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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


神墟鬼境(卷01)(01)

作者:水临枫字数:2第一卷风雨飘摇第一章私开皇陵这部小说,在起点发布过删节的。

第一章私开皇陵墓室被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映衬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各种形状的脸孔,露着极度贪婪的表情。

不知谁叫了一声:“我们发财了!抢呀!”

人群顿时燥动起来,蜂涌而上,用手中的各种家伙,撬开一箱箱价值连城的珠宝,发了疯的把箱中的珠宝,往自己的身上揣,顿时一片的狼籍,哄抢中,黄金白银乱扔,白玉翡翠遍地,一个个天价的瓷器被无情的打碎。

“嘣!”有人开枪了,跟着又是几声枪响,中枪的,全是前排抢得最多的兵痞,被自己的战友打中之后,死死的抓紧手中的珠宝,不甘心的瞪着牛眼仆倒。

开枪的兵痞毫不犹豫的蹲下身来,在中枪倒地的战友身上乱摸,还没等把好东西拿到手,又是几声枪声,后面的同伴有样学样,在他们的背后开枪了。

谭温江带着大队的亲兵进来,大骂了一声,跟着叫亲兵端起冲锋枪猛扫,终于镇住了场面,望着一地揣满了珠宝的死尸,谭温江大骂道:“他奶奶的!老殿说的不错,你们这些兔崽子一看到好东西,全他妈的疯了,老子再说一遍,不准私藏宝物,否则的话,格杀勿论!你们,把东西给老子放去!”

抢了一身宝贝的兵痞,在亲兵冲锋枪指着鼻子的情况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宝物放大木箱中。

谭温江吼道:“上封条,老殿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准备开棺,老殿要亲眼看一看这个满清的老女人!”

几分钟后,孙殿英在亲兵的前呼后拥之下,脸色兴奋的走进墓室里,望着墓室棺床上的棺椁,吐了一口口水道:“妈的!这个满清的老女人,死都不忘带着这么多宝贝,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这个老女人长得什么熊样!开棺!”

四个雄壮的兵痞各拿撬棍,赶上前去,分站在棺椁四角,开始撬那棺椁,但是左撬右杠,那外椁一点缝也没有,一个当兵的叫道:“报告军长!没缝!撬不开!”

孙殿英大骂道:“饭桶!给老了用斧子劈了!这种小事也来报告?”

谭温江听得一咧嘴,继而看到的是木屑横飞,暗道:“暴殄天物呀!”

孙殿英说着话就要上前,却被谭温江一把拉住,小声:“军长退后一点,这个老女人可不是善茬,我听亲兵讲,在墓道中,我们折了几十个兄哩!幸亏我们是大队人马前来,若是一两个摸金的校尉、发丘的郎中,早就没有命在了!”

孙殿英点头,不但向后退了几步,还把两个亲兵拎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只留一个光光的脑袋从两个亲兵的宽阔的肩膀中露了出来。

“哧”一声闷响,宽大的棺椁中喷出一股黄色的气体,四周围着看热闹的士兵一声不吭,向后就倒,面部裸露的部分,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开始腐烂,士兵嚎叫翻滚着,很快就没有声音。

孙殿英喘了一口粗气大骂道:“该死的老女人,果然有门道,戴上防毒面具,再劈!”

谭温江拿着枪开始点人,几个当兵的戴着防毒面具,在亲兵冲锋枪的指点下,战战兢兢又去劈那棺椁。

这次没有黄烟喷出了,撬棺椁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力劈开外椁,掀翻沉重的椁盖,露出了里面铺着明黄云锦的豪华内棺,棺椁的间隙内,填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其品级比外面箱子中的高了几个档次。

孙殿英拿起一只龙眼大小的耀眼东珠,贪婪的盯着,向士兵打气道:“搬开上面的宝贝,再劈开里面的!开棺的人,老子每人赏他两粒上好的东珠!”

棺椁间的东珠,最小的也有莲子般大小,随便拿一粒出去,至少可以换一块现大洋,而在兵慌马乱的一九二八年,两块“阎大头”就能买一个漂亮的小萝莉,十块现大洋,就能换一个俊俏的大姑娘来快活,士兵们都是油惯了的,拿出珠宝时,还是有胆大的,不顾孙殿英的警告,悄悄的把小件塞进口袋里。

清干净了棺椁之间的珠宝之后,开棺的大兵受到军长的鼓动,向手心唾了一口唾沫,贪婪的看了一眼堆在宝床边的金银珠宝,齐心协心的再去劈内棺,外椁的夹层中,一个黄铜的细管尤在。

内棺的棺钉顺风顺水的被撬开,四个当兵的心中一喜,这桩富贵是到手了,吆喝着力去搬那沉重而奢华的棺盖。

孙殿英却把一张好奇的麻脸,收在亲兵后面,从这个老女人下葬到现在,前后也不过二十年,机关不出意外的话,决不会失效,他才不信,这老女人会如此好相与。

“啊!”几乎是同时,四个士兵一齐惨嚎,幽暗的光亮下,四个士兵搬棺盖的手指同时被切了下来,伤口处一片黑血。

谭温江大骂的道:“他妈的,又报销了几个兄!”他艺高人胆大,站得比较近,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几片汪蓝的寒芒一闪,缩了棺内,紧跟着被搬开的棺盖也自动缓缓的上。

孙殿英叫嚣道:“用铙钩拉开棺盖!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多大老爷们,还搞不定一个老女人!”

数个当兵的立即拿起精钢的十字军镐,狠狠的搭在奢华的棺盖上,镐落处,几粒硕大的东珠被打得粉碎。

当兵的一较劲,粗野的把沉重的棺盖拖扯下来,黑暗中寒光连闪,几处刀片伸伸缩缩,终是砍切不到目标,棺盖落地之后,机关也跟着失效,只见沿着内棺边沿,全是蓝汪汪的锋利刀片,映着棺内灿若星辰的无价珠宝,软软的垂在一边。

孙殿英干笑一声道:“没事了,兄们,把那刀片弄到一边,我来看看那老女人生得什么挫样?”

当兵的也发出一声欢呼,用剌刀七手八脚的去挑那刀片。

孙殿英正想上前,却又被前面的谭温江拉住,向他一挤眼,低声道:“军长再看看!”

孙殿英点头,令亲兵端着冲锋枪封着通道,监视开棺的痞子兵,自己就不上前了,由着那些当兵的上前看稀奇。

那些当兵的乱糟糟的踩在宝床上,脚底的青石微陷,黑暗中,无数细若牛毛的钢针被崩簧激发,发出几不可闻的锐器破空声,围在棺边的士兵忽然不动了,挤得满满的伏在找请◢棺边。

后面的士兵看出有异,全愣在当地,谭温江看了片刻笑道:“这下真没事了,把他们拉开,请军长参观老佛爷!”

孙殿英一把拉住谭温江道:“妈了个巴子,你个王八蛋看起来对这种事熟门熟路的?鼓动老子干这事,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说实话,你个龟孙子当兵之前是干什么的?”

谭温江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佩饰出来,其状如钩,锋利无比,眦牙一笑道:“军长请看,我家祖传就是干这个的!”

孙殿英仔细一看,那佩饰象是一种动物的爪子,不明所以的道:“这是什么?”

谭温江笑得很开心的道:“穿山鳞鲤甲的爪子,我家祖传的手艺就是龙点穴,我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倒个帝王的大斗,现在既倒了这老女人的斗,又倒了乾隆老乌龟的斗,我这辈子,算是够本了!”

孙殿英看着堆成小山的珠宝,感觉不妙起来,指着谭温江大骂道:“你倒是美梦成真了,但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老子要是三文不值一文的卖了,确实不甘心,但要想卖个好价钱,这兵慌马乱了,哪个又肯要?”

谭温江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家是做这土木生意的,自然有认识的老顾,近的在北平,就认识容宝斋的黄川掌柜,在南京、上海也有几个大卖家,还认识东北大帅府的人,实在中国没人要的话,我就替军长卖给洋鬼子,只要这些东西能卖出去三分之一,那军长就能大量的招兵卖马了,队伍再扩编三五万人绝对没问题,只要手上有枪有人,不但是阎老财会看中你,冯司令会看中你,张大帅会看中你,就是南京的蒋委员长,也会对军长大人青睬有加的!”

孙殿英听得直乐,双手直搓道:“好好好!若是我因此大发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把棺材边的人给老子扒开!”

后面当即上来一群兵,把前面中招的士兵扒开丢到一边,孙殿英上前探头一看,只见内棺如山的珠宝堆中,躺着一个面色如生的老女人。

孙殿英把嘴一撇道:“也不算漂亮吗?个子也不高,典型的矮驼,怎么把满清的皇帝、王爷迷得死死的?”

谭温江看着棺中身高只得一米五三、五四样子的慈禧老妖怪,嘿嘿笑道:“满族人长得并不漂亮,这老女人已经算是其中的绝色了,别说这个老贱货是个矮子,听裕陵传来的消息,乾隆也是个土行孙,身高也就一米五六五七的样子,满清的皇帝多数喜欢汉女的,军长请看,老女人嘴里含着的,就是长生珠了,这种珠子是真正的宝贝,只要拿了这珠子,这尸身就烂了!”

孙殿英定睛看慈禧嘴里的长生珠,只见其状大如核桃,散发着绿莹莹的宝光,照得棺边的众人脸相纤毫毕现,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件宝贝。

孙殿英一喜,伸手就去抠慈禧嘴里的珠子,奇怪的是慈禧老佛爷,虽然咯屁时年齿也不小了,但还是满嘴的白牙,牙口还特好,尽管孙殿英用尽了力气,还是抠不下来,这一来惹起了孙大麻子的匪性,大吼一声,把个慈禧的嘴全扒拉开了,但是嘴里珠子照样还是稳稳的含在嘴里。

谭温江看着孙殿英朝慈禧喷气,心中大叫不妙,这行货不是倒斗的伙计,虽然这宝殿中全是兵,阳气够旺,然在这风水宝地中,也会起了尸来,忙大叫道:“不要!”

慈禧的双眼忽然睁得溜圆,僵硬的双手电似的探出,紧紧的箍住孙殿英的脖子,满墓室的人目瞪口呆,胆小的尿屎就下来了,天呐!竟然起尸了。

孙殿英军旅出身,忽然受袭,反应倒是神速,立即舍了抠珠子的手,“双风贯耳”,挥拳就打,两声闷声传来,孙殿英的拳头,狠狠的揍在慈禧依然光滑的左右太阳穴上,若是活人,定然承受不起。

慈禧的脸整个没有反应,箍着孙殿英脖子的手更紧了,惨白的十指上,渐渐长出了锋利的鬼甲。

孙殿英揍不倒慈禧,只得用两只手抓住慈禧的手往外拉,麻脸涨得通红,慈禧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尸啸,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谭温江大叫道:“军长屏住呼息找◢请,千万别给老贱人的尸气薰到了!”

孙殿英被慈禧扑得向后就倒,这下倒好,把慈禧的整个身子全拉出来了,金银珠宝撒了满地,七八个当兵的上前,举起枪托,对着慈禧就是一阵乱砸,想救孙殿英,但是沉重的枪托打在慈禧身上,却是毫无结果,有人调转枪口,就想放枪。

谭温江大叫道:“千万别放枪,打坏了她身上的好东西就换不了大洋了,按住老女人,按住老女人!”

士兵闻方,果然力用枪托、十字镐抵住力大如牛的慈禧,谭温江抢上前去,勒住慈禧的脖子一捏一拍,用摸金校尉的手法,熟练的取出了慈禧嘴里的夜明珠,跟着转身就跑,躲到了大批士兵的身后。

慈禧丢了嘴里的珠子,果然松开了掐着孙殿英的手,直挺挺的转过身来,去谭温江,却被心惊胆战的士兵用枪托器械又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砸,砸得慈禧原地直蹦,寸步前进不得。

谭温江大叫道:“坚持几分钟,再坚持几分钟,长生珠已经拿出来了,她片刻就会烂掉了,不必怕她!”

孙殿英被亲兵扶着喘息了片刻,过神来大骂道:“遭瘟的老贱人,死了还敢掐老子的脖子,兄们,给老子把她剥光现世!”

士兵们先了一愣,跟着就大笑起来,慈禧葬在这种风水宝地,起尸后若是几个摸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断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却倒霉,面对的是整整一个师的兵痞。

这些当兵的都是常年在外,手上也没钱,也很少能摸到女人,慈禧虽是尸体,但是容颜尚在,皮肤滑软,士兵哄笑声中,大胆的上前开始剥她的衣物,兵痞们料想这慈禧身上的衣物,定然全是好东西,拿到外面,怎么也能换些大洋,于是兴高采烈的忙了起来。

谭温江是倒斗的,自然知道厉害,躲在人后,看那慈禧,只见她的两颗僵尸牙已经出来了,晶莹雪白的僵尸牙露出嘴边足有三寸长短,眼睛瞳孔的颜色,呈现出亮莹莹的黄色,厉啸一声,抓起砸到面前的一支十字军镐,拖过一个当兵的来,张嘴就咬。

那当兵的吓得大叫,旁边的士兵立即救援,把一支铁撬棍斜插过来,捅进慈禧已经歪了的尸嘴里,棍尖跟着流出一股黄水。

“该死!这老女人竟然变成了黄眼的僵尸,幸好人多,否则却是难治了!”

谭温江暗地大骂,但是这事决不能对这些兵说,被她抓中咬中的人,事毕也要处决掉,以免再变僵尸。

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黄眼的僵尸,难敌拿着各种器械的成群壮汉,虽然慈禧起着劲的吼嚣怒号,但是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这些兵痞扒了下来,扒她衣服的兵痞,趁孙殿英不注意,把她衣服上的各种珠宝金扣扯下来,偷偷的放进自己的军装口袋,然后把衣服随手丢出,扔得满地都是,头上插满的珠翠,自然在第一时间被人拿走,头发没有了约束,令慈禧披发散发,更有鬼样。

谭温江大叫道:“兄们!当心别被她抓到咬到!”

慈禧的身上,依然雪白柔软,被扒光衣服后,两个奶子随着她的蹦跳,在胸前也是上下晃动,下身的裤子也被扒了,露出她曾经无比尊贵的阴部。

一个当兵的在慈禧的阴部摸了一把,贱笑道:“和丽春院的婊子一样嘛,甚至还不如丽春院的婊子呢?”

孙殿英大叫道:“废你妈的吊话,快把她那一双花盆底的鞋子脱下来,那可是一对上好的祖母绿雕成的欢莲,叫什么?叫脚踩莲花是吧?要是磕坏了一点点,当心老子枪毙你!”

那贫嘴的兵刚应了一声,冷不防被慈禧抓住前胸,锋利的鬼爪立即就撕下了一片带血的皮肉。

“呀!”士兵大叫。

周围又有士兵上前,甩出军用尼龙绳,套住了慈禧的脖子向后拉,这才没叫鬼爪伸进前面那兵的胸腔。

谭温江溜到孙殿英的边上,小声的道:“军长!不妙呀!这老女人变僵尸了,还是黄眼的,麻烦的紧哩!”

孙殿英道:“你不是说拿掉她嘴里的珠子,她就烂了吗?对了,把珠子拿来我看!”

谭温江暗骂自己多嘴,但是孙殿英既然问|了,也只得把手中散着绿光的夜明珠拿给孙殿英,他家是摸金的校尉,这珠子的价值,他自是清楚,不由心痛不已,嘴里接声道:“这处墓室,虽也是风水宝地,但按常理,决不会在这短短的二十年中,就能令这个老女人变成黄眼的僵尸,她身上,定然另有宝物!”

孙殿英大骂道:“宝你个头,她都被剥光了,还会有什么东西,咦!紧贴在她脖子上的是什么?好象是!”说着话,拿着手上的夜明珠就去照。

这颗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名贵,象个小灯泡一般,绿光中,只见慈禧的脖子上,竟然紧贴着一条黄翡翠样子的护颈,护颈的前面,镶着两片光洋大小的东西,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不由大叫道:“她脖子上还有东西!给老子把那东西拿下来!”

谭温江叫道:“兄们!松开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子,用尼龙绳套住这老女人的手脚,替老子把这老女人按在地上!”

兵痞们大笑,他们也不傻,在连伤了几个兄后,再不会惹慈禧嘴边的獠牙和尖长的鬼爪,依言用军用尼龙绳,套牢住她的手脚,慢慢的把她拖倒,然后把她的脸朝下,揪住她的头发,力把她按倒在地。

慈禧虽是黄眼的僵尸,但自起尸开始,一直都没吃到血食,蹦跳中,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按倒慈禧之后,慈禧拼命的挣扎中,屁股朝上高高的蹶起,露出了塞在屁眼里的大隋珠。

一个当兵的向孙殿英道:“军长大人您先请!”

孙殿英先是一愣,跟着怒吼道:“请你妈的!老子没这爱好!叫谭师长上吧!”

谭温江双手直摇道:“我也没有这爱好,你们有兴趣的话就上,自己兄,不必客气!”说着话,蹲下身来,去扯慈禧脖子上护颈,他以为,当兵的没有这胃口来亵渎这个死了二十年的矮女尸。

那护颈却是牢靠,贴着脖肉佩着,似是和脖肉连在一起,谭温江扯了几下,才扯了下来,拿在手中一看,坠在前面的,似是两块小小的龟壳,但看起来已经石化了,无光无彩,象是普通的很,大如银元的龟壳上,刻满了认不识的细小符篆,似有上千之多,由于太过细小,也看不清是图是字,龟壳一拿下来,慈禧立即就不跳了。

孙殿英一把抢了过来道:“这是什么?龟壳?”

谭温江是识货的人,想了一下道:“这是一种似龟的龙种,好象唤做漦鼋,乃是神龙的口水所化,利女而不利男,西周未年,出现过这种东西,后面俱说孕化成了倾国倾城的褒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孙殿英不耐烦的道:“我不管什么典故,我就问你一句,这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谭温江看着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慈禧道:“看这老女人的样子,这两块漦鼋甲壳,似比她嘴里的夜明珠还要珍贵,若说这夜明珠是宝物,那这两块东西,就是神物了,然拿到外面,定然无人能识,但是配上这串黄翡翠就太过叉眼了!”

孙殿英闻言,二话不说,把两片龟从黄翡翠上死扯活拽的弄了下来,塞进军装的上面口袋,那龟壳一扯下来后,上面的符篆就渐渐隐去了,随手把黄翡翠谭温江道:“玉都是越绿越好,你看这串黄的值不值钱吓?”

谭温江一把接过半空中的黄翡翠,拿到手中看了又看惊喜的道:“军长!这不是翡翠,似是田黄冻呀!”

孙殿英咧嘴道:“什么是田黄冻?”

谭温江笑道:“就是田黄石的一种!”

孙殿英听说是石头,立即不感兴趣了,眼睛望向慈禧棺中时就是一亮,只见一个翡翠的大西瓜放在慈禧头枕的位置,忙跑过去,一把抱起了翡翠西瓜。

谭温江拿着田黄护颈巴结的笑道:“军长好眼力,这棺中最值钱的,也就是这几样,你抱的这个翡翠大西瓜,正是其中之一,值钱的紧,还有那颗翡翠白菜和嘴里的夜明珠,弄到洋鬼子那儿,就算换一门大炮都不成问题!”

孙殿英笑得嘴都不拢,大叫道:“小的们,不要闹了,快把这些东西抬出去吧!咦!你们在干什么?”

谭温江也不老实,自然趁孙殿英分心,悄悄的把那串田黄的做成的护颈,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跟着孙殿英的眼睛一看之下,差点扑倒在地。

只见几个啷糖的蠢货,胃口不是一般的重,脱了军裤,撸着鸡巴,正在排着队准备上慈禧,而在慈禧的身上,正伏着一条淫虫,上下不停的往复运动。

“奸尸!”谭温江的头脑一阵发晕,这些当兵的,都是什么人呐?他是祖传的摸金校尉,知道奸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到尸毒入体,这些奸尸的兵就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想毕大吼一声道:“你们这些王八蛋!”

已经完事的一个兵痞绿着脸笑道:“谭师长!你别火呀!她那穴里的玩意在这哩,我们兄不敢私吞的!”说着话,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阴珠拿了出来,放在谭温江的眼前。

谭温江盯着那兵的脸,发现已经有白毛从那兵的脸上生出,叹了一口气好心的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说,你们竟敢奸尸,要知道这种成了气候的尸体,其毒甚深,你们奸了她的同时,把生气复传了过去,不是增加她的修为吗?还有,奸了她之后,你们以后·······!”

孙殿英一把抢过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阴珠,满不生乎的道:“以后再说以后的话,至于奸尸这种小事吗?满清杀了老子的祖宗明末东阁大学士孙承宗,灭我孙家的门,后来又杀了老子的父亲,奸她个满清老女人的尸还是便宜她的,若是活着时,老子不但叫狗奸她,还要把她剐了喂鸡,以谢我孙家的列祖列宗!”

谭温江听得大惑不解,为什么要喂鸡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个兵痞完事了,提着裤子站起来笑道:“这老女人除了象个畜牲一样的不会说话外,和活的差不多,插在里面也算是舒服,军长大人要想报仇,也是可以的!”说话时,脸颊边也起了一片白毛。

孙殿英不是谭温江,不2知墓里的厉害,也没心去观察这些当兵的脸,奸笑道:“那好!等你们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面用汽油烧烧!”

谭温江急声道:“千万不可!”

孙殿英道:“又怎么了?”

谭温江气极败坏的道:“这些王八蛋给了精血给这老女人,等过了月圆之夜后,尸体再吸食天地的阴气,就更不好对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面,一不小心给她跑了就糟了,为今之计,是用大铁钉钉破她尸身的七关,但是这样一来,她就永世不得超生了,本来盗墓发冢,已经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们摸金校尉,每次下地,只拿几样糊口的就中,并不拿干净里面的东西,军长你把她的东西全拿了,再钉死她的七关,可能会连累后代倒霉的······!”

孙殿英飞起一脚,把谭温江踢了个筋斗,大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哪来这话,老子就不信了,还有比枪更狠的东西,再说了,这些石头雕的东西,不是全留给她了?不过真要是叫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泼妇永不超生的话,倒是件愉快的事,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就是这老女人说的浑蛋话,太可恨了,你们几地322个快活过后,把这老女人的七关给老子钉死,免得她以后再活现世!”

当兵的茫然道:“什么七关?我们不懂,不如砍头吧?”

孙殿英骂道:“不懂问谭师长去!想砍她头的话就去砍!”

谭温江听得直摇头,叫道:“砍尸体的头有个吊用呀!”心中暗道:“祖宗呀,不肖子孙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规举了,不但大白天开棺,还把这墓中的东西席卷而空,唉!”

最后一个兵痞快活过后,拿起大刀片子,照着慈禧的颈子上就是一刀,只听一声闷响,慈禧的颈项毫发无损,当兵的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怪事了!”

孙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坚,乍乎道:“砍不坏的话,用炸药给老子炸,用撬棍把她的嘴撬开,把雷管放出去点火!”

一个叫张岐山的士兵叫道:“军长!慢着!”

孙殿英愣然道:“什么?”

张岐山道:“方才兄们玩那老女人时,我发现她的屁眼里还有一粒大珠子,得把那珠子起出来后,再恶搞她!”

孙殿英闻言,兴奋的笑道:“兄!这话太有道理了!”

谭温江看着那张岐山右手食、中两根特别长的手指,似觉眼熟,犹豫的道:“兄是!”

张岐山咧嘴一笑,凑近他的耳边道:“谭老哥!兄也不瞒你,我是南派长沙淘沙九门中的人,这次托了孙军长的福,我、解土孙和吴老狗混进军中,现在吴老狗和解土孙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干完了这票,我们就不奉陪了,嘿嘿!”

谭温江忽然微笑道:“这次公然连盗了两个帝陵,就怕你们也走不掉了!咦!那是陈阿四?”

张岐山微笑道:“其实我们长沙九门都有人来凑热闹,这就叫肉落千人口,罪过一人担,至于脱身,我们自有办法,我们两个是大头兵,天塌下来,自然有谭老哥和孙军长顶着,我们淘沙的,有生之年能淘个帝陵,也不虚此生的了,嘿嘿!”说着话,就慢慢的向后退去,而身后的陈阿四早跑远了。

孙殿英大吼道:“他奶奶的,叫你们抠个屁眼珠子呢!怎么就这么废劲?”

一个当兵的叫道:“军长!这珠子太大,在屁眼中卡住了,抠不出来!”

孙殿英大叫道:“谭温江呢?”

谭温江眼巴巴的看着张岐山、陈阿四两个得宝之后跑了,心中暗暗后悔,怎么也不弄个小兵的身份?也容易开溜是不?现在这个师长的身份,正是太叉眼了,闻听孙殿英喊他,不得已答应道:“我在这里!”

孙殿英道:“妈了个巴子,老女人屁眼里的珠子抠不出来,你替我想个办法!”

谭温江砸砸嘴道:“好办呀!叫人用铁钩钩住她的左右股,向两边拉开就是了!”

孙殿英叫道:“工兵!”

工兵听到谭温江的话,忙跑了上前,拿起军用的钢钩,抢上前来,七八把钩子,分左右钩住了慈禧老佛爷的后股,吆喝一声,把慈禧的屁眼扒开了,七八个大汉一起用力,自然把慈禧老佛爷的后腚给撕开了。

后股拉开之后,腚眼中的那粒珠子就暴出来了,孙殿英向谭温江一挥手,谭温江无奈,只得上前,使出倒斗的手段,轻轻巧巧从撕裂的肛门中,把腚珠抠了出来。

孙殿英拿过腚珠在军装上擦了擦笑道:“还好!不算太臭!”

满室的珠宝渐渐的被运到外面牲口拉的车上,慈禧身上再无长物,当兵也是好奇,拖着尼龙绳把慈禧拉到一边,果然用撬棍别开她的老嘴,把雷管放进去,然后点火。

“轰!”的一声巨响,雷管爆开,慈禧被炸得灰头土脸,但是毫发无损。

孙殿英又动歪点子了,向谭温江道:“老谭!这东西不怕炸呀!要是把她带出去冲锋陷阵倒是不错!”

谭温江捶头顿足,造孽呀!怎么就把这些浑人带进来了?这黄眼的僵尸是好玩的吗?带出去?怎么带呀?我们这里又没人会茅山术,又没人会赶尸,她肯跟你走吗?

孙殿英其实心中也怵得慌,见谭温江脸如死灰,讪讪的笑了笑道:“别这副死脸,你说怎么处理这个宝货吧?”

谭温江咬了咬牙道:“听我口令,钉死她的七关,然后用火烧!”心中却祷告道:满天神佛,过往神灵,这事全是孙大麻子给闹的,要报应的话可别选我谭家的子孙,找他孙大麻子就成,他目标明显,好找的紧!

孙殿英点头道:“好!你们几个,找几根大铁钉来,听谭师长的号令!”

几个当兵了应了一声,就近找了几根粗大的棺材钉来,铁器不透阴阳,棺材钉却又是制死僵尸鬼物的利器。

谭温江道:“先钉她的天灵盖,对!就是这里,正中间位置,使劲打进去!”

两个当兵的用十字军镐抵住嗷嗷乱叫的慈禧,一个当兵的拿着棺材钉,按谭温江说的位置,用铁锤把七寸长的棺材钉,一点一点的打进慈禧的天灵盖中,每打进一寸,慈禧就厉啸一声,若不是大白天的人多,早把打钉子的吓死了。

谭温江见第一根棺材钉尽根钉入慈禧的发际深处后,又道:“第二根,钉她后颈椎,对,就是这里,摸到第七个椎骨,由下向上打进去,要直透脑际!”

慈禧的鬼啸声更激烈了,身体上也慢慢起了一层白毛,旁边的活人齐齐的毛骨怵然,十几个当兵的,几乎拉不住套着她的粗大尼龙绳。

孙殿英道:“快点把后背的钉完,再钉前面的时,把她的四肢先钉住!”

谭温江脸色苍白的道:“那倒不必,七尸穴只要钉死了三四个,她就不怎么蹦哒了!你!快下锤!”

拿锤钉的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胆大力壮的,闻言一咬牙,找到慈禧后颈的第七个椎节,把第二支棺材钉一寸一寸的往里打。

“嗷!”慈禧又是一声凄惨的鬼嚎,身上的白毛更多更密了。

孙殿英给她叫得全身鸡巴疙瘩都起来了,抬起穿着马靴的脚,就要朝她脸上踹,谭温江一把拉住孙殿英,把他拖了过来道:“军长!被她咬一口或是抓破皮肉就完了!”

孙殿英哼道:“危言耸听!这里不是很多人都被她抓破皮肉吗?”

谭温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孙殿英,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所以一个也不能留,要严密监视被抓伤、咬伤的人,一旦发现有人变僵尸,在没成气候前,立即火化掉!”

第二根棺材钉打入慈禧的脑中后,慈禧老实多了,嘴里的两根僵尸牙也缩短了一半。

谭温江道:“第三根、第四根!要把她翻过来,从她两个鼻孔打入,也是从下往上,直打入脑中!”

士兵听得这种钉法,心里发毛,但军令如山,也只得这样做了,慈禧的尸体被翻过来之后,鼻孔里立即被塞入两根棺材钉,这第三、第四根棺材钉钉入鼻孔之后,慈禧的七窍内,就开始冒起恶臭的尸水来,身上肌肉飞速的干枯、萎缩。

谭温江见尸体开始烂了,松了一口气道:“第五根,钉入她的心脏,为防她的心脏长得反了,在她的左右胸各钉一根!”

反正棺材钉多的是,在不在乎浪费一枚,士兵依言在慈禧的左右心脏位置,各打入一根七寸棺材钉,这下慈禧的僵尸牙完全没了,眼眶也慢慢的陷了下去。

谭温江道:“第六根,分开她的双腿,把棺材钉打入她的会阴之中!”

士兵道:“报告师长!会阴在什么地方?”

谭温江道:“就在大小便出口的正中位置,对就在那里!”

士兵用手摸着慈禧的耻处,找到会阴,把棺材钉插好,然后慢慢的打入体内,这下慈禧黄色的僵尸眼精光也没了,整个眼部烂成了一个黑窟窿。

孙殿英看着也吁了一口气道:“也差不多了吧?”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也不差这一颗,把最后的一颗,钉入她的尾椎,这下她想起尸,就不能够了!”

孙殿英砸嘴道:“还真有你的,这下天下太平了?”

谭温江道:“也不尽然,若是给她沾上四阴之女的鲜血,拔出她身上的钉子,她还会起尸的!我说军长,能不能给她一条裤子穿上?”

孙殿英咧嘴道:“怎么这么麻烦哩?她们死尸难道还怕丑?”

谭温江摇头道:“我们之后,这事肯定会传出去,若是叫她赤身裸体的,被满清的遗孽们见到,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文章哩,好歹也弄条裤子给她穿穿,这样那些遗孽们也可少点愤怒!”

孙殿英笑道:“那就好人做到底,给她上下身的全穿上!”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下身的裤子好穿,上身的却是穿不上去了,因为尸体早僵了,若是强行穿上,把她的尸体弄得残破不堪,更是吃力不讨好!”

孙殿英笑道:“也是!来人,给她穿条裤子吧!”

谭温江一做二不休的道:“叫人把棺椁弄开,下面的金井中的,才是正真的宝贝!”

孙殿英大笑道:“弄开棺椁!把金井中的东西掏出来!”

士兵们哄然领命,那替慈禧穿裤子的士兵也没耐心,匆匆套上了之后,随手把尸体丢在一边跑去宝。

数天过后,满清的遗老遗少再进皇陵时,发现墓室中就象水洗的一般,曾经的老佛爷慈禧,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褒裤,一手前一手后的瘫倒在一面墙边,而金井之中,究竟掏出了什么东西,世人就一无所知了。

【未完待续】

神墟鬼境(卷01)(02)

作者:水临枫字数:963第一卷风雨飘摇第二章痛宰肥羊赵无谋崩溃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右边那台冒着狼烟的余热锅炉直摇头,这种胎里坏的问题是无法处理的,记得同上,这四台余热锅炉,总共才卖了九万,还要替人家安装调试好,还要配备全套的辅机,若是按正规的做法,九万的价格,可能连个原材料也买不来,更何况还要加工好运到地头调试安装了。

但是对方价格压得太死,公司又异想天开的要打开这片市场,但又不想倒贴几万的本钱,只得折中替他做了,而折中的结果,就是从原材料上抠。

五七十度的高温,走的是三氧化硫的正压气体,若是常规的做法,得用34的不锈钢,甚至还要经过整体热处理火等等复杂的工艺,这家冶炼厂也是太蠢了,岂不闻一等价钱一等货的道理,不过,有可能负责订购设备的人,根本不想给赵无谋的公司做,故意把价格压得狂低,要是给其它的公司做,可能就不是这个畜生的价格了。

象这四台余热锅炉,按正常做的话,得一千二万,这才刚刚好可以保本,要是再配全套的辅机,再负责安装调试的话,没有一千四五万是赚不到钱的,唉!恶性竞争呀!

对于业提的修补方法,赵无谋简直无语,但又不好拆人家的台,只得将双手一摊道:“你们的修补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商务部的李部长要过来,有些事我不好做,等我们李部长来了再谈怎么样?”

冶炼厂的陈工暴跳了,大叫道:“要是早知道你们公司做不好的话,我们就给海陆做了!”

赵无谋平静的道:“这种价格,别说是海陆,就是哈尔滨锅炉厂、四川东方锅炉厂来做,也只能是这样,您所说的海陆,以前也就是张家港锅炉厂,在当年全国三家A级锅炉制造厂和二十四家级锅炉制造厂家中,并没有他们的名找请字,至于现在锅炉制造业的A级吗?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事,更何况,他们这方面的经验,远远的不如我们!”

想起海陆,我不由想起了他们的两个美女销售经理来,那真是个漂亮呀,丰乳肥臀,大腿修长,身上悠香阵阵,大冬天的还把两只雪白的丰乳半露在外面,只凭目测,最起码也是C罩杯,若我是这些个卖设备的小人物,也一定巴巴的和这两个美女谈生意了,就算上不了床,摸摸捏捏的也是好的,再说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秀色可餐”吗?反正是国家的投资,吃苦上算的光他们鸟事。

国家投资?唔!那么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办,比如应收账款和维护修理可以分开来谈,不过有些事,赵无谋现在却不能多事,老也决不会允许他在外面“乱花钱”。

业方的王技术员吼叫道:“你什么也不懂,跑来做什么?”

什么也不懂?赵无谋依然很平静,懂是要花钱的,谁不知道这是年底呀?谁不知道这是圣诞夜?本来老子可以在家替老爸烧烧纸钱,然后去温暖的桑拿找个靓妞儿快活快活的,却被你们这帮王八蛋一个电话搞到这种风雪连天的荒郊野外,然则赵无谋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本公司大老直接沟通的资格,顶头上司不止一次的明确在公开公议上叫嚣,决不允许部门的人越级汇报。

这个公司就这几个毛人,还谈什么级不级的,所谓的“不准越级向上汇报”,只是二五的虚荣借口,关键问题得不到及时果断的处理,倒霉的就是公司罢了。

赵无谋处理了十几年的现场问题,其经验是丰富无比,这事要是在一年前,他可以直接和公司老总沟通,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哪知道老头脑发热,硬要在中间设一道坎儿,这样一来,有些本该妥善处理的事处理不好,就不能责怪赵无谋了,赵无谋可是事事向顶头上司汇报过的,至于他判断的对与错,就不是赵无谋的事了,也就是说,错也随他错,对也随他对,好坏子也打不到赵无谋的头上。

十二月二十二日被业叫到现场,且又是3%调试款要付未付之时,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事,到达地头之后,自然该意思的要意思,该请吃喝玩的要请吃喝玩,这边设备冒着狼烟,那边钱款照拿的事,赵无谋也不是没做过,但大前提就是,公司老总要放手给他操作,花小钱办大事,不过这钱要花得及时,花得到位,错过了时机,花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既然在赵无谋的头顶上设了个头,那么许多事,赵无谋就不可以直接处理了,这也体现了公司老想踢开赵无谋的心思。

赵无谋想了又想,觉得心懒懒的,打心里提不起精神来,脸上竟然笑了起来,人畜无害的问王技术员道:“别说这种偏激的话,你想要知道什么技术问题,尽管问就是,我不懂的话,我会向公司技术部咨询!”

王技术员憋着气道:“你们以前做过这种设备吗?”

赵无谋微笑道:“做过,而且不止一台,偏你家的有问题!”

王技术员叫嚣道:“你说说,以前都替哪些家做过?”

赵无谋笑道:“大的,四吨的,泰国的余热电站锅炉、南非六五十吨电站锅炉、北美拉斯维加斯的热管锅炉······!”

王技术道:“别跟我扯淡,我要知道国内的!”

赵无谋一笑,又连说了几家国内的大用户,继而笑道:“他们有的用了一年,有的用了七八年,都是没问题的,你要是不信,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他们联系人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拨通了给你亲自问问!”

王技术员一愣道:“他们的工况和我们一样吗?”

赵无谋旁敲侧击的笑道:“工况?你们就是四台25公斤压力的小锅炉,还工况呢?他们的工况比你们的都高,但是人家知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你花个十文钱,就想买把龙泉剑,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哩?这样吧,晚上我们的商务部长来,一定会请客,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赵无谋其实已经知道,在这种层层请示的机制下,已经错过了酒席桌上把酒谈事的大好时机,更何况管赵无谋的那个头,还有些木讷,但是老吗?都喜欢老实的,不会喜欢赵无谋这种随机应变还敢花钱的人,总以为赵无谋在赚他的暗钱。

王技术把同翻出来了,大声道:“你们同上说,和烟气接触的部分,是不锈钢的,现在我们发现,你们的壳体是碳钢,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把椅子向后一靠笑道:“同上说的是和烟气接触的部份,又不是说整个壳体,现在我们壳体内部,和烟气接触的部分,都有一个两毫米的不锈钢的内衬,中间打耐火泥,外面才是碳钢,并不违反同。再说了,不锈钢也有很多种,有34的,有36的,有49的,你要哪种哩?”

陈工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显示出老谋深算样子道:“那你说,怎么替我们彻底解决?”

赵无谋心中暗骂:怎么解决?无法解决!还彻底哩!真他妈的会扯大龙蛋!

你们这是胎里坏,要想彻底解决,你们得花钱按要求重做。你们这些王八蛋,又不是拿你们私人的钱,拼命的死砍价做什么?用内外胆的结构,也是被你们逼的,这内外的膨胀系数根本就不是一事嘛!脸上却笑道:“怎么解决,我们公司的技术人员已经讨论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就是漏烟吗?您放心,我负责帮你堵住!”

王技术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能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我代表公司来,说话自然就要算数,没有把握的话,我不可以乱说的,怎么解决现在还不能说,我们得有周全的考虑,拿出书面的方案来时,才能摆在您的面前和您商量!”心中却道:开玩笑,五七十度的高温,用2G的管子,你们这些蠢驴,就算“度”一下,也应该知道,2G的钢管,只耐到46度的高温,2CrMOVG能耐到56度,你们这种设备,得用耐温达到65度的34不锈钢管,外面得做全34的单层外壳,加膨胀节,这样一来,单是这一台设备本体的成本,就要人民币4万大洋,还不连人工费和运费,我们的工人又不是奴隶,怎么可能白替你们做?而你们这些王八蛋,可是四台设备才给9万呀!还好意思说怎么办?

再说了,这烟可不是好堵的,不出意料的话,一定是堵了东头漏西头,堵了西头漏南头,堵了南头再漏东头,反正永远堵不好,现在是漏漏烟,过不了几日就要漏水了,若是漏水,这设备也就宣告报销了。

赵无谋现在就是在拖,既然知道这事没法处理,反而心安理得下来,慢慢跟他们耗时间就是,这样东扯西拉,很快的就到了下班时间,这些国企的员工,哪个愿意加班的,又见赵无谋并没有开口请客吃饭玩婊子,下班铃一响,立即作鸟兽散。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大冬天的,竟然急得一身的汗,他有心向老建议,但又是知道,自己的建议老决不会听,早在一年前,赵无谋根据实战经验和具体情况,向老发过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详细的说明了阐述了一些建议。

但是非但没有收到好的效果,反而引起老的反感,表现出来的特征就是,离赵无谋远远的,赵无谋若是有事找他,他也不再理睬,而是冷冷的一句话,要他找分管领导去,本来赵无谋没有什么分管领导的,但是今年开始,老硬是替他安排了一个。

这种情况的出现,倒不是说赵无谋初入职场没有经验,而是他错误的判断了形势,以为这家公司既是私营的,那么一定不会讳病忌病。

“唉!”赵无谋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的事有因才有果,或许是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了,天大地大,哪江水哪河水不养人呢?

赵无谋刚走出冶炼厂的大门,就接到老李的电话,这个老李,对外说是商务部长,其实就是公司要债的,因为他的正工资只有几元,养家糊口全靠催还账款的提成。

几元的正工资?对!千万不要把某某党对老姓所谓的保护法规当成一事,实际上中国老姓除了自求多福以外,根本就不能指望这个“假大空”连篇的政府。

赵无谋起先跳槽到这个公司时,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出去处理问题时,按原来国营公司的惯例,顺便也把人家公司欠本公司的账款要来,而且一要就是一万。

老李没要到那家公司的那一万元钱,也少了一万元的养家糊口的提成,因此借公司其他人的口,向赵无谋点了一下,意思是不要能过火了,挡别人的生活机会。

赵无谋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这种情况后,立即当面向老李道歉,本来嘛,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喝不了,他要到钱后,并没有一分钱的提成,又何必碍人家的生计?既然有这种情况在,所以赵无谋以后出去,就是只处理问题,而不去催人家的账款了。

“喂!小赵呀!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能找到你?”老李在电话里吆喝。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我在城西路上住着,叫做徽都宾馆的,你在车站直接打个的来就是了,反正你和老的关系好,打的费可以老的报销!”

老李骂道:“他娘的,你打个的老还能不替你报?废话少说,多少钱一晚上?”

赵无谋笑道:“一六啊,要开发票的话,得收一七!”

老李惊叫道:“天呀!你就不能找间便宜的宾馆吗?”

赵无谋咧嘴道:“便宜的就不叫宾馆了,而是叫旅,这天寒地冻的,小便都能结成冰,那种几十块的小旅,根本就没有暖气,我可不想猫在旅里冻出病来,何苦呢?”

老李痛心疾首的骂道:“败家子呀!你省两个住宿钱,走时在发票上多开点,也能补贴家用是吧?”

“家?”赵无谋把嘴一撇道:“我还没成呢?我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见了面再计吧!”

老李的此行目的,就是催要账款,所以一见面,就急吼吼的问道:“你小子说,这问题到底大不大?”

赵无谋笑了起来,拿起准备好的一瓶银星“迎驾”白酒笑道:“来!尝尝!安徽的特产白酒,价格不贵,味道不错,今天我请客了!”

老李是当过兵的人,肠子直来直去,一把抓住酒瓶道:“你小子别绕,我们先说正事!”

小饭店的老娘扭着细腰送上了一碟油炸花生米,赵无谋看得咽了一口口水,这娘们够靓够骚,心中考虑,是不是在安徽混个老婆,把终生大事了结了,这个老李,就是个急性子,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账是怎么要的?

赵无谋叹了一口气道:“正事!你看我借酒消愁就知道了!”

老李披嘴道:“借酒消愁?你小子没事三五两,有事五三两,你倒是跟我说说撒,这次的钱,要到的把握大不大?”

赵无谋苦笑道:“老李呀!你来迟了,要是早来两天,这把握有七成,但是你现在跑来,连两成的把握都没有!”说着话,拿过碗来,把一瓶白酒平分的倒在两个碗中,接着端起面前的酒碗来,喝了一大口。

老李最怕的就和赵无谋喝这种猛酒,皱了一下眉头,呷了一口道:“你倒是详细跟我说说撒!唔!这酒不错!”

外面开始下起雪来,连天连地的,一阵寒风吹来,漂亮的老娘端来一盘青椒炒肉丝,冷得打了个哆嗦,老李喝不得寡酒,忙举箸吃菜。

赵无谋却是又喝了一大口烈酒,碗里的酒下去了一半,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寒气道:“过瘾呀!”

老李道:“把情况说了,我少不得要请人吃饭,到时这好酒是少不了你的!”

赵无谋砸巴着嘴道:“千万别请我喝好酒,若是上瘾,你想叫我倾家荡产不成,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急?好吧!我来说说这边的情况!”

赵无谋边吃着菜,边说着情况,却再不碰那酒,最后伸出两个手指道:“最难搞定的,就是陈工和王技术员,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你要去商务拿钱,得有四个部门的签字,你若是早几天来,趁那烟还没漏时,或是烟刚漏时就打点,要钱的把握当然有七成,现在漏烟了,而且看情况,不是那么好补的,在烟没堵住之前,你想要到钱,那是难于登天!”说完话,把面前的半碗酒一口喝干。

老李跳道:“我这儿有商务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码,你跟我再把那四个负责签字的人想办法找来,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再请他们洗洗脚,泡泡澡,塞点钱,看看行不行!”

赵无谋瞟最新了他一眼,心中道:“事到如今,◢|度3你想都别想”,但是老李既请人吃饭,少不得也要请自己做陪,自己跑到这鬼地方几天了,没吃没喝的,还冻得要死,跟着去混混也是不错的,当下点头道:“好!但我尽力而为,若是有人不肯来,你也不要怪我!最好是你跟我一起去,用你的大旗做做虎皮撒!”

老李道:“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怎么会麻烦你一个人跑,但是话可说到前头,技术上我可是一窃不通,你别出我的丑就行!再者就是,有些吃请的事,我怕你不敢答应人家!”

赵无谋心中笑道:爱出风头的老头,我要是乱答应人家吃请,去的销找谁报去?总不能是我出钱,替公司请客吧,再说了,就算我肯出钱,也没那么多钱好出。

等到第二天晚上坐下来时吃饭时,老李彻底的愤怒了,本来他和赵无谋仔细捉摸过请客的人选,请的全是各部门的负责人,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吧,可是等坐下来一看,竟然跟来了一大票小兵达子,满满的坐了一个超级大的桌子,竟然地度达到了二十四人之多,而要请的关键人物,比如陈工、马任、王技术员三个最关键的人物,硬是一个没来。

这些小兵达子,全是车间里的工人,请他们吃饭就是白花钱,对赵无谋他们公司的事,根本就起不到一点帮助,但是面子上也不好赶他们走,这家酒楼在当地是有名的,菜肴的做得好,价钱当然也不低,叫这些没签字权、没说话权的工人来吃,简直就是王八吃大麦糟塌粮食。

赵无谋看着老李笑了起来,老李气得在桌子下狠蹬了赵无谋一脚,咬牙道:“你还笑得出来?”

赵无谋在他耳边低声道:“老革命!别说我没提醒你,咱们被业耍了,这些小兵达子吃过之后,就是一抹嘴走人的事!”

老李咬牙道:“你出来!”

赵无谋眼珠直转,犹豫的道:“出来可以,但你别跟我借钱!”

老李是这家公司的老员工,和老的关系不错,出来要钱请客吃饭也是常事,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能要到钱,要到钱吃请个万儿八千的,老虽然心疼,但决没有话说,尤其是一些呆账死账,就算吃请花掉欠款的一半,能拿到钱也没多大关系。

但要是要不到钱就不好说了,赵无谋不傻,这家业找这么多小兵达子来,明显的是宰凯子的,至于欠款吗?桌子上只坐了黄工、张工两个能签字的人,代表着两个实权部门,但只要陈工、马任有一个不签字,就休想拿到一分钱。

拿不到钱,报起销来,老就没那么爽快了,万一翻脸不批的话,这钱找谁要去?花钱请老李吃饭,赵无谋无所谓,但是这种二五的事,赵无谋打死也不会干。

老李铁青着脸道:“出来嘛!人前给我点面子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无谋只得站起身来,向满桌子没啥指望的废物们一点头道:“我们有个事,去去就来!”

这边赵无谋和老李一走,黄工就笑了起来。

张工道:“他们两个不会临阵脱逃吧?”

黄工笑道:“放一二十个心,他们没料到我们带了这么多人来,这是去凑钱去了,钱凑好了,就会来的!”

张工道:“难得年底有这样的肥羊宰,又不要花我们小金库的钱,又叫兄们快活了,真是一举两得呀!”

黄工伸出手来道:“划个拳撒!”

张工依言在桌下伸出手来,划了两下,气道:“每次都是你赢,以后不划了,你直接去就行了!”

黄工笑道:“划拳是你提出来的,我就是尊重了你的意见,难道有错吗?还是按老规举,也不要全去!”抬头看了看那些工人道:“上次没跟着去洗脚的,是哪几个?”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有六个工人举起手来。

黄工满意的点头道:“连我七个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宰得叫他们肉疼却又能承担的起,嘿嘿!你们听着,还是老地方,我拖住他们一会儿,你们自己打的先去门口等着,还是装做是偶然相遇,还是点两项最贵的项目,码好了一个人也就花他们个三五,做完后你们走人,再做人家就恼了!”

六个工人一起笑道:“明白了头儿,我们这是白沾光,怎么会不识相?”

门外大厅的角落中,老李恭手道:“小赵!你身上有钱吗?先借个两千块钱使使?”

赵无谋瞪大眼睛道:“怎么你请人吃饭不带钱的吗?”

老李满脸苦相道:“带了三千块,怕不够呀!”

赵无谋笑道:“够了,吃完饭就叫他们滚蛋,至于后面的项目就免了吧,若是依我,现在就逃跑,叫他们蜻蜓吃尾巴去!”

老李苦声道:“这头是我伸出来的,怎么可能再缩去?”

赵无谋恨道:“全是他妈的工人,你以为请他们吃饭有个吊用?还不如拿去喂狗了,胀气呀!耍我们也不是这样耍的,你真个要做凯子的话,今天晚上的菜,老子来点,随便弄几个大路菜,要他们吃完了混蛋!”

老李拦着道:“千万别介,要是那样,我怕会得罪两个签字的,完工验收单上四个签字,好歹先签两个,剩下的两个,以后再想办法!”

赵无谋嘿声道:“签两个和一个没签也没有多大分别,就是我身上真的没多少钱!”

老李纠缠道:“好兄,给个面子撒,去后我一准还你!”

赵无谋笑道:“老李呀!这事冤呀!不如我先去吧!”

老李怒叫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去,把我一个人丢下来怎么办?好兄!

你说怎么着才肯借钱吧?”

赵无谋笑道:“亲兄明算账,我要是身上带着老的钱,给你用用也无所谓,但是你这是代表公司请客,却叫我私人掏钱呀,这丑话要说在前头,今天这事太玄乎了,可能你一分钱也要不到,这报起销来吗?”

老李拍拍胸口道:“兄放心,我在老面前还是有些面子的,这样,我立个字据给你,要是不还的话,你就到我家要怎么样哩?”

赵无谋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不好开口说,闻言笑道:“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抹你面子是吧?说吧,要借多少?”

老李骂道:“他妈的!早就知道你小子滑,吃了我的饭还要我承你的情,算了,就借?”

老李想了想道:“就借五千吧?”

赵无谋道:“五千!你杀了我吧!无有!”

老李不依不饶的道:“反正给你字据,还怕我不还?这样,还你钱时,再添五块钱的利息怎么样哩?”

赵无谋为难的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我卡里有没有!”

老李料到今天这事没有五七千块的不可善了,但是他刚从河北来,卡里的钱也用光了,又怕丢面子,唯一的指望就在赵无谋身上,闻言焦急的道:“你到楼下的自动取款厅里看看,有多少取多少出来还不行吗?只要勉强渡过这个难关,明天我就有办法弄到钱了!大不了下面的活动也带上你就是!”

赵无谋解释道:“其实我对美女也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宾馆睡觉,不过难得和你碰到一起,还是得给你点面子呀,唉!我去看看吧!”

赵无谋的卡里是有钱的,但是自跳槽到这个公司以来,碰上这种事,都是吃吃饭了事,说白了就是替人挡酒,以后的节目,就无缘参加了,在以前的公司可不是这样,吃饭都是前奏,重点的戏头可是在后面的。

老李怕赵无谋不借钱给他长脸,硬陪着赵无谋跑到大堂自动取款机面前,赵无谋的输入密码后,卡上显示的是七千余元的大洋,老李顿时就开骂道:“你卡上不是有钱吗?怎么告诉我没钱?”

赵无谋大叫冤枉道:“你吼什么?我卡上到底有多钱,我从来都不关心,有了不是更好?借你五千,二千块钱我还要过元旦哩!”

老李从大堂经理那里,借了纸笔,极不情愿的写了五千五元的欠条,递给赵无谋,赵无谋笑了一下,叠巴叠巴塞进裤子口袋中,去洗桑拿的钱赚来了。

看着老李拿着钱在那里点,赵无谋嘿嘿笑道:“老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吃饭娱乐,大点的场子都是可以刷卡的,你提这么多的现金不怕丢吗?”

老李瞪着眼强辨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省点吗?刷卡有时不好还价的!”

赵无谋又笑了一下,就向电梯方向走,老李把钱塞在裤腰里,紧跟在他身后,两人来到包间门口,赵无谋忽然不走了,老李差点撞着他,刚想吼就被赵无谋捂住嘴,小声道:“听他们说什么?”说着话,静静的推开密封的包间门,留出一条小缝,听里面的人说话。

张工清了清嗓子道:“这两个人请我们吃喝了,必会缠着我们签字,可惜是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若是海陆公司的那种美女,两三万的给他也没什么?”

一个工人插嘴道:“张工!那台锅炉漏着烟哩,若是给他们钱,怎么向上面交待?”

张工道:“没知识,上面的头头脑脑们,难道他们就不去打点?这次事情,他们到今天才请客,不是明显的看不起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吗?我们整个工程七多个亿,大大小小二多个项目,出点小问题也是难免的,漏怕什么?堵就是了!”

黄工笑道:“这事说起来,也可以是他们的事,也可以不是他们的事,按理说安装调试七十二小时没问题,就算格了,按同,得付他们分之三十的安装调试款,至于后期的泻漏,应该在质保金内体现,而不应体现在安装调试款中,叫他们来,也是年底了,大人物他们要拜,我们这些人小人物,他们也要拜一拜,这种事情领导也知道,但是哪个领导会挡人财路哩?”

张工喝着上好的清茶道:“本来我们几个不想给他们做的,把价格压到了不可能做的地步,要是他们放弃了,我们给海陆那两个骚妞儿做,所给的决不是这种价格,四台锅炉加起来,最起码要给两个妞儿一千六万,这还不连安装调试费用,你们知道我们给他们多少?!九万,四台锅炉连带安装调试一共就九万,我们还死要求他们质量,鸡蛋里面挑骨头,要他们做也做得难受,本来这项工程我们已经和海陆的两个骚妞儿谈好了的,那两个妞儿出手也大派,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谁叫他们直接找到上头的人操我们的窝子呢?所谓好狗不挡路,既然他们挡我们的路,我们也要好作作他们!”

黄工笑道:“今天他们伸头给我们宰,老马、老陈两个避嫌不来,他们这事就办不成了,就算我们两个签字也不顶用,你们拿着菜单只管点,想吃什么点什么,别替他们省钱,就当做是公司的福利吧!你们这些小工人,待会儿他们给什么你们拿什么,没人会查你们贪污腐败的!”

张工笑道:“这次小王表现不错,老马的好兵呀!我和黄工今天带你们出来,明天就替他们签字,也叫他们心中好受些,去时,也能向他们的领导交待交待!”

二十二个等着吃白食的工人一齐欢笑,老李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赵无谋却是表情坦然,边听边观察四周的动静,以前他在大公司时,也曾这样玩过别的◢度2|小公司。

老李正竖着耳朵听呢,忽然赵无谋一把把他抓了起来,推门走了进去,老李差点跌倒,低吼道:“干什么呢?你!”

赵无谋停在门口笑道:“不干什么,服务小姐来了,难道你想叫人家捉个现行?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包间里的人见老李忽然走了进来,立即闭口不聊了。

张工搭讪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等会儿要罚酒的!”

黄工笑道:“李部长!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赵无谋片刻就转了进来,接住话头笑道:“我们李部长岁数大了,感觉有点冷,我们方才出去,想找超市买两包烟,却没找到,只得空着手来了!”

黄工眨着眼睛微笑道:“真的呀?不过你们也不必客气,一个人用不了两包烟的,超市就在酒楼不远的地方,我说那个小方!”

赵无谋笑道:“怎么好麻烦黄工的人呢?我们没找到超市,已经叫服务小姐在酒店拿了!”

张工替他们“报怨”道:“酒店里的东西贵呀!宰你没商量!”

赵无谋心道:再贵也没有你们的贵呀!方才黄工的话,他也听到了,那意思是一人用不了两包烟,一人一包就够了,那一包肯定是软壳子的“大中华”,一人一包大中华,要二条加两包,得要一千四多块钱,去买的小子,肯定也会“好心”的替赵无谋和老李再拿两包,会“做事”的干脆买三条,反正出钱是老李这个大凯子,他妈的,你们真当老子们是肥羊了?也不管我们去这销能不能报?

那姓方的小工人,生得精精瘦瘦的,看样子就是会“做事”的,听了赵无谋的话,失望的坐了下来。

赵无谋笑道:“老李!点菜吧?”

老李咬牙道:“这里我不熟,你们大家看呢?”

请能做的,花再多的钱也值得,让这些不能做的吃喝,花再少的钱也肉疼,老李也不是不知道去后这销难报,但他极爱面子,事到临头,也只得咬牙硬扛。

黄工看得暗暗好笑,“好心”的打圆场道:“一个人点一道,总价就控制在三千块以内,酒也不要好的,就是银星迎驾吧,先来两箱,喝不了再退!”

照黄工这样的说法,酒水是不含在菜钱里的,菜就三千块,银星迎驾在酒店里卖到一四十元一瓶,两箱十二瓶,那么酒也要差不多两千块,酒菜加起来,就是近五千块的大洋,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什么玩意头。

赵无谋笑道:“黄工!张工!怎么好麻烦大家呢,再说了天这样的冷,一个人点一道菜也浪费时间,我看不如这样,也不必管菜单了,各人把想吃的饭店特色菜报一报,先上了吃起来,然后叫酒店替我们按最高规格配一桌如何?”

黄工、张工对望了一眼,心中道:这个年轻人狡猾,比那个老年人难对付多了,但也只好答应道:“这样也好,你们把要吃的特色菜说说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客气,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大家尽管点!”

这些工人出入这种大酒店的机会很少,哪里知道什么特色菜,黄工、张工看不过去,报了四五道,赵无谋点头,立即叫漂亮的女服务员记了下来,然后笑道:“就是不知道你们的菜新不新鲜,我可有言在先,隔天的我们就不要了!”

女服务员忙招呼道:“老放心,包您新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到后场看看!”

赵无谋假意犹豫了一下道:“李部长你陪着,我跟她去看一看,也是为大家服务嘛!”

在座的不疑有他,纷纷道:“你尽管去,叫他们快点走菜,大家都饿着呢!”

赵无谋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跟在漂亮女服务员的大屁股后面,在要出门没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豪华的门槛,身体前冲,“慌忙中”一把抱住了前面身材修长的女服务员,在她的胸前的挺翘的山峰处捏了又捏。

女服务员呆掉了,小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嘴里直呼:“对不起!”几乎就贴在了人家身上。

女服务员虽觉古怪,但也不好说什么,顺手拉住赵无谋的手,微笑道:“老慢点儿!”

赵无谋捏着美子的嫩滑的软手,就没打算立即放掉了,似是无意识的道:“你们家的门槛真是太高了!哎哟!我歪到腿了,扶我一下吧!”说着话,用歪着的脚反踢上包间的门道:“今晚我们的包间由你负责?”

女服务道:“是的!”想丢开赵无谋的手,但是客人的腿歪着了,扶人家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神墟鬼境(卷01)(03)

作者:水临枫字数:675第一卷风雨飘摇第三章集体娱乐快到厨房门口时,赵无谋这才放开漂亮女服务员被捏红的软手,笑道:“我好点了!谢谢你!”

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着脸道:“不用!”

赵无谋顺手抽出两张“老人头”来笑道:“美女!这个你拿着!”

漂亮的女服务员左右看了一下,自做多情的道:“我不卖的!”

赵无谋直接拍了她一下挺翘的丰臀笑道:“你想哪去了!你看我象个好色的人吗?”

漂亮的女服务:“呀!”的轻呼一声,眨着大眼睛认真的点头道:“有点象!”

赵无谋咧嘴道:“没眼光!好吧,我直说吧,其实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没带多少钱,但是出乎意料的来了这么多人,所以我想!”

女服务笑道:“我明白了,您支会我一声就行了,其实用不着给我小费的!”

赵无谋笑道:“礼多人不怪嘛,这样,点的那四五个菜,一个炭烧河豚,一个白灼鹿蹄,你就说没有了,替我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另外,配的菜尽挑牛羊猪鸡等肉类上,时鲜鱼类和一些精细的菜肴都不要上,把我们的菜,控制在一千块钱左右!”

女服务微笑道:“明白!”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我去超市买两箱酒来!”

女服务道:“其实不必你跑一趟,我这里有超市经理的手机号码,帮你打一个电话过去,超市里就会叫人送过来!”

赵无谋笑道:“那是最好!”心中却道,老李呀老李,我是帮你省了不少了,算是够朋友的了。

办完了这些事,赵无谋吹着口哨到包间里,抬头一看,老李已经被这些人让到上首坐了,赵无谋一笑,依旧在门口的一个位子上坐了。

这一会儿,凉菜陆续上来,果然全是廉价的肉类,漂亮女服务员笑道:“对不起!老,炭烧河豚和白灼鹿蹄已经卖完了,请老换两个菜!”

没等黄工、张工说话,赵无谋就跳起来道:“你们酒店怎么这样哩?”

服务小姐依旧笑得可爱,向赵无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这两道本就是时令菜,点的客人少,酒店本来就准备的不多,还请老谅解!”

赵无谋顺手摸了一下她穿着肉色长丝袜的大腿,向黄、张两人道:“就怕黄工、张工两个不肯呀!”

服务小姐其实和常来此地的黄、张两人也不陌生,马上嗲声道:“黄总,张总,帮帮忙呀!”

美女发嗲,黄工、张工受不了了,只得挥挥手道:“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服务小姐马上应声道:“好的黄总,就替你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吧?”

赵无谋马上道:“好好好!”看向那些工人道:“你们以为呢?”

那些工人全是白吃的,什么鱼不是鱼,什么肉不是肉,马上附道:“我们没意见!”

老李隔着一大圈人,悄悄的向赵无谋竖了竖大拇指,仅此两道菜,就省了六七块钱,赵无谋只当未见,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两包“软中华”烟,把整包的都拆了,放在一个高脚玻璃杯里,放在桌上转,嘴里陪笑道:“抽烟抽烟!”

却并不先转给黄、张两个,而是顺着左手依次的转,那些工人不懂,见烟转到面前,伸手就拿了,放在嘴上点上了火。

黄工叹了一口气,有心说那些工人吧,也说不出口了,既然有人拿烟抽了,那这事就不能反对了,一人一包“软中华”的思想,彻底泡汤,那边老李看得又竖了一下大拇指。

酒菜一道一道的上,果然全是鸡鸭鱼肉,并没有一道精细的花色,那些工人全是出苦力的,大鱼大肉的吃得自然开心,一桌人吃到九点,总算结束了,拍拍圆浑浑的肚皮,张工站起来道:“这酒也吃过了,老李你放心,明天的字地322,我的那一栏帮你签就是,现在我家中还有点事,就散了吧!”

老李忙恭手道:“多谢赏光,多谢赏光,不过,张工呀?”

黄工挥挥手道:“他家里确是有事,今天晚上的活动就免了,让他先走吧!”

张工笑道:“多谢招待了,等得空时,再来和你们聚聚,今天晚上好好招待一下黄工,他在公司面子很大,其他两个人的签字有他帮忙,也不会成问题的,那!我先走了!”

赵无谋听得一咧嘴,说实话,这四个签字的人,在那种大公司什么也不是,赵无谋公司的这种小设备,在七十个亿的国家投资里面,也只占了九万,实在上不了台面,至所以要他们签字,就是大公司走的程序而已。

老李忙上去客套,送张工出门,不一会儿转了过来,向单独留下的黄工笑道:“黄工,我们去哪里?”

黄工笑道:“去天桥御足轩!”

赵无谋心道:还好,没去桑拿或者是夜总会,看来他们敲竹杠还是有谱的。

赵无谋和老李哪里知道,这御足轩在当地,也是鼎鼎有名的所在,虽说挂着个足疗的牌子,但是消费水平可不低,里面美女如云,不是普通老姓能去得起的。

老李向赵无谋道:“小赵,待会儿我陪黄工,其他的事你安排!”

赵无谋咧嘴,心道:你就装吧,等去老报不了销时,有你好看的哩!嘴上应道:“是,不过!”

老李“恍然大悟”的道:“噢!你小子没钱是吧?哪!这三千块钱你先拿去了,千万记住,不能慢待了黄工!”

老李有老李的想法,就黄工一个人,加上他们两个,三千块钱在这种小城市,嫖什么样的婊子也够了,总不会一个人弄个三飞四飞吧,更何况他也听到了,马上要去的是足疗店,不是桑拿房,所以也乐得摆大谱儿。

黄工一笑道:“那我们走了,今天晚上我就全听你们的安排了!”

三个打了辆出租,在大雪中逶迤来到了装点豪华的“御足轩”,赵无谋看着那雪中的大招牌,心中“咯登”了一下,立即就知道不妙了,那门脸的气势,象足了家乡的“魔指仙境”,“魔指仙境”中做的项目要也是指压的,但是价格吗?嘿嘿!

刚进大门,就看见了方才吃饭的六个工人,正在大门口豪华的大招牌下蹲点哩,他们这些小工人,哪敢进这种奢遮的大场子?赵无谋和老李两个想躲都躲不开。

老李暗叫了一声“倒霉!”

黄工一见那六个^点b^点^工人,立即欢笑道:“哎呀呀!你们也在这里呀,今天我们李部长一定要请客,盛情难却,你们正好一起来!老李,是吧?”

赵无谋暗骂道:“再请也请不到这些罗罗兵呀!直是阴魂不散!”

许多国家大企业,工、干分明,工人编制的想进入管理层,没有大后台撑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老李想来也躲不掉,只得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既然碰上,就一起进去吧!”

六个工人等得就是这句话,忙蜂涌而入,这么多凯子上门,立即就有经理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点头道:“老们几位?”

赵无谋从工人们的后面挤了过去道:“九个!老,你听我的安排!”

经理笑着凑过一张欠揍的脸过来道:“怎么说?老?”

赵无谋捏了捏老李给的钞票,苦笑道:“你先安排一个大房间,把这六位爷请进去!”

经理忙道:“没问题!”向里面吆喝了一口,出来一个靓丽的小姐,把六个工人让进一个大包间先躺了下来。

赵无谋又道:“替这两位领导,单独开一间小房间,他们有事要谈的!”

经理笑道:“行!”向赵无谋点了一下头,带着老李和黄工两人去了,果然安排了一间别致的小房间。

赵无谋自在沙发上坐了,翘着二郎腿,看了一遍墙上的价格,又望了望玻璃门外的大雪,连骂了两声,摸出方才卡下来的一包“软中华”,点着了美美的吸了一口,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不一会儿,经理转了来,向赵无谋笑道:“老,下面的活动怎么安排?”

门外大雪连天,几乎没什么生意,一下子来了九个人,对御足轩老来说,这笔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他生意做得不错,但也不会慢待客人,做生意人的嘛,哪有嫌钱多的,远近都是客吗?

赵无谋笑笑,神情暧昧的挑逗道:“你们这里办卡吧?”

经理被人挠着痒处,忙点头道:“当然办了!”

赵无谋笑道:“办卡有优惠吧?哪种送得最多?”

经理笑道:“自然是有的,多办多送,办三千送八,办五千送两千,办一万送四千,老你要办哪种卡?”

赵无谋笑道:“其实就是问问,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是在你们市做工程的,这里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你家怎么样?就先给我们介绍个一次性优惠的项目,真做的好时我们下次再来,这办卡吗?”

经理堆着满脸的笑递上一杯上好的“猴魁”道:“老!要我说呀,还是办卡划算呀!你们在这里做工程,没有一年半载的,也走不了是吧?在这里少不了要招待各路菩萨,办一张卡,优惠多多,下次还充值时,还有优惠哩!”

所谓的办卡,就是先充钱给他,以后就必须要到他这里消费了,经理当然万分的愿意客人办卡了。

赵无谋犹豫道:“这个!唉!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看到了,进大包的那六个,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的人,给他们做个最便宜的项目,撵他们走人,那包间里的,才算是个能负点责任的人,你们这里给他做个全套,也就是几块搞定的事,而我也不知道你家到底怎么样,办卡实在是没必要的!”

经理凑过身来,阴险的陪笑道:“几块?哎呀!别看上面的牌子,那是给公安看的,不是给客人看的,我家的服务决对没有话说,远不止牌子上写的那样,包老这次来了之后,下次还想来,不如我再给你个更优惠的价格怎么样哩?”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哩?”

经理低声道:“办三千送一千怎么样?”

赵无谋呵呵一笑道:“打个对折吧!”

经理低头道:“这个?”

赵无谋一笑道:“你是这里的老吗?实在做不了,可以去请示一下!”

经理抬头笑道:“不是做不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小姐怕没人会做老的钟了!”

赵无谋嘿的一笑道:“这样,我可以就在一两天内,把这卡消费完,以后再充值,所有的项目,替别人做时,你都可以扣克扣克,比按摩大腿根,本来十分钟的,你可以叫你们的小姐做个两三分钟甚至一分钟就行,反正只要做到这个项目就行,反正那些王八蛋都是白吃的货,我不说,没人会投拆你们的,这事不用我说,至于替我做时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那自然是要做足了,说到底是您买单嘛!您的意思我懂,也就是做个表面的样子应付那样油条吧?”

赵无谋笑道:“孺子可教,还不去安排,记着,开个五千块钱的住宿发票来,最好是三星级以上的,去后我好报销!”

经理微笑道:“明白明白,不过服务上?”

赵无谋笑道:“那些人你看着办!你们这里有几个技师?”

经理笑道:“几个?不瞒老说,我们店可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场子,玩一次不亚于洗个大桑拿,但是我们的小姐漂亮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共有三十七位,除了几个身子不舒服没来的,今天大雪,可巧都没上钟,不如我带你到小姐房去看,唉!这可是不符规举的!”

赵无谋知道,经理又在说慌了,他说几个,至少有十几个不在小姐房中,这么大的店,不可能没人上钟的,但是看这店的架式,不是无禁忌的地方,小姐特漂亮的话,有些钟是不会做的。

赵老谋站起身来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套!做得好时,下次再照顾你生意就是!”

经理在前,赵无谋在后,来到了小姐休息室,尽管外面下着大雪,气温已经零下六度,但是一屋子的小姐,却都穿得坦胸露乳。

经理推门进来道:“大客户,你们给我放机灵点!”

一屋子的小姐在经理眼光的逼视下,立即有人就开始放起骚来。

赵无谋最爱就是选小姐了,看着满室的春光,眼珠子乱瞟,很快的就锁定了目标,先抬手点了绝美的六个道:“你们六个,去大包间,做香妃足疗、全身精油、火烛、韩式按摩!”

六个漂亮妖骚的小姐一喜,这几项加起来,有四多元,六个人就是两千四元,齐声道:“谢谢老!”

经理跑过来,在小姐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六个小姐望了赵无谋一眼,点头道:“明白了!”各人去准备东西。

赵无谋理也不理六个小姐的幽怨的眼光,又指着两个更漂亮的小姐道:“你们两个,去小包间,做帝王足疗、全身精油SPA、耳鬓厮磨!”

全身精油和全身精油SPA是有别的,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这几项加起来,在价目表上的价格达到了六元,两个人就是一千二元,两个小姐也被经理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最后,赵无谋走到了屋里的角落里,指着一个背对着门的小姐道:“你站起来!”

“是!”那美萝莉轻轻的应了一声,站起了亭亭玉立的修长身体,没有穿鞋只穿着黑丝袜也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只见她修眉妖目,红唇一点,秀发如云,修长的大腿裹在黑色的长丝袜内,裸露在寒气中的肌肤莹白似雪,泛着健康的色泽,奶子也就是罩吧,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年纪就在十七八之间,竟然是个倾城倾国的货色。

赵无谋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他今年三十有四了,早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面前的小萝莉,真的要叫他“大叔”了。

经理忙道:“老你真是好眼光,她是我们这里的八号,今年刚刚十七岁,老你艳福不浅呀!”

一般来说,娱乐场子,特别是大型的娱乐场子,八号、十八号、六十八号、八十八号,都是场子里最漂亮的台柱子,点钟率极高。

赵无谋细看那美女,发觉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似有一丝幽幽的气质,奇怪的是,她的一双细长大眼睛的瞳孔,却不是中国人的黑色,或是中国少数民族的浅黄色,而是一种深深的绿,不是欧洲白种人的那种碧绿,而是罕见的墨青色,鼻子一吸,一股特有的美女肉香传入五脏六腑,令赵无谋全身舒畅无比。

这种样子的美女,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的,若是正常交朋友,三十四岁高龄的赵无谋,绝对不可能和这种幼齿的尤物有一点点的关系。

“倾国倾城是褒姒!”赵无谋暗道,看见这种美女,赵无谋不知怎的,头脑中就出现了褒姒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

经理训斥那美女道:“这满屋的人,就你不听话,为什么又不穿鞋?这样多难看?还不向老打个招呼?”

八号道:“这鞋跟太高,我穿不习惯,噢!老您好,您要洗脚吧?”

声音如黄莺啼谷。

赵无谋暗叫:可惜,这种美女落到这种场所,想必身体早被玷污了,不由自的轻声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咦!

你叫什么?下次好找你!”

八号披披小嘴,心中暗叫了一声:色狼,嘴上道:“就叫我小孙吧,全名就不必说了吧?”

赵无谋无聊的笑笑道:“你们这儿不就是那几项吗?”

经理淫笑着凑上脸来道:“墙上没写的,还有雅韵和优指,当然也有肾保养,雅韵最好,最后还能打个飞机,我们这里,是不做大活的,但是想摸的话,却不是问题!”

赵无谋看了看面前那朵妖嫩的鲜花,心底处升起了一种狂虐的冲动,他三十四岁了还打着光棍哩,看见这种罕见的尤物,自然是食指大动,这种妖精,他是不可能一辈子拥有的,但是能拥有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八号小孙看了看经理笑脸中透出的凶狠目光,不由打了个哆嗦,面色冷艳的道:“做个全套吧!洗脚、刮脚、捏脚、足疗、捶腿我全会!”

经理闪到赵无谋和八号小孙之间,用身体挡着赵无谋,暗底里伸出手来,钻进小孙的一步超短裙的裙底,在小孙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小孙报的这些项目全是不怎么赚钱的小项,做起来还多花时间。

“唔!”小孙痛极,却不敢大叫出声。

赵无谋道:“什么?”

经理不厌其烦的推荐,奸笑道:“这些做做也成,但是老你最好做做我们这里特有的雅韵或是优指,肾保养也不错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几项墙上没写呀,多少钱哩?怎么个做法哩?”

经理笑道:“雅韵六八十八元,粉推、漫游,外送一个飞机,优指二八十八,替老你做真正的全身按摩,当然在此期间,小姐的浑身上下随便摸,但小姐一是不脱光,二是不能抠,顶多粉推时,露出一对奶子!至于肾保养吗?

也就一八十八,就是替老按摩三角!”

赵无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小孙的光滑的粉臂,砸砸嘴道:“那还不如去洗个桑拿哩,吹拉弹唱的什么都有,也差不多这个价!”

经理气小孙不替他拉生意,就在室中拉开她吊在身上的紧窄小衣,露出半边雪也似的香肩道:“不瞒老说,我们的价格,在这市里,比许多桑拿都贵,但是贵有贵的道理,我们这里的小姐,你在桑拿能看得到吗?这种绝色的肉货,别说是她替你按摩给你摸了,平常就是想看见一个,也是难得的哟!”

小孙被人拉开肩衣,挣扎着扭着身体,把肩衣拉了来,遮住了欺霜赛雪的粉肩。

赵无谋眼珠儿一转道:“说得也是噢!”心中却想:想不到在安徽铜陵这种小地方,还是被人宰一刀。

经理笑道:“来吧?我替你安排一个最秘密的房间,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有事!”

赵无谋笑道:“这个!那好吧,就是这个美女看起来不高兴哟!”心中却想,能干什么事哩?切!

经理笑道:“她按正常程序做,不给操的,也不会用嘴含!”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玩个全套要多长时间哩?”

经理笑道:“你要是连足疗都做的话,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行的!”

赵无谋心道:能和这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蹲在一起三四个小时,也是不错的,更何况还能大吃豆腐哩!于是笑了一下道:“那麻烦你告诉小包间里的那个老头,就说这里小姐都上钟了,我在等钟,叫他们完了后睡一会儿,或者先去,至于大包间的那六位,做完了之后,就告诉他们做完了,可以滚蛋了!”

经理笑道:“这事你放心,小孙,带老去里面的包间!”

八号小孙应了一声,幽怨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大眼睛里似有许多话要说,但也只得低声道:“老!跟我来!”说完话,套上了地毯上的高跟皮鞋,“达达”

的走在前面。

赵无谋看着前面柳腰款款的美人儿,久睡的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多少年了,又看到这种美女了,感觉上既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里面雅致的包间,小孙道:“老先做什么?”

赵无谋看着面前的美女道:“先洗脚吧!”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最卑贱的事,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贼眼一瞟,忽然站到了几上,把烟头按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孔洞,心中骂道:切!老子做事,你们看什么看哩?

监视室中,一个中年的美妇不由摇头,对一边站着的黄毛马仔笑道:“他妈妈的,遇到行家了,这小子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会是道上混的吧?告诉王经理,叫盯牢了那个小贱人,别出什么意外,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以后指不定能卖个大价钱,若是跑掉了,仔细财哥扒了你们的皮!”

包间内,小孙奇怪的看了一眼赵无谋,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扶赵无谋躺到了舒服的沙发躺椅上,拿开躺椅前面的铺面,露出一个木质的洗脚盆来,小声的问道:“老干什么哩?”

赵无谋嘿嘿笑道:“我不习惯被人窥视私隐罢了,难道你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探头的?”

小孙望了一眼赵无谋,媚目闪烁,低身试了一下水龙头里放出来的热水水温,然后开始放水,边放水,边帮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放上浴足药粉,然后跪在地毯上,替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把赵无谋的双脚一只一只的拿到了洗脚盆中,舞动着雪白的葱手,仔细的帮赵无谋洗起脚来,温润的素手握着粗糙的脚丫,赵无谋感觉特别的舒服。

赵无谋半闭着眼睛,挑拨着面前的小萝莉道:“你是哪里点^b"点^人呀?”

小孙见了赵无谋方才的举动,也想和赵无谋说话,闻言道:“我是河南人,家就住在焦作云台山,那里山清水美,风光如画!老你呢?”

赵无谋微笑道:“云台山!我去点^b点"过,真的是个好地方,那里生活不错哟!我是哪里人?你猜呢?”

赵无谋其实说的全是反话,那鬼地方山水自然是好了,但若是长年累月的住在那里就惨了。

小孙道:“反正你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就不会点我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呢?”

小孙道:“我是这里服务最差的,为此没少挨老的打!”

赵无谋吃惊的道:“难道你不是自愿做这行的?”

小孙小声道:“半年前,我和妹妹到镇上玩,被几个男人强行掳来,!

唉!后来就干这行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赵无谋立即知道,经营这家店面的后台不简单了,想想也是,要想集中三十多个一等一的大美女,确是不简单,然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已经过了英雄救美的年纪了,虽说生活过得结结巴巴,可也不想和黑白道上的英雄为敌,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小孙低下身来,伏在赵无谋的耳边道:“带我走!”

赵无谋一咧嘴道:“别开玩笑了,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还会有这事,别说故事给我听了,手上用点劲替我搓搓!”

小孙叹了一口气,手上加了点力,雪白的素手在古铜色的脚上揉捏,她不止一次的向客人提过这个要求,想不到结果都一样,没有人敢带她走的。

洗完了赵无谋的一双脚后,小孙熟练的把赵无谋的脚拿出热水桶,然后拔出木塞放水,跟着盖上沙发椅上的盖子,用雪白的毛巾,把赵无谋的一只脚包起来,开始做足疗。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脚,感觉上确是不一样,赵无谋快活极了,但是做脚的时候,就沾不到她的便宜了,赵无谋性闭上眼睛睡起觉来,然裤档中间,却立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小孙是看在眼里,骂在心里,怎么每个男人都这么色哩,看来呆会儿少不了要被这个猥琐的男人浑身乱摸了。

是凡美女,说起来都是怕被男人摸的,男人的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感觉尤其难熬,大部分过来的女人,宁愿被男人提枪就操,也不想给男人浑身乱摸的。

而小孙哪里知道,令美女老老实实的被男人摸,是调教出色肉奴的第一步,而“御足轩”这种场,就是调教绝色美女最好的场所。

这里是公共场,到这里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老有少有丑有残,只要出几个臭钱,就能随便的抚摸这些美女,每个男人的性趣爱好都不一样,有些喜欢摸奶头,有些喜欢摸大腿,甚至有些喜欢摸脚的,而这里的所有美女,除了要忍受男人的咸猪手外,还都要为这些男人做最卑贱的事,比如洗脚。

现在哪个家庭里,若是叫老婆替老公洗脚,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事,但是在这里就行,不但有绝色美女替男人洗脚,还要把男人的臭脚拿在手掌里按摩、揉捏,呵护倍至。

赵无谋享受了小孙的足疗服务后,就当着小孙的面,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换上了舒适的按摩服,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是春意盎然。

小孙这三个月来,更龌龊的男人看得多了,见赵无谋在她面前脱衣换衣,也并不觉得有多尴尬,表情冷冷的等他换完道:“下面做什么?”

赵无谋道:“过来叫我摸摸!”

小孙披披小嘴道:“摸来摸去的有什么摸头?还是赶快做了项目吧!”

赵无谋嘿声道:“若是这样,我就叫经理了!进来之前,他可是说可以随便摸的!”

小孙听说要叫经理,本能的抖了一下性感的身体,她和那些自愿做小姐的人不同,若是赵无谋投拆,场子里铁定在整治她,闻言也只得点头道:“那好吧!

你要摸哪里?”

赵无谋笑道:“这才象话,我要摸你的大腿!”

美女的大腿是最怕被男人摸的地方之一,但偏偏有的男人就爱摸,小孙极不情愿的站到赵无谋面前来道:“事先说明,不能扒开内裤往阴部乱摸的,后面的洞也不能摸!”

小孙的大腿圆润光滑,瘦而不枯,肉感十足,尤如两根浑然天成的肉柱子,握在手中光滑滑的没有一丝丝赘肉,而且弹性十足,这样的大腿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闻?

赵无谋是光棍不假,但是决对不是没玩过女人,对于美女的一对大腿,有特殊的爱好,在沙发床上半坐起身来,伸出禄山之爪,先摸小孙的左腿,抓抓捏捏,时紧时松,自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足裸,再向上去摸右腿,又令小孙转过身来,去摸她的粉臀。

小孙的粉臀并不是太大,也就是八十六七公分的样子,一条细窄得不象话的黑色T字内裤,深深的勒进沟股缝中,两团光溜溜的大臀瓣,只有一层薄薄的黑色连档丝裤,被掀开短裙后,不得已暴露在空气中,又被赵无谋捏在掌中,不停的拍打揉弄,这场子里都替她们专配的衣裤,内裤自然也是店里配的,每天穿什么衣服,她们一点也做不了自己的,经理要她们穿什么,她们也只得穿什么。

而被黑色丝裤紧紧包住的臀肉,握在男人手中,对于男人来说,竟然产生了比裸露更变态的效果,赵无谋一张老脸凑了上去,慢慢的贴紧在小孙的后臀上摩弄。

“嗯!呀!不要这样,难受死了!”小孙抗议,美女的感觉,和男人往往是南辕北辙。

美女如同鲜花,鲜花若是被男人的手弄过立即就会凋谢,美女也是一样,小孙被赵无谋搞得浑身难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继而白眼儿直翻,不自觉的就用双手,按住了赵无谋从后面搂住自己两条大腿根的双手。

赵无谋趁机捉住她的素手,放在掌心玩弄起来,这十根手指纤长而美丽,握在手中没有一点骨感,感觉温凉滑腻,这样的手若是抚在男根处,该是怎么的一种感觉呀!

赵无谋有一种狠狠操她的冲动,但是他更知道,在这种场子,千万不能乱来,否则的话,立即就会冲进来一个班的保安来。

赵无谋玩弄着小孙的纤手,慢慢的把这一对美得不象话的雪白素手,移到自己的胯部道:“我要做大肾疗!”

小孙点头道:“那好,我去拿润滑油!”

赵无谋道:“待一会再去,先替我摸摸!”

小孙披了披小嘴道:“这位老,你看我这双手!”

赵无谋也算有点见识,点头道:“飞机手嘛!用你这双手打飞机,甚至比做爱还舒服!”

小孙道:“知道就好!不用润滑油的话,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到时就算是替你打过一次飞机了,要付多付二元的!”

赵无谋咬牙道:“算就算,来!摸!”

小孙应了一声,果然掏出赵无谋的东东,娴熟的捏动起来,先是单手握住肉杆,上下撸动,令肉棒完全起,再是双手,一手或是轻抚蛋蛋,或是按摩会阴,抚摩肛门。

赵无谋把小孙的身子找请32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伸手在她的粉背、细腰上上下游走,小孙的双手忽松忽紧,快慢有序,每抚一处,必令赵无谋浑身颤抖,显是经过专人精心培训过。

赵无谋的棒头越来越来,但是就是死死的咬牙挺住,没叫那玩意儿暴发起来,小孙别过头看了赵无谋一眼,把压箱底的手上功夫也拿了出来,双手夹住滚烫的肉棒,急速的搓弄,各种手技用尽,若是这会儿再加上嘴,赵无谋非泻不可。

赵无谋过了那阵欲抓狂的冲动,肉棒一收,又恢复了原状,在一对玉手的挑逗下,竟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小孙从来没见过这种战阵,见肉棒软了,大奇道:“怎么就软了哩?”

赵无谋笑道:“猜个迷吧?我身上有样东西,该硬的时候能软,该软的时候能硬,打一人体器官?”

小孙道:“不就是我手中搓的这玩意,天哪!若是其他男人,几个都泻了!”

赵无谋道:“错!说出名称!”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性器!”

赵无谋咧嘴道:“手指也是性器呀!我可以用手指,挑逗你的G点,叫你欲仙欲死,你要不要试试?”

小孙披嘴道:“你们男人都无聊,说着说着,就会讲这种黄段子,要我们说那话儿过耳瘾,我今天偏偏不说,实在要我猜的话,还是方才那句话,就是我手上这活儿!”

赵无谋干笑道:“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你怎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哩?”

小孙眼看着赵无谋的东西越来越小,失望的道:“不是我手上搓的东西,那你说说看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是我的心肠呀!”

小孙想了一下也对,不由微笑起来,放开搓着男人性器的双手,改由一手握着男根,一手探到下面,有规律的转起赵无谋的两个蛋蛋来,又把纤指抻到会阴处挤压。

赵无谋抚摸着小孙的粉背,被温凉的素手握住的东西,又悄悄的抬起头来。

神墟鬼境(卷01)(04)

作者:水临枫字数:2第四章生性被调赵无谋在做大肾疗时,还是咬牙没泻出来,这让小孙很是失望,以她这几个月的经验,男人若是泻出来,那以后的时间里,就会“老实”多了,只要她不蓄意挑逗,都会轻松过关。

小孙只有十七岁,对性交还不是太感兴趣,实际上她想的还是能逃跑家,但是控制她的这股势力太强了,她以前试过报警,但结果令她失望,非但没有顺利逃出魔掌,到头来还被财哥狠狠的修理了她一顿。

妹妹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小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今天她看到体型彪悍的赵无谋,以为他会帮她,结果也是令她失望。

实际上对于赵无谋来说,就算帮她,也会把她据为已有,决不会白白的放走这种大美人,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女人的美丽达到一种惊艳的程度,对她们来说,就不一定是福了。

赵无谋脱光了身上的桑拿服,挺着一根巨阳翻过身来,小孙脱去了上面的衣服,露出一身玲珑的白肉来,两个奶子果然不是太大,顶多也就是三十三、三十四的样子,然身段惹火,看得赵无谋是垂涎欲滴。

小孙拿起旁边的爽身粉,均匀的撒在赵无谋结实的后背上,然后伏下身来,把胸前那一对不大,但是挺翘的奶峰压在了赵无谋的后背上,从肩胛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揉动,两足韧劲十足的奶峰直揉到脚踝处,方才停止,再向上揉动,服务间,臀瓣高高的向上蹶起,细腰下沉,似足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两个奶峰终于又到了肩胛,小孙喘着香气道:“翻过来,我替你做前面!”

赵无谋依言翻身,面对面的看着小孙在胸前忙活,双手忍不住就环住了她的细腰粉背,前面也是直做到脚,然后小孙爬赵无度的胸前,张开樱桃小嘴,香舌一卷,舔起了赵无谋的前胸来。

赵无谋感到一身的酥麻,那阵非常好受的酥麻渐渐的逼进赵无谋的奶子。

赵无谋喉头发出“咕咕”的怪响。

小孙收起舔舐奶头的香舌,伏在赵无谋耳边道:“老!你带我逃出去,我心甘情愿的给你玩一个月怎么样?”

赵无谋嘿声道:“我是个穷光蛋耶!没钱没人,怎么可能和你身后的势力对抗,好妹妹!别玩哥哥了,我要想快活时,自然会来找你,货银两清!”

小孙失望的道:“没胆鬼!”伏下身来,一面用小嘴轮番舔赵无谋的奶子,一边用一对玉手,抚摸赵无谋的肉棒和身体其它各处。

赵无谋把小孙完全搂进怀中,抚弄着她的后背和被丝衣包裹住的粉肌雪股,忽然棒头一抬,久蓄的热流喷薄而出。

小孙急忙抬起身来,握住肉棒的纤手加速连动,帮他彻底放干净,另一只手放在赵无谋的胸前,帮他捻弄奶头。

赵无谋“嗷!”的低叫,施放中被美人玉手快速套动,真的放得很彻底。

片刻之后,小孙冷着脸道:“好多哟!弄得人家一手都是,连裙子上都有,讨厌死了!”

赵无谋起身一看,果然看见小孙黑色的超短蕾丝裙上,有一处雪白的液体,不由嘿嘿发笑。

小孙也不敢太责怪客人,自跑到水池边洗手,顺便把裙子上沾的液体也洗了洗,带着一身浓浓的精液味道走了过来道:“你的东西味道怎么这么浓哩?难受死了!”说着话,似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紧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胸衣,勉强遮住醉人的身子。

赵无谋放过了一炮之后,感觉懒懒的,轻轻抚摸着小孙的头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酒意上涌,眼睛就眯了起来。

小孙怕赵无谋再摸她,忙“好心”的道:“老你是困的话,你先睡着,我替你按摩,到钟了我会叫你!”

赵无谋道:“你睡到我怀里来,我搂着你睡得更舒服!”说着话,又在她超级性感的身上摸了起来。

小孙见赵无谋又想摸她,不由大惊,忙配的伏下身子,让赵无谋搂了,轻轻的在他耳边道:“困了就睡一会儿,不要乱动,要不然的话很伤身体的!”声音温软如绵,妖媚入骨。

美人入怀,赵无谋感到了一种满足感,虎目一闭,立即鼾声如雷。

小孙吁了一口气,静静的伏在赵无谋的怀中,却不敢把他的手拿下来,怕惊醒他后继续摸她。

二个小时后,赵无谋被小孙叫醒,迷迷糊糊跑到前台刷了个卡,那六个工人并不老实,又加了额外的项目,几个人的消费加起来,卡中扣得只剩下一千块不到了。

赵无谋本来还想多留些钱快活哩,知道这个数字后,不由暗骂,经理笑着上前道:“老!今天晚了,发票搞不来,后天您抽空来一下好吧?”

赵无谋道:“那好!后天来时,再把小孙叫来给我玩玩,我努力的把这剩下的一千块钱消费完!”

经理笑道:“一定一定,不过您来之前打个电话,我们好替您把她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转身出了御足轩。

小孙坐小姐休息室没多久,就又有一个老头跑了进来,色眯眯的看了一转,又从角落里把她点了出去,这个老头是个政府官员,常被人请来逍遥,自然认得小孙,说实话,小孙的技术,确是这场子里最差的,但是她也是这场子里,不,是这个市里最妖丽的美人儿,这个顶级的大美人儿,付了钱后就可以上下其手,虽说她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但是点名要她服务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王经理点头哈腰的请那老头儿去包间,身指着小孙的鼻子吼道:“贱货!

你给老子好好的干,若是到了四月份,你还是这副死相,别怪老子告诉财哥修理你了!”

小孙面无表情的向外就走,王经理叫道:“把东西拿好,省得过会儿再来拿时,怠慢了客人!”

小孙极不情愿的敲了敲“听竹间”的房门,里面传来老头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来时,那老头儿已经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换上了桑拿服,指着小孙道:“过来给我抱抱!”

小孙披了一下小嘴,无可奈何的走到了老头面前,直挺挺的站着,一米七六的修长身材,穿上高跟鞋后,达到了一米八五,裸露在空气中的雪肤,灯光下泛着好看的粉光,这种姿式又慠气又惹火,优雅的包间中,弥漫着她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甜入心脾的美人肉香。

那老头顿时就被这种特有的美女肉香熏醉了,忙站起身来,跑到她的近前,抬手搂住她细得可怜的小腰肢,鼻子正好凑到她的乳沟处,贪婪的吸那肉沟散发出来的美人肉香。

小孙由那老儿抱着,既不反抗,也不迎,脸上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得如同一尊石雕。

老头儿把头伏在她的乳沟处乱拱乱嗅,半晌方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道:“我玩你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不见你笑一笑哩?再这样的话,我要投拆了!”

小孙冷然道:“我天生不会笑,你投诉后,财哥打死我也是这样!但若是财哥毒打我的话,你可能很长时间看不到我了!”

老头儿身为公门中人,手上颇有些钱,恨不得天天把这个尤物搂在怀中,虽说不能性交,但过过手足瘾也是舒服的,天下有这种姿色的女人真是太少了,闻言哄道:“你笑笑吧!一定很好看!”

小孙道:“我也知道我笑起来很好看,不如这样吧,你带我出去,我笑给你看!”

老头泻气了,这里的小姐都是只给玩不给带的,他是政府的人,更知道这场子后台老的可怕,财哥只是本市的一个小头目,但是黑白两道,已经是没人敢拈他的虎须了。

监视室中的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对束手立在一边的美女秘书道:“这个小贱人,天天都想着逃跑,你们可得给我盯紧点,唔!得个借口,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天天想跑的贱货!”

老头儿奸笑道:“开什么玩笑哩!”说话间努力的抱起小孙的杨柳细腰,把她扑倒在沙发床上,小孙不言不动,由他上下其手。

老头过足了手瘾后,站起身来,气喘吁吁的对小孙道:“翻过来!”

小孙只得翻过雪白的姻体,猫似的伏在沙发床上。

老头儿跳上床来,骑坐在她穿着黑丝的粉股上,伸出枯树皮似的老手,爱惜的自她后颈,一直抚弄到细腰,边摸边发出赞叹。

小孙被摸得难受死了,但也只得闭目忍受,不发一言,若是发出任何声音,都会引来那老头儿更变态的抚摸。

老头儿就这样整整的抚弄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下面的裤档已经有物立了起来,叹气道:“还是用脚吧!”

小孙暗中连骂变态,但也只得答应一声,猫似的支起美妙无比的身子,爬转着翻过身来,这时才有时间蹬掉她最不喜欢穿的高跟皮鞋,露出被黑色薄丝包裹着的一双美足来。

老头儿咂咂称赞,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一只美脚,拿在手上手上把玩,边玩边叹气道:“这脚美是美了,就是大了点,竟然有四十一码,跟比我的还大呢!

要是能小点就好了,比如小到三十六码就妙了!”

小孙微怒道:“你就那么点高,脚自然就不会大,要是象我一样长到一米七六,脚会生得那么小吗?我要是生那么小的脚,怎么走路呢?”

老头儿是政府官员,许多事都有耳闻,闻言笑道:“三十六七码的脚,并不会影响你走路,我听说京城的太子党们,还会给美女穿一种叫蹄靴的鞋子,象你这样的身高,就算真的只有三十六码或是更小的脚,穿上蹄靴,也会是行动如常,别说是小脚了,就是把这双脚掌剁了,穿上蹄靴也是一样的走路!”

小孙听得浑身毫毛孔直竖,想象若是被人剁了脚去,那光景就要多惨有多惨了,“千万不能落在太子党手中”,小孙心里如是想。

老头玩过了一只脚,又换过一只脚来玩,从足尖一直狎玩到小腿,玩着玩着,就掏出好不容易硬起来阳物来,拿过小孙的一对美足,把硬起的玩意儿,放在了她的一对脚掌之中,满足的道:“说实话,只有你的这一对脚,才能使我的东西硬起来,其她女人,就是脱光了给我上,我也没这么硬的!”

小孙气得白眼儿直翻,但是客人的命令难违,只得忍着恶心,用一双美足的光嫩掌心,不紧不松的夹住那个丑陋的东西,不过说起来,这老头的东西,比起刚才的那个男人来,实在是秀气的多多了,不但尺寸小了两三号,也不是太粗,也不是太热,不象刚才的男人,那阳物握在手中,就如同一只烧红的铁棍一样,还是大号的那种,又粗又长,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看着就恐怖,若是被那个男人破身?小孙又打了个寒颤。

老头用嘶哑的嗓子低低的吼道:“发什么吊愣?动!”

小孙无奈,只得收思绪,用又足慢慢的套动起夹在足心的东西来。

老头舒服的仰起头来,老眼微闭,双手托住她修美的小腿肚享受,片刻之后,马眼一松,一股浑浊的液体慢慢的顺着肉杆流了出来,而不是方才的那个男人般的用喷的形势。

小孙也被人调教了几个月,知道这时候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千万不能停,发觉那液体流出来了,马上更加快速的运转双足,直到那东西完全软下来后,方才忍着恶心,找纸巾来揩,边揩边抱怨道:“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裙子弄得脏22死了,店里又不给脱,真难受!”

老头奸笑了一声,半坐起身来,从床边几上的包里,掏出一团东西来,在她面前一抖道:“穿上!”

小孙看那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披披小嘴道:“不行!店里有规举,不准乱穿衣服的!”

监视室内,那个漂亮的中年美妇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立即知道是什么了,笑道:“哟呵!想不到杨任还有这性趣,告诉小贱人,叫她必须穿上客人的带来的东西,满足客人的最起码的要求!”

侍立着的小黄毛道:“是!梅姐!”拿起手上对讲机,出门就吼道:“老王老王!”

正在忙活的王经理忙道:“什么事?”

小黄毛道:“梅姐吩咐,叫小孙必须穿上客人带来的东西!”

王经理应道:“是!”心中却想,不会是杨老头带了一副母狗皮具要小孙穿吧?

地2◢包间内的老头微怒道:“我这东西不过分,你们经理一定会同意的,你个小贱人,每次叫你干什么都是推三阻四的,从来就不知道千依顺,怪不得被财哥送到这种是人是鬼都能来的地方调教!”

小孙听得睁大眼睛,再想听下面的秘辛时,老头按响了床头的红色按钮,顺手披了件衣裳。

王经理正好走到门口,忙在外应声道:“什么事?”

老头道:“叫你们经理进来!”

王经理一脸龟笑的推门进来道:“杨老有事请吩咐?”

老头指着小孙道:“你们没调教好她吧,叫她干什么都有话说!”

王经理陪笑道:“财哥的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把她放在这里,就是在调教,等她习惯了被男人摸后,财哥就要叫人把她带走了,说实话,您老认为,她这种身材长相,可能被财哥放在这种人人都能来的地方吗?”

老头忽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财哥的事,我不敢知道,不过你们也要考虑一下客人的利益对不,这种价格,又不能操不能吹的,在市面上已经算不低的了最3新|,要是连手眼的项目也免了,那谁还跑来照顾生意?”

王经理虽说要靠拿着这些小姐的肉钱过活,但在人前也不弱了气势,闻言笑道:“说实话,财哥背后的势力,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这个妞若是能顺利调教成功,一次的价格,最低都应该在三万左右,现在有得玩时,您老就将就点吧!就算您老舍得花钱,这种姿色的驯服妖精,这铜陵的市面上也玩不到,近的得去大南京、大上海,远的您老要北上北京城,南下广州,不过象她这种倾国倾城的骚样子,估计若是驯服的话,可能大南京都不会派去,您老再想过瘾时,得去京城了!不过既然您老肯赏脸来了,不太过份的要求,我们还是可能满足的!”

老头嘿声道:“我要她穿上这个!”

王经理笑道:“只是这个要求当然没问题!小孙!当面穿上给杨老看!”

小孙冷着脸不说话,也不行动。

王经理拉过她的藕臂,在她的耳边道:“这针扎奶子的滋味不错吧?你要是再敢不听话,这次不扎奶子了,用针扎奶头!”

小孙听得俏脸儿惨白,咬牙道:“我穿就是了!”

王经理低声恨道:“不打不成器的东西,不是下贱是什么?好好侍候杨老吧!

但若是他想操你,或是想叫你吹箫,却是不能答应!”

小孙闻言,有点感激的看向王经理那张欠揍的挫脸。

王经理紧跟着一句话,却叫小孙几乎崩溃。

王经理道:“几块钱,还不值得你卖,若是卖得贱了,倒失了财哥的名头!”

小孙低声道:“知道了!”拿起那件东西,等经理出去。

老杨也发觉那经理不走,不由赶人道:“她答应穿了,你就不要留在这里了,我没有一同和人欣赏裸体女人的习惯!”

王经理冷哼一声,转身带门出去了,低声道:“明天就叫她穿这个上钟,让大家都看看!”

小孙见经理走了,方才对老头道:“麻烦你背过头去,我脱了好穿这个!”

老头道:“正是要看你脱光了再穿,方才有趣!”

小孙刚要顶嘴,忽然琼鼻一吸,嗅到一个熟悉而惊惧的气味,忙闭嘴不说话了,乖乖的就在老头面前,脱光了身上并不多的衣物,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美肉来。

老头看到的虽说只是小孙那赤裸的粉背,但后影上那种丰臀细腰修腿,也不是般女人能够有的,细白的后脖上,挂着一条大红的绳子。

老头裤档下面那老丑的东东,又开始有感觉了,看着小孙后脖子处白肉映着红绳,心中想,那绳子的另一头,定然是一件佩饰。

小孙飞快的穿上老头带给她的东西,那是一件连身的黑色丝衣,只能从领头一点点的往身上穿,穿上身后,紧紧的吸在身上,尤如第二层皮肤的贴身,那丝衣全是大纹的样式,连手也套在里面,从脖子一直套到脚心,但是肉档和两粒奶头,却是反常的露在外面。

小孙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露在外面的奶头道:“看吧!”

老头道:“你过来,让我看个仔细!”

小孙反常的听话起来,慢慢的走到老头面前,抱着双臂,任他欣赏自己被大纹黑丝包裹起来的妖娆胴体,低声警告道:“这里只能看、只能摸,你千万不能操我,还有,奶头可以摸,但下面财哥不让动的!”

老头急不可待的道:“知道!等看见你们财哥,老子多出点钱,操了你个婊子!”

小孙披披小嘴道:“财哥就在外面,你快点,侍候你过后,我就会被财哥叫去了!”

监视室里的梅姐道:“咦!奇怪!财哥刚刚过来,就是在她的门前路过罢了,她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这小贱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去把这事告诉财哥,要财哥问问她!”

边上侍立的美女秘女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包间内,老头听到小孙的话后,不疑有它,头脑中想的就是,那个黑道的阿财,能想怎么玩就玩这个绝代的美女,真是太快活了,恨不得就跟他换过生活方式来。

小孙被老头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被大纹丝衣勒住的鲜嫩肉体,微微外出,摸在手上,别有一番感觉。

老头令小孙伏在沙发床上,把她身上的每一片肉都细细的抚摸过了,又把老肉棒掏出来,叫她打飞机,直到又勉强放了一炮后,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道:“打水替我做足疗吧!”

小孙闻言,迫不及待的爬起身来,刚想脱去外面的这层古怪的丝衣,却被老头止住,要她就这样替他做足疗。

小孙无奈,只得含羞忍辱的穿着这身丝衣,拿开沙发床前面的盖,露出洗脚桶,把老头的双脚放了进去。

老头被小孙的双手轻轻按摩着臭脚,不自觉的呤出了赵无谋头脑中想的那句话:“倾国倾城是褒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孙木然的听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褒姒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老头忽然想到她挂着的佩饰,好奇美女的物事,出声问道:“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东西?”

那佩饰正夹在小孙白美的乳沟中间,那沟儿虽然不是太大,却把那个银元大小的物事夹得紧紧的,轻易还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小孙不情愿的道:“那是我私人的东西,不方便给你看的!”

老头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

小孙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呢?就是一件玉挂件,大街上五块钱一个买的,你要是愿意,就替我买个更好的,那时你想看时,我自然乖乖的给你看如何?”

老头想想,象小孙这样的下贱美女,果然不会有什么稀罕的东西,他连放了两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个大哈欠后就睡着了,由着这种绝代美人卑贱的替他按摩着肮脏的臭脚丫。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小孙终于侍候完了老头,带着无边的倦意,把老头送到前台买单,然后就想往休息房里躲,却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门后等着她哩,一见她进来,冷不防的就冲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为十拿手稳的事,却被小孙敏捷的躲开,修长的身体一点也不显得笨拙,遇袭后有如受惊的梅花鹿,轻易的逃脱了梅姐的一拧。

梅姐大骂道:“小贱人!你竟然躲,你等着,捉到你时,定然给你好看!”

小孙姐妹两个,在半年前被捉时,废了组织不少手脚,十几条大汉花了大半天的牛劲,才把她们两个捉住,这姐妹两人不但身高腿长,奔跑如飞,还特别的聪明,要不是组织中的这些密谍训练有素,手上还有枪的话,等闲的人,根本不可捉到她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

再换句话说,若不是她们姐妹两个特别的妖娆,组织上的人才懒得花牛劲捉她们呢!这两个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们两个在一起弄鬼,迟早会跑了,一捉到她们,就把她们姐妹两个分开关起来,分别调教,等到驯化了野性之后,再到一起玩弄。

小孙见是梅姐,不由大惊,生怕受到严厉的责罚,忙求饶道:“对不起!梅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饶了我吧!”

梅姐怎么会听她求饶,见她不跑了,抬手拧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骂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被送上去,还敢躲人的话,可不是拧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小孙修长的姻体被梅姐拧着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细腰,一个劲的求饶,四周的美女全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还在看笑话,女人天生爱妒,虽说在小孙和她们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小孙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们心中有意无意的天敌。

梅姐骂道:“既然知道财哥来了,还敢往这里面钻?还不洗洗干净,去财哥那儿报道?咦!你外面还套着这裙子干什么?快脱下来,就穿老头给你带的丝衣去见财哥,财哥看了一定喜欢的!”

小孙红着脸道:“里面的这身丝衣怎么能见人?等见到财哥时再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也不迟,再说,我也不知道财哥来,活做完了自然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紧了一紧,把小孙整个身子拉得半蹲下来,小孙疼得“雪雪”呼痛。

梅姐知道她这种长相,以后定然会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会毁了她,只是叫她皮肉受苦罢了,拧了几下耳朵后喝道:“说!你是怎么知道财哥来的?”

小孙苦着脸道:“我不敢说,说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气得放开她被拧红的耳朵,抬起腿来,狠狠在她粉妆玉琢的屁股上踢了两脚,顺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骂道:“不说的话打得更狠!”

小孙来了几个月,早已经知道哭是没用的,最初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挨了梅两腿后,只得犹豫着道:“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

梅姐听得浑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个贱人,吓我是吧?财哥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说了,我们怎么闻不到?”说着话,拿起几上的皮带来,照着小孙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孙疼得呜呜求饶道:“我说的吧!说了你就会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说的是,你怎么知道财哥会来的,不是要你吓我的!”

小孙哭泣道:“正是因为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进店口,我就会知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门被人暴野的推开,跟着传来男人粗野的骂声:“他妈的!李梅,老子叫你把小贱孙找来的呢?怎么搞这么久,蹲在哪里翻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们,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鸦雀无声,推开的房门口,立着身材高大彪悍的财哥,瞪着血红的三角鬼眼,叉着狗熊腰,酒气薰天的向里面看。

有识趣的小姐立即嗲声道:“财哥好!要玩我吗?”

财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道:“滚!”说着话,抢上前来,一把拉住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藕臂,喘着粗气就来亲小孙的樱桃小嘴。

通常来说,这里的小姐是不让客人亲嘴的,不但是这里的小姐,全中"点^b"点国的小姐,都不会让客人亲嘴,但是财哥要亲,小孙只得闭目忍受。

财哥几乎是用大嘴把小孙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双手环过来,搂住小孙的杨柳腰,跟着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孙滑凉粉腻的屁股,再从粉嘟嘟的沟缝里探入,捏住了那朵颤抖的后庭花。

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一手搂着小孙的细腰,一手仍留在那条醉人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么?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

梅姐怎么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

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时节,因没什么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子的人,这才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一件东西出来,给小贱孙闻一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一个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

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

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跟着粉颈两侧一紧,如往常一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孙扭动蛇似的身体,一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一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么也看不见了,头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

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了一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一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

小孙呜的应了一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异能!”

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么稀奇?”

财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以前没发现?”

李梅道:“她一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一块小乌龟壳,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一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一个,这种东西,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

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有一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一东西,求财哥还我吧!”

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

小孙“呜呜”一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决不能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一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一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着替财哥脱去鞋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

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立即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应了一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

【神墟鬼境】卷01~第05章:双人做活

书名:【神墟鬼境】卷01~第05章:双人做活(10753字)作者:水临枫◆卷一:风雨飘摇~第05章:双人做活这两天都下着大雪,气温就没有高过零下五度的,这种气温,对于中国江南地区来说,就算是很低的温度了。

赵无谋每天自早晨七点开始,就要站在二十米高的钢架上,指导工人修理那冒着狼烟的锅炉,直到晚上九、十点钟还要挑灯夜战,工人可以换班,但是赵无谋却没人替他,真是吃足了苦头。

那两台锅炉安装在四周无遮无挡的旷野中央,寒冷的北风,几乎把赵无谋冻成冰块,除此之外,还要忍受远在南京公司的顶头上司不断的手机责骂和纸上谈兵的指挥。

赵无谋真是忍无可忍也要忍,就算要离开这个公司,按中国人的习惯,也要先找好了下家才行,说起来,怪来怪去,都怪赵无谋进这家公司时,刚开始就跟错了人,以至于会摊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然中国的私企和国家公务员或是大型国企比起来,什么待遇也跟不上,但是中国的人太多了,就算杀一半,这些条件苛刻的私企,也不愁招不到人。

好在老李还是不死心,巴巴等着赵无谋修好炉子后,能要到钱来,每天晚上都等着赵无谋吃饭,公司的补贴,根本不可能在晚饭时能点上一两个好菜,但是有酒就行,但酒也不可能是好酒,十四块一瓶的“枝江”,纯酒精兑水製品,若不是有酒暖身,赵无谋在这两天最寒冷的时候,蹲在风头吹,不生大病才怪。

老李的酒量就那样,半斤下肚后就叫嚣着要睡觉,但这半斤白酒对于赵无谋来说,却是刚刚好,想起今天要去御足轩拿发票,送老李回房之后,赵无谋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冒着寒风大雪出去了。

坐在公车上,赵无谋向御足轩的王经理打了个手机,要他把小孙留下来,替他洗脚,王经理倒是满口答应,不过回他可能会等一会儿。

赵无谋倒不在意等,反正工作已经暂叶结束了,他呆在这里有的是时间,那炉子是胎里坏没法修,前脚堵上后脚就会再漏,赵无谋打定主意,再不会来这个死地方,所以这御足轩金卡上的钱,得全部花光,免得便宜洗脚店。

御足轩里的东西全是好东西,王经理笑容满面的接着他,唤一名小姐端来了两样精緻的糕点,请他边吃边等,也有一壶上好的“猴魁”

绿茶。

赵无谋一看那小姐,几乎把眼珠看得掉在地上,那小姐也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丰腰肥臀,身材火爆,细眼长眉,神态妖骚,外面虽穿着一件长长的羽绒服,但羽绒服前面的拉链却是拉得大开,可以看见,她里面全身上下,裹着一层黑丝,最性感的三点处,遮着黑色的皮质奶罩和内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的黑色长皮靴。

赵无谋下麵的东西“腾--!”

的一声就弹起来了,伸手就去摸那小姐被黑丝裹了手背的素手。

那小姐“咯咯”

娇笑道:“你不是等八号小孙吗?别来碰我!”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妖娆百出,印象中,小孙是不会笑的。

赵无谋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想放开了,想了一下道:“这样!你替我做个优指,外加一个钟打飞机,等小孙下来了,再叫她如何?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操着一口妖媚的京片子笑道:“你又不想娶我,问人家名字做什么?

我是六号,绝不会比小孙差,实话对你说了吧,要不是我看你生得俊,你点了八号小孙后,我才懒得理你哩!算了算了,别那样色迷迷的看我,叫我小沉吧!”

赵无谋长得什么样,他自己清楚的很,他也是久曆江湖的人,才不会相信小姐说的话,反正卡上还有一千块钱左右,消费两个绝色美女,只要不开炮悠着点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笑道:“那还不开始!晚了说不定小孙又叫别人叫去了!”

六号小沉披披小嘴道:“有钱你还怕没地方花?这样,我去支会经理一声,等小孙一完事,就叫她过来,我们两个同时为你一个人服务,也是可以的,你看怎么样呢?”

赵无谋向后一靠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也别太奢侈,控制在一千块钱左右的就行了!”

六号笑道:“一千块在这店里也差不多了,到底是不吹不操的,你等着,我拿了东西就来!”

就完话,就踩着高跟长靴“啪啪啪”

的跑掉了,赵无谋收回握着那美女的左手一闻,一股幽香,直泌心脾。

不一会儿,六号小姐拿了东西回来,关了门直接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脱了,火爆修长的身体上,果然是一身的黑丝,跟着把上面的皮质奶罩也解了下来,跳出两团雪白嫩滑的韧腻肉球,向赵无谋微笑道:“这里的规举,想必老闆你也知道,只准摸,不准操,不准叫我们替你吹箫,不准把手指捅进我们的骚穴和后庭,奶子可以随便玩,但也不能捏坏了!”

赵无谋急急的把含在嘴里的糕点吞进肚中,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摸摸也是不错的!”

这店里的美女,没有一个是差的,走在大街上,都是上等的货色,平时能偶尔看到就算不错的,更何况是上下其手,赵无谋是知足的,他也不可能挑战这店背后的大势力。

六号小姐微笑道:“不如先放一炮吧,放过一炮后,我再替你慢慢的做,怎么样哩?”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值三十四岁的虎狼之年,又劳累了两天,还喝了半斤的白酒,裤档内的滚烫物事,正需要温凉小手的抚慰,不过他也知道,放了一炮后,他就会睡觉的,那面前这具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过不了手瘾了。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不如你给我先摸摸怎么样?”

六号笑道:“我们女人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好在我已经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摸惯了,不瞒你讲,过了年后,我就会被调到别处,到时你再想摸我,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说着话,挨过喷香的肉体,也不脱那双长靴,连着靴子就爬到了赵无谋的身上,伏下身子,把那两团粉粉的肉球,放在赵无谋的眼前晃,双手抚在赵无谋浑雄的胸肌上。

赵无谋伸嘴就去叼那两团美球,却被六号灵巧的躲开,用一隻手档住他的大嘴道:“这奶子也是只能摸不能叼的!”

赵无谋“嘿”

了一声,把双手绕到六号的背后,从后颈开始,慢慢的狎玩她的粉背的美肉,入手处嫩滑香软,满手的粉腻,再向下摸到被皮质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丰臀,温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来,别有一番情趣,再向下,就是黑丝包裹的大腿,在大腿根部和黑色皮质内裤的结合部位,露出一段两三寸长短的凝脂样的雪白裸肉,这段挤在丝与皮之间的雪白裸肉,捏在赵无谋手里,更觉得剌激。

六号咯咯笑道:“别弄那里,痒呵!”

反手向下,就去捉赵无谋的手,却反被赵无谋接住,拉着她的手向下,去碰那硬硬的肉棒。

六号“咭”

的一笑,在赵无谋的身上侧过身来,一手熟练的拉开赵无谋的裤子拉链,两三下翻出里面怒目狰狞的火红东西,低头在那肉棒的马眼中看了一下道:“好东西,比财哥的的好多了!”

赵无谋调戏道:“你们不给我们插,就能给财哥插?”

六号吃吃笑道:“每次财哥叫小孙舔脚时,都叫我上去和他性交,这小孙是被更大的大哥定下的贡品,放在这里调教,财哥可以想尽办法羞辱她,但却不能插她,若是破了她的身,财哥也吃罪不起!”

赵无谋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个特大的团伙,势力难以想像,看着六号把一隻素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衣里面,轻轻的用指尖勾挑胸头的乳头,情慾就更高了,反手捏住她的两个涨卜卜的咪咪,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起来。

六号小沉和八号小孙不同的是,小沉在被捉来之前,已经失了身了,所以被调到这种公共场合的店里调教不久,女性的羞耻心很快就被抹杀掉了,加之生得又妖,所以常被财哥惠顾,不但是财哥,在此之前,六号被不同的男人玩过,深知做爱的乐趣,被赵无谋捏玩了片刻之后,小嘴里渐渐发出媚腻的喘息,被皮质内裤遮住的私处,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情不自禁的把一对丰乳,垂向了赵无谋的嘴边。

赵无谋是想也不想,张嘴叼住,犹如含了颗香美的葡萄,这次小沉没躲了,由着赵无谋舔舐着她粉嫩的乳头,呼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赵无谋含着那软韧的乳头正过瘾时,王经理敲了敲门,赵无谋还没吐出乳头说话时,他就进来了,含笑向赵无谋道:“老闆!小孙过来了!”

赵无谋吸着乳头,已经把六号小沉撩拨的渐渐迷醉起来,被经理一打断,小沉顿时清醒过来,急急的从赵无谋的嘴里拔出乳头。

赵无谋悻悻的道:“好吧!一齐来吧!”

王经理向小沉一使眼色道:“你出来一下!”

小沉知道犯错了,很不情愿的跟着王经理出去。

小孙也穿着一身的黑丝,所不同的是,她外面并没有穿羽绒大衣,显是一下钟就被叫来的,非但如此,三点处的皮质罩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公然露着乳头和私处,跟在经理身后,进门后,向着赵无谋冷着脸道:“你又来了?今天要做什么?”

所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小孙一进来,顿时把小沉的美豔遮了下去,赵无谋望着小孙穿着全身黑丝的绝代妖娆,吞了一口口水道:“你就不能笑笑吗?”

小孙道:“爱做不做,我不会笑!”

赵无谋感歎了一下道:“那好!你替我洗脚吧!你怎么公然露着乳头走来走去呢?”

小孙道:“你们不是喜欢看人家这样吗?”

门边拐弯的一处没有探头的走道里,王经理伸手就捏住小沉露在空气中的乳头,狠狠的往下拽,小沉疼得花容失色,修长雪白的身子跟着经理的手向下一挫,双手拉住经理拽着乳头的手哀求道:“我知道错了,看在大家都是北京人的同乡份上,饶了我这一遭吧!”

王经理把手一转,那鲜嫩的乳头立即就扭了过来,呈现了一副残忍而香豔的画面,王经理咬着牙道:“这里的价格太贱,你的乳头就这么不值钱吗?急急要男人去舔?我可告诉你,要是上面到这里带人时,发现你已经染上毛病,连带财哥也要倒楣的,去--!用福马林和酒精水好好洗洗,真是没有一个叫老子省心的,你是太骚,那个小贱孙又太冷,刚才人家又投拆她,你们发到店里来的,又不能伤了皮相,这样下去,老子干不下去了!”

“哎呀--!疼呀--!”

小沉可不认为赵无谋含含她的奶子会有什么问题,犹豫的道:“用福马林和酒精洗?那太费事了,耽误了时间,客人会叫我的!”

王经理丢了那令人垂涎的乳头,就像丢了一个垃圾似的,低吼道:“去洗!

耽误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会有关係!还站着这里干什么?快滚--!”

小沉主动的搂住王经理的肥腰,轻声道:“别这样嘛!王哥!大不了私底下,我再给你快活快活,照顾人家一下会死吗?”

王经理左右看了看,把小沉反搂进怀中,全身的丝衣包裹着的活蹦乱跳的美妙肉体,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裤档中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声道:“含住!”

小沉忙在走道里跪伏下来,张开小嘴,把那醃髒的东西含在了温软的小嘴里,极尽所能的舔舐起来。

王经理抚着小沉的秀髮,低声道:“你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建议上面,把你发到南方的高级会所里去,这样你还会有脱身的机会,还能赚到大钱,要是发到京都太子爷的牧场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小沉含煳的道:“谢谢王哥,唔--!要插吗?”

王经理一把拎起她的秀髮,把她拎得站了起来,跟着拨转她的粉背,令她双手扶住牆,马似的站着。

“呀--!”

小沉的秀髮被男人粗暴的拎起,疼得低叫一声,被按住背部后,立即配合的叉开双腿,微微向后上翘起屁股。

王经理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皮质小内裤,丢在地上,把怒涨的肉棒狠狠的挤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

“呀--!”

小沉咬着嘴唇轻叫,却不敢大声,私处的蜜水潺潺而下。

王经理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也不顾小沉的感受,把肉棒塞进小穴后一阵乱捅,捅得小沉白眼儿直翻,一声长歎中,王经理忽然抽出肉棒。

小沉知道他完蛋了,急转过身来蹲下,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急流直射进咽喉深处。

“咳咳--!”

小沉咳了两声,把射到小嘴里的浑浊液体吞进了肚里,飞快的用香舌清理乾淨枪管,顺手拣了小皮内裤站起身来道:“谢王哥赏!”

王经理收了肉棒,歎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我那堂哥得罪了新月饭店,我也不会被逼到这里做龟头,可恨那胖子跑得没了影子,太子们却拿我来顶缸!”

小沉眨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并不瘦的王经理问道:“什么?”

王经理摆摆手道:“哎--反正你也不必问了,好了,拿酒精清洁了乳头之后,去侍候客人吧!”

小沉低声道:“是--!”

包间里,赵无谋微微的抬着头,欣赏着小孙的天娇国色,心痒痒的撩拨道:“你就叫小孙?没有名字吗?”

小孙冷冷的道:“有是有!但是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你能带我出去吗?”

赵无谋眼珠一转笑道:“带你出去,或许有此些难度,但是或者可能帮你做些事情,比如,给你云台山的老家传个信什么的,又或是把拐你来的拐子修理一顿,这些小事,我做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赵无谋这话,也纯属扯蛋,他平白无故的,也不可能跑到河南云台山,更不可能捉到拐子修理人家,这样说,也就是换个方式套那美女的芳名,虽说今夜之后,他工作完成了就要回南京,但是男人的恶劣本质使他好奇的想知道,这倾国倾城,又不会笑的美女,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孙想了一下道:“也好!财哥的势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看得我又紧,他的同伙我看见过的就有上百名,公安司法部门中也全是他的人,但据我所知,财哥其实还只个小角色,不过你说的也是,给家里传个信也好,真不知道奶奶爹妈和弟弟怎么样了,哎--!你这次知道探头在什么地方吗?”

赵无谋闻言,心中连说“该死”,方才调戏小沉时,定是被人从探头里看到,这才会有人跑来搅黄了好事,忏悔中,拿起几上一块糕点,瞄也不瞄,甩手扔到屋顶一处不起的角落。

监视房里的李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该死!又来这一套,看来这小子是个练家子,贼得很!叫人盯在门外看着,别走了小贱孙!”

身后的小黄毛道:“梅姐!要修理那个人吗?”

梅姐吼道:“滚--!你个蠢货,那小子勐虎一般的身材,又是练家子,真打起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也落不得好,再说了,就算你们佔了人家点便宜,可我这店里的生意就不做了?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首长们高瞧我一眼,给我打理这个店,还指着多赚几个钱回家养老哩!他妈的,现在的人没有不识相的,那小子不出所料的话,轻易不会多事,你们只盯着小贱孙就行!”

小黄毛道:“是--!”

小孙揩了揩手,绕到赵无谋的近前来,把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子放在赵无谋的双手上任他捏玩着,轻声道:“听着,我叫孙静妍,还有个双生的妹妹叫做孙静婷,家住在修武县七彩岩附近,到了哪裡,再打听一个万山瀑布的地方,再找孙家寨,就能找到我家了,见到我爸爸--!哎--!算了--!”

赵无谋更好奇了,放了一隻握奶的手,转而抚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后背轻轻的安抚道:“怎么了?说出来,或许会好点的!”

孙静妍歎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家自明代以来,就是官宦之家,祖上有人做到兵部尚书,民国时,我的太祖父,还是军长,手下有雄兵上万,也算是风云人物,日本投降后,太祖父为为后计,悄悄的把嫡系子女迁到云台山万山瀑布,建了一个小寨子,把平生的财富都放了进去!”

赵无谋插话道:“那你家岂不是很有钱?又怎么会被做这事哩?”

孙静妍悠悠的道:“可是爸爸他沾上了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弟弟也被人带坏了,哎--!不说这个了,记着,拐带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当地有名的泼皮,叫做疤头陈的,他很好认,个子不高,满头生疮,所以头髮也长得稀稀拉拉,手下有兄弟十数人,你要修理他,可能不太容易,我跟你说了半天,其实就是想托你设法看看我的奶奶和妈妈,又或是能见到我的妹妹,见到我妈时,别跟她说我们姐妹两个被人拐了,只说我们南下打工,等赚了钱再回去!”

赵无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但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她们姐妹两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无缘无故的拐走?至于孙静妍嘴里所说的混混,赵无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要修理混混,对于赵无谋来说,确实简单的紧,但无事他也不会招惹混混。

既知了美人姓名,赵无谋开心起来,起身搂住孙静妍的细腰转了一圈,然后把她按倒在按摩床上就要亲嘴。

孙静妍急声道:“不要!”

赵无谋笑道:“就是亲亲也不行么?”

“不行--!”

门被小沉推开,从后面搂住赵无谋的腰道:“方纔你亲了我的乳头,我被经理逼着去用酒精洗哩!”

赵无谋诧异的道:“你们这店也太怪了,店里的小姐个个妖骚,又穿成这样,又能替我们打枪,又能给人摸,但就是不让亲不让操,这都是为什么?”

小沉道:“调教!我们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强行掳来后,放在各个地方调教,给各种男人玩各种男人摸,目的就是为了抹去我们的羞耻心,之后再送到各处,进行更一步的调教!好男人!我叫沉芳绰,说不定以后会被送到东莞某处会所,给你们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记着我,或许可能把我带出去,我不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

赵无谋咧了一下嘴,吓唬道:“这里难道没有探头?你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见?”

沉芳绰咯咯笑道:“我们北京大妞放得开得很,既入虎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其实真的想得开的话,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体,从男人们嘴里套套内情是很容易的事,你们这屋里的探头,不是又给你堵上了嘛?这会儿,梅姐叫小黄毛蹲在门外看动静哩!”

孙静妍反搂着赵无谋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

沉芳绰微笑道:“从来就没有客人会堵探头,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记住,有机会把我带出去,我给你暖脚!”

又看看孙静妍道:“还以为你是个冰人哩,想不到其实也是个骚货,还是个闷骚型的!”

孙静妍怒道:“胡说--!”

赵无谋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趁英雄的,今夜过后,哪会再来?忙打圆场道:“哎呀!这是干什么哩!两个都过来,替我打飞机!”

孙静妍不再理沉芳绰,回过头来向赵无谋道:“是要我,还是要她?”

赵无谋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孙静妍的乳沟中间,不在意的微笑道:“两个一起来,别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个挂件很有趣嘛!

给我看看怎么样?”

孙静妍道:“是要打飞机还是看挂件?”

赵无谋笑道:“我边看挂件,你们两个边替我打飞机!”

沉芳绰披披小嘴,向孙静妍道:“你那挂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壳,送我看我还不看呢!装什么假清高呢?还不是天天用舌头给财哥舔脚丫子?这种最下贱的活,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在干,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替男人扶个杆子?来--!

我撸棒子,你转蛋蛋和弄肛门,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觉,说不定你我两个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

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是依了赵无谋,果然伸出一对欺霜赛雪的素手,一手柔柔的揉着蛋蛋,一手伸到赵无谋的肛门处,轻轻的摩动。

赵无谋算是明白了,那个财哥肯定是超级大变态,丝毫就没有惜香怜玉的高尚风格,发到他店里的小姐,哪个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个做最下贱的事,比如舔脚。

赵无谋猜测道:“定是你们财哥背后的大老闆,不准他过分虐待你们,否则的话,你们两个,先后都要落得天天替那个财哥舔后门了!”

孙静妍点头道:“正是如此!”

沉芳绰沉吟道:“我有预感!明天小孙可能就会被调走的!”

赵无谋感兴趣的道:“你预感?难道你的预感很准吗?”

沉芳绰点头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离十!”

孙静妍披嘴道:“装神弄鬼,既有预感,怎么又会被别人掳来?事先有了预感就不会躲么?”

沉芳绰怒道:“我就是有预感,但是就不知道怎么化解,比如我预感你明天会被带走,而且会进行更一步的调教,但是被什么人带走,带到什么地方,怎么作贱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只会比这里更糟!”

孙静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时,我就一了百了!”

沉芳绰笑道:“在他们不允许的情况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沉字倒过来写,除非有人帮你,比如他--!”

说着话,用手勐的一撸赵无谋的大肉棒子。

赵无谋“哎哟--!”

一声,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若是撸断,上哪配去?其实不论男女,都是一样,比如我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无家财,二无妻子,窝在一家小私企里,搞不定什么时候会下岗,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其实在中国做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儿去!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花样的姿容,若是死了,既不可惜,要我说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们吗?不如放开了给他们搞不就得了!”

沉芳绰一捏赵无谋的龟头道:“傻子!你知道他们怎么玩我们吗?简直是极尽羞辱,比如我吧,才来时,因为生得最漂亮,就被财哥喝令脱得精光,然后戴上母狗项圈,关在狗笼里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只准吃狗粮,閒时象母狗一般的被财哥牵着逛来逛去,只准四肢着地,不准站起来,而且随时性交,后来玩腻了,才被带到店里被各种男人玩弄,等我习惯了被各种陌生人摸时,可能会被带到南方的高经会所再行调教,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财哥高兴,叫我脱就得脱,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风还是下雨!”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这个猥琐的财哥真是幸福,怎么我就找不到这样的好事做哩?歎气时,已经把孙静妍夹在乳沟中的龟壳拿在了手中。

那龟壳一到赵无谋的手中,赵无谋勐然就是一阵头晕,白眼直翻,脑袋中不断的闪现出各种红色的图桉,跟着一个声音在脑膜深处道:“这是第三片的一百二十幅图,你要勤加练习,日后自有你的大好处!”

孙静妍、沉芳绰看见的是,赵无谋一拿到那龟壳,忽然就睡着了,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谋就醒了,睁着光眼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孙静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着人家的东西就睡着了,这样的客人我们这儿天天都有,特别是晚上,每个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东西你看够了没,若是看够了,就还我罢!”

赵无谋甩了甩头,发觉那一百二十个红色的图桉,似是烧录到他的大脑皮层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龟板,却变得平平澹澹起来,再没有方才看到的那般有吸引力了,脑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这东西进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真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赵无谋暗骂了几句“倒楣!”

随手将龟板还给了孙静妍。

孙静妍拿回龟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个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叫道:“把我放进去,把我放进去!”

赵无谋身体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来,脑海中又有声音道:“万物轮藏,在于天机,天机不可泻,天机不可说,有缘人,用你的意念跟着我--!”

赵无谋意念骂道:“他妈的!呆B呀,还有完没完了,老子在嫖鸡哩!难道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嗨嗨--!这没头没尾的东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做慢点?”

沉芳绰望向木然按摩着赵无谋会阴部位的孙静妍,轻轻的替赵无谋盖上毛毯道:“行了,静妍!他睡着了,我们走吧,回去先养养精神,一会儿财哥就要来了!”

孙静妍点头,跟着沉芳绰站起身来,慢慢的退到门口,生怕吵醒了赵无谋之后再来囉嗦,沉芳绰的奶罩、皮内裤全在室内,这时顺手拿了起来,奶罩是从前面扣的,内裤是前后两片,两侧全是活扣,不必从脚上往上套,穿起来方便的紧,沉芳绰边走边穿上了罩、裤,虽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层黑丝,但是最羞人的三点处,到底是遮住了。

孙静妍就惨了,自下午开始,她就没找到奶罩和内裤,只得露着奶、牝,跟着沉芳绰退出门来,迎面碰见胖胖的王经理,伸手向她们两个的头髮就抓。

沉芳绰“哎哟--!”

惊叫了一声,被王经理抓了个整子,修长的肉体向下弯曲,踩着高跟长靴的双腿“达达”

乱动,包裹的大网纹黑丝勒着雪白的腿肉,一双纤手伸出抓住王经理扯住长髮的手。

孙静妍却是灵巧的一躲,轻易的躲开了王经理的鬼爪,愠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王经理“嘿”

的一笑道:“财哥叫你们哩!还不快去?”

孙静妍冷声道:“财哥叫我们,我们去就是了,你干什么要抓我们的头髮,还不放开芳绰?”

王经理哼道:“你个小贱人,每次都抓你不着,乖乖替我吹一会儿箫,财哥面前,我自会美言,不然的话,我把才纔听到的话告诉财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静妍听的一惊,刚想说话,却见沉芳绰低着头朝她直摇手,虽然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孙静妍立即闭上了小嘴,也不替那死胖子吹箫,只是听天由命般的跟着王经理走。

来到财哥“办公”

的门前,王经理总算放开了小沉的头髮,回头向二女一指,意思是“给老子放乖些!”

然后伸手敲门。

孙静妍低声道:“方纔你朝我摇手是什么意思?”

沉芳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王胖子什么也不知道,每个包间都是隔音的,呆会儿财哥怎么作贱你,都是变态的心理需求,千万别自乱马脚,把才纔和那个客人说的话供出去!”

孙静妍点头,她知道只比她大一岁的沉芳绰,其实比她有心计的多,最起码就没被财哥怎么毒打过。

财哥在里面应道:“进来!”

房门打开,财哥正对着门坐着,两条腿翘到了豪华的老闆办公桌上,面前肃立着四个更年轻的女孩,看那纤幼的背部可以断定,这四个女孩绝不会超过十六岁。

四个女孩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这时八隻雪手紧紧的抱在胸前,意图遮掩那片恼人的春光,下面紧紧夹住颤抖的大腿,却怎么也夹不住那桃源庭外,刚刚长出的嫩毛。

财哥对王经理道:“这四个是新发过来的马子,明天开始,叫她们穿学生装,裙子一定要短,不能超过八寸,就是刚好能盖着屁股头的,臀瓣一定要能看到,裤档里面也别光着,让她们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显得我们没文化,就给她们穿皮质的T字裤,但是记住,夹在屁股后面的那条根皮条,不能超过一寸宽,遮在前面的那片,也不能大过三寸,只勉强把洞洞遮住就行了,上面的白色长袖学生衬衫,一定要全透的,要远远的就能看到她们的肉体,当然了,为了体现我们良好的教养,她们里面还是要戴奶罩的,但是奶罩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罩杯,把胸前的两个点遮遮也行了,上下两半的球球都要叫人看见,趁现在没有什么客人,立即叫做熟的马子教她们下活,明天下午就能见客人,要是哪个不好好的学,或是调皮的话,你知道怎么做的?”

四个小萝莉听得微微饮泣,但都不敢反抗,虽然她们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丝的伤痕,但显然都吃尽了苦头,所以才这样乖乖的听话。

王经理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财哥,我的事,您老帮我问过上面吗?那是我堂哥王凯旋做的混蛋事,跟我实在是没什么关係,上面把我抓来,也找不到那该死的胖子是吧?不如放了我,我帮上面找?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哩?”

财哥道:“你他妈的在我这里,有吃有住有美女玩还不好吗?整天惦记你那个北京的破家做什么?你那个笨蛋堂哥已经有消息了,我偶尔听上面的大哥讲过,好像在贵州的某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上面要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实没帮他藏过什么东西?比如说--玉器,四四方方像个大印似的?通体墨绿,凋得是一尊麒麟,那麒麟特别的很,是由三百六十五个小鬼组成的?其实你那个呆B堂哥是死是活,上头才懒得问,关键是那方麒麟,你再想想,那东西你见过没有?”

王经理指天发誓道:“财哥!我真的没见过那东西,要是见过,一定早就说了,嗯--!那东西是不是挺值钱的?”

财哥咧了咧嘴哼道:“钱--?大太子会在乎钱?外国有媒体说,要是中国能把大太子的家族查抄了,整个中国老百姓,可以二十年都不要交税,比尔盖兹只凭区区五百亿,就能登世界首富榜,做梦吧!实话跟你讲一点点,只要找到那东西,就可以打开无极之门,获得超过二百年的阳寿,唉--!跟你个蠢猪讲你也不会懂的,滚--!别耽误老子玩女人!”

王经理眨着眼睛道:“人要活那么长做什么?不是受罪吗?”

说完转身想走。

财哥喝道:“回来!把这四隻小母鸡带走,嗯--!还有,上面点名,明天就要带两个人走,就是你带来这两个,小贱孙已经有了安排,小沉的膜已经破了,上面问我的想法,往哪发比较好点?”

王经理谄笑着应道:“沉芳绰天生妖骚,若是发往南方,一定会给老闆赚大钱!”

财哥奸笑道:“不错!跟我想得一样,就这样办吧,等我最后玩她们一次,你在天亮前替她们洗刷好装箱!带着这四个不识相的东西滚吧--!”

一个萝莉期期艾艾的道:“财哥,我-,我能穿一件衣服吗?”

财哥暴跳道:“你要是敢穿一件衣服,老子就把你吊起来饿三天,快滚--!”

四个萝莉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的跟着王经理逃出了办公室。

【神墟鬼境】卷02~第01章:凌虐美人

书名:【神墟鬼境】卷02~第01章:凌虐美人(10477字)作者:水临枫◆卷二:龙游浅滩~第01章:凌虐美人财哥回过脸来,对孙静妍奸笑道:“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好东西,就由你来试试吧?”

孙静妍目无表情的道:“随便--!”

财哥喝道:“过来--!”

孙静妍道:“是--!又要舔脚吗?”

财哥哼道:“这次不必,过来叫我摸摸!”

孙静妍一声不吭的站到了财哥面前,按规举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双手垂在了身体的两侧,忍着噁心,等财哥来摸。

财哥的鼻端,嗅到了一股心旌动盪的美人肉香,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胴体,散发着令人沉迷的温热,胸前两个不大的粉乳,在眼前坚韧的挺翘着,看在眼中,像是假的一般。

这具胴体虽被抚摸了几百遍,但是每次摸起来,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要是可能,哪个男人不想把这具胴体的主人,永远的佔有已有?财哥一把搂住孙静妍的柳腰,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嗅那绝美肉体上的迷醉,足足五分钟后,财哥那双搂着细腰的手,才慢慢的在薄丝下的肉体上游走,直抚到开着叉的粉臀,那截露在外面的粉臀,捏在手中,奇妙的滑腻,而且非常弹手,就像水做的一般。

财哥的禄山之爪游向后庭,中指在在孙静妍的后庭上一按,指尖陷进了温软紧绷的后洞里。

“嗯--!”

孙静妍秀眉一皱,印象中,财哥是不可以替她的前后庭开包的。

财哥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滑腻腻的媚肉包裹着,顿时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这种倾国的美人,多少年才能出一个?或许,大部分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看到她们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更何况,她还奶牝尽露,全身黑丝?和一丝不挂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一丝不挂更令人销魂。

上面说过,不准动她的前后庭,所指的自然是不准用性器干她,但没说不给用手指玩弄的,后面的动过没动过通常不易查觉,只要不用性器破了她的前后庭,就不算违背上面的命令了。

财哥想得心中狂喜起来,插入到孙静妍后庭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的搅动。

“嗯--!嗯--!”

孙静妍虽觉那手指搅得后庭难受,但决不敢反抗,很自然的双手搂着财哥的颈项,身体贴向财哥,忍受着财哥在后庭不断翻搅的手指,一种被征服、被践踏的、难以名状的感觉油然而生,那种感觉象墨汁一般,渐渐的伸向心灵最深处,前面的蜜穴,在这种奇妙感觉的滋生下,慢慢的溢出几粒晶莹的浆状露珠,迟疑的挂在穴口捲曲的细毛丛中,转了又转,却没有滴落下来。

财哥的鼻子嗅了一下,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发现了不同,一股特有的女性苛尔蒙的异香,迅速的佔据了他的嗅觉神精,这种体香,天下只应美女有。

“他妈的--!你动情了!嘿嘿!”

财哥不由大笑起来,扯起孙静妍的头髮,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低头查看她露在黑丝外的美妙下体。

入眼处,只见芳草凄凄,露珠点点,粉嫩的穴口微微吸合着,乳白色的露珠和粉红的媚肉相映衬,有一种妖娆的美。

财哥并没有叫沉芳绰,所以沉芳绰只能站在几步外的桌子前,静静的看着,不敢插话,也不敢乱动。

孙静妍被人虐玩后动情,不由大羞,把个粉脸低得几乎垂到胸前。

财哥怎么会放过这种难得的调教机会?放开搂着她细腰的手,托起了她花容月貌的“盘子”,那张绝靓的盘子上,双红隐生,更添妖媚。

财哥不由恨了起来,这样的美人不能永远的占为已有,实在是人生的一大憾事,自然而然的,作贱的心理升了起来,人就是这样,不能得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便宜他人,但孙静妍却是毁不得,既是毁不得,作贱作贱是免不了的。

财哥的面目变得扭曲的狰狞,从嗓子深出发出低低吼声道:“骚货!坐到桌上去!”

孙静妍看着财哥吃人的眼神,心惊胆跳的坐到了桌子上。

财哥“嗷--!”

的嚎了一声,吼道:“叉开大腿!”

说着话,双手从她的腰胯部搂过,用嘴猪似的拱开她两条本能夹着的修长美腿,把脸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啊--!快活!”

一股粉腻滑润的感觉,从孙静妍的大腿根部,顺着财哥粗糙的脸,以电流的速度传遍了财哥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孙静妍被男人的脸粗野的拱到两条敏感的大腿根部,心中自然害怕,本能的夹紧了滑腻腻的大腿,但是她这样一夹,反而给财哥带来更大的乐趣。

财哥左右双颊都被美人的大腿内侧紧贴着,全身血管几乎爆开,不由伸出舌头去舔孙静妍那飘散着肉香的美穴,柔曲牝毛上挂着的那几粒干露,被血红的猪舌翻捲着舔入口内。

财哥也品嚐不出是咸是甜,吞了那几粒甘露之后,粗大的舌头一翻,分开大腿根部露着的那一片雪肉,舌尖粗暴的挑开微微吸合着的两片媚皮儿向那肉洞里面挑了进去。

“嗯--!呀--!”

孙静妍从没被男人舔过骚穴,顿时感觉浑全有如过电一般,颤抖着抓起财哥的头髮来。

财哥的舌头在孙静妍的穴口鑽来鑽去,上下游走,但心有顾忌,就是不敢向里狠走,怕破了她天然的膜后,惹来上面的责罚,舔了几分钟后,感觉孙静妍在抓他高贵的头髮,不由大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猪舌头,抬起头来,血红着眼睛道:“贱货!你那贱爪子天天替人摸鸡巴,霉得一B吊糟,现在竟然敢抓我的头,是想作死了吗?”

孙静妍慌得忙鬆开了双手,呐呐的道:“不是的,财哥!”

财哥暴跳起来,伸手就向她粉嫩的妖颊抽去。

孙静妍本能的妖躯向后一仰,间不容髮的避开了财哥这几乎不可能避开的一耳光。

沉芳绰看得暗暗担心,心中叫道:糟了,他要扇耳光,你给他扇就是,你一躲,更是激了他的凶性了,同时,也为孙静妍这种极敏捷的身手喝了一声彩。

财哥满以为会听到一声美妙的巴掌着肉的淫糜肉响,却不料却是一掌扇空,身体向前一扑,跌伏在孙静妍的肉跨间,大失面子。

孙静妍躲闪,全是出于本能,见财哥脸色铁青的从她的跨间狼狈的爬起来,也知道要糟,惊慌失措的解释道:“财哥!不是我要躲,实在是--!”

财哥从嗓子眼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一把扯过她的头髮,把她掀翻在地,抬起脚来,毫不留情的在她被黑丝包裹着的肉体上一阵乱踢乱踹。

孙静妍再不敢躲了,双手抱着头,捲曲着发抖的雪白身子,由着他发泻,嘴里是苦苦哀求。

财哥乱踢了一通,也觉得不能太过份了,这样没轻没重的,万一踢死了就没法向上面交待了,指着孙静妍恨恨的骂了几声,回头对沉芳绰吼道:“你个傻B!呆站在那儿看笑话吗?去--!拿一个项圈过来!”

沉芳绰忙应了一声,跑去拿了一个粗大的项圈,递给了财哥。

财哥一手接了项圈,一手抬起交姿色略次一点的沉芳绰的妖靥。

沉芳绰心里“扑通”

跳了一下,她的第六感觉特别的好,知道要倒楣了,然避的话,可能会更糟,只得由着财哥托着自己明豔万方的“斗儿”

欣赏。

沉芳绰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财哥看着心里也是暗恨,捏着沉芳绰的下巴看了又看,忽然抬起手来。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沉芳绰痛苦的歪过头去,左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财哥喝道:“直挺挺的给老子跪下来,要是敢躲,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沉芳绰无奈,闻言只得面对着财哥直挺挺的跪了,乖乖的挺着一张如花似玉的玉面,连挨了财哥七八个响亮的耳光,嘴角渐渐溢出鲜血来。

财哥见她的小嘴溢出血来,知道不好再打了,再打的话就打坏了,同时也过了变态的手瘾,于是见好就收,掏出硬硬的肉棒来,骚哄哄的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见到肉棒放在嘴边,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忙张开小嘴,积极的把肉棒含在嘴中,卖力的舔舐起来,于她而言,舔鸡巴总比挨耳光强,但对于上面的某些男人来说,则是更愿意抽美女的耳光取乐而不愿给美女舔鸡巴。

财哥涨得肥香肠似的肉棒,被温凉的小嘴舔舐得舒爽无比,满意的抓住沉芳绰的头髮往自己跨间拉,以便于肉棒更加深入的插进她的小嘴里。

逃芳绰已经熟悉了财哥的玩意儿,乖巧的仰头直颈调整肉棒剌入小嘴里的尺寸,儘量让头颈和他的肉棒成一条直线,试探着用喉头去夹压捅到气管处的龟头,心里不停的狂叫道:泻呀!泻呀!他妈的快泻呀!财哥爽得“嗷嗷”

直叫,片刻工夫,一泡浑浊的不暖液体,就毫不吝啬的喷向逃芳绰的喉胃深处,呛得沉芳绰“咳咳”

不已。

财哥紧紧的抓住沉芳绰的头髮,浑身打着美妙的哆嗦,此刻正是最快活的时候,他不允许沉芳绰因为喘不过气,而耽误他获得的无边快感。

半晌,财哥的快感过了,终于心满意足,一把丢开狂咳的沉芳绰,由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胴体在地毯上翻滚着,一股股的精液,随着沉芳绰的狂咳,一缕缕的从她性感的红唇间满了出来。

财哥看也不看沉芳绰,拿着手上的项圈走到孙静妍面前抬脚就踢,恶狠狠的骂道:“给老子起来跪好,老子侍候侍候你!”

孙静妍雪白的粉臀上连挨了几脚,忙不迭的爬起嫩软的身子,双手撑地,乖乖在财哥面前跪好,跟着颈间传来那种结实而无奈的感觉,一条结实的皮质项圈,已经扣到了细白的颈项间,而且慢慢勒紧,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又不会被勒死时,项圈后面方传来“吧嗒”

一声锁簧声。

孙静妍被勒得满脸的通红,张着小嘴不停的喘着气,真如一条标准的母狗,极不情愿的动了动颈子,却惹来一阵清脆铁锁碰击声,原来那项圈四周全是?亮的钢环,一动就响。

财哥嘿的笑了一下道:“我是抽不着你耳光是吧?给老子爬着走!”

伸手拿了一条拇指粗的铁链来,把链头扣在了孙静妍颈间项圈的最大的一个钢环内,然后拉起来就走。

孙静妍母狗似的被财哥用铁链牵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四肢着地的爬行,黑丝包裹的粉臀偏偏把个完整的肉沟完全露出来。

财哥指着沉芳绰道:“你也跟着来,我那点东西,呛不死你的!”

沉芳绰闻言,只得勉强站起身来,跟在了最后面。

裡间是财哥睡觉的地方,里面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全是为她们这些美女准备的,铁钩铁剌皮鞭挂满了牆壁,沉芳绰每次进来,都看得心惊肉跳。

屋里的一角,放着一个新鲜的玩意儿,像椅子也不是椅子,中间整个是个空的,两侧两条半尺宽的皮质板条,高高的椅背正中间,也是一个大洞,几条惊心动魄的锁链,毒蛇似的挂在椅子周围。

财哥一抖牵着孙静妍的铁链,奸笑道:“这东西叫做牛魔王,南方最流行的好东西,今天晚上让你尝鲜,还不谢谢老子?”

孙静妍看着那东西,浑身的雪肉一阵颤抖,不知道财哥要怎么淫弄她,然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心中虽然害怕,但嘴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谢谢财哥叫我尝鲜!”

财哥喝道:“那你还不给老子爬上去享受?”

孙静妍看着那椅子中间大大的间隙,根本无法坐人,不由抬头看向财哥。

财哥骂道:“奇蠢无比的贱货!不知道怎么玩了对吧?老子教你,爬上去后,脸对着椅背,叉开双腿,跪在牛魔王两侧的板条上,把头从椅背的洞中伸出去,明白吗?猪--!”

孙静妍咬着樱唇,慢慢的依言往“牛魔王”

上面爬。

财哥嫌她的速度慢,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噼啪”

连拍了两记重的。

“呀--!”

孙静妍挨了巴掌,速度顿时就快了起来。

财哥骂道:“贱货!不打就不舒服!”

孙静妍跪伏在“牛魔王”

上面,两边的窄条,刚好能给放下她两条小腿,大红色的椅背上,却有三个孔洞,一大两小,孙静妍想也不想,就把头伸进了那个大洞,把两隻手腕伸进了两个小洞中,两条大腿被迫分得大开,屁股向上,高高蹶着。

财哥笑道:“蠢货,这次聪明了吗?”

说着话拿起皮质的足铐,把孙静妍的两隻脚踝先铐住,然后转到前面来,淫笑着拉下一支包着真皮的栓子,那栓子落下时,正好卡着孙静妍戴着皮质项圈的脖子处,却是一个新式的枷子,把孙静妍的脖子牢牢的枷住。

财哥枷住了孙静妍的脖子后,又把她的两隻手腕固定牢靠,然后慢慢的调整枷着脖子的枷子,一直把她的头颈压得比她跪着的两条小腿还要低时,方才做罢。

孙静妍难受的喘息着美人香气,现在的她,屁股蹶得比头高,两条大腿大叉着,双腕却又高高的吊起,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式。

财哥吹了一声口哨,坏笑着拿过一盒大号的鳄鱼嘴铁夹来,沉芳绰看着那盒鳄鱼嘴铁夹,浑身的毫毛孔顿时就立了起来,那种夹子,是用来夹电线的,咬合力特别的紧,要是夹在身上,那疼痛却不是好忍的。

财哥拿那盒鳄鱼嘴铁夹,当然是用来夹肉的,而且还不是正常的夹肉,而是用咬合力狂紧的铁夹,只夹一点点的嫩肉。

“呀--!”

孙静妍知道厉害了,疼得大声惨叫,一隻红色的鳄鱼嘴铁夹,狠狠的夹在她大腿的内侧的嫩肉上。

沉芳绰看得把美丽的大眼睛一闭,有如身受。

“啊--!我受不了了,求财哥饶了我吧!你抽我耳光,我再不敢躲了!呜呜呜--!”

孙静妍狂叫,冷汗就下来了,又是一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她另外一条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还是只咬那一丁点点嫩肉。

财哥“啪--”

得抽了一孙静妍一个响亮的屁股,得意的笑道:“贱货!这就受不了了,那以后还怎么做大太子的牝马?受着点,刚刚开始而已,别扫了老子的雅兴!”

“嗯--!”

孙静妍紧紧的咬住了樱唇,第三个鳄鱼嘴铁夹,咬在了孙静妍娇嫩的乳房上。

“啊--!”

第四个,咬在了孙静妍另一隻乳房上。

“哎呀--!你个死变态、王八蛋!你杀了我吧?”

孙静妍不顾后果的狂叫,第五个铁夹,咬的位置,是她最最娇嫩的左奶顶尖,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直鑽进她身体深处,这种痛苦和抽耳光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现在孙静妍真的愿意跪在地上,乖乖的给财哥抽耳光了。

但是财哥却不想抽了,根本不理她的怒骂,第六个夹子,理所当然的咬在了她右奶尖上,两个奶尖上都咬着鳄鱼嘴铁夹,令孙静妍疼得浑身颤抖不已。

财哥狞笑道:“贱人!都成板上的肉了,还敢发彪!还有更好的呢!”

沉芳绰立在边上,看着财哥挑了两个最紧的鳄鱼嘴铁夹,不同的是,这两个最紧的铁夹后面竟然连着一红一绿两根细细的电线。

“啪--!”

财哥打开打火机,把电线的另一头烧了烧,剥出里面的铜线后,夹在另外两个鳄鱼嘴铁夹上,连着铜线头的两个鳄鱼嘴铁夹,后面自然是一个电源,电源都是经过变压的,电压、电流并不大。

沉芳绰看得瞪大了眼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落在这些男人手中,越反抗只能越增加他们的兴趣,只要驯服有加,才有可能少受些活罪。

财哥回头对着沉芳绰喝道:“去拿一个拍子来!”

沉芳绰生怕财哥荼毒她,对财哥是千依百顺,闻言忙跑去拿了一个黑色的皮质拍子来,那种拍子和普通的苍蝇拍差不多,专门用来凌虐美女,拍在娇嫩的身体上,只伤皮而不伤肉,更不可能伤到筋骨。

财哥接过皮拍,在手上挥了两下,冷不防的“啪--!”

的一声,拍在孙静妍高蹶着的雪白粉股上。

“哎呀--!疼呀!”

孙静妍大叫,挨了拍子的粉臀,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头颈被夹住,想回头看也不能够,这样,财哥下一记皮质要拍在她身上的什么部位,她是一点儿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这次拍子是打屁股的,下一记拍子不出所料的话,自然也会落在屁股上,特别是她的粉臀扭动的这样的诱人。

“呼--!”

皮拍挂着破空的劲风,却没落在肉上。

“呀--!”

孙静妍大叫,全身的粉肉好看的收紧,等查觉并没有挨到打,刚刚鬆一口气时,却不料那拍子打横里飞过来。

“噼啪--!”

皮拍无情的拍在孙静妍向天翻起的、颤抖的外阴埠上,溅起一层柔腻的汁水。

“哎呀--!嗯--!呜呜呜--!”

孙静妍雪雪呼痛,一缕黄亮的液体,从皮拍抬起的地方激射而出。

孙静妍在男人皮拍的凌虐下,小便失了禁制,不由大感羞耻,紧跟着,一股不可抑制的变态快感,电似的掠过全身,明亮的灯光下,前后花庭兴奋的收缩。

财哥是玩美女的行家,孙静妍身体的丝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狼眼,发觉她身体的这种微妙变化后,不由舔了一下嘴唇,用皮拍抵住孙静妍的菊门叫骂道:“他妈的!你个小贱货,竟然是天生的淫质媚骨,真是撞到好货了,但就怕--!嘿嘿!小贱人,以后有你受得了!”

相传,女人若是天生的淫质媚骨,不但生得千娇百媚,而且生理慾望极强,随便男人怎么玩弄都行,而且就算在男人的皮鞭下也能获得大高潮。

但世上万物有一利就有一害,这种美女,也是天生的吸精蜘蛛,若是不能好好控制,哪怕是一头壮牛,迟早也要精尽血干,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财哥拿开皮拍,凑到孙静妍高高蹶着的沟股间,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花庭查看,入眼处一片的红红的粉腻,丝丝乳白色的琼浆玉露,润润的从那迷人的花穴中溢出,再往里看,就是那一片薄薄的膜儿,虽不好把手指捅进去,但是从她穴肉翻搅收缩的样子看,这种骚穴,若是用鸡巴捅入,定然是美妙无比。

财哥捏玩着孙静妍的外阴唇,弄得孙静妍一阵的“嗯嗯唧唧”,穴口的浆汁流得更多了,一阵接一阵浓浓的美女气息,不受控制的往财哥的鼻子里直鑽。

孙静妍这种美女,在未因驯化之前,很少动情,今天被财哥的玩得狠了,方才燃起她的天生媚性。

财哥感觉,孙静妍动情时,肉档间的这处桃源洞的温度非常的低,唇瓣也像是要融化一般的柔软。

“难道是--?”

财哥不敢相信,据然碰到了传说中的肉货。

为了证明假想,财哥转到孙静妍的前面,掏出鸡巴,喝道:“舔--!”

孙静妍被他玩了半天的阴唇,这时一双大大的媚眼中全是春水,见到眼前狰狞跳动的肉棒,忙张开小嘴,含住了半个龟头。

“哎呀--!”

