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罚之城 - xp1024.com
  书名:神罚之城
  作者:snow_xefd(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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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女记者——夏目荣子

  第一章:被封锁的诅咒

  接到总编的内线电话时,荣子正在整理手头的一份采访稿。
  内容是关于逐年下降的出生率引发的一些性别争议,尽管荣子已经很克制的不去让自己站在女性立场上掺杂观点,依旧没能写出一份让自己勉强承认客观的稿件。
  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作为31岁依旧单身的职业女性,所采访到的很多来自年长者的抨击都直接针对到了她。
  高学历,高收入,独立,自强,对生育后代没任何兴趣,对婚姻敬而远之,身边的男伴,全都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彼此满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也许某一天她疲倦后也会想到结婚,但并不把生育当作某些人宣称的天职和义务。
  随着女性观念的觉醒和发展,像她一样的女性越来越多。加上工作的压力太大,男性健康程度下降等多种原因,终于造成了现在的整个社会人口增长率急速下降的局面。
  一直在小范围内争论的议题在这几年里被摆上台面,男和女,老人和青年,以各自的媒体平台为战场争斗不休。
  “但生孩子这种事情,可不是你们这些凡人随便就能勉强的啊。”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荣子把修改的乱七八糟的稿件丢到一边,接听了总编的内线。
  “啊?总编大人,我手上的女权专题还没完成呐,这就让我做新采访吗?”
  她不满的扯了扯衣领,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很多时候表现得太过强势也不是好事,什么事都做得来的结果就是什么事都会交给你。
  “什么?是坂本老师的要求?”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荣子的心里顿时涌现一阵暖流。
  能在这家有名的报社供职,也是间接得到了老师的帮助,总编是老师旧时的同窗,对她这个得意弟子自然也多有照顾。
  两年前她还经常会去老师的家中拜访,不过后来老师搬去了Z市之后就很少联系了。
  她这才想起,前两天社会版的同事似乎都在传,Z市被秘密封锁了,不过禁止采访,也很难知道里面的情况,难道老师的要求和这个有关吗?
  听总编说老师也是托了高层的老朋友才得以通知这边去帮忙,留给这边的电话号码也是只有进到Z市范围之后才能打通,看来秘密封锁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她的好奇心立刻燃到了最高点。
  一边答应下来,她一边在脑中搜集着Z市的相关情况。
  这并不困难,因为她一直都很憧憬那个新兴的现代化城市,人口构成以观念新潮的年轻移居者为绝对主力,整个城市都充满着年轻人的活力和干劲,对传统规则的挑战也最为直接和干脆。荣子经常在想,如果自己到那边工作,是不是就不会被无聊的人在背后说令她烦躁的流言了。
  一直也没能实际去那边看看,这次看来倒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老师的要求是一定要尽快赶到,越快越好。一向沉稳的老师很少如此急躁,可见确实出了急需她帮助的地方。她一边想着自己能提供什么帮助,一边准备好了采访的必要设备,填好了外出表单,快步走出了这栋高耸坚硬的大厦。
  毕竟是久未谋面的老师,也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对象,上车后,拉好安全带的荣子并没急着插进钥匙,而是对着后视镜仔细的打量了自己的妆容有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职业化的淡妆平常觉得已经足够,可今天却怎么看都觉得有哪里不足,只好打开包在车上补了一下。
  收起粉饼和唇膏的时候,她忍不住自嘲的想,也许也只有去见坂本老师的时候会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习惯了和男人完全对等的交往和互相取悦,真遇到青涩时期回忆的主角,反而感到不知所措。
  平常的她也的确是有自信本钱的抢眼女性,身材高挑,修长的双腿有着日本女性并不多见的笔直匀称,胸部虽然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但与她干练的套装非常合衬。这几年下来,五官柔和的线条不知不觉的混杂了几分硬朗进去,让年轻的男性会有望而却步的可能,但一旦距离拉近,依然是可以让男人心动的出色容貌。
  老师的太太要是不在的话,不如试着勾引一下他好了,也算是结束一个大学时代就残留了尾巴到现在的梦。她玩笑一样的想着,发动了汽车,向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是你的话,没问题的。”
  打电话给社会版的同事,问了一下那边封锁的话要怎么进入市内,结果得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答案。她只好猜测,应该是坂本老师提前打好了招呼。
  一想到即将采访到其余媒体都还没有能力触及的隐情,荣子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得意。要知道,这可是那些趾高气扬的男同事都完全束手无策的事件。
  不过封锁的这么严重,Z市应该也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对。
  一边开车,她一边猜测着各种可能。肯定不是疫病,否则坂本老师是不会叫她去而不叮嘱她做任何防护措施。应该也不是暴乱,Z市的行政一直都很安稳,就连年初同性恋者的集会,也没有引发过多的争议,那里宽容各种思想,同时也将底线管理得十分严格。
  那会是什么事呢?出现了重大的犯罪事件?可即使是连环杀人,封锁的也应该只是外出的渠道而已,不会限制他人入内才对。
  一直到看到成群结队的警察守护的道口,她也没想出究竟是什么事。幸好,她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令她意外的,那些警察并没有检查太多,只是看了看她的车内和后备厢,连她的身份也没有核实,也没看她的记者证,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她放了进去。
  为什么社会版的同事会抱怨根本无法进入呢?这不是很容易吗?荣子奇怪的想着,驶入了Z市的界内。
  开到能看到街区的地方,她停下车,拿出手机拨打了总编的电话,果然,提示音反复的告诉她无法接通,而拨打原本无法接通的坂本老师留下的号码时,却传来了嘟嘟的响铃提示。
  看来……是真的封锁了啊。
  电话没人接,她只好挂掉。她试着连接了一下网络,才发现与外界这个渠道也被截断。
  怎么搞得这里面好像在做什么可怕的人体实验一样,绝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吗?荣子皱了皱眉,不由得挺直了脊梁,好消除一点心里的不安。
  但那股隐约的恶寒还是缓慢的爬上了她的后颈,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拿出老师提供的地址,再一次发动了汽车。
  街上意外的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城市边缘的原因,不过看到的行人到都是很令人羡慕的情侣,年轻的男性紧紧地搂着身边的女孩,好像一不留神女友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看来在这里倒是不用发愁找不到男朋友呢,荣子自嘲的笑了笑,专心搜寻着两边的建筑。
  “啊……是这里。”把纸条塞进兜里,荣子停好汽车,拎起了大包小包,一边在心里抱怨着这次也不给她配个助手,一边急匆匆的往那栋房屋跑去。
  以坂本老师的收入,贷款买下这种带院子的二层房屋,一定很辛苦吧,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摁下了门铃。远处的角落里躺着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看样子似乎是喝醉了。她皱了皱眉,正要过去把那家伙叫醒,对讲机接通了。
  “喂,是谁?”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恭敬地回答:“我是夏目荣子,坂本老师,您好。”
  里面传来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叹息声,“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快进来吧。”
  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您房子边上有个男人倒在那儿,多半是喝醉了,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不用管他。进来吧,你去也叫不醒他的。”
  “哎?”这话里似乎透露着其他的意味,不过她也没空多想了,因为门锁已经开了。
  屋内并不整洁,甚至……有些凌乱,玄关的皮鞋一只横在门口,一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并没有见到第二个人的鞋子,拖鞋的架子上,也只少了一双。夫人不在家吗?荣子皱了皱眉,印象中那个丰润的中年妇女总是会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看现在的情况,至少昨晚她没回家过夜。
  难道是老师和夫人闹了什么不愉快?可这种家庭纠纷,不是她这种评论版的记者可以干涉的吧。
  “老师?坂本老师?您在哪里?”她换上了拖鞋,扬声叫着。
  “二楼,二楼的书房。你快上来吧。”坂本老师的声音没精打采的,也不知道是生了病还是才睡醒,听起来像是垂头丧气的感觉。
  在走廊的镜子前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妆没有出任何问题后,她才走上了二楼的书房。房门开着,她径直走了进去,坂本老师背对着她,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听到她进来,他立刻转过了座椅,直愣愣的盯着她。
  那视线让她多少有点不太自在,和以往老师拘谨老实的作风完全不同,他第一眼就看向了她的下肢,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裙子。
  荣子有些疑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套裙,那是很常见的职业装,刚好不过膝盖的一步裙,铁灰色也不是什么妖艳的颜色,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看着她的裙子露出得救了一样的眼神。
  “坂本老师,您特地通知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帮您曝光在媒体上吧?我都准备好了,您可以开始说了。”她坐在老师的对面,熟练地从包里掏出速记本和录音器材,用手指转动着笔杆,直视着对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手一闲下来,就会把笔转来转去。”坂本老师用怀念的口气这么说着,然后用叹息一样的语气,诚恳的说,“对不起,我其实并不想叫你来的。可是……老师实在是很笨拙,除了自己的太太和你,竟然再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异性。真的对不起,特地把你叫来。对不起。”
  老师竟然一连说了三个对不起,这让荣子有些吃惊。
  坂本老师的妻子不能生育,他也没有非要有个后代的想法,所以家中一旦少了另一半,剩下的这个就会显得异常孤单。可这应该不是老师叫她急忙过来的原因才对,“那个老师,您突然这么道歉,会让我很困扰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目光偏开到一边,躲避着荣子的视线,双手握在一起,两根食指来回搓着。沉默了大约两分钟左右,他终于开口,说出的则是荣子完全没有料到的话。
  “对不起,荣子,你……已经不能离开这座城市了。”
  “哎?”荣子的身体颤了一下,在手指间灵活的转来转去的笔杆啪的掉在了地上,“老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明明很轻松就进来了啊。”
  坂本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我知道,但这座城市的封锁,是仅允许十四岁以上的女性进入,同时也仅允许十四岁以下的女性离开。”
  “为什么?”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封锁方式,荣子迷惑的看着老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笔。
  对面的中年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憔悴但依然英俊的脸上浮现出落寞又带着歉意的神情,“你来的路上,难道没有注意到异样的地方吗?”多年的职业所致,他的问话好像是课堂上的提问一样。
  荣子被那口气感染,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但来得太过匆忙,实在没有余暇注意周围的变化,而且……她也确实没觉得有什么明显的异常,硬要说的话就是好像有股非常诡异的气氛,流窜在那些情侣……情侣?她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是独自上街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寻常的地方,不论什么时候,在哪座城市,也不会有完全看不到一个落单的人的情况出现才对,可她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从进到这座城市以来,就没有看到一个落单的路人。
  一男一女的最多,也有两男一女、三男一女的组合,共同点就是,一定会有一名女性在其中。
  原本没有注意到的异常感,随着要点的抓取而浮现出来,交警,商贩,甚至是街边发传单的青年,都有最少一名女性陪在身边,就连立交桥下的流浪汉,也紧紧地搂着同样衣衫褴褛的异性。
  坂本看着她的神情变化,又叹了口气,“你应该注意到了,不仅是没有人会单独出门,所有出门的人,也一定要带一个女伴在身边。”他痛苦的托着自己的额头,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夏目,这座城市被诅咒了。所有在这座城市里的男人,都被诅咒了。外面的男人根本不是喝醉了,他死了,他的诅咒发作了,但是他找不到女人,所以他就死了。”
  坂本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抱着头,用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知道吗,我不叫你来的话我也会死的。就像门口那个男人一样,就那么噗通倒下去,心跳停止,呼吸中断。我打了电话,两个小时了警察都还没来收他的尸体,我在想,我死了的话,是不是腐烂发臭之后,也不会有人管?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夏目,救救我……”
  嘴巴里有些发干,荣子意识到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不得了的漩涡之中,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满心的疑惑都在叫嚣着需求解答,“老师,我就是来帮您的,但是您总要让我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相信我,只要我能做到,我绝对不会让老师您在我面前死去的。对了,夫人呢?她为什么不在?”
  坂本痛苦的瑟缩了一下,低声说:“她不见了。昨天我发烧的很厉害,她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出去买药,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荣子惊讶的看着他,“那您为什么不报警?她很有可能是被绑架或者袭击了啊!”
  坂本摇了摇头,沮丧的看着自己的膝盖,“没用的。现在,案件已经积压到了无法处理的地步,这座城市的秩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我太太的尸体就在这里,我报案的话可能还会被受理,只是一个女性失踪,现在根本不会有人帮你调查。这样的案子,每天也会发生几百件。我不得不提醒你,从现在起就不要再随便出门了,即使出门,在到达市中心的人流密集区域前也绝对不能下车。这里是近郊,警察根本照顾不到这边。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会被哪个男人挟持到哪里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荣子讶异的握着手中的笔,无法接受心目中憧憬的都市会成为现在的情况。
  坂本痛苦的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我说的是真的,这座城市被诅咒了。所有的男人都被诅咒了!”




  第二章:噩梦的倒计时

  “一周前的晚上,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做了一个完全一样的梦。”坂本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荣子讲述着一切的起因,“那是个非常奇妙的,无法形容的梦境。我们每一个人起来之后,都清楚的记得梦里有人传达给我们信息,但没有一个人想得起来,梦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嗯……就像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那个消息直接刻在了我们的意识里一样。”他斟酌了一下,这样形容道。
  “那信息,就是您说的诅咒?”荣子放弃了记录,她已经察觉到,这里的事情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也不可能成为被大众接受的新闻。
  “对,我只能用诅咒来定义。每个人都接收到了那个噩梦传递的信息,我也不例外。不过……最开始并没有人认真的对待这件事,大多数人聊天的时候谈到做了一样的梦,也只是笑一笑就带了过去。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所有的人都做了那个梦,而且,梦里的信息真的开始发生,恐慌飞快的随之传播起来……”
  “等等,老师,您说的信息到底是什么?”荣子打断了他有些焦虑的讲述,问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那是个……模糊笼统的讯息,并没有准确的语言和文字,就像使用神秘的力量让你的大脑直接了解了事实。呃……我尽可能用我的意识来概括一下讯息的内容。”他推了推眼镜,白净的面颊上泛起了一抹红色,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一直回避这信息的内容,并不是有心要瞒你,而是……我害怕你会觉得我疯了,会觉得危险,然后逃掉。只要你离开,我就必死无疑了,我不想死。”
  他近乎哀求的看着她,那是坂本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这样脆弱的一面。
  荣子冲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老师,请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会尽全力帮助你。”
  坂本依旧盯着她,小声说:“那……你可不可以去把书房的门反锁上?”
  “哎?”她脸上登时也一阵发热,与一个男性反锁在一间拉着窗帘的屋里,屋子里还有一张显得有些突兀的西式双人床,如果对方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老实的教授的话,她真的会有一丝淫荡的幻想。
  看到她起身锁上房门后,坂本抬起了头,垂下的额发间,发亮的眼睛依然在谨慎的打量着她的裙子,或者说,是她裙子里露出的那双美腿。
  “我想,你一定会觉得我下面说的话是在骗人,是想诱骗你和我……和我做爱。我用我一生的名誉担保,我说的没有半句是在骗你。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会在诅咒发作前给你看相关的证据。”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像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不那么荒谬,“那么,我开始说了。”
  “这个诅咒的第一个内容,就是让全城的男性都无法再随心所欲的勃起。”
  他脸变得更红,“我尝试过让妻子为我口交,也试过辅助的药物,甚至用了小店里的药油,证实了这部分的确是真的。事实上,大部分的男人,也都在尝试后最先接受了这部分内容的真实性。”
  “这……是阳痿?”荣子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心里的荡漾变得十分可笑,就算是自己再怎么仰慕的老师,也不可能在对方阳痿的情况下发生什么,那他脸红做什么,真是的。
  “不,不是阳痿,而是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他做了个让她耐心听下去的手势,让她有种回到大学时代两人在图书馆进行特别授课时的恍惚错觉,“第二个部分的内容是,在诅咒发作前,会感觉到腹部有细微的刺痛,不过这疼痛并不严重。这种痛感持续五分钟左右消失,消失的时候,该名男性会进入无法自控的异常勃起状态,经过我的测试和调查,不管是用疼痛还是医疗工具,甚至是放血,用绳子勒紧根部,都没有办法抑制这次勃起。而这次勃起的开始,就是诅咒发作的开端。”
  隐约猜到了,这诅咒应该是和性有关,荣子不安的挪动了一下丰满的臀部,看向坂本,“老师,单纯是勃起的话,应该不会导致死亡才对。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器官切除的手术吧?”她扫了一眼老师的裤裆,并没有明显的隆起,难道这七天来老师都没有受诅咒的影响吗?
  坂本摇了摇头,“不,诅咒带来的并不是长久的勃起,而是死亡。”他的嗓音有些干涩,忍不住又喝了口水,才继续说了下去,“我即将说的,就是这诅咒最关键的部分。从勃起开始的时候计算,那个男人就只剩下一百二十秒的寿命。而如果是提前切除了阴茎,那这个男人就会在这个时期直接死去,毫无挽回的可能。”
  “两分钟?”荣子惊讶的叫了出来,“这……这也太快了……”即使跟最毒的蛇比起来,这样的存活时间也不逊色太多。
  坂本又摇了摇头,“但这不是意味着那个男人必死无疑,这一百二十秒,就是他拯救自己生命的时间。”他低下头,犹豫了十几秒,才小声继续说,“而方法,就是和异性交合。从噩梦中的信息里了解,当男性进入交合状态后,剩下的时间就会被冻结,而如果性交中断超过十秒,时间就会继续倒数。我……切身经历过,脑海中会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数字,不断的跳动,不断的提醒你生命就在这样倒计时。每一秒,都像是有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在你的身边对你耳语。你绝对无法理解那种让人脊髓发冷的可怕。”
  “交……合?”荣子惊讶的盯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她熟悉的老师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可她怎样也不愿意相信这种怪异的诅咒会真实的发生。
  坂本低着头,喃喃的说着,像是要排解心中的压力一样,一口气说了出来:“根据梦中的信息和城里居民这些天的尝试,大家也都发现了最终的规律。口交和肛交都可以中断计时,手淫和乳交却不行,所以我初步判断,诅咒暂停的一个要求就是进入女性体内。但我试过,在太太的口中射精的话,无论多少次情况也不会有任何变化,阴茎会依然维持着异常勃起的状态,我猜,那些在后庭中发射的男性应该也是如此。而只要勃起的状态维持,那一百二十秒的死亡计时就会一直存在。”
  他抬起头,直视着荣子,眼神有些呆滞,“唯一取消那个死亡计时的方法,就是在女性的阴道射精,而且并不一定可以一次成功,我这一周里,发作了十二次,只有第一次是一次射精就恢复了正常,其余的次数里,几乎都要射精两次以上。”他抬手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我初步推断,应该是和进入女性生殖器内的精液多少有关。”
  荣子觉得舌尖一阵发苦,突然产生了立刻逃离这里的冲动。
  如果坂本老师说的都是实话,那么……这座城市现在对于任何女性来说,都是一个毫无疑问的恐怖之地。而且,很快就会转变为可怕的无序之城。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路上的所有人都至少带着一个女性,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女性的神情显得那么的怪异,更明白了为什么老师的夫人失踪后警察无力接受处理。
  一座城市的百万男性,任何官僚也不敢开口说把他们放弃,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男权乐园一样的国度。难怪封锁了周边后,依然允许外界的女性进入,现在的情况下,城中多一个女人,就多一个男性存活下去的依靠。
  允许十四岁以下的女性离开,怕是这混乱的城市最后的一点人性的体现。
  这太可怕了……
  荣子不敢相信的问:“老师,您……您确认了,真的会死吗?”
  坂本点了点头,挪开了椅子,让出了电脑屏幕前的空间,“一开始,并没有多少人相信。但第一天的中午之后,就传出了出现牺牲者的流言。政府机构不可能坐视不理,有女性的代表请求相关机构进行辟谣,好保障女性的人身安全。可毕竟主要的官员都是男性,他们本身也在迟疑。你知道,对于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干脆果断的否定。”
  “于是……就有了当天下午的这场直播。”他打开一个视频文件,屏幕的正中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练女性,身上充满了令人信赖的气势,他指着那个开口讲话的女人,“她叫松田泽子,本市妇女联合运动的领袖之一,同时也是两家生物科技公司的首席顾问,有过一次婚史,但并未冠过夫姓,也没有子女。她对这个噩梦持完全的否定态度,并认为那是一场巨大的阴谋,由邪恶的男性科学家在暗地里进行,那些认为自己受了诅咒的男性,都是被催眠的暗示所影响。”
  荣子当然认的出泽子,她一直很想为这个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做一场专访,只可惜一直没能成功预约到时间。如果是泽子的话,不相信这种荒谬的噩梦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拉动着滑块,让视频直接拖到中段的位置,“为了和不作为的官僚对抗,她以个人的名义在她的会议室里进行了这次直播,在场的只有她的助手丽香,几个赞助机构的高层。全部直播的内容,都在市内各处的电视墙进行播放。所以,全城的人,都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他皱着眉,看着屏幕里正在激昂的驳斥诅咒说法的泽子,惋惜的说:“可她绝对不会想到,正是她的直播,让所有的人都彻底的相信了诅咒的可怕后果。”
  荣子听着坂本的话,心里突然涌出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泽子……
  “她的演讲很有说服力,我当初看直播的时候,也对自己相信诅咒的愚蠢行为产生了动摇。如果,没有后半段的事情的话。”坂本指向屏幕的角落,为数不多的几个观众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背影突然细微的颤抖起来。大约十几秒后,那个男人举起了手。
  “怎么了?桥本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讲话被打断的泽子很干脆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如果不是什么急事的话,我无法原谅您失礼的行为。”
  “对不起,我……小腹这里,觉得有些刺痛。”桥本的声音有些发颤,听得出恐惧正在涌上他的心头,冲击着他对泽子的信任。
  “这就是意志不坚定的表现!”泽子冲着他挥了挥手,“你其实是被自己的心理暗示击败了,事实上,紧张的情绪很容易就会导致腹痛,这是很常见的生理现象,现在大家都受到了那么强烈的催眠暗示,意志比较薄弱的人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是完全可能的。既然说到了这里,我正好给大家讲解一下,意识对于人体的影响究竟可能有多大。”
  泽子很顺畅的将话题带进了下一个阶段,凌厉的目光再也不去看一眼那个不断颤抖的男人。但她应该也是在担心着什么,她在讲台后做了个不易察觉的按下什么东西的动作,似乎在叫什么人过来。
  “这里就是悲剧的开端。”坂本的声音愈发有气无力,像是对泽子有非常浓郁的惋惜之情。
  他把进度向后跳了四分多钟,挪动着椅子闪到一边,给荣子让出了最合适观看的位置,“而这里,就是噩梦的开始。”
  正在激昂的陈述自己观点的泽子再一次被桥本的行为打断。那个不断颤抖的中年男人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声音像是被人扯住了声带一样,嘶哑而尖锐:“天哪!这……这怎么可能!118,117,116……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他狂乱的挥舞着双手,转动着圆圆的头在屋中来回看着。
  助手丽香在泽子的示意下飞快的走了过来,双手按着那个男人的双肩,用责备的语气说:“桥本先生,您应该放松一下,请坐下做几组深呼吸,这有助于您从催眠的暗示中尽快解脱出来!”
  “这不是什么混账催眠!这是诅咒!”桥本愤怒的指着自己的胯下,他背对着镜头,荣子看不到那里,但她能猜得出,桥本一定已经勃起。
  丽香显然对泽子深信不疑,很干脆的说:“您已经被影响到露出这种丑态,看来需要做进一步的治疗了。我建议您先离开会议室,去隔壁休息一下。”
  “95……94……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桥本大吼着翻过了面前的长桌,凶狠的抓住了丽香的手腕,扯着她要把她压倒在地上。
  “呜!”随着痛苦的闷哼,桥本向后踉跄着退开,双手捂着小腹,丽香收起手肘,利落的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桥本先生,请您自重。”
  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两个应该是刚才就被叫来门口待命的保安架住了桥本,把他往外拖去。
  “不要!放开我……我要死了!救我啊!你们救救我啊!”桥本疯狂的大吼着,挣扎着还要往丽香那边冲去。
  但两个粗壮的保安不是他这种肥胖的商人能抗衡的,他还是被一步步拖向了门口。
  就在他就要被带出这间屋子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涨红的脸一霎那失去了所有血色,紧接着,他的五官开始扭曲,眼神流露出无法形容的惊骇,他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却只是吐出了充血而紫红的舌头,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浑身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他肥胖的身躯软弱无力的瘫倒下来。
  一个保安惊慌的松开了手,另一个缓缓蹲了下去,应该是在伸手摸他的颈动脉。
  “他……死了……”
  泽子站在台上,表情明显变得僵硬,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慌张,“他可能是紧张过度了。你们快联系医生,我想这应该是急性心肌梗塞,桥本先生平常身体就不是很好……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说的吗?”
  “松田女士,我们很想接受您的观点,可您能不能从您的专业角度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桥本连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可那里却还是勃起状态?”
  泽子的眼珠快速的转动着,有些慌张的说:“那是Angel lust,也叫做最终勃起,以前绞刑处死的男性尸体上经常能见到这种现象,桥本是站立死亡的,死前也有明显的阴茎充血,死后依然会这样并不奇怪。这只是单纯的血液被重力影响流向下肢造成的结果而已。你们完全没必要这么惊慌!”
  泽子转向镜头,匆匆的说:“抱歉,屏幕前的观众朋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将不得不中止这次讲解,最后希望大家能坚定自己的意志,不要被暗示的力量击倒。我下次一定会用更加专业的分析来驳斥那些无聊的谣言,谢谢。丽香,去把摄像机关掉吧。”
  丽香点了点头,向长桌另一侧的通道走过去。
  当她经过蹲下的保安背后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丽香愤怒的呵斥,“太失礼了!”
  那个保安的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他的嘴唇哆嗦着说:“我、我的小腹,也开始疼了。”
  “呃……糟糕,我……我也……”
  “呜!为什么!”
  惊呼的声音在两分钟内接连响起,两个保安和在场剩下的四名观众总计六名男性,竟然都在这一时刻陆续出现了腹痛。
  坂本在荣子身边悲伤地说:“看到了吧,噩梦就要这样上演了。那个诅咒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把松田泽子这个徒劳的反抗者就这样彻底的戏弄了。”
  荣子惊讶的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屏幕。
  六个男人互相看着,很快,他们的视线就转到了泽子身上。
  泽子的年纪已经不小,但是保养的很不错,肌肤并没有松弛,脸上的纹路也依然稀疏,是足以让年纪大一些的男人依然感到心动的女士,而更重要的是,此刻,现在,这屋子里有六个男人,而除了丽香之外,女人就只有泽子而已。
  “你们想干什么?”泽子惊慌的向后退开,一直退到了会议室的角落,她摸索着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结果手一抖,反而掉在了地上。
  丽香虽然学过防身术,却也敌不过两个保安的夹击,一下子就被三个男人制服,牢牢地按住四肢压制在长桌上。剩下的三个中年男人别无选择,只有冲向泽子。
  “你们疯了吗!那是催眠!你们不用相信!没有什么诅咒!没有!”泽子被连拉带拽地扯到长桌边,面颊被狠狠地压在桌上,略显瘦削的臀部无奈的撅在桌边。
  其中一个男人擦了一把汗,有些心虚的说道:“松田女士,现在我们还相信你。请你稍微委屈一下,如果一会儿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一定放手,并向你好好的道歉。”
  泽子粗重的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身边的男人,小声的咒骂着。
  另一边的丽香可没有那么好运,那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还勉强维持着理智,那两个保安可已经对泽子完全失去了信任。毕竟,就在刚才,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们手中就那么突然的失去了生命,留下了一个那么惊骇万分的神情。
  他们两个紧张的死死摁住丽香的手脚,对望了一眼后,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把手伸进了丽香的裙子里。
  荣子从这个角度看不清他们干了什么,但从动作上能猜的到,那只手正费力的撕开包裹着丽香下体的丝袜,然后将内裤从屁股上拽下。
  接下来的两分钟,连并未身临其境的荣子也感觉无比漫长。泽子和丽香的斥骂她也听不进去,只是紧张的盯着那六个男人。
  这样的诅咒下,每一个男人都成了会随时变身的禽兽。荣子绝望的看着泽子和丽香,已经了解了她们接下来的命运。那悲伤、而又耻辱的命运……




  第三章:耻辱的失序

  最先发作的,是最开始抓住丽香肩膀的那个保安,他恐惧的叫了一声,“120!天哪……数字……数字在减少!果然是真的!”
  大概是因为恐惧,他抓着丽香的手不自觉地松开,另一个同伴也被他吓到,给了丽香可趁之机,这个倔强的女人毫不犹豫的挣脱了胳膊上的钳制,一脚踢在身边发呆的保安脸上,飞快的跳下桌子,向门外跑去。
  已经开始倒数的保安愣了一下,立刻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掏出腰间的硬胶棍,猛地一下砸在了刚握住门把的丽香后脑上。
  丽香痛苦的叫了一声,向后倒在地上。另一个保安也反应过来事态严重,迅速的跑过去,两人把痛苦蜷缩着的女体硬拖回到长桌前面。
  “87!来不及了,别往上抬了!就在地上吧!”那个保安恐惧的叫喊着,飞快的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接着趴了下去。
  长桌挡住了还在忠实记录一切的摄像机的角度,只能看到站在一边的另外五个男人都惊恐的看着桌子后面的下方。
  大约十几秒后,后面传出声愤怒的吼叫:“我就要死了你这混蛋!贱人!”
  接着,是连摄像机都能录进去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桌面上方,还能看到男人愤怒挥舞的手臂偶尔闪现出来。
  耳光的声音停止了,接着响起的,是丽香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凄厉的号叫,就像是有一把生锈的钝刀,正在一寸一寸的割开她柔嫩敏感的性器一样。那是没有任何润滑的娇嫩花蕊,被失去理智的男性强行贯穿而造成的尖锐痛楚才可能激发的哀鸣。
  这时,第二个倒计时开始了,那个保安惊慌的问:“我……我要怎么办?”
  接着,他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转向了还被按在桌边的泽子,“可恶……也只能这样了。”
  他飞快的跑到泽子身后,一把把碍事的中年男人推开,双手插入泽子裙腰,用力把套裙丝袜连同内裤一口气剥了下去,镜头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泽子苍白瘦削的下体就那么直接迅速的裸露出来。
  “你们都疯了!这是犯罪!你们会坐牢的!放开我!”泽子用力的摇晃着身体,但两个中年男人的压制让她的上身根本无法抬起。
  保安慌乱的用手帮忙,想要对准那救命的小穴,他向前挺腰,一次,两次,“混账!怎么会这么干!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女人!”他慌乱的用手接了口水抹在泽子的股间,又一次尝试插入。
  这次,粗暴的分身顺利的侵入到泽子的体内,她崩溃的摇动着手腕,锤打着桌面,还是无法阻止就这样在无数观众面前被这样的男人强暴的事实,“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我……我也开始了!”一个中年男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裤裆,大概这些男人们都是人生第一次意识到勃起竟然可以变得如此可怕,“我、我要怎么办?”
  那两个粗壮的保安正在专心的干着这两个女人,事关他们的性命,他们绝不会让开的,旁边的同伴颤着声音提醒,“用……用别的地方试试。性交也不是只有那一种形式的。”
  他慌张的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用手套了几下,发现不行后,又抓过了泽子的手握住自己的下体,结果还是不行,他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泽子的嘴巴。但那里的话,对方只要咬下去,就和杀了他也没什么分别了。
  “求求你,松田女士,我……我一直以来都很照顾你,你就看在过往的交情上,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他跪在泽子的头两侧,让赤裸的屁股正对着摄像机的方向,却不敢把肉棒压向泽子的嘴,只是出声哀求着。
  “别开玩笑了!嗯……嗯啊……你们根本就是疯了!对我做出这么可恨的事情,要我原谅都是不可能的!啊啊……混账,呃!”体内摇动的肉具让她的声音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而是充满了憎恨和愤怒,掺杂着被插入时难过的呻吟。
  “不……不行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男人终于失去了冷静,他垂下手,用力的捏着泽子的下巴,扳着她的牙齿拼命地打开她的嘴巴,然后把屁股向下压去。
  “呜呜!咿呜呜……”泽子愤怒的吼叫变成了混合着口水的含糊抗议。与之相反的,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动作,就那么维持着压在泽子嘴巴上的姿势说:“呼……总算是停止了。34,好险。”
  “傻瓜,不记得了吗……梦里可是说了不能停下超过十秒,否则计时会再开的。”
  旁边的同伴焦躁的提醒他,同时也在紧张的考虑自己的出路。
  幸好,最糟糕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一个不知情的女秘书恰好在这时把备好的热茶端了进来,她刚一打开门,就惊讶的发现原本的直播竟然变成这样可怕的轮暴,她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剩下的三人中的两个抓住,成为了第三个牺牲者。
  荣子并没看到那个女秘书究竟遭遇了什么,那两个中年男人似乎想起了摄像机还在工作,搂着那个女秘书去了门外。不过他们显然也没有时间走远,出门的时候,他们的裤裆就已经隆起,门才关上,外面就传来了那个年轻女秘书哭泣着的哀求。十几秒后,化为一声屈辱的哭喊。
  荣子完全被震惊住,连手指尖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这……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们?”
  坂本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沉重的说:“因为没有人有办法来救她们。就在她们被轮奸的同时,全城有将近四分之一的男性诅咒同时发作。有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你应该明白会发生什么。”坂本痛苦的揉着眉心,“我保证,你绝想象不到,那是怎样一个混乱无序的下午……所谓的罪恶之城,终于在人间真正的出现了。”
  不愿再听泽子和丽香痛苦的呻吟,荣子果断的关掉了视频,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我想,我还是不要想象出来的好。”
  “那一下午过去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对外公布的数字来看,当天共有一万七千多个男性遇难。尸体有选择的进行了解剖,没有病毒,没有感染,甚至没有任何可以找到的死因,从死者的神情来看,只能知道他们死前一定极为痛苦。市政府在当晚召开了紧急会议,不过所有的女性议员都借故没有出席。那一夜,大概是这个城市创建以来最有行动力的时候。”
  坂本看了一眼窗外,接着说道,“第二天早晨,大家发现,所有对外的通路都被切断了,网络和电话都只剩下城市内部范围的通畅,因为第一天下午的直播讯号本身就仅针对Z市当地,整座城市受到诅咒的消息,竟然被很好地封锁了下来。接着,广播开始动员所有家庭将不满十四岁的女孩都送离本地,但在离去之前,必须签署相关的保密协议。同时他们也向高层进行了秘密求援。结果如何我并不清楚,我只能猜测并不乐观,因为至今为止,也没有见到外界有什么像样的援助进来。”
  他咂了咂嘴,修正了一下说法,“呃……也不是完全没有,从三天前开始,就陆续有从事性服务行业的年轻女孩被成批成批的送进市内。据说是在隐瞒事实加付出高额代价的情况下换来的帮助。”
  荣子双手捂住脸,低下了头,“天哪……这太疯狂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为了遏制死亡人数,缺乏女伴而又有办法找来救星的男人,会被允许在监督下联系外界。我本来没想过会有需要那样做的时候,可是……可是我太太……竟然不见了。夏目,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荣子内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怎样指责老师也是无济于事,她只好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安慰他说:“老师,我知道您有事求我帮忙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其实……我一直都很仰慕老师您,还曾经想过要不要试着勾引您一下。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您叫来,我也不知道到是因为我的魅力还是死亡的威胁更重要了。”
  坂本感激的看着她,双手握住了她的手,“夏目,真的谢谢你。我就知道,除了你,再也没有谁能帮我了。谢谢你……”他感激的几乎流下泪来,用脸颊靠着她的手背,显而易见的表露出死里逃生的兴奋。
  荣子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膝盖,小声问:“松田女士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坂本抬起头,带着恐惧的神情说:“他们并没有都活下来。其中一个男人两次射精都射在了松田的口中,没能解开诅咒,最后体力不支,中断太久导致倒计时结束,就那么骑在松田的脸上,死了。”
  “另一个男人在强迫丽香为他口交的过程中被咬断了阴茎,在失血过程中因为诅咒提前身亡。”他用平淡的语调铺垫完荣子并不关心的消息,然后缓缓说,“至于三名女性受害者,那个女秘书的情况我不清楚。松田和她的助手,则是在事发的第二天,从公司的顶楼牵手跳了下来。我想,这是她们两人对这些只顾自己的男性最后的控诉吧。”
  荣子费力的消化着大脑中的讯息,低声问道:“那……现在Z市中是什么情况?从我路上看到的情形,好像并不是太糟。”
  坂本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四天前就不再出门了。那时候整个城市都游走在疯狂的边缘,我根本没胆子进入人群之中。只有从可用的网络和市内的收音广播里听到一些消息。这座城市应该还勉强维持着运转,最大的变化也只是物价骤然升高而已。不过我在公务机关工作的朋友告诉我,有两个组织的结成是对公众隐瞒下来的。”
  “组织?”荣子皱了皱眉,猜测着说,“其中一个应该是单身女性们的联合吧?”
  坂本赞许的点了点头,“嗯,她们主张应该在自愿的大前提下对受诅咒的男性进行人道援助,强烈抗议各机关对强暴和绑架的放纵,指责犯下暴力罪行的男性是以诅咒为借口满足自身的淫欲。她们集合在一起,要求政府严查近期的针对女性的暴力事件,并申明在一切得到解决前,所有的组织成员不会接受任何男性提出的施救申请。”
  荣子的眉头皱得更紧,“她们……是不是有些偏激了。”
  坂本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极端的环境下,人的思考本身就容易发展到偏激的地步。更何况……最初的几天,很多男人做出的事情也确实的让绝大多数单身女性感到了危机。”他扶了扶眼镜,小声说道,“再加上,猎人的出现。”
  “猎人?”荣子想了想,很快猜出了这个名称的含义。面临死亡的威胁时,道德和法律往往会变得不堪一击。
  “嗯,那些没有渠道自救的男人,在心中的兽性被释放出来之后,化身成了游走在城市边缘的猎人,我想……我太太应该就是被猎人捕获了。他们虽说是一个组织,却远不如那群单身女性团结,大多数都是以小团体的模式行动。广播里没有特意的提到他们,只是叮嘱让女性们外出的时候小心。”
  他看了一眼窗帘的缝隙,外面的光线只透进来了一点,就想这个城市一样,靠着最后的光源维持着没有完全堕入黑暗。
  “刑警对此完全没有表示吗?”荣子有些绝望的看着坂本,但从震惊中逐渐恢复过来的她,也随着记者的本能产生了想要记录这城市的一切的冲动。
  “我不知道。”坂本摇了摇头,从高度的紧绷中松懈下来的神经让他显得有些疲惫,“很多机关都在渐渐失去作用,大部分勉强维持运转的机构都不得不为所有的男性下属配备必要的女性助手。或者,选择女性作为主干。”
  他叹了口气,“这……好像是神在惩罚我们这些男人一样。”
  荣子只能安慰他说:“没事的,老师,有我在,您不会有事的。”这话中的意味让她稍微的脸红了一下,“这个诅咒,没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吗?”
  坂本想了一会儿,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也许有,不过,没人知道。已经有不少男人受不了这种压力,自杀了。也有不少男人疯了,既不是猎人,也不去安分的寻求一个性伴侣,而是变成了野兽,潜伏在女性附近,一旦发作就直接袭击陌生女性的野兽。”
  荣子拿起速记本,还是把整理出来的讯息记录下来,不仅是因为职业习惯,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安静在这种情况下多少让她有些不安。
  她幻想过很多次与老师单独共处在私密环境下的情景,却没有一种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而且,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种发作不定的诅咒,难道要让她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献身的状态吗?
  “老师,那个……我想问一下,这个诅咒的发作有什么规律可寻吗?”
  坂本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基本上是没有的。硬要说的话,根据我个人的经验,在人比较亢奋的情况下,会比较容易引发诅咒的发作。”
  “那,两次诅咒之间有没有不应期之类的时间段存在啊?”荣子有些发愁的问,她并不想整天陪在老师身边来预防那个诅咒,可能的话,她还是想要靠相机摄影机等设备记录下这座城市发生的一切。
  坂本摇了摇头,“我也想到过这个问题,按我的经验,诅咒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间隔。最短的时候,我第一诅咒的解除到第二次诅咒的发作,只间隔了十五分钟。那一次,我险些就没命了。”
  荣子打量老师的身体,毕竟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健壮,诅咒发作后那样连续的进行激烈运动,必然会感到吃不消。坂本夫人也不是健美型的女性,而是典型的丰满圆润型的中年妇人,可以想象得到,夫妇二人是怎样竭尽全力才配合着消除了那一次的诅咒。
  “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是很不方便呐。”荣子有些郁结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罂粟花田的背景,“我还想有机会的话出去把这城市的事情记录一下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完全不方便出门的情况,日常的生活不是也变得很麻烦?”
  坂本吐了口气,荣子在身边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麻烦肯定是有一些的。不过现在外卖很方便,很多东西快递员都可以送上门来。这一阵最赚钱的恐怕就是快递公司了。而且,我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出门,夏目你想要出门的话,我和你开车出发,不去太过偏僻的街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终于不得不接受了要在这里与坂本老师度过一段非正常生活的命运,荣子微笑着站了起来,过去主动在坂本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老师,作为对我的报答,也请您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坂本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呃……当然,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请不要再叫我夏目了。”她抚摸着老师的脸颊,把嫣红的嘴唇凑近他的面前,“叫我荣子。”




  第四章:异常器官

  看来,自己的魅力还不足以靠这种挑逗就让老师亢奋到诅咒发作。荣子略微失望的摸摸嘴唇,只好用心理压力下的男性本身就容易进入冷淡期来自我安慰。
  既然要住下,总要让自己过得舒适一些,她一向是个富有行动力的女人,决定了的目标,就会鼓足干劲一直线前进过去。
  老师夫人的体格比她丰满许多,但衣服宽松总比紧小更容易接受。选了一身不那么肥大的居家服,她也不锁门,就那么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万一坂本老师发作,分秒必争的时候可不能叫门锁耽搁时间。
  而且,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是被看一下裸体根本就无所谓了。
  脱下裙子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一进门老师看到她的裙子先松了一口气。如果恰好那时候发作,坂本是来不及解释一切的,而要是用暴力强行进行,裙子的确是比较方便下手的一个要素之一。
  脑海中想象着一向温文尔雅的老师被性命逼迫到用蛮力来制服她的情景,她就忍不住感到小腹深处的某个器官在微妙的痉挛。
  整理了一下内衣,她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嗯……少了丝袜的包裹后,大腿似乎不如以前那么匀称了,小腹也有了些赘肉,与那些安慰一样的男朋友交往的时候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现在到了仰慕的人身边,不免对这身体有些嫌弃。
  不该以工作忙为借口断掉定期的健身房行程的,她苦恼的挠了挠头,把长发重新盘成方便干活的发髻,露出修长洁白的一段脖颈。
  嘛……这种时候,坂本老师想必也没有闲情逸致欣赏她的裸体了,诅咒发作之后,恐怕恨不得一秒钟就插进来。对于喜欢悠闲漫长前戏远胜过活塞运动的荣子来说,这真是件麻烦事。她只好再次安慰自己,这是在救命不是在享受快感。
  “老师,您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一边收拾着屋内乱七八糟的各处,她一边对着书房喊道。
  她非常讨厌做家庭主妇,但不代表该会的技能都一塌糊涂,至少她自己住的公寓一向都非常整洁,料理的水准也足以让她自身愉悦。而且到了老师身边,心底还是情不自禁的涌出了想让对方欣赏自己手艺的心情。
  她对这种情绪感到困惑,原来所谓的独立自主,不费心去讨好迁就,仅仅是因为没有遇到正确的那个人吗?
  “你要下厨吗?”坂本从书房走出来帮忙,不过看到他笨拙的样子,荣子很干脆的决定让他去沙发上休息。
  “家里有材料的话,我就让老师见识一下我的手艺。”荣子挽了挽袖子,打开了冰箱。
  嗯……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些鸡蛋。
  “买菜的话,方便吗?”她在阳台上拍了拍围裙的灰尘,挂好走了回来,盘算着晚上要做些什么,不如趁着买菜的机会看一下Z市现在的情况也好。
  坂本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很方便,你需要什么材料,我打电话订。”
  好吧,看来老师对出门似乎有些恐惧,荣子也不好勉强提出要求,从阳台俯瞰了一下街道,随口回答说着:“您喜欢吃什么就订什么,普通的材料我都能搞定。”
  外面的世界并没太过明显的变化,只是行人少的异常,大部分都脚步匆匆,电车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对面的超市也几乎没有顾客。从荣子眼前过去的一辆警车开得很慢,慢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司机的旁边跪着一个只穿着衬衣的女人趴伏在他胯下,头缓慢的上下移动着,这才让她有了点诅咒存在的真实感。
  楼下拐角的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着被水冲洗过的痕迹。
  越是恶劣的环境,人类就越是能表现出强大的忍耐力和适应力。荣子看了看天,她相信,这里的人们会挺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阳台站了会儿,荣子回到房中,在坂本的电脑上浏览了没有被封锁的官方通告,然后插上自己带来的存储设备,开始将今天得到的讯息整理成草稿。
  有她在身边几步远的地方,坂本老师的精神彻底安定下来,他捧着厚厚的社会学著作,安静的阅读。
  她打会儿字,就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坂本。
  她突然觉得,如果这不是一个诅咒之城,如果现在就是两人结婚后的寻常日子,他在看书,她在写稿,一起吃简单而美味的家常饭菜,一起钻进松软的棉被里,拥抱,亲吻,爱抚,做爱,入睡,各有各的工作,共同拥有着生活,那该有多好。
  荣子自嘲地笑了笑,好像自从来到这里后,一些柔软的思想就开始萌芽,仿佛心底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某些意识被这里的气场所影响,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想到过结婚这个词了。
  “叮……咚……”门铃响了,荣子马上起来迎了出去,笑着对坂本说,“我去就好,老师您继续看书吧。”
  “您好,是坂本太太吧。这是您先生订购的蔬菜和鲜肉。这是订货单,请您过目。”送货的十个十分精神的小伙子,骑着一辆轻便的摩托车,后座的位置坐着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戴着头盔,看不清面目。
  付钱后,拎着纸袋才走回屋中关好门,荣子就又听到了门铃响起。她开门向院门外看去,还是那个小伙子,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挥了挥手,“那个……坂本太太,能借用一下您这里的卫生间吗?”
  “呃……好的。”看他的笑容有些细微的扭曲,额头也冒出了冷汗,又是拉着那个女孩一起走了进来,荣子让开玄关的通路,猜测着他可能是诅咒就要发作了。
  “那个……谢谢您。”那个女孩摘掉头盔放在门口,乖巧的向她躬身行礼,然后有些脸红的小声说,“如果,如果有什么声音给您造成困扰的话,还请您千万原谅。”
  “小遥,快点啦。”厕所里传来男人的催促。那叫小遥的女孩连忙从衣兜里摸出一瓶润滑剂一样的东西,快步跑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住了门。
  荣子有些好笑的看着厕所门缝里透出的灯光,看来,这诅咒的威力之下,女人们还真是回到了原始社会一样,不得不的随时随地做好容纳男性的准备才行。
  不过她预计的声音并没有传来,过了十几分钟,厕所门开了,小遥面红耳赤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捏着那个快递员的耳朵,“笨蛋,哪有把拉肚子也搞错成发作的。讨厌,让我闻你上厕所的味道,臭死了。”
  年轻的男人尴尬的陪笑着,“我也不知道啊。看来是过度紧张引起的腹泻。对不起了,小遥,原谅我嘛。”
  小遥瞪了他一眼,转头对着荣子又行了一礼,“对不起,真是打扰了。”
  这两人应该是情侣吧。荣子看着两人骑着摩托远去,小遥一边捶着他的腰,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应该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争吵。
  这让她乐观了许多,这样的诅咒,还是有人可以适应下来的,只要这样的人越来越多,能够勉力维持运转的城市,总有一天会迎来一切得到解决的那天。
  “夏……荣子!荣子!”屋里传来坂本匆忙改口后的呼叫,荣子愣了一下,迅速的关好房门,也顾不上收拾还放在玄关的纸袋,便一溜小跑冲上了二楼。
  坂本面色苍白的站在卧室的门口,拉门打开到一半,“我开始腹痛了。”
  荣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还没有能力做到在与老师赤裸相对之前完全不感到紧张,“那……那先进卧室里去吧。”
  看男人紧张的样子也知道,这先兆性的五分钟,指望他主动为自己做前戏是不可能了,荣子只好自力更生,问:“老师,您这里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吗?”
  坂本坐在早就铺好的被褥上,不知所措的回答:“本来是有的,可是……可是已经用完了。”
  哦天哪,运气还真是糟透了,荣子无奈的扶着额头,跪坐在他面前,让自己的口气尽可能的温柔平稳,“您不要那么紧张,有我在您不会有事的。放松些,不要让我也感到为难好吗?”
  坂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了一下手,又有些胆怯的放下,“对不起荣子,我……我只是有些胆怯,你知道,我从没和夫人以外的女性,有过这样的经验。更何况,你还是我最爱惜的学生。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卑鄙。”
  “没有的事,坂本老师一直是我最仰慕的男性。”荣子的性格让她不会这么被动的等着,她握住坂本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您感觉到了吗,我的脸在发烧。女孩子在遇到喜欢的男人时,浑身都会燃烧起来呢。您是能让我燃烧起来的男人,我怎么会觉得您卑鄙呢。”
  “是吗?我……都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你是在安慰我吧。”坂本的手掌有些瑟缩,触碰着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的肌肤,显然也唤醒了他某些沉睡的记忆,那是松弛的中年女性肌肤无法唤起的美妙回忆。
  “老师,这种时候让女孩子反复表明心意是很无情的哦……”荣子呢喃着拉着他的手,顺着光滑的脖颈向下滑去。坂本夫人的家居服十分宽松,领口很顺畅的就让男人的手掌进入其中,她压着他的手腕,挺起胸膛,酥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直接献给了男人汗湿的掌心,嫣红的乳头轻轻磨蹭着手掌的纹路,一点点的胀大。
  坂本吞了一口口水,手掌不自觉地握紧,轻轻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
  “老师,我的心跳是不是特别快?”她低声挑逗着他,想让他暂时忘掉诅咒的事,既然最后的结合已经不可避免,她至少想让一切发生的更加自然。
  “嗯……”坂本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松开的领口,看着自己手掌笼罩的浑圆肉球。
  “老师,不要只是这样握着,会不舒服。”她娇媚的哼着,贴在他的身上,搂着他吻向他的耳垂,光滑的胴体追寻着快乐的方向轻柔的扭动。
  “真的……可以吗?我总觉得,好像在犯罪一样。”略有些迂腐的性格让坂本还在犹豫,好像连死亡的诅咒也抛到了脑后。
  “是您让我来的,这时候再拒绝,会伤女孩子的心哦。”故意表达出适当的不悦,荣子拿出了对付年轻男性的手段,做出了想要逃开的架势。
  “别。”没有什么女性经验的坂本果然和青年人一样的立刻将荣子搂紧在怀里,双手慌乱的探进她的上衣,顺着光滑的脊背抚摸着,“不要走,我需要你,不要走。”
  “老师,这里……请摸这里……”她啃着他的耳垂,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腋下的敏感带。
  知道时间过得很快,她一边引导着坂本帮她的身体燃烧起来,一边小心的维持着依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将内裤一点点褪下,挂在一边脚踝上。
  那诅咒的效果果然很奇特,已经这样热烈的互相爱抚了,坂本的裤裆依旧十分平静,就像性欲的开关被谁封闭了一样。荣子有些不甘心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裆中,寻找到了软垂的阴茎,握进了手中,温柔的套弄。
  “呜……荣子,要、要来了……”坂本露出有些惊恐的表情,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120,119……”
  不用他说,荣子也直接感觉到了那诅咒的强大威力。几乎是一瞬间,软小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血管里的血液一秒不到,就让整个海绵体变成了一根包裹着皮肤的钢棍,不仅硬,也有着惊人的直径,连缠绕在上面的青筋都怒涨起来,把整个表面都变得凹凸不平。
  龟头也变得好像一个巨大的塞子,荣子纤长的手指竟然无法从冠沟的部位把它圈住。
  “天哪……老师,您以前……也是这么、这么大吗?”荣子有些惊讶的问了出来,大脑有一瞬间小小的空白。
  坂本摇了摇头,额头已经焦急的出汗,“没有,是诅咒以后才变成这样的。让我太太每次都很难过,荣子,你、你也不要太勉强,小心些才好。”
  “呃……对不起,老师,请先忍耐一下,我要准备准备才行。”她考虑了一下,直接这样进入,一定会伤到下面,她只好趴下身子,跪伏在他的腿间,先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从裤裆中解放出来,然后尽可能的张大了嘴巴,含住了龟头,包裹着前后移动起来。
  “呼……”倒计时应该是停止了,坂本松了一口气,双手撑着被褥向后仰起身体,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让荣子你这么为难。”
  含着这么粗大的肉棒,荣子根本没法发出声音,只有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握着半截肉棒专心的刺激着龟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还未湿润的外阴,用最直接有效的自慰一样的手法快速的拨弄着娇嫩的阴核。
  看来即使是诅咒,该有的快感也一样会有呢。她抬起眼睛盯着老师的表情,她的口技还算过得去,如果不是这玩意的体积出乎她的意料,她本来可以做得更好一些。不过似乎这也已经很足够了,坂本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要升天的表情,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说:“荣子……哦哦,天哪,好舒服……啊啊……”
  “呜!”坂本舒服到无意识的向上抬起了腰,一时没有留意的荣子直接被粗大的怪物撞到了喉咙,嘴巴一瞬间被填满到连舌头都几乎没了移动的空间,味蕾完全被那种淡淡的腥臊占领的同时,奇异的热流开始在她身体的各处流动起来。
  她费力的向后拉开嘴唇,结果追求着快感的坂本只是稍微沉了一下腰,就又向上送出,简直是把她柔软的红唇当作了性器。
  “呜呜!嗯……呜唔!”她努力维持着不要被口水呛到,抗议的哼着,拍打着他的小腹。
  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坂本连忙停下了动作道歉:“荣子,对不起,我……我刚才太舒服了。你没事吧?”
  荣子送了一口气,先吐出了嘴里的分身,借着那十秒的时间说:“没事,只是惊讶老师您也有这么粗暴的一面呢。”
  坂本皱着眉,有些迷茫的说:“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诅咒发作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激昂亢奋了许多。有时候身体好象不受大脑控制一样。”
  荣子含着肉棒套了两下,好刷新用来讲话的时间,“过后,您一定要好好给我谈谈发作时后的感受。现在,就先让我帮您解决了性命之忧吧。”
  “嗯,你……可以了吗?”坂本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下体,显然之前他给他太太留下过什么不好的回忆。
  荣子心里虽然有些忐忑,嘴上还是自信的说:“放心,老师,我又不是小孩子。只是您可不要再突然变得粗暴起来,这么大的东西我总需要点时间适应。”
  坂本点了点头,顺着她推来的双手躺倒在被褥上,顺手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了一边的榻榻米上,做出了把一切都交给她的放松姿态。
  她看着直竖起来的粗长凶器,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腿跨过了坂本的身体,跪在他的两侧,用刚刚分泌了一些爱液的花瓣凑向布满了她口水的尖端。
  “呜……”进入比想象中还要困难一些,膨胀的肉菇已经赶得上幼儿的拳头大小,她最近又一直没有和男伴见面,久旷的肉体刚刚沉下了一点,就觉得插入的部分带来了一阵久违的胀痛。
  “呃……老师,这样的话,时间会不会暂停?”暂时无法把整根东西都容纳到体内,她只有费力的抬高臀部,让湿润丰美的花瓣吮吸住小半个龟头,扭动着腰肢研磨着敏感的嫩肉。
  坂本喘息着点了点头,“这样似乎没问题。你呢?会不会太辛苦?”
  托终日东奔西走的福,她的体力还算是优秀,这种程度的扭动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她笑着往后拨了拨发髻垂落的发丝,对他温柔的微笑着摇了摇头,“没问题。我只是很久没做,你的那里又变得有点可怕,只好先这样了。”
  坂本爱怜的抬起身子,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荣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个喜欢逞强的孩子呢。”
  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拨动了一下,荣子连忙避开了坂本的视线,小声抱怨说:“真是的,这种时候,您就不要说这种事了吧。”
  坂本摇了摇头,坚定地搂住了她,吻着她的脸颊,“从没发觉你的心情,老师真是太蠢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像是终于在心里下了什么决定,坂本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吮吸着她的舌尖,勾舔着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就这样唇舌相抵的低声说道:“荣子,以后,请让我好好的爱护你,好吗?”
  荣子怔怔的看着他,体味着情感得到回应的幸福滋味,即便是在这种扭曲的情况下,心中依然诚实的感到无比的喜悦。
  这就是女人呐……一旦涉及到真实投入的感情,只要得到一点点的回报,就会迷失了自我。想着自己曾经做出的讽刺评价,荣子自嘲的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反吻住坂本的嘴,然后一口气将臀部沉了下去。
  “呜嗯嗯……”变异的巨大肉棒几乎熨平了蜜壶中的每一处褶皱,粗大的塞子让娇嫩的子宫都感觉到移位一样的错觉,她闷哼着牢牢的吸住坂本的舌头,颤抖着流下了眼泪。




