来。

本来就头昏眼花的暴风女侠一下子就晕了过去,软倒在情人的臂弯里。

午夜复仇者努力对抗这可怕的毒气,她咳嗽着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她的身体慢慢地左右摇晃,终于不甘心地闭上眼睛,倒在暴风女侠的身上。

最后一丝意识是自己还是失败了,付出的代价将是自己的情人,还有自己。

她在刹那间觉悟了两人的命运,她们将成为变态教授的试验用品。

第五章

时间流逝,桃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皱着眉头摇头慢慢睁开眼睛,一道明亮的白光直射入她的眼睛,女人连忙用手背遮住眼睛挣扎着坐起来。

至少我没有被绑起来,她在心中对自己说。

她依然穿着自己的复仇者制服,也感觉得到自己依然戴着黑色的面具,但是多功能皮带被抽走了。

桃丽渐渐适应了光线,开始观察自己的四周。

一眼看见暴风女侠昏迷的娇躯就躺在一尺外的白色油布地毯上,洁白的裸背朝着桃丽,上边还残留着绿色的衣服碎片。她心型的翘臀完全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红褐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

“你还好吗?……珊……暴风女侠!”午夜复仇者大声呼喊着,推动爱人的肩膀。“暴风女侠,拜托,醒醒!”

桃丽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已经接近锤打,但是美丽的女英雄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桃丽放弃地叹了口气,开始研究周围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

这是一个10尺见方的小房间,就像校园里的其他房间一样,有着单调的象牙白墙壁。地板上铺着廉价的白色油布地毯,屋顶则是标准的白色防火板,两根的日光灯管提供着过量的光线。房间里只有一扇门,却看不到窗户的影子。

桃丽挣扎着站了起来,毒气还残留一定的效果,她头昏眼花地向门口蹒跚走去。桃丽抓住门把手扭了一下,发现已经从外面反锁上了,但是桃丽依然执拗地用力扭动把手,当然毫无效果。

桃丽绝望地朝门上踢了一脚,还是毫无效果,脚骨倒是痛得要命。

“嗨!!”她敲打着门大叫,“让我们出去!”

她停了一下接着道:“有人吗?有人听到我的声音吗?”希望有别人经过听到自己的呼救。

“我听得到你……”桃丽背后传来含糊的声音。

桃丽转回头看到暴风女侠慢慢地坐起来,立即朝女侠跑过去,跪在她的身边用手臂托住女侠的肩膀。

“你还好吗?宝贝?”

“还行吧……”暴风女侠眨眨眼微笑地看着她。“很高兴还能看到你……”

桃丽微笑地解释着:“我也很高兴看到你,你没按时回来,我想我必须来找你。”

“我知道,我很高兴你能来。”暴风女侠展唇微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女侠一手搂住桃丽的脑袋,将这黑肤美女拉近自己。

唇饥渴地交织在一起。暴风女侠温暖的小嘴分开桃丽的双唇,舌头越过她黑色的厚唇调戏地滑入她的口腔。

桃丽打断了亲吻微笑着深深吸了口气,“宝贝,我永远也吻不够你,可是现在我们得现从这里逃出去,然后再继续我们的大团圆结局好不好?”桃丽说着推开女侠的拥抱站起身来。

“这扇门是唯一的进出通道?”她说着再次走到门边,“我们一起用力也许可以把它打开。”

“我有更好的办法。”暴风女侠在桃丽背后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说道。

“什么办法?”桃丽转回头问道,一下子被暴风女侠的表情吓呆了。

女侠的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欲,桃丽顺着女侠的身体往下看,发现女侠的丰满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再往下看,桃丽猛抽了一口凉气,绑在暴风女侠臀部上的是一支巨大的佩戴式伪具。桃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与暴风女侠淫邪的目光交接。

“我的办法就是,我先来狠狠地操到你爽!怎么样?”暴风女侠淫荡地吼叫着,右手抓起自己腰间挂着的伪具朝桃丽猥亵地划着圈,慢慢地向自己的朋友情人逼近。

桃丽举起手,抗拒地恳求道:“珊蒂,求求你听我说!你是被春药控制了,变态教授一定给你注射了春潮。这不是你自己!住手!!”

暴风女侠停在离桃丽一尺远的地方,皱着眉头站在那里,“春药?”

“是的。”桃丽回答,稍微松了一口气,“你必须控制住它。”

暴风女侠耸了耸肩,“好像和它合作会比较简单。”

桃丽还没来得及回答,暴风女侠已经用双手抓住了午夜复仇者黑色紧身制服的衣领,然后凭着体内强力春药带来的本能狂野力量,将它一撕而开。

弹力紧身衣被一直撕开到肚脐的位置,露出了桃丽巧克力色的肌肤和黑色运动胸罩掩盖下的。

桃丽惊讶地抓住女侠的手,“珊蒂!!不!!不要……”

“闭嘴!!”女侠愤怒地大叫着夺回自己的手,冲上前将桃丽的身体顶到墙上。“你也想要的!!你知道你想……”

女侠将桃丽的黑色胸罩向上推起,使她黑色的乳晕和挺立的全部暴露出来。然后女侠抓住桃丽的手腕向上举过肩膀压到墙上,女侠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邪笑着低头探向桃丽颤抖的。

桃丽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女侠的压制,但是女英雄有长期的格斗和力量训练经验,技巧和力量全非桃丽可及。

暴风女侠对桃丽无用的挣扎付诸一笑,张嘴含住她右乳的顶峰,年轻的黑人姑娘忍不住喘息起来。

女侠热情的舌头绕着那敏感的挺起卷动,桃丽抵抗不住那激烈的感觉,闭上眼睛咬牙呜咽起来。

女侠的牙齿轻轻咬下,使桃丽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老天,停下来!!”桃丽看着爱人突然转变成可怕的强奸恶魔,大声哭叫起来。

暴风女侠放开她的,淫邪地笑了起来。“感觉如何?!”

女侠又向前走了一步,用自己曲线玲珑的身体紧贴着桃丽摩擦起来。“被困住的感觉如何?就象你困住我的感觉?”

“什……什么?珊蒂,你在说什么?!?”

“闭嘴,!!”暴风女侠朝她大吼,“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让我享受,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女侠洋溢着热情的嘴开始舔咬桃丽的脖子,她丰满坚挺的象桃丽一样直立起来,和桃丽小巧的相互揉搓碰撞着,女侠将右腿插入桃丽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摩擦着黑肤美女的私处。

桃丽感觉到女侠腰间绑着的巨大直顶着自己的小腹,一想到这可怕的猥亵器具可能马上就要进入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桃丽就害怕得发抖,而这个自己一向深爱着的美丽女人将要粗鲁地强暴自己。

“珊蒂,不要……”桃丽呻吟着,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请你,不要这样……”

“那么,我们就换个方式!”女侠大叫着将桃丽的双腕环到头上,用左手扣住。右手向下摸索到桃丽的扣住她的用力扯动。

然后女侠的左手向下插入衣服被撕开的裂口,挤入桃丽的内裤。她的指尖找到了桃丽无毛的私处,开始粗鲁地抚摩她敏感的肉褶。

桃丽大声喘息着,随着女侠的动作呻吟起来。

“已经湿了。”女侠的红唇触着桃丽的耳垂轻声说道,“真骚。”然后她牙齿咬住这黑肤美女的耳垂,舌头顺着她的耳轮轻轻舔下。

桃丽痛苦地啜泣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来拯救自己的情人,却反而成为被强暴的对象。更糟糕的是,珊蒂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的私处已经因为女侠粗鲁的抚摸湿润起来。

几个月来,桃丽曾经鼓足勇气将隐藏在自己心中最深角落的黑暗禁忌幻想告诉珊蒂——关于珊蒂对她的征服、对她的强暴,有的幻想中也有佩戴式伪具的参加,虽然不象现在的这样巨大。她曾经多么希望和珊蒂尝试这样的幻想,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她的幻想终于成为现实,尽管在这样恐怖的情况下,桃丽心中某个黑暗的角落却因这刺激而兴奋不已。

桃丽的心里激烈地斗争着,突然抬头看见房间对面高高的墙脚上挂着一台小型摄像机。她迅速地看了看其他地方,发现每个墙脚都装着摄像机,她惊讶地张开嘴巴大叫:“珊蒂!!摄像机!变态教授……他在拍我们!快停手!!你必须立即停下来!!”

“摄像?”暴风女侠好整以暇地继续抚摩着桃丽的私处,在她的耳边吹着滚烫的呼吸。“好啊,也许以后他会让我们看到自己的表演……”

“珊蒂,不要!住手!”桃丽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她从女侠的掌握中抽回一只手,将因春药而疯狂的女英雄推开。

暴风女侠踉跄后退了几步,然后站直身体,充满淫欲的眼睛注视着桃丽。一手握着自己的伪具仿佛那真的是她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丰满的揉搓起来,一滴乳汁从慢慢溢出。

桃丽目视着眼前这淫猥的景象,一手向前护卫着自己,一手在背后拼命转动门把。

女侠大笑起来,“我们被锁住了,你这个愚蠢的!!你逃不掉的。投降吧!!”

突然女侠的脸上掠过一丝恳求,细长的秀美微微弓起,绝望地注视着桃丽,“求求你,桃丽……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我要和你做……”

桃丽误以为女侠的请求是她正在对抗春潮药效的表现,她颤抖着声音温柔地道:“我们出去再说,好吗?我保证,只要一回到家我全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温柔的恳求表情迅速从女侠脸上消失,代之以狂怒的愤恨,她棕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紧牙齿抿着嘴唇,整个美丽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我等不了那么久!!”怒吼着朝桃丽扑去。

午夜复仇者连忙举起双臂作出防卫的姿势,但是暴风女侠的格斗经验明显老到得多,她轻松地摆左臂扫开桃丽的双臂,右掌击向她的下巴,将黑肤美女的脑袋打得向后甩去。

桃丽后脑猛撞到背后的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凹痕。她晕头转向四肢摊开地仰面软倒在地板上。

暴风女侠走到她的身边,将桃丽的双脚踢开,跪到她的腿间。她伸手抓住桃丽制服的裂口直往下拉过她的肚脐和臀部,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桃丽的身体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看到了桃丽暴露的股间,暴风女侠冷笑着私下情人的内裤。

看着桃丽木然的表情,女侠淫笑着宣布,“我要开始干你了。”说着,女侠俯身向前用右手引导着巨大的佩戴式伪具指向桃丽袒露的私处。“我要狠狠地干你,你这个发骚的黑鬼。”

“珊蒂……noooo……”桃丽虚弱地请求着,她的头仍然因为刚才的打击而晕头转向。

“闭嘴!!”女侠大吼着扑到桃丽身上,双手扣住情人的脸颊,小嘴覆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推开桃丽紧闭的唇直伸入她的喉咙,女侠用舌头肆意侵犯着桃丽的口腔,预兆着腰下的伪具不久即将同样地侵犯她最隐秘的部位。

桃丽的舌头本能地回应她的进入,迎接着爱人的香舌回旋缠绕,桃丽感觉得到女侠的丰满压迫着自己的胸部,她雪白的大腿摩擦着自己的私处,这黑肤美女忍不住轻轻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明白了吗?”女侠打断热吻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需要我。你会接受我的任何要求。不是吗?不是吗?!?”她用双手按着桃丽的脑袋大声逼问。

“是的!!”桃丽大声承认,她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泪水从黑色的眼眶中汩汩溢出。“是的……老天,我爱你珊蒂……我不能……”

“那就求我呀。”女侠撕声轻语道:“求我干你呀。快点……”

“啊……天呢……珊蒂……”桃丽的泪水顺着棕色的可爱脸庞滑落。

“求我!!”

“请……请……?”桃丽轻声说着,表情就象一只受惊的小鹿,“请你……

干我……珊蒂?”

“这还差不多,你这个小。”女侠一脸邪笑地直起身,丰满的在情人面前放荡地摇晃着。

女侠右手握着巨大的伪具对准了蜜壶的入口,黑肤美女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伪具硕大的紧紧顶住,紧张地喘息起来。

女侠温柔地淫笑着,屁股猛往前顶。

伪具完全插入蜜壶,女侠猛力前推一下就直插到底。

桃丽双眼紧闭,因这粗鲁的插入疼痛地大叫。

女侠抬起屁股,将伪具完全抽出只将留在桃丽体内。然后再次向前将巨大的黑色伪具一次性完全插入情人的身体。

桃丽感觉到伪具穿过蜜道只击中自己的宫颈,再次大声尖叫起来。

然后女侠改变了她的攻击策略,她将的娇躯压到桃丽身上,快速地摇摆臀部使伪具快速但却不是那么用力地出入蜜壶。

女侠丰满的紧紧压迫着桃丽的胸部,两人的相互旋转摩擦着。

女侠闭上眼睛,嘴巴张开着急速蹂躏着爱人柔嫩的蜜壶,桃丽的脑袋侧到一边,身体扭动着配合女侠的插入。就象一条上岸的鱼嘴巴大张着喘息,听任最爱的女人毫不怜惜地侵犯自己。

这黑肤的美女仍未从刚才暴风女侠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只有屈服于情人强加给自己的刺激。

这是她心中黑暗幻想的实现,她开始向自己的阴暗面屈服。

她的蜜壶越来越湿,她的双臂搂住女侠的身体,片刻之后她的双腿也同样缠绕住了女英雄的臀。

女侠伸手托起桃丽的脑袋转回来对着自己,两人默默地凝视着对方,双唇缠绕到一起。两个美丽的女人热情相吻,一对丁香小舌相互挑逗缠绕,唾液顺着嘴角悄悄溢出,喉咙里传出呜咽的呻吟。

女侠打断了热吻,抬起身来挺起自己的,右手抓住桃丽黑色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拉向自己的胸。

桃丽的小嘴攀上女侠右乳的顶峰,饥渴地舔吸着那膨胀的突起。随着自己的动作,桃丽听到女侠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uhhhnnn……就是那里……吸我……重一点……吸我的!”女侠将桃丽的脸庞压向自己的胸部命令道。

女侠咬紧牙齿深吸着凉气,温热的甜蜜液体喷入桃丽的嘴巴,桃丽狂喜地品尝着女侠的乳汁。

女侠粗鲁地推开桃丽的脑袋,然后,将这黑肤美女的小嘴移到自己左边的。

桃丽饥渴地吮吸着女侠的,双手积压着丰满的,仿佛要将女侠彻底吸干。

一刻之后,女侠的左乳再次暴发,使她的小嘴里满是温热的甜蜜乳汁。

女侠将桃丽的脑袋拉开放回到地板上,再次低头热情地吻住爱人。她的舌头顺着桃丽的口腔慢慢舔去,狂喜地品尝着自己乳液的残留味道。

桃丽感觉到女侠依然有残留的乳汁,慢慢滴下,顺着自己的缓缓滑下,在自己黑色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黏黏痕迹。

接下来女侠双手抓住桃丽的双腕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充满淫欲的目光牢牢注视着情人的眼睛。

两个美女的胸部同样激烈地起伏着,然后女侠摇动屁股用伪具迅疾地起来。

桃丽眼睛紧闭,小嘴扭曲着近乎疯狂地喘息着。

“哦!yeah!!yeah!!yeah!!”女侠狂野地蹂躏着身下的爱人。伪具的根部摩擦着她自己早湿透了的敏感花蕾和湿润的花瓣,导引着她奔向最高点。依然不断分泌着乳液的丰满最着她的动作上下跳荡。

“哦,老天……珊蒂!!”桃丽在她的身下尖叫着。

尽管女侠依然牢牢地按住她的双臂,但桃丽自由的双腿紧紧缠绕着女侠的身体,拼命将她拉近自己。

“你是不是……只属于我的?”女侠问道。

“uh!uh!是的!!是的!!!”迷失在狂喜中的桃丽回答。

“说出来!!”女侠命令她。

“我是……我是……uh!……我是只属于你的!!”桃丽充满激情地大叫。

“你是……uh!!……我的奴隶!!”

“是的!uh!!uh!!uh!!我是!!uh!!”桃丽大声呼喊着。

“uhhh……来了……我要来了!!!哦天哪!!”

“哦!我也是!!!干我,珊蒂,用力干我!!!”

“oh……oh……ohhhhhhhhh!!!!”女侠尖叫着在最高点暴发。她的秀腰向前弓起,乳汁从胸口喷出落到桃丽的脸上脖子上,她满是汗水的大腿和臀部在狂喜中绷得紧紧的。

“nnnngggaaahhh!!”

“uh!uh!uh!哦……我也来了……来了!!!hhhhuuunnngggghhhh!!!”桃丽同样大声呜咽着迎来了自己的。

桃丽整个脸都因那巨大的快感扭曲起来,脑袋左右甩动着承受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uuuuunnnnhhhh!!”

最后一波快感慢慢隐去,暴风女侠战栗的身体慢慢瘫倒在桃丽同样筋疲力尽的身上。

两人静静地躺着,喘息着,被汗水濡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终于,女侠颤抖着撑起身体,抽出仍然停留在桃丽体内的伪具。巨大的最后舍不得地离开那温暖湿润的蜜壶,发出一声淫猥的湿润啜食声。

女侠坐直身体,右手抚摸着浏览着身下情人那无助的娇躯。她将右手举到嘴边,伸出小巧的舌头逐根手指地舔去上面残留的。

“还不错。”暴风女侠说道:“虽然没男人那么爽,也算不错了。”

“什……什么?”桃丽喃喃地回答,“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再来一次吧!”女侠充满渴望地建议。她伸手抓住桃丽的臀部,突然将她的身体翻转。

“ohh!!!”桃丽发出一声惊叫。

暴风女侠又拉起她的臀部,让她只用四肢支撑着身体。然后女侠粗鲁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惊讶地叫了起来。

“这次该干你的屁股了,……”暴风女侠怒吼着,用膝盖分开桃丽的双腿。

“什么?!?不要!!”桃丽惊恐地大叫。

她的脑海里还在努力分析眼前发生的事实——自己的爱人强奸了自己?还是自己也盼望着这一切的发生?

现在珊蒂正在用肛交恐吓她,这太过分了。

桃丽挣扎着想要从女侠旁边爬开。

“你想往哪里逃,?!?”暴风女侠一把抓住桃丽黑色的长发粗鲁地往后拉。

感觉到长发拖着自己的身体迎向那巨大的伪具,桃丽哭叫起来。

“不要装样了,你会喜欢它的……”

“珊蒂,不要!!看在老天的份上,求求你住手!!”桃丽终于明白,珊蒂心中最深最黑暗的已经被变态教授的春药完全激发了出来。她还知道这种春药的效力可能连着持续好几天,而在这段时间里,珊蒂将会不知疲倦地用伪具蹂躏她侵犯她折磨她。

哦老天,桃丽在心中充满恐惧地想到,也许我们只有死掉一个才会停止这场强奸马拉松。我必须阻止她……

当她感觉到那巨大的顶住自己狭小紧缩的菊肛口,所有的思维全部停止了。

桃丽害怕地拼命挣扎,但是女侠用膝盖牢牢压住她的小腿,一手紧抓住她的头发,另一手一把抓住她的屁股。

桃丽听着背后女侠充满原始的粗重呼吸,感觉到伪具开始慢慢挤入自己柔嫩的菊肛。

那沾满先前的伪具非常润滑,完全进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女侠不耐烦地用力向前顶去,桃丽瞪大眼睛感觉到那巨大的伪具锉刀般地插入自己的菊肛。

冲击的力量,带动黑肤美女整个的身体往前撞去,桃丽连忙用手往前撑住墙壁。

“哦,好紧……小,你真紧啊。”暴风女侠嘶哑地说着收回屁股,然后再次往前顶去。

伪具再向菊肛内深入一寸,使桃丽又怕又疼地大叫了一声。

那疼痛真是难以置信,桃丽相信那巨大的伪具一定会将自己劈成两半。

桃丽拼命往前挣扎想躲开背后的恶魔,却被墙壁挡住了去路。她的双手无助的抚摸着墙壁,承受着背后爱人无情的蹂躏。

突然她的手指摸到墙面上一个微微的突起,她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那是什么。

这看起来是一个隐蔽的电线盒,今天晚上,看到过的某个资料进入了她的脑海。

“aaaaahhhh!!”桃丽再次被暴风女侠的侵犯逼得尖叫起来,这一次那又多进了两寸。

“哦,天哪,珊蒂住手!!好疼!!”

“uhhh……放松一点尽情地享受……就象我一样!!”暴风女侠用力让进得更深。

桃丽努力回忆资料的内容:电击可以使“春潮”和“中超”失效。

她不知道这电线盒下面是不是有通电的电线,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试试看。

“ohhhhh!!godddd!!”桃丽尖叫起来,暴风女侠的又进了一寸,将桃丽的脑袋只顶到墙壁上。

桃丽的身体因那痛苦的蹂躏剧烈地颤抖着,但是她仍然努力集中思想旋开那电线盒。她感觉到自己手指裂开,一只指甲也开始脱落下来。她咬紧牙齿强忍住屁股上和手指上的剧烈疼痛。

“只差……一点点了……”

暴风女侠喘息着抬起屁股,然后再次压下。伪具底部反撞向女侠的花蕾,这背德的刺激配合着桃丽的痛苦呜咽,使她兴奋使她狂野使她奔向又一个兴奋的,也使她忽略了黑肤美女的小动作。

成了!桃丽终于旋开了塑料盖子,手伸入方形的小洞找到了电线。电线末端包着黑色的绝缘胶布,她拉出电线,剥去上面的绝缘胶布。

“aaarrrgghhh!!”暴风女侠深深插入桃丽受尽摧残的菊肛,使她大声尖叫起来差点松掉了手里的电线。

桃丽小心地握住电线,将其中两根的末端小心地靠近,两根电线之间啪地一声爆出一根明亮的火花。

带着从绝望和痛苦中重生的力量,桃丽从女侠膝下抽回自己的右腿,向后踢去。正踢中女侠的小腹,是女侠仰面往后摔倒在地。

“aaahhhhh!!”桃丽尖叫着感觉到那粗大的猛然从自己的菊肛中抽出。她手中紧握电线,颤抖着转回身体面对暴风女侠。

“你这个愚蠢的小!!”暴风女侠怒吼着用手肘支起身体。“我要狠狠地干死你!!”

女侠蹲起身来,愤怒地朝前扑去,双手蜷曲成抓抠向情人充满泪水的双眼。

桃丽一手抓着一根电线,往前迎去。

暴风女侠刚冲到桃丽身前,桃丽将带电的电线按上她的。

暴风女侠的身体突然僵住,120伏的电压在一秒中之内贯串她的身体,然后她被猛然往后弹出摔倒在地,双眼木然四肢反射地抽搐着。

小房间里充满了烤肉的味道。

桃丽放下电线,注视着爱人不再动弹的身体。

一分钟之间她所有的想法就是如何阻止她可怕的攻击,终止她体内的药力,但是现在她明白,也许她为这胜利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么强的电击有可能致人死命。

“珊蒂!”桃丽哭叫着爬到情人的身边,“老天爷,我做了什么?珊蒂!”

她用双手捧起爱人可爱的脸庞,但是女侠什么反应也没有。

桃丽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女侠喉部的血管上,双眼看着她的胸部,努力不去注意上面因电击而留下的灼痕。过了一会儿,桃丽松了口气。她感觉到了女侠虽然虚弱缓慢,但是稳定的脉搏,然后看到女侠的胸部随着虚弱的呼吸缓缓起伏。

“感谢上帝,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宝贝……”桃丽温柔地呼唤着,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她跪在地上用双臂抱起女侠无力的娇躯,温柔地爱抚她的脸庞,低头柔和地亲吻她。

几分钟之后,女侠的眼皮抖动起来,同时低声地呻吟着。

女侠慢慢地甩头逐步从电击的效果中恢复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注视着桃丽。“怎……怎么回事?”

“我,嗯,我电了你一下。只有这样才可以使你体内的药物失效。”

“mmmm……这是你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吗?”

“这是唯一有效的办法。”桃丽温柔地回答。“你还好吗?”

“哦,还行。”女侠虚弱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的自嘲,“除了刚被120伏的电压其中,别的一切ok。”

桃丽温柔地笑了起来,“你还记得什么吗?”

“一切。”暴风女侠柔声回答,用手指抚摸桃丽的脸庞,“天哪,桃丽……

我……我伤害了你……我很抱歉!”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羞愧和自责。

“不要怪自己。”桃丽说着闭上眼睛,似乎想要把刚才的记忆全部抛开。“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是的……好吧。”两个近乎的美女相互搀扶着站起身。

暴风女侠往下看到依然挂在腰间的佩戴式伪具,厌恶地皱起了小巧的鼻子,她连忙解开扣子将这成人玩具扔到房间的角落里。

女侠抿紧嘴唇紧握拳头,“这只可恶的小老鼠……是他,都是他的错,这个混蛋!!!”

“好了,爱人,我们会逮到他的……”桃丽说着,安抚地按着女侠的肩膀。

“首先我们必须……”

桃丽感觉到房间了的空气加速旋转起来立刻闭上了嘴巴。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暴风狂啸着向房门撞去。桃丽紧靠着女侠的身体,充满敬畏地看着暴风将房门的铰链装得辗轧弯曲。铰链脱落下来,门板横飞过外面的走廊直撞到对面的墙上。

暴风女侠直冲出门去,她的怒火,克服了任何可能因裸露而产生的恐惧或羞涩,桃丽则紧跟着她的脚步。

女英雄走到走廊上,左右看看了,然后朝左边走去。桃丽还是紧跟在女侠后面,珊蒂曾经到这里上过课,对这座大楼比她熟多了。

桃丽想象着她们正直朝着变态教授的实验室冲去,同时注意到大楼里的灯光还是那么昏暗,说明现在的时间还是星期六的凌晨。

突然,走廊前面一点的地方打开了一扇门,一个穿着试验外套的矮个子秃头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一看到两个几乎的姑娘朝他走来,立刻尖叫了一声,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暴风女侠停下脚步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个小个子跑到防火通道的门口突然停了下来,防火通道的应急门被狂风吹开,狂暴的大风吹得他直往后退。

“到这里来,小变态!”暴风女侠大叫。“你还有回家作业没完成呢!!”

暴风将变态教授吹倒在地,白色的试验外套包裹着他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吹近了两个恨比天高的美女,这个小个子男人恐惧地不断尖叫着。

狂风呼啸着掠过走廊,但是暴风女侠技巧地操纵着风儿绕过自己两人。

下一刻,变态教授已经蜷缩在女侠的脚边,风儿就象来时一样突然地寂静了下来。

暴风女侠伸手抓住这不断呜咽着的书呆子的衣领,将他扔向走廊的墙壁。

“你这只恶心的老鼠,我要你后悔生到这个世界上!”

变态教授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钢笔型的毒气枪,但是,桃丽看到了他的动作,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毒气枪,愤怒地瞪视着这小个子男人。

“放开我!”变态教授大叫道。“你……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有我的权利!”

暴风女侠轻蔑地微笑着,“是啊,你有权利,比如说你有权保持沉默。”暴风女侠一拳重重击中变态教授的腹部神经丛。

“ghhhhuuufff!!!”

暴风女侠拎住他的身体,不然他必定会因这打击而摔倒在地。

然后女侠收回拳头再次挥出击中他的下巴。

“unnngghh!!”教授尖叫着旋身撞到墙上。

暴风女侠放开他,看着他摔到地上。“看来你并不愿意保持沉默,是吗?”

“你所说的将有可能在法庭上用作不利于你的证据。”她嘲笑地说着,重重地一脚踢在他的肋部。

小男人痛苦地尖叫这,那沉闷的声音告诉女侠至少踢断了一根肋骨——使她相当满意。

着变态的教授颤抖着躺在她的脚下喘息,任凭她处置。

虽然桃丽同样希望狠狠地报复这个恶心的教授,她还是拉住女侠的手将她拖开。“行了,这就够了,暴风女侠。”

女侠转头看着自己的爱人,她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着怒火。

“这个可恶的混蛋……他用……用……他的机器……强奸了我!”女侠咬牙怒吼。“他还使我强奸了你!他必须……”

“……他必须进监狱,暴风女侠。”桃丽坚持地说。“这是法律的准则,记得吗?控制住自己。”

暴风女侠注视着桃丽,然后转头深吸了一口气。

女侠双臂环抱转回头,“你说得对。”她点头说,声音仍然因愤怒而颤抖。

“我们得到他的实验室去,我的外套还在那里,还得找见试验服给你披上……”

“我们要搜集留给警方的证据。”桃丽提醒她。

“他有一整个文件夹的证据。”暴风女侠回答。“我们只要把文件夹留给警察就行了,我们必须抹去一切我们出现的证据,快来吧。”

几分钟之后,暴风女侠在实验室的壁橱里找到了自己的皮风衣,也找了一件试验外套递给桃丽。

“行了。”暴风女侠说道,“我要锁住那个小老鼠,然后找到那些录像带。

你来对付那台电脑,记得必须清除和我们有关的一切数据纪录。”

“收到。”桃丽冷静地说着坐到电脑前的椅子上,仓惶逃窜的变态教授显然还来不及退出登录。桃丽从网上下载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删除程序,开始逐一清查所有的档案纪录。突然一个文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好了,我完工了。”几分钟之后暴风女侠拿着一叠录像带宣布道。“我把小白马王子锁进了隔离室,他该庆幸我没有把他绑在那个强奸机器上……不管怎么说,一个匿名电话将会通知警察过来。你好了吗?”

“哦,是的。”桃丽答应着关上电脑。

“一切和我们有关的数据都删除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警察吧。”

“干得好,我们走吧。”女侠说道。

桃丽微笑着从椅子上坐起来,暴风女侠转身朝门口走去的时候,桃丽悄悄将一张磁碟放入试验外套的口袋里,跟着女英雄走入了苍白的晨曦。

尾声

几天以后,一个11月的阴雨日子里,罗珊蒂坐在教室里上着物理课。她手拿铅笔迅速做着详尽的笔记,但是她褐色的大眼睛却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自动运作的机器人。她觉得自己浑身空落落的,郁闷的心情就像外面连绵的阴雨天。

珊蒂的思绪从教室里转到擒获变态教授的那个恐怖夜晚,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不断想起那个晚上回到公寓后自己和桃丽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想我们该谈谈……”珊蒂迟疑地说。

“是的,好吧。”桃丽的回答里带着隐约的忧郁,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着爱人的眼睛。

珊蒂坐到桃丽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我很抱歉,我那样地伤害了你。”她迷人的大眼睛里荡漾着泪光,声音因那剧烈的负疚感微微颤抖。“我一直想要说服自己,那全是因为春药的关系,但是无论什么借口都……”

“珊蒂,不要说了。”桃丽温柔而又坚持地说:“那时我们都被自己心中的黑暗面控制住了,我甚至还没有被注射‘春潮’,我没有资格责怪你的。”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珊蒂说着擦掉眼眶里的泪水。

桃丽深吸了一口气,“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她轻声说着从珊蒂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下课铃声响了。

珊蒂不和周围的同学打一声招呼,默默地将笔记本收到背包里,丧气地站起身来跟在同学们的后面朝门口走去。

门板突然弹回来她都几乎没有注意到,下意识地举起手,不让门砸到自己身上,另一个同学及时帮她拉住了门并且帮她开门。

“谢谢。”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拉门的那个高个子男同学留着一头黑色的卷曲短发,默默地看着她走远,直到她从视线里消失,才往相反的走廊离开了。

“这是什么?”珊蒂看着桃丽向桌子上扔过来的磁碟。

“我从变态实验室的电脑里拷贝下来的,这是你的……测试结果。”桃丽不带一点感情地回答。

“测试结果?!?”珊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保留着……那个变态把我绑起来,用他的变态机器强暴我,而你还保留着他的得分纪录卡?”珊蒂愤愤地提高了音量。

她从桃丽身边挪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

“因为我想知道!!”桃丽终于抬起头面对珊蒂,两人的眼睛同样充满了怒气。

“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桃丽嘶哑地回答,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地上。

桃丽悲伤地摇着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

珊蒂走出教学楼向停车场走去,雨水滴落在她红褐色的长发上,淋湿了她美丽的脸庞和秀美的脖颈,她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听任那冰冷的雨水将她皮夹克下的衬衣淋湿。

她走进了自己的轿车,往自己的家开去——她父母买下的那个位于高地的豪宅,她自小在那里长大。

高地区是本地的富人聚居地,座落在高原市的中西部。她的母亲几天前刚刚从国会选举中胜出,击败了那个共和党的牧师候选人。这段时间母亲长期停留在华盛顿,而父亲则忙于四处出差,珊蒂几乎没有和父母见面的机会。所以一点也不奇怪,他们甚至没有觉察她已经搬回到家里住了。他们都如此的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以至疏于关心她的个人生活。

“桃丽,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只是……不是你希望的那种方式。”珊蒂悲伤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她低下脑袋摇头道:“我很抱歉……”

“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桃丽忍住啜泣问道。“你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多久了?”

“我想……也许……我一直都知道……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桃丽愤怒地大叫着站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给我幻想给我希望,为什么让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为什么?!?”

珊蒂回到家停好了车,走到屋里。大房子里空荡荡的,安静得就像无人居住的空屋。她想了一下是不是要给自己烧点晚餐,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觉得饿,也没有精力去想做饭的事情。珊蒂慢慢走过富丽堂皇的客厅,但是那华美的装饰却不能带给她任何的安慰。她慢慢爬上楼梯,走进自己二楼的卧室。一进门珊蒂就将背包扔到地上,沉重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珊蒂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样随意地将脱下的衣服扔到地板上。

全部脱光以后,珊蒂躺倒在床上,双膝蜷曲到胸前双臂搂住自己。她就那样无声地躺着,一动不动,眼睛茫然地看着墙。

“因为我需要你的安慰!!”珊蒂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因为……因为我被强奸了……因为我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因为我信赖你。老天,桃丽,我很抱歉……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珊蒂的脸埋到自己的手里,肩膀随着饮泣颤抖。

“我也信赖你。”桃丽擦掉自己的眼泪颤声说道:“我曾经全身心的信赖过你,但是现在不是了,我做不到。”桃丽的声音平静了一些,“你对不起我的信赖,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你不应该说谎。你每天晚上都能勇敢地和歹徒战斗,却不敢告诉我真实的感受。我不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原谅你。”

桃丽转回头去,“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珊蒂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知道桃丽是对的。她是一个懦弱的女人,她可以面对歹徒却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在遭受盗车王的蹂躏之后她从桃丽那里寻求慰藉,自私地占有她单方面的爱情。

如果没有超能力,如果不是女英雄,如果没有被抓住,如果没有被强奸……

珊蒂抬头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诅咒自己的宿命。

到家一个多小时了,珊蒂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人,地站在宽敞的房间里,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镜门把里面的衣服推开,小心地按下壁橱背面的一个按钮。那里有一个秘密的小柜子,里面挂着另一套亮绿色和金色相见的暴风女侠制服,那红色的标志性带翼“d”字纹章醒目地标在胸前。

看着这件衣服,罗珊蒂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知道穿上这件制服,还会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暴风女侠对盗车王

-----暴风女侠对盗车王

原著:dangerguy翻译:小虾米2005/03/04发表于羔羊

***********************************小虾米的话:

很久不见,大家还记得我吗?大陆的网络大家都是知道的,再加上小弟的电脑水平又比较欠了一点,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也找不到上风月的办法。后来幸亏碰到了虎啸霸天和笑嘻嘻两位大哥,告诉我可以用proxy上大陆限制访问的网站,然后又专门找了几个proxy的论坛讨教了一点知识,终于在春节前连滚带爬地又见到大家了,既然上来了总得给大家一点见面礼吧。

本来是想继续写黑暗天使系列的,只不过写作途中遭遇瓶颈,第二篇写了两万多个字就写不下去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先做回翻译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在网上找来找去,找到了一个暴风女侠系列,这个系列目前一共写了七篇,据作者的说法第八篇会在四月份刊出。虾米几经周折找到了作者的电邮,书信来往一番甚至把wizzard老大也搬了出来,终于取得了作者的翻译授权。

目前已经完成了第一篇前四章的翻译,虾米会以每周两章的速度同时在羔羊和风月贴出。我个人是挺喜欢这一类风格的文章的,如果大家喜欢,我在第一篇结束后会继续翻译以后的暴风女侠故事。

另外大家如果对故事有什么想法或评论,我会代向dangerguy转告。

关于翻译的说明:今次翻译中,语气词全部未作处理。比如“mmmpphh!!!rrrmmmpphh!!nnnmmpphh!!”这种话实在是挺难翻的,硬要翻成“嗯——嗯——啊——嗯——呼——嗯——呼”既不贴切,又没办法恢复原有的语境,所以就索性不加处理了,各位看官不可不查。

速度实在慢,第一篇贴了三次都没成功,算了,一次发三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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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声明:

本文完全虚构,与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人物无关,同时也无意鼓励文中所涉行为。本文不作商业销售,仅仅是一个幻想的故事,特别贡献给那些喜欢女英雄被捆绑、调教、性奴役的同好。本文包含对、捆绑、暴力、强奸及其他大量淫秽场景的描写,本文既不适合也不应当提供给未成年人,如果你未满18周岁,或者你不喜欢此类描写,请勿继续阅读。如果你不属于上述情况,请继续享受幻想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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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仓库第二章:坠落第三章:牢狱第四章:助手第五章:复仇第六章:结局

第一章仓库

高原市废弃工业区的一个角落里,一双可爱的褐色眼睛警惕而又自信地观察着一间特别的仓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女英雄,高原市的市民们把她叫做暴风女侠。她的警惕是因为这个仓库据说是一个盗车集团的老巢——他们在这里将偷来的汽车重新组装油漆改头换面再到黑市上出售,而她的自信则是因为在她作为女英雄的短暂生涯里还没有遇到过失败。

几个月来,暴风女侠调查了一连串发生在高原市的汽车失窃事件,在不同的犯罪现场先后抓住了四个小偷。一个小时前刚逮住的第四个窃车贼,在她的威胁下说出了这个仓库的情报。为了巩固自己日益成长的声誉,女英雄决定不将这个情报告诉高原市警察局,独立去解决这个犯罪组织。

现在暴风女侠蹲下她线条分明的身体,躲在仓库对面生锈的垃圾箱旁向对面观察。这个仓库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占据了半个街区的三层高楼房,用皱纹钢板搭建而成,看上去就象一个大而无用的废旧金属谷仓。仓库的周围没有一点动静,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她从那个小偷的口中知道,窃车贼都是在深夜活动,而现在太阳落山才两个小时。

这样更好,暴风女侠想到。她决定乘窃车贼们还没开始活动之前,先潜入仓库,占据地利。

潜入者小心地借助阴影,迅速而又无声地穿过安静的街道。她绿色镶嵌金色条纹的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窈窕的身躯,就象第二层皮肤。明亮的颜色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轻易可见。一个比较年长更有经验的女英雄会选择比较灰暗的颜色,但是金色和绿色是高原大学的主场队服色。

暴风女侠的真实身份:珊蒂。罗伯滋,是在高原大学同时主修物理和工程学双学位的硕士研究生。当她知道了自己的超能力,选择心爱母校的队服颜色作为她的装束显得理所当然。

暴风女侠的名字来自每年都会狂野地带着尘沙肆虐高原市和周围干燥土地的高原暴风,这个名字可以轻易地激发起高原居民的恐惧和尊敬,因此看起来同样是一个理所当然的选择。

当她顺着仓库的围墙慢慢向侧门靠近时,暴风女侠调皮地想到,命运还真是奇妙啊,谁能想到一个来自本市最富裕上层社会的研究生居然会潜入废弃的工业区对付一伙汽车窃贼。

命运的转变发生在上个学期的期末,那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一个大雷雨的天气,珊蒂在工程系的风洞中差点因为一次事故被活活电死。

几天后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召唤、指挥、控制风的力量。自小在妈妈怂恿下学的跆拳道和少女时对超级女英雄的崇拜促使她决定继承她们的衣钵与邪恶战斗。

一直以来,暴风女侠所对抗的邪恶大多是些琐碎的小偷和窃贼。每一次成功都使年轻而缺少经验的女英雄越发自信。她的名声开始在她的家乡广为传播。仅仅一个月前,她逮住了一个肆虐大学校园的连环强奸犯。虽然为自己的这项成就感到骄傲,特别是当她看到女同学们放松的笑容的时候,但是暴风女侠明白这还远远称不上对付世界性的威胁,象黑暗天使们做的那样。

暴风女侠知道自己必须逐步发展,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超级女英雄。

今晚,她计划摧毁一整个犯罪集团而不是对付一个单独的犯罪分子,她确信自己能够应付这样的挑战,知道这将成为自己又一个光荣战绩。

现在暴风女侠离门只有几步路了,她的脚穿着高到膝盖的绿色镶嵌金色条纹的长靴,敏捷地躲开地上生锈的工业碎片。带着金色手套的小手拢起一缕垂下的及肩红褐色长发,除了她的洁白大腿,唯一不同于暴风女侠的绿金色彩的是装饰在她丰满而坚挺胸部上的一个红色的“d”字,“d”字的左边是一只飞翔的翅膀,里面是一个红色的闪电。

“d”当然就是代表暴风女侠duster,但她的室友同时也是自小最好的朋友桃丽。沃克取笑地说这其实是代表她的罩杯。

罩杯的大小和聪明的室友现在远不在她的思虑之中,她小心地走到侧门外,轻轻地开门。门无声地开启,暴风女侠轻松地吐了一口气。她向门内窥视,依靠她的绿色眼罩,她迅速地适应了旧仓库内的黯淡光线,这种眼罩对一个超级女英雄来说有点奇怪,大部分女英雄用假面具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比较大胆的女英雄则不用任何伪装。

但是对未来的科学家珊蒂来说,她在大学实验室里悄悄研发出来的这种眼罩有三个优点。首先,由于它是单向透光的,因此没有人能看到她的真面目;第二由于它的反向视觉强化功能,在白天可以阻挡耀眼的阳光,在晚上又可以提高她的夜视能力;第三眼罩还可以防止她的超能力对眼睛的一个不幸的副作用:旋风引起的漩涡微粒可以使对手睁不开眼睛,如果没有眼罩,她自己也会受此影响。

仓库里唯一的光线来自污浊的窗户外街灯的光芒,但借助眼罩的帮助,她迅速地观察仓库的内部。这个巨大的建筑黑暗、空荡,没有一点儿声音和活动的迹象。

暴风女侠又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相信自己可以对付这帮小偷,但是还是有一点紧张,她还从来没有同时面对超过一个单身的对手。她对自己说,让战斗发生在自己预设的位置,将会帮助确定她的胜利。她自信地走进仓库,靴底的橡皮与地面接触发出轻轻的吱扭声。

年轻的女英雄继续用她黑褐色的眼睛仔细地搜索仓库的各个角落,她可以看到笼罩在头顶上三层楼高的巨大金属屋顶,屋顶的下方有一个黑暗的狭小甬道,在仓库上方的空间划了个十字。一条陈旧生锈的装配线顺着她右边的墙一直延伸到仓库另一头的装载口,废弃的设备高高地堆起,将更多的地方掩盖在黑暗中。

她的左边,一些腐烂的板条箱和纸板箱堆在远远的墙边。

突然,在她面前几步路的地板上,看见一个小小的发光物体。她朝前走去,会是什么线索吗?

现在暴风女侠走到了仓库的中心,面对那个发光物体,现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开着的廉价移动电话。也许是某个小偷掉在这里的,她单膝跪下从近处看,屏幕上像是有某些文本信息。

“欢迎你,暴风女侠。”

年轻的女英雄突然站起身来,一阵恐惧掠过她的身体,让她的胃猛地缩紧。

她忧虑地扫了周围一眼,第一次意识到这里没有一辆汽车。没有汽车、没有汽车零件、没有发动机、没有机械工具,甚至连旧轮胎也没有。

圈套!她在心中大叫。

突然,一个明亮的聚光灯从头顶的甬道朝向仓库的中心,使她暂时的失明。

暴风女侠举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在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其他的反应之前,一张沉重的大网落在她身上,将她砸倒在地。

“uuunnnggfff!!”

暴风女侠的胃部着地,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她努力地在网子缠结的粗绳内挣扎的时候,暴风女侠听到一个缓慢的脚步声从左边的黑暗中向她走来。

“嗯,不错,不错。”一个傲慢而又带着挖苦的男性声音慢慢地靠近她。

“你一定就是暴风女侠,高原市最新出品的超级女英雄。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您居然会对我的小小事业感兴趣。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觉得荣幸,我只感觉——恼火。”男人用愤怒的吼叫为自己总结。

暴风女侠愤怒地咬紧牙齿向她未见的对手还击:“先生,当你在监狱里被那些一身汗臭的大个子在淋浴间里强奸的时候,你会更恼火的。”

男人没有踏进聚光灯照亮的光圈,而暴风女侠被聚光灯直射的眼睛即使在眼罩的帮助下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ooooo,”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愚弄,“多么可怕而又生动的景象,不过,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打算怎么样来抓住我呢?也许不需要特别强调,现在是我抓住了您,而且我可以再加上一句,是非常轻松地抓住了您。”

暴风女侠在网中自信地微笑道:“你以为你抓住我了?你等着——”她的瞳孔突然缩紧,开始召唤高原的暴风。

仓库外面,呼啸的暴风开始击打老旧的金属墙面,整座建筑物在暴风的袭击下发出辗轧的呻吟,卸货的门被暴风吹得向内凹陷。

“我知道了。”男人的声音穿过喧嚣,“你会象大坏狼一样,把我的房子吹倒。”那男人听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暴风女侠愤怒地集中意志,命令暴风加大力量。卸货门砰的一声被吹开,暴风的力量横扫整个仓库,旧报纸和沙尘随风卷入。

暴风女侠微笑起来,她知道很快风就会把大网吹走,然后将那位所谓抓住她的男人撞到墙上。

但是就在接近凯旋的时刻,暴风女侠感觉到右臀有一阵突然的剧痛。

“o!!!”她大叫一声,伸手摸过去,有一个小小的圆柱型金属物体插在她的臀部上。

几乎是一瞬间,她开始觉得头重脚轻。

由于失去了她集中的意志,她周围的暴风慢慢地沉默下来。

麻醉飞镖!

她绝望地拔出插在她皮肤上的小型飞弹,但是已经太晚了,损害已经造成。

暴风女侠的眼皮迅速地颤动,她的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uhhhhh……”暴风女侠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地模糊,暴风已经完全静止了,“混蛋——”

“说得对,我确实是混蛋。”男人站在接近昏迷的女英雄身前,大声笑道:“现在说一个睡前小故事给你听,暴风女侠,”他轻轻地说道,仿佛在对一个小孩说话,“当你醒来,我们来换一下角色,你演小红帽,我来演大坏狼。一定很有趣的对不对?”

“mmmrrrrmmm……”暴风女侠呜咽着低下头,眼睛无奈地闭上,昏迷了过去。

她的捕捉者跪在他的奖品身边,双手穿进大网握住暴风女侠紧身服下的挺翘臀部。

“哦,太妙了。”他喃喃地道,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

“好大,好挺,好糟糕——”

第二章坠落

过了一会儿——不对,事实上是过了很久以后,但是她真的分辨不出——暴风女侠醒了过来,但是发现自己仍认处于迷糊的状态,无法召唤她依赖的暴风。

她躺在金属的地板上,她努力保持意识观察自己的周围。她置身与一个金属制的房间内,她可以看到在自己脚的方向有两扇金属门,向前看有两张椅子,然后她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

哦,我是在一辆货车上,很骄傲在这样迷糊的状态下仍然能作出这样的逻辑判断。

金属的地板很不舒服,她尝试站起来,或者即使坐起来也好,但是却发现自己移动不便。

她看向自己,明白自己被牢牢地绑了起来。

粗得象皮带一样的皮绳,围绕着她胸部的下方和脖子——她模糊地感到一点轻松,她依然穿着自己的制服和眼罩——皮绳还捆住了她的手臂、手腕和大腿。

粗长的电线将皮绳绑在一起:一根连接着她颈部的皮项圈向下穿过她的间,绑在乳下的皮绳上,分开她丰满坚挺的。另一根电线紧紧围着她的纤腰,更多的电线将她手臂上的皮绳牢牢绑在她乳下和颈部的皮绳上,使她的手臂被高高地固定在背后。

电线比皮绳稍微松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点,使年轻的女英雄难以移动,更不可能反抗。虽然残留在她体内的麻醉剂将她保持在模糊晕眩的状态,即使没有捆绑,她也没办法做什么有效的抵抗。

当货车停下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觉察。两个身影走出驾驶舱,来到车后打开后门。

暴风女侠模糊地感觉到两双男人的手将她从货车里拉出来,被清凉的夜晚空气包围。

“uhhhhhh……”暴风女侠呻吟着被粗鲁地拉着站起来,才一站直,她的脑袋就垂到胸前,而她再一次呻吟起来。

每个男人握住她的一个绑起的手臂,“妈的,老大,她醒了!”其中一个男人在她旁边说道。

暴风女侠将脑袋摇到右边,望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高大的非洲裔美国人,正有点紧张地盯着她。

“放轻松,鹰眼,”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左边说,“药效起码还能保持几个小时,她现在没有危险。”

暴风女侠将头摇回到左边,注视着说话者。

这是一个高加索人,而且是一个帅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唇边露出一个梦幻般的笑容。

他至少身高6尺,比她5尺5寸的身材高得多,剪成板寸的黑褐色头发,斧凿般线条分明的脸庞上长着修长而笔直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长长的鹰钩鼻,坚强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使他看起来冷酷而又性感。他紧抓住她手臂的双手感觉强壮有力,他看起来就象个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

暴风女侠茫然地思考着,我什么时候听到过这样的嗓音,好像是在一个仓库里——

“那为什么还要把她绑起来呢,老板?”那个黑人问道。

“只是以防万一,兄弟,以防万一。你长这么大难道从来没有看过英雄漫画吗?”另一个男人取笑地回答。

“我可买不起那狗屎玩意儿。”黑人反感地回答。

“看来我得借几本给你看看。”那人无所谓地道:“大多数人嘲笑英雄漫画的幼稚,但我却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比如说,坏蛋法则第一条:永远不要低估超级英雄的逃脱能力。”

两个人带着晕头转向的女俘虏从后门走进一个工业园区的一栋毫无特色的低矮建筑。他们半拉半推地夹着昏沉沉的女人走过走廊来到电梯门口,暴风女侠努力地保持站立,她身上的电线由于移动而微微地嘎嘎作响。腿上的皮绳限制了她的脚步,再加上麻醉药效,在三人组的移动过程中,暴风女侠几乎无法站直。如果不是她的两个捕捉者紧抓着她的双臂,她早就摔倒了。

“有件事我不明白。”黑人问他的同伙,“为什么我们不在她刚进来的时候就用麻醉飞镖击倒她,那个聚光灯和大网有什么用?”

“坏蛋法则第二条:永远不放弃任何捆绑的机会。”那个显然是领袖的白人男子笑着回答。

帅哥——这是暴风女侠给他起的外号——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一开便将暴风女侠拉了进去。

两个男人和他们的俘虏沉默地乘着电梯,仿佛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暴风女侠的脑袋始终低垂着将要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她猛地抬起头,褐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对抗睡魔。她的双膝发软,如果不是他们紧紧地拉着她,她就直接摔到地上了。

“看到吗?”帅哥对那个黑哥暴风女侠被麻醉的脑袋给另一个男人起的外号说道,“虚弱得象一只小猫,随时可以被剥皮。”

暴风女侠迷糊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话,这是什么意思,她怀疑着。

电梯叮地响了一声,告诉他们来到了目的楼层,电梯的声音抹去了她麻醉头脑中残存的问题。

“四楼,淑女内衣部。”暴风女侠喃喃道,为自己的笑话吃吃地笑起来。

两个男人哈哈地笑着带着她走过另一条走廊。

“妈的,老大,她根本就什么也不明白嘛。”黑哥说道,“你现在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那还有什么乐趣呢?”帅哥回答。

三人组来到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帅哥伸手开门,然后和黑哥一起将女英雄带进房间。

“暴风女侠,”帅哥骄傲地道:“欢迎到你的新家。”

* WWwCOM但是他的话对俘虏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走过来的这段运动已经足以使她的血液循环将更多的麻醉剂带入她的大脑。她的脑袋垂到坚挺的胸前,再次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牢狱

一段时间以后,麻醉剂渐渐地失去效力,暴风女侠再一次苏醒过来。

她的睫毛闪动着,稍微快一点抬起头,就呻吟着发现血液里残留的麻醉剂使这样的小动作也产生巨大的痛苦。接着暴风女侠小心翼翼地尝试移动四肢——发现一动不能动。然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小偷的口供、仓库、灯和网、麻醉剂,被带到这里,这里是哪里?

暴风女侠呻吟起来,不仅是因为逐渐消退的头痛,更因为尴尬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捕捉。

一个大大的旧仓库里的一台移动电话,加上上面的一张大网,也许该把我自己叫作“汽车前灯下的呆鹿女孩”或者把我的头发染成金色——恢复了自己的机智,暴风女侠开始观察周围,评估自己的状态。

她迅速地得出结论:目前的状况非常糟糕。

她置身于一个边长20尺的正方型房间中央,四周的墙、天花板和地板都是暗灰色的木板。唯一可见的出口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在她背后墙壁的中间。廉价的工业用轨道灯安装在她前面、后面和两侧的天花板上,所有的灯都指着她的身体。灯光的热量帮助她抵挡了房间的一部分阴冷,但是暴风女侠仍然不时地打着冷颤。

暴风女侠的两边,是两根一尺粗的圆木柱,相距三尺从地一直高到天花板。

这两根柱子支撑着绑起的暴风女侠。

一根一寸粗的金属棒将两根柱子水平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巨大的“h”。这跟金属棒穿过暴风女侠的背后,正好在她的肩胛和腋窝下方,部分地支撑着她的体重。暴风女侠的双臂被拉到两边的身后,她的手腕被粗皮革绳圈围绕着,每一个都通过沉重的金属环连接着粗长的工业用尼龙绳。尼龙绳紧紧地连接在木柱后面的突起的大型金属圆环上。尼龙绳除了禁锢住暴风女侠的双臂和身体,还将她的手臂往后拉,使她们形成一个浅“v”字,再加上顶着她背脊的金属棒,使她的背向前挺起,使她紧身衣包裹着的丰满胸部向前挺得更高。

每个木柱的底部都有一个比柱体粗三寸的底座,底座大约八寸高,暴风女侠的双脚就站在底座上,同样被皮绳套绑起来,不过连着的尼龙绳拴在脚踝边的金属圆环上。这样的捆绑,毫无疑问地使她的双腿分开,强调了她无法抵抗伤害的状态。除了傲然挺立的美丽胸部以外,她的身体被强迫地直立成一条直线。

暴风女侠依然穿着她的行头,包括手套、长靴和眼罩,但是即使这样她依然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牢牢地绑着。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她面前几尺远的地方是一个又宽又高的桌子,看上去象一张工作台。台子上是各种令她心跳加快肠胃抽紧的器具:粗绳和橡胶管;皮圈;几块手巾;一根九尾鞭和一根生牛皮鞭;一个禁制球和一只宽孔禁制球;一个又粗又大的黑色塑料圆柱,看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伪具;一把大型狩猎刀和一把同样大的剪刀;一些医用注射器;一些看起来就充满淫猥气息的怪异工具;一些广口瓶和其他容器。

暴风女侠的视线扫过台面,一阵战栗无法克制地掠过她被紧绑的窈窕身体。

仿佛是加在她的囚禁苦蛋糕上的糖霜,暴风女侠注意到6个小型摄像头,安装在房间的不同位置,唯一相同的是镜头全都指着她。一个在她面前;另一个装在门上对准她的背后;两个在两边木柱上,只是高度不同;还有一个在前面远端工作台后面的墙上,最后一个在她身下地板上的一个排水沟旁边,直指着她的双腿之间。

上帝啊,她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我掉进了一个好大的麻烦,我怎么才能从里面爬出来?

突然,她听到背后金属门打开的声音。

她转头看见那个将她拖到这里的英俊白人走进门,回身关门上好锁,慢慢地绕过木柱站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皮革大衣,里面穿着名牌丝织正装衬衫、黑色的西裤和鞋子。

看起来不象歹徒的穿着,暴风女侠满坏希望地想着,从他的穿着看得出他既有钱又有品味。

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睛在她被约束的美丽身体上漫游,仿佛在醉心地品尝她甘美的身体和无主的悲哀。

他的视线向上探访注视着她的眼睛,一个半是骄傲半是淫欲的微笑掠过他薄薄的唇,但是仍然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暴风女侠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沉默,“这是什么意思?”她问道,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让自己听起来充满了自信,“立刻放了我!”

她的捕捉者轻轻地皱起眉头失望地叹了口气,“你就只能做到这样吗?这是什么意思?立刻放了我!”他嘲弄地模仿她的声音,但是使它听起来尖锐、荒谬而又愚蠢。

“听着,老兄,”暴风女侠低声地咆哮,她的怒火逐渐已经盖过她的恐惧,“你惹上大麻烦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吃惊。“是吗?”他假装严肃地问道。

“你要打赌吗?”暴风女侠刻意忽略他嘲弄的语气继续道,“绑架、非法监禁、更不用说还有大规模的汽车盗窃。”

“喔,”男人转了四分之一个圈开始慢慢地踱步,“听起来很糟糕,好像我会为此在牢里呆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吗?”

“你一定会的。”暴风女侠充满信心地回答,心中暗想,我开始慢慢说服他了。

男人耸耸肩转身再一次面对她,“那么我想再加上一宗性侵犯的指控也严重不到哪里去吧?”他微笑着直视她的眼睛,他的目光冰冷刺骨。

“什么——?”男人的话证实了她最大的恐惧,她的呼吸几乎为此停止。

男人笑着摇头“哈,小风,小风,小风——我可以叫你小风吗?”

仍然震惊于他直接了当的表示,暴风女侠没有回应。

男人继续道:“你可以叫我盗车王。”

暴风女侠的眉毛皱起道:“真的?”

“我想我应该有一个听上去更恶毒的歹徒外号和更闪亮的装束。”他说着看了自己的丝织衬衣一眼,“但是——塑胶的料子,看起来有点过时了,你不认为吗?”他看着暴风女侠紧贴皮肤的制服眨了眨眼。

“哦,不过在你身上还算不错。”他讽刺地喃喃自语。

“说正经的,小风,其实比起坏蛋我倒更象一个淫贼——”他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一个八度,危险地向她靠近一步,“——我更愿意把重心集中在我能对你成熟的小身体上做的各种淫秽行为。”最后,他用一个能穿透衣服的注视和冷笑总结他的话语。

超级女英雄恐惧地摒住呼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贝,你最近照过镜子吗?拜托,这个问题还用回答吗。”盗车王大笑着回答。

然后他抱起手点头道:“好了,既然我们的超级英雄游戏已经玩到现在了,那就让我们好好地玩下去吧。哦,如果你没注意到,我得提醒你一声,这是一句双关语。不管怎么说,对的,我是一个窃车贼,”他环抱自己的双臂,承认道,“而且是一个厉害得要命的窃车贼,去年,我在本市的行动赚了50万,你知道吗?”

“总数还是平均数?”暴风女侠回答。

让他不断地说话,她告诉自己,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个逃脱的办法。她开始悄悄地拉绑着她双臂的粗绳,试图找到它的弱点,但是失望地失败了。

盗车王有点苦恼地盯着暴风女侠看了一会儿,“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是总数。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有个大学女生打算搞垮我的生意,”他停下来看着暴风女侠,“这又是一个双关语,事实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大——”话一出口,暴风女侠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猜的,”盗车王微笑着说,“你是个初出茅庐的家伙,对吗?但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想明白了,我让我的手下故意被你抓住然后告诉你关于仓库的消息,再然后砰的一声,你就到这里了。来到了这个我特别为你建造的特殊监狱。”

“我还真是幸运啊,”暴风女侠讽刺地回答,然后想到他话里的疑点,她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说服一个偷车贼自愿被我抓住呢?”她怀疑地问道。

盗车王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嗨,在我们的团队里没有个人,小女孩,我用人是很小心的,比如说鹰眼,就是那个把飞镖射进你丰满的小屁屁的家伙。”盗车王摇头微笑,表情里没有一点骄傲,“他为了准备对付你,用风洞训练了两个星期的飞镖射击,明白吗?这就是奉献,这也就是我找的人。而我也会好好地照顾他们作为回报,那个骗你的家伙讲会被保释,我已经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而他不可避免的迅速释放后,还有可观的奖励在等着他。”

“至于你,”盗车王放低声音走过来直到离被俘的女英雄只有几寸的距离,“——你也将得到可观的奖励。”他伸出手,一根手指顺着她柔软的脸颊,穿过她的脖子,越过双峰,下到她颤抖的腹部,“或者一根可观的粗家伙,”他说着伸手握住暴风女侠紧身服掩盖下的隆起。

暴风女侠喘息着努力挪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束缚使她无能为力,用尽全力只是让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掌中蠕动。“ugh!不要碰我,你这个混蛋!”她怒吼道,她的用力使她的胸部在紧绷的制服下微微地跳动。

盗车王笑笑道:“哦,我还会碰你更多的地方,虽然你没有彻底搞垮我的生意,还是让我花了不少钱,而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回报。”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暴风女侠丰满的胸开始粗暴地隔着她的制服揉动起来。

“unnngh!好吧,到此为止了!”暴风女侠愤怒地宣布,她不打算再和这个二流的汽车盗贼罗嗦了,她皱起弯弯的秀眉开始集中意志召唤风的力量。

风起,暴风女侠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呼啸声,感到了房间里的微风,盗车王放开了暴风女侠的身体。

但是也就这样了,暴风女侠的努力只是稍微地吹乱了男人的头发。他朝周围看了看,然后看着迷惑的暴风女侠骄傲地笑了起来。“嘿嘿,宝贝,这风还真是凉快啊,”他取笑道。

暴风女侠困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明显,“怎么回事?”

盗车王沉重地叹息道:“你不是说过你在上大学吗?你现在几百尺的地底,而且在这么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你认为有可能产生暴风吗?”他转头走向工作台和台上那些淫猥的用具。

“这里是地下?”暴风女侠忧虑地看着周围,“哪里的地下?”

“ahahah,”盗车王向肩膀后摇着手指,“坏蛋法则的第三条:永远不要告诉超级女英雄所有的情况。”

她的处境开始重重地打击暴风女侠的信心,她现在孤立无援,她的力量无法使用,她成熟的年轻身体被束缚着,任人予取予求。她现在完全在这个变态恶棍的掌中,而他也早已宣布他的强奸意图。

她年轻的生命里只有过两个爱人,一个是高中是只有简单的牵手,而另一段长达两年的感情就在那次获取超能力的意外事故前刚刚结束。

而现在,她将要被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侵犯——-虽然看起来还挺帅的——-除非她可以想出一个逃脱的办法,看来不大可能。她既不能用武力和对方战斗,也没有办法用话语说服对方。她感觉道自己的心脏快速地跳动,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背后开始流汗。

“你在做什么?”她紧张地看着她的敌人全神贯注地摆弄着集中工作台上的工具。

盗车王转身向她微笑,手在背后拿着什么东西朝她走来。“我好像闻到了害怕的味道。”他笑着露出牙齿。

他可以看到暴风女侠身体在绳索下微微地颤抖,她的制服开始被汗水濡湿。

他注意到暴风女侠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检视台上剩下的工具,企图推断他拿走后藏在背后的东西是什么,明白那东西将会在她无助的娇躯上使用。

盗车王转头看看工作台,然后转回来面对暴风女侠,“啊,别担心,宝贝,我并不怎么喜欢sm的玩意儿,除非我实在无聊否则我不会用那种东西的,”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用手指温柔地托起她的脸颊,“你肯定不会让我无聊的,是不是?”

“求求你,”暴风女侠的身体战栗着请求,“不要那么做,我求求你——”

“妈的,”盗车王瞪起眼睛大叫,“你是在求我吗?刚才那个充满勇气的超级女英雄哪去了?”他叹口气看着可怜巴巴地注视着他的暴风女侠,她的恐惧不断地增加。

“好吧,我开始对你的态度不耐烦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任何的悲哀请求和辩论,所以——”

“你想干aaaahhhmmmmppphhhhhh!!!!”才叫到一半,盗车王熟练地将一只橡皮禁制球塞进女英雄的双唇。

他迅速地将禁制球的绳子拉到她脑后,小心地打了个结。他退后两步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手工,而暴风女侠的呻吟被堵在禁制球,只能用眼睛哀求他停止这疯狂的行为。

“这样——好多了,嗯?你说什么?”盗车王回答。

暴风女侠发出的无法理解的呻吟和呜咽。

“对不起,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你看,你嘴巴里塞着这个禁制球。”

他愉快地耸耸肩膀。

暴风女侠瞪着他,突然被他对自己无法说话的嘲弄激怒,耻辱深深地刺痛了她,她的怒火再一次克服了恐惧——虽然不是完全地克服。

盗车王突然拍了下自己前额,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我真是粗心,当然,”

他将手放在胸口,“你需要,怎么说呢,好好地热下身,你一定是想要一点前戏吧。”

暴风女侠狠狠地瞪着他作为回答。

“别担心,小宝贝,爸爸会好好好好地照顾你的。”他说着转回到工作台。

暴风女侠看着他感觉恐惧又回来了,他在做什么?她越来越害怕地看着他打开一个装满浅蓝色液体的小瓶,塞进注射器的针头,在注射器里抽满了浅蓝色的液体。

“为我们的相聚做准备的那段时间里,我联络到一个大学里的生物学家,”

盗车王一边准备注射一边向她解释,“他正在研究某种——我猜可能是伟哥的女性版本,他把这种东西称作‘春潮’,挺傻逼的名字是不是,听起来就象某国自慰组织广泛使用的一种号称先进的伪具,问题是,他需要做人体测试,但是食品药物管理局几年来一直拒绝允许对这种药物进行临床实验,所以,我就和他做了个交易,你也许已经猜到是什么交易了吧?”

暴风女侠认识盗车王说到的那个科学家,甚至还选修过他的课程。他总是淫猥地注视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他所研究的这种被叫做“春潮”的药物用于克服部分女性的性冷感,但是对她这样健康、正常的女性——

“哎呀!”盗车王突然羞愧地说道,“差点忘了!”他回到工作台拿起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

突然间,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仿佛都活了过来,镜头旁的小红灯闪烁着将暴风女侠的一举一动从各个角度忠实地记录下来。

“他需要录像,你知道的,证明你确实产生了。我怀疑他会用它来打手枪,但是我还是会遵守我们的约定。不用害怕,我不会抽取你的血液样本,也不会有什么黏黏的探测器装在你的身上,只是——一个又一个小时的录像带。以后我在ebay上拍卖拷贝的时候也许还可以让我发一笔小财——”

“mmmmmpppphhh!!!”女英雄在愤怒和绝望中呻吟,在她开始超级女英雄生涯以来,她第一次诅咒那次带给她超能力的意外事件,诅咒她决定变成超级女英雄的想法。

但是对防止她成熟的娇躯将要迎来的亵渎而言,她知道自己的诅咒来得太晚了。事情糟得不能再糟了,她想道,当然,她想错了。

“hmm,在我把礼物给你之前,”盗车王拍拍注射器将它放在工作台上,“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拆开一样东西——你,”他指着暴风女侠,从台子上拿起那把大号狩猎刀慢慢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俘虏慢慢走去。

“rrrrmmmppphh!!!”暴风女侠在禁制球里尖叫,她黑褐色的眼睛瞪得更大,看着闪烁着光芒的锋利刀刃。

盗车王用左手抓了一满把女英雄的红褐色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他的右手将刀压在她暴露在外的细致优雅的咽喉上。

暴风女侠用最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保持静止。

“放松,宝贝,”盗车王轻轻地对她颤抖的俘虏说道:“我告诉过你,我不是sm的爱好者——不完全是。”

盗车王熟练地将刀尖插入紧身衣的领头,然后猛地划下。

“hhhhrrrrrmmmmm!!!!!”暴风女侠尖叫起来,眼看着自己的制服从脖子到肚脐被一分为二,彻底穿过她的“d”字标记。破开的衣料往两边滑下,露出了她挺拔胸口和平坦腹部上牛奶般白嫩的肌肤。黑色的运动胸罩紧紧积压她丰满的,在美丽的山峰间形成一个甘美的乳沟。

暴风女侠急促的呼吸使她的胸部诱惑地起伏,背后将她向前压迫的金属棒使她美丽得难以置信的胸部挺得更高,使她胸前的美景更加诱人。

一粒汗珠从她的下巴滴落到胸部的顶端,然后顺着她的滑下,男人认真地欣赏着它滑落的轨迹。

看到她美丽的身体,盗车王轻轻地吹了个口哨,“太太太太太漂亮了,”他赞美地向她抛了个楣眼,“我将会在你身上得到多么大的乐趣啊,”他带着恶意地淫笑着,然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也许并不合乎你的希望。”

暴风女侠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绕过一根柱子走到她的背后。

“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后面,可以吗?”他说着抓住她背后的衣领。

暴风女侠感觉到锐利的刀尖顶着她的后颈,然后她听到了和刚才一样的织物撕裂的声音,刀尖向下滑直到被她肩胛骨下方的金属棒挡住无法再割下去。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将猎刀插在皮带上,然后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伸到金属棒的下方,用双手抓住织物被割开的两头将它撕成两半。

“mmmnnn!!”暴风女侠紧张地听着织物被撕开的声音,她能比亲眼看见更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衣物被撕成两半,暴露出她美丽光滑的被和黑色的内裤腰带。

牢房里潮湿阴冷的空气附着在她的肌肤上,使她无法分辨自己的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可怕的未来。

尽管在这样阴冷的房间里,她的香汗不断地淌下,象一条条小溪顺着她的胸部和背部往下流。

盗车王的手伸进她撕开的制服,粗鲁地抓住她翘挺的臀,女英雄以一声反抗的呻吟作答。

“哈,你的体形保持得真不错,不是吗?”他放开她的臀,绕过柱子走回到工作台前,将猎刀放回到桌上然后拿起那把大剪刀。他将剪刀朝着暴风女侠的胸部,尝试着空剪了几下。

“剪开胸罩正合适是吗?”他淫笑着朝她走来。

暴风女侠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她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完全地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然后——盗车王抓起暴风女侠手臂和肩膀上残留的衣料,用剪刀慢慢地几乎以折磨的速度将它们剪开。

暴风女侠感觉到剪刀冰冷的金属底部慢慢地滑过她的肌肤,从她的肩膀一直剪向她的手腕。

剪,剪,剪。

她黑褐色的眼睛恐惧地睁大着,透过绿色的眼罩看着他的面孔,绝望地企图在他那张英俊而又残酷的脸上找到哪怕一点点人性和良心的痕迹,她找不到。

盗车王一直剪到衣袖的末端,将最后的衣料从她的金色手套里抽出来。

暴风女侠的衣袖完成了她的使命,从她的右边滑落,露出她的手臂和肩膀,仍然被黑色的运动胸罩保护着,但她明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撕开的织物无用地挂在她的右腿上。

盗车王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左面,用相同的动作使她的左边也同样的暴露出来。现在她的制服只剩下几块破布挂在挺翘的臀部上。女英雄牛奶般的白皙肌肤现在完全暴露在敌人那黑暗淫猥的视线中,只有她丰满的仍然被黑色胸罩保护着,却也让她们显得更美丽更诱人。

盗车王用指尖轻轻挑逗地沿着暴风女侠裸露的皮肤,滑过她双臂上细致纤柔的汗毛,温柔地抚爱她敏感的顶端。女英雄的肌肤一被他触到,鸡皮疙瘩就从上面浮起。

他黑色的眼睛仔细地研究她的反应,薄唇抿起冷酷地笑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对我来说今天肯定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天。小风,或者我该叫你大咪咪?”盗车王淫猥地看着她胸部美丽的隆起。

暴风女侠只是默默地盯着这个折磨她的人,努力让自己作出抗拒的表情而不是恐惧。

“好吧,”盗车王抬起眉毛接着说,“让我们从高的地方转向低的地方吧,好吗?”说着他拿起剪刀轻轻按在她的腹部。

暴风女侠柔嫩的肌肤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忍不住喘息着缩了缩身体。

然后他沿着刚才用猎刀割开的缺口继续向下剪,从她的腹部一直剪到她的双腿之间。他小心地避开她的内裤,因为他知道,他每剥下她的一片衣服都会进一步增加她的羞辱,他想要耐心地品尝她那无助的美妙娇躯的每一次颤抖。

“mmmmmmpppphhhh……”暴风女侠绝望地含着禁制球呻吟,看着剪刀剪开她一片有一片的衣物,使她越来越接近彻底的裸露和不可避免的侵犯。

盗车王的剪刀已经让她内裤的前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一块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形几乎不能完全掩盖她红褐色的耻毛和下面女性最珍贵的部分。他跪在地上继续他精巧的工作,他继续往下剪过她仍然隐藏着的私处下方的织物,然后抽出剪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温柔地拉下她双腿之间残存的布料。然后他一放手,暴风女侠臀部所有残余的制服无声地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她的手套、长靴、眼罩、黑色的运动胸罩和黑色的内裤。

看到她英俊的捕捉者重新站起来,暴风女侠努力让自己的外表恢复平静。她努力幻想她的偶像比如神奇女侠或者黑暗天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怎么做——不,她确信她们绝不可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状况。她知道她们会反抗,她们会用最后的一丝力量战斗到底。

暴风女侠开始绝望地挣扎,却发现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放松,亲爱的,放松!”盗车王用愉快的笑声批评她,“那个捆绑用具店向我保证这些东西的坚固度,你不可能挣开的。而且,在我们就要接近今晚的最高点的时候,你为什么想要逃脱呢?”

“gggmmmmpphh……”暴风女侠呜咽着想到,挣扎是没有用的,她没有办法从她的偶像身上吸取力量。她将会被剥光、被侵犯、被折磨、被——她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什么,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努力咽下眼泪,红褐色的头发猛然掉落在胸前。我其实只是一个吓坏了的白人小女孩,她绝望地对自己说,一阵啜泣哽住了她的喉咙,让她的颤抖起来。

“aww,这里这里,小宝贝,”她的敌人嘲弄地说道,“高兴点,最好的还没开始呢,明白吗?最好的,”他说着指指自己,“来?”

暴风女侠只是看着他,失败地沉默着。

“小子,”盗车王喃喃自语,“还真难伺候,好吧,继续我们的工作。”他淫笑着说道。

盗车王用左手扣紧暴风女侠胸罩左边的带子,用右手的剪刀剪断它。

暴风女侠无助地看着断开的黑色莱卡带子从自己的香肩滑落,男人继续剪开她右边的肩带,然后它同样从她白皙的肩头滑落。但是黑色的运动胸罩仍然覆盖着她丰满的胸部,胸口那紧绑着她的绳索将胸罩固定在那里。

盗车王看着天花板吃吃地笑了起来,仿佛想起了一段有趣的记忆。“你还记得小时候在汽车后座上鬼混的经历吗?”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剪刀问道,“你当然记得——-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你上个周末所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知道当你的男朋友从你背后摸索你的胸罩扣子的时候,你如何保护你的胸罩吗?”

暴风女侠茫然地看着他。

“我总是憎恨自己不得不这么做,”英俊的敌人说着,突然用剪刀剪开她罩杯之间细细的织物。

“mmmmmppphhh!!!”看着胸罩从身上脱落慢慢降落在其他的破烂布条上,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尖叫起来,她的从束缚中一跃而出,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摇荡。

盗车王粗重地呼吸着,沉醉在面前的美景中。暴风女侠的是如此完美:完全对称而又自然,丰满而又不过度肥硕——-正好超过一手掌握的幅度,藐视地心引力地傲然挺起,却又象果冻般的柔软。美丽的顶部是一块美元大小的浅粉色乳晕,中间挺立着粉红色的小巧。

汽车盗窃集团的首领沉默地欣赏着,而与此同时暴风女侠的脸颊因为难为情地烧得红通通的。

“啊,值回票价,”盗车王淫猥地喃喃自语,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美丽的胸部挪开。他不经意地将剪刀扔向背后,双手伸向暴风女侠充满吸引力的。

女英雄想要避开他的双手,但是背后顶着她的铁棒令她无法后退,手上脚上的绳索又使她无法转身。突然间,她的已经被他握在手中。

“hhhrrrmmmm!!!”捕捉者揉搓着她敏感的胸部,先是将她们推到两边然后再挤到中间,调戏的动作使她无法抑止地呻吟起来。她喘息着看他用拇指轻弹粉红柔嫩的,令那敏感的肉芽因充血而膨胀起来。

“喔,是的——宝贝——你的身体真是——wow!!”盗车王放肆地抚爱她的胸部,大声地赞美着。

暴风女侠呻吟着想要躲开他的魔掌,却发现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机场大师却发现她无助的挣扎令自己感觉更加兴奋。他突然停下手,微笑着对她说道:“她们的味道是不是象外表看起来那么可口呢?”

暴风女侠的眼睛被这个问题吓得鼓了起来,她无助地晃动自己的脑袋,用含糊的呻吟表示反抗。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盗车王大笑着宣布,然后一头扎向她的左乳。右手依然紧握着她美丽的,张大嘴包住她的乳晕和即刻地吸吮起来,使她粉红的涨得更大挺得更高。

“mmmmmppphhh!!!”暴风女侠以呻吟回答他的侵犯,她的头向后仰去紧紧闭上眼睛,但却无法逃脱胸部顶端传来的强烈感觉。

然后她的捕捉者打趣地轻咬她柔嫩的,令她的眼睛猛地张开,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罪犯含着她的,稍微抬头将她丰满的拉成半个椭圆型。

暴风女侠咬紧口中的禁制球,从喉咙的伸出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嚎。

“嗯——好吃,”盗车王突然张嘴放开了,“啊,还有另外一个也得尝尝对不对?”说着,他的嘴移到另一座乳峰,以同样的方式侵犯她贞洁的身体。

他的舌头围绕着和乳晕旋转。

暴风女侠努力地控制这压倒性的挑逗刺激,她的脑袋不停地左右摇动,红褐色的发髻在空中飞扬。

终于男人松开嘴放开了她的,让她们在胸前自由地跳荡。

暴风女侠喘了口气放松下来。

“别担心,亲爱的,”她的捕捉者向她保证,“我还没和你的咪咪玩够呢!

还早得很呢,但是我们还有别的花要摘呢。哈哈,花!我还真是风趣啊——该死的,我把剪刀扔哪儿了?”他往四周查看。

“我想我有点昏头了,好吧,看来只好用比较粗鲁的办法了。”他伸手抓住她黑色丝绸内裤两边的裤腰用力拉开。丝绸布料嘶的一声被轻而易举地拉开,暴风女侠明白自己的私处已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内裤下面暴露出一片整齐地修剪过的红褐色耻毛,在她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大腿的根部,稍稍地掩盖着她羞涩的花瓣。

“mmm,mmm,mmm!”盗车王赞叹着:“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更大的惊喜,不是吗?好吧,也许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喜事。hmmmm——-你的咪咪非常的可口——-所以,我想知道——-”

盗车王跪在她叉开的修长双腿之间,亲吻她私处的花唇。

年轻的女英雄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她的对手进入的位置。

他的舌头顺着峡谷慢慢舔上阴核,强烈的刺激使暴风女侠浑身战栗起来,她的捆绑使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歹徒对她的挑逗上。当他的牙齿含住她的阴核,然后挑逗地轻轻咬下,她浑身抽紧大叫起来。

然后他停下动作站起身来,让暴风女侠大声地喘息。

“美妙,太美妙了,不过你知道吗?——我觉得对这样的场合来说你还是穿得太多了。”

暴风女侠迷惑地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努力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等一下,他注视的不是她的眼睛——-是她的眼罩。

暴风女侠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的胃因恐惧而抽搐,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她惊恐地看着周围纪录着她每一个耻辱地被侵犯动作的摄像头,不久她的身份就会暴露,并且被忠实地纪录在录影带上,她的家人和朋友会知道她的秘密——-而且会因为她的关系而陷入危险!“

仅仅几分钟之间,她还曾经以为被敌人脱光衣服,遭受性侵犯已经是糟得不能再糟的事情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可怕的错误。

“mmmpphh!rrrmmmpphh!!nnnmmpphh!!”

暴风女侠疯狂地含着禁制球尖叫,惊恐地摇头看着敌人伸向面具的手。

她扭头企图避开那不可避免的结局。

盗车王对她的反抗有点生气,恼怒地叹了口气,一把揪住暴风女侠红褐色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伸出手指捏住她的眼罩,“别动喔,小宝贝,只要一小会儿。”他向上将眼罩拉到她的脑后。

感觉到眼罩后的箍绳松弛下来,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彻底的绝望呻吟,扭头将脸蛋藏在肩膀上,虽然知道这种动作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行了,亲爱的小宝贝,”盗车王将眼罩扔到地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回来面对自己。“你为什么要用那么丑陋的绿眼罩把这美丽的小脸遮起来呢?”他嘲弄地说。

歹徒呆呆地欣赏她刚刚暴露出来的美丽脸庞,对自己承认她的脸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美丽,甚至更有过之。

美丽的脸庞不像那些超级名模似的轮廓分明而又拒人千里,她的脸更可爱,柔嫩的肌肤白得象透明一样,椭圆型的小脸清新可爱得就像邻家的小女孩,就像花花公子杂志在photoshop和整容术还没发明前的那段黄金时期里的封面女郎。

他认真地研究她的脸庞,仔细地阅读每一个细节。她光滑而没有一点瑕疵的额头下是弯弯的柳叶眉,黑褐色的杏眼夹杂着愤怒和恐惧地看着他,他的视线顺着她鼻子的美丽曲线望向她的唇。即使被塞着禁制球,她的唇看起来依然如此美丽而又诱人,她的上唇微微撅起和稍丰满一点的下唇一起形成一个细致优雅的弧形。他过一会儿一定要拿开禁制球,狠狠地品尝她的红唇,他暗暗向自己保证。

椭圆型脸蛋的下方,嘴巴里的禁制球引起的扭曲使她美丽的下巴更加诱人。

她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更妙的是,她现在浑身地绑在他的面前,浑身颤抖地站在他面前。而他将要:操、得、她、哭、爹、叫、娘。

他突然放开她的下巴,向后退了一步,朝空中挥舞拳头,“妈的!!”他大叫,“我的命真够好。”他迅速地在原地旋转,跳起胜利的月球步,拍手大笑。

暴风女侠被他胜利的炫耀激怒了,她狂怒地在束缚里挣扎,绳索和金属环摩擦的声音召回了盗车王的注意。

“喔,亲爱的,别担心——-我没有忘记你!”他的眼睛在她双腿分开的娇躯上游荡,“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

他惊讶地摇头道:“对了!”他仿佛突然记起什么大叫了一声,“当然了,我的小情人请你原谅我,我真是健忘——我答应过要给你一件礼物的,现在既然你已经被拆开了,我想你也已经准备好接受礼物了。”

看着歹徒转身走回工作台,暴风女侠突然想起那个充满一种叫做“春潮”的试验性春药的注射器,他在刚才就准备好了的。他真的会将春药注射进她的体内吗?这种春药有效吗?然后他会强奸自己吗?还有——自己会因为“春潮”而配合他的强奸吗?

暴风女侠感觉自己简直就快要心跳过速,她浑身布满冷汗,使她的娇躯在卤素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她粗重的呼吸,使她丰满的胸不断地上下起伏,她修长的腿和翘挺的臀因为恐惧而不自觉地缩紧。

恶毒的敌人手拿着充满浅蓝色液体的注射器,慢慢向她走来。

“我不得不承认,”他一边走近她颤抖着的娇躯一边道:“当我知道这种药物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我可以用最古老的方式强奸你,狠狠地折磨你,也可以把这东西注入你的身体,”他说着推动注射器排出里面的空气,“让你喜欢上被强奸的感觉。”

站在她的右边,他抿起轻薄的唇微微地笑着。他的左手拉起她的右小臂,注射器小心地靠近她上臂上的动脉血管。

“知道我为什么决定使用‘春潮’吗?”他用针尖对准她手肘顶部的血管,“当我想到两者的结果——当然对你来说也许是同样的可怕——但当我想到,如果我能使你喜欢被我强奸的感觉,使你在狂喜中尖叫,你甜蜜的小紧紧围绕着我火热的——想到你一生中将永远记得自己被强奸的经过,而且被强奸的每一秒都让你狂喜地尖叫呻吟——想起来就让我觉得全身兴奋。”说着,他将针头插入她的皮肤将药水完全注入她的血管。

“hhhhrrrmmm……”感觉到针头插入自己敏感的,暴风女侠绝望地呻吟起来。一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慢慢地随着她有力的心脏将融入春药的血液运送到她的全身,她明白不久自己就会知道教授新发明的春药是多么的有效了。

几秒钟之后,她开始感觉身体有点发热,就像刚开始发烧的感觉。然后她的肌肤开始微微地有兴奋的感觉,特别是性感带的部位。

到目前为止,春药的效果和歹徒说的完全一样,暴风女侠的眼睛紧张地闪动着等待接下来的药效。

盗车王微笑地看着她:“看来开始生效了,不错。”

她无助地看着敌人从她身边走开,回到工作台边。

“几分钟之后,你就会完成磨合,为下一步的提速做好准备。”他说着脱下自己的皮风衣。“看到吗?作为一个偷车的,我用汽车的术语来作隐喻是不是非常适当呢?”他说着,转身面对暴风女侠。

但是女英雄被突然的头晕占据了注意力,她闭上眼睛摇摆披散的红褐色头发仿佛想要捕捉脑袋里的奇怪感觉。

“hmph。好不专心啊。”盗车王脱下自己的鞋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暴风女侠正努力在越来越强的药性下保持着镇静。一股强大的热力——甚至热得有点发烫,但是却更加令人愉快——从她的私处开始,向四周传送,热力越过她的股间到达肛门,向上穿过曲线起伏的臀,越过平整的小腹进入她的。

感觉到第一丝强烈的性刺激传遍全身,暴风女侠摇动脑袋无助地呻吟起来。

她撇了歹徒一眼——立刻就后悔了。

他已经脱下了衬衣,露出光滑无毛的强健身体,瘦而有力的肌肉布满他的胸背。

暴风女侠努力抵抗心中不断增长的淫欲,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他充满雄性美丽的身体上移开,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湿润起来。

小偷现在背对着她解开皮带,拉开裤子上的拉链,裤子落下到他脚边的地板上。他从裤子中间跨步出来,将裤子踢到一边。

所有的这些时间里,暴风女侠的眼睛都牢牢地盯着他的背部。他的臀既紧又翘,正是她喜欢的类型。当他脱下短裤露出他屁股上光滑的肌肤,她呻吟起来。

全裸的歹徒扭头对她笑道:“你好色啊,怎么可以偷看人家?”他嘲弄道:“别着急,马上就来。”

他的嘲弄帮助暴风女侠摆脱了春药的魔力,虽然只是一小会儿。

不!!她闭上眼睛摇头想到,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个混蛋用诡计抓住我,捆绑我,给我下药——-而现在他还将强奸我!我决不应该有快感。

“为什么抗拒呢?小情人,向它屈服吧,和我一样好好地享受。”

他的声音正在他的面前,暴风女侠内心的挣扎使对歹徒的接近毫无知觉。她睁开眼睛注视着他,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他健康的身体向下,沿着隆起的胸部肌肉和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他的两腿之间。看到那里,她呻吟了起来,她的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期待。

好大的!尽管并没有大到荒谬的程度,但这个男人只要愿意凭他的本钱可以轻松地在色情影业中找到工作。

它已经完全直立起来,傲慢地从黑褐色的阴毛中向上挺立,大约有八——不对,至少十寸长。它看起来既热又硬,暴风女侠一看见它就感觉私处的分泌更多了。她的理性思维将他的巨棒看作一个恐惧的威胁,但由于春药加强了她的动物本能,她脑海更深处、更强烈地想要感觉巨棒插入自己的体内,——不!!

她在自己的脑海内尖叫,紧紧地闭上眼睛。

她对自己大叫:抗拒它!不要再乱想!!!虽然她知道她正在进行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斗。用不了不久他就会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地侵犯她,而她的抵抗必将失败。

感觉到他温暖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她睁开了眼睛。前一次,她对他动物般兽性的揉搓只有作呕的感觉,而现在在她的心里却充满了欢迎的喜悦。她脑海里一个小小的角落依然执着地以科学的理性态度推断出,这种春药必定极大地增强了她的神经敏感度。当他的手抚过她颤抖的胸部,每一寸被他接触到的肌肤都仿佛点起了一个火头。

他用拇指轻弹完全直立起来的小巧,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呻吟着,口水开始顺着嘴角从下巴滑落,滴到丰满的上同那里细小而密集的汗珠混合在一起。

“你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是吗?”盗车王揉压她丰满的胸。“这样呢?你也喜欢吗?”他说着用手指夹着她敏感的用力扭动。

“rrrrrrmmmm!!!”胸部的刺痛感觉使她瞪大眼睛尖叫起来,但她被春药占领的大脑迅速将痛苦转化为快感,她感觉到粘稠的滚烫液体从私处涌出。

“你看,我到现在还没好好碰过你的屁股呢,是不是?”

盗车王朝她靠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有力的双手伸到她背后捧起她颤抖的挺翘臀部,先是温柔的抚摸,然后逐渐变成大力的揉搓。

暴风女侠曲线优美的臀一直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血液里的春药更加强了她的敏感度,无论他的动作多么野蛮多么放肆,都只是更深地刺激起她的。

再加上,他的动作使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暴风女侠,她整个丰满的被他有力的坚硬胸部挤压着,她感觉得到歹徒火热的大压迫着自己的小腹,离她最隐秘的部位只有一寸之遥。

她的头无力地跌落,靠在他宽广的肩头。不——暴风女侠在脑海中呜咽,绝不——绝不屈服!绝不——屈服——屈服,努力地保持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她塞着禁制球的嘴巴再次含混地呻吟起来。

“好吧,我认为我们两个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了,你说呢?”歹徒淫猥地笑着问,他的手从美丽的臀移到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她的花唇。

暴风女侠喘息着在他的触摸下畏缩,她的身体因对的期待而颤抖。

感觉到她已经湿得多么厉害,歹徒开心地笑了起来,“果然,我得说起码你已经准备好了,你这个小。”

侮辱的称呼使暴风女侠短暂地回复了正常的知觉,但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喔上帝——不要!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的保护措施。

盗车王用头顶着她蜜壶的入口,犹豫了一会儿,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特别是享受着女英雄努力对抗股间热力的动人表情。然后,猛地一抬腰,有力地插入暴风女侠的身体,使女英雄尖叫着宣布她的失陷。

暴风女侠感觉到他的大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将小小的蜜壶塞得满满的。这一刻,就象她自己早就预料的一样,她的抵抗被彻底粉碎,春药和歹徒狼狈为奸,彻底地占领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她呻吟着感觉到自己湿润的敏感蜜壶中坚硬滚烫的大,我要——她在脑中哭叫起来,我要——上帝啊,我要!!!

“喔,我要你!!!”盗车王仿佛配合她脑中想法似地大叫着,感觉到她窄小而又湿润的媚肉一层层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上帝,你的里面好紧好舒服啊!!”他说着将抽出一半,然后再一次插入,使捆绑着的女英雄含混地哀叫。

他的右手在她背后摸索着找到她曲线优美的臀,他的左手则忙于在她的胸前肆虐,揉搓她丰满的,扭动她完全直立起来的坚硬。“暴风女侠,你让我大吃了一惊,你居然不是处女!我真的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他的脸上布满了嘲弄的痛苦。

暴风女侠只能以呻吟回答。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小,”他接着道,用一段有力的加强自己的语气,“——不过你应该没什么经验吧——你的下面还是紧得要命!!!!”

歹徒粗鲁的话语丝毫没有进入暴风女侠的意识,如果她的理性思维依然能够正常运转,也许她会注意到春药的效力因为实际的身体接触而加倍增长,特别是歹徒那样刻意而技巧的性挑逗。但是当歹徒坚硬的大一进入她濡湿敏感的蜜壶,她的思考能力便暂时的终结了。

暴风女侠的四肢在束缚下挣扎,这次不是为了逃脱,而是徒劳地企图用四肢围绕住歹徒的身体,让他进得更深。发现四肢无法动弹,她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迎接他的冲刺,转动挑逗地摩擦他的胸。

她狂热的反应当然逃不过歹徒的注意,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意味着他将可以完成对她美丽身体的最终征服,将使暴风女侠在很久之后都会因现在的耻辱而后悔。

“你喜欢吗?宝贝?!”他再一次深深插入蜜壶。

女英雄已狂喜的尖叫代替肯定的答复,但是他还想要更进一步。

“喜欢吗?嗯?”他又问了一遍,右手握住她的小脸,拇指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充满了春情的女英雄注视着自己。“说吧,告诉机场叔叔——你喜欢吗?你喜欢被我操吗?”

暴风女侠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光在长长的睫毛下茫然地注视着歹徒。她充满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着她的问题,然后虚弱而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盗车王微笑着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她脑后的扣子。“告诉我,宝贝,”他从她的嘴里拿出禁制球,“用嘴巴告诉我!”

开始,暴风女侠只能呻吟着活动自己酸痛的下巴,然后,她茫然地注视着歹徒,再一次缓慢地思考他的要求。

“我——喜欢——”她轻声道。

“喜欢什么?!”歹徒一边问,一边加大蹂躏的力量。

“ohhhhh!!!”暴风女侠尖叫着回答他的动作,她的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你操我——”暴风女侠喃喃地回答。

“是吗?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暴风女侠睁开眼睛梦幻般地注视着歹徒那英俊的面容,就是这个人抓住她,折磨她,给她下药,强奸她,让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和——快乐——

“我要——我要你——我要你操我——”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再说一遍!!”他的在她毫无防御的私处任意肆虐。

“uuuhhh!!!——操我——”暴风女侠回答。

“再说一遍!!!”

“nuhhh!!!”暴风女侠呻吟着感到一次强烈的在她的股间逐渐接近,“喔,上帝——操我——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操小!!!”

盗车王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喔,”他吼叫着开始狂怒地在蹂躏她的蜜壶。他的臀部上下前后摇摆,就像发动机里的活塞,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美丽的臀,使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肆虐。

“uhh!uhh!uhh!”暴风女侠以狂喜的尖叫迎接他每一次插入,丰满的在胸前上下跳荡,拍打着她的肋骨。每一次插入都使她更接近,她激烈地渴望着的释放。

“ahh!ahh!母狗!!娼妓!我要——把你——操个穿!”

“ohh!ohh!ohh!”完全被春药控制的暴风女侠以兴奋的尖叫回答,他的侮辱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重一点!快一点!操我!操死我!”

盗车王的右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脑后,粗鲁地将她的脸拉近自己。他的嘴轻易地捕获她丰满甘美的双唇,歹徒用自己的唇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舌头侵入她的口腔。

暴风女侠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迎接他充满侵略性的法式热吻。

他的舌头在女侠的嘴里旋转侵略,正如他的大肆意侵犯她敏感的私处。

然后他用牙齿扣住她微微撅起的下唇热情地咬了一口,使女英雄因痛苦和狂喜的混杂感觉而尖叫,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留下。

就是这样,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放开她惨遭蹂躏的嘴,歹徒身体战栗起来。

“uh!uh!uh!我要——射了——!!!”盗车王大叫着,他的脸因为临近而剧烈地扭曲着。

“射!射到我的身体里!射到小的身体里!射——喔上帝!!!”暴风女侠尖叫着感觉到自己也接近了。

“uhhh……fuck……aaahhhhhhh!!!!”盗车王呻吟地弓着背,他浑身肌肉紧缩,在无法动弹的女英雄体内射出所有的子弹。

暴风女侠感觉到他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的最深处四处开花,将她推上了的顶峰。她拱起背,挤压在歹徒的胸前,她的双臂在束缚下挣扎,她黑色的眼睛紧紧关闭,她的头甩仰向后,她沾满汗水的红褐色长发抽打着自己的背脊。

“喔,上帝!!!”她沙哑地哭叫着,“我——-我也来了——-ohhhhhhh!!!”她尖叫着迎来自己的,从她的私处喷涌而出,顺着歹徒的大汩汩流下。

“ohhhhh!!!”她大叫着感觉又一个狂喜的波浪涌过她的身体,她全身震颤在贯串她整个身心的中。她不知不觉地缩紧媚肉,仿佛要抽干歹徒的大。“ohhhhhh……oooooohh……”她呻吟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歹徒的肩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就这样地互相依靠着休息,两人的汗水在兴奋的粉红色肌肤上溶为一体。两个人都因为刚刚经历的强烈而需要时间恢复平静。

终于歹徒感觉到自己的萎缩下来,滑出女英雄的身体。

暴风女侠以一声遗憾的呻吟和全身的颤抖纪念与自己的最后一丝接触。

“喔,宝贝,”盗车王说道,“你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干过的最紧、最好的一个。”他轻拍她的脸颊用粗鲁的语言赞美她,然后他走回到工作台,拿起一条毛巾擦干净自己沾满的。

起初,暴风女侠只是懒懒地用淫荡的目光注视着他那性感的屁股,逐渐地,“春潮”由于缺少直接的性刺激渐渐失效,她的大脑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将视线从歹徒的身体上挪开,刚发生的事情——不,是惨剧——和她对此的淫荡配合开始进入她的脑海。

“哦,我的上帝——”她轻声道,然后她的声音戏剧性提高,“我的上帝,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盗车王好整以暇地穿上衬衫、裤子和鞋,转身笑着对她道:“我刚操了你,宝贝。这不是很明显吗?”

“你强奸了我,你这个变态!!!”她愤怒地大吼。

歹徒将衬衣下摆塞进裤子然后走过来,“我有吗?”

“是的!!!”

“我自己都不大清楚诶——‘重一点!快一点!操我!操死我!’现在的女孩被强奸时,就是这样反抗的吗?真是令人困惑啊。”他停下来,啃着自己的指甲。“我有办法了,让我们用慢动作重看一遍录像吧!”他嘲弄地提议。

“录像带——春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暴风女侠被愤怒刺激得歇斯底里地尖叫。

“哇,平静,亲爱的!”机场大师微笑着举起手,“我们不要反应过度嘛,宝贝!”

“反应过度?!?!”暴风女侠对他大叫,“你这个该死的鸟人,绑架我,给我注射春药,强奸我,你——-”

啪!

盗车王反手重重地一掌抽在她脸上,将她的脸打得扭到一边,让她因震惊而沉默下来。

暴风女侠缓缓地转回头瞪眼看着歹徒。

歹徒看起来多少有点尴尬,“对不起,小亲亲,”他说道,“你知道,唯一比抽一个歇斯底里女人耳光更糟糕的事情就是,这个女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就象你。”

“你这个混蛋,”她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平静地说,“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歹徒懊恼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是这种老一套的台词,你是自己写的剧本呢还是有一个专门的写作班子每天24小时给你编这些烂台词?”

“你逃不了的——-”暴风女侠咬紧牙关愤怒地瞪着敌人。

“你从来不虚心接受批评,是嘛?”盗车王用假扮的恼怒嘲弄她,“我认为我宁愿你不会说话,小宝贝,”盗车王说着转身回到工作台,拿回来一个宽孔禁制球。

“张开嘴,啊——-”他用唱歌般的声音说着将禁制球拿到她的面前,仿佛在喂婴儿食物。

“。”暴风女侠吼叫着回答。

盗车王嘲弄地吃吃笑着,“事实上,刚才是我操了你。”他说着,语气变得低沉而充满了恶毒的预兆,“张开你的小甜嘴,否则我就去把皮鞭拿过来了。”

他威胁道。

暴风女侠咽了一口唾沫,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她的动作使唇上被齿咬的伤口又一次裂开。

歹徒将宽孔禁制球塞入她的嘴,然后将皮带穿过她的脸颊紧紧扣在脑后。象刚才一样,从皮扣下拉出暴风女侠红褐色的头发,让它们衬托着她可爱的面容。

“现在,这样感觉不坏,是吗?”他谦逊的口气把她的肺都要气爆了,“你知道吗?尊敬的暴风女侠,我认为这种风格比简单的禁制球更适合你。”

“huuuurrrhh……”暴风女侠愤怒地呻吟,深棕色的眼睛憎恨地瞪着他。

“无论如何,”盗车王打了个响指,轻蔑地摆了摆手,“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接下来我会如何对待你吧——是不是我太相信你的智商了,到现在为止,你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少先见之明,不是吗?”

“rrrruuhhh!!”暴风女侠对他怒吼着,同时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唾液开始慢慢地从嘴巴里流出来。

“是的,而且谈吐也不怎么聪明,”歹徒喃喃自语道,“不过,我现在得离开了,作为一个有前途的歹徒,我要开始我的邪恶计划了——bwah-ha-ha-ha!!”

暴风女侠迷惑地看着敌人擦着手,黑色的眼睛里闪亮着假装的疯狂。

盗车王叹了口气将手插到口袋里,“好吧,我承认,我要去偷车了。”他假装尴尬地说道,“完全不是那些征服世界奴役全人类之类的货色,不过好歹也是个计划,我一直喜欢这样疯狂地大笑。”他停了一下,“也许你会想,‘为什么这个成功而又英俊的罪犯,不把那些小偷小摸的行动交给他的小弟呢?’大咪咪小姐,我相信我需要保持自己的高超技术,而且有时候,我喜欢向小弟们展示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他淫猥地吃吃微笑,“也许我今晚可以邀请他们到这里来,好吗?”

“hrrrhhh!”暴风女侠轻蔑地哼了一声。

“亲爱的,别生气,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他回到工作台拿起几样东西塞在裤子口袋里。

暴风女侠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话可以让自己安心。

过了一会儿,歹徒向她走过来。

看到他手上巨大的黑色塑胶伪具,暴风女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呜咽着在束缚下挣扎蠕动,尽管知道这样的挣扎什么作用也没有。

“别害怕,”他说着将伪具放到地板上,暴风女侠稍微放松了一点。

“最后才会轮到它,”他的话语让她的眼睛再一次恐惧地鼓圆,“首先,这个地下室有点冷,我想你需要穿戴些东西。”歹徒的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根大约10寸长的细细金链,两端各有一个鳄鱼夹。“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戴在哪里的吗?”盗车王残忍地笑道。

“huuuuunnhhh!!!”看到歹徒空着的手朝自己的右乳伸来,暴风女侠恐惧地呻吟起来。

盗车王用手指轻弹暴风女侠的右,使捆绑着的女英雄全身震颤。等到她敏感的再次直立起来,歹徒按开鳄鱼夹,让它尖细的牙齿咬住柔嫩的。

“aaarrrrhhh!!!”暴风女侠因为胸部顶端那强烈的痛苦大声地呻吟起来。然后这对敏感区的剧烈刺激,尽管是如此的剧痛,却仿佛再次启动了残留在她体内的“春潮”。兴奋和痛苦逐渐混合在一起。

歹徒对女侠的左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先是挑逗地让它直立起来,然后夹上乳夹。

“hrrrrrhhhh!!!”暴风女侠以尖锐的叫声回应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在捆绑下疯狂地挣扎,企图甩开那残酷的夹子,却只是让自己丰满的在歹徒面前性感地跳荡。

“现在,小情人,”盗车王斥责道,“这样的动作只会挑逗我再干你一回,这样的话我会迟到的。”

暴风女侠粗重的呼吸使上下剧烈地颤动,虽然不象刚才那么强烈,她依然感觉得到体内春药的再次启动。看来这种药物需要的接触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尽管受尽折磨上剧烈的疼痛阵阵传来,她仍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慢慢兴奋起来,也许那剧烈的疼痛正是她兴奋的来源。“春潮”还影响了她的大脑运作,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集中精神。

“现在,为了让我们的游戏更有趣——”盗车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这是一个暗灰色的椭圆型小球,长一寸直径四分之一寸,看起来就像钓鱼用的浮子,小球的一头还嵌着一个极小的钩子。歹徒将钩子勾在暴风女侠乳夹之间的链子上,然后放开浮子让它自然地垂下。

“uuhhhhnnn!!!”浮子的重量压在链子上传导到乳夹,女侠的被痛苦地拉动使她再次尖叫起来。

链子最细小的晃动都使她敏感上的剧痛来得更猛烈,女侠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她努力控制呼吸使自己的保持静止,却发现上的痛苦,和通过“春潮”转化成的兴奋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呼吸。但是,她依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稍微减轻了因肿胀上的痛苦。

“嘿,”虐待狂的歹徒肯定地说道,“你应该尽可能地保持大咪咪的安静,不幸的是,过几分钟这对你来说将成为巨大的挑战。”

说着,盗车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粗长的橡皮带围着暴风女侠臀部上方的纤腰绕了两圈,在橡皮带的一端打了个牢牢的结,另一端从女侠的腰间长长地垂下。

歹徒跪到地上,将橡皮绳顺着她的股沟拉到她的大腿之间。绳子嵌入暴风女侠充血的花唇之间,使女英雄因那冰凉的接触感觉而喘息。小心地估算着高度,歹徒在橡皮绳中部打了个结。

整个过程中,暴风女侠都努力理解绑在她股间的橡皮带的作用,当歹徒的手伸向那黑色的伪具时,橡皮带的作用恐怖地呈现出来。

盗车王将巨大的黑色塑胶伪具举在暴风女侠惊恐的眼前,这伪具就象歹徒本人的一样大,也许还要大一点,上面布满了淫猥的突起和波纹。

她用眼神与歹徒对话,祈盼地摇头恳求他不要将这巨大的恶魔插入她娇嫩的私处。

但是他以冷酷的表情回答他,他就是要这么做。他再一次单膝跪下将伪具的头部顶着她蜜壶的入口,“我管这家伙叫黑鬼,”盗车王说着将伪具推入她的身体。

虽然如此的巨大,但是刚才强奸留下的湿润仍然使“黑鬼”轻松地插入她的蜜壶。感觉到毫无阻挡地进入自己的私处,暴风女侠含着禁制球沙哑地呻吟着。在春药的作用下,她感到自己的私处越来越湿,迎接那巨大人造的无礼侵犯。她弓紧的成熟身体,随着那深深穿透的伪具剧烈地颤抖着,使她乳间的链子晃动起来扯动被夹紧的。汗水再次开始流淌在她的娇躯上,感觉到伪具的头部直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女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哀叫。她的头脑开始因伪具的插入和跳荡的而晕眩,进一步加强了“春潮”对她的控制。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池已经充足了电,可以持续运作几个小时。”盗车王骄傲地向她解释,现在伪具在最佳的位置停了下来,依稀可见伪具底部被暴风女侠湿润肿胀的花唇紧紧围绕着。

这些话语慢慢地进入暴风女侠春药作用下的大脑,她的恐惧进一步增加。电池?!她想着,上帝啊,这东西是一个——盗车王轻按伪具底部的一个开关,巨大的嗡嗡声证实了她最大的恐惧。

——一个振荡器。

“hhhhhuuuuuuhhhhh!!!!”暴风女侠大声呻吟着,感觉一股强烈的兴奋涌过她无助的娇躯。

“很束缚,是吗?这只不过是最低一挡的设定!”歹徒坏笑着提醒她。

最低一挡的——设定?暴风女侠朦胧地想着,“春潮”使她的理性思维越来越难以运作。哦,上帝——-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该停一下?”盗车王有礼貌地问道,然后残酷地扭动振动着的伪具底部的刻度盘,跳到最强的设定。

“aaaaahhhhhhhhhhhh!!!!!”

最高速度的振荡器在她体内象一窝疯狂的蜜蜂嗡嗡地鸣叫着,使她的娇躯完全失落在狂喜之中。她的头猛烈地前后左右摇摆,将她红褐色的长发甩来甩去,她丰满的在胸前剧烈跳荡,那个小小的坠子就象一颗跳豆上下跳动,牵动她夹紧的使她的越来越疯狂。她的臀部剧烈地扭动,既象在鼓励又象在驱赶她体内的伪具,也许两者皆有。

盗车王拉起垂下的橡皮绳,将它向前拉过女侠的大腿之间,牢牢地绑在她腰间其余的橡皮绳上,固定住振荡器,确保它不会滑出女侠的身体。刚才在绳子中部打的结有两个作用,一来小心地对着她蜜壶入口的绳结可以将振荡器牢牢地固定在女侠的体内,二来振荡器带动橡皮绳的震动可以强烈地刺激女侠挺立着的花蕾。

绳子才绑上几秒钟,暴风女侠就感觉一次逐渐建立起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都伴随着短促而尖锐的呜咽。她的唾液从禁制球的宽孔中喷射而出,她的手臂在捆绑下战栗,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无助地感觉着临近。

“huh……huh……huh……huh……huuuuuuuuhhhhhhhhnnnnngggg!!!!”她大声哭喊着被占据。

暴风女侠的脑袋甩仰向后,她的眼睛紧紧闭上,捆绑的身体因狂喜而颤抖。

然后她的头无力地向前跌落,耗尽力量的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捆绑中。但是振荡器继续在她的私处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乳夹一点没有松开她肿胀的意思,“春潮”继续运行在她的血液系统中。无助女侠的呻吟夹杂着狂喜和绝望,她的玉体正向又一个狂野的攀登。暴风女侠身体就象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别无选择地在一浪又一浪的浪峰和谷底间飘荡。

“好了,我看得出你和‘黑鬼’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交流。”歹徒看着在的狂喜中挣扎的女侠,“我会让你留在这里文火慢熬几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要出去掠夺你那些市民们的汽车了。”盗车王皱起眉头停下了话语,“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也许我不算一个真正的超级歹徒。”他朝女侠迟钝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我的聪明才智都浪费在你身上了,不是吗?我过几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的游戏了。不对,这不是游戏,我只是要把你操得爽上天。好啦好啦,等我回来再继续。”

胜利的歹徒大笑着抓起他的皮风衣,走过暴风女侠,用力拍拍她的臀部走了出去。然后他关上背后的大门,将被俘的女英雄独自留在强制狂野的中挣扎呻吟。

强暴漂亮的女生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 WWwCOM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蒐集信用资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的魅惑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毬曲的阴毛笼罩在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时那感受是否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舖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人,我就不让妳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舖,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头,对她说:妳该知道我要对妳做什么吧!不过只要妳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也许我还没插到妳的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妳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妳嘴里的东西,只要妳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妳的骚屄,不管妳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妳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妳的东西翻过一遍,妳的内衣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妳总该看过男人的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妳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妳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的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妳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

她乾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中,两片肥厚的外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的那一瞬间,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妳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妳了!我吩咐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可是等不及了!妳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妳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妳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已经硬到骨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妳还想吃我的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妳吃我的了,我要妳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好了……我喜欢……喜欢你的……你的。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妳,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妳不敢舔,我看我乾脆就强奸妳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妳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开敞成8字形,同菊穴一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悽厉的娇啼在山中传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你这骚屄我才会后悔哩!就妳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还不是与虎谋皮,妳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舔紧缩的菊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妳没这个机会,现在妳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满唾液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洩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里。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果然案发当天的录象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乾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夥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洩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精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慾蒙蔽了理智,将短暂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精液射进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像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摧残美女

-----想不到在快餐店内竟会遇到这么好的货色!面前的少女大约175公分高,甜美的样子真令人垂涎,胸前更是伟大无匹,依我的经验看肯定有四十吋,顶得她的制服里好像藏了两个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肤配合著浅浅的化妆,令人感到无比青春气息,长长的头发从后结成辫子,垂在背后,以亲切的笑容照顾着每一位客人。真想好好将她摧残,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五时,我先回家准备一切,到今晚她下班时才好好将她玩弄。

时间已是晚上十时,少女走在最后,替食店关门,只见她向其他同伴作别,便独自往车站走去,我当然从后跟踪。巴士来了,我慌忙跟她一同踏上车,我支付车资后,便跟着走到车子的上层,只见她坐在车子的靠窗位置,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少女也没多大注意,我留意到余下的车程应大约还有一小时,我正好以这段时间计划一下。

可能由于工作了一整天,少女竟在车上睡着了,美人春睡,令我心痕难待,我以手肘轻撞她,测试她睡的深浅,只见少女全无反应,我心中暗笑,看来可先试试货色。我紧贴她坐着,手已伸到她的短裙上,轻轻揭开,手掌慢慢抚弄她的大腿,令一只手则隔着制服,玩弄她的双峰。车上的乘客大部份都已入睡,其余的也没察觉我的动作,我放心地加强抚弄,我停止在少女胸前的动作,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动,我贪婪地摸着她的每一分肌肤,慢慢将手移到大腿内侧,她的大脾光滑而手感极佳,我将手慢慢上移,不一会已停到大腿尽头,手指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阴部,我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慢慢以手指在她的上不停打圈,我以指尖挑起她的内裤一角,将手指伸到她的口,内里已湿了一片,我用* WWwCOM手指沾了一手她的,缩回手,以舌舔我自己的手指,品尝少女的分泌。

不一会,少女也醒了过来,明显她也察觉到自已湿了一大片,却丝毫没发觉我做的好事,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当着我的面前拿东西抹干,只好怪自己发什么春梦,车子到站,才不好意思的急急下车。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也跟着一同下车,我察看四周环境,这里就只得一些平房,少女慢慢走进林内,村子的位置应该就在林中深处,这里人迹罕见,四周有大树挡着视线,是行动的好地方。我的跟随高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美丽而好身材的少女,深夜独自在山间走着,这些加起来是什么?答案就是叫身为男人的我快去好好强奸她。

我拿出刀子从后追近,迅速以刀指着她,强行把她拖进树林,少女惊觉陌生男子意图强奸,慌忙挣扎,她的体力跟我差天共地,越挣扎我便捉得越紧。走了五、六分钟,我们来到一处无人的丛林,我以胶布封嘴,狠狠的给她两巴,少女痛得忘了挣扎,手抚脸颊不停哭泣,我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大树上,却放松她的双脚,因我喜欢看到少女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

我却不急于玩弄她,只在翻看少女的手袋,拿出她的证件把玩。少女原来叫李嘉雯,二十一岁,手袋里还有少许化妆品,却没有别的东西,我故意叫着:“竟然没有避孕套,看来只好打真军。”嘉雯随即惊得面无人色,不停扭转身体挣扎。

我走到她的面前,“急不及待吗?”问着她,嘉雯慌忙摇头。

“你想我带回避孕套?”嘉雯仍旧摇头。

“是了,你要我不用顾虑,全力一奸。”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迫她点头。

剧痛令嘉雯万分不愿的点着头,眼角却流下屈辱的泪水,这情景真的美极了,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我吻着、舔着她的面颊、耳珠、颈项,嘉雯的脸上满布我的口水。我弯下身,扯下她的内裤,嘉雯的内裤是粉红色的少女型,早已因我车上的抚弄而湿透,我低下头吻落她的,问她:

“我在车上玩得你很爽吗?”

嘉雯这才发觉下身湿透,原来是眼前禽兽的所为。

嘉雯的很美,两片粉红色的紧紧合著,我肯定她很少作爱,我以手指分开她的,近距离观看内的情况,我很快便发现估计错误:嘉雯不是很少作爱,而是从未作过爱!尽头的处女膜已证实嘉雯仍属处子之身。

“很难得啊!二十一岁的美处女。”我以言语剌激着嘉雯。

对于被色魔发现仍是处女,嘉雯羞得面红耳热。

“没人替你开苞吗?那我吃亏些,就由我替你破处开苞吧,我开苞经验丰富,保证事后你有深刻回忆。”

我抓着嘉雯的衣领,双手一分,将她上身的制服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胸罩,我随即脱下她的胸罩,双手品尝嘉雯的乳质。

“四十吋d级?”嘉雯无奈地点点头。

她是我奸污过的少女当中最胸前伟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现了人类战胜地深吸力的成果,我一边一只揉动她的,将嘉雯的含进嘴入,以舌根挑逗,我充分感到嘉雯的在我的嘴入硬涨起来。我不时以牙齿咬扯、吸啜,手指则大力扭弄着嘉雯的,我随即脱去嘉雯剩余的衣服,取出相机不停拍下她的裸照,嘉雯不断扭动身体,却不知她越挣扎,拍出来的效果则越。

是时候替嘉雯开苞了,我以身躯紧压着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以直立式紧压树上,我的挺直,一部份的插进嘉雯的当中。

“是破处的时候了。”我对着嘉雯说,然后倒数:“五,四,三,二,一!”随即一顶,刚好停在处女膜前,我故意不一下轰穿她,要她尝尝被慢慢钻穿处女膜的痛苦。

经过数分钟的转插,嘉雯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终于被我钻穿,处女血沿着我的滴下。

“看到那些血吗?这证明你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一个给我操破的女人了。”

我自从上次广未凉子一役后,对处女紧窄的抵抗力大增,我轻易冲破嘉雯肉壁的防守,迅速插进尽头,不断,连串快感令嘉雯抵受不住,以她的一双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旁,享受快感的冲激。我随即以空出的双手,大力捏弄嘉雯的,大力的揉搓令她的也变了形,乳肉从手指间透出。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以加速,数百下强而有力的攻击直接轰在嘉雯的子宫尽头,她的混和着处女血滴在地上。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精液。”

说完最喜爱的对白,我便将忍耐已久的火热精浆尽数泄在嘉雯的子宫深处。

我解开了嘉雯,经过了刚才的激战,她已无力的躺卧地上,我淫笑着对她说:“这么快便无力了吗?刚才只是上半场。”

说完我便坐在嘉雯身上,以她四十吋的紧紧夹着我的,另一方面要她以舌尖舔我的。四十吋的巨大压力果然不同凡响,嘉雯轻柔的舌尖来回刺激着我,我兴奋的对她说:

“波霸热狗肠,舔得乖有奖。你舔得我很爽,一于请你好好品尝我的热精浆。”

话方说完,一道奶白的精液水柱,便向着嘉雯秀丽的脸强力射去,我迫着嘉雯舔回留在她自己面上的精液,享受着的余韵。

我要嘉雯双手环抱大树,而我则以手扣锁着她,嘉雯现在已变成紧抱树干的模样,我想着各式各样的淫邪手法,想着如何去奸淫她。

“心里难以取舍,就决定肛交吧!”我对嘉雯说。

嘉雯听到我还要操她的肛门,惊的全身发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其实,我一向也不喜欢这玩意,不过见你的菊门很美,便想在你身上一试。”

说完我从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对嘉雯说:“这是润滑剂啊,纯植物油,不伤人畜。”

我先把牛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后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嘉雯的菊门上,当事前工夫准备完成,我便从后紧抱着她,双手揉搓着她的,我双腿发力,强行分开嘉雯的双腿,已顶在嘉雯的菊门口,我随即再奋力一顶,八吋长的巨大已结实的插进嘉雯紧窄的屁道内,我急速,嘉雯的屁眼竟被我操得流出血来,我以牙齿咬扯她的耳珠、双手大力揉动她的、狠狠她的肛门,强大衡力令嘉雯幼嫩的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磨擦,令初尝人事的倍增痛楚,红红的肿涨起来,嘉雯的屁道比紧窄逾倍,我很快便将精液射进她的屁道内。

我满意的离开嘉雯的身躯,长达两小时的玩弄已令嘉雯疲累不堪,无力地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残令她不禁流着泪。我用手拍打着嘉雯雪白的屁股,以言语羞辱着她:

“很痛吗?给色魔吃了处女猪的感觉如何?是否毕生难忘?不过你的屁道比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都射进你的屁眼内?”

屁股被不停的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番痛楚令嘉雯双腿发颤,竟在我的面前失禁,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原来我的好嘉雯被我玩到失禁!你也忍了一整晚吧?你看,量很多呢!”

我不停耻笑着她,然后以对准嘉雯的脸,说道:“你解决完了,现在便轮到我小解”,便将尿液朝着嘉雯的脸射去。看到嘉雯整脸尿液,我的奸虐心理已充分得到满足,便收拾一切,悄悄离开。

天才犯罪档案

-----第一章偷窥

张建刚赤着上身,斜倚在卧室的床头,手中随意的翻看着当天的报纸。

这段时间的犯罪率不高,几起零星的失踪、绑架案也与他掌管的凶杀组无关,看着其他组的警员忙碌的样子,他不由庆幸自己选了个好差事。这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在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几乎很少发生重大的凶杀案件,几起小案子也是手到擒来,自己的能力越来越被上面认可,估计升职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过,前几天某富翁的小女儿离奇失踪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出于警察特有的嗅觉,他感到这件事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可是那家伙整天到局里嚣张的大吵大闹,看着就讨厌。算了,反正现在是失踪组的事情,前一段时间为破一个小案子,已经冷落了妻子,正好可以利用这点空闲陪陪老婆。

浴室那头不时传来的水声,时刻撩拨着他的神经。美貌的妻子那的丰腴身段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已经结婚数年,但由于一直没要孩子,妻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期良好的体型,上千次的交合之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迷恋着那近乎完美的。

水声终于停止了,建刚放下报纸,双目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卧室的房门,等待着美人出浴后的那一抹惊艳。

‘啪’的一声,整间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该死!’他低声的咒骂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检修线路呢!’他们住的是高级别墅,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是不可能停电的。

此时,房门无声的打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移到床前,就着窗口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建刚看到了一位女神。

楚文嫣看到丈夫震撼的神情,一丝微笑从嘴角流溢出来。自己这番心血得到了最满意的回报。

她今天特意穿上一套精心购置的黑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

下身的穿着的布料少的可怜,紧贴在坟起的上的蕾丝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十几条黑亮的阴毛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建刚从开始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左手握住文嫣右侧的,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只手掌贴上文嫣的阴部,几根手指更是隔着内裤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

‘啊……’文嫣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丈夫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建刚低头吻上妻子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大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了起来,稣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的内心深处,令文嫣的呻吟更趋高亢。

建刚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妻子的肚脐,并加速的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乳罩下方探了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文嫣的变得细长,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水来。

建刚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了进去,蕾丝的内裤随着指尖一起陷入潮湿的当中,到达其最大的伸缩程度。建刚轻轻的插动几下,又在中转动手指,将缠绕其上的蕾丝内裤拧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文嫣刚刚因为淋浴而略显清凉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伏身,将建刚压在床上,红润的樱唇寻上丈夫的大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建刚用力的将妻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文嫣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文嫣的两个此时被丈夫牢牢把握着,乳罩不知何时已被推了上去,两颗坚挺的抵在建刚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的扭动着,用的摩擦释放心底的。

文嫣悄悄的将纤手伸至丈夫的内裤,将蠢蠢欲动的一把握住,细致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建刚立时舒服的‘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著文嫣的丁香。

文嫣一边回应着丈夫的攻击,一边紧紧的握住的,上下套弄起来,胸前的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的擦过建刚的身躯,偶尔,两人的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

的前奏接近尾声,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建刚的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文嫣的中春潮泛滥,几滴从逐渐张开的中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也侵染到丈夫的身上。

突然,窗头的台灯亮了起来,闪现在建刚面前的,是一双略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里,是满腔的欲火与渴望。柔顺的披肩长发此时有些散乱,涨红的靥面上,由于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娇羞,文嫣刚想伸手关灯,却被丈夫猛的坐起,一把扯住,没等她醒过神来,左边的已被建刚含在了嘴里。

‘啊……不……轻点儿……啊!’

文嫣刚想推开丈夫作恶的大嘴,却被建刚大力一吸,只觉得子宫膨胀,浑身无力,只得抱住丈夫的头,手指凌乱的插入他的发间,求饶道。

建刚在两个上轮流吸吮着,见妻子没有抗拒,顺势下移,舌尖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到达那片神秘的所在。

‘不!’文嫣忽然用力的推开丈夫,略带责怪的看着他。

‘文嫣,不用紧张,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的。’建刚开解她道。

‘我知道,别人也和我说过。不过,我做不来的!’由于文嫣出身书香门第,虽然对也很感兴趣,但对却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

‘那好吧!’建刚无奈的躺回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过,今天不能关灯,我要看看你后的样子!’

出于一种愧疚的心理,文嫣不再就灯光的问题纠缠,略带埋怨的白了丈夫一眼,又一次的握住建刚的男根,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摆好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大小被硕大的挤到两边,贪婪的包含着,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从建刚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条鲇鱼的嘴唇在吞食自己的。中无数的小吸盘将引向的深处,越到后来,越能感到中的热度,温热的滋润着棒身,使它能更为顺利的探进的尽头。

另一方面,文嫣却是别有一番享受。平常已经习惯的现在却以一种近乎陌生的尺寸戳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根火热的通条,烙烫着自己内部的嫩肉,在的不断进袭中,自己感到无比的畅快甜美。偶尔被强行捅开的通道中产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冲击神经的快感淹没,只能算得上是愉悦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折,就因为这些痛楚,才更加能体会到交合过程中的快乐。

在文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的四分之三的长度已经被吞没,建刚突然扶着妻子的腰身,用力的向下一拉。

‘噗嗤’一声,整条巨大的全部捅了进去,顶在尽头那一团软肉上。

‘啊~~~’文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轰得浑身打颤,中也是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的吟唱了一声,无力的倒在丈夫的胸前。

建刚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双手抱住文嫣的屁股,固定好方位,收缩自己强健的腹部肌肉,从下往上慢速的,一下下顶戳着她的。没几下,文嫣就从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她双手大拇指按在丈夫的上,剩下的四指则扣住建刚的胸肌,配合著在自己中肆虐的,颠簸着臀部。

刚开始,文嫣只让丈夫的在的开口处小范围的活动,建刚努力的向上挺动着,却依然有一大半的茎身露在外面,看着丈夫逐渐焦急的神情,文嫣一咬牙,用力的撞了下去。

‘噢~~’

‘啊~~’

在和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

文嫣略微校正了的角度,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来,一次次的进出狭窄的,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在快感的迫使下,的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的滋润下,大毫不费力的在花径上驰骋,戳得文嫣奇爽无比。

‘老公,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啊~~啊~~~’

文嫣在第一次降临前的片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套弄几下,一声长鸣之后,倒在丈夫的身上。

建刚马上一翻身,将全身瘫软的文嫣压在身下,抽出,跳下床来。

就着窗头的灯光一看,妻子那紧合的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从里面不停的流出,把的周围圈上一层白色的泡沫,在刚才激烈的交合时被带出的已经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老婆,我要让你再泄一次!’

‘不要……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啊……你……你……啊……’

不顾对方的求饶,建刚将文嫣拖至床边,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抄起妻子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将粗长的插了进去。

这次是男方主动,建刚当然不会客气,在泥泞的中快速,每次都戳到妻子的花心,‘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文嫣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正所谓‘所至,子宫口开’,在一连数百次的强力下,建刚的终于在尽头的软肉上戳开一道口子,巨大的强行挤进子宫内部,文嫣本就接近最高的顶峰,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间的刺激立刻将她整个的灵魂冲击的支离破碎,只觉的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

文嫣精神上虽然已经迷失,但她的依然做出最诚实的反应。比第一次几乎多一倍的阴精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子宫的上。建刚被她烫的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

‘喂,老婆,你还好吧?’建刚拍了拍气若游丝的妻子,关心的问道。

文嫣此时还在回味着的余韵,听到丈夫的问候,慵懒的笑笑,回了一个妩媚的眼神,‘你呀,幸亏今天是安全期,不然又要吃那些药丸了。’

‘我也是因为知道才射在里面的呢,来,乖宝宝,给老公抱抱!’

文嫣搂着丈夫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一个温馨的亲吻之后,两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他们谁也想不到,这场房事居然被另一个人从头到尾窥视着。

看着显示屏上那副海棠春睡的特写,李剑平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不停翻涌的欲火,点燃一根香烟,陷入沉思。自从那天无意中在商场里见到了楚文嫣,这个优雅的女性马上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虽然身边从来就不乏美丽的女子,却从来没有一个象文嫣那样打动他的心扉,原因很简单,野花怎么会有玉兰一般的高贵气质?!

从见到文嫣的那一刻开始,剑平就下决心把她弄上手,而且要对方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

经过调查,剑平发觉要得到文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父亲是全国闻名的书法家,家底丰厚,文嫣现在住的高级别墅就是父亲为她结婚特意购置的嫁妆。另外,她父亲还通过关系将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女婿安排到市警察局工作,没几年的时间,就提升为凶杀组的组长。

文嫣自己则在一所大学里任教,两人的薪水都不低,再加上老父亲的帮助,他们从来就没有为钱的问题犯过难,不但如此,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甚至没有吵过架,从这些方面看起来,几乎没给剑平留下什么可乘之机,而唯一的破绽就是这间高档别墅。

这片高* WWwCOM级住宅区正是李剑平开发起来的,虽然说是他的产业,可‘李剑平’这个名字从头至尾都没有和这片住宅有任何的牵连,当时为了保险起见,他虚拟了一个假的身份,经过几年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在建别墅的时候,他特意请海外的朋友帮忙,在每间房子里安装了最先进的监视系统,由于买得起别墅的都是有钱人,无数的商业机密和个人就通过显示屏和窃听器到了他的手中,通过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敛聚了大量的财富,在达到亿万家产之后,他放弃了继续经营的念头,只留下这间中央为他创造无数金钱的别墅,一个人到了国外,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虽然他现在已经获得绿卡,可每年他都会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回国转转,毕竟,外国的女人虽然对性比较开放,可也少了华人女子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羞涩,生猛海鲜吃多了也会反胃,偶尔来碟清淡的小菜也是一种适当的调剂。

国内的美女对美籍华人似乎有着特殊的情结,每次回国,他都能找到一些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不过,几乎每个人到了床上都变成了性开放的卫士,刻意的奉承他那条巨棒的鞭挞,这也使剑平有些索然无味。如今,通过几天的观察,文嫣绝对是个极品,那种中国女子在时应有的神情,在她身上表露的淋漓尽至,这也更坚定了李剑平的决心。

‘既然你们夫妻感情那么要好,我就非弄到你们破裂不可,只有我把人逼疯,没有人能阻止我!’李剑平阴阴的笑着,满脸不屑的自语道:“警察?

凶杀组?嘿嘿,我就陪你们玩个致命的游戏吧!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章碎尸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下室,一个全身的女孩子被锁链栓在,蜷缩在屋角,‘嘤嘤’的哭泣声在房间中回荡,回应她的只有那条看门狗的低吼。

地上放着一碗饭,有肉有菜,但是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女孩子的面色甚是苍白,面上再不见往日的丰润,一头俏丽的短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才几天的功夫,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已经变成了邋遢的囚犯,她怎么也想不到,厄运居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直到现在,她还在安慰自己,这是梦,一个可怕的噩梦。但是,周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人心悸……

没错,她就是前几天离奇失踪的富翁之女——小兰。

她是被李剑平绑架的。

那天晚上,她和几个同学在舞厅玩过了头,出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同学把她送到家门口后就离开了,正当她的手指接触到门铃按键的瞬间,被人一掌击昏,醒来以后,已经到了这里。

好几次,她恳求送饭的剑平放她走,并许诺要给他很多钱,但是,见到的却是剑平一脸莫测高深的微笑。说实在的,剑平的微笑很是迷人,特别是对她这种刚上大学、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更加奏效。因此,虽然得不到任何的承诺,单是那张笑脸,就能给她莫大的安慰。慢慢的,她开始期待剑平的出现。

今天晚上,剑平迟到了,而且迟的很厉害。小兰当然想不到,她期盼的男人正在欣赏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精彩的表现,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她这个小女生,几天来暂时被压抑下的恐惧、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只能用哭泣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门狗的叫声忽然消失,小兰一抬头,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过,这次剑平身上的西装已经不见,胯下的的挺立,正朝着她怒目而视。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手搂住肩膀,颤声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剑平依然带着微笑,但在小兰眼中,为她带来无数安慰的笑容是那么的陌生,嘴角的曲线透着无比的狰狞。

‘我的小宝贝,几天没洗澡一定很难受吧!我给你冲冲吧!’

‘不,不要……呜……咳咳……’小兰大声的抗议。

对女孩的叫嚷充耳不闻,剑平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小兰的脸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对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强烈的水流冲刷着年轻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不知不觉中,小兰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着其他的部位。

剑平随意的将对方全身冲了一遍后,又集中攻击那对刚刚发育成熟的,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小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扶住两座小山峰,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剑平走了过去,用脚分开小兰的双腿,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继续蹂躏着面前的年轻女子。

稀疏的阴毛被冲的七零八落,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上,让小兰的呻吟更加高亢。

‘到那边的台子上去,给我跪下!’剑平解开锁链,冷酷的命令道,‘好好伺候我,如果让我满意的话,就放你出去!不然……哼哼……’

也许是迫于对方的威胁,也许是被占据了身心,小兰默默无言的遵从对方的指令。

‘喏,含住它!’剑平将巨大的压在对方唇上,小兰只得张开小嘴,将黑亮的吞了下去。虽然从色情录影带中见过,可她却从来没有的经验,吞下去之后,就鼓着腮帮子,抬起一双大眼睛,看着一脸阴沈的剑平。

‘喂,傻了你!用力吸,舌头也要用上,给我好好的舔!’剑平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挺动着硕大的,在女孩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小兰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了,任由大在嘴里作恶,有时竟陷入她的喉底,强烈的呕吐感使她吐出剑平的男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白皙的脸上立时浮现五条红红的指印,耳鸣的感觉逐渐消失,而那份恐惧则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服从。

在对方阴冷的目光下,小兰只好重新握住,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粗大的棒身,舌头围着那条玉茎打转。

小兰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那种征服感却充斥着剑平的神经,使他暂时忘记了指导对方,闭起双眼,享受着处女口腔的乐趣。

小兰的玉齿刮在上,略带刺痛的麻痒给男子带来新鲜的感受,剑平一手扶住小兰的头,持着水管的右手则靠近了对方的部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从未被人沾染的菊花蕾纤毫毕见,一条条的褶皱分布四周,他将小兰柔弱的身子转了个方向,使他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条处女肉缝。

剑平捏住水管的中央,让水流变成两条更细更急的水柱,调整好位置,怒射而出的水流同时冲向小兰的和菊花蕾。

‘噢……不要……’同时受到水柱的冲击,小兰仰起头来,大声呼喊着。

‘不许停!’剑平再一次的戳进小兰的口腔,指间用力,使水柱更猛烈的冲撞着对方的两处。

水花飞溅。

在不间断的冲刷下,小兰那美妙的逐渐打开门扉,大小左右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粉红的黏膜颤巍巍的抖动,水流无情的向她身体内部涌入,同时,娇小的屁眼有规则的一收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流挤出体外。

‘嗯……唔啊啊……’小兰的意识逐渐模糊,含着快速的套弄着,哼出一曲诱人的声调。

剑平随手丢开水管,转到小兰的身后,高高翘起的屁股似乎在欢迎他的入侵,他将小兰翻过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着,又将中指插入绽开的里,处女的肉壁立刻紧紧的缠绕上来,里面的温度高的吓人。

剑平笑道:“哇!这么湿,破起瓜来一定很容易,我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呢!‘

小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我……我怕啊……‘

剑平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舔干净上面的液体,将在小兰的肉缝上划来划去,不时顶一下因刺激而充血勃起的阴核,然后,专心的绕着那颗逐渐壮大的阴核转圆圈。

小兰的哭泣换成了呻吟:“啊……呜……不要……快停下来啊!‘

剑平伸手拨开两片丰厚的蚌肉,缓缓的将沉了进去。刚进入,就被无数的小吸盘牢牢的束缚,巨大的压力弄得他低吼一声,一下子冲进一截去。

‘啊……好痛……你快拔出来啊!’小兰拼命的大叫,发疯似的左右摇头,双手用力想撑开对方强壮的身躯。

剑平用力向下压去,小兰的手臂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慢慢的弯曲,而中的也随之向里深陷,一道道的褶皱被无情的拉平,的创痛使得狭小的通道不规则的收缩,更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剑平一寸一寸的接近处女的那层象征,在快要与之直接对话的时候,小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奋力一撑,竟将对方推开少许,只余那颗卵蛋般大小的在中。

‘嘿嘿,你就推吧,这样会更增加你的痛苦!’剑平得意的笑着,接着又用力压了下去。

刚开发的再次被异物侵入,那种灼烫的痛苦重新降临,小兰张大了嘴巴,努力叫着,但发出的却只是‘荷荷’的声响。

成功的靠近小兰的处女膜,与旁人不同,剑平没有采用一蹴而就的方法,而是一点一点的压迫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处女膜与相连的部位在压力下变形、拉长,刺痛如一道道闪电射进小兰的脑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种纤维组织崩坏的声音。

终于,小兰的力气全部耗尽,双手无力的垂下,巨大的瞬间将那道柔韧的肉膜冲的破散剥落,粗长的一鼓作气扎入了小兰的身体深处。

‘啊………………’一声长长的悲鸣响彻房间,小兰的身体挺的笔直,全身如打摆子似的颤动着,胸前的玉珠摇来晃去,看得人眼晕。

既然已经破了对方的处女穴,剑平当然不会客气,挺动着巨大的,高速起来。

在鲜血的滋润下,毫不费力的在中滑动,处女的被插得张开、闭合,再张开,又再闭合,痛苦一的冲击着小兰的大脑。

‘停……不要啊……不要……出来啊……啊呜啊……’

剑平将小兰的双腿缠在腰间,女孩的要害部位完全暴露,大顺利的撞击娇嫩的花心,大屁股一挺一挺的,捣弄着女孩的,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纠缠,鲜血和少量的从缝隙中溢了出来,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一起。

‘出来了吧,你还真是个小呢!’剑平的被按压的英姿勃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两人的耻骨隐隐做痛,‘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响成一片,耳中听着小兰那稚嫩的呻吟,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我……我要射了!你给我接着吧!’

在最后的激情瞬间,剑平到达了最后的,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处女的,又随着破瓜的鲜血一同流了出来,在台子上形成一滩污渍。

射精后变小的依然留在小兰的里,剑平将轻盈的抱起来,走到墙边,将她放在地上。

小兰茫然不知自己的处境,蓦地,小腹上贴上一块冰冷的东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低头一瞧,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正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缓慢的滑动。

这把刀是剑平的外国朋友送的,刀刃上隐约可见的暗红证明它的确饮过鲜血。那个朋友曾经告诉剑平,这把刀奇快无比,被他强奸过的二十多个女子,都是在这把刀下被分割成肉块的。现在他老了,希望剑平能将他的事业发扬光大,可剑平一直没有杀人的念头,自从接受这把凶刃,一直没有机会用到它。

剑平把弄着手上的刀子,脑子里满是那位朋友叙说往事时向往的表情,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屠宰另一个生命真的有那么大的乐趣吗?

不知不觉中,锋利的刀尖在小兰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时涌出,把雪白的染上凄艳的红色。

‘不要啊!啊……’小兰被男子的举动惊呆了,身体的疼痛使她不顾一切的大喊出声,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里的嫩肉更是紧紧咬住着剑平的。

望着对方无助的神情,一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令剑平享受到不一样的快意,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满足使他陷入了幻觉,一种高高在上、天下我有的幻觉。

屠刀在小兰的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槽,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当前一次的痛楚刚刚减轻,随即放送的时候,更深更疼的一刀使她的肉壁做更强劲的收缩,缩小的在一次次的挤压下重起雄风,将带着鲜血的塞得满满的。

等到完全恢复作战状态,小兰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上也被戳出了几个小洞。鲜血模糊了伤口,喷溅而出的血液染遍了脸颊,少女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失神的望向天花板,口水从嘴角缓缓的滑落,在暗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剑平抽出勃起的,将小兰摆成跪姿,让她的头顶着地面,屁股朝后,露出美丽的菊花蕾。

他用力将浑圆的屁股蛋掰到两边,挺着粗长的,插向小兰的后庭。

菊花蕾被压得完全绽放,刚进入对方的身体,就被挤得差点精关失守,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奋力的压了进去。

比想象中更加紧凑,小小的屁眼被巨大的涨大到极限,毛细血管纷纷破裂,一颗颗的血珠浮出皮肤表面,内腔中一团火热,一层层的嫩肉包裹着,限制它的活动。

小兰已经完全麻木,仿佛这具到处冒血的躯体不是自己,她对于后庭的破瓜,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再没有任何的抗争。

剑平扣住对方的腰肢,从上往下狠命的捣弄。在内腔中摩擦,里面的温度高涨,虽然有鲜血和的润滑,但这个通道实在够紧,每次的顶入都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

在剑平努力的插送下,小兰的身体前后摇晃,胸前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为男子最后的爆发计时。

‘不行了……好紧……好……’

剑平将那把沾满鲜血的利刃捅进小兰的屁股,女子的身体再一次的扭曲,后庭更是向内压缩,几乎要将粗大的挤成扁平。

‘吼……’终于射出了第二道精液,剑平舒畅的抖动身躯,将亿万精虫灌进对方的身体。

‘终于结束了啊……’小兰无力的跪着,心里默默的念着。

剑平揪着小兰的头发,将染满红白液体的塞进对方的嘴里,用女子的口水做着清理。

末了,他抱起奄奄一息的小兰,走出了地下室。

‘我答应过你要放你出去,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小兰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自己被带到了另一间屋子,一台奇怪的机器摆放在中央。

剑平邪邪的笑着,把小兰放在传送带上。

‘这是?’小兰费力的吐出两个字。

剑平抄起一把锋利的斧子,卸下小兰的右腿,扔进机器的进口,大量的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将的剑平染成一个面目狰狞的血人。

那台机器一阵剧烈的晃动,零散的肉块从另一端流出,剑平介绍道:‘这叫搅肉机!德国出品,质量一流!’

‘你……你骗我……畜生……禽兽……救命啊……’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移动,小兰歇斯底里的骂着。

‘我答应放你出去,只是指那间房子,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剑平望着浑身血污的小兰,得意的笑道。

他按下传送带的按钮,小兰的身体向机器的进口处慢慢的靠近。

‘不……放了我吧……不要啊……’

小兰的左腿率先进入,无数的刀片将她的骨肉打成碎块,她痛的面部肌肉扭曲,全身痉挛,却能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一点一点的离体而去,强烈的痛觉向腰部接近。

‘咯’的一声,机器居然停了下来,小兰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似哭似笑,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微弱的求饶:“你发发善心,放我走吧,求你……

求你啦……‘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丝野兽的光芒,他将小兰掉过头来,双手向前,再次按动开关。

手指一节节的飞散,接着是手掌、小臂、手肘、上臂……小兰一直哭泣着、叫喊着,到最后,嗓子也哑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随着这句遗言,小巧的头颅消失在机器里,然后是伤痕累累的身子。

‘咯吱咯吱’的一阵声响,浓稠的鲜血混着支离破碎的肉沫、骨屑从出口处滑落。

剑平关了机器,传送带上只剩下的小兰的雪白屁股和如玉腰肢,他拿在手上掂了掂,‘不错,刚好够给狗狗宵夜!’

第三章救美

张建刚一早就到了办公室,脑子里还回想着昨天晚上妻子那欲仙欲死的俏丽模样。

他给自己沏上一杯香茶,随即例行公事的打了个电话,吩咐手下用心做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查禁上来的海外杂志,悠闲的翻看起来。

‘嘟……嘟……’正看得入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建刚不耐烦的拿起话筒,‘我是张建刚,什么事?’

‘报告组长,城南发生一起碎尸案!’刚调来没多久的小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啊!’建刚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弟兄们准备,我们马上出发!’放下话筒之后,建刚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碎尸?!已经十几年没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了,自己升职在即,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啊!

‘呜……’红色指示灯飞速的旋转着,警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向案发地点驶去。

建刚在车上了解到,尸体是在一个准备拆迁的旧楼里被发现的,报案的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当她在楼道里搜寻值钱物品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瞧,才发现那是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几块破碎的肉块掉在一旁,老太婆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出楼去,立刻给警察局报了案。

到了出事地点,已经有附近的巡警守在楼门口,一个衣裳褴褛的老太婆在一旁蹲着,时而抬起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建刚让小唐留下来问口供,自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楼道。

转过楼梯口,那块老太婆所说的血块映入眼帘,建刚强忍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走到近前。那块人体上满是爪痕,还有明显的被野兽噬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的肌肉被整个撕扯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

肉块摆在一间屋子的入口,建刚跨过那团血块,走进房间。在幽暗的灯光反射下,两眼只能见到一片暗红,等瞳孔适应了里面的状况,才发现地上那一滩滩的血沫,看得建刚心惊肉跳。无数的小肉片散落一地,受到光线的影响,让人产生一种还在不停蠕动的错觉。建刚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登时一滑,险些摔倒。

‘队长,你看!墙上的那些东西象是人故意摔上去的!’

被手下一提醒,建刚这才留意到墙上一团团的血印,血印上还零星的沾着些许碎肉,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将搅烂的尸体碎块捏成一个个的血球,又砸在墙上,那些喷溅的红色斑点证实着他的想法。

通向里间的门上,被人用鲜血写着一个‘劲’字,建刚慢慢的走过去,用力一推,房门向里打开。

只听见漆黑的屋子里一阵乱响,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正当建刚呆立在门口的时候,一团脸盘般大小的红球飞了出来,正砸在建刚的身上,鲜血混着肉沫从额头上滑落,耳际和发间都挂了一些肉条。

‘哇!’片刻的惊愕之后,建刚双膝跪倒,将早饭统统吐了出来。

中午。

警察局。

建刚换了身衣服,一脸阴沈的坐在桌前,虽然已经冲洗了无数遍,但鼻子里依然能嗅到那股血腥,只要一闭眼,仿佛就有一团血球朝自己飞过来,会议过程中,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侧身干呕了几下,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吐来吐去只能呕出一些清水。手下们同情的望着自己的组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们不要管我,继续讨论案情。’建刚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开会。

‘我认为这是一起蓄意谋杀,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案犯的手段极其残忍,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也不排除他精神失常的可能。’

‘我不赞同这一点,所有的现场证据表明,案犯的头脑很冷静,在杀人之后还会刻意制造机关,这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吗?’

‘经过我们的取样分析,受害者正是前几天失踪的姬小兰,而他的家属一直没有受到案犯的勒索,这就可以说明,案犯不是因为钱,所以,我认为他一定是心理有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个富翁的公司入手,看看有没有人想要报复他。’

‘…………’

‘………………’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建刚一时也无法下结论,只得派手下分头行事:“小唐,你去失踪组把资料调过来;老王,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富翁的公司;阿华,你去姬小兰的学校问问她的同学,看看最近受害人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另外,派人去案发地点搜集一下资料,问一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人看到罪犯的样子……大家要抓紧时间,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楚文嫣接到建刚的电话,知道又有凶杀案发生,照往常的惯例,丈夫应该不会回家睡了,于是她就决定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晚饭过后,和父母及妹妹艳华聊了几句,见夜色渐浓,于是起身告辞。

回家要经过一个公园,由于已是晚上十点钟,公园里静悄悄的,没点人影。文嫣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心里想着丈夫告知的碎尸案,不由升起一丝寒意。

一条肥胖的身影忽然从黑影里窜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文嫣见对方面目不善,急忙一掉头往回走,却撞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吓得双手抱在胸前,连退了几步,却见那人阴沉着脸,一双三角眼贪婪的盯着自己浑圆的小腿,那眼神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你们想干什么?’文嫣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小姐,光看我老大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哈哈哈哈……’背后那胖子淫亵的笑道。

文嫣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刚想大叫‘救命’,就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放聪明点儿,如果你敢叫,我就把你的衣服剥光,让来救你的人饱饱眼福,说不定救人的英雄会和我们一起享用你呢!‘

文嫣被对方的威吓弄得神不守舍,刚要往左侧的逃去,那人健步上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文嫣拖到一边,按倒在草地上。

文嫣拼命的挣扎着,低身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已经结婚了啊……‘

‘废话,玩强奸当然要玩熟女,青苹果有什么意思!’那人攥着她的手,旁边的胖子立刻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呢!要是你刚才大叫,我们当然没时间来脱你的衣服,现在嘛……嘿嘿,小娘皮,好好接受老子的大吊吧!’

懊悔的泪水登时涌出,文嫣一边躲闪,一边口里‘呜呜’的叫喊,可惜已经没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肥牛,你弄下面,这对就先归我了。’那老大说完,隔着衣服在文嫣的上抓捏起来。肥牛欢呼一声,从裙子的下摆探进去,抠弄著文嫣的。

‘唔……’文嫣轻哼了一声,难受得双腿乱踢,试图避开那只肥胖的大手。肥牛跪在地上,撩起了女子的裙子,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随即将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分得大大的,也不褪去文嫣的内裤,将遮盖在部位的布条拉到一边,中指在那道肉缝上点按着。

那老大此时已将文嫣的上衣解开,褐色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晶莹白皙的感受到夜风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文嫣的右乳,指间的硬茧摩擦着光滑粉致的皮肤,又痒又麻,大拇指将顶端的乳珠按的陷了进去,一股快意的电流从乳珠窜进体内,文嫣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着异样的刺激。

左边的逐渐膨胀起来,忽然又陷入一个潮湿的腔体,那人含着大半个,牙齿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头贴着粉红的乳晕打转。

‘好难受啊……’文嫣虽然被人强行侮辱,成熟的女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对方的挑弄,里潮湿起来,花瓣微微张开,吐出鲜红的肉芽。

肥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指弹弄着女子的阴蒂,肉芽左摇右晃,竟然越来越大,傲然挺立在对方的面前。

‘果然还是熟女比较有味道呢!’肥牛一边赞叹,一边将粗壮的中指刺入濡湿的。

未曾生育的依然紧密,里的嫩肉缠上做恶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呜……呼……嗯……’文嫣在两人的调弄下,发出低弱的呻吟。

握住的大手逐渐加力,娇美的肉团不停的变换着自己的形状,另一侧的乳珠更加坚硬,向对方的口腔深处挺进。男子胸中的欲火越烧越裂,疯狂的在文嫣的上留下一道道的齿印。刺通不但没有影响女子的渴望,反而激发出更浓厚的春情。

滋润着肥牛的手指,他在潮湿的中抠挖着、转动着,引发新一轮的春潮。

‘我这是怎么了?他们这是强奸啊,我怎么会有快感呢?真对不起丈夫呢!天啊,快来救救我吧!’文嫣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边盼望有人出现,但却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躏。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将文嫣从的深渊中拯救过来,她睁眼一看,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将在她身上做恶的混蛋踢到两边。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好事被打断,肥牛满脸怒气,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男子正气凛然的道。

‘少废话,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肥牛一跃上前,一拳轰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不慌不忙,一手架开对方的拳头,一巴掌扇在那张猪脸上,下面跟着一脚,将肥胖的身躯踹飞。肥牛当即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一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去死吧!’那老大掣出一把匕首,向男子的脖颈猛刺。

男子连忙闪躲,匕首在左臂上划开一条口子。‘呜……’文嫣惊呼了一声,男子侧头向她投过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挫身,闪过再次划来的匕首,一记肘锤打在对方的胸口,从文嫣看不到的角度,将一叠钞票塞进对方口袋。

‘原来是个练家子,肥牛,我们走!’那老大恶狠狠的留下两句场面话,扶起同伴,仓皇逃去。

‘小姐,你没事吧!’男子扯掉文嫣口上的封条,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文嫣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你的伤口如何?要不要上医院?’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小姐,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都市村庄”。’

‘啊!原来我们是邻居,我叫李剑平,也在前面住。’

剑平将文嫣送至别墅门口,在问过对方没什么大碍后,文嫣回到家中。

出乎文嫣的意外,建刚居然也已回来了。原来,他在局里一直恶心不止,同事们见他难受,纷纷劝他回家,建刚抵不过他们的好意,只得先回来调整一下状态,顺便也一个人好好想想案情。

文嫣看到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好马上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加上身心疲惫,嘱咐了两句之后,就自己先回卧室睡了。

剑平回到家中,处理了一下伤口,打开监视器,看了几眼和衣而眠的文嫣,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在客厅的来回走动的张建刚身上。看着对方一副焦躁的样子,剑平暗自笑了起来。

从监视器的屏幕上看上去,张建刚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今天的案情。

他在厅里走了几步,回到沙发上坐下,但是马上又站了起来,眉头的皱纹越聚越密,象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宁。

猛地,他好像来了灵感,从书桌上翻动一堆报纸,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如获至宝般的抽出其中的一张,手指在报纸上弹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是老王吗?对,我是张建刚,’他一脸兴奋的说道:“我想我把握到一些案犯的心理。‘

剑平听得一楞。心理?!我有什么心理?

‘是这样的,我认为案犯是个冷血的杀手,他做案的目的不为钱,也不是因为精神失常,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对方是一个条理清晰的正常人,他做案的目的也许在向我们挑战,你想想看,我们这里一直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会不会是某些人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处理这些凶杀案,所以就想考验一下我们的智力呢?而且,那个机关也是针对我们设计的,从这点看,他一定在戏耍我们。’

这倒没错,我就是要耍耍你们这群废物。剑平点了点头,继续注意监听。

‘对,国外也有这样的案例,这种人做案一定不会只做一次,我估计他是个系列杀手,那个刻意布置的现场也许在预示他下一个的目标。“碎尸”?

一般情况下会让人联想到“碎尸万段”,那会不会他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将是姓“万”或者姓“段”?而且,再过两天,国内著名的歌手万红将来本市演出,演唱会的名字就叫“劲舞飞红”,正好和门上的那个“劲”字吻合,我们可以密切关注万红的动向,也许就能抓到凶手了。‘

‘噗!’剑平将刚倒进嘴里的矿泉水喷了出来。我靠,什么跟什么嘛?

这些人是不是长了猪脑子,这都能联系在一起!噢,不对,这样说他们可是对猪的一种侮辱呢。

‘你马上安排一下,注意要保密,一定要保证万红的演唱会安全举行,不然的话,那些狂热的歌迷可够我们受的。好,先就这样吧,再联络。’建刚放下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剑平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气的真想过去踹他两脚。碎尸是为了不留下指纹和毛发等证据,至于那个‘劲’字,是在扔了十几个血球后觉得很爽,一高兴写下的,同时还可以吸引警察的视线,来触动机关,跟那个叫万红的歌星怎么会有牵连呢?!

哎,本来下一个目标是建刚的表妹,现在看来,要排在那个万红之后了,不过,估计对万红下手更能打击建刚的信心,还能让他受到社会各界的压力,对自己的计划可是大有裨益。剑平如此想着,一丝狞笑爬上嘴角。

主啊!遇上他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还真是种无奈呢!

第四章艳舞

万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被一个愚蠢的警察瞬间改变,原本光芒无限的星途竟然弯向了地狱的深渊……

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一头凶残的野兽盯上,依然带着灿烂的微笑,望着镜子里那具性感的躯体。长期不规则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身体线条,由于持续坚持的健身训练让她的身材更加匀称,弹性十足。

头发被染成红色,看上去象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表明了主人狂放的个性,一双凄迷的眼睛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嘴唇稍嫌偏厚,却又能激发人内在的,与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对硕大的高耸在胸前,普通的壮汉根本无法一手把握,纤细的腰肢盈盈款款,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腿子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万红下榻在‘国际饭店’,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宾馆,一共有二十三层,一般只接待外国游客,由于万红的身份特殊,演唱会的主办方将她安排在这里。建刚手下的十几个警员,装扮成服务生的模样,在宾馆中守侯罪犯的到来,而建刚自己则和老张留在宾馆门口,指挥全局。

万红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明天演唱会的舞蹈,然后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梦中的她带着甜美的微笑,仿佛预见到自己美好的未来,然而,一切正如那首脍炙人口的歌中唱的:“甜蜜的梦容易醒!‘

午夜。

李剑平的身影出现在宾馆的顶层,凭借着一个假的英国护照,他在简单的化装之后,轻而易举的住进了‘国际饭店’,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些特殊的装备带上了顶楼。

他将一头固定好的绳索绑在腰间,按动遥控开关,身子便如一只黑色的蝙蝠顺着大楼的侧面悄无声息的向下滑去。

他早已查明了万红居住的房间,在到达目标地点之后,就从身后的工具包中取出吸盘,将身子紧紧的贴附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则用特制的刀子划出了一个人型方孔。跟着,稍一用力,‘铮’的一声轻响,吸盘带着被划开的玻璃向内陷去,剑平随即撩开窗帘,侧身钻进房间。

床上,万红依然沉睡不醒。剑平将玻璃贴墙放下,轻呼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下一步的计划,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剑平一个滑步,躲到窗帘的后面,用脚踩紧被风吹起的帘脚下摆,屏住呼吸,紧张的留意着床上娇娃的举动。

万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唤醒了过来,在床上翻转了几下身子,这才极不情愿的拿起话筒,‘喂,您那位?’

在听到对方的问话之后,原本娇柔的声音立刻变得怒气勃发:“找按摩的居然找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去死吧你!‘说完,一把挂上电话,扯过毯子,气鼓鼓的倒在床上。

建刚挂掉手记,略带尴尬的望着一旁笑歪的老张,‘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怎么不你自己打?’

老张拼命的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不让建刚看到自己的坏笑,然后理直气壮的解释道:“组长,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找小妞按摩当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再说,不这样的话,怎么知道我们的万红小姐安然无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建刚瞪着对方布满皱纹的老脸,一时还真对他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坐在车上生闷气。

剑平悄悄的移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背对着他的万红。这一边,万红正在盘算着明天一早要如何向宾馆表示最强烈的不满,不料肩头突然被人拍到,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想要一探究竟,却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前,正当她张嘴欲呼,却被眼疾手快的剑平捂住了那对性感的红唇,将那声惊呼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来这里要干什么?是吗?’听到对方语带温柔的问话,万红却打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意,面前男子虽然张得俊秀,眼神中也没有任何淫亵之色,可挂在脸上的笑容偏生是如此的令人胆寒,她完全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看到那对凄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和恐惧,剑平满意的笑道:“我的小乖乖,别怕哦,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当自己发了个梦好了。‘说着,将一支麻醉针注入万红的手臂。

药效发作的很快,万红感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终于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在神智丧失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男子的自语:“张建刚!我看你这次怎么向上面交代!‘

剑平将昏迷的万红绑在身后,打开窗子,抓住不停摇摆的绳索,一按遥控,绳索便带着两人自动朝顶层升去。

一架滑翔伞早已组装完毕,剑平站在大楼的边沿,活动了一下肩膀,握紧支架,在几个强有力的助跑之后,两脚用力一蹬,黑色的滑翔伞从大楼的顶层冲了出去,和着夜幕,滑过宾馆前平静的湖面,飞向不远处的小山。

山脚下停放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剑平为了不招人耳目,这次行动他特意用上了以前在国内时常用的旧车,也正因为这点,他才放心大胆的将车留在这个连白天也没多少人到访的小山脚下。

当把万红放在后座上的时候,剑平知道,在这次和警察面对面的较量中,他赢了。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大活人都会看丢,你这个组长是怎么当的?’胖子一边擦着额角的汗水,一边怒气冲冲的教训着手下。

建刚看着局长涨红的肥脸,低声的解释道:“报告局长,我们一直在宾馆附近监视,还有几个兄弟在宾馆中巡逻,但罪犯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又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离开了现场,老张带着几个人正在宾馆中查询登记客人的名单,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不管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前几天刚发生的碎尸案还没着落,居然又发生这种轰动全城的事情,现在新闻媒体正在大肆炒作,全市闹得沸沸扬扬,市长也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求火速破案,并保证万红的安全,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抓不到罪犯,你老岳父也保不了你,出去!’

最后的那句话正说中建刚的短处,一直以来,虽然自己努力工作,却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局子里的人都认为他是靠裙带关系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局长在这个时候当面说出来,已经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自己下面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破案,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也怪自己多事,现在万红失踪,最多算是起绑架案,和自己的凶杀组一点关系没有,可却由于急于立功表现,所以一早就主动向局长申请保护万红,并承诺即便抓不到碎尸案的凶犯,也一定保证万红在本市演出期间的安全问题,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屎盆子往头上扣,建刚对当初冒失的举动懊悔不已。

半个小时以后,老张带回来了查证的结果,现场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不过从入住宾馆的名单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英国人,可是经过海关证实,这个人没有办理入关手续,很可能是个假的身份。宾馆的工作人员都说那人是个不断咳嗽的固执老头,可由于那人一直带着口罩,所以描述不出他的生理特征,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张组长,您作为凶杀组的组长担任拯救万红小姐的总指挥,是不是可以说明,万红小姐现在正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随时有被害的可能呢?’

‘请问,万红小姐的失踪是不是和前几天的碎尸案有牵连呢?’

‘警察先生,我们强烈要求你们尽快侦破此案,如果万红小姐有什么闪失,作为她的忠实歌迷,我们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举动!请你们对广大歌迷作出郑重的承诺,保证万红小姐的人身安全!’

‘警方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案犯呢?’

‘…………’

剑平看着电视上被记者和歌迷代表围攻的建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警察最常用的四字真言:“无可奉告!‘,此时被建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另一个屏幕上,同样在收看电视的文嫣也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色,仿佛在抱怨丈夫的无能,居然被人家弄得如此焦头烂额,无从应对。

看够了对手的拙劣表现,剑平这才想起昨晚的猎物正在等待他的处置,在向屏幕上的文嫣送了一记飞吻之后,再次来到用来玩弄猎物的房间。

万红依然穿着睡袍,看到将自己捉来的男子走进房间,一边心里暗自祈祷,一边挤出妩媚的笑容,说道:“先生,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剑平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对方,眼光在女子高耸的胸部上来回逡巡几趟,然后才懒洋洋的说道:“万红小姐,你要搞清楚状况,千万不要乱说话啊!要说钱,你再红个二十几年所赚的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那我的身子呢?’万红说着,撩开胸口的衣襟,露出硕大的,一边揉搓着一边娇笑道:“难道这也不感兴趣?‘见到男子淫邪的目光,万红知道,现在只有这幅躯体才能算是自己的筹码。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剑平虽然不喜欢这类主动的女人,不过,偶尔欣赏一下刻意卖弄的风情也是一种享受,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有名的艳星。

优雅的乐曲在房间中回荡,万红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摆动腰肢,双手按在臀上,肩膀轻轻的扭动,媚眼如丝,抛出万丈秋波,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对方的。

‘噢,果然有点儿门道!’剑平喷出一个烟圈,随手抛过去一个香蕉,‘喏,给你个道具使使!’