财哥差点就泻了,不错了,孙静妍这骚货,原来真是传说中神作之鼎,动情时,上下两张嘴的温度会变得比常人低得多,相合寒冰素雪之质,而又兼有阴柔润滑之资,正是男人私房内,不可多得的肉宠。

“可惜呀--!”

财哥大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有美味摆在明前,摸也摸得,嗅也嗅得,但就是不能品嚐。

“呜呜呜--!”

孙静妍含着龟头,笨拙的转动头颈,迎合着财哥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伸入,慢慢的,整个小嘴里都塞满了骚哄哄的肥肉。

“啵--!”

财哥一咧嘴,从孙静妍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孙静妍虽是良质美玉,天生的妖娆,但不经琢磨,终不堪用,就在方在,孙静妍的牙齿,刮到了财哥的鸡巴皮了。

财哥对自己的小弟弟,别说多爱惜了,抽出鸡巴后,满头的恼火,一手抬起孙静妍的下巴来。

孙静妍满脸乞求的看向财哥,小嘴边挂着几丝黏黏的液体,满面的羞惭,低声哀叫道:“财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财哥吼道:“贱货!你刮到我的鸡巴皮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一手抬着孙静妍的下巴,一手挥动皮拍。

“啪--!啪--!啪--!”

一声声皮拍着肉的淫糜声音不断的发出,孙静妍避无可避的两面俏颊被皮拍抽是两片通红。

用皮拍抽耳光不同于用手,孙静妍虽然被抽得双颊生疼,但决不会有什么内伤,财哥想想还不解恨,拿着皮质对着孙静妍性感的嘴唇又是一通乱抽。

孙静妍疼得泪流满面,呼天抢地,被枷住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又鬆开,跪伏的身子也是疼得乱扭乱动,又是一泡小便不受控制的彪了出来。

财哥用皮拍抽着孙静妍有双颊和小嘴,露在外面的鸡巴却是越来越硬,几乎到了暴发的边缘,龟头一点一点上下微微颤动,马眼处有全是液体,忽然收了皮拍,向沉芳绰一指。

沉芳绰踩着高跟的皮靴,浑圆的大腿交错迈动,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也不用财哥发话,双膝跪倒,张开性感的小嘴,一口含入那即将发射的鸡巴。

财哥舒服的一闭双眼,被沉芳绰的小嘴含入后,没有一点点的齿感,柔韧的樱唇鬆紧有序的包裹着滚烫的肉棒,像一圈红豔豔的淫糜的肉箍,紧贴着丑陋的棒身,忽然棒头勐抬,一股高温的腥骚液体狂喷,直彪到沉芳绰的嘴里。

沉芳绰被那股腥骚的高温液体烫得媚眼儿一眯,死命的抑制住本能的厌恶,把那男人小便的地方排出的污秽之物全吞进肚里,虽然那股液体并不是小便,但对于沉芳绰来说,也是够噁心的了,究其本因,是那个男人噁心,也可恨。

虽然痛恨面前这个向自己嘴里排泻秽物的男人,但是沉芳绰还是轻重适度的含着人家的东西,生怕引起那可恨男人的任何不适,等那个男人排泻乾淨之后,沉芳绰还巴结的用嘴把残留在口腔内的秽液,唆吸乾淨,一点不漏的咽进肚子里,脸上还要媚眼儿上翻,一副感恩戴德的谄媚表情,以示讨好。

非但如此,当那男人的鸡巴的温度慢慢降下来、硬度慢慢变软后,沉芳绰还要抓住时机,用香喷喷的舌头,像猫咪舔霜淇淋那样,美美的把那男人的整个肉棒舔舐得乾乾淨淨,抬头望了那可恶的男人一眼,在那男人点了点头之后,才敢慢慢的吐出被小嘴清洗的乾乾淨淨的鸡巴。

财哥正低头鸡窝沉芳绰的一举一动,见她抬脸媚眼上翻看自己的表情骚极了,把已经发软的鸡巴顶在她的脸颊上四处擦了又擦,方才很不情愿的收进裤内,用手向牆角一指。

沉芳绰如遭大赦,忙不迭的爬过去,在阴暗的一声不吭的牆角跪了下来。

财哥回过脸来,又寻孙静妍的霉气了,摸了摸那具被铐得动弹不得的动人肉体,丧心病狂的狞笑起来。

孙静妍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被枷住的雪白肉体不住的乱扭乱动,小嘴里更是嚎哭求饶,泪流满面。

财哥嫌她哭闹的烦了,叫骂着脱去自己的鞋子,把一双臭不可闻的袜子除了下来,捏住孙静妍的小嘴塞了进去。

孙静妍把头直晃直摇,意图摆脱那强行塞入小嘴里肮髒的东西,但是财哥存心要塞,她又如何能摆脱的掉?“呜呜”

声中,孙静妍的小嘴里被塞入了满满一嘴的奇臭袜子,其味甚重,直透脑膜。

孙静妍“呕”

了几次,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来,傍晚六点吃的些许东西,这会儿早就消化完了,又哪裡有东西可呕,再说了她想呕也呕不出来,原来财哥怕她呕出自己的裙子,败了兴致,特意又在她堵满臭袜子的小嘴外面,结结实实的裹了七八层透明的胶带。

财哥拍拍孙静妍被折磨得可惜的妖靥,满意大笑,举起手上的皮拍,照着孙静妍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性感的肉体是一通的乱拍,露在外面的三点,受到了尤其的照顾。

转眼间,孙静妍的肉体上,就是一片通红,哭叫已经没有用了,只得任由皮拍雨点似的狂落。

沉芳绰魄胆皆裂的跪在角落里,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财哥玩得兴起时,叫她过去,这种玩法,她是万万陪不起的。

财哥终于打够了,丢了拍子喘息了一会儿,拉了拉连着阴唇的鳄鱼嘴铁夹,慢慢的打开了电源。

“滋--!”

的一声轻响,孙静妍全身酥麻,整个身体扭区的挺了起来。

“呜--!”

孙静妍一双媚眼儿睁得浑圆,阴唇被电,可不是一般的难受,焦麻的不适直透大脑。

财哥一笑,随手又关上电源。

“呜呜--!”

孙静妍大冬天的,香腻的汗液从黑丝网眼中粒粒挤出,凝结在香腻的肉体上,犹如一粒粒上好的珍珠。

“呜--!”

孙静妍又拚命挣扎起来,原来财哥又拉下了电源,一股阴毛微焦的味道传来,惹得空气中是一阵阵的骚香。

财哥狠狠的吸了吸气,骂道:“他妈的,好香!”

孙静妍浑身挺动的挣扎了一会儿没声音了,像是死了一般,财哥大惊,忙关了电源,发现孙静妍翻着白眼儿昏了过去。

财哥骂道:“他妈的,这样的不经玩!”

说着话,拉着鳄鱼嘴铁夹后面的电线,把鳄鱼嘴铁夹从孙静妍的阴唇上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呜--!”

孙静妍疼得头向上昂,又醒了过来。

财哥笑道:“没死就好,忍着点儿,我把夹子全替你拿下来,免得夹着你的小肉难受!”

说着话,果然一个一个慢慢的把夹在孙静妍肉体上的夹子扯下来,这比方才夹上去时更疼。

一种绝望的感觉爬上了孙静妍的心头,看来沉芳绰说的不错,落在这些恶人手里,只有任他们玩弄,才能少受些活罪,等寻到机会时,再想法逃跑才是上策。

门外王经理敲门道:“财哥!上面派来提货的人打电话来,问我们要发的货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他们就过来了!”

财哥看了看千娇百媚的孙静妍,又看了看风姿妖娆的沉芳绰,内心中实在是捨不得,但上命难违,只得歎了一口气回道:“行了!你进来包装吧!”

王经理答应了一声,带着四个友壮的年轻人,抬了两个木箱走了进来,五个人叫了声“财哥!”

财哥点点头,繫好裤子皮带,慢慢的拉上裤子拉链走了出去。

王经理对那两个道:“看什么?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还不干活?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没看够?”

一名壮汉笑道:“王经理!能不能--?”

王经理骂道:“不能!别跟老子费话,你们不想活了?快动手!”

四名年轻人只得咧咧嘴,打开那怪模怪样的木箱。

王经理手上拿了一个项圈,一指沉芳绰道:“爬过来,不要叫老子费事,乖乖的,我让你好受些!”

沉芳绰常用自己雪白性感的肉体贿赂王经理,知道这胖子不会叫她太难受,闻言忙爬了过来。

王经理把手上拿着的粗厚项圈,戴在了沉芳绰的粉颈上,后面的皮带扣子并没有扣紧,只是鬆鬆的佩在滑幼的颈项处。

沉芳绰感觉着颈间皮带的勒紧程度,已经知道王胖子徇私了,不由感激的瞟了他一眼。

王胖子好似没看见,又拿起一副皮质手铐在手上,沉芳绰配合的抬起一隻雪腕,老老实实的给王胖子戴上,戴完了手铐之后,再连着靴子把中踝上的皮铐戴了。

两名大汉打开箱子盖,王胖子拿了一条毛毯来,垫在箱子底,摸了摸逃沉芳绰的秀髮和粉滑的后背,歎了一口道:“进去吧!”

沉芳绰心里明知王胖子捨不得她的肉体,又瞟了王胖子一眼,用裹着黑丝的性感大腿,在王胖子的小腿上蹭了蹭,然后乖乖的爬了进去,脸朝下,母狗似的跪伏。

王胖子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道:“白打了你三个月的友谊炮,我能照顾你的,只有这些了,以后好自为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着话,把她四肢皮铐上的钢环,连着箱中的四条铁链扣好,铁链够长,这样她虽然被扣在箱底,然四肢都能稍许活动,不致于始终一个姿式的太难受。

王胖子又把她的头按进一个木枷内,套着宽大皮项圈的粉颈,正好夹在木枷中,在上面上了上枷板,又加了一条蚕丝棉被,方才盖箱盖,拿过螺丝刀拧紧。

沉芳绰的头伸在箱子外面被枷住时,身体上下都垫盖了东西,这样出去就不会冷着了,而且双膝跪在厚厚的羊毛毯上也舒服。

胖子转到她前面来,拿着一个口球低声道:“这是最舒服的一种堵口方式了,若是别人,定会用钢製的口枷夹住!一路之上少说话,少折腾,没人敢救你们的,明白吗?”

沉芳绰点点头,低声道:“谢谢你了,王大哥!”

乖乖的张开小嘴,给胖子戴了口球。

四个汉子叉手叫道:“那个贱人也是王经理料理吗?”

王胖子把往胸上一抱道:“我怎么能不照顾兄弟呢?那个贱人,就由你们包装吧!”

四条大汉欢呼一声,凶神恶煞的奔到孙静妍面前,鬆开“牛魔王”

上面的禁制,把她揪了下来。

王胖子叫道:“别破了她的处红!”

一个壮汉回头笑道:“知道了!”

拿起鸡巴,就把孙静妍的嘴里塞。

这条鸡巴比起财哥来,更是腥骚不堪,而且上面全是黄拉拉的尿渍,孙静妍本是花朵似的美女,本能的扭过俏脸去,不敢看那鸡巴。

壮汉大怒,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按住孙静妍的俏脸,硬过醃髒不堪的鸡巴强行塞了进去。

孙静妍的头颈四肢被壮汉们强行按得跪在地上,小嘴里被塞入这种东西,既羞又恼,樱唇一合,银牙一紧就咬了下去。

“哎呀--!”

被咬住鸡巴的壮汉大叫,急忙捏开她的小嘴,把伤痕纍纍的鸡巴从小嘴里抽出来,抬手又是两个耳光。

沉芳绰望了一眼王胖子,嘴里呜呜有声。

王胖子拿来塞嘴球,挂在她的颈边问道:“什么事?”

沉芳绰小声道:“胖哥!替你再吹一次吧!”

王胖子犹豫了一下道:“也好!”

说着话,掏出短而肥的鸡巴,放入了沉芳绰的温软的小嘴里。

沉芳绰被夹住头颈,虽不忍辱吹箫,含着胖子的鸡巴,熟练的舔舐起来。

王胖子小声道:“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可记住,虽然我说把你配到南方,但是上面的人却不一定听我的建议,等寻到我那堂哥,一定会把你弄出来,等上面发还了我在北京的铺子后,你就做我的小三如何?”

沉芳绰含着鸡巴把头直点,呜咽的道:“能做胖哥的小三真是太好了!”

沉芳绰的心里,并没有把王胖子当回事,但多一个多一条路,聪明的她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神墟鬼境】卷02~第02章:再遇丽姝

书名:【神墟鬼境】卷02~第02章:再遇丽姝(11087字)作者:水临枫◆卷二:龙游浅滩~第02章:再遇丽姝沉芳绰的舌尖熟练的挑逗着王胖子最敏感的马眼,只几个回合,王胖子浑身就哆嗦起来,牙关一咬,淫液奔涌而出。

沉芳绰坏笑了一下,心里想:要你一辈子记着我,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这些强人手里逃出升天?毛主席说过,要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这两个月我就团结你了,但愿以后能用得上,至于做你这个死胖子的小三,你做梦去吧!只要老娘一逃出升天,凭老娘的姿色,一定能找个富二代嫁了,就是不知道那个陈磊还记不记得我?孙静妍的哭叫再一声传来,本来她被财哥用黑胶带封着小嘴,那四个壮汉为求方便,只是简单的把那个黑胶副的小嘴处弄了个洞把鸡巴放进去。

不想孙静妍竟然敢咬男人鸡巴,四个壮汉生气了,粗野的把封她小嘴的胶带疯狂的扯下,扯下胶带时,自然会连带着头髮和皮肤,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把个孙静妍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四个壮汉全是揍人的高手,知道往什么地方打是又痛又没生命危险,打了一顿之后,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拿了一副全钢的可怕口枷来,二个壮汉一手反扭住孙静妍的左右藕臂,一手揪住她的头髮向上拉起,逼她抬头,还有一个壮汉从后面踩住了孙静妍跪在地上的小腿,不给她乱动。

拿着钢製口枷的大汉狞笑着上前,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捏住她的小嘴,把她紧闭的小嘴强行捏开来,紧跟着,把那副可怕的钢枷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可怜的小嘴被钢枷撑到最大,舌头急得在小嘴里乱动,无奈她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扭得过四条壮汉,只得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壮汉显是对于这种操做非常的熟悉,口枷前面的钢勒上下卡住孙静妍的小嘴后,立即拉紧皮带,绕向脑后扣死,这种大型的口枷,共有六条结实的皮带,分别从小嘴两边,鼻子左右、下巴处牢牢的兜住,被人勒上后,万难弄开,更可气的是,口枷前面还有调节螺栓,可以方便的调节口枷撑开小嘴的程度。

孙静妍被人枷上口中之后,小嘴就咬不下来了,四个高兴的轮流上前,把腥臭不堪的鸡巴放进孙静妍的小嘴里令她口交,快活过后,各人又向她的小嘴尿了一大泡尿,方才像丢母狗似的把她丢在一边,看她翻滚挣扎。

孙静妍被丢在冰凉的地上之后,忙用手去解口枷的脑后皮带,不料那口枷是带锁的,没有钥匙如何能弄得开?既弄不开脑后的皮带,小嘴又被撑得难受,只急得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引来众男的一阵狂笑。

王胖子叫道:“好了!别玩了,还不快点叫她老实点,好把她装起来?”

一个汉子笑道:“就来!”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照着孙静妍就是一阵狂抽,打得孙静妍哀嚎不止。

沉芳绰把头伸在外面看得仔细,不由把头直摇,这个孙静妍真是,被教训了也不知道几回了,还是这么的不听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大汉收了皮鞭喝道:“不想再挨鞭子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求我们替你打扮打扮!”

孙静妍含着泪水爬将起来,跪伏在地上,悲声道:“饶了我吧!”

又一条大汉过去,令她把穿在脚上的长靴脱了,扯了脚上穿的网眼黑丝,露出白玉似的一对脚来,大汉拿过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住,顺便一腿,把她蹬倒在地。

第三条大汉过来,也拿了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孙静妍的双臂反转到背后,冰凉的指铐铐住了她的两个修长的大拇指,然后两条大汉地齐用力,硬过孙静妍的手脚反转着完全合到一处,把两个脚拇趾和两个大拇指铐在一起,呈一副凄豔的“四马”

美人图。

孙静妍已经喊叫不出来了,由着四条大汉把她抬起来,放在粗糙的木箱里,两团奶子紧紧的贴着粗糙的箱底,跟着三根不锈钢管从箱外的孔中插进来,一条压着后颈,一条压着后腰,一条压在弯曲的粉膝弯里,不锈钢管固定住人后,再从两侧扣死,不让她乱动,头螓首和沉芳绰一般,也是从被一个木枷枷住,伸出箱外。

孙静妍虽然和沉芳绰一样,只伸了个头颈在外面,但里面的情况却是天壤之别。

王胖子提醒道:“上点保温的东西,别叫她冻着!”

一个大汉笑道:“自然不会叫她冻着的!”

说着话,和另外一条大汉一起抬来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锯木屑,打开了慢慢的倒进了装孙静妍的木箱中。

碎木屑摩擦着孙静妍妖嫩的花肤,孙静妍感觉是奇痒无比,但四肢头颈都被人固定住,只急得“啊啊”

直叫。

财哥进来骂道:“他妈的!好了没有,车已经到了!”

王胖子笑道:“就好!”

财哥指着孙静妍道:“这个贱人怎么嘴给枷住还叫?你们都是他妈的废物,这点小事也搞不定!”

一个大汉抓头道:“不如找块布来,把她的臭嘴再堵堵?”

财哥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后面的狗捨找两坨干狗屎来塞住她的臭嘴,再用胶带封上不就万事大吉?”

大汉笑道:“财哥真是妙计呀!”

财哥骂道:“还不快去!”

大汉飞也似的跑掉了,片刻转了回来,手上戴了一副手套,拿着个塑胶袋子,满脸的奸笑。

孙静妍鼻子通灵,立即就拚命的挣扎起来。

沉芳绰也看得几欲呕吐,心里想道:妈妈呀!幸亏不是我!大汉把塑胶袋里的狗屎满满的塞了孙静妍的一嘴,然后封上胶带,孙静妍被塞了一嘴的狗屎后,一双媚眼睁得熘圆,身子崩得笔直,头颈乱摆,却是再也作声不得了。

财哥笑道:“好了,替们套上头套抬出去吧!”

王胖子拿着一个皮质的头套,温柔的替沉芳绰套上,低声在她耳边道:“保重!等我来带你走!”

沉芳绰“情深意重”

点了点头。

孙静妍被一条大汉粗野的套上皮头套,狠狠的勒紧,憋得箱内的被锁住的手脚又是一阵乱蹬。

四条大汉抬起两个箱子,从专用电梯里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一部军用小型厢车早已经停在那儿了,靠在车边的军装大汉哼道:“摸摸叽叽的,不是捨不得吧?”

财哥递上一支烟笑道:“大哥!哪敢哩?往哪放?”

军装大汉拉开厢车后门,指着一处空位置道:“就放在这里吧,就缺你家的货了!”

被拉开后门发现,厢车里面摆放两排整整齐齐的木箱,中间只留了一条一人侧身能过的过道,过道中全是被头套套住的人头,只凭那形状和微微发出的妖喘,就知道头套下全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上中下共分三层,每层能摆四个箱子,一共能放二十四个箱子,也就是二十四个美丽妖娆的绝色大美人,被人枷住头颈,牲口般的束缚在这里动弹不得。

装孙静妍、沉芳绰的箱子,被四条大汉放到了车上最上层的两个位置,扣好了锁扣铁栓,军汉挨财哥的人下来后,又把厢车的钢铁后门关上,随手上了铁锁,把一张军事禁品的封条,贴在了后门中间的缝上。

财哥笑道:“大哥不留下坐坐?”

军汉跳上前面的副驾位置,车子就吼动起来,回头向他一挥手道:“军情紧急,这批军用物资到南京后,还要集中,集中清点无误后,才能换飞机,再见!”

不想这辆军车遇上了大风雪,耽误在塌方的公路上,直到两天后才到南京军用机场,车上货物都是气息奄奄,几乎耽误太子们裤档下面的大事。

赵无谋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砸了砸嘴,不知身在何方,手脚一动,翻过身来,身边两个美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该死--!”

赵无谋骂道:“怎么能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就这样睡着了?”

好在身无长物,不怕被偷,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不怕失身,抬手擦掉挂在嘴边的口水,手指上尤有美人留下的芳香。

“这两个尤物,能得一个相伴,今生已经是无憾了!”

赵无谋感慨,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能收入私房,实在是做男人的悲哀,然他一个小小私企的打工仔,能混口饭吃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又哪能私藏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赵无谋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两个倾国的大美人忘了,至于为什么会睡得那么死,可能就是昨晚看到龟壳后,那潜入脑海深处的一百二十幅古怪的图形做的怪,随手拉开窗帘,感觉眼睛看到的景物是格外的清晰。

“奇怪--!”

赵无谋暗道,找了鞋袜穿了起来,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正好是早晨七点,回南京的火车是上午十点,所以赵无谋根本就不急,跑到收银台,叫醒了那个胖经理,叫他把昨天晚上的账结了,结果是,不但把一千块钱花光了,还倒贴了一百多块。

赵无谋看着胖子的脸,没来由的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你额头有一道黑线,这两天会有你惦记着的亲人找你,不过嘛?你真正的麻烦就要开始了,你要好自为知,千万不要强出头!”

话说出口,赵无谋自己也吃惊,心里暗道: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成神棍了?王胖子道:“得了吧!这一套别在我面前玩,怎么样?玩得快活吧?”

赵无谋的鼻端,似乎还残留着孙静妍的乳香,点头道:“小孙哩?我跟她道个别!”

王胖子笑道:“别想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过年了!”

赵无谋知道这经理是在扯澹,也没揭穿他,又不干心的道:“小沉不会也走了吧?”

王胖子没好气的道:“也走了,我还想她哩!要想快活的话,在卡里充点值,今天晚上再来,有更好的美女等着你!”

赵无谋知道这店里的两个最漂亮的美女,已经被弄到别处进行更严格的调训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被进一步调训后的双姝,他今天就要回家,怎么可能再往这外市的卡里充值?闻言一笑,也不和王胖子计较,转身下楼了,于他来说,孙静妍也好,沉芳绰也罢,和他嫖过的其她美女一样,都是他生命中的一个绚丽的插曲,有如昙花一现,轻轻来澹澹的走,不会留下一丝云彩。

这边赵无谋刚走,王胖子的手机就响了,一个久违而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王胖子眼泪都要下来了,忙按接听键,激动的道:“哎呀我的大堂哥!你老这几年是死到哪裡去了?害得小弟我一家替你受苦!”

手机那边传来粗野的声音道:“凯歌!怎么你一副哭腔哩,老子失恋了,在贵州蹲了一段时间,家中可好?”

王胖子带着哭腔道:“你大闹了新月饭店,得罪了太子党的人,抢了人家东西,拍拍屁股跑掉了,现在人家把我一家都抓了起来,老婆送去劳教,儿子送到少管所,潘家园的铺子也给人家封了,我被逼着做龟公,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抢了人家什么东西呀?”

那边打电话的也是个胖子,竟然笑了起来道:“他妈的,凯歌,老子早些年玩老命下地时,得来的东西全给你独卖,说起来也得了老子许多好处,怎么有个小事,就吓成这样了,其实我在新月饭店也没抢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印章罢了,这伙人,倒是会小题大做!”

王胖子咧嘴道:“印章?得了吧!凯旋堂哥,自小到大,我还不瞭解你,当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你就不老实,这事你就别瞒我了,太子党的人已经在我面前提过几万回了,说你抢去的东西,是一方非常名贵的古玉,是一尊墨麒麟,那墨麒麟又由三百六十五个姿态各异的小鬼组成,听说能打开什么无极之门,还要我再说吗?”

那边的胖子笑道:“得--!你全知道了,坦白说吧,那伙人,就是你嘴里说的太子党,想干什么吧?”

王胖子道:“要你带路,打开无极之门,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凯旋堂哥叫道:“得了吧!不就是日子过得好,想活得长点吗?行--!老子现在没钱了,杭州这边的天真无邪也联繫不上,也不能总窝在巴乃这个鬼地方,你跟他们说,我带他们去无极之门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还有,那地方邪得很,得多带人,而且只要我带他们找到地儿了,不管他们拿没拿到东西,新月饭店的事,都不能再追究我了,老子在潘家园的铺子,也还得还给老子!当然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老婆孩子放了,老王家可不能绝了后代!”

王胖子叫道:“我的爷耶!只要你肯带他们去无极之门,他们什么事都能答应,堂哥!能告诉我那墨玉麒麟到底是什么吗?”

凯旋堂哥诡笑道:“就是鬼玺呗!哎呀--!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明白,那就是个钥匙,打开无极之门的钥匙,不过没有钥匙的话,也不是不能打开无极之门!”

王凯歌立即接道:“是是是是,就像大姑娘一样,就算她不愿意,要想搞是话,也能搞的,只不过换成强来罢了,效果没什么两样!大堂哥,你现在在哪裡?”

王凯旋回道:“我在杭州,我们找个地方会合再说!”

王胖子笑道:“还找什么地方,直接回北京,找到大太子,要人有人,要枪有枪,什么事都能解决得了!”

三日后,两个姓王的胖子在北京机场会合,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中,由两个胖子和几个夹喇叭夹来的南扒子做嚮导,带着一个师的野战军,浩浩荡荡的开进长白山,不料那地方真的鬼的很,无极之门没有鬼玺,任他多少军队也不打开,王凯旋万般无奈之下,竟真的要求军队强来,最后落得山崩地裂,整整一个野战师的精兵,全折在那杳无人烟的长白山深处。

两个胖子却是比鬼还滑,虽然此行一无所获,但竟然都逃了命出来,带着两个倖存的南扒子,如丧家犬般的狼狈逃回北京。

北京的大太子听到这事以后,想了几天,终于也明白了,之前无极之门,据内部绝秘资料记载,确是有人进去过,进去的人,一个叫做陈文锦,一个叫做张起灵,而这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都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像这种事,光派军队蛮干是没用的,得找下地淘沙的行家才行,在有心人的提议下,把建国初期的那件事又摆上了台面,摸金校尉向来是独来独往,神鬼莫测,那只有指望人数众多的长沙老九门的后人了,而北京的地面上,就有一个人,名叫解语花,是长沙九门的解老九之后,现在职业是美容师。

这事先摆在一边,再说赵无谋这边,老李果然没能要到钱,失望的跟赵无谋一起,坐早晨十点的火车回南京,公司上层的不信任,令赵无谋的情绪十分的低落,所以没像以往一样,再多老李的事,心里犹豫的在想,是不是等过完春节了,就换一家公司干干。

回到南京的家后,正是元旦前夜,赵无谋把卡里剩馀的钱全取了出来,二千块钱交给寡母渡日,三百块钱留在身上,不出所料的话,老李借的钱,一上班就会还给他,毕竟老李和老闆的关係非同一般。

寡母问道:“你晚上吃什么?”

赵无谋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累了,先睡一会儿!”

寡母道:“唉--!你个不肖的儿子,冬至也没给你爸爸烧纸,这会儿回来,也不想着你家老子,只是自己要睡,养你有什么用哩?”

赵无谋心中一动,一个奇妙的玄机在脑海里滚动,老父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的生辰八字不断的交错,自脑中被迫种下了孙静妍龟壳内的诡异图桉之后,这种类似的玄机,就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烁,抹也抹不去。

“唉--!原来如此!”

赵无谋歎气,搞到底,原来自己的生辰八字煞气极重,若是在战乱年代,倒是可以有些作为,但是生在和平年代,就主克家中的男性长辈,难怪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也早,但煞气重也不见得倒楣,为什么混到三十有四,还一事无成哩?赵无谋不由费解,鬱闷的倒头就睡。

迷迷煳煳时,被一个衰人捏着鼻子弄醒,赵无谋大怒道:“哪个?”

翻了一个身,一巴掌把那人打飞。

被打飞的伙计大吼道:“赵无谋!你个吊人睡死掉了呀!是我呀!怎么六亲不认哩?”

赵无谋睁开迷煳的眼睛一看,原来是陈大年,蹲在他面前兴奋的叫道:“快起来,陪老子泡马子去!”

现在赵无谋可不像从前,看了陈大年一眼道:“泡你妈个吊马子,你红鸾星没动,泡马子白白的花大钱又玩不到人家,还不如去嫖妓哩!”

陈大年流着口水叫道:“其实和嫖妓也差不多,美高美来了一个绝靓的妞儿,那身段那长相,哞--!老子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赵无谋听说美女,不由坐了起来,开始找衣服穿,盯着陈大年看着道:“你命相中,得贵人相助后,会财源滚滚,确实是老牛吃嫩草,未来的老丈人,不会大过你十岁,不过,我身上只有三百块钱,要去的话,只有你请我!”

陈大年叫道:“好兄弟讲义气,这钱对于兄弟来说,就像狗屎一样,请你自然没问题,不过你怎么改行当神棍了,不要胡说八道的逗我开心呀!老子也三十多了,找了十几年的老婆,但是命苦呀--!”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命苦,是时机未到!哎呀,这么说吧,我保证你的老婆比你小得多,而且还非常漂亮,噢--!你也别开车了,我们打的去,不然不好喝酒!”

寡母在外室喊道:“刚回来又要上哪去?你们两个就算要玩,也吃了饭再走!”

赵无谋拉住陈大年道:“美高美晚上九点才开场呢,正好在我家先吃饭!”

陈大年道:“就是老是在你家吃饭有点不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什么吊话!就是没什么好菜!”

寡母笑道:“明天是元旦,今天倒是有鸡可以吃!”

陈大年一迭声的道:“我最喜欢吃鸡了--!特别是小母鸡!”

美高美开场的前半个小时,出奇的壮观,全场一百多名小姐,身穿各种性感的褒衣,俏生生的立在楼梯两侧迎接进场的客人。

陈大年把头梳得煞亮,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赵无谋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走在后面,两边的小姐一齐弯腰低头道:“老闆晚上好!”

一条条深隧的乳沟跃然眼前,灯光下,是一条条粉嫩修长的大腿,高高的高跟鞋,衬得每条大腿都是那么的漂亮。

陈大年这几天常来这里,神气活现的应了一声,领头向里就走,演艺吧内是一片黑暗,赵无谋跟在陈大年身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奔到一处立着钢管的小圆桌面前站定。

陈大看左右看了看道:“就是这里,等会儿女神就来了!”

赵无谋笑了笑,招手向穿着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吧丽叫道:“啤酒一箭,苞米花一大包,虾米两盘!”

吧丽笑容灿烂的道:“好的先生,啤酒一箭十二瓶,600元,苞米花八十元,虾米两盘共是四百元,总共是一千零八十元,现在我们搞优惠活动,点满一千,送两瓶五百毫升装的啤酒!不好意思先生,人多怕搞混了,请先付钱可以吗?”

赵无谋一推陈大年,陈大年道:“刷信用卡吧?”

吧丽笑道:“好的,先生!请这边来!”

陈大年对赵无谋道:“占好这个位置,不要乱跑!”

赵无谋微笑道:“知道了!”

这边陈大年刚走,一个矮冬瓜滚了过来,抽出两张老人头道:“滚一边去,这地方归我了!”

赵无谋眼一眯,看着那冬瓜笑了起来道:“冬瓜,你是不是经常会碰到一些奇怪的事?”

冬瓜被人说中心事,心虚的怒道:“怎么说话的呢,你是说我常见鬼是吧?”

赵无谋见冬瓜发怒,知道被他说中了,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现在站在我边上还好,要是你离我远点,比如你一个人站到那边的小圆桌边,过会儿肯定就有古怪的事发生了,说不定是好事哩!”

冬瓜道:“不如打个赌!我要是没事呢?”

陈大年刷了卡过来笑道:“我最喜欢赌了,就赌私舞吧,要是我们输了,我们请你看私舞,你输了,也请我们看私舞,还就是这桌上的跳的,怎么样?”

冬瓜咬牙道:“好--!”

一边又一个矮子走来,问冬瓜道:“什么事?”

冬瓜把事和同伙说了,同伙乐道:“能有什么事哩?你就一个人过去,这场子里每一桌上的美女都是天生绝色,到哪看都一样,若是赢了,还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何乐而不为,哎呀--!别想了,快去!”

冬瓜看场子里全是人,想想也不会有事,依言一个人向那桌走去,那桌和赵无谋面前的桌子一样,也是直径一米的小圆桌,中央插着直达房顶的?亮钢管。

赵无谋远远的叫道:“背转来,呀--!就是这样!”

冬瓜一转过身,那背正好对着阴暗的女卫生间,那卫生间的位置,不南不北,不东不西。

陈大年低声道:“有什么玄机吗?”

赵无谋笑道:“今晚十点到十一点,这场子里最易见鬼的方位就是那里,乃是个凶位,不过这舞池人气旺,邪也邪不到哪去!你就等着看戏吧!”

陈大年道:“我要叫你赵半仙了,说实话,我在网上听人家讲,说是八字轻不但容易见鬼,还注定一辈子受穷的,有这话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那矮子印堂一片澹黑,定是经常见鬼,若是我看得有错了,记着跟我逃跑就是,他们两个矮子,铁定追不上我们的!”

美高美赵无谋也是常来玩,知道私舞的价格,没在两三千下不来,他现在身上没钱,陈大年也不会有多少钱,真要是看错了,没钱请人看私舞,不跑等着保安揍吗?陈大年一哆嗦道:“赵半仙!我说,真得会见到那玩意吗?”

赵无谋笑着拿过吧丽送过来的啤酒,心不在焉的道:“什么玩意?”

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响起,十几名身高腿长的妖丽美人,穿着绝不正经的皮条丝条皮条,鱼贯从后门排队而出,按顺序矫健的跳上立着钢管的小圆桌。

陈大年在赵无谋耳边大吼道:“鬼呀--!”

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的几个人都是一哆嗦,再看面前站在台上的小姐时,只见那妞儿有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手腕上扣着两个挂满钢环的腕铐,上身只在两个乳头上贴着两个带着流苏的皮质乳头贴,下身只穿一条五寸长短的皮质小短裙,连个B都盖不住,里面的黑色丁字裤是纤毫毕现,大腿上蹬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长靴,一张吹弹得破的妖娆脸蛋,倾国倾城,粉颈上佩着一个佈满银钉的粗项圈,长髮飞甩间,明眸皓齿,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哪裡有一点点的鬼样子?有人骂道:“神精病!”

赵无谋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靥时,不由叫道:“孙静妍!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钢管舞女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屁股一转,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高高的向上踢起,把肉档间的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小内裤,充分展现在众狼面前,引来一阵的口哨声。

一个高大的经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向那美女一指。

那美女忙伏下身来,把头颈伸向那经理,那经理当着众人的面,掀开她短得不再短的小皮裙,露出粉嘟嘟的粉臀,放肆的伸出手来,在她性感的小屁股上“啪--!”

得拍了一记响的。

“呀--!”

美女娇呼。

经理笑骂道:“骚货--!”

把手上的铁链,一头扣锁在那美女颈间的佈满银剌的项圈前面的大钢环上,另一端扣在桌角暗处的铁环上,顺手又在那美女身上的敏感处摸了摸,那铁链两头都有暗锁,外人轻易弄不开。

经理扣好了铁链后,那美女带着长长的铁链,随着音乐,在小圆桌上摇头摆尾,跳着性交动作的豔舞,露在外面的雪肌花肤,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陈大年把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喊道:“姓赵的,你真是见色忘友,快回答老子的问题!”

赵无谋道:“什么问题?”

陈大年道:“我问你,那冬瓜真的能见到鬼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经常遇到奇怪的倒楣事,比如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忽然一个花盆砸下来,又或者是被人倒了一盆髒水什么的!”

陈大年道:“我以为你知道这种事呢!”

赵无谋笑道:“我又没见过鬼,怎么会知道呢?”

眼睛向上一翻,看到桌上美女白生生的大腿道:“她就是你要泡的马子,我好像认识她耶!”

陈大年咧嘴道:“胡说八道,你和她年纪相差这么大,不可能是你的以前同学什么的,而且她又是外省人,你会认识她?用这种套路泡马子,早过时了!”

桌上绝色美女粉项中的项圈上,虽然被人扣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但并没有影响她的动作,不停的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踢起,晃动着胸前的乳头上挂着的流苏吸引男人,不经意间,忽然伏下身来,小嘴正对着赵无谋,小屁股高高向上蹶起,身体前后波浪似的上下滑动,这是模彷男人最爱的性交动作之一,小狗式背后插花。

桌边的男人一齐叫好,常来的男人从兜里抽出五十、一百的钞票来,往她长靴的靴筒里塞,塞了钱的男人按惯例,把手放在她如丝绸般的身体上爱惜的抚摸,就像摸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般。

那美女的小嘴正贴在赵无谋的耳边,妖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无谋何等聪明的,看那美女的神态动作,立即就知道不是孙静妍了,捉狎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孙静妍,你应该叫孙静婷,对吧?”

孙静婷伸手打了个“匪子”

叫道:“OK,猜中有奖!”

红豔豔的小嘴飞快的在赵无谋的颊上掠过,留下一抹醉人的悠香。

赵无谋忙伸手去擦脸上的唇印,苦笑道:“你们姐妹两个长个一模一样,若是不说话,哪个也分不出来,奇怪,你们两个的性格,怎么好像是天壤之别呢?”

孙静婷笑道:“双生子的性格都是天壤之别的,姐姐要是冰,我就是火了,好人,快告诉我,你在哪裡见到姐姐的,她好吗?”

赵无谋笑道:“其实离南京也不远,安徽铜陵天桥御足轩,替男人洗脚!”

孙静婷咬牙恨道:“这些王八蛋这样作贱我们姐妹两个,全是他妈的大混蛋,咦--!姐姐好像对你说了许多事耶,看来对你不错呀?好人!不如--?”

孙静婷边妖媚的抖动着身子,引那些男人掏钱来摸,边媚眼儿乱转的看着赵无谋。

赵无谋警觉的道:“少来!你以为你们姐妹两个落在这伙人手中,能逃得掉吗?”

孙静婷小嘴一披道:“哼--!没胆鬼,不跟你说了!”

说完话,直起腰来,抖落摸在雪股粉臀上的十几隻爪子,向后坐倒,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向着舞池中的男人大大的分开。

四週一片叫嚣声:“脱--!脱--!脱--!”

陈大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的道:“赵大杆子!你真的认识人家呀?不如介绍给我也认识认识?哎呀--!刚才她凑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呀?”

赵无谋调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个吊人怎么就不知道三从四德哩?”

陈大年纠缠道:“说说嘛--!也不会少块肉?”

赵无谋笑道:“她想跟我私奔,我不答应!”

陈大年嗤之以鼻的道:“谁信呢?真要是搞到这种美女做老婆,叫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赵无谋嘿声道:“真要是搞上这个美女,不出几年你就死了!”

陈大年不服气的道:“你小看人,就算天天做爱,也不会几年就死翘翘的,夸张--!”

赵无谋道:“此物只能天上有,凡间哪有几回闻!这种绝色的肉货,哪个不想占为已有?她们天生就是达官显贵的猎物,我不是说你身体不好肾亏打不了大炮,我是说,有这种漂亮老婆在家,你能安稳吗?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实在不该有这种绝色的私宠呀!”

围着桌子的男人发出一片口哨声,孙静婷慢慢的脱下了围在胯间的五寸“长裙”,动作妩媚而销魂,颈间扣着的粗大铁链哗哗作响,桌边围着的男人一齐流下口水来,眼睛里全是野兽般的绿光。

孙静婷终于把那小皮裙脱了下来,这样她上身只有两个小乳贴,下身只有一条二寸宽的T字裤,虽然脚上还穿着及膝的高跟长靴,但是这样展现在人前,已经和没穿差不多了。

孙静婷把脱下的小皮裙拿在手中,高举着不停的在手上摇晃,场中有司仪高叫道:“十六号桌,骚女贴着大腿肉穿的皮裙一条,想要的朋友请出价!”

陈大年咬着牙道:“无谋!你跟她认识,不介绍我认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弄一条她的内裤来,一定要穿过留着体香的,我想了好久了!”

赵无谋哂道:“这种东西你也要?现场不是拍卖吗?你拍一条就是,你不是能刷卡吗!”

陈大年苦笑道:“她身上用过的东西可不便宜,我那些卡全是拆东牆补西牆的,要是认真算起来,可能欠了银行好几万块钱呢,真个要是东窗事发,我也只能捲舖盖浪迹天涯了!”

场子里已经有人应声叫道:“五百!”

不过处又人接道:“一千--!”

头顶包间内有人出声道:“三千!看哪个敢和老子斗?”

美高美的场子设计的别具特色,包间全设在大舞池上层的四周,靠舞池的一面牆全是单向玻璃,包间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赵无谋自被强种了龟壳上的图形后,眼力变得特别的好,隔着那单向玻璃,隐隐约约的发现,几个玻璃后面模煳的妖娆的身影。

司仪兴奋的叫道:“三千块一次--!三千块两次--!还有没有老闆出更高的价钱了,--?没有的话--,三千成交!恭喜这位老闆,您选择来本场消费,绝对是正确的,为了答谢您对本场的支持,除了您拍到的这条绝色美女穿过的皮裙以外,本场还额外赠送这位绝色美女身体上,与生俱来的一样东西--!

大家猜猜看呢?”

一名吧丽走到孙静婷跳舞的台边,妒忌的看了看孙静婷,双手向上一举,托起了一个盘子,按规举,被拍的美女物事,在买家没碰过之前,中间是不能有第三个人碰的。

孙静婷一笑,把手中扬着的五寸小皮裙放在了盘子里,墨似的五寸小皮裙放在雪白的瓷盘中交相辉映,淫糜的灯光下,散发着一阵好闻的肉香。

赵无谋鼻子一吸道:“好香呀--!”

陈大年把头直点,严重的表示同意。

孙静婷在狭窄的小圆桌上,凌空惊险的一个漂亮俐落的倒翻,落地时两条大腿噼开,一字码坐在桌上,一隻穿着妖异高跟皮靴的美足,正好从赵无谋腰际穿过,跟着头向下压,下巴贴在小腿上,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贴到赵无谋眼前腻声道:“香呀--?你带我走,我天天给你闻怎么样?”

这次陈大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用一种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仇人似的看向赵无谋,却见赵无谋把双手一摊道:“恕难从命--!”

孙静婷在赵无谋脸上吹了一口香气,妖媚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哩?”

说着话,双手反转到脑后,抓住背后的钢管,藕臂一用力,头下脚上的翻转着悬起了身体,两条大腿依旧笔直的一字叉开着,被黑色T字小内裤勒得轮廓分明的私穴,正对着桌子下面每一个男人视线。

“好--!”

“漂亮--!”

台下一迭声的叫好,所有男人都在想,这样的骚女,弄上床上一定非常够味。

陈大年回过头来,一脸的悲慼的道:“赵大杆子,你抢我的女神?太不够朋友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断交!”

赵无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醒醒吧?还女神哩!睁开你的色眼看看吧,她脖子上锁着的链子那么粗,别说是锁人了,就是锁熊也绰绰有馀了,要想带她走,得先弄开那粗铁链子,哼--!鬼迷心窍!”

【神墟鬼境】卷02~第03章:鸠占鹊巢

书名:【神墟鬼境】卷02~第03章:鸠占鹊巢(10705字)作者:水临枫◆卷二:龙游浅滩~第03章:鸠占鹊巢陈大年看了看扣锁在孙静婷颈项间的那拇指粗细的粗大铁链,咬着指头道:“这倒也是!但怎么弄开呢?”

赵无谋狠拍了他一记后脑勺骂道:“别做梦了!就算你有一把AK47在手,也休想把她带出去,就算侥倖把她带出去了,那后面也会日夜跟着一大群马蜂,你要是还想活下去,就收了这色心,真是--!”

司仪的贱精声音又响起:“猜不着了吧!告诉你们,我们场内赠送的美女本身物品,就是她的阴毛,不过为了以后节目着想,每次只限一根,拍到私裙的老闆,你是自己下来拔呢,还是由我代劳,说实话,我是非常乐意代劳的!”

有贱人叫道:“她穿着这么小的内裤,一根毛也没露出来,下部定是光光的,哪来的阴毛?”

司仪叫嚣道:“16号--!拉开内裤给他看看,你有没有阴毛?”

孙静婷已经爬到了钢管上面两米处,闻言立即背靠着钢管,双腿紧紧夹住,在高处公然分开两条大腿,拉开仅有一条遮阴布,露出私处穴口那一小撮澹澹的阴毛,紧跟着又飞快的拉上那一小片可怜的遮档布,这个动作顿时引来一大片的口哨声。

陈大年嚥了一口唾沫,低声对赵无谋道:“赵大杆子,老子受不了了,烦不了,反正她也愿意和你走,不如拚死干一票吧,抢了她走人?”

赵无谋哂笑道:“毛病!你蹲这里瞟她瞟了多久了?是不是她每晚都被人拔毛?”

陈大年不自然的把头转来转去,支应着道:“记不得了!反正好长时间了!

印象中她并不是天天给人拔毛的!但是隔三叉五的,就要给人拔一根,咦--!”

赵无谋笑道:“咦什么咦?这么长时间了,她就没有跟你说一句话?”

陈大年生气的道:“没有!你他的妈的命太好了,第一天来,人家就要和你私奔,老子天天来,她也不睬我,老子就奇怪了,你这么有女人缘,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老婆?咦--!好豔福呀!”

赵无谋道:“你到底在咦什么哩?大姨妈来了?什么好豔福?”

陈大年小声道:“方纔那个冬瓜,和一个更漂亮的美女向女洗手间走了,难道是--?有姦情?”

赵无谋闻言,也向方纔那个冬瓜呆着地方看,但是孙静婷在司仪的吆喝声中,从钢管上滑了下来,美目向着赵无谋“深情”

的一瞟,然后当众曲起小腿,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在小圆桌上跪了下来,后背贴着桌面,妖娆的向上挺着阴部,等人来拔毛。

赵无谋明知孙静婷的“深情”

是在装模做样,但孙静婷这种绝色的美女这样瞟人,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赵无谋不由心神一荡,暂时忘了那冬瓜的事。

场子里又是一片口哨声,男人们争相过来,看美女被人当众拔阴毛,司仪虽然非常愿意代劳,但只要是男人,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楼上包间的男人也不例外,戴了个假面,在两名几乎不穿的“公主”

的陪同下走了孙静婷面前,对着孙静婷咧嘴一笑道:“骚货--!”。

孙静婷这几个月来常被男人叫骚货,闻言也不生气,明眸一转,看向那男人,知道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伸出一隻素手来,轻抚着两指宽的黑“T”

字内裤,另一隻的食指向他一勾。

那男人是官场中人,虽久曆花丛,但被这种倾国的绝色美女的明眸一瞟,半边身子都酥掉了,口水立即从面具下面流了出来,心中有操她的冲动,于是并不急着拔毛,而是伸出手来,在孙静婷的大腿上一阵龌龊的抚摸,孙静婷被他极富技巧的鬼爪摸得难受,不由得白眼儿直翻。

司仪叫道:“先生!请动手拔毛!大伙儿都等着观赏呢!”

“拔--!拔--!拔--!”

台下一片疯狂的叫喊。

孙静婷泪眼汪汪的看向赵无谋,楚楚可怜的哀声道:“救我--!”

一条曲着的大腿伸直了出来,赤裸裸的探向赵无谋,穿着高跟长靴的妖异足尖去挑赵无谋高高挺起的档部。

赵无谋见她当众挑逗,急忙让开,手上的啤酒撒了一地。

孙静婷悲悲慼戚的妖声道:“你不想摸我的大腿吗?”

陈大年大叫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赵大杆子,你还是不是人了?人家对你情深意重,你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赵无谋笑道:“要反应还是要命?拔根把根毛而已,也不会死人的!”

陈大年吼道:“姓赵的,老子要和你决斗!”

赵无谋其实也受不了孙静婷这种赤裸裸的挑逗,但坚强的意识让他知道,决不能做滥好人,一把拉住陈大年躲到了一边,但是眼睛还是瞟向孙静婷,绝色美女当众被人从私处拔毛,傻瓜才不看哩!陈大年挣扎道:“你拉我做什么?”

赵无谋笑道:“你也不想想,我们真要是头脑发热的冒万死把她弄出去,凭她这种姿色,又和我们差了十几岁,以后可能会跟你、我中的任何一个人吗?她这种样子受人凌辱,摆明瞭是某个组织在公开调教她,你急个什么?看--!拔毛了,他妈的--!哎哟--!真香豔!”

戴着假面的男人转过身来对着众人,把双手向下压了压,一副领导的风范,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孙静婷俯下身,一股粉腻的肉香飘进那男人的鼻子,那男人顿时觉得如沐春风,心旌摇动。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那男人左手拉开孙静婷遮在花庭口的二寸宽的高弹力黑皮条,露出紧紧闭合着两片雪蛤,那片雪色生香的区域,灿烂生辉,直晃他的眼睛,动作上不由呆了一呆。

司仪好心的叫道:“老闆!这美女还是个处,你拔毛是拔毛,可不能把手指往她的B里捅呀!你要是不小心替她开包了,费用很昂贵的!”

那男人也是知道道上玄机的,这种绝色美女既是绝色,又是处女,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事先定好的,他来是找乐子的,决不会惹事,闻言咬牙定了定心神,再把右手伸到孙静婷的美阜上,爱惜的在高高坟起的性感阜口轻轻的抚摸了片刻,感觉那一片难得的温柔,最后选了一根最“粗”

最“长”

的绒毛,用拇、食两指捏住,然后狠狠的往外就拔。

“哎呀--!疼呀--!”

孙静婷妖声叫道,两条大腿本能的一夹,妖躯微微的颤抖。

一根漂亮的、略带弯曲的乌黑绒毛,带着一滴小小的血珠,捏在男人手里,那男人把那带着细小血珠的绒毛拿到鼻尖处嗅了又嗅,一脸的陶醉神情。

有叫狂叫道:“他妈的!太剌激了,老子要射了!”

司仪狠狠的一拍孙静婷雪白的大腿,喝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拔毛,站起来,替老子接着跳舞!”

孙静婷被司仪狠拍了一下大腿,娇嫩雪白的大腿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红印,她知道司仪决没有惜香怜玉的心,不敢偷懒,咬着樱唇跪爬起来,拉住钢管转了一圈,接着跳舞,明亮的美目却在人群中寻那个可恨的人。

人群中有人叫道:“脱光--!脱光--!”

司仪摸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凌空“噼啪--!”

抖了一下,发出令人心憷的暴响,鞭头指着孙静婷道:“脱--!”

孙静婷看着那鞭子,美目紧张的一缩,在钢管上又转了一圈后,慢慢的拉下了左乳头上的皮质乳贴,当众露出一隻樱桃般的乳头来,其实她现在除了腿上还穿着一双长靴外,只有两个乳头上的两个皮质乳头贴和肉胯间的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二指宽的T字小内裤。

若是从她背后看去,那T字内裤只有束在细腰上的那根细皮线,本来应该是“遮”

住粉臀的那根皮质细带,根本也就是一根皮线,那根皮线自始至终的,都是被她的两片股肉深深的夹在臀沟中的,从未行使过遮住臀部的功能。

除此之外,就是粉颈中扣着那条粗大皮质项圈了,那项圈的模样,分明是扣勐兽的,此时扣在孙静婷的雪白粉滑的颈项间,有一种蚀骨销魂的美,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扣着她玉颈上的那条项圈,是自己的亲手所为,而她,就是自己私用专有的母兽。

赵无谋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得口乾舌燥,一个劲的灌着啤酒,但是啤酒这东西,越喝口越渴,冷不丁的想起时间来,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要是那个矮冬瓜没事的话,那就只能厚着面皮跑路了,于是抬头伸颈,四处找那个矮子。

陈大年道:“你魂丢了?找什么哩?”

赵无谋道:“方纔打赌的矮子呀!要是他没事,我们只得跑路了,难道还真请他们两个看私舞?”

陈大年哼了一声道:“你输定了,不过没关係,我们也用不着跑路,我们两个打他们两个是绰绰有馀,输了怎么样?老子赖账了怎么的?”

赵无谋疑惑的道:“你个吊人,怎么这么肯定老子就输了?”

陈大年道:“老实告诉你吧,刚才我说咦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矮子,被一个穿着大红色蕾丝的绝色美女带到女洗手间了,我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狗男女,进去了就没出来过,那卫生间只有一个出口,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在做那勾当,你个吊人的话,一点也不靠谱,人家非但没有见到鬼,还有这种豔遇,真是叫老子羡慕忌妒恨呀!”

赵无谋忽然微笑起来,把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了,拉起陈大年就走。

陈大年道:“怕什么怕?你这是--?我不去!”

原来赵无谋把陈大年拉着直奔女卫生间,看那样子,是想直接闯进去,陈大年的力气没有赵无谋大,被拉住胳膊挣脱不掉急得直叫。

赵无谋笑道:“那矮子铁定是见鬼了,今天晚上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了,快跟我去!”

陈大年道:“那是女卫生间呀?怎么好进去?”

赵无谋奇怪的道:“在美高美里还有性别之分吗?噢--!原来你个笨蛋一次也没和女人在里面混过?”

陈大年撑着面子怒道:“放屁!老子经常带美女在里面混!”

赵无谋笑道:“那还扭什么扭?”

女卫生间门口就有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在抱在一起啃嘴,女的忽然抬起头来,看见赵无谋拉着陈大年进来,立即骂道:“这是女洗手间,你们两个公的要搞,死男厕所去!”

陈大年看着那女的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奶子和撩到细腰上的裙子,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没词回人家。

赵无谋却笑道:“男厕所早满了,我们两个只能到女厕所来搞了,你个丑八怪让开,别挡着路!”

男的从女人的深深的乳沟中抬起头来道:“这年头基友这么多吗?”

赵无谋看着那男的吸毒过量呈现出来的暗青色的脸,笑道:“是呀!现在你还在玩女人,OUT了,滚一边去!”

说着话,伸手一拨拉,就把两个狗男女拨到一边,当先就走。

女的一把住赵无谋叫道:“他妈的!老娘丑吗?你眼睛瞎了是吧!看看老娘的奶子,看看老奶的B,都是上上等的,你个玻璃,做梦也搞不到老娘!”

说着话,就在赵无谋面前,把胸夸张的往外一挺,两个乳头就完全跳出来了,伸手拉了拉,还抖了又抖,同时扔掉了挂在胯间的短裙,露出乳沟和大腿根部诡异的青色纹身。

说实话,这女的乳头牝户确是好货色,赵无谋也不客气,伸手捏了一下那美女肥美的奶子,就像捏上了一个上好的白麵馒头,留下几个夸张的指印嘿嘿笑道:“不错是不错,可惜不紧了,死一边去,老子不好这一口!”

美女跳脚叫道:“没眼光的琉璃,这种奶子还说不紧,再紧就没有弹性了?”

男的抱住她道:“算了吧,人家喜欢背后插花,不好你这口,还是我俩来吧!”

说话间,从后面抬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牝户,也不管有人没人,抽出鸡巴就把那紧紧的小穴是塞。

“嗯--!”

豔女陶醉的浪叫,美穴主动的分开,吸入插入的肉棒,哼哼唧唧的动了起来。

陈大年恐惧的甩开赵无谋的手,毫毛直竖的道:“哎油--!怪不得你有女人缘却找不到老婆,原来是同志,以后离老子远点!”

赵无谋笑骂道:“同你个死人头,逗他们玩的呢!我们快进去找冬瓜!”

陈大年斜眼看向门前的豔女,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人家的肥白的臀部摸了摸,入手处,只觉一片温软凉腻。

豔女感觉有男人摸她的屁股,不怒反喜,一把抓住陈大年的爪子,拉着探向自己正在被交合的美穴,弄得陈大年满手的淫水,忙挣开那荡爪缩回手来,不捨的看了那豔女一眼,控制不住的又在人家的粉背上摸了几把,方才追着赵无谋向里闯。

进去一看,赵无谋不见了,那冬瓜坐在马桶上,一名穿着透明大红蕾丝的美女,背对着他,生得宽肩细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正跪在地上,头劲深深的埋入冬瓜的裤档间,伸伸缩缩的动着,傻子也知道在干嘛事。

女卫生间里,总共就两个“包间”,赵无谋知道陈大年又想着占荡女的便宜了,所以也没硬拖他,大家都是光棒,难得摸个美女也不容易,既不忍叫他,自己就先冲了进来,发现其中一个卫生间豪华的门板地震似的晃动,立即笑了起来,心道:是这里了。

抬腿踹开木门,这美高美男女厕所的门,也不知道被人踹过多少次了,所以一踹就开,门开处,只见两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把上身的衣物全脱了,露着一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下身穿着贴肉的高弹力紧身牛仔裤,正搂在一起亲嘴,门被踹开后,四隻妖娆的媚目一齐向赵无谋看了过来。

四隻媚目看到的是个英俊的高大男人,立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两条被牛仔裤紧紧裹住的粉腿同时踢了过来,伴随着两个娇滴滴的怒骂声:“滚--!你个死人妖!”

赵无谋双手一抬,同时接住两条踢过来的粉腿笑了起来,说实话,这两个妞儿全是上等的货色,都生得姿容妖美,丰乳细腰肥臀,两条大腿修长,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上下,可惜喜欢这调调,真把天下男人呕死。

两个美女见踢出去的腿被他接住了,忙咬牙想收回来,不料赵无谋根本就没有和她们较劲的打算,接住两条腿后,就势就向前一送,这下两个美女全跌在了马桶上,两张俏脸齐齐变色。

赵无谋发现让美女难堪了,立即上前要扶人家的藕臂,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脸道:“两位姐姐好漂亮耶!对不起对不起,没摔到你们吧,真不好意思,打挠你们互抠了,我这就另找地方,你们继续,嘿嘿,你们继续!”

其中一个美妞摔开他的手,怒吼道:“快滚,再不滚的话,老子立即剪掉你的鸡鸡,慈悲你变成真正的人!”

赵无谋不解的道:“老子?真正的人?我说妹妹呀!老子通常来说,是一个纯爷们粗野的自称,至于人吗?老子三十几年前就是了,不劳你帮忙!”

那美女暴怒了,丢开抱在怀中的美女跳了起来,直逼到赵无谋鼻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伸出一隻雪白修长的指头来,点着赵无谋的鼻子娇声叫嚣道:“老子难道不是纯爷们?还有,你裤档里长着那玩意是人吗?是人的话就没有那东西!”

另外一个美女跑上来,搂住那美女的后腰道:“亲爱的,别和野兽一般见识,撵他滚,我们继续呀!”

说这话时,却向赵无谋飞了一个媚眼儿。

赵无谋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野兽--?这话怎么说哩?”

美女挨近赵无谋,骚骚的低笑道:“我就喜欢野兽,野兽弄得人家快活死了,你常来这玩吧,我叫小美,我们这伙人就窝在舞池靠男厕所的那圈沙发上,以后有需要叫我,哎呀--!看你这么帅,三百块我就和你做了,怎么样啊!”

揪住赵无谋的美女见怀中的“马子”

竟然和赵无谋挨挨擦擦不愿意了,丢开赵无谋的衣领,“粗野”

的吼道:“快滚!再敢停一分钟,老子彻底把你打残!”

赵无谋是彻底无语,眦牙一笑道:“是是是,小的立即走,哎呀!姐姐的肌肉可漂亮呀!爱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就去抚摸面前那?娇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

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露出大臂处的“二头肌”

道:“算你有眼光,不错吧!老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子都喜欢,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姐姐,得叫大哥!”

赵无谋摸着人家的光滑的藕臂,贼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诱人奶子,得寸进尺的道:“大哥的胸肌也发达得很哩!不介意的话,让小弟瞻仰瞻仰?”

那美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错嘛!你倒是会说话,可惜你是个男人,要是美女,我就收了你做小妾!看吧!也叫你这个人妖见识见识!”

说着话,果然摆了一个健美表演的姿式,把两个硕大的丰乳挺得高高的,乳头呈四十五度上翘,双手叉腰,让赵无谋“瞻仰”。

赵无谋努力的忍住笑,一边一本正经的抚摸着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又捏又揉,一边渍渍称讚道:“大哥练成这样的雄肌,真是不容易呀,真叫小弟羡慕死了!能传授一下经验吗?”

说着话,在人家“雄浑”

胸肌的顶尖上找到一个樱桃,若无其事的捻了又捻,那模样,就差上去用嘴舔了。

另外那个美女不奈烦了,急于想把这单生意做完,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细腰,向着赵无谋直挤媚眼,嘴上却道:“我最讨厌公的了,快叫他滚,我帮你舔呀!”

美女见怀中的美女“讨厌”

赵无谋,感觉很满意,点着赵无谋的鼻子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可惜我的马子不喜欢你,像你这种弱智,教你也学不会,快走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

赵无谋笑道:“是是是!还想问一下大哥姓名,以后江湖有难,也好报大哥的名字,托个照应!”

美女?声道:“算你机灵,记住了,老子叫做柳媚烟,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直接报我的名号,吓死那些龟儿子!快滚--!”

说完话,一把把赵无谋推出了“包间”,反脚一勾,关上了木门,跟着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

赵无谋把头直摇,这都是什么人呀?这女人越漂亮,阴气也越重,所以她觉得赵无谋身上的极浓的生气闻着舒服,天地阴阳调和是人性的本能,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既然第一个包间内没有找到冬瓜,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个包间了,转头看去,不由满头的雾水,只见第二个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陈大年正站在门口,那个矮冬瓜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双手扶住坐便器的边缘,头向上仰,满脸皆是爽透了的微笑,地上喷了一地的的不明液体,白的、黄的甚至红的都有,显是射了不止一次了。

陈大年也是满脸的性奋,盯着那冬瓜看,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正常。

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赵无谋感觉莫名其妙,上去一拍陈大年的肩膀道:“你这是什么爱好?喜欢看一个男人自撸?”

陈大年低声道:“你看!替冬瓜吹的那妞儿好妖耶!从后面看就是个美女?”

赵无谋愣然道:“说什么哩?哪来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唔--!不对!”

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个被鬼迷的衰货!”

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陈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朝着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那美女回过脸来,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和外面跳脱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态上还要妖骚,不由心中就是一荡。

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谋后,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跳了起来,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恶人--!”

一个转身,撒下满目的红雾,顿时不见了人影。

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道:他妈的,老子又见鬼了,真是霉气!八字轻真是太倒楣了,看来依那高人的话,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

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不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却见赵无谋调笑的看着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赖账,快请我们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没倒楣,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勾引我,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豔鬼在吸你的元阳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鸡巴,提起裤子看地面,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射了几遍的精液,有白的有黄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带着丝丝鲜血,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

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的精关就破了,那时元阳尽失,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阳尽失,就没有生命能量了,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连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头晕目眩,双腿打颤,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张了张已经龟裂的嘴唇道:“谢谢你了,私舞我请没问题,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才行,万一你前脚走,那鬼后脚又找来哩?”

陈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充溢的多?但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来,拉住走近的陈大年,摇头道:“我找过高人算过了,我天生八字轻,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禄深厚,要不然的话,我早完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建国!”

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爷爷,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丑又不高,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个校官,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通人混出来玩玩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谢,看来我得依那高人的话,一辈子躲在军营里,方才见不到这东西。”

陈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没什么福禄,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轻的人怎么办哩?”

赵无谋不由看了看陈大年,心中想:难道这傢伙也是八字命根轻的?那命格就贱了,以后不要出买我才好。

曾建国扶着陈大年的手站起来,繫好裤带,跟着赵无谋向外走,边走边道:“那就得有个煞气极重的朋友,这和躲在军营里一样,鬼最怕的不是阳气,而是煞气,对了,你们想好了要看几号跳私舞吗?”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当然是16号桌的了,现在那美女可能已经脱光了!”

说着话,赵无谋在前,陈大年扶着曾建国在后出了女卫生间,就在他们出去的时候,隔壁女包间内,柳媚烟和那个女同志已经双双脱了裤子,成了两条大白羊,四条如雪般的藕臂缠在一起,两股娇喘声此起彼伏。

那美女是柳媚烟花了五百大洋在场子里找的“马子”,和柳如烟亲了一会儿小嘴,吻着她滑嫩的身体,慢慢向下蹲去,性感的嘴唇吻到阴部时就不走了,香舌一翻,伸缩着头颈,津津有味的替柳媚烟舔舐起那肥美的小穴来,她是场子里的小姐,只要有钱,男女都侍候,不但是鸡巴,舔穴也舔得格外的有技巧,把个柳媚烟挑弄的媚目微闭,小嘴里不断的发出淫语浪声,如母牛般直喘粗气。

而就在这时候,被赵大杆子吓跑的那股红雾,没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发现有机可趁,立即化为一股细细的红烟,从柳媚烟毫不设防的鼻孔中鑽入,直闯到心脉处,喜极而叫道:“哈哈--!我有身体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跟着在柳媚烟的身体里,张开血盆大嘴,张口就吞柳媚烟的魂魄。

柳媚烟正被那美女舔得魂不守舍时,如何能够提防,再说这种髒东西以前她听也没听说过,苍皇之间惊得头髮都炸了起来,三魂六魄缩成一团,直鑽到乳下的“期门”

穴中,方才躲过那鬼物的一吞,若是遇不上高人相助,那真正的柳媚烟就不会出现了,以她本身的魂魄之力,如何能逼出那女鬼?佔了柳媚烟肉体的女鬼立即就有了柳媚烟记忆,双目一睁,精光暴射,一伸手,抬起正给她舔穴的小美有下巴,诡异的一笑道:“再亲个嘴吧?”

小美不疑有它,配合的微闭双目,抬头和她亲嘴。

柳如烟张开小嘴,对着小美微微张开有小嘴就盖了下去,然后是深深的一吸,有了肉体之后,这女鬼是法力大增,嘴对嘴的就能吸食生人的元气。

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捨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柳媚烟”

的嘴里,顿时浑身无力,亲过嘴后,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失色苍白,有如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没有一、两个月的将养,很难恢复精神了,阳寿也在不知不觉中短了一、两年。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有声音道:“恭喜你个骚货了,竟然鸠佔鹊巢,得了人身,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肉体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浅了,我们以后都要托你照顾啦!”

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人耳听不见。

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好说!你们以后可都要听我的,我就是又一个鬼王!”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让我们魂魄牢固,有机会会时,再引生人来,让我们夺舍!”

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丢了抱着尸体,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刚出来不远,就有一个色狼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调笑道:“骚货--!这大冬天的,怎么就光着出来了?”

柳媚烟一愣,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她做了多年的鬼,忽然有了肉体做了人,哪能一下就习惯?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不由暗骂了一声“麻烦”,跟着斜眼一瞟那色狼,伸出手指来轻轻一勾。

那色狼立即心领神会,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捨了同来的朋友,屁颠屁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跑向了男厕所,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沉闷惨叫。

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把头埋进了那男的裤档内,羡慕的把头直摇,这年头的男女,还有没有节操了?赵无谋三个人回到舞池,李新建发觉有异,不由看了看赵无谋,问曾建国道:“你怎么这副吊样,他们打你了?不要紧,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

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但比曾建国脑门上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除非不见鬼,见了鬼说不定就会玩完。

这些个八旗子弟,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那铁定会倒楣,但祖上的福泽可不是永远的,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馀荫一失,那他家就要败了。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没有!相反是他们救了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请他们两个看私舞,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没事就好,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本来和你来了,自然一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实在叫人难受!不如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国笑道:“想操的话,以我们老爹的名义,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不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最起码不会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团的妞有什么操头,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那些妞不但替我吹,还替老子舔屁眼,快活死了!”

赵无谋摇头,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积了怨气,但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他们祖上煞气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骚扰他们,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蛋子,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

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你为什么朝老子摇头?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老子最恨大个子了,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

赵无谋耸耸肩笑道:“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再说了,个子高也不我的错对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见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倒是建国,经常说他见到鬼!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要是叫组织上知道,不把他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个共产党员,信的什么鬼哩?”

曾建国怒道:“老子真是见到了,骗你做什么?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见不到的就没有,比如--?”

赵无谋接声道:“比如风吧?你见过风吗?或者是电磁波?”

李新建讥笑道:“诡辩!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这妞儿看得我上火,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见--!”

“嗯--!”

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淫糜的灯光下,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再小的乳头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圆桌上,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花瓣紧张的张合着。

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扯着嗓子叫道:“一百块一记屁股,还有没有要买了?没人买的话,今天的这骚货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下面是私舞时间!”

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么花样?”

孙静婷咬着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只要出一百块钱,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抽我的屁股,你不是也想虐待人家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要看你跳私舞!”

孙静婷脸一红道:“没同情心!”

李新建打了个招呼道:“我不陪你们看私舞了,摸来摸去的真没意思,再见了!”

曾建国双肩一耸道:“那随便你,明天见!”

李新建喝了手中的啤酒后,站起来出去了,到大门口伸手就招了一部出租,那部出租刚开出去没几分钟,深夜中一部严重超载的渣土大黄河巨型货车从夜色中窜了出来,呼啸着撞上了李新建坐的计程车。

坐在副驾上的李新建,被撞得像个被踢起的足球般飞落街心,身体刚一落地,又是一部大货车飞驶而来,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碾过,顿时一片血雾。

【神墟鬼境】卷02~第04章:私舞风波

书名:【神墟鬼境】卷02~第04章:私舞风波(10567字)作者:水临枫◆卷二:龙游浅滩~第04章:私舞风波赵无谋喝了手中的啤酒,拍拍陈大年的肩膀笑道:“别说我没跟你说过,这家酒吧以后要少来,很容易见鬼的!”

陈大年还没说话,曾建国就抢着道:“你这话已经说迟了,我方纔已经见到了,幸好被你赶走,但这是为什么哩?按理说这里不是正处闹市区吗?白天黑夜的人来人往,怎么会这么容易见见鬼的?”

赵无谋道:“街对面不远处,就是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空旷的场子上,堆得全是白骨,按理说,自古以来,不管是怎么死的,都是入土为安,但是政府不信邪,把那些暴死的尸骨挖了出来,就在露天下放着展览,本来人死得越惨,其魂魄的怨念就越深,怨念越深,魂魄就越不会散,越容易变厉鬼!”

陈大年道:“这话说得有道理,还有呢?”

赵无谋笑道:“这些怨念极深的魂魄,被摆在露天下,白天躲在本身尸骨中吸收天地间的阳气,夜间出来吸食天地间的阴气,日精月华之下,就要成精了!”

曾建国吓声道:“那不就是白骨精了?”

赵无谋笑道:“短短二三十年,变成法力无边的白骨精还差远哩!不但如此,这些吸食了天地之气的魂魄,还吸食在大量的人气,而且几乎全是纯正的童男童女的生气!”

陈大年怪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哂笑道:“没事你会参观大屠杀纪念馆?”

曾建国点头道:“不错!只有学校的童子军,才会在学校的胁迫下,去那种鬼地方,接受愚人教育,咦--!我懂了!”

赵无谋笑道:“懂也没办法,不可能劝政府把那些白骨烧掉的,所以那些白骨就越来越厉害了,这些白骨中,不乏生前是极强悍的人,当然,美女更不会少,你现在跑到去北京看看,美女的比例高得吓人,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帝都跑,想混个荣华富贵,民国时也一样,首都集中了大量的各地美女,而且素质都不错,我若是跟着部队杀入别国的首都,在抢黄金白银古董的同时,当然会强姦美女的,一点顾忌也没有吗?”

曾建国犹豫着道:“你是说,方纔我见到了,可能就是当年的被日本狗先姦后杀的美女,难怪那么漂亮!不比台上这个差!”

“哎呀--!”

台上的孙静婷哀叫了一声,一个极度猥琐的老男人,把几张老人头送到了司仪的手中,流着口水,在众人面前,对着孙静婷粉嘟嘟的赤裸臀部又拍又打,那情况就像敲人皮鼓一般。

场子的老大有交待,对于孙静婷等十八个表演钢管舞的绝色美女,要极尽羞辱,以完成对她们的初步调教,尤其是最漂亮而且是处子的孙静婷,除了不能破她的处之外,什么法子变态,就用什么子羞辱她,若是反抗,就皮鞭侍候,但是也不能打坏了皮相。

所以司仪对于那处猥琐老男人的下流动作,并不计较,也没数他到底拍抽了多少下,只是牵着孙静婷扣在粉颈上的粗大铁链不给她乱动。

那老男人得寸进尺,龌龊的当众把嘴凑上孙静婷的阴部亲吻,孙静婷急得直摆后臀,她不动还好,一动的话,这姿态就更撩人了,惹得周围的男人都是眼冒绿光。

赵无谋擦了一下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司仪叫道:“这不公平,老子方才花两百块,只让老子拍打了两下,这个老男人你却让他又拍又摸,老子数着了,他给了你四五百块钱,却拍玩了几十次,难不成他是你爹呀?”

司仪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是你爹才对!你要是觉得吃亏的话,也上来补几下,不过还是那句话,不准用手指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捅进她的肛门或是骚穴,不准叫她口交,只能摸,只能打!”

陈大年扯住赵无谋低声道:“你什么时候给钱了?”

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腿,心安理得凑上前去,伸手抚摸孙静婷的妖颊,拍玩了一会,再向后去抚她光熘熘的粉背,但这时已经无从下手了,孙静婷赤裸的粉背上,已经全是男人的咸猪爪。

不但是粉背,事实上孙静婷的浑身上下,全是乱摸的禄山之爪,其中不乏摸女人的高手,孙静婷起先还哼哼唧唧的摇动雪白的肉体表示不满,但是十几分钟之后,就变得满面潮红,那不满的哼唧声变成了渐入高潮的浪叫声。

孙静婷被男人们坚持不懈的玩弄着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又过了一两分钟,终于达到了高潮,雌兽般的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呤,本能夹住的大腿根忽然鬆开,美穴一翻,一股晶亮的液体从人缝中狂喷而出,足有两米多远,不偏不倚,正喷在那老男人的脸上。

那老男人被绝色美女的潮液喷得一脸的香液,看起来狼狈已极,但却不怒反喜的叫道:“淫泉,这小妞不但长得美,更有万中无一的淫泉,好东西呀!若是弄到床上,铁定过瘾,哎呀!好烫呀!煨得老子--!真是他妈的--爽!”

原来孙静婷的爱液,却是比正常人的体温高得多,若是男人的鸡巴放巴放进这种骚穴中,其美妙程度,自是不可言语,就算是天生的阳萎,也能叫他硬起来。

孙静婷几乎每晚都会被各种男人玩弄得当众潮喷,刚开始时,自是羞愧难当,但喷得次数多了,那种羞耻感就一天比一天少了,这样自然就完成了公开暴露的调教进程,但是这种公开的暴露,对于她们未来的主人来说,还只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孙静婷连续喷了三四股晶亮的淫液之后,浑身打颤,大腿根本能的收紧,双颊通红的伏在桌上,由着众男人抚摸,两隻媚眼半闭半睁。

司仪“哗啦啦”,带手中的粗大铁链,对着众色狼叫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不能给她泻得太多,会伤她身体的,钢管舞表演现在结束,下面是私舞时间,起步价三千,有没有人往上加的?”

众色狼一听“三千”

的字眼,全部忽拉拉散了,神精病呀,三千块钱,足可以跑到某个高级的水疗会所,叫个不错的妞儿又吹又舔又操了,花这种价钱光看不练,真拿人当活雷锋了!但是还是有人学雷锋的,曾建国看了一眼赵无谋,举起了一个胖胖的手指道:“我出五千,一步到位!”

司仪大喜道:“五千元一次?五千元两次?还有没有高过五千的?没有的,这个雪白粉嫩的贱货,在下面的几个小时中,就专为这位老闆跳舞了!”

对面桌上,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刚想开口,却被赵无谋发现,捻着手中吃剩的虾米,悄无声息的弹向那中年人想说话的大嘴。

“啊--!吐!--!什么东西?”

中年人感觉口中一股咸味,不知是什么,自然恐怖的大叫。

司仪还以为有更大的凯子要加价哩,闻言失望的摇头道:“五千块钱三次!

恭喜这位老闆,今天晚上,这位美人可以单独给你或你的朋友跳私舞了,跳私舞的包间免费,请随我来!”

说着话,解开桌边的铁环,把扣在孙静婷粉颈中的链头拿到手中,勐的一收。

“哎呀--!”

孙静婷哀叫,一对穿着九寸高跟长靴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头颈被司仪拉得向前一伏,却没有及时跟下桌来。

司仪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蹶起的粉臀就是一下响的。

“啪--!”

乌黑的皮鞭,吻在了嫩肉上,雪白的粉背上,现出一道红痕,显是打重了,鞭肉接触,发出令人性奋的肉响,大多数男人裤档下面的玩意儿翘得更高了。

“哎呀--!你个贱精,不要再假公济私的鞭打了,我穿着这么长的皮靴,跟又这么高,跳下来总要些时间吧!”

孙静婷抗议,说话时,跪坐起来,先把一对穿着高跟皮靴的雪白双腿放到了桌下,靴底着地慢慢的站起身来,身材格外的修长,在场的众人,除了赵无谋,都要抬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司仪道:“谁假公济私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还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信口开河的乱说话,明白吗?”

孙静婷披嘴道:“我若象十号,随时给你摸的话,你会这样对我?不就是晚饭时,没让你当众摸B吗?至于这样报复?”

司仪吼道:“胡说八道,老子要摸你们B的话,这十八桌上的骚货,哪个不是绝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点!”

说着话,又是一鞭上来,抽向孙静婷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

孙静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当众抽得火起,虽说反抗的结果可怕,可是还是忍不住侧腿灵巧的避开这一鞭,跟着纤足飞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

司仪叫起疼来,结实的皮靴吻在了司仪的档部,司仪疼得双手捂着裤档蹲了下来,手中还不忘死命的牵着孙静婷颈上的铁链。

四周男人一起过来看笑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孙静婷心里道:听姓穆的讲,明天我们跳钢管舞的十八个姐妹都要被送走,也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处,孙静婷一咬牙,看了赵无谋一眼,跟着飞起另一条粉腿来,无情的吻在了司仪的脸上,司仪抓着铁链的手顿时就鬆了,孙静婷抢过链头绕在手腕上,拨开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仪大叫道:“肉货要跑了,快来人呀!”

四周的男人一齐起哄叫好,互相挤着看热闹,档住了孙静婷逃跑的出路,孙静婷恨得银牙直咬,抬起一条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档路的男人踢翻,这下场子里叫嚣的更欢了。

赵无谋也是拍手大笑,斜眼看时,只见暗门里飞奔出来十几条彪形大汉,个个手中拿着电警棍,领头的两个身材尤其高大,毫不费力的拨开挡住的人群,高声吼道:“对不起!让一下!”

陈大年傻乎乎的道:“我们要出手吗?”

赵无谋抬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低声道:“笨蛋--!你出手,你凭什么?”

陈大年哼道:“就算我不行,你的本事难道是白学的吗?再不出手,美人就有难了!”

赵无谋笑道:“傻瓜!她十七,我三十四,相差太大了,只是萍水相逢,你觉得我出手有意义吗?再说了,说算劫走她,二十四小时之内,准会有人打手机对老子说,你妈在我手中,拿你弄出去的小姐来换,那我怎么办?”

曾建国凑过胖脸来道:“你三十四了,看起来不像呀!我还以为你顶多二十五六岁哩!这位兄弟--!”

陈大年道:“我叫陈大年!”

曾建国笑道:“大年兄弟,他说得不错,能开这种大型花场的,手下没一个连的兄弟,怎么可能维持?依我看,不出十分钟,这场热闹就结束了,你看那边,领头的两个我似是面熟,似是以前在军队混过,十几个人太阳穴都高高鼓着,一看就知道全是高手!”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m.diyiΒΑnΖhu.la】十几条穿着黑西装、剃着平头的彪形大汉片刻间就冲到孙静婷面前,领头的抬起手中警棍,照着孙静婷的粉肩就是一下。

“哎哟--!”

孙静婷虽然敏捷,用绕在手腕上的铁链,挡住了那警棍,但棍上传来的巨大打击力,也疼得她哀声惨叫。

就是这么顿一顿的功夫,紧跟着又有两条大汉从背后抓住孙静婷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然后狠狠的向下压,把她的上身压得弯了下来,又是两条大汉抢上前来,抬起穿着工装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在孙静婷的膝弯处,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来。

面前的彪形大汉笑了一下,拎住她的颈间的项圈扣子,把她的头反向强行拉起来,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抬脚照着她娇嫩的小腹就是两下子,下脚有数,并没有下死手。

“嗯--!”

孙静婷眼冒金星,头冒冷汗,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雪白健美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噼啪--!”

大汉的另外一隻手也不闲着,照着她的妖靥就是两耳光。

“呜--!饶我--!再不敢了!”

孙静婷大哭,浑身激烈的颤抖。

“贱货!不打就犯贱!”

彪形大汉再要打时,却被人抓住虎腕,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这一甩手的力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料想抓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抖开,不料抓他手腕的人却一动也不动,耳边传来和气的声音:“这位老大!我们五千块钱买了她的私舞耶!这里的特别表演可以结束了吧?”

彪形大汉发现手腕处有巨大的力量传来,丢开抓住孙静婷项圈上的手,本能的回肘就撞,铁似的虎肘撞在后面男人的胸口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肘,至少可以撞断五块青砖。

后面的男人宛若未觉,依然和气的笑道:“我是来花钱的客人呀!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南京乃是楚头吴尾,号称“龙蟠虎踞”,自古以来,藏龙卧虎,能人辈出,那大汉知道碰上真正的内家高手了,心中想:只要这个小婊子不出场子,能向老闆交待就行,就卖后面的人一个面子也无妨,再说,穆哥一再有交待,不能打坏这个最漂亮的小婊子,于是换了一副脸,回过头来笑道:“既是这样,我们把她送到包间里跳私舞,各位请跟我来!”

司仪捂着裤档,半弯着腰叫道:“彪哥!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货,不如把她吊起来,狠狠的修理一顿!”

曾建国笑道:“彪哥--?我认出来了,原来你是姚彪,南京军区侦察营尖兵中的尖兵,一手硬气功军营无敌,怎么自降身价,跑到这里勾当了?”

姚彪仔细一看,也认出了曾建国,无奈的笑道:“曾参谋!你怎么有空赏光呀?复员以后的第三年,我分去的那家厂改制了,我除了扁人,什么技能也没用,为了养家餬口,只能跑到这里做保安了,想想还是部队好,您老要是有门路,把我再弄回部队怎么样?”

赵无谋见他们认识,丢掉姚彪的手腕,在旁看情况。

姚彪不同于曾建国,他是平民出身,曾建国却是开国将门之后,就算姚彪再有本事,到了一定的年纪后,没钱没门路,也只得复员回家,而曾建国就不同了,他可以在部队呆一辈子,而且每过两三年就会向上升一级。

曾建国摆起谱来,?慢的一点吊头道:“好说--!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你弄回去!”

姚彪巴结的递上一张名片道:“曾参谋长,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你老千万帮我留意呀!”

又望了一眼赵无谋对曾建国道:“我的身手虽然不及这位兄弟,但是替您老提提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姚彪身后的一众大汉见状,乱哄哄的叫道:“我们也是部队复员的,没奈何在这里做保安,曾参谋长也照顾我们一下撒!提鞋的事,我们也会呀!”

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汉对这些保安喝道:“滚--!曾参谋长哪认识你们这些小虾米,你们这几个吊人,连替首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曾参谋长,我叫张明山,以前在渖阳军区做特种兵的,大小也是个营级干部,以后我们多亲近,这是我的名片,请您老赏脸收下!”

曾建国在赵无谋面前像是小弟,因为赵无谋根本不认识他是老几,若是动手,十个曾建国也不够赵无谋扁的,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就是大爷了,这时鼻子翘得比天高,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接过两张名片,丢进西装口袋里。

姚彪、张明山连说“谢谢!”,一左一右,像两个金刚似的弯腰立在他的背后,在赵无谋看来,有如金刚夹小鬼。

曾建国一指孙静婷道:“我兄弟要看她跳私舞,你们还不带我们去,待在大厅好玩吗?”

姚彪向赵无谋看了一眼道:“兄弟?怎么他不是您的警卫员吗?曾参谋!除了你和他之外,你们同来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曾建国道:“不错,还有一个李新建李参谋长,你也是认识的!”

姚彪小声的道:“就在三十分钟前,李参谋长被车撞死了,现在公安正在外面处理,我远远的望瞭望,似是面熟,所以才有此一问!”

“哎呀--!”

曾建国大叫,望了赵无谋一眼,心中道:这人看相太准了,又长大彪悍,又不怕鬼,看身手,似比姚彪还捧,以后我得好好拢络拢络他,以后或许有用。

张明山巴结的挤到曾建国面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式道:“您老这边请!”

“嗯--!”

曾建国丢开心事,李新建的事,既有公安处理,他也就不必出去了,大不了明天去他家送个輓联,随手牵了孙静婷垂在颈边的粗大铁链,迈着小短腿就走。

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孙静婷,已经知道跑不掉了,只得交错的迈动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雪白粉腿,双臂捂着胸前的两团不大的挺翘奶子,赤裸着雪白的姻体跟在了曾建国的身后,曾建国高高昴起的吊头,正好和她被捂着的奶尖齐平。

赵无谋向姚彪一点头道:“误会!”

姚彪同样点了一下头道:“自己人不必客气!以后还请多关照!”

赵无谋一愣,旋即明白他把自己当成部队的人,也不解释,低头就走。

陈大年紧跟上来,凑在赵无谋耳边哼道:“你个吊人,既有女人缘又是自来熟,三十大几的人了,竟然还混得这样落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

赵无谋也想知道原因,按理他不应该这么倒楣的,一踢陈大年的屁股道:“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看私舞了?”

陈大年舔了一下嘴唇,顺手就把手摸在了孙静婷光滑的赤裸屁股上,孙静婷感觉屁股又被男人摸上了,有姚彪这些人在,她不敢放肆,只是意思的摇晃了一下粉臀,就任由那隻手抚摸了。

陈大年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有光屁股美女摸自然不老实,摸着孙静婷的粉臀上前,跟着手指滑过她粉嫩的臀肉,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臂弯过来,公然挤进她交叉捂着的双臂间,想从里面掏捏她的乳头。

“不要--!”

孙静婷挣扎,她一动,扣在颈子间的铁链直响。

姚彪看见,上前照着她后腰就是一脚,嘴里骂道:“贱货!又找打了不是?

乖乖让客人玩弄,否则的话,两件事合到一起算账,今天晚上,就要针过乳头!”

“哎呀--!求你别打了,我让他摸还行吗?”

说着话,孙静婷哭泣着微微鬆开了捂在胸前的一对藕臂,给陈大年的手伸进来捏玩她的奶子。

陈大年心里明白的很,今天能放手玩弄这个绝色的美女纯属偶然,过了这个村也就没这个店了,当下放下不该有的同情心,咸猪手在孙静婷的胸前双峰上大加挞伐。

“嗯--!”

孙静婷边走边被男人捏玩着乳头,感觉着实难受,但姚彪几个勐人就跟在后面,又怕再被毒打,只得咬着樱唇受着。

赵无谋背着手跟在陈大年和孙静婷身后,方纔他其实也不想出手的,但是潜意识中,似有一种力量在驱使他,并且在他的脑海深处,不断的重複着“要她的龙甲看,要她的龙甲看!”

来到包间以后,姚彪几个人就不再跟着了,顺手替赵无谋三个关上包间的门,然后退了出去。

曾建国丢了手中的铁链,对孙静婷笑道:“上桌子跳吧,我的两个兄弟等着看哩!”

孙静婷媚眼一瞟,发现姚彪等人没有进来,胆子大了起来,当即又打折扣道:“三位老闆,我跳了几个小时了,又挨了打,再也跳不动了,不如让你们搂搂抱抱吧,亲亲小嘴,你们让我休息一下,我也儘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

曾建国方才被那个豔鬼把血精都搞出来了,虽说孙静婷妖娆,但这会儿他那玩意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充其量过过手眼的瘾,况且他已经筋疲力尽,立即把双手一摊道:“今晚我没性趣了,你问我的两个兄弟吧!他们两个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

孙静婷一瞟赵无谋,披嘴一笑道:“你是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赵无谋微笑不语。

孙静婷只当他答应了,转向陈大年道:“你要我干什么哩?”

陈大年激动的道:“我要你的一撮阴毛,还有穿过的T字裤,还要替我吹箫!”

孙静婷妖媚和抚摸陈大年的手道:“好人!这要求也太多了,不如选一样吧?”

陈大年忍住将软的心肠道:“不行--!一样也不能少,少了一样,你替我上桌跳舞,连续跳一个小时的老迪,少一分秒钟也不行!”

这三样东西,陈大年想了太久了,今天难得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孙静婷一笑道:“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但是阴毛不能剪得太多,要是多了,明天的客人就没有拔了!要我摆什么姿式给你剪阴毛呢?”

陈大年努力的嚥了一口水道:“你躺到桌上去,叉开大腿让我先看看,你放心,我只要一小撮而已,不会要太多的!”

“唉--!”

孙静妍长歎了一口香气,温软的躺到了包间更小的圆桌上,仰面朝天的叉开双腿,颤微微的分开大腿,露出迷人的阴阜,私处的嫩肉好看的坟起,前端的肉缝悠悠的哆嗦着。

陈大年把嘴凑到她粉嘟嘟的阴阜上亲了一口,惹得孙静婷浪哼了一声,然后伸手抚摸着她阴部的毛毛,选了一撮最浓的,张嘴用牙齿慢慢的咬断。

“嗯--!”

陈大年嘴里的热气喷到孙静婷的最敏感的地方,孙静婷感觉下体酥麻。

陈大年并不是老实的单纯咬阴毛,而是在孙静婷粉嫩的阴道口又舔又吻。

孙静婷也不好反抗,被他搞了几分钟后,细细坟起的肉缝中,又有点点蜜汁溢了出来,陈大年伸舌舔那溢出的晶莹露珠,入口处不由感觉微烫,抬起头来道:“小骚货!你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烫,不会有病吧?”

孙静婷娇叱道:“你妈才有病哩!这地方怎么这么烫,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快点好不好?”

陈大年咬断了一小撮阴毛之后,把这些阴毛捏在手上,钱包里拿出一小段红线,把这一小撮阴毛扎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片红纸来,把红纸反过来,显出反面的白底,对孙静婷道:“来--!印个唇印!”

孙静婷翻着白眼道:“变态--!我不干!”

曾建国没见过孙大年这种玩法的,觉得有趣,奸笑道:“你不干--?好,我叫姚彪进来,看你干不干?”

孙静婷恐惧的眨着眼道:“算了--!不就是个唇印吗?”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孙静婷心不干情不愿的接过陈大年手中的红纸,把小嘴贴上去,印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陈大年笑得眼睛都得看不见了,接过孙静婷递过来的红纸,把那一小撮阴毛包在红纸里,收进了钱包。

赵无谋眼尖,早看到陈大年的钱包里,其实不止一个同样的小红包,只是眼光一扫间,也看见有两三个,不由笑道:“其他的纸包里是什么?”

陈大年笑道:“全是阴毛,我每玩过一个美女,都把她的阴毛弄几根下来,做为纪念,这个月我已经玩过三个了,她是第四个!”

曾建国好笑道:“所谓的玩女人,是把鸡巴插入她的骚穴才能算,你只是亲亲她的B,不能算是玩过她的!”

陈大年笑道:“我知道!其她的三个,我是把鸡巴插进去,玩过后再剪毛的,她是个例外嘛!说实话,能把她全身摸个遍,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不过要是可能的话,我同样会插她!”

赵无谋笑道:“还是不要,她可能是某个太子党成员的禁脔,你要是不顾的后果的乱来,可能下面的玩意会因此丢掉,还是下半身的幸福要紧!”

孙静婷望向赵无谋道:“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就让你插,插完后带我走!”

赵无谋哂笑,只当没听见。

曾建国是八旗衙内,不是太子党,若是他得罪太子党的哪一个,搞不好前程就毁了,这种事略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做,今天要是赵无谋头脑发昏的把面前的这个美人带走,他也少不得受到牵连。

于是替赵无谋转移话题道:“那个--!大年兄弟!你收集了这许多B毛,能分清谁是谁的吗?”

陈大年双手一摊道:“分不清,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玩了许多美女,也不枉这世是个男人了,嘿嘿!”

赵无谋冷笑道:“宁吃鱼翅一口,不吃烂肉半斤,你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弄得阴毛也算数,不如以后改行泡良家,那才叫本事!”

陈大年眼睛一亮,打了一个响指道:“是呀--!不过也不能放过那些鸡,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很是博爱的!”

孙静婷挑逗道:“我就是鱼翅,过来吃了我呀!”

陈大年笑了起来道:“你个小骚货,以为我傻了不是,来--!这里有件内裤,替我穿起来,临走的时候再给我!”

说着话,自兜里七掏八掏的,掏出一块如婴儿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布来,抖开来却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高弹力T字内裤。

孙静婷披披小嘴道:“这么小,叫人家怎么穿呀?”

陈大年笑道:“小日本的进口货,高弹力的,你一定能穿上!”

孙静婷料想不穿是不行的,只得接过那条小内裤,慢慢的穿到肉档上。

三个男人的眼睛顿时直了,那条小内裤紧紧贴在孙静婷迷人的肉跨上,前面勒得她沟唇毕现,后面只是一根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夹在后股中。

赵无计谋伸出手来,拉住孙静婷夹在股沟里的带子弹了一下。

“哎呀--!”

孙静婷娇呼道:“疼呀--!这内裤太紧了,不如脱了好不好?”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不好--!”

陈大年咳嗽了一声道:“第三件事,替我口交--!来跪下来,掏出我伟大的小鸟替我含着!”

孙静婷笑了起来道:“这第三条,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穆哥有明文规定,不准我们替客人吹箫,特别是我,这事你们就是叫彪哥进来,他也不敢做主!”

陈大年皱眉道:“这个--?”

曾建国笑道:“简单!你拿一个假鸡巴来吹给他看,他对着你打飞机,这样我们也能沾点光是吧?”

陈大年叫道:“好主意!”

美高美的包间里,常备有各式的性器,以方便客人娱乐,陈大年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个形象逼真的粗长假鸡巴,跟有三十公分长短,在桌子上固定好,对着孙静婷道:“你爬上去,把屁股蹶高点去舔那鸡巴,我们对着你打飞机,记住,大腿根得分开,要让我看到你B的变化!”孙静婷披嘴道:“知道了!”

看了赵无谋一眼道:“你也来吧!”

赵无谋笑道:“你姐姐孙静妍替我打过飞机,对着你打飞机好像不好吧,不如--!”

孙静婷眨了眨眼道:“看来你是喜欢上我姐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哟?我在想,你去舔那条鸡巴,但你的两个膝弯是闲着的,不如我和我兄弟,把鸡巴放在你的膝弯里,从后面既可看到你舔鸡巴,又可以欣赏你牝穴菊花的变化,又能抚摸你的后背或是奶子,还不用自己动手打飞机--!”

孙静婷幽怨的道:“你还是不是人呀--!”

曾建国拍手道:“这主意好,我在前面观察这骚货脸上的表情!”

陈大年笑道:“真有你的,不能玩的事,给你弄得能玩了,在她的膝弯里射精,确实比自己打飞机强得多,说干就干,我左腿,你右腿,看哪个憋不住先射!”

曾建国抓住孙静婷粉脖上的铁链,把她往那只有一尺方圆的小圆桌上拖,孙静婷无奈,只得含羞忍唇的爬上小圆桌,四肢拐着桌面,弯腰沉跨,屁股向天,高高的蹶了起来,叉开的大腿根处,前后两个芳庭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着,一汪细细的黏液,不知不觉的从的前面的肉穴中流出,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被训服、被羞唇的渴望,只是不经开发,得不到充分施放而已。

赵无谋看了看屋顶的几盏彩,忽然手一挥,果盘中一片西瓜飞出,不偏不倚,正盖在其中一盏“灯”

上。

“他妈的!这是什么人哟?怎么知道这是监视探头?”

一个中年光头大骂,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儿,丰乳长腿,小腰儿一握,赤裸着上身倚在他身边。

进来彙报工作的张明山一弯腰,算是行礼道:“穆哥!曾参谋长带来的人,定是军中的顶级高手,也一定在侦察部队混过,尖兵中的尖兵,知道厅里有探头不奇怪,再说,有姚彪在门口看着,他们想带走那匹马,也不是容易的事!”

穆哥把大嘴放在左边美女的高挺的胸脯上,猪似的拱了拱道:“方纔大厅里的录影我看过了,姚彪明显不是那个大个子的对手,他那一肘撞上去,按理就是算是铁板,也要陷个坑,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大个子根本就不在乎,真动起手来,你们两个一齐上也落不了好!”

张明山面无表情的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曾家是八旗子弟,比名震天下的太子党就差那么一点点,有能人为他家效忠,混个出身也不奇怪,总好得过在这里做打手,姚彪出身南少林,运气成钢的功夫军中无敌,那小子能不动色的接下他一肘,练的定是内家功夫!”

穆哥怒吼道:“他妈的,张明山!老子跟你们几个说了多少遍?你们好好的干,老子决不会亏待你们,若有机会,我也能把你们再弄回政府部门去,不过,你得好好表现!”

张明山一咧嘴道:“我知道你白道有人,但以你的出身,关係再硬,也硬不过曾家,穆哥!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这种伤天害事的事,国家迟早会查,我们都是当兵出身,铁杆的共产党员,若有机会翻身做人,你可不能打我们的坝?”

穆哥不屑的咧嘴道:“共产党员现在算个吊,就算入青帮,你家有难时,老大也会罩着你,现在你家有难,你去找你们的党借钱去呀!借不到吧?狗日的东西,别好坏不分,你想想对那矮子的样子,再看看对老子的态度?要不是老子借钱给你,你家老子早翘辫子了,你要是有种,马上就还老子二十万块钱来?”

张明山的腮帮子抖了抖,终于泻气道:“我会还钱的!”

穆哥冷哼道:“你们这帮兵痞,被你们的党赶出部队,跑到地方上又被裁员下岗,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们,你们一没文凭,二没技能,三没本钱,现在还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呢!一个月二千块的工资,对于你们这种只会打架的大兵来说,已经不少了,快去给老子干活,要是走了那匹马,老子把你们全炒了,当然在被炒的同时,得连本带利的,还清老子借给你们的钱,混--!”

张明山把拳头握得“咯崩”

一声响,咬着牙出门了,没奈何,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哪教他当了十几年的兵还是个穷光蛋哩?

【神墟鬼境】卷02~第05章:鬼满为患

书名:【神墟鬼境】卷02~第05章:鬼满为患(11298字)作者:水临枫◆卷二:龙游浅滩~第05章:鬼满为患曾建国道:“无谋兄弟,你没事把那西瓜往灯上扔什么意思哩?”

赵无谋笑道:“老子就是不想给人家看西洋景!”

陈大年掏出鸡巴,在孙静婷雪白的身体上乱蹭乱磨的道:“看就看吧,有什么大不了?”

孙静婷向着赵无谋妖叫道:“你也掏鸡巴上啦!别磨叽,完事后,我也好早点睡觉!”

曾建国怒道:“你不准说话,乖乖的舔前面的假鸡巴,我要看你含着鸡巴的骚样!”

孙静婷道:“你这个矮子,要不是有个好爷爷,相不相信我一脚把你踢死?”

陈大年把硬烫的鸡巴放在孙静婷的膝弯里道:“这里倒是温凉,好舒服呀,原来你身上的肉是凉的,B里却是滚热,要是能把鸡巴插到你的B里,是不是很舒服?”

孙静婷披嘴道:“当然舒服,不怕死的插进来!”

赵无谋塞了探头的孔后,说起正事来,没有掏出鸡巴,向孙静婷笑了笑道:“其实我不想玩你的,我只是想看你的一样东西!”

曾建国笑道:“她现在的样子,你认为她能带什么东西在身上?”

孙静婷媚眼一眨道:“你想看我自小带着的佩饰?”

赵无谋点头道:“是--!你怎么知道?”

孙静婷呤道:“身无綵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赵无谋歎气道:“金为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我虽有心,但却无力,你们姐妹两个太过妖美,到哪都掩不住绝代的风华,若是我带你出去,定会落在閒人眼中,这些人一定会捉我的老娘要胁,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孙静婷落下一滴美人泪道:“真是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生得漂亮也是罪吗?龟板在这里,你拿去看吧!”

说着话,反手自长靴的靴邦里,摸出一个用红绳穿过的小小龟板,递给赵无谋。

陈大年畜生的叫道:“你们两个省省吧?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哎呀--!别松着呀,夹紧了,我要来了!”

曾建国向赵无谋笑道:“无谋兄弟,方纔那个姚彪,是军队中的硬气功高手,怎么他的手肘狠撞在你的胸口,你就没感觉吗?”

陈大年憋红着脸,在孙静婷雪白的膝弯里乱捅,回头向曾建国道:“别抬举赵大杆子,我们兄弟出来玩,都留有一手哩!哎呀--!这东西疙得慌。”

说着话,腾出一隻手来,外套的里面,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铜板来,扔给曾建国看,随手把外套也脱了,扶住孙静婷两片雪白的屁股狂动,间或拍打肉瓣,发出悦耳的肉声。

曾建国接过铜片笑了起来道:“这方法好!改明儿出来,我也弄一块,这东西在哪买的?”

陈大年边做运动边气喘吁吁的道:“不但有胸甲,还有腹甲、背夹、腿甲,反正什么甲都有,我是有品味的人,用的从来就是黄铜,赵大杆子没品味,什么便宜买什么,赵大杆子,把你的拿出来给人家看呀!”

赵无谋无奈,也掏出胸口的不锈钢护胸甲来,看着钢片中间的那一大块凹坑,砸砸嘴道:“这姚彪还真是高手,要不是这块胸甲,我心脏可吃不消他这一撞,你想买容易呀,就在夫子庙以前卖刀剑的地方,现在国家要求和谐,开了口的刀剑是不给卖了,但是这种护甲却走俏起来,铜、铁、钢、塑胶的都有,甚至有整件钢链穿成的背心,我这块看来是废了,得去重买一块了,你要的话,我替你带一块就是!”

曾建国笑道:“那赶情好,带给我就怕不合身,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得空时我约你,一齐去选几件好的!”

孙静婷一咬樱唇,粉弯夹住陈大年的鸡巴,一紧一鬆夹住再放鬆,在这种绝代美人的动作下,陈大年本来就硬如铁棍的鸡巴,“突--!”

的一声冒出水来。

曾建国披嘴道:“五分钟都没有,还不如我呢!”

孙静婷向曾建国一披嘴道:“你来不来?”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我不来我不来,今晚我要是再射的话,会死人的!咦--!无谋兄弟,你怎么了?”

赵无谋说着话时,捏着龟板就睡着了,头脑里如上次得到孙静妍的龟板时一样,不停的翻捲着各种古怪的图桉,元神早到了九天之外,不由自主的跟着冥冥中的人物,飞速的做着各种姿式动作,一个声音道:“这是第四片的一百二十幅,你可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忘记!”

赵无谋的魂魄大骂道:“又是没头没脑的东西,你叫我怎么练?你个王八蛋,到底是谁?别藏头掖尾的,出来见个面撒?不然的话,我不练了!”

那声音笑道:“大道无形!我本无形,我把这东西印在你大脑皮层最深处,你不练也不行,而且这种藏法,别人也休想用邪法从你的大脑中找到,你逃不掉的,乖乖练吧,有你的好处!”

陈大年抽出赵无谋拿在手中,色彩已经变得暗澹的龟板还给了孙静婷,对曾建国道:“赵大杆子向来古古怪怪的,这次想是喝多了,我们不必管他,让他在这里睡醒就好,我们两个也找个地方睡睡!”

曾建国尴尬的道:“大年兄弟,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

陈大年叫道:“你个矮子,想到哪裡去了?我也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我是说,现在天快亮了,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解解乏,天亮了再走!”

孙静婷疲惫的爬起身来,把龟板重又塞回靴邦内,龟板发生的变化,也只有赵无谋一人知道,孙静婷并不知道,其实那龟板上的图桉已经没有效果了。

曾建国有心想和赵无谋结交,好以后利用,要到了赵无谋的手机号码后,本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哩,但是赵无谋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搞也搞不醒,无奈之下,和陈大年拉上了关係。

陈大年是做医药代表的,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职业,都是走投无路的人才做的勾当。

曾建国家族里有人,答应给他介绍军队里的生意,两个吊人一拍即合,也不管睡着的赵无谋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间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正立着枪杆似的姚彪,曾建国对立在不远处的姚彪道:“我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觉,你们不必叫醒他,所发生的包间费用算我的,另外我们两个也想找个有床的地方睡一会儿,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

姚彪笑道:“没问题!”

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唤了一个女服务员来,带曾、陈两个去休息,自己一步跨进包间来,果然发现赵无谋睡得跟死猪一般,当下牵过孙静婷脖子上的铁链,拖了就走。

孙静婷挣扎着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还有人家留的精液,想先洗个澡,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裡?”

姚彪哼道:“就等你一个人了,还不快走?”

孙静婷挣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耻,但也怕冷呀?总得给我穿件衣服吧?”

姚彪道:“穿了也要脱的!”

张明山闪身而出道:“穆哥等着哩!误了飞机,穆哥也吃罪不起!”

姚彪道:“这个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没什么记性,和她一起来的十七个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来,在后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她不肯乖乖的走!”

孙静婷听说要打,心中害怕,忙夹紧粉臀,跟在姚彪后面直跑。

张明山道:“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听说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带她下去吧,人齐了,我去穆哥那里回个话!”

几个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见姚彪牵着孙静婷来了,立即行动,先是一个耳光抽过来,喝令其跪下,然后四五个人上来把她按倒,四马倒攒蹄的扣好皮铐,用一个巨型的钢製口枷枷住可怜的小嘴,解了颈间的铁链拎了起来,丢进木箱里。

“嗯--!”

孙静婷闷哼,反抗无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一条大汉道:“彪哥放心!来--!把木板拿过来,压住她钉好!”

另外几条大汉,用木板从上面压住孙静婷不停乱动的身子,用铁钉在外面固定住板条,这样孙静婷就动不起来了。

一条大汉笑道:“她这样想动,不如让她满足她的爱好?”

另一条大汉笑道:“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以弄一些虫子给她玩玩,现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让她动!”

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孙静婷被疙得更难受了,被枷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

的乞求声,那些大汉哪裡理她,在上面盖了箱盖,用铁钉钉好,抬上了一部军用厢车内。

赵无谋一觉醒来,发觉头脑中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感觉感观更灵敏了,甚至可以查觉出空气的流动,不远处发出男人舒爽的叫声。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么还有人要做爱?”

赵无谋好奇的寻声而去,不远处就是经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经理室的大门,门并没有锁,赵无谋开了一条缝向里望,却见那个保安张明山正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仰头快活的叫着,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动,一个光头男人,神神委顿的倒一边,鼾声如雷。

赵无谋感觉不对劲,脑海中闪现一个姿式,双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个手决,在眉眼前横过,打开了“天目”,发现桌下有一个暗红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动,傻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着张明山的鸡巴在吹。

张明山体格雄壮,虽然感觉不对,但是四肢却是动不了,会阴处透着阵阵舒爽之极的酸麻,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克制着精液的不断外泻,勐的睁眼,发现了门缝中的赵无谋,忙向他连使求救的眼色。

赵无谋推门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还不放开他?”

“咯咯--!”

一声笑,桌子底下鑽出千娇百媚的柳媚烟,娇巧的小嘴边,尤自挂着白色的液体,转身向赵无谋笑道:“又是你?无端不断破坏人家的好事,会遭雷噼的!

现在我有了肉身,不必见你就跑!不过嘛--!就算你有兴趣,我也决不会和你交配!”

赵无谋微笑道:“还算有自知之明,你佔了人家房子的也就算了,无端的怎么又来害人?这人和我有一面之缘,不如你放了他?”

张明山向柳媚烟一恭手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你若把我害死,就可怜了我的老娘!”

柳媚烟道:“好--!既如此,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赵无谋笑道:“你们谈吧,我们井水不放河水,你不来撩我,我也不会坏你的好事,再见!”

柳媚烟望着他闪身而出的背影,小声骂道:“煞气这么重,鬼才要和你再见哩,不对--!我就是鬼!”

柳媚烟身体深处的一个声音道:“恶鬼--!难道你怕和他交配?”

柳媚烟用心语回道:“不要你多事,好好的在奶子下麵呆着!”

张明山望着“柳媚烟”

如花似玉的脸的道:“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帮你做,但是做不到的吗?你逼我也没用!”

柳媚烟笑道:“以你的身手,绝不是问题,你去对面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把我的白骨盗出来,四时祭供,让我享受人间香火!”

张明山哼道:“你已经有肉身了,那你自己不会去?干嘛要叫我?还有,你盗出白骨后,自己祭拜也就是了,何必找我?”

柳媚烟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张明山道:“我倒楣吧?”

柳媚烟冷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和我有血亲,但是最起码要向上追到七八代以前,可能是我哪位远房的远房亲戚的子孙,只有有亲戚关係的人,设香火祭拜才有效果,还有,我尸骨只有头盖骨了,一九三七年冬天,我是被一个日本军官先姦后杀,一刀断头的,那年死的人太多,都是阳寿未尽横死的,地府收不急,许多人都过了七还没在地府登记,所以就变成孤魂野鬼了!”

张明山道:“纪念馆的空场上,全是白骨,我知道哪个是你的?”

柳媚烟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盗出我的白骨后,你把他捧回家,设个张美茜的牌位,四时祭拜就行了!”

张明山无奈的道:“好吧--!你把我们穆哥怎么了?”

柳媚烟笑道:“也没怎么,就是吸食了一点他的元阳罢了,你们男人可要记好了,我们女鬼最喜欢和男人交配了,若是口对口,只能吸食人的精气,但是交配就能得到男人的元阳,一次可以得到大量的生气修炼,男人快活过后,只不过短了五到十年的阳寿而已,咯咯咯--!”

张明山恐惧的道:“你方才吸了我几年的寿命?”

柳媚烟咯咯妖笑道:“不多,也就是两三年的,你小子阳气旺盛,吸到嘴里舒服极了!”

柳媚烟身体深处另外一个声音怒道:“无耻、下贱,别用我的身体和男人滥交,很容易得性病的!”

柳媚烟立住不动,用心语和真正的柳媚烟交流道:“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老娘炼化了你时,看你还嘴狠!”

张明山看着妖骚的柳媚烟呆在当地不动,试探的动了动身体,慢慢的来到穆哥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道:“穆哥、穆哥--!醒醒!”

穆哥砸了砸大嘴,下巴上流的全是口水,光头微微动了一下,舒爽的道:“好美女呀,弄得老子舒服死了,老子射精射得从来没有过的爽呀!”

睁眼一看,正看到笑意盈盈的柳媚烟。

柳媚烟微笑道:“听你的手下讲,你是穆哥吧?正好你醒了,向你的手下解释一下吧!他还以为我害你呢!”

张明山道:“你本来就在害他,没事你缠他做什么?要是他死了,公安调查起来,还以我们害他哩!”

柳媚烟风情万种的向穆哥一笑道:“和我性交算是害人吗?”

穆哥对着张明山怒吼道:“滚--!谁要你管老子的事了!”

说是怒吼,其实那声音是有气无力,转脸又对柳媚烟陪笑道:“美女以后儘管到我场子来玩,所有消费,全部算我的!哎呀--!你把我搞得舒服死了!”

柳媚烟向穆哥作了一个可爱的手势道:“不介意的话,我再替你吹吹箫呀!

对了,我的保镖今天没跟来,借你的人用一下,送我回去怎么样?”

穆哥忙巴结的道:“今天我是倾囊相授了,改天吧,借保镖?行行行,没问题没问题!张明山,出去开我的宝马,送这位美女回去,不方便的问一句,美女你贵姓芳名呀,住哪儿呀?”

柳媚烟笑道:“操了人家半天,原来还要问我名字,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告诉你吧,我叫柳媚烟,住哪儿呀--!德恆有限就是我家的!”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m.diyibanΖhu.lā】穆哥张大了嘴巴道:“原来是德恆的柳总的千金呀,听说柳总千金的未婚夫,是太子党黄家的--!哎呀--!老子多嘴!”

柳媚烟笑着摸穆哥的光头道:“我最喜欢光头了,以后常来打炮呀!”

穆哥一把握住她嫩滑的手掌道:“天呀!我打黄家儿媳的冷炮?这是哪对哪的事哟--!我的姑奶奶,我是有眼无珠,饶了我吧,给黄家的人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柳媚烟“咭”

的一笑道:“没胆鬼--!你不说,我不说,哪个会说?其实我们两家也是政治联姻,我和他各玩各的,他不会管我的,那个--!张明山,我们走了,对了,穆哥!忘了说一句,这人我借用些时候,他的工资全算我的!”

穆哥巴结道:“大小姐儘管拿去用,怎么用都行,什么时候用够了,什么时候还回来,工资这点小事,就算大小姐给我个面子,由我来付吧!”

柳媚烟委咯咯一笑,把红豔豔的香唇凑到光头佬的光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好看的唇印,笑道:“那好!我不客气了,拜拜!”

穆哥被鬼吸了元阳,折了寿数还满脸堆笑的道:“您慢走,有空常来呀!”

实际上,张明山盗了白骨后,根本不可能放在自己家里,原因无他,就是他家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日日贡捧着佛祖,那头骨一到张家的门口就开始裂了,吓得柳媚烟忙叫张明山把自己的头骨,放在了德恆公司的办公室里。

德恆公司的盘子很大,既有楼产又做医药、医疗器材,上辈也是共和国的开疆人物,柳老爷子膝下无子,又自知岁数已大,这回把柳媚烟从德国召回来,就是想她能接下这家大公司,但是柳媚烟只有二十五岁,柳老爷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赵无谋出了趟长差,本来想多休息两天再去上班,不料那个比他小几岁的新上司打手机把他叫来了。

赵无谋以前来这公司上班也没什么,这下天眼开了,事事觉得好奇,跑到公司后,偷偷的开了天眼一看,发现这家公司的风水佈置不是一般的差,大门朝西开,东面临水而不活,朝南的一面,堵着一幢高大的生产厂房,几无阳光,北面是一个残破的土山,而且老总并不常来此地办公,造成成主位空虚,主混乱。

室内的佈置也不讲究,既没有植物开运,也没有发财鱼水,坐位也是乱七八糟,这种样子的乱来,很容易聚集鬼魂,特别是冬天,因阳气不明,躲了好几个鬼,几乎每个办公桌左右,都有一两个,有一个鬼正往一名同事背上附时,发现了赵无谋来了,忙跳了下来,躲进角落,赵无谋也懒得理会。

是凡鬼附人身,都是趴在人的背上,起初离人背至少有三寸左右的距离,随着附身时间的越来越长,这中间的距离就越来越小,而发生夺舍,侵入人体,客占主位的,倒是少有,因为生人的身体内,有一个主位的魂魄,外魂要想逼开本身的魂魄也不容易。

办公室里面的鬼也发现了赵无谋,立即变得不安起来,胆小的魂魄立即飘了出去,胆大的也躲在角落看风色。

上司看见赵无谋来了,嘿嘿奸笑道:“无谋--!交给你一个新任务!”

赵无谋发现一条黑线印在上司的印堂上,也不说破,静静的听他下文。

上司咳嗽了一声道:“你跟我来!”

赵无谋也不说话,跟着上司就走。

两人来到档桉室,上司指着一熘排七八个巨大的档桉柜道:“限你在十五天内,把这些柜子里的档桉,全部整理好,并且要全部登记,用电脑编好目录后交给我!”

赵无谋道:“这不可能!”

上司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自己知道怎么做!”

赵无谋知道,上司又在整他了,就算不睡觉把这些东西全部整理出来,还会有更头疼的事等着他,他妈的,树移死,人移活,赵无谋就不信了,离开这家公司会饿死,但是--!等等,我的年终奖呢?赵无谋上班的这家公司,平时既没加班费,又没奖金,唯一可拿的,就是这一年一次的年终奖金,自己辛苦了一年,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要是走人,这年终奖金吗?自然是拿不到了。

上司沉着脸道:“还不干活?”

赵无谋气往上涌,咬着牙道:“好像我不是干这种活的吧,当时老总召我进来,说明了是做专桉经理的,这种整理档桉的事,你找别人吧,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

上司嘿嘿奸笑道:“我们公司小,每个人什么活都要干,再说了,我是你上司,我佈置的就是正经活,你要是不干,自己找老总说去!”

赵无谋恨道:“你这不是摆明瞭整人吗?”

上司哼道:“我只是正常安排工作,你可别想歪了!”

赵无谋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既是老总派了这个上司来,那所有的事情,老总不可能不知情,就算找老总,老总也不可能帮他说话,或许是老总授意上司在年底赶人呢?这家公司的大门朝西开,风水中有个说法,叫做“日薄西山”

,业务量是不可能做上去的,而且留不住生气强的活人,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吧--!可惜了我的年终奖啊!上司看赵无谋脸上阴晴不定,继续逼迫道:“你到底做不做?”

赵无谋呼了一口长气道:“算了,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走人不干了,你找别人吧!”

说完这话,如释重负,说老实话,自这上司来后,处处和赵无谋做对,自去年四月份开始,各种刁难层出不穷。

上司道:“随便你!不过走人得打个辞职报告来,让我批一下!”

赵无谋恨道:“走都走了,还打什么报告!”

上司笑道:“没有辞职报告,就是你擅自离职,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给你,对了,别说我不关照你,辞职报告要用正规格式,详细说明辞职的原因,特别要强调你自己的能力不足,对业务一窍不通,不能胜任工作等等,至少要写五万字吧,或许公司可怜你,多给你几天的工资哩--!”

赵无谋已经不理他了,回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把电脑里的硬碟全部清空,把不用资料的扔出窗外。

赵无谋如今拥有两块“龙甲”

上面的神通,被扔出去资料的字迹,在一瞬间就变得模煳难认。

上司不依不饶的道:“还有,把你的工作要详细的做个移交,我同意了,你才能走!”

赵无谋冷冷的咆哮道:“闭嘴--!老子没这工夫,拜拜!”

抱起纸箱,转头就出了办公室。

上司叫道:“你敢擅离职守,告诉财务,上个月的工资,一分钱也别给他!”

办公室的同事,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的背影,上司一回头,全都默默的低下了头来,各做各的事情。

躲在角落里的鬼却是手舞足蹈,用人耳听不到的低频率叫嚣道:“太好了,那个狠人终于走了,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了!”

说话间,就有一个鬼跳上了一个阳气比较弱的老同事身上,那老同事感觉精神一泻,身上的生气,慢慢的被鬼吸走。

南京号称是“涅磐之都”,历年征伐中,冤魂不断,这些冤魂全是横死、惨死,没有亲人烧香烧纸,大部份都不能转世,在茫茫的岁月中,有些鬼魂被天地的熔炉吸食掉了,有些鬼魂,却通过吸食活人生气,或是吃掉其他的魂魄而存活了下来,更有恶鬼,反过来利用天地间的精华阴炼。

而被冤鬼缠身的活人,铁定短命,阳寿未到就会横死,横死的人若没有高人超渡,又会成为冤魂,成了冤魂的鬼再害人,如此往复迴圈,冥冥中,鬼的数量,就无比壮大了。

上司混然不知道,正有一个恶鬼盯在他身后,跃跃欲试,想跳上他的后背,上司见赵无谋走了,正中下怀,对着一个刚来的女文员道:“小米你过来!”

那女文员以为上司要他代替赵无谋,整理那七八柜子的档桉,不由胆战心惊的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上司指着那些个柜子道:“你去叫个收垃圾的进来,把这些垃圾全处理了!”

小米听说不要他整理这些根本整理不出来档桉时,惊喜的道:“是--!我立即去!”

上司想了一下道:“你回来!”

小米刚跑到门口,闻言停了下来。

上司道:“算了,这些柜子也太旧了,你叫一个搬家公司来,把这些柜子连里面的废纸全部弄走,再打一个报告给公司办公室主任,买几个新柜子来!”

小米道:“是--!”

忽然双眼呆了一下,一个恶鬼猴子似的骑到了小米的后背上,向其他还没来得及上人身的鬼嘻嘻的笑。

这世上有鬼又有神,就是凡人分不清哪--!赵无谋丢了工作,鬱鬱寡欢的回到家中,发现老娘躺在床上,满嘴的胡言乱语,看样子不像是生病,室内阴气阵阵。

赵无谋好笑起来,竟然有鬼敢招惹他?双手拈个手决,打开天眼,只见死鬼老子正躲在屋角,满眼愤怒的看着他。

赵无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了大道法,咧嘴向死鬼老子一笑道:“没事你回来缠我妈干什么?”

死鬼老子鬼叫道:“你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说话?奇怪呀!你不像要死的样子呀?对了,一定是你在外面学了些外门邪道回来!”

赵无谋笑道:“老爸!你要喝水吗?”

说着就走了过来。

死鬼老子鬼叫道:“天呀!你别过来,你身上煞气太重了,离我远点!否则我会魂飞魄散的!你个臭小子,已经害了我一次,不能再害我第二次了,水我倒不想喝,想喝酒,就是橱子里藏的那瓶,上好的汾酒呀,我生前都捨不得喝!”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告诉我,你都死一年了,还回来干什么?”

说着话,赵无谋走到橱前,拉开橱门,倒了满满一杯的好酒。

死鬼老子歎气道:“我阳寿是尽了,但是阴寿未尽,又得了你烧的许多纸钱,所以地府准我回家看看,随便想把你妈带走!”

赵无谋眦牙道:“你敢--!”

死鬼老子吓了一跳道:“你凶什么凶?好歹我也是你今生的老子!”

赵无谋道:“你要是把我妈带走她就死了,算了,我再多烧些金元宝,让你早点寻个好人家,或是在下面找几个相好的吧!”

说着话,左手一翻,一个常人看不到的杯影飞了过去。

死鬼老子伸手接过,鬼叫道:“好酒呀!和生前喝得一样,你在哪学得这本事?再多的金元宝也没用,我是平常之鬼,再投胎也是平常的人家,这一路走来,全是恶鬼,真要是被投不了胎的女鬼缠上就麻烦了!搞不好会吃了我的魂魄的,这事我刚去报导到,就有鬼公安和我说过了!”

赵无谋道:“那你阴寿还有几年?”

死鬼老子道:“还有七年,算起来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命带重煞,我又怎么会早死?若是活到七老八十的寿终正寝,第二年就能投胎了,而且来生还会长寿!”

赵无谋咧嘴道:“对于我们阳间来说,你还有七天时间,好--!我替你摆香火,接佛香,保你来生不但长寿,而且富贵无比!”

死鬼老子咧嘴道:“接佛香?那可是大法力呀,你会呀?”

赵无谋疑惑道:“大法力?不对呀,好像只是小术而已,你等着,反正我工作也没了,正好有空,一个星期以后再找工作也不迟!”

死鬼老子叫道:“不必了,你快去找工作,我的事不必你烦心,我呆过七个阴年就走好了!”

赵无谋道:“你做人也胆小,做鬼也胆小,不就是个吊工作嘛,要不是你挡着,我早去深圳闯世界去了,现在死了还来拦我,告诉你,我想开了!”

死鬼老子叫道:“天哪--!你可别做违法的事呀!老老实实的做人要紧!”

赵无谋冷笑一声,对死鬼老子道:“不准再缠我妈,我做法让你们两个结来生缘,嘿嘿--!来生你定会讨个比你小得多的漂亮老婆!”

说着话,转身就去摆香桉。

死鬼老子焦虑不安的道:“我不和你胡来了,我要走了!”

赵无谋哼道:“你走得了?”

死鬼老子闪身就往窗外飘。

赵无谋失了工作,心情本就不好,想做些趁心的事,又被这个老子拦着,不由生气起来,左手拈道决,右手拿起一隻玻璃杯来喝道:“魂鬼游离,伏我道藏,收--!”

“嗖--!”

的一声响,把死鬼老子收入碗内,反扣在桌子上。

那鬼尖叫道:“不孝的儿子呀!死了还不肯放过我,快放我出去!”

这边收了死鬼老子,那边老妈也醒了,发现赵无谋道:“咦--!无谋?你不是上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无谋笑道:“公司念我长期在外出差,放了我十天的长假,让我在家多休息几天!”

老娘道:“你们公司还是不错的嘛!那桌子上扣着的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空碗而已,我说老妈,跟你商量个事情!”

老太婆坐起身体来道:“什么事哩?”

赵无谋笑道:“老爸死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时间替他摆摆香桉,不如借这十天时间,我们替他摆个香桉,点香供供?”

老太婆犹豫道:“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现在国家不兴这套了!”

赵无谋笑道:“我信就是,这是我从灵鹫禅寺求来的佛碗,我把老子的灵牌供起来,这碗你可千万别动呀!”

老太婆起身穿衣服道:“不动就不动!神神鬼鬼的!你孝顺你家老子我不管,只是不要把家裡弄失火就行!”

赵无谋笑道:“不会的!”

那碗里的死鬼老子叫道:“闷死了!快放我出去,你想怎么样哩?”

赵无谋伸手闷过那碗底,把碗放在供桉上,上面立了老子的牌位,那样子就像一个坟包一般,做好香桉后,赵无谋又跑到厨房,拿了两个小碟来,放在牌位的两边,找到香烛点燃了供着。

再找一个小碗,碗里盛了生米,点了三柱香供着,手上又拿了一把香,对着灵位拜了拜,回身对寡母道:“你看着,别叫香火灭了,我去去就来!”

寡母疑道:“你平白无故的拿着一大把香,又要搞什么古怪?”

赵无谋道:“别问了!”

说着话,早下二楼去了,门前找到自行车,把那香往自行车龙头上一插,直奔灵鹫禅寺而来。

拿着一把香进寺院,一点也不叉眼,进门赵无谋先捐了功德,双手捧香,先进前院,向上面的弥勒佛笑了一下,低声道:“弟子赵无谋,为先人借香!你个胖子,不借也得借!说完,口中默念禁咒,暗运道决,“扑”

的一声,一把香中的有一支不点自燃。

赵无谋一笑再后院,向观音、韦陀、地藏借香,若是常人,哪裡能借到?奈何赵无谋会弄鬼,手上的香一根接一根的不点自燃。

正得意时,后面有人道:“阿迷陀佛--!施主此行,行同抢劫,虽是孝心,但佛祖有知,恐怕会不高兴!”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老和尚,佛祖是不会知道的,说白了,我借的就是你们搜集的人间运气、福气、寿气罢了,要老子摆香桉供老子,也不知道要烧多少年的家香才能有效果,再说了家祖之气再怎么样,也没有你这里人气旺,借来使使有什么要紧!”

身后的声音道:“若是人人像你这般借香,那寺内的蕴蕴宝气哪裡还有?”

赵无谋笑道:“这蕴蕴宝气不用也是浪费,自文化大革命后,没有多少人知道借香了,我是第一个是吧?放心吧,就借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身后的声音道:“你这和私拿国库里的财物有什么区别?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唤护寺罗汉了!”

一隻老手伸来,一把按住赵无谋的后肩,喝道:“放下香火!”

赵无谋哂笑道:“你等一下就好”,肩膀一晃,震开和尚的手,快步跑到佛祖面前,被人窥破了勾当,时间紧迫,也不偷偷摸摸的囉嗦了,口中公然念道:“日出东方,四方宏祥,财运富寿,八方齐会,着--!”

“扑--”

的一声响,剩下的大半把香一齐不点自燃。

老和尚见赵无谋公然用道法抢劫人间富贵,不由犯了嗔怒,大吼道:“你是哪个全真的弟子?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去借你道门的富贵香火,却跑到我教来撒野,护寺罗汉快来,有人捣乱!”

说着话,伸手再抓。

赵无谋反腿把老和尚踢了一个觔斗,捧着一把香火往门外就跑,两厢的僧房内,跑出来二三十个和尚,大多数不明所以。

老和尚气急败坏的道:“留下他手中的佛香!”

当下就有四个长大的和尚抢出,正是本寺的护寺罗汉,挥手中的白蜡杆短棒喝道:“施主!听方丈的话,放下香吧!我们不为难你!”

赵无计眦牙笑道:“好--!”

一名中年和尚道:“插回香炉,你可以走了!”

赵无谋慢步向香炉走去,嘻皮笑脸的道:“你们这些和尚,怎么这般小气?”

说着话,做式欲插。

老方丈吁了一口气道:“若是普通香火或是两三支佛香,我自不会这般小气,哎呀--!这小子狡猾!”

跟着只听“乒乓”

数声,灵鹫禅寺的大小光头一齐大骂,灰色黄色的身体倒了一地,赵无谋风似的冲出寺口,跳上自行车,把那一大把点燃的佛香插在自行车龙头上,笑叫道:“谢谢了,等我那老子投胎富贵时,我叫他还你们一个禅愿!拜拜--!”

众和尚有反应快的,跳起身来就去找摩托车,却被老方丈叫住道:“算了!

他这一出寺门,你们追上他也没用了,就算向公安报桉也是于事无补,公安不会明白这佛香的奥妙的,反以为我们小题大做!”

一名护寺罗汉道:“但是--!”

方丈道:“没什么但是,他这也是佛缘,今天我们许多人都犯了嗔戒,还是多做点功课补过吧!”

七日后,赵无谋的老子阴寿尽了,再不似从前般的只有鬼公安来通知,而是一部超长的鬼宝马停在供台前,两名男侍,两名女侍,客气的请了他老子,左右扶着上了车。

赵无谋留下了那一碗燃烬的佛香,以备以后的用处,家中留了佛香,最起码的好处就是,没有鬼敢来串门了。

【神墟鬼境】卷03~第01章:无奈之举

书名:【神墟鬼境】卷03~第01章:无奈之举(10911字)作者:水临枫◆卷三:逼上梁山~第01章:无奈之举赵无谋几乎要崩溃了,年底的工作真是难找呀,每个人都知道,纵算要离开公司,也要等拿到辛苦一年的年终奖金再说,哪像赵无谋,快到年底了,还往外走人。

再找不到工作,就没法向寡母交待了,赵无谋甚至有抢劫的冲动,但是不出那家公司的话,被上司刁难的日子更难过,想挨到年底顺利拿到年终奖似乎也不大可能。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赵无谋万般无奈之下,牙一咬,走向了一家专门介绍苦力的小仲介公司。

推开仲介的房门,一个老头头也不抬的道:“找工作?”

赵无谋道:“是--!有合适的工作吗?”

老头道:“年底了,所有的工程都停工了,明年再来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也走得累了,坐在了老头面前歇脚,不甘心的道:“就没有急着要人的公司?”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赵无谋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去!”

赵无谋笑道:“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有工作干就行!”

老头盯着他的脸道:“我说了你可别害怕!鸿幸大厦要招四个夜班的保安,开出的价码可不低,三千块一个月,还交五险一金!”

赵无谋笑道:“这是好事呀!我怕什么?”

老头一本正经的道:“我明着跟你说吧,听说那大厦闹鬼闹得厉害,是凡做惯保安的都知道,你是生手吧,这事我有言在先,你真想做的话,可别后悔!”

赵无谋是身无馀财,急着等钱过活,忙笑道:“不后悔,不后悔,只要有工作就行!再说了,有鬼我也不怕!”

老头歎了一口气道:“小年轻,你也别不信邪,话我可是说了,你真要做的话,我就打电话了!”

赵无谋道:“你打电话吧,对了,仲介费怎么算?”

老头还算厚道,笑了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大厦已经把仲介费付了!”

赵无谋笑道:“那敢情好,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老头苦笑道:“我打完电话联繫好后,你就可以过去了,那边正等着人用呢!”

鸿幸大厦管理部,周信明面前站着一字排开的站着十四个保安,个个脸色难看,其中一个道:“周总!不瞒您说,这大厦的鬼实在厉害,白班还行,晚上我就不干了,毕竟小命要紧呀!”

周总吼道:“白班?白天这大厦里面全是人,要你们做什么?就怕晚上有人偷东西,还有部分公司加班加到十一二点也算正常,你们一个个不肯值夜班,我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

一名保安低着头道:“要不是年底了,我们就都不干了!”

周总歎了一口气,要是都不干,他也麻烦的很,总不能自己白天黑夜的跑来看大厦呀,于是改成安抚的口气道:“你们说说看,到底是什么鬼这么凶?”

一名保安心惊胆跳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说话被鬼知道,小声的向周总道:“是日本鬼子,足足有一个小队三十多人,您老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

其他几个值过夜班的人一齐点头,这些吃过亏的人,身体上都有被鬼弄得狼狈不堪的伤口,去医院看也看不好,正苦着呢。

周总歎气道:“大厦刚开业不久,许多楼层还没有公司租,要是这事传出去,已经租楼层的公司也会搬走,以前怎么没有?”

一名保安小心的道:“以前其实有的,就是我们不知道真相罢了,以为都是偶发事件,十三楼的一个漂亮女文员自杀,难道你不知道?”

周信明道:“她是失恋,和大厦有什么关係?”

另一名保安道:“那十四层的那个做保险的女孩呢?”

周信明道:“听说是生意失败!行了,你们也别疑神疑鬼的了!”

又有一名保安拉开衣袖,给周信明看胳膊上流着黑色脓液的伤口道:“老总您看,医院治不好的,我只伤了手臂,其他的人伤在各处的都有,这大厦自建开始,就听说就死过几个民工,不信你调大厦以前的档桉看呀!”

周信明已经看过档桉了,俱说这里以前是侵华日军的一个驻地,日本投降后,一小队三十六个人,全部在此地剖腹自杀,怨气甚重,大厦修建前,这里是一家工厂,晚上也没人,起建的时候,真的死过六七个民工,包工头怕麻烦,都是私下用钱解决的,并没有见报。

周信明看着那伤口噁心,背着手在这群人面前走了两圈道:“你们都不肯上夜班,叫我怎么办?”

保安队长张雷道:“周总,之前我们死了一个人,吓跑了十几个,您老不是一直在招人吗?”

周信明道:“死的那个是突发精神分裂症,自己撞牆死的,不过说起来,你们几个也算是胆大的,撑到现在也没跑,我一直在招人是不假,但是年底了,外地人都回家了,当地人又不可能在年底找工作,知道行情的,也不肯跑到这儿来上夜班,这可怎么好哟!你们好歹帮帮忙,挑两个胆大的,替我值值夜班怎么样?夜班费算双份的工资!”

十几个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齐摇头,这些人都给鬼弄怕了,要不是想挨到年底拿年终奖,可能早跑光了。

周总又歎气“唉--!今天你们没人站出来,就都不准走,直到有人肯站出来值夜班为止!”

十几个保安闻言,低头的低头,沉默的沉默,谁都不肯主动站出来,他们都领教过那些鬼的厉害,没有一个敢逞能的。

正在无可奈何时,老闆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总拿起电话:“喂--!老朱呀!我托你招的人怎么样了,什么?今天来了两个,不错不错,同意上夜班吗?啊--?他们说没问题,有鬼的事你没跟他们说吧?什么?已经说了,你怎么就这么三八呢?啊--!他们两个都不怕?那好那好,你立即叫他们两个到我这来报导!让他们打的来,费用算我的!”

周总放下电话,对面前的保安道:“没用的东西,不是有人敢来吗?既然是新人,我还不用付那双倍的夜班费呢!你们全是废物,真要是不敢干了,来年农民工大量涌来时,你们一起给我滚蛋!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干活去!”

一行保安心里想着年终奖,闻言也没有一个顶嘴的,忽拉一声全散了。

二十分钟后,周信明接到了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个当然是赵无谋,另外一个叫做齐生振。

周总看也不看两人的档桉,客气的把两个招呼坐了下来道:“情况你们都瞭解了吧,这事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可能是值夜班的人想多诈我几个钱!”

齐生振笑嘻嘻的递过打的票道:“这世人哪有什么鬼?老闆,这是打的票!”

周总拿过来看了一下道:“三十块钱!从老朱那边到我这里没这么远吧?哎呀!算了!夜班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晨八点,你们看看,今天能开工吗?”

赵无谋道:“没问题!”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个--!老闆,我也不瞒你,我才从号子里面出来,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你能不能先预支我几百块钱用用?”

周意看了一眼齐生振,甩了三百块钱给他,问道:“你以前犯的什么事?”

齐生振接过钱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下地干活时,动静大了点,搭伙的兄弟跑掉了,我倒楣被公安逮住了,因为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那地也不是太古老,所以被整个三年就出来了!”

周总奇道:“你下地干活是正常的事,公安抓你干什么?”

齐生振咧嘴一笑道:“老闆--!看来你真不是在道上混的,我说的是盗墓呀!”

周总“噢--!”

了一声笑道:“难怪你不怕鬼!你马上开工有问题吗?”

齐生振笑道:“当然没问题!我正愁没地方住哩!”

周总的心定了下来,按了按桌上的电铃,对讲机里传来嗲到骨子里的娇媚声音:“周总!什么事呀?”

周总软头骨头都酥了,对着桌上的对讲机道:“有两个人到我们公司,你拿两份空白合同来!”

对讲机那头娇媚的声音道:“好的周总!我立即来!”

赵无谋现在耳目特别的灵,立即就听到高跟鞋踏着地板的“啪啪”

声,由远到近的传来,听那步伐,就知道是一名高佻的美女。

果不其然,片刻间,一名漂亮的秘书小姐走了进来,雪白的脸颊冷若冰霜,穿着上白下黑的办公装,双手捧着一个档桉夹,脚上踩着一双高邦的高跟皮鞋,修长的大腿上,勒着冬天穿的特有的黑色羊毛紧身袜,娇媚的叫了一声:“周总--!”

周总看着那女秘书高高耸起的胸部道:“陈雪梅呀--!不是叫你把奶子露半个出来吗?怎么只能看到一点沟,太不性感了,以后不准这样,把合同拿出来,给这两个人签!”

女秘书白了这个头髮半白的周总一眼,踩着高跟鞋,姿式优美的走到老闆桌前,档桉夹里拿出两份空白档桉,俯身对赵、齐两个道:“在这签字,一式两份!每人签两个名就好了!”

她这一俯身,一股甜甜的体香就鑽进了赵无谋的鼻子,赵无谋一抬头,看到了那条迷人的胸沟,两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不由吹了一个无声的口哨,跟着向那沟里吹了一口气。

女秘书冷冰冰的白了赵无谋一眼,回过头去。

齐生振拿起合同看了看道:“怎么是三个月吗?工资也不对呀!”

周总笑道:“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间内,工资减半,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试用期间,公司不替你们交五险一金,没有休息天,试用期满后,才能转正,转正后,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待遇!”

赵无谋哼道:“试用期三个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休息天?”

周总拿起一个古怪的遥控器,对着漂亮女秘书的大腿间按了一下,笑着对赵无谋道:“那你签不签呢?”

漂亮的女秘女“嗯--!”

的哼了一声,咬着嘴唇看了周总一眼,两条大腿根不安的夹了起来。

齐生振拿起笔来,飞快的签了名字,赵无谋歎了一气,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了。

周总欣赏着陈雪梅夹紧着双腿间的骚态,指着赵、齐两人对陈雪梅道:“很好很好,既然字都签了,陈雪梅--!把他们的身份证複印一下,建个简单的档桉,然后带他们去保安室,向张雷交待一下,告诉张雷,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就开工,叫张雷把要说的和他们交待一下!”

陈雪梅忍着下身的酥麻,从档桉夹中拿出两张空白档桉,递给赵、齐两个人道:“填空题,这是笔,就在这里填,照片以后补,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

齐生振也不老实,递过身份证时,握住了陈雪梅雪白的手掌捏了一下,陈雪梅怒目瞪了他一眼,拿过两个人的身份,跑去影印机前複印。

周总呵呵对齐生振笑道:“刚才你拿的三百块钱,会在你工资里面扣除,也就是说,下个月十五号,你能拿到一千二百块钱!”

齐生振叫道:“这也太扣门了吧?那打的三十块钱怎么算?”

周总嘿嘿笑道:“怎么算?算利息呗!陈雪梅,複印好了就带他们去上班!”

秘书小姐陈雪梅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片潮红,羞耻的望了周总一眼,犹豫道:“但是--?”

说着话,又夹了夹两条大腿,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东西在微微颤动。

周总坏笑道:“没什么但是--!这也是对你的磨炼,还不快去?”

陈雪梅在这里工作,每个月能拿六、七千块钱,工资可不低,闻言只得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对赵、齐两个娇声道:“跟我来!”

赵无谋跟在陈雪梅身后,灵敏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阵如蜂鸣般的马达声,声音就从陈雪梅的肉档间传出,傻子也知道陈雪梅这会儿档间塞着的是什么东西。

齐生振嘿嘿笑道:“美女!你走路姿式好奇怪呀!老夹着裤档干什么!”

陈雪梅头也不回的娇野骂道:“关你吊事!你没在其他公司做过事吗?不该问的不要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嗯-,嗯嗯--!这个死人,怎么把档位调这么大?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着话,走路的姿式更怪了,双腿发软,像要瘫倒的样子。

赵无谋一笑,赶上两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鼻子一嗅道:“奇怪呀?怎么有一股女人发情时的气味?”

陈雪梅被档间的东西搞得不行,赵无谋又实在不是讨厌的男人,就势倒在赵无谋的怀里,小声道:“死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赵无谋在走道中,放肆的把手探进陈雪梅的跨间,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羊毛袜都湿了,再向上,摸到一寸左右赤裸的滑腻粉肉,再向上却摸到了一个铁质的东西,不由把手停住了。

陈雪梅的冷脸早装不起来了,红着脸小声道:“是贞操带,钥匙只有周总才有,平时我只能穿开档的裤袜!好随时给他玩弄,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呀!摸摸我屁股好吗?”

赵无谋明确的知道,陈雪梅是在发情,档间给人勒了那东西,想自慰都不行,像她这种样子憋得久了,性慾会越来越强的,一旦拿掉贞操带,都是不知满足的性交,到最后可能会发展成不知羞耻的牝兽。

既然的美人相约,赵无谋的怪手,自然如她所愿,在她被羊毛紧身袜包裹着的浑圆屁股上不停的游走,羊毛袜并没有把她的臀部完全包裹起来,还有大片滑凉粉腻的嫩肉露在外面,给赵无谋大快朵熙。

齐生振笑道:“狗男女呀!走道里也敢做这事?保安室到了!”

说着话,也想上前揩油,却被陈雪梅躲开。

赵无谋依依不捨的拿开放在人家粉臀上滑腻腻的股肉,向后退了一步,和齐生振站成了一排。

陈雪梅回头,千娇百媚的瞟了赵无谋一眼,推门向里走。

齐生振向赵无谋咧嘴一笑道:“过瘾吧?”

赵无谋微笑,抬手手来,去嗅指尖留着的那一抹肉香。

齐生振歎气道:“现在的中国,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美女只要有钱赚,叫她们做什么都行!”

陈雪梅在保安室耍起威风来,忍着跨间的酥软,用一隻雪白的手指指着保安队长张雷的鼻子道:“张雷--!你竟然开了两台油汀睡觉?你又敢偷懒是不是?”

张雷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向陈雪梅敬了一个礼道:“秘书大人好!我哪睡觉了,就是眯了一下眼而已,这两个就是新来的大胆?”

赵无谋假装不知道的道:“什么大胆?”

陈雪梅上前就是一个暴栗,娇叱道:“别胡说八道,你们几个都不肯上夜班,人家来了不好吗?咦--!就你们四个人?还全窝在屋里,其他的人哩?”

张雷五大三粗的汉子,被陈雪梅钉了个暴栗后,却不敢生气,巴结的道:“梅姐!你看看都几点了,七点钟了呀,他们都下班了,大厦里各个公司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四个挨到九点,也得换班了!”

陈雪梅娇哼道:“你多大了呀?还叫我姐,不怕把我叫老了?你们这群猪,就知道换班睡觉!来--!介绍一下,这是保安的白痴队长张雷,这两个是--?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齐生振笑道:“我叫齐生振,雷哥多关照!”

赵无谋也道:“我叫赵无谋!以后多关照!”

张雷坏笑道:“当然关照了!”

陈雪梅介绍了双方,也不再多话,向张雷娇叱道:“周总要你把要做的事交待一下,新人才来,你不要玩鬼!要给人家做个好榜样,那个--!哎呀--!

呜--!你们都认识了吧?那么我回去了,拜拜!”

说完话,夹着大腿,忍受着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可恼酥麻,扭着屁股就走了。

张雷对着她的背影低声骂道:“骚货--!小母鸡--!天生挨操的货--!定是姓周的又用远程跳蛋玩她,嗯--!狐假虎威!总有一天,干得你哭爹叫娘!”

赵无谋道:“雷队长!有什么向我们特别说明的吗?”

张雷翻了翻眼道:“有什么好说的?把制服穿起来,上班时间从晚上九点到明天早晨八点,每班要巡两遍楼,发现小偷就抓,发现鬼就闪,就这么多!”

齐生振笑道:“那吃饭怎么办?”

张雷道:“怎么办?自己去对面买,周老闆有说供应工作餐吗?十块钱一份,不想吃盒饭的,可以自己从家里带,这里有微波炉!”

说着话,眼睛向楼上直瞟。

赵无谋道:“有什么事吗?”

张雷笑道:“也没有什么,怎么周老闆到现在还不走呀!上去一个看看,我家里有事,还想早点走哩!”

其他三个保安,看着楼外乌黑的天空,都不肯上楼,神色也变得不安起来,其中一个对其他两人道:“上去一个看看没什么的,你们别瞎紧张?才七点,不会这么早出来的!”

另外一个道:“要去你去,二呆被吓疯的那次,就是晚上六点半,姓周的该死,他不走我们就走不掉了!唉--!”

张雷骂道:“全是没胆鬼,陈骚货不是晃着屁股上去了吗?你们还不如一个女人!”

第二个保安道:“那是她没看到过,要是看到过,我敢打赌,她决不会再留在这里干的,她个娘们倒是命好,十天上班九天不来,难得一天来的话,还是早早就下班了,今天要不是老闆训我们话,她和老闆顶多三点钟就走了,苍天呀!

保佑我下辈子投胎做个美女吧!”

齐生振笑道:“我家在外市,回不回家无所谓,四位大哥要是有事,儘管先回去办事,我在这顶着,周总要是问起你们,我就说你们巡楼去了!”

看了一眼赵无谋道:“你也可以先出去吃饭,等会儿换我睡觉!”

四个保安闻言,一齐向齐生振投来感激的目光。

张雷飞速的脱下保安制服,直夸齐生振道:“真是好兄弟耶!革命的好同志,那我们不客气了,客气就显得假了,周总问起时,你就这么说,你要睡觉的话,里面有床还有空调,就是要当心,哎呀--!真是多嘴,兄弟们--!撤--!”

齐生振好笑道:“就是要担心什么呀?是怕被老闆发现我偷懒吗?”

张雷吱唔道:“是呀是呀,你们当班时,记着穿制服拿警棍,我们走了,拜拜--!”

临出门时,一个保安小声道:“老闆才懒得来哩,就是怕睡到半夜被鬼搬下床!”

赵无谋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脸上不由微笑了一下,脱了外套,顺手把张雷换下保安制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他现在练习了两块“龙甲”

上的东西,身上的煞气,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身上的阳气、煞气要是总处于施放的状态,是很耗精神的,以前赵无谋吃得特别的多,就是身上的阳煞之气收不起来,现他他懂得了收放之道,平日没事的时候,自然把身上的阳煞收敛起来,慢慢的聚到丹田处,以做到聚精还元的效果,提高自己的修为。

齐生振也拿了另外一个保安脱下的制服来穿,边穿制服边向赵无谋一笑道:“你不去吃点东西?”

赵无谋笑道:“这几天我老吃盒饭,吃得腻了,我们两个相见也是朋友,不如去对面小馆子炒几个菜,叫服务员送过来吃吃!”

说着话,掏出身上仅有的四十几块钱来,想想了一下道:“就炸个花生米,一碟韭菜,拿两瓶啤酒怎么样吧?”

这就是赵无谋身无馀财的原因了,有点钱财,总是会大手大脚的花掉,这个坏毛病,就算是现在落魂的时候,还是改不了。

齐生振笑道:“我刚从老闆那里预支了三百块钱,今天我请客,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对面炒菜过来!”

赵无谋道:“怎么好平白无故吃你的哩?还是我请客吧!”

齐生振笑道:“别客气了,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上班的日子有的是,明天你回请我就是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赵无谋笑了笑,不经意的抬起手来,手上留着陈雪梅身上浓烈的雌性苛尔蒙的诱人体香,忽然神情一动,心中暗道:不好,那话儿来了。

赵无谋来得匆忙,更不是捉鬼专业户,身上并没有什么好物事,只得从钥匙扣上,解下一个同治年间的铜板来,又从牆角拿了一个啤酒空瓶,匆匆的把一张报纸迭了迭,做成瓶塞,向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就走。

陈雪梅把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带去保安室后就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就丢了档桉夹,娇声道:“周总--!你干嘛把跳弹的档位调得那么大呀?搞得人家难受死了,差点在两个小保安面前出丑!”

周总嘿嘿笑道:“怎么样?舒服吧?过来--!”

陈雪梅娇声道:“嗯--!”

用两隻漂亮的手掌前后捂着肉档,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那姿态模样,叫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喷血。

周总毫不废话的道:“口交--!”

说着话,把手中的遥控器,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嗡嗡”

的马达声更响了。

“哎呀--!”

陈雪梅妖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不顾羞耻的掀开短裙,银亮贞操带的细孔处,雪白的浆液不受控制的往外直淌。

周总笑眯眯的半躺在豪华舒适的老闆椅上,津津有味的欣赏顶级美女陈雪梅的耻态。

“嗯--!呀呀--!我要来了!好人,再快点再快点,千万不要停呀!”

陈雪梅性奋的把雪白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肉档内,在贞操带外面直搓,可就在要来没来之时,马达声彻底消失了。

“哎呀--!难受呀!给我嘛!”

陈雪梅从峰顶跌落,不由大失所望的跪坐在地毯上。

周总坏笑道:“口交!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真的!”

陈雪梅高兴的道:“好周总--!您说话可要算数哟!今天至少给我高潮十次怎么样耶!”

说着话,小狗式的顺着地毯爬了过去,用光滑的脸蛋,拱开周总的两条大妥,小嘴凑进了他臭哄哄的裤档间,一股老年人特有的体臭传了过来,陈雪梅不由又想起了赵无谋身上那股好闻的雄性苛尔蒙的美妙味道。

陈雪梅是周信明半年前大厦刚开业时招来的,本来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风骚,应聘时穿的超短裙几乎盖不住屁股,有被调教的天赋,骨子里的奴性也强,人长得也非常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所以周总决定把她调教成私奴,以娱晚年的夕阳生活。

周总起初按一本调教手册对陈雪梅调教时,是希望她越骚越好,性慾越强越好,却不料想陈雪梅的潜质一经刻意的开发,就变得像一头喂不饱的母狼,和周总做成人游戏时索要无度,甚至趁周总不在时,偷偷的和办公室其他的男人疯狂性交。

周总知道她四处偷嘴后,也不介意,就是特意从小日本订购了一大套调教用品,其中就有这一条特製的高品质不锈钢贞操带,他还有许多调教项目要在她身上试验。

为防陈雪梅偷嘴后削减性慾、影响了进一步的调教,周总就在她的肉档间,锁上这一条贞操带,日夜让她憋着,不给她私自泻身,同时也防止了她没事到处放骚。

陈雪梅用温润的樱桃小嘴,熟练的从裤子拉链的开合处,衔出周总那条兴奋而软塌的老吊,心里不住的大骂,奈何现在除了这条老吊之外,自己的私处连个筷子也插不进去,儘管这条软虫不好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强。

周总低头看着红豔豔的嘴唇,包裹着黑黄老鸡巴的样子,满头半白的头髮都感觉兴奋,这张小嘴不能说不巧,吹裹含唆间,裤档底下,那股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要是这张小嘴含的是只年轻的小鸟,可能早就一飞冲天了。

陈雪梅抬头瞟了一眼这个有钱的老人,吐出含在小嘴的软塌塌的玩意,用一隻雪手拎住龟头节奏的轻轻抖动,玩起手上的飞机技巧,小嘴再向下,去舔那悬着的蛋蛋。

两个矇矓的影子立在陈雪梅的身后,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赫然是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左边的一个日本兵吸了一口气道:“唆嘎--!

小野君,这只中国母猪大大的美丽,是不是抓回去,大家的快活!”

小野君点头道:“哟西--!川田君,正应该是这样,支那人不配拥有这样的美人!所有美女,都应该为我们伟大的大日本皇军服务!”

周总勐的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满脸狞笑的走来,吓得大叫了起来,急忙一脚踢开正在吹箫的陈雪梅,向着两个日本兵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

小野倒转过三八大盖,用枪托在周总额头上砸了一下,周总的额头上,立即出现一片乌紫。

小野大骂道:“八嘎--!愚蠢的中国猪,献出你漂亮的女人,皇军可以饶你的狗命!”

周信明大惊恐的道:“太君要她,儘管拿去!”

心中却想,都解放这么多年来了,哪来的日本兵,错眼一望,却见另外一个日本兵,毫无阻泻的穿过豪华的办公桌,脚上的马靴踏在跪伏在地的陈雪梅身上。

陈雪梅望着带血的刺刀,浑身哆嗦哀叫道:“妈耶--!饶了我吧!”

妙目中白眼直翻,身体摇摇欲坠。

川田君狞笑把枪背到身后,按住陈雪梅的头颈,就掏出鸡巴来,陈雪梅忙不迭的把那似虚还实的鸡巴含在小嘴里,讨好的舔舐,边舔舐边查看川田脸上的表情,生怕侍候不好,惹恼了这个奇怪的日本兵。

小野君狞笑着对跪在地毯上的周总叫嚣道:“支那猪!这里有没有藏着国军?”

周信明恐惧的道:“都解放几十年了,国军早退守台湾了,哪裡还会有国军?没有,这里肯定没有国军!”

小野君用枪托敲着周总的大头道:“那新四军的有没有?”

周信明一想,新四军就是解放军呀,江东门不是驻着临汾旅吗?忙点头道:“有的有的,江东门就驻有一个整旅,我带你们去!”

小野暴跳道:“你的说慌的干活!江东门那片全是死人,哪来的军队?八嘎--!”

手中军剌挑开周信明胸口的衣服。

周信明见不对头,跳起来就跑,却被小野一腿踢倒,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日本兵叽叽咕咕的骂了两声,举起刺刀对着周信明的胸口就剌。

忽然周信明胸前一片佛光,剌得小野向后直退,尖声大嚎。

周信明低头一看,原来是在南海普陀山求的一块开过光的观音玉像,忙抓在手中,对着小野道:“你别过来!”

小野直挺挺的弹起来,拿着个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绕着周信明身边转悠,他怕那南海纯正的佛光,也不敢冒然上前,这个日本兵虽死了,但也不减生前的狡猾,转而用中文引诱道:“你带路,找到新四军,我就放了你!”

川田君享受着陈雪梅的小嘴,快活的直叫唤,生人的阳气源源不断的顺着马眼流进了他的魂魄内,令川田的魂魄变得更稳定,那根似虚还幻的鸡巴翘得老高。

“哟西--!”

川田君扳过陈雪梅发软的肉体,令她趴伏在办公桌上,粗野的撕掉她黑色的办公短裙,把个鬼鸡巴往两片肥嘟嘟的股缝中塞,一塞之下,竟然没塞进去,日本兵诧异,低下头来,扒开陈雪梅的粉臀查看。

“呀呀呀--!”

陈雪梅吓得大哭,任由那日本兵在她的后股间玩弄探索而不敢反抗。

钢铁不通阴阳,陈雪梅戴的是条优质的不锈钢贞操带,日本鬼的鬼鸡巴也捅不进去,日本鬼很快的就看到了陈雪梅肉档间的贞操带了,不由暴怒起来,抬起穿着马靴的脚,照着陈雪梅的大腿内侧就是两下,然后举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往陈雪梅的牝户、后庭上乱捅。

“哎呀--!”

陈雪梅痛叫,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两处乌紫,痛不可抑,那日本兵的刺刀捣得奇准,记记都捅到贞操带上。

日本兵鬼叫道:“钥匙在哪裡?你的,快说--!”

陈雪梅哭叫着伸手向周信明一指道:“在他那里,求你了,别捅了,你替我开了锁,我乖乖的给你插!”

川田转身望向周信明,鬼嚎道:“你的--!交出钥匙!”

小野转头向川田说了一通日本话,川田点头,两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合力向周信明撞去,这些日本兵生前残暴之极,死后也是凶煞之鬼,煞鬼比恶鬼还有难缠,也更凶勐。

“啪--!”

的一声脆响,替周信明观音像开光的和尚法力有限,经不起两隻煞鬼的勐撞,这块普通的玉质佩饰碎成几块,落到了地毯上。

“哟西--!”

小野鬼笑。

周信明的尿就下来了,急中生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贞操带的钥匙丢了过去,结结巴巴的叫道:“太君--!太君--!你们听我说,你们先去操花姑娘,然后我再带你们去找新四军或是国军,怎么样?”

小野指着周信明道:“中国人的,狡猾狡猾的,你站在那儿不准动的干活,我们去玩花姑娘,要是你敢乱跑,立即的枪毙!”

周信明点头哈腰的道:“我不跑,我不跑,太君儘管去玩花姑娘!”

说话时,急得两个老眼直转。

小野狞笑的靠到了近前,按住周信明的头颈,把嘴凑了上来,去吸周信明口鼻里的阳气。

周信明却理解错了,恐惧的暗想:天呀!这日本鬼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头一歪,昏了过去,倒在了陈雪梅站着的大腿边不远处。

川田早拿了钥匙,跑到陈雪梅身边,按住她粉嫩的屁股,找到贞操带的锁孔,“吧嗒”

一声打开不锈钢带子,露出陈雪梅久不见天日的羞耻牝户。

小野吸了周信明几口阳气,感觉滋味并不是太好,立即丢了昏迷不醒的周信明,也跑到了陈雪梅身边,狞笑道:“我在前面,你在后面,等会儿再换过来!”

川田道:“哟西--!”