  第五章:神的惩罚

  “荣子,你真的不要紧吗?”覆盖在荣子泛着红晕的美丽裸体上,坂本一边缓慢的前后摇动,一边担心的问她。
  荣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费力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她就躺倒在被褥上抬起了双脚,让坂本老师换到主动的位置。
  这样的姿势,她才能把双脚彻底的打开,放松的下腹才不会因为那种强烈的饱胀感而感到太难过。
  尽管如此,巨大的阳具依然让她有些不适,像是一个不合型号的木塞强行塞进了狭小的瓶口,向外抽出的时候,密合的肉壁甚至让花芯深处有了被真空吸出来的奇妙快感。
  她双手抱着膝弯,蜷曲着身子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抬高的潮湿花蕊正在被木桩一样的巨物反复的侵犯,而看到那根东西还有一小半没有插入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微妙的眩晕。
  体内的娇嫩腔口不断地被坚硬的龟头撞击,有些疼,有些麻,还有些奇妙的酸甜愉悦。她一直都是喜欢温柔动作被缓慢推上高潮的类型,而这一次,却让她尝到了新鲜的滋味。
  大腿几乎分开成直线,她能想象到,腿心的蜜唇一定已被扯开,红莓色的娇花已经彻底的绽放开来,在男性器官进进出出之中翻卷,蠕动,收缩,吸吮。
  “呜……呜呃……”抿紧的嘴唇中还是泄出了畅快的吐息,荣子的脚尖用力的蜷缩,情不自禁的勾住了坂本的腰背,由忍耐的承受变成了愉悦的享用。
  但对于坂本来说,显然救命才是第一位的,确认了下体的周围已经有了足够的爱液润滑之后,他开始加快撞击的速度,向前用力的大腿越来越快的拍击在荣子丰美的雪白臀部上。
  “啊啊……嗯啊啊,呀……”荣子愉快的叫了起来,用娇腻的喊声回应着坂本的动作。
  被年纪小那么多的学生如此的反馈,坂本的热血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他趴在荣子汗津津的滑溜裸体上,双手玩弄着挺翘的乳头,舔着她的锁骨,弓着腰快速的突刺。
  荣子张开手指,紧紧抓着坂本的后背,跟着他第一次射精的动作,酣畅淋漓的到达了顶点。
  应该是诅咒的影响,坂本射精的力道比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要迅猛,荣子在高潮的恍惚间,甚至产生了那些精液直接贯穿了宫颈,一居侵入到子宫深处的错觉。
  “老师……还……还没解除吗?”发觉到体内的巨物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荣子娇喘着问道,刚才的一次高潮对她的心情也有了不小的影响,此刻的语气都带上了撒娇一样的妩媚。
  “最近总要两三次才可以。”坂本擦了擦汗,抱着她的左腿,让她侧躺着重新插入,从侧面缓慢的抽送。
  这种姿势下的女性膣口会变得更加紧实,性器的摩擦也会更加的强烈。已经适应了那个大小的女体很快就被这酥麻的刺激重新唤起,荣子用脚跟勾着他的肩膀,腴软的腰肢妖媚的摇动。
  这样缓慢的配合着休息一会儿,坂本吻了一下她的赤足,抱着她翻转过来,从背后趴在她身上,缓缓挺入深处。
  荣子把脸颊压在被褥上,腰肢尽可能的伏低,高高的翘起粉白细嫩的屁股,大腿与小腹交叠成了狭小的锐角。她知道,这样的角度,进入体内的肉棒往往能很好的刺激到她小穴中最敏感的区域,以往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在男性面前完全臣服的姿态,但这次她很愉悦而自然地将身体展开成如此的模样,迎合着坂本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臀部。
  “啊唔……嗯嗯,老师,别……别那么深……”荣子用娇媚的声音求饶,这种小狗一样的体位,即使是普通长度的男性,也能轻易顶到她并不深遂的花芯尽头,更何况是坂本现在这种变异了的凶器。尽管已经是普通的速度,但那根东西插入进来的时候,还是让她有种内脏微微移位的扭曲感。
  “哦……好的。”坂本有些尴尬的回答了一下,扶着她的臀尖将粗长的肉具拉扯到更靠外的位置,转为小幅度的动作。
  坚硬肿胀的龟头像颗紫红的伞菇,撑展了花瓣中的樱色褶皱,翻进翻出的充血膣口,不断被挖掘出白浊的淫沫。
  第一次的余韵还未结束就继续被玩弄的缘故,荣子很快就又感觉到身体开始发轻,从会阴部扩散开的强烈甘美让她情不自禁的缩紧了肛门,脚尖用力蹬着被褥,撑高了臀部,舒畅的叫唤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来了,要来了。呀啊啊……”
  强烈的兴奋让女性柔白的臀肉泄上了一抹诱人的薄樱色,坂本忍不住拔出肉棒,低下头抓紧时间捧着她的美臀狂热的亲吻了一通,接着才埋进她的体内,继续拯救着自己的性命。
  因为高潮而痉挛的性器带给了男人绝妙的享受,逆着层层收紧的细嫩纹路向里插入的快感,足以掩盖被情欲缓解的诅咒阴影,坂本亢奋的舔着荣子莹润的裸背,很快就又一次开始射精先兆一样的粗重喘息。
  “诶?又……又射了吗?嗯……嗯啊啊……”被骤然膨胀起来的龟头刮蹭的通体酥麻,温热的精液喷射在子宫颈上的同时,荣子紧紧捏着攥皱了的被单,淫乱的哼叫声中,颤抖着臀部收下了男根的第二次馈赠。
  “哈……哈啊……”她娇喘吁吁的扭过头,红晕布满脸颊,“老师,现在,您、您好些了吗?”
  坂本的体力明显在两次射精后见了底,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汗水都有些反光,诅咒并没有让男性的高潮有本质的变化,反而射精时的快感还加强了不少,这对体力也是个巨大的损耗,他抚摸着胸口,深呼吸了三次,才在荣子湿淋淋的肉缝中前后动了两下,开口说:“看样子还是不行,刚才的快感才过去,肉棒就又硬倒疼起来了。荣子,老师……真是没用啊,已经没有力气了。”
  荣子轻哼着抬起臀部,让肉棒从体内脱出,反身推倒了坂本,重新回到女上男下的姿势,“放心,我身体很棒的。您先休息一下,让我来。”
  她打开膝盖,被爱液浸湿的耻毛让她也有些吃惊,原来刚才下面竟然湿润到这种地步吗。她一边惊讶着自己的身体释放出的性爱潜力,一边小心的扶住直竖的肉棒,送到微微张开的充血蜜壶之中。
  “哼嗯……”鼻腔靠后的地方不自觉地流出甜美的气息,荣子才一坐下,被肉棒顶到的花心就迅速漾开一阵强烈的电流,连后脑都感觉到一阵畅快的翘麻。
  时间允许的话,真想就这样半悬着坐在这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棒上面,好好的体会几分钟,荣子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唇,这么想着,抬高了臀部开始前后摇摆柔软的腰肢。
  腿心的花瓣像一张布满口水的娇小嘴巴,先是叼住大半个龟头,接着一边前后舔吮,一边一寸寸的往深处吞吃进去,吃进去的越多,就有越多的口水从红润的边沿被挤出,最后吃到一大半的程度,就承受不住一样一口气吐出来,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丰满的双峰跟着不安分的上下摇晃,嫣红的乳头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被这两团美肉所引诱,坂本伸长了胳膊,握住了充满弹性的乳丘,兴奋的盯着红豆一样的奶头在他手指的缝隙中变换着形状。
  “呜……老师,请用力些,用力揉,没有关系的。”胸部更渴望得到大力的揉搓,荣子向前伏低身体,双手撑在坂本的胸口,帮助臀部维持着上下移动的频率,将饱满的肉球彻底交到了坂本手中。
  坂本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理性似乎正在被赶出大脑,他点了点头,收紧了双手,雪白的软肉在他的指缝里泛出迷人的樱红色,他双手转动着,陶醉的看着年轻女性傲人的酥胸彻底被他掌控。
  诅咒唯一没有改变的大概就是男人的耐久力,这样被女性完全掌控的体位,不仅荣子能很好地享受肉棒带来的快感,对男性的刺激也会立体许多,五六分钟的功夫,坂本就半张着嘴巴哦哦的叫着,将精液自下而上射入荣子的体内。
  同时达到高潮的荣子紧紧地搂着坂本,吻着他的脸颊,幸福的战栗着。
  这次,诅咒终于解除了。威猛的分身迅速的软化下来,很快就已经无法再卡在荣子无比滑溜的小穴之中,发出好像拔开瓶塞一样的微小声音后,垂落在坂本股间。
  虽然一样是有了三次高潮,但荣子并不是达到了那种足以失神的绝顶,自然也不想坂本那样累得几乎软瘫下来,她立刻就好奇的撑起了身体,用手指夹住了软化的阴茎,好奇的打量着,“呐,老师,真是很难相信呢,这东西刚才竟然能膨胀到那么大。”
  她心有余悸的抚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蜜唇,“竟然能把这样的家伙容纳下,还是和最仰慕的老师您,真是好像做梦一样。”
  坂本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汗,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带着歉意说:“真是辛苦你了,荣子。”
  荣子调皮的将柔软的阴茎弯折了两下,侧躺着靠在他臂弯中,软绵绵的说:“诚实些说我开始是有些不高兴。毕竟您是用了欺瞒的办法才让我来到这里的。不过已经这样之后,心底还是觉得满足,这种感觉……唔……就像是暗恋多年的对象,终于到了自己身边一样。”
  坂本扑哧笑了出来,抚摸着她的头发,发髻散开后的荣子散发着一种慵懒的妩媚,让两人更像是一对跨越了年龄差距的情人,“可我记得,暗恋的美好总是会在真实的相处后幻灭的啊。”
  荣子笑着在坂本的肚腩上捏了一把,“是啊,我可是幻想过无数次勾引老师的场面,可真的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场景,你吓得一脸煞白,我还要拼命地自慰好让下面快点湿润起来。”
  她用水润的眼神凝视着坂本,柔声说:“我现在知道了,老师的身体不再结实,头发也有明显的花白,做爱的时候很拘谨笨拙,一点都不像其他擅长玩弄年轻女孩的中年男人那么的有技巧,现实和想象非要做个比较,是一定会产生幻灭的。”
  她低下头,吻了一下坂本的嘴唇,“但我不是那样的笨女人,我很高兴,现在我了解的,终于是一个真实完整的老师了。”
  坂本闭上了眼,将荣子楼在自己的胸前,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他沉默了很久,才带着笑意说:“荣子,这次骗你过来,真是我人生最正确的决定。我竟然有些感谢这诅咒了。”
  荣子女性的本能渐渐平静下来,属于记者的自我又开始占据了主导,她扭头看着卧室的窗户,小声说:“我想,这座城市里其他成千上万的人,恐怕无法感谢这个诅咒吧。”
  坂本认同的嗯了一声,“没有男人会喜欢整天被一个看不见的死神把镰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多少女人会喜欢整天跟在一个男人身边随时准备着不分时间场合的性交。”他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简直毫无道理。”
  荣子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间歇的抽动,身体中灌满了粘粘糊糊的体液,要抬高臀部,才不至于在擦掉前就流下来。而一旦这样举高,就变成了祈求受孕一样的可笑姿势。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荣子有些惊诧的低声说:“这……难道是神的惩罚?”虽然她一直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面对这种非常理可以解释的诅咒,怎样坚定的信念也会跟着动摇。
  “惩罚?”坂本没明白她的意思,起身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着正溢出白浊精浆的阴户。
  她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观点太过荒谬,摇了摇头,“我在胡思乱想。可能这种怪异的事情,让我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坂本笑了笑,“说是惩罚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现在的年轻人中,男性越来越没有男子气概,女孩子不知不觉在很多行业与男人分庭抗礼,面对不想要孩子和放弃家务继续在外工作的新观念伴侣,男人也软弱的一直不断迁就,在Z市有不少家庭出现了男人在家中忙碌,女人支撑家中经济的新颖结构。”
  他坐起来看着荣子蜷曲的苗条身躯,小声说:“也许,某个一直很大男子主义的神对我们这些男人感到不满,才降下了这个诅咒吧。”
  荣子却并不认同他的观点,她拉高被褥盖住赤裸的小腹,伸展了修长笔直的双腿,伸了一个懒腰,带着微妙的恐惧说:“老师,您有没有想过,这诅咒真正要惩罚的,可能并不是男性。”
  “嗯?你的意思是?”坂本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疑惑的问。
  荣子的声音有些发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的确,诅咒的本身威胁的是男人的性命。可是当最恶劣的开端能够支撑渡过之后,经过这样的选择而剩下的那些男人,会构成一个怎样的社会?”
  对自己的想象感到害怕,她继续说道:“一种可能,就是女性在劫难中得到了占据主导的机会,利用自身没有生命危机的优势,逐渐成为社会的掌控者,我想,你提到的那些聚集在一起以自身为条件讨价还价的女人们,就是在往这个方向努力。但是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她侧过头,看着坂本的身体,小声说:“而另一种可能性,则是因为自己的性命威胁下,每一个男人都不得不激发自身的兽性,依靠生理上的优势,将女人制服成自己的附属物,随着这样的想法在人群中扩大,独立没有依靠的女人将彻底无法在社会立足,最终所有的女人都将沦为靠肉体拯救男人的工具。”她停顿了几秒,继续说,“而在我的猜测中,这些社会结构的变化和可能性,都只不过是这次惩罚的一个副作用而已。”
  她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的推想太过荒唐,可是子宫中那种隐约的抽动,如同莫名的暗示,回响在孕育生命的神殿深处,“老师,您说过,诅咒是否能暂时解除,取决于男性在女伴的体内留下的精液量,对吗?”
  坂本点了点头,“我和几个学者通过电话,他们在青年学生志愿做的实验中也大致认同了这个结论。”
  荣子苦笑着呻吟了一声,捂在股间的手已经感觉到涌出的精液浸透了纸巾,“老师,您有没想过,神其实是在惩罚所有扭曲了男女关系的人。所谓的做爱,其实就是交配。交配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愉悦,也不是什么婚姻中的义务。交配的本质,不就是繁殖吗?”
  坂本愣了一下,眼中很快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荣子悲哀的望着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腿间软垂的阳具,“男人的这里,和女人的那里,作为生物器官的意义,其实就是生育。而现在……”她回想着这之前做的那个报道,不情愿的说,“工作压力,新观念,享乐主义,单身贵族,甚至是单纯的厌恶照看小孩子的撒娇情绪,都成为了放弃生育的借口。”
  她看着坂本的阴茎,心情十分复杂,“最近的十几年中,整个人群的性欲都在持续降低,生育率更是低到了令人担心民族会走向灭绝的程度。当权者近几年不断的推行鼓励生育的各种福利,可几乎没有见到什么成效。所以,现在,这股未知的力量,开始行动了。”
  “让所有的男女都回归到性交的本质,这才是这次神罚的目的。”荣子用沉重的口气下了结论。
  坂本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这……不过是你的猜想而已。”
  荣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嗯。我会忠实的记录这里发生的一切,来验证我的猜测。”
  她沉默了一会儿,睁开了双眼,对着坂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在这期间,我想,我也能找到一些我本不该忘却的东西。”
  比如,她已经找回来的,那种纯粹的恋慕之情。




  第六章:蔷薇宫殿

  荣子第一个想要探访的,自然就是坂本提到的那个女性团体。她很好奇,在如此多的男性面临这样的生命威胁时,这样的一个团体要如何维持自己的领域不被侵犯。
  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最新的市内提示文件发到了坂本的邮箱上。内容颇令人惊讶,那个女性团体已经自建了党派,号称蔷薇宫殿,整体占据了Z市东北方的一个街区,约莫有市区的八分之一大小。
  大量的女性聚集在那个区域中,依靠一个被女警占领的警局,展开了独立于市政机构的防卫工作。
  仅在当事人自愿的情况下,她们才会放特许的男人进入,不过在考核之后,会让男性带着志愿拯救他的女人离开,并将这名女子从蔷薇宫殿除名。
  真是贴切的名字啊,一群张开尖刺的花朵。荣子在心里感叹着,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构能维持多久,一旦外界的男性群体性的缺乏拯救者,这脆弱的防线真的能保护这群惊慌失措的女人不被掳走侵犯吗?
  她一向不赞成女性以强硬偏激的方式对抗男权,不过这种诡异的灾难中,也不能指责这些女人走错了路。
  也许,实际看过之后,会得到更全面清晰的认知也说不定。
  到达后就和坂本老师激情了那么久,不仅时间太晚不方便外出,荣子的体力也有些虚弱,不乏与男性交往经验的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性爱榨干的滋味。
  如果不那么累的话,其实还不坏。
  行程只好延迟到第二天。
  第二天的早晨,坂本给了荣子一个完全没体验过的唤醒方式。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坂本摇醒,还没从初醒的困倦中回神,模模糊糊的视线就看到了坂本苍白惊慌的脸和胯下高翘起来的狰狞肉棒。
  “已经……已经85了。”大概睡得太沉,没有注意到那轻微的腹痛,等到脑海中浮现可怕的倒计时,才彻底清醒过来飞奔到隔壁荣子的房间的吧。
  荣子连忙先张口将那根东西含住,一边用嘴唇摩擦,一边拉高睡裙,强撑着打起精神,用手指玩弄着还在沉睡的阴核。
  清晨的身体还处在十分倦懒的时期,费了一番功夫,荣子才勉强让干涩的花唇间湿润到可以容纳男性的程度。
  幸好,这一次诅咒背后的神祗难得的大发善心,坂本只在她体内射了一次,一切就平息了下去。她的睡意被这场还算得上愉悦的激情驱散的干干净净,坂本离开房间后,她小憩了片刻,也跟着起床了。
  舌面上仿佛还飘着隔夜阴茎的清淡腥臊,让她刷牙的时候也格外卖力。
  按照预定的计划,从上午起,她就要开始好好地观察这座被诅咒的城市目前的情况,第一站自然就是蔷薇宫殿。
  吃了早饭之后,她和坂本商量着做了简单的准备。除了采访必备的器材,坂本还给她配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一个电击器,一罐防狼喷雾。
  “如果她不是急着买药,什么都没拿的话……”把这些交给荣子的时候,坂本喃喃的小声说着,看来多年的夫妻就这么离散所造成的空缺,并不是荣子充沛的情感和年轻的肉体就可以完全填补的。
  坂本自己也带了一把匕首和一把靴刀,这种防备让荣子有点吃惊,“老师,真的需要戒备到这种程度吗?”
  坂本点了点头,“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至少我几天前出门的那次,满是行人的中心街区都出现了三四起当街强暴的事件。案件通报也提到了,为了抢夺女伴,不少男人没有死于诅咒,而是死于同胞的袭击。如果有枪的话,我也一定会让你带在身上。”
  荣子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室内的安逸时光中渐渐消解的压迫感又重新回到了肩上。她在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无法以常理作为行为依据的城市中。
  “开我的车吧。”坂本看了一眼荣子的车厢,指了指自己的座驾,“呃……我的车,宽敞些。”
  言下之意,就是万一诅咒发作,直接在车里做爱也比较方便。
  她为了一样的理由特意换上了超短裙,也没有穿丝袜而是裸着白嫩的美腿,自然不会反对这个提议,乖乖的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
  上车后,荣子先往坂本的位置那边趴了一下身体,然后拍了拍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说:“老师,您把座位往后调调。万一诅咒发作的时候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我好歹也不会太妨碍您开车。”
  坂本怔了一下,然后笑着调整了座位,拉开了座席与面板间的宽度,虽然腿要伸的更费力一些才能踏好油门,但无极变速不必考虑换档的问题,总归还是这样更安全一些。
  打量了一下车厢,放倒靠背的话,确实是能迅速变成可供交合的场所,发现坂本正在看着自己超短裙下露出的笔直大腿,荣子不禁下意识的并紧双腿,随着引擎轰鸣的声音,想要找些话题让坂本分心。
  “呐……老师,诅咒让男性平常不能勃起的话,那看到诱惑性的场面,会不会连心理的冲动也会渐渐衰弱?”想要从多方面验证诅咒的真面目,荣子很认真的提问。
  坂本减慢了车速,视线在她的大腿上扫视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开玩笑一样的说:“按我几秒前的这次实验,还是有冲动的。只不过性兴奋传达到小腹下方后完全得不到回应而已,真正亢奋得厉害的时候,就会引来诅咒前兆的腹痛,接着……什么兴奋感也都一下冷却了。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不少人会心理上也跟着阳痿下来,变成只能依靠诅咒才能感到男性性征存在的可悲男人。”
  荣子点了点头,在本子上记录着,“呃……这么考虑的话,果然还是对男人的惩罚更严重呢。这神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啊,有种在说‘你们自己越来越不重视性欲的话,那我就收回来按我的意思分配’的感觉。啊……真头痛呢。”
  坂本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有些悲凉的说:“关键是这个诅咒还没找到彻底解除的方法,这种现状最容易让人绝望,一旦绝望下来,人们就会做出很多出格到无法想象的事。到了那个地步,这座城市就真的要彻底崩坏了。幸好,今天的通告声明了还没发现这个诅咒有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传染性,暂且可以让外界的援助单位彻底接管城市的进出管制。”
  低头看着打印出来的通告,荣子沉吟着说道:“感觉这神大人把这里当作试验场了啊,这里公开的实验结果是这么说的,被送到外界进行测试的男性志愿者并未解除诅咒,反而发作得更加频繁,而从外界进入Z市救援的志愿者的男性,在踏入市区后就立刻被诅咒,无法撤离。啊……看来封锁的这么彻底还是做对了呢。”
  她靠在椅背上,放松了身体,把那叠报告随手丢在前面的平台上,“看来,要是这里发生的事情会让神满意的话,这诅咒很快就会扩散到其他地方。”
  坂本苦笑着说:“不要把这种事情说得好像生化兵器一样简单。这样超自然的力量,你我再怎么费力去推测,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接受这命运,等待着解救到来。”
  荣子微笑着看向他,“我不就是您的解救吗?”
  坂本温柔的摸了一下她的手背,点了点头,“嗯,我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感激上天。”
  “老师,您想过诅咒结束以后的生活吗?”她歪着头,看着他专注开车的表情,仿佛永远也看不腻,果然,不管怎么强调理性,女人本质上仍然是感性的生物。
  “没有想过。”坂本诚实的说道,“有这种诅咒在身上,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
  荣子有些失望的看向车窗外,街道两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过依旧没有独自外出的行人,到了这个阶段,独自一人的男性应该已经不存在了,而独自出门的女性,显然是在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少了许多车辆,公路比平时的情况宽敞得多,很顺利的,他们就开到了蔷薇宫殿实际控制的街区。
  面前大路的入口建立起了临时的警戒亭,横杆拦住所有过往的车辆,三个女警带着配枪,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坂本把车缓缓在横杆前停稳,打开了车窗,探出头喊:“这里有个记者,想要对你们的情况进行一些采访。我叫坂本英一郎,之前给朝仓女士打过电话。”
  一个女警快步走了过来,用戒备的神情盯着坂本,然后看向另一侧的荣子。
  荣子立刻拿出记者证,递给了对方。
  “记者有什么用,人和消息都一样出不去。”那女警小声嘟囔了一句,手从腰带的枪柄上松开,拿出了对讲机,“喂喂,1073,请核实一下是否有个叫坂本英一朗的男士得到了进入许可。”
  “是。但朝仓女士并没承诺提供安全保障。”
  “不要紧,他带了一个女记者,应该不用咱们费心。”那女警用明显鄙夷的眼神扫了一眼荣子短裙外的裸腿,冲后面挥了挥手。
  横杆抬起,坂本发动汽车,驶入了这个城市中属于女性的堡垒。
  比起之前经过的市中心,这里明显要平和轻松了许多。唯一异样的,就是街上活动的基本都是女性,一条街上所有的店铺和单位,被清一色的女人掌控。简直就像中国著作中提到的女儿国。
  举起相机,荣子不紧不慢的将街道两边的情形拍摄下来留作记录。这种情景在这个国家恐怕是史无前例了。
  让坂本把车停到了路边,荣子下车随机访问了几个路上的女性,发现她们虽然都聚集在这里,可目的和内心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外面太可怕了,比起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来说,明显被男人劫持在身边当作道具使用更无法接受啊。”心有余悸的这么说的,是纤细瘦弱的高中女生。
  “我丈夫不信诅咒,结果死在公司里面。送走了女儿,我终于从烦躁的家庭负担中解放出来,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到依附在男人身边的生活了。你看,我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很有新时代妇女的感觉吧。哈哈。”大大咧咧的把蔬菜搬上货架的妇女,一边调整着头上的花巾,一边笑呵呵的回答。
  “我当然要在这里。那群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真情实意的追求我都没空去回应,哪里有时间陪他们玩这种诅咒游戏。死?连要死都找不到女孩子的家伙,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吧?好了,我赶着开个会,失礼了。”毫无感情波动的女白领踩着高跟鞋快速的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类似的群体中。
  “真的很可怜的话,我倒是也不介意救救他们啦,反正我也挺舒服的。不过要等我高兴才行。被强迫做什么的话,那就太讨厌了。我们这边也在接收政府提出的挽救申请哦,我也填好资料排上队了,有合适的男孩子的话,我就去和他一起生活到一切结束啰。在这之前,我当然还是呆在这种安全的地方才行。呐呐,偷偷告诉你,不要写出来哦,其实这里偶尔也会收容男人的,不过是很隐秘的特别许可才行。啊……是什么人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来的啦,嘿嘿。”摇晃着马尾辫,充满活力的青年女性笑着摆手告别,对着相机比了一个V的手势。
  “我不喜欢男人。就这么简单。啧……记者小妞,你的样子我很喜欢哎,要不要去我的公寓,咱们好好坐一次访问啊?哎哎,别走啊。”当然,也有着性向并不正常所以自然而然的来到这里,愉快的享受着生活的女人。
  荣子回到车上,往记事本上写着,自言自语一样的对坂本说:“我估计,这里真正从心理上完全不需要男人也无所谓的还是少数。大部分只是出于对诅咒发作的男性感到恐惧和抵触。如果上层经过谈判能关于挽救受诅咒者达成某些层面的一致的话,这个地区的存在其实反而有利于把诅咒的后果导向良性。”
  坂本想了想,说:“嗯,至少这个组织的存在保护了很多处在弱势的女性,没有让猎人的袭击扩大化。”
  荣子看了一眼车窗外形形色色的女人,有些担忧的说:“就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男人会不会也一样认同这里的存在。”
  坂本打量一下外面的女人们,她们大多穿着长裤,几乎看不到有谁穿裙子,这与以往冬天大量女性冒着严寒也要露出腿部曲线形成了鲜明对比,“看起来,里面的这些也未必会认同外面的。”
  “要去见见朝仓女士吗?”坂本转头问荣子,同时掏出了手机。
  “如果她乐意的话,我当然想。”荣子掏出录音笔,看了一下电池的残量,“朝仓女士是那个朝仓凛子吗?”
  坂本苦笑着点了点头,拨通了号码,预约完后,才回答说:“Z市的夜叉朝仓,你这样的评论记者肯定是非常熟悉了。”
  荣子勾起唇角,放松了身体,“那是当然,像她那样尖锐攻击守旧派的细小破绽,而且不给对方留一点面子非要连续攻击到对方彻底投降才罢休的性格,可着实让各大报的专栏编辑都头疼过好一阵子。”
  “你应该很欣赏她吧。我觉得,她是合适成为你目标的那类人。”坂本打满了方向盘,将车驶进了一栋崭新的写字楼前的地下停车场里。
  荣子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前几天的话,我可能会信心满满的说没错,她就是我想要成为的那种人。”
  “哦?那现在呢?”
  荣子打开车门,把挎包扶正,对着坂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现在,很多事情都要进行一下修正。比如,我现在觉得被老师您依赖需要的感觉,其实还挺不错。和完全的单身自由相比,有着不一样的滋味。”
  坂本锁好车门,露出了完全轻松的笑容,走过来揽住了荣子的腰肢,整体的状态终于更加接近荣子所仰慕的那个儒雅的中年男士,“荣子,我也有个小小的提议。”
  “诶?您请讲。”
  坂本摁下了电梯的开关,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荣子柔和的侧脸,“不要再用敬语了,也不要再叫我老师了。我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我也喜欢你那样做,那种时候的你,更有令人心动的美丽。”
  荣子看了一眼电梯里的监视器,毫不犹豫的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了,亲爱的英一郎。”
  坂本脸红了一下,开心的笑了,像个长相老成的大孩子,他也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说:“被朝仓女士看到的话,我想她对你的印象会大打折扣的。”
  “为什么?她不是一向赞成女性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追求幸福,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吗?她可是还主张过女性的婚外恋情也应该拥有和男性一样的社会宽容度的呐。”荣子想着朝仓凛子的一些经典语句,疑惑的问。
  坂本露出促狭的微笑,掩饰住眼底流露的一丝黯然,“你也应该只有有些事一旦事关自身,就很难完全保持客观立场。”他摸了摸鼻子,“我忘了告诉你,我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的太太,恰好是朝仓女士自小一起的好朋友。”
  荣子顿时感到一阵紧张,她在坂本的背后拧了他一把,小声抱怨:“那你刚才还不阻止我……啊啊,英一郎,你是故意的。”
  坂本笑眯眯的搂着她走出电梯,“嗯,我可不想让她先入为主的认定,你是我用什么特殊手段找来的救命道具。一旦那样想了,在她心中你和我的评价都会一落千丈。”他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她可是一直认为女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有自己的坚定意志,不应被任何情况所左右,尤其是男人的下流手段。”
  荣子想了想,耸了耸肩,“那……就让她认为我是个趁虚而入勾引有妇之夫的家伙好了。反正……本质上来说也没错。”
  坂本敲了敲门,压低声音说:“放心,这样的认定不会影响你的访问。即使朝仓女士再生气,也不会忘记自己一直主张的观点,你可正好是她观点的实际印证,你们一定会聊的很尽兴的。”
  荣子看着紧闭的屋门,听着里面越走越近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音,深吸了一口气,“我倒是没想到,被拒绝了七八次约稿的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专访的机会。”
  接着,门开了,里面露出了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秘书淡漠有礼的微笑,和一声公式化的迎候,“您好,朝仓女士就在里面,请进。”
  门内,荣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捧鲜红的蔷薇,正插在素净的白色花瓶中,艳丽的怒放。
  上面那些尖锐的刺,一根也没有拔掉。




  第七章:假面猎人

  在朝仓女士的办公室中,荣子待了比预料中更久的时间,也记录下了很多关于这个城市寻常居民暂且不太了解的事实。
  在承诺了一定会将专题的稿件交给朝仓女士初审之后,临时起意的专访远超预料的成功结束。
  荣子看得出,朝仓女士很想问坂本他夫人的情况,但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反倒是最后坂本主动提起了夫人的失踪,并拜托朝仓女士帮忙向警局进行适当的催促。
  “我曾经是英一郎的学生。”大概是荣子用刻意亲昵的语气这样介绍过自己的缘故,知道了坂本夫人失踪后,朝仓女士就再也没有与她对视超过三秒。
  幸好,这并不影响访问的进行。
  把设备和资料收拾好之后,发动好汽车的坂本扭头问她:“现在去哪儿?”
  荣子想了想,摸了摸肚子,“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在蔷薇宫殿?”把车开离停车场,坂本开始打量着街边的饭店。
  荣子想了想,摇了摇头,“去市中心。这里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记录,下一步我想看看被诅咒阴影直接笼罩的地区是什么样子。市中心比较安全,就从那边开始好了。”
  顺着来路返回,经过那个警戒口时,荣子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和那几名女警紧张的交涉着什么,一个女警在一旁不耐烦的拿起步话机联络着里面。
  车子开远,回过头努力看向后面的荣子看到那少年被按在地上,几个女警看着他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似乎有两个在笑,又似乎是荣子的错觉。
  她甩了甩头,不愿意再看下去,转回了身子坐正。但刚才的那一幕就是无法从脑中挥去,一些令人不安的情绪在胸中某个地方淤塞。
  接近市中心后,街区整体看起来似乎更接近正常的城市应有的模样,可以就餐的地方也比想象的多。
  一边观察着街边的人流,荣子一边选定了一家普通的回转寿司店。
  倒不是有多爱吃,而是纯粹对那种人比较少的地方感到安心。毕竟身边的坂本很倒霉的属于随时可能开始滴答滴答计时的小爆弹,她不得不做好让自己不至于太羞耻的准备。
  按朝仓女士的说法,坂本根据自身经验推测的结论并不完全正确。诅咒发作的频率和随机性,基本是因人而异的。虽然不知道蔷薇宫殿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的消息,但朝仓女士很肯定的表示,受到诅咒的男性中,完全随机发作的数量和有规律定期发作的群体大体一致,不过年龄上随机发作的群体明显高出一截,频率也是年纪较大的更为频繁。
  而最糟糕的,就是还存在一小部分男性,也不知道是后天学习还是一开始便与别人不同,竟然能依靠情绪和兴奋感的调动,可以尽力让诅咒的发作由自己来选择时机,大致和勃起一样,属于不完全自控。
  这一小部分男人绝大多数都成为了猎人,在这法律逐渐失去效力的城市里,享受着捕猎的乐趣。
  朝仓女士忧心忡忡的提起,这种人的数量好像还在逐渐增加。
  “我觉得,这诅咒越来越像神的一个实验,他好像在观察不同的诅咒情况带来的影响,最后选择合适的那一种,来达到自己惩罚的目的。”荣子夹起一块寿司,蘸了蘸酱料,却光顾着思考,没放进嘴里。
  坂本看了她一眼,反问:“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含义。诅咒我觉得是比惩罚更可怕的存在。”
  荣子含糊不清的回答:“我也说不清,只是……就像是直觉那样,本能的有这种感觉。”她指了指天花板,“一想到可能有双眼睛在天上冷酷的盯着下面的咱们因为诅咒而发生的各种变化,我的背后就一阵一阵发凉。”
  坂本笑了笑,“你想的太多了。”
  荣子出了口气,也笑了起来,“希望吧。可能是职业习惯,总想把事情的所有可能都调查清楚。”
  两人的饭量都不大,吃完后,一边计划着接下来的行程,两人一边驱车先在市中心的街道绕着圈子。
  “我是有些失望没错,不过英一郎已经尽力了,这事我知道本来就没什么成功的概率。”荣子看着车窗外,有些消沉的说。
  坂本联系了一下警署的朋友,想问问看有没有接受采访的可能,结果被干脆的拒绝了。
  看外面的行人,没几个像是有心情接受采访的样子,大部分都是一脸凝重匆匆忙忙的赶往自己的目的地。
  本来街角倒是看到了一个正在发宣传品的青年看起来还不那么紧张沉重,结果车还没开到,就看见他皱着眉捂了捂肚子,然后带着身边那个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孩一溜烟跑到身后不远的公共厕所去了。
  当然,两人都进了女厕的门。
  “真不巧呐,看来,今天运气就到这里了。有朝仓女士的专访,我也挺满足了。”
  荣子笑着决定结束今天的外出行程。本来这里就处于特殊情况,不必工作那么卖力也没问题。
  “那,咱们去买些东西,回家吧。”
  荣子心里随着这句话感到一阵陌生的温暖,她靠着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嗯。那个……英一郎,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说,我有点高兴呢。”
  坂本呵呵笑着,把车停到一家还在营业的超市门前,“这种对白,在电视里很常见的吧。你在学生时代不是还发表过一篇文章讥刺这些对白老套恶俗,盲目强调家庭重要性而忽视了娱乐的要素吗?”
  荣子解开安全带,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的确老套恶俗。按我的文章,下面就该出现另一句问话了。”
  “那,荣子,你晚上想吃什么?”
  “笨蛋,料理是我负责的,这句话该我问才对。”荣子绕过车头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的给了他一拳,“英一郎,晚上想吃什么?”
  “我是不是该回答,想吃你?”
  “喂喂,那是玄关场景和新妻角色限定的哦。”
  “是哎,你的文章好像也是那么写的。”
  “英一郎,我那篇乱七八糟的文章,你还记得啊?”
  坂本撩开超市门前的条帘,点了点头,“我现在想想,你那时候写过的东西我竟然都记得。”
  荣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刻意的玩笑口气掩饰着什么说:“喂喂,你学会花言巧语了啊,我的老师大人。”
  这超市的规模并不小,不过还是没什么顾客。逛了一圈,发现超市的角落加装了一些临时隔间,荣子还特意打开了一间没锁的看了一下,里面仅有一张带椅背的凳子,两边的木板壁上还体贴的安装了扶把。
  有逛超市期间发作的男人,倒是很方便在这里临时解决紧急情况。
  “感觉Z市整体也在进化呐。”荣子回到车上,还在想着看到的这些改变,“人们很快就会想出在诅咒下顺畅生活的各种办法来。总算是让人看了点值得乐观的东西。”
  坂本点了点头,把车开往回家的方向,“其实这次最该庆幸的,就是诅咒选择了男性作为目标。大体上,灾难中女性的忍耐能力和适应能力本身就超出男性一截。同时,她们又是创造生命的主体。这种仅能影响男性的诅咒,对人类文明的存续不会造成什么重大影响。”
  荣子偏着头,没有完全认同他:“英一郎的直觉还真是有点迟钝啊。”
  “哦?怎么说?”
  “我以为我已经让你了解了基本的事实呢。”荣子把双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认真的说,“不管我说的惩罚是否就是真相,至少这诅咒绝对不是为了灭绝人类的什么。反而,可以大胆一些的说,这诅咒是在净化人类,最终优化人类的存续发展。”
  “你的意思是……优胜劣汰?”
  荣子没有直接下结论,而是用犹疑的口气说:“这也是我猜想的一个构成部分。通过科技手段,人类确实一直在违背着自然的基本法则而进步。说不定,这次的诅咒,就是法则之神的报复。”
  坂本苦笑着拍了她肩膀一下,“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只做记录真实的记者,实在太浪费你的才能了。”
  荣子笑眯眯的回答:“你的意思是,我更适合做个作家?”
  坂本大笑起来,“没错,一定会是幻想小说届的超级新人。”
  轻松的交谈就到这句中断,坂本的话才说完,就突然的停下了车,不过这次他没有那么紧张和害怕,只是面色有些苍白。他把手放在荣子光润的大腿上,呼吸有些沉重的说,“来……了。”
  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荣子反而紧张起来。现在还是在城市主街上,路两边也没看到什么合适场所,“那……那咱们去哪里?不要就在街边,好丢脸。”
  坂本四处看了看,把车子重新发动,“那边那个路口,拐进去后是Z市公立中学,现在停课中,那边的街道应该没什么人。”
  “呃……附近没有酒店或是旅馆吗?”在这种明亮的白昼,要在街道附近的汽车上直接做那种事,荣子不感到抵触几乎是不可能的。
  “附近倒是有一家,不过路程要三分钟左右,到那里来不及办手续的话,会更麻烦。”坂本否决了荣子的提议,径直把车开到了学校的后门。
  那是个仅有一车半宽的狭小巷道,西侧是高大写字楼的背面,曲折的救生梯一路延伸下来,东侧就是公立中学的后门,栅栏门内就是宽阔的足球场,周围的跑道好像有一阵没人打扫,落了不少树叶。
  “果然开着,太好了。”坂本把车驶进开了一半的铁门,向荣子解释,“学校里住着不少单身老师,后门一般不会锁。不过我以前来的时候,这边是有门卫值班的。”
  荣子看了看狭小的门卫室,那里面容纳两个人绝对会非常拥挤,而现在这时期,想要人单独上岗的职位必然是女性能够胜任而且能保障安全才行。
  “去那边吧……不要接近那边的楼。那边应该有人在。”指向围墙尽头的角落,紧挨着图书馆的一片空地,荣子依然在担心着一点点被看到的可能。
  毕竟坂本的车窗可是侧面凑近些就能看到里面,正面完全没有隐蔽性可言。
  “那就在这里吧。”坂本把车停稳,看了看空旷的操场,旁边的图书馆虽然门开着一条缝,不过一楼的窗户很高,从里面应该不会注意到外面的车才对。
  “嗯,只好将就一下了。”荣子勉强点了点头,抬高臀部将内裤从裙子中褪下,抬高双腿脱掉,小心的叠好放在一边,把座椅的靠背松开直接在身后放平,侧头看着坂本说,“别从车门外绕,直接从里面过来就好。”
  万一远远有人看到坂本下车再绕到副驾驶,不太傻的人都能猜到车里要发生什么。荣子这点险也不愿意冒。
  时间果然很紧,坂本才解开腰带把长裤脱下,就闷哼了一声,匆忙爬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白色的三角内裤,已经被里面的东西高高的顶起。
  “荣子,辛苦你了。”他喘息着挪动身体,跪伏到荣子张开的双腿之间。
  两人显然都对这种很有情趣的车内运动缺乏经验,费了将近一分钟,才勉强调整成了可以插入的架势。荣子要费力的用脚瞪着两边好让臀部不至于坠下,坂本也要用手紧握着车窗上方的把手才不会把全部重量压在荣子身上。
  “没……没时间了,用、用口水吧。”荣子试着抬了一下上身,还是没办法弯折到能够到坂本下肢的程度,只好放弃了先做热身的打算。
  坂本又露出了笨拙的一面,这种情况下竟用手指把口水抹到了荣子的花瓣而不是自己的龟头,结果第一次插入便宣告失败,分开的蜜唇露出的嫩红壶口还是完全的干涩。
  “抹到头上,你的那里,多抹些。”借用了教训莽撞的年轻男伴的经验,荣子紧张的侧头看向股间,开口指点着。
  “唔……没事,英一郎……不用管我,先……先进来。”涂满口水的龟头靠着并不充分的润滑撑开了荣子远未进入状态的性器,荣子忍耐着胀痛努力放松小腹内部的力量,身体清楚的感觉到炽热坚硬的巨物正一厘米一厘米的侵入,好像软嫩的内壁都能清晰地描绘出所紧紧包裹的东西详细的外表。
  “你没事吧?痛的厉害吗?”坂本把整个龟头送入后,就停下向后抽出,缓慢的在入口进行极小幅度的的往复,爱惜的吻着荣子额头的细汗。
  “呼……好歹我也是三十一岁了呐。”荣子笑着吻了一下他,“又不是二十一岁的时候,听见你这样问反而会觉得很困扰呢。”
  确实,完全成熟柔软的果实很快就在官能的支配下分泌出滑腻的浆液,让坂本的进出渐渐变得顺利起来。
  “荣子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个年轻女孩啊。”坂本一点点加深插入的程度,渐渐湿润起来的花蕊也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蠕动,伴随着分开举起的双腿节律的摇晃,放平的座椅渐渐发出令荣子脸红的声音。
  “嗯嗯……啊……英一郎,这里,摸这里。”官能被唤起,荣子解开了胸前的衣扣,把乳罩向上推,拉着坂本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扭动着上身,让肿胀的乳头顶着坂本汗津津的掌心摩擦。
  低头把另一边的红色花蕾含进口中,坂本用力的吸吮,加快了下体的节奏。
  “啊!啊啊!好……好棒!英一郎,快点……再快点!”有可能被人看到的风险带来了异样的刺激,让荣子比平时更加敏感,花心被坚硬的龟头冲击到绵软如泥后,她低声娇呼着用手搂住了坂本的屁股,悬空的雪白臀部摇晃着向上方费力的迎凑过去。
  “哈啊……哈啊……”坂本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猛地用双手按住了荣子的乳肉,双脚蹬住车座前的地板,屁股一口气向前耸动了几十下,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响。
  荣子仿佛被拉长成细丝的尖锐淫叫声中,两人一起迎来了汗水淋漓的高潮。
  一边体会着那种连心尖都在震颤的绝妙甜美,一边用身体最柔嫩多汁的地方吸吮吞咽着男性的精华,荣子幸福的浑身颤抖着,任由一浪一浪的快感把自己抛向巅峰。
  坂本的高潮也格外强烈,巨大的肉塞牢牢地卡住荣子身体内的每一个缝隙,随着精液凶猛的喷射,整个肉棒都在充满力量的跳动。
  好像有种无形的东西在彼此间的流淌,荣子用湿润而明亮的眼神望着气喘吁吁的坂本,仔细品味着这种与以前单纯的性欲满足截然不同的甜蜜愉悦。
  有那么一刹那,她脑中莫名的闪过了以往从没有过的念头。能与他一起生下一个孩子,一定也会非常幸福的吧。
  被灌注了大量精液的蜜壶变得润滑无比,再次开始动作的坂本给荣子带来的就已经是纯粹的快感,再也没有任何不适。
  达到了心灵的契合后,坂本也终于开始察觉到荣子肉体细微的反应,变得不再笨拙,尝试着配合她情欲的变化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很快就让她成熟的肉体再一次绽放出性感的火花。
  第二次结束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像是要嵌合到彼此的身体中一样,身上还没脱去的衣服也无法阻隔那超越了肉体的沟通持续的进行。
  所以,沉浸在喜悦之中的荣子直到身体内部的细微战栗彻底平息下来,茫然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到能看清车窗外的地步。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呀啊……”她立刻尖叫着用手臂护住了身体,尽全力缩到了坂本身下。
  坂本惊慌的扭头看着车窗外,这时,窗外的那个男人——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礼貌的敲了敲窗户,退开到远处,“请放心穿衣服,我不会偷窥的。我只是有事需要你们帮忙而已。”
  坂本连滚带爬的回到驾驶席上,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在狭小的空间里整理着乱成一团的衣服。
  幸好,坂本只是脱了下身的衣服,荣子也只是解开了上衣脱掉了内裤,都不算很麻烦。
  坂本整理好后,打开车窗红着脸问:“警察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个警察颇为尴尬的挠了挠头,年轻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是这样,我到这边调查一个旧案子,可是,突然有紧急案件,老大要我在十五分钟内赶到南郊。我看到恰好这车里有人,就来问问看,能不能送我一程。我可没有偷窥的意思。你们也知道,这鬼地方现在没什么出租车还在干活了。”
  坂本看了看荣子,她正整理着乱了的长发,没有提出意见。
  “好吧,我们送你一程就是。”
  渐渐从羞怒交加的激动情绪中恢复过来,荣子还是不敢直视那个青年警察,只是气鼓鼓的看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车门外侧的后视镜。
  汽车从另一个街口驶出的时候,荣子突然感觉到不对。
  即便是所谓的可控制诅咒发作的那一小部分男人,也仅仅是能控制发作而不能完全抑制不发作。固定频率的那些男人,能保证的也仅仅是一个区间内诅咒只会发作一次,而这个区间已知的最长纪录为八小时,刚刚能保证一个悠闲的小时工可以不带女伴赚生活费而已。坂本这种完全随机的多数群体,更不可能脱离女伴生存。
  也就是说,不管怎么看,作为目前这个城市中最忙碌的群体,一个男性警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带着女性陪同在身边。
  荣子的眼神无法克制的流露出慌乱和恐惧,因为那个警察上车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腰间的配枪。
  她正要想办法提醒浑然不觉的坂本的时候,那个警察咳嗽了两声,接着,黑黝黝的枪管就顶在了坂本的后脑勺上。
  “我也懒得多废话了,按我说的路线开,不然,就轰飞你的脑袋。”
  后视镜里露出的,是属于看到猎物掉进陷阱,悠闲地掏出猎刀准备剥皮的猎人才会有的,老练而残酷的笑容。