万红给了对方一个幽怨的眼神,来了个十分专业的劈叉,从地上拣起香蕉,这才向右侧滚翻,跪立而起。

把握着香蕉的尺寸,万红不由得暗自心惊。就算是剥了皮,也比正常男子的粗上三圈,长度也达到了十八公分,如果对方是按自己的标准选择道具的话,今天可有的受了。

万红跪在地上,将香蕉剥开,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香蕉上溜舔着。然后,她将一小截香蕉含在嘴里,右手一送一送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插了几下之后,她又用牙齿咬住棒身,让香蕉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匀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让我看看你能含多少进去!’剑平一边暗叹对方的淫荡,一边发布指令。

万红露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将假一点一点的吞入口中,看她的样子,仿佛在将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却始终不见她的喉咙有咽食的动作。

终于,整条香蕉只剩下一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外面,剑平连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数!‘

万红得意的笑了笑,不过,由于她嘴里含着东西,所以笑起来也就不那么自然。她捏着香蕉的尾部,将吞进口腔的部分拽了出来,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剑平有些吃惊的表情,万红这才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的老板是个老黑……‘

剑平恍然大悟,黑鬼的家伙要比东方人长上许多,万红在他的不断调教下,自然做到了能常人所不能了。

万红站起身来,一边踩着舞步,一边将睡袍的最上面扣子的解开,随着身体的摆动,睡袍从肩头滑落,逐渐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许的她的太过高耸,睡袍滑到胸前,居然挂在两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两颗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睡袍上浮现两个圆点,万红继续和着节拍跳着,两条长腿忽隐忽现,大腿根部的雪白内裤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战男子的官能。

万红慢慢的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两个木瓜般大小的低垂,深深的乳沟划出一条直线,衬托出双峰的傲伟。

她将整个身躯贴在地上,扭动着,翻转着,然后仰面朝天,从睡袍中一点一点的向外蹭出。仿佛一条美女蛇蜕皮一般,雪白的娇躯摆脱了衣物束缚,缓缓的暴露在空气中。

剑平胯下的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头来,他喝了口酒,暂时压下扑上去的冲动,继续观赏这段难得一见的艳舞。

万红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条纯棉的内裤。她将两腿高高举起,抬起臀部,两手扯住内裤的两角,将其拉到膝盖。浓密的阴毛和暗黑色的呈现在男子面前,草丛中一座洞府仿佛在邀请对方的拜访。

剑平将优雅的乐曲换成了激亢的摇滚,轰隆隆的节奏震人心魄。万红随即将两腿放下,支撑起臀部,随着强烈的节奏,疯狂的上下颠簸着肥美的屁股,象是在迎合男人的一般。

片刻之后,晶莹的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万红似乎忍耐不住翻涌的,右手扣住,一提一提的,继续卖弄着无限的春情。

纤细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插入潮湿的,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来回扫弄,食指和拇指则捻弄着上的宝石,娇小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茁壮成长,内部洪水泛滥,濡湿了她整个的手掌。

动人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略带嘲讽的笑道:“没想到我们的万红小姐居然最擅长这类的演唱,如果灌制一张专辑,一定能让更多人为你疯狂!

大卖特卖!‘

万红似乎陷入了的漩涡,对男子的嘲讽听而不闻,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满足心底的。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中指在中快速的活动着,内里的大量涌出,顺着屁股沟滴淌在地板上。

随着的滋润,小指也顺利的插进窄小的屁眼,万红用手指在两个腔道里戳弄着、旋转着、抠挖着,有时更是将两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挤,恨不得将和肛道中间那层肌肉挖穿。

两个洞穴中的充涨使万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和摇滚乐混在一起,在房间中翻滚激荡。

终于,在乐曲终结的前刻,万红攀上了生命的颠峰,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在地板上,身子不规则的痉挛,从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乳白的液体,一的从中流出,将黑亮的阴毛粘成一片……

第五章兽交

万红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场春宫秀,终于瘫软在地,舒展开傲人的身躯,静候男子的处置。

剑平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那团雪白的软肉。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的敲在万红的心上,从男子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今夜绝不会简单了事,到底会有如何的景遇,万红也只有自乞多福了。

剑平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恶魔,吞没了她整个的灵魂。万红蜷缩着身子,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姿态,祈望能换得对方的怜悯。

剑平蹲下身来,随意的拨弄着女子的乳珠,后的蓓蕾固执的挺立,随着男子的手指左右摇摆,屹然不倒。

‘很敏感嘛!’剑平从潮湿的中撩起一掬,放进万红的嘴里,万红识趣的吮吸着,一派陶醉的模样。

剑平将柔弱的身子拦腰抱起,把她放在沙发上。万红打开双腿,将女性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鼻息中发出浪荡的呻吟,‘快,快进来啊……用你的插进来吧……’

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健壮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万红虽然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体魄,粗长的玉茎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记了双方的身份,轻轻握住那条,贴向自己的阴门。

毫不费力的钻进敞开的门户,大小立刻如贪婪的婴孩嵌住的前端,夹得剑平舒畅的闷哼出声。

的肌肉扭转,产生巨大的吸力,拽着向内进发。剑平故意按兵不动,只在洞口附近磨蹭。干涸的泉眼再次喷出,沿着腔道涌向男子的,两人的性器在厮磨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人……里面好好玩的……快进去吧……我痒啊……’万红一声声的呼唤着,并抬起粉臀,迎向剑平的大。剑平躲闪了几下,趁对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沉,重重的插进湿滑的。

‘噢……你好坏呦……嗯……’万红的呻吟明显带有表演的色彩,剑平自己清楚,本以为直捣黄龙的重击,居然被中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消去大半的力道,连对方花房的边也没碰到。

‘哼……怪不得你红的这么快,以你的先天资质,再强的男子也会被这道“九曲十八弯”降伏,让你获得满足还真要费点力气呢!’剑平冷笑着,一掌掴在浑圆的肉臀上,喝令道:“起来,老子可没心思和你捉迷藏,想要我放了你,就好好的服侍老子!‘

万红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诺诺的红着脸从沙发上爬起来,等对方坐下之后,背对着剑平跨坐在他的两腿上,一手扶着矗立的,一手拨开大小,露出粉红色的洞口,对准方位,缓缓的压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长腿架在对方身侧,摆出个‘一字开’的姿势,中的层层软肉向四周拉开,露出隐秘的花宫所在。

随着身子的逐渐下压,剑平的轻而易举的顶在女子的花蕊之上,久违的酥麻感让万红险些栽倒。这个年轻的男子真是个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没有这样子伺候过男子了,一般人在插进自己身体以后就只顾得拼命,再加上自己腻人的呻吟,根本就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实在做秀。

现在倒好,不但被剑平识破自己的伪装,还要被迫采取如此羞人的姿势来取悦对方,虽说的滋味的确不错,但现在不是追求享受的时候,如果自己在对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呢?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好听天由命了。

剑平自然不管对方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的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挤压,这也难怪,万红的被她的黑鬼老板开凿过了,自然要宽敞许多,天赋异秉的身体结构也由于的姿势无从施展,只有在和花蕊相撞的时候,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剑平不再满足目前的状况,从背后握住万红的,用力的掐捏着两团软肉。强烈的疼痛感从胸前传来,万红身体一阵乱扭,两行清泪滑下面庞,也由于肌肉紧张而变得窄了许多,夹得剑平爽快的大笑。

剑平一边手上加劲,一边扯着上举下拉,弄得万红只好跟着上下套弄着,剑平看着自己的在对方身体里进进出出,兴致大发,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来,坚硬的一次次的直击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好爽……干死我了……操……要死了……哦……嗯……再来……

我要啊……‘万红从一个高峰被抛向另一个高峰,她胡乱的甩动着头发,口里无意识的大喊大叫。

‘干你娘的,就凭着破锣嗓子也能唱歌,出去吆喝著换大米“或者”酒干淌卖无“倒是一把好手!’剑平猛的抽出,女子瞬间从颠峰跌落到谷底,还没等她醒过神来,紧闭的屁眼就被破开一条通路,粘满的从后门直戳进去,干涩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恶的,却在男子的挺动下,无奈的分到两边,任由长驱直入。

‘还是这里比较紧!’剑平一边感叹自己找对了门户,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身子,享受着后庭的乐趣。

肛门处的涨痛很快就被充实的快感所代替,万红以前也玩过这种游戏,虽然这次是在没有任何润滑下进行的,却也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屁眼一挤一挤的迎合著对方的,直肠里的嫩肉被刮过,麻麻的,刺激得她摆动臀部,寻求进一步的快感。

‘我的比你的黑人老板如何?’剑平在下面旋转着刺入,问道。

‘呼~他的比较长,您的更粗……更硬……啊~啊~~~’

‘啪啪啪……’剑平用里的拍打着万红的屁股蛋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痕,万红好像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掴下,反而更加卖力的颠动臀部,将粗大的吞入身体深处。

‘好……好极了……就是这样……’剑平不再挺动,专心享受女子的侍侯。在肛门中高速活动,两颗睾丸不时撞上万红的,有时更直接与勃起的阴核敲在一处,从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

被肛道摩擦的通红,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万红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双手压在自己的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往里挤,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条齐根捣进狭小的肛道,剑平再也守不住精关,白浊的精液一的射进女子的直肠。

缩小的从肛门处滑出,上面粘着白黄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恶心。

剑平并不理会上的污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戳进了万红刚被肆虐过的肛门。

‘啊……那是……’万红只觉的被一个木桩钉入了身体内部,随着冲力倒在地上,回头一看,险些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说它是特制的,是因为在按摩棒的后端,赫然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剑平打开按摩器的开关,那条丑陋的尾巴居然随着按摩器的转动左摇右晃,从前面的镜子看过去,万红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没错!’剑平阴冷的笑道:“你就是我养的母狗,去,爬一圈给我看看!‘

万红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乖乖的沿着墙角爬了一圈,然后来到剑平的脚边,一边忍受着按摩器在肛门中的搅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母狗,过来把它舔干净!’剑平挺了一下,命令道。

万红的肛门中被按摩器卷弄着,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用娇艳的红唇含住肮脏的。

腥臭的气息灌入万红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压下胃中不断翻涌的呕吐感,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男子的。

‘嫌我脏吗?那可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啊!’剑平说的一点没错,白色的,黄色的粪便,那都是从万红的和肛肠里带出来的。不过,万红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来都恶心的排泄物。

就在万红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吮吸着男子的的时候,剑平忽然呼哨一声,将门口的德国狼狗唤了进来。万红还以为那是对方舒畅的呻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狼狗的双眼中闪动着碧绿的光芒,看到万红屁眼上摇晃的尾巴,它那条狗鞭渐渐挺了起来,长长的,拖在地板上。

听到身后出现‘咻咻’的气息,万红只觉得某种野兽正向自己逼近,可主人一直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继续含着,用灵巧的舌头将上面的污秽物一点点的吞进口中。

由于心情紧张,万红那条可爱的肉缝闭合起来,不见一点儿空隙。忽然,一条湿漉漉的口条点在肉缝中央,万红猛的浑身一震,连忙吐出剑平的男根,转脸一瞧,却见一只狼狗吐着长长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

‘啊……不……’万红看到黝黑粗长的兽鞭,吓得惊叫起来。

‘母狗,不许停!’剑平扯着万红的头发,硬把再次勃起的顶入对方的口中。

万红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呆呆的含着男子的,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下体处被狼狗的长舌肆意的刷过,舌头上的肉刺撩动着的嫩肉,带来些许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和悲哀。

万红的假尾依然摆动着,真象是一条发情的母兽,引诱同类与之交媾。

狼狗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上,在冰凉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水气,在不断的舔舐下,尽管不情愿,女子的门户还是忠实的向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通道。

狼狗似乎经过训练,待到女子的现出缝隙,立刻把前爪搭在对方的臀上,贴上潮湿的,自下而上,挺了进去。

‘痛啊……不要……’万红奋力挣开剑平的大手,疯狂的叫着。粉红的被撑的大大的,的前端挤了进去。剑平伸手按住万红的屁股,对狗狗说道:“来,乖乖,干死这条母狗!‘

狼狗好像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后退一蹬,‘噗嗤’一声将粗壮的狗鞭顶进大半。

‘放手啊……出来……’万红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哭叫着,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进里的狗鞭。她却不知道,狼狗一旦勃起,下自然生出一颗硬瘤,不但将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还能防止脱落,因此,她这一撑,反而带给自己更大的痛楚。

狼狗怎会甘心就此罢休,见女子欲逃,自然后腿用力,向前一窜,大冲开中的层层阻隔,直接撞在子宫口上。万红努力的向前爬着,狼狗则在后面紧追不舌,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房间里绕着圈子,万红向前一步,就从中退出一截,狼狗随即一冲,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的砸在女子的子宫上,换来一声更凄惨的喊叫。

随着狼狗的兽性渐发,一次次的在子宫口点击。终于,万红感到自己的中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顶开细小的宫颈口,钻进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间。万红再也无法支撑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着,哭喊着,声声刺人耳膜。

粗糙的兽根在中来回冲刺着,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撑得大开,一片片的嫩肉被兽根上的倒刺摩擦得通红,火一般的灼痛从里传出,万红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狼狗的在子宫中左扫右卷,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个心的撕裂。

被野兽侵犯还是万红的第一次,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万红基本上能够接受那条的蹂躏,虽然卡在子宫里的还是会带给她一些痛苦,但是中的涨痛慢慢消失,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心神。

假尾巴在屁眼中摇晃着,不时撩上狼狗的鼻子,惹得它更加大起大落的女子的,粗长的兽毛刺弄着红色的和旁边的嫩肉,阴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壮大,黑色的肉条粘上乳白的,在浓密的阴毛中忽隐忽现。

‘果然是条卑贱的母狗!’剑平如此的评价着,嘴里又一声呼哨,狼狗立刻后腿着地,不再继续抽动。兽根仍然插在万红的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被畜生奸淫的事实,为了满足淫欲,她居然跪在狼狗的身上,一手扯住一条狗腿,主动的套动起来。

‘好狗狗,再来干我的小屄呀……来,快啊……’万红的叫着,在狼狗身上起伏着,屁股飞快的上下晃动,大片的从中流出,假尾巴在狼狗的肚子上扫过,两个都被异常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一直以来,万红几乎没有尝过真正的,为了讨好男人,她刻意做出种种姿态,就身体结构来说,正常女人的颠峰在她身上却是一种奢望,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几乎就在眼前,所以,她忘记了自己是当红的歌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只懂得拼命的摇晃着,套弄着,追求人生的至高境界。

被磨破了,一丝鲜血顺着兽根淌了出来,为漆黑的添上一抹艳丽的色彩,万红依旧不管不顾,用滴血的在兽根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开放,甩在子宫内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滋润着紧密连接的性器。

狼狗的爪子在雪白的娇躯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但这也被万红视做快感的来源,不在乎身体的状况,继续与身下的畜生做着激烈的交媾。

长长的狗鞭带给她最高层次的享受,万红腻声的呻吟着,在快感的颠峰上纵横驰骋,仿佛云端漫步一般。

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万红毫不疲倦的在狗鞭上套弄着,象是要把一生的完全释放出来似的。在她的辛勤努力下,强壮的狗狗反倒成了她发泄的对象,被女人身下低声嘶吼。

终于,狼狗被弄得筋疲力尽,狂吼声中,大量的兽精箭一般的射进万红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得她‘嗷嗷’乱叫,剑平一时也糊涂了,他实在弄不清楚面前这个雌性动物到底是人是犬…………

第六章戏水

张建刚这几天快烦死了。局长一天找他训一次话,每次都是晃着肥胖的身躯,声色俱厉的臭骂他一顿无能,然后提醒他此次事件的严重后果。

这些不用局长提醒,建刚心里也明白,单是每天打来的无数骚扰电话,就足以说明万红的影响力。那些歌迷更是丝毫不讲情面,硬是把勇于拿起话筒之人的历代祖先问候了一遍,然后便威胁着要如何如何。这些电话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顶着,但是一些领导的来电就只能建刚自己应付,领导们讲话还是挺客气的,但话里话外包含的那种‘不破案,便撤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就连与老岳父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副市长也表示要他好自为之。

媒体也乘机搞事,为了提高销售量,一些报纸甚至开辟整版的篇幅刊登万红事件的追踪报道,有的媒体还将建刚是靠老岳父的关系才爬上去的事情公开报道了出来,并借题发挥,公开指责当局用人政策的失误,点明正是由于建刚的无能,才导致万红案件一直没有进展。一时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建刚一个人身上。

文嫣曾经几次要来看他,都被建刚婉言拒绝了。有什么好看的,一切不还是那样,除了颌下的胡须日渐醒目,案件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建刚有一点可以肯定,万红估计是回不来了,绑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残害小兰的凶手,根据计算机分析的结果,万红被杀的可能性高达99。99%。

现在,建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态的发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万红尸体的出现。

人生总是充满等待,可是,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一连几天过去了,剑平始终没有再折磨过万红,除了那晚的凄惨遭遇外,万红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临睡前,还被允许在豪华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万红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但每次见到对方灿烂的微笑,却勾起了她惨痛的回忆。

这天晚上,万红照惯例进行睡前的洗浴,身体内的污秽早就被清洗干净,肌肤上的伤痕日渐淡漠,那种骚臭的味道也换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惬意的在水中舒展着身子,闭上美目,暂时忘记了目前的险境,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但是,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在热水的煨泡下,万红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眼,却发觉那个可恶的男子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边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在水中飘散的阴毛,面上带着阴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想来个鸳鸯戏水么?’万红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请男子一同洗浴。自从那晚被狼狗蹂躏之后,万红再也无法保持对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几天来男子时而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的勾引对方,盼望能用这具躯体换回自由。

‘当然!’剑平的回答令万红欣喜不已,却马上被对方下面的话弄的思维混乱起来,‘不过不是在这里!’

万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干嘛要换地方?‘

‘少废话,快给我滚出来!’剑平不耐烦的喝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发言的权力!‘

冷冰冰的话语将万红仅有的一点自尊击得粉碎,虽然做为演员,万红的自尊心并不是很强,但被人直面称为‘母狗’,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形势比人强。万红一言不发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肤带着微红,水滴沿着阴毛滑落下来,迷人的肉缝稍稍张开,丰满的是无数男人的渴望,但从剑平阴沈的脸色看来,显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万红被领到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剑平拉动墙面上的一个按钮,‘咯咯’声中,地板上出现一个两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头洪荒猛兽,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一切,万红浑然摸不着头脑,她战战兢兢的挪到洞口边上,借着头顶的灯光,她发觉那原来是一个细长的水晶玻璃制成的水槽,里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里面已经注入了齐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还在慢慢的上升。剑平拉动了旁边的扳手,玻璃墙面中镶嵌的四个彩色小灯泡亮了起来,透过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惨绿。

这里本是剑平当年在国内时喂养扬子鳄的所在,不过他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本已惊恐万分的女子,省得惹来刺耳的尖叫。

‘这……’万红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你不是喜欢“鸳鸯戏水”吗?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在这里戏,就这样,下去吧!’剑平也不想多做解释,催促女子赶快下水。

剑平拉着万红的胳膊,慢慢的将她放下去,刚一接触水面,万红感到一丝凉意从脚趾钻了进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剑平跟着跳了下来,溅起一片水花。万红抬头看时,发现对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遮去了他本来英俊的脸庞,在碧水的映衬下,更象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引导她奔赴黄泉的途径。

‘你……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万红唬得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说道。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没有这个还真办不成事呢!’剑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摸出两个镣铐,锁在万红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处陷境,连自由也受到了限制,万红几乎陷入疯狂。

‘你放心,我和你戏完这次就带你出去,别他妈的鬼叫了!’

‘你说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万红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真伪,一想到即将获得自由,她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用饱满的贴上对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剑平身上厮磨着,挑逗着。

剑平的右手沿着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惊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万红娇哼一声,两条长腿攀上剑平的腰际,由于带着镣铐,这更显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剑平用两个手指分别在女子的和屁眼上抚摩着,几天没尝过肉味的躯体变得异常敏感,如此轻微的挑拨就引出粘滑的,滋润着两处。

手指顺势戳进女子的体内,两个同时传来的充实感,让万红轻声的呻吟着,将头倚在剑平的肩膀上,用灵巧的的舌尖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并不时向对方耳中吹着气。

万红的手段果然奏效,剑平胯下的渐渐涨硬起来,肉道中的手指旋转着向里插进,引来更粗重的喘息。

剑平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万红的两片肉臀,挺起粗大的,一鼓作气的顶进女子的后庭,因为他知道,万红的太过蜿蜒,攻击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门,毕竟,让女人尽快到达是这次戏水的重点。

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涨,现在已经到了剑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觉从万红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

剑平从下而上,奋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捣弄着,‘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

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万红的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她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的,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驱走讨厌的寒意。

剑平一边让在女子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一边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万红的,旋转着抠挖里的嫩肉,万红的不怕长,却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被撑的大开,产生比当日被狼狗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她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的呼喊着。

不知不觉中,水面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钟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

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瘮,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于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神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神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撑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齐根吞入。

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才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于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的颠峰。

混合著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于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努力了几下,男子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才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才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获,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

第七章醉酒

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建刚带着人到了燕庄。这里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来由于城市向另一端发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户依然在这里安家。

建刚派人兵分四路,从外围开始,展开搜索行动,自己则留下来等候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讲机终于响了起来。

‘组长,我们找到万红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现场,发觉干警察已经多年的老张竟然也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失常,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面无血色,目光中露出愤怒和恐惧的混合神情,与他一起的小唐则在蹲在一旁干呕不止,地上还留有一滩污秽。

老张的身边躺着一名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不知是什么来历。

建刚问道:“万红呢?怎么没见到!‘

老张伸手一指,颤声说道:“在那边……不过……‘

建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万红的头颅挂在一个水井沿上,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微微开启的樱唇还斜叼着一条男子的。

老张在旁边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应该见到了凶手的模样,却被人割去了舌头,眼睛和耳朵都插着钢针,那根也是他的。那边是一个枯井,井壁上沾满了血迹,可能万红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去就先向你汇报了,另外,我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建刚慢慢走近井边,他感到万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仿佛在埋怨他的无能。他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万红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其他几队人也闻讯赶来,见到此等场景,都被凶手残忍的手段惊呆了。

建刚派了两个人下井,不一会儿,两人上来报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体,而且被人刻意的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他们已经拍了照片,回去以后就可以洗出来供大家参考。

白色的救护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将伤者抬上车子,建刚派人一同到医院守着,又让几个人在附近搜集线索,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守侯在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受害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由于受惊过度,精神上有些问题,暂时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医生说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正常。

看着冲洗出来的照片,建刚陷入了沉思。照片上,被斩断的身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地上,看样子象是一朵花的形状,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造型是牡丹还是玫瑰,或者是杜鹃还是月季?自己对花圃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还是请园林局派人来协助一下吧。

建刚的手刚触摸到电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念头逐渐明晰起来:花朵?枯井?枯井里盛开的花朵?井里的花?井花?警花?!难道对方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对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详着照片,回想起对方打电话时的傲慢语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局长,我有事想您汇报。’建刚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长请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局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嚷着。

建刚一走进局长办公室,一叠文件就砸在他脸上。‘你说,现在弄成这样子,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建刚唯唯诺诺的答道:“对不起,局长,罪犯做案时很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残废,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亲手把他捉捕归案……另外,我已经听过罪犯的声音,如果叫我遇上,一定能当面把他揪出来!‘

‘放心?你叫我怎么放心!难道让他把人都杀光了才行!万红的事情我尽量帮你拖着,记住,赶快破案,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可以走了……’

建刚应了声‘是’,刚想转身离开,却又回过头来看着局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不走?有事吗?’

‘局长,我从案发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下一个目标有可能针对我们警察系统的女性,所以……’

‘有屁就放,少罗嗦!’局长不耐烦的问道。

建刚看着局长的脸色,小心的提议:“所以……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女警官们休息一段时间,比如集体旅游什么的……‘

‘傻了吧你!这种要求也能说得出来!集体旅游?!你出经费呢!’局长连珠炮似的吼道:“张建刚!你要搞清楚,捉拿罪犯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少给我想些歪门邪道!‘

建刚还在竭力的申辩:“我是想可以让罪犯无从下手,争取一些时间,好去……‘

没等他说完,局长的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楚文嫣穿了一条碎花长裙,手里提着便当,轻轻的哼着小曲,在马路上轻快的走着,夕阳的余晖轻柔的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等一下丈夫见到自己会有怎样的神情?真想赶快见到呀!虽然昨晚的电话中,丈夫还是拒绝了她去探班的要求,可是,从他长吁短叹的话语中,充斥着强烈的无力感。丈夫现在正需要人安慰,身为人妻,自然要去给他鼓鼓劲,否则,也太不称职了。他不让去难道就不能去吗?这次自作主张的行动相信会给丈夫一个惊喜也不一定。

想着想着,文嫣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加快了脚步,向警局赶去。

文嫣刚转过街角,再向前十几米就到警局了,却不料被人撞了个满怀,险些将手里的便当掉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文嫣虽然在生气,但声音还是如天籁般动听。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噫!这不是嫂子吗?您怎么会来的?’那人一连迭的道歉,然后睁大了眼睛,惊奇的望著文嫣。

‘你是……’文嫣看了看对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是小刘啊!您不记得我了,那次我还到您家吃过饭呢……您这是来看张组长的吧?’

‘哦,小刘啊,我想起来了。’尽管依然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不过良好的家教让文嫣只得装起了糊涂,省得让人家尴尬:“你们组长在吧?我来看看他。‘

那人抓了抓头皮,说道:“组长啊?真不巧,刚才有个女人来了,说是组长打电话要她过来谈谈,我就把她带去见组长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会儿,后来,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办点事。‘

‘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吗?也许我认识呢,正好去找他们。’文嫣不死心的问道。

‘好像听组长叫她“小琴”……’那人话刚说到这儿,警局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象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形,急冲冲的奔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小刘,我正找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想偷懒啊!组长刚才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叫我们再到燕庄搜集一些资料,明天他要向局长汇报呢!‘

‘我正和嫂子说话呢。’先前那人指著文嫣说道。

‘啊……文嫣来了,真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说完,拉着小刘向马路的另一边走去。

文嫣奇怪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就听中年人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她说了组长和谁一起出去了?‘

‘说了呀!’

‘你个笨蛋,不能说的,那女的是她以前的情敌!’中年男子急的跺着脚骂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声音虽小,却恰好能让文嫣听到。他们说到这里,同时回过头来看了看文嫣,冲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声说著再见‘,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文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丈夫和自己的感情那么好,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丈夫曾经亲口告诉自己,婚后从来没和那个女人联系过,难道他是在撒谎?还是由于压力太大,需要人安慰呢?不管怎么说,那也应该找自己啊,怎么又和那人纠缠上了?

文嫣慢步走到警局的门口,门岗的窗台上放着一本册子,她知道里面正是来访人员的记录,她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著程月琴‘三个字,而’找何人‘那一栏下面则清清楚楚的填着丈夫的名字——张建刚。

看着娟秀的笔迹,文嫣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她干涩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小姐,你的便当!’门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文嫣没有回头,只是朝后面摆了摆手,‘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斜阳将文嫣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无比的孤寂。而建刚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丝毫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事情。这一切自然是出自剑平的手笔,所有的台词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而那两个随手找来的临时演员演得还真象,效果自然是好得出奇,两万元的酬金花得可真是值得。

‘噶’的一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文嫣身边,剑平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文嫣小姐,真巧啊!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

文嫣从混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侧脸一瞧,原来是那晚将自己从两头畜生的手里救出来的英俊男子,想起当时尴尬的情形,不由得俏脸一红,扭捏的推搪道:“哦,不用客气,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先忙吧……‘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是顺路嘛,来吧,上车!’剑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面露诚恳,邀请着对方。

文嫣见对方一片好意,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转过车子,坐在剑平的身边。

剑平微微一笑,启动车子,向前驶去。

‘你还没吃饭吧?’剑平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哦,不,吃过了,吃过了。’文嫣顺口答着,忽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连忙改口。

剑平被她逗乐了,‘你不用那么保护自己,我又不是坏人,只是和我吃顿饭而已。走吧,工作了一天,我也想轻松一下,能请到你这样的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呢!’

‘我已经结婚了……’文嫣轻轻的说道。

‘哦,这样子啊,好吧,我也不能让你放下老公不管,就先送你回去吧,哎,一个人吃饭可没什么意思啦……’剑平脸上充满了惋惜。

‘他?’文嫣立刻想起自己老公不知道正在哪儿逍遥快活,而她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孤独的等待,不由得转变了态度:“不要和我提他……我们去吃饭吧!‘

剑平识趣的没有再追问对方,手上方向盘一转,向城中最豪华的饭店‘雅香楼’开去。

雅香楼里大部分是包间,大厅只安排了少许的座位供客人用餐,剑平选了一个靠近墙边的位置,台子上摆放着蜡烛,幽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正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文嫣脸上一红,这种浪漫的气氛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自从结婚以后,她和丈夫虽然感情很好,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现在她和另外一个男子身处这种场合,心里自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故作镇静的坐着,心脏却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饭菜虽然不多,但样样精致可口,显示出男子超凡的品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话,偶尔目光相交,剑平也只是微笑致意,文嫣在对方的笑容感染下,逐渐放松下来。

也许是完全相信了对方,也许是被丈夫的事情闹得心情不佳,不知不觉中,文嫣喝下了半瓶红酒,剑平心里明白,却也不劝阻,任由她继续喝着。

红酒的后劲很足,不多一会儿,两朵红云爬上文嫣的脸庞,眼眶中水气朦胧,看上去娇艳动人。

言谈中,剑平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是个私人老板,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虽然谦虚的说做的是小生意,但那种自信却让文嫣认为对方一定有所保留,于是对他更有好感。

出门的时候,文嫣的脚下已是轻飘飘的,剑平赶紧揽住她的肩头,手上的力道轻柔而不失分寸,扶着她坐上车子。

半路上,文嫣酒意上涌,剑平赶紧把车停下,扶着她在路边吐了次酒,等到了都市村庄的停车场的时候,女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得在剑平搀扶下走向住宅。

剑平扶着柔软的娇躯,走进自家的房门,将沉醉的文嫣放在卧室的床上,这才近距离的打量起心仪的女子。

喝醉的文嫣平躺在床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双峰大小适中,长裙的下摆向上掀起,晶莹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剑平惊叹上天的杰作。

剑平把手放在文嫣的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肉团在手指间轻颤,稍一用力,手指便被弹起,兴许对方梦到了什么香艳的场面,两颗乳珠在男子手中撒娇般的向上挺着。

剑平的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大腿轻轻划过,嫩腻的感觉痒到心里。大手逐渐向女子的神秘地带袭去,剑平竖起中指,在内裤上的中间部位狡黠的轻戳了几下,感觉女子的似乎有些潮湿,他轻捻着从内裤边处露出的几根阴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尽管意识依然模糊,文嫣还是在男子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娇吟一声,翻了下身子,将作恶的大手压在身下。手掌贴着温热的肉丘,仿佛能感受到女子的。

剑平将手抽了出来,把文嫣的身子再次扳正,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工夫!’说完,剑平俯下头去,在红润的嘴唇上浅啄了一下,不料,文嫣在迷糊中竟然以为是和丈夫亲热,双臂主动缠了上来,搂着剑平的脖子,吐出香舌,献上热吻。

美人在怀,剑平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噙着香舌,痛吻下去。由于酒后口干,文嫣努力的吻着对方,将男子的唌液吞下肚去。

良久,剑平轻轻挣开文嫣纠缠的两臂,抚摸了一下女子滚烫的脸蛋,走出卧室。

‘唔……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呢?’清醒过来的文嫣打量着四下的情形,暗自纳闷。

‘你醒了,’房门打开,剑平拿着支电筒走了进来:“原本想送你回家,却找不到你家的钥匙,就先把你带到这儿来了,这不,我刚在路边找到这串钥匙,可真费了不少时间呢!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回去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嫣不时偷瞄着身边的男子:不欺暗室,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想想也真是羞煞人,自己居然在别人的床上发起了春梦,要是被他晓得,那还得了!不过,那个梦确实象真的一样,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还能体会到那种滋味……

剑平心里却转着不同的念头:这次先不动你,放长线,吊大鱼,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在我的棒下婉转承欢的!

第八章

楚艳华打了个哈欠,起身倒了杯水,然后坐下来继续翻看着《北京人在纽约》。故事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那些对国外生活的描述,对于一个想出国定居的女子来说,但凡这样的书籍都能引发她无限的遐想。

‘唔,好无聊啊……今天晚上值班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了吧!’艳华这样想着,伸了个懒腰,随手合上书本,准备小憩片刻。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在凌晨一点的位置,整个医院里静悄悄的,突然,一盏红色的呼救灯闪了起来,艳华心里猛的一惊,赶紧查看呼叫的房间,当她看清楚了小灯下面标示的房间号,脸上却是一片迷茫的神色。‘这是全院最好的病房了,一般都只安排贵宾,而且今天应该没人住才对呀?难道是护士长一时疏忽,没有告诉我吗?’

虽然有着种种的猜测,出于医生的职责,艳华赶紧收拾好医护用品,走出房间。门外的护士间里,新来的小莲正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着那张娇憨的面庞,艳华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好梦,就一个人上楼去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内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艳华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病床上躺着一个人,‘真是的,护士长怎么没有登记呢?’,艳华这样抱怨着,来到床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虽然是句问候,但却异常的冷漠,这也难怪,艳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要不是看到那人紧皱的眉头,恐怕连这句都懒得问呢!

那人脸上布满痛苦的表情,没有回答艳华的问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后就急促的喘息着。

‘我帮你看看!’艳华伸手掀开被单,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状况,可没想到,被单下面竟然是一具的身躯,那条粗长的男根‘腾’的一下挺起,向她起立致意。

‘啊!’艳华惊呼一声,雪白的粉面刹时间涨得通红,羞怒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迷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脸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然后笑道:“美人,我真的是很不舒服呀!下面涨得厉害,这才叫你来帮我出出火!‘

‘无赖!’艳华斥骂着对方,转身想要离开。当她刚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一只大手将房门紧紧的按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艳华转身想要推开男子靠上来的身子,却发觉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和对方抗衡,那张可恶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挨了过来。

‘医者父母心!你们不是该为病人服务吗?’男子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如是说道。

‘你这个混蛋,我不管你是谁安排进来的,赶快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从小没受过委屈的艳华依然倔强的叫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邪恶的目光。

‘没人安排我呀,我是自己进来的!’那人装出无辜的表情,说道:‘说明白一点,我来这里就是要操你的,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李剑平,请多指教!’

剑平早就知道文嫣有个做医生的妹妹,他那天轻易的放过了文嫣,可是欲火却没有得到宣泄,既然暂时无法得到姐姐,那么就用妹妹作为替代好了,而且,根据他收集的资料,艳华应该还是个处女,在姐姐身上不能品尝的滋味,还是在她妹妹这里找回平衡吧!于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机会,偷偷摸进医院的贵宾病房,准备一亲芳泽。

艳华外表的冷漠逐渐消散,一丝恐惧袭上心头。这个男人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个行动,一定没那么简单,难道自己珍藏二十余年的贞操今天就要毁在他的手里吗?虽然自己在医院里一直被冠以‘冰山美人’的称号,但是也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过节啊,这种恐怖的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来呢?

艳华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胸前的双峰随之起伏,男子的气息熏得她昏然欲睡,不知不觉中,处女的被男子健壮的胸膛挤压成扁平,对方的隔着衣服顶在她的肚子上,炽热的温度传来,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当剑平想要撩起她的裙子的时候,艳华猛的惊醒,避开男子压上来的嘴唇,大叫着:“滚开,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剑平并没有阻止艳华的呼叫,反而继续悠闲的在她身上磨蹭着,感受对方那具丰满的处女身躯,‘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贵宾病房呢,隔音设备好的要命,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就是喜欢听你喊,你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艳华睁大了眼睛,象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看着对方,‘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要啊……’

剑平把手掌摊开,一颗圆滚滚的药丸在掌心打转,‘来,你乖乖的吃下它,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剑平一把按住女子的,捏弄了几下,然后好整以暇的说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哦,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黑市价格高达一千美金,还是有价无市呢,我是特意买来给你用的,算是你贞操的价值吧……‘

尽管剑平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可听在当事人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艳华竭尽全力的摇晃着脑袋,一头飘逸的长发凌乱的飞舞,‘不……我不吃……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剑平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掐住女子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紧闭的樱唇,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捂住艳华的口鼻,防止她将药丸吐出来。

药丸在女子的口中迅速溶解,由于无法呼吸,艳华在万般无奈的状况下,将溶解的粉末和着口水吞下了肚子,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道热流顺着咽喉冲了下去,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崩溃了一般,两条清泪从眼角静静的滑落。

剑平松开手掌,将艳华压在墙上,等候药力发作。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好东西当然是物有所值,不一会儿,艳华只觉得身体发热,粉面通红,被男子一直把玩的上传来异样的感觉,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从未经历过的中似乎有亿万只蚂蚁在轻咬浅噬,酥痒阵阵。

‘好像有作用了呢!’剑平添了一下嘴唇,挑起艳华动情的面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饱含,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吐出淡若轻丝的芳香。

艳华拼命的转移自己的注意,想要从的陷阱中逃脱,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还是越来越渴望男子的触摸,那双魔手在她身上游走巡视,每到一个地方,都能勾起她无限的春情。艳华扭动身躯,似拒实迎的承受男子的侵犯,自小养成的尊严和傲慢都显得那么幼稚无力,她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男人,哪怕是一个蓄意要夺走她贞操的恶人。

剑平的舌头撬开女子的牙关,溜进艳华的口腔,一缕淡淡的烟草气息在她口鼻间游荡,她几乎晕厥在男子的怀中,略显笨拙的香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湿滑的液体在两人的口腔中滚来淌去,低弱的呻吟宛如一曲最美妙的音乐在房间中奏响。

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剑平离开女子的嘴唇,沿着细长的脖子,落到艳华的胸前。他将女子的胸罩推了上去,伸嘴过去,叼住艳华的,咋添起来。

‘嗯……’艳华轻哼一声,手指插入男子的发间,挺起雪白的,塞进剑平的口中。

剑平含住大半个,舌尖拨动顶端的乳珠,在浑圆的半球上印下无数的齿痕。同时,他的右手从女子的裙底钻入,指尖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立刻被女子的弄的濡湿。

未经人道的中早已春潮泛滥,大小在的润泡下显的湿滑异常,剑平的指头轻而易举的陷入泥泞的沼泽,狭窄的立刻缩紧,夹住那根灵活的小棒,内里的嫩肉有规律的收缩,贪婪的噬咬着男子的指尖。

剑平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潺潺的水声隐约可闻,一道道愉悦的感觉从中荡漾出来,艳华娇声喘息着,小屁股一摇一摆,邀请对方更深入的问候。

剑平的欲火被女子的呻吟点燃,他抓住艳华的内裤,用力一扯,‘滋啦’一声,纯棉的内裤离体而去,剑平微一屈身,将雄壮的顶在女子的私处,粘稠的液体立刻侵染了整个,爽滑的感觉电一般的射入心底,敏感的在口处磨来蹭去,感受着无与伦比的惬意。

艳华的矜持早就被春药的力量化解得灰飞湮灭,她不断调整着姿势,试图将对方的男根吞入体内,可是剑平却偏不让她如意,总是在紧要关头一扭一滑,便躲了开去,弄得艳华娇喘连连,一副饥渴的神态。

‘你不是很要强吗?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哈哈,好多水呢,想要我干你的话,就求我吧!不然,我憋死你这个小娼妇!’侮辱性的言语传入艳华的耳中,尽管仅余的一点神智让她羞愤异常,但嘴中却吐出了相反的语句。

‘不……别折磨我了,我要啊……快进来吧!’

剑平长笑声中,粗长的撑开女子的门户,直抵那道贞洁的薄膜。中从来没有如此的巨物闯入,层层的褶皱被拉平,可马上又想要恢复原状,可是依然插在身体里,一圈圈的嫩肉只得在四周包裹着,摩擦着,厮咬着,带给男子更多的快乐。

‘嗯……好大……’艳华一边感叹,一边向男子撞去,处女膜立刻片片断裂,一丝鲜血从两人性器结合的间隙中流了出来,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止步,相反的,女子双手扶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蹲,将整支套了进去。

的前端撞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让艳华的暂时得到了一丝缓和,剑平却没有给她丝毫的缓冲,一手抓住一支,腰肢快速的摆动起来,让在刚被破瓜的中横冲直撞,每次都直直的顶在花蕊上,将娇嫩的小花冲的凋零败落。

‘哦……啊……我还要……还要啊……’艳华不知死活的大喊大叫,配合著男子的,一次次的挺起,迎接带给她无限快感的。

‘这样搞有些费力呢!’剑平插了几十下后,忽然将从中抽了出来,鸭蛋大小的挣脱了的束缚,‘波’的一声,想是打开了一瓶香槟,大量的泉水般的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里面还搀杂着一丝血迹。

失去的中麻痒一片,艳华只感到一阵的空虚,仿佛剑平轻轻的一抽,就把她的心、肝、肺连带整个人的灵魂都抽走了似的,她的眼中尽是迷茫,一双玉手则捧着涨大的,自行揉搓起来。

剑平将艳华拉到窗户边上,伸手推开窗子,让她匍匐在窗台上,自己则扣住艳华的两片肉臀,摆好架势,从她的身后将再次送入潮湿的。

‘唔……’再次被男子侵入,艳华几乎感动得喜极而泣,她丢开所有的杂念,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摇晃着,承受男子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一次次的重击让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口中发出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吟。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艳华滚烫的娇躯上,长发随风起舞,飘动的发梢偶尔也会撩上胸前的双丸,凄冷的月光下,一具玉雕般的雪白发散着晶莹的光芒。

艳华的上半身伸出窗外,一对在男子的活塞运动下在胸前摆荡,中依然是那么的爽快,让她无法思考,也不想去思考目前的处境,只知道享受着的快乐。

她的目光射向一侧,黑暗中,几双碧荧荧的眼睛闪烁,艳华倏的一惊,这才发觉周围的窗口中探出几张淫亵的面容,一直盯着她的胸膛,有几人的嘴角还流着口水,兽性的目光中满是艳羡。

‘那不是楚医生吗?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呢?’

‘就是就是,真没看出来啊!’

‘这有什么稀罕的,一般外表冷漠的女人,内心都是很好色呢!’

观众们在小声的议论著,艳华意识到正是自己的呻吟将他们吸引过来,她马上闭起双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羞人的喘息,可是身后的男子看透了她的想法,硬实的一次次的捣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娇嫩的花心几乎被研磨得粉碎,艳华完全无法抗拒对手的攻击,不知不觉中,那曲美妙的乐章再次响起。

周遭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艳华的灵魂越飞越高,蜜道深处四溢,娇嫩的花瓣片片散开,双脚也离地而起,长长的翘在半空,一阵阵的颤抖。

忽然,几滴液体落在艳华的脸上,‘唔,要下雨了吗?’艳华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噫……今天的雨怎么有些粘稠呢?’她的眼光斜向上方,赫然发觉一个男人正在飞快的套弄着丑陋的,而从天而降的,正是那人喷洒而出的精液。

剑平低头看着自己的在艳华的股间闪进闪出,将女子的带将出来,棒身在中被嫩肉纠缠,则在不断的努力下插入了对方的子宫内部,宫颈口的粉肉夹得他奇爽不比,在的强力收缩下,他终于将忍耐已久的精液灌入女子的身体。

艳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她感受着的跳动,将一波又一波的男子精华吸入体内,高抬的长腿落了下来,仰起的脖子无力的垂落,汗水顺着身体的曲线聚集到上,片刻间便被夜风吹干。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快乐吗?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艳华带着满足的表情昏了过去,剑平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只见她的附近湿答答的,几滴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的液体从阴毛上掉落下来,染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的美人,这还只是开始啊!’

第九章得手

艳华失踪了!

张建刚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由于文嫣的误会,她并没有及时告诉丈夫这件事情,建刚还是从专门负责失踪案件处理的同事那里知道的,所以,不管现在的时间如何紧张,他还是放下手头的案子,立刻赶回家中。

文嫣并不在家,建刚打了一通电话,终于在文嫣的娘家见到了一脸愁容的妻子和垂泪不止的岳母。

艳华下落不明,使得看上去原本十分精神的岳母苍老了许多,平时做事干净利落的她此刻却只能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一刻,什么地位、仪态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一个失去小女儿的老人,一个无助的老人。

文嫣看上去也是疲惫不堪,几次想要开口安慰自己的母亲,却又无言的垂首,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的开导都没有意义,想起姐妹间平常的嬉笑言谈,一股深深的哀伤涌上心头,她要努力克制着发酸的鼻子,不能让母亲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否则,将引起老人更大的痛楚。

看到丈夫进来,文嫣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他讨论外遇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稍微转移一点母亲的注意。

‘妈,您放心,我的同事们已经搜集了一些线索,相信马上就可以找到艳华的!您就不要太伤心了,弄坏了您的身子,艳华回来看到了,也会很难过的。’建刚一边说着,一边给岳母倒了杯茶水。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一身制服的建刚,颤抖的问道:“真的吗?艳华会回来吗?你没有骗我?‘

‘怎么会呢?有人看到了绑匪的样子,而且我们已经根据提供的线索将那人的相貌画了出来,经过对照之后就可以确定绑匪的身份了,到那时,就能救出艳华的!’看着岳母的样子,建刚不得不撒了个谎,其实据他所知,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绑匪。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生气,转头看了看大女儿,说道:“你听见了吗?艳华很快就要回家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妹妹她就要回来了!’文嫣虽然从丈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却也只能这样回答着。

‘好了,文嫣,你和建刚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等艳华回来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不知道是心疼大女儿,还是清楚了女婿在撒谎而感到厌烦,老人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不用了,妈,我不累,我要陪着你!’文嫣害怕母亲发生意外,坚持要留下来。

‘我说过不要了,老头子快从市长那里回来了,他一定也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们要庆祝一下。你们回去吧!我没事!’老人倔强的个性终于发作起来,将女儿、女婿赶出家门。

文嫣站在门口喊着:“妈,你也好好休息啊,我明天再来看你。‘而回答她的则是’碰‘一声,暗红色的房门将他们关在外面。

夫妻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然后一同回到家中,文嫣一直没怎么说话,而建刚则认为妻子是太过操劳,也就没有在意,他哪里会想到,文嫣正在盘算如何找他算帐呢!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文嫣先去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卧室中侧身躺下,而建刚在洗完之后也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

文嫣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唔,该怎么和他提起那件事呢?他一定不会承认的,难道真的要闹到警局去,让那两个人当面和他对质吗?这样的话,不但让他颜面扫地,而且自己也觉得丢人呢!再加上妹妹的事情,现在的确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啊!’

正当文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身子,建刚开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肩膀,好久没有享受到丈夫的按摩了,文嫣只觉得一道热流从丈夫的手掌心中传入自己体内,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爬伏在床上,以便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建刚按摩着妻子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加力,在他的努力下,文嫣身上因疲乏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块块的松弛下来。

丈夫体贴的行为让文嫣十分感动,往日恩爱的情形浮现脑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好的老公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开始对原本认定是事实有了些许疑虑。

此时,建刚的大手已经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妻子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是认真的帮妻子做着按摩,却不知对方已经因为他的举动而起了春情。

文嫣坐了起来,钻进丈夫的怀里,将发烫的俏脸贴上他的胸膛,这时的她,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毕竟妹妹的失踪也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她现在只想要丈夫的轻怜蜜爱,好暂时摆脱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刚,要了我吧……’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对方无法克制下体的冲动。

建刚温柔将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娇躯,他伏在妻子身上,将热吻印在她的全身各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文嫣再也无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

就在两人性器接触的时候,建刚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团扑面而来的肉球和万红滴血的头颅,忽然,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张建刚,你不去为我们报仇,居然还有心情,你这个王八蛋,我好恨啊……‘

一瞬间,勃起的萎缩下去,象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般挂在身下,建刚呆呆的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你……’文嫣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丈夫的冲击,可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迟迟不到,她睁看眼睛,却看到建刚那条本该威武的此刻竟然变得奇小无比,不由得羞愤异常,‘你,你混蛋!’

文嫣推开建刚,跳下床来,胡乱的套上衣裙,冲了出去。

‘文嫣,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啊?’建刚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叫道。

‘哼,用不着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有数!’文嫣怒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建刚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文嫣冲出家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这才灵活起来,刚才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就离家出走,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娘家只会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扰,去朋友家里也不好解释,而且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没带钱包,住宾馆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里过夜呢?

她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社区的小花园中。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站在一丛花旁负手而立,面对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出神,正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子。

不知怎么的,当她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一点寄托。她轻轻走到剑平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咦?原来是你啊,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转转,你呢?’剑平笑着说道,其实他是窥视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抢先一步到这里等着鱼儿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脚踢着地上的小草,说道:“那你是有烦心事喽?‘

‘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问题,’剑平说着,随手摘下一朵鲜花,递到文嫣面前,‘这个送给你,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顺心呢!’

文嫣接过花来,拿在手上把玩着说道:“谢谢你,也没什么啦。‘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就这样并肩而立。

半晌,剑平伸了个懒腰,说道:“夜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文嫣条件反射般脱口喊道,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说道:“不用了,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会儿。‘

剑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这样,我家里有空房间,不如咱们先去我家好了。’

‘这……这样不大方便吧!’

‘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会受凉的,再说,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走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虽然文嫣还想推辞,但想起那天险些被奸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手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剑平的臂膀,随着他回到剑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剑平将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谢你了,明天我就找别的地方。’文嫣捻弄着衣角,不敢对视剑平灼热的目光。

‘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剑平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安然入睡。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无法平静下来。如果说丈夫的不忠是导火索的话,那么妹妹的失踪就是整件事的火种,而建刚的阳痿更是将她胸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引发出来。

唉,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啊!

渐渐的,文嫣终于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从监视器中确定文嫣睡熟之后,李剑平用中指一弹手中的照片,‘嘿嘿,漂亮的准妈妈,等我干了文嫣,下一个就是你了哦!’说完,将照片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去。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片中一个美貌的孕妇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刚则是一脸严肃。

李剑平悄无声息的闪进文嫣的房中,轻轻的溜进温暖的被窝,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女子的下体,在神秘的丘陵地带探索着,抚摩着。

文嫣此时已经处于半朦胧状态,再加上刚才被丈夫撩起的未得到满足,迷迷糊糊中竟然不知道被别人侵犯了她神圣的领地,还以为又发了一场春梦,所以她不但没有退缩闪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对方作恶的大手。

剑平用那双灵巧无比的妙手将文嫣身上的束缚解开,丝毫没有惊动对方,他随后便和这梦寐已久的美人做着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触。文嫣的肌肤带着一丝冰凉,鲜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红润的嘴唇,体内被压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烧,让她陷入迷乱的景况。

两人的相互碰撞,丰满的贴在剑平健壮的胸前,不安的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男子的在黑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在间溜来溜去,也许是因为正处于排卵期,文嫣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不一会儿就从中流出,将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

‘我估算的一点没错,她的确是在危险期呢!这么快就出水了啊!’剑平经过细心的窥视,知道文嫣两周前来过月经,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对好位置,向文嫣的中进发。

被挤到一旁,硕大的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这时文嫣才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塞进对方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欲占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从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从文嫣的体内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从她的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的最深处慢慢退往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紧紧夹着对方的,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即将从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不!‘,再一次的冲进文嫣的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这时的他象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

‘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于一种报复,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中的,一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中嫩肉咬住男子的,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大起大落的在中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的乐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著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四溢的,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留在文嫣的之中。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

天才犯罪档案第十章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借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凶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于,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

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于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于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呼唤充耳不闻。

‘主人!’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象,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中的棒子将蜜道撑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的滋润,可后来,留干了,干涩的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塞入女子的。由于田雨即将分娩,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使得女子的出奇的短,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布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中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正陷入那团新鲜的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中的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停留在女子的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的硬度,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的蠕动。

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在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都紧,爽……爽啊!‘

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插在田雨的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着红白相间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

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

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

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流水的,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

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十二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著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

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

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含着剑平的,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中快速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著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

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著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著。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冲力,将向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干出了,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才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上残余的液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才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十三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

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唇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借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著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干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红肿。

终于,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于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那女子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厮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才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才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干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于干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冲淡,由于怀孕的缘故,在剑平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著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于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

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实话告诉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另外一只母狗!’

所有的希望全部化为泡影,美好的生活没这个男子破坏殆尽,亲人、朋友、事业……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连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文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着:‘不……不是我……别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不……啊……’

当文嫣再次醒来,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丁点的生气,她拖着笨重的身躯,慢慢的爬到妹妹身边,抚摩着插在妹妹体内的粗壮的兽根,笑嘻嘻的叫着:‘好狗狗,好狗狗,来干我吧,干死我这个小淫妇……干死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啊……’

第十四章盆栽

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曾经发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被视作警界永久的耻辱,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姬小兰、万红、田雨、张建刚等人的名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而作为本案的主导者,李剑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别墅里愉快的吃着早餐。

‘蜜雪儿,快点吃完,等一下还要做功课哦!’剑平将最后一口面包放进嘴里,催促着坐在对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过,您今天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小屁股现在还疼着呢……’稚嫩的童音撒娇似的回答道。

和剑平说话的蜜雪儿正是剑平和文嫣的结晶,也许继承了父母亲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爱怜,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功课,漆黑的瞳孔中随即发射出兴奋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

蜜雪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剑平跟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连声问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剑平一手捻弄着蜜雪儿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另一只手摸着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着牛奶芳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蜜雪儿的小手来到后花园。

得到父亲的承诺,蜜雪儿高兴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华丽的小裙子随风起舞,脑后的马尾辫晃来晃去,看上去真象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呼吸着花园中的新鲜空气,剑平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不等他吩咐,蜜雪儿已经拿起挂在门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花丛中爬出两团雪白的肉团,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华和文嫣,两人身上没有衣服遮盖,远远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从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们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画着一支插在中的,而艳华的则是一对正在交欢的野狗。

为了防止艳华逃走,从国内回来没多久,剑平便费了她的双脚。他先是将艳华的十只脚趾放进一个急速冷冻箱里,等到脚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发青冻死,这才取出一根根拗断。看着自己的脚趾离体而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艳华还是恐惧的缩成一团,而剑平却从一声声‘嘣嘣’的脆响中,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脚趾掰完了,剑平依然不过瘾,随即将整只脚掌放进箱子,直到脚踝为止。艳华此时才知道求饶,在她哭叫的同时,剑平已经握住她的小腿和脚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看着断口出森森的白骨,剑平满意的大笑起来,合著艳华凄厉的哭喊,房间中奏起极不和谐的乐章。

出乎剑平意外的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子宫上,以便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于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著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靦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将粗长的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射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从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和精液的,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著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著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当剑平射出精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著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

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精液夹杂在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

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插进文嫣的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催大,然后在两只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才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中插送。人为开辟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剑平的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

‘来吧!’剑平用力将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淫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子宫好呢?

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交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于艳华的子宫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子宫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子宫,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母子的关系,文嫣的子宫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伙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个小处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吮吸。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才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撑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借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性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黑暗年代

-----序

公元前八世紀晚期,歐洲大部份國家仍舊採取皇室專政制度,社會出現階級差異及貧富懸殊。

直至維京人的侵掠,戰火更彌漫歐陸多個沿海國家,導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況愈下。

在那個奇異的年代,貴族們無視民間的疾苦,仍保持著窮奢極侈的生活,戰爭的金錢及人力需求仍是轉嫁到平民身上。

普羅的平民生活潦倒,他們多數棲身於黑暗骯髒的橫街陋巷,屈居於那些連老鼠亦能餓死的鬼地方。

當時除了低下階層的窮人以外,更存在著一種再要低賤的階級,這就是人類歷史上最引以為恥的名詞──奴隸。

在這遍烽煙四起的國度裡,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任何東西,上至國家或軍隊,下至人類的身體或靈魂。

道德;在這個年代只是一種粉飾的玩意,是皇室及貴族用以掩飾可怕駭人真面目的面具。

這個年代,史上稱之為黑暗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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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正義

夜深,在昏暗迷霧的街道上傳來擾人清夢的馬車聲,節奏感豐富的馬蹄敲擊在石地之上,於寧靜的深夜裡併奏出詭異的樂韻。

在馬車窗框的簾幕中,隱約可見內裡一張滿臉烏絲,頭頂光禿,年齡介乎五至六十歲老漢的臉龐。

他徐徐拉開馬車的窗簾望往這條街道,陰沉的雙眼不期然地泛起回憶與自豪。

曾幾何時,他亦是住在這個烏煙瘴氣的舊街裡其中的一隻老鼠。

數十年來,他不擇手段地賺取每一個錢幣,踐踏數不勝數的屍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為英倫帝國內首屈一指的商人。

及後,他更利用金錢與女人作賄賂,成功獲得尊貴高尚的爵士稱號,脫離了下賤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個世界的上流社會。

今時今日,他的名字不論在上層社會或是草根平民亦會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個機會主義者,只要有錢賺的生意他都樂於參與。糧食、財貨、傭兵、禁藥、奴隸、雛妓甚或是殺手,他也有得出賣。唯一沒有的,大概是一種叫良知的東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銀酒杯,搖著內裡尤如鮮血一樣的葡萄酒,放到唇邊漫不經心地品嘗。

從透進馬車廂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肉體正跪伏在西蒙兩腳之間,她的雙手及雙腳被鎖上了烏黑色的拷鐐,雪白的皮膚上分佈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見的暗紅鞭痕。

除了紅色的鞭痕,她那圓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寫上了奴隸。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綠色字樣。

她現在是一名奴隸,雖然她曾經是一名貴族。

的技術越來越成熟了,瑪利亞。相信再過不久,即使最爛賤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妳。嘿嘿嘿嘿嘿……瑪利亞呆然地望向西蒙,嘴裡可仍是含著他烏黑的陽根,閃閃發亮的唾液從嘴角緩流出來。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現出一絲笑意,似對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興。

奴隸沒有自由,更沒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鐐一樣,是奴隸自然而然的標記。

她已經很久沒聽到主人稱呼她的原名,幾乎連她自己亦快忘記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暢快。

這位連衣服亦沒資格穿的下等奴隸,曾幾何時是蘇格蘭內某位候爵的么女,體內流動著尊貴的血液。

她的樣貌亦繼承了貴族血緣的美麗,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氣質,不論是外表還是舉止也同是女性中難尋的極品。

可是當戰火波及蘇格蘭時,瑪利亞龐大雄厚的家族被毀於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這名奴隸販子的手上。

西蒙的財產有近兩成是由人口販賣得來,而他自己亦是一名專門調教奴隸的出色大師。

他是瑪利亞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調教開發她的奴性,在他數以千萬計的奴隸當中,就只有這位珍寶般的女孩子能討其歡心,脫穎而出地留於他的身邊侍候著他。

現在的瑪利亞才不過十九歲,可說是女性一生中最燦爛耀眼的歲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徹底擁有這位出眾女孩最珍貴的青春。

在享受著瑪利亞的快感當中,馬車仍是靜靜地駛向路上盡頭的一座古堡。

當馬車到達古堡的門口時,西蒙發出了嘆息的聲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間的棕髮美女口裡猛灌。

瑪利亞努力地吸吮著,用心地收集身前這老人的精液。

的工作完成了,瑪利亞恭敬地跪拜作為完結,可是含在口裡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這份含精的能耐,連帶她的技巧,瑪利亞就曾為此吃過不知多少苦頭。

母狗,不要咽下去,妳就留在這裡含著它,直到我回來為止。

瑪利亞一聲不響地跪伏於西蒙之前,叩下了一個響頭為作向主子的回謝。

西蒙笑著把手中的一條幼小鋼鍊,扣上了瑪利亞幼細勃子上的銀色鋼環上,把另一端扣在馬車車門的手柄,就似是鎖上了一條狗般,才悠然地打開了車門步出外邊。

剛巧古堡的一名年輕僕人打開了古堡大鐵門,他正要出來迎接客人之際,亦瞥見了馬車廂內這位裸的美女。

他一臉愕然地僵在當場,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反應和禮儀。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時約見威廉。艾弗遜公爵。

年少的僕人眼光仍無法從瑪利亞雪白的身軀上移開,就連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體上,西蒙的說話他當然沒法可以聽得入耳。

瑪利亞白晢幼滑的面皮現出了蘋果般的可愛紅色,尷尬的面孔卻不敢胡亂垂下頭來,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禮貌地點頭微笑。

作為一頭專門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須学懂高尚嚴格的禮貌,然而廉恥卻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讓陌生人觀看到自己非凡的樣貌和裸體,利用她的身軀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從中享受一點點的優越感。

為此,瑪利亞就要表現出奴隸那份無恥的禮貌,除了讓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還要以微笑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隸,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帶著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輕輕地掩上了車門後咳嗽一聲。

噢,啊!對不起,我……我立即為閣下引見。

僕人懷著不捨地收回目光,轉身為西蒙作引路。

通過古堡廣闊的花園,西蒙跟在僕人的身後進入古堡之中閒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園裡漫步一樣,在這所宏偉的古堡裡游目四顧。

這座古老的城堡裡擺放了為數不少的古董和名畫,如果不是在這個戰亂的時期,這一堆珍品應該可以用好價錢來出手。

兩人來到廣大的中廳,西蒙立時被某些東西所吸引著。

在深紅地毯盡頭處的樓梯級上,正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在兩旁燃點的蠟燭映照下,現出畫中一位美麗絕倫的金髮女子。

西蒙仰望這幅掛畫,即使他閱人無數,仍不禁為這位美女而著迷。

她長長的金色秀髮猶如是真正黃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藍色瞳孔晶瑩剔透,潔白更勝霜雪的肌膚,配上雍容華貴的五官,結合出一張傾倒眾生的容顏。

畫中的女子正是這座古堡已過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賢慧傳頌英倫帝國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當西蒙因為這位已成絕響的美女而嗟嘆時,從樓梯上方傳來了穩重的步韻。

一名身穿深藍色華麗衣裳的女子緩緩的拾級而下,當她經過掛畫時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為畫中公主的親生女兒,她擁有不遜於母親的絕色美貌。

體內流動著一半皇室血統,舉止氣質不經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貴氣派,不愧是人稱英倫三朵鮮花的黃金薔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蘇菲亞郡主。

除了蘇菲亞郡主,她的背後亦跟著一位很標緻的女子,年紀比蘇菲亞大上少許,大約二十歲左右,她是蘇菲亞的貼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諱的欣賞眼前這朵黃金薔薇,而蘇菲亞亦發現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閃過了不屑和鄙視,冷著面孔落至中廳。

尊敬的蘇菲亞郡主,郡主越來越美麗動人了。

西蒙輕輕伸手拿起了蘇菲亞的玉手,禮貌地向她的手背親吻。

這個普通不過的禮儀卻激起了蘇菲亞心內的尊嚴,她的玉手往後微縮,可是卻掙不脫西蒙的大手。

無奈之下,蘇菲亞放棄了掙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厭惡的感覺卻使她幾乎嘔吐。

身為偉大的日不落帝國公爵與公主殿下的親生女兒,蘇菲亞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經常聽聞有關於西蒙的種種惡行。

對於這個淫行昭彰的狡詐老頭,她是打由心底之內厭惡的。

西蒙男爵晚安,請問爵士閣下因何這麼晚到我家來呢?

美麗的蘇菲亞郡主,小人約好了公爵大人商議要事。不知能否勞煩郡主,帶領小人進見公爵大人?

蘇菲亞黛媚輕皺,她實在不願意跟這名奸商親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現今的英倫之內,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卻擁有龐大的財力與及傭兵團,而她最敬愛的父親更必須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衛領土,保護百姓。

別無他法之下,蘇菲亞露出妥協的神色,領著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書房。

在城堡的頂部,是這遍領地的領主-威廉。艾弗遜公爵的私人書房,亦是他平時工作的地方。

咯咯……

誰?

父親大人,西蒙男爵求見。

進來。

蘇菲亞留下了保姆推門而入,西蒙則跟在她的身後,進見房間之內的男子。

房內端坐的男子年約三十多歲,英偉而挺拔,從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

然而他卻滿臉倦容,顯然已經工作了頗長的時間。

在他身旁還有兩位穿著齊整軍服的中年漢子,猶如兩枝鐵柱般剛毅堅定地侍立兩旁,從他們胸膛上閃亮生輝的勳章,一望而知是高級的軍士。

坐著的那位俊美男兒正是此地的領主,蘇菲亞最尊敬的父親──威廉公爵,而在他身邊的兩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軍官亞歷士和約翰。

亞歷士,約翰,你們先回去吧。

末將遵命!兩人同時應諾,引退出房間之外。

西蒙男爵請坐,這麼夜了還要閣下前來,實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實在萬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來,一定是擊退了維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糧食和船隻歸還小人了。

威廉的臉容一緊,原已疲憊的面色更增添兩份憔悴。

與維京人的戰鬥,英倫帝國消耗了大量的兵員、糧食和戰船。為了支援前方的戰線,保衛領土不讓維京人騷擾,威廉已經投入了大量的物資。

可是單憑他的領地根本沒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員做事散漫,應該到步的補給品卻遲遲沒有運送來,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糧食和大船來應急使用。

對不起,西蒙爵士。閣下為帝國付出的努力,威廉僅代表皇室向閣下致謝。可是皇室傳來了匯報,物資要多等五日才能抵達,所以威廉斗膽想跟閣下再多借五日的糧食應急。

西蒙垂下了頭沉吟半晌,房間之內一時變得沉默,威廉和蘇菲亞兩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

如果沒有西蒙的支持,英倫軍就只能撤退,而這個近海的領域將可能受到戰火波及。

公爵大人,並非西蒙不想幫忙,可是生意人始終要遵守做生意的規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將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時今日我的糧草船隻仍是歸還無期。如果公爵大人還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麼來作抵押呢?

威廉軟軟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銳利有神的目光逐漸變得軟弱,同處一室的蘇菲亞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當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聲色犬馬,對前線的戰爭毫不上心。可憐他的父親為了領土與百姓心力絞碎,就連自己的城堡亦作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親威廉是世上最慈愛的父親,更是真真正正的貴族。

蘇菲亞忽然痛恨起自己,為什麼她是女兒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漢,她一定會執起寶劍上前線作戰。

不是為了* WWwCOM名利,亦不是為了皇室,純粹是為了他父親偉大的願望。

西蒙閣下,實在……很抱歉,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棄,威廉可以把……領地割出來作為回報。

父親大人?!

威廉聲音沙啞,即使強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淚仍漸現於眼眶邊緣。

只有他的女兒蘇菲亞,和他已過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對這遍領地的熱情和眷戀有多麼的深厚。

這份無止境的心痛,蘇菲亞感同身受,一絲不漏地埋於芳心之內。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閣下的領土,但如果可以的話,請讓蘇菲亞郡主到舍下暫住作個擔保……話還沒說完,威廉已經飛快地從椅上彈起身來,更拉出了牆上的配劍直指西蒙的鼻尖。

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女兒,即使什麼理由也不可以!

畢竟西蒙亦是見慣風浪的老商人,雖然內心為威廉的凜然威勢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靜。

面對與他臉龐不足一寸的劍尖,他深吸口氣後把話說下去。

請公爵大人不要誤會,我只想請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證不會損她絲毫。到五日後,公爵大人償還了小人的船貨以後,小人會恭敬地送郡主回來。

威廉的配劍仍舊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殺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衛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與這種卑鄙骯髒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說要他低聲下氣去懇求。

現在這個卑污的老頭居然大膽到打他愛女的主意,他抑壓已久的不滿和怒火終於失控。

父親大人,請讓蘇菲亞到西蒙爵士處暫住吧。

蘇菲亞?

請父親大人放心,蘇菲亞可以照顧自己的。

無堅不摧的寶劍始終無法刺出去,威廉無奈地望著這位最親之人,心內最為珍愛的美麗女兒,蘇菲亞報以堅決而動人的笑容,父女倆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緩緩收起配劍,望著西蒙滿帶笑意地跟蘇菲亞一道離開。

房門合上的一刻,威廉終於不支癱軟椅上,英雄的淚水終也脫眶而出。他有一個可怕的預感,他跟蘇菲亞將不會再見面了。

可是,他還有什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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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詭詐

黎明以前,四周濃霧深鎖,蘇菲亞獨自站在一戶大宅的陽台,默默面對外邊陌生的環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測的命運一樣。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三日的時間,可是威廉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有交帶下人傳來慰問的口訊。

西蒙的住宅雖然不及她長年居住的古堡宏偉巨大,可是室內的佈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遜色。

然而蘇菲亞一點欣賞的心情也沒有,被逼來到西蒙老頭的家中作客後,方發覺此處跟她家裡差異極大。

她家中雖有十數位服役的侍女僕人,可是西蒙家裡除了僕人以外,竟還有一位經常一絲不掛的女奴。

雖然她經常都聽到奴隸這名詞,可是她卻從沒看過或接觸過,甚至從來沒法去想像。

身為女性,居然連蔽體的片縷亦沒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慄的頸環和拷鐐,終日全身裸露地在男人們的眼前工作,這個情景帶給蘇菲亞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歲的這朵黃金薔薇,對於迷茫的前途固然煩惱,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點起少女內心深處的強烈好奇。

自少聰穎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邊的真實世界到底會是怎樣的世界,是否一個她無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異的感覺充斥於細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單純的好奇?為什麼在這個時間仍會有這種心思?就連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當蘇菲亞沉入了混亂的思潮時,在她的背後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問是誰?

打擾了,蘇菲亞郡主。我是瑪利亞。

聲音傳進耳內,年輕的芳心不禁產生了漣漪。是那個叫瑪利亞的女奴?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

是否門一打開,就會看到她光裸美麗的胴體?

蘇菲亞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覺,雙腳自動步近了房門。微微顫抖的纖手把房門打開,在她眼前果然出現一尊性感豐滿的女性肉體。

她從沒試過如斯接近地觀看別人的身體,高尚的教育告訴她,這是可恥的行為。

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與及一份她不明白的衝動,卻讓她想去細心欣賞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體。

眼前的瑪利亞不獨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優美胴體更散發出不可思議的魅力。

相比一般婦女略高的體型,彷如吊鐘般優美的豐滿,成熟而妖艷的嫣紅乳首,細膩纖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彈性的微隆小腹,還有那對曲線完美的潔白長腳。

這樣的一具身軀,莫說男人會為其著迷,就算身為女性的蘇菲亞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蘇菲亞驚訝的是,瑪利亞竟有著不差於自己的氣質学養,這跟蘇菲亞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隸形象有著很大的出入。

發現蘇菲亞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胴體,瑪利亞仍落落大方地挺立著任由她觀看。

西蒙喜歡把她的胴體暴露人前,她也早已習慣了露體,甚至還有點喜歡這種變態的感覺。

敏感的胴體似對蘇菲亞的目光產生反應,玫瑰紅的乳首就在蘇菲亞的注視下自動而明顯地勃起來。

不單是那雙產生性徵的鮮紅乳頭,瑪利亞的臉蛋轉紅,眼現水光,連說話語氣亦充滿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邊站著對話,一邊進入發情的狀態。

蘇菲亞愕然地凝望著瑪利亞,她一時不知所措。

蘇菲亞郡主,我家主人有請。

醞釀著浪蕩魅力的胴體,卻保持著淑女高貴的舉止,瑪利亞向蘇菲亞行了下人的禮儀,接引著發呆的她去西蒙的辦公室。

一路上,蘇菲亞想要把視線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卻只能集中在帶路的瑪利亞身上,尤其是那個刺在圓渾潔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樣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沒法抹去的印記,這就是奴隸嗎?

在西蒙的辦公室內,除了西蒙之外還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著。

甫看到這位男子,一直拉緊心弦的蘇菲亞終於可以放鬆,他就是蘇菲亞的大伯,威廉的親兄──東尼。艾弗遜公爵。

東尼同樣是英倫的公爵,亦是貴族之內當紅的官員,掌管著實權和軍權的大將軍。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數這位伯伯最溺愛蘇菲亞。

為了逗這位小郡主一笑,東尼甚至瞞著威廉偷偷教導她劍術,為了讓這朵小薔薇高興,他更帶著她騎馬到軍事禁區的城樓之上觀看日落。

在蘇菲亞的房間裡,更掛有跟東尼一起的畫像。現今世上最能令蘇菲亞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親和這位伯伯了。

東尼伯伯?!

蘇菲亞!

得見重要的親人,蘇菲亞已經往東尼雄偉的胸襟撲過去,緊緊抱著這位疼愛自己的伯伯。

讓妳受苦了蘇菲亞,放心吧,一切已成過去。

伯伯……我……

妳很勇敢,蘇菲亞。妳是我們艾弗遜家的榮耀,伯伯永遠都以妳為榮!

伯伯。

東尼輕輕把蘇菲亞推開,慈祥地掃著她軟若柔絲的秀髮,眼中流露著真誠的父愛。

當他的大手輕撫在蘇菲亞的臉蛋時,多日來的恐懼終於獲得釋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皇室的軍糧和補給已經接近,相信在這兩日就會抵達。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我的親侄女,不要讓她受到任何的困擾。

身為威廉的兄長,東尼同樣擁有攝人的氣魄,一對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時充滿了大將軍的虎威和氣勢。

當然,當然。小人一定盡力照顧郡主,請公爵大人放心。

畢竟男爵之位是買回來的,在東尼的威勢之下西蒙自然回復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頭在主子面前擺尾討吃的看門狗。

東尼溫柔地拉著蘇菲亞坐下來,更小心的慰問她近日的生活。

兩人交談了數十分鐘,東尼因為軍務煩忙而急著離開,蘇菲亞滿懷不捨地目送著他的離開,可是心裡卻仍保存了他留下來的溫馨。

西蒙恭敬地送東尼離開府第,還用馬車親自送他離開。

在馬車廂中,東尼全程滿懷心事,鬱鬱寡歡的視線只靜靜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並非只靠運氣,從東尼苦澀的表情就猜到一絲端倪。

西蒙聽聞,皇室中有人開始向東北部置業了。

……

西蒙笑而不語,他清楚英倫海軍並非想像中勇猛善戰,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實更為看好縱橫七海的維京人。

其實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員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離交戰的南部。

從東尼的反應看來,實際的戰況跟他的推測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請問前線的情況到底如何?

對於西蒙的詢問,東尼只是以沉默來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盤算著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財秘密運送到偏遠的地方,只要前線不支戰敗,他可以立即開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條妙計可以讓大人不用對戰事負上責任,只不知大人有否興趣?

東尼眉頭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將士努力作戰,可是後防若果有人侵吞軍糧……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戰之初,威廉公爵曾經把糧食分配給戰火中的難民,雖然只有少許,可是……

東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說下去,他已經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敵失機,是因為千絲萬縷的問題,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緩慢。

可是問責者正是皇室自己,責任只會加在他們作為指揮的將領身上,搞不好更會被送上斷頭台,連他的家人妻女亦會變成官妓,任由過往敵對的政要報復及漁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親弟,蘇菲亞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黃金薔薇……西蒙的嘴角掠過一個淫慾的笑意,只微微喚出了黃金薔薇四個字。

作為男人,東尼當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閃過一種恍然,原是正義而威嚴的面孔,在這瞬間卻與西蒙看齊,化成同樣邪惡的魔鬼微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黃金薔薇……在遠去的馬車之中,傳出了連樹林亦害怕的可怕笑聲。

五日以來,西蒙故意派遣瑪利亞侍奉蘇菲亞,增加兩人接觸的機會。

初時,蘇菲亞的確感到尷尬和困惑,可是當她與瑪利亞交談後就開始習以為常。

在她見過了東尼以後,蘇菲亞的心情明顯鬆懈下來,更秘密地詢問瑪利亞關於她日常的事情。

瑪利亞如實地告訴蘇菲亞,作為西蒙的奴隸非但沒有穿衣服鞋子的資格,更要經常戴著手拷和腳撩。

在晚上除了會跟西蒙以外,還會有鞭打和騎木馬等虐待的玩意,有時更會跟一些不認識的土豪權貴過夜等等。

蘇菲亞畢竟年輕,當她知道瑪利亞曾經亦是某地的貴族時,她的驚訝著實無以復加。

除了對當中她不認識的性愛感興趣外,更被瑪利亞誇張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對西蒙的印象亦產生出著奇異的變化。

蘇菲亞一方面鄙視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對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這份輕鬆的心情只維了兩日,到第六日卻傳來了噩耗。

軍糧雖然依時運到,可是卻被地方官員刻扣了大半。

而且前方的軍隊亦因為欠缺軍糧而士氣大減,戰況陷入了不利的狀態。

皇室果然追究責任,把罪名按到了負責統籌糧草的威廉身上。為了下屬著想,威廉只有寫下了遺書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攬到自己身上。

受到這個打擊,蘇菲亞當場暈倒。

蘇菲亞郡主……從痛苦與迷茫之中漸漸甦醒,蘇菲亞張開了疲憊的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美麗可愛的俏臉。

當她昏迷時,一直都是由瑪利亞負責照顧她,她醒來時亦只有瑪利亞在她身邊。

父親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蘇菲亞實在不願意甦醒過來。可是她始終也醒來了,又或是墮入另一個更可怕的惡夢之中。

蘇菲亞突然感到雙手異常沉重,細看之下方發現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個烏黑的東西。

手鐐?

此時的蘇菲亞竟然跟瑪利亞一樣,勃子上被鎖上了一個奴隸環,與及手和腳亦上了重重的拷鐐。

就是原本所穿著的華衣美服,現在竟都變成了短小粗糙,幾乎無法遮掩身體的暴露麻衣。

蘇菲亞的內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樣味道,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絕望等一一充斥於她的芳心。

沒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兒,帝國的名花,今日竟淪落成為奴隸。

胡思亂想之際,房門突然打開,沒有理會蘇菲亞的怒罵喝止,西蒙悠然地步進了房間。

跟平時的西蒙不同,此時的西蒙以貪婪猥褻的目光不停游走蘇菲亞性感的身體。

他那帶著色慾的目光,不禁讓蘇菲亞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來從沒試過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著得如此暴露失禮。

妳醒來就好了,我也有話要跟妳說個清楚。妳的老爸已經死了,是畏罪自殺的,真是一個可恥的男人。

閉嘴!!你這個臭老~~啊!

蘇菲亞的話還沒說完,西蒙已經償了她一個耳光。

突如奇來的耳光,換來了無以名之的恐懼。

在家裡從來只有人愛護她,在外邊亦只有紳士們追求和保護她,但卻從沒有人膽敢責罵她的,更莫說是對她動粗。

就是這記耳光,徹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時今日的情況。

沒有我的命令,妳別多嘴說話。今次賜妳一巴掌,下次將會是一頓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沒有。

可憐的蘇菲亞垂下螓首沒有正視西蒙,纖幼的手指緊緊抓抱自己的手臂,眼裡夾雜著悲哀與憤恨。

父親威廉是位責任心強的老實人,她絕不相信他會畏罪自殺。她深信摰愛父親的死一定跟眼前這天殺的老頭有關係。

我剛才問妳,明白了沒有?妳啞了嗎,幹嗎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賤人。妳那無用的老爸已經死了,連屍體亦都燒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債卻無人清還。他生前把城堡和妳都押給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員已經借機查封城堡,可以變賣的古董油畫盡被取走,害得我血本無歸。所以從今日起,妳不單是我的奴隸,除了要用妳的所有來滿足我之外,更要為我賺回失去了的金錢。

蘇菲亞的心在淌血,牙關咬緊,憑她的冰雪聰明,自然聽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賣肉體。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身為艾弗遜家族的女兒,她絕不容許自己痛哭於人前,尤其是西蒙這種她卑視的人。

想到艾弗遜家族,原是絕望的心靈死灰忽然燃起一個希望。

等等……我……我還有伯伯,請你找我伯伯……他一定會贖我回去。

東尼公爵嗎?妳那個無恥的老爸偷掉軍隊的糧餉,這可是誅連家族的大罪,妳以為妳的伯伯會出面躺這渾水嗎?而且妳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債項可不是小數目,連本帶利恐怕東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這……這……

別這這那那了,總之從今日開始,妳就是我的私人財產。別忘記,妳爸爸用妳作抵押的借據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妳賣到最下賤的妓院裡去,相信帝國出名的黃金薔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著離開房間,只餘下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名美貌的少女,與及一片沉重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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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馴訓

西蒙雖然邪惡,但卻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細密的老人家。他對蘇菲亞的身體很感興趣,可是卻不急於佔有她。

他要好好地享受調教她的過程,看著她的尊嚴逐片逐片地剝落,欣賞她的人格一點一點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徹底墮落成為一條再沒廉恥的女獸以後,才會好好品嚐她的身體。

他的心態就似是狩獵者一樣,喜愛追殺強悍的猛獸,在危險邊沿得到的成果才會有成就感。

為了加快蘇菲亞的成長,他讓瑪利亞終日陪同於她的身旁。

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個奴隸伴侶,蘇菲亞將可以更快地習慣。

同時,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們對暴露身體有著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會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會因露體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裡的傭人們,就算蘇菲亞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騷擾到她,只能用雙眼去看個飽,讓蘇菲亞終日浸淫在羞辱與刺激之間。

西蒙是個疑心極大的人,他並不會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長年追隨他身邊的僕人。

他不相信下人們會對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卻深明人性的醜陋,緊緊抓著僕人的心態讓他們深深畏懼自己。

正因如此,即使蘇菲亞擁有傾國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脅下也沒有人夠膽騷擾她,更不敢把屋內的任何事情傳揚開去。

結果,男人們淫慾的目光,女人們卑視的眼神,讓自少就是天之驕女的蘇菲亞嘗試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既是一種屈辱,但又似是一種興奮,這感覺讓尊貴的郡主無比懊惱。

西蒙更下命令,蘇菲亞每日都必須在屋外的草地上協助園藝。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卻須聽從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園丁的命令,只穿著兩塊僅能蔽體的麻布,於在戶外幹這些粗賤的工作。

曾經是身嬌肉貴的郡主,蘇菲亞的自尊當然被重重打擊。

異常的日子就像在羞恥的地獄裡渡過。

在西蒙家中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蘇菲亞慢慢慣習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體,甚至開始產生反叛的心態讓人家去看。

另一方面,瑪利亞已逐漸變成蘇菲亞傾談的密友。

雖然蘇菲亞不會跟瑪利亞說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獨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擔她內心的痛苦和重擔。

這一著明顯緩和了蘇菲亞的孤寂,減輕她反抗的情緒。

每隔兩、三日,瑪利亞就會被傳召去侍奉西蒙,有時也會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

可是西蒙卻從沒對蘇菲亞有不軌的行為,即使以蘇菲亞的聰明仍沒法明白為什麼。

開始時,蘇菲亞實在是非常興幸的,可是當日子久了,她逐漸放開自己以後,她竟不禁懷疑自己的魅力。

為何西蒙沒有不軌,為何其他男僕人亦對她這麼規矩?

到底那裡地方出現問題?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態。

在西蒙的大宅裡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蘇菲亞的日常生活其實並不辛苦。

無論食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還要好得多。

可是對蘇菲亞而言卻很困惑,她一方面為最愛父親的死因而日夜忖測,另一方面她駭然發現自己竟逐漸變得放開。

終日穿著那件淫賤暴露的麻衣,原本蘇菲亞是既尷尬又憤怒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體內竟會產生她無法理解的痛快感覺。

這種感覺蘇菲亞害怕至無法成眠,她害怕終有一日自己會變成瑪利亞那樣淫賤無恥的女人。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經過了半個月時間,蘇菲亞擺出一副柔順的模樣,但她卻暗地裡盤算西蒙居所的間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這一晚,在夜深人靜之際蘇菲亞以布包裹著手腳鐐,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

可惜與西蒙相比,蘇菲亞的狡猾還遠遠不及,正當她天真得以為自己可以僥倖時,原來西蒙早派人在晚間監視著她。

逃走失敗,西蒙借故發難,他就在眾僕人的面前把蘇菲亞拖出了花園,把她雙手吊在一棵樹丫上。

蘇菲亞,妳來了這裡已經很久,我待妳也總算不薄,為什麼妳還要偷走?

妳知不知道奴隸偷走失敗會有什麼下場。

我……哼……殺了我吧……

殺了妳?現在殺妳,相信妳會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聖經裡那條看透人心,誘惑夏娃偷嚐禁果的惡蛇一樣,完全捕捉著蘇菲亞內心的心事,了解她無法可以安心的理由。

正如他所說,沒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無法甘心。

哼,由始至終妳都沒有稱呼我一聲主人,妳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我……是……西蒙二話不說,已在那張聖潔美麗的臉上無情地摑下去,蘇菲亞除了掙扎以外,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真是一個混帳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還高興似的扭腰,太不要臉了。

蘇菲亞抬頭一望,竟驚見在她面前的傭人們正以淫慾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將要圍攻獵物一樣可怕。

各位認為這種女人有資格穿衣服嗎?

沒有!

眾人不約而同地高叫吶喊,無論男女都希望一睹蘇菲亞這位姿色足以傾國的美女,她的身體是否跟相貌一樣美麗動人。

不!!

蘇菲亞歇斯底里地喊叫,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瘋狂扭動,要她全裸於這麼多人的眼前,她寧可選擇自盡。

可惜她最終也擺脫不了殘酷的命運,西蒙連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來,在眾人的目光下終於全身地暴露身體。

蘇菲亞失去了平素的端莊穩重,猶如瘋婦般大叫大喊,她實在無法接受尊貴的胴體,被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個清光。

蘇菲亞還未從屈辱之中回神,一聲清響,皮鞭已然落在蘇菲亞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膚立即出現條紅色的鞭痕。

蘇菲亞不斷的嚎叫,在掙扎之中黃金色的長髮不斷舞動,豐滿的一雙胸丸不停地晃動,讓圍觀的僕役們看得異常興奮。

在月光及眾人的見證底下,西蒙開始了無情的鞭笞。

這具堪稱完美無瑕的少女肉體,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佈滿暗紅鞭痕的胴體時,不論曲線顏色亦是一絕。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西蒙的鞭打讓蘇菲亞的身體清楚地感覺到痛楚,殘酷的現實更讓她燃起了無盡的悲憤,可是當她發現面前的男人們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著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顫動,而且更是她的下陰所發出的顫動。

一生人中從沒試過如此狼狽尷尬,更從沒試過這樣痛苦。

自己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產生快感,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這偏偏卻是一個事實。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號,嘴角綻放出冷笑,這個倔強的女子終於要低聲哀求了。

想我停手嗎,妳就在眾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當我的奴隸,永遠做我腳邊一條忠心的母狗。

……蘇菲亞再次沉靜下來,皇家的血液讓她無法向這個卑賤的老漢屈服。

她的反應早就在西蒙的預計之中,他亦不希望這女娃會輕易投降,否則就太不有趣了。

他揚起手上的鞭子,繼續未完成的刑責,而且皮鞭更針對蘇菲亞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異的熱力在蘇菲亞性感的女體中醞釀,這班低下僕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瑣,這股熱力反而更見旺盛。

從沒使用過的女陰,更出現蘇菲亞有生以來首次的奇異痙攣,身體就像爆炸一樣,眼前一黑,在無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樂的呻吟,然後就在半空中不斷地顫抖。

就連西蒙也發呆起來,沒想到蘇菲亞會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這具女體真在太奇妙有趣了。

當他定神後才笑著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傭人們發問。

你們看到這個下賤女人剛才的醜態了嗎?

看到!!

那麼,她剛才的醜態叫什麼?



洩身!

丟了!

一大串難以入耳的名詞,加上令人難堪的嘲笑傳入蘇菲亞的耳內,在迷糊的餘韻中竟因這份刺激再起漣漪。

這樣的淫女太鮮廉薄恥了,你們認為應該要如何處置?

鞭死她!

姦死她!

不獨是男人們情慾高漲的呼叫,當中更有侍女們妒忌的漫罵。

只怪蘇菲亞實在生得太過漂亮,讓她身邊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這群女人早就發飆了。

在群眾的壓力之下,蘇菲亞的自信首次動搖。

當才的美妙感覺讓她不禁產生出少許的懷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蕩。

這個小小的懷疑,就似是一粒細小的種子般堆在她的心田裡,為她將來與西蒙的戰鬥起關鍵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來一個大水桶,把裸的蘇菲亞浸入了水中。

當蘇菲亞可愛的小腳浸入了水中,她突然驚呼和掙扎。

啊!!這是什麼?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鯽魚而已,妳就跟這些鯽魚好好地親熱吧。

鯽魚?噢……停手呀……停……啊……惡魔……停手……魔鬼!!

手鐐高高地吊在樹枝上,蘇菲亞悽厲但毫無幫助地叫喊,她的身體終於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數以百計的細小鯽魚不斷地啄吻她的胴體。

西蒙除下了骯髒發臭的襪子,強行塞入蘇菲亞的櫻桃小嘴內。

冰冷的水溫和傷口的痛楚,與及魚兒數之不盡的細吻的交織下,讓蘇菲亞產生出異樣的快感。疲憊的心與身已經放棄了抵抗,接受這些魚兒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聲,把蘇菲亞的長髮拉扯著,讓她面向著一班僕人們。

在眾人的視線之下,蘇菲亞的快感再次昇級。魚兒吻遍她的身體每個角落,敏感的乳頭,陰戶,腰間,背脊等全無遺漏。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肉體的快樂蓋過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樂的極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蘇菲亞終於流出了烈女的眼淚,可是連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幾滴眼淚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幾滴是因快樂而流下。

經過當夜的處罰,日子又再回復了平靜。

蘇菲亞似是跟往常一樣沒多大的分別,可是她再沒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識中更已学懂服從兩字。

蘇菲亞,妳最近的表現實在不錯,主人想帶妳出外以作獎勵。

……多謝。

西蒙心中暗嘆,經過多日以來的訓練,他仍是無法讓蘇菲亞自願叫他一聲主人,她的意志實在很堅定。

相比起過往給他調教過的女性,蘇菲亞可算是最堅強的一位。

即使環境如何艱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堅持著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種苦難。

難怪她的母親能令無數男兒著迷,從蘇菲亞身上幾可看見四公主在世時英雌的形象。

這女孩的確很出色,同時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蘇菲亞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體亦品味了變態的快樂,她體內已建立起奴隸的條件,現在欠的只是一個契機。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立即燃起她潛藏的黑暗面,變成真正忠心於他的奴隸,一個完美無瑕的奴隸。

對此,西蒙早有全盤的計劃。

瑪利亞,妳也一起吧。

是的,多謝主人。

瑪利亞內心產生了恐懼,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麼來凌辱蘇菲亞和她,可是已成習慣的奴性讓她毫不猶豫地服從。

西蒙把兩女的手鐐鎖在頸環上,強行脫去蘇菲亞的麻服,押著她們進入馬車車廂之中。

在車廂之內,蘇菲亞不斷地產生出奇異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裸地坐在馬車出到街上,無法抗拒的暴露刺激電殛著她的身體和心靈,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裸體遊刑的景象,壓在椅子上的陰戶更生出濕滑的感覺。

西蒙和瑪利亞同時留意到蘇菲亞的可愛臉蛋已經太陽般昇起紅霞,她的手更不時掩飾著兩乳上的乳頭。

西蒙暗笑在心,蘇菲亞已經愛上了暴露與視姦的感覺。

他放在瑪利亞身上的大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揉捏著瑪利亞的和。

瑪利亞被逼發出了細微的呻吟,這些更在蘇菲亞的心頭不停撞擊,把原已燃燒起的慾念火上加油。

馬車抵達一所市集,這是威廉生前所統治的領地裡最熱鬧的市場,市場裡有著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蘇菲亞滿懷心事地望出馬車之外,回顧這個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卻一點沒有舊地重遊的快樂。

沒想到當日前呼後擁的美麗郡主,今日變成一絲不掛的奴隸被地帶到這裡。

在市場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還有不少身穿薄布僅供蔽體的男女,一望就知他們是被帶來或新買的奴隸。

蘇菲亞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這個領地是嚴禁奴隸販賣的,想不到他死了沒多久,其他人已為了利益而違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過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犧牲是為了什麼?蘇菲亞不由得懷疑世事的價值觀。

西蒙給兩人套上了一個黑色的布袋,押著她們裸著身體步出車廂,在大庭廣眾之中徹底地暴露胴體。

即使有黑布蒙著面孔,但蘇菲亞仍感到無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卻也感到無比刺激。

太陽就在她頭頂上,溫暖的陽光灑遍她胴體上的所有地方。

沒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熱的石上時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來人往的市場內暴露身體,過激的刺激讓她無法正常地思考,無數的視線使她敏銳的肉體自動地興奮起來。

其他的奴隸沒有遮掩面目,可是身體還有點丁的布塊蔽體。

但蘇菲亞和瑪利亞兩人的胴體卻是無遮無掩,女性私密的乳頭,恥岳和陰毛全都暴露在開放的空氣之中,任由市場內的男男女女盡情欣賞。

兩具年青而美麗的全裸女體當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們雪白的胴身上。

兩女在這種氣氛之下,身體竟逐漸染紅,乳首發硬突起,瑪利亞更開始從陰唇中釋出發亮的蜜液。

是奴隸嗎?但她們好像很興奮!

快看!那兩個奴隸沒有穿衣服呢!

她們的乳頭勃起來了,可能比婊子更賤呢,快看看!

來了,她們走過來了!大家一起過!

西蒙一邊用馬鞭抽在兩女的臀部,一邊拉著她們勃子上的鐵鏈,就似拖著兩匹母狗一樣在人群之中穿過去。

在人群當中開始有人對她們的裸體撫摸起來,無論她們如何扭動身體,仍是沒法避開數之不盡的貪婪之手。

原本已讓她們尷尬的性徵更被陌生人用雙手來確定,蘇菲亞終於體會到奴隸的意義,不單只是失去自由,就連尊嚴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帶著她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場地,當中建有一個平台,台上站著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瑪利亞四肢著地的跪下來,而他本人就把她視作為椅子,毫不猶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邊。

蘇菲亞發現這裡原來是個奴隸市場,當她奇怪為什麼西蒙會帶她來這裡時,她的視線突然發現台上的女子當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個是……

沒錯,她就是以前伴著妳身邊的保姆。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人說妳聰明,但我看來不怎麼樣。來得這裡她當然是要被賣出去,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菲亞大吃一驚。

美娜雖然比她年長五歲,但其實可說是跟她一起長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姐姐無異。

但美娜現在竟被人當成奴隸賣出去,蘇菲亞心裡實在無法坐視不理,可是實際上又無能為力,這讓她痛苦得想要發狂。

來這裡買奴隸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則是開妓院的。作為她的前顧主,也好應該讓妳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會成為私人玩偶還是大眾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請求你救救美娜……

笑話,我這張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為什麼要花錢去幫妳。

西蒙說話的同時,更發出一陣難聽的淫笑,枯瘦的手掌還拍打著瑪利亞圓鼓鼓的大屁股,發出淫褻而又吸引的聲音。

算我……求你……

連主人也不叫一聲,這是奴隸的態度嗎?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聽不到呢,大聲一點!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麗的容顏已添上了兩行青淚。

她一直討厭西蒙,尤其是覺得他跟威廉的死有關係,心理上更把他定為殺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嚴刑虐打仍都堅持著自己的自尊。

可是為了救美娜,她終於捨棄了這份尊嚴,自認為奴隸去乞求這個老混球。

妳想我救她嗎?

是的,請主人救救她。

看到這位高傲的女孩終於屈服,從口中尊稱自己為主人時,西蒙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舒爽,一個有如惡魔的笑容出現在那張蒼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開褲頭的帶子,露出了一具與他年紀樣貌不合襯的雄偉陽具。

醜惡的陽具有如一條張口欲噬的毒蛇,讓初次見到它的蘇菲亞心頭猛跳。

好,我給妳一個機會。如果妳讓我射出來,我就買下那個女人。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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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悲歌

在這個市場之內有數以百計的人群,雖然有不少是衣不蔽體的奴隸,可是公然身體露出整個和下體的,其實只有瑪利亞和蘇菲亞兩女而已。

當人群的視線遊覽在這兩具白雪的嬌軀時,蘇菲亞卻開始在他們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陽物握緊,揭起了小許黑布露出一張小嘴,無奈地把這可怕的東西放進口裡去。

四周的人都沒有驚訝,在這個戰亂時世,在這種奴隸市場,根本沒有所謂奇異存在,他們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欣賞蘇菲亞的恥辱表演。

台上開始了奴隸拍賣,美娜則站在一排女奴隸的中央,如果不快一點讓西蒙完事,她可能會被妓院主人們買去。

蘇菲亞開始了生平首次,小巧的舌頭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蔥玉手更套弄著它。

出奇地,蘇菲亞沒有感到預期中的屈辱,反而覺得有份放縱的興奮。

從小她就受到嚴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卻一點禮數,可是現在竟然於眾目圍伺之下為一個老伯,蘇菲亞感到不可思議的夢幻感覺。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興奮潮濕。

蘇菲亞,如果妳一邊一邊,我會更加興奮的,或者會快點完事。

西蒙解開了蘇菲亞的手鐐,她自然地分出一隻手放到兩腿間,手指輕輕玩弄著那紅色的肉貝。

到底是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還是為了滿足個人變態的慾望,連蘇菲亞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個多月前,她仍把視為淫蕩婦人的邪惡行為,但今日她卻甘於在人群之中,在人們指指點點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帶來的興奮。

無可否認,蘇菲亞心中已經確認自己是一個變態女人。

奴隸拍賣持續著,終於輪到了美娜。

蘇菲亞不禁心急起來,無論她如何盡力,但西蒙的陽具總是堅而不洩。

正當蘇菲亞懊惱之際,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夾起了她硬起的乳頭往上拉扯。

蠢材,用這個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聰明伶俐的蘇菲亞當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沒有猶豫的餘地,即時握起自己豐滿的美乳,把陽具夾在當中開始磨擦。

加上乳交,西蒙笑著享受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賣正激烈,台下的淫戲亦淫蕩荒唐,當美娜的叫價被推高到某個價格時,西蒙發出了低聲沙啞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蘇菲亞的嘴裡激射出來。

西蒙享受了一會兒,才慢慢舉手加入競投,可是他卻沒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於黑布裡的蘇菲亞竟然一聲不響地把口裡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讓蘇菲亞跟美娜共處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卻很特別。

他容許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壘時的衣服,但仍要蘇菲亞保持地活動。

蘇菲亞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醜,可是不知為何,她竟然為這個主意而心動。

美娜,父親大人到底是怎麼死去的。

在房間之中,蘇菲亞急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發生的事情。

如果真是西蒙殺死威廉,她一定會跟他玉石俱焚。

當美娜發現面前裸的女奴隸原來就是蘇菲亞時,她不禁目定口呆起來。

她發夢亦沒想過自出生開始代表了尊貴兩字的郡主,一向最重儀態的蘇菲亞會公然一絲不掛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動。

即使她們現在躲於房間內,她仍沒法置信眼前所見到的事情,她的視線不禁注視在蘇菲亞那性感迷人的女體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數載,可是蘇菲亞那粉紅的乳頭,黃金的恥毛,纖瘦的小腰和美麗潔白得使人暈浪的長腿,她今日還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細心欣賞。

郡主……妳……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體,蘇菲亞感到連腦袋都要麻痺的快感。

蘇菲亞的臉頰有如火燒,但身體的反應更讓她感到尷尬。

美娜的眼光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時,蘇菲亞竟本能地產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讓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訴……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個多月前的一晚,傳召了亞歷士大人和約翰大人到城堡商議什麼,一直到深夜時份他們才悄悄離開,現在也不知他們兩位到了那裡去。直至翌日的清晨,傭人們依例送早餐給公爵大人時就發現他已經上吊自盡。

亞歷士和約翰?

威廉一直信賴倚重,視之為親兄弟的兩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兇?

蘇菲亞無法置信的同時芳心裡更燃起無法歇止的怒火,最愛父親的悲哀結局,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全都是這兩人所造成。

身為軍人兼騎士的亞歷士,更曾教導蘇菲亞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騎士精神。

可是現在竟然……

美娜,辛苦妳了,妳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蘇菲亞眼珠突然一轉,悄悄離開房間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間內,蘇菲亞首次如此主動稱呼他為主人,更向他雙膝下跪。

西蒙深謀遠慮,他答應蘇菲亞買下美娜當然不會是做善事,蘇菲亞的來意他更清楚了解。

蘇菲亞,妳來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嗎?

是的,主人。

可是妳的身體已經是我的財產,妳還憑什麼來交易?

蘇菲亞的靈魂,主人。只要主人答應殺掉亞歷士和約翰,從今以後蘇菲亞的身體和靈魂亦屬於主人。

嘿嘿嘿嘿……妳的提議我也有興趣。對我來說,我需要的是一頭美麗而且絕對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給妳的是一個月內讓妳親手手刃他們,妳認為如何?

這正是蘇菲亞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頭忠犬,妳見過狗會跟主人說話的嗎?

汪汪!!

蘇菲亞毫不猶豫地向著西蒙吠叫,她的面上還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其美態使得閱人無數的西蒙亦為之神往。

為了替父親報仇,蘇菲亞甘願放棄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當這個老男人的一條狗。

她爬到西蒙的腳邊,閃爍的瞳孔散射出乞討憐愛的誘人眼光。

西蒙把那幾隻噁心的腳趾蠕動兩下,蘇菲亞小心謹慎地伏下身軀,就似一頭真正寵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滿汗臭的腳趾。

夠了。

蘇菲亞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對著西蒙,靜靜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慾的火光,連手指亦帶點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無數貴族男兒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黃金薔薇,今夜終於變成他私人的寵物,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體更要強烈許多。

從衣袋中取出了一顆細小的紅色丸子,西蒙隨手把丸子拋到地上,丸子落在地上後還在蘇菲亞的眼前滾動著。

吃下它。

蘇菲亞望著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這些肯定是會上癮的藥物,心中立時泛起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這顆丸子,她一生一世亦無法得到自由,永遠都會成為男人們的玩物。

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時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輩子也不用再面對現實的殘酷,一輩子都只享受沉淪的快樂。

蘇菲亞下定了決心,把藥丸吞入肚裡去。

西蒙知道時機成熟,從書櫃中取出一柄匕首,拋到蘇菲亞面前。

要證明妳的決心,還要為我多辦一件事。把今日帶回來的女孩殺了,我才會相信妳。

蘇菲亞的臉容立時緊崩。

想清楚,讓那女人留在世上對妳們都沒好處。妳想讓她承受跟妳一樣的痛苦嗎?

蘇菲亞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靜地深思著西蒙的說話。

可是要殺一同成長的朋友,蘇菲亞似終無法忍心……

還是妳想我放了她,讓她在外邊胡言亂語?

終於,蘇菲亞感到了遍體生寒。

她在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條母狗,在西蒙身邊的僕人們亦有權利擺佈她,可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認為她是威廉公爵美麗絕倫的女兒,擁有皇室血統,賢淑莊重的黃金薔薇。

她絕不容許外人知道這個秘密。

正當蘇菲亞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時,西蒙卻毫不留情地一腳把它踢走。

妳做錯了兩件事,第一;我養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妳剛才猶豫再三,輕視我這位主人的命令,我會記下妳這次的錯誤,到將來再處罰妳。現在趕快滾去執行任務。

一陣的愕然,蘇菲亞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後,慢慢爬到匕首處,用牙齒咬起了它,向著房間外邊爬出去。

待蘇菲亞離開以後,西蒙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黃金薔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時份,黎明的陽光從窗簾透射進房間之內。

穿起了久違的華貴衣服,面對著身前的全身大鏡,蘇菲亞感到再世為人的感覺。

即使鏡中的她同樣美麗,但她知道她已經不再是過往的蘇菲亞,而是另一個新的蘇菲亞。

好漂亮,蘇菲亞,妳簡直是神最傑出的創作品。

嗯……噢……多謝主人。

站在蘇菲亞背後的西蒙就似一隻附身的惡靈般,一雙乾涸的手指在她年輕飽滿的上肆無忌憚地揉捏,同時還吻著嗅著她香滑的粉頸。

望著鏡中的蘇菲亞,她已經重新穿起了高貴的絲綢華服,回復以前亮麗的妝扮,簡直美艷動人得讓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倫帝國裡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黃金薔薇,才十六歲的她身體實在完美無瑕,無可挑剔。

擁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可說是所有男人最終的夢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還插著剛殺了人的匕首,可是蘇菲亞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時前,蘇菲亞懷著匕首潛進了這房間,面對倦極而睡的美娜胸口處狠狠地把匕首插進去,在沉默的夜裡,就結束了其短暫悲哀的生命。

當時在蘇菲亞心底確曾掠過一絲的猶豫及憐憫,可是當她狠下心腸,按著美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時,她明白到自己終於臣服於邪惡了。

這位無辜的少女臨終前那驚駭欲絕,淚花湧現,乞憐、害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還有她的鮮血濺在蘇菲亞面上時那份溫熱的感覺,全都是臣服於邪惡的鐵證,一生一世纏繞在蘇菲亞的心內而永留不滅。

蘇菲亞,我最忠心的奴隸,從今日開始妳要回復以往的高貴,到晚上就來我的房間跟我同睡,讓我好好享受妳這美麗的身體。

是的,蘇菲亞先謝過主人的恩寵。

一個多月來的調教,在此時才真正地發揮作用。

蘇菲亞得到忠於淫慾的理由,她終於解放了自己的慾望。

接下來就是訓練她的床技,與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後,黑夜再次降臨大地,蘇菲亞來到了西蒙的房間等待淫邪的調教。

在藥物的影響之下,她徹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體與心靈亦衷心期待西蒙更荒淫無恥的玩弄。

西蒙讓蘇菲亞脫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塗了秘制的催情藥物。

她的手腕和腳踝亦扣上拷鐐,嘴裡放進一個強制擴開口部的刑具,那對有如藍寶石的眼睛被一塊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卻是她勃子上一個鑲滿寶石的頸圈,與及她肛門處伸出來的一條黃金色尾巴。

這是西蒙特別為她訂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已經訂制了。

嘿嘿嘿……真可愛,不愧是我的黃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條短鞭,在蘇菲亞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聲,蘇菲亞四支著地的嬌體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條讓西蒙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絕弧形。

催情藥物讓蘇菲亞的皮膚變得非常敏感,只是這輕輕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盪。

西蒙把一顆紅色的藥丸拋入她那張開的口裡,手上的鐵鏈一緊,引導著她爬行的方去,同時用鞭子輕掃她的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時陷入緊張的狀態,臀部因恐懼而不停擺動,使得那條夾在菊門中的金毛尾巴搖搖晃晃。

房間之中,一位年輕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腳爬爬,而玩弄著她的竟是一名年過五旬的老年醜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這份意淫的味道。

從房間開始沿著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著客廳之中出發。

皮鞭不斷地揮打在蘇菲亞的身上,白嫩的皮膚變成鞭痕處處。

痛楚自敏感的肌膚刺進了她的腦內,鞭打的痛楚,卻因為藥物而逐漸燃起的慾念,慢慢變成一股強大的快感。

體內的藥物使蘇菲亞的精神逐漸衰弱,但身體卻產生出一股慾火,處女的肉體竟深深渴望,私處更呈現一遍泥濘。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僕人時,西蒙更會讓他們把蘇菲亞視作真狗般逗弄,就連平時不能觸摸的身體,西蒙亦會讓他們好好地摸過夠。

如果蘇菲亞仍然清醒的話,她一定會發現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將自己的女奴讓予他人來凌虐羞辱,可惜此時的蘇菲亞已經理智漸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個男人,她原本尊貴的身體被這些下人們徹底檢查及輕薄,秀髮、豐乳、玉背、美臀、長腿、私處等全都被人摸乾摸淨。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連撫摸自己的人是誰亦不知道,但偏偏卻因此而更感快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讓男人們玩她玩得更為起勁。

蘇菲亞郡主啊,感覺到了嗎,這就是妳淫賤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輕輕在蘇菲亞紅潤潮濕的性器上劃了一圈,她的嬌軀卻猛烈地發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緊,朝天地奮力抬起,頭部仰高,口中更尖聲呼出長長的嘆息。

西蒙不由得讚嘆起來,他曉得蘇菲亞已經急不及待想要發洩,翹起的雪白大股肉更向著他搖擺,作出母獸的暗示及邀請。

蘇菲亞擁有無語論比的相貌及氣質,可是體內卻充斥著最下賤的本性。

經由他悉心的開發與及藥物的侵蝕,這位郡主到底可以墮落到什麼程度,西蒙實在好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進了蘇菲亞未經人道的秘穴,穴內已經充份的潮濕灼熱。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塗在她的鼻孔之下,讓她嗅回自己發情的氣味。

嗅一下自己的騷味,妳真的很有天份當一條狗呢。

羞辱的嘲笑,讓蘇菲亞更感灼熱,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燒起血液,上下兩個小嘴不斷流出汁液。

來到客廊,西蒙亦已經難以按捺,他把蘇菲亞的手鐐和腳鐐鎖在一起,使她恰如一隻待宰的豬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來一眾婢僕們圍著他與蘇菲亞,亮出醜陋的陽具向著她的處女秘穴慢慢推進。

處女的鮮血從兩片豐厚的牝戶中滲出,這位傾國傾城的郡主最寶貴的初夜權,終由西蒙這年近花甲的陰險老翁奪得。

西蒙感到蘇菲亞的下體吸吮著他的陽具,他駭然發現她竟有著一具名器。

他實在喜出望外,這女孩的肉體實在好得沒話可說。

有了這具身體,將來一定可以為他帶來更多的樂趣,也可以帶來更大的利益。

西蒙隨手拉開蘇菲亞的手帕,她登時發現四圍的僕人們,正專心一志地欣賞她被開苞的過程。

強大至極限的視姦效果,讓蘇菲亞的體內產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還拉起蘇菲亞的金髮,逼得她要仰起臉龐面對眾人。

西蒙發揮出異常的性能力,在這位美麗少女的體內享受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蘇菲亞的樣子亦變得無比荒淫奇趣。

淚水、鼻涕、唾液流個不止,水藍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對反起的白眼,小細可愛的嘴巴化成一個異常的痴笑。

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根本沒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氣質與及禮儀聞名全國的黃金薔薇,在時竟會是一副比妓女婊子還要不如的醜陋相貌。

最後,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進蘇菲亞的體內深處,當他完事後她還在蠕動身軀,似是還沒得到滿足。

西蒙拉回褲,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蘇菲亞的女陰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擺動肉臀。

真下賤,妳這麼想要我就給妳過夠。你們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隨便用吧,今晚餘下的時間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圍觀已久的男僕人共有八名,他們一時起鬨的搶到有利位置撫摸蘇菲亞,就像八隻獅子同時撲向一隻可憐的小兔子般。

你們有點修養好不好,人家始終是尊貴的郡主啊,你們就輪留來幹她嘛。

西蒙笑著吩咐下人的同時,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賞。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起觀賞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墮落更為有趣。

僕人們開始了撫摸,同時亦開始去蘇菲亞不斷羞辱。

他們用盡最污穢不堪的說話來譏諷蘇菲亞,她從堵著的嘴巴卻只能發出嗚咽,根本沒法分辨是說話還是呻吟。

一輪肆意的淫虐,男人們怒勃的陽具開始深入這位小郡主的體內,讓他們逐一探索她性器內的秘密。

芳華絕代的面貌,鮮嫩窄狹的名器,讓這班下層的僕役盡享這位貴族少女的身體。

漫漫的長夜裡,少女的肉體不斷地接受男人們的姦淫,以精液來洗禮,靈魂則徹底地淪落為惡魔們忠心的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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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茉莉之蔷薇学院

-----1

见鬼,茉莉!马特生气的大声喊道,因为茉莉把满满一杯32盎司的冰水撒在了他大腿上,迅速渗进裤子里面,他的、蛋蛋被冰凉的水弄得萎缩下来,他赶紧站了起来┅┅

他正在看一场球赛转播,他温顺美丽的女友正顺从的跪在他脚边,她已经跪了很久了,可恶!她心想∶为什麽非要有联赛?

她的脚踝被链在一起,她的膝盖被绑在一起,她的手腕被拷在背後,更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被从皮项圈上垂下的锁链严格的向上吊着。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铐,胳膊肩膀已经很痛,冰凉的手铐已经勒进了肉里;嵌着金属的皮项圈紧紧地裹着她的脖子,在她下巴下面,项圈连着一个托架,迫使她的头僵直地高高抬起,这个装置叫直立架;茉莉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3英寸大小的住嘴球,使下巴嘴唇绷直。

直立架、住嘴球、项圈,使她的头极受到限制,可怜的姑娘的脸几乎垂直向上,架子的上部与头顶相连,一条细链条垂下来与膝盖相连,使身体严格直立,没有办法放松。

这次她没有被上眼睛,但她也几乎不可能看到电视,马特喜欢看她蓝色的大眼睛,她的嘴经常被塞住,眼睛就成了她重要的传情工具。

他有点口渴,於是想叫她那些饮料来∶去拿点什麽喝的。马特对她道,mmmmm?她稍微动了动,发出快乐的哼声,但她的头被严格的後仰,她只能侧过头,斜着眼睛看着马特。

mmmmph┅┅errrrrkkfff她极力想表达什麽,马特温和地笑了笑,俯身解开她後背手与项圈的连接和膝部头顶的细链,扔到桌上,mmmmmmm┅┅

她幸福的呻吟着,胳膊终於能放下来,酸痛的肌肉彷佛在哀嚎。

她当然是全裸的,漂亮的褐色长发梳成两条辫子,一对相对於她苗条的身材很大的非常性感的,上面长着樱桃般粉嫩直立的,马特经常让她长时间的裸露着,在她两个奶头上各有一个金色的小环;她的阴毛是剔除的,可以清楚地看到粉嫩潮湿的秘唇;她有一双明亮蓝色的大眼睛,她的嘴是标准的性感美女的嘴,比较大,嘴唇的厚薄恰到好处而红润,一些口水挂在嘴角。

其他方面,茉莉的身材并不很高,但修长,手足纤细漂亮,而且身体十分柔软,即使是在年轻女子中也是比较少见的,甚至杂技柔术表演中的动作在她来说也并不困难,以至於茉莉曾想把这作为职业,不过作为美女的茉莉其实衣食并无忧。

双脚依然连着锁链,双手依然拷在背後,茉莉很狼狈的爬起来,幸好手脚稍有馀地。小心的朝厨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马特感到是如此地好福气,以至於一想到她就会性起。更幸运的是茉莉十分温柔,极其聪明顽皮,而且非常乐意尝试刺激,极具冒险精神,逼得马特不断激发出创造力以满足她,甚至经常觉得是不是太变态了的时候,她还在口塞里面毫无羞耻的笑,故意挑衅冒犯着他的尊严和权威。

平时,茉莉的手被限制的时候太多了,以至於在别人看来很难做到的对於她都轻而易举,她手拷在後面打开冰箱,拿了一大瓶苏打水,在背後把瓶盖启开,放在台面上,踮起脚尖,手向後够,她居然能够到操作台上面的壁橱门,拿出马特喜欢的那套厚重的大玻璃杯。太重了,她几乎拿不住,好歹拎下来,又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托盘,又用两手从背後在冰箱里取出冰块杯,倒了不少冰块在玻璃杯里,再加上苏打水,放在托盘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端起托盘,非常吃力的走出去。

她的力气显然不够,但还是努力的保持着平衡,脚踝上还连着短链,茉莉庆幸没有被穿上可怕的极细高性感的高跟鞋,即便光着脚都很难不让水泼出来。

茉莉终於挪到了房间,马特正舒服的坐在大皮沙发里,脚搭在茶上,衣冠楚楚,茉莉移到马特身边,背向他,准备跪下服侍马特喝水,不幸终於发生了,由於双脚是链在一起的,她一下失去了平衡,托盘一摇,整个一杯冰水浇在马特大腿上。

茉莉惊恐地张大眼睛,mmmmmpf!她呜咽着,使劲摇头。马特站起来抖落腿上的冰块∶还不快去拿毛巾把这弄乾净!他厉声道,茉莉赶紧拿来毛巾,他走到她後面把住嘴球的扣解开,但仍然让球留在嘴里,带子搭拉在两边,都弄乾净以後,到卧室去!他胡乱把身上擦乾,怒冲冲的走出房间。

茉莉赶紧跪下捡起杯子,把冰块扫进托盘┅┅巨大的住嘴球还塞在她嘴里,它太大了,深深地楔进牙齿,没办法用舌头顶出,她的手还被拷在後面。她奔向厨房,脚上的链条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运动幅度,又* WWwCOM拿来很多吸水的乾布擦地,茶、沙发都弄完了,她开始解决住嘴球的问题,显然马特刚才解开它,是想让她能说话。

她来到厨房,四下里看看,终於有主意了,墙上有个挂钩,让钩勾住口球的扣,往外拽,也许能行,她努力了数次,终於成功了,大量口水流了下来,酸痛的下巴终於能合上了,她舔了舔乾乾的嘴唇,深深的吸了口气。

15分钟後,马特已经换了身衣服,依然很酷,正在卧室里看电视,一个温柔的声音∶主人?她怯生生的问∶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马特关掉电视∶过来,跪下!茉莉翩翩跪下,低下头,马特打量了她半天,你有什麽说的?马特问道。

我┅┅我非常抱歉┅┅我不小心,主人┅┅我愿接受惩罚,但我确实手脚不太方便。她低着头。

看着我!茉莉抬起头,你要说实话!马特温柔的说道∶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好让我惩罚你?

oh!不!!!主人。她不停地摇头∶我从不那样。我发誓,真的,我没有假装。她停了下来等他发话,好像要哭的样子。

不过,你的确希望被惩罚是不是?

是的。她轻声答道,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从不强迫你,但是作为一个好的主人,不能容忍奴隶犯这样的错误。

你想愚弄我是不是?他轻声问道,茉莉想辩解,马特伸出一只手指警告她保持安静∶我们都知道,对於你,我从来没真正的惩罚过你,你清楚我不会用鞭子真正的打你,身上会出血印,但恐怕只有这样才是你最害怕的惩罚,其他的,你不但不怕,还很喜欢!

茉莉默不做声,因为她不否认,什麽紧缚、严格的头套、塞口、夹夹子等等都能使她唤起,无论主人多麽严酷,多长时间!

所以你故意┅┅好让你开始享受。这次我一定得给你点教训。马特幽幽的说道,虽然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对於即聪明又顽劣可爱的茉莉,恐怕是不止假装一两次了。这简直是对主人的欺侮,所以马特决定动点真格的,不过马特倒也没有真正生气。

怎麽来对付她呢?思忖片刻,马特已心中有数。ok!马特也是个狡猾的坏家伙,故意挑衅道∶我想来个严酷的四马倒攒蹄,扔到漆黑的壁橱里直到晚上怎麽样?

茉莉静静地跪着∶主人,我能说话吗?

当然。

好吧,茉莉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建议不怎麽样,不足以惩罚像我这样的坏女孩。

好,好!马特满脸坏笑∶这只是建议之一,那麽反吊双臂┅┅马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6小时。没反应,10磅加在你辫子上。没反应,6盎司的铅垂在奶头中间。没反应,一个大大的口球加眼罩。

茉莉终於抬起头∶那好吧,主人!她笑了。

看哪?马特进一步解释道∶我指的是那边,更紧的捆绑,你非常喜欢的!

oh,不,主人,那可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她恶作剧似的笑着∶你应当为你的精彩的想法而自豪,主人!

好了,够了!他说道∶现在正是时候。马特站起身,打开茉莉的手铐∶30分钟後,把你里!里!外!外!都清洗乾净,穿上那件新的束腰,17寸的,你至少能锁紧一条边。go!go!茉莉像水兵一样快速跑出房间。

29分58秒後,马特听到一声轻轻的敲门声∶主人?我已经按你说的准备好了。

好极了,进来让我看看。

茉莉走了进来,婷婷玉立,手垂在两边。马特绕着她转了一个圈,他点了点头,注意到她束腰的背後只有一条2英寸边,另一条已经锁紧,这意味着她原本24英寸的腰围已被压缩到了19寸。

手放到脑袋後面!他命令道。她顺从着,随着一个深呼吸,双峰耸起,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吸气!他命令道,然後抓住两边,用了很大的力量,一点点靠拢,一点一点收拢┅┅终於两条边都合拢了。马特满脸憋红,满意的说道∶oh,这好像是你最後的两寸了,不能再小了是不是?

是的,主人。她喘了口气。

现在腿站直,弯下腰,趴在椅子上,把屁股撅起来!

茉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将要发生什麽,马特不会平白无故让她清洗内部,她感觉到菊洞有什麽凉凉的东西,是他的手指,带着一些油脂,柔和地进出着粉嫩的菊洞,敏感的感觉,令全身翘起。他的手指终於滑出,菊洞刚刚微微合上。

放松!他命令道,茉莉感到一个坚硬的橡胶棒正在探索她的菊洞,很大很粗,她的扩约肌被迅速撑大至前所未有的程度,ho┅┅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橡胶棒上涂有很多油脂,马特对她的女奴并不野蛮,他慢慢的、稳稳的用力把橡胶棒插进了茉莉的身体。茉莉极其痛苦的忍受着橡胶棒最粗的部份通过她的扩约肌,然後橡胶棒的直径稍微变小,终於到达了末端能防止完全没入的边缘,疼痛渐渐减轻了,但下腹部由於巨大橡胶棒的侵入而胀满,更增加了束腰的压迫感。

站起来,手放在脑後!茉莉赶紧服从着,马特拿起一根麻绳,把它对折起来,绕过茉莉腰部在前面穿过对折的绳子後拉紧,陷入了她的腰部,茉莉感到幸好有束腰的保护,不然那绳索一定会深深的没入她娇嫩的肌肤。

两腿分开!马特把剩下的绳子由下腹部穿过姑娘优美的双腿,用另一只手分开,让绳索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然後用很大的力量拉动,使两股绳索紧紧的压住粉嫩的阴蒂两侧,将勃起的阴蒂夹紧。

ouch!oooohh┅┅茉莉不停地呻吟,马特一边叫她安静,一边在她美丽的臀部进一步收紧绳索,使之贴紧臀颊,同时巨大橡胶棒更深的刺入茉莉的身体。马特再一次用巨大的力量上提,使茉莉只能用脚尖站立,当刺骨的绳索完全嵌入娇嫩的肌肤後,才在腰间打结。

走到中间去!茉莉迅速服从,但这并非易事,她的阴蒂早已因麻绳的压摩而勃起,行走的动作更刺激着嫩芽,体内巨大的橡胶棒使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再加上绳索紧紧缠绕的束腰┅┅

坐下!虽然这里有其它柔软而舒适的皮椅,但茉莉并不敢奢望,一张笨重的栎木椅子正等着她,表面非常粗糙,但不管怎样,上面铺了一块软垫,很破旧,泛着银色的光泽。茉莉略带迟疑的看了马特一眼,我叫你坐下,不要问问题。马特说道,茉莉迅速坐下。

接下来,马特眨了一下眼∶当然是┅┅马特拿起另一节麻绳∶手背到椅子後面,手心对手心。

茉莉耸了耸鼻子,还是照办了。马特先用对折的麻绳将她的双手掌心相对紧紧捆了6圈,绕过腹部3圈,茉莉感到仅在腕部°°手不能够到的地方打了一个结,她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麽。

肘部,是一节同样粗糙得刺骨的麻绳,缠绕着她的肘部,被拉紧直至双肘相碰,然後绳索紧紧缠过下方,从双肘下分两路穿过腋下,在前面绕上相对一侧的肩膀,回到背後从臂下回到肘部缠绕,同时经上部缠绕,并勾联肘部的绳索以加紧,直至颈後,回到肘部最後一次勾联加紧。

一个精细的、但非常有效的紧缚,茉莉能感觉到每一根麻绳都非常有效,上臂的麻绳已经陷入肌肤,肩膀承受着这种严格的接触式肘缚产生的巨大张力而刺痛。接下来,马特用另一根麻绳将茉莉的腰部与椅背绑在一起,在打结前使绳索尽可能的紧,然後绑住茉莉的右脚踝尽可能向後拉固定,左脚也一样。现在茉莉的双膝被严酷的分开在椅子两侧,极度的扩张使得大腿的肌肉绷直颤抖。

马特又用一节麻绳将茉莉从胸部紧紧绑在椅背上,最後用一根绳子把双手拉向椅下,绑在横秤上,使得双臂和肩膀保持更严格的拉张。

舒服吗,亲爱的?马特问道。

太难受了,主人。她答道∶但我猜想一会儿会更糟。她抬头冲他笑着。

她身体除了稍微扭扭,手臂除了动动麽指,一点都动弹不得。她躯干和腰部的绳索,使她的屁股紧紧的坐在椅子上。从马特一开始捆绑她,她就已经发现那银色坐垫的秘密了。

主人?

怎麽啦?

什麽东西火辣辣的?弄得我屁股又痛又痒。

马特一笑∶那就对了,是不是个好主意?他走到她後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紧张的脊背∶那垫子是我从工厂弄来的,是一种合成纤维,是某种塑料和金属丝制成的。马特拿着多馀的一块纤维解释着∶纤维上细密的短毛应该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会在你皮肤上留下无数小红点,很刺激但不会真的伤到你,我已经在上面涂了毛皮脂,效果应该更好。我非常想看看你待会的反应。

茉莉抽了抽鼻子,张了张鼻孔,好像很不以为然,她不想让他那麽轻易就得逞,这就想胡弄我?可没那麽容易!她心想。活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的感觉。

好,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麽,主人?

马特笑了∶当然是惩治你。

茉莉扭挣了两下她的绑缚∶这不是我的惩罚吗?她调皮的问道。

这仅仅是让你待好。说着,他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布片扔了过来∶这才是你的惩罚。

茉莉又顽皮的笑了笑,但没说话。

我前些天在网上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马特说着,拿出一张打印纸∶布口塞。他把打印纸在她的面前晃动着∶这家伙找到了处置女人最好的办法。

oh,是吗?茉莉轻蔑的说道∶适合你自己,主人!还带着讽刺的口吻,特别强调了主人两个字∶你以前给我用过那麽多的口塞,什麽球形的、塞形的、仿形的、环形的、充气膨胀式的、口嚼马具式的,我想不出布口塞有什麽新鲜的!

马特拿起一堆布片挑了几件,开始折叠,同时还看了两眼打印纸∶mmmmm┅┅uhhuh┅┅好,太棒了!一边嘟囔一边点头。

张嘴!他命令着∶张大点!马特拿着一个蓝色餐巾折成的小方块,又对角折成三角形,由於太厚,已经成了圆锥形,径直塞进茉莉的口中牙後方,贴着口腔壁,很深,以至於碰到了喉头。

aaakkk!茉莉大声的咳杖,眼睛已充满了泪水。她张大了眼睛,慢慢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她的身体好像不喜欢这种入侵,瞬时产生了大量粘液,浸润着娇嫩的喉头前粗糙的棉布。

马特又拿起一块擦碟布,对折成一个大三角,然後搓成一长卷,捏住中间塞进茉莉口中,两头绕到脑後系紧,茉莉的嘴被撑开,嘴角夸张的向後咧着,她感到有些窒息,活动着下巴以缓解。那布卷勒得她的嘴角有点痛,一小股口水从下嘴唇流到了下巴。马特观察了她片刻,然後拿起另一块大的擦碟布,这次再对折成三角後,他把碟布搓成了5英寸粗的卷,再次压入茉莉的口中,紧紧的绑在脑後。

马特凑近茉莉看了看,正如她所说,她对口塞非常非常的有经验,她的经验让她懂得如何放松和适应塞入的布卷,她的眼神仍然比较平静,这使马特更感挑衅,这就是你最厉害的手段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

马特笑了,坐下来开始看电视,茉莉就安静的待在离他并排大约6英尺的地方,面对着他。他喜欢看她被捆绑、被堵嘴的样子,当然她自己无需看到。一个小时。他平静的说道。茉莉默叹一声,蠕动着他的捆绑,椅子发出吱吱

声,她漂亮的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得像小卵石了。马特暗笑,她已经开始自娱了,多好的姑娘!

马特渡过了非常愉快的一小时,茉莉也获得了享受,用她自己的方式,他能听到她从鼻子沉重的呼吸,她嘴里的布卷外层已经有些潮湿,他走到她背後解开了口塞,布卷几乎被浸湿到了耳朵的位置,从嘴里流出的口水在脸颊和下巴上闪光。她曾用力咬布卷以减轻下巴的张力,但嘴角还是勒出了印。

马特从她嘴里拽出布卷,茉莉发出呻吟,试着合上嘴巴,这使得还在嘴里的那块布块向後滑,她咳得发呕,她作了个深呼吸,温顺的坐着,嘴角和脸颊上有明显的布卷留下的红印。茉莉搅着舌头吃力的想把那布块弄出来,却反而滑向了喉咙,样子有些滑稽,马特笑着说∶要帮忙弄出来吗?茉莉张开嘴,马特用手去捏她嘴里的布块。

hhrrraakkk!马特小心的取出布块,茉莉哼了哼,马特端详着那块浸透的布卷,上面当然粘满了茉莉的唾液,头上由於抵近喉咙,还有一些粘液。有趣!马特自言自语,把那湿乎乎的一团扔到了桌上,发出吧叽一声。

谢谢你对我的惩罚,主人。茉莉笑了笑。

别客气,宝贝儿。马特发出吃吃的坏笑∶但是这并不是对你的惩罚,那只是一个小小的热身。

茉莉瞪大了眼睛皱起眉∶热身?

马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後,又放到茉莉嘴边,喝一点!他命令道∶我们都不想渴死。对不对?

茉莉喝了一小口,漱了漱嘴,咽了下去,带着污浊的分泌物。不管怎样,感觉好多了∶谢谢主人!

马特正整理这桌上的乱布,休息结束了他说道∶张开嘴!

茉莉张开嘴,马特把另一些布卷塞入她嘴里,布卷成圆锥形,比较松,但比先前的又大又长,uoho┅┅她感到触到了喉咙,比以前更加深,errrrkkkk┅┅她呛得直咳∶gaaaakkkk!

茉莉极少违反规矩,但这次她开始拒绝,又摇头又往外吐,闭上了嘴,布卷掉在地毯上。马特并没有恼怒,他知道,她也知道,这是一种较量,而且他总是会获胜的。

茉莉┅┅张嘴!她看着他,用她那蓝色美丽湿润的大眼睛。他不能确定她呛得流泪还是在哭,他没太介意。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茉莉使劲挤了一下眼,然後垂下目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张开了嘴。马特捡起布卷,已经微潮,或许还有些粘液,地毯毛,猫毛┅┅马特不管这些,把它更深的塞入她的喉咙,上边露在牙外面。茉莉张大了眼睛,身体僵直,发出呻吟,她闭上了眼睛,但嘴还是张着,忍受着、适应着。

马特拿起一个更大的擦碟布,卷成一个长长的卷,在中间打了一个比较大的结,比茉莉前几天曾经戴过的3英寸的住口球还大。mmm,棒极了!他把两只手指伸进茉莉嘴里,把锥形布卷中间弄出个洞,另一只手把大布塞塞进她嘴里,由於太大了,塞得很费劲,先让布塞抵住下牙,一边压一边往里滚。

茉莉的脸痛苦的扭曲,当巨大的布塞终於完全没入茉莉的嘴里,在牙齿後面膨胀,她的下巴扩张得简直不可能,她的嘴唇绷成园园的一圈包裹着布塞,嘴里鼓鼓的。随着布塞的进入,她的舌头与口腔壁、腮与腮之间,被填充到了最大程度,布卷甚至堵过了喉头,仅在喉头後面还留有一点小空隙。

鼻涕眼泪早已一大堆,反流到了喉咙,粘在布上。糟透了!几乎窒息了,茉莉想清嗓子的动作,但立刻一起哽咽呕咳,甚至不自觉的吞咽动作,不小心都会引起呕咳。马特在她脑後使劲系紧布卷,使得布塞更深的陷入茉莉口中。

茉莉坐在那里,泪汪汪的看着马特正在准备另一块碟布,由於咽喉的极度刺激,茉莉的脸上、的身体上已布满汗水,汗珠汇成股从乳沟流下,泪水和口水挂在腮边。更糟的是她的鼻子开始发堵,她试图擤鼻涕又不得不呼吸。马特笑了,拿起一块餐巾,像一位关切的母亲似的∶擤!她偷偷瞪了他一眼,但不得不从命,布塞是密不透气的,所以鼻子的清洁至关重要。

马特把一块餐布叠成一块三角巾,放在她头顶,垂下的两角顺腮垂到下巴以下,马特抓住两角在她下巴下面使劲系紧,像个头巾,使下巴上抬,压缩着嘴里已不能移动的布塞,继续拉,直至不能再压,口腔被撑得更厉害。茉莉惊恐的看到马特又拿起一块碟布,叠成6英寸宽的带子,放在她绷紧的嘴唇上,正好遮住鼻子以下的脸,在脑後系紧,茉莉极度向下的下巴更向下了。

对茉莉嘴的征服全部完成了,茉莉的嘴被巨大的张力完全的严格的控制了,完完全全,一点点也动不了,又湿又滑的布塞随时可能噎死她。这个可怕的口塞占据了她整个的思维,以至於几乎忘记了手肘靠到一起已开始麻木的严厉捆绑。

甚至连口塞带子锲入脑後,刺骨的绳子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和臀颊和粗糙发痒的坐垫都不在乎了。

马特看着他的奴隶,头发、耳朵、脸颊都捆着,可怜的泪眼无助地没有焦点的望着,样子很疲惫,展示着她的窘境。她抬起眼睛,像是在向他乞求∶对不起,太难受了┅┅oh,求求你,放开我吧!

想让我放开你吗?他温柔的问道。她眼睛惊奇的张大,迅速高兴的点点头,从厚重的口塞後面轻轻的哼了一下,紧接着便呕咳不止,这是口塞惩罚型的警告她不要出声。

马特弯下腰开始接开她下巴上的结,茉莉看到了希望,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他说道∶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他再次把头巾更紧的系紧。一行泪水流了下来,流到嘴角,被布塞吸收了。

马特拿起一块毛巾,把茉莉的眼睛住,在後面打上结∶我想你需要自己待一会。茉莉陷入了恐怖的黑暗,对了,一会电视上有阿加西的比赛,我估计得打5盘。茉莉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让我这样等他看完整个比赛吧?!她几乎要发疯了∶那可能得几个小时!

茉莉虽然喜欢长时间的严格的bondage,但不是这样,她愿意做任何事,除了这个。她疯狂的扭动着的身体想挣脱捆绑,并试图弄出那巨大的口塞,发出尖叫。

马上就有了效果,布塞完全吸收了她的嚎叫,并由於她胸隔膜的运动更深的滑入她的喉咙,她不住的呕咳,徒劳地抵抗着强大的布塞,呼吸局促,一股鼻涕从鼻孔喷出,用鼻子吸了两口气,再次呕咳,又一股鼻涕。呼吸稍稍得到控制,她使劲地用舌头推布塞,布塞稍稍挪动,呕咳减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

着眼睛面向马特,马特没说话、也没管她,茉莉绝望的认识到,他正看电视,她不得不尽最大努力对付他的惩罚,持续的时间完全看马特愿意,全靠她自己了,只有她自己和布塞、呕咳、捆绑┅┅

她静静的被绑在那,只盼望着比赛一边倒,好快点结束。但很不幸,势均力敌,2∶1,2∶2,决胜局,可怜的姑娘只能一动不敢动的坐着。她的下巴已经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疼痛,麻绳早已嵌入她的肘部,以至於她根本感觉不到她的手了,她用最後一点劲坚持着,简直糟透了。

比赛直到抢七局,但总算结束了,电视关了,茉莉能听到马特站起来,记住,宝贝,他柔和的说道∶如果你冒犯了我,我总能找到更可怕的办法惩治你。茉莉哼了一声,无力的点了点头。

令她惊喜的是他开始解绳子,甚至口塞,先是躯干的捆绑,接着是胳膊肘,马特把绳子从她肉里拨出来,留下半圆的深沟,她努力忍着不出声,以免再次呕咳。当解完了手後,他说道∶剩下的你自己能解了,然後去洗个澡,睡觉。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茉莉的双肩哀鸣着,麻木传遍了全身,慢慢的恢复着知觉,血液慢慢地流回来,像有无数的钢针在扎。过了好几分钟,手才管用,她赶紧解下眼罩,潮乎乎的口布,解开下巴上的结,把头巾扔在地上,下巴上留下一个大红印。接着在脑後摸索着解开结,试着拽出布塞,但布塞好像不愿离开她的嘴,但终於还是出来了,全出来了,oh!能闭上嘴的感觉多好啊!她看了看那可怕的湿透的布块,把它扔到桌子上,吧叽一声。

甚至用自由的双手,茉莉还是花了10分钟才解开所有束缚,腰上的绳子太讨厌、太紧,结在後面,胳膊都酸了,终於解开。再解脚,也很困难,太紧了,终於解开了,她小心的站起来,她的双脚有点不听使唤,被绳子深深劈开的花心也给了她不少麻烦,剧痛,好不容易的把腰後的结解开,她把粗糙潮湿的麻绳从粉嫩的花心中拽出,那感觉真实难以形容,还剩橡胶棒还在,束腰也还劲裹在身上,茉莉疲惫的向卫生间走去。

坐在马桶上,放松扩约肌,小腹用力,活像便秘。茉莉表情扭曲的自嘲着道。终於嗖的一声,橡胶棒被挤进了马桶,茉莉把橡胶棒捡出来,拿到脸前,五官皱得像包子┅┅接着去除束腰,由於太紧,猛一松腰很不舒服,终於束腰也落到了地上,ho,洗澡是多麽舒服啊!

茉莉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扭曲疲惫的褐发姑娘,经过长时间的bondage,她眼里充血,面容憔悴,由於长时间的塞口,嘴唇发肿,全身上下,腮上、胸部、胳膊、腰、肩膀、脚踝、腰上和屁股上还有束腰的痕迹,丑姑娘。她自言自语着,转身去淋浴。

舒舒服服洗了个大澡,看看表已经夜里12点了,她蹑手蹑脚走进卧室,马特背向她,呼吸均匀┅┅睡着了。茉莉掀开毯子,在黑暗中摸出大小两副手铐,轻轻铐起双脚,再铐上右手,滑进床里,把毯子拉到面颊,然後把双手放在背後铐上左手。她也不知道为什麽,总是感觉这麽铐着睡,睡得更香。

马特动了动,醒了,翻了身面对她,累吗,亲爱的?他问道。

mmmmm┅┅她犯着嗲。他把她拉过来,背贴着他,他的手捂住她的,她的小樱桃在他手里硬了起来,她甜蜜的笑了,舒服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很糟吗?他温柔的问道。

oh,主人,糟透了┅┅你没别的玩法吗?

好姑娘┅┅还没等说完他就睡着了。

茉莉静静地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的下巴还在酸痛,一跳一跳的痛,但另一方面,她感觉非常好。她顽皮地用她铐在背後的手去轻轻玩弄他的小弟弟,看有什麽反应,没动静,他已经飘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茉莉轻叹了一声,手铐在背後,也没办法自慰,好吧,她想∶也许明天早上┅┅好在她也顾不上失望了,太累了。

她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她的脑海┅┅胀痛的两颊、大大的布塞、又湿又滑又长,几乎不能控制。

哀鳴的姊妹幼蕊性派對

-----我和小陳載著5天前輪姦開苞的美少女小婉來到王老大的豪宅。

王老大是北部所有黑社會的總頭頭,今年五十五歲的老禿頭,身材高大,全身鬆垮垮的肥肉,尤其有個噁心的肥肚腩。

他的相貌十分猥瑣兇惡,而且他跟我和小陳一樣,都好色淫邪,特別喜歡強姦女人。

王老大在富麗堂皇的超大客廳等我們,在場的除了王老大,還有4名壯碩猙獰的保鏢,他們都著上身,只穿著內褲等我們。

看到小婉,王老大他們那淫猥虐欲的眼神都發出令人顫抖的光芒。

小婉身上罩著外套蓋到膝蓋,低著頭,柔弱的身子微微發抖。

我隔著外套摸著小婉的翹屁股淫笑:還不把外套脫下。

小婉啜泣著拉下拉鍊,脫下外套,王老大等5人立刻站起,發出好色的讚歎。

小婉身上就穿著5天前賣檳榔那套超暴露的銀色小可愛,以及蓋不住屁股還露出股溝的銀色超短裙。

這次她不但小可愛裡面沒穿胸罩或任何內衣,超短裙裡面也沒穿內褲。

幾乎全裸的美少女,卻又比完全一絲不掛更誘人。

王老大立刻抓著小婉的手拉進自己懷裡,他一面摟著那軟玉溫香的柔弱嬌軀,一面用噁心的舌頭在她柔嫩豔紅的櫻唇上舔著:小婊子,還不把舌頭伸出來……

小婉既嫌惡又害怕地櫻唇輕啟,艷紅的舌尖被王老大噁心的舌頭舔弄攪動,王老大還將小婉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嘖嘖地吸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她的香舌。

嗚嗚…嗚…嗚……小婉全身發抖,忍受* WWwCOM著被噁心老頭猥瑣舌吻的羞辱,一名保鏢走了過來,將小婉的雙手用柔軟的帶子反綁背後。

王老大一面摟著小婉噁心地舌吻,一面左手撩起她的小可愛,讓她雪白幼嫩的少女美乳露出,盡情搓揉。

他的右手則撩起小婉的超短迷你裙,淫猥地撫摸她那沒穿內褲的白嫩美臀。

小婉渾圓結實緊繃、高高翹起的屁股,雪白幼嫩,王老大的手越摸越爽。

他的中、食二指接著從前方滑進美少女的花蕊裡,激烈地撫弄小婉的嫩唇,弄得小婉不停顫抖悲鳴,花蕊濕淋淋一片。

王老大舌吻了好一會,便脫下內褲強迫小婉在他面蹲下,王老大有根恐怖的巨根,長足26公分以上,巨根上佈滿樹根般凸起可怕青筋,還有一個特別碩大猙獰的傘狀龜頭。

王老大用可怕的碩大龜頭抵著小婉柔軟的櫻唇,一陣腥臭令小婉作嘔,十分噁心。

快點,快用妳那淫蕩的舌頭舔乾淨……王老大按著小婉的頭,強迫她先用舌尖在在腥臭的超大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仔仔細細舔著,然後,王老大臀部一挺,粗長的大插進小婉的小嘴裡,讓她在雙手反綁背後的情況下,拼命地痛苦地淫蕩地吸吮他侵入嘴裡的巨。

王老大強制小婉了五分鐘左右,便讓她站著彎腰為另一名搓著的保鏢,而王老大則來到小婉身後,一面搓著美少女稚嫩雪白的圓翹美臀,一面握著自己的可怕巨從後磨擦她濕淋淋的嫩唇。

小婉一面吸吮嘴裡的粗大,一面發抖呻吟:啊…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啊…啊…不要啊……

王老大興奮地淫笑:小婊子…又不是貞潔烈女,早就被幹壞就不要假啦…

叫什麼叫…看老子的大雞巴幹死妳……說完,王老大狠狠插入小婉多汁的嫩穴,開始噗滋噗滋猛幹。

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不要啊……小婉被王老大幹得雙腿發軟,一面呻吟一面吸吮嘴裡的大。

王老大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淫笑:好緊…幼齒的婊子幹起來最爽了……幹死妳…幹死妳…欠人幹…小婊子,妳要永遠記得我的大雞巴………

美少女幼嫩雪白渾圓翹起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還要拼命吸吮舔弄著嘴裡令她作嘔的大。

小婉雖然被強迫,但在王老大巨根瘋狂的猛幹下,小婉不時鬆開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嬌喘求饒。

另一名保鏢立刻躺在小婉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幹得激烈搖晃的幼嫩,舔弄吸吮她含苞待放的紅嫩蓓蕾。

我和小陳一面興奮地圍觀一面,大概15分鐘後,門鈴響起。

我和小陳對望了一眼,邪笑了起來。

我們走向庭院,客廳裡,雙手反綁的小婉被王老大和其中一名保鏢輪流幹個不停,不停呻吟著……

打開門,站著的美麗少女讓我和小陳眼睛一亮,感覺就要勃起。

纖細的長髮少女很有氣質,大概18、19歲,冷豔嬌媚,嫵媚動人中帶著高傲,波浪般長髮,瓜子臉,臉上並沒化妝,五官容貌豔麗。

身高171cm,皮膚雪白光滑鮮嫩,三圍是34d,23,35。

氣質美少女雖然初次見面,但她一開口,她那又嗲又甜又柔媚的聲音馬上證實她的身份——小婉的姐姐:小玉。

小玉看到我們,露出害怕和厭惡的表情,低著頭小聲說:我已經來了,求求你們…將我妹妹的光碟…還給我……

當初我們將小婉被輪姦的光碟複製一份,連同一件特別訂製的護士服快遞寄給小玉,再透過電話脅迫她今天到此赴約。

小玉本人的嗲聲比電話理聽到得還媚惑性感,聽了十分銷魂酥麻。

她本人也比相片漂亮許多,更有氣質。

我指著她身上的大衣說:先讓我看妳有沒有乖乖穿護士服~快脫吧!

小玉顫抖著拉下外套的拉鍊——大衣裡純白性感的暴露護士服緊裹著誘人的曲線,我和小陳看得口水直流,感到褲子裡的激烈地反應了。

小玉身上穿著特製的白色連身護士制服,再戴上本來拿在手上的護士帽,垂至背部的波浪般美麗長髮並沒有盤起。

白色的護士帽子與一般護士帽樣式類同,白色制服上衣的v型領口開的很低,暴露出柔滑誘人的白嫩乳溝,而且隔著單薄上衣可以清楚看見胸前蓓蕾明顯激凸的誘人形狀,表示上衣裡面沒穿任何內衣,超短的白色連身窄裙又緊又短,幾乎包不住屁股,走動搖擺間可以隱約看到穿著白色的蕾絲丁字褲,由於小玉有一雙修長勻稱的無瑕美腿,所以沒有穿褲襪或絲襪,只有穿著高跟鞋。

我舔著嘴唇淫笑:果然很乖,看來妳真的很疼妳妹妹喔,進來再說吧……

我和小陳一左一右,將小玉夾在中間,往屋內走去。

我和小陳的手都從後貼著小玉裸露的雪白大腿往上撫摸,還撩起她的超短裙撫摸她的白嫩美臀。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小玉不停拉著裙擺,全身發抖地哀求:拜託你們…住手……求求你們…不要……

我和小陳當然沒有住手,尤其小玉的屁股渾圓結實緊繃、高高翹起,雪白無瑕幼嫩可口,摸起來讓人忍不住要當場幹死她。

當小玉來到客廳門外門外,便驚嚇地聽到門內傳來許多男人噁心的淫聲淫笑,其中夾雜清楚卻微弱的少女呻吟與哀鳴,那麼悽楚可憐,銷魂蝕骨,又那麼熟悉。

小玉整個心都碎了,她沒有勇氣去推開門。

小陳打開門,我趁勢將小玉拉進去,反手鎖起大門。

小玉目睹客廳裡活色生香的輪姦派對,她已經雙腿發抖,幾乎昏倒,簡直就要崩潰。

王老大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正抱起小婉,讓她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婉修長雪白的一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成m形,小婉就這樣被噁心的王老大從背後抱在懷裡一面幫另一名保鏢激烈一面被猛幹,王老大雙手還從後握住她鮮嫩柔美並且殘留精液的雪白,順著上下搖動的節奏恣意搓揉,每一個人包括姐姐小玉,都能從小婉被大大地分開成m形的美腿間,清楚看到醜陋粗大的恐怖從後由下往上噗滋噗滋猛幹美少女稚嫩的濕淋淋特寫,已經被幹成白稠的精液混合濕淋淋的淫汁不停從正被的部位流下。

小玉雙腿發軟,看著疼愛的妹妹飽受摧殘,哭叫著:怎麼這樣?不是…答應要放了我妹妹嗎?

已經被幹得失神的小婉,嘴裡被腥臭噁心的大塞滿,只能難過絕望地看著最喜歡的姐姐……

我兇狠地笑著:妳想得太美了……除非妳願意幫妳妹妹用身體償還,我們就考慮早點放妳們自由……

王老大忽然抬起小婉的嬌軀,猛烈抽出濕黏黏還是完全勃起的巨根,當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龜頭通過小婉飽受蹂躪的黏稠嫩唇的時候,啊……小婉全身打顫,發出令男人銷魂萬分的悽楚哀叫。

小婉雙腳一軟,剛剛按著她的頭的壯碩保鏢,立刻迫不及待從後面抬高那充滿彈性高高翹起的白嫩美臀,碩大的龜頭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順著大家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

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不要啊……小婉被一直幹一直幹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不停呻吟嬌喘,媚聲哀叫。

小玉則被我和小陳左右挾持著,她全身顫抖,驚恐地看著全身肥肉超噁的王老大向她走來,王老大一面搓弄著那剛剛摧殘她幼嫩妹妹的粗大,那是即使身經百戰的女子也會害怕顫抖的凶器,上面還泛著黏稠體液的噁心光澤。

小玉嚇得不停顫抖,全身無力地求饒: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

我強迫小玉在王老大身前蹲下,王老大按著小玉的頭,強行將仍勃起的可怕巨根插進她嘴裡激烈,巨大雞巴上濕黏黏的滿是可憐妹妹被姦淫的淫汁與男人腥臭的精液,令小玉又噁心又難過,還不得不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弄那猙獰作嘔的大龜頭。

看來姊姊跟妹妹一樣又美又欠幹…好好給我吃大雞巴,這可是將妳妹妹幹得死去活來的巨根喔……

王老大按著小玉的頭一面激烈一面淫笑。

我從後抓著小玉的雙手舉高,讓她在雙手被制的情形下痛苦地任由粗大雞巴在小嘴裡,小玉頭上的護士帽隨著的動作擺動。

小玉讓王老大強行了大概幾分鐘,我將她雙手放開,讓她可以被迫用右手配合口舌的舔弄搓弄嘴裡的,另一手則被迫輕輕搓弄王老大那噁心的陰囊。

王老大興奮地大聲呻吟:幹…臭婊子這麼會舔…幹…爽死我了…舌技這麼淫蕩…果然跟妹妹一樣天生欠人幹……

王老大在了大概5分鐘,便讓我和小陳兩根等在旁邊迫不及待的大雞巴輪流享用小玉的舌技和喉嚨。

我們3人不斷逼著她輪流著,當她為其中一人的大雞巴激烈地吹吸含舔時,雙手通常在為其他兩人激烈,有時我們還強迫她將其中任兩根大一起放進嘴裡舔弄吸吮,雖然她顯得十分屈辱,但拼命舔弄吸吮嘴裡兩根雞巴的樣子卻顯得十分淫蕩銷魂。

我們看著自己的特大號在小玉紅豔欲滴的小嘴裡,她清麗冷豔、氣質高貴般的臉上還流著羞辱的眼淚,雪白誘人的喉嚨痛苦地抽動,柔軟的舌尖忍受著作嘔的惡臭,抗拒地推擠我們3人噁心的大龜頭,反而讓我們更興奮。

嘿嘿嘿,給漂亮的小護士開苞的時候到了…舌頭給我乖乖伸出來……王老大拉起穿著暴露護士制服的小玉,先摟在懷裡激烈地強行舌吻。

不要……小玉只能軟弱地抗拒,她嫌惡地櫻唇輕啟,艷紅的舌尖被王老大令人作嘔的舌頭舔弄攪動,王老大還將她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嘖嘖地吸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她的香舌。

王老大的強制舌吻讓小玉嫌惡羞辱地想死,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王老大噁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王老大更興奮。

對高傲的小玉而言,接吻是非常神聖且浪漫的,只應該跟愛人接吻的,何況是她覺得嫌惡作嘔的這些人。

王老大一面舌吻一面上下其手,他撩起小玉的超短窄裙,半褪下她的丁字褲,中食二指滑過柔軟的毛髮,忽快忽慢地搓弄小玉的鮮嫩。

另一手則扯開小玉原就酥胸半裸的制服衣襟,搓揉起那34d的雪白美乳,撫弄著露出的嫩紅蓓蕾。

由於被王老大強吻,小玉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微弱恥辱的哀鳴,耳裡還一直聽著妹妹的喘息呻吟,以及妹妹被男人們激烈發出濕淋淋的噗滋噗滋聲音與下體的撞擊聲。

王老大強吻了好一會,便強迫小玉轉身,要她雙手撐著桌子彎腰,原本就很翹的屁股翹的更高。

我將小玉歪斜的白色護士帽扶正,準備欣賞小護士被殘忍開苞的精彩時刻。

王老大褪下小玉的白色蕾絲丁字褲,掛在她的左膝,右手搓著美少女護士那雪白幼嫩高高翹起的少女美臀,左手盡情搓揉她白嫩的,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噁心而顫抖的粉紅乳頭。

他的下體緊貼小玉的股間磨蹭,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傘狀龜頭從後面激烈磨擦她顫抖的嫩唇,弄得她嬌軀打顫,花蕊濕淋淋,

啊…啊…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嗚嗚…求求你…千萬不要……

小玉雙腿不停發抖,好像一波一波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雪白幼嫩、渾圓緊繃的翹屁股因害怕掙扎而搖著,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至極。

王老大淫笑著:嘴裡說不要,下面卻濕成這副淫浪樣…真會假啊…臭婊子,像妳們姊妹倆這種小爛貨就要狠狠幹壞掉……

不停分泌流出的淫汁將王老大猙獰噁心的大龜頭弄得濕淋淋的,小玉不停求饒、呻吟,絕望、恐懼與噁心與酥麻的觸電感交織。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噗滋一聲從背後狠狠直插而入,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巨,啊…啊…好痛…啊…啊…啊……會死…啊……小玉慘叫哀嚎,纖細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可怕劇痛令她幾乎死掉……

果然是處女,真緊…姊妹倆都是極品啊……王老大一面兇狠地噗滋噗滋幹她一面對我和小陳淫笑:好緊…處女幹起來最爽了…幹死妳…小婊子跟妳妹妹一樣欠幹嘛…今天妳會被一直幹到死………

小玉不停地哀號呻吟,幼嫩雪白渾圓、充滿彈性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從顫抖的雪白大腿流下,我了一會,便捧著小玉天使般清麗稚嫩的俏臉蛋強行舌吻,然後將勃起到不行的大雞巴插進小玉呻吟嬌喘的嘴裡,跟王老大激烈地前後猛幹。

一旁的小陳也受不了,立刻往一旁被幹得幾乎失去意識的小婉走去,小婉被強制仰躺另一張桌子上,頭從桌子一邊垂下。

一名刀疤壯漢站在桌子另一邊,抬高小婉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他的雙肩上,下體緊貼她的下體猛幹,大噗滋噗滋狠狠小婉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大家射進去的白濁精液隨著他噗滋噗滋的猛烈不斷流出。

另一名保鏢捧著她垂下的頭,將濕黏的插入她嘴裡猛幹,然後將精液噴在小婉臉上和嘴裡。

小陳和刀疤壯漢比了手勢,讓刀疤狀漢將沾滿精液和淫汁的巨插進小婉嘴裡,開始激烈地抽弄。

小陳則一面將粗大的順著滿溢的精液插進小婉黏糊糊的裡接手猛幹,一面俯身恣意舔弄含吮她沾滿精液的幼嫩乳頭。

在小玉這邊,我強迫她一面被幹一面拼命吸吮舔弄著我令她作嘔的大,一面還要握著我的陰囊輕搓,看著小玉處女的幼嫩美穴被26公分巨根開苞,蹂躪猛幹,一定痛死她了。

可憐的美少女,第一次不但被巨根開苞蹂躪,還被前後夾攻,幹得死去活來。

不要啊……好痛啊…啊…啊…會死…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啊…嗚嗚…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小玉不時鬆開為我的櫻唇,嬌柔銷魂的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著,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王老大狠狠噗滋噗滋猛幹,那根26公分大雞巴一下一下狠狠的,每次插入都將粉紅幼嫩的蜜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嫩唇翻出,陰戶周圍的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小玉高高翹起渾圓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我按著她的頭,配合王老大猛烈的激烈節奏狠狠幹著她的喉嚨。

我一面享受著小玉充滿恥辱與痛苦的帶來的激烈快感,一面看著她充滿彈性的雪白美臀被王老大抓著猛幹的樣子,興奮極了。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顫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幹,小玉好幾次要昏死過去,但持續猛烈的撞擊令她連昏死都不能。

小玉和小婉姐妹倆都被前後猛幹,姐妹花兩人銷魂柔媚的呻吟哀叫在強制和的聲中不斷響著,搭配著兩人嬌嫩美穴被巨暴烈狂幹噗滋噗滋的聲,以及兩人翹屁股被猛烈撞擊的啪啪聲,讓七個色狼愈來愈興奮。

王老大越幹越興奮,他向我比了個手勢,我依依不捨地抽出正被小玉的雞巴,王老大坐到沙發上,攔腰抱起小玉半裸的雪白嬌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繼續噗滋噗滋猛幹,小玉面對著王老大噁心的臉,被他一面幹得死去活來,一面被強制地激烈舌吻,白色的護士服衣襟已完全被扯開,雪白誘人的美乳隨著的激烈節奏上下搖晃。

王老大雙手抓著小玉渾圓誘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搖猛幹,興奮地吼著:幹!爽死了…幹死妳臭婊子…要射了……

啊…啊…不要…小玉絕望地哀叫: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啊…啊…要…死掉了……

王老大越幹越用力,幹得小玉覺得纖細腰肢要被折斷似的。

王老大吼出聲音:少囉唆…射在裡面才爽…通通給妳灌進去……

王老大抓著小玉屁股往上插到底,射了滿滿的精液,當他抬起小玉無力的身子時,黏濕濕的白濁精液混著落紅的血絲和淫汁流下,讓我看了快受不了。

我從王老大手中,將小玉的嬌軀抱了過來,強行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吸吮她柔軟的香舌,還不停攪動她的舌尖,我可以感覺小玉強烈的羞辱和嫌惡,這讓我更興奮地嘖嘖地吸吮她柔軟的舌尖,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

我一面舌吻,一面將她那被扯開的護士服脫下,小玉的裸體雪白無暇,鮮嫩柔滑,火辣誘人的勻稱曲線散發出眩目妖豔的媚惑美。

我激烈地舌吻並搓揉著她那勻稱柔美的34d雪白美乳,由於她被我摟在懷裡,我硬挺的大雞巴正好抵在她被幹得精液直流的嫩唇上激烈磨擦,弄得她不斷地媚聲呻吟求饒。

我抓著小玉柔軟的纖腰,用力將大雞巴順著王老大的精液插進那剛開苞的嫩穴,用所謂火車便當的姿勢讓小玉掛在我身上讓我猛幹個不停。

啊…好痛…啊…啊……停下來…會死…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不要再幹我…嗚嗚…啊…啊…

小玉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雙腳纏著我的腰,雙手緊抱著我的脖子,仰起雪白抽動的喉嚨絕望地呻吟哀叫。

我大概用站姿摟著她幹了5分鐘,便讓她雙手扶著牆壁,屁股抬高讓我從後面抓她的翹臀繼續幹,我一面抓著小玉翹臀噗滋噗滋猛幹,一面強迫她轉頭讓我激烈地舌吻。

一名剛幹完小婉的保鏢搓著濕黏黏的走過來,保鏢背靠著牆壁讓被幹得死去活來的小玉靠著他,等小玉被我強吻完,便捧起她悽楚的俏臉噁心地舌吻。

不要啊……嗚嗚…。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

小玉雖然被男人噁心地吸吮攪動她的舌尖,仍然不時被我幹得鬆口大聲哀鳴呻吟,保鏢舌吻了一會便握著又勃起的大雞巴插進小玉的嘴裡抽弄。

嘿嘿…小護士…乖乖替我舔乾淨喔……保鏢興奮地按著小玉還戴著護士帽的頭部淫笑:這雞巴上面黏答答的…都是你可愛妹妹的呦…還有別人射在妳妹妹嫩穴裡的精液…通通給妳老子舔乾淨……

我的大雞巴被小玉剛開苞的鮮嫩肉壁緊緊地夾著猛烈,雖然小玉嫩穴很緊很緊,但王老大剛灌進的精液卻異常多量,加上小玉本身的淫汁,讓我起來發出非常的噗滋噗滋聲音,非常地爽。

我和那保鏢一起前後幹了大概10分鐘,便同時射精在小玉的美穴和臉上。

我去喝了一瓶啤酒,回來時剛好看到小陳正在猛幹姐姐小玉。

小陳從後抱著小玉的嬌嫩翹臀噗滋噗滋猛幹她飽受蹂躪的鮮嫩美穴,他雙手抓著小玉的雙手往後拉,幹得她上半身猛然抬起,清麗的臉上滿是痛苦失神的媚態。

小玉前方另一名肥胖的保鏢正按著她的頭,強制小玉一面哀叫呻吟一面含著他噁心粗大的吹舔。

啊…啊…不要…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嗚…

小玉不時鬆開雙唇楚楚可憐的求饒,雪白柔弱的嬌軀被幹得渾身發抖。

幹,真是太爽了…果然跟妹妹一樣欠人幹…夾的真緊……

小陳抓著小玉雪白鮮嫩的翹屁股噗滋噗滋猛幹,下體啪啪啪地一次一次撞擊小玉充滿彈性的美臀:嘴裡說不要,屁股卻搖成這樣……真是欠幹……幹死妳…幹死妳……

我走向另一邊,小婉坐在仰躺地上的王老大身上被猛幹,王老大雙手抱著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搖著她的纖腰兇狠暴烈的往上插,還不時雙手搓揉她那被幹得上下搖晃的白嫩美乳。

小婉一手握著另一個保鏢的啜泣著,一手幫我的,雖然被強迫,但在王老大巨根瘋狂的猛幹下,小婉不時鬆開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嬌喘求饒。

那名正讓小婉的保鏢忽然發出興奮的叫聲,叫著:要射了喔…通通要喝下去……

粗大的狠狠插到小婉柔嫩的喉嚨,開始噴出大量白濁腥臭的精液,灌滿美少女的小嘴。

小婉被迫喝下濃稠腥臭噁心的精液,我看著部分白濁精液從小婉艷紅的唇角流了下來,忍不住便強行親吻她沾著精液的唇舌,激烈地強迫她跟我舌吻。

王老大跟我比了手勢,他起來讓小婉站著俯身靠著我,我捧著她清麗如天使的俏臉繼續強吻,小婉一面啜泣一面被幹並任由我吸吮含舔她沾著精液的柔軟舌尖。

王老大從後抬高她幼嫩雪白、渾圓緊繃的美臀,掰開她的臀溝繼續噗滋噗滋猛幹那精液直流的嫩穴。

許多男人混合的濃濁精液與淫汁不停地流下,小婉一面被我噁心地舌吻一面可憐的哀叫,聲音那麼柔媚可憐,萬分銷魂,

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嗚…啊…啊…會死啊…會死…嗚…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

小婉雖然被迫跟我接吻,仍被王老大毫不疲倦的凶猛巨根幹得不時鬆開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

王老大抓著小婉幼嫩挺翹的雪白美臀激烈:幹…爽死了…被幹那麼多次還是像處女一樣緊…姊妹倆都長得這麼欠幹…幹死妳……

這時我已經將大雞巴再次插進小婉的嘴裡激烈,跟王老大激烈地前後猛幹。

我和王老大前後猛幹了10分鐘,王老大用力插到底,幹得小婉鬆口大聲哀號:啊…啊…啊…會死…不要啊…不要……

王老大狠狠插到底,這已經不知是他今天第幾次射精了,看起來還是十分多量。

我抽出被小婉的唇舌含得勃起極點的大雞巴,來到小婉後面,掰開她的柔嫩臀溝,灌的滿滿的的白濁精液混著不停從紅嫩的裡流出。

我用中食二指激烈搓弄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弄得小婉全身顫抖,不停地用銷魂的嗲聲呻吟喘息。

當我的大龜頭抵著她的嫩唇激烈磨擦,小婉的哀叫更加的激烈,我趁機雙手抓著他的雙手往後拉,當小婉雪白的背往上弓起,我正好用力將粗大的順著滿滿的精液插進美少女飽受蹂躪的幼嫩陰道,噗滋噗滋地猛幹。

在另一邊,小陳也幹到了最後,他翻轉小玉的身體,讓她站著往後仰幫另一名保鏢,而小陳則抓著小玉的腰身猛插到底,大量地將噁心濃稠的精液射進已被灌滿其他男人精液的花心。

我則一面幹妹妹小婉,一面強迫她轉頭跟我舌吻,然後將精液也滿滿地灌進她的嫩穴之中。

可憐的姊妹花被我們幾個色狼沒有休息地輪姦一天一夜,才讓她們回家休息。

當然只要我們打電話過去小玉和小婉隨時待命,供我們盡情淫樂輪姦。

亲生女儿逐个奸淫

-----我今年四十岁,年前老婆因病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四个女儿,大女小丽二十岁,二女小娟十八岁,叁女小茵十六岁,四女小华十四,今天小丽、小茵、小华都外出了,只剩下我和二女儿小娟在家。

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开了冷气也一样,小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和一条短裤,坐在厅中看电视,她已十八岁了,人长得很漂亮,身段又迷人,十分丰满,看得我有点欲火高升,有时真想干她一干,但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呀。

于是我急急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电影喝啤酒,看的当然是叁级片,心想打打飞机望快些出了心中的欲火,但偏偏打极也不出,反而喝酒喝到想呕,我便立刻走到厕所呕。

呕呀呕,小娟以为我身体有事,一路说∶爸爸你怎麽样?