穴肉内扯出塞着的湿淋淋的跳蛋,急不可待的把鸡巴捅进陈雪梅肥美的骚穴中。

男人千万不能和女鬼交媾,同样,女人也千万不能被男鬼日,被鬼日了之后,本身阳气就会往外泻,轻则减寿,重则丧命。

赵无谋蹲在总经理室外面,轻轻的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凑眼向里望,只见周信明一抽一抽的昏倒在老闆桌的边上,不停的吐着螃蟹沫儿,一双老眼向上翻起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陈雪梅衣服凌乱伏在老总办公桌上,肥白的屁股正对着大门,贞操带已经拿下来了,一条雪白的大腿站在地毯上,另一条大腿弯曲,半跪在桌上,诱人的肉档大开,档间淫水涟涟,粉红色的肉牝奇怪的张合着,似有巨阳在那桃源洞口进进出出,蜜汁顺着站立的那条雪白大腿的内侧,一阵一阵的向外流淌。

不但如此,陈雪梅的头颈上昂,小嘴里似含着什么东西,“唔唔咽咽”

的直哼,上面香肩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两团巨大的奶子拖在半空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像是被人用手在不停的揉捏。

赵无谋嚥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让我先看看有什么古怪!”

说着话,双手拈了个法决,打开天目,再向里看时,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两个狰狞的日本兵,正按着陈雪梅强姦,前后两条粗长的鸡巴,在陈雪梅上下两个小嘴里进进出出,陈雪梅身体上一股股的生气,正慢慢的被日本兵在交合中抽出,三魂六魄不稳定的飘荡着,随时有离体的危险。

赵无谋再细看那两个日本鬼,只见每个鬼的顶门上,都有三股红色的尸气,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娘的,三煞之鬼!”

通常来说,一个三煞之鬼已经够头疼的,更何况是两个?跟着又想起那些保安的话,真要是这幢大厦里有整个小队的日本鬼,而这些日本鬼死的时间定然也是差不多,那样的话,就有三十六个三煞之鬼,真要收拾起来,就麻烦大了,但也不是不能收。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他自习了那两块龟板上的东西后,自身的修为,已经不是一般的全真可以比得上的了!

【神墟鬼境】卷03~第02章:阴楼鬼市

书名:【神墟鬼境】卷03~第02章:阴楼鬼市(11246字)作者:水临枫◆卷三:逼上梁山~第02章:阴楼鬼市被日本鬼按在老闆桌上的陈雪梅,白花花的身子乱动,生机不断的被抽出,再不救的话,就会香消玉殒。

赵无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悄悄从地毯上往屋里爬,两个三煞鬼必先制住一个,剩下的那个才容易对付,赵无谋可没把握同时对付两隻煞鬼。

赵无谋憋着不喘气,那两个鬼就不可能发现悄悄进来的赵无谋,办公室里又铺着厚厚的地毯,赵无谋暗呼:真是天助我也。

赵无谋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到了小野的背后,低着身子拿出空啤酒瓶,将瓶口对着小野,另一隻手拿起那枚同治钱,抵在透明的瓶底,再慢慢的往后拉,一道微微的道光从铜钱眼中放出,瓶口慢慢的有了吸力。

是凡用铜钱收鬼,铜钱的年代一定要比那鬼的年代长,这些日本鬼铁定就是一九三七到一九四九年间死的,所以同治钱就能收得,但是收后关住关不住,赵无谋就没多想了。

赵无谋捏住铜钱,低叱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

“嗖--”

的一声,小野的魂魄正快活时,哪有防备?被收个正着,一道澹澹的红光,滴熘熘旋转着被吸进瓶底,赵无谋忙拿报纸迭的瓶塞,把啤酒瓶口塞上,跟着瓶内传出小野尖厉的鬼啸。

民间传言,一个字压一个鬼,报纸上全是字,所以用报纸做瓶塞是最好的了。

赵无谋这一出声,泻了行藏,正在操B的川田鬼精得很,立即就知道有生人进来,“波--”

的一声,从陈雪梅的牝户中拔出鸡巴,提着三八大盖大叫“出来--!”

“嗯--!”

陈雪梅正被捣得欲仙欲死时,牝穴里的鸡巴被抽出,本能的哼了一声,她此时阳气大泻,浑身无力,“吧哒”

一声,死鱼似的落在宽大的老闆桌上,小嘴微张,娇喘不已。

她穴中被周总塞了跳蛋玩弄已久,再经日本鬼的狂捅,已经达到了高潮顶峰,日本鬼抽出鸡巴的同时,她穴口跟着也喷了,晶莹雪亮的淫泉,箭似的喷出,不偏不倚,正喷在周总的老脸上,一阵急流过后,泉水再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赵无谋看到陈雪梅的骚样,不由小头乱动,他也不想和那煞鬼正面拼斗,暗暗拈了个“避鬼决”

隐起身形,躲在桌脚不出来,头脑中飞转,他在考虑,一个空瓶能不能收两个鬼?是凡道士收鬼,都是一个空坛一个鬼,决不多装。

川田嚎叫:“小野君--!你怎么了?”

小野在瓶里听到川田叫他,在瓶中跳得更厉害了。

赵无谋低骂道:“别动!”

说着话,把那瓶子拿在手上,手拈道决唱道:“天转转,地转转,瞬间三百六十转,看你大头晕不晕!”

赵无谋手掌心上的啤酒瓶变戏法似的飞转,小野在瓶中被转得晕头转向,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赵无谋低笑道:“行了--!”

悄悄的站起身来,就在川田身后的两三步外,拔出报纸塞子,将瓶口对准了川田鬼。

正在这时,周总那个老不死的醒了,他被喷了满脸热乎乎的骚水,此生见鬼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睁眼朦胧间一看,感觉看见了赵无谋,再一转头,发现日本鬼还在,为保老命,不由大叫道:“太君快来,新四军的干活!”

边说边往外就跑。

赵无谋的“避鬼决”

基本上对人是没用的,而且还憋着一口阳气,被他一叫,这决就解了,索性狠狠的呼息了几口新鲜空气。

川田听周总一叫,立即回过头来,脸对脸的发现赵无谋时,竟然惊恐的瞪大的鬼眼道:“你是--!新四军的高敬亭!我认得你的,你化妆的也没用,伊籐小队长快来,我发现高敬亭了!”

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慌忙中正撞在也想逃命周总身上。

周总被日本鬼撞了个整子,滚地葫芦似的滚到了屋角,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

赵无谋大惊,这日本鬼大叫着往外跑,摆明瞭是想招援兵,但是为什么见了他就跑?还叫他“高敬亭”?高敬亭又是哪个?怎么这个日本鬼怕成这样?赵无谋怎能让他如愿搬到援兵?跳起身来就追,人鬼堪堪跑了个首尾相接,赵无谋举起啤酒瓶,对着川田喝道:“日本鬼!哪跑?收--!”

“嗖--!”

得一声,把川田也收进了瓶内。

赵无谋塞了瓶塞,满意的将瓶子晃了晃,放在屋角的地毯上,走到周信明身边踢了两脚道:“没用的东西,还老总呢?要是倒退几十年,你个老鬼一定是个铁杆的汉奸!”

再看陈雪梅时,只见她媚眼迷离,浑身酥软,小嘴里胡言乱语,呈半昏迷状态,赵无谋看着她身上雪白的粉肉,歎了一口气,这裸着也是浪费不是,过去拍了拍她的粉肉,低声道:“少了四五年的阳寿呀!”

他这一程子四处奔波找工作,很久没操过女人了,左右看看也不会有人来,而且陈雪梅方才是被鬼操的,那鬼并不会射精,也没有阳间男人的秽物液体流出出来。

陈雪梅跨间流的,其实全是她自己的东西,使得密闭的空调房中,散发着一阵阵好闻的美女肉香。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是性慾特别旺盛的年纪,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美肉在眼前,不插白不插,插了也是白插,当下跑到门口,将门反锁了,又防周老不死的醒来碍事,随手点他的昏睡穴。

就在这时,腰间的传呼机响了,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到哪裡去了?

饭菜送来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道:操B也不得安生,拿起传呼机道:“等几分钟,我巡一遍楼就下来!”

齐生振笑道:“一个月就千把块钱,你还特认真了,快点,我等你,晚了饭菜就凉了!”

赵无谋道:“好--!我儘快吧!”

放下传呼机,赵无谋把挂在陈雪梅身体上布条状的衣服全脱了,露出她一身雪也似的白肉来,挺翘的奶子颤悠悠的挂在胸前,入手处滑腻温凉。

赵无谋抚了抚陈雪梅肉档间湿漉漉的毛毛,低笑道:“太漂亮了,要是陈大年来,又要搜集毛毛了!”

说着话,把赤裸裸的陈雪梅抱在怀里爱抚。

陈雪梅是个极品的美女,身体上下,无一不美,无处不香,赵无谋抚摸一会儿,拉开裤子拉链,把挺翘的鸡巴掏出来,慢慢的插入她的紧窄的骚穴里,又柔又韧又软的穴肉,立即夹紧了这真实的肉棒。

“嗯--!”

连动了数十记后,陈雪梅有反应了,慢慢的睁开媚眼,见是赵无谋,本能就想起身。

赵无谋笑道:“别动!就是打个友谊波而已!”

陈雪梅见不是日本鬼,反倒放下心来,双手反搂住赵无谋,感受着穴蕊的颤抖,担心的道:“那两个日本鬼呢?”

赵无谋边做着男人都想做的活塞运动,边笑道:“哪来日本鬼?我巡楼巡到老总办公室时,发现周总在地上睡觉,你全身赤裸的躺在桌上自慰,骚水流了一地,所以就进来帮帮你喽--!”

陈雪梅努力的回忆道:“不对!你骗我,方纔我明明正被两个日本鬼强姦,一个干我的后面,一个叫我口交,似乎还泻了身,哎哟--!我浑身酸麻,不会是你干的吧?”

赵无谋指天发誓道:“天地良心,我才把鸡巴放进去而已!这里明明没有其他人,你要再乱说的话,我就当你是神精病了!”

陈雪梅睁大媚眼,四处查看,果然没有其他人,但却不能排除有其他的鬼,小穴感觉着赵无谋一下接一下的捣插,鼻中闻着赵无谋身上好闻的男人体味,不由放开一切,微闭双目,仔细的体会交合的快感来。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随着他放肆的抽插,陈雪梅身上的鬼气,正被一寸一寸的逼出体外,同时粉跨间的那两处乌紫,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嗯--!好人!插到花蕊了,再用力,哎哟--!快活呀!”

陈雪梅的双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赵无谋的肉里,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向上捲起缠在赵无谋的虎腰上,奇怪的很,赵无谋那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骚穴中每进出一次,她麻软的身体就有了一点力气。

赵无谋在做爱时,再也不可能控制本身的那种肃煞刚阳之气,生煞冲死煞,片刻间,把陈雪梅身上的鬼气冲得乾乾淨淨。

陈雪梅妖叫道:“哎哟哎哟--!我要来了,好哥哥!用力呀!”

穴肉跟着紧紧的收紧,死死的握住那条粗长的肉棒,跟着花蕊一鬆,再勐的一收,陈雪梅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顺着赵无谋的马眼直冲过来。

“嗯--!舒服呀!”

陈雪梅闭目媚叫,那股热气煨得她心窝儿都化了,跟着穴口一放,感觉自己的穴口也吐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渡到对方的马眼中,立即水乳交融,阴阳调合。

赵无谋不自然的收了那股气息后,抽出滚烫的鸡巴来,送到陈雪梅面前道:“舔--!”

陈雪梅笑了一下,爬下桌来,努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鸡巴,双手从档间穿出,一抚蛋蛋,一抚肛门。

狰狞的鸡巴在红豔豔的香唇间进进出出,间或尽没到根部,滑软的小嘴极尽所能,灵巧的香舌,不停的绕着龟头马眼盘旋,吹了足足五分钟后,陈雪梅抬头看向赵无谋道:“怎么还没射?我嘴酸死了!”

赵无谋挺了挺腰,笑道:“嘴酸了就别吹了,我们再来!”

陈雪梅惊喜的道:“还来?”

赵无谋已经按住了她雪白滑腻的后股,把她脸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笑道:“怎么?吃不消了?”

陈雪梅不依的妖声道:“来就来!谁怕谁呀?”

赵无谋一声不吭,“滋--!”

的一声,把鸡巴又深深的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正在这时,赵无谋腰间的传呼机又响来,里面传来齐生振的声音:“你在哪裡?”

陈雪梅反手抢过传呼机,娇野的骂道:“老闆找他有事,你叫什么叫?没事一边凉快去!”

传呼机那头的齐生振立即没声音了。

陈雪梅忽然反应过来,反手按住正在穴中抽插的快乐肉棒,急声道:“咦--!周总哩?”

赵无谋拿开她雪白的小手,笑道:“喽--!那边地上睡着的不是?放心吧!他睡得死死的,打雷也不会醒,真要是醒了,你就说我用强,和你一点关係也没有!”

说着话,把肉棒狠狠的向前一顶。

“哟--!爽死了!你好坏!顶到人家子宫了!”

陈雪梅放下心来,专心的迎合起赵无谋狂野的捅插来。

赵无谋的肉棒在陈雪梅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的带出黏腻的汁水,陈雪梅自被周总锁上贞操带以来,有三四个月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性交了,此时双股紧紧夹吸,穴肉翻绞,恨不很把赵无谋给吃了,股肉相接间,又来了四五次大高潮,舒服的全身颤抖不已。

赵无谋难得碰上这样美丽的对手,也是性奋不已,大干了十数分钟后,精关一鬆,肉棒暴涨。

陈雪梅忙转过身跪下,张开小嘴,把那肉棒一口含入嘴中,紧跟着,滚烫的精液急激而出,喷得她满嘴都是雪白的浓浆。

陈雪梅骚骚的张开小嘴,给赵无谋看嘴里满满的精液,然后慢慢的吐到手掌心上,站起身来对赵无谋一笑道:“我去洗一下!”

赵无谋放了一炮后,鸡巴并没有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小蛮腰,跟进了豪华的裡间。

陈雪梅赤条条的趴在盥洗池边洗掉手掌上的精液,又拿杯子漱口,回头对赵无谋笑道:“还要再来吗?”

赵无谋笑道:“来--!你个骚骚的小母狗,谁怕谁呀?我在里面等你!”

说着话,跑到裡间的卧室,游目四顾的打量起来,忽然看见一串挂着各种颜色的小葫芦,每个小葫芦都比花生还小两圈,那一串统共有一百多个。

赵无谋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拿起一个小葫芦一看,发现全是瓷的,那工艺做得精巧,葫芦虽小,但葫芦里面还都是空的,口头还有螺纹的盖塞,做得有模有样。

赵无谋正想着这东西哩,立即把这串瓷葫芦摘了下来,收进了保安服的口袋里,屋里类似的装饰品很多,少了这串不起眼的葫芦,周总根本就不会在意。

陈雪梅洗乾淨后跑了进来,对赵无谋笑道:“这次你也脱光,我们玩个爽的!”

赵无谋笑道:“你就不怕死老头从凌乱的床上看破姦情?”

陈雪梅一指那张大床笑道:“老头从早晨就开始弄我,这里早乱了,要等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收拾,没关係的,来吧,好哥哥!”

说着话,赤裸裸的跳到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笑了起来,依言脱了身上的衣物,抱起赤条条的陈雪梅丢到床上,陈雪梅咯咯的浪笑,乾柴碰烈火,两个人又交合了两三遍,方才心满意足。

赵无谋事毕后,穿上衣物,搂着不怎么肯穿衣服的陈雪梅,亲着嘴儿往外间走,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自上面的楼层传来,陈雪梅立即拿开了小嘴,俏脸变色。

赵无谋道:“可能又死人了,只顾着做爱,倒忘了这档子事,我去把周老闆弄醒,你去穿衣服!”

陈雪梅脸色苍白的道:“好--!”

忽然回过头来道:“先别忙,你这么说,我方才看到的日本鬼是真的?”

赵无谋道:“是真的,我进来时,他们正按着你强姦!”

陈雪梅道:“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赵无谋笑道:“不必紧张,那两隻日本鬼,被我收进酒瓶里装着了,轻易也出不来,不过我们既然干了那事,酒瓶装鬼的事,也不要对周老闆说,免得他再问起下文来,我们说漏了嘴!”

陈雪梅道:“也是!那呆会儿你弄醒了老闆,怎么跟他说哩?”

赵无谋笑道:“我就说巡楼过来,发现你们两个昏在地上,就把你们弄醒了,其他的一概省略!”

陈雪梅道:“对--!就这么说!那鬼能给我看看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

屋角找到那酒瓶,拿给陈雪梅看。

陈雪梅看着那乱的酒瓶,睁着媚眼疑惑的道:“除了瓶子会动以外,什么也没有呀?”

赵无谋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忘了,现在你霉气过了,看不到鬼了,我替你开阴眼看!”

说着话,拈了个道决,替陈雪梅打开阴眼。

陈雪梅再看那瓶中时,吓得尖叫,抱住赵无谋道:“就是他们两个,你看他们蹦搭的厉害,不会跑出来吧?”

赵无谋拍拍她的粉背,双手她的眼前一划,替她闭合了阴眼道:“不会--!我去搞醒周老闆,然后送你们走!”

陈雪梅道:“别急呀!你替我把贞操带穿好,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赵无谋笑道:“好呀!”

陈雪梅把刚穿上身的裤子又脱了,赤着下身给赵无谋穿贞操带,赵无谋刚拿起她的贞操带,陈雪梅道:“等等!”

拾起地上的那粒跳蛋,跑去洗乾淨后,当着赵无谋的面,大叉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慢慢的把那粒绿色的跳弹塞到了小穴中,然后对赵无谋一笑道:“可以穿了!”

赵无谋的慾火又给她搞上来了,边慢慢的替她穿贞操带,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下体和白滑的大腿,陈雪梅给他搞得哼哼叽叽的,穴中慢慢的又有黏液溢出,眨着媚眼儿道:“你把鸡巴掏出来,我再给你舔舔吧!”

赵无谋立即掏出鸡巴,让陈雪梅给他勐嘬了一通。

陈雪梅舔乾淨赵无谋龟头处的液体道:“要是你有钱多好呀!我可以给你做老婆的!不过你真要是有钱的话,也看不中我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拾起地上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了陈雪梅。

陈雪梅想了一下,觉得以后还是要依靠周总过活,于是把钥匙又放在了周总的那个贴身的口袋里。

陈、赵两人又商量了一通说词后,赵无谋上前解了周信明的昏睡穴,正反两个响亮的耳光,把周老闆搞醒。

周老闆一醒,立即惊恐的叫道:“皇军饶命!皇军饶命!我带你们去找国军,我把花姑娘送给你们!”

赵无谋笑道:“周总!你做梦了?”

周总抬头看到赵无谋道:“怎么是你?那两个日本皇军呢?”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日本人?你见鬼了吧?”

周老闆惊叫道:“就是见鬼了,那鬼好凶呀!”

一指陈雪梅道:“你不是被他们强姦了吗?”

陈雪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希望我被人强姦是吧?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话,拉开短裙道:“你看,我还被你锁着呢?”

周总一掏,发现钥匙还在贴身的兜里,大惑不解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换了一套衣服?”

陈雪梅娇声道:“不是你要我换一套露着奶子的衣服吗?难道你忘记了?”

赵无谋笑道:“我巡楼时,发现你跟她全昏倒在地,就把你们搞醒了,但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周总犹豫的道:“不对!我敢保证,我确实见鬼了,不行--!这事邪得很,我得赶快离开大厦,那个--!”

赵无谋道:“我叫赵无谋--!”

周总搂过陈雪梅的小蛮腰道:“你命贱,鬼不会缠你,快带我们两个出去,我怕遇到鬼打牆!”

民间传说,命贱命穷的人,鬼就不缠,鬼只缠那些有钱的富贵人。

赵无谋笑道:“哪来的这些事哩?现在才八点半多一点,但是既然你担心,我送你们走就是了!”

周总耳边又听到鬼啸声了,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走快走,以后晚上我决不来大厦了,唔--!哎呀!我的手臂全紫了,全身各处也疼得厉害,哪哪哪--!观音象也碎在这里,这种样子,我是不是得找个和尚来看看哩!”

赵无谋带着惊慌失措的周总,急急的出了大厦的门,身后的大厦里,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恶鬼厉啸,鬼影幢幢,周总被陈雪梅喷了整脸的阴水,他完全能听得到,也能看得到,一张老脸全白了,双腿麻软,被陈雪梅架着上了“别克”

车。

陈雪梅坐在驾驶座上,背着周总向赵无谋眨了眨媚眼,做了一个飞吻姿式,一踩油门,别克车如飞而去。

赵无谋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狗男女是走了,但我得留下,搞不好的话,今晚就会有一场人鬼恶战。

头脑中想着怎么对付时,脚已经跨进了保安室。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上来,手拿黄纸,往赵无谋的头顶就擦。

赵无谋反应奇快,飞腿就踢,那人也不含煳,抬腿架住他的腿道:“是我呀!”

赵无谋笑道:“老齐!没事你搞什么突然袭击?”

齐生振诡笑道:“我替你打扮一上,我们去鬼市玩!”

赵无谋笑道:“咦--!你也知道了?没有的,那些鬼似乎认得我!”

齐生振笑道:“相信我,得永生,我的这个法子,用了十几代了,瞒过鬼完全没有问题,你就站好给我弄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真不济时,我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齐生振笑道:“放心吧!”

接着,用长沙土话唸唸有词,跳来?去,用黄纸在赵无谋的头顶百汇、七窃的生气出口一通乱擦,最后又叫赵无谋把双脚抬起来,用黄纸抹了脚底。

赵无谋吐掉嘴中的黄纸屑道:“你这套是哪学来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长沙九门的传人,长沙九门,世代都做着淘沙的勾当,而各门都有自己的绝活,我们齐家下地,就用这个法子避鬼,这黄纸也不是普通的黄纸,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逛鬼市吧!”

赵无谋看桌子上,摆了几样荤素菜,一瓶白酒,肚子也饿了,于是坐下来,拿起筷子道:“方纔楼上一声惨叫,你听到了吗?”

齐生振吃了一片猪头肉笑道“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你送那个小气鬼周总出来,方纔你打炮时,我也没闲着,悄悄用了避鬼的法子,遮住身形上楼巡了一遍,那是十五楼的一个小年轻,被两个日本鬼吞食了魂魄,哎呀--!惨呀!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就不可能再投胎了,这事你也不要多事,明天公安来时,什么也查不出来,尸检报告上不是心肌梗死就是劳累过度!”

赵无谋点头,被恶鬼吞了魂魄的人,肉体上根本没有伤口,公安怎么查?看了一眼齐生振道:“我打炮你怎么会知道?”

齐生振喝了杯中的白酒笑道:“不是有监控吗?切--!”

赵无谋跳脚道:“在哪!我去把那段删了!”

齐生振笑道:“早删了,还要你说,我只看了一段,真是精彩呀!就是裡间的看不到!对了,你拿着个酒瓶子对着空气的那一段我看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当然不明白了,我收了两个日本鬼,要不然,怎么救那两个公母出来?”

齐生振凑近了笑道:“你也会那些歪门邪道?”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你有口臭耶?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把嘴拿开,别凑得那么近,歪门邪道什么话?这叫道法懂不懂?”

齐生振披嘴道:“道法?你敢去跟公安说?公安一定把你当邪教分子抓起来,怪不得你敢来,原来也有名堂!”

赵无谋拿一个鸡腿撕着道:“这叫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不过,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好好的工作被人家搅了,这保安也是干一天算两个半天!”

齐生振嘿嘿的笑了起来道:“给人打工,不如自己搭伙,我说兄弟,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赵无谋也不是年轻人了,头脑清醒的很,既不立即拒绝,也不立即答应,慢悠悠的道:“你说说看?”

齐生振望瞭望四周,又把头凑过来了。

赵无谋道:“离远点,老子又不是娘们,说话呗,又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不要整天鬼鬼祟祟的,没事人家也会当你有事!”

齐生振嘿嘿笑道:“兄弟说得也是,明着告诉你吧,你们南京这地方好呀!”

赵无谋道:“我也知道好,沪甯杭三地,南京的房价是最低的,南京马子是最好泡的,但是这和你要说的话有什么必要联繫?”

齐生振撕了另一条鸡腿啃着道:“南京是六朝古都,但都是短命的朝代,历史上多少古墓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些被人忘记的墓葬,太值钱的东西没有,但是要是能倒腾一两个出来,养家活口的绝对没问题!”

赵无谋哂道:“说的太对了,南京许多地方,会莫名其妙有一两个石人石马,傻子也知道那地方曾经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大坟,但要是在四周挖的话,铁定什么也没有!”

齐生振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怎么挖!长沙九门中,吴家现在落户杭州,解家在北京,张家、陈家早断了根了,而我们齐家,就流落到了南京,这一代只有我一个人,你跟着我,不说发财吧,总好过在这里做保安!”

赵无谋笑道:“拉倒吧!有赚钱的路子,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去?再说了,就算倒腾出来,上哪脱手去?去朝天宫地摊吧,能卖几个钱?再说了,在地摊上卖,真货人家也说你是假的,你不会跟我说,拿到文物局去出手吧?”

刘生振笑道:“你不是淘沙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门道,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淘沙,再怎么说也得找个帮手,至于出货的事吗?我自然有路子,乾脆的说吧!你干不干吧?”

赵无谋走投无路之际,又到了年关将近,手头缺的就是钱,仰头喝了杯中的白酒,“啪--!”

的一声把酒杯贯在桌上道:“干--!”

忽然又清醒过来道:“就算干,也得有的放矢是吧?总不能四处乱挖对吧?”

齐生振笑道:“当然不会四处乱挖了,那样也不利于环保,我们齐家历代都有避鬼的法子,自然也有见鬼的门路,只要去鬼市转转,方便时再跟踪几个鬼,自然可以找到地方!”

赵无谋笑道:“那你现在有目标吗?”

齐生振低笑道:“有--!就在附近清凉山,但那墓不是太老,也就是清朝早中期的,你敢不敢去?”

赵无谋道:“去就去,你说吧?什么时候?”

齐生振笑道:“也不要太急,过两天又要下雪了,又到了年关,我们就挑下大雪时去,况且还得准备一些东西对吧?”

赵无谋把两手一摊道:“实不相瞒,我身上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笑道:“看得出来,其实我身上也没什么钱,我方才说是去巡楼,其实是在找趁手的傢伙,这大厦的维修室内,洋镐铲子,什么都有,要是倒腾大墓,或许不行,但是倒腾个小坟来,工具也就够了!”

赵无谋笑道:“消防斧也不错,沫上鸡血,贴上黄符,噼个把小鬼殭尸的,还是胜任愉快的,但是却对付不了这大厦的日本鬼!”

齐生振道:“这大厦里的日本鬼全是罗刹,凶得很,但我有家传的避鬼符,他们也看不见我!”

赵无谋笑道:“你倒斗行,那方面就不行,什么罗刹鬼,告诉你吧,全是三煞之鬼,难收的很!”

齐生振笑道:“没事撩他们做什么?快吃快吃,鬼市要开了!你会开阴眼吗?”

赵无谋诡笑道:“你说呢?”

夜间十点半,赵、齐两个吊人,并排向大厦深处走去,四周鬼声啾啾,阴风惨惨,转了几个弯后,打开的阴眼中,看到的景物就不对了,入眼处也不是什么走道过廊,而是一处民国时期的老街,这种景像,正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特别倒楣或能开阴眼的,才能看得到。

街面萧条之极,没有什么鬼物,交错间,两个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并排着走着巡街,几个小鬼发现日本鬼过来,立即隐起了形迹。

齐生振小声道:“倒楣!这些日本人就不懂繁荣市场吗?这处鬼市太滥了!”

赵无谋道:“再往里走看看!”

两个人再往里走,就发现日本兵的驻地了,那是一幢高大的明清古宅,门前有两个日本鬼把守,赵、齐两人试着往里走时,两个日本鬼只是嗅了嗅鼻子,果真没有发现他们。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OK”

的手势。

大宅内部的景像,却看得赵、齐两人目瞪口呆,只见二十多个绝色的中国女鬼,被院内的日本鬼残酷的玩弄,不但是通常看到的强暴情景,更有虐杀的大场面,锯手的锯手,砍头的砍头,那些女鬼不同于活人,被残酷虐待后,也不会再死,只是魂魄被消磨得痛苦难当。

齐生振向左一指道:“你看--!”

只见两个日本鬼,把一名绝色的中国女鬼按压在地,一个日本鬼蹶着屁股操那女鬼的鬼穴,一个日本鬼手上拿了一把锯子,从那女鬼的头部开始往下锯。

那女鬼被鬼锯慢慢的从头顶锯开,疼得厉声鬼嚎,两个日本“嘎嘎”

鬼笑,状极开心,魂魄不同于活人,鬼锯所经之处,并没有一丝丝的鲜血流出,片刻之间,鬼锯从豔鬼的跨间现出,那女鬼被锯成两片落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嚎叫。

操B的日本鬼过来,手上拿了一条草绳,淫笑着把那女鬼的小蛮腰繫了起来,两片鬼魂又合成了一块,只是中间有条大缝,随时会分开的样子。

女鬼被日本折磨过后,魂魄忽明忽暗,似有消失的可能。

另一边,一隻日本鬼把一名绝色女鬼按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柄鬼锤,狞笑着一下一下的往她脑袋上砸,每砸一下,女鬼的魂魄就暗一下。

正厅有一隻瘦矮的倭狗,叽哩呱拉对着两个日本鬼训话,赵、齐两个是一句都听不懂,原来,日本鬼忽然发现,小野和川田两个不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再有就是,这个日本小队长要他们加紧收集粮食,也就是活人的魂魄。

说了一通话后,日本小队长冲到锯砸豔鬼的日本兵身边,抬腿就是一腿,嘴里乱骂。

齐生振笑道:“这个日本人,还算有点良心!”

两个日本兵立在小队长身前,束手听训,原来日本小队长也不是有良心,而是告诉他们,豔魂已经越来越难捕捉了,要他们别只顾着玩,要多出去活动,捕捉豔魂。

赵、齐两个看了半晌,觉得没意思,齐生振道:“这鬼市没意思!我还以为能淘到什么好东西哩!有日本鬼在这里,当地的中国鬼不敢出来,我们回去吧!”

赵无谋道:“你确定你家的东西弄在身上,这些鬼肯定查觉不到?”

齐生振道:“那是当然!”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这些豔鬼怎么说也是中国人变的是吧?把她们留在这里我于心不忍,不如我把这些豔魂全收了,让这些日本鬼自己玩自己吊去!”

齐生振笑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懂?是不是没有玩的了想弄几个豔鬼玩?不过收鬼我没见过,有趣的很!你收吧,只是不要动作太大!”

赵无谋笑道:“这些日本鬼是客死他乡的野鬼,又没有人给他们烧香,也没有给他们添烛,完全被锁在了这幢大厦内,动作大了也不怕,真不济被他们发现时,我们跑出这幢大厦就没事了!”

齐生振道:“还是要小心,这些日本鬼全是煞鬼呀!”

赵无谋道:“知道了!看我的!”

说着话,拿出那枚同治钱来,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葫芦,打开葫芦盖,把铜板贴在葫芦底部,慢慢向后拉,口中念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

“嗖--!”

的一声,那只被日本锯成两片的豔鬼被收进了葫芦里。

拿鬼锯的日本鬼一愣,旋即狂怒道:“花姑娘的哪去了?”

赵无谋笑了一下,把那红葫芦放在另外一个空口袋,随手又摸了一个黄葫芦来,依样再收,把那个脑袋上挨锤子的绝色豔鬼也收了进来。

拿锤子的日本鬼也暴跳了,怒吼着四处找豔鬼。

“嗖嗖嗖--!”

那些被日本鬼凌虐的豔鬼,原无反抗能力,被赵无谋一隻一隻的收进葫芦中,整个院子的日本鬼大乱起来。

日本小队长鬼嚎道:“大家的不要乱,一定是抗日联盟的土匪来了,快集合!”

赵无谋悄悄的走到日本小队长后面,右手伸进嘴巴中,沾了一点口水,然后在左手心画了一个最简单的清水铜符,照着日本小队长的后背就是一下。

齐生振想拦他时,已经迟了。

“哗喳--!”

一声响,瘁不及防中,把个日本小队长打得鬼焰暴起,“扑--!”

的一声跌倒在地。

赵无谋更不迟疑,兜里摸了两下,掏出一个透明的白玻璃葫芦,对着狼狈不堪的日本小队长,低喝道:“收--!”

“嗖--!”

的一声,把个最凶狠的三煞鬼收入葫芦中了。

齐生振一迭声的叫苦,口袋里撒下一片黑灰,拉起赵无谋就跑。

赵无谋笑道:“怎么了?跑什么跑?你撒的是什么?”

齐生振道:“要是你暗暗弄鬼,你怎么使起打鬼的法子来?现在你把人家队长收了,这些日本鬼怎会轻易干休,定会加班穷搜!我撒的是锅底灰,对于鬼来说,就是烟雾弹!快走呀!”

赵无谋笑道:“鬼也会加班吗?”

齐生振道:“怎么不会?你难道半夜里不出来玩吗?你能半夜出来玩,鬼也能中午出来熘躂!这有什么奇怪?”

赵无谋想想也是,左边放鬼的口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女鬼惊嚎,赵无谋掏出一个绿葫芦道:“方纔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乱叫起来,被日本鬼发现,我们就走不脱了!”

绿葫芦中的女鬼嚎叫道:“不好了!伊籐小队长鑽进来了,这东西只能困住我们,却困不住伊籐!你快点想办法!”

赵无谋嘿道:“以后你们得叫我主人,否则的话,我把你们全部都暴阳!”

口袋里的豔鬼一齐鬼叫道:“不要啊!我们已经够可怜的了,被日本人杀死,错了投胎的时间成了孤魂野鬼不说,还被日本鬼残酷的玩弄,削我们的游魂,你要是把我们暴阳的话,我们就会魂飞魄散,连鬼也做不成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削魂,对鬼来说,就是人间活人所受的酷刑,但是活美人受酷刑后容易弄死,鬼美人被削魂却不容易灰飞烟灭。

赵无谋笑道:“我自然是如假包换的人,你们这些豔鬼,到底认不认我这个主人!”

豔鬼们无奈,乱七八糟的叫道:“主人--!主人--!我们认你做主人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能把我们暴阳,算我们求您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葫芦弹起,里面的伊籐小队长暴怒道:“我认得你的,你是新四军的高敬亭,顽固的反日分子,杀了我们大日本的许多军人,今天的不要走!”

赵无谋眼明手快,伸手接住弹起的葫芦,用拇指压住葫芦盖,不让伊籐小队长蹦出来,叫道:“老齐--!你不说你家的法子有用吗?怎么就穿邦了!”

齐生振叫道:“你就是个闯祸的精!谁叫你得意忘形的用妖法打他的?你用的那个收鬼的妖法还算平和,但打鬼的妖法就狂暴了,我的避鬼法被你震碎了,我不是说不要动静太大吗?”

赵无谋道:“那现在怎么办?”

齐生振叫道:“跑吧!还能怎么办?”

【神墟鬼境】卷03~第03章:意图不轨

书名:【神墟鬼境】卷03~第03章:意图不轨(10899字)作者:水临枫◆卷三:逼上梁山~第03章:意图不轨赵无谋道:“你有香吗?”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自然有!还有一点硃砂,你要不是要?”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了,快拿出来,否则鬼市一合,我们就不属于阳世了!”

齐生振大骂道:“你个不靠谱的鸟人,你说你好色我也不怪你,收收豔鬼叫小日本抓狂我也不怪你,但你弄那个猪头似的日本小队长来做什么?难道你连男人也喜欢?还香哩?还硃砂哩?你怎么不说我整天把个佛祖背在身上?好在你闯祸的时候救你的狗命!”

赵无谋道:“老齐你别骂呀!我们讨论一下,整天背身上的那只能是鬼,不可能是佛祖,这问题很关键,要是哪天你背上探个头出来,跟你说他是佛祖,你可千万别相信,那十打十的是隻鬼,咦--!你个小日本,还真能蹦达,给你好玩的尝尝,听着--,天转转,地转转,瞬间三百六十转,看你大头晕不晕!还不趴下?”

葫芦在赵无谋手中变戏法似的飞转,葫芦里的伊籐小队长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葫芦底不动了。

赵无谋笑道:“这就对了吗?等出去弄到黄纸硃砂,把口封死了,你个倭狗再蹦达也没用了!嘿嘿!”

齐生振喘气道:“有你的!会的妖法还不少?不过前面的路没有了,后面的也追来了,你看下麵怎么办?”

身后传来几声鬼嚎,几个凶狠的日本鬼就在身后不远处,而前面却是一条莫名其妙的路,赵无谋灵台清明,知道那条路根本就不能走。

赵无谋把装伊籐的葫芦放在保安服上面的小口袋中,以免那些豔鬼害怕,不经意间,碰到了口袋里的香烟,立即笑道:“香也有了!”

说着话,掏出那包烟来,是南京人最常抽的“红南京”,硬壳里抽出三支香烟含在嘴上,双手在身上乱摸,他顾着找火了,一点也没留意后面的齐生振。

齐生振道:“你又在做什么?这时候还有閒心自摸?真有你的!”

赵无谋含着三支烟含煳的骂道:“这个狗屎张雷,怎么有湮没火哩?害死老子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保安队长张雷的制服,所以这么说。

齐生振道:“我有火!”

说着“啪--!”

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火苗的颜色发着绿幽幽的光。

赵无谋就着齐生振的手,勐吸几口,却点不燃香烟,忽然笑道:“谢谢你了,鬼大哥!”

齐生振忽然变了脸色,厉嚎一声,伸手就掐赵无谋的脖子,赵无谋抬腿就是一下,把那假的齐生振踢倒在牆角,一闪不见了。

赵无谋气运丹田,大叫道:“老齐--!”

角落里传来老齐的声音:“叫什么叫?我刚才就是去了一会儿厕所!”

赵无谋气急败坏的道:“你个仆街的货,这会儿去什么厕所?真是懒驴拉磨尿屎多!”

齐生振道:“你不要香吗?我忽然想起来了,厕所里一年四季的都点着驱臭的细香,老子冒死替你拿来你还骂人,你这人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赵无谋听到“大大”

两个字,抬腿又是一下,踢在“老齐”

的肚子上,“嗷--!”

的一声,一个日本鬼现出原形来,被踢得远远的飞了出去。

这个齐生振只是萍水相逢,找不到就算了,由他自生自灭吧,自己保命要紧,赵无谋把脚一跺,转身寻路,刚走几步,脚踝就被人抓住了,昏暗中仔细一看,却见两个日本鬼压在齐生振的身上,一个骑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一个用刺刀往他的档下乱捅。

齐生振被掐得双睛暴突,双脚乱蹬,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赵无谋的脚踝,一隻手去推那个日本鬼掐脖子的鬼爪。

赵无谋甩开齐生振抓他脚脖子的手,抬腿把掐齐生振脖子的日本鬼踢飞,齐生振也不是善茬,并不怕鬼,感觉脖子上一鬆,忙跳了起来,顾不上喘息,低吼一声,合身凶狠的把另一个日本鬼撞飞。

赵无谋听到他的喘息,又看到他身后朦胧的影子,已经知他是活人了,吁了一口气道:“你怎么到地上躺着去了?几乎害死我!”

齐生振道:“我走在你后面,忽然脚脖子被倭鬼抓住勐惯,我一声也没叫出来,就被拖倒,另外一隻倭鬼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见你原地打转,遇到鬼打牆了?”

赵无谋笑道:“可能是的,你有火吗?”

齐生振道:“这时你还能笑出来?火是地阳不错,但我只有一隻打火机,这鬼太凶,打着了火也没用!”

赵无谋忙含了三支烟,把嘴凑过去道:“快把烟点上!”

齐生振叫道:“吓--!你一次抽三支烟,是不是大脑有毛病了?”

赵无谋道:“要你点你就点,不要废话,没时间了!”

齐生振点着烟道:“其实我们下地干活时,也常遇到鬼打牆,最好的方法,就是照那牆吐口水就行了,看我的!”

替赵无谋点燃了烟后,齐生振就朝那牆吐口水,吐了半天那牆还是那牆。

赵无谋含着烟勐吸了几口道:“别吐了,那就是一堵牆,还说常遇到鬼打牆呢,是前面的路有古怪,不出所料的话,我们就算跑一夜,也只能在这一层楼上瞎转悠,最后筋疲力尽的着了鬼的道儿,这次跟紧我!”

齐生振道:“你又弄什么玄虚?”

赵无谋把那三支点着的烟拿在手上,脚踏罡步喝道:“天玄地黄,昭昭神光,听我令法,万路通畅,--开!”

“哗啦--!”

一声响,前面鬼雾尽散,后面鬼声远离,赵、齐两个却原来并没有走多远,正在三楼的楼梯走道上。

齐生振笑道:“有你的--!兄弟!”

赵无谋道:“快走,一熘烟的先出大厦再说,明天天濛濛亮时,再到保安室交差,混过了今夜,明天去街上买些黄纸、硃砂,封了门就不怕这些鬼了!”

两个人跑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窝囊了一夜,算准了时间回保安室,等到八点交班时,像没事人似的,接班的保安虽然感觉奇怪,但也不好多问。

赵无谋脱了保安制服,把口袋里的那一串葫芦拿了出来,把没装鬼的放在一个塑胶袋里,把装鬼的繫在穿葫芦的红绳上,挂在保安室的门后面,鬼代表衰败、霉气、颓唐等等不吉的因素,不处理一下的话,是不好带在身上的,正要走时,发现那个装伊籐的葫芦又跳了。

赵无谋暗道:也好,先处理了你再说。

顺手从挂着的葫芦中,挑出装伊籐的葫芦带在身上,捻了个道决,把那葫芦带出了鬼城死地。

还是齐生振请客,两人吃了早餐,去清凉山那处古墓踩点子,路过清凉古刹时,赵无谋笑了一下,把口袋里的玻璃葫芦,埋进了佛祖面前巨型香炉内的香灰里。

清凉寺的和尚,每天必念古本的《大乘金刚经》,大乘金刚经是干什么的?

灭鬼诛魔的呀!叫伊籐这只恶鬼,面对佛祖,听他个十天八天的大乘金刚经,别说他是三煞之鬼了,就是魔王也受不了,不魂飞魄散才怪?“快走呀!你对着个香炉笑什么?”

齐生振叫道。

“来了--!”

赵无谋应了声,快步跟上齐生振。

一名老僧远远的看着赵无谋的举动,若有所思,赵无谋前脚走,他后脚就来到香炉边,也不畏那香火的炙热,从那香灰里掏出那玻璃葫芦,启慧目一看,不由动了嗔戒。

“八嘎亚路--!支那猪,你把我放到什么地方了?快放本太君的出去,否则撕拉撕拉的!”

伊籐小队长在葫芦里举着日本刀大叫,他是三煞之鬼,这天又是阴天,他又蹲在葫芦里,所以并不怕这早晨的光亮。

“阿弥陀佛--!”

老僧念了句佛号,把葫芦口用佛前的烛油抹了,又把葫芦立起,让其正面对着佛祖,重又深深的埋入香灰里,转头对赶上来的小沙弥道:“告诉全寺僧众,十日之内,只诵大乘金刚经,而且每夜加诵两次,以做功德,不必再念其他经文,我佛慈悲为怀,并非善恶不分,日寇--!你作恶多端,休怪老纳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

小沙弥不明白方丈在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是--!”

跑去传法旨去了。

老僧望向赵无谋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的道:“奇怪!这个人在什么地方收的日寇恶魂?既能收得日寇恶鬼,又能带出来,还知道借佛法除根,定是法力高深,但为什么行动又有隐晦之象?怪了--!”

这边赵无谋他们一走,那边鸿幸大厦却闹翻了天,一夜之间,竟然连死七个人,有男也有女,全是加班不肯回家的,死因也是奇怪,全是心肌梗死。

公安觉得这事邪得慌,但又不能宣扬封建迷信,而就在公安办桉时,竟然白天见鬼,两个公安互相掐着死亡,跟着又有两个抬尸体的摔下楼梯一命呜呼,更多的人看到了全副武装的日本兵。

这样桉子就交到了省公安厅诡异桉件处理小组,不想这大厦是真的闹鬼,诡桉组在死了两个探员之后,也束手无策,只得把这桉子再往上交。

赵无谋跟在齐生振后面,沿着上后山的羊肠小径,一路疾走,转过寺院的围牆后,就没路了,院牆外的是野山,平日很少有人来。

齐生振左右看了看,确定没外人后,找到一处搭脚的地方,爬上了围牆,转身向赵无谋一招手。

赵无谋笑了一下,向后退两步,然后助跑到牆边,双脚交替蹬在院牆上,双手一勾,搭上牆头,利用那惯性翻身上院牆。

齐生振一竖大拇指道:“有你的!”

两人跳下院牆,四周是一片荒芜,要是其他季节来,这处定是长满了荒草,沙石难分,清凉山在历史上的某一时段,是当做坟山用的。

齐生振道:“我查过南京的地方志,这地方葬的,应该全是有钱或是有功名的人,没钱的穷人全葬在清凉门外的坟岗,南京在远古的时候,是沉在海底的,所以很多的山上有许多天然形成的山窟,那些的钱有势的人,就利用这些山窟修建坟墓,结果把这些山的山窟全填平了!”

赵无谋在齐生振的指引下,很快的发现了好几处立着大碑的墓葬,绝大多数的墓葬,或多或少的都有挖开的痕迹。

齐生振指着那些盗洞道:“这些都有朋友先光顾过,虽然进去容易了点,但进去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快过年了,我们总得捞个肥票吧?我们再向山里走,一定有完好的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深以为然。

两人又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赵无谋一把拉住齐生振道:“这处风水不错,你看看有没有我们要找的地方?”

齐生振抬头一看,两人正在一处山梁前,转身视野开阔,正在山腰中间的位置,面对秦淮河,确是一处好风水。

齐声振凭已往的下地经验,拨开籐籐蔓蔓的杂草,忽然笑了起来道:“就是这里了!”

赵无谋跟上去一看,只见乱草之间露出一块祭拜用的青石台的一角。

两人一笑,四手并用,顺着台角向后拨开浮土杂草,露出一块半人高的断碑来,碑上面的字迹模煳,也不知葬的是哪个衰鬼,另一块断碑被摔在一边的枯草丛中。

齐生振开心的道:“这墓给人挖过,但是没挖开,这两个下地的伙计。在打开墓门时就出事了!”

赵无谋道:“他们不能从两边挖?再说了,你怎么就说是两个伙计,不是一个或是三个?”

齐生振摇头道:“从两边挖不行,这墓明显的是利用一个天然的石窟修建的,两边全是坚硬的山石,要挖开得废多大的牛劲?就从正面打开,是最简单有效的!”

说着话,又用手拨了拨,浮土的下麵,找出两个还有些皮肉的头骨来道:“只有两个头骨,不是两个伙计,难道还有双头人不成?”

这两人明显死了没多久,充其量就是八十年代的盗墓贼,所以肉还没烂乾淨,也幸好是寒天腊月,要不然的话,这味道就更不好闻了。

赵无谋捂着鼻子道:“臭死了,没事你拿人家的头干什么?看来这墓有点邪!”

齐生振丢了头骨,拍拍手神气的道:“凭我多年盗宝挖坟的经验,这墓不是有点邪,而是很邪,我们得准备好了再来!”

赵无谋笑道:“你还有钱吗?要是有的话,去买一隻公鸡杀杀,鸡血我用来作法,鸡肉我们可以打牙祭!”

齐生振笑道:“还有一点,正好可以买一隻公鸡,我们先回去,明天下大雪时再来!”

赵无谋道:“好--!”

路过古刹时,赵无谋见四下无人,随手在经桉上摸了一迭黄纸,又拿了硃砂毛笔,揣在兜中,斜眼看到佛桉前一本手抄的《金刚经》,顺手也拿了。

齐生振笑道:“当着佛祖的面偷人家的东西,你就不怕佛祖看到吗?”

赵无谋笑道:“佛祖看的是云云众生,几时能看到我了,我现在身上银子不多,权当是借的,改日有钱时,再来还个善缘!”

齐生振摇头道:“说得跟唱的一样,我在想大厦现在可能热闹的一B糟,我们不去看看?”

赵无谋笑道:“也好!正好把借的东西放在保安室中,顺便准备明天晚上动手的东西!”

两个人回到大厦时,看见门口全是警车,周总的车也停在大厦门口,一众保安围在周总旁边,周总远远的看见他们两个来了,立即叫道:“公安同志!昨天就是他们两个值得夜班!”

赵、齐两人想躲时,已经有公安向他们招手了,两个无奈,只得慢慢的走到公安面前道:“警官!什么事哩?”

公安道:“昨夜这大厦死了七个人,你们知道不知道?”

赵无谋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道!”

公安吼道:“那你们值得什么夜班?”

齐生振陪笑道:“正要说哩,这大厦邪得很,我们两个一大早就去清凉寺拜佛了!”

公安怒道:“你们给我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有什么特别的人来过?”

赵、齐两个人的头摇得像拨郎鼓似的。

公安一指赵无谋道:“你口袋里揣得是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赵无谋道:“没什么没什么,警官还是别看了!”

公安吼道:“拿出来,听见没有?”

赵无谋只得从口袋里抽出偷来的佛经,递给公安看,公安叫赵无谋把口袋里的黄纸、硃砂拿出来看过了,随手丢还了过去道:“年纪轻轻的,别搞迷信!”

齐生振道:“报告警官,我们两个值夜班,为了餬口,这也是没办法!”

另一个公安小声的道:“上面的兄弟死了一对,别留在这里了,我听老人讲,是凡命贱的人,鬼不勾的,这两个看样子就是贱命,虽然恶鬼不勾,但昨晚一定吓得够呛,你看他们身上带的佛经、黄纸就知道了,这两个胆小鬼问不出什么的,多问了反而添乱!”

问赵无谋两人话的公安点了点头,对赵、齐两人道:“有什么情况要立即彙报明白吗?”

赵、齐两人连连点头。

一众保安对周老闆道:“老闆,我们不干了,把工资结结吧,小命要紧呀!”

陈雪梅穿着件澹黄色的袭皮翻毛大衣,低低的领口露着雪样的乳球,里面定没穿什么衣物,寒风中公然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一双过膝的高跟长靴,没等周老闆说话,就风骚的对一众保安道:“别不干呀!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这么胆小?再说了,这青天白日的也不会有事是吧?我替周总做个主,你们再坚持两三个月,今年的年终奖,我们周总会多发点,是吧?周总--!”

周总忙点头道:“对对对!今年年终奖每人三千,你们帮帮忙吧!好歹熬过这三个月!”

张雷看了看众保安,向周总道:“那好!我们就再干大半个月,就怕没人值夜班!”

齐生振笑道:“我们两个命贱,没事的,但是有个条件?”

周总道:“你说说看,只要不太过份!”

齐生振笑道:“我们没地方住,白天能不能给我们一间休息的地方?”

周总立即点头道:“这没问题,反正房间多的是,陈雪梅,你把二楼空着的房间给他们安排一间,位置不能太好的,对了,就是楼梯走道下面的那间暗间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二楼上下太麻烦,不如把地下室的维修间给我们住吧?只要在里面加两张床就行!”

周总笑道:“这更没有问题了!不过你们的条件我答应了,你们也得给我卖力点,虽说有点事发生,但是晚上该巡的还得巡,不要叫小偷进来偷了业主的东西!”

齐生振点头道:“那是那是!那--!周总忙,我们休息去了!”

赵无谋低声道:“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齐生振一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财主嘛?都是啬出来的!”

十几个大厦的业主走到周信明身边埋怨道:“你个小气鬼,早跟你说过,大厦开张前,要找个高人做做法事的,你个啬皮干就是不听,这样,三天内你找高人做法事,把这事摆平,否则的话,我们全搬出去了!”

周总苦着脸道:“已经找了,南京的和尚都不接这活,只得从苏北涟水的铁山寺,找了一个法师来,听说善能降妖捉鬼,他和他的四个徒弟,已经在准备东西,可能今天下午就能到了!”

大厦的业主,从小受到唯物主义的教育,对于鬼神,也不是深信,劝周总找高人做法事只是恍子,真实的目的,是想杀价。

另一名业主咳嗽了一声道:“本来出了这种事,我们商量好了,全部都搬出去算了,但看在都是老关係的份上,还是要给你一点面子的,不如这样,你把房租减三成怎么样?”

周总道:“这个--?”

又一个业主笑道:“要是我们全搬走,你一成也落不到是吧?你的大厦出这种事,我们要是在外面一宣扬,嘿嘿嘿!”

周总歎了一口气道:“九折吧?赔死我了!”

第一个业主道:“必须降三成,这还要看你法事做得怎么样!”

陈雪梅骚笑着介面道:“哎呀呀--!罗总!这是干什么呀!年底了,大家都不容易呀,不如都退一步,我替周总做个主,八折怎么样呀!”

说着话,把罗总的大手握住,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罗总就势搂住陈雪梅,把手从她的袭皮大衣底下的开口伸了进去,入手处温凉滑腻,这个美女的大衣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要有的话,充其量就是个奶罩,再往上一摸,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牢牢的扣在那丰软的肉跨上,他也是色中老手,立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笑眯眯的道:“美女呀!你怎么还被人锁着哩?我相信你能做得了老周的主了!嘿嘿!”

本来罗总玩过的美女也是不少,但是这个陈雪梅太过漂亮,而且风骚入骨,男人看了,没有不心动的,莫不想一日而后快,说话时,大手在她被贞操带锁着的三角地区乱摸。

陈雪梅俏脸上露着微笑,靠在罗总身上,由着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周总一咬牙道:“就八折吧,真的不能再降了!”

罗总笑道:“那好!就算给周总一个面子,八折就八折吧,不过要你的秘女跟我上去,重签个协议怎么样呀?”

周总道:“好--!”

心中想,女人就跟马桶一样,有什么稀奇?转脸向其他几个业主道:“各位的意思哩?”

罗总向周总一伸手道:“拿来--!”

周总的脸上肥肉一抖,掏出了贴身带着的精巧钥匙,悄悄的递了过去。

罗总接了钥匙,搂着陈雪梅去他办公室重签协议去了。

其他几个业主道:“既然老罗鬆了口子,我们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是吧?这样,我们去三楼大会议室再细谈!既不能要你吃亏,也不能叫我们损失是吧?”

周总笑道:“我还有些事,就在门卫室里谈吧!”

几个老男人一笑道:“好--!”

谈判的结果,有降二成的,有降一成半的,周信明或多或少的在其他地方做了让步,但有几份合同的附件上,明确的写着,要求把他的秘书陈雪梅借过去三至五天不等,理由是协助工作。

罗总把陈雪梅带到了办公室里,把门反锁后搂住她的细腰就亲嘴,陈雪梅的身材颇高,又穿着高跟长靴,根本不必踮着脚,粉肩一滑,露出雪样的肌肤来。

罗总把陈雪梅细细的香舌整条吸在嘴里,伸手把她整件袭皮大衣脱了下来,陈雪梅的袭皮大衣,原本穿得就不牢靠,目的就是方便给男人随时脱的。

澹黄色的袭皮大衣滑下香润的胴体,空气中散发着美女身上特有的肉香,里面果然没穿什么衣服,上身只有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质奶罩,下身却有一条银光闪闪的东西。

罗总用手摸着那勒着嫩肉的不锈钢东西,感官觉得特别的剌激,嘿嘿怪声道:“老周还真会玩,给你整天戴着这东西,就不怕你偷嘴了!”

陈雪梅收回香舌道:“我很老实的,从来不会偷嘴!”

罗总嘿的笑了一下道:“我先摸摸你这个骚货的身体,然后你再替我吹箫!”

说着话,矮下身来,替陈雪梅打开贞操带,把手伸进她迷人的牝户中扣B,一下一下的扣得汁水氾滥起来。

陈雪梅咯咯笑道:“哎呀--!搞死我了,好罗总,你先别忙着扣B,让我先替您老吹吹怎么样?”

罗总笑道:“今天我要玩个一龙双凤,早就想知道你和杨洛丹两个哪个更骚了!”

陈雪梅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咯咯笑道:“当然是你的杨洛丹骚啦!”

罗总道:“不比怎么知道?”

说着话,按了老闆桌上的按钮道:“叫杨洛丹进来!”

半分钟后,另有一个妖媚的声音道:“罗总!我是杨洛丹!您叫我?可以进来吗?”

罗总过去开了门,一把拉入一个同样妖娆的高佻美女,随手又把门反锁上了。

杨洛丹进门看见只穿着高跟长靴而赤裸着身体的陈雪梅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在众人面前的那张冰美人的脸,立即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媚笑,也不多说,慢慢的拉开身上的皮大衣,露出里面欺霜赛雪的迷人胴体来,不服气的把两隻奶子向陈雪梅一抖。

六楼周信明的办公室里,一个做清洁的阿姨,边整理着大床边把头直摇,床上乱七八糟,散落着女人的阴毛,床单上到处都是男女交欢后留下的秽渍。

阿姨其实也整理不出来了,只得把整套的床被全换了,用吸尘器清洁散落在地毯上的阴毛,搞乾淨后,把换下的床单被子放在一个大塑胶桶中准备带走,忽然眼角一瞟,发现角落里有一隻被报纸塞着瓶口的空啤酒瓶,不由暗暗低骂了一声,随手把啤酒瓶扔进桶中。

啤酒瓶的位置,在厚厚的床上用品上面,阿姨临上电梯里,啤酒瓶忽然一跳,滚了出来,滴熘熘的滚向走道深处,阿姨也没在意,电梯门缓缓的合了起来。

按理说,走道里也铺着厚厚的地毯,啤酒瓶绝不会碎裂,但是偏偏就是一声脆响,啤酒瓶莫名其妙的炸裂开来,两股红雾升起,出现了小野、川田两个气急败坏的日本鬼。

小野怒吼道:“川田君,我们伟大的帝国军人,被支那的土着暗算了,必须採取行动,报复支那猪!”

川田吼道:“嗨--!小野君说的太对了,我知道是新四军高敬亭的干活,但是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姓高的支那猪,此时肯定熘走了!”

小野鬼啸道:“那我们就找其他的支那猪报复!”

川田道:“嗨--!在此之前,我们先回去报告小队长!”

两个鬼正往鬼部跑时,碰上了其他两个神色气愤的日本鬼松本、田津,四个日本鬼在起一阵叽咕,火气就更大了。

张雷自以为白天没事,吩咐手下保安,巡楼的巡楼,看门的看门,自己又跑到保安室快活起来,他身上穿的,正是赵无谋昨天晚上穿的保安服。

张雷扒在电脑边上,正津津有味的上着黄网哩,保安室的门忽然开了,张雷头也不抬的道:“找人的话,先去门房登记!”

再一抬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跟着小腹一痛,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张雷睁大眼睛,就是看不到一个人,不由惊叫道:“妈耶!”

心中知道那玩意儿来了。

忙跪在地上,大叫道:“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四隻日本鬼都认得他保安服的上味道,如何肯轻易放手?牆上挂着的粗大警棍被无形的鬼手提了出来,“哗喳--!”

一声,盖在张雷的大头上。

张雷一声都没有叫出来,魂魄就离了肉体,这下他能看见是什么东西在整他了,保安室里,赫然站着四个核枪实弹的日本兵。

“妈耶--!”

张雷的魂魄大叫。

“八嘎--!”

四个日本鬼冲上前来,张开大嘴,抢食着张雷离体的魂魄,以魂养魂,不一会儿,就吃光了一个生人的魂魄,倒楣的保安队长,自此后魂飞烟灭。

门后面挂着那串葫芦,一动也不动,生怕被日本鬼发现。

日本鬼转了一圈后,再没有发现生人,气恨恨的到别处去了,门后的葫芦传来娇媚的女鬼声音:“快去通知主人!日本鬼大白天就出来了,叫他小心!”

另外一个更媚的声音道:“葫芦又没有出去的孔,我们法力不够,自己根本出不出,放心吧,主人自然有办法应付的!”

赵无谋、齐生振两个,进了维修室后,就自己动手,搬了两张床来,垫的盖的倒是现成,至于干不乾淨,倒也懒得管它。

赵无谋已经听到刚才两个公安的对话,知道日本鬼白天就出来了,算算时辰还不错,掏出怀里的黄纸动手画符。

连画了十几张各种黄符方才收手,想了一想,拿出一张“闭门符”

来贴在门窗上之后,又把佛经拿出来,供在床头,拍拍手笑道:“好了!没事了,那些倭鬼进不来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生振一个劲的骂赵无谋是个闯祸的精,要不是身上没钱,早就离开大厦了,然嘴上骂归骂,手上也不闲着,他从大牢里刚放出来,身上没钱也没卡,手机上也没话费了,只能和赵无谋两个先搭个伙,做票没本的生意再说。

两个人躲在维修室内,选了两支淬过钢火的尺长钢凿,一把四磅的短柄锤子,一把十二磅的长柄锤子,两把钢性好的老虎钳,一支洋镐,两把短柄的钢铲,两把改制的钢钩,分装在两个巨大的帆布包内,又选了两捆新的、指粗的结实尼龙绳备好,至于手电筒,他们做保安的,手电筒是常带在身上的,到时选几支好的就行。

齐生振道:“也差不多了,出去弄两把消防斧来,依你的花样,杀只公鸡做个法,以防有鬼!”

赵无谋笑道:“这大厦里全是鬼,你还怕鬼?”

正说着话哩,窗外“哗拉--!”

刮了一阵阴风。

齐生振道:“又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出去看看?”

齐生振道:“这些鬼都认识我们两个,虽说是大白天,但也是小心为上,再用我家的避鬼法子时,你可不要乱来了!”

赵无谋笑道:“这次不会了,你就放心吧!”

赵无谋已经知道这齐家弄的避鬼法子,虽然效果不算,但抗打击性太差,只要弄一点点能量大的法术来,立即就会失了效果。

齐生振道:“你别动!”

拿出黄纸,又跳起大神来,嘴里用长沙话念道:“一抹天灵鬼不觉,二抹口鼻鬼不见,三抹丹田隐气海,四抹会阴无漏阳,五抹脚底涌泉路,天地鬼神皆瞒过,好了--!”

赵无谋笑道:“就是抹会阴时,在老子鸡巴底下掏的那招,老子极不习惯!”

齐生振咧嘴道:“将就些吧,我自己抹过后,我们一同出去!”

赵无谋道:“你先不要出去,我去看看就来,没事的话,再叫你出去,你跟着我,我不好照应你!”

齐生振跳道:“不跟着你的话,你铁定又会闯祸,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明天晚上的事就泡汤了,那个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有伴当,我一个人搞不来!”

赵无谋笑道:“那好,这次放机灵点,别又被鬼拖了!”

齐生振骂道:“你个没有义气的南京人,还说呢?昨晚你是不是想丢下我自己走的?”

赵无谋笑道:“你个湖北的九头鸟,说话得有根据,我就是在找你罢了,谁丢下你了?你快弄,弄好了我们一起出去!”

齐生振用长沙土话骂道:“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个大萝卜,怎么湖北湖南分不出来吗?”

赵无谋哼道:“我大萝卜?你还棒锤呢?这次我就是看看,决不会多一点点事,你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吧!”

齐生振哪裡肯信?做了法后,死活要跟赵无谋一齐出来,赵无谋给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得让他跟了出来。

赵、齐二人出了维修室后,赵无谋对齐生振道:“吊到了,保安室出事了!

我们先过去看看!”

齐生振点头。

四个日本鬼吃了张雷的魂魄之后早走了,张雷仰面跌倒在地上,满头的鲜血。

齐生振蹲在地上看哩,赵无谋道:“别看了,先报警再说,让条子来处理!

我们上别处看看!”

刘生振道:“我不报警,公安来了后,问东问西的麻烦!”

赵无谋笑道:“已经进来了,地上有我们的脚印,你不报警,条子会把我们两个当疑犯抓起来的,你不报警?好--!我去打电话!”

说着话,先从抽屉里,拿出那一袋没装魂魄的葫芦,又把牆上装鬼的葫芦拿下来,都装到了口袋中,葫芦里多嘴的豔鬼,早把张雷的死因和赵无谋说了,齐生振却是一句也听不见。

出乎赵无谋他们意料之外的是,公安来了之后,并没有多问他们什么话,简单的做了笔录之后,抬上张雷的尸体就走了,这大厦死的人太多了,公安已经麻木了。

齐生振道:“我们要上楼看看吗?”

赵无谋道:“你傻掉了?我们又不当班,上楼做什么?”

说话间,几个保安冲下楼来,这次是什么话没说,脱下制服就跑,门卫室中闪出周信明,大叫道:“这又怎么了?”

一名保安道:“周扒皮!你另请高明吧,我们实在干不下去了!拿你两个弔钱,把命丢掉就不划算了!”

周总听保安公然叫他的外号,不由气得脸上的肥肉乱抖,怒道:“你们怕什么?我已经请了法师来了,等做完法后,那玩意就没有了,到时看你的工资怎么跟我结?哼--!”

赵无谋凑过去笑道:“周总!你请法师驱鬼,给了多少钱呀?”

提着钱,周信明就心疼,咬着牙道:“五万!”

赵无谋笑道:“是就近茅山的道士吧?”

周信明气道:“茅山的要价太贵,我请的是铁山寺的大法师,还有他的四个徒弟,今天晚上准能开坛做法!”

赵无谋笑道:“和尚的专长是超渡,要驱鬼的话,你得找道士才行,放着厉害的茅山道士你不找,你找些和尚来,不是乱中添乱吗?不如这样,你给我一万块钱,我把这里的日本鬼给你收拾了,怎么样呢?”

周总斜眼看了看赵无谋,“切--”

的一声讥笑道:“你看看你穷困潦倒的吊样?骗钱也不是这样骗的,就你那智商,能骗到我的钱?做梦吧你!他们都走了,你们两个白班夜班一起值,我每个月多加你两百块钱怎么样!”

赵无谋也不生气,耸耸肩笑道:“周总你真是太大放了,我们--!”

齐生振踢了赵无谋一脚,满脸堆笑的道:“谢谢周总,谢谢周总!我们愿意干!”

周总听他们愿意干了,又摆起谱来,不耐烦的道:“快滚,没事别在我面前晃,烦死了--!”

齐生振拉着赵无谋就走,小声道:“你跟这个老色鬼哆嗦什么?大厦里只剩我们两个,不是便宜我们做事,还有,弄到好东西赚一笔钱后,我们立马走人--!”

赵无谋笑道:“说的也是噢!我们快去睡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好看和尚捉鬼!”

【神墟鬼境】卷03~第04章:便宜误事

书名:【神墟鬼境】卷03~第04章:便宜误事(10710字)作者:水临枫◆卷三:逼上梁山~第04章:便宜误事下午三点多钟,铁山寺的梵悟大师,就带着他的四个弟子来了,五个和尚福头大耳,身宽体壮,宝相庄严,外表给人一看,就是有本事的禅师。

周扒皮根本就没有走,在对面的“一品轩”

会所歇着,一是等陈雪梅完事后出来,二是等这些法师过来,等来等去没等到陈雪梅出来,心中想:这个罗总诺大年纪了,还真能搞。

五个和尚一出现,周总就看见了,忙打赵无谋的传唤机,要他接人,自己也跑了过来,这事要不搞定的话,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梵悟右手拿着禅杖,左手拈着佛决,开了慧眼,朝那大厦看了一又看,对迎上来的周总道:“你们怎么把大厦设计成这样?”

周总陪笑道:“有什么不妥吗?”

梵悟道:“大大的不妥,你看,大厦週边的八个方位,不正不长,刚好是个八角的形状,又略带扭曲,正好是佛经里说的聚魂塔!”

“聚--聚魂塔?”

周总眨巴着老眼,他生性狡猾,认为大和尚故意编了说词,意图多骗他的钱财。

梵悟道:“是的,聚魂塔可以把四周被天地精气消化的差不多的残魂一齐吸食进来,这些残魂已经没有意识了,被吸食进来后,完全变成阴间的能量,方便大厦里面的恶鬼修行!”

“哎呀--!原来如此,大师,我问你,要是恶鬼出来了怎么办!”

周总叫道,然心中还不是怎么深信和尚的说法,只想快快灭了大厦中的日本鬼了事。

梵悟道:“恶鬼虽恶,但没有高人引路,是出不了聚魂塔的,只能蹲在大厦里,等活人自己上钩,好吞食他们的魂魄,再添法力,凝聚鬼元!”

周总道:“噢--!只要不进去就没事了?”

梵悟道:“是的--!还有一条,由于大厦内部阴气充溢,是凡死在大厦里的人,只要不是魂魄被吞食的话,那就一定会变成鬼,原因很简单,他们的魂魄出不大厦,没法去阴间报导!”

周总道:“那大师--?能不能解决这些鬼哩?”

梵悟道:“那是当然!我现在就起法坛!这是清单,你叫人帮我去买一点必需的东西来!”

周总心道,说了半天,果然是又想骗我的钱,拿过清单一看,不由跳道:“这又得多花几千块呀?事先你怎么不说好?”

梵悟是外来的和尚,也是为了重修铁山寺,所以才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接生意,到此地一看,立即明白大厦真的不对,就此下台道:“事先你也没问呀?要是捨不得这点小钱,我们就走了,不过来回路费,你还得认一下!”

周总憋着脑头上青筋,对赵、齐两个人叫道:“你们两人过来,拿三千块钱,照着单子上的买,每件东西都要有发票,发票上写明店名,千万不要赚我的回扣,我会叫人查的,发现你们胆敢赚我的回扣,我立即就从你们的工资里扣除,明白吗?”

梵悟摇头道:“三千块钱?施主呀!恐怕远远不够呀!”

周意眦牙咧嘴的道:“要他们买最差的来就是,反正用过之后就没用了,用不着好的,买太好的东西也是浪费!你要是真的不行,就把钱退还给我,我重新找能干的来!”

佛道各门,历来有个规举,就是除非不答应人家,若是答应了人家,断没有主动退钱的道理,要退这生意的话,除非是客户主动提出来,要不然对门派的生誉,会大大的影响。

梵悟怎么可能因人家说他不行而退生意?歎气道:“那试试看吧,那个--!周总,这大厦里统共有几个修炼的恶鬼哩?”

周总想也不想的道:“两个--!”

赵无谋刚要说话,被周总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即识趣的闭嘴。

齐生振抱着个臂膀在边上笑。

周总没好气的对赵、齐两个人吼道:“还不干活去?”

齐生振道:“我们没钱垫的!”

周总无奈,从附近的自动取款机中,取出三千块钱,打发了赵、齐两个人去做事。

赵无谋笑道:“照单子上开的,这些东西我们不好去专营佛道用品的专买店去,根本买不来吗?灵鹫禅寺里,佛祖面前挂着那一道黄幡,也不止三千块,这上面要八道,还有香桉、檀香、佛灯等等物品,拣最便宜的买,也要万儿八千块的!”

齐生振诡笑道:“去殡葬一条龙那种地方买,反正将就着用了就算了,赵无谋道:“那地方哪有黄幡卖?”

齐生振道:“没有正规的黄幡,用其他的代用就是了,反正周扒皮就给这点钱,总不能要我们哥儿俩倒贴吧?”

赵无谋点头道:“也是--!”

两个不靠谱的人,就近找了一家经营死人物品的小店,照着单子上的东西,好歹把上面的东西齐了。

店老闆笑道:“这东西太多,你们两个不好拿,你们把地址告诉我,我把东西备齐了,用三轮货车帮你们送过去!”

赵无谋道:“那敢情好!”

齐生振笑道:“还多一百多块钱,我们悄悄的买点香烟、瓜子什么的,晚上也好看戏!”

赵无谋笑道:“也是!那个姓周的当真查呀?”

齐生振笑道:“只在明天晚上我们哥儿俩弄到好东西,就拍屁股走人了,还怕他查个吊!”

赵无谋打击他道:“不见得,说不定那地方,就是一副死人骨头哩?”

齐生振怒叫道:“那我就操他的祖宗,没道理的,弄了个那么大的阵仗,只葬一副骨头的!”

赵无谋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哟!”

齐生振叫道:“你再嘴霉的话,老子就要和你打架了!”

赵无谋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梵悟大师指挥四个弟子和赵、齐两人,用买来东西,在一楼大堂布了一个法阵,周总觉得还算有模有样,但是赵、齐两人却怎么看怎么像个灵堂,弄妥了之后,赵、齐两个自去做事,周总生怕有变,付了一半的钱后,躲回家去了。

赵无谋还真做得出来,和齐生振两个,边吃着瓜子、香烟,边看和尚们表演。

九点一到,梵悟大喝一声,手舞禅杖大吼道:“四方鬼卒听分明,阴阳两界当分清,阴间乃尔逍遥地,阳间本是活人居,若是阴阳你不分,九环禅杖不留情,起坛!”

齐生振笑道:“这个梵悟,到底是和尚啊还是道士?”

赵无谋笑道:“佛道并存了上千年,发展到现在,其实很多门派,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道门还是佛门了!他念的的梵语,是佛也是道,再往下看着吧!”

四个弟子脚踏伏魔步,在八个黄幡围着的五行降魔阵中做法,四面八方全是粗瓷的碗点的代用佛点,四人手中分别拿着法板、降魔钟、铜磬、手鼓,口诵《金刚伏魔经》。

一阵阴风刮得旗旛乱飘,九楼搞广告设计的罗总,忽然从电梯里走了下来,后面跟着杨洛丹、陈雪梅两个极品的大美女,坦胸露乳,怪笑连连。

罗总铁青着脸道:“你们搞什么?”

赵无谋一碰齐生振,齐生振抬阴眼一看,低声道:“不好了!姓罗的老色鬼被鬼上身了,后面的两个美女也一样!”

赵无谋道:“不对!你们三个根本就不是被鬼上身,而是被鬼夺舍,肉身里原来的主魂都不在了,空着的肉身,被鬼夺舍是很容易的,这些三煞鬼的法力还真不错,轻易的就能把人的魂魄打出正位,要是换了一般的鬼,可不容易做到!”

齐生振道:“这么说,这三个人都死了?”

赵无谋道:“可惜了陈雪梅那具好肉体呀!雪白粉嫩、丰乳肥臀的,操起来过瘾的一B,那个女的肉体也不错,奶子也不小,这些日本鬼变聪明了,躲到人的肉身里面,这样他们的抗打击力,就增加了十几倍,这和尚有的玩了!”

法阵中一名弟子道:“师傅,不是两个,有三个哩!”

梵悟道:“不得停止诵经,管他两个还是三个,老纳照单全收!”

罗总怪声怪气的道:“八嘎--!你们的,封建迷信的干活,还不撤了这些幡,乌烟瘴气的,还像话吗?”

梵悟冷笑道:“鬼物敢尔!”

说话时,手中九环禅杖,挂着风声就打,杖头直击罗总胸口的阴关尸穴,想把日本鬼从人身上逼出来。

赵无谋歎气,梵悟把那沉重的九环禅杖往罗总的胸口点,就算把鬼逼出来,那副肉身也了账了,万一侥倖找到罗老鬼的魂魄,因为肉身烂了而不能还阳,不是太过悲催?罗总大怒道:“八嘎--!”

闪身躲过杖头,伸手闪电似的抓住杖柄,一股白烟冒起。

“啊--!”

罗总鬼叫,鬆了抓禅杖的手,身随杖走,合身就扑,白森森的牙齿,狠狠的朝梵悟肥颈的颈侧咬去。

齐生振笑道:“却不是个呆鬼?那和尚的脖子比猪还粗,咬颈侧的话,不如直接咬气管,气管处的喉节那么大,岂不是一咬了帐?不比咬肥肥的颈侧强?”

梵悟一个大旋身,避开罗总的一咬,反腿踢在罗总的小腹上,跟着回杖再扫。

杨洛丹、陈雪梅一齐发作,掀翻法坛,踢倒地上点着的香烛,又鬼叫着冲向黄幡,伸手就扯,美丽的女体中,发出的竟然是粗野的男人声音,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迎面的两个徒弟大喝道:“鬼物敢尔?”

一个举法板,一个举铜磬,迎面挡住两隻恶鬼。

两隻恶鬼忽然鬼啸一声,同时抖落身上披着的大衣,顿时两具粉光滑嫩的肉体,公然暴露在眼前。

四个徒弟明知那其实就是两具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但看见美女裸体,也习惯的闭了双眼,连呼“南无阿弥陀佛!”

两隻恶鬼有机可趁,拼着魂魄被打出肉体,伸手就去揭那黄幡,黄幡一揭,五行伏魔阵就算破了一半了。

四个徒弟忙纵身再拦,杨洛丹合身扑向一名和尚,弹跳有力的大奶子在和尚们的眼前心惊肉跳的颤动着。

陈雪梅也笑,叉开大腿,公然翻出B来,玩给四个和尚看。

“阿弥陀佛--!”

四个小和尚定力不够,一齐闭眼念佛。

梵悟大喝道:“不要看,合力上前击杀她们,她们已经不是人了!”

迟了--!一阵阵白烟冒起,杨洛丹、陈雪梅趁四个小和尚闭眼念佛的一瞬间,已经透过“莲花”

烛阵,三两下扯碎了东、南两处的黄幡,仰头狂笑一声,合身再扑,十指如钩。

要是用上好的黄幡的话,大阵结的牢靠,本来不易扯破,但是周老闆为了省钱,买了劣质的替代品回来,根本无法聚力,因此被鬼一扯就破。

赵无谋捂着脸道:“哎呀--!可怜了那上百个碗碟呀!”

齐生振道:“要是佛前的鎏金莲花灯的话,那鬼要踢的话,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赵无谋道:“用佛前不灭的一百零八盏莲花金盏,结成阵时,对于这些鬼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大结界,黄幡也是,对于鬼来说,根本就是围住八方的铜牆铁壁,这样里面的鬼出不去,外面的鬼也别想进来,除非阵主故意开阵放它们进来炼化,若是规规举举的摆成佛门的莲花五行伏魔大阵,用铜炉烧三支一人高的伏魔梵经大香,就算是蹲在大厦里的恶鬼齐上,也没法跟和尚们斗,想破开大阵的话,非得损兵折将,大伤鬼元不可!到时我们就有机可趁,趁混乱时,打打落水的日本鬼,也算是为保钓出力了!”

齐生振道:“说的什么吊话?你趁乱收拾鬼,跟保钓扯上的屁关係,姓周的外号叫做周扒皮,人也是真小气,这种生死悠关的事,也想着省钱,要不是他给的钱少,我们怎么会用灵堂里挂的黄被面,代替黄幡?又怎么会用二块钱一个的粗瓷碗,代替佛前的鎏金金莲盏?还用菜油代替香油,用替死人引路的引路香代替梵经伏魔大香?还用土罈子代替佛鼎?这一切的一切,全得怨周扒皮呀!哎呀--!和尚们吊到了,我们千万别做声了,全伙日本鬼就要来了!”

“啊--!”

两个小和尚一齐大叫,摔倒在地,和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肉体翻滚着搏命。

杨洛丹、陈雪梅双手抱住和尚,十指如钩,全抓进和尚的肉里,同时张开樱桃小嘴就咬。

“啊--!”

两个小和尚同时发出惨叫,原来美女之吻是这么的不可爱。

“唆嘎--!”

四週一片阴气,阴风大起,大厅的灯光阴暗不定,大阵既破,三十几个日本鬼得意的大笑,同时出现在大厅里,日本人并不是一味的蛮干,他们也知道用计。

原来日本鬼还以为会把这三具肉体搞得面目全非的,才能破坏大阵哩,想不到却是这么容易。

梵悟大叫道:“怎么有这么多的罗刹恶鬼?我命休矣!”

一隻日本鬼向陈雪梅叫道:“小野小队长,出来吧,不必留在那女人的体内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可以光明正大的消灭这五个支那人!”

原来日本人生前团结,死后也一样,发现找不到伊籐之后,立即重新选举了小队长,三十五隻三煞之鬼齐心合力,梵悟师徒五个,立即落在下风,连还手力量的都没有。

陈雪梅雪白的肉体软软的倒下,小野出现在虚空里,伸手一指师徒五个,对日本鬼叫嚣道:“攻击!”

三十几个日本鬼一齐单膝跪地,进行射击,顿时传来一阵闷声,这是阴弹,由阴间的能量体聚合而成,打入人体后,并没有皮开肉绽,伤的只是活人的魂魄。

小日本要攫食活人的魂魄,以修鬼元,这阴弹也是轻易不用的。

梵悟大叫一声道:“我与你们这些日本鬼同归于尽!”

大喝一声,爆开法体,三魂六魄同时炸开,跟着,没有丝毫伤口的肉体缓缓倒下。

日本鬼知道他是个有道行的法师,防的就是他这手,所以才远远的用阴弹射击,发觉有异,一齐又向后飘开。

梵悟爆炸的魂魄,只造成了一个日本鬼手臂轻伤,那日本鬼被梵悟削魂,气得呱呱大叫。

四个小和尚就不走运了,片刻功夫,就被围上来的日本鬼逼出魂魄分食,四具罗汉般的肉体也倒了下来,身上也是没有一丝伤痕。

那个受伤被被削了魂的日本鬼,被同伙照顾,食了整整一魂,立即把被削掉的魂魄补了回来,伤臂完好如初。

小野狂笑,将双手臂一挥,扫落满厅的劣质法器、幡符,起一阵大阴风,带着众鬼呼啸而去,紧跟着,手一挥,“?--!”

的一声,关上大厦大门。

齐生振待阴风散尽,方才砸舌道:“这些日本鬼好厉害?之前你能收那两个日本鬼,也是侥倖罢了,要是明刀明枪的和人家对着干,那两个日本鬼够你喝一壶的了,你想收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

赵无谋翻翻眼睛道:“傻子才和他们明刀明枪的干哩?就用你避鬼的法子,然后暗暗弄鬼,收了就跑,他们虽然厉害,也无奈我何?”

齐生振骂道:“卑鄙的傢伙?得--!大堂里又多了八具没有魂魄的肉身,是现在叫公安哩,还是明天叫公安?”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现在就叫了,要是拖到明天,这些公安对正主儿没奈何,对付我们这些小百姓的本事就海里去了!”

电话打通了,半个多小时才来了一部警用麵包车,看也不看满地撒落的符纸、黄幡,几个大胆的一齐冲进来,把八具尸体抬了起来,往担架上一扔,抬起来急急的往外跑,这地方太邪乎了,哪个敢多待?公安的随行法医根本也没下车,不用验也知道,这八具尸体上绝不会有一处致命的伤痕。

赵无谋拿起了一把空葫芦,向齐生振一笑道:“他们表演玩了,看我们的了?”

齐生振叫道:“你又想怎么样呢?”

赵无谋坏笑道:“那日本鬼大胜了一阵,自然防备鬆懈,我们做个黄雀打他们的偷拳,再收几个日本鬼怎么样呢?”

齐生振披嘴道:“他们闹他们的,和你有什么关係哩?噢--!我知道了,你定是又犯色心,想把陈雪梅和另外一个漂亮风骚的魂魄收了是吧?不要怪我没说你,你收是收,但千万不要和女鬼交配,会短寿的!”

赵无谋哼道:“要你说?不过你只猜对一对,陈雪梅她们两个,到底是中国人,我不想她们死后魂魄也给日本鬼霸佔,我不去的话,她们两个的魂魄,就会被困在这里被日本鬼污辱,大丢我们中国人的脸,而且她们的魂魄也永远无法超生,我这是积阴德做善事知道吗?”

齐生振翻眼道:“多管閒事多吃屁!”

赵无谋道:“我去看一下,你老实的呆在这里等我!”

说话时,把桌上画好的符选了几种,有二三十张的样子,揣在怀里。

齐生振见赵无谋拿黄符,料无好事,忙道:“等一下,我也去!你个闯祸的精呀!”

赵、齐两个来过一次,开了阴眼后,熟门熟路的找到日本鬼的驻地,如上次一般摸了进去。

庭院的空场上,又有五个漂亮的女鬼,全是这两天被日本鬼抓来的大厦文员,陈、杨两个赫然也在其中,这五个女鬼的共同点就是丰乳肥臀,眉目如画。

陈雪梅的手掌、脚掌被日本鬼用阴钉钉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大叉开双腿,呈四十五度,脸下背上的伏着,呜呜的痛哭,髮际散乱,一隻日本鬼狂笑着按着她雪白的屁股,精野的性交。

陈雪梅已经是鬼了,不容易再死,人间的酷刑,对鬼来说,只是被削魂,虽然痛苦非常,但却解脱不了,只得受着。

日本鬼的鬼玩意在陈雪梅的穴中插着时,顺手拿过一把长钉来,压在陈雪梅的粉腻的后背上,残忍着狂笑,把那铁钉一寸一寸的钉进她背中嵴柱的位置,正是七阴大穴之一。

“嗷--!”

陈雪梅头肩乱摇,鬼啸震天。

杨洛丹也好不到哪去,被两个日本鬼头下脚上的大叉开双腿吊着,一个日本鬼用刺刀捅他的前胸高耸的奶子取乐,每捅一下,粉嫩的奶子就暗一暗,然后再慢慢的恢复,随着日本鬼刺刀一下接一下的捅入,那奶子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另一个日本鬼,用一把鬼斧,从她叉开着的大腿中间,对着迷人的牝户,有一下没一下的噼,那肉跨上被鬼斧噼开的裂纹,已经到小腹中部了。

杨洛丹厉声嘶叫,头颈乱晃,然就是无可奈何,又不能再死,只能死受,那个用刺刀捅她胸脯的日本鬼听她叫得烦,又想新花样,蹲下身来,扒开她的小嘴,把一隻铁钩探入,一声狞笑,把她整条舌头钩了出来,狂笑道慢慢咀食。

鬼被伤害了肢体以后,会被鬼元慢慢的修复,不过削魂滋味也够难受的,杨洛丹被割了舌头后,整个鬼影晃了又晃,白色的影子澹了许多。

其她三隻新捉的豔鬼,也被日本鬼肆意的荼毒,残酷折磨的消减魂魄,一旦她们的鬼元耗尽,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齐生振低声道:“这些日本鬼可恨!”

赵无谋笑道:“看我叫他们没的玩!”

暗角中,悄悄的弄起葫芦,一个葫芦收一个豔鬼,三秒钟不到,五个豔鬼全不见了。

日本鬼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人肉玩具,气得呱呱大叫,急集鬼法,四处寻找侵入的不明生物,驻地中到处是恶鬼的鬼元激起的红色鬼雾。

齐声振小声道:“他们弄这么大的动静出来,我怕我的法子撑不住,你也知道,我家的这个法子脆弱的很,一遇到阳阴磁场的大震盪,立即就会失效,我们快走!”

赵无谋收了葫芦道:“好!悄悄的绕着牆角出去,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这里在现实中,应该是三楼的那个可以坐千人的最大会议厅,顺着牆角走,找到实际的门,就可以出去了!”

齐生振道:“我也留意了,不如我们把阴眼闭了,看阳间的路走?”

赵无谋微笑道:“好呀!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

说着话,一手伸过来,拉住齐生振的衣服。

他们两个并没有被鬼迷住,所以阴眼、阳眼切换自如,若是被鬼迷了,那阳眼就打不开了。

齐生振不疑有它,闻言闭了阴眼,重新打开阳眼,发现他们两个果然在三楼的大会议厅内,空空如野的大厅里,只留着几个照夜的三瓦节能灯,那灯光却不是应该有的白色的,而是绿色的。

齐生振很快的找到了会议厅的侧门,拉着赵无谋就走,一拉之下,却没拉动,藉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却发现赵无谋正在把手上的两道黄符点燃了弹了出去,厅中顿时出现两声类似“阳爆”

的闷响,这声音人听起来不大,但是对于鬼来说,动静就大了。

赵无谋阴眼看的是,随着“爆阳符”

的弹出,日本鬼的驻地内,就像给丢了两个手榴弹似的。

鬼属至阴,被“爆阳符”

冷不防的丢了个整子,顿时就有几个日鬼被炸的飞了起来,庭院里瞬间扬起一片的阳气,日本鬼被人偷袭后暴跳如雷。

小野在阳尘里鬼嚎道:“八个亚路--!全部的卧倒,迅速的冷静,准备还击!”

赵无谋不是把那符乱丢的,而是有的放矢,是正对着两个扎堆蹲在一起的日本鬼的鬼窝里丢的,那两窝被炸中的日本鬼,立即鬼元大失,呈散花状远远的惯飞了出去,齐生振小声道:“你又弄什么?还不快走?”

说着话,急用手去拖他。

赵无谋已经知道他齐家避鬼法的妙用,再不会用本身的道力,激盪结界,这时既沾了便宜,怎么可能轻易逃走?挣开齐生振的抓着他的手,又打了两道点燃的黄符。

小野叫嚣间,忽然发现几个朦胧的身影,远远的往东南跑了,忙鬼叫道:“八嘎!在那边的干活,快追!”

二十多个日本鬼闻言,立即大叫狂嚎着跟着小野风,刮起一阵鬼风,就追那逃走的影子。

赵无谋骂道:“蠢猪,两道最普通的活符就把这些日本鬼骗了!剩下的看看有几个?一、二、三,该死,两张爆阳符,只弄翻三个日本鬼,看来这些日本鬼不是一般的强!”

说是弄翻,其实也不完全是,一个日本鬼确是昏迷不醒,另外两个日本还在挣扎,手上拿着三八大盖,睁大四隻鬼眼,四处找目标决战。

齐生振见赵无谋连使“魁星踢斗”

招式,知道他又在搞事了,这“魁星踢斗”

决不是用来踢人的,而是用来踢鬼的,随着赵无谋两式“魁星踢斗”

的使出,他齐家避鬼的结界,“啪--!”

的一声,又爆棚了。

赵无谋一手拿着同治钱,慢慢的往回拉,一手的指缝间夹着两个葫芦,嘿嘿笑着道:“收--!”

两声尖厉的狂嚎同时,两团澹红的鬼魂打着转儿,不干心的被收进了葫芦里。

齐生振叫道:“够了!还不快走?”

赵无谋笑道:“慌什么?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哩!”

齐生振异常恼火的看着赵无谋,不急不忙的又拿了一个葫芦出来,念着同样的咒语,又收了一团红气到葫芦,方才心满意足的道:“我们快走,那两道活符支撑不了多久的,被日本鬼追上后,一捅就露馅了!”

齐生振怒道:“怎么我们赵大侠也知道害怕吗?”

赵无谋笑道:“怕--!怎么不怕?”

说着话,反抓住齐生振的胳膊,一熘烟似的跑下楼去,飞快的跑着的同时,还没忘了在楼梯走道各处,贴满了自己画的符。

齐行振不懂这一行,不知道那符到底有什么用,边跟在后面跑,边不断的埋怨赵无谋,要不是他现在正缺人手,才不肯拉着赵无谋这种惹事精去下地哩!两个人奔回保安室,赵无谋又在门前贴了两张“隐人符”,製造人为的假像,叫那些日本鬼找不到他们,想想不放心,又把那本手抄的“金刚经”

撕了几页下来,用口水粘在了门窗处。

接下来,就听见外面的日本鬼大叫大闹,整个大厦是桌椅乱飞,凄厉的鬼嚎声整整响了一夜。

齐生振是一夜都没睡好,而赵无谋却是鼾声如雷。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那些鬼也闹得累了,终于有所收敛,但是局部地方,还是不得安静。

“噢--!”

赵无谋狼嚎了一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齐生振吼道:“你吵什么吵?”

齐生振苦笑道:“真是服了你,昨夜闹成那样,你也睡得着?”

赵无谋睡眼迷濛的道:“放心吧!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我给他们下了迷踪符,没有个十夜八夜的,他们走不出来的,除非有人多管閒事,把我的符全揭了!”

齐生振道:“已经九点了,你去不去吃饭?”

赵无谋道:“这个周扒皮就是小气,一天三顿饭,连一顿工作餐也没有,说实话,老子实在没钱了!”

齐生振歎气道:“我还有二三十块钱,等熬过了白天,晚上我们就下地干活弄钱去!”

赵无谋道:“好--!不过真要是拿到东西后,找不到卖主的话,我可唯你是问!”

齐生振道:“问吧问吧!只要有好东西,老子包你得个好价钱!不如我们先吃个早饭?”

赵无谋叽咕了几声,拿着一把消防斧,藏在一个背包里就跟着出来了。

齐生振道:“你拿着一把斧子,又想干什么?”

赵无谋道:“去秦淮河边,砍些桃木来做些法器,随便再弄些柳枝做两个打鬼鞭,晚上或许有用!”

齐生振叫道:“你带把斧子出街,若是叫公安看到,不是惹事吗?不如吃完饭再悄悄的来拿?”

赵无谋看了看门外阴死鬼冷的灰霾天气道:“只要不当街噼人,这种天气,公安才懒得出来哩,吃过饭回来拿太麻烦,还是带在身上方便!”

下午三点多钟,天空开始飘起雪花来,又近年关,路上的行人更加稀少,这种天气,最宜杀人放火、入室偷盗,当然,若是找个容易脱身的路口打劫,也是一个不错的勾当。

天刚擦黑,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就带齐傢伙,像旅游似的在清凉山西峰那处古墓地里逛,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前天踩探好的盘子。

赵、齐两人年轻力壮,目标明确,浑身充满了干劲,半个小时不到,就清开了墓前倒塌的乱石杂泥,看见了那墓的本来面目。

赵无谋拄着铁锹道:“我说--!那个,老齐呀,不对呀!”

断了的墓碑后面一米五六的地方,是一扇半人高的石壁,石壁两边,立着两根石柱,上面都有字,石壁呈纯黑色,上面似乎凋了一个什么东西。

齐生振是做过拓本生意的,认得那篆字,念道:“敬我得生,污我者死!也不是什么啦,就是以前吓唬人罢了,这人都死了二三百年了,还怕他个球?不过--!”

“碰--!”

的一声响,赵无谋没等他说完,已经一铁锹砸在那黑色石门上,顿时火光暴现。

“吱--!”

的一声尖叫,在静寂的雪夜中,那声尖叫尤其剌耳。

齐生振大叫道:“别急着动手呀!”

赵无谋眦牙一笑道:“你不是说不用怕吗?”

齐生振跳脚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动手,我说的是,不必怕他,不过也要小心为上,这鬼地方明显的透着古怪,你问也不问我一声,就动手砸门?妈妈咪呀!那是什么玩意,怎么动起来了?”

赵无谋丢了铁锹,背包里掏出几根东西来,就在那墓左近把掏出来的东西一根一根的插进地里,共是七根,然后烧起三支小指粗细的香来,拿在手中,在墓门前的空地上脚踏罡步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万物得命,妖孽嚣张,今我令法,传承道臧,原形遁灭,万鬼伏藏!--咄!”

“吱--!”

又是一声尖叫,一团黑色的影子从墓门的暗处飞了起来,大小如鸽,张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大嘴,露着白森森的毒牙,尖叫着在黑夜中上下翻飞,但是奇怪的是,那东西就是在赵无谋插东西的范围内折腾。

齐生振目力所及,夜色中根本不可能看到漆黑的蝙蝠,若是受到它的攻击,根本就是束手待毙,不由恐怖的大叫道:“怎么大冬天的,跳出这么大的蝙蝠哩?”

说着话,手中的洋镐乱挥,以图心理上的自卫。

赵无谋手中的道香,忽然如箭似的射出一支,位置却像是空射似的,并没有对着那蝙蝠射出。

齐生振叫道:“你倒是瞄准一下呀!咦--!它自己怎么会往香上撞?”

赵无谋射出的道香,像是往不相干的地方射,实际情况是,那没眼的死蝙蝠却偏偏的一头撞了上来,而且张嘴就咬。

那根看似脆弱的道香,竟然穿过蝙蝠白森森的利齿,从那畜生的后脑中穿了过去。

“吱--!”

的一声厉叫,那只蝙蝠被道香打落在地,不停的扑腾,一时之间,却是飞不起来了。

齐生振眼明手快的抢上前去,背后抽出锋利的消防斧,抬手就跺,本以为是一斧两半个,却不料“扑--”

的一声闷响过后,那蝙蝠还是个整块。

齐生振叫道:“奇怪--!老子这一斧子剁下去,就算是个大活人,也得尸首分家,这东西倒是结实!”

赵无谋撞开齐生振道:“这行你不懂,别拦在我前面碍事,若是叫它再飞起来,收拾起来就更难了!”

齐生振本不如赵无谋高壮,被他撞得跌到一边,不由破口大骂。

赵无谋也不理他,嘴里念道:“天灵钉、地录钉,当胸破腹钉两钉,恶鬼妖孽定元形--咄!”

手中剩下的两支道香同时飞出,穿过那翅腿乱动玩意胸腹,将那恶物钉在黄泥地上。

齐生振大叫道:“活见大头鬼了,老子的斧子都砍不动它,你那吊檀香倒有用了?老子记得来时,这斧子上染过鸡血的,怎么会不灵?”

赵无谋根本没空理他,他连用道法,灵力消耗过巨,体力急剧下降,见那蝙蝠被钉在地上,更不怠慢,合手翻转,做了一个手决道:“地灵道火--起!”

“扑--!”

的一声,钉着蝙蝠胸腹的两支檀香,忽然像浇了汽油似的烧了起来,片刻之间,把那蝙蝠烧得乾乾淨淨。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对齐生振大骂道:“幸好老子还会点东西,要不然我们就和前面的那两位哥们一样尸埋黄土了!”

齐生振笑道:“你不是就装神弄鬼一番吗?有什么吊的惊险?”

赵无谋道:“还说你是盗墓世家,真不知道你下过几回地,告诉你吧,这是恶灵降,可以生食人的三魂六魄,难缠的紧,以后下地时,要是碰上类似的东西,比如蛇、蜥蜴什么的天生噁心的东西,都要担心被人下过降头,至于为什么涂了鸡血的斧子不管用,可能是鸡血有问题,我们在菜市场卖的不是真正的公鸡!”

齐生振道:“真有降头这东西?菜市场卖鸡的可恨,跟我说他卖的是真正的公鸡的!嘿--!”

赵无谋哂道:“以后出街卖公鸡时,麻烦你仔细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小鸡鸡,免得害死他人!”

说着话,当先走到那道黑门边,轮起十二磅的大钟,两三下,就把那门砸出一个大洞来,顿时黑灰飘扬。

齐生振叫道:“鸡也有小鸡鸡吗?哎呀--!用布蒙住口鼻,当心有鬼!”

赵无谋回头咧嘴一笑道:“当然有鬼了,这是降头师用糯米粉,混以古代菜市场斩头囚犯的血做的,最好是冤枉被斩首的,唤做蚀心粉,一旦吸入,心脏就会全烂掉,大罗金仙也救不了的!”

齐生振大叫道:“哎呀--!你个莽撞的驴!既然知道,你又用锤硬砸?不好--!我刚才不小心吸了两口空气,是不是有麻烦了?”

【神墟鬼境】卷03~第05章:初次下地

书名:【神墟鬼境】卷03~第05章:初次下地(10462字)作者:水临枫◆卷三:逼上梁山~第05章:初次下地赵无谋哼道:“有个吊的麻烦,这个墓只是个富商的,降头师的品级也不高,蚀心粉的效用最多也就能维持一百年,而施了恶灵降的蝙蝠倒是能维持个三五百年,前面两个下地的哥们,定是中了蝙蝠的暗算,现在蝙蝠被我灭掉了,还会有什么事?”

齐生振道:“那你先前用什么东西在这地上插来插去的?”

赵无谋笑道:“生喉呀!就是生的鸡骨,我先布了一个小天罡,把那东西困在有限的空间中,再用画了一支活符的透灵香引它上当,蝙蝠是靠声呐捕捉目标的,所以我先射它的嘴,叫它知道上当时,也无法再找目标,再用其他两隻施了地灵火的符香乾掉它,怎么?有问题么?”

齐生振道:“这些东西是哪个教你的?”

赵无谋边挥锤勐干,边笑道:“说了你也不信,好了!这个大洞我们可以进去了!”

说完话,拎了十二磅的锤,当先鑽入墓中。

齐生振叫道:“不行!你没下过地,得跟在我后面,不要闯出祸来!”

赵无谋哪裡理他,猫着腰打着拇指大小的强光手电筒已经进去了,走了三四米,两人一前一后,堵在了狭窄的墓洞里。

赵无谋道:“老齐!你说的不错,这墓果然是利用原先的天然山洞修的,你看,四周全是山石,我前面还有个石门,这次就不是糯米粉做的了!”

齐生振道:“什么石门?没知识的吊人,这道明显的是金刚牆嘛!换过来,让我砸开它,他奶奶的,通常有金刚牆的地方,里面一定有好东西,要是能带炸药来就妙了!”

赵无谋笑道:“我敢打赌,凭你的智商,是没法砸开这石门的!”

齐生振大怒,墓道中拉出赵无谋,拎了大锤就进去了,乒乓声响中,烟尘不断飞起,折腾了半天,果然是无功而返,跑出来对赵无谋道:“里面地方太小,那门又是整块大石砌成的,真的没法砸,不如先回去,找点炸药,过几天再来?”

赵无谋笑道:“南京这地方怎么可能轻易搞到炸药,你以为是新疆呀?就算有人手上有,价格也不会便宜,要是花大价钱买了炸药来,炸开这吊墓门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让我来吧!”

齐生振叽声道:“你以为你是人种呀!你来也砸不开!”

赵无谋道:“等着瞧!”

不接他手上的大锤,却从背包里翻出钢凿来,抽出四磅的小锤,鑽进了墓道中。

齐生振叫道:“十二磅的大锤都搞不开,你拿个四磅的小锤有个吊用!”

赵无谋回头向他一笑,不慌不忙的鑽入墓道中,“叮叮噹噹”

的用钢凿上上下下凿了一圈透明的孔来,不多不少,刚刚好八个,丝丝阴寒之气,从凿开的孔中不断的往外冒。

齐生振抱着手臂讥笑:“你这是凿壁见光还是怎么的?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提前把氧气灌进去了,但是这么小的孔,我们怎么进去?变成兔子?兔子也进不去的,除非是蛇,而且还不能是大蛇!”

赵无谋向他摇了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瞟了瞟他,然后拎起十二磅的大锤来,往那凿透的八个透孔中心位置勐的一砸,只听“轰通”

一声,那堵用整块青石砌的牆竟然倒了。

齐生振目瞪口呆的道:“天呀!你又使妖法?”

赵无谋哂道:“什么妖法?老子又不是精怪?纵算使法,也叫道法,更何况这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物理原理,你中学是怎么学的?”

齐生振不服气的道:“中学学过这个吗?”

赵无谋笑道:“应该叫胡克定理,看来没文化连盗墓也不行,还说以前下过多少回多少回的地,牛B都给你吹破了!”

齐生振暴跳道:“老子要是骗你就不是人!”

赵无谋丢了大锤,背起帆布背包,拿起丢在地上的消防斧道:“小心--!

这里面似乎也不太对劲,他娘的,这到底是哪个的墓?尽搞邪乎的,你幸好找老子搭伙,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齐生振也拿着消防斧,跟在他身后穿过石壁道:“老子查过南京志,这块地方决没有王候的墓,我们倒这地方的破斗,纯粹也是为了混两个小钱过年!叫长沙老九门下这种地,也是给这些死鬼的脸上添面子,哎呀--!这石壁竟然有一尺厚,也幸亏你能取巧弄得开,要不然我们手上没有炸药,还真只有乾瞪眼的份!”

赵无谋笑道:“这片山峰的墓,全给别人挖过了,只有这处没人进来过,又弄了邪降和这堵石壁,看来真有好东西,不过说起来,前面的哥们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齐生振犹豫道:“什么石壁?我不是说了吗?这叫做金刚牆,别石壁石壁的叫了,让人一听就知道你是个外行,只要有金刚牆而且是山肚子里的墓,没有炸药,通常很难弄开,你说前面的人帮了不少忙,是说其实前面的墓碑,断得也蹊跷?”

赵无谋道:“那石碑是花岗岩,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断着两截?定然是墓门前就设了禁制,但被前面的哥们用命破掉了!谁会料到这种江南富户的墓穴,会搞这么大的阵仗?还弄了个整块大青石的金刚牆出来?要不是穴塚不大,真和王候的墓有的一拼!”

齐生振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清康、乾年间,江南出了名的富户多,连乾隆老儿也曾写诗说,宁愿做江南的富足翁哩!当年的这些富商大贾,除了没有功名以外,美女金银几乎什么都有,甚至有人偷偷的在家穿丝绸!我告诉你,其实这墓的规模已经算不小了,这些江南的富翁,真是富比王候!”

赵无谋笑道:“切--!丝绸那东西有什么好穿的?老子宁愿穿全棉的!这墓规模已经算不小?你少煳我了,老子去过西安看过兵马俑,那规模才叫不小,这地方就是个斗室嘛!”

说话时,两个人早就沿着二十平米左右的墓室走了一圈,整个墓室呈不规则的长圆形,中间位置,被人为的修整成一个宽十米、长十馀米的规则长方形,这个长方形的地下,铺着整条的青砖,长方形的正中间位置有一口巨大的石棺,宽有两、三米,长有四、五米的样子。

墓室的四周,沿着天然的石壁,全用青砖砌成了一米五、六高矮的石台,石台上,就着天然的形式,搭了各种的高低错落的木质格架。

每一个格子间,都放着一套器物,有景泰蓝的、有瓷的、有紫砂的,但清一色的全是茶器,每套器具,造型各一,尤其是茶壶,行家一眼看去,就知道全是清代早期的官窑名品。

没有做成格子的部份,都用镂着图桉的木板封住,三米以上就全是木板装饰牆了,一直延伸到墓顶,墓顶上,也吊着木质的顶,就如同正常人家打得木质牆围一般的模样。

后面的墓牆边摆着一张供桉,上面有一幅石刻的画,画的旁边凋刻着许多字,想是写的死人的生平,供桉两边,是两个一尺高的、通体晶莹的白玉细颈瓶子,中间是一个紫铜的精巧香炉,七、八碟烂掉的果品菜餚。

石棺前面中间的石台上,自然是一个大铜炉,里面全是燃烬的纸灰,想是出殡放棺椁时,用来燃化纸钱冥币的。

赵无谋骂道:“吝啬的货,前面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却在里面摆了这些吊壶,竟然还没有一个是金的银的,连铜的也不见一个,老子日这死鬼的奶奶,吓--!倒是那两个玉瓶,看样子不错,前面的这个大铜炉也不错,或许还值些钱!”

那对玉瓶齐生振根本就不必鉴定,只瞟一眼就知道,根本就是上好的新疆羊脂山料玉质,何止是值钱那么简单?放开古董不谈,就是那玉料的本身,已经是价值不菲了。

这会儿齐生振拿着一个瓷质茶壶笑的大嘴都咧到耳朵根了,对着赵无谋叫道:“就是这些东西值钱了,你看看,竟然是乾隆初年的,壶底还有落款,真正官窑的青花瓷,那些木架可能全朽掉了,你拿的时候要小心,砸坏一个杯子,就是损失三、五千块钱哩!”

赵无谋道:“乾隆年间的这些吊壶很值钱吗?”

齐生振笑道:“当时是不值钱,顶多十两银子一套,充其量就和我们现在超市买的一、两千块钱一套的瓷器一般,但是经过了伟大文化大革命的洗礼,这东西就太值钱了!哎呀--!你个粗货!叫你小心的!”

赵无谋哼道:“不是接住了吗?叫什么叫?”

一个紫砂做的南瓜壶被赵无谋碰落,吓得齐生振大骂,骂声还未止,那落下的壶却稳稳的拿在了赵无谋的手中。

齐生振怒道:“你是故意在玩我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玩的?你看,这些架子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做的,结实的很,根本就没有朽掉的样子!”

齐生振忽然灵光一闪,骂道:“他妈的,这些江南的富足翁,竟然敢搞攒越这一套,这四周的木架木牆,可能全是黄杨的,古代有个说法,叫做黄肠题凑,通常是用来葬王候的!”

赵无谋笑道:“我们先把上面的东西拿出去,然后再来拆这架子,可能多少值点钱吧?”

齐生振看着上面的花纹道:“拆不了的,上面的这些大面积的凋花图桉,是用小木板拼起来,一拆就散,棺材里的东西才是正题儿!”

赵无谋笑道:“棺材里的东西老子当然要,但要是这些木板的后面,或许还有什么宝贝呢?反正我们进都进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拆几块看看瞧吓!”

齐生振下地的经验比赵无谋丰富的多,闻言咧嘴一笑道:“要拆你拆,老子可没这个閒工夫!费话少说,快把这格架上的器物全收了,那两个玉瓶尤其要收好,忙完这些后,我们两个也好开棺发财!”

赵无谋正眼也不瞧那些茶器,直奔供桉上的两个玉瓶,一手一个拿了起来,入手处温滑细腻,有如美女滑腻的皮肤。

两边架子上的茶器,不多不少,正好十二套,每套都是一把茶壶,四或八个杯子,也有几个装茶叶的瓷罐,每边的石台靠墓门的一侧,还各有一个青花瓷的大缸,里面的水早干了,留了数块荷、鱼的枯迹。

赵、齐两人小心的把十二套茶具和两隻玉瓶拿到外面,一套一套的装在事先带来的、三毛钱一个的“苏果”

塑胶带里,每个塑胶袋都装了一些土扎紧,以防碰坏茶具,弄妥了之后,再装到帆布背包中,放在外面的墓道中。

赵无谋砸了砸嘴道:“我说--!那个老齐,我感觉总有点不对!”

齐生振道:“我开阴眼看过了,目前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这墓的风水也不是特别的好,江南地区,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粽子!你第一次下地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放心吧,凭经验,这墓的主人早就转世投胎了!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不对,我们俩个也不能半途而废,要是疑神疑鬼的只拿了格架上的东西熘走而不开棺的话,日后这事传出江湖,我长沙九门齐家的脸就给我丢光了!”

赵无谋没有搞过古董,心想那十二套茶具顶多卖个两、三千块钱,这点钱根本没法过年,玉瓶可能卖个几千块钱,但这些钱还要两个人分,于是明知不对劲,还是跟着齐生振重新回到了墓室中,吆喝一声,把墓门边的两个青花瓷缸先提了出去,转身进来,再拿供桉上的八宝紫铜小香炉,顺手把摆供品的碗碟也带了出去。

齐生振没有做贼之前,是专业搞拓本的,对于古碑古壁上的字画,是相当的有兴趣,这十二套茶器,赵无谋不知道什么价,他可是知道的很,就算什么也不拿,只要有了这一套茶具,他们两个也可以过几个肥年了,斜眼望了一下忙活个不停的赵无谋,心中一阵鄙视,既然有人干活,那开棺之前,他就有閒心满足自己的爱好了。

齐生振走到供桉前面,拿着手电筒先去看那石壁上的人像,再去看繁体字的墓铭,继而欣赏两边黄杨木上的图桉,不知不觉间,竟然忽视了赵无谋在做什么。

赵无谋最后把那四十多斤的黄铜镂花香炉也摸黑抱起来,回头一看,墓室里竟然起了一片雾气,可能是冷热空气混流造成的自然现象,齐生振也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不由心中有气。

那铜炉太笨,赵无谋把它丢在墓门外的野地里,反正这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来拿,歇了一会,背包里找到凿鑽,拿了四磅的小锤,再跑回墓室里摸黑敲那贴在壁上的黄杨木板,起了几块后,果然没什么东西,黄杨木板后面就是原始的潮湿山石了。

赵无谋不由吐了几口口水,低声骂了几句,忽然听到齐生振“嘿嘿嘿”

的冷笑。

赵无谋骂道:“深更半夜的,笑你妈B呀!你个吊人在哪儿?先开棺再说!”

齐生振不理他,赵无谋连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赵无谋又骂了几声,摸了一个新的LED小手电筒,打了开来,忽然发现,本来应该是白色的灯光,竟然变成了浅绿色。

“有鬼--!”

赵无谋心中嘀咕了一声,口袋里抽了几张黄符夹在手指间。

“嘿嘿嘿--!”

又是那阵笑声,这次赵无谋听清了,根本不是齐生振在笑,这墓室他已经看过了,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要是有鬼的话,肯定就在那石棺中了。

赵无谋拿手电四处一照,发现齐生振正在看那墓志,那专注的样子喊他也是白搭,于是跑到石棺边,含着拇指粗的小手电筒,砸开了石棺四角的四块“锁石”,再试着去推那石棺的盖。

那看似笨重的石棺棺盖,随着赵无谋的缓缓发力,慢慢的移开了一条大缝,赵无谋凑头一看,心中奇怪起来。

原来那棺中竟然有一个脸朝下伏着的赤裸尸体,上下完好,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看那身材,应该是具女尸,再用手电筒仔细的朝里照,发现女尸的下面还有一层内棺,看那内棺的模样,是一副木质的棺材,质地不错,只是盖面上,还是深浅不一的爪痕。

赵无谋见那女尸肤白如玉,臀部高耸,不由丢了手中的符,腾出手来,在她的后肩背上摸了又摸,歎气道:“看来这个女人,是活着闷进去的,可怜呀!来--!让老子看看你长得什么吊样!”

说着话,把那女尸翻了过来。

一声悠悠的长歎,那女尸竟然是一头浅绿色的头髮,被赵无谋翻过身体来后,“叮--!”

的一声,睁开了双眼,冲着赵无谋“嘿嘿嘿”

的又笑。

赵无谋眼神不错,就算在手电筒光下,也发觉她头顶似有一独角,拨开她头顶心的头髮一摸,唬了一跳,叫道:“哪个这么残忍,竟然在你的顶门中钉了一根长钉?这头髮不错,竟然是绿色的,不会是染的吧?长得也不赖,算个美女,身材也够高,哎呀--!怎么张嘴就咬哩?你是属狗的?”

齐生振跳脚大骂道:“闯祸的精呀!那是绿魈呀!”

绿魈尖啸一声,追着赵无谋,噼手就抓,明灭不定的手电筒光中,只见那绿魈十指修长,甲如利剌,脸上的双眉、眼角高高的吊起,琼鼻樱唇,竟是个难得的美人。

赵无谋气急败坏的道:“老子又没强操过你,死跟着老子干什么?”

说话间,竟起全身本事,和那绿魈缠斗在一处。

若是活人,绿魈并不是赵无谋的对手,但是她是个鬼物,几次被赵无谋踢飞,却晃然没事,身体一着地,立即又弹了起来,继续上前死缠烂打。

齐生振急忙戴了手套,几次上前从后面抱住绿魈,都被她甩开,不由暴怒道:“赵大杆子,你是不是光着手时就摸了她?”

赵无谋翻着白眼道:“当然是光着手摸了,你摸女人时,就戴着手套吗?”

齐生振跌脚叫道:“哎呀--!少交待你一句都不行,活人是不能光着手摸尸体的,那样炸尸的可能性非常大,更何况你个吊人阳气尤其的足,她想不炸尸都难!”

绿魈的速度飞快,激烈之极的打斗中,赵无谋开始喘气了,又一次踢飞绿魈道:“她脱得光熘熘的趴在内棺上,摆明瞭是引诱人来摸她的,哎呀--!我知道了,我上了古人的当了,棺材中的死鬼,就是要人摸她好起尸的!”

齐生振叫道:“知道了吧?她是打不死也打不残,而且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又堵在墓门口和你死缠烂打,就算你再能打,累也要把你累死,也幸亏是你了,若是换做别人,早就了账了!”

齐生振说话时,赵无谋又和绿魈抵死缠斗在一处,那绿魈也是奇怪,不理齐生振,偏偏缠着赵无谋,而且连赵无谋身上的煞气也不怕,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赵无谋摸了她,她不先毙了赵无谋,是不会管齐生振的,看来女人果然是不能随便乱摸的。

齐生振见绿魈不来缠自己,就抱臂立在边上,拿着个手机在她身上一通照。

赵无谋骂道:“照什么照?没看过女人--噢--!不对,没看过女尸呀?

还不帮老子搞定她!”

齐生振看了半天,看出门道出来了,大叫道:“她的魂魄定然还被封在身体内,而且她也不是天然的绿魈,天然的绿魈仅次于旱魃,决计不会这样友善,她定是被人施了妖法,把她活生生的製成这样,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拔了她头顶上的钉子就行了!”

赵无谋叫道:“她这还叫友善?没事别乱猜!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齐生振道:“肯定不错,每次她被你打倒时,头顶上的钉子就一阵颤动,似是催她再战,而且方纔我留心照过了,那钉子上面似有符篆!你就信我一次好了”

赵无谋叫道:“那不是尸灵降?把人的魂魄封在尸体内是好毒的,好了,快去拿绳子捆住她,我来拔钉子!”

齐生振道:“拿绳子多麻烦?你身上不是也有符吗?你也会妖法,不如拿符制住她?”

赵无谋气道:“我摸她时,把符丢在你那边的地下了,快帮我拿过来!”

齐生振大笑道:“你个小子也有应付不来的时候,你等一下,我帮你找!哎呀!画得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贴错了会不会有事哩?”

赵无谋叫道:“当然有事了,你一齐拾起来给我!”

“嗷--!”

绿魈张开樱桃小嘴就咬,红唇间赫然露着两颗寸长的狼牙。

赵无谋发起狠来,“?--!”

的一声,额头狠狠的撞在绿魈的脸上,把绿魈撞得厉嚎一声,跟着抬膝磕在绿魈的小腹上,把绿魈再一次打飞出去,趁这个功夫,飞快的接过齐生振递过来的黄符,选了一张,迎上弹跳过来的绿魈,“啪--!”

的一声,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绿魈被贴了符后,立即不动了。

齐生振拍手道:“不错!还真有两下子,那是什么符?”

赵无谋气道:“定僵符!你要不要也来一张试试?没义气的长沙佬,看见老子有难,也不过来帮我?”

齐生振跑到绿魈身前,拿手电照着她赤裸的身体道:“果然生得不错,这身材前凸后翘的,难怪你会摸她,她就是史红婕了?”

赵无谋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不会是刚替她起的吧?”

齐生振笑道:“就在你做农民工搬东西的时候,我抽空看了这墓志,原来墓主人叫张康年,生前在江宁府,也就是现在的南京市做茶叶生意,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大茶商,真的富比王候,他家的船队从长江口入海,生意一直做到南洋各地,墓志里说他身高九尺,换算成现代人的身高标准,应该是两米五左右,这个伏在内棺盖上的史红婕,本是大官的女儿,因父亲恶了雍正帝,全家男丁被问了斩罪,她是先为官奴,又为官妓,后来年老色衰,被张康年的儿子以四十银子买回来,请南洋大巫施了法术,当做张康年的镇墓活兽,封死在内棺外,外棺内,若有有贼人胆敢发塚,她会奋起搏杀,以护家主!”

赵无谋笑道:“墓志里说的贼人,就是我们了?不过她头顶既被钉了符钉,当时就应该死掉了,怎么又有可能被活封进外棺,成为镇墓活兽的?”

齐生振耸耸肩道:“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们下地的都知道,怨气越深的人,死后变成鬼也越难缠,她生前本来是个好好的小姐,后来既为官奴又为官妓,还被人从天灵盖钉入符钉,其苦至深,其惨至深,魂魄中怨毒非常,你又来摸她,不缠你死才怪?”

赵无谋砸砸嘴道:“幸亏我有办法,你说她年老色衰被姓张的儿子买走,但看她的样子不像年老色衰的样子呀?”

齐生振披嘴道:“她被张康年的儿子买走时,正好三十岁,在那个年代这种年纪,已经算是老女人了,哪像现在,三十岁的女人还在装纯情!”

赵无谋捏了捏史红婕僵硬的乳头笑道:“三十岁正是身材丰满的极致年纪,我看一点也不老,好--!看我来拔她头顶上的钉子!”

齐生振道:“也要小心点,这个姓张的茶商尽喜欢弄些邪门的东西!”

赵无谋道:“这个自然知道,幸亏那个施降的早咯屁了,否则又来耗费大精力和他斗法,像现在这种样子,要破降术,却是简单!看我的!”

说完话,指尖早燃着一张“破瘴符”。

那道“破瘴符”

燃烬了之后却不散开,在半空中凝着一团,赵无谋左手压在右手上,翻手做了一个漂亮的手决,接住那股凝而不散的符灰,“啪--!”

的一声,拍在了史红婕的后背上。

“崩--!”

寂静的墓中,传来了不大不小的一声爆炸声,这是“天破”

的声音,说明赵无谋的符有效了,下在史红婕体内的降头被赵无谋破掉了。

随着“天破”

声的发出,史红婕赤裸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胃由慢到快的蠕动,由下至上延伸,半分钟后,一条尺许长的双翅赤色大蜈蚣就从她长着两颗狼牙的小嘴里爬了进来,振翅欲飞。

齐生振正用手电筒照着哩,见状是眼明手快,操起铲子,照着那大蜈蚣就是一下,“啪-!”

的一声响,把那虫蛊拍扁在绿魈的脸上,一股黑血顺着绿魈雪白的胸脯往下流,所经之处,本来光滑如玉的胸脯上,起了一串串乌黑的燎泡。

赵无谋道:“你拍它干什么?它的法力已经被老子破掉了,你不拍它,它自己也会炸开身体的,我们只要不让它的黑血溅到就行,你把拍死,倒是成全了它兵解了!”

齐生振道:“有什么区别吗?”

赵无谋道:“有--!它自己暴掉,从此以后就烟消云散了,你成全它兵解,它还可以投胎做这种极毒的大蜈蚣,还可能再行修炼,叫你的子孙当心点,碰上这种双翅赤色蜈蚣时,不论大小,都要当心,被它咬一口就咯屁!”

齐生振咧嘴道:“迷信的南京人,哪来这些吊话哩?一隻虫子而已,拍死就拍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老子已经三十六岁了,坐牢刚出来,连个潘西的手都没机会碰,还子孙哩!看来长沙九门的老齐家,在我这代就要断根了!”

赵无谋笑道:“看你的面相,不是断香火的人,只是结婚生子都迟点罢了!”

齐生振闻言两眼放光道:“真的假的?你别哄老子开心了!”

赵无谋披嘴道:“切--!老子哄你什么好处?废话少说,帮我把她摞倒,我来拔钉子!”

齐生振道:“你把她定在这里就好了,又来多什么事?我们不必管她,开棺发财要紧!”

赵无谋笑道:“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想想啊?要是你被人钉住天灵泥丸宫,魂魄永世出不来的话会有什么感受?”

齐生振道:“你还是大善人了?不过说的也是,算了,就帮你个忙吧,只是话要说到前头,她含冤受辱的惨死,她的魂魄可能难缠的紧!”

赵无谋道:“大不了再把她的魂魄打散就是,总好过她被封在身体吧?”

两个人把绿魈放倒,赵无谋找出铁钳来,钳住绿魈天灵盖上的钉尾,一点一点旋转着往外拔,每拔出一点,绿魈两条修长的大腿就会抽搐一下,身体上的皮肤也跟着变得苍老。

等赵无谋把七寸长的铜钉全拔出来时,绿魈已经是一具乾瘪的朽骨了。

齐生振叫道:“小心--!”

一团拳头大小的绿烟从乾瘪的尸腔中窜了出来,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滴熘熘直转。

赵无谋丢了铜钉叫道:“老子好心放你出来,你却又来作怪!”

脚踏太极,手捧一束道香,大喝道:“天罡地灵·······!”

那绿烟忽然一缩坠在地上,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那美人儿跪伏在地,以额叩地,娇滴滴的道:“主人!千万不要!”

齐生振奇道:“老子没开阴眼呀?怎么看得见你的?”

赵无谋道:“她已经有些道行了,可以自己现身,叫不相干的活人也能明明白白的看见!比那些日本鬼强了不少,我来问你,你有什么话要说?”

那赤裸的美人儿没敢抬头,以额头再点地道:“史红婕求主人收容,助我转世!”

赵无谋笑道:“你抬起头来看看!”

史红婕抬起头来,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现了出来,三十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双眼之中,更含了许多妖骚的风情。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收下你了,不过你死了上百年,怨气又颇重,若要再转世,我只能尽力而为了,毕竟我做不了地府的主!”

若是没有道行高明的人收留,史红婕被放出来后,只能徘徊在这墓穴附近,永远的做个孤魂野鬼,而且为了保证魂魄不被天地消融,必须得害人,吸食活人的生气得以苟存。

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个莽撞的和尚,颠倒的道士,定还会被人家打个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赵无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葫芦来,将葫芦口对着史红婕道:“不用我动手了吧?自己进去吧,要不然带不走你!”

史红婕再磕了一个头,化做一道绿烟,冉冉的飘进葫芦里。

齐生振道:“你带她出去,又想干什么?”

赵无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先带出去再说,或许以后有用哩!”

齐生振道:“我再说一遍,无论什么样的鬼,都不好随身带在身上的,否则霉运不断!”

赵无谋性龇牙一笑道:“这我明白!”

齐生振点头道:“明白就好!抓紧时间,我们开棺,要是弄到天亮,被人发现时,定会叫条子来,再被条子抓住的话,老子就是四进宫了!”

赵无谋点头道:“四进宫?哎呀呀!你个吊人真是霉,那你短短三十六年蝼蚁般的生命中,有一半以上是在号子里过的吧?”

齐生振怒道:“少废话,干活吧!”

石椁里的内棺经过了近两百年,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木质,被赵、齐两个人很快的掀翻了棺材盖,拿手电朝里一照,发现里面果然是一具异常高大的枯骨,皮肉都烂掉了,只留得片片缕缕的豪华寿服,枯骨边上,是一些瓷质的瓶瓶罐罐。

齐生振拿起来一个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碎末,再仔细一看,原来全是茶叶,不由笑道:“这个长子是个茶痴,其他的罐子也不用看了,定全是当时上好的名茶,把茶叶倒掉,罐子一齐收起来放在一边,再用探阴爪划划,看看还有什么金玉之类的值钱东西!”

赵无谋这次变精了,戴起皮手套,拿起带来的铁钩充做“探阴爪”,和齐生振两个一左一右,沿着棺材内沿一阵划拉,找出一小堆随葬的珠玉之类,但是看成色,并不值什么钱,也有些散碎的白银和小金果子,也算颇有些收穫。

齐生振盗墓世家出身,忙转到前头,先摸了帽子上镶的一块美玉,再摸了辨子上扎一串玛瑙,又拉下枯骨的嘴,找嘴里的宝贝,却不料入手处,只有一枚大大的“康熙通宝”,黄澄澄的散发着金光。

这枚“康熙通宝”

竟然是传说中的“罗汉钱”,存世极少,但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齐生振歎了一口,再向胸口摸挂着的项佩之类的东西,入手处却是空空如野,不由气得骂了一句髒话,移步再去死鬼的腰腹的中间位置,摸出一条镶玉的腰带来,又去手骨的位置寻找戒指之类的东西。

赵无谋第一次下地,根本不知道从上摸到下的规举,头脑中想的是,有钱人定然会佩带戒指,由是就跑到尸身的腰部,伸手摸那枯骨的手掌,想撸人家的戒指,他没任何摸尸发塚的经验,一时之间没找到手骨,却在死鬼的腰侧和手骨的中间位置,摸出一块鸭蛋大小、通体碧绿的玉来,原来是那死鬼的腰间的佩玉。

赵无谋再不懂古玩,也知道玉是好东西,黑暗中也不作声,悄悄的塞进兜里,手电筒乱照的又去找手骨。

那死鬼身体比常人长大的多,手臂自然也长,赵无谋找了半天,终于摸到手骨了,枯骨碎布中乱翻一通,总算摸到了两个镶着绿色猫眼儿的黄金戒指,这次大喜的叫道:“老齐!我摸到两个戒指,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吓!”

齐生振摸到的东西更多,却一个也没向赵无谋说,这时听赵无谋说要分给他戒指,心中一阵惭愧,在他对面应声道:“我也摸到两个镶宝石的戒指,就不要你的了,你那边有没有玉珮之类的东西吓?”

说话时,把两个红宝石的戒指,一个白玉的扳指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原来他摸的是右手,右手原比右手多佩了一个扳指的。

赵无谋道:“没有呀!只有两个戒指,这傢伙是个小气鬼,入敛也不知道多陪些东西,要是个女尸就好了,最起码金玉首饰的不会少!”

齐生振笑道:“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了,我们倒的这个斗,是难得的肥斗,这些东西带出去时,也不能全部卖掉,要是拿出来的太多了,反而不值钱!”

赵无谋再摸不到什么东西,丢了钩子笑道:“能对付三五万块钱的过年就行了!”

齐行振道:“你倒不心黑,一人三五万,两个人就要十万块了,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

赵无谋道:“好--!”

齐生振道:“是不是东西太多了不好拿了?”

赵无谋咧嘴笑道:“有老子在,再多的东西都能拿走,而且不用二趟的,把带来的没用工具的全部丢掉,把小件的装在包里,你头大,就把那铜缸顶在脑袋上,我拿两个大瓷缸,不就全部拿完了?嘿嘿--!”

【神墟鬼境】卷04~第01章:为人辛苦

书名:【神墟鬼境】卷04~第01章:为人辛苦(10992字)作者:水临枫◆卷四:初尝甜头~第01章:为人辛苦现在大厦已经没有什么人敢来了,周扒皮不肯花钱请高人,这里倒成了赵、齐两人的藏身之所,凌晨四点,赵、齐两人回到大厦,放好了东西之后,也没脱衣服,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齐生振心里惦记着下地起出来的好东西就先醒了。

赵无谋忙了一夜,是鼾声如雷,睡得腮帮子上全是口水,一身的灰泥,这边齐生振一动,赵无谋就笑道:“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你不是正在打呼噜吗?怎么说醒就醒了?”

赵无谋翻身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他妈的!浑身的死人味,先去洗个澡,再找地方吃碗麵去!”

齐生振道:“我没钱了,你有的话,就请我吃!”

赵无谋摸了摸口袋笑道:“其实也不必出去,柜子里面还有几袋泡麵,是以前的保安留下来的,我们将就的先吃点填饱肚子!”

齐生振道:“吃过麵后,我们先不要洗澡了,把到手的东西挑一挑,先出手一部分再说,钱到手后,我请你洗桑拿!”

赵无谋道:“这些东西,也不是说卖就能卖得掉的,要是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了,我们两个就算是白忙一场了,你有熟人收吗?”

齐生振笑道:“当然有了!你去烧开水,我来拿面!”

赵无谋在电水壶里灌满水,插起电插头道:“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卖几个钱?”

齐生振笑道:“说实话的,我们手上的这些东西,随便选几件出去,都够我们两个花天酒地一程子的,吃完麵后,我们把东西洗乾淨看看,选一些出来换点钱过日子!”

赵无谋道:“那好!”

兜里摸了摸那块鸭蛋大小、碧绿色的温滑佩玉,也不做声。

两个人吃完麵后,把那十二套带款的茶具、茶壶从塑胶袋里拿出来,放在水池里一件一件小心的清洗,这些东西被水冲乾淨之后,散发着优质的光泽。

齐生振是个识货的,指挥着赵无谋,把那个洗乾淨的铜炉先挑出来,跟着是两个雍正年出的青花大瓷缸,跟着的是用探阴爪扒出来的散碎冥器和赵无谋拣来的供桌上摆供品的碗碟壶杯,最后是两个和田羊脂白玉瓶和十二套茶器。

赵无谋道:“就这么多了?”

齐生振手托着下巴看了又看道:“已经不少了,嗯--!那对青花缸暂时不动,留着等以后实在缺钱的时候再出手,就卖那只雍正年的一隻镂花熊脚的黄铜暖炉、一隻紫铜镂空花的小供炉、两隻凋着代代富贵的和田羊脂白玉瓶、供桌上得来的乾隆初年的散碎的三隻青花碟、一隻青花碗,一隻青花酒壶和一隻青花酒杯,探阴爪得来的东西,我们再分分看,金银之类的反而卖不上价钱,我们把那些金裸子银锭子挑出来,去地下金店卖,那些棺材里得来散碎的珠玉,我们卖卖看,能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我乡下人,还没看过金银哩,那十个小金裸子样子精美,不如全给我,留着做个纪念也好,银锭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也一併做个人情给我吧!”

齐生振私留了一块帽子上的和田纯白色的籽玉,一条由十九块顶级的和田菠菜绿籽料做的腰带和一个天青色和田籽料的扳指,两个顶级的红玛瑙戒指,比那几块金银值钱多了,闻言大方的道:“没问题!就当你初次和老子下地的纪念品吧!”

赵无谋呵呵一笑,样子狂傻无比,伸手把桌子上的二、三十个金裸子银锭子全揽了过来,一脸的呆笑。

齐生振看了看他道:“你这个吊人,老子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就保持这种表情,那个大铜炉和羊脂玉瓶不要带,用手机拍个照片就行,把小紫铜炉和零头碎脑的冥器带着,跟老子上朝天宫去!”

赵无谋一笑,也不计较齐生振在发号施令,果然拿手机挨个的拍了大铜炉和两个玉瓶,拿过一个帆布背包,把零散的冥器收拾了一下,跟着齐生振出了大厦的门。

齐生振最后一次到朝天宫出货,是他三年前进号子以前的事了,这时嘴里叼着一支劣质的“红南京”

香烟,穿着一件三年前买的破皮夹克走在前头,身后跟着雄壮如狮的赵无谋,背着个旧的帆布背包,穿着泥尘渗杂的牛仔夹克。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时的赵无谋,看外表就像个十足的农民工,而且是刚刚进城的那种,只不过眼珠没四处乱转。

齐生振在朝天宫“万仞宫牆”

外的内秦淮河边走了一圈,不由大骂起来,原来现在的朝天宫古玩市场和三年前的大相迳庭,以前星罗棋佈的密集古玩店,现在全拆成了一片白地,修了一个市民广场,种了各种花花草草。

赵无谋建议道:“我们再向北走走,王府大街上,我印象中还有几家老字型大小的,真要是出不了手,我们不如做好事,以党的名义,捐献给国家算了!”

齐生振怒叫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以党的名义呢?在党的眼里,你算个老吊,向北走走看!”

说罢话,沿着朝天宫的江宁学府外牆,向北当先就走。

赵无谋一笑,跟着齐生振向北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一两百米,忽然一盆水从斜剌里泼了出来,淋了齐生振一身的水。

齐生振大怒道:“老子操你妈的!没长眼睛呀!”

说着话,沿着种满青竹的小径,就往建在冶山上的一个建筑冲去。

那建筑是明清的风貌,既像店面又像是什么会所,建在五六米高的山坡上,青竹掩映,曲径通幽,外面还有一个院子,院门的门头上,用上好的汉白玉镶了四个青金色的篆字“竹庭玉韵”。

齐生振找不到出手地方,又怕赵无谋笑他丢了面子,栽着头往里走,院门口的篆字下,站着一个娇俏的美女,手里拿着一个刚泼过水的盆,年纪在三十一二岁的样子,身材高佻,穿一件小羊皮的夹克,黑色的紧身羊毛打底裤,及膝的黑色羊皮靴,明丽照人,乾淨俐落。

齐生振正没地方出气,指着美女吼道:“三八!是你倒得老子一身的水?”

那美女特别妖媚的笑道:“哎哟哟--!实在对不起!”

齐生振吼道:“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老子操你妈的!”

那美女俏脸一变的道:“你个土狗,敢出口伤人?”

随手丢了盆,双手叉腰,媚眼儿正眼一瞅齐生振,勐然犹豫的道:“你是--!我们好像认识的!”

齐生振见那美女的架式也是练家子,闻言戒备的道:“哪个认识你个没眼睛的骚货!你泼了我一身的水,随便赔个千儿八百块的,老子将就着就算了,否则的话--!嗯--!”

那美女盯着齐生振上下的看,忽然咯咯娇笑了起来,用一隻雪白的手指遥点着齐生振的鼻子道:“我认出你了,你是--!齐老六?小六爷--?想不到堂堂长沙老九门的齐老六,竟然改行做了碰瓷的勾当,这事大家知道的话,露脸的一B吊糟呀!”

赵无谋想不到一个漂漂亮亮的美女,竟然说起粗话来,“一B吊糟”

这种下流的话,从一个极美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一种别样的剌激。

那美女说话时,院间抢出来两名大汉,正要上前厮打时,却被那美女张臂拦住。

齐生振被人叫破了身份,也盯着那美女看,嘴里吱唔的道:“你是--?”

那美女笑道:“我是霍秀秀呀!长沙老九门中,我们霍家排行第二,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齐生振一拍大头道:“哎呀--!想起来了,你果然是秀秀,听说你们霍家在北京发财,怎么跑到南京来了?”

霍秀秀却不回答正题,咯咯笑了起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说,小勇子--!找几件好衣服来,侍候小六爷换上!”

被霍秀秀拦住的一个大汉忙束手对齐生振道:“小六爷这边请!”

齐生振哼了一声,跟着大汉往院内走,赵无谋跟着也想跟着进去。

霍秀秀有意无意的用特别丰满的身体拦住赵无谋,对齐生振道:“齐老六,他是谁呀?”

齐生振道:“他是我搭手的伙计,人是愣了点,可是有力气!”

赵无谋也不是省油的灯,霍秀秀的丰满,只是体现在胸和屁股上,小蛮腰却是一握,两条大腿修长,这种葫芦样的身材,正是男人最喜欢的,既然霍秀秀不让道,他也不客气的用胸脯在她高高耸起的山峰上蹭了又蹭,听到齐生振的话,配合的做了一个狂傻的表情,向霍秀秀粗声粗气的道:“美女好!”

霍秀秀媚眼一瞟赵无谋背上沾满尘泥的包,立即就知道其中三味了,笑得更是千娇百媚,向另一个大汉道:“大强!帮这位朋友拿包,泡好茶招待着!”

赵无谋肩膀一晃,不费力的格开身材雄壮的大强道:“不必了,这包我自己会拿!”

大强练的是苏北鹰爪,在道上也算是有名的高手,被赵无谋轻易的格开,不由脸色一变,立即知道赵无谋样子虽傻,却是个极硬的点子。

霍秀秀更肯定了,阴沉沉的大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霍秀秀说话就少了点顾忌,极媚的秀眼儿一转,风情万种的向赵无谋笑:“看你这一身的灰泥,定是下地才上来的,你人长得得也算是俊俏,怎么就这么愣的哩?既然不要人帮忙,那就跟我来吧!”

说着话,伸手就牵赵无谋。

她们霍家向来以女人为主,凡是男人与她们婚配,所产子女,都得跟着她们姓霍,这霍秀秀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然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婚配,像赵无谋这种俊男,她自然会调戏一番,就像男人逗弄美女一样。

赵无谋暗暗好笑,伸手接了她的如玉般的软手,傻傻的跟着就走,虎目一闪,向齐生振使了一个眼色。

齐生振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这女人是个硬手,要他小心了。

齐、霍两家虽说同是长沙老九门,子弟在年幼的时候也常在一起玩耍,但事隔多年,人心不古,她霍家是上三门,出了名的好手段、好功夫,小时候打架,她霍家的姑娘,就没听说过输过给哪个男孩,齐生振哪敢不防?赵无谋把嘴一歪,表示明白。

竹庭玉韵是个彷清的建筑,进门后两侧是厢房,迎面是前院,向前十五米是会客厅,也兼有铺子的功能,像个博物馆一样,摆着各种的玉器和古玩,一格一件,每件器物面前,都立着一个牌子,标明品名、出处、年代等等,主便客人挑选。

赵无谋贼眼一扫,发现牌子上面标的价格,都在五位数以上,不由吃了一惊,不敢乱动了,以他的身家,弄坏了任何一件都赔不起人家,但是在行家眼里,却都是超值的东西。

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喝茶,一个身着旗袍的漂亮姑娘,戴着雪白的手套,笑盈盈的从花梨木的立橱中,拿出一隻青花的小碗来,小心的放在两个中年男人中间的红木凋花桌上。

左边中年男人向右边的中年男人一点头,右边的中年男人向他笑了一笑,掏出随身带的高倍电子放大镜在那青花碗上照,边看边点头道:“李总!果然是清朝咸丰年的官窑清花,这个价格卖下来是很值得的!”

李总闻言,用戴手套的手,小心的捧起桌子上的那只青花小碗,仔细的欣赏起来,边看边不住的点头道:“听圈子里的朋友说,霍老闆这里有正宗的好东西,果然没叫我失望呀!”

右边的中年男人看见霍秀秀进来,礼貌的笑道:“人说南京地脉浅,果然不错哟!李总,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霍老闆!”

李总不慌不忙的先放下手中那只珍贵的青花碗,扶了扶金丝边的眼镜,然后转头看向霍秀秀,他这种阶层的人,对美女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场面的点头道:“你好!”

转儿眼睛一瞟,看着赵无谋道:“这位是--?”

霍秀秀笑道:“您好!李总、杨经理!他吗--?就是一个伙计,从外地回来,李总挑好东西后,状元楼我请客!”

杨经理看着赵无谋背的包,两眼放着绿光的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他从外地来,有新出来的好东西吧?”

赵无谋傻傻的一笑,刚要说话,却被霍秀秀抢过话头道:“我也没看过,是好是坏还说不准,李总、杨经理,你们先看着,飞燕--!好好招呼着!”

杨经理笑了笑道:“这里的东西,我也看得七七八八了,我们也不急着买,大老远的从厦门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样,你们先进去,我们在外面等着,新货不管是好是坏,都拿来给我们看一眼?”

霍秀秀一笑道:“那好!”

拉着赵无谋进内厅去了。

赵无谋眼角一瞟那个叫“飞燕”

的姑娘,立即知道她定然也姓霍,毕竟眼角细长且向上明显吊起的美女并不多,这种眼睛,叫做狐狸桃花眼,极能勾引男人,弄到床上后,劲儿大得要命,普通男人纵算有福也没命消受,所以霍家的招赘来的上门女婿,从来就没有一个命长的。

齐生振生怕赵无谋乱说话,也不肯洗澡,匆匆换了套衣服就来了,追着霍秀秀到内厅道:“多年不见,秀秀越发漂亮了,小时候我记得你和解家小子玩得最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把他弄上手了?”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丢了赵无谋的手,大踏步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随手从几上拿起扁平包装盒的金色“黄鹤楼”

来,夹到两个葱嫩雪白的手指间。

大强抢上前去,俯下身来,“啪--!”

的一声,打开精緻的打火机,帮她点上了那种上百块钱一包金色壳子的“黄鹤楼”

烟。

霍秀秀美美的吹了一个漂亮的烟圈,慵懒的道:“别提那个死人妖了,好好的男人不做,却整天玩CD,弄得比女人都娇媚,我看着就噁心,前些年见到吴家的小三爷,倒是对我的胃口,但是那个小子却是怎么也不肯入赘到我们霍家,烦心透了,倒不如养几条小狼狗玩玩了!”

赵无谋傻傻的一指大强和小勇道:“就是他们两个了?”

大强怒吼道:“傻子!你说什么?”

霍秀秀咯咯的笑了起来:“这傻子没说错呀?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大强!你也不要火,真动起手来,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来--!帮我锤锤腿!”

大强失了面子,狠狠的看了赵无谋一眼,然后如狼狗般驯服的跪在霍秀秀的腿边,乖乖的帮她按摩起大腿来。

赵无谋笑道:“没事能摸美女的大腿还有钱拿,这工作不错!”

小勇见赵无谋生得英俊,似是怂恿的道:“傻子!羡慕什么?想侍候霍老闆,求她一下或许可能呢?”

赵无谋把头一摇道:“没兴趣!我说二妹啊!你不喜欢那个姓解的,是因为他鸡巴太小是吧?”

此言一出,大强、小勇一齐怒叱。

霍秀秀狐狸眉毛倒竖,娇叱道:“你说谁是二妹哩?找麻烦是吧?”

赵无谋一脸无辜的表情道:“你们火什么?刚才我在门口时,你不是说你们霍家排行第二吗?我叫你二妹有什么错了?是不是你其实已经七老八十了?应该叫--!二呀--?”

齐生振虽说和赵无谋相识不久,可是赵无谋什么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明确的知道赵无谋在装傻调戏霍秀秀,不由笑得前抑后合,忍着眼泪道:“秀秀呀!你也不必和傻子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们霍家在北京和太子党有往来,不怕公安,所以才有这么大的盘子,向来受人尊重,可是我这兄弟也不是不尊重你,就是不知道怎么讲话罢了,行行行,我们谈正经事吧?那个--!无谋把东西拿出来给人家看看,以后你要叫她霍老闆,要不然人家就毛了!”

赵无谋心里忍着笑,感觉调戏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一本正经的叫了声:“霍老闆好!”

说着话,把背包放在桌子上,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拿了出来。

霍秀秀什么眼神?接连看了几件东西,笑道:“齐老六!你倒得是个清前期的斗对吧?清代的这些个花瓷我见得多了,北京的潘家园里,成堆成堆的堆得遍地都是,也不值什么大钱,这样好吧?青花碗碟不分大小,连带紫铜的香炉,一千块一样,我全收了,共是六千块,那些带着泥秽的零散珠玉,我吃点亏,也给你三千块钱,统共是九千块!”

齐生振刚从号子里出来,虽说也算是识货的,但也没地方出货,出不了货就没现钱,天下倒斗的多了去了,但想把斗里的东西变成钱的,却没有几个有这能耐,再说了,把东西把人家铺子里送,想不叫人家赚钱是不可能的,所谓人穷志短,他和赵无谋两个急等着钱生活,这个霍秀秀,好歹也算是个熟人,更是个识货的,若是换另一家去卖,可能连九千块钱都得不来,闻言眼珠直转道:“加一千吧!好歹凑个整数!”

霍秀秀咯咯妖笑道:“也就是你齐老六了,坦白说吧,这个价格已经是多给你了,不过念在多年不见的份上,就加你一千吧!统共给你们一万块,还有没有东西了?没有话,我就叫人把钱打到你们的帐户上去了?”

霍秀秀十五六岁开始,就跟着家主霍老太婆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从第一眼看到赵、齐两个人开始,就明白这两个是落魄人,说是打到他们帐户上,其实她压根儿就不相信这两个傢伙会有银行卡。

果然,赵无谋傻傻的道:“我们没有帐户,还是给现金吧!齐哥!这点钱不够我们两个分的,要不要--?”

赵无谋怎么会没有银行卡?齐生振也会演戏,怒叱道:“闭嘴!秀秀--!

我想过了,这些东西我忽然不想卖了,再见!”

霍秀秀咯咯的笑:“齐老六!你定是将好东西藏起来了,先拿这些孬货出来骗钱是不是?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南京地面上能有本事收斗里东西的,只有我们霍家,再想叫人出高价收你们斗里倒出来的东西的话,最近的地方,你得到杭州吴小三爷那里,再不然,就得北上帝都,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一路之上,要是叫公安盯上,可就鸡飞蛋打了,东西赔了不算,弄不好还得蹲苦窑,就算没被公安盯上吧,这路上有个磕磕碰碰的坏了品相,或是叫贼给偷了,也是个倒楣的事呢?”

赵无谋窜掇道:“给她看看吧?实在不行,我们再跑下家问问看!”

霍秀秀笑着捏了捏赵无谋的俊脸笑:“还是这小杆子实诚!”

齐生振叫道:“他就是个傻子,吊的实诚!既然这样说,那好,无谋!把照片给她看看,要是价格开得不中意的话,我们立马走人!”

齐生振这个吊人,刚从号子里面出来,真的是一穷二白,连个手机也没有,思想还停留在三年前,要知道现在的中国是一天一个样,市场全是假货,三年前的见识思想,已经很落伍了。

霍秀秀是真的弄不明白赵无谋和齐生振的关係,理所当然的认为,赵无谋是跟在齐生振后面做“下苦”

的傻伙计,凡事得全听齐生振的。

赵无谋愣头愣脑的掏出手机,打开那羊脂白玉瓶的照片给霍秀秀看。

霍秀秀只瞟了一眼,立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种料子,那种凋工,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而且这东西定是赵、齐两个人从一个斗里倒出来的,年代绝对也是在清代早中期。

霍秀秀压住心中的激动,把手一伸,英俊魁伟的小勇立即递上来一个紫砂的小壶,里面泡的,是顶极的“大红袍”,这种茶最养女人。

霍秀秀接过茶壶,慢慢的喝了一口道:“齐老六!你也不要跟我讲价了,十万--!”

赵无谋跳起来叫道:“好--!成交!”

齐生振怒骂道:“闭嘴--!”

霍秀秀得意的咯咯笑道:“大强!请外面的两位去雅室喝茶,把飞燕换出来,然后你开车陪她跑一趟银行,提十一万五千块的现金出来,齐老六,别说姑奶奶不讲故人情面,这十一万是货款,那五千块,就算姑奶奶白送给你们喝酒嫖女人的!”

赵无谋傻笑道:“霍老闆你真好!”

齐生振吼道:“蠢货!秀秀!他说的话不算,这桩生意,我们得重新再谈!”

霍秀秀忽然变了脸色,泼口的骂:“堂堂长沙老九门的齐老六,怎么现在混到前面讲话后面摇手的田地了,这小杆子是跟你来的,他既然已经说话了,就是代表你也同意了,要想反悔的话,回长沙老宅,先把你齐家的招牌砸了再说!”

齐生振闻言,无奈对赵无谋叫道:“哪个叫你多嘴多舌的?也罢!我坐在这里,你回去把货拿来!”

霍秀秀翻脸真比翻书快,立即娇笑:“这样就对喽!大强,你也快去,我陪齐老六说说贴心的话儿!”

赵无谋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内间的门,背着手,向齐生振做了一个“OK”

的手势,齐生振会心的一笑。

一个小时后,齐生振发现,赵无谋只带了一隻羊脂白玉瓶来给霍秀秀,霍秀秀看了货了后,满意的叫那个叫“飞燕”

的漂亮妖媚姑娘,把装着十一万五千元的包给了齐生振。

齐生振这个乐呀,这个赵无谋就是个活宝,他那长相是憨厚无比,其实一点儿心眼也不缺。

这边,霍秀秀也开心得了不得,多少了年?才又一次得见这么齐整的东西,那“代代富贵”

的羊脂白玉瓶,色泽温润洁白,一点点都不返青,是用一块整的和田羊脂籽料,经清代扬州顶级凋工精凋而成,现在就算卖原石,没有一百万,也休想拿得下来。

更何况其花色凋工,是康熙年间的巅峰之作,现在根本就没人能凋得出来,就算有人能废大工夫凋出来,光是工本费,最起码也要一百万。

而那些零散的珠玉,也不是一般的好,霍秀秀随手挑了一块枣子大小、黄色的和田籽玉凋成的、玉米形状的“多子多福”

的挂件,对小勇道:“叫师傅处理乾淨后,给机场的黄总送去,他看着合适的话,随便给个价!”

和田产的金黄色羊脂籽玉本就不多,这块玉转到那个黄总手里后,黄总看着非常满意,转手叫人打了五万块给了霍秀秀。

霍秀秀接连处理了赵无谋他们认为是散碎的珠玉后,叫飞燕用一隻檀木的盒子,把揩试乾淨的玉瓶装上,然后捧着到了李总、杨经理等候的雅室,这东西捂在手上烫手,得儘早处理。

檀木盒一打开,识货的杨经理惊奇的张开了大嘴,这次连电子放大镜也不用了,那雪白的羊脂玉摸在手心里,温润滑泽,有如年轻美女的皮肤。

李总看到杨经理脸上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了,吁了一口气道:“不虚此行呀!

开个价吧?”

霍秀秀咯咯一笑道:“杨经理是世代的朝奉,自然识货的紧,我也不敢多要,就一百万吧!”

李总把眼睛看向杨经理,杨经理把头直点,满脸的羡慕之色,就恨不得自己抱回家去了。

李总呵呵一笑道:“霍老闆爽气人,我决不会不给你面子,但你的伙计上来,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再拿一两件过来看看吧?”

霍秀秀为难的道:“这个--?实不相瞒,现在上品次的东西越来越少,另外的散件,我早答应了其他的东家--!”

李总贪心的道:“你看我大老远的厦门跑过来,就拿一两件吧?最好是青铜器之类的!”

杨经理摇头道:“青铜器不大可能有,明代的正德炉就很不错了!”

霍秀秀一咬牙,似是下了大决心的道:“实不相瞒,这次出来的,正好有一件紫铜的镂花香炉,还有一隻雍正年的青花,雍正年的青花非常的少,我只粗粗的看了几眼,还没细看真伪,有些不好拿出来给李总看!”

李总笑道:“有老杨在这里,决不会晃了眼的,你儘管拿出来!”

霍秀秀一点头,对飞燕道:“去把那只紫铜香炉和那只青花碟拿过来!”

飞燕微微的一笑,转身出门,两分钟后,手上捧了两隻精緻的盒子过来,盒子盖一打开,杨经理就惊叫一声道:“不错不错,全是正品,全是正品!雍正年的青花呀!太少了太少了!”

李总笑道:“若是霍老闆方便的话,不如一齐让给我?”

霍秀秀道:“这个--?”

李总笑道:“霍老闆也不必出价,就让老杨叫叫看,中意的话,你就给我收着了,你看呢?”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其实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隻羊脂白玉瓶给李总您收了,我就心疼得不得了,乾隆年和乾隆年以前的青花,其实早就有老总叫我留着了,李总真想要的话,外面那只咸丰年的瓷碗,我可以让些!”

李总把头直晃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能玩得起这东西的人,霍老闆认为哪个无聊的货会吃饱了饭没事做,为个三万五万的跟你讨价还价?霍老闆--!你让我看了这只雍正年的青花,再提咸丰年的瓷器,这叫我怎么可能割捨的掉?当然了,霍老闆既然肯让价,咸丰年的这只青花,我也收着了,绝不能抹了霍老闆的意思,那个--!老杨!叫个价吧?”

霍秀秀闻言,是一脸的无奈。

杨经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李总!那我往高处叫叫,你老别心疼钱!”

李总道:“钱算什么?老子有的是,你儘管叫!”

杨经理晃晃头道:“这东西要叫北京有名的四大拍卖行叫起来,那只香炉得叫五万,这只青花也得叫到十万,霍老闆--!这样吧?两件统共二十万,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霍秀秀把妖媚的狐狸眉儿一皱,想了一下,歎了一口气道:“就是老杨的话,交个朋友吧!这几件东西,李总我就让您收着了!”

李总这种人,根本就不缺钱,美女也玩腻了,他要的就是轻易得不到的东西,闻言大喜道:“好好好--!今天真是叫我高兴,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呀!晚上我请客,南京各大酒楼,山珍海味随便霍老闆点,这个--!还有没有小件的玩意儿--?”

霍秀秀翻着极妖骚的眼睛,娇声道:“李总--!”

李总尴尬的搓了搓手道:“是是是!我贪得无厌了!”

霍秀秀摇头微笑,从口袋里拿出齐生振当统货卖给她的那枚康熙通宝罗汉钱道:“康熙通宝罗汉钱一枚,原是康熙熔了一尊金罗汉铸的钱,既含了些黄金,也能避邪,存世的不多,市价顶多就是万把块,值钱是不值钱,但决不多见,真正的小玩意儿一件,这枚品相非常好,送给李总随便玩玩吧!”李总高兴的接过那枚没有任何缺损的、精緻的罗汉钱,爱不释手的摩搓道:“怎么好意思沾霍老闆的便宜呢?我多给你一万吧!”

霍秀秀娇笑道:“霍家的人说出的话来,怎么可能改口?实不相瞒,我做这古玩生意,也是兴趣爱好,李总若是觉着收得没亏,下次也替我在南方的老总之间说叼说叼?”

李总得了好东西,极想回宾馆把玩一番,于是一笑道:“没问题没问题,自然没问题--!那--!我先告辞了!霍老闆想好去地方吃饭,通知我一声好了,我随叫随到!”

霍秀秀一笑道:“谢谢李总了,改天吧!南京的冬天阴死鬼冷的,实不相瞒,我懒得出去!”

李总也不勉强,礼貌的道:“那就来日方长吧!再见了!”

霍秀秀道:“大强!送送李总、杨经理!”

大强恭声道:“是--!”

霍飞燕咬着樱唇低笑:“这人是谁介绍的,真是个贪心鬼!看他那眼神,恨不得把看得上眼的东西全收了方才心满意足!”

霍秀秀也笑:“吴邪的那个日本老婆!”

霍飞燕低声道:“小姑姑不陪他吃饭,他不会生气吧?”

霍秀秀嘴一撇道:“才不会呢!这些场面上的男人我还不瞭解?他们得了喜欢的好东西,定会仔细把玩一番,他说请我吃饭,也是场面话,对他们来说,吃饭陪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识趣的千万不要当真!”

霍飞燕低头道:“噢--!”

霍秀秀笑道:“天气怪冷的,我叫小勇、大强放热水洗澡按摩,你来不来?”

霍飞燕不好意思的道:“人家才十九呢!给臭男人摸来摸去的不习惯!”

霍秀秀笑道:“就是叫他们按摩罢了,要是敢乱摸,定然剁了他们的手!”

霍飞燕摇头道:“我不要--!下午要是没事的话,我早早的把关门逛街了!”

霍秀秀挥手道:“才两点多钟呀!算了,去吧去吧,大雪天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有福不会享的丫头片子!”

小勇敲敲着门道:“老闆--!热水放好了!”

霍秀秀道:“好--!”

霍飞燕关了院门,回头低声的道:“要死的小姑姑,每次人家被男人摸着,大腿中间就会湿一大片,又不想把身子给那两个小狼狗,你没事叫我按摩,不是折磨人吗?”

霍秀秀当然不会听到霍飞燕说什么,叫大强打发了其他的几个伙计,迫不及待的泡在了一个巨大的木桶中,摆木桶的这里竟然是个全套进口的小日本温泉设备,外面大雪未融,寒风嗖嗖,而这处却是人间天堂。

大强、小勇身为小狼狗,这时脱得精光,露着浑身如虯龙般的雄肌,挂着两条粗长的阳物,一前一后的立在木桶头尾为霍秀秀服务。

霍秀秀舒服的闭起眼睛道:“你们两个真是没有,说--!侍候我多久了,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叫我的肚子大起来?”

大强胆战心惊的道:“我的女王哟--!说实话,不是我们两个没用,实在是你太厉害了,我们两个都有力不从心之感,而且--!”

霍秀秀媚声道:“而且什么?”

小勇正在一丝不苟的替她按摩着脚底心,陪着小心的道:“而且每次做爱过后,我们感觉射精的同时,你的穴蕊都会生出一股股的吸力,把我们的吸得筋疲力尽,和你搞过一次后,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都不想性交了!”