  第八章:凶兽

  即便已经到了红叶月的中旬,作为偏南地带的Z市还是会偶尔出现令人感到懊恼的热意。所以坂本车上的冷气一直都开得很大,让荣子光裸的胳膊都泛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现在,车内的温度好像又低了几度,不久前的激情带来的热度早在恐惧中消退的一干二净,荣子连后背都觉得有些发紧,可又不敢挪动僵硬的身体。
  坂本则不停地在出汗。不过脑后顶着一把枪的时候,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枪的主人用很平淡的声音,象和老友聊天一样下着指示,指挥着汽车开到了南郊偏西的一家废弃仓库外。
  荣子的口腔有些发干,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担心的侧目望着坂本。
  比起可以用来救命的她,坂本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如果这家伙杀了英一郎,我该怎么办?荣子紧张的思考着,却找不到任何可行的答案。
  “你是这老头的什么人?情妇?还是花钱买来救命的道具?”穿着警察制服的猎人随口问着,用枪管敲了敲坂本的头,“你可别说,你是他老婆。”
  荣子努力让呼吸不要太急促,考虑着对方问话的目的,慢慢地回答:“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说成和坂本没有足够亲密关系的女人,那对方就没有任何留下坂本的可能性了。而要是让自己成为坂本重要的女人,那在这种扭曲的欲望可以肆意宣泄的城市,阴暗的念头很可能会占到上风。至少能暂时保全坂本的性命。
  “哦哦,那真是棒极了。”男人的眼里果然露出了兴奋的光芒,“虽然我不喜欢有人旁观,不过我不介意把一会儿的事情录下来,让你未来的老公当作世代相传的礼物。”
  荣子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对方的目的几乎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她想的仅仅是怎样在被侵犯后脱身。
  坂本徒劳的试图挽救一下局面,“你……你放过荣子吧。我可以帮你找其他的女人,我可以出钱。”
  “蠢猪。”男人不屑的看了坂本一眼,“钱不过是你们这些蠢猪才会继续依赖的东西,你根本不懂,现在的Z市是属于我们的丛林,你这种又老又笨的蠢猪只有被淘汰。将来的世界,是属于我们的。包括你的女人。”
  “你……”坂本怒气冲冲的话还没说出来,后脑已经被枪柄粗暴的击中。看样子,这男人像是个真正的警察,出手又快又准,一下就把坂本彻底击晕过去,软软的趴在了方向盘上。
  “我没兴趣陪蠢猪聊天。来吧,母畜,下车,接下来,是享受的时间了。”
  男人狞笑着下车举枪对准了荣子,晃了一下枪口。
  荣子担心的看了一眼坂本,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她稍微松了口气,拉开安全带,迈出了车门。
  “看你们在车里搞的时候就觉得你的腿真漂亮,果然没有看错,啧啧。”男人咂着舌头,绕着荣子走了一圈,淫邪的眼神围绕着她臀部以下匀称修长的诱人曲线。
  荣子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并不是因为被男人这样看商品一样的打量,而是因为刚才的激情被那样打断,她根本没来得及收拾狼狈的股间,刚才坐着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黏乎乎的液体慢慢地流了出来,现在站在车外,更是能清楚地察觉内裤兜住耻部的地方已经被流出来的精液浸透,湿淋淋的贴着她的花瓣。
  一想到之后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下体这样尴尬的样子,她就羞耻的想要钻进地底下去。
  看够了她白嫩修长的双腿,男人满意的走到仓库门前,掏出钥匙打开,回头冲着她晃了晃拿着手枪的手,“过来。”
  荣子小心的并拢双腿,忍受着腿间湿滑泥泞的异样感觉,小步往那边走去。
  这种动作被对方理解成不情愿,他淫笑着喊道:“你要是不想过来也可以,我数三下,你跑不到门里,我就把你摁在车头上干屁眼,说不定你未婚夫醒的快点,还能赶上看直播。”
  她只好迈开腿跑过去,钻进了黑洞洞的仓库中。
  摁下电灯开关,整个仓库明亮了起来,荣子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已经变成了临时居住的地方,地面收拾得还算干净,破烂的器械和纸箱堆放在角落的空地上,腾出来的地方接了电线,摆放着旧沙发,一张双人床,一个老式电视和一台只有在古董市场才能见到的录像机。
  沙发上摆着一台小巧的数码摄影机,看起来是这里唯一的新品,上侧的塑膜都还没完全撕去。
  很显然,荣子不是第一个被带到这里的女人。离开生活区十几米远的地方,凌乱的放着一些情趣用品,竖着一个两米左右的铁架,铁架附近的地上,还散落着两条胸罩和一条被撕烂的内裤,内裤的布料上还隐约能看到血色的斑点。
  “既不大呼小叫,也没装模作样的哀求,和一般的年轻小妞真是有点区别,我有点喜欢上你了呢,记者小姐。”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双脚搭上面前的矮脚长桌的桌面,手枪随手放到了腿边。
  荣子继续在心里努力让自己镇定,慢慢走到了沙发对面,没有椅子,她只好就那么站着,“很抱歉,我想我说不出我很荣幸之类的话。”
  “当然,我理解。”男人摸了摸下巴,“羊是不会对狼表示好感的。”他伸出手指,指着荣子高耸的酥胸,“但听话的羊,总会让自己少受点罪。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刚才在车外被你的男人挡着,我连你奶头的颜色都还没有看清呢。”
  如果男人变成野兽,听话可不一定会让自己少受罪,荣子在心里反驳着他的说法,但这种时候任性的忤逆显然是不明智的,她磨磨蹭蹭的一粒一粒解开胸前的衣扣,尽量平静的说:“看来不知不觉,男人和女人已经成为狼和羊一样的关系了呐。”
  盯着她胸前一点点打开的短袖衬衫,男人抚摸着自己平静的裤裆,笑着说:“也不完全一样。狼抓到羊羊就死了。而我抓到你,你只会被干的欲仙欲死。”
  解开最后一粒扣子,荣子停顿了一下,把衬衫从背后脱掉,慢慢的叠好,弯腰放在脚边,接着直起上身,反手捏开了胸罩的背扣,用手臂托住沉甸甸乳房,将肩带从肩头拉下,“你应该是真的警察吧,警署不会配备女伴给你吗?为什么会想要做猎人?”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只有纯粹的好奇。
  他抬起枪管,指着她的手臂向一边歪了歪,“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了这是丛林的淘汰,秩序的彻底毁坏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与其做一个到时候才惊慌的寻找生存方式的蠢猪,我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练习。你真不愧是干记者的,半裸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问问题。让开你的胳膊,走近点。”
  荣子咽了一口口水,走近了两步,将手臂慢慢放下。圆翘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玫红色的乳头立刻被目光锁定。
  “你不觉得,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吗?只要女人们都像我一样愿意配合,这诅咒根本无法破坏社会的根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仓库里有些阴冷,暴露出胸部的荣子声音有些颤抖,但并不影响她传达出坚定的信心。
  “女人?”他冷笑着站起来,走到荣子面前,用枪口罩住了柔软的乳头,冰凉的感觉让那里迅速的开始变硬上翘,在带着死亡阴影的枪膛里膨胀起来,“先不说配合不配合这种自以为是的话。你真的天真到认为人心可以维持到那个时候的到来?”
  他用另一只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乳房,攥紧了那团白皙的肉球,让红艳的乳尖从虎口里透出,“告诉你,这个城市的男人迟早都会变成野兽,为了你们这样美艳可口的饵食而争斗。”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狂暴,“别觉得男人是只要能求生就可以满足的家伙,那些心甘情愿的让不喜欢的女人跟在身边救命的,都不过是些没能力让自己更加贪婪的蠢猪而已。我不是傻瓜,我为什么要接受上级安排的那个臭女人?”
  “我的女朋友第一天就失踪了,她被不知道那个男人抢走了!现在可能还被关在某个房间里,被人干来干去!想操屁眼就操屁眼!想干嘴巴就干嘴巴!别人可以做猎人,我如果不做,迟早就会成为猎物。女伴被抢走的时候,猎人会同情我吗?我抢走你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同情外面的那个蠢猪吗?”
  他退回到沙发上,用枪对着荣子的内裤比划了一下,“诅咒无法解除,失序只是个早晚的问题而已。别觉得人性有多伟大,等到秩序完全崩溃的时候,你就能见识到什么阴暗和丑陋。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前菜而已。”
  荣子顺从的将内裤弯腰脱下,皱着眉看了一眼上面粘糊糊的精液,索性扔到了一边,不打算带走。她已经察觉到对方没有杀人的意思,既然仅仅是肉体上的付出就可以结束的事情,她也就不必做最坏的打算。当务之急,就是不要再触动这男人的敏感点,她立刻转换了话题问:“那……你这样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伴,不会觉得危险吗?”
  那男人看着她紧并的大腿,自负的笑了笑:“我可不会冒一点风险。别觉得兽性爆发的男人不懂得思考,其实,越凶猛的野兽,就越懂得小心谨慎的保护自己。没有女人的时候,我是不会回来这里的。只要诅咒有可能发作,我就会一直游荡在随时可以捕捉到猎物的地方。比如刚才,发现你们之前,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潜入那个女老师的宿舍楼。要不是更喜欢从别人手上抢夺的快感,我现在可能已经在扛着某个漂亮的女教师找合适做爱的地方了。”
  “那看来,还真是我们运气不好呢。”荣子笑了笑,对现在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气氛还算满意,她搓了搓手臂,用较为亲密的口气撒娇一样的说,“你这就让我脱的光光的,还要等着你发作,好冷啊,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吗?”
  男人摸着自己裤裆,那里还因为诅咒的力量而萎靡不振,他撇了撇嘴,“放心,我和你的男人不一样,我比他随心所欲得多。你也想早点带着你的男人回家吧?那就辛苦点,给我加加油。”
  荣子猜测着他的意思,小声问:“你是说……用嘴巴?”
  “不不不,那种危险的方式不适合你这种看起来就很精明的女士。”他用枪管挠了挠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可以。听话的小羊,可以少受点伤。”
  荣子无奈的摊开手,“那……你要我怎么做?”
  他用脚把面前的矮桌挪到更靠近她的位置,“来,坐上来。”
  荣子深呼吸了两次,抬起腿爬了上去。
  “不,不是正坐。把膝盖抬起来,嗯,很好,就是这样,张开点,屁股可以再往前些。”
  荣子听着他的指挥,把已经麻木的羞耻心丢到一边,将双脚曲起打开,坐在靠近桌边的位置,摆出向着男性亮出湿润性器的淫荡姿势。
  “啧啧,你的未婚夫射的还真多啊,都流了这么久还有货。”他睁大眼睛,看着红嫩的果肉缝隙中流淌出的白色果浆,下了第一道指令,“我可不喜欢碰到别人的东西。去洗一洗也太麻烦了,不如你用手指挖出来,自己吃掉好了。”
  “诶?”荣子愣了一下,虽然以前激情正酣的时候也曾经不小心动作慢了尝到过男人的精液,可被男人直接射精到口中则一次都没有过,这种自己挖出精液喂到嘴里的事情,更是完全没有经验。
  “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需要我动手的话,可能就会有点粗暴了。”
  “不、不用。”荣子咬了咬牙,将手指伸进了温热的粘膜之中,顺着还有些充血的膣口,向内挖掘进去。
  体内的精液已经完全液化,不再是果冻一样黏乎乎的一团,而是滑溜溜的稀薄的浆汁,她抠了一下,只挖出了指尖上半透明的一点。她皱着眉看了看,闭上眼,把手指放进了嘴里,舌头迅速的舔干净。
  这样的羞辱,让荣子浑身都难堪的发热。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兴致勃勃的盯着她的动作,从中找寻着亢奋的源泉,好让那诅咒在他的欲望中爆发。
  快些结束吧……带着自暴自弃一样的想法,荣子把手指加到两根,像是在从身体里向外挖乳酪一样,一口口的送进嘴里。这样的动作很难避开蜜壶中敏感的上壁,很快,她就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娇喘吁吁,热乎乎的感觉流向乳头,让乳晕一阵发涨。
  男人拿起了摄像机,悠闲地拍摄起来,镜头时而锁定她被手指翻开的蜜唇,时而拍摄她渐渐泛起红潮的脸颊。
  看到对方在拍摄,她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反正已经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渐渐的,挖掘出的精液越来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分泌出的黏滑蜜汁,一层一层涂抹在挖据进去的手指尖上。
  “嗯……嗯嗯……”吸吮着充满发情母兽味道的手指,荣子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坐在桌边的屁股也忍不住挪动了一下。
  “很好,我的小羊,现在,让我看看没有男人的时候,你是怎么取悦自己的吧。别说你没做过,我不会相信的。”男人亢奋的盯着她的股间,黑洞洞的镜头一点不移动的对准了张开的淫穴。
  “呜……好丢脸……”荣子羞耻的把脸扭到一边,手指摸索着顺着湿淋淋的阴唇向上滑动,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用靠近手腕的部位转着圈子揉弄耻毛覆盖的敏锐顶端。
  刚才的挖掘已经让女性的器官觉醒,手掌不需要用力下压,就已经能够感到肿胀起来的蜜豆已经顶在布满细纹的肌肤上。
  她轻轻搓着细嫩的包皮,那层柔软的皮肤轻巧的褪开,合拢,上翻,盖下,酥麻的快感随着这样的动作,流窜到全身各处。她的手掌越来越快,双脚踏着桌面,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拱起,追逐着不断上下移动的手掌。
  “啊啊啊……嗯啊啊……”悦耳的淫叫从她的口中溢出,忘记了自己正被胁迫的事实似的,三十一岁的成熟胴体,渐渐陶醉在揉搓阴核的白嫩指尖下。
  “还是成熟的女人更棒啊。”男人扯开制服,胡乱的解开衬衣皮带,把摄像机放置到可以拍摄的位置后,飞快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肉棒还在乱蓬蓬毛发下垂着,看起来,诅咒还没有开始作用。
  “好了,站下来,转过身去。”他简单的下令,站在沙发边,看着她泛起樱红色的白皙肉体,眼中的亢奋已经几乎要凝结成光线射到她身上。
  她正在愉悦的路上,骤然被叫停,忍不住抱怨似的哼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踩着粗糙的水泥地转身站好。
  “很好。为了防止你耍什么花样,下面还是照我的习惯来吧。”他嘿嘿笑了两声,拉过她的手腕并到背后,咔嚓用手铐铐住。
  “你……你喜欢就好……”本来还计划着靠顺从麻痹他的注意力,等到诅咒发作后再尽力反抗,争取把这一百二十秒时间消耗过去,荣子失望的嗯了一声,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悠闲地说着,“我上次抓来的那个女同事,就是让我大意之后趁诅咒发作开始反击。要不是我反应够快,差点就没命了。”
  他凑近荣子的背后,撩高她的头发,舔着她脖子后面细腻的肌肤,沙哑的说道:“我对那种猎物,一向不会留情。最后我用子弹打断了她的胳膊和腿。你知道,诅咒发作的时候,射精在其他的地方不会让勃起消失,啊啊……我都不记得玩了那个女人多久,好像最后连括约肌都裂掉了,啧啧。不想被我埋到仓库后面和那个母猪一起做肥料的话,你最好学会什么是真正的乖巧听话。”
  荣子紧张的喘着气,任命的闭上了眼睛,“我、我一直都很听话,你不要误会什么。”
  “好啊,我喜欢听话的小羊。”他按住她的头,让她趴在了矮桌上,高度的问题,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才能让膝盖不至于顶到桌边,“来吧,扒开你的屁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眼。”
  荣子紧紧抿着嘴,被手铐锁住的手腕艰难的挪到丰美的臀部中央,用手指把雪白的臀肉往两边撑开。
  “啊,好像这边还是处女呢。”男人淫笑着伸出手指,把蜜壶外的淫液抹在指尖,轻轻的抠着缩成一团的菊蕾。
  屁眼的确还没有被大便之外的东西通过的经验,男人的手指试图挤开紧闭的肛口时,荣子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哀鸣,浑圆的屁股微微的颤抖起来。
  “放心,不会让你裂伤的。诅咒发作之前,我会慢慢地让你的屁眼变得柔软下来,让它知道,偶尔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捅进去,也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他一边用下流的口气说着,一边扶着她的腰,一口把手指插入到炽热的紧小后窍之中。
  “呜……”荣子仰起头,踮起了脚尖,大腿内侧的肌肉本能的收紧,括约肌拼命地压迫着侵入直肠的异物,排便一样的向外推。
  手指在屁股内部曲折转动,扣挖着娇嫩的肠壁,难过的浑身泛起细小疙瘩,荣子随着他的手指来回的扭动,妖艳的裸体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掌控。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肠的末端甚至在手指的固执挑拨下产生了扭曲的快感,荣子绝望的流着泪,等待着象母狗一样被男人从屁眼里插入的悲惨命运的到来。
  并不需要等太久,因为她已经听到了身后男人那带着愉悦和满足的,因为细微的刺痛而发出的呻吟。
  凶猛的野兽,即将把她彻底吞噬。




  第九章:血色罅隙

  “嗯……要准备开始了,我的小宝贝……你的屁股很漂亮,我会好好爱惜它的。”
  揉着小腹突起的肌肉,男人慢慢地站起,走到沙发另一边拿了一瓶水,将瓶口对准了荣子的肛穴,用力压了进去。
  “呜……”荣子痛苦的哼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向前逃去,整个上身贴在了桌面上,把肥圆的乳房压成了扁扁的两团,连桌子都被带着向前移动了一些。
  男人捏着瓶身,让冰凉的水咕噜咕噜的灌进直肠之中。
  强烈的便意很快充斥了整个肠道,荣子摇着头,终于求饶说:“别……不要这样,好难过,饶了我吧……”
  “不洗洗干净,对你我都很麻烦。忍耐点吧,马上就让你上厕所。”
  整整一瓶水都灌进荣子体内后,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打横夹在腋下,连拖带抱的拉去角落一个脏兮兮的卫生间,“快点,我时间不多了,赶紧拉完,还要再洗洗才能用。”
  从没在男人面前做过这种事情,荣子羞愤的摇着头,“不行……我做不到。至少……至少请关上门。”
  “别逗了小羊,拉不出来,我可以帮你。”他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犹豫猛地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随着荣子痛苦的呻吟,紧缩的屁眼被这一击敲开了门户,先是一阵滴滴答答的水流,接着混合着难堪的放屁声,大量的液体哗啦啦的泄了出来,从清澈变得浓稠,最后噗噜噜的拉出一大堆棕褐色的稀软粪便。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强烈的羞耻让荣子大声的哭泣起来,这种精神的摧残远比肉体的折磨更叫她这样的女性难以承受。
  随着这好像母狗一样连便溺都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所谓的自尊独立,所自傲的理性和镇定全部被散发着臭气的水流碾碎,变得一钱不值。
  “把屁股转过来。”把失去了力气的荣子从卫生间里拎了出来,男人提来了一桶水,把她的身体压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哗啦泼了上去。
  撅起的屁股被水流冲刷干净,带着水润光泽,恢复了充满诱惑力和弹性的模样。
  “这种美妙的时候,离开摄像机可不行。那可是我狩猎成功的记录。”男人喘着气又一次抱起了荣子,快步走回到沙发旁边,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这次让她面朝上躺在了矮桌上,铐起来的手垫在背后,双腿高高抬起,一直被举到肉缝对准了天花板,屁眼的高度变得适合插入为止。
  “宝贝,不要着急,马上,我就让你知道屁眼可以有多么美妙的感受。”他蹲下来,把脸凑近打开的美臀,鼻尖抽动了两下,微微张开了嘴巴,压在了她湿漉漉的肛穴外。
  滑溜溜的舌头扫过括约肌的时候,荣子喉咙里发出窒息一样的声音,双腿不自觉地挥动着,想要挣扎躲开,而当柔软的舌尖突然的钻进屁眼中的时候,她的双腿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奇妙的瘙痒感从被侵犯的肠腔入口扩散,那一种微酸的甘美快感确实与前面的愉悦完全不同,令人既有些害怕,又感到背德般的违心期待。
  “啊,这样的润滑应该足够了。”把肛门内外仔细的涂抹上口水,男人站了起来,手指揉动着肉棒的根部,等待着诅咒发作。
  荣子睁大双眼,迷茫的看着面前的裸体,心中意外的平静。也不知道是这扭曲的环境让她处变不惊,还是不知不觉中,她也成为了受诅咒影响的人,认同了这种弱肉强食的原始模式。
  “砰!”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仓库中,荣子惊讶的睁大眼睛,一大滩混合着黄白浆液的血热乎乎的喷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刚才还志得意满的男人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他倒下的很快,但也足够让荣子看清,他被掀飞了小半个头盖骨后,露出的恐怖模样。
  “呀啊啊啊啊啊啊……”尽管采访生涯中也近距离的接触过尸体,但那和赤裸裸的活人就这样鲜血四溅的死在面前完全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事,本就已经十分脆弱的荣子放声的尖叫起来,仿佛压抑的委屈、耻辱和恐惧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直到耳边传来了坂本惊慌但依然努力柔和下来的声音:“荣子!振作点!是我!是我啊!别怕,没有别人!是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荣子抽泣着抬起身体,一头扎进了坂本的怀里,“英一郎……是你,是你杀了他?你……你怎么醒过来的?”
  坂本把手上的手枪丢到一边,显然,他也在害怕,连手都在发抖,“我……我偷偷摸摸溜进来,看他带着你在厕所那边,就拿起他的枪,躲在了沙发后面。我……我本来只是想打他的胳膊。”
  荣子有些眩晕的看着身上泼溅的大片血迹,好像穿了一件猩红色的外套,上面缀着黄白色的花纹,“你找找钥匙,我的手被铐住了。”这种时候,考虑杀人后果之类的事情并不明智,荣子尽力让自己不去看地上的尸体,让坂本去找手铐的钥匙。
  坂本并没有动,他苦恼的挠了挠头,竟然在这时候脱下了裤子。
  “荣子,你不是问我怎么醒的吗?”他撤下沙发的布罩,匆匆忙忙的擦着荣子身上的血浆,“因为诅咒前的腹痛,我才醒过来的。马上,就到时间了。”
  荣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有些充血的双眼,从开枪之后,他的神情就有了明显的异样,“那、那也不要在这里。我……我会害怕。”她坐在桌上,脚只要一动,就能碰到那具尸体,这样的情况下,不是非常厉害的变态女恐怕都不会有兴致做那种事。
  “来不及了。”坂本喘着粗气说道,扯下了自己的内裤放在荣子的身边,搂着她的裸体又将她压倒回桌上。
  “怎……怎么会来不及……啊啊!”疑惑抱怨的同时,荣子的腿已经被强硬的分开,坚硬巨大的阴茎迅速的插入体内,比起之前交欢的时候来势更加凶猛。
  “别……别这样压着我,我的手在背后,好痛。”荣子的声音变得不自觉地软弱,扭动的裸体试图换到一个更加舒服些的姿势。
  坂本呃呃的叫着往深处顶了两下,抽了出来,拉着她让她翻过身去,又变成了面朝下撅起屁股的姿势,因为手还是铐在背后,荣子依旧不得不用上身支撑着部分体重,双腿向后伸时,还不小心蹬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
  双手扒开荣子的臀肉,坂本盯着她敞开的娇嫩菊蕾咽了一口口水,那里还残留着男人的唾液,滑溜溜的,因为手指的挖掘而有些泛红。
  “荣子……我、我想要你的后面。”坂本突然这样说着,荣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比蜜壶更加靠后的那个紧致小孔中,猛然传来了撑满到像要裂开一样的胀痛。
  “呀啊啊……英一郎,你!你这是干什么!”本以为危机已经过去,荣子完全没想到屁眼竟然会在这时被强行侵入,紧缩的括约肌被龟头前端用力的撑开,最粗的部位几乎是一口气突入到直肠内部,“不要……不要这样……呜,好涨,要裂开了……”
  “荣子,放松点。放松点,适应了,就会舒服了。”坂本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狂热,肉棒在屁眼里卖力的搅动。初次体验肛交的荣子本能的收紧盆腔的肌群,蠕动着做出排便动作的肠壁此刻反而成了让男性更加快活的道具。
  “英一郎,你到底怎么了……呃,嗯啊……不要,不要进那么深……屁股里面,好奇怪。”荣子快速的呼吸着,呻吟逐渐掺杂了微妙的疑惑。
  她的屁股随着坂本的玩弄被一层发亮的汗水染的更加迷人,男人松开抱着她的臀部的双手,转而拉起她背后腕上的手铐,变成骑马一样的放荡姿势,开始做最大幅度的抽插。
  “啊!啊!啊!”每次抽拉到极限,那种肠壁好像要被翻转出来的强烈感觉让荣子忍不住大声的尖叫,这节律的淫叫令坂本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变成彼此激励的奇怪局面。
  让荣子不甘心的是,明明是在违背意愿的情况下被屈辱的占有肛门的处女,她的蜜壶却还是不争气的湿润起来,每次龟头的棱沟狠狠的穿过夹紧的屁眼时,她都会感到子宫口外的嫩肉被震颤一样的一阵抽搐。
  “英一郎……诅咒!诅咒!别……别射在这边……”察觉到屁眼里的肉棒膨胀到她难以忍受的地步,她慌张的提醒着,开口喊道。
  坂本好像大梦初醒一样突然停住了动作,他低下头亲吻着荣子的肩膀,缓缓从已经肿起的肛穴里退了出来,小心的插入到前面湿润花园中,“对、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就想要占有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让你的每一处都只属于我。”
  他的语气变得不像五十多岁的男人,而像是一个热血的青年,“不管是谁敢来抢,我……我都一定会杀死他!”
  说出杀死这个词的同时,精液在荣子的体内喷射了出来,她软瘫在坂本的身下,丰美的肉体最娇嫩的深处细微的痉挛起来,把男性的精华一点点吸吮进去。
  大概是连续发作的缘故,这次只射了一回,坂本就回复了正常。
  虽然露出懊恼的神色,但坂本并没再说任何后悔杀人的话,刚才的那一枪,仿佛惊醒了他体内的某个部分,让他的眼神不时地流露出男性特有的凶狠。
  两人把那个警察的尸体抬到了仓库后,埋进了地里。和他提过的那个女人一起,成了杂草的肥料。
  依照现在Z市的情况,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尸体。
  把仓库里的一切都收拾好后,两人回到了车上,坂本带走了手铐和手枪,连同从电视下面找到的十几盒子弹。
  直到汽车驶离到下一个街口,即使转身也看不到那间废弃工厂的地方,坂本才越来越剧烈的喘息着,把车停到路边,最终趴在方向盘上,低沉的哭泣起来。
  荣子无言的望着他起伏的肩膀,心底感到又一种不安。屁股还在隐隐作痛,肛门的附近应该是擦伤了少许,她将手放进臀下,隔着裙子轻轻的抚摸着,没有内裤覆盖的臀沟中央清晰地传来令她不悦的刺痛。
  如果,这种狂暴的想要占有某个女人的念头也会随着诅咒而从男人的心底苏醒,最终陆续穿越灵魂深处关闭着黑暗的罅隙之时,她此前那些乐观的设想,就统统化为了泡影。
  最后的结局,只会是这城市彻底化为钢筋水泥构筑的蛮荒丛林,女人要么成为猎物,要么成为敌人,男人要么强大起来,要么在诅咒中死去。
  这也是优胜劣汰,却和她之前猜想的程度完全不同。
  神……原来打算清洗掉这么多的人类吗?荣子忐忑的望向车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陷入了茫然的境地。
  回到家后,平静了一个晚上,坂本总算是表面上回复了正常。不过受这次袭击的影响,坂本不再对荣子的采访区域不加限制。他结合着各种情报,把Z市有可能有危险的地方全部排除在了列表之外。
  荣子虽然并不认同他这次的专断,但在这个时期,她也确实不想再冒任何风险。那种胆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克服。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战地记者,现在她才清楚,自己的韧性和胆色还远不够格。
  那少了半边头颅的可怕面孔,成为了她无数个夜晚的梦魇。
  幸好,之后的一周里,她都没有再遇到猎人。而为此做出的妥协,让她一回想起来,就会感到脸颊发热。
  不敢去太过偏僻地方的结果,就是一旦坂本的诅咒在不该来的时候来了,她就得摆出不要脸的架势,去适应各种以前的性经验里从没有过的地方。
  一次是在吃饭的中华料理店,店家很好心的提供给客人用木制屏风隔出的空间,而屏风的外面,就是正在用餐的宾客。荣子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才在连续不断的愉悦快感中忍住了已经溢出喉咙的淫叫。
  另一次是在写字楼的楼梯上,原本是想去厕所的厕格解决,结果全都有人占着,其余的房间要么打不开要么有人在。通往楼顶的门锁着,于是已经来不及再找其他地方的坂本就在通往楼顶的那截楼梯上脱下了荣子的内裤。扶着栏杆撅着屁股被坂本从后面插入的荣子只要稍微往前探头,就能看到下面的楼梯上不时经过的员工。
  而这一周里的最后一次,则是在没有多少乘客的电车上。而这,也是荣子感到最羞耻的一次,让她无比后悔没有开车出行。她坐在坂本的身上,想用裙子罩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可惜裙子太短,从侧面还是很能清楚地看到她光裸的屁股正套弄着一根黝黑的肉棒。而她也确实被看到了。
  尽管新上车经过他们身边的那对男女露出了理解的神情,荣子还是羞耻的恨不得马上死掉。而更让她沮丧的是,在被看到的那种强烈耻辱感中,她的下体开始了密集的抽搐,达到了一次令她眩晕的甜美高潮。
  时间终于缓慢的跨进了神无月。天气开始变得凉爽,但荣子的心情却没有半点好转。
  采访和记录的工作倒是十分顺利,不顺利的反倒是她的身体。原本计划的访问地点不得不推迟,原因是她根本无法正常工作,只有抱着暖水袋缩在被褥中蜷成一团,才能稍微缓解脸上的苍白。
  每隔二十多天,她就要面对一次这种难熬的日子。而这次更加糟糕,痛经毕竟不会要她的命,但例假期间坂本的诅咒就成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在经期做那种事情,无论如何心理上也无法接受。
  荣子搂着热腾腾的暖水袋,甚至有了让坂本出去先找个女人应付过这几天的念头。可看到坂本忙碌的替她按摩,换热水,笨拙的做着料理还割破了手指的样子,她就怎么也不说不出口,甚至不愿意想象坂本搂着另外一具裸体的情形。
  暗暗骂了自己一顿没用,荣子沮丧的缩在棉被里,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曾经她还觉得就算万一和某人结了婚,也一定要保持自由豁达的心境,才能好好地维持住平等的地位,这样一旦男方出轨,她也能很快稳定情绪,转而去找愉悦自身的渠道。
  可现在,她还不过是一个不受法律保护的情妇而已,就已经难以忍受坂本靠别的女人来解开事关性命的诅咒了。
  到了傍晚,坂本还是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问她:“你的身体要不要紧?我今晚还是在别处过夜吧,现在市里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虽然贵了些,不过只要肯花钱,还是能找到帮忙的人的。不过……我怕你自己在家会危险。”
  “唔……”荣子含糊的回应着,一到经期,她的情绪就会很差,连皮肤也会粗糙一些,可已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想要任性的撒娇,又觉得很怪异。
  “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还是带一个女人回来好了。她也能帮忙照顾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强这样的你。”
  坂本的陈述很正常,可在荣子听来,就成了想要借机品尝新鲜女人的意味,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她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从被子下露出睁大的双眼,“不许出去。”
  “诶?”坂本愣了一下,“可是……可是……诅咒的事情。”
  “有我。”荣子咬了咬嘴唇,认真的说,“我没问题。只要英一郎不嫌弃我脏,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后一定要射进去吗,我先、先用嘴巴帮你就是了。快要射的时候,我把棉条临时抽出来一下,让你进去不就好了。”
  “呃……”坂本露出为难的神情,看着她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感觉荣子你会很辛苦啊,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她摇着头,一把抓住了坂本的胳膊,拉着他倒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像抱暖水袋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不管……难受也不要紧,你哪里也不许去。只有我可以救你……别人都不行。”
  坂本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抬起手搂住她的头,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柔声答应着:“好,我哪里也不去。我的命,就只交给你一个人。”
  不幸中的万幸,痛经最厉害的第一天,坂本的诅咒并没有发作。腹中好似有无数把钢刀在乱砍一通的荣子睡着前第一感激的向上天道谢。毕竟这种情况下要是坂本发作,她可能连口交也做不好。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要让坂本一边帮她按摩小腹,一边挺着屁股浴血奋战。
  想想就觉得可怕极了。
  第二天上午,荣子的精神刚刚好了一点,该来的就还是来了。
  坂本按照荣子的指示,一边紧张的把家里翻出来的旧毛毯铺在被褥上面,一边备好了纸巾湿巾外带替换的卫生棉条。
  荣子跪坐在毛毯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弄脏也没关系的旧浴衣,脸上是一副要上战场的紧张表情,歪着头看着面前坂本的裸体。
  在她的注视下,诅咒发作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从坂本张开的双腿间仿佛快镜头播放一样的竖直。
  她揉了揉还在绞痛的小腹,弯腰趴了下去,抚着他的根部,将巨大的龟头含进了口中。
  一边舔着底部的系带,荣子一边忧虑的想,希望,这次不需要让他射上好几次。以他现在的耐力,那一定会让她下巴和脖颈累到抽筋……




  第十章:颤栗的肛穴

  “嘶……嘶噜,呜唔,啾……”含着充足的口水,荣子费力的转动着头部,让嘴唇和舌头能对龟头周围进行充分的摩擦,随着淫荡的声响,口水顺着肉棒的筋脉往下流去,连鼓鼓囊囊的睾丸都染湿了一片。
  以往只有在遇到肯为她口淫的男伴时才愿意相对的以唇舌回报,这导致她的技巧只能算过得去而已,和第一次为坂本侍奉的时候相比,她的口技没有多少变化,坂本的耐力却随着诅咒的时间而增强许多。
  因此,尽管坂本不断地发出被取悦的满足呻吟,荣子却完全察觉不到肉棒有迈向高潮的征兆。她抬起头,衔住龟头的尖端,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换成手掌握住粗大的棒身,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上下套弄。
  “别……别这么看着我。讨厌……”抬起眼睛,荣子才注意到坂本正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她害羞的抱怨了一句,推了推他的大腿,“你起来吧,这样好累。”
  “哦。”坂本听话的站了起来,双腿微分,这样的高度荣子跪坐在他面前,稍微仰头就正好可以把大半根肉棒吞下,而且解放了的双手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帮忙。
  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抚摸着紧绷的肉袋,荣子把坂本的包皮向后扯到极限,舌头贴着因此而更加肿胀的龟头一圈圈的旋转,舌筋压着马眼,左右拨弄后,再换成舌尖往里钻上两下。
  “喔喔……荣子,太舒服了。”坂本赞叹了一声,弯下腰将手伸进她浴衣的领口,抓住赤裸的乳房,张开五指一下一下的揉着。
  荣子前后晃动着头,嘴唇因为来回的摩擦而泛起天然的嫣红色泽。这样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嘴巴里已经全是男人的味道,舌根都感到发酸,而坂本依然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她疲惫的向后撤开,喘了口气,仰着头对他说:“好累,你还是没到吗?”
  坂本有些愧疚的笑了笑,“呃……还差一点。”
  “呜……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耐力好也是这么麻烦的事。啊啊……”荣子撒娇一样的抱怨两句,又挺起腰,吸紧了脸颊含进大半根肉棒,继续重复着前后摇动的过程。
  “那、那你休息一下,我来。”坂本扶着她的头,小声说完,就开始自己移动腰部。
  “呃……呜唔,嗯嗯……”荣子用手扶着他的大腿,将牙齿尽可能的分开,嘴唇收紧,迎接着口中的冲击。
  这种像是把她的口腔当作性器一样奸淫的方式,一直是她厌恶的男性行为之一,可现在别无他法,她也只有忍受着,跪在坂本的面前滑动舌头配合。
  这样干了七八分钟左右,坂本舒畅的喊道:“哦……来了!要来了!”喊出来的同时,肉棒不受控制一样的往她喉咙的地方撞了两下。
  “咳!咳咳。”荣子连忙往后倒下,一边咳嗽着,一边把内裤褪到膝盖上,飞快的抽出一张纸巾垫在臀部,一把拉出了体内的棉条,用纸巾抱住丢到一边,高高的抬起了臀部,“咳咳,快……快点。”
  坂本看了一眼还带着血迹的阴户,犹豫了一下,抱着她的腰插了进去。他并没进的很深,只是让龟头刚好穿过了蜜壶入口最细致的腔孔,接着,就跳动着开始射精。
  拔出来后,龟头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和混在其中的一点精液,坂本呆呆地看着,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荣子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那根东西,再把它放进嘴里,她说什么也做不到。
  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思考,荣子只好先将内裤脱到一边,多垫了几层纸巾在屁股下方,冲着坂本说:“别发呆了,先……先放进来,别动的太厉害,我……我再想想办法。”
  虽然还是插入得很浅,可一但来回抽动,敏感的入口就本能的开始产生酥麻的快美,好像坠了什么重物在里面的子宫随之升起一股钝痛,让她难以忍受的呻吟出来:“呃……好难过……”
  坂本紧张的擦了擦汗,“不行吗?荣子……你、你还好吧?”
  “你……你去把给水袋灌水的那个漏斗拿来。”荣子向着他摇了摇头,挪开了臀部,拿过一堆纸巾垫在股间,恢复了坐姿,“那里不行,好难受。感觉子宫要坏掉一样。”
  看着坂本回到她面前,她先拿了一张湿巾仔细的把龟头上的污秽擦了一遍,然后放进嘴里吸吮了两下,吐出来说:“先这样拖延一下时间。我……我试试看另一边。呃……这里不行,去卫生间。”
  她用内裤兜住下体垫的纸巾,在坂本的肉棒上嘬了两口,拎着已经没什么温度的暖水袋和漏斗往卫生间走去。
  隔上几秒,她就弯腰在他的肉棒上吮吸几下,暂且算是临时缓解性命之忧。
  靠着每次争取到的十秒,荣子顺利的布置好了想要的一切:用花洒洗干净了地面,往洗手池里接满了水,接着把浴衣脱下来,挂在卫生间门后的衣钩上。
  “荣子……你这是?”坂本有些疑惑的看她忙得走来走去,还要时不时过来弯腰亲一亲他的分身,场面甚至有些滑稽。
  “没办法啊,我……我没那方面的经验,只好猜测着准备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被强来了,好几天后面都热辣辣的,大便都会痛。”荣子红着脸,拿起漏斗,把沐浴液均匀的涂抹在漏斗的小头上,“你也别愣着啊,来帮帮我。”
  “呃……好。要怎样?”
  坂本走过去站住,荣子先回头含住了肉棒,一边前后缓慢的移动,一边转着眼珠好像在思考着最后的步骤。
  “唔……先这样试试看吧。”她让坂本躺下,然后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变成标准的69式体位,不过没有把臀部下压,而是尽力向上翘起,“你……你把那个漏斗,小心点,弄进来。”
  坂本还有些发懵,呆呆的问:“那些血洗不完的吧?”
  荣子扭过头瞪了他一眼,“英一郎是大笨蛋!我刚才都那样说了,你还不明白吗?是人家……人家的后面。”不自觉地溜出了年轻女孩羞恼时撒娇一样的口气,荣子连忙转过头,伏下来继续吸吮着坂本的肉棒,不让她看见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
  坂本这次肯定是明白了,可他还是没有动,反而用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肛口,带着笑意问:“荣子,你说的到底是哪里啊?不说清楚,我这个笨蛋可是不明白的哦。”
  明白他存心想听她说出更丢人的话,荣子忍不住惩罚一样的在他的龟头后面咬了一口,喘息着低着头,小声说:“屁……屁股那里的洞。”
  疼的咧了咧嘴,坂本还是很开心的继续说:“荣子,我很久没听到过你这么小声说话了。都听不清了呢。”
  “就……就是屁眼啦!英一郎你真是讨厌啊!”荣子羞恼的叫了出来,“还不是为了救你。”
  坂本挪开手指,知道玩笑开到这里就可以了,尽管荣子的羞耻界限一再被半强迫的拉低,但仍不代表可以随意一直逗弄下去。而且,这样的挑逗,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
  “放松些,荣子,不要使劲。”坂本柔声说着,小心的把漏斗的尖端塞进紧闭的肛门中。
  外围的淡茶色褶皱一点点展开,内部的嫩红纹路也逐渐被抻平,蓝色的漏斗缓缓挤入柔软的肛肉中,从最细的部分逐渐贯通到粗大起来的后端。
  “可……可以了,别再深了。”有点吃不消一样的呻吟出声,荣子扭头看着坂本,眼睛湿润起来,展现出一种微妙的性感。
  温热的水流灌注到翘起的屁股中央漏斗内部,荣子含着粗大的肉棒轻轻的哼着鼻音,努力放松臀部的肌肉。不过直肠的肌肉比预想的更加顽强,才下去了小半个漏斗的液体,水平线就不再见到明显的下降。
  “荣子,再放松些。”坂本吃力的扶着漏斗,为了维持阴茎能被荣子的嘴巴够着,只能从斜下方注意漏斗内的水位。
  “呜……这要怎么放松啊,再……再用力张开的,感觉……感觉要放屁了。啊啊……好丢脸……”荣子羞耻的呻吟着,漏斗里咕噜咕噜冒出了几个气泡。
  坂本只好继续灌水到几乎满出来的程度,重力的帮助下,总算又有些液体灌了进去。
  荣子嗯嗯哼了两声,对他摆了摆手。他把漏斗拔了出来,立刻紧紧闭合起来的肛门沾满了水珠,中央赤褐色的蕊心微微膨胀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喷出一股东西一样。
  她飞快的爬起来,坐在了马桶上,双手捂着脸,只露出嘴巴,随着噗噜噜的声音,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
  坂本站了起来,把肉棒送到她嘴巴,她依然捂着脸,张开嘴亲了亲他下体,哀鸣一样的说:“英一郎……怎么办,我已经变成不知羞耻的女人了。”
  “傻瓜,你这也是为了我。”
  把脸靠在他毛茸茸的耻骨上,英子用纤细的声音说:“不、不全是那样,其实……”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来,“其实后面的感觉,也还不赖……”
  坂本扑哧笑了出来,“那就太好了,我也觉得荣子的后面很棒,又热又紧,里面深不见底,四周的嫩肉还会向外推,真是舒服极了。”他弯腰抚摸着荣子的乳房,“你如果准备好了,咱们就开始吧?”
  荣子扯下卫生纸擦了擦屁股,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行,还要再洗干净。你又不能戴安全套,一定要彻底洗好才行。”
  靠着漏斗和暖水袋这样简陋的设备,荣子总算是给自己做了三次浣肠,第三次她用卫生纸擦完之后,仔细的看了看擦过的地方,确认除了水渍之外,没有再看到什么污秽的印子,才放下心一样的点了点头,“好,应该是可以了。”
  继续采用着口交拖延的办法,荣子拿好了沐浴液代替润滑剂,和坂本回到了卧房。
  考虑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和心理接受的程度,她还是放弃了背后的体位,依旧用纸巾塞住花瓣中间,双手抱膝躺倒,将身体用力的弯曲起来。雪白的肉体反折到膝盖压迫着乳房的姿势,又加了一个垫子在腰下,终于让湿润的肛穴变成了合适插入的高度。
  “英一郎,你……你可要温柔些。”荣子看着巨大的凶器逼近自己的臀部中央,忍不住紧张的提醒他,“你的那么大,我……我怕会受不住。”
  坂本点了点头,但迫于时间的压力,他至少要先进入一部分,用手压住龟头后方,他开始第一次插入。
  “呃……”荣子深吸了一口气,脚尖绷直。
  太过紧张的括约肌把男根拒之门外,被沐浴露滑到一边的肉棒直接戳进了那堆纸巾中,坂本为难的看着荣子,再一次把龟头抵住了菊蕾的中心,“荣子,我没时间了,拜托你放松点,先让我进去一点点就好。”
  荣子露出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把丰满的大腿分的更开,下体的肌肉做出排便一样的努力,克制着当龟头侵入进来时本能产生的收缩冲动。
  “啊……好紧,荣子,别这么用力。”龟头滑入了三分之一左右,坂本就感觉到了强大的阻力,前方的柔软肌肉好像根本没有空隙一样,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荣子娇嫩的肉体上凿孔。
  “我……已经尽力了啊。呜……”荣子用脚尖拍着坂本的肩膀,忍耐着把他一脚蹬开的冲动,像电视上生孩子的妇女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行……好涨……好像便秘一样难过。”
  “你忍耐一下,这里过去,就没事了。”最粗大的部分就卡在入口处,细密的褶皱已经展平,坂本抹了一把汗,抱着她的臀肉,喘息着说道。
  荣子抬起脖子,虽然看不到那边的具体情况,但身体也感觉的到,肉棒最粗大的部分正要进入紧小的肛口,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嗯,你来吧。受不住的话,我……我会叫停的。如果我不喊停止,那……那就说明我还禁得住。”
  坂本感激的看着她,又抹了一些沐浴露在肉棒后部,身体前倾着压入。
  蘑菇一样的伞状肉棱终于在他的推动下挤进了狭小的肉孔中,三次浣肠的结果就是肛门周围的肌肉格外的敏感,荣子一瞬间连背筋都变的僵直,真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压抑住了喊停的冲动。
  强烈的便意逆流而上,荣子急促的大口呼吸,白嫩的臀部细微的颤抖着,她自己都清楚的感觉到,直肠的内壁正在用力的蠕动,推挤着侵入的巨物。
  这种内部的动作显然给了男性新鲜的享受,坂本的神情都变得有些陶醉,插入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加快。
  “啊啊……全……全进来了吗?”屁眼周围的皮肤察觉到茸茸的耻毛贴了上来,荣子皱着眉苦闷的呻吟,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抬高的臀部,那里竟然能将这么粗大的东西整根容纳进来。
  “我、我要开始了,荣子。”坂本抓着她的脚,亢奋的舔着她的脚掌,肉棒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唔……唔嗯嗯……”荣子露出迷惑的表情,肛门被玩弄虽然还在给她持续的肮脏感,但随着胀痛的逐渐适应,奇妙的快感也确实的从臀缝中升起。
  有少许排出粗大粪便的爽快,有少许直肠被磨擦产生的微妙酸痒,还有一部分身体完全被开垦征服的软弱官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大脑。
  坂本在她的肛口进出了几十下后,不必用手去确认,她也能十分确定,她用纸巾堵着的蜜壶已经流出了经血以外的东西。
  尽管不愿承认,她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身体正在肛交中攀向高潮的事实。
  变……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吗?我……我也一定是被诅咒了吧?荣子混乱的脑海里划过了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被屁眼里骤然加快的磨弄一口气引爆了积蓄的快感。
  高挺着腰肢颤栗着迎来初次肛交高潮的她,险些忘记了最关键的问题,直到听到坂本气喘吁吁的说:“荣子,我……我也要来了!”她才猛然醒悟,连忙拿开了下体的纸巾,扒开染血的膣口,让坂本送进一小段分身,激烈的射精进来。
  前后两处小穴的翘麻在坂本的射精动作中产生了微妙的共鸣,荣子呜的哼了一声,子宫的前端在疼痛中微微痉挛起来,混合着持续的快感麻痹了她的下体。
  “好……好了吗?”精疲力尽的荣子把汗津津的裸体摊开在被褥上,团了一大把纸巾,堵住了混着精液回流的经血,疲惫的望着坂本。
  大腿分的太开太久,此刻腿根都有些酸痛,真要是还得再来一次,她只好选择趴下让他从背后侵犯自己的屁眼了。那个姿势不光蜜壶的特殊情况不好解决,也会让她从心底感到耻辱。
  “应该是没问题了。”坂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样激烈的性爱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润滑并不如前面的蜜穴充足,肛交比想象的更费体力,幸好,诅咒应该是暂时解除了,狰狞的肉棒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软软的垂在腿根。
  荣子也松了口气,挪了挪屁股,拿过新的卫生棉条送入体内。手绕到那里,自然的想要去摸摸臀穴现在样子,上次只是记得痛,慌乱之下什么也没有注意,这次才有闲心好奇一下。
  “呀啊。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手指触到的菊穴,并没来得及合拢,依然是绽开的嫣红洞穴,她把手指往里探,轻易地就摸到了以前绝对摸不到的地方。
  她夹紧臀部,用力缩了缩盆腔的肌肉,手指总算是感觉到被肛肉包裹起来,“呜……变松了,好讨厌的感觉。”任性的发出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声调,荣子瞪了一眼坂本,“可恶,都是你害的。”
  坂本只好陪笑着摸了摸头,“辛苦你了,荣子。”
  “啊啊……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戳在里面一样,好别扭。”和初夜之后的感觉有点类似,荣子不快的并拢了双腿,体味着屁眼中仍在游荡的异物感。
  总算是找到了非常时期的解决方案,两人倒是都宽心了不少。收拾好乱七八糟的房间后,心情转换过来的荣子立刻提议订购正经的灌肠用具。
  “既然免不了要用……用那里,那……那就好好地做嘛。”荣子红着脸解释着,在Z市临时提供的购物页面上寻找着需要的东西。
  结果这种商品竟然出乎意料的抢手,看来面对这种问题的似乎不只是他们两个,本来就无法进货的情趣商店纷纷标注了缺货的字样。最后,荣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一家兽医院订购了一个最大号的注射器。
  “下次你一开始腹痛,就要赶快提醒我。”收货后,荣子拿着那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的针筒,神情复杂的看着小指粗细的筒头。
  以后……可千万不要喜欢上这边的滋味才好……