一路走上来看看,怎知我刚巧回头,在门外撞个正着,我只感到撞倒了一些软棉棉的东西,我想应该是她的,而小娟给我撞倒在地上,状很辛苦似的。

我立刻走上来扶她,怎知当我弯下身时,无意间给我看到她衫领下那丰满乳沟,哗,那深深的乳沟多迷人,还似在向我招手,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已不能自制了。

就在她还在地上时立刻坐在她的大脚上,使她的双脚动弹不得,跟着一手抓着她的衣领一撕,嘶的一声,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胸围,那个细小乳罩根本就不能包容她那大大的,敢信也有35d。

简直大有破衣而出之势,而小娟只吓得不知所措,哭着的叫道∶爸爸不要呀!爸爸不要呀!,我以欲火攻心,那理她的唿叫,随即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上。

哎┅┅小娟痛着叫了一声,但我内心不禁赞叹一句。

噢┅真正,虽然隔着乳罩但仍可感到十分弹手,但这又怎可满足我的兽性,而小娟这时为保贞操亦懂得反抗了,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一只手来抓着她的胸围一撕,沙的一声,胸围给我撕破了,随即用它缚着她双手她。

而她只有不继的叫着∶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我现在只想发泄一下,她的话也听不入耳,跟着我便煺去她的短裤,她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底裤,再伸手一拉,小娟身上剩馀的底裤也给我撕破了,又随即将那条内裤塞在小娟口中,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了,这时小娟口中被自己内裤塞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坐在她的大脚上,并细心欣赏小娟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高崇的,看来十分坚挺,乳岭上粉红的,十分鲜嫩,而她叁角地带下的,外长满了阴毛,但仍可隐隐看见她可爱幼嫩。

虽然她是我的女儿,但我已决定要狠狠的将她奸污,小娟现在哭乾了,木无表情,双眼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一想到和强奸心中竟然有种兴奋。

她突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慢慢的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肌肤,心想着自己那幼嫩的身驱,未曾为他人抚摸过,今天竟被自己亲生父亲的手摸着,还看个全相,害羞得满脸通红,不期然紧闭双目,口中只有发出呜┅┅呜┅┅声音,身体微微抖动。

我这时将手由小娟的脸一直往下游去,当触及她那丰满和坚挺的时,轻轻的一握,呀┅┅小娟口中不自制的发出一声,继而全身一震。

噢┅┅我心底不禁发出淫秽一声,这时我双手握着她的,一手一只的柔搓着,轻轻的搓,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左右两边各舔一会,小娟慢慢地经不起我这挑逗,喉咙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慢慢的硬起来了。

而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处女,还是第一次的给人含啜,不一会两边已满是我的口水和她流出来的鲜嫩乳汁,我那会放过这个机会,先用右手将她左乳狠狠的握着,大力一抓,呀┅┅呀┅┅小娟不继的惨叫,但口中给自已内裤塞着,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跟着开口将她的右含在口中品尝一下,她的乳液甘甜无比,我用力地吸啜她的乳汁,希望连一滴也不放过,但想不到我那只有十八岁的女儿,竟像一个妇人般有这麽多的乳汁,这回我可喝个饱了,但我的左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她从未曾被人摸过的地方,手轻轻按在上,贴着上作上下的柔搓。

唔┅┅唔┅┅唔┅┅

小娟不继的唿叫着,看似在享受又似是想向我发出求饶,在她叫声刺激下,使我更加卖力,很快地她的流出一点,心想∶处女流出的啊,一会真要好好品尝。

吸啜了右乳一会后,我将口离开她的右乳,继而放开按在她上的手,闪电似的快对着右乳粗暴的握着,现在我双手各抓着一个,感觉非常弹手,跟着用力一抓,呀┅┅痛┅┅痛呀!小娟不继发出微弱的惨叫,她的差点也给我抓破了。

我继续狠狠握着用力的搓动,不一会她那本来坚挺而又富弹性的,给我不继的大力搓柔下开始有点下堕和松弛,我放开双手她两边已满是指纹,虽是女儿但我可不是怜悯她,而是要好好品尝她别一边的乳汁,看看是不是右乳般甘甜,我立即将她的左含在口中,右手则游到她上作慢慢的柔搓。

她左乳的乳汁也是甘香无比,使我吸得发出啜啜的声响,而她的也开始多了,是时候品尝她的,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小娟还以为我这个父亲良心发现放过了她,但她立刻知道错了,我半跪在地上跟着将她的双脚分开搭在我肩膀上用大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然后用手揆开阴毛,看看到底这个小处女的是什麽样的,啊!终于给我看到那幼嫩的,微微肿胀而粉红色的,但这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蓬门紧紧闭着,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于是用手按着轻轻的柔搓,手掌满是她的,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下这可爱女儿的处女,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作细心欣赏,肉壁非常紧窄只能揆开小许,感觉上是非常鲜嫩,忍不住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唔┅┅唔┅┅小娟口中虽然塞着自己的内裤,但仍受不了舌头的刺激而发出尖叫。

呀呀┅┅呀┅┅呀┅┅呀┅┅小娟终于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快感而淫叫着,这个从未被人舔啜过的处女穴,此际正不继的流出,我心想处女一定很补身的。

我快速的用咀啜个不停,一点一滴也不放过,而我的舌头更不继的向肉壁下舔,在我不继的又舔又啜下,内的更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的一啜,啜的一声差不多所有都啜入了我的口中。

而小娟这时只觉一股热气直落,传来阵阵快感,唔┅┅呀┅┅呀┅┅小娟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继而一看,我的小女儿现正两眼翻白,头微微的向仰着,塞着内裤的口发出啊┅┅啊┅┅唿吸声,被缚的双手向后伸得直直而拳头紧握,急速的唿吸使她的两个不断摆动。

我向她说∶小娟,了怎麽样呀,好玩吗?

我又奸淫的问道∶为什麽你不答爸爸呢?是不是不够兴奋,定是裤子塞着说不出呢

此时我玩得性起,心想∶她出不了声真的不是味道,让她开声尖叫不是更加好吗?

于是拿开她口中的内裤说道∶小娟,怎麽样?答应爸爸吧!

小娟则别过面像是避开我目光,默默的不出声,可能她心想这里是远郊叫都没用,可况更怕反抗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我看到她的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咀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而面对着这个十八岁的小女儿,令我兴奋莫名,于是便从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柔搓,小娟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含冤受屈但又像任由处置的样子,心里想∶不好好奸污我这个可爱女儿誓不为人,于是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继而便握着她的。

呜┅┅小娟偷偷的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老实不容气大力的一抓,小娟惨叫∶呀┅┅痛呀┅┅呀┅┅爸爸不要呀!,缓缓的将面向着我说∶爸爸,好痛呀,求求你不要呀!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回答,则是大力的握着那丰满,将它像面粉般揉搓着,继而说道∶痛吗?我宝贝女儿啊,为什麽你现在才对爸爸说呢?爸爸弄痛你吗?一阵我帮你破处开苞时还更痛,你忍耐点就没事,一会就好像你刚才般那样兴奋。

跟着我放下她的身体站起来,对着她面前脱下裤子,而我那八寸长的大已高高挠起对着小娟,在地上的她这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而且那麽巨大得像有吞噬她的威势,再听见我说替她破处开苞,此时只吓得面无血色双脚发软,真是想逃走也不能。

只在想自己好好保全了十八年的处女贞操,现在竟然给父亲强行开封,再想破瓜的痛楚更吓得差点儿头晕过去,唯一可造就是呆呆的在地上,等待着破处一刻来临。

亲生女儿逐个奸之劲奸二女二

我站在她面前,慢慢的半跪在地上,将她双脚分开搭在我两边肩膀上,用手扶着,对着她的阴穴外不继的扫动,待她的多了才作破处一击。

我对着小娟说∶小娟,不要怕入小小不会痛的,一会你还很爽呢!

小娟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呜┅┅不要呀!不要呀!呜┅┅

我在她的唿叫中将向前推送,波的一声竟然插不进去,他妈的这个未曾开垦的处女地,竟妄想着为它的主人作出最后底抗,于是用手指将她两片分开,扶着慢慢的进入,当开始碰到两片外时,以急不及待的强行撑开这道处女蓬门,慢慢的整个全插入了。

噢┅┅我不期然的发出淫秽的唿叫,而小娟的处女地今始才被人强行进入,对于我这个访客作出了激烈反应,先是不继收缩抖动,继而紧紧将我的夹在肉壁中令它难以进煺。

而它的主人现在正感受到前所未有痛楚,一对大眼只在呆呆的看着天花,双拳紧握得差点张手指插进手里,口亦张得不可再大,喉咙不继发出∶啊┅┅啊┅┅声音,似乎像藉着叫声减底下体传来的痛楚。

现在慢慢的适应了被的入入侵,再加上不继流出,心想是时候了,我便府下身将面贴在面前,面对面的相距数寸跟着说道∶乖女,我数叁声后便插进出,那时你就是大个女了。

小娟听罢只得呆呆的望着我,眼角不期然的流下了一串泪水,知道求我也没用,只有希望姊妹出现便可救出生天,这时我淫笑的对着她说∶一┅┅二┅┅

小娟一听我倒数,立即从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呀,爸爸,你放过我吧!

哈哈!这正合我的心意,她越哀求我越兴奋,因这更可引发我的占有欲,可况这是个处女呢,就算是女儿也不理,一于将她奸个痛快,我故意慢慢数,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摆好阵势说∶┅┅┅┅叁!

哎┅┅痛呀┅┅痛呀┅┅小娟惨痛着叫,我整条狠狠轰破处女膜直入子宫,除了被我用手抓着的外,她的身驱被轰得整个向后,现在的她被摧残得梨花带雨,头部不继的摇摆,下体一丝处女鲜血沿着口流落地上,身体不断的抖动。

呜┅┅小娟现在只有微弱的哭声,到这一刻我已不急于进攻了,慢慢享受着处女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将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这时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感。

开始接受了这个外来者,开始流出分泌来,于是我慢慢的将抽出,只留下在里面,握着她的做借力,跟着再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拍的一声整根没入,小娟随即尖叫着∶痛啊┅┅痛┅┅

我这个初尝人事小女儿,到现在还是抵受不了我的进攻,我对着她说∶小娟,你现在大个女了,一会你便会感到快感,以后不找爸爸才怪。说完抽出又是一挺。

痛┅┅痛呀┅┅小娟不继的惨叫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这令我插得更加狠,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不继发出了拍拍的声响多麽动听。

小娟经我狠狠了二十多分钟后,开始感受到带来的快感而不断的呻吟着,双目紧闭,口中发出∶啊┅┅啊┅┅的声,我继续在她的阴穴苦干,而她的更被握得有点变形。

呀┅┅┅┅突然她喉咙发出了长长的叫声,口也张得大大,她已到达了。

这以是第二次了,而我在听得她叫声,更狠更用力的,下下撞及子宫,誓要将它撞烂,小娟被我摧残淫欲了个多小时后。

我的这时也传来阵阵快感直上心头,而将握得更紧,抵着她的子宫,继而口中发出污浊声响噢┅┅┅啊┅┅在这一刻我做出了天地不容的事,向着子宫射出了污浊的精液,多得有一些还流出外。

发泄之后我软软倒在她身上,只听得小娟在我耳边发出微微的哭叫,回过气后才发觉小娟双手仍被缚着,我便将她解开,而小娟那会想到处女之身会被亲生父亲所破,下体还留有父亲的精液,一手将我推开,便飞入浴室希望洗去的污垢。

对她的举动我毫不理会,因我还要想想将她怎样摧残玩弄,而且我还有叁个女儿可奸呢!

亲生女儿逐个奸之劲奸二女叁

上文提要∶小娟被我强行夺去贞操后在澡室里洗澡,希望洗去身上污,在这时候正好给我回一回气,我吸着一口事后烟一边思索,怎样玩她才过隐,终于给我想到了。

看她以后怎逃出我的股掌!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声奸笑∶嘿嘿,继而走入房间准备一切,然后在听中等待这只羔羊,格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她在什麽衣服也没有就走进浴室,所以出来时只得搂着一条细小的浴巾。

我伸出双手将她从后抱起,一直走回我的房间放在床上,闪电快的* WWwCOM将她四肢缚在床边四只角,将一些牛油涂在她的屎眼内,她以经知道我想干什麽了,只吓得大声唿叫∶不要呀!爸爸,很痛的,不要呀┅┅

八寸的大现在以经回服生气,我用双手按在她的腰,嘿嘿!我来了,一言不发下就立刻插向屁股,狠狠轰破她的菊门,整根没入,小娟痛得当场晕倒,我那理她的死活照干可也,下下到尽。

啪啪的声响个不停,有时连睾丸也想钻进去,转眼间我以干了十多二十分钟,这时小娟亦被屁股的剌痛慢慢转醒过来,但我这女儿倒挺得着,口紧紧闭着不哼一声,只是用狠狠的目光射向我,我亦用奸淫的笑容向着她,而且更加用力的干,终于我在她的屁穴内射出了。

小休一会便向她说∶你看看前面柜子顶的东西。塬来有一部摄录机向着她,她不由得心头一震,我转身坐在她身旁,一手搭在她的头,一手轻轻握着她,继而说道∶你不想你的朋友欣赏你这精彩演出,只要你以后乘乘的听话就没事了。

小娟现在只得不停的摇头。哈哈!我知道成功了,因为我还要利用她呢!嘿嘿┅┅

肛奸美少女

-----喀隆喀隆傍晚的電車在鐵路上奔馳,正當是上班族下班的高峰期,整輛電車上都擠滿了人,每個上班族或坐或站的,在幾乎沒有空隙的車廂裡享受著一天辛勞之後的片刻寧靜。

在一群上班族緊鄰著站立的空間裡,有個嬌小的身影在其中,那是個穿著國中生制服的学生,清秀的小臉上帶著有不少度數的細框眼鏡,比肩膀略長一些的頭髮整齊的梳成辮子,看起來十分乖巧的臉上寫著厭惡。

真討厭,每次坐這班電車去補習班,都是這麼擠。即將面臨高中入学考的優香手拉著吊環,神色不悅的盯著手上的單字本,四周硬擠上來的乘客,把整節電車都塞得滿滿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沙丁魚罐頭。

算了,反正早就已經習慣了,還是把握一點時間唸書好了。優香皺皺眉頭,略微調整被擠得站姿不穩的身子,把左手的書包移到前方,專心的在心裡念著英文單字,為了考上理想的高中,優香每天都乘坐這班電車去補習班上課,在她一天規矩的学生生活中,這短短的四十餘分鐘是最令她討厭的時段。

電車搖晃著,四周的景像在車窗外消逝,隨著電車搖晃的乘客,若有似無的碰撞著彼此的身體,但在這自然的碰撞之中,一隻不應該出現的手,一隻隻屬於中年男子的厚實大手撫上了優香的臀部,他輕柔的沿著優香臀部的形狀,讓中指在臀縫裡上下徘徊。

色!色狼!受到驚嚇的優香差點尖叫起來,原本以為只是因為電車搖晃而被其他乘客不經意的觸碰,但從被撫摸的直接程度,從被刻意撫摸到部位,優香肯定那隻手的主人是個色狼。

怎……怎麼辦!討厭!啊!向來乖巧的優香,從來沒受過如此的對待,心裡慌亂的她,扭動著屁股,想要藉此驅趕走色狼,但她扭動的動作,卻是讓整個臀部,小範圍的在色狼的手裡摩擦,色狼完全不理會這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緩緩的拉起了優香的裙子。

不要!這電車快點到站啊!啊!不能摸那裡!優香從屁股受涼的感覺得知,裙子正無視主人意願的往上移動,色狼的手掌大膽貼上整個臀部下緣,靈活的中指與食指,從內褲的旁邊入侵,在優香那緊閉的肉縫口肆虐。

優香不停的在心裡呼救,但害羞的她卻絕不可能因此而得救,就在她祈禱著電車快點到站的時候,色狼的手指,正熟練的在她淺淺\進出,粗糙的指紋沿著穴口,刮著細嫩的肉膜,優香雖然沒碰過男人,但十四歲發育中的身體,卻起了成熟的反應,一股股清澈的黏稠淫蜜從裡滲出,將色狼的手指逐漸沾濕。

優香用手上的單字簿遮住自己羞紅的面容,色狼偶而觸碰到她躲藏的,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優香身體斷續的搖晃,吸引了坐在眼前的上班族目光,他抬頭疑惑的看著優香泛著水光的眼睛,而優香一和他四目相對,立刻把整個臉躲藏在單字本後。

嗯……以優香的年齡還不該嘗試到的快感,使得優香壓抑的握緊書包的提把,量越來越多的淫液,不僅沾滿了色狼的整根手指,還將內褲染得深色,優香緊咬著下唇,細微的呻吟流洩,用著意志力去克服身體的發熱。

呼……不對……也許是優香的反應讓色狼感到滿意,也許是色狼準備轉移目標了,色狼的手指離開了優香的,正當優香慶幸著結束了的時候,色狼將優香的內褲整個的撥到一邊。

色狼的指尖在肛門口逗弄,將優香流出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塗了上去,緊縮著的括約肌本能的抵抗著,但色狼的手指藉著淫液的潤滑,強迫肛門打開入口,突破了優香身體的防禦。

啊……那裡髒啊……痛……別伸進來一節指頭進入了優香的菊穴之中,從緊咬著的括約肌傳來一陣陣的疼痛,遠比受辱還要強烈的羞恥感讓優香連膝蓋都快要站不穩,優香想不到第一次遇見的色狼,竟是如此的殘忍,不僅是處女的口,連處女的菊穴口都不放過。

指節在菊穴裡旋轉著,偶而略微的深入,偶而略微的抽出,色狼手指上任性的動作,支配了優香全身的神經,也許是色狼的動作很巧妙,四周擁擠的昏睡乘客,竟沒有一人發現他對優香的一切不正當行為,但在優香的腦海裡,卻只有從肛門裡傳來麻* WWwCOM痛熱的複雜感覺。

色狼當然不可能僅在菊穴口裡逗弄就滿足,插入的手指以左右旋轉的方式,一段段的深入腸道裡,雖然被插入的地方是身體的末端,但從腸道上傳來的敏感痛覺,卻讓優香感到有如內臟整個被牽引的錯覺。

嗯!!!!!!!!色狼的手掌整個貼上了優香的臀部,整根手指深插在腸道裡的火熱疼痛,沿著脊椎貫穿了優香的全身,優香僵直的挺起背,緊咬的牙根打起顫,這種超乎十四歲國中女生想像的異常行為,讓她感到恐懼和意外,但她挺起背的動作,連帶的使屁股也厥了起來,無意中,肛門穴口暴露在讓色狼更容易凌辱的方向。

在隔著一層薄薄肉壁的裡,肉壁另一側所受到的對待,都敏感的傳達到裡,像是從身體內側開始侵犯一般,如此的倒錯感在優香的神經線裡蔓延,隨著被摳弄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既使優香明知被侵犯的部位是臀部,但從裡側,倒錯的淫蜜還是不由自主的分泌。

色狼似乎特別執著於肛門上,前方被忽視的,不停地滲出淫蜜,已突破了內褲的阻隔,開始沿著優香的大腿下滑,專心在抗拒著倒錯快感的優香也察覺到了,她彎曲膝蓋,夾緊了大腿,想要阻止淫蜜的流洩。

吸……呼……優香深呼吸著想讓自己保持冷靜,發育中隆起的胸部在身體顫抖中緩慢起伏,羞怯的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她努力的控制意圖從唇邊竄出的呻吟聲,讓潛伏在呻吟聲裡的快感隱藏在攸長的呼吸之下。

緩慢的抽動似乎已經滿足不了色狼,強迫稱開腸道的手指,在裡頭彎曲著指節,用著指尖摳弄著柔軟的肉壁,有如一般,被指紋刮過的觸感清晰的刻在優香身體裡,她脆弱的踮起腳尖逃避,脆弱的抓緊握把顫抖,脆弱的開始接受從色狼指紋上所傳來的火熱快感。

踮起腳尖的動作,讓阻止淫蜜流洩的夾緊破局,越來越多的淫液不停往下滴落,順著大腿,已經快要超出学生裙所能遮蔽的範圍,在優香逐漸遠離的意識裡,還是有察覺到這個事實,但是從腸道逆襲到腦裡的一陣陣快感,讓她無力再夾緊大腿。

色狼大膽又深入的愛撫,雖然只針對在一個部位上,但這快感對於未經人事的優香來說,還是太強烈了些,列車即將到站,優香心裡開始感到放鬆,就在解脫感開始從腦裡擴散到腸道的時候,在她眼鏡後的瞳孔開始渙散,失焦,飽含霧氣的眼眶裡遍是朦朧,緊咬著牙根的口裡甚至忘了吞嚥唾液,一絲渾濁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拿著單字簿的手無力的鬆開,垂下。

期待的解脫感,倒錯的快感,羞恥的解放感一同在優香的深處裡並裂,處於放鬆狀態的她在列車到站的同時了,雖然優香的身體還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子宮本能的抽慉,讓一股淫液洩出,在四周乘客不會注意到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攤濕漬,無力的優香直接癱軟在後方的色狼身上。

不好意思,我的女兒似乎太累了。鬆手的單字簿,掉落到坐在優香面前的男人大腿上,那個上班族打扮的男人昏沈的視線,從單字本移到了優香臉上,看著優香恍惚的樣子,他雙眼裡寫著迷惑,在上班族的疑惑轉移到優香背後的色狼之後,色狼反應靈敏的回答。

色狼拿著公事包的手扶著優香的肩膀,另一手撿回優香的單字簿,從他紳士般穩重的態度,實在看不出他是個色狼,他順著緩慢移動下車的人潮,出了車廂,而那名上班族在觀望,發現這並不是自己要下的車站之後,又繼續低著頭假寐。

我…下車了…該是去補習班了…意識不知飛至何方的優香,在腦海裡被色狼侵犯的記憶模糊,只剩下平日規律的生活行動,雖然過後的大腿黏濘讓她感到困惑,雖然背後那只推著她前進的手讓她困惑,但她渙散的雙眼卻沒有注意到已經過了補習班的門口。

而在其他路人的眼裡,一名穿著整齊的上班族中年男子,摟著一名明顯年幼的女学生,一路往賓館走去,這是多麼司空見慣的援助交際,就這樣,一名清純的女孩子,就在眾人的無視之中,被黑夜吞沒。



優香模糊的視線漸漸回復了焦距,最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十分華麗的天花板,安靜的四周,有著微弱的音樂聲傳來,優香記得她曾經聽過這首曲調,但是卻想不起那是什麼。

下顎的酸麻,讓優香迅速的恢復神智,她驚訝的發現,她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左手被綁在左腳上,右手被綁在右腳上,整個人就像是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樣,躺在柔軟的床上,但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是全裸的。

你醒了嗎?可愛的女孩。一名中年男子也是著的跪坐在優香的兩腿間,他把優香帶來旅館之後,趁著她昏沉的時間裡,把她綁成了這種姿勢之後,用著期待的眼光,等待著優香醒來。

学生服被脫下,整齊的折疊在一旁,優香的女體被一些特殊的道具束縛著,口中塞著有洞的鉗口球,不僅阻絕了優香的一切呼救,也讓唾液不停的從口裡溢出﹔雙手雙腳上扣著的皮帶,既柔軟又強韌,綁得優香無法掙扎,也不至於傷害到優香的身體,簡單的道具,使用在國中生發育中的肉體上,呈現著一種青澀的。

嗚嗚嗚嗚…被陌生男子補虜,又以全身的狀態捆綁,優香雖然不認識眼前的中年男子,但她不用思考也知道男子想要做些什麼,恐懼和羞愧的感覺湧現,鉗口球中發出優香嗚咽的呼救,她瞪大的雙眼溢滿淚水,用力的扭動身子後退,將床單弄得發皺。

掙扎是沒有用的,我的好女孩,別擔心,我對你的處女一點興趣也沒有。

男子抓住優香的腰,把她拉高,讓優香以頭下腳上的姿態靠在他身上,男子的臉正對著優香還濕潤著的,由上朝下,對著哭泣的優香微笑。

男子張嘴,貼合在優香菊穴上,火熱的舌頭侵入了菊穴裡,他靈巧的旋轉著,把保持緊閉的菊穴撐開,也許是在電車上已被手指先行通過的原故,優香的菊穴很輕易的就接受了舌頭的入侵。

嗚!!啊啊…啊!優香直起背,被綁起的手腳一陣亂動,口中也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聲﹔莫名的濕熱觸感從菊穴口鑽進了優香的神經裡,那股觸感,像是一條充滿了整條腸道的泥鰍,在那狹窄的幽徑游動,但卻又像是一條鑽進心裡的蛇,在啃噬著她抗拒的心。

嗯……怎麼會……那裡是屁眼啊……啊啊……好……麻……男子仔細的著每一處皺摺,溫柔的像是在對著嘴接吻一般,讓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隨著舌頭的深入,而滴垂在腸道深處,黏稠的唾液緩慢的沿著肉壁滑落,優香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腸道正逐漸被火熱的液體填滿。

啊啊……屁眼裡面好熱……我的身體好熱……房間裡有冷氣,但室溫卻無法使優香不停上升的體溫下降,感受到貼在自己身上的優香體溫,男子更加溫柔的扭動著舌頭,用著不同角度,去刺激著腸道內側,偶而是旋轉,偶而是進出,偶而是挑動,優香癱軟的身子也跟著顫動,不自覺的顫動,開始歡迎的顫動。

以菊穴為中心,濕熱的快感不停擴散,緊鄰著一層肉壁的首當其衝,誠實的分泌著淫蜜,微微張開的處女花唇,也像是在喘息一般,已被淫液染得濕亮。

好深……不行……啊!倒躺的頭有些充血,加上從腸子裡逆流的唾液推擠,讓優香有些嘔吐的感覺,但是從菊穴擴散到身體深處的酸麻感覺,像酒一樣,讓她沈醉在肛門的之中。

呃…嗚啊啊啊!舌頭頂著鉗口球顫動,優香發出了一聲連鉗口球都無法抑止的淫喊聲,迴盪在隔音良好的房間裡。

呵…呵…優香過後的肉體閃耀著汗珠,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有種成熟女人的媚態,少女不大的嫩乳喘息著,享受著不適合她年齡的滋味,雖然是第二次了,但優香還是感到難以承受﹔而敏感的肉穴在過後,還在不停的吐著淫液,淫液下滑,滑進了還沒閉上的菊穴裡。

很舒服吧!我的好女孩,當我從電車上一見到你以後,就知道你有這方面的資質,你淫亂的肛門比陰戶甜美十倍,期待吧!我會讓你再也無法忘記今天的感覺。男子抱著優香,表白自己就是那位電車色狼,他用著才剛進入過菊穴裡的舌頭,在優香的臉上著優香唾液的痕跡,他溫柔的動作甚至讓優香有種被愛的錯覺。

嗯…悶哼一聲,優香的姿勢從仰躺變成了跪趴著,力氣被抽空的她任由男子擺弄她的身體,她側著臉,小巧隆起的胸部壓在床上,跪著打開的雙腿高高厥起了臀部,兩個同樣濕潤的洞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子面前。

男子手指逗弄著肉縫和菊穴,還是處女的還是緊實,已不算是處女的菊穴,以變得柔軟又富有彈性;他沾起淫液,搓弄著手指尖的濕滑,接著,他拿出了優香從來也沒見過的細長物體。

好玩吧!這細長的小東西會帶給你更多的快樂的。一條白色細長,像是由許多的小珠子串連起來的電動按摩棒,在優香眼前震動,旋轉,男子像是在展示著它的功能,不停玩著開關,讓優香能夠清楚的看見按摩棒啟動時的樣子。

嗯嗚嗯呃…還沒聯想到按摩棒的功用,優香就先品嚐到了按摩棒的滋味,就如同男人所表現出的執著,按摩棒理所當然的插入了菊穴裡,比手指還深入,比舌頭還靈活的按摩棒,攻擊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啊……我要瘋了……救命……我要被弄壞了……屁眼要壞了……數十種斑斕的火花交錯在優香腦海裡,她咬著的鉗口球噴出了唾液,雙手拳頭握緊,緊繃著身子,承受這新一層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嗯!…從背後抱著優香,隨著按摩棒震動而震動的優香,而優香的呻吟聲也是震動的,男子著優香背上的汗珠,一口一口的吸吮,由下而上,不停的來回,在她嬌小的背上留下了無數的紅色吻痕,如果說按摩棒是縱向的貫穿著優香,那麼男子的吻就是橫向的貫穿,兩種衝擊在優香體內相遇,在她稚嫩的身體裡,引爆著火花。

……我……好熱……啊……對著床,優香的唾液累積成一灘混著氣泡的水漥,她的意識裡,已經沒有背部的存在,因為男子那充滿魔力的雙唇,已逐漸將優香融化,每一吻,都像是掠過整片背部的火,融解了優香的心。

長久被忽略的雙乳,也終於受到了男子的青睞,發育中的雙乳,有著滑嫩的肌膚,和少女獨有的絕佳彈性,男子握住優香小巧的全部,配合著嘴上的動作,或輕或重的姿意撫弄。

只是男子的溫柔並沒有持續太久,當意識恍惚的優香已經沉沒在這性的泥沼裡以後,男子便從優香身上離開,將按摩棒的開關,一下子開到最強。

咿啊啊啊…嗯…啊啊啊…!!按摩棒以剛才速度的三倍在旋轉震動著,狂亂的按摩棒在優香腸道裡橫衝直撞,尤其是尖端部分,每一次的左右甩動,都像是有人在扯動優香的全部內臟,這比手指還細的小東西幾乎要把優香逼至瘋狂。

救……救救我啊……媽媽……真的……我的腸子要破了!要破了!男子沒有放任優香瘋狂掙扎,他壓住優香的肩膀,看著她甩動著臀部,那有半截在菊穴外的按摩棒,像是一條白色的尾巴一般,隨著優香的動作搖擺,讓男子看得非常愉悅。

開到最大的按摩棒發出嗡嗡的聲音,努力摧殘優香腸道的馬達唱著歌,對優香而言,那是惡魔的曲調,但對於男子而言,這馬達聲搭配上優香的淫喊聲為伴奏,是最美妙的交響曲。

噫噫噫…!!也許不到十秒,但按摩棒的強烈震動,讓優香感覺好像過了十幾分鐘,橡膠製,實心的鉗口球,被優香咬出了深深的齒痕,就像是用著要咬碎鉗口球的力道,優香全身痙癵,抽蓄,顫抖,宛若全身被撕裂的哭喊聲蓋過了折磨優香的馬達聲。

男子拔出了按摩棒,飽受摧殘的腸道閉合,當按摩棒離開菊穴的一瞬間,神智依然不清的優香失禁了,清澈的尿液從完全放鬆的膀胱裡釋出,淅瀝瀝的被床單完全吸收,深色的圓迅速的拓展了範圍。

啊……胸部好脹……男子把優香移到床上乾淨的另一邊,房間裡的吊燈讓恢復仰躺的優香感到刺眼,暈眩,她飽受疼愛的雙乳膨脹,像是大了一圈的緋紅乳肉,讓男子又忍不住去撫摸,用手指輕採她粉色的。

優香的菊穴裡又插入了男子的手指,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是兩根﹔但優香卻完全沒有感到痛苦,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看來按摩棒的開發已有了相當的成效。

菊穴裡是火熱的,比蜜肉裡還要高溫的菊穴,吸吮著男子的手指,幾乎與一般粗的兩根手指,被已十分柔軟的肛肉包夾著,緊密的親近感,讓男子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從濕軟的舌頭到激烈的按摩棒,男子逐步的開發著優香菊穴的承受力,而他終於等到了連兩隻手指都能輕易進出的地步,他握著自己飢渴已久的粗大男根,對準了菊穴口。

啊……緩慢,但卻有力的深入了腸道裡,從它進入開始,到盡根而入,優香攸長又滿足的低吟著,像是一個飢渴已久的少婦,在迎接著情人的進入一樣。

我的好女孩,你的呻吟聲真是優美啊!男人知道優香必然會發出這樣的呻吟聲,所以在插入之前,就已經先解開了鉗口球,他非常的清楚,在他熟練的愛撫之下,每一個女人都會發出這種飢渴少婦般的呻吟。

不能…再插進來…啊…求你…啊啊…滿足的歎息告一段落,為自己歡迎的失態感到羞恥,優香仰著脖子,頂著床求饒,但她溫軟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沒了,漲滿的灼熱感充斥了整個臀部,尤其是當男人緩慢的抽出時,她誠實的喉嚨又發出了嬌喘。

嗯……嗯……哈……幾聲軟泥般的童聲呻吟,間斷地在悶熱的空氣裡漂浮,在菊穴裡的像是一團火,焦灼著整條腸道,火熱的痛快感,讓優香想要放聲尖叫,但她卻不能,因為男子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放肆的奪走她的初吻,她迷濛的雙眼又流出了淚水,歡愉的淚水。

嗯……好舒服……好……嗯……優香開始主動的索求在她口中那片甜美的舌頭,男子溫柔又深入的節奏,已經支配了優香大部分的思考,不管是今天的補習,還是被強暴的事實,都已完全被肛門裡的快感所取代。

擁抱著優香年幼的國中生女體,男子變換著能夠取悅自己的姿勢,優香嬌小的身軀在他的懷中,有如肉玩具般的被任意玩弄,她清純的處女肉縫不停地淌著淫液,而她已品嚐到快感的菊穴,卻是有如貪婪的熟婦一般,激情的渴求男人的精液……

玉女传奇

-----玉女传奇林紫薇和包玉婷两个都是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今年刚满21岁。包玉婷168的身高,配以娇美的面容,使她成为学校的校花,最让她骄傲的就是她的两个坚挺的,不管穿什衣服都显得那的性感迷人。林紫薇是包玉婷最好的朋友,身高165,细细的腰,圆滑上翘的臀部更是撩起无数男生的。

她们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两个人商量着到哪个学校去实习。这时听说有一个很偏僻的学校没人愿意去,两个人都觉得机会来了。这可正式表现一下的好机会哦!两个女孩都不约而同的这想。

很顺利的两个人就坐上了去那个学校的长途汽车。这个学校还真是偏远呀!难怪没人愿意去的,包玉婷她们两个整整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长途车,又下来走了一个钟头,才来到这个学校所在的村子。

这个地方的房子是破破烂烂,这里的人也都没见过城里来的姑娘,就像看稀奇似的盯着她们两个看。终于找到了那个中学,比林紫薇她们心中想象的学校还要破旧,学校只有一栋两层楼房,被一堵高高的砖墙围着,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座大山边上,周围连一户住家的都没有。

不过这里的人们倒是挺热情的,听说来了两个女老师,一下子围过来了上百个人,有村民、学生,老的少的,什人都有。大家还一直要求两个女老师表演一个节目,林紫薇和包玉婷两个在学校就是能歌善舞的,这倒难不倒她们两个女孩。

就在破旧的主席台上,林紫薇和包玉婷跳了一段现代舞。她们穿着紧身的白上衣和紧绷的牛仔长裤,在一百多人面前舞动自己年轻性感的身体,一道道色咪咪的眼神像一束束探照灯,在林紫薇她们高耸的,细细的小蛮腰和圆滑上翘的屁股上扫描着。节目结束了,这两个女生也累的娇喘吁吁。

回到安排好的宿舍,林紫薇紧紧盯着包玉婷的胸部看,包玉婷一看林紫薇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笑骂:“干什呀你?讨厌!”林紫薇笑着说:“你刚才没注意呀?台子底下的那些人,都是这样看你的——这里的,好像想狠抓一下,咬一口似的,呵呵——”包玉婷嘴巴也不饶人:“你又骗人!——明明是他们都看着你的翘屁股——想从背后——那个——你吧!”两个女孩偷偷的说笑着,闹成一团。

第二天,林紫薇被安排教高一的语文,而包玉婷则教高一的英语。天气很热,包玉婷换了一件更薄的白色紧身上衣,两只饱满坚挺的像两座小山峰,随着她在教室的走动而上下微微晃动,下身的紧身牛仔长裤,更显出她身材的苗条,双腿的修长。

中午吃饭的时候,包玉婷和林紫薇在一起兴奋的聊着上午上课的趣事。两个人都觉得这些学生都很乖,虽然人高马大的,却安安静静的,纪律很好。

林紫薇笑着对包玉婷说:“他们当然老实了,看你今天穿这性感,他们的眼睛都忙不过来了,哪还有空讲话?”

包玉婷也不示弱:“你还说,看你今天穿件超短裙,小心有学生把手从你下面伸进去——呵呵”

林紫薇和包玉婷还说道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宿舍,林紫薇是有4个学生要找她补课,而包玉婷则是答应了班上的几个男生下午下课后去打篮球。

下午下了课,5个男生就带着他们漂亮的包老师出发去篮球场。这里离学校有点远,周围都是一人多深的庄稼地,里面是一个破旧的篮球场。包玉婷挺高兴的和这几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男生玩在一起,只见她苗条的身材轻快的跑动,胸前的两个肥乳开始剧烈的上下晃动,很快她就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正当她想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一双肌肉发达的臂膀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大手按在了她丰满的上。包玉婷本能的挣扎着,尖叫:“干什?你——”她回头一看,抱住自己的竟是那个被同学称作“老大”的高个男生,他面相凶恶,一点不像个中学生。

只见老大淫笑着:“小!——干什?——老子要干死你!”说着把包玉婷一把抱了起来,按在篮球场边的草地上,一把就撕烂了包玉婷薄薄的白色紧身衣,随即又扯掉了胸罩,包玉婷两个白嫩饱满的没有了束缚,却还是那的坚挺,没有一点变形。

包玉婷尖叫着:“不要!——你们要干什?——啊!——不要!”只见包玉婷上半身已经,被5个中学生围在中间,老大已经骑在包玉婷身上,兴奋的把手按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的上,开始有力的揉挤!

老大用他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包玉婷这对高耸的,开始像揉搓两团白面一样抓、捏——包玉婷肥大的两个,被他的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

一边狠揉包玉婷的肥乳,一边用他兴奋的发抖的声音叫着:“小!——这大!——是不是早就被男人玩过了!——小贱货!——叫啊!——再大点声!——嘿嘿!——”

“不要!——啊!——好疼!——求你了!——别再揉了!——啊!——轻——轻一点!——”包玉婷眉头紧皱,极力想忍住来自的性刺激,可老大太用力了,好像想把自己的揉烂似的。好容易老大松开了手,可突然又是一热,包玉婷低头一看,老大竟然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包玉婷觉得自己敏感的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快速的舔弄,一阵阵快感竟然从传遍全身,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已经胀的硬硬的了。老大松开了口,把包玉婷的从嘴里吐出来,包玉婷的嫩红的已经变大了一倍,老大粘乎* WWwCOM乎的口水正从上滴下来。

“小!——他妈的这敏感!——这快就硬了!——哈哈!——”老大得意的笑着,其中夹杂着另外4个中学生淫亵的笑声。

“现在让老子干死你!”说着,老大用力的扯下了包玉婷的牛仔裤,撕掉了里面的内裤,包玉婷的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这几个中学生面前,包玉婷本能的夹紧双腿,可这种动作只能增强他们的兽欲,老大跪在包玉婷两腿间,用力的拉开她的膝盖,包玉婷最神秘的下身一点点的暴露在老大眼前。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浓密的黑毛,一直从阴埠向下延伸到包玉婷的两片大边上,老大兴奋的喘着气,无心多看,急急忙忙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根黑乎乎的粗大从内裤里弹了出来,老大的已经由于兴奋变得亮晶晶的,犹如一个紫红色的乒乓球,包玉婷无力的张着大腿,眼看着一根巨大的,慢慢靠近自己的,她都能感到从上散发出的热力了!

包玉婷惊恐的哭喊:“求求你!——不要!——呜呜——请你——别!——”

老大低头看着身下躺着的这个美女,长长的头发凌乱不堪,胸部正紧张的上下起伏,而自己的已经快挨在她的毛茸茸的下身上面了,看着这一切他的更是兴奋的发抖,猛地顶了上去!

突然一根粗大的硬物顶住了包玉婷的口,包玉婷这才回过神来,还没等她搞清楚怎回事,老大那根巨大肉茎已经戳进了她的口。包玉婷的下体一阵被胀裂的痛,她本能的猛蹬双腿,扭动细腰和屁股,惊声的惨叫:“好痛!——哎呀!——艾!——不要!”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和声音不但没有帮她什忙,反而让老大更加的兴奋和满足!老大冷酷的笑着,腰向后成为弓形,然后像射出一支强弓硬弩一般,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茎狠狠戳向包玉婷的深处。包玉婷的温热的壁把他的这根黑乎乎的长矛紧紧包住,他舒服的哼叫着:“噢!——真爽!——小骚逼好紧!——噢!——我戳!——噢!——”老大胯间的这根的长矛把包玉婷不足100斤的娇躯向前顶的一耸一耸,包玉婷肥大的也跟着前后一甩一甩。

包玉婷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的侵犯。老大低头看着在身下痛苦挣扎的包玉婷,视线从她高耸的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这次20厘米的粗大全都戳了进去。包玉婷疼的直叫:“哎哟!——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

老大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包玉婷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包玉婷的声则随着他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你的小骚逼里好多水呀!——妈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好紧!——噢!——戳烂你的逼!——戳死你个小婊子!——噢!——我操!——操死你!——”

老大趴在包玉婷的身上,抱着包玉婷香汗淋漓的玉体,包玉婷胀大的紧紧贴着他,他一边吻着包玉婷,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包玉婷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可她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老大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包玉婷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对包玉婷的狠狠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厘米的一戳到底,顶到包玉婷的尽头,在老大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包玉婷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惨叫着。

“哎啊!——嗯!——不要!——救命呀!——饶了——饶了我!”

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包玉婷的里分泌出更多的,滋润着包玉婷娇嫩的壁,在老大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包玉婷的腰,不知疲倦的。包玉婷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包玉婷很快发现老大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个上,包玉婷惊恐的看着他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老大的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包玉婷的两个肥乳,一边用腰力把狠戳,铁硬的边沿刮着包玉婷壁上的嫩肉,黄豆粒大小的口也被他粗大的胀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就带着大小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包玉婷流出的白色浓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包玉婷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地上是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上。他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包玉婷这样一个清纯的玉女按在地上野蛮的蹂躏,包玉婷的先天比大多数女生细、短,这一下被老大粗大的胀的直叫“不要进去!——求求你!——呜呜!——好疼!——胀——好胀!——啊!——胀破了!——”

“很胀吧!爽不爽!——小婊子!——叫得再大点声!——老子胀死你!——我干!——我干!——干死你个骚逼!——”

“啊!——不要!——救救我!——嗯!——快点——停下!——不要了!————啊!——快胀破了!——”

在老大特粗的一阵阵的疯狂攻击下,包玉婷已经语无伦次了,心理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这从她的一些生理变化上可以看出来包玉婷大张着腿,少女两腿间迷人的,淫荡的翻开着,口胀的大大套在老大的青筋暴露的巨根上,仿佛是一张小嘴,随着老大的进出,一开一合,从这张小嘴里,还不停吐出一团团的白色粘液,也不只是老大流出的精液,还是包玉婷流出的——包玉婷被老大强行干了这久,慢慢的有了感觉,每当老大的插进来的时候,包玉婷开始本能的轻摆纤腰,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老大。

“小贱货!是不是干的很爽呀!”包玉婷的这些细微变化,哪能逃过老大的眼睛,老大淫笑着,让其他几个同学看着自己怎样在奸淫这个清纯玉女。

其他四个中学生能清楚的看见包玉婷的大小已经被老大干的翻了过来,流的屁股上、草地上都是,他们怎也想不到这个城里来的年轻女老师的小可以胀的这大,正被老大的一根丑陋的狠狠的干着。更要命的是,包玉婷竟然开始迎合老大的插入,一股股的白浆像泉水一样涌出,糊满了老大酒瓶粗细的肉茎。

老大屁股快速的前后摆动,把自己那根巨大的肉茎深深的戳进包玉婷的下体里面,随着的增多,老大干的更方便、更快速、更粗暴了,一阵阵强烈的性快感从老大的扩散到全身,包玉婷则娇柔的在老大身下喘着气。老大低头看着自己奸淫包玉婷的样子,这让老大更加的兴奋。只见一根黑乎乎的从包玉婷红嫩的两片蚌肉中间快速的插入,包玉婷的小腹竟然有了微微的隆起,老大的巨根插到哪里,包玉婷哪里就微微鼓起,在同学的淫笑声中,老大干的更猛了,包玉婷无助地喘息着,低声呻吟着,老大喘气的声音象发了情的公牛。老大的撞击着包玉婷的阴部,发出淫秽的声音。包玉婷只能被动地让老大操,让老大发泄。不知又过了多久,老大爬在包玉婷身上紧紧搂住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插进包玉婷的。包玉婷能感觉到老大的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深处,包玉婷也绷紧了身子,打了个寒战,柔弱地叫着,喘息着。

这时老大才满足的把自己的肉茎慢慢从包玉婷的里抽出来,只见乌黑油亮的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浆,可见刚才他动作的激烈。

其他几个中学生早已忍不住了,看到老大已经满足了,那个外号叫二子的猛扑到包玉婷身上,两个手挤奶似的揉挤着包玉婷性感挺拔的山峰,包玉婷尖声叫着:“哦!——别!——轻——轻一点!疼!——啊!”

老大笑骂道:“妈的!——二子!——你是在挤奶吧!——”二子兴奋的一句话不说,只顾着用力揉搓眼前这对高耸的乳峰,感受着这对的热力和弹性。视觉的刺激加上包玉婷不断的呻吟和尖叫让二子的兽欲被彻底激发出来,他掏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一根巨大的肉茎,淫笑着对包玉婷说:“小!——快点!——用手握着它!快!”

包玉婷无奈的伸出小手,二子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上。包玉婷只觉得手掌里好像握住了一个热烘烘的铁球,再向下是一根粗的无法把握的铁棒,而且这根铁棒还在不停的抖动。

“快!——上下的套!——对!——就这样!——噢——舒服!——”二子舒服的呻吟着,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美女帮自己,被她摸的一阵阵酥麻。而包玉婷则羞红了脸,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迫给一个中学生。

二子很快又不满足了,他把包玉婷翻了个身,强奸就要开始了!

包玉婷手臂撑在草地上,屁股对着二子,包玉婷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二子把自己摆成最让男人兴奋的姿势,二子把手放在包玉婷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抓着她结实有弹性的屁股,“小!——屁股长这翘!老子早就想从屁股后面操你了!”

说着,他把对准了包玉婷的口,屁股向前一挺,把那根巨大的戳进包玉婷的里面!这种姿势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何况趴在面前的还是像包玉婷这样有着s形曲线的美女。二子发了疯似的在包玉婷屁股后面狂戳,猛吼着:“噢!——爽!——小婊子!——老子戳死你!——噢!——妈的好爽!——小!——老子戳!——戳!——”

“不要!——啊!——救命!——快停!——不要啊!——啊!——”包玉婷痛苦的仰起头,像一匹母马似的嘶喊着。二子在包玉婷屁股后面喘着粗气,两手掐着她屁股上的肉,低头看着自己的正在怎样的奸淫身前的这个女孩。他的肉茎好像是铁做的似的,在包玉婷里不停的前后抽动,一进一退,一进一退——包玉婷一边哭叫,一边哀求:“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了!——啊!”

二子一边喘气,一边淫笑:“小!——老子今天让你的屁股爽翻天!——爽不爽!——”

他的肚子一次次撞击着包玉婷翘起的屁股,每当包玉婷浑圆的屁股和他的小腹撞击时,包玉婷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噢——”的呻吟,包玉婷的这种叫声让二子更加的兴奋,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啊……啊…不要!——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快停下!——饶了我…请不要!——”

包玉婷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他的淫笑,包玉婷像一匹的母马般跪在草地上,手撑着地,珠圆玉润的白臀,正对着二子,他正在放肆的把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粗丑缓缓从包玉婷的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口红嫩的肉跟着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外翻的两片大小又被他的猛的塞进去,包玉婷被他干的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在他粗暴的冲击下,包玉婷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火车头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撞击着自己,里火辣辣的疼,全身酸软,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了,终于手一软,上半身软倒在草地上,两个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可二子正在兴头上,他才不管身前这个玉女的死活,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那根肉茎凶悍的戳进去,再戳进去!包玉婷上半身软了,屁股显得翘的更高了,给二子的视觉刺激更大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好像被一个小橡皮套子紧紧包住了,又温暖、又湿润、又紧绷,每一次和包玉婷壁上的嫩肉的刮擦,都带给他的一阵酥麻感,二子舒服的吼叫着:“小婊子!——你的逼好滑啊!——戳的老子爽死了!——老子操死你!——噢!——爽!”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狂戳,他每向前顶一次,包玉婷全身都被他撞的向前一冲,圆滑的屁股被他的肚子撞出“啪啪”的响声。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荒郊野外的草地上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的性器被戳的“扑哧——扑哧——”的水响声一直不绝。二子的毕竟不是铁的,他终于快要忍不住了,包玉婷娇嫩的壁上的肉和他铁硬的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的传遍全身,还有身前趴着的这个美女嘴里发出的“嗯!——不要!——啊——”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他的突然一阵抽搐,二子紧紧抱住包玉婷丰满的臀部,把深深戳进包玉婷的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包玉婷的里,很快一股混浊的白浆从包玉婷和二子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也分不清是包玉婷流出的,还是二子刚刚射出的脏物。二子紧紧抱住包玉婷的屁股,让自己的在包玉婷的里完全停止了抽搐,才满足的抽出那根大肉茎。

包玉婷在被老大和二子他们两个轮流奸淫之后,已经是浑身发软,像滩烂泥似的软滩在草地上,、屁股这几个地方不是手印就是牙印,可还有三个中学生没有满足,他们可顾不上包玉婷的死活,他们在旁边看的是血脉喷张,他们的粗大早已经胀的铁一般硬了。好不容易等到二子满足的射了精,他们两个兴奋的把包玉婷翻了个身,一个中学生抢先一步从包玉婷的屁股后面猛的插了进去。

另一个悻悻的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小子,动作这快!”他只有无奈的挺起自己那根,抱住包玉婷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从包玉婷的嘴里戳了进去。

无人的草地上顿时上演了极其淫糜的一幕:一个细腰、翘臀、长腿的美女趴在地上,屁股后面不停进出的是一个中学生粗大的,她的小脑袋被另一个中学生牢牢抱住,嘴里插着那个男生丑陋的。两个男生野兽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女生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老大和二子在旁边淫笑看这两个禽兽包玉婷的一幕,包玉婷的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不断传到他们耳朵里。包玉婷双手按在地上趴着,屁股淫荡的撅着,一个中学生则是跪在地上抱紧了包玉婷的臀部加速干她。包玉婷丰腴的两片白臀被他的十只手指深陷入了掐住,留下了深深的十根指印。他一边干着,一边用两只手揉捏着包玉婷前后乱晃的。他只要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自己那根肆虐包玉婷的超长。正在抽送的上沾满包玉婷体内的,被塞满的红嫩还不断流出水。

另一个则是兴奋的把包玉婷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看着自己那根巨大的,不停的在包玉婷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包玉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同时被两个中学生强奸,屁股后面那个中学生的格外的粗,每一次他的插入都会让自己的胀得满满的。包玉婷明知自己的叫声会让这几个禽兽更粗野,可她实在是忍不住里,那一阵阵胀麻的感觉,好像只有叫出来,才能舒服一点!

“噢!——不!——呜呜——嗯——不要!——呜呜”

可她现在只能发出间断的“呜呜”声,因为她的小嘴里也被胀满了。包玉婷还从没有含过男生这大的,就像一个铁硬的乒乓球塞在自己嘴里,热乎乎的,还不停的从里面流出惺骚的液体到自己嘴里,吐又吐不出去,只有被动的吞吐着面前这个中学生的,不过这个男生好像很舒服,不停的用力向前挺进,再挺进!很快,包玉婷觉得嘴里的这根的肉茎,好像在一阵阵的抽搐了,“难道他要——要射了!——”包玉婷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恶心,忙用力的把头向后仰,想把嘴里这个腥臭的吐出去。可眼前这个男生却用他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包玉婷的头,更快更猛地在她嘴里猛插起来!

“噢——舒服!——小婊子!——你的嘴巴好紧!好小啊!——爽死了!”男生舒服的叫着,突然他猛力的动作停止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包玉婷也就在这一刻,突然感到嘴里的那根铁棒前端,猛的喷出一股热流,灌进自己嘴里,铁棍的每一次抽搐,都像机关枪似的发射出一股滚烫的热精。包玉婷的嘴里哪容的下这多精液,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上。

好一会之后,面前的这个男生才把他已经软绵绵的从包玉婷嘴里抽出来,包玉婷白净的面庞上,嘴角上,长发上都粘满了刚才他射出的男性脏物,显得包玉婷的脸更加的淫糜了!

在包玉婷屁股后面狂操的那个中学生,也已经快不行了,包玉婷嘴里没有了男生的,他每戳一下,又能听见身前这个美女迷人的声了!

“噢!——轻一点!——不!——啊!——饶——饶了我”

包玉婷的娇声时高时低,随着他插入的深度和力度变化而变化,他很快控制不住了,精门一松,一股热精猛的喷出,他淫亵的抽出,把这一股股的白浆射在包玉婷光滑的背脊上,浑圆的屁股上,连她油亮的长发上也沾了不少精液。

从这个时候开始,包玉婷的身上每次都至少有两个中学生在疯狂的发泄和蹂躏!最多的一次,四个男生一起上,包玉婷趴着,屁股后面插着一根,嘴里含着一个,两只手还不停的搓弄另外两个男生的!

老大他们几个一直从下午把包玉婷到天快黑,才稍微得到了一点满足。可他还不想放过她,竟然又找来3个不上学的小混混,让他们也分一杯羹。这几个小混混更加不是善类,他们什时候见过这样的美女,三个人轮流在包玉婷的身上发泄着精力和兽欲,包玉婷只能不停哭叫着、哀求着——可他们还是冷酷的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干、戳、操!

直到最后其中一个拿出照相机,此时的包玉婷已经被他们摧残的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被动的由他们拉开双腿,扒开,把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永远留在了照相机的胶片里!

他们这才满足的离开,留下包玉婷一个人赤条条的躺在荒郊野外的草丛里,红肿胀大的,因为兴奋过度胀硬分开的大小上都粘满了男生的精液,她最引以为傲的两个上的掌印和牙印更是多不胜数!

三警花被奸记

-----1。被擒初夏时节,风和日丽。三个美丽的姑娘骑着自行车在a城的一条山间公路上一边说笑一边并肩行进着。在中间的姑娘,齐耳短发,着一件红色带领子的t恤衫,穿一条牛崽短裤,显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岁;左边的姑娘个子较为娇小妩媚,叫赵佳惠,二十四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着一无袖白衬衫,领子竖起,下摆系成一个蝴蝶结,一条白色喇叭裤衬着她纤细的腰身,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飘动,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右边那个年纪最轻,却个子最高,只有二十三岁,穿着黄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裤,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不知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着,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姑娘,她叫丁晓丽。三个涣发青春活力的姑娘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人们猜测她们是演员或运动员,再不就是模特儿,其实她们是a城的“警花三人组”,李萍则是女子三人组的组长。虽然她们当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几件大案后,使人们对她们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会对她们又怕又恨,发誓要报复。近来相对比较平静,女警们在连续作战后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气好,她们便装到户外放松一下。三个人离城越来越远,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她们不知道一张罪恶的网正等着她们。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几个男人藏在树后。为首的一个举着望远镜望着公路上,看见三个姑娘渐渐进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对讲机用暗语对埋伏着的匪徒下令:“各组注意,小鹿进入包围圈,开始行动。”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姑娘们正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两辆黑色轿车扬起尘土,飞快地从后面超过去,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停下,从车内下来六、七个大汉,手中握着冲锋枪。后面,也有两辆轿车停下来,同样走下六、七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匪徒同时一步步向女警们逼近。姑娘们一看就认得他们是青山帮的匪徒。女警们每人只带了一支防身用的小手枪,在武器与人数上都处于劣势,无法与匪徒对抗。“快,上山。”李萍一声喊,三个人扔下自行车,便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只听见后面匪徒一边追一边喊着:“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子弹从头上嗖嗖飞过,女警们用手枪还击。小手枪的子弹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们穿的是迷彩服,在树林里还比较容易隐避,可偏偏今天三个人穿的都是鲜艳的衣服,在绿林中十分醒目。匪徒们看女警们不再开枪,知道她们子弹打光了,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来。女警们快要冲到山顶时,发现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儿,看来她们是被包围了。三个女警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与正面的匪徒展开拼打。匪徒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两三个人更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着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匪首张金龙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警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李萍和丁晓丽,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赵佳惠。这个策略果然见效。赵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她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赵佳惠,被她一个背摔甩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被踹掉,滚到一旁去,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脚用力一蹬,将这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迅速抱住她,她来不及爬起来,被死死压在地上,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不容她挣扎,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娇小的姑娘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挣不动,她感到男人手、脚的强壮有力,自己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张金龙下令道。“绳子,快拿绳子来。”一片喊声。一会儿,绳子拿来了。“给我绑紧点。”张金龙叮嘱着。“是,头儿。”小匪徒应声道。匪徒们把赵佳惠的两只小臂在身后平行叠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处,再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她试着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她的身体过去从没让男人碰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着,隔着衬衣压在地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衬衫的下摆蝴蝶结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胸罩、乳沟和白白的肚皮。“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匪徒们欣赏着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赵佳惠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赵佳惠的被擒,使匪徒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警扑去。李萍、丁晓丽要返回来救赵佳惠,可被几个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赵佳惠被拖下山去。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  正苦斗着,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蒙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象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匪徒将蒙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嗬,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丁晓丽,笑着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嘲笑着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夹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抱着她的腰,第四个捧着她的头,这才将她* WWwCOM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着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张金龙看着大海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就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绕着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着:“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李萍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崽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她手被绑在身后,喘着气,口中吐着又咸又苦的海水,两只高高凸现,连两颗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张金龙,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赵佳惠则看着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着。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泪也流下来。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匪徒。“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啊!”“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疼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这是为了北港码头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索。“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张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和健美的大腿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姑娘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好主意。”张金虎赞成着。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李萍不理他。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镜头作鬼脸。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着。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着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着她们的,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阴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你们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李萍叫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着。“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着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发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嘎然停住。三个姑娘被推下车来。蒙住眼睛的布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也被取出,衣裤多处撕破,手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这是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这就是匪徒们所谓的2号窝了。山脚下已有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那儿,车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帮的龙头老大张根发。张根发见三位姑娘被推过来,就走出车,色迷迷地看着三人,一边赞叹:“真是绝色美女呀。呣,各有各的味道。”张金发虽已六十多岁,对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扭捏作态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过度的性生活使这些女人皮肉松弛,眼圈发黑,尽管她们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她们的俗气,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随便怎么摆姿态,也引不起自己的兴趣。今天这三位女警却不同,这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对手,曾不只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自己对她们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女警官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黑帮听了怕得发抖的女警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张根发笑迷迷地在三个女警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象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真是美。”看着三位美丽姑娘被五花大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对她们自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感到下体热哄哄的,生殖器顶在了裤子上,有一种想上去强奸的冲动,因为下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硬不起来,问医求药都无效,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禁心花怒放。张金龙笑着对张根发说:“爹,咱们刑具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也开心开心呢?哈哈哈哈……”李萍、赵佳惠、丁晓丽一听这话,都一齐叫骂起来。张根发摸着自己的下巴,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个女警屈服不是那么容易,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丽的,也想考验一下这三个女警的意志力。“好,今天咱们就玩个痛快,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开心开心。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不许弄伤他们。”大家心领神会,都哈哈大笑。刑具室座落在半山腰,汽车开不上去。“把她们给我扒光!”张金虎下令道。“好,扒光。”匪徒们哄笑着,涌向三个女俘虏。“你们要干什么?”姑娘们惊恐地大叫。“干什么?让你们凉快凉快。哈哈哈哈……”“不要……”“放开我……”姑娘们叫道。匪徒们那管姑娘们的叫骂,齐心协力按住她们。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到了这个地步,姑娘们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裤、胸罩被匪徒们七手八脚地很快脱掉,变成全裸,姑娘们手被匪徒们拧在后面,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向外展露着,也露出了她们处女神秘地带。她们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部微微卷曲的阴毛更显黑亮,匪徒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顿时一片安静,匪徒们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得,他们为这三位姑娘的美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才如梦初醒。“哇……”匪徒们觉得言语无法描述三位女警的美丽,只能用赞叹来表达自己的惊讶。有几个匪徒争着抢从姑娘身上剥下的内裤和胸罩,放在鼻子上拼命的闻,沉醉在青春少女特有的气味中,舒服得眯上了眼。三个姑娘则羞得低下头,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用杠子抬她们上去。”张金龙见三位女警已被剥成就又下令。众匪徒立即把三个姑娘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胸口的绳子被解掉,把她们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形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又找来三根碗口粗的毛竹杆穿过去,三位女警官赤身,被反绑着穿在杠子上,两个人抬一个地扛上了肩。由于三个人平常训练有素,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一起,穿在杠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弯,形成优美的弧线。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下垂,头无力地低倒着,有的小喽喽忍不住就上来在她们的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小喽喽们兴高采烈地抬着三个女俘沿山路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刑具室走去,毛竹杆一颤一颤,她们的也随之颤动。小风吹在三个人身上,路边的树枝有时擦在三个人身上,她们感到痒嗖嗖的。刑具室里刑具齐全,墙上的环钩,天花板上的滑轮,还有一张x形的床板和一张y型条凳,屋子中间则摆着一只通红的火炉,烤得整个房间热烘烘的,一边还有个水池。看到这些,三个姑娘都明白,今天这场凌辱是不可避免了,虽然她们有遭凌辱的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么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我们。”“怎么样?害怕了吧?”匪徒们哄笑着,“待会儿让你们一样一样试过来。”三个姑娘赤身、四肢倒绑着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脚间的杠子被抽出。屋里很热,匪徒们先后都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个个凶神恶刹的样子,随时准备伺候她们。“先给她们洗个澡。”张金龙下令道。“洗什么澡?不要!”姑娘们叫道,她们知道,这肯定是凌辱她们的新花样。“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啦。”于是匪徒们四五个人围一个,将三个女警拎到水池边,强迫她们跪下或横卧着,用水泼湿她们的身子,再用肥皂在她们全身涂抹。抹好肥皂,张金龙、张金虎走过来淫笑着说:“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让我们来伺候你们。”说着手就在三个人全身上下摸揉起来,特别在、大腿内侧和阴部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点揉擦,甚至将手指伸进她们的,由于有肥皂,摸揉起来特别滑溜。二人在姑娘的上闻着,年轻姑娘身上所散发的温热和体香,使他们陶醉得闭上眼睛,这种健康、青春的气息是任何化妆品比不上的。姑娘们则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们想躲避,但手脚被绑,又被几个大汉按着,躲避不开。这一轮猥亵让张金龙、张金虎兴奋不已。在博斗中脸上、身上沾上的痕迹和汗液都被洗净,姑娘们更显得光洁、明媚,她们个个明眉皓齿,皮肤白洁如玉,娇嫩无比,似乎一捅就会出水。而人被绳索捆绑着,又显得那么无助、可怜,楚楚动人,看得众匪徒直咽口水。“呣,这样吊起来才更漂亮,我真是爱死你们了。”张金虎叹道。张金龙一挥手,匪徒们分成三组,涌向三个被俘的女警官。今天老爷子亲临现场,小匪徒们都想在头儿面前表现自己,格外卖力。他们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不顾姑娘们的叫骂、挣扎,将她们抬向各自的地点。在把女警们绑上刑具前,先要把她们重新捆绑。兄弟俩都认为,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过程是最令人心血沸腾的了,因为女人,尤其一个好强的女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范的,她要挣扎、要反抗,却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后被绑得一动都不能动,欣赏她们气愤、委屈、痛苦、可怜而无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满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过去,他们也强奸过一些面孔美丽的姑娘,但她们多半要么身子虚弱,经不起动粗,要么意志力很差,一用强就吓得昏过去,使得强奸索然无味。但今天这三个姑娘不同,她们不但容貌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由于练武的缘故,体质极好,身材匀称,肌肉很有弹性,不容易被制服,却又几乎可以被绑成任何形状,这是最理想的性虐对象。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这三个武功高强,让匪徒闻风丧胆的女警官,过去自己只有被她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那有机会近她们的身,更不用说去摸她们的肌肤了,现在却天赐良机,她们成了自己的俘虏,可以任由自己捆来绑去,享受肌肤接触的乐趣,两兄弟怎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他们决定亲自参加捆绑这三个姑娘。兄弟俩先绑李萍。他们解开李萍脚上的绳子,把她拖到屋中间的一根柱子旁靠着柱子站好,因为他们知道,这姑娘功夫了得,一不当心会被她反击,所以在重新捆绑的过程中都特别小心,解开一道绳索前,先用绳子将她的腰与柱子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萍要反抗也威力大减,两兄弟再小心地解开李萍手上的绳子,一人拉一只手,将双手用力向后拉,让李萍的两只胳膊紧紧地反抱住柱子。李萍双手被兄弟俩紧紧向后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样子,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任凭这弟兄俩的折磨。兄弟俩把她两只手腕在柱子后面交叉叠着,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由于柱子粗细适中,李萍被紧紧地反绑在柱子上后,身子与柱子间完全没有空隙,上身几乎一点都不能动,看见这双迷人的小手,被自己将它们紧紧反捆住,兄弟俩十分兴奋,禁不住去摸李萍光滑的胳膊和手,李萍两手被绑,被兄弟俩触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面前一个小匪徒一边看兄弟俩捆绑李萍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她,准备等俘虏捆绑完毕,好实施凌辱,但他忘了李萍的脚并没有被绑,没有防备,李萍不顾可能遭受报复,飞起一脚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挡,小匪徒“啊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兄弟俩把李萍的手绑好后,连忙又拿了根绳子来,绑李萍的脚。李萍那里肯这么轻易就范,两腿对准他俩猛踢,无奈上身绑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两脚很快被张金虎抱住,挣脱不开。张金龙将李萍的双脚并拢缠上绳子绑在一起,再与柱子一道紧紧绑住。这下李萍上下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匪徒们对自己为所欲为。张金虎捏住李萍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拿了块毛巾塞在李萍的嘴中,用绳子绑住李萍的嘴,使毛巾不致于掉出来,再将绳子绕过柱子在后面打了个结,使李萍既喊不出声,头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接着兄弟俩开始捆绑李萍的,他们用绳子在她的上绑了个8字,紧紧地打上结。李萍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刚才与匪徒在捆绑中的反抗,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着气,丰满的被绑得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李萍被捆绑完毕,张金龙走过来笑眯眯地站在李萍面前,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捅着李萍挺起的,李萍的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李警官?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靠在柱子上被捆绑的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李萍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呜……”想抗议、想叫骂,可嘴里塞得满满的毛巾,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欣赏了一会儿李萍的,兄弟俩走向赵佳惠。赵佳惠则仍保持着抬上山时的四马倒攒蹄姿态,兄弟俩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将她轻轻拎起,小匪徒们另找一根绳子在她手脚上打上结,另一头从房梁上扔过去拉紧,赵佳惠身体被一点一点吊高。张金虎又找来一根绳子套在她嘴上,将她的头拉起来后另一头与手脚绑住,整个身体形成一个o字,这种反绑的姿势,使赵佳惠最敏感的完全挺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匪徒们的手方便揉捏。接着兄弟俩来到赵佳惠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抱住了她。赵佳惠手脚反绑在一起,象一只元宝,紧贴着张金龙的胸口,阴部正好对准了张金虎的嘴,两条大腿架在张金虎的肩上,张金虎趁机用嘴猛亲赵佳惠的阴部,前后夹攻,赵佳惠被她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对这位小姐咱们怎么办?”张金龙指丁晓丽对张金虎说。“刚才没吊够,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来。”张金虎说。“身段这么棒,倒吊起来一定一等漂亮。”张金龙说。兄弟俩围住丁晓丽,丁晓丽疯狂般的反抗,但怎么挡得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压住丁晓丽,先把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她俯卧,张金虎就势骑在丁晓丽背上,在另外两个匪徒的帮助下,将丁晓丽的两手拧到身后折向头部压住,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穿过胳膊和胸部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就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丁晓丽知道,在日本sm捆缚术中这叫“高手缚”。过去自己在上课时只想如何去绑犯人,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被用这种方式捆绑。骑在丁晓丽身上的张金虎,屁股压着她纤细的腰,不住地摇晃,小钢炮不由得高高支起,丁晓丽被压着,脸涨得通红,咬牙忍着。接着兄弟俩将丁晓丽拉起来强迫她跪着,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上下捆绑,将丁晓丽的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这时更加挺拔、动人。他们又将丁晓丽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小喽啰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一公尺左右固定着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丁晓丽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丁晓丽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丁晓丽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低垂。“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听到丁晓丽的惨叫声,李萍和赵佳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丁晓丽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张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擦在张金虎光着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触电的感觉。  “真舒服啊!”抱着丁晓丽身体的张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喽们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着丁晓丽的惨叫,陷入了的兴奋中。兄弟俩把三个姑娘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绑手绑脚绑,在捆绑中,手在姑娘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后就是,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不得不用手去抚摸。有的更忍不住将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丽的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姑娘们在他们的蹂躏下惨叫,引得匪徒们开怀大笑。三个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的小白脸男生她们根本没兴趣,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从未有过异性肌体接触的经验,因此神经特别敏感,现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三个姑娘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的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耐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张根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举着一架照像机,一边拍一边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镜头,值许多钱哩,哈哈……”“今天是圣女受难日,”张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张金龙又下令。倒吊着丁晓丽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丁晓丽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丁晓丽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丁晓丽使劲挣扎,身体摆动着,使得门字架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丁晓丽平常喜欢运动,游泳更是她喜爱的项目,所以头浸入水中那一刹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滑轮又转动起来,丁晓丽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匪徒们都对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终于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丁晓丽的个性。丁晓丽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哥,别把她弄死了。”张金虎有些担心。张金龙让匪徒们将丁晓丽从门字架上放下来,丁晓丽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张金虎说着将嘴凑在张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张金龙连连叫好。张金龙指挥匪徒们把李萍从柱子上放下来,把李萍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李萍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兄弟俩又将赵佳惠抱到一个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赵佳惠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的身子被拉直,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后仰着,两只高高挺在前面。“这么漂亮的,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张金虎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你一只我一只地夹到李萍和赵佳惠美丽的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看着左边李萍和右边的赵佳惠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李萍的胯档,另一根穿过赵佳惠的胯档,一左一右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李萍和赵佳惠的阴部,给她们强烈的刺激,使她们发抖。她俩扭动着娇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阴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从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这么多流下来,想男人的大了吧?”兄弟俩哈哈大笑。看到这淫荡的画面,匪徒们几乎要发狂了。折磨了将近一小时,两个姑娘昏过去多次,张金龙才下令把她们放下来。三位姑娘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绑在脚上和上的绳子被解掉,手虽仍被反绑,但比较松,身上、脸上都是汗,散发出少女甜美的之香。姑娘们明白,匪徒们要让她们的血液循环一下,休息休息,再对她们实施下一轮更厉害的凌辱。至于是什么样的凌辱,她们心中都有数,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这喘息时间,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

4。

张金虎认为时机已到,就对张根发说:“爹,开始吧?我憋不住了。”张根发点了点头,“让美丽的女警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匪徒们得令,一哄向三个姑娘涌去,不顾她们的强烈挣扎、扭动,帮着兄弟俩将她们抬向新的刑具。张金龙对小匪们说:“她们不是普通的姑娘,武功高强,绑紧些。”“对,缚虎不得不紧,这是曹吃对吕布说的话。”张金虎有意卖弄自己的学问。帮忙的小喽啰们听令,加上有的歹徒过去吃过姑娘们的苦,苦于没机会报仇,这回她们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泻心头之恨,所以都准备将他们绑得特别紧,欣赏被紧捆之下美丽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身材高挑的丁晓丽被绑到x板上。兄弟俩解开将她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但她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两个人,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兄弟俩都是光着上身,丁晓丽又是被捆绑,身体扭动着,自己的肌肤与兄弟俩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丁晓丽身上乱亲乱咬。丁晓丽命挣扎,一路叫骂,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她被仰天放在x板上,x板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兄弟俩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x板固定绑好,再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张金虎赞道,说着在丁晓丽的腋窝亲吻。x板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丁晓丽不但两腿叉开,还高高地挺起来。身材娇小的赵佳惠则被绑到另一个特别的刑具上去。这是一张短而宽的y字型三脚条凳,兄弟俩将她抬到条凳上,两手绕过凳子反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两条腿自然下垂绑在向两边分开的凳脚上,阴部被迫完全敞开,使强奸者方便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赵佳惠鼓足自己最后的力气地挣扎着,虽然她知道这并无意义,但总不甘心就这样受这帮匪徒的,但最后也挣扎不动了,浓密的阴毛闪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图画。“爹,最美丽的李警官归您。”张金龙对张根发说。两个匪徒架着精疲力竭的李萍的胳膊,将她拖到张根发跟前。张根发凝视着李萍那丰盈的,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淫笑道:“李警官,你可真是人间绝色。”接着说:“把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小匪徒有些犹疑,张根发说:“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跑了不成?”绑着李萍的绳子被解开,随后四个匪徒,两个把她的双脚举起,另两个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摊在地上的棉被上,将她手脚呈大字摁住。张根发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最后他脱掉了短内裤,一根又粗壮又黑亮的男性生殖器高高竖起在那儿。“爹,您恢复啦,真是太好了。”张金龙说。“老爷子,您真是宝刀不老。”众匪徒也都在一旁抬轿子。“那是当然,没有这么棒的家伙,怎么生得出你们这么棒的儿子?”张根发自吹自擂着。“不过这一回真得谢谢你俩,替我抓来这么漂亮的小妞,治好了我的病。说不定,这回让李警官给你们生个小弟弟。”“哈哈哈哈……”匪徒们一片笑声。李萍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要缉拿的对头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李萍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个匪徒简直摁不住她。这么长时间的凌辱还没使她低头,张根发对李萍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发了他要折磨李萍、最终让李萍屈服于自己的心理。“看来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张金龙、张金虎怕老爹制不住李萍,就让匪徒拿来了一根扁担,垫在李萍肩下,兄弟俩将她两只胳膊摊开,水平地与扁担绑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处都用绳子绑紧。两个小匪徒左右各压着她一只手,使她上身无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张根发面前。在绑脚时匪徒们颇花了力气才将李萍制服,李萍拼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匪徒们好不容易才把李萍的两只美丽的脚折过来,把它们与大腿根绑住,再也伸展不开。两个匪徒过来用绳子拴在膝盖上,将两条大腿向两边拉开,李萍尽力想合拢大腿,但毕竟不如两个大男人有力,匪徒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匪徒又在李萍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屁股被迫抬起,完全暴露。“这下你老实了吧?”张根发嘿嘿笑着看着被四个男人紧紧压住的李萍。尽管三位姑娘都十分坚强,不愿在匪徒面前显示软弱,可是匪徒们在捆绑时是如此用力,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四肢和身体令她们一动都不能动,加上捆绑时匪徒们在身上乱掐乱咬,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们忍不住惨叫。“把她们的嘴给我塞上。”张金龙又下令。小匪徒们拿来毛巾。“不,这会不用毛巾,用这个……”张金虎举着一样东西给大家看。姑娘们不看犹可,一看简直愤怒到极点,原来那是男人的内裤!“你们这群野兽、畜牲……”匪徒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赵佳惠跨间去闻她的,强烈的刺激,使赵佳惠的下部禁不住湿了。“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匪徒们则哄然大笑,拿着三条内裤走向三位姑娘。姑娘们拚命咬住嘴不让匪徒把内裤塞进嘴吧,可是匪徒们捏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来,接着那充满男人下体臭味的内裤就塞进了她们的小嘴,塞得如此之满,使她们呼吸都困难,多余的布头露出口外。内裤上的腥臭强烈刺激着她们的神经,她们想用舌头顶出来,可匪徒们塞完后还用绳子勒在嘴上,在脑后打上结,使布不会掉出来。张金龙、张金虎到三位女警旁扯了扯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确认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着眼前的美味笑了。三位姑娘被捆绑完毕,姿势虽不同,但都是洞开,敞露,嘴里塞着内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着,等着被。张金虎对张金龙说:“李警官留给爹,这俩个人,哥,你要谁?”“我要她。”张金龙指了指丁晓丽,说着站到丁晓丽的大腿前。“好,我就要她。”张金虎就站到赵佳惠的胯前。张金龙和张金虎这一对孪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一米八个子,平常爱好健美运动,每个人都有强健的肌肉,上身是令多少女人倾倒的倒三角形。“好,让美女们尝尝咱们的肉肠!”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上面凸起着青筋。赵佳惠和丁晓丽看到他俩的,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张金龙压向丁晓丽。丁晓丽在x板上可怜而无助地扭动着身驱。他先把头伸到丁晓丽的跨下,用鼻子去闻丁晓丽的下体,虽然丁晓丽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壁。接着张金龙趴到丁晓丽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和脸都被张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张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帮帮的鼓起,压在自己柔软的上,随着张金龙身体的运动,自己的被压挤、磨擦,十分舒服,张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着,使自己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触到了自己的,努力顶进去。在张金龙触到姑娘的一刹那,丁晓丽的身子就象触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警,要跟一帮最危险的歹徒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时她感到那支正一点点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丁晓丽感受着张金龙那粗大的在自己体内,开始那粗大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但这却恰恰给张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上征服这美丽的女警,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丁晓丽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随之一松,张金龙的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一点点侵入,丁晓丽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张金龙得意地屁股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张金龙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张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晓丽的脸,“你的威风那儿去了?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还不得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吃个够。”说得丁晓丽脸涨得通红。接着张金龙小心地将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五、六十下后,丁晓丽下体的淫液将张金龙的包住,疼痛逐渐减低,顺畅起来。围着丁晓丽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酥痒,她真想将身子绻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动弹不得。  张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少女的,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就象启动的火车,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丁晓丽,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娘的被男性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便全身。她感到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一波又一波,自己象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遭到强奸而无奈的丁晓丽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警队练武时,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那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男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全面、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丁晓丽觉得那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底部,一种舒服、麻痒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张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晓丽身上休息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张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赵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着牙忍受着这重负。张金虎双手搓着赵佳惠的,一边说:“你这个婊子,还记不记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赵佳惠看见他一只破伤的耳朵,就记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货时女警们赶到,那一场战斗让匪徒损失惨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现金被缴获,还撂下了四具尸体。赵佳惠当时穷追张金虎,两人展开枪战,后来张金虎虽侥幸逃脱,但一只耳朵却被赵佳惠一枪打飞,所以彼此对对方的容貌都记得很清楚。张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两只手就掐住了赵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紧,赵佳惠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张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赵警官。”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你休想。”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赵佳惠高高挺起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赵佳惠袭来。张金虎用手捧着赵佳惠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赵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着。接着张金虎把舌头伸进赵佳惠的嘴,在她的嘴里找赵佳惠的舌头,贴上去。赵佳惠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张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张金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赵佳惠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玩够了舌头,张金虎将骑在赵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赵佳惠的上,用自己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和乳沟间磨擦,接着又来戳赵佳惠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竞伸到赵佳惠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这势必会遭到张金虎强烈的报复,目前对方占上风,自己一定不能冲动,要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等待逃脱的机会,那怕这机会十分渺茫。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具大的假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赵佳惠感到有顺着屁股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果然那假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张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从赵佳惠嘴中射精不一会儿就又高挺如铁棒。赵佳惠本来就身材较为娇小,新鲜的又窄又紧,她感到张金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完全套住,起来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张金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赵佳惠的上像捏皮球一样捏着,赵佳惠的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就又高高挺在那儿。“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啊。”张金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赵佳惠的身子被张金虎顶得一耸一耸,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张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速度,然后再加快,他感到赵佳惠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直到赵佳惠的第五次,张金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精液射入赵佳惠体内。张根发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儿子强奸赵佳惠、丁晓丽,暴烈的画面使得他体内积蓄的淫欲不断高涨,直冲头脑,看见两个儿子从美丽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便手捧向李萍走去。“慢着,老爸。”张金虎阻止张根发。“怎么?有什么不妥?”原来张金虎觉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还不够刺激,就对张根发说,“老爹,这小妞不如在我们身上让您干。”张根发不懂张金虎是什么意思。这时张金龙、张金虎解开绑着李萍小腿的绳子,让她两脚伸直,他们抱起了李萍,兄弟俩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头向后倒垂,两手还是绑在扁担上水平张开,另被两个小匪徒压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两只朝天竖着,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爱抚。她的背下是两兄弟多毛的大腿,两只脚被另两个小匪徒的手抓住向两边拉开,可以看见张开的中粉红的肉和晶莹的液体。“爹,来吧,一块美肉等您来尝。”兄弟俩叫道。“好主意。”张根发赞道。父子三人恨李萍过去多次重创自己,恨到咬牙切齿;却又对李萍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和所迷恋、所陶醉,早就盘算着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报复。现在机会来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绑着躺在这儿,无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泻心头之恨,同时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给自己最大的满足。李萍雪白的在六个强壮有力男性的身体中扭动、挣扎着,逃脱不出去,十二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带胡子碴的嘴刺激着她细腻的皮肤。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晕迷。兄弟俩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为张根发提供一个最佳状态。张根发看李萍已被准备好了,就对李萍说:“来来来,咱们来造个小生命。”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脸狂吻着,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李萍的脸上到处都是张根发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根发又使劲地捏李萍的两只,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来。兄弟俩知道这是因为张根发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特别猛烈,不禁哈哈大笑。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根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李萍的,李萍的两腿被两个小匪徒向两边拉开到极限,她感到张根法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转着圈,他那嘴留着短须,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区。一会儿,张根发又用姆指和中指拨开李萍的大小,食指则象蛇的舌头一样逐渐在向内深入,搅动着,抠着李萍的壁。李萍两手绑在扁担上,两脚摊开地躺在两兄弟腿上,全身被七个男人抚摸着,欲哭无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头脑一片空白。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经,真想匪徒早点结束这场凌辱,可张根发是个对女人身体很有经验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着李萍,用各种手段刺激李萍的身体。李萍的下体被他弄得的。张根发见时机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来,将生殖器对准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顶住了自己的,慢慢插了进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强暴进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对头强暴,李萍气得咬牙,一边忍受着从身体各神经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张根发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的上游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咬着李萍的和耳垂,吸吮着,李萍的在张根发两手的揉捏下变硬,男性的气息冲到李萍脸上。李萍便感到把持不住,酥软无力,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现出阵阵红晕,鲜红的嘴唇半张着,眼睛也有些迷惘了,虽然双手仍水平摊开被绑住,两只脚却不由自住地想要弯在这强奸自己人的腰上,抓住李萍脚的匪徒却仍尽力将她的两腿分开,好方便张根发。李萍感到张根发的那根东西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自己对它毫无办法。“啊……啊……”在张根发使劲抽动时,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叫声,是痛苦,也夹杂着欢愉。此时李萍便索性完全放松了全身肌肉,任凭张根发的活塞在体内运动。张根发的生殖器在李萍体内着,忽浅忽深,一阵阵冲击着李萍。“怎么样?我的小俘虏,你投不投降啊?”张根发得意地羞辱着李萍,一面将塞在她嘴中的布拉了出来,李萍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看到李萍蜜水泛滥,张根发知道李萍已陷入的快感中,周围的小匪徒不断叫好,就得更起劲了。李萍想哭出来,她感到不仅自己的被这几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们控制,让她或要她安静,她只能随他们的摆布,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难以忍受。张根发像一只猫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着李萍,他看到李萍就要进入,突然停下来,使李萍感到十分难过,她真想叫出来“不要停。”她咬住嘴唇,女警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过这关,额头沁出汗珠,她咽着口水,腰部不断向上挺动,想以运动化解体内的。张根发的持久力很好,又开始,并带着旋转和搅动,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顶到底。李萍觉得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乐,原来强暴也会给人带来这么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最后李萍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人也昏了过去。众匪徒都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体内精液积蓄已久,急想发泄,等张根发从李萍身上爬下来,一阵欢呼,像饿狼似的向她们扑去,争先恐后地挺着插向三位姑娘的……屋子里充满着匪徒们抽拔时兴奋的嚎叫,在旁边排队等着但手和嘴吧并不闲着的匪徒的淫笑声以及姑娘们愤怒、羞辱、痛苦和悲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恶魔父子三人开怀大笑。

活体解剖室2

-----今天,在严厉的校长面前,补完作业的大为他们在校长面前认了错,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大为和阿财驾车跟着雪菲的反重力车。

看到他们2人跟着自己,雪菲有些紧张地问:“你们想干吗?”毕竟,大为他们聚众打人不是没有过,虽说没对雪菲这样的女孩子下过手。

在足够靠近雪菲时,大为丢了一袋水果到雪菲的车厢里,得意地说:“班长,这是我爸新拿到的重编基因水果,给你尝尝鲜,市面上还没有的。”

“水果?”雪菲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间送我这个?”

“哼,不收下就打你一顿,你自己选吧。”大为说。

“啊?还有这样送礼物的。”雪菲嘟噜着说。

“哈哈,看,班长生气的样子最可爱了,我没说错吧。”大为得意地对阿财说。

“就是就是,不过班长可能哭的时候更可爱。”阿财大笑道。

雪菲有些发怒,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没事来找我消遣的么。”

“不不,班长,我们是来多谢你昨天帮忙的,没你求情校长那个顽固的老头不会放过我们的。”大为向雪菲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雪菲叹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算了,这没什么。何况举报你们的也是我,算扯平吧。”

“不,我知道校长点了人数,你不把我们报上去自己也有麻烦的。”阿财说。

“知道还逃课?”雪菲张大眼睛看着他。

“没啥,看比赛重要,出了事我们的大美人阿菲撑着呢。”大为一脸得意。

“哼,早知道不帮你们了。”话是这么说,可2个男人不绝口地夸她漂亮,她心中也颇为受用。

“对了,这些水果很贵的哦,别浪费了,听说有养颜的效果。”大为指着那袋子水果。

“这么好?你们不会还有其他事吧?”雪菲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昨天我们对你是过分了些,你没事吧?”大为的口吻一下子变得关切起来。

“哦,没事,这些设备很安全的,那个阿姨整天在做也没出过事呀。”雪菲微笑着,昨天的回忆又在脑海里浮现,下身隐隐有些痒痒的感觉,小巧的在衣服里面变得有些硬。”y:t,i一时之间有些走神,雪菲忙拉开话题不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她微笑着说:“你们以后注意些哦,再出事我也救不了了。”

“唉,没办法,过2天又有比赛,可能还要缺一次。”阿财说。

“怕什么,那课的内容我知道,只要阿菲再帮我们次不就行了,到时托人把作业交了就不怕了。”大为对着雪菲说。

“还要我帮?不行!”雪菲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

“班长,别这样嘛,帮个小忙而已啊。”大为仍旧哀求着。

“干吗要我帮,叫阿虹帮你们去。”雪菲的脸红了起来,她知道那节课的内容是观察女性的子宫并提取黏液,“再说,再说,你们不是看过了嘛。”

想起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看过了,雪菲感到有些难为情,但又隐隐有些许兴奋的广告。

“班长,学校的规定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班长是借不到钥匙的,再说没你在我们怕操作出错。”大为分辩着。

“班长,我们知道你人最好了,就这一次啦,好不。”阿财附和着说。

“那,我去叫阿姨来帮你们吧,钥匙我借好了。”雪菲有些犹豫。

“那个阿姨跟老师很熟,这样她会告诉老师的。”大为说。

雪菲咬咬牙,心里想着:“这些家伙,说到底就是趁机要对我做些下流事嘛,真不要脸!”可她嘴上却说:“好啦好啦,就一次哦。”

见到雪菲答应,大为高兴地说:“班长,那就这么定了,谢谢你!”

星期四下午,离大为他们要看的比赛还有1天时间,雪菲依约来到实验室的外面,钥匙已经借到手,而大为他们几个也已在外面等候。

雪菲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帮他们,起初她以为自己真的是心软禁不住一再哀求,可一想起上次发生的事,她竟隐隐有了来帮忙的,“我这是怎么了。”雪菲叹了口气,走到大为他们那。

见到雪菲,他们显得非常高兴,大为做了个欢迎的手势,热情地说:“欢迎我们的大好人阿菲。”

“好啦,别装样子了,我一会儿就走。”雪菲显得不是那么乐意。

熟悉的实验室,熟悉的设备,雪菲坐在那张床上,清纯的瓜子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校服包裹下隆起的胸部微微起伏,包着白袜的少女美脚在犹豫着是否要放到床上去。

“班长,怎么了?”看到雪菲有些走神,大为关切地问道。

“啊,嗯,没什么,对了,阿虹怎么没来?”雪菲支开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说是不想逃了,反正比赛不想看,就不来了。”大为回答道。

“虹姐不是你说不让来的么,你说她对班长太过分不让她来的啊。”小勇说。

“这个蠢材——”大为暗暗骂了一句,尴尬地对雪菲说:“不好意思,她跟你之间有点那个——”

“我理解。”雪菲点点头。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班长,还是上次那样设置吗?”大为问道。

“嗯,还是那样,痛和血液。”雪菲回答。

“这样班长就不会有事了吗?真神奇。”小勇说。

“这个维生装置会接管人体头部的营养供给,同时截住所有的痛感神经进入头部,至于血液那里,这针里的物质能让人体的血液进入半凝固状态,就算身体被切开都不会流血,当然离开身体的组织经过一段时间还是会出血的,而身体靠混在这些物质中的营养还能保持一定的机能,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了。”阿财边说边对着雪菲身上比划“你还蛮清楚的嘛。”雪菲看着他说。

“嘿嘿,我都是书上看来的。”阿财有些不好意思。

“别废话,开始吧。”大为小心地把细细的长针插进雪菲的脖子里,蓝光闪闪的针头很轻松就进入了肉里而没带来什么痛苦雪菲平躺在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紧紧扣住,她望着天花板,身体任由男人摆弄,清澈的眼睛里透出些许紧张,更有些期待。

尽管已经是第二次,雪菲还是有些害羞,大为慢慢把她的裙子拉到小腿上时她脸上一阵发烫,被自己的同学拉下裙子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拉下一样尴尬。

粉红色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神秘地点,从周围的皮肤可以想象得出这个阴部会是怎样的鲜嫩,大为掀起内裤的一角,慢慢拖了下来。雪菲配合着抬高屁股让自己的内裤脱离下身,一个毛绒绒的地方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

雪菲的阴部毛发不是很多,且大多是细细软软的毛发,紧闭的肉缝说明了这是个未开发的地方。

大为把脸凑近这个肉缝,淡淡的骚味马上被吸入鼻中,他欣赏着这个a片里绝对看不到的少女下身,一时竟有些发呆。这时,雪菲的一声惊叫把他拉回现实。“呀!你想干什么!”雪菲大叫道。小勇的手停留在雪菲的上衣扣子上,这声惊叫让他愣在那不敢动。

“你干什么!说好了只做作业的!”雪菲十分不满,苦于自己四肢都没法动弹,只好狠狠瞪了小勇一眼。”小勇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不用脱班长的衣服吗?”

阿财叹了下说:“你这笨蛋,看子宫脱下面就行了。”

“班长,对不起。”小勇很诚恳地给雪菲道了个歉。

看到小勇那难堪的样子,雪菲噗哧一笑,心里也不生气了。

大为朝他们摆摆手说:“来帮忙,别废话,阿财你帮我撑开一点,班长这好紧,探头伸不进去。”

阿财应了一声,双手按住雪菲的肉缝两边,轻轻拉开一点,露出她里面那嫩嫩的粉肉。大为拿着一支细细的金属棒往雪菲的里伸了进去,上次过于仓卒,这次有机会慢慢插进雪菲的,他也是十分兴奋。

在屏幕里看着自己的里插进一条金属棒,雪菲有些难为情,一阵冰冷的感觉从下身穿了上来,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屏幕上,微型摄像头在穴里粉红肉壁的包围下前进着,好像在探索什么东西似的。

小勇没说什么只是顶着屏幕看,阿财时不时把眼光扫过雪菲裸露的下身,眼光不断闪烁。

大为感到手中的棒子遇到了什么阻碍,一发力穿了过去,这时他发觉自己刚刚戳破了雪菲的处女膜。雪菲也意识到什么,脸红红的,尽管她知道这种地方待会也会治好的。

大为仔细看着荧屏,金属棒子已经到达雪菲的子宫颈前面,一个小小的圆洞展现在面前。他小心地把棒子对着那个小洞戳进去,雪菲子宫内的情景马上在屏幕上显现了出来。

雪菲看着自己的子宫内膜在屏幕上显示出来,羞红了脸不去看它。大为小心地控制着金属棒靠在子宫壁上,按了一个按钮,棒子上伸出一支小吸管,开始在子宫里吮吸黏液。

看着屏幕上红红的子宫,大为他们拿了张单填写了一会。棒子吸到的黏液也差不多了,大为抽出棒子,按了另一个按钮,棒子里的液体慢慢流出来粘在一张试纸上。

试纸被分成3份放在标本盒里,大为看着雪菲笑着说:“班长,我们做完作业了,明天就拜托你交了哦。”

雪菲点点头,没说什么。她脸上有一丝红晕,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注意到口有点湿湿的。

大为刚要处理一下雪菲的,突然门外传来开门声。

“谁在这个时候进来!?不好,被看到明天就跑不掉了。”大为显得有些着急。

“我来操作,先躲一下再说,来,我们坐到床上去。”阿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也上来。

阿财按了几个按钮,墙上打开了一个出口,随着雪菲躺着的那只床慢慢移动进去后,一张备用床弹了出来,然后墙壁又恢复了原貌。“这个试验时用的隔离室,我们别说话等外面的人走。”阿财压低了声音说。

隔离房里不大,而且灯光很暗,阿财按了几下键盘,墙上弹出来一个屏幕,可以看到外面的图像和听到声音。可怜雪菲还没进行修复,维生装置不能拔出来,只能带着那个东西跟大为他们一起看,裸露的下身甚至还没穿上内裤。'实验室里进来一个年轻女人,看到这个人大为几人都吓了一大跳,他们认识她,学校里有名的美女老师绮雨,也是大为他们的生物科老师。

绮雨一身红色便装,长长的秀发在背后飘动,朴实的衣服掩盖不住那美妙的身段。曾经有好几个男教师一起追她,但是谁都没有成功,因此她又是出了名的冰美人。

绮雨走到那张床旁边,拿起几个设备看了看,不知道要做什么。隔离室里,大为以为老师发现了床是备用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绮雨并未表现出什么惊讶,她在房里寻看了一下,又把门反锁上,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

这时,绮雨坐到床上拨弄着几个设备,调试着什么。她那张圆脸上透着几分喜悦和渴望,纤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

摸不透老师要干什么,大为他们只能安静地看着。不同于雪菲那样带着几分雅气的清纯美,绮雨身上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火辣的身材和妖艳的面孔让几个少男行动不已。

绮雨坐在床上,慢慢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外套,裤子,靴子,内衣,胸罩,内裤,直到她自己一丝不挂为止大为他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很快地,他们更加惊讶地发现绮雨老师的穴口湿漉漉的好像发情一样。她那脱离了胸罩束缚的在空气中晃动着,浅褐色的乳晕上连接着微微勃起的。

意外地看到老师的,大为他们的惊讶很快变成惊喜,唯有雪菲羞红了脸。阿财凑到雪菲的耳边轻轻说:“班长,自卑不?咱老师的胸部可比你大多了。”

雪菲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捏了他的大腿一下,阿财吃痛,自己捂住口不敢叫出声。小勇本来想问问雪菲为什么老师的咪咪这么大,看到阿财被捏的惨状硬是把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绮雨坐在床上,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每次手指滑过,她嘴里就发出一声轻哼,一只手的大拇指更是压住自己的阴蒂旋转。看着平时一派为人师表的绮雨跪在床上自慰,隔离房里的几人又是惊讶又是兴奋,想不到老师掩藏在衣服下面的身体竟然如此风骚。

摸索了一阵子,好像是做好了前戏,绮雨拿起一支维生装置插在自己脖子上,按下了“阻止痛觉神经”和“阻止血液流动”2个按钮。

接下来,绮雨熟门熟路地趴在床上,在床前的控制板上操作了一下,床后伸出一支人手形状的机械臂,握成拳头状,准确地对着她的捅了进去,然后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在绮雨的里打桩似的进出。

高速转动下的机械手在里肆虐,其表面粗糙的关节不断拉扯着里的嫩肉,每一次抽出来都带着一小截,可以看到有些肉已经勾在上面了。随着机械手的,绮雨脸上表现出满足的神情,在她的小腹可以看到机械手的痕迹,从位置来看可能那只手已经有部分进入了子宫了。

她轻声哼着,又按下了一个键。这次出来的是块机械夹板,原本是固定器具用的。这块夹板出现在床的前面,绮雨挺着自己的胸部靠在夹板上,就像是躺到自己的床上睡觉这样自然。

夹板是打开着的,绮雨丰满的双峰放在夹板中间,长条形的夹板刚好处于的中部。她喘息着,稍微停顿了下就按下了按钮,2块金属夹板把双峰紧紧夹住,而且越夹越紧,就好像要在中间把夹断一样。

绮雨的被夹住的部位扁扁的好像有原来的2倍大,嫩白的乳肉跟黑黝黝的夹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绮雨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继续按了几下按钮,夹板转动起来,慢慢转了个180度。看到自己骄傲的双峰夹得变了形状,绮雨一脸的满足,她握着2个手柄,控制着2支打螺丝的机械笔,移动到自己的前,对准的位置伸出一根长长的螺丝。

高速旋转的螺丝并末收到娇嫩的的阻碍,比往常下螺丝更加轻松的,螺丝在的正中央钻了进去,尽管被夹住,仍然可以看到随着螺丝的钻入整个都在颤抖。绮雨昂起头呻吟起来,显然巨大的冲击把她扔上了高峰,一的神经电流在刺激着大脑,下身像泄洪似的喷出。

细长的螺丝把她的内部搞得一团糟,一直到达肋骨附近,连接着的输乳管几乎都烂了,绮雨大力地哼了几声,控制着螺丝拔了出来,带着很多碎肉,被挖空成一个圆柱形。

绮雨放开了自己的,摸着那2个成了空洞的,绮雨自言自语着:“要是那些男人知道他们的绮雨老师被钉破2只臭奶会怎么想呢,嘻嘻。”

隔离房里的大为他们看得张大了口,3个男人胯下都撑起了帐篷,,大为偷偷看了雪菲一下,她脸上满是红晕,正张大了眼看着。大为偷偷把手伸向雪菲的胸口,却被雪菲发觉,狠狠捏了下脸。

“这,这样真的很舒服吗?”雪菲心里想着,心跳明显加快,可话终究没有问出来。

实验室里的绮雨没有发觉隔离房的人,依旧进行自慰。她控制着机械手拿来一个标本切片机,满脸淫笑地看着这部机器。

“我说,老师不会是想——”阿财低声说了句。

“嗯,可能是——”大为点点头。

雪菲明白他们说什么,一时脸上有些苍白,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上传来,就好像要切片的是她似的。

绮雨把自己那伤痕累累的放进切片机里固定好,口中呓语着:“要是让学生们看见他们那个大胸部老师的胸部凌迟就好了,嗯,好舒服。”

刀片开始转动了,从开始,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就把她的切了一半下来,紧接着,另一半也脱离了乳晕。绮雨大力地喘息着,致命的快感让她直翻白眼。

在锋利的刀片面前,细嫩的肉丝毫不成问题地被切下来,第一块乳晕切片离开身体时整个只是微微抖了下。

切片机的切片十分工整,而且每一块切片都十分均匀,可以清晰地看到的内部结构,因为血液半凝固的关系,伤口并没有血流出来。绮雨看着自己的被慢慢地切成片,伴随着下身不断的机械手的节奏大声呻吟,她那个饱受摧残的阴部现在不断喷出,粘在床单上,显然是兴奋之极。

j隔离房里的几人看得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平日的老师被慢慢切掉,口里还大声叫着“干死她”之类的话,大为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握住了旁边羞得不敢抬头的雪菲的手。

切下来的片失去了支撑,变成一堆软软的肉片,破损的脂肪和腺体粘在一起,完全想象不出这曾经是一对漂亮双峰上的组成部分。“绮雨,你的被当成猪肉割烂了,嗯,嗯,对,好舒服,继续割啊。”绮雨嘴里不断地说着贬低自己的话,情绪更加兴奋了。

“班长,你那里割下来也是这样脏的东西吗?”没吸取教训的阿财在雪菲耳边说了句,雪菲羞愧难当,用指甲在阿财脸上捏了一把,阿财“哎哟”一声叫喊。

刚喊出来阿财马上就后悔了,这么大的声音会传出去的。果然,绮雨愣了一下,然后向着墙壁看了过来。

绮雨看了一会,按下了几个按钮,顿时,墙壁开了,雪菲那张床带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学生移动了出来。双方眼光一碰,马上都愣在那里不动了。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谁都不敢开口,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还是绮雨首先打破了僵局,“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大为耸拉着脑袋说:“很久了,从老师你,进来之前,班长在帮我们。”

绮雨的眼光扫射了一会,发现了躲在后面衣冠不整的雪菲,马上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维生装置。想了一会儿,她问:“阿菲,你们在这里干吗?也是在,这个吗?”

雪菲猛烈摇了摇头,“不,不!我在帮大为他们先做明天的试验。”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雪菲干脆实话说了出来。

“哦,那么,你们都看到了?有什么打算吗?”绮雨试探着问了句,脸上有些苍白。

“老师,这个,我们可以当作今天没来过的。”明白了绮雨的窘境,阿财想给个台阶下。br5t“对,对,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小勇点着头附和道。

在他们说话时,绮雨注意到3个男人胯下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她考虑了下说:“既然你们看到老师的爱好,那么你们想不想玩弄老师的身体?”

就绮雨这种美女,要在平时这样说大为早扑上去了,可现在情势不同,大为想了想,有些难为情地说:“可以吗?老师。”

绮雨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老师也是女人呀,这样吧,我让你们玩弄,你们保证对今天的事闭口不谈,好吗?”

气氛有了些缓和,大为望着绮雨的眼睛,对着其他人说:“那我们想些什么点子来玩?”

阿财心领神会,一只手已经搭上了绮雨的肩膀,“雨老师是我们的朋友嘛,自己人的事怎么会说出去呢。”

“雪菲,你怎么说。”看到雪菲一直不说话,绮雨问道。

“老师,我,我可不可以不玩,我不会说出去的。”雪菲还是有些害羞。

“那班长在这里看着好了,放心,阿菲的口很紧的。”大为为她打了圆场。

“老师现在看起来真奇怪。”小勇突然说。

“怎么?”绮雨脸上一热。

“老师的大咪咪没了,现在跟我一样平啦。”小勇指着绮雨胸前的2个洞说。

绮雨低头一看,自己的双峰已经被切成肉片,现在胸前的组织可说是割得干干净净的。她笑着说:“怎么,很难看吧,老师胸前用来托衣服的地方没了。”

“老师,你的2块肥肉碎成这样还能修复吗?”阿财指着托盘上已经烂成一堆的说。“能的,用培养机和缝补机一起修复就可以了。”绮雨碰了碰那堆烂肉,那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

你们,实话说,有没想过跟老师上床。”此时的绮雨根本没个老师的样子,问问题都是那么直接。

突然被平日的老师这样问,大为也回答不上来,想了好一会才难为情地说:“有一点吧。”

i羔羊文行天下“那么,老师让你们射一次要不,看你们下面的样子都要忍不* WWwCOM住了吧,现在的男孩子真是,一点都不会撒谎啊。”绮雨指着他们下身的帐篷,脸上满是嘲笑的表情。

“不过老师这里都破成这样了还能让我们玩吗?”阿财指着绮雨的下身,那儿已经被机械手插得一塌糊涂,外翻的臂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老师下面好难看,比班长的那里难看多了。”小勇说话总是那么直。

被小勇夸奖自己的下身好看,雪菲感到一丝得意,但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下她什么话都不敢说。

绮雨看了下自己的下身也差点笑了出来,她捂住嘴说:“老师教你们玩女人的核心部分,比这里要好玩多了,好吗?”

“哪里?”阿财问。

绮雨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了口,指着里面隐约可见的子宫颈说:“你们不知道,女人的子宫可比要紧多了,老师这里刚刚撑松了一点,你们把它换个洞拖出来一点就可以插到了。”“怎么拖啊,老师。”大为好奇地问。

绮雨一笑,继续说道:“本来女人的子宫都是要呆在身子里温暖的地方保护着的,但老师这种下贱的女人就不同了,老师的臭子宫是跟臭臭的大便呆在一起的。”

说出侮辱自己的话,绮雨脸上有些兴奋的表情,说得也更大声了。“不过老师的子宫又跑到里藏着了,你们帮忙把它揪回屁股里吧。

“怎么揪啊老师。”阿财有些不懂。“你们这些鬼头,平时就不学习,女人的子宫后面借直肠子宫陷凹及直肠隔与直肠相邻,也就是说你们在老师的直肠里挖空这个隔就可以了,子宫连接身体的韧带都有一定的弹性,你们用力拉,拉断了也不怕。”绮雨像在帮他们上生物课似的,边讲边比划着。

“好的,我们明白了,老师你可别把大便拉在子宫上,哈哈。”大为叫上他们2人帮忙,一起把绮雨翻了个身,让她把屁股向上翘起来。

“老师,你都快30的人了,皮肤还像阿菲那样细腻啊,怎么保养的?”阿财摸着绮雨的大腿问道。

“怎么保养啊,老师也不知道,不过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来找我。”对于自己的天生丽质,绮雨有些得意。

大为找来几个扩张器插进绮雨的肛门里撑开,一直撑到一个茶碗大小,肛门都变成一个薄圈为止。

看着绮雨的直肠,阿财轻声对雪菲说:“看,老师这里多干净,我们的班长表面看起来是个干干净净的美人儿,可这里就,唉。”

雪菲瞪了他一眼,脸刷地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别欺负阿菲了,她好心帮我们说她干吗,过来帮忙,我不知道哪里是那块凹陷。“大为一把把阿财拉了过来。

阿财和大为2人控制着机械手术刀在绮雨的屁股里动手术,由机械臂控制的手术很精准地在直肠上开了个大洞,可以看到倒梨状的子宫呆在身体里。

“老师,要来了哦,要是让其他同学知道我们把全校第一美女的子宫拖到屁股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哈哈。“阿财拍了绮雨的屁股一下,得意地说。

嗯。”绮雨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对于她的学生要对她进行改造,她显得很是期待。大为和阿财拿着2把细长的钳子,伸进绮雨的屁股里夹住她的子宫,一用力就往外拉。小勇用双手抱住绮雨的屁股不让她的身体跟着后退,对于自己老师的身体,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小勇有些不习惯,抓着屁股的手也有些僵硬。巨大的拉力让绮雨感到自己的内脏好像要一起被拉出去似的,“我的子宫要拉到肛门里了,臭气很快会灌满整个子宫的。”绮雨心里想着,嘴上配合地呻吟着,一阵阵的快感在向她袭来。

慢慢地,绮雨的子宫已经被拉到接近肛门的位置,阿财控制了个打钉机在里面钉了2枚钉,把拉得变了形的子宫固定在肛门附近,红红的子宫颈就在肛门口好像要拉出来似的。

“大为,上了,我们要先享受一下全校第一美女的子宫了。”阿财边说边脱下了裤子,把压抑已久的释放了出来。

“好,来啦,班长你不看的话就先去那边处理一下身体吧。”大为边说边把自己血红的掏了出来。“嗯。”雪菲应了一声,但却站着没动,绮雨脸上那满足的神情深深吸引着她。

“老师,我也来。”满脸通红的小勇也掏出自己的,加入了战局。

大为首先把插了进去,经过扩大的肛门插进去并不难,但是子宫口非常狭隘,要不是刚才经过机械手的撑大基本没插进去的可能。“嗯,真的好紧,这里就是老师生孩子的地方吧。”大为呼着粗气开始在绮雨子宫里,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捅到子宫壁,血红的把里面的子宫膜搅来搅去。

“嗯,嗯,啊,嗯,你们2个排队的,找点东西刺激下老师的阴部,对老师这种女人不要留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绮雨摆动着头部,话也大声起来。

“阿勇,来,我们用钳子把老师整条都拉出来,爽死她。”阿财把刚才夹子宫的钳子分给小勇一支。

小勇点点头,2人开始在绮雨的下身动起手来。他们用冷冰冰的钳子夹着娇嫩的肉大力地往外扯,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强烈地冲击着绮雨,她大声喊叫着,上不断分泌出,粘在2人手拿的钳子上。

“阿财,别,别只拉我的,把我的,我的阴蒂也一起拉出来。”绮雨已经到了迷乱的边缘,身体被自己的学生肆意玩弄,本应被巨大疼痛掩盖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最后防线。

大为喘着气,没多久就一声大叫,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绮雨的子宫里。绮雨在几个人的刺激下也迎来了自己的,几乎被拉坏的子宫强烈地蠕动着,一股随着的拔出而喷在自己的直肠里。

“别停,嗯,大为你去把老师的臭下身拉出来,阿财你来干老师的子宫。”刚刚后的绮雨仍未满足。

随着阿财的进入,绮雨又一次舒服地哼了出来——雪菲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脸上满是红晕,刚刚穿上的内裤湿了一大块,2只手不由得向自己挺立的摸去——“嗯,老师,你将来别忘了告诉你的老公说他的老婆子宫是可以插的。”阿财一边说一边用力。

“嗯,老师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不想要老公,嗯,啊,大力些。”

绮雨的下身在2把钳子的拉扯下拖出来一大截,像断烂肉肠一样垂在身体下面。看到自己下面好像长了似的羞耻样子,绮雨大声哼着舒服,享受着致命的快感。

雪菲在一旁看着这个平时冷冰冰样子的美女老师沉浸在性的中,心里也不知不觉地产生了要尝试一下的想法。

等到全部男人都在那个子宫里射进了精液,绮雨的也几乎被拉了出来,肉壁上的褶皱也在拉扯下变得平坦,阴核拉得长长地好像要断了出来。

绮雨累得躺在床上喘气,脸上布满了的余韵。一想到她作为女人的器官几乎都被摧残到极点,她心里就浮起一股强烈的兴奋感。

大为摸着绮雨的屁股,“老师,你下面可全废了,舒服吧。”

绮雨一双媚目看着大为,笑着说:“跟老师玩舒服吧,来,老师教你们怎么恢复,有些伤单用缝补器是治不了的,要配合基因修复议和组织培养机才行,来,帮雪菲也搞搞,她等好久了吧,我们治完再想想其他玩法。”

“大为,拿那个罩子过来。”

“阿财,把蛋白质的浓度调高。”

“小勇,你雪菲那里好了没。”

实验室里,绮雨指挥着几个男生操作着机器,没用多久,她们2人身上的伤口就逐一痊愈,连雪菲被捅破的处女膜也一并修复了。

绮雨身体其他部分都修复完毕,唯有那对傲人的双峰还呆在快速培养机的罩子里完成最后的修复。她脸上露出迷人的神色,修复后的阴部透出成熟的魅力,跟旁边的雪菲相比起来更是具有另一种美感。s雪菲穿好衣服,她身上的伤很小,很快就好了。此时的她安静地坐在床上,对于老师的行径她有些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插入,但自己的心里却隐隐地向往着刚才看到的。

“你们给老师留个纪念再走好吗?”绮雨一脸的妩媚。

“怎么留,老师不会想把一部分身体给我们吧。”阿财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老师一离开维生装置会痛死的。”绮雨脸上一红,她接着说:“老师有个好注意,你们改造一下老师的身体,那一定很刺激。

没等大为他们回应,她接着说:“你们都知道女人上的输乳管吧,老师这里没奶水,所以可以输些东西进去。

“嗯,这样吧,你们拿条人工导管从老师体内的膀胱连接到上的输乳管窦,这样老师的尿液就会从里出来了,只要不伤到其它器官,离开维生装置几天内也不会疼的,怎么样。好玩吧。”说这话的绮雨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在他们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老师的样子,这跟平时的冰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听了绮雨的计划,大为和阿财忍不住笑了出来,雪菲红了脸说不出话,小勇惊讶地说:“那这样老师的咪咪不就臭了?

“是呀,对老师这种女人就让老师的咪咪变臭嘛。”绮雨继续诱惑他们。

“那么老师,我们可不客气了,来,你躺到床上去,这种简单的手术机器自己就可以完成,我来操作。”阿财说。

试验床上,一只机械手在人工智能的控制下,按照设定好的改造方法,把绮雨的膀胱上连接尿道的地方接上了条管子,同时把输尿道打了个结。这跟柔软的管子一直向上穿越胸部的组织,分成2条直接插到绮雨的2个输乳管窦里去,这样尿液就能直接排入这个女人储存奶水的地方了。

又完成了一次修复工作后,绮雨保留着体内的改造,笑着跟其他人道了别。雪菲匆忙跟大为他们说了声就回家去了,这次的实验室疯狂暂告一段落。

雪菲家里,这个纯洁的女孩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对于今天的事她实在难以完全接受。此时的她躺在自己床上,一只手摸进了自己的内裤,一只手摩擦着自己的,口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第二天,学校里,大为和阿财来到绮雨的单人办公室,她把门窗都关上,然后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后面的屏风后,露出了自己的。大为和阿财握着绮雨的,用力一挤,2股淡黄的液体从喷了出来,带着刺鼻的臭气。

“嗯,老师这里好涨,装满了臭臭的尿,现在可能连里面的脂肪都熏臭了,你们什么时候帮老师改回去啊。”绮雨刚刚上课时还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在2个学生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狗一样。

“急什么,雪菲说她没空,明天我们叫上她再去,老师先用胸部小便一天吧。”

大为捏着绮雨的,自己胯下的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诅咒

-----原来这就是雷菲斯神殿呀!

少女露出景仰的表情,认真地看着这座占据了几乎整座山的神殿。

少女咦?她的身量并不高,只有一米半左右,长长的紫色头发,垂到腰间,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眼睛也是紫色的,水汪汪的嵌在白晰的脸上。耳朵和平常人不一样,上头是尖的。她的下巴略显尖削,小小的嘴唇往上翘起,脸上线条柔和,显示这位少女自幼并未受到什麽磨难。

这是一个精灵族的少女。精灵族和人类几乎一样,只是他们普遍比较瘦小,力气也不大,但是他们在精神方面的修练和宇宙能量的掌握,远远超过人类。精灵一旦和元素精灵定下契约,就能够使用元素的能量,甚至扭转大自然的规律。

不过人类受到神的眷顾,也不乏才智之士,用着炽热的信仰之心,得到雷菲斯女神的神力,用神圣的力量,为这个世界执行医疗,去邪,祈福等等的神务。雷菲斯神殿的修士们,就是把自己交给雷菲斯女神,然後对世人奉献的神职人员。

雷菲斯女神是慈悲的。所以,修士严禁杀人。他们的职志,就是保护善良的人远离痛苦,让他们脱离邪恶的掌握。至於要惩罚恶人,那是骑士们的事,不是修士们的工作。

有人开玩笑说,人类和精灵族说不定是同一个祖先而来,因为灵力特质不同,才会发展出不同的种族。大地上最负盛名的考古学家,鲁伯,就坚持这种想法。

人类和精灵族,一定都是神的後裔。唯有神的後裔,才有办法驾驭神的伟大力量。

由於两族的类似,所以两族之间的往来也颇为频繁。

小姑娘,你有什麽事吗?

一位年约叁十的修士,看这位精灵族少女在山门口东张西望,忍不住问道。

这位弟兄你好。

精灵族少女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

请问比纳修士在吗?

喔姑娘是比纳的朋友吗?

不是不是啦我只是久闻他神的左手的大名,想来看看这位被誉为可能将是最年轻大祭司的修士。

比纳随着神圣十字军去和魔族作战了。



少女眼神一黯,嘟起嘴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修士看到少女左胸前的徽章,突然神色一变,颤声道:

太古魔术研究院你是

我是精灵族的凯娜,现在正在太古魔术研究院游学,吸收一点人类在太古魔术的精华,来和我族自己的魔法切磋。现在正在放春假,所以来这里开开眼界。毕竟,雷菲斯神殿的大名如雷贯耳,尤其比纳修士,听说没有什麽恶灵难得倒他的,有人说他根本就是圣徒转世下凡的,是不是真的啊?

修士松了一口气,喃喃道:

还好不是院长我也太敏感了。

您在说什麽?

呃没什麽。凯娜,你是不是精灵王的二公主?

是啊,您怎麽知道的?

久闻精灵王的二公主秀外慧中,蕙质兰心,有一颗善良的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凯娜被修士一赞,脸儿整个红起来,双手在身前扭来扭去,嚅诺道:

没有啦我

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摔到离两人十多步旁的空地,发出轰然巨响。

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大跳,一起转头看这那东西。那是一条白龙,身长约两公尺,两翼张开约有四公尺。白色的身上有很多锐器伤,正流着粉红色的血。一摔到地上,勉力地抬头看到两人,忽然眼睛一闭,昏过去了。

啊!这头白龙受到很重的伤啊,修士叔叔,快点救它啊!

好!喂,我才叁十岁,不要叫我叔叔,我叫波特。

修士合起双手,闭目道:

雷菲斯神啊,请赐予您仆人力量,用您的慈悲,让这只龙脱离痛苦吧

由修士的双拳中,透出一道柔和的金色光芒,把白龙笼罩在其中。一会儿之後,粉红色的血渐渐凝固,伤口渐渐收口。

突然,光幕一暗,凯娜回头一看波特,只见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身体摇摇欲坠。赶忙抢上前去扶助他,一面叠声问道:

怎麽啦,你还好吧?

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这龙的伤实在太重了,我看要把它移到神殿里,请众家弟兄一起帮忙才行。

好,交给我。你先休息一下。

凯娜转身面向空地的另一面,闭起双眼,双手合成山型置於额前,口中念道:

土的精灵啊!请遵从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golem!

随着凯娜的大喝一声,大地突然开始震动。在凯娜身旁的空地突然裂开一个缝隙,从地底伸出一只手,把地面往两边一推,一个土石堆成的巨像从地里冒出头来

,然後迟钝地跨出地面。

golem!把这只白龙和这位修士抱起来,跟我走。

golem伸出巨大的双手,把修士和白龙抱起来,凯娜爬上他的头顶,只见它用震动大地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山顶走去——

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凯娜欢声道,一把抱住了白龙长长的脖子。白龙看到凯娜,也把大头靠到凯娜的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里是雷菲斯神殿後方的马厩旁边的空地。由於白龙身量太大,塞不进马厩里,只好在旁边搭个棚子,让他在里面休息静养。

龙是很少见的生物,神圣十字军里面,有一个龙骑士团,也不过二十来只飞龙而已。由於飞龙少见,战斗力又强,机动性高,又耐砍,所以,龙骑士团虽然只有二十多人,但是,在神圣十字军里面可是很神气的军种,专门执行制空任务。不过,那些飞龙都是由专人饲养繁殖,绝对不容它们到处乱飞的。这只白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还真是颇费思量。

看到当初身上的伤,凯娜还以为是哪一位龙骑士的坐骑,在作战的时候,和主人一起身陷险境,以致身上多处锐器伤;但是,後来打听了一下,发现龙骑士团里面根本没有白色的龙。这只龙到底从哪里来的呢?

雷菲斯神殿的修士们果然不凡。看来他们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传说真不是盖的。

凯娜一面摸着白龙的大头,一面说。

白龙微微点头。

喔,龙龙你也这样想吗?,不知道那个修士之首比纳,到底厉害到什麽程度,能被称为神的左手?

白龙的眉头皱起来。

龙龙!怎麽每次我叫你的时候,你就皱眉头?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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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瞪着凯娜,口里发出一连串呼噜声。

我觉得龙龙很好听啊!

凯娜一面说着,一面嘟起小小的嘴。鲜红的嘴唇在阳光下反射着丽的光泽。随着嘟嘴而在凯娜小鼻子上出现的小细纹,使得小小的脸蛋变得非常可爱。

白龙一呆,随即摇摇头,把头放回地上休息。

凯娜摸摸白* WWwCOM龙的头,说道:

龙龙,你的伤快好了,如果你的伤好了,可不可以让我骑在你身上,我从好久以前就想要到天上。好不好嘛?

白龙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棒喔,龙龙最棒了!

凯娜俯下头来,高兴地在白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白龙脸上彷佛闪过一道红晕。

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啊!

波特叔叔!

波特走过来,伸出右手作势要k凯娜:

我说过不要叫我叔叔,我今年才叁十岁!

好嘛!

凯娜笑着跳开。

白龙把放在地上的头抬起来,看着波特,嘴里低声吼叫。

波特上前,仔细地检视白龙的伤口。白龙把头亲热地在波特的肩膀上磨来磨去。这时凯娜又嘟起嘴吧。

臭龙龙,照顾你我也有分,也不见你对我好一点!

波特摸摸白龙的头,对凯娜笑道:

不要常常嘟嘴吧!这样会变丑的。其实我一见到白龙,就觉得他好像很熟悉,尤其他的眼神,我一定有在哪里看过。其实我看过的龙不多,怎麽会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看过它?啊,对了,有一封你的魔法传书,给你。

波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凯娜。凯娜打开一看,突然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怎麽啦?

波特关心地问道。

魔族的不死军团攻占了我们的魔法图书馆总馆馆长身陷重围之际,还不忘发信给我,叫我千万不要回去那边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救他!

凯娜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往前狂奔。波特来不及拉住她,一眨眼凯娜已经奔出数十步了。

白龙突然发出一声清啸,张开双翅,冲天而起,往凯娜的方向飞去。

这时,波特才来得及发出大喊:

凯娜,等一下——

凯娜坐在白龙的背上,两眼一直望着前方。风声在耳边呼啸,阳光高照,大地一片宁静。可是,虽然她一直向往能飞到空中尽情浏览世界美丽的风光,但是现在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好龙龙,能不能在飞快一点?

凯娜压低上身,靠近白龙的大头喊着。

白龙一声清吟,又加快了速度。风刮得凯娜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突然,白龙身子一侧,避过了一道剑气,害得凯娜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她定睛望下一看,原来图书馆已经到了,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正在抬头望着她们。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凯娜彷佛还是能看到那人两道比剑还冷的目光。

旁边还有一大队骷髅战士,正缓慢地拿出弓箭,准备向她们攻击。这就是盛名早具的魔族不死军团,是由阴气锺毓的不死者所组成。不死者包括了骷髅、僵、狼人、吸血鬼等等,不过,休噶尔嫌僵行动太缓慢,而狼人要满月才能发挥力量,吸血鬼则要晚上才能出现,所以,他的不死军团全由骷髅组成。

弓弦响起,箭矢雨一般地向上飞来。白龙在箭雨里穿梭,往天空更高处飞去,直到箭射不到的地方。

风的精灵啊,请遵守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风之龙!

凯娜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合并,在鼻前画出一圈。随着她的喝声,从白龙前面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气漩,把射来的箭都卷入其中,向着下方的不死兵团狂飙而去。

这些不死者,不论受到什麽伤害,都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用身体残留的部分继续作战。常常看到剩下半个头,甚至没有头的骨骸,只要手还连在身上也许该说骨架上,就能继续作战,所以,这些不死者做为敌人,实在是很令人头痛。要解决它们,一是由神职人员以神的力量净化它们的阴气,阴气一离体,这些不死者马上化为枯骨一堆;另一个方法,就是把他们完全粉碎,再也凑不起来。

凯娜不是神职人员,只好用後一种方法。只见骷髅士兵被卷入狂号的龙卷风里,互相碰撞,骨头碎得根本分辨不出原来是哪一部份。这个龙卷风夹着毁天灭地的威势,一直往前,向着休噶尔奔去。

休噶尔并不躲避,只是冷冷地看着龙卷风发出刺耳的怒吼直奔自己而来。眼看着龙卷风完全把休噶尔完全吞入,凯娜发出一声欢呼。白龙盘旋了一下,向着村庄的建物飞去。

蓦地,黑色的怒龙里射出好几道光芒。光芒迅速融合成一片,突然亮度大盛,把龙卷风划成两半。馀光直冲霄瀚,白龙怪叫一声,被黄光扫中右翼,登时鲜血迸射,无法再维持飞行,伴着凯娜的一声声尖叫,向下降落。

黑色的巨龙被割成两半之後,失去了旋转的力量,歪七扭八地向旁卷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空气中。休噶尔把神定气闲地把长剑收回腰间,大步往凯娜掉落的方向走去。

痛死了!龙龙,你还好吧?

凯娜抚着全身的骨节,挣扎着爬起身来。白龙在下降时,成为凯娜的垫子,现在正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望着慢慢走过来的休噶尔,凯娜一咬牙,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在胸前做火焰翻飞状,大喝道:

火的精灵,请遵守我们的契约,助我一臂之力!火之箭!

一条火舌由双手之间向前标射,卷向休噶尔,一时之间火焰冲天,把休噶尔整个人包围在火场之中。

这次看你还死不死!

凯娜嘴里喃喃咒骂,正准备转身详细察看白龙的伤势,但是眼角的所见让她全身僵硬。

在冲天的火舌里,一道黑色的人影,缓慢,但是坚定的朝着凯娜走来。

凯娜额头冒出冷汗,背脊彷佛被冰水浸湿地发凉。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不死之身?

凯娜的手不禁开始发抖。刚才的两发魔法攻击,都是使用她所学的最高级的魔法,粉碎了很多小兵,但是,为什麽对休噶尔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自己的程度这麽低,连让他受一点伤都没办法?

呵呵呵小姐,你好像很疑惑啊。

休噶尔已经穿过火墙,来到凯娜不远的前面站定。他身上的盔甲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一点也没有损害的迹象。

看你一副吃惊的样子,让你长长见识吧。我身上穿的是由魔界名匠隆。贝多芬所打造的剑之魔铠,可以阻隔一切魔法的攻击,对於我这样一个不会魔法的剑士来说,是最重要的宝物。有了它,我可以说天下无敌了。哈哈哈果然没错,你是二公主凯娜。这回真是钓到一条大鱼了。

休噶尔看着凯娜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冷冷的继续说道:

我军发现这个森林里的小镇,怎麽有那麽多魔法流量,每天将近20gb,就知道一定有问题。果然没错,原来这是精灵族藏书的地方。我想,你可以叫我神奇的网管人员吧。哈哈哈现在居然连精灵王的二公主也落入我的手中,精灵族归顺魔族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凯娜奋力地站起身来,眼里透露出另一波的斗志。但是,休噶尔只是嘲弄般地撇撇嘴角,说道;

公主,请您先看看背後,不要太冲动了。

凯娜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刚才背上冒出的冷汗一下子全结成冰了。原来,魔法图书馆的院长和一些其他的精灵,被绑在总馆的屋顶,一支又一支的十字架上,每个被绑住的精灵都是神情萎靡,口中被塞住破布,以防止他们发出魔法的攻击。

凯娜仔细一看,院长脸色苍白,衣衫经过挣扎,有一些些破烂。但是,身上看来没有伤。看到这里,凯娜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身上摔的地方又开始隐隐做痛起来。

你最好把我们都放了,否则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凯娜强忍酸痛,挺起胸膛,装出恶狠很的声音说道。

凯娜公主真是幽默啊!休噶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凯娜看得一呆。那眼神,好像万里晴空一样的清澈,彷佛不含一丝杂质。仔细一看,这个男子还真是高大,但是并不笨重,脸上的线条犹如刀刻的一样清楚,深邃的双眼藏在高挺的鼻子旁边,两条粗眉向上扬起,更衬得两眼炯炯有神。看得凯娜不禁一呆,随即想起,这不是赞赏敌人帅的时候,不禁摇摇头。

休噶尔也在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公主。紫色的长发散了一地,娇弱的小身躯半伏在地上,两个紫色的眼睛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突然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垂下头去,模样娇羞无限,休噶尔下腹马上觉得一团火起。

放了你们全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

不过什麽?

凯娜听到休噶尔语气似有转寰馀地,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其实,只要留下你就可以抵全部的人了。只要你能让我高兴,就算把他们全都放了那又何妨?



凯娜犹豫了一下。说实在的,要让休噶尔高兴的方法,她大概知道是怎麽一个意思;但是,要她在阳光之下答应,始终是缺乏勇气。

不答应也可以。反正我说过,留下你一个人就可以了。那些俘虏累赘得很,不如一口气全杀了!

不———!

凯娜发出一声尖叫,两眼含泪地看着被绑在屋顶的那些精灵们。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於点头答应。

哈哈哈——公主慈悲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好,来这里。

凯娜一咬牙,来到休噶尔的面前。

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尊贵的公主,身体是不是也是一样地尊贵?

凯娜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脸儿涨得通红。

喂,快一点!我可没时间和你穷磨菇!

凯娜一咬牙,下定决心,脱下了外衣,露出了里面一片布片围成的内衣。这个布片是四方形的,上面角落有细绳绑在脖子上,布片中间有绳子绑在腰际,而下面没有绳子固定,下摆在风中飘扬,露出了丰润的大腿。

凯娜可怜兮兮地把双手放在胸前,瑟缩地看着休噶尔。休噶尔面如磐石,目如冷星,丝毫不为所动,右手伸到腰际,手按剑柄。

凯娜不得已,终於缓慢地把手伸到腰际,解开了绳结;再把手伸到脖子後面,解开了上面的绳结。白色的内衣就这样掉落地上。

休噶尔从地上的内衣,缓缓地把眼光往上游移。白晰纤细的小腿,圆润的大腿,然後是凯娜的左手。然後是小巧可爱的肚脐,好像迎风摇曳一般的小蛮腰,小巧但是尖挺的,被右手遮住。然後是修长的脖子,紫色的长发,和别过头去的脸。白晰的皮肤,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那麽,请尊贵的公主跪下来,好好的用嘴服侍我的小儿子吧。

说着,休噶尔解开下甲,高耸的简直就是跳出来的一样,彷佛要诉说得到自由的高兴似的,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种事,我

凯娜一看到,厌恶地把头别到左肩处。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器具,想不到第一次看到,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快一点,我的耐性不好,我数到叁,一二

凯娜没法子,只好跪下来,用手捧起那家伙。

要赶快让我的小儿子高兴哪,否则我不会放那些精灵走的。

凯娜含着眼泪,终於还是把休噶尔的含入口中。一股男人独特的腥味马上冲入她的口腔,刺激着她的黏膜。

美丽的公主啊,赶快用你尊贵的嘴巴,让我高兴高兴啊。哈哈—

凯娜笨拙地舔着休噶尔昂然抬头的,就像舔着棒棒糖一样。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麽作,只好像舔棒棒糖一样地舔着。虽然全无技巧可言,但是看着凯娜认真地用小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休噶尔还是很快地兴奋起来。充血的比刚才更加坚硬。

看来你真的没有经验啊。要把整根放到嘴里!

休噶尔突然一挺腰,把送到凯娜的嘴里。凯娜没有防备,被一家伙刺到咽喉,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开始咳嗽起来。

喂!怎麽啦,好好握住,用心的弄!给我小心一点。

两行泪水从凯娜的脸上滴到地上。气得想一口咬下休噶尔的。可是,口中塞着东西,没办法念咒语,怎麽办呢?

怎麽样,不是我自夸,我的家伙可是数一数二的啊。你高不高兴啊?几声来听听吧。哈哈。

凯娜一面用手抚摸着休噶尔的阴囊,一面吸着休噶尔的炮身,一面说:

嗯好火热的东西经过了这麽久,已经这麽灵活了啊请你等一下,一定要遵守我们的约定,放走馆长他们啊。你的东西,好像柱子一样我一只手没办法了必须用尽吃奶之力

休噶尔听着凯娜忽高忽低,不成熟的声,虽然觉得精灵族的声未免有点奇怪,但是下体沈醉在温暖的酥麻感,心中沈醉在征服的成就感里,一时管不了那麽多。突然凯娜两手用力抓住自己的铁炮,嘴巴猛地离开炮管,心里立刻觉得不对。只听得凯娜大喊:

火之箭!



休噶尔不愧是不死军团的军团长,在这个紧急状况下发挥了他惊人的反应力,只见他猛然扭腰,沾满口水的从凯娜手中脱出,然後往旁边旋转窜出。但是还是来不及了,虽然身体并未被火箭贯穿,但只见他轰然落地,双手捂住下身,在地上翻滚,不住发出惨叫声,显见受伤不轻。

不晓得凯娜在这种情形还能念出咒文,下甲又已经脱去,没有了防护魔法的能力,休噶尔这个伤受得不轻啊。要不是逃得快,从这麽近的距离被火之箭打中,下体可能要开一个洞了。

凯娜本来打算一发咒文打穿休噶尔,那麽不死者没有人驱动,就可以慢慢去解救族人了。谁知休噶尔反应实在出乎意料地快,又滑,没能抓住,让他逃脱开去。本来以为失败了,但是看到休噶尔在地上哀嚎,心中一喜,知道虽然没有正中,可是有打中,只可惜不知休噶尔伤得多重。正要站起身来,给休噶尔最後一击,岂知一站起来,顿觉一阵头晕,又坐倒回地上。心中暗恨自己的魔法力已经用尽,不由得大口喘气,想争取时间,回复一些魔法力。

休噶尔拔出长剑,以剑拄地,左手按住下腹的伤口,挣扎着想站起来。由命根子传来的剧痛使得他急怒攻心,但是,撑住身子的长剑,硬是没办法让他站起来。

骷髅士兵没有休噶尔的命令,都站在旁边不动;精灵们尽管目尽裂,但苦於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而白龙刚才落地时在下方作肉垫保护了凯娜,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现场陷入了奇妙的平衡,只听到凯娜的喘息声和休噶尔的咬牙呻吟声。谁能先回复一点气力,谁就能取得绝对的主导权。

休噶尔咬牙往怀理一掏,拿出了一把药草。凯娜一见心胆俱裂,拼命地想聚集魔法力。可惜刚才的一击,用完了所有魔法力,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休噶尔把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这里的药草效果神速,在一回合的时间,休噶尔的生命点数就恢复了150点。

只见休噶尔终於成功地用右手的长剑当作杖站了起来。凯娜一时万念俱灰只好闭目等死。

该死的东西!好在战士在作战时候一定会带药草,不然老子的子孙根不就报销了!

休噶尔恨恨地说着,一面对着他的亲兵吼道:

把那个该死的公主放到龙身上去,让龙死她!

凯娜本来闭目等死,闻言不由得尖叫一声:

不要!

但是骷髅士兵才不管她,轻易地就把凯娜提起来,两叁下就把凯娜的衣服撕得精光。白晰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但是凯娜连遮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让紫色的头发垂在丰满的胸前。

一个骷髅士兵把白龙的找出来,另外两个提着凯娜的士兵,毫不犹豫地把凯娜丢到上面。

啊!

比儿臂还粗的龙根,抵在凯娜的蜜洞口,凯娜只觉得下体好像要裂成两半,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休噶尔凶性毕露,一挥右手长剑,一道剑气随手而出,在二十公尺外总馆顶楼的院长应声身首异处。

哇!不要!

凯娜看见鲜血从院长的脖子喷射而出,在阳光下好像一道红色的喷泉,不由得大声尖叫。

闭嘴!对你客气你当福气,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给我乖乖的弄,白龙不射精,我每隔两分钟杀一个人!

休噶尔红着眼,瞪着凯娜,恨恨地说道。

凯娜几曾看过如此恶人,吓得不敢说话,只好拖着两行眼泪,艰难地把蜜洞往白龙的巨炮上压下去。

白龙的龙根,也是白色的,只有在前端,露出深紫色的,形成很鲜的对比。凯娜空出一只手来,想要把龙根扶正;但是龙根经过刚才一阵乱搞,已经很有精神地站起来。

凯娜低头一看,乖乖,一只手还没办法握住,白色的表皮,青筋盘错,紫色的前端,就有她一个巴掌那麽大,充满弹性又坚硬似铁,这要怎麽办事好呢?

突然空气一寒,凯娜骇然抬头一看,另一个族人又应声断头,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来。不由得悲鸣道:

不要杀了,我正在作啊!不要再杀人了!

一面哭泣,一面把白龙的大根用力要插入到自己的小里。但是,因为东西实在太大,凯娜又没有花蜜润滑,一时之间,只觉得剧痛难当,但是,大还是只在门口,未曾进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白龙发出一声低吼,醒了过来。当它看到凯娜坐在自己的肚子上的时候,只见它大吃一惊,开始挣扎。

凯娜本来就没和它完成接触,一晃之下,马上被晃下去。但见白龙就要翻转身子站起来,凯娜忙扑上去说:

龙龙乖,龙龙乖,你乖乖躺好,好不好?为了我和我的族人,我需要你。求求你,不要动。

白龙侧头看着凯娜,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痕,双手抱住长长的脖子,柔软的双峰紧贴着白龙,双肩因为激动而抽搐着,白龙彷佛叹了一口气,把它那长长的脖子又放回了地上。

凯娜回头一看休噶尔,只见他右手又扬起,连忙叫道:

我要作了。不要再杀人了!

说完连忙转身,低头一张口,就把白龙的龙根含入口中。然後,在雄伟的家伙上涂满口水。

然後抬起左脚,跨上白龙的身上。这次有口水的润滑,颇有进展,紫色的消失在凯娜的下腹中。但是凯娜已经疼得眉毛紧皱,冷汗直冒了。

快一点!

休噶尔一面嚼着药草,一面呼道。凯娜一咬牙,一屁股坐下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过森林。凯娜一下子就把龙根插入半截,只见鲜血从交合处汨汨流下。

白龙倏地张开眼睛,看着凯娜头发凌乱,因痛苦喘息不已地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凯娜的双手紧紧抓住白龙的胸前皮肤,一定很痛吧?白龙彷佛不忍再看,又闭上了眼睛。

凯娜咬着牙,慢慢地上下运动着腰身。经过口水和鲜血的润滑,虽然龙根仍然很大,但是,凯娜渐渐地也可以把它整根吞入。

嗯哼

随着凯娜的动作,豆大的汗珠泼在白龙的身上。白龙也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粗大的龙根被放在纤细的精灵族少女的蜜洞里,每一次动作不管对凯娜或是白龙来说,都是肉紧得很。

只听得扑嗤扑嗤声响,凯娜的动作越来越顺。每一次提起上身时,白龙的巨伞就把鲜血和蜜汁的混合物刮带出来,而每一次沈下腰的时候,白龙的顶住深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从这个地方扩散到子宫。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但是凯娜觉得必须大声地叫出来。

呃啊

凯娜咬住牙忍住呻吟声。白龙在下面也不觉得挺起下半身,配合着凯娜的动作。每一次往深处挺进的时候,彷佛都顶到一个婴儿的小嘴,这个地方刺激着前

端的尿道口,白龙简直将近疯狂了。

吼!

突然,白龙发出一声怒吼,下半身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凯娜只觉得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入体内,同时也觉得下半身好像在这个灼热的液体浇淋之下,肌肉突然不受控制,从下腹部的最深处开始,一的抽搐,使得凯娜全身抖动,终於也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突然,从凯娜和白龙的接合处,发出了一道金黄色的光芒。

休噶尔连忙遮住双眼,觉得这道光非常讨厌。在这时,只听到一个低沈而有力的声音,从光源处传来:

伟大的雷菲斯女神啊,请赐予您的仆人力量,用您的慈悲,洗净世界上的邪恶。恶、灵、散、退!

金黄色的光猛然扩张,把全场的人都罩进其中。但是,即使在急速扩张,它还是显得那麽的柔和,就好像母亲眼里的光。

在柔和的金光下,骷髅士兵的骨节开始分离,一道道黑色的阴气,融化在柔和的金光之中。骨头掉落一地,还原成原始的状况。

什麽!

休噶尔大喝一声,双手握剑,一剑往光源中心劈去。

障!

森冷的剑气快要到达光源中心时,突然碰上了一个力场,剑气碰到了力场,往旁边散去,竟是无法进入力场分毫。

不过,经过这麽一劈,柔和的金光也快速散去。只见光源中心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子,全身,右手抱着也是全身的凯娜,左手向前伸出,这个力场就是由这个人的左手发出。

你是哪个该死的修士?

休噶尔眼露凶光,瞪着眼前的男人。率领不死军团,最讨厌的人就是修士了。这些人能透过神的祝福,以很低的等级,就能分解高级不死生物的阴气。从这家伙能够一口气把在场全部的骷髅士兵全部解咒,还能抵挡自己的剑气,虽说自己重伤,但是已经吃过草药,恢复了七、八成的功力,这个人的威能实是不容小觑。

我是比纳。

你就是神的左手?你从那里冒出来的?

托你的福,我本来被奸人暗算,诅咒成一只白龙,只有处女的鲜血和我自己的精液,才能解开这个诅咒。今日你误打误撞,帮我解开诅咒,我本来应该谢谢你,但是,你率领不死者,残杀太多生灵,需留你不得

哈哈哈谁留谁不得还很难说得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修士,又没有攻击的咒文,今日注定死在我的手下。放心,我会把你变成不死者,继续留在我身旁效力,哈哈

说着,右手长剑高举过顶,左手五指张开,对向比纳。一时之间休噶尔身旁气流旋转,卷起了片片落叶。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比纳摇摇头,满眼悲悯地看着休噶尔。

喝!

天罚!

就在休噶尔蓄势已满,剑气闪电出手之时,比纳也同时一声大喝。只见一抹闪电从天而降,劈在休噶尔的盔甲上。

啊!

在天雷的轰击下,休噶尔被打得浑身冒烟,扑倒在尘土之中。

带领不死者的人,身上阴气必浓,怎麽也逃不过雷菲斯女神的天雷的。

比纳摇摇头,怜悯的说。

可怜的人,阴气被劈散以後,从此大概会成为白痴吧?

比纳收回眼光,回头看着怀中可人儿。只见凯娜早就醒了,正睁大着紫色的眼睛看着他——

啊嗯好棒

紫色的长发,随着主人上下运动而飘扬着。

在不死军团攻击魔法图书馆事件後,精灵王在众人的祝福下,宣布比纳和凯娜的结婚喜讯。结婚後,比纳随凯娜定居在王宫之中。

这时,紫色的头发末端混着汗水,拍打在凯娜的背上。凯娜骑在比纳的肚子上,不盈一握的细腰正在急速的前後运动。两人的四只手互握着,支持着凯娜的上身,小巧的往上翘起,随着凯娜的律动,在比纳的眼前晃动着。

喔不行了

在圆熟的腰部律动中,两人一起达到顶峰。

在一阵阵轻微的抽搐中,凯娜前俯,靠在比纳的胸前。比纳伸出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凯娜的头发。

两人就在月光中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凯娜抬起上身,从比纳的身边悄悄地滑落。凯娜伸出一只手指,顺着比纳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纤瘦的身体,来到了下腹。她在那里画了几个圈圈,突然,彷佛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来。

凯娜找了一件外衣披上,来到书房。拿出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道:

敬启者:贵社出版之魔法书,在本族素享盛名,有极高评价。今特冒昧请问,贵社出版丛书中,可有将人类变成飞龙之法

淫兽传说

-----一

最初由人们的淫邪思想,在魔法的影响下,聚集而成的淫兽,经过长时间的演化,已经发展成一个独立的种群,它们专以美丽的年轻女性为目标,捕获后吸取她们的作为食物,更能将具有特殊能力的女性的能力同化,不断变异,使自己更加强大,由于淫兽族群的日益强大和活动范围的无限制扩张,成为了人类共同的威胁,所以终于在5年前的一次圣战中,被强大的人类联军剿灭,原来它们的主要栖息地黑木森林,也被放火烧得一干二净。

但是,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仍然有幸存下来的淫兽,也是这世界上仅存的最后一只,经过5年的时间,已经长成为成熟的个体,具备了猎捕的能力,开始寻找美丽的年轻女子,来作为它的第一个猎物。

我们暂且称这只最后的淫兽为“s”。s的身体比较柔软,完全“站立”大概有2米那么高,没有规则的外型,可以自如的伸缩变形,并能从全身各处伸出附有吸盘、肉茎的大量触手,身体的中间,还有一张大嘴巴,可以将捕获的猎物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s闻到了猎物的味道,那是美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这使得分布在s身上的各个大大小小的精囊分泌出大量的精液,激起了它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的“食欲”和繁殖。

“喝!~……”一声娇叱响起,不远处,一位身穿白色紧身露背上衣,连着仅盖过臀部上部的百褶超短裙,双腿套着灰色半透明丝袜和短筒高根皮靴的20岁左右的美女,正在舞动着曼妙的身子,练习着火系的魔法,她黑色的长发,随着升腾的火焰之气飘逸着,一道流海盖住了她的半边眼睛,性感的红唇在吟动着咒文,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和具有诱惑力。

她的双手一并,一个直径一米的大火球马上喷射而出,将前方的树木化为焦炭。

“好,看来我的火球术又上了一个层次了,呼~好累,今天就先练到这吧~”女子笑了笑,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理了理头发,转身往回走去,随着大腿的摆动,扭动的臀部短裙下的灰色蕾丝花边内裤时隐时现。

“呜哦哦哦~~!”s只觉得自己全身涌起巨大的冲动,再也忍受不住了,从树丛中突然冲了出来,十几条触手同时朝女子缠了过去。

“?什么人……”女子听到响动,回头一看,发现自己从未见过的十几条莫名其妙的东西朝自己缠了过来,不由得惊了一下,就在她犹豫和迟疑的短暂时间里,触手快速地卷上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缠到一起猛地往后一拖。

“啊?!……”女子向后一仰,手中的火球顿时朝天空中飞去,整个人被s吊到了半空中。

“这是什么东西……吃我一记……”女子重新调整了姿势,从手中射出了巨大的火球,一下将s的右边一部分给轰没了,不过还好在那之前s已经本能的将身体竖了起来,所以损伤被不是很大。

“!!……”s还是头一次受到这种攻击,灼热的痛楚让它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慌张中用力将女子往旁边一甩,然后朝森林里逃去。

“啊?!……”女子正好撞在了一棵树上。

“哼!袭击了我红玲的家伙还想跑?正好,把你当实战练习对象给清蒸了~”女子生气的站了起来,笑着在手上运起火球,朝森林里追去。

一路上,都是s受伤后流下的粘稠的体液,弯弯曲曲的延伸到森林的深处的一处小湖边。

“从水下逃走了吗?”红玲走到水边,用火球对着水面轰去,激起一大片水花。

“哼,不管你是什么,这次算你跑的快~”红玲看了一下,见水面还是没有动静,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从水面下突然伸出了几条触手,缠住了红玲的双腿,一下将她拖入了水下。

“呜!!……”红玲的嘴里吐着泡泡,呛了好几口水,双手被触手缠住,在奋力地挣扎着。

s在水底,将更多的触手缠向了挣扎中的红玲,本来它是想逃到水中缓解身上的灼伤的,没想到红玲也追了上来,正好把她给拖下来,让她强力的火焰魔法丝毫也使不出来。

“呜……糟糕……在水里我用不了魔法……我的手……”红玲在水中不仅呼吸困难,行动也远没有在陆地上那么自在,很快,她的双手就被s的触手拉到了身后,并拢着紧紧捆在了一起。接着,她的脖子上,胸前,腹部,到处都缠满了触手,她的双腿也被触手用力的拉到了两边。

接着,早已亢奋不已的s迫不及待地将几条连着精囊的肉茎触手伸到了红玲的身下,撩开她的内裤,钻进了她那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的肉缝之中。

“啊!……不要……呜!……”红玲张开嘴巴,几条触手就猛地插了进去,将她的小嘴一下子给塞了起来。

“呜!!……呜!!……”红玲扭动着身体在水中挣扎着,s这时候浮起身子,举着红玲出到了水面。

“呜!……”红玲感到嘴里的触手在往自己的喉咙里钻着,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不断涌起,而下身的触手,已经开始了试探性的缓慢的。

在s的触手表面,到处都是触觉神经,在红玲的中摩擦,让它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兴奋的它马上加快了的速度,一边一边源源不断地喷射着浓绸的精液。

“呜呜呜!!!……”红玲睁大眼睛呻吟着,下身的痛楚,让她简直忍受不了,而且嘴里的触手,也开始朝她的喉咙里喷着精液,现在s正在本能地吸取着红玲下身的,并且进行着强烈连续的繁殖行为,它要用红玲,作为它繁衍后代的母体。

有一层薄薄的东西阻挡了s的触手。

“呜!!……那是……不要!……”红玲摇着头,颤动着身体,极力地抗拒着。

s也不管它,几条触手同时发力,一下将那层薄摸给捅破了。

“呜呜呜!!!!……”红玲的下体流出一片殷红,她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s给破了。

接着,就是更强烈的喷精和,在红玲嘴里的触手,还喷出大量的催淫和酥麻毒剂,以激起红玲的,并麻痹她的运动神经,让她再也没有机会用力挣扎。

浓稠的精液从红玲的嘴里和下身飙射和流了出来,红玲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的官能刺激却更加的强烈,身子燥热而无力,快感,接连不断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脑子。

半个小时过去,红玲的全身几乎都被触手喷射的精液粘满了,下身和嘴里更满是白色浑浊的液体,在汩汩地往外流着。

“呜……呜……”红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目光淫绯而呆滞,已经失去平时灵动和骄傲的神采,在催淫毒剂的作用下胀得滚圆而饱满,被s用触手缠绕几圈不断地挤压着,用两个吸盘在那尽情地吸着乳液。而红玲的整个身体,在s的下机械地颤动着,无力的扭曲着,承受着一个又一个的。

s在射出了足够的精液之后,将红玲的双腿并拢着缠绕起来,勒紧,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将红玲给吞了进去,在它的肚子上,浮现了红玲身体的轮廓,特别是那对高耸的肉球和上面蠕动着的触手,从现在开始,红玲将在它的体内大量的催淫液浸泡着,在s内壁无数的小吸盘与自己身体100%的接触下,遭受着不间断的吸液强奸受精和凌辱,堕入永远的地狱之中。

s的身体因为吸收了红玲的体液和能量,胀大了好几圈,并且生长出了一些红色的触手,外面包饶着微弱的火焰气息。

“吸收这样有活力女孩的体液和能量真是爽~能让我成长得更快~,同时她们也是绝好的繁殖温床,以后有机会要多捕获几个……”s在吞了红玲之后,自身也具备了一定的思维和说话的能力,它用触手猛地捏了一下红玲那凸起的轮廓。

“呜!……”红玲在它的体内发出了微弱而低沉的呻吟声。

“呵呵,附近一定有和她一样的女孩,好,现在就去找下一个目标……”s说着,移动着庞大的身躯,朝森林外挪去……



行进的途中,红玲在s的体内不停地蠕动着,柔滑光洁的身体和那对肉球的触感,让s有一种非常愉悦和兴奋的快感。

“第一次尝到人类年轻女孩的味道,原来是那么爽的……”s一边寻找着新的猎物,一边慢慢地享受着红玲美妙的身体。

“唔~~看来这一带都没有人了呢。”s在森林里走了一段时间,再没遇到任何一个人类,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人类晚上一般都不出来活动,算了,等明天早上再去找猎物~~”s停了下来,决定暂时在森林边缘的一个山洞中休息,它身上被红玲烧伤的地方虽然已经再生得差不多了,但还是隐隐有灼痛的感觉。

“唔……还是再拿那个人类的女孩来好好玩玩~~”s说着,触手伸进自己的嘴里,将红玲又再次拉了出来。

“啊……咳!咳!……”红玲全身都是s的体液,被触手缠捆着手脚落到了地上,从小嘴中一下子呕出大量的白色精液和催淫毒剂,在毒剂的作用下胀大的胸前仍然有两个大吸盘,白色的乳汁延着吸盘的边缘渗了出来。

“唔……”s一看到红玲这副可怜的样子,马上全身都兴奋起来,伸入红玲下身的触手忍不住又大力的起来,还不时喷出浓稠的精液。

“啊啊!!……不要!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红玲的全身在毒剂的作用下已经变得非常的敏感和娇媚,意识模糊的她还是本能地发出了求救的喊声。

“真是有趣的身体~~”s兴奋* WWwCOM而好奇地用触手在红玲的、上身来回地揉捏,试探着红玲的反应,然后,它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之上,用触手一圈一圈的缠起来,然后用力地捏着。

“啊啊!!!呀!!……”红玲的被s当玩具一般任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还不时的被拍上两下,像两个充满气的弹性极好的皮球在上下抖动着。

“触感真不错的东西~~嘿嘿~~让我看了就兴奋不已……唔……”s玩着玩着,身体又是一阵抽动,大量的精液一下从触手的末端喷到了红玲的肉球和脸上。

“呀!!……”红玲的下身同时也感受到了大量的精喷,整个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

“好爽~~再来~~再来~~”s将触手又伸进了红玲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喷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和毒剂。

“呜……”红玲的身子被触手拉到半空弓了起来,在无尽的奸虐和快感中不停地扭曲着。

“红……红玲?!”这时候,从洞外传来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蓝色吊带紧身上衣,紧裹着丰满臀部、两边开着一排口子的超短裙,以及蓝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蓝发女孩闯了进来,她的全身都是幽雅的蓝色,就像清澈的湖水一般性感动人。

“混蛋,什么东西……竟敢把红玲给……快放开她!!”