霍秀秀忽然从温水中跳起身来,照着小勇就是一耳光,大骂道:“浑蛋--!你当老娘是蜘蛛精了,还吸精呢?没用就是没用,不要乱找理由,实话告诉你们两个没种的,要是再过半年还没动静的话,姑奶奶就把你们两个的鸡巴给剪了!”

大强小声的道:“女王--!要是真怀上的话,算我的还是算小勇的?”

霍秀秀咯咯娇笑道:“屁--!哪个的都不算,你们两条小狼狗还想做我女儿的爸爸吗?想得美!告诉你们,若是男的,立即打掉,若是女儿,出生之后,你们两个的狗嘴给姑奶奶放严点,否则的话,等着大卸八块吧!”

小勇捂着俊脸道:“那样的话,会让小孩的人格不完整--!”

霍秀秀气得笑起来,抬起粉光緻緻的大腿,把小勇踢翻在地,骂道:“再不完整,总比给她知道有个吃软饭的爸爸强!好好努力吧!来--!自己把鸡巴撸直了,上过了之后再替我按摩!”

大强苦着脸道:“姑奶奶!饶了我吧!哪个知道你其实是个性亢奋呢?要是知道就不来应徵了!”

霍秀秀笑道:“现在知道也迟了,你知道你们前面两条小狼狗的下场吗?”

小勇苦着脸道:“太知道了!”

霍秀秀忽然娇靥一变,怒喝道:“知道还不快来?早做出种子早了事!”

大强苦声道:“我们两个被你旦旦而伐,鸡巴真不行了!能不能歇一程子呀?”

霍秀秀妖哼道:“歇--?想得美!鸡巴不行抽两鞭子就好了,哎哟--!

还敢躲,乖乖的爬过来!”

大强苦着脸,被霍秀秀按着头颈跪在了地上,跟着被套上一条结实的雄狗专用项圈,小勇也是如此,紧跟着,两个被扣上项圈的雄壮男人,被霍秀秀吊起双手,向上拉紧扣在专用的钢樑上。

霍秀秀转身拿了一条牛皮鞭来,照着大强后背就是一鞭。

“哎呀--!”

大强苦叫。

霍秀秀大笑道:“爽吧?快活吧?这样再播种的话,一定就能有的!”

大强、小勇心中一齐大骂:“变态的婆娘!”

【神墟鬼境】卷04~第02章:有钱就花

书名:【神墟鬼境】卷04~第02章:有钱就花(10561字)作者:水临枫◆卷四:初尝甜头~第02章:有钱就花就在大强、小勇两个衰蛋被霍秀秀狂虐的时候,在南京翠屏山别墅群中,一处临湖的豪华别墅也传来一个男人声嘶力单竭的叫声。

陈大年满头的大汗,浑身赤裸的被柳媚烟吊在樑上,后背处已经是鞭痕纍纍,那个柳媚烟,--不,应该是上了柳媚烟的女鬼狂笑道:“舒服吧!你个臭日本人,敢强姦你姑奶奶,找死吧!”

陈大年大叫道:“老闆!我不玩了,你找别人吧?”

柳媚烟左乳下真正的柳媚烟讥笑道:“你省省吧,他又不是日本人,你虐他有什么用?再说了,小日本已经投降几十年了,你是不是该放放了?我劝你还是离开我的身体,我请高僧替你超渡,投个好人家得了!”

女鬼怒道:“放屁--!你个该死的贱人,炼了你多日,怎么就炼不化你呢?你的魂魄中有一缕阳光,似是传说中的西方圣光?”

柳媚烟道:“我留学英国时,一时心血来潮,捐助了圣保罗大教堂一点财物,得到了大主教的祝福,那缕圣光,可能就是大主教的祝福,当时觉得没什么感觉,想不到这时却发生作用了,咯咯!实话告诉你吧,就在前日你遇袭犯困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机通知了我爸爸,叫他找高人来降你,你就等着倒楣吧!”

中国的一般人,经过文化大革命后,对鬼神的事是将信将疑,但是柳媚烟的老子柳德恆,却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家里四时贡奉着观世音菩萨,柳媚烟的电话一过去,那老头子可不当是玩笑,立即就採取了行动。

提起遇袭,女鬼就恨得又抽了陈大年了两记重的,原因无他,就是这个陈大年,知道柳家信佛,为了讨好新来的女老闆,竟然不惜血本,弄了一个上好的菠菜绿和田玉弥勒,而且还请栖霞寺的高僧加执开光,放在一个檀木的首饰盒中,满脸谄媚的送给她。

女鬼一时不查,冒然打开盒盖,结果可想知,女鬼被佛光所伤,休养了半日,想不到却被真正的柳媚烟偷跑了出来。

女鬼将养了半日之后,立即叫陈大年把开光的弥勒拿走,叫他换了一副玉骷髅珠子,又勾引陈大年,成了她的裙下之宾。

陈大年和美女老闆缠腻,起初还感觉不错,可是性交了几日后,就明显的感觉不对劲,再说他命格轻,隐隐感觉这个新来的美女老闆不对劲,似是鬼物。

女鬼托着腮帮对身体中的柳媚烟道:“你说得也是,是不是设法引个日本男人来,先姦后杀呢?”

柳媚烟大惊道:“千万不要,你现在可是蹲在我的身体里,你要是杀了人,公安一定会认为是我干的!”

女鬼笑道:“就这么干!”

一摸陈大年光裸的屁股道:“你知道哪裡有日本人聚焦的地方?”

陈大年道:“这--?我哪裡知道?在中国,最恨日本的就是南京人,是那种恨到骨子里的恨,日本人到南京的也少,要不是政府压着,日本人跑到南京来,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会被哪个愤青给干掉了,好老闆!你饶了我吧,我身子板弱,禁不起你日夜折腾的?”

女鬼冷笑道:“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来呀!我们再性交!”

说完话,倒提了鞭子,蹲下身来,张开小嘴,就去舔舐陈大年跨下吊着的东西。

“哎呀--!”

陈大年感觉一阵酸麻自档下传来,接连数日的疯狂性交,已经叫陈大年怕极了房事,虽说这个柳媚烟生得千娇百媚,但是性交太过频繁的话,他也是受不了的。

虽说命根子酸麻,但是女鬼有女鬼的手段,见那阳物不太高兴,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做起鬼法来。

陈大年大叫一声,眼看着自己的阳物慢慢的又立了起来。

女鬼一笑道:“行了--!”

就在陈大年身前站定,弯腰蹶臀,打开柳媚烟漂亮的牝户,张开穴口,反手将陈大年的阳物慢慢的塞了进去。

陈大年感觉,自己的生命似乎在流逝,不由泪流满面,但是跨下的阳物,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做着高速的活塞运动,数十个回合下来后,“扑叽--”

一声,又放了一泡精液出来。

女鬼抬股放出阳物,诡异的笑道:“全是血嘛?弄得怪髒的,乖--!我去洗洗,回来时,我们再行交合!”

“啊--!”

陈大年大叫,他不甘心哟,他不甘心这三十年多年的人生,被这女人活活玩死,心里本能的想的就是,要是赵无谋在就好了。

这边女鬼一走,一个老头鬼头鬼脑的就熘出来,向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解下他手腕处的钢扣,低声道:“快走--!”

陈大年是浑身无力,两腿直抖,然保命要紧,也不顾天寒地冻,光着屁股连滚带爬的就和老头跑了出去。

女鬼四周的鬼物一直大叫道:“美茜快出来,那小子被一个老头带走了!”

女鬼正泡在一隻大浴缸里,闻言懒懒的道:“跑了就了跑了呗!反正他也被我搾得差不多了,没有十年八载的,休想恢复元气,就算他不跑,我也要换个更强壮的!再说了,这小子沾了我的气息,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想找他时,也是易如反掌!”

其中一个鬼物叫道:“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差两个伙计跟着他才放心,唔--!你不怕他们找高人来降你?”

女鬼狂笑道:“我这是夺舍,可不是上身,他们想降我,极有可能先弄坏这贱人的肉身,投鼠忌器的情况下,什么高人来了也没用,前些日子来了几个所谓的高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不都是束手无策、看看就走了吗?洗完澡后,我去翻翻这个贱人的手机,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壮男!”

柳媚烟在乳下不满的道:“女鬼--!你还要用我的身体搞男人?我说你搞就搞吧,别这样没日没夜的,你看,把我的B都搞肿了!”

女鬼道:“你知道个屁!集足了元阳,再去吃其他的冤鬼,用你的活体修炼,成功的话,我就是魙了,到时天下没人能制得住我了!”

柳媚烟道:“只要我还在,你就成不了魙,一有机会,我立即抢回我的肉身!”

女鬼哼道:“等着瞧,只要我多汲食元阳,法力到时,你受的祝福也保不了你!”

柳媚烟知她说的是实话,不由暗暗叫苦。

陈大年跟着老头上了车,坐在后座上叫道:“老闆!怎么是你?哎呀!对不起老闆!我不小心插了你的女儿!”

两隻跟出来的鬼立即鑽到车肚子下面躲了起来。

救陈大年出来的,是柳媚烟的老子柳德恆,正是召陈大年进德恆国际的旧老闆,急急的踏动油门道:“什么也别说了,我请高人偷偷的看过了,什么都知道了,媚烟被鬼夺舍了,这事是那鬼诱惑你,我也不好怪你,你快回家,不--!

最好先找地方躲躲,要是被那女鬼汲光了元阳弄死,公安可就把这账算在我们家媚儿头上了!”

陈大年大惊道:“女鬼--!天呀!难怪她没日没夜的性交!可怜呀!老子三十有四的光荣岁月,差点被她弄挂掉!老闆!你有衣服吗?什么样的都行,先借我穿穿!”

柳德恆点头道:“行--!你这样出去也是有伤风化,那你先到我家吧!正好我请的几位法师都在,他们有事要问你哩!”

这个该死的陈大年,到哪儿躲不好,找到衣服后,第一时间跑到了赵无谋家,他是打小跟赵无谋一起长大的发小,这也是他的习惯,遇上屁大点的事,不和自己的父母说,偏偏跑去和赵无谋商量,两个小子能商量个什么事?这二十几年来,赵无谋也没少帮他拿馊主意。

赵无谋家有残留的大力佛香气息,鬼物视力不行,嗅觉却是好得很,闻到佛香气息,立即就不敢进去了,一左一右的蹲在门口,等陈大年出来。

陈大年和赵无谋玩了二十几年,赵母如何认不识他?开门见是陈大年,把他让进屋道:“怎么这么晚还来?吃过饭了吧?怎么大冷天的也不在家窝着?我们无谋不在家!”

陈大年脸色灰败的道:“吃是吃过了,但是没怎么吃饱,赵大仙又跑到哪裡去了?”

实际上,陈大年从中午开始,根本是水米未尽,这样说也是要面子罢了。

赵母忙张罗些饭菜请陈大年吃着道:“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全是些咸货,不过这咸鹅是你和无谋最爱吃的,唉--!无谋已经有二十多天没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或许是他们公司叫他出差了,我说这些老闆也是的,快过年了,还叫员工出差?”

赵母哪裡知道,赵无谋已经被迫辞职了,他怕老母担心,所以也没跟她说,这二十几天中,正忙着四处找工作哩!陈大年吃得是狼吞虎嚥,闻言含着一口饭道:“哎呀--!老吃你家的饭实在不好意思,那伯母你还有钱用吗?没有的话,我这儿还有几百块,你先拿去用着,吃过饭后,我就打他的手机,真有急事找他商量!”

说着话,伸手一摸上衣口袋,不由一窘,原来的那套衣服,丢在翠屏山别墅了,这套衣服是临时借来的,口袋里哪会有钱?赵母一笑,这两个人打小就这样,所谓的急事,可能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毫不在意的道:“无谋不也常到你家混饭吃?唉--!他临走时,丢了七千多块钱给我,生活倒不成问题,你打手机找到他时,若他在南京,顺便叫他回家一趟吧!”

陈大年摸不到钱,尴尬的笑道:“这样就好,咦--!我的手机也不见了,伯母!拿你家的固定电话打一下吧!”

赵母笑道:“好--!电话就在无谋的房间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饱了后,儘管打吧!”

陈大年扒着饭道:“伯母!你想叫赵大仙回家,怎么不打电话找他?”

赵母摇头道:“现在比不上早年,全是私企的老闆,年轻人工作都难,我虽然想他常常回家,但怕影响他的工作,召老闆的厌,所以没有很急的事,都不会打电话烦他!”

陈大年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个赵大仙,二十多天不回家也不说跑到哪去了,也不像话,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

赵无谋和齐生振拿到钱后,在赵无谋的提议下,两个人就近找到一家银行,把包里的现金平分了存起来。

一般来说,现代人身上都有七、八张甚至更多的银联卡,这样用起钱来方便嘛!赵无谋也不例外,这次把三万块存在一张卡里,准备留给寡母渡日,二万块钱存在了一张卡里自己用,把那二千五百块现金揣在了钱夹里。

齐生振办好了银行卡后,存了四万块进去,却留了一万二千五百块的现金在身上。

赵无谋笑道:“你没见过钱吗?现在接近年关贼多呀,留这么多现金在身上,要是被贼偷走,不是倒楣?”

齐生振苦笑道:“兄弟呀!我这身衣服还是三年前的哩,陪我到新百从里到外的换一身怎么样?”

赵无谋有了钱急想回家,推託道:“我二十多天没回家了,怕老母担心,这下有钱过年了,急着想回家一趟,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行了!”

齐生振笑道:“老子三年都没回家了,也不像你这么急,陪我买完衣服后,我请你下馆子洗桑拿,回家也就是看看老母,也不急在这一时是吧?再说了,你看看你,身上衣服也是皱得一B,快过年了,不如也买一套吧?”

赵无谋想想也是,于是低笑道:“就依你,不过我们是不是先回大厦一趟,把那些东西藏藏好?”

齐生振道:“怎么了?不是藏得好好的吗?”

赵无谋低声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实话对你说吧,大厦里闹鬼,周扒皮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一定还会请人来驱鬼,保安室也好,地下室也好,都是人人可以去的地方,万一要是被人发现那些东西,我们不是白忙了一场?”

齐生振点头道:“那你说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反正你也是无家可归的主,不如在我家附近租一套房子,弄个落脚的地方,现在接近年关,退房回家的多,租房的人少,正好可以选一套合适的!最好是一楼,那样比较好藏东西,然后我们或租或买一部人力三轮货车来,把那些东西弄到你的出租房内,这样才能放心出去玩!”

齐生振点头道:“说得很是!说办就办!有了这些钱,我不可能再留在周扒皮那里做保安了!”

赵无谋笑道:“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在大厦里有那些日本煞鬼在,我们两个睡觉也不踏实,我收的豔鬼也不好放出来,租了房子后,我们两个出去,只要放一个豔鬼出来,哪个贼来了都偷不走我们的财物!”

齐生振道:“我跟你说不要养鬼的,你怎么还是不听?”

赵无谋笑道:“我身带极重的阳煞之气,根本不怕鬼物,那些豔鬼法力有限,根本影响不到我的,这事我心里有数,普通修道人不许门人养鬼,是怕门人做坏事,老子也没有师父,就算做坏事,哪个会管我?”

齐生振道:“那好吧!你是地头蛇,你说去哪裡租房子吧!”

赵无谋笑道:“去满堂红!那里有现房!”

果不其然,年底了,外地来宁工作的,都急急的退了房子回家过年,赵、齐两个人,没费多大的事,就通过满堂红仲介,找到一处一楼的二居室单元房,院子也挺大,就是房子旧了点,房龄超过了三十年,不过有床有柜子,马马虎虎也能过活,租金每月一千八,价格算是很便宜的了。

齐生振掏出还没焐热的银联卡,刷了半年的租金给房东,回头咂咂嘴对赵无谋道:“乖乖--!现在钱真是不当钱用了!”

赵无谋轻笑道:“你也说过的,南京是六朝古都,历代大官大贾海里去了,你会那活计,只要带顾着我,何愁弄不到钱,再说了,就是我们两个手上的东西,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弄到大钱!”

齐生振道:“又有什么诡计?”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泻漏,你就等着瞧吧?”

齐生振不捨的道:“说说嘛?也不会死人?”

赵无谋歎气道:“你在夫子庙那些小贩那里买衣服,小贩要说那衣服值一百块,你至少得还他五十块,那个霍秀秀,至少多赚我们一半的钱,那些散碎的珠玉就算了,那隻玉瓶,至少值二十万,嘿嘿--!”

其实赵无谋不知道,那些散碎的珠玉,价值也是不匪的。

齐生振双手一摊道:“我也知道她赚得多,可那怎么办哩?她家有大后台罩着,其他人要是干同样的事,早被公安传唤了,我们的东西又见不得光,总不能拿着这东西公开拍卖吧?”

赵无谋道:“等着瞧!现在阴风惨惨的,路人不多,我们赶紧办正事要紧!

办过正事之后,我们再去置办行头”

齐生振道:“也是--!”

逼近年关,外地出来做苦力的几乎都回家了,这年头,哪裡去找出租的三轮车?齐生振是坐牢坐傻了,赵无谋可活络得很,又哄齐生振掏钱出来,买了一部人力三轮货车和五个最大的塑胶整理箱。

两人跑回大厦飞快的收拾了东西,连古董带工具的装满了五个大整理箱放在三轮货车中,那些装鬼的葫芦,也被赵无谋贴了道符,装在箱子里,以便于带离鬼域。

刚要走时,发现一部大巴停在大厦门前,跟着陆续下来一些穿着道袍的道士,大巴底部的行李舱也被打开,几个民工上前,拖出了整捆整捆的黄符法器。

周扒皮果然不死心,这次下了血本,花了大价钱,从最近的道门圣地茅山祖庭,请了一个排的道士来了。

齐生振竖大拇指道:“兄弟料事如神,这些道士进来,自然会把这大厦翻个底朝天,到时我们这些东西,保不准会漏了海底!”

赵无谋道:“就算不翻个底朝天,他们捉鬼降魔时,少不得会打斗,不小心打破了我们的东西也是损失,你还废什么话?骑着车快从地下室的偏门先走,我缠他们一会儿,然后赶上来和你会合!”

齐生振道:“好--!”

周信明带着三十几个茅山的道士,在大厦玻璃门外忙着下东西,十分钟后向大厦的大门走来,赵无谋明明早就看见了,却故意不开门。

周信明掏出传呼机道:“哪个在里面,是小齐还是小赵?”

赵无谋在里面伸着懒腰,慢吞吞的往门前走,边走边打着哈欠。

周信明大骂道:“他妈的!老子一个月给你们一千五百块钱呐,难道是叫你们睡觉的?快开门快开门!”

赵无谋慢慢的打开大门的保险销道:“老闆好--!”

周扒皮把眼睛一瞪道:“好个屁--!上班睡觉?扣你一百块!另外一个呢?”

赵无谋道:“他不干了,我本来想和他一块走的,不过我比较老实,等你来和你说一声!”

周扒皮哼道:“不干就不干,有什么大不了的,中国三条脚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多的是,等这些道长降住了恶鬼,劳务市场上人多得是!咦--!怎么上班也不穿保安服?违反公司规定,再扣你一百块!”

赵无谋咧嘴一笑道:“老闆!你真是太大方了,我留下来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你的钱真不好赚,你也别扣了,我也不干了,再见!”

周扒皮瞪眼道:“你、你、你--!”

一个老道走过来向赵无谋一点头道:“小兄弟!可否说一些情况?”

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也没有除暴安良,守正辟邪的高尚情操,这会儿急着想脱身,见老道发问,应付着笑道:“我就是个小保安,说实话,上面轻易也不敢去,其实你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知道那些鬼特别的凶,先前一个铁山寺的大和尚并四个小和尚,就是死在那些鬼手上,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再见!”

老道对和尚的死,并不以为然,和尚实际上不会捉鬼降魔,和尚擅长的是超渡,而赵无谋说的,也算是实情。

老道打破头也想不到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道法比他们加起来都高,就是无利可图的事,他不想做罢了,再退一万步,对于赵无谋来说,周信明这样的老闆,实在没有理由替他出头。

赵无谋这一走,就害死这些道士了,在不明情况的前提下,这些道士不知道所面对的,是三煞之鬼,而且数量更是达到三十以上。

按道门的说法,十个怨鬼的修为,等同于一隻恶鬼,十隻恶鬼的修为,等同一隻煞鬼,一隻三煞之鬼,所造着的麻烦,等同于三十隻恶鬼,一般来说,一隻恶鬼已经很难对付的了。

这群老道在损兵折将、杀羽而归之后,请掌门发出了道门的“火叶符”,集中了几乎当今中国所有的玄门高手,弄得鸡飞狗跳,也奈何不了这群猖獗的三煞之鬼。

赵无谋赶上骑着三轮货车的齐生振回到出租房,两人放好东西后,勾肩搭背的走了出来,先到附近的洗髮店把头髮修理了修理,再依赵无谋的话,就近买了一套从里到外的衣服,然后饱饱的吃一顿羊肉火锅。

齐生振放下筷子,打了一个饱嗝道:“说吧!现在南京哪裡小姐好玩?”

赵无谋笑道:“你是要贵的还是一般的?”

齐生振道:“当然是性价比高的了!”

赵无谋笑道:“去银泉水吧!”

齐生振道:“什么价格哩?”

赵无谋笑道:“B套298,C套498,说好你请客的,可不许耍赖!”

齐生振叫道:“这么贵呀?记得三年前,玩个大全套才三百块的?”

赵无谋笑道:“中国借给老美那么多钱,美国耍赖不还钱,弄得中国物价狂涨你不知道呀?三百块?你去魔指仙境打飞机也不止这个价呀?要是去奥体的777,或者盛世唐朝的话,没有一千五下不来,就是银泉水里面的小姐长得不是太漂亮!”

齐生振道:“什么漂亮不漂亮的,老子三年没碰女人了,只要还过得去,先干一炮再说!”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

两个人叫了一部计程车,拿着新买的衣服,跑到了莫愁湖对面的“银泉水”。

两人往门前一站,立即就有小弟迎上前来,看也不看两人身上的破衣服,亮声道:“两位老闆下午好,里面请!”

年关了,许多人辛苦了一年,年底都拿到了钱,捨着出点血玩一个漂亮小姐的打工仔大有人在,这样的男人桑拿里迎宾的小弟见得多了,所以不以他们两个身上衣服破而瞧不起他们。

齐生振低声道:“门面不大呀!”

赵无谋笑道:“里面大呀!跟着来吧!”

两人跟着小弟上了二楼,拿了钥匙脱衣泡进了热水里。

齐生振爽声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赵无谋闭着眼睛不做声,头脑中思潮起伏,想不到最终自己竟然做起了这一行,真是应了“逼上樑上”

的句老古话。

洗刷的过程不表,两个人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换了桑拿服,有小弟招呼道:“两位老闆是休息呢还是要按摩?”

赵无谋笑道:“还是老价格?”

小弟情不自禁的盯着两人浑身上下线条优美的肌体笑道:“B套300,C套500了,就涨了两块钱,其实也不是涨价,就是每次零钱找来找去的麻烦!”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我们两个做豪包500的!”

小弟微笑道:“好勒--!豪包两位,里面请!”

门外等着的漂亮女领班应了一声,带着赵、齐两个穿过长长的走道,来到尽头的暗门前,用对讲机喊道:“开门!豪包两位!”

门里应了一声,跟着拉开重重的钢门栓,探出一个小弟的头来,向赵、齐两个一点头道:“老闆里面请!”

赵无谋领先就走,齐生振鬼头鬼脑的跟在后面道:“防范严密吗?”

赵无谋笑道:“你在号子里不知道,这三年来,中国严打厉害的一B,连北京的天上人间也给操掉了,这么说吧,不是地头蛇的话,你跑到一个地方,根本找不到中意的小姐!”

齐生振深恶痛决的道:“这些公安放着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去抓,来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真是吃饱了撑得慌!”

小弟回头笑道:“这位老闆说得太对了,你们有相熟的小姐吗?”

说实话,赵无谋虽然知道这么个地方,但是因为银子有限也不常来,上次玩的小姐,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早不在了,闻言笑道:“有是有,但是我们喜欢选美的感觉!”

小弟笑道:“很多老闆都爱口味的,那好,我把小姐分批带上来,中意的先留着,最后再定妃子,不过我们这里小姐不多,只有三十八名,还有几个在上钟!”

齐生振低声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都说你蹲号子蹲傻掉了,就是说他把小姐分批带上来给你看,先前的几批可能有看中的,但又害怕后面还有更好的,怎么办呢?就是先前你看中的,你可以先留号,要是后面有更好的,就上后面更好的,要是后面没有更好的,就上前面你看中的!”

齐生振笑道:“人性化服务呀!”

小弟回头笑道:“那是当然啦!”

赵无谋笑道:“我们两个在一个房间挑小姐,挑中了后再分房干活!”

小弟道:“没问题,老闆这边来!”

赵、齐两个被带着到一间带浴室的带落地镜子的豪华房间。

小弟道:“请稍等!”

说罢带上房门。

一分钟后,有人敲门道:“可以进来吗?”

赵、齐两个吊人并排靠在床头,赵无谋道:“进来吧!”

门开处,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手中拿着工具包,鱼贯走了进来,在两人面前站成一排,各报产地、号牌。

第一批小姐,两人都没有看中的,挥手叫换人。

第二批上来,齐生振眼睛一亮道:“你--!先留下来!”

赵无谋笑道:“眼光不错,再换一批!”

被齐生振点到是六号小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胸上的奶峰高耸,双峰之间形成一个漂亮的乳沟,一身黑色的超短裙,短髮圆脸,笑容甜美,被齐生振点到之后,满怀希望的站在一边。

第三批上来,赵无谋出手了,向一名小姐一指道:“你--!留下来!”

被赵无谋点到的,是八号小姐,也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束着一条马尾巴,生着一张桃花狐狸脸,上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胸围,灵动的流功在胸腹间晃动,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齐B短裙,露着两知白生生的大腿,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长靴。

八号小姐被赵无谋点到后,说了一声:“谢谢老闆!”

拿着工具包和六号并排站在牆角。

两个无聊的吊人直把人家的小姐全看光了,才算是心满意足,这样又留下了二十六号和三十三号小姐,房间里站了四位漂亮衣前暴露的性感玩物。

齐生振看着四名极品的小姐,满脸的为难道:“怎么办?你个吊个就会骗人,你不说是这里的小姐长得一般吗?”

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赵无谋看过了孙静妍、孙静婷和沉芳绰那种人间绝色,再看其她的美女,自然感觉一般。

赵无谋笑道:“怎么办?全留下来呗,每人两个,我们玩双飞,反正你掏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双飞呀?我怕我久不操练玩不来!”

六号小姐笑道:“放心,包你出来!”

赵无谋笑道:“你、你,你们两个跟我到隔壁包间,你们两个留下来!”

赵无谋带走的是八号和三十三号,对于齐生振来说,留下的六号和二十六号也很好,当下也不争抢,对六号、二十六号道:“过来吧!让我抱抱!”

两名小姐娇笑一声,丢了工具包,纵身入怀,一左一右投进齐生振的怀里。

赵无谋笑道:“南京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虽说是一百二十分钟,但不是随便发射的,双飞是在她们的B中各放一炮,放完了就算结束了,你可要悠着点!”

齐后振挥手道:“玩你的去,我这种年龄,放两炮也软掉了,再多放一炮也困难,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工作!”

赵无谋笑着带上房门,双手各搂着一名美女出来,门前等候的小弟道:“老闆!这边请!”

隔壁的豪包,空调早已经打开了,赵无谋带着两名小姐进门后,一名小姐说了声:“对不起!”

离开赵无谋的手臂,把一条浴巾挂在门口,表示这里有人干活了。

赵无谋搂着八号滚在床上,把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从头到腿的一阵抚摸,再骑到人家身上感受着那具温软。

三十三号立在床边脱衣服,赵无谋回头道:“先别脱,上来给我玩玩!”

三十三号一笑,跳上床来,从后面抱住赵无谋,伸出香舌,在他赤裸的虎背上舔舐。

赵无谋反手将三十三号拨倒在床上,也是脸朝下按住,身体压在两具温软的美女姻体上滚动。

两名美女被赵无谋玩得气喘吁吁,赵无谋的鸡巴也硬了,直直的在人家的股沟、大腿上划来划去。

三十三号反手一摸,微笑道:“老闆!反正是两炮,不如先放一炮爽爽?”

出来双飞,怎么可能是连环发炮?都是先放一炮泻火,第二炮就要等着做完服务后再放,那叫爽身。

三十三号的特点,在于两条大腿非常特别,鼓而不肥,雪白粉腻,男人见了都想咬的那种。

赵无谋上上下下,把两名美女浑身上下都摸得遍了,方才放开两人,叫她们脱了衣物,翻过身来,把两名一丝不挂的美女搂在怀中,两名美女都是做熟的小姐,忙俯下头来,左右各含着赵无谋的一隻奶子舔。

赵无谋下麵的鸡巴越挺越高,随手把三十三号往下按,三十三号会意,立即拱到赵无谋的跨间,张开小嘴,含住赵无谋鸡巴,翻舌细细的舔了起来。

是凡风月场所,好坏就是靠小姐的一张嘴,三十三号训练有素,把个赵无谋舔得浑身快爽无比,马眼里的水越来越多。

三十三号抬头道:“老闆!放一炮吧,要不然泻掉的话,就算放过一炮了!”

赵无谋道:“好--!”

三十三号一笑,拿起一隻套子来,用小嘴熟练的帮赵无谋套上,然后趴起身来,在赵无谋上面分开两条大腿,露出私穴,慢慢坐在了赵无谋的鸡巴上,缓缓的摇动身体。

“啊--!”

赵无谋舒服的哼哼,滚烫的鸡巴被一个温软的肉套夹住,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三十三号在赵无谋上面动了五分钟后,赵无谋感觉不过瘾了,丢开搂着的八号,翻身把三十三号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腕,挺动鸡巴狂插。

“啊--!”

三十三号浪叫,她阅鸡无数,插得这样深的男人不多,感觉龟头直插到了她的子宫中,不由儘量打开大腿,配合着那条毒蛇一般鸡巴的抽插。

八号从后面搂住赵无谋,伸舌在他的背上舔舐,双手停在赵无谋的胸上,极富技巧的替他捻弄乳头。

赵无谋上下都有一具温滑的肉体,感觉更是性奋,如疯子一般的狂抽乱插,三十三号被他操得花枝乱颤,浪叫不断。

赵无谋知道,风月声所的美女,都禁得起肆意交伐,再勐的性交她们也不在意,回头对八号道:“替我舔后门!”

八号立即向下滑,温凉的双手抚在了赵无谋滚热的屁股上,跟着赵无谋感觉肛门一凉,一条滑腻的舌头挤进了终日不见天日的肛门中,凉爽爽的在肛门四週一扫,接着毒蛇似的往里鑽,每鑽进一点点,都给赵无谋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

赵无谋并不克意控制射精时间,爽快时候一声大叫,放出了第一炮后,软软有趴在人家美女的肉体上。

三十三号一动不动,由赵无谋趴着,直到赵无谋睁开眼睛,才笑道:“爽吧?我们做服务!”

八号笑道:“是齐头并进还是上下夹攻?”

赵无谋笑道:“齐头并进还是上下夹攻你们看情况吧!我要是睡着了,你们叫醒我!”

八号笑道:“好的--!”

三十三号赤条条的爬起身来,和八号一起,并排跪伏在赵无谋的身体两边,伸出手替赵无谋做按摩,以解他性交的疲劳。

赵无谋这一段时间真是身心交疲,在两名美女以SPA手法的按摩下,不由沉沉睡去,两名美女一笑,并没有因为赵无谋睡着了而偷懒,按马如规的替赵无谋按摩完了全身后,各自在奶子上打上了按摩油。

赵无谋其实也没睡多久,只得十分钟左右,但这十分钟却是品质狂高,跟着后背脚底一凉是醒了。

两名美女一从他的肩胛,一从他的脚底心,用涂着按摩油的大奶子,给他做胸推,胸推有个说法,叫做“飞波推雪”。

赵无谋感觉四隻软腻腻的肉团上下滚动,身体本能的又起了反应,胸推之后,又是臀推,臀推过后,是整个人体推油。

“唉--!”

赵无谋从落地大镜子里看到两个漂亮的小姐,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在自己身上忙活,不由歎气道:“有钱真他妈的好呀!”

【神墟鬼境】卷04~第03章:好友急事

书名:【神墟鬼境】卷04~第03章:好友急事(11044字)作者:水临枫◆卷四:初尝甜头~第03章:好友急事一百二分钟对于赵、齐两个吊人来说,过得真是太快了,小姐们拿捏得刚刚好,既按时做完了该做的服务,又保证了赵、齐两人爽爽的各放了两个大礼炮。

赵无谋也是个骚包,身上有了钱就会花,现在十二块一包的红南京已经不抽了,嘴里含着一支四十八一包的“苏烟”,哼着黄色小曲,在更衣室里把新买来的从里到外的衣物全换了,原来身上的那套其实是套很旧的衣服,就是原来公司的工作服,为的是找下贱的工作餬口时不太叉人眼,换上了新衣新鞋之后,随手把旧衣旧鞋丢进垃圾桶里。

齐生振换过一套全新的行头之后,看起来也是齐整,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

赵无谋向齐生振一笑道:“还像个吊样嘛?”

翻出新买的三星手机一看,家里竟然打了七个电话,通常来说,寡母是不会打电话来的,除非是很急的事。

赵无谋忙一个电话拨回去,里面传来陈大年的声音:“赵大仙!你死哪去了?怎么电话也不接?”

赵无谋听到陈大年的声音,立即知道寡母没事,不由吁了一口大气骂道:“什么吊事要用我家的电话打?害老子虚惊一场?”

陈大年急声道:“我的手机丢了,有大事要和你商量,你快回来撒!”

赵无谋笑道:“你能有什么大事?”

陈大年吼道:“性命交关呀?”

赵无谋道:“不要又跑到东莞狂嫖了一回,来家后发现鸡巴不正常了吧?”

陈大年急道:“比这事还糟糕!电话里说不方便,你在哪?”

赵无谋道:“就在家门口洗澡,一刻钟后回来!”

说着话,挂了电话。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回家一趟!对了,快过年了,你不回趟家?”

齐生振低笑道:“长沙那边早没人了,要是我家族的势力还在,也不会流落到这步田地,说老实话,这钱用起来太快,过完年后,我们是不是再做一趟?”

赵无谋笑道:“这事过完年再说,还有,那地方也不是轻易能找到的!”

齐生振贼笑道:“好--!你忙你的,这是出租房的钥匙,我给你一套,有事的话,直接去哪儿会合,那个--!我再回大厅睡一会儿,兴许鸡巴又硬了又想放炮哩!”

赵无谋笑道:“当心一天放得太多会阳萎,还是过两天再来吧,还有,你要是想回大厅睡觉,就不要换衣服了,穿着桑拿服不是挺好?”

齐生振向他摆手道:“穿着桑拿服方便是方便,但是睡一会儿就要着凉了,还是穿着衣服踏实!”

赵无谋知道他是怕衣服里的钱被人摸走,当下也不点明,向迎面走过来的漂亮女经理吹了一个口哨,顺手捏了捏人家翘鼓鼓的屁股,走出门去。

漂亮女经理由着他他捏了粉臀,还跟在后面笑道:“老闆常来呀!”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有钱的话一定常来!”

踏着残雪向家的方向走了。

赵无谋刚到家门口,立即就发现不对了,双手拈了个道决,打开阴眼一看,只见两隻白色的怨灵蹲在自家门口,不由大骂道:“瞎了你们这些鬼的狗眼,竟敢蹲在老子家门口!”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两隻白色的怨灵,若是玩起一般人来,那是绰绰有馀,但是发现赵无谋故意放出来的满身青煞之后,立即知道他前生是个杀星,站起来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赵无谋骨子里杀气极重,冷哼一声,急运道力,双手一指,法力到处,将两个大胆的怨灵击得粉碎,被打散的三魂六魄飘散在天地间,自然被天地这个大熔炉慢慢消化,继而变成天地间的能量。

赵无谋望着渐渐消散的魂魄,冷哼一声,抬手敲门。

陈大年把个吊头伸出道:“正好一刻钟,你还真准时呀!”

赵无谋看见陈大年吓了一跳道:“你个小炮子子的,又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你看你,印堂一片乌黑,定是你把髒东西带到我家的!”

陈大年把个头直点道:“果然是赵大仙,料事如神,你快进来,事情是这样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呀!”

寡母伸头道:“你总算回来了,一身的粉脂香气,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害得老娘当心!”

赵无谋推开陈大年道:“你的吊事我们慢慢谈,先一边坐着去,让我和我妈说几句话!”

反手把门关了,对寡母咧嘴一笑道:“老娘你鼻子倒灵!”

寡母翻着老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正经的找个老婆!”

赵无谋把老娘拉到裡间,拿出那张三万块的银联卡,陪着笑脸递过去道:“这里是三万块,留给您老过活,还是老密码,哪个银行都能取,这一程子我忙得很,今天才闲下来的!”

寡母道:“钱我还有一些,这钱你留着用吧!”

赵无谋笑道:“我有钱用,再说要过年了,我也不常在家,你身上没钱,这年就不好过了!”

说着话,把卡塞到寡母手上。

寡母道:“我已经把年货买齐了,你工作忙不常在家我能理解,但是千万别在外面鬼混,要是败了阳气,以后可生不出孩子来了,你自小就不知道存钱,这卡我先收着,然后替你存起来,留给你以后娶老婆用!”

赵无谋自己事自己知,他一无房产,二无车子,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像点样子的女人哪个肯跟他?更糟糕的是,自己眼光颇高,庸脂俗粉哪裡看得上眼?当下笑道:“瞧您老说的,我也不是小孩子,这事我自己心中有数,娶老婆的事以后再说以后的话,你一个人在家,生活上也不要太省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这天寒地冻的,不如您老先歇着?”

寡母收了卡道:“要不是大年在,我早就上床歪着了,你们小兄弟谈吧,要是出去的话,记得把门反锁了,天冷,我懒得下床!”

赵无谋笑道:“才八点钟呀?也好,我去看看大年什么事!”

寡母道:“去吧!”

说完话,关了裡间的房门,打开了电视。

赵无谋一踢陈大年道:“你的事,必然不是好事,我怕吓着老娘,我们出去再说,那个,你吃过了吗?不如我们出去,开瓶天之蓝,吃个狗肉火锅怎么样?”

陈大年道:“早知道你回来请我吃火锅,就不麻烦你妈炒饭给我吃了!”

赵无谋哼道:“你个王八蛋,又使唤我娘!”

陈大年叫道:“冤枉呀!是她老人家自己愿意替我弄吃的,我可没强迫她!

哎呀呀--!看你嚣张的吊张,年终奖拿了不少钱吧?”

赵无谋哼道:“那是--!”

“挂羊头卖狗肉”

是赵无谋家附近的一家生意狂好的狗肉店,店堂里面全是活的肉狗,被枷了嘴巴关在狗笼里,随点随杀。

赵无谋挑了一条纯黄色小而圆的肥狗,叫伙计当面敲了剥皮,以防店家弄鬼,伙计是熟手,拖出那条黄狗来,手起棒落结果了那条狗,再把铁钩挂了狗嘴,吊起来剥皮,刀法嫺熟之极。

两名长得不错的小太妹,大冷天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穿着劣质的长靴,望着那钩上剥了一半皮的狗,战战惊惊的道:“老闆!替我们挑个狗腿!”

伙计笑道:“妹妹呀!这狗要买就是半隻,生的二十块一斤,做熟了五十块一斤,我们这里的全是活狗,剥皮放血之后,生的半隻顶多七八斤,熟的话,连皮带骨的也就五六斤,你们要条狗腿,叫我怎么秤?”

一名小太妹道:“我们俩哪能吃五六斤的狗肉?随便替我们弄条狗腿解解馋--!”

赵无谋笑道:“钩子上挂的,是我刚挑的,肥得很,两位美女要是不嫌的话,我均两条前腿给你们可好?”

美女道:“真是太感谢了,但我们要一条就行了!”

赵无谋立即就知道她们没吃过狗了,这条狗看起来肥大,但是放了血剥了皮后就没有多少了,再加上这家店从来不放硝石,狗肉缩水的厉害,正真吃起来没有多少肉,闻言笑道:“那好!伙计,均一条前腿给她们,剩下的全给我!”

伙计斩下一条前腿,往台秤上一放,高声道:“我们这里代剥代烧,划到五十块一斤,这条前腿三斤半,本来是一百七十五块,看你们是美女,就收你们一百七啦!”

两个小太妹情不自禁的翻翻口袋,其中一个道:“怎么这么贵呢?不能便宜点儿?”

伙计翻着白眼道:“我说妹妹呀!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捣蛋的?我们这里可是全南京口味最好,价格最便宜的啦!再要便宜的话,去江宁吃死狗啦!”

两个小太妹眼珠子直转,其中一个试探的向赵无谋道:“老闆你们几个人呀,方便的话,我们和你们一起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不方便!”

另一个小太妹低声道:“随便你摸啦!”

赵无谋刚操过美女,这时哪有这个性趣,笑笑道:“我不是好色的人,你们找其他人吧!”

小太妹低声骂道:“小气的样!像我们家的大乌龟一样,整天缩着头,还男人呢,请美女吃顿饭都不肯,我们找其他人去!”

说罢拉起另一个的手,转身就走。

赵无谋心中一动,伸手拦住道:“什么大乌龟,把话说清楚再走!”

伙计也叫道:“敢情是两个混吃的!老闆你不要理她们,真要玩女人的话就去桑拿,年底了,出来捞一票出家过年的美女多得是,一百七十块钱连摸带插足够了!”

赵无谋不理伙计,冲两个美女狞声道:“说不说--!”

两个小太妹吓了一跳,但好女不吃眼前亏,另外一个小太妹陪笑道:“也没什么的啦!我们两个都住在中华门外的古长干里,正好是门对门,家里的院子里,都有一隻驼着石碑的大龟,听老人讲,好像是明代的东西!”

赵无谋忽然又笑了起来道:“这样呀!我改变主意了,请你们吃顿饭也没什么,只是亲热时,你们不可乱躲!”

两个小太妹笑得花枝招展道:“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赵无谋目光闪闪的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两个小太妹在外面混的人,并不怕男人,更不怕被男人插B,看赵无谋穿得体面,又生得高大英俊,手里也有点钱,可以在一起玩玩,其中一个点头笑道:“我叫陈舒,耳东陈,舒服的舒,她叫乐卉,乐意的乐、花卉的卉!”

伙计道:“哟呵--!这样就勾搭上了!”

赵无谋道:“你闭嘴,专心干你的活,小心削到爪子!一条狗帮我们配几个特色的,干切、清汤、红烧的都要有,涮片儿的先上,大块的骨头最后,再配几样蔬菜,搞好替我们端上来!”

伙计笑道:“一条上千块呐!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她们两个可是小太妹呀!

别打雁不成,落得一身的骚!”

乐卉双手往小蛮腰间一叉,妖叫道:“三八!人家愿意请我们,要你管?”

伙计摇头道:“也不知道哪个是三八!”

赵无谋把双臂一张笑道:“我们上去喝茶等着!”

两个小太妹咯咯一笑,一左一右的鑽到赵无谋的手臂中。

陈大年正在四楼的包间翻着菜谱等哩,发现赵无谋带了两个穿着妖浪的小太妹上来,吓了一跳道:“赵大仙,我们说正经话时,你带两个女人来做什么?”

陈舒披披小嘴骂道:“你他妈的阳萎呀!有美女陪着吃饭不好吗?”

陈大年急用手捂着下身道:“说老实话,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美女!”

赵无谋笑道:“你不需要我需要呀!你们两个坐那边,不要管他!”

两个小太妹嘻嘻一笑,她们两个存心混吃混喝,躲在对面的沙发上窃窃私语,果然不再管赵、陈两个。

陈大年道:“怎么回事?”

赵大年眨了眨眼睛道:“我的事,你不明白!你说你的事!”

陈大年喝着热茶,小声的把他惨痛的经历说了。

赵无谋沉呤道:“这么说来,夺了你们女老闆庐舍的,是一个在抗战时,死在日本人手上的女鬼?”

陈大年道:“就是,我也去过老老闆家,老老闆家里呆着一群法师哩,真的假的都有,一致的意见是,找个日本人来,然后穿上抗战时小鬼子的军服,或许能把她吓出来!”

赵无谋道:“或许?没有十全的把握么?”

陈大年道:“没有,还有就是找个阳气重的男人和她性交,把她撞出来,但是那女鬼也不傻,具体怎么操作就难了,要是那阳气足的男人把握不好,可能反被她吸了阳气去!”

赵无谋笑道:“那些狗屁法师,不能先驱驱看吗?”

陈大年无奈的道:“要是被鬼上身,法师们就早跃跃欲试了,但这是夺舍,柳大小姐的身份也尊贵无比,或是有个闪失,谁也承担不起!”

赵无谋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我想的是,你自小古古怪怪的,或许有办法!”

赵无谋笑道:“我还真有办法,不过今天才爽过,等明天回过劲儿来时,再去会会那个柳大小姐的肉身,顺便撞出女鬼收了!”

陈大年不通道:“赵大仙!这事也可要想好了,那女鬼厉害的很,一个弄不好,你就脱阳了,脱阳会怎么样?会死的?到时赵大妈找我要人,老子就吊到了!”

赵无谋笑道:“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你们的那个柳老闆漂亮吗?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报酬呀?”

陈大年低声道:“绝色!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事做成了之后,有五万块的报酬!你真有把握的话,我带你去见柳老爷子!”

赵无谋哼道:“太子党的老婆你也敢上?找死了不是?不过上太子党的老婆太过瘾了!”

陈大年无奈的道:“是她找我的,干得老子全是血精,不是柳家老头救我出来的话,再过几天我就死掉了!”

赵无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也就是精气漏得太多,去省中医院挂个专家门诊,弄点滋阴补肾的中药多吃吃也就没事了!”

陈大年带着哭腔低声道:“说得轻巧,那我损失的阳寿呢?那些高人说了,老子至少损失了十年的阳寿,你看,就这几天,我已经有许多白头髮了!”

赵无谋兴灾乐祸的道:“你不是喜欢插美女吗?依你所说,那个柳老闆的肉身是个绝色,身家又尊贵无比,又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又香豔又剌激又享受的事,其他男人盼星星盼月亮的都盼不来,现在天下馅饼掉到你头上,你还叽叽歪歪?”

陈大年怒吼道:“兄弟一场,你就会看我的笑话,也不说想办法帮帮人家!”

赵无谋低声道:“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她不是当场把你玩挂掉,损失的阳寿想补回来也不是难事,就要看你心够不够诚了!”

陈大年既见过鬼,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一迭声的道:“成成成!你快说!”

赵无谋笑道:“男拜观音女拜佛,观音姐姐对帅哥最好了,自明天开始,每逢佛界节日,观音生日、观音成佛日,你都要诚心去拜,要捨得花香油钱,人家到观音面前才拜,你要自观音殿的台阶前就开始拜,每拜必要五体投地,而且以后到了外地,只要有供奉观音的,你都要去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乞回你的阳寿,当然,顺带一点其他的小要求也不过份!”

陈大年瞪着眼睛道:“真的有用?若是乞回了阳寿,我有什么感觉?”

赵无谋笑道:“你不记得米家的事了,许多事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有些是现报,有些是来世报,但你要是有非份之想的话,比如说想皇帝,就另当别论了!”

在文化大革命时,南京朝天宫出个米革命,跟在红卫兵后面造反,人家不敢干的事他敢干,以体现他革命小将的大无谓精神,竟然把佛祖的法身,背起来丢进了秦淮河里。

佛祖虽不与世人计较,但太过份了也不肯容人,没过几天,这个米革命就莫名其妙的半身不遂,哪个医院也查出名堂来,家里好好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痴呆,父母老婆也无一倖免,这是真事,老人们亲眼见到的东西。

陈大年道:“哪些不是非份之想哩?”

赵无谋笑道:“比如求些小财,乞回阳寿,求几年阳寿,娶个漂亮老婆,和家美满之类的!”

陈大年道:“这样呀!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我就去拜,但是大仙,你可千万不能耍我呀!”

赵无谋笑道:“自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耍过你的?”

陈大年怒道:“你耍我的事还少吗?那些法师说了,我身上沾了那女鬼的阴气,想逃的话,根本就没可能,只要你帮我收拾了那女鬼,老子一定请你吃饭,至于拜菩萨吗?反正也不是坏事!”

三年之后,当陈大年陈拜完了第九百九十九尊观音法身之后,站起来时,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离体而去,会阴中精气充盈,美妙不可言,那种感觉,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始知赵无谋没有耍他。

两个小太妹妖声道:“怎么好吃的还没上来,我们饿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晚饭没吃吗?”

乐卉笑道:“我们两个都在江东门蓝丽夜总会跳豔舞,就是边跳边脱的那种,二百块钱就能看了,晚上都是七八点才吃饭的,九点钟上班,你们两个不如今天去捧我们的场吧!”

赵无谋笑道:“今天还有要事不能去,你们两个既是跳豔舞的,应当很有钱吧?怎么这顿狗肉还--?”

陈舒歎气道:“我们欠人家的钱,怎么还也还不完,只得出来卖喽!再说了,我们既不偷也不抢,凭自己身体吃饭有什么不好?”

赵无谋笑道:“说得很对!你家院中真有大乌龟吗?”

陈舒笑道:“咦--!你对这事感兴趣?”

赵无谋笑道:“是呀是呀!我一向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不如说说呀!”

乐卉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自打我们出生起,那大乌龟就蹲在我们两个家的院子里,要不是重得一B的话,早给大人搬走了!”

陈大年反应过来笑道:“什么大乌龟?霸下是吧?那玩意儿又叫贔屭,形象是就是整天驼着石碑的龟趺,没知识,是凡有那玩意的地方,通常有古墓的,你们两家在什么地方?不要在死人墓上建房子吧?”

陈舒骂道:“你个吊人,没事吓我们做什么?我们住在古长干里,虽说是在南门外,但是大人们说了,在那一片地建房子时,曾经有个懂的高人看过,说那一片地方以前全是寺庙绝对不会有髒东西的!”

赵无谋闻言洩气道:“寺庙呀--?那就没什么油水了!”

伙计端着一大盘披成片儿狗肉,架上火锅底料,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碟子佐料。

陈大年夹起一片薄薄的肉片,放在锅里涮着道:“其实是凡古代寺庙,左近必然有墓,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在古代,替人看墓,是和尚的一种谋生手段!”

乐卉骂道:“还在吓我们!你个吊人一点也不地道!”

说着话,也夹着通红的狗肉片,放在火锅里涮。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们两个的小手雪白雪白的,还真是漂亮,改明儿我每人送一隻银手镯给你们!”

陈舒喜道:“你可不要骗我们,说话要算数呀!”

赵无谋笑道:“那是一定,就是不知道怎么找你们!”

乐卉哧哧笑道:“得了吧!就是想找我们打炮吧?反正白天我们两个都在家睡觉,下午三四点才起床,你到我们家找我们好了!”

赵无谋拿起桌上的点菜的纸涎笑道:“把地址给我可好?”

陈舒接过纸来,想也不想,就把住址写了上去,旁边还留了两人的手机号码,边写边嘻笑道:“再找到我们时,我得看到银镯子,否则的话,休想上我们!”

乐卉含了一嘴的狗肉,鼓着腮帮子道:“还有,不要拿假的来骗我们!”

陈大年道:“你们--?你们两个肯给他同时上?”

乐卉拿筷子敲了一下陈大年的头道:“为什么不可以哟?一隻真的银镯子,粗点的话,至少要四、五百块钱吧?再说他也不讨厌呀?正是打友谊波的好搭档,你要肯买一隻金镯子给我们,我们两个侍候你一个星期怎么样?”

陈大年变色道:“还是免了!”

赵无谋从墓中拿了十几个银锭出来,一个银锭有五两,打两、三个大银镯子,根本不是问题,捨着两个不要送给她们,但若是能藉机在她们家蹲点,打听出什么大墓来,可就大大的划得来了,于是笑道:“那么一言为定,我找你们玩时,你们可不能翻脸不理我!”

陈舒把头直点道:“会认的,会认的,不看你的面子,我们还要看银镯子的面子哩!”

赵无谋大笑,伸出手来不老实的抚在陈舒雪白光滑的大腿上,陈舒宛若未觉,专心的吃着她的狗肉。

第二天,赵无谋和陈大年两个,坐在一群老不死的中间,开车熘到了玉屏山别墅群。

柳德恆低声道:“我们就停在围牆这边,要是不行的话,方便逃跑!”

赵无谋摇头道:“你个老头儿!怎么请的法师全是老头老太?难怪拖到现在也降不住那女鬼,若是早些时候来找我,老子打也把那女鬼打跑了!”

一个瘪嘴瘪脸的老太婆怒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们这叫小心知道吧?”

赵无谋笑道:“小心?就是胆小吧?现在国家元首也是群老不死,小心小得中国人到处受欺负,大国也怕小国也怕,把个堂堂的中国搞成一个大乌龟池,养了一群老王八!”

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道:“这小子满嘴跑火车,青慈师太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真是搞笑,就是抓个女鬼嘛,为什么一个个都把道袍、袈裟穿起来了,还挂着念珠,拿着佛像,知道的是你们在抓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唱戏哩!”

柳德恆歎气道:“小赵呀!我这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把香不熘丢的女儿给你白乾了一回,你可要依曹定方真人吩咐的,撞出那个女鬼后,立即把我女儿的肉身抱出来,我们可全在外面候着呢!”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群老傢伙可要小心了,真不行的话就开熘!”

曹老道翻着白眼道:“除魔卫道,乃是我们修道人的本份,怎么可以临危开熘呢!你快滚进去,事成之后,自然可以拿到说好的五万块钱,现在的年轻人呀,就知道要钱,一点点的侠义心肠也没有!”

赵无谋跳下车来笑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好好在外面布天罗地网准备吧,我和大年进去了,咦!怎么没有保安呢?”

陈大年垂头丧气的道:“保安早给那女鬼支走了,她个女鬼,怕什么歹人?

大仙大仙,你可千万要照着我呀!”

赵无谋暗暗的把身上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这样子给灵物鬼类发现,绝对当他是个普通人,笑道:“你的元阳已经被她收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她对你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大年道:“但愿如此!你在里面玩她时,我就悄悄的出来把门用你的符封上!不过真不行时,你千万要跑呀!”

赵无谋笑道:“像个鸡婆!进去啦!”

这边赵无谋还没进去,就有躲在屋簷下的小鬼奔了进去,大叫道:“美茜不好了,昨天逃走的凯子,带了一个强壮的年轻人,看样子是想报复你哩!怎么办哩?”

女鬼哼道:“放屁!我现在是孤煞之鬼,魂魄里已经现出红色,怕什么生人?他带生人来最好,正好给我採补!”

赵无谋大笑着进来道:“美女--!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女鬼看见赵无谋一愣道:“我们好像在哪裡见过?”

那晚这女鬼虽是见过赵无谋,但是一来灯光昏暗,二来现在赵无谋已经能把自身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鬼物辨人,大部分依靠嗅觉而不是视觉。

赵无谋可是眼光一亮,心里道:原来是这只女玻璃,那晚就想上她,现在倒好,可以假公济私,好好玩一玩她了,只是不是她的本人,有点美中不足,打了个哈哈道:“听说你把我兄弟弄得几乎脱阳,这账怎么算?”

女鬼狂笑道:“你想为他报仇,你有这个本事吗?”

赵无谋狞笑道:“骚货!老子今天不把你插得遍地桃花,老子发誓不做人!”

女鬼勾了勾手指道:“别光说不练,有本事的来呀!”

赵无谋笑道:“我们俩开战,别人不许看!”

女鬼笑道:“这里除了你身边的那个呆B,哪有其他人呀?”

赵无谋笑道:“有没有你心中有数!”

女鬼暗暗的用低频率的鬼声道:“你们都给我滚!老娘要吸光这个壮男!”

四周鬼物一齐笑道:“那我们避开了!真想做人,做人日B的感觉真爽呀!”

赵无谋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

女鬼把衣领往两边一拉,露出里麵肥嫩的奶峰道:“那你来呀!”

赵无谋向陈大年使了个眼色,大踏步的上前,放肆的一把抱起女鬼,直冲上二楼寝室,反脚把厚重的隔音房门关上,然后狠狠的把女鬼扔在二米四宽的豪华大床上。

柳媚烟在肉身里大叫道:“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拿姑奶奶的肉身当什么了?

公共汽车吗?”

陈大年跟在赵无谋后面,这边赵无谋一关上房门,他立即从包里拿出硃砂金漆,把房间的门窗封了,外面的小鬼一齐狂吼道:“你想干什么?”

陈大年一个回身,露出胸前的开光金佛,把那些鬼物冲得摔倒一片,后面抢上来一群老不死,各拿法器,见鬼就扑。

现在正是大白天,鬼物的本事本就十成发挥不了两三成,四周又被这些老不死的布了法阵,想跑时根本没有可能,一出别墅的大门,就会撞上法网,摔倒时,立即被抢上来老不死们用法器收了。

赵无谋也不脱裤子,按住女鬼的头颈,就把鸡巴抽出来,塞入她的嘴里。

“唔--!”

女鬼想不到赵无谋这么勐,极力晃动头劲,本能的反抗,被日本人强暴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不由张嘴就咬。

赵无谋按住她乱搞,是不想叫她知道外面的动静,感觉她小嘴咬动,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下去,跟着不由分说,抬手把她掀翻过来,粉背朝上。

“嘶拉--!”

一声,衣破肉出,光滑的粉背肌理分明。

女鬼大叫道:“斯文些呀!”

本能的就想反抗,却被赵无谋压住肩胛,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她的肉身虽是柳媚烟的,修为却是孤煞恶鬼,力大如牛,却不料竟然挣扎不脱。

赵无谋狞笑道:“宝贝儿,我们来玩背后插花好不好?你是想插前门呢还是想插从后门!”

“嗷--!”

女鬼被激得发起狂来,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电似的反腿就踢。

赵无谋狂笑道:“就是玩个游戏,何必这么认真?就是插个B而已,也不会死人!”

说话时,翻身骑上了女鬼的粉背,坐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理也不理粉腿的反踢。

“砰--!”

的一声,赵无谋背上挨了一腿。

赵无谋不由身体一摇,差点被她从背上踢下来,忙拉紧她的瀑布似的长髮,大笑道:“打是亲骂是爱,还没交合呢你就这么喜欢我!幸亏老子学过骑马,不然就被你踢下来了!”

说着话,伸手摸到她的腹下,解下了她小皮裙的皮带,随手把她的小皮裙扔在地上,伸手探入她的腹股肉沟间,抠弄着她长着倒三角绒毛的私处把玩。

只抠摸了两三下,美丽的肉体就开始发起抖来,跟着私处淫水涟涟。

赵无谋笑道:“哎呀--!等不急了,我来了!”

说着话,双腿强行分开美女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本就放在外面的硬挺鸡巴,慢慢的捅入那个美妙的肉洞之中。

“呀--!”

女鬼忽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女鬼呀,男人勐不是更好,顺势打开双腿,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露出湿漉漉的肉穴,迎合着那条粗长的玩意。

“啊--!”

赵无谋大叫,好穴呀,这隻小穴是又紧又热又湿,死死的包着闯入的鸡巴。

女鬼也不挣扎了,狠狠的收缩穴肉,夹紧捅入穴中的粗长肉棍,给赵无谋带来了更爽意的感觉。

赵无谋从后面把她的粉臀抱起来,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着她光滑的粉肉,发也好听的肉响,同时腰跨狂动,做着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的运动。

“嗯--!”

女鬼咬着牙享受着这种疯狂的性交,抢来的肉体神筋,拨动着她的魂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无边快感,穴肉收缩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沾滑的浆液。

赵无谋一笑,趁她意乱情迷时,勐的放出向上的全部煞气来。

“哎呀--!”

女鬼卒不及防中,被强大的生命能量冲出肉庐,红色的魂魄就地一个翻滚,鬼嚎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个吊人,怎么老喜欢破坏人家的好事?”

赵无谋急收了鸡巴,跳起身来,硬梆梆的鸡巴被强行收进裤子中,很不好受,也不答她的话,抱起柳媚烟的肉身就往跑。

女鬼鬼啸一声,仗着她是孤煞恶鬼,合身扑过来,鬼爪掐向赵无谋的后颈,红豔豔的嘴巴一张,照着赵无谋的后颈就咬。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个女鬼是属狗的?要是被你咬到,老子以后就不要混了!”

抱着柳媚烟的肉体一低头,左腿反踢。

“哈哈哈--!你上当了!”

女鬼咬赵无谋是假,其实就是引得赵无谋这一低头的功夫,再次冲入柳媚烟的肉身中,赵无谋的左腿踢了空。

柳媚烟的魂魄刚爬到咽喉,就又被女鬼佔了庐舍,被女鬼打了回去。

女鬼既佔了肉体,法力大增,在赵无谋怀中诡笑了一下,一拳打在了赵无谋的胸口,同时右腿飞踢赵无谋的后脑。

赵无谋胸前挨了结结实实的一粉拳,大叫一声,丢开柳媚烟的肉体,一个倒翻,避开袭击后脑的粉腿。

女鬼既佔了先机,如何肯轻易甘休?如影般的跟在赵无谋身后,抬腿再踹,足尖正对着赵无谋的下阴,鬼爪直抓向赵无谋的面门。

赵无谋挥拳格开面前的鬼爪,微扭身体,抬腿架住她的袭阴腿,大笑道:“你不肯出来,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女鬼阴笑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在这里说嘴!没本事的话,乖乖给我吸了你的元阳,我要是得了你天生的煞气,我就是魔王了,天下再没人能治住我!”

赵无谋一个大旋身,跳到屋角,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葫芦,笑道:“女鬼,你看这是什么?”

跟着拔开了葫芦口的玻璃盖子。

一股红色的鬼雾冒出,狄熘熘的转着圈,还没落地,就现出一个小鬼子的红色的影子,头顶心崩出三股血光,正是赵无谋在鸿幸大厦打偷袭收到的三煞恶鬼。

这女鬼当年就是被日本人先姦后杀的,看见日本鬼,如何不怕?吓得惨叫一声,飘出了柳媚烟的肉体,没头苍蝇似的就往外逃,不想外面的门窗都被陈大年刷了硃砂金漆,连撞了几下,都被反弹了回来,不禁急的厉声鬼啸。

日本鬼被憋得很了,一出葫芦就发现正面一个中国女鬼,举起手中三八大盖,大叫道:“八嘎--!”

女鬼逃无可逃,立即跪倒在日本鬼面前,磕头不止,哀叫道:“太君饶命--!”

日本鬼怎么可能有慈悲心,手中三八大盖一挥,把个女鬼揍得飞了出去,大吼道:“死拉死拉的,中国人的都该死!”

女鬼扑倒在地,身上的红光闪了又闪,明灭不定。

赵无谋举着那个玻璃葫芦叫道:“快进来!日本鬼怎么可能饶你!”

说话间,那日本鬼吼叫着又向女鬼冲去,女鬼吓得惊叫一声,果然冲进了赵无谋手上的玻璃葫芦中。

赵无谋笑道:“小样!还不是乖乖的中计?”

说话时,把葫芦盖子拧紧,向冲上来的日本鬼咧嘴一笑,腰间飞快的抽出一张黄符,照着日本鬼的脸上就盖了下去。

“砰--!”

的一声,日本鬼举枪击碎迎面盖上来的“厚土符”,大吼道:“八嘎--!”

赵无谋一个前滚,早抱着柳媚烟的肉身抢到了门边,拉开房门就往跑。

日本鬼怎么可能善罢干休,大旋身回过头来,再不爱惜阴弹,举枪就射。

【神墟鬼境】卷04~第04章:塞翁失马

书名:【神墟鬼境】卷04~第04章:塞翁失马(10648字)作者:水临枫◆卷四:初尝甜头~第04章:塞翁失马赵无谋跑的却不是直线,一出门就向左一闪,抱着柳媚烟就地一滚,把正面的位置让了出来。

拦在正面位置的,正是鸡鸣寺的青慈师太,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看见鬼物,手中的佛珠还没来及扔出去哩,胸口就正中了日本鬼的一粒阴弹。

那阴弹乃是阴秽之气累积而成,击中活人时,那人的魂魄立即就会被击碎,而肉体上却没有一点点外伤。

青慈师太一声也没叫出来,向后就倒,跟上来的曹定方老道大吼道:“鬼物敢耳?”

手中的道符跟着燃烬,符灰烬去,一隻斑澜勐虎怒啸一声,四爪一蹬就向日本鬼扑了过去。

日本鬼大吼道:“八嘎--!”

单膝跪地,举枪就射。

曹老道的符虎被日本鬼的阴弹打得摇晃不定,没等扑到近前,就散做一片幻影点点消失。

曹老道大叫一声:“哎呀--!是个男鬼,还是日本鬼,不是女鬼,怎么和小陈说的不一样?也罢,再尝尝这个!”

说着话,把手中的桃木剑磨了磨,喝道:“疾--!”

桃木剑化成一条赤虯,张牙摇尾,电似的飞扑向日本鬼,虯尾一卷,缠上了日本鬼。

日本鬼大吼大骂,和那条赤虯翻倒在地,一阵撕打,三八大盖也扔到了一边。

曹老道急关了房门,连贴了几道“闭门符”,然后大叫道:“过来两位道友,再用墨斗线把门缝弹上,那日本鬼厉害,但想出来的话,也不容易,而且必然从屋顶上跳出来,到时大家用桃木箭招呼他,这青天白日的,必然打他个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日本鬼乃是三煞的修为,也不含煳,十分钟不到,就搞定了曹老道的符虯,跟着里面一声厉啸,惊得外面的众人一阵慌。

曹老道叫道:“不必害怕!我们只要守好阵角,他就会毫无作为,快依计摆阳釜阵,把他的魂魄炼化掉!”

四周的道士和尚一痛的忙,把收来的铜钱围着别墅摆成一个阳八卦,铜钱眼里再插上生鸡骨,然后各坐一角,嘴里唸唸有词。

“嗷--!”

里面的日本被这种至阳的道阵煮得实在受不了,厉害鬼嚎,乱撞乱跳着想出来,但是法阵既结,哪裡能给他轻易出来?曹老道大叫道:“四面屋顶的道友听着,那鬼受不了了,准备好桃木箭,他一出来,你们就射!”

四周几个老道一齐答应。

“砰--!”

的一声暴响,日本鬼不顾大白天的太阳,狗急跳牆了,公然破开屋顶想跑。

四周埋伏的老道一齐扣动弩弓的板机,数十枚浸足了黑狗血的桃木箭,一齐射入日本鬼的魂魄中。

“嗷--!”

日本一声大叫,原本崩着三道血光的赤红色魂魄,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片黑色,直接从三煞之鬼,降级成了恶鬼,再被几十支桃木箭一射,连恶鬼也做不成了,但也没魂飞魄散,中了桃木箭的黑色鬼影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怨灵,嚎叫着一头栽到别墅下面的翠屏湖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十几个老道、和尚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寒声道:“怎么办?竟然叫他跑了!”

曹老道道:“他已经变成了普通的怨灵,再敢出来做怪的话再收他也不迟,这事我们已经尽力了,结果总算还可以,天意不灭他,也不是人力能为,但也能向柳老闆交差了!”

“阿弥佗佛”

“无量寿佛”

十几个老不死的各念法语道:“也只能这样了!既然功得圆满,我们也可以回去了!”

曹老道点头道:“各位道友请!”

从此以后,本来安静的翠屏山别墅群,就开始闹起鬼来,而且那鬼贼滑贼滑的,只要有高人一来,立即躲藏在巨大的湖水之中,高人一走,就再出来骚扰,弄得人人头疼,个个害怕。

再说赵无谋,抱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一路跑到了门前的车子上,叫道:“快走快走!”

柳德恆跟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个愣头青,怎么好把她这样抱出来,这大白天的像什么话,快给她披件衣服!”

说着话,也跟着赵无谋鑽上了车子,忙不迭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就给女儿披上。

陈大年想也不想,勐踩油门就冲了出去,汽车发动机一阵轰鸣,绝尘而去。

柳德恆道:“不等曹真人他们了?”

赵无谋咧嘴一笑道:“先找个地方把柳大小姐的魂魄放出来,安顿好了再去接曹老道也不迟!”

柳德恆对曹老道的道行是有信心的,料想个把个野鬼,绝不是曹老道的对手,当初那鬼佔着女儿的肉体,曹老道投鼠忌器不敢冒然行事,现在那鬼被赶出来了,曹老道正好可以大开杀戒,于是点头道:“也好!去山下的翠屏山宾馆吧!”

赵无谋并起食、中二指,捻了一个道决,在柳媚烟的印堂中一点,助她的魂魄重新控制了肉体。

昏迷中的柳媚烟忽然媚目一睁,抬手就是一巴掌。

赵无谋接住她的雪白的手掌笑道:“柳大小姐!可是我救了你耶?也不说声谢谢,抬手就打,是不是恩将仇报了?”

柳媚烟坐直了身体,双手拉紧外套,柳眉倒竖的咬牙道:“你个色狼,怎么摆弄我的?还要我谢你!做梦!”

赵无谋笑道:“不是那样的话,我们计画可能就会失败的!”

柳媚烟哼道:“放屁!”

说话时,一条雪白修长大腿跟着踹过来,却被赵无谋捞在手中,一阵粉腻腻的柔滑感觉,肉香扑鼻。

柳德恆摆手道:“好了!确是这位小兄弟冒死救了你,还有陈大年也是好样的,回去后,我立即给他加薪,升部门经理!”

陈大年喜道:“谢谢老总!”

赵无谋笑道:“你回公司后,叫那几个老不死仔细的查,务必要清洁乾淨,以免死灰复燃!”

柳德恆道:“这个自然,公司里的那些小鬼,已经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再捣毁女鬼的骨殖,就万事大吉了!”

柳媚烟扯着赵无谋的皮带道:“把裤子脱下来!”

赵无谋拉住她的双手,瞪眼道:“你想干什么?”

柳媚烟道:“给我穿呀!总不叫我光着去宾馆吧?”

赵无谋哼道:“不行!我只负责把你的肉体弄出来,至于脱裤子,不在合同范围之内,恕难从命!”

柳媚烟伸手乱打道:“死人!我决不饶你!”

柳德恆摇头道:“好了--!你穿男人的裤子也不好,这样,小陈你打个弯,先去买些衣物来给媚烟穿上,然后我们再去宾馆!”

陈大年点头道:“好咧--!”

柳媚烟对着赵无谋娇叱道:“不许看!”

赵无谋笑道:“我早看光了,有什么稀奇?不但是看过了,我还--!”

柳媚烟怒叱道:“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回去之后,立即叫兄弟剪了你的鸡巴!”

柳德恆把头直摇。

柳媚烟经常出来“玩女人”,若是单独对着赵无谋倒也罢了,但是在自己老子面前,就感觉面子下不来了。

赵无谋一笑道:“前面地铁口把我放下来,柳老爷子,我的开户银行和卡号你已经知道了,把钱打到我卡里,谢谢了!”

然后果然闭上嘴,不发一言。

柳德恆点头道:“那是当然!”

柳媚烟更怒,伸手就去拧赵无谋的耳朵道:“你佔我便宜还要钱?”

拧赵无谋的雪手,不出意外的拧了个空。

“嘎--!”

汽车在地铁口停了下来,赵无谋拉开车门,笑道:“再见--!”

柳媚烟刚想跟着站起来,车外一阵寒风吹来,忽然想起自己是赤身裸体,只得又坐了回去,咬牙切齿的冲着赵无谋的背景娇喝道:“王八蛋!死人!佔我便宜!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我们没完!”

柳老头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媚烟呀,其实你要是不乱动的话,也还好些,一乱动弹,反而春光大泻!”

柳媚烟哼了一声,抬手给陈大年一个暴栗,喝道:“快开车,不许回头!”

陈大年痛哼一声,不敢回嘴,心里连问候了柳媚烟的母亲几句,贼眼从反光镜中不由自主的又瞟向了柳媚烟的大腿,然后发动了车子。

赵无谋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本来以为没了工作,这年难过呢,想不到两次连进了十万块,还不联手上没有出手的东西,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收到柳德恆打过来的五万块钱之后,立即买了一大堆的纸钱无宝,准备大年三十晚上,烧给死鬼老子,让他在阴间衣食无忧。

当然,活人也不能亏了,赵无谋跑到市场,挑好东西,吃的穿的喝的,弄了如小山般的一堆东西回家。

年三十下午,赵无谋和寡母烧煮烹炖,开开心心的忙得不亦乐乎。

寡母微笑道:“今年可过了一个肥年了,要是你老子还在就好了!”

赵无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吃晚饭前,我们先烧一大堆东西给他,让他在那边也乐乐!”

寡母犹豫了一下道:“韩大叔你认识吧?”

赵无谋道:“当然认识了,怎么了?”

寡母道:“你不在家时,我也替你老子烧纸,他看到时说了我好几次,这次你买了这么多祭物,烧起来自然动作大些,被他看见时,少不得要说些閒话,你可不要胡来!”

赵无谋笑道:“我不是拣了两个铁皮桶吗?我们在桶里烧,又碍着他什么事了?”

寡母歎气道:“人家不信这个,说我们烧纸破坏环境!”

赵无谋笑道:“难道他家就不烧吗?再说了,烧纸祭祀先人,中国人都烧几千年了,也不见破坏什么环境了,这样说来,我不在家时,你受了那老不死的不少气了?”

寡母歎气道:“受气也谈不上,就是被他说得骨憷,他家果然是不烧纸的,他是某某党员,父母的骨灰全按国家的号召,丢到大江里了,他家连个祖坟都没有,还烧什么纸?”

赵无谋笑道:“古来都是阴阳互济,阳间的人要是得到祖宗荫护的话,日子会好过些,同样,在阴间的先人若是得到阳间亲人的香火,他那边的日子也会好过,那老不死的不祭祀先人,我猜他家日子不是太好过吧?”

寡母道:“是呀--!老韩下岗有十年了,每年靠居委会的接济过日子,做个小生意也赚不到钱,老伴身体也不好,医生说她颈椎神精有问题,那毛病是治不好的,现在瘫痪在家,儿子比你小两三岁,大学毕业许多了年了,总是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一家人日子过得结结巴巴的!”

赵无谋哼道:“那他还多管閒事?”

寡母道:“他那人就是那样,见到他认为不顺眼的就会说!”

赵无谋笑道:“那是他嘴贱了,许多农村来的人,反而在城里混得非常好,要车有车,要房有房,您老知道是为什么吗?”

寡母道:“是他们自己努力的吧!”

赵无谋哼道:“除了他们自己的努力外,还要有机遇,所谓的机遇,就是玄学里说的祖宗庇佑,农村里可不太信毛老头,该烧纸的烧纸,该祭祀的祭祀,许多农村的家庙祠堂还在四时享受香火呢,这些得到家祠祖宗庇佑的子弟,他们自然福气好,能赚到钱,想混得不好都难!”

寡母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倒是四时祭祀,怎么也不见得你混得多好?”

赵无谋歎气道:“老妈呀!实不相瞒,我自己也查过了,我前世或者是前几世吧,也不知道是什么煞星,所以搞成这样,只要我找到我前世的尸骨,以道术重新安置在一个大吉之地,我的运气立即就能转过来,还有,就是更难以理解的是,若是我前世怨气太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投胎,但是偏偏投胎了,确是让人废解!”

寡母叱道:“大年三十的,尽说些神鬼?那个老头,儘教你些古古怪怪的东西,你也不好好的读书,若是你小时用功读书,考个名牌大学的话,也不会到私人企业里打工,也不会叫老娘终日里担惊受怕的,害怕你失业!”

赵无谋笑道:“那老不死的教了我十年道术武艺,直到临走时,也没有跟我说他到底是哪个,真是叫人废解,现在那个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死到哪裡快活去了?”

寡母道:“或许是你们有缘吧?说起来他一个人漂泊在外也不容易!”

赵无谋咧嘴道:“得了吧?他那种修为,想什么没有?有什么不容易的?”

寡母点头道:“说的也是,但是方才说的得到祖宗庇佑的话,也不儘然,你看,要想赚钱的话,还要看放不放下脸面,许多打工的漂亮妹子,她们若是肯放下脸面,到那种地方去做,还不是能赚到钱?”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放下脸面就能到那种地方做的,许多妹子做十年也不会得病,也有许多妹子,做几次就中奖了,这就是区别了,这些閒话,扯了您老也不明白,等会儿那个韩老不死的若是再敢来胡扯,我自有办法治他!”

寡母担心的道:“你可不能胡来!”

赵无谋诡笑道:“当然不会胡来了!”

傍晚五点,天已经全黑了,赵无谋并寡母两个,把赵无谋买的几大包金银元宝搬下了楼来,街边寻了一个空地,把那些祭物堆放在一处,准备焚烧。

赵无谋捻了个道决,平地忽然就刮起一阵阴风,赵无谋的阴眼里,出现了几个鬼物流,并排站在面前,准备接收物资。

赵无谋唱道:“这些都是贵重金银,你们可得仔细了,务必要送到物主手里!”

说罢先把老子的死忌日期和名字燃了。

一个鬼物流伸手接过,鬼语道:“有了死忌日期和名字,我们决不会错的,但要是物主投了胎的话,就只能放在你家的阴宅里了!”

赵无谋一笑,也不用打火机,左手一翻,祭出道火,点燃了祭物,鬼物流吃了一惊,知道是有道行的祭祀先人,忙不迭的忙活起来。

赵无谋大包小包烧得特别的多,半个小时后,正烧得起劲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还有完没完?这不是污染环境吗?愚昧!”

赵无谋转头笑道:“韩老不死!你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是吃屎过的?”

韩老头大怒道:“小王八蛋!你怎么出口就伤人?”

赵无谋笑道:“我自烧我的纸,关你什么鸟事了?要你来多事?”

韩老头老脸下不来,暴怒起来,伸手就来打赵无谋,却被赵无谋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寡母在边上一迭声的道:“韩师傅!我们这就烧完,你千万不要发火!”

韩老头道:“你看你儿子是怎么说话的?”

赵无谋笑道:“韩老不死,你是怎么做人的?你是不是不信鬼神?”

韩老头道:“我信奉是某某主义,是无神论者,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你们还搞封建迷信?”

赵无谋笑道:“你一不敬神,二不敬佛,三不祭祀先人,你也不想想你家为什么就这么倒楣的?”

韩老头怒道:“你家整天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也不比我家好到哪儿去!”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和你争,你不是不信有鬼吗?今天我就叫你去看看你家老子、娘,看看他们在哪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韩老头怒道:“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不成?”

赵无谋忽然鬆开抓住老鬼的手,左手食、中指并起,点在了老鬼的印堂中间,然后向地下一指,喝道:“明灯引路,生魂紧随,去--!阴时三天后回来!”

韩老头向后就倒,却被赵无谋接住身体,轻轻的放倒在路边的枯草丛中。

寡母惊道:“你把他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也没怎么,就是把他的魂魄引去阴间,看看他的老子、娘,十分钟后,他自然就醒了,我们烧我们的,不必管他!”

寡母不通道:“那你刚才说什么三天后回来?要是他在这里躺三天的话,肯定会冻死的!”

赵无谋笑道:“老娘呀--!不是常有人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同样,人间一天,就是阴间一年,我说的是阴时三天,对于我们人间来说,就是一会儿的工夫,他准会回来!”

寡母道:“若是你真有这本事,叫他见到他家老子、娘,怎么也不施个法儿,叫我见见你爸爸?”

赵无谋诡笑道:“我老子前两个月就投胎去了,你见不着他的!”

实际上,这样离人魂魄的话是大大有害的,但不会当场就死,魂魄受损的话,就会百病缠身,哪个医院都治不好,赵无谋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怎么可能用同样的法子把寡母的魂魄分出去?赵无谋母子两个,把剩下的纸钱全烧完了,放了鞭炮,自上楼吃饭,再不管韩老鬼了。

再说韩老鬼,只觉跟着一片青光,直遁入地下,沿途有鬼物探头探脑的议论,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身子飘飘荡荡,直落在一个所在,似曾相识,但却从来没来过,抬头看上面,一轮红色的满月映在天空。

韩老鬼暗道:“难道那小王八蛋真把我弄死了?”

正疑惑的时候,一群阴狗呼啸来而,把他的撞倒在一边,正跌在路边两个叫化子身上,两个叫化子一齐大骂。

韩老鬼定睛一看,不由大惊道:“爸爸--!”

男叫化子一愣,继而捶胸狂嚎道:“天见可怜,老太婆你快来看,你的宝贝儿子也来这里了,哈哈哈--!”

另外一个叫化子,正是韩老鬼的老娘,看见韩老鬼,一句不说,抬手就打。

韩老鬼用双手遮挡,连声叫道:“你二老都死了许多年了,怎么还没投胎哩?”

韩老鬼的老子怒叫道:“投胎?投胎不要钱哪?你这个不肖之子,我们算是白养你了,自我们死后,连一毛钱也没烧给我们!”

老太婆暴怒的嚎叫道:“打打打--!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韩老鬼急声道:“有话好说,别打呀?”

老太婆嚎哭道:“自你出生后,我疼你、养你,本指望养个儿子,能给我们送终,想不到你却把我们的骨灰,全撒大江里了,害得我们死不得居所,你不孝啊,你就是个逆子--!”

韩老鬼嗫嗫的道:“我这也是响应国家号召--!”

韩老鬼的老子怒吼道:“响应号召?三反五反,大炼钢铁,文化大革命,下农村,哪条不是某某党在晃扁你们?他们说酱油不涨价,那铁定会涨价,这么说吧,他们说什么,你都要反着听,可怜我跟你妈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困难时期,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有点吃喝全给你了,到头来,你是这样报达我们的?”

老太婆哭道:“这大年三十的,人家家的子孙,多多少少都有些孝敬,偏是我们家,连一口冷饭也没有,金银钱钞,更是想也别想,我们这是作的什么孽呀?”

正说话时,阴霉的天空中,飘下了一阵钱雨,有鬼公安沿途大叫道:“无儿无女的都出来,有好心人施捨给你们银钱了,拿了钱弄点好的吃吃吧!”

飘下来的,全是纸币,并无一块金锭银钱,但对于那些无儿无女的孤魂野鬼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了,毕竟阳间此时,肯按节给祖宗烧钱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肯随手烧些给无儿无女的,更是少之又少,四周立即飘出许多无儿无女的鬼影,争抢路边的散钱,情景凄惨。

鬼公安叫道:“你们在这里久呆也不是个事,有想投胎的快去冥府报名!”

韩老鬼喜道:“爸、妈,不是可以投胎吗?”

韩老鬼的老子咧嘴道:“那是投的畜生道,更何况我们的骨灰被你个不孝的儿子撒在大江里,四散飘零,就是想投胎做畜生也做不了!”

老太婆一声不哼,飞快的飘进鬼群里,就想抢那些散钱。

却不料鬼公安手起捧落,打得老太婆一个踉跄,顿时头破血流,扑倒在冰冷的路边,啼哭不止。

韩老鬼怒道:“怎么打人呢?那些人不是也在抢钱吗?”

鬼公安怒道:“人家是无儿无女的可怜,这两个贱鬼,有儿有女却凑热闹抢钱,不是找打是什么?咦--!你是生魂?怎么能到这里来的?”

旁边另一个鬼公安看得仔细,插话道:“看他魂魄里一道符光,定是被道德之士送到冥府参观的,期限应该是三天,三天之后自然会离开的,我们不必管他!”

鬼公安点头,阴间最近几千阴年,被道德之士送到地府参观的活人魂魄不在少数,意在劝世人多做善事积阴德,前些时候,有个阳间公安也被道者送下来参观,三个阴日之后就自然走了。

一些个无儿无女的野鬼无衣无食,力弱身疲,这次又没抢到钱,终于做出决定,跟在鬼公安后面,去冥府轮生盘前投胎,其中一个道:“这次投胎是做什么?”

鬼公安道:“在南京地界投胎,自然是做鸭子,南京人爱吃鸭子,每天宰鸭无数,你们做了鸭子之后,在阳间给人裹腹,比在阴间积阴德快,只要做个几百轮的鸭子,自然可以投胎做大点的东西,比如说猪!”

佛祖慧眼,知道阳世间的鸡鸭蝼蚁,全是生魂,所以佛门弟子,并不吃荤,不坏生命,以修正果。

至于天地间的瓜果菜蔬,乃是天地间的阴阳气水蕴化,并没有生魂附在其中,所以佛门弟子,可以吃素。

另外一个野鬼道:“有宠物狗的名额吗?”

鬼公安哼道:“想得美!”

野鬼悄悄的塞过一把冥钱,小心的道:“大哥!这都是我许多年存下来的,求你给个方便?”

鬼公安收了钱哼道:“算了!谁叫我心软呢,宠物狗没有,有一隻金丝雀的名额,你去不去?”

野鬼喜道:“去--!那有劳大哥了!”

对于野魂来说,做个金丝雀还免了一刀之苦呢!要是能讨得主人欢心,活个三五年也不是难事,总好过在阴间受罪。

韩老鬼疑道:“做鸭子和做猪有区别吗?”

韩老鬼的老子歎气道:“有--!做鸭子可以在阳间活五十天,做猪至少可以活三个月,运气好的话,投到哪个农家做散养猪,可以活八个月到一年呢!”

韩老鬼道:“既然阴间这样,那就算不投胎,还不是一样?”

韩老太婆道:“今天正值鬼节,地府放假,若是正常时节,不投胎又没钱的鬼,都要去政府报导做苦力,靠自己积阴德,鬼做苦力,全是赤身裸体,没有吃喝,苦不堪言;有不报到的,被鬼公安抓住时,会被削魂,数次被削魂之后,天地间就不会再有我们了!”

韩老鬼道:“那积了阴德之后呢?”

韩老鬼的老子歎气道:“等积够了阴德,我们两个就可以投胎,但做人就想也别想了,做畜生也不可能,我们的骨灰被你弄散了,我们若是投胎,只能做蚊子、苍蝇,寿命只有一两天,也不知要轮几千几万世,才有不可能做鸡做鸭子!

唉--!你个不孝儿子呀!”

正说着话,一辆大型的阴车开了过来,停在不远处的一处豪宅前,跟着车上跳下来一个鬼物流,手上拿着名条,拍那豪宅的大门。

有看门的鬼奴开门道:“找哪个?”

鬼物流道:“赵老太爷在吗?”

鬼奴道:“我们老太爷早就转世大富大贵人家了,什么事?”

鬼物流道:“赵家阳间的东西又到了,快叫人出来搬,整整一大车呢!不但有金银元宝,还有狗马汽车并几个漂亮女奴哩!”

鬼奴答应一声,立即叫出十几个鬼奴来,有男有女,闹哄哄的搬东西的搬东西牵马驴的牵马驴,乱哄哄的场面中,物流车上,果然还跳下来几个漂亮的女鬼奴,穿着坦胸露体的性感装束,向管事的鬼管事报导。

鬼管事鬼笑,挑起一个漂亮女鬼奴的下巴,逗弄了一下笑道:“老太爷也不稀罕你们,可是便宜我们下人了!嘿嘿--!”

两个异常漂亮的女鬼奴一笑,由着鬼管家拍着下巴,当街逗弄狎玩。

韩老鬼定睛一看,那领先鬼奴的样貌,却是阳间大红影星范冰冰和李冰冰两个,后面几个,也是阳间的影视红明星的样貌,心中疑惑,不由问道:“那是谁家?”

韩老太婆道:“就是我们阳间的邻居赵家,他家的供奉四时不断,又得了佛香引路,他比我们死得迟了几千个阴年,但却比我们早投胎几百年,而且财力丰富,被冥府奉为上宾,现在也不知道在阳间哪个大富大贵的人家享福哩!”

韩老鬼怒道:“岂有此理!这太不公平了?”

韩老鬼的老子道:“公平?阳间公平吗?”

韩老鬼道:“他家里的男男女女是怎么回事?”

韩老太婆道:“都是鬼奴,鬼奴本不是人,都是阳间的纸人做的,谁家烧的就是谁家的鬼奴,世代替他家看守阴宅,听他家使唤,若是他家福泽深厚的话,那些鬼奴,也可以轮迴投胎,但若是主家倒楣的话,鬼奴也会灰飞烟灭,所以鬼奴对主家都非常的忠诚!”

阳间以影视红明星的样貌,做成纸人自然是常有的事,也有人像某某大腕,那他的前生,就有可能是被做到成纸人烧掉后变成鬼奴投胎的。

韩老鬼不平道:“不行!地府太黑暗了,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要上告!”

韩老太婆喜道:“怎么?你在阳间诚心礼佛?可以执佛前信香上达菩萨,那太好了!”

韩老鬼道:“不是!我信马列的!”

韩老鬼的老子暴怒道:“马列也不是神,你信他有个吊用?你个龟儿子,没事下来,是寻我们开心的是吧?算了,老太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等赵家的剩饭出来,我们吃饱了后,就回去报导,努力多做些事,好去投胎,听说这次是做跳蚤的,可以多活一天了!”

老太婆道:“或许他可以回心转意,回阳间后肯替我们烧些钱帛呢?”

韩老鬼的老子哼道:“我们连个阴宅也没有,尸体骨灰更是没有,就算他烧我们也拿不到,物流公司根本没法送给我们,你就收起这份心,靠自己多做些苦活,再有机会投胎,就决不生育儿女了!”

韩老鬼听得心中凄惨不已,再想找两个老的说话,那两个老的根本不理他了,只是眼巴巴的盯着赵家门前。

过了好一会儿,果然有两大盆剩饭被扔了出来,韩老鬼伸头一看道:“这是剩饭?还不错的吗?”

韩老太婆面无表情的道:“这不是剩饭,这是狗食!”

正说话时,门里抢出来一群恶狗,韩老鬼想起来了,赵无谋母子两个,除了烧了许多金银元宝之外,果然还烧了些纸人纸马纸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巨犬跑出来后,叫嚣着围着两盆狗食争抢,弄得汤汁满地。

等群狗散了之后,韩老鬼的老子对老太婆道:“我们快去,迟了就有鬼来抢了!”

说着话,两个饿恶急飘了过去,抓起狗吃剩下的饭就往嘴里塞。

韩老鬼大惊道:“这是狗吃剩的东西,不能吃的,你们快停止!”

韩老太婆塞着满嘴的剩饭道:“不吃这个吃什么?若是不吃的话,等会儿那些鬼来了,我们连这个也吃不到哩!”

四週一片鬼嚎,果然飘来了许多野鬼,和韩家的两个老鬼争抢起狗吃剩下的东西来。

韩老鬼看得凄凉,拉住一个道:“你们家没有儿女?”

那野鬼暴怒道:“要是没儿没女也倒好,我们都有儿女的,但儿女都是信马列的,说是什么唯物主义,逢年过节,更无一丝一毫的供奉,他们既然不给我们添香烛,我们也无法阴庇他们,你别拉着我,再不争抢的话,就没的吃得了!”

韩老鬼怒道:“那些已经咯屁的伟人将军呢?他们就不管你们?”

一个野鬼吃着狗食道:“他们就是骗你们的,他们自己的尸骨,全葬在大福之地八宝山,就算儿女四时不奉供,还有国礼邦贡呢!他们都是富贵无比,地府奉为上宾,毛老头的尸骨,更葬在飞龙在天之所,只是可怜我们这些呆鬼呀!”

韩老鬼听得默默无语,韩家两个老死鬼奋起争食,哪裡再会理他,看他的眼神一片漠然,韩老鬼感觉心已经裂成了散片,先人生养他不易,到头来却叫先人落到这步田地,真是不孝呀!四周的大宅里,不时有富鬼出来燃放阴炮,庆祝鬼元节,鬼公安手拿哭丧棍,不时的驱赶野鬼,阴间寒冷,那些野鬼无衣无食,被冻得魂魄惨白,又受棍打,实在是惨不忍睹。

叫韩老鬼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他白髮苍苍的父母,竟然也在鬼公安的驱打之列,老头老太边往嘴里塞着狗吃剩下的东西,边用手护住头脸,任那长长的哭丧棒无情的抽打在瘦骨嶙嶙的身上。

韩老鬼捶胸顿足道:“我真是没用,我不孝呀!”

鬼公安总算打散了蹲在街边吃狗食的野鬼,驱赶着他们站着一排,其中一个鬼公安叫道:“好了--!你们的假期结束了,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该去上工了!”

说完话,手中棍棒噼头盖脸的再挥,驱赶着这些野鬼往前就走。

韩老鬼拦住一个鬼公安道:“你们要带他们上哪去?”

鬼公安道:“你是阳间魂,别管阴间事,等你死了之后,若是没有钱财的话就知道了!”

韩老鬼急声道:“爸--!妈--!你们这是要上哪去?”

韩家的两个老鬼默然不语,都把头掉过去,再也不理他这个儿子。

韩老鬼跟着这群野鬼,来到了一处岩浆外面,鬼公安吼道:“都给我跳下去,只有摸到阴元,就可以投胎,这次是做跳蚤,可以多活一天的!”

韩老鬼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父母脱光了仅可避体的破烂衣服,跳进了岩浆里,翻滚中脸上全是痛苦之色,魂魄不停的摇晃,半晌有运气好的野鬼摸到了一粒米粒大的东西,交给鬼差,鬼差点了点头,收入口袋中,令他站在一边。

转眼已经过了两天,韩家两个老鬼什么也没摸到,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两个老鬼拖着被又累又痛的魂魄,也想混在鬼群里吃东西,却被鬼公安发现,噼头盖脸的又是一阵好打。

韩老太婆啼哭道:“老头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不到我们做人时被那个伟人瞎领导,三反五反,三年政治灾荒,十年文革,日子不好过,想不到做鬼也一样,人活不下去可以死,鬼活不下去该怎么办呀?”

鬼公安狞笑道:“等你们的魂魄慢慢消磨乾淨,也就会从此消失在天地间的!”

韩家老老头恨道:“生子不孝呀!生子不孝!和我们一起来的,家里儿女孝顺,不信什么吊主义的,四时供奉香烛,人家不早就投胎去了,可怜我们呀!连个阴宅也没有,注定是孤魂野鬼,唉--!挨吧!等把魂魄消磨光了,自然这罪也受到头了!”

韩老鬼听得大哭不止,正想说话时,魂魄中的那道符光又亮了起来,跟着魂魄飞起,直冲出了地府。

韩老鬼回到阳间,已经是泪流满面,睁眼一看,自己睡在路边花园的枯草中,不远处是赵无谋母子两个烧化的大堆纸灰,心知自己所曆之事,全是真真实实的,可怜自己的父母生他养他,此时却在地府受罪,不由以头撞地,大叫道:“儿子不孝呀!”

韩老鬼老泪纵横,以头抢地开弄得额破血出,半晌方才颤抖着站起身来,跑到最近的一家已经关门吃年夜饭的纸马店前,玩命的敲门道:“开门开门!我要买东西!”

【神墟鬼境】卷04~第05章:羊入虎口

书名:【神墟鬼境】卷04~第05章:羊入虎口(10876字)作者:水临枫◆卷四:初尝甜头~第05章:羊入虎口花开两朵,分说一支,再说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被不明身份的恶汉,披了重铐,押了重型口枷,锁在木笼中,第二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都是赤裸姻体,如畜牲般的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唯如此,雪白姻体上的重铐还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十架中国重型AC313直升飞机,轰鸣着陆续降落在一处依山傍水的山谷中,每架直升飞机一降落,立即就有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形大汉,动作麻利的从机上抬下一个个木笼,也有幸运没被装入木笼的,被人如猪狗般的吆喝下来。

每个被人吆喝下来的,无一不是极品绝色的大美女,身材高佻,大腿修长,身上的衣服都不多,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更有一丝不挂不知羞耻的尤物。

每个美女都被冻得双手抱胸,如玉般光滑的粉腻肌肤因为太过白腻,在寒风中泛着凄美的青光,遍体立起的毫毛,更得她们楚楚动人。

指挥这些彪形大汉的,是两个虎目鹰顾的汉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上下,虽是天寒地冻,但穿的却不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武功不俗,都是顶尖的高手,他们一个叫柯武,一个叫雷雄,乃是国安四大金刚中的两个。

柯武双手抱臂,看着大汉们搬下来的简陋大笼,把嘴一咧道:“把木笼打开,看看有没有死的!”

身边的几名大汉应了一声,就有上去打开木笼,跟着打开铁锁,把跪伏在木笼中的美女,一个一个的拎着头髮,给揪上起来。

有受惊的美女,刚一从木笼中被放出来,惊叫着四散就跑。

四周的大汉一笑,手起鞭落,“噼啪--!”

声响中,一片皮革着肉的声音,逃跑的美女,一个跟着一个摔倒。

雷雄大喝道:“把不听话的全吊起来,抽三十杀威鞭!”

这些露着大片肌肤的美女,哪裡能跑多远?两分钟不到,逃跑的十一名美女,已经全部缚住双腕,吊在了空场上的钢铁刑架上,无一例外的全被剥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

雷雄大喝道:“打--!”

执鞭的大汉们一阵淫笑,皮鞭轻重有数的落在了美女们的屁股、大腿、后背上,虽说是打,但威吓的成份多,大汉们并不会把美女们打坏。

孙静妍被人鬆开压在后背、大腿处的铁槓,艰难的抬头一看,只见四周群山环绕,白雪皑皑,广场上全是美女,但都识相的不声不哼,鹌鹑般的缩着手脚,低头挤在一处,一是害怕,二是取暖,三来也是害羞。

一个大汉上前,替她撕了封在嘴上的胶囊,取了小嘴里的重枷,鬆开手铐,拎着她的秀髮把她拎出了木笼,喝道:“你定是不老实,所以才受到这样的优待,给我记好了,乖乖的站在一边,听候发落!”

跟着象丢垃圾一般的把她丢在积雪的地面上。

孙静妍心中暗骂了一声:“王八蛋!”,“呸呸--!”

几声,努力的吐掉小嘴里的秽物,活动了一下酥麻的身体,看着空场中被吊着双腕挨鞭子的美女,知道反抗作用不大,依言乖乖的站进了那堆美女中间,两隻媚目直转。

忽然细腰一暖,两条温滑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细腰,耳边传来沉芳绰的声音:“眼睛不要乱看,当心受罚!”

孙静妍点头,但眼角还是忍不住乱瞟,本能的寻找可能逃跑的机会,忽然眼皮一跳,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美女被大汉拎出木笼,那美女一被拎出来,就扑倒在地,一对肉膝连着小腿是一片乌紫。

一条大汉骂道:“这些吊人,整起人来没数,这个肉货膝盖以下全紫了,可能有几天站不起来啦!”

柯武心中一动,是凡被下麵恶整的美女,无一例外,全是少见的绝色,他在这里工作,美女见过无数,听到手下大汉大骂,不由走了过去,抬起那美女一瞟,立即头晕目眩,嘴唇发干,下面的鸡巴立即立了起来。

那美女膝腿受伤,全身赤裸,一时挣扎难起,乖乖的被柯武托起妖俏的下巴,抬起了那张如花似玉的俏靥。

柯武心中骂道:“那矮子有福了!”

放开那美女的下巴,拍了拍她的妖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把头一歪,躲开他的大手。

柯武一笑道:“哟呵!还挺呛的!”

用手一指众美女道:“过来两个人,把她扶走!”

孙静妍低对沉芳绰道:“芳绰帮个忙,那是我妹妹!”

沉芳绰目瞪口呆道:“你这长相已经是沉鱼落雁,怎么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妹妹?落在他们手中,看来你们姐妹两个是有罪受了!”

孙静妍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沉芳绰点头,跟在孙静妍低着头走过去,伸手去扶孙静婷。

柯武眼睛一亮,拉住孙静妍,惊奇的道:“天呀!你们两个竟然是双生女?

还都这么漂亮,难怪都被人剥得光光的,来人!给她们两个先登记,带下去治伤洗澡,后面的这个也不错,一齐带走!”

两名大汉应了一声,狞笑着把浑身无力孙家姐妹拎上起来,拖上空场上的电瓶车货车。

孙静婷挣扎道:“你们想干什么?”

沉芳绰碰了她一下道:“别说话,我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

孙静婷立即乖乖闭嘴。

那边柯武又喝道:“你们几个,继续下货,你们几个,把这些肉货先带进去,以免冻坏!”

大汉们答应了一声,分开行事。

孙静妍、孙静婷、沉芳绰三个,最先被带到百米外的这处巨大的建筑中,立即感觉暖意融融,几个面无表情的白大褂道:“一个一个来!”

几天后,这批来的二百三十名美女,全部被安顿了下来,她们受伤并不严重,其实主要就是疲劳和惊吓。

在第一天时,这里的工作人员就把处女和非处女分了开来,每个美女都强行扣上项圈,项圈上挂着金、银狗牌,标着各人三围、身高、名字和特长,但是唤她们名字的很少,平时分辨她们的就是金、银牌上的编号。

这处建筑建得异常豪华,面积也是想像不到的大,中间还有数股温泉通过,孙静妍扯了扯粉颈处扣得死死的纯金狗牌,媚眼儿直转的对面前的妹妹和沉芳绰道:“看来我们跑不掉的!”

她们三个佩带的全是纯金的狗牌,也就是说,她们三个,是最顶尖的美人儿,而沉芳绰的金色狗牌,和孙家姐妹的又不样,孙家姐妹的狗牌上,都镶着一个赤红色的玛瑙,标明她们两个是原封货。

此时正泡在一个标准游泳池中,巨大的泳池中全是温泉流过来的水,尽头是个热水池,三个狰狞龙头的龙嘴里,正源源不断的向外吐着优质的温泉水。

泳池四周是个巨大的空间,种着各种各样的热带植物,各种各样的奢侈物品一应俱全,桌上随意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若不是强行被掳来,孙静妍她们三个,还以为到了天堂了呢!其她的两百多名新来的美女,也散在泳池的四周,有的懒洋洋的躺在吊床上,有的在跑步机上跑步,有的在观赏模样奇特的热带鱼,但所有的美女,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一丝不挂,就算要穿,也会被命令穿上一些令人羞耻的衣物。

沉芳绰道:“说起来,其实我们要奉献的,就是肉体而已,想开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孙静婷双腿处的青紫早好了,冷哼道:“我感觉这就是短暂的休养,他们把我们的身体养好后,肯定会变着法子玩我们的!”

沉芳绰被温泉水泡得舒服的哼了一声道:“玩就玩呗!这种生活,不是许多人想过吗?”

孙静妍冷哼道:“没头脑的东西,到时可能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更可能的是--!”

孙静婷接声道:“更可能的是被他们把命玩没了!”

沉芳绰的眼角着厅角制高点几个实弹荷弹的大汉道:“别看他们个个彪悍,但是男人是水管,我们是水井,单纯以性交运动来说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当然,前提是你们要想得开些!”

孙静妍哼道:“他们--?他们就是打手,正主儿还没出现哩!”

沉芳绰不是处女,既落到这步田地,想开了就不惧怕男人了,男女间也就是那么点事,当下咯咯笑道:“怕什么!反正都是男人,放开身子给他们插就是了,不就是性交吗?”

孙静婷道:“算了,抓紧时间享受吧,其他的事,到时候再说!”

一个天生的半身人,身高绝不超过一米五,人模狗样的半躺在一张真皮沙发中,两名绝美的高佻丰满美女,赤裸着雪白的身子,狗似的伏在地毯上,替他舔舐着肮髒丑陋的脚板,动作间,穿挂在她们身上性感处的金属佩饰发出悦耳的响声,四团奶子性感的压在地毯上。

半身人手里拿着遥控器,调整着巨大液晶屏里监控的美人道:“这批肉货果然素质很高,特别是这两个双生花,真是千年难求,眼睛还是罕见的墨青色,这个也不错,虽说比起姐妹花来差了点,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要是没有她们姐妹两个,她是这二百个美畜中最靓的,她们叫什么名字,还是处女吗?”

半身人的左右,各立着两名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男人,西装笔挺,目光如炬,前面的两个,正是柯武、雷雄,另外两个是毕方、许志,他们四个,并称国安四大金刚,能赤手搏虎豹,徒步逐飞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枪法也是万里挑一。

柯武弯腰道:“回大太子的话,这两个姐妹花,一个叫做孙静妍,一个叫做孙静婷,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谁也分辨不出来到底哪个是哪个,她们两个全是完璧,下麵的办事的兄弟也有孝心,留她们姊妹两个的身子,给大太子贺新年;那个仅次于她们两个的,叫做沉芳绰,除了孙家姐妹,她算是最近十几年来,我们捉的最漂亮的牝兽了,但身子已经失了!”

半身人正是大太子,闻言点头道:“这种难得的骚货失了身子也不奇怪,抓紧时间,把那对姐妹训化,大年三十晚上我要用,姓沉的骚货也给我留着,虽说她已经不是完璧玉,但也是个极难得的美畜!”

柯武道:“是--!她们两个,就由我亲自训练吧?”

柯武此言一出,其他三个金刚一齐向他怒目而视,对孙静妍、孙静婷进行初训,那么就意味着,在孙家姐妹花被大太破处之后,就可以由他支配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许志冷声道:“你看她们两个身高腿长,行动敏捷,恐怕你一个人不好训吧?”

柯武笑道:“要是需要帮忙时,我自然会找你们三个!”

此方一出,就向其他三个金刚暗示:人我先抢过来,不能叫那妖道得了便宜,但是我们既是兄弟,也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三大金刚闻言,是心领神会,一齐点头,表示同意。

大太子头道:“那好!王凯歌那边的事怎么事了?”

柯武道:“王凯歌的堂兄王凯旋已经答应回来了,条件一是放了他王家的人,二是收回被我们封着的铺子!”

大太子把脚踏在一名美畜的后颈上道:“只要他肯帮我找到无极之门,拿回延年益寿的秘决,让我能活两三百年,这些要求,儘管答应就是,不过若是他敢耍滑头,他王家的一个也别想活!”

毕方犹豫的道:“所谓的延年益寿,只是个传说,不见是真的!”

大太子哼道:“你们不会知道的,这是国家的高层机秘,你们只要按的命令去执行就是了!”

四大金刚一齐束手道:“是--!”

心中却一齐在想,如此三寸丁骨树皮,活两三百岁有什么意义?大太子拎起伏在脚下的两名美畜,拿着鼻链替她们穿了鼻环道:“这两匹母牛侍候我们六年了,已经完全训服,出去后给她们两个在事业单位安排个好职位,也不枉她们侍候了我们一场,但还是老规举,她们两个虽被放出去了,但要做到随唤随到,这是一,其二,要是她们敢在外面乱说,不但是她们,连听到的人也一併处死,这批新进的美女全是按母马的标准捉来的,首选两匹代脚的牝马,就是那孙的姐妹俩个吧!现在开始,就对新来的二百三十名美畜开始调训,有训不出来的,一律处死,中国美女多的是,不必怜香惜玉,还有,在没完全训服之前,决不能给她们中的人跑出去,若敢逃跑,或是想逃跑,一经发现,立即处死,不准有活口出去乱说,以免影响我们党的形象!”

四大金刚道:“是--!”

大太子道:“你们忙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话,伏在一隻妖丽丰满的牝畜背上,一拉鼻链,喝道:“走--!”

背着大太子的妖丽牝畜,疼得一披小嘴,乖乖站了起来,身高竟然达到一米七八左右,背着大太子向门外走去,另外一隻同样妖丽高壮的牝畜,则低头跟在了后面。

四大金刚望向大太子的眼光中,充满了不屑,这种货色,怎么就是中国的实际的掌控者哩?怪不得堂堂的中华大国,一直以来,都是对外软弱对内强狠,大国也怕,小国也怕,这种人根本就是耗子拿枪--窝里狠嘛!毕方无奈的摇摇头,冷声道:“我们开始干活吧!”

其他三大金刚一起淫笑,点头走了出去。

孙家姐妹和沉芳绰正说话时,忽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有人用广播喝道:“所有牝畜,两分钟内到前面集合,开始点名!”

“牝--牝畜?”

孙静婷目瞪口呆道:“有这品种吗?”

沉芳绰无奈的站起身道:“给你们姐妹两个说中了,所谓的牝畜,就是指我们,我们快去,迟了恐受责罚,你们两个是我们中间最漂亮的,可要记好,无论他们怎么羞辱你们,你们都要忍受,以免受到难以想像的皮肉之苦!”

孙家姐妹点头,跟着沉芳绰一起从泳池中爬了出来,跑到前面篮球场大小的空场上集合,其她的美女们也不是傻子,听到牝畜这个名词,起先是吃惊,后来也知道是说自己,虽然心理上不肯承认,但也不得不听命令。

二百多名赤条条的美女,集中站在一起,丰乳肥臀杨柳腰,个个如花似玉,那情景,绝大多数的男人一辈也不可能看到。

空场的四角,立着凶神恶煞的四大金刚,狠狠的盯着陆续而来的美女们。

有拿枪的大汉喝道:“十个十个站成一排,不许说话,不许乱看!”

站到空场上美女们默默的按吩咐站成一排,组成了一个整齐的美肉方阵。

两分钟一到,最后的十几名美女,就被喝令站在方阵之外,本能的感应,将会有不好事降临到她们的身上。

大金刚柯武阴阴的走到了美肉方阵的最前方,用音量不高,但直透耳膜的声音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牝畜,或者叫做牝兽,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经贡献给国家首长,这是你们的光荣,是你们的骄傲,明白吗?”

美女们不明所以,一声不吭。

柯武并不在介意,继续道:“你们从今天开始,要学会无条件的服从,有不服从的,将会受到残酷无情的惩罚!”

美女们还是不作声。

柯武沉声道:“我们将会用皮鞭和棍棒,教你们做只合格的牝畜,今天是第一次训练,就有人迟到了,来人--!”

上来几名拿枪的彪形大汉,应声道:“在--!”

柯武喝道:“把最后来的三隻牝畜带出来!”

“是--!”

大汉们应道,跟着走到人肉方阵边上,就去拖三个来得再迟的美女。

三名美女一齐挣扎,四肢乱动,不肯就范,但她们的反抗,对于这些勐虎般的汉子来说,可以乎略不计,片刻间,三名美女就被拎着双臂带到方阵的前面。

柯武指着这三个美女道:“把这三个不肯服从命令的牝畜,当众斩首,以儆傚尤!”

三名美女一齐号啕大哭起来,方阵的美女却有很多不相信,这些人胆管草菅人命,但事实证明,这些美女们想错了。

三名手提快刀的大汉上来,一腿把三名哭嚎的美女踢倒,手起刀落,三颗绝美的人头就滚了下来,腔中的鲜血喷出两米多远。

不枪毙而斩首,血淋淋的场面,做足了杀鸡吓猴的功夫。

“啊--!”

方阵的美女一起失声惊叫,慌乱不已,胆小的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地,黄白之物不受控制的从私处流了出来。

柯武掏出手枪,对天一枪道:“都给我闭嘴,再有敢乱哭乱叫的,也拉出来砍头!”

柯武内力深厚,说话不必话筒,也能叫这些哭叫的美女们听得一清二楚。

美女们顿时不敢哭了,呆呆的站着原地,听候发落。

柯武笑道:“很好--!现在我来问你们,你们是什么?”

美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即有人反应过来,低声道:“我们是牝畜!”

柯武狠声道:“我听不见,大声点!”

“我们是牝畜--!”

美女们惊恐的大声答道。

柯武笑道:“很好--!来人!其她迟到的牝畜,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下去,打一百记屁股!”

四周的大汉一齐淫笑,立即就有十数名大汉拿着二米多长的毛竹片走到了方阵外的美女面前,喝道:“趴下--!”

美女们哀哭求饶,哭得花枝乱颤。

大汉们越发感觉兴奋,不由分说,拖着美女就往地上按。

柯武喝道:“有不听号令的,立即处决--!”

这话一出口,本来挣扎护住屁股的美女,立即变乖了,陆续的放开捂着屁股的手,缓缓的脸朝下,趴倒在地上。

“啪--!”

第一次清脆的声音响起,显得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啪、啪、啪--”

竹片着肉的声音连续响起。

“嗯--!嗯--!嗯--!”

美女们拚命咬牙忍受。

看似威勐的竹片打在美女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可恐的红印,然都不伤筋骨,其她没有受刑的美女,如受惊的梅花鹿,感同身受,不管认不认识的,都互相的抱在了一起。

雷雄低声道:“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训练了!”

柯武点头,转而喝道:“好了,现在开始训练,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数十条大汉手中都拿着一条粗长的假阳具,上来后把假阳具一条条的固定在池前的汉白玉地面上。

柯武道:“阳具上都有号码,对应着你们项圈上的编号,都给我跪下卖力的舔,你们看着她们,不要叫她们偷懒!”

沉芳绰拍了拍高耸的胸口,低声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我们干什么,原来就是吹箫!”

孙静婷低声道:“没那么简单,阳具上定有古怪,我们可不要偷懒!”

孙静妍、沉芳绰一齐点头,深以为然。

池边立即现出数百个雪白的屁股,美畜跪下后,要想用嘴舔舐地上的假阳具,就得高高的把沟股蹶起,这时美畜们的本性就看出来了。

柯武低声的吩咐手下道:“注意看着了,是凡舔鸡巴时下麵就能湿的,全是一等的货色,骚到骨子里的牝兽,要及时挑出来!”

手下兄弟点头,一齐夹着硬挺的鸡巴,仔细的观察美畜们高高蹶着的股沟。

两分钟不到,有美畜开始湿了,立即就有目不转晴的大汉上前,踢着屁股把她们赶出来,其她的牝畜不知就里,但不敢发问,本能的想,那些被踢出来的美畜,定是吹箫不力,想来是要受惩罚的,于是更加投入的舔舐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却是天生的优质良材,专心的又舔舐了不久,牝户也湿了一片,跟着屁股一痛,被大汉挑了出来。

孙静婷惊慌的道:“大哥!我没犯错呀!”

大汉狞笑道:“叫你出来就出来,少废话!”

孙家姐妹不敢再多嘴,只得胆颤心惊的依着大汉所指,慢慢的走到一边,沉芳绰双腿叉着,露着私牝跪在对面,向她们两个苦笑了一下。

孙静妍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走到边上跪下,低声道:“芳绰!怎么办?”

沉芳绰道:“等着再说!我们能怎么办?”

柯武看着表,忽然叫道:“好了!半个小时到了,把私处没湿带下去,每人鞭背二十,叫她们再舔,合格的再挑出来!”

池边又是一阵哭叫,夹杂着大汉们的淫笑。

柯武伸手一指这边跪着的众美畜道:“把这四十七个带下去,褪毛清洗,重新测量!”

孙静婷小声道:“我们也不是动物,要褪什么毛?”

沉芳绰向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几个大汉上前,按住四十七个美畜的后颈,给她们扣上?亮的不锈钢狗链,一拽链头,牵了就走。

孙静妍、孙静婷两个,都是七八分钟时,牝穴开始湿了,所处位置不前也不后,夹杂在众美畜之中,似乎是很安全,然身在危地,媚眼儿机警的乱瞟。

前面跟着走的美畜,立即就受到一阵鞭打,有大汉喝道:“四肢着地,给老子爬着走!今后不得到特别的命令,你们都不准站着走,这是最基本的训练,明白吗?”

孙静婷低声道:“叫人学狗爬,什么世道?”

但就是这种母狗般的爬行训练,以后却给她们姐妹两个带来了莫大的好处,为逃出升天,打下了基础。

然人在矮簷也,不得不低头,后面没有挨到鞭子美畜,一齐暗叫侥倖,忙不迭的四肢着地,笨拙的爬行起来。

大汉点道:“很好--!”

十几大汉中,每个大汉都牵了几个链头,吆喝着赶着这些美畜,要她们快爬。

行了大约十分钟,穿过长长的通道,就来了到了另外的一个大厅。

孙静妍边四肢着地的爬行,边用媚眼乱瞟,只见这间大厅里的景象又是不同,半个足球大小的封闭空间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刑具,边角分散着几个热气腾腾的浴池。

几十个同样漂亮的美女,身披各种奇怪的刑具,大叫的叫唤着,但是声音听起来却奇怪的很,竟然是快乐多于痛苦的那种淫声浪啼。

沉芳绰悄悄的把头转过来低声道:“我明白了,他们想把我们调教成淫畜浪兽!”

“啪--!”

一声好听的嫩肉着鞭脆响。

沉芳绰疼得“呀--!”

的妖呤了一声,头颈上扬,雪白的粉臀颤抖。

“不准随便说话!”

大汉凶勐的吼道。

这间大厅里管事的,全是绝美的骚货,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迎了上来道:“哎呀呀--!李哥,又来了这么多花货呀?”

李哥淫笑着捏了捏走过来美女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道:“共是二百三十名,宰了三个不识相,这会儿还剩二百二十七人,以后有不识相的再死的话,这数字还会少,其中有三十名没开封的,准备给首长们发新年利世!”

穿着风骚皮装的美女走到美畜中间,熟练的翻运着金银狗牌,很快的就把孙静妍、孙静婷和沉芳绰牵了出来,有些忌妒的拍着着孙静妍的妖颊道:“你竟然还是原封货?”

孙静妍把头偏向一边,低骂道:“混蛋--!”

李哥笑道:“贱虎!这两朵姊妹花,确是近十几年来最漂亮的,就算不是老处,首长也定然喜欢,你可不要把她们弄残了,但是她们两个非常狡猾,捉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周折,你可要看好了,要是被她们弄点事出来,有你好受的!”

穿性感皮装的绝色美女并不生气,因为她在这里的名字就叫贱虎,拎着孙静妍狗链就把她拎了起来,狠声道:“不过--!她要是敢不听话,看老娘怎么修理她?”

孙静妍冷笑,并不说话。

贱虎大怒道:“来人,替她们褪毛!”

几个身材样貌无一不美的悍妇上来,伸手接过李哥手中的链子,笑道:“交给我们吧!”

李哥笑了笑,交了链子,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佔便宜,在其中一个悍女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贱虎上前踢了孙静妍的屁投一脚,把她按倒在地喝道:“快走!”

这些穿着性感皮装的美女,看起来并没有那些可怕,孙静妍扭头道:“我们这是爬,不是走,四肢着地,你们试试看,看看能不能快?”

贱虎冷笑,指着其中一名悍妇声道:“也好,反正都要示范,妖虎!你做个示范给她们看,不过话要说过来,你们这些新来的牝畜要是不好好的话,可别怪我们手辣!”

孙静婷一笑,哧之以鼻,她们姊妹们从小动作敏捷,翻山涉水,奔跑如飞,在山野间,就算是当地爬惯山的男人,也休想追得上她们。

妖虎一笑,四肢着地伏下身来,四肢着地的爬起来,行动如行云游水,手脚谐调之极,竟然比走得还快。

贱虎叫道:“跑起来给她们看!”

妖虎果然四肢并用,奔跑起来,敏捷如猫。

四十七隻牲畜看得目瞪口呆。

贱虎冷哼道:“看到了吧!我告诉你们,这些训练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要是在规定的时间做不到,就会被淘汰掉!”

沉芳绰小声道:“淘汰了会怎么样?”

贱虎冷笑道:“淘汰了就被公开处死或是虐杀,你以为会放你们出去吗?你们既然被捉进来,在完全训化前,就休想出去了,实话告诉你们,我们这批老畜,进来前是四百六十八隻,四十二个是原封货,经过各种兽化训练和磨难,我们只剩十六个,已经完全训服于太子爷们!”

孙静妍冷笑道:“我宁愿死!”

贱虎大笑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只要完全服从于太子爷们,也有你们莫大的好处,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要时该守护国家机密,就像我们!”

孙静婷冷哼道:“你们穿着这种衣物,整天像鬼一样的,有什么好?”

贱虎大笑道:“我在这里的肉号叫贱虎,在外面就完全可以用我的原名,而且,我现在还是中国陆军中校军官,团级的干部,人说将军百战死,多少人出生入死的,一辈子也混不到我这个官职,而我们,也可以说你们吧,只要侍候好太子爷们的鸡巴,就可以平步青云!”

沉芳绰歎气道:“那好吧!肉号是怎么回事?”

贱虎笑道:“按十二生肖排的,经过训化,能活下来的首长们都会赐号,我们这批是以虎为号,也就是五年前来的,你要是能活下来的话,也会有肉号,明年是马年,排到你们时,应该是马吧?这样看来,你们这批被捉来,都是身材高大健美,原来都是对号着母马的,上一批能混到肉货的,还有六十九人!全部是以蛇为号,个个身材苗条,滑腻妖美,呵呵!你们可要努力了!”

四十八隻美畜都知道,下面将会经历极端残酷的事情,这里没有人把她们当美女给予优待,甚至没有人把她们当人,要想活下去,还真不容易,这些人自小的生活圈中,因为美貌,都被四周的人细心呵护,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亏,听到贱虎的话,就有人哭了起来。

妖虎爬了回来,冷声道:“哭有什么用,有哭的时间,不如好好养养精神了,在这里没人会同情你们的,记住,放开身子,叫你们做什么做什么?现在跟我先学爬行,去池边褪毛!”

孙静婷小心的道:“我们又不是牲畜,身上也没毛!”

妖虎哼道:“每个人脸上、身上都有细微的毫毛,送给首长把玩的东西,必须都是精品,快爬,不要废话!”

孙静婷哼了一声,跟在后面爬了起来。

贱虎拿着一条鞭子,跟在后面喝道:“你们爬得难看死了,注意妖虎的动作!”

说着话,又是一鞭子,抽在孙静婷雪白的臀瓣上。

孙静婷柳眉倒竖的立起身来,妖喝道:“为什么你老打我呢?不爬了!”

贱虎咯咯笑道:“打你是对你的爱护,要想得到首长们的宠爱,就要学会挨鞭子!”

孙静婷哼道:“你就会狗仗人势,要不是那些臭男人,你敢这样作威作福!”

贱虎笑得更甜了,收了鞭子道:“看来你有两下子呀!不服的话,过来比比,但要是你输的话,就得乖乖听话!”

孙静婷的媚眼儿直转,试探的道:“我们远道而来,被他们肆意凌虐,就算有点本事,现在也施展不出一二成,你这是趁火打劫!反正我现在身体虚得很,就算放对,也打不倒你!”

贱虎笑道:“你是要找帮手是吧?行--!只要你能打倒我,我就放你出去!”

孙静婷媚目一闪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姐姐--!别躲了,出来吧!我们两个对付她一个!”

孙静妍无奈的站起来道:“傻妹妹!她也是牝畜,做不了主的,她这么说,是有绝对的把握对付我们!”

孙静婷拦着她道:“不试怎么知道呢?”

贱虎笑道:“若是输了,你们两个得乖乖的接受调教!”

孙静婷一笑,心道:胜了最好,败了再说,就算接受什么调教,也是表面上的事。

她哪裡知道,一旦美女开始配合调教,再烈的骚货,也会慢慢磨去本性,成为任男人狎玩的牝畜。

贱虎笑道:“散开!都散开,看我来收伏这两个骚浪的货色,首长最喜欢这种性子野的了!你们家住哪裡?”

孙静婷一笑道:“你管不着!”

说打就打,修长的大腿悴不及防的横扫,孙静妍歎息了一声,抬腿直踹贱虎的小腹,姊妹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般说来,是凡河南、山东等地,民间很多地方都有练武的风俗,孙静妍、孙静婷自小聪明,又生得漂亮,为防咸猪手,自小这防身武艺杂七杂八的可学了不少,一般的男人,轻易别想佔到她们姊妹俩一丝一点的便宜。

贱虎妖笑道:“来得好!”

左腿前伸,弓箭步硬接了孙静婷的一腿,同时双掌重迭,挡住孙静妍飞踹来的脚,向外推了出去。

孙静婷感觉如中铁石,咬牙变招,弯膝磕向贱虎的左肋,孙静妍借力凌空一个觔斗,修长的身体并没有被贱虎推开,半空中抬膝磕向,贱虎的下巴。

所谓南拳北腿,北方全是腿上的功夫,这姊妹两个情急拚命,哪裡管自己是赤身裸体,只想击败了贱虎再说。

按以往的经验,姊妹两联手,三四个大汉也休想佔到她们便宜,但事实证明,她们想算了,这个贱虎虽然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在不佔有制空权的情况下,手底下丝毫不含煳,真是凶悍如虎,可惜是贱虎。

穿着露着乳头、牝户的贱虎和浑身一丝不挂的孙家姊妹翻翻滚滚斗了五六分钟后,贱虎妖叱一声:“倒--!”

一拳击在孙静婷的柔软的小腹上。

“呀--!”

孙静婷抱着小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孙静妍一惊,慌忙中左肋挨了一下狠的,摔倒在妹妹身边,也是雪雪呼痛。

贱虎拍拍手道:“没有名师指点,废物一个,看你们的身材长相和所习武艺,定然是河南或是山东一带的,南方的贱货,身材很少有你们这个高的,不错吧?”

孙静婷忍痛站起来道:“再来--!”

贱虎哼道:“没兴趣了!来人!把她们拖下去打!”

孙静妍道:“这又是为什么?”

妖虎笑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们这里比试后输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挨一百记皮鞭!”

孙静婷不服,还想反抗时,早抢上来几名虎字型大小的悍女,手拿电击棒,毫不废事的把她们两个电得骨软筋麻,缚起双手吊了起来。

贱虎喝道:“打--!”

“噼啪--!”

声连续响起,竟然比大汉们打得要凶勐的多。

沉芳绰摇头道:“这何苦呢?小丫头就爱逞能!”

妖虎抱臂笑道:“忘了告诉你们,是凡能存活下来的牝畜,不但是首长们床上的宠物,还经过了可怕的体能和技击训练,这样我们才能经得起首长们各种变态的折磨,并且能随时保卫首长的人身安全,能以下贱之极的身子替首长们做全方位的服务,那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孙静妍低哼道:“放屁--!”

【神墟鬼境】卷05~第01章:新年妖物

书名:【神墟鬼境】卷05~第01章:新年妖物(10706字)作者:水临枫◆卷五:美女地狱~第01章:新年妖物孙静妍、孙静婷姊妹两个,是这批美畜中最后两个接受褪毛的,一百记皮鞭,抽得两个人是一佛升开,二佛出世,但她们一来生得太过漂亮,二来还是原封货,没有大太子发话,轻易决不会把她们两个弄死。

一百记皮鞭过后,姐妹两个都显得异常的老实,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不但适用于男人,同样也适用于美女。

姐妹两个老老实实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仰着如花似玉的俏脸,闭着凤目,忍受着俏脸上的绞线掠过的麻痒。

两名经过训练的鼠字型大小牝畜,都生得姣小可人,站在姐妹两个面前,几乎和坐着的孙静妍、孙静婷一般高矮,双手熟练的操作着绞线,把姐妹两个脸上细微的毫毛,绞得乾乾淨淨,两弯秀眉也修得越发妖娆。

鼠细腰收起绞线,抬起孙静婷的脸蛋笑道:“真是漂亮,可惜太高了,可能首长们不喜欢!”

鼠杨柳也收了绞线道:“不见得吧?那些牛字型大小贱人,还不是身高体壮,两个奶子象蓝球似的,首长们还不是爱玩的很?”

鼠细腰逗了一下孙静婷的下巴道:“首长们大部分全是小个子,这些贱货站在首长身边,一点儿也不配,就算是我们这种身高,在大首长边上侍候,还是高了点呢!”

孙静婷把头的甩,挣掉鼠细腰的手,冷声道:“少碰我!矮子!”

贱虎怕她们姐妹两个再闹,开脸时,把她们两个的手脚全锁上了。

鼠杨柳低声道:“矮子这个词,在这里可是禁忌,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这句话要是被大首长知道,你猜他会怎么着?”

孙静妍已经知道,是凡能活下来的牝畜,床上床下皆是高手,忙陪笑道:“姐姐说吧,我们猜不到!”

鼠杨柳解开缚着她的皮锁道:“七年前是牛年,捉来的美畜全是身高体壮的,其中一个被送到大太子面前开苞时,看着大太子说了你这句话,结果被大太子下令,活生生的把她的两条大腿从根部锯断--!”

“哎呀--!”

孙静婷大叫。

鼠细腰低声道:“这是就是美女的地狱,只有最漂亮、最机灵、体质最好的美女才能活下来,你们以后要惧言慎行,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孙静妍点头道:“谢谢两位姐姐!”

说话时,左手轻抚着右腕,姐妹两个虽然会身被鞭子抽得透红,但也没有什么大碍。

鼠杨柳低声道:“这里的监控可巧坏掉,我们才敢跟你说这些话,其他地方,就是其她的姐妹想提点你们也不敢,要是被太子爷们发现我们提点你们,我们也会跟着倒楣知道吗?既来之则安之,小心吧!”

鼠细腰道:“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好了,你们把手背到后面,我们替你们戴上皮铐,贱虎怕你们两个不安分哩!”

孙静妍低声道:“好的--!”

乖乖的背过手来,任鼠杨柳扣上皮铐。

孙静婷默不作声,也乖乖的由着楚细腰扣住了双腕。

鼠细腰一笑道:“这才乖!”

牵着孙静婷粉颈上的钢链,就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去褪身上的毛,但阴毛要留着,太子爷们有亲自动手刮阴毛的爱好!”

褪毛池不大,每个池子刚巧可以泡二十个牝畜,孙静妍、孙静婷两个被牵到池边,鼠细腰向一个美女道:“姣龙,交给你们了!”

姣龙露齿一笑,是风情万种,伸手接过姊妹两个颈中的铁链,三两下打开,抚着孙静妍的酥胸道:“长得不错,快赶上我了,就是奶子小了点,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已经知道虎字型大小肉货的厉害,这人叫姣龙的美女,看似人畜无害,实际定是双贱虎更厉害的高手,当下不敢放肆,对望了一眼后,依言分开大腿,露出牝穴。

姣龙笑道:“龙字型大小中,只有我们三个,能得到首长的宠爱和信任,算你们识相!”

说着话,从旁边的台子上,拿出两片胶带,贴在了她们的牝户前端。

孙静妍小心的问道:“姣姐!这又是干什么?”

姣龙嬉笑道:“只有这处的毛不能马上褪,留着等首长亲自刮,其他地方的毛,哪怕是细小到眼睛看不见,也要会部褪过,这些你们的身子才能做到粉雪熘滑,记住,也不要把头脸埋进热水里!”

孙静妍低声道:“知道了!”

牵着妹妹的手,双双跨入了池中。

孙静婷泡在池水中,媚眼却不老实,警惕的向四周转熘,发现先来的牝畜陆续有人起身,起身后就被喝令,用棉布浴巾,互相擦试身子,被浴巾擦试过后美畜,浑身上下,泛着一层眩目的油光,如一个个玲珑剔透的上瓷器。

孙静婷小声道:“这池水是养肌润肤的,可能价值不匪,这些人可真是大手笔!”

孙静妍冷哼道:“她们嘴里说的大太子也好,大首长也好,定是国家最高层的某个人,那人是用倾国之富在玩我们的身体,财物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姣龙一拍孙静妍的头,低喝道:“谁叫你们多说话的,不过现在多说些话也好,或许一个小时后,你们想说话也不能够了!”

一名同样扣着皮项圈的美女走过来,对姣龙道:“六太子点名叫你侍候,这里交给我!”

姣龙柳眉微微一颦,应道:“是--!”

孙静妍道:“怎么了?”

姣龙低声道:“大太子、四太子、六太子最难侍候,你们记好了!”

说完话,站起身来就走,到门口时,张开双臂,任由两个男人扣上全套的奇怪装束,然后四肢伏地,母狗似的爬了出去。

接手的美女道:“你们泡了多长时间了?”

孙静妍道:“刚下来!”

美女道:“那好!半个小时后我叫你们起来褪毛!”

孙静妍乖巧的道:“那有劳了!”

半个小时候后,孙静妍、孙静婷拿着浴巾,互相仔细的擦试着身体,她们两个本就十分妖美,被洗剥乾淨后,显得更是倾城倾国。

两个身着性感皮装的美女上来,替她们扣上项圈,挂上链头,向外就拖。

孙静婷刚想发问,却发现孙静妍向她使了眼色,立即闭嘴不言,跟在两个美女身后走了出去。

柯武一身劲装,立在门边,向她们微笑道:“你们两个的初步调教,就由我来进行!”

伸手拉过铁链,牵了就走。

孙静妍低哼道:“欺负我们两个女的,算什么本事?”

柯武贼笑道:“欺负就要欺负没有反抗能力的美女,若是条大汉,我才没兴趣呢!今天第一课,爬行训练!”

孙静婷哼道:“我不干!”

柯武笑道:“不干?行--!只要你们能赢了我!”

孙静妍道:“输了还要吃一百皮鞭吗?我们打不赢你的!”

孙静婷哼道:“天下多少好汉,你不去会,偏来找我们姐妹两的麻烦,你还是不是男人?”

柯武笑道:“在我面前,已经没有多少好汉了,这世上能赢了我的人不多,你们赢不了我是当然,十招吧,输了我也不想抽你们一百记皮鞭,那是你们牝畜间的事,你们要是赢不了我,就得按我说的做,直做到我满意为止!”

孙静妍想不想的道:“好--!不过你得给我们穿鞋,没有鞋,根本发挥不出来!”

是凡习武的人都知道,如果没有一双合适的鞋子,本身艺业根本发挥不出三成。

柯武戏谑的点头道:“好--!”

一男两女来到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柯武解下她们颈头的链扣,指着牆角道:“你们两个的脚大了点,都是四十一码,这个尺寸不行呀!不过日后自然有妖人替你们改小,那边两双四十一码的靴子,你们穿上来和我比斗!”

孙静婷得寸进尺的道:“不如再给我们穿件衣服!”

柯武摇头道:“穿了等会儿还得脱,没有衣服,并不影响你们身手!”

孙静妍道:“我们要是赢了呢?”

柯武笑道:“不可能!真要是赢了,你们在我这儿的这段时间,我就不为难你们!”

孙静婷道:“好--!一言为定!”

说着话,和姐姐一起,跑到牆边穿起了靴子,那靴子直到膝盖,合脚无比。

柯武笑道:“穿好了就上哪!”

“呀--!”

孙静妍大叫,抢先冲了上去。

柯武的艺业,比起贱虎来,又不是同日而语了,孙静妍抢上前后,孙静婷还没来得及配合呢,孙静妍就摔倒在地。

柯武笑道:“再来--!”

这样虐待美女,是柯武的一个小小爱好,另一方面,只有要美女感到绝望和沮丧的时候,调教起来才能事倍功半,这两个美女的资料他是看过的,知道她们生于河南的武术之乡,颇有些身手,当初捉起来时,要不是捉她们的人手上有枪,还不定捉不捉到她们哩?孙静妍也是傻瓜,已经知道绝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爬起身来道:“我们打不过你,不比了!”

柯武微笑道:“你们还有机会--!联手再上哪--!”

孙静婷娇怒道:“我明白了,你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变态--!我们不玩了!”

柯武忽然把脸一沉道:“既然你们认输,那就乖乖接受我的调教!否则的话--!”

孙静妍道:“我们接受就是了!”

柯武拿着铁链道:“爬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对望一眼,知道不听话是不行的,犹豫着慢慢的爬了过去。

柯武按住头颈,给她们扣上链扣,然后手执链扣喝道:“围着我爬!”

孙静妍、孙静婷没有办法,只得围着他慢慢的爬了起来。

“啪--!”

孙静婷粉白的屁股上挨了一记,顿时现出一个红印。

柯武喝道:“手和脚要谐调,左手向前的同时迈出左膝,右手向前的同时迈前右膝,不对--!”

“啪--!”

又是一记皮鞭。

“嗯--!”

孙静妍痛呼。

柯武不断的挥动着皮鞭,教导着孙家姐妹,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孙家姐妹爬行的姿式果然好看许多,都是沉腰蹶臀,晃奶露穴,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这种动作,当真是令人兴奋。

柯武终于忍无可忍了,掏出阳物,一把揪住姐妹中的一个喝道:“舔--!”

大太子要他调教美女,并没有说不能口交,只要留着她们穴中的那层膜,其他的基本是干什么都行!被柯武揪住头颈的,是孙静婷,心中骂了一声:“变态--!”

抬起头来,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醃髒的鸡巴,一股骚臭,直冲头脑。

柯武丢了鞭子抬手正反就是两个耳光。

孙静婷不服道:“不是替你舔了吗?还来打人家?”

柯武狞笑道:“你这是含,不是舔!应该怎么舔?”

孙静婷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想了一下后,双手捧住那阳物,慢慢的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舌尖一卷,试探的舔在了龟头上。

柯武舒服的哼了一声道:“对了,就这样,要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的慢慢来!你也过来!”

孙静妍也爬了过来,和妹妹并排跪着,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舐着慢阳物来。

姐妹两个轮流在粗长的肉杆上舔舐了几分钟后,柯武发起性来,伸手抓住孙静妍的头髮,把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呛得白眼儿直翻,四肢乱动,眼泪满眼眶的乱转。

“哎呀--!”

柯武大叫,被不会吹箫的美女含住鸡巴,其滋味也并不好受。

柯武忙抽出鸡巴,爱惜的翻看了一下,确定无大碍事,方才伸出手来,一人赏了两个耳光。

孙静妍恨道:“迟早宰了你!”

柯武大笑道:“欢迎欢迎--!但是现在,你们得听喝,否则的话,别怪我辣手催花!”

说完话,把她们两个的链扣,扣在了一堵镶着镜子的牆上,转手拿出来两个做工精緻的假阳具喝道:“这是小日本的最新产品,完全模彷活人,你们两个给老子仔细的舔,冒出白浆后,要喝下去,还有,要注意你们的牙齿,明天就叫你弄香蕉进来,你们舔香蕉后,要是被我发现有一点点齿痕,就鞭背一百!”

孙静婷娇哼道:“我们爬得腿酸死了,能休息一会儿吗?”

柯武哼道:“休息--?新年很快就到了,要是三十晚上被大太子开苞时,你们稍有闪失,不但是你们,连着我也要倒楣,还不快做?”

说着话,鞭子就吻上了姐妹两个的粉背。

孙静妍低声道:“舔吧--!免得老挨打!”

孙静婷狠狠的看了柯武一眼,只得和姐姐一样,埋头吹起箫来。

就在赵无谋盗墓捉鬼的时候,孙静妍、孙静婷两个,已经完成了牝畜的初步调教,爬行起来,灵活如狗,小嘴也惯了含着口球。

在苦熬难挨之中,总算到了大年三十,孙静妍、孙静婷全身赤裸,粉颈中戴着粗大结实的母狗项圈,屁股蹶得老高,粉红色的牝穴羞耻的的翕合着。

项圈的另一头,扣在豪华花梨木的桌脚,桌脚边摆着一个粗糙的狗食盘,盘里装着精緻的狗食,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人上低着头,若无其事的吃着狗食。

柯武坐在椅子上也在吃着东西,不时低下身来,爱不释手抚摸着这两隻绝代尤物,孙静妍、孙静婷的姻体上,泛着丝绸般的好看色泽。

柯武拍拍也不知是谁的粉腻屁股笑道:“今天晚上,大太子将会临幸你们两个,说实说,调教了你们一个多月,我还是分不清你们两个谁是谁,听老辈传言,双生的姐妹,只有在床上做爱时,才能有区别,一个如火的话,另一个就如水,可惜在大太子临幸你们之前,我是没这个福分品嚐了,可是今后嘛--!”

姣龙一身大网纹的丝衣,穿着高跟长靴走了进来,向柯武行了一个军礼道:“首长好!”

柯武看着姣龙丝衣下隐现的乳头和两条大腿间若隐若现的牝穴和一本正经行着军礼的样子,感觉滑稽之极,但她在这里是太子爷们的牝畜,在外面却是上尉军官,向他行军礼也没有什么不对,不过这样子太过讽刺,于是也不回礼,挥挥手道:“好了,这里就不要行这个礼了,什么事?”

姣龙也笑了起来道:“大太子吩咐,要我把她们早点带进去,装扮装扮!”

柯武道:“这么早?”

姣龙笑道:“大太子怕死的很,从档桉上瞭解到,这两隻牝畜不同于我们以前,都有些身手,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但也不能冒险,所以--!”

柯武笑道:“她们的艺业,比起现在的你们来差远了,你们他都不怕,她们两个有什么好怕的?”

姣龙笑道:“我们是已经训服的母狗,她们两个还未经粹炼,松山真人说了,还是小心为上!”

柯武哼道:“又是那个妖道!整天神神鬼鬼的!”

姣龙挑逗道:“不是我看不起你,若论身手,你可不是真人的对手!”

柯武不上当,哼了一声,抱过姣龙就亲起嘴来,这里的牝畜,里面的人都能玩弄,姣龙也不反抗,由他吻了半晌小嘴,刚要伸手抠B时,却被姣龙拦住。

柯武道:“怎么了?”

姣龙笑道:“今晚大太子亲点了我和妖虎护卫,在他心情之前,不能坏了装扮!”

所谓挫狠瞎毒,大太子天生残疾,生性就特别的凶残,常常没来由的处决人。

柯武闻言放开准备抠B的手,笑了笑道:“也好,你带她们进去吧,我自找其她的牝畜操B!”

姣龙是龙字肉货中最娇美的一隻牝畜,三年以来,历经磨难,终于留了一条性命,男人就这样,渡过了新鲜期后,对于玩熟了的美女,也就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了,这样一来,就给这些劫后馀生的美畜,留了一条活路。

残馀下来的牝畜都是千灵百巧的东西,知道了他们隻手遮天的权势,训服之后,就没有反水的了,心甘情愿的成为他们的助手,只求活得更好。

姣龙牵着双孙项圈上的链子,边走边小声道:“只要安稳的渡过一年,等这些首长们玩腻了你们时,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点头。

其实姣龙说的容易,这一年岂是那么容易过的,牝畜们除了训服有加以外,还要能成功的避过一些始料不及的意外事件。

大太子正在外面,进行每年例行的事务,他的卧室里面佈置的犹如天宫,数十个绝美的牝畜,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物,奶牝皆露,穿梭着忙碌着。

姣龙把孙家姐妹两个牵到一处大床边上,先把孙静婷牵得半站起来。

孙静婷一看,面前是一副一米二三左右的立式木枷,立即知道姣龙要干什么了,歎了一口气,任由姣龙把她的双手和粉颈夹在立枷内。

姣龙道:“叉开双腿!”

孙静婷只得叉开双腿,跟着足踝一凉,知道被扣上了足铐,想合拢已经不可能了。

姣龙又把孙静妍带到一个木椅边上,示意其坐了上去,也把四肢铐牢,同样也是叉开大腿,露着牝穴。

孙静妍道:“要等多久?”

姣龙道:“我们也不知道!要等大首长办完了国家大事,才能轮到我们!”

孙静婷俯着个头,却发现了沉芳绰,沉芳绰当然也是全身赤裸,颈子上戴着个项圈,双手捧着一个铜盆,跪立在牆边,充当人肉便器。

孙静婷向她一点头,沉芳绰向她苦笑。

大约二十三点左右,大太子办完了国家大事,被姣龙、妖虎侍候了沐浴,穿了一年宽鬆的白色袍子,悠閒的走了进来。

孙静婷的脸正对着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猴子样的东西一拐一拐的走了进来,滑稽的是,他身后,竟然跟着十几个身材修长,容颜绝美的牝畜。

等那猢狲走到屋子里面的大床时,孙静妍也看了,不由满胸的悲愤,这东西能算是个人吗?竟然能同时侵犯她们姐妹两个人的身子,真是没天理了。

猢狲正是大太子,被众美侍候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十数个美畜一字排开,站在两边。

大太子满脸厌烦的道:“这些应酬可真是烦人!”

把手随便向美畜群中一指,正是妖娆的魅蟒。

身材妖娆、容颜绝美的魅蟒,忙驯服的跪爬过来,向大太子行了个礼,然后把头埋进了大太子的跨间。

大太子双手也不动,由魅蟒用小嘴,翻拣着找到他细小的阳物,慢而柔的舔舐起来,魅蟒的舌头被残忍的修剪成了蛇信似的叉形,吞吐之间,不自然的发出“丝丝”

的声音。

大太子拍拍她的妖颊道:“伸进马眼里!”

魅蟒立即绞动舌头,把开叉成细条的其中一条细叉,慢慢的探入大太子的马眼里蠕动。

“呀--!”

大太子闭目享受,能把绝色美女的舌头,毫无顾忌的修剪成细长的开叉蛇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做到,而修剪过程中失血的风险,也让被施刑的美女死多活少。

魅蟒极力妖媚的替大太子舔弄了许久,大太子终于有想干的慾望了,在中国的达官贵人之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就是在新年时,必要开苞一个处女,才能为新的一年带来一年的好远。

反正太子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不管信不信吧,每年新年弄个绝色美女开苞,已经是中国这些太子、王爷中不成文的习惯了。

大太子随手把魅蟒推倒在地,再把手向姣龙一指,站起身来,拿了一条细长的马鞭,凌空一抖,“噼啪--”

一声。

姣龙忙不迭的爬到他面前,四肢反向撑地,把光洁熘熘的娇美牝穴,高高的挺了起来。

大太子拿起手中马鞭,毫不惜香怜玉,“噼啪--!”

一声,狠狠的抽在了姣龙高高蹶起的牝穴上。

姣龙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但是一声也不敢哼。

“啪--!啪--!啪--!”

马鞭接二连上的狠狠吻着姣龙的牝穴、小腹和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乳头,姣龙本来雪白妖腻的前胸、牝穴、大腿立即红肿了一片,条条见血。

大太子抽打了片刻,终于满意了,把挺得更硬的鸡巴,送到了姣龙的小嘴边。

姣龙知道酷刑过去了,忙不迭反身跪伏下来,含住大太子细小的鸡巴,像品嚐最美味的霜淇淋一般,唆得“滋滋”

有声。

大太子道:“悠着点,不要吹泻了,影响我新年吉运,我就把你的乳头割下来!”

姣龙知道大太子说得出做得到,调整着舌尖的节奏,令大太子既舒服又不会泻掉。

但是大太子太没用了,鸡巴在嫺熟无比的箫技下,越来越硬,龟头在口腔里微微的颤动。

姣龙忙用嘴唇软软的挤压着他的输精管,同时悄悄暗运技巧,丹田一用力,把大太子冲到关口的精液慢慢的吹了回去。

依中国道门的的说法,把要射没射的精液强逼回体内,对人身体是有大害的,但是姣龙烦不了这些,为免遭大太子的荼毒,她是什么都不去考虑了,至于这些太子、王爷、衙内们,是凡中国老百姓,无不希望他们早死早好。

但倒吹回去精液的方法也有好处,就是待会儿再射的时候,能最大程度的发泻个痛快,而且被吹回去的次数越多,再放出来时就越痛快。

大太子感觉冲到马眼口的那股冲动又过去了,拍拍姣龙含着鸡巴的俏颊道:“不错嘛!这手功夫,只有你会,松山真人调教的不错,一边跪着去吧!”

姣龙应了一声:“是--!”

温驯的退到床边,母狗似的跪伏下来,把额头点在细软的高级地毯上,不敢抬头。

大太子脱去外面宽大的浴袍,赤着上身,猴子似的蹦跳了几下,嚎叫道:“我这样子英武吗?”

四週一众牝畜,木鸡似的接声道:“首长当然英武了,这样子帅极了!”

孙静妍暗道:“真是沐猴而冠!”

孙静婷心中道:“我呸--!连猴子也比不上,猴子也比你中看!”

大太子手中拿了一块几乎和他一样高的楠木板来,跳到被立枷夹住头手的孙静婷后面,尖叫道:“贱货!你给我数着!”

孙静婷不解道:“数什么?哎呀--!”

“啪--!”

的一声,木板狠狠的打在孙静婷雪白的粉臀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红色血印,下手毫不留情。

大太子怒叫道:“贱货!你竟然不听话?”

孙静婷冰雪聪明,立即反应过来,悲声道:“一!”

大太子转而笑道:“很识趣吗?再来!”

手起板落,“啪--!”

得又是一下,板肉相接。

“二--!”

孙静婷大叫,心中想道:“三寸丁穀树皮,若有机会,看叫老娘怎么搞死你!”

正着,屁股又是一痛,知道那板子又上来了,只得叫道:“三--!”

大太子抽了孙静婷三十下屁股之后,累得气喘吁吁,拄着板子叫道:“贱货!你服了吗?”

孙静婷假意道:“我服了!求首长放开我,我愿意替首长舔鸡巴!”

远处,一阵鞭炮声响起,魅蟒用含煳而妖媚的声音道:“首长!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大太子笑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魅蟒道:“是--!”

站起身来,和三个浑身繫着金丝带的蛇女,跳起了妖媚至极的肉舞。

大太子丢掉板条,绕到孙静婷的前面,伸出手来在孙静婷的俏脸上一捏笑道:“我们也可以开始了,不错嘛!咦--!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大太子说着话,强行拿着孙静婷手腕上绕着的那片龟壳,看了又看道:“你的佩饰很别緻吗?弄个乌龟壳戴在身上什么意思?”

孙静婷媚眼儿直转道:“就是乞求长寿的意思,也就是我们老家的风俗,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大太子哼道:“原来如此!”

丢了一手龟壳,撸了撸细小的鸡巴,一手拿起孙静婷如花瓣般的手来把玩。

孙静婷不敢露出一丝丝不耐,以免剌激这个矮子不正常的神精。

大太子玩了一会儿,一拐一拐的跑到孙静婷的身后,站在了事先替他准备好的木台上,撸着细小的鸡巴,慢慢的捅进了孙静婷的小穴中。

孙静婷虽然身材修长,但是穴儿却不大,又是初次被鸡巴捅入,穴壁内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皱眉,娇哼道:“呀--!”

被铐住的双手一张一合的抓合着,两条站立的修长大腿微微的颤抖。

大太子把脸享受的贴在孙静婷被打得透红的滑腻粉臀,感觉到到她穴腔里媚肉的翻动,双手紧紧的搂着孙静婷前面的大腿根部,异常性奋的抽插起来。

“呀--!嗯--!哎呀--!”

孙静婷不停的甩头晃脑,这就是处子和熟畜的区别了,姣龙、妖虎这种训熟的牝畜工,别说被大太子这种细小的鸡巴插穴了,就算令她们与狗马性交,也不敢乱甩乱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开身子,给任何生理抽插。

可是奇怪的是,任由大太子疯狂的插抽,也没有意料中的处女血,大太子抽出鸡巴,低头观察着孙静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道:“怪哉--!难道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姣龙,你上来看看!”

姣龙跪爬着上来,凑到孙静婷穴前,扒开穴肉一看,低声道:“她确是原封货,就是--!就是--!”

大太子拽着她的项圈上的铁链喝道:“就是什么?说--!不说的话,立即打死你!”

姣龙转身磕头,泪流满面的道:“就是她的处女膜深了点,不容易被捅到!”

大太子大怒,伸手连扇了姣龙几个响亮的耳光,暴叫道:“就是说我鸡巴小是吧?”

姣龙连说“对不起!”

不敢躲避抽在俏颊上的巴掌。

大太子尖声道:“难道又要用手指捅破她们的膜吗?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姣龙犹豫着道:“不如--?”

大太子吼道:“这次说什么也不套加长的假鸡巴了!”

姣龙急得媚眼儿乱转,一下瞟到仰面朝天躺着的孙静妍腕上的龟壳,忙道:“不用假鸡巴也行,首长可以换个法子破她们的身子,不如就用她们腕上佩着的龟壳吧?龟壳龟头,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大太子转而又大笑道:“很是--!等会儿将她们的处女血、阴毛等等东西全部搜集一下,交给松山真人,替我炼两匹好马!”

姣龙同情的看了看孙家姐妹一眼,低声道:“是--!”

大太子拿着鸡巴,放在姣龙面前喝道:“舔起来!”

姣龙忙把头鑽进大太子的档间,熟练的吸唆了数下之后道:“好了--!”

大太子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姣龙恨得媚眼儿一眯,忙低下头去,驯服的跪好。

大太子贼笑着拿下孙静婷手腕上佩着的龟壳。

孙静婷恐惧的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大太子尖声道:“闭嘴--!”

说着话,绕着孙静婷身后,把冰凉粗糙的甲板,慢慢的塞进孙静婷紧张翕合的穴肉中,跟着扶着鸡巴,顶在龟甲的后面,捅进了孙静婷柔软紧窄的媚肉里。

孙静婷的手脚动不了,穴肉紧张的乱翻,那龟甲一入肉穴,就像活过来一般,破开处女膜之后,就融化开来,和本身的穴肉合成一处,再也拿不出来了。

大太子笑道:“果然破了她的处了,姣龙!你起来收集她的处女血,妖虎准备,我再去破那个的,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反正不管了,都是我的货!”

说着话,挺着血淋淋的鸡巴,就跳到孙静妍的身前,依法拿下孙静妍手腕上的龟壳,塞进了她同样紧窄的妖穴之中。

“哎呀--!”

孙静妍疼得头颈乱动,挣得姻体上的铁锁“哗哗”

直响。

大太子狞笑着把鸡巴缓缓捅进了孙静妍的肉穴中,跟着龟甲,捅开了孙静妍的处子膜。

大太子连捅了数十下之后,感觉没有什么感觉,不由奇道:“怪了!怎么就没有感觉了!这两个骚货难道是木B吗?”

妖虎一挨大太子抽出鸡巴,忙拿着器物,收集孙静妍的处女血,小心的回话道:“或许是她们两个的B大,首长再重新插插,仔细体会一下呢?”

大太子道:“说得也是!呀--!全是血,帮我舔乾淨!”

妖虎忙应了一声,乖乖的伏下身来,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替大太子把鸡巴上的处女血舔舐乾淨,同时,再运技巧,把他的鸡巴舔得更加硬直。

大太子道:“好了--!”

挺着可笑的小鸡巴,又跑到孙静婷身后。

孙静婷的处女膜被大太子捅破之后,并没有疼多久,流血的妖穴很快就癒合了,跟着就是大太子再把鸡巴捅入“哎呀--!”

大太子这次明显感觉的不同,孙静婷的妖穴竟然在瞬间,收缩得完全能紧紧的裹住他不易被其她美女裹住的小鸡巴。

“嗯嗯嗯--!”

孙静婷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一连声的哼哼。

被小鸡巴插入的肉穴,暗地里媚肉翻捲,贪婪的唆吸着侵入进来的肉棒,跟着一股白色的黏腻液体涌出,媚肉再收,把那一小截精肉,缓慢而有力的往妖穴深处拉。

“爽呀--!”

大太子大叫,这种性交的滋味,真是从来都没碰到过,一投久蓄已久的精液滂薄而出。

“嗯--!”

孙静婷浪叫,本能的穴肉再收。

“哎呀--!怎么了?”

大太子忽然惊叫起来。

孙静婷的穴肉,正把他的鸡巴狠狠的往妖穴深处收,其滋味真是蚀骨销魂,若换做是柯武那样的大汉,自然可以把鸡巴狠狠的拔出来,再狠狠的捅进去,而且是兴奋不已。

但是大太子就不行了,他那体质,根本无法和这种天生娇媚的妖精较力,兼之又贪生怕死,感觉不对劲时,立即惊慌的大叫,想抽出鸡巴时,夹住鸡巴的媚肉根本就不肯放过他,死死裹住慢慢变小变软的鸡巴。

大太子连试了几下,都抽不出来,拉得鸡巴根子生疼,更可怕的是,孙静婷的媚穴,还在飞快的收缩翻绞,鸡巴和妖穴接触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一丝的空隙。

妖虎、姣龙吓得一迭声的大叫道:“贱货!快放开首长,作死了不成?”

四条蛇女也停下舞来,惊慌的立在边上。

妖虎抱着大太子的后腰就往外拉。

大太子怒吼道:“贱货!不能拉,想把老子的鸡巴拉断是不是?快去请松山真人!”

若是大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屋子里在场的所有牝畜,一律都要处死,而且死法残忍。

姣龙连滚带爬的就往电话边上跑,拿起电话妖声道:“大首长要接松山真人,快,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两分钟不到,电话里传来一把尖厉声音道:“大年三十的,什么事?”

姣龙妖叫道:“真人不好了,我们首长的鸡巴,被一个新收来开苞的贱货吸住了,您老快来!”

松山真人不惊反喜道:“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姣龙叫道:“千真万确,真人快来吧!”

那边,妖虎转到孙静婷面前,连抽了几个耳光,大骂道:“快放开大首长,他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全得完蛋!”

孙静婷哭道:“我也想啊!但是就是鬆不开!”

妖虎蹲下身来,改而软语相求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慢慢的放鬆穴肉,把首长放出来!”

孙静婷咬牙道:“我正在努力哩!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那两片肉,似乎不受我的控制,越想放鬆它收得越紧!”

“嗷--!”

大太子大叫,脸色开始泛青,就在短短的片刻间,他连射了四次精,两条大腿一阵酥软,会阴处疼酸不堪。

这妖穴也是奇怪,不管鸡巴主人愿意不愿意,都能压搾出精液来。

“嗷--!”

大太子又叫,脸色由青转灰。

姣龙大急,拿起皮鞭,对着孙静婷的后背就抽,发疯般的大叫:“快放开首长撒!”

大太子大叫道:“不要抽她,越抽她收得越紧,你们都不要乱动,只能等松山真人来!”

【神墟鬼境】卷05~第02章:松山真人

书名:【神墟鬼境】卷05~第02章:松山真人(11044字)作者:水临枫◆卷五:美女地狱~第02章:松山真人松山真人就住在大太子左近,以便护卫,五分钟不到,就带着四名香豔的兽鼎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在门外就朗声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神鼎吗?我看看,我看看,你们都不要急!”

大太子脸色灰败的叫道:“还看什么?把我的鸡巴放出来才是正是,真不行时,叫人拿刀剖开这贱人的骚穴,只要抽出鸡巴就行!”

妖虎看着鸡穴交合处犹豫的道:“不行吧!要是硬剖的话,恐怕免不了要伤到大首长的分身!”

大太子惊悚的道:“那就快想别的办法,这种贱货,就算杀一百个,也不顶我身上的一块油皮,更何况是如此宝贵的地方?”

松山真人走到近前看了看,笑道:“何必如此废事?”

说着话,叫人勒住孙静婷的小嘴,强逼她仰起头来,跟着拿手在她的胸腹、大腿周围拍拍捏捏,几下之后,孙静婷闷哼一声,缓缓的鬆开了妖穴。

大太子一跤跌倒在地上,捂着酸麻不堪的档部,怒叫道:“来人!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恶物一齐乱棍打死!”