  第十一章:进化之罚

  难捱的例假在荣子身上盘桓了五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这期间坂本的诅咒发作的频率没有丝毫降低,反而提高了不少。除了第一天没有发作让她熬过了痛经最厉害的时期,之后的四天,他基本保持着每天三次的高频率发作状态。
  晚上睡觉的时候,荣子忍不住揉着酸痛的菊穴在心里想,这会不会是那个可恶的神知道她在用这种法子免除前面的负担,所以给了她变相的惩罚。
  四天十二次,对于她这种完全成熟的女人,已经是足以很好的开发身体官能的程度。尽管还是从心底感到羞耻,荣子也还是大方的向坂本承认了,自己正在从肛交中得到情欲的满足。柔软的屁眼经过这样的开垦,现在已经有了不输给蜜穴的弹力。用力的时候依然能夹紧到手指也无法进入,而只要她放松下来,有一些润滑就可以让巨大的龟头一口气滑入到直肠深处。
  身上彻底干净后的第一次交欢,坂本完全投入在久别的蜜穴深处,反倒是荣子有些失落的自己用手指玩弄着空虚的菊蕾,最后在双重刺激下尽兴的高潮到尖叫出来。
  身体恢复后,采访的事项又被提上了日程。
  按照惯例,坂本先联络了朋友,更新了最新的安全事项。这几天网络上的新消息像是被控制住了,没有什么有意义的情报,而广播也从三天前就彻底中断。
  没想到,朋友那边也没提供什么有意义的事项,反而是含含糊糊的叮嘱坂本让他不要叫身边的女人出门,多注意女人的身体状况。
  “听他的口气,好象有什么情况在女性中发生了啊。”荣子皱着眉,显得十分不安,“不行,我还是得出门看看。”
  坂本为难的看着她,“可是,警署那边会给我这种说法,显然是说你出门的话会有危险。不然,就在家呆几天吧。”
  荣子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表面上十分平静的空旷街道,“这样下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坂本张开手,很坦白的说:“荣子,说真的,这种时候带你出去,我才会觉得不安。上次那个猎人是没有开枪,如果他开枪了呢?死的就是我和你,而不是他。”
  “可是……”荣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旺盛的好奇心和对记录一切的渴求让她无法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家中等待,她想了想,“对,我可以联系一下朝仓女士。如果女性群体出了什么问题,她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我想,她应该不会隐瞒我。”
  她立刻就拿起了手机拨号,坂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阻止她。
  漫长的提示音后,终于传来接听的话音,“喂,请问,您是哪位?”
  那是个年轻的声音,而且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恐惧,不是朝仓女士沉稳老练的语气,荣子疑惑的说:“我是夏目荣子,上次有幸给朝仓女士做过一次专访,我这次是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悲哀的打断了她,“对不起,您如果是找朝仓老师的话,她……已经过世了。”
  “什么?”荣子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是……是因为什么?被暴徒袭击?还是得了什么急病?”
  对面的女孩应该是很尊敬朝仓女士,接下来的话音中染上了哽咽的哭腔,旋即就变成了恐惧的抽泣,“我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好多好多人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大家明明都好好的,突然……突然就倒在地上,抽搐着、抽搐着死掉了……我们也被诅咒了,一定是这样的……救救我们……”
  听着扩音器中女孩渐渐语无伦次的求救,荣子心底的不安黑洞一样的扩大,疯狂的吞噬着她的稳定和自信。
  不知不觉,冷汗就流满了后背。
  她挂掉了手中的电话,呆呆地看向坂本,嘴唇颤抖着慢慢地说:“英一郎,诅咒……终于惩罚到女人的头上了。”
  听荣子说明了情况之后,坂本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他立刻跑去电话机旁,飞快的摁着号码键,等了十几秒后急切的说:“是杉田兄吗?我是坂本英一郎。”
  “没错,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是关于近期女性大量死亡的事件。”
  “什么?不可能!你少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就从来都不会说谎!告诉我实情!”
  “杉田兄,求你了,我最重要的女人就在我身边,我不能看着她死掉!”
  “我不信,你既然说了毫无根据,我怎么相信这种规律不是巧合?”
  “好,我在家里等你。”
  “放心,我这里有枪。嗯,有子弹。很安全。你路上小心些。”
  他挂掉电话,神情凝重的回到荣子身边,蹲了下来,捧着荣子的脸柔声说:“荣子,不会有事的。我的同学,是应急研究小组的成员,他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我不会再在意什么保密条款了,就算是用枪顶着他的头,我也要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荣子默默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从惊骇中渐渐镇定下来后心里隐约预感到,自己并没有生命危机。只是这种预感毫无根据可言,她也无法说出口来,即使说出来,也会被坂本当作安慰的谎言吧。
  四十多分钟后,门铃响了。坂本飞快的跑去开门,看着他险些摔倒在楼梯上的笨拙背影,荣子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眼眶。
  杉田博士是个瘦小精悍的男人,据说比坂本仅大一岁,但头发已经全白,脸上的皱纹也十分深邃。陪在他身边的,应该也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一个圆润可爱的年轻研究员,薄毛衣下面鼓起令人羡慕的丰满上围,大概也就是二十六、七岁的模样。
  想象到干瘦的博士伏在丰满雪白的年轻肉体上蠕动的淫乱情景,荣子就觉得脸颊一阵发热。
  那个研究员应该也是类似的想法吧,荣子看到她打量了一下坂本后看了她一眼,接着低下了头。
  托这个诅咒的福,全城人的思想都变得淫荡了啊。荣子苦笑了一下,起身去准备茶具招待,算是自发担负起了女主人的角色。
  讨论的过程冗长而乏味,荣子旁听的已经很努力,依然克制不住的打了好几个呵欠。本打算全部记录,最后也无奈的选择了只记录关键的要点。而去掉与坂本之间的辩论带来的无意义资讯,真正有用的消息并不算太复杂。
  简单的说,女人确实也被诅咒了。
  只不过,像是完全被神明歧视了一样,没有提示,没有说明,甚至没有发作的征兆。就那么突然而然的,倒下,抽搐,痛苦的挣扎,最后大小便失禁,以狰狞的面目和丑陋的姿态毫无尊严的死去。
  从第一具尸体被送到研究所,到杉田博士轮休离开的两天时间里,研究所接受了一百四十多具有代表性的尸体,而还有更多的尸体,停放在等待处理的库房中,没有意外的话,将会很快火化。
  按照警署提供的字面数据,三天里可以确认属于这种突发非正常死亡的女性人数达到了一万七千人以上。
  而且,与男性受诅咒者稳定减少的死亡人数不同,这样的死亡在女性中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为了找出死亡的原因,研究者们不得不接受了诅咒这个违背科学的存在,将主攻的方向转为寻找会导致诅咒发作的契机。
  初步的资料对比,由警署中通宵工作的二百余名女性工作人员在七小时内完成,对提交的资料进行进一步分析后,杉田本人得出的结论意外的简单。
  正因为太过简单,很多同伴都表示无法接受,但事实上,每一次新的尸体送到,都验证了杉田的猜想。
  荣子看着笔记本上写下的数据,与她最初的预感真是不谋而合,巧到让她的心中升起浓浓的寒意,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几度一样。
  死者中,有将近八成是四十五岁以上的中老年妇女,对于社会结构本就非常年轻化的Z市,这几乎等于灭绝了这里的高龄女性。
  而剩下的年轻女性死者中,能找到的共同特征集中在如下几种:有子宫、卵巢等生殖系统病变;有上述病史,通过手术治愈但导致生殖系统不可逆损伤;受孕失败或人工流产记录在三次以上;嗜好烟酒导致内脏病变或有重大遗传病史;做过绝育手术。
  此外还有少数没有以上特征的女性,杉田通过调查和一部分猜测,认定了她们都在采取稳定的避孕手段,随身物品中有不少都包括短期避孕药。
  所以杉田的结论简单易懂,“在这片诅咒之地上的女性,凡是持续一段时间仍然没有生育能力的,都会死。”他随后十分严肃的补充了一句,“万幸的是,这诅咒暂时没有影响到还未发育的女孩,被送出的那些女童,传回的消息都很正常。”
  “蔷薇宫殿的研究小组跟我们联系过,她们也不认同我的结论,觉得这纯粹是想当然,一定还有深层次的原因没有被发掘出来,因此禁止我们将警告擅自发布出去。为了不造成恐慌,上头也认同了这个做法。”
  杉田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就像是机器人在复述一段录音一样的说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找到解决事态的办法之前,警告的发布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好不容易才被压制到黑暗处的混乱再次回到阳光之下。”
  沉默了十几秒后,坂本叹了口气,“的确……还是应该保密。育龄女性才能稳定的保障男人的性命这种事一旦被广泛认同,毫无疑问,一直维持的秩序就将彻底崩溃。”
  杉田木然的点了点头,那种看多了太多死亡的眼神让荣子感到一阵悲凉,他看了一眼荣子,缓缓地说:“其实你将这些记录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荣子坚定地反驳说:“恕我不能认同,不论什么事,记录和报道,都是我的职责。如果有机会离开,我一定会将所有的一切尽可能的报道出来。”
  “你能报道多少呢?”杉田苍老的脸上终于浮现了悲哀的神色,他握住了身边年轻女孩柔软白皙的手掌,像是叹息一样的说了起来,“你能看到的,只不过是这城市阳光照耀的一小部分,隐藏在黑暗里的真实,已经残酷丑陋到失去真实感。即使是你能看到的部分,也已经足够让外界的人感到羞耻了吧?”
  他抓起女孩的手掌举起,继续说道:“你能报道什么?报道我这样的科学家不顾廉耻的将实验室的实习生当做救命稻草?还是报道那两位可怜的女士因为在几十万人的观看下被轮暴而悲愤的跳楼自杀?指挥交通的女警被狂暴的男人当街凌辱,正在开会的女白领突然就成了所有同事的玩物,这些都让他们知道,真的可以吗?而这还仅仅是你能看到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父亲强暴着女儿,母亲为儿子的性命张开了大腿,老师被学生轮奸,护士被医生病人捆在病床上,人们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做爱,只是为了活下去这个简单的理由。”
  “你还记得Z市那个人数众多的偶像团体吗?诅咒爆发的那个下午,她们正好有一个握手会。一直到现在,警方也只是找到了其中两个女孩的尸体而已,其余的,都在不知哪个阴暗肮脏的房间里被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持续的强奸着。曾经浑身散发着光环的可爱女孩,现在连失踪了也无人问津。这些事情,你可以公布给全世界知道吗?”
  荣子的双手颤抖起来,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我……我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杉田的神情渐渐恢复了严肃和冷漠,他挺直了脊背,说:“根本不需要,当这诅咒降临在他们头上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和将要发生的所有事。”
  荣子艰涩的吞了一口唾液,小声问:“您的意思是,这诅咒不会仅仅发生在Z市?”
  杉田扶了扶眼镜,“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并没有科学的根据。我觉得,Z市,只不过是一个实验室而已。”
  荣子想到了自己猜测,好奇的问:“您会这么想,真的没有一点根据吗?”
  杉田扭头看着坂本,说:“没有。没有任何诅咒会扩散的证据。但我有证据证明,这诅咒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坂本兄,你留意到最近身体有什么变化了吗?”
  坂本愣了一下,谨慎的思考着回答:“诅咒的发作频率好像增加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身体好象也变好了,力气比之前也大了些。”
  荣子想起什么一样小声补充了一句,“英一郎诅咒发作的时候,兴奋程度也强烈了好多,我一直提醒他,他还是会变的有些粗暴。呃,那里好像也变长了,我都有点难受。”
  杉田面无表情的微微点头,“我们也注意到了,在观察的十五个实验组,男性都有类似的变化。攻击性增加,生殖器外径长度都有增长,但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些。”
  他停顿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最糟糕的发现是,最近的一次全面身体检查,也就是两天前,我们注意到了此前一直被忽略的一个事实。这次之所以被注意到,也是因为,这个事实也跟着男性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更加明显了。”
  荣子疑惑的看着杉田,不明白他为何一直是一副木然而略带悲观的神情,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副模样?一个有如此能力的研究者,毅力和胆识都一定非常优秀才对,她小声追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精液。”他先说出了这个词,接着解释道,“这种变化,你们这样寻常的伴侣肯定是无法注意到的。我们回头重新检查保存的受害者样本,才发现这变化其实在诅咒的最初就已经发生,只不过……只不过太不显眼,而被我们忽略了。被诅咒的男性所留下的精子,其中有一部分发生奇怪的变异,体积增大,活性强化到数倍,生命力也顽强的无法想象。我们追回到十二天前的第一份完整样本,已经干涸的玻片上,竟然还能观察到这种变异精子在活动。”
  “那你们这次的发现……”坂本领悟到了什么,惊讶的张开了嘴。
  杉田点了点头,说:“就是你想得那样,这些身体发生明显变化的男性,精液检测的报告中,能观测到的,已经全部是这样的变异精子。偶尔发现的正常精子,也很快被这种变异者吞噬。”他打了个很微妙的比方,“就像……一些身强力壮的大蝌蚪在捕食一样。”
  荣子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子宫深处都蔓延出一股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这样的话……会……会生出……什么?”
  杉田依旧是面无表情,机械的回答:“我已经检测过我的精液,精子携带的遗传信息,和我本人没有任何关系。其实……大家早该察觉到诡异之处的,正常的人类男性,短时间内根本制造不出如此大量的精液。这些可怕的精子,就和那诅咒一样,是突然就出现在男人体内的。解剖男性死者的睾丸,里面已经完全成了这种变异精子的繁殖工厂。”
  他突然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无奈的自嘲,“而我们还无法阻止这些精子进入女性的体内,一旦阻止,人就会死。”
  荣子抱住手肘,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不仅是让男人变得更有攻击性,女人也被筛选了一遍,不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女性,都直接被淘汰了。天呐……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杉田苦涩的说道:“其实很明显,这姑且被称为神明的未知力量,正在借我们的身体,孕育下一代人类。全新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人类。”
  荣子无力的瘫软了双肩,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女研究员,对方和杉田一样,也没有什么表情,也许,她已经接受了这一个事实,“我们……别无选择,是不是?”
  杉田点了点头,木然的说:“为了活下去,我们别无选择。”
  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女研究员第一次开口说话,用和杉田一样平缓淡漠的语气说:“我想,这就是神的惩罚。对我们这些只是追求肉体的欢愉,忽视了繁衍的天职,违背自然之道的人们,做出的神罚。”
  漫长的沉默之后,谈话在沮丧的气氛中结束。
  临行前,杉田很慎重的叮嘱坂本,“我知道,你们和蔷薇宫殿接触过。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接近那里。”
  荣子插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杉田注视着她,认真的说道:“我没有证据。我听到的只是警署的传闻。所以,我不保证这消息的可靠性。”
  “已经有大量失去女伴的男人集结在那附近。女人还在持续减少,我想,你应该猜得到会发生什么。”
  听到这消息,荣子惊讶的捂住了嘴,慌忙回头跑向楼上,拿起手机拨打了今天打过的号码。
  可当手指放在拨出的图标上时,她却僵住了动作。
  该说什么?快逃?逃去哪里?她们无法离开这城市,而当她们逃出那个街区的同时,就会成为这城市里所有男人的猎物。
  她缓缓将手机放在桌面,无力的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杉田来访的第二天晚上,大概十点半左右,荣子接到了一个电话。打来的号码,属于朝仓女士。
  她摁下了接听,却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任何说话的声音。她凑近了一些,才听到了信号另一端传来的嘈杂声响。
  荣子听到了那次接电话的那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她在哭,在尖叫,尖叫声随着一种奇特的节奏而振颤,她在求饶,向着一个荣子想象不出模样的男人,很快那声音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咽,被荣子能猜得出的东西恶狠狠地塞住。
  耳中,仅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尖锐呼救……
  荣子挂掉了电话,看向窗外那个街区的方向,她知道,今晚的蔷薇宫殿,已经沦陷成了猎人的天堂。




  终章:末日之梦

  在荣子的强烈要求下,坂本带好了手枪,开车带她去了蔷薇宫殿的街区。
  距离蔷薇宫殿的瓦解,已经过去了三天。没人说得清楚,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那些被掠夺走的女人此刻身在何方。
  这是荣子自被猎人袭击之后,第二次切身感觉到人类引以为傲的社会结构正在迅速的崩塌。
  上次来到这个街区的时候,还是比外界更加繁华的景象,而此刻,破败的岗亭边零落着女警制服的碎片,里面的街区更是如同发生过暴乱一样,找不到一扇完好的门。就在大街的中央,四处掉落着女式衣裤。
  一处稍微宽阔些的广场上,散落着差不多几十条内裤,地面上还能隐约看到点点滴滴干涸的血迹。也不知道那一晚,到底有多少发作的男人在这里化为了野兽,将被彻底制服的女人们围绕着侵犯,羞辱,折磨,蹂躏。
  “啊。”车子拐进上次来时那个大厦坐落的路口,荣子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抬起手捂住了惊叫出声的嘴巴。
  坂本也惊慌的踩下了刹车,要不是安全带,额头一定会撞上前方的方向盘。
  大厦的门口,花坛里的植物全部被扒出来扔到了一边,原本是用来挂起蔷薇宫殿旗帜的细长竹竿深深地插在了泥土中,另一头,被人用刀削尖,变成了一根简陋的竹矛。
  这样的竹矛,约莫有十七八根,乱七八糟的插在地上。而每一根竹矛上,都挂着一具尸体。
  那是赤身裸体的女尸,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样貌和年龄,竹矛从她们血肉模糊的私处——那里已经被割开到肛门连成一个血洞——插入,从她们的口中穿出,烤青蛙一样张开的双腿中心,臀部的下方,被缠绕在竹竿上的粗麻绳托住,维持着尸体悬在半空的状态。
  可以轻易地看出她们是为何被这群男人虐杀,每一具尸体的一边乳房上,都用匕首插着她们的制服帽子。
  蔷薇宫殿里那些天真的女人,傻呼呼的相信了,靠这样一些稍微不那么柔弱的女性,就可以阻止那些越来越多的禽兽,才会导致最后彻底成为俘虏和猎物的下场。
  荣子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些尸体,最后摇了摇头,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对坂本说:“走,咱们回去吧。”
  坂本叹了口气,调转了车头,“你……不打算记录下来吗?”
  荣子想了很久,才叹息一样的说道:“我……尽力而为吧。”
  回家的路上,街道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活动的人。而每一个阴暗的拐角和窗口之中,仿佛都有一双冒着寒光的眼睛,穿透了车窗的玻璃,死死的锁在荣子的身上。
  经过市中心那家已经关门歇业的超市时,荣子看到了更加令她吃惊的景象。
  一个穿着孕妇装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正为难的拎着口袋站在那超市的门口,身边没有男人,也没有见到有人尾随她。
  荣子摇下车窗,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孕妇,问:“那个……太太,你……你这样出门,不会很危险吗?”
  那个孕妇愣了一下,然后腼腆的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真有人袭击我的话,危险的反而是他们。啊……你们有车,太好了,我知道有家商店还没歇业,你们能带我一程过去吗?拜托了。”
  荣子看了坂本一眼,点头摁下了后座的锁,“上来吧。”
  汽车开动后,荣子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太太,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会有男人袭击你?现在……整座城市对女人来说都很危险吧?”
  那个孕妇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唯一安全的,就是孕妇哦。”她有些害羞的红了红脸,抚摸着滚圆的肚子,“不是没有人试图袭击过我,只可惜,他们很快就发现,孕妇是没有办法帮他们解开诅咒的。我丈夫诅咒发作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堂妹恰好在家里避难,他也就死了呢。”
  “你的意思是……”
  “就是没办法停止倒数啊。”那孕妇笑的很开心,仿佛那些男人因此而死对她来说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有四个男人在我上街买东西的时候试图强暴我了。呵呵呵,他们都死了呢。尤其是第三个,一副不甘心也不相信的样子,就那么在我里面捣阿捣的,最后硬邦邦的插在我下面死了。”
  荣子从后视镜看着那个孕妇的笑容,那笑容此刻看起来竟显得疯狂而怪异。
  这里……就快要没有正常人了吗?
  “消息应该是传开了吧。我和在育儿班认识的同伴经常一起出来玩,几乎没有被男人注意过,我还真是有点遗憾呐。”
  “你们……”荣子想要说什么指责的话,可张开口,又觉得自己的指责毫无道理,顿时觉得心中无比的苦闷。
  “真羡慕芳子妹妹啊,怀孕才四个月,身材又控制的好,光靠看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孕妇,她老公死在她肚皮上之后,她就满世界勾引那些猎人,我才害死了四个,她的话,零头就有我的十倍了吧。”那孕妇玩着自己修饰精美的指甲,笑容依旧维持在脸上。
  坂本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颤抖,而荣子的脸色,也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们都意识到了同一件事。
  这诅咒,根本无解。
  女人如果避孕或是无法生育,就一定会死。而男人如果不能进行让女体受孕的行为,也一定会死。现在加上了孕妇无法让诅咒的倒计时停止的准则后,最终的结果完全可以预料的到。
  怀孕的女性势必越来越多,男人为了生存,必须不停地抢夺未受孕的女人,而未受孕的女性也会很快怀孕,在这种不将种子播下就会死的可怕诅咒下,男性的数量势必会越来越少,而如果这个诅咒最终扩散到全世界,又没有彻底解决的方法的话,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这一代男性的灭亡……
  “不会是这样的……明明……明明只是个惩罚而已,不会这么……这么过分的。”那孕妇下车后,荣子接近崩溃的抱住了头,靠在车窗上颤抖着说。
  坂本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也许、也许事情还会有变化。你也看到了,这个不知所谓的神明,非常喜怒无常啊。说不定……说不定有一天一高兴,这诅咒就噗的一下没了。”
  荣子也只能姑且这样安慰自己,但不知道为何,她看着远处渐渐靠近的雨云心底涌上的,是更加浓烈的不安。
  正像坂本说的,事情,确实还会有变化。
  两周后,一切都改变了。
  只不过,唯一没变的,就是诅咒。
  Z市的周围,终于不再有看守的士兵,网络和电话的讯号,也终于不再需要限制。只不过,对荣子来说,和外界的联系,也已经不再有意义。
  48小时的时间里,降临在Z市人民身上的那个噩梦,随着黑夜围绕着地球的速度,顺次出现了全世界所有人的睡眠中。
  不分国家,不分地区,不分肤色,不分语言。
  不管是出生率连年走低的欧美,还是人口不断爆炸增长的南亚。
  这一刻,人类空前的平等。
  Z市的资料在内阁的授意下公开给了世界,之后,恐慌席卷了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星球。
  这时,荣子才明白过来,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神根本不是在惩罚人类对原欲的背弃,它惩罚的,是背弃了整个自然的人类种群。
  她猜不到她们这些女人最后会生下什么,她却可以猜到,她们这些女人也会在失去生育能力之后迅速的死去。
  不需要洪水,不需要地震,不需要什么冰川和陨石,只是这样一个诅咒……
  统治地球的人类,就将彻底的更新到未知的新一代。
  她回头看着坂本,已经预料到同样结果的他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荣子,不要想那么多了。即使是末日,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也不会难过的。”
  “其实……还未到绝望的时候。”荣子给自己鼓了鼓劲,“你不是也说,这个神明有些喜怒无常吗?咱们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等到一切都过去的那一天。”
  她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小声说:“英一郎,你手上有枪,趁着……趁着我还没有怀孕,赶紧……赶紧去再抓一个女人来吧。”
  坂本皱起眉,双手扶住她的肩,注视着她说:“荣子,你是认真的吗?”
  荣子点了点头,眼里的水雾无法再靠眨眼消解,终于还是变成了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想你死。即使会对不起谁也好,你能活着,陪我一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
  坂本沉默了很久,才用低沉坚定地声音回答:“荣子,我不想那么做。”
  荣子抬起脸,望着他,“可是……会死的……”
  坂本低下头,用手掌托着额头,“是,我很怕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很多书没读,我不想就这么离开世界,失去自己所有的意识。可是……荣子,我真的已经绝望了。我能感觉得到,这些天,我的身体一直在变化,诅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现在和你做爱的时候,要很专心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粗暴。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这样下去,我还是我吗?到最后,可能……会变成一个神罚的道具而已。既然最后的结果是那样,那,能在你身边死去,又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
  荣子哽咽着握住了他的手,“可……可那样的话,我要怎么办?”
  坂本抬起手,替她擦着眼底流下的泪水,“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人,我最后悔、又最感到庆幸的,就是用谎言让你来到我身边。从我死的那一刻,你就是安全的了。也许……到生下那个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没事了。”
  荣子双手捂住小腹,不甘心的摇着头:“不会的,这是末日,女人只是更新下一代生命的工具而已。”
  “你想太多了,事情也许不是那么悲观。”坂本搂住她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的说着。只不过,就连他自己的眼神,也透着浓重的悲哀。
  “我……想把知道的一切,都公开到大家面前。”荣子抽泣了片刻之后,小声这样说道。
  “嗯?”
  荣子拿定了主意,擦干了眼泪,推开了坂本,拿起自己的包,掏出了至今为止所有的记录,“趁着世界的秩序还没有崩溃,我……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这世上有七十多亿人,我不相信,他们都会走上Z市这样的路。”
  坂本看着她在键盘上飞快移动的双手,苦涩的微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好吧,英语和阿拉伯语的部分,就由我来翻译吧。”
  “嗯,英一郎,拜托了。”
  用很长篇幅的文字,荣子竭尽全力的描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包括Z市的变化,自己心理的变化,坂本生理的变化,和那最重要的,没有被Z市的机构公开过的,和孕妇有关的规则。
  她没有写上自己的猜测,并不是害怕被那些人说她是妄想的疯子,而是害怕所有的人都认同她的猜想,最终失去生存的勇气。
  她知道,如同她做过的很多报道一样,会有人不信,会有人反驳质疑,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关心这些反馈。
  作为她最后的工作,这些记录,已经足够。
  晚上,荣子蜷缩在坂本的怀里,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和负担,对他敞开了柔润光滑的肉体,寻求着并非诅咒所致的温存。
  坂本温柔的回应着她,抚摸她全身每一处肌肤,亲吻她每一处敏感,轻轻啃咬着饱满的臀丘,用舌尖戏弄着湿润的花瓣。
  荣子也亲吻着他的嘴唇,鬓角,耳根,脖颈,肩头,胸口,用滑嫩的舌头挑逗他的肚脐,用牙齿拉扯着他乱蓬蓬的耻毛,含着他仍然软绵绵的阴茎,轻柔的吸吮。
  就像正常的互相爱恋的男女,两人的肢体反复的纠缠,只不过,男性的一方还需要等待分身的雄起。
  也许是神眷顾了荣子最后的心愿,在她扭动呻吟着彻底湿润的时候,她口中的男根迅速的膨胀起来。
  她喜悦的舔吻着巨大的龟头,用口水擦试着每一处紧绷的皮肤,然后翻转身体,用柔顺的姿态趴伏在被褥上,高高翘起弥漫着雌性芬芳的美臀。
  坂本从背后握住她丰挺的双峰,耐心而有力的占有了她,他并不平坦的小腹紧紧的依附在她的臀后,随着前后耸动的动作,传达着他身体的热度。
  荣子畅快的呻吟,摇晃着柔韧细滑的腰肢,不再在意所谓的羞耻,毫无顾忌的淫叫着,用红肿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坂本的分身,连变换姿势的时候,都不舍得让它滑脱出来。
  为了延长这情爱放纵的时间,荣子主动拉开了雪白的臀肉,用后庭吞入了将要射精的肉棒,张缩的括约肌仿佛在一口一口的咽下那些白浊的浆液。一直到所有的思维都在快感中凝固,所有的绝望都在欢愉中麻木,荣子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她嘶哑的尖叫,章鱼一样紧紧的缠住坂本的身体,柔软的秘处剧烈的收缩。
  精液不知第几次喷射在子宫深处,荣子翻着眼睛,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轻飘飘的,升向闪耀着白色光芒的天堂……
  午夜,荣子做了一个无比逼真的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草叶铺成了碧绿色的海洋,蔓延在无止境的大地上,一群健壮的青年男女正在清理着残破的水泥废墟,他们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裸着健康美丽的肉体,他们有棕黑的头发,浅麦色的肌肤,深邃的眼窝和乌黑的眼睛,他们偶尔停下来擦汗,快乐的大笑起来。
  累了的人笑着坐到一边,男人坐在女人的身旁,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坚挺上翘的乳房上,红着脸的女人也扶摸着男人腿间软垂的分身。很快,嫣红的乳头和浅褐的男根一起硬翘起来,他们笑着拥抱在一起,凸起进入了凹陷,柔软包容了坚硬。
  其余的人并没有太过惊奇,只是偶尔微笑着看他们一眼,然后在异性间交换着温和而湿润的眼波。
  碧海的所及是仿佛无边无际的森林,透蓝如巨大宝石的天空下,一座高大、破败的大厦轰然倒下。
  一个少年赶着一群羊走过这里,他看到了正在迎合着男人动作扭动的赤裸女体,呼哨着跑了过来,笑嘻嘻的蹲下来摸着女人的胸部。
  接着,他凑到女人的身边,把还带着稚气的肉棒放进了张开的红唇中。
  那群羊也没有散开,而是安静的低头吃草。
  荣子迷茫的看着,一阵阵清冽凉爽的风吹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要融化在这画面里一样的迷醉。
  她的手好象握住了一个柔软的细小手掌,她扭过头,身边站着一个可爱的幼童,赤裸着他娇嫩的身体,用水晶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字的叫了出来。
  “妈、妈!”
  随着那童稚的声音,眼前的世界扭曲、旋转,接着,化作胶片一样的连续图案,飞快的在她眼前闪动。
  布满弹坑的街道上,一群双眼通红的士兵冲向了一个挤满了女人的教堂,他们的身后,是一具具还在抽搐的尸体……
  残破的大楼内部,十几个强壮的男人挥舞着武器厮杀,他们的身边,是一圈面无表情的孕妇,和一个掩面哭泣的少女……
  被血染红的河流边,一些面颊丰润的女性在挺着肚子的孕妇帮助下,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抛进河中,因污染而变异的怪鱼疯狂的撕咬起来……
  穿着黑衣的女人们麻木的看着一排排的墓碑,抚摸着自己的鼓胀到透出青筋的肚皮,墓碑的间隙中,几十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女孩在大笑着跑来跑去……
  最后的画面,依然是开始时的那个孩子,蹲在她的眼前,一字一字的叫着:“妈、妈!”
  眼前的一切旋转着缩小,像被无底的漩涡卷入,一霎那边被彻底吸了进去。
  而在吸入一切的位置,荣子看到了自己。
  她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安静的睡着,而所有的画面,就都消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不是被吓醒,也不是自然的醒转,荣子睁开了眼,就像被未知的力量从梦乡唤回。
  窗外的天空还是乌云密布的黑夜,她拧开床头的灯,侧身看着身边的坂本,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方。
  没有气息,坂本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体冰凉。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下唇被咬破,耳鼻中的鲜血,也已经凝固。不知道忍耐了多大的痛苦,他才在这样的死亡中,没有发出会惊醒她的声音。
  荣子低下头,双肩起伏,无声的哭泣起来。
  她双手抱住小腹,感受着一股无形的悸动在子宫中蔓延。她躺了下来,像婴儿一样的蜷缩成一团,呜咽着靠在坂本的尸体上,用额头磨蹭着他冰冷的肌肤。
  她知道,一切都将结束。
  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卷一终)




  卷二:艺人——伊田智美

  过年七天乐,谨以一篇八成新连载贺喜。诸位只当重温便是。
  第一卷背景相关,本合集均可找到,不过不看应该也不太影响。
  以上。
  本文首发于文行天下、东胜洲关系企业、天香华文及伪站。
  转载请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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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天哪,这不是真的!”

  “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揉了揉因舞蹈太久而紧绷僵硬的小腿,伊田智美偷偷看了一眼身边同伴们的表情,试图从她们的眼神里找到一点紧张或是惶恐的情绪。
  不过结果让她很失望,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像平时一样笑容满面,互相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讨论着一些舞蹈的动作。
  就像昨夜的噩梦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智美在心里叹了口气,比起大家喜欢的那个勇敢乐观大大咧咧的形象,真实的她更加敏感和胆怯,只不过,对舞台上聚光灯的渴望给了她塑造另一个自我的勇气和动力而已。
  外面观众的呼唤声还在潮水一样的传来,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期待着自己能给予他们一个完美的回应,可现在,她心中却在反复的警告自己,外面的那群狂热的拥趸,都是男人。
  在一种奇妙的默契下,被命令来参加这次表演的所有成员都没有谈论昨夜的噩梦,智美很想找人说一说,却不知道该找谁开口。
  而那个一直都很自信的好友,只是不屑的笑着拍她的肩膀,说:“怎么会相信那种蠢事。做梦而已,巧合,是巧合啦。不要胡思乱想,跳错舞步的话,罚你请全团吃拉面哦。”
  嗯……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不安发酵一样的增长。
  要不……还是看看那位女士的演讲吧,说不定被她说服,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智美这么想着,悄悄拿出了手机,连接到了直播的地址上。
  “怎……怎么会这样?”她惊讶的盯着屏幕中出现的场景,睁圆了眼睛,慌乱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小智美。”
  “什么事啊?”周围的伙伴奇怪的围了过来,然后,惊讶的抽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屏幕中,那个智美叫不出名字,但知道她很有名的知性女士,正仰面躺在会议室的长桌上,嘴巴被男人扒开,口中塞着粗大的肉棒,双腿也被架起,另一个带着恐惧表情的精壮男人正满脸汗水的前后摇动。
  “难道……难道……那噩梦,竟是真的?”不知道谁颤声说出了这句话,屋子里的十几个年轻少女顿时乱成了一团。
  智美手腕一阵发软,手机直接摔在了地上,她踉踉跄跄的推到墙边,努力让自己不要坐倒。
  她的好友,本多知江努力让事态平息下来,大喊着:“安静!都冷静下来!不要吵了!”
  尽管如此,屋子中依然嘈杂了好一阵,才恢复了安静。
  但这安静并没持续太久,因为大家很快就发觉,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那些热烈的呼声,像是被掐断了电源一样,变得诡异的安静。
  泉梨纱离门口最近,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看看。”她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剩下的人开始小声的说了起来,无非都是些该怎么办才好,要不要逃走之类的话。
  智美看着这些女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不知道为何,反而觉得稍微放松了一些。
  砰!门被用力撞开到两边,梨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脸上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害怕的大声说:“糟了!外面的男人,都……都在看那个直播!工作人员也在看,我看到有两个负责道具的姐姐,正往后门逃走呐。咱们……咱们也快逃吧!”
  那诅咒……是真的?智美突然觉得膝盖一阵发软。不与女人性交的话,120秒就会死,一旦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外面……外面可是有几千个男人啊!
  不行……必须、必须逃走才可以,不然……不然一定会死的。智美慌乱的冲向门口,随着她的反应,其余的人也终于意识到危机正在迅速的迫近,大家急促的喘息着,互相推搡着挤过了狭窄的门口,也顾不上喊另外的休息室里的同伴们,飞快的向着后门奔跑。
  智美停了一下脚步,犹豫着回了回头,但马上,她就明白,只要那些同伴都还留在剧场里,她们这些先逃出去的人,就会更安全一些。
  虽然很对不起大家……可这种时候,还是自身的安全更加重要啊,智美狠了狠心,转身继续跑向后门。
  这一个犹豫的功夫,她已经落在了最后面。
  当她跑到门边的时候,通道的另一端传来了令人心悸的声音,一群疯狂的男人突然涌了进来,挥舞着拳头开始砸向关闭的休息室。
  休息室那种薄薄的木门,根本无法抵挡这么多男人的攻击。智美恐惧的冲到门外,使尽浑身的力气将后门拉到关闭,至于里面那些剩下的同伴最后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实在是她无力去想的事情了。
  先逃出来的十几人冲向了巷子的一头,那边是繁华的街道,怎么想,也要比另一端更加幽深的后巷安全。
  可心中的直觉在警告智美,不可以逃去那边。她犹豫了几秒,转身向着更安静阴森的方向飞奔过去。
  有男人的地方,都很危险。哪里才安全?智美想的连大脑都感觉到刺痛,依然想不出合适的藏身之处,她绕了几个拐角,双腿的力气越来越小,肺部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可还是无法安心的停下。
  报警?不行……警察也有很多男人。回家?这里离家实在太远,恐怕半路就会被哪个男人袭击。
  Z市响起了刺耳的尖锐警报,看来,混乱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她小心翼翼的躲藏在一家服装店的后门,恢复着即将见底的体力。腿有些冷,逃的太急,根本来不及换回原本的便装,这种演出服的短裙,本来就是为了服务男人的视觉而设计的,整条大腿都几乎暴露在外面,平常的时候被男人的视线集中过来,还觉得有些自得,这种时候低头再去看,只会觉得无比绝望。
  她下意识的压了压裙边,不敢探头去看这条窄街两头的大道上是什么情形。她猜,那些男人应该是都发作了,正在诅咒的支配下,满世界的寻找女人,强暴也好,轮奸也好,总之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等一等的话,等到诅咒过去,也许就没事了。智美安慰着自己,靠着墙蹲了下来,抬眼看着对面的公寓楼。
  那大楼里似乎也陷入了混乱,隔着墙和围栏,她已然能听到公寓里传来的噪吵声。
  她正对着的一楼窗户里,一个丰满的少妇慌乱的跑进了这个房间,拿起家里的电话,用力的摁下了报警的号码,惊慌的回头看着房门的方向。
  智美瑟缩了一下,靠着墙躲在后门防雨棚下的阴影中,害怕被对方看到自己。
  如果被对方看到,说不定在被强暴的时候,那女人会指着她说,“看,那里有更可爱的小姑娘,去袭击她吧。”女人,本来就是习惯踩着同性的肩膀走向高处的生物,智美深深地知道这一点,自然也没有任何想要去救那个女人的念头。
  报警的电话自然是没有打通,十几秒后,房门被撞裂,木板飞向屋内,一个健身教练一样的肌肉男瞪着通红的眼睛冲了进来,一刻也没有耽搁,敏捷的扑向了电话边的少妇。
  那少妇尖叫着想要逃走,可屋子中已经没有足够闪躲的空间,她被粗壮的男人凶暴的拉住胳膊,恶狠狠地丢到了狭窄的沙发上。
  跟着,便是让智美心惊胆战的凶狠强暴。
  生命面临危机的男性完全化为了野兽,在沙发上翻滚的妇人刚刚做出了挣扎的动作,男人巨大的拳头就砸在了她圆圆的鼻头上。
  满脸鼻血的女人徒劳的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裙腰,哭泣哀求,拼命的摇头。
  而袭击者的回应,就是让作为观众的智美都感觉脸上发热的粗鲁耳光。
  足足抽打了七八个耳光,丰润的女体才彻底软瘫下来,在沙发上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那个熊一样的男人匆匆忙忙的扯下内裤,露出了一根让智美脸色发白的巨大凶器,挺着那根凶器,他飞快的进入到女人白嫩的双腿之间,抓着她的膝盖,用力押了进去。
  女人昂着头,张大的嘴巴好像鱼一样一开一合,被按在沙发靠背上的赤脚痛苦的蜷曲起来。
  智美扭开了脸,抱着双膝蹲了下去,不愿意再看屋里的情景。那只会增加她心底的无助。
  这一刻,诺大的城市,让她觉得如此的可怖,好像一只张开了大嘴的巨大怪兽,流着口水,盯住她细嫩的肌肤,随时准备着一口撕咬上来。
  “哪里?哪里还有女人?快找找啊!”焦急的男人声音从左侧传来,而且正在迅速的接近。
  智美浑身一颤,连忙扶着墙站了起来,焦急的顿了顿脚,让小腿的麻木稍微消减一些,接着深呼吸了几次,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能被抓住……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抓住。那些男人,那些丑陋的男人,那些只知道盯着她大腿和胸部露出痴呆表情的男人,都去死好了!智美愤怒的想着,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奔跑。
  “那边!那边有一个!快追!”后面传来了男人的叫嚷。
  智美加快了脚步,托长期跳舞健身的福,她的体力和耐力都非常优秀,至少,那些终日坐在电脑椅和驾驶席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轻易追上她。
  长发在身后飘舞,她恍惚间有了一种错觉,自己变成了在森林中逃窜的小鹿,而身后,是一群饥饿的灰狼。
  身后传来扑通倒地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追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痛苦的倒了下去,后面的几个跟着绊倒摔成一团。
  “太好了,这群蠢货。”智美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转过街角,看了看远处骚动的人群,转身跑向另一边看起来比较安静的商店街。
  对了……明子,明子就住在那附近。想起小时候的玩伴,智美立刻有了抓到一片浮木的感觉。她是自己租的公寓,没有男人在家中,她又是道场主的女儿,空手道现在应该都已经有段位了吧。
  只要能到明子家里,那就安全多了。她给自己鼓了鼓劲,小心的躲开一波又一波寻找女性猎物的男人,经过了一具又一具面目扭曲的尸体,到了目的地的公寓楼下时,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明子,你一定要没事啊……智美默默的祈祷着,往入口里看了一会儿,确认暂时没人后,小跑着冲上了电梯。
  10楼,10楼……快点啊。中间可千万不要停。紧张的看着闪烁的数字,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举起了从一具尸体上拿来的水果刀。
  幸好,外面没人,倒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开着,屋里好像还有女人求救的声音。
  这个世界疯了,智美摇了摇头,走向1016,明子的房间。
  她先贴在门上听了一下,确认里面没有异常的响动,只有电视机在播放着紧急新闻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收起了刀子,摁响了门铃。
  猫眼的位置亮了一下,接着传来门链打开的声音。
  看着打开的门缝,智美疲惫的出了口气,“明子,让我在你这边躲……你!你是谁?”
  门内出现的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好友,而是一个脸颊带着淤青,鼻子歪到一边的矮壮少年,他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就穿着一条三角裤,长满黑毛的大腿足足有智美的腰那么粗。
  男人一看到她,就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一把就伸手抓了过来。
  “呀啊——!”她尖叫着向后退去,用指甲挠着抓住她衣领的手掌,另一手果断的去掏衣兜里的小刀。
  可惜对方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歌迷,此前好像也在明子身上吃到了一些苦头,一看她往衣兜里摸去,就毫不犹豫的一记直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这一定是拳击部的大将,挨了这一拳的智美感觉浑身的骨架好像都被打散,眼前一阵发黑,刚掏出来的小刀当啷掉在地上。
  “进来吧,小姐。我正好还有个朋友要过来,他也没有女人。”那少年猥琐的笑着,一把把她拽向屋门。
  身体被拽的腾空,智美依然努力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一旦被拉进去,一切就结束了……她用力的撑住两边的墙壁,用脚踩着男人的脚趾,尖叫着求救。
  男人从背后揪住她的头发,一边往里推着她的身体,一边嘟囔着说:“这张脸有点眼熟呐,好像在电视上见过呢。”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智美用手肘往后顶,结果好像顶在一块铁板上一样难受,娇小的身体眼看就要被推进玄关内,她甚至已经看到了明子蜷缩在地板上,脸被打肿,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下体赤裸。
  呜……难道……终究还是躲不过吗?听着男人用脚关上房门的声音,智美绝望的流下了眼泪。
  她厌恶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为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躺在有权有势的男人身下忍受着胸口的恶心,挤出笑容克制着不要把男人踢下床去就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而被这样什么也无法给予她的粗陋男人强暴,简直就比杀了她还要可怕。
  少年粗暴的将她按在沙发上,纤细的手腕被强硬的扭到背后,被一条布带缠住绑紧。
  “放开我……求求你。”智美绝望的摇着头,脸上的舞台妆被蹭花,和眼泪混在一起。
  “放心,我不是那群事到临头才想到动手的蠢货。那诅咒还没在我身上发作,”少年拍了拍手,满意的在智美圆翘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等发作后,我第一个要教训的就是这个臭女人。”他蹲到明子身边,揪住明子利落的短发,哼了一声,伸手将明子的上衣也撕得粉碎。
  明子的身体有些男性化,瘦削而结实,胸前的乳房也是不符合年纪的娇小,不过那个少年显然不是为了色欲,他恶狠狠地掐住明子的乳头,说:“你这臭女人,不是一直说我赢不了你吗?再起来啊?再嚣张啊?”
  明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仍然昏迷不醒。
  那少年松开手,坐在地板上,用脚扒开明子的屁股,往中间看着,“啧啧,都是高中要毕业的人了,怎么性器还一副没发育的模样,整天就知道练空手道,交不到男朋友吧?”
  明子的确不是讨男孩喜欢的类型,反倒更受女生欢迎多些,说起来,以前的智美也曾经憧憬过明子这样帅气的女生,这可能也是友谊维持到现在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智美是绝不会出声帮明子说话的,这种时候,男人都已经疯狂了,不说话,就想不存在一样,不让男人注意到自己,才是她现在最需要做的。
  她尽力小心的挪到了沙发尽头,缩起双腿,静静的看着那少年开始抚摸明子小巧的屁股。
  发作的话,强奸一个女人应该就够了吧,那样的话,至少现在自己是安全的,智美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试探着用手解开腕上的布条。
  “该死的,那混球在磨蹭什么,不知道诅咒发作时候没有女人是会死的吗?明明就住在对面,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少年骂骂咧咧的从脱下的上衣中掏出手机,摁了一串号码,“……喂,悠二,你死哪儿去了?我在你家对面这个臭婆娘家里,你还不赶快过来,不是跟你说了这边有女人吗。”
  “什么?你在找人?你傻了吗?命都没有了还找个屁啊!老子看你平常还算听话才打算帮你一把,别他妈的啰嗦了!赶快给我回来!对了,这儿有个小妞,好像和你家挂的海报挺像。你要是不来,我可要上了她咯。”
  少年回过头,向着智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别说,你还真是越看越象他家挂的那个小妞。要不要给你洗洗脸,好好看看呢?”
  智美向后缩着身体,用并不长的短裙努力遮掩着过膝黑袜上方那一截白的亮眼的大腿,洗脸什么的都没所谓,只要别动她那件事上的心思就好。
  “嗯……越看越觉得,你长的还真是可爱呢。妆花成这样,也让人心里痒痒的。”那少年托着下巴站了起来,开始仔细打量着智美裙子下腿部修长曼妙的曲线。
  “别、别过来……”智美恐惧的摇着头,背后的双手更加激烈的挣扎,可那布条捆得实在太紧,磨破了手腕,也找不到可以挣脱的空隙。
  “呃……原来发作前的腹痛,是这样的啊。”那少年突然捂住了小腹,脸上浮现起有些恐惧的神情,“果然,这种怪异的事情,还是先相信才对。”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智美曲起腿,用力的蹬着压迫过来的少年,可这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却有着野兽一样的力气,伸手一抓握住了她的脚踝,竟捏得她连踝骨都剧痛起来。
  张开双手,轻松地把智美的双腿拉开到两边提起,少年吹了一声口哨,满意的看着翻下去的裙子上方露出的安全裤,“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看吗?还非要套上这种短裤,女人还真是虚伪啊。”
  “才不是……放开,好痛!”智美扭动着身体,双腿怎么也脱离不开男性的钳制,这样下去,被强奸根本是理所当然的发展。
  而就在这时,那少年的身后,明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狠狠地盯着那少年的背影,大步冲了过来,猛地一个头槌砸在了他的后脑。
  “啊!”那少年惨叫一声,摔倒在一边,大概是身体太过强壮,这一下并没有直接击晕他,只是让他在地上滚了一下。
  他扶着壁柜的门站了起来,骂了一句,然后一拳轰在明子的胸前。
  敏感娇嫩的乳房遭到这样的殴打,明子却只是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一腿踢向对方的裤裆。
  那少年的反应很快,一拳打在明子的小腿上,跟着上前一步,捏住她的脖子就像前扑倒。
  “你这臭婊子!母猪!我掐死你!”
  明子的脸涨的通红,奋力屈膝顶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两下,一直顶到第三下,那少年才痛呼着翻到一边。
  智美急促的喘息着,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快到胸腔都感到刺痛。
  “给老子下地狱吧!”那少年露出狰狞的面目,抄起旁边桌上的电脑显示器,狠狠砸了过去。
  明子扭开身体,还是被砸在了左臂上,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却还是一脚蹬在对方的胸前。
  智美隐约明白了,明子并不是想要打赢,她只是在等他诅咒发作,等着靠诅咒杀死这个禽兽。
  那少年按着胸口站了起来,擦了擦歪掉的鼻子下流出的鼻血,又扑了上去。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明子的打算,这次的攻击充满了杀意,已经有了即使杀死你也无所谓的觉悟。
  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双手无法使用的明子很快变成了一个沙包,麦色的肌肤上密集的留下红肿的拳印。
  终于,明子被那少年一记恶狠狠的左勾拳打在脸颊上后,真正彻底的晕了过去,软绵绵的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该死的,快没时间了。35、34……”那少年喃喃的说着,蹲下去抱住了明子的腰,扯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从裤裆里掏出了粗黑的凶器。
  让他解开诅咒的话……一切都完了。智美混乱的脑海里闪过了这个念头,趁着那少年的性器还没插入到明子体内,她鼓足了勇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撞了过去。
  “我杀了你!”撞的自己头晕眼花的智美还没来得及让头脑清醒过来,耳边就传来了野兽咆哮一样的嘶吼,跟着,什么坚硬的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她甚至没来得及让痛苦的惨叫冲出喉咙,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我……我的歌迷?”