“哦,是她的伙伴吗?竟然自己找来了。”s说着,将红玲整个人举起,张开大嘴再次把她给吞了进去,红玲的轮廓就凸出在s的肚子上,正在不断的下不停地蠕动着。

“啊?!你竟然把红玲给……给我吐出来!~~”女孩愤怒而焦急地喊着,双手朝s发出一股强烈的水柱。

“呜?!”s赶紧往旁边一躲,它旁边的墙上马上被高压水柱开了一个大窟窿。

“不是吧?怎么人类的女孩个个都那么强悍的?!”s在山洞中狼狈地躲着女孩发出的水柱,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那么大的身躯,看不出还挺灵活的,这回看你往哪躲?”女孩双手同时发出两股水柱,一下在s身上开了两个直径半米的大窟窿。

“啊啊!!好痛啊!!啊!~~”s发出尖厉的叫声,身子夸张地扭动着,本能地用新生出来的那些红色触手对着女孩发出了火焰。

“呃??”女孩惊奇地马上用水凝聚成一道屏障,将火焰挡了下来,产生了一大股水蒸气弥漫在山洞里。

“该死,看不清了~~”女孩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朝自己飞过来,马上双手发出高压水柱,几条还在蠕动的触手残肢便掉落在了她的脚下。

“哼,想偷袭我吗?没那么容易!”女孩说着,朝触手飞来的方向,聚集全部的力量,发出了一道直径超过两米的水柱。

“轰!!!!”山洞的岩壁被水柱给冲塌了,发出巨大的响声。

烟雾散去,女孩却不见了s和红玲的踪影,却见旁边被自己刚才轰出的新洞口边缘,残留着s留下的体液。

“哼,想跑?”女孩纵身一跃跳出洞外,在她前面二十米的地方,正是s高大的背影,正在快速地朝森林中逃去。

“最后一击……冰剑!”女孩的手中,包绕的水气凝结成一把一米多长的锋利的冰剑,然后便朝s冲了过去。

“怪物,受死吧!~~”

“呜呜~~”

女孩的冰剑从背后刺入了s的体内,一股体液马上从伤口喷了女孩一身。

“呀!!……好恶心……讨厌……”女孩厌恶地用手擦着身上的液体,同时想把冰剑给拔出来,但是冰剑的那一头突然传来一阵灼烫的感觉,整个融在了s的身体里。

“啊?怎么会??这股火焰的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没等女孩多想,十几条触手已经缠上了她的身体,伸进了她的丝袜和裙下,放肆地搅动着。

“哼!讨厌的东西,别碰我!”女孩说着,手中发出高压水柱将触手切断,正要脱身之际,红色的触手又向她发出了火焰,她这次来不及使用水之屏障,只好也用水柱相冲。

“啊!!”因为距离太近,滚烫的水蒸汽在她的衣服上灼出了几处缺口,雪白的肌肤也被烫得红了起来。

s趁着这个机会,将女孩的双手缠住拉到了头顶,这样女孩的水柱便再也无法打到它,同时,几条触手还从女孩衣服的破损处伸入,在衣服下搅动着。

“啊?!呀!……把你那恶心的触手从我身上拿开!~~啊!”女孩的双腿在挣扎中也被触手缠住,强行拉向了两边,接着,s粗暴地撕掉了她的内裤,将她的毫无保护地暴露出来。

“混蛋!你想干什么?不行……那里……住手!!!……啊!!”女孩拚命地挣扎着,但是触手还是撩开穴口伸了进去,一条、两条、三条,越插越多,将女孩的越撑越大。

“啊……好痛!……”女孩的下身被触手猛烈地着,浓稠的精液也开始陆续地喷射出来。

“呀!!好热!!啊!!”几条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女孩的,末端的火焰在故意的烤着竖起的。

“啊!!!烫啊!烫……受不了了……住……住手!!……”女孩甚至闻到了自己被烤着而发出的淡淡的香味。

“哼,谁叫你刚才在我身上开了三个大窟窿,这下也让你好好地爽一下!”

s笑道。

“唔,这个身体也很不错呢,水嫩润滑~~”s的触手在女孩的衣服底下尽情地摩擦和揉捏着,非常的舒服。

“啊!!!……别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被你……抓住……”女孩半闭着眼睛,咬着牙说道,接着,一阵强烈的寒意,从女孩的中发出来。

“??好冷,怎么回事??抽……抽不出来了……”s发现插入女孩中的触手全都被冻住了,根本抽不出来,而且很快,在那些触手的表面,就结了一层冰。

“呜??”s的那些触手全都被冻断了,痛得它差点没把女孩给放了下来。

“哼,怪物,很痛吗?”女孩笑道。

“哼,我叫你笑~~”s等女孩张开嘴笑的时候,将几条触手一下捅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呜!?”女孩的口腔和喉咙马上被触手所塞满,没等她再发寒气把它们冰冻,滚烫的精液和催淫毒剂已经如潮水一般喷进了她的喉咙和胃里。

“有本事你就再冰,连你满嘴的牙齿和内脏一起全冰起来~~”s一边喷着精液一边喊道。

“呜呜呜~~”女孩的嘴里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睁大着眼睛痛苦地摇着头。

接着,s用红色的触手发出火焰,将塞在女孩下身的触手断肢给溶解然后扯了出来,然后熄灭火焰,带着余热插了进去。

“呜……呜……”女孩的身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下身的灼热感让她感觉像被火烧了一样,连喷出的精液也好像都是跟开水一样沸腾着的。

“还有两个洞洞,也给你全都插上~~”s说着,将触手也插进了女孩的后庭和尿道之中,被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让它感到非常舒服,抽动着喷出了精液。

这样,女孩被s缠在半空中,足足喷精了半个小时,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用触虐了个够,直到女孩的双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花,在极至的快感和痛苦中圆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才将吸盘吸在了她已经被拧得都是印子的上,把她整个人吞入了体内。

“呵呵,接下来的日子,就和红玲一起在我的肚子里慢慢享受吧~~”s说着,在红玲的旁边,浮现出了女孩的轮廓,而自己的身上,也生长出了新的蓝色触手,刚才所受的伤,在吸取了两位美女的体液和能量之后,一下子也恢复了不少,而且自身的体积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唔……这次又是差点没命,看来下次要找个柔弱点的女孩下手才行,不然什么时候被挂掉都不知道……”s爽够了以后开始有点后怕起来,刚才那个女孩要是没有像红玲那么大意,冒然的接近自己,其实直接用水柱都可以把自己给冲得稀巴烂了。

“呃?”s正想着,突然脑袋部分被粗大的树枝给碰了一下,它才发现自己似乎又大了一圈。

“嗯……照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目标过大……”

……

两天后,森林附近的七脉村。

“红玲和绮涟怎么还没回来?说好了独自修行第二天就回来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呢?……真是两个让人头痛的丫头~~”一位金色长发,穿着黑色开胸露背晚礼开衩长裙,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子,翘着被肉色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叹息着。

她的眉毛如新月一般优美,长长的睫毛和金色的双瞳,带着点淡淡的红色眼影,加上那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红唇,以及那一米七零以上的修长惹火的身材,简直就是一个让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的尤物,不过她的真实身份,是红玲和绮涟的魔法导师菲莲娜,这次专门带两个人到野外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户外修行,当然,顺便也想趁机好好的游玩一番~~

“该不是被哪个奇怪的大叔拐去了吧?唉~~又不得偷懒了~~”菲莲娜理了理头发从窗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踱到了镜子前将两个水晶耳环给戴上,然后抹了点口红,转身离开了房间。

“美丽的小姐,有空和我喝一杯吗?”楼下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举杯朝菲莲娜笑道。

“抱歉~~今天暂时没空,下次吧~~”菲莲娜妩媚地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睛,走出了旅店的大门。

“嗯……接下来……先到她们上次说去练功的地方看一下吧~~”

……

森林中,s看着轮廓中两个女孩微微隆起的腹部,笑了起来。

“好,看来这两个非常有活力的女孩都顺利地受孕了~~很快我就要告别没有同伴、孤单寂寞的日子了~~”

s兴奋地说着,一边想着女孩肚子里的自己的后代会是什么样子~~

“嗯~~还有它们的名字~~叫什么好呢?对了,我自己都还没有名字,不如我就叫大球球好了,然后那两个小的叫小球球……不行……这几个名字一点内涵也没有,另外再想过……”

s就这么在一棵树下愣了半天,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来。

“郁闷ing~~怎么来来去去的都在什么‘球’,‘球’,‘球’那上面转悠~~,脑子好像不太行的样子……对了……我是什么时候有‘脑子’这个概念的?”

于是s又陷入了思索之中……

“咦?这一大坨的是什么东西?”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大坨?嗯……这个听起来不错……等下……”s回头看见了一个极其性感和妩媚的女人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好奇地盯着自己在看。

“哇!……”s淫兽的本能一下就让它全身的精囊狂分泌精液中,全身的触手一下都“勃起”了。

“奇怪……还是活的……究竟是……啊……想起来了,好像是淫兽的一种,那么说……”

菲莲娜的目光定格在了s的肚子上,果然有两个女孩的轮廓,还在那不时地扭动着。

“好像这两个身形很熟悉耶……对了……就是那两个丫头!!……原来被淫兽给抓了,怪不得我找死都找不到!!……”菲莲娜说道。

“哼~~听起来你是那两个女孩的朋友?”

“不错,我是她们两个的魔法导师菲莲娜……咦?还会说话的啊?真少见,好玩~~”菲莲娜又笑了起来。

“唔……实在是……太……我……忍不住了……”

“怎么了,难道你想?……”

“呜哇哇~~你也来加入她们吧!我要在你的全身喷精、喷精、喷精~~”

s说着,全身的触手都朝菲莲娜缠了过去。

“哇……哇咧?”s突然发现自己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块超大的岩石。

“抱歉,忘了告诉你,我精通五种元素的魔法,刚才不小心用了土系的。”

“好重……呜……”s的身子被一点点地压扁了,突然,它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将这块超大的岩石给顶飞了起来,砸在旁边的地上,深深地陷了下去。

“哦,不错~~有点本事呢!再来~~”菲莲娜笑着挥动了一下手臂,“风刃!……”唰唰两声,s身后的大树马上被削成了几半,轰然倒下。

“这、这是……”s出了一声冷汗,尽管严格的来说,它出的那身不叫汗。

“好,接下来是……”菲莲娜说着,手中升腾起炽烈的火焰。

“等,等一下……”

“哦?什么事?”菲莲娜收起火焰问道。

“别忘了我手上有人质~~你要再乱来,会连她们一起伤到~~”

“啊?对哦,我差点忘了,红玲和绮涟还在你肚子里呢~~刚才差点就连她们一起给削了……”菲莲娜妩媚地笑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可爱的学生呢?~~”

“这……这个……你先乖乖别动……”

“哦?然后呢?”菲莲娜将手自然的垂下,眨着眼睛问道。

“然后……自然是……这样~~”s说着,十几条触手从菲莲娜的高跟鞋开始,一直缠了上去。

“哦?……”触手将菲莲娜的双手拉到背后并拢着缠在一起,将她裹着肉色吊带袜的一双美腿拉开到120度,将她整个人吊到了半空中,然后触手钻进了她的衣服和内裤之中,贪婪地蠕动着。

“啊……动不了了……勒得好紧……”菲莲娜的双手一点也无法动弹,触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胸前的衣服中,玩弄着她的。

“好大……感觉真好……这就是成熟女人的身体吗?……”

“啊……啊……”触手撩开了菲莲娜的内裤,开始侵入她的中搅动着,接着,更多的触手伸了进去……

“嗯……啊!!……嗯……”菲莲娜随着触手的抽动娇媚地呻吟着,性感的声音让s忍不住将精液一下喷了出来。

“啊!啊!……”菲莲娜颤抖了一下身子愉悦地吟叫起来,接着,便是更加猛烈的近乎发狂的。

“啊!!……嗯!!……呀啊!!……好……夸张……啊!!……”

“啊……已经有流出来了~~真美味~~”s兴奋地吸吮着菲莲娜的。

“呜……差不多该可以了吧?……”菲莲娜在二十分钟后,媚笑着说。

“???什么?”

“啊……作为条件,我已经给你爽了一段时间……是不是该放我的两个学生了呢?”

“哈哈哈,你在说笑吗?像你们这些充满活力的美女,就是我最好的食粮和繁殖母体,怎么可能放掉?……你的味道比两个女孩的还要好,今天就让我先插够了再说。”

“哼……早知道是这样了……啊……啊……”

“哈哈哈~~现在你又能怎样?哈哈……咦?!”s正笑着,突然间所有缠住菲莲娜的触手全都莫名其妙地断成了几截。

“怎……怎么回事?”

s惊异地看着菲莲娜落回地面,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风刃,并无固定的弹道,一切随驱使者的意愿改变,只要我的手还能发出魔法,风刃就一定可以击中目标。”

“你……你……”

“呵呵,淫兽到底是淫兽呢,果然比普通的男人要刺激得多啊~~”菲莲娜捂着下身仰起头媚笑道。

“不过呢,这次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了,快把我的两个学生给吐出来,否则……我可要动手把你解剖了哦~~”菲莲娜说着,双手上凝聚成两把异常巨大的冰刀……

“喂……为什么才刚出来没多久就碰上这个强得变态的家伙……哇咧?!”

正说着,s见寒光一闪,赶紧把身子一歪,紧挨着他身侧的地面上马上被劈了一条大裂痕。

“呀~~劈歪了呢~~”菲莲娜笑了笑。

“开……开玩笑吧……呜呀呀呀!……”s赶紧转身逃跑,而菲莲娜就在它的身后一刀一刀地追杀着,每次就差那么几公分的距离。

“我……我终于知道我的同类是怎么被灭绝的了,原……原来……在人类中有……有那么多……强到变态的……家伙!!”s一边没命地逃一边感叹道,这时候,前面已经没路了。

“我滚~~”s突然将身子缩成了一团,将红玲和绮涟包在最中间,就朝悬崖下面滚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招式??”菲莲娜愣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s像个大皮球一样往悬崖下弹去。

“那……那接下来……似乎还要爬下山去找他们……我的腿啊……早知道上山就不穿高跟鞋了~~”菲莲娜闭上眼睛,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菲莲娜回到了村子,在一家酒馆中喝着酒,思考着怎么才能解救她那两个倒霉的学生,当她走出酒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扶着墙倒了下去……

“嘿嘿,喝了我们加有强力迷药的酒,终于晕了,小心点,这个女魔法师有点危险,别给她有施放魔法的机会……”恍惚中,菲莲娜听见一个声音在身旁响起,接着就好像有人开始用绳子捆绑自己的双臂,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唔……啊……这里是?……”菲莲娜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充实和微微的痛楚的感觉,她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长着胡子的健壮的男人正用自己粗大的在自己的中用力地抽送着。

“啊?……怎么会……”菲莲娜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白色绳子四马攒蹄的捆了个结实吊在了半空中,双手的手掌都被套进了密封的印有咒文的套子里,用绳子在手腕处绑死了。

修长的美腿被分开,小腿向大腿弯曲,在脚踝处被捆在了一起,然后和手腕紧连,让她丰满的胸部不得不高高地凸现出来,而和幽门也处于完全敞开的毫无保护的状态。那个男人就用手扣着她光洁的大腿,站立着将腰顶在了菲莲娜的穴口处,尽情地享受着这湿润而紧夹着的成熟美女的肉穴。

“哈哈,真爽,果然比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有味道多了……”男人一边用力地,一边兴奋地笑道。

在他们旁边,坐着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子,眼神给人一种狡诈的感觉,现在正在用手托着下巴,淫笑着看着自己的同伴尽情地强奸菲莲娜。

“啊!……又是迷药绑架……然后强奸吗?……怎么老碰上这种事情……”

菲莲娜一边不时地呻吟着,一边有些恹恹地笑道。

“菲莲娜,从你来到这个村子开始,我们盯了你很久了,只是有你那两个学生在身边,一时还不好下手,不过现在既然就剩你一个人,那么暗算你就简单多了……”

“哼……啊……又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呵呵,现在你的双手已经被贴有禁魔咒的套子给封死,捆你的绳子又是专门加固过的,你就是有一身的魔法,也休想从我们手上逃掉……”

“哼……那就让你们暂时爽一阵子吧,要是被我挣脱开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哈哈哈……比你魔法高强并且还要嘴硬的女魔法师我们也不是没碰过,只要封住她的魔法,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奸虐够了,卖给人家做性奴隶整天被人插着玩。”

“哦……那你们接下来想怎么样?”

“当然是尽情的到你在中叫到昏过去为止~~哈哈哈~~”

“在中叫到昏?呵呵,就凭你们几个吗?”菲莲娜妩媚地笑了起来,半闭着双眼中带有一丝挑逗和藐视的神情。

“好你个菲莲娜,果然够骚,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男子说着,走到菲莲娜的前面,用手使劲地捏了捏那对饱满的肉球。

“啊!……”菲莲娜被捏得兴奋地呻吟起来,男子就将自己早已坚硬高挺的用手握着送进了菲莲娜的口中,直插到她的喉咙里。

“呜……”同时,身后的男子慢慢地躺了下去,让菲莲娜的上身向上弯去,臀部向上翘着,第三个男人就用手拔开那两片臀肉,将菲莲娜的屁眼撑得老大,将自己的老二也捅了进去。

“呜呜呜……”三个男人就这样前后夹击着猛烈地,将菲莲娜的玉体捅得不停地上下前后的晃动着,开始不停地喷着精液。

“哈哈哈,好爽!射死你,再射~~”三个男人淫荡地大笑着,用浑浊的精液浇灌着菲莲娜的美肉玉体。

“呜……呜……”菲莲娜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在快感和痛苦中享受的的神情,身体在巨大的愉悦和亢奋中扭动着,发出娇媚而的呻吟声。

……

“啊……讨厌,我的肚子怎么会?……”另一边,在s用触手和身体搭建成的“产床”之上,全身被触手捆着的红玲和绮涟在脱离了催淫毒剂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后,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看见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惊恐地尖叫起来。

“呵呵,那是我可爱的孩子们,就要生出来了~~”s笑着说。

“什么?你的……孩子??……不……不要啊!……”两个女孩听了用力挣扎着喊了起来,她们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两只小淫兽的母亲的事实。

“啊!啊!!…好痛……出……出来了……啊啊啊!……”红玲仰起头,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从她被撑得老大的之中,一团淡红色的软软的物体慢慢地“流”了出来,然后哧溜一下掉到了地上,变成圆圆的一团,大概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在那不知所措地蠕动着。

“这……这是什么??”红玲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马上就昏了过去,而绮涟那边,也生下了一团蓝色的圆球,在原地转着圈圈。

“哈哈,终于诞生了~~我不再是唯的一个了~~”s用触手把两个小球托到了身边,兴奋地叫道。

“至于你们两个嘛……先给你们休息一阵,然后再接着受精~~”

“什……什么?!……啊……呜……”绮涟摇着头挣扎着,小嘴又被触手给塞满了,接着,s将她和红玲重新又吞进了肚子里。

“呃……叫你们什么好呢?……名字名字……头痛~~”s看着两个小球,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之中。

到了晚上,村子里的某个房子当中,菲莲娜仍然被四马攒蹄的捆着仰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开,雪白高耸的上到处是鲜红的手印和齿印,特别是处,还在往外滴着奶水,嘴里和下身两处肉穴中倒流出很多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滴着,浸得身下的床单上到处都是,三个男人在不停地了她不知多少次之后,也累得躺到一边呼呼的睡去了。

“呜!……”菲莲娜从喉咙里呛出一股带着腥味的精液,疲倦地半睁着眼睛说:“哼!今天光喝精液都差不多喝饱了……这三个男的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居然能一直不停地奸我奸到晚上……唉……还是没办法挣脱啊……希望那两个丫头的情况没我那么糟糕~~”

……

第二天,s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散步,幼年的淫兽只要靠喝水就能成长,两个小家伙喝饱了以后,胀得圆圆的,干脆像两个皮球一样,连滚带弹的跟在s的身后。

“真好玩~~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s忍不住用触手把红色的那个当皮球拍了起来,结果被红色的小球生气地喷出火焰烫了一下。

“咦?会喷火的?!那么这个……”s又去拍蓝色的小球,把它拍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也喷出一股水柱射了s一脸。

“果然……继承了她们母亲的魔法属性……好厉害~~”s兴奋地说道。

“好,带上它们去找新的猎物~~猎……”s突然想起两天前被菲莲娜追杀的痛苦景象。

“……还是由你们先去打探一下吧,情况不妙就赶紧溜……”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个长得比较狡诈的男子从外面回来,对正在前后夹击奸淫着菲莲娜的同伙们说:“好了,我找到买主了,天黑的时候在森林南边的一棵大树下交易,趁这段时间我们再最后爽一把吧~~”男子说着,便解下裤子,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强奸的行列。



伴随着森林中各种诡异的虫鸣声,夜幕终于降临,三个男人将菲莲娜扒光,边帮她洗澡边又奸淫了她一次,然后给她穿上原来的衣服,捆好塞嘴,装进了一个箱子中,然后抬起箱子往森林的南边走去。

“很好,看来你们很守时呢!人带来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箱子被放了下来,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让被装在箱子里的菲莲娜听了有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带来了,说好的钱呢?”那个年轻的男子问道。

“哼,只要把人给我,钱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一个黑衣女子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高佻热火的性感身材,淡紫色的眼影和鲜艳的红唇;身上是黑色的吊带低胸黑丝高叉短裙,戴着黑丝手套,穿着灰色吊带丝袜及高跟鞋,美艳和妖媚的程度不在菲莲娜之下,而且还透着几分诱惑的淫邪之气。

“把箱子打开,给她看看货。”年轻男子对身后的同伴说道,那两人便把箱子打开,然后把菲莲娜抬了出来。

“呜……”菲莲娜看了看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是很快有恢复了平静。

“哈哈!没想到会在这再见到你呢,菲莲娜,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女子走到菲莲娜的面前大笑道。

“老大,看这女的也是绝色尤物,不如抢了她的钱一起抓回来玩个够,再另找买主出手岂不更爽?”其中一个男人对年轻男子小声说道。

“呵呵,我也这么想呢!看她的样子,也许也是个魔法师,等一下我们一起上,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来,不给她施展魔法的机会就行。”年轻男子说着,那女子正好拿着钱袋朝他们走了过来,在距离不到半米的时候,年轻男子朝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便突然同时朝女子扑去。

“哼……想找死吗?”女子冷笑一声,周身突然被一股强烈的寒气所包围,将三个人掀到几米开外,接着,她伸出一只手指,一粒珍珠大小的冰球便被发射出去,瞬间贯穿了正在起身的一个男人的脑门,那男人连喊还来不及喊便已经一命呜呼了。

“!!!”剩下的两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女子将手指的方向一转,便又有一个人闷声倒下。

“什……什么?!”最后剩下的那个年轻男子吓得掉头就跑,但是也仅刚刚迈出了一步,便也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哼,几只苍蝇也敢打我的主意?”女子笑道,然后回身走到菲莲娜身边,弯下腰扯下了勒着她小嘴的布条。

“果然还是一点没变啊!娜迪莎,依旧那么心狠手辣……”菲莲娜笑了笑说道。

“呵呵,菲莲娜,上次你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嗯?”娜迪莎蹲下来,用手捏着菲莲娜的下巴笑道。

“娜迪莎,从还在魔法学院的时候你就没赢过我,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想和他们一样,强奸我?”菲莲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哼,等到了我那里就有你受的了……呵呵~~一想到可以狠狠地蹂躏你,我就浑身兴奋不已……”娜迪莎闭上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你们指的就是这个女人?”在两位美女身后十几米处的树丛中,s正带着它的两个小弹球窥视着。

“好……我们上!~~”s说着立起高大的身躯,带着两个小球到娜迪莎冲了过去。

“?什么东西?”娜迪莎听见响动,回身一看,见一个大果冻带着两个小果冻朝自己扑了过来,一时也没搞清楚是什么东西,便放了一道落雷术。

“辟哩啪啦!!~”

“呜哦哦?!!……”伴随着几声惨叫,s和两个小球身上已经烟雾升腾,好像被烤熟的样子。

“不……不妙,这个女的也不好惹,我们快跑吧……”s话没说完,一道更猛烈的落雷已经在它的面前轰了个大坑。

“恐……恐怖啊……这回死定了~~”s和两个小球呆在原地,不敢移动半步。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据说已经灭绝的淫兽,而且还是成年的,有趣~~”娜迪莎笑着朝s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s结结巴巴地问。

“哟,还会说话吗?那就更有意思了,”娜迪莎叉着腰站在s的面前,突然用手打了个响指说道:“决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听见没有?”

“宠……宠物???”s听了差点昏厥过去。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你不愿意?……”娜迪莎笑着将右手慢慢地举到胸前,突然对准s的头顶射出了一道炽烈的火焰,s身后的森林顿时有一大片被烧成了焦炭。

“呵呵……怎么会呢?我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哦,那就好~~行了,现在把这个骚女人带上,跟我回去。”

“去……去哪?”

“哼,当然是我的黑雾崖了,反正说了估计你这个没大脑的家伙也不知道,跟着我走就行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娜迪莎说着,一个火球就炸在了s的面前,把它吓了一大跳。

“啊……是……是~~”s说着赶紧用触手把菲莲娜缠住,那柔滑的触感马上激起了它无限的交配。

“请问……”

“混蛋,没大没小的,要叫主人!”娜迪莎转身就是一个闪电,从s的头顶飞过。

“是是……主人……”s心想要是给它抓住机会不把这个臭女人抓住狠狠的操她的三天三夜才怪……

“说,什么事?”

“那个……主人,我现在可不可以……把她……”

“哦?我都差点忘了你是淫兽了,哈哈哈!随便你怎么玩她都行,最好把她干得一路个不停,但是记住别把她给弄死了,回去以后,我还要慢慢地虐她呢~~”娜迪莎笑道。

“哦?谢谢主人,谢谢主人~~”s说完就将触手伸进了菲莲娜的衣服中。

“啊……啊……你这头淫兽,倒是会趁机占我的便宜……啊……”菲莲娜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哼哼,之前被你修理得那么惨,这回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s兴奋地将粗大的肉茎粗暴地插进了菲莲娜下身的三个肉穴当中,两个吸盘死死地吸在了那双高耸的上,开始大力的和吸榨起来。

“啊啊啊……”菲莲娜大声的呻吟起来,不一会,下身的肉穴中就又充满了浑浊的精液,从大腿根部汩汩地流出来,被s狠狠地撑得老大,将两个大肉茎都插了进去。

“呵呵呵,这声音还真是动听,你就尽情地干她吧!别停下,走!”娜迪莎满意地笑了笑,朝森林的另一边走去。s带着两个小弹球,一边尽情地奸淫着菲莲娜,一边跟在后面走,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也把娜迪莎给一块……算了,姑且先忍着吧,暂时拿手上的这个大美女尽情地发泄发泄。

黑雾崖,顾名思义是个常年黑色雾气缭绕的地方,在这样的雾气中,不仅能见度很低,而且会削弱魔法师的法力,加上这四周遍布娜迪莎饲养和种植的各种魔法抗性很高的魔物守卫,所以一般的入侵者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s终于跟娜迪莎回到了黑雾崖顶上的“灵隐魔宫”,这个魔宫是娜迪莎驱使魔物所修建,气派中透出独特的个人风格,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啊!……啊……”一进入大厅,到处都是女人的呻吟声,在两边的墙上,是每边是四个双手和双脚都被墙壁“吞”掉一半的的年轻美女,脖子被锁链项圈固定,身上扎满了拘束皮带,上套着榨乳器,下身的三个肉穴被发着红光的粗细不一的棍子深入进去不停的抽动着。

“这些都是曾经想来剿灭我的女魔法师,个个都身手不错,不过现在也就是我的饮水机和魔宫的能量源罢了,她们下身的东西会不停抽取她们身上的魔法能量。”

“似乎该到喂食的时间了~~”娜迪莎一打响指,八条管子从墙上伸出来,插进了八位美女的嘴里,然后有东西不停地被灌了进去。

“呜……呜……”不过从美女们脸上不太舒服的表情上看,似乎被灌进肚子里的东西并不怎么美味。

娜迪莎带着s来到大厅后面的卧室,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行了,你插了她那么久也该爽够了,先停下来。”娜迪莎看见菲莲娜几乎被精液浸透的身子笑道。

“呜……”菲莲娜的身子仍然被触手团团缠住,从嘴里吐出一大口精液,在那娇喘着。

“呵呵呵,怎么样,还舒服吗?菲莲娜。”娜迪莎用手捏着菲莲娜的下巴,得意地笑道。

“哼……娜迪莎,有什么花样招待我?我等着呢~~”满脸红霞的菲莲娜睁开眼睛,柔声说道。

“哈哈哈~~菲莲娜,果然当上了魔法老师后,你变得更加淫荡了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娜迪莎说完走到床边,拉动了床头的开关,在正对着床尾的位置,从墙后面翻出了一个拘束装置。

“把她放上去。”

“哦~~”

“哦什么哦,爽了那么久你也爽够了,给我松手!”娜迪莎的手上迸出了火焰。

“是是,主人~~”s连忙把菲莲娜极不情愿的给按在了装置之上。

菲莲娜刚靠到装置上,双手便被强大的引力吸到了头顶并拢,然后便是数道细密银色的魔绳便从小孔中射出,将双手缠绕起来,捆在一起;与此同时,在菲莲娜腰部顶起三根竹节一样的东西,直捣那三个敏感地带的最深处。

“啊……啊……”菲莲娜随着那三根东西一节一节的深入,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她的肉丝美腿,也被魔绳隔着薄薄的丝袜从脚踝开始一层一层地往上整齐地捆了起来,然后双手和双腿上再被套了一层半透明的拘束套,一直套到手肘和大腿中部,将四肢的大部份严实地包裹起来,跟着,手腕、脖子和脚踝处三副魔法镣铐弹出,将菲莲娜拉成一个“一”字形固定起来。

“哦,看上去拘束得很严密呢~~好紧啊……”菲莲娜话还没说完,身上就被弹出的拘束皮带扎成了一个漂亮的网状,然后部份被猛地收紧了好几圈,被勒得破衣而出,两个连着导管的大玻璃罩准确地套在了上面。

“榨乳器?……真是,你自己不是有的是吗?还想喝我的啊?……”菲莲娜似乎毫不在意地娇嗔道。

“少废话,我就是爱喝你的,你这头淫荡的乳牛,好好体验一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娜迪莎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

“什么?呜!!……”菲莲娜刚张开嘴巴,一个中间穿着导管的塞口球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不停地灌送淫药

“呜?……呜……呜……”菲莲娜只觉得自己的被猛地一紧,下身的三根东西也开始突然膨胀起来,疯狂地开始。

“再来点更刺激的?”娜迪莎打了个响指,两根细长的银针一左一右从装置里伸了出来,扎进了菲莲娜的乳肉之中,然后突然放出相当于雷击术一样的强烈电流。

“呜呜呜!!!!!!”菲莲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稍微平复一些,新一轮电击又再次袭来,把她电得全身痉挛。

“哼终于还是落在我手上了,今天我要把以前的加倍偿还给你,菲莲娜~”

娜迪莎拿起一条闪着火光的鞭子,媚笑着走到了菲莲娜的面前……

一连几天,娜迪莎都把卧室的门反锁着不出来,也不让s进去,只是从里面传出菲莲娜魅惑的声。

“随便你去哪都行,如果敢打扰我或者逃跑,我就让你们淫兽彻底绝种~”

这是娜迪莎在锁上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贱女人,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她抓住ooo¥#%*!!……”

s不止一次这样想着,然后把怨气全都发泄在了体内的红玲和绮涟身上,将两个女孩拉出体外翻过来转过去的狠狠地奸了几十遍。

s无聊的时候就在魔宫里瞎逛,先是每天定时将那八位美女同时用触手口奸了一翻,然后便到处搜寻魔宫的能量装置,希望可以趁娜迪莎忙着虐美女的时候偷偷地吸取一些能量。

逛着逛着,s隐隐约约听见地下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但是却找不到有什么入口。

“应该就在这里吧?”s停下来,像个弹球一样将它那硕大的身躯原地蹦了几下,但是毫无反应。

“不是吧,我还以为会‘轰’的一声,然后地面就陷下去……”

“轰……”

“哇呀?!”

……

这是一个地牢的牢房。

“呜……”牢房里,一个用红色丝带扎着马尾的女孩正被锁链吊在半空中,蠕动着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哦?这里竟然还有地牢?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啊~~”s淫笑着走上前一看,却发现女孩的容貌虽然充满英气而且美丽动人,但是她的四肢却都只剩下短短的半截,在残缺的地方套着金属罩,罩上连着锁链,将她吊在半空中;女孩身上穿着薄的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装,胸部有圆洞,两个硕大的露在外面,上被穿过铁环,下面还吊着小铁球。

女孩的嘴吧被胶布封着,中间穿过导管,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什么东西,胀得圆鼓鼓的,屁股里插着另一根导管,处有些奇怪的凸起,外面却被针线给缝上了。

“哇,不是吧!居然那么残忍,那个娜迪莎这也做得出来?”s用触手摸了摸女孩的身体,女孩睁开眼睛,看见一只大怪物站在自己跟前,惊讶地扭动身体呻吟起来。

“奇怪,你是谁啊?怎么会被那贱女人砍掉手脚还把下面给缝了起来?害得我想爽一下都没地方插!”s有点生气地说道。

“呜……”女孩听见s说话,先是更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过她这样子也不在乎再被怎么虐了。

s将女孩嘴里的塞口球拔了出来,导管里的淫药流到了地上。

“啊……啊……”女孩半闭着眼睛,娇喘着,她的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自由了。

“呵呵,抱歉,会说话的淫兽,你来晚了,我这样子似乎扫你的兴了?”女孩妩媚地笑了笑。

“哼,看样子你被灌淫药有很长时间,整个身体都变得非常饥渴的样子。”

s看着女孩充满诱惑的表情笑道。

“啊……那么久了,都已经有些麻木……我的身体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有一年了……已经习惯了各种感觉……”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弄成这样?”s用触手在女孩的身上慢慢地游走。

“啊……我原来是……啊……圣光教廷的两大护法圣女之一,‘风舞铃音’琉夜,一年前奉命来剿灭魔女娜迪莎,差一点就把她抓住,结果中了她的陷阱失手被擒,因为我让她受了重伤,所以她抓到我后就百般凌虐,然后砍下我的半截手脚,让我彻底失去反抗和逃跑的机会,将我变成供她泄欲的一团只会蠕动的禁脔,后来有段时间她不知道让什么生物不停地强奸我,直到我怀孕,再把我的给缝上,大概是想看着我最后被肚子里的东西给活活撑死。”

“有意思,不过你这样的美女这样杀了实在太可惜了~~”s用触手缠着琉夜的爆乳用力地捏了一下,一道乳汁马上就射了出来。

“啊!……哼,死也没什么可怕,不过我可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女孩绯红的脸上,在有些淫荡的表情下,竟然还有些坚毅的神色。

“哦,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想让我这头淫兽放了你?”s说着,将体内的两位美女拉出体表,一边着喷射着精液,一边听着此起彼伏地呻吟声。

“呵呵,淫兽到底是淫兽,你想怎么玩我的身体,随便吧,可惜我这样子恐怕不能让你尽兴吧?”琉夜媚笑道。

“哼……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s将触手伸进琉夜的小嘴里,缠住她的舌头慢慢地搅动起来。

“呜……呜……先别……”琉夜用牙齿咬了咬s的触手,眨了眨眼睛说道。

“?你想说什么?”s将触手缩了回来,奇怪地问。

“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手脚找回来?我看见娜迪莎把我的手脚装进培养液里放在地牢的某个地方当装饰品。”

“找回来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把她们再接回去?”

“虽然不是很擅长,我也学过一些神圣系的接合术,也许还可以接的上吧!

到时候你不是可以玩的更尽兴一些?就算我想跑被这样吊着虐了那么久也早没力气了。”琉夜柔声说道,脸上一副妩媚动人的表情。

“哼,虽然感觉我好像又会上当的样子,不过听起来也不错,我最喜欢玩女人的美腿了。哈哈哈~~”s说着将两位美女收回体内,然后从用细小的触手伸进门上的锁孔中,将牢门打开出去了。

一路上还有不少牢房,有的是空的,有的则关着其她一些穿着魔法师衣服的女孩,她们被缚的样子也各不相同。

正走着,s突然来到了另外一片开阔的地方,似乎也是地牢的一部份,但是到处都是巨大的蜘蛛网,网上面有十几个被蜘蛛丝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形在那蠕动着。突然其中一个从里面炸开,一位金发的年轻女魔法师跑了出来,不过没跑出几步,几只跟人一样大的蜘蛛就从各处爬了过来,先是从腹部射出蜘蛛丝一下把女魔法师的一双美腿粘住,将她拉倒在地,然后其中一只扑上去,用几条腿抱住那位倒楣的美女,将她不停地旋转起来,往她身上喷着丝线。

“不!……不要!!……呜……”女魔法师绝望地娇叫了几声,全身就被白色的蜘蛛丝给裹了起来,嘴巴也被封上,然后是头部,不一会工夫就又被缠得严严实实在地上蠕动着。大蜘蛛将麻痹毒素注入蠕动着的人形体内,然后拖着她回到了大网上。

“……”一只蜘蛛路过s的身边,扭过头用n只眼睛盯着它看了看,然后走开了。

穿过蜘蛛网世界,来到了地牢的另一边,这里没有牢房,倒是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培养器,里面各种各样的什么蜘蛛啊、植物啊、动物啊都有,大概都是娜迪莎培育魔兽的时候做实验用的。终于,在其中一排培养器中,发现了装着琉夜断肢的四个培养器,断肢在培养器中看上去仍然像有生命一样,光洁而有弹性。

s将东西取回琉夜的牢房,然后把她放了下来,将她手脚上的金属套拉掉,露出了琉夜已经长圆的手脚断口。

“请你把我的手脚从培养器中拿出来,然后和我的身体贴着放在地上。”琉夜看了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并不太在意。

于是s就像拼积木一样把琉夜的四肢和躯体在地上拼在了一起,但是已经愈合的断口处明显不可能接到一起。

“来吧,让我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再拼起来?”s在一边半开玩笑地说道。

“……希望还能成功……伟大的慈爱之神以下省略n行咒文。”

琉夜嘟囔了半天也不知道都唸了些什么,试了两次也没什么反应,不过第三遍咒文唸完,琉夜的身体开始发出微弱的白光,和断肢开始发生共鸣。

“不是吧?……真的可以?……”s睁大了……不好意思,差点忘了它没眼睛,是张大了嘴巴看着琉夜的断肢和身体从新融合在了一起,最后一点痕迹都不留。

琉夜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还有点不适应,过了十几分钟,她用手抵在自己的口,忍着巨大的刺激将缝合线冲断。

“哗啦!!……”一根还在跳动的按摩棒顺着积在里面的大量蜜液被喷了出来,琉夜娇吟了几声,肚子立刻小下去一些。

“啊……啊……”琉夜已经全身是汗,躺在地上娇喘着。

“但是……我肚子里的东西,我没办法……啊……”琉夜将头扭过来,看了看s。

“哼……我就知道没那么轻松的……不过我管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反正是占了我的位置,这个交给我了~~”s说着用触手将琉夜缠住,然后拉过来,一口吞了下去。

“喂?!……”琉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s吞到了肚子里,几根触手撑开她的伸了进去。

“啊!……啊!!……”

“忍着点,别叫了~~”s用带吸盘的触手将琉夜的嘴巴一下封死,然后往她肚子里灌着催淫毒素和营养液。

接着,无数的触手将琉夜的身体缠了起来,上面的吸盘轻轻地吸着,勒着她的,捅进她的后庭和,一边喷着催淫毒素,一边慢慢地起来。

“呜……呜……”琉夜淫绯地呻吟起来,身体的反应越来越热烈。

“扑哧!”琉夜的乳汁在s体内被触手挤得喷涌而出,下身的蜜汁又开始泛滥。

因为之前体内就被灌了大量的催淫药,所以琉夜在这种状态下很快又达到了,s这时候就将精液射进琉夜子宫里,然后用触手缠住琉夜子宫里的东西,将它从被扩张的子宫口和口强行拉了出来。

“呜呜呜!!!!~~”琉夜颤抖着身体娇叫起来,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s的催淫毒素将她的大部份疼痛都转化为了快感和酥麻的感觉。

“啊……啊……”琉夜被s从身体里放了出来,无力的躺在地上,半闭着眼睛呻吟着。

“搞定了,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s将从琉夜肚子里拉出来的东西看了看,竟然是一只……幼龙??幼龙本来红色的皮肤遇到空气马上硬了起来,变成了黑色,接着,幼龙睁开眼睛,看了看s。

“……?!”

“……”幼龙睁大眼睛瞪了s好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看地上的琉夜,毫不犹豫地便张开翅膀飞了过去。

“这……这是?!……”琉夜躺在地上,面露惊异之色。

“这就是你肚子里的东西,看着办吧~~”

“怎么可能?竟然是……龙??!”琉夜用手撑着地支起身子,幼龙就扒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不管是龙还是虫,反正是生下来了,按照约定,嘿嘿!你就归我了~~”

s说完淫笑着朝琉夜伸出了触手。

“呵呵,淫兽谢谢你了,不过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琉夜微微一笑,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浑身立刻被金色的圣光气所包围。

“不……不是吧?……”s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呜啊啊!!?”随着一阵巨响,地牢顶部被琉夜轰出了一个大窟窿,那种强度的能量是s从来没见过的。

s从碎石堆中爬了出来,只见琉夜站在自己面前,双眼正盯着它看。

“你……你……”s开始估算自己被这样的力量正面轰中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再把自己一块块地给“拼”起来。

结果琉夜只是冲着s妩媚一笑,便跃出地牢,消失了。

“呼……”s松了一口气,两个小弹球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从它的背上跳了下来。

“倒楣,又碰到一个怪物级的……”

************

两天后,娜迪莎终于从卧室里开门出来了,刚想喊那只宠物淫兽s,一束光柱突然朝她射了过来。

“谁?!”娜迪莎往后一跃,在半空中积蓄能量,一落地就是一连串的火球朝前方扫去。

“喝!!”随着一声娇叱,两个火球被对方硬是用拳头轰散。

“是你?怎么可能?”娜迪莎认出了面前这位戴着蓝色长筒手套和护腕、穿着红色露脐倒三角紧身衣的的女孩,正是被她一年前砍掉四肢、缝上阴部吊在地牢里的琉夜。

“哼,没想到吧?娜迪莎,这一年你让我生不如死,现在,是你完蛋的时候了!”琉夜双腿一压,地面上便裂出了几十道裂痕,接着一跃而起,朝娜迪莎冲了过去。

“该死的,落雷!!”一道巨大的闪电冲破屋顶正轰在琉夜的身上,但是似乎效果甚微,凝聚着圣光气的拳头将娜迪莎原来站的地方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

“啊!!……”娜迪莎勉强避过这一击,但是仍被强大的冲击波震飞出去。

“哼,魔法盾吗?这也救不了你!”琉夜紧接着朝靠着墙刚站起来,嘴角在淌着血的娜迪莎冲去。

“呃……”娜迪莎看着琉夜的拳头,唸动了冰封咒文。

又是一声巨响,娜迪莎身后的墙壁被轰得粉碎,因为拳头被冰冻的关系,琉夜的速度慢了一些,使得娜迪莎在受伤之后勉强得以逃脱。

在不远处柱子后面,s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回想起自己在地牢里的经历,现在仍然活着实在是十分值得庆幸了……

“娜迪莎,这次可没有时间让你精心布局来暗算我了,你完了。”琉夜转过头,拳头上的冰块已经被高速的撞击震碎。

“哼……那未必吧……”娜迪莎说着,诡异地笑了笑。

“?……我的手?……”琉夜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黏在了一起,竟然分不开了。

“别着急,还有你那双美腿也是~~”娜迪莎笑道。

“啊?!……怎么回事?是融合咒?!”琉夜的双手已经并在一起融合成了一根肉柱;双腿的情况也是如此,整个人倒在地上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没法行动了。

“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手脚砍下来以后在上面做了些魔化处理,用来做融合的研究之用,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哈哈哈~~”娜迪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抬手,几道闪电正劈在琉夜的身上。

“啊啊!!……”琉夜的身体弓起来尖叫了几声,又被一个大火球轰得飞了起来,撞到屋顶又跌回地面上。

“哼,琉夜,继续享受你的地狱吧~~”娜迪莎走到琉夜跟前,用拘束套将她的双手双脚套了起来,然后用锁链锁住手腕和脚踝处,上下分别连接地板和屋顶,将琉夜拉的笔直吊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娜迪莎说着突然用双手分别抓住琉夜的一对,然后分别超近距离地放出了高级的火爆和冰冻魔法。

“啊啊啊!!……”琉夜的惨叫声在大厅中回荡,身体在极冻和灼烧中痛苦地扭曲着。

接着便是通体的高压电流,娜迪莎在狞笑中看着琉夜的身体在半空中夸张地痉挛颤抖着。

“啊啊啊!!!……呀!!……”琉夜因为长期在地牢里受到折磨,又刚生了幼龙,虽然这两天一直在用强力回复魔法恢复体力,但是还是比较虚弱,这下再被娜迪莎用高级魔法施以酷刑,所以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哼,这就晕了?真没用,不过这两天我也玩够了,这次就暂时放过你。”

娜迪莎说完朝柱子后面喊道:“喂,宠物,你想躲在那柱子后面到何时?”

“哦哦~~主人,有何吩咐?”s连忙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

“我有事要做,这几天你替我好好料理这个圣光教廷的贱人吧,随便你怎么玩,但是别把她给弄死了,我留着还有用。”

“哦?是是~~谢谢主人,我一定照办~~”s心里暗爽。

娜迪莎说完便朝地牢的方向走去了,留下昏迷的琉夜和兽欲正旺的s。

奸魔事件簿

-----强奸性感女郎

我跟踪这个臭婊子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留意到她的衣着十分大胆暴露!

她好像慌怕男人看不真似的,总是要裸胸露臂!

她平日喜欢穿上一袭吊带式的超低胸连身短裙,嘿!你往往可以很容易就瞧见她那狭窄而深深的迷人乳沟!

尤其是当她穿起那些紧身露肩;而带韧性的长袖t恤时,完全将她突出的上围表露无遗!

阔大的口,作一字形环绕着那几乎跳弹而出的丰满上!

纤美如水柔般的肩膊、雪白的酥胸、半袒露的汹涌!

真是惹火非常!

唏!我最绘爱女性穿上这种一字的暴露衣着,穿在她身上就更加冶艳!委实令我瞧得性奋异常!

再加上她姣美但却有着日本av女郎淫荡的面孔、模特儿魔鬼般的身材……

真使我再不能按捺下去了!

我决定今夜就要将她狠狠地强奸,用我强硬的塞入她那细小的樱桃嘴里!

嘿!嘿!看着瞧吧!

当然!我对她的行踪已是如指掌!

她住在那里!何时回家!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是单身独居,而且住处偏、人烟稀少……!

哈!哈!哈!

我的侵犯行动就方便许多了,那时我要怎样来摧残这个都可以了!

现在!

先来形容我强奸弱质女流最喜欢的打扮吧!

我下身会穿上黑色紧身富弹性的长裤,包至半膝上的窄黑皮靴!靴间有暗格藏着利刃!

裤胯的位置处开了一条暗缝,要强奸的时候,就抽出一早带好安全套的巨肠出来便行了,很多纤纤的少女,被我纵身一擒,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就给我强闯而进入了窄窄的了!你说快不快?够不够狠?

嘿!嘿!够瞧吧!

我上身亦会着上了黑色的窄身长袖弹性衬衫,两边衣袖卷起到我肌肉结的半臂上,衣高高的竖起,前面衬衣的钮子当然一颗也不扣!祗将两旁的衣角交叉打上一个结!

这样!我裸露出来的deepv形部份,就是令很多女性为之着迷倾到的坚实胸肌了,这样的装扮很帅而且威猛至极!

到现时为止,给我奸淫过、夺去贞操的女人,没有一个知道我的卢山真面目,你说被奸者可不可悲!

哈!哈!哈!哈!

因为我每次强奸犯案的时候,一定会着面的!

我会先在头上套了一个极之薄而又非常紧贴脸部的黑色罩面,是俗称的魔鬼面罩!

就好像赛车手所配带的保护面罩一样,开着三个洞,露出双眼和嘴的部份来,其实这样子已叫受害者看不真我的面貌了!

但我仍会再带上飞虎队所用的黑色冷帽!这时我只会露出一对很淫邪的双眼罢了,这种双重面方式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最喜欢上漆黑色的冷帽,它使我看来冷绘无情,强奸时更使女人惊栗!

但冷帽质料很松,容易给我虐奸中的贱货在挣扎的时候扯脱,所以为安全计,要再套实了紧箍头部的魔鬼面罩!

而且我会在冷帽的颈后再打上单结,就没那么容易飞脱了,真可说是万无一失!

那么强奸起来就可以毫无忌惮!摧花手段也可以更加残忍,为所欲为!得心应手了!

嘻!嘻!嘻!

我当然尽量不留下犯罪证据,我会带着薄如蝉翼的黑色手套,这种手套好处是不会留下指纹,但触觉却十分良好,当我抚摸着正在淫暴之下发颤中的时,些儿也没有丝亳阻隔的感觉!

而在冷帽的口部,也经过我悉心的改良:一方面可以改变声线,另一方面有着一条合嘴形的暗缝,当我欲要强吻那些贱女人的面颊、或者是要吮的蓓蕾、又或是狠狠地咬下她们的双股时候,我只要向冷帽口缝轻拉!我狼一般的利嘴就可以和她们亲密的接触了!

嘿!嘿!嘿!

我这面奸魔的形象,已经细致地描绘出来了,是不是很绘!很辣!

总结多次强奸经验所得:大部份女流之辈见到我这一身奸魔战衣就是连反抗也不敢!

如果再加上我藏在靴下的利刃所威迫,更会自动献身呢!

但是我很少会用到利刃来作指吓的工具,因为我喜欢她们负隅顽抗与及极力挣扎的模样!

这时我就会像麻鹰捉鸡仔般,慢慢和她们玩个够本!

我会以无情的重拳与狂风的掌掴,将那些臭婊子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然后在长夜漫漫下尽情折磨凌辱!

之后当然就将她们来上多次的强奸!

嘿!嘿!

当然!我不会作出先奸后杀的无聊行为!

因为我要每一个受害者永远沉痛地记起:曾受过我这面奸魔的暴烈残摧!

写到这里,也不禁为自己完美的强奸摧花手法一再狞笑着!

好了,废话少讲!

在半夜的时份,我已潜入她住所的后巷!

我知道她今晚在的士高工作,差不多半夜两点的时份,就会搭计程车回来。

太约半夜两点半的时刻,猎物果然出现我的眼前,嘿!这夜她又穿上一套紧身的露肩黑色连身裙,那口照例低低的贴在高昂的酥胸之上!

下身是一条崩紧得起了褶痕的超短迷你黑裙!嘿!

真是好一个性感尤物!淫姬!贱菜!

我不将她连环奸,也不算是甚么奸魔了!

她进了屋后放下手袋,随即入了睡房,刚开了灯的时候,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攀入了她的住处,几个箭步就距离她的背后不够两!

这个,还没有丝毫警觉之心,这当儿不下手还待何时?

于是我大喝一声:!

一个飞身,从她背后来一个纵扑!

瞬眼之间!

两个黑甸甸衣着的狗男女便一起砰然地,跌落在柔软的睡床上,这贱货突然给我推倒下床,当下惊呼数声,还不知发生甚么事情!

我先站起来,让她有机会掉转身子,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一个冷帽头、眼露淫秽之光,胸膛黝黑而结实的巨汉正威风地屹立在她的面前!

我看得出她非常惊慌,背撑的双手不断慢慢后移,声音也打震道:你……你……是……是……谁?……想……想……怎……怎……样?

我见她惊得语窒,说话也疲弱无力,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

我一手好粗暴地将她的紧身衣裳那阔大口拉下!猛扯!

嘶的一声,那件质料狻为柔韧的小衣裳祗给我扯烂了少许!

但她一边的竟然急不及待地突冲了出来!

哗!臭货!很大的!

这个时候我舐了舐几乎流了出来的唾液!

咭!咭!

露在黑面罩外的双眼更加益发邪淫之光!

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看见我这副模样当然愈加惊惧!

我用很贱格的声音并阴骘地道:嘿!嘿!想怎样么?你瞧我这款的打扮!

这个的样子,你说我打后会待你怎样?

嘿!嘿!嘿!

你还不晓得吧?白痴!臭!

我边说边用左手不断扯下她那件阔到不可以再阔的大衫口,同时,又拉高她那条短到不可以再短的迷你小裙子!

哗!

这样性感暴露,真令很多男人都不能压止澎湃的兽性呢!

何况是我这样的!我这个时候真是兽性大发也!

她给人侵犯是迟早发生的事,问题是小儿科抑或大制作!

但由我来强奸与槽质她,就一定不会是小的了!

嘻!嘻!

来吧!你这暴露的姣婊!

由于这个蠢娘,终于明白到我想把她强奸,所以不停激烈地反抗,手脚乱挥乱缠!

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哟!救命……!她在叫喊!引着尖锐的吭子!

叫吧!臭!不会有人听到的!哈!哈!

我右手就在左手做着侵犯性的行为时候,在她粉面上强打十多个耳光,掴得她的脸上五指红痕泛现!

我初时留着点力儿,不想打肿了她可爱的脸,我当然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君子,想想!如果把她打得像猪头般的样子,那会有心情狂奸她?强吻她?

此时两手各有所忙,我的嘴除了不断发出淫声浪语之外,就像雨点般疯狂吻在她左闪右回的脸庞上!

她仍然不断地发狂尖喊,手脚在暴蹬狂摆!

我在她强烈反抗之下,虐待狂完全暴起来了!

我大喝:臭货!还反抗吗?打不够了?贱菜!

随讲随用右手左右开弓掴了她十多巴耳光,这时也不理会她是否脸肿头涨了!

操你老娘的!臭奶贱!

我淫欲大起之时,就最喜大吐粗言恶语!真是骂得很爽很过瘾!

每每给我凌辱中的女人听到,也惊上三分!

我右手又接二连三地拳打在她肚腹上,她当场惨喊数声,整个人软瘫了!

这回还不给我乖乖吗?

嘿!嘿!贱人,不知死活,再反抗就打到你的脸肿得高高的!

看你以后怎么见人!嘿!嘿!

一边讲,一边将这条死蛇般的贱种的上衣拉到腰间的位置,为何不除去她所有的衣服?因为这是强奸哟,当然要弄到受害者衣衫不整!破裂!才能使我的兴奋啊!

她两个同时袒了出来,挺得又圆又大,看得我眼也突了!

自从强奸作案以来,最好怕也是这件吧?

事不宜迟!不用客气!

就趁她病取她贞洁吧!

我嘴里呵!呵!呵!淫唱三声,双手鹰爪降,大力一搓一扭,她又即时大作鬼喊,未几好像呻似的,她的娇躯震上几震,还是想用她微弱之力来作反抗!

我这时候兽欲毕呈,良知尽抹!

我用膝头狂顶她的下阴,她今云真是痛得连声都不能哼上半句了!

死臭货!干你娘的!不要再跟我拚了!

不然的话!我就将你强奸到天亮为止!

再插爆你个阴,划花你美美的脸儿!

看看你以后怎样勾引男人?听不听到!你这个残婊子!

她给我恐吓到不知打算,身子任由我的摆布!

我心想真要将她奸玩到天亮呢!

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

今云一定要和她做足我订下来的强奸套餐了!

嘻!嘻!嘻!嘻!

奸女首击--

我好粗暴兼且毫无人性地将她那把柔柔秀发拉高,她即刻娇喘连声,整个头连着上半身给我拉扯了起来!

我将她强拖下床,唏一声!手一推!她应声就滚落地毡之上!

跪着!臭猪!贱货!我暴喝连声!整间房子也为之震动!

她这时那敢不从,死气地噗一声跪在地毡上,说时迟那时快,我左右一拉裤缝!

那条硬了好久的大,好似一支长兵刃般突了出来,她见到我那几达八寸长的大铁粗枝,看得傻楞了!

我刻意将话儿贴着她面上左右磨擦了一阵子!

又在她眼前左幌右摇,作示威的模样。

我的小弟弟是不是十分劲?很长?答呀!猪箩!

出点声儿?哑了不成?臭婊子!

我大力拉扯她的所谓长长秀发,她痛得只能不断呻吟,眼泪也哭出来了!

我继续很得意地说:哭也是没用的!

我这条大是不是很长!很粗!很厉害!快回答!

是也不是!

她给我迫得只有点头称是,我跟着好淫地笑着:好劲是吗?一阵就有得你乐子了!

臭货!嘿!嘿!

先来吻我的!你这条臭猪!

我边说边扯她的头发,将她的红唇迫贴着我高高举起的。

伸过嘴来吧!听不听到我说的!

我威严地命令她!

我用两支手指将她娇小的耳朵向下猛扯,痛得她立将小嘴吻上话儿几口。

我见她像条死狗那样,狂烈的兽性当然大起!

我强奸女人甚少要她们的,因为始终不是自己的女友!

如果她发上狠起来!不顾一切,咬上了一口,那么就乖乖不得了!

当然!要那些贱种驯如绵羊地含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一是用刀指吓她的矜贵面儿,一是用她们最要紧的东西来作威胁!

有一回我强奸一个住家大波少妇,一手着她bb的小颈,一手拿着自已的硬肠送入她口里,并且大喝:乖乖给我含好,如果不听的话,小bb就一命呼了!

这时被我正在凌虐中的臭婊子,果真也是纯得像绵羊,我要她怎样就怎样了!

给我好好地含着大肉肠,知不知道,臭货!不要再玩花样了!

我好得意笑道,最后大喝:张大你的狗口!快来含着!看你这个臭样!多贱!

我左手着她的两颊,用右手从她脑后扯下她的长发,使她下颚仰高!

张口!再不听话,我将你的头发扯脱!让你做尼姑!哈!哈!哈!。

我待她的口部对着我的时,我就长棒一挺!直破朱唇!

我迫她整条吞尽,她又欲挣扎不想!

我那会给她便宜?

一手狂扯软发,痛得她的小口大大张开,我不遑多让,引茎再上,直插深喉!

我不断要她一吞一吐,在她湿濡的口中,感到无比的极度快欲!

我连声放肆地淫笑着!

呵!呵!呵!呀!

呀!呀!

我双手捧着她的头一前一后地摇动,实在非常舒服!

就像在里面一样,你说正不正?乐不乐?

啜好些!臭猪!是不是想给我再打?

舌头会不会舐吗!死猪似的?

啊……是了……快啜……哈!哈!

好不好味!我这条巨蕉!哈!哈!哈!

你这个姣贱淫样,平时穿得这么暴露,实在引死我了!

我看到你的低胸衣着就好想即刻撕脱下来了!知道吗!

我想奸你很久了!今晚就给我尽情品尝吧!

哈!哈!

她一边含,我就一面尽说淫话,又发出阵阵阴骘骘的邪笑!

透过面套的矶笑声传到我的耳鼓里,就愈发增加性的冲动!

我要她和我吮足十来分钟,她现在驯服到好似一头波斯猫!

我玩也玩得厌了,就一手粗暴地推开她!

将我那条湿湿的棒子抽回来!

你以为我就这样放过她吗?哈!哈!

怎会?

我现在要做入套的准备,为了防止她在我带套的时候回气抵抗!

我一拳挥在她肚子上,她痛得像痉挛起来!真是一点反抗馀地也没有了!

我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奸笑,心想往后还有你好受呢!

奸女二击--肛奸

我朝着她面上慢慢带上安全套,然后和她玩第二种花式!

弱女静静望着我,盘算我下一步会怎样,我看她呆若木鸡,当然要她有点儿反应,我人性全无地重重刮了她大大的耳光,又用力着两个搓来揉去!

她当堂有了剧烈的反应,不过是痛苦的反应!

我看她这种惨况,我的反应更大哟!那条巨炮高高的竖起来!

要发炮啦!

我来一个饿狼式的飞擒大咬,左手波,右手扯发!

继而一头撞入她深如巨峡的乳沟里,我拉开面套的口缝,用嘴吮着她右边如巨豆的!

然后又将我的硬炮放入她的小口里,插弄了大约两分钟才放过她!

取出后我抽着她的长发长发真是折磨的好工具!,我见床侧有一块入墙的大镜子,即又心生狂虐之念!

一扯一扭,她整个人给我拉高后,我一手猛推她跌回床上!

我立刻反转她的身躯,令她面向下!俯着身!

之后抓着她一双瘦长的美腿,向自己下身一拖!

双手将她那条富有弹性的迷你裙左右一撕一扯,那条薄薄的小裙就给我斯一声撕得裂如败絮!

那小小丝质内裤已经暴现在我的眼前,我大声说:还有内底吗?岂是阻碍?嘿!嘿!

一手狂撕,她下身红痕飞现!三角裤也随之烂破了!

这几下暴力的动作,除了显示我手力惊人之外,还可以看到我极到野狼凶兽的本色,这个时候她两团圆圆白白的巨股立刻递送到我的巨肠之下,她的股罅非常深,看得我整个人都疯了!

我大声喝道:蹲低身!翘高屁股,望着镜子!嘿!嘿!

对!好像母狗一样!望着镜!听也不听到!要打吗!

她也很听话,我好满意地将贴着她的股罅磨前磨后,好像锯木似的!

这个臭贷一心以为我会奸她的,谁不知我另发淫招,喜欢肛奸!

磨完肉肠后,我好凶狠地用口咬下她的股肉,痛得她大叫起来!

我的牙齿当然做了手脚,不会留下手尾。

咬完左股嚼右股!看到她被我狼咬的鲜红牙印,我兴奋到几乎晕了,我再也不能自制!

哇……痛……呀……不……要……她痛喊求饶!

不要?嘿!嘿!

我突然起身暴喝:你这个臭股!

哈!哈!哈!哈!

望着镜子!看我怎样肛奸你吧!

臭货!

我用长长的从她的股罅破入肛门!

我突然感到有一点阻滞,因为那里很窄,十分难入!

肯定她未曾给人肛吧!,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还觉得更加兴奋!

我那条肉肠硬如铁枝,墙也能洞穿,何妨区区娇脆的肉躯?

我再狂喝:爆你的屁眼!

无情地猛力向前一推,立刻巨车入隧,畅通无阻!

她当然给我插得痛苦异常,即时哇!一声惨呼,可谓震天响!

可惜这里没有其它人听到她的惨叫!

她的巨喊声令到我振奋达到了极点!

叫呀!用力大喊呀!没有人可以救你的!贱种!叫呀!

哈!哈!

强奸就是这样好!普通的那有这种快感!

一定要有征服感和才叫做过瘾,如果是真正的男人都应该好像我这样做!

不要让现代女性以为自己很能干似的,下一次我就会再拿一件女强人来强奸!

怎样呀?狗样!屁股是不是给我撞得非常痛楚?

我见她痛到垂下头在呻吟,就在她后脑扯其长发,使她看到镜子里的她!

看到她自己正受着一个面的色魔大汉所折磨与强奸!

我叫你着镜!你听了没有!快快看我怎样你!

如何奸你的屁眼!嘿!嘿!

干了一会儿,我将她的身子与长镜作平衡线放着,我索性也跪在床上!

我重新将大木杉插回那股桩之内,一边侧着头看着大镜一边操!

镜中反映着的:

是一个着冷帽,一身紧窄黑衣,趟开着肌肉结实的胸膛!

这壮汉整个头部包裹在黑色之内,惟一露出来的部份,就是两颗焯焯淫火猛烈燃烧的眼神,带着黑手套的双手正着衣衫碎裂片片的美女寸腰,黑色的窄裤胯下,一条大正无情地往女郎的股罅内一抽一送,黑衣面人不时发出舒畅极了的呵!呵淫唱之声!

我当然知道镜子里做着这般丧尽天良的坏事!就是我面奸魔了!

我边干边瞧着镜子,就好像看四级淫片一样,实在带着无比的兴奋与刺激,

女人的屁眼我不是每个都插的!

你这个股这样美我才干呀!益了你吧!狗杂种!

嘻!嘻!你的臭肛很好插!是不是丢了屎啊!嘻!嘻!

我的说话真是令自己也听得贱格非常!

但是我的小弟弟就听得亢奋非常呢,不休的插个不亦乐乎!

我用慢火煎鱼方式折磨了她的肛门很久!

大约也有十分钟左右,有时会停一停,歇一歇!

不过我的双手可就没有闲着呀,不断绕过她的背后尽搓高巍的双峰!

弄得她杀猪之声不绝于耳。

奸女三击--奸后

嘿!嘿!现在才奸你的吧!不过先在后面入哟!

嘻!嘻!

我将那条插得红红的肉捧从她的股罅狠狠抽出,不给她回气喘息的机会,随即一手向下摸正她的,迅速地将那支红肠再度猛撞入去!

她的阴穴不十分狭窄,当然是给人过的,但这时我奸淫她,没有流出作润滑的作用,一时也不容易弄入,和先前肛交般困难。

干你娘的!门锁得紧紧的!

我狂喝一声:破你的!

用条强硬不倒的巨炮不断向前冲杀,不消数回!

就给我长驱直进,那种深入的感觉真是畅快无凭,这个女人给我进入的时候,成身发颤,大声地疼叫!

痛吗!尽情苦叫啊!呵!呵!

叫呀!呵!呵!呵

她越唤痛,我就呵一声、劲插功锄!

越插就越来越用力,越讲就越多淫话!

这刻我整个人站回地上,身躯挺直,用老汉推车式,双手到她的蛇腰实实的,好像掘地一样!

呵的一声!锄一下子!呀的一声!抽一下子!

我的大又前又后!又左又右!动过不停!方位也变换不停!

怎样呀?臭!是不是给我锄得很痛哟!

继续惨呼啊!我最爱听呀!

哈!哈!

我十分“关怀”她,突然在窄窄的重重抽出开来,好让她以为我要休息一会儿似的,谁不知我突然又强狠地插入!

哈!哈!如是者十多次,她真给我玩得残了!

她的还不给我愈弄愈宽吗?

虽然她不是处女,但也不是太阔,可不要暴殄天物啊!奸!

哈!哈!

奸女四击--奸前

好了!正本戏上场了!

在她后阴狎玩了又十来分钟,我的兴奋程度已经差不多到了极点!

我好用力地抽出湿棒来,然后掉转那条死鱼一般的贱种!

暴力地将她整个人拖落地毡上!

她这刻一点力气也荡然无存!可谓气若柔丝,泪也喊乾了!

看到她这样,我的征服欲虽然全逞了!但虐待之欲可还未发泄完啊!

你说我是不是灭绝良知!

我用泰山压顶扑水式压着她整个身躯,与她紧贴着!

我拉下口缝,立刻强吻她的性感嘴巴,她还下意识想回避呢!

嘿!嘿!但我的长舌早已经顶入她双唇之间,撩来撩去了!

我模模糊糊地一边强吻一边说:同我玩舌啊!!

她当然没有和我舌来舌往,我又不是她的亲密男友!

我好温柔在她耳边倾诉:

其实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想想!

不妨做我的女友吧!好不好!我最喜欢你这种既性感又放荡的姣货哟!

哈!哈!来吧!甜心!

我想她会听得频打冷颤!

哈!哈!哈!哈!

吻完她的粉靥,又低头连啜她两个庞然大波!

含完又啜!吻后又含!吮完又舐!

少不了饮些奶儿水水吧!

嘿!嘿!

之后我拉回面罩的口缝,当然不会给她看到我的嘴形!

我现在露出在面套外的一双眼睛,由先前极度淫猥的眼神,已不知不觉变成冷血饿狼的目光。

因为这时是我要出火的时间了!通常这都是最疯狂的煞那!

她见到我冷绘无情的侵犯目光,忍不住打了多个寒襟!

由于玩了这件女人也有两个小时,肉肠充血也很久了,忍不住也流了些精液出来,我知道真是要解决这贱女的时候了,于是我突然爬起身跪着,双手将她的大脾猛然分开!

又用右手失惊无神地赏了她十多个耳光!

既然你不想作我的女友,那么我也不用和你客气了!

嘿!嘿!

张开大腿!臭货!我巨喊暴叫!

见到她那条所馀无几的裙布竟然刚巧遮盖着下阴,我不由分说,一手狂撕,阴乍现,那条当堂再度硬如金石,我来一招冲击射球兼大喝:射死你!臭婊子!

一矢中的!

那贱种痛得全身发力抽搐!

嘿!嘿!让我得这么久!

还有气力大呼小喊,真是令我佩服,又令我更加蓬勃啊!

我现在再不是慢动作,我的巨肠一进了阴穴里!

就好像充了电似的,先来狂抽廿馀记!

跟着越越劲,越送越快,狂抽狂插!

两支龙爪手又狂狂按她的弹乳,呀……痛……呀……不……她不断发出悲与呻吟!

我的官能刺激去得到尽,好兴奋,整条腰腾上腾落!

我像疯了一般,又插又说:

怎样!是不是很劲很猛!臭货!

从来不曾给人这样奸吧!操你很痛喔?是不是十分憎恶我?臭奶!

憎我是没有用的!我强奸了你!你也不知我是谁嘛?

报警与报复也不能啊?就这样一世也留着给我强奸的疤痕吧!

哈!哈!呵!呵!我插!

哈!哈!呵!呵!

怎样?很想知道我是谁吧!你可以扯脱我的面罩哟!

对!来吧!扯吧!敢不敢?扯啊?

不敢吗!呵!呵!呵!呵!

我当然知道她不敢扯,就算她真的这样做,她也祗能扯脱我外面的面套子,但仍是不能见到我的真面目啊!

但那时候我就会打得她半死!

嘿!嘿!

你倘敢扯脱的我面套,我奸完你就用刀插得你半死!

贱种!

扯吧!臭货!敢也不敢?

哈!哈!呵!呵!我插!

哈!哈!呵!呵!

她当然不敢,我讲了这么多废话,又尽力地狂奸!

真是去到最激,又狂插了几分钟,跟着感到一道暖流从话儿里猛烈地喷出,喷一下,就来一下,我精液特多,足足喷了半分钟!

真个是此起彼伏,避孕套里面全部都是精液!

射完精之后,我继续抽送十馀下才放过这条给我玩弄到像死尸一般的女人!

我看见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全身虚脱,就非常满意地嘿笑着。

现在!我要进入浴室清洗那条浸淫在精液之下的肉肠了,并且也要回一回气啊!

以防万一,我用一条弹性的牛筋绳捆绑着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贱货,入了浴室,条肠开始微软下来!

当然!我不会就此一炮玩完!

这阵子我奸魔奸得满城风雨,女人提起我面奸魔就会提心吊胆!

我最近连奸十多个女人,每次都会警告她们不要报案!

但却有五个被奸者报了案,害得我被x部重案组通缉正紧!

还有一个女督察叫作“徐艳”的,誓要捉拿我归案,我听了觉得很好笑!

这件警花我一定会奸了她,实行以警效尤!

由于要避风头,最近也不敢出来作奸犯科,以住每周强奸一件,现在祗能每月侵犯一个,我旺盛,又不喜欢嫖娼,因为嫌没刺激感,想挺硬也很难呢!

本来我新认识的女友很美,但她却守身如玉!妈的!

我想:要来一次着了面,像强奸其他女人那样狠狠地将她了才行!。

至于就更加不会了!

所以今晚当然要乐个够本了!

再看下集大结局吧!哈!哈!

奸女五击--吊奸

从浴室走出来,看见那贱货好像死了一般的晕厥过去!

几近的娇躯横阵于地上!

我再次走到她的身旁,垂手抽起她的软绵长发,用力拉她返回床上。

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那有这么快?还有很多等着呢!

我立即向裤罅一扯,那肉肠一见美女就回愎抖振的精神!

澎然地怒弹了出来,逐渐变得坚硬,我跳上床去,将她的腰夹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又将微硬的大肠送进她的口腔里!

听着!将我的大含得硬硬的,狗杂种!

她当然不敢反抗,一下一下的含着,我知道又回复了英勇的作战状态!

而我先前射精完后,失去的兽性又再次重返来了,嘿!嘿!嘿!嘿!

我按奈着暂时不去她,先解开捆着她身上的绳子,然后握着她那把稀烂的长发、很暴戾地拎起她软弱无力的身躯,嘿!嘿!她的头发几乎给我扯掉下来哟!

我托起她下巴直视她给我摧残了的面庞,用着布的子顶着她的小子,双眼凶凶地瞪着她,阴险地笑道:

和你玩另一些花式吧!不用你觉得这样沉闷!

我将她的双腕扎实,抬头见到天花顶上竟有铁枝衣杠,就将她整个人吊了起来!

她已给我强奸得浑身软绵,站也站不稳,只靠一条绳子拉直她的身子罢了,我瞧她这个残样与及衣衫不整的衰相,淫欲更为大增!

我取出用的变态皮鞭出来,用慢动作好夸张地举高鞭子,当然!我下身的鞭也早早就举得高高了!

咭!咭!

臭妹子!和你玩玩吧,好不好?

她很绝望地望着我,用蚊滋般细声地说:

放……过我……吧!,我……给你所有……钱!

我听完狂笑:放过你?哈!哈!钱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这就叫作财色兼收!劫财劫色了!明白吗!蠢娘!

待我玩残你、再爆你!我才走!哈!哈!哈!

我未说完,就一鞭狠辣地抽到她背骨上,她当然痛得呼嚎大作!

我好兴奋地狂叫:这就叫做痛在你身、我就非常开心!

哈!哈!哈!哈!

唰的一鞭,她声嘶!我又加上一鞭,她力歇!

我当然不会打死或者打晕她,我适可而止地打了十多鞭!

我那条肉鞭也激得不能再忍了,再要找她出火!

我当下拉高绳子,将她整个人吊离地面,高度差不多是我可以站着来操她的距离,这时她在半空摇来荡去,好像跹前后摇晃!

她这时双手给吊着应该十分痛楚,但我全无良知怎会理会她的感受!

慢慢将个安全套带入肉肠里!

我暴喝:奸死你!

我用大枪瞄准她迎过来的阴窿,猛一插就给我入尽阴核!

痛吧!哈!哈!

我即时抱着她屁股,顺势抽起她双脚,当她双腿是手炳,前前后后推来推去,我整个人站着不用移动,只是推她双脚,这样她的阴洞就在我的处入来出去,真是爽尽了!

你说我是不是禽兽异常!

哈!哈!哈!

怎样?贱货!爽吧!玩残你没有!

我不断疯狂地,速度加快到好像保时捷汽车一样!

她的手腕给我拉得血痕奔现,痛得全身抽搐打颤!

她的猛然收窄,夹得我那紧紧的,我差不多不能动!

于是我就拔出我那硬枝,解开绳结,跟着拦腰一抱,砰的一声,用力将她重重抛回床上,然后我就飞身一压,她大气还未及一喘,我就将铁一般硬的插回里,然后尽地一击,猛插!狂撞!疯插!

我现在用歇生平气力的上下,只是发出男人最原始的嚎声!

这次更加厉害,足足维持一分几钟,真是精尽人亡!

这个臭婊子好像已在我暴的淫行下,晕死过去!

我不理会她的死活!自顾地走入浴室洗净上粘满的精液!

走出来的时候未软下来呢!

劲吧!

我就伏在她的乳沟之间,拥着她的身躯!插入她的穴里养精蓄锐。

睡了一回,看时钟快将五时了,我心想是时候走了,就来最后一次奸,才放过这贱人吧!

我欲意方兴,小弟弟像是瞬即知道,硬了起来!

我着她的双肩,猛然摇醒那姣菜,跟着在她耳边地说:

我就快走啦,但还要操多一次哟!小!

就好好给我吧!嘻!嘻!

为了要她神志清醒一些,再受我刻骨心的折磨!

我先拖她入浴室,用冷水浇湿她全身,然后才拖回大厅继续馀波未了的施暴!

哈!哈!是不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荡妇!

我命令她给我带上了安全套子,她乖乖的照做!

刚带完我就立即俯下身,掏摸着她胸前两个,也迅间插入中,当然由慢而快、时快时慢、弄到她痛苦得头也摇摆不定,我发觉自己那条巨炮奸了整晚还是劲力十足!

当然不会错过这种良好的状态,就来个连环的奸女四击吧!,奸完前奸后,反来覆去,不断将她的身子两头覆转,插了不够几下后阴又送入她的屁眼里狂,之后将在肛门里抽出来的巨肠、无情地挤入她的口腔里!

吃你自己的屎吧!臭货!

哈!哈!哈!

我另发淫招,在她口里取出出来,随手扯去避孕套,我要在她口里射精!

因为今晚已射了两次,这云应该精液量应该不多的了!

她的小口装得着有馀!

肉肠对着口里狂插!招招深喉!

她被我插得呼吸也有点困难呢!

嘻!嘻!

我大声恐吓她:我射精的时候,你好好地给我吞了,知道吗!臭货!

漏了一滴我就用刀插死你!

我狂抽到要射精的一煞那!即刻取出出来,用手大她的口,我大声叫:巨炮射精!右手狂摔包皮!

随即一条白液喷进她喉中,我立刻又将整条大肠插回她咀里去,我留意有没有精液溜出,恐防留下证据!

于是大喝警告她:同我吞精!舐净我的大!臭!

她好听话真的吞了所有精液,还舐得很好。

我射完精后,在她的口里取出来,施施然收回裤内。

现在我兽欲尽尝,很满意地说:不错!早点这样!就不用受折磨了!嘿!嘿!

说完就在她屋里大肆搜掠,取完钱后就大摇大摆在她面前说:

我警告你不要报案,如果不听话,下次你会更惨!知不知道!贱种!

还有,以后不要穿得这样暴露,撞正了我,最多给我强奸了事!

不幸运的话,遇正变态的,就没有小命了!

我见她在我淫威之下,不断像支丧家犬点着头,真是越骂越爽!

我心想!这个很好,她报不报案,我下次也要再来奸她!

哈!哈!

最好就是要她,她温柔得没有抗拒!实在太好了!

刚走出大门,条炮竟然又冲动起来!性兽又上了脑!

我走回屋里,她本以为我远远离去了,慢慢地撑起残疲的躯体,谁知黑衣面大汉的我又突然地重现在她的眼前!

她立时满面的惊惧!

我大喝:报案吗?臭娃子!

我带着黑手套的巨掌重重掴在她的娇脆玉面之上。

顺势执起她的披头散发,就好像拾烂菜似的!

只见她呻吟地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是呀!我……

不是?我看你定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吧!贱种!

我现在不理会你是不是想报案,待我先给你一点儿教训教训!

嘿!嘿!

我取出软鞭出来,继而在她背上狂揪,鞭如雨下!打得她声嘶气残!

然后用我那对黑皮靴踏着她的瘀脸上,我低头暴喝:以后还敢不敢!贱人!

她起劲地摇头!

不……敢……不……敢……!

我好满意地大声地淫笑着,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扯起她上身来说:既然不敢,就乖乖给我!

我边说边取出硬了耐久的出来,这条贱菜今云主动张大口子,我就毫不客气地撞入她口内!

我抽着她后脑的散发前后移动,她竟然越啜越实,几乎使我崩溃射精!

想我快快完?那有这样容易!臭!我用力地赏了她一个轰雷般的耳光!

她的脸儿早已给我打肿了,现在这凌厉的一击* WWwCOM,她哇一声痛呼跌滚在地毡上。

我看见这种情形就更加满意:是了!给我打残吧?哈!哈!

还有得玩呀!贱菜!话未说完,我即刻擒在她背上,双手从后乳压波,就对准洞劲插而进!

我得她的两个大波好像烂灯那么残之后,两支手随即抓着两把长发,好像拉马似的,我一边拉一边狂插!

拉一下,她的后脑就给我暴扯起来,我大向下插,她整个身子就向前俯伏而下,我一拉、她又痛,我一锄、她又痛,真是上下其痛!

我得真是开心到肺也爆了!痛快极哟!

哗!哈!哈!哈!

看你以后那把头发还敢不敢留这么长!嘻!嘻!

策马扬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奸她也真的得疲倦了!

当我发泄完最后残馀的兽欲后,良知也回来了,我很温柔地亲了她红肿的面颊一下,然后取了所有首饰和金钱扬长而去!

哈!哈!哈

強暴系列+淫樂旅行團—輪姦陷阱

-----經過第一輪的強暴,四位美少女已被蹂躪至體無完膚,艾迪、傑少、家豪和家樂分別在她們美穴內爆射,在完事後有不少白濁的黏液從陰道流出,嘉怡、嘉寶和美茵被硬插至下體紅腫,唯有小樂心的天生易濕,有了天然的潤滑劑,令她的美穴不至被弄傷,且在被姦的過程中是最享受的一個。嘉怡剛被艾迪幹完後,以為惡夢暫時完結,但阿偉又怎會讓她好過,立即取代艾迪的位置,把陰莖插入她的美穴,但這次可能有艾迪的精液和她本身的,又或者是阿偉的陽具沒有艾迪的那麼粗壯巨大,嘉怡沒有之前那麼痛,而艾迪示意阿詩播出這幾天所拍的精彩片段,嘉怡看到目停口呆,方知原來整個旅行團都是個騙局,每天的行程她們都被某程度的狎玩,嘉怡看到她如廁時也彼偷拍感到羞愧,又想到是自己貪心貪平才與妹妹好友報此旅行團,心裡自責連累了妹妹和好朋友,但內疚、後悔已經太遲,現在已成為一群餓狼的美食,她不知道今天會被多少人狎玩。嘉寶是四人中最慘的一個,因為她最大,加上年紀最小,成為各人最想幹的目標,所以她要同時間應付至少三人的狎玩,而且她胸大的關係,令人狎玩她們分外肉緊,捏搓的力度也會較大,令她身體受損程度比其他三人還大,所以不要羨慕人有大,在這被強暴的情況下絕對不利。嘉寶被傑少幹完後,華d也即時就位,托著她大腿,就強行插入她的,嘉寶已乏力掙扎,任由三頭餓狼繼續撫弄,阿志見已給華d霸佔,他便打算在她口裡,未經人事的嘉寶連也不知道是怎樣,便被阿志捏著她的鼻子,趁她要張口呼吸時,強行把亙棒塞入她的咀裡,嚇得她張大眼睛,看個究竟,她只見阿志的巨棒在出出入入,一股腥臭味從他陰莖上發出,令嘉寶即時作嘔,她正想把那污穢的巨捧吐出之際,阿志按著她的面頰,上下移動令巨棒在她小咀內,嘉寶根本吐下出來,反而被阿志愈插念深,頂著她的喉嚨,嘉寶露出受委屈的樣子,望著被阿偉幹著的姐姐,嘉怡亦只可回以同情的眼神,沒有其他事可做到了。艾迪看到這麼震撼的輪姦場面,很快又回復雄風,巨棒又再直豎在嘉怡面前,他見阿志在嘉寶的小咀內,艾迪亦想嘉怡替他,嘉怡見艾迪有所行動,立即緊閉咀唇,頑強地不許艾迪的陽具進入,艾迪並了著急,把巨棒守在她咀邊,並用手在她輕輕的按摩,又用指頭按壓她凸區的乳頭,而阿偉見艾迪的舉動,知道他在等嘉怡受不了張口呻吟時才直插進去,於是有默契地加把勁幹她,且每下插至最深,連她的陰唇也被插至翻起,嘉怡的身體已敵不過艾迪和阿偉的夾擊,抑壓不住的性興奮令嘉怡滿面通紅,一浪接一浪的更令嘉怡不自覺地張口呻吟,當嘉怡發覺中計時已經太遲,艾迪的巨棒已順利進佔她的小咀,想吐出來也吐不了,嘉怡嘗試用舌頭頂出巨棒,當舌尖觸踫著熱辣辣的龜頭,艾迪像觸電般,想不到昨天還是處女的嘉怡口技一流,給她亂打亂撞竟能令艾迪如此亢奮,艾迪假裝被她的香舌頂出,在最後關頭又插進去,這樣嘉怡會重覆嘗試用舌頭頂著自己的龜頭,令艾迪爽透。嘉怡試了幾分鐘也不能把巨棒頂出,知道沒有效用,便放棄用舌頂出,艾迪見她停止了,便用力把巨棒插至最深,並加速令嘉怡吃不消,在上下夾攻的情況下嘉怡洩了,可憐的身體始終抵受不了長時間的刺激,熱燙的陰精噴在阿偉的龜頭上,阿偉被她突如奇來的反應所刺激亦忍不住要射了,白濁的精液與嘉怡的陰精* WWwCOM、混在一起,阿偉在抽出巨棒時帶出不少的黏液,嘉怡已無力地躺在地上,不停地流出混瀆的愛液,艾迪見嘉怡也洩了份外興奮,並加快在她小咀裡的速度,不久也受不住要爆射,大量的精液射在嘉怡的咀裡,嘉怡被腥臭的精液弄醒,她正想把口中的精液吐出時,艾迪抬高她的頭,掩著她的咀,又用手指捏著她的鼻,像要迫小孩吃藥水一般,嘉怡因透不到氣而被迫用口呼吸,同時間要吞下口裡的精液,她眉頭一皺,咕咯一聲,全部的精液被應聲吞下,嘉忪第一次吞不男人的精液,那種腥臭的滋味真是令她嘔心,現在口裡還是黏黏的,令她非常不自在。

在另一邊美茵被家豪幹完後,已痛不欲生的瑟縮一角在飲泣,眼見嘉怡、嘉寶都被兩男上下夾攻,心裡十分害怕,害怕惡夢繼續,當她看到樂心也被蹂躪,但看來不是痛苦,表情像很享受似的,心裡有點疑惑,難道樂心喜歡被強暴,在過程中找到無比的亢奮。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司機阿文已虎視眈眈,淫望著美茵的身軀,雖然之前被家豪施暴至滿身傷痕,但仍然是很吸引,阿文上前拉開她掩在胸前的玉手,一對可愛的隨即彈出,乳頭微凸十上胸形極美,阿文亳不客氣地伸手搓揉著,美茵無力地掙扎,很快被阿文壓在地上,上下其手的撩弄她的和,由於阿文沒有家豪那麼粗暴,美茵雖被狎弄但沒有痛的感覺,反而在阿文細緻溫柔的愛撫下美茵的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全身開始有騷癢的感覺,像有數萬隻螞蟻在上爬著一樣,當阿文用手指撥弄美茵的時,她雖扭動下身閃避,但仍被他的手指插入了,陰道有了家豪的精液作潤滑劑,阿文很容易的把中指整隻擠入窄窄的陰道,並有節奏地出出入入,美茵被弄得全身軟化,有時有觸電的感覺,阿文更刻意在時將中指左擰右扭,剌激得美茵溢出,比先前更順滑,美茵羞愧地紅著面,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快感非常,生理反應蓋過了理智,現在她才明白之前樂心為何有如此反應,原來一切是身不由己。傑少見美茵閉目害羞的樣子,剛射的又再次勃起來,他靜靜地走向她面前,二話不說便把占棒插向她微張的小咀,美茵瞪開眼睛時已被傑少著,整個小咀充充滿滿地被塞著,阿文見到十分興奮,即把手指拔出,繼而換上全力地,美茵再次被塞滿而感到痛楚,但已沒有被家豪幹時那麼痛,還漸漸感到性興奮,一出一入都令美茵舒服莫名,她不自覺地擺動身體去配合阿文的抽送。

女孩泪1(幼女虐奸)

-----女孩儿斑斑血小芳是一个年仅18岁的小姑娘,但是她却在娱乐城做了三年的小姐。到底自己接待了多少客人,她也数不清了。反正是在三年前,小芳被卖到这家名为伊甸园的娱乐城后,每天都要最少接10个客人。

三年下来,她的身体早已做坏了,但她却早就给老板赚够了钱,老板在她身上早就榨干了油水。而这家娱乐城的老板,竟然是小芳的亲叔叔。对自已侄女儿柔嫩的身体,黄铁栓让无数的客人去玩弄和蹂躏。一点也不顾叔侄的亲情,就连小芳姑娘每月来月经的日子,他也不许女孩儿休息,照样去接客,让来伊甸园娱乐城寻欢做乐的男人特别享受来月经女孩儿的柔情和刺激。而且小芳姑娘修长白嫩的身材和细细而又柔软的腰肢以及光滑如玉的大腿和嫩嫩的像面团儿一般柔软的肚皮让每一个来娱乐城享乐的客人着迷。客人就喜欢玩这样又嫩又好玩的小女孩儿。把这样的女孩儿搂在怀里可以尽情地揉搓,压在身下可着劲地插入女孩儿身体内操玩,简直太舒服了。因此小芳每天都要用自己的身子接十多个客人。

有的客人就专门喜欢在小芳来月经的时候来娱乐城中点小芳,让来月经的小女孩儿陪他玩上一个晚上。用一晚上的功夫好好玩操玩操下体还带血的女孩儿。有的客人愿意玩弄下体带血的女孩儿,而且是在自己吃下好多刺激的春药后,憋足了劲后,包下小芳姑娘后连干女孩儿七、八次,把小芳的身体揉搓的伤痕累累。并且一玩就要把女孩儿再玩的下体重新出血。因此每次在例假来的时候接客,小芳的下体总要被客人用大和手指捅的血淋淋的,弄的浑身都是鲜血,使小芳苦不堪言。玩过小芳之后的客人满意的走出房间后,嘴里塞着东西然后得意的对着主人说,小芳姑娘简直是太好玩了,玩这个女孩儿就和玩弄一个面团一样,无论怎么样揉捏,都和弄一个小面团一样好玩。一点也不顾及女孩儿被男人操过后的的疼痛和难受。

疼痛之余,她不禁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娱乐城的经过。

三年前,小芳还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女孩,但是家里很穷,拿不出让她上学的学费。这时正好村子里来了一个本家的叔叔,叔叔说他在南方开了一家公司,需要在村里招10多名服务员,每月给300多元钱,在金钱的吸引下,小芳第一个报了名。

第五天,当小芳和其他9个女同学一起来到南方这座城市时,才知道叔叔根本不是什么开的公司,而是一家名为娱乐城的地方。看到娱乐城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男女的淫秽图画时,小芳预感到自己可能是掉进了一个陷井中。刚开始,叔叔安排小芳做见习生。

所谓的见习生,就是让这些小女孩只穿一件胸罩和一个小三角裤衩在客人与其他小姐和时在一边侍候。有时客人也会对做见习生的小妞动手动脚,但是不允许弄这些小妞。小芳看到是做这种工作,说什么也不干,但是叔叔拿来小芳自己签订的合同威胁她时,小芳只好服从了。小芳认为,反正又不做出卖的事,只要在娱乐城熬上几年挣上些钱后就再也不用受穷了。但是小芳想错了,只要进了这个娱乐城做见习生的,到最后没有一个不是被他们开苞玩弄的。

这天,小芳的叔叔为了彻底摧残掉她的意志,让小芳成为他手中的一棵摇钱树。决定让小芳亲自看一出凄惨的灭绝人性的处女开苞的场面。

这个即将被破身的小女孩也只有16岁,和小芳一起被拐骗到娱乐城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子不知道,但是来到娱乐城后,小芳的叔叔给她起了个艺名叫乐乐。也就是能让客人玩的尽兴、快乐的意思。

当天下午,小芳的叔叔、娱乐城的老板黄铁栓把乐乐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四周密不透风,而且隔音效果也非常好,不管地下室中的小姐如何惨叫,都不会把声音传到外面去。每当有小妞不愿意卖身或不顺从客人的玩弄时,黄老板就把她们弄到地下室让自己养着的那些保安用各式各样惨无人道的方法对这些小妞强奸或,并对她们进行和意志上的摧残,直到她们屈服为止。

乐乐被带到地下室后,小芳也让叔叔叫到了地下室隔壁的一个观察间里。这个观察间的一面单向玻璃直接可以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而地下室里面的人却看不到这面镜子后面的人。

乐乐一到地下室就看到早有四个30多岁的男人脱光衣服迫不急待地等在这里了。小芳认出这些男人都是娱乐城的打手,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些打手也兼顾娱乐城中调教修理小妞的任务。这四个男人个个长着满脸落腮胡子,脱光了上身的胸口上也长满了黑黑的胸毛。有的还在肚皮和胳膊上刺着一只吃人的老虎或一条吐着舌头的毒蛇。一看这长象,别说只有16岁的少女乐乐,就是一个壮年小伙子也会被吓坏了。黄老板就是要让这些来到娱乐城的小姑娘从心理上产生害怕的思想,从而能乖乖地让客人享受小姑娘的美味。

“又有小妞弄了,咱哥们几个这回可要好好玩一玩。”

“我的大早就憋的难受了,这次可要在这小妞身上放放水。”

“这个妞的盘子不错,但不知身材和下面的宝贝儿怎么样,能不能让哥们过过瘾。”

“这次我可要弄她个七、八回,不把这个小妞操的欲死欲活,乖乖地求饶绝不罢休。”

四个打手当着小乐乐的面淫笑着,无遮无拦地争论着怎么玩弄乐乐的方法,直听的乐乐胆颤心惊。

“喂,小乐乐,过来,让几个阿哥好好疼疼你!”

“妞儿!过来,和哥几个好好玩玩,让我好好品品你。”

四个打手一边淫笑着喊着乐乐,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少女乐乐围过去。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我还小,你们饶了我吧!”早已吓的浑身发抖的乐乐说话已经不成调了。

“小,小的更好玩,你这个雏儿这回可要让我们好好的品尝一下了。”

“对,小姐有小姐的味,雏有雏的味!”

“给我们玩了,有了经验,你就可以去上面好好伺候客人了。”

说着,四个打手就不管乐乐如何哀求,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乐乐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使乐乐赤身地呈现在这四个打手面前。当一个16岁的少女被四个男人剥光衣服的时候,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羞涩和难堪啊。此时的乐乐早已是泪流满面了。由于她才16岁在农村老家就没有干过什么农活,因此乐乐丝毫没有农家女子粗糙的皮肤。只见她低着头,修长的胳膊搭在白嫩的腹部,两手捂着下体女儿的羞处。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地并拢着,白白的双脚上涂着的红指甲像十颗红珍珠嵌在那里。小乐乐光屁股的样子也把这四个打手看呆了。

原来在娱乐城中看到的乐乐,那时刚来的她穿着乡下土里土气的衣服,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只觉得这个女孩长得好看。如今扒光衣服后,乐乐简直就是一尊美伦美奂的雕像。只见乐乐白嫩的皮肤鼓鼓涨涨,好像捏一下就要流出水来;刚刚发育的如两个才新鲜出炉的馒头,香香喷喷的,上面还点缀了两颗鲜红晶亮的小樱桃儿;紧绷的小腹平滑而泛着白玉的光泽,两腿之间的处女宝上刚刚长出几缕阴毛,阴部露出的那两片红嫩的好像一个女孩子性感而丰满的的嘴唇紧紧闭合着,整个像一只鲜桃的桃花蕾向外鼓着,分外诱人;白嫩的大腿修长玉立,苗条的腰肢迷死人了;在配上涨鼓的和长长的下身、紧绷的肚皮、该挺的地方挺,该鼓的地方鼓,这样的少女那个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谁的大不马上就要在裤子里支了起来。

为了彻底摧毁掉乐乐的自尊心,这四个打手并不急于蹂躏这个女孩儿,他们要把这个已经到手的肥美的猎物任意的先玩弄一番,使乐乐这个女孩儿彻底丧失掉自尊心和羞耻感。这样才能使这个少女最终成为客人们任意摆布的可心的小玩具。

四个打手不顾乐乐的反抗,七手八脚地把她弄到了屋子中间的一个大床上。把乐乐仰面朝天地按在床上躺下后,他们又用绳子把乐乐的四肢呈大字型绑在了床的四周。这时的乐乐只有干嚎的份儿而无力再进行反抗了。

四个男人的八只毛绒绒的黑手在乐乐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随着在抓捏着乐乐白嫩的。不一会儿,乐乐的脸蛋儿上,上,大腿根部就布满了累累青痕。一个只有16岁的女孩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绑在床上的乐乐想动动不了,想喊外边也听不见,只有无奈地让他们随意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嗦,用你的嘴好好给哥哥嗦嗦!”一个男人掏出自己的大伸到乐乐的嘴边。少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物,只觉得丑陋死了。如果像婴儿吃奶那样再用自己鲜红的小嘴去嗦这条黑乎乎毛绒绒粗长的家伙,那简直恶心死了,因此小乐乐死活不张嘴。但是这个男人自有办法。只见他两个手指掐住乐乐胸脯上那颗红红的,使劲地捏了起来。马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连心的疼痛从小乐乐的人向全身涌来。痛的这个小女孩儿杀猪般地叫着。

“痛!好痛啊!我的咪咪都快要给捏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嗦,只要你好好给我嗦嗦,就饶了你!”

“让我去死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死!没那么容易,要是不给我嗦,就把你的咪咪头给拧下来。”说着,这个男人又用力地捏着小乐乐的。

“求你别捏了,我嗦,我嗦!我嗦还不行吗。”

忍受不了疼痛的乐乐最终屈服了,只好张开红红的小嘴唇把这个男人含在了嘴里。为了舒服,这个男人就坐在乐乐的头边,把乐乐的脸搬转到一边,使乐乐的头侧扭过来让少女乐乐为他吹箫。他也就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起小女孩给自己嗦的乐趣来了。据说少女,特别是处女的嘴巴为男人吸吮是一种大补的东西。因为处女的唾液和女孩里的阴精一样宝贵,可以滋补男人的,如果一个男人每天都让处女嗦上一会儿,不出一个月,男人的就威猛无比、金枪不倒。

小乐乐含着这个男人的在嘴里嗦着。只见乐乐微微开启嘴唇,两排白白的牙齿和一根红红的舌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那条粗黑的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嗦弄着。这个男人一边享受还一边指挥着乐乐嗦的动作。为了避免再受疼痛,小乐乐只好听话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进行:一会儿乐乐手拿用自己的舌头在处舔着,一会儿又把整条全部吞到嘴里,一会儿又吐出来用自己的嘴去亲吻男人的睾丸。舒服的这个打手不住的发出淫荡的怪叫。

就这样,小乐乐给他嗦了二十多分钟的,打手再了受不了了,只见他用自己的像往小姐的里捅一样,猛烈地往乐乐的嘴里插入,都要捅进小女孩的嗓子中去了。但是乐乐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得张开小嘴让他随意的,就这样乐乐的嗓子也受不了呀。一不小心,女孩恶心地要闭上嘴,但是牙齿却咬着了男人的。打手疼的一阵怪叫,两手捏住乐乐的鼻子使劲地拧起来。由于小嘴里塞着一条,而鼻子又被堵塞住,嘴和鼻子都不能呼吸的乐乐被憋的满脸通红。这时,打手的兴奋感达到了极点至,只见他用力将地往女孩嘴里一插,一下子捅到了乐乐的嗓子中,头的龟眼一张,汨汨的精液就射到了小女孩的嘴里。

顿时,乐乐感到自己嘴里充满了一股石灰的怪味,从眼里流出了一股股的滑腻腻粘乎乎的东西。由于鼻子被堵着,没办法,乐乐只好把它吞到自己肚子里。

这个男人放完了水,开放了炮后,就到一旁点了棵烟,继续为其他三个人玩弄乐乐观战。

残忍女体圣

又一个打手上来了,又一场灭顶之灾降临到乐乐的头上。

这个打手按照以往的规矩,要在乐乐白嫩的小肚子和尚未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用针刺上伊甸园的的标记,这个标记也就是纹上一个鲜红的女人嘴唇的图案。按规矩就是纹身。这样既可防止娱乐城的小妞逃跑,也可以和其他娱乐城的姑娘们身上打的记号分开,便于老板们对姑娘们的区分辩认和管理,同时又让客人在淫乐这些小姑娘时增加有刺激性。照规矩,谁给小妞儿纹身,谁就可以为小妞儿开苞。

打手不顾乐乐的痛苦的叫喊,在乐乐的右小腹和右边的屁股上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分别纹好了那个嘴唇图案。纹好后,打手又拿来照相机给乐乐拍了裸照,以备存档做菜单。这一切做完后,打手跪在乐乐的两腿中间,拿起自己的又粗又硬的大就硬生生的往乐乐嫩嫩的小里捅。白嫩的给捅开了,里面两瓣鲜红的小也给捅开了,口终于露了出来,阴洞像一个诱人的花心微微开启着,又像一个娃娃的小嘴微微地还在呼吸。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那根粗壮的插入了进去。小乐乐啊的一声惨叫,随即两腿之间就流出了鲜血,女孩儿的处女身就这样给破了。

爬在小乐乐身上的这个打手这时满意极了,异样的舒服感觉回荡在全身。每一个男人都愿意操破女孩儿的处女宝,并欣赏到压在身下的女孩儿被捅破处女宝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叫喊和小女孩儿内第一次流出的破身的鲜血。这是处女的鲜血,十分宝贵的处女血。捅破小乐乐的处女膜后,男人开始在小乐乐的处女地上用力地开垦起来。随着在自己鲜嫩的里来回地,疼痛的内壁也被动地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大。暴风骤雨般的,使乐乐感到下体像撕裂了一般,痛苦的哀求声和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连续四十多分钟的,小姑娘早已忍受不了昏过去。打手不管这些,反正这小姑娘只能让他玩一回。于是也就不管乐乐是否昏死,又继续了五六分钟后才在乐乐的内发射出子弹。待他把已经变软的从乐乐的小中费力地抽出来后,只见乐乐的下体早已是惨不忍睹了。

白嫩的大腿上流出的处女血已经干了,留下了污红色的血迹,原来紧闭的和口已经被操的张开了,里面正慢慢地向外涌出来还在流的处女血和男人射在乐乐身体内的污秽物,形成了一条红白加杂的粘稠的液体。

第三个打手又上来了,他看到小乐乐的下体已经被前两个男人玩弄的破烂不堪,于是他便拿来了一块粘了消毒剂的毛巾把乐乐身上纹身后留下的血迹和口粘染的精液全部擦干净,特别是他又用毛巾圈成条塞到女孩儿的小里仔细地把女孩内壁的处女鲜血和粘满的男人精液和女孩分泌出的处女体液擦了个干干净净后,才骑上少女白嫩的身体。乐乐又开始了第三次的苦难。这一轮的折磨经历了半个多小时,乐乐早已是被玩弄的淹淹一息了。

等在一边的最后一个打手已经等不急了,还没等第三个下来,就迫不急待地扑到乐乐身上。照规矩,最后一个要开发女孩的第三个洞。所谓第三个洞,就是姑娘的屁股眼儿。客人们戏称娱乐城的小姑娘们都有三个洞:第一个是女孩儿的,第二个小女孩儿的小嘴巴,第三个就是女孩子的屁眼儿了。黄老板的这套摧残少女的方法被他淫荡地称为对女孩子的全方位性趣调教法。目的就是在少女特别是处女第一次被开苞时,用最野蛮的和最残忍的手段把女孩子的身体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让男人们插到,使女孩儿在第一次就记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并能逐步开发出每一个女孩儿对的兴趣,培养女孩儿在遭受客人大的攻击时的忍耐力和被男人操的兴趣。这样调教出来的女孩在接客中就能够承受任何男人的大的和任何手段的玩弄。

打手把乐乐绑在四周床上的手脚解开后,像摆弄玩具一样的把乐乐摆弄成趴着的姿势,让女孩跪在床上,屁股噘起来,正对着打手的毛烘烘的下体,小屁眼像菊花似的向上翘着。本来在插入姑娘第三个洞前,要往姑娘的屁眼中涂摸一些润滑剂,这样会让被插入屁眼的姑娘不会因强行插入而疼痛不堪。而此时的打手已经淫心大发,全然不顾涂摸润滑剂了,搬起小乐乐白嫩嫩的屁股,又粗又长的一条大就硬生生地往里捅。

只听“扑哧”一声后,乐乐姑娘发出一声“妈呀!”的惨叫。小小的屁眼儿被硬生生的顶入了这根粗长的男人,鲜血马上从乐乐姑娘撕裂开的屁眼中顺着大腿根部就流了出来。

“好舒服!女孩儿的第三个洞插入里面就是舒服!”

女孩儿的屁眼和里面的直肠本来就很窄,一根大插入在里面,疼痛的少女肌肉一阵抽搐,小屁眼儿也随着一阵阵收缩,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样在吸吮着男人的。

随着大的来回抽动,打手也发出了淫荡的怪叫。他一边用力的,一边用右手拍着乐乐姑娘白嫩的屁股,左手也伸到女孩儿胸前抓着已经被人弄红了的用力的揉搓。

“啊,这小屁股,紧紧绷绷,白白嫩嫩的,真是好玩儿,一捏就能出水。”

“呵,这真坚挺,滑滑溜溜柔软细嫩的,也特别好玩儿,就是有点太小了,男人一手就能全部掌握。”

“插,老子插死你!”

“舒服,玩这小妞儿真舒服。喂,乐乐,挨操的滋味过瘾吧!”

身下的女孩儿已经无力回答他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使乐乐嘴里发出无奈的微弱的呻吟了,女孩失神的目光呆滞着。身体被动地随着打手在自己屁眼儿的来回插入而扭动。男人丝毫不顾这些,仍在用力的干着乐乐姑娘。

二十多分钟后,再也憋不住了的打手终于有了,只见他在死命地往乐乐姑娘屁眼儿里使劲一捅后,就趴在了小乐乐的身上,被小乐乐屁眼紧紧夹着的在乐乐姑娘的小屁眼儿里面喷射出了一股粘稠的精液后,软软地从小乐乐的屁眼中滑了出来。

这一次对少女乐乐的全方位性趣调教在地下室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女孩儿在一晚上先后受到这四个男人20多次惨无人道的玩弄和蹂躏。可怜的小乐乐第一次的性经历竟然是这样悲惨和恐怖。待到四个打手在乐乐身体上用完劲后,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地下室顶窗的隔音玻璃照了进来。

这时黄老板从隔壁的房间走了进来,他开始要为乐乐姑娘定规矩了。

“怎么样?乐乐姑娘,开苞儿挨操的滋味不好受吧,以后你要不听话,我还让男人来轮了你,那时可不只有四个男人了,我会安排10多个男人一起来用各种方式弄你,到时会把你弄的求活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趴在床上的乐乐满含眼泪已经无法说话。

“以后接客时要听话,对客人要温柔一点,要满足客人对你的一切要求,对客人的顺从是对你最起码的规定!”

“对了,你的艺名叫乐乐,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千方百计地让客人们快乐,如果客人在你身上找不到快乐,那你的下场会比今天更惨,懂吗?”

乐乐听到黄老板的训话,想到昨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惨绝人寰的一幕,早已万念俱灰,只有顺从的点点头。

“还有,你的代号是42号,看你昨晚的表现可以归为良种马匹。阿毛,把乐乐这匹良种马拉到休息室休息一个星期,等到身子恢复后再送到四楼贵宾厅开始陪客。”

“是,老板!”阿毛回答完就从床上拖起来乐乐姑娘往旁边的休息室送了过去。

女孩儿

一上午的休整,伊甸园里的小妞儿睡了一大觉后个个都打起了精神。下午五点,伊甸园又要开门迎客了,这对娱乐城的姑娘们来说,又一个残忍的日子来了。

“老板,贵宾间来了个有钱的客人,点名要吃女体圣大餐。”

坐在总裁办公桌旁的黄老板一听,来了精神。

“什么?要吃女体圣,他准备出多少钱?”

“没有现金,只带了一张花旗银行的空白现金支票,我已经查过了,是真的,而且数目可以在10万美元以下随意填写。”

“那好,他需要用几个姑娘就叫他去贵宾厅挑选好了。噢,对了,你顺便把小芳带到隔壁让她好好观赏一下,开开眼。”

服务生接到命令后转身离开了。

贵宾厅内,这个五十多岁的客人正在仔细地挑选着小妞儿。只见二十多个小女孩个个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赤身地站成一排供这个客人挑选。小女孩们长得都标标致致,白细的皮肤、瘦长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个个都美貌无比。客人经过仔细的挑选,最后选中了两个小姑娘。这两个姑娘一个叫园园,一个叫妞妞。都不满十八岁。听说是要为客人提供女体圣大餐服务,园园和妞妞都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她们见过女体圣对女孩儿惨无人道的折磨。但是没办法,谁让她们长的好看叫客人选中了呢。在这里,这些小姑娘们无权对客人说不,因为在伊甸园的女孩儿只是一匹匹供客人玩乐骑乘的小马驹,客人们怎么弄她们也只有服从。否则的话,那些打手会往死里整她们。

客人把两个女孩儿带到了女体圣大餐专用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有一个沐浴喷头,还有一套厨房用具。园园和妞妞因为见过女体圣的做法,所以一进门就直接走到沐浴下面,拧开水龙头好好地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这是女体圣要求的第一步。园园和妞妞用肥皂互相仔细地把对方洗干净,特别是两人的下体,她们还认真的冲洗,将对方的和小屁眼也用肥皂洗净了,同时还将自己腋下和阴部刚刚长出的柔软稀疏的毛毛全部用剃须刀刮干净了,地面上一小撮少女柔软的体毛。而做这一切的时候,客人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着烟进行着欣赏。

洗干净后,园园和妞妞擦拭好身子后,双双来到房间中央的一张大餐桌旁,等待客人的吩咐。按照客人的指挥,园园和妞妞顺从地爬上了大餐桌,叉开四肢,头脚相对地仰面躺在桌子上一个可以来回转动的园盘上,园园姑娘张开的大腿根部和中间的女孩子柔嫩的正对着客人。这时旁边厨具旁站立着的一个厨师向客人询问女体圣是否可以开始。客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厨师开始做女体圣大餐了。

只见他麻利地点燃火,开始炒菜。同时又洗干净一根黄瓜放在了客人的餐桌旁。客人拿起刀叉将黄瓜切成一个个的小段儿,往园园的里塞了进去。躺在餐桌上的园园只觉得自己下体里一阵涨痛,一个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塞满了小小的。这时厨师已经把一道名为炒蟹肉的菜做好了,稍稍凉了一会儿,就又端到了客人面前。客人转了一下餐桌上的转盘,将妞妞的又正对住自己后,就拿起勺子将这盘炒蟹肉全部塞进了妞妞姑娘的。这盘菜虽说凉了一些,但里面还冒着热气,往里面塞的时候费了客人一些功夫,这盘菜不像刚才硬硬的黄瓜段好往女孩子紧闭的里塞。客人后来用筷子把妞妞的两片扒开后才费力地把这道菜塞了进去。

妞妞此时痛的呲牙咧嘴,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内涨鼓鼓的疼,火烧火烤般的痛。一个少女柔软的小里面竟然塞进去了整整一盘炒菜,而且还是热乎乎的,把女孩儿的内壁都要烫伤了。可怜的两个女孩儿,下体的内全部塞进了客人将要吃的菜,等过一会儿,菜的滋味和少女内的滋味全部混合后,客人再把它从女孩儿的内掏出来,将这两道沾着少女阴液的美味吃下去。

这时,厨师又将两道凉菜扣在了两女孩儿高耸的上,一道是糖抖西红柿,一道是西瓜沙拉。不一会,两个女孩儿的肚皮上、大腿上、以及脚趾缝儿里全都让客人填满了粘粘的食物。

客人拿来一瓶路易十三。打开盖儿,将酒瓶口对准园园的嘴灌了下去。园园明白,这酒是不许喝的,而是要把它含在嘴里将这口酒和自己的唾液充分混合后,客人在亲吻园园嫩嫩的小嘴时再吐到客人的口中。妞妞的嘴里也让这位客人给塞进了一些沙拉,待一会客人要从她嘴里掏出来沾面包吃。

女体圣大餐就要开始了。

客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俯下身,用嘴开始在两个女孩儿的上游走。啃食女孩儿身上的食物。在吃姑娘上的东西时,客人不还咬住了女孩儿的,就着少女的有滋有味的咀嚼着,不一会就把少女红嫩的都咬破了,渗透出丝丝鲜血。

女孩儿的身子骨就是好吃,香喷喷的美味就着少女的体香,简直要把客人给陶醉了。客人在俩女孩儿上的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园园和妞妞的上已是惨不忍睹了,西红柿沙拉的残汗弄的俩姑娘胸部到处都是,有的还流到了少女的腋下。客人舍不得那一点美味,又分别在俩女孩的两腋下舔食干净了。

胸部的涨痛,特别是被客人嘶咬的疼痛和着腋下被客人舌头舔食时的奇痒使俩姑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奈地从嗓子深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是她们不敢大声叫喊,害怕一叫喊就会把口中的美酒给吞下去或给吐出来,因为做女体圣的女孩都知道这里的规矩,就是不管客人往她们身体上或是身体内放上或塞上什么东西,都不允许姑娘们自己给弄出来,不许女孩子儿们扫客人们玩弄她们身体的举。否则的话,伊甸园的黄老板会让打手好好地修理她们。

在客人眼里,伊甸园的女孩儿在这里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人了,而是没有尊严、没有人性、没有羞辱感的牲畜,一头任人宰杀任人玩弄任人品尝的美味羔羊。吃完姑娘们上的佳肴,客人开始吃女孩儿白皙的肚皮上的食物,看到俩女孩子儿白皙柔嫩的肚皮,客人淫兴大发,像一头饿狼,一头扑到两个姑娘白嫩的肚皮上,一边吞食着姑娘们肚皮上的东西,一边用牙齿在这俩女孩的肚皮上嘶咬着,转瞬间,园园和妞妞姑娘的小肚皮上就呈现出点点牙痕,特别是少女的肚脐眼里藏着的食物也被客人用牙签挑了出来,把俩少女的肚脐眼都给弄破了流出了丝丝鲜血。女孩儿下体被客人嘶咬的疼痛,肚脐眼被牙签刺痛的难受使俩少女受尽了折磨。

要知道,肚脐眼连着少女的心肺,那种滋味可不是人受的罪。就是这样,园园和妞妞姑娘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得任由客人在她们身体上随便的玩弄。

待客人用她们的时,更大的苦难才到来,客人要先吃妞妞里的蟹肉,这道菜的名子叫:穴中掏蟹。就是客人用勺子和筷子把少女内塞着的蟹肉全部掏出来吃掉,掏的时候,客人的勺子和筷子会把小女孩儿的内壁挖破,这样,蟹肉既沾满了少女内的阴液,又沾上了姑娘的鲜血,吃到嘴里鲜嫩无比。待客人全部把妞妞姑娘内的蟹肉掏出来吃完后,看到妞妞的阴蒂这时受到巨大的刺激已经突突地翘起来了,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相思豆,期待着男人们的采摘。

这时,客人又将沙拉酱涂抹在了妞妞姑娘的阴蒂上,用嘴去嗦女孩儿阴蒂上沾的沙拉酱。舔食的过程中,客人还有意识地去轻轻咬女孩儿的阴蒂,在阴蒂受到巨大的刺激下,女孩儿的身子在无助地摆动,然而由于有规矩,妞妞再兴奋也不敢过分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害怕客人不满意,于是她就强忍着满身的疼痛和体内的兴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受到的摧残和蹂躏简直是太残酷了,这样的滋味别说一个少女,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淫荡的妓女也受不了。

客人的女体圣大餐越吃越有兴趣,一阵风卷残云后,妞妞姑娘从胸部的上到下肢的脚趾上全部是伤痕累累。而园园姑娘更惨,身体上除了像妞妞一样外,刚刚被掏空的小内又被客人点燃了一支香烟给塞上,袅袅的烟雾熏得园园的阴蒂向上突突地跳动。

吃饱了的客人这时觉得自己有点口喝,于是他想起在俩女孩的嘴里还给自己酝酿着美酒,便拱到这俩女孩的脸上,用舌头撬开两个女孩红润的踌嘴唇把女孩口中含着的那一口美酒给吸了下去。过完了玩弄女孩子的身体瘾,养足了精神,客人才想入非非地要抽支香烟解乏,他便把塞在园园内的香烟拽出来,这时园园姑娘的已经像一张男人的嘴,噙着香烟,内早已吸满了烟雾。客人将自己的嘴对准园园的,像和女人亲吻一样,盖在了少女的上,把少女内的烟吸到自己的肚子里。酒足饭饱的客人满意地去吧台结帐了。

两个小时的女体圣大餐,总共只花了二万美元,实在是太便宜了。然而做女体圣大餐的园园和妞妞两位姑娘却身心倍受摧残,成了两棵残花败柳,要一个星期才能休养过来继续接客。

在另一间屋子里透过单向玻璃观看女体圣大餐的小芳姑娘惊呆了,她没想到在娱乐城内的女孩儿最终的命运会是这样。经过这几次的观看,小芳的自尊心完全被她的叔叔给弄没了。看到小芳已经成为听话的小性奴后,她的叔叔就完全放心了。

这一天,叔叔决定让小芳开始接客。他带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非洲黑人来,这个黑人花了一万美元来买小芳的处女宝。就是让小芳陪这个黑人过上一夜。刚开始小芳死活不从。但是在叔叔的威胁下,女孩儿被迫答应了。

晚上,小芳被娱乐城内的保安带到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房间内。这个黑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保安把女孩儿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小芳姑娘和这个黑人。女孩儿知道等候自己的是被客人玩弄。客人操着不太熟练的国语让女孩儿脱光衣服。小芳浑身颤抖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在客人面前裸露出了少女白皙而又丰满的处女。

黑人大概早就想玩处女了。见到小芳脱光后,一下子兽欲大发,把女孩儿就推倒在大床上。黑人高大的身体压在小芳柔嫩的身体上。两只大黑手抓住女孩儿胸前的那对儿小开始拼命地揉搓着,下面的两条粗长的黑腿用力地把女孩儿紧紧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小白腿给分开后,露出了女孩儿最宝贵的私处。女孩儿的那个小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般紧紧地闭着,然而客人却不管这些,他的大早已变的硬硬的了。大如同一条猛蛇一样就要往女孩儿的小阴穴内钻去。一下子就插到了女孩儿的体内。

女孩儿的下体随即就流出了处女的鲜血。痛的女孩儿直咧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和痛苦的呻吟声。和着女孩儿的叫喊和痛苦的呻吟声,客人玩小芳玩的特别高兴和兴奋。后来客人在小芳体内的过程中还不满足,他还用手指捅入女孩儿的小屁眼儿内和着自己大在女孩儿小内的节奏,在女孩儿的小屁眼儿内也来回地捅着。把小芳姑娘的下体弄的全部是血淋淋的。

一个晚上的时光,小芳姑娘在被客人破了身之后,自己下体的小阴穴和小屁眼儿还经历了客人七、八次的用大阳物和手指的来回。

第二天,小芳姑娘原先那红润的小脸蛋儿早已被客人操的失去了风采,白皙的上印满了客人在女孩儿身上掐玩过后的指痕。泪水早已哭干了的小芳此时已经完全被客人操的浑身无力了。

黑人玩罢小芳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他对这一夜陪他玩的小芳姑娘十分满意,对女孩儿的叔叔说,“ok!这个女孩儿简直太美妙了,自己在这个女孩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希望在下一次来玩女孩儿时能继续给他提供像小芳这样的让自己有感觉的小女孩儿,而且还要是处女。”小芳的叔叔答应了,对他说等过些日子会给他再提供几个小菲妹让他好好个品尝和赏玩这些小处女。客人* WWwCOM满意的走了。

客人走后,叔叔命令保安来到房间内,为小芳擦洗净下身后,又让人拿来一个沾满鸡血的绵球塞入了小芳姑娘下体的小内,并且将一个电极棒塞在了女孩儿柔嫩的中。塞入内的电极棒将已经塞入里面的绵球顶到了小芳姑娘深处,并且进到了女孩儿的子宫颈内。

这样,再有客人来操玩小芳时,大插入女孩儿后,破裂的处女膜不会出血,在大的顶压下,这个沾着鸡血的绵球也会将鸡血从女孩儿的内流出来,冒充处女血来哄骗客人,以此来让小芳姑娘的身子再卖个好价钱。塞入女孩儿内的电极棒通上了低压电流,产生了丝丝振动。

塞入女孩儿体内的振动的电极棒和通入女孩儿内的低压电流刺激的小芳姑娘的小一阵阵的收缩。内壁的柔嫩的肌肉也不禁一阵阵的抽搐。已经被黑人操开的女孩儿的口就这样在电极棒的刺激下又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这样就会让再次玩操小芳姑娘的客人会感到女孩儿可能还是处女。下体还能被操出血来,同时插入女孩儿体内的大又会感到被女孩儿的小包裹的紧紧的,经操玩小芳的客人完全是玩处女的感觉。

在保安把小芳按在床上摆弄女孩儿下体进行训练时,女孩儿的嘴里发出了阵阵的惨叫,然而保安却根本不管这些,仍旧在女孩儿下体进行着训练,由于小芳的手脚全部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好无奈地让保安用这些东西任意地在自己体内来回插入。等到把这一切都做好后,小芳的叔叔又急忙打电话联系又一个已经约好要玩小芳的客人。让这个客人在第二天晚上来娱乐城好好地玩一玩小芳。

出租女孩血泪史伊甸园还提供出租女孩儿服务,就是有客人喜欢上或看上那一个女孩,可以在前台交够租金后,把女孩领到家中或自己的别墅里当做小宠物饲养一段时间,在饲养中,小女孩儿按照要求不许穿任何衣服,象一只小猫小狗那样可以让主人随便的操弄。

小梅就是在伊甸园娱乐城当小姐的时候被一个网络老板看上的,老板在前台交了五万美金,并签订了饲养小梅三个月的合同后把小梅带到了自己刚买的别墅中。

16岁的小梅还是一个刚刚被开过苞的少女,一来到别墅里,老板就把小梅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让小梅赤身地站在别墅的客厅中。为了防止小梅逃跑,老板还给小梅姑娘在脖子上套上了个狗项圈,并用铁练子拴住,每天下班来到别墅后,老板都像溜狗一样牵着小梅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而小梅也只能学狗一样地趴在地上让老板牵着她玩耍。

由于别墅里空调开的四季如春,小梅每天在里面赤身也不感到寒冷。只是在被老板牵着到花园中散步时,身上有些冷。没办法,谁让小梅是老板买来饲养的小宠物呢?既然是宠物,就得让主人随便的玩弄,因为她就是老板的一件可心的玩具。

老板每天都要想尽千方百计地弄弄小梅。自己吃饭时要小梅坐在怀里,让小梅用红嫩的小嘴先将食物吃到嘴里后再一口一口地喂主人。一顿下来,小梅要遭到主人上百次的性侵犯和性攻击。有时小梅喂主人饭时,主人会将一根黄瓜顺便塞入小梅下体的。有时主人的手也会插入小梅的或屁眼儿里来回的;有时主人还命令小梅躺在餐厅的地板上,用自己的脚在小梅坚挺的上来回的踩踏揉搓。

至于晚上,小梅更惨,主人规定,小梅每天要为主人先洗澡。在洗澡间里,小梅要按照主人的命令在澡盆中先为他用舌头舔净主人全身,特别是主人的,小梅要把它舔的粗大起来后,才能放水为主人打肥皂。直到小梅把主人洗干净后才算罢休。然后小梅要乖乖地钻进主人的被窝用自己的体温把主人的凉被窝暖热,这时才能侍候主人上床睡觉。有时在为主人洗澡过程中,主人会用和种方法玩弄小梅。有时会在小梅的两个上夹上一对塑料夹子,也不管小梅是否疼痛就使劲地捏小梅的;有时还会在小梅的屁眼儿和中各插入一根粗大的棒子做扩张小洞的游戏;有时会在客厅的鱼缸里抓来几条金鱼,把小梅的下身搬上来,让小梅头朝下,往里灌满洗澡水后把金鱼塞入小梅的嫩穴中,让鱼儿在小梅的里游泳,做金鱼戏水的游戏。

每一次为主人洗澡的时候,小梅的身体,特别是自己下体的小嫩穴和菊花洞都要经受无数次的折磨。

为主人暖好被窝后,按照主人的规矩,小梅还要做当天的最后一项功课,那就是要侍候主人温习床上作业。主人会拿来一盘外国龙凤斗的光盘,让小梅按照上面的画面做着动作。有时主人让小梅趴在床上,把屁股向上抬举,使主人的大能够顺利地进入。有时会把小梅的双手绑住吊在屋子的中央,让小梅双脚离地吊打小梅。有时还会让小梅爬到一个类似鞍马的玩具上,两腿分开让主人用大好好地享受小梅。屄就这样,主人每天都要把小梅玩弄到凌晨一、两点钟后,主人玩的精疲力尽后,才能饶过小梅,自己舒服地睡觉。而这时的小梅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有时主人两天不回来,小梅的日子更惨。主人会提前一天把小梅的小嫩穴用给封上,并且在小梅的大上盖好自己的印章,主人回来的时候要扒开小梅的大腿进行检查,如果印章清晰,小梅的日子还好过,如果说印章模糊,小梅就要惨了。为了减少主人对自己的折磨,小梅每天都仔细地保养,走路不敢迈大步,因为一迈大步,两腿之间的就要进行磨擦,盖在上面的印章就会给磨擦掉。自己尿尿的时候,为了防止尿水把上的痕迹冲掉,小梅只得用一根导尿管插入自己的尿道,把尿水从她的尿穴里导流出来。

拉屎的时候,小梅也不敢大意,因为小梅的屁眼儿已经被主人操的松驰了,菊花洞容易张开,存不住屎。因此小梅每天都要拉上三四回,特别是在揩屁股的时候,每次小梅要在地上放一面镜子,利用镜子的反射仔细地照着镜子,防止擦掉自己上被主人盖上的印迹,用手纸小心地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特别是有一回,是主人的生日,主人命令小梅光屁股跪在桌子上,把小梅两辨屁股蛋儿扒开,往小梅柔嫩的菊花洞里填上了一根粗粗的生日蜡烛,娇柔的里也被主人塞进去了一条长长的用巧克力做的人造,主人要用少女圣洁的庆祝自己五十五岁的生日。主人拿着塞进小梅姑娘阴门里的巧克力人造在女孩儿的下体里来回,不一会,巧克力上就沾满了女孩儿下体里的分泌物,这是一个女孩最宝贵的阴精,男人和着巧克力吃下去后是大补。

主人吃完后,才把塞入女孩儿屁股眼里的蜡烛点燃,这一招叫做少女点天灯。女孩就这样一直在餐桌上蹶着屁股。屁眼儿里塞着的蜡烛流出的蜡油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沾的全是,有的还顺着女孩屁股中间的那道缝流到了女孩的上,并且顺着流入了女孩柔嫩的阴穴里,女人的阴穴,特别是一个不满十七岁少女的阴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蜡油刚流入小梅姑娘的中时,女孩只感觉自己的里有一阵火辣辣的痛,不一会,蜡油在小梅的嫩穴中凝固定型了,女孩儿就觉得自己的阴洞里塞入了一块大石头般的涨痛,小梅姑娘紧皱眉头,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因为女孩儿知道,自己如果发出声音或不顺从主人的话,主人会用各种方法再来操摆她,有一次就是自己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主人着急了,用缝纫针在女孩儿的阴蒂上来回地刺了二十多回,那种折磨使女孩儿痛不欲生。

当天晚上主人在小梅姑娘身上过完了生日后,满足地自己回到房间睡觉了。小梅姑娘这时才艰难地爬起来,用力地抽出塞在女孩儿屁眼里的尚未燃完的蜡烛,费力地将沾在自己白皙的两瓣屁股蛋上的蜡油扣掉,但是流入女孩儿阴洞里的蜡油却没有办法弄出来,只有等第二天主人的心情好的时候请主人给自己掏出来了。下体阴洞里塞着东西,使女孩儿的小肚子涨鼓鼓的,犹如一个怀孕的少女丰满性感的肚皮。

作为主人的性奴隶,小梅姑娘每天都要被主人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摆弄,女孩儿就像主人的一条狗或一只猫一样进行饲养。到合同期满主人把女孩儿送回伊甸园娱乐城时,小梅姑娘已经被摆弄的走了形。但是伊甸园老板却不在意,因为小梅姑娘在买来时才花了不到五百美元,而客人一次租女孩儿几个月就好几万美元,简直是太便宜的买卖了。再说小女孩儿也经的住男人操,租期一满退货后,让姑娘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一下身子把客有在女孩儿身上玩弄的痕迹养好恢复原状后,就可以继续陪客了。

采花行

-----采花教顾名思义是个专找女性麻烦的邪教,在最近的半年来。由於该教之中高手如云。已经打败无数的武林高手,更可恨的是只要是女流之辈,必定连人一起劫走。

黑风岭风云山庄的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是一位名满江湖的隐侠,今日在风云山庄聚集了不少人,有各门各派的高手,也有各地的江湖豪侠,群雄聚会,大家共同的目的,便是为了要商讨,如何对付那神秘的邪教采花教。

在大厅中,或坐或立著数十位江湖高手,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当中而坐,手抚他的玄铁剑说∶诸位应当明白,今日的聚会是为了无恶不作的采花教,请诸位商议应付之策

庄主,在下乃武当三才剑,敝派有两位师妹不久前落入采花教手中,在下提议九大派联合,一举出动精英围剿邪教,三名武当派的年轻人,看似带头的青年忿忿而言:对,集中力量,用围剿的方法……不少人附和著。

追风剑客万花剑连忙挥著手说道∶我也有此意,只是邪教行踪神秘无比,至今仍无法查出他们的巢穴,更不知他们的首脑是谁,恐怕暂时无法围剿,唯有先追查出邪教的老窝所在,然後再围剿。经万花剑一解说,群雄顿时默然哑口,追风剑客万花剑这才又说道∶不过在下思考再三,到有一条可行之策

好极了,请庄主直言

在下这条对策其实只是以毒攻毒,我想在座的武林前辈都知道,在云南山区中,有一座与世隔绝的万花谷,里面有一个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多年的万花教,

啊,万花教,庄主是想……

大家都知道,万花谷无人敢入,尤其是男人,擅自进入必死无疑,不过在下和万花谷略有渊源,因此想请万花谷的美女相助,用她们做饵,引诱采花教的人出手,藉以察探他们的巢穴,再以九大派之力量,一举消灭这个邪教

办法是好,就怕万花谷群美隐居多年,不易邀得她们出面相助,华山派掌门人九华剑皱著眉头说,追风剑客万花剑神秘的向他一笑,走近他说道∶老弟,这件事不用担心保证可行,实不相瞒,在下的内人乃是万花谷的门下女弟子呢

哦,原来---九华剑羡慕的说著,心中却想著∶好小子,难怪他的夫人又美貌功夫又高,原来----

这时早已入夜,群雄见商讨已经有了对策,遂一一向追风剑客万花剑告辞离去,夜已深,山庄中除了守夜的弟子以外皆已入睡,在山庄的後园中,突然见到了追风剑客万花剑的夫人张氏的身影,丰满的张氏匆匆的从他的香闺走到东面的一座书房门口,咚,咚,咚,她细细的敲著房门,兹呀,一声房门已开,房门口出现了一位英挺俊拔的青年,张氏急急一闪而入,房门嘎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书房中,只见张氏一屁股就坐在那青年腿上,青年却一脸苦笑的半抱著张氏,低声说道∶乾娘,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被义父知道了,那~~原来这青年是追风剑客万花剑三年前收的义子---万俊虎,去去去,你别提他了,你那个没用的义父,说到他我就恨自从嫁给他之後,不到半年,也不知他练什么功夫,练的那东西愈来愈小,到现在一点用也没有了,哼,张氏愤愤的说哎,乖儿子别在提他了,今夜,是最後一夜了,你义父决定派你去万花谷,你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回来,而且万花谷中多的是年轻妖媚的美人,回来後恐怕也不会再要我了,不过今晚你是我的

你别再说了,快点解解为娘的馋吧,说罢,张氏一把推倒俊虎在床上,双手立刻去褪下俊虎的衣物,裤子一落下,俊虎的顶天而立,张氏早已解下内裤,又黑又肥的早已渗出丝丝的,沾的旁边的阴毛湿搭搭的,张氏身手敏捷的跳上床铺,一把拉著俊虎的大肉枪,对准了肥穴,跨坐下去,滋,的一声,贪婪的肉穴一下把俊虎的长枪齐根吃入---

随之而来的,是张氏熟练又迅速的套动,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女人,套动的速度的确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动作的准确度更是没话讲,每次退出时都刚刚好只到边缘,一来不会因为掉出来而停顿,二来俊虎的快感也不会间断,俊虎乐的轻松舒服,只是偶尔挺一下长枪,配合张氏的动作,这一对畸恋男女,便在这书房中掀起了充满灵欲的风雨,然而,真正的暴风雨,正从山庄外悄悄的飘进山庄,黑暗的山庄,突然有十几个黑影越过了围墙,守夜的弟子还没来的及发出警讯,已经一一被收拾了,最後这群黑衣人集中到大厅门口,追风剑客万花剑正坐在大厅中沈思,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拿出一朵白花,猛然射向厅门。

轰然一声,那白花竟惊人的撞破厅门,射入万花剑所坐的椅子,万花剑跳了起来闪过白花,射向厅门,大喊道∶何方狂徒,胆敢侵入本庄!出了门外,只听见带头的黑衣人,一阵阴笑说道∶久仰风云山庄,追风剑客万大侠的大名,在下采花教门人,特来领教,啊,采花教,万花剑失声惊叫,万花剑感到情况不妙了,回头向刚刚奔来的女儿急叫道∶小玲,快带你母亲和庄中所有女人离开,快,哈哈哈---,逃不掉的,万大侠可曾听过,有哪个采花教要抓的女人,能逃得掉的,哈哈哈---

黑衣人怪笑著,万花剑气极骂道∶恶徒,回头又催女儿快逃,哈哈,雌儿统统给我拿下,男的全杀了

黑衣人一声令下,十几名黑衣人如老鹰捉小鸡般飞扑而上,现场一阵混乱,到处是兵器交接声,混著女人哭叫奔逃之声,想不到这次采花教会先下手为强,令风云山庄遭此劫难,在後院享受淫欢的一对,完全不知道前面已经天翻地覆了,只见俊虎正用他的巨兽以饿虎扑羊的姿势猛插,张氏已是阵阵,心飞九霄了,就在俊虎将要忍不住,要与张氏共登极境欢乐时,耳边传来了小玲的惊叫声,娘,你在哪里呀,庄主夫人,快逃呀

张氏心神一惊,急忙穿好衣裤,奔出房来,玲儿,娘在这儿,人影一闪,只见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的小玲,哭哭啼啼的投入张氏怀中,娘,我--我们完了,是---是采花教的人来了,爹和庄内的高手正在和他们周旋,情况危急,爹要我们先逃,否则--张氏略微一想,拉著女儿便往山庄後门逃去,而俊虎也已整装好,抽出长剑,冲向前厅。

俊虎只走到一半,便见两名黑衣人,分别抓著两名婢女,脱光了衣服,按在墙上,由後面将插入阴穴中,发出滋,滋,声的强暴著,妈呀,婢女惨叫著,两女婢不过十五,六岁,人瘦小而肉穴窄浅,又未经人事,哪受得了两个黑衣人的巨枪,惨叫几声後,两婢女便痛昏过去,而两名黑衣人却更痛快的顶著嫩穴,两婢女的初血散布在黑衣人的巨棒上,更沿著两腿缓缓流下,俊虎看得急怒攻心,一跃而上,一剑砍倒一名黑衣人,另一名黑衣人,急忙摔开直滴血的婢女,闪身避开俊虎的剑,哪里来的臭小子,胆敢背後偷袭,俊虎不再理会他,冲往前厅,一进厅门,心,便暗叫一声苦,原来他义父万花剑已倒在地上,其他高手也都挂了彩,相继倒下,俊虎急奔到躺在地上的义父身边,只听万花剑说道∶俊虎--速奔万花谷--想不到~~唉~~取我的太阿--剑,还有~~这一份~~喔-喔-万花剑无力的伸出右手,咽下最後一口气。

俊虎不由泪下,向天发誓道∶义父您安息吧,我一定会铲除邪教,重建风云山庄,他伸出手从义父紧握的右手中,抽出了一小团布条,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血书∶敬禀万花谷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日大限将到岂能预料,今立此书及太阿神剑以为信物命本门弟子前往求助,恳求於与大力调教,俾使以重振本庄,为武林除害,追风剑客,万花剑,血叩

俊虎激动的看完血书,忙放入怀中,趁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功一展,飞也似的直奔万花谷,万花谷谷主,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年龄始终是个迷,因为她修习某种诡异奇功,外表始终年轻艳丽,貌美如花,她除了人美艳无双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自从退隐万花谷之後,开始收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条件也别开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每人梦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为妻,万花剑便是唯一的幸运儿。

俊虎只花了十天便找到了万花谷,谷口的花阵让俊虎确定他已经找到了,万花阵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为万花阵和阵入谷之人若不识此二阵,必定被困在此二阵中,活活饿死或是狂乱致死,然而此阵法破解之道,张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无困难的便走过此第一阵,然而真正困难的是第二阵--阵,

阵其实便是由一群生动逼真的活春宫塑像组成,其逼真的程度,连毛发,毛细孔,等等都历历可见,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阵法,专门惑乱人的心智,因此,只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乱,终究会发狂的陷入无边无尽的中,精尽而亡。

然而,正当年轻的俊虎,无论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过此阵的,不过,张氏早为他想了条计策,那就是将双眼蒙上,只靠记忆中的路径走去,因此,俊虎此时正蒙著眼走在阵中。

俊虎走的很小心,然而终於不小心的,还是碰到了其中一个塑像,指尖迅速传来了一片少女嫩滑肌肤的触感,引得俊虎心神一荡,差点就忍不住要拉开眼前的布条,不过他终於还是忍住了,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走的方向,继续摸索著走去,不过,俊虎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他又碰到了第二尊塑像,这次比上次更刺激,由於俊虎蒙上眼睛走路,因此两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双手这次刚好搭在塑像的双峰之上,双手恰可盈握的,让俊虎真舍不得放开,俊虎忍不住了,他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手中的,而这竟然如真人般的渐渐变硬起来,俊虎此时已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了,双手更疯狂的往下游去,终於来到的所在,俊虎的手刚刚按上,耳旁却传来一声女子满足的呻吟唉,啊~~~

俊虎的人一下清醒了,塑像再真也不该会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布条,睁眼一看,他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少女,而且这美艳的绝色佳丽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经被阵法所迷惑,因为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已经冲上前去,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双峰,她的唇,她的腿,最後吻上了她的,他的舌缠绕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俊虎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俊虎终於知道,他并没有发狂,眼前所抱著的仙女,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真人,他不知道为何仙女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为何仙女会一丝不挂的让他抱住,然而,他也无暇去想了,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原始的,急色的,充满兽欲而急欲发泄的--男人。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著他的巨枪,腰一挺,跨下的巨兽便肆无忌惮的攻入的深处,不要说他不温柔,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兽,疯狂的要把他十天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一位娇滴滴的美骄娘了,细密娇嫩的,在俊虎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著被虐待的快感,的充实感,是她许久未曾尝到的美味--在进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随著俊虎巨枪的攒刺,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俊虎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著俊虎的腰,肉穴顶著俊虎的巨大猛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处,试图驯服他的凶性,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

站立著的俊虎,因为运力举著她,跨下的猛兽更见壮大,她只觉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所带来的阵阵抽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她心,忏抖著想,她会被这头猛兽吃了,俊虎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攻击著,此时俊虎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後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狂乱的俊虎,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凶的画面,他想用跨下的凶器,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死在自己的巨枪之下。

由於淫液早已被这巨兽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的润滑,可怜的她,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这头在他肉穴中於取於求的恶兽所赶走,然而,再凶猛的邪兽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在最後的攻击中,俊虎终於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仙女深处,他终於松懈下来,深沈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的凶兽,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的拥抱下。喔,吁~~~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哪里来的好人儿呢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抱起他缓缓走回万花谷深处……

俊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时日,终於转醒,只觉得身心舒畅,浑身弥漫著前所未有的劲力,俊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娇嫩的妙龄女郎,那女郎见他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转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了,

俊虎翻身坐了起来,正好瞧见门口走进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装扮是像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却似只有双十年华,令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到底几何,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这许多天,终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可要累坏了,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了,尤其是梅兰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澡,更衣,喂饭,可真是辛苦她们了

俊虎听她说了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著头绪,隐约只记得,入谷时似乎和一个女人有过一番,至於之後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在这里,这里是否是万花谷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说完话,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我昏迷多久了,哎呀,慢慢来,一次问一个问题嘛,叫人家怎么一次回答那么多问题呀,对不住,我太急了,俊虎说,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竹剑,这里嘛,就是万花谷啦,你在咱们梅剑闺房,算算也昏睡了七天了

至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能通过谷口的万花阵的,老实说来,不要说谎,小心我杀了你花姨威胁的说,我是万花剑的义子,张氏是我义母,我能通过万花阵自然是我义母教我的,可是……俊虎还没说完花姨又道∶哦,原来是自己人呀,难怪你能进来,可是你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呢,还有,你既然能入谷,为何会昏倒在我们万花楼的门口呢,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唉,一言难尽呀,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风云山庄被毁灭了,义父命我来此求艺,好找出仇人,报仇血恨,并重建山庄,至於我为什么昏倒在万花楼门口,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似乎走出了阵,遇到了一个人,之後就不知道了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觉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潜伏,偏偏谷主外出云游快活去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姨显得很担忧,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俊虎道∶谷主不在,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能留在这里学艺吗,花姨道∶你留下来倒不是问题,我想谷主也会跟我一样让你留下来的,只是……

俊虎急道∶只是什么,花姨道∶别急,只是不知道谷主何时会归来,再由谷主教你本门神功,我怕我们这些人的功力不够,误了你的大事

俊虎听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望,啊,有了,花姨喜道∶我记得,本门神功是录在一本万花秘录中,谷主曾经交代我们要好好看守,我把书本拿给你研习,那就没问题了,俊虎喜道∶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留下来了,花姨道∶没错,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开始传你功夫,竹剑,走吧,让万公子好好休息吧

竹剑道∶是,转身跟著花姨走了出去,把房门关了起来。

万公子,我先把本门神功的精神告诉你,本门神功的威力,其实不在肉眼可见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内力的养成与运使,有了无与伦比的内力,加上运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来要比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样一掌,别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却能摧筋断骨,要了他的老命。

俊虎道∶我懂了,内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内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则是大铁锤,大力士用大铁锤自然威力惊人,小孩子玩大铁锤自然伤不了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极了,正是这个道理,本门神功何以较诸别的们派尤有过之,其实关键是在於羞耻心,俊虎道∶羞耻心?花姨道∶是的!因为本门神功,乃源自密宗欢喜佛所传下来的双修密法,再经谷主的多年研修,改进而来,成为凌波仙术,俊虎道∶双修密法是什么?