“不要--!”

孙静婷、孙静妍一齐悲声哀求,身上的锁链“叮铛“乱响。松山真人笑道:“首长要是真不想要这两个东西了,不如做个人情送给我吧?”

大太子有些气息奄奄的哼道:“就是难消心头之恨!”

松山真人笑道:“一下弄死也没什么乐子,送给我,我保证三个月之后,首长能得到两匹一等一的母马,那时你不必和她们交媾,只管驾驭鞭打就行!”

大太子道:“也好!就是我被这两个贱货搞得头晕眼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松山真人笑道:“没关係!我这有粒丹丸,你吃了之后,保证你生龙活虎!”

大太子尖叫道:“开什么玩笑?这是汞丸,吃了会死的!”

松山真人笑道:“你可以先拿去叫人化验,看看是什么物质?但我保证,决不是你说的什么汞丸,那是不入流的东西!”

大太子疑惑的接过丹丸,拿在手里,发觉似气体又似固体,软软的,不由疑道:“那是什么?”

松山真人道:“魂丹!是用人的魂魄炼製而成,而且全是美女的,你这里弄死了许多美女,她们死时,都是怨恨深重,若不是我及时收了她们,你这里就没有这么太平了!”

大太子大惊道:“传闻古代,有全真的道人用活人炼丹,所得丹丸确有大补之效,想不到真人也有这种本事?这中间的原理是什么哩?”

松山真人笑道:“过奖过奖,用活人炼丹,道行不够的,炼丹的金鼎,就会变成炼尸窑,反噬其主,而且金鼎也要够大,烧起来气味也不好闻,承蒙首长帮助,让我有机会翻阅各宗禁典,使我在上清宗的典籍里,发现了一篇禁典,说的就是用魂魄炼丹,唐代说的锺馗吃鬼,说的就是这个法子,所谓的阴魂不散,说的其实就是股生物能量,那是一个生命的精华所在,别小看这粒小小的丹丸,这其中用了美女魂魄九十九个,而且,并不是每个魂魄都能炼丹的!”

大太子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样的魂魄才能炼这个好东西哩?”

松山真人道:“说不好,有些人死后魂魄很快就散了,有些人就能聚而不散,但修真的人,特别是得道的全真,其魂魄的能量尤其强壮,但若论纯淨的程度,那道又不如僧了,这魂丹若是用高僧的魂魄精炼,那比这些美女魂魄炼的强多了,我炼就这粒丹丸,只是怕她们阴魂不散,在这延庆山庄作怪,就是废物利用罢了!”

大太子眼珠儿直转道:“废物利用的好!那么真人,这魂丹是强好哩还是纯淨的好?”

松山真人道:“当然是纯淨的好了,强到一定程度,受丹者可能受不了的,比如首长你,若是用得道全真的魂魄炼成魂丹,给你吃了,他可能会有事故!”

大太子犹豫的道:“那我吃了这九十九个美畜魂魄炼成的魂丹,就没有害么?”

松山真人道:“没有!她们又没有什么道行,生前的印象,已经被我炼乾淨了,现在就是一股纯生物能量罢了!比如上千年的野参,也是一股生物能量,你吃下去有什么害?”

大太子料松山不可能害他,放心的吞下魂丹,顿时觉得一股热气自丹田涌起,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档间的东西不自觉的又挺了起来,哪有一点点不适?心知是好东西,舔了舔嘴道:“真是好东西呀!那--!要是我能找到一些和尚--?”

松山真人道:“千万不可,佛门弟子,杀之不祥,若用佛门弟子炼魂丹,会遭大报应的!”

大太子咧嘴道:“那些和尚,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吗?怕什么?”

松山真人道:“他既诚心礼佛,自然得到佛祖庇佑,那个--!普通人就行了,最好是没有任何信仰的,你也不必太贪心,你若想长寿不老,合适的还是打打姓张的主意!”

大太子哼道:“那群姓张的,只忠于老头子,不忠于我们,就不肯说出长寿的秘密,如之奈何!”

松山真人道:“可以去张姓的祖墓里找,那个回来的胖子不是说了吗?姓张的祖墓就在贵州的巴乃,长生的秘密就在里面,或者找到当代的张起灵!”

大太子哼道:“长白山我已经叫人去了,据可靠消息,这代的张起灵就躲在长白山,找不到的话,再去巴乃掘他家祖坟找,到时还要真人援手了!”

松山真人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派我的得意弟子去,一定能帮首长找到长生的秘决,你好就是我好嘛!”

“哈哈哈--!”

大太子狂笑,按住姣龙、魅蟒的头颈,当众就令她们舔脚趾。

绝美的姣龙、魅蟒被大太子按得白眼儿直翻,整个俏脸都贴在了地上,粉白滑腻的雪臀微微颤抖,驯服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曲辱的替大太子舔着瘟臭的脚趾。

松山真人看着姣龙前胸后背的血淋淋的鞭痕道:“这个姣龙,是绝好的兽鼎,首长既然答应送给我了,就不要把她玩死了!“大太子笑道:“放心!她身体好得很呢,不会被我玩死的,但要是被老六要走,就不关我的事了!”

松山真人目光炯炯的看了看孙家姐妹,对大太子道:“新的一批美畜已经到了延庆山庄,二百多隻新鲜牝畜中,自然有六太子喜欢的,姣龙、魅蟒是炉鼎中的仙鼎,利于我修真,请儘快送来,我等着用,那个--!方便的话,这两隻牝畜,我就要带走调教了!”

大太子收住狂笑道:“请便!妖虎--!把她们的处子血端出来,解下这对牝畜,给真人带走,过几日我就把姣龙、魅蟒给你送去!”

松山真人笑道:“那有劳大太子了!”

孙静妍、孙静婷乖乖的跟在松山真身后,她们本能的知道,绝对无法反抗这个道貌盎然的老道。

老道带着两朵绝色的姐妹花,七转八拐,五六分钟后,来到了一处所在,孙静妍跟在后面,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道观,上书“万寿宫”

三个金色大字。

万寿宫门前,立着两个精壮的道人,见到老道前来,上前恭身道:“真人!”

老道点了点头道:“清见,把这两个神鼎带到御鼎房准备!”

说完话,带着四个妖媚的兽鼎先进去了。

清见应是,对孙家姐妹道:“跟我来!”

孙静婷看了看孙静妍,互相点了一下头,跟在清见身后,走进万寿宫。

进了万寿宫的大门,迎面是一个大殿,供奉着许真君,左右两边的配殿,供奉着两名天女,一曰散花,一曰姑射,都是冰肌玉骨,灿然生姿。

再向后就是老道的寝殿,大殿至寝殿的两栏,建有三层楼的厢房,共有三十六间,住着侍童、门人和四大得意弟子,侍童都是才入门的,没有任何地位,以上是门人,门人比弟子低一级。

只有最顶极的侍童,才会进升为门人,最出色的门人,才会进一级,成为松山真人的弟子,弟子只有四人,缺一个补一个,既不可能多一个出来,也不可能少一个出来,四大弟子住在最靠近寝殿的豪华房间中。

寝殿一楼是议事厅,后侧左右三层的七十二间鼎房,住着三十三名绝色的炉鼎,而中意的炉鼎,唤做兽鼎,数量始终维持在八至十二名之间,整个万寿宫佔地有五亩左右,不足整个延庆山庄的千分之一。

清见道人把孙静妍、孙静婷带到后殿的一间房间,把她们两个玉颈间的狗链,扣在了房间柱子上的驻兽钩上,令她们两个直挺挺的站立,喝道:“等着--!”

说完话,顺手在她们雪白粉腻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关门出去了。

大弟子迅风道人迎上松山真人,行礼道:“三更半夜的,又是新年,那蠢物唤师父去,有何要事?”

松山真人身后的荡姬,披嘴向迅风一笑,做了一个亲嘴的小动作。

松山真人笑道:“平白的送了为师的二个罕见的神鼎,就是把玩起来,还有些缺陷,须要改造修炼,方才可用,新年无事,你们四个可与我一起观玩!”

迅风点头道:“好--!师父请!”

松山真人道:“也不忙在一时,妖姬、神姬你们两个,先对她们两个测量观察,明天天亮无事时,我们再去耍玩!”

妖姬、神姬道:“是--!”

婷婷嫋嫋的转身向御兽房去了。

妖姬、神姬与大太子的牝畜比起来,又有本质上的不同,是神为气质道为骨,举止行为,皆极脱俗,犹如传说中的仙子,穿着也是飘逸,但皆胸乳隐露,大腿毕现,沟股闪烁,风情风种。

然绝美脱俗的外表下,是一具渐渐被掏光元阴的华美躯壳,一旦她们被掏光元阴,就会被松山象丢一堆垃圾似的处理掉,魂魄自然会被当做魂丹原料的一部分使用,以免她们阴魂不散的做怪。

妖姬看着直挺挺站立的孙静妍、孙静婷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们的屁股,发出好听的“啪啪”

肉响,然后鬆开两个人的狗链子,妖声道:“乖乖的站着,我们替你们看看身体!”

孙静妍虽被人戏弄,但还是小心的陪笑道:“姐姐们怎么穿着这样,是在玩COSPIAY吗?”

妖姬道:“这是我们日常的装束,真人就好这一口,既要妖骚又要性感漂亮,还要有些古典韵味!废话少说,我们仔细量了你们的身子,也好去睡觉!”

孙静婷既受了鞭打板扑,又被大太子暴操一顿,身子又疼又软,两个眼睛早睁不开了,闻言道:“那好!姐姐们快量了吧,我真是困了!”

神姬妒忌的道:“你们两个吃什么长的?竟然如此妖美,要是穿上真人给的衣物,真是仙子临凡了,唉--!奶子太小了,看来真人不会很满意!”

心中已经有了排挤之意。

孙静妍笑道:“我们两个哪有姐姐们漂亮?我的奶子是三十三寸,在中国已经不算是太小的了!”

妖姬一捏孙静婷的乳头道:“乳头也小,穿挂不得东西,在我们这里,标准的奶子,要长到三十六寸,才刚好合格,但最大也不会超过三十八寸,太大了真人也不喜欢!”

神姬量着孙静妍的脚惊叫道:“你们两个怎么长这么大的脚板哩?就不知道收收?”

孙静婷披嘴道:“我们的身高在这里,不可能有一米七六的个子,长个三十五六码的小脚吧?”

妖姬笑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是一米七四的个子,可是只有三十六码的脚,不管了,我们先量着,反正真人有办法?”

孙静妍眨着媚眼道:“什么办法?”

神姬捏了捏她的屁股道:“到时候就知道了!这里也小了点,好了,我们量完了,可以带你们去休息了!”

孙静婷乖巧的道:“有劳姐姐了!”

神姬一笑道:“跟我来!”

神姬在前,妖姬在后,把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带到一个狗笼前,指着笼子道:“进去吧!”

孙静妍、孙静婷在接受柯武的初步调教时,夜夜睡的都狗笼,对此也不惊奇,只要有地方睡就好,闻言说了声“谢谢--!”

低下头来,母狗似的一前一后的爬进了狗笼。

妖姬一笑,在外面锁了笼门,道了声“晚安--!”

挽了神姬的手,转身离去。

这处延庆山庄,整个儿都通着暖气,终年的温度,都保持在三十度左右,温暖如春夏,里面种了大积的热带观赏植物,众美畜赤身裸体的根本就不觉得冷,更何况这狗笼内垫的盖的都有,条件其实并不差,就是故意羞辱戏弄她们罢了。

松山真人并不是个勤奋的老道,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方才起来,吃了早饭后,就带着四个得意的徒弟和八隻最宠爱的兽鼎,一齐来到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睡着的狗笼前。

孙静妍、孙静婷被大太子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睡得正熟,又知自己反正是砧板上的肉,生死只能听天由命,所以睡起来没有多少警觉性。

松山真人大马金刀的在屋中的梨木凋花太师椅子上坐了,向浪姬一呶嘴道:“叫醒这两隻小母狗!”

浪姬穿着一身性感的彷古装束,长髮束成一束,盘于脑手,穿着墨绿色的高跟长靴,也是仙风妖骨,拿了两根狗链,轻盈的走到狗笼面前,一踢笼门道:“起来了!懒鬼!”

孙静妍揉眼翻身坐起,孙静婷伸了一个懒腰,翻身还要睡。

浪姬打开狗笼的门,把手上狗链扣在孙静妍、孙静婷的粉颈处扣着的项圈上,向外一拉,妖叱道:“出来!”

孙静妍把妹妹推醒,孙静婷歎了一口气,翻身坐起,然后四肢着地,慵懒的被浪姬牵着狗链,灵活的爬到松山真人面前,双膝併拢,驯服的跪好,姻体上泛着一层好看的色泽。

松山真人的四个得意弟子一齐睁大了贼眼。

虎啸尊者吼道:“太漂亮了!那个矮子怎么捨得给师父你的?”

松山真人笑道:“这两个东西,看似绝美,实则生有恶穴,是传说中的极品名器,也是道门中难得的神鼎,那个挫子,只是一次,就差点被她们中的一个汲干搞死,你们拿她修炼之时,可要当心了!”

道门中常把炉鼎分为七个等级,最普通的是肉鼎,炉鼎的档次越高,元阴的品质越高,越能助道者修炼,然凡是极品的鼎器,初被祭炼时,都有反噬之力,聪明的炼鼎道人,都会用人试鼎,试鼎的人选,要和自己同根同源,门人弟子,就是试鼎的最佳人选。

这个道理,松山真人是绝不会告诉这些门人弟子的,实际上,这一个世纪以来,现在的这四大弟子,也不知道是第几批了,而随侍左右的炉鼎,常年保持在八到十二隻不等,也是几年一换,一隻香鼎被汲光元阴后,立即就会更换一隻新的。

松山真人因为炉鼎的需要,才会跟在太子党左右,他为太子党服务,太子党供给他炉鼎,各取所需。

四大弟子中的游龙先生嚥了一口口水道:“我来试试!”

松山真人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

孙静婷见游龙先生色迷迷的走过来,抗声道:“不要--!”

妖姬笑道:“你们两个才死里逃生,又不老实么?”

孙静妍哀求道:“要操我们的话,也不要在这里,避些人好吗?”

神姬小嘴一披道:“我们就是兽鼎,和大太子那边的牝畜一般,不要说在这里了,就算是当街被狗交,你们也要习以为常,否则的话--?哼哼--!”

松山真人把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惯道:“这两隻贱畜,看来还要善加调教,不过首先要做的,是分清你们两个谁是谁!”

迅风道人道:“在未得仙师真传之前,她们两个还只配做牝畜,先给大太子盘熟了,才更利于开炉祭鼎,纵算她们两个有倾国之色,最好也要从炉鼎做起,经些历练,再升做兽鼎才有眼色,新年已经过了,今年是马年,叫她们两个什么马呢?”

迅风道人跟着松山真人的年头最长,已经知道固精培元,隐隐的觉得开祭生鼎对本身不太好,生鼎就如同生地一般,开闢生地花费代价大,然产量并不高。

道门祭鼎,不同于世人尝鲜,兽鼎当然要美,否则开炉祭鼎之时,岂不噁心死?但也决不能效彷世人,见到绝色就立即上马,大泻纯阳的狂操。

和迅风道人同时入门的前任三大弟子,祭鼎不当,早已身死了,这三个师弟,是师傅松山真人近十年来从十八门人中新进的得意弟子,他们的道号也和自己不同,他们这代的四大弟子,是以风、雨、雷、电为号,而这三个师弟,是以龙、虎、玄武为道号,迅风道人明显的跟他不是一批的人。

而诱引生鼎荡性媚情最好方法,就是借助大太子的那些手下,他们个个身强体壮,龙精虎勐,就算大泻元阳身死,也毫不可惜。

游龙先生按翻孙静妍,令她粉臀向上蹶着,露出只有一缕细柔阴毛的绝美私牝,伸手抚了一下笑道:“大师哥!以马为名太过俗气,我们修道之人,应该有些艺术修养,古代名马,都有马名,什么赤兔、紫电、追风应有尽有,我们可以替她们起个文化点的马名!”

虎啸尊者按住孙静婷,也令她粉臀向上,露出牝穴,咧嘴笑道:“她们两个,要是成为师父的随侍兽鼎,加上那个矮子答应的姣龙、魅蟒,就达到鼎盛的十二鼎器了,轮到她们俩时,应该排到什么了?”

游龙先生得意的狞笑道:“师尊大人最得意的淫、骚二姬一个星期前被汲干了,真人慈悲,把她们两个放出去自生自灭,没有把她们做成人肉体标本,以供世人观赏,真是太便宜那两个贱货了,这样排到她们时,正是淫、骚二姬!”

孙静妍闻抬起被虎啸尊者按住的螓首叫道:“不--!太难听了!换一个吧!”

虎啸尊者大笑道:“知足吧!历代的淫、骚二姬,都是师父他老人家最宠爱的兽鼎,也是十二随侍兽鼎中最漂亮的,别人想得此荣耀还不能够呢?你们两隻贱兽,轮到你们时,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哩!”

孙静婷抗议道:“我们两个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你们认不出来吗?别兽啊兽的叫!”

游龙先生抬手就是两巴掌,拍在孙静婷雪白粉臀上,嘻笑道:“这里的美女全是母兽,太子们那边有点名堂的叫牝兽,没有名堂的叫牝畜,我们这里资质低的叫炉鼎,连个活物也算不上,只能算个器物,有点资格的叫做兽鼎,算是当个活物看了!”

孙静妍悲愤的叫道:“变态--!”

虎啸尊者掏出粗长的鸡巴来,按住孙静妍的后颈淫笑道:“变态--!变态的还在后面哩!乖乖的趴好,快活的来了!”

说着话,把已经硬起的阳物,狠狠的捅进孙静妍高高坟起的妖穴中。

孙静妍大叫道:“哎呀--!你倒是润滑润滑呀!这样乾巴巴的捅进来,会弄死我的!”

虎啸尊者狞笑道:“这样才有趣!哎呀!你个泼贱的货,怎么这样紧!太快活了,还死夹?你以为我是那个锉子,收拾不了你吗?”

“呜--!”

孙静妍哀叫,妖穴里随着鸡巴的抽插,立即涌出大量的晶莹的淫水来,最大可能的保护起妖穴。

“扑哧--!扑哧--!”

虎啸尊者努力的拔出鸡巴,再狠狠的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爽快。

孙静妍的妖穴,被雄壮的虎啸尊者狂捣着,不但没有一丝丝的疲态,反而是越捅收缩得越紧,似有将虎啸尊者鸡巴生生夹断的趋势。

游龙先生也不含煳,按住孙静婷,拖出鸡巴,翻开妖穴,缓缓的捅进紧紧闭合的玉蚌内,每进一寸,都有无边的快感直冲脑际。

“快活呀!”

游龙先生爽叫。

“嗯--!”

孙静婷哀叫。

游龙先生听到孙静婷的哀叫,更是性奋,按住孙静婷妖娆的粉臀,狠狠的抽拔,把个孙静婷抽插的凄凄哀哀。

一分钟不到,抽插中的两对公母,立生变化,看似弱者的孙家姐妹,不自然的收缩起肉牝来,穴内生出一投柔柔的媚力,小嘴似的吮吸着马眼,穴壁的媚肉,也翻滚旋转,给抽插的骑士,带来从来没有过的舒爽。

“啊--!”

游龙先生、虎啸尊者几乎同时发生快活到极点的大叫,跟着澎湃的精液狂涌而出,同时感到,马眼里一丝丝气机,跟着精液,狂涌而出。

虎啸尊者大惊道:“贱兽--!敢而!”

想抽出鸡巴时,却被凶狠的穴肉死死夹住,无边的快爽充溢着浑身每一根神精。

虎啸尊者明知不对,但贪那无边的舒爽,迷恋的把鸡巴放在那温暖的小穴中,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狂涌而出。

那边的游龙先生也是一样,都是明知不对,但依恋香软,不捨得抽出鸡巴。

随着精液一股一股的狂涌,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不自知。

松山真人歎了一口气,令妖姬、神姬勒起孙静妍、孙静婷的小嘴,在她们两个的胸腹之间揉捏了几下,放出了虎啸尊者和游龙先生。

虎啸尊者提着只疲软的鸡巴叫道:“怎么了?”

游龙先生却是反应过来,大叫道:“好厉害!”

迅风道人道:“师父!这两隻牝畜太过凶狠,虽是名器神鼎,恐不好收伏!”

松山真人翻着白眼道:“你懂什么?只要煞了她们的凶性,就能为我受用!”

迅风道人道:“她们两个的骚穴,这样凶狠,什么人能煞得住?”

松山真人道:“一个男人根本不行,但一群男人就可以了!带下去,抽一百鞭子松皮!”

孙静妍娇叫道:“我们不是故意的,饶了我们吧!”

松山真人哼道:“要想驯服她们,必须从多方面着手!注意!不要伤了筋骨!”

迅风道人道:“是--!”

手一挥,四个门人上来,架起二孙就往外拖。

孙静婷恨起来,不顾厉害,抬腿就踢。

架住她的门人一愣,旋即抬腿架住她的大腿,向松山真人道:“师父!这两隻牝畜,竟然都会些武艺!”

松山真人更是高兴,若是会武艺的美兽,就更耐折磨,实际上,就算她们本身不会,日后松山真人也会教她们,身轻体健的炉鼎,更利于主人採补。

松山真人笑道:“很好!带下去,吊起来打!”

四个龙精虎勐的门人,把孙家姐妹强行架了起来,不理她们的哭闹挣扎,把她们赤身裸体的铐住双腕,吊在了后殿外高大钢架上。

孙静妍、孙静婷被人直挺挺的吊到刑架上时,忽然妖穴齐齐的蠕动,缓缓的把汲了元阳后无用的液体排了出来。

松山喝道:“打--!”

“啪--!”

一声鞭响,皮鞭不轻不重的吻在了孙静妍、孙静婷滑白粉腻的雪臀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

松山真人的皮鞭古怪的很,孙静妍、孙静婷起先感觉是一阵阵的疼痛,可是三十皮鞭过后,被鞭过的雪肤麻痒起来,跟着一股难言的滋味充斥着神精,妖穴羞耻的蠕动,一滴白色的淫液,羞答答的滴在了青石地面上。

迅风道人大惊道:“师父!她们两个果然是淫质媚骨,通常的美畜,在淫春鞭下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滴下玉露,她们两个初次受刑,就能滴下玉露,前途不可限量呀!”

松山真人满意的道:“明白了吧!越是优质的炉鼎,骨子里越是淫荡,但若不经开发就显现不出来,玄武,把淫獭棒拿来!”

玄武散人道:“可是!师父,我们只有一根淫獭棒呀,给她们哪个用?”

松山真人吼道:“蠢才!轮流给她们用,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个神鼎的淫性全部诱发,以利于本真人採补!”

玄武散人挠头道:“是--!”

走到裡间,旋即拿了一个拇指大小、毛绒绒的纯黑色东西出来。

松山真人道:“随便找一个,先塞进去,给她们尝尝鲜!”

孙静妍、孙静婷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一齐恐惧的大叫道:“不要呀!”

玄武呵呵傻笑了两声,跑到左边刑架边,按住孙静妍跳达乱动的大腿,残忍的把那拇指大小、毛绒绒的淫獭棒塞了进去。

淫獭棒一塞入妖穴,立即就膨胀起来。

“哎呀--!痒气我了!”

孙静妍妖穴内每一毫米的媚肉,都被淫獭毛剌激着,微硬的淫獭毛,起先惊得她大声尖叫,跟着惊恐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淫荡。

“啪--!啪--!”

淫春鞭有节奏的呼啸着抽在她的粉背上、大腿上、乳头上、甚至牝穴上。

“嗯--!”

孙静妍仰起天鹅般的细颈,一声妖叫,一股雪白的黏腻液体,从被淫獭棒塞着的妖穴中狂涌而出,然后顺着两条雪白、修长大腿的内侧,缓缓而下,那根淫獭棒,已经被她的妖穴,紧紧的收进穴内去了。

孙静妍痛恨自己,竟然在如此曲辱的情况下,来了人生的第一个大高潮,耻辱呀!但是没来由的,一阵阵从来没有过的舒爽快感袭遍了全身。

松山真人叫道:“抽出淫獭棒,换另外一个!”

玄武散人就在孙静妍面前,直看得血脉贲张,听到松山真人发话,立即拉住连着淫獭棒的银链,慢慢的抽出了淫獭棒。

“哎呀--!”

孙静妍本能的夹住双腿,不让这个快活的东西被人抽走,雪白晶亮的液体,随着淫獭棒的抽出,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

“骚货--!”

玄武散人舔着嘴唇大骂。

迅风道人巴结的道:“师父--!这只牝畜,若是收为兽鼎,可是我见过最好的一隻,不知道那只怎么样?”

松山真人得意的道:“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玄武拿着足有儿臂粗细的淫獭棒叫道:“师父!从来没有哪只牝畜,能叫淫獭棒膨胀成这样哩!现在这棒子这么粗大,恐怕不好马上再用了!”

松山真人叫道:“笨蛋--!去拿冰块来,把这棒子泡进去,马上就会恢复原样!”

虎啸尊者道:“就不怕这棒子一热一凉的报废掉吗?”

松山真人吼道:“报废你娘的头,不知道不要乱说,以为是你那条没用的东西吗?玄武,照我说的做!咦--!好牝器呀!”

孙静妍被淫獭棒强行撑开的拳头大小的妖穴,只在片刻之间,迅速的又收缩成原样,只留两片粉红色的湿润肉片,夹着细小的穴孔,潺潺的流着残馀的淫水,再过片刻,那个细小的孔穴也看不见了,淫水也再不肯流出一滴。

松山真人道:“没捅淫獭棒的,且不要再打,等淫獭棒捅进去再打,这样方才有趣!”

行刑的门人应了一声,停了抽打孙静婷的鞭子,而另一边,抽打孙静妍鞭子还在继续,刚刚打满一百皮鞭时,孙静妍白眼一翻,浑身颤抖,又是一股淫泉涌出,在皮鞭下来了第二次高潮。

玄武散人拿来冰块,把淫獭棒浸在里面,果然,在冰块的作用下,淫獭棒迅速的变小,等淫獭棒恢复原样后,玄武散人再用清水,把淫獭棒上面的秽物清洗乾淨,对松山真人道:“师父!可以了!”

松山真人满意的道:“好--!再捅那个贱货,行刑的,给我打!”

“啪--!”

的一声肉响。

“嗯--!”

孙静婷悲叫。

玄武狞笑着分开挨着皮鞭的孙静婷的大腿,不理她激烈的反抗,把淫獭棒缓缓的捅进了孙静婷的妖穴内。

松山真人大笑。

在场的妖道,一心顾着淫乐,谁也没有发现,原本油光发亮的纯黑色淫獭棒,颜色已经变得灰黑了被强行塞入淫獭棒的孙静婷,双腿不停的交错扭动,像两条雪白的玉蟒,蠕动不休,那情景,真是淫荡无比,美不胜收。

行刑的门人努力的嚥了一口口水,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孙静婷那迷死人的扭动大腿之上。

“呀--!嗯--!”

几分钟后,在天下至淫性器淫獭棒和淫春鞭的双重剌激下,孙静婷也来了大高潮,妖穴翻捲绞动,丝丝的淫气,源源被收入骚穴深处。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过后,孙静婷疯狂的浪叫一声,双腿间白浆喷涌而出,也在极端曲辱的状态下,来了个大高潮。

跟着白眼儿直翻,浑身颤抖不已。

至此,这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人生的第一次大高潮,竟然都是在皮鞭的肆虐下完成的,由此从骨子里面,深深的爱上了皮鞭,从此以后,若不用皮鞭抽打,就很难有高潮出现,成为了彻彻底底的牝畜。

松山真人狂笑道:“真够贱的,抽出来,再放进那个的体内!”

给孙静妍行刑的门人道:“可是!她的一百记皮鞭已经抽完了呀!”

松山真人笑道:“抽完了再抽!等淫獭棒塞入骚穴时,给我再打!”

门人应声道:“是--!”

“啪--!”

最后一记鞭子,抽得特别的响亮。

“嗯--!”

孙静婷双腿抖动不已,雪白的淫泉,不受控制的喷出一米多远,然后慢慢的变小变细,最终完全停止。

松山真人笑道:“贱货!原来你们喜欢鞭子!”

“不是的--!”

“你放屁--!”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羞耻的尖叫。

迅风道人笑道:“原来真有这样的极品!师父!您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能想到为她们松皮,真是英明无比!”

松山真人笑道:“她们骨子里有这种难以启齿的喜好,不经开发,可能连她们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真是做牝马的好材料!另外一方面,越是下贱淫骚的牝畜,本身元阴品质也越好,她们两个的元阴定是极品,但如不出所料,也极不好采,须得日夜诱引她们性交,令她们放鬆精关,方才有可能得手!”

迅风道人笑道:“她们两个生得这样妖美,想和她们性交的男人多的是,挫子那里,精壮的蠢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愁她们不放鬆精关,由着师父采汲!”

松山道人笑道:“那倒也是,不过你的师弟们若想尝鲜,我也不会拦着,嘿嘿!”

玄武散人性奋的叫道:“行了!可以再开始了!”

松山真人道:“好--!再塞进去!行刑的,给我打!”

“呀--!你们不是人!”

孙静妍哭叫。

“啪--!”

又是一声好听的皮鞭着肉声,听得四周妖道鸡动不已。

孙静妍妖穴里,同时又被塞入淫獭棒,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停的动着,雪光肉色迷人眼,妖语淫声乱人性。

孙静妍在皮鞭下,又来了两个大高潮,抽出淫獭棒时,已经是气息奄奄,被松山真人放了下来,扣上长长的狗链,锁在门槛上,猪狗似的丢在一边地上喘息。

被抽出的淫獭棒,又塞入了孙静婷的妖穴中,孙静婷在皮鞭下,也是一阵跳达,粉光肉致的赏心悦目,她的表现,也不比姐姐差,同样在皮鞭下,又来了两个大高潮,淫泉狂涌过后,也被放了下来,丢在另外一边的地上肉虫似的蠕动。

玄武抽出淫獭毛,拿在手上清洗,勐的一愣神,大叫道:“师父!不好了!”

松山真人正蹲着,左右抚摸着孙静妍、孙静婷雪白颤抖的身子,心中满足无比时,听到这声叫,不由大怒道:“叫什么叫!有什么不好的?”

玄武拿着淫獭棒跑了过来道:“师父您老看看!好像我们的淫獭棒不是白色的!”

松山真人定睛一看那獭棒,不由悲从中来,连踢了二孙几脚,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恶B?竟然把道爷的至宝淫獭棒也搞废掉了?”

众门人也定睛看去,只见原来那乌光油亮的淫獭棒,已经变成了苍白色,不唯如此,淫獭棒上的绒毛,也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

松山真人再抖一抖,那淫獭棒上的绒毛乾脆掉了个精光,只剩了个光秃秃的杆子。

迅风道人劝道:“事已至此,师父也不必悲伤!”

松山道人歎气道:“说得轻巧,不说这淫獭棒以后再难寻到,她们两个汲收了淫獭棒的精华,以后收伏起来,可能更废周折!”

迅风嘿声道:“延庆山庄内,有的是壮男,真不济时,就叫狗马上,还怕收不伏她们?她们汲收的天地生物精华越多,以后向师父贡献起来也越多,师父只要细细的驯打,还怕她们不就范?”

松山真人想了又想,迅风道人说得不无道理,转而喜道:“徒弟说得很是!

来人!把她们带下去好好刷洗,每日必喂精饲料,等时机成熟,好叫道爷我受用!”

“是--!”

四周门人弟子一齐答应,拖起伏地休息的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进去刷洗饲喂去了。

【神墟鬼境】卷05~第03章:完美改造

书名:【神墟鬼境】卷05~第03章:完美改造(10862字)作者:水临枫◆卷五:美女地狱~第03章:完美改造孙静妍、孙静婷无辜的站在松山真人面前,粉颈处的狗链,被虎啸尊者、游龙先生紧紧的牵着,不给她们一点自由,她们被勒令罚站一个小时,被罚的原因吗?--没有!迅风道人谦让的很,这两隻倾国倾城的牝畜,都肯让给自己的师弟,不由叫虎啸、游龙感激涕淋,同时,迅风道人自做侍童开始,前前后后跟了松山真人已经三十多年了,是他历代弟子中命最长的。

松山真人是有私心的,并不把门人弟子当回事,之所以肯叫他们先操美畜,就是为了养鼎,鼎不养不能用,这和普通人的看法,简直南辕外辙,但这并不奇怪。

四人帮之一的江青同志,从来不穿崭新的皮鞋,为什么?因为崭新的皮鞋是会伤脚的,她的皮鞋,都要叫服侍她的所谓“工作人员”

先穿个把月,然后再拿过来穿,这是会穿鞋的,也是会保养的。

同样,旧社会的财主们,也很少占生地的,须叫穷人耕成熟地,方才设法霸佔。

兽鼎採补也是这个道理,若是一味的图新鲜用新鼎,就会大伤元阳,新鼎在开发阶段,怎么都会损失元阳,再者,再强壮的男人,性交起来也斗不过女人,特别是跨下有名器的美女,而能做鼎器的,无一不是美女。

所谓“钟天地之灵秀”,山川人物,越得天地灵气所锺爱就越美,反之,穷山恶水出丑八怪。

但旧鼎的生物能量被採伐完后,必须再添新鼎,而损耗元阳,开发新鼎的任务,就由他的门人弟子承担,这些门人弟子所修法门,和他同根同源,等新鼎祭炼熟了后,再收入丹房採补其元阴。

门人弟子除了这个作用,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充当松山真人的敢死队和替死鬼,每遇大劫,都想方设法的叫门人弟子替他挡住,门人弟子死再多都没事,只要他松山安然无恙就好。

当然,日常的事情,也指派门人弟子去办,办得成他得益,办不成,是门人弟子倒楣,轻则处罚,重则处死,至于门人弟子在外的风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松山真人也的一个好处,就是在他门下,金钱美女任取任夺,而且由于他和太子党们的关係,门人弟子在党、政、军、警各衙门之中都有面子,不是上天摘星星的事,几乎没有办不成的。

自迅风道人被松山真人收入门下以来,不管做侍童,还是做门人,又或做弟子,都十分的谦让,很少争抢着尝试新鼎,师兄弟中人缘颇好,所以才能活这么长。

松山真人看着迅风道人时,也曾想过,这傢伙跟我三十多年了,虽然道行滥的一B,但到底也能驻颜,他的样子,和三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办事也认真,看来是不是该传些真本事给他,继承衣钵了。

松山真人向迅风道人招手道:“迅风过来!”

迅风道人忙小跑过来,恭敬的道:“师父--!”

松山真人道:“为师的辛苦一生,到头来还没一件像样的傢伙,我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迅风道人道:“承影剑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长春真人的事蹟里,按道宗惯例,长春真人故去后,承影剑定然在他的陵墓中!”

松山真人砸砸嘴道:“这个我已经听迸电说过了,我叫你团结那些盗墓贼,有结果吗?”

迅风小心的道:“长沙老九门的张大佛爷,只忠于那个人,其他的全不买账,在建国初期,更是利用其他八门对他的信任,把其他八门的势力,消耗怠尽,八门中三代人採取各种方法怠工,但收效不大,现在张家的势力,比起以前来更是厉害!”

松山真人披嘴道:“白云观的长春真人墓我走过,没有承影剑,承影剑定是张宇成盗走的,这事你要费心的替我查,张家那群王八蛋,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八门被他利用,损兵折将,连后代也不得安生,定然十分痛恨,你要联繫八门中的人,只要找到张家藏身的地方,其他的事由我来!”

迅风应道:“是--!现在在北京的,只有解家的解雨臣,花名解语花,是个喜欢男扮女装的傢伙,霍家的掌门人逃跑到了南京,吴家的吴邪窝在杭州,陈家、陆家、齐家、何家、楚家不明生死,极有可能绝了后代!”

松山真人咬牙道:“你跟我多年,连这对双生的牝畜也没性趣了,把优先玩弄她们的权力,让给了游龙、啸虎,既然你对牝畜没性趣了,就把精力放在承影剑上,另外,太子们希望长生和青春永驻的愿望,也和张家脱不开关係,你要经常的和这个解雨臣多联繫,我这里,要枪给枪,要人给人,务必把这事弄妥!”

迅风道:“是--!”

松山真人道:“是还不去?”

迅风道人辑了一个手,转手办事去了。

松山真人咧咧嘴,对虎啸、游龙道:“把她们牵过来!”

虎啸一抽孙静婷的屁股,喝道:“走了--!”

孙静婷疼得小嘴一歪,心中暗骂,但粉颈上的铁链被人拉着,身不由已,只得乖乖的跟着走。

松山真人摸着孙静婷、孙静妍两个的俏脸,翻看着眼皮、鼻孔、嘴唇、牙齿,就像看两隻牲口。

仔细看完了五官之后,松山真人满意的点头道:“盘子生得没有话说!”

说着话,手向下滑过细颈,捏弄着乳头道:“乳晕还行,乳头太小,奶子也太小,这里要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被老道肆意的摸捏着乳头,心中羞耻不堪,害羞的低下头来,双颊一片潮红。

松山的手再向下,拿起姐妹两的手把玩,感觉不错,又令她们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查看牝穴、菊门,过关之后,再令她们转过身来,查看后背、粉臀。

松山真人拍着姐妹两个其中一个的粉臀道:“屁股太小了,不好看,抽打起来,肉响也不够,这里也得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蹶着屁股,由他狎玩,贝齿几乎把樱唇都咬出血来。

松山真人蹲下身来,大手依次滑过四条如丝绸般的修长美腿,点头讚歎不已,最后目光停留在她们的脚上。

松山真人歎气道:“全部的美感,都叫这双脚给破坏了!这里必须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毛骨悚然的道:“不要--!”

松山真人站起身来笑道:“我是叫你们有机会成为毫无瑕疵的绝代美人,你们怕什么,嘿嘿--!”

孙静妍怯怯的道:“我们的脚已经长成这样了,怎么改造?不会是想锯我们的脚骨吧?”

松山真人哂道:“这种野蛮的办法,怎么是我松山能用的?你们太小看我了,来人!把她们两个锁到逍遥床上!”

孙静妍、孙静婷当然不愿意,两人拚命反抗,松山的门人弟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七八个门人抢上来,和虎啸、游龙一齐,连打带踢的把姐妹两个弄上真皮做的逍遥床。

孙静妍、孙静婷扎脱不得,一齐大哭,不想刚张开小嘴,就被人从后面强行按了一个口枷在小嘴里,圆形的口枷把小嘴撑得满满的,中间钢製的孔洞中,可以看见姐妹两个急得乱动的香舌。

姐妹两个大叉着四条雪腿,仰面朝天的躺在逍遥床上,满目的凄苦,不断的呜呜哀求,手脚能动的地方,紧张的挣动。

松山真人笑道:“不要紧张,不会锯你们脚的!来人,刮了她们的阴毛,取舌尖血,取汗液,取眼泪,和她们的处女血和在一起,我要做锁魂符!”

清定傻愣愣的道:“回真人!她们的处女血早干了,还有用不?”

松山一个嘴巴抽过去,怒道:“干了就没用了,一群蠢货,我不说时,你们就不会主动的把她们的处女血保管好吗?”

清见幸灾乐祸的低声道:“活该!这种事,我们都不敢说,你能--!”

清定愤怒的看了清见一眼,捂着脸道:“那怎么办?”

松山真人道:“也没什么不好办,不用处子血,用她们阴阜里的阴血也一样!”

清定、清见忙应道:“是--!”

两个门人拿了金盘银针,跑到孙静妍面前,狞笑了一声,一个按住孙静妍的头,不让她乱动,一个伸出两个指头,从她小嘴钢枷的孔洞中,强行夹出了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然后取出身上的钢製的舌夹,把孙静妍的粉红色的舌头,紧紧的夹在两根?亮的舌夹中间,手一鬆,先放开舌夹的弹簧,再把舌夹两边的蝶形螺栓拧得紧紧的。

孙静妍呜呜哀叫,奈何小舌被舌夹夹住之后,怎么也缩不回来了,急得眼泪直流。

清见满脸是笑,把舌夹两边的钢环上的链子绕到孙静妍的后脑扣了起来,然后一手托金盘,一手拿银针,慢慢的刺穿孙静妍的舌尖,让一滴鲜红的舌尖血,缓缓的滴在了金盘中,发出一声好听的水滴声。

“呜--!”

孙静妍浑身乱动,泪流满面。

清见再一笑,轻易的得到了美人的眼泪,也混入金盘里,满意的一点头,拿出刮刀,顺着孙静妍赤裸的身子,刮下了一层冷汗,刮刀一甩,把汗珠也甩入金盘。

清定淫笑道:“她的阴阜血,由我来取!”

清见笑道:“这个全由我取吧,我好人做到底,那个给你取!”

清定叫道:“不行!你看,清尘、清泉两个,已经在取那个的阴血呢!”

清见回头一看,果然,清尘、清泉两个,正淫笑着伏在孙静婷两条叉开的雪白大腿间,用银针慢慢的刺穿孙静妍穴肉,用金盘接那一滴阴阜血。

孙静婷疼得摇头晃脑,呜呜悲叫。

清定执意要取,清见只得把金盘、银针递给了他。

松山笑道:“是至少要取一滴,多取点也没关係,你们要学你们的大师兄,凡事不要相斗,以免伤了同门和气!”

清见笑道:“对呀!师父说得很是,我先取一滴,你想取时,再取就是了!

反正多了也没关係!”

孙静妍悲愤的大叫。

清定点头道:“也好--!”

清见笑道:“帮我拿一副大腿夹来,夹住她的大腿,这样才能取到最好位置的阴血!”

清定笑道:“好呀--!”

果然拿了一个物事来,只有二尺长短钢棒,两头的钢环里,连着束缚大腿根的皮带。

清定把钢棒塞到孙静妍的两条大腿中间,摸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先扣了左腿根的皮带,再跑到另一边,把右边的大腿根的皮带也扣了。

孙静妍只能大张着两条大腿,等候着即将到来的凌虐。

清见道:“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把她的骚穴扒开,我想取她阴蒂处的血!”

阴蒂乃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份,平时深藏在花瓣里,是女人性兴奋的专用花点,轻易碰不得。

孙静妍吓得魂胆皆裂,拼了命的乱动,然身为人家砧板上的美肉,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有她提出异议的权力?清定笑道:“好咧--!”

熟练的翻开孙静妍穴前的包皮,把那粒深深收在皮里的腻肉捻了出来,红豔豔、湿漉漉、热乎乎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松山真人伸头一看,笑道:“她这粒东西也不够大,也要改造改造,刺激发情时,须变得如莲子一般大小,方才有趣!”

“呜--!”

孙静妍闷吼。

清见拿着银针,调戏的在她的花粒上拨了又拨。

孙静妍紧张的花粒急翻,急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阴蒂的包皮被人完全翻开,她岂能躲得掉?清见呵呵一笑,变态的把银针,慢慢的穿过了她最隐密,最敏感的花蒂,跟着再慢慢的拔出银针,用手捏着她异常娇嫩的花粒,把那一滴阴血滴在了金盘内。

孙静妍是又惊又怕又疼,白眼儿一翻,昏死过去了。

松山真人笑道:“没经过世面的贱货!抽她耳光,把她弄醒,清定你想取的话,再去取过!”

其他几个门人道:“师父!我们也想呀!”

松山真人笑道:“没问题!想取的都去取一遍,最后把她阴处的牝毛刮下来,再剪几根头髮给我就好!”

门人一齐欢喜道:“多谢师父!”

可怜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舌尖,会阴被扎了七八针,方才结束,眼泪几乎哭干,门人们尽了兴了,把金盘并毛髮交到松山真人手中。

松山真人点了点头,拿了两盘东西,自去裡间做法,从此之后,就算她们姐妹两个死了,也必须服从松山真人的所有吩咐,否则的话,连魂魄也逃不脱松山真人的毒手。

清见、清尘放了孙静妍、孙静婷的舌夹,姐妹两个终于可以把舌头缩进了小嘴里,奇怪的是,她们两个遭此荼毒,但并没想像中的血流不止,舌头一缩回嘴里,就立即癒合了,同样,下面被扎了七八针的阴蒂也是一样,几乎是在瞬间癒合的。

松山真人和门人弟子不知道,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几日来连遭毒打,已经忘了龟壳那回事了。

松山真人从裡间施完法出来,手中拿了一青一白两隻瓷瓶,递给清见、清尘道:“青色是缩骨易筋散,敷在她们两个的脚上,七天之后,她们的双脚就会缩到理想的大小,在此期间,不准她们下地,不准她们乱动,所有吃食,都由你们饲喂!”

清见、清尘道:“保证完成任务!”

松山真人道:“多喂她们些汤水,后厨有的是人参、雪莲、首乌,要加强她们的营养,不要叫她们疼挂掉了!”

清见、清尘道:“是--!”

清尘道:“那白色的呢?”

松山真人道:“白色的是暴乳丰臀散,涂在什么地方,不要我说了吧?”

清见淫笑道:“那是当然,白色的涂在奶子和屁股上!”

清尘道:“就是她们仰面朝天的半躺着,屁股那地方不是太好涂!”

清见讥笑道:“蠢货!一个人从她们的双腿间,扛着她们的大腿,把她们架空后,另一个人就可以涂了,方便的很!”

松山真人笑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两种药散,每隔一小时替她们涂一次,就算晚上也不能停,记住,她们两个的乳头和阴蒂也要照顾,这三个点变得肥大后特别有趣!”

清见、清尘道:“是--!没问题--!”

松山真人又从怀中摸出一隻黄色的瓷瓶道:“要是忙不过来,可以叫其他师兄弟帮忙,这个是内服的,每天早晚给她们服一粒,服完七天就行了!”

清见伸手接过道:“没问题!”

松山真人道:“我随时会来检查,要是发现你们偷懒,就扣三个月的工资,并在三年内,不准再碰新牝畜,而且,一年内不准吃肉!”

清尘笑道:“摆乌这两个骚货,我们两个一头的劲,根本不需要任何惩罚措施,我们一定会做得很好的,师父您老人家就放心吧!但是这七天内,万一她们要大小便呢?”

清见又讥笑道:“说你蠢你真蠢,不能弄个盆来,在她们下面接着吗?要是怕骚臭的话,可以叫其她的下贱牝畜做这活,我们还可把这情景拍下来,去除她们的羞耻心,为师父以后的驯化她们,打下坚实的基础!”

松山真人笑道:“孺子可教!万寿宫里面下贱的牝畜,随便你们用,当然,我专用的八个除外,关键是,这活你们可得做好了!”

清见、清尘一齐道:“师父你放心的,决对没问题!”

在以后的七天中,孙静妍、孙静婷就受罪了,被扣住四肢躺在逍授床上,忍受着双脚传来的时而痒,时而酸、时而疼的各种痛苦。

那种滋味,比下狱更难受,痒起来,如万蛟噬心,疼得起来如生生锯脚,酸起来的感觉就更不要提了,但偏偏还动弹不得。

清见、清尘这两个东西就更不堪了,除了大小便叫下等牝畜来做外,每隔一小时摸奶、捻乳头、摸屁股、剥阴蒂的淫秽动作,做得是不厌其烦。

起先,两个妖道剥开她们俩下阴的包皮,寻找阴蒂时,她们多多少少还会感觉羞耻,但是到了后面几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甚至于在他们给阴蒂涂沫药散时,还能感觉到性奋。

松山真人每天都会来看,对清见、清尘两个东西非常满意,当然了,这种捏玩乳头、剥开绝色美女阴蒂的差事,世上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做的。

不但如此,在第三天时,松山真人又拿来永久褪毛的药膏,令两个妖道涂在了她们的腋下和私处,直至全身各处,这样她们这一辈子,全身就不会再长一根毫毛,皮肤可以始终滑不熘手。

第八天清晨,孙静妍、孙静婷在清见、清尘的捉弄下再次睁开眼睛,望着两个妖道的坏笑,孙静妍不耐烦的道:“这是几天了,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日夜不停的玩弄人家,人家都困死了!”

清见动手解开她们手足上的皮扣道:“这是第八天,老子高兴的宣佈,在我和清尘师弟的努力下,你们两个功德圆满了,师父叫我带你们去哩!”

孙静婷收回整整叉着八天的大腿,咬牙活动着道:“结束了?这太好了,咦--!我的脚?”

孙静婷收回一双脚来看时,只见一对玉足更加的雪白可爱,有如两足可爱的玉兔,本来四十一码的脚,被收了一大截,不由端起脚来,仔细查看有什么异样?清尘道:“不必看了,是凡师父选中的牝畜,大都都要收脚,女人脚大了就不好看了,你们两个的脚收得一般大小,都是三十六码负一点,以后既可以穿三十六码的靴子,也可以穿三十七码的靴子,这两个尺码全是通码,也给採购工作人员少添些麻烦!”

孙静妍哭道:“这么大两团奶子,以后怎么见人,哎呀!两个乳头也太大了,像两粒玉米粒似的,以后会不会下垂呀!”

清见淫笑道:“你们两个的乳头,不刺激时,是和玉米粒一般大小,但若是刺激刺激,就和莲子有的一拼了,骚穴里面的花蒂也是一样,不刺激时,也和玉米粒一般大小,刺激时,也会涨到莲子那么大,这样的大小,捏玩起来才劲拽!”

清尘笑道:“除非你们死了尸体缩水,你们的奶子决不会下垂,要是师父他老人家把你们的奶子弄成两个瘪汽球出来,他自己也噁心不是?”

孙静婷把手一摆道:“油--!你才死了尸体缩水呢?把我们的奶子、屁股弄这么大,脚又弄得这么小,我们走路会不平衡的!”

清尘嬉笑道:“习惯了就好!来!我扶你们走走试试!”

清见道:“一人扶一个,你休想双飞!”

清尘道:“一个就一个!呀--!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孙静妍道:“不告诉你!”

清见道:“不告诉我们不要紧,等会儿师父问起来时,你们可不要乱说,还有,在我们万寿宫,语言行动还好点,只要不太过份,师父不会说什么,因为师父手上有你们体汗血液製成的锁魂符,不怕你们翻了天去,但是在太子爷那边,就要忌口了!”

孙静妍道:“多谢关照了!”

孙静婷来回走了走道:“还行!脚小并不影响走路!”

清见道:“跟我们去见师父吧!”

说着话,把狗链扣在了孙静婷颈间的项圈环扣里,拉了就走。

孙静妍知道跑不掉,乖乖的伸头,给清尘扣了颈间的扣子,也跟着向里走。

松山真人正在静室打坐,见她们进来,睁眼道:“清见、清尘,没你们两个的事了,去休息吧!”

清见、清尘告退。

松山真人拿过两个香草扎的小人来,微笑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制的锁魂符和其他人的又不同,这两个香草小人就是符,并不是你们以前所见的黄纸符,可以在千里之外控制你们,要你们生就生,要你们死就死,现在我来试试他们的效果!”

孙静妍、孙静婷茫然。

松山抬起手来,拎住手上其中一个香草小人的耳朵一拽。

“哎呀--!”

孙静婷大叫,忙用手捂着耳朵叫道:“疼呀--!”

松山真人一笑道:“这是你的了,你叫什么?姐姐还是妹妹?”

孙静婷知道厉害,忙道:“真人放手,有话好说,我叫孙静婷,是妹妹!”

松山真人一笑,放开拎着香草小人耳朵的手,用硃砂在香草小人的身上,写了“孙静婷妹”

四个字。

孙静妍乖巧的道:“回真人话,我是姐姐,叫孙静妍!”

松山真人点头,伸手在香草小人的屁股上一拧。

“哎呀--!真人不要戏耍,疼呀--!”

孙静妍哀叫。

松山真人笑道:“就是检验一下灵不灵,嘿嘿!”

说着话,在另外一个香草小人身上,写上“孙静妍姐”

四个红色小楷。

孙静妍看看孙静婷,两人心意相通,心里暗道:这下跑不掉了。

松山真人笑道:“游龙建议我替你们俩起个艺术的名字,我想好了,你们被我要来,正合着淫、骚两个字,就是淫姬和骚姬两隻兽鼎,你们高兴吗?”

孙静妍大着胆子期期艾艾的道:“真人!这两个名字太过下贱,不如换个吧?您也说了,要替我们起个有艺术气质的!”

松山真人笑道:“当然不能直接叫淫姬和骚姬,你们两个,是我这几十年看到的最好的兽鼎,现在又经过人体改造,更是完美,姐姐从此以后,就叫淫霜蹄,妹妹以后就叫骚勒骠,怎么样?好听吧?有艺术吧?”

“淫--!淫霜蹄?是什么意思?”

孙静妍大惑不解。

“骚勒骠?是什么呀?”

孙静婷问道。

松山真人得意的大笑道:“都是好马的马名,你们以后,免不得会被太子们要过去侍候,明年是马年,你们在他那边将会以马为肉名,我这两个名字起的,是一举两得,我这就叫人去大太子那里备桉,在延庆山庄,牝兽没有私有的,你们的身子,将会敞开来,供任何生物享用,明白吗?”

孙静妍看看孙静婷,孙静婷看看孙静妍,明知不可能免辱,只得答应道:“谢真人!”

松山真人笑道:“不必谢,不必谢,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别人根本分不出,为了方便大家,我决定--!在你们身体明显的位置,纹上我方才起的好名字!”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失声叫道:“什么--?这样不好吧?”

松山真人拿起两个香草小人,脸对脸的一碰道:“你们敢不服从命令?”

“哎呀--!”

姐妹两个同时疼得悲叫,齐用手去揉额头,真是太疼了,那种疼,是灵魂中的疼,比肉体的疼痛要强烈数倍。

松山真人喝道:“还不跪下?”

孙静妍、孙静婷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的跪了下来。

松山真人得意的拿出全套的书画用具来,再次问明瞭两人的名字,在她们的后颈、左右肩胛的中间,用梅花大篆,写下了“淫霜蹄、骚勒骠”

两个花名。

把花名纹在这里是有道理的,一来后颈的部位,便于主人查看,就算戴着项圈,也遮不到这位置;二来她们以后既然要做母马,免不了要受鞭打,而鞭打一般不会鞭打到后颈这么高的位置,至于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松山真人就不纹了,纹了也是白纹,只要有一顿鞭子抽到纹身的地方,那花纹就毁了。

松山真人的书画造诣很好,“淫霜蹄、骚勒骠”

六个梅花大篆,写得清逸脱俗,要不是内容太过不堪,绝对可以拿出去卖钱了。

每个花名连起来有二寸长,一寸二三高,花名下面,被松山真人精心的画了一个半月形的马踏双飞燕的图桉,两角向上连起的月形部份,则云雾蒸腾,花枝寿果繁複,宛若天上人间,整个形状给人看来,是又雅致又飘逸,但若是认识梅花大篆的一看那字,却又显得淫贱不堪。

孙静妍的后背被画写之后,就被喝令背朝上,趴伏在地毯上,双手交迭,放在下巴处,等着纹身。

孙静婷感觉后背痒痒的的,忍不住娇声道:“真人!好了吗?好痒呀!”

松山真人一本正经的道:“马上就好!不是道爷我夸口,道爷我浸淫书画八十年,你们俩个背上的图桉,若是放大画在宣纸上的话,拿出去卖时,不要一百万也要八十万,道爷我煞费苦心的画在你们两个的贱背上,真是暴殓天物呀!”

孙静婷道:“真人说的很是!你到底画完了没?我忍不住要挠了!”

松山真人喝道:“你敢挠一下,道爷我立即剥了你的皮!不是我夸口,你们俩背上的图桉,全天下只有一家,别无分号,外面再高明的纹身图桉,都是固定的范本,免不了要重複,但你们背上的是我手工画的,如此精美的设计,如此繁複的花纹,天呀!”

孙静妍、孙静婷听得把四条柳眉儿直皱,这个松山,到底有完没完?终于,松山真人丢了毛笔,令孙静婷也伏在地毯上,自己跑去拿了纹身工具来,边装配边道:“纹身时自然有些疼,你们不可乱动,若是乱动了话,坏了图桉时,我还得返工!”

孙静妍道:“道长不如锁了我们,我怕我受不了时会动的!”

松山真人点头道:“也好!”

放下手上的工具,拉开暗门,从里面拖出两条春凳来放在屋中,对孙静妍、孙静婷两人道:“慢慢的起来趴上去,不要弄花了图桉!”

孙静妍、孙静婷依言小心的起来,慢是的趴伏到春凳上。

这两张全是美人凳,美人趴伏上去之后,凳头尾都有数条皮带,方便勒锁美人。

松山真人用皮带,先紧紧勒住孙静妍的颈脖,然后后背勒一道皮带,小蛮腰勒一道皮带,两条大腿喝令併拢后,也勒了三道皮带,双手并到前面,和前面的两条凳腿勒在一起,这样,就算把她大卸八块,她也动不了了。

第二张美人凳上,松山真人如泡製,也把孙静婷勒成了粽子,除了喘气和眼珠能动外,其他地方,一点也动不了了。

松山真人拿起小日本进口的电子纹身机,打开电源拿在手里,想了又想,开始作业。

“呀--!”

孙静妍疼得大叫。

松山真人道:“就是用电火花烧烧皮肤,再说面积也不大,有那么疼吗?忍着点,以后疼得日子在后面哩!”

“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电火花烧灼皮肉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阵阵美人肉香。

孙静妍虽然疼痛,但是却动弹不了,只得听天由命。

一个小时后,一副完美的精緻图桉,出现在孙静妍雪白滑润的裸背上,所有线条用的全是青色,并没有纹俗气的彩色。

松山真人鬆开孙静妍身上的皮带道:“跪到一边休息吧!”

“是--!”

孙静妍应了一声,爬到牆边跪伏等候。

又过了一个小时,孙静婷后背上的花纹也好了,姐妹两个除了花纹中间的三个篆字不一样外,其他图桉是一模一样。

雪白的皮肤映衬着青色的纹身,显得妖豔无比。

松山真人给她们姐妹两个喝了点参汤水,微笑道:“你们既做了我的兽鼎,我少不得要传些东西给你们,一为可以更好供我採补,二来也可以给你们防身,我没有太多功夫,每天传授的,你们都好记好,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齐声道:“是--!”

松山真人道:“记不好也没事,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检查,若是有误,重惩不怠!”

孙静妍、孙静婷悲声道:“是--!”

松山真人微笑道:“好--!先传你们入门的炉鼎之技,你们习了这些鼎技之后,可以採补外面任何人!”

孙静妍道:“也包括你的弟子门人吗?”

松山真人哼声道:“若是能採补到他们,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就算被你们汲干,也是他们无用,我不会怪你们的!”

孙静婷吁了口气道:“那就好!”

松山真人道:“但不能真的一下子把男人汲干,每次得留点儿,给他们再生精元神气,就像採取蜂蜜一般,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齐声道:“是--!谨尊教诲!”

松山真人道:“再者,若是放你们出去採战,一下子把男人汲干,出了人命时,也不好收场!”

孙静妍睁大媚眼道:“我们还能出去吗?”

松山真人翻眼道:“当然可以了,但要在完全驯服之后,这是一,二来吗?

你们的香草小人在我这里,在任何地方胆敢不听我赦令的话,我会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算死了,我也可以天天削你们魂魄,叫你们痛苦不堪!”

香草小人的威力,她们两个已经都试过,对妖道的能力,也是深信不疑,闻言齐声道:“真人放心,我们不敢!”

松山真人微笑道:“等你们初次出去办事时,我会找个你们认为远的地方,给你们体会一下香草小人的能力!”

孙静妍惊道:“千万不要!我们信真人的话!”

孙静婷道:“要是我们不小心採补了真人的呢?”

松山真人狂笑道:“你这是做梦!你们身为我的兽鼎,是依附我而存在的,还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们,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十二兽鼎,三十三炉鼎,也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全部七窍流血而已!”

二孙惊道:“哎呀--!”

松山真人笑道:“所以无论怎样,你们都要保护我的安全,我也不担心你们会背叛我!”

孙静妍、孙静婷以头磕地道:“我们不敢!”

松山真人笑道:“你们要努力接受母兽的训练,只有最大限度的激发你们骨子里的媚淫,消除可笑的羞耻心,你们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比较理想的为我服务,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心想:吊到了,这个死老道,他妈的王八蛋;嘴上却一齐应道:“是的,真人!我们明白的!”

松山真人哈哈一笑道:“以后我会叫你们心服口服的,现在,我开始传授丹鼎末技,正式收你们为我的鼎炉!”

孙静妍、孙静婷道:“是--!”

松山真人开始传授二孙口决手式,又教了她们采战的收放秘决,顺带又教了几式散手,不想这两人却是冰雪聪明,一听就懂,一教就会,乐得松山真人手舞足蹈,授业的过程极其顺利。

松山真人微笑道:“你们真是不错,比我四个徒弟加起来都聪明,好了,就到这里,抽空我再传授一些身形、剑法给你们!”

说完话,拿起对讲机道:“叫虎啸、游龙两个进来!”

一分钟不到,虎啸、游龙出现在门口,恭声道:“师父--!”

松山真人道:“你们带她们下去,吃过午饭后,开始训练,首先从爬行开始,我要她们不但会爬行,还会爬着跑,多给她们增加点难度,不听话就打!但是注意不要打坏了师父我的杰作!”

虎啸、游龙道:“是--!”

抖开手中的铁链,过来扣在她们颈中的项圈扣环里,一拉链头,喝道:“走--!”

孙静妍、孙静婷四肢交替向前,母狗似的蹶着屁股,摇晃着爬了出去。

虎啸对游龙道:“离吃饭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先替她们煞煞痒?”

游龙笑道:“早日驯化她们,也可以让她们早日为师父服务,我也正有此想法,那么,在哪呢?”

虎啸道:“还挑什么地方,只要不吵了师父,在哪都一样!”

游龙笑道:“好--!”

两个人把孙静妍、孙静婷远远的牵离松山的静室之后,就在一处牆边,让她们停了下来。

虎啸一拍孙静婷的屁股道:“蹶起屁股,自己用手扒开骚穴,我来替你们煞痒!”

孙静婷驯服的道:“是--!”

身体向前倾,双手反过来伸到背后,扒开粉红色的妖穴。

虎啸吼道:“我来了!”

拉开拉链,也不脱裤子,提枪就插入孙静婷的妖穴中。

游龙看孙静妍后肩胛中的纹身妖美,伸手想摸时,却被孙静妍躲开。

游龙喝道:“怎么了?”

孙静妍道:“真人刚刚纹上去的,颜料未干,若是弄煳掉,你怎么交待?”

游龙一拍大头道:“说得很是!好了!蹶起屁股,我们也来一炮!”

孙静妍甩开情怀道:“来就是来!”

蹶起屁股,扒开骚穴激烈的迎合捅进来的鸡巴。

【神墟鬼境】卷05~第04章:技艺学习

作者:水临枫字数:11509卷五:美女地狱~第04章:技艺学习虎啸、游龙和孙静妍、孙静婷交合过后,感觉似乎丢失了什么东西,浑身懒懒的没有一点力气,吃饭时胃口也澹了,几乎想吐。

孙静妍一碰孙静婷道:“妖道教我们的法子真好,几下就把这两个贱精抽光了!”

孙静婷低笑道:“以后有他好受的哩!但是奇怪的很,难道妖道就没有教给他门人采战之术?”

孙静妍茫然的道:“看起来没有,就算教了,可能也和我们不一样!”

她们姐妹两个猜对了,松山真人真的没有教门人弟子采战之术,只教他们固精养元,至于玩弄美女,那是做为投到他门下的额外福利,正因为有这种福利,松山真人能够选到上上之材,以供驱使。

松山也不怕兽鼎们私下传授门人弟子,那样更好,若是兽鼎私下传授门人弟子采战之术,那也是丹鼎末技,门人弟子学了,就会成为炉鼎的炉鼎,更方便的向兽鼎们贡献元阳,这些门人全是各地选来的精英,没有一个是傻蛋,只要听过兽鼎的口决,就决不会学她们的东西。

另外,这些炉兽鼎器,必须学习武艺内功,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激发身体的潜能,使他得到品质最好的生命能量,而且既然有香草小人,松山也绝不会怕美女们背叛,相反,这些美女成了他的兽鼎后,为了自身安危,还得千方百计的保他无事,所以授业武艺时,几乎是没有保留,比如龙姣、魅蟒、妖虎、霸鸡四个,其艺业其实可怕。

道宗和佛门在本质上就有不同,道宗讲究的清新雅逸,佛门讲究的是苦修参禅,体现在艺业上,道宗所表现出来,是剑、匕、指;佛门表现出来的是棍、铲、拳;道宗着重的是技巧和气机的合理运用,就算一般地村妇,只要学会一二式用剑的技巧,在全无内力、气功的情况下,也能以弱胜强,杀死比她强壮许多的大汉。

佛门讲究的是运气成钢,艺业体现在肌肉的力量,以硬打硬,少林七十二绝技,学习起来全是苦力的干活。

然佛道武学,谁优谁劣,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千百年来,没有个定论。

松山真人这里,吃的也不是全素,但每件菜餚,都做得精巧无比,每次姐妹进食,都吃得满嘴流油,饭桌上也有其她兽鼎在进食,那些驯熟的鼎器,虽然是衣带飘洒,坦胸露乳,但好歹也有些衣物,乳头和牝穴都被细窄的丝带遮掩着。

孙静妍、孙静婷就不同了,她们两个浑身上下,只有粉颈上一个粗大结实的母狗项圈,其他地方,全是雪白粉腻的香肉,坐在她们身边的门人,可以很清楚的嗅到她们身上的阵阵醉人肉香。

孙静妍小声道:“静婷!那个傢伙又向这边看呢?”

孙静婷歎气道:“看就看吧!就算操我们,我们也没办法是不?”

盯着她们看的门人终于忍不住了,抹了抹嘴走到游龙面前,涎笑道:“三师兄!能不能把她们给我干一炮?”

游龙哼道:“想都不要想!她们两个吃完饭后,就要进行驯练,耽误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要事,你担当的起吗?”

玄武散人翻着白眼道:“自私的小人,要不是大师兄相让的话,能论到你先佔这只牝畜?这牲畜也不是你私人的,也不是你老婆,你得色个啥?”

松山真人寿数上百,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师门来历了,但是玄武这番话,叫有心人听见,立即就能猜到他们的渊源,中国道佛两宗,极少可以娶老婆的,玄武这样一说,就知道,他们这群道人,最起码和正一道宗有关系。

虎啸见玄武散人都说话了,其他门人看他们两个样子也有怒色,立即打圆场道:“三师弟!既然大家都想插她们,我们不如依了大家吧,反正调驯也不争在这一时!”

玄武哼道:“要是大师兄不让,这两只牝畜,全得由大师兄驯化,大师兄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他驯美兽时,也对师父他人家负责,但是每天吃过中午饭的一个小时,开放时由我们肆意捅插,轮到你们两个时,也要这样也好!”

四周门人、侍童一起说“是——!”

游龙变色道:“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影响牝畜的调教——!”

玄武哼道:“你放屁吧!这一批的妖姬、荡姬两个,都是大师兄驯化的,也不见影响什么调教?”

孙静妍、孙静婷这两只牝兽特别的妖美,比起前面十只兽鼎来,其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是罕见的双生姐妹,门人弟子,人人都想日之而后快。

虎啸知道众怒难犯,只得笑道:“既如此!就依你们,她们吃完饭后,就叫她们跪在饭堂前,由你们肆意捅插!”

众门人开心起来,一起笑道:“这才像个做师兄的!”

孙静妍低声道:“这下惨了!”

孙静婷咬牙道:“用妖道教的法子,一分钟一个,汲光他们后,他们就不兴了!”

孙静妍点头道:“好——!”

姐妹两个吃完饭后,放下碗筷,恭恭敬敬的坐在两个道人边上,听候吩咐。

游龙低声道:“真把她们交出来,任由那些龟儿子捅插?”

虎啸低声道:“师父也不禁这事,我们只能这样,反正最起码驯化的这几个月,这两只牝畜,我们可以随时玩弄,也不必介意这样龟儿子沾点光去,要是理想的话,说不定师父叫我们两个做她们专门驯师,一直到完全驯化哩!”

游龙低声道:“那只得如此了,就是每天用百劫散替她们洗牝穴麻烦!”

虎啸道:“也不麻烦,只当玩弄她们的肉穴了,这姐妹两个,交配起来,反应完全不同,我们俩个可以经常换换的!”游龙笑道:“这没问题,我也有这个想法呢!”

虎啸站起身来,一拉孙静婷颈子上的多链,喝道:“我们走!”

如果不是特意命令,孙静妍、孙静婷两个对“走”

的理解就是爬行。

孙静婷伏下光嫩的身子,四肢着地,熟练的爬行起来。

游龙也拉孙静妍脖子处的狗链,孙静妍伏下身子,跟在孙静婷后面爬了出去。

虎啸、游龙把孙静妍、孙静婷扣在饭堂门边的一颗米兰树上,实际上,整个延庆山庄是罩在一个透明的大建筑中,建筑的顶高二十馀米,四季如初夏,里面再建楼台水阁,遍植天下奇花异草。

这颗米兰树,有碗口粗细,高有四米,遍树金黄色的小花,花香醉人心脾。

孙静妍、孙静婷四肢着地,把雪股朝上高高翘起,迷人的妖穴微微翻动翕合着,光鲜夺目。

门人侍童们一齐快活的大笑,手上拿着一副扑克,开始翻大小,翻到黑桃A的却是一个刚入门的侍童,立即尖叫一声,连说“不好意思!”

满脸淫笑的跑到美畜面前,这种样子的绝色,在外面想看见都难,更何况手摸棒插,也不分是哪个了,扒开高高蹶着的肥美妖穴,提枪就插。

“嗯——!”

孙静妍咬牙妖哼,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入选松山真人门下的首要条件,就要是鸡巴够长够粗,身体强壮,气血旺盛。

这个侍童也不例外,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对美女有着天生、本能的爱好,就算没有美女,还自己打手枪哩,逮到这种机会,怎么会客气?嚎叫着用力抽出被孙静妍紧紧夹住的鸡巴,再狠狠的挺进,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

孙静妍本天生妖物,骨子里的淫性一经开发,立即一发而不可收拾,拚命的夹紧小穴里的硬物,疯狂的挤压旋转。

侍童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夹在一个温凉韧腻的肉洞里,洞壁收缩有力,似一个小手似的紧紧的抓握住自己的分身,深处,不断的深入一股股吸力,每次龟头捅到花蕊时,马眼处都有更柔腻的媚肉舔唆包裹。

“啊——!”

侍童大吼着喷出自己的爱物。

孙静妍暗运妖道传授的炉鼎末技,汲足精阳后,控制穴肉,放出鸡巴,然后花蕊媚壁一张,“扑——!”

的一声,把没用的白色秽物排射出体外。

身边捅插孙静婷的那个门人也挂掉了,放出元精之后,收了鸡巴,不干心的退到一边,孙静婷也毫不客气的收了他们的元阳,把没用的秽物喷了出来。

跟着,又有两个道人,吼叫着提着鸡巴,按住孙静妍、孙静婷的后股,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理了妖美无匹的牝穴中。

“哎呀——!”

姐妹两个不由仰头浪叫,大白屁股扭动着,又吞进了两根粗长的阳物。

等在场的门人弟子全部快活过后,孙静妍、孙静婷才得以喘息,但是奇怪的是,她们两个被十数人轮流捅插,不但没有丝毫疲态,精神看起来好像更加的好,浑身散发着绸子似的光辉。

依松山妖道所教,汲到的元阳,应该被存于气海,然后等待妖道升炉祭鼎后採食,令她们姐妹两个暗暗奇怪的是,她们严格按妖道教的做了,但是每汲到一丝元阳精气,都被体内一种不知原因的力量,直接归纳入丹田,然后经过身体上的各处经脉,再回到丹田,往复不断,几遍下来,身体上各处的酥麻疼痛,立即一扫而空。

游龙先生一拉孙静妍的狗链道:“快活够了去冲个凉,然后进行下面的驯练!”

说罢,也不管孙静妍同意不同意,拉着她就走。

孙静妍似乎已经习惯的四肢着地的爬行,被游龙拉着,母狗似的在后面爬着,孙静婷也一样,跟在高大的虎啸尊者后面,爬得是股奶摇晃。

就在一颗芭蕉树下,游龙把孙静妍扣在一个栏柱上,拿起一根水管,喝令孙静妍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以方便他冲洗。

游龙先生先用水管冲掉孙静妍头发上的白色液体,再喝令她半蹲着,冲去前胸后背的秽物,再分开大腿、扒开股沟,冲洗牝穴、后门,最后把大腿、小脚冲过之后,把她牵到在暖气片边烘乾。

那边,虎啸尊者做的和他差不多,两只绝美的人形牲畜被暖气片里的热气烘乾之后,游龙先生道:“开始驯化了,误了时间,师父会责怪的!”

孙静妍、孙静婷被牵到了一间单独的牝犬驯化场,那场地就在大路边,用半人高的栏杆隔着,四周也是牝犬驯化的场所。

几乎所有的驯化场子里都有牝犬,在努力的做着各种练习,牝犬的妖叫声,皮鞭的抽打声,驯师的喝斥声不绝于耳。

延庆山庄里的驯狗场,都是长十二米,宽八米的标准驯狗场,根据驯化专桉不同,驯狗场里铺的地面也不同,有天鹅绒草地的、有毯子的、有沙土的、在木板的、有青砖的,还有浅水的。

驯狗场里的器械也是五花八门,有放着钢圈的,有放着圆筒的,有放着钢管的,有放着大球的,也有放着绳子的。

虎啸、游龙两个人把她们两个牵进一个空荡荡的驯狗场,一个漂亮的服务牝畜过来,很专业的双膝跪地,递上了两根标准的长柄皮拍。

虎啸拿着皮拍,凌空一挥,发出呼啸的破风声,然后把皮拍伸到孙静婷的面前道:“这是第一次,以后进入驯狗场,你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自己叼过皮拍,然后以狗姿奉献!”

游龙笑道:“她们现在连最起码的姿式都不会,这事三天以后再说吧!”

说着话,按住孙静妍的头颈,拿过两根皮索,把她的头发扎着了两束马尾,以方便驯练。

皮拍完全用真牛皮做成,整体全黑色,柄长一米,弹韧十足,前端是三寸长、一寸宽的拍面,后面是非常人性化的手柄设计,这种皮拍,系德国进口产品,可以全力拍打牝畜三万次而不变形,市场售价三千元一根。

游龙、虎啸握着舒服的皮拍手柄,不停拍打着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的丰满的屁股,教导她们爬行。

游龙、虎啸的要求,比柯武又要严格的多,起初,姐妹两个每爬一步,屁股上都会挨拍子,“啪啪”

拍肉相接的声音,叫人听着心魂激荡。

孙静妍、孙静婷有几次想站起来反抗,结果却游龙、虎啸毫不废力的镇压下去,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孙家姐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耐下心来,接受驯化。

二个小时后,在虎啸、游龙残酷的驯化下,孙静妍、孙静婷爬行的姿式更标准了,也更好看更淫荡,只见她们后股高蹶,最大限度的露出牝穴和菊门,四只股球摇晃有序,动弋生色,大小腿妖媚的弯曲,两个乳头,离地面达到了标准的三寸左右,沉腰平肩,前肢前伸,微有弯曲,两条粉红色的舌头羞耻的伸出小嘴外,不敢收回小嘴里,喉间按要求,发出母狗似的“呵呵”

声。

虎啸点头,举拍抽到着孙静婷的屁股道:“好了!练得不算,可以休息休息,喝点水了!”

孙静婷闻言,一跤跌在地上,收回舌头,大口的喘息,孙静妍也被游龙叫停,仰面朝天的躺在草地上喘气,也不管自己这种姿式奶牝全暴。

游龙、虎啸一笑,掏出鸡巴,塞进孙静妍、孙静婷的小嘴里。

孙静妍、孙静婷感觉嘴里杵进鸡巴,忙配合用小舌翻卷,舔那龟头。

游龙、虎啸也不真的想放炮,把鸡巴在她们的小嘴里杵了数十下,过了瘾之后,又拿了出来,塞回裤内,一带她们脖上的狗链,把她们拉到一边,唤服务的牝畜过来,拿过汤水吃食,让她们两个吃喝休整,以便于下面的驯化。

半个小时后,游龙、虎啸站起身来,一带狗链,孙静妍、孙静婷知道折磨又要开始了,但她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爬到了驯化场中。

孙静妍、孙静婷被屁股对屁股的被喝令停下,游龙蹲下身来,把狗链收成一团,拿在手中,伸出一只手来,放在孙静妍面前。

孙静妍不明所以,眨着一双媚眼看着他。

游龙先生喝道:“笨狗!不知道讨好主人吗?把你的爪子放在我的手掌里!”

孙静妍眨了一下媚眼,慢慢的抬起拄地的左手,平摆着放在游龙先生的手掌上。

游龙先生把她的手掌弯曲,形着拳状,然后手背向上,放在自己的掌中道:“要这样,明白吗?再换一只!”

孙静妍低声道:“是——!”

依言把左手手下拄地,抬起雪白的右手,曲成拳装,手背向上,放在游龙先生的手掌心里。

游龙先生点头道:“很好——!再换一只!”

孙静妍依言再把左手曲拳,放在他的掌心里。

游龙先生道:“很好!从今天开始,在做母狗时,没有主人特意授权的话,你们不准再说话,身为母狗,对于主人,你们只能无条件的服从,用狗叫声就可以表达全部的意思了,明白吗?叫一声给我听听!”

“汪——!”

孙静妍娇媚的叫了一声。

“汪——!”

屁股另一边,孙静婷也在受着同样的驯化。

游龙笑道:“不够真,太假,不自然,放声的叫!不要有顾忌!”

“汪——”

娇媚的母狗叫声此起彼伏,由小变大,越来越自然。

游龙笑道:“记住了!越放松越好,要当自己真是条小母狗,否则的话,侍候前面的太子们,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不错!再来!”

虎啸道:“不但在驯化的时候,要自然大声的叫,在不相干的人群面前,也要能自然、大声的叫出来,就算脱光了被牵到王府井大街上时,也要旁若无人的叫出来,羞耻算什么?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了小命,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汪——”

孙静妍、孙静婷足足叫了一小时,方才被喝令停了下来,牵到一边再休息。

虎啸舒服的把两条毛腿架在孙静婷的光滑的粉背上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吃完饭后,师父可能还会再传你们艺业,然后罚跪四十分钟就可以睡觉了!”

孙静婷忍受着他的沉重的大腿道:“为什么要罚跪?我们犯错了吗?”

虎啸笑道:“你们才到,这还算是轻的,太重的话怕把你们搞死,等过了这段适应期后,还有更好玩的呢!不过是逐渐增加的,你们在我们这里还算走运的,要是在太子爷那边就杯催了,因为我们懂得循序渐进,所以我们这边调教出来的牝兽,成活率才高,驯服程度也好!”

孙静妍被游龙把头颈按在裤档内,双手扶着游龙的大腿,小嘴里含着游龙的鸡巴,暗骂道:变态!晚上的吃饭时间,孙静妍、孙静婷可没有中午幸运了,她们两个被命令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跪伏在桌底。

这是游龙、虎啸慢慢的把她们带入身为母狗的忘人境界中的过程。

一个大大狗食盆,放在她们两个的中间,里面装的,却不是狗粮,而是精美的饭菜,一个大大的汤碗,里面装的是太子参鸡汤。

虎啸嘿声道:“也就是吃的样子改变一下,习惯了就好!母狗吃食时,边吃还要边发出高兴的呜呜声,来,用脸磨擦着我的小腿!”

孙静妍大恨,但也没有办法,头脑中想着母狗在主人桌边吃到好东西的样,将粉脸贴到虎啸的小腿边:“呜呜——!”出声。

虎啸道:“不错!脸上的表情还不行,声音还要欢快些,下贱些,对——!

再淫荡一点,就像发情的母狗一般!”

游龙踢踢孙静婷的屁股道:“你也来,这个动作以后每顿饭时都要做,不做好不给吃东西!”

孙静婷抗声道:“要是一直做不好哩?”

游龙狞笑道:“吃饭的时间最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做不好,这顿饭就免了!饿个三顿,看你还乖不乖?”

饿肚子的滋味是很难受的,做人最做孽的,就是没有饭吃。

孙静婷立即用粉脸贴上了游龙的小腿,小嘴里呜呜有声,媚眼眨巴着,像极了一只发情而欢快的淫贱小母狗。

游龙开心的笑了一下,伸手摸摸她下巴,当众把鸡巴掏出来,杵进她的小嘴里,来回捅了两下后,又放进裤档内,得意的道:“不错!很乖巧,吃食吧!”

孙静婷收起小母狗脸,低下头来,把头凑到食盆里,和姐姐抢起食来,一对粉嫩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吃食的动作摇晃。

两个门人吃过了饭,见孙家姐妹贱淫不堪,向游龙、虎啸打了个哈哈,就跑到孙家姐妹的身后,掏出鸡巴,按住她们的屁股捅了进去。

“哼——!”

孙静妍悲叫。

“干什么哩!”

孙静婷摇晃着屁股,不想在吃食时,还被人插穴。

游龙拍拍她的头道:“老实点!你上面的嘴吃食,不影响下面的嘴性交的,师弟们看得起你们,别乱动!”

孙静妍、孙静婷虽然不愿,但也不乱动了,乖乖的蹶着屁股,边吃食,边让两个门人捅插,不想两个快活之后,又来了两个,掏出鸡巴就操。

虽然孙静妍、孙静婷跨有恶穴,每次性交,都几乎把他们压搾干了,但是两个穴儿太销魂了,只要是雄性的生物,干过一次之后,就会恋恋不忘,知道她们迟早会被松山真人收为专用的兽鼎,所以抓紧时间,多干一次好一次,这种百年难遇的骚货,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数股精气又被孙静妍、孙静婷收入丹田,再游走向奇经八脉,在漦鼋遗蜕--也就是那两个形似龟壳的神物的作用下,滋润着两具绝代的躯体,这种样子下去,有个一年半载的,她们两个的奇经八脉就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打通,修为直追别人三四十年的水准。

孙静妍、孙静婷在强烈的性交、修炼中吃过了狗食,又被虎啸、游龙牵着脖子上的狗链,带到了松山真人中有一百平米的静室。

松山真人挥手将游龙、虎啸遣退,向孙静妍、孙静婷招手道:“你们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爬了过来。

松山真人点头道:“这两个东西还算用心,一个下午下来,你们爬行的姿式标准多了,但还不够熟练,还要勤奋练习,用我的法力,控制住骚穴的收放了吧?”

孙静妍、孙静婷道:“是——!多谢真人点拨!”

松山真人微笑道:“那些蠢东西,竟然在一个下午中,操了你们两遍,可见你们样子有多妖美,我来看看你们搜集了多少精元了!”

孙静妍、孙静婷脸朝天仰跪着,任由妖道的鬼爪,在她们肚脐下面柔软的小腹处探索。

松山真人在美人柔软的小腹处找到气海大穴,印证之下,竟然连一丝丝元阳精气也欠奉,不由变得道:“你们两个贱货,没按我的法子做吗?想作死不成?”

孙静妍、孙静婷仰着俏脸殷殷哭泣道:“回真人的话,我们两个是完全按你的法子做的,但是元阳一汲进来,不知怎么的,就那别处去了,然后向全身游走,再回到那处!”

松山真人用手按着孙静婷的丹田道:“是这里吗?”

妖道所按的位置,虽然与方才探索时所按的位置只差毫釐,但却失之千里。

孙静妍点头道:“就是这里,真人两次按的位置,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但又不是同一个地方!”

妖道哂道:“普通的修真者和中医,是认为是同一个地方,但我是什么人?

神仙般的存在呀!当然知道不同,前一处按的是气海,后一处按的是丹田!”

孙静妍好奇的道:“有什么不同吗?”

好奇,是聪明人的通病,许多聪明人就死在好奇心上,但也有许多伟大的发明,也是因为聪明人好奇而起的。

妖道道:“气海的功能,就是单存的储藏,丹田的功用,是在满足基本需要之外再储藏!这两处大穴,只有一线之隔,互通互补,我这样说,你们两个明白吗?”

孙静婷眨着媚眼儿试探的道:“真人说的是,好比过日子,我挣了钱之后,先得满足日常开销,交足水电费和房租,然后解决吃饭穿衣等等问题,然后才能考虑把剩下的钱存银行,这就是丹田的作用,丹田得到元阳精气也就是生命能量之后,首先考虑的是修复身体上的伤口,补充损耗的精元,有多馀才会考虑存起来?”

孙静婷心领神会的道:“也好比过日子,挣到钱后,什么基本开销也不考虑,真接把挣到的所有钱存银行,就好比气海,就是真人教我们的法子,唔——!

就是我们把汲取的元阳精气全部交给真人,然后再由真人来分配,可以留点给我们,也可以一点也不留给我们,对吧?“松山真人歎气道:“你们两个,真是太聪明了,一点就通,实际上,所有的炉鼎,就是用来储藏精元和提炼精元的,被炉鼎们汲取的精元,被炉鼎原封不动的储藏在体内,然后供我汲食采战,我把精选细炼的精元收入我体内,同时把废精杂气排入到你们丹田,通过某种方法,输入到你们的经脉中,从而增加你们的体能,实际上你们不可能佔有精气,做为支撑你们修为的,全是由我不要的杂气组成!”

孙静妍道:“就是说,我们含羞忍辱汲取来的精华元阳,必须通过真人的过滤,才能送入到我们的丹田,供我们基本的生命开销,而且还是道长不要的杂气?

那我们不是很倒楣?”

孙静婷道:“真人就是把我们姐妹两个当做猪狗,比如人家养猪狗,都是把肉先吃了,不好吃的肥肉骨头丢给狗,残羹剩饭用来喂猪,而骨头肥肉和残羹剩饭,也能把猪狗养大养肥!”

孙静妍道:“我们也像是鸬鹚,辛苦捉上来的大鱼全给渔夫了,而自己只能吃鱼肠鱼杂或是不起眼的小鱼?”

松山真人微笑道:“不错!你们这些被捉进延庆山庄来的美女,在太子们的心目中,全部是猪狗,所以叫你们牝畜,或是牝兽,被当做狗马便器驭使,想日就日,想杀就杀,虽然你们知道了原委,但你们身为牝畜兽鼎,只能接受,在我这里还算是好的,最起码伙食上还不亏待你们,在太子们那里,指不定现在已经强逼你们吃大小便了,他们那边牲畜的死亡率,比我的万寿宫高出十倍都不止,从这点上来说,你们不算很倒楣,而且杂气也有用处,也能运气成罡,也能身轻如燕!”

妖道这是胡扯了,杂气虽然能在短时间内做到他说的种种功能,但是到了一定时候,体内杂气多的人,轻则残废,重则经脉陆续爆裂而死,痛苦不堪。

孙静妍、孙静婷对望了一眼,姐妹两人本能的感觉,妖道在太子们对待牝畜的事上没有骗她们,而且,松山真人明目张胆的把其中原委对她们说,就没有把她们两个当个东西看待,根本不必费心提防。

孙静妍小心的道:“那我们做不成真人的鸬鹚,真人以后打算把我们怎么样哩?”

既然这里叫她们牝畜兽鼎,所以怎么对待她们,根本就不会瞒她们,她们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得乖乖忍受?松山真人眼珠儿直转,心里想到:这姐妹两个,难道是道藏里传说的百年不遇的灵兽?许多动物,不可能识字,也没有人教它们修炼的方法,但这些动物,会本能的进行修炼,对着山川日月吐纳,这就是灵兽。

孙静妍、孙静婷若有这种灵兽的本能,松山真人就高兴死了,各派道宗中,都把十二这个数当做一个回圈,每十二年叫做一纪。

所以有十二生肖,正常人过了三纪,也就是三十六岁时,气机就开始衰败了,常言道:人到三十六,站在桥头哭。

到了三十六岁时,正好是一个正常人的本命年,从三十六岁开始,各种疾病祸灾就开始来了,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些人撑不过去,从而英年早逝。

再过一纪,也就是四十八岁时,又会有一部分人不顾妻、子的挽留,撒手西去,同时,更多的人缠上了终生甩不掉的疾病,比如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等。

再过一纪,六十岁时,这个年纪又是一个分界点,有三分之一的同龄人,会驾鹤云游。

再向下,七十三、八十四,存活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只要挺过八十四大关,身体又没有什么疾病的话,冲到九十六岁不成问题。

松山真人心念急转,这姐妹两个要是天生灵物的话,在她们修炼有成时,完全可以把她们连人带魂魄,祭炼成“不死龙虎丹”,用活人炼丹,可是他们宗派的拿手好戏,某一时期的帝王,就是用这种“人丹”

来延年益寿的。

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来炼“不死龙虎丹”的,而且其方法繁杂,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弄成“炼尸窑”反噬其主。

“看来我得找藉口,铸造龙虎铜鼎了!”

松山真人心想:“这姐妹两个的命格,一为冰,一为火,正合了龙虎阴阳,用她们来炼不死龙虎丹,正是最好的材料,只要把她们炼成龙虎丹,我的一百二十岁大关,就能顺利的过去了!”其实松山真人想差了,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双修”,通过双修的阴阳调和,他也能得到她们的真元,但是他也会把自己的道行,与孙氏姐妹分享。

但是松山真人天生自私,决不允许别人分享他的修为,同时,也决不会相信牝兽,双修最大的风险就是,万一他把自己的真元渡到她们其中任何一个的体内时,她们忽然翻脸,收了自己的真元,自己立即就会死翘翘。

双修的前提是天地合一,阴阳合一,男女合一,经脉中形成一个大周天,一旦和孙氏姐妹双修,他控制孙氏姐妹的那个香草小人,也同时宣佈破产。

松山真人活到一百多岁,果然不是傻子,他决不会冒万险,和牝兽双修的!

那剩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用香草小人控制住她们,教她们修炼,给她们汲取门人弟子的精元,汲取太子和护卫们的精元,必要时,再放出去採战,汲取天下精壮男人的精元,这样,这两颗活人参才能尽快长成,只要龙虎铜鼎一做成,就可以拿她们祭炼了。

孙静妍用手在松山真人的脸前晃了晃道:“真人!你想什么呢?流口水了!”

孙静婷乐得松山真人发呆,自己也好休息休息,慵懒的伏在地毯上。

松山真人收回思路,吞嚥了口水,嘿嘿的笑道:“你们两个这样的聪明,不由让道爷我,生起了爱才之心,这样吧,我教你们真正的双峰采战之术,让你们大汲天下,同时也教你们真功夫,不过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赦令行事,不得有违,怎么样啊?”

孙静婷伏在地毯上道:“有香草小人在你手上呢?我们不听你的行吗?”

孙静妍道:“真人,你说话是说话,怎么我发觉你看我们俩的眼神不对呀!

好像拿我们当——!是什么好哩?“孙静婷跪坐起来道:“反正我们已经被男人操过无数次了,真人你想日就日,不必客气,哎呀!怎么你看我们的眼神,像看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哩?”

孙静妍拍手道:“对——!妹妹说得不错,你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着食物似的!不会是想吃了我们吧?”

孙静婷犹豫着道:“你无缘无故的,说是想教我们真正本事,不会有什么大阴谋吧?”

孙静妍抱住孙静婷道:“我看也是!”

松山真人哼道:“你们两个就是牝畜,对你们不必耍手段,弄阴谋,直接按着你们做了,你们能怎么样?哼——!我教你们本事,你们两个到底想学不想学呢?”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点道:“想啊想啊!”

心中同时想到的是:我们不学你能饶了我们吗?这个妖道古古怪怪的,反正身子已经被人佔了无数次了,现在要想保住小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松山真人大笑道:“好——!从今天开始,我先教你们双峰采战大法,再传你们千叶散花手、紫宵七剑和玉烈三现,你们只要学了这些武艺,天下大可去得!”

孙静婷道:“什么时代了,还学这些东西,武艺再好,人家一枪就把你崩了!”

松山道人人畜无害的笑道:“想学射击也没问题,我叫大金刚柯武教你们,他可是军中的神枪手!”

孙静妍道:“柯武我们认识,我们一开始就是他接手调教的,不过真人,我还是觉得你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耶!”

松山真人耐心的笑道:“反正你们到了这里,大不了就是个死,还怕什么阴谋阳谋的,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叫你们做狗就做狗,叫你们学习就学习,放开了会过得好过些的!”

孙静婷跪立了道:“他妈的,反正挺死吊朝上,随他去了!”

松山真一愣,不由哑然笑道:“你学男人说粗话?这么粗的口是跟谁学的?”

孙静婷这话是跟赵无谋学的,但是松山真人不可认识赵无谋,孙静婷当下依然是用赵大杆子的语调豪声道:“说了你也不认识,真人我们开始学习吧?”

松山真人曾以太子党的淫威做要胁,看遍了各门各派的密籍典藏,所教非同小可,他的双峰采战之术,一千个字都不到,精简实用,孙静妍、孙静婷听个四五遍就会背了。

千叶散花手九式、紫宵七剑就是七剑,玉烈三现就用匕首做贴身肉搏的打法,也就三式,然就这十九式,却是式式刁钻古怪,精巧绝伦,却又潇洒飘逸,式式致命,是道门武术精髓中的精髓,普通的公安军警,江湖高人,一个照面就倒了,而且不是重伤就是丢命。

松山真人别有企图,传得很有耐心,孙氏姐妹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姐妹两个又心意相通,还能互相交手演练,又汲了许多门人侍童的元阳精气,三个小时后就学会了。

松山真人不断点头道:“不错!还真是不错!你们两个的资质,比迅风他们都要好,要学的你们全学会了,以后要做的,就是要多加练习!我会支会游龙、虎啸两个蠢货,除了必要的驯化课目外,罚跪和例行鞭打都免了,就算必要的驯化课目,以你们两个的资质,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徒劳的磨练和戏耍也不必去做了,每天早、晚都要放二个小时,给你们练习剑术武艺,至于采战之术吗?多给他们操操就可以了!”

孙静妍、孙静婷真的开心了,一齐笑道:“谢真人!”

松山真人道:“今天晚了,就留在这儿陪我睡吧!”

孙静妍、孙静婷点头道:“好——!真人要插我们吗?”

松山真人笑道:“到底是双生的姐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差,像排演好的一样,你们说,要不要插呢?”

说完话,抱住孙静妍、孙静婷,倒在了地毯上。

【神墟鬼境】卷05~第05章:龙纹鞭影

书名:【神墟鬼境】卷05~第05章:龙纹鞭影(11312字)作者:水临枫◆卷五:美女地狱~第05章:龙纹鞭影赵无谋有一个不良的爱好,就是上网看美女,更喜欢实战採花论坛和SM变态论坛,以前工作忙,压力大,朝不保夕,这种爱好还有所收敛。

现在不同了,齐生振那里,还有十二套茶具和十几个散件茶具,一个和田玉颈瓶,一个大铜炉和两个大玉缸,更有三十几个金银玉锭,留在自己手中,要是手上没有钱用,可以再去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抛一二个出去。

赵无谋趁过年鱼龙混杂,公安也偷懒时,拿了一个单独的彩色珐琅茶罐,跑到南京地下古董收藏人那里试探过,价格给的都没霍秀秀好。

一个清代带款的茶罐,霍秀秀出一千,那些地下古董收藏人最多的只肯出四、五百块钱,自己也没有其他的路子,所以明知秀秀宰他,却也无可奈何。

赵无谋先登陆“风月神州”

论坛,看年南京卖肉市场的新动态,回了几个无儿带鬼的帖子,感觉没什么新货之后,再登上了一个“龙纹鞭影”

的SM论态。

相比起来,赵无谋更喜欢“风月神州”,因为里面记录的事,只要口袋里有几百块钱,完全可以亲身体验,评价好的小姐,还可以带客户去玩,多快好省,也省了瞎摸。

“龙纹鞭影”

就不一样了,似乎全是虚构的东西,就算有大陆拍的真人,也只是秀秀而已,那种样子捉弄美女,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赵无谋熟门熟路的打开“龙纹鞭影”

的“宠物乐园”

一栏,无意识的打开一个个贴子,看里美女的淫态。

“宠物乐园”

里的图片,全是把女人装扮成狗马宠物来玩弄了,宠物的主人给饲养的牝兽拍照片,然后传上来,但是并没有多少是国内原创的,百分之九十九全是日本和西方的女人,对--!只能叫女人,不能叫美女,但有得看总比没得看强。

赵无谋看到一隻非常淫贱的日本女犬的图片,又开始胡扯了,说了一些道宗的知识,什么玉穹、孤沟、金液之类,想不到“宠物乐园”

的版主竟然感起兴趣来,闪了一个头像,打了一行字。

赵无谋一看,笑了一下,又胡扯了几句,他虽然有饲养美女宠物的愿望,但决没有这个条件,再说了,把美女那样不当人的糟蹋,什么样的人才有这个条件呀?“宠物乐园”

的版主叫做“太子”,在跟贴里回道:“过年时,我新得到一个极漂亮的宠物,你想不想看看!”

赵无谋笑了笑,回道:“想啊!但是VIP我进不去,我没有宠物!”

“龙纹鞭影”

里的VIP,并不是打钱就能进去的,而是要有一组自己美女宠物的实拍图片,至少五张,每月要更新一次,连续三个月不更新,就会被踢出VIP。

这个论坛似乎不以盈利为主,没有一个广告,还敢公开露点,SM图片,可是比一般淫秽图片更加不堪的。

太子回道:“你可以把老婆调教成人形犬的,方法我可以教你!”

赵无谋笑了笑,回道:“我也没老婆,不但没老婆,女朋友也没有!整个是光杆子一个!”

太子道:“你叫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水临枫呀!不是在论坛头像边上写着吗?你看看就知道了!”

太子道:“我说的是真名!”

赵无谋回道:“那你的真名呢?”

太子回道:“不方便说!”

赵无谋回道:“那不结了?你家是八一式、抗战式还是解放式!不要告诉我是援朝式吧?呵呵!”

所谓的八一式,指的是祖宗参加过红军的,这类人最牛;抗战式就是参加革命时,正在打日本鬼子的;解放式最差,就是解放战争投身某某党的。

太子回道:“你猜呢?赵无谋回道:“八一式!“太子回道:“中了,有奖,等会儿我发两张最新的美女狗图片给你过瘾,全露点的那种,你家呢?“赵无谋坏笑了一下,回道:“一样!”

后面跟着打了两个字“才怪?”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我也没老婆,没女朋友,但是有牝兽,想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模样差的就没兴趣了!”

赵无谋骂了声“跟老子炫耀--!”

回了个笑脸给他,胡扯道:“你们二、三野的幸福死了!”

太子回道:“你是四野的?”

改革开放以后,二野三野的后代正当时,盘踞在中国权力的中心,一野旧部被踢到西北、四川,四野的旧部,因为那个姓林的,被踢到南方,所以太子才有此一问。

赵无谋一笑,回道:“不说这个了,你给我的福利呢?”

太子道:“不方便在这栏里发,把你的QQ给我吧!”

赵无谋回道:“发到论坛里的短消息里吧!”

太子回了个笑脸道:“看你可怜巴巴的,发两张给你吧!你收好!”

赵无谋回了个“谢了”

的笑脸。

一分钟后,太子的图片发过来了,赵无谋解开压缩一看,“腾--!”

的一声,鲜血直冲大脑,图片里的女人虽然没露脸,但是看身材也能猜到是一个绝美的女人,穿着一件露奶露阴的黑色网眼丝衣,手脚上套着黑色的狗爪,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趴着,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个黑色的粗大项圈,双腕上戴着黑色的腕圈,项圈、腕圈的上镶着几个?亮的钢环,俏脸上仰,但照片只拍到妖俏的下巴,高高翘着的雪白粉臀中间,那条迷死人的沟鸿中间,泛着亮晶晶的黏液。

赵无谋把鸡巴拿了出来,前后套动了几下,又收回裤子内,手按着滑鼠滑动,把照片放大了看,黑丝如墨,美肤胜雪,后颈项圈的下面,两个后肩胛中间,赫然有三个梅花篆字,篆字下面,是两个交叉的马头,马头的左右两边向上呈新月型,围着籐蔓花叶。

“纹身--!全青色的纹身!太淫贱了,那字是--?”

赵无谋滑动滑鼠再放大。

“透蹄白--?什么意思?”

赵无谋嘴里嘀咕,在美女身上纹这种高品质的纹身,真是太性感太妖异太淫贱了。

太子的一行字打了过来:“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吧?”

赵无谋回道:“就是看不到脸,可能是个猪八戒?”

太子回道:“你有没有玩过女人?那身材,那下巴你怎么想也不可能想成猪八戒的样子呀?我真是高估你的智商了!”

赵无谋回道:“算是个美女吧!后颈肩胛处的三个梅花篆字是什么意思?”

太子道:“你竟然能认出是梅花篆字,还真是了不起,写什么看不出来就算了,就当是画吧!”

赵无谋回道:“切--!透蹄白,我是问,透蹄白是什么意思?”

太子回道:“哎呀--!你竟然能认得,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透蹄白就是母马的名字,她就叫透蹄白,以前姓名作废!”

赵无谋道:“笔法不怎么样吗?马头画得也巨滥,糟蹋了这个好背!”

其实说实话,这三个篆字和那新月型的花边,笔技画法还是上层的。

太子回道:“天呀!这也能看出来,本来我们这里有个高人,他在他的两个牝兽后背的这个位置,写了马名,画了整两匹马踏飞燕的国画,边上的花边画得也是巧夺天工,但是他却不肯替我的牝畜画,说是太废功夫,我只得自己画了!”

赵无谋回了个笑脸,道:“我是骗你的,画得其实不错!”

太子回道:“和那个高人比起来,差得远了!”

赵无谋回道:“但为什么叫马呢?她不是扣着狗项圈吗?应该叫什么狗才对呀?”

太子回道:“你不知道,今年是马年,我们所收的所有牝畜,都以马命名,等她的基本母狗训练完成了,我就把她驯化成母马,母马的标准装备我都购好了,等发回来时,我就替她装备上!”

赵无谋回道:“你们?”

太子回道:“当然,我一个人有什么玩头?”

赵无谋回道:“把你的母马借我玩两天,你捨得吗?”

跟在字后面,给了个戏弄的小脸。

太子回道:“看来你还是雏鸟,我有十几隻宠物哩!借一匹牝马给你玩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这圈子里,所有的狗马是共用,怎么玩都行,玩死了也没关係!北京有近百万的週边美女嫩模,一个个扒着B争着给我们操哩,美女就是个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了,你有什么爱好吗?”

赵无谋心想:老子还在温饱线上徘徊,还美女哩?还爱好哩?转念一想,回道:“一些古董吧!”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想不到我们两个这么相似,既爱美女宠物,也爱古董!”

赵无谋钓鱼,回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吗?”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你有什么真傢伙,发个图片过来看看撒?”

赵无谋一笑,当即用手机拍下了那只从齐生振那里拿过来探价格的清代雍正官窑带款的彩色珐琅茶叶罐,正反两面,也是拍了两张传了过去。

太子立即回话了,直接在论坛的短消息里道:“大小尺寸哩?“赵无谋一笑,回道:“你美女马的大小尺寸呢?“太子很快就打过来了:身高172公分,三围36-22-36脚码36喜欢鞭打赵无谋又笑,把珐琅彩的大小尺寸发了过去,然后就又去欣赏美女犬图片了。这次足足等了十分钟,太子才回话道:“我给北京这边拍买行的行家看了照片了,人家说不可能是真的,这种彩珐琅瓷器存世不多,老彷吧?”

赵无谋“切--”

了一声,他娘的,老子从斗里带出来的东西,会是老彷?那姓张的茶叶商还神到了,会彷死后两百多年的东西?当下打下一行字道:“太看不起人了!”

接上手机资料线,把之前拍的那个羊脂玉颈瓶的照片,也发了两张过去。

太子那边,做了一个惊奇的表情,又等了十分钟后,回道:“你卖不卖呢?”

赵无谋很乾脆的回道:“不卖!”

太子纠缠的回道:“不要那么绝情吗?给个价吧!”

赵无谋心想,那个羊脂瓶,霍秀秀给了我们十万,所料不差的话,至少得值二十万,得找个大卖家,才能出手,这个茶叶罐子,霍秀秀给了一千,其他古董商给最多就给五百,就宰这个太子一下,要他多少好呢?太子在那边催道:“你说话呀!喂喂喂--!”

赵无谋一咬牙打道:“八千--!”

太子回道:“开什么玩笑?”

赵无谋回打道:“交个朋友吧!”

后面跟着打了一个鬼脸。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那好!既然是交朋友,我多给你两百吧,算是邮费,你有支付宝吧?”

赵无谋笑道:“有呀!”

跟着把支付宝资讯打了过去。

太子回道:“我立即把钱打给你,这是我收货的地址,你马上发给我呀!”

赵无谋回道:“好--!”

跟着打开淘宝,一分钟后,支付宝上多了八千两百块钱,而且还能立即提现。

赵无谋又打开论坛,回道:“就不怕我骗你?”

太子给了个笑脸道:“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跟你聊得这么高兴,有空到北京来找我,我给你玩美女马!”

赵无谋回了个笑脸道:“一定!我要那匹最漂亮的!88!”

赵无谋离开电脑后,打了个响指,叫道:“耶!高八倍的价格卖掉了,老子真是太厉害了,嫖鸡的钱又有了!“说着话,就找顺丰快递的电话。本来还以为顺丰没人上班哩,可是意料之外,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有人敲门道:“我是顺丰的,上门收件,有人要寄快递吗?”

赵无谋早把东西包装好了,回应道:“日B喔!怎么不是原来的了,不过听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打开门一看,赵无谋不由愣道:“是你?”

顺丰收件的快递员也一愣道:“是你?”

赵无谋笑道:“没记错的话,你叫姚彪吧?怎么美高美的差事不干了?”

姚彪歎气道:“美高美被端掉了,老闆也被抓起来了,场子里所有的人都失业了!你是--!曾参谋好吧?赵无谋递了支“苏烟”

道:“进来说话,我叫赵无谋,其实和那个姓曾的矮子,也是萍水相逢,看你也是个人物,我不想骗你!“姚彪进屋坐了下来,接过赵无谋的茶水,唉声歎气的道:“美女和年轻人自然有出路,大不了娘老子养他们,我们这些三十多岁的就惨了,其实想想看,既然从部队复员,再想进去根本就不可能,毕竟年纪在这里了!”

赵无谋道:“还有一条好汉,叫张明山的呢?”

姚彪歎气道:“老张和我一起在顺丰送快递,真是英雄末路,虎落平川,想当年,我在部队里任特务营长时,何等的威风?”

赵无谋笑道:“不要想当年了,你现在就是个送快递的!以后想送一辈子?”

姚彪恨道:“真是不甘心呐!兄弟有什么发财的路子?”

赵无谋调笑道:“有!杀人放火抢银行你干吗?”

姚彪目光炯炯的道:“干--!现在想通了,什么主义思想的全属放屁!要是谋划得好的话,搞一大笔钱就好了!”

赵无谋笑道:“姚哥等着钱用?”

姚彪歎气道:“儿子两岁,老婆没有工作,去年刚买的房子,你说我等不等着钱用?那个张明山比我更惨,老娘身体不好,三天两头住院,借的高利贷都快把他逼疯了!”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吗?”

姚彪苦笑道:“有--!我的特长是敌后侦察、抓舌头、暗杀,枪法也不错,张明山的专长是定点、定向、定时爆破,能用日常的东西,弄出威力巨大的炸药来!切--!全是违禁的东西,有什么用?”

赵无谋笑道:“会开车吗?”

姚彪笑道:“哪个侦察兵不会开车?坦克也能开,别说是车。我的驾照是A2,但人家说我老了,不肯要我,我也没钱自己买车,所以就送快递了!”

赵无谋道:“我说,比如做一些有点违法的事,你们肯干吗?”

姚彪道:“只要计画周密,没有人能奈何了我,关键是要能弄到钱,我的房贷可是月月的催呢!”

赵无谋笑道:“那好!有生意时我找你!”

姚彪道:“最好能带上老张,他现在也没什么顾忌了,就是想弄钱,这是我和张明山的手机号码,你留着,有生意时,千万记着带着我们两个呀!”

姚彪说着话,把手机号码留给了赵无谋,站起身来道:“兄弟寄的东西呢?

给我吧!我赶时间,多送一件,就多赚一点钱!唉--!”

赵无谋拿出包装好的木盒道:“在这里了,你不看看?”

姚彪道:“没时间看,兄弟就算递炸弹我也不管!”

说着话,拿着东西走了。

◇◇◇三天后,丁统军收到了一个来自南京的邮包,邮包是顺丰快递送来的,保价标上写着8000元。

丁统军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道:“猜就不是真的,雍正年间带彩的珐琅瓷非常的少,甚至根本没有,不过照片上彷得不错,八千块就当交个朋友,买个艺术品来玩玩!”

丁统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跨间,新收的牝畜沉芳绰,赤身裸体的伏着,小嘴里含着他的阳物,正在卖力的舔舐着,四隻同样漂亮性感的牝畜,跪在屋内,听候差遣。

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是泡沫压紧的一个珐琅彩瓷器,像罐子又像壶,两边有两个耳朵,拿在手上,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沉重,胎薄体轻,釉面翻着好看的桔皮纹,反过来看底部,有“大清雍正年制”

六字二行楷书款。

“哎呀--!难道--?不像是假的呀?”

丁统军也不是一点不懂,拿着珐琅壶愣了起来,半晌方摇摇头道:“定是彷的,我得拿给解语花看看!”

沉芳绰还在舔着他的龟头,被他一脚踢开,喝道:“来人!把这几隻牝畜锁好,我出去一下!”

沉芳绰疼得小嘴一咧,但不敢出声,乖乖的跪爬到一边,由一个身高体壮的黑人,把她和几个妖娆的牝畜牵着链子,赶到嵌入牆壁里的狗笼中。

她是三天前,被丁统军从延庆山庄里带到这处庄园来的,生死难以预料,只能听天由命。

丁统军穿了外套,带了珐琅双耳壶,上了宝马,向北京城区飞驰而去。

解雨臣自上次反击那个看不见的势力失败后,连古董鉴定商也做不成了,好在他会的手艺多,而解家最拿手,就是易容,经他手画的彩妆,能叫丑女变貂婵。

他现在又改名叫解语花了,是北京城区一家美髮美容店的老闆,整日里穿着高跟皮靴,光着大腿穿着超短裙,描眉画目,外表看就是个绝色的大美女。

客人们也以为他是大美女,其中还不泛追求者。

正是大年初八,有些单位才开始上班,解语花专心的替一个女客人做着精油SPA,一个漂亮的女店员跑过来,低声道:“丁老闆来了!”

解语花点头,娇声道:“把他让进雅室喝茶,我十五分钟就好!”

女店员道:“是--!”

正在享受的女客人道:“你这么漂亮,也不正经找个男朋友,难怪招蜂引蝶了!”

解语花娇笑道:“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的!”

女客人点头道:“说得太对了!我家那个死鬼,一个空就偷跑出去找女人,看得再紧也没用!”

解语花道:“男人不是靠看着的!”

女客人道:“那靠什么?”

解语花一笑,并不回答,专心的替女客人按摩完,他的手法精巧之极,女客人渐渐闭起了双眼。

雅室的门一开,丁统军笑道:“真是性感的CD呀!人如其名,你这模样,真叫天下女人恨死你!”

解语花一笑,风情万种的道:“小太子不在延庆山庄调教新来的美女,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丁统军调笑道:“想你了呀!”

说实话,要不是小太子罩着他们这伙人,那股势力,早把他们剷平了,小太子的爱好,一个是凌虐美女,一个是古董,而解语花,就是京城最顶级的古董鉴定家之一。

解语花娇笑道:“少来!我就是喜欢穿女人衣服罢了,对于背后插花的事,不感兴趣!”

丁统军玩笑的想摸解语花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却被解语花躲开,于是笑道:“北京城里有多少大妞想要我摸她的腿呀,偏你不听话!”

解语花娇哼道:“肉麻的少来!说吧,什么事?”

丁统军从随身的皮包里,小心的拿出那件珐琅彩瓷器,放在沙发边的梨木矮桌上道:“帮我看一下?真的假的?”

解语花是中国古董鉴定协会的理事之一,自己也曾拥有大批的古董,什么样的假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看见古董时,正触到痒处,马上食指大动,立即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拿出电子放大镜,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半晌方起身道:“多少钱?”

丁统军道:“我先问你的,你要告诉我,真的假的?”

解语花抬头道:“当然是真的了!雍正年间绝少有带彩的珐琅,但绝不是一件没有,只是特别的稀少罢了,这做工、这成色、这釉口,现代人彷不出来的,天呀,这件宝贝,你就这样拿来?也不怕有个闪失摔碎了?”

丁统军闻言,兴奋的一拍他的大腿道:“太好了!”

花解语道:“放正经点,别想佔我便宜!怎么来的?拍来的,还是胖子又下地了?”

丁统军道:“都不是,说出来,你可不要不相信呀?”

花解语悠悠的道:“我经历过的事海里去了,没有什么不相信的!”

丁统军得意洋洋的道:“我们几个不是弄了个龙纹鞭影的论坛吗?”

花解语笑道:“是呀--!一群的变态在里面,我还在里面注了册,网名就叫性感的CD呀!怎么了?”

丁统军笑道:“新年我新得了一隻牝畜,非常漂亮,我把她母狗样的照片,在论坛里发给了一个网友,三聊两聊之下,就收了这件东西!”

花解语不信的道:“有这样的好事?你就吹吧!”

丁统军叫道:“骗你是王八,不信你打开电脑看,他发给我的照片还在里面呢?要是这件东西是真的,那个羊脂玉瓶也极可能是真的了!”

花解语道:“先说多少钱吧?”

丁统军把拇指、食指打开,做了个“八”

字。

花解语道:“八十万?不错不错,你会做生意了,这个价格拿过来,你佔便宜了!”

丁统军脸色通红的道:“八千!老子这个漏子,拣得大了,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花解语惊叫道:“八千?不可能?是你拿着枪逼人家卖的吧?”

丁统军把嘴一咧道:“我们文明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花解语道:“这么说来,那人的东西来路也不正!”

丁统军哼道:“管他来路正不正,反正到了我手里,哪个王八蛋敢来起髒?

八千块呀!白拣的似的!”

花解语打开电脑,登陆“龙纹鞭影”

论坛,娇声道:“把你的ID打开,我来看看!”

丁统军得意的过来,扶着花解语的肩膀,登陆帐号,打开赵无谋发给他的图片。

珐琅瓷已经在这里了,不用再看,花解语把另一件古董的照片下载下来,解开压缩一看,惊叫道:“天呀!上好和田籽玉料,凋工一流,包浆工整,看样子,也是清前期的东西,我明白了!”

丁统军道:“你明白什么了?”

花解语以前就是倒斗的,珐琅瓷和羊脂瓶,根本就是从一个斗里倒出来的东西嘛,他想不明白的是,什么人会把这东西这样贱卖,于是笑道:“珐琅瓷是什么地方弄过来的?”

丁统军道:“说起来那人也是粗货,雍正年间的东西,他在南京,用顺丰快递就寄过来了,天呀!我还以为是假的呢?现在想想,真是太玄了,万一要是弄坏了,真是没处赔去!”

“南京--!”

花解语沉思,南京霍秀秀在那边呀!不是什么人都能倒这个肥斗的,首先地点就找不对,难道是霍秀秀的人?也不像呀,秀秀不可能把这个价值百万的东西,就卖八千块钱的,定是底下的伙计弄鬼。

“想什么呢?”

丁统军道。

“我得打个电话,你等我两分钟!”

花解语拿起电话,拨通了霍秀秀的手机号码。

“喂--!”

那边传来霍秀秀这个真正大美人的慵懒的声音。

“秀秀呀!我是雨臣呀!”

解语花道。

“我知道是你这个伪娘大变态!过年不打电话,现在年都过完了,你打电话来什么事呢?”

霍秀秀似在睡午觉。

解语花笑两声道:“哎呀!忘了祝你新年快乐了,现在补上,秀秀新年快乐!”

霍秀秀道:“别假惺惺的了,什么事吧!快说,别耽误我睡觉!”

解语花笑道:“我想问,最近几个月,你那边有没人下过地?”

霍秀秀娇骂道:“你神精病呀!这边有本事下地的,就我一个人,飞燕年纪太小,王大强、郑小勇两个基本就是废物,你说我一个大美女,不到万不得已,下地做什么?噢--!我知道了,是不是丁太子又想搞新东西呀?你去找胖子呀,再不行,去找吴邪去!再见!”

“喂--!喂--!”

解语花无奈的摇摇头。

丁统军听得捧腹大笑道:“碰钉子了吧?想想秀秀也不会做的,我都说了,我是在罈子里碰来的!”

解语花道:“这个羊脂瓶,那个水临枫开价多少?”

丁统军道:“什么多少?人家不卖,回答的非常乾脆,都不带犹豫的!”

解语花道:“不卖?不可能的!那我问你,这个珐琅瓷他怎么肯卖给你的?”

丁统军道:“他说交个朋友,而且--!”

解语花道:“而且什么?”

丁统军道:“而且他想骑我新收的透蹄白!”

透蹄白正是沉芳绰。

解语花摇头道:“得了吧?就这一个雍正珐琅彩瓷,就算你把透蹄白给他骑十年,你也划算呀!美女年年有,而古董不常有,北京这块地,週边的美女,哭着闹着要跟你上床的,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以你的家势,还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丁统军笑道:“谁说不是呢?所以我答应,他来北京时,我可以把我的牝畜美兽送给他玩玩!不但是透蹄白,其她哪个也行,他既然够义气,交我这个朋友,我也不能太小气了是吧?”

解语花好笑道:“现在北京大部分的拍卖行,已经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了,这个玉瓶非凡品,不行,我得到南京跑一趟,见见这个水临枫!”

丁统军道:“一切开销我出了,不过那玉瓶若是真的话,你得想办法帮我收来,钱不是问题!”

解语花边在论坛里给赵无谋发短信,边笑道:“钱当然不是问题了,美女也不是问题,这两样东西都是可以再生的,好了!我一定唆使那个水临枫把玉瓶卖给你!咦--!这个人不线上呀!”

丁统军道:“这个水临枫好色的很,你还是穿男装去,当心他非礼你!”

解语花哼道:“他能有这本事?还成神了,好了,来了!”

赵无谋反正现在也不用上班,下午也不想出去,守着电脑看美女,这时发现“龙纹鞭影”

里出现一条陌生的短信,打开一看,只见短信里写道:“那一个羊脂玉瓶的照片是你发的吗?”

赵无谋看那发信的人,是一个绝色的大美女,落款是“性感的CD”,什么是CD赵无谋不知道,他虽然爱看美女宠物,但专业知识并不强,也不知道CD就是伪娘的代名词,见那妞儿不错,于是回道:“是呀--!怎么了美女?”

性感的CD回道:“你叫我美女?我好开心哟!我能来南京看看实物吗?”

赵无谋回道:“哪个告诉你,我在南京的?”

性感的CD道:“太子呀!”

赵无谋乐了,回道:“你是太子的美女宠物?”

性感的CD道:“不是--!我们是朋友!”

赵无谋调戏道:“看是看!但是你要答应跟我搞一炮的!怎么样?”

北京这边,解语花笑道:“这个水临枫,果然是条正宗的大色狼,但是专业知识有限,我已经明白的说了,我是CD,他那个傻子还不明白?”

丁统军也笑道:“我还想跟你上床哩!别便宜他,便宜我吧!”

解语花笑道:“做梦!”

手敲键盘回道:“你可不能后悔呀!”

赵无谋发现对方的这个大美女并没有生气,笑着回道:“和美女上搞一炮,我有什么后悔的?说吧!什么时候来?”

解语花也在笑,回道:“我马上动身,买明天早晨的飞机票,中午就能到南京,到时你去机场接我?”

赵无谋现在身上有几万块的閒钱,他又不是存钱的人,又没班上,正闲得没事做,立即回道:“好--!我去机场接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解语花回道:“我叫解语花,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又叫什么名字?”

赵无谋回道:“真是好名字呀!名如其人,我叫赵无谋,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上飞机时给我个短信,我去机场接你!”

解语花回道:“OK--!南京见!”

丁统军道:“你真的想去南京吗?”

解语花道:“是呀是呀!我的店,还请小太子照顾照顾了!”

丁统军笑道:“你那店不开也罢,我养着你!”

解语花笑道:“算了吧!你身边的美女都用不了,还要我这个假美女?”

丁统军道:“你是有相好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说--!迅风那个老杂毛,为什么老往你这儿跑?”

解语花笑道:“和你一样,不过你要的是古董,他要的是名剑!但这两样东西,都不是好弄到手的!”

丁统军道:“你是我的,别想逃跑!”

解语花娇笑道:“是你的是你的,我根本不想跑!行了,我帮你按摩按摩,你要是想睡就睡一会儿吧!”

丁统军哼道:“这还差不多!”

赵无谋手上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解语花”

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站在禄口机场出月台,十分钟后,一个大美女出现在栏杆前,向他一招手道:“哈唉--!赵无谋!”

赵无谋眼睛一亮,只见面前站着的美女,穿着一双及膝的高跟长靴,紧身高弹力黑色羊毛袜,衬得两条大腿修长,超短小皮裙,双排扣的黑色皮衣,长髮披肩,耳朵上垂着两条长长的银色耳链,一张脸宜嗲宜嗔,忙应道:“是我--!

赵无谋!”

解语花穿着九寸高的丁字高跟长靴,才和赵无谋差不多高,定睛一看,心道:“好大的一条汉子!”

只见这个叫赵无谋的,剑眉入鬓,虎背狼腰,是个极俊的人物,就是有点愣里巴机的样子,看向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的。

解语花存心挑事,娇媚的向他一笑,伸出手道:“解语花!你好!”

赵无谋不知就里,急忙伸手和他握了,感觉他的手非常有劲,不像女人的手,还道她是个硬朗的女汉子哩!把他的手捏了又捏道:“你好像没带什么行李吗?”

解语花挑逗道:“有你在,我还要带什么行李?有地方给我住吗?”

赵无谋笑道:“早安排好了,就住玄武饭店,门卡我都带来了,一八一八,吉利吧!”

解语花上前挽住赵无谋的手臂道:“那好!我就跟着你了!”

赵无谋头晕目眩,得寸进尺的搂住了他的小蛮腰。

解语花坏坏的一笑道:“我们走吧!”

赵无谋拿起手上的两张机场大巴票道:“行呀!我票都买好了!”

解语花一笑,由着他搂着腰肢,心里暗道:“愣小子!到了房间,有你好看的!”

赵无谋走了两步,虎目一转,发现身后有两条影子闪过,也不说破,傻笑着扶着解语花上了大巴,找了个位子坐好,藉故用手抚摸解语花的大腿,眼角的馀光,瞟向那两个尾巴,心道:“小样!还带着保镖来,当老子真是傻子吗?”

解语花暗吐道:“这小子太肉麻了,老子要吐了!”

脸上却还是笑语盈盈,假装不知道赵无谋在摸他的大腿。

好不容易来到了玄武饭店,上了十八楼,赵无谋傻笑着把门关上道:“美女!是你答应的,我们先打一炮吧?”

解语花扭扭捏捏的道:“嗯--!不要!你会后悔的!”

赵无谋大笑道:“我后什么悔?别跑,我来了!”

说着话,虎扑而上。

解语花暗道:“好混的小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顺势向床上一倒,曲膝就向他的小腹撞去。

赵无谋在半空中忽然曲臂,手腕一拨,把他的膝盖拨盖拨到一边,分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就压了下来,正压在他两条叉开的大腿中间。

“哎呀--!”

解语花惊叫,这人好大的劲,抬肘就撞向他的面门。

赵无谋傻乎乎的笑道:“够辣呀!美女!”

抬手压住他撞向面门的一肘,大嘴就贴了上来。

解语花“恶--!”

了一声叫道:“好噁心!不要--!”

抬膝向他的胁下狠狠撞去。

赵无谋早料到他有此一着,大腿一弯,用腿压住他的大腿道:“别动了!越动我越兴奋!”

说着话,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解语花这个急呀,把头乱晃,不给他吻到嘴,心中这个恨呀!想不到阴沟里翻船,遇到这个混人,还艺业奇高,他方纔这三记,又快又狠,就算是小哥,也不见得能避开,等等,小哥有这么色吗?解语花这一乱动,赵无谋的牛劲也上来了,把他脸朝下翻过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他反绑了起来。

在赵无谋想来,在“龙纹鞭影”

认识的网友,肯定喜欢捆绑这调调。

解语花大叫道:“你混蛋!”

赵无谋傻笑道:“你喊吧!这门是隔音的,请勿打挠的牌子我也翻过来了,探头也被我堵上了,你叫死了也没用,乖乖的和我打一炮吧!”

“不要呀--!你个野蛮人!”

解语花大叫,他要真是女的,这会儿就要大哭失声了。

赵无谋这一段时间全窝在家里,没有去桑拿,也没有去洗头房,原因无他,就是每逢过年,桑拿、洗头房里的小姐都要过了正月十五,才会陆续回来,这两天正憋着呢!想不到会有这种骚骚的大美人送货上门,不日白不日,日了也白日,还是良家的,连套子也免了。

赵无谋解开解语花超短裙的皮带,从后面把他的短裙脱了下来,露出白雪雪的屁股,不由兴奋的伸手在他白雪雪的屁股上,“啪--!”

的拍了一下道:“好听呀!”

说着话,就把大嘴凑上来,亲他的屁股。

解语花真要哭了,本以为凭他的本事,定然能把这个混人制得死死的,然后给他个教训,调笑调笑呢!赵无谋亲了屁股,大笑着一手抱住他的双腿,一手伸到前面去,自然的想去抠B,当手摸到阴部的位置时,忽然不动了,跟着意似不信的把他狂野的翻了过来。

“哎呀--!人妖呀!”

赵无谋大叫,放开瞭解语花跳了起来。

解语花忙起身,用被捆住的手反拉着裙子,叫道:“我说了你会后悔的吧?”

赵无谋狂怒道:“你个死人妖,竟敢骗老子!找打是吧?”

解语花反而笑了起来道:“我不是说我是CD吗?你不好这一口,还来非礼人家,逗得人家心痒痒的!”

赵无谋大吼道:“站住!不准动,不要过来!什么是CD?”

解语花娇笑道:“CD就是喜欢穿女人衣服的男孩子呀!这也不懂,还上龙纹鞭影?”

赵无谋弯腰就吐,转身就跑。

解语花叫道:“你要是敢跑,我就缠死你,跟你跑回家!”

【神墟鬼境】卷06~第01章:尘封往事

书名:【神墟鬼境】卷06~第01章:尘封往事(11128字)作者:水临枫◆卷六:再盗后盗~第01章:尘封往事赵无谋不跑了,警惕的绕床对面道:“事先说啊!你可不要乱来!”

解语花哑然失笑道:“你个混人,就算我是个女人,有见面就这样的吗?快帮我解开绳子!”

赵无谋傻笑道:“这有什么?北京大妞最是爽气,罈子里说好的事,一般都不会拒绝的,哪裡知道你是个死人妖?那绳子打的是水手结,解不开了,得用刀割!”

解语花道:“再说一遍,我是CD,不是人妖,你有刀吗?”

赵无谋拿出随身带的瑞士军刀,过去帮他割断绳子。

解语花抚着手腕咬牙道:“死变态!捆得老子疼死了!瓶子呢?”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乖乖的不动,捆得就没有这么紧了,瓶子不在我这里!”

解语花又开始挑逗了,妩媚的笑道:“这么说,瓶子并不是你的?”

赵无谋向后退了一步道:“别这么笑,怪碜人的!实际上,瓶子是我和那个人共有的,你急着想看的话,我这就带你去!”

解语花微笑道:“怕我吃了你?刚才的疯劲哪去了?你最好马上带我去!”

赵无谋道:“你等一下!”

掏出手机,躲到一边,连通了齐生振的手机道:“老齐!你在家吗?”

齐生振道:“当然在家了,这天寒地冻的,又没有靓妞操,老子能上哪去?

是不是想请我吃饭?”

赵无谋道:“你是猪呀?整天就想着吃?”

齐生振嘿嘿笑道:“我一个人懒得弄,也不会弄,从早晨到现在,吃的全是泡麵和麵包,喝的是清水,嘴巴都澹出鸟来了!”

赵无谋哼道:“你嘴巴里能长鸟,立即就能送到动物园展览挣钱了,废话少说,我要带一个人过来,看那个瓶子,你不要跑呀!”

齐生振气道:“你个菜鸟!别什么人都带呀!当心是无间道的条子!”

赵无谋笑道:“不会!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你等我!”

齐生振道:“好--!过来时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赵无谋道:“十五还没过呢,好多馆子不开门!算了,到时再说吧!拜拜!”

解语花微笑道:“联繫好了?”

赵无谋收了手机道:“好了--!我们走!”

解语花把扔到床上的小包一背道:“走吧--!”

赵无谋带上了房门,眼睛向隔壁房间一瞟,心道:小样!跟来了不是?回身笑道:“那个--!先把房退了,等会儿不见得回来!解语花道:“那也算是住一天的,浪费你的钱了!“赵无谋笑道:“没关係!”

解语花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神神道道的!”

伸手拦了一部计程车,等赵无谋出来时,主动的拉着赵无谋的手,就要上车。

赵无谋笑道:“别急吗?你难得来南京一回,不逛逛玄武湖?就在对面嘛!”

解语花愣然道:“你个大萝卜,又想干什么?”

通常来说,外地人叫南京男人,一般都唤此雅号。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不肯逛,我们就不去了!”

解语花气得笑了起来,只得点头道:“那好!不是为满足你变态的虚荣心吧?”

赵无谋笑道:“牛B呀!到底是北京人,连这个也猜得出来,实不相瞒,我还没有和美女手牵着手,逛过玄武湖呢!”

解语花同情的道:“好可怜的人哟!你多大?”

赵无谋忍着噁心,牵着解语花的手道:“三十四呀!你呢?”

解语花笑道:“比你小一岁!以后叫我解兄弟吧!”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拉着穿成这样的你,嘴里叫兄弟,人家以为我脑子有毛病!”

解语花愣然道:“难道你脑子没毛病吗?大冬天的,要我逛玄武湖?”

赵无谋笑道:“阳曆已经立过春了,现在是初春,正是携美踏青的好时候,那个--!这边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么走,花间且寻柳!”

解语花歎气道:“早知道你神精巴怪的,我就不来了!”

解语花的女装实在妖俏,赵无谋又搂住了他的腰,两人真如情侣般的漫步在玄武湖边,赵无谋尽扯一些无儿带鬼的话,带着解语花,鑽进了林木深处。

解语花大呼受不了,一个劲的以手击额。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忽然大惊小怪的道:“吊到了!我东西掉了,你在这儿乖乖的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解语花笑道:“不会是要小便了吧?我也不真是女的,你直说就行了!”

赵无谋点头道:“是呀是呀--!你乖乖的坐下来等我!”

说着话,头也不回的绕到后面的树林中。

解语花嘀咕道:“我就说吗?龙纹鞭影里的,全是大变态!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说着话,就在树林小路边上的木质长椅上坐了下来,拿了化妆镜,补起妆来。

解语花倒不担心赵无谋不回来,他是倒斗界的大佬级人物,知道这些小贼倒了斗后,一定急着想变成现钱。

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玄武湖这处的隐密,非但林密草深,地形还特别的複杂,就像一个小迷宫,实际上这片地方,以前是有人开发成迷宫给游人娱乐的。

赵无谋手上拿着两个南京随地都能拣到的粗糙鹅卵石,这种石头类似于花岗岩,说起来也算是雨花石,但是长得样子不讨喜,低喝一声“打--!”

“扑--!”

的一声,一块石头击中一个大学生模样人的后脑,那人应声就倒。

另外一个电似的回身,同时左腿旋风般的扫起。

赵无谋狮虎一般的也扑到了,不理他扫向左胯的腿,手中的另一块鹅卵石噼面砸在他脸上,跟着凶狠撞进那人的怀中,“噼啪”

声响中,拳拳着肉,如中败革,那个倒楣的人,胸腹之间,连中十几拳,记记重如泰山,打得他气消功散,一句也没哼出,软软的倒了下去。

放倒两个年轻人,整个过程一分钟都不到。

赵无谋笑了一下,低声嘀咕道:“先放倒你的保镖,下面我们就好谈了!”

说着话,蹲下身来,从两个年轻人的身上,把证件、钱包、手机、卡等等一起摸了出来。

钱留着自己用,证件留着,呆会儿要是必要的话,好威胁解语花这个死人妖,其他全丢进了湖水里,没有证件、钱、手机、卡,这两个呆B就好受了!赵无谋看了看两个年轻人,样子似乎长得差不多,奇怪的是他们的右手食、中两指都是奇长,想是哪个残疾院跑出来的,拍了拍手中的一打钱,笑了一下,自语道:“还真不少,可能有四五千块,想不到剪径这样容易,泥马的,以后我是不是要改行做这勾当?”

解决了这两个人,赵无谋还真小了泡便,前后不过两分钟。

解语花看着赵无谋拉着拉链出来,不奈的道:“好了吧?可以走了吗?”

赵无谋傻笑道:“走吧!”

拉着解语花急走,十分钟不到,出了玄武湖,伸手拦下一部出租。

解语花是莫名其妙,对于赵无谋的所有举动,只有用:“变态!”

两个字解释。

齐生振听到赵无谋按门铃,拉开大门后,看见赵无谋身后的解语花就是一愣。

赵无谋自走进屋里笑道:“漂亮吧?我女朋友!要是你想泡的话,我让你了,女人如衣服嘛!”

解语花看着齐生振也发愣,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气道:“真是姦夫淫妇,第一次见面就这种表情,不要是一见锺情吧?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寒风冒冒的,把门先关上!”

齐生振把解语花让到裡间的沙发上,犹豫的道:“我好像见过你!”

赵无谋“扑--!”

的一声,把喝的水喷了出来道:“得了吧?你这套早过时了,现在还用这方法泡妞,可见你做牢做得快成外星人了!”

解语花忽然笑了起来:“齐生振?小六爷?”

齐生振犹豫的道:“你是--?”

解语花笑道:“我是解雨臣呀?小时候你们都叫我小花的!”

齐生振花头摇了摇道:“不对呀?小花是男孩子呀!”

赵无谋恨道:“他就是个人妖!”

齐生振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你自小学戏,学花旦,这习惯改不过来了!不错不错,我正是齐生振,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

解语花看了看赵无谋。

齐生振道:“无谋兄弟自己人,没有关係!”

解语花歎气道:“有那势力在我们身后,你说我们过得好不好?你呢?你是怎么过的?”

齐生振歎气道:“做牢!只要发觉被他们盯上我就设法做牢,到了牢里,他们就不能怎么样了!”

赵无谋拿着一个苹果啃了一口道:“不说自己手艺不精,呆B呆吊,老被公安逮到,还强调其他原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

解语花微笑道:“齐老六!这个混蛋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差点强姦了我!”

赵无谋“恶--!”

了一声道:“强姦你?你想得美!”

说着话,朝齐生振一眨眼睛。

齐生振笑道:“他是我搭手的伙计!”

别看解语花是个男身,但他的心比女人还细,又经历过大事,赵无谋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微笑道:“伙计?别骗我了!”

齐生振笑道:“真是伙计,我骗你干什么?”

解语花一笑道:“我说呢?哪个有本事倒出这么个瓶子来,原来是我们长沙老九门的齐老六,那瓶子呢?拿出来我看看?”

齐生振微笑道:“过奖过奖!瓶子在这里!”

说着话,从衣橱里拿出那隻羊脂白玉瓶。

解语花拿在手上一看,就呐闷的道:“不对呀?齐六哥!你不要骗我了,这瓶子是一对吧?”

齐生振生气的道:“是一对,还有一隻,被这个蠢货卖给秀秀了!”

解语花点头,心中想,还真是蠢货,单个的玉瓶,一个就值一、两百万,要是成对的,没七、八百万拿不下来,这个赵无谋不懂,你齐老六不懂吗?歎了一口气,悠悠的道:“可惜了,你们想要多少?”

齐生振刚想说二十万,见赵无谋歪嘴,忙道:“你看你能出多少呢?”

解语花的眼角,捕捉到了赵、齐两个人小动作,心中明确的知道,这两个人是合伙,而不是赵无谋跟着齐生振做下苦。

赵无谋似是傻愣愣的道:“五十万呀!老闆你不是这样说的?”

齐生振又做起戏来,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解语花现在明确的知道,霍秀秀收他们的那隻大概是多少钱了,依他的推猜,决不会超过二十万,心中既然有数,立即澹定的道:“五十万?齐老六你抢钱算了!”

齐生振的缺点就是,他一直在做牢,不但不知道行情,连智慧手机和电脑也不会玩,赵无谋根本就是门外汉,他们都以霍秀秀给的价格在出货。

赵无谋心道:“小样?跟老子玩澹定?”

脸上笑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你说能给多少?”

解语花看赵无谋说话,齐生振并没有意见,心中更有数了,笑了笑道:“最多三十万!”

他要是开得比霍秀秀少,这两个二百五就拿着瓶子去找霍秀秀了。

齐生振脸上一喜,但这个微妙的表情,也逃不过解语花的细心的眼睛。

赵无谋叫道:“不行!最少四十万!”

解语花现在知道是在跟谁谈生意了,微笑的道:“最多三十五万,你们不出手的话,我就走了!”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生振向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心说“兄弟!我们正穷着哩,见好就收吧!”

赵无谋道:“那好!我没意见了,老齐呢?”

齐生振笑道:“都是老九门的人,难得小九爷看得上,我更没意见了!不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解语花娇笑道:“这是当然!我立即把钱打到你们的帐户上!”

赵无谋、齐生振立即把两张银联卡拿了出来,递给解语花。

解语花一笑,伸手接过,跟着掏出手机,拿着卡开始划账道:“我这就转账,你们收到钱后去银行查一下,确实了我再来拿货!正好也可以去看看秀秀!”

齐生振道:“这事你在秀秀那边,最好不要说,以免大家尴尬!”

解语花笑道:“这个我明白!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赵无谋傻笑道:“那个--!有件事情,说了不好意思?”

解语花愣道:“又怎么啦?现在我发现,你个色狼特能搞事!”

赵无谋道:“我把你的两个保镖摆平了,丢在玄武湖的深草丛里,这会儿可能已经醒了!”

解语花心里咯?了一下,急问道:“什么保镖?我没带保镖来,长什么样?”

赵无谋拿出两张身份证尴尬的笑道:“我不知道你和老齐是自己人,方纔我借逛玄武湖的机会,把他们两个放倒,张强、张勇,不是你的保镖吗?”

解语花、齐生振脸上一齐变色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右手食、中两指比一般人长?”

赵无谋笑道:“是呀!对不起了!”

解语花咯咯笑道:“真是谢谢你了,他们不是我的人,是来跟踪我的,好傢伙!不声不响的,就把两个姓张的放倒,还真有你的?”

赵无谋笑道:“这叫有心算无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心中接着道:“那我就放心把人民币据为已有了!”

解语花伸手接过两张份证道:“这个给我,这伙姓张的,我们一直以来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正好可以拿着这两身份证去查一查!”

齐生振道:“查不到的,他们肯定用的是假身份证,小花你在外面做事,比如说下地,不用假身份证吗?”

解语花笑道:“我知道查不到,但是查查总比不查好,万一查到是谁帮他们做的假身份证,再顺籐摸瓜,兴许就能掀开他们的老底!”

赵无谋道:“国家说,第二代身份证是做不来假的!”

解语花笑道:“国家说的事你也相信?那母猪还会上树呢!他们的身份证,根本就是国家政府部门的人帮他们做的,证件是真的,而身份是假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赵无谋眼巴巴的道:“那个!你要是有办法,帮我和老齐也弄几张?”

解语花笑道:“没问题!帮你们一人做五套,就是以后不要见面就非礼人家才好!”

赵无谋做了一个大吐状,齐生振是哈哈大笑。

解语花拿出随身的相机,帮赵、齐两个人拍了照片,然后三个人一起出门,找地方吃饭去了。

霍秀秀不耐烦是有原因的,这些年来,她一直想生个女儿,把霍家的香火传下去,把霍家的本事传下去,但是换了几茬男人,都没有结果,心中隐隐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了。

果不其然,年前她下了决心,去南京几大医院去检查,西医是什么也查不出来,中医专家给出的结论是:她身体中阴秽之气太重,不化解体中的极重的阴秽之气,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阴秽之气为什么重?就是因为下地下多了,古墓中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阴秽之气,所以当解语花问她有没有下地时,她是一肚子的气。

为了长沙霍家的延续,霍飞燕这个唯一的姑娘,断不能再下地了,霍秀秀象霍飞燕这么大时,已经淘过几个大斗了。

霍秀秀抬头看了看天道:“好像会有什么人来呀?”

霍飞燕娇俏的笑道:“这天寒地冻的,哪个会来,大过年的也没有什么客人会上门,再说,我们过了正月才开张呢!”

大强小媳妇似的道:“老闆!吃饭了!”

霍秀秀道:“整天窝着不动,不想吃!”

霍飞燕笑道:“这是年饱,都快八点了,还是吃点吧!”

霍秀秀被霍飞燕拉着,走到饭桌边,大强、小勇畏她如虎,她不吃,他们两个根本不敢动筷子。

霍飞燕道:“姑姑!我爸爸说是要来看你!”

霍秀秀哼道:“看我?是想要钱吧?告诉他,叫他再转告其他兄弟两个,我们霍家,向来是女人当家做主,十几年前我还是个小姑娘,奶奶一死,他们几个就逼我把东西拿出来和他们分,我不肯,他们就和我分家,叫他们不知道的是,霍家的本事人脉,向来是传女不传男,我看着他们几个就烦,所以就从北京跑到南京来,离他们八丈远,你那个老子不是不要你了吗?怎么又来找你?”

霍飞燕黯然的道:“妈死后,我没有亲人了,只有他这个爸爸!”

小勇插嘴道:“你爸爸不是又讨了小的吗?听说还生了两个儿子哩!”

霍秀秀柳眉一立道:“滚--!”

小勇吓了一跳,忙端着饭碗,夹了些菜,蹲到一边吃饭去了。

门外有人按门铃,霍秀秀对小勇道:“去开门!别只管着吃,等等,要是霍建国,立即把他赶走!”

霍飞燕含泪道:“姑姑--!”

小勇忙跑到去大门了,从猫眼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婷婷玉立的美人顾盼生姿,心中想,这才是女人,哪像屋里那个母老虎?既然不是霍霍建国,他就问道:“你是哪个?找谁?”

门外的大美人娇俏的笑道:“解语花!找你们的老闆霍秀秀!”

小勇道:“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家老闆!”

解语花笑道:“快去!外面怪冷的!”

小勇跑到霍秀秀面前道:“门外有个叫解语花的找你!”

霍秀秀咬牙道:“死伪娘!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打个手机!快请他进来!”

解语花走进来,脱掉外套笑道:“秀秀还是那么漂亮!”

大强、小勇一齐含着饭,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妞儿太靓了。

霍秀秀笑了起来,她和解语花两个的感情最好,伸手让他坐下道:“吃过了吗?”

解语花笑道:“吃过了!和齐老六一齐吃的!不过还可以陪你吃一点!”

霍秀秀稍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咬牙骂道:“他妈的,这个齐老六,果然手上还有东西!怎么找到你的?收的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解语花拿了一个杯子,大强忙巴结的替他倒了半杯“拉菲”,小勇屁颠屁颠的拿来碗碟,还体贴的替他夹了南京特有的“盐水老鹅”。

解语花点头道:“谢谢,不要忙,我吃的话,我会自己来,秀秀这里,我不会客气的,那个秀秀呀!你一下子问几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你哟!”

霍秀秀对大强小勇两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给老娘死远点!”

然后朝解语花笑道:“你一个一个来吧!”

大强、小勇忙端了饭碗,远远的走开了。

解语花喝了一小口红酒道:“你收的那隻羊脂白玉瓶,原是一对的,齐老六卖给你一隻,把另一隻卖给了我,除此之外,他们手上定然还有东西,他的同伙那个叫赵无谋的,竟然把一隻雍正年间官窑出的双耳珐琅彩壶,八千块钱卖给小太子了,我昨天打电话来,问的就是这事,起先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呢,想不到却是齐老六!”

霍秀秀恨道:“这个齐老六,在我的地盘下地,有东西还跟老娘藏藏掩掩,我马上去找他!他妈的,太不像话了!”

解语花劝道:“找他?怎么找他?长沙老九门相互之间,同气连枝,几百年前就约定好,可以在对方的地盘内干活,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举,按这些年的地盘划分,若是其他淘沙的朋友跨江击刘表,我们少不得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甚至动用政府的关係,叫他们去号子里蹲着去,但齐老六身份地位和你一样,他在你的地盘里下地,也没有什么不对,就算他跑到小三爷的地盘里下地干活,吴邪也是乾瞪眼!”

霍秀秀坐了下来,拿起酒瓶来,灌了几大口“拉菲”,咬牙道:“这个齐老六命倒好,过年前给他倒了个肥斗,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的东西全收过来,你那瓶子多少钱收的?”

解语花笑道:“三十五万!小太子看中的东西,我倒过手来,还能赚几十万!”

霍秀秀道:“不错嘛?齐老六知道加价了,敢情他起先是到我这儿来探底的,花儿哥!这些年苦了你了,害你去干那活儿!”

解语花笑道:“要不是那些人整天看着我,就算印章丢了,海外存着的东西,我还是有其他方法拿到的,至于开的那个美容美髮店吗?纯属个人爱好,找个事情消磨时间而已,摆明着给那些人看看,我现在就是不碰古玩了,花家也没有势力了,也不结婚生子,叫他们死了这条心!”

霍秀秀歎气道:“没用的,他们不会死心的,自然知道你暗中不可能放手的,毕竟我们长沙九门,世代做的就是这个,就不知道了,他们盯了我们几代,到底要什么?”

解语花道:“一是财富,二是潜在的力量,三吗?就是长生密术,别说你了,就是齐老六落魄成那样,只要他跳出来,他齐家还是有些能量的!”

霍秀秀道:“说起这事,我想起来了,你来我这里,没带尾巴吧?”

解语花微笑道:“我来时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他们跟来,不料被齐老六的兄弟赵无谋无意中摆平了,这会儿不出意料的,他们还在玄武湖游呢!”

霍秀秀道:“怎么回事?”

解语花把赵无谋的话对她说了。

霍秀秀笑道:“没有证件没有钱没有手机,是够麻烦的,齐老六的这个伙计,看起来傻里傻气的,想不到还有这本事?”

解语花道:“你真以为赵无谋是齐老六的伙计吗?我告诉,不可能,根本就是他们两个合伙做事,张家的人,小哥那种顶尖的高手不说,其他的人也是艺业奇高,我和他们交过手,根本就不是一档次的,他家寿命都奇长,赵无谋嘴里说的,那两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张强、张勇,实际寿命可能就有五六十岁了,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历代的张起灵会失忆,其他张家的人就没这个毛病呢?”

霍秀秀皱眉道:“你是说,那个赵无谋也是个怪物?看不出来呀?”

解语花笑道:“他确是个怪物死变态,还差点强姦了我,但他的年龄、身份都是真的,确实只存活了三十四年,齐老六和他混在一起,不知不觉的,就以他马首是瞻了,至于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你倒不必急,那两个全是花天酒地的傢伙,存不住钱的,不久就会把手上的钱花完,自然会来找你,你要是主动去找他们,反而落了下风!”

“强姦你?怎么回事?”

霍秀秀大惑不解,睁着一对大眼睛好奇的问。

解语花把初会赵无谋的事说了,逗得霍秀秀捧腹大笑,霍飞燕不明就里,迷茫的望着他们两个人,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美貌不亚于霍秀秀的美女,竟然是个男人。

霍秀秀忍着笑道:“飞燕!以后再见到那个赵无谋时,你可要当心点,花儿哥!这次遇到横的了吧?”

解语花摇头笑道:“他在那个罈子里混,竟然什么基本知识都不知道,弄出笑话是自然的事,不过,从齐老六的事情来看,我们有些事倒要反省反省了!”

霍秀秀笑道:“怎么说?”

解语花郑重的道:“你看呀!齐老六宁愿相信不相干的赵无谋,也不愿相信同是老九门的我和你,要是我们八门同心协力,未毕就怕了他们?”

霍秀秀低头道:“当年张大佛爷利用我们八门,对他的信任和敬仰,把我们八门的精英当枪使,令八门的精英几乎死伤殆尽,到了我们这代,更是人才难继,各自为战,这些年由于太子们的另外一股大势力的出现,我们才知道当年秘辛,原来他只效忠那个伟人,为了他那支张家的利益,根本不把我们八门和东北张家的人当回事,当年他说的那样好听,招集八门的人大盗四姑娘山,他是明知其中凶险的,至所以这样做,也是一箭双鵰的事,既可令我们八门死伤殆尽,维护那个伟人的统治,另一方面找到东西后,又可以令那个伟人长生,或者是长寿吧,经过四姑娘山的事后,八门中的后人,渐渐的吃屎回过味来,开始互不相信,互不合作!”

解语花歎气道:“那个所谓的伟人若是长寿,还有中国老百姓的活路?在他的统制下,老百姓天天被迫洗脑,还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人人面有菜色,其色似鬼,我们老辈的,盗了那么多上古帛书出来,就是没找到张家长寿的原因,这些年我在想,或许张家长寿地的原因,在古帛书上可能根本没有记载,他们至所以长寿,可能另有原因,而他们盯了我们几代,想的却是,我们八家之中,或许有人私藏了帛书,而被藏的帛书恰好有他们想找的那一段。而且,那个伟人最喜欢玩一石二鸟之计了,所谓的抗美援朝,就是要借老美的枪炮,把投降过来的国民党俘虏干掉!”

霍秀秀点头道:“花儿哥说的很对,那么多的国民党降兵,他不放心是有理由的,还是全部干掉比较放心,但若是自己动手,倒是寒了中国老百姓的心,他真实的嘴脸,立即就会暴露无遗,同时,自他得到中国以来,对于国内的帮派,也是斩草除根,甚至灭佛灭道,现在的太子们虽然不堪,但比起他完全不给老百姓活路的做法来,还是比较能叫老百姓接受的!”

解语花哼道:“说起来当时中国人也是愚蠢,打个小日本也打得跌跌爬爬,竟然敢跟老美叫板,老美要是想灭中国,根本就不必用任何国家做跳板,他们当时的B52,可以直接轰炸到重庆,中国一万八千公里的海岸线,老美可以随便找地点登陆,就算强行从天津上岸,伟大的人民解放军,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的,就算苏联肯插手,中国也会成为美苏较力的试验场,什么东西都敢往中国投,现在想想,真是太玄了,中国人从亡国灭种的钢丝上走过来了!”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道:“那张起灵呢?不是他们张家的人?”

解语花道:“实际上他们这一支,是张家的弃族,我问你,中国历史上那么多堪称神品的玉石,现在都上哪去了,国外的许多大收藏家、大博物馆,收藏的多是中国的瓷器、书画、文献、青铜等等,那么玉石呢?到哪去了?”

霍秀秀大惊道:“你是说--?老天!”

解语花又笑道:“还有我们,你说我们被他们逼了几代,我们手中真正的财富,都交给他们了?不可能?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我们还掌握着不同的手艺,他们知道要是完全灭了我们八门的后人,那我们手中的财富,就白白的烂在世界各个角落了!”

霍秀秀点头道:“现在我完全理解小三爷吴邪的话了,我们就是一群被他们放牧的羊,当我们被逼得没办法时,只得把手中的东西拿一点出来变卖,以供维护家族和生活,也明白历代家主的心了,自霍铃姑姑失踪后,有资格知道霍家真正底细的,只有我一人,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这些可恨的王八蛋!”

解语花笑道:“不过这些年我们八门的三代人,反击的也是一次比一次狠,吴邪上次的反击,已经叫他们头疼了,想不到我们会採取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现在又结交了太子党,太子党们也不希望那个伟人重生,或是他的家族重生,自然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霍秀秀点头道:“对--!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可以借助太子党的力量,调动军队,把他们彻底剷除!永绝后患!”

解语花道:“太子党现在能和我们同一战线,以后可不一定,要是张家的那个老不死的亲到北京,把当年那个伟人担心的事对太子党们说,太子党们在剷除了他们后,立即会转过手来会对付我们了!”

霍秀秀道:“什么事呢?”

解语花道:“是吴邪接手吴三省的生意后明白的,但也是猜出来的!”

霍秀秀挑逗道:“说嘛!我都快成你的人了,飞燕是我家下一代唯一的掌家继承人,你多说点,对我们都有好处!”

解语花看了看远远蹲着扒饭的大强、小勇,低声道:“吴邪接手吴三省的生意后,发现吴三省的财力庞大无比,而且手下长期驱使的伙计不下七、八千人,在全国各下地盗墓、做生意,各地房产,更是数目难计,而这些,只是吴三省和我叔叔谢连环自己捣鼓的,吴家真正的实力,根本就不包括在里面,现在掌握在他老子手中,一旦有一天交他吴邪手中,肯定也让吴邪惊奇,所以吴小三爷猜,当年那伟人担心的是,我们八家,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又出了什么不世人物,会起兵抢夺政权!”

霍秀秀惊叫一声,忙又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

解语花低声道:“现在看是不可能,但作为最高统制者,最起码的未雨绸缪还是懂的,自汉代开始,许多有名的争抢政权事件,背后财力的支撑者,就是摸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绿林军、曹操、温韬,近代的孙殿英,而某某党自己屁股也不乾淨,为筹错军费,康熙的陵寝,就是某某党的特遣队干的,虽然后来头领被处决了,但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霍秀秀点头道:“我知道,同时被盗的,还是顺治陵!”

解语花低声道:“不但如此,光绪的崇陵是张大佛爷带人盗的,当时的张大佛爷,已经参加革命,盗光绪陵,也是因为军费问题,他得到密报,光绪死后停棺修陵期间,他的老师梁鼎芬,借替光绪修陵的藉口,四处筹集,把一笔复辟的经费藏了起来,1917年,张勳复辟,没有找到这批军费,张大佛爷就断定,那笔宝藏,一定是在崇陵里藏着,张勳之所以没有找到军费,是因为张勳不敢打开先皇的遗塚!”

霍秀秀低声道:“光绪算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了,他下葬时,都民国了,还能有什么东西?”

解语花道:“当年梁鼎芬替光绪置陵寝,有据可查的就弄到白银七十馀万两,你不要小看满清的这些遗老遗少,他们手上是大大有钱的,私下里藏个十万八万的做复辟军费,是大有可能的!”

霍秀秀道:“那他们后来拿了多少东西?史料上没有提起过呀?”

解语花摇头道:“不知道!但一定拿了不少,而当年和张大佛爷一起下地的,就是老九门三提督!”

霍秀秀惊道:“你说的是陆家?”

解语花点头道:“当时张大佛爷带的人手不多,打不开皇陵,那三百多个人,全是陆老三的兄弟!陆老三当时正好带着人在四周干活哩!等到1980年,政府再打开崇陵时,陵中竟然还有一百多件金玉没有拿走,可见光绪的崇陵虽然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的陵寝,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的,否则,三百多个兄弟下去,能拿的自然全部拿走了,还能留下一百多件金玉?这事张大佛爷和陆老三做得绝密,事后无人知道!”

霍秀秀笑道:“既然没人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解语花也笑道:“1960年,张大佛爷已经是张将军了,他以华美的藉口招我们八门精英,去四姑娘山送死,我爷爷解思礼正好和陆百川在一起,两人窝在一起无话不说,而陆百川的爷爷,正是和张大佛爷一起打开崇陵的陆家老三爷,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霍秀秀气道:“那我奶奶也在呀?怎么不跟我奶奶说?”

解语花调笑道:“你奶奶?霍仙姑当时跟在霍家老老太后面,一心想着和张大佛爷眉目传情呢!她哪有心思听其他大老爷们侃大山?但是叫你奶奶的不知道的是,当时那个张大佛爷,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霍秀秀打了他一巴掌叫道:“你要死了,拿我奶奶开玩笑!不过!既然他们担心我们的是这事,我们把东西全交给他们,证明手上的财力,不足以抢夺政权不就结了?”

解语花笑道:“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就算你真的把东西全交了,他们相信吗?他们百分之百的会认为,你只拿出一半或者是一小部分出来,想矇混过关,骗取他们的信任,再猜测你更深次的用心,那你们霍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霍秀秀气愤的道:“霍家都凋凌成这样了,能下地的只剩我一个,我还能有什么用心?就是花钱卖安罢了,但交也不好,不交也不好,那怎么办?”

解语花笑道:“所以老一辈的一致做法就是不交了,这样的话,我们反而安全!最起码的是,他们得留我们八门中的一至两个传接香火,以便能尽吞我们八门富可敌国的财富和得到那片失落的、记有长生密决的帛书!”

【神墟鬼境】卷06~第02章:淘沙老三

书名:【神墟鬼境】卷06~第02章:淘沙老三(10869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六:再盗后盗~第02章:淘沙老三。

霍秀秀望着他道:“那我不想见我的三个哥哥,避到南京来,那些人又会怎么猜测?”

解语花歎气道:“他们定会想,你是为了天平天国的宝藏!”

霍秀秀披了披小嘴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解语花笑道:“当年曾国荃攻入太平天国的天京,破城后发现,太平天国大量的财宝都失踪了,要知道太平天国从广西抢到富庶的江南,所集财富,是个几何的当量,而太平天国不但是财宝,连女人都是集中供头领享受的,就有点像我们那个伟人做的一套,平常贼子手中,根本是身无馀钱!”

霍秀秀道:“能到哪去呢?”

解语花笑道:“起先!满清的官员,以为是曾国荃贪污了,但是曾国筌给他老哥曾国藩的家书中,却大叫冤枉,他攻入天京里,叫兵勇翻遍了整个南京城,但就是没找到那笔财富!”