  “呃……头好疼……”脑后传来热辣辣的痛楚,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的智美呻吟着睁开了眼。
  她晃了晃头,才想起昏迷前经历的事情。
  对了……那噩梦是真的,诅咒也是真的,我……我从剧场逃到了明子家,明子被袭击了……她迅速的整理着记忆,适应了光线的眼睛也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里不是明子的房间,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智美所属的偶像团体的海报,书架上摆满了动漫玩偶、漫画和录影带,带着防尘玻璃的单独架子上放满了各种机器人的模型,她一个也叫不出名字。
  抱枕,水手服,录像机,电脑,色情杂志……智美苦恼的皱起了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看着这些陈设,她由心底感到一阵抵触。
  尽管这个群体的男性是她们团体最大的购买力所在,她依然无法从内心深处喜欢上他们。
  不过……为什么会在这儿?智美疑惑的坐了起来,双手解除了束缚,手腕上的红印还被涂了药油,她摸了摸脸颊,花了的妆好像也被湿毛巾擦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点没有卸妆液就不好解决的眼影和睫毛膏而已。嘛……现在也不是注意自己仪容的时候,智美下意识的拉开裙子看了一眼,幸好,被脱掉的只有脚上的靴子而已。
  看来,至少这次被侵犯的肯定不是她,这认知让她稍微感到安心,从被褥上站了起来,更仔细的看了一遍屋里的情形。
  亮着灯,拉着窗帘,也看不出现在是几点。海报里单人的部分出现最多的,就是智美本人,这让她再度担忧起来,真要被狂热的男拥趸带回家里,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呃……小智美醒了啊,要不要吃点东西?头还痛吗?”一个欣喜的声音从打开的拉门外传进来。
  智美扭过头,就看到了一个瘦瘦高高长相毫无特点可言的男生,差不多也就是高中到大学间的年纪,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穿着土气的花格衬衫,裤腿长到脚后跟的位置,是只有在握手会上她才会勉强接触一下的男性中的典型。
  被那样的男人握住手掌还能露出甜蜜微笑的时候,智美才会觉得自己的演技真正超越了偶像派的范畴。
  “你……是哪位?”她露出了可爱动人的微笑,用很天然的表情问他。大概是职业习惯,遇到这样的男人,她就忍不住表现成平时舞台上的样子。
  那男生脸红了红,不敢直视她一样低下了头,推了推眼镜,“我……我是大桥君的同学。也是她的邻居。我……我就住在她对面。”
  是明子的同学?智美跟着问:“那……明子呢?她在哪儿?她没事吧?”
  那男生连忙抬起双手摇着:“她没事,就是被打的有些惨,我本来想找医生,可是……可是外面好乱,我找不到。我给她上了些药,应该会没事的。”
  “哦……那就好。对了,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呐。怎么称呼你呢?”对这种明显为自己着迷的男性,智美很自然的放松了下来,坐在床边舒了口气,问道。
  “呃……田村悠二。我、我是你的坚定支持者,今天剧院里的暴乱,我特别担心你,一直都在找你,真的。”田村有些激动地抬起头,对着她说,“幸好你没事,不然……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谢。嗯……等等,你叫悠二?那,那个家伙,他……他是……你的什么人?”想起了那个凶狠的少年打过的那个电话,智美立刻警惕起来,双手不自觉地压在了裙子上。
  田村楞了一下,跟着想明白了一样发出哦的长音,“你是说藤田吧,那家伙死了……我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应该是诅咒发作吧。他勉强算是我学校里的前辈吧,我从加入拳击部就被他欺负到现在,不知不觉也算是成了关系比较微妙的朋友呢。唉……没想到他就这么死掉了。外面这么乱,也不知道尸体什么时候才有人处理。”
  听他絮絮叨叨一直说着,看起来不像什么危险分子,不过一旦诅咒发作,毕竟这也是个男人,智美小心的留意着手边有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随口说:“是你救我们过来的?那真是谢谢你了。”
  田村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那个……昨晚的噩梦里说的那个诅咒,果然是真的吗?”
  智美警惕的扭过身,双手护在双腿中央,防备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不、不是你想得那样。”他晃着手,脸涨得通红,“我……我绝对不会对小智美、啊、不、不是,是伊田小姐,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的。请相信我,能好好地守护伊田小姐,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那……那还真是太感激了。”智美熟练的露出一个微笑,接着说,“我的手机掉了,这里有电话吗?我想问问家里的情况。”
  父母和弟弟们都在家,因为噩梦的缘故,弟弟没被允许去上课,估计全城的学校有八九成的学生都休假了吧,智美跟着田村走到电话边,拨了家里的号码,让他们开车来接吧,外面这么危险,自己回去是不太可能了。
  “喂,喂?”电话接通后,里面没人回话,只有一个粗重的喘息声不断的回响。智美疑惑的拿着话筒,问,“喂……是伊田家吗?”
  那一头的喘息费力的平静了一些,接着传来的是她熟悉的声音,“啊,是小智美啊,怎么样,演出完了吗?没有出什么事吧?市中心那么乱,要不要爸爸去接你?”
  “爸,你怎么搞得,刚才一直喘个不停也不说话。”智美心底紧张终于在听到父亲的声音后放松了大半,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任性的口气,“家里没事吧?没事的话,来接我吧,我在明子的公寓这边,地址是……”
  她刚说到这里,就清楚地听到听筒里传来她母亲声嘶力竭的声音,“智美!不要回来!你爸爸疯了!他疯了!千万不要回来!啊——!”
  母亲最后的惨叫吓的智美浑身一阵哆嗦,颤声问:“爸……你怎么了?你对妈妈做了什么?”
  父亲的声音又混上了粗重的喘息,“智美,你回来,回家来!只有你妈妈一个女人在家,你两个弟弟怎么办!你快点给我回……”
  啪!智美用力的把电话挂断,额头上全是冷汗。
  果然……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血缘道德伦理这些无聊的东西就都会被一脚踢开吗?智美摇着头向后退去,不行,我不能回去,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在养活失业的老爸和两个无能的弟弟,为此我受了多大的屈辱你们知道吗?凭什么还要我牺牲自己的身体救你们的命!你们都去死最好了!
  “叮铃铃……”电话铃刺耳的响起,多半是老爸顺着号码拨了回来,智美摇着头,不愿意去接。
  田村看了她一眼,走到电话边,一把扯掉了电话线。刺耳的声音消失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智美松了口气,小声嘟囔着说。
  “伊田小姐不喜欢接的电话,就让他永远也打不进来好了。”田村的眼睛里满是显而易见的狂热,“请放心,我一定会比你的家人更能保护你!”
  呵呵……现在是这副样子,等到诅咒发作的时候呢?快要死了也依然会坚持保护一个所谓的偶像吗?智美苦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决定留在这里,毕竟,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弱气的男生总要比外面狂暴的野兽们好对付许多。
  而且……她私心的想着,起码,这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她即使到时候逃走,被对方穷追的可能性也会大幅降低。
  “这诅咒发作,可是会死的。”她盯着他的眼睛,注意着他的反应。
  在偶像圈子里活跃了这么久,从镜头里只会一闪而过的边缘一路拼搏到现在的位置,智美可不是一般的少女那样缺乏阅历。眼神不会骗人,其余的,都不好说。
  田村诚实的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但他还是坚定地说:“我……我可以自己解决。我……我用手做了好多年了,现在,现在也一样可以。”大概是察觉了用手这种事在自己的偶像面前讲出来属于彻底的失言,田村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看她。
  “没、没什么啦,健康的男孩子都会做这种事嘛。呵呵。”不自觉地表现出设定中不在意小事的特点,她笑了两声,本想用关心的表情提醒他,用手可是不能解除诅咒的,不然就不会有男人死掉了,可一想到提醒后倒霉的很可能是自己,她就还是乖觉的闭紧了嘴巴。
  她到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明子盖着一条薄被,躺在宽大松软的被褥上,也不知道是依旧昏迷不醒还是睡得正香。
  没有卸妆液,她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脸上的残留彻底清理干净,这是典型男生独居的地方,不要说化妆品,连护手霜都没有,洗发水看生产日期也已经是半年前买的了,到现在还剩大半瓶。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在这种地方待下去,还真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啊。
  没办法,这种时候,还能去哪儿?家里已经不安全了,警署更不可靠,逃跑的路上就见到有警察拿着枪逼迫着把一个女人拉上了警车。要是这个田村真的宁死也不会伤害她,这里反而是最安全可靠的躲藏之处。
  至少,暂时是。
  “嗯,还可以……”抬头看了看系的彻底素净的容颜,虽然暴露了长期使用化妆品导致的苍白肤色,但依旧是清纯可爱的美少女模样,睫毛没那么长翘,眼睛看起来小一些,也是没办法的嘛,智美端详完毕,考虑了一下,从镜台上拿了一片剃须刀的刀片放进口袋。
  在猫眼后确认了很久,确定对面的门内没有任何异常,智美才叫上田村一起,去了对面明子的家,翻找出很多衣服和女性的内衣,装了满满一包,连同冰箱里的饮料面包一道搬了回来。
  警察的处理效率显然接近于零,那具尸体还在屋内躺着,面目扭曲。看到田村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尸体,智美连忙拉住他的手,牵着他离开。
  仅仅是手被拉住,田村就露出了幸福到想要飞起的表情,这让智美稍微有点开心,毕竟这种特殊时期,一个忠心的支持者可比平常的时候几万个观众都要有用得多。
  “还真巧呢,你就住在明子对面。”不习惯太沉闷的气氛,智美随口找着话题。
  田村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是听说大桥君是你小时候的好朋友,才费尽力气搬过来这边住的。我就是想说不定哪一天你来看好朋友,我就能转做偶遇的样子碰到你,运气好……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要到合影吧。”
  智美把嘲弄的笑容压在了心底,温柔的说:“你这样喜欢我,我真是高兴呢。那接下来的日子,就拜托田村君了。”
  “我一定会尽力的!”田村关上房门前,握紧拳头宣誓一样的说。
  看起来,田村的家境还算不错,能供得起他租这种高级套房式的公寓,明子可是大道场的独生女,也只舍得租对面那种小很多的户型。
  至少不用发愁如何住下,六叠半的和式房间足够明子和她两人住的舒舒服服,至于那间堆满了各种东西的卧室,就留给它原本的主人好了。
  即使里面堆满了智美所有发售过的商品,她也依然对那里生不出一点好感。
  “啊……那个,我的料理技术很一般,不是很美味的话,请千万原谅。”田村围上了围裙,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厨房探头出来说。
  嗯……这是增加好感的机会,让他更死心塌地一些吧,智美这么想着,从明子的身边起身,因为明子比较高的缘故,换上了那边拿来的居家服后,她被宽松的衣袖和裤腿衬的更加娇小,加上苍白的面颊,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她走向厨房,挽起袖子露出白嫩的小臂,“还是交给我吧,料理这种事情,我可是不输给小绫的哦。你就放心等着吧。”
  “哦……哦!”田村兴奋的连着应了两声,激动地说,“那……那请让我帮忙吧。能吃到伊田君亲手做的料理,就算吃完就会死也值得了啊!”
  “笨蛋,怎么可以说女孩子细心烹饪的料理吃过就会死。”智美娇嗔的敲了田村的头一下。
  果然,对方不仅没有生气,还露出了近乎痴呆的笑容,像看着什么宝石一样盯着她,“啊啊,对不起,我这个人很笨,不太会开玩笑。”
  “没事了,你去照看明子吧。她昏了这么久,醒来会很头痛的。”不打算让一个诅咒还没发作过的男人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万一兴奋会引发诅咒,她不就要首当其冲的倒霉,展露出迷人的微笑,露出她最自信的可爱虎牙,成功把田村驱赶到了客房去乖乖坐到了明子身边。
  两家冰箱的东西几乎全凑到了一起,明子那边的材料反倒不如田村这边准备的充分,估计了一下,大概能吃个三四天,一边取出今晚要用的部分,智美一边把剩下的小心收好,开始盘算着如何度过Z市这场可怕的风波。
  出门是不行了,现在的外面绝对是女性的地狱,她那些同伴也不知道有几个能有她这样的好运气,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厨房里,悠闲地用冷米饭捏着饭团。
  嗯……平时趾高气扬的队长大人,貌似是跑步最慢的呢,带着那么大的一对胸部,被抓到应该是必然的吧。真可怜呐,一直维持清纯形象,连在杀必死的演出中都暴露最少的家伙,真要被男人们当街轮暴,一定会疯掉的吧。
  噗,想想就觉得很有趣。智美幸灾乐祸的在心中想象着,尽管是工作时间一直泡在一起的女孩,但除了本多知江,依然没有一个会让她担心的朋友。
  而知江,也没有和她亲密到会让她冒险去寻找的份上。她一边切开香肠,一边有些感叹的想着,值得她冒险的人,好像还真是不存在啊。毕竟真的被抓住的话,恐怕诅咒彻底解除之前,都会被男人控制着当成泄欲工具,想一想,智美背后就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觉得那一定比死都难过。
  该来的迟早要来。
  智美把三人份的晚餐准备的差不多时,田村满头大汗的跑了出来,紧张的按着自己的肚子,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的肚子,开始痛了。”
  立刻握紧了手里的餐刀,智美挤出一丝笑容,“那……那还真是糟糕啊,该怎么办?”
  田村慌乱的看着她,“你……你先去看着明子,我回卧室,那个……用手试试看。”
  智美点了点头,看他冲到卧室里后,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将餐刀小心的藏在背后,小步挪进了客房,坐在明子身边,谨慎的盯着房门。
  四五分钟后,卧室的拉门被用力拉开,裤子都没有完全提好的田村要哭出来似的冲了过来,“天哪!不管用,数字一直在减少,一直在减少……113、112……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救救我,我……我不想死啊!”
  如果他要袭击过来,我就杀死他。下了这样的决心,智美看着他,握紧了背后的餐刀。
  “呜……对不起,小智美,我……我没办法继续保护你了。”田村趴在榻榻米上,擦着眼泪,这样说道。
  虽然不是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男人用昵称称呼自己,但智美还是多少有些感动,而且,证实了他确实诅咒发作也不愿意袭击自己后,她反而有些不舍得失去这么一个现成的保护者。
  一切安定下来之前,就算是出门买东西什么的,也要有个男人才行啊。她飞快的想着,很快就做好了决定。
  “田村君,我不会让你死的。”她站起来,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田村抬起头,惊慌失措的说:“可……可是,我总不能对你……不行!那样不行!小智美是最纯洁的,谁都不许玷污,我也不可以!”
  “笨蛋!”智美干脆的过去敲了一下他的头,“谁说要你碰我了?你是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呃……嗯!当然!小智美如果这就叫我去死,我也立刻遵命!”
  智美用抱歉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被子下昏迷不醒的明子,弯腰拉住了被角,猛地掀到了一边。
  明子瘦削修长的裸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即使带着各式各样的伤痕,即使胸部并不丰满,双腿也有些太过结实,这依然是一具女性的裸体。
  “你不能死。也不需要死,明子也是女孩子,不是吗?”智美看着目不转睛盯着明子裸体的田村,快速的说。
  “可……可是她……她受着伤……”田村已经把手放在了裤腰上,嘴里还是犹豫着说。
  “你可是会死啊,明子是个热心的好女孩,一定不会怪你的!”智美焦急的催促着,用手推了推田村的后背,柔声说,“田村君就这么死了的话,小智美会非常难过的。”
  仿佛这句话让软弱的男生最后下定了决心,他向前探出身子,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赤裸的明子身上,喃喃的重复说着像是“对不起”的句子,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智美缓缓退出了客房,站在门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才没有男朋友呢!”

  等了十几秒,对那个笨手笨脚的田村还是有些担心,智美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把眼睛凑到了拉门的缝隙上。
  大概是成人影片的观看经验非常丰富,田村并没像她想象的那麽不知所措,仅仅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把明子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明子的大腿,完成了插入,并开始前后摇晃着腰部。
  啧……原来不是处男啊。智美有些失望的在心里说,不过转念一想,这男生其实长的也不算太差劲,又比较有钱,现在还是处男反倒有些奇怪。
  大概是平常的狂热拥趸中给人处男感觉的家伙太多了,才会让智美有这种错觉的吧。
  她正想挪开视线,躲去田村的卧室等他完事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仅仅是随着男体撞击的节奏微微摇晃的明子,突然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呜……不要……好痛……”明子难过的哼着,抬起手推向自己的股间,慢慢睁开了眼睛。
  糟糕!智美心中顿时一阵惊慌,她知道自己好友的格斗水准,即使伤成这样,要让田村无法完事也不算太过困难。
  “你……你是田村?你在干什么!你想死是不是!”眼睛适应了屋里的灯光后,明子浑身都瞬间变得紧绷而僵硬,瞪大了双眼看着满头大汗的田村,怒气直接从凶狠的目光中溢了出来。
  这一霎那,智美甚至想要冲进帮忙压住明子的身体。
  田村显然对明子十分害怕,身体立刻就颤抖了起来,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明子的双腿,让膨胀的分身在她紧涩的蜜壶中抽送,“大桥君,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明子依然很生气的样子,但却没有真的把田村一拳揍开,而是皱着眉瞪着他说:“你……你开什么玩笑,做出这种事来,打算拿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做借口吗?你那个老大来欺负我,连你也敢这样……可恶!”
  应该是下体确实十分疼痛,明子的口气异样的软弱,如果不是怒气增长了一些气势,可能还不如智美的声音有威慑力。
  “那个梦是真的!”田村慌张的说着,身体不自觉地用劲过头,向前压在了明子的身上,一直保留着小半在外面的肉棒跟着尽根插入,明子啊呀尖叫了一声,攥紧了身边的床单,田村连忙往外抽出一截,喘着气说,“藤田已经死了。他就死在你身边,不然……不然我也不敢擅自把你救回我家啊。大桥君,我……我已经这样了,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呜……”明子苦闷的看着自己打开的股间,像是在确认自己已经被侵犯的事实,“可恶……我……我可是一点也不喜欢你的啊。我……我都还没有过男朋友……”
  田村亲吻着明子抬起的脚掌,慌乱的说:“那……那是那些男生都没眼光,其实,大桥君也有很可爱的时候。比如……比如帮助受欺负的同学的时候,温柔又坚强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有种照着美少女游戏念对白的感觉,田村一边维持着小幅度的抽动,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各种讨好的话。
  “都……已经这样了。嗯……啊啊……可恶!怎么会这么痛……”明子似乎接受了现实,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喘息着躺回到被褥上,“你……你轻点,我……我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啊。”
  “对、对不起!”田村立刻恭敬地道歉,但脸上还是流过显而易见的喜悦,这种还在着迷偶像的年轻男性,对所谓的纯洁还是十分在意的。虽然明子从小练空手道肯定是不容易见到破瓜之血,但处女秘处的紧窄和青涩多少还是会和经验丰富的女性有些不同。
  “如果……如果不舒服的话,请说出来。我会注意的。”田村把速度减缓到过与温柔的程度,小声说,“我也没什么经验,之前……之前只和网上订购的娃娃做过这种事,我、我还是第一次和女生……和女生做到这种程度,大桥君,你……你的里面好紧,我……我舒服的好像要化掉了。”
  “混、混蛋……不要说这么丢脸的话。”虽然手臂挡着小半张脸,但明子露在外面的面部肌肤已经彻底红透,虽然是斥骂,但在门口的智美听来,已经有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看起来,这家伙的命是保住了。智美再次松了口气,也不敢离开,软绵绵的坐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之后的十几分钟里,没再听到有人说话。
  持续不断从门缝里传出来的,是田村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和明子变得越来越柔软的呻吟。
  “啊!怎……怎么射在里面……嗯嗯……好热……”明子的声音突然拔高,接着带着纵容的意味纤细的哼哼着。
  智美好奇的侧头看了一眼。
  诅咒应该是暂时解除了,田村满身大汗的趴在明子的裸体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脸颊枕在并不丰满的胸部上,陶醉一样悠长的呼吸。明子的神情显得微妙的茫然,双手抚摸着田村汗湿的头发,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显得意外的妩媚。
  心底流过一丝不愿承认的嫉妒,智美小心的站起来,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厨房。
  有了解决诅咒的渠道,田村的危险性直线下降,加上明子应该也会保护自己,智美顿时觉得安全了许多,一直紧张的身心也终于真正的放松了下来。
  放下手里的餐刀,她继续一下一下捏着饭团。等到晚餐全部完成,客房那边依旧没有动静。她又等了十几分钟,几乎忍不住要去叫人的时候,总算听到了拉门打开的声音。
  走到厨房的,是带着不耐烦表情的明子,脸上有伤的地方被贴上了药膏,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怪异,她一边揉着下巴,一边咕哝着说,“烦死人了,啰嗦的小男人,不就是被揍了两拳嘛,过两天自然就会好了。呐,小智美,用帮忙吗?”
  看来两人在屋里还聊了一会儿,智美耸了耸肩,“诺,全部完成,只等你们两个的嘴啦。”
  “你还是这么手脚麻利啊。”明子笑了笑,过来随手抄起一个饭团先咬了一口,“唔……饿死了,明明只是躺着不动,还是觉得像运动了一场一样累。”
  没想到好友那么大大咧咧的谈论着刚才的性爱,智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干笑了两声,脸颊也很熟练的红了一红。
  “干嘛脸红,刚才你不是还在偷看的吗?”还是轻松的口吻,明子的眼睛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目光牢牢的锁定着她的脸。
  “我……我不是担心你嘛。”智美不好意思的笑着,扭开了头。
  “小——智——美——”明子拉长了声音叫着她的昵称,双手从后方搂住了她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你已经知道了吧,田村是我的同学。”
  “嗯,他……说过了。”
  “你也已经知道了吧,他可是你的超级歌迷,甚至可以说,就是为了你,才会特意搬到我家的对面。”明子的声音很轻,但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智美努力维持着微笑,手尽量不着痕迹的挪到了靠近餐刀的位置,“嗯,田村……真是个很不错的男生呢。”
  “这样一个对你痴狂的男孩,体格也不算瘦弱,为什么……没有袭击你,而是来侵犯我了呢?”明子突然从背后抓住了智美的手腕,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上说道。
  智美的脊背挺得笔直,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这……可能就是哪些狂热者的古怪心态吧。不容许自己的偶像被玷污,有一点不纯洁,也会让他们歇斯底里。正好……明子你又在,你也不是对男生完全没有吸引力啊,为什么会不相信田村的选择呢?”
  明子哼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退后到冰箱的旁边,靠着墙,“这种狂热追星的傻瓜,我一辈子也理解不了。”
  智美无声的吐了口气,回头看着明子说:“你刚才不是也没有把他推开么。”
  明子微微低下头,有些沮丧的挠了挠头顶的短发,“我也不知道,我……本来应该把他一拳打飞的。可是……他好像真的会死。”
  毕竟是同性的密友,明子不自觉地把心里的迷惑说了出来,“而且,身体里……被他进入的感觉,有些古怪,胀痛的同时,也……也有点舒服。我就犹豫了那么一下,后来……后来手脚就没有力气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头垂的更低,“最后倒是突然觉得浑身都在使劲,可那个时候真是怎么也不想推开他,反倒……反倒想要让他进来的更深一些。啊……我是不是也被那个诅咒感染了啊,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这种时候,智美自然不可能露出很有经验的样子,而且,她也确实没有体会过明子说的感觉,身体里有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总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尖叫着逃走,“嘛……这种事情,我也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明子奇怪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你那时候……不是和井上前辈……”
  智美立刻打断了她,“没有。”她很坚决的看着明子,目光的侧边,却在看着门口站着的田村,“我没有和他交往过。我……一直都没有过男朋友。和你一样。”
  明子微微昂起了下巴,用奇妙的眼神看着智美,接着笑了笑,“不一样。”
  “不一样?”
  “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明子抱着手肘,向着厨房门口的方向撇了撇下巴,“悠二,十分钟前刚成为我的男朋友。”
  田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大步走到了明子身边,搂住了明子的腰,说:“即使是诅咒,我是个男人,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而且明子却是是个好女孩。”他比明子还要略低一些,但明子故意分开了双腿,还是显出了那么点情侣的感觉。
  智美一时有些混乱,不过还是微笑着说:“那还真是恭喜了。”
  明子并没露出什么喜悦的神色,只是轻描淡写的对智美点了点头,用同样的句式回答:“那还真是多谢你。”
  田村很体贴的问明子,“那个……现在好些了吗?”
  明子嗯了一声,拉着他往外走去,“不过下面还是别别扭扭的,好象还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真讨厌……”
  “啊……我听人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啦。以后会好的。”
  智美静静的看着两人离开的门口,突然有种被隔绝在外的错觉。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抖了抖肩,端起了盘子,决定暂且忘掉这些无聊的事情。
  混乱的当下,安然无恙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这顿晚餐是智美吃过的最无聊的一顿饭,没有之一。整顿饭的时间,田村都在絮絮叨叨的说一些她不是听不懂就是没兴趣的东西,明子倒是一直认真在听,这让她隐约觉得不妙。这个出身传统道场的好友好象是真的因为失身而倒向了田村。
  这样下去,作为第三方的她,反而渐渐成为了多余的存在。
  而更让她感到不快的是,每当她试图引起田村的注意力,把话题转移到她的演艺事业上时,明子就会毫不客气的将话题中断,引回到田村自身的无聊事情上来。
  啊啊……人家一点也不想听这家伙是怎么逛漫展买同人本看可爱的女孩子穿成动漫人物给她拍照啊!在心里咆哮着,智美还是尽量露出微笑维护着形象,只是咬向饭团的牙还是忍不住用上了过大的力道。
  饭后明子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和智美预期的结果有点不同,明子打完电话后,依旧是一幅很平静的样子,只是说了句,家里没事,一切都还好。
  是啊,道场那边还有不少年轻的女学员,明子家那些孔武有力的大猩猩总不至于因为无法强奸到女人而死掉。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智美嘴里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总算是个好消息呢。”
  晚上睡觉的安排也和智美预想的不太一样。
  本以为可以和明子一起睡在客房,躲开那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卧室,可最后的决定却是她一个人睡在田村的卧室,明子和田村去客房。
  “为什么?这样安排不是很怪异吗?”智美迷惑的看着明子。
  明子的答案直接而果断,“悠二的卧室剩下的空间太小,住两个人会挤。现在谁也不知道诅咒会什么时候发作,既然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总要随时准备救他的命才行。那结果就很简单了吧。”她停顿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还是说,你想和我交换一下?”
  “不、当然不是。”智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一时又看不出来。硬要说的话,就好象又一次置身于所属的团体中一样,看起来都是温柔友好的模样,心里却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明子缓缓走到靠街道一边的窗户,看着外面安静下来的Z市,缓缓地说:“智美,这城市好象整个疯掉了。你觉得,最后咱们会不会也跟着疯掉?”
  “别瞎想了。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打气和安慰本来就是她的强项,她很自然地拿出了劝慰的口气。可话说出口,就连她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信度。
  “小智美,你还是老样子呢。”明子笑着走到她身边,像以前两人还是同学时候一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哪有,人家明明变得更可爱了。”她笑着用头顶了明子一下,结束了对话。
  从壁橱里掏出被褥铺好,躺在上面,闭上眼睛,智美却感觉不到什么睡意,尽管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十分疲倦,可脑海里的混乱烦躁让她无法安静的进入梦乡。
  睁开眼,周围看到的尽是动漫人物的招贴画和她自己的海报,海报上的她,比现在的她明艳精致的多,美丽的让她产生了那并不是她本人的错觉。
  不知道田村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每晚睡觉前看着这些海报入睡。
  会不会……看着她的海报自慰呢?智美莫名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紧接着就感到一阵恶寒,连忙转身侧对着拉门,不再看墙上色彩斑斓的印刷品。
  第一天姑且算是平安度过了,智美蜷在被子里这样想着,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久的工作中早已养成了习惯,睡上四五个小时,身体的疲倦就得到了很好的回复。智美睁眼醒来的时候,窗帘外的天色还只是暗淡的灰。
  今天……不会有工作安排了呢,她有些呆滞的瞪眼看着天花板,昨天发生的一切还是好象做梦一样没有真实感。
  她爬起来穿好睡衣,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脑。电脑的屏幕上是她甜美可爱的微笑特写,不过旁边摆满了美少女游戏的图标,让智美很难产生什么好感。
  试着连接了一下网络,大部分页面都已经无法打开,智美撑着脸颊,一个一个的尝试,最后能连接上的,也只有Z市内的站点。而这些站点已经无一例外的换上了警告的讯息,提醒着尚且安全的市民,现在究竟是怎样混乱的情况。
  “14岁以下的女儿……这时候才提醒要送出去,也太晚了吧?”智美冷笑着关掉了网页,昨天下午的暴乱,早就有不知多少青涩的花苞被凶狠的碾碎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恢复到最低限度的秩序的话,至少未来还不那么让人悲观。生命的威胁过去后,自律性总会渐渐浮现的。
  等外面稍微安定一些,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家是不行了,不如……逃出Z市吧。说是全市封锁,总不至于一点出去的办法也找不到。实在不成,就去找那些肥头大耳的大叔,平常在床上的时候花样百出,这时候动动他们手上的权力帮个小忙,应该不是太困难吧?
  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一夜的尿意浮现,她整了整额发,关掉电脑走出了卧室。
  那两人,应该还在睡吧。看着紧闭的拉门,智美抿了抿嘴,没有打开廊下的灯,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诚实的反映出智美现在的模样,如果被经纪人看到这样的面孔,恐怕会立刻大发雷霆吧。
  皮肤白的过分,脸颊靠近耳根的地方,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络,眼袋变得很重,大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然后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卫生间里没有她用的顺手的东西,仅有明子那边拿来的几瓶护肤品,不夸张的说,这些廉价货以前她可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呜……这俗气的香味。还有这洗面奶,天哪……明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一点女孩子的自觉都没有吗?智美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发卡别起了刘海,开始忍耐着洗漱。
  可用的东西太过简陋,平常要在卫生间里磨蹭一个小时左右的智美这次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再也没有可做的事情了。不过,总算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唉……反正也没人看,对着镜子再次端详了一会儿,智美沮丧的关好了水龙头,准备回卧室找几本漫画看。
  路过客房的门口时,她听到了屋内的动静。里面的两人,看来是已经醒了,而且,醒的十分彻底。
  不用打开门,她也知道里面的他们正在干什么。
  明子原本十分中性化的声音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变得纤细而娇媚,从这可以称得上响亮的美妙呻吟听来,她倒是适应的很快,这才是人生的第二次交欢,就已经找到了作为女性的乐趣所在。
  这种男性化的女生,不是应该讨厌和男人做这种事的吗?电视果然都是骗人的。智美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啊啊……悠二,别……别那么温柔,再用力一些,没……没问题的。啊啊啊……好深,哦——好舒服……”明子的叫声充满了喜悦,那不是假装出来的淫语,纯粹是官能燃烧的产物。
  我都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呢,可恶……智美恨恨地瞪了紧闭的拉门一眼,向着卧室走去。




  第四章:“喂……开玩笑的吧?”

  一直到上午十点多,明子和田村才懒洋洋的从客房里走了出来,显然是补了一觉。
  无聊的智美一直在书桌前看漫画,偶尔从窗户往外看看,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就这么孤身一人逃走。
  想要离开这城市,起码要有明子的帮助才行。她略带希望的看向明子,结果却发现对方的脸上正洋溢着一种身心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妩媚,往日的中性化气质荡然无存。如果不是身材还是一样的劲瘦,她几乎要认为这是个长相相似的冒牌货。
  田村也很气人的陷入到一种痴迷的状态中,初尝到女性肉体的美妙滋味,很自然的就把注意力从不敢高攀的偶像转移到可以真切的抚摸亲吻的鲜活少女身上。
  “呐,我们出门采购点必备品,小智美好好地看家,谁敲门也不要开哦。”明子在卧室门口探头说,“对了,你在剧场那边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物品?悠二想要去那边一趟,我可以帮你找找看。”
  重要物品……也只有手机和便服里放着的钱包了吧,手机肯定是找不到了,“哦,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帮忙找找我的钱包,就在我的便服里,更衣柜子上有我的名牌,很好找的。”她没精打采的回应,不太适应现在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节奏。
  往常的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在和同伴练习舞蹈和发声了。
  唉……也不知道那些同伴现在怎么样了,虽说是竞争对手,幸灾乐祸的情绪渐渐消逝后,还是开始忍不住为她们担心起来。
  大概是被明子教训过,田村没来和智美打招呼,就那么直接出门了。
  智美不悦的看着周围的海报,自言自语的说:“果然都是这副模样,有了真正的女朋友之后,偶像什么的丢开也没所谓了。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意淫的对象而已嘛。”
  不想再看不感兴趣的少年漫画,智美索性坐到了书桌上,抱着膝盖从窗户看着下面的街道。
  街道比平常空旷了太多,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路面上布满了凌乱的垃圾和撕破的衣物,十几个青年男女正从街道的另一头开始收拾,他们的身边,护卫着几个配枪的警察,大致数了数,总共不到二十人的群体,男女恰好各占一半。
  人类真是一种适应力很强的生物。她嘲弄的想着,想必那些跟在里面的女孩子,也都已经有了随时随地献身的觉悟了吧,不知道她们的脑子是什么构造,这种荒谬的事情,竟然也可以接受。
  这时候要是发作一个,就好玩了。智美正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刚把一堆破烂衣服丢进垃圾车的男子突然捂住了肚子,脸色发白的看着旁边的警察。
  那警察楞了一下,接着立刻跑了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应该是在确认。之后,警察迅速的从队伍中拉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指着那个男子开始说话。
  那女孩点了点头,拉起那个男子的手,一起走到了旁边未开业的便利店门口。
  所有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过去围成了一圈,背对着中心,算是遮挡着内部的情况。
  智美这种十楼的高度,遮挡视线的也只有便利店的防雨棚而已,她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迅速脱掉了裙子里的内裤,抱住了那个青年,吻着他的额头。
  “这城市果然疯了。”智美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气愤,大概是因为在这种时刻,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除了她自小向往的那无以计数的聚光灯,没有什么能让她忍受这种屈辱。
  男子拉开了裤链,向后缩了缩,防雨棚挡住了他大半个身子。然后那女孩分开双腿,坐向了他的身上。防雨棚外还能看到的,只剩下女孩纤细笔直的小腿,鞋尖顶着地面,费力的上下移动。
  围在外面的人不少都脸红了起来,但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一眼。
  如果全市都是这样的人,昨天下午的暴乱就不会发生了吧。智美有些嫉妒的就这样坐在窗边,一直看到了最后,看到那两人完成了一切,继续回到工作中,才闷闷不乐的爬下了书桌,拿起一本漫画。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这城市崩坏的速度,还真是意外的缓慢呐。
  算了,还是想想怎么说服明子帮自己逃出去吧。看她那副样子,根本已经开始享受有男人陪伴的生活了,可恶。智美看不进去手中漫画的情节,一直在压抑不住的胡思乱想。
  最后,竟然这样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钟。智美疑惑的去客房看了一眼,那两人还没回来。
  难道……在路上被谁袭击了?智美忐忑的猜测着各种可能,却因为不可能有答案而变得更加不安。
  这样等待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两点的时候,玄关终于传来的钥匙转动的声响。
  “啊,你们回来了。”智美迎了出去,很积极的接过了明子手上两个明显小一圈的袋子。
  田村放下手上的两个大口袋擦了擦汗,明子很体贴的替他拎起了一个,三人一起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收拾进厨房。
  “怎么去了这么久,人家担心死了。”做出这种程度的真诚神情对演技在全成员中都数一数二的她来说实在轻而易举。
  田村果然露出了幸福和感动的表情,连忙回答:“不好意思,让伊田君久等了。我们碰到一些事,耽搁了一会儿。幸亏有明子和我一起,还真是有点危险呢。”
  智美微微皱起眉,一边看明子身上有没有新伤,一边用关心的口气问:“是有人袭击你们吗?你们有没受伤?”
  明子的脸颊红了红,伸手在田村的腰侧拧了一下,“不是有人袭击。是悠二这个笨蛋啦,竟然在外面擅自发作。害的我好丢脸。”
  “没、没人能看到啦。相信我啊。”田村有点扭捏的摸着后脑,嘿嘿笑着。看来,这家伙已经从诅咒的恐惧中摆脱出来,眼神射向明子短裤下的大腿时,还透露着一丝期待。
  “又不是看到的问题!”明子应该是真的觉得羞耻,脖子都有些泛红,“我昨天还是处女哎,竟然、竟然在厕所那种地方……呀啊!你们、你们先收拾吧,我、我去房里换内裤!”
  看来,灌进去的东西流出来了呢……智美皱着眉看着明子急匆匆的跑掉,突然对于现在的明子感到一阵厌恶。
  幸好,忍耐着厌恶去迎合他人的喜好,本就是她的工作。只要说服明子帮她逃出Z市,之后喜欢在这城市里陪田村怎样做爱都是明子自己的事,她一点也不关心,没错。一!点!也!不!关!心!
  田村把东西按照很男生的风格堆放好,突然问:“那个……伊田君,你们的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智美楞了一下,考虑着说:“呃,我逃走的时候情况那么混乱,害怕的腿都软了,哪里还注意的到其他人啊。”她恰到好处的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不太委婉的表示了自己不想回忆当时情景的心情。
  田村轻轻叹了口气,“这么说,伊田君真是幸运呐。那样的骚乱,还是平平安安的度过了。”
  智美对着他展现一个甜蜜的微笑,从两侧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最后还是多亏了田村你啊,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你救了我。”
  田村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守护小智美是我毕生的梦想!”
  “这样的情形下,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没有你和明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她不着痕迹的提起明子的名字,好提醒一下面前这看起来有些兴奋过头的男生。
  果然冷静了下来,田村醒悟什么似的往后退了半步,挠了挠头,说:“能遇到明子,也是我的运气呢。她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对我还是很温柔的呐。”
  嘛……她怎么对你那是你们的事,不必向我报告了。智美在心里说着,转身走向了水池,“你们也都还没吃吧,去休息吧,我来负责填满大家的胃。”
  田村点了点头,感激的说:“感觉真像在梦里一样啊,有了女朋友,还能吃到伊田君亲手做的料理,哪怕今天以后就让我死掉,我也觉得没什么遗憾了啊!”
  “笨蛋,不要总是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她随口答了一句,心里顺便接了一句,你要是擅自死掉的话,可是会更麻烦的啊。
  包里采购了很多经得起放置的食品,看来明子倒是比想象中更加细心。从里面挑拣出几样自己爱吃的,智美打开电磁炉开始烹饪。
  “哎呀,你明明很想看,还装什么!来啊,快点!”明子叫嚷着拉着田村走进了卧室,大概是要用那边的电脑。
  应该是要在一起看些成人电影什么的吧,明子没交过男朋友,想要学习的心情也可以理解。智美侧头看了一眼,拉门关的倒是很严实,也没办法验证她的猜想。
  一会儿可要先敲门,给他们点时间关掉才好。无聊的用菜铲磨蹭着锅边,智美也忍不住想起了一些色色的事情。
  不过关于那种事,她最愉快的记忆还是以前国中的时候,双腿夹着棉被,想象着当时暗恋的那个长的极像柏原崇的年轻男生,拼命地摇摆着才开始发育的臀部用棉被摩擦隆起的耻丘,一直到内裤的底部变得湿漉漉的,才浑身发软的停止下来。
  那是明明还是处女,都比后来要快乐得多。智美有些烦躁的想着,那些可恶的中年大叔,都是些把女孩子当作玩物的家伙,害得她不知不觉就变得讨厌男人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呃……她这么想了一下,发现即使对男性不排斥的时候,也不会考虑田村这种类型的男友。看来,这种细微的嫉妒,纯粹是因为明子现在显得比她快乐而已。
  “呵啊!”卧室传来一声古怪的惊叫,听声音,竟然好像是田村。
  “喂……看个A片也要如此吃惊吗?你还算不算男人啊。”智美嘀咕着走了过去,敲了敲门,问,“怎么了?”
  “没、没事!”田村的回答反而勾起了智美的好奇心。
  她奇怪的拉开了门,同时做好了如果看到什么色情场面就迅速害羞脸红尖叫的准备。
  结果看到的是田村张开双臂挡在电脑屏幕前面,涨红着脸摇头,“真……真的没什么!请……请快准备午饭吧,我的肚子都咕噜咕噜的乱叫了!”
  一定是在看什么重口味的影片吧,真看不出明子这么大胆呢。智美猜测着退了出来,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是不爽,让她考虑要不要在自己不爱吃的菜中吐几口口水。
  不过如果是田村的话,吃到她的口水反而是很幸福的事情吧。她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果断停止了这恶心的猜想。
  饭后,田村乖乖的拿了自己的掌机回去客房,明子和智美慢慢悠悠的收拾好房间,并排坐在了榻榻米上,难得的闲聊了起来。
  明子的皮肉伤好的很快,大概是自小在训练中挨打练就的恢复力,除了一些淡淡的淤青,已经看不出曾经受过袭击的痕迹。
  “明子,你们……真的去剧场那边了?”结果明子递过来的钱包,智美楞了一下,疑惑的问。
  “当然。”明子撇了撇嘴,斜眼看了一下隔壁客房的方向,“那个笨蛋,非要去看看不可,说不亲眼确认一下就无法安心。”
  “那……你们发现什么了?”智美不自觉地挺直了背,有些紧张的问。
  明子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这不,你的钱包。还有你那时候穿去的便服,都在一起,不过……衣服脏了,我就丢掉了。你还是接着穿我的吧。”
  “丢掉了?”智美的音量顿时拔高了几分,那可是她很喜欢的名牌哎,怎么是你这暴力女的便宜衣服可以相提并论的,她挤出一个微笑,“脏得很厉害吗?为什么不拿回来洗洗。”
  明子盯着她的眼睛,耸了耸肩,“小智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呐,明明很生气,还是能保持笑眯眯的模样。那衣服我想我就算拿回来,你也会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我可是很了解你的。”
  “被扯破了?”智美转了转眼珠,小声问。
  明子神秘兮兮的笑着,把嘴巴凑近了她的耳朵,小声说:“没破,完好无损。只不过,上面沾满了干掉的精液,和昨天我内裤上干掉的那块一样,白花花的,发硬,有股奇妙的臭味。”
  “够了!”智美厌恶的别开脸,“谢谢你帮我扔掉。我确实不会再要那衣服了。”她掏出钱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皮的表面仿佛也有了男人胯下的腥臊味道。
  “剧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边用手掌擦着钱包,一边皱着眉问。
  “我怎么知道。”明子靠回到壁柜的门外,长而结实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晃动着劲瘦有力的脚掌,“我只知道那里一定死了很多人,直到我们去的时候,尸体还没有清理完毕,地板上脏得要死,到处都是男人死前失禁留下的屎尿,空气别提有多糟糕了,我敢打赌,你一定宁愿选择用男人穿过的内裤当口罩也不愿意多吸一口那里的味道。”
  “这种被鲨鱼咬还是鳄鱼咬的蠢问题我从来都是全都不要。”智美哼了一声,从脑海里驱赶走擅自开始描绘画面的想象力,“啊……也不知道我的同伴们怎么样了。”
  明子眯着眼看向她,“放心,现在Z市中女性可是宝贵的资源,她们至少不会死。”
  智美笑了笑,说:“那就很好了,这种噩梦的时期,活着总是一件好事。”
  明子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电脑屏幕,唇角微妙的勾起一个弧度,“这倒不一定。活着,可并不总是一件好事。”
  这一眼,成功的让智美的好奇心再次回到了田村之前所挡住的内容上。
  明子的生活倒是很规律,聊了没一会儿,就打着呵欠说要回去午睡。
  得到机会的智美犹豫了一会儿,小心把拉门关好,跑去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想了想这卧室的拉门也没有锁,似乎有点不太保险,她又转身抽下来几本书,沿着拉门的滑带排开,试了试没办法一下拉开,这才放心的回到屏幕前。
  那两人并没有拿着光盘之类的存储介质,他们看的东西,多半是直接从电脑上调出的。
  应该不是成人影片或动画,田村那时的表情不像是为了隐藏秘密的害羞,而是一种为了掩护什么的惊慌失措。当时明子的表情很微妙,好像田村不让智美看屏幕上的内容颇有些天真一样。
  嗯……各分区似乎都没有多出什么新的东西。难道是网上?智美想了想,打开了浏览窗口,开始用检查两个弟弟电脑的技术从浏览记录里寻找着可能的信息。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很可疑的私人页面。浏览时间,正是她在做饭的时候。
  回头看了一眼拉门,智美小心的关掉了音箱,打开了那个地址。
  “欢迎来到污浊之门”,灰黑色的页面中央,只有这样简单的一行字,汉字和假名都用特效处理过,像用粘糊糊的白色液体写出来,没干的部分还在向下流动。
  下面,是很简陋的“进入”“离开”两个按钮。
  她自然点了进入。这时,她才注意到上方的地址栏中的长串字母竟然反复出现了她所在偶像团体的罗马文缩写,和几个她认不出来的拉丁文连在一起。
  “蹂躏的日志”、“调教的会客室”、“白浊的初始”……一个个怪异的分栏标题简陋的一字排开,除了“幸运之神的降临”那一栏可以点击外,其余的标题下都显示着“等待添加中”的字样。
  别无选择,她只有点进所谓的幸运之神的页面中。
  页面的整体背景,竟然是她们固定表演的那个剧场,从舞台的装潢来开,应该是她们值得纪念的初次演出。而在这样的背景上,上下分开的两个栏目,分别摆放着图片和视频。
  页面似乎取消了预览功能,显示在她眼前的,只有混合着数字字母的古怪文件名而已。
  她只好从第一个图片开始点开,同时在新窗口打开了下方的第一个视频,让它在一边缓冲,毕竟是私人架设的页面,总要做好读取速度慢的准备。
  第一张是很混乱模糊的一张照片,只能看到一大篇因为晃动而变成色斑一样影子的后背。照片下的注释写着:“一群倒霉鬼的背影,冲向幸运之门的缝隙”。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智美小声咕哝了一句,点了下一张。
  注释写着“神迹的验证”的这张照片,似乎是拍下了某个人的手机屏幕,屏幕上应该在播放着什么视频,只不过太昏暗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这张照片的上传者是另一个ID,看起来这个页面并不仅仅属于某个人,也不知道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
  “可恶!小绫被我输掉了!”注释用鲜红的大字标明了上传者愤怒的心情,而看到内容的智美,一瞬间感到浑身都变得僵硬。
  尽管那画面有些模糊,拍摄者的水准也难以恭维,但配合那句注释,智美很难让自己装作看不懂。
  一个栗色长发的少女被四五只手死死的面朝下按在地上,脸孔被垂下的发丝挡着,上身的演出服从中间撕成了两片,一片垂在腰间,一片挂在手臂上。她的下肢仅穿着一双过膝黑袜,脚上的鞋也没了。
  尽管如此,她暴露在照片上的身体部分也并不太多。
  因为大部分赤裸的肌肤,都被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们遮住。
  是……是西津绫……两个A都大写只把中间的y小写是她专用的昵称。拥趸也都表示这样的写法十分可爱,花体字的话像是小绫本人在做鬼脸一样。
  这……就是那天自己逃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吗?智美后怕的盯着从男人肢体间伸出的手,纤细的手指徒劳的张开,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对着空气用力。
  智美靠在椅背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已经猜出了,之后的那些图片会有什么,也猜出了那些视频会有什么。
  但一想到那些同伴令人厌恶的某些回忆,她就忍不住想要仔细的看下去。
  她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缓缓地把鼠标的指针,移动到了“下一张”上。




  第五章:“明子,啊——”

  下一张照片依然是倒霉的西津绫,这次的内容是她面部的特写,比刚才的那张清晰了许多,从这张图片开始,下面的评论也开放了权限,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排列成令人害怕的队伍。
  很明显,照片拍摄的时候,小绫已经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作为魅力点之一的可爱大眼哭得肿成了一条缝,一边的眼窝还带着淤青,圆圆的鼻头两边,糊满了黏嗒嗒的白浊液体。她的脸颊被捏住,捏开的嘴唇中,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比口水浓稠的多的浆汁灌满了内部的空间。
  不知道拍照的人是怎么从诅咒发作的男人中争取到按快门的这几秒钟,小绫脸颊的旁边可以看到有一根焦急的肉棒正向她灌满精液的嘴巴压过去。
  智美惊讶的张开了嘴,下意识的用手掌捂住,那根东西……起码是她见过的那些短胖肉虫的三四倍大,盘绕在上面的青筋就像狰狞的伤疤一样凹凸不平,龟头象个紫色的大号鸡蛋,仅仅是看到图片,她都觉得下身那个柔嫩紧致的秘孔一阵抽动。
  照片的注释充满了拍摄者扭曲的情绪,“看看这张脸!你们整天就是对着它发花痴的吧!蠢货们!”
  下面的评论智美匆匆的扫了一遍,最初的十几条还是愤怒的歌迷们在对图片上的行为进行声讨,而很快,一个自称是当事人之一的家伙出现,留下了大笑的颜文字和一句“你们还真是蠢货啊,这个臭女人不光不是处女,下面还松垮垮的不知道陪多少个男人睡过觉了,我可是从插进去的一霎那就醒悟了!”
  从这条评论开始,争执彻底的激烈化,而渐渐的,再也没有支援小绫的声音出现,剩下的,都是虚拟的ID可以毫无顾忌倾泻出来的下流思想,和由失望嫉妒融合转化成的强烈愤怒。
  几个一开始还在抨击这些男人的ID,最后甚至发出了“臭婊子!就该被男人干死!”的斥骂。
  看戏的心态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智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觉得身上一阵发冷。
  最下面看到的,是一个歌迷愤怒的用符号拼成的一个图案,两个好像男人阳具一样的变体的A,中间夹着一个好象扭曲女体一样的变体y.
  智美觉得口里有些发干,起身端了杯水过来,一边小口抿着,一边点击了下一张。
  西津绫,多木露露,林原咲菜……一个个熟悉的身影顺次出现在智美眼前,都是那天被她们抛在了隔壁几间休息室,没有被通知从而沦落成男人饵食的同伴们。
  五花八门的注释,和情绪趋于一致的评论,充满了令智美心悸的恐怖意味。
  原本升起的那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很快就在一幅幅淫猥残暴的相片中烟消云散。剩下的,全是感同身受的惧意。
  没有勇气再去看视频区的内容,智美关掉了所有的页面,呆呆地望着以她的灿烂笑容做为主体电脑屏幕,心中飞快的衡量着,在这些东西的影响下,田村悠二转而袭击她的可能性是否会大幅提高。
  即使有明子这道保险,她也无法再保持安然无恙的心情。
  看来,必须尽快让明子帮自己离开这里才行。只要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不管是依靠其他城市的拥趸,还是凭自己的人气,生存下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的智美,却想不到合适的时机,初尝到女性肉体软嫩美妙的滋味,又有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的诅咒悬在头上,田村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粘在明子身上。而以他那种容易看透的软弱性格,肯定会觉得出逃的行为十分危险而劝明子拒绝。
  智美只有忍耐着等待。
  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里,智美猜测田村应该一直在关注着那个网站的讯息,因为那家伙看向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缺乏狂热者的光芒,而渐渐出现了一种贪婪的倾向。
  为了这该死的变化,智美不得不说服自己放弃了每天保持的好习惯,终止了最基础的保养和修饰,穿着最保守的衣服,甚至让自己看起来有些邋遢。比起被他强暴,毁灭掉自己偶像的形象也变的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忽略的问题,田村一直以来的克制,恰恰是要守护她光彩夺目的形象和清纯可爱的气质,一旦这些要素失去之后,和普通女孩子没有两样只不过样貌更加姣好的她岂不是很自然的会成为目标?
  智美立刻发觉,自己陷入了尴尬的两难境地。她尝试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有人接,恐怕父亲和弟弟们不是死了,就是正在哪个有女人的地方靠强暴苟延残喘吧。
  最后可以实际依靠的,还是只有与田村越来越亲昵也越来越有女人味的明子。
  既然明子已经把田村当作了男朋友来看待,那么,作为田村内心倾慕对象的智美显然是离开的越早越好,加上两人国中时代的密友关系,不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被拒绝的理由。
  只要避开田村,商量好一切,剩下的事情,一定会变得轻而易举。
  “呐,小智美,今晚来客房陪我睡吧,怎么样?”吃晚饭的时候,明子突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
  正在苦恼的智美立刻欣喜的点了点头,不过还不忘谨慎的问一句,“哪个……明子和田村君出什么事了吗?”
  田村在一边傻呵呵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说,“没有啦,只是明子和你那么久没见,之后又出了这么多事,都没来得及和你好好叙叙旧。你们两个说话,可能我在旁边会有些尴尬吧。”
  啧……那还真是天赐的良机啊,智美一边飞快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曾经和明子在一起经历过的愉快回忆好当作筹码,一边做出喜悦的微笑回应:“难怪明子这么喜欢你,田村君真是温柔的人呐。可……万一诅咒发作的话……”
  明子大大咧咧的一挥手,“没事啦,他在隔壁喊一声,我十秒之内就能过去,那种莫名其妙的诅咒,有我在就不会有问题。”大概是喝了点清酒的缘故,明子的脸颊红扑扑的,说话也大胆了许多,吃吃笑着小声对智美说,“说实话,我渐渐觉得,那诅咒其实也挺不错的,悠二发作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又有劲,又持久,呵呵呵呵,真是棒极了。”
  智美只好露出羞涩的神态低下了头,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花痴,小心的不要在田村面前露出破绽。只是明子的话,她到不用掩饰什么,毕竟国中时候就和喜欢的学长做过那种事,还对明子炫耀过那除了痛没留下什么美好回忆的初体验。
  和团体内的同伴有过不知道多少次合宿的经验,智美相当清楚做什么会让同寝的人感到舒适,想明子这种性格的女生,肩并肩躺下后,用曾经的美好回忆做开场再合适不过。只要聊到彼此间的情谊能够完全回忆起来,就是她提出帮忙的时候了。
  “那……我就先躺下了,明子也不要太磨蹭哦。”盘算好了之后的计划,智美穿上明子的小熊睡衣,先钻进了被褥中躺下。
  周围的墙上没有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海报,这种看起来十分朴素的卧室反倒让此刻的她感到十足的安心。
  明子磨蹭了一会儿,才穿着朴素的碎花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回来。她关好拉门,走到被褥边,却没有钻进去,而是盘着腿坐了下来,微笑着看向智美,小声说:“小智美,你应该有事情想拜托我吧?”
  “诶?”智美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还是被明子你看出来了呢。”嘴里这么说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夸奖了一下自己,这几天一直努力做出的欲言又止的神情总算是收到效果了。
  明子嘿嘿笑着把湿漉漉的短发用手指梳开,“和你认识这么久,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是一直都清楚得很。你是想让我帮你逃走吧,逃离Z市,对不对?”
  这次,智美货真价实的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你……你怎么知道?”
  “在这种环境下,会想要逃走是很正常的吧。”明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松地说,“而你想要逃走的话,不是只能拜托我了吗?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想要依靠悠二那样的男生。”
  明子盯着她,唇角的微笑带了些暧昧的意味:“再说了,你可能也知道那个网站的事情了吧,那样的话,呆在这里的安全感也已经不足了,是不是?”
  智美回视着明子,扯了扯嘴角,卸掉了无谓的伪装,露出了有些迷茫的厌恶神情,“嗯,继续这么呆下去,我想我多半要疯了。明子……我真的只有你能拜托了。你能帮帮我吗?”伴随着哀求的语气,她可怜兮兮的从被子下面露出双眼,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明子依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盯着她露在外面的额头,“小智美,国中的时候,除了你以外,我都没什么女生的朋友。”
  智美回想了一下,似乎是这样没错,“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子呢。”
  “其实,到现在也都还是这样。”明子左手撑着榻榻米,斜侧身子看着她,“你也知道,总是有女生喜欢缠在我的身边,有些,还抱着我压根没法理解的感情。”
  呃……这是因为明子你性格和外表都有些偏帅气的缘故吧,智美想了想,说,“可是按你的性格,也是更喜欢和男孩子玩在一起吧。”
  “也不是。”明子搔了搔头发,“我只是对她们没兴趣而已。能让我不感到讨厌的,只有完全把我当作女性朋友看待的小智美你了。”
  “啊……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智美控制着嘴唇,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温暖而亲切,有着可爱虎牙的她本就非常擅长这种技能。
  “不过呐,我上高中后,遇到了一位一样是学空手道的前辈,”明子又坐的靠近了一些,手掌撑在了智美的头边,“她不像我,长的很有女人味,因为是前辈,我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排斥。有一次,她约我去她家吃布丁,嗯……就是那种软软的,好像女孩子胸部一样的甜食。”
  明子的眼神变得有些朦胧,带着一种与在田村身边时截然不同的娇媚感觉,“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间,其实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诶?”智美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敏锐的察觉到,明子正在表露出令她心悸的某种企图。
  “小智美,”明子撩起她身上的棉被,看着她的领口,“那时我就在想,你可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孩子,我为什么就没能和你一起享受那种快乐呢?后来你出道了,我就觉得,这一生都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以后,都不会再像国中时候那样有求于我了。”
  明子低下头,鼻尖几乎与智美的相碰,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种兴奋的沙哑,“我很感谢这场诅咒,现在,你又不得不来求我了。而且,似乎是比起赶跑纠缠你的流氓要更严重的事情呢。对不对?”
  智美有些紧张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笼罩在她上方的明子竟然给她一种超越了男性的压迫感,“呃……明子,国中时候你就知道,我……我还是喜欢男生的。”
  “我知道。”明子没所谓的晃了一下肩膀,“我还清楚地记得你每一次恋爱的细节,包括你的初夜,你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忘记对我炫耀一下,不是吗?”
  “那……也不算炫耀了吧。”智美干笑着摇了摇头,她自己当然知道那时候去对完全没有男生追求的明子讲这些事情是抱着什么心态,“明子,你……你这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明子微笑着抬起身体,伸腿跨过她的腰侧,彻底罩住了她,低声说,“托那个网站的福,我了解了不少你们的事情呢。既然为了名气和利益,你们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为了逃命,你也不会拒绝我的吧?小智美,有谣言说你因为讨厌的中年男人都变得有些性冷感了,我又不是男人,你应该不会那么抵触吧?”
  智美的呼吸变得短促,她偏开了目光,说,“那……那种谣言,不要随意相信啊。”
  “是吗?”明子低下身体,隔着被子紧贴住她,炽热的嘴唇凑向她的耳垂,轻声说,“可是,比起在大家面前宣称没谈过恋爱的你,我宁愿相信他们呢。”
  看智美闭上了嘴巴,明子微笑了一下,张开了嘴唇,轻轻夹住了她的耳垂,舌头贴上去,灵巧的转动起来。
  智美嫣红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小声说:“可……可是田村就在隔壁。”
  “我警告过他,今晚是我和你的私密时间,他最好乖乖的带上耳机听歌。”明子低沉的笑了起来,用手肘支撑着侧开身体,把棉被从两人之间抽出,“否则,诅咒发作的时候,我保证他只能找到死神帮忙。”
  既然如此……那就以此交换吧,对象是明子的话,总比那些痴肥恶心的中年男人要好的多,智美这么想着,放松了身上因警戒而紧绷的肌肉,伸手抱住了明子的脖颈,小声说:“明子……我这样做还是第一次,就……就全拜托你了。”
  明子满意的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手掌开始顺着她的睡衣向上攀爬,贴着隆起的乳房,轻轻的捏住,“我保证,小智美一定会喜欢的。”
  在以往的演艺经历里,智美也有过和团体内的同伴接吻的经验,但大多是为了表演或者广告,嘴唇触碰一下就算是结束。因此当明子的嘴唇用力的压住了她的,旋转吸吮,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时,她是真的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而明子的接吻技巧也十分生涩,最后,反倒是智美的唇舌转为了主导,两人的呼吸一起变得急促,一丝晶亮的唾液从智美的唇角垂下。
  明子一粒粒的解开智美的睡衣扣子,嘴唇也沿着她的下巴向下滑行,舔过柔软的颈窝时,智美娇媚的哼了一声,轻轻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尽管乳头并不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明子用力吸入整个乳尖的时候,她还是舒畅的低叫了一声,一半是因为官能确实渐渐被唤醒,另一半则是因为她明白,这样的声音会让明子也感到愉快。
  一旦把心态调试成服侍的模式,智美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身体的演技也跟着熟练起来。乳头在明子的舌尖下迅速的胀大,她把手指插入明子的头发里,把胸部向上抬起。
  “嗯……嗯唔唔……”小猫一样连续的哼叫着,智美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像是变得焦躁起来一样——除了不能让股间自然的湿透之外,她有信心骗过任何想让她表现出愉悦的人。
  “小智美,你现实中的演技比起屏幕上还要厉害呢。”明子抬起头,捏着她的乳晕,带着嘲弄的微笑说,“明明还没有快活起来,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仔细想想,还真是令人羡慕呐。”
  “讨厌……人家被你舔胸部,怎么会忍得住啊,那里……那里超级敏感的啊。”她涨红了脸,双手揪住被角挡在下巴前面,小声抗议。
  明子看了她一眼,挺直了身体,双手交叉脱下了套头的睡衣,裸露出瘦削骨感的上身。明子的乳房很小巧,形状也称不上饱满,像个浅底的白瓷碗,倒扣在显出肋骨痕迹的胸前。
  “让我也体会一下你刚才的感觉吧,嗯?”明子压低身体,从上方把胸部压到智美的嘴边。
  智美咽了口口水,乖巧的点了点头,微微抬起脖子,用嘴唇夹住了明子的奶头。
  和乳房比起来,这乳头可以算得上大了,像颗小葡萄,带着细微的凹凸表面,由柔软,变为硬翘,她用舌尖品尝着这种变化,耳边听到明子的呼吸随着她嘴唇的吸吮变的越来越沉重。
  她努力不让自己随着这喘息的节奏回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张开牙齿,轻轻啃咬着膨胀的花苞。
  “呜唔……哈啊、哈啊……”明子沉闷的哼了一声,喘了两口气,伸手把身体撑了起来,然后坐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上,拉着她的手,让她也坐了起来。
  智美看着明子充满欲望的眼神,顺从的把睡衣从背后脱掉,面对面的搂抱在一起,让她饱满鼓胀的乳房与明子的胸部挤压在一起,四颗发硬的乳头纠缠着,来回磨蹭。
  “脱了吧,小智美。”抱起她的臀部,明子亲着她的肩头,一边呢喃,一边用有些发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屁股。
  腰肢到膝盖之间是智美最为满意的部分,也是她敏感带最为集中的区域,只不过以往很少有男人会耐心的在臀部附近爱抚,而总是急匆匆的直奔令人羞耻的神秘花园。
  而现在,明子正耐心的爱抚着臀后充满弹性的肌肉,这让她的心也跟着松软起来,她嗯了一声,挺直大腿,解开了睡衣裤腰上系着的细绳。
  明子顺势搂紧了她,嘴唇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动,舌尖绕着圈子,螺旋接近中央的性感浅凹。湿滑的舌尖探入肚脐,一下一下钻动的时候,智美忍不住抱紧了明子的头,充斥着情欲的呻吟丝线一样流泻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还是不太满意,明子一边继续揉搓着她臀部内裤没有包裹的部分,一边把身体继续向下俯低。
  “明子,那……那里也要亲吗?”智美的声音变得软嫩而娇媚,明明是排斥的话,语气却充满了期待的感觉。
  明子舔了舔嘴唇,抱着智美让她站了起来,用肩膀扛住她分开的双腿,这样,丰美的耻丘就再也没有躲避的余地。
  先顺着内裤的花边吮吸了一边大腿根部柔嫩到能感觉血管在跳动的肌肤,明子深深嗅了一口智美胯下的少女体味,抱紧了她的臀尖,隔着单薄的丝质内裤,一口吻上了她已经湿润了一小块的娇软性器。
  “呃……呃啊啊——”甘美的喘息,终于随着温热的爱液一起,泄出了智美嫣红的唇缝。




  第六章:“你!你要干什么!”