花姨道∶双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时,两人同时修习的密法,两人都可获得绝大的助益,所谓和羞耻心有关就是导因於此,因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双修呢?而本门神功却要求与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进才快,因此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这一点不是问题啦,

俊虎心里偷笑道∶嘻,这一味最适合我了,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著,天下万物皆分阴阳,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阴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阴阳,男属阳女属阴,阴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神功自成,花姨见俊虎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神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俊虎急道∶什么难处?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著说著,双眼便在俊虎的跨间瞄来瞄去,俊虎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的,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俊虎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本钱你是有了一半,另一……俊虎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说著便走向俊虎。

来到俊虎面前,花姨伸手扶起俊虎的,蹲下来,嘴一张,便含著俊虎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俊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俊虎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花姨的口直到俊虎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碰,笑著说∶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俊虎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神功,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俊虎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俊虎一个人,俊虎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於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俊虎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俊虎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俊虎运气於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嘻,甭试了,梅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著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课了,哦,第一件功课,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俊虎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的爬上床,躺了下去,这才对嘛,梅剑笑著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阴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链,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著点,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於至冷的状况,俊虎冷的直打哆嗦,哇,---俊虎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於原本的温度,俊虎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是,是,我不叫不叫,俊虎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嗯,这才像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俊虎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辅助,俊虎的功力突飞猛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这天,梅剑陪同兰剑一起来到这冰火洞,梅剑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兰剑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俊虎羞赧道∶记得,兰剑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俊虎道∶是,请快点开始吧,俊虎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梅剑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兰剑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俊虎道∶是,不知有和用途,俊虎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兰剑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俊虎道∶哦,怎么用,兰剑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俊虎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俊虎现在虽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兰剑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神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俊虎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俊虎运起全身功力护著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果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兰剑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神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俊虎道∶原来如此,虽然俊虎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俊虎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俊虎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过去了,俊虎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剑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兰剑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是什么,而竹剑和菊剑则是一起推著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兰剑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俊虎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梅剑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俊虎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抓脚,俊虎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俊虎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t锁住,俊虎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剑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俊虎看见梅剑诡异的笑容,不敢再问她,转头看兰剑,他知道,兰剑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兰剑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兰剑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兰剑提起那瓶蜂蜜,竹剑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竹剑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俊虎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俊虎的便整个被涂满蜂蜜,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梅剑看竹剑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什么课

竹剑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梅剑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俊虎又诡异的笑一* WWwCOM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俊虎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剑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俊虎的那话儿上,俊虎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俊虎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咬著俊虎的,俊虎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仍然恣意肆虐,梅剑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兰剑,竹剑看俊虎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菊剑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剑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兰剑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猛进的,俊虎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兰剑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後,就可以正式练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俊虎认真听兰剑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於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了,过了小半天,终於蚂蚁把蜂蜜吃完了,兰剑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儿,竹剑又是一把抢过,抢著涂俊虎的那话儿,俊虎心中偷笑道∶这小妮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剑,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定要报仇,俊虎转头看到菊剑躲在兰剑身後,又想道∶菊剑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兰剑涂药,大概也不错,他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哇,竹剑你干嘛,痛啊

原来,竹剑看俊虎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俊虎当场就痛得较了起来,竹剑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俊虎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竹剑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俊虎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俊虎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兰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俊虎讲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菊剑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俊虎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竹剑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俊虎低头看著涂满丹药的,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著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後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俊虎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俊虎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俊虎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这丹药的功效,足足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俊虎早就不成人形了,他心中暗骂梅兰竹菊,也不知骂过多少回了,终於她们四人又回来了。

梅剑笑道∶嘻,滋味如何啊,舒坦吧,嗯--,哈哈哈俊虎道∶好姊姊,可以放开我了吧兰剑道∶不行,放开了下一次你就不肯上这困仙床了,那就练不下去了,竹剑,你去帮他把丹药洗去,然後搽上这瓶雪还膏,竹剑道∶是,竹剑取过雪还膏,拿了桶清水,就去洗俊虎的,兰剑续道∶这雪还膏是外用良药,能让你那话儿上面的小伤口,迅速复原,这样明天就可以再练一次,

竹剑把俊虎的小弟弟洗乾净後,拿起雪还膏轻轻的,细心的涂抹在上,俊虎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不再感到一丁点的麻,痒,痛,可见这药效是非常好的,兰剑见竹剑已经做好了,便说道∶好了,我们走吧,俊虎,我们明天再来,

转身便带著梅竹菊出去了。

於是,俊虎便被铐在困仙床上,一天练功一次,过了两个月,俊虎已经完全对这样的练功不再害怕了,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习於这样的刺激,而他的那话儿,在这样的锻链下,日益坚挺,颜色也日渐转黑,到了後来更是黑里透红,可爱极了,这天,花姨同四剑婢,一起来到冰火洞,俊虎整整有四个月没见到花姨了,他一看到花姨,便猜想∶大概要正式练功了,花姨道∶好久不见了,俊虎,俊虎道∶花姨,你好啊,真的好久不见了,花姨道∶我听她们四人说,你的基本功夫已经练好了,我是特地来验收的,俊虎道∶没问题,您尽管试,一定合格,经历这许多磨练,俊虎现在可是信心十足,他讲完时,还暗暗运气於那话儿,让他的小弟弟看起来更形壮大,黑里透红,微微发亮,花姨道∶喔,那我可不客气了喔,花姨靠上来,头一低,如同上次一般,又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俊虎的,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俊虎的小弟弟,不过此时的俊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这些刺激对他而言,简直如清风掠过,他悠闲的看著花姨努力的刺激他,偶而转头看看四剑婢,幻想在他跨下吸吮的是她们其中一人,

俊虎的,在花姨的吸吮之下,显得更是威武,花姨的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攻向俊虎的小弟弟,而且,後浪追前浪,层层相叠,愈叠愈高,如果俊虎不是受过锻链,那他早已泄了时次都不止,不过此时的俊虎,他已能控制心中那一股想要爆发的热流,不让这股热流冲破堤防,花姨发现,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攻陷俊虎了,因此就不再只有刺激俊虎的了,她纤细的手指开始游走俊虎全身,运用内力按摩俊虎身上的敏感穴道,会阴,关元,笑腰,涌泉……各个穴道,俊虎开始感到危急了,他发现体内那股热流,受到花姨按摩穴道的内力牵引,开始集中的汹涌窜动起来,这股汹涌的热流,开始一次一次的冲击他心中那脆弱的提岸,有一小部份甚至已越过提岸,直奔下游出海口,

花姨感觉到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了,那小口中已经微微的流著口水,於是更加紧他的攻势,更用力的吸,用力的磨,更快速的套动他的嘴,用舌头给俊虎的小弟弟更大的压迫感。

终於,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在一次最大的巨浪攻过来时,被巨浪一击而碎,那股狂潮兴奋的冲破这层障碍,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花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狂潮,从俊虎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花姨根本没机会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食道,直抵胃部,花姨感觉到一道热线,由喉咙直抵胃肠,就像一口喝下一大口烈酒一样,得很,花姨的嘴终於离开了俊虎的那话儿,抬头说道∶嗯,果然进步神速,你已经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俊虎道∶一切都要感谢花姨的栽培,以及四位姊姊的帮忙,兰剑忽道∶咦,花姨,你的脸为何这样红,

俊虎此时也发现了,花姨得脸不但红,而且有愈来愈红的趋势,花姨也感到不对,有一股炙热的热气,由胃部向全身窜出,她立刻坐下运功,俊虎和四剑婢见到花姨的模样,脸色愈来愈红,简直像要滴出血似的,各各都很著急,可是各各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完全帮不上忙,还好,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花姨的脸色又慢慢回复,不再那么红,过了一个时辰,花姨才张开眼站了起来,兰剑急问道∶花姨,怎么样了,花姨嘘了口气道∶没事了,我没想到俊虎已经这么厉害了,那股阳精中,含有俊虎至阳的真力,进到我的胃後做起怪来,跟我的纯阴内力起了冲撞,花了我不少力气才将它们融合,不再冲撞,不过我也因此获利不少,功力增加不少,花姨转头对俊虎道∶你已经完全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本门神功的诀窍,你可要好好学喔,今天我要先休息一下,好好把刚刚才融合的真气,锻链一下,完全吸收入我的功力中,又对四剑婢说∶你们也走吧,回去用功,往後俊虎练功还需要你们帮忙,功力太差是帮不上忙的,俊虎送走花姨一行人,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练神功了,他就兴奋得睡不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不成眠,今天一大早,花姨就来到了冰火洞,而梅兰竹菊四剑婢也随著花姨一起到来。

花姨道∶你好像精神很好喔,昨晚睡得可好,

俊虎道∶还好,睡这床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花姨道∶很好,这床对内力有很大帮助,是武林人士眼中,求都求不到的宝物呢,多睡在上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教你神功了,我说过,本门神功是源自於西藏密宗,双修双运的密法,经谷主凌波仙子加以修改而成,那我就先告诉你两者间的异同,

花姨停了一下道∶话说,密宗的灌顶证量,分为初灌,二灌,三灌,四灌,初灌又称瓶灌或结缘灌顶,止於上师受灌之普通弟子,二灌又称秘密灌顶,即观想一个空行母来修智慧气脉明点,空行母即是双修中的女身,明点即为充满精气的精液,三灌又称为智慧灌顶,就不只是用观想,而是运用实体,也就是用真正的女人进行双运双修,四灌又称胜义灌顶,身体会显出光明,此时必须当著师傅面前修第三灌,当身体发出光明时,由师傅应证,达到胜义光明,无云晴空,无念,心无能所,气无出入,光明周遭上下四方左右内外如球的境界,这是修佛之法,与本门神功的目的不同,因此本门神功并不像密宗修炼那么复杂,只要借用第三灌的方法修炼即可,花姨休息一下又说道∶本门神功--凌波仙术,其实分为两部份--玄素心经及混元一气,其中玄素心经是女人所练的功夫,而混元一气则是男人所练的功夫,基本要求在於,双修的男女,女方需较男方先泄出阴精,男方以吸收阴精中所含纯阴真气,以小周天运行,融合本身的纯阳真气,再导回,随同阳精射入中,女方再吸收此阳精中阴阳兼具的真气,亦行小周天运行,於二次射出阴精时随同而出,让男方也可以得到相同的助益,这点和密宗所强调的不泄明点,有著很大的不同,

花姨续道∶不过,如果男方本钱不足,在女方第一次射出阴精前就缴械了,那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因为泄出阳精中含有纯阳真气,无法回补,而会日渐虚弱,於练功有莫大坏处,因此有人专炼童子功,此乃不知双修之益,而走向偏锋而不自知,尚且沾沾自喜,错失精进之道,花姨又道∶我想,你功夫也练了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小周天运行应该不成问题吧,俊虎道∶说来惭愧,我至今尚不知小周天如何运行,花姨道∶我看你内力也有点根基,还以为你已经会了,没关系,以你现在的内力,要做小周天修炼,应该是水到渠成,不成问题,我这就告诉你吧,真气由丹田,会阴而尾闾,夹椎,玉枕,泥丸,膻中回到丹田,此为小周天运行,你可以试试看行不行,俊虎闻言便坐下盘腿,试著去运行,一会而之後,俊虎吐口气,站起来道∶花姨,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运行了,花姨道∶很好,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你上来吧,我们开始双修吧,

花姨说完便开始解衣,俊虎还有些怀疑,因为他一直把花姨当救命恩人看待,而现在更是他的师傅,他不知是否真的该如花姨所言上去,花姨先褪去外衣,露出一件小巧的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花姨那美妙的身躯,丰满的简直要从肚兜两侧蹦出,水蛇般的细腰,随著花姨轻柔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的轻轻摇动著,雪白的双腿中,夹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细毛,花姨转过身去,手叉到背後,解开了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肚兜飘然坠落,花姨全身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毫不保留的,完全展献在俊虎眼前,俊虎看得直流口水,他从没想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可以拥有这种万中选一的身段,这样雪白细致皮肤,他看得都呆了,花姨骄笑道∶嘿,你发什么呆呀,不想练功了吗,

俊虎回神羞赧的说道∶不是,我是从来没见过像花姨这般的好身材,好肌肤,一时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花姨笑得更娇艳了,说道∶呦,嘴巴这么甜,你把练功用的蜂蜜拿来吃了是不是,哄得让人真高兴,你们四个帮他,快点把衣服脱去吧四剑婢在一旁无聊了许久,闻言立刻七手八脚的去脱俊虎的衣物,当然少不了竹剑要偷摸一把,梅剑要偷捏一下,嘻嘻哈哈的就把俊虎脱光了,花姨道∶呦,原来早就等不及了,刚才还以为你客气不敢呢,梅剑道∶喔,”咬鬼给税z”台语,这下”泻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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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俊虎的小弟弟老早就翘得半天高了,男人嘛,见了像花姨一般的玉体,哪有人不会有反应的呢,更何况许久未见女人身体的俊虎呢,当然早就蓄势待发了,不过被花姨这一消遣,加上梅剑在一旁鼓噪,俊虎脸一下红透了,花姨见俊虎害羞,便主动靠过来,嘴巴附在俊虎耳边,轻柔的说∶别怕羞,练功就是练功,害羞只会坏事的,来,我们到床上去吧,兰剑道∶是呀,不要害羞,也不要理梅剑说的话,以後我们都要陪你练功,你要是一直这么害羞,以後怎么和我们练呢,俊虎心道∶还是兰剑好,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梅剑你等著,以後要你好看,俊虎也不再客气,跟著花姨就到床上去了,花姨让俊虎躺下去,一手开始套弄俊虎的,另一手便在自己的上搓揉起来,嘴巴还不忘记再次叮咛俊虎∶你千万记得,待我泄了之後,吸收起我的纯阴真气,做小周天运行之後在射出,然後不可停下来,直到我二次泄出时,在吸收一次,明白了吗,

俊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花姨见俊虎的那话儿已经高胀,也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扶好俊虎的,腿一跨一蹲,湿润的很顺利的就把俊虎的整根含入,屈膝俯首,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花姨回头对四剑婢道∶我告诉你们四个,这招叫做兔吮毫,女子在上位,需小心运动,否则在上下运动,吞吐之际,容易脱离逸出,需要向小白兔一样小心谨慎,此种姿势需要腿腰之力,对下盘功夫的扎实有莫大助益,嗯~~喔~~~

俊虎在花姨讲话时也没闲著,双手十指在花姨如脂的玉肤上游走,指尖传来十分滑嫩的肤触,起初俊虎的手有点颤抖,他一直不敢相信,可以和花姨上床,加上裸身的花姨是如此的美艳绝伦,肤如凝脂,他感觉他就像在作梦一般,花姨她是如此的熟练,显然不会是第一次,但是,俊虎的却感觉到,花姨的相当的紧,肉穴内细致肉摺子的摩擦是那么的明显,从花姨的中渐渐传来热力,愈来愈强的热度,然已经超过体温所应有的程度,而且有愈来愈热的趋势,俊虎感到那话儿传来有如被玄冰烈火床所锻链的热度了,他感到非常讶异,惊异於花姨的竟可传来如此的热度,花姨哼道∶俊--虎,小~~心--了~~~嗯~~~

俊虎不解道∶小心什么,花姨没有说话,其实也不用说了,因为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告诉俊虎了,花姨的竟如玄冰烈火床般,由炙热转冰冷,俊虎哼道∶喔,嗯~~~俊虎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泄出,不过还好,他的训练在此时显现出功用了,微一提气,就把它压了下去了,他更运气集中在那话儿,马上就变得又硬又热,表面因为布满花姨的淫液,显得亮晶晶的,花姨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俊虎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俊虎那话儿感觉花姨泄出阴精,一股热热的阴精快速袭来,差点又要崩溃,弃械投降,不过他记起花姨的交代,忙收,心神,开始认真吸取这股阴精中的纯阴真气,进行小周天运行,这股阴精是炙热的,但是其中的真气,一被俊虎的那话儿吸收,马上显现出纯阴的特性,俊虎的,由内而外迅速的变得如冰一般冷,他不敢掉以轻心,运起混元一气的口诀,迅速融合这股真气於自身内力中,最後再导向,在这股内力的充填之下,忽然胀大寸许,直顶花姨的花心,花姨的花心有如一张小口般,微微含著那话儿的小口,一吸一吸的,俊虎知道花姨已经准备好接收他的阳精了,於是再也不保留的,将蓄藏已久,充满真气的阳精,完全不剩的,全部射入花姨的花心深处。

啊,~~~花姨满足的喊出声,俊虎继续进攻著,一根如柱的,在花姨中左冲右撞,一点也不放松,过了不久,花姨也行完功,开始配合俊虎的动作,摇著她的蛇腰,男人就是这样,一射完了就会慢慢的软了下来,俊虎也是,他射完之後仍然运气硬挺著,但终究抵不过自然的变化,开始要变软了,而花姨也知道,因此在一阵快速连攻之後,她也把那最珍贵的,经过二次炼化的真气,随同阴精再次泄出,俊虎把握机会,再次运功吸收这珍贵的真气,俊虎的在这”营养”的阴精浇淋下,再次胀大不少,不过随著俊虎运功吸纳,那话儿很快的恢复休息状态的大小,俊虎确定这股真气已经完全吸纳後,缓缓张开眼,他蓦然发现,花姨同四剑婢围著自己,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似乎兴味盎然,他很快站了起来,只觉得轻飘飘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似的,他知道,他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非凡的进步,他立刻对花姨拜了下去,说道∶多谢花姨的帮助,使在下得以功力大进,感激不尽,花姨道∶甭谢我,我也受到不少好处呀,以後你轮流和我及四剑婢练功,我们的功力都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花姨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们也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谷中只有女子,怎么练得来这需要双修的凌波仙术呢,兰剑道∶是呀,以後我们功力要精进都要仰仗你了,俊虎道∶哪里,哪里,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梅剑道∶当然尽力了,好处都给他占尽了还不尽力,他呀,高兴都来不及了,兰剑道∶梅剑,别这样说,这叫鱼帮水,水帮鱼,双双得利,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否则往後怎么相处呢,梅剑道∶是~~,不说就不说,说完噘个嘴,似乎仍不满意似的,花姨道∶对嘛,别耍性子,以後还要一起练功呢,梅剑虽然不满,可是花姨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说,花姨续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俊虎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你们四个,跟我走吧,

花姨和四剑婢转身走出冰火洞,消失於石屏风外,洞中又恢复往常一般,只有俊虎一人了,这一夜,俊虎睡得特别香甜,梦中翻来覆去都是花姨的玉体--站立的,侧卧的,蜷曲的,背面的,趴著的,……,各种姿态的花姨,围绕在自己四周,或抱或靠在身上,梦中的俊虎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跨下的,如同有生命般,自己会寻找到那温润的桃园洞口,深深的插入,钻动,一次又一次的达到,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哇,--~~~哇,--~~~哇,--嗯~~嗯~~~

原来是梅剑在他耳边大喊大叫,俊虎吓了一大跳,也跟著大叫跳了起来,梅剑反而被他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可是怎么还有一声嗯呢,说来真是巧,俊虎一下跳了起来时,梅剑一时闪避不及,四片唇就贴在一块儿了,叫不出来,就只好变成嗯了,啪,啪,哇--呜~~~梅剑当场就赏给俊虎两块大烧饼,新鲜得紧,俊虎还来不及抗议,只见梅剑一转头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兰剑,菊剑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竹剑道∶喔~~~,你完蛋了,你竟敢得罪我们梅剑大姊,你有得瞧了,竹剑一付幸灾乐祸的说道,俊虎道∶我怎么得罪他了,是他吓我耶,自己反而被吓到怎么能怪我呢,竹剑道∶呦~~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那一吻可是梅剑的初吻耶,俊虎道∶初吻,喔喔--俊虎想起来了,刚才似乎有亲到梅剑没错,只是刚才惊魂未定,没啥感觉,因此忘了这回事,竹剑一提起来,他就想起来了,竹剑道∶怎么,想起来了吧,赖不掉了吧,俊虎道∶赖,我有否认吗,我才不会赖哩,嘻嘻--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呀

俊虎说著说著就靠了过去,竹剑见他靠近,哇的一声尖叫,赶紧跑开,俊虎见到竹剑的慌张样,便知道,竹剑也是含苞未开的花蕊,当下也不急著追,斯条慢理的起床,问道∶今天是你要和我练功吗,竹剑道∶才不是呢,原本是要梅剑姊姊跟你练的,现在你得罪了她,可不知她还要不要和你一同练功,俊虎听完,心中起了个疑问∶既然准备要和我练功了,那待会儿不就要裸坦相对,上床办事了吗,吻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搞不懂,俊虎终究是一个大男人,他可不知道,初吻对女孩子的心理意义有多重大,每个女孩子,自初懂世事以来,就一直幻想著会有一天,有一个心爱的白马王子出现,在一个很浪漫,很温馨,很美好的情境下,她将献出她的初吻,如今,竟被他如此粗鲁,如此意外,如此痛苦撞得很痛的夺走宝贵的初吻,她当然不甘心了,虽然她早知道今天要和俊虎练功,势必要和俊虎有最亲密的接触,但绝对不是如此的情境,因此自然受不了要哭了,俊虎一向不大喜欢高傲的梅剑,因此也不大担心,大不了不跟她练功罢了,马上又要想要逗竹剑,寻她开心,追著竹剑说道∶梅剑不练就算了,你跟我练吧,来呀,不要跑啦,

哇,色狼,--你别靠过来,我要叫了,哇,---这冰火洞本来就不大,竹剑再怎么会躲也是逃不过俊虎的手,俊虎的手早就趁机在竹剑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一招双龙抢珠抢的却是,再一招夜叉探海探到了竹剑的嫩臀,竹剑见躲不过,乾脆坐下不躲了,俊虎看竹剑不躲了,也觉得没趣,便也坐了下来,竹剑鼓著腮帮子道∶玩够了吧,俊虎道∶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喔,竹剑仍不放过,说道∶开玩笑,哼,开玩笑是这样开的吗,我活该让你占便宜呀,俊虎道∶对不起嘛,不然你罚我好了,竹剑道∶罚你,嘿,哇,---痛,--痛,--痛呀,竹剑趁俊虎不注意,又使出老招--抓老二,当场让俊虎痛得哇哇叫,咦,--哎呀,嘻嘻嘻--,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抓,原来,俊虎潜运混元一气,马上便得如火炭般炙热,竹剑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松开了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吱吱喳喳的,大老远就听到了,花姨突然从石屏风後转出来,另外三剑婢也跟著进来,竹剑投诉道∶是他啦,用〃那个〃烫人家的手啦,

花姨道∶是吗,我看是你调皮去抓吧,否则手怎么会被烫到呢,花姨果然了解四剑婢的个性,他知道,这竹剑平常就爱抓俊虎的小弟弟捉弄俊虎,一定是故计重施时,被俊虎还击,竹剑道∶人家……人家……,是他先--花姨道∶还辨,我没说错吧,竹剑见花姨有点不悦,不敢再辨,只好默认,不过还是偷偷的,用手比了一个不雅的字眼骂俊虎,俊虎见到笑一笑,作手势示意竹剑--来呀,竹剑见俊虎如此厚脸皮,气得两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中把俊虎骂了个稀巴烂,花姨道∶俊虎,别玩儿了,过来,上床去,今天你和梅剑练功,我教你两招,你认真学,梅剑你也过来,上去,俊虎一边上床,一边偷看梅剑,只见梅剑眼框红红的,侧著脸,躲在兰剑的身後,听到花姨叫她上床去,微微犹豫了一下,兰剑转身轻轻推了一把,梅剑便慢慢走向床前,俊虎见她,眼中含著眼泪,缓缓的将一深火红的衣裳,一件件的脱下,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让人都忘记了她平常是如何的趾高气昂,火红的外衣缓缓落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珠圆玉润的双肩,既不是瘦可见骨,也不是脂厚肉丰,就是那么恰到好处,外衣褪下之後,只剩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裹著梅剑凹凸有致的身段,部位尚可看见微凸的,梅剑动作虽慢,但终究有脱完的时候,最後俊虎终於见到了梅剑全裸的玉体,

且不说别的,就说那对吧,浑圆丰润,而且有著少女特有的坚挺,上翘,微微发亮,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散发著令人晕炫的光辉,小腹平整,上长著些许细密而黑的阴毛,都向著中间生长,就像是在指引俊虎的小弟弟,桃园洞口的宝穴所在,梅剑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她见俊虎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飘移,便害羞的举起双手,一手遮,一手遮,俊虎靠上前来,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幽幽淡淡的,似麝香而非麝香,似薰香而又不是薰香,梅剑将身体挪上床面,躺了下来,这一动香味更浓,俊虎这才知道,原来是梅剑身上的处子之香,俊虎将鼻头移向梅剑的掖下,用力的嗅了又嗅,弄得梅剑痒得笑了出来,梅剑笑道∶嘻--,别闹了,嘻--痒死了啦,

俊虎抬头看看梅剑,这还是俊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梅剑,一副清秀的瓜子脸,有著一对细长而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还含著刚才哭的时候未掉落的泪珠,小小的鼻子,下边接著小小的双唇,双唇虽小却是丰厚,透著红润的光泽,梅剑见俊虎如此看她,害羞的闭上眼睛,眼角泪珠液出,就要在他粉嫩的脸上划下一道泪痕,俊虎见状,头一低,嘴巴便亲吻上梅剑的眼睛,将欲滴的泪珠舔食入肚,梅剑更不敢张开眼了,脸在瞬间变得如扑满胭脂般的艳红,俊虎心中暗笑∶原来你也会害羞呀,花姨见二人已经动情了,知道是时候了,开口说道∶今天我教你们两招,叫做龙翻和猿搏,所谓龙翻,即是女子面向上卧,男子伏趴其上,男子之股在女子两腿中间,女子向上迎合,戳刺阴核,攻击上部,入时需疏摇缓动,行八浅二深之法,此法因男子双手双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指龙的动作了,

俊虎一边听花姨讲解,一边已经开始用手爱抚梅剑全身,头埋在梅剑双股之间,一面吸闻梅剑的处子馨香,一面用他柔轫的舌头舔弄梅剑的,实阴核,嗯~~啊~~~梅剑敏感的轻哼,忠实的反应著俊虎的挑逗,俊虎的小弟弟不经挑逗,自己已经自动自发的整装待发了,花姨续道∶龙翻最适用於初次经验的女子,因为女子初次多少会痛,此种招式令不至於太深入,对女子的刺激又够,可减少女子初次破瓜之苦,你就用这式和梅剑练功吧,

俊虎等花姨这句话好久了,闻言不再迟疑,提起真气,扶著小弟弟,对准已经流水潺潺的桃园洞口,缓缓的送进去,才送入一点点,只在洞口探了探头,便遇到了阻碍,那一层薄薄的门槛守卫,为她神圣的生命神殿,做最後的一点抵御,抵挡这如猛兽般的巨枪进入,不过,螳臂终究是无法档车的,那一点微薄的力量,又怎能挡住这庞然巨兽的攻击呢,俊虎微一用力,跨下的巨枪已经滑过溃败的守卫,进到生命起源的殿堂,梅剑疼得皱起眉头,双手在俊虎背後抓下十道血痕,俊虎了解梅剑所受的苦,跟这十道血痕相比,直是天差地远,因此他一声不哼的,继续缓缓的抽送,渐渐的,梅剑的眉头松开了,十指也不再抠著俊虎的背,虽然仍有一丝丝的痛,但梅剑已经渐渐可以感受到交合的欢愉,那一丝痛楚,反而让她更能细细比较,体会出那一点珍贵的舒畅快感,梅剑的更加的充血了,俊虎的小弟弟被梅剑的紧紧的肉穴夹挤著,俊虎发觉梅剑的中,有著比花姨更多的细肉褶子,在每次一进一出的时候,微微的刮骚著,花姨道∶梅剑,不要忘了行功喔,俊虎,你要加把劲,女人的第一次可不是如此容易就能攀上高峰的,你既不能太粗鲁,又不能太轻松,否则都是无法另女人满足的,

俊虎点点头,然後更用心的刺激梅剑,更细心观察梅剑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捕捉任何一个可以令梅剑醉心的刺激,最後他发现,花姨所说八浅二深之法,果然有道理,女方在一次次的等待的深入时,反而会提高每次深入时的快感,每次都深入到底,反而会因为习惯於深入而减少乐趣,尤其是每次深入时,那种似乎已到底而未到的期待,更深深的激起梅剑的激情,梅剑一面要忽略破瓜之痛,一面还要在人生第一次的中保持一点清醒,她很勉强的运著功,终於,在俊虎的细心照料,温柔的激发下,泄出她的第一次阴精,有过经验的俊虎,当然能如上次一样的吸取阴精中的纯阴真气,链化之後,送回下阴,等待机会再次送出,俊虎再次进攻,尚未消退的梅剑在俊虎一次次的时,反应给俊虎的是一次次的收缩,紧紧的束著俊虎的,俊虎再也忍不住了,将那股蓄满真气的阳精,随同梅剑的每次抽一次次的射入梅剑的阴穴,啊-啊-啊-

每次俊虎的阳精射入,梅剑便也发出一声快乐的呼唤,俊虎减缓攻势,让梅剑稍微恢复一下,好将刚才的阳精中的真气链化吸收,然後趁著还未消退前,再次进击,梅剑再次攀上云层顶端,满心欢喜的泄出最最富含真气的阴精,俊虎再次的吸收,吸收,将梅剑最衷心送出的礼物完全收下,在经历过人生的第一次後的梅剑,脸色红润,更见柔媚,骄喘连连,吐气如兰,仍在中的俊虎的小弟弟,只有稍稍疲软一点,不久便再次膨胀起来,花姨道∶梅剑,现在感觉如何,梅剑道∶有点痛,有点麻,浑身轻飘飘的,

花姨道∶嗯,俊虎你呢,俊虎道∶四肢好像充满了劲力,丹田充实,隐隐觉得有股真气在其中旋转似的,而且,……花姨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俊虎道∶而且,下面的小老弟,好像蕴藏无尽的精力,不肯就此休息呢,花姨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因为你对自身快速增加的内力,不能完全在短时间内完全控制自如,因此会冲激到下阴,使得他挺立不已,所以我早说过了,今天要教你两招呀,花姨看看梅剑,梅剑脸色似乎更见n红,於是说道∶我看梅剑今天是不好再练了,俊虎,你是要同我练呢,还是同其他三剑婢练呢,给你选吧,俊虎看了看诸女,想一想,如果不同花姨练似乎太不给面子了,反正来日方长,也无须急於今日开其他三剑婢的苞,於是便说了∶我想,就同花姨练好了,花姨亲自指导一定更加有益,

花姨道∶呵呵……,好吧,这可是你选的喔,想让你捡个便宜,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俊虎道∶不不不,选择花姨才是捡到了便宜呢,花姨长得美艳绝伦,肤如凝脂,天下少有,加上功夫又好,我才是占尽便宜哩,花姨笑的腰支乱颤,开心的说∶你就是嘴巴甜,让人疼入心了,好吧,花姨我就亲自下海,包你值回票价,梅剑,下来吧,俊虎这才从梅剑离开,跨下的巨兽正贲张著,上头还残余著梅剑的初血,花姨一边除去身上衣物,一边解说道∶所谓猿搏,就是令女子仰躺,双腿高举,男人面向女子,跪於股後,将女子双腿担在双肩上扶好,微微前推,令女子双膝高过胸,略提起对方屁股背脊,说著说著,便与俊虎按照说明做了起来,花姨的早就已经湿润,俊虎不费一点力气,便将巨枪送入花姨体内,花姨又道∶喔~~,此式最大好处是能把女子升高突出,便利交合,尤其是对位置较低的女子,或是短小者,最是恰当不过了,嗯~~

俊虎一边听花姨说明,一边就动作起来,俊虎很容易的便将深入到底了,一下下都刺到花心,喔~~花姨续道∶此式同龙翻,皆出自密宗双修密法,嗯~~啊~~,皆是能令粗大,女子欢愉的绝妙姿势,吁-啊~~俊虎发现,此式不只能刺激到花心,联同女子最敏感的阴核,也因为能够更深入,而使得小腹能贴著阴核,上面的阴毛能磨擦著它,使得花姨骄喘不只,阵阵哆嗦,如此内外兼攻,使得花姨这次很快就攀上峰顶,泄了出来,俊虎很快的如同以往般吸纳真气後,加速抽送,一下下的拍打著花姨的臀部,而那两颗小肉球,则是一下下印入花姨的,几乎要连同那巨枪,钻入花姨的肉穴之中,啊,~~~喔。喔。喔。嗯~~喔~~花姨又快到达顶峰了,俊……俊虎,……快……快点……射……射出来……我……我……快受不……了啦,……危……危险啊,……

俊虎又用力顶了几下,才射出来,然後减缓了动作,花姨很快的运功,可是在不断升高的快感中,花姨不易集中精神运功,好不容易运行一周後,回到会阴,就忍不住,二次泄出阴精,俊虎认真的吸取,运功,过了一会儿呼出一大口气,抽出已经缩小的,只见花姨脸上一付惊魂未定的模样,冷汗淋漓,俊虎开口问道∶花姨,怎么了,你还好吧花姨用力咽了咽口水,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还好俊虎及时射出来,让我及时运完功,否则就麻烦了,竹剑插嘴问道∶有什么麻烦,花姨道∶我也不确定,当年谷主凌波仙子教我的时候,一再告诫我,运行此功时,千万不要在男人射出前泄第二次,否则会有危险,我一直不敢忘记谷主的训诫,不过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也不知道,俊虎道∶好险好险,还好没害了花姨,花姨道∶嗯,以後此式尽量少用,因为实在是对女方刺激太强了,如过要用此式也不要行功,以免危险,你们要切记啊,四剑婢同与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俊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练,你们四个除梅剑以外,去准备一些营养的东西,让俊虎吃吧,尤其是海鲜,多准备一点啊,花姨领先走出,四剑婢则已经开始矶哩呱啦的讨论,要煮些什么给俊虎吃了,俊虎感到真的累了,躺下去便开始呼呼的睡觉了,zz……zzz……zzz……zzz……

不知睡了多久,才又被三剑婢的笑声吵醒,睁眼一看,哇,一整桌的菜馐,俊虎道∶哇,你们当我是猪呀,那么多哪吃的完啊,竹剑道∶呦~~,天下哪里找这么好命的猪呀好处全让你占光了,你还卖乖,兰剑道∶你乖乖的吃,吃多少算多少,又没勉强你吃多少,俊虎撇见菊剑手上拿了个瓶子,看来是个酒瓶,俊虎道∶菊剑呀,你是不是拿了瓶酒呀来来来,我先尝尝,兰剑道∶慢点,你先吃过饭才可以喝,这一罐是仙灵脾酒,内含淫羊藿,茯苓,当归,大枣,何首乌,蛇床子,鹿茸等,数十种药材浸制而成,是强精,利尿,培元固本的妙方,不过要在吃过饭後方能饮用,你别急著喝,先吃饭吧,

俊虎听完兰剑说明後,才知道,原来她们也怕他会因为日夜操劳,而消耗过度,所以准备了这些东西要帮他补一补,一夜好容易就过去了,初尝处子滋味的俊虎,却是一夜难眠,说实话,俊虎自初懂人事以来,交合过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是,却未曾与处女上过床,梅剑可是破题第一次,俊虎一夜辗转难眠,思来想去总是梅剑的骄羞之态,如此令人心动,好容易,东方泛白鸡鸣而起,俊虎左等右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刚想出去找时,才听见门外传来竹剑的笑声,只见花姨带著三剑婢鱼贯进入,独独不见梅剑,俊虎道∶早呀,花姨,花姨道∶早呀,等很久了吗,俊虎道∶没,没,没,我也刚醒,竹剑抢道∶喔~~说谎话,明明起来好久了还说刚醒,眼睛飘来飘去找谁呀,是在找梅剑吗,

俊虎道∶没有呀,嗯……梅……梅剑呢,竹剑道∶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你干嘛要问呢,花姨道∶梅剑还没恢复,人不太舒服,所以没来,在休息著,今天就让竹剑和,菊剑同你练功吧!其实梅剑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她不愿见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同别的女人交合,只好推说身体不舒服,而同为女人的她们,自然明白其中原因,因此也不点破,花姨续道∶今天再教你两招,一是虎步,二是蝉附,不过你还是先用昨天教你的龙翻帮她两开苞吧,竹剑,菊剑上床躺好,俊虎你也是,竹剑三两下就除下全身衣物,上床躺著,可是菊剑除去外衣後却迟迟不肯褪去肚兜,连花姨也拿她没法子,最後,只好让她留下肚兜,反正可以办事就好,俊虎先仔细的欣赏两女的身材,竹剑皮肤较黑,胸前的本钱较雄厚,圆鼓鼓的双峰上有两颗突起的,乳晕微黑,相形之下,菊剑的双峰就小得多了,加上她用肚兜围著,因此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上的凸起倒是蛮凸出的,竹剑有个深深的肚脐,看起来蛮乾净的,当是常常清洗,再往下看,来到了女性最最神秘的禁地,只剑竹剑下腹长著一丛浓密卷曲的黑色丛林,而旁边的菊剑却只是寥寥几根,形成强烈的对比,竹剑长而黑的阴毛,盖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它的样子,不过菊剑的倒是可以看个明白,丰厚的大紧密的合著,中间一条肉缝,隐隐可见到一丝亮亮的液体,俊虎有了昨天的经验,知道如果冒然进入的话,双方都会感到较为艰涩而不舒服,因此决定先用手和舌头挑起二女的,俊虎一方面拨开竹剑的阴毛,用手指来回的摩挲,令一方面用舌头舔著菊剑的肉缝,手指一下子搓一下子磨一下又揉,而舌头对菊剑的功势也没停,吹,吸,舔,磨统统用上了,两女没多久就开始泌出滑润的淫液,在一旁的花姨也没闲著,用她神奇的嘴功,帮俊虎的小弟弟提起精神,奇实俊虎跨下的猛兽那,需要人帮忙,跟本是花姨自己不甘无聊,没事也凑热闹,玩玩俊虎的小弟弟发泄发泄,俊虎想该是时後了,起身分开菊剑的双腿,将蓄势已久的长枪,对著已经微开的肉缝慢慢推入,菊剑哼道∶嗯~~~啊~~微微撕裂的痛楚侵袭著菊剑,慢……慢点,嗯~~~喔~~~

显然俊虎先刺激二女的策略是对了,菊剑并不显得很疼,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终於也到底了,俊虎缓缓的抽出,进入,再抽出,慢慢的加快速度,直到菊剑不再喊疼,俊虎退出菊剑的身体,改向竹剑进击,竹剑的阴毛早已沾满淫液,等待俊虎久矣,俊虎同样的招式,慢慢的将那根以经像铁杵般的,插入竹剑的密林中央,咦,呜哇,啊~~~竹剑痛得大叫起来,俊虎转头问花姨道∶奇怪,怎么进不去,花姨道∶你再用点力,不是每个女孩子破瓜都那么顺利的,有些人是比较难,而且也比较痛,你再多用点力试试,竹剑你忍一下,第一次痛一点,以後就好了,俊虎再次用力顶,进去了一小截,竹剑已经痛的乱抓乱打了,花姨道∶竹剑,再忍一下,已经快进去了,俊虎再加点油,一下就好,俊虎看竹剑那么痛苦有点不忍,不过转眼又想到她平常老是爱捉弄他,心一横就用力一挺,滋的一生声,直没到底,哇,啊~~~~竹剑疼得快晕过去了,冷汗直冒,俊虎心中暗爽∶平常就爱整我,这下尝尝我的厉害,俊虎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起来,竹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嘴唇也被牙齿咬破了,花姨在一旁看不过去,知道俊虎是有意报复,於是叫停,俊虎又狠狠的插两下才抽出来,花姨道∶俊虎,你就饶了她吧,她今天刚开苞,太痛了也没法子练功,算了吧,说完看看兰剑又道∶今天就改由兰剑陪你练功吧,

俊虎一听兰剑要代打,精神就来了,连忙说好,竹剑困难的移开那被俊虎蹂躏的身躯,让出位置给兰剑,兰剑慢慢的脱去她一身淡紫色的一服,一身绝美身躯也一点一点展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痣或班点,圆浑的上点缀著两点粉红的,正散发著诱人光彩,兰剑又将发髻打开,乌黑的头发就像飞瀑般散落开来,直垂到腰际,将刚刚才露出的双峰又贴上黑雾,俊虎忍不住要伸手去拨开黑雾,兰剑却双手抱胸护住,不给俊虎得逞,俊虎也不勉强,因为在这样的美女面前,任何粗鲁的言行都是不可原谅的,俊虎将目光往下移,来到了密林之处,只见黑而亮的阴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下腹部,在隐约之中仍可见到那一道溪谷,俊虎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著兰剑的秘肉,轻轻的,温柔的,带一点朝圣的心轻吻著,俊虎正沉醉於兰剑的双股之间时,鼻尖又钻进一丝幽静清香,淡淡的,柔腻的,清心的香味,俊虎又仔细的闻了闻,发现这香味来自兰剑的淫液,俊虎用舌头舔起泛出的淫液,舌尖传来一点硷味,可是鼻腔却更充满了那特殊的香味,由兰剑淫液犯流的情形,任谁都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俊虎当然也知道,不过俊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用他的舌头舔著兰剑的秘核,卷食兰剑所泌出的淫液,享受著兰花般的香味,此时的兰剑已不只是动情而已了,渐渐的她也慢慢的攀向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她羞涩而不安的遵循著她天生的本能,扭动著身躯,喉咙也发出如猫般而被压抑的呻吟声,花姨见俊虎久久未发动攻势,而一旁的菊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於是开口道∶我说俊虎呀,你还要玩多久啊,该练功

俊虎道∶是,花姨,於是俊虎提起他那一根长枪,翻身慢慢的探入兰剑的花丛中央,兰剑峨眉紧蹙,极力忍著不要喊出声来,俊虎来回数次之後,兰剑眉峰渐舒,似乎不见有破瓜之痛,只有对俊虎跨下的长枪来回穿梭时伞缘的括骚,露出些许因为过於敏感的不适感,花姨见兰剑已经进入状况,於是开始教授俊虎新的招式,花姨道∶俊虎,现在教你新的招式听好了,所谓虎步就是另女子面向下俯伏,屁股高垫,头部向下,男子跪在她的股後,双手抱扶於女子腰部,由後方插入之後,直抵最深处,速抽速送约莫四十次,自己可适当调适,待女子一闭一张,而津液流出时,就可以鸣金收兵,如此便能百病不侵,而且令男人更加强壮,俊虎听完花姨解说,便一一照办,跟兰剑翻云覆雨起来,花姨续道∶这个招式,男子有如蹲踞猎物之後的猛虎,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攫取猎物,因此名约虎步,俊虎在兰剑背後,饱览兰剑的圆肩,润背,细腰,丰臀,原来兰剑的背面也是如此诱人,由於虎步不似龙翻,需要用两手支撑身体,因此俊虎的双手可以尽情抚摸兰剑,扣握细腰,抚擦阴核,在抽送进退之际,可以紧搂纤腰,狠力抽送,直达最底部,兰剑本能的摇摆臀部配合俊虎的运动,使得左右能受到更大的刺激,再加上俊虎快速的运动下,兰剑也迅速的泄出阴精,让俊虎吸取练功,运功中的俊虎将动作减缓下来,兰剑却频频摇动臀部,玩弄著俊虎的跨下灵兽,俊虎很快的运行完毕,导引回到下阴,便配合起兰剑,又再度加快速度,由於俊虎的小弟弟此时充满了真气,因此似乎更见膨胀,两人都感到比先前更强烈的摩擦,伞缘在这样的刺激下,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俊虎再也把持不住,将这股阳精射入花丛的最深处,滋养这久旱的花丛,兰剑收入这股富含真气的阳精,迅速的收心运功,俊虎配合她,停止抽送,而只用手在她身上到处刺激著她,待兰剑也运完功後,才再次加快步伐,将兰剑推往另一次高峰,回,给俊虎更大更好的礼物,俊虎在吸收完毕之後才退出兰剑之外,白色的精液泊泊的由兰剑的花丛流出,中间夹杂著一丝鲜红,不过就那一丝鲜红就足以否定俊虎原先的怀疑--他怀疑兰剑不是处子,他以为兰剑一点都不的痛,必定是早先就破瓜了,不知原来兰剑是极度内敛的人,她可是尽了全力才没喊疼的,俊虎的小弟弟如同上次一般,迅速的又再现雄风,一旁被冷落许久的菊剑眼睛一直盯著俊虎的小弟弟,讶异著”它”是如此的有活力而英姿焕发,花姨道∶接下来换菊剑了,教你下一招蝉附,

俊虎翻身靠到菊剑身旁,而兰剑已经下床装,花姨续道∶蝉附就是∶女子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男子趴伏在她背後,当阳深深插入之後,再将女子臀部略为抬高,再以阳刺激小,来回穿刺五十四次,待女子春情荡漾,津液流溢,颤震而大开时,达至後即可停止,俊虎和菊剑依言而为,马上进行实验,花姨又道∶此式最大好处,在於能消除因喜,忧,思,悲,恐,惊等七种因情绪所导致的病症,花姨突见菊剑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慌忙叫住,说道∶俊虎,用手肘撑高身体,你压迫到菊剑的呼吸了,俊虎赶忙撑起身子,花姨道∶此式名约蝉附其意在於此,男子应只”附”於女子背後,而绝非一股脑儿将身体压在她身上,俊虎修正姿势後,果然菊剑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花姨稍停又说道∶此式另有变形,是男女皆侧身并卧进行交合,古书有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前段所说便是描述唐玄宗和杨贵妃,以此式之变形,进行交合的画面如比翼鸟一般,而後段所言之”枝”,即是男子之阳,而”连理枝”自然是指交合时阳插入如枝干相连一般了,

菊剑生性较为羞涩内向,此时因不需正面面对俊虎,反而较为放得开,较之先前以龙翻开苞时要主动些,频频摇动臀部配合俊虎的动作,未几,一如以往的也练完功了,不过俊虎的小弟弟却又再次昂首,俊虎想想,竹剑今天实在太吃亏了,也被他糟蹋的够惨了,想补偿补偿她,於是说道∶花姨,我想可不可以多教我一招,我和竹剑也练一练好吗,花姨道∶不,不,不,不可以,俊虎你新练此神功不久,切忌行功过度,虽然你的武器又再次翘首顾盼,但是此时的它可是强弩之末,勉强行功只有害处没有好处,况且竹剑此时那么疼痛,兴致全无,强作交合也只是痛苦,你还是乖乖的休息,明天再来吧,花姨回头见各女已经蠕装完毕,说道∶好啦,时间还早,你们陪俊虎到处逛逛好了,俊虎,你来万花谷这么久了,大概连万花谷是啥样子都不知道,今天就让你休息一下,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免得滞气伤身,三剑婢闻言便嘻嘻哈哈的拉著俊虎出洞去了,花姨却独自留在洞内……x

三女簇拥著俊虎先到了万花谷的中心--万花楼,此楼是一座高约三丈的木制八角楼房,底下是一练武厅,摆满各式兵器,来到最顶层是一个观景楼,中间置一原木桌,它是由一巨树横剖出一块桌面,约莫有六尺见方,桌上有一瑶琴及一个正在冒出一丝细烟的檀香炉,似乎刚才有人来过,由此望出去,个万花谷尽在眼底,而万花谷不愧是万花谷,到处都是花,所有的花以万花楼为中心,呈现出一个由花组成的巨大八卦图案,兰剑说道∶这里是万花谷的中心,你一看可知,而这个八卦阵之中都有我们的房舍,门人便散居其中,本门门人都是貌美如花,且因为勤练功夫,以花为食之故,个个都是青春常驻,我们四剑婢是最年轻的四个,其他的师姐们多数已经在四十岁之上,而花姨应该有五十了吧,

俊虎道∶五十,哇勒卡好,好……厉害,心中却嘀咕道∶想不到我俊虎竟然也会被老牛吃嫩草,唉竹剑道∶不过我们四剑婢的功夫可是谷主亲授,加上我们聪明,我们的功夫在谷中只有花姨比我们强,说完还不忘抬抬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俊虎道∶真的吗,我可不太相信,现在应该至少有两个人比你们强,竹剑不服气的说∶这是不可能的,你说的是谁,你吗,

俊虎道∶正是不才在下我,俊虎早就惦过她们四人的内力了,没有一个比他强,因此才大言不惭,竹剑道∶你,哈,哈,哈,你算老几呀,你不是我的对手,俊虎道∶不信现在就来比划比划,说罢就拉开架式,盯著竹剑等她动手,竹剑笑道∶自讨苦吃,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脸上清清楚楚的一个五指印,俊虎还没搞清楚,脸上已经被赏了五百块了,竹剑笑道∶还要不要再试一下呀,俊虎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自己功夫不比她差,却连竹剑是如何出手都不知道,真是心有未甘,却又不敢再出言相邀,斜眼一瞄,另外两剑婢都掩口而笑,俊虎不信邪加上脸面挂不注,说道∶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这次我先攻,说罢不等竹剑同意,一式惊天一笔迅如流星,直指竹剑而去,不料,这次更是夸张了,俊虎觉得自己竟然穿过竹剑而去,而另一边脸颊却又是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再次被竹剑赏一个巴掌,回头一看,竹剑根本在原地一动也未动,心头一惊竟跌落地板,俊虎完全,住了,这式惊天一笔可是他义父的绝招之一,他花了不少时间才练成的,这招式主旨在於出其不意,趁对方不注意时给予致命一击,而他虽无取竹剑性命之意,打算只点住竹剑穴道,但是招式并未因此减缓,即便是江湖一流高手,欲闪过此招也是相当不易,而竹剑竟然轻描淡写的避开了,更另俊虎不解的是,竹剑似乎一点也未曾移动过,而他竟然穿体而过,兰剑看俊虎一脸痴呆像,有点不忍心,过去拍拍俊虎的脸叫醒他,俊虎回过神来马上跳起来说道∶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怎么会从你的身体穿过的,

竹剑道∶哼,输了就要认栽,不服输你可以再试一试,俊虎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空气,我怎么会钻过去,竹剑也不跟俊虎辩了,双手环抱胸前,一副你能拿我怎样姿势,斜眼瞄著俊虎,竹剑道∶你不服气你可以再试试,我不会介意再给你一巴掌,稍停又说道∶不过,如果你认输,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个乖,如何呀,你拜我为师就教你,俊虎实在是不服气,可是也不愿拿自己的脸皮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叫他一声师父也不吃亏,原本就是来学功夫的嘛,这本事学起来才是正事,好汉不吃眼前亏,要她教我才要紧,於是俊虎大声的说∶我认输啦,我可不愿再挨巴掌了,你是师父,受我一拜说到此处便举起双手弯腰一拱手,又说道∶请你教教我吧,竹剑听到俊虎认输并且拜她为师,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骗到一个徒弟,兰剑菊剑也觉得好笑,三个人笑成一团,好一阵子才停下来,竹剑道∶跟你说吧,这根本不是功夫,我只是用术把你催眠了,让你以为我就站在你前方,其实我早就躲在一旁了,而你的招式自然是打不著我喽,俊虎闻言一脸不削,不服气,竹剑又道∶你别瞧不起这术,这要练到像我这般,於无形中就将人催眠,除了勤练之外还得要有点天份,而且在实际对战时,可令对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因此无法由我的眼神中预先探知我的下一步动作,让他只有挨打的份,

俊虎道∶既然这么厉害,那可有破解之招,兰剑道∶当然有喽,基本上,如果你的功夫胜过她许多,那你不看他眼神也能轻易取胜,但是若相差不远时,只有练神还虚,将心神收,好不被催眠,如果你能更进一步练到若虚还实,那你还可以反过来催眠对方,让对方自食恶果,俊虎道∶喔,这么神奇呀,那就请竹剑师父教教我吧,竹剑也不食言,俊虎都叫她师父了,她也就一五一十的教俊虎这术,兰剑待俊虎学完术,继续向俊虎介绍万花谷,兰剑道∶这八卦方向各有一个地下室,各有一位本门师姐守卫著,因为其中的墙壁上都记载著本门的一项秘术,要学这其中的秘术,都得先通过师姐的鉴定,通过者方得学习,你基本功夫打好之後,就要去学这些举世无双的功夫,当然,花姨会先教你一些功夫,否则你一定打不赢那些师姐们的,一旁沈默的菊剑突然说∶天都快黑了,该回去了,明天再带他到处逛吧,竹剑道∶嗯,天色真的暗了,俊虎,你该知道路回去吧,我们不陪你喽,自己回去吧,俊虎道∶好吧,明天练完功之後,你们可要再带我出来逛逛喔,兰剑道∶好啦,快回去吧,我们走喽,说完三剑婢便率先下楼走了,而俊虎看天色真的暗了,於是便自己觅路回冰火洞去了,俊虎一路走回到冰火洞刚走到洞口耳边响起了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俊虎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发现这呻吟声是由洞中传出来的於是便提气施展轻功飞身附在洞口的巨石上缓缓的探出头去看。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俊虎的意料之外原来这呻吟声是……

原来这呻吟声是发自於花姨的口中俊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呆在石屏风上。只见花姨的衣裳半卸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衣内迅急的动作著。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花姨在〃自摸〃啦心中微一琢磨心想还是不要现身撞破的好虽然俊虎心中实在是非常想现身一解花姨的饥渴但是他知道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不好意思被人瞧见这种场面的况且他也想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来满足自己的。

花姨继续忘情的抚慰著下体揉捏著挺起的俊虎也目不转瞬的瞧著。花姨陡一转身身上那半开的衣裳忽的滑下来那迹近完美的躯体惹得俊虎的小弟高高胀起俊虎完全忘记花姨的年龄了此时他眼中的花姨只是一个在〃自摸〃的大美女不过基本上俊虎也不太在意年龄也不太有仁义道德观念否则在此之前他怎会和他义母共享人间至乐呢!

由於衣服已经滑下俊虎可以很清楚的观察花姨的每一丝动作。花姨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著微微外翻的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中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著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花姨下腹的收缩。

左手也没闲著如同豺狼攫取猎物似的不断的咬著双峰高高耸立像是在指引指尖的灯塔引领著指尖探寻欢愉的源头。指尖的动作有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盈优雅有著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花姨显然是个中高手对於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因此每一个音符都能勾出最深层的快意迭起佳作连连而身体正是最好的听众每当有佳音流泻身体便忠实反应产生共鸣。

花姨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丰满的秘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头上上闪亮著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也胀得微微发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花姨已经弹到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的叠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著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终於在一声惊雷後花姨忘情的呐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著夹杂著一阵一阵的抽。

俊虎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看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畅快淋漓无与伦比。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姨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将泄了一床的擦乾穿回衣物俊虎忙施展轻功回到稍远的地方才踢踢踏踏的走回来。回到洞口恰巧花姨整理好走了出来俊虎装傻的打过招呼回到洞中其实花姨满脸红潮未一脸惊疑都一一进入俊虎的眼中花姨见到俊虎微微一怔心想不知是否被瞧见刚才的好事不过俊虎脸色如常心中虽有点怀疑不过既然俊虎不提她当然也不可能问喽。x

俊虎回来後没多久洞外响起了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待这脚步声转过石屏俊虎眼光陡然一亮原来是一天不见人影的梅剑她端著一个托盘上面是俊虎的晚餐——一碗白饭三样小菜一个汤。梅剑仍是一身红色服饰不过却不是以往的大红色而是淡粉红色看起来更凸显出她优美的身段粉嫩的肌肤腰间配著一块火红的鸡血石用红色的绳子结成一个如意垂在下方相当醒目。

梅剑自进洞後眼光一直低垂著躲著俊虎的眼光放下晚餐後就要转身出去俊虎忙拦在洞口两人对峙了一晌俊虎打开僵局说∶你……可好。梅剑默然无言蓦地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击打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

俊虎看到可慌了他这辈子最怕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就没辄了俊虎手足无措的看著梅剑哭梅剑却愈哭愈起劲哭得胸前的衣襟全湿透了俊虎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只好看著她哭还好渐渐的梅剑收起泪水微微啜泣然後停了下来。俊虎见哭过的梅剑双肩颤抖著便伸出双臂将梅剑环抱起来拍拍梅剑的背柔声问道∶好梅剑你为什么要哭呢我可没欺负你呀。

梅剑闻言猛的抬头说道∶就是你啦还说没欺负我。俊虎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非常用力的想想他到底哪里欺负梅剑了不过就是想不出来梅剑见他一脸茫然伸手敲了俊虎额头一个爆栗子说道∶笨喔都不知道。俊虎苦笑道∶好梅剑你就告诉我吧梅剑见俊虎实在是不懂娓娓说道∶人家不喜欢……不喜欢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嘛。

这下俊虎可弄懂了原来梅剑是在吃醋了这或许是女人的本性吧总想独占她最初的男人虽然明知俊虎是为了练功而和其他三剑婢交合但是仍然无法不吃醋尤其是一向高傲的她自小谷主就对她疼爱有加不论任何要求谷主都会答应她又加上在四剑婢中她的功夫最好谷主常夸他资质好前途不可限量她怎堪和其他三剑婢共享俊虎呢。俊虎明白了这点开口说道∶原来是吃醋了我的亲亲小梅剑呀你这个醋是多吃的喽你回头去问问竹剑看看我是怎么整她的她们怎么可以跟你比呢呵呵呵……说完俊虎忍不住要笑了他太佩服自己说谎的功夫了。

啪啪两下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两边脸颊留下一对清楚的五爪印梅剑道∶我不准你这样说他们更不准你整竹剑俊虎又不懂了到底梅剑的心思是怎么想的。梅剑道∶她们是我最亲的人她们都比我好不准你使坏只有我不好都是我坏爱吃醋我要你以後对她们都一样好俊虎不懂得她们四姊妹间的深厚情谊这两巴掌算是白挨了不过这倒是让俊虎松了一口气万一梅剑不让他和其他女人练功那可是双重损失了。梅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这个冤家以後还不知会跟多少女人上床我怎么可能独自占有你呢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梅剑心中又想∶花姨说〃羞耻心〃是练功的关键却忘了提醒我们〃情〃字才是最大障碍呀梅剑眼角撇见刚才端来的晚餐说道∶吃饭吧我走了趁机躲开这尴尬场面不再让俊虎说话了。俊虎目送著梅剑走直到梅剑消失在暮色晚霞的余晖中。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俊虎便起床练功多日未曾练习以前的招式觉得有点生疏不过其中蕴涵的内力却是前所未有的以指代剑练完一套万花剑法後接著又打乾坤八卦掌打得兴起将全身功力聚集打出最後一式天地无极双掌轰向洞口的石屏发出一声巨响石屏上的碎石土尘纷纷坠落在漫天尘土消散後石屏上赫然见到一对掌印俊虎自己下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功力竟有如此大的进展。啪啪啪啪啪恭喜呀你功力大进喽原来是竹剑来了後面花姨及其余三剑婢也跟著鱼贯进入。

只可惜……中看不中用竹剑续道:为什么中看不中用俊虎不悦道:因为这个石屏风是软质石头随便都打得凹不信我打给你看说毕随手一掌拍向石屏砰然一声果然也有一个掌印虽然没有俊虎的深不过也够清楚了。俊虎一看顿时感到无力没想到练了这些时日的功夫居然没啥长进花姨看俊虎一副失魂样出言安慰道∶别看不起自己这石屏虽是软石不过能打出这么深的印子也不简单了她们四姊妹都还没这功力呢

俊虎听花姨这般说稍稍觉得好过些。不过这丝不快也没多久俊虎马上恢复本性色咪咪的问道∶不知花姨今天要教我哪招呢花姨道∶我今天一并把九法的其余四招都教你吧这九法你都学齐了後其中的运用就得看个人的天资了运用得法不但能增长功力延年益寿而且能令男女双方共享鱼水之欢同登极乐仙境回头对四剑婢说道∶你们四个就和俊虎套招吧四人便一一褪下身上衣物一会儿便都裸身排排站了俊虎看著这四位美女小弟弟不需招呼便自动昂首备战。

花姨道∶今天教的四招是龟腾凤翔鱼接鳞鹤交颈梅剑你先和俊虎练龟腾吧你先躺下双膝弯曲提至胸前梅剑依言躺到床上。首先便用他最灵动的舌头舔弄梅剑的由於梅剑双脚已经提至胸前因此使得大大暴露出来俊虎很容易就将如蛇般的舌头深深的探入初尝人事的梅剑相当敏感的很快就泌出滑润的淫液。

花姨续道∶俊虎你用跪姿双手推著梅剑的腿然後慢插入俊虎其实不需花姨提点也知道该这么做他熟练的将黝黑发亮的巨枪钻入那两片肉唇中。花姨继续道∶男子在抽送之际需深浅适度当女子感到相当的快感时便自然摆动起身体黏液大量泌出这时再更深插入使女子登上後便停止此法因不泄阳精因此依此法行之男人定然精力百倍身强体壮由於女子为宣泄快感情绪必然左右摇摆不已连带的也使得左右翻腾黑热的被如云雾般柔软的秘肉紧密包含著就如同腾云驾雾般因之名为龟腾

花姨说著说著梅剑便渐渐升至高峰左右摆动淫液横流俊虎加紧脚步一轮猛攻梅剑终於登上极乐阴精乱泄俊虎老实不客气便吸纳进来。花姨见套招完毕便唤菊剑上床继续教下一招。花姨道∶下一招是凤翔菊剑你躺下来双脚弯曲打开俊虎你跪在中间向前趴下用双肘撑著菊剑你双脚举起微微扣著俊虎的腰

俊虎同菊剑很快的摆好姿势姿势摆好俊虎当然知道该要插入了於是便将仍是涂满梅剑淫液的淫棍滑入菊剑的嫩穴。花姨道∶要深入并且刺激阴核女子待深入时需摇摆三八之数等到女子便停止俊虎缓缓抽送让菊剑充份摇动著。花姨回头对三剑婢说道∶你们看这菊剑的双腿像不像振翅的凤凰呀

三女猛点头说道∶像呀像极了花姨道∶这就是凤翔这名称的由来了所谓凤凰于飞这个于字倒过来看那一勾就像是菊剑的腿而下面那两横和中间的连接像不像他二人的姿势呀三女头点得更用力了像呀根本就是一样嘛花姨道∶是呀古人是很含蓄的明明在描述这个交合姿势偏偏要绕个弯让人看不出凤凰指一男一女用倒于字的凤翔姿势飞登极乐这下你们该懂了吧

说了这么多话菊剑也将近顶巅只见菊剑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将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姿势实在累人女子欲达高朝也得要付出不少力气不过也因为如此能让女子有更大的发泄快感。

闲话至此菊剑在一声娇呼後全身绷紧不动然後泄出阴精俊虎又再次吸收。俊虎抽出他那挺拔的巨枪上面涂满了光亮的淫液其中似乎可以看到一丝血丝应是菊剑尚未回复的创口再次流出的血俊虎感激的看看菊剑想到菊剑为他而忍受痛楚却一声不吭俊虎心中就感到非常温暖更是感激。ps。在最初几次女子之伤口皆可能再次受伤而流血各位看倌可得小心喔花姨继续教下一招说道∶竹剑该你了这招适合你现在的状况这招叫鱼接鳞俊虎你先躺下竹剑有点犹豫的爬上床去昨天的经验让她余悸犹存。

花姨道∶这次俊虎你面向上平躺双腿伸直竹剑你跨坐在他双腿与跨骨之间。先将你的臀部前移在徐徐後退以夹吞切忌深入浅插即止就像小婴儿含著奶头一般然後一切由竹剑主导俊虎你乖乖躺著就好

竹剑刚开始非常小心都是浅尝即止这正符合这招的精神而俊虎呢由於只有敏感的头部有刺激使得他能更清楚的分辨其中滋味。

竹剑慢慢的感到快感并不再如同昨日般的疼痛其实是因为俊虎的恶作剧帮了她因为俊虎不顾竹剑的疼痛一味猛冲早就将那一层膜冲破了是以昨日疼痛非常而今日则不然一丝丝痛被更多更大的快感所包围融化慢慢的痛已经不再重要了竹剑加快加大动作她要更多的快感更大的乐趣竹剑上下前後不断的摇晃她的臀部。俊虎也没闲著双手在竹剑胸前游走骚骚腰际捏捏真是快乐得不得了说实在的看女人那种急於追逐快感的模样那种感觉真是比射出白浊的精液更是舒爽臀波浪乳更是增加视觉的享受尤其是俊虎刚刚才和二女练过功说实在还真有点累这下子趁机休息还有这种享受让俊虎爽得没话说这花姨可真会安排。

花姨又道∶古人常说鱼水之欢为何在提到床第之事都用这句话呢其实是源自此招因为此招除男子可以享受到外多了双手的快活与视觉上的享受这是此招更胜他招之处而对女子而言一切由女子主动可以更集中於敏感之处加强攻击加上由一向的被动转为主动心理上也有不同的快感而且如果男女间感情不好是难以勉强女子用此招的因此以此招为床第间之事的代表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竹剑的快感愈升愈高上下跳动著她的臀部香汗淋漓使得她那丰满的胸部微微发亮肆意横流的淫液与潸潸滑落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沿著俊虎的流下一路流到床上每逢玄冰烈火床转冷则结冰转热则蒸为雾气两人都包在一层淡淡的白雾中。size=3/size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1楼|posted:2007-03-28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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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喔嗯……啊~~~~竹剑终於达到她人生第一次的最。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便软软的趴在俊虎的胸前。花姨让竹剑稍稍休息回过神後就叫兰剑上床预备练功。花姨道∶接下来是最後一招鹤交颈俊虎你用跪坐的方式微微打开双膝然後兰剑你双脚张开分置在俊虎两旁双手环抱俊虎的颈子缓缓坐下俊虎你的手捧著兰剑的臀部对啦就是这样要注意此式应行十浅七深之数方为合适兰剑跨骑在俊虎身上臀部一沉俊虎的小弟弟便滑溜的钻滑入兰剑的秘穴俊虎一手捧著兰剑一手抱著兰剑的背两人胸贴著胸下巴扣著对方的肩颈之际兰剑在跳骑的同时胸前的也贴著俊虎的胸而磨来磨去好不刺激。花姨道∶这招鹤交颈是九法中各式之最其道理在於女子心理总是欲求更深更紧密的结合而此招不单只是下身的结合紧密而且两人都可以拥抱彼此而随著动作的进行肉面贴著肉面的磨蹭其快活完全不同於纯粹的发泄因此被誉为九法之首兰剑俊虎虽然正是快活之际不过对於花姨的话倒是字字聆听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对此式的优胜之处体会较少。

花姨续道∶此法的另一大殊胜处在於此法能疗七伤练功享乐之际更能却除七伤之害俊虎连战四人此时精力极盛双眼精光湛湛手捧著兰剑配合她的动作频频冲刺兰剑在俊虎的一轮猛攻之下也渐渐抵不住迅速的达到沸腾状态阴精涌出。迅速被俊虎吸纳花姨见状忙叫兰剑下床亲自上阵并说道∶俊虎你不要太持续了如果你不将吸纳的纯阴内力泄出让我转化为中和的内力对你有莫大的伤害俊虎其实早就已经快到达极限了不过就差那临门一脚花姨转头又对四剑婢道∶你们快准备五行运转法我怕俊虎这次一次吸收五人的阴精阳精中会有大量的内力远超过我们能承受的程度用此法可以既不使俊虎和我们受伤也不会浪费这许多内力啊~~~

说著说著花姨已经达到俊虎再次吸收行气一周天後终於将深藏已久的阳精一股脑儿的射入花姨深处花姨一阵哆嗦皮肤迅速泛红全身就像火炉似的散发出火热之气俊虎在旁边都感到有些热可见花姨周身的热度有多高。花姨一身细皮嫩肉怎能受得了这高温呢毛发都开始卷曲了四剑婢见状忙上床摆起五行运转法五人围成一圈将俊虎围在中间一掌贴在前一人的背门另一掌贴在俊虎身上。

这一个月来俊虎天天练功不只是拳法剑法每日和五女练内力用的是五行运转法这一个月下来功力增长迅速比起一个月前简直就像大人跟小孩子较力这五行运转法获益最多的当然是居中的唯一男性--俊虎了原先四剑婢还可以和俊虎喂招但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五女齐上也不过是旗鼓相当而已。这天早晨阳光特别耀眼俊虎起了个大早自个儿练了一会儿功夫正觉得神清气爽远远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向洞内走来待人走过石屏风却不是花姨或是四剑婢而是这阵子常常在他和五女练功时在一旁服侍的梦萝。

说起这梦萝跟俊虎也算是亲密战友了当初会叫他来服侍他们练功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谷中的女人大多是吃过男人的亏的只有少数几人是自幼被谷主抱回来养的这几人就是四剑婢和梦萝了那些吃过亏的女人视男人如虎豹豺狼自然不愿见到俊虎了这也是俊虎入谷多时一直只接触到花姨等人因此这工作自然就落在梦萝身上。不过这样的工作交给这样一个蔻年华的少女身上实在是不太恰当在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梦萝独自来到了俊虎暂居的洞中。俊虎正在打坐练功听到了脚步声正感到怀疑怎么今晚也要练功吗缓缓散去功力睁眼一看怎么是梦萝他印象中梦萝从未曾独自来此的今晚她是为何而来呢俊虎一脸疑问的望著梦萝。

梦萝见俊虎俊朗的虎目正注视著她脸色更见泛红低下头去手玩弄著衣角俊虎开口问道∶梦萝你……有事吗梦萝头更低下了细细的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俊虎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事呢非要现在问梦萝的脸直红到耳根去了幽幽的说∶是……那件事啦

俊虎疑道∶哪件事呀梦萝没头没脑的问搞得俊虎一头雾水。梦萝左思右想才又说道∶就是你跟花姨她们……白天……做的事嘛俊虎这才明白梦萝所指的事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梦萝说来也不小了正是对这档子事最感好奇之时加上天天看俊虎他们的现场秀连木头人都会冒火何况是她呢又不好意思问其他女人怕被他们笑因此才大胆偷偷跑来问俊虎因为俊虎不是谷中的人加上谷中其他人都不会跟俊虎打交道因此不怕被知道不过梦萝再大胆跟俊虎还是男女有别终究不太好意思说得太露骨绕了一圈才骚到主题。俊虎道∶喔~~这件事喔你是想问些什么呢俊虎用相当和悦的口气鼓励梦萝继续说下去。梦萝续道∶嗯~~做这件事真的那么……舒服吗

俊虎道∶嗯相当舒服嗯~~可说是人间极乐梦萝眼睛一亮∶真的随即又低下头去玩弄衣角俊虎道∶是呀你看她们不是都很舒服的样子吗梦萝道∶我不晓得……你们的表情跟声音……有时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不过之後……总是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就是不懂才问你嘛俊虎笑道∶呵呵……人啊在极为舒服时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很痛苦其实呀心理可爽的哩这种腾云驾雾般的快感非亲身尝过是无法想像的梦萝听俊虎形容脸上露出非常向往的表情闭上眼睛想像著那种她从未尝过感觉一会儿才幽幽的道∶可惜我都没机会试试俊虎闻言赶紧说∶你想试跟我梦萝害羞的点了点头。

俊虎仔细的打量著梦萝梦萝虽然较四剑婢来的年幼但是发育却不逊於四剑婢甚至还较她们成熟照理说花姨应该会让她跟俊虎练功才是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花姨日日叫梦萝服侍他们练功却不曾叫梦萝也参与俊虎有了花姨和四剑婢这五大美女倒未曾打过梦萝的主意此时看来梦萝之美比之五美可是毫不逊色。俊虎沈吟著考虑该如何决定到底是不是该顺梦萝之意呢也许花姨有什么原因不让她跟俊虎发生关系呢如果做了被花姨知道了会不会被赶出谷去这下子俊虎可伤脑筋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梦萝等了半天俊虎一直没反应深深的伤到了她少女自尊以为俊虎瞧不起她或是嫌他不好看眼泪不争气的充满眼眶就要滑落。俊虎见到了梦萝眼角的泪光於心不忍慨然说道∶好只要你不嫌我不後悔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梦萝你愿意吗梦萝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俊虎胸口眼泪顷泻而出哭著说∶你……你好坏这么久才说……我还以为你嫌我丑不要脸我……俊虎温柔的唇堵住了梦萝的嘴用他热情的吻说明了一切好一会儿才分开俊虎道∶我怎么会嫌你呢你温柔美丽灵巧柔顺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怕我配不上你糟蹋了你况且我跟这么多女人……

梦萝打断俊虎说道∶我愿意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愿意俊虎本来只是想骗骗梦萝跟她玩玩不过听了梦萝这么真心的话他也真的很感动其实俊虎对床第之间的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对他来讲更是毫无意义不过他的心理可分的清楚玩归玩在心中谁该有什么地位可是分得一清二楚像跟义母上床根本是被逼的跟四剑婢和花姨就带有感恩的心情像梦萝这种纯纯的欢喜却是第一次不知何时梦萝已经如此相信俊虎愿将自己交给俊虎了这种心让俊虎的心深深的悸动。梦萝转过身将身上的外衣褪去只剩肚兜俊虎由後方抱住梦萝在梦萝耳边轻轻叫著∶梦萝梦萝……

俊虎将手由肚兜下伸入先是在腰腹间游移然後渐渐的往上探索梦萝丰满的被胸前的肚兜紧紧的裹住使得俊虎的手不太容易介入其中俊虎的手仍旧到处浮游著同时他用他的舌头舔著梦萝光滑的颈背当滑过肚兜的结时时俊虎用牙齿轻轻咬住绳头解开了梦萝最後的防线。

肚兜翩然坠落显露出已经完全成熟的骄躯俊虎用一支手继续的拥著抚摸著梦萝另一手已经迅速老练的卸下自己的衣物下腹的小兄地已经迫不急待的翘首寻找他最企盼的桃园洞口钻进梦萝的两臀的缝隙频频亲吻梦萝的第二对唇。少女的矜持在阳物的热度烘烤下渐渐溶去原本因为紧张而有点冷的身躯也感受到下腹的秘穴所散开的暖流而渐渐温热发烫。

俊虎继续著一的柔情攻势让梦萝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梦萝也渐渐的能接受俊虎的温柔抚触用心去体会去享受俊虎的手与舌所带给她不同的愉悦彷佛所有的细胞都复苏了一般每一点的接触都是一个新奇的未曾有的而且令人快活无比的经验。俊虎就像是一个魔术师一般不断的从他的指尖变出各式各样的宝物令梦萝应接不暇欣喜不断桃园洞口已经溢出爱的蜜液沾染在洞口徘徊的巨兽头上使得这凶兽第一次显的如此温柔亮丽闪闪动人。俊虎抱起梦萝走到水池边将梦萝轻轻放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让梦萝的臀刚好在石头边缘双腿伸入水中然後俊虎走进水池走到梦萝身前俯身亲吻梦萝慢慢分开梦萝双腿让炽热的再度亲吻秘唇。

俊虎知道是时候了抬头在梦萝耳边说道∶梦萝此时以无须多言梦萝轻轻的点了点头闭起眼睛准备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俊虎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方式缓缓的将一点一点的推入直到最深处梦萝皱著眉头咬著嘴角头微微的往後伸显然丧失处子之痛相当的痛。俊虎将送到底之後并没有立刻抽出只是微微的蠕动著避免梦萝感到更多的痛下身虽然不动可是俊虎的手舌头可没闲著继续著前一波的攻势减缓了梦萝不少的苦痛渐渐的润滑渐多而梦萝的秘穴也渐渐适应了这新来的朋友眉头也舒展开来俊虎慢慢的抽出小弟弟再送入……就像是刚启动的火车由慢而快由快而疾。

梦萝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乐了的痛苦被快感与奉献的喜悦所淹没痛就像是海边的礁石而快感与喜悦就像是海潮一般在浪与浪之间原本淹没的礁石也会露出来但是很快的又被下一波的浪潮掩盖。

渐渐的浪愈打愈大潮水愈升愈高这痛苦的礁石也只能使的每一次的浪来时激起灿烂的浪花点缀著无边的欲海。在最大的一个浪打来之後无涛的愉悦力量使得秘穴也一阵阵的收缩俊虎的小弟弟不得不屈服在这无比的力量下献出它所有的一切。在一切都结束後两人相拥喘息著一道红白相间的痕迹从两人的泉源流出沿著腿留下混入了冷热相间的池水中渐渐的散去无踪……

自此之後他们两就常常在深夜里相聚享受著人间至高的享受

今天一大早梦萝独自一人前来倒是未曾有过俊虎先和梦萝拥抱了一会儿才问道∶今天怎么只有你来呢花姨怎么没来梦萝道∶对啦是花姨要我来请你去万花楼啦俊虎道∶去万花楼做啥呀今天不练功吗梦萝道∶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俊虎道∶好吧我们走

两人一路嬉笑打骂好不快活。进到万花楼花姨和四剑婢都在等他一进到屋内就发现到屋子中间的地板出现了两个门上面各写了一个字生死花姨待俊虎站定後说道∶俊虎你来到万花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你也学了不少本门功夫虽然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过也是非同小可了这万花谷中老实说已经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除非谷主能回来亲自传授於你不过谷主不知云游至何时才会回来因此你再留下来已经无多大益处花姨眼中颇有赞赏之意。

花姨继续道∶今天叫你来此是要给你作出谷前的最後测验你如果通过了除了可以出谷之外还可以看到本门最高心法奥义最高心法奥义俊虎原本还在为就要离开万花谷而暗自婉惜不过一听到最高心法精神又来了。花姨道∶是的谷主将本门武功最高心法刻在地下洞穴最深处的石壁上我曾见谷主进洞参详心法达一个月之久不过每次都是摇头叹息而出这心法据谷主所说是出自一位前辈高人之手不过交给谷主时还没来得及解说他就死了因此即使谷主恐怕也未能完全参透呢

俊虎道∶那还等什么我马上进俊虎作势就要开门进去。花姨急道∶等等别急这其中还有困难……花姨和四剑婢脸上都现出不安的脸色。俊虎道∶有何不妥花姨道∶这入洞之法只有谷主知道除此之外妄入者都将会有去无还不过……

俊虎急问∶不过什么花姨道∶谷主曾说过若非由她带入只要选对了门还有生还机会否则一点生机亦无俊虎问道∶就是地上这两个门吗选对了才有机会生还花姨道∶是的俊虎这下可伤脑筋了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生门死门原无甚分别根本是赌运气嘛。花姨道∶你也可以不选不进去参研不过以你目前的功夫要以一人之力对抗采花教的庞大势力恐怕仍然是不够的……俊虎道∶不我要选我宁可死在此地也不想出谷之後死在那些恶人手里俊虎坚决的说:听了俊虎的话花姨四剑婢梦萝都不禁为俊虎担忧起来个个神色凝重空气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凝结起来了。

俊虎考虑了半天终於决定走向其中一门……俊虎伸手就要开启生门就在手指刚触及门把时突然灵机一动改伸手打开死门因为他突然想到谷主的话……选对了门才有生还的机会生还那去一定是死了他相信他自己的直觉拉开了死门只见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有一个阶梯向下通去。花姨道∶拿个火把进去吧以後的事只有靠你自己了说毕梦萝已经递过来一支火炬偷偷的捏一下俊虎的手臂一脸担忧的退开。俊虎道∶各位我去了祝我好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拿著火炬一步一步的进入地道。==========================================================================进入地道後门就自动的关了起来俊虎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地道还算宽只是有点潮湿俊虎沿著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没多久就到了尽头阶梯的尽头是一面墙说是一面墙也不恰当它其实是一面冰墙在旁边的石柱上有一行大字上面写著∶死往生还万法之初也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著∶死者软垂也生者硬挺也一切交合法皆应在欲软非软时进之而在生机勃勃硬挺欲发时退之进退之际严守此法必无往而不利俊虎见到这些字就知道他选对了门了不过此时前无去路难道这些话就是最高心法了吗俊虎心想想必不是如此这些话只要有经验的人都自己体会得出来哪称得上是最高心法呢。

就在无计可施之际俊虎忽然瞄见这冰壁中似乎还有东西隐隐约约是个人形俊虎於是运起功力於双掌往冰壁贴去双掌透出高绝的热力冰壁很快的就开始融化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冰壁化开露出原本被冰封的一个裸女像。这裸女像大小与真人相当栩栩如生恰巧将洞穴的去路挡住了而且还有一点古怪在她的附近的特别的冰冷每次俊虎用手化开周遭的冰一会儿就又被冰封住尤其是内手指根本无法深入到底。俊虎想要通过她却又无计可施因为去路完全被她挡住了只好坐下了看著这座雕像看看是否有啥玄机。

左看右看除了她的右手有点古怪指著她的其他就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了俊虎左想右想只能猜是否有机关藏在那里可是那地方用手指也探不到底根本无法知道是否之真的有机关。俊虎用手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再深入一点点只好作罢。死谷主没事弄个石头在这儿干嘛俊虎忍不住发发牢骚。俊虎又弄了好久还是没法度愈想愈气出掌打起这裸女像不过石像就是石像打她也不痛不痒反而俊虎双手暗暗发疼。俊虎气不过脱起裤子来了。哇靠我打你我还会痛我……我……我操你

原来俊虎脱裤子是要操这石女。石女的结满了冰俊虎运起纯阳真气灌注到跨下的老弟一瞬间就融化了石女的冰块融化的冰水泊泊流出不一会儿俊虎就发现好像顶到了顶点。俊虎突然打了个冷颤原来一丝极冷的冷气透过一直冲到了心脉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原来石像的底部是一块万载玄冰因此特别的冷又由於许久未曾有人来此洞因此周遭才会被她发出的冷气完全封住形成冰墙。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竟然打起冷颤一股不服气的心油然升起於是他催起更强的功力猛运至和那块万载玄冰的冷气对抗。

俊虎还做起进出口贸易一次又一次的顶那块冰顶了约莫有两盏茶功夫突然裸女发出喀答一声。咦俊虎疑惑的声音。奈ㄝ安ㄋ1原来那块万载玄冰凹进去了同时这裸女像开始旋转起来俊虎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被转到洞的另一边了。原来机关就在裸女内举凡一切物事皆有热涨冷缩之特性因此若无外来之热能胜过玄冰之冷则石女之将会缩小而卡住机关反之则能另扩张而使得那块玄冰松开再一顶就能推动机关。不过说得简单事实上若是功力不足反而会因为玄冰之冷直接侵入心脉慢慢的便血液冻结而死。

若是谷主在的话自然会跟俊虎解释说明而俊虎此时根本是歪打正著碰巧让他破了这机关。俊虎没功夫多想反正过来就好伸手穿过石女和石壁的缝隙捡回火炬继续向更深处行去。过了这石女之後洞中反而不那么潮湿了转过几个弯之後又遇到了一面石壁这回倒是真的石壁只不过这石壁像是两片石头所组成中间有一道深深的隙缝。石壁上有几行字写著∶约∶一动不泄则气力强再动不泄耳目聪三动不泄众病消亡四动不泄五神咸安五动不泄血脉充长六动不泄腰背坚强七动不泄尻ㄎㄠ股益力八动不泄身体生光九动不泄寿命未央十动不泄通於神明下面还有一些小字∶动者交合也触而不泄气之源也而不泄者指不泄漏真气非强行中止射出之然则常人一出气随之泄可惜可惜俊虎看完这些字句想道∶嗯忍住不泄那还有啥子意思原来不泄气才是真义有道理看来这些小字应该是谷主所注解不过俊虎想如果谷主已经注释这些字句那想必已经参透这些道理没理由每次都摇头叹息而出那应该还有其他洞穴吧这里一定还有机关一定要找一找想通此理俊虎当然就开始找。俊虎左摸右摸前面的石壁是滑不留手压推挤都没有反应旁边的石壁虽有些不平但是摸了半天也摸不出啥米不同。

难道机关在石缝中俊虎突然灵机一动拿著火把靠近缝隙由上而下仔细的瞧。终於在最底下发现缝隙的深处有一块石棒横过石缝伸手要去扳可是只有指头和手掌可伸入手掌之後就太粗而进不去。不过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估计一下深度如果用小弟弟去顶的话应该顶得到於是俊虎又再次脱下裤子挺起老二往那石棒顶去。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不论俊虎怎么顶那石棒连动也不动运起阴阳两种内力让将冷热之气传向石棒还是无效。

俊虎颓然坐下这下他真没辄了。俊虎想了又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於是又再次拿起火把仔细查看这才发现这石缝自石棒起往上有一小段没有青苔而其他地方都覆盖著一些青苔俊虎暗想∶难道是往上顶吗试试看吧於是又再次挺起小老弟往那石棒顶去。咦俊虎发现石棒真的往上动了俊虎於是继续往上顶。哎呀呀俊虎又发现他愈是往上顶那石棒往下压的力道就愈大彷佛是装了弹簧般。俊虎连试好几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到顶点前就挺受不住而败阵下来。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哪顶得起来呀俊虎埋怨道。可是在後退无门的情况下俊虎只好再次鼓起神威再次挑战。嘿呀~~~~俊虎运起全身功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原本就已经极度膨胀的小弟弟猛催到极硬极亮……猛力一次顶到顶点喀褡。卡卡卡……石门终於开了两片石壁往两边退去到底之後又再缓缓闭合起来。

俊虎赶忙跨进去生怕这好不容易顶开的石门又关回来他可没力气再顶开一次了。石门再次合起来後俊虎看到石门後有些字上面写著∶恭喜你顺利进入玄天合欢洞想必你是一位天赋异禀的强人请再往前走你将进入主室中我一生心血结晶尽藏於斯你善加运用吧这人还真罗唆净说些废话我当然会往前走自然会发现该看到的物事又何须你在此罗皂举步望里走去。转过两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明亮起来俊虎进入了一个圆形的石室中。这石室直径有数丈石室上方刻著一个太极图案不俊虎仔细一看这太极图竟似天然生成的黑色部份是由玄武岩所构成而白色部份却是类似水晶会透光的岩石石室的光线就是来自太极图案的白色部份。

石室的周围有十八座各式各样的人像皆是栩栩如生更胜於入洞时甬道挡路的石女像严格来说应该是有九对石像皆是一男一女成对而置如何知道是一对一对呢原来这些石像的姿势都是在搞那档子事再仔细看就看得出来这些姿势正是花姨所交给俊虎的九式床上功夫。石室周围的墙上写满了字稍微辨别可以看出有两种字迹一种较为粗旷一种较为娟秀当是一男一女之字迹。

男人的字迹都是在说明这些石像姿势的名称以及各个姿势的要诀虽不如花姨解释的详尽不过重要的关键倒是一点不缺而女性的字迹则是武功秘诀也就是花姨所教导的掌法剑法与步法不过这里的口诀除了花姨所教的以外更多出许多细微高明的变化与应用按理推来当是谷主所记录了俊虎见到这些口诀心中雀跃不已因为若只有花姨所教的功夫虽已可晋身一流高手之列但是要说能天下无敌那可还有点距离但是在这里谷主所留下的口诀不只是招式的更高明而且还包含了气功和招式的配合方法如何在一招一式中发出无涛的内劲使得同样的一招使出来也会有数倍於原先的威力。

俊虎当然毫不客气的练起这些秘诀这些秘诀主要在於运气的巧妙技巧以俊虎目前充沛的内力修为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学起来不过要说到如口诀所说般的运用随心如意倒不是这一时三刻所能达成俊虎想只要能按口诀持之以恒的练习相信不需要太久就可以随心所欲运转如意了心中也不太在意。不过俊虎一直纳闷的是对面石墙上有一堆文字浑不可解只有在怪文周围的对联还有意思而怪文本身却是一点也不懂那段怪文如下∶

了不可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万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象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森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罗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从虚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起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奇哉此文于观之十载未能参悟慎憾慎憾。

谷主所留的文字里面虽然有离去之法不过就此离去是乎有些遗憾因为这面墙所写的文字尚未能参透虽然谷主有言她参悟十年未能解出不过俊虎想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看研究一下也许我就看出了呢於是俊虎便坐下来盯著石壁瞧。

不知过了多久累了便躺下来醒了就看俊虎虽然仍不愿离去但是民生问题却不能不解决看这洞中也没啥吃的不知以往谷主是如何长时间待在这里难道谷主都不吃不喝的吗刚刚才想要离去下次在进来时突然头顶一凉有一滴水滴了下来打到俊虎头上抬头一看顶上的太极点正渐渐泌出泉水而且水势愈来愈大接连流下来就像是在小便一般大小俊虎觉得这水蛮清凉的於是张口去接喝了几口後突然腹中升起一股极寒之气。

俊虎第一个念头就是糟糕是不是中毒了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股寒气就已经冲到脑门俊虎只感到头一阵昏眩往後便倒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俊虎终於醒了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热〃而且是说不出的热这股热气由脸上一直下到胃里然後直透脚底。

俊虎稍微清醒之後发现原来脸上正被一股热水淋著热气就是由这些热水所传来而且这些热水是由另一个太极点所渗出俊虎待四肢的寒气祛除後便站了起来避开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水。原来这万花谷位居冷热地气交集之处因此谷中到处分布著或多或少的冷热泉俊虎所居的洞中便有两股冷热不同的地泉而这两股地气在午未交替之时会齐聚於这个洞穴上方当午时阳气最盛时会将极冷之泉自太极点逼下而在未时则会因寒气散去而热泉直冲而下这两谷地气之极阳极阴即便是俊虎也禁不起不过俊虎蛮幸运的是当饮用过极阴之泉而僵硬倒下时恰巧倒在极阳之泉的出水点下在俊虎冻死之前那股极阳之泉及时出现令俊虎免於一死这只能说是天意吧。俊虎待这泉水停止後再次坐下参研壁上怪文看著看著渐渐感到困意打起瞌睡来了忽的头一点俊虎自己惊醒过来揉揉眼往石壁看去。咦石壁上的字怎么浮起来了一晃眼又回复原状了。这是怎么回事字怎么会浮起来俊虎纳闷著。俊虎回想刚才的情况似乎石壁上的两片怪文合成一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中毒了。

俊虎一想到可能中毒连忙运气查看可是却一切正常不过俊虎还是不放心连忙打坐以内观法再次检查眼观鼻鼻观心确定一点也没有中毒迹象之後俊虎打开眼睛咦字又合起来了不过一下又分开了。这次俊虎可知道了原来是斗鸡眼把两片文字看成一个了因为在用内观法时眼观鼻造成眼睛斗在一起了而一张开眼的瞬间眼睛还没回复直视因此变成瞬间的斗鸡眼。俊虎抓到诀窍立刻把眼睛斗起来看不过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有点难俊虎试了好几次老是抓不准角度两片文字不是合不起来就是超过了终於在无数次的失败後俊虎再次看到那浮起来的字。那些浮起来的字恰巧组成一个空字空这是啥意思空……空……俊虎自言自语。

这个空字到底是啥用意呢俊虎东看西看看到底这石室中有啥是空的咦该不会是石像的吧俊虎一边喃喃自语著一边伸手到每个石女的又摸又按。嗯有意思原来这些裸女像比之先前甬道中的石女像还精致俊虎伸入的手指一动壁也会跟著动而按摩著俊虎的指头不过除此之外石室中并无变化。嗯那会不会是……俊虎又脱下裤子挺起老二戳入每一座石女的而且冷热兼施。

哇真不简单……真爽俊虎不禁赞叹起来这些裸女像的真是太精致了每次俊虎戳入的感觉都不一样比之真人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俊虎一一尝试流连忘返直到泄在其中一具裸女像後这才想起还有问题没解决。俊虎看看石室仍然没啥变化只好继续东翻西找最後翻遍了整个石室连地上的小石砾都捡起来看了又看仍然没有发现只好坐下来再想一想看看是否有漏掉些什么。看来看去又看回到石壁上的怪文。

万象森罗从起灭翻身触破太虚空……空空哈有了俊虎跳起来冲向石壁前伸手往空字按下去。嘎嘎嘎~~~刻著怪文的石壁蓦然分开露出另一面石壁。哈哈哈成了连谷主都不如我啦俊虎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过他忘记了他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恰巧解开这个迷的哩。新露出的石壁上只有一幅图是一对男女面对面男的盘腿而坐女的则是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看来是在做房事的模样往上男女互抱口对著口亲嘴而背景是一幅太极图。又是太极图这个人还真爱太极图到处都画俊虎一边嘀咕著一边仔细的看著这张图。奇怪这图有啥特别啊怎么要这么郑重其事的藏在这儿呢俊虎一次又一次的察看这幅图不过再怎么看也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春宫图了。搞什么啊谷主竟然为这幅垃圾浪费了十年俊虎觉得受骗了忍不住要咒骂起来。

当下不再停留按照谷主的留言在石室的角落找到密门开门离去。俊虎沿著曲曲折折的小甬道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尽头俊虎伸手推开一扇门走了出来原来是万花楼外的花园这密门只是假山的一块石头将门合上之後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儿有一道门。俊虎伸伸腰让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後往万花楼内走去走到近处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斥骂声。是花姨的声音不可以你不准进去谷主交代过功力不足者不可进入以免受困而死於洞内可是俊虎已经进去一天了我担心他会……似乎是梅剑的声音。不不会的俊虎一定可以平安出来的梦萝大声叫著俊虎可听得明白呵呵……还是梦萝了解我俊虎想著。俊虎加快步伐进入万花楼正在吵著的一群女人登时安静下来竹剑首先回复过来冲向俊虎抱著俊虎又叫又跳哈你可回来了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呀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呀学到些什么功夫啊竹剑连问了几个问题众女人才回神过来围著俊虎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俊虎待众人问得差不多了才将他在洞中所遇一一道来。

花姨道∶嗯洞中的图实在有何玄机我是不晓得啦俊虎你还是记著好了以後再慢慢参详吧俊虎你累了一天回洞中休息吧花姨转头对众女说∶你们也回去吧不要再烦俊虎啦梦萝你准备点吃的给俊虎然後也下去休息吧大夥儿听完俊虎在洞中所见解了好奇心也没啥好再问的倒不如回去帮俊虎想想那张图的秘密於是便各自怀著疑问的心想著那张图散去了俊虎当然也回到他的洞中了。话说到俊虎回到洞中不一会儿梦萝便提来一篮精细的食物俊虎饿了大半天狼吞虎咽的吃著还不忘称赞梦罗的手艺可是换来的却是梦萝的叹息声俊虎道∶怎么了你叹什么气呢梦萝幽幽的说道∶唉~~也不知道你还吃不吃的到我煮的东西了……俊虎道∶梦萝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要吃而且也一定还能吃得到喽你是在想什么啊梦萝道∶唉~~你不知道刚才我经过花姨房门口听见她说∶明天就让俊虎出谷吧该教的都教了是该让他回去消灭采花教的时候了唉~~原来如此俊虎想想也是该走了万剑山庄还有待他重建采花教还没破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想到这里俊虎也实在是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梦萝只好将她搂在怀里就这样吧在这最後一夜俊虎决定给梦萝一个永远难忘的夜。

俊虎轻轻褪去梦萝的衣物用温热的双手抚慰著梦萝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散播爱的涟漪再用湿热的舌一点一点的挑起梦萝的春情将小小的涟漪勾成波澜汹涌的爱欲漩涡。俊虎也将衣物除去两具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有如水乳交融分不出谁是谁了两人尽情的享乐直到东方渐白。梦萝依偎在俊虎胸前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沈沈的睡著俊虎悄悄的起身没有惊醒梦萝穿戴整齐後在梦萝额头轻轻的吻著然後转身离去睡梦中的梦萝浑不知俊虎即将离去不知梦到何事而浅笑著……俊虎来到万花楼花姨已经在里面叫著。梦萝梦萝……奇怪了梦萝这娃儿到哪儿去了竹剑你去叫俊虎好了俊虎抢先进了屋子竹剑正要出来差点就撞个满怀。竹剑道∶哎呀你要吓死人喔也不先出声俊虎道∶喔是是是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敲锣打鼓十几丈外你就会知道我来了这样好不好啊俊虎发挥一点幽默感嘲笑竹剑。竹剑一听觉得好笑噗嗤一笑说道∶好了啦别挖苦我了你没错是我错可以了吧俊虎道∶不不不我哪敢啊要是吓死了亲亲心爱的竹剑妹妹那我可伤心死了竹剑啐道∶死俊虎没个正经花姨找你啦

花姨早就听到两人谈话声早就转出来了俊虎进来吧别玩了花姨说是俊虎跟著花姨走进万花楼。俊虎坐吧花姨指著旁边的椅子说。俊虎依言坐下。俊虎你进我万花谷也有不少时日了这期间你修习本门神功也有小成了内力方面可以说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而拳剑招式虽不是绝顶高手不过也可晋身一流高手了这并不是本门功夫不够好而是在於你缺乏交手经验正常而言能称的上绝顶高手的人实战经验绝对非常丰富累积多年经验才能在大大小小的仗阵中获胜晋身高手之列而你内力虽高招式虽好不过经验缺乏了点对上了高手不免会相形见促虽然有我们几人跟你喂招不过我们的功夫也非顶极高手因此助益有限因此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你该出谷了

出谷俊虎虽然听过梦萝说过不过还是装出不知道的样子。是的你出谷後不要直接找上采花教的人先隐瞒身份收集有关采花教的一切找机会联络一些同样想扳倒采花教的人培养足够的实力再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我们万花谷的门人没有谷主准许是不准离谷的所以以後只能靠你自己了俊虎听完这些话不禁茫然早先心中还想这下离谷後可是海阔天空了不过此。时想到以後就要孤军奋战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俊虎临别之前我就送你三颗万花丹这万花丹乃是采集万花之灵气是解毒的灵丹除了惑人心神的淫药之外几乎没有解不了的毒你拿去善加应用吧是多谢花姨俊虎接下丹药珍重的放入胸前。你门四个带俊虎出谷去吧花姨对四剑婢说道。俊虎在四剑婢带领下从万花阵走出来四剑婢红著眼挥别俊虎重入谷中俊虎挥别四剑婢之後展开轻功往北而去。俊虎展开轻功望北疾驰而去身旁景物向後急逝全身上下真气流动迅速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奔出近百里之遥。

由於俊虎不是按路而走而只是一个劲儿望北走因此一路上到没引来注意直到遇到一个茶棚他才停下来喝碗茶。俊虎道∶小二哥呀这附近最近的宿头该如何走呀小二哥脸上有一丝的诡异表情说道∶大爷您是问最近的宿头呀那就是土龙镇啦由这儿向东走……俊虎问明了走法便依言徐徐晃去一路上还看到不少马车望同一方向而去俊虎想这土龙镇还真不小啊这么多人往那儿去哩不过这么多都是坐马车的倒也奇怪俊虎一想到这儿倒是提高警觉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些马车。

俊虎接下来又看到不少马车接连过去这些马车都有个特点就是派头都不小前後多有奴仆随从不过都不像是武林中人还有这些车子终或浓或淡都飘著不同的花粉香气难道这些车子都做著女人俊虎一想到这儿不免升起一股好奇心於是加快脚步往土龙镇而去。

这土龙镇并不大大约住著一两百户人家镇上唯一的客栈——高升客栈却没有如

俊虎预期的住满了人,反倒是空空的没啥生意,难道刚才所见的马车都没停在这儿。可是日头已经偏西,照理说不会有人这时候还赶路的以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又即使有也不会这么巧有这么多人都这般急呀俊虎要了间客房後便出去逛了一圈这个小小的镇不一会儿也就看遍了可是俊虎居然找不到任何一部刚才所见的马车俊虎回到客栈便问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请问你下午的时候有没有很多马车经过这儿呢

掌柜的说∶有呀大概有一二十部吧您是奇怪为何现在一部也没有吧说完还暧昧的一笑俊虎说道∶是呀怎么这些人都这么急著赶路啊

掌柜的笑道∶哪里是赶路呀他们全是去镇外五里的罗汉寺啦说完又是暧昧的一笑说道∶这些天这罗汉寺可热闹啦听说那边的罗汉显灵啦嘿嘿……

俊虎问道∶显灵

是呀听说那边的十八罗汉显灵了那些马车的人都是去求子的

求子这显灵……跟求子有啥关系呀俊虎可迷糊了嘿嘿……听说那边的罗汉到晚上会伸出那玩意儿掌柜的用手指指跨下还会让求子的妇女哪这些天闻声而来的人可多啦不过听说真正获得罗汉垂爱的只有少数几个长得不错的妇女喔小二凑过来说掌柜的道∶是呀不过我今天听说有些捐大笔香油钱的也获得神根的关爱喔嘿嘿……我看那间罗汉寺的和尚可不愁没饭吃了

小二道∶是呀前年还有两个和尚在冬至的时候被冻死了连吃都常常吃不饱哩

俊虎听到这些话心好奇决定晚上去一探究竟跟掌柜的又聊了一会儿便回房去了夜色很快就便黑了小镇上的人也都一一关门睡觉了俊虎推开窗子纵身往罗汉寺而去不一会儿便看到灯火通明的罗汉寺罗汉寺对这小地方而言是一间相当大的寺庙里面供奉的是十八罗汉个个罗汉都比真人还大而中间的主神是如来佛祖这间庙的设计并不如常见的寺庙一般他其实是一个大宅院利用中间的大厅摆些佛像充当大殿而其他的房间就是和尚居住的禅房此时的罗汉寺可真是人声鼎沸一堆车夫奴仆聚在大殿外火把照得是如同白昼一般可是大殿的门却是关著而且殿内黑漆漆的跟外边的明亮恰成对比俊虎假装车夫混进人群中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那些求子的妇女都已经进大殿去了这些人都在等结果哪俊虎心想在外面是查不出什么的於是决定想办法进大殿於是俊虎便慢慢的晃到殿後较暗的角落去了趁著没人注意便一跃上了大殿的屋顶俊虎揭开屋顶的瓦片往殿内看去只见殿内各个罗汉像之前都有一个妇人一个个都低头紧盯著罗汉的跨下形成一付奇异的景象俊虎看得正无聊东首一名妇人突然爬上罗汉像摇晃起下半身咿咿啊啊的呻吟起来众妇人一阵骚动直嚷嚷∶显灵了显灵了罗汉显灵了……

一众妇人莫不投以钦羡忌妒的眼光後悔没有选中那尊罗汉像不久之後又陆陆续续有罗汉显灵那些未承罗汉垂怜赐根的妇人莫不口水直流因为这罗汉也真行每次都是那妇女先受不了败阵下来方才将神根收回就这样一整夜各个罗汉轮流显灵直到东方渐白才停止众妇女也一一退出佛殿满心欢喜的各自回家俊虎这一夜观察下来原本就不太相信这神佛显灵的他发现了几个疑点首先是这些石制的佛像都比真人大上许多而且在每座罗汉像的底下都有一大块面积和底下的台子相连的第二点似乎长的较标致的妇人会先获得垂爱难道罗汉也会选择分美丑吗第三点是稍後他待众人离开後偷偷潜入殿内观察神像时发现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神像的那话儿的地方都有一个圆圆的隙缝这隙缝之小肉眼难识俊虎是以指尖抚摸石像才发现的由这几点俊虎推测这定是人所搞出来的玩意儿而且是那群和尚所搞把戏的可能性非常高於是决定次晚再一探究竟俊虎回到客栈後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晚上到底该如何去探查午饭过後跟小二闲聊小二说道∶这去罗汉寺的不知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一个个都包得紧紧的听说还有寡妇去求子哩

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哄笑掌柜的敲小二的脑袋说道∶不知道就别乱说寡妇求子要是真求到了那谁当爹呀没被当不守贞操淹死就不错啦

小二不服道∶别说我胡说就昨儿个有一个用走的穿著件青绿色衣服的妇人我看就像是隔壁村那个李寡妇

众人一阵愕然掌柜的忙道∶噤声这事可不能用猜的就算你再胡言乱语我就送你去见官

小二兀自嘟哝著∶不说就不说嘛说什么见官吓唬人呀自觉无趣便走到店後去了不过这下俊虎却有了计较一计自心底升起这天掌柜的发落完俊虎的事後也就没事了早早的便打烊让小二的先走了俊虎待天色微暗正要由窗口出去到罗汉寺却见院後墙角人影一闪似乎是掌柜的样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俊虎觉得奇怪於是便偷偷跟著掌柜的後面走俊虎一路跟到镇外掌柜的也不再那么小心大步往前而行俊虎原本以为是自己身分曝光了而掌柜的是采花教的人正要找人来对付他可是现在觉得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采花教再不济事也不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监视自己吧更何况自己也才刚从万花谷出来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分的正想不跟了前方已然出现一盏灯光掌柜的在那灯前停下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便一闪而入俊虎想都跟到地头了就看看他搞什么花样吧於是翻身进围墙躲在窗外从窗缝望里面偷看掌柜的一进到房内马上就被一个妇人从後头抱住了死鬼这么晚才来

晚什么晚日头才刚下山呢太早来被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谁不知道我李寡妇是贞烈妇女呀谁会怀疑我呢

俊虎暗道∶原来她就是李寡妇啊真不害臊这模样也敢自称贞烈妇女

其实俊虎不知道这李寡妇守寡十余年还真受过县老爷表扬过哩只差还没有贞节牌坊罢了我知道没人会怀疑你只是小心点的好掌柜的小声说道今儿个在我那儿当小二的虎子他就胡诌说看到你去罗汉寺求子哩这种不可能的胡话都说的出来怎不叫我能不小心一点呢

呦~这种事也亏他想的出来寡妇求子别笑掉人家大牙了

是呀我当场就骂他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小心点就没错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掌柜的跟这李寡妇有一腿呀难怪白天时他会反应那么强烈你瞧瞧这是我托人从扬州带回来的衣服你喜欢吗说著已经从手上的包袱拿出一见红绿参杂的衣服俊虎实在不敢恭维他的眼光俗话说∶红配绿狗臭屁真不知他怎么选的果不其然只听那李寡妇已经在埋怨了哎呦你怎么挑这种颜色呀真难看

是吗不好看吗别怨啦你知道的我只喜欢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呀穿什么不都一样

两人说著说著就将对方的衣物都除了下来爬上床去办事了俊虎在外面听得那李寡妇的浪吟忍不住将窗子戳破偷看但见那掌柜的挺著一跟粗大黑黝的努力的在李寡妇的里冲撞俊虎见那李寡妇身材高挑胸前伟大在掌柜的用力冲撞下两颗肉球频频颤跳在烛火下附近却闪闪发亮显见已经滥成灾也由此可知那李寡妇有多浪了偶然李寡妇转头向著窗子时便可看出这李寡妇的姿色算是不错的了三十刚出头的样子鼻梁挺俏眼大而勾魂含媚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她的皮肤非常细致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粗皮厚茧而且白晰得很掌柜的顶得更急更用力了小小的木床吱吱价响李寡妇的淫声也愈喊愈大声在静静的夜中显得分外刺耳喔……哦喔~~啊~~呜……哇

掌柜的已经泄了

李寡妇也咿咿啊啊几声似乎也很满足般不过以俊虎这行家来听就知道这李寡妇没有满足哩喔~~李寡妇呼出一大口气说道∶你今天好棒喔

根本是睁眼说瞎话俊虎暗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我今天比较强耶掌柜的笑著说是啊我今天好舒服喔李寡妇附和的说著不过脸上的不削却逃不过俊虎的眼睛真的掌柜的一脸得意真的呀不过已经不晚了不然一定要再来一次李寡妇有点急嗯是不早了下次我早点来来个三连发

是喔你要真能三连发我可真受不住了

掌柜的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要走了可那李寡妇却还是赤身躺在床上浑无穿衣的打算李寡妇道∶你顺手把门关上吧我可手脚无力了

掌柜的一听又得意的笑了说道∶好吧你休息吧

掌柜的到门口探了探见没别人一闪身将门关上走了俊虎正想看完戏该走人了正要起身突然听见房内有男人声音传出这下俊虎可著实吓了一跳这掌柜的怎能去而复回小浪蹄子快把腿打开那男声说道无敌金枪来了

这声音比掌柜的粗显然不是掌柜的又回来了俊虎好奇心再次扬起又凑到窗口偷看一个看来像是书生的男人已经趴在李寡妇身上下身一挺已经把一根长而偏白的那话儿一插直没入至根只剩两个鸟蛋兄弟在外闲逛啊~~~~呜……嘘~~李寡妇的表情显然是舒服透了原来这李寡妇房里还藏著另一个男人俊虎当然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那个曾经表扬李寡妇为贞洁烈女的吴县令了只是这李寡妇好色偷汉子淫荡至极已不待言原来这吴县令早就跟李寡妇勾搭上了特别表扬她为贞节妇女根本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别人注意而这掌柜的则是他两蓄意安排的棋子万一有人起疑他就把掌柜的抓来办而李寡妇则是乐得爽快还千感激万感谢这吴县令的大量与体贴安排掌柜的这个在他不能来时的代用品只是偶而会发生撞期的事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吴县令只好先躲开了啵啊ㄙ~~~

俊虎听这声音有异原来是这男的猛然抽出而这啵的一声却不是那么单纯俊虎在仔细一瞧突然矫舌不下这男人的这根玩意儿可不简单除了稍长於常人之外那颗头竟然比之鸭蛋还稍大一分无怪乎拔出来时会啵的一大声该才躲在床下可真憋死我了那男人说道还好他在床上是个急惊风没两下就完事了不然我在底下顶著这宝贝可太累了只怕要先五个打一个先消消火了

那可不行那时换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痒死我了

是吗我看你刚才也挺爽的嘛都穿过床了滴得我满脸满口

唉呦如果不是你在他来之前先撩起人家的性趣那死货哪有这本事弄得我出水呢

是呀害我挺著宝贝匆匆忙忙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俊虎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李寡妇先前就跟这野汉子在做的事偏巧掌柜的也来寻欢这汉子才躲了起来而刚才李寡妇之所以不穿衣服就是还要跟这汉子再来温存嫌又穿又脱太慢了才推说手脚无力帕滋。怕滋……啵啊帕滋。怕滋……啵啊

这声势好不惊人尤其在抽出来时的啵声在夜里更是声闻数十步而李寡妇的浪啼更是肆意嘶喊呜~~啊~~啊李寡妇已经达到顶点紧缩起来碰碰碰……

俊虎听这声音怪异仔细一看两个人的臀部竟然像黏著一般随著那汉子的抽动而上下晃撞得床版碰碰作响原来李寡妇的紧缩把那根奇货的大头给紧紧含住使得那根宝贝进出不得而那汉子又没停下来才撞得碰碰响那汉子更用力的抽动李寡妇已经失神而不再浪喊蓦然一声啵那根奇货忽然脱出李寡妇的碰碰两响的第一响是李寡妇在最後一下抽出的时侯重重的落下撞到床板的声音而第二响则是那薄板床终於曾受不了这下撞击而崩塌了澌~~澌~~澌~~澌~~一道阳精自那汉子的马眼疾射而出落在李寡妇的双峰脸上还有那尚未合起的口里奇货所射出的阳精也是数量惊人啵泊。泊……

李寡妇的先是被那急抽而出四散飞溅随著流出渐渐回神的李寡妇忙将飞射的阳精接住直往胸前脸上抹去口里还念著∶唉呦别浪费了这玩意而对皮肤可好了快帮我把背後也擦一擦一翻身用背去接纳兀自流出的阳精那男人依言帮她涂抹著那白色液体一边又把那根又塞回李寡妇的中说道∶你皮肤已经够好了我不时给你来一次全身保养你哪用急倒是我这根宝贝要好好保养放在刚泄完的最能养这玩意儿了半年来我这由小变大由弱转强除了我天天吃补外就是你的功劳最大

那个昆仑僧临死前教我的法子真有用他说女人的在泄了之後就会变成极阴之处将老二放在那里面会牵动全身阳气往那话儿聚集久而久之自然会变得粗壮勇猛尤其如果懂功夫的话辅以真气运行更是功力大增

李寡妇说∶是呀说完还媚笑几声俊虎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螫腾了这许久一夜都过了快一半了俊虎才想起来今晚本来要去探罗汉寺这下来不及了正想回去客栈俊虎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震开窗格把刚才掌柜送给李寡妇还放在窗口下的茶几上的衣服取走第二天俊虎托言身体不适早早就躲回房去了还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小二服伺完这唯一住店的客人後便转到前面跟掌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渐渐黑了客栈前的马路又热闹起来一辆辆的马车又载著求子的妇女往罗汉寺而去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柜的忽然停止说话直著眼盯著刚从门前经过的一辆马车不放眼中似乎快喷出火来了小二顺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到一个穿得红红绿绿的妇女包著头巾看不出是啥模样坐在一辆无顶的简陋马车上没啥特别的一转头掌柜的铁青著脸已经准备关门了小二虽然有疑问却也问不出口了原来这是俊虎完的把戏故意换上李寡妇的衣服再大摇大摆的从客栈前过去还深怕掌柜的不在没看到早就交代车夫放慢速度偷偷瞄到掌柜的样子确定他看到了以後这才要车夫一路往罗汉寺而去俊虎只是一时顽皮想整整他们同时又可以混进大殿至於以後他们要怎么吵俊虎可就不担心了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罗汉寺夕阳已经快要西沉来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经进入大殿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内走去竟然没啥人注意他因为来此求子的人中十个倒有九个怕人知晓人人都遮遮掩掩的这倒帮了俊虎一个大忙轻轻松松的便混入大殿进到大殿内跟前夜在屋顶所见没啥不同一个萝一个坑人人都选定一尊罗汉像守著殿内静悄悄的显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谁都怕因为出声而被认出来尤其同为女人对於三姑六婆的传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谁敢轻易出声给人认呢不过乡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这档子事又有谁敢传呢谁敢说出去那不就等於告诉别人她也去求子了又或许有人想到这一层可是又有谁敢保证哪个白痴不会说溜了嘴呢俊虎想著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这么多人来求子真表示有那么多人生不出儿子吗看来有不少人是欲求不满来找”乐子”吧不过这他们的老公肯吗看来这里的人有不少是寡妇吧俊虎一想到寡妇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妇这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还真的会来哩俊虎想著其实俊虎这一翻想法可说虽不中亦不远已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妇不过只有两三个而这两三个里面有一个就是李寡妇只是李寡妇离他远了又包得紧就算俊虎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不过俊虎这次故意扮成李寡妇的样子气掌柜的倒是没冤了她只是李寡妇万万没想到会这样被陷害吧群妇人仍然安安静静的等著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车把式喝酒轰闹著跟殿内的安静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不过这情形没有维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罗汉显灵伸出神根殿内的妇人开始骚动不安各个都等著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愿显灵那第一个获得罗汉垂青的妇女将下身贴著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啊……呜嗯……喔~~~呜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众女心痒难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不过也有自怨自艾後悔没多捐点钱的人呜~~喔。喔。喔。嗯~~~

那妇女极努力的忍著压低声音不过俊虎知道她撑不久了她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呜~~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妇女在一声忘情的喊声之後从石像的身上瘫软下来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忏斗著忘情的她连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经充份满足的暴露在众女之前藉著殿外车把式所点的火堆所传来的火光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随著微微的一缩一缩的样子而跟著一闪一闪近处仔细看的话还可以见到一条细白的银丝从连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宣告著她的满足众女看到这光景可是更加心养了尤其是那几位来寻欢的寡妇老早就直流滥成灾了不一会儿俊虎对边的神像也显灵了没两下那妇女就败阵下来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俊虎如此想著∶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才会来这两下子就这么爽连面子都不顾了原来这妇女全身发软的滑下来时遮脸的头巾也掉了不过好像没什么人认得她因为大家都没去注意她不过这时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难因为她隔壁的那位已经跟罗汉开打

了哇……喔……一个身穿绿色服饰的女人的正跟罗汉狂搞说狂搞一点也不过份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是主动的摇著臀部让罗汉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而且声音之大大概十丈开外都可以听的心惊肉跳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这不就是李寡妇吗那右手的那个翠玉戒指昨天才看过的决计不会认错这狂浪的喊声正是哪个浪货的声音殿外车把式们的轰闹肃然停止人人都听著这狂浪淫荡至极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说的话通通停下来聆听这难得一听的淫声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轻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隐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渐渐的随著李寡妇愈来愈高涨的情绪所叫出来的声音更加淫荡猥迷嗯……喔……啊~~~吁~~喔……啊呜~呜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乾舌燥喔喔喔喔喔呜呜~~那罗汉似也颇懂交合之道配合著里寡妇的动作让神根左冲右突时深时浅里寡妇的呻吟更放浪了车把式中有一个山东老粗忍著听了许久终於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说著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当场打起手枪了其他车把式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碍於脸皮薄不好意思现在有人带头干起这事纷纷起而效尤一群人围著火堆集体打枪也有拉不下脸的人也有因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没敢跟他们一起坐下来便打却躲到草丛中偷偷解决的不过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著他多年未开火的枪管哩一时之间枪声不绝精散处处腥味大盛不过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应殿内却是另一番光景无数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点还密的射穿李寡妇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李寡妇恐怕不只死了一万次了偏偏那显灵的罗汉似乎在卖弄似的愈干愈起劲弄得李寡妇直打哆嗦连浪吟的声音都渐渐发不出来不过这倒让殿外的群汉子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已经连续发射七枪了哩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脚软而已了恐怕还要闹人命哩闹了这许久李寡妇也到了极限喔……啊……啊~~~李寡妇一声喊手脚蜷缩的往前倒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著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脱离了里寡妇的後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哇神精啊隔壁的妇人一拥而上纷纷伸手去抢更有一妇人乾脆张口含住神根打算独霸神精

其他妇人见状纷纷动手拉开那名妇人那妇人却是紧含不放众女合力一拉拉开了那名妇女却被石像突然发出的一声惨叫所吓纷纷拜伏於地众妇女眼见闯了大祸了各个惊惧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俊虎趁机挤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石像下体发现一些血迹又不见那名口含神根的妇女咬下啥么东西判断这个装神弄鬼的人必定受了伤俊虎至此再无怀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伤如此一来要找人就方便了俊虎猜想此人必在这寺中当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换回原装便由寺後潜回打算去抓这个淫棍这寺庙是由民宅改建而来最後面是一间柴房俊虎正从柴房无顶掠过忽听得下面传来呻吟声忙隐身屋外门边原来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罗汉正由地道爬出因为下体疼痛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捉他哩俊虎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个淫棍出现於是就著柴房破门的隙缝往里看这一看俊虎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原来那个假罗汉是一个光头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著屁股露出一根满是鲜血的老二忍著痛涂著伤药一方面想到众女竞相争夺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长相众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当如何想另一方面这个和尚挺著老二裹伤的样子也著实好笑同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处待得他包扎完毕这才破门而入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刚喘一口气连裤子都还来不急拉起来怎知有人破门而入这下被撞破机关的话那还得了慌忙拉起裤子慌乱之中又扯动老二鲜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倒是他恶人先告状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来的莽汉怎的乱闯也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无

俊虎道∶喔我没想到这半夜还有人会在柴房自然没有敲门了不知师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帮得上忙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这个淫和尚没事别乱闯我原本就住这里深夜当然在此了

俊虎见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没说谎心想要他说实话倒要点功夫咦师父你的脚下为何有血迹师父你杀鸡吗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荤不杀生的怎可能杀鸡

俊虎心中暗笑道杀鸡没有荤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点被斩鸡头

没有吗师父你连裤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别骗我了

小和尚一听以为伤处又渗出血来忙低头一看俊虎趁机一指点了他的穴道霎时间小和尚便一动不动宛如木头size=3/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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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posted:2007-03-28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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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衔:等级:开光期修真者主题帖:170篇回复帖:170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384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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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注册时间:2007-03-14最后登陆:2007-03-28

喂这施主你怎的骗我咦嗯怎么动不了了施主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喔你被我点了穴动当然动不了啦你说我帮不帮你呢

施主你点我穴道作什么呀我是和尚没钱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钱只要……嘻嘻嘻俊虎说著说著便去脱小和尚的裤子露出他受伤包扎的老二喂施主你做什么哎呀别脱别脱哎呀……

哇师父你好伟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剑自宫啊唉呦不好我打扰师父自宫了难怪师父要赶我了哎呀害得师父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这样吧我帮师父代劳好了小的学过几天功夫割起来保证整齐漂亮全天下的太监都比不过你来来来……说著说著就拿起长剑在小和尚下体比来划去的小和尚苦於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声苦苦哀求俊虎大侠大侠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宫来做啥你这割下去我还有命吗

当然有命啦不然哪而来的太监何况当和尚这”劳石子”要来也无用割去何妨也许还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听出来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机关特意来调侃的忙出言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饶了我吧大侠

喔你做错事做错啥事呀我看师父引剑自宫是好事呀哪来的坏事呀

大侠你别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识破啦拜托您饶了我吧

喔~~承认啦不好玩啦晚点承认让我把你阉了才好玩啦

他点小和尚的穴道时知道这和尚并没有武功不怕他跑了於是解了他的穴道小和尚如获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裤子俊虎待他整治完毕才重新问话你老实招来你叫什么名子你是怎么会干起这勾当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和尚名叫铁蛋原本是县城里石雕匠的儿子因家道中落曾经在春满楼当过龟奴然而因为天赋异禀加上後天培养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奸淫院里的妓女加以发泄他那铁蛋的外号也就是因他锻链那话儿而来原来他父亲年少阳痿生怕唯一的儿子同他一般那就怕会绝了後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话儿的地方绑上两棵铁蛋因此十六年来除了刚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话儿始终视一柱擎天金枪不倒起初他找妓女发泄时众妓女也不以为意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是有求必应老鸨虽知道反正不用本钱也随他去胡搞可是当他年纪渐长体格渐壮那话儿也愈来愈强壮使得妓女们也渐渐受不了而纷纷躲避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终於爆发一日夜深人静时他一身无处发泄的精力终於爆发将院里十几个姑娘操遍之後尚不满足连老鸨也用强硬上了直到发泄完清醒过来发现躺在跨下的老鸨已经昏了过去才发觉闯下大祸因此连夜逃跑了又怕被人认出因此便出家当起和尚了谁知投身在这间罗汉寺却经常三餐不济且因为来的晚只能栖身於柴房中可是天偏有这么巧这柴房中有一条密到通往大厅原本可能只是用来躲避祸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厅旁的一处角落恰巧出口在一个石像之下而这些石像当初可能为了方便搬运中间都挖空了以减经重量他一从地道出来便进了石像的腹中发觉没了路的他骂了几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难得一见的香客听去了当场变成罗汉显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人皆知香油钱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开始应验了那句饱暖思淫欲他依照小时跟著父亲所学的巧艺帮石像挖了个洞做了根石柱假装石像显灵伸出神根这下子更轰动了求子妇女从此络绎不绝而铁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显灵了既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又可以宣传香油广进之後他将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过著”性”福的日子一直到今天才地一次闹出事来累得自己命根子受伤我也是为了三餐温饱不得已才一直干这勾当况且……一”举”两得……

俊虎不想再听他的托词挥手止住他的话听完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俊虎原本想将他抓去送官严办但是想到他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得到教训而且其实他这么做也满足了许多人求子的梦想若是将此事闹开来恐怕不少家庭会因此破碎於是便罢了这念头告诫铁蛋一番便回客栈去了回到客栈收拾行李便要离去却见铁蛋站在客栈外张望见到俊虎出来便奔过来喊了声老大只是两脚开开颇为不雅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决定跟随老大行走江湖仗剑除恶

不成你一点功夫也没有太危险了

老大神像不会再显灵这庙早晚要跟以前一样我不跟你走难道要我饿死在这儿吗

少来我看你是想个著我云游四海骑遍四方之”马”吧最好是学点功夫骑那不用钱的”马”是吗

不用钱的”马”老大是说做采花贼喔那怎么可能我是想说只要偶而去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化一化缘再拿到各地勾栏院去布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老大你说是吧

你倒是很会打如意算盘

话说俊虎回铁蛋道:你的算盘倒还真会打这不跟骑免钱的马一样吗

喔不老大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我们强化一些来布施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坏之有再者我们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赏给那些可怜的女人让她们早日赚够早脱苦海这更是功德无量三者那个……嗯……这个……

俊虎见他吞吐问道∶三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

这个嘛……老实说我也不怕你笑我旺盛较常人更胜数倍不止再加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连御数女才行一般女子定当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么多老婆如果强去奸淫良家妇女一来没这本事二来没这胆子三来一次才一个也不够塞牙缝现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让我做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见我欲求不满精神因而异常思来想去也只有让我去窑子里发泄喽

俊虎听这铁蛋说来头头是道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说∶看来要带著你还真麻烦随时要带你逛窑子找女人免得你发狂起来干下坏事否则到时候还可以说都是我不好不带你逛窑子找女人才闯下大祸

老大你别这么说嘛反正逛窑子你也是一起来到时候年轻漂亮的我都让给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这品质嘛就马马虎虎啦老大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窑子骑遍三山五岳的骏马何乐而不为呢老大我们上路吧

俊虎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铁蛋牵过来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有两个包袱看来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备走路其实铁蛋根本就是怕留在这里万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难逃被阉的命运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连夜逃走了至於以後如何解决恐怕也是另觅其他寺庙重操故技了两人上马离开了这个小镇俊虎这次重回江湖原本以为江湖上必定为了采花教之事闹得腥风血雨杀戮连连可是自从跟铁蛋结识以来到处漫游也将近半个月了道上他细细观察却发现一个奇怪现象那些江湖豪客各派高手似乎都消失无踪了从前在道上行走常常会见到各派门人时时听闻有人谈论江湖轶事然而现在全都不见了就好像是各个门会帮派全都消失似的连强梁匪徒都不见踪影想要查探打听采花教的消息却也无从探听有一次在酒楼喝酒时听到隔桌的衙门捕头在喝酒做乐笑说∶以前当捕快是冒著生命危险在讨饭吃生怕哪天在抓江洋大盗时一不小心就见阎王去现在却只有扒手可抓那些江湖人物都怕采花教的淫威全消失了从此天下太平却天天有酒有肉好不快活另一人接口说∶是呀上头交代全国捕快追查采花教可是哪有人要查呢那采花教只会对有功夫的江湖人下手一般人根本都没事又欺不到自己头让来况且采花教的人功夫高强十大门派都被他们挑了有谁敢惹呢

至此俊虎方知原本群雄并立热闹喧腾的江湖因为采花教的出现搞得天翻地覆各个练过功夫的人莫不害怕哪天万一采花教找上门来可就糟糕了因此就算没被采花教登门造访的也都躲了起来难怪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又听到另一个捕头说道∶可是听说采花教灭了风云山庄之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红衣组织原本采花教都是杀男掳女可是这红衣组织每次都趁火打劫采花教打哪边他们就去哪边抢那些男的功夫之高连采花教的人好像都对付不了可是那些男的好像也就消失了显然红衣组织也不是在救人到得後来变成好像两派人马在瓜分人口一般一派要男人一派要女人我怕……哪天那个红衣组织的人找上我们那就糟了说完这话各人脸上沈重深以为忧也没兴趣再聊了结了帐就各走各的了俊虎这才知道又有个神秘的红衣组织怪不得江湖几乎荡然无存然则这件事却也无从查起只好跟铁蛋两人随意乱走这天来到了扬州算来这铁蛋将近有一月没近女色了来到这个中国著名的烟花之都铁蛋早已按耐不住心痒难搔俊虎挑了一间看来颇具规模的酒楼烟雨楼

住下这铁蛋曾经干过龟奴知道窑子认钱不认人知道俊虎要带他上窑子从他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包袱交给俊虎俊虎一接过手便之这里面的东西必是银两打开一看乖乖不得了里面居然有十来支的金元宝还有不少珍珠宝石原来这铁蛋要离开罗汉寺时悄悄的偷出来的想来这罗汉寺能获得这么多香油捐献铁蛋功劳最大他取了这些来也不过十之一二也不算过分俊虎趁机取笑道∶呦~~原来是你的卖身钱哦

铁蛋不以为意反而得意说道∶是呀又爽又有钱拿古往今来男人数我第一

俊虎笑道∶是喔脸皮第一厚也是你

其实在唐朝武则天时设面首三十人专门解决武则天的他们才是中国第一的男妓不过他们只能对武后一人服务跟铁蛋天天换人比起来却又差得多了安顿好之後便跟铁蛋往江边妓院逛去准备让铁蛋解解馋两人还没走到江边远远的就耳闻人声鼎沸再靠近一些就见到灯影交杂热闹非凡风流书生王公贵族子弟全都齐集了只是江湖人物却一个不见以往这地方都是江湖豪客最爱的所在如今江湖破败这地方居然也见不到江湖人物了两人挑了一间看来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走了进去老鸨见两人衣著普通便叫一个龟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定之後拿出一大锭金元宝往桌上一摆大声说道∶喂快把你们院子里的姑娘全叫过来老子今天脾气可不太好啊慢了的话就阉了你这小子

这烟花之地最是现实虽然铁蛋的口里恶言尽出可是这龟奴见到这一大锭金元宝笑脸可堆得跟天一样高唯唯诺诺的忙去叫姑娘过来俊虎知道这铁蛋对这里的一切可熟了一切由他发落没多久那龟奴便带来四五个姑娘可是一个个粗眉大口大手大脚没一个能看的俊虎忍不住皱著眉头原来这龟奴欺他们两是生客带一些个生意不太好今晚还在坐冷板凳的姑娘来敷衍哪知这铁蛋早就一眼看穿跳起来劈头给他一个巴掌说道∶他奶奶的你想骗我这个老祖宗你还早哩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否则……铁蛋一伸手猛的一捏那龟奴的老二龟奴当场痛的趴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是……是……马……马上……来他痛苦的说著再过了一会儿那龟奴又领来另一批女子这次来的倒是真的不错十来个女子各个都有中上之姿尤其其中一二个已算得上是上等货色了两位大爷不知满意吗两位要选谁来伺候呢龟奴小心的问全留下来吧还有如果有其他姑娘长得漂亮的你尽管叫过来这些还不够我用呐铁蛋说全留下来龟奴有些讶异嗯我看乾脆一点我们就全包啦叫其他姑娘全过来好了免得到时候不够用还要中断老子的”性致”

客官您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够用本院的姑娘一等一的有五六人次一等的也有二三十人三等的您看不上眼就不说了光这三四十人就算服侍十来个人也绰绰有余怎可能不够呢

一般来此的客人多半只选个二三人至多也只有选四五人只有那些纨裤子弟才会有这种大手笔而他们两人又不像难怪这龟奴怀疑了他根本想都没想过铁蛋说”不够用”这三个字的可能性咦你怀疑我说的话喔老子说不够就是不够你不信是不是好老子就跟你打个赌如果老子可以连续操十个以上你就不算我们的钱就当是你请我们的反过来如果老子办不到一半就泄了我钱加倍给你

这……这……他犹豫著我看我请凤姐来好了

好快去请过来铁蛋催道是……是……龟奴快步走去请老鸨——凤姐不一会儿刚才在门口的老鸨摇摆著柳枝般的细腰走了过来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要连续十位姑娘呀说著还抛一个媚眼给俊虎我铁蛋大声说道喔……是你老实说这铁蛋的长相实在难看体格看来也不壮又不像是练过武的江湖人物难怪老鸨不相信凭你这副长相身材哼难喔老鸨又将眼光飘向俊虎如果是这位公子我倒相信你……我看不可能

俊虎深知这个铁蛋的能耐对自己又有信心於是开口说道∶承蒙凤姐看得起这样好了我也跟你赌上一赌

怎么赌法凤姐虽然听龟奴说过不过还是问一下确定一下赌法很简单我跟我同伴一样如果可以连续跟十位以上姑娘办事那今天算你请客全院免费包括其他客人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办不到那就全院都包了再给你一倍的钱如何俊虎斯斯文文的说来可是内容被好事的龟奴一宣传马上吸引来一批观众凤姐还在考虑围观的人都已经鼓噪起来纷纷要凤姐赌了好凤姐思考许久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不过如果你可以撑到这么久那么第十人由我上

俊虎看了看凤姐老实说这凤姐还真有些姿色虽然年纪已经三十有余不过身材还是维持得很好脸面也不显得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野艳勾魂俊虎觉得也还不错於是同意道∶好就这么说定铁蛋钱先摆著

铁蛋道∶好把一堆金元宝珍珠首饰摆在桌上这些前就算包两间都够了他先摆出来表示有钱付账不会赖帐好小姐们过来伺候啦凤姐把小姐们都叫过来其他的客官们对不住啦各位待会儿继续请先先看看这两位大爷的表演吧待会儿就不用出钱啦凤姐信心满满的跟其他人说著因为她有一张王牌因此充满信心其他的客人一听有这种赌法早就兴致勃勃全都聚过来看好戏因此很容易的俊虎跟铁蛋就各选了十来位姑娘准备〃大干一场〃为了取信请大家作证於是决定就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後就在中央大厅公开操作几个龟奴合力般了两张大床来到大厅中央俊虎和铁蛋以及二三十个姑娘早就脱光准备了这是相当难得一见的景象甚至可以说前所未见的虽然妓院本来就是干这种事的地方不过有史以来这样多女人全脱光了站在一起让大家品头论足的还是头一次更何况这次还有实弹演习的表演有些在隔壁院的客人听到消息还特地跑过来看的也有不少弄得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好不热闹老大你……铁蛋有些迟疑你到底嗯……行不行

铁蛋自从跟著俊虎以来根本不晓得俊虎也是此道高手不禁有些为俊虎担忧怕他到时候失钱事小丢脸事大放心吧俊虎神秘的笑道∶你尽管全力发挥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铁蛋点个头爬上其中一张床来吧开始啦他那根经过锻链的老二根本就是翘的他卸下那两颗特制铁蛋後第一个姑娘立刻爬上去开始赌局另一边俊虎微一提气导向老二老二马上就一柱擎天头部显得油亮油亮的第一个姑娘也跟著上床开始努力赢得赌局旁边的嫖客不甘寂寞纷纷下注赌起来看看到底是俊虎赢还是铁蛋赢而赌局不是一时就分得出胜负因此就有了一大堆的议论嗯我看呀这铁蛋会赢你看他天生神根啊一根老二随时都挺立不倒天生本钱厚实力自然比那个公子好

嫖客见铁蛋的老二吊著一对铁蛋自然也叫他铁蛋了不然不然另一个嫖客有其他看法我看那位公子天生本钱也许不如铁蛋不过你看他的技巧深得孙子兵法之要点以智取要比力取强多了一个酸书生说道喔孙子兵法跟这床第之事又有关了

当然有关了你看这位公子用的方法正是以逸待劳等到对方已经危急之际这才用力冲刺瞬间就让对方达到顶点这方法在孙子兵法是有提到的你看他又解决一个人了俊虎已经解决了三人不不不十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光靠技巧是办不到的我觉得还是得要有雄厚本钱才行你看铁蛋全力冲刺每次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这样才能最快让女人达到

不你们都错了他们两人根本赢不了这场赌局因为老板娘凤姐说过她要亲自下场你们可知凤姐的外号九天飞凤是怎么来的众人面面相觑原来凤姐的外号叫九天飞凤也是初次听到自然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告诉你们吧凤姐从前可是开封府的大红牌姑娘床上功夫无人能初其右曾经有九位自认床上功夫了得的采花贼集合起来跟她挑战凤姐连战九人让九人各个元精外泄从此不举让无数妇女不再受那采花贼的迫害才赢得九天飞凤

这外号顿了一下又道这次凤姐决定亲自下海显然是要给他们两教训一番

众人听完这些话纷纷为两人担起心来众嫖客议论纷纷之际俊虎和铁蛋已经各解决五人了两人私毫不见紧迫仍然悠哉悠哉的比拼著俊虎换了好些姿势充份在享受其中乐趣而铁蛋仍是一种姿势--龙翻男上女下努力冲刺两人可真是两种典型一种温柔技巧型一种强力刺激型斗得旗鼓相当两人持续的比拼著又过了一刻钟铁蛋因为长时间冲刺现在有些减缓下来不过距离他要泄出还要点功夫而此时的他已经跟第七名姑娘战得火热另一方面俊虎虽然一派悠闲的样子不过他的小兄弟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硬度热度具属一流在加上高明的技巧此时已经轮到第九名姑娘了在一旁围观的众嫖客此时对於两人的表现可说是奉为神人铁蛋虽然目前只进行到了第七人不过依照他的表现显然即再上个五六人大概也行那俊虎更不用说了已经换第九人的他更显得余力无穷

且说本在一旁冷眼看待的凤姐此时也不禁有些紧张因为现在俊虎所对上的这

名姑娘——小青正是她几个嫡传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床上功夫已经相当的了得然而却已经有些守不住的感觉她又观察俊虎发觉俊虎似乎还没有火力全开哩心中不觉有些不安输了赌注亏些钱倒还不要紧重要的是这要是传出去了人家说这院子的姑娘功夫不好才让俊虎轻易戳馆类似踢馆之意读者自行体会那可就不用作生意了不过凤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她自有一套惊人本事她对自己这套功夫也颇有信心自然不会因此而害怕她所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再来看看俊虎俊虎根本未尽全力前面这些人对他来讲只是暖身运动罢了他知道凤姐才是正主儿因此先留了力了不过这第九名姑娘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因为跟前面几个比起来她的功夫可好得太多了磨揉吸转样样都通尤其是那丰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有一股不小的吸力吸吮著俊虎的马眼弄得俊虎相当舒服。

俊虎享受著这舒服的感觉喉咙轻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小青的脸上显现一股得意的表情并且加紧攻势一心要俊虎迅速臣服以展现自己的功夫。俊虎瞄到小青的表情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喽。俊虎微一运气瞬间跨下的就变得血脉奔张又热又硬且又更大小青正努力的施展功夫仔细的对俊虎的敏感处实施重点攻势不料原本已经不小的猛然报胀把塞得爆满又加上一股热气由穴内的凶器源源传出一下子之间主客易位呻吟连连只有努力防守根本无力反击。凤姐一见到这情形心中一凛当下确定俊虎必有一套过人功夫如果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小青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口中已经无意识的发出浪吟声俊虎主动出击猛得数十下小青的随著俊虎抽出的老二而飞散四溅四肢绷紧明眼人一望即知她已经品尝到人间至乐了。凤姐二话不说脱衣上床。旁边的一众嫖客众口同声的发出一声∶哗原来这凤姐深藏不露平常包得紧紧的只知长相已是不凡较之院里的姑娘都要漂亮许多今天当众一脱众人方知凤姐的身材实在是傲人丰胸柳腰圆臀双腿长而匀皮肤白晰下腹的丛林小而密呈倒三角形直下到俊虎瞧得几乎要流出口水了俊虎自出谷以来未近女色只因觉得太难找到较谷中诸美更胜之人因此总觉得性趣缺缺只是憋久了也需要发泄一下这才跟铁蛋来这儿玩玩没想到这凤姐脱光之後竟是如此迷人。

尤其是彷佛天生的一股媚劲一举手一投足无时无刻不散发著妖艳的媚力在不知不觉中跨小弟弟已经流著口水男人应该知道这口水指的是啥吧!凤姐上床之後却没马上跟俊虎办事反而盘起腿做运功状一会儿回头交代龟奴道∶鸟头拿我的家伙来俊虎一听到什么家伙正狐疑只见那唤做鸟头的龟奴拿来一堆其奇怪怪的东西。

首先摆了一小盆水在床上然後递给凤姐一跟小竹杆。凤姐道∶为了公平起见先让你休息一下同时也给你一个机会先见识见识我的功夫看完之後还来得及反悔以免我一不小心毁了你的子孙根你就後悔莫及喔听来很有道理那就看你表现真功夫吧说完俊虎下床让出空位给凤姐表演好各位也仔细看了凤姐两脚张开跨在水盆两侧然後将手中的小竹杆慢慢插入中众人仍未明白此举的用意只好张大了眼看著。喝凤姐猛的蹲下小竹杆插入水盆中只见盆中的水快速的减少不一会儿便已经见底只见凤姐的下腹似乎有一些陇起。凤姐回头又喝道∶张嘴众人不明所以居然也都张开了嘴。呀只见一道水柱由竹杆激射而出全数落到一张口中那是那个叫鸟头的龟奴的嘴。

众人一阵愕然好一会儿才爆出惊人的掌声好好好功夫嫖客都知道如果姑娘们会了这招用在床战之时对男人而言那可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呀当然这技巧却也不是人人能学的会的否则就不稀奇了况且要像凤姐这般强的吸力那更不是平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这种功夫在妓女之间默默的流传并没有特定的名称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会的人更少因此并没有什么名称这也算是一种采补功夫吧。想当年凤姐连败九大最後都是用这招趁他们泄精时吸乾他们的元精让他们从此不举形同阉割。

这就是凤姐真正担心的事俊虎跟她从前对付的淫贼采花贼不同假性阉割那些人不打紧可是俊虎不同他并不是专做坏事的采花大盗如果一不小心让俊虎元精尽失从此不举那她可能会因此留下绝人之後的恶名偏偏她一旦运起此一采补神功就无法自制的吸取一旦对方先泄那就如江河之日下无法可止因此特别先表演给俊虎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过俊虎不知是浑鄂不知还是自恃艺高居然一派轻松笑嘻嘻的看著凤姐表演。

凤姐有点生气有点怀疑决定再展现更高技巧。凤姐道∶鸟头拿鼓上铁杵是鸟头从一堆怪东西中拿出一根跟老二差不多粗的铁杵交给凤姐还有一个小巧的鼓拿在手上。凤姐两腿开开躺在床上将铁杵缓缓的插入肉穴中接著把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铁杵对著鸟头所拿的鼓。各位接下来请各位听一曲凤阳花鼓说罢便开始唱了起来左手锣右手鼓……歌喉实在是相当的好不过我想除了作者外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唱得到底好不好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鼓了。

那一面鼓实在是平凡无奇可是却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关键就在於打鼓的道具了聪明的读者应该猜到了对就是凤姐内的铁杵。只见那一根铁杵快捷灵动的进进出出完全按照鼓点快慢一下下的敲在鼓面上一点都没乱了谱那个鸟头也是配合的恰到好处适时的移动鼓身让那铁杵时而敲在鼓面时而敲在鼓身如果闭起眼睛来听你根本料不到这鼓声会是如此敲出的这真可谓神乎其技了。铁杵本身已有重量平常人要以此杵巧鼓恐怕还有些困难而凤姐的居然能生出这么大力量直是匪夷所思。唱完第一遍凤姐又加快拍子演奏第二遍众人听得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正在忙的铁蛋没怎么注意没啥表情之外俊虎也是其中的异数俊虎仍然是一惯的微笑看著凤姐表演。凤姐眼看俊虎浑不在意的模样真有些著恼。鸟头取甘蔗凤姐又道。鸟头拿起一根已经去皮的甘蔗递给凤姐。

凤姐二话不说又把甘蔗插入中有人要喝甘蔗汁吗凤姐笑著说还未等有人开口便将甘蔗啪的一声折断留下一小段在中。接著出现了一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一缩一缩的居然将甘蔗榨出汁来了然後接著将甘蔗渣吐了出来凤姐如法炮制不一会儿一根一尺来长的甘蔗全榨成汁光从将甘蔗榨成汁这点就可以知道凤姐的有多大的力量更难能可贵的是肌肉的运使如此细腻能将甘蔗渣一一吐出。俊虎看到这边早就知道凤姐必是功夫高手因为这些功夫根本是以内力为基础将之运使在罢了俊虎也是此道高手岂有不知不过这些在俊虎眼中还不算一回事俊虎的巨炮可也是经过千锤百链的论起热度硬度持久度可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凤姐把甘蔗汁交给俊虎装出一副轻松状随口问道∶我的功夫如何呀嗯好很好表演得很精彩俊虎也随口回答言下之意就是不太放在心上。

凤姐微微发怒决定表演一招自练成後还没有用过的一招鸟头冰火五重天是鸟头自道具中拿出一个细长的杯子然後把杯子装满水交给凤姐各位仔细看了你一辈子大概也只能见这一次了凤姐将被子叠起然後靠著被子倒立过来两腿横劈将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将那一个细长而装满水的杯子小心的插入中。看仔细了嘿凤姐闭起眼睛运起最高功力。不一会儿杯面升起一小股白烟绕著杯面缓缓旋转再一会儿杯面竟然开始结冰。天呀这是什么功夫呀众人心中都如此嘀咕著这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了。不过俊虎并没有被吓到因为在万花谷中他用来锻链小老二的玄冰烈火床比之这点功夫可厉害多了。凤姐继续运功不一会儿已经整个都结成冰柱了不过凤姐并没有停下来不一会儿已经结冰的水又化开了然後反过来开始沸腾。

一众嫖客这时候已经无法反应了全都张大了口呆呆的看凤姐表演。又一会儿杯中水已经全被蒸乾了鸟头跳上床去又加水然後这水又是变成冰然後再被蒸乾如此反覆五次一次比一次快。俊虎看在眼里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只限於惊讶他对这种程度的功夫是还不放在眼里的。你看完我的功夫了还是要来吗凤姐还是问俊虎确定一下。当然俊虎道。哗~~~众人见俊虎勇气可嘉一阵哗然。喂别拿生命开玩笑啊有人忍不住要提醒俊虎。俊虎轻松的上了床挺起长枪说道∶你要主动呢还是我来我来吧别说我欺负你说罢让俊虎躺下然後跨坐俊虎腰际。凤姐稍一运功然後扶著俊虎的长枪对准洞口沉腰吐气缓缓将俊虎的长枪吞没。俊虎早就有了准备微微的运气让老二变得又硬又热。却见凤姐臀不动猛吸一口气嗯

这一声却不是凤姐所发居然是俊虎所哼的声音原来凤姐的在凤姐吸了一口气之後瞬间马力全开又吸又夹又揉再加上第一级的冰火五重天功力俊虎巨枪的伞部瞬间感受到极强烈的刺激因此忍不住哼了一声。众人纷纷为俊虎担心起来有人说俊虎的老二会被夹断夹扁也有人说会被烤焦也有人说会被冻成冰棒反正各说各话各自有理啦不过一致的结论是俊虎必败。不过这其中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那是一个枯瘦的小老头头上只有短短的一点头发跟个和尚差不多众人当然不信他的话。铁蛋听得众人议论心中可焦急了他已经在跟第九个姑娘开战了可是心却全放在俊虎身上生怕俊虎败了可是偏偏帮不上忙。再看看战况俊虎闭上了眼没啥表情凤姐除了呼吸声较大之外继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这两人简直不像在做的事连基本的进出口动作都没有。可是在这静默的外观下两人正努力的较劲著。对俊虎来说这可是个超级新鲜的感觉老二就静静的摆在中可是确有著比顶转有更强烈的快感凤姐的肉穴深处夹一下吸一下肉褶子更是灵活的一直刷著伞状部位此外还有一阵热一阵冷的气轮流的又烤又冻如果是寻常高手这恐怕不到三分钟就得要缴械投降了不过俊虎毕竟是受过非凡的严格训练的超品极高鸟虽然有些紧绷不过仍然在俊虎的控制范围内。

两人对峙了约有两刻钟仍然分不出高下凤姐决定提高攻击火力开始纽动腰部并且上下摇动臀部开始有了真正的进出口动作。一下子俊虎就紧邻发射边缘了喉咙连连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众人见到此一状况纷纷说俊虎必败了然而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就是先前那个像和尚的小老头。哈哈……凤姐败像已露呵呵……小老头如是说。

可是众人只见凤姐攻势连绵俊虎一副不支状彷佛随时会败阵泄出。事实上俊虎的确已经相当危急了积蓄多时的阳精蠢蠢欲动频频探关然而俊虎的本事仅只於此吗。不俊虎根本只是在享受著那种临界点的快感每当快感将要超越临界点时微一提气马上就有一股极薄的真气包围住隔离开凤姐的攻势如是反覆逐步提升快感的顶峰而口里的呻吟只是充份享受的自然反应在他心理可是清清楚楚的掌控著全局。

反观凤姐自从加了动作之後虽然给俊虎更大的刺激但是同样的对於自己的刺激也是同样的增强了如果是在当年还在当花姑娘时因为天天做这种刺激自然不当一回事可是她自从当起老鸨後除了偶而自摸之外哪有机会给这么大的刺激呢因此这一点可说是失策了。正在众人一致等著看俊虎败阵之时时间渐渐过去俊虎仍是不时呻吟几声可是凤姐的情况却渐渐出现败像。经过这许久的主动攻势凤姐已经娇喘不已香汗淋漓并且夹杂著一声声的呻吟面部表情时而皱眉时而欢畅如果俊虎保持现状凤姐恐怕支持不久了。呵呵……我就说嘛凤姐的不败神话今天要破了那个小老头又说。

众人至此方知这小老头的确眼光过人对他所说的话群起附和纷纷改口说凤姐必败。俊虎其实早就心知胜券在握此时见凤姐体力心理都有不支之像於是便主客易位让凤姐躺下来用起最传统最舒服的龙翻开始展开反攻。隔壁床的铁蛋此时也正在跟第十名姑娘奋战著两人同样用的是龙翻啪啪的声响互相为对方打著拍子。凤姐转为被动之後只是一心运用的各种功夫加紧刺激俊虎的长枪不过强弩之末不足为患渐渐的也只有招架之力了。铁蛋迅速的又让那个姑娘超越颠峰换到第十一个了因此整个赌赛只剩俊虎跟凤姐这个关键了。俊虎主意在於享受因此又接连变换了几个姿势可是凤姐却仍然坚守不出旁边铁蛋进行到第十三个姑娘时终於泄了俊虎因此有些心急明明凤姐已经快要败阵了可是偏偏缺临门一脚。

俊虎改用虎步发动最终极攻势一下下深入同时运起三成功力瞬间老二变得极热极硬远超出凤姐所发出的热度。原本凤姐的已经满液四流这时在俊虎热枪的炙烤下渐渐蒸发随著俊虎每次的退出散发成一团雾气在两人的交接部位缭绕著。此时的凤姐迅速的便攀越顶峰快乐的迅速涌出却被俊虎热枪的炙烤下迅速蒸发发出嗤嗤的声音阵阵的抽回异於运功时的吸夹给俊虎的感觉却更舒服更刺激很明显的这场赌局俊虎已经赢了。可是俊虎却没有停下来只是微微收功力继续跟凤姐缠绵俊虎决定给凤姐二次毕竟凤姐是个可敬的对手俊虎希望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更高享受。凤姐原本已经飘飘似在云端的快感被俊虎再次激高似天旋地转天地万物都已不存在唯一的感觉只剩无比的快乐无比的舒适。

俊虎加快下身的摆动速度一下下肉拍著肉的音响刺激著所有人的听觉。不妙喔小老头又说话了穷寇莫追小心临死反扑众人听此话语根本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他所指何事。不过此时却听见一声惊喊师父发自铁蛋口中。原来铁蛋此时已经闲下来了听到这老头说话很耳熟回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他当年出家时的剃渡师父——清凉老和尚。这清凉老和尚又称做清凉老人是五台山雷音寺的方丈住持当年铁蛋无处可去时被清凉老人带上山收为徒弟这清凉老人教的除了佛经禅理之外还教寺中众僧双修之法他经常四出搜寻根基雄厚淫荡妇人作为徒弟也因此颇遭非议不断有人想封寺抓他治罪。不过却从无一人得逞因为他自创一套武功招数虽平平无奇然而内功修炼之法却是惊人他独创一式大无极多修之法突破双修练功的程度因此男女徒弟各个功夫过人因此无人敢上门挑战只能在口舌上漫骂不过对於这种漫骂他自有一套说法据说他经常念的一首偈语是这样的∶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铁蛋问道唉~~师父这次落难了……清凉老人唉声说道。落难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唉~~~我也真是该当此难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两个神秘组织一个是采花教一个是红衣组织你应该听过吧是呀听说很是厉害哩就是这两个组织把我好好一个雷音寺全翻了你所有的师兄妹被他们一夜之间全掳走了只剩师父我逃了出来唉~~这……太奇怪了吧同一夜一起来……铁蛋也是蛮机灵的立刻就发觉有些不对头。是呀可是想不通这两个组织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呀没道理会合作的嗯……先不谈这个吧那个俊虎可是你朋友清凉老人问道是呀他是我最近才跟的大哥他本事很好吧铁蛋似乎深深的以俊虎的床上功夫为荣。嗯本事是不错只可惜经验太嫩了待会儿有他受的师父有什么问题啊他不是已经赢了吗铁蛋疑惑的问。

现在是这样没错待会儿他就有苦头吃了呵呵……这……师父你要帮帮他啊别急只是吃点苦头罢了没什么大碍的呵呵清凉老人笑笑。铁蛋听到清凉老人这样说稍微放心一点。俊虎跟凤姐的激情床戏还在上映著只是凤姐已经泄了一次而俊虎仍继续挺进中凤姐在第一次泄出後就已经放弃求胜了现在则是很尽情的享受著完全配合俊虎的动作。

俊虎运起混元一气的功夫从老二发出柔和而的内力渗入凤姐的每一个细胞中来回的刺激著神经的深处比之纯粹的皮肉刺激更上层楼而凤姐的奇特功夫也顺著俊虎的内力自动运行著。这点让俊虎感到非常的舒服两者的内息虽然不同然而却在及之间彼此缠绵。这一切都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的内部进行著别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不久凤姐又再次达到然而巨变也在此时发生。啊~~呜嗯~~喔~~凤姐忘情的呻吟。俊虎在这时也恰巧泄了一股纯阳的阳精冲入凤姐的。哇啊~~~俊虎忽然大声惨叫。

众人才待出口相问却见到两人的跨下迅速升起一股白色雾气。白色的雾气迅速的变成霜由两人的下半身蔓延开来俊虎被这突来的冻气一窒恰巧俊虎刚射出阳精小弟弟的阳气正虚冻气迅即侵入下体。冷热之间差异竟是如此的大前一刻钟两人的淫液被俊虎的内力所蒸发这一刻却瞬间结冻俊虎的小弟弟当场血液冻结传来一阵据痛。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铁蛋问。没什么啦这是因为凤姐的极阴真气失控趁著俊虎精关大开之际窜入俊虎的下体以俊虎的功力应该一下子就没事了清凉老人说。

只见俊虎涨红著脸全力消除这突如其来的寒气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霜已消去再一会儿俊虎吐气收功从凤姐身上离开一根白色的小冰柱从凤姐的滑出这是刚才俊虎射出的精液在那一瞬间被冻成冰柱。哇……哗……众人这时纷纷鼓噪对俊虎和凤姐的精彩表演表现最大限度的佩服。佩服佩服阁下已经赢了这场赌注凤姐穿好衣服後拱手跟俊虎说。呵呵承让了俊虎道。老大铁蛋拉著清凉老人过来找俊虎。这是俊虎我的新老大这是我出家的师父清凉大师铁蛋帮老人跟俊虎介绍。清凉大师俊虎礼貌的合十。好好好清凉老人一点都不像出家人连合十回礼都没有。大师可是五台山的清凉大师俊虎在江湖上行走过些时日自然听过清凉老人的名号。是啊我就是五台山的清凉啊晚辈真是献丑了俊虎道。

哪儿的话你的本事很好啊凤姐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啊尤其……老人脸上现出钦羡的表情我早就耳闻凤姐的艳名可惜她多年未曾接客我来这儿半年了她还是不肯跟我来一次小子你的艳福可不浅啊三人边说边走已经来到大门口。咦老人首先发觉不对不过来不及了。门边突然闪出三道红色身影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三个红衣人点倒然後一个红衣人扛起一个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俊虎不知过了多久穴道已解开张开眼一看眼前是一个奇异至极的景象一堆男人一堆光溜溜的男人每个男人都被架在一个铁车上四肢张开这当中当然包括俊虎了。你醒啦对面的一个男人开口说。嗯我……是在作梦吗俊虎喃喃自语。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醒来恐怕也都要怀疑是否还在做梦。不不是梦你跟我们一样都被红衣人抓来了那人又说。俊虎这下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妓院门口被几个红衣人点倒然後就不醒人事了看来自己真的被红衣组织的人抓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这样俊虎不用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他问啥。唉……那人轻叹一声却引来更多更大的叹息声。

这……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那人说。俊虎连问数人可是却无人里他了也就不再问他只好观察一下环境了这是一间不小的石室几十个男人连铁车通通背靠著墙并排起来都还围不满石室门口并没有门可以直接看到通道可是通道并没有人经过。在看看那些男人俊虎才看了几个人就发觉到这些人有著一种不太自然的消瘦感各个都像刚大病过一场似的脸颊消瘦脸色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除此之外真没有啥可看的了。俊虎微一运气发觉全身四肢的穴道都被封了真气只能在胸腹间游走他知道这样子他是不可能脱离这铁车的。不知过了多久俊虎正觉得口渴饥饿通道那头突然响起了走路声嗡……众人似乎有点不安。脚步声一直走道这间石室门口。咦俊虎有些吃惊。原来门口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如果只是美女那就罢了俊虎也不至於吃惊但是这个美女不只是美而且是几乎一丝不挂一件红色薄纱罩在身上肉眼可轻易的见到她里面真是一丝不挂丰胸柳腰美腿还有桃园洞口的黑丛林通通清楚可鉴还有肩头有四朵小小的红花图样通通进到俊虎的眼里。这美女皮肤相当的白看不出有任何一丝阳光烙印的痕迹嘴唇厚而红却是配得恰到好处更增添一点野性美双峰饱满而圆润小巧的配著浅浅的乳晕一点也不会破坏双峰那种浑圆的美感有如画龙点睛般恰如其分的妆点陪衬出的美由腰到臀部一直到脚尖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形完全看不出一丝骨骼突出的角从背後看她的臀部翘而圆的臀肉恰巧形成一个倒心型桃园洞口的黑丛林浓而密以一个狭长的倒三角形指向洞口。

俊虎跨下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抬起头了。那名美女进门後依序从头一个个的抓抓每个男人的小弟弟来到俊虎面前时看到俊虎挺立的小兄弟似乎非常高兴。喔精神不错嘛边说边抚弄著俊虎的小兄弟。俊虎这时候突然发现全场几十个男人居然只有他的老二挺立的见到这种绝色裸女居然都不会挺起俊虎忽然觉得不安。哎真是好货色真舍不得给仁姐女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不错就是色咪咪的样子这种一向只有男人才有的急色样居然很不协调的出现在这绝色美女身上。不如……我先尝一口吧女人似乎很高兴做这决定。她转到铁车後面不知道动了些什么东西原本斜立的俊虎变成平躺的四肢仍然被固定著。她爬上铁车跨坐在俊虎的腰上一手抓起俊虎的小弟弟往她的磨蹭另一手柔搓著相当漂亮的胸部肥厚的微微含住在摩擦之下微微充血。

俊虎觉的天下最奇怪的事莫过於此了他好像被当作宠物般而不是个人他就像一种道具一种用来满足那个女人的的工具。她很快的便满溢内外布满淫液二话不说将俊虎的小弟弟对准一沉臀马上完全吞食了肉柱。俊虎好像在看戏似的看著一个绝世美女玩弄著一跟老二而这根老二居然是自己的。铁车下方不知装了什么机关俊虎的腰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她的动作一挺一挺的还配合的蛮恰到好处的趴趴趴的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冲击。那女人自顾自的玩著口里大声的旁若无人。这女人的特多的一直流到俊虎的屁股後形成一滩洼泡得俊虎很不舒服。俊虎试著运起混元一气居然可以运行於是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将真气送到跨下老二渐渐变得又硬又热。那美女似乎没发觉继续她的动作。嗯……喔……她很快的要达到了。

呜……啊……嗯……喔~~俊虎知道她泄了於是收回功力可是老二未曾泄过依然挺立著。女人满足的趴在俊虎身上好一会儿任由俊虎的泡在她的中。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坐了起来又再次套弄起来这次更快她很快又达到如是前後四次她才放过俊虎真是好东西她像是在欣赏古董一般轻轻的抚弄俊虎的小弟弟。这么久还没泄真是好宝贝她忽然头一低用嘴巴玩起来。她的嘴上功夫可真不赖俊虎也是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这时的俊虎因为没有运功所以很快的被她高超的舌技弄得茫舒舒的。嗯……嗯……女人很认真的吞吐俊虎的老二。俊虎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升起放松精关受困已久的阳精猛然冲出矾牢疾射入女人口中。

嗯……女人居然没有放开俊虎的小弟弟反而津津有味的吞食起俊虎的阳精俊虎原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忙不迭的躲开的到时候可以看看她的慌张狼狈样可是这下反而俊虎意外了这种把男人当玩物的女人居然这么欢喜的吃他的阳精哇好棒真新鲜女人道。女人津津有味的咋咋舌将最後一丝挂在她嘴角的惊异卷食进去这时走廊又传来脚步声。

静姐人未到声先到另一个女声响起。什么事那女人回道俊虎此时方知这女的叫静姐门口红影一闪又是另一个半裸美女像风一般走进来不过俊虎却见不到因为他还躺著哪。仁姐在问哪怎么提个人这么久还不回去呢就去啦芙妹妹你帮我推吧静姐绕到俊虎背後将俊虎竖起来俊虎这才见到刚进来的女人。

这新进来的女人年纪看来比静姐小一些胸部也小一点不过却很挺两粒小樱桃斜斜指向天相较於静姐另有一番风味。奇怪了这些女人怎么都不穿衣服啊俊虎虽这样想不过心看得可高兴了。两人一人一边推著铁车往外走去。

水泊巾帼劫之--孙二娘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能比的。不过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露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色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欢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肉很结实,却并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腰身,挺胸翘臀。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腰扎大带,黑色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缠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腰粗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男子的豪爽。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艳,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性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势,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弄得满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一身好枪棒,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妻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肉包子去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后来李俊当了日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压力不得不跟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成了寡妇。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肉。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永远忘不了结交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精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压。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是女流之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抽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脱,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服。先抽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日。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爽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脱得精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耻辱的眼泪。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性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妻。

此一役与孙二娘交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交锋将对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交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梁南面来迎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屄毛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为妻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青”的阴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唇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敏感,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压在身子底下的便被挤压、磨擦,那感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弄,腿子间禁不住发起湿来,她只好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露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这么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流得一塌糊涂,却不被人耻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上在被强奸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交锋的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脱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流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贱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贱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耻得浑身乱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流的羞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色,终于还是没有向敌人下跪求饶。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露出来的皮肉,一头说:“你这贱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耻得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摸,也来揉,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弄她的羞耻之处,令孙二娘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性恋,她玩弄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弄去,竟无一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奸。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一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

“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且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骚扰她。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孙二娘用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她夹紧了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孙二娘的阴毛不算太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的部位,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和。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整个象一支金针菇。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等祝永清将她得够了,抽出那,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起来,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便,再无反抗的余地。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子般鲜嫩一个,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再一次强奸了孙二娘。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插,身子一压,那热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喷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满腿都湿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否则弄湿了裤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抽出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尿尿。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阴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看着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间喷出来,他感到冲动极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从他的中喷出来,越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顶在孙二娘毛茸茸的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上乱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泄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尿都焦黄,得弄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时候没命吃剐。”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笼子是借鉴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用了柙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女犯越漂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根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用粗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栝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



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人。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乱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狂冲烂戳一番。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中乱捅,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酒至半酣,叫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满腔的“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个大奸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也告退了。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日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脱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交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贱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了些时营妓。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淫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



说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贯居首,高俅为次,祝永清居后,三个把孙二娘奸了一回。被那些军兵之时,孙二娘虽羞,却不曾骂得一句,因为那些丘八不过是些糟汉,识不得好歹。被这两个朝廷大员,又是梁山泊仇人强奸之时,孙二娘便骂些起来,把他们九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祝永清看骂得两个奸臣脸色通红,怕他们恼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给她插在嘴里,叫她出不得声音,闷着气被了一回。

事毕,祝永清又道:“这贼妇人伤了我许多将士,若能迟些儿行刑,便叫这贱人多作些时营妓。”

“就依将军,我等回去关照那刑部一番,就与你们半月时间,如何?”

“如此甚好!”

且说孙二娘在营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这般罪名,应当即时处决,不延时日,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刑,虽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骑了木驴,当众辱过再行碎剐,但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那些粗野的蠢汉,每日都把她两乳搓得又痛又麻,得儿痛苦不堪,又不知这日子要过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泪洗面。如此又过了十数日,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诉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明日一早,绑赴法场凌迟。”听得这一声“剐”,孙二娘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她等了半个多月才得到的,就象过节一般。这一夜,孙二娘才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大营扎在城南,听得城楼上鼓打四更,陈丽卿带着一大群军卒来到关押孙二娘的帐中将她从睡梦中惊醒。陈丽卿知道孙二娘的厉害,所以将她从笼中放出来之前,先指挥士卒用绳子将她两脚捆在铁条上,然后起掉封头的木块,让她自己把两手并拢从头上伸出,使绳子捆了,这才合拢托板,解开两脚,将她拖将出来,重又将两脚捆住。孙二娘早已活腻了,根本也没想过逃跑和抵抗。八个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铺了棉絮的地上,一齐压住,解开两手,扭过背后,使绳子绑了,背后插了剐标后然后架出帐外。

孙二娘知道接下来要骑木驴了,这二十多天来,每天从早到晚被男人个不停,算起来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四、五千,真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对于那种折磨的感觉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驴,她还是多少有些恐惧。那木驴是用普通木驴改装的,下面的机关没有变,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并弯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驴身上新钉了几个小铁环,驴头上装了一根横木。

孙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驴下,解开捆脚的绳子,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骑上去,先向后钩起小腿,把脚腕捆至驴屁股上面的两个铁环上,又把她拎起来,等小腿呈水平状时在膝盖处又捆一道,这样,她的屁股便离开了驴背一尺多高。孙二娘没有反抗,但她明显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她的上体被向前按倒在那根横木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人在后面扒开了她浑圆的屁股,分开,露出女人的秘处,然后他们把她的上体向后一推,鲜嫩的准确地套在了那木杵上。此时,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横木上,兵丁用绳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样高翘着臀部骑跪在木驴上,她的下巴担在横木上,使她只能抬着头,想要躲开围观者的目光都不可能。这还没完呢,他们把她背后的剐标取下,然后捅进她的屁眼儿里,这才算完。

木驴在陈丽卿的命令下开动了,那木杵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饱受摧残的中。孙二娘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毒女人陈丽卿,竟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自己。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毕竟是骑的,别人看不清的情况,但经过改装后,孙二娘只能撅着屁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处的情况,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

队伍从军营出来,直向南门行进,路边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孙二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想看一个著名女豪杰的身体,等看到孙二娘跪着那木驴而来,立刻喝彩起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乱戳的阴门儿上,激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

孙二娘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时初才到达法场。

法场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杀王庆的妻子段三娘的时候孙二娘见过,那钉在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团二娘还记忆犹新,现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块带毛的肉也要被钉在那里示众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动起来。



孙二娘照例被八名绑缚手从木驴上解下来,抬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绕台三围,把她的展览给围观的人群看。孙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样,没有挣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一刻早些结束。

为了让孙二娘活得时间长些,这一次没有用铁钉,而是把她在两根大木桩上绑成一个“火”字。按照惯例,绑好以后,刽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儿了一遍,又两根木杵被塞进了女杰的阴门儿和屁眼儿中。这两根木杵的侧面各沿长度方向开了一道一分宽,半寸深的槽,孙二娘并没有注意,那是为后面行刑作准备的。

午时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刽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孙二娘面前。二娘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却昂着头,把朝廷和蔡京一伙奸臣大骂不止。

凌迟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让犯人慢慢地死,而对于用刑方法并没有严格的规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斩的,还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时凌迟的含意并没有变,但已经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习惯方法。按惯例,凌迟孙二娘这样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后去两肩,再割两腿和两臀,最后剖腹后去四肢并割下人头。

二娘见刽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动手了,她低下头,心疼地看着自己一对曾经让丈夫痴迷的玉峰,脸上却毫无惧色。但刽子手却把手都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慢慢地抠弄着自己的阴蒂,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难以抗拒的兴奋,不由得洞里面又湿起来。后来,孙二娘看着刽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要直接阉割自己了。尽管孙二娘知道,对于剐刑女犯来说,羞处的一刀是谁也免不了的,但她还是咬刀切齿地骂了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顺着木杵上的槽捅进了羞耻之穴,孙二娘咬着牙,一声没吭,她发现* WWwCOM,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来要容易抵御。然后,那把刀慢慢地锯切着向正前方割过来,仔细把那里剖开了,再挑开耻骨联合,她眼睁睁看着刀从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来,然后肚皮自动翻开了,中间形成一个大窟窿。肠子“呼噜呼噜”流了出来,挂在她的身前。她低头看着,虽然有些心疼,但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怕。接着,刽子手转到她身后,用刀顺着她脊背正中线从后颈直割下来,捅进了肛门。

刽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肠子,用力从肚子里扯出来,拉向前方,直到把弯弯曲曲的小肠子拉直,然后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就让孙二娘破着个肚子绑在那里,不再理会她。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就那样摆了两天。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也很准,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管,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血却没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第三天早晨,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不停地乱骂,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发干了。人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

这时,刽子手又来了,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整个取出来,丢在一只竹筐里,然后用手扒开耻骨,用刀仔细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对称的两半,继续向后一刀,切过会阴,连通了两个孔窍。一个助手上得台来,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拉动起来。

因为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肉全都割开,所以尽管那锯子“哧喽哧喽”拉得山响,孙二娘却没有感到什么疼痛。

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横膈的地方,孙二娘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头儿了,心里一阵轻松。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硬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人心掏了出来。

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破成了两半,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内脏被拿到城南乱葬岗上丢了,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一半挂在东城门,另一半挂在西城门。两爿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还留下直肠没有掏掉,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肛门和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这样的半爿尸体,女人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普通男人则多是些色大胆小的下等货,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女尸白滟滟的长腿、覆碗一样的乳峰和带着黑色茸毛的羞处充满好奇和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人们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尸,大部分男人却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地不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那女尸倒挂在那里,象极了肉铺中待售的猪肉,以至于许多人看过之后,一两年都不敢沾荤腥。

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那修长的美腿,捏一把浑圆的美臀和翻弄那重迭的肉褶。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们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钢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议论。如此一来,不光给了那些泼皮把玩孙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们的心目中,把孙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实了。此后几百年中,孙二娘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丑如恶鬼,放荡似的万恶之徒,却不知她实际上是位有胆识,有担当的女英雄。

一代女杰如此终结,着实令人可悲可叹。

水泊巾幗劫之--扈三娘

-----讀過《水滸》的沒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莊》的,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將名喚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藝高強,卻不知她高在何處,又為什麼叫個一丈青。

過去練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種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為什麼?出家人大都練過法術,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體力無論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則他們憑什麼走江湖,都是因為他們身懷異樣絕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這扈三娘便是善使暗器,要論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將中比不過孫二娘,更不用說同其他男性好漢比,如果不是當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麼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麼呢,有三樁暗器,一是紅絨套索,上面滿佈鐵鉤,套上就解不下來,二是飛鏢,這兩件暗器多數人都知道,最後一件知道的卻不多,那便是她這一丈青綽號的由來。原來,扈三娘有個與眾不同之處,便是長的一頭好長髮,一般人的頭髮好也不過及膝而已,扈三娘的頭髮卻有丈二長短,因此叫做一丈青。有了這頭秀髮,扈三娘便練就了一門絕技,她將長髮編成一條大辮子,散開的辮梢中暗藏了一支柳葉鋼鏢,與人打鬥之時,抽冷子一擺頭,將髮辮甩起,向對手要害處掃來,一般人不知就裡,根本就不會躲閃,從而著了她的道兒。

但說來說去,這暗器畢竟是外門功夫,所以必須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細,就不靈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練這些暗器單為防身也便罷了,一但作了將軍,上了戰場,所有的絕技就都得使出來,自然也就無密可保,人家有了準備,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這樣送了命。

卻說宋江奉旨征討方臘,前面的仗不必細表,兩家都是頗有實力的義軍,打起來當然是兩敗俱傷,雖然優勢仍在宋江一邊,卻也損兵折將,狼狽不堪。看看打到烏龍嶺,此乃方宋兩家的決戰之地,殺得更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探兵來報,說方臘大將方冕領兵自襄桓向宋軍側翼殺來,宋江急派矮腳虎王英夫婦領兵迎敵。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這方冕是方臘的弟弟,在方臘義軍中算得上是第一條好漢,除了玉麒麟盧俊義,梁山眾將中也無人是其敵手,王英一個酒色之徒,如何抵敵得住。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臘興兵之時,未逢敵手,所以攻城破寨,陣前斬將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臘軍中第一人;其二是烏龍嶺戰事吃緊,戰線拉得很長,盧俊義和五虎將都各擋一面,緊切抽不出來,只得從預備隊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戰方冕。

王英其人武藝不怎麼樣,卻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陣前,不問好歹便拍馬迎敵,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斬於陣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粗心之人,知方冕厲害就應及早結陣,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讓方冕增援烏龍嶺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亂了方寸,只想著給丈夫報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藝不過與王英半斤八兩,急忙拍馬出陣,舞雙刀來戰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見對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兩馬相交,方冕有千百機會殺死對手都有意放棄了,一心只想將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樣人,怎會看不出來,實際上,扈三娘歷來出馬,對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殺之,也就給了她使用暗器的機會。

見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對手,一丈青虛晃一刀,撥馬便走,嘴裡嬌斥叫道:方冕,你好生厲害,我走了,休要來趕!座下馬卻不真走。方冕心想:你想用暗器,我豈不知,且看我擒你!隨後趕來。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將兩口刀都持在得勝鉤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鋼鏢,右手卻把套索取在手上。將柳腰一扭,道聲看鏢!左手三隻鏢先去,上面兩隻打眼,下面一隻直取咽喉,果然厲害。

但只見方冕身不動,頭不搖,手中大刀立著一撥:開!三支鏢一齊被打落地上。此時,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是紅絨繩製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個活套,飛起來將人套住,上面有十數把帶倒剌的鋼鉤,套索一收,鋼鉤掛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來。套索與鋼鏢先後打出,少有不見效的,偏偏對方冕就是無用,只見還是那把大刀一擺,從套索中穿將進去一抖,套索盡纏在刀桿上,再向懷中一扯,扈三娘女流之輩,論力量怎麼比得過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間又鬆不開,人便被扯得一歪,險些掉下馬來,雙手將馬鞍橋抓住了,緊夾座騎,想藉著馬的力量穩住身體,一邊搶回套索,一邊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發鏢。

卻說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邊緊摧座騎趕上來,一邊把刀掛好,用手抓著套索倒了幾把,離扈三娘還有丈二遠近。扈三娘覷得准了,將頭一擺,一條大辮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掃來,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認為這是暗器,所以也不會注意。但扈三娘這發鏢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還能不防備嗎?

武藝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腳慢,想躲躲不開,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會上當,見發梢掃到,身子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騰出一隻手將那辮子抓住。

這一回扈三娘可慘了,辮子一被抓住,頭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卻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馬鞍硬挺著,因為一鬆手人就會被人家從馬上扯下去。若是平時,後面有梁山押陣的好漢,可以飛馬來救,此時後面無人可用,心裡又是恐懼又是絕望。方冕飛馬趕到近前,仍然緊扯著套索不讓扈三娘騰出手來取刀,卻將那緊抓著的辮子鬆開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頸上纏了一圈,然後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緊,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燈亂閃,手上便鬆了,卻被已經趕到身邊的方冕攔腰一抱,連兩手抱住,擒過馬來,那樣子倒不像陣前擒將,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搶親的一般。

主將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揮軍來殺,宋軍便一轟而散,跑得不見蹤影。

方冕將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馬背上,自己兩腳甩脫馬鐙,一腿壓住一丈青

的雙腿,一腿壓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彎著身子緊貼著馬身子,自己卻將她兩隻手強拉過背後放在臀兒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纏兩纏捆了。再放開自己的一條腿,伸手撈住那一雙窄窄金蓮,拉過來繩子一套,把個美貌女將軍捆了個四馬倒躦蹄。這才重新添鐙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將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將令再行定奪。

不一日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並將扈三娘就地正法,以報陣亡眾將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麼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為綠林豪傑,卻幫著朝廷戧害同道,這是最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報復,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將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性子,五花大綁著,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為他並不是提她來審訊的,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麼樣隨便你吧。

隨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將你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淫賊,你敢!

你落在我手裡,有什麼不敢?

淫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麼?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別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這一點王英知道,可他喜歡扈三娘美艷,並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別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將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辮根,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都鋪好了,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著扈三娘的辮子,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著捆著的。

扈三娘可不這麼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裡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襠裡就是一抓。她以為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像打雞蛋一般撲哧一聲就完蛋,至少他也沒本事奸女人了。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抽不回來。

怎麼?等不及想挨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睪丸收入腹中。

外面沒有陰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著,自己卻著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襠裡,倒好像想去摸人家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 WWwCOM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像被兩根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桿肉槍,那家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著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著,但他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手奪眶而出,竟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著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成年人揪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說完,方冕將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過她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髮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著方冕。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將起來,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拚命躲閃,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

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能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只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著喊著跳著扭著,還是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著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邊用兩手摀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一邊哭著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著頭髮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家拎著,現眼極了。方冕把剝光了的扈三娘丟在那些被褥上,也不用再揪著她的辮子,扈三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四仰八叉地躺著,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摀住胸前兩顆尖聳著的小,連搓帶揉地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艷名久聞的女將。一丈青

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只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膚雪一般白嫩細膩;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加上滿眼垂淚,正如帶雨梨花,分外嬌艷;胸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迷人。

弄了一會胸,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處,毛茸茸的兩片厚唇甚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戰袍,把一條肉槍露將出來。我的天,那東西足有小兒手臂一般粗,一般長,扈三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為什麼?如果王英生了這麼一條槍,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愛又怕,可這東西長在了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為她不敢愛,至少不敢允許自己愛,可一想到那東西插進去的滋味……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流從那地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歡從屁股後面弄,所以將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紅紅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將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提,讓她的屁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將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兒裡一杵。扈三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性慾,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槍從上往下藉著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著把一股溫熱的沾液直射扈三娘的子宮。那般一個小棒槌杵在裡面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著圍觀的人群一擺手,道:你們不要亂。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別把她弄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鬮兒,大家先抽籤,抽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的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那些小卒可沒有方冕一般的功夫,不敢像他那樣玩兒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時候,他們就先把一丈青捆了,這才輪流上去幹。一丈青雖是武將,這拳腳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於腿子中間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軟肉,只不過比一般女子屄口兒緊些就是了,倒讓兵卒們個個爽得狼嚎鬼叫的,饞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憐。可再可憐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憐,這個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幾乎把下邊給搗爛了。就這還不罷休,畢竟沒吃上大餐的是多數,不讓,還不讓摸嗎?於是,一丈青就被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營中,千萬雙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千百雙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釘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給剝盡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雞,而是一個女俘,所以雖然男人們都想多玩兒些日子,捨不得殺她,到底她還是個犯人,而且是個死囚,最終還是得讓她一命歸陰。

送一丈青上法場之前,方冕又當著手下官兵的面進行了一場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著扈三娘漂亮的大辮子,然後解開她的綁繩,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對手,所以沒有掙扎。方冕抓著辮根將扈三娘轉過去跪下,用另一隻手摳著屁股讓她撅起來,然後自己也單腿跪地,從後面插進她的身體。

這時,方冕把扈三娘的辮子放在嘴裡咬住,兩隻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像推著一架獨輪車,活生生把個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間。

扈三娘說什麼也想不到一個男人的那話兒能有這麼硬,自己雖然是個身體輕巧的女人,但怎麼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東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個身體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軟洞上,巨大的壓力給她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刺激,使她無法控制地起來。方冕在官兵們一片喝彩聲中把扈三娘的兩腳放下,然後用兩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盡力抽了千百下,這才自己洩了。

對於扈三娘來說,死實在是最好的結果,可人家卻不會讓她死得那麼痛快。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她白白地就死了,光著屁股遊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冕手下的士兵們對這種工作倒是熟練得很,他們在扈三娘自己戰馬的鞍子上釘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綁的一丈青扶上去,陰門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坐下去。戰馬是受過馴的,走起來很平穩,但也要看怎麼說,如果沒有那根木橛子的話當然算是平穩的,但馬走路時馬背總還是要一聳一聳的,那木橛子便劃著圓圈兒左一下兒,右一下兒地擺,弄得扈三娘難過極了,偏生那東西又是女人的剋星,讓她沒辦法躲,沒辦法藏的,在馬鞍上流濕了一大片,給滿街看熱鬧的人留了不少的話把兒。

法場並沒有按一般規律設在市曹,而是設在西校場中。扈三娘一到這裡,就發現不對勁,只見校場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鐵鍋,直徑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鍋的上方二尺高下架著一根橫樑,旁邊還另外有一個門形木架,鍋的四周堆了兩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時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經提前到了法場,就在鍋邊等候,見扈三娘馬到跟前,親自將她抱下馬來,捉小雞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讓她站在地上,然後把她的大辮子拴在木架的橫樑上。接著,他把她的兩隻腳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將繩子向上一提,在頸後一繞,將她捆作一個肉球,兩條美腿盤在身前,露著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個人只靠那條辮子吊在樑上。

一個兵卒遞過一個竹製的大唧筒,裡面灌滿了冷水。方冕將那唧筒前面的細竹管插進一丈青的糞門兒,然後慢慢將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扈三娘這還是頭一次受這種罪,涼水從屁眼倒灌到肚子裡,咕嚕咕嚕叫著,把她那本來扁平的小腹撐得鼓鼓的,像鬧肚子一樣疼痛不堪,只過了一會兒,就有一股強烈的便意。一丈青雖然感到極度羞恥,卻沒有故意控制自己,隨著那唧筒被抽出,任那臭烘烘的糞便拌著清水噴了出來,同時也排空了膀胱裡的尿。

方冕又給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腸,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體整個清洗了一遍。

兵卒又依次遞過三根木棒,頭兩根一尺長,一寸五分粗,方冕將其分別塞進了扈三娘的肛門和陰道,最後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竟被插進了一丈青的尿道。這最後一根的滋味想來少有人嘗過,本來一直不作聲的扈三娘被這最後一插整得嗷地一聲慘叫。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事先就準備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將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穢混入湯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兒。

方冕又饒有興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這才親自將她抓著辮子拎起來放入鍋中,鍋中盛了多半鍋清水,扈三娘一進來,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沒到扈三娘的肩頭時,方冕將她的辮子拴在鐵鍋上方的橫樑上。打下手的兵丁們將飴糖、老酒和鹽倒入鍋中,又加上蔥、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種調味品。扈三娘一到法場就知道自己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見他們在鍋中加入各種調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剛才方冕為什麼那麼有興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最後檢查一下屁股夠不夠肥。

不用說也知道,女人身上還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嗎,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屈辱和恐懼,不由得又落下淚來。方冕又捏開扈三娘的嘴,將一隻鐵皮漏斗給她強塞進嘴裡,這才命兵卒生火。

鍋大,水多,熱得很慢,如果是用開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像她這樣涼水下鍋,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開始她只感到水溫慢慢升高,不像剛進來時冰冷刺骨,可接著就發現水熱得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手腳捆得結實,卻一點都掙扎不動。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感到意識的喪失,才要慶幸自己的罪過到頭了,卻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涼水。涼水一進入胃中,那股涼氣便直透心窩,人立刻清醒了,卻感到肉皮被燙得生疼,疼得鑽心,她開始呻吟,哼不了兩下,就又要暈過去。然後是又一口涼水灌下來,再重複剛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終死去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才開始沸騰起來。方冕命兵丁將火捫小些,自己則走到臨時搭起的席棚裡坐著休息。

過了一會兒,鍋裡飘起了一陣肉香,方冕聞見,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鍋裡被用文火慢燉了兩個時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頭,見筷子十分輕鬆地扎進肉裡,這才收去了鍋下的柴火。

方冕親自動手把扈三娘從鍋進拎出來,重新掛在旁邊的架子上。由於她的人頭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時用濕布蒙上一會兒,所以還是生的,但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經完全燉熟了,肉皮微微有些發紅,成為半透明狀態,整個人像只大燒雞一般。

一個兵卒端了一個朱漆托盤過來,盤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來,把扈三娘半邊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來放在盤中,讓那小卒端著回到了席棚裡,把那半個屁股切作半寸見方的小塊。

方冕一手端著酒碗,另一手拿著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塊,蘸些蒜泥來吃,邊吃邊連聲叫著:好!好!好!……

這邊方冕吃著,喝著,那邊兵丁們已經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來,留與中軍營,卻將那一身美肉一小塊一小塊地剔將下來,放在幾隻大木盆裡,又從鍋裡舀了湯,然後叫各營的人自己將木盆抬回去。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頭架子和腸腸肚肚,方冕命將她的首級割下,號令全城。剩下的骨頭架子則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裡。

等宋江的軍隊終於打進城來的時候,就只見到掛在城門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頭,屍體再也尋不見了。

水泊巾帼劫之--女御林军

-----一

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性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己最精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以后,尽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洞。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两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洞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洞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了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负责方腊内宫的防卫,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洞来看,只见山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宋军。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说着拔剑就要自刎。方百花急忙拦住:

“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

“没完?!你看这山下黑压压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

“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洞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塞,送他从洞后密道逃走。然后,方百花转回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洞前:

“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拚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感激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日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共。”

“我留下!”