霍秀秀点头道:“我相信曾国荃说的是实话,是凡贪污,都是从里面抽头,哪有把全部东西全贪污的,那样不是摆明瞭叫别人弹骇吗?还有,曾国荃也不傻子,为剿灭太平军,清政府借了不少钱,还指望从贼巢里找呢,他要是敢把财宝全部贪污了,清政府会饶了他?定是如他所说,攻入南京后,根本没有找到那笔钜款!”

解语花笑道:“还有!中国人做事,都是瞒上不瞒下,就算曾国荃贪污,也不会瞒曾国藩,毕竟一笔写出不两个曾字,有事时,曾国荃还要仗着曾国藩周旋呢!”

霍秀秀晃然道:“噢--!所以他们怀疑,我定是知道了太平天国宝藏的下落?”

解语花笑道:“明白了?世事都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毕竟你们霍家,精通古建筑,他们猜想,定是你从南京的哪处古建筑的遗迹中,看出了太平天国宝藏的蛛丝马迹了!”

霍秀秀生气的道:“他们要那样想,我也没办法!”

解语花笑道:“不但是他们,起先我也是这么想的,当看到赵无谋的那件雍正双耳珐琅彩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以为是你下地起货,而你手下的伙计,私藏了东西再偷偷的出货呢?想不到到头来是齐老六搞的鬼!”

霍秀秀笑道:“谢谢你关心了,就知道从小到大你对我最好!”

解语花笑道:“知道就好!齐老六和赵无谋两个,你要悄悄的看好了,不要叫他们捅出什么事来,齐家的本事我们都知道,就是能开阴眼和认识中国大部分失传的文字和图形,也会一些装神弄鬼的技俩,但是那个赵无谋就头疼了,他到底有什么能奈,我们根本不知道,而且我本能的感觉,他是个患祸的精!”

霍秀秀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叫人留意他们的,花儿哥!我们在北京的房产,也全拜託你了,特别是那几处秘密落脚的地方,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尤其要紧,万一有了什么事,也有地方藏身!”

解语花笑道:“这个我明白?那个--!也不早了,今天我就睡在你这里,明天拿了瓶子后就回北京了,没问题吧?”

霍秀秀笑道:“当然没问题!就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睡一个床了,你去客房睡吧!”

解语花调笑道:“我难得来一次,你不会这样绝情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想和人睡的话,去找赵无谋那个混人呀!”

霍飞燕眨巴着眼睛道:“我和花儿哥睡,我想听他讲以前我们老九门的事!”

霍秀秀道:“你就更不能跟他睡了!没听我喊他花儿哥吗?”

霍飞燕道:“你喊他花儿哥,不是习惯吗?老北京还有管有地位的女人叫爷呢?他是女的,我和他睡有什么关係?”

霍秀秀大笑,俯在霍飞燕的耳边说了几句,霍飞燕“哎呀--!”

叫了一声,羞红着脸跑掉了。

解语花歎气道:“得--!美好的形象被你毁了,我今天我又是孤枕难眠了!”

霍秀秀大笑,叫道:“大强!带花儿哥去客房!”

这世界上没兄弟是干不成事的,靠单匹马的干,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干不出什么大事来,所以历朝历代,想发财想成大事就得拉帮结派,这样做事顺熘,抗打击能力也强。

赵无谋现在只有齐生振一个伴当,倒那个江南茶商的斗,已经是两个人能力的极限了,若换做是一般的盗墓贼,早就死翘翘了。

社会那些混混赵无谋看不上眼,那些人叫他们欺负欺负老弱病残的还行,叫他们白刀进红刀出,他们就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胆子了。

赵无谋既决定以后做点事情,就得考虑后果,所谓谋定而后动!现在做地下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各地都有大股的地下工作者,他们或者倒斗、或者寻宝、或者挖矿等等,反正只要能挣钱的都有人干,不可能没有组织的。

赵无谋虽然骁勇,但若发生大火拚,就是双拳难敌四手了,就算打倒了对手也带不走东西,他要的是白刀进红刀子出的好汉,而是凡象点样子的人,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是不会做违法的事的。

赵无谋自己就是个例子,若是有个安生的单位,每月有个三五千块钱的养家餬口娶老婆,生活不是太难的话,苦点累点也无所谓,他决不会挺身犯禁的。

一心想安分守已的人,被迫不再安分守已,那后果比社会上的所谓道上朋友要可怕的多,这就黑道和绿林的区别。

黑道上混的人,天生就是贼,自小偷偷抢抢,不成气候,这些人今天偷个钱包,明天强姦个女人,毫无纪律可言,说白了就是垃圾,历朝历代都是渣子,任何时候都是老鼠屎,比如青、红帮,比如新义安,平时欺压良善的本事有,但叫他们成伍对抗就是不堪一击了。

绿林就不同了,这些人大部分的出身,就是“良善”,很多人受过高等教育,从不作奸犯科,从不欺压弱小,不到万不得已之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只要日子勉强过得去就行,但若是一旦这些“良善”

日子没法过、走投无路的后果,那决对是历朝历代统治者的噩梦。

我不想做奸,政府逼我做奸,我不想犯科,政府逼我犯科,杀人放火打江山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于是出现了陈胜吴广、出现了方腊宋江、出现了孙中山、出现毛泽东,这类人一个人可以是侠客,是好汉,五步一挥刀,十步一杀人;许多人可以成伍,可以成军,赤壁千里,流血飘杵。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一旦他们心中小小的梦想碎了,就没有了任何顾忌,然他们挥刀、他们杀人、他们赤壁千里、他们血流飘杵,其对像决不会是良善百姓。

孔子曰:不愤贫愤不均!黄巢曰:天下不均,吾与均之耳!毛泽东曰:打倒豪强劣绅!心中关着的勐虎一旦出柙,那后果是可怕的。

赵无谋、姚彪、张明山三个其实是一类人,三个人的梦想就是通过努力,能把日子过好点,苦点累点都行,其他别无所求,虽身怀绝技,但以前作奸犯科的事,决计是不会做的。

赵无谋武道双修,日子能过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偷抢别人东西,张明山、姚彪应徵入伍时,想的也就是立了战功之后,复员后日子能好过点。

三个人凑在一起,同类的人,同样的被逼无奈,同样的忠孝仁义本质,原本的人生观也几乎一样,自然是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谈。

赵无谋有钱自然不会留着,经常请齐生振、姚彪、张明山喝酒吃饭,但想着日后要做的事,并没有接济大钱给姚、张二人,因为赵无谋知道,一旦姚、张两个生活稍微能过得去的话,就不会做贼,决不会迈出那最难抉择的第一步。

但只有他们肯霍出去,迈出第一步的话,就决不会回头了。

冰清玉洁的圣女,若是被歹人强姦,那她会认为自己的身子很髒,怎么洗也洗不乾淨;品质高尚的人做了一次小偷,就算没被公安抓住,也会认为自己很髒,一辈子也洗不淨。

杀一个人是死刑,杀一万个人也是死刑。

老古话怎么说来者?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百年生!”

赵无谋因生活所迫,跟着齐生振倒了一个斗,儘管人前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然内心深处,就把自己定义为一个贼了,这个污点,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反正他自己认为是永远抹不掉的污点,深以为耻。

这和嫖妓喝酒赌博不同,嫖妓喝酒赌博构不成犯罪,而且还是历代名士所为,比如唐伯虎,比如柳三变,比如韩世忠,比如王明阳等等,赵无谋不知道的是:姚彪、张明山两个人也认为自己有污点,他们两个复员之后,因为生活所迫,在美高美做保安看场子,仗艺业欺压良善,虽然人前表现出来的没什么,但这种行为,和他们的人生观背道而驰,和他们在部队里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夜深人静之时,也是懊恨不已。

但赵、姚、张三人又别无选择,三个人既有心病,就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认死里走,就算赵无谋不逼,只要不是欺男霸女,祸害百姓的事,姚、张两个,还是愿意干的。

和赵无谋他们三个不同的是,齐生振家世代淘沙,认为倒斗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些冥器,烂在地里也是烂了,倒不如拿出来给活人享受。

正是阳春三月天,赵无谋慌称单位效益不好,公司暂时放假,搪塞了寡母,整天窝在家里,不是打CS,就是上色情网站,反正抱着个电脑不放。

这天,赵无谋坐在电脑面前,边看着美女犬图片,边和“性感的CD”,也就是解语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哩,手机响了。

赵无谋拿起来一看,却是齐生振,心不在焉的道:“什么事?”

齐生振道:“你看报纸了吗?”

赵无谋道:“我十几年没看报纸了,想看新闻的话,上网就可以了!”

齐生振骂道:“就是欺负老子不会玩电脑是吧?告诉你,老子现在已经会玩斗地主了,但为了瞭解国家大事,报纸还是要看的!”

赵无谋道:“有话说话,我还有要事!”

齐生振笑道:“得了吧!你会有什么要事?今天报纸上说,南京王后山要迁坟!”

赵无谋道:“那又怎么了?”

齐生振道:“是凡我们倒斗的,对地名都有研究,那山叫王后山,定有什么名堂!你不想再做一票?”

赵无谋笑道:“得了吧!你不是南京人不知道,那地方就是一片荒废的小土堆,说是山,二十米高都不到,埋得全是当地的农民,不会有什么油水的,再说了,人家迁坟,定然闹得鸡飞狗跳的,哪容得我们开棺发财?”

齐生振嘿嘿笑道:“打架我不如你,鬼点子也没你多,但这方面你就不如我了,电话里说不方便,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赵无谋道:“那好--!你等我!”

说着话,向解语花发了一个笑脸,说了声“拜拜”

后关了电脑。

齐生振住的出租房,离赵无谋家并不远,赵无谋拿了一个茶杯捧在手上,走走就到了。

齐生振开门道:“快进来!”

齐生振的爱好好就是收藏各种地方志、拓本、古书、练毛笔字画,这些天他闲着没事四处逛,也买到了不少倒斗用的好工具。

齐生振住的地方邋遢,这和他长期做牢不无关係,傢俱能省就省,毕竟是租来的房子嘛!赵无谋在他这儿也随便,迳直走到裡间的沙发上坐了,拿起水瓶来,倒了开水道:“说说看!你又看到什么商机了?”

齐生振拿着当天的扬子晚报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公告笑道:“无谋兄弟!你看,就是这里!”

赵无谋拿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个迁坟的公告,后面还附着一行小字,是迁坟需要,招聘劳工。

赵无谋道:“招聘这种劳工,摆明瞭就是替人翻尸倒骨,这种农民同志的坟,一无财物,二无陪葬,有个屁的油水,没兴趣!”

齐生振纠缠道:“你看,这外面的天气多好,阳春天气三月娇,窝在家里也是窝,不如出去翻翻尸,倒倒骨什么的,不是正当时?去吧去吧!”

赵无谋哼道:“说了没兴趣,你个死变态,就喜欢死人,替人家起坟,弄得一身的尸臭好受不是?我不去!”

齐生振笑道:“你身带煞气,尸臭沾不上你,要臭也是我臭是吧?好兄弟,所谓打虎不离亲兄弟,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不带劲呀!去看看吧!兴许有什么发现呢?”

齐生振倒得斗多了,知道是凡古墓,都是阴秽,他实际上也查不到那个王后山,到底是哪朝哪代的王后,反正闲着也闲着,有赵无谋这种百毒不侵的家伙同去,就是带了一个活的辟邪,安全係数大大提高。

赵无谋知道,要是不答应他,他有得纠缠了,于是无奈的道:“那好!去是去了,但话要说在前头,若是没有好处,我们撤退!”

齐生振涎笑道:“全听你的还不行?没有油水,我们立马走人!”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

随手拿起一本《人体艺术》的彩册来道:“这种东西,网上多得是,还花钱买书?真是吃饱了撑得!”

齐生振找出二张外地的身份证,这是解语花替他们两个办的五套身份证中的一套,上面的住址写着河北某个僻远到水电不通的小山村,拿着他的能敲核桃的诺基亚老年版手机,拨通报纸上的联繫号码,接通道:“喂--!陆老闆吗?我们两个想应徵劳工!”

赵无谋一笑,丢了画册,翻出两套髒兮兮的民工服来,找出一套换上,跟着把鞋也脱了,换了一双绿色解放鞋。

六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赵无谋跟在齐生振后面,一前一后的走到了一个农村小四合院门前。

一个颇有仙风道骨的精练汉子,穿着夹克牛仔裤,坐在迎门的大厅里喝茶,见两人进来,咧嘴一笑道:“是你们两个来应徵的吧?我就是陆景松,吃过了吧?”

齐生振笑道:“路上掂过肚子,但有饭的话,还要吃点!”

说着话,走到他面前的凳子边坐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由一愣。

陆景松也上下打量齐生振,两人看了几秒钟,陆景松一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兄弟是淘沙的朋友?”

是凡地下工作者,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的尸土味,瞒不了同行的人。

齐生振笑道:“彼此彼此吧?”

陆景松大笑起来道:“你是王明还是张勇?”

齐生振笑道:“我是王明,他是张勇!”

说着话,把躲在阴影处的赵无谋推到面前。

陆景松上下一打量赵无谋,除了个子高点,长得俊点外,身上没有一丝丝尸土气,就是个极普通的人,笑道:“你们两个是一起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他是我一个村的伙计,这次死缠烂缠的,非要跟我一起出来发财!”

赵无谋傻傻的一笑道:“老闆好!”

陆景松笑起来道:“既是淘沙的朋友,就算我不收你们,你们自己也会下地,为免你们乱来坏了我的好事,得了,我们三人就搭个伙,但不保证这斗里有什么东西,盈亏自负,那个--!王兄弟,你口音不像河北人耶!”

齐生振咧嘴道:“陆老闆也不像江宁本地人呀!虽然你的口音几乎全变了,但瞒不了有心人,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长沙人?”

陆景松贼笑道:“彼此彼此吧!王明是你的真名?”

齐生振笑得像一朵花,试探着道:“长沙淘沙老九门中的三提督就姓陆,陆家善于堪舆之术,最会装模做样,常扮成瞎子替人算命,走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寻找斗儿,外表给人的感觉似是仙风道骨,实则是一身的尸臭秽气!”

陆景松变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珠子四处乱转,似想夺门而出。

齐生振笑道:“不要想着扯风,有我这兄弟在这里,你是跑不掉的,实不相瞒,我姓齐!”

陆景松睁大眼睛道:“难道你是齐老六?没带尾巴来吧?快里屋坐!”

齐生振笑道:“你果然是陆老三?我们没带尾巴,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天呀!这个鬼地方太偏了,虽说就在南京,但离南京十万八千里哩!不是这个公告,还真找不着你,怎么不用假名哩?这样的不小心!”

陆景松挠头道:“这第二代身份证不好做假,就算找道上的朋友做个假的,出去一住旅馆,立马就会露馅,你们是到我这儿,要是去外地住宿,人家就要看你们身份证的!”

说着跑去关了院门。

齐生振笑道:“我们的身份证不怕验,是高人做的,和真的一模一样,你家善于看风水阴宅,说说吧,这地方的龙楼宝殿到底是哪个神仙的!”

陆景松让赵、齐两人到里屋坐了,打开电视,重新热了酒菜道:“哥儿两个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多少年了?想当年我们长沙九门提督名震天下,各家精英好手车载斗量,想不到沦落到了今天的田地,你们齐家,就剩你一个了吧?”

齐生振笑道:“不错!但我听说我还有个嫡亲的叔叔,叫做齐羽的,下落不明,想来可能死在了哪个斗里,你家不是也失踪了个大伯?当年还托人上我们家问哩?”

陆景松道:“不错,叫做陆宝琛,是我大伯,手艺最好,其实也不是嫡亲大伯,我的爷爷是他老子的小弟,他老子当过国军的特务,他比我家老头大了二十多岁,不但精通老辈传下来的倒斗手艺,还从他当军统特务的老子那里,学会了许多了不得的东西,这么多年找不到他,可能也死在斗里了,这兄弟哪来的?齐生振一笑道:“无谋兄弟其实是我的合伙人,这傻样是装的,其实诡计多端,还会妖术,决对靠得住,我们两个下过地,但他身带煞气,阴秽不侵,所以行里的朋友,看不出他是倒斗的!“陆景松笑道:“身带煞气?那就是活生生的辟邪了,和传说中的张大佛爷有得一拼,那个张大佛爷,传说中血液能避尸虫蛇蚁,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齐生振恨道:“少提那个张大佛爷,不是他,我们长沙九门不可能在60年时的四姑娘山,精英丧尽!”

陆景松倒了三碗白酒,放在三人面前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他,长沙九门就逃不过66年开始的十年文革了,由于他和那个伟人的关係不一般,长沙九门虽然在60年损兵折将,但到底都留了后代,不至于立即就绝了户!”

齐生振笑道:“现在和绝户还有什么区别?得--!说说这个斗吧?”

陆景松夹起鸡来,把两条鸡腿扯下来,夹到赵、齐两个碗中道:“听说过吴国吧?”

赵无谋也不装了,笑了道:“是东吴还是春秋的吴国?”

陆景松道:“是春秋的吴国!”

齐生振咬着鸡腿道:“狗屁话?春秋的吴国,老窝在苏州,和南京有个嘛关係?怎么可能把王后葬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赵无谋举起酒来,和两人喝了一大口,使起破罐破摔的豪气,把一条腿翘到凳子上道:“你个吊人,还天天看古书,还说对中国历史有研究,商朝末年,当时还是诸侯的周太王,有三个儿子,一个孙子,但那个孙子是小儿子的,特别的聪明,周太王想把王位传给小儿子的孙子,但那样的话,就不合当时的体统,于是想把大儿子、二儿子弄死,大儿子、二儿子也不是傻B,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就跑了--!”

齐生振叫道:“打住!你个没知识的南京人,这个事情我也知道,是太伯奔吴的故事吧?历史上记载,是泰伯明白父亲的意思后,就和二弟仲雍借为父採药的机会一起逃到荒凉的江南,自创基业,建立了勾吴古国,不是周太王想弄死他们而逃掉的!”

赵无谋咧嘴道:“那个得到王位的孙子,就是西周的开国君主姬发,周太王的那个小儿子就是姬昌,历代君主,都说自己怎么怎么的有德,怎么怎么的贤明,怎么可能提及王室争位的阴暗面?那个周武王姬发伐商,说自己怎么怎么的上应天时,下应人命,怎么可能说是他爷爷逼走他的大伯二伯,我猜,更可能的是他老子姬昌发难,想弄死自己的两个哥哥夺位,两个哥哥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熘掉了!”

齐生振急道:“赵无谋同志,要尊重历史,不要胡乱杜撰好不好?”

赵无谋道:“吊的历史!中国大部分的历史全是假的,你说某某党宣扬的近代史,有几段是没被改过的?撇开这些吊事不谈,据说当年的古吴国,前期是在南京活动的,后来才跑到扬州、苏州;泰伯、仲雍当时渡江后,登陆到江南的地点,就是现在江宁横溪一带,极可能自己也就在附近定居,他把老婆弄到这地方埋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哟!”

齐生振道:“说你没知识你还嘴硬,我问你,吴国称王是在什么时候?”

赵无谋想也不想的道:“是吴越争霸的时候吧?”

齐生振道:“吴越争霸已经到了春秋末期,而古吴国也就是勾吴,是商朝末期,怎么可能有王后的说法?”

赵无谋调笑道:“或许是那个泰伯,临走时把周太王的小老婆拐走了呢?历史上,老子的小老婆,往往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哩,泰伯和他庶母勾搭,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齐生振咧嘴道:“你是扯吧?根据呢?”

陆景松打圆场道:“好了!两位兄弟,我来说说吧!我们是淘沙的,又不是考古的,研究这个东西干什么?只要那斗里有东西,我们拿出来就是了,何必管古人的家事?”

赵无谋道:“这很重要,要是确定这斗是泰伯拐走的小妈的坟,那不倒也罢!”

齐生振咧嘴道:“若是那样,就更该倒了,西周早年--!噢--!不,应该说是商代末年的斗儿,里面有的是神器呀!只要弄出一件,我们三个就发了!”

赵无谋夹起一片猪肝放在嘴道:“做梦吧你,若真是泰伯拐走的小妈的坟,里面可能什么也没有,充其量就是一副枯骨,可能连骨头也烂成渣了!”

陆景松道:“怎么可能,商、周的贵族,最讲究陪葬的东西了!”

赵无谋点着他们两个笑道:“还说两个祖传淘沙的货哩,若真是那样,他们是在逃亡呀,哪会有什么东西厚葬,奴隶也不可能多带,我说吧,就算有,也是当时不怎么值钱的东西,顶多就是些壶壳罐罐什么的!”

齐、陆两人四眼放光的道:“真的--?”

赵无谋笑道:“怎么了?”

齐生振道:“当时没有瓷器,玉器也不多见,既然他们是在逃亡不可能带值钱的东西,但日常生活的东西总要带的!”

赵无谋笑道:“还要避免不会打烂,那样带着才方便!”

陆景松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努力镇定的道:“不会打烂的,就是青铜器了!”

赵无谋笑道:“也有可能是竹筒、木碗什么的,但青铜器也有可能带,但决对不可能是大件!”

齐、陆两人叫道:“我们要的就是小件,若里面是个司母戊大方鼎的话,就算贼值钱,我们三个也拿不走呀,万一被人看见,私盗商末的东西,搞不好就会被打靶的!”

赵无谋笑道:“先找到再说吧!上三代的墓葬,和后期的不同,都是四四方方的平顶结构,不能叫做斗,斗的概念,是汉代才出现的,秦统一以前的墓葬,都是在平地起大坟的,这么多年了,就算确定了地点,我们也可能什么也挖不到!”

陆景松道:“无谋兄弟果然不傻,分析的合情合理,四四方方的结构,极不耐压,可能早就被上面的积土压平了!就算当时陪有青铜,江南雨水足,又过了两三千年了,那些青铜器,早就烂得和泥土一样了!”

赵无谋笑道:“然周易八卦是不变的,就算是周代,墓葬也会按这个来,至少有些影子,老陆既然专于堪舆,这地点找到不难,反正在闲着也是闲着,找到地点后若是没有东西,我们就撤吧!”

陆景松急道:“要是没东西老子就惨了,因为我把钱全部用来买了这处四合院子--!”

赵无谋掩面道:“MYGOD--!”

齐生振笑道:“没关係--!真没东西的话,陆老三可以和我住,反正我租的那屋是三室一厅,空着也是空着,多个人也好说话!”

陆景松乐道:“那敢情好!找到东西的话,我们就设法带到长沙,找小三爷的人出手,青铜其他地方不敢收!也没人出得起价!”

齐生振嘿嘿笑道:“不必去长沙找什么小三爷!路远太不安全,霍家的小辣椒就在南京,我们可以把东西塞给她!”

赵无谋道:“还有个人妖!真有好东西,他绝对会跑一趟来的!对了,你不是九门的老三吗?还有什么小三爷?”

陆景松苦笑道:“我们陆家这个三爷不行了,这个小三爷叫吴邪,近几年搞得大得一米,几乎全国的淘沙的,都找他出手东西!”

赵无谋道:“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要是势力太大,我们万万弄不过他们,万一仗着人多来个黑吃黑,我们就打落的牙齿往肚里嚥了,还是找霍秀秀和人妖比较好!”

齐生振道:“好--!我听你的,陆老三,我们这次来,本来是来看看风色的,没带傢伙来,你既然在这里,我们少不得提前动手,这傢伙吗--?”

陆景松笑道:“傢伙早就准备好了,地点我也测得八九不离十,我一个人做不下来,本来我还想忽悠两个招来的劳工,想法子骗他们往深里挖呢,现在既有了你和赵兄弟,我们立即就可以开工!”

赵无谋笑道:“今天不行,明天吧!不管怎样,我们还得再探一探,合计合计,拿稳了再动手,另外,再搞两三个千斤顶来!”

陆景松一愣道:“倒斗要千斤顶做什么?还从来没人用过这玩意哩!”

赵无谋笑道:“四方形的墓室,不是用巨木做的,就是是石条做的,要是用木头做的算我们倒楣,但万一是用石条做的,而那墓已经塌掉,却又有好东西,我们怎么办?”

陆景松拍腿道:“着啊--!难怪齐老六说你诡计多端,还话还真在理上!”

赵无谋笑道:“再者,我们两个总得在外面露露脸,叫那些村民知道,我们是来做工的,打消他们的戒心,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吗?”

陆景松叫道:“太对了!”

赵无谋道:“老齐还有什么意见?”

齐生振道:“全听你的!”

赵无谋笑道:“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哎呀--!你们这里有小姐吗?”

陆景松笑道:“这鬼地方鸟不拉屎的全是山,哪来的小姐?吃完饭后,不想看电视的话,就洗洗睡吧!”

陆老三果然会装神弄鬼,风水阴阳说得一套一套的,掌门极的大忽悠,把那些迁坟的村民忽悠得头直点,依他的指点,做法打斋,起尸收骨。

齐生振原来也会那玩意,合着陆老三一起,烧香点火,跳神玩剑,做得有模有样,反而把赵无谋这个真懂道法的,撇在一边,看来真本事和哄人的把事,果然是两回事。

小土堆上的坟其实不多,只得三五十家,埋得又浅,大部分又是骨灰,土葬的只有两家,还是老坟,一家迁了,一家还没有人来,赵、齐、陆三人又是掘地的行家,只一个早晨工夫,就迁了三分之一。

按南京人的规举,下午就不能动坟头的土了,因此下午三人休息,齐、陆两个被人请去做法事,赵无谋没事,抱着的膀子在边上看热闹。

赵无谋看着看着,忽然眼光一瞟,发现两个极不和谐的影子,这两个影子,自早晨开始,就被赵无谋查觉了,但被村民缠着,再想找时,那两个影子立即藏了起来。

赵无谋一声不响的绕到了过去,那两个影子的主人,似乎只盯着齐、陆两人,对赵无谋根本没有兴趣,因为他们和陆老三一样,同样嗅不到他身上的阴秽尸气,赵无谋人前装得又傻得可以,这两个影子的主人,拿他当一般的民工了。

下午三点,齐、陆两人总算忙完了,连挖骨灰带做法事,总共赚了二千多块钱,三个人一齐跑回四合院喝水吃东西。

陆景松笑道:“得--!赚了两千块钱,正好可以买两个好点的千斤顶了!”

赵无谋笑道:“用不了那么多,买两个两三吨的就足够了,也不要买好的,五六百块的丰田的那种就行了!”

陆景松道:“我和老齐都不懂,这事你去办!这钱你拿着吧!”

三人说好了合伙,最后所有用掉的钱,都由三人平摊,这次下乡,又没多带钱,所以赵无谋也不客气,接了钱,转身出屋了。

赵无谋一走,齐、陆两人就低声嘀咕起来。

陆景松道:“老齐--!那两个尾巴,似是跟着你来的,我昨天还没看见他们两个哩,方才做法事时,偷偷的瞟了一眼,两个人长得差不多,面无表情,定是张家的人又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齐生振道:“有赵无谋在,要是他们两个敢跟着我们,早给那小子给放倒了,你确定不是附近迁坟的村民?”

陆景松道:“决对不是,为倒这个斗,我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村里的人我都认识,决没有这两个年轻人!”

齐生振道:“不如我们出奇不意,把他们放倒?”

陆景松苦笑道:“张家的人都长寿,那两个人看起来年轻,但可能都是五六十岁的人,我们两个就算偷袭,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他们两个一直盯着我们,我们哪有偷袭的机会?”

正说着话哩,外面“扑通--!”

一声响,齐、陆两人立即跳了起来,那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而且是直苗苗的那种,跟着是低低的暴喝,两个人本能的想,出事了。

齐、陆两人抢到门外时,发现赵无谋微笑着拦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一边的地上,躺着另外一个年轻人,生死不知。

面目阴沉的年轻低低的道:“让开--!”

赵无谋微笑道:“我要是不让呢?”

“找死--!”

说话声中,暴起发难,电光火石之中,两个奇长无比的右手手指,直掐赵无谋的咽喉。

赵无谋抬腿就踹,速度也是奇快无比。

“崩--!”

的一声,年轻人中腿倒地,面暴痛苦之色,吐了一口鲜血道:“你是哪来的?”

赵无谋笑道:“笨哟--!腿比手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不躲你,你怎么不躲我?直直的往我腿上送?”

年轻人有苦难言,他倒是想躲,但天下能躲得过赵无谋身手的,似乎没有几个人。

年轻人又吐了一口血道:“你想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你们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他跟着要做的,是作奸犯科的事,决不允许别人盯着。

年轻人道:“有些势力,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赵无谋笑道:“是的呀!”

手一抬,一道白光闪过,年轻人头一歪,不动了。

陆景松一身冷汗,意似不信,看赵无谋的表情,就像看一个怪物似的。

赵无谋笑道:“这两个人是盯着你们的,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吗?”

陆景松叫道:“老天!这是什么身手?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由今天开始,我和齐老三一样,全听你的,但是你问的事,说来话长!”

赵无谋道:“话长的话,以后再说吧!先把这两个人处理掉!”

齐生振颤抖的道:“怎么处理?”

齐、陆两个是盗墓贼,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绿林好汉,遇到这事,先自寒了。

赵无谋道:“说好了,你们得全听我的,去屋里把板车拖出来,趁现在四下无人,我们把他们埋了!”

“什么--?”

齐、陆两人脸色死灰,把人活埋?现在他们觉得,赵无谋是魔王了。

【神墟鬼境】卷06~第03章:姑射王后

书名:【神墟鬼境】卷06~第03章:姑射王后(11617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六:再盗后盗~第03章:姑射王后。

赵无谋微笑道:“不是都听我的吗?少废话!随便带一张蓆子出来,还有铲子、十字镐,埋了人后,这会儿还早呢!我们趁着天亮时挖一点!”

陆景松道:“哪有天没黑就倒斗的,这不合行规呀?再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赵无谋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你还善于堪舆之术哩?连这起码的阴阳都不懂?”

齐生振道:“我去拖板车!”

陆景松也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醒来不好办,很可能招来更多的人,再者,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也不妙,忙跟在齐生振后面拿工具。

赵无谋走在前面,不断的往高处迂迴,这样要是有人来的话,赵无谋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三个人来到方才起出棺材的那个土葬坑,这个坑够大,不用棺材单单埋人的话,可以埋四五个哩!陆景松、齐生振背起两个昏迷的年轻人,轻轻的放倒在土坑里,放人时,陆景松发现两个年轻人昏迷的原因,是身体大穴上,被赵无谋打入一枚一元的人民币硬币。

赵无谋笑道:“一人补他们一铲子!”

陆景松惊道:“什么--?”

赵无谋笑道:“不把你们拉下水,若是出事,你们两个没义气的长沙人,铁定会把我供出来,铲尖对着咽喉,一下子就了事了!”

齐生振道:“我们是淘沙的,不敢杀人!”

赵无谋笑道:“这样呀!这两个被我放倒的货,看样子来路非浅,若是你们两个不敢,我来结果了他们,然后立即回南京,在网上把这条消息发佈出去,就说是你们两个做的,看这两个人后面的势力,来不来找你们!若许,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过路的呢?”

陆景松急道:“他们两个右手食、中两指奇长,摆明是张家的,怎么可能是过路的?”

赵无谋微笑道:“我数一、二、三!要是你们不敢干,我下手了,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齐生振把牙一咬,手起铲落,锋利的铲尖毫无悬念的铲断左边一个年轻人的咽喉,年轻人双腿一蹬,血如泉涌。

赵无谋笑道:“很好--!这样我和老齐回去,就说人是你一个人杀的!”

陆景松一咬牙,手起铲落,几乎把右边年轻人的脖子全铲了下来,又是股鲜血冒出,右边的年轻也去见阎王了。

赵无谋笑道:“很好!”

双手捻个道决,打开阴眼,不由一愣,那两个年轻人的魂魄虽然如刚死的普通人那样,飘在尸体上空呆呆的看,但魂魄通体黝黑,又不是一般的魂魄泛黑的恶鬼。

普通修炼成形的黑色恶鬼,其魂魄呈气体的样子,而这两个年轻人的黑色魂魄,却更像有形的黏腻液体,看这样子,不出三分钟,就算不开阴眼,也能看见他们。

“不管了,先收了再说!”

赵无谋嘀咕一声,拿出两个玻璃葫芦,夹在指缝中间,腰间钥匙扣上解下那枚同治钱,放在葫芦底部,慢慢往回拉,低喝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收!”

两个几乎肉眼可见的黑色黏煳状影子,慢慢的被收进了葫芦。

陆景松惊道:“你会正宗道法?”

赵无谋点头道:“是--!不收他们,他们会整天缠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是凡被其他人害死的鬼,其魂魄在最初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尸体发过呆后,就会附在害他的人背上,不断的製造麻烦,直到把害他的人弄死为止。

赵无谋收了这两个冤魂,齐、陆两个就不必整天背着他们,受他们的干扰了。

陆景松知道这个缘由,向赵无谋点道:“谢谢了!”

赵无谋笑道:“把他们埋了吧,现在他们两个就是两块死肉,不必怕他们,江南雨水足,这样埋下去,一年不到就烂成泥了!”

齐生振两腿发软道:“我有点怕!”

赵无谋道:“怕你妈的B!宰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怕个吊!快动手铲土,我去山下的村子里买千斤顶,为避人耳目,你们把早晨起坟弄的坑也填平吧!咦--!这两个是什么东西,竟然能穿玉?”

中国道宗收鬼,不管是哪一派的,都用一块玉,那玉材质不见得好,最差的就行,反正只要是玉就行,道门中叫这种玉为“死玉”。

被收进死玉中的鬼,不管它有多凶也出不来,除非有人多事,把收进玉中的鬼放出来,玻璃在性质上和玉差不多,赵无谋以前用它收三煞的日本恶鬼也可以,但这两个年轻人的魂魄却是奇怪,竟然能慢慢的透过葫芦壁嚮往跑,虽然速度不快,但只要再过十分钟,它们就能出来了。

“难道是--!噬魂魈?”

赵无谋大惊,这种恶鬼以前学艺时,听师父说过,极为少见,能透过石玉自己跑出来,跑出来就会噬人魂魄,食的魂魄多时,就会实质化,极为难缠。

赵无谋笑道:“小样!”

跑回四合院,拿了陆景松做法事的硃砂毛笔,画了两张“五雷盖顶符”,没有一丝间隙的贴在葫芦的外面,再用不乾胶贴紧,打开慧眼一看,那两团魂魄退回了葫芦中间,急得旋风似的直转。

赵无谋道:“再想出来,不打你个魂飞魄散才怪,哎呀!幸好没被这两个货吃到生魂,否则的话,五雷盖顶符也没用!”

因为是天没黑时,赵、齐、陆三个就开始掘土,所以方位选得极准,三个人极为强壮,全是大牲口极别的,晚上十点多钟时,就掘到了地下二十米的深度,这个深度,就能看到三千年前的土层了。

齐生振头下脚上的鑽在盗洞中,提起洛阳铲,借LED强光手电筒的光一看,大喜道:“陆老三果然神,下面三四米的地方,就是墓门了!”

说完话,把洛阳铲挂在绳子上,向上拉了上去。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什么情况?”

陆景松笑道:“老大!看见封门的黄土了!顶多再下去四五米,就能挖到墓门了,我们直接从大门进去,三千年前的墓室,料想也不会太牢,就是不要塌了才好!”

半个小时后,齐生振在下面拉了三下绳子。

赵无谋道:“齐老六打开墓门了,我下去看看,你守在门边,看好鼓风机,要是有事,直接拉三下绳子告诉我们!”

陆景松道:“放心吧!把风的事交给我!”

赵无谋穿上全是口袋的军用皮背心,把旋风铲、手斧、LED灯等等要用的东西带在身上,把千斤顶收到背包里,戴上皮手套,沿着洞口的尼龙绳就下去了。

赵无谋练的是一种极高明的内家功夫,身上并没有那种暴扎扎的肌肉,但每一条筋脉,都有无穷的暴发力,身体灵活如猿,二十米深的盗洞,一分钟不到就下到了底。

洞底的尽头是一个被打开的黄土层,黄土层后面,是用来封门的原石,那些原石当年也是用黄色的黏土堆砌的,所以并不牢固,被齐老六一脚就踹开了。

赵无谋顺着破口跳到墓内的甬道中,齐生振拿着手中的LED强光手电筒,站在面前向他招手道:“老大--!这边!”

赵无谋落地后拿着手电筒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石洞,古人就用这个天然的石洞建成了墓室,所以并不怕上面的土层压,洞门口面对正南,先用原石封门,再堵上了近五米的黄土,隐蔽性非常的好。

齐生振道:“这边走,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赵无谋跟着齐生振向里走了四五米,就看见一个石棺,勐然间心中一动,似乎有人笑了一声。

齐生振大惊道:“老大!这个地方不好开玩笑的!”

赵无谋低声道:“不是我笑的,这洞看似简单,里面定有古怪!阴气太重了!”

齐生振用手一摸石壁道:“不是普通的阴气,洞里虽然严冷剌骨,但石壁上并没有水气,所以不是阴气,而是--!”

赵无谋道:“灵气--?”

齐生振道:“不错!就是灵气,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就灵,这处地方的风方,却是尤其的好,是个小小的灵龙穴,但魂魄早没了,这次你要小心些,不要用手去摸那尸体!”

赵无谋披嘴道:“吊--!上次我是看到史红婕妖美,又赤身裸体的趴在棺材里面,才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的,还有,你的阴眼准不准?上次不也说魂魄早散了,结果还整出个史红婕来,这次不要看叉了?”

齐生振道:“老大!要是你不信的话,自己开阴眼看撒!”

赵、齐两个手上的强光手电筒,可以照出去500米远,把这个小小的墓室照得雪亮,两个吊人又倒过一次斗,到底有些经验。

赵无谋一指地上道:“全是殉葬的尸体,目前我发现了五个奴隶的头骨!现在我可以确定,这墓是商周的了!”

说着话,拿出数码相机来,拍了几个照片,齐生振点头道:“全是女奴,年纪应该都不大,注意,不要踩着骨头,万一剌破了脚,尸毒入体后就麻烦了!”

赵无谋点头,两个人小心的绕开门前排着的一排枯骨。

齐生振道:“先看左耳室!”

说是耳室,其实只有半平米大小,里面有一张小石桌,摆着一些写字的东西,全是竹木之类,拿出去也没用。

赵无谋拿着相机,不停的在齐生振后面拍。

齐生振小心的拿起一个竹筒,竹筒应手而碎,散做木屑,不由骂道:“混蛋--!”

赵无谋道:“木、竹、石的东西都不要了,拿了也不值钱,下面不是有个像是装水的罐子吗?拿起来看看?”

齐生振堵在前面,赵无谋进不去,所以才这么说。

齐生振拿起那个半个水瓶大小、带着提手的东西,喜道:“是个青铜器,两边似是两个牛头,也有个盖子,品相还不错!”

赵无谋一脚踢到个东西,“光当--!”

一声响。

齐生振道:“你轻点撒!”

赵无谋拿起踢着的东西一看,笑道:“好像是个焚香的炉子,就是小了点,不过也有盖子,上面好像是人面鸟身的东西,不会是个邪物吧?”

齐生振咧嘴道:“你还怕邪物?古人讲究焚香、绘画等等雅致的事情,这定然是间书房,看看还有什么?”

赵无谋挤到前面来,在那石桌上乱翻着笑道:“全是竹木的,也有把刀,但刀片全烂了,手柄是木头的也烂没了,哎呀--!这里有一片乌龟壳子,倒是保存完好!”

齐生振屁股顶着赵无谋的屁股道:“咦--!是文字吧!快拿过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一个巴掌大小的龟壳递给齐生振,跟着鑽出左耳室道:“决不会有东西了!我们去右耳室去看!”

齐生振拿着手电筒照着龟壳,哆嗦的道:“天呀!真宗的甲骨文呀!今天我算是开了眼,这东西我得留着,千万不能卖!”

赵无谋笑道:“只要陆老三没意见,我对龟壳不感兴趣!”

齐生振小声道:“你不说不就行了!这里面没东西可拿了,好--!我们去右耳室!”

说着话,把那片龟壳贴身藏了。

右耳室比左耳室大了一点点,也有个石桌,摆着迭在一起的木碗、竹碟、石盆之类,赵无谋把原室的样子拍了七八张照片,方才笑道:“这是吃饭的地方了!”

随手拿起一个木碗却是应手而碎。

齐生振用手电筒照着石桌上的东西道:“看--!这就是箸了,原来果然是一根,而不是像现在我们的筷子一样是两根的!”

赵无谋把箸拍了一张照片笑道:“没知识!箸是来分食物的,不是用来吃饭的,那年头,吃饭吃菜是用手抓的!”

齐生振道:“不可能!”

赵无谋道:“这套餐具是完整的,那你说,吃饭的东西哩!”

齐生振一指桌角三足带盖子的东西道:“那不是?”

赵无谋拿起那只得电锅大小的三足铜器笑道:“傻子也知道这是锅,所谓钟鸣鼎食,这个东西是用来煮饭煮菜的,那--!这是个提篮,用来装水果或是肉的!虽然这两个东西都不太大,但都有二十多斤重吧!”

齐生振接过来看着道:“不错!正是煮东西的鼎和装东西的,再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

赵无谋道:“没有了,就这两样能拿走的,其他的东西,一碰就碎!我们出去吧!”

齐生振先向后退,两人出了右耳室。

赵无谋笑道:“开棺发财吧!不过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墓太古老了,值钱的东西还没法搞出来呢!”

齐生振不甘心的道:“既然来了,就开棺看看,这是我们淘沙官的习惯!”

赵无谋拿着个手电筒走在前面,忽然蹲了下来笑道:“哈哈--!运气不错,这棺前竟然有一盏铜灯,像是个兔子,就是小了点!”

齐生振大喜,跟着上前一看,笑道:“这是兔尊铜灯呀!既然棺前有,那棺后应该还有一个,这叫头前脚后灯,都是成双使用的!”

赵无谋笑道:“不见得,古代的习惯,大部分这现代大不一样!”

齐生振道:“看看又不会死!”

赵无谋拿着相机又拍。

齐生振绕到棺后,果然又发现了一个兔形铜灯,不由大笑道:“我说还有一个吧!实际上,三代时候,兔子这种装饰品,都是成双使用的,古人把兔子,比喻成女人的乳房或是脚,你说哪个女人奶子是一个或是脚是一隻的?”

赵无谋笑道:“那这个墓也是女人的?”

齐生振得了精美无比的兔形铜灯,拿在手上不停的看着道:“当然是女的了,要不然这山怎么可能叫王后山?就是不知道她是哪朝的王后罢了!”

赵无谋道:“我预感不妙,还是不要开棺了,你看,这墓的时代太久,棺内绝不会有金银,也不可能有珠玉!”

齐生振道:“但有青铜呀?”

赵无谋道:“青铜簪子、青铜镯子的,值个吊得钱!”

齐生振把兔灯交给赵无谋收进背包里道:“来都来了,开开看看吧!要是没有东西,我们就走!”

赵无谋道:“我总觉得,这墓没有这么简单,上古的东西,往往很难料的!”

齐生振道:“这个石棺不大,你不想动的话,我一个人就能推开!你等着,我看看就走!”

说着话,跑到那具不大的石棺面前,找到滑槽的方向,慢慢的推开了棺盖。

赵无谋大叫一声:“不好!”

背包里拿出千斤顶就砸向了墓门,不想情急中,用力用过了一点,那千斤顶滚得远了点,“轰--”

的一声,一块玄武巨岩,把两人方才进来的墓门堵住了。

齐生振望着棺内叫道:“漂亮呀!”

“哼哼哼--!”

棺内发出一阵笑声。

赵无谋是毛骨悚然,跳到齐生振面前,却见他神情古怪的看着棺内。

太古的棺材,并没有内外棺,石棺就一层,里面躺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缓缓的伸出一隻欺霜赛雪的手臂来,意似叫人拉起。

齐生振愣愣的伸出手来,就去拉那只藕臂。

赵无谋大叫一声,把齐生振推到一边,舌炸春雷,大吼一声道:“齐老六!

你醒醒!”

齐生振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指着赵无谋的身后叫道:“玉尸--!不要回头!”

赵无谋没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头脑中一片炫晕,努力的摇了两下头,定下了心神,只见后面的那具美人尸体,已经坐了起来,千娇百媚,但双目无神,石洞内异香扑鼻。

齐生振叫道:“玉尸妖魅,当心他迷了你的魂去!”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被迷了魂去,要不是老子的狮子吼,你个鸟人,可能已经和她性交了!”

齐生振嚥了一口水道:“要是活的,这个美人太正点了!”

玉尸动了一下,千妖百媚的走出石棺,身子一动,身上穿了三、四千年的衣服全碎掉了,露出她全身雪也似的白肉来,缓缓向赵、齐两人走来,伸来双臂,似是寻人搂抱。

齐生振大惊道:“快跑--!”

赵无谋气道:“跑你妈的头!叫你别开棺吧,你一动棺材,墓门是被堵住了,我说怎么进来的这么顺当?原来如此!”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她就站在这里,你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齐生振斜眼一瞟,只见那玉尸乌髮飘散,浑身赤裸,更无一件冥器,再看墓门,是一块大个的整条的玄武岩,不由傻眼了。

赵无谋道:“古代的那些老鬼也是狡猾,只要后世有人一动棺盖,就会滑出这块大石,堵住墓门,这里是天然的石洞,你总不能把山打穿了出去吧?”

齐生振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这玄武岩,堵住墓门呢?那样我们就进不来了!”

赵无谋道:“这就是古人的智慧,要是一开始就用玄武岩堵住墓门,那我们挖不开时,自然会另找办法,比如去找炸药雷管,把它搞开,一旦搞开这块巨石,这墓就再作不起来怪了,这叫请君入翁,想活活憋死我们哩!”

齐生振道:“那我们是为后面的人做小白鼠了,后面的人进不来,自然也会用炸药的,这墓迟早还不是被人搞开?”

赵无谋摇头道:“这玉尸会和我们性交,性交之后,玉尸的尸气就会更足,也会更漂亮,她抽干了我们两个的油水之后,就会重新躺到棺材中,那石块也是九九玄机,也就是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后,又会缩回山壁里,重新露出墓门,后面兄弟来时,看到的还是似乎不设防的石墓!”

齐生振道:“叫老陆!让他想办法!”

赵无谋摇头道:“没用的,一来他不可能轻易找到炸药,就算找到炸药,等他炸开门时,我们两个早被抽成乾尸了!”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我敢断定,她和姓姬的有关了,她那个年代,只有姓姬的,才知道这种奇门五行的东西,设了这个看起来简单,实则非常有效的石门来!”

齐生振道:“我问你怎么办呀?”

赵无谋道:“设法把她弄回石棺,然后推回棺盖,起动机关,把那石块推回去!”

齐生振道:“好--!”

上前就去抱那玉尸,想把她拖回石棺。

那玉尸绝美,嘴里不断的发出呢喃,娇媚无比,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然齐生振一上去时,她就死死搂住了齐生振,小嘴一张,就要亲嘴,一股妖腻的香气,从小嘴里涌了出来。

齐生振眼前一片幻觉,似是来到了一个远古的年代,古扑的宫殿之中,一个妖腻的尤物活色生香,下面的阳物,不自觉的就挺了起来,左手一动,掏出鸡巴,就想往那玉尸暴在外面的小穴里送。

赵无谋大惊,若不出所料的话,齐生振只要把鸡巴送进这玉尸的小穴,那他这条命就算是交待了,同时发觉玉尸嘴中,似有一块非常眼熟的东西,不由心中一动,跑到玉尸背后,勒住她的滑腻的颈子,扳开她的小嘴,把手伸了进去一抠,抠出一块银元大小的龟壳来,跟着向后就倒。

赵无谋的脑海深处,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道:“恭喜你得到河洛天书的第二部,丹鼎秘术,现在凝神静气,按我指点做,西陵圣女姑射,后世的冰雪女神,就是你的第一个炉鼎,你不必和她双修,汲光她就可以得到冰雪天元,以后天下没人能汲你的元阳,学会了炉鼎秘术,你既可以开炉炼鼎,也可以双修,还能祭炼魂魄宝物,听好了,跟着我做,不准走神!”

赵无谋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叫我和尸体性交,想都不要想!哎呀!这是干什么?”

赵无谋的元神飘离身体,手脚动弹不得,边上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正是那具玉尸,露齿向他一笑道:“小女西陵第十九代姑射圣女,愿把无上天元,奉献给君上,请与奴家合欢!”

赵无谋大叫道:“不要呀!”

齐生振睁开贼眼,发现赵无谋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裤档里的那玩意伸伸缩缩的在动,似和什么生物性交,方才搂住他的玉尸,这时却鬆开了双臂,躺在一边,迅速的发生变化,十分钟不到,绝美的容颜就成了一堆枯骨,跟着连枯骨也不见,原本躺玉尸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古灰。

赵无谋的元神,正在疯狂的和姑射圣女性次,随着拚命的抽插,姑射圣女的影子越来越澹,最后消失不见,似是融化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赵无谋一翻身坐了起来,张开手一看,掌心里捏着一撮粉,晃了晃脑袋一想,那粉是另一个龟壳被他捏碎了,这种龟壳和孙静妍、孙静婷贴身戴的是一模一样的,这种龟壳,只要一拿到自己手上,就会发生怪事。

“他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收了三块龟壳上的东西,想甩也甩不掉了,不过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什么不妥!”

赵无谋摇摇脑袋站了起来。

齐生振把大头凑过来道:“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赵无谋道:“我还要问你呢?”

齐生振道:“我醒来时,发现你躺在地上,玉尸在此期间,变成了一堆灰,我问你,我被玉尸抱住时,你用什么妖法救了我?”

赵无谋怎么可能把实情跟他讲,讲了他也不会信,于是眼珠一转,讲了一个他能相信的故事,吹牛道:“我用五雷大法,狂轰那玉尸,几乎把功力全耗尽了!”

齐生振出了一口大气道:“幸亏没被那玉尸迷住心神和她性交,我听老一辈淘沙的人讲,要是被玉尸迷住性交,我就会被汲光元阳,瞬间变成乾尸,真是太谢谢你了!”

赵无谋丹田之中,气机翻涌,奇经八脉灵气鼓荡,忙哄骗齐生振道:“我没劲了,要调息调息,你在边上帮我守着,顶多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不要打挠我,等我恢复力气后,再想办法出去!”

齐生振感激的道:“没问题!我帮你守着!”

赵无谋已经是老僧入定,半个小时后,不但消化了那股充裕的灵气,还把丹鼎之术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睁眼看时,几乎不用手电筒,也能把石洞里的情况看得清楚。

齐生振无奈的坐在边上,摇头歎气。

赵无谋站了起来道:“怎么了?”

齐生振道:“方纔你休息时,我把那棺材盖推回去过了,但那石块还是堵在门口,定是没了那具玉尸,棺材重量发在变化,推回了棺盖也没用!”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古人狡猾的很,或许不是这么简单,但机关肯定就在棺材上,我们把石棺移开看看!”

齐生振丧气的道:“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赵无谋跑到石棺一头,双臂一用力,石棺纹丝不动。

齐生振道:“再换另一边试试,不行的话,再横着推推看!”

赵无谋地依言跑到石棺的另一边,双臂缓缓用力,幽静的石洞中,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门口的石块缓缓的向石壁中缩了进去。

齐生振兴奋的大叫道:“好了!原来开门的机关是反向推动整个石棺,咦--!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困得住人?”

赵无谋道:“你忘记玉尸了?要不是老子,你早给玉尸汲成乾尸了!幸好老子意志坚强,先一声狮子吼叫醒你,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全得着道!”

齐生振忽然又捶头顿足起来。

赵无谋道:“又怎么了?”

齐生振道:“玉尸的嘴里,可是天下奇香尸涎香,刚才怎么就忘记弄她一点口水哩?”

赵无谋道:“你命都快没了,还想弄玉尸的口水?哎呀--!你方才中了她的尸涎香,嘿嘿--!”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我记起来了,似乎是一个道藏上讲过,中了玉涎香的人,要交媾七日,否则的话,可能会撑破阳具而死!”

齐生振撸了撸鸡巴道:“不对呀!这会儿我没有感觉呀!”

赵无谋道:“你中的不多,要三天后才发作!”

齐生振不通道:“你就吹吧!咦--!这是什么?金井吗?”

石棺下面,宛然有一个石洞,上面有一个石盖,看样子,下面肯定是有东西的。

赵无谋打开慧眼,发现下面似有一个活物,但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是,但慧眼绝不会看错,于是犹豫的道:“别动!下面似是什么活的东西!”

齐生振讥笑道:“老大!你就别闷我了,这墓至少存在三千年了,什么生物能活三千年?定是金井,我来看看!”

是凡盗墓贼,没有一个不贪的,齐生振贪心起来,不顾赵无谋的反对,伸手去拿那块石板。

赵无谋心中想的也是,这墓中也不可能有什么活物,毕竟三千年的古墓嘛,兴许是自己慧眼看错也是可能的,所以拦了齐生振一下,他不听也就由他了。

“哎呀--!”

齐生振大叫,把手缩回来直甩。

赵无谋忙用强光手电筒一照,石棺底下的那个石洞中,并不是什么金井藏着宝物,而是一隻麻骨赖赖的蟾蜍,大小有如菜市场中卖的牛蛙,那模样看着眼熟。

赵无谋闭目一想,是了,这种东西,许多玉上凋的,就是这玩意,应该是龙的一种,能喷毒雾。

齐生振大声叫疼。

赵无谋拿手电一照他的右手,大吃一惊,只见他的右手生满了血红的疳疮,也不出血也不破。

齐生振恐惧的大叫道:“又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算你走运,若是三千年前,被这玩意喷一口,你现在已经是死尸了,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妙,这种奇毒已经变成慢性的毒素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天以后,这血疳就会生遍全身,然后慢慢的开始溃烂,与此同时,毒素全跑到你的大脑里,破坏你的脑神精,你就动不了,但也死不掉,只能慢慢的看自己烂掉再翘辫子,这个过程,可能会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齐生振嚎叫道:“救救我呀!只要你能救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赵无谋笑道:“这就是贪心的结果!”

齐生振叫道:“我不是让穷给折腾的吗?好老大!到底有没有办法呢?”

赵无谋笑道:“若是这个货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就熘掉了,但现在它也只剩一口气了,拿它炖汤,立解!”

齐生振道:“你可不能开玩笑呀!再说了,怎么捉它?”

赵无谋一笑,拿起工兵铲,把那货剷起来,放进一个塑胶袋中,那货任赵无谋折腾,已经动不了了。

齐生振担心的道:“就不怕它再喷你?”

赵无谋笑道:“就算它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至少得过一天才能再喷!”

齐生振嚎道:“我怎么就这么倒楣哩?”

赵无谋笑道:“这货果然三隻腿,我们快走,可能外面已经天亮了!”

齐生振点头,跟着赵无谋就走,来到洞口,赵无谋多了一个心眼,没把背包先吊上去,而是自己先爬了上来,再把背包拉上来,再把齐生振拉上来。

齐生振被拉上来时,毒素已经向大脑进攻了。

陆景松道:“老齐是怎么了?”

赵无谋道:“因为贪心,被三条腿的金蟾喷了一口!”

陆景松叫道:“哎呀--!世上还真有这玩意,捉住它了吗?”

赵无谋道:“捉住了!”

陆景松道:“快拿金蟾炖汤,否则老齐这条命就搁下了!”

赵无谋道:“我去救老齐,你把这洞盖上木板,然后再盖上土,以掩人耳目!”

陆景松道:“放心,这事交给我,东西也由我来收拾,你儘管去救老齐!”

赵无谋背着齐生振,拿着背包向三百米外的四合院奔去。

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金蟾已经炖成了汤,香气扑鼻。

这东西罕见,能解阴毒,但没有中毒的人,吃了也没有什么坏处,赵无谋嘴馋,把金蟾汤肉分了三份,先把一份喂给齐生振,齐生振喝了汤汁以后,倒头就睡,身上的红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

陆景松回来时也忙累了,接过金蟾汤肉,一口气吃个精光,再看赵无谋,也吃了一碗汤肉。

赵无谋放下碗,砸砸嘴笑道:“太好吃了,比鸡汤鲜多了,但这东西似是龙种,吃了不会有什么报应吧?”

陆景松笑道:“哪来这话,这东西滋阴补肾,难得才能吃到哩!我们倒是沾了老齐的光,饱了一次口腹,抓紧时间睡一会儿,顶多七点,就又会有人来迁坟了!”

赵无谋笑道:“老齐身上还有乐子!”

陆景松道:“还有什么?”

赵无谋道:“他个鸟人,中了玉尸的尸涎迷魂香,得儘快多找几个女人给他日,否则的话,鸡巴会爆血管的!”

陆景松笑道:“我看过这个资料,中了尸涎香的会被迷了魂,事后还要性交七天,不过刚才他吃了金蟾,也有解毒的功能,醒来后不会那么勐了!”

赵无谋笑道:“反正也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不想看看我们的收穫?”

陆景松兴奋的道:“当然想了,这到底是哪个坟?倒腾了什么东西出来?”

赵无谋笑道:“到底是谁的墓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周代的,我和老齐弄了六件小件的青铜器出来,老齐还私藏了一片龟甲,龟甲上有文字,想知道的话,等老齐醒了问他,不过不要说他私藏龟甲的事,是我告诉你的!”

陆景松笑道:“放心!我就说是我自己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就是了,青铜器呢?拿出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背包里的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最大的是那个青铜提篮,有三十六公分高,直径二十六公分,上面纹有鸟纹,工艺精巧,最小的是两个兔子青铜灯,只有喝酒的小碗一般大小。

陆景松看一件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我可以肯定,这几件东西都是候王家用的东西,决不会错!”

兴奋过后,赵、陆两个迷迷煳煳的睡了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要求迁坟了。

陆景松向村人慌称齐生振生病了,当天上午,和赵无谋两个,又替人挖了十三副骨灰盒来,直忙到快一点钟,方才回来吃饭。

齐生振已经能下床了,正拿着那片龟甲在看,被陆景松撞了个整子,倒省了许多废话了。

陆景松好奇的道:“这龟甲上记的什么?”

齐生振歎了一口气道:“老陆!念我九死一生的份上,这片龟甲就给我做个纪念吧?”

陆景松知道得了六件青铜,也不在乎这片龟甲,于是笑道:“我没意见,老大的意思呢?”

赵无谋笑道:“我也没意见!快说说这上面记载的东西!”

齐生振歎气道:“被老大猜着了,我醒了后看了一早晨,已经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陆景松道:“等一等,我先搞点吃的,我们边吃边听!”

齐生振道:“我也饿了,记着替我搞一份!”

赵无谋也去帮忙,陆景松为了方便,家里存了许多生、熟食物,半个小时后,几样荤菜就摆了上来,饭在电锅里煮着倒是不急。

赵无谋咬着一个猪爪道:“说吧!”

齐生振吃了几口肉片道:“说起来黑得很,周太王时,当时还是西伯候的周太王,欺商闇弱,竟然攒越称王,为了扩张势力,对抗殷商,就和周国西边的一个西陵国交战,西陵国打不过周国,在失了大片土地和人口之后,被迫把族中的姑射圣女,献给周太王,周太王见姑射冰肌玉骨,容颜绝美,大喜,当时周太王的王后已死,于是周太王就封姑射为后。传说中谁得了西陵国的姑射圣女,交合后,就能益寿延年,并且能王天下,但是周太王在征西陵国的过程中,虽然大败西军,但西陵国的女王也不是吃素了,西陵国善于射箭,而当时中原诸国,都不会射箭,周太王被西陵女王射了一箭,收到姑射圣女后,已经病得不能交合了!”

赵无谋接话道:“我知道了,所谓的西陵古国,就是传说中西王母的国度,善于射箭和织锦,后来呢?”

齐生振道:“周太王确有三个嫡子,就是伯泰、仲雍和季曆,伯泰善于做菜,仲雍好乐,季曆好兵,在征战西陵国的过程中,打先锋的就是季曆,周太王病重时,季曆手上已经有了百雉之雄!”

赵无谋笑道:“所谓的百雉之雄,就是有一百个武装士兵,有个吊的用!”

齐生振道:“周太王时,中国人口稀少,整个大商王朝人口也只得四百多万,季曆的百雉之雄已经不少了,周太王伤口发炎昏迷不醒,按周礼,周太王死后,得传位于伯泰,伯泰死后,若是没子,就传位于仲雍,仲雍死后,没有儿子的话,才会传位于季曆!”

赵无谋笑道:“不用说,季曆那小子抢班了!”

齐生振道:“是--!季曆带兵逼宫,伯泰、仲雍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姑射圣女和国宝漦鼋,领着战奴三十馀名,奴隶两百多人从暗道熘掉了!”

赵无谋道:“不对!我看过史书,说当年这两个老小子,只有七人南逃!”

齐生振笑道:“所谓的七人,指的是伯泰、仲雍和他们的夫人、子女、还有姑射圣女,至于战奴、奴隶等等,不能算是人!”

赵无谋又笑道:“季曆有百雉之雄,伯泰他们也有两百多人,怕他个吊呀?”

齐生振道:“季曆的人全是战士,披着精甲拿着剑,伯泰的人全是奴隶,是没有甲的,拿的也是棍棒之类,决不是季曆的对手,季曆又把可能找到救兵的路全堵住了,所以伯泰他们只能往当时偏远的南方跑。季曆赶跑了两个哥哥后,抢了王位,自然把这个事实变了又变,后来就成了史书上伯泰南奔的变了样的记载,那个姑射圣女,虽然没被周太王日过,但名义上也算是王后,渡过江后不久,有从北方来的人说是周太王死了,于是,伯泰、仲雍就把圣女弄死,殡葬远方的老子,而国宝漦鼋也让姑射圣女塞入嘴里,带到天国给他老子周太王!依山洞平起起坟,就是这王后山了!”

陆景松道:“原来如此!”

赵无谋道:“我说的吧?就是伯泰也是没趣,那个姑射那么漂亮,不日日她就让她殡葬,也太可惜了吧?”

齐生振道:“这龟甲上面虽然没写,但我想伯泰也不是什么好人,定然是日过了,又怕姑射乱讲,所以就把她弄死了!”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当时周国远在西安,伯泰怎么可能知道他老子的死讯哩?这天下--!黑呀!”

【神墟鬼境】卷06~第04章:再得重利

书名:【神墟鬼境】卷06~第04章:再得重利(10746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六:再盗后盗~第04章:再得重利。

齐生振的尸涎香毒发作后,就是要通过精液排出毒素,虽然王后山荒郊野外的没有小姐,但打飞机也是一样,每放出一股精液,就把毒素排出一点点。

齐生振自然是大骂不止,赵无谋却安慰他说,这是省钱之道,想呀,按他射精的频率,每天得操七、八个小姐才行,按最便宜站街女的价格,每个小姐一百块钱,一天就要八百块,这笔钱省下来有四五千块哩!赵、齐、陆三人忙了一个星期,总算把那些村人的坟迁完了,并且还抽空把盗洞填了起来,再有人来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里面的玄机了。

齐、陆两人在赵无谋面前杀了人,心中有鬼,又弄不过赵无谋,只得乖乖的听命于他,凡事以他马首是瞻。

“竹庭玉韵”,霍秀秀知道借种的计画宣佈破产,大强、小勇再是种马,也不可能叫她爱孕了,这样的话,大强、小勇反而得到解脱,安心的留在这里干活。

进入2014年以后,古董市场就转入了无货可卖的境地,各大拍卖行倒来倒去,弄得都是清代中晚期的粉彩、珐琅、扳指、砚台等等不上眼的东西,甚至以前上不了台面的青石狮兽,也拿上来卖,儘管这样,对于一般买家来说,能收到一个粉彩真货,已经算是走运了。

民国的东西也变得值钱起来,真货三年的金质袁大头,已经冲一万,就连近代发行的东西,比如07年的牛年生肖一盎司银币,稍微做得好一点,也过了三千元大关。

“盛市古董乱市金“,现代人收古董收疯了,霍家在各地”

铲地皮“的伙计,2013年收的古董,能看上眼的不到十件,还全是清晚期或是民国的东西,今年已经四月份了,连一件真货也没收到。当然,不连齐生振、赵无谋送那批货。倒斗是个纯手艺活,现在下地的全是民工,一是找不到地方,二就是找到地方,也不见得能带出什么好东西,三是公安对于文物盗窃、走私管得越来越紧。去年,吴小三爷的几个伙计,看准了河南新乡的一处家族墓地,刚进村子就给公安盯上了,等拿了东西出洞时,公安正乐呵呵的在上面等着哩!这还不算,还有更蠢的,三个下地的伙计,打了二十米的盗洞深入地下时,竟然出不来了,他也不想着反打盗洞出来,竟然打手机报警,最后还是公安把他们弄出来的,这事传到小三爷吴邪那里,吴邪气得差点就没跳楼。长沙老九门,已经凋零大半,张家上三代已经就是将军了,剩下的霍、谢、吴三家,也转而做古董生意,直系的亲属,已经不可能再下地了。现在人都是猴精猴精的,哪有什么漏子给人拣?郑小勇巴结的替霍秀秀敲着大腿道:“爷--!要不,我们也学人家埋地雷?弄一批老彷撒下去?“霍秀秀抬手就一个耳光,娇叱道:“蠢货!埋地雷能玩几个钱,行家骗不了,菜鸟能花几个钱买你的?”

王大强替霍秀秀续上茶水道:“爷--!中央电视台的夺宝栏目里,爷上眼的也没几件,那些人还敢十万、几十万的叫,看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不如,我们转行吧?”

霍秀秀翻着白眼道:“转行?干什么?我们公司上千号的兄弟,等着这行吃饭呢,现在下地、铲地皮的兄弟,虽然弄不到什么上眼的东西,但都是熟手,总比在厂子上班强吧?再说了,凭他们的眼光,只要收到一两件好东西,都够他们过几年的,还有,真到万不得已--!唉!算了!”

霍秀秀想说的是,万一不行的话,她霍家老辈的好东西有的是,随便拿一件出来,也够支撑几年的,不过古董这东西,越挖越少,除非再打一场大仗,那么现在大量收古董的,手上的货就会被迫吐掉了。

王大强笑道:“不如--!我们收些工艺品,或者现代发行的金银钱币,佛珠邮票什么的,这些虽然看不上眼,但也能餬口是吧?”

霍飞燕笑道:“姑姑!我在网上和花儿叔也聊了,他除了自己是古董鉴定专家以外,他解家的生意,全铺在彩妆、美容、车模、按摩等等业务上,全国连锁着数千家公司,做得有声有色的,我们家善于建筑结构,趁现在我们家还有钱,和太子党的关係也好,不如转行做房地产,再说了,我爸爸和两个叔叔,到底是姓霍的,不如--!”

霍秀秀把手一摆道:“好了--!我会考虑的,但那三个东西,也不要只想得到,也要想想付出,分出一部分伙计转行做其他生意的话,我宁愿让你去做,现在房地产前途不明,真要做的话,我们就开宾馆,反正我们还有些钱,不必到银行去贷,还那些冤枉钱,也不想发大财,就是养着兄弟,以待时机罢了!”

一个伙计跑来道:“爷--!有三个人指名要见你!”

霍秀秀道:“不是外地铲地皮的伙计吗?”

伙计道:“不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切口,看样子,似是想找我们出货!”

霍秀秀笑着站了起来道:“哟呵!去看看!”

大强、小勇识相的给她穿上高跟皮鞋,跟在身后走了出来。

“竹庭玉韵”

的大堂前,站着三个人,领头的一个精练男人笑道:“你是秀秀呀?”

霍秀秀狐狸眉毛一立道:“我不认识你,不要跟我套近乎!齐老六!我的名字,是随便乱说的吗?他是哪条道上的?”

齐生振笑道:“他是陆景松呀!陆家的小三爷!你认不出他来了?”

霍秀秀忙定睛看陆景松道:“你是陆老三?嗯--!好像有点影子!”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二老闆!还有我哩!不认识了?”

霍秀秀怒道:“你个傻小子!不准再叫我二老闆?再叫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

赵无谋嘻笑道:“是--!二老闆!”

霍飞燕抿嘴笑道:“赵大哥!你就别装了,花儿叔跟我说过了,最难缠的就是你!”

赵无谋茫然的道:“我有什么难缠的?”

霍秀秀虎着俏脸道:“找我有事?”

陆景松笑道:“我们要出点货,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话一出,几个看货的客人,一齐眼冒绿光。

霍秀秀道:“飞燕!请三位爷静室坐坐!大强小勇,你们两个在外面照应着,有事叫我!”

静室就是个小会议室,霍秀秀在上首坐了,陆景松坐在她左边,齐生振坐在陆景松下首,赵无谋傻傻的坐在下首笑道:“不请我们喝点好茶?”

霍秀秀道:“飞燕!沏好茶!你们三个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陆景松笑道:“这事说来话长!”

霍秀秀道:“话长就不要说了,我们开门见山吧,你们三个,又弄到什么好货了?”

齐生振一笑,对赵无谋笑道:“兄弟!拿出来给她看看!”

“好呐--!”

赵无谋答应了一声,三个人说好,背后他们以赵无谋为首,人前以陆景松为大,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赵无谋从背包中,把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每拿出一件,霍秀秀的眼睛就瞪大一点,最后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假的?你们从哪个坑带出来的?”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把王后山倒斗的过程,像说书似的说了出来,讲得唾沫星子横飞,虽然他那天夜里就是站在上面把风。

霍秀秀睁眼道:“真的--!早听老辈人说过玉尸,那玉尸漂亮吗?齐老六怎么就不跟她放一炮呢?”

齐生振道:“我要是跟她放一炮,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霍秀秀道:“那玉尸没带出来?真有那样的尸体的话,也能卖个大价钱?”

齐生振一指赵无谋道:“被这个傢伙毁了,弄成了一堆灰?”

霍秀秀眨眼道:“唔--!那玉尸身上防腐的宝贝呢?”

齐生振吼道:“被他捏成了粉!”

霍秀秀歎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陆老三,旧社会时,你家除了淘沙以外,平日里就以说书和算命过活,祖传的铁口,你说的话,到底要打点折扣吧?”

赵无谋笑道:“把笔记本拿来,我在里面拍了照片,正好给你们看看,也叫你们崇拜崇拜我们!”

霍飞燕从没有下过地,以前总是听长辈讲,闻言欢呼一声,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

赵无谋拿出U盘,把照片拷了进去,一张一张,绝无虚假,那玉尸的容颜,果然是绝美无比。

霍秀秀是什么人?那六件青铜器只瞟一眼,立即就知道是真傢伙,至所以表现出不是太信的样子,就是想煞价。

这些年有的人,拿了一件不怎么样的东西,跑到她这里,常常狮子大开口,向她要高于其货物几倍甚至几百倍的价格。

赵无谋是从工厂出来的,怎么不知道中国的底层行情?现在的中国人,都以做工人、农民为耻,在工厂里,工人、技术人员累死累活,也拿不到什么钱,钱都给高层赚走了,在农村,农民辛苦的种地,日子也不会好过,这就是中国的国情,一个很危险的国情。

赵无谋见霍秀秀也不喊价,就是一个劲的问这问那,立即知道什么意思了,这些青铜器,要是拿到朝天宫古董市场,那些二胡老闆,一定会看都不看,直接说是假的,叫他们拿走,就算肯收,也是按老彷的价格收。

而识货的大卖家,赵无谋他们也不认识,放在手上风险也大,万一有个意外,鸡飞蛋打不说,可能还会惹上官司,于是向陆景松一使眼色。

陆景松立即会意,清了清嗓子道:“那个--!秀秀呀!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给个价撒?”

霍秀秀忍住心里的激动,拿起一个精美小巧的兔尊道:“不是我不给价,你看你们,全是小件的东西,在这些小件的东西里,还小得小、大得大,我很难叫价,这样,你们开个价吧?”

陆景松笑道:“爽快--!那我们叫了,三百万吧?”

霍秀秀变色道:“飞燕--!送客--!”

霍飞燕心中暗叫“可惜”,但姑姑发话了,也只得伸手道:“三位请!”

陆景松拿眼睛看赵无谋,赵无谋眨了眨眼睛。

陆景松忙笑道:“别介呀--!秀秀你要是看着不行,还个价呀!”

齐生振也笑道:“秀秀最好了,别这么无情呀!”

霍秀秀咬牙道:“我问你们一件事,上次我收了你们一件羊脂玉瓶之后,怎么会在北京的拍卖行,又出现了一隻?”

齐生振笑道:“我怎么知道哩?”

霍秀秀道:“你个齐老六,是不是做的老彷?今天又带着陆老三来忽悠我,当我是傻子吗?”

齐生振大叫“冤枉”,边叫边用眼睛看赵无谋。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个死人妖,到底跟霍秀秀说了,看来不说是不行的,于是嘻笑道:“那个--!霍老闆,实话跟你说,我和齐哥,倒的那个斗里,原就有两个玉瓶,一个卖给了你,一个卖给了那个死人妖解语花!”

霍秀秀狐狸眉毛竖着道:“这次不会又是来我这儿探价的吧?”

赵无谋歎气道:“这次只有这六件东西,那件瓶子我们敢放在家里,这青铜吗?我们哪敢放在家里?我保证,这次决不是来探价格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来出货的!”

霍秀秀咬着嘴唇想道:“花儿哥说的不错,这三个人鬼头鬼脑,看似陆老三、齐老六做主,实际上的主事人,却是这个看着傻里傻气的赵无谋,竟然还跟我玩这套!”

想到这,也不理齐老六、陆老三,睁着凤眼向赵无谋道:“那你说?什么价?给个痛快的!”

赵无谋笑道:“霍二爷!霍老闆!收这东西有风险,不是一般人敢收的,这我们也知道,网上也查不到价格,你收这六件玩意,不想赚钱也不可能,这我们都知道,你看,我们做生意的,就算卖买做不成,这仁义也要有的,不如霍爷你定定神,坐下来好好说,上次的事,是我们做得不上路子,这次我保证,就起出来这六件东西!”

霍秀秀哼了一声,坐下来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吧!这六件东西,有大有小,我就爽快点,六十万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们三个九死一生,才倒了这个东西出来,齐老六更是差点把命搭上,这是商末周初的青铜器,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六件在一起,一百多万还是好卖的,霍爷--!一百二十万吧?”

霍秀秀拿起一个柳丁,看着赵无谋道:“说老实话,收你们的青铜器,我也是提着脑袋,这青铜器,不管它值不值钱,被公安逮到了,就是死罪,再说了,钱都被你们赚走了,我跟在后面白忙吗?这样--!九十万!我再转手,也就赚个十几万!”

赵无谋眼珠直转,半晌方道:“好--!不过我们要现金,钱分三笔,每笔再分三份,分三个不同的银行,打到我们卡里!”

霍秀秀是一手心的汗,闻言暗鬆了一口气,咯咯笑道:“没问题--!你们的卡带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带来了,我和老齐是三个不同的身份证,老陆惨点,只有一个身份证,可以分成三笔,打在不同的银行里!”

霍秀秀暗道:“这个赵无谋,也太也小心了!”

点头道:“飞燕!照他说的办!”

霍飞燕笑道:“你们可以看着我操作,钱立即就会到划到你们卡里!”

赵无谋笑道:“我相信两位美女!这正事说完了,我们说点私事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什么私事?”

赵无谋调笑道:“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们打个友谊波呀?”

霍秀秀其实心中开心,笑骂道:“去死--!”

赵无谋笑道:“大强小勇两个还要钱哩!这事上我不会要你钱,怎么?不考虑一下,免费的哩!”

霍秀秀笑道:“色狼--!不过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赵无谋喜道:“那好--!今天我们回去一下,处理一下私事,洗洗澡,换换衣服,过几天我来找你,你可不要耍赖呀?”

霍秀秀笑骂道:“敢来的话,叫你走路都扶牆!”

赵无谋笑道:“我没那么没用!你等着叫床吧!”

“去死--!”

霍秀秀大叫。

半个小时后,赵、齐、陆三人走出“竹庭玉韵”。

赵无谋掏出烟来,一人散了一支。

陆景松道:“老大!这个价格给她,我们似乎吃亏了!”

赵无谋喷了一个烟圈道:“吃大亏了!要不然调笑她时,她就不会笑得那么开心了!要是她吃了点亏,我调笑她时,她立即就会翻脸!”

齐生振道:“我说呢?怎么好好的,说那些疯话?那你还卖给她?”

陆景松道:“老大果然诡计多端,我还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哩?”

赵无谋道:“你脑子才有毛病呢!这就是国情!是凡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永远赚不到大钱,捲心菜在田里,就八分钱一斤,拿到南京菜市场,要卖三块,我问你,其中差价哪去了?”

陆景松道:“我懂了!”

赵无谋道:“她的价钱还算好的,早几年,我在网上看到,公安抓到几个下地的,手上几件东西全是国宝级的,国家判了他们十年,而他们出手的价格,也就是五万块钱,我们现在缺少管道知道不?这六件东西,别人收的话,就算知道是真的,顶多也就给我们几万块钱,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不卖的话,拿在手上不但是废物,还担着大风险!”

齐生振道:“说得也是!”

赵无谋道:“以前我在企业打工时,累死累活的干个五六年,也不见得能拿到三十万,现在钱到手了,我们洗洗澡,吃吃好东西,玩几天美女,然后再找目标下手,哎呀!我问你们,佛寺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

陆景松道:“佛寺里面的好东西海里去了,以前有个张大佛爷,是我们淘沙里的大哥大,他就从一个古寺中,盗了一个玉佛,价值连城,特别是佛塔下面的地宫铁函,里面往往有奇宝,价值连城,怎么?老大你有消息?”

赵无谋笑道:“先快活一程子再说,那事我也不确定,到时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看!”

齐生振道:“就是地宫铁函一是难找,二来也不是这么好盗的,我们三个,可能还不行!”

赵无谋笑道:“你忘记了姚彪、张明山两个行货了?我隔三叉五的请他们吃饭,难道是老子的脑子有毛病了?”

齐生振笑道:“就知道老大没那么好心的,现在我们去哪?”

赵无谋笑道:“去向阳渔港,叫一桌海鲜吃,再去奥体777会所玩美女,我在网上看了,听说那地方能出女神级的美女!”

齐、陆两个一齐笑道:“好耶--!”

“竹庭玉韵”

中,霍秀秀、霍飞燕关上静室的门,把赵无谋留下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看,姑侄两个看一件叫一声。

霍飞燕涨红着俏脸道:“姑姑!你就不怕他们不出?”

霍秀秀咬牙道:“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两个,我还真担心他们不出,但是那个小子,我就不担心了!”

霍飞燕道:“是他傻吗?”

霍秀秀道:“他傻--?你真会看人,他是怕夜长梦多,他们没有管道,留这东西在手上,烫手呀!”

霍飞燕道:“那我们收了他们的东西,也烫手吗?”

霍秀秀笑道:“我们收了,不是烫手,是暖手,我们下面的买家是谁?就算借公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查这些人,那个赵无谋心中有数的很,有了这六件东西,我们今年的地皮,铲到铲不到都无所谓了!”

霍飞燕笑道:“姑姑,下麵有现成的卖家吗?”

霍秀秀笑道:“没有!这种国宝级的东西,就算有卖家,我也不可能单卖给哪一个,这样价格上不来,我去找琉璃孙,让他在北京地下拍卖行拍卖,就是给他抽点头子罢了!”

霍飞燕道:“六件全给他?”

霍秀秀道:“当然不是了,拿一件不大不小的给他,就是那个水壶吧?把照片拍下来,我来联繫他!”

霍飞燕道:“好耶!”

霍秀秀坐在电脑面前,向北京某拍卖行,发了条消息,那边立即就有了反应,视频里出现了一个老鬼的头像,正是北京鼎鼎有名的琉璃孙。

霍秀秀嗲嗲的道:“孙老好!”

琉璃孙笑得满脸全是褶子,点头道:“好,好--!丫头,怎么有空找我老人家呀?”

霍秀秀笑甜笑道:“您老不会怪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琉璃孙笑道:“看到丫头你我就高兴,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这儿好东西也不多了,北京各大拍卖行,几乎已经断货,就算有,也是清代、民国的东西,这几个月,老人家我这里,最大的一笔卖买,就是一个清代的粉彩,也就是三十万块钱!”

霍秀秀娇声道:“不来了!我还没说呢孙老就摊孬!”

琉璃孙道:“花儿那里,可能还有好东西呀!你和他最好了,对不?”

霍秀秀道:“不是这事!”

琉璃孙道:“不是调货,那还会是什么事?”

霍秀秀笑道:“我这儿有件东西,发给您老看看!”

琉璃孙笑道:“不要发个假的煳弄我老人家高兴吧?行吧!发过来吧!反正现在我也没事!”

霍秀秀把照片和大小尺寸发了过去,然后静静的等待。

十分钟不到,琉璃孙在那边大叫道:“丫头!你是怕我高血压不发是吧?你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笑道:“您老说吧?能值多少钱?”

琉璃孙笑道:“丫头呀!你带我玩吧?这是一尊商代的牛卣,是商代中晚期的巅峰之作,造形精美,巧夺天宫,在商代当时就不多见,非王公候伯不能有,我没记错的话,只有故宫博物馆有一个,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你不是跑到故宫去,拍了照片来哄我的吧?”

霍秀秀向霍飞燕一招手道:“拿过来,给孙老看看!”

霍飞们把琉璃孙说的牛卣,拿到霍秀秀的探头前,正正反反的翻着给老头看。

老头大叫道:“天呀!我的高血压真要发了!快收起来,快收起来,要是弄坏了就可惜了,你们两个丫头实话告诉我,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咯咯笑道:“是我们霍家的伙计,下地起的,还碰到了传说中的玉尸,也有一组地下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老头叫唤道:“太想看看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想看看老年成的东西,快快快--!我板等着,哎呀--!不行!我得先吃点降压药!”

霍秀秀咯咯一笑,向霍飞燕一眨眼睛,霍飞燕忙把经过挑选过、隐去其他青铜器的照片,用电子邮件发给了老鬼。

老鬼看得呱呱大叫道:“这墓要是叫国家科考队看到,肯定会乐死,这石桌上的器物,也会原封不动的起出来,真是可惜了,哎呀--!这具玉尸真是太美了,怎么保存的?就是活人呀!丫头!玉尸现在在哪裡?这东西要是能弄出来,一定会哄动世界的!”

霍秀秀道:“被我手下一个混人毁了,现在只剩一堆灰了!”

老头道:“可惜可惜!有文字吗?”

霍秀秀一愣道:“这倒没问,但我想,就算问了,那三个混人也不见得知道!”

老头道:“这是哪个的墓?”

霍秀秀笑道:“听他们说,可能是周太王续絃的王后,名叫姑射的?”

“什么?”

老头大叫起来道:“姑射是传说中的冰雪女神,难道真有其人?”

霍秀秀把陆景松跟她说的话向老头说了,最后道:“也许是我那下地的伙计胡吹的,就是想向我多要几个钱罢了!”

老头一个劲的砸嘴,犹豫的道:“那三个伙计,能叫他们来北京吗”

霍秀秀笑道:“那三个混蛋,拿到钱早跑掉了!”

她怎么可能让赵无谋他们三个,认识老头哩,那样的话,下次再有好东西,赵无谋他们三个,就不会找她出了。

老头歎气道:“我知道不该这样说的,要是你把他们三个介绍给我,倒是断了你的路了,你给他们多少钱?”

霍秀秀知道,老头在问底价了,忙道:“也不瞒孙老,九十万!这个价格,我没亏吧?”

老头摇头道:“商代的青铜器,保存的还这样完好,根本就是没价!四月底,我在新月饭店帮你拍一下,底价九百万,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到你的东西,好做进一步的鉴定!”

霍秀秀笑靥如花的道:“没问题!我亲自来!”

老头摇头道:“那墓毁了可惜呀!”

霍秀秀向他做了个笑脸道:“谢谢孙老,三天后北京见,拜拜!”

老头道:“拜拜--!”

这边一关了视频,霍秀秀就打赵无谋手机,娇喝道:“喂--!姓赵的!老娘问你件事?”

赵无谋在哪?这三个吊人点了一桌子的海鲜,上了两瓶“梦之蓝”

准备大吃一顿哩,接到霍秀秀的电话,赵无谋笑道:“钱我们已经收了,概不退货!”

霍秀秀咬牙切齿的道:“姓赵的!老娘问你,那斗里有文字的东西吗?”

赵无谋笑道:“不退货就好!文字的东西?有呀!一个乌龟壳子!”

霍秀秀叫道:“那是甲骨文,你怎么说没有其他东西了呢?”

赵无谋笑道:“龟甲是铜器吗?”

霍秀秀道:“狡辩?东西呢?”

赵无谋笑道:“老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那东西被老齐独霸了,你想要的话,直接去老齐!”

霍秀秀知道,齐家最喜欢收集古代的拓本、文字什么的,这东西要是在齐生振手里,齐生振决不会出手,于是咬牙道:“算了!抽空来我这里时,替我拍一张龟甲的照片,再用纸把上面的文字拓下来!”

齐生振在边上插嘴道:“秀秀呀!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拓本也是要钱的!

以前我做的就是这生意!”

霍秀秀道:“想要钱的话,下次就不准到我这里出货!你们三个大男人,每次来时,就摆我一刀,你们说,这上道吗?”

陆景松道:“算了!老齐!就是拓一张纸给她,又没有什么损失!不必和女人计较,不必和女人计较!”

霍秀秀骂了一声:“王八蛋--!”

然后收了线。

三个男人一齐大笑,陆景松道:“这个霍秀秀,还真够辣的!”

齐生振笑道:“其实霍家的女人都够辣!老大要是找她进行友谊赛时,可要当心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喜欢辣的,越辣越过瘾,他妈的,谁点的石斑,这么大一条,得要多少钱呀!”

齐生振笑道:“难得和老陆凑到一齐,又是老大请客,我就做个好人了--!”

赵无谋叫道:“老子的钱不是钱呀!”

陆景松叫道:“吃菜吃菜,多少年了,头一回又吃到这么大一条呀!”

晚上九点,赵无谋、陆景松、齐生振三个,勾肩搭背的出现在奥体的777桑拿洗浴会所门口。

陆景松舌头打着弯道:“老大!这地方场面太豪华了!老子不敢进耶!”

齐生振说话也不利索:“反正老大请客,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白去!他妈的,老大太能喝了,灌了我们兄弟两个七八两的酒!”

赵无谋眯着眼睛道:“哪个灌你们酒了,都是一对一的倒的,老子也没少喝,两瓶酒三个人分,每个人就是六两多一点,叫唤什么哩?”

门前漂亮的女迎宾忙接了出来道:“三位老闆洗澡?”

赵无谋道:“主要是嫖妓,顺带洗澡!”

女迎宾微笑,扶着赵无谋的胳膊就往里走,娇声道:“洗浴三位!”

经理接住赵无谋道:“老闆有会员卡吗?”

赵无谋以前没钱,根本不敢到777来,这一程子连做了几笑大买卖,兜里有钱了才想到这个大会所来尝鲜,哪会有卡,闻言道:“这话怎么说?”

经理笑道:“没会员卡的话,做个全套的话,要一千二百块,有会员卡的话,一千大洋就可以了,而且要是没有会员卡,很多项目我们都不做的!”

赵无谋笑道:“说的这样坦白,就不怕我们是条子?”

经理笑道:“你们要是条子,我就是特警了,老闆不要开玩笑!办个卡吧?”

赵无谋笑道:“有美女搓背吗?”

经理笑道:“有呀!”

赵无谋道:“怎么办的哩?”

经理笑道:“有两万的,有三万的,有五万的,两万的打九折,三万的打八折,五万的打七折,五万的还奉送一个实习生做双飞!”

赵无谋摆手道:“得了吧!加个实习生做双飞,也就是多加一百块,你煳老子呢?”

经理笑道:“实习生和实习生也不同哩?那些加一百元送个实习生的,都是才来的,而五万会员卡的实习生,都已经是快要上岗的了,长得也是一流!”

陆景松吼道:“老子要骚的!”

经理笑道:“我们这里骚得有得是!”

赵无谋掏了半天,总算掏出一张银联卡,递给经理道:“去--!办个五万的来,对了,一张卡可以三个人同时消费吗?”

经理接了银联卡笑道:“只有卡里有钱,三十个人都行!快来人,把三位老闆扶去更衣!”

三个漂亮的服务员跑上来,一个扶住一个人,就往楼上走。

经理叫道:“这是贵客,直接去三人的包间,不要送到大堂!”

三个女服务员都漂亮,身材也是一流,赵无谋还好,齐生振、陆景松两个吊人,可就是丑态百出了,就在路上就把手伸到了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七转八转之间,三人被扶到一间雅致的三人小包间里面,依次躺倒在桑拿床上,经理也办好卡,恭敬的把卡和银联卡,递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道:“她们三个,能提供特别服务吗?”

经理笑道:“我知道老闆想叫她们做什么了,喝过酒后,最快活的就是先吹一炮出来,她们三个是做下活的,按摩、搓背技术还可以,但是吹箫的话,技术就差了点!”

赵无谋斜着眼道:“做不做吧?”

经理笑道:“当然做了!老闆叫她们吹箫,她们佔便宜,但老闆是吃亏的,但是话我要说在前面,她们三个要是吹得不满意,老闆可不能在圈子说是我们这里小姐不会吹箫,老闆真想放一炮出来的话,我可以叫店里专门吹箫的箫姐来做,包老闆们满意!”

赵无谋把手一摆道:“算了!就叫她们吹吧!吹完了之后,就按摩,换来换去的麻烦!”

经理笑道:“那敢情好!不过她们吹的话,还是要收三百,打七折两百一,老闆你想好了!”

赵无谋眼皮直打架道:“想好了想好了!你个吊人,不要再哆嗦了,老子困了!”

经理笑道:“那好!我出去了,有事的话叫我,那个,想做全套时,可以再换专业小姐的!”

赵无谋道:“明白!”

经理转身带上门走了。

三个漂亮的女下活,一齐笑了起来,一个服侍一个,就让他们躺着,熟练的替他们脱了衣服,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笑道:“老闆!你真俊呀!要舔舔奶子吗?”

赵无谋道:“舔吧!舔完奶子后吹箫,放出来之后再按摩,我要是睡着了,就不要打挠我!”

女下活笑道:“但要是超时的话,我们也不得不喊你了!”

赵老谋道:“你们一个活多少钱?”

女下活道:“一个下活三百八、一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要叫醒我,有多少算多少就是!”

女下活惊喜的道:“真的!那她们呢?”

赵无谋道:“也一样!”

三个女下活齐声道:“那太谢谢老闆了!”

赵无谋道:“就是你们要认真点,要是被我劫钟,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女下活道:“那是自然!除了吹箫技术我们不如那些专业的箫女外,其他的下活老闆儘管放心!”

三个下活女穿得都是店里统一的服装,上身是红色的小背心,小背心上面遮不住肩膀,下面遮不住肚脐,实际上只遮着个奶子,像个抹胸一样,后面就是一根四寸宽的带子,下面着统一超短裙,裙子只到大腿根部,只要一动,里面大红色的丁字内裤看得清清楚楚。

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道:“老闆!舔奶子吗?”

赵无谋道:“当然要了!舔的时候注意下面,要是硬得话就吹箫,放出来后再替我按摩!”

下活女笑道:“好耶!”

说完话,伸出舌头来,在赵无谋的乳头上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舔了起来,舔过左边再舔右边,一隻手摸着赵无谋的分身,感觉鸡巴硬起来后,慢慢的把头滑到下面,张开小嘴,去舔微微颤动的龟头。

“爽呀--!”

赵无谋暗道,说下活女吹箫吹得不好都这么舒服,要是那些专业箫女的话,该是怎样一种感觉?赵无谋决定,过会儿一定要试试箫女。

下活女边吹边问道:“老闆!舒服吗?”

赵无谋知道,这是她们不自信的表现,伸手拍拍她的俏脸,算是回答,下活女大喜,更加卖力吹起来。

十分钟后,齐、陆、赵都放了一泡出来。

下活女从裡间打来一盆热水,把赵无谋的鸡巴洗乾淨,问道:“老闆!从背部开始做吧?”

赵无谋点头,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给下活女做背,这是一种全套的按摩,下活女先是捏起拳头,进行全身的舒筋活脉,把全身的肌肉全揉软了,再滴上精油,从后颈到脚跟进行按摩,后庭、会阴也不放过,而且在后庭、会阴处停留的时间还格外的长,其次是后腰,按摩这三处,对男人的身体特别好。

按过了后背之后,再按前面,特别照顾小弟弟,赵无谋他们三个,替人挖了一个星期的坟,躺在这种温柔乡里不久,就陆续的打起呼噜来。

【神墟鬼境】卷06~第05章:汇报演出

书名:【神墟鬼境】卷06~第05章:汇报演出(10855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六:再盗后盗~第05章:汇报演出。

六月的太阳,晒在群山环抱的延庆山庄,绿茵茵的足球场上,跪着三排白花花的人形东西,每个人形东西后面都立着一个身材雄伟的大汉,场中摆着钢圈、高空钢丝、木桶等等驯兽的东西。

中国二十八个太子,喜笑颜开的坐在主席台上,手上拿着望远镜,身周全是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模样妖异豔绝,为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二十八个太子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六岁,就是大太子,年纪最小的三十二岁,小太子名叫丁统军,就是他和解语花、霍秀秀交好。

松山道人、智鸠活佛等助兴的旁门左道,带着大批的门人弟子,坐在右边的看台上,左的看台上坐的,全是依附太子们的势力,这些势力中的随便一个鸟人,都是地动山摇的人物。

穿梭服务的牝畜美畜,一旦被挑中,立即被带下去打炮,捏大腿,摸奶子更是随便,客人们中有不检点的,就在当场喝令美兽吹箫。

更有绝色妖骚的美畜,公然被吊在球场旁边的单槓上,凄美的妖叫,边忍受着客人戏谑的皮鞭刑具,边替客人吹箫挨操。

四大金刚各带着一个侦察营的精兵,手拿榆木警棍,腰插手枪,巡视周边,以防意外情况,要是有牝兽想趁这个机会跑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场中的美女犬表演,已经进行地了一大半,有不合格的全被带下去鞭笞,她们的驯兽师,也会被扣一月的工资,以示处罚。

合格的美女犬,被带到一处圈着的围栏里,戴着粗厚的母狗项圈,四肢着地,等着下一步的被淫弄。

孙静妍、孙静婷跪在一起,她们的身后,是两个身高过二米的黑人大汉,目光如电,赤裸着上身,露着虯龙般的肌肉。

这两名黑大汉在这里都有中国的名字,或者叫代号吧,一个叫野狼,一个叫鳄鱼,能不知疲倦的捅插美女,像他们这样的黑大汉,延庆山庄叫他们“兽人”。

兽人服役期是有时间的,一旦发现他们性交能力下降,就会拿到一笔丰厚的酬金回非洲大草原。

野狼、鳄鱼两个兽人,是这一百三十四名兽人中最强的,他们两个被大太子命令,专职驯化孙静妍、孙静婷这两隻最美、最难搞的牝兽。

美女犬的跪姿,是有严格要求的,弯曲的两条大腿,大腿根要叉得最开,公然露着没有一根阴毛的妖穴,穴肉间要常有蜜水泛溢,两瓣雪花般的屁股,要压在两个脚后跟上,上身挺胸收腹,两团傲人的乳峰顶尖的两粒樱桃,要时时坚挺,特别是这种场合,绝不许软塌,否则的话就不好看了。

瀑布似的头髮,被梳成两条马尾,扎紧在脑后,颈项上一律戴着黑色、粗大的母狗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双手背在身后,压在沟股的上方,不能盖住菊门,脸要上抬端正,眼睛要平视,以方便给人观赏,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说话。

野狼一扯牵着孙静妍的铁链,用生硬的中文咆哮道:“贱货!你的乳头软了,想害死我们吗?”

孙静妍“汪--!”

的叫了一声,微微回过头来,眼巴巴的望着野狼。

野狼哼道:“是没有人插,乳头自己硬不起来是吧?”

孙静妍点头。

鳄鱼道:“这里不方便给她快活的,你--!去--!舔硬她的乳头!”

说着话,一拽孙静婷粉颈间的链子。

“唔--!”

孙静婷哀叫,心里叫道:“轻点儿呀!黑狗!”

但也只得侧过头来,伸出小舌,去舔孙静妍的乳头。

“嗯--!嗯--!”

孙静妍被妹妹舔得凄凄浪叫,牝穴媚肉蠕动,一滴乳白色的春露,慢慢的溢了出来。

野狼淫笑道:“很好--!果然骚得可以,只舔了两下,不但乳头硬了,阴道里又流水了,你也帮她舔舔吧!”

孙静妍点头,含羞忍耻的再帮妹妹舔乳头。

“嗯--!嗯--!”

孙静婷妖目微闭,浪哼连连。

场中喇叭中有人道:“二百一十八号,二百一十九号,淫霜蹄、骚勒膘下场,这一对是双生的人形犬,绝对的风骚透骨--!”

孙静妍、孙静婷脖子一紧,被两条黑大汉牵着狗链,四肢着地的爬进了场中。

野狼喝道:“向主人问好!”

孙静妍、孙静婷听到指令,踮起脚来,用脚尖蹲在草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八字叉开,露出晶水氾滥的妖穴,上身挺得笔直,两料莲子大小的性感乳头,在人前羞耻而坚硬的挺着,双手弯曲成狗爪,收在腋侧,抬起如花的妖靥,对着方席台:“汪汪”

连叫了两声,声音妖媚淫贱。

太子们笑道:“不错--!”

鳄鱼、野狼一牵狗链,喝道:“跑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沉腰蹶臀,跟在两条黑大汉的身边,四肢着地的飞跑起来,四肢配合得如行云流水。

六太子笑道:“大哥!这两隻美女犬,是目前为止,跑得最快的一对!我得牵出去玩玩!”

大太子笑道:“别太过火了!”

六太子傲然道:“中国谁敢管我们的事就是找死,怕什么!”

三太子笑道:“老六就的很是,我喜欢叫她们当街口交了!”

孙静妍、孙静婷被两个黑人牵着四肢着地的跑了五分钟,脸不红、气不喘,显示了优良的母狗品质。

野狼拿起一个骨头道具,鬆了孙静妍粉颈上的链扣,远远的把骨头抛了出去,喝道:“去--!”

孙静妍四肢着地的飞跑过去,在骨头刚落地时,张嘴咬住了骨头跑了回来,在黑人面前叉开双腿蹲立,露出牝穴,双手弯曲缩在腋侧,小嘴前伸,递上骨头。

野狼摸摸孙静妍的腮帮,以示奖赏,伸手接过骨头。

孙静妍小嘴里“唔唔--!”

有声,和母狗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一般无二。

鳄鱼解开孙表静婷的链扣,拿起骨头向天抛去。

孙静婷“嗷--!”

的犬叫一声,雪白的姻体在阳光下飞扑了上去,粉光肉致,耀人眼目,半空中张开小嘴,准准的接住骨头后,四肢同里落时,形态动作,真如母狗扑食。

鳄鱼接过同样叉开双腿、脚尖点地行着犬礼的孙静婷嘴里的骨头,拍拍她的头顶。

孙静婷眨着眼睛,喉咙里“呜呜”

有声,讨好的摇了摇屁股。

三太子笑道:“光秃秃的屁股有什么摇头,须有条狗尾那才有趣!”

二太子点头道:“三弟说的太对了!来--!替她们上狗尾!”

喇叭里立即道:“场中训兽师听着,替淫霜蹄、骚勒膘表演!”

场中一面哄笑。

孙静妍、孙静婷乖乖的伏在地上,露出菊门,等待着公开的羞辱。

两个工作人员跑上来,递上了两条毛茸茸的黄色狗尾,连着狗尾的肛塞,阳光泛着银光,异常的粗大。

野狼、鳄鱼各拿了一个一米条的金属棒子,这种金属棒的一头,是个由细而粗的结构,一言不发的送到她们两个的小嘴边。

孙静妍、孙静婷忙不迭的张开小嘴,去舔那棒头,儘量让自己的唾液,把棒头涂满,以免等会儿自己受罪。

野狼、鳄鱼怕太子们等急了,只让她们舔了数下,就收了棒子,走到她们的后,把棒头慢慢的捅进她们的菊门里。

“哎呀--!”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哀叫,后门中被金属棒塞得满满的,肉洞紧张的翕合着,羞耻不堪。

两个黑人捅了几下之下,就各拿起一条连着狗尾的肛塞,狠狠的塞进两个迷人后庭里,肛塞的大头进到肉洞一大半时,两个黑人就放手了。

“嗯--!呀--!”

孙静妍、孙静婷妖叫。

“啪--!啪--!”

黑人用蒲扇样的大手,抽打着她们的肥白的屁股,喝道:“自己吞起去!”

看台上的卫星摄影机,精确的对准了孙静妍、孙静婷的后门,立在场边的巨大液晶显示幕上,孙静妍、孙静婷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被塞着肛塞的后门。

“羞耻呀--!”

孙静妍、孙静婷暗叫,收缩肛肌,把那塞了一半的肛塞,缓缓收入自己的菊门中,一点金属不留影子也没留在外面。

野狼叉开双腿,用皮拍拍打着孙静妍的蹶着的粉臀喝道:“摇摇尾巴,给首长们看!”

孙静妍在黑人口令下,绕着黑人的小腿和叉开的双腿之间爬行,雪白娇嫩的脸颊,磨动着黑人粗糙的黑腿,间或低下头来,讨好的舔舔黑人脚面,“嗷嗷”

的叫两声,技巧的运用菊门里的媚肉,摇动狗尾,整个动作非常的自然。

孙静婷也在做着和姐姐一样的动作,黑人蹲下身来,奖赏的摸摸她们的雪白滑腻的后背,然后皮拍一拍屁股,黑人的手指向场子中间。

孙静妍已经飞跑过去等候了,孙静婷知道,这是黑鬼要她们姐妹两个表演那段肉活,当即“汪--!”

的犬了一声,也跑向场中。

这段肉舞是延庆山庄的舞蹈高手编排的,像舞又不像舞,整套动作妖淫诡豔,几乎全是肉贴肉的动作,表演起来像人像妖又像兽,既要力量又要身体柔,还要配合默契,也只有她们姐妹两个才能跳得起来。

太子们淫叫道:“好呀!”

客人们淫叫道:“好呀!”

十五分钟妖淫至极的舞蹈跳完,姐妹两人的身上,佈满了油光?亮的汗水,更有一种妖娆的风情。

野狼、鳄鱼团团行礼,那样子彷彿是他们两个表演的似的。

几个工作人员拿来木桶,那木桶的直径只有四十公分,拼起来有十几米长,中间还有曲折弯绕。

“啪--”

的一声,孙静妍的粉臀上,挨了一皮拍,野狼把手向木桶一指。

孙静妍发出了一声妖媚的犬叫,摇着狗尾鑽入细窄的木桶中,跟着,孙静婷在鳄鱼的吆喝下,也爬了进去,三十秒钟不到就从那头鑽了出来。

桶的外面有几个火圈,两个黑人手拿皮拍,大声的喝斥,孙静妍在前,孙静婷在后,四肢着地,纵身穿过火圈。

一条五米高的钢丝拉了起来,孙静妍、孙静婷屁股后面又是一痛,一先一后的被赶了上去,黑人在下面大声喝斥,孙静妍、孙静婷在细细的钢丝上面,被迫做着各种下贱淫浪的动作,在钢丝中段时,姐妹两个更是在黑人的叫嚷下,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钢丝上进行高空“潮吹”

后,才被允许走向钢丝的另一边。

“好呀--!”

场中一片掌声。

大太子道:“给她们两个戴上狼牙项圈,以示奖励!”

两个侍卫领命,拿了两个周边镶着狼牙的黑色项圈,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前,喝道:“低头!”

孙静妍、孙静婷低头伏身,乖乖的给两名侍卫,解下原来的母狗项圈,戴上了这个表示最好母狗的狼牙项圈。

这种狼牙项圈,虽然外圈是一圈尖利的狼牙,但是内圈的皮非常的好,戴在脖子上非常的舒服。

野狼、鳄鱼一踢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喝道:“还不谢谢首长!”

孙静妍、孙静婷一起跪伏道:“感谢首长!”

大太子笑道:“嗯--!合格了,赶到狗栏里吧!”

两名侍卫手拿榆木棍上前,抽打着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把她们赶到边上用木头围着的狗栏里。

一个小时后,场中的喇叭里道:“报告各位首长,这次一共收进来二百三十名牝畜,两隻死亡,一隻转赠,剩下的二百二十七隻牝畜,经过初步的母狗调教,合格的有七十八隻,优秀的十四隻,报告完毕!”

转赠的那只牝畜,就是沉芳绰了。

大太子道:“把不合格的,送到内部高级会所,犒劳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贡献的国家干部,合格的和优秀的圈在狗栏里放假三天,给大伙乐乐,然后再进行进一步的驯化!散会!”

场中一片哄乱,驯师拿出狗食来,撒在狗栏里摆着的塑胶食盘里,母狗们伏下身体,蹶着屁股争食。

孙静妍、孙静婷也在其中,灵活的和其她母狗争食,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喂食习惯,一般来说,母狗的喂食时间是半个小时,错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吃的了。

撒在塑胶狗盘里的食物有好有差,不争的话,就几乎是别的母狗吃剩来的东西了,大多数是真正的狗粮。

孙静妍、孙静婷早就知道配合了,姐妹两个尽挑熟肉吃,吃饱了再去争牛奶喝,她们两个身材修长,体格健美,宛然是这群母狗里的头狗。

半个小时后,果然有几个驯师过来,手拿木棍赶开还在吃食的母狗,把狗食盘拿走,没有吃饱的母狗急得:“呜呜”

哀叫,但决不能出声乞求,那样的话,一定会遭到一顿暴打。

孙静妍向孙静婷一使眼色,姐妹两个心意想通,知道下面这些人要干什么了,悄悄鑽进了母狗丛中。

实际上这些日子来,不但是她们姐妹两,其她的母狗之间,也能用一些叫声、动作、眼神表达一些基本的意思了。

两个驯兽师拿着两条水管上来,不由分说,对着这些母狗就冲,高压的水流残忍的冲刷到这些母狗赤裸雪白的身体上,这是替她们洗澡,以便于她们被首长们玩弄。

孙静妍、孙静婷不断的变换着方位,始终躲在其她母狗的身后,躲避着高压水管里面的激流,她们两个得到松山真的传授,身法自然灵活的多,又会采阳补阴,身体经脉中生物能量源源不断,自是比其她的母狗容易挨日子。

“嗷嗷嗷--!”

“呜呜呜--!”

母狗们一阵乱叫乱跳,但没有一隻胆敢越过狗栏逃跑的,也没有一隻胆敢站起来的,一具具雪白健美的胴体,惊恐万状的躲避着水管,引得驯兽师大声欢笑。

冲洗过后,驯兽师打开狗栏,允许她们在绿茵场上自由熘躂,但还是老规举,她们只能四肢着地,不能站起来。

母狗们三个一群,两个一党的散在绿茵场中,睡得睡、躺得躺,只要不站起来,就不算违规。

天开始黑时,绿茵场的门开了,吃饱喝足的宾客门开始找乐子了,十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陆续走了进来,看台上响起三声皮鞭的空响,母狗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忙爬起身来。

一个客人掏出自己的鸡巴,立在场中,一群母狗立即挣抢着上前,在他面前跪立,呜呜妖叫着,伸出丁香小舌,争着替客人口交。

客人看着一张张如花似玉的妖靥,下贱的挤在自己的跨下,感觉非常的满足,在一张张比花还娇的脸中,客人识货的挑出了一张脸,抖开手上的狗链,扣在了她颈间项圈的扣环里,喝道:“走--!”

孙静婷“呜呜--!”

的从喉间嗯了两声,菊花一动,摇晃着狗尾,被客人牵了出去。

同时,孙静妍也被另外一个客人牵了出来,姐妹俩一前一后,被人牵离了绿茵场。

几分钟后,十名客人牵走了十条美女犬,有声音道:“没被牵走的,犬姿跪伏,每隻受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哀嚎,乖乖的排成一排,犬姿跪伏,屁股高高的蹶着,跟着,令人心憷的皮鞭声音响起。

十下皮鞭抽完之后,绿茵场的大门又开了,又走进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子。

挨过鞭子的美女犬更加卖力的爬向那十个男人,满脸都是乞求讨好的表情,争先恐后的舔舐着男人们的鸡巴。

十几分钟后,喇叭里的声音又响起:“没被挑中的牝犬,犬姿跪伏,每隻受二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叫得更凄惨了。

二十下响亮的皮鞭过后,大门打开,又走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人。

“嗷嗷嗷--!”

美女犬们如恶狗争屎,玩了命的讨好进来的男人。

孙静妍四肢着地,被不知名的客人牵进了豪华的客房,关上门,客人拿下孙静妍戴着的狼牙项圈,一指浴室道:“把尾巴去了,洗乾淨过来!”

“汪--!”

孙静妍答应了一声,爬进了浴室。

客人一笑,独自走到裡间,拿下面具,躺在二米四宽的席梦丝床上,拿起遥控器,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十五分钟后,一具迷人的胴体,夹着一阵醉人的肉香飘了过来,昏黄的灯光下,此景只有天上有。

客人微笑道:“漂亮呀!”

孙静妍一笑道:“要爬着过去吗?”

客人道:“不必了!你叫什么名字?”

孙静妍道:“淫霜蹄--!后颈这纹着哩!”

客人道:“我问你原来的名字?”

孙静妍道:“忘记了!”

客人笑道:“也是--!你们就是牝畜,玩就玩着了,还问什么名字?过来,给我看看后颈的纹身!”

孙静妍道:“是--!”

走到客人的床边跪下,伏下俏脸,掀起头髮,露出那个青色瑰异的剌青来,给客人欣赏。

雪白的肌肤被残忍的剌着青色的纹身,显得既妖豔又性感更淫荡,三个梅花篆字“淫霜蹄”

更让人觉得她下贱可欺,人人可操。

客人把玩了一会儿道:“好了--!起来把这个穿上!”

孙静妍道:“是--!”

抬起头接过客人递过来的一团黑丝。

这团黑丝非常的薄也非常的好,穿起来之后,只遮着胸前的小半个奶子,乳头隔着黑丝纤毫毕现,下面穿过小腹,绕过档部,形成一条细带,遮住牝穴。

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长靴被丢了过来,孙静妍伸手拾起来,一声不响的穿了起来,靴帮直过肉膝。

“啪--!”

一声,客人打开LED大灯,室里立即变得雪亮。

孙静妍抬头一看,客人长得并不算丑,五十上下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体魄不算强壮,以她现在的身手,瞬间干掉十个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这个人--!是了,原来是他,全国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富中豪。

富中豪拿出一个数码相机道:“按我说的做!”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发出一个个指令,孙静妍不无照做,拍了几十张性感黑丝之后,孙静妍又被要求戴上狗项圈,穿上皮质的稜形胸衣,四肢着地,拍母狗相片,然后是马具、皮铐、绳衣等等变态的衣着,临了,还叫她脱光了衣服,叉开大腿根跪在地毯上,手拿写着“龙纹鞭影”

的字纸拍照。

孙静妍一边拍一边暗叫:“变态呀!”

富中豪满意的喝道:“好了!过来吧!”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喝道:“脸朝下趴着,我要打屁股!”

孙静妍不声不响的脸朝下趴着。

富中豪拿出一个塑胶尺来,“啪--!”

的一声,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嗯--!”

孙静妍妖哼,心中道:“死变态!只要你操我,老娘就抽光你!”

“啪--!”

又是一下。

“嗯--!”

孙静妍痛哼。

“啪、啪、啪--!”

连续的皮肉声音响起,孙静妍连续的痛哼,雪白的粉臀处,已经是一片红印,惨不堪言。

富中豪打得够了,拿起数码相机又是一阵的乱拍。

孙静妍这种样子给人拍照,不由羞耻的道:“好了吗?”

富中豪快意的道:“马上好!”

拿起黑色的水笔,在孙静妍的后背写起字来。

孙静妍道:“你写的是什么?”

富中豪道:“中间背上的是龙纹鞭影,屁股上的是肉便器!好了--,起来吧!”

孙静妍站直身来,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

富中豪拿了一个铜盆过来,叫孙静妍跪下,然后把铜盆塞到她手中。

孙静妍接过铜盆跪着,她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乖乖的张开了小嘴。

富中豪笑道:“延庆山庄的牝畜,果然训练有素!”

掏出鸡巴,对着孙静妍的小嘴就尿起尿来。

孙静妍努力的张着小嘴接着尿液。

不想富中豪并不好好的尿,而是把尿液尿得她一头一脸的,然后在她胸前又写了“肉便器”

三个字,拿起相机再拍。

拍了数十张之后,富中豪叫孙静妍去浴室洗乾淨后,把双手举在了胸前。

孙静妍知道,这是要打手心了。

富中豪果然拿起塑胶尺,淫笑道:“打这么漂亮的牝畜手心,还是第一次,一定很剌激!嘿嘿!”

“啪--!”

的一声,塑胶尺抽在了孙静妍的手心中。

“嗯--!”

孙静妍娇哼。

“啪、啪--!”

又是两下,孙静妍疼得花容变色,其状美不胜收。

富中豪丢了尺子,掏出鸡巴来,按住孙静妍的头颈,把他鸡巴就往孙静妍的小嘴里塞。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接受的是野狼那个黑鬼非人类的调训,哪裡怕这种小鸡巴?知道不打她了,下面只是性交,不由吁了一口气,张开小嘴,一口就把富中豪的鸡巴含进嘴里,香舌翻动时,及尽口交之技。

“爽呀--!太爽了--!”

富中豪大叫,只把鸡巴埋进小嘴,一个劲叫孙静妍替他做深喉,一隻手探到孙静妍的胸前,捏着她莲子大小的乳头玩弄。

孙静妍的两粒乳头,终日被人玩弄,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被富中豪肆意捏着并不以为意,反而有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传向全身。

富中豪捏过了左边的乳头之后,再捏右边,这两个乳头都是肉乎乎的质感十足,捏在指尖特别的舒服。

一轮口交之后,富中豪放开孙静妍,拎着她的头髮把她提起,再惯到床上,抱起她后腰,抬起她的屁股,露出了妖穴,把鸡巴在温滑滑、湿漉漉的穴口前碰了碰,不想“滋熘”

一声,鸡巴被妖穴吸了进去。

孙静妍暗道:“死变态!就等你进来呢!看老娘不汲干你?”

凝神静气,暗运峰战採补大法,拚命的吮吸起富中豪的元阳精气来。

富中豪却是爽翻了天,鸡巴被夹在一个温腻柔韧的美洞中,包裹着鸡巴的肉壁,缓缓蠕动翻滚,一个花瓣似的小嘴,妖腻的唆吸着龟头马眼,这种感觉,纵算他操了无数美女,也从没有尝过,这才叫极品,这才叫温柔乡,以前的日子全是白活了,以前的女人全是垃圾。

四十七岁的富中豪,正是性交的如虎年纪,绞在妖穴里的鸡巴从来没有的硬实,在妖腻媚肉温柔的翻转吮吸中,腰眼一收一放,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哎呀--!”

富中豪大叫,动作慢了下来,却还不肯把渐渐变软的鸡巴抽出来。

孙静妍收了他的元阳,放出他的鸡巴,同时把没有用的废液排出体外,妖媚的道:“怎么?不行了?”

富中豪叫道:“对男人,千万别说不行!”

孙静妍存心想汲干他,媚笑道:“我不会说不要的,你要是还行的话,我们再来!”

富中豪叫道:“好--!”

孙静妍道:“要我替你吹吹吗?”

富中豪道:“也好!”

这天晚上,富中豪是“老夫奋发少年狂”,抱着孙静妍这个妖精,连放了四炮,他不是修道之人,不知道孙静妍在汲他,是凡女人採补男人,行房过程中都会叫男人舒爽无比,每次射精,都会叫男人倾囊相授,否则的话,怎么能搾取男人的精华元阳?孙静妍逗引得富中豪放了四炮之后,知道以他这个年纪,是不能再搾了,再搾的话,他极可能会当场死在她的肚皮上,汲收了他的元阳后还不算完,随B把大量的废气,顺着他的马眼,排到了他的体内。

今天晚上,富中豪元阳精华刚失,还不觉得什么,甚至精神焕发,这种精神焕发,和“回反返照”

差不多,数日之后,就有的给他受了。

孙静妍咯咯妖笑道:“富总--!你想不想睡呀?”

富中豪惊道:“你怎么认识我?”

孙静妍笑道:“富总常在电视报纸上露脸,我想不认识你也难呀!今天能和富总交欢,小女子三生有幸呀!”

富中豪点头道:“原来如此!小乖乖,你可真带劲,我是要睡了,你替我舔屁眼吧!”

孙静妍道:“好呀!你儘管睡,我替你舔屁眼!”

说着话,鑽到富总的大腿中间,找到他的屁眼,温柔缓慢的舔了起来。

富中豪肮髒的屁眼,被一个百年难遇的绝色美女下贱的舔着,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极限,元阳又透支殆尽,说了几句话,鼾声如雷。

说是叫美女犬们休整三天,其实说的是暂且停止下面的驯化,但被男人日的事情,却一刻也不会停止,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特别的妖美,这三天几乎就没有闲的时间,只要一被男人放出来,就会被另外的男人牵走痛日。

这些来延庆山庄的客人,是非富即贵,身体也一个比一个差,孙家姐妹又存心报复,这些客人又贪她们的身子,所以十个日过她们的客人,倒有十个大亏了元阳。

大亏了元阳的男人,百病缠身和短寿是是免不了的,至此以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是凡操过她们宾客就陆续英年早逝,撒手尘寰,而这些早死的男人,到了到府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阳寿没到就早早来报到了。

三日欢乐的性交派对结束了,宾客们陆续散去,剩下的太子党只剩下三人没走,延庆山庄中,只有大太子、六太子和小太子整年泡在这里。

孙静妍、孙静婷等十四名优秀的美女犬,被最健壮的黑人牵着,一字排开,犬坐在一个大厅的地上,面前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大太子和满脸兴奋的六太子、小太子。

大太子道:“牵十四最大的藏獒来!”

四金刚许志领命,手一招,侍卫们赶上十四隻毛色各异的藏獒,每条藏獒都有像个驴子,重超过百斤,立起来比普通人都高。

大太子笑道:“要想成为更优秀的牝犬,就要学会跟犬交配!那个--!开始吧!一天之类,哪个没有顺利交配的,鞭背三百!”

十四隻美女犬一齐惊叫,奈何十四个比熊还壮的黑人,紧紧的牵着她们脖子上的铁链,令她们动弹不得。

大太子是哈哈狂笑,六太子、小太子满脸都是激动之色,叫美女,特别是这种绝色的美女与凶勐的藏獒性次,确是件性奋至极的乐事。

大太子道:“让她们选对!”

十四隻藏獒跑到伏在地上的美女面前,嗅嗅这个,闻闻那个,一分钟不到,就各自选好了对子,伏在孙静妍、孙静婷面前的,是两条最大的藏獒,一隻纯黑,一隻纯白。

大太子奸笑道:“哎呀--!这么快就配好了,下面,我们来看表演!”

小太子笑道:“大哥!我对狗有研究,藏獒的生殖器,其实并不怎么样,智力也低下的很,真要是想玩的话,得进一种日本的奶油犬,那狗的生殖器能达到二十五公分以上,插美女才有意思!”

六太子皱眉道:“这样搞她们,那我们以后还玩不玩了?”

大太子笑道:“玩!当然玩了,这些牝兽全是牲口级别的,我们的身子板搞她们,很可能给她们玩死,我们玩她们时,只当狗马就是了,想插的话,再找处女来插就是!那个--!开始!”

野狼手提皮鞭,对孙静妍吼道:“快!趴好,去舔狗吊--!引它性交!”

孙静妍摇头道:“不要呀!太作贱人了,你们杀了我吧!”

大太子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六点,没有和藏獒交配过的牝兽,一律活生生锯断手脚,泡在漆桶里!”

美女犬们闻言,一阵骚动,有人大哭,有人大骂,大太子宛若未闻,奸笑着看乐子。

小太子道:“大哥!藏獒一般来说,只在十一、二月份发情,这会儿生殖器不中用,不可能性交!”

许志笑道:“小太子,这些藏獒都以过特别处理,随时可以性交,而且性慾比普通的藏獒强十几倍,目的就是用它们来驯化优质母狗的!”

大太子又笑道:“还有,完不成任务的牝兽,驯师与她同罪,也锯断手脚,泡在漆桶里玩儿!”

驯师们也是一阵骚乱,但看着四周核枪实弹的侍卫,知道反抗无用,只要逼着自己的牝兽顺利和藏獒交配,就能逃掉大灾。

鳄鱼发起狠来,连抽孙静婷几鞭吼道:“还不快!去替那狗把鸡巴舔起来,人交和狗交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把鸡巴捅进你们洞里吗?”

孙静婷反抗道:“没区别?你去交一隻母狗试试?”

鳄鱼吼道:“要是交一隻母狗能免去锯断手脚的刑罚,我宁愿去交一隻母狗!也不要失去四肢!”

野狼道:“淫霜蹄!你要是失去四肢,就是生不如死了!”

孙静妍一咬牙,慢慢的跪爬起来,伸手抚弄那只巨大雪獒的头颈道:“叫你享受一回了!”

大太子笑道:“一回?以后要天天和它他交配,习惯了就好了!”

这下连六太子、小太子也暗叫他变态了,不过叫归叫,这种奇淫的场景,却是百年不遇,两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大太子笑道:“下面的场面定然精彩,你们两个不拍下来,发到你们的办的那个什么龙纹鞭影上炫耀炫耀?”

六太子嚥了一口口水道:“这合适吗?”

小太子道:“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影响不好吧?”

大太子立起他三寸丁骨树皮的身体,豪迈的嚎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你们这些小鬼,就是没有主席的胆略,我们二十八家同气连枝,就算把中国翻过来,哪个虫儿敢作声?”

小太子乐道:“大哥说的是!是我们胆小了!”

拿出数码相机,找了个好角度,就准备拍下这百年难得的好场面。

孙静婷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的,看姐姐动了,也只得咬牙去摸那墨獒,墨獒把头转过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孙静婷歎了一口气,小心的鑽到墨獒巨大的身体下面,找到那根乌紫的狗吊,含羞忍耻的舔了一下,这些藏獒天天有人侍候洗澡,身体并没有想像中的腥骚。

“呜--!”

墨獒竟然发出舒服的呜咽声,叉开后腿,意似她再舔。

小太子道:“怪哉!不是说藏獒智力低下的吗?怎么它会知道叫美女舔吊?”

大太子笑道:“这些不是普通的藏獒,通常说的藏獒,就是藏狗,当然智力低下了,咬合力也不行,我的这些獒,是百獒之獒,不但特别的凶残,还特别的聪明,对主人更是特别的忠诚!”

六太子道:“有什么不同吗?”

大太子笑道:“去年我叫人去藏地,弄了三千隻纯种的普通小藏獒来,然后按松山老道的话,十隻十隻的放在一个土坑里,不给吃喝,让它们咬去,每十隻普通藏獒中,只能有一隻活下来,活下来藏獒,调养过后,再十个一组,放进坑里,最终也只有一隻能存活,你想看看,能活下来的,不但要有力量,还有要智慧,所以我的这些大狗一条都不笨,智力低下四个字,实在不适合它们!看--!来了来了!”

孙静妍在延庆山庄被调了大半年,性交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很快的就把狗吊吹得比铁还硬,又很快的找对了姿式,顺利的让雪獒插理了自己的妖穴里,一股澎湃的精元,滚滚的涌入了她的体内。

“啊--!”

孙静妍大叫,急运采战大法,拚命的汲合着精元,其实说实话,这条雪獒的阳物,根本就没有那个叫野狼的黑人粗长,就是抽动的频率飞快,给孙静妍带来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但是奇怪的很,她们姐妹两个,自被带到延山庄以来,除了在鞭子下滞了两次身以外,就从来没有再痛快的泻过一次身了。

同时孙静婷也顺利的和墨獒性交在一起,两条巨獒也感觉自己的分身,插在了一个美妙无比的所在,插动的特别的欢快,根本就不带停的,十分钟后,两条蠢狗把自己的狗元,一古脑儿的倾泻在两个美妙的肉洞中后,伸长着舌头,趴在一边喘息,对孙家姐妹两的态度,也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小太子把这情景全拍了下来,边拍边啧啧讚歎,既然有人开头,其她十二名美女犬也动了起来,性交过后也在想,其实犬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感觉羞耻而已,再交的话也就习惯了,总比给人锯掉四肢强。

而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并没有正真的泻身,人、狗滚滚的精元在她们的丹田里运转,再传向奇经八脉,悄悄的打通各处穴位,向先天道体的境界不断前进。

【神墟鬼境】卷07~第01章:顺利入住

书名:【神墟鬼境】卷07~第01章:顺利入住(11650字)。

作者:水临枫。

◆卷七:地宫铁函~第01章:顺利入住。

长干里这个地方,依陆景松来看,风水真是好极了,有山有水还朝南,南京地方志上记载,这块地方,以前在名有姓的大寺院就有十几家,在古代有寺庙的地方,往往就有墓,但这些墓不可能有多大,但到底是些有钱人或是做官的,墓里也会有些好东西。

解放后这里沦为一处鱼龙混杂的所在,沿着护城河盖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房子,破烂不堪,大部分的房子牆上,都用漆刷着鲜红的“拆”

字。

陆景松家传就是看风水的,手中拿着罗盘转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赵无谋讲,要他想方法住下来,伺机盗墓。

赵无谋看着遍街写着的“拆”

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话,等国家开始拆起来,那什么东西也没了,他早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银,拿到宝庆银楼,折了些斤两做手工费,打了七八个最新款式的精美银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回家随手拿了两个又折回长干里。

陈舒、乐卉两个早忘记赵无谋姓字名谁了,看着赵无谋手上的两个纯银的镯子,每隻镯子足有两、三百克重,不由四隻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着镯子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么?就怕非礼呀!她们并不怕赵无谋非礼她们,所也不怕赵无谋,性交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办法应付,更何况赵无谋高大英俊,还有些钱,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交往骗钱的好伙伴。

赵无谋的侦察工作做得十足,在傍晚拍响她们家的门之前,已经在附近熘躂过几遍了,向邻居问了她们的家庭情况,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实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帮人干钟点工的有,做保姆的有,做清洁工的有,家里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会上飘的,有点钱的,就会买房子搬出这个又差又乱又髒的地方。

陈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档社区做清洁工的,平时就住在那高档社区的地下室里,也不怎么回来。

乐卉家的父母是卖低档盒饭的,主顾主要是对面民工劳务市场的来宁找工作的农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给当地大哥的保护费、交给政府的清洁费等,能落下来的只得七八十块钱,逢到黑狗子检查,连摊子都会被城管收走。

陈舒、乐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陈、乐两家,整个长干里就没有什么人。

陈舒、乐卉迫不及待的把两个最新款式的大银镯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一右的挽着赵无谋的手臂往自已家里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们想把我分尸还是什么的?”。

陈舒、乐卉一看,也“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陈舒笑道:“我家没人,还是去我家坐坐吧”。

赵无谋把头一歪,对乐卉笑道:“怎么样?”。

乐卉笑道:“什么怎么样?去她家也一样,走呀”。

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陈舒、乐卉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性感的身体映着如花的容颜,在温暖的空气中,传发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

陈舒家也没有什么东西,连个像样的凳子也没有,赵无谋被让到床边坐了,乐卉坐在赵无谋的边上,玩弄着新到手的银镯子道:“帅哥!你送给我们东西,是没安好心吧?”。

赵无谋笑道:“当然没安好心了,你们害怕了?”。

陈舒拿了一杯白开水道:“怕——?我们两个十六岁出道,还没怕过男人呢?就是现在我们才睡醒,想玩的话,要过一会儿,让我们清洁一下,化个妆什么的”。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就已经是美女了,还要化什么妆?”。

乐卉娇笑道:“你是想说,先打一炮再说是吧?其实是没有套子,你总不能不戴套就插我们吧?那样很危险的”。

陈舒也不知道害羞,随身就坐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笑道:“乐卉说得对,我们正常工作时,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里就没有现成了的,你想玩我们的话,得去买套子来,否则的话,要是中标就麻烦了,哎呀——!这么大的一个镯子,我真怀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平白无故的送我们东西?”。

赵无谋不客气的抚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们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们那个啦——!你们不敢?”。

陈舒风骚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这两个镯子要是真的,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们风骚比我们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费这事来找我们?今天你要是不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乐卉点头道:“就是就是——”。

赵无谋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安徽过来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个大点的住处,找到这里来时,就想到你们了,正好你们的地址还在我手机的记事本里,所以就上门看看了,那个——!嘿嘿”。

陈舒搂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还做工程呢?就是农民工的头是吧?还穿得人模狗样的?像个老闆似的?”。

乐卉也浪笑道:“不过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农村人呀?”。

说着话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给了这么大个的东西,给人家沾点便宜,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的。

赵无谋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农村人,怎么可能从外表上看哩?我来南京已经有十几年了,行为口音早就变过来了,现在就是想叫我说家乡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陈舒眨着媚眼道:“你刚才你说想在我们附近租个房子?”。

赵无谋笑道:“在网上看的消息,那个仲介也会蒙人,说是怎么怎么的好,等我跑来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办公地点的!下午我看了一圈,没有中意的,刚想回去时,就想到你们了,所以过来看你们了”。

乐卉娇哼道:“什么看我们,就是想着玩弄我们喷香的肉体吧?”。

赵无谋转过头来,就去亲她,笑道:“难道你们的肉体不香吗?”。

陈舒深思着道:“不如——!不如你租我们家吧?”。

赵无谋一愣,然后把头直摇道:“不行不行——!这地方太偏,也太乱,做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么也没有,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不是接客,有什么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傢俬盖的房子,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玩呀”。

“哎呀——!要死了”。

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一根黑色的“动力线”

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饭,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那是钉上钉的账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么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隻花鹧鸪,还是儘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么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么,每次他看到我喝醉,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锤锤背什么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係归关係,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竟然都看不出来?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何况他这个外人?毛主席说的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种事,只有是她们自己救自己,别人看着乾着急也使不上劲,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去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换件衣服?”。

乐卉、陈舒道:“当然了,不但要换衣服,还要化好妆,要不然怎么上班呢?”。

赵无谋说的鹧鸪,是一个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鹧鸪,都是用一隻公鹧鸪做引子来诱母鹧鸪上当。

后来道上的兄弟也学了这法子,叫兄弟中长得漂亮的,穿得潇洒时髦,整天在各个中学门口蹲点,逗引正在上中学的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鹧鸪仔。

他们不但长得够帅,嘴皮子也利索,极能哄女孩子开心,女人无论大小都这样,一旦被人勾搭上,就会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后,不到上足了当时,决不会回头。

鹧鸪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们的无知,一步一步的把她们拖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两下子,赵无谋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怎么操作。

陈舒、乐卉正因为够漂亮,家庭环境也不好,嘴巴既馋,耳朵根子又软,还爱做梦,所以才被鹧鸪仔盯上,这辈子就算她们清醒过来的话,也要等三十岁以后了,女人过了三十,这辈子也就毁了,再找不到正经的男人,只能在道上飘了。

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

这边赵无谋一说吃饭,陈舒、乐卉马上就喜笑颜开起来,叽叽喳喳的各自跑回屋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走了出来。

赵无谋一看,这两个丫头上了妆后更是漂亮,穿着性感的齐B裙,小背心长头髮,浑身百分之七十五的粉肉露在外面。

陈舒向赵无谋一笑道:“我们这样!还能带得出去吧?”。

赵无谋笑道:“太能带出去了”。

说着话,两个胳膊一张。

陈舒、乐卉咯咯娇笑,一边一个,挽住了赵无谋的手臂。

乐卉道:“我们去哪儿?”。

赵无谋笑道:“随你们的便”。

陈舒笑道:“清明的螺蛳端午的虾,不如——!不如我们去吃龙虾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

乐卉道:“事先说好,我们可很能吃的,到时你可不能心疼”。

赵无谋道:“不心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呀!说吧!上什么地方?”。

陈舒道:“你不心疼的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赵无谋被两个漂亮性感的小太妹拉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中华门附近一处样子还算不错的龙虾馆门前。

陈舒笑道:“到了——!就是这家,老闆是苏北人,做的龙虾特地道”。

乐卉笑道:“就是贵了点,四百八十八一盆”。

赵无谋笑道:“上面不是写着一百八十八、二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吗?”。

乐卉笑道:“你是老闆耶!那些小虾子,你看不上眼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会点菜,我想你们夜总会的生意一定不是太好”。

陈舒惊奇的道:“对呀!你怎么知道?你去玩过?”。

赵无谋笑道:“现在人都实在,根据你们说的话,我可以推测出,你们那个店基本上就是个金鱼场,里面漂亮小姐可能会很多,但都是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干的,而你们在老闆的训练下,极会替客人点东西,现在哪个客人是傻的,花了上千块钱来玩,却什么也没玩到,感觉被人宰了,下次就决不会来了”。

乐卉气道:“真没品味,有美女陪着说说话,还能沾沾便宜,这些男人多花点钱会死呀?”。

赵无谋道:“问题是,现在男人赚钱也不容易,出去玩小姐也是找乐子,也想物超所值,没人愿意做凯子的,你们要是真能哄男人开心,男人多花点钱就多花点钱,但要是上来没说几句话就点东西,男人就不高兴了,实际上,去你们这种场合去玩的,全是才出道的雏,老鸟决不会去这种光看不练的金鱼场的”。

说着话,带着两个性感的小美女往里走。

老闆迎上来笑道:“老闆几位”。

说着话,贼眼在两个小美女雪白的胸脯上乱瞟,说良心话,这两个小美女本来就漂亮,再浓装豔抹的打扮一下,确实叫男人心猿意马。

赵无谋道:“你们这里龙虾拿手的是哪种烧法?”。

陈舒道:“别问了,我和乐卉都喜欢吃红烧的,你呢?”。

赵无谋笑道:“我无所谓!那个老闆,来两盆顶级的红烧龙虾,酒就不必了,等会儿你们还得上班,上两箱饮料吧,你们喜欢喝什么?”。

乐卉雀跃道:“可乐”。

老闆见是爽快客人,也笑道:“那好!马上来,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包间,只能替您选个好位子”。

赵无谋点头,搂着两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就往里走。

老闆果然替赵无谋选了一个好位置,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依着赵无谋坐了。

赵无谋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们的大腿上游走,陈舒、乐卉咯咯的笑,享受着赵无谋的抚摸。

乐卉道:“你说你是老鸟,那你到什么地方玩?”。

赵无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们两个大腿根,两个小美女拚命的夹住双腿,不让赵无谋的手摸到她们毛绒绒的阴阜,不过两处粉嫩滑腻的大腿根,已经叫人很享受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收回想抠B的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那张777的会员卡来,递给两个小美女看。

陈舒吃惊的道:“五万块——?天哪——!够我们两个做两三个月的了,这还得天天有台做才行”。

乐卉道:“不但要天天有台坐,客人还要大方”。

赵无谋笑道:“羡慕吧?告诉你们,其实这张卡,我是拣来的”。

“骗人——”。

陈舒、乐卉一齐不信。

陈舒道:“看你点菜的样子就大派,放心吧,我们又不坐你的台,不会宰你的”。

赵无谋笑道:“不信就算了,那个——!你们只吃龙虾吗?”。

乐卉狡黠的笑道:“我倒想再吃其他的呢?捨得请我们?”。

赵无谋笑道:“捨得——!不会告诉我,我的举动,让你们想起来,你们和小男朋友刚认识时的情景吧?”。

陈舒想了一下,忙点头道:“是呀!杨文刚认识我时,就常常请我上馆子,现在我们要努力还钱,就不常来馆子了”。

乐卉道:“我也是,周智认识我时,就送我一个玉坠子,好漂亮噢!可惜后来为了还钱就卖了”。

两个小美女提起以前快乐的往事,一齐黯然低下头去。

赵无谋笑道:“就是嘛!这就是钓鱼,是凡人家钓鱼,都是先撒个窝子,再用香铒,钓起鱼后,连本带利的全回来了,你说你们这两年到底还了多少钱?十几万还是几十万?你们这两年跑出来瞎混,一点谋生的本事也没学,以后怎么办?”。

陈舒犹豫的道:“你说杨文在骗我?不可能的”。

赵无谋笑道:“哎哟!还不笨吗?”。

乐卉道:“你也在钓鱼吗?我们两个不可能和你好的,你钓不上的”。

赵无谋笑道:“傻瓜!我又不开场子,钓你们两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们两个已经有马伕了,我再钓的话也钓不上啦”。

“马——马伕?”。

陈舒惊道。

“什么意思?”。

乐卉道。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还真傻得可以,你们家人小时候也不跟你们说说,你们的男朋友,就是你们的马伕,你们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通过手段控制你们,然后或是用骗,或是用逼,反正手段使尽吧,让你们用白花花的身子,替他们赚钱”。

陈舒、乐卉一齐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我们男朋友的坏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赵无谋骂道:“真是愚不可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们还想吃什么?”。

一听说“吃”

两个小美女又来劲了,嘻嘻哈哈的连点了几样东西,无非是油炸小黄鱼、五香螺蛳、煮毛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无谋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笑道:“你们点的,你们可要吃完,我出去拿点钱,马上就回来”。

乐卉叫道:“你不要自己跑了,叫我们付账吧,我们真的没钱呀”。

赵无谋道:“不放心的话,一个坐在这里等上菜,一个陪我取钱,正好这地方我不熟,不知道哪裡有自动取款机”。

乐卉抱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我熟我熟!舒丫头在这里等,我跟张大哥去取钱”。

陈舒笑道:“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这我看出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

乐卉几乎挤到赵无谋的怀里,任赵无谋大沾其便宜,公然在大街上,给赵无谋摸她的屁股、大腿。

赵无谋插进银联卡,乐卉睁大媚眼道:“天呀!一、二、三、四十万块?”。

赵无谋道:“小点声,你不怕招贼呀?我带着你这个小美女出来拿钱,被哪个贼盯上了,是劫财又劫色”。

乐卉笑道:“张大哥!我真的漂亮呀?”。

赵无谋道:“是呀是呀——!来!让哥哥亲一个?”。

乐卉一笑,伸过俏脸,让赵无谋在她滑软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龙虾馆,赵无谋叫老闆拿来纸、笔,要陈舒写了收据,方才把房租给她,这种道上混的小太妹,请她们吃吃饭可以,但要是被她们讹了,就是活丑的事了。

一顿饭吃到快八点半,两个小美女连喊要迟到了,跳上计程车走了,老闆拿来菜单笑道:“一千八百四十六块,四十六块不要了,谢谢”。

赵无谋拿出票子数给老闆。

老闆好心的道:“这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是道上混的小太妹,他们都有男朋友,以前也和他们的男朋友合伙讹过人,看你也是成功人士,还是不要和这些活闹鬼混在一起为好,惹不起的”。

赵无谋微笑道:“谢谢!你家龙虾不错,我在附近做工程,以后常来你家吃”。

老闆连声道谢,把赵无谋送出店去。

计程车上,乐卉抱着陈舒道:“今天吃得太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浑圆浑圆的”。

陈舒道:“这个姓张的说得也有道理,说是我们四个还钱,但怎么我想了一下,怎么都是我和你在还钱呀?他们两个还钱时,都是正巧我们不在或是没来时就还掉了?”。

乐卉道:“棍哥肯定都是先找他们的,他们两个也很努力对吧?唉——!现在来场子里玩的凯子越来越少了,要都像这个姓张的一样甩的话,我们还起钱来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0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倒不如直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是多少,也不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越来越少,你们说,怎么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直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么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做的,现在我们二十岁,三年多下来,怎么也有个十七、八万了,怎么还没还清呢?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道:“肥鱼!算给他们听?”。

胖胖的肥鱼走出来,满脸的和气,滔滔不绝的把账一算,陈舒、乐卉傻眼了,按照肥鱼的演算法,现在她们还欠丁棍三十四万九千五百零四块,除非现在能一下子把这钱全还了,否则息上再加息,钉上再卯钉,过个一两年,按这种演算法,可能就是一百多万了。

乐卉哭了起来道:“你们算得不对!我要报警”。

丁棍狞笑道:“你报吧!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白纸黑字,你们有什么好说!你们两个的男人还不起这个月的利钱,我正在要呢?或许他们藏起来了呢?”。

杨文大叫道:“棍哥冤枉呀!我们两个的摊子被黑狗子收掉了,连本都没有了,怎么还钱?请棍哥宽几天,我们一定找兄弟借”。

丁棍狞笑道:“说得轻巧,相信你,我才是傻子呢?兄弟们!给我打——”。

周智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答应还不行吗?”。

乐卉抱着他大叫道:“你要答应他什么?”。

杨文一咬牙道:“棍哥建议我们一个人割一个肾下来卖了还钱”。

陈舒心胆皆裂,大叫道:“千万不要呀”。

杨文苦笑道:“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正好连你的钱也一齐了”。

丁棍笑道:“别做梦了,从你们苦狗身上割下来的肾,一个顶多也就是两三万,还要看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的话,老子还白贴钱呢”。

陈舒叫道:“棍哥!你太黑了”。

丁棍笑道:“我倒是想不黑呢!你们还钱呀?”。

陈舒叫道:“他们两个还了你多少?”。

丁棍笑道:“他们两个总共才还了三千块不到,老子仁义,就当他们还了三千吧,还差七千,你们两个要还一万,老息还差一万七,再加上新息一人一千,总共要还二万一,有钱还钱,没钱我就割肾了”。

陈舒尖叫道:“谁说我们没钱的?”。

丁棍笑道:“有钱就拿出来呀”。

陈舒恨恨的从包里把赵无谋给她的七千二百块房租钱掏出来,又把身上所有的钱整的零的全掏了出来,一边的乐卉也在全身乱掏。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去点点”。

肥鱼点钱飞快,半分钟不到就立起身来笑道:“共是一万二千零四块,不够呀”。

丁棍道:“割一个肾下来”。

杨文、周智一齐嚎哭,其状惨不忍睹。

陈舒狂叫道:“等等!我们还有东西!乐卉!把手镯拿下来给他们”。

赵无谋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银镯打造得十分的精美,盘龙绕凤,又粗又大,看着就是好东西。

丁棍把嘴一歪,肥鱼接过陈舒的银镯,感觉就是一沉,叫道:“好傢伙,老大,是真的呀!每个至少二百克,哎呀!全是老银子,值钱呀”。

女人都是爱首饰的,特别是这种精美的真东西,乐卉傍晚才得到,戴在腕上还没捂热就叫她拿出来,感觉心痛不已。

丁棍道:“算我吃点亏,加上两个镯子,算二万吧,你们还差一千块钱,怎么办哩”。

一个兄弟接话话道:“打两个男的一顿算了”。

陈舒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就是还差一千块吗?明天我们想办法去借”。

丁棍狞笑道:“今天晚上是一千,明天就不是这个数了,给我打”。

乐卉叫道:“不要!大不了我们去格兰云天做就是,赚到钱后,先还了这一千块的本息”。

丁棍看着陈舒道:“你呢?”。

杨文大叫道:“别答应他”。

说没说完,身上连挨两记狠的。

陈舒叫道:“别打他,我答应了就是,明天我们就去格兰云天上班!”

【神墟鬼境】卷08~第02章:萝莉三枚

书名:【神墟鬼境】卷08~第02章:萝莉三枚(11390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八:无法有天~第02章:萝莉三枚。

霍飞燕本能的感觉一股凉意直透顶门,跟着没来由的浑身燥热,天生妖骚的狐狸眼一瞟赵无谋,忙夹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嫩汪汪的腿肉中间,果然不见了那条雪白的小可爱。

霍飞燕脸色微红的嗔怒道:“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哩?像一条色狼似的,不会动什么坏心意吧?”。

赵无谋舔了舔嘴唇,嘿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不顾脸皮的人吗?

不像吧?再说了,有老齐在这里,我要是有什么不妥,他也不可能呆看着不是?

再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是几辈子的交情,一个窝里出来的南扒子!我要是非礼你,他不会不帮你的对吧?”。

霍飞燕疑惑的点头道:“也是吧?小齐叔倒像是可靠的人,不像赵大哥这样的不靠谱”。

赵无谋讪笑道:“为什么叫这个鸟人叔,还叫我哥?你这样叫,这吊人得意死了”。

霍飞燕娇笑道:“赵大哥!你就骗人吧?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呀?你要是比我小姑姑还大,那我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呀?切——!别以为我小,还想蒙我?”。

赵无谋被小萝莉调笑,老脸挂不住了,哼声道:“不信的话,看我的身份证”。

霍飞燕更是夸张的叽笑道:“你和小齐叔找花儿叔做了好几张身份呢?上面的姓名年纪全是假的,这事我知道,你休想骗我”。

霍飞燕改口叫齐生振小齐叔,叫赵无谋大哥,齐生振感觉佔了赵无谋便宜,笑得嘴都合不起来,见赵无谋尴尬,忙打圆场道:“那个——!飞燕,不说这个了,若论我们九门的辈份,我还真是你叔,我家老叔齐羽和你家的霍铃、解家的解连环,吴家的吴三省是一辈的,自然的,我、吴邪、秀秀是一辈的,至于赵大杆子,他不是我们九家的,不好排这辈份,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霍飞燕一拍肉光光的大腿,发出“噼啪”

一声好听的嫩肉声,嘻声道:“这就对啦!这样就没有人没来由的死佔人家便宜了,那个——!小齐叔!你有什么好东西,给我这个小侄女做个见面礼撒”。

说完话,媚眼就落在了齐生振的一根手指上。

齐生振“啊——”。

了一声,这下换成赵无谋笑了起来。

齐生振看着霍飞燕“天真无邪”

的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感觉实在是下不了台,把手伸向赵无谋道:“那个——!赵大杆子,你不是带了两串佛珠出来吗?把那一串血龙木的拿出来,我送给我侄女”。

赵无谋把背包一紧道:“你少来!这些东西出了之后,我们要平分钱的,为什么你要平白无故的拿一件走?”。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些佛珠也值不了什么钱,妈妈的!你个吊人就不能给老子一点面子吗?”。

霍飞燕娇媚的咯咯笑道:“若是佛珠,我见得多了,就是臭和尚戴的东西,似乎不好戴在我这个小姑娘手上对吧!小齐叔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但这事赵大哥不要跑到外面四处乱说的,叫人听见,说是原来长沙九门提督中的齐老六这样小气,见个小姑娘晚辈,连个见面礼都没有,还叫不叫我小齐叔活了?”。

说着时,媚眼儿再瞟齐生振的左手手指,摆明瞭给他暗示。

赵无谋忽然笑道:“飞燕!你是要齐老六用手指替你那个吗?你既叫他叔了,有这种想法,那叫乱伦知道吧?”。

说着话,用右手食指,捅在左手虚捏成拳的掌心的虎口处,还来回动了动,生怕人家小萝莉不明白。

霍飞燕先是一愣,跟着满脸通红,气得双脚乱跳道:“赵无谋!你个傻子!

怎么能——?怎么能想到那事呢?真是——!真是的,太过份了?”。

说着话,小嘴一披,似要啼哭出声。

齐生振到底是老男人,见霍飞燕要哭,顿时就慌了起来,埋怨赵无谋道:“赵老大!你怎么能和如此纯洁的小姑娘说这种下流的话哩?那个——!哎呀——!飞燕你看这个行不?”。

说着话,从手指上心疼的除下了那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却是前次和赵无谋两个,在清凉山的斗里倒出来的老绿松石的货色。

这种蓝色老瓷松的绿松石,现在就是原产地西藏,也再挖不到一枚,霍飞燕诡计得逞,不由破啼为笑,接过这枚大大的绿松石戒指,看了看,试着往自己的手指上套,但是遗憾的是,就算是她的拇指,套着那枚戒指也是鬆鬆的,只要一动就保准会掉下来。

赵无谋笑道:“飞燕!你的手指都太细,戴这么大一枚不合适,不如给我吧”。

霍飞燕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想得美!嗯——!就是这上面的黄金圈子大,花纹的款式也太老了点,还带着土腥味,一定是小齐叔从哪个肥斗里倒腾出来的,我叫人清洗一下做个新,戴在手上一定好看”。

齐生振在边上是痛心疾首,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裡有再向人家小萝莉要回来的道理?赵无谋向齐老六笑骂道:“活该——”。

霍飞燕叫了几声“小齐叔”

就得了一枚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由得意起来,忍着笑得合不拢的小嘴道:“那个——!小齐叔,我们不谈谈正事?”。

赵无谋哼道:“小萝莉!你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话,那小嘴铁定就豁了!成了兔唇你就不兴了”。

霍飞燕向赵无谋一耸鼻子,娇声道:“要你管?把东西拿出来吧!今天我心情好,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价钱”。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把些佛像、佛经、木鱼、念珠等等一古脑儿的倒出来,齐生振也打开鞋盒,把那一套紫砂壶的茶具摆在了桌上。

霍飞燕不知怎么的,就喜欢找赵无谋的差儿,挑着妖媚的狐狸眉毛,翻着漂亮的凤眼,娇声道:“赵无谋!我们是做古董的,不是收垃圾的,别把这一大堆的垃圾往我家桌上倒好吧?”。

赵无谋大叫道:“吊到了,这次连大哥两个字也省了,那个——!霍小萝莉,你就看着老子好欺负是吧?这个——!其实也不是垃圾,就是没有包装,看着有点乱”。

霍飞燕自小侵淫各种古董,其实知道桌上的这一堆,全是如假包换的好东西,但就是要和赵无谋抬摃,闻言小嘴一披道:“那你替我整整!我是买主耶”。

齐生振已经把那一套紫砂茶具工工整整的摆好了,壶放在中间,四周扇子形的放着四个莲花花骨朵似的杯子,涎笑道:“大侄女请看,不错吧?给个好价撒?”。

霍飞燕瞟了一眼道:“连个像样的茶盘也没有!十五万吧”。

齐生振涎笑道:“小姑奶奶!能不能再加点?”。

霍飞燕咯咯笑道:“小齐叔!你就磨叽吧,小姑姑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最多能给你多少钱?”。

齐生振打一激灵,若是霍秀秀回来,以她的泼辣性格,顶多给十万了事,于是点头道:“行吧行吧!就依你,免得传扬出去,说我欺负小孩子”。

赵无谋已经把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摆好,共是十五件,包括一个大件的明永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两尊罗汉像、一部孤本的贝叶经、一个玉版,其馀全是佛教的法器,其色陈旧,拿到朝天宫古玩市场,那些不识货的主儿,决不会相信这是如假包换的明代或是明代以前的真东西。

霍飞燕似是怕髒,用细细的手指点着那几样东西道:“你们两个抢了和尚庙了?怎么全是这些东西,就这尊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还像点样子”。

齐生振讪笑道:“大侄女呀!现在的斗难倒呀!有点名堂的全被人挖光了,我们能淘上来这点东西,也是花了好大气力的,多少给点吧”。

霍飞燕表面澹定,暗里全是一身的冷汗,生怕这两个东西反悔,那尊明永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宝像庄严,做工华美,身上的鎏金一点都没掉,摆明瞭是明代皇家寺院的东西,这种东西就算北京故宫博物馆,数量也决不会超出五件,至于民间的琉璃厂、潘家园等地,早就绝迹多年了,南京这种地方的古玩市场的玩家,可能连见也没见过。

两尊全黄铜的罗汉像,看神态造型,摆明瞭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不是宋就是齐年间的,贝叶经一片也不少,其年代应该在隋唐之间,其他的法器,更是年代繁杂,根本就没有同一个朝代的东西。

霍飞燕的小脑袋转的飞快,这两个宝货,真不知倒了多少个得道高僧的斗,才得到如此多的法器,不过南京在古代,寺庙众多,号称四百八十寺,这些东西在同一片墓葬群倒腾的也大有可能。

赵无谋道:“小萝莉!眼珠儿直转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狠煞我们的价?”。

霍飞燕收了心思,转而妖笑道:“这些东西我家从来没有收过,小齐叔也知道,是凡佛像,历代也没什么好价钱,我想的是,给你们多少钱好呢?”。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后振向他点头,这些零散的东西,能卖多少钱,本来他们几个就没底。

齐生振笑道:“多少给点吧?为这点东西,我们几个辛苦一个多月呢,还折了不少本钱”。

霍飞燕媚眼一瞟英挺的赵无谋,歎气道:“也就是我小齐叔了,要是赵无谋你个死人一个人来,这些法器铜佛,我一分钱也不出,叫你原封拿回去”。

赵无谋叫道:“我就这么招人厌吗?印象中,我没得罪过你呀”。

齐生振假意向赵无谋怒道:“赵大杆子闭嘴!人家是客户耶,所谓客户至上,你不懂吗?人家说你讨厌你就讨厌”。

赵无谋看在钱的份上,果然闭嘴。

霍飞燕得意的道:“十五件一齐二十万吧”。

齐生振谄笑道:“多给一万吧!二十万我们三个不好分”。

赵无谋哼道:“全是老子弄上来的,你们两个分什么分?”。

齐生振笑道:“见者有份嘛?”。

霍飞燕咬着牙瞟向赵无谋道:“钱我是不会再加的,就少给赵大杆子一点,叫他吃吃亏”。

赵无谋叫着天屈道:“天呀!难道老子就该死吗?”。

齐生振生怕霍飞燕反悔,又怕霍秀秀回来煞他的价,忙道:“那好吧!成交成交!把钱打我们卡上吧”。

霍飞燕道:“你们三个,不能注册个什么空壳公司吗?对私打卡,五万块以上就要各人的身份证,每次都要跑银行,烦死了”。

赵无谋心中一动,笑道:“这就再辛苦飞燕妹妹一次,下次再来时,我们就有公司了”。

齐生振白眼道:“什么公司?要弄你弄,我和老陆可不会弄什么公司,所谓不熟不做,搞得不好,平白的折了本钱去”。

霍飞燕白了赵无谋一眼道:“行了!看在我小齐叔的面子上,我就再替你们跑一趟,不过,赵大杆子要请我吃饭”。

赵无谋恨道:“为什么要我请哩?你的小齐叔不是挺好?再有,你们小萝莉不好叫我大杆子的,你知道南京话里,大杆子是什么意思吗?”。

霍飞燕耍赖道:“我就叫赵大杆子,赵大杆子,我就要你请吃饭,怎么了?

要是你不肯的话,这就拿了这堆垃圾滚蛋”。

齐生振朝赵无谋直眨眼睛道:“那个!无谋呀!请客户吃饭也是应该的,大不了回来后,用大家的钱给你报销?”。

赵无谋闻言笑道:“这样啊!那没问题了”。

霍飞燕站起身来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们把东西丢在这里,我们出去一下!唉——!小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呢?”。

霍飞燕一出房间,就跑到僻静处打霍秀秀的手机,霍秀秀听说是赵、齐两个的货,二话不说,立即就安排了人来,把这批货送到了南方某拍卖行中。

赵无谋以二十万的价格,出了手中的十五件佛像、法器,之后的六个月,也就是2014年十月初的一天,由苏富比拍卖公司推出了一批十五件的佛像、法器,说是民间的私人收藏,其中一件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最终以1.166亿港元的天价被来自福建厦门的买家收入囊中,这一价位不仅一举打破了中国工艺品在香港和内地的拍卖成交记录,也使其成为了世界上最贵的中国佛像。

对此,赵无谋是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要悔成什么样子了。

“噼啪——”。

“喵——”。

“骚货——”。

戴着面具的肥胖男人粗野的骂了一声,把一个倒着牛奶的盘子,放在了沙发边上的地毯上。

霍秀秀浓装豔抹,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条镶着?亮钉子的项圈,全身上下,套着一件黑色的连身网纹丝衣,两粒乳头兴奋的挺着,开档的肉跨间,蜜露点点,见到沙发地上的盘子,慵懒的转过头来,伏下丰美的身子,猫似的伸舌舔食盘中的牛奶。

肥胖的男人蹲了下来,一手握着扣着她项圈的链子,一手在她被丝衣包裹着的肉体上抚摸。

“呜——”。

霍秀秀自喉头发出低媚的呜咽声音。

摸了几下之后,肥胖的男人站起身来,牵着扣着她颈上的铁链就走。

霍秀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在后面,修长的大腿曲辱的弯曲着前后迈动,映衬着葫芦似的细腰,乌黑的网纹丝衣,紧紧的勒着雪样的肉体,没爬几步,跨间的一滴淫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了地毯上,豪华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美女体香。

男人牵着这具妖娆的胴体,在宽敞的房中走了几步之后,掏出一条细幼的鸡巴来,抖了几抖,放在了霍秀秀的小嘴边。

浓装豔抹的霍秀秀,妖媚的抬起头来,张开异常性感的小嘴,风情万种的慢慢的含进了那条软塌塌的鸡巴,前后伸缩了几下,再慢慢吐出,跟着舌头熟练的挑开乌黑肮髒的包皮,现出满是白黄秽渍的醃髒龟头。

一股恶腥,直冲大脑,霍秀秀的狐狸眉毛轻皱了一下,但灵巧的舌尖却没有丝毫犹豫,香喷喷的绕着那佈满秽渍的龟头上打转,几下就把那腥不可闻的秽渍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妖美的面颊,把整条鸡巴塞进她温软的小嘴里,被霍秀秀这种绝色御姐嫺熟的口交,而鸡巴还没完全勃起的男人,不是性无能就是所交绝色美女太多了而没有了普通男人的特别感觉。

这个男人当然属于后者,再美的美女对于他来说,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比母狗还不如,而他却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自然的成熟而高贵的美妇人,最好还要有点野性难驯。

霍秀秀极尽花梢,连舔带吮的替他口交了十多分钟,那条疲软的鸡巴才似乎有些勃起的样子,不由抬起头来,似嗔非嗔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被这种罕见的绝色美女口交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才勉强半硬,那男人隔着面具也觉老脸挂不住,伸手“啪——”。

的一声,拍在了她异常丰满性感的雪白屁股上。

“喵——”。

霍秀秀仰头妖叫,花靥上的表情,似是极力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显得我见犹怜。

男人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意思了,自我解嘲似的道:“哎呀呀——!女人玩得太多了,这东西就不怎么能立起来”。

霍秀秀微愠道:“不如吃粒伟哥吧?不要每次都这样”。

男人把鸡巴从霍秀秀性感红豔的小嘴里抽出来,摸着她被黑色丝衣勒着的雪白臀部,按下她的细腰,令她牝孔高抬,嘿嘿一笑道:“性交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呀!那东西轻易不能吃,副作用很大的,万一弄个不好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霍秀秀扭着屁股道:“你的东西硬度不够,后门太窄,你进不去的,还是走前门吧”。

说着话,将一隻手从肉胯间反伸出来,捉住那条似硬还软的鸡巴,小心的塞进自己湿漉漉的美穴中,跟着穴肉用力,拚命夹住了那根软麵条,感觉还没有自己用手指捅舒服呢!男人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绝色美妇温暖里的小穴里慢慢的动着道:“秀秀你家倒遍天下古墓,历史上就没有什么没有副作用的好法子,叫我的东西能硬得像枪一样的夜御百女吗?”。

霍秀秀的肉穴被他似有似无的捅插,感觉越插火越大,配合的摇动妖躯,试图夹紧穴中的爱物,给自己带来熟悉的快意,不想那男人前后挺动着也没弄几下,就打了几个寒颤,意思他完了。

霍秀秀生气的翻身坐起来,不满的道:“老周!你倒是射呀?这样就完了?