  “唔……明子,不……不要那样亲啊。”酥麻的快感从明子嘴唇压迫的部位向全身扩散,智美无力的吐出毫无说服力的抗拒话语,纤细的腰肢紧抵着明子的额头,追逐着她的亲吻。
  “躺下吧,这样我有点透不过气。”明子拱着鼻尖,声音从智美的内裤附近传来。
  “嗯……”智美乖巧的向后躺倒,用肩膀顶住了被褥,双腿依然架在明子肩上,变成臀部高高抬起送上耻部的丢脸姿态。不过她知道这多半是明子喜欢的模样,也就忍耐着接着用大腿夹住对方的头。
  口水从外部沾染,爱液从内部分泌,内裤的地步很快就变得透湿,被唇舌压在阴唇外的布料已经近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智美娇小的花瓣突起在丰腴的秘户中央。
  明子反复的用舌头压住竖直肉缝的底部,缓慢而用力的舔上去。随着这动作,智美的脚趾会跟着越蜷越紧,最后整个身体都像上紧了发条一样,在舌头划过阴核后短促的弹动一下,释放出一声泄气般的呻吟。
  令大脑都感觉麻痹的快感下,智美甚至开始觉得身上的内裤那么碍事,好想脱掉,让明子的舌头直接压在充血的性器上。
  “终于有感觉了呢,小智美。”明子舔了舔嘴唇,向后挪开头,抬起手用食指轻轻搔着湿淋淋的印痕顶端。
  肿胀起来的敏感颗粒就蜷伏在那里,同为女性,明子轻易地就用指尖将其捕捉。
  隔着内裤,手指只能带来一般程度的刺激,既无法让智美的官能更进一步的燃烧上来,也不至于让她就此冷却下去,而这样不上不下的悬吊感,对于爱欲刚刚勃发的女体,无疑是产生焦躁心情的源泉。
  “呜……明子,不要……不要作弄人家。”智美开始扭动身体,将臀部迎凑上去,想要更加清晰的感受指尖的压力,仿佛只有那压力变得更大,才能把积聚在阴核中的酸痒释放出来。
  性器外露出的芽尖已经勃胀,埋在体内的根部也已经跟着膨大,智美迷蒙的觉得,双腿间的整片区域好像都变大了几厘米,整个小腹的温度都集中在下面,随着淫荡的爱液一点一滴的流出去,一直到连裹着屁股的布料也变得湿润。
  这时,明子把智美的双腿放下,站起来开始除掉身上剩下的衣物,低着头对智美说:“你也脱吧。”
  智美喘着气,看着明子的裸体,抬起臀部,脱掉了最后那件,已经被爱液和口水浸透的内裤。
  饱满圆润的臀部,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大腿,这些都是少女充分发育并且辛苦保养的成果,而和这些并不相称的,却是智美股间裸露出来的神秘花园。
  尽管刚才舔吮的时候已经察觉到,到了亲眼看到这光溜溜的耻丘时,明子还是觉得十分有趣,她侧躺下来,用手指抚摸着没有一根毛发的肥厚外唇,笑着对智美说:“这才两三年没见你,怎么逆发育了?”
  智美红着脸夹紧了双腿,侧着身用双手捂住了婴儿一样的下体,“经常拍泳装写真,总、总是剃毛感觉好麻烦,干脆就……就做了脱毛。讨厌,不许笑我……”
  “这样啊……”明子拖着长音,从背后搂住了智美,突出的胯骨顶住充满弹力的屁股,暧昧的上下摩擦,“我还以为,是因为那些变态大叔更喜欢这副样子的小穴呢。”
  “喂!明子,你……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要生气了。”智美不安的用手肘顶了一下背后的明子,表示抗议。
  明子说这种话的时候,口气让智美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象是直觉在预警着什么逼近的危险。
  “好好好,不说了。这种时候还是该做比说话更重要的事才行啊……”明子搂近了智美的脖子,湿热的吐息一口一口的吹在敏感的耳根后。
  修长有力的手指弹琴一样顺着智美凹陷的腰侧碰触下去,指尖盘旋在脱毛后没有一丝粗糙感的三角地带,描绘着腹股沟的纹路。
  从渐渐浑浊的喘息察觉到明子的欲望,智美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翻过来也搂住了明子的腰肢。明子的腰和她的臀部一样,结实紧凑,抚摸在上面,就能清楚地感觉到肌肉的弹力,而且,与男性的硬度不同,依然有着女体特有的柔软触感。
  智美咽了口唾沫,手指玩弄着明子卷曲的耻毛,谨慎的向蜜穴的方向移动。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对女生做这种事,比起伺候男性来,确实称得上青涩。
  “你以前是怎么让自己快活的,就也帮我那样就可以了……”明子抬起腿压在智美的腰上,把股间暴露在智美手前,自己的手掌转而开始玩弄智美酥软圆润的乳房,捏搓着已经充血、呈现出艳丽玫瑰色泽的小巧乳头。
  在明子面前也没有否认自慰的必要,智美乖巧的点了点头,一边享受着乳房被温柔把玩的愉悦,一边摸索着爱抚明子的耻丘。
  “唔……你找得真准。”明子低声说道,小腿用力勾住智美的臀部,下腹向着智美的身体挺出,半张的唇间流出满意的轻哼。
  自己做的时候,通常也是从爱抚阴核的周围开始,除了方向有些变化不太适应之外,智美还是很快的进入了状态,从阴丘的顶端准确的捕捉到敏感的红豆,玩弄着细嫩的外皮,夹紧了两侧的手指,前后移动。
  “嗯嗯……嗯啊……”明子仰起头,轻轻的叫唤了一声,抬起的腿转而放到了智美的股间,膝盖弯曲,紧绷的大腿压住智美的阴户,随着智美抚摸的节奏前后摩擦着湿润的外唇。
  “呵……小智美真是太棒了,来,也让我帮你。”明子喘息着将手重新放回智美的胯下,不过,并没有在膨胀的蓓蕾上盘旋,而是直接伸向了柔软的蜜唇中间。
  黏滑的爱液有着蜜汁一样的触感,丝毫不理会狭小的蜜穴周围绷紧的肌肉,明子毫不客气的将两根手指一并插入进去,一直深入到指根紧紧地贴住了耻骨。
  “呜……呜呃……”用大腿夹紧了明子的手腕,智美发出呜咽似的低哼,手指更加用力的玩弄着明子的阴核。
  明子的手指修长有力,在智美的体内勾起时,好像从子宫颈的位置把耻丘握住一样,潮湿的手掌正压在敏锐的阴核外,向上一提,就有一股浓稠的酸软快感向外涌出。
  “啊、啊、啊啊……”智美皱着眉,随着明子手指的力量发出短促的叫唤。不知不觉,她的肉欲已经被同性点燃到最高,娇嫩的蜜壶前所未有的湿润、收缩。
  “来吧,我亲爱的小智美。”明子将手指拔出来,放在了智美的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智美抿了抿嘴唇,顺从的向前伸出脖颈,把明子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仔细的,仿佛连每一条指纹都不愿放过的,一点点舔吮过去。
  “你比学姐棒多了,要是第一次就是和你做,我恐怕会变成真的同性恋呢。”明子笑眯眯的爬了起来,将身体调转,抱住智美的一只脚,打开双腿,将臀部向智美的胯下凑过去。
  赤裸的臀部凑在了一起,湿润的花瓣压迫着彼此,一种别样的愉悦在紧密贴合的性器间流窜。明子亲吻着智美的脚掌,转动着胯部,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的爱液交融,充血的阴户摩擦着官能的火花,一种只属于女人的情潮,开始迅速的蔓延。
  “啊……明子,我……我要……要来了……”经过漫长而持久的升温,缓慢的磨动终于让智美接近了巅峰,她紧紧抱住明子的小腿,忘形的扭动着屁股,“快……快点……”
  “呃——啊啊啊——啊哈……”久违的高潮降临的刹那,智美绷紧了浑身每一块肌肉,修长的双腿死死的夹住了明子的身体,嫣红的乳头压在明子的腿上,颤抖着来回磨蹭,一大片潮红泛起,让她白嫩的裸体变得好像一瓣初落的樱花。
  她甚至不知道,明子是不是也跟着去了。
  “小智美,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呢。”拉高被子躺回到智美身边,明子带着调笑的意味搂着她的肩膀,说,“我下面的毛都被你弄得湿漉漉的。难道这才是你剃光光的原因?”
  “讨厌!明子又取笑人家。”智美像依偎着恋人一样把头靠在明子胸前,因为乳房的缘故,只能枕在靠近腋下的位置,终究,还是和男人不同。
  “都……都已经这样了,明子还没说帮不帮我呐。”怕事情再有什么变化,才稍微冷却下来,智美就迫不及待的提起了之前的事。
  明子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懒洋洋的说:“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喂,真的没问题吗?据说Z市已经被军队包围了啊,凭咱们真的能逃出去吗?”为了消解心中的不安,智美小声的追问起来。
  明子耸了耸肩,“应该吧。这么大的城市,他们总不可能把每一个地方都布置上人,我明天带悠二一起去买点东西,做个准备,大不了,咱们从玉子丘后面翻过去。”
  智美想了想,问了一句:“明子,你……打算带着悠二一起逃走吗?”她观察着明子的表情,猜测悠二目前算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当然不。”明子很干脆的回答,但智美还没来得及放心,她就接着说,“我就没打算逃走。最多只是送你出去而已。”
  “诶?为什么?”虽然本来就有遇到什么危机就抛下明子的打算,也知道明子很可能不愿意离开家乡,但听她亲口这么说出来,智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不为什么,逃出去又能怎么样。这种诅咒,怎么可能只集中在Z市这一个地方,真的扩散到全世界的话,作为女人,逃到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明子显露出悲观的一面,把手枕在头后说,“再说,和悠二在一起,我总算也有了点做女人的乐趣,虽然这也是拜你所赐,但总算不是什么坏事。比起将来在不知名的地方被不知名的男人抢夺去,当作救命的道具整天强奸,我宁愿像现在这样,跟这个不那么有男子气概的家伙凑合着活下去。”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觉得只要能逃出去,总还是有希望的。”既然想让对方全心全意帮自己,总要说几句为对方考虑的话才行,智美斟酌着又劝了一句。
  明子笑了笑,“你这么期待我和你一起逃走,是怕万一再遇上这种事,没有人可以当你的替死鬼吗?”
  没料到明子会这么回答,智美有些尴尬的勾了勾唇角,“明子,这个玩笑不好笑。”
  “是吗?”明子挠了挠头,“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长说笑。睡吧,养足精神,明天才好办事。”
  智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晚安。”
  很配合这边两人激情后的疲惫,田村那边一晚上也没有发作,让她们好好地睡到了大上午。
  变故后的生活作息逐渐取代了以前的节奏,加上体力本来就不如明子那么优秀,智美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十点过半,才迷迷糊糊的被小便憋醒。
  “我去买东西,你在家准备午餐吧。——明子。”随手把纸条揉了揉丢尽垃圾桶,智美打了个呵欠,走进了卫生间。
  外面乱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可以买到的东西。随便收拾了一下,智美坐在书架边,随手拿了本漫画翻了翻。看到电脑的电源正幽幽的亮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屏幕。
  受限浏览的情况下,能看到的内容已经少得可怜,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无人在意这种私人网站的原因,那个污浊之门的私人页面反倒还可以正常观看。
  暂时先关注了一下本地的新闻和警告通知,令她稍微感到欣喜的,是一个叫作蔷薇宫殿的女性组织宣告成立。大致看了一遍那充满自信的宣言,智美决定如果外逃失败,就想办法躲进蔷薇宫殿的势力范围去,既然有女警察带着武器守卫在那边,总应该比躲在这种公寓里安全。
  其余的新闻实在没有什么可看性,还在工作的记者以女性居多,而其中记者本人遭到袭击的事件被报道出来的就有十七八起,可以预见,很快这些敬业的媒体人员就会消失在这种下流诅咒的围剿中。
  市政方面还在努力维持紧急状况下的基础秩序,从图片可以看到大量的警察在配备女性助手的情况下出现在极缺人手的各个岗位上。智美嘲弄的笑了笑,她一点也不相信治安的恶化有被遏制的可能,男人本就是兽性的动物,当诅咒给了掠夺名正言顺的理由,这里就只会变成弱肉强食的丛林。
  很可能,现在,就已经有无数双眼发光的男人正躲藏在暗处,正等待着有无知的女孩落入他们的捕猎范围之内。
  她打了个寒噤,关掉了所有的警告网页,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粉饰出的太平景象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发了会儿呆,她把剩下那个唯一的页面重新点开到最大,盯着“欢迎来到污浊之门”的大字看了几秒,挪动鼠标摁下了进入。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图片区,果然,这里已经是一片繁荣景象,右侧底部的计数器,竟然已经越过了五位数。
  最新上传的一张是拍得十分糟糕的昏暗照片,焦点的选择和拍摄的角度也有很大问题,不过认真看的话,还是能分辨出来那是一个少女的身体从胸部下方到大腿上半截的那一段。
  当然没有任何遮挡,瓷器一样的莹白肌肤完全裸露着,让画面上少女股间那一撮黑亮的耻毛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更惹眼的,是乌黑毛发上沾染的一片白浊精液。
  很显然,照片的女主角刚刚经历过一场蹂躏,施暴者大概是还在极度的兴奋中,才会拍下这么有失水准的镜头。
  照片的注释只有简单的一行字,“MAKO是我的了”和跟在后面的几十个感叹号。
  看来……真纪子也没能逃脱啊,智美皱了皱眉,扫了一眼下面的留言,果然是不甘心的拥趸在和上传者吵闹不休,只不过这次几乎再也见不到说要守护谁的话,剩下的全是“为什么不是我”的鲜明嫉妒。
  一张张看下去,熟悉的名字一个个的出现,跳过她完全不关心的人物,她匆匆寻找着和她关系较好的那几个同伴。
  第一个被她发现的,就是泉梨纱。
  作为比智美还要早逃出剧场的一个,梨纱的运气却并不太好。从放上来的照片来看,她至少落入了三个男人组成的小团体之中,被浏览的最多的那张上,身材娇小可爱的美少女被迫穿上了演出的服装,短裙被提高到腰上,上衣胸前剪开了恰好露出乳房的圆洞,骑乘位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嘴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像充气娃娃一样哭泣着被玩弄,照相的男人大概是诅咒还没有发作,只是从照片的侧面伸出了一只手,撩开了梨纱的头发,让她的侧脸可以拍摄的更加清晰。
  露脸的男人都戴着面具,大概是知道这网站的浏览者多半都是fans俱乐部的成员,怕被熟人认出身份。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梨纱!我要杀了你们!”
  “梨纱啊啊啊啊,混蛋你们做了什么!她都还没有谈过恋爱啊!”
  “蠢材,她下面的洞一碰就湿透了,松垮垮的根本不是什么处女,我们就是因为愤怒才要惩罚这个骗子!”
  照片下方的争论里,一段这样的对话让智美忍不住从尾骨升起一阵凉意。
  有些癫狂的家伙甚至会为了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是否还是处女的问题争执的不可开交,更不要说她们这种有名的偶像组合。从没有谈过恋爱,本来就是她们给这群男人编织梦想的基石之一。
  这一点,智美可有着明确的认知,最近的例子也不过才发生而已,如果……如果悠二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智美的身份是个搞援助交际的高中女生,那不管怎么想,悠二也应该会放弃会空手道的同班同学明子,转而强暴更加柔弱也更加可爱的她。
  没有知江的消息出现,智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微妙的失望。
  知江确实没谈过恋爱,是个有点好心过头,让人觉得应该好好保护起来的女孩,属于团体中绝无仅有的一位只需要表现真正的自我就可以的成员。
  在智美的了解范围内,连自慰经验也没有的纯洁同伴,还真的只有知江一个。
  不知道她要是被人抓到,会传上来怎样的照片和评价呐……
  看了一会儿,听到了门外钥匙串的声音,智美立刻关掉了窗口和屏幕,拿起了漫画书,摆出一副安静的模样。
  “哟,小智美,猜猜我买了这一大包花了多少钱?”进门的明子十分兴奋,提着手上的巨大包裹炫耀一样的晃着。
  Z市现在的物价早已经不能用常理来猜测,更何况智美都看不到包裹里面是什么,她只好无奈的笑了笑,“你都不让我看是什么,我怎么猜的出花了多少钱。”
  明子把包裹丢在地上,得意的说:“连一个硬币也没花。我们找到了一家已经荒废的店子,这些东西都是白拿的,还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哦。”
  “有什么啊?”智美好奇的走了过去,蹲下去看那用土气的花布四角打结弄成的包袱。
  “比如,这个。”让智美吓了一跳的,明子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枪。
  “你……从哪里弄到枪的?”智美下意识的躲到远离枪口的一侧,害怕那要命的东西走火。
  “一个死掉的警察,”明子满不在乎的拨动着保险,“我还研究了一下,白浪费了两发子弹,啧,好可惜。”
  从短暂的惊吓中恢复,智美的眼睛跟着亮了起来,“有这个东西的话,我逃出去是不是会更容易一些?”
  明子把枪别回腰间,又往腰后摸去,微笑着拉住了智美的手,柔声说:“说起那件事,还有更棒的东西哦。”
  “是什么?”智美向前探出身子,兴奋的等待着明子口中的好消息。
  “咔嚓”一声,一件冰凉的金属器物迅速的扣在了智美纤细的手腕上,她惊讶的低下头,看着纤细的手臂被锃亮的手铐锁住,“明子……这……这是……”
  明子的微笑,变得好像被附身的魔女一样邪恶而狰狞,她猛地拽过了智美另一只手,同样锁在手铐里,接着,好像恶魔的耳语一样凑近了智美的耳朵,低喘着说了一句话。
  “这么美妙的末日,我怎么会放你逃走呢,小智美……”




  第七章:“嘶——嘶噜——”

  “咚、咚、咚、咚……”刀和案板有节奏的发出单调的声音,隔了两扇门,依然十分清晰。
  倒不是因为明子切菜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因为智美的身边现在太过安静。安静的令她心慌。
  她靠着墙坐在榻榻米上,双膝夹紧,赤着的脚掌用力踏着粗糙的地面,想让那种摩擦的刺痛帮助她尽快冷静下来。
  可她实在做不到。手铐把她纤细无力的双腕结实的固定在一起,手铐的链子穿过了一个金属环,而金属环就固定在明子强行给她戴的项圈上,让她的手腕无法离开自己的脖颈,好像古代被木枷锁住的罪犯一样。
  这种情况下,即使双脚依然自由,她也只能蜷缩在屋子的角落,哪儿也不能去。如果逃走,下场只会比现在凄惨百倍。
  冷汗把背后的上衣浸透,凉飕飕的非常难过,腋下也湿漉漉的。就算是当初第一次公演,在数百人面前展示着自己,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慌乱紧张过。她捧着脸颊,沮丧而疑惑的皱眉望着身前不远处一只细小的甲虫,脑海里一片混乱。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门扇滑动的声音让智美警觉的抬起头,走进来的果然是田村悠二,这个目前对她构成最大威胁的、房中唯一的男性。
  田村低着头,脸上的神情十分阴郁,眼皮耷拉着,好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
  这样的颓丧让智美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对方不是像她担心的那样表露出性的饥渴。
  明子已经背叛了她,甚至可以说,已经在这扭曲的环境中疯掉了,她根本不敢猜测明子究竟打算对她做什么。那么,这间公寓里,最后的依靠,就是面前的高中男生了。
  对付这种年纪的男孩,本来该是智美最拿手的事情,可现在的情形下,她总觉得有些心慌。
  “那个……田村君,这手铐弄的我好难受啊。这个恶作剧可以结束了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撒娇的口气开始向田村求助。一边说,她一边听着厨房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不要惊动明子。
  田村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嘟囔一样的小声说:“这不是恶作剧,明子说了,你要逃走。不管我会不会死,哄着明子一起逃去别的城市。”他似乎在尽力克制,可眼睛里还是流过了一丝愤恨。
  智美缩了缩肩膀,柔声说:“那是误会,我……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明子和你相处得很愉快不是吗,即使要逃走,也是咱们三个一起才好呀。”
  田村现在是她在水中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
  可这根稻草,很干脆的沉到了水中。
  田村的嘴角浮现了一丝讥诮的微笑,眼神也显得有些狂乱,“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伊田智美。”
  智美望着田村陌生的神情,只觉得心脏再往看不见底的什么地方迅速的下沉,“田村……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让自己做出了温柔可爱的微笑,展现着最美好的那一面。
  田村刷的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瞪着她,上唇微翻,好像要冲上去咬她一口一样,恶狠狠地说:“你这个骗子!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说你没谈过恋爱!还说最高兴的事就是和我们这些fan在一起,有我们守护着你你就比恋爱都开心,全都是谎话!你……你明明交过三个男朋友!不是吗?明明还在国中的时候,就已经和男人上床了!对不对!你一边对我们装可爱拼命赚钞票,一边背地里陪那些恶心的男人做爱!你根本就当我们是傻瓜!”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语调极其激动,白色的飞沫喷向空中,一副幻梦破灭的模样。
  绝望已经达到一定程度,随着浑身发软的无力感浮现出来的,是弥漫着黑色雾气的愤怒情绪,智美小巧的鼻翼剧烈的张合着,她费力的用铐在脖子附近的手指拨开了脸颊上的长发,语调也变得高亢而激烈,“你们本来不就是傻瓜吗!放着身边的女孩子们不管,整天眼睛就知道盯着可爱的偶像露出来的大腿和乳沟,性幻想的对象从来都没有实际过,连自慰都令人感到恶心!要不是为了赚钱,为了出名,谁喜欢整天对着你们这样的男人笑着唱歌跳舞啊!还要穿你们喜欢的衣服,表现出你们喜欢的性格,不能谈恋爱,不能和帅哥逛街。是,没错,我们是说了很多谎话,可你们想看的就是真实的我们吗?你们本来就是在心里描绘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形象,当作梦想一样供奉着,我们只不过是迎合你们这种无聊的意淫,替你们编织了梦想,这怎么了?你们不是也很开心吗?认真计较的话,我们谈不谈恋爱,是不是处女,陪不陪男人上床,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这样的男生,真的有机会和我们交往吗!反正不过是让你们有一个幻想的对象而已,一直装傻不是很好很开心吗?有些谎言,本来就是大家明明知道却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的,你非要揭破它,再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你不是傻瓜是什么!”
  一口气说完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也因为扭曲的环境而过分紧绷,智美大口的喘着气,愤怒消减的同时,也因为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而感到多少有些畅快。
  上次一个同伴因为被爆出过往的情史而不得不公开赔罪的时候,她就很想在所有激烈的抗议者面前这样大声的喊出来。
  “都说偶像是给fans带来梦想的人,那么……你们就安心的活在梦想之中就好了啊,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那么在意梦想后面的真实呢?我……我也是普通的女孩子,我也需要有人关心,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以为……你以为我很想骗你们吗……”一半演技,一半也触动了心底长久的郁闷,智美低头把眼睛埋入手中,沉闷的哭泣起来。
  田村的胸口依然在剧烈的起伏着,不过眼中凶狠的光芒却黯淡了不少,他盯着智美上下颤动的单薄双肩,看了一会儿之后,沮丧的叹了口气,转身拉开拉门走了出去。
  智美抬起头,用袖子擦干了眼泪,打量着周围,试图找到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可一想到明子竟然拿到了手枪,就不由得从心底一阵泄气。
  要想个什么办法,把明子那里的手枪弄过来才行。智美苦恼的抱着下巴,手肘枕着膝盖,明子现在的情绪和想法她完全捉摸不透,很明显,明子已经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受到嘲讽也不以为意直爽热心的好朋友。
  一想到昨夜两人还那样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亲吻抚摸着最羞耻的器官,结果今天就被冰冷的手铐袭击,智美就感到后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和无法抑制的恶心。
  委屈并不是同性恋的自己做了那种事,结果还被这样对待,对于一直相信付出和回报之间紧密关系的智美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本以为在饭桌上可以试探一下明子的想法,不料智美一直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发出咕噜噜的尴尬声音,也没听到有人叫她吃饭。
  明明烹饪的声音都停下了啊……智美疑惑的站起来,走到拉门边,费力的弯下腰,脸颊贴着粗糙的门扇,用手拉了一下。
  卡登的声音,宣告了门从外面被顶住的事实。
  她有些气愤的大声喊道:“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活活饿死我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或者无心伤害到你的话,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让我向你道歉吧?”
  一想到现在Z市已经扭曲到所有的人命都丧失了平时的价值,智美就不自觉的因为恐惧而放软了后面的语气,真的被明子杀死在这里,也不会像平时那样有警察来惩罚,在这时候的Z市,恐怕就算是议员的死,也只不过是浩瀚湖面上丢下一粒小石子那种程度的波澜而已……
  没有人回答,明子和田村应该就在隔壁房间,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智美有些慌张的回到屋角,尽可能的把身体蜷缩起来,缩成了一团。这种时候,这样没有任何回应的静默,反倒最让人难以忍受。
  智美本来就一直处于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之中,此刻,一直压抑在心底积蓄起来的浓厚无助感开始占据她的内心,飞快的蚕食着她残存的勇气和坚强。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用身体撞开那扇脆弱的拉门时,门外终于传来了咔啦的声音,似乎是拿掉了定在门外的棍子。
  打开门,明子和田村两人前后走了进来。明子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冒着热气和诱人的香味。
  唾液迅速的分泌,胃部感到一阵紧缩,智美盯着那个盘子,小心翼翼的问:“那……是给我的吗?”
  “当然。”明子点了点头,把盘子放在她面前的榻榻米上。
  盘子里是米饭混合着各种菜,被浓汤浸泡后搅拌成古怪的半流体,就像出自菜鸟手中的糟糕咖喱。即使闻起来还算美味,智美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心。
  而更糟糕的是,这样的一盘糊糊,却并没有任何餐具。筷子,勺子,哪怕是叉子,都没有。
  没事,我还可以端起来喝,知道明子不会替她打开手铐,既然没有带餐具,摆明了是来刁难她看她的笑话的吧,压下心里的气愤,智美往前挪了挪,弯腰去端。
  “谁允许你端起来了?”明子的脚架在了智美的下巴上,让她的手还差一点够不到眼前的盘子。
  “那……那你要我怎么吃?”智美委屈的看着明子,露出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刚才的哭泣让她的眼圈还有些红肿,现在看起来格外可怜。
  “你不是养过一只小猫,名字也叫明子吗?”明子微笑着蹲了下来,捧着智美的脸颊,在她脸颊的泪痕上轻轻舔了一口,继续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智美的身体颤抖起来,田村就在一边站着,用依然略带愤恨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挤出一个微笑,声音因为紧张而变的干涩,“我……我突然觉得,我也没那么饿。”
  明子依然微笑着,手指拨开智美耳侧的长发,捏住她的耳垂,一边玩弄,一边用温柔的口气说:“我通常是不会给不懂得珍惜的人做饭的。你如果有绝食而死的决心的话,就可以还用刚才的那句话回答我一次。小智美,来,告诉我,你饿不饿?”
  智美看着明子近在咫尺的眼睛,指尖颤抖起来。也许,她这一生说过无数次不如去死之类的话,可真的被死亡威胁的时候,她才知道那种恐惧根本浓重到难以想象。
  明子是认真的,她能感觉到,明子的心底是认真的觉得,杀死她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我……我饿。”这句话智美以前说过无数次,而像今天这样颤抖的几乎让人听不清楚,还是第一回。
  “那,吃吧。我辛辛苦苦为你准备的料理,保证美味。”明子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从旁边桌上拿过智美的皮筋,绕到她背后,替她把长发绑成了马尾,“这样,头发就不会掉进盘子里了。小智美,看我多体贴。”
  “谢……谢谢。”智美的呼吸都因为难过而急促起来,她几乎不抱希望的,带着哭腔用哀求的语气说,“明子,你……你可以让田村君离开吗?”
  这最后的,卑微的小小要求,被明子用异样的温柔语气迅速的粉碎。
  “当然不行,你的可爱样子,就是为了让他看才存在的。懂吗?”
  智美绝望的看了田村一眼,田村死死的瞪着她,仿佛连眨眼也忘记了一样。
  “小智美,不快点的话,饭就凉了哦。那样的话,会闹肚子的。”明子把玩着她的马尾辫,细声细气的慢慢说。
  “嗯,我……我知道了。”智美看着盘子,慢慢伏下了身体,像一只面对着厌恶食物却不得不张开嘴巴的饥饿猫咪,吐出了红嫩的舌头。
  即使已经努力的把舌头伸出到最极限,不可避免的,鼻尖和下巴还是沾到了饭菜,智美忍住胸口的烦闷和恶心,一口一口的舔食着,乖顺,服从。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机会。
  至于耻辱什么的,反正……反正……也只有田村一个人看到了,不是吗?
  这样进行着自我欺骗,心里的难受仿佛也减轻了少许,饥饿感重新被舌尖传来的香气引发,她费力的用双手扶稳了盘子,舌头飞快的把浸满菜汁的饭粒舔入口中。
  安静的屋中,仅剩下两种声音。
  一个是智美的舌头发出的令她自己脸颊都忍不住红透的声音。另一个,则是田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就在智美仔细将盘子里剩下的饭粒用舌尖熟练的勾进嘴巴时,田村突然的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转身开门跑了出去,回到了隔壁房间,跟着传来的,是拳头用力捶打墙壁的声音。
  智美愣愣的抬起头,鼻尖还粘着饭粒,下巴也蹭到了一层油花。她不知所措的听着隔壁各种宣泄一样的响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田村会比受到屈辱的她还要激动。
  明子倒是一副非常镇定的样子,抚摸宠物一样的摸着智美的头,端起了空空的盘子,微笑着说:“好极了,我就喜欢这样的小智美,又乖,又听话,既不会跟我炫耀自己的男朋友,也不会拐弯抹角把我当枪使。”
  智美眨了眨眼,隐约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所明白的事,只能让她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明子……我……”她想要解释什么,但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明子已经端着盘子消失在门外。
  喀,拉门,重新被顶上。
  用壁橱里的床单擦净了脸,戴着手铐费力的拖出了被褥,智美有些自暴自弃的躺了下去,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没有打开的灯。
  接下来的命运,将无法再由她自己所支配。明子会做出什么,她根本想不出来。唯一还能自我安慰一下的,就是明子作为田村的女友,总不会让她被田村侵犯才对。如果只是这种羞耻的欺凌,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乖乖的顺从明子,总能找到机会的,这样给自己鼓着劲,她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疲惫的闭上了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小腹清楚地感觉到无法压抑的胀痛。
  “呜……”她皱着眉,双手仍然被固定在脖颈前,起身都变得十分困难。
  从里面敲了敲门,她喊着:“明子,开开门!拜托,我……我要去卫生间。”怕声音不够大,她又走到壁橱旁的墙边,用手肘敲打着墙壁,“喂,开门啊!要我在卧室里解决吗?”
  刷,门打开了。
  但出现的却不是明子,而是一脸阴郁的田村。
  “明……明子呢?”手被固定在头下方,根本没办法独立上厕所,本以为明子即使不打开手铐,也会陪她去厕所才对,她看着田村,有些慌张的问道。
  田村盯着她的脸,语调也变得阴沉起来,“明子叫我过来。她说你一个人没办法上厕所,要我帮你。”
  “什么?”智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摇着头,“这怎么可以……我……”
  她还没说完,田村就打断了她,“明子说了,你如果不同意,就让我回去,门接着锁上。你可以在房间里解决,不过,她不会替你打扫,也不会帮你找替换的衣服。”
  “我……我……”尿意已经越来越强烈,智美紧张得连嘴唇都开始发颤。她的柔韧性再好,也难以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脱下内裤,更不要说擦拭了。而一想到最后会尿在裤子里,她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明子只让我等你一分钟。还有十秒了。10、9……”田村冷淡的说着,宣判一样的念诵这倒计时的数字。
  “我……去……”从齿缝里费力的挤出颤抖的音节,她大步从田村的身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厕所门前,弯腰拉开门,走了进去。
  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下来,脸颊热辣辣的像是要燃烧起来,她低头看着马桶,背对着门口站住,等待着田村跟进来。
  “可以了吗?”走进来的田村关好了门,问道。他的声音也有细微的颤抖,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
  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智美抿着嘴巴点了点头,微微分开双腿,小声说:“请快些,我……我很辛苦。”
  “嗯。”田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绕到了她的身侧,伸手揭开了她身上宽松居家服的腰带。
  裤腰从腰肢的曲线向下褪去,一口气滑落到脚踝,露出的大腿匀称而修长,在厕所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白皙而富有光泽。田村楞了一下,在她的三角裤上看了两眼,才伸手把她的内裤向下脱去。
  发现了暴露出来的耻丘完全没有一丝毛发,好像婴儿一样光洁赤裸,田村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贪婪的盯着梦中都从没看清过的美景。
  “快点……让我小便啊……”智美羞愤的扭摆双腿,让内裤向下滑去,然后飞快的转身坐在了马桶上。绷紧的肌肉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刺耳的响起。
  “呜……拜托,不要看啊……”发现了田村正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分开的双腿中心,智美浑身无力的捂住了脸,低哑的哀求着。
  只不过,她知道,田村是不会转开头的。她几乎能切实的感觉到,那充满了欲望的视线,正像两条蠕动的淫蛇,逆着喷射而出的尿液,滑溜溜的向她私密的花园中钻进去,深深地,钻进去……




  第八章:“还是,躲不过吗?”

  好不容易排完了所有的尿液,仿佛连所有的力气也跟着被带走了一样,智美低垂着头,不愿从马桶上起身。
  虽然裤子和内裤还在脚踝的位置,上身的家居服也穿的好好的,智美仍然有种被剥光了的羞耻感。被田村这样的男生亲眼看到自己小便的模样,这是以往根本无法想象的情形。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随着便溺的结束,之后的部分依然要靠田村帮忙才行。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样淅淅沥沥的把内裤穿上的话,那股尿骚味恐怕会陪上她好几天。
  她忍耐着巨大的羞耻感,缓缓地站了起来,紧并的膝盖不得不向两边打开。
  “田村君,拜……拜托,请帮我,帮我擦一下……”
  没有毛发的耻丘,清清楚楚的裸露出湿漉漉的秘裂,鲜嫩的缝隙被尿液浸润,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能看到偶像这样的下体,恐怕田村的心中已经在感谢这次的诅咒了吧。
  他足足盯着看了将近半分钟,才恍然醒悟过来一样哦了一声,扯下了一段卫生纸,站在她身前,伸手往胯下掏去。
  “等等!”男生当然不会有擦拭阴部的经验,田村直接把手往后伸去,智美连忙惊叫着喊停,“不能这样!请……请从前向后擦,拜托……”
  田村结结巴巴的答应了一声,向后拉出手臂,充满热度的手指隔着卫生纸按在了她的耻丘外,沿着湿润的纵隙,向臀后的方向小心的擦了过去。
  纸对折了三次,湿淋淋的私处总算恢复了干爽,智美涨红了脸,低着头小声说:“可以了,请帮我……帮我穿上吧。”
  不知是在回味手指碰触到柔软阴唇的滋味,还是看到了心中的女神不为人知的凡俗模样,田村愣愣的望着手上沾着尿渍的卫生纸,足足看了十几秒,才低声嗯了一句,拉起她的内外裤,一口气提到了腰部。
  好像在对什么事情感到心慌一样,田村飞快的帮她整理好衣服,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戴着手铐洗了洗脸,热辣的脸颊总算稍微冷却了一些,这样丢人的姿态也被看到,智美的心态反而平静了许多。可以预料到,她的羞耻心还将一次次被明子抓在手里任意的玩弄。
  她甚至隐约觉得,田村所谓的男友称号根本就是个笑话,如果真的如此,恐怕明子还会很乐意见到田村来侵犯自己。
  “啊啊啊,到最后,还是要和这个懦弱没用的家伙做那种事吗……好恶心。”对着镜子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就像第一次站在某财团董事家的卫生间里做的一样,智美总算是让自己按捺住了砸碎镜子把手腕割开的冲动。
  这诅咒一定会过去的,到了那一天,我还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这样给自己鼓着劲,智美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离开了卫生间。
  明子和田村都在主卧室中,智美犹豫了一下,想要去客房躲避,却发现客房和厨房的门都已经锁上。她只好走到屋子的角落,依旧蜷起膝盖坐下。
  她选择依旧坐在榻榻米上,而不是那张西式单人床,心底小小的希望着,不要与任何可能联想到性爱的东西牵扯上。
  不管是明子还是田村,现在都是危险的象征。
  那两人到没有理她,而是亲热的挤在一张椅子上,吃着零食,对着电脑屏幕小声的嘀咕着,时不时发出一阵呵呵的低沉笑声。
  她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不关心他们究竟在看什么。因为进门时的一个张望,已经足以让她看清污浊之门那显眼的巨大变体字。
  霉运已经降临在自身头上的时候,她不可能还有心情对曾经的同伴们幸灾乐祸。
  “呀啊,看,这个这个,这个我见过,是叫……是叫什么来着?”
  “麻里奈,二期生,算是智美的后辈。不过挺出风头的,人气也不低。”
  “嗯,算长的比较出众的吧,比小智美不差太多。真可惜呢……似乎落进不懂爱惜女孩子的恶棍手里了。”
  “不、不是的,看,这个应援扇,是麻里奈的fan才会购买的。这男人以前肯定是她的忠实拥趸。”
  “呵呵,原来忠实拥趸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啊,买来扇子的那天,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将来会把扇柄插进自己偶像的屁眼里吧。你们男人真是变幻莫测的野兽呢。”
  不愿意再听这两人的对话,把手铐的链子拉的笔直,智美费力的捂紧了耳朵,把脸埋进了膝盖之间。
  既然风暴已经不可避免,至少,她可以像鸵鸟一样先把头插进沙子里。
  可明子并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小智美,你怎么在这里自己缩成一团了呢?是不是一个人很无聊?不如,我们一起来看有趣的东西吧。”明子在智美的面前蹲下,抓着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微笑着说。
  “我……不是很想看呢。”智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小声说。
  “你爱说谎的习惯一直都没改掉啊,明明自己上网的时候还偷偷浏览过的,不是吗?”明子笑吟吟的抓住了她的项圈,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身高不足155CM的智美在明子面前根本就象玩偶一样娇小轻盈,双足离地的她瞬间就进入呼吸困难的窘境,脖子被项圈勒住,整个头部都被血液冲涨,好想要从内部炸开一样难受。
  “呜呜……对……不起……”艰难的吐出求饶的单词,下一秒,智美就被丢到了屋内唯一的床上。头顶直接撞上了床头,撞的她眼前金星乱冒。
  田村在电视前忙活着,好像是把电脑接了上去。
  接着,应该是预先下载好的视频开始在比电脑屏幕宽大许多的电视上播放。
  毫无疑问,这些视频的来源,就是污浊之门,那个借着诅咒的混乱而大肆释放内心深处阴暗和罪恶的地方。
  可看到开头,智美就发现这和她想象中的东西不太一样。
  不是便携家用数码摄像机或手机拍摄,一开头就看得出来,用的是非常专业的摄影器材,拍摄的地点也并不是普通的公寓,而是宽敞奢华的大厅。
  开场也并没有出现任何女孩,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脸上戴着一副露出诡异笑容的面具,连手上也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
  他的声音也经过处理,根本不可能听出是谁。
  “这……这是谁?”智美疑惑的看着明子,问。
  明子拿过遥控器,开始向后快进,“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他说的那一串废话倒是很有意思。他说,他就是污浊之门的创建者。在撕下了你们这样的偶像虚假的面具后,开始想要寻找同伴。他和他的朋友们带着抓到的猎物聚集在了一起,当然,我想那几个猎物的名字你肯定非常熟悉。”
  “他……他想干什么?”因为快进的缘故,电视上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头在迅速的摆动摇晃,智美只好继续问下去。
  “我不是都说了,他在寻找同伴。那些和他一样的幸运儿。他想让这些人带着自己的女孩聚集在一起,互相扶持帮助,最后安全的度过这要命的诅咒。到他那里去的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享用所有女孩的身体,不仅没有性命之忧,还能得到新鲜的满足。而且作为你们的fans,不走运没有得到自己偶像的倒霉蛋,还可以趁机交换到圆梦的机会。听着很诱人,对不对?”明子带着微妙的笑意说着,眼角的余光不时扫向智美一下。
  “不……不要带我去哪!”智美慌张的叫了出来。
  电视上,那个男人留下了一串联系的邮箱地址后终于消失。大概是为了表明可信度,接下来的画面,切换到了昏暗的场景之中。
  地点还是那个大厅,只不过人数出现了变化。四个男人穿着宽松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着电视,他们的脸部都被模糊处理,声音也一样做了变化。他们看的电视上,正播放着充满肉欲的淫秽场面,到处闪动着白花花的肉体。
  旁边一个只穿着三角裤的壮汉不耐烦的看了看墙上的表,说:“喂,你们的诅咒还不到时间?我看那边摄像机好像开了。”
  其中一个不耐烦的回答:“哎呀,不是都说了时间只是在一个区间内有规律,我们已经在看AV帮忙了,别着急嘛。”
  “把名单给我,我先去把要用的几个带过来好了。你们要是还需要点时间,就先把摄像机关了。”那壮汉说完,就从镜头的一边消失了。
  沙发上的四人中的一个捂住了肚子,应该是诅咒发作前的征兆,可他一点也看不出惶恐,反而哈哈笑了起来,得意的说:“看来第一个是我!哈哈,我就说,小芽屁眼的处女一定会是我的。”
  小芽?智美惊讶的喊了出来:“不会是樱田春芽吧?她……她才14岁啊!”没想到连同伴中最小的那个也没能逃脱悲惨的命运,智美顿时觉得一阵晕眩。疯了……这个城市已经疯了。
  不到两分钟,那壮汉就折返了回来,身后跟着四个低着头的少女,身上还都穿着她们曾经穿过的演出服。
  尽管低着头,智美也一眼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春芽。挑染了亮眼玫红的齐颈半长发,正是她们最后一次演出时春芽的形象。
  “我不客气啦!”那个即将发作的男人兴奋的跳了起来,脱掉睡袍丢到一边,拽过春芽搂在怀里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不要……不要啊……”春芽无力的哀求着,还是无法阻止男人的手掌一口气伸入到仍在发育的柔嫩乳房上。
  剩下的三人智美只来得及认出了亚津子一个,她们就被剩下的三个男人瓜分,各自搂抱着按在了沙发上,任意的亵玩起来。
  “啊啊……我的小芽最棒了!”男人大叫着掰开春芽的双腿,咬住短裙中的内裤,用嘴巴拽了下来,挂在一边的脚踝上。
  伸着舌头的脸埋进股间的时候,春芽的身体猛地一颤,悲鸣着向后仰起了头,穿着靴子的脚举在空中,细密的颤抖着。
  诅咒很快发作,软垂的细小肉棒吹气一样膨胀起来,转眼就变成了昂扬的巨大凶器。
  春芽已经放弃了抵抗,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并在胸前,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滚落到耳边。男人抱住春芽的脚,脱掉了碍事的长靴,把包裹在黑袜中的脚趾一口含进了嘴里,一边狂乱的舔吮,一边骑在春芽另一条大腿上,从身侧用力的刺入那软嫩多汁的蜜壶之中。
  “呜啊啊——裂……要裂开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哭泣变成了嚎啕,春芽捶打着男人的胳膊,疼的连五官都有些扭曲。
  只是一些口水的润滑,根本不足以让一个才失去贞操不久的14岁少女容纳下如此凶残的肉棒。可男人并不顾及这些,为了诅咒也为了性欲,他啃咬着春芽的脚,疯狂的前后摇晃。
  淫宴就此开幕。
  那两个没有被智美认出来的同伴成为了第二、三个牺牲品,身材较好的那个被男人剥光了上衣,揪住了头发按在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接贯入了可以唱出美妙歌声的纤细脖颈。瘦削的那个一开始还挣扎了两下,结果被男人用耳光狠狠地教训到瘫软无力,接着被面朝下压在茶几上,撩起短裙干了进去。
  亚津子是里面最乖顺的那个,主动解开了上衣和胸罩,露出了丰满上翘的乳房,脱下内裤放在一边,对那男人小声说了几句话后,爬到了男人的身上,低头含住了还没勃起的分身,同时将股间的肉缝送到了男人嘴边。这样69的姿势,和旁边被强暴的三个同伴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大概正是这种行为上的不同引向了不一样的结果,骑在男人身上,皱着眉头发出悦耳呻吟的亚津子,用娇嫩的花蕊顺畅无比的将整根巨物吞入。她不断地抬起放下圆润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好想要断掉一样的扭动,与其说是在做男人解开诅咒的道具,倒不如说是把男人当作了取悦自己的工具更为恰当。
  这淫乱的八人交合就这样持续了下去,诅咒发作的男人拥有异常的精力和耐久,他们不断交换着身下或身上的女孩,变换着各种姿势,品尝着鲜嫩的女体上每一处可以享用的器官。
  第一个男人果然圆了自己的美梦,在与另一个人交换之前,他死死按住了春芽的后颈,然后从动弹不得的少女身后压了上去,被淫蜜泡发的发亮的巨棒强硬的挤开窄小的肛口。
  花蕾一样簇拥在一起的尻穴顿时被撑成了血红的圆洞,摄像机特地移近到旁边,对着已经半昏迷的春芽全身来了一个仔细的特写,最后画面就定格在被男人松弛的小腹密集拍击而泛起一片红晕的屁股上,随着肉棒的抽拉,一圈嫩红的肛肉向外翻出,让仅仅是看着的智美都觉得臀部的中央一阵发紧。
  不省人事的春芽被交换到另一个男人身下,马上红肿的蜜壶就又被粗暴的侵占,半裸的娇躯侧躺着在强暴中晃动,同时,鲜红的血线从尚未合拢的肛门中留下,划过被捏到红肿的臀肉,好象一道血红的泪痕一样刺目。
  “明子……求求你,可以……不要看了吗?”智美难过的看着团体中最年幼的女孩被粗壮的男人玩弄充气娃娃一样的蹂躏,由心底感到一阵连带的战栗。
  “怎么?我以为……你很乐意见到她们现在的模样呢。”明子侧过头,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你一向不都是看到身边的人遭到不幸就会开心的吗?”
  “没有,我……我没有……”智美下意识的否认,眼光逃开了依然在播放的电视,垂下去盯着自己的膝盖。
  “你还是那么擅长撒谎呐,不知道要是让你也去到电视里说的地方,会不会变成诚实的乖女孩。”明子玩弄着自己小指的指甲,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要!”智美立刻尖叫了出来,接着扑到明子的肩头,摇着头哀求,“求求你明子,不要,不要把我交给他们。绝对不要,到了那里,我会死的,一定会被弄死的。”
  不论相貌还是身材,智美都是团体中的佼佼者,发行过性感路线的魅惑写真,加上天生缺乏纯情的气质,拿她作为性幻想对象的男fan数量毫无疑问是团体内的第一。
  那么要是交到那样的一群男人手里,没日没夜的轮奸是她唯一能预见的结局。
  “明子,求求你,咱们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吗……不要,不要送我去那里,不要。”智美抓着明子的肩膀摇晃,泪眼婆娑的继续求饶。
  “傻瓜,”明子欣赏了一会儿智美恐惧的神情,才抬起左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微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呢。你总是忘记呢,我也是女生,真的去了哪里,万一也成为袭击的对象,那要怎么办。”
  不是性命攸关,不会有人袭击你的吧,在心里这样说着,智美微微松了一口气,冷汗已经顺着后背流到了裤腰附近的位置,凉飕飕的。
  “而且,”明子另一只手也抚山了智美的脸颊,捧起到与她对视的位置,“我怎么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呢?末日就要来了,最后的时间,正是该随心所欲的时候啊,哈哈哈。”
  看着明子异常的笑容,智美陷入几乎要崩溃的虚脱感中,她颤抖着声音小声说:“明子,诅咒会过去的。只是Z市而已,不是什么末日,你……你清醒过来啊。”
  明子的笑容消失了,她昂着头,眼睛垂下来望着智美的脸,轻轻的说:“我的预感一直都很敏锐。别天真了,这是所有人类都无法逃避的诅咒,这就是神罚的开始。拥有无底欲望的虚伪人类,最终只会被清除。这诅咒,只是个开始而已。”
  这次,智美终于清楚的看到了,明子眼中的疯狂。
  天哪……要怎么办……无计可施的智美,只有沮丧的低下头,避开明子充满扭曲神情的视线。
  “既然你抱着活下去的希望,就为了这样的希望,好好的努力吧。乖乖的听我的话,我是绝对不舍得杀死你的。”明子有些兴奋的喘息起来,搂住了智美的脖子,凑过去啃咬她的耳根。
  “呜……”无力挣扎,也没有可能逃开的智美只有绝望的蜷缩在明子的怀里,放任明子的嘴唇在她敏感的颈窝上来回的吮吸。
  至少……至少不要在田村面前啊,被明子玩弄的心理准备智美早已做好,可田村就在一边安静的坐着,这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下一分钟,她的担心就宣告了结束。
  田村皱着眉捂住了小腹,抬手关掉了电视,匆匆的走到了床边,拍了拍明子的肩头,带着怯意说:“明子,我……我要来了。怎么办?”
  明子有些不满的唔了一声,在智美的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才撤开头站到了床边,“又来了吗?它发作的频率好像真的越来越密集了呐……”
  智美缩回到床角,庆幸着逃过一劫,谨慎的说:“你……你还是先帮田村君吧。我反正也不会逃走,你……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的。”摆出柔顺的姿态,总不会有错,心里这样想着,智美努力掩饰着想要逃走的欲望,摆出认命的神情。
  但明子并没有离开,反而爬上床,过去拽住了智美的项圈,用力把她拉到了床边,然后盯着她微微上翘的红润嘴唇,微笑着站直了身子,拍了拍田村的肩膀,“悠二,你应该感到高兴,你有一个如此大方的女朋友。”
  “哎?”智美和田村同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明子喘息着低下头,像只兴奋的母兽一样一把攥住了智美丰挺的胸部,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说:“小智美,尝过你美妙的肉体后,我暂时没兴趣碰男人了。可悠二这个男友挺不错的,我还不想他死,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智美猛然意识到,一直最担忧的危机,终于降临了,她惊慌的摇着头,“别……别这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明子……拜托你……”
  明子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了她,冷笑着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没兴趣碰男人,又不想让悠二死掉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才不过几天而已,你不会想不起来了吧?”
  好像从万米高空中被抽掉了唯一的踏板,智美的心随着这句冰冷的话,瞬间沉入到无底的深渊之中。
  在她失神的视线中,田村慢慢走到了床边,低下头,手指颤抖着解开了皮带。




  第九章:“呜!呜啊啊啊啊——!”