“我也愿留!”

“……”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

“愿听娘娘吩咐!”

“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

“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

“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设法诱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

“那好,你们学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乱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间。”说完,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裸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她们站了许久,都下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衣,然后拿起刀枪,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乱跳,一群年轻的姑娘,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敌人,她们怎能不感到羞耻。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洞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洞包抄过来,看看近了,猛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射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射的,立刻告诉手下兵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当场射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面的箭也射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乱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亮,光着雪白的脊梁,露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般香艳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乱捅,一下子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交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猛无畏,刀砍过来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根本就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交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时间。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洞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一步收缩到洞里,只在洞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缝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

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但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晌,直到洞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乱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不知洞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腰肢,形成一个肉团。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腰向里拖,仿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裸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洞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黄信见了她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战三女将。这洞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而退回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枪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雕一般两颗小乳,人却没有被捉住,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逼在一边,抢上去一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出洞来,交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洞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两人一交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水仙来就强得多了。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弄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急的少。”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奸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

“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她,只想活捉。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亡,方冕妻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满足。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宫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胸一夹,拖出洞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洞口喘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感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

“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死的扈三娘报仇。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交手,与黄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洞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诱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这回是悠哉游哉地出得山洞,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

“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案。”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洞。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洞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她们身上找寻答案。出得洞来,见洞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裸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露着胸前坚挺的处女,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撩到腰间,暴露着雪也似的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毛。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撩着罗裙,只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妻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不知。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黄信看得出,这些少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鸡吓唬猴。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色宫衣宫裙,双手被反绑着,挺着个尖尖的胸脯,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贱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脱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上。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

黄信将那少妇的阴毛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露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劈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流到地上,登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尿横流。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宫,无令是不能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屁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洞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洞!”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穿过秘洞,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洞前,把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人!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

“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贱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象,轮流干这群贱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肉,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奸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黄信却叫手下:“且把这群贱人的鞋袜都脱了,待我看来。”

脱鞋?是的,脱鞋。为什么?因为这黄信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人的脚,有个名目叫做“莲癖”。看过《水浒》的都知道,黄信对宋江谈及王英时,曾说王英就只“有这般一好”所以大家都以为黄信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在攻打这方腊洞的时候,面对这么多半裸的美女,几乎所有人都抵敌不住那香艳阵式,只有黄信仿佛无动于衷,好象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黄信的嗜好太强烈而已。这黄信爱脚,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什么样的美女,只要脚不好看,就算脱光了往他胯下来摩也没有用,可如果她有一双好脚,哪怕她是个无盐嫫母,黄信照样兴趣盎然。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王英就是一个。从前黄信和王英初起事的时候,关系还只一般,后来两人谈起女人,就越谈越近乎。虽然黄信有怪癖,王英却非常认同,因为王英也喜欢美足,不过不象黄信那么特别就是了。那个时候,黄信还没有成亲,原因就是他要找一个生了一双美足的女人,可这女人的模样,身段都好挑,就是脚不好挑,为什么,谁也看不见呐,别看有些人穿上鞋挺好,脱了鞋那脚又干又柴,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因为这个,黄信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通过与黄信的谈论,王英了解了他的怪癖,便主动把自己的姐姐许给了黄信。王英父母过世得早,就只留下一儿一女,姐姐比王英大一岁,因为父母不在,亲事一直耽搁着。黄信起初犹犹豫豫,可碍于结盟兄弟的面子又不好拒绝,王英看得出来,便道:“哥哥不必吞吞吐吐,我与你立个字具,若洞房之夜,哥哥不满意,尽可休之。”黄信知道自己不能那么作,但……,也只得睹一把了。谁知到了洞房一看,那王氏虽然二十有一,面貌也只一般偏上,却当真生了一双好漂亮的脚,就把黄信喜得差点把房顶撞一个窟窿,从此两口子相亲相爱,黄信与王英之间的关系也就异常亲近。

王英夫妇双双死于方冕之手,黄信少了一个知音,所以把方腊方冕兄弟恨得什么似的,这才要奸杀他们的妹妹和妻妾,以报王英夫妇之仇。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的脚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花。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诱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处就象是tnt炸药,而她们的脚就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嫩笋一般的小脚,黄信心中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乱刺乱挑,方腊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陈一陈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 WWwCOM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黄信把右手抽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的中往来着。方百花只感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粗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颠下深谷。她感到这耻辱的日子真是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总也完不了。终于,那男人变得更粗,更硬,更凶猛,更狂暴,开始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阵儿地轻轻抽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最深入,一阵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流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发泄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到洞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外,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士卒的强奸。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洞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活动。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最后一个发泄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上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奸了一个通宵,本来稚嫩的处女私处一个个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精力,就连武艺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并没有逃脱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妻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欢吃人肉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满足一下口腹之欲。黄信下令:“将这些贱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洞两边,一边支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具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块块割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棍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腰间缠住,然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腰一搭上一根铁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棍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她满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根小儿胳膊粗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屁股把两腿间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根柳木棍给她塞在后门儿里,然后操起大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阴之刑令她恐惧万分,未等那枪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肌肉抽动着,拚命摇动着那肥美的屁股。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痛,却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她感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插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底部,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这样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

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共是六颗六盘。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把三女的乳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里主要是脂肪,经火一烤,外焦里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禁连声叫好。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臀儿上的肉来。”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屁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块臀肉片下两盘,原来这里肉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屁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是将每个女将的臀肉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肉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屁股是人类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粗。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屁股,肉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肉吃起来就不那么粗糙,反而十分鲜嫩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肉。由于阴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把六条大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弄死,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把她们的那两条里脊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饱,那怎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来啃。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性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母女奴

-----巧巧早早地起了床,今天学校开家长会,她可不敢迟到,被班主任告诉给自己的父亲,可要被好好处罚。

巧巧是16岁的时候跟随母亲嫁到父亲家里。母亲今年37岁。由于母亲在父亲的严格调教下,身体保持的非常年轻。得意的父亲现在得到了两个奴儿。巧巧今年19岁,身材姣好,由于长期受到父亲的照顾,自己发育的特别好,女人的生理特点展现的淋漓剔透。颇得学校男孩子的喜欢。想到追求她的男孩子阿斌,他就表现的像成熟少妇般的心旌摇曳,但是今天开家长会,要是班主任把她在学校里交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父亲,那她将得到怎样的惩罚,她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严厉的父亲会用什么最严酷的刑罚对待她啦?

所以她特别早早起来,来到卫生间,一丝不挂地趴在浴缸里,把灌肠器插在自己肛门里把父亲为自己精心调配的灌肠液,慢慢地注入自己体内。灌肠液里有巧巧娘的新鲜乳汁、蜂蜜、植物精华素以及女性何尔蒙等,非常滋养身体并且让自己整天精神焕发,充满活力,混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难怪学校里的男孩子都说自己闻起来有新鲜桃子的香味。当最后一滴灌肠液流入肛门后,她拔掉管子,自己戴上肛门塞。然后打开温水,精心地擦拭着自己细腻的皮肤,她的皮肤特别光滑,没有18岁女子的青涩和暗淡。她的圆润丰满,高高挂在胸前。她洗完上身,感觉肚子开始咕咕作响,她拔掉肛门塞后,尽情地把灌肠液全部排出来,然后用凉水把肛门冲洗干净。她用手抠进肛门,闻了闻指头,确认没有任何异味后才满意地擦干身体,整理好束缚住自己的贞洁带。

她记得半个月前,头天晚上巧巧娘,不小心把父亲最喜欢的瓷瓶给摔碎了,他父亲整整折磨了巧巧娘一晚上。光是打屁股的鞭子就换了5种,有竹片、藤条、板子、多尾鞭以及自制的一把竹签。她母亲被一丝不挂的绑在刑桌上,整整被折磨了2个小时,最后她母亲被折磨地死去活来,哭泣声已经变成了哀号,父亲才住手,还让巧巧扶着母亲跪在刑桌前用颤抖的手写完检讨,父亲以检讨书字迹潦草为由认为母亲态度不端正,让巧巧就这么扶着,被父亲鞭打,看着母亲结实而丰满的在父亲的鞭打下不停的颤抖,母亲高声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巧巧跪在地上,抱住父亲的胳膊说,不要再打妈妈了,她知道错了,她的都青紫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了。父亲甩手给了巧巧一耳光,恶狠狠地说了一个字:脱。巧巧继续跪在地上,开始把上衣和乳罩一件件地除下,然后用手捧起,说请求父亲用鞭子惩罚我,话还没有说完,鞭子带着风声,啪啪地抽在她的嫩肉上,为了不让母亲再受罚,她只好硬撑着,继续用手托起,接受父亲无情地鞭打,10、20、50鞭,当第50鞭实实在在落在她上时,她禁受不住,疼地摔倒在地,父亲命令母亲,扒在巧巧身上,挤出奶水,为巧巧疗伤。那一晚,他们很晚才睡,到凌晨3点,她还被父亲房里传出的母亲的哀号声惊醒。后来才知道,父亲把母亲吊在床上,用烟头烫她的肛门,用银针刺她的阴部。

由于那晚睡的特别晚,她一早醒来发现已经过了她父亲规定的侍育时间,她急忙去洗手间草草冲洗一下,也没有灌肠,直接去了父亲的房间进行侍育。当他推开房门看到,满身伤痕的母亲正跪在父亲的跨下,舔着父亲的阳物。父亲手里握着皮鞭,时不时地抽在母亲的光背上。当鞭子落下时,随着皮肉脆响声,母亲因为含食着父亲阳物,只能呜呜地从鼻孔里发出疼痛的呼喊。她赶紧跪在床下,慢慢脱去披在上身的薄纱,然后匍匐在地说道,婢女侍候主人早餐,请主人享用。这时父亲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说,今天晚了,我也不怪你,还疼吗,巧巧赶紧说,对不起主人,我昨晚睡过了,请主人惩罚。由于有母亲的乳汁疗伤,我的不疼了。父亲推开母亲,说,昨晚可把我给累坏了,为了教育你母亲,害得我几乎一夜为眠,现在真有点饿了。母亲赶忙匍匐在床边讲,谢谢主人惩罚,婢女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惹主人生气了。于是巧巧赶紧光溜溜地爬上床,把下身凑到父亲嘴边,然后慢慢打开贞洁带的前塞。当前塞一放开,一股散发着奶香的汁水就流到父亲嘴里,父亲满意地咋咋嘴,细细品味着女儿料理的味道。父亲把整张嘴凑到巧巧阴门,然后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汁水。当汁水流尽,夹在里一整夜的料理慢慢地滑到父亲嘴里,父亲满意地品尝着,并且还说,巧巧的料理就是香呀,比巧巧妈做的好吃多了。当巧巧里大部分料理都滑落到父亲嘴里时,他父亲一把推开她,直挺挺地坐起来,说,你今天没有灌肠是吧,原来敏感的父亲闻到了巧巧肛门不良的气息。这时巧巧吓得赶紧趴在床上,不断给父亲磕头说,原谅我,主人,今天我起床晚了,我怕你等,所以还没来的急给自己灌肠,呜呜呜,我错了,求情主人惩罚。这时父亲一把抓住巧巧的辫子,把她拖下床,直接按倒在地下,巧巧四肢触地,直挺挺地爬在地上,颤抖着等待父亲的惩罚。父亲按住她,调过身来,跨骑在巧巧背上,命令巧巧用手拔开屁股把肛门暴露在空气中,父亲给母亲命令到,去把手机和肛门鞭拿来。我要重重地惩罚这个小贱人。于是母亲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父亲胯下,瑟瑟发抖,等待惩罚的恐惧笼罩着巧巧,由于母亲昨晚受刑太重,阴门附近被烟头烫的起了水泡,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巧巧母亲可不敢耽误,他怕等着急的主人会把愤怒变成酷刑,落在女儿身上。母亲从客厅取来东西,跪在女儿旁边。父亲首先给学校拔了电话,让巧巧自己给老师说,今天上午有点不舒服,请老师准假半天。巧巧按照父亲的指示跟班主任打晚电话后,身体在父亲的重压下抖动的更加厉害。这意味着自己将要承受一上午的惩罚呀。父亲命令巧巧重新扒开肛门,在鞭打过程中不许松手,否则将接受其他部位的惩罚。父亲和巧巧以及巧巧娘都知道,巧巧不可能承受住肛门的裸的鞭打而不放开双手的,可怜的巧巧因为一时侥幸没有给自己灌肠,将承受比灌肠难捱不知道多少倍的刑法啊。

啪,肛门鞭带着风声落在漂亮的菊花门上。巧巧长期接受营养液的灌肠,肛门色泽粉红,没有平常我们看到的深褐色,正因为这样更加刺激了父亲鞭打的。巧巧悲哀地嚎哭着,双手虽然还放在臀部,但是已经没劲再扒开丰满的臀肉了。父亲命令巧巧重新扒开臀部,露出肛门,刚才那一鞭不偏不移正好抽在肛门洞眼上,上面泛着红色的鞭痕。父亲的肛门鞭是自己做的,以前巧巧还没有领教过它的凶狠,即使是母亲也仅仅领教过两次,从她母亲口里得知,肛门被抽打以后,父亲还会在肛门上涂上大蒜汁。鞭伤结合大蒜汁的烧灼会带来令人窒息的疼痛。第二鞭准确地落在肛门洞上,在严酷的抽打下,菊花们居然剧烈地蠕动起来,露出了肛门里的嫩肉。这时巧巧已经无力再扒开臀部了,甚至把手放在臀部上都会带来额外的疼觉。巧巧的身体在第二鞭落下后,剧烈地在父亲的坐骑下摆动着,昨天刚刚接受鞭打的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着,给自己带来额外的痛楚。父亲使劲夹紧她的身体,说道,该不该接受主人的惩罚。巧巧忙不迭说道,主人,婢女错了,婢女以后一定记得要给自己灌肠。请求主人换一种方法惩罚奴隶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巧巧在接受鞭打后的迷乱之际居然又犯了一个错,那就是居然敢对父亲的惩罚进行选择,这是会招来父亲更加严厉惩处的。父亲愤怒地从她身上站起来,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客厅的刑架前。父亲命令她趴在刑架上,翘起屁股。母亲也跟着来到客厅,拿来了肛门鞭。当看到女儿双腿被父亲打开,趴跪在刑架上时,母亲意识到,女儿将接受更加残酷的肛门鞭打。父亲把巧巧双手束缚在刑架前部,双腿分开捆在刑架两侧,然后从客厅天花板上放下一根绳子,把巧巧纤细的腰部吊起来。捆好以后,巧巧的腰部只能有限的摆动一下。然后父亲走到巧巧头部,提起她的头说,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将狠狠地鞭打你的肛门10鞭,其间不会有任何的停顿,然后会给你5

分钟休息,你有机会自己往肛门上涂蒜泥,如果你自己不主动涂得话,还要接受10下鞭打,知道了吗?巧巧双眼噙满泪水,悲哀地点点头。在残忍的鞭打开始前,父亲用胶带贴在巧巧臀肉上,然后往两边分开贴在大腿上,这时巧巧的肛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为了增加鞭打的痛感,父亲让母亲去拿了电吹风来把巧巧的肛门周围吹得发烫。光是电吹风吹在受伤的肛门上已经给巧巧带来了灼热的疼痛。当一切都准备好以后,鞭打正式开始,鞭子的破空声、巧巧疼痛到变形的面孔、凄厉的哭喊、母亲的低声啜泣、父亲挥鞭以前的喘气声统统爆发出来,充满这间隔音的房间,显得非常刺耳。鞭打只持续了短短1分钟,可是鞭打后持续给巧巧带来的疼痛持续了近一周。娇嫩的肛门洞无辜的蠕动着,条条鞭痕涂满整个菊花洞,粉红色的肛门洞完全变成了深红色。巧巧在鞭打结束后,仍然剧烈扭动着身体,试图把疼痛转移自己的其他部位。哀号持续了整整5分钟,肛门无辜的继续蠕动着,这样条件反射似的蠕动,不断刺激着巧巧疼痛的神经。这时巧巧的双手被解开,母亲满脸泪水地轻抚着她的脸蛋,把手里的蒜泥碟塞到巧巧手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巧巧用手捏起一点蒜泥,慢慢的摸索到自己的后门,那沾满蒜泥的手在后门停留了很长时间始终不忍心再蹂躏自己的屁眼。啪,一鞭子抽到了巧巧光滑而布满汗水的背上,伴随着父亲的怒骂。巧巧狠下心,把手触到了自己的肛门。手刚接触到蠕动着的肛门嫩肉,肛门居然条件反射似的紧紧闭合起来。疼痛加上灼热从下体袭来,巧巧又剧烈扭动起来。父亲居然夺过蒜泥碟,把所有蒜泥水都倒在巧巧屁眼上,然后还用手指戳到巧巧屁眼里去捣弄。悲惨的巧巧,无助的干嚎起来,以前受过的任何惩罚都没有给自己带来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母亲把她从刑架上扶下来来到父亲的坐着的沙发前跪好,巧巧虚弱地把头埋到父亲跨前,叼起父亲的阳物,大力的吮吸起来。这次例行谢恩,巧巧特别卖力,不是因为* WWwCOM要讨好父亲,而是想通过嘴巴上的感觉转移一下下身传来的疼痛和灼烧感。父亲在大力的吮吸下,一会儿就射了。父亲满意地拍拍巧巧的头说,你怪主人这样惩罚你吗,巧巧敬畏地仰视着父亲,低低地说,谢谢父亲惩罚,婢女惹主人生气了,婢女应该得到严厉的惩罚。父亲安排母亲给巧巧用清水灌了肠,洗干净了里面的蒜汁,然后挤出奶给巧巧肛门疗伤。同时说这10天以内的饲育由母亲承担,你休息10天。

回想起自己半个月前的残酷经历,巧巧觉得肛门内又传来灼热和疼痛,巧巧醒醒神赶紧往腋窝里喷上父亲最喜欢的法国香水,整理了一下贞节带。被贞节带塞子塞住的饲育早餐充满了整个。涨涨的感觉,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是她18岁过生日那晚开始接过母亲的使命每早为父亲提供料理。父亲会自己亲手调配料理的原料,然后巧巧每晚睡前,用母亲的奶水、蛋清、果汁混合物反复清洗自己的后,再把料理原料一点一点灌入自己,然后用塞子塞住,穿上贞洁带。最开始做料理的时候非常不习惯,里凉悠悠

和冲涨的感觉很不好受,甚至有几晚把自己折磨得通宵难以入睡。后来渐渐习惯了,喜欢上了这种冲涨感,每晚都会给自己带来几次。原来的料理非常干,几乎很难滑落到父亲嘴里。因此她还挨过父亲不少鞭子。后来自己主动和不经意的会伴随着流很多出来。有几次甚至从塞子边缘渗透了出来。

巧巧收拾停当来到了父亲的房间,一进门她看见母亲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天花板垂下的刑绳上。上密布着鞭痕。嘴里塞着父亲的内裤正虚弱的垂着头。而父亲正在呼呼大睡。她把母亲解下来,扯掉嘴里的内裤,母亲由于被吊了整晚,全身被冻的青紫,双手都不能弯曲,母亲歪在巧巧怀里说,昨晚你父亲接到电话要他明天去开你的家长会,你班主任在电话里批评了你父亲。你父亲迁怒于我,吊打了我一晚上。他昨晚说,今天去开了家长会后再跟你算总账,你今天要小心了。你到底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呀?巧巧预感到不好,自己的班主任一定会把自己在学校被男孩子追的事情告诉父亲。于是巧巧告诉了母亲真相,母亲从巧巧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给了巧巧一耳光讲,你居然敢做这种事,你父亲不把你和我打死才怪。这时,父亲悠悠醒来,盯住巧巧说,我现在也不问你在学校干了什么,一切等我开完家长会回来再说。巧巧从地上坐起,爬到父亲床上,开始给父亲做饲育。父亲一边享用料理,一边讲,如果你在学校犯了错,我会狠狠惩罚你们母女的。巧巧想着晚上将面临的狂风暴雨般的惩罚,不仅一阵哆嗦。这时父亲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巧巧疼的眼泪都下来了。父亲松开口继续说,疼吗,如果在学校犯错,晚上你和你母亲将承受比这个重的多的疼痛。父亲望向母亲说,你白天把刑台、刑架和刑具都擦拭干净,然后去园子里,采些藿麻回来。

巧巧饲育完父亲并没有下床,而是匍匐在父亲身边,颤抖着亲吻着父亲的阳物。并喃喃地说,主人,我在学校犯了些错,请父亲惩罚我。父亲抓起她的头发,啪啪给了巧巧两耳光,说,现在不急,晚上我们一起算。然后冲向母亲说到,贱人,快过来给我漱口。于是母亲赶紧从地上坐起,跪到床上,把父亲的头扶到自己前,由于昨天被鞭打了,还是肿的,父亲一口咬住母亲的一只,拼命吮吸起来。母亲疼痛地挤压着自己的,让乳汁快速的注入父亲的口腔。

巧巧乖乖地下了床,然后穿了校服,坐车去了学校,班主任中午宣布了召开家长会的事宜。说你们将和家长一块参加家长会。下午2点。父亲准时来到学校,在家长会上,老师对同学们的进步进行了嘉奖和鼓励。巧巧也因为数学成绩进步得到了一只钢笔。老师还对少数同学的错误进行了批评。最后班主任提高了声音,讲现在我们班上个别同学居然敢在学校里谈恋爱,严重破坏学校纪律,败坏班上名声,必须严厉批评,并请家长协助班上对这样的学生进行管教。然后班主任宣布了谈恋爱的学生的名字,其中女的一方就是巧巧。当老师念完名字,她羞愧的低下头,并且偷偷看了父亲一眼,这时父亲也正狠狠地盯着她。她赶紧低下头,家长会后面的内容她一点都没听进去。想着晚上的惩罚,她觉得一身发冷,紧张的颤抖起来。家长会后,巧巧跟在父亲后面出了学校,刚出校门,父亲拿出手机往家里拨了电话,只恶狠狠讲了一句话说,贱人,晚上有你们好受的。

巧巧跟在父亲后面,低着头走着。父亲也不看他,自顾自往家走。

回到家,巧巧看见母亲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跪在刑台边上。旁边放着各样的刑具。父亲进门也脱了衣服裤子,光着屁股去了厨房。我赶紧跪倒在母亲旁边,给母亲讲了家长会的大概情况。母亲原本跪的直直的,她听我说了一半,居然惊得跌坐在地上。她在家里收拾刑具的时候就在琢磨我可能在学校里犯什么错,她怎么也不敢想我居然会早恋。她命令我脱光衣服,等我一丝不挂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两只狠狠地拧,并往我脸上吐口水,骂我贱人。这样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每次我受罚,母亲都会尽量的护着我,宁愿自己多受点罚。我满脸泪水的任母亲惩罚我,我知道我犯的错会给自己和母亲带来怎样的恶梦之夜。

这时,父亲光溜溜地回到客厅,坐在我们身前的沙发上。他左手拿着一瓶红酒,右手拿着一个杯子,一杯杯的喝闷酒。客厅里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巧巧却明显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阵阵寒意。巧和母亲都低着头,由于紧张而浑身瑟瑟发抖。

“啪”父亲把酒瓶摔碎在墙角。嗬的从沙发上做起来,父亲的已经骄傲的挺立起来,母亲微微抬头,知道父亲的激烈的惩罚开始了。母亲慢慢跪挪到父亲身前,慢慢的温柔地含住父亲的,崇拜的仰头看着父亲的面容。父亲刚毅的嘴角紧闭着,双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跪在一旁的巧。母亲仰起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父亲的睾丸下部,希望父亲能感受到温柔的女人慰籍而稍微平息一下父亲的暴虐气息。

“啪”,父亲好像识破了母亲的阴谋,抬手给了母亲一耳光。母亲单手捂住滚烫的脸颊,跌坐在地。父亲对母亲骂道:你个贱人,生的女儿也是贱货,还在读书就给我在外面偷人。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父亲说完,扯着母亲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让她保持背靠沙发,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母亲的阴部就大打开暴露在父亲眼前。父亲戴好手套,从母亲准备好的藿麻堆里拣了几根粗壮的藿麻条。照着母亲鲜嫩的阴部狠狠抽下去,第一鞭正好抽在两片中间,藿麻条抽中了阴蒂和里的嫩肉。母亲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是母亲不敢大声求饶和闭紧双腿。母亲知道这是刚刚开始。由于力道很大,藿麻条的叶子纷纷被扯落下来,在以后的鞭打中藿麻条上的尖刺直接叮咬着母亲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不到三下,藿麻条就整个被打断了。在父亲换藿麻的时候,母亲才敢稍微大口的揣息一下。阴部的疼痛和藿麻的麻痒同时袭击着母亲。经过5轮的鞭打,母亲的阴部忍受了近20鞭的残酷摧残。整个外已经肿大,外面被藿麻叮出了些许水泡。父亲为了给母亲带来更大的痛苦,他戴上安全套在上面抹上柠檬汁,然后坐在沙发上让朝天而立,然后让母亲跨起在上,当母亲颤抖着用阴部接近时,一股巨大的疼痛从下体袭来,母亲泪水再一次喷薄而出,顺着昨天被鞭打红肿的一路流到母亲的阴部。而父亲尽情享受着母亲因为鞭打而变得狭窄的阴部。一边点起一支烟,狠抽两口然后去烫母亲的阴部,随着母亲的嚎叫,阴部传来阴毛烤焦的臭味。母亲更加痛苦的含住父亲的阴部山下套弄。在母亲的哀号声中,父亲重重的喷射了。母亲从父亲的腿上跌落在地上,顾不得疼痛,继续端正的跪倒在父亲面前。

这时,父亲把安全套扯落,走到巧巧面前,巧巧乖巧的含住父亲的萎缩的,用舌头尽力的吮吸起来,不到一分钟,父亲的就再度骄傲的挺立起来。这不但没有让父亲高兴,反而让父亲觉得巧巧是个十足的贱货。于是他扯住巧巧的头发把她带到了刑架前。这个刑架是用医院的妇科检查床改装的。父亲放倒巧,把她的两腿搁在伸出来的分腿器上,绑紧然后把分腿器往两边推到最开。巧巧忍受着韧带被极度拉伸的痛苦,以及阴部分开,下体凉艘艘的感觉。巧巧的双腿从侧面看已经完全呈一直线。父亲把巧巧腰部和双手固定住,为了尽量把巧的阴部露出来,父亲在巧屁股下还塞进去一个枕头。巧悲哀的看着父亲的忙碌,忐忑不安的等待残酷鞭打的来临。

淫乱后宫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巨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裸露的迭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妳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吸吮着她的,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早已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妳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 WWwCOM母赔不是: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妳大哥的脾气妳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啰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雪娥!妳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站起来!妳给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妳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妳是挨轻了,看我收拾妳!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瞇瞇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借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的,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妳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吸吮着她红红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覆着红嫩的阴核,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全部没入,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那柔绵的阴壁把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紧紧的吸着我的,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妆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铺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妆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妆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牠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牠嘴旁,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炼系着牠,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大开,肥大的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牠血红的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一手抚她的,让牠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牠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牠的,不敢让牠仝入深宫,大虎的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牠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我的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瞇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妳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妳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妳仝过瘾,要不要我给妳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紧紧的接触我的,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着我的。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在她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于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二姐!送妳一部文学巨著,希望妳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妳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妳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妳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鲜红的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抵住她的,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由她的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大姐!我知道妳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妳,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美云!妳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妳哪来的这种小说?

美云答道: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谁教妳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着说: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妳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妳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妳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么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二姐!妳每天跟他还不放心,干脆把他放在妳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妳老是跟着妳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么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象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妳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妳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妳还游泳。

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妳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铺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

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着: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妳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妳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妳!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么?

妳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妳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啪!……啪!……

此时随时汹涌而出: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妳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在她的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的深入,而淫声连连: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妳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只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么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么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妳!

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

我真想大姐,妳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大姐!妳受苦了!

彩云道: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么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让仲平替妳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么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么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么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小ㄚ头急什么啊!以后妳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人家跟妳说正经的,妳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二姐!妳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

我问道: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大姐!妳坏死了!

大姐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妳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妳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么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好甜!再让我尝尝!

坏死了!那么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妳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大姐妳不相信,就是妳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么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妳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么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妳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妳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妳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么?难道真叫仲平给妳跪在床前面吗?

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妳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妳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么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

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妳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虽然没有大姐的那么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阵阵的,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它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妳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妳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厮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妳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妳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妳来着呢?

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妳。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

小ㄚ头,就妳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妳!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么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当我的抵住,她粉臀一挺,粗大的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真叫人。我再一挺,整根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么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妳有妳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妳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妳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妳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妳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妳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么?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么喜欢妳,为什么骂妳?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么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么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么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么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么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喂!你呆呆的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么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么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好妹妹!什么两全之计?妳快说!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妳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妳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么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么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妳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么她的说:好!好!妳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妳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妹妹,我以后随时都想着妳,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么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么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妳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妳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妳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妳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么?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么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么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妳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房,小舅妈的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露出鲜红的,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粗大的已滑进。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在她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妳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么年轻,这两年怎么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着我: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妳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小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小舅妈,妳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

小鬼!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挺起粗壮的,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妳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妳,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妳不知道我在爱妳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么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么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么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仲平!干什么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妳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妳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罢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妳生得这么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么老是推推拖拖的不干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妳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么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么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妳!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干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裸的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么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妳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妳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妳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么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后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么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后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坛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好姐姐!妳为什么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么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么占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妳还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

你就是那么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么!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妳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说着丽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后面。丽云梳着短发,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后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了丽云一下道:三ㄚ头!妳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妳一个,看妳怎么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色,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闯了祸,就叫妳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准她殷红的,猛力一撞,噗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后横冲直撞!

大姐!妳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只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干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么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也湿答答的,我拔出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妳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拼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丽云!怎么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啐!妳只知道帮着妳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妳算帐!

大姐说:好了!丽云,看妳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我们不表演,要表演妳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中,她烫热的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小舅妈!妳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么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蝉姐!妳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么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妳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妳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弟弟!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妳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粉手握住我坚硬的导入她的,粉臀一挺,粗壮的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我再一挺,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妳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铺,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么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慧姐姐!妳好吗?

妙慧道: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好啦!我们等着妳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么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妳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后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么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轻轻的插入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秾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我俩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么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只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对准自己的,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于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好姐姐!妳的与众不同……

妙慧道: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妳的里面怎么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么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么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着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唷!怎么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妆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与妙慧。

我道:蝉姐姐!妳怎么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央视美女变性奴

-----央视的荧屏上与众多电视剧中均有上佳表现的曹颖,羊年加盟欢乐总动员,又将掀起一股新的美女风把。

曹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女主持,主持很好,而且人又年轻漂亮,是公认的主持靓女。

现在已是午夜了,曹颖在自己所住的大楼前发觉有一个人影一闪,瞬即便消失了,警觉告诉曹颖这一定有问题,她随即也跟进了大楼,但人影已经失去了踪影。曹颖轻轻地,细心地向前搜索,终於发现人影在二楼闪进了一间房间,於是曹颖悄悄地跟了上去,贴近房门偷听房内的动静,只听到房内有两个男人在说话:“老大,有个人进来了,你快点玩!”“别担心”。何况刚扒光这美人儿的衣服,嗨!你看,这身材、这肤色,还有这对房,又白又结实;再看这阴毛,又黑又亮,还有这两条修长的大腿。

不行了,我要先上了……”

随即房内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

曹颖看了看房间号码:521,曹颖知道这房间住的是杨澜,现的她成熟,稳重,家庭的幸福,使她变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儿女双全,事业有成,看来当初的路是正确的。出国的她算是荣归故里了吧!,看来今天是被两个色魔盯上了。

曹颖轻轻转动门柄,门竟然开了,看来这两个傢伙已经冲天,竟忘了锁门,又要立功曹颖轻轻闪进房内,向着灯光处悄悄走去。对面墙上有一面镜子,正好让曹颖把房内的情况看个清楚:房间内一共有三个人,都集中在床边,一个体态丰满、诱人的妇女被扒得精光压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边,嘴被一块布绑住,她已被两个男人玩得浑身乱颤。而她身上的男人则用双手按住她洁白的上体,身体不住地前后摆动,冲击着女人的阴部,曹颖可以清楚看到一条又黑又粗的迅速地进出女人的,另外一个男人站在床边,双手玩弄着女人的。

曹颖慢慢接近目标,心生一计突然冲进房内举起刚给她侄儿买的玩具枪:“不许动!我是警察!”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被吓呆了,望着乌黑的枪囗不知所措。

“嗨,床边那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床上那个,你把女人的手解开,让她过来!”

两个男人只好乖乖地听话,一个蹲下,另一个解开了女人。这个妇女如得天释,立刻下床,但逃命心切,却被床上的杂物绊倒,正好倒在了床上那男人的怀里;而这个男人反应很快,立刻搂住了她,并用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又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尖刀架在了姑娘的脖子上。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了,曹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切情况都逆转,望着对方的淫笑,她也开始紧张了。

这时,蹲在地上的男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从床边拿出了一把手枪也对准了曹颖,而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那个姑娘的阴毛丛中,开始了玩弄。这个可怜的杨澜再次落入了色魔的手中,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只能用可怜的目光望着曹颖。“嗨!曹颖主持,什么时候变警察了,“曹颖,早就听说你的身子相当迷人,现在可有机会来欣赏一下了。”这傢伙说得不错,曹颖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身段相当迷人,丰满、双腿修长,而且今天她穿的是超短裙,露出了两条性感的大腿更加撩人,虽然上身穿着夹克衫,但仍挡不住双峰突起。看着这待人享用的美人儿,两个男人的再次勃起,看着这两条可怕的,曹颖也开始害怕了。“曹颖,把你的高跟鞋脱掉,不然一会儿会成为你的武器。”

曹颖只得照办了,一股凉意从脚下传遍了全身,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过来了,此刻她已经意识到她将被迫做些什么了,果然传来了那可怕的命令:“轻轻脱掉你的上衣,让我们看看你那对可爱的小宝贝。”曹颖迟疑了一下,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轻轻拉开夹克衫的拉索,脱去了夹克衫,露出了里面的浅色衬衫和贴身的粉红色乳罩。这对实在是丰满,把衬衫撑得鼓鼓的,看到这些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了。“继续,继续,不要停下来。”曹颖无奈地开始解衬衫的钮扣,一个、两个……全解开了,然后轻轻向两边拉开,逐渐露出自己美丽、洁白、诱人的胸脯。她知道,只有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兴奋得忘乎所以,才有机会救自己和杨澜。雪白的衬衫顺着裸肩缓缓滑下,胸脯上只剩下性感的粉色乳罩,更迷人的是那两粒鲜红的竟然跑到了乳罩的外面,随着丰乳不住地晃着。

看到这美景,持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向曹颖逼来:“先别脱乳罩,快把裙子脱了,我要看看你那儿。”曹颖听话地解开裙扣,任裙子顺着双腿滑了下去,露出胯间白色的三角小内裤。这条小内裤几乎是透明的,胯间的阴毛清晰可见。“手抱住头,分开双腿。”

曹颖照办了,这男人立刻用枪顶住丽莎的阴部,挑逗性地捅着,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曹颖的一只,食指和拇指捻住了,然后开始揉、捏、拧、挤,用尽一切方法蹂躏曹颖,而曹颖则在性攻击下开始扭动身子,配合男人的动作,并发出了诱人的呻吟。此时两个男人都不再怀疑有它,一个把枪扔到地上,把手伸进曹颖的内裤,抚弄着阴毛,用手找到阴门,顶开,把手指插进了曹颖的,挖弄着已经湿润的肉壁,同时用嘴含住了另一个吮吸着;而另一个人则把怀中的裸女杨澜扔到了床上,也向曹颖逼来。一个男人已扑到了自己的上,撕开了她的乳罩、扒掉了她的内裤、分开了她的双腿、把插入了她的,开始了猛烈的,同时那对丰满的也在色魔的手中一次次地改变着它的形状。在全身剧痛和被强奸的痛苦的作用下,曹颖终於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下体的疼痛又使曹颖苏醒过来,她感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但四肢却被绑住了,特别是两条腿被叉开了很大角度,一个巨大的傢伙压在她的身上,她的被人死死握住,她还可以感到一根粗大的正在猛烈地进出她的。曹颖缓缓睁开了眼睛……啊!是一个强壮的黑人在强奸她。看见曹颖醒了,黑人把一只手从上移到了曹颖的脸上,粗暴地抚摸着。“嗨,宝贝!我说过我会干你的,现在你满意了吧!看看两边,这是大家送给你的!”曹颖下意识地向两边看了看,天啊!她看见的全是,她知道自己完了,这时丽莎感到身上的黑人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终於一股热流射进了她的,不知道丽莎的里装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黑人离开了曹颖的,另一个人立刻骑了上来,干脆利落地把插进了曹颖的,开始猛烈地* WWwCOM。

男人们的都在勃起,终於有人等不及了,一人爬上了床,把曹颖的头转了过来,开迫使曹颖张开了嘴,然后把大插了进去,曹颖真想咬它一口,但她已经被这些男人干得浑身无力,只好任在嘴中横行……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尽情地玩弄着曹颖的,曹颖的嘴里和里全是男人的精液,身上也是一道道的伤痕,曹颖又陷入昏迷的状态中,也逐渐结束了,筋疲力尽的曹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被这么多男人强奸的痛苦是无法一下消除的,不仅心里痛苦,而且浑身剧痛,特别是阴部和被男人们插得、捏得生痛,还有嘴里的精液让人阵阵作呕,曹颖盼望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但她又听到了向自己走来的声音,她索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凌辱的开始。但这次抚摸曹颖的却是一双女人的手,这双手从曹颖的裸足开始摸起,一直向上,滑过大腿到达了阴部,并在阴部仔细地玩弄起来,手指伸进,慢慢地抠弄着肉壁。被女人玩弄还是第一次,曹颖奇怪地睁开眼睛,原来是杨澜,现在她身上只穿了透明的三点式,透过乳罩可以清晰地看到丰满的、坚挺的、鲜红的乳晕,而胯间的阴毛也清晰可见。她逐渐伏到了曹颖的身上,开始细緻地亲着曹颖的胸脯,一只手在有节奏地玩弄曹颖的,而另一只手也从曹颖的中抽了出来,从小腹向上滑,一直滑上曹颖的脸,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曹颖的口中,让曹颖吮吸着。“曹颖,和这么多的男人作爱是不是很爽?你看,重头戏就要开始了。”这时曹颖看到床边又出现了一个人影,而他的手里却拿着一根又粗又黑的长橡胶棒。“天啊,他这是要干什么?”曹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身上的杨澜离开了,代替她的是那个男人,他跨上美丽的,先在阴部玩弄了一阵,然后一手按住了曹颖光滑的小腹:“宝贝,!”说着就把粗大的橡胶棒插进了曹颖的。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立刻传遍了曹颖的全身,令她不禁痛苦地大声呻吟,但是曹颖越是呻吟,男人越是兴奋,橡胶棒得越是起劲。粗大坚硬的橡胶棒进出着曹颖的,这是何种的痛苦,曹颖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叫喊着。

残酷地虐待美丽的使这个男人越发兴奋,他终於放开了橡胶棒,骑上了曹颖的胸腹,而橡胶棒仍旧插在曹颖的内晃动着。男人骑在的上,双手攥住两只丰满的,享受着那适手的早已勃起,硬硬地挺立着,鲜红中还泛着光泽,引诱得男人弯下腰叼住一个用力地咬着。上的疼痛使刚刚平静的曹颖再次痛苦地呻吟,这呻吟声使男人的更加旺盛,他把勃起的大插进了乳沟,让两只房夹住了它。这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和插入是截然不同的,他扶稳两只,然后开始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顶住了曹颖的下额,曹颖难受地四处摆头。

男人觉得这样干还不够爽:“老大,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张开嘴!”

杨澜这样做了,於是男人的很容易地就插入了曹颖的嘴中,就这样一次次地,大一次次地冲进丽莎的嘴中,和不停地摩擦。此时曹颖已经完全被性意识所支配,虽然四肢被绑,但身体还可以扭动,嘴还可以合拢,她不由自住地含住了男人的大吮吸着。在曹颖的配合下,男人很快达到了,男人拔出了,让精液喷射到曹颖的脸上和头发上。射完精,男人满足地倒在了曹颖的旁边,但手还在玩弄着曹颖的。“宝贝,你有这样棒的、这样漂亮的,还有这样迷人的,干什么要当主持?真应该去当妓女,一定会靠你那漂亮的玩意赚大钱!”再次被男人玩弄的曹颖已经完全进入了原始的性状态,自己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了,躺在床上扭动着、呻吟着。那个被称为“头儿”的女人知道曹颖已经被征服了,於是解开了曹颖四肢的绑绳。“来人,带我们的美人儿去洗一洗,然后好好继续玩!”“ok!”随后走出来两个已经恢复精力的年轻人,他们抬起曹颖走进了浴室,接着就传来了阵阵水声,杨澜也走进浴室,要看一看这美人沐浴的美景。只见曹颖已被浸在浴缸之中,四只男人的手臂在水中擦洗着的,从到、从大腿到腋下,一处不漏。杨澜正看得高兴,却被人从后面突然抱住,一只搂在了胸前握住了,而另一只手则顺着的小腹滑到了胯间,插进了内裤,开始玩弄她的阴部。而杨澜好像挣扎了几下,其实是向身后的男人靠去,双手也分别抓住男人的手帮它们抚摸自己的。在爱抚中,女人的乳罩、内裤都被扒了下去,她再次赤身。

杨澜在身后男人的暗示下趴到了地上,用双膝和双手撑住地,把屁股抬起,用和肛门对准了男人,而男人则毫不客气地扶住了她腰肢,把从后面插入了她的,开始了激烈的背位。一个给曹颖洗身子的男人走到了这女人前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然后把勃起的在她的脸上蹭着,女人也知趣地张开嘴含住了,刚一进入嘴中,男人一挺身子,大一下子就插入了女人的嘴中直达尽头。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干着这个女人,配合得十分和谐,女人也积极配合地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而剩下的男人已经进入了浴缸中,抱住了的曹颖,用子摩擦着曹颖的,而曹颖也忘情地抱住了这个男人,还主动的送上了香唇让男人亲吻着。在这种很好的气氛下,男人的顺利地插入了曹颖的,两人开始了真正的作爱。在水中作爱别有一番风情,舌头互相缠在一起,一只手臂搂住美人的裸肩,另一只手揉捏着性感的,下体激烈地冲击着女人的阴部,而曹颖正积极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这是曹颖被强奸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也是第一次高兴地达到了。

美人的阴液和男人的精液终於融合在一起,高傲的曹颖和淫荡的杨澜终於在男人的下屈服了,终於也做了这些男人们胯下的性奴和玩

神雕侠侣之绝情孽恋

-----1

公孙谷主走到靠壁的椅中坐下,道:我谷中规矩,你是知道的。女弟子擅入丹房,该当如何?杨过在窗外偷看,只见公孙绿萼听了之后,面上忽然红了一红。公孙谷主又厉声问了一句,她只是低头不语。

谷主叹道:你虽是我亲生女儿,但也不能坏了谷中规矩。说罢,竟然把自己的袍子解开了,又把裤子脱掉,露出了一条有如古藤的,悬吊在两腿之间。

原来绝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门下其中的一个女弟子为了一名来自谷外的男子而从丹房偷走了一枚绝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尝这情花毒能带来的羞辱和痛苦。但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尽失,欲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复交合或自慰直至虚脱而死,那谷主却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名男弟子至死,后来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门规——凡擅闯丹房者,男杀女奸。公孙绿萼是谷主的亲生女儿,当然不能和一个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语,那刑罚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执行了。其实公孙谷主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占有,但在众弟子面前总要摆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乱把亲生女儿强奸了,如何能够服众?他早知女儿会来偷绝情丹,心里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内,又叫了四名弟子带了荆仗进来了片刻,给全谷弟子来个”出师有名”,虽还未能把小龙女弄到手,今天却能实现一个梦寐已久的愿望。

只见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儿的一把秀发,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要把握在另一只手的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孙绿萼大吃一惊,竭力把头转过了去,将两片朱唇紧紧的合成一线。公孙止冷笑一声,运劲把她的头扭了回来,用他仍未完全充血的像软鞭般在他女儿的俏脸上抽打。可怜跪在父亲胯下的公孙绿萼只感到无比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皮后涌了出来。

杨过看到这里,体内的情花毒已开始发作,若不是他从小便修练古墓派的禅定功夫,早已破窗冲入房里把公孙绿萼强奸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把已经竖起的掏出裤子,用手把它玩弄着。就在此时,一只又冰冷、又柔软的小手从杨过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火热的。此时杨过当真是求之不得,转头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丽脱俗的小龙女。只见她平时冷冰冰的眼神,此刻却隐隐闪烁着一道淫荡及顽皮的精光。

原来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离开了杨过被监禁的石室后,漫无目的地在谷中散步,心里只想着如何能向公孙谷主求得解药。想到了杨过,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她被”杨过”在山谷中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经过。一

internationalbusinessmachinescorporation涌上心头,情花之毒立时发作。小龙女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只觉腿间突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往那处抚摸,隔着衣服自慰起来,片刻间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要知小龙女本是一个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强奸污辱后,尝过那禁果欲仙欲死的味道,脑中已然种下了的种籽。情花毒最擅长将人心底里的元始挑拨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刚好一名年轻的绝情谷弟子从谷外采药归来,巧合撞见了小龙女自渎的情景,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药篮也掉到地上,一时不知所惜。只见那美若天仙的少女跪在草地之上,双手猛烈地在胯间活动着,娇躯不住颤动,口中所发出的婉转浪声足以打动圣贤礼士的凡心。只是小龙女急得连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及手背外看不见她的半片肌肤,但这幅人间仙景已能将他完全迷住了。

小龙女见到了那名男子,霎时间什么羞耻、门规都置诸脑后,杨过更不用说了,也不管那绝情谷弟子相貌奇丑、身形肥胖,立即扑了过去,使劲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师娘,你……小龙女恍若不闻,见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倒也粗犷雄伟,欢呼了一声,如获至宝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爱妩一番,又在上长长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经人事的年轻弟子给小龙女一双嫩滑如绸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会,又给她灼热如火的软舌在最敏感处舔了一刹那,马上便要早泄。只听他口中连声狂吼,双手突然抓住了小龙女的头,嘶叫道:师娘……爽……爽死我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处男精液便从他的末端喷了出来,尽数泼在小龙女美艳无双的嫩脸上和油光乌亮的秀发里。小龙女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浆所封闭,唯独樱桃小嘴却张开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边的精液用舌头送到口中品尝。

小龙女用手把面上剩余的咸浆都拨到口里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软皮蛇舔个干净,意图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让他能为自己泄一泄那走遍全身的无边欲念。怎料那绝情谷弟子因过度兴奋而全身虚脱,完了不久便已晕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能在一时三刻内醒转。小龙女正急得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难受,猛然想起被困在石室里的杨过,忙向那个地方连滚带爬般冲去。她跑了一会,不自觉地运起了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来十分的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杨过见奉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粘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的纤手也开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2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的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公孙止只觉被女儿软绵绵,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勉力避开那枝,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处。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好处”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但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在的猛烈攻势之下,只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浓精已从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咸咸的浆水既从骯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抽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孙绿萼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糊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一番,泪如雨下,心里惊怒交集,但想到能救杨过一的命,满胸忧郁登时化为柔肠百转,顿觉为他牺生自己宝贵的贞操是值得的。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杨郎而不是爹爹,她是万分愿意让他这般干自己的。若杨过也将他的那脏东西洒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会觉得厌恶,反会感到非常幸福,更会主动将那些咸浆吞下。那念头在绿萼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已羞得

internationalbusinessmachinescorporation她满面通红,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痒难瘙。

公孙止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长气,低头欣赏他女儿堆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见了在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媚态,虽然只是舜间的转变,却逃不过她父亲的眼里。谷主那里知道他女儿的绮念,只道她对自己有了情意,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玩这种游戏!公孙绿萼不想嘴边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难言,心里又惊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应往那些羞耻之事去想。公孙止见了她的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将她抬到了一长桌子之上,让她两条腿吊在桌沿外。只见那淫徒急促地解开了绿萼的衣带,一双颤抖着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位学武之士揭开包着一本绝世秘籍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两分惊喜。在浅绿色的绸缎之下,那诱人的粉颈香肩和那绣了金边的深红肚兜在烛光下互相办映,皮肤显得更加晶莹洁白,肚兜更似娇艳欲滴。他恨不得立时把女儿其余的衣衫撕掉,扑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娇躯,但他既然已经干了一次,兽欲已不如发泄之前难以控制,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慢慢享受为妙。

这边厢的杨过和小龙女,倒在地上之后便自然地搂作一团。杨过在情花毒的驱使之下,萎缩的不久又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双手便往师父的衣领扯去。小龙女也觉得满心邪念未被冲淡,把自己的衣带解掉后,便替徒儿褪掉了裤子,一只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摸去。两人都不大懂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龙女记起那一晚在终南山被奸的风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么插进自己那里,此时才知是那话儿。只见她无耻的把大腿长开,将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条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杨过的腰间,跟着用手把他的宝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当碰到正滴着花蜜的花瓣时,两人都同时全身震动了一下。杨过此时已把小龙女的上衣扯掉,下体忽然传来了一阵快感,连肚兜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丰臀,腰部疾挺,没头没脑地把钢鞭胡乱挥出。小龙女一面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热情地吻着杨过,一面担当起师父的责任,耐心地把他那胀得发紫的槌头和自己紧窄的洞口联成一线。杨过又再猛力一插,顿觉命根子闯进了一片像水帘洞的福地,* WWwCOM如鱼得水,那股从直冲脑袋的无穷快意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小龙女终于能和情郎合为一体,自情花淫毒发作后所廛身的亦得到了发泄,心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俏面上现了出来,只瞧得杨过兴奋异常,下体动得加倍厉害,一条插得小龙女淫液四溅,口中不禁发出了微微的来。

且说丹房内正把女儿奸得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起劲的公孙止,此时又把女儿的裤子褪下,一面干、一面疯狂地用舌头舔舐她那对爱不释手的肉腿。鞋袜连同裤子被脱后,公孙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后的结子,跟着顺手鹪开了它,只觉眼前一亮,女儿婀娜娇美的终于尽露眼前,赞叹道:啧啧啧,想不到那姓裘的泼妇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个花朵般的女儿来!公孙绿萼偷眼看见父亲一副饥渴难耐的丑态,双眼正在上下打亮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泪水再次从眼角流下。公孙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柔声道: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小时候爹早已瞧过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么大不了?虽然你已经长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见那嫩白诱人的酥胸虽然不甚丰满,乳峰却微微向上跷起,十分可爱,而那对雪岭双梅更在绿萼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兽般立时俯首去吸吮她的,伸手把她一只柔软而有弹性的抓在掌中搓揉、爱怜,只吓得公孙绿萼低声呼叫,力不从心地想把父亲推开。但公孙止正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那里还把女儿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饱了她的,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间摸去。公孙绿萼把双腿合得紧紧的,但血肉之躯是柔软的,加上了双手也奈何不了公孙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对女儿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腿间钻了进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热的肉缝中不断勾去。

公孙绿萼贵为谷主的独生女儿,在谷中一向为同门所崇敬,那些师兄弟便是赞美她的容颜也是不敢,更不用说那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的行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亲污辱。她虽然早知擅闯丹房会有惨痛的后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来不大清楚被奸是什么一回事,二来她只道父亲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却造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女儿。此时她只觉父亲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间,一只手指在自己尿尿处不停地摆动,又用口含着一个,既咬亦舔,嘴边的胡子擦得吹掸可破的皮肤痒痒的,心里说不出般难受。但说也奇怪,在胯间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觉地幻化成为一阵阵的快感,随着父亲手指的动作去而复反。只觉那麻痒难当的感受从那处续渐扩长,而那只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的滋润下,也不觉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来拼命想拉开父亲魔掌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一只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园轻轻推去。

3

其实,若不是杨过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闯进绝情谷来,公孙止便是如何精于床上之术也不能令他的女儿动心的,说不定一上来便惹得她拔刀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自刎。但公孙绿萼为保杨过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顺从父亲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连番羞辱之下,坚毅的意志已被他一点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无力去抵抗父亲无穷无尽的侵犯。需知一个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坚守,但欲念却能无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动摇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猪狗不如的淫夫荡妇。况且,绿萼此时在极度痛苦之下获得些少的快乐,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线曙光,牢牢不放。只听她口中本来凄厉的哀叫,调子随着感受而改变,渐化风情万种的呻吟。公孙止听了,那份强逼女儿的刺激感顿减,心里微觉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挑起,登时兴致勃勃,那长嘴离开了女儿的乳蒂,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长开。绿萼正在享受着那飘飘然的感觉,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觉父亲的手摆脱了自己的掌握,浪声又再转为哀号,娇喘之中夹着她的乞怜,道:手……手啊……公孙止见状,把摸着她大腿的双手抽回,看着她自动把一对美腿长得老开,十根玉毁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断摸索。他仔细地观赏着她的私处,只见乌黑的耻毛长得稀疏亦均称,湿润的鲜红色花瓣娇羞地躲在丰腴的粉唇内,活脱便是一个年轻少艾的闺女应有的快乐泉源。他狞笑问道:手?什么手啊?公孙绿萼微一迟疑,呜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孙止更感兴奋,笑道:不忙用手,爹给你更好的。说罢,突然俯首在她肉缝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长长舔了一口。绿萼登时窒住了叫声,倒抽了一口长气,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头像蛟龙般在鲜红色的波涛中翻滚,弄得她就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时起时伏,转眼间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没,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头胪,用手将他的面往胯间推去。

那知她此举却弄巧反绝。原来公孙止也从来未干过这调调儿,只不过是眼见女儿那处如此迷人,一时冲动罢了。别说像裘千尺那种端庄的练武之人,便是当年的柔儿也没有让他用口去舔自己的,所以公孙止也不大嗅楚那里的味道如何。此时他只觉鼻中一阵汗臭,嘴中的淫液咸中带酸,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但舌头舔到阴毛的感觉却不大喜欢,而颈边也被女儿的双腿夹得有点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头抽回,口中不断喘气。公孙绿萼从光明之中复跌于黑暗的深渊之内,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亲的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

internationalbusinessmachinescorporation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着自己,一双早已哭得赤红的杏眼显露着无何掩饰的羞惭,心中一乐,正色对女儿道:很痛苦罢!我跟你说,要用我这东西插进你的花瓣儿,才能让你快活、助你解脱的!怎么?我可不会随便跟你干的。说到这里,公孙止勉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谷主续道:唔,这样罢!你开口求我,若我听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其实要是她女儿誓死不从,他难道便会甘心放过这一个好机会?可是公孙绿萼丝毫不懂父亲那硬绷绷的到底代表什么,只道他能够说停便停、说干便干,心中耻欲交战,最后还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细若蚊鸣的道:爹……你……你用……那个……插……插萼儿啊……

公孙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说”干”和””!公孙绿萼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淫秽的话,但在欲火无情的煎熬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爹!求你……你快干女儿罢!我要你……你的……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这个食碗面、反碗底的女儿终于完全臣服于自己,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将满身兽欲尽数发泄在女儿的身上,突然绿萼挺身坐起、双手挥出,竟然主动抓住了父亲的,用力把它拉至胯间。公孙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来教你。他一手环抱女儿的一条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的双手,慢慢地把引进了她的花瓣之内。只见那小小的一道肉缝那有半点像能容下谷主的庞然大物,幸而公孙绿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顺利把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终于找到了门户,而急色的公孙止也不怜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时毁了女儿的贞操,可怜公孙绿萼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亲父沾污了,只是空虚已久的得以填补,渐入佳境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孙止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俯身抓着女儿的肩头,一面狂舔她早已坚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处的肉鼓连连打去,有如战场之上的锣鼓手一般,鼓励着埋伏在阴囊里的千军万马上前冲锋怨阵。只听丹房极乐世界之内,一娇一沉的声中夹着桌子的震动声,和无数跌下的药瓶落地开花的乒乒声,满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的艳景只气得泉下有知的公孙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孙绿萼初试,虽被父亲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处隐隐作痛,但生平从未有过此间的快乐,突然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浪意从心底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涌将上来,又是惊惧、又是狂喜,一时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来爱护自己的父亲求助,四肢紧抱他的身躯,嫣痴地娇喘道:爹……我……我怎么了……啊!!!纤腰跟着剧烈地扭动。公孙止忽觉女儿紧窄火辣的在自己的上不住痉挛,知道女儿已进入,只把他逗得疯了,狂呼:萼儿……你若替爹……多生几个……孩……孩子……爹天天……天天这样疼你!猛力将往前一送,遍体似只剩生殖器官还有知觉,精炮连发、一泄如泻,满身浓稠的淫液往亲女儿的子宫劲吐。

就在公孙父女交媾廛绵之末、雨过天晴之际,丹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吓得公孙止险些惨受阳萎、公孙绿萼一阵惊愕。只听那阵吼叫和呻吟不断从远在一角的窗外传入丹房,原来早在他们两父女交合之时已经响起,只不过沉醉在洞房之乐的他们听而不闻罢了。谷主竭力收俭心神,仔细一听之下,已猜到房外的两人是谁,心里惊怒交集,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冲了出去,走到两人所在的廊下,只见杨过健硕的身体压在小龙女跪伏在地的娇躯背后,双手牢牢抓着师父的肩膊,下体正不断地往小龙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孙止见两人背对着自己,像禽兽般交合,急色到连大部份的衣衫都还穿在身上,而小龙女的长裙则挂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跷得老高、皎如明月的丰臀,任由杨过去摧残,那肌肤相撞、体液四溅的声响更比任何淫言荡语令人着迷。

师徒二人正干得如火如荼,忽听杨过急道:姑姑……那该死……的……黄蓉……不许咱们……成亲……咱们在她面前……干……干给她看……你说……好吗……

小龙女和杨过心灵双通,心中早有此意,妮声答道:过儿……咱们两……何不……在襄阳城前……干给汉蒙……汉蒙两军……和天下英雄……看啊……杨过听了,更是兴奋,又道:咱们还……还要生儿育女……好……好让古……墓派……的声名……遗臭万年!两人越来越淫秽的浪语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公孙止目瞪口呆,因他万万想不到比他女儿还多了几分淳朴的小龙女,能够肆无忌惮地说出那样的话。但他随即想起两人都中了极重分量的情花淫毒。

忽然小龙女的声调子一转,急促说道:好……好过儿……姑姑不行了……你……你也一起……丢进我穴穴里啊……杨过很听话,双手闪电伸至小龙女的胸前,把她一对柔软的牢牢握在掌中,腰间一挺,转眼便要泄阳。他只觉师父紧窄无比的阴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道猛然把他的挤着,下体像要爆炸的感觉再也按捺不住,在小龙女被之火熏得欲仙欲死之际,火上加油,把的精液往她的桃源深处急射,终于和她干下了那为天下英雄圣贤所不耻的苟且淫邪之事。

公孙止把这一场剧战瞧在眼里,见小龙女的甜头终究还是被杨过先尝了他当然不知道尹志平早已占了她的便宜,登时妒火中烧,心想:你这小子处处坏我大事,这会儿爽过了,想你也必死而无憾罢!踏前一步,举起右手,刚要把神智迷糊的杨过打得脑浆拼裂,突然背后闪出一人,扑倒在杨过身上,正是自己的女儿公孙绿萼。只听她抽噎着道:爹,你要杀杨大哥,便得先把我打死!谷主一怔,心想自己若真的杀了杨过,说不定绿萼和小龙女便会跟着以死相恂,一举两失、是为下策,还是见机行事为妙。

4

此时杨过和小龙女已渐渐醒转,镖须中只觉背上的竟似多了一人,都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蓬的一声,三人一起倒在地上。杨龙二人见公孙止正站在一旁,暗叫不好,见他双眼像要喷出火来,心里更是叫苦连天。希知谷主在三人倒地的一刹那恰好瞧见小龙女的裙下春光,只见那神秘的圣地被杨过的精液、小龙女自己的阴精弄得一塌糊涂,两种欲露混淆在一起而滴到地上,从间拖了一道长长的尾巴,不觉欲火重生,软垂的又慢慢胀了起来,只瞧得小龙女唾浴三尺、媚眼直瞪,活像一个馋嘴的小孩看着糖果一般,立时翻身向谷主爬去,把他正在积威的抓在手中,两眼火辣辣地向上瞅着,道:谷主,你不要难为过儿,我替你干这个……话音刚落,一长樱桃小嘴已贴在之上。她竭力把之己说成逼不得已的模样,其实便是公孙止出言相拒,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向他粗犷的下阴扑去。公孙止只觉一阵狂喜,想不到在不久之前还是宁死不屈的小龙女竟然主动来为自己吹箫,心想这情花淫毒当真妙之极矣,唯惜中者必死无疑,只好在小龙女元尽而亡之前,尽情享用她一番。

躺在一旁的杨过见姑姑竟然会跟仇敌作出那丢人的勾当,正自心痛,忽觉一个温软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却是公孙绿萼。她慢慢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向杨过诉道:杨……杨大哥……我……我给爹……爹……

杨过的手臂触到了绿萼嫩滑细腻的肌肤,隐若感到前胸被她的压住了,再被催动,用右手搂住了她的胳膊,又伸出左手轻抚她的发边,柔声哄道:别哭,别哭。说罢,俯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亲。公孙绿萼娇羞无限,心跳尤如小鹿乱撞,泪光晶莹

internationalbusinessmachinescorporation的一对杏眼含情默默地向杨过瞅去。杨过不再犹豫,把怀中少女的俏脸拉近,在那两片花瓣般的粉唇上献上深深的一吻。这一来公孙绿萼喜得险些昏了过去,一场被奸的恶耗登时蜕变成为美梦,双臂热情地环抱杨过的头颈,自然而然地跟他舌交起来。

这边的小龙女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公孙止的钢鞭,一条灵活的舌头不住在坚硬胜铁的上游动,把留在上面的男女淫液都一古脑儿吞下肚去。不一会儿,她又把尽力塞入嘴中,一面让公孙止在口腔里,一面像吃奶般把它啜着。谷主只见眼前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竟为自己干出这般连大多数妓女亦不耻的行为,真想把精液射在她那美艳无双的脸上,但深知若不快去享受她的仙洞,恐怕在自己已有些吃不销的身体还未回气之前,她便已支持不主、虚脱而死了。他竭力把之念镇压,哄着小龙女让他把抽出,将她按倒在地,伸手撕去了她剩余的衣衫。肚兜一去,那一对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玉峰立时尽露眼前,只把公孙止瞧得口干唇燥、心跳加剧。他肆无忌惮的把一只富有弹性的搓揉着,觉得它们的分量、型状都恰到好处,和她纤细的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而那阔若寸许、粉红色的乳晕和竖立在上的,更引得公孙止用口急舔狂啜。他在留怜了一会,小龙女在他耳边响起的声忽然变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只听她道:公孙谷主……止哥哥啊……快,快用你的棒棒儿……插……插我……那里……啊……

谷主恭敬不如从命,先把弃于地上的衣物塞在小龙女的臀下,再行盘算该怎样去把她奸淫一番。他一面抚摸着小龙女修长的,一面观赏她的私处,只见那里就像从王母娘娘的园子里摘下来的蟠桃般,看上去甜美多汁,比想象中更诱人,实是可餐的秀色,和雪白的肌肤对比下之下显得份外娇艳,而那一粒早已勃起的舍利子更令人觉得不舔不快。可是,公孙止想起杨过刚才已在中射精,心中有些反感,正自颓丧,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柳妹,你稍待片刻,我立即回来。也不等小龙女答复,飞身走进丹房之来,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瓷钵子,又走到廊下,只见女儿和杨过正搂作一团,小龙女则还是躺在地上,正在用手自渎。这时他亦无暇去理会女儿,反正杨过转眼便要毕命于此,他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公孙止跪在小龙女的跟前,揭开了那钵子,哄道:柳妹,你翻过身来,让咱们也用你们刚才的姿势干一干。小龙女乖乖地照着他的说话去做,双手两膝着地而爬,像只母狗一般候待着公孙止的污辱。谷主见眼前大好一个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绝不会逊于观音嫦娥等神仙的美女,竟甘心被自己强奸,心里早把满天星斗、遍地神佛谢过了一百二十遍,把钵子里所盛的半透明膏药掏了一手,跟着尽数把它抹在小龙女的屁眼上,又另外将一些腻膏用手指塞到孔里去,只冻得小龙女的美臀微微发抖。他把钵子盖上,将它远远放在一旁,接着用手扶住了小龙女的腰肢,身子半蹲半站,把之端对准她的肛门,竟似要和她进行鸡奸。小龙女感到谷主的阳物压在自己的屁眼上,格的一声娇笑了起来,妮声说道:啊哟……谷主大人……你插错穴了……公孙止连声淫笑,温柔地摸着笑龙女的背脊,道:不会的,定是你这丫头骗人。我扁要试一试。说罢便把慢慢地推了进去。小龙女虽然身处九霄之外,还是晓得叫痛,呼喘道:好……好痛……谷主,我……我没有骗你啊!公孙止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把推前了半寸,口中哄道:柳妹,你乖乖的,把那里的肌肉尽力放松,待会儿你还会嫌我插得不够深呢!他旨在把小龙女那不见天日的紧穴奸淫,其实他自己也猜到那处若真要容纳他的整条,那滋味一定极不好受,但在急色之际也顾不得小龙女的生死了。幸好他早在那女孩儿的花蕾之上涂了好些家传专治火创的药膏,具有治痛、润肤、止血等良效,正好用来减少肛交之苦。小龙女造梦也想不到用来拉屎的也能用来,不知谷主在玩什么花样,但她脑袋中只存着要被公孙止威猛的鼓槌干翻的念头,只好逆来顺受,把肛门放松,果然痛楚立时减了不少。谷主耐心地把塞进花蕾之中,暗想那紧迫的感觉竟似远胜和绿萼开苞之快,竟不再怜香惜玉,猛然把余下的半条青筋怒突的尽数插了进去,跟着便开始起来。少龙女只觉得屁股像要裂开来般,登时痛不欲生,双臂再也支持不主,上身扑地而倒,伏在地上娇喘号哭。

躺在一旁和杨过热情地拥吻的公孙绿萼此刻却被小龙女幸福得多。杨过的神智虽受情花之毒所煎熬,但他在不久之前已然劲泻双番,这时坚挺的只不过虚有其表,体内的真元在欲火高烧下,尽耗于制造阳精之上,生命已危在旦夕,最多只可以再泄出两三次。要知杨过的次数虽少,但每次均是一泄如泻,射出的精液比常人多出数倍,而且不到一分半刻便又再交媾起来,他又不像公孙止那样时常服食壮阳补药,练的也是主阴的武功,那种严重虚脱的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并不急着要和公孙绿萼结合,只利用这段互相抚爱的时刻来发泄。此时他已把绿萼的身躯压在身下,用单手双脚撑着自己,另一只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手则忽轻忽重地搓着她像小丘般的、戏弄着那对娇小玲珑的。公孙绿萼在情郎的挑逗之下,羞不自胜,心中的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难以言宣,只好用眼眸来代替嘴巴,深情地向着杨的双眼望去。可是杨过似懂非懂,只报以温柔的一笑,又向她的唇上吻去。吻罢,公孙绿萼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你……你……跟我……那个……罢……她心里却想,倘若他受淫毒所制之下还把她拒绝,她便立时自刎也雪不了那般耻辱,好生后悔说出那种不知羞惭的话,唯有合上眼睛静待。她忽觉身上一轻,似是杨过正在挺腰坐起,跟着左腿便被他环臂兜着、轻轻地推开,心头的一大块石始得粉碎。突然,一阵醉人的快意从下体涌将上来,只把公孙绿萼乐得低声浪叹,原来杨过在利用他的寻找她桃源的入口、由上至下般在那肉缝中游动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阴核。杨过有了和小龙女交合的经验,而且也没有像上回那般急色,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小小的入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挺腰把他的脏物插进了那个神圣的禁地里。由于公孙绿萼的私处早已湿透,虽然这只是她的第二次,的紧窄程度和她未被破瓜之前没多大分别,杨过很容易便把他的阳物塞入了一大截。

莫说像公孙止一般的男人,便是公孙绿萼那样的少女,在杨过把他的插进了她的体内时,亦感到一种占有了一个人的胜利感。当她从丹房走出来、目睹杨龙二人在地上肆意交合、口吐淫言时,只觉眼前一黑,登时便要昏倒,而身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实是无法形容的。虽然杨过此时已非童子之身,但能够和小龙女相提并论,及受到杨过一刻的爱怜,公孙绿萼已感到非常幸福了。

杨过把插入后,便俯身横卧于公孙绿萼之则,伸手把她温软的娇躯搂在怀中,往她的朱唇、粉颈上吻去。绿萼也用双臂把杨过健硕的身体抱着,挺胸将紧贴于他的身上,而两人亦同时把下体活动着。杨过首先循序渐进地把整条慢慢地,一来好让绿萼能够适应他的尺寸,二来可使她更渴望被摧残,而那最后冲次将会显得更爽快、更满足。果然干不到一盏茶时分,绿萼便隐若地在杨过耳边低声噢道:快……快些……杨过在淫毒的煽动之下,也跟着把攻势转猛,右手更从她的背上游到臀间,伸指挑逗她的屁眼。

5

且说正惨被公孙止蹂躏鸡奸的小龙女,连番挣扎不果,只好回臂于双腿之间,用手挑弄着,让自渎的快感掩盖肛道的痛楚。公孙止却得意忘形、乐不可支,只觉他威猛的小钢炮像被铁箍裹着一般,幸

internationalbusinessmachinescorporation好内里早已涂有膏药,否则连他自己亦不免受伤。狂欢之际,他也没有想到此举之危险。若果小龙女的肛道和他的都被擦伤而流血,那情花毒岂不便传到了他身上?虽然那膏药能够止血,但仍不免会有些少毒素流到他的体内。他还懵然不觉,一面埋头苦干、一面跟小龙女说笑,问道:柳妹,你的屁眼儿……真……真是妙之极矣!你呢?你也……觉得舒服吗?他满以为小龙女会高声求饶,岂知她的答案却令他感到意外。原来小龙女非但没有认裁,反而娇声嗲气的答道:小……小冤家……你把……人家插得爽……爽死了!好……好哥哥……好宝贝……你……大力些,大力些干我啊!

何以小龙女的态度会起了这么大的转变?她本来确是被干得叫苦连天、痛不欲生的,但久而久之,在屁股里的那种充实感和她自慰时发出的浪意,渐渐使她遗忘了痛楚。与此同时,小龙女体内的情花淫毒亦显露出一种连公孙止也不知道的厉害特性。倘若一个中了情花之毒的人自残身体,以镇淫念,花毒便会将痛楚化为喜乐,而此刻小龙女更恨不得被一条比公孙止的阳物长上一倍的鼓槌在肛门里狂敲猛打,竟然把屁股向后往他撞去。谷主大喜若狂,双腿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运起内功,在小龙女体内长驱直进起来,一时只撞得皮肤啪啪声响、哒哒四溅。小龙女在谷主强烈的攻势之下,不得不用双手撑着身子,但在此时也没有必要去自慰了。这么一来,两人都很快便接近,只听二人不断利用淫言秽语挑逗对方,最后小龙女叫道:啊!……好哥哥……我要泄……泄了……你……你也要……在里面……射出来……啊……公孙止答道:柳妹……我……我也快……快不行了……我……要在你里面射……射出来了!跟着便效法着杨过时的模样,将手伸至小龙女胸前,把她丰满胸脯抓在手里,随着她蚀骨的鼓励,大喝一声,挺腰便把像要射不完的热精喷进了她的肠子里。小龙女混身巅抖,一副荡态毕呈的样子,口里只是乱叫乱呼,但绝淫之中竟也不失她得天独厚的娇美、超凡脱俗的纯朴,可惜公孙止瞧不见她此间的神气,否则他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元阳尽泄而死,那时只好怨言自食其果了。

公孙止把逐渐软下的留在小龙女的肛门里,只觉混身酸软,尤如刚才力敌天下五绝一般,最后还是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倒。小龙女却是乐此不疲,又想梅开二度,翻身便往谷主湿漉漉的软鞭含去。他长叹了一声,亦不加阻止,双眼循着耳边的嘶叫望去,见女儿和杨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过两人则卧在地,正在如火如荼地交欢,眉头一皱,把视线移了开去,忽觉离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粗布小包,心念一动,俯身把它拾起了,将布揭开,只见包中事物最显眼的赫然便是容着绝情丹的翡翠小瓶。他欢呼了一声,暗想此番小龙女有救了,但心念一转,倘若杨过毕命,小龙女便是治好了,一来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如此亲热,二来她也必自寻短见,否则她也不会扑到杨过身上、自刺情花了。但若能救得杨龙二人,小龙女说不定便会感恩图报、委身嫁给自己,可说是条一石二鸟之计。他心下盘算了一会,主意已定,开瓶把绝情丹倒在掌中,用指甲把那片四四方方的药丸分成两半,哄小龙女服下了半颗,叫她待己片刻,正要起身送药,忽觉杨过和公孙绿萼的声渐趋促盛,两人的身体亦动得更厉害。

只听公孙绿萼呻吟道:杨大哥……好……好爽……杨过则道:好妹子……杨……杨大哥也……也给你……弄得要泄……泄出来了……绿萼突然把头一仰,惨呼了一声,哭道:咱……咱们一起泄……好吗……杨过嗯了一声,道:咱们一起来……大哥哥……要泄……泄在你那儿……

公孙绿萼听罢,死命搂着杨过的头首,混身沾满了晶莹汗珠的雪白娇躯迷人地抖动起来,在心神堕入忘我竟界之前,勉力说出了一句:我……我不行了……便踏上了前往极乐之旅,像江河泛滥般从中涌将出来。杨过也同时感到无穷快意,只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精液从他的体内抽出,胯间肌肉连连痉挛,一道接一道的浓浆射进了绿萼灼热如火的深处。在杨过的脑中,时间好象霎时间停顿了一般,每次把充满了精虫的淫液发射、灌注于公孙绿萼体内时的一刹那都嗅嗅楚楚地感到,一时连天上地下、彼她己我都分不出了。

公孙止在一旁见二人好事已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捡了裤子穿上后,走到他们身旁,只待二人嗅醒过来,就把半枚绝情丹赐给杨过。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惊叫,谷主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小龙女正悲愤地望着自己,眼眶内满是泪水。她巅声说道:我……我……跟……跟你……她又向躺在地上的两人望去,登觉天旋地转,跟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谷主摇了摇头,走了回去,先把她的全身穴道点了一遍,防她醒来后自尽,再走到女儿身边,俯身在杨过的人中上扭了一扭,把绝情丹塞进了他的口中,朗声道:杨公子,你把那药丸吞下罢。杨过正自迷糊,想也不想,便照言把它吞入肚子里。公孙止又把散了一地的衣衫尽量盖在三人的身上。忙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了这会儿,杨过、公孙绿萼、以及小龙女分别先后醒转。

公孙绿萼只是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杨过只觉羞愧交集,低头掩面痛哭。公孙止走到小龙女跟前,只见她面色惨百、两眼发直,用着一时怜爱万分、一时悔恨恳乞的眼神瞧着杨过,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公孙止铁青着脸,道:柳妹,你和杨公子均已各服了半枚绝情丹,情花之毒暂时不会发作。只是,这枚绝情丹天下仅此一颗,本谷主此间也无力把你们体内的毒素完全解去。幸而那毒性现已大减,只须我用祖传的一条秘方调药,当可在毒性发作之时服用,将欲念稍减,不至作乐后虚脱而死。这样罢,柳妹,你若愿意委身下嫁于我,我便实时调配解药,给你和杨公子随时应用。我亦会将杨公子安置在谷中,把小女许配给他,好让……好让他毒性发作时有个照应。你若答允,便点头示意。说罢便解开了她颈上的穴道。他表面上显得宽容无比,心中却生毒计,倘若小龙女摇头拒绝,他便立时把杨过的全身穴道也点了,直至两人体内淫毒又再发作,那时候他们说什么也决不会轻生,而谷主亦可向两人再施羞辱。

但过了良久,小龙女仍是无动于衷,双眼只是盯着杨过。公孙止正待说话,忽然小龙女拋首仰目,望着自己,两唇巅抖,似是要求谷主把她口上的穴道解开。公孙止微一迟疑,道:你先答应我,不要自寻短见。只见她微微把头点了一点。谷主深知小龙女天真烂漫,决不会说谎,便在她嘴角的地仓穴上伸指一点。小龙女转过了头,柔声对着杨过道:过儿……你……你能原谅姑姑吗?话音未落,热泪已从眶中涌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杨过把头提起来,答道:不,姑姑,这是过儿的错。过儿乱了性子,冒……冒犯了姑姑……过儿万死也……姑姑。

不!小龙女叫道:过儿,你不能死!唉!她说道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续道:过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亦永远只有你一个,但是……姑姑实在配不上你了。谷主,她转头对着公孙止道:我……我答应嫁给你了。你快去调药给过儿罢。话毕,她反而止住了哭声。小龙女虽然纯扑,但也已猜到若自己拒绝谷主的要求,他必另有毒计可施在杨过的身上。她不愿看到他受苦,更不愿看到他和别人亲热,最后唯有牺牲自己。

公孙止闻言大喜,道:柳妹,你不会反悔罢?

小龙女摇了摇头,道:不会。对呀,你就叫我柳妹罢。小……小龙女早已死了……

杨过面色惨白,巅声说道:姑姑,既然小龙女已死,杨过又怎能偷生?不如……

vancoincontractswithibmwinterthurforwideareaworks过儿!小龙女忽然大声喝道:难道你便忘了公孙姑娘对你的恩德?你的命还不是她舍身救回来的吗?你若忘恩负义、辜负了公孙姑娘的一片苦心,像你这种人还值得小龙女去爱么?说到嫁给杨过做妻子,公孙绿萼是万分愿意的,但是,在她听到了杨龙二人的对答后,已知今生无法代替小龙女在杨过心中的地位,亦同时深受两人生不如死的厄运所感动,不禁黯然落下泪来。

杨过还在犹豫不决,却听小龙女的语气变软,又道:过儿,公孙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你就娶了她罢……杨过见师父还是如此坚决,仰天长叹了一声,哽咽道:好……好罢。

公孙父女听了,都是一阵狂喜,只不过公孙绿萼的喜悦中却多了三分内疚。谷主拍手道:好!就这么办。柳妹,你跟我来。杨公……嘻,过儿,我转头便差人送些衣衫来,你和萼儿到丹房里回避一下罢。说罢,挽着小龙女的手,催着她去了。在小龙女消失于黑暗的走廊之前,杨龙二人的视线都没有离开对方。

过了一会,公孙绿萼终于打破寂静,道:杨大哥……咱们进去罢,免得……杨过呆滞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跟绿萼走到丹房内,顺手把门带上。两人衣衫不整般相对着,均感尴尬非常,都把头转了过去,最后还是公孙绿鼓起了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真对不起,这……这番实在太委屈了你。说着掉下泪来。

杨过又叹了一声,回头望着公孙绿萼。其实她的样貌、身才需比小龙女逊色,却也是一个千中挑、万中选的绝色美女,娇小玲珑的更比长她若三、四岁的小龙女多了三分青春美,一般人便是三生三世也遇不上像她这般温纯柔善的姑娘。杨过不禁伸手往她的鬓上抚去,安慰道:没……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你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啊。

公孙绿萼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满面通红,一颗芳心怦然而跳。她回想到适才在廊下发生的事,当真是谏果回甘,顿觉一阵心痒难瘙,再也忍耐不住,嘤的一声,不顾一切地往杨过的怀中扑去……

不久,公孙止便在谷中举行盛大的婚礼,与小龙女终成眷属,而杨过亦同时和公孙绿萼结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每日发作的情花淫毒也被他们挨了下来。不到一月,他们已发觉小龙女和绿萼均已有喜,虽然不大嗅楚到底谁是被谁弄大肚子的,但也只好生下来再说。

九个月后,两女先后生下了婴儿。只见小龙女生下的是一个男孩,眉梢间有着杨过的那股英气,而公孙绿萼则产下了一对孪生女,均是美人胚子,那脸上的神气却和

ibmtargetsgridputingwithtestbsoftware公孙止极为相似。产下儿女后,众人彼此间的隔幕竟也渐渐被相处的时日冲淡,而且,谷中也偶然发生一些一夫二妇、一妇二夫的事情,在小龙女及公孙绿萼又再生下儿女后,杨龙公孙四人的恩恩怨怨尽被消于无形,而公孙止也在三年之后调配了一些绝情丹,给杨过、小龙女、及小龙女所生出的孩子服食,以防万一。杨龙二人虽然终于摆脱了情花淫毒的控制,但行为举止却反比身受情毒时更加淫荡放肆,连公孙绿萼也惹得放荡起来,公孙谷主更不用说了。四人好合无间,从朝至暮、由暮至朝干得昏天黑地,所诞的孽种更是不计其数,仗着公孙家族的祖传秘方,公孙父女所生下的儿女也是无不康安。

绝情谷里的那对鸢鸯夫妇便就此隐性埋名,不管这天下是属于大宋抑或蒙古,只是终日尝那鱼水之欢、享那之乐,交合、生儿育女,而这段贪得无厌的日子,到此亦不必细说。

奔雷手

-----一个艳丽女人,在赌场上将自己价值千两黄金的手臂作抵押,其後手臂失踪,而接二连三的神秘事件不断发生。神捕郭康卷入此江胡恩怨中,为找寻这女人的手臂,他发现了一件惊人的武林大阴谋┅┅

金陵城最大的赌场是“九如赌坊”。

城内的人要玩一两手,很自然就要到那里去。

九如赌坊的口碑是“公正”、“不会出术”,这就是说,它不会在骰子里灌铅,亦

不会换牌。

开这赌场的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叶坤。

他虽然五十四岁,但看外表,人人都说他只得四十。

叶坤吃得开的原因是疏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九如赌坊的招牌做响了,来赌的男女不分远近,整天都是挤得赌场满满的。

此刻虽然赌徒如云,但多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赌大小的赌桌上!

一个穿淡蓝裙子的艳女,左手托着香腮,黛眉深锁,看着瓦盅内的骰子∶“大!”

她像赌身家似的,五百两一口,一连买了七口大!

但,开出来的却是七铺小!

她很美,在金陵城内找不到这样的美人,身材玲珑浮凸,腰细皮肤白,凤眼圆圆,

眼波似水!

但,她是用左手的左撇子,右手似乎一直缩在衣袖内!

“我偏不信邪,大!”美女左手一推,将身旁所有的银两推了出去,

“你那里大概有四百两,来尽地一铺!”

叶坤远远盯着她,在猜估她的来历,打骰的荷官,是他信任的肥仔洪∶

“买定离手,开┅”

“这麽邪?又是小!”四周的人惊叹,准备散开。因为艳女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上,额上沁出汗珠。

“叫你老板来!”艳女突然娇喝∶“我还要赌多口!”

四周的人群又聚拢过来。

“你用什麽下注呀?用自己?陪叶老板睡一晚,也许值一百两!”

周围的赌客调笑起来。

叶坤在这时就走到她面前∶“姑娘,你要怎样赌?”

“就赌我这只右手,她起码值一万两┅现在┅”艳女将右臂搁在赌桌∶“一铺赌五

千两!”

四周的赌客又议论纷纷。

“一只手值五千两?”

“大美人也不值这价钱呀?”

“粉月楼的名妓淡香,最多是一百两一晚┅她嘛┅贵极不外乎五百两!”

艳女没有理会四周人等,她只是瞪着叶坤。

叶坤亦凝视着她。

“好!”他点了点头,买什麽?”

“买大!”艳女左手轻拍桌子。

“待我来。”叶坤示意荷官肥仔洪让路借过,他持高衣袖,双手捧起瓦盅摇了摇∶

“开!”

这次三粒骰子是二、三、四九点小!

“你输了!”叶坤透了口气,五千两足够买起半家九如赌坊。

“我输了!”艳女失落的叹了口气∶“这只右手是你的了!”

叶坤身後,有人示意拿刀,有人望着叶老板。

四周的观众亦静了下来,想看“切臂”,美人切臂!

艳女摇了摇头,左手猛地伸入右手衣袖,用力一拉“卡”的一声!

她将右手手腕硬生生的拉了下来∶“你的!”

站在较远的围观者吓得叫了起来∶“切下来了?有没有流血?”

叶坤很镇定∶“姑娘,这又何必呢?”

艳女左手拿着的右手赫然是一只木雕的手!

手雕得和真的一样,木是白色的,指头部分还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艳女原来是个伤残,她右手肘下是装上木制的假手。

木头飘出一股香味!

“奔雷手?”叶坤脸色一变∶“姑娘┅不┅莫小姐┅小的不敢收┅你请拿回!”

他恭敬的捧起木手递回去。

“叶老板果然识货!”艳女媚笑∶“愿赌服输,这手你小心保管,三天後我带银两

来赎!”

她望了望四周,突然身影闪动,左手快得出人意外,“拍、拍、拍”的,一连将那

些口花花的赌客每人刮了个耳光,跟着蓝影一闪,就弹出天阶,跃上瓦面,走了!

叶坤连忙的将木手捧在怀里∶“赌场下午休息,各位请回吧!”

他喜形於色∶“今日不做生意,明天请早!”

赌场的打手、荷官见老板这样说,亦纷纷将赌仔请走。

片刻间,九如赌坊就空荡荡。

“上铺!”

叶坤是住在赌坊後的,他双眼发光,一个人捧着那只木手∶“哈┅嘻┅天下第一武

器〈奔雷手〉落在我叶某人手上了!哈┅┅”

他反反覆覆的看着这只木手。

木很香,有股似檀香的味,很轻,似乎是实心的。

“咦,又没有机括,怎算是天下第一武器?”叶坤将木手把玩了半天,始终找不出

这件武器的秘密。

“会不会是假的?”他将木手又敲又摇。

“不会的,看衣饰年纪,那女的明明是莫怜香,她佩的武器,应该是杀人於无形、

取命快如风的奔雷手呀!”

他又逐片指甲按动,没有暗器射出,这武器利害在哪里呢?

叶坤凝神在想。

在窗外,那个荷官肥仔洪亦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一个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叶坤还是一个人困在房内,已经到上灯时候了┅

叶坤苦苦思索了两个时辰,还搞不清〈奔雷手〉的用法,就在这时,屋外突响起两

个男声∶“叶老板,获得‘宝贝’能不能拿来开开眼界呀?”

“中州二煞?”叶坤一凛,他三扒两拨将那只木手收入一个布袋内,跟着放入橱柜

里,然後推门而出∶“两位这麽晚来,有何见教?”

“我们想要〈奔雷手〉!”两汉长得差不多,都是髯,手拿单刀。

他们是剧盗,杀人不眨眼,大的叫雷鹏,小的叫朱卓。

“废话不要说,拿来!”朱卓就想冲入房。

叶坤衣袖一甩,一股劲风扫出∶“那是客人押在赌场之物,怎可给你?”

朱卓被震退两步,雷鹏抡刀就砍这时,赌场的看场打手纷纷擎刀枪出现,但叶坤一

个人力战朱、雷两汉,五十招内,还是打个平手。

“两位,那〈奔雷手〉是莫小姐押在小的赌场,得罪啦!”

叶坤突然衣袖一甩,这招“翻江倒海”力度甚猛,朱卓只觉劲风袭面,胸口一闷,

整个人平飞,撞断了一度木栏杆。

“好!姓叶的,下次再拜会你!”雷鹏上前扶起朱卓,两人一踪身就跳上瓦面。

叶坤吩咐赌场的打手∶“不要追啦!中州二煞的帮手不知是否在附近,大家小心守

住赌场,提防他们再来!”

叶坤吩咐完众手下,再推门入劈,只见橱门大开,盛着〈奔雷手〉的布袋已不知去

向!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眉头一皱,已无暇细看∶“守住房间!”四字讲完,人已掠上屋顶,直追中州二

煞!

赌场打手口住叶坤住的房,亦不敢撞入房内!

叶坤追了六、七里,哪里有中州二煞的影子?

“糟了!假如莫小姐要来赎,我哪有东西给她?”

他身子一顿,就坐了下来∶“完啦┅传了出去,江湖上要找‘九如赌坊’麻烦的人

更多了!”

在同一时间┅┅

郭康在城北“六妙斋”吃过晚饭,有点醉意。

他慢慢走回衙门,他仍是住在旁边的小屋内。

突然,他感到有团蓝影从身旁擦过,那是个苗条的少女,她用轻功快速掠过後,远

在五尺外停了下来∶“郭捕头,你敢跟来吗?”

郭康有点酒意∶“我有什麽不敢?”

他踪身就追,两人一前一後的追逐着。

蓝衣少女专拣人少的地方走,一盏茶的时分,就来到一座破庙前,蓝衣少女停了下

来。

郭康想不到对方的轻功这样了得。

“郭捕头,希望你替我取回一样东西,否则,天下就大乱啦。”蓝衣少女媚笑,她

的眼波似水,意态甚骚姣。

郭康只觉心头一荡,这麽美的女孩子,是会令一个男人动心的∶

“姑娘贵姓?你丢了啥东西?”

“我是莫怜香!”

少女媚眼又是一抛∶“我赌钱输了,身上又没有银两,所以,才用一件武器押了几

千两┅┅”她将经过说了出来。

“江南‘杯莫停堂’的莫小姐,你用钱去赎回不就成了吗?”郭康摇了摇头∶“我

吃公家饭的,哪来这麽多银两?”

“我就是找不到人借钱!”莫怜香娇嗔的顿了顿足∶“要回我家拿钱,最快要十天

来回,我怕有人等不了,为争那武器砍杀起来,那岂不是作孽?”

“莫小姐,以你父亲的面子,谁人敢扣留你的武器?假如你签一张欠单,不就可以

拿回吗?”郭康笑了笑∶“倘若你要我作一个中间人,我可以和你一块去!”

莫怜香又顿足∶“女孩子赌钱欠债,我怎能让阿爹知?”

她左手突然按着右边衣襟,轻轻一拉,一边就露了出来!

那浑圆坚挺,是小小的一点,乳晕亦是粉红的一小片,像支小竹笋一样。

郭康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盯了两眼。

“郭康,假如你替我取回〈奔雷手〉,我可以陪你睡觉!”莫怜香柔声道,她托起

∶“一定可以令你快乐的!”

“快┅快收回┅”郭康想不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会将自己的肉身露给男人看的∶

“我不要┅你┅你想我怎样帮你?”

“最好是偷回,等我筹足钱,再还给赌场!”莫怜香左手拉了拉衣襟,缩回裙

内∶“我不想给人知输了这麽多!”

“要吃公家饭的去做贼?”郭康失笑∶“不必那麽严重!叶坤我是认识的,来,我

和你去,只要讲一声,银子迟点还没有关系!”

郭康扬了扬手∶“走吧!”

莫怜香咬了咬小嘴,慢慢走了过来。

郭康转身就想走,突然,破庙内蹿出一个黑影。

“看刀!”手上扔出四把飞刀就射向莫怜香。

“小心!”

郭康一个跟斗倒後,二掌平推,一股劲风击向飞刀!

“哎唷!”莫怜香身子一慢,虽避过了三把飞刀,但仍有一把割过她的右肩。

“莫怜香,你没有了〈奔雷手〉,迟早要你的命!”那黑衫蒙面穿夜行衣,一击得

手後就急退,像箭一样往庙後急奔!

郭康一运气就追了上去∶“伤了人还走?”

“郭捕头,救我!”莫怜香的娇呼,将郭康召回。

“你有这麽多仇家?”郭康笑着,走了回来。

“假如不是这样,我爹为什麽要给我造了〈奔雷手〉这武器傍身!”莫怜香右臂平

伸,血光殷然,更露出右手是腋下没有了的!

“啊,你┅┅”郭康亦想不到这糜美的女孩子,竟是个伤残,他虽然有酒意,但似

乎清醒了很多,他扶着倒地的莫怜香∶“要杀你的是谁?”

“是我爹的仇家!”她蹙眉,样子更是可怜,郭康只觉触手之处柔软,一阵女儿香

袭人,他想看她的伤口!

岂料电光火石之间,莫怜香右手手肘突然一撞就撞着郭康胸口的闷穴,跟着左手一

点就连点郭康身上四、五处麻穴!

“你┅┅”郭康闷哼了一声倒地∶“莫小姐,你设这个局陷我?这┅这为什麽?刚

才是你的人放飞刀?”

莫怜香甜甜一笑∶“对的,那几柄飞刀,要不是我自己迎上去,怎能碰到我呀?郭

康,你脑筋不笨,但始终栽在我手上┅嘻┅嘻┅┅”

“你想怎样?”郭康仍很镇静。

“不怎样,我有点喜欢你┅┅”

莫怜香左手伸出,剥开郭康胸前的衣钮,跟着伸了进去,摸着他粗壮的肌肉,还有



男人被女人搓,郭康抽了口气∶“你不是要杀我?”

“不!”莫怜香突然伏落郭康身上,她伸出舌尖,不停的撩郭康的,仅有的手

就解他的裤带┅┅

“你┅┅”郭康只觉那又软又滑的手握住他的子,慢慢的搓来搓去,又轻捏他

两颗小卵。

郭康忍着,她搓了半晌,见他的子还是软软的∶“哈┅你不成?”

郭康的面一红,他被女人狎玩还说出这样的话,他想不出这“大家闰秀”闷葫芦里

卖的是什麽药!

莫怜香搓了一会後,身子慢慢滑下,她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那软绵绵的东西!

“噢┅┅”郭康轻叫起来。

她小嘴先啜了红彤彤的棍头,跟着舌头就沿着那凹下的坑,不停的撩来撩去!

“哎┅你┅┅”郭康的身子抖了抖,他在这种刺激下根本无法再“忍”!

那话儿筋脉怒张,硬硬的竖起。

“雪┅雪┅┅”莫怜香又啜了两下,才松开小嘴∶“哗,想不到本钱雄厚,还有六

寸呢!还有,你喝过很多酒,那话儿还有酒味呢!”

郭康一面尴尬,吮吮出酒味来,真是匪夷所思。

她慢慢站起,解开淡蓝裙子。

她是完美的,除了少去右手!

那肥大的、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下是一般稀稀疏疏的毛毛,及粉红色

的两扇皮!

“姓郭的,等你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人!”莫怜香慢慢的蹲坐在他肚皮上,用那两扇

皮不停的揩那根!

她不是一下子就“吞噬”那热棒,只是用那两扇皮去磨、去揩!

那贲起的“蚌肉”流出汁来,慢慢的开始湿润!

“你闻闻,香不香?”她用左手抹了一些,揩落郭康的口鼻上!

湿湿滑滑的当然不好受,那些汁液,始终是有少许“膻臊”的!

“你┅你┅┅”郭康将头摆来摆去∶“你是花痴!”

“不!我喜欢精壮的男子!”莫怜香一坐,将塞入自己的暖窝!

“哎┅哟┅噢┅┅”她呻吟起来,叫得很娇、很轻,郭康只觉裹在她紧紧的牝

户内!

那是未生养过的女人!那里又暖、又湿、又紧。

她骑着他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慢慢“加速”起来。

“哟┅哎┅┅我要死了┅哎┅真好┅┅”莫怜香一手扶着他的胸,身子直摇。

被一个伤残女郎“强奸”,郭康啼笑不得!但她的既滑且软,真的柔若无骨,

他开始感觉到来了!

她坐在他话儿上,连连顿了六、七百下!

突然,她腰肢左、右的连扭了几下!

这种刺激,郭康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他的丹田一热,要忍也不忍不了∶“你┅噢┅

我┅不成了┅呀┅┅”他虽不能动,但身子本能的抽搐起来。

一道热流直喷向她的花心!

她紧夹着他,穴婪的榨乾他每一滴。

他喷出很多,郭康的子孙很快的就倒流落自己的肚皮上。

“享受完了?”莫怜香拉过他的衣物,揩抹湿漉漉的地方∶“都是你的‘东西’,

还给你!”

她将衣服扔在他脸上。

“郭康,我已给你好处,今後,我吩咐你做三件事,你必须立刻去做,否则,江湖

上就人人都知神捕郭康迷倒莫怜香,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她穿回衣服∶“第一件事,你马上到九如赌坊,替我偷回〈奔雷手〉,记住,不要

泄漏是我叫你做的!”

她说完扭头就走。

“小姐,你还未替我解穴呢?”郭康大叫。

“躺在这里喂半个时辰蚊子,穴道自然会解的!”莫怜香掠出破庙。

郭康见她背影一消失就坐了起来∶“小姐,穴道我半个时辰前已运气解了,不过,

那时正快活得紧,我舍不得!”郭康自言自语,快手快脚穿回裤子。

他运起轻功,直追莫怜香。

郭康的轻功是比莫怜香的强,很快,他就见到她的背影。

她是往进城的方向走。

在离九如赌坊半条街,莫怜香进了一间屋。

郭康跳上屋顶,伏在瓦面上,一招“倒挂金帘”望进窗内。

中州二煞坐在桌旁,一脸不好意思的!

“东西取不回,叶坤的功力不弱!”

莫怜香冷着脸孔∶“你们真的没用!取不回,计划岂不是失败?”

“小姐,我们已在江湖散播传言,说叶坤取得了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找上门

来的江湖好汉,相信陆续有来!”

“唔!”莫怜香的粉脸仍是绷紧∶“我已搞定郭康,就看看他怎样替我办事了。”

她顿了顿∶“银两呢?”

一个穿黑衣裤的大汉恭敬的说∶“五千两银票在这里,老爷说,这是最後的一笔银

两了!”

郭康认得这个就是在破庙内扔飞刀的人!

莫怜香神色凝重∶“只要〈奔雷手〉一日不取回,弄得局势越乱,对我们就会越有

利!”

雷鹏恭敬的道∶“莫小姐,还有什麽吩咐没有?”

“你两个派人到九如赌坊去,看他们什麽时侯再开业,还有,问问我们混入九如赌

坊的‘针眼’看看叶坤有什麽动静!”

郭康看到这里,怕暴露行藏,急忙将身子缩回。

他坐在瓦面上,恼筋传了几转∶“看来,这个莫怜香是要对付叶坤,究竟九如赌坊

和江南‘莫停堂’有什麽过节?”

他又想起莫怜香的吩咐∶“好!就到九如赌坊去看得究竟!”

郭康是金陵城的总捕头,当然不会去偷看,他是堂堂正正的走去拍门!

“叶老爷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赌坊的人自然是认得衙门红人∶“小的就

去通知老爷!”

郭康望望赌坊∶“这里的装修陈设,起码值八千两,有赌钱的客路收入,日进斗金

啊!”

突然,内堂传出嘈杂人声∶“不好,叶老爷子给人害死了!”

郭康弹起∶“叶坤死了?”

“郭总捕头,你老人家在就好了,快我们老板!”九如坊总管何国华气急败

坏的∶“他┅他被人毒死了!”

叶坤是死在书桌旁的。

他似乎是用晚皈时,吃了有毒的东西,脸色发青绿,指甲亦是紫黑色,口角流出黑

血!

桌上有碗豆腐、有碟菠菜、几块肥肉、一壶酒。

郭康看看叶坤的尸首,他死前似是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叶老扳的“流云袖”是武林有数的高手,杀害他的人显然怕打不过他,才在┅┅

郭康闻了闻各样食剩的食物∶“咦┅这种配搭?”

他望着何国华∶“你老板有没有指定吃甚麽菜式?”

“叶老板很节俭,从不挑吃,厨房煮甚麽他就吃甚麽。”

郭康又闻闻酒壶内的酒∶“你快去抓厨师来!”

赌坊的打手很快就来回报∶“厨师阿光同荷官肥仔洪同时失了踪!”

何国华狠狠的说∶“是他们毒死了叶老板,一定要抓他们回来!”

他望着郭康∶“总捕头,你见到甚麽下毒的象徵?”

郭康用筷子翻了翻豆腐∶“叶坤老板久於江湖,假如用重毒药,一定给他闻出,看

见,很难毒死他!但,假如用分量很轻的毒药,但无论任何一个高手,都吃不出来!分

量轻的毒药,怎样在肚内变剧毒呢?”

郭康指了指那碗菜∶“就是利用菠菜配合!”

菠菜配合豆腐吃,下肚後令人不适,因为产生了毒素,再在酒内下少许砒霜及其他

毒品,叶老板吃下後,这几样东西在肚内混合,就变成剧毒!

“下毒的人懂得用酒菜配合,显然是用毒大行家,叶老板怎不发觉身边有这样利害

的高手?”

众手下你眼望我眼,似乎吓呆了!

“莫家小姐押在叶老板处的〈奔雷手〉呢?”郭康望了望何国华。

“不见了!”何国华额角冒出汗珠∶“叶老板获得这木手後,一直关在屋内研究这

武器,他死了┅┅这〈奔雷手〉就不翼而飞!”

何总管结结巴巴∶“我们正在愁,万一莫小姐来赎┅┅九如赌坊真的赔不起!”

“消息传了出去,恐怕江湖为争这〈奔雷手〉有大流血!”郭康叹了口气。

郭康差不多三更才离开九如赌坊,他一路行一路想∶“这莫怜香虽然和自己有合体

之欢,但看来┅她正策一项阴谋┅┅”

他想了很久∶“这个失去右手腕的女郎究竟搞甚麽鬼?”

就在这时,街角闪出一个黑影∶“郭捕头救我!”

那人跪下就叩头∶“小的不想做替死鬼!”

郭康拉起他,这个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厨师阿光呢?”郭康四边看了一看。

“他躲在前边草丛!”肥仔洪样子真的很害怕!

“快带我去!”郭康运起轻功。

但肥仔洪就跟不上∶“总捕头┅┅小的┅不懂武功┅┅”

郭康呆了呆,一手提起他┅┅

在草丛内,那个厨师不停发抖,他三十出头,亦是个肥仔∶“捕头,我愿讲所知的

一切!”

“这里不宜说话!”郭康一手扯着一个∶“到河边找只船,我们上去再说。”

那个阿光已急不及待∶“叶老板的死,与我们无关,有人看见老板中毒,叫我走,

我心慌下,就听他们的,但┅我无下毒┅每天买甚麽菜,都是┅┅”

就在这时,林中朴出两个蒙面客,四把飞刀就射向郭康三人。

郭康将荷官肥仔洪推倒,但那个阿光跟在他身後,行得较慢,“波、波”两声,飞

刀入背。

“哎唷!”厨师阿光惨叫仆倒!其馀两柄就给郭康手指挟着,扔在地下。

“好胆!竟敢杀人!”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一招“八方风雨”就打向两个蒙面

人。

蒙面人抽出单刀招架,但斗了十馀招後,渐渐不敌,两人再扔出三把飞刀,就落荒

而逃。

郭康似乎摸清对方的路数,他走回草丛,阿光已经死了!

两把飞刀横穿他的心脏。

荷官肥仔洪面如土色∶“郭捕头,杀害叶老板的人,可能就是要买‘九如赌坊’的

人!”

“半个月前,有个老头上门找老板,愿用八千两银买下赌场!”肥仔洪说∶“老板

不答应,那个老头很生气,说他敬酒不吃,将来必後悔!”

“老板为此,多请了一批打手!”郭康插了句口∶“之後,就有独腕少女来赌,并

押下〈奔雷手〉?”

肥仔洪点了点头∶“是的,我曾偷看老板拿到〈奔雷手〉後欢喜之状,他说有此武

器,一定可以击败打赌场主意的人!立心仿制一把。”

两人边行边说,很快就到江畔。

但,江上无船。

“为甚麽有人打赌场主意?”郭康坐了下来。

“因为赌场赚钱!”

肥仔洪滔滔不绝道∶“每月起码有几百两银子乾赚,叶老板又是孤身一人,无妻无

子,那老头子说∶‘叶坤,你赚了这麽多年,应该收手吧!’但,老板反驳:‘谁人嫌

银子多?’老头哑口无言。”

那盘数,何国华总管最清楚,他事无大小都要管,厨子阿光每天买甚麽菜,都是总

管吩咐下来的!

郭康整个人跳起来∶“何总管跟了叶老板多久?”

“很多年了,听讲,两人以前是海盗。”肥仔洪很健谈∶“我三年前由同乡介绍来

赌坊打工,但我很喜欢听人秘密,所以知道老板不少经历!但何总管就很低调,老板在

的场合,他一定不会出现,我们背後都叫他做‘无声狗’!我平日和厨子光最老友,今

晚,就是有人叫他逃走,我见他蒙不白之冤,想带他找郭捕头,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

九如赌坊!”

郭康掏掏身上,有几两银子∶“肥仔洪,你拿这钱,天一亮就坐船走开几天,再回

来衙门找我!”

郭康咬了咬下唇∶“看来,装神弄鬼都是这个何总管!”他脚步奔向九如赌坊。

何国华此刻却不在赌坊内,他在香喷喷的女孩子闺房。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四周是

点起檀香,四十多岁的何总管就跪在床边。横依在床上的,赫然是莫怜香。她只穿了件

纱袍,内里是甚麽也没有。

那笋形、淡黑的阴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露出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浑

圆的足踝,涂上寇丹的足趾。

何国华捧着足趾在吮。

莫怜香另一只赤足就撑在他的前额,嘴角媚笑∶“你真像头狗!”

“我就是你的狗!”何国华笑嘻嘻的,他将她的王趾每只都吮过了,嘴巴吻上她的

足踝┅┅

“你的胡子令我发酸呀!”莫怜香双足乱抖,大腿抬处,尽头的迷人洞,两扇粉红

色的嫩肉,惹得何国华舐得更加起劲!

他越舐越上,莫怜香躺了下来,张开大腿。

“香,好香!”何国华像头狗伏落在她大腿上。

莫怜香一夹,夹着他的头∶“啊┅噢┅┅”

何总管的舌头,钻到红彤彤的水帘洞去,他除了舐得“碟,碟”有声外,还用牙齿

轻咬山丘上的毛毛。

“啊哟┅噢┅┅”莫怜香口里吐出锁骨的声音。

她的左手忍不住大力按着何国华的头,这一来,他的口、鼻都埋在她的牝户内!他

一点也不为意,仍是大口大口的舐┅┅

“哎哟┅胡子┅要命呀┅”莫怜香不住的摆动她的纤腰、肥臀∶“你这┅老狗┅把

嘴┅倒有这用!”

“唔┅唔┅┅”何国华口鼻都是水渍,胡须上亦沾有不少白泡,他双手一伸,就握

着莫怜香两个笋型∶“我硬起来了!”

他手指搓着她两粒乳蒂,那两颗腥红的小豆豆已发硬、凸起。她的乳旁被他扭至出

现一条条淡红的指印,她喘着气∶“上来吧!”

九如赌坊的总管,急忙宽衣除裤,他下身已挺起,那话儿只得四寸。

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竟欢喜其貌不扬的中坑?粤∶中年男人

何国华猴急的压落莫怜香身上。他乱插了几下,终於整支没入那迷人洞内。

“噢┅啊┅┅”何国华乐得呻吟起来,身子乱挺。

莫怜香就蹙着眉∶“不要乱动,要不然,就像前几次一样┅三几下就丢精了!”

“是!是!”何总管果然下身不敢再乱顶撞,他伏下头来,一手握着一只在搓

捏,一口就啜着另一只,像婴儿似的,又舐又吮。

她两粒乳蒂很小,但已凸起发硬。

“噢┅好美┅好┅”何国华又叫起来,此刻,她牝户内有一股力,不停的拉,吮着

他肉茎的头部,他肉紧的握住她∶“呀┅舒服┅”

莫怜香眉丝细眼,屁股不停的往上顶┅┅

何国华只觉那股牵啜力越来越狂,他忍不住了∶“唉!唉┅我┅我丢啦!准我射在

你肚内吧!

“不!”她急忙用手一拔,握住了他的肉茎,一股黄黄白白的热流就喷在她的小肚

上。

何国华喷完後,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这死相,不是个个男人都可以喷在我里面的!”莫怜香似乎有点生气∶“你用

毒功夫这麽好,为甚麽不吃点药,弄┅弄久一点!”

“每次只得百多下力度!”她指指肚皮∶“来,把自己的东西吞回肚内,不可以弄

脏我!”

何国华被她一喝,果然将自己的“子孙”,全部吞回肚内!

她摸摸肚皮,真的给他舐乾净了,这时才变柔声∶“你就在这里躺躺,我洗过澡就

来!”

莫怜香赤条条的跃下床,她虽然只得一手,但行动十分敏捷,她推开屏风,那里就

有个大木盆。

“放多点香料,这老鬼的口水臭得很!”她吩咐坐在椅上的婢女。

何国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男人做完那回事後,很易疲倦,何况四十出头的人。

他再醒时,莫怜香已穿着整齐,娇妩万分。

“叶坤死了,明日,我就带人去赎〈奔雷手〉,赌坊交不出,‘莫停杯堂’的人就

接收九如赌坊!”莫怜香很开心的∶“到时,你要帮口呀!”

何国华点了点头∶“女主英明,假如叶坤不是以为得到天下第一武器,弄得神魂不

定,我们怎会这样容易得手呢?哈┅哈┅┅”

“那只木手呢?”莫怜香突然凤眼一睁。

“那┅那真的不见了!”何国华急忙穿回裤子∶“大概是叶坤藏了起来,接收赌坊

後,可以翻转来找的!”

莫怜香眉头一皱∶“好,你先回去吧!”

何国华走出房门,原来莫怜香就住在赌坊後两条街。

四更了,长街无人。

郭康缩在赌坊大门旁,他已等了一个多时辰。当差的,等人亦是一门学问。

“何总管。”郭康从黑暗中闪出∶“你可以讲出内幕吗?为甚麽要毒死叶坤?”

何国华停步,缓缓从袖内抽出一把摺扇∶“不愧是神捕,要拉我吗?”

他张开扇,扇叶是用铁片打成的。

“人命关天啊!”郭康摇了摇头∶“你好狠,连厨子阿光也杀了灭口!”

何某大声说∶“我没杀厨子阿光!”

“这究竟为了甚麽?”郭康踏前一步∶“你会出卖多年的拍档叶坤?”

“拍档?”何国华冷笑∶“人家用钱头,我用钱尾,人家夜夜逛妓院,我就留守在

赌坊,这算哪种拍档?”

“要买起赌坊的老头子是谁?”郭康叹了口气∶“有多少人打赌坊主意?”

何某没有回答,凝神作出进攻姿势。

郭康拔出腰间的三节棍。

何国华一招“推出窗前”,铁扇平推,直至郭康胸前,这招虽用七成力,但劲风呼

呼!

郭康一蹲,三节棍“横扫千军”,反扫对方足踝。

何国华末待招式去尽,纵身一跳改用“愚公劈石”直削蹲伏着的郭康。

郭康一招“懒驴打滚”再弹起。

片刻间,两人已斗了七、八招。

郭康毕竟青壮,缠斗了百招後,已稳占上风。

何总管额角泌出汗珠,一个刚做完爱的中年人,体力始终稍差。

他突然一跃而起,摺起铁扇,用扇柄向着郭康,一股腥臭毒水喷出。

郭康急忙滚倒,那些毒水沾地有白烟冒出,闻到之後令人反胃。

何国华乘着这时候跑了。

郭康只觉得胸口一闷,亦吐了起来。

他吐了几口,再运功调息片刻∶“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看你往哪里跑!”

“何总管是跑得了的!”突然,远处响起一把冷森森的声音,一个身着黑袍的老头

子从屋顶跃下。

“哼!鱼叉帮的张立帆帮主亦想打赌坊主意?”郭康叹了口气∶“私盐生意难做?

所以跑来金陵混?”

“郭捕头果然聪明!”黑袍老头子仍是冷冷的∶“根据风水师傅说∶‘九加赌坊是

纳财吉地’,老夫要养众多兄弟,自不然要开赌了!”

“叶坤却不肯卖赌坊给你!”

“所以他死了!”黑袍老汉扬了扬眉∶“郭捕头只要不插手,在下接收赌坊後,每

月送你五十两如何?”

“哈┅┅”郭康笑了起来∶“张帮主有什麽把握?”

“因为我已把何总管迫入死角,再救他一把,他自然归顺我!”他拍了拍手∶“出

来见见捕头!”

屋顶又跃下一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郭捕头,七弟张满帆,刚才骗了你啦!”老头面有得色。

“其实我应该想到,叫阿光走的人应该是你,派杀手追杀厨子的亦是你┅”郭康盯

着肥仔洪∶“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又怎逃得过飞刀?你扮得很像!”

郭康叹了口气∶“是你们利用我迫何总管?”

肥仔洪笑了笑∶“这场戏做得迫真是不是?”

“你们有信心成功?”郭康顿了顿∶“似乎不止一帮人打赌场主意啊!”

“我在赌场卧底三年,知道得很清楚!”肥仔洪站前两步∶“赌场有四成兄弟愿意

跟鱼叉帮,刚才,我们的人已接走了何总管,他既然毒死了叶坤,就要跟我们合作!”

“不!人命关天,还有衙门!”

郭康摇了摇头∶“官俸虽然月得白银两半,但我够用了!”

老头与肥仔洪面色一变∶“假如人死了,就连一两半银子也不必花了!”

“就算奔雷手要打赌场主意,她们有我的弟兄多吗?”

郭康再叹口气∶“肥仔洪┅不┅应该叫张满帆,你主使手下杀了厨子阿光、亦难脱

关系!”

“郭捕头,你错了,我既然露出真面目,当然有所防备!”肥仔洪吹了吹口哨,附

近屋顶即站出数十个劲装大汉,手上都有兵器!

“赌坊前後的房子我都买了┅”老头低声∶“亦曾开过赌场,但生意总不及九如赌

坊,风水之说不可不信,郭捕头,还是识相点吧!”

“我这个人就是倔强!”郭康掏出三节棍。

“叶坤也是倔强,结果怎样?”老头厉声,跟着有人递上一柄鱼叉。

四周的劲装大汉纷纷跳下,有六、七十人围上来。

郭康凝神,他只盯着鱼叉帮帮主张立帆和肥仔洪。

肥仔洪亦是便用鱼叉的。

鱼叉帮的人渐迫近。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夜空中多了一道碧绿的焰火。

“碧磷焰!”张立帆面色一变∶“莫停杯堂召集人马,看来片刻就到,退!”

他一挥手,那些大汉就敏捷的退入黑暗处,片刻间,就走了个乾净。

街头远处,这时冒出十数个穿淡衣的大汉。

“郭康,我又救了你啦!”声音很娇很美,那是莫怜香。

她很快就来到郭康面前。

郭康苦笑∶“原来你也打九如赌坊主意?”

莫怜香媚笑∶“你以为呢?”

“莫停杯堂火并鱼叉帮,我一定要阻止!”郭康大声∶“你们要厮杀,可以到城外

去打!”

莫怜香浅笑∶“只要郭捕头撒手不管就可以啦!”

郭康说∶“叶坤是怎样死的?我一定要追究!”

“你找得到证据吗?”莫怜香又媚笑。

郭康摇了摇头。

“江南有名的莫停杯堂,为什麽看中九如赌坊?要开赌场,地方多的是呀!”他有

点燥了。

“你不会明白的!”莫怜香正色∶“这牵涉的,不只是一间赌场!”

郭康大踏步向前走∶“我一定会明白!”

莫怜香拍了拍手,莫停杯堂的大汉亦纷纷退下,她运起轻功,跟在郭康身後∶“假

如我说出这故事,你是否不管?”

“不!”郭康很乾脆∶“我吃公家饭的,一定可以找出线索!”

“你知多少?”

郭康头也不回∶“我知叶坤和何国华以前是海盗,他们一定为了某种缘因,改邪归

正,跑到金陵城开赌场!”

“叶坤为人节俭,吃得普通。虽然喜欢上妓院、穿华衣美服,但,赌场赚的银子起

码够他花,不过,这个人很怪,就是不信人,连老婆、子女也没有┅”

郭康想得有点糊涂∶“这厮连何国华也不尽信,那┅拚命赚银两干吗?”

莫怜香娇声∶“你要知,就得从叶坤洗手不做海盗查起,还有,鱼叉帮也是和海有

关的,你可以去问张立帆呀!”

“不!最直接的还是问何国华!”郭康咬了咬嘴唇∶“今晚,我差点就擒着他!”

“郭捕头,叶坤既然不信人,有些事当然连何国华也不知!”

莫怜香笃了笃他的头∶“这个故事,最多只有三个人知,一是叶坤,可惜他死了!

另外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嘻┅也快死了!”

郭康停步∶“你会知?”

“我也是听回来的!”莫怜香挥了挥右手衣袖∶“一个没有右手的女孩,是很惹人

同情的!”

郭康问∶“第三个是不是张立帆?”

“谁呀?”

“是不是鱼叉帮的张立帆?”郭康大声问。

莫怜香又抛了个媚眼∶“你跟我来,或许┅我会告诉你!”

郭康很自然的就跟在她身後。

又是放有大床的闰房内。

檀香薰得香喷喷的。

莫怜香虽然只得左手,但剥衣服仍很敏捷。

郭康又看到她粉雕玉砌的。

“来,满足我!”莫怜香斜斜的躺在床上,她故意张开双腿,挺高腹部。

那迷人的牝户敞开,是粉红色的,衬着稀琉的毛发,那带湿润的“红唇”,正

面向着郭康∶“来,捣死我,插我!”

她装着眉丝细眼的表情。

郭康吞了口涎沫∶“不!你先告诉我那秘密!”

莫怜香摇了摇头,她一手捧起左边的∶“亲亲她,又香又甜的,你啜啜看!”

郭康呆呆的站着∶“你先说。”

她敏捷的爬落床,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左手就掏向他裤裆。

“起啊!啊!”郭康的话儿被她握着,她轻柔的摸着∶“一刻值千金嘛!”

这麽动人的,哪个男人不臣服?郭康的裤子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她身子慢慢跪低。

他的子平平的挺起半截。

她那只笋型的,有意无意的揩落的头部∶“哎┅┅噢┅┅”莫怜香一边轻

呻,一面用乳蒂去碰那圆圆的棍头,又用乳沟去夹那肉茎。

“你┅啊┅你┅┅”他双手不期然的按实她的头顶。

莫怜香狡猾的笑了笑,她伸出丁香小舌,像舐冰糖葫芦一样,就舐那头!

“呀┅┅”郭康咬了咬下唇,他一挺,那话儿就全送入她小嘴内。

莫怜香“呜”的叫了一声,那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直塞进她喉咙内。

她胀得差点连泪水也涌出,但莫怜香很快就“适应”了,她一口一口的就吮起来。

“呀┅你┅呀┅”郭康忍无可忍了,他对这个缺了右手腕的尤物一提∶“┅好┅我

就赏你┅来┅”

莫怜香很识相地松开小嘴,贴着郭康站了起来,左手圈着他的颈∶“抱我!”郭康

也不搭话,拦腰就抱起她,扔在大床上,跟着就压了上去┅┅

“哟┅轻点┅哟┅┅”莫怜香抬高腹肢,张开。

“吱!”的一声,郭康的就全送入那湿滑的牝户内,跟着就似拉风箱似的拉出

拉入。

“哎哟┅哎哟┅┅”她眉丝细眼,玉手抓着他粗壮的背∶“好劲┅哟┅┅”

她挨了他急撞数百下,郭康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他感受到她内有股吸力,牵

吸他的玉茎。

莫怜香运起媚功来,她面上仍是“苦痛”表情∶“噢┅胀死了┅哎哟┅┅”

郭康运了口气,又冲了两百下,他额上满是汗珠,丹田发热∶“噢┅不好┅没有┅

我丢啦┅┅”

他猛地加速乱挺┅跟着就射出热流。

“啊┅啊┅┅”她抬高屁股,双足勾住他腰部∶“你呀!啊┅我还要!”

郭康头一伏,正好落在她乳沟上,那子虽然软了下来,但她仍“锁”着他,要

他留在牝户内。

“我没有了,秘密,你应该说出来吧!”郭康苦涩的望着莫怜香∶“咱们也玩了大

半个时辰,快天亮啦!”

她却呶了呶小嘴∶“不!你还未躬鞠尽瘁,除非┅除非多来一次!”

郭康睁目∶“胃口那麽大?”

莫怜香的粉脸一热∶“女人在食不饱的时侯,甚麽秘密也忘记了!”

她身子一滚,将郭康的“小东西”甩了出来∶“我先洗个澡,等会再来呀!”跟着

就跳下床。

郭康望着她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闻着房内的香气,开始有点睡意。

莫怜香推开屏风旁的门,那放木桶热水的房。

那个婢女扶她∶“主人,安排好了!”

室内的檀香薰得七七八八,这时喷入迷香。

“郭康呀郭康,你起码要睡一整天!”

莫怜香没进那桶热水内,一手掏着热水,洗涤着牝户∶“明天我们去接收九如赌坊

时,不会有衙门中人阻手阻脚了!”

她抬起粉腿∶“天下没有几个男人不拜倒在我下,今天之後,莫停杯堂就可领

导群雄啦!”

郭康睡着了、睡得很香。男人在交合後,特别容易入梦。

午牌时分。

九如赌坊内外,都是劲装男子。

鱼叉帮老大张立帆倾巢而来,起码有百多人。

莫怜香仍是穿一狡蓝色衣裙,她亦有过百人。

叶坤虽死,赌坊的兄弟亦散了一入半,但留下来的仍达三十多人。

“赌坊主人还末下葬,你们就想吞我们的场子?”赌坊的人擎兵器在手,由账房易

天亨所带领∶“你们凭甚麽?”

“凭这张押单!”莫怜香除了美艳外,此刻亦有一份威严∶“我带银单来,假如赌

坊交不出我押在这的〈奔雷手〉,我就要接收这赌坊。”

她左手一扬,一张银票就从她的衣袖飞出,平平的飞向易天亨面部∶

“还你们的钱。”

二百多人很多喝采∶“好利害的功夫,推送一张纸能这样平稳,莫停杯堂的果然不

简单!”

易天亨一揖,一股劲风将银单荡起,吹回莫怜香那边∶“敝坊何总管不在,小的不

能话事!”

“何总管在这里!”鱼叉帮老大张立帆暴喝∶“阿满,带他出来!”

荷官肥仔供即是鱼叉帮张立帆将一个垂头、帽子垂到眉心,神态落寞的汉子推

出,他扯掉汉子的帽∶“何国华,你主持大局!”

“哈!”有人笑起来,原来何国华的山羊胡子给剃去,所以一时三刻,竟没有人认

得出他。

何总管似乎被点了穴,肥仔洪推他时才解开他穴道,以何国华的武功,施毒功夫竟

受制鱼叉帮中人,莫怜香亦粉脸一沉。

何国华慢慢走到场中,他受鱼叉帮所辱後,声音已无昔日洪亮∶“奔雷手是天下第

一兵器,假如交还不出,赌坊给莫小姐是应该的!”

“假如交出呢?”肥仔洪在旁大叫。

“假如交得出┅┅”何国华不敢望莫怜香。“赌坊自不然不用赔。”

“那奔雷手呢?”莫怜香凤眼一睁。

九如赌坊中人你眼望我眼,奔雷手不见已人所皆知,根本拿不出。

“在这里!”肥仔洪扬声∶“拿出来!”

两佰鱼叉絮手下捧出一个黄布包里,在桌上打开,赫然是那只木制的奔雷手。

“莫停杯堂的人,快拿回这只木手走吧!”鱼叉帮的人大嚷。

“这不是奔雷手!”莫怜香望了一眼∶“奔雷手号称天下第一武器,是因为它夺人

兵器,快如闪电,鱼叉帮随便找人雕只木手就可交数?”

肥仔洪可能心直口快∶“那天叶坤的确是收起这只木手的。”

莫怜香娇喝∶“这时,我不妨将奔雷手秘密说出,当年,我祖父在大漠,无意得到

一支磁铁,能吸三尺内兵器。”

“因为吸力甚强,我祖父就雕了一只木手,将磁铁藏在手内。”

“一般人只见我爷爷用此木手闪电夺人兵器,不明就里,其实秘密就在手内藏的那

根磁铁!”

她话未说完,一手就抄起那只木手向地一摔,木手当中所开,内面果然甚麽东西也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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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posted:2007-03-2919:00

麻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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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手——全集完美排版

“这是假的!”莫停杯堂的人叫嚷起来。

张立帆面色一沉,他心想∶“这女孩年纪轻轻,心思却很毒,她用假手来九如赌坊

赌钱,输了就押下假手,不惜揭开奔雷手秘密来反咬对方,果然不简单!”

莫怜香很得意∶“何总管,你收下这张银单,就将赌坊给我吧!”

何国华仍然不敢望莫怜香。

“不!”肥仔洪突然叫起来∶“九如赌坊众兄弟,假如你们投入我们鱼叉帮,赌坊

仍然交各位打理,每月各加二两银子!”

易天亨等面上露出喜色,有几个更站向鱼叉帮兄弟旁。

莫怜香虽只得左手,但她一拍,登时将一张台打碎∶“我是有法可依,合情合理,

鱼叉帮你要和我争!”

张立帆这时开声了∶“莫停杯堂是江南世家,竟然要赌坊维生?不如赏面给小弟,

让鱼叉帮兄弟有碗饭吃!”

莫怜香凤眼一睁∶“那还我奔雷手。”

“你分明是拿只假手这赌坊骗了叶坤。”肥仔洪大叫∶“兄弟们,上!”

莫怜香娇笑∶“你的人还可以上吗?”

鱼叉帮中人,这时很多掩着肚子叫痛。

何国华这时抬起头来∶“对不起,我今早在鱼叉帮的早饭上落了点毒,吃得多两碗

稀饭的兄弟,这时应该拉肚子。”

他望着莫怜香笑了笑。

“何总管,真难为你,要给人家割须!”莫怜香甜甜一笑,昨宵我不是故意让鱼叉

帮将你‘请’了去,你怎能立此大功呀!”

这时,张立帆亦觉肚子不妥了∶“何国华,你毒死叶坤,又用苦肉计骗我┅哎┅快

拿解药来!”

何国华正色∶“毒死叶老板,偷走奔雷手的是肥仔洪,你不用推在我的身上,至於

解药嘛,那倒不必,去三几次茅厕就成啦!”

鱼叉帮的人,有忍不住的,这时已奔出堂外找茅厕,有忍不住的,“叭”、“哔”

连声,屎汁已撒在裤档上。

“鱼叉帮臭得很呢!”莫怜香站到何国华身旁深情的一笑∶“这功劳很大,我┅非

以身相许不可!”

何总管心神一荡,人痴了。

张立帆知道自己一离九如赌坊,莫怜香就可顺利接手,但此刻除没有吃早饭的十来

廿个手下外,大部分都肚痛难挡,他自己亦忍得很辛苦∶“好,莫怜香,你姑且占了赌

坊,我鱼叉帮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他一拐一拐的忍着,但“必”的一声,粪汁还是喷了出来!

在莫停杯堂手下大笑声中,鱼叉帮的人掩着屁股走了个乾净,只留下阵阵屎臭。

莫怜香指指易天亨及九如赌坊馀下的人∶“投不投我?要走的,可以发给每人十两

银子!”

易天亨突然朝内堂跪了下来,泪流满脸∶“叶老板,你尸骨未葬,赌坊就拱手让人

了,小的只好还乡啦!”

他“登”、“登”的叩了三个响头,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大门。

馀下来的,多投到莫停杯堂那边。

“事不宜迟,下午就让叶坤入土为安!”莫怜香对何国华说,即刻买灵柩,准备给

叶坤开丧!”

这时,内堂突有人惊叫∶“不好了,叶坤老板的尸首不见了!”

何国华面色一变,莫怜香此他更快,三下纵跃就到停尸的房前,问道∶“守在门口

的人呢?”

“刚才┅鱼叉帮的人登门┅守在门口时都挤到前边看热闹,现在回来,只见大门洞

开┅叶老板的尸首不见了!”

“这个人的身手,可以在几百人前偷走死尸?”莫怜香戚眉∶“武功和轻功真的很

高!”

何国华就沉吟∶“叶坤的尸首如不下葬就腐烂,偷了死人有甚麽用?”

“是不是尸变呀?”

“可能叶老板变了僵尸!”

九如赌坊的手下窃窃私语。

莫怜香想了想∶“不见了也好,我们张灯结彩,明日重开赌坊,此後,这里就是莫

停杯堂在金陵的分舵!”

她向何国华打了个眼色,压低嗓子∶“带我到叶坤的住房、书房看看,就算拆了这

两间房,也要找到传说中的东西!”

金陵城外的秦淮河边。

鱼叉帮的人垂头丧气,张立帆拉了四次,肚子才没有那麽痛。

他大发雷霆∶“阿满,何国华是用毒高手,你┅怎麽会这麽疏忽!”

“大哥,我不知道他已经和莫怜香勾搭上,他扮成垂头丧气,连胡子也肯给我剃,

我┅我┅┅”肥仔洪叹了口气∶“一定要杀了何国华,烧了九如赌坊!”

“不!烧了赌坊那本东西更难找了!”张立帆眉毛一扬∶“除了广派探子外,我要

将中州二煞雷朋、朱卓收买过来!”

“这几天我们暂且不动,待莫怜香找到那东西,我们就作决定性一击!”

“莫怜香,等我抓了你,我一定要剥光你的衣服,让所有兄弟乐一乐!”肥仔洪更

是恨恨的。

莫怜香找了几个时辰,甚麽也没有发现。

“要回那边了,万一郭康醒了,他一定插手!”她恼中转过几个念头,盯了何国华

两眼∶“国华,你看着赌坊,明早复业,提防鱼叉帮的人!”

何国华见她样子柔情似水,不觉痴了∶“你要去哪?我陪你走!”

“不!”莫怜香眼波如水,娇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待大事办好,你┅┅”她

身子依偎在他胸膛上∶“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

跟着就闪开身子∶“看紧赌坊,我很快回来!”跃上瓦面。

莫怜香回到香闺,郭康还未醒。他露出结实的胸膛,仰天而睡。

莫怜香脱下衣服,又在隔壁洗多次澡,然後,只披上轻纱,爬回床上。

她的手轻柔的摸着他的胸,跟着,她俯头,张开小嘴轻咬他的。

男人的亦很敏感,郭康醒了过来∶“你┅┅”

“我又要!”她含情望着他,两片朱唇印在他的嘴巴上。

“唔┅唔┅┅”郭康被女人搂着来吻,始终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她的压着他,

小腹贴着他的下体擦来擦去。

郭康又有反应,他一昂起,莫怜香就知道了。

“唔!你这小金刚┅”她虽得左手,但仍十分敏捷,一握就捏住他的命根子∶“郭

康,假如我要杀你,只要手指一插┅┅喀喀┅你就要做太监啦!”

郭康反感亦很快,那话儿随即又软了下来,他一扭,莫怜香的手就握了个空!

“我走了,现在是甚麽时侯?”郭康一弹就想跳下床,但他快,莫怜香亦不慢,她

粉腿一拦,就封了床口∶“早得很,我要吃多顿,不是跟你闹着玩就生气吧?”

郭康摔回床上∶“这个女人究竟搞甚麽?”他一滚就滚到一边。“昨宵你答应讲出

秘密的!”

“但你还没有给我第二次呀!”莫怜香甜甜一笑∶“来嘛!”

郭康用手掩着自己的东西∶“不,你先说!”

莫怜香眼珠一转∶“好,我告诉你。”

叶坤在未开九如赌坊前,是个海盗,有次,他发现了一样不该发现的秘密。

当时,船发现一个海岛,他带几个人小艇去探路,但就只得叶坤一个人回来,虽

然他亦负了伤,但却不死,但同去的就无一生还,据说是给巨人杀了!

叶坤对人说叫岛上有瘟疫,都是死人!跟着,就下令全速开船走!

接下来的几日,叶坤都是一个人关在舱上,名曰“养伤”,但那点皮外伤,怎需卧

床呢?

最接近叶坤的是何国华,但他也不知叶坤在做甚麽。

贼船泊岸後,叶坤就作出令人想不到的举动,他将劫回来的财物,平分与所有的手

下!叶坤说从海岛拾回条命後,一切都看化了,决定金盘洗手,不再做海盗!

他只留下何国华、易元亨两人,来到金陵,买了九如赌坊。

之後,叶坤说要回乡,去了一个月!

跟从叶坤的海盗有百二人,有人认为那海岛有可疑,於是循着原水路,雇船再去找

觅,但去找海岛的,却一个也没有回来!

其中一个没有出海的将秘密带到鱼叉帮,说岛上可能有宝藏,但他却是文盲,画不

出海图,无法出海。

因为有宝藏做後台,大大可以赔起,九如赌坊的声誉越来越响,成为金陵最大的赌

坊!

消息连何国华都知道,他就去问叶坤,但叶坤一口否认,并说倘有说谎,自己不得

好死!

他还带何国华与易元亨到过那个海岛,那果然是白骨森森!

那岛原来是倭寇侵略沿海时的贼窝,後来给官兵攻陷,上面的死人都是暴骨,没有

收葬!

但有人就思疑,当日叶坤为甚麽不说,反而讲手下是给巨人杀死的!

叶坤解释,是怕讲实话给官兵知道有麻烦,所以,宁愿归隐。

但,有人就想到,叶坤可能将宝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在何国华等监视下,叶坤真的没有再出海。

有人就猜,他是来不及将宝藏带走,一定收在一处秘密地方,并画有藏宝图。

叶坤画有藏宝图的消息就暗中传开,很多人猜测,秘密就在九如赌坊内!

莫怜香说到这,笑着说道∶“故事说完了!”

郭康仔细的听完,突然摇头∶“不对,不对,还有破绽!”

“甚麽破绽?”莫怜香睁大眼。

“假如有藏宝图,该好好保护叶坤才是,但┅为甚麽要毒死他?”郭康问。

莫怜香叹了口气∶“何总管是不得不下手的,因为叶坤已发觉有危险!”

“但,何国华不可能这麽容易得手的!”郭康仍摇头∶“我就是想不通,以何总管

的才智,怎暗算得叶坤?”

“假如我没有猜错,将消息买给你的,一定是九如赌坊的何国华总管!”郭康盯着

莫怜香∶“是不是?”

莫怜香媚笑∶“秘密讲完了,来,陪我!”她又将压向郭康∶“我要┅┅”

郭康一把推开她∶“你想不想知叶坤的秘密?”

莫怜香神情一变,整个人严肃起来∶“你知道什麽?”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何国华告诉你有宝藏?”

莫怜香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你先穿回衣服,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郭康再望了她的一眼,自行穿上衣

服。

郭康牵着莫怜香的衣袖,跃上屋顶。

他是带她回九如赌坊!

“你要带我看什麽?”莫怜香瞪大凤眼。

“叶坤的尸体!”郭康答得轻松。

“哪┅是你偷的?”

“除了当差的,有谁敢将一个僵硬、发胀的死人背在肩上?”

“你没有晕倒?”

“你一走,我就醒过来了!”郭康和她奔了十几间屋,已望到赌坊。

“你要和我合作,不许将秘密泄露给何总管知!”郭康顿了顿∶“我怀疑是何某搞

这麽一场游戏的!”

两人跳下墙头,那是贴着赌坊的一户人家的後院。

“你将叶坤的死尸放在这里?”莫怜香眼瞪得大大的∶“怪不得找不到!”

“我总不成将尸首背回家的!”

郭康指了指草丛∶“这家姓王的,是给鱼叉帮做线眼的,他们将视线集中到赌坊,

才不知自己的家才有料哩!”

跟着,弄着了火熠火石、互擦可生火花燃着一根烛∶“小心看!”随手掀开

一张草席!

叶坤紫黑的尸体,伴着恶臭。

莫怜香蹲下,掩着鼻子。

“尸体我已验过,的确是中毒死的!”郭康拿很树枝,暗中运劲,“嗤”的割开叶

坤左臂上的薄衣∶“这可能就是藏宝图!”

“他将地图纹在身上,果然聪明,果然聪明!”莫怜香再也不理恶臭了,亦用左手

拾起枯枝拨一衣服破片,那是用蓝墨纹的,虽然因尸体转黑发胀,有些地方已糊了,

但隐约仍看可出七成!

那是两条鱼困着一块三角型的石,石下有水波纹。

“鱼”的身上是有字的,但部分已腐烂,只见右边的“鱼”纹上“崇明之外,上五

下三┅”

左边的鱼则看不出头一句,第二句是肖蛇肖龟!莫怜香突然运劲,树枝变得似刀锋

利,就割尸身其他衣服。

“不!”郭康用树枝一格∶“除了左臂上,其他地方没有了,不要对死人不敬!”

“人死了,穿不穿衣服也没有问题!”莫怜香低声叱喝,跟着荡开郭康的树枝。

叶坤赤条条的尸体被她反覆看了两次,连那话儿都拨开来看,果然再无纹身。

她撕下衣袖咬破指头,迅速写下文字图案。

“烧了尸身!”莫怜香突然将树枝一扔,跟着左手一抄,就将蜡烛扔到腐尸身上。

郭康想不到她虽然只得一手,动作仍是如斯敏捷的。

莫怜香十分狠,她将蜡烛扔在头发上,叶坤的腐尸很快就燃着,燃到柴草。

“走!”她一纵身就跃上樯头。

郭康无法不跟在她身後。

叶坤的尸身整个烧着了,这因为垫尸的都是乾草枯枝,还有草席,都是易燃的。

一起火,屋内的人、九如赌坊的人都发觉了,何总管很快就出现。

“噢!那是叶老板的尸首,拿水,快!”

鱼叉帮的人亦想保存腐尸,一盏茶不到,张立帆亦赶到∶“何国华,你凭什麽说是

叶坤被盗的尸首?”

“从脚上的鞋!叶老板双足比平常人细,这对青鞋是我特别找人做的!”

“快拿水!”张立帆亦亲身前往灌救∶“抢尸!”

“九加赌坊老板的遗体,怎容鱼叉帮抢去,兄弟,守住!”何国华大喝。

“尸体在我帮中弟兄家内发现,某人就要管!”张立帆大叫。

双方人马亮出兵器打了起来,片刻间,各有七、八个人受伤。

张立帆一边命人淋水,一边防范何国华放毒,这样一来,叶坤的尸首有七成烧成焦

炭。

近百人混战,自不然惊动地保差役。

“张立帆,叶老板已烧成灰,鱼叉帮为了具死人,传了出去,恐怕不好听!”何国

华扬了手上的铁扇几次,想用毒针射对方,但都下不了手。

张立帆心想∶“叶坤尸已烧焦,抢回亦寻不出宝藏头绪,打下去┅官府干涉,反害

了帮中兄弟!”

他暴喝∶“好,我就将尸身留回给你,走!”

片刻间,鱼叉帮的人扶起伤者,走个乾净。

何国华嘴角泛出笑容∶“快将叶老板遗体运回赌坊内堂,装入棺木内。”他身子一

跃,就想去找莫怜香。

莫怜香运起轻功,转瞬间已离开金陵城。

“你要去哪里?”郭康有点奇∶“怎不回後街你的香闺?”

“当然是找船了!”莫怜香浅浅一笑∶“你第一次知道莫停杯堂的秘密!”

“你干吗让我知道那麽多?”郭康停步。

“很简单,你帮我找到宝藏,事後,我将何国华交给你销案,有兴趣的话,莫停杯

堂的副堂主┅┅”莫怜香作出动人的笑容∶“反正你我已有肌肤之亲,又何必恋栈一个

捕快职位?”

“我还是喜欢做捕快!”郭康笑了笑∶“莫停杯堂为什麽要贪钱?”

“因为好客!”莫怜香面色一沉∶“近年家财已散得一半,家父年纪又老,要养活

这三数百人┅必须找财源!”

“何总管找上门来,你就一拍即合?”

“那次,他来找阿爹,见到我就色迷迷的,所以┅┅”莫怜香幽幽的∶“这只癞蛤

蟆,就姘上了我!”

这时,已经来到秦淮河畔,她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涸檀木做的小笛子,“鸣、鸣”吹

了两下。

一只快艇出,将她和郭康接上一只大船。

“我们即往崇明岛外!”莫怜香变得英姿凛凛∶“叫中州二煞来见我!”

“你将何总管撇掉?”郭康问。

“不!在赌坊内,有我的人监视地,待找掘到蜜藏回来┅他是插翅难飞的!”莫怜

香走进船舱。

中州二煞雷鹏、朱卓已经侯命。

“崇明岛外,有没有一个小岛是三角型的?”莫怜香坐了下来。

“这可不知┅┅”朱卓呐呐的∶“但明早一定可以找到!”

“来不及了,现在就开船,到崇明岛再找!”

大船从秦淮河驶出,缓缓北上。

“郭康,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莫怜香将衣袖的血图誊到宣纸上。

“莫小姐,你是怕我泄漏秘密?”郭康坐到她身旁。

“不!”莫怜香依偎在他怀里∶“除非你有信鸽,否则,消息传不出去!”

“我想和你推敲,肖蛇肖龟上的四个字!”莫怜香的体香得郭康意动,他忍不住

轻轻的搂着她∶“叶坤不信人,宁可将秘密纹到臂上,收藏的,一定是贵重的东西!”

郭康沉吟∶“叶坤会不会是想写下崇明之外,肖蛇肖龟的地方,跟着是指埋宝藏的

地方,但缺了四个字,只知上五下三。”

莫怜香风眼一转∶“叶坤怕人知道秘密,所以故意将纹身的字颠倒!”

她顿了顿∶“叶坤的尸体虽已肿胀,开始腐烂┅但不会连四个字也坏掉,要坏掉的

话,应该所有字都看不见!”

她突然挣扎站起,取出塞在衣袖上的血图∶“我知道了!”郭康微微一笑∶“缺了

的四个字┅┅”

“就在两条鱼上!”两人一齐叫出来。

但两条鱼代表了什麽?两人猜了半天,都猜不出。

“不猜啦!”莫怜香往床上一卧,她一扬裙摆,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

郭康心中一荡。

“来!”莫怜香向他抛了个媚眼,他不自觉的就走近床畔。

莫怜香一抬足,就勾着郭康的腰,他自然就压落她身上。她一咬,就咬着他的嘴。

郭康搂着她软绵绵的身躯,舌头就顶开她的小嘴伸了进去。

“唔┅┅”他一边吻,一边解开她的衣带┅┅

莫怜香雪白的裸躯再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上每根蓝色的筋脉都看得清清楚

楚,那红红的奶头,像颗红红的樱桃。

郭康张嘴,轻轻的咬了下去。

“啊┅噢┅┅”莫怜香发出蚀骨的吟叫∶“轻一点,啊┅┅”

她仅有的左手一拉,就扯下郭康的裤带,那红彤彤的儿昂起。莫怜香爱不释手

的握着,她温柔的抚摸,从棍端到两颗小卵∶“给我┅我要┅┅”

郭康大口的又啜又咬她的奶头,他的头慢慢往下移,舐向她的肚脐。

“够了┅来┅我要┅┅”莫怜香阻止地再吻下去。

“你急不及待了?”郭康摆了两摆,就直挺到底。

“噢┅啊┅┅”她挺高屁股,迎合起来。

大船在海浪上抛来抛去,他只是压着她,就有的效果。

她的牝户紧窄,淫汁如泉,将郭康的儿夹得紧紧实实。

“噢,胀啊,撑死了┅┅”莫怜香这个尤物,发出梦呓似的声。

在舟里,他很快就有,郭康五、六百下後,突然大力的扭曲着她的豪

乳∶“丢了┅部给你吧┅啊┅┅”

一股浓浓的热浆喷出,莫怜香弓起屁投全承受了∶“烫┅烫呀!”

他的儿仍留在牝户中。

“软缩了,只有丁点儿!”莫怜香望着自己下体。

郭康爱怜的抚着她的玉背∶“能够告诉我┅右手怎麽断的?”

莫怜香眼转了两转∶“我自己砍掉的,为了配合〈奔雷手〉。我爷爷则是在雪山冻

坏了手碗,不得不切除!”

郭康愕了愕∶“一个女孩子,你肯那样牺牲?”

莫怜香叹了口气∶“莫停杯堂有近百年历史,到我这代┅没有男丁┅我被迫背上这

包袱┅不然这这数百人的堂口就散啦!”

船行了两天,寞怜香面上渐失温柔。

“这奇怪了,我虽然走得快,但鱼叉帮枞横七海,没有追上来的┅”她望着大海∶

“明日就到崇明岛,我怕这沉寂!”

这晚,她一个人关在舱内。

郭康想接触中州二煞,但朱卓、雷鹏就避开他!

黎明,崇明岛到了!

莫怜香换了另一袭蓝裙出来,她右手上,这时套上了一双檀木做的手,是真正的奔

雷手!

郭康爬上船桅去看,从高望下去,只见附近有七、八个小岛,最大的是崇明岛。

“要知秘密,得上崇明岛去!”

莫怜香冷冷的∶“郭康,你陪我走一趟!”

中州二煞安排小艇将两人送上岛,郭康和莫怜香登岛上最高山头。

“看,那两个岛不是像蛇,像龟吗?”两人顺着山势,用轻功绕了一圈,岛上只得

几个渔民,郭康拉了一个来问∶“这附近有多少岛?”

“不计崇明在内有八个,从崇明望出去,像一条带似的围绕着,看!”一个渔民指

了指∶“不都是看齐了吗!”

郭康顺势一望,八个都是小岛。

莫怜香就望着崇明岛的海岸线,过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猜到了!”

莫怜香露出近日难得一见的媚笑∶“你先说!”

郭康望了一眼∶“我刚才看过,这岛是三角型,恰巧是叶坤纹身中间的图案!”

“从这里望出去,有蛇岛、有龟岛一共九个岛,叶坤纹身不是写崇明之外,肖蛇肖

龟,上五下三吗,这是说从肖蛇上数五个岛,肖龟下数三个,当中那个,就是埋蔽着秘

密的地方!”

“对了!”莫怜香媚笑∶“那个小岛,只需五十人就可将它整个翻转!”

她左手一指∶“事不宜迟,我问过了,这岛叫五门,叶坤手上纹两条鱼,就是有鱼

跃龙门之意!”

“我们已来了几个时辰,快回大船安排兄弟发掘!”莫怜香运起轻功就掠向岸边。

两人回到沙滩,小艇还在,但船的几个人却不见了。

莫怜香蹙蹙眉∶“不找了,速回船!”

郭康拿起浆运劲,片刻就回大船甲板上。

大船上,中州二煞不在,水手亦都不见了!

“人呢?”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附近只有这麽几只船,她们不可能就这样失

踪的!”

“哼!他们自然是死了!”一把冷冷的声音,赫然是张立帆!

跟着,有十馀人缓缓从船舱步出,除中州二煞外,还有何国华及肥仔洪!

“莫姑娘,现在形势比人强,想不到我收买了中州二煞吧!”

“你们怎追到来的?”莫怜香很镇定。

“中州二煞在开船後就放出信号,跟着,在船尾上撤上‘磷粉’,这东西在晚上会

发光,我们要跟踪自然不难!”

张立帆淫笑∶“姑娘和郭捕头只顾关在船舱内快活,当然不知朱卓、雷鹏做了手脚

啦!”

何国华嘴角一刁,用狠毒的眼光望着郭康。

“雷鹏、朱卓,你受了什麽好处?”莫怜香凤眼圆睁。

“找到宝藏,平均一人一份!”

* WWwCOM “好,秘密只有我和郭康知,你们能动得了我们?”莫怜香扬开右手衣袖,露出奔

雷手!

“杀男的,擒女的!”何国华大呼,首先攻向郭康!

张立帆大喝∶“雷鹏、朱卓,还不上!”

两把单刀劈向莫怜香。

但,她右手一扬雷鹏、朱卓手上的刀不期然的被木手磁铁所吸,变得中门大开!

“死!”莫怜香的左手多了柄短剑,她身子一沉,左手一,雷鹏、朱卓的肚部都

被短剑剖开。

“呀!”两人惨叫,倒在甲板上身亡!

他们用的两把单刀,则贴在木手上!

“奔雷手的利害,谁还要来送死?”

莫怜香一招内杀了中州二煞,张立帆突然又说∶“莫小姐,你有〈奔雷手〉可以克

制铁兵器,但,你带来的人已全给我们池下海里喂鱼,没有我们帮手,你怎挖宝藏?不

加将宝藏分为两份,莫停杯堂和鱼叉帮,一人一半如何?”

“那我呢?”何国华厉声。

“总不成留你在身旁放毒!”张立帆一打眼色,一张大鱼网从桅上罩下,何国华想

避已来不及了,立刻被鱼网罩着!

郭康站得较远,他一蹬,从甲板跳了落海,鱼叉帮的人都退了退!

郭康在另一角亦迫得何国华连连後退!

但他未沾海水前,双足一踏转身,一个鲤鱼打挺,又翻回甲板上!

“好功夫!”莫怜香赞了一句。

何国华想用铁扇割开鱼网,但张立帆手上鱼叉一掷!

“呀!”何国华惨叫一声,活生生被钉死在甲板上。

“眼下你只得两人了,莫小姐!”张立帆狞笑∶“肯不肯合作?”

莫怜香叹了口气∶“好吧!”

船开到石门岛上,那不过是礁石一大堆,站上卅人,已挤满半个岛。

郭康眼利,只见稍高处钉有一个木十字,插在泥土上。木十字上刻有几个字∶“巨

人之墓”。

“难道叶坤的说话是真的?”莫怜香呆了呆。

“掘!”张立帆就兴奋万分。

鱼叉帮的人是用惯长兵器的,片刻之间,就挖开三尺泥土。

“有木箱!”鱼叉帮的人高呼!

莫怜香、张立帆、郭康同时仆到坑前!

那是有具像棺木似的木箱!

“打开它,快!”张立帆很兴奋!

“不!”莫怜香大叫∶“假如是窦藏,谁也阻止不了混乱,你和我各离坑五十步,

分站一方,由郭康将宝藏拿出来!”

张立帆想了想∶“好!”他扬了扬手,手下真的散开。

郭康跃入坑内,起初,上半身是露出来,跟着就蹲了下来,看不到人,但坑内扔出

不少木块、破板。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郭康还没有爬出来。

“郭康,你怎麽了?”莫怜香有点焦灼。

“没有宝藏!”郭康跃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一尺长的曲尺型东西∶“叶坤没有骗

人。”

张立帆已忍不住,扑到坑前,只见木箱内有具高大的骸骨,还有一团金色的头发!

“有宝藏的,立刻将全岛掘开三尺!”他大叫。

郭康站到莫怜香身旁∶“我相信叶坤没编人,他是遇到一种叫葡萄牙的人,这种人

比汉人高大,有种雷响似的利器,武功更好的人都逃不掉!叶坤当日可能几经苦战,才

将这葡萄牙人杀死,但他知道,做海盗碰上这种人,一定难悻免,所以急流涌退!”

“这武器比奔雷手利害,叶坤为什麽不据为己有?”莫怜香问。

“‘佳兵不祥’的老说话!”郭康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叫手枪,可发铅弹,用

油布包着,但只留下一弹,叶坤怕这武器一出,武林大乱,找他夺宝的人更多,所以,

他在舍不得之馀,就埋了它留待他日之用!”

莫怜香怔了怔∶“没有宝藏,莫停杯堂完了!”

张立帆亦疯了一样∶“莫怜香,你是不是骗我?我要杀你!”

他叫了手下张开鱼网∶“这不是铁,奔雷手没有用,罩住他们,杀!”

鱼叉帮几十人围了上来,郭康掏出火石,将“手枪”尾的一根引线燃,再握住,把

“手枪”向着张立帆。

“砰”的一响,张立帆心口开了一个血洞,他瞪大眼,到死还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鱼叉帮的人吓得走了一半,莫怜香抢前,乘势亦杀了肥仔洪。

一个月後,郭康和莫怜香才雇得渔船返回金陵。

莫怜香幽幽的∶“我放不下莫停杯堂,一定要找到大财才可收手!郭康┅你肯跟我吗?”

郭康摇了摇头∶“我还是做捕头,你肯跟来吗?”

莫怜香摇了摇头∶“那我俩只好分手了!”



《木头菩萨》

-----第一章故事的开始

引子:

山谷里有一棵香樟树,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后,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它一直在深山里刻苦修炼,希望有一天能够得道成仙。但是由于它是树身所以一直以来身上都带着浓厚的树妖气息。一天,一位法力高深的法师路过山谷,发现了树妖,怕它仗着法力危害人间。于是将香樟树带回寺庙雕刻成一尊佛像,并将树妖的意识封印在佛像里。法师告诉树妖,“如果有一天,你能拥有一颗佛心,你就能从封印里走出来”。

树妖听了法师的话,在佛像里苦苦冥思,希望能得到佛心,走出封印。

寺庙的附近有一村庄,村里有一户姓花的人家,世代为医。男主人到了花甲之年才得一女,名叫珠儿,取掌上明珠之意。

一日,医生去山上采药就再也没有回来,他的妻子上山寻找,遇到野兽。老夫人因惊慌从悬崖跌落,摔断了双腿。所谓是祸不单行。如此一来,花家失去顶梁柱,又没了主心骨。才13岁大的花珠儿只好凭着父亲留下的医书,上山寻药,一来为母亲治病,二来卖给药铺以贴家用。却说花珠儿每天上山,从寺庙门前经过,都要进去,在封印树妖的那尊佛像前祷祝,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父亲能够回来,母亲能够站起来。树妖静静的看着一个女孩每天都进来在自己的面前苦苦乞求。日子久了,树妖从女孩的祷词间知道了女孩的故事。想帮助那个女孩治好她母亲。可是却不能走出封印。

时间就在女孩的祷祝与树妖感动中流逝着。终于,这一天,由于树妖想要帮助女孩的想法越来越强。与佛的仁慈之心相吻合。树妖走出了封印……

正文:

慧远是山谷寺的一个打杂的小和尚,每天负责香樟殿的卫生。今天掌殿主持下山化缘没人检查早课。跑到后山的瀑布洗了个燥,再在山顶上晒了一会太阳。快到中午了,才回去。发现香樟殿门口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

“快把慧远给我找来……”

掌教大师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慧远道是自己偷懒没做早课的事露了脚,掌教大师父平时对下面的小和尚管教严厉,今天栽在他手里,下场肯定惨了。于是不敢进大殿。直接溜到后院,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垫巴垫巴肚子。等会也好扛挨刑杖。

“师祖好!”

刚进后院,就碰到后院看管菜园的老和尚。没有人知道这个老和尚是什么时候来到庙中的,连主持大师见到他都叫声大师父。下面的小和尚们都叫他师祖。辈分这么高,却在这里看菜园。平时整日不说话,闷的跟雕塑似的。慧远也没在意,打了个辑首。闷着头望厨房去了。

却听身后老和尚说道:

“今日有因,他日有果。他去了,你也去吧去吧”

慧远觉得奇怪,转身问:“师祖,您说什么呢?”

“还不快走”老和尚的声音严厉中带着一点无奈。“只是他日得了因果,望你能看在今日的份上,放过寺中众人一马。”

老和尚说完就尽自转过院门走了。慧远更觉奇怪,却不敢追去问个究竟。正楞神的功夫,见平时与自己相处交好的慧真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慧真见到慧远后吃了一惊叫道。

“怎么了?”慧远问道。

“哎呀,前面香樟殿的那尊佛像不见了”慧真说完后,一边朝四周张望,生怕有人看见似的。一边拉着慧远往菜园的树林里去。

“什么佛像?”慧远心中诧异,随口问道。

“还有什么佛像?就是香樟殿的那尊佛像,今天不见了,掌教大师父和全寺的师兄弟这会都在那里。全寺就你一人找不见,大家都说是你偷了佛像跑了。”慧真一边说,一边还朝四周打望着。

“什么?”慧远吓了一跳,那可不得了。香樟殿的佛像,听说是前几年从天而降,传说是菩萨下凡的。正因为这佛像,周边的人们都来山谷寺烧香,寺中的香火才有如今这般鼎盛的。现在不见了,还怀疑是自己偷了。这要被掌教大师父抓到自己,任凭自己怎么解释,也难逃厄运。

“那怎么办?”慧远听到这个事情,慌了阵脚朝慧真问道。

“还能怎么办,刚才掌教大师让武修殿的人下山去寻你了。”

“什么?武修殿?”慧远又吓出了一身冷汗。武修殿是山谷寺里武僧修炼的地方,平时只是负责练武修行,寺院没什么大事,他们是不会出动的。现在居然下山去追自己,自己这回可真难逃一劫了。

“你还是快逃吧,现在你说不清楚了”慧真道“刚才你是不是见到老师祖了?”

慧远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老和尚的话。觉得老和尚似乎知道什么。

“是老师祖让我来的,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慧远看着慧真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手镯。却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也没心情管这些。收了手镯。等慧真走后,不敢再出去,趴在菜园的树下,躲到晚上。在厨房里寻了几个冷馍。沿着小路偷偷溜下山去。

……——

山下村口供上山的香客歇脚打尖的茶档,此时人声鼎沸。门口偶尔路过的人,抛下一两个铜板提个油纸包的馒头向山上走去。

“诶,你们听说了吗?山谷寺飞来的那尊佛像不见了……”

“是啊,当年佛像自己飞到庙里,大家都说是菩萨显灵。山谷寺也因为这件事,香火鼎盛。现在怎么不见了?……”

“要我说啊,肯定是庙里的和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菩萨看不下去了,才走的……”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山谷寺的法师个个都是潜心修佛的高僧……”

……

……

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道士。大约而立之年的样子。面前的碟子里摆着三两个什件,却没见他动筷子,只是静静的端着茶碗。

却说这个道士,原来就是山谷寺的那尊佛像。走出了当年山谷寺的主持宏觉法师的封印后,借着被封印时所受的香火气息,掩盖了身上的妖气化成人身。本想去帮那个每天祷祝的女孩医好母亲的病,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女孩的家住何处。当年在深山修炼的与道家功法同源,于是出来以后,就变化成道士的模样。在茶档里听那些人胡吹,希望能打探到一点眉目。没想到女孩的事没打听到,到是听到不少关于自己的传说。原来几年前宏觉将自己雕刻成佛像带回寺庙,下封印的时候,这些人不明所以,只看到自己从天而降,还认为自己是菩萨下凡。听了一会,道士就走出茶档。自己这个树妖被说成菩萨下凡,想想都可笑。要是这些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修炼千年的妖怪,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从茶档出来后,暂时没有什么事做。树妖决定回寺庙等第二天女孩来寺庙祷祝。

寺庙门口,围着一大群人。本来摆放树妖的那个大殿门口被一群和尚堵住了,不许香客进入。树妖发现那个女孩也在人群中。正准备上前搭讪,忽然一个人影站在了面前。

“阿弥陀佛,观天地。念非常。观世界。念非常。观灵觉。即菩提。既然道友能走出来,又何必再执着于表相一念之善,与人方便。一毫之恶,劝君莫作。

衣食随缘,自然快乐。算什么命?问什么?欺人是祸,饶人是福。天眼昭昭,报应甚速。谛听吾言”

树妖大惊,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个老和尚。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沙门长衫,发须皆白。脸上还沾着灰尘,长衫打着几个补丁。从表面看,毫不起眼。但是站在面前,却让树妖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树妖心中已知晓,面前这和尚必是修为高深的得道高僧。树妖不敢怠慢,连忙作了个辑手,应道:

“大师有礼了,佛念存于心。道法在自然,何为空?何为物?唯心所见,唯心所念。道之在我之谓德”

那和尚听了树妖的言语,并不作答。只是双手合十,双目微睁。朝着树妖的眼睛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树妖望着老和尚的背影,心里惊惧万分。刚才老和尚看自己的那一眼,自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看透了的感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由于那个老和尚的存在,树妖不敢再在山上多呆。转身下山,又奔村口茶档去了。

却说树妖来到茶档后,找了个空桌子坐下。一边听着茶档里的人胡吹,一边等那女孩下山。再不敢去那山谷寺了。周围的那些人说的事情,无非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要不就是山谷寺的佛像不见的什么地。树妖不感兴趣。等了一会,女孩还没下山,树妖实在无聊的紧。想想自己在深山修炼千年,只在化神之后下山过一次,之后又被封印在山谷寺。没什么机会出去走走,不如称现在有时间出。

想到这里,树妖便顶着当年用自己本体修炼的一根神幡。装作跑江湖的相面先生。一摇一幌的向外面走去。

“哎,客官,您还没给钱呢”

还没走出茶档,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树妖转身一看,原来是茶档的老板。

“钱?”树妖一脸莫名的看着老板。

“对啊。客官,我这小本经营。您刚才要了一盏茶水,三个小碟。要五钱银子。您上午的几个小碟子也结帐。加上来一共一两”

茶档的老板拽着树妖的道袍,生怕他跑了似的。

上午这个道士就要了二十纹钱的碟子,自己在帮人包馒头时。一转眼就不见人了。还好菜基本没动,还能回炉再卖,损失不大。刚这道士一进门自己就觉得眼熟。只是没敢上前认人。毕竟没人上午刚在在这里吃白饭的,下午还敢再来,没想这道士还真个就是上午那位。现在又想溜,终于逮了个正着,心中有气,自然加价。二十纹的价钱长成了五钱银子了。

却说这树妖一直以来在山里修行,唯一一次下山已经是几百年前了。一时哪里记得这凡人间还有钱这么档子劳神的事啊。正要使力推开店老板。抬眼间,正好见到那花珠儿从山上下来。眼珠一转,这个修行千年的老妖,计上心头。

第二章救人本章字数:4937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303:55:25。0

第二章救人

上一章说道那树妖正与店家为饭钱拉扯理论,远远见到花珠儿从山上下来。眼珠一转,心道:

“我这里正要助她救母寻父,倒也不急。先试试此人心性如何再说。若是个善良人儿,我便竭力帮她圆了夙愿,若是个被生活消磨光滑的冷漠人儿,不管她也罢。我自个儿如今刚出封印,先寻一清静所在,潜修道法去。毕竟这人间界不是我这等修道之辈长久停留的地方……”

想到这里。转身对那店主说:

“店家,你看贫道云游四海,身无长物。哪里有钱给你啊”

这店主听了,心中愈发气愤。但看这道士,穿着一身青灰粗麻袍子。虽无什破处,也抵不了钱来。一根翠青的算命幡,倒是像个样子。但是这东西就算拿了也没用处,拿去典当都换不来铜板。这是越看越上火。

口中叫道:“我叫你吃白食”

拳头就朝道士胸口砸去。把个道士打倒在路旁边。这下正好花珠儿来到这边。道士就倒在了她的面前。

花珠儿本就是个善良的人儿,如今见这道士受了打,赶忙上前将道士搀扶起来。这村子本来也不大,前前后后得计十户人家,多少都沾点亲戚关系。茶档的老板论辈分正是花珠儿的表叔,平时为人也算可以。还时常照应花家母女。今日若不是这道士真个把他给惹气翻了,也不会动手。此时见花珠儿过来,扯着嗓子就让珠儿过来,不要理会这假牛鼻子。

这花珠儿见表叔气急的样子,赶忙问道:

“表叔,这般生气不知所为何事?这位道长是出家之人,怎地好生和人闹将起来?”