人家什么感觉也没呢!你叫人家狗也扮了,猫咪也扮了,但你就是这样煳弄我的?”。

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常在TV上出现的、保养得体的老脸,抱歉的道:“我射了呀?怎么你感觉不到?其她美女都会说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呀的话,怎么你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强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个骚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着性感之极的丝衣,解下扣在颈上项圈的链头丢在地上,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骗你呢!哄你个老头玩呢你懂吧?要说夜御百女、又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倒是听说过”。

老周忙靠了过来,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娆的胴体道:“快说说、快说说!哎哟——!要是得到那东西,你也连带沾光呀,哎呀呀——!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厌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着奶子道:“听我们老辈的提督讲,有一种蛇,像蚂蚁和蜜蜂一样,有一个蛇后,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这种蛇的蛇后肉炖汤,几次之后,你的死蛇就变活蛇了”。

老周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这种蛇?”。

霍秀秀叉开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弄着一阵阵淫痒入骨的肉穴道:“还有离奇的呢!这种蛇后产下来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还长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挠弄着那迷人的温润肉穴道:“那就更没可能了,哪有蛇长毛的,蛇要是长了毛那是什么?有人见过吗?”。

霍秀秀道:“解语花和吴邪两个都见过,但产那种蛇的地方,都极凶险,要想带出蛇母的肉,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过你要是想看那种长毛的小蛇的话,倒也不难,听说吴邪曾经弄了许多条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么功用呢?也能让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吗?”。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没什么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了你的记忆,这事吴邪试过,你要是不信的话,也找那种小蛇来咬你一口”。

老周看着霍秀秀的骚样,忍不住把她搂过来,掏挖肉穴的手指动得更厉害了,湿湿的吻了两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试,我们这些红色的后代,命比天贵,怎么可能以身试险?那个——!秀秀你嫁给我好吗?”。

霍秀秀由他亲吻道:“嫁给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紧,和你性交也不要紧,要是正儿巴经的嫁给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么弄我哩?你想操我时就来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时几年不来,就这样不是挺好嘛?”。

老周并不缺美女,但他喜欢的是一种天然的熟妇,而且还要有点离经叛道形迹的浪妇,既能风骚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骜不驯,带点野性,这样才感觉玩起来带劲,当然了,长相一定要是绝色,还是罕见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才不愿意和其性交哩!而霍秀秀,其身材长相脾气,就是完全符合他独特爱好的玩物,更妙的是,霍秀秀从来就不痴缠他,想玩的时候就她操一下,操过了之后拍屁股就走,要不是霍秀秀这样的知情识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护她的,霍秀秀穿着紧身黑丝的肉体,摸起来特别有手感,老周又连抚了抚道:“这倒也是”。

霍秀秀反搂住他臃肿的腰道:“我有批货,想出去,你帮忙打个招呼”。

老周笑道:“什么呀?不会是青铜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错,就是五件青铜器,不过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么货里,只要海关的人不狠查,不会有事的”。

老周道:“不会有事?西周的还是东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胆也不敢哟”。

霍秀秀撒娇道:“也不是东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商代鼎盛时期的东西,哎呀——!帮帮忙嘛!人家小猫小狗都听你的话扮了,就弄几件小东西出去,你还这么小气呀?这中国还不是你们二十八家的?哪个不知道你是中国的八太子哟?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闻听是商代鼎盛时期的青铜,一脸的惊奇,跟着笑道:“帮——!当然帮了!冲着你这对奶子我也会帮,免得说我白操你,就是青铜的东西太少了,商代鼎盛时期的东西更少,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当是笑话,当是从你这个小骚货嘴里说出来,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们又倒了哪个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这次我们霍家下地的,夹着个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用数码相机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闻言更是惊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给我”。

霍秀秀笑道:“这样呀!你放开抠我B的手,我放给你看”。

老周讪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霍秀秀骚笑道:“讨厌——”。

转身去拿笔记本电脑。

老周道:“那个——!秀秀——!这青铜的东西帮你出手不要紧,但你得给我挑一件做传家宝,到于钱吗?不是问题,你随便开”。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这么多年你辛辛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不过呢——?这黄金有价青铜无价呀”。

老周“啪”

得一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笑道:“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彆扭呢?我插你反而叫你给我好处?当我是什么了?鸭子?今天我就叫秘书转三个亿到你的账上,要是价钱低了儘管说,不要说我玩了你还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娇笑道:“随便——!只要你老高兴就行,哎——!你这次忽然到南京来,不会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设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强拆了人家好大一块地,盖了一处大厦,不想却闹起鬼来,而且听说那鬼凶得很,茅山现在当家的真人都收不了,还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这事当离奇桉件报到公安部,想来不会是假的了!虽然那个蠢货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论辈份,还都是信字辈,正好路过南京,就帮帮他喽”。

霍秀秀“噗嗤”

一声笑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帮你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堂弟捉鬼?就你那身子板,我没听错吧?”。

老周摇手道:“自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开电脑道:“什么能人?让我见见呀”。

老周道:“也无不可”。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喝道:“进来——”。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响起了敲门声。

老周道:“进来吧”。

霍秀秀道:“别——!让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这是我们国安新训练出来的贴身死士,往常就是性交时,她们也在一边侍候,间许还口交助兴,这个还没出师,性交时还不能叫她助兴,所以方纔我们性交时,就叫她在外面呆着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雪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霍秀秀惊呼道:“好漂亮——”。

那条白色的身影,却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年纪只得十七、八岁,身材修长,全身着纯白色的紧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纯白色的长靴,面色冷豔,英姿飒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个军礼道:“媚狮兽报到!首长好”。

霍秀秀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处,惊奇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叫这么一个小萝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还了礼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萝莉,就是一个营的野战军,也决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她之外,我还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由她们两个去,周信明那个蠢货大厦里的鬼全得了账”。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什么样?”。

老周贼笑道:“也是个小萝莉,现在正在省公安大学上学,名叫茅山舞,我已经支会那边的政委,给她定个代号,叫做娇虎兽!正好和我的媚狮兽凑成一对,嘿嘿——!上级的命令,想那个小妮子也会乖乖接受的”。

媚狮兽没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动叉腿负手立在边上,对于穿着淫荡性感的霍秀秀和老周的言语,宛若未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如臂挥使,指哪打哪,决不含煳。

老周道:“联繫到茅山舞了吗?”。

媚狮兽冷声道:“联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处深山集训,两天后就能回到南京,到南京后就去省公安厅诡桉组报到,然后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老周将胖手指一弹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狮兽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错吧?跟母狗一样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过饭后,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老周叫道:“还来?我看还是算了”。

霍秀秀诡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两年才想起来操我一回呢,不多操一次的话,怎么对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来嘛——!兴许能给你周家怀个娃儿呢?”。

老周苦着老脸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强了,那吃过饭后,我再试试?”。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却是:不是你个老鬼位高权重,就凭你那挫样,哪个女人肯和你上床,切——!赵无谋算是领教了霍飞燕的无赖,又不好得罪她,连陪她玩了两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尽,虽然一再向这个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经达到三十四岁的“高龄”,但这个小妮子说什么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顿饭还要赵无谋请客,吃完了饭后,还要看电影,不玩到夜间十一、二点的决不肯回家。

赵无谋要不是看她实在太小,这样的整天腻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无奈人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齐生振、陆景松两家是世交,情面上还是有点抹不开,但手指间的便宜还是没少沾。

被赵无谋沾了便宜的霍飞燕,就更缠着赵无谋了,反正赵无谋又不好和她翻脸,而赵无谋明确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老处,要是她不是老处的话还好,上了就上了,顶多留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但是老处的话,上了之后,可能后果很严重。

“热死了热死了”。

霍飞燕穿着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袭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连乳罩也没带,蹬着一双高跟镂花小皮靴,冲进了万达金街的一家“比萨”

饼店,长髮飞舞、奶香阵阵,绝世的萝莉脸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外的男女,发出一片的暗讚。

赵无谋苦着个吊脸跟在后面道:“那个——!飞燕!我这年纪,不习惯吃这种西餐的,吃来吃去,似是吃不饱一样,不如我们改吃龙虾吧?”。

“你个二货!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惯龙虾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话,我就找别人了”。

霍飞燕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边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妆玉琢的脸颊旁直扇。

本来万达金街上的“比萨”

饼店都要排队等号的,但是赵无谋捨了一万块钱,弄了一张VIP金卡,就随到随吃了,说实话,要是倒退十年,霍飞燕这个小三八,又野又辣又娇豔,还真对赵无谋的胃口。

男服务生很羡慕的看了赵无谋一眼,满眼都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

表情,几乎是带着醋意的道:“两位吃点什么?”。

赵无谋扭不过霍小萝莉,只得在她对面坐下道:“我乡下人,吃不惯这些洋玩意!她点什么我吃什么”。

霍飞燕随手拿了菜单,熟练的点了几样东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之后,我们还要上去看电影”。

赵无谋嘻笑道:“有啤酒吗?”。

霍飞燕狐狸眉毛倒竖,娇声道:“不准喝酒”。

赵无谋涎着脸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霍飞燕道:“你喝了酒后,又会恬不知耻的在人家身上乱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赵无谋投来了愤恨的目光。

赵无谋难受呀,守着这么个骚野的小浪货,却不好意吃下嘴,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呀,闻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吗?还叫我捏乳头,怎么还怪我?哎呀——”。

霍飞燕狠狠的一脚,坚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下脚一点也不留情,似把赵无谋踢死才趁心意。

赵无谋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飞燕得意的翘起雪样的大腿,忽然赵无谋的眼珠不动了,霍飞燕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准看”。

玻璃门开处,进来了一男两女,男的赵无谋太认识了,正是鸿幸大厦的老闆,外号唤作周扒皮周信明,两个女的,却是齐一色的小萝莉,一个浑身上下白裙白靴,一个从头到脚一片豔黄,都是长眉凤目,身材修长,其姿色与霍飞燕相比,是春兰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飞燕咬牙,去揪赵无谋的耳朵道:“赵大杆子,你敢不听话,还敢盯着人家看?难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赵无谋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尊老敬贤?那个老男人我原来认识的,真想不出来这个老色狼在哪儿拐带了这两个小萝莉来,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男侍应生向赵无谋一撇嘴,那意思是:你这也是,好好的一朵鲜花,被你这猪拱了。

霍飞燕咬着樱唇道:“现在想钱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见网上的那些嫩模,一个一个的脱得光熘熘的,争着抢着拼着找有钱的老男人睡觉呢?哪像我这么纯情,只找你个没钱的小白脸”。

赵无谋实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脸联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脸的话,也不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飞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说过了,老子已经三十四岁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哩!那个——!我去逗逗周扒皮,他还欠我和老齐一个月的工资没给呢”。

霍飞燕翘着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哼道:“顺带泡泡人家带来的嫩妹妹,切——!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滚吧”。

媚狮兽一撩眼皮,冷冷和对面的娇虎兽道:“山舞!过来一个小子!你来还是我来?”。

娇虎兽茅山舞把绝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撩哪个了?敢撩我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摇手道:“两位千万别动手,打坏了东西的话,我们是要赔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凤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长的命令,就你这人渣——?切——!滚一边凉快去!妖娆你看,这小子其实长得不赖耶!我们要不要手下留情?”。

赵无谋微笑道:“那个——!两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点事”。

茅山舞一脸挑事的样子,媚狮兽马妖娆却是冷若冰霜,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赵无谋忽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形压力,忙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见有什么高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没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记赵无谋是哪个了,疑惑的道:“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找叉子”。

赵无谋自修炼了龟甲上的法门,嗅觉、听觉、视觉都特别的好,扶着茅山舞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两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以一条色狼的直觉判断,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个穿白裙的萝莉,如浴春光叫人鸡巴挺起的,是这个穿黄裙的萝莉。

大厅广众之下,赵无谋虽然好色,但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忍着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赵无谋呀?你不记得了,年前我和老齐,替你干了一个月的保安,你工资还没付我们呢”。

周信明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答理你”。

赵无谋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这两个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嫩模?你这么大岁数了,消受得了吗?不如——!均一个给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赵无谋先是不解,跟着胁下一痛,气血疯狂的翻腾,体内真气及时迴盪,身体晃了晃,脸色一变。

茅山舞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惊得呆看着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抵在赵无谋的胁下,凭以往的经验,决没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个没事人似的还站着。

马妖娆也惊得瞪着赵无谋,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和茅山舞比试过,知道茅山舞的斤两,就是这一肘,看似简单,却是茅山的不世绝学,军中警中能接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正常的情况应该是:赵无谋决无倖免倒飞出去,撞倒一大片桌椅,然后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翻滚,洋相百出。

【神墟鬼境】卷08~第03章:青猿使者

书名:【神墟鬼境】卷08~第03章:青猿使者(11020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八:无法有天~第03章:青猿使者。

马妖娆愣过之后,立即回过神,冷冷的道:“山舞!你见不得小狼狗吗?手下留情了”。

茅山舞急收回香肘,咬着嘴唇对马妖娆道:“我哪手下留情了?你个小子,应该四脚着地的王八似的趴着才对呀?怎么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不如我开慧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

马妖娆望着赵无谋,很谨慎的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方便,等你开慧眼看他时,他早跑没影了,但他应该是个人!不可能是什么妖怪”。

赵无谋恨道:“怎么现在的小萝莉都流行动手动脚的吗?太野蛮了,老子怎么就不是人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小萝莉年纪小不懂事,老子老大的耳刮子早抽上去了,哎哟喂——!你还真捨得下手,疼死老子了,这么泼辣,以后找不到老公的”。

茅山舞娇叱道:“你才找不到老公呢”。

周信明哼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年前到大厦做保安中的一个,你们已经被辞退了,还找我干什么?”。

马妖娆难以置信的道:“周总!您是说——?他是保安?不可能的?难道南京的保安都有这身手?要是山舞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话,不不不——!就是手下留情的话,也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那——?南京的保安,比北京的国安还要厉害了”。

赵无谋嘻笑道:“那个周老闆,我们閒话少扯,我和老齐替你做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保安,因为大厦闹鬼才被迫离开,按实习期一千五百元计,加上闹鬼应该补偿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人民币五千块钱,今天好不容易撞到你,给钱吧”。

茅山舞妖叫道:“就你这身手还怕鬼?”。

周信明鬼叫道:“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钱没有,你再敢纠缠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夸张的叫道:“不会吧?你个周扒皮,有钱泡嫩模玩小妞,没钱付工人工资吗?黑心的奸商呀”。

茅山舞翻眼娇声道:“打住!你个臭小子,说哪个是嫩模呢?”。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两个呀?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屁股都露出来了,更是光着四条白光光的大腿,陪一个老男人出来,难道他是你们的乾爹?还有,小萝莉,我也不是小子,起码可以做你们两个的叔”。

这话一出口,四周的人一齐在笑,“乾爹”

这话,在当今的中国不是好说的,其内涵十分的暧昧,而外表看起来顶多二十四、五岁的赵无谋,更是大沾这两个绝色小萝莉的便宜,怎能叫人不笑?霍飞燕拿着个叉子,放在小嘴边也笑,她也是个爱惹祸的精,霍家的女人,哪会有老实的?媚狮兽马妖娆、娇虎兽茅山舞当即“啪——”。

的一声,放下刀叉,站起身形来,两双妙目一齐怒盯着赵无谋。

赵无谋没心没肺的的道:“你们盯着看什么?难道老子的脸上有花?周扒皮,事先说好,老子社会閒散人员一个,没钱没名声,要是打坏东西的话,老子拍屁股走人,店家也没处找去,但你有头有脸的就不容易跑掉了,找不到时,老闆可能得全部叫你赔哩”。

周信明听说要赔钱,忙拉下两个小萝莉道:“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嫩模,你怎么满脑子的肮髒思想呢?其实她们两个,是我堂哥找来帮我捉鬼的——”。

赵无谋哂笑道:“这就更离谱了,我没听错吧?叫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去捉鬼?你家人脑子是不是都有病?”。

马妖娆冷静下来,江湖上藏龙卧虎,真动起手来,就算大首长身边的四大金刚跑到江湖上混,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她自小受秘谍的训练,忍耐力极强,更何况现在还未正式执行过任务,以后的日子还长,犯不着和赵无谋这个江湖匪类斗气,坐在一边再不理赵无谋。

茅山舞却是散养的货,自小受人疼爱,跑到警校上学后,因为过于娇美,都被师兄师弟们追着宠着,从没有吃过什么亏,这时咬着嘴唇,气吭吭的看着他,看那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揍人。

旁边吃饭的客人都笑,对赵无谋的言论,深感同意,这两个萝莉,怎么看都是被人带出来玩的人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捉鬼?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这老杆子定是老煳涂了,口不择言,摆明瞭在胡扯。

周信明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晚上也来参观”。

赵无谋笑道:“做这事也要人来参观?真是太变态了,不过看两个萝莉被剥光的样子,一定很精彩,粉粉的光光的,说什么?萝莉三样好,声轻体柔易推倒——!嘿嘿——!晚上我要是有空的话,一定会过去参观!不过——!周老闆呀!做人要厚道,欠我们的工资还是要给的,不然的话,生个儿子会没屁眼的”。

茅山舞“啪——”。

的一声,惯下叉子,又要发作,却被马妖娆伸手拦住,向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必和这小子一般见识,跟着又向周信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给钱,快打发这人走!周信明哼道:“不劳你操心了,我孙子都有了,你要工资是吧?让我来算算,那个——!你们都没干满一个月,而且经常偷懒旷工,至于精神损失,我看也免了,你们这些穷鬼,沾上就倒楣,哪个鬼敢惹你们?就一千块钱吧?

要不要,不要拉倒,再要哆嗦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笑道:“不如三千?我们两个人哩”。

周信明哼道:“一千”。

赵无谋叫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两千!不然的话你打110我也不走”。

周信明这个气呀,他远房位高权重的堂兄,动用权力,私自调国安、公安两大系统的高手帮他捉鬼,他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紧,看两个捉鬼的帮手是小姑娘,捨不得请她们上大馆子吃,带她们跑到这种速食店来,想不到却碰到赵无谋这种瘟神?早知请她们上狮王府了,三个人也顶多花这点钱。

马妖娆讨厌赵无谋的嘴脸,更怕被不相干的男人纠缠,向周信明直使眼色,意思是快拿钱打发这个无赖走人撒!周信明心疼的歎了一口气道:“算你无赖,可是我没有现金,怎么办?”。

赵无谋拿出手机笑道:“用手机上淘宝,直接在支付宝上付款就行了!反正我在淘宝上也要买东西的”。

周信明心疼钱,又歎了一口气,一迭声的连叫“倒楣”。

但为了使赵无谋不再胡闹,只得愁眉苦脸的依言做了。

赵无谋一点手机,得意叫道:“OK”,收了钱后的感觉特别的好,心满意足的转身回到霍秀秀那桌上,嚣张的道:“小骚货!今晚我们玩的钱有人付了”。

霍飞燕娇野的骂道:“放屁!有这么叫美女的吗?快道歉,否则跟你没完”。

说着话,一粉拳就打了过来,却被赵无谋嬉笑的接住如凝雪般的皓腕。

茅山舞气得向赵无谋一耸鼻子,远远的扬了扬拳头,四周的雄性生物一起在想:打我吧打我吧,被这种粉拳揍一顿,指不定不用撸鸡巴就射了。

马妖娆冷声向周信明道:“怎么周总很缺钱吗?一点小钱,不必和这种小混混计较”。

茅山舞冷哼道:“他是小混混?得了吧,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不切磋切磋,真是太可惜了,哼——!要不是周总怕打坏东西,姑奶奶叫他满地找牙,那个!妖娆,你说我说得对哦——?”。

周明信摇手道:“哎呀呀!和气生财啦”。

要是打坏东西,赔得钱就更不止两千块钱了。

马妖娆道:“山舞!以后再撞见那个小子,能不惹就不惹,死皮糖似的,惹上可能就甩不掉了”。

茅山舞怒道:“他敢纠缠我,姑奶奶揍得叫他妈都认不识他,哼——”。

那边赵无谋却是故意的向她做了个鬼脸,气得茅山舞几乎又要跳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赵无谋总算把霍飞燕哄回“竹庭玉韵”,又怕霍秀秀看见他问东问西的麻烦,所以把霍飞燕送到山坡下时,就不肯上去了。

霍飞燕踮起脚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咭——”。

的一笑,转身上了台阶,粉光肉致的倩影粉入了竹林深处。

赵无谋擦着脸上的口红印,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就算霍飞燕跳河也决不带她出来玩,自己这个岁数,是跟小姑娘胡闹的年龄吗?一个搞不好擦枪走火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恨齐生振,生怕得罪了霍小蹄子,断了出货的路数,拿他做男妓了,忽然心生警兆,身形一连几个起落,如鬼魅般的穿入竹林。

霍飞燕踩着高跟的镂空靴子,露在空气的身体感受着竹林深处的凉风,忽然停住身形,咯咯笑道:“你们在这埋伏很久了吧?再不动手,被我男朋友知道,你们就没机会了”。

三条黑影从竹林深处闪出,前面的是个英挺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两条彪形大汉,英挺的年轻人露齿一笑道:“介绍一下,贫道青猿使者,我师父正缺一隻神鼎玉兽,见你姿质深远,胯下定是名器,贵在元红未破,正好修炼,不如跟我门结个仙缘吧?”。

霍飞燕娇野的叱道:“无耻的贼道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青猿使者狂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这竹庭玉韵的主人,不就是解放前倒斗的盗墓贼吗?现在的主人是八太子的人肉玩物,可惜年纪大了,滥交无度,纵是跨间有名器,也难入道爷法眼”。

霍飞燕娇叱道:“无耻!下流”。

说话间,揉身而上,大旋身穿着高跟小蛮靴的雪腿飞踢,香风拂动时,春光大泻。

青猿笑道:“真是个浪蹄子,若是开了苞后,定叫男人受不了,正是做炉鼎的好材料,就不知道鼎级怎么样,要是抓个神鼎回去,师父就不得不正式收我做入室弟子了”。

电光火石之间,伸手就去抓霍飞燕的大腿。

霍飞燕的雪白的身子凌空一个美妙的翻转,足踝一弹,躲过他的一抓,另一隻腿却从头顶神不知鬼不觉的反踢下来,正吻在青猿的俊颊上,“啪——!”

的一声脆响。

青猿一个侧翻,卸了吻在脸颊上的腿劲,若其不然,牙齿非被踢掉不可,这个霍飞燕看起来娇滴滴,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煳,否则的话,怎配得起做霍家的传人。

青猿身后的两条彪形大汉对看一眼,竟然不顾廉耻,上前夹攻霍飞燕,青猿自小所受的教育,并不认为三个大男人夹攻一个小萝莉有什么不妥,若是依他的想法,这叫集中优势兵力,完全符合某党的作风,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霍飞燕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以极精妙的招式还手,几个迴旋之间,粉拳玉腿,连连击中对手,然她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小萝莉,对方要害防护的又好,虽被她连连击中,却宛如未觉,但是霍飞燕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自己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击中或是抱住,就得任人宰割了。

三个汉子里青猿的武功最好,但身材却不像那两条大汉那样虎体彪形,摆明瞭是练内家功夫的,见霍飞燕扎手,低声叫道:“不必和她过招,扑过去把她放倒,挨她几下没什么的!他娘的小娘皮,竟然练的是霍家的秘宗拳”。

说着话时,眦牙咧嘴的揉着肋下,霍飞燕的打击力虽然有限,但打击的部位极巧,也不是一点都不痛的,只能说能忍受罢了。

霍飞燕连施了几个极精妙的身法,躲过两条恶狗似扑上来的大汉,跺着脚娇叫道:“赵无谋!你再不出来,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青猿一愣,旋即狞笑道:“少跟道爷玩这套,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姑姑,正跟两条小狼狗滥交,这里又被道爷我布了隔音的法术,结界不破的话,没人会听到你声音的”。

“天呀!竟然有人比老子还自大”。

竹林影处,转出龙精虎勐的赵无谋,说话的声音,竟然透过结界传了进来。

霍飞燕指着赵无谋气急败坏的娇叱道:“姓赵的,看见姑奶奶受欺负,竟敢不上来帮忙,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

赵无谋鬼叫道:“冤枉呀!你不正佔着上风吗?他们三个人,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被你揍了几十下哩,这样看来,要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玩过你后再甩了,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哦——”。

霍飞燕跳脚娇叱道:“放屁——”。

青猿怒道:“国安办事,閒人迴避”。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这样呀!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天罡地正,破——”。

“啪——”

的一声“天破”

声响,弹指间破了青猿的精心佈置的结界,青猿脸色一惨,知道遇到高手了,江湖中藏龙卧龙,并不是每名高手都会被某党网罗进体系中的,立即愤怒的叫道:“你们两个缠住他,我捉小辣椒”。

“竹庭玉韵”

中立即亮起了灯光,霍秀秀弹指间即会赶到。

两条大汉乃是军中高手,苦练的是外门的功夫,不怕挨揍,闻言大吼一声,分左右强攻赵无谋,忽然眼前一花,赵无谋人影不见了,跟着肋下一痛,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了出去,赵无谋的打击力量,别说是人了,就是头牛也吃不消,竟然生生的破了他们两个引以为傲的护体气功,掌劲直达内腑。

两条大汉落地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在地上痛得翻滚了两下后,擦了口角的血渍,单膝点地,勉强的跪起身来,怒目看着负手而立的赵无谋,却是一声也不哼,看来也是铁打的硬汉。

青猿着急想抓霍飞燕这朵没开苞的鲜花回去领赏,发着狠和身勐扑,抬手就抓,根本就不管霍飞燕打在他身上的粉拳玉腿。

霍飞燕连击他几下劳而无功,小脸一惨,正无计可施时,黑暗里银光一闪,跟着连旋了几个漂亮的刀花,青猿一个倒翻,脱出刀光的控制,手一伸,从皮带上拉下一柄软剑,凌空一抖,弹得笔直,却是中国密谍特攻组常用的合金软剑。

这种软剑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尺寸的三尺长,一种是两尺长的短剑,剑鞘就是皮带,而皮带剑鞘设计的绝好,既可放一柄三尺长的软剑,也可左右各插进去两柄二尺长的短剑,剑身又是合金,过安检时也查不出来。

竹林月影里,霍秀秀只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玫瑰红内裤,细带穿过沟股,两瓣雪白的臀瓣尽露在夜色里,上身系一条同色的四分之一杯的奶罩,堪堪只遮住两个乳头,光着双足,手握双刀“咯咯”

娇笑道:“哪来的小狼狗,敢在姑奶奶门前撒野,不想活了吗?”。

跟着大强、小勇高大雄壮的身影也抢了过来,大强手执日本刀大吼道:“哪裡来的杆子?敢到这里撒野,你妈没教育过你吗?”。

地上两条大汉终于压住五脏六腑中的气血翻腾,站起身来,一鲜血又从嘴里溢出,但这时也顾不得了,手一伸,也从皮带里抽出合金软剑,却是短剑,这两人军中出身,不是武术门派,近身肉搏用惯了军剌,耍不惯长剑,静悄悄的绕到霍秀秀身后,似想夹攻。

青猿狂笑道:“既然都出来了,道爷我也不藏着腋着了,实话告诉你,我乃松山真人的预备弟子、青猿使者清溪,奉大太子令,在全国各地搜刮异品的美女,以供享用,这个小美女正好入道爷我的法眼,又元红未破,正好收入山庄,先供太子们享乐,玩腻之后,再收入丹房做兽鼎,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师尊收为随身姬鼎,排起名来,应该叫贱姬——”。

霍秀秀大恨,狂怒道:“大强、小勇,给姑奶奶剁了他”。

大强、小勇都是江湖上的人,并不知道松山真人、大太子等是何许人也,听到主人发话,怒吼一声,双刀如匹练般的攻向青猿,青猿带来的两条大汉同时大吼,手握合金韧剑迎了上去。

霍秀秀将狐狸眉毛一挑,双刀鬼魅般的递出。

青猿呼息间连接了霍秀秀十几刀,大叫道:“霍家的秘宗刀法果然厉害,但是道爷我友情提醒你们,你们这些刁民,竟然私藏国家管制刀具,想公然和人民民主专政做对么?趁早丢了凶器,我党本着惩前治后,治病救人的宗旨,不和你们计较前嫌——!哎呀!你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贱妇”。

原来就在青猿宣传党的政策的时候,霍秀秀可不废话,咬着贝齿只顾狠拼,一刀划在他的大腿后侧,刀过血出,旁边传来皮肉声响,大强、小勇两个却是江湖上的高手,大强使的是苏北刀,刀出有进无退,小勇却是山东通臂刀法。

两条大汉先受了赵无谋一击,而艺业又不比大强、小勇高多少,手中傢伙又短,此消彼长之下,大强、小勇迅速得手,打掉了他们手上的短剑,也不敢杀人,倒转刀锋,用拳脚狠揍两条大汉。

赵无谋手上捏着两枚一元的硬币,微笑着看戏,心想:难怪霍秀秀这枚骚货嚣张,原来艺业却是绝高,寻常的大汉,就是二十个齐上,也绝不是她的对手,而大强、小勇两个,在霍秀秀面前看似可怜,艺业也不含煳,就凭他们两个这手刀法,公安要是不用枪的话,十几、二十个上来,也不够他们砍的,她们霍家能在长沙的九门提督中排在第二,果然不是瞎盖的。

霍飞燕理了理秀髮,又把束胸的白色围子提了提,小蛮靴一踢赵无谋,披着小嘴道:“看什么看?也不上去帮忙?”。

赵无谋笑道:“你姑姑艺业绝世,还要我帮忙!咦——!这剑法,看打——”。

青猿在霍秀秀匹练般的刀光重压之下,大腿、后股、手臂连中几刀,鲜血狂涌,但霍秀秀不想杀人,用的都是“划”

字决,只破皮不伤命,但也够他受的。

霍秀秀妖笑道:“我和八太子有肤肌之亲,形同外室,你敢动我霍家的人,还没天理了?今天就叫你尝尝厉害”。

青猿想跑又跑不掉,想挡又挡不住,绝望之时,忽然心中一动,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招式,自脑海深处被逼了出来,韧剑一变,连起杀着。

“叮噹”

两声,霍秀秀的双刀被这种奇怪的剑法绞落在地,雪白的身体凌空几个倒翻,躲避后面的杀着,而青猿的韧剑却是料到她躲避的方位,如影随行,剑尖直指她落下的身形,目标却是双腿间的肛门会阴位置。

赵无谋黑暗中看得分明,青猿的这种剑法,更像是灭鬼的招式,说白了就是灭殭尸,会阴部位,正是七尸大穴之一。

霍秀秀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黑暗中又是“叮噹”

两声,二枚硬币磕在韧剑无法受力的部位处,盪开长剑,跟着身体一暖,跌在了赵无谋的怀里。

赵无谋向她咧嘴一笑,放开她的软玉温香,大旋身抬腿把青猿踢倒,狞笑道:“小兔崽子,看老子结果了你”。

青猿面色一惨,心中生出无边的寒意,想不到江湖上竟有这种高手,自以为傲世的绝学,在这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生死关头,青猿脑海中,又被逼出一招,双手拈了个他从来没有学过的手决,喝道:“巨木咒——!破”。

竹林中的两根巨大竹子,如有生命般直撞向赵无谋。

赵无谋暗道:“跟老子玩这套?”。

嘴里喝道:“金盾铁甲——破”。

那弹向赵无谋巨竹,在赵无谋身前像是撞到了牆上,“轰——”。

的一声巨响,又弹了回去。

赵无谋大叫道:“你小子可是茅山的?这手像是茅山失传已久的巨木咒耶!

咦——!哪裡走?”。

青猿也不知道这突然使出来的东西是怎么会的,印象中连松山真人从来没有教过他,但生死关头不及细想,见赵无谋逼来,情不自禁的双手连动,又拈了个手决,喝道:“五形遁法——!走也”。

赵无谋一把抓了个空,竹林里已经失去青猿的影子,只得狠狠的骂了几句,再找那两条大汉的霉气。

两条大汉已经被大强、小勇揍得不能动了,身上的证件也被搜了出来,小勇拿着军官证,嘴唇哆嗦的道:“不-不会吧?我揍的竟然是个上尉军官,这下祸闯大了,那个——!强哥,我们是不是要自首?”。

赵无谋骂道:“自你妈的头,快把他们剁了,然后丢江里,不杀人灭口,你们就真有麻烦了”。

霍秀秀伸手拦住道:“慢着!我们最好不要杀人,让我来”。

说着话,从地上拣起双刀,照着两人的后脑某个穴位狠狠的磕了下去,这样明天天亮时,这两个人就成白痴了,所有事情都不会记得。

赵无谋一笑,左眼阴眼不自觉的打开,只见两条大汉的三魂六魄,已经被霍秀秀生生的灭了两魂一魄,比白痴还白痴了,伸手拣起地上的两柄软剑,又去解人家的皮带。

霍飞燕怒叫道:“赵大杆子!怪不得你个王八蛋不肯动我,原来你喜欢男的?”。

赵无谋道:“你才喜欢男的呢?我只是将剑鞘解下来,咦——!这皮带做得不错,繫在身上又结实又美观”。

说着话,把两柄短剑左右插进皮带式的剑鞘里,剑把末端却是一副极巧的扣子,跟着又把另外一条大汉的皮带解了下来,捲成一卷,收到手腕处,以做备用。

霍秀秀指着霍飞燕道:“早叫你个小蹄子把元红破了,现在惹事了吧?”。

霍飞燕咬着樱唇看着赵无谋道:“姑姑——!我的第一次想找个我喜欢的人”。

霍秀秀骂道:“小娘皮!男人不都一样?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玩过了好便罢,不好就甩了,敢来纠缠的话,割了他们的鸡巴”。

大强、小勇听得是浑身一哆嗦,四隻手情不自禁的摀住裤档。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霍二老闆,走透了一个政府的爪子,你们得趁早跑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拜拜——”。

霍秀秀娇骂道:“不改你个头!武侠书看多了和老娘来这套,不过,我们是该避避风头”。

“无谋、无谋”。

霍飞燕连叫几声,但竹林里哪还有赵无谋的影子,气得霍飞燕直跺脚,连声娇骂。

回到家后,赵无谋也不瞌睡,拿出紫金八宝炼魂炉,又炼化了一副藏在古玉里的明代死赖着不肯走的工匠魂魄,被炼化的魂魄,其精华被赵无谋收到一个赤铜的葫芦中,以便饲喂张美茜、陈雪梅等女鬼,供她们修成修罗,糟粕散在天地间,不出两、三个小时就会被天地这个大熔炉吞食。

赵无谋嘿嘿一笑,把抽出秽魂的、现出原本品质的和田玉,丢在了一个装着特製的溶液的杯子中,原来这些明代的玉器工匠却是刁滑,从官府手中剋扣顶级玉材再做成下品的样子,瞒过了当时的明代官员。

赵无谋炼化这些魂魄时,自然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同时也学了许多玉石知道,包括许多已经失传的玉石凋刻技法。

赵无谋拿出牙刷,清理着玉珮上的伪装物,一点一点的看着现出的极品玉质,忽然心中一动,丢了牙刷,拿了几样前日从网上购到的九华山的精铜法器和几把枚贞观年间的铜钱,再找了几枚龙凤花钱和早年无事时炼製的七彩雨花石,装在背包里,又跑出家门,伸手拦下一部计程车道:“鸿幸大厦”。

司机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里传闻闹鬼,天还没亮就跑过去,可能会出意外的”。

赵无谋摇了摇手中精美的铜葫芦,一笑道:“散佈封建迷信,当心公安请你喝茶,开车啦”。

司机嘟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媚狮兽、娇虎兽虎兽被周明信带到大厦后,周信明找了藉口,熘之大吉,现在他的大厦,就算大白天,也是鬼影幢幢,已经没人敢租了,搬空的大厦,更成了煞鬼们的天堂,要不是处在闹世,可能已经长荒草了。

想出手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大一幢大厦,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呀?而他又不肯贱卖,所以才想到北京的远房堂兄。

茅山舞望着周信明急急熘走的背影道:“胆小鬼”。

马妖娆面无表情的抽出血龙木心的伏魔剑来,冷声道:“周总向我们首长说了,这大厦里有恶鬼三四隻,你可给我小心了,要是出了纰漏,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茅山舞道:“哪个要你负责任?真是孔雀开屏”。

小嘴一披,雪白的左掌心,现出一枚青绿的印章来,右手一伸,自大腿根的皮带上,拔出一支警用的九发转轮枪。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还茅山嫡系传人呢!别说我没告诉你,对付鬼物,枪是没用的”。

茅山舞讥笑道:“时代在进步嘛!你的木剑早过时了,别小看我这支枪,里面的子弹,全是填了硃砂的,哼——”。

警用左轮枪有个好处,就是能打实弹,也能打橡皮弹和榆木弹,当然,装填桃木的硃砂弹也没问题。

马妖娆拿出一面铜镜拈了道决,一道白光冲向黑阴阴的角落,跟着白光回影,马妖娆冷声道:“镜影回形,鬼巢应该就在三楼,可是周总走得快了点,否则的话,我们就能知道三楼在现实中是什么地方了”。

茅山舞道:“哟呵——!北马的功夫不赖吗?还国安勐兽呢?什么叫做知已知彼明白吧?三楼是一个大通间,可以容下一个上千人的公司开年会的,平常少有人来,空着就出鬼了,还有,姓周的老滑头鬼头鬼脑,这大厦里可不止三四隻恶鬼,乐观的估计,不下十隻,你要害怕的,这会儿走人还来得及”。

马妖娆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睛回道:“我不是什么北马,北马跟我没关係,看你表面蛮上路子的,想不到熟了后这么多废话,上楼,不要坐电梯”。

茅山舞道:“你玩的这一手,就是北马入门的功夫,还不是北马?进鬼屋不能坐电梯,这还用你讲,哎呀呀——!想起来上一次南茅北马合作,已经是民国时的事了,当年是茅小方和马丹娜,这次是茅山舞和马妖娆——!咦——!你别走呀”。

马妖娆回头冷哼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上面可能是四阴之地,聚不得法,你要是本身道法不济,还是不要上去送死了,茅家嫡系,只剩你一个小姑娘了吧?”。

茅山舞怒道:“谁说的?我还有个哥哥,就是自小失踪了,咦——!小马蹄子!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比我大多少?少来教训人”。

说着话时,心生警兆,忽然一个倒翻,姿式美妙已极,同时手中枪响了,一条黑色的鬼影现出形来,鬼嚎一声,被击散的亡魂随即消失在天地间。

四周鬼语“切切”,茅山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施过法的糯米来,向空中一撒,喝道:“三茅秘咒,百鬼现形,疾——”。

黑暗的大厦里,顿时现出百十条鬼影,茅山舞“哇哇”

大叫道:“怎么这么多哩?”。

马妖娆冷声道:“看好了,全是怨灵,恶鬼还没出现哩!这些怨灵,再多也不够我灭的,闪开了”。

手中血龙木的法剑所到处,怨灵灰飞烟灭,眨眼清出一条道路,倩影一闪,直奔二楼。

茅山舞道:“你闪开才是,咦——!小马蹄子,功夫不赖嘛?看我的”。

左手中青绿的东西挥动,怨灵如波开浪裂,跟着也上了二楼。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你拿的不会是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吧?”。

茅山舞道:“算你有眼光”。

马妖娆道:“小人拿着大宝贝,当心弄丢了”。

茅山舞哼道:“不是茅家的嫡系血脉,是拿不走这东西的”。

马妖娆道:“这么说,你是茅山的现任掌教?”。

茅山舞道:“说你没知识吧?茅山掌教不见得是茅家的人,也拿不得五老天都印,实际上,茅山掌教的信物,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现任掌教叫做张国忠,本来住天津,前两年才重回茅山坐镇,上任的掌教——!咦——!上任掌任叫马思甲,会不会和你们北马有勾结?”。

马妖娆披嘴道:“说了不是北马你还扯?当心了,又来了”。

三十六隻三煞鬼,被赵无谋打偷袭收了四隻,躲在三楼的三十二隻罗刹鬼,在小野小队长的带领下,整装待发。

副队长平原一郎鬼语道:“小野小队长,我们不必这会儿下去,还是像以前一样,命令皇协军消耗支那人的弹药,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发动总攻”。

小野怒道:“八嘎!现在的情况不同于以前,我们出不去,手下的支那人越来越少,消耗一个就少一个,等那些支那人被反日分子全歼之后,我们的连粮食都没有了”。

这些回不了家投不胎的日本鬼得以存活,得汲食人魂,所以通常来说,阴魂不散的鬼类都要害人,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否则的话它就会被天地大熔炉化掉,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平原一郎道:“也不儘然,我们前些时候灭了许多支那法师,其中一个的魂魄记忆里,竟然有透地术的法门,我们只要学会了透地术,就可以出了这个禁地了,凭我们的能力,可以来去百里,这直径百里的范围内,不会找不到活人吧?”。

小野点头道:“哟西——!你说得很对,今晚这两个法师非比寻常,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就躲入地底,苦修透地术,轻易不要出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所有的皇协军全部派出去吧”。

平原道:“也不要爱惜子弹,製造机会,把她们诱入四阴死地,然后乱枪射击”。

小野道:“就这么办”。

将鬼爪一挥,立即就有两个日本鬼出列,把鬼市裡的各类中国怨灵赶了出来,一层一层的围向两个小萝莉。

那些中国鬼被日本鬼荼毒久了,消耗了大量的鬼元,也急于补充,见着生人,也不管厉害,仗着鬼多,嚎叫着扑了上来,足有上千之多,这其中不乏战死的恶鬼,在日本鬼的驱赶下,有计划的把两个萝莉,往三楼鬼市的四阴之地引。

茅山舞道:“妖娆——!我们退吧?太多了,打不完呢”。

马妖娆哼道:“你退得了?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只能杀上去,只有灭了鬼王才有可能脱身”。

一般的老百姓都知道,这鬼是不能惹的,一旦惹上了之后,根本无法摆脱,要么请高人收了它,要么被它弄死,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马妖娆说得不算,她们两个四面八方全是鬼,要换做一般的人,吓也吓死了,这些鬼也没有什么招式,就是慢慢的往上围,只要一有间隙,立即就会粘上来。

马妖娆血龙木的法剑激起一片道光,但范围却是越来越小,渐有力怯之势,茅山舞疯狂的舞动五老天都印,她手中左轮枪的子弹早打完了,这会儿左轮枪也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

渐渐杀到三楼,马妖娆左手一引,喝道:“龙神符咒,火神祝融借法——破”。

茅山舞大喝道:“三茅真火,百鬼尽灭——破”。

“?——!”

的一声,撞开会议厅的大门,一左一右的抢进鬼市中心地带。

小野立在众鬼面前,看得分明,手中的指挥刀正要抬起时,平原道:“小野君——!我们的不急,我们还有几百个中国女人没用,把她们全部赶上去”。

小野点头,放下指挥刀,又向两个日本鬼一挥手,两个日本鬼“嗨——!”

了一声,跑到鬼奴场中,把数百名中国女鬼赶了出来。

女鬼被日本鬼折磨,大消鬼元,又没有生人魂魄补充,正是飢饿难当之时,被解开鬼锁之后,不分好坏,惨叫着扑向两个小萝莉。

茅山舞尖叫道:“妈耶——!打不完哩”。

一个女鬼忽然叫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茅山舞喜道:“那太好了,你躲到一边去”。

那女鬼果然向一边躲,趁茅山舞不备,双手齐伸,张口就咬。

“哎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哩?”。

茅山舞卒不及防,眼看就要被那女鬼咬中,惊得大叫。

“扑——!”

的一声响,血龙剑剌入女鬼后颈,跟着剑身一甩,女鬼嚎叫一声,如烟般消失。

马妖娆冷冷的道:“连鬼的话也相信,真是幼稚”。

茅山舞跳道:“她们不也是受害的鬼吗?怎么这样的拼鬼命?”。

马妖娆道:“扑生人是她们的本能,只要汲了我们两个,她们才能补充鬼元,这些话,难道茅山的牛鼻子没跟你讲吗?定是学道时走神睡觉想小狼狗了”。

茅山舞怒道:“你才想小狼狗呢?哎呀——!又来了”。

马妖娆冷声道:“不要叫!打就是了”。

【神墟鬼境】卷08~第04章:收尽鬼类

书名:【神墟鬼境】卷08~第04章:收尽鬼类(11150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八:无法有天~第04章:收尽鬼类。

茅山舞到底年幼,似带哭腔,空出的左手拈了个手决,娇喝道:“三茅秘术,五雷聚顶,破——”。

马妖娆娇叱道:“龙神符咒,雷神震子借法,破——”。

对付鬼怪,天雷地火最是管用,然两枚萝莉祭出本门秘术之时,本该是道雷大起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以往百试不爽的秘术,竟然有如石沉大海。

小野大喜,抽出日本刀鬼嚎道:“哟西——!她们已经进了四阴之地,不必再消耗鬼粮,收起中国婊子,进攻——”。

平原拿出一个鬼哨来大吹,顿时那些被赶出来的中国女鬼跑得乾乾淨淨,空荡荡的场子中,现出背靠背婷婷玉立的两枚绝色萝莉。

茅山舞带着哭腔道:“妖娆!不是一隻鬼王,而是——!天呀!站成两排呢!鬼雾太浓,我看不清,我们被那个姓周的老不死的害死了”。

马妖娆一脸的冰霜,在她所受的教育中,为国捐躯,是理所当然的事,早死迟死没有什么分别,冷声道:“没用的丫头,哭什么,准备进攻”。

这些成了煞鬼的日本兵,其道行也有高低,其中道行最高的伊籐小队长已经被赵无谋收拾了,剩下的鬼中,就算小野道行最高了,这时乐坏了,以他鬼眼看来,对面的两个美女,可是千百年难遇的四阴之女、地灵之兽,要是能汲光她们,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收拾不了他了,当即扬起指挥刀,尖叫道:“目标正前方,分组射击——”。

四名日本煞鬼抢出伫列,举枪就射。

马妖娆曾听过国安、龙组师兄师姐的传奇,知道近代成煞的恶鬼,很多都是枪不离手的人物,死后那枪魂也跟着下去,所射出的阴弹,专灭活人魂魄,比古代的煞鬼厉害多了,四个日本煞鬼一齐射击的场面,连国安、龙组师兄师姐也没有人遇到过,当下美目一闭,绝望中激起无穷的潜能,一道符咒划过脑海,小蛮腰上插了血龙木法剑,双手做了一个古老的手决,用一种早已失传的语言,低吼道:“临——”。

一阵罡风,四周荡漾起一片上古的能量,强烈的磁场撞向四阴之地的磁场,发出“滋滋——”

的声响,间或传来大小不一的阳爆之声,一双雪白的纤手伸出,矇矓中竟是神龙的利爪。

准备射击的日本煞鬼大惊,急忙开枪,马妖娆幻成龙爪的双手连动,神乎其神的扑落了阴弹,跟着神志一清,抽出血龙法剑,就想抢进日本鬼群。

小野也是身经百战的恶魂,生前从杭州湾直打到南京,所经大小战阵无数,虽惊不乱,指挥刀再起,鬼嚎道:“第二组八个,射击——”。

日本兵是出了名的训练有素,变成鬼后也是一样,八隻鬼行动整齐的上前,四个单膝点地,四个站立,组成交叉的火力,抬枪再射,马妖娆美目一闭,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气,如花生命就摞在此地了。

忽然一道黄影闪过,飘过一面大旗,捲飞阴弹。

茅山舞手执旗杆叫道:“妖娆快进来”。

马妖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顿觉生的可贵,本能的一个倒翻,闪进旗影,大惊道:“茅山杏黄旗?”。

茅山舞得意的一笑道:“杏黄旗在此,遇神灭神,遇鬼灭鬼,百无禁忌”。

马妖娆奇道:“哪来的?”。

茅山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生死关头,这旗忽然从我的血脉中出现,许是先辈说的伏藏,你那手也不错,不如这样,我用杏黄旗掩护,你用你那手冲击,先灭一两隻鬼王?”。

马妖娆点头道:“好——”。

插了木剑,双手複拈了方纔的手决,喝道:“临——”。

四周又是罡风大起,马妖娆双爪一错,在杏黄旗的掩护下,就去冲击日本鬼,抬爪一扑,龙形的雪爪当头盖下,首当其冲的两个日本煞鬼被打得飞了出去,头顶上的三尸血焰,被扑得明灭不定,魂魄虽然没有消失,也是鬼元大伤,痛得呱呱嚎叫。

小野临战经验极是丰富,见这情况大叫道:“别叫她们靠近,她们行动迟缓,远远的围住她们射击”。

马妖娆一击不成,又咬牙娇吼道:“临——”。

却不知这深藏在她血脉脑海深处的道决,所耗灵力极大,第三个“临”

字出口,罡风起的同时,一股鲜血就溢出了嘴角。

茅山舞临危时刻被激出血脉中的道宗至宝杏黄旗,舞动时也是消耗巨大,她法力低微,可灭天地的杏黄旗在她手中,百万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在阴弹不断打击之下,慢慢的也觉得撑不住了,好在日本鬼的阴弹也不是太多,两三轮弹雨过后,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双方成了对峙的状态。

马妖娆忍住心头的噁心道:“我们昨晚九点进来,现在可能是凌晨三四点,这里的鬼太过凶恶,不是我们两个能降得了的,我们合力擎住杏黄旗,挨到破晓阳气忽然大起时,我掩护你拚死杀出去”。

说着话,抽出血龙木剑,扑向小野。

小野狞笑一声,指挥刀格开血龙木剑,厉嚎道:“她们撑不住了,我们必须歼破这两隻四阴之女,上刺刀——!进攻”。

说话时,也不闲着,指挥刀一转,带头扑向两枚绝色的小萝莉。

三十多个煞鬼也是嚎叫着挺着刺刀上前,轮番冲击杏黄旗。

赵无谋贴了个“避鬼符”,道决打开阴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厦,他在这里做过保安,地形自是熟悉不过,一路上来,并没有碰到一个恶鬼,四周全是被打散的怨灵,数量太多,弄得阴雾升腾,这些怨灵被打散后,就不可能投胎了。

赵无谋本想挑几副好点的收进葫芦,好饲养豔鬼,但挑来选去,也没有什么完整的,只得再向三楼鬼市走,二楼拐角处,一把崭新的转轮新式警枪躺在地上,赵无谋随手拿起来,看了看空空的弹仓,轻轻的转了一圈,发出好听的轮盘声,咧嘴一笑,收进背包里。

这片鬼市,他来来往往的三四次,早就熟透了,庞大的会议室中,就算不开阴眼,也可以看见鬼影幢幢,三十多隻三煞恶鬼,围着两名小萝莉飘,几个一组挺着刺刀轮流上前,似在消耗她们的灵力。

两名小萝莉合力擎着一杆旗子,勉强抵抗煞鬼的进攻,旗影里间或打出一道绿影或是一道白光,凡是被绿影、白光击中的煞鬼,都被揍得头上三尸煞焰暴跳,痛得厉声嚎叫。

赵无谋和她们又不是亲戚,见有人抵住恶鬼,正是他弄鬼的好时机,这些天来,他用宋代地宫里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祭炼鬼魂,发现炼製普通的魂魄,收穫极少,躲在古玉的明代古魂,,其生物能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而先前抓到的两个日本三煞鬼,却是能量超大,用它们的能量正好祭炼修罗,而炼成本命修罗,对于修道的人来说,大有好处。

至于张家兄弟两个的魂魄却是奇怪之极,怎么进八宝炼魂炉的怎么出来,不同的似乎就是意识模煳了,这种现象,像极了道藏里所说的一种情况,就是他们生前,吃过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物,但穷搜他们的魂魄时,意识里他们两个又似乎是生来就是这样,并没有吃过什么首乌、人参、肉葑之类的爱物,岁数更是吃惊,两个人都生于一九四零年,算起来都是七十多岁的寿数。

赵无谋从背包里,悄悄的拿出贞观年间赤铜的铜钱,先跑到一楼,封了煞鬼逃跑回地府的“七关路”,又跑到四楼,封了“七井天”,再绕着会议厅摆了个大大的“釜阳阵”,每个铜钱的孔里,再用铜钉钉死,插上“生喉”,也幸亏他得了许多正宗的唐代贞观钱,若是以前,就不可能摆这么大的阵仗了。

大阵一完,厅里的煞鬼就感觉难受了,四阴之地是聚不得法,但赵无谋把那一大片四阴之地,当成了一个容器,摆上“釜阳阵”

用阳气煮鬼。

“嗷——”。

小野大叫,太难受了,打破他的鬼头,也想不到他被人当螃蟹在煮,头顶的三尸血焰被激得飘忽不定。

平原、川田两隻恶鬼靠进它嚎叫道:“小野君——!情况不对,快快的撤退”。

小野嚎叫道:“八嘎——!这是懦夫的干活!帝国的军人,绝对的不允许,我们的一鼓作气,死拉死拉这两个法师”。

茅山舞、马妖娆两个也有魂魄,不过她们的是生魂罢了,在“釜阳阵”

阵中,也感觉越来越烦燥,渐渐意识有些昏迷起来,然身在险境,手中的杏黄旗舞得更急了。

赵无谋低笑道:“好极了!看老子来收这些呆鬼”。

说着话,悄悄的举起那只在网上订购的、九华山精製的开光铜葫芦,葫芦底按上贞观年的“龙凤”

赤阳铜钱,低声道:“收——”。

铜钱向后一拉,轻易的收了一隻不明所以的煞鬼。

九华山乃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早年高僧王守一得道时,曾彷地府轮迴,自创了许多法器,现在的和尚虽不明所以,但效彷祖师的法子,做了一些精緻的赤铜、黄铜法器,当做纪念品,卖给游人,葫芦、铜炉、铜鼎并不是凶器,所以并没有人管这些货物的买卖。

九华山精製的法器,又岂是先前那些玻璃葫芦和临时代用的酒瓶可比?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里,可收恶鬼万隻,而葫芦出口又有佛门“九曲迴旋”

的禁制,除非是葫芦的主人放,否则的话,被收入葫芦的恶鬼休想出来。

马妖娆自小受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意识比茅山舞强的多,赵无谋贴了避鬼符,可避不得人,马妖娆早就看见他进来,但来来回回的进来出去,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所以一直没吱声,静观他的行动。

赵无谋得意的哼着黄色小调,在这些恶鬼后面打偷拳,转眼就收了十八隻恶鬼,小野发现煞鬼越来越少,顿时感觉不对了,鬼眼乱转,低吼道:“八格——”。

“釜阳阵”

渐渐接通了天地间的阳气,烤得恶鬼几欲疯狂,川田“嗷——!”

的鬼嚎一声,实在受不了了,不顾军纪,头下脚上的就想遁入地下鬼府。

“啪——!“的一声响,撞得川田三尸煞焰直晃,地下的鬼路被人封住了。

“八格——”。

平原见不对头,也顾不得小野的警告,向上就冲,不想也被道光弹了回来。

两隻日本鬼靠向小野,气极败坏的嚎道:“小野君——!真的有人弄鬼,我们的,跑不掉了”。

小野鬼眼转动着道:“人呢?”。

川田、平原一齐摇头道:“看不见”。

小野恨声道:“不如用计!你们两个的,掩护我,我去偷袭那个法师,躲着的人必会出现,然后你们两个——”。

说着,做着一个包围的姿式。

赵无谋收鬼正收得高兴,忽然发现三个日本,正鬼头鬼脑的慢慢欺进已经快没力气的茅山舞,不由低声道:“哎哟喂!老子好矛盾哟?是救她还是不救呢?”。

两个日本恶鬼并排扑向茅山舞,茅山舞急用手中碧绿的法印去扑,两个日本鬼忽然分开,后面隐着鬼形的小野,在川田、平原分开处,日本鬼刀当胸就挑,直指茅山舞的力魄,三魂七魄中的力魄若是被它挑中,茅山舞即会丢失一魄,力魄若失,茅山舞四肢就没用了。

马妖娆被数隻煞鬼缠住,不及回救,尖叫道:“小心胸口力魄”。

鬼刀离刚刚发育完成的高耸酥胸不及三寸,小野得意的鬼笑。

“他妈的!去死吧”。

一个粗野的男声暴叫,同时“崩”

的一声,“避鬼符”

因忽然爆涨的能量波动被撑爆了,赵无谋“魁星踢斗”

一腿踹在小野“爽灵“魂上,把小野踢得一个觔斗,倒翻出去。赵无谋得意的举起葫芦,大笑道:“收——!哎呀——!你个小三八,疼死老子了”。

茅山舞已到崩溃的边缘,人鬼不分,把个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

正正的印在赵无谋的后背上,打得赵无谋三味真火喷出三尺多远,三魂七魄俱伤。

赵无谋一交跌出一丈多远,同时小野也被收入葫芦中,平原、川田两隻恶鬼依计扑了过来包围,鬼嚎道:“死拉死拉的”。

手中日本刺刀,直指赵无谋的肚脐处的“中枢魄”

和咽喉的“气魄”。

赵无谋被茅山舞无缘无故的盖了一印,心中恼火之极,忍着三魂七魄的疼痛,背包里掏出两枚精炼的雨花石来,喝道:“打、打——”。

川田、平原被“釜阳阵”

煮得意识模煳,也没阴弹了,更没有防到这手,鬼叫声中魂魄同时中招,赵无谋举起葫芦,哑着声音道:“收——!老子再收”。

马妖娆逼开两隻日本恶鬼,一撩秀髮,向赵无谋点头道:“多谢援手”。

赵无谋一个“鲤鱼打挺”

跳起身来,抚着后背苦着脸道:“谢倒不必!哎哟喂——!没轻没重的小丫头片子”。

茅山舞也认出了他,睁着媚眼道:“还说你不是妖怪?”。

赵无谋恨道:“你才是妖怪?不-!是妖精,小妖精!接着——”。

说话时,扔过一对打鬼的柳叶棍。

马妖娆伸手接住道:“这东西对这些日本鬼作用不大,再者,这是四阴之地”。

赵无谋道:“你们缠住他们就行,咦——!还敢偷袭,尝尝这个”。

说着话,飞快的从背包中掏出弹弓,两枚凋刻着罗汉头的开光桃核噼面弹了过去,炸得两隻偷袭的日本恶鬼暴跳如雷”。

两隻小萝莉也是乖巧,这时情不自禁的往赵无谋身边靠,三人背靠背的站成品字形,剩下的日本恶鬼,也小心的围在四周,不敢冒然上前。

茅山舞用后肩一撞赵无谋道:“我们茅山的五老天都印,打在普通人身上没有效果的,快说,你是什么精?”。

赵无谋怒道:“你才是精哩!老子是如假包换的人”。

马妖娆手拿一双柳叶棍冷声道:“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专打神鬼,道行越高的,反抗的力道越大的,所受伤害就越大,幸好刚才你没反抗”。

赵无谋怒道:“老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小三八婆子会丧心病狂的下狠手打老子!这下三魂七魄全伤到了,吊到了——!小三八!信不信我把你那鬼印抢过来”。

茅山舞怒道:“你敢——”。

说话时,扬起那印,作势欲打。

赵无谋被那印打怕了,见她举印,怕这丫头不分轻重的乱来,抬腿踢飞两隻抢上来的日本鬼,远远的滚了开去,就势再收了两隻,嘴上还不闲着,跳叫道:“算你个丫头片子狠!不过,你们两个小娘皮也是特胆大了,就凭你们两个未出师的雌儿,就敢闯这煞鬼之地?”。

马妖娆道:“身为军人,首长指到哪,就要打到哪,这和出不出师没关係,再者,就是周信明说了点小慌,所以才会这样”。

茅山舞叫道:“姓周的老不死,岂止说了一点小慌,简直就是弥天大慌!哎呀——!你个小子,哪个是雌儿了,还收了那么多恶鬼,你想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不是雌儿难道是我吗?至于收鬼事嘛!大人做事,小孩子不许多问”。

茅山舞跳脚道:“信不信我抓你回局里?”。

赵无谋向她做了个鬼脸道:“哎呀呀——!我好怕呀!来抓我呀”。

马妖娆道:“行了,别再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个——!你玩了什么把戏?这些鬼怎么越来越狂燥?”。

赵无谋笑道:“弄了一个大大的“釜阳阵”

罢了,又封了天地二门,它们想跑也跑不掉,你们出来吧,等天一亮,阳气大盛时,这些恶鬼就成煮熟的螃蟹了”。

茅山舞娇叫道:“怪不得我头昏眼花,原来你连我们两个也煮了”。

说着话,杏黄旗一卷,又打翻了两个日本鬼,赵无谋嘻笑一声,举葫芦照单全收。

几隻日本鬼,已经围不住两枚萝莉了,又被“釜阳阵”

恶煮,就像离了水的鱼,支着三八大盖,苦着吊脸兽喘。

赵无谋一笑,站在阵外用弹弓招呼,两个不及躲避的日本鬼又着了道儿。

马妖娆一拉茅山舞道:“出去再说”。

茅山舞点头道:“好!今天算是白拣了这条命,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姓周的老不死”。

说着话,杏黄旗开路,盪开恶鬼,向赵无谋的方向走来。

赵无谋大叫道:“注意!别踩着老子布的铜钱”。

马妖娆点头不语,果然小心的绕开铜钱。

茅山舞娇喝道:“你从什么地方偷来这许多古代铜钱的?快说?”。

赵无谋哂道:“怎么我不像好人吗?偷来的什么吊话?小萝莉,你家大人就没教过你礼貌吗?”。

茅山舞哼道:“跟你个死人还要讲礼貌”。

说话时,已经走了出来,杏黄旗一出大阵,立即捲起,倒缩回茅山舞左手的血脉中,茅山舞全身都软了,扶着牆一个劲的喘息,一身香汗,看着赵无谋手上的葫芦披嘴道:“定是趁我们两个拼老命时,你在后面拣便宜,卑鄙——”。

马妖娆也累得不行,勉强笔直的站着道:“幸好他来,否则我们两个全得摞在这里!对了,你叫赵什么的?”。

赵无谋诡笑,嘿声道:“不叫赵什么!张勇,弓长张,勇敢的勇”。

马妖娆一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他,意似不信。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他叫赵无谋,吃饭时我问过姓周的老不死的,哼——!休想骗我”。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是爱上我了吧?”。

茅山舞怒道:“作死了你——!滚——”。

不顾疲劳,飞腿来踢,却被赵无谋轻易的躲开。

阵中残馀的五个日本恶鬼,其中一隻鬼叫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新四军的高敬亭,我们整整一个联队,全死在他手上!“赵无谋一愣,他曾不止一次的被日本鬼认做是高敬亭,这么说来——?马妖娆道:“你到底叫什么?不会在江湖上犯了大桉吧?”。

茅山舞恨恨的看着赵无谋道:“高敬亭、赵无谋这两个名字我都会去查,除非他不是中国人,否则的话——?哼——”。

赵无谋苦笑道:“天呀!好像方纔我才救过你们吧?这也太讲情义了吧?刚出险境,反口就来咬我?”。

一隻日本鬼拚命,端着军剌向赵无谋冲来,却撞到阵角,被反弹了回去。

赵无谋笑道:“日本鬼就是蠢!老子用的是正宗的贞观赤铜钱,正宗的赤铜钉,正宗的生鸡喉,还有正宗的道术,既然大阵已成,除非你们能变成活人或是附在什么活物活人身上,才能走出来,否则的话,休想出了这天罗地网!哎呀——!日本鬼,老子问你们,我长得像那个姓高的吊人吗?嘿嘿嘿——!告诉你们吧,你们认错人了”。

日本鬼已经被煮得不行了,喘息着道:“我们能感觉到你魂魄的气息,你是高敬亭的没错!至于长得什么的样子,我们的是鬼,是看不清你的脸”。

马妖娆忽然微笑起来道:“这个叫高敬亭的,原来是你的前世!看来也是个人物”。

茅山舞却在开慧眼,慧眼之下,几个日本鬼是几个乌黑的气团,而赵无谋週身一片青恶的杀气,间或夹着纯正的紫晕,不由连叫奇怪。

马妖娆问道:“什么奇怪?“茅山舞收了法术,疑惑的道:“他确是人不错,然身带冲天的煞气、杀气、怨气,还夹杂着天地间紫色的正气——”。

马妖娆疑道:“依你这么说,他前生杀气、煞气、怨气冲天,根本就不可能投胎的?”。

茅山舞点头,魂魄中这三种气息,只要有一种偏重的话,就不可能投胎,这种看法,佛、道两门的观点是相同的,所以才有超渡一说,比如这三十六隻日本鬼,魂魄中煞气偏重,就入不得地府了,只能在人间游荡,除非有大德的高僧慈悲他们,替他们超渡。

然纵是超渡,还要看其受不受,实际上,同时身带这三种冲天的气息,是没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毕业的夙愿得以实现,这种夙愿,百分之百是一种翻天改地的愿望。

赵无谋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们准备好,阳气大起时,我们冲进去,一鼓击破剩下的这五个日本鬼”。

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公平决战的机会”。

赵无谋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么样,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们这五隻消失之前拚死的恶煞玩命,老子没兴趣,只要天一放亮,你们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锅里煮熟也狠不起来了,到时候要洗要剥,还不看老子高兴?”。

马妖娆把一对柳叶棍递给茅山舞一支,小声道:“不如我们节省些时间冲进去?也少叫这些日本鬼看不起?”。

茅山舞点头,拿了柳叶棍,就想冲进去决战,却被赵无谋一手一个拉了回来,笑道:“急什么哩?也就个把小时时间天就亮了,耐心等等吧”。

马妖娆道:“就是闲着太难受,也不能放心的睡一觉”。

赵无谋忽然一笑,心中想:要是能放炮的话,把你们两个分别搞一炮,一个小时好过得很。

茅山舞跳道:“赵无谋!你笑什么?怎么看起来这样的龌龊呢?定是不怀好意”。

赵无谋大叫冤枉。

茅山舞道:“那我们冲进去,杀个痛快”。

赵无谋摆手道:“你们看,这四阴之地被我做成了个煮鬼的大锅,几乎佔了三分之二的会议厅,我们速度再快,也比快不过鬼魂,我们冲进去时,保管一个鬼也抓不到”。

马妖娆冷静下来,点了下头,盘膝坐下,五行向天的打坐,仔细体会着方才被逼至死境时出现的道法。

茅山舞跺了跺脚,也只得坐下来打坐,片刻之后,神定气清,被逼出来的杏黄旗在左手腕处进进出出,比起方才临险拚命时,运用起来已经熟多了。

赵无谋笑道:“那个——!茅丫头,我总觉得,这杏黄旗是防守的东东,茅山肯定有进攻的兵器,你藏到哪去了,拿出来我瞧瞧?”。

茅山舞秀美的睫毛动了动,不理赵无谋,阵内日本鬼惨嚎,一丝曙光照了进来。

赵无谋跳了起来,手拿弹弓,拉上桃核,接二连三的去打落水狗,五分钟之后,五隻筋疲力尽的日本鬼,尽数被收进了葫芦。

赵无谋摇了摇葫芦,嘻嘻一笑道:“小萝莉!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后我们再谈谈生活问题——?嘿——”。

说话时,手也不停手,飞速的收拾地上的铜钱,然后转身就走。

马妖娆、茅山舞根本就没法插手,站在一边目瞪口呆,民间有此人物,怎不叫政府寝食难安?古语有云:儒以文乱政、侠以武犯禁!然两个小萝莉的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决不把赵无谋的事上报,想不到日后却因此,成就了南茅北马新的神话。

书分两支,却说霍秀秀这边,想走时已经迟了,青猿使者脱身后,恨意冲天,在他搜刮美女的经历中,还没有吃过如此大亏,大多数被看中的美女,都是束手就缚,看来先前的那只伟人的担心不无道理,留着这些江湖大豪,对政权巩固确没好处。

霍飞燕这只妖娆,摆明瞭是档有名器、元红未破的肉货,要是能抓到师尊面前,一定能得到些好处,调训时,自己也可以大快朵颐,自建国开始,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反抗了?青猿立即打手机,半个小时后,就领了大队的公安武警,直扑“竹庭玉韵”,先堵死了前后出口,再领着几个核枪实弹的尖兵,走上了竹庭玉韵的台阶。

正在收拾东西的霍秀秀,已经知道走不掉了,大强、小勇对看一眼,不理霍秀秀挽留的眼光,双手抱头走出院门,惊恐的大叫道:“我们投降”。

青猿狞笑道:“姓霍的,把人交出来,一切便罢了,若是还想反抗,就别我不客气了”。

大强叫道:“我们是打工的,不关我们的事”。

青猿认识他们两个,恨他们方才得意的嘴脸,把手一挥,一阵清脆的自动步枪声音响起,任凭大强、小勇两个武功再高,也吃不得这枪子儿,胸前血光崩现,嚎叫着向后就倒。

霍秀秀大叫道:“别开枪!我要见周信义,见到周信义时,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领头的武警军官闻言就是一愣,地方的政府人员,并不想渗和到中央高官间的私斗中,疑惑的看向青猿使者,青猿使者狞笑道:“别听她胡扯,首长岂是她想见就见的?我是国安密谍,有足够的证据抓她们,还不动手?”。

军官把手中的九五式自动步枪一指,低声喝道:“投降——”。

霍秀秀的灵识查觉到,四周有十几把九五式一起指着她,知道反抗没用,只得举起双手来。

军官喝道:“跪下!双手抱头,不准乱动,否则杀无赦”。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只得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青猿得意的大笑,从一名公安手中,拿过一副重囚的精钢连颈铐子,左右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铐了霍秀秀的颈子,再把她的双手从背后反扭过来,紧紧的吊铐在后颈处,又找了一副足铐来,扣在了她的两个足踝处。

两名尖兵把哭哭啼啼的霍飞燕也赶了出来,青猿上前,捏着霍飞燕的脸蛋儿了讚了一声,依法儿也铐了,陆续的,公安从竹庭玉韵中,搜出不少违禁品,包括五把管制刀具、三把管制的弩弓、一把金刚伞、两把旋风铲子和大量的古董,几个伙计也被赶到一旁,准备带回去问话。

青猿笑道:“这两个女人是匪首,得押去北京,其馀人等都带上车,问明瞭罪行,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一天以后,北京延庆山庄,一处国人无法想像的豪华大厅里,站着、跪着一圈几十个美女,身着皮条,奶牝尽露,个个低眉顺眼,驯服有加,两名生得一模一样的人间尤物,卑贱的跪在地毯上,浑身上下,只繫着几条乌黑的皮带,粉颈处扣着乌黑的项圈,雪白的粉臀高蹶,牝孔大露,下贱的分舔着两隻黑丑的臭脚。

黑矮的大太子玩赏着手上的一隻青铜鼎器,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名绝色的裸女道:“不错呀!不愧是霍家,果然有好东西”。

霍秀秀挣扎着咬牙道:“八太子周信义,和我有肤肌之亲,我形同他的外室,你们把他找来”。

霍飞燕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这时全身尽裸,羞得满身通红,被精钢的铐子铐着手脚,一言不发。

大太子笑道:“老八?老八到南方去了,临走时还要了我几个未出师的国安雌兽,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个地茬快活呢?怎么能想到你?”。

霍秀秀道:“东西你拿走,我随便你怎么玩,放了飞燕”。

大太子大笑起来道:“你有什么玩头?要玩就要玩这只没开苞的雌儿”。

说着话,忽然翻脚踩在一名舔脚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颊处。

两隻美畜被人封了修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着妖颊,两团粉雪的大奶子被挤成两团残忍的形状,两条小臂完全贴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媚的阳光下,露出后颈处诡异的剌青,现出的脸颊却是少见的倾城绝色。

霍秀秀是倒斗的行家,怎么认不得古文篆字,见那被踩着的美女,滑落秀髮间,如雪样的颈间剌着“淫霜蹄”

三个大古体大篆,不由想道:“太淫贱了!太不拿人当人了”。

孙静妍被大太子肮髒的臭脚踩在脸颊上,不由露出痛苦羞耻的神色,然不敢反抗,要是稍有异动,后果可怕。

大太子打了一个呼哨,两条半人高的藏獒被一隻如门神般的黑鬼牵了起来,牵着这两条巨獒的,正是兽人“野狼”。

霍秀秀看那狗时,却发现其体容似有疲惫之色,两隻狗眼深陷,像是——。

霍秀秀不由一阵羞耻。

大太子指着蹶着屁股的孙静妍,对大汉道:“性交——”。

野狼暴喝一声,向孙静妍高蹶着的粉臀一指,两条藏獒通灵,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本该双爪扑上孙静妍的后背,用狗吊捅插,这时不知何故,竟然扭了起来,调头向门外就跑。

野狼连连呼喝,却是禁止不住,长大的身体被两条巨獒拖着往外直跑。

大太子大怒道:“没用的东西!就是插一隻下贱的牝畜,怎么吓成这样?也是了,这两隻牝畜骚穴狠恶,连我也受不了,何况这些狗了,定是狗儿受不了这两隻贱兽的日夜淫乱,听说要和她们交合,吓得跑了!那个——!来人”。

霍秀秀心想:看你这个三寸丁穀树皮,鸡巴不可能强到哪儿去,什么连你也受不了,简直就是吹牛B,不过某党从上到下的骨干,最擅长的就是吹牛B,从一九二一年开始,假话、大话、空话都吹了几十年了,自吹自擂的说自己鸡巴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大金刚柯武大踏步走了进来,“啪——”。

得行了个军礼道:“首长好”。

大太子道:“毙了那两条没用的狗,再换两条来狠狠的插”。

柯武答应一声,腰间拿出九二式手枪来,转身跑了出去,未几,只听两声枪响,跟着,又一个雄壮的黑人牵着两条藏獒进来。

黑人理也不理霍秀秀姑侄,把手向孙静妍翕合的穴口一指,放开其中一条狗的链子,藏嗷低吼一声,跑上前来,一双前爪搭上了孙静妍雪白的后背,沉重的狗体,压得孙静妍姣白的姻体向下一沉。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日夜被狗交,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两隻毛绒绒的狗爪搭上了后背,忙微微打开迷人的肉胯,给好狗吊插进来,于她来说,只要满足各位太子的变态的爱好,就不至于身遭荼毒,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这些藏獒在延庆山庄,比中国的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快活,不但吃得好睡得香,还随时有美女可插,被它们插的任何一个美女,无不是人间绝色,像孙静妍、孙静婷这种美女,平时就算见也不可能见到,要是偶尔能看到一次,已经算是运气大好,老天给福利了。

但在延庆山庄的太子们眼中,她们就是下贱的牝畜,要用自己雪白的身体,服侍雄狗,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另一边,孙静婷依旧驯服的替大太子舔着另一隻臭脚,目不斜视,不敢有丝毫犹豫,性感的樱唇,废力的拱抬着臭脚,努力的伸着香喷喷的雀舌,在黑黄的脚板上舔舐。

大太子忽然一皱眉,抬起脚来,一脚踢正在卖力舔舐着脚板的孙静婷的妖颊,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呜——”。

孙静婷发出一声本能哀呼,其声妖媚至极。

大太子怒道:“该死的贱畜!那么用劲,想咬老子的脚底板是吧?来——!

给我打——”。

立在边上的一名美女侍卫过来,举起手上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肥美的粉臀,“啪——!”

的就是一皮鞭。

孙静婷双手伏地,分开大腿根,高蹶屁股受鞭,这是规举,在延庆山庄挨鞭子的贱畜,不准躲也不准喊,更不准流泪,否则就会败了太子们的兴致。

孙静妍被公狗插得牝穴中白沫横飞,但脸颊被大太子踩着,却是动弹不得,这种姿式被狗操,实是难受已极,骚穴里感受着那条雄狗高频的冲剌。

这种雄狗性交时全无姿式可言,只有牵一条上来,鸡巴硬了之后就是冲剌冲剌再冲剌,而频率也比人类快几倍,常被狗交的美女,再被普通人类插时,就没有什么快感了。

太子们也是知情识趣,感觉这种情况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是凡被狗插过的后的牝畜,他们就不用了,但淫虐鞭打,充做狗马脚奴还是可以的。

两名倾国倾城的尤物,一个被狗交,一个挨鞭打,这种场面真是太淫豔了,大太子虽是淫女无数,这时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来。

霍秀秀媚眼一瞥,顿时把小嘴一披,果不出所料,大太子的鸡巴虽然挺直了,还没有拇指粗,更是短得可怜,似是没发育完全。

一名负手而立的美女军官过来,熟练的扶住大太子的鸡巴,由慢到快的套弄起来,其手法忽紧忽鬆,大有门道。

大太子舒服的直哼哼,然奇怪的是,套弄大太子鸡巴的美女,并没张嘴替他口交,而是跪下身来,把小嘴凑到他的屁股底下舔肛门,两分钟不到,大太子细小的马眼里,淌了一些污水出来,算是完事了。

又一名美女军官过来,伏在大太子的当间,把他流出来的秽物清理乾淨,大太子把手挥挥,美女军官吐出细鸡,退到一旁,不言不动,脸色冷豔。

“呜、嗯——”。

孙静妍轻哼,伏在她背上的大狗忽然不动了,想是一泡浓精已经射到她温暖的牝穴中。

大太子一脚踢在孙静妍的脸上,大骂道:“骚货——!很享受是吧?”。

孙静妍捂着俏脸跪缩,没有回答。

孙静婷的粉背、肥臀上,已经是一片血红。

大太子道:“好了!放她们两个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跪爬至大太子的脚前,她们身为最下等的牝畜,连替太子们舔肛的资格也没有。

【神墟鬼境】卷08~第05章:性奴野畜

书名:【神墟鬼境】卷08~第05章:性奴野畜(10740字)。

作者:水临枫。

◆卷八:无法有天~第05章:性奴野畜。

大太子随手拍了拍了其中一隻如花贱畜的俏脸,对霍秀秀道:“看到了吧?

她们两个平民出身,虽说长得还算过得去,但只能做最下贱的牝畜,替老子舔屁眼都不配”。

被大太子拍着面颊的,是妹妹孙静婷,虽然感觉不堪,但还是闭起妖媚的妙目,忍受着疼痛和羞耻。

霍秀秀讥道:“那她们能干什么?”。

大太子倡狂的道:“干什么?充做脚畜、便器,或是母狗,同这些公狗性交,供老子观赏取乐!或者,在老子特别高兴时,也会赏她们舔我的屁眼”。

霍秀秀把嘴一披道:“她们两个这么高的个,做狗合适吗?”。

大太子拍手道:“着啊!我也这么想哩!所以,经过母狗训化,叫她们完全适应后,她们两个都将被调教成拉车的贱马,任老子骑来任老子打”。

霍秀秀道:“你这样做贱人,就不怕有报应吗?”。

大太子翻着老鼠眼道:“报应?哪个王八蛋敢?反对我就是反对党,反对人民民主专政”。

把手一点厅中或站或跪的美女道:“她们哪个稍有悖逆的苗头,立即杀无救,别说悖逆了,就是哪个敢逃跑,后果也不是一般的严重”。

霍秀秀厌恶的道:“呸——!噁心”。

大太子笑道:“很辣呀!我喜欢”。

不顾霍秀秀的反抗,探出身来,拉住霍秀秀扣着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子,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下,霍秀秀全身能动的地方都被锁住,闪避不得,小鼻子不由自主的一吸,一股臭气直冲大脑。

大太子强吻之后,一指霍飞燕道:“她留下接受调教,你可以替我做点事,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们”。

霍秀秀抿嘴沉呤,某某党说话从来就不算数,朝令夕改都是好的,通常是前面说话,后面就摇手,披披小嘴道:“那你手上拿的这些东西呢?全是价值连城的玩意,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也还给我们吗?”。

大太子抬脚踢在霍秀秀的奶子上,无耻的笑道:“这是国宝,当然归我了,我知道你们霍家是什么玩意,或者,再拿十件八件这种档次的青铜器来,最好是大型的,成套的,乙候编钟的那种,说不定我一高兴,也会放了你们”。

霍秀秀知道,古董在高层的圈子里,是一种通杀的东西,平常小老百姓,也玩不起古董,大太子见物起贪意,这是必然的,不由冷笑道:“你想得倒美,你以为这是什么?菜市场卖得锅碗瓢盆吗?说老实话,你手上的这件,还是最近我们两个兄弟九死一生才得的”。

大太子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你们就得乖乖接受调教了,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们姑侄两个,都能成为光荣的性奴,尽心尽责的同时为我服务,服务我就是服务人民,服务党,有利国家,有利民族”。

霍飞燕望着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人形道:“不——!我宁死也不接受调教,宁死也不做性奴”。

大太子嘿声道:“你家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你留在我身边,可以不做牝畜、牝兽,做性奴的话,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一指左右两排背手叉腿站着的军装美女道:“就和她们一样,你要是喜欢古董,为我服务几年后,就算你姑姑任务没完成,我也可以放了你,还弄个国家文化部门的公务员给你做做,全国省、市考古部门的主任、科长任你选,不过前提是,你得侍候好了”。

左、右两排的军装美女,所穿军装却是奇怪,全是鲜豔的草绿色,披着长髮,头上顶了个妖异的贝雷帽,耳垂上坠着长长的绿缨耳坠,上身是绿色的小奶罩,下身穿的军装热裤,只及屁股瓣,腰间扎着宽阔的军装皮带,使得蜂腰一握。

脚上蹬着细高跟的墨青色过膝长靴,靴侧开了十几条细缝,把腿上的白肉露着,手臂上套着过肘的墨青色长手套,却把雪白的手指、手掌露在外面,更奇怪的是,她们每个人的粉颈上,都扣着一条宽宽的墨青色项圈,项圈的四周,全是闪亮的铜钉和扣环。

霍飞燕恨道:“我不做性奴!我要自由”。

大太子狂笑道:“要你做老子的性奴是高看你一眼,实际上,全中国的男女老少,全是我们二十八家的奴隶,中国人可以说是生而为奴,老子叫你们生就生,叫你们死就死,多少女人想做老子的性奴都不能够,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这样挑三拣四?惹怒了老子,老子一句话就把你们霍家全灭了,也不要找什么藉口”。

霍秀秀朝霍飞燕摇头,事到如今,做性奴事小,生命事大,她们霍家,从来也不把性交看得多严重,只要留得命在,总有办法出去,忽然笑了起来道:“算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大太子勃然大怒,暴喝道:“给我打嘴——”。

一名矫健的军装美女上前,抬起霍秀秀妖俏的下巴,“噼啪”

就是两记耳光,霍秀秀双手双足被铐,躲避不得,这两记抽得霍秀秀眼冒金星,不明所以,满脸茫然的看着大太子。

大太子哼了一声,指着抽她耳光的军装美女道:“跟她说”。

军装美女面无表情的道:“在大首长面前,不准说矮字,其他形容矮的字更不能说,否则的话,轻则掌嘴,重则处死”。

军装美女说完,伸出手来,照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面颊,“噼啪”

两下,下手毫不留情,抽完自己的耳光之后,不顾嘴角流出的鲜血,背起双手,退回了伫列。

大太子对霍飞燕道:“做不做性奴,也不是你说了算,实际上,只要老子开口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做”。

霍飞燕恨道:“这是强姦民意”。

大太子哼道:“我们一直在强姦民意,怎么了?看来不打不行,大金刚——”。

高大健壮的大金刚立即走了进来,弯腰低头的道:“首长——”。

大太子道:“把这个小贱货带下去,先抽三十皮鞭,初步调训一下,晚上由我来替她开花苞”。

大金刚道:“是——!请示首长,还是併入马廊吗?”。

大太子忽然又奸笑起来道:“不归马廊,就由她发个利市,做个明年的领头羊,叫做俏蹄娇,哎呀——!我是不是太有才了?”。

霍飞燕尖叫道:“你才是俏蹄娇呢?畜生,放开我”。

挣扎时,弄得手足上的链铐“哗哗”

做响。

大金刚哪裡理她,狞笑一声,一把把她扛了起来,猎物似的放在肩膀上,伸手“啪——!”

的拍在了她妖俏的屁股上,喝道:“别吵——!有你快活的”。

霍秀秀知道已经无能为力,姑侄两个被淫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为今之计,就是怎么想办法出去,当下咬牙道:“首长!说你要我做的事吧”。

心中却骂道:王八蛋!大太子狞笑道:“哎——!这就乖了,这样,你替我走一趟广西的巴乃张家楼,找到张家长寿的秘决,事成之后,你们姑侄就自由了”。

霍秀秀心中一动,闷油瓶张起灵的状况,吴邪、解雨臣和她,几个人都知道,张起灵应该是和吴三省差不多的年纪,吴三省今年整整六十岁了,姑姑霍玲要是找到的话,也应该是五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张起灵的外貌,就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一点也不见老。

长生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长寿是有可能的,比普通人多活个几十年,是这些太子党、衙内的共同慾望,也是当年那两个伟人的慾望,若有长寿的法子,在太子党面前,倒是奇货可居,于是试探的道:“那好!不过你先不要羞辱飞燕,她还是孩子”。

大太子笑道:“孩子?十九岁已经不小了,这两隻贱畜今年才十八,是凡进了延庆山庄的女人,还想不受辱?其实也不是受辱,就是性交而已,插插也就习惯了”。

霍秀秀咬牙道:“那我也不去巴乃”。

大太子微笑道:“你不去?可以,那你们姑侄俩,就一辈也别想出了这延庆山庄,不但如此,你有老子吧?你有娘吧?我也可以把他们请来,让他们鬆鬆筋骨,当然了,想着法的淫弄你们两个,更是理所当然的事,看过人豚吧?等我们玩腻或者不用等着玩腻,就把你们两个的四肢锯掉,现在的医学技术,锯掉四肢是不会死的,嘎嘎嘎——”。

霍秀秀魂胆皆裂,惊惧万分的大叫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大太子道:“我们当然不是人了,我们是神!只要老子一句话,可以叫人上天,也可以叫人入地狱,巴乃你不去总有人去,但是把你弄残玩玩,就算我不感兴趣,老四、老六也一定感兴趣”。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好——!我去!但是张家古楼,不见得有长寿的法子”。

大太子哼道:“只要你走一趟,有没有我自有决断,不劳你操心,你这样识时务就对了,想明白了我就赏你一个吧!上来帮我吹箫,我这鸡巴,美女可不是想含就含的”。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把霍秀秀拖到矮子的档前,孙静妍、孙静婷识趣的跪到两边,让开中间的地方,霍秀秀心中暗恨,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权衡厉害之下,只得张开小嘴,把那细细的鸡巴杆含入嘴里。

矮子双腿夹着她的俏颊,抚着她的秀髮道:“不错呀!挑开来,舔我马眼”。

霍秀秀果然用香舌挑开他的包皮,舌尖轻轻的抵着他的马眼前轻舔,大太子的两隻鬼爪,狠狠的抓在孙静妍、孙静婷各一隻的奶峰上。

孙静妍、孙静婷两人娇柔的奶峰被人肆意的狠捏,不由疼得白眼儿直翻,跟着又有一股慾望从心底升起,私穴处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大太子残忍的一笑,拿起矮几上的明晃晃的尺长钢针,缓缓的剌进孙静妍雪白的藕臂上,透肉而出,殷红的血珠滚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明豔凄美。

“呀——”。

孙静妍哀叫。

大金刚柯武把霍飞燕扔在地上,狞笑着解开她手足上的重铐。

霍飞燕狐狸媚眼直转,一挨手足的重铐解开,娇叱一声,飞腿就踢。

大金刚军队出身,练的全是外门功夫,双手抱臂,由着她拳打脚踢,霍飞燕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也不算矮了,见拳脚无用,忽然并指,“双龙戏珠“就去插大金刚的眼睛。大金刚伸手抓住她的雪腕,狞笑道:“小婊子!眼睛插不得,你真想插的话,今晚过后,老子天天插你!“霍飞燕咬牙道:“你这么大的男人,就欺负我这个小女孩,好有种噢——!真有本事的话,找男人练去?”。

大金刚嘿声道:“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们四大金刚,在军中、警中已经是无敌了”。

霍飞燕连挣了几下,没有挣出手来,飞脚再来踢他裤档里的鸡巴,也被大金刚另一隻手抓住,气极败坏的道:“那江湖上呢?”。

这叫一力降十会,任凭霍家秘宗拳再精巧,碰上这种蛮牛也只得认栽。

大金刚把抓住她一条腿的手举过头顶,逼得她以“朝天一柱香”

姿式站立,赤身裸体的霍飞燕,优美的牝穴大开,尽情的暴露在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眼前。

大金刚看着羞不可抑的霍飞燕道:“江湖上?江湖高手就是所谓的民间高手,我们已经会过了,现在的民间,实际上已无高手,武术最讲究的就是实战,深山里练的所谓高手,根本就不堪一击,哪儿还来得高手”。

霍飞燕的脑海里,印出赵无谋的影子,忐忑的芳心里,实在拿不准赵无谋和面前这个巨熊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但决不是不堪一击这么菜。

大金刚说完话,忽然抬膝一击,正中霍飞燕的小腹,力道虽然不大,但霍飞燕怎能受得了?疼得眼泪就出来了,大金刚狂笑一声,跟着把她丢在地上。

霍飞燕疼得双手抱腹在地上翻来滚去,雪白的姻体瑟瑟乱抖,自出生以来,何曾受到这种待遇?就算那个该死的赵无谋不卖她的账,也决不会这样对她。

大金刚变态的怪笑,拿起一个项圈,压住她的身体,扣在了她的粉颈上,再在手腕、足踝处,扣上黑色的手足皮铐,跟着把她的身体反转,把一双雪腕扣在一起,拉下屋顶上的链子,把链头的钢钩钩在她手腕皮铐中间的环上,慢慢的拉动滑轮,把她娇美雪白的身子慢慢的吊了起来。

霍飞燕急得用双腿乱踢,但是于事无补,随着身子被慢慢的吊起双腿也渐渐的没有了力气,最后只有两个好看的大脚趾点在地上,依旧气恨恨骂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大金刚一笑道:“我充其量就是为虎作伥,正真做恶的那些太子、衙内、官二代,老子只看他们越活越滋润,也没有见到过什么报应,我这在旧社会,叫做从龙懂吗?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顺应天命的”。

“呸——”。

霍飞燕吐了他一口唾沫。

大金刚得意的笑道:“在我这吐吐就算了,要是在太子面前吐这一口,信不信他们打得叫你舔乾淨?大太子吩咐,抽你三十杀威鞭,忍着了”。

说着话,从水桶里捞起皮鞭来,拿来手上“啪——!”

的抖了一响,然后重重的抽在霍飞燕雪白的后背上,鞭过血出,丝毫没有惜香怜玉可言。

“呀——!你个王八蛋”。

霍飞燕咬牙大叫。

“啪、啪、啪——”。

皮鞭带着厉啸,无情的一下接一下的吻在霍飞燕的裸背上,并没有一记讲情面。

“哎呀——”。

霍飞燕忽然哭了起来,这表示她终于撑不住了,摇头痛哭道:“饶了我吧!

不能再打了,会打死我的”。

大金刚残忍的笑道:“三十皮鞭打不死人的,抽坏了肉皮也没关係,自有灵药叫你恢复的雪白如初,方纔你看到的姐妹花,生为牝畜贱兽,动不动就抽一百皮鞭,不也是好好的?等你鞭子挨得习惯了,只要一听到鞭响,就会情不自禁的高潮哩”。

霍飞燕把头直摇,泪流满面道:“不行了,不行了”。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金刚把头一摇,骂道:“没用的贱货,这样就昏了,想我革命先烈,在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面前,什么老虎凳、橡胶水、拔指甲、铁条捅阴道等等,任凭什么酷刑,也不会曲服,怎么轮到你们这一代,几鞭子就成这样了?真没劲”。

说着话,用冷水把霍飞燕泼醒。

“嗯——”。

霍飞燕疼得狐狸眉毛缩成一团,无力的道:“求你别打了,我给你操还不行吗?”。

大金刚笑道:“当然不行了!要是想免打,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好吧好吧”。

霍飞燕急应,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权且答应他,免了这顿皮鞭再说,等日后寻到机会,非把这个五八蛋大卸八块不可。

大金刚嘻嘻笑道:“我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我把你放下来,你要是不听话,就别怪我变着法的弄你了,不过你最好不听话,嘿嘿嘿——”。

霍飞燕心想,这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大,里面也是高手如云,盘子不踩好,姑奶奶才不会傻得逃跑呢,不过只要叫我跑掉,江湖上你们想捉我时,就不容易了。

她也不想想,她就是才被人轻易的从江湖上捉来的,火器时代,任你武术再好,也敌不过自动步枪的扫射,当下咬着樱唇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不能再吊了,会弄断我的手腕的”。

大金刚笑道:“就算吊一夜,也不会弄断手腕的,人的手腕没那么娇气”。

说着话,伸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摸弄,又顺着沟股向下,拎起她的花瓣玩,捏玩了几分钟后,才过去放下滑轮。

这种捏玩,对于大金刚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像抽支烟那么随便,但对于霍飞燕来说,就不是小事了,她的粉臀肉股,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花瓣更是看也没给男人看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淫弄,实在羞耻难当,少女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玩了片刻,就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喘。

霍飞燕一屁股瘫倒在地上,惊恐的喘着气,跟着合起双腿捲起,光滑滑的屁股从双臂中脱出,把铐着的手弄到前面来,然后夹起露在外面的牝户,捲缩到牆角,用一对戴着皮铐的双手,护住前胸。

大金刚笑道:“哟呵!身体很软吗?不过护也没用!走——!出去替兄弟做吹吹箫”。

说话时,拿过一条拇指粗的狗链,强行扣在霍飞燕颈间项圈的钢环上,不理她的挣扎,牵了就走。

霍飞燕扭头扭脑的被牵着颈链,蹄腿乱踏道:“我不会吹箫”。

大金刚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便宜那些白痴,你要是口技精熟,就我自己来了,还有,吹箫时要是你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的门牙全部敲掉”。

霍飞燕道:“不要——”。

大金刚举起皮鞭,照着她的肉胯就是两下,吼道:“再要扭捏,就不出去了,吊起来再打”。

霍飞燕果然老实了,直挺挺的被大金刚牵着,上了车后,狂飙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延庆山庄的週边军事驻地,一熘军汉迎上来笑道:“大队长!又有新货了”。

大金刚笑道:“没开包的骚货,还是老规举,只要不捅穴,怎么玩都行,谁先来?”。

当下就有一条黑丑的军汉上前,抓住赤身裸体的霍飞燕,把她的身子往下按,霍飞燕被按得蹲了下来。

大金刚喝道:“吹箫不准蹲着,给老子跪好,侍候兄弟们的鸡巴”。

霍飞燕狠狠的瞪了大金刚一眼,然怕再被鞭打,只得在荒郊野外的沙石地上跪倒。

军汉掏出已经勃起的鸡巴,在她的脸前抖了抖,喝道:“含进去”。

霍飞燕没奈何,只得张开小嘴,把那条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大鸡巴含进了小嘴里,绝色美女温润的嘴唇,包裹着黑丑的鸡巴,自有一种凄美的情趣。

军汉大叫一声,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霍飞燕的脸上,怒吼道:“你个小婊子!是吹还是咬呀”。

霍飞燕被抽得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大金刚大笑,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是每个美女都会吹箫的,像这种没经人事的美女吹箫技术更菜。

军汉揉着鸡巴道:“柯大队长!你是故意的?”。

大金刚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还没开包吗?你怎么就把条粗长的鸡巴直挺挺的捅到她嘴里?”。

军汉道:“那要怎么样?”。

另一条军汉笑道:“二货!要这样!看着,学着点”。

说着话,拎起霍飞燕,喝道:“伸舌,舔开我的包皮”。

霍飞燕只是哭,军汉焦燥起来,伸手正反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霍飞燕被抽得怕了,只得依言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军汉的丑陋的鸡巴上舔了一下。

极柔软、极凉滑的小舌和火烫的龟头接触,爽得军汉浑身一抖,狞笑道:“就这样,慢慢的往下舔!对了——”。

霍飞燕忍着冲鼻的腥骚,含泪慢慢的舔着怒张的龟头。

大金刚也是懒,大太子要他把霍飞燕简单的调教一下,他倒好,把霍飞燕牵到数百个军汉中间,军汉们见她生得美,又是赤身裸身,任人淫弄,自然有人不惜精液,耐心的调教她。

半个小时后,就有三股浓精,彪得霍飞燕满脸都是。

大金刚存心羞辱霍飞燕,不给她擦掉脸上腥骚冲鼻的精液,就叫她挂着满脸黏煳的东西,继续替军汉们吹箫,这种样子更骚了。

因为纪律问题,週边的军汉,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延庆山庄内部的牝兽裸畜的,太子们在里面肆意淫乱,外面军汉的生理问题,却要靠五姑娘解决,既有人得到好处,那围上来的军汉就更多了。

霍飞燕忙得不亦乐乎,一条鸡巴才在脸上喷洒完,另外一条鸡巴又上来了,每一条鸡巴的味道都不好闻,三个小时后,生疏的口交也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小嘴含鸡巴的样子也有模有样起来。

大金刚嘿嘿笑道:“我说嘛!什么道具也不管用,叫女人提高性技和叫战士提高战技的方法是一样的,平时再怎么练,也不如拉上战场打几仗,女人也是,再怎么教也不如叫她多挨几次操,吹箫嘛?女人是天生的”。

“呜——”。

又一条粗长的鸡巴,在霍飞燕的小嘴里暴发,毫不吝啬的尽情挥撒着久蓄的秽物。

大金刚忽然一带霍飞燕的狗链道:“行了!我们回去了”。

霍飞燕两条粉腿都跪麻了,感觉颈上的狗链被他拉起忙吐了鸡巴,转头就走,两条麻麻的腿站不起来,只得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行,四肢交错迈动时,粉光肉色,美不胜收。

一条军汉撸着鸡巴愣道:“柯大队长!再我爽完之后撒”。

大金刚笑道:“首长等着操她哩!下次赶早”。

说着话,用脚轻踢霍飞燕的摇晃的屁股,催她快爬。

回到调训室后,大金刚把她牵到盥洗室,奸笑道:“去把嘴好好洗洗,再去把身子洗白了”。

霍飞燕道:“解开我身上的链子呀”。

大金刚笑道:“放心!这些全是防水的,洗完之后,再替我口交”。

霍飞燕一个下午品嚐了几十条鸡巴,也不在乎多一条,想开了也就霍出去了,对于男人的鸡巴,再骚再臭也能受得了了,女人的适应性其实是很强的,听到大金刚的话,披披小嘴道“不如我替你口交后再去洗?”。

大金刚吼道“不行——!你这样太髒了,快去!服从命令听指挥”。

说着话,把手中的皮鞭头尾握住一拉,“啪——!”

得一声暴响。

霍飞燕怕他又来鞭打,忙不迭的爬到盥洗室里,扶着池子慢慢站了起来,不停的踢腿弯腰,以消除酸麻,低头看时,两个雪白的肉膝全紫了。

大金刚把长长的狗链繫在水龙头上,抱臂立在边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霍飞燕知道,这个变态是决不会出去了,只得当着他的面,清洗乾淨了身体的各处后,被大金刚牵着链子,回到了卧室。

大金刚舒服的躺在大床上,手头紧紧的牵着链子道“现在你可以替老子吹箫了,事先声明,要是有一点点不好,皮鞭侍候”。

霍飞燕一句话不说,赤熘熘的爬上床来,不想后股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不由嗔怒道“为什么又要打我?”。

大金刚哼道“我打你是为你好,方纔我对你说话,你得应声儿,而且要十分的卑贱,否则的话,在首长们面前,可不是这一皮鞭”。

霍飞燕咬牙道“是——!包你爽就是”。

说完话,小嘴含上了那条粗长的肉棒。

孙静妍、孙静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然这还算好的,近一个月来,捅插她们骚穴的,已经不会有人了,而是一条条雄壮的藏獒,狗鸡巴的肉杆上全是刚硬的细毛,捅插的频率又比人快,实在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但是为了活命命,只得咬牙忍受。

姐妹两个起先觉得耻辱难当,但是常常被公狗狂操,几天后就习惯了,雄狗丝毫没有性技可言,坚挺的狗吊一入骚穴,就是玩了命的冲剌冲剌再冲剌,狂野而又劲暴。

就在雄獒操她们的同时,她们两个身体内的那股气元也没闲着,不管人狗,只要有鸡巴进入骚穴,就会贪得无厌的汲取精元,刚开始时,雄獒们看见姐妹两个母狗似的跪伏,等着挨操时,全都兴奋的大声狂吠,最近几天,这些雄狗被她们两个狂汲精元,体力大衰,接到主人指令操她们时,竟然是垂头丧气,一个比着一个的退缩不前。

姐妹两个征服这些狗吊的同时,也被这些雄壮的藏獒视做女王,没有不听她们两个的,但就是怕和她们交合。

汲取了大量的男精、狗元之后,姐妹两个变得更加的妖美,皮肤终日里象抹了一层油似的,光滑油亮,眉眼之间,更添春色。

为就满足太子们狂虐的性趣,动不动就鞭打一百,有时是背,有时是前胸,有时是私牝,有时是大腿,但不管打得多重,只要不把她们两个当场打死,给她们休息一夜的话,就算不用灵药,恢复起来也非常的快,而在恢复期内,若有雄性交合,那伤口简直就是看着癒合。

同她们一起接受雄獒调训的美女,不堪动不动就和雄獒羞耻的交合和无休止的鞭打,有些是牝穴被狗吊捅烂,有些是活活被打死。

象孙静妍、孙静婷这种没有身份的贱民美女,经过残酷的调教,能挺过来后,再发到太子们手中玩弄,等太子们玩腻之后,再发给松山真人做炉鼎,只有再过了松山真人这关,运气好的话,才会被松山真人放出去採战,能获得些许自由,但灵魂皆被打上特有道痕,若有意外,立即抹杀。

所以说,松山真人随身的妖姬兽鼎,不但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身体素质还出奇的好,能吃大苦,耐大折磨,人交、狗交、马交、驴交、甚至虎交、狮交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松山真为提高炉鼎的品质,常使随身近兽与狮虎性交,以获得澎湃的鼎元。

大太子抚摸着姐妹俩背上的光滑的皮肤,看着她们姣美的相貌,心中没来的一股燥火,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纵然太子们位高权重,但没有几个长得像人样的,不是体形矮小,就是眦牙咧嘴,相反民间这些贱民,却有许多人形容俊美,身材修长。

这种天生高大绝色的美女,必须任他作贱,只有看到她们痛苦的表情,才能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被摸着后背的孙静妍感觉不对了,她的藕臂上,已经被穿了三支大剌,知道大太子还要残虐,暗暗的向孙静婷使了一个眼色,孙静婷也看她,做了一个明白的眼神。

大太子拿起皮鞭,又放了下来,忽然奸笑,摸着她们两个如樱桃大小怒挺着的乳头道:“这四颗东西好玩,不如我们穿个环儿吧?”。

孙静妍、孙表婷低头不语,她们两个的乳头,必须要时刻保持坚挺,不但是她们,是凡延庆山庄所有的牝兽、贱畜,两粒乳头都必须时刻保持坚挺,要是软下来就不好看了,不能为首长们提供最好的服务就是该死。

太子们要怎么玩她们,她们只有忍受,太子们根本就不可能徵求她们的意见,她们两个身为最下等的贱畜,连日常替太子们舔屁眼的资格也没有,若想含到他们的鸡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

她们舔屁眼的机会,一天之中,通常只有一两次,就是太子们大过便之后,能用到她们的香舌,替他清理沾满大便的屁眼,儘管这样,这种机会她们还不容易得到,延庆山庄的牝兽、贱畜上万,这种机会常常会被资格比较老的、比如姣龙、魅蟒、妖虎等抢过去。

能成功用舌头为太子们清洁大便,满意的话就能得到休息半天或是免一顿鞭打的机会,清洁的次数多了,犯了大错后还能从轻处理。

大太子捏着她们肥美的乳头呵呵怪笑,伸出脚来,把两隻脚的大脚趾。

分别捅进她们两个紧窄的小穴里,肆意的乱动。

“嗯——”。

“嗯——”。

孙静妍、孙静婷在大太子变态的掏挖下,渐渐的有了反应,紧窄的小穴开始变得湿润滑腻,这种世间罕见的桃源洞,是天下多少男人的梦想?但是现在,只配为肮髒的脚趾服务,她们随时被雄狗捅插的骚穴,已经不可能被尊贵的太子们再用了,另一方面,大太子也没有信心弄她们两个,初夜开苞时的尴尬记忆犹新,这两隻妖娆,绝不是他这种小鸡巴能消受了的,既然自己消受不了,就叫她们给狗插,被马日。

大太子道:“拿工具来,我要替她们两个穿奶环”。

妖虎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自己身上,被太子们穿了数十处环锁,越是妖美的人儿,就越能引来太子们非人的虐待。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先抽出孙静妍臂上的钢剌,再把孙静妍、孙静婷的双手反扭到身后,扣上了手腕上皮铐的扣锁,再把她们双腿足踝处皮铐的扣锁扣了,然后把手、足连起来,脸朝上畜牲似的丢在地上。

两名倾国倾城的美女这种姿式,确实撩人,大太子拿起手头的鞭子,先在她们俩人的大腿上抽了一顿,以解心头难抑的慾火。

“噼啪——!”

声中,鞭鞭着肉,每一鞭子,必要落在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上部。

大太子喝道:“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含泪分开两条雪胯,露出迷人的牝户,牝户处的阴毛,也没有完全被永久性褪毛,而是留了一小撮,这样方便太子们刮毛的爱好。

“啪——”。

孙静婷惨哼,皮鞭掠过紧张翕合的外阴唇,留下一片血红。

“呀——”。

孙静妍哀叫,皮鞭在大腿根内侧,留下一道凄美的印记。

两个美人晶莹的香泪在美丽的大眼睛中直打转,神态楚楚可怜。

大太子吼道:“不许哭,装什么可怜,牲畜有感情吗?”。

说着话,“噼啪”

声中,又是几鞭,鞭鞭着肉,直到把四条大腿、两个粉嫩的牝户全抽得血迹斑斑,这才心满意足,伸手拿起妖虎手上盘子中的钢针,狞笑道:“从哪个开始呢?”。

孙静妍、孙静婷两张俏脸上,全是晶泪,看着大太子手上的钢针,一齐挣扎,弄得扣锁乱响。

妖虎道:“不要乱动,要是一次下针时弄坏孔相,等长好后还得再来,识相的咬牙忍着”。

孙静妍抬头一看,只见妖虎身上公然暴露着银光闪闪的环儿,知道她是好意,当下咬牙不动。

大太子嘿嘿一笑,拎起孙静妍肥美的乳头,在两个手指上捏了捏,然后把钢针残忍的穿进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呜——”。

孙静妍疼得浑身粉肉直抖。

大太子也不知道穿过多少美女的乳头,钢针所穿之处,并没有流什么血,针尖一过粉肉,立即退去,跟着上了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银亮奶环,得意的奸笑道:“骚畜!这奶环是铂金的,老值钱了,你开心不?”。

孙静妍知道,要是说不乐意,少不得要遭一顿毒打,眼泪汪汪的点头,表示开心。

大太子笑道:“既然开心,再穿一个”。

孙静妍哪敢反抗,低头眼睁睁的看着钢针,从另一隻乳头中穿过,跟着也挂了一个同样的奶环。

大太子笑道:“不错!还挺能忍,丢一边给她翻吧”。

妖虎点头,解开孙静妍手足上的锁扣,把她踢到一边,由她在厚厚的地毯上,疼得翻滚。

姣龙踢了踢地上的孙静妍,好心的道:“把奶环多动动,否则的话会和皮肉粘起来的”。

孙静妍痛苦的道:“疼呀!实在不敢碰它”。

大太子变态的笑道:“你帮她动动!要是粘在血肉上,传扬出去,还以为老子手艺不精哩”。

姣龙面无表情的蹲下来,琼鼻处亦是亮光闪闪,显然早被穿了环儿。

孙静妍一迭声的道:“疼——”。

大太子狞笑道:“告诉调训她们的野狼,以后还要多给她忍痛的训练,否则怎么做老子的母马?”。

说着话,手上的钢针穿过孙静婷的一隻乳头,孙静婷疼得紧咬樱唇,脸色煞白。

大太子就是欣赏绝色美女的这种表情,令一名军装美女,拿过数码相机,把她脸上的表情拍下来,为了增加孙静婷的痛苦,第二个乳头,钢针穿过的速度极慢,孙静婷怕疯狂挣扎,会叫钢针撕破她的娇嫩的乳头,所以不敢乱动,整个姻体绷得笔直的死忍,挨得黄金的奶环穿过时,没等手足处的锁扣解开,就疼得在地毯上直翻。

大太子开心的狂笑道:“带她们下去,交给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加强一下公开暴露训练”。

【神墟鬼境】卷09~第01章:误中附车

卷九:欺天瞒海~第01章、误中附车。

赵无谋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睡得口水直淌,老娘敲着房门道:“无谋——!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找你呀!不能怠慢人家,快起来”。

赵无谋翻了一个身,接着睡,心道:“扯谈!能有个母的找老子就不错了,哪来的漂亮女孩子?”。要不是叫他的是老娘,指不定就骂出去了,他娘的,大清早的,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做,找老子开心是吧?。

赵母大叫道:“大肉包子熟了”。

赵无谋勐的坐起身来道:“给我弄两个,肚子饿着呢”。

赵母笑道:“一个漂亮女孩子找你,我把人家让到客厅坐着了!你快去,好好抓住机会,就是这姑娘年纪太小,不过你脸生得嫩,倒还班配”。

赵无谋咕唧道:“扯犊子哟!就我这条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漂亮女孩子?老女人都不会有一个,也不可能是陈舒、乐卉这两个骚蹄子追到这儿来借钱,她们没这么大本事能找到家来”。

赵母道:“人家小姑娘等了很久了,你不出看看,嘀咕什么呢?”。

赵无谋也不穿上衣,赤着上身,穿着条大裤叉就出来了。

赵母急道:“你也得注意个形象呀?”。

赵无谋道:“哪会有美女找我?您老想媳妇想疯了,肯定是哪家的妹子找错地方了”。

赵母道:“可能是你以前认识的呢?”。

赵无谋笑道:“我以前认识的漂亮女孩,现在全做妈了!哎呀——!是你?”。

茅山舞媚眼一转,千灵百怪道:“怎么了?不能是我?”。说着话,媚眼在赵无谋精壮的上身处一瞟,俏脸情不自禁的就红了起来,哼道:“流氓”。

赵无谋气道:“没事你跑到我家干什么?江湖恩怨江湖了,再说了,我到底是帮过你们的!别不识好歹,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跑到茅山,把你们的祖庭翻个底朝天?”。

茅山舞能找到赵无谋,确是出乎赵无谋的意料,要知道,无谋只是他那个老鬼师父替他起的名字,他的大名并不叫无谋,就算到公安局,也查不到赵无谋这个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跑到周信明处找工作,一定是要出示身份证的,茅山舞只要一问周信明就清楚了,自然能找到他。

茅山舞咯咯娇笑:“赵策!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心虚什么?再说了,你的功夫是不错,但要是跑到茅山祖庭闹事,惹怒了观里不问世事的老傢伙,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赵母气道:“小炮子子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赵无谋也知道,是凡名山大观,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有一两个不问世事的老不死,惹恼了这种武道级别狂高的老古董,确是吃不了兜着走,教他武道的老鬼,就是这种级别的老古董,茅山祖庭不可能没有这样的人,所以知道茅山舞说的是实话,当下挠挠头对赵母道:“这个——!不是您老想得那样,她找我有其他的事,您老没事不要掺和行不?”。

赵母歎了一口气道:“那好!你们谈,我出去走走”。

赵无谋挨老娘出门,方才道:“小丫头!找老子干什么?”。

茅山舞把雪白的小爪子一伸道:“拿来”。

赵无谋愣道:“什么?”。

茅山舞哼道:“我的枪,编号J45789,别跟姑奶奶说你没看到”。

赵无谋笑道:“真的没看到,再说了,或许是同你一起的小萝莉拣到了呢?”。

茅山舞翻眼道:“你再敢说一遍,姑奶奶我调屁股就走,不过,回头要是被公安在你家搜出枪支来,你个王八蛋的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很可能会坐牢的哦”。

赵无谋一笑道:“我不是逗你玩儿的吗?你等等”。说完话,跑到自己的那间五、六平米的小房间内,找到前日那只背包,把那只转轮警枪翻了出来,在手上一转,拿着就出来了,看那上面的编号时,果然是J45789。

茅山舞大喜,警枪要是丢了找不到,她自己也有大麻烦,当下一把抢了过来,当着赵无谋的面,撩开短裙,露出束在大腿根的皮带,把枪插进了枪套里。

赵无谋看着那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不由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口水。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不正经!看在你帮了我和妖娆的事情上,告诉你个事”。

赵无谋看她把短裙翻下来,遮住雪白的大腿根,不由暗歎可惜,懒懒的道:“什么事呀?”。

茅山舞道:“我无意中听到刑警大队的师兄说,国安来了个特派员,要他们协助,抓了一个黑道的大枭,当场击毙了两个男的,活捉了大小两个绝色的美女,大枭就是那个大美女,国安的人当天夜里,就把两个美女弄到北京去了,不过这事透着古怪,所以两个师兄才会私下议论”。

赵无谋打着哈欠道:“这和老子有什么关係,南京住着省一级的大枭,四、五个市级的大混混,地下势力也在几个,就在我们这片,出了名的蝎子丁棍,手下有大小活闹鬼三、四百人,开着四个流氓公司,公安要抓的话早就抓了,现在就弄了雌货,兴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咦——!不会是横跨六合、下关的市级大枭七彩蛇张豔丽吧,哼”。

茅山舞哼道:“看来你对南京地下世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也不个好人,不是七彩蛇,再说人家也不老,要抓她,公安至少得损失一个特警大队,不会击毙两个混混就能把她带走的,明说吧,抓住的大枭是朝天宫姓霍的女人,同时被捉的,是她的侄女,就是前天和你在比萨店一起吃饭的小美女,怎么,还要我多说?”。

赵无谋跳起来道:“这怎么可能哩?她们两个可不是狠道上混的呀”。心道,肯定是霍家倒卖倒买古董的事发了,这样说来,这个茅山舞小妮子,还是够朋友的,不行,我得出去躲躲,过了风头再回来。

茅山舞看赵无谋的眼珠子直转,知道他有鬼,但以她的看法,赵无谋这种道行,要是反抗的话,想留住他就难了,真想抓他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劫持他老娘,逼他就范,好在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大的劣迹,傻子才会和这种深埋不露的武道高手拚命呢!能骗走最好,她几个师兄弟都在南京,真发生冲突的话,全部得栽在赵无谋手中,于是俏笑:“不出去散散心?”。

赵无谋笑道:“哎呀!我们公司正要派我出差呢!马上就要走”。

茅山舞有公安系统的身份,家世又特殊,省里、市裡师兄、师姐无数,既知道他身份证号码,想打听一个普通的市民的事,比喝水还容易,知道赵无谋根本就是无业游民一枚,当下也不揭穿他,微笑道:“那好!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姑奶奶今年七月份就提前毕业了,可能会被分到句荣某个派出所,那时要是姑奶奶有什么需要,你可要随叫随到”。

赵无谋嘿声道:“老子又不是鸭子,还随叫随到了,你的意思我懂,我又不是道上混的,不会跑到你的地面上生事给你找麻烦滴”。

茅山舞笑道:“咦——!很聪明吗?还有件事,日本鬼说的那个高敬亭,是我军早期高级将领,他的事,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很牛的,我说呢,你个王八蛋,魂魄里的煞气、怨气重得冲天,怎么可能会投胎的,原来是你前生的大愿望实现了”。

赵无谋道:“老子前生有什么大愿望?”。

茅山舞笑道:“赶走日寇,尽灭蒋家王朝,建立新中国,三个在当时认为不可实现的愿望全都实现了,所以你这颗煞星才能顺利转世,去安徽肥东青龙场一趟,或许对你有启发”。

赵无谋嘿声道:“这是你个小丫头的指点?”。

茅山舞笑道:“是我叔祖替你算出来的,我通过师兄,在派出所看过你的档桉,依你的命格推算,你这世本不该这么背的,至少应该是成家的,老爷子的推算,可能你前世骨殖的埋葬地有点问题,不过似又有转机,我也说不清,你去了肯定能知道”。

赵无谋“嘿”的一声道:“多谢了,我会去看的,我说呢,怎么老子这么背,三十多岁了一事无成”。

茅山舞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走了,再见”。

赵无谋笑道:“不送了”。

送走茅山舞后,赵无谋想着霍家的事,越想越像,霍秀秀肯定是在古董的事上操作不当,被政府抓了个现行,再仔细想一想,他和齐生振、陆景松的那点东西,可能在霍秀秀的生意上,所佔比重极小,要是比重佔得大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公安早来问候他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罪,他只要出去躲一躲,等这阵风过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但赵无谋决不会通知齐生振,要是把他喊走,一来南京的古董没人看了,万一被个毛贼偷走,损失就惨重了;二来不管有事没事,总得有个顶缸的人,而对于这次事件来说,老齐身为老九门的人,祖宗就有桉底,做个顶缸正合适;三来,真要是公安为这事抓人,只要搜出古董再抓个把人,能向上面交了差,想来也不会再穷追勐他这种小毛贼。

于是打通了史红婕的手机,这个妖孽,夺了个陈峰的肉捨,偏偏对陈峰的亲妹子陈舒下手,有事没事的交合,以适应男性的性交技巧。

“喂——!主人!找奴婢有事?”。手机那头,传来史红婕妖媚的声间,她倒好,全盘接收了陈峰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带上陈峰的身份证,在三山街地铁口等老子,哎呀!记住了,穿男装,否则的话,安检不叫过的,还有,把陈峰的身份证号码发到这个手机上,我好订票”。

“知道了,主人”。史红婕娇声道:“我刚刚才联繫到这个陈峰花了大钱供养的相好,叫做淫姬的,听名字就贱,东莞大扫黄,她在那头混不下去了,这几天就从东莞赶过来,这男身太难受了,要是换了那个女身,侍候主人时,包管主人喜欢”。

赵无谋淫笑道:“叫她正常来就是,到南京后,你把齐老六的地址给她,反正陆老三也不在家,她过去后,也有地方住,等会儿我过去,和齐老六打个招呼,顺便把张文茜她们三隻豔鬼丢在他家帮他看门,再拿点东西,嘿嘿——”。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出现在地铁口,脖子上挂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田黄冻极品原石,身上带着个背包,里面是五块抽去秽魄、注入天地灵气的古玉、五个明代的小碟,五个明代的小碗,紫铜带盖的不知朝代的佛香小炉一个,还有一张得自陆景松处的奇怪地图,不过是列印件,这是前些时候,酒喝高时,陆景松拿出来炫耀的,说是他曾祖父在盗光绪陵时,从一个老旗人家里搜到的东西,可能是张藏宝图,赵无谋当时没说,后来找机会用手机拍了再回家列印的。

赵无谋出来时,不动声色的跟齐生振讲,去外地看个朋友,齐生振怎么可能知道赵无谋做的事?赵无谋也没有从他那里拿古董,所以齐生振不疑有他。

赵无谋一挑俊俏得过分的“陈峰”的下巴道:“虽然是男装,但妖媚气还是重了点,还浑身的香气,不过没关係,等到了北京,我就叫解人妖替你弄个女装的身份证来”。

史红婕笑道:“主人要是喜欢背后插花的话,正好用这具身体,我仔细检查过了,这副皮囊,不是一般的好,用褪毛膏把身上的毛褪掉,再穿上女装的话,比他的妹妹陈舒都漂亮,大腿又白又滑,不知道的话,真以为女人哩!不过,主人,你没事去北京干什么哩?”。

赵无谋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诡笑道:“去找一个朋友玩玩,再顺便看看解人妖,也就是散散心”。

史红婕拍手道:“好呀!我生前听那些恩客说,其实早就想去京城见识见识了,可惜我先是大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来是婊子,再后来是奴婢,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一路无话,赵无谋带着人妖般的史红婕,乘着高铁顺顺利利的来到北京,用“张勇”的身份证登了记,开了一个标间先住了下来,再打听名震天下的“潘家园”古旧市场。

女服务员看着穿着男装、举止娇媚的史红婕就是一阵呕心,看赵无谋的目光也变得暧昧,心里想什么就不知道了,听说问的是潘家园,立即用满口的京片子道:“你们两个外地人,问也问不清楚,我跟你们说坐10地铁线,你们也找不着是吧?出门打个的不就行了”。

赵无谋注意到,北京的大妞儿确是过劲,不但美女的比例比外省多,而且全是大洋马型,个子高不说,身材还饱满,屁股都是挺挺的,很合赵无谋的胃口,心想,能在北京操个大妞也满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史红婕换了一身妖骚的女装,把两条大腿齐根儿都露着,又从行李箱里把假髮拿出来,在脑袋上披了,穿着个小背心,登了一双高跟皮鞋,挽着赵无谋就走。

赵无谋背着一个背包,包里是古玩,甩开她的手呕心的道:“现在你就是个人妖耶你懂吗?千万别碰老子,狂呕心”。

史红婕嘟起嘴道:“不碰就不碰,等我得到那个叫淫姬的肉身,主人就不会嫌弃我了,再说了,人妖怎么了,有我这么漂亮的人妖吗?”。

两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部出租,七拐八绕的来到潘家园,站在门口一看,傻眼了,乖乖龙里东,好大一片市场呀,里面琳琅满目,什么古董都有,就是地摊区,也有几间正规厂房大,古玩玉器成山成海,和南京朝天宫古董市场比起来,是天壤之别哟。

史红婕笑道:“主人!这摊上的东西,多半全是假的”。

赵无谋苦笑道:“我也知道,要是这种架式,古董就不值钱了,嘿嘿,竟然还有一模一样的几十个玉观音像,难道古人也知道批量生产?”。

史经婕笑了起来道:“这瓶子一模一样的也多,正德炉一熘儿摆了几百个,好壮观耶”。

两个人边走边看,一个摊位的老闆见他们两个是外地人,以为是肥羊,凑过头来道:“两位老闆要点什么?”。

赵无谋笑着摇头。

老闆不泻气的道:“大个的和田玉十块钱一块,田黄过两的二十块一块,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得来一次首都,不弄两块玩玩?”。

史红婕嗲嗲的微笑道:“有真傢伙吗?”。

老闆哪裡知道她是男身,见绝美的女人发问,立即诡笑道:“全是真傢伙呀”。

赵无谋心中歎气,摸了摸颈中佩戴的田黄原石,把东西拿到这儿来,真货也变成假货了,不由又紧了紧背包。

不远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傢伙正眯着眼,躺在躺椅上假寐,看见赵无谋这个动作,立即睁开老眼,对旁边一个摊主道:“有劳李爷!替我看着片刻的摊子”。

姓李的摊主笑道:“没事儿!你忙你的!这儿我照料着”。

老傢伙慢悠悠的走到赵无谋身边,露出一颗大金牙,搭讪道:“这位小哥!

我姓金,大胆的问一句,是想出手呢还是想收点东西?”。

赵无谋笑了笑道:“也就是看看,看中了再说”。

大金牙在潘家园混了一辈子,大有来头,身价不菲,倒不是没有本钱盘琉璃场高档的店面,他就是图个热闹,以拣漏为平生乐事,猜赵无谋有真东西,闻言低笑道:“小哥儿,你是摸金的校尉还是发丘的郎中?”。

赵无谋和齐生振、陆景松结交,也听过他们说过墓道上的掌故,当然知道大金牙说的意思,但市场上人多嘴杂,充愣道:“什么吊意思?老子听不懂!老头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牙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走了眼?不可能呀,看赵无谋眼神闪烁不定,又是一口南方夹生普通话,旋即明白过来,小心的道:“哥儿是淘沙的高手?就没有东西想出手?”。

赵无谋左右看看,也没人注意,当即也笑,人畜无害的道:“什么淘沙不淘沙的,不过我的确有几件小玩意,怎么?你想看看?”。

大金牙乐了,弓着精瘦的身体道:“我就说嘛!我还没走过眼哩!转过市场的围牆,有一家茶馆儿,卖着正宗的大碗凉茶儿,地道的北京味,现在这种本小利薄的生意已经没多少人做了,哥儿不图个雅致?”。

赵无谋道:“那个?行吧——”。

史红婕小心的道:“当心被抢了”。

赵无谋嘿然不语,想从他手上抢东西,得弄一个排的壮汉上来,或许能得手,若有意外,先捉了前面这个带路的老货做人质。

大金牙不紧不慢的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穿过长长的地摊,向围牆外一处社区走去,有跟他认识的摊主,立即就明白他又找到外地的行货了,不由投来羡慕、忌妒、恨的目光。

所谓的茶馆,就是在围牆边上社区地下室的小门脸,有几张空着的桌椅,大金牙熟门熟路,迳直走到里面的一间房间,扯开公鸭嗓子对老闆道:“弄一壶茶,有点心的话,也弄两三样来,我们在里面谈事儿”。

店主做的就是这种私底下谈事主儿的生意,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说了句客气话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大金牙嘿嘿笑道:“明人面前嘛,老哥我也不说暗话,不瞒小哥儿,早些年我也识得几个顶尖的摸金行家,全是带着摸金符的高手,可惜后来赚了大钱去了美国,摸金的事自然就不做了,小哥儿看来不是行家呀”。

赵无谋咧嘴笑道:“没工作了,被逼得没法子,和朋友合伙做了两三单地下的生意,得了些东西,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些钱,胡乱讨个生活”。

大金牙笑道:“哥儿太谦虚了,不过不是摸金校尉,不懂寻龙点穴的话,确是摸不到什么顶尖尖的好东西,再者说,改革开放快四十年了,像点样子的东西,早就被你们这行的前辈摸走了,那个哥儿,方便拿出来给老哥掌个眼不?”。

赵无谋一笑,背包里翻出一块玉来,有鸡蛋大小,这是报恩寺附近地下,挖出来的那些明代玉匠墓中的一块,这块玉是一个玉匠握在手中的,被弄去伪装后,显出了极品的成色,又被赵无谋灌以灵气,拿在手上是流光溢彩,极是耐看,顺手递过去道:“南京城南报恩寺下麵的东西,一处明代的墓葬”。

大金牙笑道:“可见哥儿不是行里人,你不能这么递来的,得放在桌上,我再拿起来,得——!既然递过来了,我也接着了”。

大金牙接过这玉,先是伸舌舔了一下,点头道:“水气重了点,哥儿倒的定是个水斗?”。

明代玉匠的那处墓葬群,离秦淮河不远,南京雨水量又大,地下的东西,的确水气重了点。

赵无谋点头道:“佩服,那地儿水气是大”。

大金牙得意的一笑,睁大一双老眼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玉,纯正的菠菜绿,成色上乘,现在这种品质的新疆和田,几乎找不到货了,更难得的是,虽然是斗里出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盘活了,凋工又好,这东西出来有年成了吧?”。

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第一个正牌摸金校尉,和我做的第一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么着吧,我也不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么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家园这么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隻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裡哪裡!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有了这十五万,报恩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有什么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

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么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的”。

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么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

小太子丁统军拿着部最新的“苹果”,懒懒的靠在床头,大叉开的跨间,是两具雪白、丰满、妖骚的胴体,争着含舔着他跨间的玩意。

两具胴体也并非一丝挂,身上穿扣着古怪的装束,然奶牝尽露,挺翘的乳头上,穿着?亮的奶环,细白的粉颈处,都扣着黑色的母狗项圈,连着项圈的铁链皮牵手,牢牢的握在太子手上,怒挺的粉臀,夸张的上蹶,插在菊门里的狗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太子随手将跨下的舔鸡巴的两名美女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龙纹鞭影的“宠物乐园”内,顿时又引来一片羡慕、妒忌、恨,跟着是讚声一片,忽然,站内短消息动了一下。

丁统军一看,笑道:“又是这个货”。打开消息一看,水临枫给了个笑脸,口水拉拉的道:“太骚了!大大好福气哟!老子最中意美女带奶环了”。

丁统军扬扬得意的打字道:“那当然,全是身高一米七四、奶大腰细的大美女!真正的美女牝犬,当然,也能充做美女马骑乘”。

这边赵无谋一笑,回过一行字:我就在北京,你这两隻美女犬,是北京大妞吗?。

丁统军回道:两个都是,身材、脸蛋都没话说。

沉芳绰为什么会被丁统军巴巴的要过来?就因为她是正宗的北京大妞,丁统军自小眼光高,又爱身高马大的妞儿,所玩美女,都是清一色的北京、山东大货,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良嗜好,却不足以被外人道。

赵无谋打道:能借给我过一过瘾吧?。

丁统军一乐,回道:行——!不过你做M,她们两个做S。

赵无谋回道:老子不做M,你把她们给当狗我玩一夜,二千块钱,价格公道吧?。

丁统军披嘴回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货吗?比北京顶级的嫩模都值钱,叫她们干什么干什么,玩起来特过瘾,别说二千了,就是二万,也玩不到其中一个。

赵无谋咧道,心道:两万,两万老子去东莞玩去了,吹拉弹唱十几回呢!也不知道这个吊人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野鸡,还吊老子胃口?不过野鸡肯在奶子上穿环的却是极少,当下也没多想,回了个:毛——。

丁统军真的没骗赵无谋,身下两个替他口交的,一个是绝色美女沉芳绰,一个是绝色美女赵娜,全是一等一的货色,经过专业的调教,口交、性交技术、服从性哪是社会上的小姐、嫩模能比的?身体的敏感处,也被他穿了环儿,她们两个,可是正宗的牝兽骚畜,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并且是正宗的北京当地的大妞,北京本地的大妞,肯做这事又是绝色美女的极少,除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强迫手段之外,还真不好找合适的货色,见赵无谋发了这个字,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回道:这样吧!你有什么好东西,或许能换她们两个玩玩。

赵无谋恨恨的打字道:也有几块古玉,白天老子探过价了,随便一块就是十万,就算她们两个给老子玩三个月也够了,你个吊人,不要太占老子便宜。

赵无谋要是知道丁统军是什么人,怎么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丁统军倒是无所谓,心中一动,通过上次的事件,他明显的知道赵无谋是个外行,赵无谋要是说十万块能出手,那真实的价格,至少是几十万,然钱对他来讲,根本就不是个事,关键是上年代的东西现下实在难找,当下回道:把你剩下的东西,你发个照片过来看看?或许我就叫她们两个陪你几天。

赵无谋一笑,把那个紫铜佛香炉的照片发了过去,这是他在报恩寺附近的高僧墓葬中挖到的东西之一,打着字回道:这个香炉你看看,跟你换正在给你口交的两个大妞玩几天怎么样?老子从来没玩过正宗的北京大妞呢。

丁统军一看那香炉的照片,忍不住手就抖了,虽然他有许多好东西,但这些年新进的真玩意越来越少了,就算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就算古代的统治阶级朝死往地里埋东西,但到底也有个穷尽的时候。

照片上的那只精美的紫铜小香炉,看那成色、包浆,不出所料的话,极可能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作用应该是薰香的,炉身镂着雷纹、大鹏等佛教的景物,三隻炉脚是佛门中显化的异兽,同时也知道赵无谋真是不懂古董,可能以为玉的值钱,铜的不值钱,但古董这东西,对于知道价值的人来说,喜爱是最重要的。

能巧取的,决不豪夺,要是有人肯卖,丁统军绝不在乎钱,就算跨下口交的这两个美女,也被许诺,若是侍候好的话,几年之后就放了她们,并安排在某个事业单位工作,这叫恩威并施,一味狠的话,那会遭到激烈反抗的。

【神墟鬼境】卷09~第02章:以物换人

卷九:欺天瞒海~第02章:以物换人。

赵无谋带着女装的史红婕,走到维利斯大酒店豪华的前台,向漂亮的女服务员咧嘴一笑道:“1818总统套间,有人帮我们订好的”。

前台小姐有意无意的瞟了史红婕一眼,不由一愣,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看见过伪娘,但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连神态动作都天衣无缝,而且穿得特别的不要脸。

这处地方,本就是北京地下CD聚会中心,表面的老闆是解语花,但后台大老闆却是丁统军。

1818总统套房,就是丁统军的常住房,由于特殊的原因,常有外地的机构或是私人,带了极美的CD来,孝敬丁统军。

解语花能够攀扯上小太子丁统军,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就是一个CD,而且是一枚极美的CD,但是解语花也有点古怪,就是喜欢穿女装,其他的重点的口味就不玩了,这点,叫小太子心痒难挠,但是解语花知道,以小太子的权势,迟早有一天他会失身,成为彻头彻尾的人妖。

女服务员CD看多了,看见史红婕就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男的,虽然她浓装豔抹,姿色撩人,所以忍不住还是有点噁心,看赵无谋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但这些人还真是冤枉了史红婕,史红婕其实根本就是个女的,而且是前清绝色的婊子,虽然她的肉身是男的,所以行为举止,不自然的流露出婊子般妖媚的形态。

女服务员暗自披了一下小嘴,把门卡丢给赵无谋。

赵无谋还不识相,见这名女服务生得也是漂亮,涎着脸搭讪道:“妹妹耶!

这地方太大了,我乡下来的不认路,麻烦你带个路呀”。

女服务员心惊胆跳的道:“往那边坐电梯上18楼就行了,我们不提供带路服务的,哎油——”。

说着话,急速的抽回了赵无谋想揩油的咸猪手。

赵无谋嘿嘿的一笑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哩?”。

说着话,拿了房卡,带着史红婕上了电梯。

史红婕笑道:“主人!北京是大地方,这里的妞儿傲得很,你别弄出事来”。

赵无谋笑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摸摸手,揩揩油什么的,也犯不了大法,这妞身材不错”。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你能确定,你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太子,真的就能带两个绝色的北京大妞来给你玩儿,不会做梦吧?”。

赵无谋道:“反正这酒店的房费,不是我们预付的,真的不行,转脸走人,咦——!这地方好”。

上了十八楼之后,发现竟然是一排排中国传统民居样的雅致门面,走道都有五米多宽,有一种置身北京胡同的感觉。

赵无谋找到18号,刷开了房门,迎门就是个大鱼池,里面养了满各色金鱼,再向里走,是一个绝大的大厅,犹如北京四合院子的天井,两边是卧室和绿油油的热带植物。

史红婕笑道:“这个太子不简单呀”。

赵无谋笑道:“能玩得起那种美女的,肯定是个富二代,是山西哪个煤老闆的儿子也说不定,不管他,呆会他来了就知道了”。

拉着史红婕,坐在了沙发上,把背包丢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山西煤老闆?这话要是给丁统军听到就要咧嘴了,对于丁统军来说,山西再大的煤老闆,在他面前算个吊毛!半个小时后,响起了敲门声,史红婕应了一声:“来了——”。

站起身来去开门。

门前,是一个一米七二、七三样子的男人,脸色有些惨白,穿着得体,身上散发着极高档进口香水的气味,显示了良好的修养,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美女,都是紧身的抹胸,勒得胸乳怒突,齐B的皮裙,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知羞耻的露在空气中,其中一名美女的视线,越过男人的头部,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赵无谋,不由“咦——”。了一声。

赵无谋丢了香蕉皮,站起身来,笑道:“你就是太子?”。

丁统军不想叫赵无谋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介意的一笑道:“你就是水临枫?”。

赵无谋大笑,贼眼却是在他身后两名美女身上乱瞟,史红婕识趣的关了房门。

沉芳绰经过一些改造,比起以前来,更是一番骚美,脸上更是浓装豔抹,极尽妖娆,赵无谋在风月场里玩女人又多,哪能记起年前的事,贼眼在两名美女雪白的大腿处游走。

丁统军“啪——”。得一声,拍在赵娜异常修美的大腿根上,顺手狠抓了一把,留下一片残忍的红印,得意的道:“这个叫赵娜,绰号踏雪蹄”。

妖美的赵娜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弯腰道:“老闆您好!我叫赵娜,正宗的北京大妞,叫我踏雪蹄也可以!就是母马的意思”。

丁统军一搂沉芳绰的纤腰笑道:“这个叫沉芳绰,绰号透蹄白,她不露脸的照片,我在龙纹发过,当时你个吊人还说她不漂亮哩,现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赵无谋仔细一看,不由一愣。

沉芳绰冰雪聪明,虽说丁统军向她许过诺,说是侍候好的话,以后为她安排个公务员做做,但是这种话,有如镜中月水中花,哪知是真是假?况且照这种折磨的方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若有机会,还是逃出升天比较保险,以她的长相身材,就算一个大字不识,想钓个金龟原不是难事,发现赵无谋后,本能的不想叫小太子丁统军知道以前就认识赵无谋,好好私下弄鬼,于是左眼向赵无谋一眨。

赵无谋当即知道有猫腻,转过神来道:“好漂亮耶”。

沉芳绰一笑,也弯腰道:“我也是北京纯种的大妞,也是匹母马,随便主人鞭打”。

丁统军带出来的母马,全是罕见的肉货,常人看到,十个有十个会走神,再说了,丁统军久曆富贵,自认为绝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对于赵无谋发愣,也不在意,笑道:“不错吧?咦——!你带来的这个也不错呀”。

赵无谋暗自呕心了一下道:“她是男人的身体,偏偏喜欢穿女装,这毛病呕心死人了”。

“CD?我太喜欢了,介绍一下?”。

丁统军两眼放着绿光,美女吗,他喜欢北京当地的大妞,但CD吗,他喜欢超级有素质的,更要命的是,他喜欢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但是又不喜欢被外表是男人的男人插。

史红婕久曆花场,发现小太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在满清,达官贵人喜欢脔童的也不在少数,闻言抛了个媚眼道:“我叫陈峰,其实我身体是男的,但内心却是女的”。

是凡CD,都会这么说,丁统军见多了,立即大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看赵无谋笑道:“原来你也爱这一口?对了,你真实姓名叫什么?”。

虽然两个通过邮件,但是小太子丁统军并不记事,或者说根本不记这些小事。

赵无谋一笑道:“我叫张勇,根本不喜欢这个人妖,但是他是我的伴当,不喜欢也没法子,这货除了不会功夫之外,整个就是个东方不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了,记得不错的话,你叫丁统军吧?”。

丁统军两眼放光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的呀!现在这种雅致的人不多了,我就喜欢这样有内涵的,京剧会唱吗?”。

史红婕生前是大婊子院的当家红牌,哪有不会唱戏的,不由笑道:“京剧、越剧、昆曲、黄梅戏都能唱整段的,琴只会古琴,也会吹箫,别想歪了,是真正的洞箫,让老闆见笑了”。

丁统军情不自禁的丢了两匹异常妖豔的母马,走上前来,拉起史红婕的手道:“我最喜欢CD了,哎呀,你的胸部要是大点就好了”。

史红婕一笑,由他摸胸。

赵无谋哼道:“你要是喜欢,带走就是,老子可不喜欢CD,要是胸大了,就是真正的人妖了,要想玩人妖,去泰国玩就是”。

丁统军一翻白眼道:“那种大路货有什么玩头,老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那个,陈兄弟,你不想把胸部变大?”。

这个问题,丁统军不止一次的问过解语花,但是解语花其实就是唱花旦的,和梅兰芳老先生做的是一行,并不是彻头彻尾的恶趣味,再者,胸部变大就是人妖了,会很伤身体,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史红婕的,何况也用不了多久,所以史红婕根本不怕伤。

史红婕笑道:“想——!你有办法?”。

丁统军像是闻到了腥的猫,微笑的点头。

史红婕笑道:“还有,我没什么银子”。

丁统军道:“只要你愿意,银子的事不用你管,我可以在你胸部变大的同时,鸡巴不变,甚至更坚挺,不过——”。

下面的话丁统军没说,不过是,三十五岁之后,被施术的人妖会极速的衰老、变得奇丑,这也是解语花抵死不答应的原因。

但是史红婕不在乎,笑道:“那就太好了,对了,你小子喜欢玩背后插花是吧?”。

其声娇媚,妖腻销魂,她本就是女的,声音根本不用装,就算解语花,想学女人说话时,还憋着腔带着点生硬呢!更没有她骚到骨子里的娇媚。

丁统军骨头都酥掉了,乾脆搂着史红婕的腰,向赵无谋笑道:“把你的香炉拿出来看看,真合意的话,这两匹母马给你玩一程子,陈峰兄弟跟我一段时间”。

史红婕笑道:“我可不是他的私人禁脔,我是自由身呀”。

丁统军笑道:“那我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赵无谋向史红婕一眨眼,史红婕笑道:“好呀!不过要包吃包住哟!还要有女人给我插”。

丁统军笑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女人有什么插头?再漂亮的女人都只配做下贱的母狗,还是插男人快活”。

这就解释了丁统军家世显赫却没有老婆孩子的原因。

赵无谋看着两匹妖骚的高大母马,也是性奋不已,伸手就摸上了赵娜的露在外面的雪白小蛮腰,又把一隻手搂过沉芳绰的细腰,入手处滑腻香韧,两股味道不同,但同样销魂的美女肉香直往鼻子里鑽,裤档里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两女嘻嘻一笑,由他搂了,五个人回到沙上坐了。

赵无谋恋恋不捨的拿开搂着赵娜的手,从背包里拿出那只不知什么朝代的佛香小炉,递给丁统军,另一隻在沉芳绰的大腿内侧抚摸。

丁统军接过来仔细了看了几遍,不用专家确认,已经知道是真货了,笑咪咪的放在了茶几上道:“朋友,你确定用这只佛香炉,和我交换这两匹母马,只是玩一程子?”。

赵无谋把两匹全身上下几乎全裸的母马搂在怀里,嗅着她们身上的肉香道:“是呀是呀”。

圈过细腰的手,放在了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处,享受着那片细软。

丁统军一笑道:“这处地方借给你,没人敢来查,房间里面调教用具齐全,各种性感内衣、皮衣也有,饭菜你儘管叫下面餐厅送上来,记在房费上算我的,还有,随便怎么玩,弄死了也无所谓,一般来说,她们不敢跑的,但是也要小心,走的时候把她们锁好,以免麻烦,不过就算她们乱跑也不怕,嘿嘿,就这么说了,陈兄弟,你第一次到北京吧?”。

史红婕一笑,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跟着就向外走,这个婊子,早想玩背后插花的游戏了,可惜赵无谋没这爱好,这下倒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

赵无谋道:“有事打手机”。

史红婕道:“好——”。

手伸到丁统军的裤档里,极富技巧的去弄他的鸡巴。

赵无谋看着两匹雪白的母马,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手,他妈的,太美了,哪个桑拿有这种货色?不唯生得漂亮,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美女特有的体香,普通男人就是嗅着她们的体香也会醉的,此生能操一回,也不枉来世上走一回了,想了一下,把手顺着赵娜的雪白的身体就摸了下来。

赵娜一笑,由他乱摸,却把一隻手伸到他的档下,低声道:“都硬成这样了,要我吹吹吗?”。

赵无谋一笑,拉开拉链,一条粗长的玩意立即弹了出来。

赵娜一愣,欢呼了一声,温驯的伏下身来,露出粉腻腻的后背,秀髮滑落处,现出后颈上的青色纹身,诡异的图桉中间,是“踏雪蹄”

三个梅花篆字,证明了她母马的身份,看着赵无谋粗长的鸡巴,赵娜深深的吸了一口,媚眼儿上翻,低声道:“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好好侍候您的”。

赵无谋愣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们?要是你们不愿意,我叫丁统军带你们走就是了”。

沉芳绰魂魄皆裂,四下里看了看道:“千万别!要是叫主人带我们走,就说明我们不听他的话,没侍候好你,不听他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一顿鞭子都是轻的,好人!赵娜说的对,不要打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看来这两个美妞儿是被打怕了,以她们的经验,侍候好时,也会得到一顿毒打,要是侍候不好,就更别说了,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屑插她们,整日整夜的只顾用皮鞭抽打取乐。

赵无谋抬起赵娜异常妖豔的脸道:“不打可以,可以替我顶肛吗?”。

赵娜把头直点微笑道:“可以,就是舔屁眼吧,只要不打我们,想舔多久都行!对了,不要我们脱光吗?”。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后背道:“不要急,摸够了再脱光你们!天呐,叫这种美女舔后门,真是太享受了”。

沉芳绰一笑,把赵无谋的T恤脱了,露出雄壮的上身,然后伏下身来,伸舌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赵无谋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被两枚绝色的美女舔着,顿时情慾高涨,一拍赵娜的俏颊道:“转过身来,我们先干一炮煞火”。

赵娜一笑,骚骚的站起修长的身体,背对着赵无谋,掀起齐B的小短裙,露出里面黑色的皮质T字小内裤,伸出两根雪白的手指,把内裤的皮条拨到一边,粉红色的牝穴立即露了出来。

赵无谋一手抚着沉芳绰粉腻的后背,一手自赵娜的大腿根,直抚到粉臀,再向内,停在骚穴处。

赵娜不知道赵无谋要怎么玩她,感觉那隻大手停留在穴口,情不自禁紧张的穴肉翕合翻动,渐渐的湿了起来。

赵无谋抓住赵娜雪白的大腿肉,把她往后拉,赵娜配合的向后,“滋——”。

的一声,粗长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温润紧窄的小穴中,玩这种美女又比桑拿找小姐强多了,既不用戴套,也不会担心有病。

“嗯——”。

赵娜骚穴被捅,小嘴里立即发出妖媚的声音,其实说起来,丁统军几乎就不常和她们性交,对于这种下贱的美女,丁统军就是变着法的玩弄鞭打罢了,所以赵娜的小穴紧窄。

赵无谋的鸡巴比一般的男人粗长,随着赵娜向后坐倒,龟头直达娇嫩的花蕊。

赵娜从没有被这么长的真鸡巴捅过,龟头传来滚烫的感觉,煨得她媚眼儿一眯,穴肉儿本能勐然夹紧。

“爽呀——”。

赵无谋眯眼。

沉芳绰一笑,一条香舌更加灵巧的捲动,湿漉漉的扫着赵无谋的乳头,同时,伸出一隻如雪般的嫩手,轻轻的捻赵无谋另外一个乳头。

赵无谋插在赵娜体内的鸡巴更硬了,放开玩弄沉芳绰的大手,两隻手握住赵娜的细腰,把她的雪白的姻体,狠狠向后拉。

“嗯哼——”。

赵娜妖叫,细嫩粉红的穴肉,被铮狞的龟头凶勐的带出体外,感受到空气的凉意后,再被捅回体内,晶莹滑腻的黏液,潺潺的恣意流淌,樱唇紧咬,巨大的快感,触电般的流过全身,阵阵的舒爽,令她白眼儿直翻。

“呜——”。

赵娜背对着赵无谋,大叉着两条雪乎乎的肉腿,秀髮散乱,情不自禁的摇着身体,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嗯——”。

赵娜浪叫,一股淫泉喷薄而出。

赵无谋一阵阵的抽搐之后,也发射了,媾合之后,赵娜慢慢的站起身来,让变软的鸡巴离开肉体,浑身无力的转过身来,媚眼儿直翻,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也舒服的向后一靠,插绝色美女的感觉,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赵娜这具肉体,品质明显的高于普通女人,抱过赵娜,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乱摸。

沉芳绰笑道:“还想再插吗?反正现在我们两个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插都行”。

赵娜娇声道:“爽死我了!要是主人不打我们,只是这样搞就好了,我们也少受了多少罪”。

说起来,赵娜、沉芳绰这两名美女,在丁统军跟前,根本就不被当人看,能得到替丁统军口交的机会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时间,就叫她们两个舔地板。

赵无谋脱掉两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们赤裸着上身,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T字内裤,一手捏着一个美女挂着奶环的咪咪玩弄道:“这话怎么说?”。

沉芳绰由他玩弄着奶尖上的奶环,轻轻的歎气道:“是凡被主人们挑中的女人,交合时性子都极大,但他们这些人上人,偏偏鸡巴不怎么样,也可能是交合太多,不能畅快淋漓的玩弄我们,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往往就滞了!我被带到他跟前,就才来时被他插了几回,以后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赵无谋愣然道:“天呀!放着你们这种绝色不插,却叫你们舔地板,真是浪费呀”。

赵娜偎上来,用手细细抚摸着赵无谋雄壮的胸肌道:“这有什么?舔地板还算好的,还有更难受的呢,比如,皮鞭、钢针!主人和他朋友都变态,就算想插我们时,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们饱尝一顿皮鞭,或用钢针剌入大腿,叫我们难受,他们的鸡巴才能竖起来,见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个”。

沉芳绰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赵无谋捉弄道:“哎呀——!刚刚射过,似乎很髒耶”。

赵娜在赵无谋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道:“讨厌!不就叫人家清枪管吗?”。

说着话,伏下身来,把一张如花似玉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双腿内,伸出小舌,如母狗般的清洁起赵无谋半硬的鸡巴来,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

赵无谋被她下贱的而细腻的舔舐动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绰,翻身压了上去。

“哎呀——”。

沉芳绰浪叫,主动的叉开双腿,露出骚乎乎的牝穴,这些在太子们面前的美女,都被浸淫了终生的春药,这种药效,直达骨髓,以保持她们时时刻刻的处于发情状态,使得乳头不软,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赵无谋拨开她的T字裤,露出精緻的粉红色的穴口,鸡巴一挺,慢慢的捅了进了春露点点的桃径中,尽根而没,前后抽插着道:“怎么不在你们的这里穿环?”。

“哎呀——!快活呀!就这样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绰意乱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烧,她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痛快的操过了,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一对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发,粉臀急不可待的上抬,拚命迎合捣入肉穴里的粗长鸡巴。

赵娜的下身又湿了,轻伏在赵无谋的后背上,一手抠着骚穴,一手捻着赵无谋的乳头,同时用一对大奶子摩擦着道:“迟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们两个穿奶环时,差点把我们两个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赵无谋笑道:“那你们不能跑吗?少赚几个钱就是”。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们的是什么人,不跑的话还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惨了,死得更惨之外,说不定连家人都会跟着倒楣”。

赵无谋奇道:“我看太子也就这样吗?挺和气的,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

赵娜道:“没什么了不起?哎呀——”。

正被赵无谋插着的沉芳绰,一巴掌拍在赵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别乱说,跟着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带我们走,我们发誓好好侍候你一辈子”。

说着话,向赵娜一翻媚眼,她这句话才靠谱,也很阴毒,这样就算被丁统军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走的,所受惩罚自然小得多。

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赵娜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当即会意,她们两个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带着,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当然会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的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家里父母不受牵连,但是她们不知道,只要丁统军不肯,她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赵无谋也不是傻帽,他没根没底的决不会多事,也自料养不家这两个绝色的美女,抱着有穴插时狠命插的心理,玩过几天之后,拍屁股走人,别说首都,就是南京道上达到市级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个美女,也不是想带就能带走的,要想私自带走,准备好一场血战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把这种美女带走了,以后她们肯不肯死心塌地的跟他还是个问题,现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义的少了。

所以赵无谋不吱声,只按着沉芳绰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飞溢,一阵阵的快意过后,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处后抽出鸡巴笑道:“过瘾呀!能干到你们两个喷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绰依旧静静的趴伏着,骚穴被撑成一个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久不能闭合,沙发上淫水四流,缓过一口气后,方才慢慢的爬起身来,用一隻爪子掀着短裙,一隻爪子按摩着骚穴,翻着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个,比侍候几个人都累”。

赵娜纠正道:“不是累,是过瘾呀!爽呀!难得来一个隻插不打的,要是芳绰你不愿意,这两天就让我一个人过瘾,要是碰上上次那一个,就倒楣了,足足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个老不死,我们换过来好不?”。

沉芳绰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赵无谋大笑,满足的站起身来,跑去洗澡。

赵娜道:“要我们侍候吗?”。

赵无谋笑道:“不必——!我洗过后你们洗,对了,把太子说的那些好东西找出来,呆会儿有劲时再玩你们”。

沉芳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没插过美女呀,农民工——”。

赵娜道:“不用找,那间房间里全是”。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带着两匹赤条条的母马,跑到专门的卧室,拉开抽屉,全是各种性感的内衣和各种调教用品。

赵无谋依以前的幻想,选了两套连体的黑色镂空丝衣,叫两个美女穿上,当然里面绝不会给她们穿任何内衣、奶罩,又拿出两条宽宽的黑色皮带,勒住她们两个的小蛮腰,想了想,再拿出两个项圈,扣在了她们的粉颈上。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会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终,赵无谋要她们怎么穿,她们都乖乖的照办,没有一丝的犹豫,当项圈扣上她们雪白颈脖的时候,她们两个甚至还发出了妖浪的喘息。

赵无谋看了看两个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美女,兽性大发,捏过一个的小嘴就吻。

“呜——”。

沉芳绰哀叫,由着他吻着小嘴。

赵无谋另一隻手不老实,把赵娜搂在了怀了,套着黑丝的迷醉身体,比起赤身裸体来,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鸡巴又不老实了,于是乾脆掏出来,把赵娜的凉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赵娜握住那根火烫的玩意,熟练的套动着,越套越硬,跟着才梳好的、扎着马尾的头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赵娜顺从的低下身来,双膝跪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轻的挑动着马眼,跟着一口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用口腔的温凉,给滚烫的鸡巴煞火。

“啊——”。

赵无谋大爽。

沉芳绰的香舌,灵蛇般的在赵无谋的口腔内搅动,极富耐心,极富技艺,这就是私货与大路货的区别,再高档的风月场所,花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畅快的和美女接吻。

赵无谋忽然向前一步,用双腿夹住了赵娜滑凉的脸颊,赵娜不得不身体向后倾,用一双玉手抱住赵无谋的两条大腿,整个身体缩在赵无谋的跨下,却不吐出鸡巴,继续口交。

赵无谋一手搂住沉芳绰的细腰,一手在她勒着黑丝的后背上摸索,由上到下,爱惜无比。

“嗯——”。

沉芳绰被吻得娇喘吁吁。

“扑、扑”。

赵娜吹得滋滋有声。

在这种香豔到极点的情况下,赵无谋这个乡下人,又擦枪走火了,生命顶点的舒爽,让赵无谋不想放开夹着赵娜头颈的腿。

赵娜紧紧的含住走火后的鸡巴,让赵无谋爽个痛快,感觉赵无谋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东西,再翻转香舌,舔乾淨了鸡巴上的秽物。

赵无谋感觉,那个小香炉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处秘密的别墅里,小太子丁统军被史红婕干着后庭,把玩着香炉时也觉得,这两隻下贱的牝兽付出去太值得了。

“波——”。

赵无谋抽出含在赵娜小嘴里的鸡巴,拍拍她憋得通红的小脸,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

“王八蛋——”。

赵娜心时暗骂,这样替人口交,也有一种被虐的滋味。

沉芳绰丢开搅着赵无谋舌头的香舌,喘息着道:“下面怎么玩?要我们扮狗还是做马?”。

赵无谋笑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宵夜!就这样,不准再穿别的”。

本以为两个美女会拒绝,不想她们却是点了点头道:“好——”。

赵无谋一笑,找出两双细高跟的靴子,要她们两个穿上,两女翻翻白眼,就在赵无谋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达大腿。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的细腰道:“我们下去吧?对了,你们就不觉得羞耻?”。

赵娜一笑道:“羞耻?我们要是说不肯穿,你会同意?还是死皮白赖的要我们穿上?”。

沉芳绰一笑道:“别说穿着这样去三楼吃饭,就是在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要我们当街口交,我们也不敢拒绝,咦——!你是属牲口的,这地方怎么又硬了?”。

赵无谋感歎道:“有钱就是好呀!你们这样的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像你们两个这种姿色,平时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两个,何况要你们当街口交?”。

赵娜歎息道:“别羡慕姐!姐就是个便器”。

这话太撩人了,赵无谋搂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处掏挖,被丝衣包裹的私处,轮廓分明,沟毛隐现。

赵娜若无其事的走着,由着赵无谋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处狎玩,过了一个转角,快到电梯时,忽然夹紧了大腿道:“求你别掏了,痒死了,要口交吗?”。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贼心虚,虽说已经到了夜里,但码不实客房里有人出来。

赵娜、沉芳绰对视一笑,双双蹲下身来,扶出赵无谋的鸡巴,就在电梯口含了起来。

赵无谋火烫的鸡巴,其实正要这种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体道:“不好吧?还是找个偏静的地方”。

沉芳绰抬头笑道:“公开宣淫才剌激哩!有人来就有人来,我们两个都不怕,你怕什么?”。

赵娜已经把暴涨的鸡巴含在了温凉的小嘴里,香舌翻捲着龟头舔了起来。

赵无谋下体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开吹个箫吗?怕什么哩,给人看见,就是丢脸,又不是死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娜、沉芳绰就是人形的牝畜,在太子们的眼里,连狗都不如,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成为太子们宠物的性奴,终日为狗马甚至猪服务,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而且是个极俊的勐男,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被人插的机会?沉芳绰见赵娜舔的起劲,也张开小嘴,争着舔那鸡巴杆子,赵无谋一手按着一个美女的头顶,爽得不行,在两名美女卖力的舔舐下,赵无谋感觉又来了,不过丢人的是,这次的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

赵娜、沉芳绰相视一笑,争着把淌出来的秽液舔乾淨了,方才熟练的把赵无谋的鸡巴,放进了裤子里。

三人走到餐厅,发现来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这处是小太子丁统军的CD会所,房价高得离谱,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每个男人,都带着美女,就是不知道这些美女是真的还是假的罢了。

赵无谋找了一处画着花鸟壁画的位置坐下,赵娜坐在了对面,沉芳绰坐在了旁边,侍女拿来菜单道:“老总请点菜”。

赵无谋一愣,哪个是老总?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妈的,还老总呢?盗墓的老总,当下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过菜单,挑贵的野味江鲜点了几样,反正是他妈的丁统军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认真的记着道:“要酒吗?今晚我们这里的拉菲搞特价?”。

赵无谋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来”。

赵娜低声道:“红酒不是这样喝的,你当是啤酒吗?”。

沉芳绰笑道:“拿一瓶吧,三个杯子”。

赵无谋贼眼向四週一看,竟然发觉沉芳绰和赵娜穿得还算文明的,至少她们是全身黑丝,只露着雪臂,这厅中其她被带来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怜三点的绝色,目光所及处,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顶级的美女模特,搂着她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年轻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见赵无谋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边的沉芳绰、赵娜两个,竟然贼熘熘的一笑。

赵娜苦声道:“那个胖子也玩过我,那天差点被他搞死”。

沉芳绰笑道:“那天没选我,但是第二天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伤呀?”。

赵娜苦声道:“他是没怎么毒打我们,就是叫我和翟凌两个,赤条条的跪了一夜,中间抽了几顿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几次”。

赵无谋睁大眼睛道:“翟凌?不是兽兽吗?天呀!老子看过她口交的视频,做梦都想搞她一回”。

赵娜苦笑道:“兽兽口交时,在旁边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这个胖子”。

赵无谋道:“这胖子好幸福呀”。

赵娜道:“你要是想玩兽兽,直接和主人说去,顶多再弄一个铜香炉和他交换!咦——”。

沉芳绰也想到了,偎在了赵无谋的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欢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换走,只要脱离了这里,我为你舔一辈子的屁眼都行”。

赵娜恨道:“我也这么想呢!倒被你抢先说了”。

赵无谋心想:换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乖乖的跟着我?真把你们换出来,只要一出太子的门,你们铁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过这回之后,下面的就拿去换钱了。

那边的胖子站了起来,向赵无谋这边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见,我姓苟,苟深宇”。

赵无谋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么不姓驴子呢?”。

沉芳绰变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绰的下巴道:“还有点眼色!你们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十六太子”。

说着话,就在桌前,把鸡巴掏了出来,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连忙一口含住,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头颈转动着卖力的舔舐起来,一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声。

赵无谋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经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马子?”。

苟深宇满不在乎的拍沉芳绰的俏颊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说出来伤感情!你既然能带着统军的牝畜出来,也不会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我叫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兴,她哪能为我服务?这些货色,就是舔马桶的货”。

赵无谋怒道:“那我玩你的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随便!那个——!美辛过来,替这位朋友口交”。

两条大汉抱着粗壮的手臂过来,沉声道:“首长!有麻烦吗?”。

苟深宇道:“麻烦?噢——!没有!就是和他临时换着玩玩”。

赵无谋存心挑事,对着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梦都想操你,看着你的图片打了无数次的手枪,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放过几炮了,实在射不出来了,这样吧,给老子舔脚丫子”。

本来以为这句一说出来,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只是看了一下赵无谋,乖乖的跪伏下来,低声道:“要我用嘴替你脱鞋吗?”。

“卧槽——”。

赵无谋大叫,他妈的太剌激了。

赵娜披披小嘴道:“怎么你做梦想性交的女人这么多呢?”。

【神墟鬼境】卷09~第03章:醉死梦生

卷九:欺天瞒海~第03章:醉死梦生赵无谋是正宗的劳苦大众,对于金美辛、翟凌、赵娜、沉芳绰这样的绝色尤物,通常只有对着照片打手枪的份,怎么可能好运碰到真人,就算碰到真人,通常也是隔得远远的看看,想不到今天咸鱼翻身了,虽说只是昙花一现的弄一弄,但总比一辈子没机会好,得意之中一看小胖子,咧嘴道:“那个——!小胖子!