  牛仔裤缓缓褪下,内裤也被脱掉,尚未膨胀起来的男性器官,近距离的暴露在智美眼前。这是田村的性器,很符合他单薄的整体形象,龟头仅仅露出一半,后半截包覆在略长的暗褐色软皮中,淡青色的血管从包皮延伸到乱糟糟的黑毛之中,整根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棵从杂草里长出的、营养不良的香菇。
  “明子……那时候是我不对,我没顾虑你的感受。”智美盯着近在眼前的阳物,焦急的说着,“你原谅我吧。再说,田村君现在不是你的男友吗?”
  “最后我们两个都会死的,那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明子耸了耸肩,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预感让她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且,我很大方。你以前很乐意向我分享你和男友的甜蜜,我比你更大方,我直接拿男友和你分享,呵呵呵,你是不是很感谢我?”
  “真……真的好吗?这样。”这次发出疑问的,却是田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担心明子的心情,还是尚未彻底从智美给他的美好幻象中清醒。
  明子站起来从背后勾住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喘着说:“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小智美吗?以前无数个晚上,不是都对着小智美的性感写真自慰,射的满手都是吗?现在,真正的小智美,不是海报,不是写真,也不是摄像机捕捉到的虚象,就在你的面前啊,可以触碰,可以抚摸,可以亲她,咬她,你愿意的话,还可以捆她,打她,你可以把你的精液随便射在她什么地方,嘴巴里,屁眼里,还有子宫里。想想污浊之门的那些人是怎么做的,你真的不羡慕吗?你现在维护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认定的假象而已,她不是什么顶着光环的女神,脱掉她的衣服,你一样可以用力操进去,就像你每天对我做的一样。”
  田村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仅看他的眼神就能明白,如果不是诅咒让他只能在发作时勃起,他的肉棒一定早已膨胀到极限。
  智美当然也看得出来,她试图不着痕迹的后退,但才挪动一只脚,项圈就被明子牢牢地抓在了手里,反而把她拉到了田村的胯下,脸颊贴上了阴毛,软乎乎的阴茎就垂在她鼻子下方。
  浓烈的男子体味一股钻进了鼻腔,第一次闻到这种没有洗澡的纯正味道,智美胸口一闷,几乎当场呕吐出来。
  田村低头看着自己胯下的智美,眼中的贪婪迅速的增长。
  “小智美,你应该清楚的吧,这诅咒可是让人连一秒都不舍得浪费呢。虽然我的悠二还没硬起来,不过你不觉得你应该提前做点什么吗?”明子松开项圈,转而抓住了智美的马尾辫,扯着她昂起头,盯着她满含眼泪的眼睛微笑着说,“电视上看你的节目,你说你数到三就可以哭出来,看起来,这句话倒不是骗人呢。我的耐心很差,你是知道的,乖,别再磨蹭了。”
  智美抽了抽鼻子,微微摇了摇头,张口想要求饶,可话还没说出来,明子的手掌已经扇上了她的脸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这是有段位的空手道道场千金没有丝毫留手的一掌,因为头发被揪住,智美的头并没歪出多远,只是眼前一片昏黑,金星乱冒,一边的虎牙硌破了嘴唇,顿时满嘴都是咸腥的血味。
  明子甩着手掌,在满脸惊讶的田村面前满不在乎的说:“脸肿了就不好看了,小智美,我的段位低,还没学会手下留情呢,真是抱歉呐。”
  “呜呜……”智美低声哭泣着将头转了回去,连鼻子里流下的血也没有敢擦,直接张开了嘴巴,向着田村的股间凑了过去。
  “呃……呃啊……”看来诅咒只是让男性失去勃起的能力,该有的快感并未因此而消失,龟头被智美含入的同时,田村绷紧了脊背,舒畅的呻吟紧跟着流泻出来。
  其实对于口交,智美的经验并不算丰富。
  最初交往的男友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学长,她的嘴巴根本都动不上几下,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彻底投入到柔软娇嫩的蜜壶中去,连换个姿势的空暇都不舍得,一直起伏到射精。
  而导致她产生排斥心理的那几个中年胖子,也绝对不肯让她用唇舌侍奉太久,以他们的体力,一晚上也只能来上宝贵的一次而已,她的舌头多舔几下,恐怕他们来不及抽出来就会直接射在她嘴里。
  所以她含着田村的分身,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于勃起的阴茎,她还懂得要移动嘴唇吸吮,用舌头包裹摩擦,可对于软绵绵好像一根肉条一样的东西,她只有迷茫的试探。
  她嘬了一下,结果从龟头前吸出一股腥骚的咸味,布满了整个舌面。也许……推开包皮直接舔里面更好?可她实在不愿意那么做,弟弟小的时候那里曾经发炎肿胀过,所以她知道被包皮覆盖的冠沟如果不洗的话会有什么东西——一层白黄色的,黏乎乎的污垢。
  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让那种东西进到嘴巴里。
  幸好,仅仅是这样含着,用舌头抚慰着阴茎的外皮,田村就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愉悦。明子松开了智美的马尾,满意的抱着手肘站在一边,笑着说道:“啧啧,人气偶像把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里的场景可不多见呐,我是不是应该拍下来给污浊之门的人分享一下呢。”
  不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智美张开嘴,就这样含着肉棒哀求:“不要,明子,我会听话,不要……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求求你……”
  “嗯嗯……”明子伸手抚摸着智美的后脑,回答道,“他们能不能看到你丢脸的样子,就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加油,马上就到你来挽救一个人的生命的神圣时间了。呵呵。”
  “嗯?唔……呜呜——!呜嗯嗯嗯——!咳!咳咳,咕呜……”
  一连串的声音从智美的喉咙中溢出。本来还不懂为什么明子的手放在她脑后没有拿开,而当口中的软小肉虫急速膨胀起来,想往后退的头却被明子用力的顶住时,她才明白过来。
  原本在勾起的舌尖部位享受舔吸快感的柔软肉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化到口腔难以容纳的大小,整个舌头都被压挤到紧贴下颚的程度,而本来有一半包裹在包皮内部的羞涩龟头,也迅速的化身成直刺向智美喉咙的坚硬矛尖。
  尽管智美的头被明子狠狠地压住,田村的肉棒依然有一小截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只不过,更多的部分,凶狠的插入到她口腔的深处,负责吞咽的肌肉诚实的反馈着受到的刺激,一边蠕动着压迫顶入的异物,一边把呕吐感和咳嗽的信号传递给呆滞的大脑。
  “呃——呜咳咳!咳呃呃——”明子根本没给智美喘息的机会,紧紧地握住了她的马尾,前后摇动着她的头。
  口水从嘴角喷溅出来,鼻涕也呛出了鼻孔,智美的双手在手铐中无力的推着田村的大腿,以从未有过的难堪姿态,承受着对她口唇的凶猛强暴。
  “不懂得自己动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帮你的忙。”明子看着田村一副要升天的快活表情中混杂的微妙同情,撒开手冷淡的哼了一声。
  智美连忙向后拉开距离,手也跟着抬起握住了肉棒的后部,一边前后移动着嘴唇,一边费力的喘息着补充缺失的氧气。口鼻间充满了各种浓厚的男性味道,让她的大脑都感到麻痹,仿佛有什么奇妙的细小种子,随着那巨大肉棒的翻搅而悄无声息的进驻,让她忘记了恐惧,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在明子威压的支配下,专心的取悦口中的肉棒。
  田村则根本注意不到任何变化,脑海中诅咒的倒计时都已经吸引不到他的注意力,从肉棒彻底的侵入智美的嘴巴开始,巨大的满足感和心目中形象破碎的异样兴奋就完全的支配了他的兴奋神经,从诅咒……不,从发育算起,他还是第一次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喜悦的快感,如果不是诅咒强化了他的耐久和精力,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就强烈到足以让他射精。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美少女,现在就跪伏在床上,狼狈但认真的吸吮着他没洗过的脏臭肉棒,这一刻,他几乎忍不住要感谢这场可怕的神罚。
  很快,兴奋感就攀到了顶峰,变异过的巨大肉棒一瞬间扩散开无法形容的极致甜美,田村张大了嘴巴,啊啊的低叫着,一把抱住了智美的头,在龟头开始跳动的时候,用力向湿热的口内插进去。
  智美呜呃一声闷哼,瞪大了双眼,鼻尖被压入到坚硬的阴毛丛林之中,张开到极限的颤抖樱唇几乎夹住了分身的根部。食道好像要被撑开一样,吞咽的肌肉快要卡到龟头的棱沟后方,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这根粗长的肉棒就要一路捅进她的胃里去。
  她还没来得及让猛然升起的呕吐感冲上喉咙,肉棒最粗大的那个部分竟然又胀大了一些,简直好像要在她的嘴巴里炸开一样。紧接着,一股浓稠的浆液从顶端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她蠕动的腔管。
  射出的精液一部分冲进了消化系统,而另一部分则呛进了呼吸道,智美沉闷的惨叫了一声,用力向后拉开头,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从嘴里,鼻孔里喷射出来,糊满了她小巧柔润的下巴。
  从懂事以来,她还没有让自己像现在这么狼狈过,委屈和羞愤一股脑涌上心头,她伤心的用衣袖擦着口鼻外的污秽,眼泪源源不断的流下红肿的脸颊。
  可还没擦几下,明子就爬到了床上,又一次揪住了她的马尾,一把把她按回到田村的胯下,“小智美,你是在装傻吗?悠二不软下来,诅咒是不会结束的哦。10秒的间隔都过去了,你还有时间顾着自己的脸?是想让我帮你一把,让你以后都不必再在意自己可爱的脸蛋是吗?”
  智美打了个寒噤,可怜兮兮的看了明子一眼,嘴里的精液都还没有吐完,就不得不再次抬起手握着依然坚硬巨大的肉棒,小心翼翼的用嘴唇包覆上去。
  只有在女人的蜜穴内射精一次以上,那诅咒才会消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田村根本不可能软化,智美徒劳的前后移动着嘴巴,溢出的精液黏糊糊的从嘴角流下去,让她恶心的一直想要呕吐。
  都已经这样了,就赶快帮他摆脱诅咒吧,智美在心里这么想着,可要她主动开口要求田村插入另一个地方,实在是无法想象的耻辱。
  她毫无办法的继续让田村的巨大分身在窄小的口腔中进进出出,为了不让突出的虎牙刺到嘴里那直径有些过分的器官,她的下巴都有了脱臼一样的肿痛感。
  比起辛苦忍耐的智美,田村则已经完全被快感和满足支配,他试探着弯下腰,双手缓缓地伸向智美饱满的胸部,象是有些胆怯,他迟疑了一下,手悬在那里,停止了行动。
  明子瞪了他一眼,把手伸到智美腰间,抓起她的上衣往上推去,一直到把淡粉色的胸罩整个暴露在外面,沉甸甸的乳球被重力牵引,几乎束缚不住一样坠在智美苗条的娇躯下,像成熟的果实,等人采摘。
  “知道吗?胆小鬼是吃不到好东西的。”明子抚摸着智美裸露出来的腰肢,手掌在光润滑腻的肌肤上上下移动。
  智美只是微微的颤抖,不敢抵抗,也不敢躲避。
  田村吞咽着口水,终于把手掌放在智美酥软的乳房上。尽管有胸罩的阻隔,那饱胀而充满弹性的玉丘依然让他感动的快要落下泪来,比起明子瘦削身型上并不突出的胸部,智美浑圆翘挺的双乳是毫无疑问的赢家。他激动地胡乱揉搓起来,手指费力的从胸罩的缝隙挤进去,贪婪的寻找着智美的乳头。
  “呜……唔唔——”过于激动的田村把智美娇嫩的乳房揉捏到发痛,她乞怜的哼叫,试图唤醒他一些理智或是同情。
  可惜,少女哀痛的柔软呻吟反而激发了男性血液中潜藏的兽性,就连懦弱的田村,眼睛中也渐渐闪动起饥渴的贪欲。
  看到田村的神情还是有些犹豫,明子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从背后捏开了胸罩的挂钩。
  保守的整杯胸衣瞬间松脱,盖子一样的罩杯直接翻开,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美丽乳房,和翘立在乳房顶端的深樱色乳头。
  田村歪着腰,看着智美胸前美妙的景色,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一把攥住其中一边,汗津津的掌心粗暴的挤压着弹手的乳肉。
  上身已经彻底沦为田村的玩物,智美机械的用口唇服务着肉棒,脑中一片空白,支撑身体的手肘也渐渐失去力气。
  “哈啊……哈啊……”田村喘着粗气,捏住智美在他玩弄下充血发硬的乳头,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好棒!啊啊……太棒了!来……来了!”
  又是一次激烈的射精,被诅咒的身体仿佛能瞬间制造无穷无尽的精子,比起第一次射精的数量丝毫不见逊色。尽管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智美依然被有力的喷射呛到,不得不强忍着咳嗽和恶心,一口一口费力的把粘稠的液体吞下去。
  不需要明子再“提醒”她,她没把头挪开,而是稍微休息了三四秒,就继续移动起来。比起刚才被呛的无比狼狈,现在的情形总算是好一些。
  可……难道明子真的要让她这样无休无止的为田村口交吗?智美担忧的想着,托舞蹈练习的福,她的体力还算不错,但真要这样一直做下去,总有不支的时候啊。一想到到时明子不知会怎么惩罚自己,她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不行的话……就只好主动开口了。智美羞愤的握紧了手中的肉棒,考虑着如何委婉些表达自己的意思,才不至于显得淫荡。
  不过还没等她想好,欲望攀升到顶点的田村已经先忍耐不住了,他焦躁的抬起头,试探着说:“明子,一直这样下去,诅咒是不会结束的啊。”
  明子斜了他一眼,爬到了智美翘起的臀部旁边坐下,拍着她的屁股对田村说:“啧……你这就忍不住了嘛。我可是在等聪明听话的小智美开口呢。一个可爱漂亮的美少女偶像,含着满嘴巴的精液,主动要求一个她以前绝对看不上的男生去干她的小穴,多美好的偶像剧台本啊。她要是不求你,诅咒就解不开,你猜猜,她能这样含着你的鸡巴晃上多久的脑袋?”
  “呜,呜呜呜!呜嗯嗯……”智美的呜咽被肉棒插成了微妙的鼻音,她微微摇头,即使田村看不到,也应该能从下体感觉到她的哀求。
  田村抿了抿嘴,小声说:“明子,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不……要不咱们来吧?我也很想抱你。”
  明子眯起眼睛望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悠二,你连撒谎都撒不好,难怪在学校总是被人欺负。这世界就要被神惩罚了,Z市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已经被诅咒了,甚至找不到彻底解开的方法,也就是说,总有一天你会死的,我保证,你死的时候,趴在你前面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再多看你一眼。末日就要来了,你还有心思同情她……”
  田村辩解一样的说:“我不是同情,我、我是真的想要……想要下面。智美的嘴巴不行,开始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现在我都没什么快感。这样下去我射不出来也很难受啊。”
  即使没有精液漏出来,明子也不会蠢到看不出刚才他才又在智美的嘴里来了一发,不过明子也没继续坚持,反正智美这个玩具,还有充裕的时间来慢慢玩弄。
  “好吧,不过你不用想着抱我,以后救你命这事,就是小智美的责任了。我想要的时候,自然会来抱你。”一边宣判智美此后的命运,明子一边挪动到更加合适下手的位置,抓住智美的裤腰,连同内裤一起剥到跪伏的膝弯处。
  智美从腋下到膝盖之间的躯体,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为了穿泳衣的时候不出现明显的瑕疵,即使是臀后很少见人的肌肤,她也一直坚持仔细的保养,滑嫩的臀肉细腻紧绷,好像轻轻一咬,就会留下两排白里透红的齿印。
  一直焦急的想要早些解决田村的诅咒好得到解放,直到现在屁股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智美才惊慌的想起另一个被忽略的问题。
  这让她的下巴都快要裂开的巨大肉棒,真的插入到股间两根手指都会感到胀痛的小穴中……一想到那可怕的情景,她的脸上就霎时间没了一丝血色。
  这种时候再说不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智美慌张的想,轻轻摇动臀部,尝试着提醒明子,可不可以帮她先做一下前戏。
  “小智美这就开始扭腰了啊,也忍耐不住了吗?”明子盯着她光滑无毛的耻丘,看着中央还没有一丝水气的肉缝,冷笑着说,“那,悠二,别耽误时间,来享受一下你偶像淫荡的小穴吧。”
  肉棒迅速的从口中撤出,智美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不!不是!明子,先帮帮我,先帮帮我啊……不然,不然会裂开的,不行,这样不行啊!”
  只有十秒时间可供改变位置的田村飞快的爬上了床,叉开腿骑在了智美的臀后,双手用力的掰开雪白的臀肉,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初蕾一样绽开的鲜嫩果裂。
  那里确实还没有一丁点爱液的润滑,完全就是性器平时包裹在内裤里的模样,原本并在一起的蜜唇被扯开后拉出了一道泛白的黏丝,仅有的亮泽来自女体本身分泌的粘液。
  肉粉色的莹润内壁随着绽放的蕊心而暴露出来,几乎能看清内部复杂的褶皱,张开的蜜壶随着智美的呼吸,如同活物一样蠕动。面对这样的诱惑,即使没有诅咒的推动,也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得住将分身押入的冲动。
  肉棒上沾满了智美的口水和之前精液的混合物,对于插入这个动作来说,已经足够滑溜。
  至于女性蜜壶的弹性也和官能唤醒的程度有关这种事,不要说田村不可能知道,即使知道,也已经来不及在做什么了。
  当脑中的数字带着死神的气息再次开始变幻的时候,田村扶正了肉棒的前端,一口气贯穿了智美股间狭窄细长的蜜壶。
  如同被咬住了喉咙的幼兽,智美的腰肢折断一样的反弓,修长的脖颈抻直到极限,侧面的青筋显眼的凸起。
  她似乎是想要喊出自己的痛苦,可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噎在了喉咙深处,只有挤出气流一样的啊啊声偶尔出现。
  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十几秒,随着一道刺目的血痕从娇嫩的蜜壶发源,一路淌下白嫩的大腿,智美软软的爬了下去,双手捂住面孔,抽噎起来。
  撅起的美臀后方,田村凶狠的撞击,却才刚刚开始……




  第十章:“可恶,会、会怀孕的啊!”

  “拜托……求求你,田村君,请……请温柔些……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裂开了,呜呜……”智美本来就趴在靠近床边的位置,在田村凶狠的撞击下,小半个身子都探到悬空,没有胸罩帮助定形的乳房前后不断的摇晃。她双手向下扯勒的快要不能呼吸,才勉强用手肘撑住了床边的竖板,不至于就这样被顶下床去。
  娇嫩的蜜壶传来的胀痛已经远远超越了记忆中模糊不清的那场初体验,简直就像一把钝刀直接刺进了柔软的阴道深处,刀尖挑开了紧闭的子宫颈,在靠近钝感的边界处来回的搅动,插拔。
  要知道,她以前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大号的尺寸,也超不过现在这根三分之一的大小。
  野兽一样的淫暴,才不过持续了两三分钟,就让智美浑身泌出了一层油亮的汗水,疼的连腰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一双脚几乎要把床单蹬破。更糟糕的是,内裤外裤一起抻在她的膝盖之间,让她连主动把双腿分的更开一些都做不到,被磨肿的小穴只能紧紧地夹着在体内冲刺的肉棒,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
  田村却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死死的捏着白皙的臀肉,啊啊的低吼着,双眼通红盯紧了智美股间凹进翻出的红肿嫩肉,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明子舔着发干的嘴唇,在这种充满暴力感的情景前,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她向后退开了一些,分开双腿靠住了床头,抬起臀部把裤子褪到大腿处,含住食指和中指浸润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中心。
  “嗯嗯……悠二,加油,你还能再威猛些的。”一边爱抚着自己肿胀的阴核,明子一边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喘息着为田村鼓劲。
  田村抬手擦了把汗,粗喘着点了点头,搂住智美的腰用力一抬,把她彻底抱到床上,胡乱的把她下体的所有衣物一并扯掉,又狠狠地压了上去。
  “呜——!”智美闷哼着被压趴在床上,这次没了裤腰的束缚,她立刻乖觉的把双腿叉开到最大,恨不得做成练舞蹈时的一字马架势。尽管如此,胀痛也只是缓解了一丁点而已,她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男人,加上小穴本来也是紧窄曲折的类型,猛然被这变异了的粗大怪物强行插入,没有真的裂开就已经是万幸。
  这次田村整个人贴在了智美的背后,绷紧的小腹紧压着她滚圆的翘臀,肉棒仗着超乎常人的长度,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抽动的时候,巨大的龟头用力的碾过蜜壶的上沿,激起一串疼痛也无法彻底掩盖的酥麻火花。
  “智美,小智美……哈啊、哈啊,我的小智美……”田村仿佛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癫狂状态中,胡乱的抚摸着智美的脊背和肋侧,龟头随着他的情绪一起继续膨胀,让智美紧致的蜜壶跟着被撑开到更大。
  “呜呜……”智美抽泣着趴在床上,臀部中央的那片区域变得沉重而麻木,尽管现在的体位让肉棒无法尽根而入,蕊芯的深处却依旧残留着被碾压的钝痛。
  明子爬了起来,把下身的衣服脱掉丢在了一边,经过刚才的手淫,卷曲的耻毛上还留有晶亮的淫汁。她张开腿坐到了智美头边,拉住马尾,拽起来凑到了自己挺出的下肢中央,“别在那里磨练你的演技了,有哭哭啼啼的时间,也来服务一下我吧。”
  智美抽动着鼻子,唇边弥漫着明子下体淡淡的骚味,那是尿液混合着女性分泌物而成的味道,让现在的她只想呕吐。
  可她不敢。
  她还相信,这诅咒一定会过去,一切终究会恢复,她还抱持着噩梦过去的希望。有希望的人,总是更容易变得胆怯。
  所以,她一边忍受着身上趴伏的田村激烈的奸淫,一边费力的把头凑了过去,乖乖的张开了嫣红的嘴唇,贴在明子已经被爱液润湿的性器外,顺从的舔了起来。
  这淫乱的情景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浑身大汗淋漓的田村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垂头狂乱的舔着智美突起的肩胛,屁股的肌肉猛然收紧,死死的压在智美被拍击到泛红的臀部上,跟着,屁股上的肌肉凹出明显的窝痕,放松、凹陷,足足重复了七八次,田村绷紧的肌肉才一下子放松下来。
  而智美蜜丘的中央,也紧跟着冒出一股被硕大肉棒挤压溢出的浓白精液。
  即便早就知道最后一定会被射在里面,这一刻真的来临,有力的热流直接冲击在脆弱娇嫩的宫口上时,智美还是忍不住痛苦的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吮着明子肿胀的肉豆,一边悲怆的闷声悲泣。
  听着智美的悲鸣,明子舒畅的抖了几下,向上挺起胯部,湿润的耻丘紧紧压在智美嘴边,也不知道是尿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带着淡淡的腥咸味道射进了智美的口中。
  智美流着眼泪,从杂乱的毛发中费力的吸取着空气,一口一口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胃部一阵紧缩,呕吐的冲动愈发强烈。
  第一次体内射精并没有让风暴结束,田村压在智美背上喘息了不到十秒,就继续抽送起来。浸泡在混合着血丝的精液中,粗大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依然凶猛的压迫蜜壶中每一处细腻的褶皱。
  这样不知疲倦,仿佛机器一样的奸淫,终于还是依靠着诅咒带来的持久,度过了智美最为疼痛的时期。蜜壶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扩张,大量的精液也充当了合格的润滑剂,当龟头再次撞击到花芯的时候,比麻木的钝痛强烈许多的酸软官能,骤然迸发出来。
  “唔……呜唔……嗯嗯……”当注意力集中到新升起的快感上时,女体便再也无法靠意志压制本能的反应,智美哭泣的嗓音中,无法掩饰的混杂上了性感的呻吟。
  明子喘着气低下头,抚摸着腿间智美的脸颊,低笑着说:“悠二,小智美已经开始有快感了哦,你只要加把劲,就能看到你心中的女神淫荡的模样了呢。”
  田村的理智已经不足以让他开口回答什么,他把手穿过智美的腋下,紧紧握住柔软的乳球,捏扁了嫩红的乳头,像树枝上的毛虫一样,在智美背后弓起身体蠕动着抽插。他的嘴巴大张,舌头拼命的舔着智美光滑的后背,整片柔润的脊梁布满了口水和汗水,闪动着油津津的光泽。
  当疼痛不再主宰所有的意识后,田村的舌头也开始给智美带来酥痒的滋味,尤其是当柔软的舌面贴紧浅凹的脊椎一线,一边勾动舌尖一边向上爬升的时候,就好像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蠕动过心头,让她连为明子的阴核服务的嘴巴也不自觉地跟着用力。
  乳头的痛楚、背后的酸痒和下体遭受的冲击混杂在一起,终于彻底激活了她昨晚已被明子唤醒过一次的官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的力量所影响,这一次燃烧起来的快感,竟让她由心底感到一阵恐惧。
  就像是站在漆黑一片的深渊边缘,看到自己脚下的岩石开裂一般。
  裂纹迅速的扩大,快感突然燃烧起来,连强烈的胀痛和被异物充塞的憋闷都被压过,随着田村持续的大力抽送,智美再也无法忍耐胸中翻滚的冲动,放开了明子的耻丘,绝望而愉悦的昂起了头,发出悲鸣般的淫叫,宣告了高潮大门的开启。
  “悠二,再用力,再用力些!”仿佛能从智美的身体上得到同样的快感一般,明子兴奋的涨红了脸颊,顺着智美肩颈柔润的曲线抚摸下去,紧紧攥住她在腋下堆成一团的衣服,用狂热的眼神盯着智美高翘的肉感臀部在田村的冲击下摇晃出淫靡的波浪。
  “不、不要!不要……别,别这样用力,啊啊……田村君,你放过我吧……呜啊啊……放过我吧……”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走向沸腾,智美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忍不住开始求饶,尽管明知道这毫无意义,还是想要在身体被快感支配之前做最后的,微不足道的争取。
  “悠二,送这个不老实的女人升天吧。”明子把手指塞进智美的嘴里,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顺便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给你的偶像带来性高潮这种绝顶的幸福,也是你的梦想吧。”
  “呜呜……唔嗯嗯——”下体愈发酸软,张开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拢,明明已经红肿的娇嫩蜜壶,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深入的肉棒,随着龟头的移动而细密的痉挛,智美的眼神变得散乱,快感好像桶狭间的信长一般不可阻挡,顺着每一条神经长驱直入,飞快的占领她的意识。
  田村身上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手臂上甚至隆起了筋肉的轮廓,他拼命的把肉棒推送到湿滑的小穴尽头,汗水下雨一样落在智美的背后。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他死死地攥住了滑嫩的乳房,身体毫无间隙的贴在智美身上,新一波浓稠的精液猛烈的射向酥软膨胀的花芯,紧压在宫口外的龟头水枪般灌注着。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内的饱胀感、跳动的肉棒带来的搅拌感和体内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的充足感交织在一起,引爆了智美在这场蹂躏中的第一个高潮。
  这高潮比她以往经历过的都要强烈,积蓄的时候还平淡无奇,但当精液射入、蜜壶被灌满的刹那,一串耀眼的火花在她脑海中炸裂,每个细胞中的官能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榨了出来,一片崭新的世界打开大门,不容拒绝的将她一把拉进其中。
  她用力拱起背,双手把手铐撑开到极限,她想要拥抱,想要握紧,想要拉扯,可什么也做不了,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抽搐的花芯中,咂住了坚硬的龟头,一口、一口的吸吮着,把精液一点不剩的嘬出来,吞进她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中。
  “哈啊……哈啊……”田村剧烈的喘息着,诅咒的效力在这次内射后结束,随着倒计时的消失,理智渐渐恢复,分身开始迅速的软化。他疲惫的向后退开,软绵绵的坐在床上。
  肉棒拉出的时候,红肿的膣口缓慢的闭合在一起,白色的精浆先是流出了一丝,接着,白丝迅速的变粗,拉扯出一大团掺杂着血丝的黏液,垂流到床单上。
  智美浑身无力的趴在明子腿间,高潮的快感减弱后,浑身每一处都开始感到酸痛,娇嫩的小穴更是好像依然戳着一根大棒,无比的难过。
  “明子,可以打开这手铐吗……”手被固定在脖子附近让智美连趴着也十分别扭,察觉到明子正处于兴奋愉悦中,她小心翼翼的说,“人家一定听你的话,就、就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明子把手上智美的唾液慢条斯理的抹在智美皱巴巴的衣服上,从兜里摸出了钥匙,打开手铐,拍了拍智美的脸颊,微笑着说:“我喜欢听话的小智美,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项圈并没有打开,智美也没敢再多说,只是脖子上套着项圈而已,对现在的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冒险的大事。
  双手得到了自由,她连忙把胸罩戴好,上衣也扯了下来,拉展勉强盖住了赤裸的下身,爬起来正想往外跑,才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双手合十对明子说:“那个……我可以去洗一下吗?拜托。”
  明子倒是放心得很,摇了摇手,懒洋洋的说:“去吧,好好地洗干净,我看着也舒服。”
  关上了浴室的门,智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肩膀顿时垮了下来,她拖着双脚挪到花洒下面,也不脱上衣就打开了热水,低着头解开了脑后的皮筋,黑发随着水流垂落,挡住了她布满泪痕的脸颊。透明的溪流一路冲刷过皱在上身的衣物,流向赤裸的莹白双股,还残留着浅红指印的大腿内侧,白色的浓浆随着水流滑下,越来越多。
  她把手指伸进红肿的蜜穴中,咬紧下唇一下一下的往外抠着,一团团粘稠的精液被挖出,混入热水中,流到地上。但那些精虫好似无穷无尽一样,她不断地挖,不断地有粘液被手指抠出,她抬起手擦了擦又流下来的眼泪,一边无声的哭泣,一边继续向外挖掘……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永远的这样洗下去,等到诅咒过去,一切都烟消云散,再擦干净身上的水,回到那个世界。可这终究不可能实现,她缓慢的擦干身体,关掉花洒,一步步走向浴室的门。
  湿漉漉的上衣早就脱在了地板上,她也没有拿替换的衣服,就这么打开门,赤身裸体的擦干脚,穿上了拖鞋,回到了主卧室中。
  田村已经休息好了,正低着头玩手上的掌机,听到响动抬起头后,不禁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盯着智美一丝不挂的青春裸躯,险些连掌机也脱手掉下去。
  都已经被干了四次,嘴里到现在还残留着田村精液的味道,有些事智美当然变得不那么在意,她赤裸裸的走到床边的壁橱外,拉开门挑拣着衣服。
  弯腰低头的情况下,泛着水气的浑圆臀部自然而然的翘起,光洁无毛的耻缝紧紧夹在双腿之间,落入田村的眼里。田村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摸了摸依然平静的裤裆,有些不甘心的把注意力转回到手上的游戏中。
  明子打了个呵欠,把手上的小说放到团成一团的床单旁边,起来拍了拍智美的屁股,说:“别费劲翻我的旧衣服了,我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很适合你哦。”
  智美疑惑的扭头看着明子,“新衣服?给我的?”原来那一大包东西里,还有她的衣服吗?虽然知道明子肯定不是真的这么好心,但穿什么也不会比赤身裸体更糟糕吧,这么想着,她站起来关上了壁橱,很听话的说,“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必客气,这么适合你的衣服,我看到的时候就在想象你穿上的样子了。”一边温柔的说,明子一边笑咪咪的走向隔壁的客房。
  连乳头也懒得去遮挡,智美赤裸裸的坐到了床边,掀开床单后的被褥有些粗糙,摩擦着她臀部的肌肤,带来一些异样的感觉。手恰好摸到了一片湿润的布料,穿透了床单依然洇湿了不小的一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液体,她皱了皱眉,把手放到了腿心。
  田村还在偷偷地瞄她,完全赤裸的她在今天之前,应该只出现在他的梦里过。她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不要太在意。既然已经有为了活命豁出一切的觉悟,无聊的羞耻心,就该由她自己尽早消灭才行。她克制着捂住乳房和股间的冲动,尽力平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明子回来。
  很快,明子就回到了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弄湿了下体的衣物,明子换了一条牛仔裤。出乎智美意料,明子手上拿着的,叠在一起的衣服竟也是和牛仔裤一样平常的东西。
  不必展开也能看出来,那不过是一身水手服而已,上面放着的,也是一件很平常的纯白棉制内裤。
  成为偶像团体的这几年,智美也不知道穿过多少身制服了,水手服自然是其中的主流。
  只不过是没有胸罩而已,忍不住在心底松了口气,智美起身接过衣服,道谢后立刻穿了上去。
  穿上之后,不对劲的地方才彻底展现出来。内裤到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很平常的白色款式,正面还带着很刻意的可爱小熊。水手服则完全不同,尽管款式和配色很正常,基本是仿照她们的团体最热门的一支单曲PV中一段舞蹈的演出服来制作,但除此之外的所有部分,都有了充满淫荡意味的变化。
  上衣短到仅能盖过乳房的下侧,白皙鼓胀的边沿清晰可见,反倒是粉色的领巾长的超出衣襟一截,恰好盖住了肚脐,露出平坦柔滑的小腹。领口开得太低,以至于上衣只有一粒扣子而已,自然而然的,大半个乳沟都露在了外面。没有衣袖,肩膀和腋下都裸露在外,只有水手服的大翻领挡住锁骨的位置。
  下身倒是很正宗的天蓝色百褶短裙——前提是能再长五倍的话。整条裙子的大小,都不足以让智美完好的盖住整个臀部,裙腰提到正常位置的代价,就是内裤上的小熊露出两只脚来。
  倒不如说,这根本就是一身仿款式的情趣内衣,让那些梦想着玩弄她们的猥琐男人可以在自己的伴侣身上意淫一把。
  明子满意的看着智美,递上了过膝袜,“呐,别落下这个。”
  这种衣服,穿上比裸体还要让智美感到羞耻,她涨红了脸坐回床边,抬起腿把袜子穿上。
  修长的美腿被袜沿分成了鲜明的黑白两段,曲线也仿佛变得更加迷人,明子托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笑着说:“果然比舞台上的样子更加可爱了呢。小智美,我记得这首歌的舞蹈很好看,我突然好想看一遍啊。”
  “呃……好,好吧。”智美当然不会蠢到拒绝。
  屋里的空间并不大,但也足够智美跳舞用了。她只是没想到,自己逃离剧场后的第一次表演,会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穿着这样一套妓女一样的衣服,为曾经的好友和刚奸污过她的男人来进行。
  身上的肌肉还无比的酸痛,就像最初练舞蹈的日子一样,但和那时不同的是,此刻的她,腿间娇嫩的花园也在一阵阵的疼。她费尽全力,才让自己挤出了一丝微笑,站在了榻榻米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弯腰鞠躬。
  接着,她就在没有任何音乐,只有自己轻声哼唱的伴奏中,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没有一点情愿的表演。




  第十一章:“喂!等、等一下啊!”

  从这晚开始,智美被禁止用任何方法阻挡卧室的门扇。明子的意图十分明确,田村依然归她控制,而解决诅咒这种事情,随时可能交给智美来代劳。
  从被田村侵犯时明子的表现来看,智美沮丧的发现,明子显然对她的肉体兴趣更浓,可以预见,今后的日子里,田村将越来越多的侵犯她,反复的,不断的,像今天一样不知疲倦的,用那根粗大的凶器塞满她体内每一寸空隙。
  唯一可以让智美感到有些期待的,就是因此而推断出的一个可能性。
  以田村软弱的个性和最初对她的仰慕,如果能在明子察觉不到的地方利用好自己的魅力,应该有希望把田村拉拢过来才对,一旦成功,反制住明子也不是毫无可能。
  这样的发展多少让智美感到有些迷茫,为什么不知不觉间,情形变成了她和明子两个女人的战争。
  是因为这神秘的诅咒吗?
  她把手伸到被子里,抚摸上还有些酸痛的小腹,子宫深处还残留着田村充满活力的精虫,仿佛正在疯狂地寻找着那珍贵的卵子。这莫名的幻想让她把自己吓了一跳,生育……这个对于身为偶像的她来说几乎是从没印进过脑海的词汇,竟然在这种时候漂浮在心湖表面,一圈一圈的漾开令人心悸的波纹。
  对啊……这诅咒、这诅咒从根本上指向的终点,不就是生育吗?被安全套、避孕药和成人影片惯坏了的男人们,几乎忘却了射精在带来绝顶欢愉之外的真正意义。
  于是冥冥中的神祗,对自然规律的扭曲而感到震怒了吗?智美有些惊恐于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她甩了甩头,把被子拉高盖住了脸,放空了意识,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但脑中担心的事实,却像梦魇般飘忽不去:如果诅咒的本质与生育有关,那作为女人的一方,真的可以逃开吗?
  这样混乱的情绪下,智美当然不可能睡个好觉。
  原本就睡得很浅的她被拉门滑开的声响惊醒,她费力的睁开眼,床帘外还一片漆黑,屋子里也什么都看不清楚。
  “田……村君?”她把头扭向门的方向,试探着对着逼近的黑影问了一句。
  对方回应的,却只是充满恐惧和饥渴的喘息。连灯也没开,那黑影就大步冲了过来。
  “你……你怎么了?”被对方扑倒在床上压住后,智美确认了就是田村本人,尽管猜到了他应该是诅咒发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田村根本没有回话,只是喘着粗气,用力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边,接着抓住她的睡裤,往臀部下面剥去。
  “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啊!”她慌张的用手挡着自己的下腹,那里还十分干燥,这样被侵入的话,可以肯定会比白天那次还要疼,“田村君,别这么急啊!”
  “不行……不行,没时间了!”田村恐惧的叫喊着,因为智美的身体被紧压在床上,丰满的臀肉和床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睡裤脱了几下也没能扯过大腿,他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暴走的状态中,突然爬起来抓着智美把她翻转过来,接着坐在她的膝弯上,双手攥住睡裤的裤裆,用力向两边撕开。
  刷拉——结实的棉布睡裤从裆下分开一道巨大的裂缝,包裹着整个臀部的小巧内裤裸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
  “你疯了啊!不要!放开我!”明子不在旁边,智美又是从睡梦惊醒,加上田村的匆忙和粗暴,抵触的情绪彻底被唤醒,她开始用力的扭动身体,想要把田村从背后甩下去。
  “混蛋!给我安静点!”田村狂暴的吼了出来,紧接着一拳打在智美的肋骨下侧。
  发出尖锐的惨叫,智美身体向侧面蜷曲起来,一瞬间就被疼痛夺去了反抗的能力。田村飞快的脱掉了裤子,从内裤里掏出狰狞的巨大肉棒,把内裤狭窄的底部一把扯开,拉到半边屁股的外面,紧接着又像白天的那次一样,从背后蝉一样压在了智美身上,胡乱抹了点口水的龟头一口气破开紧闭的干涩膣口,像根巨杵,恶狠狠地捣进智美娇嫩的巢臼中。
  “呀啊啊——”智美发出苦闷的哀鸣,仿佛从大腿根裂开一样的感受再一次降临她敏感柔嫩的肉体,她用尽全力向后挥舞着手肘,结果却是被田村用胳膊狠狠压住后颈,骑在屁股上凶狠的操弄起来。
  干涩的蜜壶再一次感受到初夜一般的痛苦,火辣辣的疼从擦伤的穴口一路蔓延到最深处,田村的肉棒似乎又变大了一些,智美的子宫口被顶至变形,肚子里面好像有一根通红的铁棍,不停地拔出来,戳进去。
  她反手抓着田村的腰,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他也感觉不到疼,依旧疯狂的耸动着屁股。
  “呜……田村……慢点,我……我要死了……”疼痛超出了智美可以忍耐的范围,她抽噎着哀求,这一刻,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田村活活插死。
  幸好,因为痛楚而痉挛的蜜穴给了田村格外爽快的紧致包裹,快感也在这种强暴的状态下迅速的积累,七八分钟后,田村就亢奋的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喷射出来。
  智美痛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睡衣都完全湿透,尽管如此,抽痛着的子宫竟然还隐约感到了官能涌动的酥麻。她咬着嘴唇,想翻身把田村掀下去,双腿一动,才感觉到体内的巨物还没有一点软化。
  她绝望的呻吟了一声,放松了身体,软绵绵的趴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
  田村深呼吸了几下,又抱起了智美的大腿,从侧面开始抽送。
  这次,有了精液的润滑,红肿的蜜穴总算是顺畅了许多。只不过,被疼痛榨干了精力,智美根本没有多余的能量再去燃烧身体的情欲,在田村的奸淫中,她无力的把脸埋进了枕头,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田村已经不在身边,智美睁开酸涩的眼睛,屋中已经有了昏暗的光亮,似乎已经到了清晨。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双腿之间传来黏乎乎的摩擦感,像是一碗稀粥打翻在她的私处。
  “呵……”她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伸出手摸了摸,两瓣秘贝肿胀了将近一倍,手指摸上去,就会感到一阵刺痛,一大片精液糊在她光溜溜的耻丘上,表面已经干涸,肉缝里倒是还有液化了的腺液在回流。
  看样子,起码有三四次的量,她无奈的把手在床单上擦干净,摊开了四肢,仰面躺倒。睡裤被扯成了碎片,只有破烂的半截裤管还挂在脚踝,内裤只剩下一条松紧带的裤腰,滑稽的圈在臀部上方,上衣倒是还算完整,只是衣扣不知道被扯飞到哪里去了,胸前一阵发痛,用手指摸上去,才发现乳晕的根部留下两排牙印。
  如果不是能想起昨晚田村闯进房间后的事情,智美真要以为自己是被三四个男人轮暴过。
  拖着沉甸甸的身体走进了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了一身完好的休闲服,智美总算稍微精神了一些。睡意荡然无存,看了看隔壁的屋门紧闭,多半明子和田村还在睡觉,她松了口气,回到屋中,呆呆地坐在书桌前,随手按开了电脑的开关。
  大多数页面都已经无法连接,之前的几个通告网页也都转向了一个集中的公告板。
  本来只是想看看事态发展到什么程度而已,结果智美第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新闻标题,然后颤抖着挪动鼠标点了进去。
  “14日清晨,失踪已久的女子偶像团体成员香川爱琉、樱田春芽的尸体被发现……”
  智美瞪大了眼睛,看着毫无感情的文字下黑白色调的配图,两人的尸体都是完全赤裸的,轻易可以看得出来,在她们生前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漫长的凌辱和淫虐。
  是那群人……智美浑身一阵发冷,一定是那群人,在疯狂的状态下,把她们两个活活玩弄致死。
  这座城市已经疯了。
  天哪……智美抱着头,趴在了书桌上,再不离开Z市,她一定会疯掉的!
  田村,没错,就是田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智美紧张的抚摩着自己的下腹,即使再痛苦,再不情愿,看起来,也到了不得不拿出一些手段的时候了。
  明子既然已经成为她逃脱路上的障碍,那……就一定要想办法清除掉才行。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我一定能活下去,一定能活下去……”智美喃喃的说着,像是在催眠自己一样重复了好几次,才让颤抖的指尖安定下来。
  上午十点左右,明子又带着田村出门了一趟。这次大概是担心智美会逃走,临出门前,明子拿出绳子把她绑在了床上,四肢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结结实实的捆了三道,绝没有半点挣脱的可能。
  “乖乖的在家,我可不希望你偷偷溜出去,然后变成别的男人的玩物。”明子微笑着叮嘱完,低头在智美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挽着田村的胳膊,精神百倍的离开。
  田村反而有些萎靡,他回头看了智美两眼,神情十分复杂,一种智美熟悉的,属于狂热拥趸的真诚,似乎又重新在田村的眼中出现。
  只是她也没法确定,那是不是她过度期望而导致的错觉。
  手脚无法移动,除了睡觉,智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这次把她叫醒的,是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明子。
  “小智美,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干了什么吗?”明子的脸颊泛着红光,神情是从诅咒开始以来第一次显得纯粹的快乐。
  可看到明子眼里似乎还有着一丝疯狂,智美谨慎的侧头看了一眼田村,田村扶着门框,面色苍白,嘴角好像还有呕吐过的痕迹,这让她更提心吊胆,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说:“我……猜不出来呢。”
  明子爬上床,搂着智美的脖颈,小声说:“我杀了三个人。”
  “诶?”一时没能完全消化明子的意思,智美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杀了三个,三个败类。那种想要把即将毁灭的世界变成狩猎场所的混球,我砰砰砰的就把他们打死了。你没看到,头盖骨被掀飞后脑浆四溅的模样,呵呵呵,真是太美妙了。小智美,我知道你想要活下去,你看,我帮你把可能袭击你的人杀掉了呢,我这样的好朋友,很难找到了吧?”
  智美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费尽力气才让声音没有颤抖起来,“是……是呢,明子、明子真是最体贴的好朋友。”
  “说起你的好朋友,我记得还有一个叫本多知江的,你经常在公开场合提到她,网上都有人宣称你们两个是一对儿了对吧?”明子的口气似乎有些嫉妒,抚弄着智美乳房的手掌也开始用力。
  智美谨慎的摇了摇头,“才……才不是,那都是经纪人给我们做的设定,我们……我们只是按照上头的要求表演而已。”
  “哦?这样吗?”明子一粒一粒的解开智美的衣扣,从侧面用手指抚弄着浑圆的乳房。
  智美吞了口口水,拱了拱腰,“真的……就是这样而已。明子,你怎么想起她了。”
  “当然是因为我见到她了啊。”明子随口回答着,灵活的手指反复拨弄着还有些红肿的乳头,“她陪在一个蛮帅气的警察身边,笑得挺甜,在这种末日就要来临的时候,还真是让人看起来觉得火大。”
  明子在智美的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在床边低头看着智美,微笑着说:“我跟她打了招呼,说你在我们这里,还给她留了地址。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见她,啧啧,我还真是个体贴的好朋友呐。”
  看着明子那仿佛在逗弄垂死小猫一样的神情,智美绝望的扭开了脸,她不会奢望明子期待的只是一场平常的见面,她只能在心底祈祷,不要让她被知江看到的时候样子太过难堪。
  “啊,对了,昨晚我想让悠二学的更果断一些,结果似乎害得你受了点伤呢。”
  明子挠了挠头,弯腰提起一个皮包放在床边,“为了让他能少想一些无聊的事情,今后我还是会只给他诅咒发作的120秒。可是小智美,我也不舍得你一直这么受伤啊。”
  智美看了一眼田村,田村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涨红着脸低下了头。
  “确实有些痛,不过,毕竟是救了田村君的命,也、也不是不能忍耐。”既然打算拉拢田村站到自己这边,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好了,智美这么安慰着自己,忍耐着腿间的刺痛,用温柔的口气回答。
  “那怎么行,在我月经期间,可是一直要麻烦小智美你呢,所以呐,我找来了一些好东西。”明子笑嘻嘻的打开了皮包,然后把她的上衣拉开到两边,捏了捏两颗樱色的奶头,掏出了两个粉红色的跳蛋。
  “这……这是要干什么?”智美抬起头看着明子掏出胶带,把那两个跳蛋牢牢地粘在她乳房的尖端,不禁从心底感到一阵紧张。
  “小智美的身体在完全淫荡起来的情况下,能很顺畅的吃掉悠二的肉棒的吧,那只要帮你一直处于很淫荡的状态,不就不会受伤了吗?”明子用闲聊天气的口吻说着,双手插入休闲裤的裤腰,推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了赤裸的大腿。
  同样款式的两个跳蛋,用同样的方法粘在了智美的大腿内侧。
  接着是内裤的里面,紧压着阴核放置好一个跳蛋后,明子掏出了一根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布满颗粒的外观和与受诅咒的田村差不多尺寸的大小完全就是只有在AV中才见到过的道具。把一小瓶奶油一样的润滑液全抹在那根按摩棒上之后,明子缓慢的把它推入到智美的体内,一直到只留下一指节长短的末端留在外面。
  明子把智美的内裤提好,接着把休闲裤也提回到原来的位置,衣扣扣回,帮她整理了一下让所有的控制线从上衣与裤腰的接缝处露出,才拍了拍手,笑眯眯的看着智美说:“小智美,这下,不管悠二什么时候需要你,都不会伤到你了呢。”
  智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被身上的跳蛋冰凉的温度弄得有些紧张,体内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更是让她一阵阵胀痛,而看样子,这不过才是个开始而已。
  “那……准备升天吧,我的小智美。”明子舔了舔嘴唇,顺次打开了所有的开关。
  嗡嗡嗡嗡……无数蜜蜂在衣服下开始振翅,低沉的鸣叫开始激起肉体的战栗。
  智美一瞬间露出苦闷的表情,细细的眉毛绞紧,不受控制的哼了一声。
  两边的乳头不断地传来钻心的酸痒,类似于令人发笑,却又有微妙的不同,酸痒迅速汇集到小腹,成为攻向下腹深处的第一股生力军。本以为大腿内侧的跳蛋不会带来什么强烈的效果,而事实却让智美惊讶无比,当大腿内侧同时开始被跳蛋震荡的时候,整个下肢都随之一节节向上提升着敏感度,而这样带来的结果,就是阴核外的跳蛋立刻被提升了成倍的杀伤力,体内的按摩棒还没有开始动弹,一层蜜油就已经随着跳蛋的协同攻击,浸润在细嫩的蜜壶中。
  最后被打开的是按摩棒,凶猛的伪物完全不是按照男性抽送的方式在行动,而是活物一样扭动着巨大的头部,整条东西如同一条短粗的蟒蛇,在已经湿润起来的蜜穴中淫靡的钻探。
  “嗯嗯……明子,别……别这样……”快感无法压抑的被撩拨起来,智美难堪的扭动着身体,只不过四肢被绑紧的情形下,任何动作也没办法减少一阵阵袭来的甜美酥麻。
  “这是为了你好,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悠二干出血来?”明子低下头,咬了一口智美的耳垂,吃吃地笑了起来,“安静的享受吧,小、智、美。”
  一个布满孔洞的钳口球塞进她的嘴里,皮带在脑后扣上,阻挡了她所有求饶的话,也让她失去了闭嘴挡住呻吟的能力,“呜呜……呜啊啊啊啊……”
  “走吧,悠二,咱们去休息了。”两人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拉门迅速的关闭,留下了在刺痛与情欲中煎熬的智美,独自苦闷的扭动着被器具推上高潮的肉体。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连理智都快要被撕扯成碎片,时间的流动都已经无法感知,身体被快感侵袭到近乎麻木的智美,从没有像这时那么希望诅咒能尽快在田村身上发作。
  高潮让女体变得更加敏感,而更加敏感的肉体又更加容易到达下一次高潮,在电机不知疲倦的震动搅拌下,蜜穴的内膜仿佛融化一般,随着按摩棒的颗粒的碾压一股股的冒出淫荡的爱液,此前并没有体会过很多高潮滋味的智美,彻底陷入了愉悦与性欲交错攀爬的无底深渊之中。
  几小时后,诅咒发作的田村又一次在明子的拦阻下一直到性器彻底勃起,才被允许进入智美的房间。他红着眼冲了进去,飞快的脱掉了自己和智美两人的裤子。
  抓着按摩棒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智美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好像小便一样的透明蜜汁噗噗的喷射出来。田村楞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脑中倒数的数字提醒,用力的抱紧了智美扭动的腰肢,一口气插入进去。
  这次,充满了爱液的蜜穴毫无任何阻碍的感觉,亢奋的肉壁紧紧地抓住侵入的肉棒,软体动物一样拼命的蠕动。
  田村才开始抽送,已经被折磨的毫无抵抗能力的智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连续高潮。
  更换姿势的时候,田村犹豫了一下,解开了智美双脚的绳索。
  而这一次,智美没有挣扎,更没有踢他或是躲避,而是从被堵塞的口中发出娇美的呻吟,抬起腰主动摩擦着体内的肉棒,双脚牢牢地缠在了田村的背后,脚跟一下一下往下压着。
  他愣愣的看着智美,擦了一把汗,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智美嘴里的口球。
  接着,在他的眼前,有着精致五官的少女偶像翻着白眼,双脚紧紧勾着他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喷射着稀薄的汁液,蜜壶吸吮着肉棒的同时,上面的嘴巴发出了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死……要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啊——!”
  门外,明子抱着手肘,安静的看着屋中汗水淋漓的交欢,嘴角勾起了充满疯狂意味的弧度……