那店主见问,一口气本就在胸口憋着烦闷。遂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这时周边瞧热闹的围了一圈,都瞧着这事。

“表叔,我瞧这位道长不像坏人。你这店里几个什件小碟也就几十纹的价码,你怎么能因为心中有气,就剐人几钱银子呢?”

“这样吧,这道长在这里吃了几个碟子?我帮着垫了。倒是表叔你,要是为这么点子事把人打伤了怎么办?”

这店主被话珠儿一顿数落,周边的人也有说他乱叫价钱的,也自觉的无趣。道了声“算我倒霉,要你垫个劳什子的钱?”窜进屋不出来了。

花珠儿这才向道士问道:

“道长身上伤着没有?我家里有些草药,小女子也略懂医理,要不要帮道长看看?”

这树妖试探也试探过了,见这珠儿心肠如此善良早就打定主意帮她。正想着怎么和她说呢。正好借这话头跟着花珠儿朝她家去了——

两人一路走来,开始花珠儿没有说话。这树妖心里正觉着自己是来帮助花家的,也就对刚才花珠儿帮助自己的事情一字不提。

珠儿也不计较,花家在村子的另一头,相隔较远。两人不说话显得有些压抑。花珠儿以为这道士刚挨了打,怕他心中憋屈,于是想找个话题岔开他的注意力。想了半天才低声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道长如何称呼?”

这树妖本来没有名姓,当年在深山也没取名字的必要。如今被珠儿一问。倒被窘住了。楞了半天神

“厄~我姓木,你就叫我木头道人吧”

“呵,哪里有人叫这个名字的?”

花珠儿毕竟年纪尚轻,心里想着了,便说出口来。突然又发觉自己与一出家的道人说这话不太妥当。拿眼偷偷朝着这边瞟,发现道士似乎并不在意。吐了吐舌头,径自在前面引路了。

“哎~”

这树妖这么叫着也不是个事儿麻烦,以后就直接称木头了在后边跟着,心里盘算如何不露身份地把事给办妥当了,自己也需要尽快潜修。在封印里呆了几年,自己一直挣扎,耗费了不少心神,出来后感觉自己功力退步不少。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什么办法来,不由叹气。

“道长不必为却才的事挂心,出门在外,哪有一帆风顺的……”

花珠儿见木头叹气,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感慨,遂劝解道,可是说着,想起自己的身世

来。自己倒不是出门在外,可又哪里一帆风顺来着?一时伤神倒说不下去了。

“贫道哪里是为自己叹气,贫道叹息是在姑娘身上啊”木头摇头说道。

“为我?道长为何为小女子叹息?”花珠儿心中暗惊,隐约觉得眼前这道士有着一股不一般的气质。

木头见问,随着话题就说道:

“贫道云游四海,对相面识人之术颇有心得。适才见姑娘心地善良,本福寿齐伦之人。却命犯晦气,面带愁容。想必姑娘有什烦闷难解之事在心。顾叹息出声呐。”

花珠儿心中越发惊讶,暗道这道士果真有些真本领。也不贪图他能帮自己什么。只求能指点一下自己父亲的下落。也好心里有底。

两人边走边叙,抬眼已来到花家门外。花珠儿作势请木头入内。进得门来,木头四下打量,见进门一单门小院。院内几番竹篾簸箕晒着草药,本能的放出神念扫过,发现都是山里常见的几味中药,质量也不出色。却也不放在心上,随着花珠儿继续朝正堂走去。珠儿见他打量草药,遂解释道:

”小女子家中世代传医,家父现今不在了。我便依着医书上山寻些药草,作出来卖了贴及家中开销。倒叫道长见笑了”

木头见花珠儿说话时,脸上尽是那忧伤神情。想起这几年来,她在自己面前的祷祝。心中不忍,劝道:

“姑娘何必悲伤,居富贵而爱人去,必裕后昆;居贫贱而爱人者,必能显达。想那举头三尺有神明,姑娘善良本性,面生贵相,必有后福。”

花珠儿见木头说这般言语,居富贵而爱人起,更觉心中凄惨。却又不好在此时过分哀伤。遂不再说话,侧身将木头让进堂内。

待木头坐定便要查检他身上伤势,又想起自己不便在木头身上察看,只好开口问道:

“不知道长身上哪里不舒适?可有什伤势?”

这木头乃是千年老妖,哪里拿那茶档店主一凡夫俗子拳头当回事。此时又不好说明,正要寻找籍口推脱,只听那下身残疾的花家老夫人在厢房听得外面有人声问出话来:

“可是我女珠儿回来了么?”

“娘,是我”

那花珠儿立忙应答,然后转身对木头道:“道长勿怪,家母身子不便,无法出来见礼了”

木头忙道不用,佯问何故。花珠儿被木头一问勾起伤心事来,一个凄哀诉诸。边哭边说,又怕里屋母亲听见伤心,压着声音抽泣。木头虽然修行千年,却哪里见过这阵仗,搓喏左右,不知所措。等了半天,那里屋老夫人见久没见女儿进屋,又出声问道:“我儿,今日上山可采到什么药草回来?”

珠儿见母亲发问,勉强止了哭声回应:

“今日只因那山谷寺中除了岔子,女儿不曾去采药来”

“哦”那老夫人只回了声,并没再追问。一个人在家中闷的久了,却也不关心那寺中出了什么事。

“照姑娘适才所说,令堂是摔下悬崖弄坏了双腿。贫道云游途中,也时常悬壶卖药,对医术略通一二,可否让贫道近处替令堂瞧上一瞧?”

花珠儿本就觉得木头不平凡,听他这么一说。心下提起一丝期盼,和木头道了了句如此甚好,便起身转进内屋请示母亲。

那老夫人残疾已久,早就没了指望复原。还以为木头是游方行骗的江湖郎中,对女儿说道:

“我儿,老身这副残骨已是七分入黄土,三分断阳气的人了,何必瞧什么郎中?况且我花家世代为医,我儿该知晓,我这腿伤拖了这么久,早就没了希望。看那郎中也只是白费钱财罢了。”

花珠儿自己也颇通医术,母亲的话当然明白。只是心里总觉得木头道人气宇不凡,心中存念,坚持要母亲待那道人看过后再说,即便是医治不了,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于是磨着母亲要木头进去看病。木头在正堂端坐,神念到处,屋内一切了然,见那老夫人不应允,知她是心疼女儿辛苦得来的钱财,心中急切。高声喊道:

“老夫人,贫道适才听得夫人声音,似是悲窃心火,又加上惊吓磕碰,伤了脚骨。贫道不才,却是想替夫人再接腿骨。贫道云游四海,无处定所,今日受了令缓恩情,心存感激,必定分文不取,还望老夫人应允贫道入内仔细替夫人看斟。”

那老夫人听得如此,又见女儿在一旁期盼,终于让木头入内。

木头进得屋来,见厢房不大,靠东头炕上坐一白发妇人。脸上惨白双目无神。木头在打量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却也在抬眼打量着他。见进来这道士清秀洒脱,眉目慈善。

木头本就修行至化神返虚,超脱物外。又得几年香火熏陶,身上祥瑞之气环绕。看起来如神仙一般飘然着意。老夫人见了这般的道长进来,心中也不由的升起希望。觉得眼前这道人或许真能医好自己的伤——

“姑娘不必挂念,贫道此去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讨到那续骨丹回来替令堂医伤”还在那茶档路口,木头作揖道。却原来是那日木头看了老夫人的腿伤,发现由于拖延时日过久,自己冲破封印时功力又耗费不少,只余下全盛时期的三成。此时的木头,心性修为虽然高深。但按功力算,只能比个避谷后期的修行者,连金丹期都没办法比。于是想找一幽静处恢复功力再行回来医治老夫人的腿伤。又怕那花家母女心急,只好诓出个莫须有的续骨丹来,说自己认识一门派的人,有这种丹药能医治伤病。本是当日就要动身的,但是花家母女二人心存感激,要木头多逗留了几日。每日里拿木头当上宾待着。木头虽然功力退步,但好歹也是个避谷后期,哪里有心思消受那些俗物。于是这日坚持要走,这花珠儿送至村口,木头好劝歹劝的才就此住步。

花珠儿一直站在那里,见那木头道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口小路上,心中一阵失落。这几日与木头朝对夕处,每日里自己也不去寻药了,只在家中与木头聊那医术心得。此时木头离去虽说是不日便回。但一想到,就算讨回那丹药医好了母亲的腿伤,木头还要继续游走他乡,愁髯心头。却是那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转念又想起木头道人的身份,惆怅更浓。

却说木头辞了花珠儿,一路朝山中行去。直到那无人的所在,运起法术驾着本体都天神番径直朝着当年潜修的山谷飞行而去,却不知自己这几日在花家盘定,种下一段孽缘。终是是非有天定,因果在循环。

木头一路飞行,原本只需半日的行程,现在功力倒退,一路飞行时功力不足,想那本是要到金丹期才能御物,木头硬是仗着本体修炼的神番与自己心神何一的方便慢悠悠的飞半时辰倒要下来休息一个时辰。足足耗费了三日才到地头。这山谷郁郁葱葱,树木茂盛一如当年。景色雅致,一片宁静。木头也不打望,一直奔自己修炼所在而去,这山谷,木头呆了上千年,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三转两转,便到了自己当年生根修炼的地方。当年宏觉在此将自己雕刻成佛像,把自己的本体带回寺庙,这里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平台。如今已经是杂草丛生,木头看得出神。突然发现一股生人气息在谷口出现。这里乃是深山老林,与最近的人烟处也有白里之遥,又无什么官道近路在此经过,猎户也不可能进这般深山来。一般在这样的深山都是妖怪精灵出没,怎么会有生人气息?木头不敢怠慢,怕自己在此地潜修遭人捞扰,显然能到得此处的人类定然是修行道中的人。于是隐了身形,往谷口处打探。

到了谷口一看,心中气闷,来人是一和尚,还是自己的一熟人。原来木头遭封印在山谷寺香樟殿,每日里便是此人负责打扫殿内卫生。各位看到这里,相必也已经想到,来人正是当日称夜脱逃的慧远和尚。木头此时在此地见了慧远,以为是山谷寺中的和尚寻自己来了,心中暗想:“这些和尚好不烦恼,我又不曾害过一个半个人,这么穷追我不放过。”看那慧远和尚此时孤身一人,木头放出神念四处搜索,没有发现其他人,心中诧异,暗道这慧远法力低微,连开光初期都不曾到,孤身一人如何能进得这深山。转念又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暗处观察许久,见慧远一直埋头朝谷内走去,一路还不停回头观望,似乎是在怕什么人发现,沿途还刻意掩盖自己走过的痕迹。一直入谷深处,木头没见到其他动静,心中好奇,现出身来。慧远一见木头,吃了一惊。近日里自己一直昼伏夜出专挑深山没路的偏僻处走,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居然在这深山中看见一道人,心中害怕是寺中长老请来寻找自己的高人。却听* WWwCOM那道人开口。

“你不在寺中修行跑到此处来做什么?”

慧远听这语气,更觉得眼前道人是来寻自己的。急忙辩道:“前辈,那佛像真的不是我偷的,您放过小僧吧。”

木头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楞,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变化人身,慧远的道行根本看不出自己本体,认不出自己来了。

淫荡夏令营

-----对邱嘉燕来说,暑假永远是那麽地有趣,她是新竹市立光华国小的学生,今年要升五年级,终於要进入高年级的她,心中总有些雀跃。今年妈妈帮她报名参加儿童英语夏令营,一共五天四夜的活动,让她好高兴,妈妈还帮她买了十份礼物,准备和其他小朋友交换纪念,想到明天就要开始,邱嘉燕几乎睡不着觉。第二天,妈妈送她到集合的地点,再叁嘱咐她要和其他小朋友好好相处,不可以太过顽皮,不听领队老师的话:记得要听老师的话,和其他同学们一起玩哦!

妈妈,我知道啦!邱嘉燕愉快地回答着。

陈老师,一切麻烦你了。

身为领队的陈力扬回答说:邱太太,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就这样,邱嘉燕的妈妈离开了。

不一会儿,儿童英语夏令营的车也到了,陈力扬集合所有的小朋友排队上车,向目的地溪头青年活动中心出发了。

在车上,邱嘉燕认识了就读於西门国小五年级的萧雅卉,两个人快乐地聊着学校中的趣事,不知不觉地车已经开到了溪头。

陈力扬对小朋友们说:各位小朋友,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溪头青年活动中心,这一次呢!我们大家要在这里一起学习英语、一起游戏、一起露营,大家高不高兴?

小朋友们异口同声地说着:高兴!

好,大家都很高兴,老师也很高兴有机会认识你们这些聪明的小朋友,不过呢!大家要记得,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要爱惜她的环境,不可以破坏这麽美丽的地方,大家知不知道?

知道。又是一阵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那我们现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车集合排队。

就这样,一个快乐的夏令营开始了——

上完第一天课之後,老师分配住宿的房间,邱嘉燕和萧雅卉正好分在同一寝室,所有人都分到房间,老师说:各位小朋友,今天和明天我们都是住在活动中心里,大後天起,我们要露营两天,记得老师说过的话,不可以乱丢纸屑、大声喧哗,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六点集合用餐,七点半到九点,一样是自由活动,你们可以打电话、洗澡、看电视,好了!欢呼一声後解散,解散!

晚餐後,邱嘉燕和萧雅卉一起边走边聊,回到房间里去。

嘉燕,你要看电视吗?

不要,你呢?

我也是,可是好无聊哦!对呀!都不知道要做什麽?

你想不想打电话回家?

才第一天,我想明天再打吧!

也好,那我也明天再打吧!

可是这样又没事做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呀!

小女孩们经过慎重讨论之後,终於决定要做的事了,两人准备好便一起进入浴室内,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萧雅卉打开水龙头放水,邱嘉燕脱下自己的内裤後,先进入浴缸里去,萧雅卉一看,也赶忙脱下内裤进入浴缸。雅卉,你已经有胸部了耶!

嗯!好讨厌哦!害我都不敢挺胸走路。

我妈妈说女孩子一定会长的耶!

我知道呀!可是班上的男生都笑我,好可恶喔!别理他们嘛!咦?你这里怎麽有毛毛啊?喔!我也不晓得这是什麽时候长的?

还好我没有,不然好可怕。

对呀!

萧雅卉往浴缸坐下时,邱嘉燕看到了萧雅卉的小,邱嘉燕说:哇!你这里的样子好奇怪耶!

萧雅卉说:会吗?

嗯!不然你看看镜子,再跟我的比比看。

萧雅卉怀疑地站起来,走到洗脸槽旁,抬起右腿望镜子里瞧,说:不会呀!怎麽会奇怪呢?

邱嘉燕也抬起右腿,指着自己的说:你看看我的,我没有呀!

萧雅卉一看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

你骗我,你的也一样。

真的吗?邱嘉燕也怀疑地站起来,走到洗脸槽旁,抬起右腿望镜子里瞧了後说:怎麽会这样子啊?

说不定女生都是这样子的。

也许吧!明天我们去问杨老师,说不定她知道。

好啊!我洗好了,你呢?

我也是。那我们出去吧!

嗯!——第二天早上,邱嘉燕和萧雅卉一吃完早餐便去找杨老师,可是杨老师不在。

陈力扬便问:你们两个有事吗?

老师,我们有事要问杨老师。

什麽事呀?杨老师去准备明天露营要用的东西了,问我也一样啊!老师,你是男生耶!

对呀!陈力扬还没搞清楚,以为她们两人要问学英语的问题,便说:可是杨老师懂的,我也都知道啊!

这样啊!萧雅卉说着,眼睛看了看邱嘉燕,意思是要邱嘉燕来问。

邱嘉燕便问:老师,我们是要问有关洗澡的事情。

洗澡啊?洗澡叫做takeabath,淋浴叫做takeashower,知道了吗?

邱嘉燕和萧雅卉差点没笑到蹲下去,邱嘉燕说:老师,我们不是要问英语啦!

* WWwCOM 那是什麽事呢?陈力扬满脸茫然的说:是不是浴室不能用啊?我去和活动中心的主任说。

也不是啦!萧雅卉笑着说。那不然是什麽问题呢?

邱嘉燕笑着对陈力扬说:我们是想问杨老师关於身体的事。

哦!那问我也一样啊!老师是体育系毕业的,什麽问题问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真的吗?邱嘉燕怀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要是老师答不出来,就请你们吃冰淇淋。

好啊!老师,那我要问了哦!

你问吧!老师,女孩子的那里都一样吗?萧雅卉问。

啊!你说哪里呀?就是尿尿的地方嘛!邱嘉燕抢着说。

陈力扬这才明白她们的问题原来是这个,於是他说:不一定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吧!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一起洗澡时,我看到邱嘉燕的跟我的一样耶!然後呢?

我以前跟她的不一样啊!怎麽会变成一样的呢?邱嘉燕说。

你们说了半天,我也不清楚什麽一样不一样的?不如这样吧!你们把裤子脱掉,老师帮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好啊!邱嘉燕说完便把裤子全脱了。萧雅卉则是伊动也不动,陈力扬便问:萧雅卉,你怎麽不脱呢?这样老师没办法帮你们啊!$s。hbe,y\对嘛!雅卉,我都已经脱掉了,你不脱,老师怎麽帮我们看呢?

好吧!我脱。萧雅卉嘟着嘴说。

一会儿过後,萧雅卉也将裤子全脱掉了,陈力扬便说:你们说哪里一样啊?

邱嘉燕,你跟老师讲嘛!萧雅卉小声地说。

嗯!老师,邱嘉燕指着自己的说:就是这里面呀!

陈力扬说:你们这样站着,老师看不到,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让老师看看。邱嘉燕和萧雅卉听陈力扬这麽说,便先後躺上床去,并且张开双腿等陈力扬帮她们。陈力扬首先看了看邱嘉燕的,再看了看萧雅卉的之後说:你们的那里不太一样啊!

老师,是真的吗?萧雅卉问。是啊!陈力扬回答:萧雅卉,你那里已经长毛了呀!邱嘉燕的还没有嘛!老师,那里面呢?邱嘉燕问。

也不太一样。可是我们都看不清楚自己的那里呀!怎麽知道老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萧雅卉不相信地说。

没关系呀!老师有办法。

什麽办法呀?邱嘉燕问。老师帮你们用宝丽来相机拍照,一会儿之後,你们看照片就知道了。

萧雅卉说:老师,能不能不要拍呀?

可以呀!你们相信我说的话就可以呀!

邱嘉燕说:那冰淇淋就没有了。陈力扬一听便说:对呀!老师赚钱不容易,要省一点用。两个人一听便说:老师,帮我们拍吧!

於是陈力扬拿出了宝丽来相机,对着邱嘉燕和萧雅卉的连续拍了几张特写镜头。

一会儿之後,相片显像出来了,邱嘉燕和萧雅卉一看,说:真的不太一样耶!

你们看,老师是不会骗人的。

邱嘉燕则念念不忘冰淇淋,问道:可是老师,人家想吃冰淇淋耶!

陈力扬一听便说:不行啦!老师帮了你们,还要花钱请你们,这样太不公平了吧!

萧雅卉也在旁边说着:老师,人家也想吃耶!这样啊!那除非……

除非什麽?邱嘉燕马上问道。

除非你们愿意脱掉身上的衣服,让老师拍照。雅卉,你要吗?

如果你要,我没关系。

那赶快脱衣服吧!陈力扬说。

邱嘉燕和萧雅卉几乎像比赛一样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陈力扬急忙拿起宝丽来,连续拍了几张,再放进底片继续拍。不久,陈力扬便拍了将近一百张的照片,可是底片已经用完了,於是陈力扬说:糟糕了,没有底片了,这样我只能请一个人。

老师,你骗人。是真的,你们看,真的没有底片了。邱嘉燕和萧雅卉对看了一下,两人都露出渴望对方放弃的眼神,陈力扬一看,便说:算了,你们只要继续听话,老师不但请你们吃冰淇淋,还请你们吃麦当劳。

真的吗?

老师说话一定算话。

两个小女孩高兴地说:谢谢老师。不客气。萧雅卉问道:老师,你刚才说要我们继续听话,是什麽事呢?先等一下,陈力扬回答说:今天好热,老师脱一下衣服再告诉你们。陈力扬说完便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得一乾二净,说:萧雅卉、邱嘉燕,你们过来老师这边。

萧雅卉和邱嘉燕听话地走过去,陈力扬指着自己的说:现在你们两个跪下来,用舌头舔老师这里。

邱嘉燕和萧雅卉都听话地伸出舌头来舔陈力扬的,两片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上,陈力扬一下子就兴奋了。

老师,你这里怎麽变这麽大呀?邱嘉燕问。对呀!还变得好硬耶!萧雅卉说。陈力扬说:快点继续舔,别问这麽多。

邱嘉燕和萧雅卉继续地舔着陈力扬的,不久,陈力扬的马眼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陈力扬便叫萧雅卉和邱嘉燕互相舔对方的,自己则在一旁一面观看,一面打手枪。

一会儿之後,陈力扬说:好了,躺下来让老师检查一下。

邱嘉燕和萧雅卉一听便躺了下来,陈力扬又说:用力把腿张开,这样老师才能详细检查你们的那里。

老师,你要检查什麽呢?检查你们是不是乖孩子啊?

要怎麽检查呀?

陈力扬回答道:等一下老师要把这个插进你们那里面,如果你们不是乖孩子,就不会很痛,如果你们是乖孩子,就会很痛,如果你们真的是乖孩子,老师回到新竹就请你们去麦当劳。

老师,你说的是真的吗?萧雅卉问。

当然是真的,你们谁先来?

萧雅卉看了看邱嘉燕之後说:老师,我先来好了。

陈力扬便将萧雅卉的双腿分开,用手握着自己的对着萧雅卉的,在萧雅卉的阴核上下摩擦,一会儿之後,萧雅卉说∶老师,我怎麽觉得越来越热了呢?

陈力扬这时根本没时间理她,他正在享受着以前未曾试过的幼嫩,陈力扬试着将挤入萧雅卉的中,谁知道才刚刚进入口,萧雅卉便痛得哭了出来,连连叫道:哎呀……!好痛……啊……!老师……,求求你……停……下来……,不要……再……插……进来了……

陈力扬这才停止继续插入的动作,看了自己的上有着一丝血迹,连忙对萧雅卉说:好了,不哭了,老师知道你是乖孩子了,老师会带你去麦当劳。

萧雅卉才擦着眼泪说∶谢谢……老师……陈力扬接着说∶不过,你要忍耐一下,因为老师还没检查完。

那还要多久呢?

还要几分钟,不过再检查一会儿你就不会痛了,而且以後会很喜欢让老师作检查。老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老师绝对不会骗你们的。

好吧!我再忍耐一下,老师,你要轻一点哦!

好,老师知道。陈力扬说完又开始试着插进萧雅卉的,这次他把动作放慢,轻轻地在萧雅卉的上摩擦着,过了不久,陈力扬便感觉到上一阵热流,他肯定这次一定可以轻易地插进萧雅卉的里了,於是再一次地向萧雅卉的挺进。还会不会痛?陈力扬问。

不会了。

强奸小学生

-----在我所在大学的附近,有一所小学。放学时经常可以看到一群群小美眉从我面前经过,令我不由心生邪念。我绝对不是一个恋童癖,精神也十分健全,那么我的邪念又从何而来?待我慢慢说来。●为何选择幼女?首先,幼女的尚未发育完全,和成年女子相比,较为狭窄,所以时可以获得更多快感。其次,幼女性经验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椐调查,刚刚出生的女婴已经可以有性快感,而且女性的性敏感区比男性广泛的多,比较容易达到,根据作者经验,只需要大约8分钟时间。再次,付出较小。成年处女的初夜要花费数千元至数万元不等;而幼女由於社会经验较少,往往一件新衣服、一个高级布娃娃已经可以让你爽一次。而且幼女受到非礼,只要少加恐吓,往往不会告诉别人如果感受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经过十几年後,受到的心理创伤才会慢慢显现出来。●如何选择幼女?作者倾向於选择9岁到14岁之间比较文静的幼女,9~11岁的幼女的性知识还比较少,往往遭到非礼後并不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恐吓效果十分明显。12~14岁的幼女处於青春期的前期,对一知半解,充满好奇,尤其是比较文静的12~14岁的幼女,往往内心充满躁动又深感羞怯,是性罪错的高发年龄。●准备工作在开始”插穴”之前,需准备以下物品:礼物。为了保证成功,准备一些小礼物还是十分重要的。新衣服、高级玩具都是很好的礼物,如果你能够提前了解你要上的美眉喜欢哪一种类的礼物,然後投其所好,成功的可能性更大。润滑剂。幼女的比较狭窄而且子宫、卵巢等性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很可能不能提供足够的润滑,所以应该事先准备一些润滑剂,强烈推荐使用青霉素软膏,润滑效果很好,没有异味而且还有消炎作用幼女初次可能引起处女膜破裂甚至撕裂。医用纱布。万一幼女发生出血应及时止血,防止发生不测,切记!避孕药具。如果幼女已经有过月经,应该采取一定避孕措施,假如担心使用安全套会影响快感,可以考虑使用避孕药膏。●实战约你的小美眉在预定的地点见面你的住所、汽车等较为隐秘又不至於引起怀疑的地方,将礼物交给她,贴近你的美眉坐下,趁她高兴的时候开始下一阶段攻势。女孩子大多喜欢别人夸奖她,青春期刚开始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漂亮”、”可爱”、”聪明”等等都是很好的词语,但是不要用”性感”、”丰满”等容易和性相联系的词语,不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待小美眉被你夸奖的飘飘然的之後,便可以开始接触这里的接触是广义上的,不是让你现在就上她!。可以先用手抚摩她的黑发,同时再次夸奖她多么漂亮可爱动人,然後手向下滑,抚摩她的脸和脖颈。注意不要盲目亲吻她,这个年龄的美眉对异性口中的异味十分敏感,盲目的亲吻只会招致反感然後将手向後滑到她的背部抚摩。下一步将手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摩,动作要轻柔缓慢,渐渐将手转到她的大腿内侧。这一步所需时间较长,一定要有耐心。待你的美眉有所反应便可以进攻她的了,幼女的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性唤起能力有限。首先可以从腋下靠近的位置开始,然後轻轻按摩她的切勿用力过度,这时小美眉可能有些慌张,应该用言语安慰她,使她感觉自己很安全。接著脱去她的上衣,进一步刺激她的,虽然是女性胸部最敏感的部位,但是如果直接刺激,会使小美眉感到很不舒服,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由四周用手指画圈,逐步向乳晕靠近,然後用手指摩擦。接下来用手上下抚摩,直到她的开始充血、胸部出现红晕。也可以用嘴吮吸,效果也很好。接下来让你的美眉躺下,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掀起她的裙子,再次抚摩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她两腿之间的部份靠近。当她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出现红晕时,开始刺激她的阴部。首先从开始即耻骨附近脂肪较多的部份,用手抚摩并轻轻按压,然後向下移动,隔著内裤摩擦她的大。当你看到她从流出大量液体而使内裤变得湿润时,再将手伸到她的臀部下面,脱去她的内裤。这时她可能会有所抵抗,不过如果你持续刺激,她不久就会屈服於你。用手轻轻将她的阴毛分开如果有的话,因为幼女的还很稚嫩,阴毛的刺激往往会使她感到疼痛。用手摩擦她的大,轻轻用手将大分开,用手指在她的口沾一些液体,涂到她的小和阴蒂上阴蒂大约和黄豆一样大小,在两个小的联合处,可沿小向上查找,然後用手摩擦她的小,刺激她的阴蒂。阴蒂的刺激方法有许多种,挤压、摩擦、揉捏等,每一种方法都试一试,但是动作一定要轻柔,女性的阴蒂皮肤都很稚嫩,幼女更是如此。注意观察美眉的表情,判断她偏爱哪一种,然後持续刺激。待小美眉的阴蒂勃起,从口流出大量液体时便可以进入了。首先在你的上涂一些青霉素软膏,在小美眉臀部下面垫一个枕头,然後慢慢插入。这时美眉可能感觉有一些痛,用言语安慰她,告诉她自己多么喜欢她。将你的一点点插入,缓缓抽动,动作幅度要逐渐加大。射精以後,把小美眉抱起,放在你的身上,用双手抚摩她的背部和臀部,对她说自己多么感谢她,对於弄痛她感到多么抱歉,当然,还要继续夸奖她漂亮可爱。记住,现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避免她揭发你,所以任何露骨肉麻的话都不为过!最後,帮助小美眉洗净身上的精液和其他痕迹,帮助她穿好衣服,送她出门并约定下次见面时间和地点。?《我的第一次奸幼》作者:剑雄已有1097位读者阅读我的第一次,是诱奸了一个幼女。她的我的堂侄女,十岁半。那天晚上,我给讲辅导作业。她紧紧靠着我的身子,已开始发育。我下体禁不住开始勃起,慢慢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刀子的裙子轻累脱了下来。我把她抱到床上,用颤抖的手把我的放在她的上,轻轻磨擦。直到她的开始湿润,我才用力把往她的里插。她喊痛,我压住她,不让她动,用力把插了进去。也许是第一次紧张,刚几下就射精了。她的流出白的精液和红色的血迹。發表人:珊珊61。15。168。116發表時間:101/12/0816:45內容:主人公:胡歡:國小三年級語文教師,有童戀傾向。嘿嘿……一王婷之初探花蕾公元一九九三年的一天。當胡歡決定了看中自己計劃中的對象選擇王婷後,星期天就在家裡細細地準備行事的前後步驟。他在紙上寫出了一些要準備的物品,告誡自己不要著急,要做好事不成功的準備。在心裡面,他把整個計劃又想了一遍,覺得已經很有把握了。接下來就到了六月份,胡歡在朋友處借到了一架一次成像的照相機,又買到了一些安眠藥。5日,快下課時,他像是突然記起什麼事情來似的,對班上的作文尖子王婷說:”王婷,学校要一篇緬懷先烈的文章,我們班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一定要寫好,要評獎的喔!”王婷:”老師,我沒有什麼信心耶。”胡歡摸摸她的頭,”沒關係,老師會幫助你的。這星期六下午,我們一起到烈士陵園去觀察一下好不好?你2點時在公園門口等我。””好的!”王婷高高興興地答應著走了。這王婷是胡歡鄰居的孩子,現在正在胡歡所教的班級上。雖然還是十二歲的三年級学生,但是已經開始發育,明顯的曲線、窈窕的身段使胡歡預感到她成為一個美麗的女子。有時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像著:在那一層薄薄的衣物包裹下的這個尚顯稚嫩的身軀,已經開始了怎樣的一種變化呢?是皮膚更顯滑膩,還是開始隆起……他在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想看個究竟的慾望。到了6日,胡歡挎著相機背著個旅行包到了烈士陵園,園中這時沒有什麼遊人,只是在門口有一個梳著童花頭的小女孩子在四處張望著。她看到了胡歡,就伸手招他。胡歡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點點頭就和她一起進了公園,邊走兩人邊講著一些有關学校這次徵文的事情。兩人在裡面兜了幾圈,王婷有點兒累了,她仰起頭,問胡歡:”老師,我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胡歡點點頭,說:”好吧!”兩人在後面竹林深處的一座小房邊上停下來。這個小房子是過去的一個看園人住的,但是現在已經是人去樓空了。胡歡興致勃勃地說:”王婷,我們就在這兒歇歇吧。來,喝點桔子汁。”他細心地翻了一會兒,找出那個蓋子上面有個細小針眼的罐子遞了過去。王婷口挺渴的,接過來說聲:”謝謝”,就骨嘟嘟地喝了下去。胡歡見她喝完,說:”小婷,你坐這兒休息一下,老師出去轉轉。”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 WWwCOM。但是他卻并不走遠,在外面逛了一陣子,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又走進去。果然,王婷正昏睡在長椅上。胡歡這會兒馬上意識到必須速戰速決,他用左手扶起王婷,伸手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脫下了她的白襯衫兒,再輕輕剝去貼身的小背心,在他的面前就完全地裸露出了一個姣小的女孩的上身;胡歡只粗略看了一眼,便又伸手脫下王婷的外褲,在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褲衩兒。胡歡深吸了一口氣,停了一下,緩緩地褪下了這層最後的遮擋。他把衣物細心地整理一下,放在一邊上,回過頭來細細地端詳這個未知的世界:小王婷的胴體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粉白,已經脹起的小就好像是發好了的小饅頭,兩個乳頭顏色紅得鮮妍,腹部平滑但又尚顯單薄,陰部正是介乎於成人和兒童之間的類型:細細的陰毛、小小的陰唇、微微開啟的鴻溝,讓人似乎能夠感受到它們正在勃勃地生長……胡歡看了一會兒,不由得用手輕輕撫摸,戀戀不捨,忽然身體觸到相機,才猛醒過來,記起今天的任務還只是第一步,以後還有機會……現在的時間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得抓緊!他抓起相機,先拍了一張王婷躺著的裸照,又把她扶起來,靠在牆壁上拍了一張近景兒,然後湊上前去,對準、陰部各照了一張。胡歡想了想,用手輕輕地撐開陰唇遮蔽的門,拍了一張特寫。胡歡忙碌地拍著,專心於著他的工作。這邊的小王婷卻毫不知情,在夢中甚至有著微微的笑,似乎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胡歡收拾相機時,”順嘴”輕輕地舔了舔小王婷的兩個小乳頭和陰阜,卻吃驚地發現,小王婷的乳頭竟然也能慢慢地發硬,挺起……這不是說明……嘻嘻!但是他不敢在這兒等得太久,輕手輕腳地替王婷穿好衣服,整理一下頭髮,就起身躲了出去在門外等著,注意著裡面的聲響。等到有了動靜,就走了進去。王婷正悠悠醒來,胡歡笑著說:”王婷,你怎麼睡著了,害得老師在這兒等了半天。”王婷驚奇地揉著眼問:”是嗎?我睡了很久嗎?”胡歡說:”沒關係的,只是一小會兒而已。老師看你累了,我們回去吧!”王婷的家就在胡歡的邊兒上,兩人就一道兒走了。二王婷之水到渠成話說自從上次成功之後,胡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時把那些裸照拿出來欣賞。他看著照片上赤著身子的王婷,想著她平日稚小的身影,就覺得有一種極大的刺激。如此時時溫習,不知不覺之間,一年過去了……一九九四年的暑假很快就來到了,胡歡又拿起王婷的相片來看時,不由想到這一年下來,人事的轉換,在這小姑娘外面的那層布障之下,必定有了更大的變化,正是可以實施第二個步驟的時候了,他於是提起筆來,寫了一封信:王婷:你知道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誰嗎?認出來了吧?漂不漂亮?嘻嘻!這樣的照片我手上可還有不少呢!可千萬不能讓同学們見到呀,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不過你要聽我的話才行喔。這樣子,我出一道題考驗你一下,如果你能做到,就說明你是聽我的話的,那我就把照片給你,好不好?嗯,有了,你聽清楚了,我要你在這個暑假裡,和你班上的胡歡老師見面20次,要經常到他的家去玩。怎樣?不難喲,但如果你不去的話,你的照片我就要送給別人了的。聽明白了嗎?快照我的話去做吧!冷寞寄這封信發出之後,胡歡估計大概2到3天後,在15日那天就會到王婷的手中。於是在這天,他就在自己的個人小屋中等著了。到了上午9點我的時候,門終於被”篤篤”地敲響了,胡歡心中一陣狂喜,忙跳過去開了門,在門的外面果然就是王婷,靦腆地站在那兒。”來,快進來。”胡歡故作不解地問王婷:”你有什麼事情吧?”房間裡面沒有凳子,王婷只好坐在床邊,她低著頭,紅暈滿臉,囁嚅了一陣兒,才猶猶豫豫地從自己懷裡抽出一封信來,說:”老師,你看看這封信……”胡歡看過了自己寫的信,故作吃驚地說:”呀,剛才我在門縫中也撿到了幾張這樣的照片,我正想去問問你呢!”接著又問道:”你為什麼去拍這樣的照片呢?”王婷把自己的頭埋得更低了:”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在什麼時候拍了這樣的照片,他到底想於什麼?我好害怕呀!”胡歡在房子裡走來走去,走了一陣子,坐在王婷對面,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說:”這肯定是哪個人在你不小心的時候偷偷拍的,你不要怕,老師會幫助你保守秘密的。我看這個要求是很容易於到的嘛!這樣吧,你以後在這個暑假裡,就照信上說的到我這裡來玩20次好了,這些照片老師都為你保管起來,你不要擔心,聽我的話就行了,明白了嗎?”王婷乖乖的點了點頭說:”好的。”她抬起頭來望著胡歡,眼中仍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胡歡笑著,又對她說:”這些照片看起來倒是挺美的,沒想到小王婷這麼好看,你讓我看看和相片比比,到底是不是,行嗎?””這……”王婷猶豫了。”怎麼,不聽話了?這些相片我都看過了,看看人又有什麼關係?”王婷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說:”那,那你可得為我保密,不能告訴我的爸爸媽媽。””你就放心吧!”王婷臉上飛起一片紅雲,她依舊坐在床邊上,伸手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外衣鈕扣,又脫掉了連衣裙,只穿著小背心和褲衩,就停下來不動了。胡歡正興致勃勃地看著,見狀忙催促說:”脫吧,別怕,這兒不會用別的人來。”王婷頓了頓,用雙手抓住小背心從頭上脫了下來,又彎腰脫下了自己的小小的褲衩,把它和背心抓在手裡,雙手掩住自己的紅臉,光著身子站在胡歡面前。胡歡一看到面前這副美麗的胴體,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為,在他面前的已經不再是一年前的那個身子了,在各個方面已經明顯地有了女人樣兒,已經脹大,陰部的細毛長得更長了,短短地蓋住了陰阜。胡歡不禁地伸出了手去,輕輕地捏住了兩個小乳頭。王婷一激靈,說了聲:”老師……你……””別怕,別出聲,老師會好好地愛護你的。”胡歡把王婷一推,倒在床上,飛快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取過被子,把自己和小王婷包在裡面,因為他知道,”黑暗是最好的安慰劑”。他在黑暗中用手到處摸索著,對王婷的身體不斷有新的發現。他雙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王婷陣陣的顫抖,而這個有趣的現象,卻更增加了胡歡的興致。他在小王婷的兩個小乳頭上吮吸著,聽到王婷的喉嚨中發出不知是哽咽還是呻吟的”咯咯”聲,在暗暗的被子下,更添了一份神秘。胡歡把身子向下移,來到王婷的陰部來回舔動,他的舌頭可以感覺到王婷的肌肉正繃得緊緊的,他輕喚了一聲,用兩腿有力地隔開了王婷的雙腿,使自己位於王婷的大腿之間了。他移動著,把自己的陰莖朝向了小女孩的陰道口,左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用右手扶著探準方向,胡歡在小王婷的耳邊輕喝了一聲:”不要出聲。”就把整個身子向前壓了進去,雖然很澀,但是還是刺了進去。胡歡可以感覺到王婷的身子猛地一顫,從唇間吐出一聲:”哎!痛!!”只是話聲還沒來得及傳出來,就被胡歡用嘴堵在了口中,只是有一顆淚珠從眼側輕輕地滴落!多麼的感人!胡歡不敢大肆動作,怕把第一次的王婷傷得太過,停留一會兒後就又稍稍退出來了一些,小心地著。王婷拼命咬著牙,不敢叫出聲來,隨著身體被頂得一聳一聳,嘴裡輕輕地哼著不知是什麼的聲音。終於,到了胡歡在她身體中射出了第一次的熱情,這讓王婷驚奇地睜大了眼睛,顯然她感到了有一股熱流正沖進她的身體的深處。胡歡滿意地退了出來,發覺自己滿身是汗,下床來用手巾擦了擦。他又打來一盆水,替小王婷擦淨下身,王婷仍舊不能動彈,只是羞怯地半瞇著眼。胡歡低下身子,在她耳邊說:”今天的事情呢,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懂嗎?你一定要保証做到喔!”王婷明白地點點頭,胡歡笑了。他讓王婷繼續休息了一會兒,就送她出門走了,回過頭來,胡歡拾起染血的床單,包住那些照片,鎖到了箱子裡,獨自兒又躺在床上慢慢地想著……真得意呀!在這個暑期之中,胡歡成就了如此的一件大事,心中真是高興,時光苦短,他於是抓緊一切空閑,和王婷見了許多次面。但或許是胡歡一個與眾不同的特點兒吧?他并沒有每一次都擁著王婷上床去,只是其中一半多的時間相於,其他的情況之下,常常兩人只是在一起開開玩笑。誰知這樣卻使得王婷和他的情感更加深了許多,或許,小女孩就是不能當做”成年雞”來亂戳吧?各位看倌,誰能說不是呢?在王婷的心中,這位胡老師就是她初開的情竇中永遠的童話王子了。轉眼之間,日月流轉到了8月20日,眼看著暑假快要結束了,胡歡就想和王婷再”加深”一下感情,就叫小王婷再來。下午2點多,在一次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過後,胡歡開了門,這是王婷的特殊信號,不知不覺之間,兩人之間已經好像是在玩一種秘密的小游戲了,而王婷對於這也已經相當的習慣了。兩人頭碰頭地看了一會兒班級同学的作文,邊看邊開著玩笑。現在,王婷應當可以說是胡歡真正的得意門生了。兩人打著鬧著,很快,王婷的臉就紅撲撲的了,還未成熟的胸部一起一伏,胡歡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不由就熱了起來。他伏到王婷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小婷,今天讓我們再來玩一次,好不好?來,我替你把衣服脫了吧……”王婷很是順從地由著胡歡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著小小的身子,躺在了床上,只是仍不知道在此時此刻應當怎樣面對面前這壯壯的”棍棍”老師,只得再用小手捂住了眼睛。胡歡一笑由她,他一向是不會太過勉強小王婷的,這也正是小王婷喜歡他的重要原因之一。他自己脫了衣服,躺在王婷的身子左邊,伸出右臂來讓她枕著,轉過身子,面朝著小王婷,用左手輕輕撫摸著她嬌小的胴體,問:”最近幾次做的時候,還痛不痛呢?”王婷不好意思地輕聲說:”現在不太會痛了。””那你現在覺得好玩了嗎?”王婷紅著臉兒,不肯回答。胡歡又追問了一聲:”怎麼樣,告訴老師嘛。”王婷細著聲兒說:”我不知道!”胡歡笑笑,不再問了,在她身上溫柔地舔了起來,一會兒來到光潔的陰阜,真是如《三言兩拍》中所形容”看那牝處,端的是光潔無毛”!胡歡細細賞鑒、慢慢品嘗,由於他的”垂涎三尺”,唾液使得王婷的陰部漸漸地潤滑了……胡歡覺得可以了,就翻身蓋在王婷的身上,拍拍她的屁股,王婷會意地把雙腿向兩邊打開了,兩隻小手也從臉上移了下來,輕輕撐著陰部的小洞兒,好讓老師順利進入。胡歡仍用一隻手撐住,以免壓壞了小王婷,用右手端著陰莖,在洞口盤旋對准後,慢慢插了進去。他”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之後,伏下身來,在王婷的耳邊說聲:”合上吧!”王婷忙熟練地把兩腿合攏將陰莖深深裹在裡面,由於洞小人痛,挾得很緊!胡歡輕趴在王婷身上,一動不動地感受體驗了一會兒,再開始慢慢地抽送。動作漸漸地由慢到快,他伸出手來,繞住王婷的肩頭使勁向上衝刺著,王婷微皺著眉頭,不出聲兒,只是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直飘動。胡歡也不想多說什麼話,只是不停地變換著抽動的速度和頻率,氣喘噓噓地來回盤旋,直到把熱熱的豆漿傾注入小王婷的細嫩的子宮內,才停了下來。他的陽具在小王婷的穴中慢慢地軟了下來、退了出來。胡歡起身望著王婷的陰阜,看到由於還沒長陰毛,溢出的精液在光滑的皮膚上流得很快,但是仍然相當的緊縮,又限制了裡面的精液不能流出,形成一幅有趣的影像。他不由愛惜地在王婷唇上親了一口,輕輕說:”小婷,老師真是太喜歡你了!”王婷不說話,只是望著他淺淺地笑著,眼睛中寫滿了滿足和愛意。休息一下,兩人各自為對方清理了一番,就結束了。據後來統計,胡歡在這個暑期之中和小王婷相交了15次之多……95年到了,胡歡又發現了自己班上的涂文鳳稚小的身體不知從何時起,也開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了,這使得他不由得每天都要注意她一下。正好,文鳳因為学習成績不好,常常受到家人的責備,一天到晚地垂頭喪氣、沒精打采的。胡歡稟呈”給人以信任,她會為你創造奇跡”的教育觀點,決定在文鳳身上傾注更多的關懷與愛,於是乎,他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今年的暑假把文鳳作為培養的目標!7月5日下午3點過半,胡歡叫文鳳到学校裡來找他,說是有點事兒要和她商量,於是文鳳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学校。當她走進教室裡面時,心裡真是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学習成績不好,她一向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人會看起,只有老師對自己最關心了,在她的心中,真是把老師看成自己最崇拜的人。進了教室,只見胡歡已經坐在座位上邊看書邊等著她了。胡歡讓她坐下後,關心地問她:”小鳳呀,你学習成績不夠好,想不想趕上去呢?””當然想了。”文鳳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好!”胡歡高興地說:”你要利用暑假多補一些功課,這樣到了開学的時候,你的成績就能夠趕上來了!”文鳳說:”我希望老師您能夠幫我一把,好吧?””沒問題!我都已經想好了,從現在開始,每一周的一、三、五、日下午3點準時,我會來幫助你学習,給你個別輔導,你愿意嗎?””當然愿意了!這樣我一定好好学,只要是您的話,我都愿意聽。”文鳳馬上回答說。於是,胡歡就給了她一把教室的鑰匙,告訴她每次到教室中,再把門掩好等著他,但是不要讓別的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兒。文鳳答應了下來,於是今天就先到這裡,兩人各自回家。過兩天,是7日,這天是星期五,是兩人約定的第一天。胡歡準時在教室中見到了小文鳳,他似乎覺得,只要幾天不見,小文鳳就又長大了一些,讓他更是從心裡面說不出來的喜歡和愛慕。這一次,胡歡給文鳳講的是有關於寫作的一些知識,結束之後,他告訴文鳳說:”小鳳,下一次是星期天,我們到野外去練習現場的寫作,順便呢,讓老師對你的寫作程度做一個考評,好嗎?你做一個準備,但是不要讓家裡人知道了,免得他們擔心,好不好?””好的!”文鳳很乾脆地答應著走了。7月9日下午3時的時候,文鳳準時來到了学校,這一次,不用進学校了,她老遠地就看到胡歡已經在那兒等著她了。胡歡迎上前來,和她邊走邊說:”在老師家從前的水田邊兒上有一道的大瀑布,我看我們今天就到那兒去看瀑布,練習現場的寫作,好不好?”文鳳當然是對他言聽計從的,於是胡歡就用自行車載上了文鳳,往小寨嶺方向出發了……兩人正有說有笑地一路行來,到得半路時,天公不做美,居然下起了濛濛細雨。雖然這樣好像是更加浪漫一些兒,但是有道是”細雨亦沾巾”。不一會兒功夫,兩人的衣服就淋了個濕透!一個個都是濕答答的,如果再淋下去的話,大概要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了。兩人正四下環顧,不知到哪裡去躲的時候,還算是文鳳眼兒尖,她一眼看到前邊不遠的路邊有兩間土牆壘成的小木棚兒,看來似乎是過去打石的工人住的,幸好有一間的鎖壞了,胡歡三下五除二地擰開了鎖扣,兩人歡呼著躲了進去。到了裡面,有了落腳的地兒,兩人緊張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看看裡面沒什麼可坐的東西,好在地面還算是乾淨,於是兩人就在屋角一起坐了下來。想想剛才的緊張,看看彼此的狼狽樣兒,不由得異口同聲地笑出了聲來。胡歡不住地打量著文鳳,見她今天頭戴著一頂粉紅色的遮陽帽,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的素白襯衫,由於濕了,襯衫貼在身上,清晰的勾勒出剛剛隆起的。在她的肩下,露出的皮膚是那樣的潔白,與長大的鄉村姑娘是完全不相同的。再看她的下身,穿著的是一條紅色的運動短褲,露著豐腴的大腿,上面的水珠兒還正在慢慢地滑落,平添了一份嫵媚。文鳳見胡歡直盯著自己瞧,不好意思地問:”老師,您看什麼呢?”胡歡笑著說:”你看你,衣服都濕透了,這樣會感冒的。嗯,這樣了吧,我看你還是把衣服脫了擦擦身子吧!”文鳳奇怪地說:”那怎麼行呢?””為什麼不行?”胡歡似笑非笑地問她。”您是男生,我是女生,我怎麼能夠在您的面前脫衣服呢?””沒關係的啦,老師就像你的家長一樣嘛!來,我幫你脫吧!”胡歡嘴裡頭說著,手裡迅速出擊,神速地把文鳳的襯衫連同裡面的小背心兒一齊一把揪了下來。放在一邊之後,又把她裹在懷裡頭,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扣,兩手一齊來,褪下了小文鳳的運動褲和裡面的小褲衩。這下子,文鳳頓成了一隻”羔羊”了,胡歡不再擔心她亂動,於是就放開了她,把文鳳的衣物抓在自己的手中,望著文鳳,得意地看著。文鳳心中毫無準備,被胡歡這麼一陣擺弄折騰,心慌不已,雖說她對胡歡很有好感,但是還沒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身體在胡歡面前展現這麼一回事,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蹲在地上,雙手交叉地護住胸部,嚶嚶地哭了起來。胡歡也不理她,一邊看著小文鳳的的身軀,一邊自己脫去了褲子。短褲一褪去,他的陰莖早已經”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騰地直聳而起,劍指向天!胡歡見到自己的老弟這般地兇惡模樣,怕小文鳳承受不起,傷了她,就按住心頭的衝動,放慢了步驟。他四下環顧一番,看見角落裡頭有幾張舊報紙,看上去還挺乾淨的,於是就過去一一展開、鋪好。回頭看著文鳳的一身雪白肌膚、兩點櫻桃、一彎細月,不由得痴痴地看著、停了下來。好像感覺到棚裡面沒了動靜,小文鳳不哭了,她抬起頭來,正好迎上胡歡的專注的雙眼,心頭好像有小兔兒在跳似的,不禁臉紅了,一道紅霞飛上了面頰,又彷彿,就連稚嫩的胴體上也抹上了一縷紅雲。胡歡注意到了小文鳳的變化,從夢中驚醒,走過去,輕輕地抱起她,又放到角落中那鋪好的”床”上。一放下,文鳳自己坐起身來,一雙黑邃如深潭的眼睛裡面含著的不知是笑意、還是哭泣,或者是期待、是驚懼,就這樣望著胡歡!那一剎那,胡歡好像面對著一個成年的少女、但細細瞧,眼前的這幅胴體又分明還未成熟。他狠了狠心,一把把小文鳳推倒在地上!文鳳被胡歡猛地按倒在地上,猝不及防地縮成一團,嘴裡直哼著:”幹什麼呀?幹什麼呀?……”胡歡只是笑笑嘻嘻地,也不回答她,跪在文鳳身邊,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小文鳳此時如同一隻的羔羊,只知道簌簌地抖個不住,卻不能阻攔半毫分,反而更激起了胡歡的興趣。只是胡歡見她這副驚懼的樣兒,覺得這樣搞法未免像是在用強,這與他的行事原則大相徑庭,想了一下,應當是心理上還沒接受的緣故,如果塵埃落定,反而會盡早安下心來。那麼,還是先上車再買票吧!各位以為如何?……沒意見?那麼就這樣開始……胡歡低下頭去,在文鳳的陰阜匆匆地舔了幾個來回,感覺上有些兒滑了,就想應當可以了,文鳳的身體比王婷長得成熟,似乎不需要那麼多的前奏曲的。他用身體壓住小文鳳,雙腿伸著展開她的胴體,保持自己的雙腿在她的兩腿之間,用腳踝部壓住文鳳的腳腕兒,再用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向兩旁張開,這樣子現在兩人已經是正面相對四腿交纏了,正是所謂的”裸裎相見”緊緊地貼在一起。文鳳羞得不敢睜眼,緊閉著雙眼,不住地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從胡歡的身下逃脫似的。幾下扭來,光潔的陰阜在胡歡的下體蹭來蹭去,馬上感覺到胡歡的陰毛擦著她的皮膚,酥酥癢癢的,又有一根的東西直漲起來,直頂著她,種種新奇的感覺使她不由放慢了扭動,時間似乎停了一下。這時間,胡歡不再怠慢,他把文鳳的雙手都交給自己的左手握著,空出右手來,握著自己的陰莖,上下蹭著找好位置,身子向前一衝,就整個兒地進去了!文鳳立刻叫了一聲:”唉喲!好痛!”不住地直抽冷氣,已經不再扭動的身體又左右地抽搐起來,讓人感受著她的疼痛。幸好這陣疼痛很快地就過去了,隨著胡歡大膽地展開攻勢,她的身子也就不再掙扎,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任由胡歡在她年幼的胴體上肆意地動作。胡歡一面直而慢地抽送著,一面注視著她,只見她清麗的臉上滲著細密的汗珠,緊皺著秀氣的雙眉,顯然是還有點兒痛楚。胡歡愛憐地用右手為她輕輕地擦著汗珠,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著:”小鳳,你不知道,老師是多麼喜歡你呀!……你呢?……讓我來好好地照顧你罷!……”文鳳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聲:”嗯!”胡歡又說:”你有點兒痛吧?那我們先歇會兒好嗎?”說著就把陰莖從文鳳的小洞洞中輕輕地抽了出來,說:”你歇一歇吧,過會兒就不痛了!”文鳳看看他,驀地雙頰飛起兩道紅雲,點了點頭不吱聲。胡歡欣賞著文鳳躺在地上舒展的胴體,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只是和王婷的比起來要豐滿許多,也發育得更大了一些兒,畢竟她是十五歲了的。她的兩顆緋紅的乳頭因為剛才的一陣刺激正直直地翹著,由於兩人身體的磨擦,身上的水珠已經化為一片水漬;再看那隆起的陰阜,毛是淡淡地一片,但是陰溝之中卻是極為發達,陰唇脹起,只是不知道是否因為方才的一番作為而至;小陰唇向外微微張著,陰道口有幾縷的血跡流出,正像他們尋找的瀑布一般從高聳的山川之間掛下,只不同的是紅色的而已。這白的山、紅的水,在此後一直成為胡歡所不倦追求的景色,也成為了他夢中最常出現的風景。胡歡從口袋裡找出一條乾淨的絲巾,為文鳳把元紅擦拭乾淨後,再小心地把絲巾折好收入袋中。他不由得又再次用手在文鳳身上探摸著,感嘆於自己所發現的神奇,更是忍不住自己的氣息又漸轉急促,當下一翻身又壓在了文鳳的身上。文鳳一晃,心中已經知道老師要做什麼,也就不太動彈,胡歡輕車熟路地又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開始大力地推送。因為有了剛才的開拓之功,文鳳已能忍受,面色平和而帶幾分愉悅,或許,正是由於在她的心中,老師本就是她最想親近的一個人吧?如今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不正是她一直以來所想要的嗎?只不過從前她幼小的心中,還不知道什麼是最好的聯繫小小的她和最愛的他的渠道罷了,現在她覺得自己找到了。胡歡的動作比剛才大了許多,直頂得文鳳一晃一晃的。由於用力太大,插入又深,文鳳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輕輕地吸著氣。胡歡愛憐地撫慰著她,用左手撐住了地,右手繞過去,摟起文鳳的頭,讓她能夠看到兩人陰陽交匯之處的迎送情景。文鳳好奇地瞪大了眼,臉上不覺又泛起了紅雲,但卻并不轉過頭去,只痴痴地望著望著……身子隨著節奏而起伏著……當胡歡終於在她的體內灌入第一道播種的液體時,她已經知道把自己的雙腿輕輕擴張,默默地承受。兩人久久地抱在一起。胡歡長噓了一口氣,輕笑著為她和自己清潔了身體,穿好衣服,把文鳳摟在懷裡說起綿綿的話來……自然,有一點是一定要說的,就是告訴小文鳳這事兒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去和別的同学炫耀,雖然有點可惜,但是,這可是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呀!自此之後,胡歡當然是和文鳳常有往來,但也無庸去一一記敘了吧?全文終

美女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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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ewface

在別人眼中的蕾馨雨是位25歲左右,長髮披肩,身材高佻,性感熱情的美麗女孩,在她白皙無暇的俏臉上,總是帶著曖昧而迷人的微笑。

蕾馨雨的公開身份,是位模特,雖然在大部分人眼裏還屬於異類,但是蕾馨雨似乎很喜歡這個工作,她很喜歡看著身材火暴的性感女孩,包括她自己被繩子捆起來,不,應該是緊緊的勒起來的樣子,然後再把那誘人的香唇用塞口球堵上,嗚嗚的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地上扭動曼妙身軀的樣子。

她還很喜歡研究各種魔術,不過經過她的改造,都和sm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什麽“魚網縛換裙術”,“四馬脫縛術”,“木乃伊水箱逃脫”等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表演起來十分的過癮。

因爲蕾馨雨被捆的時候很喜歡穿黑色的吊帶長筒絲襪,所以在她們的圈子裏有個香豔的外號叫“銷魂黑絲”。

這一天,蕾馨雨剛從一家sm俱樂部表演回來,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纖細的腰間別著一條非常寬的白色皮帶,修長健美的裹在一雙黑色的吊帶黑網襪中,踏著足下的15cm的高根涼鞋,在路面上發出非常有節奏的聲音。

“嘿,蕾小姐,我在俱樂部看了你的表演,一個人回去不寂寞嗎?”蕾馨雨停下腳步,面前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那高聳的胸部,裏面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男人的這種亢奮狀態蕾馨雨見的多了,非常的熟悉,她用手理了理長髮,媚笑道:“先生,我自己一個人很好,謝謝~”

“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爲,我有個刺激的節目想邀請你一同來玩玩~不知道蕾小姐有沒有興趣?……”男人竟然一把抓住了蕾馨雨的胸部,慢慢的揉捏起來。

“恩……別這樣……啊……”蕾馨雨被男人緊緊的抱住親吻起來,她輕輕的呻吟著,可以感覺到男人的右手正順著她的黑色網襪摸進了她的裙子裏,正在撩撥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

“喂……我已經下班了啊,再不放尊重點我可就不客氣了~”蕾馨雨一把扣住男人的右手,將他推開。

男人沒有理會蕾馨雨的警告,反而以爲蕾馨雨是在挑逗他,他笑了笑,朝蕾馨雨撲了上去。

“哼~”蕾馨雨側身一閃,腳尖一勾,便將對方放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準備,男人被勾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該死的,敢絆我?……”男人捂著流血的鼻子站了起來,回過頭罵道,不過卻發現蕾馨雨的高根鞋底正對著他的臉,尖利的鞋根幾乎要戳進他的眼睛裏。

“再糾纏下去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哦。”蕾馨雨的臉上還是嫵媚的笑容,語氣也沒變,不過這身手已經把男人震住了。

她微微側著身子,右腿高高的擡起,站的很穩,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裙下的風光被一覽無餘。

那男人被嚇出一身冷汗,趕緊乖乖的閃了。

“真是的,今天那些人捆的也太緊了,現在腳踝還有點酸呢……”蕾馨雨說著彎下腰揉了揉腳踝。

等蕾馨雨擡起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一雙白色的高根靴朝自己走了過來,靴子以上是一雙肉色絲襪,腰間是一條灰格子的百褶短裙,再往上看,是一位身材和自己同樣高佻的美女,這位美女穿著白色的長袖緊身衣,脖子上纏著紫色的絲巾,她的容貌不輸蕾馨雨分毫,臉上更多出幾分成熟和幹練,黑色的長髮盤在腦後,一道流海垂下來微微遮住右眼,不過很奇怪的是,她雙頰緋紅,在微微的嬌喘著。

“姐……姐姐?”蕾馨雨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馨雨……你竟然……”蕾馨雨的姐姐手裏拿著一捆繩子,一雙美目睜的圓圓的瞪著她。

“呵呵,好姐姐,同性戀俱樂部的姐妹對你還不錯吧?在那玩的過癮嗎?”蕾馨雨媚笑著問。

“看我怎麽收拾你!~”蕾馨雨的姐姐直接飛起一腳,朝蕾馨雨踢去,蕾馨雨趕緊閃開,耳朵邊就是一陣風聲。

“姐姐你踢人的樣子還是那麽帥啊,可惜沒踢著呢~”蕾馨雨連躲開她姐姐飛來的兩腳,趕緊朝巷子外跑,不過她姐姐早料到這點,一個擒拿手,按住了蕾馨雨的左手,一下反扭到身後,然後一腳踢到了蕾馨雨的左腿膝關節處。

“啊?!”蕾馨雨嬌叫一聲,跪倒在地上,左手被姐姐扭住,眼看右手也要被制,趕緊一扭腰肢,翻身用雙腿夾住了她姐姐的雙腳踝,反將她姐姐夾倒在地,然後自己趁機站起來跑開了。

“馨雨,別跑!”馨雨的姐姐從地上爬起來,緊追不捨,兩人追著追著,因爲蕾馨雨穿著高根涼鞋,跑起來很彆扭,所以距離越來越短,眼看就要被她姐姐給追上了,她趕緊回身就是一腳,高根鞋擦著她姐的胸口嵌在了牆上,竟然拔不出來了。

“啊?糟糕……”蕾馨雨馬上覺得另一條腿被她姐姐狠狠的踹了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飛到了半空之中,眼看就要被一記飛腿踢個正著,蕾馨雨一用力,竟然將腳從高根涼鞋中掙脫出來,彎曲回來竟然硬是擋下了那一腳,不過整個人因爲沒有支撐,被踢的飛了出去。

“呃……”蕾馨雨單手觸地,在空中一個翻轉,勉強的安全著地但是因爲一隻腳沒有鞋,所以站不穩摔到了地上,包裏的東西都散了一地。

“小妖精,看你往哪跑~”蕾馨雨看著姐姐嬌叱一聲,身子淩空飛起,心裏暗叫不好,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她表演用的那團紅色綿繩。

這時候,蕾馨雨的姐姐在空中正好雙腿並攏,雙手挨著身子朝她踢來,只見她媚笑一聲,將手中的繩子一圈圈的朝她姐姐的身上卷去。

“飛龍卷月~”

“呀啊?!”蕾馨雨的姐姐嬌叫一聲,修長的雙腿立刻被繩子纏上了十幾圈緊緊的捆在了一起,她的雙手也被繩子勒在身邊無法動彈,整個人如肉粽一般摔在了地上。

蕾馨雨不敢鬆懈,趕緊騎到了她姐姐的身上,將她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將她姐姐的纖纖玉手扭到身後,反吊到極限捆了起來。

“馨雨,你放開我!!住手!!呀~”馨雨的姐姐被捆的不住的嬌叫,蕾馨雨興奮的越捆越起勁,將繩子穿過姐姐的百褶裙下,毫不客氣的用力收緊。

“呀啊!……你幹什麽!……”

“嘿嘿,我的好姐姐,又落到我手裏了呢~你的胸部好象變大了一些呢?”蕾馨雨得意的笑道,將繩子穿過姐姐高聳的胸部,在根部用力的勒起來。

“啊!……住手!!……馨雨你這個混蛋!!……”

“呵呵,好姐姐,我已經混蛋過一次了,感覺還不錯,所以我打算再混蛋一次~對了,我還要把你那性感的小嘴給堵上~”蕾馨雨媚笑著從包裏翻出一個紅色的塞口球,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姐姐你知道的吧,這球上有很多小孔,到時候姐姐的口水就會從這小孔裏一絲一絲的流出來,怎麽也止不住,樣子會很淫蕩的呢~”蕾馨雨陰陽怪氣的笑著。

“什麽?……不……我不要戴著東西……馨雨你敢!……嗚!!……”蕾馨雨的姐姐美目圓睜卻又毫無辦法,被蕾馨雨捏住下巴,一下就把塞口球按進了她的嘴裏。

“姐姐,你的樣子真性感……這一次,我該怎麽處置你呢,恩?”蕾馨雨站在被繩子捆成肉棕的姐姐面前,伸出那只沒有穿鞋的絲襪美腳輕輕的在姐姐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曖昧的笑道。

“嗚!……”

半小時後,蕾馨雨將她姐姐的全身扒的一絲不挂,僅穿著性感的肉色絲襪,然後將她的雙腿分開,大小腿捆在一起。

那光潔無暇的性感玉體看的蕾馨雨都有些心跳加速,她用紅色的綢帶再將她性感的姐姐捆了一幾道,在她豐滿的胸前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姐姐,我要是個男的,現在肯定忍不住把你不知道強姦了多少遍了,你真是太性感了~”蕾馨雨從後面摟住她姐姐光滑的肩膀,用香唇吻著姐姐的耳朵媚笑道。

“嗚嗚!!……”蕾馨雨的姐姐被蕾馨雨撥弄的雙頰緋紅,又羞又氣,她的被蕾馨雨捏在手裏慢慢的把玩,每捏一下,都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了,我要走了~姐姐,走之前,我告訴你一件事:這個房間10分鐘後,將會舉行大型的單身男士光棍大聚會,現在他們還在前臺喝酒,在他們的酒杯裏,我都放了分量不少的春藥,看看等一下哪個男人有豔福,能搶到姐姐這份香豔的禮物吧……”蕾馨雨說完,用一塊黑布蒙上了姐姐的眼睛,然後起身,在她姐姐驚恐羞憤的嗚嗚聲中離開了房間。

2

作者:mfkiyt12

蕾馨雨開心的哼著歌回了家,她下車打開車門,兩條黑影刷一下沖身邊竄出,他們一左一右抓住蕾馨雨的雙手,

其中一個人抖長繩子,把蕾馨雨的手臂扳起來,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方纏繞兩圈,連同上臂緊緊的纏在一起,繩子繞到背後,在兩隻肘部交叉綁了一道,將肘部捆綁到一起,繩子轉到她身前,在她高聳的胸部下方再捆兩道。

另外一個饒到蕾馨雨的身後,把她的兩隻手腕捆住,繩結繞上與肘部的繩子打在一起,這樣蕾馨雨的手指無法夠到,憑自己的力量是絕不可能脫綁的。又拿過兩根短一點的繩子,在膝蓋和腳踝處把她雙腿捆在一起。蕾馨雨拼命扭動著美臀不停的掙扎著。

兩人用繩子把蕾馨雨的手腕捆起來,讓她的兩隻手背對在一起,然後捆住手腕,用漁線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相對綁緊,然後套上皮手套。繩子向上把她的小臂綁在一起,使勁拉緊,肘部幾乎捆到一起,迫使她的雙肩向後儘量張開,胸部格外的挺出。

蕾馨雨受到如此嚴厲的束縛,早已動彈不得。可是拘束還沒有結束,一副狼牙手銬鎖在了她的雙腕上,環銬被收到最緊,鋸齒深深卡進蕾馨雨的肉裏,同樣兩副手銬分別鎖在她的手肘上下卡死。

一條細長的鎖鏈套在蕾馨雨的脖子上,在她的脖子上交叉繞了幾圈後,纏繞在她的身體上,一圈緊過一圈,蕾馨雨的19寸小腰被收到了15寸,美麗誘人的大腿被鎖鏈勒成了糖葫蘆。

一團棉布塞進了蕾馨雨的小嘴裏,接一個碩大的橡膠口球也勒到了她的嘴上在腦後扣死。一隻皮頭套從她頭上套下,在頸下用皮帶勒死。

蕾馨雨的絲襪被扯掉,內褲也被除去,一根粗大的電動棒塞進她的裏,這是帶羅紋的吸力陰莖棒,它一進入蕾馨雨的體內就瘋狂的旋轉,一直轉入她的深處。

蕾馨雨感覺自己的後庭一陣冰涼,起碼有1500的灌腸物被注射了她的肛門,然後被一個肛門塞給堵住。

最後蕾馨雨被裝進一個尼龍口袋,兩名黑衣人擡著她飛快的離開了。

兩名黑衣人擡著蕾馨雨在山林裏飛躍,一會的工夫,他們來到了一間木屋裏,他們打開門,把裝著蕾馨雨的袋放在了地上,“見過師傅!”

木屋中站著一個人,她轉過身來,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媚骨天成,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會被其光芒灼傷,卻又偏偏捨不得挪開視線,寧願拼著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將其凝視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紅。不知用什麽材料染成的,紫紅的長髮;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豔卻讓人感覺越豔越銷魂的紅唇;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胸;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著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豔紅中,還晃動著一片雪白。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頷以下的玉頸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雙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她面含微笑,風姿綽約,整個人都似在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那不僅僅是媚,還有冷,還有熱。

冷與熱,冰山與火焰,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就像是操縱冰與火的女王,讓人一見之下,不論男女,都會被深深折服。她就是的幻縛蜜繩流的掌門——姫川麗香。

兩名黑衣人雖然和姫川麗香生活了多年可見到她還是被她的氣質所折服,不敢擡頭仰視。

“小優、小玲,你們把你師姐給請回來了嗎!”姫川麗香淡淡的說。

“恩,師傅我們把師姐給“請”回來了!”左邊的小優搶著回答。

“是麽,馨雨你還要裝下去嗎!?”

右面的黑衣人一躍而起,蕾馨雨從頭上解下面罩“師傅,果然什麽都滿不過您!!”

小優大吃一驚,她連忙打開口袋,把裏面的人放了出來,裏面的人竟然是小玲。

“馨雨,看來你離開了師傅,功夫一點都沒拉下,在你兩個同門眼皮底下就可以施展移形幻影的功法,不過,小優、小玲,你們也跟了我好些年,竟然這麽沒用!”

“對不起師傅……”姫川麗香揮了揮手,小優扶著小玲離開了。

“馨雨,你不是說有武藤姐妹的消息麽,哎,她倆要是有你一半的功夫我也不會如此費心了。”姫川麗香有些失神。

“師傅,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武藤姐妹的下落,終於發現了一點線索,有個俱樂部很神秘,傳言它的主人就喜歡帶假面具,希望師傅和我一起去探察一番!”

蕾馨雨一邊說一邊慢慢靠近姫川麗香,然後她一把拉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厚實的膠布裹上她的手指,然後迅速用一根黑色的繩子在她脖子上繞了一圈,做了個套。

蕾馨雨將繩子穿過姫川麗香的腋下,一圈圈勒在她的胳膊上,緊緊地綁住了她的雙臂。姫川麗香感到雙臂一陣發麻,蕾馨雨把繩子在姫川麗香的背後收緊打上死結,往上穿過頸後的繩套,用力向下一拉。

姫川麗香的脖子立刻被勒緊了,她閉上雙眼,接受蕾馨雨的捆綁。蕾馨雨接著捆住了她的手腕,她白嫩的雙手慢慢變成深紫色。蕾馨雨將繩子提起,姫川麗香的雙手被高高吊起。最後,蕾馨雨把繩子在文敏的前胸交叉後繞到背後,打上死結。

姫川麗香已經被捆成一個粽子,感到呼吸困難,全身麻木,動彈不得。

蕾馨雨得意的說:“師傅,我的中式五花大綁滋味不錯吧!”

“你以爲這樣就可以綁的住師傅麽,你也太小看師傅了!”

姫川麗香一個旋身,身上的繩索如同靈蛇一般直接飛向了蕾馨雨,蕾馨雨躲閃不及,被繩子以同樣的方式來了個五花大綁,繩子比她剛才捆綁姫川麗香來的還要緊。

“師傅,我只是開個玩笑了,您不會生氣吧!”蕾馨雨一邊解釋,一邊扭動身子要脫開繩索。

姫川麗香用雙手扣住蕾馨雨的雙肩,“乖徒兒,師傅怎麽會生氣,師傅一定會很好好疼愛你的……”

木屋的地下,蕾馨雨全身,僅穿了黑色的吊帶絲襪和一雙14cm的高跟金屬靴子,她雙手的手肘在背後被交叉捆綁,雙手被拉到身前用一副手銬銬住,她的雙眼被一副眼罩緊緊蒙住。

高跟金屬靴子是分開固定在地面上的,所以蕾馨雨根本無法動彈。她努力掙扎試圖解開束縛,手銬很輕鬆的被打開了,她心中一喜,正要解開手肘。卡卡,兩聲,她的雙手被分別鎖進環銬合抱在身前。

一根滾燙而粘呼呼的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體內,如此之深,一直頂到了她的子宮。她漸漸感到一陣陣快感不斷襲來,口中輕哼放浪的呻吟,愛液不斷從緊合的中緩緩流出。

蕾馨雨呼吸急促、臉色豔紅,突然她感到後庭一陣刺痛,一根比剛才更粗大的陰莖直插到的肛門中,在她的肛門裏不段的肆虐。

同時,蕾馨雨的頭被按低一根陰莖直插入她的小嘴裏,阻止了她的呻吟,陰莖在她嘴來來回的著,蕾馨雨含住龜頭開始吸舔,陰莖開始瘋狂抽動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感。

蕾馨雨瘋狂的扭動身體來迎合三根陰莖,“嗯……嗚……”她裏透明的愛液泉湧而出,這時,三根陰莖幾乎同時噗滋噗滋的抖動將精液射在蕾馨雨的、肛門和小嘴裏。

姫川麗香走到蕾馨雨解下眼罩,蕾馨雨擡起頭一看,她面前站著2個黑服蒙面人,姫川麗香一擡手,兩個蒙面人解開了面罩,蕾馨雨吃了一驚,兩人的臉上光禿禿,眼耳口鼻都不見了。

“師傅,這是??”

姫川麗香得意的笑了:“這個是師傅多年研究的成果—替身人偶,它融合了機關術和傀儡術,通過我手上的絲線進行控制,我花了好久的工夫才製成了2個,他們的採用特製的軟金屬材質,而下體經過特殊處理,各有男女性器官一套,剛才你也見識了,爽吧!讓你再享受一次極樂!”

姫川麗香一扯手上的絲線,兩個木偶人機械的走上前去,一前一後抱住了蕾馨雨。

“師傅……”蕾馨雨剛要說些什麽,一根陰莖已經塞進她的小嘴裏,這次陰莖插的很深一直深到喉頭,從陰莖中不段噴射出大量的春藥和催乳劑。插入蕾馨雨裏的陰莖也變型了,變成了帶鱗片的,鱗片都豎立起來,在陰道裏的肉壁上來回刮。一根插入蕾馨雨肛門的陰莖棒也開始發威,它不斷的向她的大腸裏深入,並且不斷的膨脹,然後從裏面噴出融合了辣椒水的灌腸液……

身前的人偶的兩隻手抓在蕾馨雨的一對美乳上,不斷的揉搓,在手心處兩隻吸乳器吸附在蕾馨雨的乳頭上,一下下的吸取著蕾馨雨的乳汁。

蕾馨雨在兩個人偶的前後夾攻下已無力掙扎,雙眼迷離,要不是有人偶支撐,她早癱軟在地了……

3

作者:newface

不知道過了多久,姫川麗香終於鬆開了蕾馨雨身上的繩子,將嬌喘不斷的蕾馨雨放開了。

“好了,師傅玩的差不多了,馨雨,帶師傅去你剛才說的那個俱樂部看看吧?”姫川麗香低下頭,吻了一下蕾馨雨緋紅的面頰媚笑道。

這是一家非常有名的地下sm表演俱樂部,據說這裏也暗中從事非法的性奴交易,交易的貨物全都是從全國各地綁架來的白領、大学生、甚至是女警察。

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兩個人一進入俱樂部,就吸引了衆多的目光,無數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在兩位大美女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上下游走,恨不得透過衣服,將她們全身的肌膚看個遍。

“馨雨,這地方規模不小啊,看來有可能問到一些我需要的情報呢?師傅我越來越有興致了。”姫川麗香笑道。

“呵呵,當然了,師傅,這地方幾乎彙集了全國大大小小有名的狂熱者,不過要想從他們的嘴裏套出話來,我們給花點工夫呢~”蕾馨雨詭秘的笑了笑。

“馨雨,看樣子你似乎知道該怎麽辦了?”姫川麗香看著舞臺上正在被捆綁的女模問道。

“當然了,師傅,我經常來這表演,比起一般的捆綁虐待,這裏的人更喜歡一些新鮮刺激的節目,不過我需要師傅幫忙就是了~”蕾馨雨說著附在姫川麗香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魔術嗎?有趣,不過爲什麽是你捆師傅,而不是師傅捆你呢,恩?說起來,師傅我好久沒有捆過馨雨了呢~”姫川麗香轉過頭,一邊用手撫摸著馨雨的大腿一邊用帶著曖昧的語氣問道。

“這個嘛~因爲師傅脫縛的技巧遠勝過徒兒嘛~所以捆綁的難度可以更大一些,這樣表演也就越精彩,而且師傅成熟嫵媚,風華絕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被繩子捆住的師傅迷倒呢~”蕾馨雨用手勾住姫川麗香的脖子,媚笑著答道,兩個大美女儼然是一對戀人。

“哼,從小到大,你都很會說話呢,好吧,我到要看看,你的繩藝進步有多大?”姫川麗香說著便隨蕾馨雨一起去了後臺。

5分鐘後,蕾馨雨便穿著她那身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手裏拿著一捆繩子登上了舞臺,她幾乎可以說是這最紅的女郎了,所以她一登臺,立刻引起了台下的歡呼。

“呵呵,大家好,我們又見面了,大家今天想看我被什麽捆成什麽樣子呢?”蕾馨雨媚笑著將手中的繩子拉開來,纏在自己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在原地轉了一圈。

台下立刻炸了鍋一般,有幾個戴面具的男子甚至手持繩索和膠帶塞口球直接沖了上舞臺,將蕾馨雨的雙手擰到了身後就要捆起來。

“唉,等等,今天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刺激的魔術,但是主角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姐姐,她可是比我還要性感迷人喲~”蕾馨雨說著將手從兩個男人的手裏滑了出來,轉過身笑著說道:

“讓我們歡迎我的好姐姐,姫川麗香小姐~”隨著蕾馨雨的話音落下,姫川麗香從後臺扭動著性感的身段走了出來,紫紅的長髮;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豔卻讓人感覺越豔越銷魂的紅唇;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胸;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著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豔紅中,還晃動著一片雪白。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頷以下的玉頸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雙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姫川麗香一登臺,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她這樣絕美的女人,可謂極品中的極品,在場所有的男人,下身那東西立刻齊刷刷的立起來朝她敬禮。

姫川麗香走到了蕾馨雨的身邊,用她那無比魅惑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全場,立刻電暈一大片人,接著,她輕啓紅唇,嫵媚一笑,成熟中帶著無法抗拒的魅力,讓在場所有的人無不熱血沸騰,精蟲上腦。

“呵呵,大家聽好了,還是老規矩,姫川麗香小姐將會被繩子緊緊的捆住,接著,在規定的時間內,她如果無法順利掙脫出來,就要交由現場的觀衆們任意處置。”蕾馨雨媚笑著將白色的繩子搭在了姫川麗香肩上,然後小聲的對她說道:“嘿嘿,師傅,那徒兒可就捆了喲~”

“馨雨,你好象很期待的樣子嘛?”姫川麗香回過頭笑道。

“當然了,象師傅這樣的絕色美人,肯定是人人都象捆起來然後再……~”蕾馨雨曖昧的笑道。

“哼,馨雨,你可要捆緊了,可別掃了師傅的興致呢~”姫川麗香媚笑道。

“放心吧,師傅,馨雨絕對不會讓師傅失望的,呵呵~”蕾馨雨的嘴角露出了詭秘的壞笑,便操起繩子捆了起來,她先將姫川麗香的雪白的雙手反折成“w”並攏在身後,然後用繩子仔細的將手腕和手指捆在了一起,接著再是前臂,上臂,姫川麗香的肌膚非常柔滑,繩子一勒上去,便陷了下去,給人一種非常緊實的觸感。

“兩位先生,你們還等什麽?還不快來幫幫馨雨的忙?”姫川麗香站在原地,擡起頭朝面前的兩位男士媚笑道。

那兩個男人立刻抓起繩子,幾乎是飛撲過來,按住了姫川麗香修長的玉足,用繩子將腳踝捆在了一起。

繩索飛快的在姫川麗香的身上穿梭勒緊,現在她的雙手已經被無比緊實的捆在了身後,絲毫沒有活動的餘地,蕾馨雨正在捆綁著她那誘人的胸部,在紅色抹胸下,那對高聳的雙峰和深深的乳溝是那樣的火暴,蕾馨雨將繩子交叉著穿過姫川麗香雙乳的根部,打了個漂亮的菱形繩結,然後用力的勒緊起來。

“啊……好舒服的感覺呢……馨雨,你可真會用力……”姫川麗香嬌吟道。

“嘿嘿,師傅,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蕾馨雨媚笑道。

“啊!……呀……”姫川麗香的雙乳很快就被蕾馨雨用力勒成兩個高高聳起,鼓脹無比的大肉球,抹胸下堅挺的乳頭清晰可見,現在,姫川麗香的上半身幾乎可以說捆綁完畢,而下身,那雙修長的,也已經被兩個男人用繩子密密麻麻的捆了十幾道一圈圈的從腳踝一直到了大腿根處。

“真緊呢,這兩個人看來也是老手了吧?雙腿基本上沒法分離絲毫呢~”姫川麗香低下頭試著動了動雙腿,緊實的繩子已經完全將她的一節一節的“融合”在了一起。

“好了,下面,還有一些小道具要給這位姐姐戴上,以增加她掙脫的難度。”蕾馨雨笑著說道,於是,從後臺走上來一位性感的兔女郎,手裏舉著一個託盤,上面放著一些道具。

蕾馨雨先拿過一卷膠帶,將姫川麗香的雙手包裹起來,然後再裹進一個黑套子裏,將套子在手腕處紮緊。

接著她又拿出兩副手銬,分別銬上了姫川麗香的手腕和腳踝。

“馨雨,這些小玩意是你準備的?怎麽沒跟我提到?”姫川麗香低下頭問道。

“師傅,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嘿嘿~”蕾馨雨擡起頭媚笑道。

“哼,你還有什麽驚喜要給師傅啊?不如一次都拿出來好了~”姫川麗香媚笑道。

“別急嘛,師傅,我保證會很刺激的~”蕾馨雨壞笑著撩起了姫川麗香的粉紅莎裙,露出了裏面薄薄的蕾絲內褲。

“來呀,給姫川麗香姐姐喝點水潤潤嗓子~”蕾馨雨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男人立刻端過來一杯酒送到了姫川麗香唇邊。

“馨雨,你到底在玩什麽呢?”姫川麗香似乎開始起了疑心。

“嘿嘿,師傅,忘了告訴你這個魔術的名字了,叫‘性愛逃脫’,你除了要被捆起來以外,還要喝下烈性的春藥,然後下身還要被男人的大插進去……”

“什麽?馨雨你這壞東西,原來你在打我的主意?”姫川麗香的臉色變了,開始用力掙扎起來,但是她的全身都被繩子捆的死死的,肩膀又被兩個壯男死死按住,一時半會有再高的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嗚!……”姫川麗香的下巴被蕾馨雨捏著,將烈性春藥灌了進去。然後,蕾馨雨用力的扯掉了姫川麗香的內褲,將它塞進了姫川麗香的嘴裏。

“嗚!!……”

“嘿嘿,師傅,對不起了,這些男人的一旦被撩起來,不把您交出去讓他們輪奸一翻,是無法平息的呢~”蕾馨雨媚笑著用一條紅色的絲巾勒住了姫川麗香的嘴,然後用膠帶封上,外面再用一條大大的白色綿布將她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部包了起來。

“嗚!!……嗚……”這下姫川麗香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她將眉毛眺了起來,用眼睛瞪著蕾馨雨。

“呵呵,師傅,好好享受你的性愛魔術吧,表演開始了!~”蕾馨雨一聲令下,姫川麗香身後的壯男立刻脫下褲子,露出身下那根堅挺無比的巨物,然後雙手一抱,將姫川麗香抱著坐在了身後的一張椅子上,接著,他將巨物對準姫川麗香毫無遮蔽的,狠狠的插了進去。

“嗚嗚!……”姫川麗香仰起頭發出了一連串嬌媚無比的,扭動著她那天生媚骨的性感身軀,在壯男的大腿上拼命的掙扎起來。她那紫紅的長髮如火焰一般來回飘舞,摩挲著壯男的胸膛和臉,那帶著濃濃體香的秀髮,簡直如春藥一般更加激發了壯男的,只見他雙手狠狠的一把抓住姫川麗香高聳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扭動,毫不客氣的用大在姫川麗香的中起來。

“嗚嗚嗚!!……”姫川麗香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中了蕾馨雨的圈套,被捆成肉粽一般在舞臺上當著所有觀衆的面被壯男強姦!這壯男的龜頭堅硬無比,好象還帶著大大小小的顆粒???每插一下都給姫川麗香帶來巨大的快感,她不知道,壯男的龜頭上早套上了金屬的套子,上面不僅有顆粒,還會隨著不斷的擠壓而逐漸變大。

姫川麗香畢竟是高手,雖然被蕾馨雨擺了一道,但是她還是迅速做出了反應,她盡力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一邊著,一邊收縮雙臂將繩子一點一點的拉松,無奈她最關鍵的武器:手指被膠帶和套子緊緊的裹住,所以儘管她努力的讓捆住她手臂的繩子有所鬆動,但是還是無法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她被緊綁著的雙腿同時開始在壯男的腿上上下摩擦,但是捆住她雙腿的繩子是分別再她兩腿上纏繞兩道再從中間勒一道收緊的,爲的就是防止這樣的上下摩擦,姫川麗香伸直雙腿,又扭又蹬,仍然無法奏效,反而讓那男人的插的更加深入,要命的性快感一陣陣的襲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陣的。

“嗚!!……嗚……”姫川麗香開始感覺到那杯春藥的作用了,她現在渾身躁熱,口舌乾燥,變的異常的亢奮,她半閉著媚眼,血紅的雙唇在綿布下不住的翕動,發出嬌媚無比的呻吟聲,插進她下身的那根東西讓她覺得快樂無比,欲仙欲死,每一次抽送都讓她亢奮的扭動全身起來。

一般春藥對姫川麗香來說都是小意思,但是這一杯,明顯被蕾馨雨做過手腳,不僅藥效發作巨快,效力還特別的猛,而且同時讓她覺得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施展任何功夫!

“糟了……沒想到,還是被那丫頭算計……完全使不上力啊,這樣下去……呀啊!……”姫川麗香被壯男插的不斷,已經被粗大的手指捏出了紅印,乳頭隨著她抖動的胸部不住的上下彈動的,看的台下的觀衆血脈噴張,鼻血橫飛。

現在的姫川麗香,* WWwCOM已經渾身香汗淋漓,在壯男的上扭腰乳搖,與其說是在掙扎,不如說是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性感的臀部不斷摩擦著壯男的大腿,只會讓那壯男插的更加起勁,現在,那根金屬套已經膨脹起來,撐大了姫川麗香的穴壁,讓每一次都捅的她仰頭大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蕾馨雨在一旁看著姫川麗香被壯男插的不斷,乳搖不停,也是興奮的面頰緋紅,不過姫川麗香畢竟不是等閒之輩,在一陣接一陣的下,她竟然還是想出了辦法,只見她奮力擡起雙腳,這樣她的整個體重都落到了插進她下體的那根上。

“嗚嗚!!……”那帶著金屬頭的,一下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姫川麗香嬌叫連連,動作卻沒停下,只見她扭動雙腳觸動鞋底的機關,從高根鞋根立刻彈出一把利刃,她彎曲雙腿,讓利刃一下將捆住她大腿的繩子切斷,再用力扭動一下,雙腿上的繩子便迅速脫落,但是她的腳踝還被手銬銬著,所以還無法分開,不過這也難不倒她,手銬有些大,她閉氣施展柔術,收縮腳掌的骨骼,竟然將右腳硬是從手銬中硬是扯脫出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猛男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抽動著身體將大股的精液射到了姫川麗香的裏,姫川麗香仰起頭嬌叫一聲,動作也遲緩下來,眼看著離規定時間還有10秒,她的雙手依然被緊緊的捆著,而雙乳還被那壯男抓在手裏。

只見姫川麗香舞動著雪白的兩條,裙下風光暴露無遺,看的台下鼻血狂噴,她將雙腿彎曲,腳底抵住壯男的大腿,忍著巨烈的刺激,硬是發力,憑藉強大的腰腹力量,將自己從壯男的大上“彈射”了出去。

“撲哧!!”姫川麗香的下身倒噴出很多濃稠的精液和蜜汁,整個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優雅的落在舞臺前面,只是她的身體脫離壯男的那一順間,被膨脹的金屬套子硬生生的撐開穴口,巨大的刺激讓姫川麗香閉起媚眼嬌叫一聲,渾身無力沒有站穩,滑倒在了台前。

“嗚……”姫川麗香掙扎著扭動著身子,但是渾身酥麻,不聽使喚,那只彈出利刃的高根鞋因爲掙脫手銬的關係被甩脫下來,就在她的面前,只有咫尺之遙,就在她向前想靠近那鞋子的時候,蕾馨雨走了過來,用腳輕輕將那高根鞋移開了。

“時間到了,師傅,對不住了~”蕾馨雨壞笑著轉過身,幾個猛男脫下褲子,將姫川麗香團團圍住。

“嗚!!……”姫川麗香被人抱了住,她那雪白的雙腿被分開一人抱住一條瘋狂的親吻起來,她的抹胸被粗暴的撥下,露出那對高聳堅挺的,兩根大用力的插進了她的後庭和之中,大力的起來……

場面開始陷入混亂之中,姫川麗香被十幾個人圍住,外面還有更多的人,她的全身都被來回摩擦著,精液射了她一身,其中幾個人拿著裝滿春藥的注射器,對準她那高翹的雪白屁股就紮了進去……

蕾馨雨閃到一邊,看著姫川麗香在人群中露出的顫動的大腿,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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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fkiyt12

蕾馨雨看著被人群淹沒的姫川麗香,得意的笑了:“師傅,辛苦你了!慢慢享受這道性愛大餐吧!”她悄悄離開紛亂的大廳,準備離開。

“我的好徒兒,你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嗎!?”

蕾馨雨身子一僵,她面帶苦笑的轉過身子“師傅,您可真厲害,這麽快就脫身了!”

姫川麗香面帶桃花,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她的身上還有剛才殘留下的精液。她雙眼緊盯著蕾馨雨,那眼神簡直要把她給吞下去。

蕾馨雨可憐西西的說:“師傅,徒弟不敢了,原諒我這一次好嗎!?”邊說她的腳下邊向後面移動。

姫川麗香不爲所動,一步一步緊逼向蕾馨雨,蕾馨雨一直退到了牆,她咬了咬牙:“師傅,得罪了!!”

“鳳凰亂舞!”蕾馨雨大喝一聲,從她身後飛出數十條繩子一齊撲向了姫川麗香。

繩子繞著姫川麗香不停的飛舞,在她身上上下遊動,瞬間姫川麗香的雙手呈w型被反綁在身後,還橫向的加固了幾道,她的雙乳被繩圈給套住,暴挺出來,雙腿被繩子一圈圈緊緊綁住,動彈不得。

“你以爲這種程度的捆綁可以難倒我嗎!?”

“啪,啪,啪”幾聲脆響,姫川麗香雙臂一用力,竟然把繩子給繃斷了,蕾馨雨大吃一驚,這可是混了合金鋼絲的特製繩子,竟然輕易給繃斷了,姫川麗香到底練了什麽功夫,如此厲害!看來她還私藏了不少功夫沒傳授。

蕾馨雨心裏打著鬼主意,“師傅,您小心啊,別把胳膊給勒傷了,徒弟我先走一步!”

“撲哧”蕾馨雨扔出一顆煙霧彈,姫川麗香雙掌一推,吹散了煙霧,可是蕾馨雨也消失了。

姫川麗香忿忿不平:“臭丫頭,這次算你走運,下次你就沒這麽便宜了!”

姫川麗香回頭一看,大廳裏的人好象已經發現了舞臺上被人輪奸的不是她,好多人都在尋找她,而她喝下去的藥的藥力也開始發作,她一跺腳也離開了俱樂部。

等到姫川麗香走後,蕾馨雨從另一個角落的暗門裏出來,她走到剛才姫川麗香站的地方,才發現地上的合金地板在剛才的跺腳之下已經裂成碎片,她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師傅可怕的實力,這次過早的泄露身份和師傅反目是不是有點超之過及了。

蕾馨雨數十歲便到幻縛蜜繩流門下学習忍術,她其實是飛羽流的一位長老派去的臥底,武藤姐妹就是受她誘惑才出山被擒的。蕾馨雨考慮了一番,決定先躲開姫川麗香,回去向長老請示。

第二天,姫川麗香便挨個俱樂部的尋找蕾馨雨的下落,可是蕾馨雨早就離開,有幾個不開眼的傢夥妄想留下她,都被她打了個落花流水。

姫川麗香轉到了一家偏僻的俱樂部裏,躲開警衛,徑直來的俱樂部老闆的辦公室外。

“什麽,人失蹤了,你是幹什麽吃的!那今晚的節目不就泡湯了,我容易請到蕾馨雨這塊金字招牌來表演,要提升俱樂部的人氣。你居然告訴我人不見了!”裏面的老闆暴跳如雷,幾乎一字一頓的吼叫著。

面前的公關經理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老闆不停的來回走著“怎麽辦,怎麽辦!”

“看來你們碰到上難題啊,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呢!?”姫川麗香推門而入。

老闆和公關經理眼前一亮,他們面前閃過一道紫衣倩影,一頭紅色的晶瑩長髮隨風飘落,額頂發際有兩道角狀般的突起延伸至頭頂,那面容已是難以想象的精致完美、美麗奪魂、豔光四射,長長的紫紗裙輕飘在身後,身材修長,完美的身體曲線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嬌豔和寫意,她的每一步動作都是那樣的令人神魂顛倒。

姫川麗香坐到他們面前,她的紫紗裙中竟然片縷全無,只有一雙淡紫色的絲襪包裹她光潔的大腿,腳上是一雙紫色的高根馬靴,卻更顯得她曲線凹凸玲瓏,酥胸高聳豐滿,兩個雪白上的鮮紅櫻桃讓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鑲嵌著迷人的香臍,再往下看是……

就是算見慣了美女的老闆和公關經理也不由的幹噎了幾下口水,老闆結結巴巴的發問:“不知道這位小姐來我們這裏有何貴幹呢!?”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蕾馨雨在哪!?”

“我們要知道她在哪就不用發愁了!?”老闆和公關經理相視苦笑道。

“那我們就沒什麽可說的,再會!!”姫川麗香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我們的確不知道蕾馨雨在哪,不過呢…”老闆賣了關子。

“說吧,你們知道什麽,要什麽條件!?”

“爽快,我們的確不知道蕾馨雨的下落,不過我們昨天才搞到一個美女,她自稱是蕾馨雨的姐姐!”

“只要你能幫我們完成今天的表演,我們就把蕾馨雨的姐姐交給你!”老闆信誓旦旦說,心裏卻想:嘿嘿,只要你上了台,就由不得你了。

“一言爲定,今天的表演內容是什麽!?”

公關部經理連忙取出一個信封,“不清楚,她留下了好個節目讓現場的觀衆任意抽取,今天抽到了這個節目……”

這時候外面的警衛沖了進來“老闆,不好了,外面的觀衆都吵翻天了,都要求蕾馨雨小姐出場,再不出場的話他們就集體永遠退出俱樂部了!!”

姫川麗香來到了舞臺中央,“大家好,我是蕾馨雨的姐姐,我妹妹由於有點私事無法趕來,特地請我來代替她,不知道大家滿意麽!”

“要!要!要!”台下群情激奮,有好幾個人迫不及待的拿著繩子就要上臺來捆綁姫川麗香。姫川麗香在臺上輕鬆的把幾個興奮過頭沖上臺的傢夥踢到台下,連著砸到一大片人。

“大家不要急啊,等我說完啊!”姫川麗香指向台下剛才沒有動的兩個人,“兩位紳士,請你們上來好麽!”

兩人一起上臺,姫川麗香拍拍台中間的玻璃箱子,“今天我們表演的內容木乃伊脫逃術,一會,兩位紳士將用他們所能找到任何道具來捆綁我,然後我會被裝進這個玻璃箱子,然後被吊起!”

兩名女助手推上一個小推車,上面堆了滿了這個束縛的刀具,單手套,繩索,手銬,堵口球應有盡有。

“我要在30秒內脫逃出來,如果我逃脫失敗,那麽今晚我將完全屬於這兩位幸運的觀衆!”

說著姫川麗香向兩人抛了個媚眼,兩人聽了欣喜若狂,下體立刻堅挺如劍,不過他們知道,他們必須讓這位美女無法逃脫才算成功,所以他們下手絕對不會憐香惜玉。

觀衆先給姫川麗香喂了一大杯融合了催乳劑,催情劑和麻醉劑的特製藥水,然後把她的小嘴用實心的口球塞上,並在外面封上口膠,防止她吐出剛才喝下去的藥物。

觀衆先用細細的漁線把姫川麗香的十根纖細的玉指分別綁緊,然後裹上厚實的膠布,並套上一個結實的尼龍小口袋。接著取出一根長繩子,把繩子對疊了一次,讓姫川麗香把手背了過去,把她的手腕交叉,然後從中間開始捆綁,觀衆先橫綁了幾圈,用力收緊,又豎著綁了幾圈,打上了死結。

觀衆又用繩子對疊從姫川麗香胸部上面橫著綁了3圈每一圈他都拉的很緊,並在手臂上打了死結。然後他又用一跟繩子胸部下方捆綁,同樣在手臂處打上死結。一根繩子在頸部從胸部上下的繩子中用“8”字型綁法捆了一下。姫川麗香嬌嫩的在兩條繩子的擠壓中從低胸的紫紗裙蹦了出來顯得更加誘人。

姫川麗香輕輕的哼了幾聲,她沒想到上來的這兩個人綁的如此專業,這樣掙脫束縛的難度加大了不少。

觀衆用繩子在姫川麗香的手臂與胸部間的繩縫裏又豎著綁了3道,還系的死死的,用兩副狼牙手銬鎖在她的手腕和手肘處,收緊銬環。這樣她的上肢想動也用不了。

因爲進行的木乃伊脫逃術表演,所以姫川麗香的和肛門也不會被放過,觀衆挑了一個最粗大的電動塞進了她的肛門,他用力捅進了姫川麗香肛門的最深處。

姫川麗香沒想到沒有任何潤滑,一個粗大陰莖棒就塞進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直皺眉頭。陰莖棒一進出她的體內就不知疲倦的開始工作旋轉,電擊。

接著一串跳蛋塞進了姫川麗香的裏,跳蛋一進入就開始膨脹,並一個個棱角分明的在不停的亂跳,並且時續時斷的進行放電。

觀衆用一根長麻繩堆疊在姫川麗香的腰後繞到前面在腰上又繞了1圈,然後打了2個核桃般大小的繩結,從她的私處拉了過去,當繩結經過時姫川麗香不時發出哼哼的興奮叫聲,觀衆故意來回拉了幾下,姫川麗香的蜜汁不斷的飛濺出來。

觀衆把繩子穿過腰間的繩子,用力一拉,繩結死死卡住了的姫川麗香的與肛門,2個繩結剛好把電動陰莖棒和跳蛋卡住。而這根繩子也是觀衆特別跳的,上面全是毛刺,姫川麗香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磨檫著,蜜汁不斷的流淌下來。

一個金屬質地的貞操帶扣到了姫川麗香的腰上,這個貞操帶是和束腰一體的,觀衆扣緊貞操帶,收緊束腰,把她的小腰從20寸收到了16寸。這時候,催乳劑也開始發威了,姫川麗香的雙乳開始溢出白色的乳汁,觀衆用手輕輕一捏,乳汁竟然噴射出來,把他噴的滿臉都是,台下觀衆哈哈大笑,他連忙用嘴上去吸吮起來。

另一位觀衆開始綁姫川麗香的雙腿,那雙包裹著紫色絲襪誘人的美腿,讓觀衆都有點不忍心去破壞它,觀衆吸了口氣,他把繩子在她的大腿根上綁了很多圈,一圈一圈他都用力拉緊,然後又豎著綁了幾圈,打上了死結。

然後他又拿出一根繩子在姫川麗香膝蓋上橫綁幾圈又豎綁幾圈。拉緊打結。然後在膝蓋下部同樣的綁死。觀衆又取出一個細細的鐵鏈,用交叉式的綁法把姫川麗香的雙腿從大腿根到腳踝處綁的死死的。他的手法既美觀又結實,這樣姫川麗香就只能倒在臺上了。

姫川麗香的皮靴被扒掉,她的兩個大腳指被一副拇指銬鎖到一起,然後被塞進一個單腿的拘束皮靴裏,觀衆把皮靴外固定的皮帶一根根拉緊、扣死,最後把皮靴上端的鐵環扣到了貞操帶上。

觀衆把用頭套套在姫川麗香的頭上,然後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拘束工作,他們合力用一卷寬大的膠帶把姫川麗香從頭到腳包裹起來,小心的避開了她的鼻子,給她喘氣的空間。

姫川麗香被扶了站在台中,她全身被紅色的膠帶包裹,卻更加突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接著一大卷醫用的紗布從她的頭部開始纏繞一直繞到腳下,觀衆仔細的把介面口用別針別好。

兩名觀衆還沒有完成捆綁,他們又拿出一卷繃帶包裹在姫川麗香的身上,同樣是裹的緊緊的,姫川麗香已經變成了一個白色的蠶繭。最後他們用一個金屬魚網套在她身上收緊,把介面的鐵絲用鉗子捏死。

捆綁終於完成了,他們把蠶繭,不對是姫川麗香擡進玻璃箱子,然後合上箱蓋,被高高吊起。台下的觀衆緊張的看著箱子裏的姫川麗香,他們都在期待,看看這位蕾馨雨的姐姐有多大能耐,是否可以完成今天的表演。

箱子裏的姫川麗香在不斷的扭動,掙扎,可是在外面的觀衆看,她只是在箱子裏慢慢的蠕動著,十秒,二十秒,快三十秒了,可是姫川麗香依然是一隻美麗的蠶繭,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迹象。

臺上的兩名觀衆喜形於色,他們感到自己就要成功了,突然從箱子裏冒出一股白煙,然後箱子從空中猛的掉了在地上。“嘩啦!”摔的粉碎。

白煙散去,姫川麗香一臉微笑的站在大家面前,她手裏還拿著從下體中取出的膨脹跳蛋,束縛已被她全部解除,表演成功了。

姫川麗香喘著粗氣來到了後臺,剛才的表演是成功了,不過也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你該履行諾言,把蕾馨雨的姐姐給交出來吧!”姫川麗香沖老闆說。

“好的,沒問題!”老闆向姫川麗香的後面使了個眼色。

姫川麗香猛的轉過身子,後面有幾名大漢,他們手裏拿著繩子、手銬、注射器和各式的拘束工具。

“你們要幹什麽!?”

“哈哈,美女,你以爲我們這裏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要帶人走就帶人走麽!”

大漢們一步步逼近姫川麗香……

5

作者:newface

姫川麗香嬌叱一聲,紫紗裙頓時飛舞起來,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如閃電般已經將周圍的3名大漢踢倒。

其他的大漢見狀,紛紛將手中的繩索抛出,一下便將圍在中間的姫川麗香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然後用力收緊繩索,姫川麗香頓時被捆的如肉粽一般,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動彈不得,一個大漢從背後拿著浸滿麻醉藥的綿布一手摟住了姫川麗香的玉頸,一手將綿布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

“嗚!……”姫川麗香睜大眼睛,呼進了不少麻醉氣體,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著。更多的大漢收著繩子圍了上來,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他們按倒在地上,只見她突然一甩曼妙的腰肢,被捆在一起的紫色雙腿淩空飛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紫色的圓弧,將圍上來的衆人踢倒,趁著繩子鬆動,姫川麗香再用手肘頂了一下身後那大漢的肚子,才得以在被麻醉前擺脫掉嘴上的那塊綿布。

姫川麗香嬌喘著飛身而起,朝衆大漢身後的老闆襲去。

老闆有些驚訝于姫川麗香的武功,不過他早有準備,一按桌面下的按扭,姫川麗香身下的地板馬上陷了下去。

“呀?!……”姫川麗香整個人立刻掉進了陷阱之中。

姫川麗香剛一落地,頓覺不妙,她的雙腳踝第一時間就被兩個鐐銬鎖死,然後猛然用力拉向兩邊,將她強行拉成一個“人”字,接著,她想用雙手撐地,卻同樣被鐐銬鎖住,高高吊過頭頂。

“機關?!不好……”姫川麗香的身子被拉的繃緊吊在半空之中,沒等她做出反應,正對著她的地板下猛然升起了一根佈滿顆粒的巨大立柱,直接準確無誤的插進了她毫無防備的下身。

“啊啊啊!?!……”姫川麗香嬌叫一聲,渾身顫抖起來,那柱子表面塗滿了潤滑劑,一下就插進姫川麗香的下體一大截,大大小小的顆粒不斷摩擦著姫川麗香敏感的穴壁,把她插的不住的起來。

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和紫靴的修長美腿在半空中繃的直直的,隨著柱子的不斷大力不停的抖動著,姫川麗香奮力的掙扎,雙乳在胸前上下的顫動,終於,姫川麗香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腕的鐐銬甩脫,但是整個人還是被柱子頂的上下起伏,姫川麗香雙頰緋紅,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用手握住那根柱子,但是柱子表面太光滑,根本無法用力阻擋它的。

“啊啊啊……”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拼命扭動腳踝,就在這時候,老闆帶著手下趕到,二話不說,衆人之間淫笑著上前,一把扭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繩子在背後捆起來,再用膠布裹住。

“放開我~啊!……”姫川麗香飘逸的紅色長髮撩動著衆人的色心,他們按住姫川麗香的肩膀,用力的將姫川麗香朝下按去。

“啊啊啊!!!……”那柱子一下似乎已經貫到了姫川麗香的子宮裏,硬生生又插進去一大截,姫川麗香美目圓睜,仰起頭嬌媚無比的不止。

“呵呵,果然夠騷,真是極品~”老闆直覺得渾身一酥,下身堅挺無比。

兩個大漢手持兩根棍子,棍子上帶著半圓型的吸盤,對準姫川麗香那對高聳的一下子就捅了過去,將的前半部分牢牢的吸住。

“呀啊!??……”姫川麗香看著自己的美乳被吸盤吸住,頓覺胸前一陣奇癢,那兩大漢發了瘋一樣的來回拉動吸盤,將姫川麗香的如橡皮玩具般時而拉長時而壓扁,把姫川麗香弄的更加不顧一切的起來。

“哼,這下抓住你了,我的大美人~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哈哈哈~”老闆走上前,脫下褲子,將大捅進了花枝亂顫的姫川麗香張開的嘴中,用力的起來。

“嗚嗚嗚!!!……嗚……”……

“啊!……啊……啊……”姫川麗香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牢牢的勒捆起來,再用膠帶包裹,套上了十層肉色的超薄絲襪,紮上拘束皮帶。她的酥胸已經完全裸露,被老闆握在手裏象玩具一般揉搓,被撕破的紫紗裙下,是一根巨大充血的正在大力的上下,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的光潔美腿也被繩子捆的密密麻麻,用膠帶裹的密不透風,再用十幾層紅色的絲襪一層層裹起來,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勒在一起,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妖豔,大量的精液順著姫川麗香的大腿根流下來,姫川麗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不知道已經被老闆姦淫了多久。

“再射一次~啊啊~”老闆大叫一聲,又是一股渾濁的精液直沖姫川麗香的子宮而去,然後倒噴出來,濺到姫川麗香的紫色絲襪上。

“呀啊……”姫川麗香仰起頭媚叫著,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春藥,兩隻誘人的美乳被老闆用力一掐,竟然從乳頭噴出兩股濃稠的乳汁來。

“真過癮,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你那地方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老闆懶洋洋的從姫川麗香的身上爬起來,

“啊……啊……爽夠了就放了我,否則……”姫川麗香嬌喘著說道。

“放了你?哈哈,開玩笑吧,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私人性奴了,而且還將取代蕾馨雨,成爲這個場子新的表演皇后。”

“……你如果……不放了我,我的同伴遲早會……”

“哼,同伴?如果是美女的話,來一個我抓一個,我的手下還真有點等不及了呢~”老闆淫笑著,用手貪婪的撫摸著姫川麗香被層層絲襪包裹起來的美腿。

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道:“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幫色鬼能得意多久……”

“哈哈,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嘴硬?你現在已經被春藥弄的饑渴無比,恨不得馬上被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吧?作爲今天晚上魔術的前戲,我就讓你再活動一下~”老闆淫笑著拍了拍手,門外一下便湧進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見到還在床上嬌喘呻吟的姫川麗香全部獸性大發,一個個怒挺著下身撲了上去。

“啊啊啊!!……”剛剛得喘息一小會的姫川麗香立刻又被十幾條大重重包圍,她的嘴裏,,屁股紛紛被粗暴的侵入,嬌媚的身體在十幾條大漢的肌肉夾縫中劇烈的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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姫川麗香嬌叱一聲,紫紗裙頓時飛舞起來,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如閃電般已經將周圍的3名大漢踢倒。

其他的大漢見狀,紛紛將手中的繩索抛出,一下便將圍在中間的姫川麗香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然後用力收緊繩索,姫川麗香頓時被捆的如肉粽一般,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動彈不得,一個大漢從背後拿著浸滿麻醉藥的綿布一手摟住了姫川麗香的玉頸,一手將綿布按在了她的香唇之上。

“嗚!……”姫川麗香睜大眼睛,呼進了不少麻醉氣體,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著。更多的大漢收著繩子圍了上來,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他們按倒在地上,只見她突然一甩曼妙的腰肢,被捆在一起的紫色雙腿淩空飛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紫色的圓弧,將圍上來的衆人踢倒,趁著繩子鬆動,姫川麗香再用手肘頂了一下身後那大漢的肚子,才得以在被麻醉前擺脫掉嘴上的那塊綿布。

姫川麗香嬌喘著飛身而起,朝衆大漢身後的老闆襲去。

老闆有些驚訝于姫川麗香的武功,不過他早有準備,一按桌面下的按扭,姫川麗香身下的地板馬上陷了下去。

“呀?!……”姫川麗香整個人立刻掉進了陷阱之中。

姫川麗香剛一落地,頓覺不妙,她的雙腳踝第一時間就被兩個鐐銬鎖死,然後猛然用力拉向兩邊,將她強行拉成一個“人”字,接著,她想用雙手撐地,卻同樣被鐐銬鎖住,高高吊過頭頂。

“機關?!不好……”姫川麗香的身子被拉的繃緊吊在半空之中,沒等她做出反應,正對著她的地板下猛然升起了一根佈滿顆粒的巨大立柱,直接準確無誤的插進了她毫無防備的下身。

“啊啊啊!?!……”姫川麗香嬌叫一聲,渾身顫抖起來,那柱子表面塗滿了潤滑劑,一下就插進姫川麗香的下體一大截,大大小小的顆粒不斷摩擦著姫川麗香敏感的穴壁,把她插的不住的起來。

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和紫靴的修長美腿在半空中繃的直直的,隨著柱子的不斷大力不停的抖動著,姫川麗香奮力的掙扎,雙乳在胸前上下的顫動,終於,姫川麗香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腕的鐐銬甩脫,但是整個人還是被柱子頂的上下起伏,姫川麗香雙頰緋紅,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用手握住那根柱子,但是柱子表面太光滑,根本無法用力阻擋它的。

“啊啊啊……”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拼命扭動腳踝,就在這時候,老闆帶著手下趕到,二話不說,衆人之間淫笑著上前,一把扭住姫川麗香的雙手,用繩子在背後捆起來,再用膠布裹住。

“放開我~啊!……”姫川麗香飘逸的紅色長髮撩動著衆人的色心,他們按住姫川麗香的肩膀,用力的將姫川麗香朝下按去。

“啊啊啊!!!……”那柱子一下似乎已經貫到了姫川麗香的子宮裏,硬生生又插進去一大截,姫川麗香美目圓睜,仰起頭嬌媚無比的不止。

“呵呵,果然夠騷,真是極品~”老闆直覺得渾身一酥,下身堅挺無比。

兩個大漢手持兩根棍子,棍子上帶著半圓型的吸盤,對準姫川麗香那對高聳的一下子就捅了過去,將的前半部分牢牢的吸住。

“呀啊!??……”姫川麗香看著自己的美乳被吸盤吸住,頓覺胸前一陣奇癢,那兩大漢發了瘋一樣的來回拉動吸盤,將姫川麗香的如橡皮玩具般時而拉長時而壓扁,把姫川麗香弄的更加不顧一切的起來。

“哼,這下抓住你了,我的大美人~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哈哈哈~”老闆走上前,脫下褲子,將大捅進了花枝亂顫的姫川麗香張開的嘴中,用力的起來。

“嗚嗚嗚!!!……嗚……”……

“啊!……啊……啊……”姫川麗香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牢牢的勒捆起來,再用膠帶包裹,套上了十層肉色的超薄絲襪,紮上拘束皮帶。她的酥胸已經完全裸露,被老闆握在手裏象玩具一般揉搓,被撕破的紫紗裙下,是一根巨大充血的正在大力的上下,姫川麗香穿著紫色絲襪的光潔美腿也被繩子捆的密密麻麻,用膠帶裹的密不透風,再用十幾層紅色的絲襪一層層裹起來,將她的雙腿緊緊的勒在一起,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妖豔,大量的精液順著姫川麗香的大腿根流下來,姫川麗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不知道已經被老闆姦淫了多久。

“再射一次~啊啊~”老闆大叫一聲,又是一股渾濁的精液直沖姫川麗香的子宮而去,然後倒噴出來,濺到姫川麗香的紫色絲襪上。

“呀啊……”姫川麗香仰起頭媚叫著,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春藥,兩隻誘人的美乳被老闆用力一掐,竟然從乳頭噴出兩股濃稠的乳汁來。

“真過癮,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你那地方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老闆懶洋洋的從姫川麗香的身上爬起來,

“啊……啊……爽夠了就放了我,否則……”姫川麗香嬌喘著說道。

“放了你?哈哈,開玩笑吧,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的私人性奴了,而且還將取代蕾馨雨,成爲這個場子新的表演皇后。”

“……你如果……不放了我,我的同伴遲早會……”

“哼,同伴?如果是美女的話,來一個我抓一個,我的手下還真有點等不及了呢~”老闆淫笑著,用手貪婪的撫摸著姫川麗香被層層絲襪包裹起來的美腿。

姫川麗香一邊呻吟著一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道:“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幫色鬼能得意多久……”

“哈哈,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嘴硬?你現在已經被春藥弄的饑渴無比,恨不得馬上被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吧?作爲今天晚上魔術的前戲,我就讓你再活動一下~”老闆淫笑著拍了拍手,門外一下便湧進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見到還在床上嬌喘呻吟的姫川麗香全部獸性大發,一個個怒挺著下身撲了上去。

“啊啊啊!!……”剛剛得喘息一小會的姫川麗香立刻又被十幾條大重重包圍,她的嘴裏,,屁股紛紛被粗暴的侵入,嬌媚的身體在十幾條大漢的肌肉夾縫中劇烈的扭動著……

第二天晚上,魔術繼續在這家俱樂部上演,主角自然是被幾十人輪奸了一整天的姫川麗香。

姫川麗香在觀衆的歡呼聲中被兩條大漢擡上了台,依然保持著最嚴密的拘束,雙手雙腳還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嘴裏塞著一團東西,被膠帶封死。

“今天應大家的要求,美豔性感的姫川麗香小姐將再次登臺表演,不過應她本人要求,這次的表演要更加的奔放刺激,否則她覺得不過癮~”

“嗚!……”姫川麗香一聽就知道這幫傢夥在搞什麽詭計,搖著頭呻吟著,但是她的嘴被封的死死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次,姫川麗香小姐將在兩位猛男的夾擊下試圖逃脫,如果她失敗的話,她將受到殘酷的懲罰,而且,這些放入她體內的一顆顆微型炸彈還會爆炸,不過大家請放心,這些炸彈不會傷到姫川麗香小姐,不過……”

姫川麗香的雙乳被繩子勒的高高的突起,兩個大漢用擴張器伸進她的乳頭之中,然後將兩粒小丸子順著擴張器的管道送了進去。

“嗚!……”姫川麗香的乳頭接著馬上被兩人用魚線勒死,將炸彈完全封在了裏面,接著姫川麗香整個人被倒著提起來,紫紗裙順著她的纖細的蠻腰往下掉去,露出了她白皙緊湊的臀部。

兩個壯漢抓過一把丸子,撐開姫川麗香的屁股,將它們一股腦的塞了進去,塞完了還用按摩棒填進去,將幽門完全封死。

“嗚!!嗚!!……”姫川麗香屈辱的掙扎著,現在她的也被拉開,一顆比其他炸彈大幾倍的圓球被硬塞進了裏面,撐的她很是難受。

“好,填放完畢,表演開始!”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兩個大漢一前一後,將姫川麗香的身子拉開,然後扯掉了姫川麗香嘴上的膠帶,兩根大一前一後,迅速的插進了姫川麗香剛剛被清洗過不久的小嘴和之中,開始大力的起來。

“嗚哦哦!!……”姫川麗香的雙乳被面前的壯漢抓著,脖子上套著銀色的項圈,鏈著緊緊握在對方的手裏,壯漢故意非常用力的揉捏姫川麗香的,那兩粒炸彈就被憋在乳頭的附近來回滾動,刺激的姫川麗香不住的呻吟。而姫川麗香身後的那位,不僅在姫川麗香的美穴中橫衝直撞,雙手還死死抱住姫川麗香被絲襪裹住的大腿,爲了保險起見,主持人還用鎖鏈將三個人捆在了一起。

就這樣,姫川麗香在兩位壯漢一前一後的夾擊下,實際上已經是在臺上被當衆姦淫,被精液噴滿一身估計也是遲早的事情,更要命的,還有被放進敏感部位的那些微型炸彈,將在2分鐘後集體爆炸。

一張白布被從地面拉起,將三人和觀衆視線隔開,在布上,大家可以看見三個人不斷顫動的影子,和姫川麗香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在前後夾擊下扭動的樣子。

“嗚!……嗚!……”這樣嚴密的束縛,顯然姫川麗香根本不可能掙脫,表演的目的,就是讓她當衆被姦淫,而且出現體內炸彈爆炸時無比香豔的景象讓觀衆爽到極點。

果然,兩位元猛男加快了頻率,把姫川麗香插的不住的,根本無暇掙脫,時間很快就過去大半,姫川麗香甚至已經可以感覺到體內那些炸彈正在逐漸的膨脹。

時間到了,警報聲響起,幕布被拉下,只見兩位壯男已經解開了和姫川麗香連在一起的鎖鏈,將拔了出來,這時候,只聽從姫川麗香體內傳來幾聲悶響。

“啊啊啊啊!!!!……”姫川麗香嘴裏噴出一股濃稠的精液,仰起頭慘叫一聲,只見她的雙乳突然膨脹了好幾圈,乳頭被勒成了紫色,肚子更是鼓起了一大圈。

“撲哧!!”姫川麗香消魂的聲響徹全場,她的雙乳如兩個鼓脹到極限的皮球,勒住乳頭的魚線被硬生生撐斷,接著,大量的乳汁和精液蜜液如絕提的洪水一般,從她的乳頭和下身噴射出來。

“呀啊啊啊!!!……”姫川麗香翻著白眼,整個人不停的痙攣著,倒在了大量的乳汁和蜜液之中發瘋似的扭動著性感的身子,被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如美人魚的尾巴一樣在地上彈動著,胸前白色的乳汁還在瘋狂的如噴泉一般向上噴射,看的在場的觀衆各個鼻血狂噴,下身就更不知道成什麽樣了。

“啊……啊……”已經香汗淋漓,嬌喘不斷,幾乎失去知覺的姫川麗香被壯漢扶起來,主持人搖了搖頭,用興奮的語調說道:

“很可惜,看來我們的姫川麗香小姐表演失敗了,按照開始所說的,她將受到殘酷的懲罰……電椅!!”

姫川麗香酥軟的身子被架著來到一張椅子前,那椅子的樣子非常猙獰,周身被漆成紅色,從椅坐上高高聳起了三根粗大無比的堅硬蛇頭,蛇頭雙眼圓睜,吐著信子,異常恐怖。

姫川麗香被炸彈炸的還在不斷流出的,又被堅硬的巨蛇插入,兩位壯漢剛剛將三隻蛇頭分別對準了姫川麗香下身的,尿道和後庭,便使了個眼色,同時用力,將姫川麗香按在了椅子上。

“啊啊啊!!”本來已經半昏迷的姫川麗香突然被來自下身的劇烈刺激弄醒,嬌媚的起來,那三根蛇頭早已沒進了她的體內,蛇身吃進去的也有幾十公分,而整個過程不到1秒。

姫川麗香的雙手和雙腳,被電椅上的鐐銬銬住固定,脖子也被固定,,整個人只能直挺挺的坐著,更絕的是,兩她的雙乳也被戴上了乳銬,腳底還被椅子彈起的銀針刺進腳心。

“啊……啊……”姫川麗香慢慢的睜開媚眼,才發覺情況不妙,但是爲時已晚。

“行刑!!”

電閘被拉下,強大的電流立刻貫穿姫川麗香的全身所有敏感的部位。

“呀啊啊!!!”姫川麗香渾身不住的痙攣,乳汁狂噴,下身失禁,整個椅子被姫川麗香劇烈無比的掙扎弄的咯吱做響。

電閘被拉起,姫川麗香渾身香汗淋漓,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姫川麗香美豔的臉已經因爲遠遠超出極限的變的蒼白,原本血紅的雙唇也開始微微發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淒美動人。

此時蕾馨雨就躲在暗處,看著姫川麗香被蹂躪的死去活來,正在暗暗得意,不過她擔心,這樣搞下去,姫川麗香有可能被活活淩辱至死,飛羽流並不想她死。

現在,姫川麗香又被灌了整整一大杯的春藥,然後,她的嘴裏又被塞進了一根按摩棒,戴上了塞口球。

電椅又一次啓動,姫川麗香酥軟的身子在椅子上性感的扭動著,被電的花枝亂顫,蜜汁狂噴,每一次都讓觀衆大呼過癮。

老闆的辦公室內。

“哦,是馨雨,好久不見了呢,怎麽那麽久不來表演了?大家都很想你呢~”老闆突然看見蕾馨雨如如鬼魅一般飘到了眼前,她還是穿著那身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性感無比。

“老闆,人家最近比較忙嘛,呵呵,我聽說你們抓住一位比我還要銷魂性感的大美女,但是你們似乎不太懂得憐香惜玉呢?”蕾馨雨的聲音柔媚萬千,跟姫川麗香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翻味道。

“你是說姫川麗香?呵呵,這個日本的小姐的確是比你要浪的多啊,本來我們只是想讓她替你演出,不過今天晚上,突然有人出重金要看她被活活虐死,你也知道,超重口味的客人還是不少的,既然這美女來路不明,警察找麻煩的幾率就小的多,所以就是虐殺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老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蕾馨雨的大腿上撫摸著。

“是嗎?那太殘忍了吧?老闆是不是想把我也捆起來,然後也虐殺掉啊?”蕾馨雨坐在老闆的桌前,柔聲問道。

“呵呵,那我怎麽捨得呢~她可是沖著你來的,難道你還想替她求情嗎?”

“哼,如果我請你放她一馬,你會答應嗎?”蕾馨雨一把抓住老闆摸進自己裙下的手,低下頭問道。

“其實也不是非殺她不可,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老闆色眯眯的把臉湊過來笑道。

“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馬上給你加個節目,還是你喜歡的sm魔術,如果你能成功掙脫,我就放了她,不過如果你失敗的話……”

“呵呵,馬上開始吧,如果我失敗的話,這輩子都隨你處置,如何?”蕾馨雨說著跳下桌子,轉過頭半閉著媚眼笑道。

“求之不得~”老闆奸笑了一聲,看著蕾馨雨朝舞臺走去。

“各位觀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蕾馨雨小姐突然出現,她爲了救姫川麗香小姐,必須在下面的表演中成功掙脫束縛,如果她失敗了……”

蕾馨雨突然搶過話筒,媚笑著對觀衆說道:“如果我失敗的話,我就隨大家處置,如何?”

觀衆們哪里肯放過這等好事,紛紛要求表演立刻開始。

“好,既然大家等不急了,那麽,還是老規矩,先請大家把我緊緊的捆起來吧?”蕾馨雨說著媚笑著背過身去,自己將雙說反剪到了身後……

6

作者:mfkiyt12

蕾馨雨向台下的觀衆抛了個媚眼“今晚在坐的好多都是老朋友了,等會還請大家手下留情啊!!”

老闆眯著眼看著臺上的蕾馨雨,心道“消魂黑絲,這下你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了,有了你,我的客人將會蜂擁而至,我的俱樂部將成爲這座城市,不是全國最棒的……!!”

正當老闆做這著人財兼收美夢的時候,幾名觀衆已經跑上臺麻利把蕾馨雨的紅色吊帶連衣超短裙和黑色吊帶黑網襪扒了個精光,開始進行魔術表演前的檢查身體。

數名觀衆把蕾馨雨圍住,用他們的大去檢查她的小嘴,和肛門,他們用力的著,“嗯……嗚……”蕾馨雨也拼命的扭動身體,大聲回應他們。

老闆抓起話筒吼道:“蕾馨雨小姐,你今天要表演的魔術很簡單,就是掙脫束縛來到我這裏,不然的話,嘿嘿……”

舞臺右側樹立著一座古代的歐洲式斷頭臺,上面豎起一張闊闊的鍘刀,癱軟在電椅上的姫川麗香被人擡到斷頭臺上,她早已經爽到了及至,失去了神智,而且身體在不斷的抽搐。

但是對她的束縛依然沒有放鬆,大漢仔細檢查了對姫川麗香的束縛,她雙手雙腳還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絲襪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繩索加上皮帶和厚實的膠布。

姫川麗香的身體被對折,雙腳套上拘束皮套,項圈和拘束皮套鎖到一起。然後她被塞進斷頭臺上一個半圓的大孔裏,被鋼枷鎖住,紛亂的頭髮被束成一根辮子吊了起來。

助手把拉住鍘刀的繩子系在一邊的鐵扣上,老闆接過助手接過的一瓶烈酒灑在繩子上,然後點了一根煙放在繩子上。

“蕾馨雨小姐,你只有一支煙的時間掙脫束縛,如果繩子被燒斷,這個日本女人就會被砍成3段,而你將成爲我俱樂部裏永遠的奴隸!!”

臺上負責檢查的觀衆們戀戀不捨的把從蕾馨雨的身體裏拔了出來,他們和俱樂部裏的助手一同開始捆綁蕾馨雨,他們先小心的在蕾馨雨的手上塗抹上一層防燙的藥膏,然後他們取出一副特製的矽膠手套給她戴上。

另一位元助手給帶上一隻金屬質地的項圈,項圈收的很緊,蕾馨雨連呼吸也感到困難,並且項圈是帶電的,會間斷的釋放高低不等的電流來刺激她。

蕾馨雨只覺得雙手微微有點灼傷的感覺,很快矽膠手套開始收縮,緊緊的勒到她的手上。這種矽膠手套很小巧,只要經過加熱後就會膨脹,熱氣消失後很快又會縮回原樣。矽膠手套把蕾馨雨的手指緊緊包裹著,感覺它和肌膚粘成一體。

助手用然後他們給她待上拘束手套並把手套上扣子一個個扣緊,並用皮帶收緊。一根細長而堅固的合金鐵鏈穿過項圈緊緊的纏繞在她的雙臂上綁死,纏繞幾周後用大鎖頭鎖上,令她活動越加困難。

接著一層又一層的絲襪不斷的套到了蕾馨雨的雙臂上,足足套了10層,然後幾根粗大的皮帶分別勒在她的手腕、手肘和肩膀上收緊扣死。最後一隻帆布質地的拘束單手套套到她的雙臂上,觀衆把手套上的鬆緊扣一個個收到最緊,把皮帶在蕾馨雨的胸前交叉收緊,然後繞到頸後的項圈上鎖死。

蕾馨雨的雙腿更是受到特別的關照,同樣材質的矽膠腳套套在她的雙腳上,她的小腿折向大腿並攏,腳踝靠近大腿根,然後用繩子緊緊的繞了幾圈後打上死結。然後套上拘束皮套收緊,外面再用粗大的皮帶綁死。

蕾馨雨看看了被束縛在斷頭臺,不對應該是斷身臺上的姫川麗香,歎了口氣“你我師徒一場,就算不是師門有命要帶你回去,我也會救你的……”

觀衆給蕾馨雨戴上不透光的隱型眼鏡,在她的雙耳裏塞進耳塞,再用一隻寬大厚實的皮眼罩給她戴上,眼罩的皮帶正好擋住了耳塞,然後把皮帶在她腦後系死。

蕾馨雨只覺得胳膊和臀部一陣刺痛,原來觀衆們給她注射了五、六針藥劑,有高效果的催情劑、麻醉劑、催乳劑等等。

一名助手抱起被綁做一團的蕾馨雨在舞臺中央開始轉圈,他連續轉了二十來圈,直把自己轉的頭暈眼花,然後把蕾馨雨猛的扔了出去,掉到觀衆人群裏。

“今天的表演開始了,請大家盡情享用我們的美女魔術師,如果她能掙脫束縛並解救她的同伴,她就成功了!如果失敗……”

老闆的吼叫被瘋狂的人群給忽略了,他們的眼裏只有被綁的死死的蕾馨雨,她那柔軟的肌膚,讓觀衆們朝思暮想,她高聳的雙峰,讓觀衆們不能自拔。她深深的乳溝,讓觀衆們目不轉睛。她圓渾的雙臀,讓觀衆們愛不釋手。她修長的大腿,讓觀衆們留戀往返。

蕾馨雨一下子就被人群給淹沒,她被人強行按在地上,雙膝著地的趴下,臀部翹高,一名精壯的觀衆迫不及待抓住蕾馨雨的美臀,對準把早已高高立的塞進,但是由於他太著急了一不小心把插入了蕾馨雨的肛門裏。

另一個瘦小的觀衆眼急手快,迅速把塞入了蕾馨雨的裏,用力的起來,精壯的觀衆嘴裏嘟嚷了幾句,想必在罵自己。

精壯的觀衆拿起一個毛茸茸的圈子套在上,然後抱著蕾馨雨的纖腰,用力的插進她的肛門裏。他是如此用力的深入,蕾馨雨被頂的翻起了白眼。

前面的一位觀衆拉扯著蕾馨雨的頭髮把塞進她的小嘴裏,用力的著,又粗又長的徑直插入她的口中,直深入喉嚨深處。

看到蕾馨雨的三個洞都被占滿了,其餘的觀衆也不閑著,十幾雙強壯而有力的雙手,在蕾馨雨身上不停的遊走,不斷的捏揉著。一場轟轟烈烈的肉搏大戰開始了。

“嗚!!……嗚……”蕾馨雨一邊扭動身體去迎合觀衆在自己體內的,一邊極力想掙脫束縛。她的雙手在背後不斷的摸索,想要從拘束手套中掙脫出來。可是三名觀衆前後夾擊,把蕾馨雨插的連連,根本沒有掙脫束縛。

先前的三人在經過抽送了十多分鐘,終於到了迸發的邊緣。首先是那個瘦小的觀衆抽出,噗滋噗滋的抖動將精液射在蕾馨雨的裏,然後精壯的觀衆也在此時冒出一股股濃稠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肛門裏。大量的精液和蜜液順著蕾馨的大腿根裏不斷的流淌。

而身前的觀衆抱緊蕾馨雨的頭,頭棒一直深入喉頭,龜頭還深深的進入到她的食道,並且在那裏把精液給射了出來。蕾馨雨被來就透不過氣來,這下更是被嗆的咳嗽不止。

觀衆們顧不得許多,新一輪的姦淫又開始了。蕾馨雨被觀衆們翻過身來,雙手被壓到了背後,幾名動作麻利的觀衆迅速佔領了她的、肛門和小嘴。他們得意的看了看邊上的觀衆,開始。

騎在蕾馨雨頭上的觀衆,扯到她的眼罩,拿下一個耳塞,沖著她的耳朵大叫:“給我舔啊,我的大美女!!”

蕾馨雨順從的吸吮著他的,用靈巧的舌頭不斷的親、吸、咬、舔,觀衆大爽,“呼……呼……”

邊上輪不上的觀衆急紅了眼,一名機靈的觀衆把貼在蕾馨雨的乳溝間,用手把她向中間擠壓,夾緊,那就自己抽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蕾馨雨被幹的爽歪了天。

老闆笑眯眯的看著被姦淫的蕾馨雨和依然昏迷不醒的姫川麗香。這時候香煙燃盡了,點燃了繩子,繩子燒的很快,眼看繩子就要被燒斷,鍘刀轉眼就將掉下。

“啪!”一聲脆響,繩子斷了,鋒銳的鍘刀從上而下飛墮而落,掠過一陣寒風,眼看姫川麗香就要被鋒利的鍘刀給鍘成三段。

“嗖”不知道從哪飛出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穿過鍘刀上的一個孔洞,另一頭扣在斷頭臺的頂梁上把鍘刀拉住。

老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原來蕾馨雨在混亂的人群中不知以何種手法從重重束縛中把左手解脫出來,就是她在危急關頭扔出繩子把鍘刀吊住,救下了姫川麗香。

邊上的公關經理一看老闆的臉色變了,靈機一動:“剛才蕾馨雨小姐雖然阻止了鍘刀,解救了她的同伴。但是她並沒有成功的逃脫,所以她的表演還是失敗了!”

老闆也回過神來:“不錯,請大家盡情享受兩位美女,儘管今天的表演失敗了,不過我們的美女魔術師將會爲她們的自由而戰,明晚有更精彩的魔術節目等著大家!!”

蕾馨雨正在解脫其他束縛,她正要擡起頭來反駁老闆,可是觀衆哪能讓她如意,她的手被按住,繩子一道道緊緊的綁上去,很快她就被人群給淹沒了。

而被鎖在斷頭臺上的姫川麗香也被觀衆們放了下來,她倆的嘴裏,和肛門被大塞滿,不停的猛烈……

7

作者:newface

在老闆的床上,蕾馨雨和姫川麗香手腳被套在層層的絲襪之中,嘴吧被塞口球緊緊的塞著,嫵媚的身子在老闆的下不停的扭動著。

“嗚……嗚……”嬌媚的呻吟聲不絕於耳,老闆一次和兩位絕色美女同床,爽的不亦樂乎,蕾馨雨年輕嫵媚,而姫川麗香成熟淫浪,兩人的更是有著完全不同的滋味,老闆插完這個插那個,一時流連忘返,直玩的下身疲軟,气喘吁吁才依依不捨的命手下將二美押下去。

到了晚上,魔術表演開始,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在觀衆的歡呼聲中被一起押上臺來,她們的雙乳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穿上了兩對閃閃發光的乳環,全身除了一雙性感的長筒絲襪外什麽也沒穿,蕾馨雨穿的是一雙黑色絲襪,而姫川麗香穿的則是一雙鮮紅的紅色網襪,工作人員將她們腿上裹著的絲襪順著柔滑的修長美腿一層一層的剝下來,然後將她們倆抱起來,將她們的雙腿分別拉成一字形。

兩位美女的頓時毫無保留的被觀衆看的清清楚楚,蕾馨雨和姫川麗香每個人都被三個人控制著,一個人抱住她們的身子,兩個人在兩邊分別抓住她們的腳踝,她們的嘴裏戴著塞口球,嗚嗚的掙扎著。

“今天的魔術,有點特別,昨天說了,兩位美女將爲自由而戰,但是勝利者只能有一個,就看她們倆誰的技術好了~”主持人笑著將一根佈滿顆粒的粗長的硬橡膠棒展示給觀衆,這棍子兩頭都被做成了男人的龜頭狀,比棒身粗上一截,棒子中間是一個球型裝置,上面有一個小孔,還不知道幹嘛用的。

主持人將橡膠棒的一頭先插進了蕾馨雨的裏,粗大的龜頭和密密麻麻的顆粒把蕾馨雨撐的嗚嗚嬌叫,接著,他又示意另一組人把姫川麗香抱過來,將她的對準另一頭,也插了進去,將兩位美女用這根橡膠棒接合了起來。

兩位元美女的美腿被成一字型,左腿和右腿分別對稱捆在了一起,兩位美女雙手上的絲襪也被剝下,然後讓兩個人反弓著身子,緊緊貼在舞臺上一個豎起的輪盤上,將手臂和手腕都銬進了輪盤上的六對手銬中,兩個人就這麽被固定在了一個輪盤上

“嗚?!……“蕾馨雨和姫川麗香現在被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固定在了一起,只要一邊稍微用力,另一方的就要一起遭殃。

接著,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嘴裏的塞口球被拿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男人的,不,是型的冰錐,冰錐的另一頭連著繩子,朝上吊在輪盤的兩個斜著豎起的架子上。

“好了,我來說明一下這個裝置,這個裝置是專門爲今晚的魔術而設計的,兩位美女身體之間的雙頭蛇中間,將會噴出火焰,烤到兩邊吊著的金屬球,金屬球受熱,會收緊卷在裏面的鋼絲,而鋼絲的另一端,則栓在兩位元美女乳頭上的金屬環上。那麽兩位美女嘴裏含著的冰錐,則是另一個機關,當冰錐被含化,只剩裏面的剛針的時候,重量減輕,拉著它的繩子就會收回去,鋼針碰到架子上的機關,銬住她們手臂的六副手銬就會打開,她們的其中一人,就可以騰出雙手,解開腿上的繩子,獲得自由,失敗的一方,將作爲本俱樂部的終身性奴,永遠爲大家表演。”

裝置比較複雜,但是兩位美女還是聽清楚了主持人的解釋,表演一開始,蕾馨雨和姫川麗香就用腰力扭動著身子,將橡膠棒拼命的朝對方那邊壓去,一開始兩人不相上下,噴出的火焰停留在兩個金屬球的中間,不過姫川麗香畢竟之前的體力消耗大一些,漸漸被蕾馨雨將橡膠棒壓過來一些,除了那粗大的龜頭帶著無數的顆粒劇烈的摩擦著她那敏感的外,金屬球裏的鋼絲也逐漸收縮,姫川麗香只覺得乳頭好象被電了一下,乳環立刻朝上被吊起,拉著她被刺穿的乳頭,將她的整個都拉了起來。

“嗚嗚!!……”姫川麗香受到刺激,再拼命舔著冰錐的舌頭慢了下來,而蕾馨雨則完全使出被強姦時練出來的幫人的看家本領,用她銷魂的靈舌和小嘴,不住的將冰錐慢慢的含細,當然,那雙頭蛇的設計,讓她在將橡膠棒壓象姫川麗香那邊的同時,自己也會受到巨大的刺激,所以兩位美女在輪盤上,一邊含真冰錐拼命的舔,一邊相持著讓火焰兩邊搖擺不定,乳頭被拉緊吊起的巨大刺激,讓她們倆在在臺上不住的呻吟起來。

“嗚!……”姫川麗香畢竟還是功力高深,開局吃了點虧後,忍著雙頭蛇的刺激,扭動有力的小蠻腰,將橡膠棒又壓了回去,於是輪盤慢慢滾動,蕾馨雨那邊朝下滾了一段距離,火焰燒著她那邊的金屬球,鋼絲猛烈的收縮,將蕾馨雨可憐的乳頭拉長了一截。

“嗚哦哦!!?……嗚!……”蕾馨雨畢竟還嫩的很,從未嘗過乳頭被穿刺滋味的她第一次知道那種感覺是如此的要命,就象被高壓電一下下的電擊乳頭,讓她渾身都酥麻顫抖,無法集中精力。

姫川麗香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在風月場所和男人周旋無數次的她,不僅耐力深不見底,而且嘴上工夫更是了得,不一會,那根粗大的冰錐就被她含化了一半。

“嗚嗚……”蕾馨雨處於劣勢,鋼絲越收越緊,把她的乳頭連著拉長了一截,痛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更要命的是,嘴裏的冰錐融化速度明顯變慢,眼看就要輸了。

不過這時候有了戲劇性的變化,姫川麗香突然覺得渾身躁熱,一下變敏感了很多,那巨大的鬼頭頂在她子宮的外面,不斷的扭動,竟然讓她逐漸忍不住呻吟起來,而且因爲刺激太大,逐漸無法用力,保持對蕾馨雨的壓制,原來,那冰錐乃是用烈性春藥冰凍而成,含的越快,自己喝下的春藥就越多。

“不好……受不了……下面太……”姫川麗香呻吟著扭動著身子,輪盤逐漸朝她那邊滾去,這回,火焰又燒到了她那邊的金屬球上,鋼絲一收縮,更加加劇了姫川麗香的刺激。

“嗚嗚!!……”姫川麗香圓睜著媚眼,渾身抽搐了一下,從乳頭上竟然流出了幾滴乳汁。

魔術進行到5分鐘左右,蕾馨雨和姫川麗香的都已經泛濫成災,密汁順著雙頭蛇流出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有更多的蜜汁狂噴而出。

兩位美女都已經雙頰緋紅,香汗淋漓,輪盤還在不斷來回滾動,但是頻率已經慢了很多。

“嗚嗚嗚!!!”兩位美女的都被拉的長出一大截,痛的她們紛紛不停的,乳汁更是從被刺穿的乳頭不規則的四處亂噴,場面相當的淫亂。

兩雙修長的美腿,絲襪摩擦著絲襪,發出性感的沙沙聲,雙頭蛇因爲多次來回擠壓,都已經深深的沒進了兩位美女的中,中間那噴火的小孔,噴出的火焰雖然溫度不高,但是都相當於在直接燒烤著她們的穴口,燙的她們更是嬌叫不止。

終於,姫川麗香到底是師傅,技高一籌,用牙齒將最後一層冰咬碎,鋼針便被繩子猛然拉回,觸發了機關,輪盤上六副手銬一起打開,姫川麗香抽出已經有些麻痹的雙手,忍著劇烈的刺激,先彎起腰,讓繃緊的鋼絲鬆弛下來,然後解開了捆著大腿的繩子,再慢慢的叫小腿從鬆動的繩子中抽出,但是解開了繩子,雙頭蛇仍然卡在她的身體裏,而且由於龜頭過於巨大,一時間竟然拔不出來。

“啊啊!……好緊……呀……”姫川麗香媚眼緊閉,嬌喘連連,每次用力,都讓她忍不住大身呻吟起來,終於,她一咬牙,用力將雙頭蛇連根拔出,整個人掉下了輪盤,但是這時候掉著她乳頭的鋼絲又猛然收緊,將她的乳頭一下拉長。

“啊啊啊!!!!”姫川麗香在臺上扭動著身子大聲起來,看的台下的觀衆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姫川麗香用力蹬地跳起,右腿一掃,將金屬球從架子上踢了下來,這才結束了一切。

“啊……啊……”姫川麗香躺在臺上嬌喘著,金屬球裏的鋼絲完全收縮,伴隨著姫川麗香的雙乳上下起伏,成了上面的兩個鈴鐺。

“嗚嗚嗚嗚!!!”輪盤上,蕾馨雨因爲失去另一邊的重量牽制,輪盤徹底倒向她那邊,火焰不停燒著金屬球,鋼絲收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她的乳頭給活活扯下來。

工作人員趕緊上前,將蕾馨雨從輪盤上解下來,然後用繩子重新將她捆綁起來。

“哈哈哈,真精彩,恭喜姫川麗香小姐,你贏得了魔術,那麽,蕾馨雨小姐,就成爲了本俱樂部的終身性奴隸……”主持人走到剛剛勉強站起來的姫川麗香跟前笑道。

“哼,這小丫頭敢算計我,最後還是自做自受……”姫川麗香用手捂著雙乳,紅色的長髮被汗水浸濕,柔順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20分鐘後,僅披著一件風衣,還是近呼全裸的姫川麗香從俱樂部裏走了出來,現在她體力不足,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姫川麗香小姐想到哪去啊?看樣子小姐的體力還沒恢復,不如現在俱樂部裏休息幾天如何?”主持人帶著十幾個壯漢將姫川麗香包圍了起來,手裏都拿著繩子。

“哼,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我就知道你們不肯輕易的放我走的~”姫川麗香媚笑道。

“的確,既然都知道了,姫川麗香小姐還要做無畏的抵抗嗎?”主持人淫笑著說道。

“之前被你們用陷阱暗算好好淩辱了一番,這次想抓住我,可沒那麽容易了……”姫川麗香將風衣一甩,露出了自己光潔白皙的性感裸體,紅色的長筒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渾身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哈哈,姫川麗香小姐,看來你也很急呢?讓我們連脫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是啊,春藥的勁還沒過呢……快點上來把我捆起來,要勒的緊緊的,再用絲襪塞住我的嘴,然後把你們的狠狠的插進來吧~我已經忍不住了……”姫川麗香一手撫摸著自己的雙乳,一手伸到自己的中輕輕的撩撥起來,雙眼微閉,雙唇輕啓,站在原地輕輕的呻吟起來。

這一挑逗,那群猛男哪里還忍受的住?立刻象野獸下山一般,抄起繩子,大叫著朝姫川麗香撲了過去……

8

作者:mfkiyt12

一名大漢手裏拿著鐐銬興奮的沖在最前面,姫川麗香擡起頭,目露精光,哪有半點,她猛的來了一個飛腿,大漢的胸口狠狠的吃了一腳,前沖的身體被狂猛的力道擊的向後飛出,一屁股坐在數米外,撞倒了路旁的一個垃圾桶,他躺在了地上,哼哼嘰嘰的叫了起來。

後面的大漢慌張的停住了腳步,他們拿著各種束縛的工具,呈一個扇形,慢慢逼近姫川麗香。老闆躲在後面大叫“上啊,上啊!連個被下了藥的騷娘們你們都打不過麽!?”

姫川麗香沖老闆狠狠的瞪了一眼,原本她打算一下子震住這群打手,然後找機會溜走,可惜老闆的話打亂了她的計劃,大漢們竟然不顧一切的沖上來。

姫川麗香一個側翻,避開一個扔來的繩圈,一名身高2米的壯漢一把把身旁的垃圾桶雙手舉起,用力朝姫川麗香扔去。姫川麗香躲閃不及,只得朝前來一個閃電大劈腿,“呼——”碩大的垃圾桶呼嘯著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後倒圈而回;而可惜她的準頭差了點,垃圾桶從老闆的頭頂呼嘯而過摔在地上,“骨碌骨碌”滾出老遠,

老闆驚出一身冷汗,姫川麗香的那個劈腿的力量這麽大,直讓人歎爲觀止!不過姫川麗香也撐不了許久了,她在幾名大漢的糾纏下,腳步開始虛浮,就快不行了。

這時候,只聽“啪”一聲,姫川麗香和大漢們被一陣白色的煙霧籠罩起來,大漢們一邊猛烈的咳嗽,一邊大罵著從煙霧中沖了出來,煙霧很快散開,可是姫川麗香也消失了。老闆只得大罵手下的無能,然後回到俱樂部的地下調教室,裏面還有一位大美女等著他去疼愛呢。

俱樂部的地下調教室裏,蕾馨雨身上只穿著一層黑色網狀絲衣,胸口兩顆嫣紅的櫻桃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她現在半跪在床上,雙手在身後被一隻拘束手套緊緊捆綁著,拘束手套下面還有密密麻麻的繩索加上手銬,雙腳被一根橫杆分開鎖住。

兩名大漢在在分別享用她的小嘴和,他們猛烈的著,其中一人一手抓著蕾馨雨的美乳,用力的揉捏,另一位拿著一支粗大的陰莖棒在她的肛門裏著。“嗯嗯……喔喔……”蕾馨雨的嬌叫聲和大漢的大聲喘息連綿不絕。

姫川麗香被一名身穿紅色比基尼加網眼絲襪的蒙面女子夾在腋下,她飛奔至一間旅館,然後從窗戶跳進二樓的一間屋子。她把姫川麗香放在床上,摘下面罩“師傅,你怎麽了,我是小優啊!”

姫川麗香癱軟在床上,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小優,是你啊!”

小優連忙取出密制的解藥—回春丸給姫川麗香服下,這藥可以解除一切普通藥物帶來的不良影響,並有效緩解其他特殊藥物帶來的各種症狀。感覺象在做廣告……

小優向姫川麗香彙報了這幾天來她在暗中偵察的情況,她發現武滕姐妹失蹤後曾經拍攝過一部av片—忍者姐妹花,但是流傳的不廣,而拍攝的地點是—市郊的av片場。小優也混入了片場當了一名av演員,她剛才就是剛從片場回旅館時路過俱樂部,碰巧救了姫川麗香。

第二天,姫川麗香和小優一起來到了片場,小優把姫川麗香領到導演的辦公室。姫川麗香穿著一身白色的低胸長裙和白色的長靴,嫩滑雪白的大片胸脯以及碩大渾圓的雙峰大部分均暴露無遺,肉光致致,奪人心神,只要她一挺胸,高聳的雙乳幾欲破衣而出,。

姫川麗香進門後一楞,坐在老闆桌後是一個帶著黑色的蝴蝶型面具的女人,面具緊緊吸附在她的臉上,從額頭到鼻尖都包裹在面具裏,只露出雙眼和小嘴,雖然看不見她面容,但延長直下直垂至腰間的青絲和眼神中透出的媚豔似乎比起姫川麗香還猶有過之。眼媚如絲,柳眉似畫,細長柔滑的頸項如藕般嬌嫩。

她身上僅披了一層黑紗,黑紗緊裹著身段,就要是隨時要寸寸碎裂,掉落在地上一般誘人妙想不已。那豐潤的胴體下椒乳堅挺,皮膚膩勝鵝脂,腹部平坦,延伸而下,雪白的紗巾緊貼在雙腿間的一方微突平原之上。長腿秀足,周身上下真是勾畫玲瓏,天工奪巧。

而她的眼神偏偏在媚眼中透著一絲引人犯罪的冷傲和高貴,淫蕩和聖潔同時寫在她的眼裏,讓人一看就難以自己。這樣的眼神竟然連同性的姫川麗香也把持不住,開始浮想翩翩。

姫川麗香很快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比她還要不堪的小優,小優的眼面滿是崇拜和羡慕,她在背後頂了小優一下。

“啊,s導演,這位是我的…我的姐姐姫川麗香,她的逃脫水平可比我高明多了……她也想來我們片場工作,請導演給她一次機會…”

s導演繞著姫川麗香走了一圈,發出嘖嘖的稱讚“恩,果然是大美女!拍出來的片子一定很受歡迎!”

“今天我們先試鏡,如果一切順利,就可以參加我的新戲,片酬嗎,300萬美金1部,如果片子熱賣的話,下一部戲還會再加!

“好,我同意了!”姫川麗香漫不經心的回答,她意不在此,也不在乎這是av女優現有最高的身碼,

s導演帶著姫川麗香來到了片場,“你今天的測試很簡單,只要你能騎著馬跑上幾圈就算你過關了!”

片場中的工作人員牽來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姫川麗香走近白馬才發現馬沒有裝馬鞍。她一皺眉頭,就知道沒這麽簡單過關。s導演走了過來:“麗香小姐,這匹馬的騎法可不一般哦……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姫川麗香微微一仰頭,“沒問題!”她有自信就算s導演有什麽花樣,她也可以從容的應付。s導演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她讓工作人員去取馬鞍和騎士服來。

姫川麗香脫去了長裙,僅穿了一雙紫色的絲襪和高根鞋,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白馬邊上,工作人員拿來一件特製的“騎士服”,說是騎士服,其實就是一件騎士服式樣的拘束皮衣。

另有2名片場的專業工作人員在等待,他們的任務就要把姫川麗香緊緊的束縛起來,姫川麗香那曼妙的身材讓2名工作人員的褲襠不由的升起了小帳篷,他們咽了下口水,開始捆綁姫川麗香。

一名工作人員把姫川麗香的手指一根根對折用膠布仔細的纏繞包裹起來,然後在她的手上套上一隻尼龍袋子把她的手腕處把袋口紮緊。

另一位工作人員把皮質的束身衣拿來,把姫川麗香的雙手塞進了束身衣,這件束身衣很小很緊身,工作人員費了好些力氣才把姫川麗香雙手給塞進袖子裏。他們把束身衣的手腕和手肘部分的皮帶給扣死,這樣一來姫川麗香就很難把雙手從袖子裏抽出來逃脫。

束身衣領口的設計的十分特別,領口上是包裹著皮料的收縮鋼制項圈,工作人員在姫川麗香的頸後把項圈收緊後固定。姫川麗香試著扭動脖子,卻發現頭連動也不能動了。

工作人員把束身衣背後的皮帶一根根收緊,扣到最底的一個扣子,密密麻麻的皮帶把束身衣死死的勒在姫川麗香的身上。她的雙乳從束身衣前襟預留的洞裏露出來,拘束衣上的洞口好象小了點,姫川麗香的雙乳差點給擠爆了。

工作人員把姫川麗香的雙臂反擰到身後用一副狼牙手銬銬上,把手銬連到她頸部的項圈上,再用幾根粗大的皮帶把她的雙肘並攏扣在一起捆上。最後把束身衣下擺的兩條皮帶,從姫川麗香的跨下繞過,扣在前襟上,完成了上身的拘束。

這時,工作人員也把馬鞍安裝好了,姫川麗香一看,心中暗自叫苦,原來馬鞍是三角狀的,從馬鞍上還冒出前後兩根粗大黝黑的電動陰莖棒,就算是後面細小一點的那支陰莖棒也有兒臂粗細。

這時候反悔也來不及了,s導演走了過來“美女,我來給點加點料,讓這次的表演更刺激點!!”她捏著姫川麗香的鼻子給她灌了一大杯春藥和催乳劑。

姫川麗香還沒來的及回答,一個實心的橡膠口塞進塞進她的嘴裏,在她的腦後扣死,“嗚…嗚…”姫川麗香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叫。

兩名工作人員小心的把姫川麗香扶起,送上馬背,姫川麗香一坐上馬鞍就覺得一陣刺痛,原來三角馬鞍的棱角竟然是細小鋸齒,如果馬跑動起來,那麽……姫川麗香的心都涼了,可是現在什麽都晚了,自己都已經上了賊船哦是賊馬了。

工作人員又取出一對魚鈎在姫川麗香驚恐的眼神下,用魚鈎穿過她的乳頭,用漁線收緊栓住扣在馬鞍上,他們開動機關,兩支電動陰莖棒從馬鞍中升出來,徑直插入姫川麗香的和肛門裏。

姫川麗香端坐在馬上一動都不敢動,工作人員又給她帶上黑色的頭盔,姫川麗香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感覺腳上一沈,一副腳鐐穿過馬肚把她的雙腳銬到一起。

s導演站在舞臺中央,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硬皮馬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發出嗖嗖的響聲。“各部門注意,燈光、攝象準備了!準備開拍了!”十幾台攝像機一起開動,全方位的開始錄製。

“駕,駕!啪”隨著一身鞭響,白馬開始小跑,姫川麗香在馬鞍上被顛的一陣顫動,她雙腿用力夾緊馬肚,扭動著身子,竭力保持著平衡。

“嗚嗚!……”姫川麗香發出了嬌媚的,馬上她就嘗到了馬鞍上鋸齒的厲害,鋸齒竟然自行的來回遊動,把姫川麗香的磨的麻穌穌的,給她帶來別樣的刺激。

插在姫川麗香裏的陰莖棒也開始變化,它的前端開始變大,隨著她在馬上上起起伏,陰莖棒一下下急促的在她的裏,每一下都深入頂到了她的子宮裏,而且陰莖棒還帶有吸力,每次都拉扯著她裏的嫩肉,姫川麗香感覺爽上了天。

而姫川麗香肛門裏的陰莖棒則變成了一條長蛇,它不斷向她的體內深入,一直插進去30多cm後,它停止深入。姫川麗香被頂的直翻白眼,發覺陰莖棒停止後,她松了一口氣,可是陰莖棒竟然開始放電,電流忽大忽小,姫川麗香被電的渾身抽搐,身子一顫,竟然失禁了,她的尿液和蜜汁一起順著大腿不斷的流淌著。

如果陰莖棒讓姫川麗香感覺登上了天堂,那麽乳頭的上魚鈎絕對又把她扯入了地獄,隨著白馬奔跑速度的提高,她的被拉的長出一大截,痛的她都流下了淚水,乳汁從被刺穿的乳頭的四下噴灑著。

由於大腿上的絲襪上粘滿了尿液和蜜汁,姫川麗香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夾緊馬肚,身體也搖搖晃晃無法保持平衡,她咬緊牙關,死命夾緊雙腿。不知是不是她太用力,或者是是什麽東西刺激了白馬。白馬像發了瘋一樣亂跑老跳。

馬上的姫川麗香可吃足了苦頭,且不說乳頭上的魚鈎把她的乳頭扯越來越長,然後象橡皮條一樣又縮回去,再拉長……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每一次白馬跳躍的時候,姫川麗香的身體被顛的起老高,陰莖棒從體內滑出,裏的嫩肉被吸盤狠狠的拉了一下,然後重重的落下,陰莖棒向重重的插了下去,頂到了子宮的最深處……姫川麗香就在天堂和地獄中徘徊,感覺無比刺激興奮。

白馬四處亂跳亂跑,根本不聽從s導演的指揮,它踢倒兩名企圖上前來阻止它的工作人員,然後一頭撞到西面堆放道具的5米多高雜物堆裏。

“撲通、咣讜、劈啪”一陣亂響,白馬馱著姫川麗香一起被埋在小山一樣的雜物堆裏,工作人員慌忙沖上去,搬開雜物,他們愕然的發現,在雜物堆下面,有兩根大柱子交叉頂著一塊大木板,下面有1人多高的空間,姫川麗香和白馬竟然安全無恙的呆在裏面,而姫川麗香竟然解除了身上的束縛,正在安撫白馬。

s導演鼓掌走了過來:“好,非常好,我決定了,這部《美女魔術師大戰雙性》的大戲就由你來擔任主角了,麗香小姐我們到辦公室來談談具體的細節問題吧……”

姫川麗香微微一笑“好啊,剛好我也有問題向導演您“請教”呢!!”

虐海奇遇

-----一

那年我被公司調往東歐的p國工作,本來按規定,老婆是可以跟我出國去隨任的,可她在國內有她的事業,所以不願出去當家屬。無奈,我只得獨身前往。

一人在外,業餘時間猶難打發,除了上網、看電視外,實在也是無聊以極,寂寞難挨。有時找幾個華人朋友去家中餐館喝喝酒、聊聊天來消磨時光。

在p國的華人圈子裏,我結識了一對中年夫婦,因我們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慢慢地大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們是九十年代初到p國來的。開始時,兩口子靠肩扛背駝地從國內倒騰點兒服裝賺錢,經過十年的艱苦努力,他們的買賣越做越大。現在,他們不但在該國擁有好幾家中國服裝專營連鎖店,而且在周邊國家也開了幾家店。

他們夫婦倆都是40來歲,男的姓王,女的姓李。由於和老王接觸得更多些,所以互相見面也就更隨便些,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互相稱兄道弟起來,我稱他王兄,他稱我牛兄。

他們已經取得了p國的永久居留權,拿到了綠卡,還買了豪華的住宅和一棟別墅。雖然他們掙了不少錢,在當地的華人中算是混得最好的。但是,為了生意,這兩口子也夠忙的,整天忙得不著家,三天兩頭地在外邊跑,還要時常回國訂貨。

他們有個女兒叫嬡嬡,那年剛好18歲,正在p國上高中。老王告訴過我,嬡嬡8歲時隨他們到p國定居,現在她已經很熟練地掌握了p國的語言,如果僅聽說話不見人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個中國女孩子。老王說,讓他著急的是嬡嬡都快不會說漢語了!他們倆口子忙生意,平時沒功夫管她,帶她回過幾次中國,她說生活不習慣鬧著回來,如此下去,怕是過不了二年,她就一句中國話也不會說了。

我見過一次嬡嬡,那次是應邀到她家坐客。小姑娘夠得上是小美人了:1、72米的個子,修長的雙腿,絕對是模特的材料,一張瓜子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水靈靈的杏核眼仿佛會說話,皮膚白晰而細嫩,一頭濃密的烏髮披在肩上,好一個東方小美女!

不過,這孩子的脾氣也夠古怪的,她爸叫她喊我牛叔,她就是不叫,還用眼睛斜楞著看我,一臉的不霄。對她爸、媽也是愛搭不理。老王對我解釋說,平時光在外邊忙,很少能回家陪孩子,覺得挺對不起孩子的,所以總是遷就她,都把她慣壞了。

一個週六,老王給我打來電話,要我到他家去一趟,說是有事商量。我心裏納悶,能有什麼事呢?我準時趕到他家,他們一家三口都在。老王笑眯眯地看著我說:“牛兄!你可得幫幫小弟,我想請你給嬡嬡補習中文,你千萬不要推辭!每個月四次,每週六一天,我會付給你報酬的…。”對老王的這番話,我感到很突然,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我想那嬡嬡還不知道是什麼態度呢,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扭頭看了眼嬡嬡,沒想到她竟沖我點了幾下頭。既然如此,我還好說什麼呢?於是就對老王說:“都是朋友,還談什麼報酬?只是本人水平也有限,盡力而為吧。”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起初,我擔心那個小丫頭不好好学,還跟我搗蛋,所以有些提心吊膽。結果出乎我的預料,她学得極其認真。我給她講故事、講歷史、讀書,逼她用中文與我聊天,幾個月後,她的中文會話能力顯著進步,閱讀水平也有提高。她的父母高興得一個勁兒感謝我。

夏天到了,老王夫婦準備回國去訂冬裝,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走一個多月。臨走前,他們特意把嬡嬡託付給我,要我不但繼續教她中文,在生活上也能多關照一下。聽老王講,在嬡媛小時候,每當他們夫婦有事出遠門,都是把她寄養在一個p國人的家裏,現在她大了,再有我給照顧一下,他們夫婦就更放心了。

老王夫婦走了沒幾天,嬡媛就放了暑假。週六又到了,我照例準時來到她家,一進家門,見她身邊放著一隻小旅行箱,就笑問,你也要出門旅行?小姑娘沖我笑笑,神秘地說,今天咱們把課堂搬到我家別墅去上,如何?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早就聽說她家在b湖風景區有棟漂亮的別墅,我還從未去過,這次正好是個機會,何不去開開眼?於是就點了點頭。媛媛拎著小旅行箱帶我去她家的停車位,我心裏打著問號:就一天的功夫,還帶個箱子幹什麼?雖有疑問,可人家女孩子的事,我也不便多問。

媛媛已經考取了駕駛證,她堅持要自己開車。一個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她家別墅門前。別墅建在一個大湖附近,離湖岸僅不足100米,別墅周圍綠草成茵,遠處樹林成片,顯得異常幽靜。這裏的別墅並不太多,稀稀拉拉散落在沿岸的草地或樹林中,是個典型的富人別墅區。

她家的別墅是座磚木結構的二層小樓,很大的院子裏種滿了各種花草和果樹,後面還有一片樹林。別墅一樓是兩間臥室和一間大客廳,還有廚房和衛生間等;二樓有三間房,以及衛生間和儲藏室;一層的下面還有間很大的半地下汽車庫,車可以直接從院子開進車庫裏。

媛媛直接把我引到了二樓…她的閨房。她的閨房也有20平米左右,是那種斜頂式的,房頂上的木梁漆著古桐的顏色,顯出一種古樸而粗獷的韻味,可是這種風格的房間好像不適合作少女的閨房啊。我問媛媛為何不在一樓選擇一間房?她瞪了我一眼說,我才不願意和他們住得那麼近呢!

屋裏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奇怪的是,在房子中間的一根房梁下邊,放著一張四條腿的長桌子,與整個房間的佈局極不協調,不知是幹什麼用的。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量著整個房間,一邊問今天聊什麼話題?嬡媛站在長桌旁邊,面對著我說,能問幾個漢語單詞嗎?我說當然可以。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胸部問,這叫什麼?我一楞,轉而一想,以前上課從未涉及過這類話題,她已經是大姑娘了,既是学中文,想知道人體各器官的名稱也在情理之中。

於是我答“這是”。

接著,她轉過身去,屁股沖著我,用手拍了拍她那微微上翹的,渾圓的,充滿肉感的屁股,又轉回身來問,這叫什麼?

“屁股。”

“那裏面的那個眼兒呢?”

“叫肛門,也叫屁股眼兒!”我的話音剛落,媛媛竟坐到了長桌上,叉開雙腿,用手揉搓起自己的陰部來!這時的我,已經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了。

她眯縫著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然後用一種怪怪的語調說,我不問了,咱們看個光碟吧。說著,不等我的反應就跳下桌子,從衣服口裝裏掏出一張光碟放到影碟機上。

這是一張日本的有關性虐的光碟,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畫面如此清晰不帶馬賽克、內容又如此全面的高質量光碟。裏面的內容包括捆綁、打屁股、虐肛、虐陰等等,看得我血脈噴張,下麵的小弟弟也不爭氣地一個勁兒提“抗議”!其實,我曾想制止媛媛,然後憤怒的拂袖而去,思想鬥爭也相當激烈,但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當光碟裏的內容放過多一半時,媛媛不知何故離開了房間,我自己接著看。剛剛看完,只見她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走了進來!呀,這東方小美女裸體的樣子真是迷人!她身材的勻稱和苗條簡直就是無可挑剔,看得我眼都直了。



她把帶來的小旅行箱放在我身邊的沙發上打開,原來裏邊都是玩性虐的工具,真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看得我眼花潦亂。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的實物,以前只是在網站上看到過圖片。我問嬡媛,這東西萬一被她父母發現如何得了?她笑了笑說,我才不會讓他們看到呢!平時這東西是放在我朋友家的。我問是男朋友嗎?她說不是,只是在一起玩的朋友。她說這位朋友的父母離異,他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我已經知道嬡媛今天的意圖了,但是心裏仍固守著最後一道防線,那就是媛媛是朋友的女兒,我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嬡媛從箱子裏撿出一根粗的假陽具,然後坐到對面的長桌上,把它很熟練地插入自己的陰道,我連忙制止:你那麼年輕,就把自己的女兒身給破了?!她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你以為這是哪里?這是歐洲!我們班裏的所有女生早都不是女兒身了!”

我目瞪口呆。

她一面起勁地用假陽具在自己陰道裏著,一面用她那美麗的杏核眼漂著我說:“來呀!來玩兒我呀,來性虐我呀…。”

我沒理她,她接著說,我看你很有男人味的,沒想到是外強中乾,你是個膽小鬼!

“我說你個死丫頭!你不要嘴硬,惹惱了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她輕蔑地咧了咧嘴:“那就來吧,本姑娘奉陪到底,膽小鬼!”

她的話一下子激怒了我,使我這個長期處於性饑渴,多年來一直拼命壓抑著的一下子如火山爆發般地噴湧出來。我從沙發上蹦起來,沖到長桌跟前,很粗暴地把嬡媛按趴在長桌上,用繩子把她的手、腳都綁在桌腿上,又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小肚子下部,使她的屁股更往上翹起,再用一根繩子把她的腰部和桌子捆了幾道。我從她的旅行箱裏找到一柄二尺來長,專門用來打屁股用的板子,我掄起板子就狠狠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一條鮮紅的板子印出現在她那雪白而細嫩的屁股上。

媛媛除了“唉呀”了一聲外,居然還沒忘了罵我一聲“膽小鬼!”氣得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一聲打屁股聲,一聲“唉呀,膽小鬼!”的罵聲,一直打到20多板子才停下手來,再看她的屁股,已經被我打得紅腫,一道道的凸起的板子印縱橫交錯,慘不忍睹。可是嬡媛仍不肯甘休,嘴裏還在“膽小鬼!膽小鬼”地罵著!我不想再打了,要真把她打壞了也是麻煩事。

既然已經開了頭,何不玩個痛快?反正也是那麼回事了。我給媛媛解開繩子,命她躺在長桌上,她的屁股一碰桌子面,疼得她一個勁兒倒吸氣,可還是順從地按我的要求,把雙腿曲起,身體成m型躺好,一改她剛才蠻橫的樣子。我是想先用手摳弄一下她的肛門和陰道,然後再使用工具。我將右手食指插入她的陰道,中指插入她的肛門,在裏面細細地把玩著,體會著她的肛門裏面和陰道裏面僅隔一層薄肉的感覺。

她也沒閑著,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和我說話。她問我知不知道在古代的朝鮮有一種專用在女人這兩個地方的酷刑?我說不知道。

她告我這種刑法是用削尖的木棍插入女人的陰道,刺破腸壁後再從肛門裏穿出來…;她還告我,古代土爾其有種刑法,把削尖的木樁埋於地上,令受刑者坐於木樁之上,木樁會刺入受刑者肛門,漸入內臟,約一晝夜而死,這種刑法使受刑者相當痛苦;最後,她還給我講了越戰期間,美軍在越南女人身上用過的酷刑,諸如將燒紅的鐵棍插入肛門;把浸滿汽油的棉花塞入女人陰道點燃;用酒精噴燈燒燙肛門;把一根根鋼針沿肛門週邊紮入體內,紮滿一圈後,再用粗棍子往肛門裏邊塞等等。這些事對我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

我奇怪,這丫頭小小年紀,她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呢?當然她強調並不是自己想要受到這樣的刑法,只是覺得自己一邊被男人玩著,一邊談論著這種事,更感到刺激而已。她說這種話最好由我來說,效果才更好。

我在媛媛的旅行箱中翻出了一件陰道擴張器,立即引起了我的興趣。我長到這把年紀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女人的裏邊究竟是啥樣子?那裏是女人的私處,對男人來說,永遠都有一種神秘感和誘惑力。可是以前,我何曾能有這樣的機會呢?

媛媛的陰毛已經長得很旺盛了,濃濃的、密密的,只是有些發黃,且軟軟的。我用手扒開她的小陰唇,將擴張器的鴨嘴徐徐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然後調正螺栓,擴張器的鴨嘴漸漸把她的陰道口撐開。我用手電筒照著,仔細觀察她的陰道深處,裏面的子宮口清晰可見。子宮口有點像肛門,也有皺折,只是粗大一些,可能將來生小孩時,子宮口需要張開得更大的緣故,而且顏色與肛門也不一樣,是鮮嫩的粉紅色。

我從她的包裏找出一根不銹鋼的棍子,前邊帶個很像小勺似的半圓型的東西,我把這件東西插入她的陰道,直捅子宮口,果然一插到底。

我在她的“百寶箱”裏繼續翻找,找到一件與眾不同的東西,它類似一根彈簧鞭,兩頭是兩根假陽具,陽具上並不光滑,佈滿痘形兀起,中間是用根彈簧連結起來的。中間的彈簧很硬,需要用點力氣才能把兩根假陽具彎折起來,可一鬆手,它們立即就會彈回到原來的位置。我將“彈簧鞭”一頭的陽具插入媛媛的陰道,將另一頭陽具用力彎折過來,使整根“彈簧鞭”成為躺著的u型,對準她的肛門插入,然後鬆手。

這時候插在她肛門和陰道裏的假陽具會因為彈簧的彈力而往相反的方向彈,我琢磨著,這種玩兒法雖然很刺激,可不一定好受。果然,媛媛爹呀、媽呀的叫著,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因為沒綁她,她還試圖自己拔出那兩根陽具。我死死按住她,不讓她拔,並狠狠對她說,你至少要給我堅持5分鐘,算是對你的懲罰!…。



下邊還玩什麼呢?

嬡媛介紹給我一件新鮮玩藝兒,它和“彈簧鞭”一樣,可以虐肛、虐陰同時進行,只是用力的方向相反,而力度卻可以由我掌握。她讓我把她綁好吊起來再玩,她建議我最好把她的乳頭也用夾子夾上,這樣能讓女人身上的所有敏感點同時被虐,使她更有屈辱感,也更刺激。小姑娘的已經發育得比較成熟,像兩隻富強面的圓饅頭扣在胸前,用手摸著極有彈性,一看就知是沒結婚的年輕女孩的。我找出兩串帶小鈴鐺的專用乳夾夾在她那像小櫻桃似的嫩嫩的乳頭上。

嬡媛介紹的東西是一種類似老虎鉗子的物件,鉗子嘴兒是兩根拇指粗的棍子,外邊包著有密密麻麻膠粒的橡膠皮,用手握著鉗把,可以控制鉗子嘴張開或合攏。我一看就明白了玩法。我把鉗子嘴分別插入嬡媛的肛門和陰道,用手按鉗把,兩個帶膠粒的鉗嘴就開始在她的肛門和陰道裏往一起擠壓。

不知是疼?

還是舒服?

她喘氣越來越粗,大呼小叫地喊著。我一邊用力按著鉗把,一邊以審訊的口吻問:“老實說!你今天是不是早就預謀好的?不說實話,我非把你的屁眼兒和用鉗子夾豁了!”

她一邊拼命搖頭,一邊渾身劇烈的扭動,一聲接一聲的哀叫,被吊起來的身體由於她的掙扎而蕩來擺去…。

我個人比較偏愛玩女孩子的肛門,以前苦於沒有機會,雖然也在網上流覽過一些這方面的東西,但畢竟有限,所以有關這方面的見聞還是不多。我在她的箱子裏找出所有我認為是玩肛門的工具統統拿到桌子上,準備開玩兒。媛媛笑眯眯地看著我說:“虐肛有專門的捆綁方法,你懂嗎?日本人在這方面就很有講究,捆綁好後,要讓女孩兒的屁眼兒朝天才行,所以你還得重新綁我。”

嘿嘿!她倒成了我的老師了!一般都是大人教唆小孩,可我們卻顛倒了。

按著媛媛教的方法,我搬來兩個立式衣架放在長桌兩邊,令她把雙腿高舉叉開並屈膝,分別用繩把她的兩腳捆綁在桌子兩邊的衣架上,只讓她的肩膀放在桌子上,如此一來,她的身體成了類似w型,兩隻腳心和整個屁股都朝著天,而且她的屁股溝自然張開,所以肛門也充分暴露了出來。效果的確不錯,這種姿勢更性感、更刺激、更便於我玩。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次絕好的機會,我用肛門擴張器、大大小小的各種塞子、假陽具的一通招呼,玩了個不亦樂乎!…。

在嬡媛的指點下,我在她的箱子裏找出一對不銹鋼跳蛋,她告我,這可不是一般的跳蛋,它能發出脈衝式高壓電流,用來刺激陰道和肛門,能讓人舒服得“死去活來”!她說:“這玩藝兒好是好,不過也很可怕,你想我們女孩子的這兩個地方那麼嬌嫩,神經那麼豐富,在這兩個地方通電能是什麼滋味?你根本想像不出來!可是這樂趣、強烈的快感也在其中。”

她又說:“每玩一次後,都要相隔較長時間才敢再玩,因為對這個玩藝兒我是既愛又怕!痛苦時如下地獄,隨後的快樂又像上了天堂;只有過去一段時間後,強烈的占了上風,我才不顧一切地想再玩。她還說,玩這個最好是男人給我動手,帶有些強制性會更有趣,正好我已很久沒玩,今天就叫你來吧。”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跳蛋,一個較大的,我想應該是塞入的,另一個較小的肯定是塞入肛門的了。跳蛋表面上均勻地分佈著幾個小圓孔,一個裝著4節五號電池的小盒子用電線與蛋尾連結,小盒上有一個琴鍵式開關,我一按開關,跳蛋裏傳出一陣有節奏的噠噠聲,握著它的手也感到* WWwCOM一陣發麻和輕微刺痛,猶如觸電的感覺。我想它的原理應該和煤氣爐的電子打火槍差不多。

媛媛給我解釋說,跳蛋上的孔是放電用的,在光線較暗時,按下開關,可以看到孔裏的電火花。哇!好厲害的東西。我斷定這玩藝兒是專業廠家生產的,其產生的電壓和電流強度肯定在安全範圍內,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

媛媛囑我在玩前要給她多灌幾次腸,否則若髒東西進入了小孔,清洗起來很麻煩。一切都準備好了,我重新把她綁好吊起,嘴裏還塞了口球,乳夾也沒忘了給她用上。我把大的那個塞入她的陰道深處,小的塞入她的肛門深處,先按了下大蛋的開關,媛媛被吊起的身體拼命繃緊,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眼睛瞪得好大!嗓子裏發出陣陣尖叫;我又按了下小蛋的開關,她的屁眼兒劇烈收縮,屁股溝兒使勁的往一起併攏…。我兩手交替地按著開關,甚至有時兩手同時按,小姑娘的身體就像條被放在油鍋裏煎的活魚,

蹦啊!

跳啊!

沒命的掙扎。沒一會兒,她就出了一身的汗,口水、淚水不斷湧出,脖子僵直,直翻白眼兒。緊隨著,一般液體從她的陰道裏湧出來,她達到了…,此時我也忍不住噴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再跟她說,自己今天是見了世面,開了眼界。媛媛說今天玩的僅僅是小兒科,她說她打算下週六邀請幾個常在一起玩的朋友過來,到時叫我也一起來,好讓我知道知道究竟什麼叫性虐。她的話激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和,我立即點頭答應了。



又到了一個週六的早晨,我及時趕到媛媛家,她已在車裏等我,我急忙上車。我們的車子開到她家別墅門前時,見有2個金髮碧眼的女孩和一個高大健壯的小夥子,看來是她的朋友先到了。那三個人見到我,禮貌地沖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媛媛和他們用p國語說著話往屋裏走,我也緊隨著進到屋裏。我聽不懂他們的話,就試探著用英語和他們搭訕,結果還真不錯,我們能用英語進行簡單交流。這回的“刑房”改在了別墅的半地下車庫裏,那張四條腿的長桌子被搬來放在一組吊汽車用的滑輪下邊,靠牆有幾把椅子,裝性虐工具用的箱子開著蓋擺在一把椅子上,再加上這半地下室的水泥地面、排水的地溝、水泥牆面和昏暗的燈光,還真有點陰森森的刑房的味道。

媛媛告我,今天我是貴賓,主要任務就是看那小夥子如何玩她們。我點點頭,找了把椅子坐下。小夥子拿出一支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下,啪地一聲脆響,包括嬡媛在內的三位姑娘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並排跪在桌子前面。我觀察了一下嬡媛,跟上次比起來,她就像是換了個人,溫順得像只小貓。

兩個洋妞年紀估計跟媛媛差不多,都長得很漂亮,很標致,身條兒一個賽著一個的苗條。其中有一個顯得比另一個和媛媛稍小一點,個頭也略矮,但給人另外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我管她叫小洋妞。

小夥子從箱子裏拿出一根足有2尺來長的粗粗的雙頭陽具,那陽具的頭酷似男人的龜頭,而且是用硬橡膠製成,可以彎曲。就見兩個洋妞爬到桌子上,屁股對著屁股趴好。麗麗告我,她們要用屁眼兒“咬”住這根假陽具進行“拔河比賽”,採取循環賽,最後誰輸了就會受到嚴厲懲罰!

小夥子在兩個陽具頭處都抹了些潤滑油,就往姑娘們的肛門裏插,我直替她們擔心,這麼粗的東西能插進去嗎?

就見一個姑娘使勁張著嘴,痛苦的呻吟著,聽媛媛講,使勁張嘴能有利於較粗的東西插入肛門。假陽具的兩頭終於進入了兩個洋妞的肛門裏邊。比賽開始,她們要用力收縮自己的肛門,奮力用肛門擴約肌的力量夾緊陽具頭,使之不會滑出體外,還要各自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拉,如果插在一方肛門裏的陽具被另一方拉了出來,或者雖然陽具沒有被拉出體外,但整個身體被對方拉得倒退到一定位置就是輸了。

小夥子的皮鞭不時抽打在兩個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兩位姑娘也奮力地想戰勝對方。經過一番較量,分出了勝負。接著媛媛上場,幾輪下來,終於產生了最終的失敗者…那個小洋妞。

小洋妞好像並不顯得害怕,反倒有點興奮。她爬到桌子上,把屁股朝向外邊,重新跪好,等待接受懲罰。小夥子用繩子把她的手綁在後面,到樓上的冰箱裏拿來幾罐涼啤酒和一個大號啤酒杯,打開兩聽倒入杯中,把啤酒杯放在小洋妞屁股下面的一把椅子上,再找出球式灌腸器,一頭放入啤酒杯中,另一頭插入小洋妞肛門裏,最後把皮球塞入小洋妞手中。

小夥子用手中的皮鞭抽打著小洋妞的屁股,小洋妞也賣力地捏著皮球,很快,杯中的啤酒就全部灌了進去。接著,小夥用一個能膨脹的圓球肛門塞塞入小洋妞的肛門,壓了幾下充氣泵,肛門塞就牢牢地塞在小洋妞的肛門裏了,看樣子,要是不把充氣泵裏的氣放出來,恐怕這肛門塞還不那麼容易從小洋妞的肛門裏拔出來呢。我看到那個肛門塞的後部還有一個鐵環,好像是掛東西用的,果然,小夥子拿了件很像秤砣似的東西掛了上去。

下面,小夥子給小洋妞重新捆綁,把她“四蹄朝天”地吊了起來,兩個乳頭用夾子夾上,拴上繩子連到上邊,把她的兩個小抻成了長圓形,嘴裏也被塞了口球,還把一個震蛋塞入了小洋妞的陰道裏,並打開了開關。另一個洋妞用手搓弄著她被抻長了的,嬡媛卻捧著小洋妞的腳在啃著,小夥則繼續用皮鞭抽打著小洋妞的屁股。

啤酒的作用顯現了出來,小洋妞的肚子裏不斷傳來嘰哩咕嚕的聲音,她的脖子陣陣後仰,喉嚨裏發出類似哭叫的聲音,鼻涕眼淚一齊流,弄得滿臉都是,好不狼狽!又過了幾分鐘,小洋妞出了一身細細的、油亮亮的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直翻翻,陰道裏冒出一股陰精,流到她屁股下麵的桌子上,濕了一大片。我估計已經到“火候了”。小夥子拔出小洋妞肛門裏的塞子,排泄物噴湧而出…。

當給小洋妞拿掉口球,解開繩子後,她癱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緩了半天才回過勁兒來。我以為她會生氣,埋怨小夥子玩得太狠,沒想到她慢慢爬起來,沖小夥子說了聲謝謝!雖然小洋妞經過這通折騰,臉上略顯憔悴,可卻是一臉的滿足相。

懲罰完了小洋妞,就輪到媛媛被懲罰,因為媛媛是第二名。媛媛乖乖地爬上桌子,任小夥子用繩子在她身上捆綁。嬡媛的兩條腿都被向後彎曲著綁在一起,雙手被綁在身後,上下也捆上了兩條繩子,使她的更凸現出來。

最後,小夥子把嬡媛大頭朝下,屁股沖天地吊了起來。小夥子又給嬡媛塞上口球,罩上眼罩,找了兩個帶著較沉鐵球的乳夾夾在她的紅嫩的小乳頭上,最後把一支點燃的紅蠟燭插進媛媛的肛門,然後抄起那柄專門用來打屁股的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打著嬡媛兩半屁股。滾熱的紅蠟油不斷地滾落到媛媛的肛門上,以至她的整個肛門和屁股溝裏都流滿了紅紅的蠟燭油。

不一會兒的功夫,媛媛的整個屁股蛋子就被木板子抽打得紅紅一片,然後小夥子拿出了一包經過消毒的專用鋼針,像針灸用的,但是要粗一些。小夥子拿起一根鋼針猛地一下子就紮進了媛媛的屁股蛋子!因為媛媛的眼睛是被罩起來的,所以事先並沒有思想準備,當針紮進時,她渾身就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激靈,從嗓子裏發出了一聲尖叫。

就這樣,媛媛兩邊的屁股蛋子上被紮進了10根鋼針!然後又一根根的被拔出來,又在針眼兒的地方抹上了碘酒,我看到媛媛好像疼得真哆嗦。

當插在媛媛肛門裏的蠟燭燒得只剩半根時,這個項目總算完了,但懲罰嬡媛的遊戲並沒結束。小夥子把媛媛放下來重新捆綁,他讓嬡媛躺在桌子上,杷她捆成個大字形,而口塞、眼罩、乳夾仍戴著。只見小夥子從他隨身帶來的一個背包裏拿出來一個鐵絲編的籠子,籠子裏竟是一條2尺來長、水管子那麼粗的綠花蛇!也許同來的那兩個洋妞事先也不知道,她們兩個跪在地上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用手捂上眼睛不敢再看。小夥子用手捏著蛇頭在媛媛的陰蒂處來回蹭著,嘰哩咕嚕地說著什麼,我估計是在告訴媛媛他準備要做的事,以增加媛媛的恐慌感。

被罩著眼睛的媛媛聽了小夥子的話,拼命扭動身體地掙扎,被堵著的嘴裏不停地發出尖叫聲,小夥子不管這些,左手分開媛媛的小陰唇,右手往裏一送,就把蛇頭送進了媛媛的陰道裏,然後快速拿起一支點燃的蠟燭在蛇尾上燒了一下,那蛇負痛,使勁地鑽了進去,只留下了大約2、3寸長的一段蛇尾在外邊擺來擺去。估計那蛇已鑽入了嬡媛的子宮裏面,否則那麼長的蛇不會僅剩個尾巴留在外邊。

奇怪的是,媛媛在這種情況下竟也達到了,一股股的陰精從陰道裏湧出來。過了一會兒,蛇尾也不擺了,小夥子抓住蛇尾巴把它拽了出來。

我問過嬡媛,當蛇鑽入陰道裏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她說雖然知道這樣肯定是安全的,以前在光碟中也看過類似內容,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還是有些害怕,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懼感。可一旦鑽進去了,只覺得一個涼涼的東西鑽入到裏面很深的地方,而且它在裏面也在不停的扭動,給我帶來的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使那種期待自己被意想不到的怪異方法性虐的心理得到了滿足,而恐懼感反而沒有了,所以我當時達到了,總之我覺得這個玩法很棒,對我來說是次挑戰!

兩個“失敗者”都得到了“懲罰”,而對“勝利者”又該給予什麼獎賞呢?小夥子這時沖我擠了一下眼,用很不熟練的英語對我說,先生是否願意跟我一起獎勵這個妞兒,給她來個全面“體檢”?我點了點頭。

沒用繩子捆綁,洋妞自己爬上桌子跪趴著,把屁股高高翹起。小夥子用肛門擴張器把洋妞的肛門擴張開,用手電筒照著“研究”了一會兒,還友好地招呼我去看。接著,他拿出一把好像是刷奶瓶的毛刷子之類的東西,其實就是一根手指粗的塑膠棍子上轉圈佈滿了類似豬鬃樣的毛,這些毛都立著,我用手摸了一下,還夠硬,只有前面約1釐米的刷子頭部沒有毛。

小夥子把沒有毛的刷子頭先插入了洋妞肛門,然後繼續把刷子往洋妞的肛門裏邊頂,由於她肛門口的擠壓,刷子上的毛都往後倒,順著碴兒被插入,插到一定深度後,小夥子再把刷子往外拉,被插入洋妞肛門裏面的刷子毛又會立起來,變成了逆碴兒,在來回中,粗硬的刷子毛無情地刷蹭著洋妞的直腸和肛門口。可能是癢得厲害,洋妞渾身亂扭,竟咯咯笑起來,仿佛是誰搔了她的胳肢窩。

弄了一會兒,從洋妞的肛門裏流出許多粘稠的腸液,刷子毛也濕濕的了,洋妞的笑聲也變成了快樂的呻吟聲。挺有意思,光玩玩她的屁眼兒就把她玩得了?!

小夥子從他自己帶來的包裏又掏出件新鮮玩藝兒,一條“蛇”。他神秘地用手比劃著對我說,這是按照軍用潛水艇上的潛望鏡原理製作的,用它可以窺探到洋妞的肛門裏面和裏面很深的地方。我在網站上見過介紹,但實物的確是第一次見。“潛望鏡”的頭部是個能發光的燈泡,燈泡後面的一段是用透明度極好的光学玻璃製成,最後面的尾部是一個望遠鏡的鏡頭。

小夥子折騰了半天,把這件東西深深插進了洋妞的肛門裏面,估計至少也插入了20來釐米,然後就興致勃勃地對著鏡頭看起來,邊看邊把“潛望鏡”慢慢來回著,等他“研究”夠了,也讓我看了一陣。其實也看不到什麼,就是紅紅的彎彎曲曲的管道狀的腸子而已,只不過一想,這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肛門深處的樣子就讓人興奮。

“檢查”完肛門,就該檢查了。洋妞改成躺著,擺成m型,小夥子用陰道擴張器玩了一通,再把“潛望鏡”仔細消了一遍毒後,插入洋妞的子宮裏開始“潛望”…。到此,這次性虐party才算是結束了。

後來,我和媛媛又單獨玩過幾次。不久,她父母從國內回來了,我思考再三,最後終於痛下決心斷絕了與媛媛的這種來往。我編造了個理由,向老王堅決辭去了這份教他女兒中文的工作。從此後就再也沒見過媛媛。

我曾問過媛媛為什麼會喜歡上這種遊戲?尤其是為什麼會選擇了我?今後打算怎麼辦?

她回答說,從小,她的父母就整天在外邊忙,光顧了掙錢,而從不關心她,把她放到外國人的家裏不聞不問。儘管物質生活上不缺乏,但是心裏感到孤獨,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慢慢長大了,父母仍然忙著生意的事,無暇管她,短暫的相處也是對她百依百順,滿足她物質上的一切要求,這反而使她更加苦悶,想尋找精神和肉體上的刺激,於是就發現了這種遊戲。

她說她一直渴望自己的父親能是一位嚴父,既關心她,又能嚴厲管教她,可她的父親令她很失望,正好她遇到了與她父親年齡差不多的我,所以就想讓我替代她父親的角色,給她嚴厲的“管教”,使她的心靈得到這方面的滿足。至於談到今後的打算,她說反正家裏有錢,他們就我一個孩子,不愁今後的生活,樂一天算一天!還管那麼許多?

在我碰到媛媛之前,也沒少上有關性虐的網站,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自己能找到一個好女孩當我的性奴,可那一切都是空想。沒成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事情已經過去2、3年了,今後我可能再也碰不到這樣的好事了,可那段奇遇我卻永遠不會忘。

全文完

比死还残酷的惩罚

-----微寒的冷风飒飒的刮起,卷过破落残旧的大厦天台,也卷过她的脚,一双危站於窄窄的墙上的脚┅┅

怀着极度破碎、伤透得无可再伤的心灵,这一刻,身上还穿着校服、十六岁的雯雯已决意寻死,永别这个不值得她留恋的世界,永别那个极之可恨,刚将自己无情地甩掉的男友“亚政”┅┅。

但她却不知道,冥冥中早已注定了她命不该绝,今天她是绝对死不掉的,但┅┅她却要遭受一次比死更难受的惩罚!这是上天对她糟塌生命的惩罚吧!

荒凉的天台上,其实并非空无一人,在幽黑的暗角中,两名无聊而颓废的不良少年阿华与阿杰,正躲在那里以狂饮咳药水来逃避不平的现实。

当药力将脑袋冲得虚虚浮浮之际,竟让他俩发现那在低声哭泣着的雯雯,瞧见那条被风吹起的校裙下,纯白而细小的内裤!

啊┅┅这一眼着实不得了,非但勾起两人本已红红欲发的,更为雯雯带来一场比死还痛苦的恶梦┅┅。

“小妹妹,怎麽哭得一对眼睛都红了呀!”像喝醉酒、脚步浮浮走近的阿华语带轻佻地说。

“呜┅┅关你甚麽事呀!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的!”

“喂,阿华,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想跳楼哦!”阿杰说。

“是呀!我是要跳楼呀!你们可不能阻挡住我!”雯雯激动地向前踏了一步。

“小妹妹,你冷静一下!你要死的话,我们倒是阻挡不了你,不过┅┅”

阿华突然冲向雯雯身前,双手一抱,已强行把她拉回地上。

他涎着脸说道∶“不过,你这麽酷的女娃儿,在临死之前好应该让我们玩一玩,否则岂不是太浪费了,嘿嘿┅┅”

“哇!你们想干甚麽呀!”本来连死也不怕的雯雯,此刻她的面上反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了。

“想干甚麽?横竖你等一会跳下去之後,都变成肉酱了,还不如在你那只美味鲍鱼未变浆糊之前,先让我们尝尝滋味,大家享受一下啦!”

阿华二话不说,就扯下一条别人平时用来晾衣服的“尼龙绳”,将雯雯双手捆绑起来,接着开始在她身体上下其手,扯下内裤大肆淫辱┅┅

“阿杰,先别顾着摸她下面啦!这个美媚的胸围扣得好紧呀!我解不开呀,过来帮帮手啦!”

“干!你有你玩,我有我玩┅┅她下面才过瘾啦!你看!她的毛生得多整齐,就像个‘t’字一样,哗!爽呀!”

“救命呀!救命呀!”雯雯拼命求救。

“你没有发神经吧!哪有人既然来自杀,还要叫救命的?”

阿杰一边挖弄她乾涩的,一边责骂她。

“你们才神经啦!快放开我呀!救命呀!”

“不准叫!”阿华唯恐雯雯的叫声惊动附近的人,便用刚才脱下的白色纯绵内裤塞进她的小嘴里,然後继续凌辱她的身体。

两人各有各忙的,阿华从後抱着雯雯,伸手由校服里摸上她,猛力地抓着她两个肉球,还不时的用手指揉捏着两粒,痛得雯雯眼泪直淌。

而阿杰则更狂放,像个车房技工似的蹲在雯雯胯下,抬高头拼命狂舐她那只幼嫩的鲜鲍,舔得“雪雪”有声。

当阿华认为自己已经玩够了雯雯的肉球,觉得是时候和阿杰掉换位置之时,阿杰却完全陶醉地埋首舐着这只美味的鲍鱼,对阿华的要求置若罔闻。

“喂,阿杰,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一会儿我们终究要干她的,这地板太硬了,不如另找个地方,大家干起来舒服,不如抬她到那个地方去玩吧!”说时还使了个眼色。

阿杰似被一言提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说道∶“对!怎麽我就没想到呢!那里还有好多“设备”,用来对付这个美媚就最适合啦!”

於是两人再次同心合力,把雯雯蒙头蒙面挟着到阿杰的家中┅┅

雯雯被两头禽兽推入客厅,转眼间身上遮盖的布料已被脱过清光,她心知今天劫数难逃,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了,只好放软身躯,像一条死鱼般任其鱼肉了┅┅

这次,阿华坚持要攻雯雯下体,并且一始就用脚趾撩她的阴毛,雯雯对於他这奇特的行为,着实非常呕心,可惜能够做的,只有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强忍。

她连呼叫的声音也没有了,这与奸尸无异的感觉,阿华顿时气上心头,发狂地使劲紧握着雯雯白里透红的肉球,抓得她的深深印上一条条赤红的指痕,继而又以牙齿出力咬她那细小坚挺的乳蒂,犹如吃口香糖一般┅┅

如此的粗暴行为,实在是使雯雯相当难受,但为避免自己的痛苦反应会给对方带来官能上的快感,唯有继续强忍痛楚,任凭泪水如泉般从眼角涌出。

见到雯雯仍然毫无反应,阿华便出动了他必杀技,竟然在厨房取出衫夹,强硬拉出雯雯的,狠狠地一夹而下┅┅

纵使雯雯如何坚忍,但此刻雯雯也实在抵受不住阿华这变态的必杀技,自然痛得她掩着下体,惨叫地翻滚着。

看见雯雯死去活来的样子,阿华仰天大笑,继而抬起她的屁股向着自己,以手指挑弄她的,轻挖。

但即使阿华如何卖力,怎样满足手指之欲,雯雯的鲍鱼仍然如往昔的乾旱,活像没浇水的泥土一样。

干了这麽多把戏,却仍挑不起雯雯半丝,连所谓的必杀技也使出之後,他唯有认命地采取最基本的爱抚技术,伸出尖尖的、长长的、像毒蛇般的舌头,在距离她桃源洞约两寸的位置,呈螺旋形状的对洞口钻了进去。

即时逗得雯雯全身一颤,看来这一招大有成功的机会了,于是阿华不停的舔、钻、吮後,只见有开始缓缓地从本来乾枯的中渗出,一番努力渐见成果,阿华当场如获至宝,大口大口地狂吞猛饮这道珍贵的玉露甘泉,喝得津津有味!

阿华这要命举动更加剧了雯雯的反应,令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在未经雯雯本人同意之下,如台风後的暴雨般,倾泻出更多更多的来,一时间,阿华竟承接不下,灌注口内,满泻了便连口水从口角慢慢溢了出来。

这份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着实令雯雯既羞且怒。

突然间,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忽然涌现,重新给她灌注力量,手脚猛地狂伸乱撑,欲将身上这头人狼推开。

可是她愈反抗,愈脱离不到两头淫兽的魔掌,反而激怒正欲火澎湃的阿华,只见他冲进厨房取出菜刀,二话不说就往雯雯的胸膛刺下!

刀尖刺入雯雯左边的肉球大约两分深及时停住,血沿着刀尖流过雪白的肌肤,相映成一抹娇艳而诡异的情景。

望着雯雯赤红的血,阿华神色狰狞地说∶“乖乖的听我话,要不,我就一刀对这里插下去,横竖你现在这个死样子,和奸尸没有甚麽分别。”

当亲身感受到死亡带来的恐惧戚觉时,雯雯终於领略到生命的可贵,在另无更好的选择下,她只好苦苦哀求道∶“不、不要呀!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啦!我┅┅我听你们的话了!”

一直坐在旁边欣赏整个过程而等得发闷的阿杰,听後雀跃地说∶“好!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我们叫你含,你含不含呢?”

雯雯哭着点了点头。

“呵呵!好了,你先含他的吧!现在我这支‘无敌大碌棒’终于可以出场啦!”

说完,阿杰就得意忘形地在纸皮箱内找出一支蓝色的电动自慰器,不由分说,就往雯雯的阴部插去┅┅

“啊┅┅”一声凄厉无助的惨叫响起,那条自慰器已插进雯雯的之内,* WWwCOM虽然只没入一半,但已痛得雯雯按着下体不住哭着打滚。

阿杰恐怕弄出人命,情非不意的把自慰棒抽出,怎料一抽出来,自慰器竟黏着点点的血丝,吓得阿杰即时翻看她的是否被弄伤。

“怎样呀?”阿华紧张的问道。

“哦!她就没有事,不过我就打死自己好了,原来这个美媚还是个处女!”

晴天霹雳,阿杰後悔己太迟,而就算阿华用手上的刀杀死阿杰也於事无补。既已成事实,阿华惟有接受,只好叫雯雯替自己。

雯雯既然尚是处女,自然从未和任何男人做过这回事,心中万分抗拒,但仍无可奈何地张开小口,勉强的张开小嘴,含着阿华的“大肉肠”。

除了技巧较为笨拙之外,雯雯在方面几乎亳无破绽。嫩薄的嘴唇含在包皮上,像两片软绵绵的面包夹着香肠一般,整齐洁白的牙齿,给予人乾净的感觉,却又不至於在吸吮中刮伤。

充满了唾液的湿润口腔,似是把塞进沾湿满了暖水的年糕中,好不舒服!

加上雯雯用口来回不停的吸啜,这种在一刹那的时间,就由黑暗地狱堂的快感,只维持了十多分钟,阿华便随着雯雯的不停吸吮而觉得要射精了,所以他飞快地拔出在她口内的炀具,可惜为时已晚。

阿华第一注泄出的精液已激射进雯雯的口中,接着射出的却正正溅在雯雯的面庞之上,有些甚至渗入她眼睛内┅┅

接力时问到了!一直苦候得差点想自慰泄欲的阿杰,终於可以品尝眼前这个虽被自慰器破了处,但仍然未被任何大肠侵占过的┅┅。

阿杰比阿华来得温柔,先慢慢的舐匀她全身,再细心地抚摸她的肉球,轻轻的搓捏着,像抚弄着刚出生的小猫,阿杰是这样的温柔!比起阿华的粗暴,以及他刚才用自慰器强硬插入雯雯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

可是,不论阿杰如何温柔,雯雯依然如一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妓女那样,只懂脱光衣服、分开两腿,任由客人随便玩弄而已。

雯雯的不意,阿杰哪会不知,只是现在又不是与自己女朋友,自己开心便可以了,所以也不太介怀。

一个翻身,阿杰把头钻进雯雯胯下之间,再次品尝她的鲜鲍,舌头鬼马地撩动她的阴毛,接着阿杰沿着雯雯的阴核舐至尿道口,又再由尿道口舐回桃源洞,之後在她肛门停下来,再由肛门反复地舐吮阴核,不断地来来回回,终於弄得雯雯的再次湿润起来了。

差不多可以进入了,阿杰把安全套戴在自己的性器上,但却未有即时插入,只是在桃源洞边撩拨“探路”┅┅

看过“警讯”,知道精液可以作dna“科学鉴证”,阿杰戴着避孕袋的终於插入雯雯的内。

那紧窄迫狭的桃源洞,夹得阿杰的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隙存在,即使阿杰稍为移动一下,也被她挤得像在繁忙时间身处载满乘客的地铁车厢中一样。

别以为这种情况会有快感,被压得这样辛苦,加上避孕袋套着的压力,阿杰只感到每一次,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至於雯雯方面当然亦绝对不好受,分泌不足与安全套的胶质表面,每一下的磨擦,就像受着火烧酷刑,烫炙着中的每条神经。

终於,阿杰强把雯雯的腿分成接近“一字马”,方才减轻那特别厉害的逼迫感,直至雯雯习惯了他的,自然地分泌得愈来愈旺盛之後,阿杰才可真正领略到享受处女的快感,他突然又忍不住把安全套扯掉,把坚硬的裸的插进去。

逼迫感消失了!阿杰只听到自己她的“滋滋”声,他愈是得快,声音就愈加频密,有时候,阿杰得过快,包皮也会被她内的嫩肉挤至吐露。这情况,好比阿杰自己用手捉紧上下套弄有趣百多倍。

将近要泄出精液的时候,阿杰更如着了魔似的疯狂,大腿连环拍击着雯雯臀部的声音,亦相应急促响亮。

进入忘我境界的阿杰,很快地感到一阵酸麻,接着浑身一颤,赤红的大终於宣布抵受不了磨擦,喷射出满藏着千亿精虫的白色黏液。

被阿杰干得满身乏力、手脚趐软的雯雯,活像死尸般软躺地上,而那渗出殷殷血丝的,亦失去了阿杰的。

但是,在旁观战的阿华又欲焰高炽了,他并不嫌雯雯的里洋溢着阿杰的精液,只把它当成润滑剂┅┅

雯雯终于失去知觉,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又置身在天台上。

恶梦终於完了!原本想着寻死的雯雯,最後带着疲倦伤痛的身躯,一拐一拐的步回家去,至於她那块被强夺去的处女膜,就只好当成是领略生命的意义而支付的学费了!

强奸小师姐

-----我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操到了我的小师姐:

你们一定很想听吧,别着急我这就讲。

又是一个周末,“当,当……”有人再敲对面宿舍的门,我从垂着的半截门帘下看到了一条雪白的,一定又是那个漂亮的小师姐来找她的男朋友了。我的小弟弟受到这种刺激那里还能安分,其实我早想干她了。这个小师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不过皮肤白里透红,嫩的不得了,披肩发,还有一双纯洁无邪的大眼睛,平常不爱说话。经常能看到他男朋友拉着她的手在校园里散步……

我忍不住了,就去厕所撒尿,出门时还不望斜着瞄她两眼。“要是能干她一次肯定爽死了”我撒尿时一直在想,不干到她真是不甘心。我撒完尿往回走她还在门口等。

“来我们宿舍坐着等吧。”

“不麻烦了。”

“来吧,别客气。”

我执意把她让进了宿舍,她进来坐在靠门口的那张床上,眼睛却还望着门外。

“你喝水吗?”我把一杯水端到她面前,* WWwCOM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她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看样子是刚洗过澡。

“给吧已经倒给你了。”她一推辞,我假装一让,不小心,水一下子洒了她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机会来了,就在她转移注意力的那一刹那,我反剪她的双手反手把她摁在床上,轻车熟路的把她绑了起来,她似乎已经预示到我要干什幺了,身子在拼命的挣扎,可她怎幺可能挣脱呢,我是决不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的。我把浸过麻药毛巾,捂在了她的嘴上,不一会儿她就倒了。

我起身出来楼道里看了一眼,;楼道里空无一人。关上了门我要开始享受这美味的晚餐了。哈哈。我把小师姐的上半身搭在床上,她的腿跪在地上。我撩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小内裤,我凑上去嗅了嗅,好香呀,我忍不住开始隔着那条小内裤轻轻的撕咬起了她的小屁股。我的小弟弟这时涨的都快把牛仔裤顶破了。我赶紧把它“释放”出来。拨开那条小内裤,露出的是她那粉嫩的犹如婴儿一般的小屁股。我把她翻了过来,她的阴毛居然只有那幺小小的一撮儿。我分开了她的双腿,伏下身去一下子就把她的整个含在嘴里,吸一口蜜汁出来。好香呀。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阴核,不断的用舌尖刺激它,这时又有大量的蜜汁流了出来。我知道这是条件反射,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哈哈,想不到这个表面文文静静的小师姐还真是个小,呵呵。看来我还真是没看走眼。“啊”她轻声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她醒过来了。我也不管继续埋头我的“工作”。她当然知道我在玩弄她了,双手死死的推我的头,还拼命的扭动她的小屁股。想摆脱我的“攻击”这更激发了我想要干她的。我用手试了一下,哈哈已经足够湿了,就一把撕开她的睡衣,掏出大,“噗!”的一下使劲插近她的里。我吻了一下她的粉颈,然后一口咬住她的,你知道吗她居然没有穿乳罩,呵呵。从她面部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才不管那幺多呢,我的开始有节奏的在她的里。她早已泪如泉涌……

楼道里有人说话,是她的男朋友打球回来了。我听到了对门她男朋友一边和人说笑一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坏笑,嘿嘿。瞅了她一眼。猛的加大了的力度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同时狠狠的咬她的。

“啊……哎呦……恩……呜呜”她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外面的人听到这美丽的乐章。我的音乐天赋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终于我忍不住了,又狠狠的叉了几十下,滚烫的精液射向了她的最深处。她在发抖,她的大眼睛无助的盯着上铺的床板。

我满意的把她压在身下,左手搂着她的肩,右手扶着她的蜂腰。然后用舌头和牙齿和她那小而坚挺有形的作“亲密接触”。她只是哭,却不叫。我突然想起老岳那有数码相机,就找出来给这个小师姐拍照“留念”。哈哈。我看她那可怜无助的样子怜爱之心,悠然而生。实在不忍心对她伤害太深。

只是不挺的爱抚她,又喃喃的对她说:“宝贝,我喜欢你,你真是个尤物。作我的情人好吗?放心我不会让你男朋友知道的,我知道你也需要我……”一边说一边挑逗她的私处。

“你放开我,让我走!”她突然很坚决的对我说。然后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里面充满了杀气。我还真有点被她吓住了。要知道即便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也是会咬人的。不过我很快镇静下来。

“宝贝儿,别急我当然会放你走的,不过我要你今后随叫随到,不然后果你知道。”我扬了扬手中的数码相机,“我想你不想在校园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吧,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罢我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那件小内裤我当然不会还给她喽,这是我的“战利品”我会好好保存的。

送她出门后,我忽然发现床上的血迹,真想不到这小师姐还是个处女。我冷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一定回把你调教成个小荡妇的。我漂亮的小师姐。

过胶

-----看,漂亮吗?他说,他的手中向女朋友展示一张书签。

是吗?不是很普通的吗?她说。他的心中像沉了一般,但事实上也真的太普通了。他黯然的收了下来。

我们去看戏好吗?她说,他略抬头好吧!他说。他俩一直的走到戏院去,但心中却仍是心不在弦。

好看吗?她说 ̄还不错……但他不曾留心过怠幕上的一切,他送了女朋友回家後,在街中漫步,好久他才回家去。

※※※

辘……空虚的家中,响起一阵阵的机声,平凡、沉闷亦重覆,充盈着溶化的塑胶的气味,他不断的把一封封她写给他的信,一封一封的过胶。就连是信封他也拆开过,再摺好。越摺越高兴似的,开始把立体、真空的过了胶去,每把一样东西过了胶,他更奋兴,就像造爱一般,此刻他的也涨涨的勃了起来。

铃 ̄ ̄铃 ̄ ̄电话忽然响起,他慌忙的去接电话,怕的是女朋友的电话打来他会错过。他实在太爱她了,怕在任何一刹那会失去她,有点近乎疯狂。

喂!喂!一把不明的声音响起,一把动人的女声。

我是珊呀!记起吗?

记起了。他说,有想尽快去完了过个电话,做他的重要的事。

没什么!只是试一下的的电话号有没有错而己,有空吗?

不大方便,我迟一点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这样好的。再见!强烈的溶化塑胶的气味再一次浓烈的传来,他走到他的信前,但全己毁了,被热溶了的塑胶黏在一起,一点也救不了。心中恐惧着亦愤怒,怕的是他的女朋友、怒的是那个电话。他没有任何方法去保留那些物件,刹那间他把一切都归疚那个电话上去。

喂!是我,找我有什么事?他再一次打电话到珊去。

没什么!只是一些关於旧同学聚会的事而己!他眼中闪着不定的眼神,就只是些么的小事吗!

到那儿谈……倒不如到我的家好吗?你好久没找我了!他说。

唔…好吧!珊说,那就这样说好了,明晚七时。

收线後,他匆匆的到街上去,他要向她取回他所失去的,突然间,他再一次莫名的兴奋,他想到他所要做的事了,一样从未想过要做的……

※※※

一切像是己准备好了,留下的只有静待她的来临,兴奋的感觉一点也没没减退,心要跳出来似的。手紧紧的按着心,喝了杯冰水像是平伏了似的……

叮 ̄当 ̄!门钟突然响起,水杯也差点掉下来。开门,一位极其漂亮的女子走进来。

……口中打了结似的,他刹那间又平伏了,他的收藏品,他一定得手的收藏品。

坐!珊盈盈的坐下,身体像没重量似的,接着己经开始说她的要说的事……没完没了。

要喝点甚么吗?他问。

好呀。

他到厨房中取出他预备好的东西来……

不太好喝啊!这是什么?她皱着眉头说。

你不用知道!

为……话未说完己昏倒了。



珊醒来是己是裸的躺在桌子上,手脚被紧紧的缚在桌子的脚上,一点也动不到,但是依然未离开他的家,只看见他远远的坐在一个角落处。

你……你想样?珊说。

唏!不用怕。他说。

但珊的抖震却没停止。

刚刚好!他手中的胶片罩在他的上,他的手重重的扼着她的乳蒂,开始慢慢的揉着。但她十分怕,但什么也做不到,任由他轻扼着,渐渐地美妙的感觉由透心而坐,泛着微红,身体禁不往的热起来,血液充盈到与下体间,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的手突然的离开,取代的是冷冷的胶片……

呀 ̄ ̄ ̄ ̄ ̄ ̄!火烧的感觉由处烧来,胶片突然的溶化,紧紧的黏着。他手中的发热线闪着暗红的光,他己把她的过了胶,心中无比兴奋。充满着弹性的胶片,光滑的表面,就像艺术品一般,舌头舐在封了胶的上,感受着他的杰作,他伏在她的身上听着她动人的喘气声,双手慢慢的翻开两片小小的,嗅着密汁的香气,舌头轻拨着洞外的小肉球,流水声细细的响起。

她忘了刚才的痛楚,只有快乐的感觉,内痕得像被小虫咬似的,摆动着下身,一下一下的收放着,两片开合似的翻动,阴蒂硬硬的勃起,不绝的涌出……

呀 ̄ ̄呀 ̄ ̄ ̄ ̄他再一次的把胶片一块一块的贴上去……

呀!呀! ̄ ̄ ̄呀 ̄ ̄ ̄ ̄!嗄~~嗄!呀 ̄ ̄ ̄!

凄厉的叫唤不断的响起,他越是兴奋。珊在痛楚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紧缚着她的绳使她徙劳无功,换来的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痛苦,在漫长的尖叫声中她终於昏了过去。

他终於把一块块的胶片全贴到她的身上,在他的眼中,柔滑的女体与反光的胶片就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他全没理会她是昏了的,感到的只是涨得发痛的,在此刻他要完全的宣泄。他拔出巨大的,发红的对着乾乾的阴穴插进去,像电钻般把钻开,乾涸的中大力的磨擦激起。突然间,阻力渐起,他略把抽出,一口气的奋力撞了进去……仍是处女的珊在他狠狠的冲击下,那脆弱的处女膜破碎了,鲜红的血把闯来的染了……

啊 ̄ ̄!在他的下,昏了的她渐从意识中回复来,但刹那间本是充盈着全身的快感填满了整个思想,脑中一片的空白,痛楚与快感己无从分开了。她只感到的只有不住的扩大着,那巨大的像要把弄破似的。他继续冲刺着,躺在上的珊混乱的扭动着身体,全身一丝的力量也使不动,任由他的摆布着。他的突然的抽出,沾着红红的处女血在空气中摆动着,对准了珊的小口塞进去,连绵不绝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口,再拔出来,沾了血与精液抹在她的面上去。

珊在激烈的冲刺後,她绵绵的喘着气,精液在嘴角处沁出。在空虚的的间又再一次的充实起来,一个震荡器全数塞进去……

呀 ̄ ̄ ̄ ̄!就在此刻,炽热的感觉再一次激起,一片胶片把阴穴封闭了,那震动器也封了在内,一次又一次的紧接着而来……



他静静的坐在客厅中,珊被挂在墙上,如美丽的壁画一般,但这是有生命的,她的口中仍发着阵阵的呻吟声,的流水沿着修长的支腿流下,身上泛着微红。他自豪的欣尝着,看着她下身的震动器的活动,他把它拿出来。

珊 ̄!珊 ̄!他说。

……我要……我……她说。

她到此己有二天了,每天二十四小时也受着的冲击,此刻她己不能去思考,只有的是性。只有这东西充塞着她的思想,每下触摸她的身体己能令她兴奋非常。

※※※

他与女朋友在街上走着,就像往常一般,但他总觉有点不妥。

去喝点东西好吗?她说。

他俩走到一餐厅去,坐了很久但一句说话也没说出来。

我有件事想讲给你听的!她说。

说吧!他说。

我们分手吧!

为 ̄为什么!!他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了起来。

总之就分手好了。她说完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根本不明所以,能让她走吗?他决做不到。

※※※

电话的不停的响,但却得不到一点回应,但他一点也不放弃……

喂!电话终有人接听了。

喂!

不要再烦我好不好!

不!我不是想这样的!你再见我一次好不好?真的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来我家!就明天!记住,明天。

是!是!叮 ̄ ̄!她狠狠的挂了线。

就是这一次,真的最後……,一切一切也准备好了。

叮 ̄当 ̄!打开门,她的打扮诱人到极,一连身的雪长裙十分飘逸。

坐!喝点东西吧!

不用了!但她仍是呷了一口。

真的不能挽回吗?最後一次机会,他想给她的最後一次,否则便到永远。

不!绝不!没有话说我便走了!

不!有给东西还你的!再喝些东西吧!等等我。他提起杯饮品向着她,她望了一眼,一口气全喝掉,他站了起来。

伏 ̄!她己昏到在地上。

她醒来己是全身的缚着在床上。

喂!

你醒了吗?

你想怎样?

你知吗?你最美就是和我做完爱那面儿红卜卜那娇羞的表情!

想怎样?和你做完我可以走了吗?

好!

她坐了起来,小嘴拉开拉链,一口把那软软的家伙吞到口中,舌头* WWwCOM像小蛇般舔着,小嘴一下一下的套着,软软的东西渐硬起来,涨大了不少,直顶到咽喉深处。她再吐了出来像小女孩吃雪糕的舔着,精液突然射到她的眼去。

他一下的把她按到床上,捉着绕着乳晕舔着,轻咬着蓓蕾一扯又弹回去。他的手游到她那叁角地带,茂密的森林泛着微光,一摸进那己湿透了,他俯身到下面。

真美!

唔……呀……!

他抬眼望去,见她双眼合着,俏面泛着微红,口中呻吟着,低头再一次欣尝那两片粉红的,舌头舔上去翻开那两片花瓣,吸啜着那甜美的蜜汁,舌头努力的舔着,含着那勃着的阴蒂。

把她的双腿一抬,将脚高高的竖起,巨大的对准那细小的洞口,两片花瓣间插进去。

呀 ̄ ̄!呀!呀 ̄ ̄ ̄!

他疯狂般的插抽着,每下也啪啪作声,双丸把那两片花瓣碰得红红,把她一抱坐到他的身上去,他躺着在看那水蛇般的小蛮腰在扭着,两团两球在空中舞动,香汗淋漓的样儿,使他更是兴奋。用力一抱把她抱到桌上,更是插得红肿,两片的也陷进去。她两手用力的抓着,像小蛇在光滑的桌上扭动,巨炮一拔,精液射到那小洞口上去,流到那两腿间。

她喘着气,散乱的头发落在桌上,全身泛着微红,的流水仍不完的流出,就在此刻他把巨大的胶片盖到的身上。

你……

她话也没说完已被他重重的按着,胶片己把她全盖往了,快速的把四面封好,她动弹不得,且後全身乏力,想挣扎也不成,她就像被封在保鲜袋里般。

封好後,他把空气全抽掉,她活生生的封在袋中,真空的保存着。她最美的一刹那永远的保存着,像壁画的挂到墙上。

最後的一次成了永远。

赤木博士的拷问录

-----“喂!到底要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被手铐铐住双手的惚流明日香愤然的叫道。她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在nerv总部深处的秘密房间,看上去感觉像是实验室一样的小房间。在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长长的十字架形状的钢管。她就这样被拘束在这个钢管上,整个身体就像y字一样。双手被金属的拘束具锁在十字架的两旁,仅仅手腕能稍微活动一下。

“这几天的训练,你的成绩不是很理想。”

手里面拿着一本报告,正坐在明日香对面的赤木博士说道。她所说的训练,就是eva相关联的测试。在这些测试中,明日香不理会僚机而单独行动,而导致几次都被击毁。

“什么啊!我的身手要比他们两个好多了!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加起来要比我优秀吗?”

“在之前的同调率测试中,碇的吻合度比你还要高,你忘了吗?客观上来看,现在这个状态碇是比你优秀的驾驶员。”

“什么……!有时候,我的状态也会有不好的时候啊。我比那个傻瓜碇还要差是不可能的啊!”

面对赤木博士的指责,明日香激动的高声抗议着。赤木博士轻轻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总之,你最近总是违反命令,就是要接受处罚的。”

“你打算做什么?不让我再驾驶二号机了吗?那是我的,是属于我的eva。其他人不可以驾驶它啊!”

“是啊,很遗憾,eva的量产计划还没有完成。而且现在驾驶员也很有限。所以只能处罚你,把你纠正过来,让你成为好的驾驶员啊。”

说完,赤木博士走到明日香旁边,开始解开明日香衣服的扣子。

“等等,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是说了吗,为了纠正你,要给你一些处罚。”

赤木博士一边微笑着一边将明日香衣服的扣子全部都解开,露出洁白的肌肤。伴随着裙子的纽扣被解开,裙子也轻声的滑落到了地下。

“哎呀,你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啊。”

“什……等一下,住手啊,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赤木的这一番话,明日香脸都红了。赤木博士慢慢的将明日香的内衣也一并脱下,并且把鞋和袜子也都从明日香的身上去掉。被脱光的明日香因为羞耻红着脸,微微的扭动着身体。没有男人在旁边还算好一点,不过一想到将要开始的处罚,恐怖的感觉就开始从内心的深处涌出。

赤木博士从白色上一的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戴上手套,用手慢慢地涂抹到明日香的身上。幼嫩的,腋下,长着稀疏毛发的密处,还有大腿和脚底。都被清凉的药物涂满了。

“到底要做什么啊,唔……”

被药物涂抹的部位开始发麻,就像有针在扎一样。不过并不是疼,而是异常的痒。赤木博士带着微笑回到了座位上。

“什,什么啊,痒,好痒啊……”

一边扭动着身体,明日香一边哭出声来。从涂抹药物的部位经过神经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搔痒,感觉皮肤就像沸腾的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刺激着大脑,折磨着明日香的神经。全身上下奇痒无比,却无法挠痒,唯一能作到的就是两只脚相互摩擦,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痒。

“啊……不要啊……痒死啦……!”

全身上下开始渐渐地冒出汗水,也许是心理作用,汗水和药物混合在一起更加觉得痒不可耐。没有想到还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明日香流着眼泪痛苦的扭动着身子。

“啊……不要……什么啊,这种……痒,……只是痒”

像爬满了毛虫一样的感觉渐渐的扩大到全身,双腿无目的的乱蹬一气,却一点也无法减轻搔痒的感觉。明日香喉咙里面也同时发出“咦……咦……”的悲鸣声,伴随着锁链的哗啦哗啦声在房间里显得特别嘹亮。

“不!不要……求求你,好痒啊……痒……。挠一下,求求你挠一下。”

一边扭动着身体,明日香一边求饶道。赤木博士笑着把目光从桌子上的文件移到明日香身上,说:“刚才的威势都跑到哪里了?一点也不像你啊,明日香。”

“啊……,对,对不起。我道歉,求求你,我道歉……,痒啊!…………”

上衣松着扣子,短裙被脱掉,内裤被扒到大腿根部,也就是说明日香比全裸还要煽情的姿势扭着腰,哭喊着。涂抹在肌肤上的药物渐渐的不只是刺激皮肤表面,刚开始的激痒现在开始侵食到肉里面了。

“求求你,痒死了!!求求你啊!痒啊……!”

全身的汗水在电灯的光线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汗珠在身体剧烈的扭动中四散。

“真的没办法啊,你想让我挠挠什么地方啊?”

赤木博士再次戴上手套,一边从瓶子里抹上药一边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明日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一下,那药……”

“你没有听到我问什么吗?我再问你你想我挠什么地方。还是,你不想让我帮你挠啊?那就不要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赤木博士保持着那恶魔般的微笑,让明日香看着手中沾得满满的药膏。现在,明日香是非常清楚这个药膏的味道,因为自己的身体正在品尝。明日香咬着牙。

“呜……,啊……,痒,好痒……”

“我说给你挠,哪里都行,你说说你想我挠什么地方啊。”

“但,但是……那个药,很痒……啊!!……痒,痒啊!!……”

明日香抽泣着,毫无力气的摇动着脑袋。拼命的忍耐着激痒的身体微微的震动着。明日香咬得紧紧的嘴唇忽然忍受不住了,拼命的喊着:“啊啊啊!不行!忍不住了!!挠吧!哪里都行,哪里都行!快,快点,痒的地方,都挠啊!”

听着明日香的“投降宣言”,赤木博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到明日香的身边。沾满药膏的手,从明日香的脖子开始,经过酥胸,两肋,小腹,股间,大腿,一点点地轻揉过来。虽然有时候也能看到手指弯曲挠痒的样子,可是怎么看都更像是把全身都抹上药物的动作。

“啊啊啊!再用力一点,用力!就像要闹出血来一样用力挠啊!不行啊!这样,还是好痒啊!”

赤木的手指移向了明日香酥胸的尖端。用指肚在上轻轻的转着。因为摩擦而敏感的突起。

而且还把手伸向明日香的股间,在敏感的小肉芽上抹上药膏。

“不要,什么啊这是,痒……啊啊!痒,痒痒痒痒痒。全身都……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痒!痒啊!不要……!”

陷入半狂乱状态的明日香张大眼睛,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赤木博士嗤嗤地笑着,拨下手套后,拿起一块黑布盖在了明日香的眼睛上。

“把视觉封上的话,人的听觉和触觉会更加的灵敏。你看,是不是觉得全身的搔痒感比刚才更加清晰了啊?”

“啊啊!过分,好过分阿!不要,痒啊!好痒啊!脑子都要坏了……!”

从肌肤侵入的药物,从身体的内侧猛烈的释放着剧痒。更不要说特别敏感的两个和股间这几个部位。身体其他地方的搔痒也一阵强,一阵弱的反复冲击着明日香脆弱的神经。

“那么,我还有其他的工作,你慢慢享受”

赤木博士坏笑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明日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拼命的狂叫到:“不要!!!!请不要离开!求求你了,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原谅我吧!喂!救命啊……!”

如果留下一个人的话,无论怎么哀求,被释放的可能性都是零。而且,就这么被放在这里,还可能被饿死渴死。

实际上赤木博士并没有离开。她只是有意的打开房门,并一点一点减小脚步声,听起来像离开了而已。失去自由,眼睛被蒙着,全身刺痒的明日香肯定没有察觉赤木博士的这些小动作。关门的声音,消失得脚步声。周围一下子显得非常寂静。真的以为自己被单独放置在密室里面的明日香大声地哭了起来。

“过分……过分啊……。为什么我会……啊,痒,痒啊……”

明日香抽泣着,扭动着身子。没有了倾诉和求助的对象。在黑暗之中明日香谨存的意识都被无穷无尽的搔痒所包围。恐怖和绝望一点点地侵蚀着少女的精神。

赤木博士两只手架在桌子上,托着尖尖的下巴。观察着明日香的反应。眼睛时不时地看上一眼桌子一角的时钟,确定一下时间。

五分钟……十分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明日香从停止了乞求的嘴里面开始漏出“有谁在么?”或者“求求你,饶了我。”之类的哀求声。伴随着时间的经过无边无际的搔痒也跟着泛滥,看样子根本没有办法保持沉默。黑色的眼罩下那两道闪闪发光的泪水就说明了这一切。

无论明日香怎么叫,怎么哭,怎么骂,赤木博士只是继续静静的看着。除了痒以外没有其他意识的明日香也只能自己一人毫无意义的扭动身体,大声地哭叫。诅咒着令自己陷入如此地狱的赤木博士,辱骂着碇和零。

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可能是累了,明日香的话开始少了。扭动着身体,仰着头呻吟。胸脯因为慌乱的气息一上一下的,小肚子也随着波动。包围着全身的搔痒却一点也没有衰弱的继续折磨着她的神经。

二十五分钟……三十分钟。好像想要说什么一样,明日香的嘴张的大大的,不停的一张一合。从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呻吟的声音,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第三十七分钟。

“不,不要,救命,谁都可以,救救我!痒,好痒。痒得受不了啊!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啊!求求你,有谁可以救救我啊!”

一边激烈的摇晃的脑袋,一边痛苦的大叫着。平日傲慢的感觉都不知道消散到什么地方了。随着时间渐渐越来越很痒得感觉,将她最后所保持的一点点自尊心也剥夺了。虽然想着屋子里面没有人,但是还是拼命的嘶喊着。

听到明日香这样的求饶声,赤木博士咧开嘴唇,露出了笑容。她操纵手里面玩弄着的遥控器,把门给打开了。明日香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把脸扭向门口那边。

“谁!?呜呜,不管是谁。求求你,救救我。痒……痒啊!我就要痒疯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救我。”

“好像真的想通了似的。”

听到这么尖锐的冷笑,明日香倒吸了一口冷气。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日香对这门的方向哭喊到:“对不起,我道歉。我以后一定认真地执行命令。所以请饶了我吧!求求你!痒,好痒。受不了啦!救命!”

“可以啊!我现在放开你的左手,你自己挠一挠痒得地方吧。”

赤木博士说完,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噼!的一声,锁打开了。明日香的左手终于迎来久违的自由。

也顾不及摘掉眼罩,得到自由的左手立刻在胸部,腹部,肋下,股间和大腿等地方抓挠起来。痒得受不了的地方挠痒的快感令明日香露出了幸福表情。

可是,这样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幸福的表情渐渐的变得有些怪讶,之后变得痛苦起来。的确,左手挠过的地方一瞬间搔痒消失了。但是,手一离开去挠其他的地方,不到几秒钟,搔痒就又复活了。而且,比挠痒之前更加痒。

“不!什么,怎么回事儿?痒,还是痒。挠了以后,怎么……啊。痒啊!求求你,一只手不够。右手,把我的右手也放开。啊啊,痒,痒痒痒痒。全身,都……痒。呜呜呜。”

明日香一边用力的挠着,一边悲痛的叫着。因为左手解放了,所以身体也能做出半回转的动作。明日香利用这个机会向着身子旁边的铁管摩挲着。旁人看来,明日香正用嫩乳和股间摩挲着铁管,看起来是无限淫荡的动作。但是正在做这个动作的本人却没有这样的意识。为了能减少一点点瘙痒感,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铁管。

“啊!不行!什么啊!?怎么会越挠越痒?痒啊,还是痒,啊啊啊,痒,痒啊啊啊!”

就像是为了解渴,去喝海水一样。这样做的话虽然能一时解渴,但是之后会变得更加渴。现在的明日香就像是这种情况,深入到肉里面的药液所引发的瘙痒,仅仅靠皮肤上的搔痒是不会消失的。

这么残忍的游戏还要持续多久呢?明日香的脑子里面已久失去了时间的感觉。所剩下的,只是支配着全身激烈的瘙痒感而已。嘴角流满口水,疯了似的摩擦着铁管,左手拼命的骚挠着全身。

全身最痒的地方是胸部和股间。所以手也自然的经常光顾这两个地方。用力的抓弄着和阴核,身子已经开始出现痉挛的抽动。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性快感而快乐的抽动,但是她现在实际上除了痒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一点快感也没有。

淫邪的动作,但是对于本人来说却是悲痛至极的舞蹈还在持续着。背靠着墙壁,抱着双手站在一旁观察着的赤木博士满满的走向明日香。

“不要再挠了,已经出血了哟。”

一边这么说着,赤木博士一边把陷入半疯癫状态的明日香的左手按住,再次把左手锁上。明日香,啊!的一声,手就被再次固定到拘束具上了。

“啊啊!不要!过分!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

赤木博士用制止的语气反问道。明日香略微吸了一口气,点着头说:“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我再也不敢了。所以,求求你。救救我。痒啊,痒得受不了。要坏了……”

“药效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这一个小时里面你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从刚才抹药到现在已经过了30分钟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呢。”

刚才那觉得是永远那么长的时间。现在还有两倍以上的时间要忍受。明日香听到以后悲痛的绝叫到“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会死的!会死啊!!!!

啊啊!痒得受不了,要死了……求,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啊!痒……

不要走。啊……!唔……。不要……!”

背对着全身发抖,还在绝叫的明日香,赤木博士这次真的离开了小屋。咔嗒一声。门轻轻的关上了。在这最后的瞬间,明日香拖着长长的尾音的绝叫响彻小屋。

“不要啊……!!!

“唔……,!?”咔,的一声,门开了。全身被激痒包围,失去一半意识的明日香抬起头来。终于,可以从这个地狱中解脱了。这样的想法开始在心里沸腾起来,* WWwCOM想到可以恢复自由,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哎呀,原来还有力气笑啊,这可是在计算以外呢。”

“咦?……”

明日香听到赤木博士这么说,表情以下子僵住了。听着唏唏嗦嗦的声音,肌肤忽然被什么东西抚摸着。经过这么长时间渐渐减退的瘙痒感再次的被叫醒了。

“咦啊!!啊啊啊!!”

明日香哭着,全身上下开始颤抖。刚刚才想着终于可以解放,结果一下子又再次跌落到地狱当中。长时间咬紧牙关都没有办法忍受的瘙痒一下子复活了。

“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拼命的叫喊,仿佛可以减轻一点激痒的感觉。这种能令人发狂的瘙痒,是无法能用言语所形容的。明日香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叫以外,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疯狂的摇着脑袋,把一头漂亮的金发撒来撒去。

“唔……,痒。痒………………,咦……?啊!咔,哈,哈……”

“一回来就失神了。看来我专门拿来的药是浪费了。那就拜托你再忍耐一个半小时吧。就算是失神了,也会很快醒过来的。”

赤木博士优雅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恶魔般的坏笑着残酷的说到。但是,刚刚的那些话都没有传到明日香的耳朵里。明日香又开始全身抽搐的尖叫起来:“呀!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痒!呀呀呀呀呀呀…………!”

明日香弓起身子,两手拼命的向下拽着,想要挠一挠就要沸腾的身子。可是以她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摆脱所练的束缚的,只能是白费力气罢了。想挠但是挠不到的明日香狠狠的把身子往后面的柱子上撞。撞下去的一瞬间,疼痛暂时压倒了恶魔般的痕痒。但是痕痒还是立刻就爬满全身,将她的神志一点一点地吞嚼掉。

“唔……,啊啊啊,叽……苦……咔咔……咦……啊!”

慢慢的,时间走过了三十分钟。明日香的动作明显的缓慢下来了。不是瘙痒消失了,也不是习惯了痒的感觉,纯粹只是没有力气了。

只见明日香双手一沉,终于再次失神了。赤木博士从桌子上站起来,来到明日香身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在明日香失神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唔。”明日香小声地呻吟了一下。

“唔唔……啊,呦,饶……了……吧,求求……,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明日香苦苦的哀求着,身体也再次开始了抽动。意识恢复了,刚刚消失的激痒,又再次开始袭来。对于短时间失神以后恢复过来的明日香来说,再次袭来的瘙痒感比刚才更加的激烈。

“唔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

在痕痒的刺激下,明日香用尽力气尖叫着。身体抽搐的绝叫。第二次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这次,明日香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再次的晕了过去。赤木博士解下明日香的手铐,把她抱到床上。明日香被扔到床上时哼了一下,全身开始痉挛。但是意识还是没有恢复。

赤木博士利索的把明日香的双手弯到背后,用拘束具把两只手紧紧地勒在一起。之后也把无力的双腿扎成一条,双脚也都拘束在一起。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以后,赤木博士再次拿出刚才的小瓶子,放在明日香的鼻子下面,令她恢复意识。

“什,什么?唔唔唔,啊啊啊啊,呜呜……啊,痒……”

看不到周围的明日香因为激痒,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虽然在床上可以摩擦的更多一些,可是无论身子怎么扭,瘙痒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痒的厉害。

“啊啊啊,哇啊啊!!呀呀……唔……呀……!!”

“你想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哦。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就清楚的说出来。”

看着就像一条虫子一样的明日香在床上痛苦的扭动,赤木博士站在一旁说到。可是明日香还是好像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一样的乱叫着,口水把周围都弄湿了。

“啊啊!哇啊……!咔咔……咦……!啊啊啊啊啊啊!”

半狂乱状态的明日香在床上激烈的翻滚着,忽然整个身子绷紧,翻成了弓形,开始激烈的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到达绝顶的尖叫后,再次失去意识的瘫倒在床上。半开着嘴巴,津液缓缓地流下,身子还在不时地抽搐几下。赤木博士抱起失神的明日香,走向了隔壁房间。

隔壁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把明日香放上那张床,赤木博士“呼~~。”的喘了口气。看了看还没有恢复意识的明日香。拿起放在床边的一件衣服。这件衣服看上去好像拘束服一样。火红的皮革,内侧布满了揉细的绒毛。

把还处于失神状态的明日香身上的拘束具一件一件解开,脱下之后,赤木博士开始给明日香穿上这件奇怪的衣服。对于明日香来说这件衣服好像大了点似的,从脚开始套上来,穿过双臂,再把明日香的四肢用绳索分别绑在床的四脚。这件衣服从脖子到大腿,像是一件连体泳衣一样包裹着明日香的玉体。火红的颜色衬着明日香雪白的皮肤,更加显得晶莹。

穿好了皮衣,并把手脚都绑好的赤木博士按下了衣服上的一个按钮,嗖!的一声。皮衣收紧了。这件衣服好像也有明日香平时所穿的战斗服的功能。

而且,赤木博士在明日香半开的嘴里面塞上了一个口塞。口塞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种类,塞在明日香嘴里面的口塞在里面还有一个管子深入在明日香的嘴里。完全覆盖着嘴巴的口塞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洞,在这个洞里面插入了一个塑料制的管子。这种器具能很容易的强制将什么东西灌入受刑者的嘴巴里面。

“嗯,好了。准备结束。”

赤木博士开心的拿出之前的小瓶子,拿近明日香的鼻子。一直失神的明日香再次被一股臭气刺激的清醒过来。

“唔,唔唔……唔唔唔……!”

完全没有办法理解情况的明日香只能发出苦鸣的唔唔声。手脚被绑着,只能感受到所传来的激痒。而且,被柔毛所刺激的肌肤绝妙的把痕痒提高了几个层次,更加令到明日香的精神错乱。

被口塞堵住的明日香连叫喊都无法做到,只能痛苦的呻吟。看着她苦闷的样子,赤木博士微笑的拿起一根管子,连接在明日香肋骨的位置。咔!的一下,固定下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明日香穿着的拘束服旁边好像是连接着什么装置。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添加药液,很开心吧?”

咕噜咕噜,药液开始通过管子,被灌入到拘束服的里面。药液因为压力,加上衣服里面的绒毛也跟着不停的摆动,马上就被涂抹到了明日香的全身各个部位。药液加上绒毛的刺激,一阵阵激流汹涌的瘙痒感撞击着明日香的神经。明日香尖叫着。但是因为口塞得关系,尖叫只能是以唔唔的呻吟的形式发出。

而且,赤木博士还把另一个管子接到了明日香口塞上。悲鸣越来越困难的明日香拼命的用小鼻子呼吸着。

“这个管子,就是一定时间会流下水和营养剂。我也很忙的,不能总是只照顾你一个人。但是我会不时地来看一看你的状况的。”

“唔!唔唔唔!!唔唔……!”

被摘下黑布,充满绝望眼神的明日香用尽力气叫着,喊着。赤木博士嗤嗤的笑着,整理了一下明日香的头发,接着说道:“药和水都有一周以上的量,很充足。在这期间里,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往所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真的能改正,我就帮你解除痛苦。”

“唔!唔唔……唔!!唔唔……!”

明日香乱暴的摇着头。但是,完全无视明日香的抗议,赤木博士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不停抽动着身体的明日香一个人了。她的呻吟声,挣扎的作响声,还有机器开动的低鸣声充满着房间。

………………

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在错乱的脑袋中,浮现出这个问题。因为绒毛的蠕动而把药液微妙的涂满。随着时间的增加,激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的,明日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手脚被捆绑的地方渗出血来了。无法控制的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手腕脚腕都在抽动。但是明日香却没有留意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磨出血来。在压倒性的激痒面前,手脚的疼痛感都消失了。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这个字,无数的“痒”字在脑子里面出现。重复着,并罗列成一些其他奇型怪状文字。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崩……溃……

发狂。精神崩溃。死……

明日香在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意识里面叫道:还,不想……死!!!

………………

啊……,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刚才开始到现在那令人发疯的很痒的感觉也消失了。

啊!我……死了么?

一边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明日香一边这么自言自语说道。但是,立刻感受到自己错了。眼睛被蒙住的感觉,嘴巴因为口球而被扩张的酸麻感觉,还有,身体被拘束服紧紧包裹着,里面柔毛的感觉。全部都是现实的感觉。

还活……着,也没有狂乱。那,那么,完了?

欢喜在心中扩散开来。好极了!太好了!妈妈!

心情也变得高扬起来。恶梦终于完了。我,被释放了……!

但是。

嗡的一声。机器再次启动的声音将明日香的希望打的粉碎。

“呜……,啊!呀呀呀呀!”

呻吟又继续响起,明日香的身体弓了起来。再次唤醒了恶梦。激烈的搔痒包裹着明日香的。从天堂一下子又被打到了地狱的深渊。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连寻找答案的时间都没有,意识里面就再次被搔痒的巨浪冲击。翻弄身体的时间又开始了。

其实,一开始机器就被设定好了。持续的搔痒可能会令到精神崩溃。而且,人体的感观如果长时间受到刺激的话,也会产生感觉弱化。所以,赤木博士设定了解药和痒药交替涂抹的程序。

啊啊啊啊啊……,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一旦释放的感觉占据心灵以后,立刻给与打击,这样绝望感会更加的恐怖。明日香一边摇动着扭曲的身体,一边泪流满面地绝望的哀号起来……

对于明日香来说,时间好像是过了永远。实际上,明日香已经是被拘束第五天了。拘束服的气密性是非常高的。剧烈的搔痒,加上沾满了油汗的肌肤,刺激的肌肤像发烧一样的红。

不止是汗垢。因为水分补充的很充分,经过一段时间以后,肯定会想要小便的。但是,这样被拘束的状态下小便,只能是积攒在拘束服内。被迫耻辱的放尿后,尿液基本上都没有漏出拘束服,而是流向了小腹和股沟深处。虽然量比较少,但是大便也当然是积攒在拘束服里面。屁股下面又湿又粘的粪尿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撕碎着明日香的自尊心。不止是这些,四周飘起的臭气也在不停的折磨着明日香。比起只是覆盖着汗垢的上半身来说,这更加的残酷。

因为粪尿的关系,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搔痒感即使在涂抹了解药以后,也无法得到安息的时间。

唔唔的呻吟声持续的从口塞里面发出。身体痉挛的明日香,头发也因为油脂而粘在一起。没有被拘束服包裹起来的四肢也覆盖着一层薄博的汗渍。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是非常悲惨的状况。

但是,明日香是不会察觉到自己自身的惨状的。

“唔……,咕……咕……”

明日香哭了,之前充满霸气的少女不见了。只剩下充满了耻辱,哭泣,连哀求别人都无法做到的无力的身影。

救命……妈妈,救救我。

明日香在心中脆弱的哀求声再次被机器的启动声打断。马上,身体又要进入无法思考的境地了……

“惚流-明日香-兰格雷”

明日香已经在床上过了一周的时间。赤木博士对着被绑在床上的明日香叫到。手脚和还被拘束着,只是把眼罩和口塞取下来了。

“是,是!”

明日香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部分还被痕痒所包围着的明日香用胆怯的眼神看着赤木博士。

“应该,有一点反省了吧?”

“是,是的!反省了。”

明日香用胆怯的表情和语调回答到。如果不老实的话,说不定还要被抛进地狱里面,绝对不要!

“嗯,是么?那么,这回就先到此为止。但是,如果以后还是抱有反抗态度的话,就用同样,不。用更加严厉的惩罚,希望你不要忘记。”

“明,明白了。下,下次再也不会了。”

得到明日香的回答,赤木博士满地的点了点头。解开了捆绑在她四肢的绳子。明日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瞬间,失去了平衡,又倒下在床上。上和精神上的消耗,已经令她站不起来。被绑在床上一个星期,这样的后果也是当然的。

“真是的,还真麻烦啊。”

赤木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明日香的肩膀站起来。按下了衣服上的按钮,拘束服嗤~~的一声恢复成原来的大小。叭嗒叭嗒,粪尿从两腿和衣服的空隙之间掉落下来。被臭气熏倒的赤木博士皱着眉头,解开了明日香衣服的上半截。相隔了一周时间没有接触到外界空气的肌肤起了无数的红疹,看起来非常的凄惨。眼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明日香吸了一口气:“过,过分……”

“哎呀,我的作法,很不满么?”

对于明日香的小声抱怨,赤木博士生气的问道。

“不,不是。没有不满。”

“这就对了,好了,快点把衣服脱掉。好臭啊!嗯,不过这样也更加适合你这只小猪呢。”

听到这么侮辱的言语,明日香的脸瞬间变红了。但是瞥了一眼赤木博士以后,脸色马上由红变青。

“干什么磨磨蹭蹭的?猪都能按照命令做事情,你难道连猪都不如么?”

听到这么侮辱的话,一瞬间气的把拳头一震。可是恐怖的感觉立刻压倒了怒气。慌忙的把衣服都脱了下来。长时间浸泡在粪尿当中的下身肌肤,情况比上身的皮肤更加糟糕。有的地方还肿了起来。

“去冲凉。冲完之后换一套衣服。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去学校上课。记得也要去总部那里露个面。你偷懒的这一点时间可是积累了很多事情要做呢!”

“是,是的。但……但是……”

明日香现在和被绑起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对于赤木博士那冷嘲热讽的话语像要反驳。但是女孩子还是害羞,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而且,她现在最想要的是去好好的休息。

“但是??你想反抗么?”

“唔……”

一听到赤木博士的话,明日香吓的蹲下抱起头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不说了,不。”

“那就快点去洗澡,之后换衣服。快点!!”

咚!的一声,明日香一个箭步飞奔出去。身后留下一句长长的“是~~~~。”就跑去隔壁的洗澡间。看着明日香的背影,赤木博士露出了笑容。

“好像成功了呢。这个样子的话,再也不会反抗了吧。接下来就是要给碇司令一份报告书了。”



雁姑娘受刑记

-----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阴蒂?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阴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下方,将丰满的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阴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阴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阴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阴蒂包皮和阴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阴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喜欢在那里用刑。请诸位设想,如果有人在你们的头上用刑会是什么感觉?这样就可以知道这种审讯方法的效果了。”

林依榕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

上尉让一个警察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很细的玻璃管,接上真空泵。

他在她的阴蒂上涂上润滑油,捏起阴蒂,悉心地将它对准玻璃管的一端。

他打开真空泵。玻璃管的口径比她的阴蒂要小,负压将她的阴蒂头吸了出来,阴蒂包皮却被玻璃管挡住。

警察们感到非常新奇。平常,他们也常对女犯的阴蒂用刑,对阴蒂用火烧,用烟头烫,用钳子夹,用针剌……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可他们从来就不知道阴蒂的结构,没听说过阴蒂居然像男人的那样可以勃起,更没见过被生生从阴蒂包皮中拉出的阴蒂头!

上尉轻轻地拉动玻璃管,她的阴蒂随之轻轻抖动。她的* WWwCOM阴蒂勃起变大,亮晶晶的阴蒂头蠕动着,像一粒粉红色的豆粒,她的口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强烈的剌激使林依榕产生了幻觉,她淫荡地呻吟着,全然不顾身边的女儿。她想起了久别的丈夫,觉得是离别前的丈夫在温柔地抚爱自己。这时时空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认为是丈夫的轻言细语,会毫无隐瞒地回答他。可现在,她无法回答安的讯问,她确实不知道女儿干了些什么。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不禁惨叫了一声,原来是上尉突然加大了负压,巨大的负压吸得她的阴蒂头完全翻了出来。

上尉猛地拉下玻璃管,她翻出来的阴蒂头还在突突地跳动。

安拿来一根钢针,捏住她的阴蒂头,慢慢地剌了进去!

钻心的剧痛使林依榕拼命挣扎,丰腴的随着她大口的呼吸抖动。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能再让女儿的心受伤了。

只到大半截针剌进了林依榕的阴蒂安才住手。她的两个奶头和阴蒂上都插着钢针,鲜血一滴滴地渗出。上尉告诉安,不要把针拔出来,等会上电刑还要用的。

又轮到雁受刑了。看到敌人走近自己,她紧闭上双眼,等待即将来临的考验。

上尉拿起一把刮胡刀,熟练地刮起她柔密的阴毛。剃刀轻轻触碰着少女的和,异样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即使她知道这是酷刑前的准备,她仍然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她几乎要呻吟了。

阴毛很快剃光了,少女光洁的阴部显得更加诱人。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吸引管,用一根手指在少女的阴部划拉着:“这一圈是大和,它们富含脂肪,因此富有弹性,你们可以亲手按一按。这些富有弹性的组织就像是橡皮垫圈,吸引管压住这里抽吸时就不会漏气。吸引管会让这里产生奇妙的变化。请注意,一定要剃净阴毛,防止漏气。现在,让我们来试试。”

每个人都争着抚摸按压她极富弹性的大和,上尉看到南越警察们的下身都已经高高隆起,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怜的先生们,学习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样了,等会怎么受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将吸引管抵住姑娘的阴部,上尉让他选择“间歇抽吸”模式,然后打开真空泵开关。

真空泵发出间断的“嗡嗡”声。姑娘的在逐渐加大的负压下向外突起,并随着间歇的负压抽吸有节奏地颤动,少女纤柔的小渐渐增厚变大,向两边慢慢裂开,露出内侧粉红色的粘膜。

负压越来越大,她的小完全张开,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搧动。

警察们睁大眼睛看着她的阴部变化,少女紧闭的口张开了!透过张开的口,警察们看见了她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米汤状的粘液从她处女膜上的小孔中泊泊涌出!

真空泵一吸一松地工作着,雁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无法为意志所控制。她觉得好像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身平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她的面色通红,双唇微启,头部后仰,臀部在刑床上扭动。“啊……啊……”她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恐怖的刑讯室。

对面的林依榕紧闭双目,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刑。安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看你的女儿都成荡妇了!是你先招还是要你女儿先招?快说!”

安的嚎叫使雁从幻觉从猛然惊醒,呻吟声嘎然而止。她好像忘记了还在自己下身抽吸的真空泵,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将一口唾液吐向他。

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congiangha!”婊子养的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

史蒂夫上尉伸手拦住安,命令警察打开另一个箱子。阿平看见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夹和电击棒,他心里一紧:后面的刑讯一定更残酷,她们怎么能够忍受啊!

第三章电刑考验上尉戴上一只绝缘手套,用手指极度分开雁姑娘浅褐色的小,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无遗。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电击器,用电击器的尖端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着,姑娘的脸很快胀得通红,她咬紧嘴唇,竭力忍住呻吟。上尉边拨弄边告诉身边的警察:“这里是u点,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直立组织,就分布在尿道口的上方及两侧,轻微触摸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上尉的话使雁恐惧得全身战栗,她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准备战胜的痛苦。

上尉打开电击器,一团蓝光在电击器顶端和湿润的粘膜间跳动。

“啊呀………”姑娘厉声惨叫。

他好像没有听到姑娘痛苦的叫声,用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指一直撑开她的小,长时间地在她尿道口周围通电。

姑娘的惨叫着,挣扎着,突然,她的尿道口有节奏地收缩,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上尉:“这可不是撒尿。持续剌激u点,有些女性会产生排尿的。还有些女人可以像射精一样地、有节奏地由尿道间断射出少许液体。我们称之为射液,是女人的表现。所以,电击u点是非常有趣的。”

“当然,我们还有电击u点的方法,甚至可能更剌激。”上尉边说边关上电击器,“让我们来点新的。”

他将两根细棍放入雁的小内侧,从上下两端撑开小。再拿来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号鳄鱼夹,一端插进她的尿道,一端夹住她的u点;另一根较粗的金属棒被插进她的肛门。

安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雁,这种刑具比刚才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雁沉默以对。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姑娘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大腿周围和阴部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尿液哗哗泄出。

“停下!求你们快停下!放过我的女儿吧!”林依榕的哭声盖过了雁的惨叫声。女儿受刑的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她顾不上自己还插着钢针的奶头和阴蒂的钻心剧痛,哭喊着为女儿求饶。

上尉示意关掉电流控制器,让雁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他看了看林依榕,对警察说:“给她来点简单的!”

一个警察拿来几个电夹,夹在剌进她奶头和阴蒂的钢针上。

通电了。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林依榕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渐渐地,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冷水将她浇醒,她睁开眼,看到打手们又围住了雁。她知道,他们又要折磨女儿了。

这时,夹住少女尿道的电夹已被取走,但金属棒仍插在她的肛门里。

安将手伸到少女被分开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

他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

他停了几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和她的母亲看:“说出来,不然的话,又要开始了!”

林依榕心如刀绞,女儿还是处女啊!她暗暗想:雁啊!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让我们母女俩受尽折磨?

上尉让警察们轮流将手指插入少女的,在入口二、三公分的前壁处按压,然后问道:“你们触到什么了吗?”

一个刚把手指抽出的警察说:“摸到一个像橡胶一样坚实凸起物,像钱币一样大小。”

听完警察的话,林依榕顿觉如雷轰顶:天哪!他们在抚弄女儿的g点啊!身为医生的她熟知性知识,g点可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兴奋点啊!她无法想像g点受刑的痛苦,未婚的女儿怎么受得了啊!

上尉又开始讲课了:“你们刚才触到的凸起物叫g点,是德国妇产科医生格拉夫伯格首先发现的,按压时可以产生非常强烈的性冲动,就如同在你们勃起时挤捏你们的沟和系带。先生们,想想这种美妙的感觉吧!那么,在这里通电会怎样呢?”

他拿出一个牛角状电极,将手指伸进雁的,摸到g点部位,再插入角状电极,并悉心地将电极前端顶紧她的g点。他将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打开电刑控制器。

电刑控制器以脉冲放电方式每隔数秒电击一次,间断剌激她的最敏感部位。

从未有过性体验的少女兴奋得几乎发狂,冥冥之中,她仿佛感到有人在那里不住地。

她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痉挛,带动插在和肛门里电棒有节奏地摆动,一股股乳白色的分泌物被从下体挤出。

突然,上尉调动了电刑控制器的按钮,转为连续放电!

姑娘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现持续的痉挛性收缩,口颤抖着紧缩,她发出异常凄厉尖声惨叫。

姑娘的面色越来越苍白,上尉取出电刑刑具,停止了用刑。

天色已晚,安早已失去审讯兴趣。他现在要的是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电刑方法?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该让姑娘喘口气了!打手们又走向林依榕,拔下仍插在她身上的钢针,她紧皱双眉,发出痛苦的呻吟。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q形金属环交给安,告诉他:将q环放入的林依榕小内侧,贴在她的小根部,撑开小,q环的尖端要顶住她的阴蒂。

安照着做了。这时,林依榕湿润的小内侧粘膜、尿道口、口全部暴露在打手们眼前!

电刑开始了!电流剌激着她极其敏感的阴蒂和小内侧。

上尉不理睬尖声惨叫的林依榕。他让警察们看着她的下身,说:“环的q形尖端和环体分别是正负极,这样可以在小内侧和阴蒂上用刑。使用q环,能让电流直接剌激她性神经最为丰富的部位。而且,审讯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阴蒂勃起、收缩和分泌物流出情况,控制通电时间。”

哦!是的,是这样的!警察们看到了在她下体所发生的这一切,她的阴蒂和蠕动着变大隆起,口有节奏地收缩,分泌物再次流出。

上尉恰到好处地控制着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她在极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现性兴奋。

经验丰富的上尉发现,她的分泌物明显减少了。他知道,反复的电剌激已经使她的性反应明显迟钝。于是,他停止了电刑,要等她休息一会,再给她一次强剌激。

雁闭着双眼斜靠在刑床上,被缚住的双腿仍然大张着,下身的分泌物糊满了会阴和肛门,散发出淡淡的酸味。她的面色已经转红,她轻轻地喘息着,看得出,年轻的她已经从刚才的酷刑中恢复过来。

上尉转过头,对阿平下令:“今天,你是唯一没有动手的!现在,请立刻照我的指示在这位姑娘做一次!”

阿平心里又惊喜又紧张。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触摸校花的美妙身体,紧张的是他实在是不忍心对过去的美女同学下手。

“快点!”安的一声呵斥惊醒了他。他缩手缩脚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伸向雁的阴蒂。

紧闭双眼的雁感到了他的手,颤抖的手指居然如同按摩一般,使她再次出现反应!她的阴蒂开始勃起,开始变厚张开。

“停下!”上尉下令,“你把这两个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把这两个曲别针接好电线别在她的小上!”

阿平心里呯呯直跳,他颤抖的手捧起她沉甸甸的轻轻地挤捏,将鳄鱼夹夹在她软软的上。接着,他捏起她柔软的,将曲别针夹上她半张开小。此时的他,感到下身仿佛快胀爆了!

当电夹夹上姑娘的奶头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睁开眼睛,低下头,好像在检视着一个个连接在生殖器上的电刑装置。

酷刑开始了!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雁的两个奶头上通过直达阴部,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小抽搐着极速张开,分泌物再次涌出……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我握……都告诉……你们。”雁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拿下来……”

安命令关掉电刑控制器。可是,雁很快从电刑打击下恢复过来,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安又一次次拧开了电源,雁难受得死去活来,最后昏死过去。

林依榕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上尉和安,她已经无力哭喊了。可是他们不会放过她,他们明白,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了。

安用一个特大号鳄鱼夹,张开后同时插进她的和肛门,夹住会阴部,再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小电夹。

上尉将电刑控制器调到最大,电椅上林依榕好像是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一般,试图漂浮起来。可是,几根皮带紧紧束缚住她,使她只能在电椅上挣扎,惨叫,直到昏迷。

母女俩被从刑椅上放下来,她们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美人蕉软软地躺在刑讯室中。望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安不得不下令结束审讯。他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说“够了,你们不要再碰她们了。一味用刑也没有用,她们不会讲的。十万次中会有一次遇上不肯招供的人,她们就属于这种情况。明天我们再来,但愿她们不会总是让我们失望。”

母女俩被送到牢房,阿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象不出女人生殖器受电刑的感觉,那种在电击中出现的感觉一定万分痛苦。看到箱子里还有许多未曾使用的电刑器具,看到她们饱受电刑摧残的生殖器几乎完好如初,阿平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尽量不弄伤她们的生殖器,一定是为了以后能对她们的生殖器使用更多更残酷的刑罚,她们还受得了吗?

奴隶庄园

-----奴隶庄园的地方是建在一个比较僻静的、有山有水的、独立式的庄园。有设施齐全的、全年恒温的、庞大地下室,由三个有强烈嗜好的亿万富翁出资建成。

他们首先用高价购买一些姿色好而又有奴性的妓女和急需要钱的人妻,以契约奴的方式,成为为期1到10年的女奴。一但签订奴隶租约将成为一段时间内不可逆转的女奴,规定女奴要服从庄园内所有主人的一切命令,身体除了脸部以外都可以进行轻为损伤性的惩罚和虐待。

起初三位富翁每天使用著20多名女奴,兴致勃勃一段时间后,觉的庄园太大,只他们三个主人太少,女奴还需换新鲜和增加。于是他们招募三名有强烈嗜好的年轻人作男佣和打手,同时要他们去找一些有强烈嗜好而又很有经济实力的人,经过严格审查后成为“庄园”的主人会员,当然会费是不菲的。

由于主人增加了不少,女奴没什么新鲜的,特别是他们虐待中觉得人妻的使用更有味和刺激。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严格限制发展只出钱的会员,大力发展带自己的妻子来成为契约女奴和契约主人。

他们往往是老公有强烈嗜好、老婆无钱而又想高消费的夫妇,老公带妻子来“庄园”经过严格“审查”、和“告知”后签约,分别成为“庄园”的契约主人和女奴,同时契约主人领走一笔不菲的金钱。

契约主人与其他主人一样,可以享受“奴隶庄园”内所有的女奴,期限是与做妻子的契约女奴的租期相同。契约一般是一年,最长不超过10年,因为时间长了,女奴老了又被使用过长而缺乏新鲜感了,同时使用了10年一上的女奴身体肯定是遍体鳞伤了,恐怕女奴精神也崩溃了。

一但成为契约女奴,将和其他女奴一样,被“庄园”里任何主人任意使用,身体除脸部以外,任何部分都可以轻为损伤性的使用,女奴由于是被“庄园”里任何主人任意使用,女奴的的身体通常是在某个场所或刑具上长时间地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供主人使用,一般每天的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的累计时间是8-10小时,中间有2次方便的时候。如果佣人忘记让她们方便的时间,她们也只能忍著,所以她们很怕佣人,平时尽量讨好他们。

在女奴休息时被佣人使用是她们的荣幸,按规定佣人是不能使用女奴的,他们只能管理和惩罚女奴。有时女奴长时间地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佣人故意惩罚她而没有让她去方便,作主人的有时看不过去就让女奴去方便,女奴还不敢去,只到主人发脾气了,女奴才去方便。

这个女奴休息时赶快去佣人休息室跪下,用嘴含著他的请罪,佣人正准备去小解,就毫不犹豫地全部放到女奴的肚里了,之后女奴还不敢从上退下来,佣人最后经过半时的口腔插送后将精液全部射到女奴的嘴里,在射的过程中女奴将精液一一吞下,这时女奴还不敢从上退下来,继续用嘴舔舐,只道佣人说好了才停下来。

女奴著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时,是不能有丝毫移动的。那怕是4-6小时,女奴除了有主人使用时,嘴和屁股可以小幅度的动以外,外身体是不陴劓坁满c一但女奴违反规定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今后我要在后面的故事中介绍“惩罚”的,希望大家等候。

主人在众多的保持各种屈辱姿势的女奴中穿行,随意地使用她们,女奴有的是被强制固定在某个刑具上,有的只是手被铐在背后,地撅著屁股地跪在某个位置上。

这个某个位置有的是有地毯的大厅上,有的是在木质桌面上,也有跪在厕所里马桶旁冰冷的瓷砖上,脸紧贴瓷砖屁股高高撅起供主人大解时解闷,通常主人用手和器具玩弄女奴的屁眼和生殖器,主人大解完后可以要女奴用舌头舔干凈带屎的主人屁眼。

女奴用舌头舔带屎的屁眼屁眼的过程也是带侮辱性的,因为一般跪在厕所里的女奴是受罚的,她们往往违反了奴隶纪律。

厕所里有三个半米坐面高的木质坐椅,坐面是皮质的,只是中间象马桶一样有个头形大的洞,主人通过前面的台阶坐上去大解完后,而女奴背铐著手,跪著鉆到椅子下,同样是跪著,屁股撅著朝椅子的后面,头与身成直角嘴贴在主人肛门位置上用舌头舔舐主人的屁眼,将屁眼及周围的屎通过舌头舔到嘴里咽下。

即使舔干凈了,主人没有从椅子上移开,女奴要一直舔下去。主人离开后,女奴要重新回到马桶旁,撅好屁股等下一个主人使用,如果受罚的奴隶有二个以上,会固定1-2个女奴长时间地待在椅子下面,等舔主人屁股上的屎。

故事里的我在这种背景下,将妻子送到“奴隶庄园”当契约女奴,而我也成为庄园里的契约主人,故事就这样展开,当然,我可以用第三人称写,只是在看到妻子被别人“使用”而自己也“使用”别人的妻子那种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一定很刺激。希望大家发表各自不同意见,我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二:我的妻子名字最后是梅,我以后写时就称梅了。梅今年33岁,身高1。65米。,属c级,皮肤较白嫩,修短发,是性格内向淑女型女性。

我们结婚7年,当初我们很恩爱而相互体贴,后来,问题来了:3年不能怀孕,经检查是她的原因,梅对我感到很内疚,总想用一种方式补偿我,在我们作爱时总是暗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特别是梅在去年底下岗后,对我的依赖和服从到了公开化程度。

梅知道我有嗜好,所以梅在各种场合为我提供由头和气氛,我们是两人世界,她全天在家,我也在一个闲得无聊的单位上班,所以平时一起在家的时间很多,不管是白天黑夜在一起,梅总是借故犯错,主动受罚,我也不客气,毫无怜悯的惩罚她,我用各种方法对梅进行。

通常的是将的梅用军用绑带五花大绑起来,命令梅跪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脸紧贴地毯,当然,位置是沙发正前半米距离,屁股朝沙发。我拿作60厘米长的塑料尺文具店有卖不紧不慢地坐到沙发上,看著梅一览无余的生殖器和肛门,用尺慢慢拨弄少毛的发问:奴隶知错了吗?“奴隶知错了,请主人狠狠惩罚”。

…啪…啪…打在肉上的清脆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要知道这个肉是有一点肥厚的梅的上的肉,我选择塑料尺的原因,主要是它打肉时能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不伤皮肤,不象皮鞭打到肉上,响声不大而伤害皮肤。…啪,一,啪,二,啪,三…梅自己报著数,每打一下,梅的屁股一颤抖,但还是不敢有丝毫移动地保持原来姿势。

…当梅数到一佰一十时,我看梅的开始红肿了,我停止了抽打。“转过来”我命令道,梅在地上原地向后转180度,头依然侧贴在地毯上,我将塑料尺持向梅的嘴前,梅马上伸出舌头,舔著尺上自己的蜜汁…

我把尺丢到2米远的地毯上,“含到这里来”梅跪爬著到尺的地方,用了几次才横含在嘴上,

继续跪爬著回到原位,我起来拿作两个带长细绳的木衣夹,来到仍撅著屁股的梅的后面,将夹子分别夹在梅的两片上,我扯动著细绳重新坐到沙发上…

啊…啊…梅呻吟著,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我脱掉内裤,将梅的头抓了起来,“象狗一样舔”我将两腿高驾在梅的背上,身体向后靠,梅知道是要舔屁眼,就侧歪著头鉆到我的胯下,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舔舐著我的肛门…

我眯目享受著,不时扯动著细线,通过夹子拉动著梅的,我通过对面的墙镜,眯著看到梅红肿。阴部和受细绳扯拉而暂时变形的两片,想著这就是绝对性控制、这就是……梅在卖力的舔舐著主人的肛门,舌头不敢有丝毫停顿和离开主人的肛门,没有主人我的命令,梅是不敢停止舔舐工作的,这是我向梅发布的惩罚纪律。已后的不久,梅正式明确成为我的奴隶,我颁布了奴隶纪律,这是后话了……大约梅舔舐了主人我肛门20分钟的时间,我说“停,含著主人小头”,梅马上含住我的,两分钟后我说“镗”,所谓“镗”就是我对梅特定的:用舌头沿根部到上下舔舐,梅马上行动著舌头,舔舐著我的……

“停”五分钟后我命令梅停止了“镗”舔舐,我将梅的头继续按在地毯上后来到梅撅著的屁股后面,看著梅仍夹著夹子的阴部,没有插穴的兴趣,转向梅的肛门扑哧的插了进去,梅的肛门已被我开发了一段时间了,所以,每费什么劲就全部插到梅的屁眼里,活塞式的抽送著……大约200下时,我感到要射了,我马上从梅的肛门拔了出来,来到梅前面,抓起梅的头命令:“含著”,梅毫不犹豫地马上含著我的…啊…我射了全部射到梅的口里,同样,梅全部吞了下去且嘴始终含著我的舔舐作,不敢退出来。

“好了”我命令道,梅才从中退下来,继续用舌头舔著嘴唇旁我的遗漏的精液始终跪在地毯上,因为没有我的命令,梅是不敢起来的。“起来”,梅这才艰难地爬站起来,梅背向我,我解开了捆绑梅的绳带:“去洗澡”,梅乖乖去了卫生间……

* WWwCOM 之后,梅正式成为我的性奴隶,规定:在任何场所、任何时间我们都是主人与女奴的关系,女奴要遵守主人颁发的奴隶纪律中的所有条款,否则,女奴要受到主人严厉的惩罚。

我和梅就这样过著主奴生活,大约8个月后,情况发生变化,一是两人主奴游戏玩腻了,二是发现了新的玩法:自己可以玩重多女奴,还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钱财,只是要将自己的妻子梅送出去,让众多陌生的男人作为女奴使用。

这个新发现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向你介绍故事的经过:一月前,我们单位的同事大江突然抖起来了,穿名牌,开进口车,上班时不时发愣,还扬言要辞职不干了,我看大江的不正常情况,我就追问他原因,他闭口不谈,不时说“享受……

享受啊”我明白他说的享受啊的含义,因为早几年我们一起玩过女奴,并不时交换经验,后来我有了妻子女奴后就没有交换经验了。

你今天一定要说,不然,我不让你下班。一听说不让你下班,大江急了,要知道那意味他不能去奴隶庄园做主人了,所以,大江说要知道你一定保密。我说一定,可能的话我们交换秘密。“你老婆听你话吗”

“听,绝对听,她是我的女奴”“是真的吗”“不信你去我家”我被逼急了把秘密说出来,“这就好办了,我告诉你只要将妻子女奴交到丽都庄园去,你就是那里的主人了,可以使用那里的四、五十个女奴”,“有这么多女奴,丽都庄园是什么在那里”,“它在城郊东的丽香山旁的一个比较僻静、神秘庄园,实际是大富豪程、姚、李出资建成的奴隶庄园”“喔那不是送妻子做别人的奴隶”我心情一下降下来,“不要紧,你也可以与别人一起玩你妻子阿,同时你可以玩其他任何奴隶,还有,你还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金钱”,“是多数”,这要看你签多长时间,以及你妻子的身体素质了,一般一年期400万元,二年700万元,三年1000万元…我妻子签的是二年,到时候再签”,“喔,你将妻子送去做女奴了你才这么潇洒”,“是啊,不是所有的妻子都能送去的,相貌差、皮肤差、身体素质差将在审查后被淘汰,你妻子怎么样?”,“好得很”,“那我马上给你推荐”。

我和大江想到不久就能玩对方的妻子,心情很是激动。“你准备好到街号去初试,那是丽都庄园的城区的人妻女奴初试点,注意要带上我的推荐信,那是很重要的,一般那地方是不接待陌生人的”,“好,我明天就带妻子去”“我要去奴隶庄园了”说著,大江开著宝马离去,我望著大江的背影,心里想著,明天我一定去。

时间不早了,我就写到这里,请大家耐心等待…

三:昨天我太忙,没有时间写,大家等的不耐烦了吧。

晚上,我回家后没有马上调教梅,而是破天荒地要她坐在我旁边。梅受宠如惊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向她说明了送她到“奴隶庄园”去的事情,她听后身体先是一紧,后来就平静下来:“只要主人喜欢,要我干什么都行,明天主人就带我去吧,能入选的话主人还要一大笔钱,就是,请主人不要遗弃了奴隶。”“不会的,你终身都是我的,今晚就让你休息,不使用你了。”“不,女奴请主人今晚尽情使用我吧,以后主人单独使用我的时间就不多了。”

……晚上,我还是把梅玩得昏过去两次,后来睡了一个不眠之觉…。

第二天早,上我带梅驱车3万元的面包车到了街号,发现它是一个医院,我忙把大江信的背面看了看,‘三楼,泌尿科,石博士’几个小字,喔,大江给我卖关子:不说是医院。

我们来到三楼,泌尿科,经人指点到了石博士的专用办公室。

我说明来意并把推荐信递上,石博士看后把办公室门关上…

原来石博士也是奴隶庄园的会员,只是白天在医院上班,顺便检查想成为会员的性病情况,作为庄园的初试窗口,晚上则到奴隶庄园享受女奴。

“根据会员江先生的介绍,你妻子已是你的女奴了,那么关于主人、奴隶的基本概念我就不多说了,今后,到了“丽都庄园”还会介绍那里的具体细则要求的,我这里要强调的是:那里是女奴要被各个的主人使用,主人则要使用不同的女奴,由于避孕套会影响使用女奴的快感,那里的是不使用避孕套的,为避免重大性病的传染特别是爱滋病的传染,我这里首先要确定你们有没有爱滋病,至于其他性病,我都可以搞定,你们等会去抽个血,查查有无爱滋病毒,如果有,你们就不能通过初始,下面,我给你们查查常规性病,请你妻子到里面的妇检台上去,当然,是全身,因为,要检查有无乳癌…,”石博士说道。

梅,这时望著我,等待我的同意。

“你是她的主人,你可以一起进去,当然,到了‘丽都’就不只你一个人是她的主人了”石博士违心的对我说到。

“行”,我带梅来到里间,“全部脱了”我命令到。

梅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脱衣服,有点不自然,脸一阵红晕,但还是很快脱掉全身的衣服爬上妇检台自己分开两腿,我看到梅的下面有点湿了…

石博士用手故意多拨弄了梅的和阴蒂一段时间后,将一个窥镜插了进去…

“还好,只有一点炎症,吃一点我研制的药很快就好,我这药包治一切常规性病,我开个单子你们去二楼化验室抽血,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就有回复了,你们在家等我通知…

三天后,石博士通知我“初试通过,两天后也就是星期一早上九时前到城东的丽山旁的丽都庄园报到,进行再复审和签契约,不要迟到,因为每星期只在周一招新会员,这次还有另外四对会员参加再复审和签契约,庄园主的时间是宝贵的,他们将对新女奴的身体集中审查以节约时间。进庄园的口令是:李博士的家里的狗回来了。”

后来知道,石博士在晚上就将隐藏的摄像机所拍摄的检查实况录象带拿到庄园供“审查委员会”审查我们特别是梅的素质情况。

…两天后早上,我带著梅驱车向丽都庄园进发,一路上我看梅心情有点怪,这使我想起了“o”的故事,只是不同的是“o”不知道男友雷昂带她去的地方崔西庄园是奴隶庄园,而梅则不同,她知道她现在去的地方是干什么的,所以心情比较复杂…

…我们回答了丽都庄园门卫的口令后,将车开进了庄园的大门,进去后还开了二公里距离才到了庄园正园楼大门口,庄园是外貌是比较古典的西式建筑,而它的里面则是设施齐全的,特别是有恒温设施,有庞大的地下室,是调教和惩罚女奴的地牢和刑房…

我打了门旁的铜铃,门开了,出来一个女管家以前是女奴,由于庄园需要一个管家,就从年龄较大、有一定时间经验的女奴中选了一个女管家,女管家只穿薄薄的黑套裙,没有乳罩的清晰可见,女管家带我们进了里面,厚厚的大门随即关闭。

里面隔音非常好,温度在24度左右,我马上感觉要脱衣服了。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来到一个大厅里,里面有十个房间,其中有4个房间里已有了来复查和签约的4对夫妇,他们已在分别在房间里与庄园的审查委员们进行交谈…

我们被女管家带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已有二个委员,他们正等著不耐烦了…

继续……

四:今天我抽时间写一段。

我带梅坐到两个审查委员面前,来到他们的桌前坐下。

他们都资深的庄园会员,年龄大约有45岁左右。

“你们的情况我们基本知道了,的基本概念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要强调的是我们奴隶庄园的不同于一般意义的调教和虐待,这里的女奴要完全服从这里的主人和管理员调教、使用和管理,这里有严格的奴隶纪律,女奴如违反纪律将受到严厉的惩罚,除脸以外女奴身体各个部位都有可能发生体表损伤和永久性记号;

不过我们有完善的安全措施和卫生保全,我们还定期给女奴服用一种特别的药,它除有使肌体更具有抗损伤行外,更具有增强机体免疫力特别是对性病的免疫力功能,当然还可增强,我们也服用它以增强阳性。同时我们为女奴买了500万元的意外保险和350万元的重大身体损伤保险,签约后保险就发生效力,同时另外给你们的500万元开始支付100万元,其他400万元分月支付。

你们想好了吗?

我们要求你们亲口回答是否同意成为奴隶庄园的会员,你们做妻子的,从签约开始,就24小时是我们奴隶庄园的女奴了,将被庄园众多主人、当然包括丈夫内的奴隶;做丈夫的可24小时来庄园免费使用这里的所有女奴。

请回答……

我用眼神看著梅,梅知道是要她表态。

我……同……意……梅小声回到。

我……同意,我也犹豫一下回答说。

好吧这是合同你们都签吧……现在我们要在这里检

alineofprostheticappliances查一下你妻子的身体我们才能签约,他们在我们签字后说到。

我这才注意到庄园方没有签字,主动权被他们掌握了,我心里骂道。

可以,我只能说道,是在这里检查还是在里面由我们审查委员会检查?

这里,我想到你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怎么检查我妻子,还不如在这里检查,就回答道。

好,请全部脱了,在对面的台子上跪好,将屁股撅起来。其中的一个家伙说道。

我已称他为家伙了,因为他故意在我面前耍主人的威风了,他已将我妻子当女奴了,我心里一时还接受不了,但我也没办法,谁要我那么想加入会员,成为众多女奴的主人呢,当然还可以看别人怎么玩女奴的好处呢。

那个家伙可能看出我的心思,就说:不要紧你慢慢会适应的,我们这里女奴都是当众人并被使用的。

梅无奈的脱掉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在50厘米高的木质台上跪下并将白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们分别摸著、挖讴著梅的屁股、阴毛、阴蒂、、屁眼、、腰、脸、嘴和牙齿,不时的拍打著梅的屁股、阴部和……

我现在看著屈辱的梅,心想这才是刚刚开始,今后这种强十倍、佰倍的屈辱还等著梅呢。

我不禁对梅产生了一丝怜悯,但这只是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这种场面刺激著我……好了,你妻子还符合我们的要求,特别是屁眼没有痔疮,如果有,我们要考虑能不能马上被我们治好,不能的话将不符合我们的条件而不能签约了,要知道我们这里,对女奴屁眼的使用是很频繁的……

好了,合同我们签了,契约马上生效,你妻子将被编号为b0058号,b代表人妻,a代表少女,c代表现无丈夫的寡妇……b0058我马上带到新女奴训练区了,现在她已不属你一个人的妻子和了,而是本庄园的女奴,所有我们就叫编号了。其中的一个审查会员对我说……梅被带走后,另一个审查会员对我说女奴叫编号,主人可要起名,你想起什么名呢?

我想我有一个名字是华,就叫华圣顿吧,行,这名没有人起,我就将它编为你的主人名了,下面你可以去拿100万元支票了,主人的注意须知的手册你拿去细看……待续……

由于时间不够只写到这里,我发现这里的所谓原创的文章写得不怎么样,但反应倒很热烈。而我的作品反应却不什么样,可能是我写得不什么好吧,这使我写下去的信心不足了。

五:我今天看要网友写我的

alineofprostheticappliances故事了,我很高兴希望他能继续写下去,不管怎么构思都可以,故事情节发生冲突也不要紧,因为毕竟给大家一种欣赏。

我拿著契约书按其指的路径来到里面最大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大型电脑设备,有两个工作人员在工作,正好有一个与我一样的会员办理完毕后离开房间,脸上露出喜色。

我来到他们办公桌前,将契约书递给他们。

喔,华圣顿,请你到那机器前站好,并将左手深向前面孔里。

我们为你进行相貌扫描和手掌指纹留档扫描,今后你进入我们庄园的每一个社区,都要进行机器身份甄别后方可进入。

你的去处也一并记录到服务器;

女奴进入每个区域,同样要进行去处记录,只是由固定在颈项圈上的磁发生器,向机器记录女奴的去向。

主人在电脑中可随时检索女奴的去向,供其调教的捷径参考。

好了,你的身份已记录在服务器里了,你现在就可以进入奴隶庄园的各个社区了,只要按刚才的方式就可以进入了。

现在就可以做主人了?

是的,但你还有100万元的事要办理,你是要现金支票还是要万事达卡?

就要万事达卡把。我想要现金支票还要去银行,就说道。

请你填写这张表格,我们将为你办理一切,你明天就可以拿卡了,这是拿卡凭条……我沿走廊左拐右拐来到一特殊门前,我看到左上方有一放手进去的孔,我马上将左手放进去,大约15秒后响起机器声:欢迎华圣顿主人到来,金属门马上打开,我进去后门马上关闭。

欢迎主人到来,请主人更衣沐浴。

俩个女奴的声音

女奴全身,头带黑皮头套,颈带黑色项圈,手、脚豌带作豌圈。双手已从后面铐在一起分别跪在人口处两旁,她们的上分别夹挂著两个带链的铃铛,垂挂著下面。

我用手拨了一下铃铛,铛……铛著响箪妗菕c……

第一区域原来洗浴中心,它象桑拿地方,只是比它高级得多。由于要向下面写,就不一一介绍了。

我洗浴完后,来到洗浴休息室。它同样象桑拿休息一样,大屏幕播放著影片,只是休息椅不同,它象新一代航空座椅一样,椅把有一打开的液晶电脑。

我迅速打开电脑,电脑显示欢迎会员查看,后出现一菜单界面。

我选了社区分类显示如下:

主人洗浴中心、主人休息室、主人进餐室、调教享用中心、人肉家具室、主人用厕所、主人健身中心、女奴休息室、女奴洗浴室、女奴训练室、女奴进餐室女奴用厕所、惩罚室、地牢。

六:我又选了女奴检索目录,打开一看,a未婚女奴18,b人妻女奴42,c寡妇女奴12,d最近增加5,女奴总数77。

我想,这里的女奴们的数后不加量词“人”,是因为她们是奴隶,已经没有做人

的一切权力了。我分别打开菜单,上面显示出女奴的编号、年龄、身高、体重、

三围、入园时间、做奴隶前职业、现在的状况在那个区域、是在被使用还是在

休息或是在受罚等等,关键每一女奴菜单下都有她们的训练、调教、使

用、受罚时的写真图片的代表作。我发现每个女奴的屁股与腰部之间,印有女奴

的编号,它是用特殊油墨印上去的,可以用特殊的化学试剂察去,使女奴在离开

庄园后编号消失……啊……怎么女奴的阴蒂都穿了环?有女奴也穿了环,还有女奴除阴

蒂穿了环外、头穿了环。

这可是在契约时没有说明的呀?

妈的,又欺骗我们。

不过,有关于穿环的说明:

为了提高女奴的受虐兴奋强度,以及主人调教使用和惩罚时多一些项目和工具,

提高刺激程度,故对女奴进行穿环。

由于在契约时,大家对这一认识不够,怕一时难以接受,在这里向丈夫主人们表

示歉意,不过,我相信,对女奴穿环,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的。

下面是一行穿环说明:

新女奴入园开始,将剃掉阴毛,在阴蒂上穿上阴环。在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后,经

再调教使用一个月,才考虑在不同类行女奴的和上穿环。

所谓不同类行是按分类和女奴年龄决定的。35岁以上的b、c类女奴,其和

都要穿环;35岁以下的女奴,由于今后可能要生孩、哺乳,可以不考虑穿

乳环,但阴环是要穿的;a类女奴,由于今后可能要结婚,可以考虑不穿

环,但阴蒂环是要穿的。我进来时,由于是看到的两女奴是跪著屁股朝里的,所

以没有注意她们是否穿了环……接下来的图片中,有很多的女奴,她们都穿著环。特别是有很多刺激

的图片组,它刺激著我:……受罚时的阴环、乳环都被链或绳扯拉著,有的是被执法的主人手拉著,有

的是链或绳的一端被固定在某个东西上……有几组图片是这样的:

女奴的头被固定在地上的方形木盒子里,双手被绳紧紧的捆到背后,两条腿



和腿关节处被地上的铁环固定在地上,女奴的腰部被捆绑的绳拉向地下的铁环上,头的乳环被铁链拉向两旁的铁架上固定起来,使向两边变形,

被拉长2厘米。女奴撅起的屁股间的阴蒂、环,被铁链拉向正上面的铁架环

上。由于铁链的向上直直地拉扯著阴部,女奴的屁股不得不尽量向上撅起,但由

于腿、肚被固定,两片还是被拉变了形,足足被拉长了3厘米,而且女奴的

屁股上有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重重的苔印。

这组图片的说明是:10月9日23时55分,在使用区,在主人使用完女b0039

的肛门休息后,该女奴由于不能忍受长时间的铐著双手、跪撅著,屁股被主人坐

压著使用肛门,在主人使用完离开后,而由跪撅的姿势擅自改为坐躺的姿势,被

监视器发现,故在第二天,由惩罚室,受到强制固定4小时、藤条鞭打屁股30下

的惩罚,同时该女奴在后面的一个星期时间里,将以此方式固定后被主人使用使

用4小时……另一组图片是这样的:的女奴,颈部、腰部被分别用皮带固定在木托架

上,而木托架则固定在有四个滚子的木板小车上,木托架托是两个半圆弧形,有

点象医院搁脚的木架,只是尺寸不同,颈部托架离木车面20厘米,而腰托架离

木车面仅10厘米。

女奴的双腿和关节被皮套固定在木车座上,女奴就这样固定在木车上,不得不高

高撅起的屁股,被从后面用肛门的主人使用著,女奴肛门下的阴环套著

的铁链也被使用肛门的主人扯拉著。

女奴的由于向上的扯拉变形了2厘米多。

女奴的口腔套带著5厘米直径的口环套,女奴的鼻腔被鼻钩扯拉向后面,使女奴

的头部不得不向上抬起,最终使口腔与身子在一条直线上,拉鼻钩的细绳,则固

定在由背后捆绑女奴双手的的绳子上,也使女奴背后捆绑的双手不得不尽量向头

部抬著。这时,被套环强行撑开的女奴的口腔,则被另一主人使用著。

这个使用者的插到女奴的口腔里,的根部已碰到套环,他的已全部

插到这个女奴的口腔里,而这个使用者坐在由女奴做的人肉沙发上,用手控制著

女奴的头发,拉动著小木车一进一退,为自己的在女奴的口腔里作活塞运

动,我在后面的章节再介绍人肉沙发,本节就不叙述了。

女奴面部非常痛苦的表情让我怀

女奴在作人肉尿壶时,主人在人肉尿壶口中放尿,该女奴由于咳嗽,不小心

将牙齿碰刮到该主人的上,该主人将这情况记录后,第二天起,a0012女奴

以此方式,每天固定在小木车上

8小时一星期,被主人使用,白天3小时,晚上5小时。

还有一组图片:一个女奴固定在主人厕所里的木制马桶里,这个马桶的结构我在

第一节已介绍,这里我就不说了。女奴的脸从马桶坐面的椭圆形孔中伸出,女奴

的下巴被从底下的特殊支架强行抬作,使女奴的脸面与身子成大于90度的角,

女奴跪在马桶下面,和肛门分别插在两个木上,女奴的乳环上的铁链通

过马桶另外的孔放出,供马桶使用者扯拉用,

女奴的嘴和鼻尖上有明显的屎粪,而女奴的眼被眼罩罩住,所以我看不到她的完

整表情,但从脸上以看出女奴是相当屈辱的。图片说明是:女奴c0006于7月26

日1时15分,在调教使用室,主人两腿搭在女奴的背上。而跪趴著、背铐著

双手的女奴,在主人搭起的两腿之下,斜歪著头,用舌头舔舐著主人的肛门,由

于长时间背靠著沙发上享受的主人,在享受女奴的舔舐肛门服务2小时后睡著

了。女奴这时将舌头离开了主人的肛门,休息了5分钟后才将舌头舔舐在睡著主

人的屁眼上,她的这一小动作被监视器记录下来,她违反了,没有主人停止的命

令,女奴不得停止任何正在执行的任务,哪怕是主人望了或睡著了,女奴要一直

执行下去的规定,它是奴隶纪律条例的一项。故,该女奴将以此方式,每两天固

定在主人厕所4小时一次,用舌头为大解后的主人清洁肛门,每清洁完一个主人

的肛门后,将由管理员来清洁女奴的口腔和脸部,让女奴始终保持干凈的面貌为

主人服务,共要在厕所固定5次……

我实在看得受不了了,我的小弟弟涨暴了我的无裤子的睡衣……

我这时突然想起梅了,我想了解她现在的情况,我急切地翻到新增女奴栏,显

示。本周新增女奴5名,上周新增女奴6名。我急切选到梅这一栏,啊,梅已剃

光了阴毛,穿上了阴蒂环,有几组站立和跪趴的照片,状态是训练室接受女奴羞

耻训练。后面注明训练室对一般会员开

artificialmusclesforprostheticlimbs放时间10:00-11:30,15:00-16:30,20:00-22:00。训练室一般会员只有参观权,没有使用权。妈的,说什么任何会员可以使用任何女奴,完全是瞎话。

后面的解释是:由于新女奴,不具备做真正女奴的条件,如果一般会员使用后,

会出现意外或不适,故需要资深会员训练

调教、使用后方可使用。新女奴一般会在训练一个月后,供大家使用。

看来,只能看著调教师训练、使用她们了。其中还有大江的老婆,入会不到一

月,目前还不能玩他老婆,还有一周的时间等待。

现在是10:30,正是训练室开放的时间。算了,先梅,现在情况是怎么样

吧……我带上有孔的眼罩主人进入训练、使用调教、惩罚等室时需带眼罩,以

免,做妻子的女奴认出,出现尴尬的情况,所以庄园规定,主人进入该区域需带

眼罩很快来到训练室,这里已经有9个带眼罩的会员在外围参观了,他们有的

是新女奴的丈夫。我看到梅一行5人屁股与腰之间印有bx的一排乒乓球大小

的字,其中有一个是c0013,也就是说,新女奴中有一个是寡妇,年龄大概有40

岁左右,我后来了解到该寡妇女奴姓秦,死了男人5年了,家里有两个孩子,一

女一男,都在读中学,自己一年前又下了岗,为了孩子能上大学,以及今天有钱

养老,同时又能与男人有身体接触,尽管是不平等甚至是痛苦性的接触,总比没

男人要好,何况是为了这个家有经济来源。在我们中一个“好心”的会员得知秦

寡妇的遭遇后告诉她有个奴隶庄园可以解决她的困难时,她毫不犹豫地要加入女

奴的行列,到是丽都庄园的审查委员考虑她年龄和家里小孩问题,婉转地谢绝

她,这可使她急了:我的小孩已托付他舅舅家了,我可以做你们一切想要做的

事,你们可以超常规的使用我,你们可以在我身体上做极限实验,只有不搞死

我,可以对我进行较重的损伤性使用和惩罚……

审查委员会被她的话语所感动,考虑她能重损伤性使用,家里又困难,又没有丈

夫加入庄园的会员的要求,又可多增加几个只出钱不出妻子的富翁参加,所以特

例地开出1300万元酬劳,作为被庄园使用两年的优惠条件,秦寡妇当时感动的

痛哭流涕,表示一定做个对得起这高报酬的女奴……

再说梅她们5个的站成一排,分开著腿,口带

artificialmusclesforprostheticlimbs著口枷,颈部带著黑皮项圈,四肢豌上带著黑手脚皮铐,对著整面的落地式的墙镜,女奴们用手将自己的

最大限度的分开,屈辱的眼神必须盯看著自己的阴部,她们这样站著有50分钟

了,调教师不时用藤条点斥著她们的头部、、、屁股和肛门,如果女奴

稍有姿势不对和身体移动,藤条马上呼啸过来,大部分落在女奴的屁股上,背

上,以及和阴部上,不断流著涎水的女奴们,只有含混不清的嗷嗷著……

而镜子的对面墙前,是上周新来的6个女奴,她们头带著黑皮头套,皮套中

连著直径5厘米的撑口环,女奴们头侧贴著地面,红哧哧的舌头夹著涎水,从撑

口环中淌流向地面,女奴的鼻子从皮头套的孔中露出,却被鼻钩绳拉向背部的皮

手铐上,跪分的双腿,由60厘米长的铁链连著皮脚铐,阴蒂环则挂著15厘米铁

链的铜铃铛,她们在训练女奴的基本姿势,

以及长时间的耐受力,她们从8:30到现在的10:40已有2个小时了,她们一直

保持这种姿势,姿势稍有不对,调教师马上啪……啪的一阵藤条,有的是打在违

纪女奴的屁股上,有的是打在该女奴的上,有的是打在女奴的或背上,

调教师还不是用藤条敲打著挂著阴蒂的铜铃铛,女奴们跪著一排,撅起的胯间?

动著铃铛,不使为一幅淫虐的图画,同时也刺激著对面的5个新女奴,她们在

想,未来几天后,在对面跪著的将是自己了,同时被对面的新女奴看著。

我实在看得受不了,马上得去释放释放,我得赶快去调教使用室

血肉情色

-----当下毫不客气地用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缓徘徊。破损的衣衫下摆露出洁白性感

的大腿,腰和腹部形成美丽的曲线,高耸的胸部把衣服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形,大大的眼睛因哭泣使她成熟的面孔显得更加楚楚动人。被我抓住的双手雪白柔嫩,十指纤长,好像十条小白鱼。

“你说什么?”千叶舞的声音有一丝吵哑。眼前少年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眼中却反射出地狱般的火焰,缓缓地把手中的火浣神衣铺在地上,嘴里道∶“很合适。”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啊!不能这样。啊!不要┅┅”千叶燕被我推倒后,双手死命抓住衣衫下摆,扭动身躯用力衰叫。我并不理会千叶舞的叫声。用力扯开衣衫的下摆,千叶舞的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臂部被雪白的内裤包裹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内裤,微笑道∶“不愧是神针玉女的内裤,做工真是精良,是你亲手做的吧?”

千叶舞本能地夹紧大腿,但一晚的疲惫和惊吓,早已使她浑身瘫软,无法抵抗。我双手毫不费力就分开了千叶舞的大腿,她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救命恩人转眼间成了一头恶魔。

“你把屁股抬一下好吗?”我依然面含微笑道。千叶舞已经恐惧到极点,吓得发不出声音。

我看没有反应,一只手揽起千叶舞的腰部,一只手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的下腹部和丰满的屁股。

“我不能┅┅饶了我吧,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千叶舞的上身向后仰,黑发随着飘散,两条雪白的手臂无力的抵挡着我的进攻。

“大概是南宫夫人的美丽让人无法自制吧!”我微笑道。

“不要,不要在那里┅┅”被强迫分开的大腿痉挛着。千叶舞用力扭动着被紧紧抱住的细腰,我低头看着她的下体,有光泽的黑毛环绕在两侧,浅红色的带着一些皱纹,我用一只手伸入中间的红肉山脉之间,用手指分开两片肉瓣,露出里面鲜艳的嫩肉和薄薄的皮包着的阴核,我低头开始用舌头在千叶舞的秘处吮吸,阴毛、、、阴核、粘膜┅┅每一部份都受到我的舔弄。

千叶舞全身都冒出冷汗,先前的衰哭嚎叫最后变成了美妙的呻吟,受着不断的吮吸,彷佛飘上了云端,浅红色的肉瓣不断的蠕动,火热的蜜汁大量地渗出。

在不断地凌辱下,千叶舞的心沉向了深渊。自己身为南宫世家的大儿媳,平日一向恪守妇道,丈夫也甚是敬重自己,虽说两人很是恩爱,但在房事上一向平淡。没想到今天受到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污辱,虽说反抗也是徒劳,最后改变不了被污辱的命运,但那种方式却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内心里充满了对这种方式的厌恶,可在厌恶的感觉中也有一种甜美的快感。

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刺激使羞辱的心慢慢溶化,南宫世家的尊严、惨死的丈夫,今后的命运这些想法在脑海中渐渐淡去。意识模糊起来,感觉到全身都像在燃烧。

突然,柔软敏感的阴核被我咬了一下,千叶舞尖叫一声,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终于达到了顶峰,性感成熟的脸上因显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异常妖艳。我抬起了头,用手扯下她的上衣,然后解开她的胸衣,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和平滑的腹部,现在她已经完全了。我看着她动人的,也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千叶舞瘫软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仰起脸微微张开充满欲情的双眼,茫然注视着我。这么多的事情都在同一晚发生,丈夫的被害、黑尸的追杀、少年的侮辱、后的羞愧,一件接一件,让她喘不过气来。

“饶了我吧!”千叶舞嘶哑地说。

“你刚刚不是很快乐吗?”说着,我面含微笑用手指在她的肉缝沾了一些蜜汁让她看。千叶舞的脸更加红了,微微喘吸着,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好性感的。”我的双手开始在千叶舞两个上不断揉搓。千叶舞紧闭双眼皱起眉头,微微抬起下颔开始喘气,的刺激使全身都产生了淫糜的快感。

这时我亲吻上千叶舞的美丽双唇,千叶舞紧紧闭着双唇,不让我舌头进入,我一只手继续揉捏千叶舞的,另一只滑向她的下腹部,千叶舞只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并没在阻拦,我的手指灵巧地进入了她的肉缝,开始起来。

肉缝又开始流出蜜汁,从她的嘴中发出了美妙的呻呤声,紧闭的嘴开始张开并伸出舌头。我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千叶舞发出更高的呻呤,口腔、和下体发出的快感迅速燃遍全身的神经。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离开千叶舞的双唇,双手分开她下体的两片肉瓣,用直接贯入,千叶舞微微张开双唇露出雪白的牙齿,从喉咙发出淫荡的哼声,两双雪白的手臂更是紧紧抱住了我。

由于有很多蜜汁的浸滑作用,我很轻松的就进入了柔软的,在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反复下,千叶舞配合地扭动着屁股,贪婪地享受着巨大带给她的快感。粗大的每次陷入里,千叶舞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我一边亲吻着千叶舞红艳的双唇,一边揉捏她丰满的。

随着猛烈的,柔软的越来越紧,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用力咬了一下她红嫩的。千叶舞也在这刹那又一次达到,我却像没事一样,依然享受着的收缩带来的快感,很有节奏地继续┅┅

我微微冷笑一下,收起“杀神”,轻拍开妮月儿的昏睡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你先睡一觉,一会哥哥给你好礼物。”

深夜时分,重重乌云遮挡住星月之光,幽静的树林之中偶而传来几声狼嘹虎叫,使这个夜空显得诡秘难测。我把昏迷的妮月儿带到了附近一处树林,在林中我盘息了大半天,终于伤势好了大半。仰头望望天上的星光,时候不早了。

我低头仔细地看着妮月儿,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金色的秀发、长长的睫毛、高挺的瑶鼻,淡红色的双唇柔软而丰嫩。被雪白绸衣裹着的娇躯看起来比较纤弱,但相当匀称,真想像不出此时纯洁若仙的她会那么“媚”力惊人。

事不宜迟,我迅速地把妮月儿的绸衣裙脱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妮月儿的雪白呈现在我的面前,两颗蓓蕾像红缨桃一样鲜艳欲滴。我低头吸吮着她的雪白,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的,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味,同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揉捏。在对爱抚了一会后,唾液的润泽下显出晶莹的光亮。

我用嘴向上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慢慢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时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我还是初次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简直爱不释口。妮月儿苍白的脸上了显出了淡淡的红晕,虽然仍然晕迷,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不久,我的舌头离开了她的嘴巴,越过她的胸部,由小腹向下吮吸。当到达妮月儿下体时,我抬起头,把妮月儿两腿分开,在她左右大腿内侧,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肌肤上,而那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我用手指探寻小,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后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伸入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

我用手指将小撑开,打开的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妮月儿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我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

然后我把手指拿开,低下头用鼻子嗅着美少女的体香,舌头则开始爬向裂缝的内侧,我的脸左右摆动,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耻心中处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咸味。在同时,我更用力地压着她大腿的内侧,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围,而且慢慢地舔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妮月儿此时的喘息声更大了,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同时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此刻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胯下的更加胀大。

缓慢而又艰难地把插入妮月儿的,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猛地用力向上一挺,使处女路开通,妮月儿此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呻,渗出破瓜的鲜血。我前后摇动屁股,开始有节奏的,同时揉捏妮月儿的、吸吮妮月儿的红唇,在不断地刺激下,妮月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火一般灼热的里又流出新的花蜜。

在极度的快感下,妮月儿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同时身体向上迎合着我的动作。随着不断地,妮月儿满是汗水的身体僵直,同时微微颤抖,屁股开始痉挛,也不停的抽搐,以难以信的力量把我的夹紧,在最后掼入下达到了顶峰,我也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妮月儿的体内。

近几年长孙颜盈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在二、三个月有一次的状态,这对正处旺盛期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而且每次事毕丈夫倒头便睡。自己对丈夫又说不出口,平时里没什么事干,只好常常去山中采药打发时光。

今天从车窗看了一眼妮月儿,心头就像火烧一样,感到这个金发小女孩十分柔媚漂亮,是那么吸引自己,所以让她和她哥哥搭车,还收留了他们,今晚┅┅黑暗中,长孙颜盈隐隐约约地看到妮月儿那皮肤细嫩雪白的脸庞。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她从妮月儿的睡衣领口处看见了丰满的。长孙颜盈伸手摸了一下妮月儿的身体,说道∶“妹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子发育的这么丰满。”

妮月儿也没有睡熟,自打辕哥哥说了那句话后,心中才感到这位姐姐对自己体贴过了头,在马车上就总是搂抱自己。从辕哥哥最后一句话里,似乎表明让自己和这姐姐┅┅虽然身俱媚功,但那是利用自身精神力量达到控制他人思想,并不是一般低俗的男女交合。而且除了辕哥哥以外,她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起,仅仅是这样在一起躺着,妮月儿心中充满了渴望和不安,心里“噗咚噗咚”地跳个不停。

娇声说道∶“姐姐,什么事呀?”

从长孙颜盈身上散发出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香味,让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

“把睡衣脱了吧,这样睡觉才会舒服。”长孙颜盈说着,就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睡衣从可爱的妮月儿背后脱了下来。现在妮月儿的身上,就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了,长孙颜盈将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同样也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了。

“多么诱人的小嘴唇呀!”此时的长孙颜盈,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将看似纯真无暇的少女搂住,在妮月儿那红润的小嘴唇上吮了起来。同时,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在妮月儿那发育丰挺的上不断揉摩着。黑夜总是能让人干出一些平日里不敢想像的事情。

“喔┅┅喔┅┅”

“忍着点,你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

“啊┅┅嗯┅┅”

长孙颜盈的嘴从妮月儿的小嘴唇上,移到了丰挺的上。红樱桃似的小小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妮月儿发出了阵阵甘美的呻吟声。

“怎么样,感觉到舒服了吧?”

长孙颜盈让妮月儿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她趴在妮月儿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齿继续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继而,长孙颜盈的一只手,向妮月儿的下腹部摸了过去。

“啊!不┅┅”妮月儿虽然对这种感觉非常享受,但还是故做娇羞地半迎半拒。

“别动,再忍耐一下┅┅”长孙颜盈非常执着。

“呀┅┅”

“把腿敞开,别紧张┅┅”

长孙颜盈的手,就像一个有生命似的,在绸制的内裤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块隆起柔软的脂肪上停住了。慢慢地揉了一会后,长孙颜盈的手指便滑进了少女的腿间。

“别,姐姐,摸这干嘛?”妮月儿故作不懂地娇媚呻吟道。

“摸摸这个地方,你就会感到特别舒服的。”听到妮月儿的问话后,长孙颜盈心中涌起一股成为男人的感觉。

“瞎说┅┅”妮月儿继续装傻。

“真的,你懂什么,姐姐不会骗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长孙颜盈的内心更加增强了征服的快感。

长孙颜盈的几根手指按在妮月儿那故意敞开了的大腿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上端慢慢地按压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压力。

“嗯┅┅哦┅┅”妮月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功力未复的娇躯此时已满是汗水。

“怎么样,没有骗你吧,舒服吗?”

“嗯,有点儿┅┅”可爱的妮月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不断地咬着嘴唇,继续做出媚态∶“啊,啊┅┅姐姐┅┅”

“是这儿吗?嗯,就这样弄下去,你肯定会特别痛快的。”* WWwCOM

“喔┅┅哦!那儿┅┅”

“就是这儿吧?”

妮月儿的阴部,被长孙颜盈反覆地揉搓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觉,就像湖畔里的涟漪荡漾,到后来,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不一会,内裤与粘膜之间就发出了一种粘粘糊糊的摩擦声。

“嘿哟!这都湿润起来了。怎么样,我不是在吹牛吧?”

长孙颜盈索性把妮月儿的内裤脱了下来,在她阴部那娇嫩柔软的隆起部位上爱抚着。

长孙颜盈用手指头将妮月儿那道秘密裂缝扒开了,小小的、鲜嫩的、像可爱的花蕊似的阴蒂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芳香气味。长孙颜盈的手指在妮月儿那粘满了滑溜溜的的前庭周围更加的蠕动着┅┅“啊┅┅啊┅┅哎┅┅呀!姐姐┅┅!”

现在,妮月儿感到非常强烈的快感,传遍了的全身。她被长孙颜盈紧紧地搂着,鲜嫩的肢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现在好点了吧?”长孙颜盈的语调里,也充满了明显的兴奋已极的味道。

“啊┅┅啊┅┅嗯┅┅”妮月儿那娇嫩的,像桥似的往上弓着,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痉挛着,在这一瞬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平静了下来,一种看起来非常满意的笑容浮现在她们的脸上。她们互相对视着,两个的肌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怎么样?现在特别舒服吧?”

“嗯。”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嗯?”

“现在,我也想像那样给姐姐带来快乐┅┅”甜美的细语也是很大的刺激,两个女人不顾高低地又拥在一起。

长孙颜盈美丽的眼睛露出强烈的欲火看着妮月儿,妮月儿正用温柔的动作戏弄着她敏感的。特别发达的钟型耸立,经过轻轻抚摸时,发出粉红色光泽的开始勃起。

长孙颜盈发出令人感到甜美的声音,同时扭动着身体,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挺起贴在妮月儿身上。妮月儿稍许抬起身体,出现一点空间,长孙颜盈就把少女樱桃似地含在嘴里,不久后像白蛇般的妮月儿向下移动,长孙颜盈修长的美腿分开竖起成m型,妮月儿把头埋在长孙颜盈的双腿之间,像小猫舔牛奶般细细舔弄。

“月儿,我已经不行了┅┅”长孙颜盈用迫切的口气说着,用手把妮月儿身体拉上,改变方向,二个人的大腿交叉,使花瓣与花瓣密接。

然后紧紧抱起妮月儿的嫩臀,下体在下体上摩擦,像两条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长孙颜盈如此的举动状态,让妮月儿也甚感兴奋,她看着长孙颜盈道∶“姐姐,我做得好吗?”

长孙颜盈面露羞色,极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不断地抚着妮月儿嫩臀,激动地说∶“月儿,我的好妹妹,真带劲啊┅┅!”

过了一会,长孙颜盈轻声说∶“出了一身汗,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妮月儿道∶“我听姐姐的。”两人相视而笑。长孙颜盈叫唤了一声鹃儿,鹃儿从外间进来,听到吩咐后转身离去。

不一会,浴室的水烧好了,妮月儿随长孙颜盈身后走进浴室。两人脱光衣服后,长孙颜盈凝视妮月儿的身体说∶“你的身体真漂亮,而且性感,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我看了都很喜欢,恨不得咬一口。”

“讨厌,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姐姐,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她们彼此赞美的话,并不是奉承,两个人确实拥有姣好的身材和白皙肌肤。如果说有差异,不过是长孙颜盈的身体比妮月儿丰满。

两人浸在温暖的水池中,妮月儿又被长孙颜盈拥抱亲吻。她任由长孙颜盈摆弄,闭上眼睛时,也主动的将舌头伸入长孙颜盈的嘴内。柔滑的肌肤互相吸引,紧紧贴在一起。热水环绕在身体周围,感觉十分舒畅。

长孙颜盈在妮月儿的脖子、耳垂上轻吻着,并让妮月儿转过身去,从后面拥抱,“这样光滑┅┅真是┅┅┅”从后面用双手捧起,在妮月儿耳边轻声细语。

耳朵上感受到长孙颜盈的火热呼吸和柔舌的爱抚,当受到揉搓时,体内的骨头几乎要溶化,妮月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在后背感受到长孙颜盈的密接,屁股感受到阴毛的刺激,产生异常兴奋,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头昏眼花,只能勉强站稳。

于此之际,长孙颜盈的手移动到妮月儿的下腹部,轻抚稀疏阴毛,手指滑入神秘的肉缝内,手指非常通畅地进入,没有受到一点阻隔,但此时长孙颜盈正处于如火状态,加上也一向粗心,竟没有发现问题。

妮月儿忍不住使身体后仰,电流般的快感使身体颤抖。长孙颜盈的手指在花瓣间抚摸,找到最敏感的阴核,在那里巧妙地画圆圈爱抚。

“姐姐,唔┅┅不要┅┅”

“月儿,看你已这样溢出来了┅┅”

“不要说了┅┅”妮月儿的声音有些沙哑,用双手压住胯下长孙颜盈的手。

如果让她这样继续爱抚的话,虚弱的她可能真的无法站稳了。

“月儿,我来给你弄。”长孙颜盈用温巾擦着妮月儿的全身,在浴室里又响起亢奋的哼声┅┅”

樱露夕美娇声笑道∶“你不算小了,该知道一个女人会要求男人做什么事,你可一定要让我满足呀,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秘密的。”说完樱露夕美翠绿色的眼眸里闪现出淫荡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

我听后一呆,心头的欲火再度被她勾起,又是这种感觉,渴望着鲜血的刺激和女人的,身体出现的不适一定与“洪荒冥界”有关。

自己从小在魔门长大,定不会守什么世俗礼法。答应她好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否则实在没法弄清原因那种控制自己心神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但我一定要把局面控制在自己手中,我命运,我掌握。想到这,我点头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樱露夕美缓缓走到我跟前,在我的脚边跪下,伸手从长裤中把我的拿出来,用手指和舌头不停爱抚,粗大的在抚弄下立即挺立起来。好像故意做给我看似的,樱露夕美把舌尖放在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地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我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用力抓住樱露夕美的火红长发,连连挺起屁股不断在她口中。樱露夕美将放在嘴中后,像是在吮冰棒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我,巨大的翅膀也不时张开扇动。

而我这时心中却泛起了一丝惧意,刚刚才察觉到她与人类的另一点不同°°红润的嘴唇内竟长了两颗尖尖獠牙。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股刺激,我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道∶“你干什么?”

樱露夕美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看着我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会碰到,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说完用左手撩起散乱的红发,又开始把我的巨大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阴囊。

锋利的獠牙、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红发、扭动的腰肢,让我觉得既在天堂又在地狱。

“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没想到人间界的,也会有我们魔族般的粗大。”樱露夕美终于停止了,此时正握着我的,欢呼赞叹。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樱露夕美让我平躺在地上,我虽然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姿势,但想到至少比让她保险,只好答应。

躺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把我当做肉垫了,看着她面带着淫笑脱掉我的长裤,心中涌起一种受人玩弄的感觉。着实令我心头火起。

“天啊!这个淫荡的女人黑皮短裙下竟什么也没穿。”而且樱露夕美为了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屁股的肉,“啾噗┅┅”下半身发出的声音,缓缓地将前端吞没,坐在了我的身上。

“觉得怎样?我们魔界的女人和你们人界的女人比哪个更好?”樱露夕美一面喘息着和我说话,一面在我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入口,像是要把我的吸进去似地。

然后把双手按在我的肩头,随着上半身的摆动,红发飞舞,露出黑亮皮衣的硕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阴部在我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我和她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淫糜响声。

我也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用双手抱紧樱露夕美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樱露夕美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

“啊┅┅唔┅┅噢┅┅!”

我们两人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淫荡的女人终于在我的身上达到了,我也把火热的精子深深喷射到她的里。

樱露夕美无力地躺在我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背上的黑色翅膀也抽搐般一下一下抖颤着,不久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

我扫抚着她光滑的羽翅,问道∶“满意吗?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樱露夕美躺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娇媚的答道∶“人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这次让你主动。”

“还不够?这个女人的可真强。”既然让我主动,我一定要好好挽回几分男人的自尊。我让樱露夕美俯卧着,并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这种动物的交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我站在她的身后,用手触摸了一下樱露夕美背后的黑色翅膀,发现在柔软的肉翅下长着的是异常坚硬的黑羽,“讨厌,不要碰人家那里嘛,快点开始吧!”

说完翅膀抖了几下,屁股不住摇动,我把樱露夕美的下身短裙向上一掀,就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分开白皙的臀部,让肛门露出来。

“我会让你满意的,试试另一个孔道吧!不过先让这里更湿一点。”我注视着樱露夕美屁股下方动人的菊穴,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阴部和上方红色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和精液,是非常好的润滑剂,我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肛门上,然后摩着樱露夕美的菊孔,随着指尖的插入,感到肛门括约肌紧缩不已,我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肛门的开口扩大。

樱露夕美扭动着雪白屁股,兴奋地叫喊道∶“啊┅┅快弄我的屁股┅┅快解决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啊啊┅┅对,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啊┅┅唔┅┅唔┅┅唔~~”樱露夕美不断呻吟。

我的指尖,不停地在樱露夕美的肛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液,丰满的屁股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我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上,粗大的肉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肛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穴,仍在蠕动不已。

我站立在樱露夕美背后,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臀部,说道∶“准备好了吗?

我要进去了。”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快一点啊!”樱露夕美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屁股。

我把抵在樱露夕美的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入,只进入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被夹得很痛,心中暗气,“啪”用力打了一下屁股。

“┅┅狠狠的弄吧┅┅用力打我的淫屁股吧!”樱露夕美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屁股想挨打,用力打吧!”

“这个女人不仅淫荡,还是个受虐狂。”我听到此话后,用力一挺,入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

“好紧的菊穴啊!”我停顿了一下,感觉着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在里面磨擦肉壁,肛门肉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樱露夕美雪白的屁股,每次拍打屁股的同时,肛门也紧缩一下,使我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

“┅┅感觉怎么样?还算满意吧!”我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嗯┅┅很不错┅┅呜┅┅”樱露夕美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汗滴从她的股沟流了下来,都滴在的上。

“啊┅┅啊呀┅┅屁股┅┅我的屁股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我开始了强力的抽送,每次尽根插入菊穴,两人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

“啊啊┅┅我好像┅┅要了┅┅”樱露夕美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我的动作摆动着腰。

“就是这样┅┅腰部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

“要、要去罗!快、快来吧┅┅啊~~啊啊┅┅要去了!射出来吧┅┅求求你┅┅”

“唔唔唔唔唔┅┅”我的男根也强烈地脉动着,在樱露夕美的菊穴内汨汨地喷出精液,跟她一同达到了。拔出时,樱露夕美的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

催眠学姊

-----第一章

从我上大学以来,佳蓉学姊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事实上,她可是系花级的美女,所有学弟们幻想的对象。

她有端庄秀丽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一头柔顺服贴的长直髮,白嫩的皮肤,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纤细玲瓏的曲线加上本人目测c-cup的傲人身材。她的个性则是温柔亲切,行事低调又容易害羞,除了经常拿书卷以外,她的钢琴跟长笛也练到能开独奏会的程度,给我的印象是乖巧又散发着音乐人特殊气质的女孩。鼓起勇气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不过学姊个性保守,第一次恋情受过挫折后就没有再接受别人了。

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现在选修的一门多媒体是由她当助教,每两个礼拜就要demo一次作业,有时她也会帮教授代课,我有尝试上课时认真听课,好好表现,不过对学姊而言我仍然只是众多学弟妹之中的一个,我这人什么都平凡,也没什么好的嗜好,平常没事就爱上网看看色文,想也知道没有那个条件去匹配人家。不知怎么的,就把脑筋动到心灵控制上面去了,这个念头让我觉得很可怕,但是心底却透出一丝变态的兴奋,我不禁想像学姊跪着叫我主人的模样,心中的坏念头越来越扩大。

但是问题来了,到底要如何催眠一个人,我完全不晓得,甚至我根本不相信它的真实性,催眠舞台秀一定都是串通好的,催眠文章也都是同好自己杜撰的,我真的是这么认为。不过我还是花了一整晚搜寻催眠网站,几乎都不是什么正经网站,有暗藏木马的、贩卖盗版光碟的、会员制收费的色情网站等等,花整个晚上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实在让我很灰心很想放弃。不过就在我快要放弃时,让我找到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催眠师论坛。

根据网站导览,站长是位专业的催眠师,论坛中也都是催眠能力者互相交换催眠心得,我爬了半天文,似乎催眠学也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但是深奥到让我无法了解。最后我决定发文自己问,在网站上问这种问题实在很丢脸,我也不期待有人会回应,一个完全不懂催眠的人想要控制一个不熟的女孩,那真是天方夜谭。不过早上起来时,有十几帖回应,虽然大家都很认真又热心的在回,不过比较白话的,让愚笨的我看得懂的只有三篇。

>飞天长毛象说:>功力不是很深的话,最好配合一些让目标放鬆的东西,比如说酒、芳香精油、轻音乐等等,>还是你可以弄到镇静剂或乙醚更好吧,但是完全迷昏就没效了,剂量轻些让她半梦半醒最好。

>深深地睡去说:>女孩子天生的弱点就是性感呀,当你轻轻抱着她的时候,她会有温暖跟信任的感觉,当你温>柔地抚摸她,她就会自然地放鬆跟顺从,如果你能让她的话,过后的失神跟催眠就>有点类似了,催眠感受度好的人这样就很容易接受建议了。这些都是女孩子的本能,每个人>多少都有的,只要你有办法把压抑本能的理性消除掉…

>坏坏的站长说:

>你能给她播放音讯或视讯档的话,我可以在档案里帮你加点料,对她的潜意识造成一些影响,>保证无副作用,但是指令不能太长呀,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次作业正巧是製造一段30秒左右的fsh,学姊非得看我的动画不可。但是影片太短了,最后只能勉强塞下两道指令,第一是午夜12点到系馆顶楼来总不能大家排队demo时让她怎样,第二是暂时加强她被抚摸时的敏感度,也就是说主催眠的程序还是要靠自己了。

午夜12点我埋伏在顶楼出口的背光侧,手里握着沾染乙醚的手帕,这是我花300大洋跟化学系的旧识买的,他倒是懂得找机会坑钱。学姊的身影出现在出口处,我感到全身一阵战慄,这证明站长没有骗我,催眠术也是真有其事。只是机会来了我反而胆怯起来,这一下没有得逞可就要吃牢饭了,好不容易考上这明星校系,我可不想搞到上社会版头条呀…。

第二章

看着学姊娉婷的倩影,迷人的秀髮随风飘扬,我终于还是决心出手了。一下子出其不意地用左手环住她的腰,同时右手拿手帕覆住她的口鼻,没想到学姊反应很快地屏住呼吸,眼角餘光向左后方瞄过来,我下意识心虚地把头往右侧躲,霎时左脚给狠狠踩了一下,我痛得差点叫出来,学姊趁手鬆了些很快将身体放低,蓄势要往后顶,这一手可不是学过女子防身术吧,真是踢到铁板了。

情急之下我反射动作用左手使力掐住学姊的,感到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嚶的一声,一下子吸了大量的乙醚,挣扎不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去,我记得板友的叮嚀,不可以迷的太昏,就把学姐放平躺在地上,只见她双眼无力地半闭着,小手轻轻地握拳似乎还想抵抗,但是一点也动弹不得。这下好了,接着要怎样开始呢,站长说既然没经验就只有凭直觉了,尽量让她放鬆吧,如果不成也只好把她完全迷昏之后逃走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尽量平复紧张的心情,双手开始轻轻地爱抚她,就算催眠失败我有这段艳福也算不枉了。学姊今天穿着短袖的薄t,及膝的牛仔裙,让我可以轻鬆地摸到大部分的地方,我先用手轻轻地梳她的头髮,然后从脸颊轻轻向下游移,经过肩膀、手臂、、小腹、大小腿,再重新由脸颊向下。学姊一开始身体有点僵硬,还努力着尝试要睁开眼睛,不过在我固执地爱抚了十分锺左右后,学姊的神情渐渐越来越恍惚,瞇着眼睛急急喘着气,白皙的肌肤开始透出淡淡的红。

我轻轻抱着学姊,吻她的唇,舔她的粉颈,学姊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全身的力量越来越轻,稍微发出细细的呻吟。然后我把重点摆在胸部,温柔地搓揉乳缘的部分,然后用掌心慢慢在乳晕画圆,学姊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小手在地面上乱摸,看来迷药的药效开始减弱了,她渐渐恢复力气,不知道何时会醒过来,我觉得我应该要开始跟她说话了,不对赶紧见机逃跑才是。我加大了搓揉的力道,然后学着催眠文章的台词,放低声音说道:佳蓉,妳觉得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妳想要更放鬆自己,好好地去感受这些,什么也不要思考,妳喜欢这样舒服的感觉,妳心里只想更深更深地放鬆,越是放鬆就会感到越舒服,越舒服就会令妳越放鬆,妳现在觉得越来越舒服了,是吗?

嗯……学姊只是轻轻地回应着,我应该要再加把劲。

妳觉得无止尽地放鬆,不断不断的往下掉,身体好像失去了重力,掉到一片黑暗之中。暖暖的火焰在妳的身体之中燃烧,身体像是太阳下的冰块一样慢慢的融化,妳的意识也跟着身体一起融化了,妳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听着我的声音。

……我惊喜地发现学姊的身体又失去了力气,而神色变得很陶醉。

佳蓉,现在全世界只剩下我的声音,妳只能听见我,妳觉得妳应该服从我的指示,我的话像是从妳的心中传出来,当妳服从这声音,心情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和满足。现在我要妳更深更深地睡去,把心防完全对我敞开,如果妳明白的话就回答我。

是的……我将会…服从

竟然真的被我搞定了,当下心情真是爽到无以复加,我停下搓揉的动作,看着胸部仍因呼吸而急速起伏,即使隔着胸罩与薄衣,还是能察觉两粒骄傲地挺立着,学姊的表情恬静而安详,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很不妙的处境了。

不过狂喜之后头脑特别冷静,好歹我也是个考上明星大学的优等生,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成功而得意忘形。我不敢直接命令学姊成为我的奴隶,因为有跟本性对衝而突然清醒的例子,还是依照原定计画间接用性慾逼迫她,我也为了这个特别準备了秘密武器呢。

第三章

佳蓉,妳可以睁开眼睛,但是心灵还停留在沈睡之中,妳觉得不需要防备我,妳可以自在地除去上衣跟短裙,那会让妳感到更轻鬆更自由。

是…学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夜空,双手笨拙地脱掉外衣跟牛仔裙。她很轻鬆的躺着,一点也没察觉到我贪婪的目光,仔细欣赏着自己无暇的身体。我注意到她的棉质底裤上已经有一圈小小的水痕,表示我已经成功一半囉。我用一支手指沿着的形状隔着布料轻轻描绘着,学姊的身体也跟着节奏轻轻地颤抖,露出很难受的表情。

佳蓉,回答我的问题,妳有过几次性经验?

两次…连声音也轻轻地颤抖。

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有…三年……吧…声音变得越来越飘忽。

平常有自己玩弄过吗?

没…没有…嗯啊呻吟中稍微带着哭泣了。

併拢食中指轻轻压迫裂缝,立刻泌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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