  第十二章:“不行,我……我得杀了她。”

  “呜、呜呜、悠二!悠二……嗯嗯,用力……用力插我,哦、哦哦……顶、顶到了……好爽,好爽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屈着膝盖,保持着正在小便一样的羞耻蹲姿,智美一边卖力的摇晃着纤细紧实的腰肢,一边昂头淫叫着达到了高潮。
  红肿的媚肉早已过度充血,变得厚实了许多的蜜丘将粗大的男根紧紧吸住,随着龟头快速的抽送,大股大股的爱液被挖掘出来,连田村的阴毛都打湿了一片。
  没几天的时间,田村就完全适应了曾经心目中的偶像如今的淫荡模样,他开始快活的享受着智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尽情的用仿佛不会枯竭的精液涂抹着心中的画像。
  这种污染的快感,甚至不在射精的满足之下。
  而在田村诅咒没有发作的时候,明子也不会放过手中这个可爱的玩物,各种情趣道具很快升级成了各种SM道具,这个似乎原本就带有虐待倾向的女同性恋,彻底把智美当作了取乐的玩具。
  一天的二十四小时里,智美有将近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在被迫应对身上被开发出的各种官能,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的脑海都渐渐感到麻痹,意识都慢慢变得迟钝。
  生活对她来说,好像只剩下了取悦那根肉棒,和取悦明子这两件事。
  原本设想的魅惑田村设法对付明子的计划,在这样的情形下自然也只剩了一个念头而已。
  而且就连这个念头,也毫无实现的可能。
  田村在明子的帮助下得到了最想要的一切,而失去了原本光环的智美,已经从田村的眼中分明的感受到居高临下的优越。
  她甚至开始在想,斗不过明子的,干脆……就这样享受下去吧,反正……这个世界也要完蛋了。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我还要,嘴里,射进嘴里,我会好好的吞下去的,请射到人家的嘴巴里,拜托!”一听到田村发出愉悦的喘息,已经被压在下面的智美立刻娇媚的叫着。
  田村点了点头,猛地抽出肉棒跨到智美的脸上,把脏兮兮的男根一股脑押进她的口中。
  她抬手揉搓着紧绷的阴囊,用力吸吮着嘴里的分身,爆发出的精液被她熟练的一口口咽下。
  跟着,她翻过身,抬起屁股主动用手扒开了湿淋淋的蜜户,跪伏在床上摇晃着说:“悠二,快来干我,下面……下面好寂寞,求求你,把我塞得满满的吧。
  啊啊啊……好……好深,好舒服……啊啊啊……“
  这样的淫叫,一如既往漫长的持续了下去。
  田村从卧室离开回到早已睡下的明子身边后,时间已经将近深夜。
  智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清洗了一遍,她看向浴室的镜子,怔怔的发了会儿楞,才木然的走回房间,打开了电脑。
  网络上的情报更新的速度明显的放慢下来,爆炸性的新闻基本见不到多少。
  不过在这样被诅咒扭曲了的城市里,好像也的确没什么新闻会让人感到震惊了。
  她大致浏览了一下,唯一让她稍微感到吃惊的,就是蔷薇宫殿的覆灭。
  一个临时搭建的留言板上,放满了征服者们兴奋的文字,配着一些看起来颇为凄惨的照片。
  每一个出现在照片里的女人都在同时应付着三个男人的蹂躏,一些应该是抵抗的较为激烈的女性,则被残酷的处死,当然,在被杀掉之前,诅咒发作的男人们仍不会忘记敲掉她们的牙齿打断她们的四肢做一次最后的利用。
  细长的竿子戳起来好像旗帜一样高高挂着的,都是些已经惨不忍睹的尸体。
  而其中肯定有不少,直到竿子的尖头从嘴里穿出来的时候还未完全断气。
  尽管没有地震也没有海啸更没有火山爆发,智美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分明的感受到末日正在降临。
  明子……果然已经疯了吧。
  智美抱住头,浑身颤抖了起来。
  她的手臂和大腿上还满是绳索留下的痕迹,屁眼里今天才尝过被稀释的醋灌肠的可怕滋味,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看到这些图像后,心底却还是燃烧起了一丝不甘的感觉。
  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么死掉。
  这城市已经疯了,说不定外面的世界迟早也会一样疯掉,那逃走还有什么意义?她沮丧的倒在榻榻米上,赤裸的臀部摩擦着粗糙的表面,感受着受虐一样的刺痛带来的麻痹感。
  即使是末日又怎么样?幸存者不都是在极为可怕的环境下作为极少数活下来的吗?
  我击败了不知道多少一心站上舞台的女孩,才得到了被无数眼睛注视的机会。
  只是一个明子,她凭什么把我就这样折磨到死?
  积蓄了很久的念头像是被炸毁了大坝的洪水,疯狂的奔涌出来,几乎被忘记的种种打算又全都飘扬在脑海之中,智美抬起修长的腿,一脚踢断了电脑的电源。
  屋中唯一的光源消失后,黑暗激活了迟钝了许多的脑细胞,她闭上双眼,拼命地想着。
  擅长格斗技,手里有枪,还有一个不算太弱的男生帮忙。
  应该……怎么才能干掉她呢?
  只要没了明子,软弱的田村对于已经没了羞耻心的她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控制的难度。
  虽然得到曾经有过的尊敬和爱慕恐怕很难,但她只要拿出八成力气来全方位取悦田村,让他作为在这个城市生存的助力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已经能顺畅的吞下三四个跳蛋的情形下,屁眼的处女给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关键是,这些都要在干掉明子以后才能实现。
  她皱着眉算了算,明子的经期已经过去不少时候了,可这期间田村并没和明子做过哪怕一次,那些感觉都已经变异过的精虫,真是一条没剩的全灌进了她的肚子,不管是从上面还是下面的嘴巴。
  在没有肉体直接亲密关系的情况下,男人心理上的倾向是很容易动摇的,更不要说智美还是他曾经倾慕的偶像。
  那么一旦出现瞬间的变故需要田村本能的做出抉择的时候,他很可能会僵持在原地,不知道该帮哪一边。
  如果她这几天能伺候的他更舒服些,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会转而帮她。
  当然,大概率出现的,还是田村依旧站在明子那边,但因为有那把枪的存在,智美还是认为自己有搏一搏的希望。
  有那种武器在,她只需要有一个几秒钟的空隙就足够。
  她不需要练习,早前经纪公司组织过去自卫队表演的行程,她恰好在那边学会了开枪。
  这件事明子未必还记得,对她的戒心,最近也松懈了许多。
  她不是没有一点机会。
  只要有这一点机会,她就想去抓抓看。
  蔷薇宫殿的惨景重新刺激到了她求生的欲望,连带着,也唤醒她刻意深埋在心底的厌恶。
  她根本不是M,比起被抽打,她更想抽打别人,她已经受够了给一个男人当肉便器的同时还要给一个女人当泄欲工具。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非常想要那把枪。
  当这个世界充满了疯子的时候,她起码想要让自己在被人打断手脚从屁眼里戳进去削尖的竹竿之前,能亲手打死几个讨厌的家伙。
  “明子……不管怎么想,你都是越来越碍眼了呢。”智美喃喃的说着,闭上了眼睛,也懒得去盖身边的被子,就这么赤裸着充满淫乱痕迹的肉体,放松的准备入睡。
  早知道怎么也躲不过被男人插来插去的命运,当初干脆就该亲自去解除田村的诅咒,这样的话说不定现在田村已经成了对她言听计从的跟班,明子也不会生她的气,能做个很好的保护伞。
  那时的小小自私,还真是大大的失策啊……
  大概是田村最近精神一直都处于亢奋状态的缘故,一天他少说也会发作两次,一大早,天才刚蒙蒙亮,他就一把拽开了拉门,只穿着一件背心飞快的跑了进来。
  智美早已经适应了如今的生活方式,她揉了揉眼睛,连忙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张嘴先把田村的男根含了进去,一边用唇瓣裹住轻轻吸吮,一边匆匆忙忙的揉掉眼角的睡痕,含含糊糊的问候了一下早安。
  田村也不再是最开始的急性子,他一察觉到倒数停止,便吁了口气,分开双脚站好,悠闲地享受着智美越来越娴熟的口技,“啊啊……你的舌头越来越棒了,舔的好爽。小智美,今天明子又要出门,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帮你留心一下。”
  明子会定期带着田村出门补充家里的物资,中间有两次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补充了一下手枪的弹药,虽然明子没说,但智美能感觉到,明子在外面肯定不停在杀人,就连田村也对这种事的恐惧日渐淡薄,能用很平常的口吻提起。
  每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明子都会变得十分亢奋,至少也要比平时多玩弄智美一倍的时间,那看起来今天还真不是动手的机会。
  只好把计划往后推迟了,智美压下心底浮现的焦躁,伸长舌头从龟头一口气舔到阴囊下方,一边品尝着略带咸腥的男性味道,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没什么,你们能平安回来就好。”
  这倒并不是假话,尽管在这里除了被玩弄就没有别的事发生,她依然相信,这两人死在外面对她而言绝不是好事。
  除非死的只是明子自己,但凭这两人的实力差距,这种可能性太低了。
  低的都不值得期待一下。
  “对了……明子说你的后面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小智美,我……就快能享用你这边的小洞洞了呢。你也很兴奋吧?是不是湿了?”田村这家伙果然也变化了不少,说话的语气最近也越来越有疯狂的意味。
  智美含着肉棒乖巧的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嗯嗯,一想到悠二的大肉棒可以捅进我的里面,不管是从哪个洞我都会湿的一塌糊涂呢。光是含着你的棒棒,人家……人家的小穴里面就都开始一抽一抽的了。”
  没事的时候她经常偷偷去翻田村藏在卧室里的那些色情漫画,随着他心目中她淫荡程度的增加,适当的采用其中的台词进行讨好的表演显然有会心一击的效果。
  满足支持者的喜好这种事,她可是从踏上舞台之前就在认真学习了呐。这可是绝不容许小看的技能。
  田村果然立刻被点燃,他急匆匆的按着智美的脑袋在她嘴里搅了两下,跟着把她直接推倒在榻榻米上,“不行,小智美,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为了不让明子一直用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来折磨她,现在的她已经能只靠手指就迅速的让性器进入状态,刚才含着男根口交的同时,花瓣早已被她自己弄得透湿。
  她立刻翘起了圆润的臀部,伸手扒开丰厚的耻丘,迎接那让她浑身发麻的有力贯穿。
  新的一天,就这样以汗水淋漓的交欢拉开了序幕。
  他们两个出门的时候,智美又进入到了恍惚失神的状态,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连手指尖都不愿意抬一下。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诅咒让田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光是性器变的又粗又长,肌肉也变得有力,就连性格中的软弱仿佛也减少了很多,最近几次做爱的时候,甚至经常会出现克制不住的粗暴凌辱。
  如果是早些时候还未被完全开发的肉体,她可能会因此而受伤也说不定。
  幸好,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颗丰美多汁的果实,柔软敏感的蜜壶不仅完全禁受的住田村狂热的冲击,还能从中得到强烈的令人晕眩的快感。
  那种美妙的愉悦,简直不输给舞台上所有的灯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时候。
  一直休息到不再出汗,她才从甜美的麻痹感中脱离出来,爬起身,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景象,拉开窗帘,刺目的日光暖融融的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闭上眼,另一种暖意也随着她站起的动作开始向下流淌,流出她娇嫩的子宫,流出她红肿的蜜壶,流过仍在微微颤抖的花瓣,流过还残留着指印的圆润大腿。
  她的月经一直都不太正常,应该是拜多次靠药物调整经期应对演出所赐,现在她最短的周期也在五十天以上。
  所以她从来都算不准自己的危险期,好处是那些脑满肠肥的混蛋不得不为此带上安全套,只有少数她必须全力巴结的对象,才会转而使用避孕药,而坏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怀孕。
  孩子……天哪,这才一个月多一点而已,她就被逼的要考虑怎么处理孩子的问题了吗?
  这诅咒,根本就是在逼迫男人把女人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
  不中出就死。
  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如果神是这么的没有耐心,那之后会不会干脆连无法怀孕的女人也直接淘汰掉呢?
  这想法突然带来一股恶寒,她忍不住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幸好,她还算把自己的子宫保护的很好,即使在幕后的垃圾堆里爬来爬去,她也没有让这里受到来自妇产科医生的苦难。
  她不亏欠某个未来到世上的生命,她只是没给他们到来的机会。
  这种机会她并没打算给任何一个人,包括她将来也许会有的丈夫。
  她不喜欢小孩,非常不喜欢。
  她记得明子好像挺喜欢孩子,只有在孩子面前才会露出平常难得一见的温柔一面。
  讽刺的是,那个喜欢孩子的现在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而她这个讨厌孩子的,却不得不没日没夜的接受田村精液的灌溉。
  她皱了皱眉,结束了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
  现在她该好好考虑的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怎么才能让碍事的明子消失。
  可惜这一天,智美还是没能等到机会。
  回来后的明子依然显得十分亢奋,一边用得意的口气炫耀着她干掉了七个人的详细过程,一边把滴滴答答的蜡油洒落在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智美浑身上下各处敏感的区域。
  在倒错的快感中达到接二连三的高潮,智美的意识被官能的火焰烧灼的仅剩下一些残渣,一切还没结束,她就被榨干了精力,保持着双腿直线分开的捆缚耻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机会……只需要一个机会,只要拿到那把枪,明子……明子就死定了。
  带着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智美终于在三天后等到了一个让她心跳加速手心出汗的绝佳情景。
  明子病了。
  她从半夜就开始发了低烧,整个人也没了平时虐待智美时的精神,眼里的疯狂突然减少了许多,看向智美的时候,仿佛又有了当年还是好朋友时候的温柔。
  而且她的话也少了很多,从早晨在电脑上收发了一阵电子邮件后,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上的枪,弹匣被她不停地卸下、安上,好像从那轻轻的咔哒声中才能找到一丝生存下去的安全感。
  智美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明子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今天将是她最后的机会,一旦错过,她就永远也没有机会杀掉明子了。
  智美以前很少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诅咒已经让这个城市陷入了疯狂,她为什么还要做以前那个虚伪理智的自己?
  为了给动手做好准备,智美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目的,设法解决田村这个不稳定的影响因子。其实并不太难,只要在帮他解决诅咒的时候,尽可能保存体力并多耗费他的精力就好。
  “呜呜……悠二!再猛些……再用力啊!人家……人家好像让你把肚子灌得满满的,求求你,一滴也不要浪费,全都射进来吧……啊啊……肚子好涨,好舒服……”
  被甜腻娇媚的淫声不知不觉的引导了心态,田村完全没注意到智美这次几乎没有做出什么主动迎合的动作,也没有用到女上位之类的消耗体力的姿势,就靠着最基础的几个躺在下面就能方便的承受冲击的体位,把他一点也不见稀薄的三次精液全部装进了子宫里。
  本来就因为明子低烧而担心了大半夜,田村的体力在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彻底耗尽,他强打精神问候了明子两句后,就一头扎进了被褥中,呼呼大睡。
  智美躺在榻榻米上,静静的等着黏乎乎的精液从体内流出,同时,也等待着身体里的力量随着她决心的坚定而复苏。
  如你所说,明子,这就是一场末日,不过即使是末日,活下去的,也一定是我。
  智美缓缓站了起来,旁观兴致不高的明子似乎依然十分疲倦,斜靠在墙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那把手枪,就被明子的臀部压住了一半,并没拿在她的手里。
  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不要那么急促,智美踮着脚尖,一点点走近,缓缓地蹲下。
  因蹲低而张开的大腿中央,红肿的蜜裂里垂流下黏稠的精液,她也顾不上去理会,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一厘米一厘米的伸向那把手枪。
  明子没有睁开眼,呼吸也依旧平稳悠长。
  机会……最后的机会……求求你,一定要成功……
  手指碰到了枪管,金属传递给指尖冰凉的触感,犹如死亡的温度。
  喜悦瞬间淹没了她的心房,她奋力一把把枪抽到了手中,飞快的调转枪口对准了明子的脑袋,同时赤裸的身体向后退坐在地,拉开了足够安全的距离。
  明子睁开了眼睛,看着智美亢奋到剧烈喘息连耳根都有些发红的面孔,唇角勾起了一丝讥嘲的微笑。
  “你笑什么!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以为我不会开枪!你这个婊子!母猪!
  恶心的同性恋!“智美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积累的愤怒一瞬间爆发出来,让她手上的枪都在微微发抖。
  不过这种距离,她绝对不会打偏,绝对!
  但下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刹那间凝固,手里的枪沉得几乎托举不住,她费尽了勇气做出的这一切,都变得十分可笑。
  明子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子弹,抬起手,松开。
  亮锃锃的子弹噼噼啪啪的落在榻榻米上,就像……射在智美的心上一样。
  浑身冒出虚脱一样的汗水时,智美听到了明子用恶魔呢喃一样的口吻说了一句话。
  “小智美,你……终于想杀我了呢。”




  第十三章:“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小智美,对别人来说,你的演技也许还算不错,可在我面前,你实在诚实的像个孩子呢。”明子缓缓地说着让智美身体越来越冷的句子,伸手拿回了那把手枪,熟练的卸下弹匣,把子弹一颗一颗的塞进去,然后轻轻一推,上膛。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智美双腿顿时软的连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死亡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觉得以前在恐怖片中的演出简直稚嫩的可笑。
  明子站了起来,走到智美的眼前,低头看着她,眼中流动着异样的神采,像是在审视一个即将与自己告别的心爱玩物。
  智美已经害怕的快要失禁,表情都因恐惧而僵硬的做不出任何变化,不停打架的牙齿好不容易才让嘴里吐出了一个不那么含糊的词语,“原……原谅我……”
  明子拨弄着枪上的保险,突然笑了起来,“不用这么害怕。至少现在,我还不舍得杀你。”
  说完,她高高举起枪柄,用力砸在智美的脑后。
  智美的眼前,顿时变成了死一样的黑暗……
  “欢迎回到被诅咒的世界,我的小智美。”
  头上被浇了一大杯凉水,智美的意识在刺激下渐渐恢复,她最先听到的,就是明子讥诮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依然充满了兴奋感。
  “唔……呜呜……”她想要开口求饶,才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球,口水已经顺着上面的洞眼垂落了不少在地上。
  口水落下的距离差不多有一米左右,因为她正被柔软的绳索悬吊在这样的高度。这是她已经渐渐适应的后手缚的变形,密集的绳索不仅突出了胸前浑圆的乳房,也很好的支撑了身体的重量,两根绕在颈后的绳子以极限的长短控制住她的膝盖,逼迫她的双腿打开到足以让绳结完全陷入到阴唇内部的程度。
  被吊起的时间似乎已经不短,智美的手脚已经因为捆绑而感到麻木,阴道内部被绳结压入的按摩棒也已经搅拌出丰沛的爱液,湿漉漉的流满了胯下。屁眼被上了肛塞,有绳索从外勒住的情况下,光靠括约肌根本不可能挤出去,而肛塞堵死了的直肠中,不知道被灌进了什么成分的大量液体,涨的她连小腹都隆起了一些,肠壁还不断传来交织着刺痛与狠痒的难受感觉。
  乳头上夹了通过着微弱电流的铁夹子,咬进乳头中的夹齿不断电击着涨红发紫的乳房,让智美才一醒来就痛苦的挺腰昂头,险些重新昏厥过去。
  明子满意的欣赏着费了一番功夫才完工的作品,笑眯眯的说:“好了,小智美,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昏过去哦。今天可是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看你呢。不让她看到你一边喷屎一边高潮的变态样子,她怎么有资格做你的好朋友呢。你说对不对?”
  “呜呜!呜嗯!嗯嗯嗯!”智美拼命地摇着头,但喷出嘴巴的只有亮晶晶的唾液,和含糊不清表达不出任何含义的闷哼。
  她猜的出要来的人是谁。毕竟在她们这个团体中,只要提到伊田智美的好朋友,不管谁都会第一时间想起本多知江这个名字。而上次明子还特意提起过在外面的偶遇。
  应该没事的吧……知江身边不是有一个挺帅气的警察伴侣吗,警察的话,能对付明子的吧?智美努力的安慰着自己,不想让自己陷入到彻底绝望的境地。
  明子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将手枪插到腰后,坐回到墙角靠住了墙壁,笑着说:“真希望本多同学的男朋友身上能带着另一把枪呢,这把枪我都玩腻了。也是换一下的时候了。”
  明子……你在说的其实不是枪吧?智美惊恐的睁大眼,尽全力做出哀求的可怜表情,如果明子真的有把智美换成知江的念头,那此刻着羞耻的好像重口味成人女星一样的可怕姿态,就是她人生中最后的模样。
  怎么……可以这样……眼泪由心底涌出眼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而不争气的身体,却在此时被不断在蜜穴深处挖掘的按摩棒送上了高潮。
  她尽力夹紧痉挛的大腿,扭曲的快感几乎把她从中撕裂成两半。
  混沌的神智清醒于那声清脆的门铃。
  智美抬起头,看着明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扶着墙喘息了两下,背过手调整好枪柄的位置。
  明子听着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笑得更加愉悦,她走到智美身边,手指勾开了臀沟中穿过的绳索,抓住粗大的橡胶塞子,波的一声拔了出来。
  血红色的洞穴迅速缩紧成皱巴巴的一团,紧紧夹住了里面几乎漏出来的液体,菊芯的中央,娇嫩的肉壁都隆了起来,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出四散飘落的水花。
  明子笑眯眯的看着智美尽全力维持在极限状态的肛门,听着房间拉门拉开的声音,突然一记下勾拳,打在智美好像怀孕一样鼓起的肚子上。
  “呜呜——呜嗯嗯……嗯嗯呃——!”打开的拉门外露出本多知江欣喜的的笑脸,在她可爱的笑容前,伊田智美,曾经的人气偶像,在淫荡的绳索中剧烈的扭动着白皙的赤裸肉体,一边高潮,一边喷出大量脏臭的泉水。
  智美迅速失去神采的双眼中,知江不知所措的捂住脸尖叫着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大步冲了上来,惊讶的跑到智美的面前,抬手帮她解开了口中的桎梏,急匆匆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也被袭击了吗?”
  “不是……是……明子……她……”智美尽全力从崩溃的神智中捡起破碎的句子,想要提醒身前的男人。
  但她只说到这儿,因为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很清脆、很响亮的一声“砰”。
  那张帅气的脸在她眼前一瞬间崩裂了一小半,血浆好像祭典中的烟花,随着那声巨响绚丽的绽放,热乎乎,还带着点黏块,混合着似乎是脑浆一样东西的血糊满了她的脸,连视线都好像被腥臭的红色遮蔽。
  子弹穿过了那个男人的太阳穴,掀飞了小半块头盖骨,噗通的声音跟着响起了两次。
  一次,是男人的尸体倒下,一次,是知江失禁着晕了过去。
  屋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和屎尿的臊臭,智美的大脑割裂一样的疼了起来,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今其实和死了也并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周围的一切,难道不就是真实的地狱吗?




  第十四章:“我……不要死……”(智美·终章)

  “小美!救我……救救我啊……”
  知江惊恐绝望的叫声开始在并不算大的屋子中回响,看起来,她先前并未被那个帅气的警察这样对待过。
  “啊啊,悠二已经被我娇惯成如此粗暴的样子了吗?”智美抬起头,手上的枪依然对着地面。
  她看向屋子的另一角,知江的裙子已经被撕裂的不成形状,但这个显得有些固执的女孩仍然死死的抓着裙腰,在膝盖的地方展开了拉锯战,浑圆的大腿随着裙腰的上下滑动不断地变化着裸露出的区域。
  最近田村腹痛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用来制服知江的时间大概也就两三分钟而已。他显然也知道自己不该在没什么用处的裙子上浪费时间。
  真正的强暴其实远不像许多AV中表演的那么温柔……
  田村松开双手,兽性混合着求生的欲望开始支配他的意识。
  同样的事情他早就对智美做过,而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心里不会还有所谓的障碍,有的男人,甚至会从此沉迷于殴打在柔软女体上的快感。
  他紧紧揪住知江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这可能是知江人生中第一次被扇成这样,比起红肿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她的神情中显然更多的显露出心底的震惊和恐惧。
  田村重新扯住裙子,往下脱去。
  知江尖叫着又抓紧了裙腰,于是,田村一巴掌扇上了她另一边的脸,接着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胸口。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无法形容的钝痛让知江痛苦的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虾仁一样的形状。
  她开始哭泣、哀求,用这辈子可能从没说过的话来试图唤起田村的同情。
  但田村的回答,却是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面朝下翻了过去,跟着,骑在她的腰上,解开裤子,脱了下去。
  暴露出来的男根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简直像是进行了超常发育,突起着狰狞的青筋,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在田村的胯下摇晃着。
  勃起意味着倒计时开始,也就意味着田村能拿来挥霍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十秒。
  他果断的起身,伸手扒下知江的内裤。
  知江仍试图抓住自己性器最后的遮蔽物,但她的手刚刚攥紧,田村粗暴的一脚就踩在了她的腰后。
  她惨叫一声,浑身都疼得软了下来。
  于是那一小块布料立刻离开了她修长的双腿,虽然上衣还完好的穿在身上,但她的下肢已经几乎全裸,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双带着蕾丝边的白色短袜。
  比起略显单薄的胸脯,知江的臀部则有着漂亮的曲线,托舞蹈练习十分卖力的福,她健美的双腿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臀肉的紧凑饱满。
  只可惜这样圆翘的屁股,田村却没有时间去仔细欣赏,他骑上知江来回摆动的大腿,双手扒开夹紧的臀肉,包裹在其中的鲜嫩花瓣便艳丽的绽放开来。
  不久前才失禁过的缘故,娇小柔软的花瓣上还沾着一些亮晶晶的水珠。花瓣内部,粉红色的粘膜还未湿润,满是青涩味道的紧小蜜壶并不像是被使用了很多次的模样,可见在这场诅咒降临之前,知江还真的可能仍是处女。
  田村兴奋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吐了口唾沫抹在巨大的龟头上,双腿夹住知江的下肢,身体向前趴下,从臀部的后面将粗长的男根一口气贯穿进去,直到他紧绷的小腹把浑圆的臀肉都压成扁圆的两团,才舒畅的出了口气,愉快的笑了起来。
  “呃——嗯啊啊啊……好……好痛……要裂、裂开了……”知江痛哭起来,双手抓挠着面前的榻榻米,虽然她的性器柔软且富有弹性,但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被这样一根巨物直接侵入,对没有智美那些惨痛经验的她来说,和向屁股里塞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也没有太大分别。
  确认倒计时止住后,田村的急躁总算被安抚下去,他也有了足够的耐心来悠闲地玩弄新到手的偶像肉体,他的手从知江上衣的下摆钻入,得意的握住了她娇小的乳房,手指愉快的拨弄着被压在下面的乳头。
  智美安静的看着,知江羞愤的哭泣已经没办法影响到她什么,她也没兴趣观看一场强暴,作为主角,她早已经体验够了。
  保证了自身的安全后,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子的死上。
  以她对田村的了解,等到强暴结束起码也是一个小时以后。更何况她还有枪,大可以安心的慢慢思索答案。
  看明子的表现,她多半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那她听到的传言必定已经流传了一段时间。
  抱着说不定田村知道的侥幸心思,智美又抬起头,问:“悠二,你有没有听说什么关于女性会因诅咒而死的传闻?每次明子出门你都和她一起,没道理只有她知道吧?”
  田村埋头恶狠狠地继续抽插,进出的男根虽说已经搅拌出了女体本能分泌的爱液,上面却也已经沾上了还未被爱液冲掉的血迹。他喘着粗气放慢了速度,不耐烦的回答:“我不知道。她在外面从不让我接近别的女人,她和外面的女人说话的时候,都是远远地躲着我。我倒是听有的男人说起过一件对我们来说很危险的事,那就是如果我们强奸的女人已经怀孕的话,倒计时就不会停止。我为这还向明子说过,我其实挺担心的。结果明子总是跟我说不用担心,只要有你和她在就没关系的。啊……对了,仔细一想的话,似乎明子有一阵子没这么说过了。反倒是前几天她还对我说,为了保命应该再抓一个女孩过来。她到底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们快怀孕了?”
  智美摇了摇头,略带嘲弄的说:“怎么可能,明子之前在县大会的比赛中被一个对手伤到了腹部,好像是什么体破裂还有什么地方伤到来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我那时候还老是故意带她去小孩子多的地方玩来着。其实也挺可笑的,都没想到现在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愣住,一丝冰凉的寒意变成细细的绳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难道……是这个原因?
  诅咒……原来在这里等着她们吗?
  怀孕的女性不能中止发作的诅咒,换句话说,在这诅咒中,孕妇是唯一受到保护的人类。
  那反过来想,不能怀孕的女性呢?
  智美的身体早已被自己选择的生活弄垮,很早就有医生说过她如果还想要结婚生子就一定要这样那样的遵守一堆注意事项。
  遗憾的是,她一样也没往心里去。她甚至想过真的确定不可能怀孕后,反倒能省下吃药的钱。
  明子问过她经期的事,她那时还在想,明子是不是好心的打算在特殊日子里帮忙接管一下田村,就添油加醋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难怪从那之后,明子就没再说过让她好好在这末日中活下去之类的话了,每次她表现出强烈的求生欲望时,明子的脸上也更多的是浮现一种嘲讽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吗?
  智美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抬起头,看向田村,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头一次全部聚焦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田村当然注意不到背后的视线,他正忙着把兴奋到发痛的肉棒趁着润滑已经足够,塞进知江还没被男人侵犯过的肛穴中。
  智美的后庭还一直没被他真正插入过,看着知江小巧的菊蕾,他实在克制不住夺走这里处女的冲动。
  知江连惨叫的力气也已经没有,只能绝望的流着眼泪,仔细的品尝巨物一厘米一厘米钻入狭窄直肠的那种胀痛。
  不对……田村根本没有用,真的会怀孕的话,压根不用等到现在,智美子宫中接受的田村的精液,加起来只怕已经有半桶了。
  智美咽回了到嘴边的话,犹豫着想,毕竟则还只是她的猜测,说不定明子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死的。
  对了……可以出去,出去问问别的人。现在她有枪了,就算出门去逛一圈,也没那么容易成为别人的奴隶。
  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
  她不想死。
  末日类的漫画里不总是会有幸存者吗?她是女主角,她一定不会死的。
  她一定能活下去!
  智美踉踉跄跄的走到隔壁,翻找出一身衣服和明子藏起来的子弹,匆匆忙忙的穿戴整齐后,她把枪别在腰上,深呼吸了几次,打开了通往外面的房门。
  被隔绝在这里太久,出门丢尸体的时候心里全是紧张,此刻站在大楼下面,看着外面空旷荒凉的街道,智美恍惚间有种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的错觉。
  曾经人来人往的长街,现在一眼看过去,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之前她还有心思临窗向下眺望的时候,还能看到不少男女结伴行动,而这时再看过去,男人的数量竟然变成了极少数,街道两侧悠闲的溜达着的女人反倒多了起来。
  她们既没有男伴,看上也并不太担心自身的安危,甚至有几个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奇妙的微笑。
  那微笑让智美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明子,跟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单身女人已经可以安全的上街,智美胆战心惊的握住枪柄,沿着墙边随意选了个方向走了下去。
  走出一段路后,她就大致想通了街上这情形的原因。
  孕妇。
  怀孕的头几个月,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少显著的变化,如果拿来当作欺诈性的武器,毫无疑问,上钩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死于无法中止的诅咒。
  当这样的情形一再发生后,再怎么有攻击欲望的男人,也不会敢贸然对发现的女性下手。
  看来只要尽可能装的自然些,不露出恐惧的神情,反倒会让自己变得十分安全。智美定了定神,尽力表演出自然的姿态,同时用眼睛寻找着适合开口询问的对象。
  一辆车从道路另一头开了过来,打开的车窗里一男一女正在大声的说话,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之后,被解放出来的显然不仅仅是平日压抑的性欲而已。
  那车和智美没什么关系,车里的人她也不认识。
  但她听到了一句让她整个人都精神振奋起来的话。
  “……真的,封锁都已经撤干净了。外面……”
  虽然没有听到完整的句子,但这些显然已经足够。
  没了那些碍事的士兵、警察,她当然可以顺利的逃出Z市。一直期待的广阔世界,竟然在这种让她已经近乎绝望的时候打开了大门。
  那对愚蠢的男女为什么还要开车回来啊,过关了这种被诅咒的日子吗?智美嘲弄的想着,辨认了一下离市区边界最近的方向,撒开腿跑了起来。
  她一生中跑过很多次步,但还没有哪一次,让她感觉如此愉悦和充满期待。
  明子这个傻瓜,就在地狱里慢慢地等着吧,我是伊田智美,我是不会乖乖的等死的。我能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迟早还会站在舞台上,依然去散发耀眼的光芒。
  想到这里,她突然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去先把田村杀掉。
  不过转念一想,从Z市逃出的女人,恐怕不会有人相信能保持清白之身平安无事吧。
  真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公布出来,她的拥护者只会同情可怜的她,抱着污秽残破的身躯,再坚强站起迎接未来的企划,应该能带来不少的人气吧。
  实在不行,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写下来,不管是偏色情还是偏颓废,都一定有市场的吧!
  脑细胞越来越活跃,智美甚至愉快的哼起了歌,跑过一个十字路口后,她找到了一辆废弃的脚踏车,这让之后的路途更加轻松。
  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光线,把西方的残云染成血红的颜色。
  按说,她是不应该选这种时候离开的,即使骑得再快,到达下一座城市也是入夜以后的事了。
  可她一秒钟也不想在Z市多待,即使要走夜路,即使要累得半死,她也一定要离开这里。远远地,彻底离开这里。
  平时这座城市显得那么拥挤那么狭小,每一次呼吸,好像都给肺部灌满了别人代谢过的废气。
  此刻这座城市却显得那么空旷那么巨大,她用尽全力踩着脚下的脚蹬,这条街却仿佛永远都不能看到尽头。
  终于,两边的高楼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逐渐变成了稀疏的老旧公寓楼,和一些很传统的独门独户住宅。
  视线所能碰触到的最远处,也总算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路障。
  Z市……诅咒……终于要告别了……智美停下脚上的动作,让身体与脚踏车一起随着惯性前行,她抬起手,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轻松感,双肩依然沉重的好像背了几百斤石头,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也在叫嚣着提醒无法名状的危机感。
  她猛地捏紧刹车,停下回过头,看向身后已经黑下来的道路。
  没有人跟着她,没有。
  该死的……这种时候了,到底在心神不宁个什么劲儿啊!她有些愤恨的骂了自己一句,敲了敲因为疲倦而疼痛的脑袋,鼓足力气,骑过了翻倒的路障。
  然后,她就看到了死人。
  很多很多,大概有近百个的死人。横七竖八乱七八糟的倒在道路前方,连可以让脚踏车穿过的空隙都没有。
  智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从脚踏车上下来,掏出手枪,想了想之后,还是不想像恐怖片里的女人一样明知道危险还非要跑过去看一看,只是远远地叫了一句:“喂!那边……还有活人吗?喂——!还有没有人——活着?”
  没有任何回答,四周寂静的仿佛能听到浮游灵飞过的声音。
  智美咽了口唾沫,身上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她扶起脚踏车,考虑了几秒,掉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骑了回去。
  路不止一条,换个方向走,还是能走出去的不是吗?只要离开……离开Z市,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才骑出没多远,路边突然想起了一声略带沙哑的女声:“喂!那位骑车的大姐!等等我!”
  智美一怔,下意识的掏出枪握在了手里,反喊回去:“谁!是什么人?”
  路边的庄稼晃动了起来,跟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子从里面踉踉跄跄的钻了出来,她上身穿着颇不合身的棒球服,下身穿着一件裂开了一条口子的短裙,看到智美手上的枪,那女孩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说:“我不是什么坏人!千万不要开枪啊!我只是想回市区,我体力还算不错,参加过网球部还当过棒球部的经理人,我可以骑车子带你的!”
  智美的戒备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她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回市区做什么?好不容周围的封锁都解除了,你难道不想趁这个机会逃走吗?这种被诅咒的城市,被神惩罚的城市,难道对你还有什么吸引力吗?”
  那女孩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大姐姐,你最近几天是不是没有关注过新闻和广播之类的东西?”
  智美揉了揉额头,摇头说:“我……没时间关心那些。我只想快些逃出去。”
  那女孩摊开手,用很无奈又略带些嘲弄的语气说:“还能逃到哪儿去呢。这诅咒,已经扩散到全世界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即使逃出去,外面也只是一个更大一些的Z市罢了。神在惩罚全人类,而不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城市。咱们只是白老鼠……与其逃去那些刚刚开始混乱的地方,为什么不待在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Z市呢。”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像一把锤子恶狠狠地砸在胸前,智美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险些连着脚踏车一起倒在地上。
  全……世……界……吗?
  她动了动嘴唇,却发现干涩的口腔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巨大的无力感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摇晃了一下,疲惫终于再也无法靠精神力来压制,在那女孩惊慌的尖叫中,她闭上眼,像棵被锯断的枯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意识恢复的时候,嘴里还残留着某种碳酸饮料的味道,智美扭动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脖子,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午后的阳光在屋檐下投出黑白分明的界限,让温暖距离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看样子,似乎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
  智美坐起来,四周打量了一下。昨晚遇到的那个女孩果然就守在一边,脚踏车靠在墙上,她就蹲坐在脚踏车的后面,怀里抱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棒球棍。
  “呃……那个……多谢你。”智美很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些,可身体实在压榨不出多少元气,口中呼出的气都有些发烫,似乎是在发着低烧的样子。
  那个女孩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啊……你醒了,这我就放心了。昨天你突然倒下去,我用脚踏车推着你走了那么远都没见你醒,我还担心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呢。”那个女孩笑着说,“如果可以的话,这脚踏车借给我用一下好不好?我想回我的学校看一看。那个地方有点远,我不想靠脚走呢……”
  智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你……拿去用吧,我……已经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了。”
  那个女孩笑了笑,弯弯的眼睛呈现出月牙一样的可爱弧度,“随便走走也好啊,现在整个世界恐怕都乱成了一锅粥吧,反倒是咱们这里应该是最安静的了。”
  智美无力的闭上了眼,喃喃说道:“你说的对,我……还真是不知道能逃去哪里呢。”
  那个女孩还是笑着,说:“看样子,似乎是什么可怕的世界末日呢。所以啊,我才决定要回学校看看,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就埋在棒球部后面的土里,最后的日子,我想去陪着他。”
  智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好奇的问:“他……也是因为这诅咒而死的吗?”
  那个女孩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不,他是被他的朋友杀掉的。为了……能在我身上中止诅咒。”
  “那……他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那个女孩抿了抿嘴,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小声说,“我总算是凭自己的能力报仇了呢。单看这一点的话,我还是该感谢一下这个诅咒呢。”
  “你怀孕了?”智美的声调不自觉地拔高,“你知道怀孕会发生什么?”
  那个女孩笑着回答:“当然咯,从怀上了宝宝开始,我好像就能感应到很多事了呢。而且,有笨蛋男人就死在我的身上后,我再笨也会知道的吧。”
  “这么小就能帮妈妈报仇,我都忍不住期待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了呢。”那女孩骑上脚踏车,开心的对智美摆了摆手,准备上路。
  智美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里为那个女孩的灿烂笑容而感到发冷,这城市已经因为神罚而扭曲到这种地步了吗?
  “对了……你……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个女人没办法怀孕的话,会怎样?”看那个女孩就要离开,智美连忙开口问了一句。
  那个女孩回过头,用夸张的表情看着她,跟着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横着比划了一下,“当然……是会死咯。不能生孩子的人类,在这位神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用的呢。”
  智美愣在原地,胃口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如果不是昨天只吃到过田村的精液,她这会儿一定已经呕吐出来。
  不能生孩子……就会死……
  仿佛没注意到智美脸上扭曲的表情,那个女孩笑着挥了挥手,说:“对了,你是伊田智美吧,我很喜欢你上次水着PV里的舞蹈哦!要好好地活下去啊,将来希望还能看到你的表演。你们偶像,就是负责给大家带来希望的吧。”
  希望?连我自己都已经没有的东西,我要如何带给你们啊!
  在心底无力的嘶喊了一句,智美软软的倒在地上,虚脱感让她几乎重新昏厥过去。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疼痛刺激着稍微清醒过来。
  用近乎欺骗的心态,她努力地告诉自己,还不到绝望的时候。不……不就是怀孕吗?我、我还没被医生宣判过不是吗?街上的男人不敢随意袭击我,田村不是还在吗?也许以前没有因为田村怀孕,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而已啊!
  带着虚妄的想法,智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最后的力量被求生的欲望压榨出来,她向着田村家的方向,开始飞快的奔跑。
  肺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火辣辣的疼,嗓子里仿佛梗了一块石头,每一丝氧气的进入都显得艰难无比。但她不敢停下,死神仿佛就在她的背后,举起了手上闪耀着寒光的镰刀。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
  冲进田村家所在的公寓楼后,体力已经接近极限的她悲哀的发现,电梯已经不能再使用了。她颓丧的靠在墙上,擦了擦汗,平顺了一下几乎找不到节奏的呼吸,竭尽全力往10楼爬去。
  对智美来说,这10楼简直好像爬了一整个世纪那么久。
  重新站在田村家门前的时候,明明只过了短短一天,她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她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双手已经放在裙子的肩扣上,准备着见到田村后,就恢复成平时他最喜欢的淫荡模样,好勾引着他再多发作几次,把更多浓稠的、充满活力的精虫灌注到她急不可待的子宫中。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重视过小腹中那个过往被她视作麻烦的器官,她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性命竟然会取决于哪个皮球大小的充满弹性的肉囊。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和表情,猛地一把拉开拉门,喊道:“悠二!我回来了,我想了很久,果然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一起……”
  她的话没有说完,嘴唇就因惊恐而僵硬,剩下的腹稿,也都一股脑被吃回了肚子里。
  田村悠二,这个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强暴了知江前后两个小穴的男人,此刻却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已僵硬。
  在他已经呈现出青白色泽的脸上,残留着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的狰狞表情。只要一眼看过去,就能清晰而直观的了解到,在死亡前的那一刹那,他的意识中充满了怎样无法想象的恐惧感。
  “你回来了啊……”一声轻柔的呢喃,提醒了智美,这屋子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智美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屋子另一边的知江。
  知江的项圈已经被解开摘下,但她并未穿上任何衣物,就那么一丝不挂的坐在墙边,双腿平伸,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小腹,而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似于安详的平静神情,唇角的微笑竟然显得有些神秘。
  更让智美感到焦躁的,是知江身上散发出的一种神秘的自信,就和……那些大摇大摆在室外游荡的落单女人们一样。
  智美蠕动了一下突然变得干涩的嘴唇,身上的低烧和持续的剧烈体力消耗已经带走了她太多的水份,“你……怀孕了?”
  知江点了点头,脸上的神秘微笑显得更加夺目,仿佛要散发出令人自惭形秽的光芒,“是啊,我怀孕了。不需要检测,简直就像是神在我身边耳语一样,我突然就清楚地知道,我怀孕了。”
  她看了一眼僵死的田村和一旁已经浮现出紫色斑痕的明子,小声说:“怀孕之后,很多事情好像一下子都变得清楚了。小美,我不会死呢。我想,我至少能活到我的孩子能独立的生存,这是神赐给我的使命……不,这应该是神提醒我我忘记了的使命。”
  智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抬起手,把枪口对准了知江的头,焦躁的喊道:“你开什么玩笑!繁殖后代什么的,凭什么就算是我的使命?我有大好的人生,我有无数想实现的梦想,我要在无数人的面前发光发热,生孩子这种见鬼的差事,地球上不是有数以亿计的女人能去做吗?只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就降下这种末日一样的诅咒,这样的神根本就是魔鬼!”
  知江平静的看着她,柔声说:“魔鬼也好,神也好,他至少提醒了我,不关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终归是这世界的一部分,是这自然的一部分。从地球的细胞进化成了地球的肿瘤,不断贪婪的夺取这世界的养分,又有什么资格抱怨他对自己尝试着进行的治疗呢?我知道其实我也会死的,我不过是这世界制造出健康全新细胞的媒介而已,完成任务后,我也会和你们这些肿瘤一样死去。不过……我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呢,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人生中从未像此时这么平静过,脸上的微笑,好象根本停不下来似的。明明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我都不觉得饿,小美,你觉不觉的很神奇啊?”
  “你错了。”智美冷冷的说着,扳下了手枪的保险,“你会死,而且,就是现在。”
  说完,她扣紧了扳机,用力。
  就在她打算开枪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刺痛感从手腕传来,五根手指一起失去了力量,那把手枪也跟着掉在了地上,金属反射的光芒就像在嘲弄他一样的闪耀。
  知江看向她,眼中没有嘲弄也没有恐惧,甚至,就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同类,而像是在看着一种比自己低了一个层次的什么其他的生物。一如……之前人类看别的生物是的眼光。
  “我不会死的,我还背负着使命。会死的,都是纯粹的肿瘤,没有造新能力,永远只能消耗资源的肿瘤。”知江曲起腿,缓缓站了起来,“我得离开了。这里已经在发臭了。小美,你也走吧。你一向喜欢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离开世界的时候,你应该也想漂漂亮亮的吧?”
  “我才不会死!我!才!不!会!死!”智美咆哮着转身冲了出去,跑向楼梯间,飞快的,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冲下了楼。
  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撕不掉的,就暂时停下脚步脱掉,最后,她连鞋子都扔到一边,赤着脚踩着坚硬粗糙的路面,疯狂的跑着。
  周围的房屋中似乎还有苟延残喘的男人,阴暗的角落里也一定还躲着好色又愚蠢的男人,Z市里,一定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男人!
  “男人们都出来啊!我是偶像伊田智美!看看我!看看我这漂亮的身体!我还没有怀孕!我能中止你们的诅咒!你们出来啊!我是伊田智美!你们不是做梦都想干我吗?我就在这儿!你们来啊,把你们的臭精液都灌进来啊!快来啊……求求你们……快来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两旁的小巷里钻出了几个男人,贪婪的眼睛开始打量着她布满汗水的健美裸体,大概是为了防备对方是在撒谎,他们几个人还牵着另一个满身伤痕的裸体女孩。
  “真的是小智美呢。”
  “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主动跑出来求人强奸她?”
  “反正因为快到发作的时间了,要不要干脆上了她?最近总是碰到孕妇,咱们可是又一阵没尝过新鲜的女人了。”
  “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都要世界末日了,还顾及那么多干什么。”
  几个男人嘀咕了一阵,淫笑着解开了皮带,走近了欣喜若狂的智美。
  智美喘息着扑向离她最近的男人,肉棒,满含精液的肉棒就近在咫尺。
  但是,就在这时,一股强烈到无法想象的失重感包围了她所有的感官,根本无法维持平衡的她立刻摔倒在地上。下一秒,尖锐到仿佛能把每一个细胞都撕成碎片的痛楚在她的体内炸开,流窜,蔓延扩张到身体的每一处。
  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心脏跳动的声音好像开枪一样巨大,面前的男人似乎在说着什么,可智美一个字也听不清,所有的感官,都只残留下煎熬,难忍的煎熬。
  更可怕的是,周围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慢,男人们的动作在她的眼里变得迟缓,时间好像被急速降低的温度冷却了的河流,一点一点的冻结。
  火烧火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这看似短短的死亡前的片刻,对死掉的人来说,其实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吗?
  她的表情无法控制的充满了扭曲的恐惧。
  那定格后的狰狞脸庞,成为了当红偶像伊田智美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幅图画……
  知江从智美的尸体边走过的时候,那几个男人仍然没离开太远,他们看着知江娇媚鲜嫩的裸体,却不敢上前,只敢嘟嘟囔囔的说着世界末日的话题。
  知江静静的走过,没再多看智美一眼。
  前方的道路上,几个带着和知江类似表情的女性正在悠闲的散步,她们看到了赤裸的知江,便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迎了过来。
  知江向她们走去,回头看了来时的路一眼,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
  “迎来末日的不是世界,只是你们而已,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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