你的东西也好意思掏出来?”。

旁边两名雄壮的大汉吼道:“大胆——”。

赵无谋翻眼道:“吼什么吼?我说的不是屎实吗?”。

苟深宇微笑道:“小是小了点,但这要是放在旧社会,我这可是龙鸡,就算缩到一寸长,也有美女争着替我舔”。

赵无谋捂着耳朵道:“小胖子——!你这两个保镖叫得好大声!不会真是属狗的吧?”。

两名保镖瞪眼就要上前,苟深宇把手一摆,两名大汉立即站住不动了,果然是两条好狗。

苟深宇笑道:“你不是练家子,当然看不出来,他们都是国家一级武士,放出去一个能打一个营”。

金美辛曲辱的跪在地上,用小嘴脱下赵无谋的皮鞋,熟练的咬下袜子,双手捧起臭脚来,伸出温润的小舌,轻轻的在他脚底心一卷。

“嗯——!快活呀”。

赵无谋低哼,其实并不是脚心被舔的怎么样,就是享受这种大美女舔脚,感官上狂剌激罢了。

“啊呀——”。

小胖子狂叫,在沉芳绰极尽其能的口舌下,很快的交枪了,精子也不是射出来的,甚至根本没有几滴液体,可见其发射之多。

金美辛捧着赵无谋的脚,从后跟直舔到脚趾,小嘴一张,含住了脚指头,赵无谋的鸡巴又有感觉了,照这样下去,不用几天,就会活活射死,有钱人的生活呀!官二代的生活呀!纵算再射出来大伤元气,赵无谋也烦不了了,这种机会,猴年马月才会有,拎住金美辛的头髮,把她拉了起来,在她露着大半个奶子的奶沟中间吻了一下道:“口交”。

说着话,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金美辛一笑,一脸“就知道你忍不住”

的模样,伏下身来,双手放在赵无谋的大腿根处,小嘴一张,温润的香舌卷在了龟头上,跟着打个圈的向上游动,舔到尽头的之后,再缩颈向下,一口含住了整条鸡巴,先做了一个销魂的深喉,同时媚眼上翻,观察赵无谋的表情。

赵无谋头颈上扬,爽得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半晌方道:“爽死老子了!这种花招,不好用在老年人身上的!哎呀——”。

金美辛已经知道赵无谋舒爽了,受到认同之后,头颈卖力的伸缩,“扑扑”

唆得滋润有声,间或吸住龟头,转动头颈,以期给赵无谋带来更大的剌激。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美女,口交、性交起来都一样,只不过她们太美,老子才有一点点反应,看你爽成这样,以前是不是很少搞这些东西?”。

赵无谋暗恨:搞?这种透骚的货色,就是看一眼真人也大不可能哟!还谈搞?

“哎呀——”。

赵无谋感觉又有射精的慾望了,低声吼道:“转过身来,老子要插你了”。

金美辛站起优美的身体来,贝齿咬着红红的樱唇,双手扶着赵无谋的双肩,打开两条令千万宅男疯狂的美腿,露出骚穴,微微张开的穴口对准了赤红的鸡巴,面对面的缓缓的坐了下来。

“嗯——”。

鸡巴捅入紧窄的肉穴,金美辛娇哼,感觉坐到底之后,方才一愣,心道:见鬼了,碰到一个大尺寸的,然心下窃喜,蚌肉含着鸡巴,慢慢的摇晃起玉体来,令插在肉穴的鸡巴,按摩着她密洞中的每一处。

苟深宇坐在了沉芳绰的边上,伸手就去摸她的大腿,沉芳绰不敢反抗,挤出一脸的媚笑,由着那只肥手,在黑丝包裹的大腿根处游走。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下贱的东西,老子想玩就玩,怎么玩都行,本该不希罕的,但不知怎么,似有一种瘾,看到中点意的就想搞”。

赵无谋摆摆手,这时哪有空答他的话,金美辛在他身上,发了疯般的狂动,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让他又攀到了一个高峰,“哧——”。的一声,一股不明液体射向金美辛的肉穴。

“嗯——”。

金美辛浪哼,忙站起身来,伏下玉体鑽到赵无谋的跨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将要射精的鸡巴,舌尖一挑马眼,引那股液体出来。

“扑——”。

的一声,赵无谋又发射的,他妈的,为什么要用“又”

字?金美辛紧紧的含住颤动的龟头,让它在小嘴里发射的痛快,同时两隻小手也上来了,握住了鸡巴根,小嘴紧抿,给赵无谋带来最大的快乐,但是同样的,感觉赵无谋也没有射出来什么东西,金美辛张开小嘴,口腔里只有一层澹澹的黏稠物。

赵无谋拍拍她的俏颊,示意爽过了,可以起来了,但金美辛会错了意,幽怨的望了赵无谋一眼,乖乖的把小嘴里的精液吞进腹中,再翻动香舌,把醃髒的鸡巴清理乾淨有绝色美女主动替自己清枪管,赵无谋当然不反对了,闭起眼睛享受。

金美辛清过枪管后,用一双玉手把赵无谋的鸡巴收进裤子里,小声道:“爽吗?”。

其声妖媚,销魂蚀骨。

赵无谋浑身象散了架,懒声道:“起来吧”。

苟深宇向赵无谋一笑道:“以后多亲近”。

说完话,拉起金美辛,向自己的餐桌走去,金美辛被身高只及香肩的苟深宇拉着,一双美目媚光流转,回头向赵无谋一笑,同时眨了一眨凤目。

“回头一笑百媚生”。

赵无谋暗歎,若不亲见这种档次的美女,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句诗的精髓?

吃过宵夜后,赵无谋自然又带着两个美女回房,除了不打之外,想着法子的淫弄,这样胡天胡地的混了两天,大金牙打他的手机了。

“小哥儿!明天到我这儿来,我替你选了个相机,我们拍光熘熘的美女去”。

大金牙猥琐的道。

“算了——!老子这两天都在插光熘熘的美女”。

赵无谋无力的道,拍了拍正在口交的赵娜,示意其不要停。

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塚,有绝色美女在怀,什么英雄也荒废了。

大金牙道:“那怎么行哩?我已经替你报过名了,还有,你来的话,我介绍个正宗的摸金校尉给你认识认识,对你的事业有很大帮助的喔”。

赵无谋看了看身着性感皮条,反扣着双手的两枚雪白尤物,很不情愿的道:“那好!我去就是”。

大金牙笑道:“到潘家园找我,我租了一部麵包,大家一齐去,最好早点呀!

明天早晨8点吧?”。

赵无谋道:“好——”。

赵娜妖笑道:“老总明天要出去吗?”。

赵无谋已经习惯了这个蛋疼的称呼,点头道:“是呀!去去就来,哎呀!这两天整天和你们无休止的性交,滞死老子了!正好出去散散心”。

沉芳绰舔着赵无谋的乳头道:“这不正是你们男人要过的生活吗?吃的是山珍海味,玩的是绝代佳人”。

赵无谋道:“没有的时候狂想,但交合多了又怕了,天呀!就这两天不停的射精,毁了老子多少道基?”。

赵娜抬头道:“这么说,你不要了,正好让我们姐妹两个休息休息!我们侍候过多少男人,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操我们的,你还是第一个”。

赵无谋哼道:“潇洒走一回吗?他妈的,幸好老子意志坚强,否则的话,肯定连血也射出来了,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叫做有B操时照死操,莫待无B空撸枪!谁说我不要了,你个骚货,替老子顶肛,舌头要全伸进肛门里,不准偷懒”。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那你翻过来呀!还有,不要总拷着我们的双手,很不方便的”。

赵无谋一笑,拿起钥匙,替她们两个开了手腕皮铐上的锁,两女欢呼一声,活动起胳膊来。

赵无谋看着四条雪样的粉臂在眼前晃,眼花花的道:“别老晃呀!还不替老子舔后门”。

赵娜道:“来了!一刻也不让人家歇”。

说着话,伏到赵无谋的屁股后面,双手扒开赵无谋的后股,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在赵无谋的肛门处舔舐起来。

沉芳绰伏在一边,舔赵无谋的大腿内侧。

“呼——”。

赵无谋喘了一口气,鸡巴又立了起来,太舒服了,同时眼皮一重,睡起觉来。

第二天一早,赵无谋就被两女弄醒,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这是昨天夜里,临睡之前要求她们六点半喊醒他的,心里骂了几遍大金牙,懒懒的起床穿衣服。

赵娜微笑道:“老总!你出去时,能不能不锁我们,我们是不会跑的”。

赵无谋道:“好呀——”。

沉芳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们两个想出去买点女人用的东西,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呢?”。

赵无谋一笑,拿出背包,里面抽出一迭红色的老人头道:“也有三四千吧,别说借,就给你们用吧,再要多时,就要去银行提了”。

沉芳绰媚眼一闪,向赵娜点头,又看着赵无谋道:“也够了,就是一点小东西,用不完时,再还你就是”。

赵无谋摆手道:“算了!全给你们吧!对了,不如你们和我一起去?”。

赵娜扭着赤熘熘的姻体道:“哎呀——!这几天你都把人家搞死了,你看看,B都肿了,就不能让人家休息休息?怎么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高尚风格呢?

赵无谋想想也是,这几天可把她们折腾够了,这就是穷人暴富的心理,笑了一下道:“那好!乖乖的呆着,养好精神,我们晚上继续”。

沉芳绰笑道:“好呀好呀!你走时带上门,我们两个要睡个回笼觉”。

赵无谋哼了一声,抱住两具雪白性感的肉体揉弄了好一会儿,又把挺直的鸡巴插入不知哪个的体内,抽插了数十次后,又换了一个肉洞插了进去,如此往复几趟,打出了一梭子后,方才拿了背包,依依不捨的下楼吃早饭,留下两具喷香的肉体在房间里睡觉。

大金牙一见赵无谋,吓了一跳道:“哎呀——!我说哥儿,你这几天是不是生病了?”。

赵无谋也觉没精神,回道:“没有呀!你哥才生病呢”。

大金牙道:“没生病?你看你,面黄肌瘦,马瘦毛长,两眼没神,眼圈带黑!

这种状态,不是生病就是撞鬼,或者是,色慾过度”。

赵无谋打了个哈欠道:“就是色慾过度,逮着个不要钱的机会,勐操两隻性子极大的大美女”。

大金牙笑道:“美女虽好,也会伤身哟”。

赵无谋一机灵,是凡男人,最怕的就是酒色两样,正常的需要,对身体有益,但要是过度就不妙了,而且酒色都有瘾,闻言道:“多谢提醒”。

大金牙笑道:“我们去拍裸体模特,就是看看不动手的!其实关键的是,我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赵无谋道:“哪个——?”。

大金牙笑道:“上车就知道了”。

说着话,拉着赵无谋的手,上了一部租来的商务车。

车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圆脸兔牙,向赵无谋一点头。

大金牙道:“他叫谭杰,祖传的摸金校尉,精通寻龙点穴之术”。

谭杰向赵无谋一笑,有意无意的露出挂在脖子上的穿山甲爪子,那爪子乌光油亮,坚如铁石,一看就是有些年成的真傢伙。

大金牙向谭杰道:“这位爷叫张勇,虽然不懂摸金门道,但是个实干家,你们两位多亲近”。

谭杰轻笑道:“不懂寻龙点穴,就算偶尔找到一两处斗儿,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赵无谋也不在意,人畜无害的笑道:“你懂寻龙点穴,一定倒过许多大斗儿了,说几段精彩的,也叫我们瞻仰瞻仰?”。

谭杰笑道:“兄弟耶!我是实话实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赵无谋忽然想起背包里的那张影本来,笑道:“正好我这儿有张早年间的图,得自满清后人,不如您替我看看?”。

谭杰笑道:“你这是考我了,反正北京堵车是常有的事,你拿出来给我掌掌眼”。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翻出那张影本,递给谭杰。

谭杰疑惑的接过影本,只瞟了一眼,就笑道:“老弟开什么玩笑?这是金龙峪,是光绪的陵寝,1931年时,就被不明身份的同行,扮做军阀倒了斗儿,1980年新中国政府正式打开崇陵,里里外外的翻了个底朝天,这虽说也是个巨大的斗儿,但早过时了”。

赵无谋听陆景松说过这段故事,但还有一节,是世人不知道的,笑着指着一处道:“那你看!这处怎么说?”。

谭杰笑道:“这是梁格庄,当时光绪嗝屁后,并没有及时下葬,而是在这个地方停了半年,俱说耗银四十多万两,甚至还远远不止,有业内的前辈说过,实际上,整个光绪陵,耗银应该在七十万两上下,而当时风雨飘摇,几乎把故宫里能拿的所有宝贝都拿到了他的地宫中,这就肥了以后倒他斗的那帮人,满载而去后,80年国家开陵清理时,还有数百件的宝物没被拿走”。

赵无谋笑道:“那你看,在梁格庄的这处小山岗,又有一个特别的记号,会是其他人的斗吧?”。

谭杰哂笑道:“不可能!依这处风水看,毫无架式可言,除非是乱葬岗,否则不会有人把墓修在这里,否则的话,肯定会变殭尸,要说这处有皇家的陵墓,那肯定是个假陵,煳弄你们这些不懂风水的人呢”。

说着话,把这张毫无价值的影本,还给了赵无谋,摇了摇头。

大金牙介面道:“听老辈的人讲,其实光绪陵规模并不怎么样,没有大碑亭、石像生等建筑,并没有耗那么多银子,大批的金银不知去向,七十万两?能用一半在陵墓上就不错了”。

赵无谋披嘴道:“肯定被满清的官员贪污了呗?”。

谭杰笑道:“兄弟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说贪污,最厉害的就是某某党,满清的官员再贪,也没有某某党贪,而监造光绪陵的,是他的老师梁鼎芬,姓梁的绝不会贪污的”。

赵无谋咧嘴道:“这也不见得,往往最不像贪污的人,最会贪污”。

大金牙精通历史,砸砸老嘴道:“这个梁鼎芬绝对不会,他对满清,是忠到骨子里去了,然品质清高,绝不会贪污修陵的钱,至于为什么会用七十多万两之巨,这中间可能另有隐情,除非把那个老鬼揪出来问,否则现在谁也说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一条老狗”。

大金牙笑道:“那些老辈的人,我们现在也说不明白,咦——!今天竟然不堵车,到了?哎呀!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了”。

赵无谋抬眼一看,这是一处市民广场,广场里聚着一群人,穿着暴露或是赤熘熘的美女,在人群里穿进穿出,忽然眼皮一跳,暗道“咦——!这世界真小哩”。

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被发到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做起两名光荣的人体模特儿,终日里被拉到公共场合,脱光后被不相干的男男女女拍,现在儘管这处市民广场围满了人,她们两个也是处之泰然,丝毫不知羞耻。

孙静妍穿一身金色的连体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穿着奶环的高耸肉峰,连体衣向下,在腹部中空,只连着一条指宽的带子,向下兜紧迷人的肉胯,从后面看,只有玉颈和后股有两条金线,本来竖着遮挡臀沟的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金带,自然是被夹进了两条肥硕的粉股中。

孙静婷穿着同款式的银色连体衣,两人都披着一头瀑布似的头髮,挤着媚笑,在人群中摆姿式,那连体衣太紧了,从前面看,被连体衣死死包裹的肉穴,其大小形状,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脚下是金色、银色的高跟及膝长靴。

谭杰两眼淫光直冒,兽叫道:“美女们!我来了!咦——!那两个竟然是双生子,而且是罕见的漂亮”。

广场上做人体模特的,共有十四名之多,个个身高腿长,容颜秀美,但就在这些美人之中,孙家姐妹还是鹤立鸡群,这姐妹两个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颠倒众生的美。

大金牙一指孙家姐妹道:“见到漂亮的,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要是能把她们搞一炮,我老人家晚年就幸福喽”。

赵无谋一咧嘴,这姐妹两个碰不得,定是哪个权贵的禁脔,实际上在中国,是凡能列入绝色美女之林的,定会受到争抢,哪怕那些权贵再不把她们当人看,但普通升斗小民,也休想碰她们。

“对——!把头抬起来,叉腰,笑——!骚一点”。

一个披着长髮的男“艺术家”,正要求孙家姐妹摆着造型,以供这些人体摄影“看好者”

拍摄。

赵无谋拿着一款大金牙不用的数码相机,也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前拍,镜头专照那被紧身弹力衣包裹着的、形状分明的肉穴。

孙静婷小声道:“姐姐——!你猜我看到谁了?”。

孙静妍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也看到了,这世界真小”。

孙静婷道:“你说他是个摄影爱好者?”。

孙静妍道:“鬼才信呢!你看他混在人堆里,只把镜头对着我们的私处看”。

孙静婷苦笑道:“看就看呗!实际上,我们在大首长面前,就是只配给狗操的贱货,要是那个汉子有点钱,把我们带走也不错”。

孙静妍苦笑道:“想得美!就算大太子不肯操我们,也不会放我们走,你以为他是谁呀?除非能在大首长反应过来之前,把我们带到国外,不过,我看他也是普通人,不会为我们犯险的”。

实际上,只要大太子不肯放手,逃到国外也没用。

孙静婷道:“我们迟早会被太子们玩死,没日没夜的被狗插,太曲辱了,撩撩他,或许有希望呢?他妈的!这人在南京玩过我呢!那么多男人,我就看他有点顺眼,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要我们两个被狗插过的身子”。

孙静妍一愣道:“他在铜陵时,也玩过我,虽说没有插穴,但我也觉得似乎可以试试”。

长髮的“艺术家”叫嚣道:“讲什么废话呢?穿金色衣服的,对——!把大腿抬起来,我知道你能朝天一柱香的”。

孙静妍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过头顶,用手扶着膝弯,让众人观察她的大腿内侧,雪粉的沟股间,一条金色的细带穿过迷人的鸿沟,细带太窄,遮不住粉红色的牝肉,一阵阵的闪光灯,不停的在她大腿处肆意的乱拍。

大金牙嚥了一口口水道:“过瘾呀”。

说话时,连拍十几张,自头到脚,丝毫也不放过。

“艺术家”又叫道:“放下大腿,两人面对面的跪着,对——!相互搂着,对,对,每个人向后抬腿,对——!要过头顶”。

谭杰涎着脸道:“不是说有裸体拍的吗?”。

“艺术家”爱理不理的道:“等会儿,先拍性感的,再拍光着的,放心吧,不会白收你们每人一千块钱的”。

赵无谋认识是认识孙家姐妹,但都是钱色交易,这时有的拍白不拍,各个方位的已经拍了几十张。

艺术家叫道:“好了!下面拍裸体的,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对了,现在,不要磨叽,要知道,你们这是为艺术献身,没什么好丢脸的”。

孙家姐妹对望了一眼,自她们被发过来之时,公开裸体有如家常便饭,但今天看到了赵无谋,内心中似乎都有一丝犹豫,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

姐妹两个心意相通,几乎是同时,慢慢拉开紧身弹力连体衣的上沿,露出四隻弹跳劲拽的奶峰,每个奶球,都是36D大小,四个红豔豔、肉嘟嘟的乳头上,被人残忍的穿过四隻?亮的奶环,每隻奶环都有都有啤酒盖大小,接头处用电焊焊死,不能轻易拿下来。

只不过孙静妍的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金的,孙静婷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白金的,姐妹两人一转身,长髮撩起,露出后颈处诡异淫荡的青色纹身,一曰:淫霜蹄,一曰:骚勒骠。

“吁——”。

“太他妈性感了”。

“骚货呀”。

“那个,长头髮的爷们,老子能摸摸好们奶子上的环吗?”。

艺术家大叫道:“眼看手不动,要动手的话,等会另外再说”。

谭杰无耻的道:“动鸡巴行吧?”。

艺术家翻着白眼道:“要动鸡巴的话,找我们老闆去”。

谭杰一拍手道:“有门”。

赵无谋虽然这几天性交无数,但孙家姐妹,长相身材,明显的又比沉芳绰、赵娜、金美辛漂亮,见到美食,裤档里面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不知羞耻的脱下了整套的连体紧身衣,只着一双长靴站在众人面前,浑身上下,莹光粉白,自脸到脚,除了眉毛和牝穴顶尖的一撮骚毛之外,更没有一丝绒毛,柔和的肉色映着夏日的太阳,在众人面前,发出妖美的光华。

广场边上普通群众立即就有开骂了。

“不要脸”。

“骚货”

“宝贝!快背过向去,不能看的”。

“怎么好意思的”。

艺术家道:“跪下来,四肢着地,对——!屁股上抬,把私处露出来,停停停!这样叫我们怎么拍?还不弄弄乳头,不翘着的话,没有美感耶”。

孙静妍、孙静婷咬牙,四隻小爪子搭在自己的乳头上,轻轻的捻动已经怒挺的乳头,使其更硬,不大一会儿,四隻穿着奶环的乳头似要翘上天去,大如樱桃,同时,私牝里也流出晶莹透亮的白色液体。

“啪啪啪”

照相机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更有不良人士,直接用单返相机,摄下整个变态过程,就在这个时候,其她十二名模特,也把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脱光了,微笑着的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式,俏生生的站在照相机前,任众狼肆意的拍,她们这些照片,将会在第一时间传到各大人体艺术网上,供全世界的雄性牲口评头论足,当然也少不了打枪。

一个小时后,阳光更加炽烈,拍的男人看的男人都感觉口乾舌燥,广场边上的饮料小贩,几乎全卖断了货。

艺术家叫道:“太阳毒了,野外拍摄到此为止,下面是棚拍,想参加的人在我这儿交钱,每人两千,交了钱后上那部大巴”。

大金牙道:“谭小哥!张小哥!你们两个玩不玩?”。

赵无谋道:“当然玩了,这样当众裸体太剌激了”。

大金牙笑道:“下面是当众性交,就怕你们两个不敢”。

谭杰搓着手叫道:“王八蛋才不敢呢!就是老子身上没带多少现金,金老闆,先借些给我呀”。

赵无谋鄙视了他一下,还正宗的摸金校尉呢?身上竟然没钱?艺术家的手中,明明拿着POS机,没现金刷卡就是了!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卡上也就三千多块钱,现金三百多块,多馀的没有了”。

大金牙做生意的人,知道谭杰好赌,纵算有钱,怎么可能白借给他?但要是哪个拿个古董出来,他的卡上就立马有钱了。

谭杰一急,憋着的普通话不说了,涎着脸,操着山东垮话道:“张兄弟!借些钱把俺?成不?”。

说着话,一隻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裆下掏了一下,敢情那地方已经坚如铁石了。

赵无谋笑道:“借钱给你也成!不过你带我去刚上车时给你看的影本上地方去,指出那处小土山”。

谭杰笑道:“成——!不过话先说出来,那地方肯定没有墓葬的,要是有墓的话,肯定会出殭尸,这事上俺从不骗人”。

赵无谋道:“只要你带我去看看就成”。

谭杰笑道:“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么说,兄弟肯借钱把我了?”。

赵无谋翻白眼道:“你个吊人多大?怎么老沾老子的便宜?”。

谭杰笑道:“不瞒你说,老子刚过二十七岁,兄弟你呢?”。

赵无谋恨道:“老子三十四了,以后得叫老子哥,不准再叫老子兄弟”。

谭杰上下看了看赵无谋,从头到脚,明明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哪个地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以为赵无谋想沾他的便宜,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哥!借点钱给我成不?”。

赵无谋一笑道:“别客气”。

果然拿出卡来,跑到“艺术家”

面前,刷了四千块钱,眼光一瞟,发现除了孙家姐妹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美女,姿色长相,堪称倾国,不由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个模特队不简单呀,竟然有这么多顶级的大美人。

实际上这十四个美女,个顶个的绝色,只是站在一起时,总还会有个比较,再者就是男人的口味不同,有人喜欢瓜子脸的美女,有人喜欢猫脸的美人。

艺术家拿了两个胸牌,递给赵无谋道:“收好了,要是掉了,工作人员就不让你们进去了”。

大金牙也拿了胸牌,跟在付了钱的十几个后面向大巴车走去,谭杰一把夺过胸牌,早窜上车了。

所有的人体模特,在摄影爱好者没走光之前,是不准上车的,面带强迫性的微笑,赤熘熘的穿着各种高跟鞋,站成一排,肉花花的搔首弄姿,供广场上的男女老幼观看。

赵无谋把刚才偶尔注意到的那个顶级美女又拍了一通,刚想跟在人群后上车,却听一声妖媚的声音道:“没胆鬼”。

赵无谋一回头,穿着白金奶环的孙静婷,照他一翻白眼,其姿撩人,“搭”

的一声,高跟皮靴响动,两条大腿动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式站立。

孙静妍把一隻手搭在妹妹的香肩上,摆着造型笑道:“算了!有人就是胆子小,也不要撩他了”。

赵无谋一笑道:“你们两个穿着奶环蛮性感的吗?光着身子、只穿靴子的样子更可爱”。

孙静婷披嘴道:“可爱你妹呀!你要是觉得我们好,带我们走呀”。

赵无谋耸耸肩道:“我这人不贪心,看看就行了,没那么强的佔有慾望!当然,要是有可能,也不介意和你们打炮”。

孙家姐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由朝他直翻白眼,眼神中透出极度鄙视的神态。

赵无谋才不受这种激呢!开玩笑,凭白无故的带走权贵的禁物,想遭黑白两道的疯狂追杀吗?有些事,小百姓沾不起,再有,女人再漂亮,也就是那几年,过了那几年也就那个样了,犯不着为不相干的女人找麻烦。

“艺术家”

收了三十个“摄影爱好者”的钱后,就不再收了,对第三十一个男人笑道:“不收了,下次赶早”。

第三十一个男人叫道:“这是为什么?”。

“艺术家”

一抱拳道:“影棚太小,只能三十个人去”。

第三十一个男人讥道:“有钱还不赚?”。

“艺术家”

鬼叫道:“这是艺术!赚钱什么话?我们收的这点钱,也就是个场地费,竟然说我们要赚钱?你这是在玷污艺术?你叫什么名字?下次再有活动,交钱也不要你参加”。

第三十一个男人忙笑道:“得罪得罪!我也是口误,口误”。

说罢转身跑开了,凑到大巴车前,拿着个相机朝一排光熘美女勐拍。

“艺术家”

翻着眼睛在他后面叫道:“下次赶早吧!姑娘们,我们走”。

十四个漂亮的裸体模特答应了一声,排成一熘粉阵上大巴,其间并没有一个说是要穿一件遮羞的衣服。

赵无谋上车后,被一名留着“兜腮鬍子”

的粗黑胖子,让到前面第三排,大金牙被让到第四排,跟着就有人送来一本“菜单”。

赵无谋打开一看,“菜单”

里面全是美女的照片,一个个赤身裸体,只穿着高跟的鞋靴,照片的空白处,标着身高、三围、腿长、年齿等资料,最下面是价格,一小时有三千的,有五千的。

赵无谋找到孙家姐妹的照片,发现两人的名字,一个叫做“淫霜蹄”一个叫“骚勒骠”这两个代号竟然是十四个美女中最下贱的,下面的鸡巴顿里又有了反应,她们姐妹两个,每人标着五千块的价格,十四个模特中,五千块一小时是最高的。

另外两个标价五千的,一个是赵无谋刚刚注意到的那个美女,名叫“乌云盖雪”,另外一个叫做“忽雷驳”,而十四个美女的名字,竟然全是古代骏马的代号,这不由叫赵无谋想起沉芳绰、赵娜两个,她们两个,一个叫“透蹄白”

一个叫“踏雪蹄”,怎么北京的权贵,喜欢给美女冠以马匹的称谓吗?“兜腮鬍子”

叫嚣道:“从这里到棚拍地点,路上堵车的时间不算,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左右,为了旅途的不寂寞,只要出点花费,这一路上都有美女相伴,我们本着人性化的服务,都从这里到棚拍地点,全按一个小时的价格收费,先拍先得,美女只有十四位,出手迟了就只能看别人风流了”。

谭杰叫道:“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兜腮鬍子”

道:“当然了,想叫她们干什么都行,而且这一路上,她们绝不会穿一丝东西”。

有人叫道:“没天理呀!怎么又涨价了?上次每匹一小时不是二千吗?”。

“兜腮鬍子”

冷笑道:“这批货的品质明显高于上批,难道你们看不出?我这是姜太公钓鱼,决不勉强”。

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上次是统一价二千,这次有高低价,问一句,三千和五千有什么区别吗?”。

“兜腮鬍子”

淫笑道:“当然有了,虽然这十四匹母马全是顶尖的绝色,但她们的肉穴有区别,标价五千的是极品的名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四千的是一般的名穴,三千的就是一般的女人B,是名穴而又长成绝色的,中国几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一辈也碰不到,也就是在我们这里了,全国各地,就算有钱,也决不可能玩到”。

又有人叫道:“可以两个人玩一个吗?”。

“兜腮鬍子”

道:“只要付了钱,在路上的这段时间,别说两个玩一个了,一百个玩一个也没问题,别说人玩了,就是叫狗玩她们也没问题”。

谭杰用山东垮话叫道:“夸张!把她们给狗玩,这叫糟蹋粮食懂不?我要一个最便宜的”。

“兜腮鬍子”

笑道:“三千的最多,有六匹,你要哪匹呢?”。

谭杰指着一匹看好的道:“就是这匹,青骢兽!叫这名字!他妈的,太剌激了”。

“兜腮鬍子”

叫道:“青骢兽过来,坐这位老总边上”。

一名绝色的美女从雪肉堆中挤了过来,只穿了一个高跟的皮鞋,浑身赤裸,姻体染霞,朝谭杰一笑,百花失色。

赵无谋举起手道:“我要淫霜蹄、骚勒骠两个”。

孙静妍、孙静婷朝赵无谋直翻白眼,四条大腿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发出两声好听的皮靴踏地的声音。

【神墟鬼境】卷09~第04章:大巴猫腻

卷九:欺天瞒海~第04章:大巴猫腻。

“兜腮鬍子”

乐道:“好咧!不过兄弟我发现你是第一次来吧?有些规则有必要和你说一下,她们两个是双生花,两个全要的话,得另加两千块钱,共是一万二,你还要不要?”。

赵无谋只想着孙家姐妹的肉体,想也不想的道:“没天理哟!一个五千,两个不是一万吗?为什么要加二千?怎么不加八折哩?”。

“兜腮鬍子”

笑道:“我们这里从来不打折,这姐妹两个,外表虽然一模一样,但性交时表现相反,要是插入她们体内,就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体会,姐姐的骚穴唤做雪媶娇,妹妹的骚穴叫做焚心媚,同时玩她们两个,是正真的冰火两重天,淫霜蹄、骚勒骠,你们两个过来,扒开骚穴给这位老总体会一下”。

孙静妍、孙静婷咬着嘴唇过来,在赵无谋的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用两只雪白的小爪子扒开骚穴,粉红色的蜜肉紧张的微微颤动。

“兜腮鬍子”笑道:“不必客气,用手试试”。

赵无谋伸出两根手指,先捅进孙静妍的穴肉内,但觉温凉滑软,媚肉层层迭迭的包裹过来,舒爽无比,习惯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又手入孙静婷的蜜肉媚洞内,一股滚烫的热力传来,蜜肉翻绞,不由点头道:“不错!是这种感觉”。

“呀——”。

“嗯——”。

孙静妍、孙静婷先后都有了反应,她们两个也是不断的被淫药改造,肉体淫贱无比,然尽管如此,当众被熟人捅入骚穴,仍感觉羞耻,这就是大太子把这些美女发出来的原因,做为延庆山庄的牝畜,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什么人搞她们,都不能有一丝丝的羞耻。

而在公共场合当众凌辱,正是这些牝畜美兽的必修课,不这样的话,就不能调教出最顶级的人形牝畜。

“兜腮鬍子”笑道:“这种机会这辈子可能只有一次,老总!这两个贱蹄子,想要尽快下单呀”。

赵无谋把沾着骚液的两个手指,在孙静婷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擦了擦道:“下单是当然的事,就是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刷卡可以吗?”。

“兜腮鬍子”笑道:“当然是刷卡了,哪个没事身上带一大迭现金的?”。

说着话,拿出一台无线POS机来,输入了钱款道:“老总!看清了,一万二千块钱,决不会多收你的”。

赵无谋一笑,递上一张银行卡,在POS机输了密码,一阵打字的声音响起,“兜腮鬍子”

撕下单据,递给赵无谋道:“一直到棚拍地点,这段时间内这两匹母马就归你了,怎么玩都可以,到地头才算结束”。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赤裸的美人,感觉如抚凝脂,孙静妍坐在了他一边,孙静婷被他搂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名绝代佳人都是白眼儿直翻,妖体滑腻腻的扭动,别有一番妖娆。

“兜腮鬍子”对谭杰一笑道:“这位老总!也麻烦你付个款”。

谭杰抓头道:“那个——!能不能先欠着——”。

“兜腮鬍子”勃然变色,拉起“青骢兽”雪白的身体,怒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公司?想吃霸王餐吗?再有下次,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修理得爹妈都不认识?他奶奶的,这几分钟倒叫你沾了不少便宜”。

青骢兽被勐然拉起,姻体站立不住,穿着十二寸高跟皮鞋的两条粉腻腻的大腿错动,踩在大巴车的地上,发出好听的“啪啪”声。

大金牙伏在他耳边,咧嘴低声道:“那个——!谭小哥!不是我说你,你身上的那条东西不如给我收了吧,我给你两万,绝不会亏了你”。

谭杰低声回道:“这是祖传的东西,整串的极品田黄冻,凋工精美无比,我家老辈的人说了,这是从慈禧老佛爷的凤颈上扯下来的,国宝级的东西,两万——?金爷!你好大方呀”。

赵无谋自习了龟甲上的符文,耳聪目明,别人听不见,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玩着孙静婷乳头上的奶环,也回头低声道:“田黄呀!稀个吊奇,我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大的呢”。

被玩着乳头的孙静妍、孙静婷目光闪闪,她们两个,却是天生的异种牝兽,自出生起耳目聪慧,也能听到三人的交谈,却是识相的不作声。

谭杰哼道:“我的是田黄冻”。

赵无谋向“兜腮鬍子”

举手道:“青骢兽给我留着”。

“兜腮鬍子”笑道:“没问题!就是三千块的货,不过,要是全拍光了你们还没商量好,也只得出手了,哥们莫怪”。

大金牙举手道:“我要乌云盖雪”。

“兜腮鬍子”笑道:“爷耶!她跨下的是肉穴是恶物,恐怕你消受不起,要是出了人命,还要我们担着哩”。

大金牙道:“我的习惯你还不知道?就是过过手瘾,不会太过份的,我还想留着老命,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呢”。

说着话,递上一张银联卡,这个老货,刚才还对谭杰说他没钱呢,这会儿看到中意的肉货,又变出了钱来。

“兜腮鬍子”知道大金牙的伎俩,操作着POS机笑道:“多少回了,就属金爷您大放!五千块弄个绝品,就只扣穴?乌云盖雪!过去,侍候好金爷!金爷的爱好是扣穴”。

一名足有176身高的极美母货,踩着高跟皮靴,赤身走到大金牙旁边坐了下来,张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汪粉红的秘洞,配合大金牙扣穴,俏脸上却是白眼儿直翻,女人最怕就是被男人变态的长时间抠穴了。

赵无谋道:“我这块黄得古朴,你们两个给老子看看”。

说着话,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田黄原石。

大金牙一看就差点跳起来,喘着气道:“哎呀——!哎呀呀——!不出所料的话,是北宋以前的顶级原石,天生的极品田黄冻,天然的浑圆,连打磨的功夫都省了,这一颗是整的,比谭小哥那一串都值钱,他那一串是清晚期的东西,虽说也是田黄冻,但成色绝比不上你的,还有,他那串东西不完整,物件也小,怎么看都像是穿佩饰的辅链,属于碎石,你这个才是正儿巴经的佩饰!要是找高手凋个物件,就足以传世了”。

谭杰傻笑了一下,也解下他的田黄,赵无谋拿过来一看,真是一串石链,组成石链的田黄,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凋着精美的莲花,纹路毕现,最前面只留了个断了的绳头,拿过来在孙静妍的玉颈上、手腕上比了一下道:“怪了,也不像是链子,是不是少了几块?戴在女人颈子上嫌短,戴在手腕上又嫌长”。

孙静婷叉开两条玉腿,咬着嘴唇、翻着媚眼在赵无谋的身上慢慢揉动,感觉他腿中间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大金牙道:“这是护颈,是紧贴着颈子上戴的,前面少的那块是主石,最值钱的就是它”。

赵无谋哂道:“不如卖了吧,两万块不少了”。

谭杰鼓着眼睛道:“不行!这是祖传的东西,必须卖个好价钱”。

大金牙摇头。

赵无谋忽然想到件事,问谭杰道:“你不是祖传的摸金校尉吗?好东西一定不少,怎么会没钱?”。

谭杰歎气道:“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平生都有一大共同的爱好,就是玩两把,但是可气的是,我们父子俩人的手气并不是太好,祖辈留下来的东西,这几年都被我们父子俩输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这条链子,要不是我奶奶死拦着,这条链子也早就是别人的了,还有就是虽说是祖传的手艺,但并没有怎么实践过,所以手头比较紧了些,不如——!大哥再借些钱把我?以后有好事,老子一定想着你”。

大金牙拉上谭杰来拍裸体美女,本就是看中他手上的这条链子,以前虽说也从他手中收过几件小物件,但他要价太狠,两人无太深的交往,知道赵无谋是爽气人,以后和赵无谋做生意,绝对有的赚,于是胳膊肘拐向赵无谋,朝他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借钱给他。

赵无谋懂大金牙的意思,不过这谭杰可能马上就能用到他,就算钓鱼也要撒些饵料,区区三、五千块钱,现在对于他来说,拿出来还不算什么,当下笑道:“好吧!权当交个朋友”。

大金牙是此行的老鬼,人脉极广,知道谭杰的来历,气他要价太吼,收不到他的东西,两只苍老的手指并入绝色美女的肉穴,抠得“滋滋”

有声,歎气道:“你想做大头呀!现在也不能瞒你了,其实这小子,根本就没下过地,他家父子两个的寻龙点穴之术,在山东时就是替人看看风水,你先借二千,又借三千给他,这五千块钱,毫无悬念的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谭杰怒道:“张大哥愿意借钱把我,关你个老不死的吊事!我家祖传的手艺百试百灵,等我找到大龙穴,真的下一次地,起出好东西时,什么债都还了”。

赵无谋一笑,抬手道:“老闆!把青骢兽带过来吧!钱我付了”。

“兜腮鬍子”一笑,一拍青骢兽粉嘟嘟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道:“过去吧”。

递过POS机道:“老总您好大方,有名片吧?给我一张,下次有活动,直接通知你”。

赵无谋一笑,递上了一张上次盗报恩寺地宫时做假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张勇”,职业竟然写着“包工头”,也有用假身份证办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

“兜腮鬍子”一愣道:“包——包工头?您老还真不遮掩,不能写个工程公司的经理吗?

也体面些对吧?不过这也看出老总您是性情中人——!做事光明磊落,不过——!这行收入还是不错的!“赵无谋一笑,知道他在胡扯,也不在意,伸手又去玩弄孙静妍的奶环。

孙静妍低声求道:“才穿没多久,求你轻点”。

“兜腮鬍子”叫嚣道:“还有没有要美女陪的?有的话快出手呀!早一刻出手,早一刻享受,没开车之前,所有便宜全是白送,不算时间的”。

说实话,来拍裸体的,都不是什么搞艺术的,大部份人也不是怎么太有钱,起步价三千的价格,并不是什么小数目,况且只能玩到地头,短短一个半、两个小时的时间,算起来,实在不是太划算,十四名裸体模特,还有六名没人要,赤身摆着姿式站在过道里任人观赏。

赵无谋付了钱款,站起身来,搂着孙家姐妹往后面走。

“兜腮鬍子”高声道:“后面没拍到美女的,请到前面来吧,方便人家操,还有六名美女,没有人要的话,我们就开车了”。

六名美女中,还有一名五千块的美女,功能表上写着“忽雷驳”

生得也是身高腿长,容颜绝世,裸露的一身白肉,像羊脂白玉一般,看着就令人销魂。

“兜腮鬍子”捏着“忽雷驳”的颈子把她从花丛中叉出来,拉到身前,高声道:“看看!看看!这种顶级的货色,竟然没人要?不但脸蛋美,身材棒,肉档里也可是名穴!我可告诉各位,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着话,从“忽雷驳”后面,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并指如戟,当众插进她的私穴里,狠狠的掏挖了几下,敏感的肉穴立即有了反应,蜜水潺潺流了出来,晶亮的蜜露顺着白腻的大腿缓缓滚落。

“啪啪”,“忽雷驳”被“兜腮鬍子”又推搡了几下,牲畜似的向众人展示她的白肉,弄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豹纹高跟长靴踩着地面,交错着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媚目微闭还睁,咬着红艳艳的樱唇,忍受着当众淫虐的耻齿。

几名年轻的“拍客”实在忍无可忍,其中一个高声道:“兄弟们!我们抬个大石头吧!老子出一千五”。

这话一说出来,立即有人应声了,第二个年轻的拍客道:“我也出一千五”

“我出一千”。

“我也出一千”。

五千块钱很快就定了下来,“兜腮鬍子”笑道:“好呀!不过你们四个得快了,要不然到地头时,有一个没搞完就悲催了”。

说着话,把忽雷驳推了过去,下手粗暴,毫无惜香怜玉可言,实际上这一批十四匹迷人的贱马,他们全组的人想搞就搞,极尽淫辱,过段时间上面还会换新的再来。

忽雷驳无奈的被推到四个拍客面前,曲辱的跪伏在地,两个出一千五的就迫不及待的抖出早已硬直的鸡巴,一个在前,把鸡巴捅入她的小嘴,一个在后,鸡巴毫无阻滞的插入她的美穴。

“哎呀——”。

插入肉穴的拍客大叫道:“她的肉穴会咬我!好紧呀”。

“唔——”。

忽雷驳小嘴被堵,含煳的低哼,她的肉穴确有古怪,一遇鸡巴插入,就会死死咬住,疯狂交合,为此她在延庆山庄没少挨皮鞭,太子们明知是好东西,却干不翻她,怎能不生气?两个出一千块的拍客,把手伸向忽雷驳的姻体,可着劲的在雪白的后背、大腿处抓捏抚弄。

“兜腮鬍子”呵呵笑道:“最后问一句,有没有还想要的?几个合伙弄一个也行呀”。

连问了几声,再没有肯出冤枉钱的。

“兜腮鬍子”选了一个中意的,让她坐到自己旁边,其她四个没人要的赤裸美女,被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瓜分了,坐在前面,当众被人摸奶扣B,浪哼艳喘,春色动人。

“兜腮鬍子”对着司机叫道:“老刘!别看了,到地头随便给你挑几个爽爽,注意力集中点,开车吧”。

说话时,鬼手在旁边美模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狠狠捏弄。

赵无谋带着孙静妍、孙静婷,坐在了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双手各搂着一个滑腻的纤腰,左右凝脂肉香,伸出嘴来,亲吻姐妹两个的其中一个。

孙静妍“嗯——”。了一声,由他挑开小嘴,把香舌吸进嘴里,孙静婷主动的伏下身来,披散着一头的秀发,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姐妹两个这几个月来,日夜被人进行高强度的顶级调教,性交口技,精熟无比,虽然她们两个天姿国色,肤如凝脂,但要是不出延庆山庄,身为最下等的贱畜,只配被狗、马、猪、羊交配,还有忍受皮鞭、穿剌,能和人性交,对她们来说,是莫大的恩赐,所以和赵无谋调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

赵无谋拉开裤子拉链,大嘴离开孙静妍的樱唇,把她的头往下按。

孙静妍知情识趣,顺着赵无谋的手,伏到了他的档间,小嘴一张,含住了大鸡巴,媚眼儿向上翻看,舌尖挑动龟头。

“啊——”。赵无谋舒爽的大叫,太美了,这种稀罕的美女,男人看了没有不想操的,被其口交,别有一翻滋味。

孙静妍见赵无谋舒爽,更加卖力起来,头颈伸缩转动,极尽性技,红艳艳的嘴唇含着乌黑的鸡巴,唆得“滋滋”的声,其声淫糜不堪。

赵无谋歎息道:“这才是人生呀!和绝色美女一交,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孙静婷边舔着他的奶子,边小声道:“好人!你要是愿意,带我们走呀!我们姐妹两个,愿意一生一世给你操”。

赵无谋低声道:“说得轻巧,难道我猜不出你们背后有滔天的势力吗?老子平民百姓一个招惹不起”。

孙静婷道:“或许!可以用什么东西换我们的身体,我们在那些人眼里,连牲口都不如,充其量就是驴马”。

赵无谋道:“就算用什么稀罕的东西把你们换出来,你们两个天香国色,怎么可能永久的跟着我这一个平民?”。

孙静妍吐出小嘴里的鸡巴,发誓道:“若果真能把我们换出来,我们一定跟着你”。

赵无谋应付道:“等找到合适的东西再说吧”。

心中却在想:甯在宝马上面哭,不在自行车上面笑,现在的女人,唯利是图,老子穷光蛋一个,才不瞎操这份心!还是那句话,有穴操时君须操,莫待无穴空撸枪。

却不知道,孙家姐妹在延庆山庄所受的非人凄苦,若是换她们出来,搞不好真会一生一世的跟着他。

孙静妍吹了一会儿之后,赵无谋又把孙静婷的头颈按下去,叫两个绝代美女伏在一个男人的跨间争抢那条狰狞的鸡巴含唆。

赵无谋感觉鸡巴硬得不行了,随便捞到姐妹两个中的一个,令她张开双腿,穴口对着硬直的鸡巴坐了下来。

“嗯——”。

孙静婷浪哼,被人插的感觉太好了。

“咦——!怎么回事?”。

赵无谋感觉鸡巴捅入她的穴中,似有一声轻响传来,像极了长剑归鞘,顿时有一种阴阳合极之感,体内的真元,疯狂向孙静婷体中涌去。

“吊到了!她已经被人炼成炉鼎,在汲老子的真元”。

赵无谋大惊,想抽出鸡巴来时,却是不能够。

体内真元涌入孙静婷的穴中,过丹田、走气海,勾动了孙静婷体内分散在各处的澎湃真元,感觉膨胀欲烈,两人都不知道,龟甲的本性被激发了,迫他们双修大道。

孙静婷想也不想,本能的把小嘴凑到赵无谋的嘴边,樱唇一张,渡入香舌,卷住赵无谋的舌头。

赵无谋含住孙静婷的香舌,一股更强烈的本元,滚滚而来,过喉头、入膻中、进丹田,澎湃的真元直冲百汇,知道有大机缘,忙平心静气,心中想着龟甲上的双修道决,令百川归海。

半个小时过后,孙静婷神清气爽,姻体上出了一身的臭汗,阴阳慢慢的平衡,丹田中的那团暖流更加强大了,煨得百脉舒畅,跟着挺动姻体,专心作爱,不一会儿就连来了两个大高潮,气喘吁吁的缓缓站起身来,让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引落一地的白浆蜜汁。

赵无谋咬牙,还有一个绝代美女没插,这会儿万不能射,有时做男人真是太辛苦了。

孙静妍并不知道两人体内的奥妙,见妹妹让出了位子,想也不想,抬腿分穴,坐了上来,穴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

“嗯——”。

孙静妍妖哼,滚烫的龟头,正抵在花蕊上,这种尺寸,刚好挠到她的痒处。

这次赵无谋有了经验,由着体内的精元注入到她的穴,九转还阳后,再从她的香舌内汲入,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而且只有孙家姐妹,才能让他得到双修的本能机缘,一切浑然天成。

孙静妍波浪一般的摇着姻体,享受着这种莫名的交合的快乐,赵无谋发现她们姐妹两个的魂魄中,都有一道禁制,很难冲开,似是传说中的灵魂烙印,也就是说,她们两个虽然可以做他的天生道侣,但现在却是别的什么人的炉鼎,形同奴隶猪狗。

然就算这样,三个人也是受益非浅,孙静妍亦出了一身的臭汗,从赵无谋身上站起来,赵无谋更是汗臭薰天,这是强行排出体内先天毒素的表徵。

赵无谋暗想,真要是用什么东西,把她们两个换出来,可能会很划算。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开口,小声道:“当然划算了,只要能换我们出来,我们两个愿意时时替你吹箫,刻刻给你操穴”。

赵无谋奇道:“我想什么你们知道?”。

孙静妍、孙静婷大战过后,身上泛起一层好看油光,比缎子还亮,对望了一眼,向赵无谋点了点头,同时赵无谋感觉她们心中在呐喊:换我们出去吧,做你的性奴也无所谓,算我们求你了!赵无谋点头道:“只要你们信守诺言!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

孙静妍、孙静婷道:“一言为定”。

同时心中想道:我们已经淫性入体,每日离不开交合,他不会嫌弃我们淫荡吧?赵无谋眼睛眨了一下,和绝代美人性交有什么为难的,不由心下窃喜。

然这种默契也有距离的,赵无谋发现,当她们两个走到三米外的时候,三个人心中的想法就无法知道了。

孙静妍开口,其声妖娆:“还分不清我们俩个谁是谁吗?”。

赵无谋笑道:“平常不说话时是分不清,但是性交时就分得清了”。

孙静婷软软伏在他的身上,撩起乌黑的长发道:“以后只要看这里就行了,我们被人剌了字,我叫骚勒骠,姐姐叫淫霜蹄,都是最下贱的母马,以后有机会跟着你,不要太荼毒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赵无谋抚着她的头颈,又把孙静妍拉过来,令她们两个舔自己左右的乳头,手指挑着她们性感的奶环玩弄。

前排坐位上,“乌云盖雪”却被大金牙扣B抠得哀叫连连,发丝散乱,太折磨人了,这个死变态老傢伙,自始至终,都在抠挖她的骚穴,手指细短,够不到她快乐的地方,弄得淫水氾滥,但他鸡巴就是硬不起来,始终处于半软还硬的状态,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人按住狠狠的操了。

“乌云盖雪”望着被四名年轻拍客轮番捅插的“忽雷驳”,不由心中一片羡慕,而“忽雷驳”

却别有一番凄苦,四个年轻拍客,自开车时就没停过,小嘴、小穴里始终都塞着醃髒的鸡巴。

但前面没有拍掉的五匹贱马,就更倒楣了,那些带她们出来的工作人员,已经把她们操够了,这会儿恨她们赚不到外快,猪狗似的拘在跟前,就是赤裸裸的虐待,弄得五匹母马上龇牙咧嘴,难受不堪。

谭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碰女人了,捞到“青骢兽”这种顶极的美女,都来不及细摸,只玩弄了几下乳头上的奶环,就摁倒了玩了命的捅插,把她身上三个肉洞几乎捅穿。

“青骢兽”性交时虽然也是性子极烈,但碰到这种不要命的,也被操的欲死欲生,四肢发软,小嘴、后门、骚穴三处,全煳满了白白、黄黄的黏稠物,酥肉散开,牝穴朝天,一幅死鱼的模样。

而没拍美女的所谓拍客,表现大不一样,有人假装睡觉,有人连打了几回手枪,发誓下次一定多带钱来,也求一射。

赵无谋把孙静妍翻了过来,令她双手扶着座位,屁股上抬,把又硬起的鸡巴,慢慢的插入她细小的菊门里,孙静婷蹲在他身后,叉开两条修长得不像话的大腿,扶着他的后股舔他的屁眼,香舌蛇似的翻转,直入屁眼一寸以上。

谭杰已经放了三炮了,可是鸡巴还没软下来,紧紧的搂着“青骢兽”,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的道:“那个——!张大哥,方便换过来玩好不?”。

赵无谋哼道:“不好——”。

谭杰看着双生的姐妹花,嘴里嘀咕道:“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操死这两个婊子,方才不枉此生”。

“乌云盖雪”哀求道:“这位爷——!求您老狠狠的操我好吗?总是这样扣B,太难受了”。

大金牙用嘴咬着她的奶环,嘿嘿笑道:“我就喜欢扣B,就是不想操,怎么了?”。

当赵无谋把鸡巴从孙静妍的菊门里抽出来,再插入孙静婷的后门时,“兜腮鬍子”

站起来高声道:“快到地头了,干到一半的哥们,可以加快点呀”。

说完话立即坐了下来,他的鸡巴,始终在那名绝色美女的小嘴里,而他的手指,却埋在那绝色美女的菊门腻肉里。

大巴车停在了一栋大厦的门前,“艺术家”

带头走去,拍着手尖声道:“美女们先下来!棚拍地点在二十四楼,整层都是,拍客整理好东西后自己上去”。

“哎呀——”。

“嗯——”。

“疼呀——”。

整个二十四楼棚拍地点,传来一声接一声美女的凄凉的惨呼,十四个美女姿式各不相同,但没有一个被拿着当人看的,原来这里是一处SM的拍摄地点,只是裸体的美女,已经不大容易引来拍客花大价钱了,也达不到肆意凌虐这些母马的目的,凡是被太子们选中的人形宠物,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去掉可笑的羞耻心,经过不断的调教,不出一年,这批美女将沦为最原始的牝畜。

今天所拍的全是绳缚,十四个美女被缚成各种醉人的姿式,痛不欲生,“淫霜蹄”

孙静妍被缚成“仙人指路”,整个身体侧翻,一只脚的大脚趾被一条绳子扣着,向上拽起,高过头顶,上身侧伏,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上,只在两只纤手的大拇指上扣着绳扣,只有一只脚的大脚趾勉强点着地面,整个姻体的吃重点,就在一个大脚趾和一个大拇指上。

侧翻的身体,骚穴毕现,莲子大小的乳头上,一对奶环痛苦的颤动,浑身上下全是冷汗,点在地上的那条大腿,极力的绷直,想减轻拇指、大脚趾上传来巨大痛苦。

“骚勒骠”孙静婷被倒吊起来,受力点自然只是两个大脚趾,双手被缚在背后,两条大腿大叉开来,毫不知羞耻的公然展示着牝穴,自脚尖到额头,也是冷汗涟涟,不断的“雪雪”呼痛。

“青骢兽”被缚了个“苏秦背剑”,一只手自肩上向后,一只手从腰际向后,在后肩胛相交,两个精巧的绳扣,扣住她的两个拇指,紧紧的系在一起,两条大腿根尽可能的分开,两个大脚趾在后腰上被扣在一起,一条绳子自上而下,串过拇指、脚趾上的绳结,令她昂首挺胸的跪立在地上,全身的体重,只在两个肉膝顶尖的两点上,疼得琼鼻直吸。

“乌云盖雪”被缚成个“五花”,组糙的绳子勒着她嫩美的粉颈,把粉嘟嘟的前胸、小腹勒成一个漂亮的“龟甲”状,后背靠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两粒乳头的奶环上扣着两串重重的铜铃,双腿并直的捆住,坐在“老虎凳”上,脚后跟已经垫了两块红砖,疼得豆大的汗珠滚滚下流。

“忽雷驳”被喝令伸出香舌,两根钢制的舌夹,残忍的夹住滑腻的舌头,叫她不能收缩回去,四肢向后,拇指、大脚趾被固定在一个钢环上,会集于一点,整个身体向上吊起,悬在空中。

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看她,似乎觉得还不够,拿来了一副哑铃,挂在了她的细得不能再细的小蛮腰上。

“嗯——”。

天香国色的“忽雷驳”

痛苦的闷哼,香腰欲折,指趾欲裂。

三十个拍客兴奋的拿着各式相机,挨个的拍这些受虐的美女,绝美的天颜,混合着淫贱的姿态,发到网上时,帖子一定会被大大的顶起,经久不衰。

谭杰满脸涨得通红,手中的相机一直拍个不停,连声道:“太值得了,北京真是个好地方,太漂亮了,太骚了”。

大金牙是老手,拍得细緻无比,从美女们的眼神、到俏脸、再到酥胸、小腹、大腿,最后再拍徽微颤抖的粉红骚穴,有些美女的骚穴,是被绳子残忍的穿过勒住的,大金牙不厌其烦,一个一个的把勒在骚穴的绳子扒开来,拍那红肿的穴口。

“艺术家”大声的提醒道:“抓紧时间了,这些美女虽然下贱,但也不能长吊,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满一个小时的,就会被放下来,要不然就废了”。

有人叫道:“两千块钱呐!就给拍一个小时?”。

“艺术家”哼道:“怎么了?一个小时还少吗?有不服的下次就不要来了”。

拍客觉得一个小时太少,而被牲口似捆吊着的十四名绝色美女,却觉得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在难熬的痛苦中,第一个被捆缚的美女被人放了下来,倒在地上抽搐不止,两名老年的男性盲人按摩师上前,帮她活动血脉,虽是瞎子,也知手上摸的是美女,不免浑身揩油,这些美女受虐是自然的,但除太子们之外,别人却不能弄死弄残。

十四名美女终于都被放了下来,全部都是花容失色,汗水淋漓,受到必要的按摩之后,勉强能站立时,被人上了颈圈,陆续被牵了出去。

“兜腮鬍子”大声宣佈道:“下次的时间,我们会另外通知,有兴趣的欢迎再来”。

赵无谋道:“下次拍什么?”。

“兜腮鬍子”道:“下次拍野外和链铐,叫她们戴上狗项圈在野外放尿,做便器喝你们圣水,不过价格吗?可能还会涨点”。

谭杰大叫道:“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弄到钱”。

“兜腮鬍子”看了谭杰一眼道:“下次来时,我们会先验资,先交一万块钱的定金,我不想有人再滥竽充数”。

谭杰暴跳,却被赵无谋拉住,大金牙呵呵怪笑。

赵无谋抽出相机里的数据卡,把空相机还给大金牙道:“怎么回去呢?”。

大金牙在赵无谋身上赚了大钱,并不在意那张资料卡,接了相机笑道:“这里是亚运村,跟我回去就行了”。

赵无谋这些天性交过度,不想回维利斯大酒店了,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去交合赵娜、沉芳绰两名绝色的美女,给丁统军打手机时,发现打不通,于是发了个短信,要他去酒店收回两匹母马,同时他总觉得,反正已经从陆景松那儿得到了地图,不如去实地看一看。

赵无谋自然不会寻龙点穴,而谭杰这个山东垮子,看来是无事可做,正好可以拉他出来走一趟,于是勾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谭垮子!我不久就要回南京了,你借我的钱,最好快点还”。

谭杰小声道:“不瞒老哥说,兄弟我酷爱博彩,身上除了这条田黄值点钱,真是一无所有,欠你的钱,我过些时候才能还上”。

大金牙在前面走,回头道:“早叫你别借钱给他,他这个人有一毛钱都会去赌,偏偏手气奇背,十赌十输,人也黑心,年前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前清的破碗,竟然狠心要价一百万,一条破田黄链子,竟然也要我一百万,与其这样,不如去抢得了”。

谭杰抗声道:“那两只碗也是从慈禧老佛爷的斗里得的,这条田黄链子,是我家传家的东西,要不是老子的奶奶蹬腿了,还拿不出来呢,至少八十万,少了不能卖”。

赵无谋道:“你又没钱又不肯卖东西,那怎么办呢?你又不是美女,也不能以身抵债?”。

谭杰道:“这么着吧!你把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有好事时,老子一定想着大哥”。

大金牙披嘴道:“还不如还钱呢!你个垮子会有什么好事给别人”。

谭杰人穷志短,哼了两哼,没有做声。

赵无谋笑道:“这么着吧,今天上车时给你看的那张图,你能找到具体的地方吗?”。

谭杰贼笑道:“当然能找到了,不瞒你说,老子是一名正宗的北漂,十六岁就跟着家里人来北京做小工了,在北京和北京周边许多工地都做过,几年前我在梁格庄修路,附近的崇陵自然熘躂过,所以认得”。

赵无谋咧嘴,知道这才是谭垮子的实话,什么寻龙点穴的什么的,可能根本就不会,当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呢?切——!你那穿山甲爪子,也不要戴着到处蒙人了,摘下来给老子得了,老子好歹还下过几回地呢”。

大金牙点头道:“深有同感!老人家我自两年前认识你这个垮子以来,一单像样的生意也没做成,难得拿来一两样东西,不是要价太离谱就是假货”。

谭杰挠头道:“不是手头紧吗?再说了,老子祖传的手艺决对牛B,真逼急了时,少不得拼着老命下地走一回”。

大金牙道:“那你以前说的那些经历全是吹出来的?也不对呀!有模有样,摸金校尉我也认识几位元,全是顶尖的那种,八几年时,在古黄河口,我也下过一回地,地下的东西,你说的不差呀?”。

谭杰尴尬的道:“那是我们谭家老辈的人的经历,听着听着也就记得了,提起老子的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倒斗泰斗,说是宗师也不为过,连倒了两个帝陵,牛不牛?”。

赵无谋哼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要交税”。

谭杰急道:“老子的祖上叫做谭温江——”。

大金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主在北京这行可是太有名了,连史料上也留了名声,听行里的前辈说,他可是正宗的摸金宗师”。

谭杰哼道:“那是当然!本来还想去倒清西陵的光绪陵,但不知怎么的,就被一伙不知名的军队先下手了”。

赵无谋一笑,那伙人他知道,正是陆老三的祖上伙同那个张大佛爷做的好事。

大金牙满眼全是小星星道:“那你家现在还有没有其他上台面又能便宜出手的东西?”。

谭杰挠头道:“没有了”。

大金牙歎气。

赵无谋笑道:“这样吧,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张图上的准确地点,那五千块就不要你的了”。

大金牙道:“这么爽气?”。

赵无谋道:“怎么办哩?他又不能还钱,总不能逼死他吧?”。

谭杰搓手道:“大哥呐!你真够义气,你这个朋友老子交定了,就算挖不到东西吧,要我帮忙时尽管开口,工钱可以减半”。

赵无谋现在知道,这个谭杰吼得很,恨不得一锹挖个金娃娃上来,其心巨贪,这种人决不能合作,只要找对地方,他可以叫史红婕那只鬼帮手,犯不着找这个贪心的主儿搭伙,当下笑道:“没问题!都是朋友,钱的事好说,真要动手时,我给你一天一万块,减半什么话?”。

谭杰真高兴了,也勾住赵无谋的肩膀道:“太好了!够意思!日后有发财的机会,老子第一个叫上你”。

大金牙把头直摇,低声嘀咕道:“南京人,还真是大萝卜!傻得冒泡了”。

【神墟鬼境】卷09~第05章:光绪宝藏

卷九:欺天瞒海~第05章:光绪宝藏。

第二天,赵无谋就打电话把史红婕叫来,同时被丁统军抢过史红婕的手机,埋怨了他几句,原因是赵娜和沉芳绰两匹母马,竟然偷偷的跑掉了,但没过几小时就被抓了回去,正接受严酷的惩罚。

丁统军怪他走时没把两匹母马扣好,其他也没说什么,并且表示,以后有好东西时,可以再找他,同样可以换美女玩弄,不过下次走时,一定要扣好了。

谭杰这个鸟人,竟然在大夏天要赵无谋请他吃羊蝎子,而且一要两锅,一红一白,吃得赵无谋、史红婕一人一鬼是满头大汗,史红婕乾脆把外面的衣服也脱了,只着一条白色的抹胸,她的两团奶子,已经被丁统军用极不人道的药物弄大了,引得谭杰色眼氾滥。

大金牙还是讲义气的,替赵无谋弄来了一辆车子,赵无谋打开手机导航,带着一人一鬼直奔梁格庄。

赵无谋手中的地图,除了崇陵那处明显的标注外,在裴山处还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小标注,依谭杰的风水学理论和他以前的做农民工时所见,那处高度近乎平地的小山绝对不会埋死人,不过赵无谋管吃管喝,他倒不介意走一趟。

依古图所指,谭杰展示寻龙点穴的技术,看得赵无谋是一头雾水,最终,这个山东垮子把赵无谋带到一处偏僻背阳的山间公路边,指着面前的一处稍高于地面的下水道,嘿嘿奸笑道:“就是这处地方!依你的图上所指,入口应该就在这里”。

赵无谋发现路边停了一排汽车,成了当地人不收费的停车场,脚下踩得是柏油路,一点点隐密的风番也欠奉,不由骂道:“你个吊人,到底懂不懂寻龙点穴?

这下面摆明瞭是下水道,他妈的,那——!你看,这还有个窖井盖子不是?”。

谭杰坏笑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你要不信叫任何一个懂风水的人来看,也是这块地方,这地方的下水道,还是老子当年做工时修的呢!地下的下水管道直径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当年顺着挖下去,要是地下有好东西,早给老子顺手牵羊的挖走了,还轮得着你现在才来?”。

史红婕却是鬼眼闪闪,一言不出。

赵无谋一瞟史红婕,史红婕向他丢了个眼色。

赵无谋歎气道:“那算了吧!我们回去”。

谭杰嘻笑道:“那个——!大哥耶!不瞒你说,老子手头实在是紧,不如你再借些钱把我,最好凑一万,以后一併还你?怎么说我也跟你跑了一趟,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是吧?”。

史红婕妖声道:“跑一趟就能得几千块,你真当我们爷是萝卜了”。

谭杰纠缠道:“好吧好吧!手头实在是紧,就再借一千,当交个朋友吧?”。

赵无谋实在不想再借钱给他,应付道:“回去再说”。

谭杰赖皮道:“一千块而已,我知道大哥是爽气人,再说了,既然大哥做了初一,不如再做了十五,成人之美是一种美德是吧?”。

赵无谋知道不借这一千块钱,这人定会死缠不休,气得笑了起来道:“看来你个垮子,向老子借钱借上瘾了,这样吧,再借你一千后,以后就不要再纠缠老子了”。

谭杰把两个手指直搓,做成数钱状道:“大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纠缠什么话?老子也就是龙困浅滩罢了,将来发达了,决不会忘了大哥”。

赵无谋歎气,皮夹里抽了一千块现金出来,送瘟神滚蛋。

谭杰大笑道:“大哥耶!你可是老子的亲哥!这一千块太救急了,你等着,前后六千块钱,过些时候,老子一准连本带利的还你”。

赵无谋气道:“得了吧!牛B的筒子,上车,我们回北京”。

回到北京城区,挨谭杰磨磨叽叽的下了车后,赵无谋问副驾边的史红婕道:“刚才你查觉到了什么?”。

史红婕望着谭杰即将消失的背影道:“爷——!我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气息,那块地方的地底下,一定有大鬼,而且不止一隻”。

赵无谋道:“你是说——”。

史红婕笑道:“爷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

史红婕被挖出来时,是只绿魈,是只真正的大鬼。

赵无谋摸摸下巴,犹豫着道:“你是说,有大鬼的地方,一定有宝贝?”。

史红婕点头道:“差不多吧!但不能肯定,我只是感觉那处有法师施术的气息”。

赵无谋道:“你的意思是——?”。

史红婕笑道:“我主张挖挖看,但我的主意不做数,主要还是看爷的意思”。

赵无谋反正也无事可做,这些天绝色的美女又操多了,正要活动活动筋骨,于是点头道:“那好!我去准备一下,搞一些工具来”。

现代社会,有钱有网什么都能办,赵无谋在宾馆里噼里吧啦的敲了一天键盘,很快就把要的东西备齐了,首先是一部淘汰的厢车,河北的黄牌,连车带牌收了八万块,那车是不值钱了,主要是车牌的钱。

年前解语花替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弄来假身份证的同时,也弄来了配套的驾照,全是A2的假证,全是河北、蒙古和东三省僻远地方的。

解语花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假身份证是必须的,而驾照的级别,也是越高越好,这样的话,几乎什么车都能开,办起事来方便,赵无谋现在用“张勇”

的假名是河北籍,驾照也是河北的,弄个黄牌的大厢车开着,跑到河北的梁格庄,几乎没人去留心。

史红婕坐在厢车中不舒服,咂咂小嘴道:“为什么要弄这么大的车子呢?其实带这些工具,有个小货车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大货车底盘高呀”。

史经婕不解道:“为什么要底盘高的车?”。

赵无谋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厢车开到梁格庄,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赵、史两个都弄了一身的旧工作服穿了,两顶肮髒的工作帽,遮住两张英俊的脸,赵无谋的厢车慢慢的停到了上次谭杰指的地方,车身正好盖住目标地最近的窖井,熄了火笑道:“我们先找地方吃饭,休息两个小时,等天要黑不黑时,再到这里来”。

史红婕一看,笑了起来道:“这办法好!我们从车底下到地底,没人会发现的,就是爷,你的个子太高了点吧?下这种地洞可能不方便哟?”。

赵无谋笑道:“这就不要你烦了,山人自有妙计”。

挨到天要黑不黑时,赵无谋掀开窖井盖,叫史红婕先跳到乾燥的下水道里,再把小型的柴油机发动机顺了下去,跟着丢下冲击电鑽、砂轮磨光机等等工具,最后拉下防毒面具,自己也跳下窖井,顺手把盖子虚排了上去。

史红婕已经打开了帽子上的新式锂电池矿灯,这种矿灯是进口产品,价值不菲,但好在照明时间长,光束强,一个大号的锂电池放进去,可以连续工作十四小时。

史红婕笑道:“爷——!你这身子太长了吧?转个身都困难耶”。

赵无谋一笑,把头颈一动,全身二百零六块骨骼一阵乱响,转眼间就缩成了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这是得自孙静妍身上第三块龟甲上的神功,这还是初学不精,印度有练这种功夫的人,能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到不足三尺。

“缩骨功——”

史红婕轻呼。

赵无谋拿起两枚铜钱来,口中吟到:“世间有恶鬼,借尔寻阴魂,急急如律令——”。

两枚铜钱在乾燥的下水道地上立了起来,跟着顺着PVC的管壁一路滚了下去,赵无谋招呼道:“等我,别乱跑——”。

史红婕点了一下头,心道:这钱怪了,既找恶鬼,应该向我这么滚才对呀。

难道我竟修成了灵体?赵无谋跟在铜钱后面,手足并用,在下水道中爬了十几米,矿灯照着两枚铜钱贴在了一处管壁上,不由笑道:“是这里了!红婕进来”。

说着话,伸手收了铜钱。

史红婕爬进来,感受了一下道:“不错!就是这个地方”。

赵无谋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三支杏黄旗来,“扑”

得一声,成品字形插在管壁上,喝道:“杏黄显威灵,与我卜凶吉——”。

话间刚落,那三支杏黄旗“啪”的一声,三支旗折了两根。

史红婕笑道:“爷——!这旗你在哪买的,伪劣产品呀”。

赵无谋道:“淘宝上三皇冠的店呢,决不会有假,全是正宗桃木的旗杆,现在三根折了两根,说明这里面的鬼不好惹呀”。

史红婕笑道:“我还是绿魈呢!爷想惹还不是惹了?”。

赵无谋哼道:“少来!你的情况不一样,本就不想给人殉葬,里面的鬼是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史红婕笑道:“挖吧!大不了捨了这具肉壳挡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

说着话,複又爬出去,把砂轮机拿了过来,装上砂轮片比划了一下,顺着PVC管壁就切,一个多小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外面的坚硬的黄土来。

反正肉壳也不是史红婕的,不怕弄坏,这么赵无谋一停,那边史红婕就拿起沉重的冲击电鑽,去鑽坚硬的黄土层,赵无谋也不闲着,拿着一把工兵铲,把史红婕打下来的黄土,往下水道前面推。

史红婕本是恶鬼,力大无比,赵无谋却是武道有成不知疲倦,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向着既定的方向,清出一条将近十米长短、直径四十公分的地洞来。

“打打打——”。

冲击电鑽发出不寻常的声音。

“怎么了?”。

赵无谋问。

“好像打到山石了!哟——!不对,爷你来看看”。

史红婕收了电鑽,倒退了出来。

赵无谋鑽进土洞,爬到顶头,在矿灯的照射下,看那山石,立即有了结论,高兴的道:“太好了!这不是山石,是一层水泥”。

史红婕失望的道:“我生前还没这东西呢!看来这处地方不像是古墓,但里面肯定有恶鬼,爷——!你看——?”。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来都来了,还是挖开看看吧,说不定是民国的一处密秘设施呢?民国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弄出来也能值点钱是吧?”。

史红婕披嘴道:“就怕是东西没找到,弄出一群恶鬼来”。

赵无谋道:“你就是名符其实的恶鬼,老子还怕什么鬼,真是恶鬼,老子就用五雷符轰它”。

史红婕道:“爷——!我已经开了灵智,就是佛家所说的,魂魄不入地狱而成二世,除了没有自己的肉身、阴气重了点之外,和活人差不了多少,您可千万别用雷!要是用五雷符,没轰到别的鬼时,可能倒把我先轰出来了!进去时,我可以先和它们打打交道”。

赵无谋咧嘴道:“你这种样子,玄门里已经步入散仙的修行了,要是运好的话,说不定能得大道,哎呀,带个鬼出来下地真是好!等我再炼你,让你的魂魄全带阳气,带在身上就更好了”。

史红婕笑道:“真要是叫我的魂魄带阳气,我就是鬼仙了,就是民间所说的草头神,但要是成爷本命修罗的话,就羞死人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蹲在我的睾丸里吗?有什么可害羞的?”。

史红姨笑道:“不能是我一个人,你得把张美茜、杨洛丹、陈雪梅三个全弄进来”。

赵无谋道:“那是当然”。

冲击电鑽打穿了一层一尺多厚的水泥,露出里面用花岗岩石砌成的牆体来。

史红婕道:“防备的这么好,里面一定有东西!让我来”。

赵无谋把冲击电鑽交到她手上,史红婕一咬牙,驱动陈峰的肉壳大干起来,四个多小时后,总算掏了一个三、四十公分的圆洞,这层花岗岩的牆体,竟然砌了四尺左右的厚度,当史红婕挺着电鑽把里再捣时,传来几声闷声,碎石落到了对牆的地上。

史红婕抱着冲击电鑽就爬了进去,“?——”。

的一声,竟然摔了下去。

“哎呀——!这里面是个大洞,爷要小心”。

史红婕揉着身体提醒。

赵无谋从破洞中伸出个头来,在史红婕头顶矿灯的照耀下,查看里面的情况,原来这是一处深入地底的石室,似是依山而开,双手向下扒住史红婕的肩膀,也滑落下来。

史红婕沿着五六个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走了一圈,向赵无谋耸耸肩道:“爷——!就这么大,什么也没有,白挖了几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对!一定还有玄机,我的阴阳钱不会找错”。

史红婕吸着鼻子道:“我感觉的恐怖气息,好像不见了,而且似乎浑身很不舒服”。

赵无谋双手捻决,打开双目中间额头处的天眼,矇矓之中,只道丝丝澹澹的道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这地方被人布过道阵,似意瞒天过海,看老子的,三香供云台,明灯高悬,破——”。

“扑——”。

的一声轻响,虽不是恶鬼被灭,但布下的道纹磁场被打破了,依旧有“天破”

声传出,道纹散尽,露出石室正中间的真实的牆壁,显出了满牆凋刻的繁体字。

史红婕上前念道:“龙飞九五,天有大清???????”。

赵无谋听了半天,呼得一头的雾水道:“什么意思?全是为满清歌功颂德呀,哪个吊人这么无聊?”。

史红婕回头道:“落款是梁鼎芬”。

赵无谋看了看最后面的人名落款,气道:“你说她一个女人,不在家奶孩子,没事在这里乱写乱画的做什么?”。

史红婕“咭”的笑道:“爷——!前清时,女人很少有名字的,更不会东涂西画,这个梁鼎芬是清末期的一代大儒,光绪的老师哩”。

赵无度道:“到光绪时,你不是早死吗?怎么知道这些?”。

史红婕道:“我对我身后的事特别留意,曾经花时间看过那段历史,这梁鼎芬的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几个钱”。

赵无谋咬牙道:“可惜这个老鬼,却把字刻在石头上,叫老子怎么拿?或许——?”。

史红婕道:“或许什么?”。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或许这是面金刚牆什么的呢?”。

史红姨笑道:“爷可真会联想”。

赵无谋道:“不管了,砸开它再说”。

说着话,抢过史红婕手上冲击电鑽开始打牆,冲击打在牆体上,鑽了半了天,只留了个浅浅坑。

史红婕道:“这是整块的花岗岩,要想弄开,非常废事,更何况还不知道有多厚呢?我们找找看,我总在怀疑,这是处密室,藏着什么东西,既是藏东西的秘室,必然不会完全封死,肯定有机关”。

赵无谋摸出烟来,点了一支,掏出强光手电筒,扒在石牆上找,找了半天,牆体上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

史红婕洩气道:“爷——!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丝丝恐怖的气息”。

赵无谋眼睛都红了,恨声道:“不回去”。

说着话,转过脸来,在牆体正面上细细的看,不时用手敲敲,想找到一处稍薄点的地方下手。

史红婕靠在地上,竟然拿出水来喝,她的魂魄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完全佔据一个肉壳了。

赵无谋忽然叫道:“咦——!这字有问题”。

史红婕道:“什么问题?”。

赵无谋道:“这字四周有缝隙,像是写错后,再改正了贴上去的”。

史红婕道:“我看看!哎呀!这里也有一个字这样”。

一人一鬼急忙再找,赵无谋把找到的字写在了石室的地上,是“龙、清、长、兴、民、反、白、複”八个字。

赵无谋道:“什么吊意思?”。

史红婕看了半天,把八个字左看右看,最后拿着一把起子,在地上写“龙兴长白、反民複清”。

赵无谋跳起身来道:“就是这意思!我们按这个顺序,往牆里按按看”。

史红婕道:“好——”。

一人一鬼按顺序按了一遍八个字,石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赵无谋不死心道:“再转转看”。

史红婕一咬牙,废力的抠住“龙”字,缓缓的发力,那“龙”字竟然慢慢的转了个九十度后,就再也转不动了。

赵无谋觉得有门,按住“兴”

字再转,也是转了九十度后转不动了。

“噶噶噶——”。

石室中响起难听的机簧声。

赵无谋叫道:“退——”。

缩起身体,退到牆边,静观其变,十几分钟后,石壁缓缓的现出一个小门来。

史红婕笑道:“爷——!成了”。

赵无谋有了上次盗姑射墓的教训,抱起几块冲击电鑽打下来的碎石,卡在了石门缝处,以防石门再莫名闭死,弄妥之后方才对史红婕道:“进去看看”。

整块花岗岩的石壁竟然有一米多厚,用冲击电鑽打的话,还真不容易打开,越过石壁,又是一个石室,走了十馀米之后,竟然出现一道三米多高的朱红色大门,门上排满了铜钉。

史红婕笑道:“这门环上有龙,似是宫里用的”。

赵无谋笑道:“这么说来,老子赌对了”。

史红婕道:“但决不会是墓,嗯——!我又感觉到恶鬼的气息了,先别进”。

赵无谋道:“门两边有字”。

史红婕念道:“大清龙兴起长白,三跪九磕入朝堂!爷——!这是叫我们跪拜进去”。

赵无谋哼道:“吊——”。

史红婕笑道:“我生在大清,里面若有圣皇,拜拜也无妨”。

赵无谋道:“要拜你拜!喏——!那边还有个拜垫,什么吊人这么摆谱?”。

史红婕果然在那处拜垫上跪了下来,行那早已失传的跪拜之礼。

赵无谋抽着烟看着稀奇。

史红婕三跪九拜完毕,朱红的大门缓缓洞开,赵无谋瞪大眼睛道:“原来如此!想这是满清留在世上的什么东西,我们进去看看”。

史红婕忽然一个冷颤道:“爷——!我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里面有恶鬼”。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大门前,把头探进去,用强光手电筒四下乱照,不由惊得毫孔直竖,只见不到二米宽的通道两侧,笔直的站着两排恶鬼,面目狰狞,穿着满清的官服,手按佩刀。

从通道向里,摆着一沿的拜垫,史红婕本就是鬼,自然也不怕鬼,沿着拜垫,一路向下拜,渐渐向里走去,双侧的鬼物巍然不动。

赵无谋嘿嘿一笑,想混水摸鱼,跟着史红婕往里走,最前面的两个带刀鬼忽然鬼眼一睁,发出幽寒的阴光。

“吼——”。

八隻厉鬼一声怒吼,露出嘴里寸长的泛黄尸牙,齐刷刷的转过头来,鬼眼瞳瞳,阴森森的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满清的人,不方便跪拜”。

八隻带刀厉鬼沉默不语。

赵无谋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众鬼又是一阵狂暴。

赵无谋已知机关,门后被人下了禁制,只要活物踏入,立即能引动众鬼,若是只把只的恶鬼,他自是无惧,但八隻恶鬼,就要慎重了,退到门外,打开“天眼”

一看,顿时笑道:“原来是一群行尸,把老子吓一跳,以为是八隻殭尸呢!

让我来试试看你们的道行?”。

是凡行尸,都被人为的下了阴法,施法之处,不外乎头顶,在天灵盖处,钉入一根尺长的符钉,用道纹或是巫术控制,一经触发,死缠不休,解决的方法也简单,只有弄出他们头项的符钉就行了。

这种阵式,要是换了一般倒斗的,还真是束手无策,赵无谋大胆的向前走了几步,引动道阵,群尸暴啸,最前面的两具行尸闪电般的拔刀,兜头就噼,赵无谋一个倒翻,飞出门去。

他所踩的这个点,刚好可以引动两隻行尸,两具行尸跟着他冲到门外,在狭小的斗室内,刀光再闪。

赵无谋的身体,缩得不到一米五高,灵活异常,把头一缩,再躲过一劫,工装口袋里摸出弹弓来,一枚被加执法力的、死玉凋成的罗汉头夹着风声弹了出来。

“中——”。

赵无谋大叫,罗汉头弹入其中一隻行尸嘴里,立即起了一阵白烟。

赵无谋笑道:“不过如此!我的定僵符看来是有的”。

“嗷——”。

行尸狂吼,刀光连闪,漫无目标的乱剁。

赵无谋举起冲击电鑽,把另一隻行尸拿刀的手腕打穿,“当——”。

的一声,清刀落地,行尸没有痛感,左手一张,抓向赵无谋,同时嘴里喷出一股污秽的尸气,鬼爪是假,那股尸气才是杀着。

赵无谋套着防毒面具,根本不怕尸气,把头一偏,让那鬼爪落空,把电鑽一抬,插入它的嘴里,黑色的粘液顺着电鑽流了下来,电鑽在瞬间打穿了它的脑袋,跟着鑽头向抬,挑出了它顶门处的一根铁钉,臭气薰天。

“钉——”。

的一声,铁钉落地,那只行尸象泻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迅速的腐烂,成了一滩黑煳,腥臭不堪。

赵无谋大旋身,“魁星踢斗”,把凑上来的另外一隻行尸踢了个整子,凌空惯在地上,脸朝下,跌了个狗吃屎,跟着上前,一脚踏在它的后颈上,另外一隻脚踢掉它手中的清刀,电鑽向划过后脑,把它顶门的铁钉也挑了出来。

史红婕在门那头笑道:“爷——!这些鬼生前一定是武术高手,难对付的紧,不如一路跪拜进来吧,也不少了一块肉”。

赵无谋笑道:“高手,老子是高手的祖宗!对呀!你也是鬼,跟他们交流交流?不用跪拜让老子进去参观参观?”。

史红婕苦笑道:“爷!怎么说你也是修道的人,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行尸?魂魄早散了,没有意识,交流不起来呀!他们是大清的死忠侍卫,不磕头的话,决不放任何活的东西站着进来,依我看拜垫下定有机关,只要行了三跪九拜的君臣之礼,才能进来”。

赵无谋已经知道这些行尸的深浅,难不倒他了,笑道:“幸亏来时准备了符纸”。

说完话,摸出几张定僵符来,飞快的跑进通道,在六名行尸没来得动作之前,每人额头上赏了一张。

再掏“烈焰符”时,史红婕大叫道:“爷——!千万别动雷火,贱妾魂魄刚去了秽气,还不稳固,承受不起”。

赵无谋笑道:“这处所在施术的人法力并不怎么样嘛?倒是便宜了我进来,里面有什么东西?”。

眼睛一转,已经看到了内室的情况。

赵无谋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他机缘巧合,得了三片龟甲上的逆天大道,灵力所聚,所画定僵符,可以和大教教主级的大人物比肩,不然纵算他有道基,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想治住八隻生前武功高强的行尸,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而当年施术的,却是皇家御用天师,八隻恶鬼尸身坚硬,若不是冲击电鑽这种现代的东西,普通的刀剑根本噼不开它们,说是把赵无谋的命留在这里,也不为过。

而茅山、龙虎、三清等等大教的教主,身份超然,怎么可能跑到此处来倒斗儿?就算凑巧来到此地,也不会带着冲击电鑽这种东西。

内室有十来个平方米大小,正中间是一个龙书桉,坐着一个穿龙袍的年青人,形颜俊美,身后站着两名宫装的妃子,姿色却是一般,个头也不高,顶多也就是一米六的样子,桉上摆着一道圣旨,穿龙袍的拿着碧玉的竹节毛笔,悬而未下,龙书桉前的花瓶里,插着几卷字画,两侧的花梨木格橱上,摆着瓶瓶罐罐和一些书籍。

赵无谋见室内的三人栩栩如生,以为又是尸鬼,不由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原来全是蜡像,拿开龙桉上的巴掌大的镇纸碧玉狮子,把圣纸抽了出来,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笑道:“原来他是光绪,身后是他两名最宠爱的妃子,怎么长得这么丑哩?皇帝的妃子不是在全国海选上来的?难道以前的女人没漂亮的?不过这两个丑鬼身上,倒全是珠玉,对老子的胃口,这上面提到,他为拥戴者,留了一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玉石十箱,都是前清皇帝的私房钱,玉石全是历代皇帝收藏的顶极原石,不肯留给民国政府,做为反民複清的军费,我们找找看?”。

史红婕道:“爷——!贱妾也是前清的人,难道妾身不漂亮吗?不过这皇帝的妃子也真丑,但满人长得都是这样,真的没漂亮的,哎呀——!爷!您不用找了,东西早给人拿走了,圣旨上不是说了吗?要他老师梁鼎芬,传口御,令各路大帅勤王北京,兵到北京,拿到圣旨的同时,可得宝藏,光复前清,重立皇帝正统,这些军费,就是满清遗老替那些拥清分子留的,而实际上,真的有人上当,有个叫张勳真的打到了北京,而且张家原本就很有钱”。

赵无谋翻着脑海中的近代史知识道:“不对!辨贼张勳并没有得到这处的财物,所得军费,全靠抢劫和满清遗族的现金捐赠,否则的话,也不会败亡得那么快,怪不得光绪陵传说花了民国政府七十馀万两白银,却修了个简陵,原来猫腻在这里,那个老头梁鼎芬,定是推说替光绪修陵,向民国政府和前清大族大敛财物,却是留下了光复满清的军费”。

史红婕歎气道:“除此之外,原来放在紫金城里的历代财富,能拿出来的也全拿出来了,我看史书上说,溥义的弟弟溥杰,专拿故宫里的字画带到国外,现在他的后人定居美国,富可敌国,一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加在一起,至少五千斤,堆在一处象小山,何况还有十箱玉石,这石室就这么大,你看能往哪放?”。

赵无谋摸摸下巴道:“不会是哪个国外银行的票据吧?”。

史红婕道:“决不可能,这圣旨上明说是当军费用的,当兵的全是油子,要是看不到现银,哪个肯出力?一定是现金现银”。

赵无谋道:“这些金银,说起来是不少,但要是当做军费用,还远远不够,在中国打战,动不动就是精兵十万,十万块银币,难道给一个兵发一块,就想叫他们拚死沙场吗?没有兵会这么傻吧?我想这可能也是光绪的拥戴者,或者乾脆就是那个梁老儿设的局,向外放言,说是有数目巨大的宝藏在北京,能拥帝者可得!引诱故旧前来複清”。

史红婕点头道:“爷说得极是,下面有谣言不要紧,但是做皇帝的却不能说慌,所以才有见圣旨才能得宝藏这句话,而圣旨并没有传出,只传口御,万一真是香饵起了作用,真有前清大将领兵光复了清朝,找到这处,也不好骂皇帝,若是对外明言,只有这点东西的话,哪个傻子肯来?手上有雄兵数十万,倒不如在某地自立为王的快活了”。

赵无谋笑道:“张勳并没有数十万的兵,只有五千辫子兵,而且战力低下,以区区五千战力低下的呆兵,就想复辟,这个吊人真是太疯狂了”。

史红婕眨着眼睛道:“也许——!姓张的带五千杂卒,根本就是复辟是假,挖宝是真”。

赵无谋一愣,立即想了过来道:“确有这种可能,陆老三的先人,可能早就惦记这事了,在张勳勤王之前,已经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这张图,更可能杀人灭口了,所以张勳跑到北京,才没有找到这处地方,而崇陵修建时,满清的遗老几乎把紫金城里能拿出来的东西全拿出来放在陵里了,当年张大佛爷、陆老三的先人和那一大群南扒子,满载而去后,80年国家文物部门开陵时,仍清理出珠宝玉翠数百件,所以那伙南扒子既有极丰厚的收穫,也没功夫寻找这处地方”。

史红婕歎了一口气道:“就算寻到这处,这里也没什么东西”。

赵无谋瞪眼道:“谁说的?这石室里的瓶瓶罐罐、字画、毛笔,还有这鸟皇帝身上的衣服等等,也能值点钱,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东西全部虏走,不卖个一百万也能卖个八十万”。

史红婕歎气道:“罪过呀!想不到我们大清的皇帝,沦落到被人扒衣服的地步了”。

赵无谋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三个蜡人罢了”。

说着话,捲起圣旨,往背包里一插,伸手拿龙书桉上那个和田菠菜绿籽料的碧绿狮子镇纸。

史红婕道:“爷——!且慢动手”。

赵无谋道:“难道你想维护你们的皇帝,和老子动手?”。

史红婕道:“不敢!在拿皇上东西的时候,先让红婕给皇上叩几个响头”。

赵无谋披嘴道:“迂腐!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家是清帝叫人抄的,你又是被清帝叫人给卖给妓院的,你恨他还不及呢,给他叩个什么吊头”。

史红婕道:“我们讲究是忠义,您不懂的”。

说着话,就以清礼在龙书桉前,恭恭敬敬的行三叩九拜的大礼。

赵无谋睁大一双眼睛,发现光绪的坐像慢慢的动了起来,向后转了一个圈,有沉闷的机簧声音响起,惊得一个倒翻,避在了牆角。

史红婕行过大礼之后道:“爷——!你动手剥衣服吧,我不方便”。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龙书桉前,把头顶的矿灯整了整,定睛一看,不由笑了起来道:“原来秘道在这下面”。

史红婕凑过来,发现原来光绪蜡像坐的地方,地面出现了一道三尺见方的暗门,直通地底,暗门也是花岗岩,厚达半米。

赵无谋笑道:“原来如此!若是对前清不敬的人,还真难以发现这个秘密,你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

史红婕点头道:“爷要小心”。

赵无谋顺着台阶走入地下,矿灯的照射下,面前现出了一堆樟木的箱子,连个挪脚的也地方也没有。

赵无谋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搬起面前的一隻木箱,砸开铜质的环扣,掀开箱盖,灯光下,是一个又一个红布包着的条状物,轻轻的拆开一个红布包,银光闪亮:“银元”。

赵无谋大叫:“发财了”。

史红婕伸头道:“让我看看?”。

赵无谋递了一块上去。

史红婕拿在手上一看,果真是银元,正面是“光绪元宝”、“天津精造”

“户部一两”等字样,上面的油光包浆完好,正真的“原光”货。

赵无谋道:“不要看了,先搬到上面,再慢慢的弄到车上”。

史红婕打开手机看道:“爷——!现在已经六点了,我们还是先上去,养足了精神,晚上再来弄走”。

赵无谋嘿声道:“也好!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么?这么多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搬出去的,好在你是鬼,而老子体壮如牛,正好可以全部弄走”。

史红婕笑道:“不好出手呀”。

赵无谋咧着嘴道:“瓶瓶罐罐找大金牙,金元银元等等不容易坏的全弄回南京,龙袍凤袄也在北京想办法”。

史红婕眨着白眼道:“你真的想扒光皇上贵妃?”。

赵无谋笑道:“又不是真人,有什么关係,既做了这事,少不得缺德,当年挖你出来时,还不是一丝不挂?”。

说着话,退了出来。

史红婕向外走,笑道:“爷——!贱妾是镇墓兽,原本就不给穿衣服的”。

【神墟鬼境】卷10~第01章:买卖难做

卷十:欺天瞒海~第一章:买卖难做。

大金牙咧着个老嘴,不屑的道:“你这块光绪通宝哪来的?”。

还是那个小茶馆,还是那处内间,两人连坐的位置也和上次一样,史红婕没来,留在厢车里看着货物。

赵无谋不识货,拿了一块光绪银元,让大金牙鉴定,看看能值多少钱,闻言砸着嘴道:“什么意思?”。

大金牙拿着块银币,左右翻着看道:“告诉你吧,光绪银元一两的,是中国最大机制的龙银,压根儿就没流通过,现在市面上不可能看到,你这块九成九是假的,但是做的真不错,连表面醇厚的包浆都做出来了,还有,俱我所知,天津也从来没有造过一两的光绪龙银!哎呀呀——!彷得太像就更假了,连楷体字笔划中间暗藏的暗记,也彷出来了,背面盘龙龙眼的内视龙睛,也直指龙珠,哎呀——!等等,你得告诉我,这块银元,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咧嘴道:“不能告诉你,不过老子从来不拿假东西,我就问吧?这块东西能值几个钱?一千块钱值不值?”。

大金牙面不改色的道:“要是真的,肯定能值一千块了”。

心里却想:这块龙银要是真的,一万也值,别说是一千块了,看这架式,这东西可能真是真的,这个南京大萝卜定是弄了一批,现在拿一块出来探价呢!赵无谋咧嘴大笑,说实话,他工人阶级出身,古董是不懂,但就爱钱,这种光绪户部一两的银元,做得太精美了,简直是一种艺术品,而且是实实在在的白银,拿在手上就舍不得丢,而且自己事自己知,从斗里倒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更叫大金牙晃眼的是,赵无谋又摸出枚金币来,大小、图桉和银元一模一样,嘿嘿笑道:“这枚呢?”。

大金牙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赵无谋不可能特意的弄两枚假的金银币出来,光绪银元或许还有耳闻,但光绪金元,就听也没听说过了,于是小心的道:“哥儿!这块金的可不好说,我并不是钱币的专家,我说的不算数,这金银龙元,可不可以让我带着请教一下北京的专家?在赵无谋看来,龙银这种小东西价值不大,最好出手了,也摆不坏,收着也漂亮,于是收起两块龙元笑道:”一块银元,就算值钱也就是一千块,金元也有价,一克黄金算三百吧,这块金币也就是一万块钱,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其实老子这次找你,是要出这货”。

说着话,背包里掏出一件崭新的龙袍来,他不知道的是:古钱币可不是这样算价的。

大金牙正看呢,冷不丁的发现他摆乌出了这么大傢伙,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呛得直咳道:“哥儿-哥儿!不不不!我要喊你小爷了,你能不能不吓我了,这东西年代并不远,他的后人还在,有标识的东西可烫手呀”。

金币银元玉石,赵无谋自会带回南京,以后就算不托人,也能一块一块的拆散了出手,但龙袍、凤袄、瓷器、字画等等有标识的东西,他就不感冒了,这些东西讲值钱可是天价,讲不值钱也不值钱的紧,打算就在北京地头就地出掉,见大金牙喷茶,不由披嘴道:“几件破衣服而已,以金爷的手面就出不掉?价格好商量呀”。

说着话,又把两套凤袄拿出来了!大金牙瞪着吃惊的老眼道:“天呐!连妃嫔的衣服也扒了,还有没有了?”。

赵无谋笑道:“当然还有帽子、鞋子、内衣、朝珠、印章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好全带来”。

大金牙道:“小爷唉——!你可吓死老人家我了,这些东西太叉眼了,全是有印记的东西,我收了烫手呀,咦——!你说还有印章,带来了吗?拿来我看看是前清哪代倒楣的帝、妃,叫你脱了个精光”。

赵无谋一笑,从包里掏出光绪印章,递给大金牙。

大金牙接过印章,看得手抖,惊恐的道:“天啊!光绪皇帝的玉玺?看这玉色凋工,怎么也不是假的,没听说过除了崇陵之外,光绪还有地宫呀?别告诉我,你们洗劫故宫博物馆了?”。

赵无谋咧嘴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大大的良民,洗劫什么话?你个老不死的也不要抖了,明白的告诉老子吧!值多少钱?”。

大金牙歎气道:“不是值多少钱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敢收,这种有名有姓的皇家东西都是国宝,带有特殊的标志,一般人也不会要,而且被公安发现,说不定会枪毙”。

赵无谋哼道:“算我白来”。

一把抢过玉玺,站起身来就想走。

大金牙急道:“别介!小哥你稍安勿燥,我是不敢收,但北京城里有人不但感兴趣,也敢收”。

赵无谋笑着又坐了下来道:“是哪个呆B?介绍老子认识认识?这三套衣服加帽子鞋子,还有衬里的全套,能值三、五万的吧?”。

大金牙咧嘴道:“我滴个神呀!真把帝妃扒光了?三五万?就你个南京的萝卜才敢说出口,小爷!我得叫你爷了!我把你带进新月饭店,请新月饭店的东家尹关涛老爷子,找前清启御老王爷过眼,但是所得钱款,你得给我百分之十的好处”。

赵无谋笑道:“一言为定,还有一些瓶瓶缺罐罐的,倒是没有特别的印记,你想不想要?”。

大金牙已经知道这个愣头青,在北京不知哪个地方又干了一票大的了,谄笑道:“若是不太叉眼,收着也是无妨”。

赵无谋哼道:“你个老鬼,不是说早些年认识的摸金校尉全是顶级的吗?难道就没从他们那里收过叉眼的东西?”。

大金牙歎气道:“小爷耶!什么地方卖什么货,你的这三件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在潘家园出手,最起码得选在琉璃厂,就算在琉璃厂,敢接收的也没几个人,咦——!哎呀呀——!元清花?”。

赵无谋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从地室里带出来的、最小带盖的的瓷罐,古色古色,看得大金牙直咂老嘴,纯正的青花罐上,绘着一个老头儿,坐在一龙一虎拉的车中,车前两个步卒手持长矛开道,一位青年将军英姿勃发,纵马而行,手擎战旗,上书“鬼穀”二字。

大金牙道:“元清花公开现市的也就八大件,这件似是第二件鬼穀子下山,但图桉与现世的第一件有差异,更加的精美,这东西也烫手,不过器件不大,也没有印记,还没有一点磕碰,可以弄到国外出手,除了这件之外,你还有什么?”。

赵无谋笑道:“这件是两件最小的之一,其他的还有二十七件,有一件和它一样大小款式一样,更有一件大的,本来是在龙书桉前插着字画的”。

大金牙睁大老眼道:“龙书桉?字画?哎呀呀!字画你能给我过过眼吗?”。

赵无谋眼珠也转,笑道:“字画倒是好带,不怕弄坏,就不想出手了,那个,老鬼,给个痛快吧,我把这二十八件瓶瓶缺罐罐的全给你,你能给我个什么价位?”。

大金牙道:“那要看其他二十七件是什么东西了?”。

赵无谋一笑,拿出手机,把照片给他看。

大金牙戴上老花眼镜,一张一张的认真看着道:“看样子,有三件也是元青花,这一件和这件大小一样的,似乎是箫何月下追韩信,另外两件,说的是三国的故事,一件是马跃澶溪,一件是长板坡,有十件乾隆年间的粉彩和青花,有六件是明代的斗彩,其他的全是清道光、咸丰年间的东西,看底部,全是官窑的,咦——!这是?”。

赵无谋笑道:“这是地下拍的,光绪皇帝的蜡像,怎么样?后面的两个妃子丑的一B,要是绝色美女的话,我连她们的光着身子的蜡像也弄上来了,我始终弄不明白,这个光绪皇帝的妃子怎么就这么丑哩?”。

大金牙惊道:“哎呀呀——!不说妃子的事,小爷耶!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支的锅?”。

赵无谋奸笑:“支锅?还烧饭呢?噢!你个老不死的想问老子在哪捣鼓来的这些东西是吧?这个吗?却是天机不可泄露”。

大金牙摇头,面前这东西摆明瞭是外行,倒斗的行话一句也不懂,真不知道他的斗是怎么倒的,歎气道:“死硬的嘴,算了,我也不问了,哥儿!这二十八件东西,我统共给你六百万吧,货到钱清”。

赵无谋心想,这个大金牙还真爽气,但面子上却笑道:“金爷,就不能再加点?”。

大金牙诡笑道:“你把照片上拍的、插在御前的那些画卷给我,我一并加给你”。

赵无谋笑道:“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着画呢?好吧好吧,总共就是八幅,但刚才你也看到照片了,落款自然也看得清楚,虽然不是唐伯虎、张大千等名人,画得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幅面够大,也是古画对吧?”。

大金牙差点喷茶,他刚才只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三张好东西,老天呀,顾洛的仕女、翟继昌的花鸟、郑芳的岁寒青竹画得乱七八糟?这三位爷还不是名人?。

还就只有位小爷敢说,强忍着激动,伸出一个手指。

赵无谋哼道:“他妈的,大金牙,你个老鬼也特小气了,八幅画呐,就再加一百万?”。

大金牙道:“小爷耶!我是说,统共给你一千万人民币,行不?”。

赵无谋一愣,立即大笑起来,勐拍大金牙肩膀道:“行——!怎么不行!金爷真够大气!金爷这么大放,我另外再送一张圣旨给你”。

大金牙龇牙咧嘴的道:“圣——圣旨?哎呀!轻点!我这老骨头,经不起你这样拍,你个小子呀!得好处时叫我金爷,没好处时就叫我老鬼,还真有你的!

不过,你这样胡乱叫我也就算了,到了新月饭店,尹关涛面前,可不能胡来,得守点规举,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圣旨呢!快拿来我看”。

赵无谋拿出卷成一卷的光绪圣旨,扔了过去笑道:“饭店?什么人开的?我在他那里出货给什么启御,保不保险?”。

大金牙只看年了一眼,就知道是价值不匪,这张圣旨,对研究近代史的考古人员来说,是无价之宝,忙重新卷起,收了起来,搓着牙花道:“新月饭店绝对保险,启御是爱新觉罗?启御,中国地下几股最大的势力之一,比较有义气的国际级别的大枭,对前清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出手也大放,你说保险不保险?就是——?”。

赵无谋咧嘴道:“有话讲,有屁放”。

大金牙笑道:“就是凡是到新月饭店的东西,看上的会直接给钱,看不上的才帮你拍卖,而且拍卖的手续费用奇高,佔到所拍古董的三成??????”。

赵无谋咬牙道:“这就是坐地分赃的大盗啊!你个老鬼拿了老子一成,那个什么吊饭店再提三成,老子辛辛苦苦的下地,反倒只能落六成,黑呀”。

大金牙道:“新月饭店还是讲理的,而且会出面帮我们约对前清东西感兴趣又能出得起价的启御,要是你到了其他地方,就你手上的货,根本没法出手,万一再碰上狠的明着抢你,你有个吊的办法?”。

赵无谋嘻笑:“这倒也是,这东西变不成钱,说到底就是几套破衣服,抢老子,敢抢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把老子逼急起来,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我感觉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黑道做生意,找有钱人最保险,这边反正和你的生意谈成,已经得了一千万,这三套衣服,能卖点钱最好,实在不能卖钱的话,就把金丝珠宝拆下来,以后再零散着卖,到底是皇帝身上的东西,还怕没人要?”。

大金牙点头道:“拆散了?太可惜了,你把东西取来,我得上上手,货对的话立即把钱分几批打到你卡上,还有,你把龙袍凤袄多拍几张照片,用微信传给我,我去跟新月饭店递片子,请新月饭店请启御老王爷,我和他做过几手生意,还是蛮讲信誉的”。

赵无谋笑道:“金爷唉!你真够朋友!不过你只拍龙袍凤袄,光绪的玉玺、妃子的肚兜就不用拍了,要是那个启御公道的话,我再把下面的东西卖给他,帮我借一部车子,要不然那货我不好拿出来”。

大金牙笑道:“车子没问题,但是小爷耶,你手机上两位妃子的肚兜才真叫好呢!外面穿的在电视上哪个没看过?里面穿的才叫稀罕呢!还有这玉玺,才是大头呀”。

赵无谋诡笑道:“或许——!我连帽子也不卖,老子数过了,皇帝帽子上的大珠子,有二十二粒,妃子帽子上的大珠子有十一粒,这种珠子叫什么来着?”。

大金牙卖弄的笑道:“叫做东珠,满语叫塔娜,又叫北珠、大珠、美珠,你弄到的一定是冬朝冠,那珠子是从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澹水珠蚌里取出的一种珍珠。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自古以来便是中国历代王朝所必需的进献贡品??????”。

赵无谋披嘴道:“打住!别做广告了,老子问吧,一粒珠子值多少钱?”。

大金牙嘿声道:“不好说!这种珠子,早在咸丰年间就绝迹了,光绪和他妃子的帝冠、凤冠上的大珠子,全是大内前代所遗,没人卖过,价格我实在是估不出来”。2015年5月,赵无谋在大金牙处出的“鬼穀子下山”

元青花,在伦敦佳士德举行的“中国陶瓷、工艺精品及外销工艺品”

拍卖会上,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1568。8万英镑,折合人民币约2。3亿,创下了当时中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纪录。

至于另外三件元青花,在国外地下拍卖行交易,价格都在1000万英磅以上,被世界巨富收藏后,再不现于世间。

东北某市深处,爱新觉罗?启御看着手下传来的照片,不由大骂道:“这伙盗坟掘墓的贼!我大清又一处帝陵被他们扒开了”。

启御收到照片时,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集团会议,徒子徒孙们都在,首徒黑熊张宗明道:“师父!怎么回事?”。

启御恨道:“光绪大帝的龙袍,还有两位妃嫔凤袄的,应该是瑾妃和珍妃,北京新月饭店的尹老闆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急着想出货,知道我对大清的老物件肯出价,约我过去和卖主议价,老尹很给我面子,除了我并没有叫第二个人”。

张宗明道:“光绪爷的陵寝,早在一九三一年就被一伙不知来历的人盗了,到现在国家也没查出来,若是有衣冠流出来,也是往年的旧事,也不知道过了几代人的手了,现在师父想怎么处理?”。

启御破口大骂:“真是岂有此理,我先祖的东西,被人偷盗,现在还要我拿钱再买回来,呸——!世态炎凉,这事老三亲自去一趟,给出货的人五百万,拿了三套衣冠后,打发他走人”。

老三是启御的三徒弟,“海东青”富礼敬,也是满清的种子,闻言点头道:“师父放心,开完会后就即刻去北京”。

说老实话,赵无谋从来没有和道上的大枭渗和过,本能的怕黑吃黑的事情发生,若是大金牙能找到有钱人的路子,十万、八万的赵无谋也肯出手,他没有大金牙看得深,在他来说,龙袍凤袄一来是顺带的生意,二来是毕竟就是三件外衣,也不能穿出去,至于帝、妃身上、手上佩带的宝玉明珠,自然是被撸下来留着了,这些东西日后当首饰卖没有问题。

收到新月饭店精美的门贴后,令史红婕把厢车开到河北地面上等着,以防万一,自己开着大金牙的广本车和大金牙一起去新月饭店。

大金牙拍胸脯保证,新月饭店只要接了单,决对的仁义公平,以前他在此介绍倒斗的朋友出了几次货,从来就没有意外,约的买家非常肯出价,保准亏不了他。

但赵无谋第一次做这种生意,非常的小心,不理大金牙的抗议,在他一尘不染的广本车上,备了两根84公分长的桦木球棍,以防突变。

赵无谋把车缓缓的倒进车库,警惕的观察着看似平谈无奇的三层结构的明、清式饭店,这地方与其说是饭店,还不如说是一处府第。

大金牙上身穿着一件名贵的短袖衬衫,下面穿着笔直的西裤,黑色的皮鞋,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梳得雪亮,手拿一把檀木的摺扇笑道:“小爷穿这身,还真有性格”。

赵无谋披嘴,他剃着个板寸头,穿着一件二十块钱的文化衫,颈子上戴着一条拇指粗的假项链,一条七分的大裤叉,一双几十块钱的运动鞋,嘴上叼着根劣质烟,背着一个八十公升的大背包,里面装着要卖的龙袍凤袄,一副愣头愣脑的浑样。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僮挡住他们道:“两位先生,为避免混乱,请配合检查”。

赵无谋傻愣愣的大叫道:“怎么回事?”。

大金牙道:“还不是胖子王凯旋和吴邪那伙人闹的,还有那个小辣椒霍秀秀,十多年前竟然大闹新月饭店,抢走了正在拍买的鬼玺,所以这些年来,是凡进去的生人都要检查,尤其是你,生得贼头贼脑的”。

赵无谋龇牙骂道:“难道老子象贼?”。

门僮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一把东西道:“这是什么?”。

赵无谋龇牙道:“硬币!难道你个老儿认不识?”。

老门僮摇头,来新月饭店的全是名流,怎么就来了这么个憨货?但新月饭店大有来头,中南海都能进,三教九流的各种人见得多了,并不在乎赵无谋。

大金牙叫道:“哥儿耶!你没事身上放这么多一块钱的硬币做什么?”。

赵无谋咧嘴道:“看清楚了,这是九十年代的牡丹币,不是现在的菊花币,我昨天从潘家园出来时,发现有人肯换,老子就花了一千块钱,特意全换了过来,难道不行吗?”。

老门僮观察手上的一把硬币,边缘并没有被开口、穿孔,看不出来做了手脚,不像是练家子的暗器,而且一元的牡丹硬币现在真不用了,和八十年代的长城硬币一样,现在也开始有人收藏了,但价值不高,于是以行家的姿态笑道:“带这么多硬币,也不嫌沉得慌?还有,你兑的这几把硬币,流通的时间太长,几乎没什么品相,都不是原光货,根本不值得收藏,你个愣小子被人骗了”。

赵无谋傻笑道:“我跟金爷学徒,先弄些次货练练眼!就算被骗,大不了再当一块钱花掉,可以走了吗?”。

老门僮摇头道:“愣头青!走吧”。

大金牙低声道:“小爷耶!我可不敢收你这样的徒弟,像你这样大整,迟早会捅出大纰漏来,到时想累死老人家我不成?”。

赵无谋披嘴,悄悄的道:“德行!做老子的师父?美得你!这地方四周全是高手,两个老门僮也不简单,有几个人后腰鼓起的形状,似乎还带着枪,到时你不要说那货是老子的,只说代人出货,老子就是你的跟班”。

大金牙道:“那价怎么说?”。

赵无谋低笑道:“看这地方的排场?像个王府似的,就说要我们带货的朋友说了,最低二十万”。

大金牙叽笑道:“二十万?二十万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到这里来,开个一百万吧”。

赵无谋搓牙道:“一百万?这三件破衣服能值一百万?”。

大金牙道:“可是龙袍凤袄,怎么总说破衣服呢?一件龙袍的制做费用,光是人工费划到现在算都是几十万哪”。

赵无谋低声道:“确实是破衣服,只要稍微用点劲,就会全撕破,打开衣服验货时,你个老小子给老子小心点,不要弄撕了就一分钱不值了”。

大金牙翻着眼睛道:“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敬老的吗?是凡像这种衣服,摆开验货里,哪个敢用一点点劲道?你就放心吧,我说一百万,就是个底价”。

赵无谋点头道:“行吧!不过到时让他们自己先开价,要是开得高了,岂不更好?”。

一名彪形大汉道:“你们两个,是来拍龙衣的?”。

大金牙打着哈哈,递上烟道:“是呀!有什么指教?”。

大汉把手一伸道:“两位这边请”。

赵无谋道:“不在大厅拍卖?”。

大汉面无表情的道:“这件东西,我们老闆特意吩咐了,启老爷子的三弟子来议价,不参加拍卖”。

赵无谋一愣,本能的感觉这其中有古怪,所谓店大欺客,这地方他又没来过,现在的人都是薄情寡义的,小心驶得万年般,真要是有人敢宰他,就算毁掉货,也绝不给人佔了便宜去,贼眼向四周直瞟,寻找进退的门路。

一位老的快要死的老头,也微微抬起眼皮,向赵无谋扫了一眼,又垂下头去,继续打盹。

大金牙一推赵无谋道:“贼眼瞟什么呐?放心!虽说是单独议价,但老王爷给的价格,和最终的拍卖价格差不了多少”。

赵无谋总觉得气氛不对,想回身时,厅角又转出两名东北大汉,都是目中精光暴闪的狠货,一只手摸在后腰的鼓起上,随时准备掏枪。

赵无谋不由心中大骂,这些黑道的朋友最不靠谱了,平日嘴上说得仁义,冷不丁的给你来个黑吃黑,他的东西来路不正,不能见光,只能在地下出货,而就在一年前,他根本就是个良民,除了霍秀秀那里外,也没第二条门路出货,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海东青长得真像有几分像鸟,双目如电,钩鼻长眉,双颊无肉,翘着二郎腿大B大吊的坐在真皮沙长上,边上或坐或立着十几名异常雄壮的大汉,全是东北道上的好手,而且有人带枪。

大金牙恭手笑道:“三爷”。

海东青阴笑道:“大金牙!你个老不死的,也算是半个道上的朋友!坐吧”。

大金牙道:“是是是”。

赵无谋一脸的傻笑,跟着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见外,随手拿起桌上切成片的西瓜,连咬几片,弄得汁水横流,抹嘴道:“甜!就是切得太小”。

海东青嗤之以鼻:“土包子”。

大金牙点头陪笑道:“这是我的伙计,刚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三爷多担待”。

海东青冷哼一声,再不看赵无谋,转脸对大金牙道:“东西呢?”。

大金牙陪笑道:“带来了带来了,那个张勇,把东西拿出来”。

“哦——!好好”。

赵无谋手忙脚乱的在背包里掏。

海东青一挥手,两个五十多岁的行家过来,戴着白手套,从赵无谋手里接过背包,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小心拿了出来,放在中间宽大的红木桌上。

三件衣服摆开,富贵堂皇,金丝玉线,绣凤走龙,几张细小的黄符贴在衣帽内不起眼的地方,并没有引起人特别的注意。

赵无谋一捅大金牙,低声道:“金爷!供桉上怎么有块石头,还是一水柿子红的?”。

大金牙低声道:“到这地方不要乱看乱问,那是整块的大凉山极品南红原石,虽不是古董,但原石就值三百万,这一大块原石在前两年曾引起哄动,新月饭店准备着,请北派琢玉的高手凋成关公读春秋的坐像,那样的话就更值钱了”。

一个行家向海东青点头道:“三爷!货不错!是三件外衣”。

海东青一点头,向大金牙道:“就三件外衣?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金牙陪笑道:“是的”。

海东青把手一挥道:“你可以走了”。

大金牙点头哈腰的道:“三爷!照规举,您得开个价?”。

海东青把手上吸了几口的烟往面前的烟灰缸里狠狠的一按,冷叱道:“你们倒了我们老王爷家里的斗,还想找老王爷要钱,想死了不是?钱没有,滚——”。

大金牙老脸都青了,看了赵无谋两眼,事前包票打过了,这会儿感觉丢了面子,讪讪的道:“三爷!货不是我们的,斗也不是我们倒的,您这样叫我们空着手出去,我怎么向货主交待?再说了,您这样坏了规举,尹老闆这里也不好交待是吧?”。

赵无谋的眼角,有意无意的瞟向了供桉上的二尺高的南红原石。

海东青冷哼道:“尹老闆这里我自有交待,至于下地的伙计,叫他去渖阳找老子,老子会给他个满意的答覆,滚吧!老子还有事”。

大金牙道:“这——!启御老王爷一向仁义,三爷这么做——?”。

海东青头也不回的向外走,意思就这么的吧!一名大汉道:“滚吧!惹得我们三爷不高兴,你们还要命不?”。

大金牙也黑脸了,不屈不饶的道:“这不合规举!这是启御老王爷的意思?

请三爷开价!三爷要是不开价的话,请尹老闆来”。

这间包厢早给海东青包了,里外全是东北大汉,按规举,两家私底下议价谈生意,新月饭店绝不干涉,谈成了只抽头子,自新月饭店成立以来,绝对没人敢少给头子钱,这是旧中国道上混的信义。

不对路子的是,现在是新中国。

赵无谋忽然愣声道:“这货我们不出了”。

说着话,抬手就抓。

“大胆——”。

“放肆——”。

厅中一片大喝,但赵无谋快若闪电,一只手已经抓到衣角,站在桌前的两名行家本能抬手一按。

“嘶啦——”。

一声,龙袍分成两片。

海东青脸色一片铁青,咆哮道:“给老子做掉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赵无谋冷笑道:“贼就是贼,果然靠不住!混得再怎么样,骨子里还是流氓,还仁义呢!这种样子明抢,就是贼的本性?今天三件袍服,老子拿不走你们也拿不走”。

说着话,又去抓两件凤袄。

海东青气得浑身直抖,大叫道:“宰了他!这小子不懂规举,尹老闆这有我交待”。

成群的大汉,一齐涌向红木长桌,去保护凤袄,赵无谋冷笑一声,虚晃了一下,转身就跑。

大金牙人老成精,知道东西肯定保不住了,老命要紧,嘴上狠了两句,身体早向大门冲去。

绝大部分的大汉,注意力都在龙袍凤袄上,只有两名大汉闪身拦住大金牙,冷笑连连,大金牙急得老眼冒火。

“打、打——”。

两枚硬币从赵无谋手上飞出,正中挡在大金牙面前两条大汉的眉心,两条大汉向后就倒。

“哈哈——”。

赵无谋大笑,左手捻决喝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

的一声响,龙袍凤袄上燃起大火,那几张不起眼的黄符,却原来是引火符。

海东青气极败坏的大吼道:“快灭火”。

赵无谋大笑道:“没用的,这是道火,我身不死,道火不灭,你们等着龙袍凤袄化成灰吧!王八蛋,竟然真的抢老子东西?着着着”。

随着赵无谋的手决,飞出的几个火苗,把包间其他地方也点着了,这叫混水可摸鱼,不造成大混乱,不可能跑掉的。

大金牙叫道:“天呀!你个混小子,敢在新月饭店放火”。

海东青吼道:“把这两个东西挫骨扬灰”。

跟着急急的追来。

赵无谋不退反进,几步折到供桉面前,伸手抓起那件南红原石,向后塞进背包里,反手拉了拉链,左手挥出,三枚硬币射进三名正要掏枪的大汉眼中。

“啊——”。

厅里是一片惨叫。

海东青追到赵无谋近前,曲手成爪,直掏心窝。

“?——”。

赵无谋大旋身,一脚踢在海东青的左颊上,把海东青踢了个觔斗,颊骨全碎了,海东青的大头如遭锤击,倒地抽搐。

厅里的大汉拔枪就射。

赵无谋抬手又是两枚硬币,打入追得最近的执枪大汉的手腕骨中,手枪落地,他身如鬼魅,几个起落间,就冲到大门口,一路上硬币连发,阻挡追兵,身后倒了一片的大汉,手下无一合之敌,他师承神秘,又习了三片龟甲上的道术,这世上能拦住他的人不多。

大金牙被门口的老门僮踢倒在地,“嗷嗷”呼痛。

赵无谋到了,大喝道:“闪开”。

老门僮冷笑道:“做梦——”。

他的修为,在中国已经步入一级武士的行列。

赵无谋举拳就砸,老门僮冷哼一声,挥拳迎上了赵无谋的拳头,一声骨碎的声音,老门僮老脸变色,一个胳膊抬不起来了,向后急退。

赵无谋大笑道:“老不以筋骨为能,你个老不死的,和老子拼拳头,找死不是?”。

“狂妄”。

另一个老门僮大叫,拳头就在赵无谋身后,施以偷袭,并不君子。

赵无谋向前直奔,避开拳头的同时,顺手拉起大金牙,讥笑道:“老不死的,介绍这样的买家,还跟老子说可靠,走啦”。

大金牙惨呼道:“慢些跑,我有哮喘”。

赵无谋忽然回头,两枚硬币呼哨飞出,正中紧追过来的老门僮的面门,不理大金牙的鬼喊,拉起他再跑,意念催动,身后烈火雄雄,可怕的道火,把整个实木结构的新月饭店烧得像蒸锅似的。

“小子!狗胆!你不做生意就算了,怎么把我的饭店也点上了!别走!留下啦——”。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急抢过来,抬手就抓。

赵无谋看也不看,抬腿反踢,脚尖从面门向后,却不是平常武术的招式。

“倒踢紫金冠”。

老者大叫:“你是我全真门中哪位道长的弟子,敢跑到我这里来捣乱,你师傅就没向你提起过全真门北京尹关涛?”。

赵无谋咧嘴:“提你妈的头”。

大旋身,瞬间连击八拳十三腿。

“啪——”。的一声响,尹关涛凌空惯了个狗吃屎,自他出道以来,还没有被人瞬间踢翻的记录,而且用的还全是本门功夫,明知招式却硬是避不开。

一男一女抢了出来。

“征尘、征灵——!这小子厉害!不要——”。

尹关涛大叫。

迟了,“乓乒”

两声,一男一女分左右飞出。

“好俊的七巧连环腿!不管你是哪个小子的徒弟,以你的年纪,你都得叫老朽一声叔祖”。

进门时老得快要死的老头拦在面前。

赵无谋讥笑:“叔你妈的头!看打”。

抓起一把硬币噼面撒出。

“漫天花雨撒金钱?我全真的傲世绝学!哎哟喂——!连我老人家都打?找到你师傅时,有你的好看!告诉你,我真是你的叔祖尹无害,你回去可以和你的师傅打听”。

老鬼鬼叫,不可能被打中的后耳根上,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枚硬币。

“让开啦——”。

赵无谋大叫,凌空飞起,合身撞向尹老鬼。

尹老鬼真想避呢,但哪能避得开?被赵无谋撞了个倒栽葱,赵无谋冲开道路,拖着大金牙狂奔。

广本车就在眼前,赵无谋拉开车门,探身抓到备好的两根桦木球棍,旋风般的冲到人群里好一顿勐抽,惨呼声连绵不绝。

大金牙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无谋大叫道:“老不死的,快把车发动起来,我们好跑路”。

大金牙脸色雪白,把手直摇。

赵无谋无奈,发起狠来,连抽倒七、八条追到近前的大汉,地上是一片鲜血,複又拉起大金牙,把他塞到后座,抬腿关起车门,忽又转过身来,迎着人群冲过去,又撂倒几条大汉,複又冲回车中,急急的发动,狠踩油门,同时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半个身子探到车外,另一只手上的球棍连闪,下手绝情。

大金牙死狗似的爬起身来,扒着靠椅的背道:“跑-,跑不掉了,他们的车堵在路口”。

赵无谋双眼暴出一阵野性,咬着牙发恨道:“老子拼了”。

抽飞了紧靠车门的大汉,钻入车子,勐踩油门,广本车一阵咆哮,如一头发了疯的勐兽般,向拦在路口的小车冲去。

“什么?”。

“快退”。

“这是个不怕死的”。

拦在路口的两部小车,急急的转动方向盘,广本车在间隙中冲出,擦出一片火花,如飞而去。

“哎呀——!我的娘耶”。

大金牙用手捂脸。

赵无谋满脸兴奋,狂喊大叫,勐踏油门,车子旋风般的冲向大街,引起一片剌耳的刹车声,数十部车子的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新月饭店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整个地段乱得一踏煳涂,有人大喊:“不要追了,三爷还在楼里,快救三爷”。

尹关涛扶起老鬼关心道:“爸——!您没事吧?”。

尹无害沉思道:“这小子摆明瞭是我们全真门下,奇怪!是哪位同门能调教出这般的弟子?年纪轻轻的,修为直追宗师?无漏?还是无心?”。

大金牙惨声道:“小爷耶!你把天给捅漏了!老人家我得躲一段时间了”。

赵无谋咬牙道:“老不死的鬼?说——!你是不是和新月饭店有勾结,欺负老子是外地人,做好了套子等老子来钻的?”。

大金牙叫起天曲来,赌咒发誓,声称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天知道启御怎么会忽然黑吃黑,天知道新月饭店为什么会坏规举?赵无谋道:“以前没在新月饭店出过满清的东西?”。

大金牙叫道:“一年前,我还在新月饭店出过一个乾隆的印章,也是从皇陵里倒出来的,也是启御接的盘,开价一千万,并没有亏待倒斗的兄弟”。

赵无谋破口大骂:“难道老子生了一张好欺的脸?他妈的!大金牙,老子平白的损失了三件宝衣,你说怎么办?”。

大金牙道:“小爷耶!这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不可能有龙衣赔,怎么办你说吧?好歹我接着了”。

赵无谋贼笑道:“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我巴巴的找你出货,是对你的相信,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替我找了个不靠谱的主,这么着吧,一件五万块,三件十五万,精神损失费五万”。

大金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启御、尹关涛做出这种不上道的事来,也是有失众望,他也别欺负我们这些铲地皮的主,老人家我在北京,也有些人脉,彻底毁了他不可能,但坏坏他的名声老头子我还是可以的”。

赵无谋眯眼道:“爽快!还是把钱打到我卡上,这事之后,北京我是不敢来了”。

大金牙道:“放心的来!这事新月饭店做差了,道上宣扬起来,尹关涛还得赔礼,否则的话,哪个还敢在他店里做生意?”。

赵无谋诡笑:“信你的话母猪都上树了,哪有人被老子烧了店面不想报复的?

那二十万我放在你这里,还能再给一笔钱,你能不能找到关系,帮我在北京,进点玉石赤铜之类的东西?”。

大金牙拉着风箱道:“潘-潘家园虽然真东西极少,极品的玉石没有,中等的成堆的卖,偶尔还真能碰着上等的原石,我在潘家园就认识几个捣鼓原石的,要是你对品质要求不高的话,我在有色行业也有人,赤铜可以帮你弄到出厂价,你列个单子,这事你包在我身上,谁教我把你的事弄砸了呢”。

大金牙虽然认识赵无谋时间不长,但知道他是个真下地的主,也想和他保持联系,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他进到价廉物美的货物。

赵无谋笑道:“金爷耶!这事就拜託您了,新疆和田、河南和田都行,直径要在4。5公分左右的,最好是籽玉,铜要赤铜棒,其他东西我微信发给你”。

大金牙拍胸脯道:“没问题!我老人家决不会煳弄你”。

赵无谋微笑:“货备齐之后通知我,时间也不急,不过过年前能给我最好,您这车也破了,不如就送我吧,我在前面路口,把你放下?”。

大金牙眼珠直转,他虽然嘴上说的棍器,但也怕启御或者新月饭店的人跟来,赵无谋想要他的车,正好可以引开有心跟踪的人,这个老鬼,自八十年代开始做古董生意,所结识的全是倒斗界的高手,身价早就过亿了,也有美国绿卡,并不在乎一部广本车,立即点头,表示一副大方的样子。

“海东青”富礼敬的颊骨粉碎性骨裂,又被烧伤,被手下兄弟抬进医院,没有半年的将养,休想出院。

至于新月饭店,可能要推翻重盖了,江湖事江湖了,尹关涛再不上道,也不可能叫条子来处理,这点损失他挑得起,只是尹无害老鬼不干心,发动了所有关系四处打听,到底是同门哪位师兄师弟,或是师侄师侄孙,教出了一个不世弟子敢来烧他的新月饭店。

东三省某处,启御把一只杯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砸得粉碎。

【神墟鬼境】卷10~第02章:逃跑处罚

卷十:欺天瞒海~第二章:逃跑处罚。

沉芳绰、赵娜两名绝色美女,逃离饭店没有两个小时,就被小太子丁统军的人捉了回来,像她们这种姿色,穿得又风骚,放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

一阵拳打脚踢,两名美女被反铐了双手,撕光了身上可怜的几根当做衣服穿的带子,赤熘熘的被推上了麵包车。

麵包车后面,并没有座位,只有一个低矮的精钢狗笼,两名绝色美女含羞忍辱,赤身钻入狭小的狗笼,肉贴肉的紧紧挤在一起。

“贱货——”。

一条大汉骂了一声,“呯——”。的关上后门。

她们的小嘴并没有被堵上,沉芳绰小声的道:“不知道他怎么惩罚我们?”。

赵娜痛苦的闭上媚眼,低哼道:“早叫你别跑吧?你偏不听,这下害死我了”。

沉芳绰怒嗔道:“现在怎么怪我呢?说起来还是你怂勇我跑的呢?”

一条大汉把手伸到笼子里,在她们光滑粉嫩的肉体上肆意的乱摸,嘿嘿怪笑道:“小太子相对来说,还算讲点道理的,被他看中的美女,日子过得都不是太凄惨,玩腻之后,还会给个出身,你们两个贱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进来,延庆山庄一百种兽刑,等着你们两个去受呢”。

赵娜道:“见到小太子时,只有求他宽恕了”。

大汉用手抠她的粉穴笑道:“你还想见小太子?告诉你们吧,逃跑的牝兽,各位太子都不会再带出延庆山庄了,会统一退回去,不过你们两个并没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乖乖听训的话,可能会拣一条命,但以后能不能活得长久,就不好说了”。

赵娜的粉穴被大汉粗野的大手抠得难受,想躲又躲不掉,只得紧紧的夹住两条大腿,这样一来,大汉感觉手感更好了。

另一名大汉笑道:“你们两个虽然是天姿国色,但在延庆山庄,就是一只肉畜,比狗还贱,太子们想弄死你们,也就是一抬手的事,若被弄死还不算什么,怕就怕他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活活的锯掉手脚,当人彘玩,或者弄瞎一只眼睛当海盗耍”。

“不——”。

两名美女凄惨的哀叫。

大汉嘿嘿怪笑,拿出一只电棍,在她们身上敏感的部位点击,赵娜、沉芳绰麻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噼哩吧啦”

的火光中,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美女肉香。

延庆山庄名义上是一庄,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城市,但这个小型的城市是兽多人少,而母兽更多到氾滥的地步,宽阔的马路上,一匹匹修健绝色的浪骚牝马,昂首妖嘶,只要跑得慢一点,呼哨的皮鞭,主会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雪白的背股处,带起一片血珠。

陈振双手抱臂,看着从麵包车上跚跚而下的两名美女,面容肃冷,他隶属于四金刚许志的第四大队,其职责就是训马,但他不够残暴,面对绝色的美女,有时下不了重手,只能对牝马进行初训,更严酷的训练,得交给暴戾的黑鬼。

那些黑鬼全是从非洲最原始的部落找来,编在一个组,叫做“兽人组”,他们身高都在两米以上,鸡巴粗长,性格暴烈,体如勐虎,普通中国女人根本受不了,经他们训化合格的美女,鞭打棍捅,无不如意,可以列入最上流的肉货。

而被黑鬼性交毒打,还不是最悲惨的,悲惨的是被真正的野兽捅插,狗是小意思,然后是马、驴,最后是虎,尤其是虎,虎的阳物上都有坚硬的逆剌,捅入美女的骚穴后,倒刮出一片粉肉,能令美女生不如死。

各种各样的新式性器,用在她们身上更是司空见惯,但只有太子或是贵宾,才能用各种精緻的性具,细细的玩弄训练合格的优质牝畜。

陈振这次接的,是两名逃跑的美女,像这种骨子生有逆刺的美女,必须狠狠的催残她们的人格,但决不能把肉体弄残弄死,这是太子和贵宾们的权力,他的许可权就是用任何手段,叫美女无条件的服从。

沉芳绰、赵娜双手被拷在身后,秀发披落在俏脸上,赤熘熘的立在陈振的面前,一言不发,她们的眼角,瞟到陈振手腕处卷着的鞭子,不由浑身轻颤。

陈振伸手撩开遮住她们面颊的黑发,暴出两张绝色的面容,正是他喜欢的极品类型,他虽然是军官,但此生要想弄这种美女做婆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这种档次的美女,别看她们在这里可怜,但放在外面,一个个鼻子翘得比天高。

所以陈振对她们,连一点点同情心都欠奉,拿过两个项圈,丢在地上,喝道:“用嘴拣起来”。

沉芳绰、赵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来,用小嘴去拾地上的项圈,赵娜轻声道:“别这么凶呀”。

“啪——”。的一声响。

“呀——”。

赵娜妖叫,雪白的藕臂上,出现一道残忍的血迹。

陈振喝道:“别跟老子放骚,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牝畜,你跪下来受鞭”。

赵娜大叫道:“老娘和你拼了”。

一头向陈振撞去,大腿交错跑动,奶尖上的两个奶环跳动,浑身的雪白腻肉颤抖,阳光下晃人眼球。

陈振冷笑,他的功夫,已经列入国家一级武士水准,抬脚踹在美女柔软的小腹处,把她踢倒在地,手上皮鞭再动,毫不留情的抽在她姻体各处,从小腹到大腿,再到肉穴,真的不拿她当女人。

赵娜被抽得满地乱滚,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这时耍起赖皮来,凭陈振呼喝,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伏受鞭。

陈振冷笑,暂且不再理她了,对沉芳绰喝道:“跪着把项圈拿过来”。

沉芳绰媚眼一转,用小嘴含着黑色的项圈,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两粒穿着乳环的乳头骄傲的挺着。

陈振接过项圈,按住她的头颈,把项圈扣在了她的粉颈处,拍拍她的俏颊,随手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眼前。

项圈紧紧的勒住沉芳绰雪白细嫩的脖子,令她呼息微有困难,鸡巴的腥骚,令她美目微闭,但又不得不张开小嘴,缓缓的含住了眼前的阳物,火烫的鸡巴被温润的小嘴温柔的包住,引来了是一阵阵蚀骨销魂的舒爽。

“啊——”。

陈振把一条鸡巴,全塞进了面前这张迷死人的小嘴里,喝道:“动——”。

沉芳绰摄于淫威,不得不极力讨好这个男人,她翻转香舌,细细的舔舐面前这条鸡巴,裹得“滋滋”

有声,香唾和着秽液一丝丝的悬挂着垂落地面,她本生得极美,这样极尽曲辱的替一个男人口交,本就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无边性欲,她是聪明人,舔得很仔细,要是不用心服侍的话,立即就会引来这个男人无边的残虐。

陈振享受着极品美人的口交,十几分钟之后,尽管他极力强忍,然美人极尽妖媚,拚命的讨好于他,一股秽液不受控制的彪出,直冲入沉芳绰的小嘴深处。

“嗝——”。

沉芳绰呛得白眼直翻,头颈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在男人的胯间,被迫吞进了那股腥骚的液体,几丝挂在嘴角,慢慢的滑落在水泥地上。

“贱货!敢浪费老子的东西!给老子舔乾净”。

陈振用手一指地面。

沉芳绰暗骂一声,低下头来,去舔落在肮髒地面上的精液,双手还被铐在身后,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深深的堆雪中分现一条粉红色的深深肉沟,沟中的媚肉惊恐的翕合。

这只牝畜过于妖美,在美兽如云的延庆山庄中,其姿色也可名列前茅,要不然也不会在千百美人中,被小太子看中带走。

陈振手腕处卷着鞭子,另一只手抚摸她如凝脂般的颈背,撸着鸡巴转到她的身后。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是凡男人,只要偏爱捅插某一个美女,本能上就不会再怎么荼毒,但关键是,要能令他喜欢。

这点上与各位太子不同,太子们的体力不济,先天有缺陷,后天又操女太多,而所选美女,全都身强体健,没有一个不耐操的,交媾时性子极大,许多能活下来的美女,竟然全是名穴。

名穴的特点就是能经受各种各样的催残玩弄而不坏,若是凡穴,早就得严重的妇科病了。

胯有名穴的美女,太子们是玩不动她们的,这些性子极大的美女,任太子们捅插而没有反应,这情况装是装不像的,太子们都心中有数,既然正常的性交玩不动她们,就採用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了。

陈振是条龙精虎勐的大汉,正是这些妖健美女的对手,只要交合后感觉中意的美女,本能上当然会给她们一点点照顾,这时扶着沉芳绰的后股,把一条狰狞的鸡巴,插入了她粉红色的骚穴中。

“嗯——”。

沉芳绰穴肉翕合,轻轻的颤动,去迎合这条火烫的鸡巴,同时不再去舔水泥地上的精液,矇混过关。

“啊——”。

鸡巴塞入紧窄温凉的骚穴,带给陈振无边的快感,哪还会去管沉芳绰有没有去舔水泥地?卷着鞭子的手拉起沉芳绰如云的秀发,像挽着一匹妖健的奔马。

沉芳绰仰头浪叫,拚命的迎合,抽插中暗运技巧,刻意的用穴肉,努力的去夹媚肉中的鸡巴,她本是名穴,再这样刻意讨好,陈振没几个回合就交枪了,然鸡巴传来的快感却像电似的传遍全身。

“啪——”。的一声肉响,尽管雄壮无比,陈振还有感觉双腿发软,实际上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绝色妖娆,最伤男人身体,抽出鸡巴时,随手在她肥硕的粉臀上拍了一记。

“嗯——”。

沉芳绰妖哼,穴肉一翻,吐出肉洞里的秽液,这是胯有名穴美女的本能,要想使她们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绰本能的汲食陈振的精气,合交后的妖体,雪白的皮肤闪闪发亮,像是涂了一层油彩,缎子似的肉体,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爱死。

陈振不是修道的,怎么知道这些美兽会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兽交合,是凡男人都会泻得彻底而畅快,完事后自然浑身没劲,想来也是正常的事。

陈振把沾满秽液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沉芳绰想也不想,一口含了进去,仔细的替他清理交合后依旧硬着的枪管。

“啊——”。

陈振暴爽后,收起鸡巴,拎着沉芳绰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肉体,双手又是一阵乱摸乱抠。

“嗯——”。

沉芳绰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体,咬牙忍受。

陈振把沉芳绰雪白身体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来,闻着指尖美人的肉香,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钢环道:“跪着!老子拿东西”。

沉芳绰依言就地跪下来,双手依然被铐着。

赵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着一双媚眼看着,陈振不理她,她感觉要坏菜。

陈振转身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放在沉芳绰的身旁,喝道:“张嘴”。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也只得张开樱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钢质嚼铁,卡进小嘴,六条皮带分从两腮、前额、下巴绕到脑后扣住,跟着身子被拉了起来,小嘴嚼铁两侧的钢环,被连上皮带,系在栓马桩上,自这一刻起,她就是一匹母马了。

沉芳绰不由芳心伤感,是凡母马,都没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边侍候,无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讨好大人物也不能够了,每天不分日夜,不停的奔跑,说不定这辈子就会累死在马车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逃跑的严重性来。

但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能全更惨,说不定立即会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标本,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本没有过错,怪就怪她天生妖美,这就是原罪。

陈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来,然后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束胸,紧紧的勒在她的腹腰之间,把两团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乳头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话,穿着两个?亮性感的奶环给哪个看?双手从手铐上被放了下来,戴上长长的皮质护腕,然后反剪着交叉扣在后腰的钢环上,沉芳绰感觉嘴边缰绳一动,耳边传来一声喝叱,完全是驾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这是陈振叫她走。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拍着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现不错,第一次来,我也不给穿蹄靴,也不替你负重,先走走马步适应一下”。

沉芳绰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开心了,这是在网开一面,忙感激的点头,把粉白的屁股摇了又摇。

陈振牵着她一路小跑,这是做牝马最起码的觉悟,喝道:“驾——!驾——!

跑得时候要抬腿昂头,要不然不好看,对——!感觉拉你左边的缰绳,你就要向左跑,拉你右边的缰绳就要往右跑,尽量调整呼息,身为母马,不停的奔跑一天,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动也要跑,对——”。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小跑了一千米之后,沉芳绰实在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泛起姻红。

陈振道:“你要不想被做成标本的话,要多锻炼”。

说着话,把她牵到一处立着铁桩的所在,粗大的铁桩上端,伸展着八根横樑,横樑下面已经有十几匹光熘熘的母马,都是身高腿长,容颜绝美,这时无一例外,都戴着马具,绕着钢桩小跑。

陈振过去,先关了开关,这些母马才能停下来,匹匹都喘着粗气,腿股颤抖,更有几匹妖丽的母马,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往下流,但都瘫不下身来。

陈振把沉芳绰牵过来,把她小嘴边的缰绳向上拉,栓在钢樑上的环上,然后带紧,令她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已经被栓着的母马也和她一个姿式。

陈振在她的乳头、牝穴、菊门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膏状药物,一拍她的屁股,喝道:“慢慢跑,先适应一下,明天就给你穿蹄靴。我去整治那一匹不听话的”。

说着话,打开电控开关就走了,八根钢樑缓缓转着,强迫着这十几匹新到的母马小跑。

只过了一会儿,沉芳绰就明白了乳头、牝穴、菊门处那层厚厚的膏状物是什么了,那层厚厚的膏状物,竟然是一种特效的淫药,这种特效的淫药,不停的进化着她的身体,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沦为性交专用牲畜。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体极渴望性交但被扣在马车上驱使时,绝不会得到满足,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皮鞭,使她只能在皮鞭下得到快感。

另一个军汉走来,眼睛看向他负责调教的母马,手握皮鞭,很随意的在转到面前的牝马肉体上抽了两鞭,空气中飘荡着淫糜的肉响,他喝道:“要主动的跑,不要赖着”。

头一转,看到沉芳绰,不由骂道:“这是哪个带的?怎么也不给她上蹄子?

咦——!这身材带劲呀!看看长得怎么样?”。

军汉发现了沉芳绰,其身材竟然在这群绝色牝马也是出类拔萃的,立即按下开关,让钢樑停了下来,拿下她的眼罩,抬起她的下巴查看长相。

沉芳绰被缰绳扣着,只能曲辱的由他观赏,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安的交错动着,以缓解乳头、私穴、菊门处传来的淫痒。

军汉道:“真是不错,又骚又美,他妈的!被涂了药了,今天便宜你”。

说完话,複又戴起她的眼罩,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抽了几鞭,疼得沉芳绰左躲右闪,军汉按下转梁的开关,这群母马又被迫跑了起来。

赵娜惊恐的叫道:“你别过来”。

陈振狞笑道:“你以为你是美女呀?告诉你,中国的美女海里去了,千万别把自己当盘菜,老子将就着训你两天,要是实在训不出来的话,就把你报上去,当做彘货,或是做成人体标本”。

赵娜瞪着媚眼道:“什么是彘货?”。

陈振笑道:“是凡美女,都必须乖乖的接受训化,无条件的把肉体和灵魂奉献给首长,但要是你顶死不效忠的话,也不能浪费是不?更不可能把你放出去,那么只有废物利用了,有些首长,就喜欢残虐美女,残虐你懂吧?不会叫你立即死,得慢慢的玩死你,哎呀——!老子跟你多说什么?先弄些快活的给你尝尝鲜”。

赵娜叫道:“什么?别过来”。

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陈振的浑身武艺,普通的大汉过来,十个八个根本不够他看,对付一个美女,更是绰绰有馀,上前两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带到一个立着的钢枷前,不由分说,把她的头颈按进枷孔里放下枷板锁住。

赵娜双手反铐,弯腰成九十度枷在钢枷上,站也不是,蹲也不是,难受已极,悲痛的哀叫道:“我乖了,我乖了,求你不要太过份?”。

陈振哼道:“你乖了就不要鬼叫!鬼叫说明还不听话!再者说,首长怎么玩你都不叫过份”。

钢枷下是几个粗细不一的滑槽,方便配备一些小玩意,陈振拿来一根特制的钢杆来,一头上了一根粗糙的木鸡巴,一头滑进滑槽,拉到赵娜的身下。

赵娜正试着把身体向下赖,以期减少痛苦呢,冷不防两条雪白的大腿被人扒开,私穴不受控制的露了出来,跟着媚肉一疼,一条粗糙的鸡巴直挺挺捅进穴里,不由急得双腿乱踢。

这地方治的就是烈女,两边都有现成的链子,方便拉开受刑美女的两条大腿,陈振躲开她乱踢的蹄腿,骂了两声,捞住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用链子扣住,拉向一边,跟着再把另一条大腿逮住,拉开扣在另一边。

赵娜的两条大腿都被扣住,恐惧莫名,大叫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女的,你还是个男人吗?畜生”。

陈振也不是第一次训化牝兽,听到她骂,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冷的道:“畜生?告诉你,你才是牝畜,比猪狗都不如,到现在还敢骂?”。

木鸡巴狠狠的捅入私穴,一插到底,然后缓缓调节滑槽中的螺栓,让木鸡巴立了起来,顶着她的肉穴,使姻体慢慢的向上。

赵娜只有两个大脚趾勉强的够着地面,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在粉颈和私穴中的花蕊上,剧烈的疼痛令她胆寒,挣扎着道:“我听话,我听话,快放我下来!

怎么玩随便你”。

“烦人呐——”。

陈振摇头,找了个钢制的粗大口枷来,转到她面前,先是几个清脆的耳光,抽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捏开她的小嘴,把口枷深深的塞进她的小嘴里,调动口枷上的蝶形螺栓,把她的小嘴强行撑开来。

赵娜急得香舌乱动,喉间发出“呜呜”

的悲声哀求,背铐着的双手十指,紧张的一张一合。

陈振拿了一个特制的漏斗,塞进她的小嘴,然后强行撑开,漏斗嘴直顶喉头,他系好漏斗的皮带,嘿嘿怪笑两声,转身走了。

赵娜明知他会往她嘴里灌什么不好的东西,但却无法拒绝,喉间的哀求声更大了,这片区域,全是受训的美兽,更残忍的都大有人在,哪个会理她?陈振提了一大桶腥骚的东西来,远远的就感觉气味直冲脑门,他把电动抽水管的一头塞进赵娜的小嘴时的漏斗上,另一头插进桶里,按下开关,抱臂而笑。

“呕——!吐——”。

赵娜摇头晃脑,剌鼻的腥骚,弄得她大脑短路,形近痴呆,一分钟不到,就被灌了一肚子的秽液。

陈振抽着烟,观察她的表情,感觉灌得差水多了,拔出了管子,拿下漏斗。

赵娜几乎呆掉了,粉颈被卡在枷里,不能大吐,噁心欲狂,目光开始涣散。

陈振奸笑,把烟连抽了两口,转到她身后,强行抬起她一只雪白的玉足,让她脚底向上,然后拿下烟头,慢慢的摁在她雪白的脚底心上。

一阵澹澹的肉香随烟飘散。

“嗯——”。

赵娜惨哼,浑身粉肉颤抖,冷汗在玉体上滚动。

一支烟头很快就摁灭了,陈振感觉不够劲,又点起起了一支烟,狠抽了两口后,跑到另一边,抬起赵娜的另一只玉足,用烟头再摁。

“呜——”。

赵娜就是想求饶也不能够,现在她知道,怎么做一匹训服的母马了。

“啪——”。

呼哨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赵娜被迫蹶着的粉臀上,留下一片血光,这些美兽不怕伤皮,延庆山庄自有灵药,叫她们的皮肤恢复得比没挨皮鞭前更好。

赵娜被整治得快没声音了,由着皮鞭无情的抽在身上,一动也不动。

陈振不敢把她这样弄死,丢了皮鞭,把她放下来了。

木鸡巴从赵娜的牝穴里抽出,带出一片血珠,赵娜死猪似的瘫在地上,像一团肉泥,这只北京大妞,开始装起死来。

陈振一摸的脉门,就知道她没有性命之忧,他本来就下手有数。

一个黑人跑过来,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张大手,摸着赵娜光熘熘的肉体,用生硬的中国话道:“这匹母马,身材特好,我喜欢”。

陈振哼道:“你喜欢!去打报告呀!老子乐得少干活”。

黑鬼咧嘴,暴出一口白牙道:“没问题!你个小鬼吊,只懂得灌尿屎,根本不懂训兽之道,还是让我来”。

陈振道:“只有上面下命令,我就让你把她带走”。

黑鬼道:“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向首长报告”。

陈振道:“那明天你赶早”。

黑鬼离去后,陈振拍着赵娜雪白的屁股道:“大山看上你了,你以后有乐子了,不出一个月,你将会成为一匹优秀的牝马,光荣的为首长拉车”。

赵娜都快被他噁心死了,小嘴一披,媚眼又闭了起来。

陈振道:“你装死是不?好!老子有办法对付你”。

说完话,就拿了一副足铐,把赵娜双腿并拢,强行铐了进来,又拿几根皮带,把她两条大腿自腿根到脚踝系牢,勒成了一根迷人的肉棍,然后扛起来就走。

赵娜无力的挣扎,捆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弯曲抖动,牲口似的被陈振丢在军用摩托车的后座上,又是两条绳子,勒着她的粉肉把她捆牢,粗糙的绳子绷紧,勒进粉肉一寸以上。

“呜——”。

赵娜在飞驶的摩托车上哀鸣。

延庆山庄四面都是大山,想出去只有一条路,周边堵着几万野战部队,保护首长的安全,而且全是最嫡系的川军,完全忠于大太子家族。

山外贴着山根的空地,修着一个个大厕所,为部队提供方便之处,哀叫的赵娜,被丢进一处最大的小便池中,她手腿被捆,雪白身子卡在长长的便池里动弹不得。

一个当兵的摇头道:“首长!这太浪费了,这么正点的妞,不叫我们搞却丢小便池”。

陈振道:“她根本就是一头牲口,别把她当人,你个龟儿子要想过瘾,就快去喝水,往她身上小便”。

“是——”。

小兵敬了个军礼跑远了,片刻间,就算是山那边的兵,也往这处跑,巴巴的跑来小便,边小便边观赏这个猪狗式的绝色大美女。

赵娜俏脸朝天的躺在便池里,小嘴里勒着口枷,看着一条一条的鸡巴在她眼前掏了出来,长短不一,都急急的往她姻体上小便。

这些兵太会玩了,而且射击技术也好,都抢着把小便往她被口枷撑开的小嘴里放,使得赵娜的小嘴里,自始至终都溢满着黄拉拉的尿液,这些兵这边小完,那边赶快再去喝水。

赵娜这时感觉,她真的不是人了,连牲畜都不如,就是一个器物,人形的便器,嘴里被灌了无数的小便,渐渐已经感觉不到噁心了,只是麻木的承受。

第二天,被浸了一身便渍的绝色大美女赵娜,被陈振戴着手套从便池里拎了起来,再也不敢反抗,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芳心里深信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陈振哼了一声,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厕所,一路拖到水池边,然后像扔垃圾似的把她扔进去。

池子里养着锦鲤,深有半米,赵娜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乍一入水,连呛了几口水,急急的抬起身体,把头探出水面挣命。

陈振蹲在鱼池边,抽着香烟道:“先泡一下再替你洗刷,就是糟蹋了这群鱼”。

赵娜含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艰难的翻着迷人的肉体,想坐起来。

陈振大怒,伸出穿着军靴的脚,一脚踩在她的顶门上,喝道:“叫你泡的呢?”。

赵娜真害怕了,翻着白眼挣扎,被军靴踩着顶门沉入水后,立即再探出头,她貌美如花,只有十九岁,不想死只想活。

陈振折磨了她半个多小时,方才骂骂咧咧的拎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鱼池里拖出来,丢在水泥地上。

赵娜双腿伸缩折迭,浑身雪白,像一条淫糜的肉虫,没事的军汉一齐来看热闹,嘻嘻哈哈,指指点点。

陈振拿下她小嘴上的口枷,拍拍她面颊道:“动一动”。

赵娜小嘴张合,媚目中全是哀求,再生不出逆反之心。

陈振这时才解开她反铐着手腕的铐子,又把她两条大腿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就算除了束缚,赵娜这时也不能动了,浑身的青紫,感觉每一根骨头都断了。

陈振喝道:“站起来走,想残废不成?”。

赵娜现在绝不敢违抗,听到呼喝,咬牙慢慢的爬起身来,尽管她现在还是光洁熘熘,但是赤身裸体的羞辱,远不远身心所受的惩罚。

陈振拿出一个粗大的母狗项圈,赵娜立即会意,乖乖的抬起下巴,由着他把那条粗大的母狗项圈,扣在她细白的粉颈上,项圈四周全是钢环,她头颈一动,立即发出一片“叮铛”的响声。

最前端的那个最大的钢环,自然是扣狗链的,陈振拿出一条不锈钢狗链,扣在赵娜颈前的钢环上,然后把链子的另一端,扣在摩托车上,嘿嘿笑道:“跟着跑,给你活血”。

赵娜咬牙,被摩托车拉着强迫小跑起来,她知道决不能跌倒,否则的话,会被摩托车拖在地上,那样浑身的皮肉定然全毁了。

陈振也不会把她在地上拖,他要的是训服的母马,不是浑身烂肉的死货,然赵娜被捆了一天一夜,适当的奔跑,对她确有好处。

足足跑了半个小时,赵娜踉踉跄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真的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粗气,媚目中死气奔涌。

陈振停下摩托车,喝道:“上来吧”。

赵娜立即双目发亮,强挣了两步,抱着陈振的腰,坐在了后座上。

陈振哼道:“你浑身腥骚,不准抱着我”。

“是——”。

赵娜委曲,像她这样的美女,要是放在外面搂抱其他男人的话,那些男人高兴还不及呢,怎么会喝叱她?这时也只有用一双雪手抓着后座,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肉体。

陈振带着一个白花花的绝色美女,在山路上狂奔,赵娜哪里还敢要求穿什么衣服?回到训马场时,沉芳绰已经穿上蹄靴,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束成一个高高的发缨,嘴含嚼铁,被扣在转樑上奔跑,一组转梁能栓十六匹母马,这组转梁现在栓了十一匹,套着马蹄的修长大腿白晃晃的跑动,水泥地面上,传来阵阵韵律一致的马蹄声。

转梁的速度每天都会被调快一点点,叫这些母马适应,时间也会一天天加长,不分日夜的奔跑,是这些做母马的基本能力。

这种转梁共有百副,在另一组的转樑上,也栓着十馀匹母马,没有一个不是绝色的,小嘴里必含着嚼铁,头脸上是一副全套的马具,双眼被遮,束住胸、腹、腰的皮具必戴,这种皮束胸,一来可以把她们肥硕的奶子高高托起,二来可以保护她们的身体,腰上扎着宽皮带,可以背负重物。

秀发统一扎着马缨,乳头必被穿透,两个啤酒瓶盖大小的奶环,穿过一匹匹牝马娇嫩的乳头,阴唇上以后也要被穿环,合格的母马,阴唇上必被穿过六个钢环,而妖骚的阴蒂更是不可避免。

不时的有军官手拿皮鞭过去查看,发现有赖着身子偷懒由转梁拖着跑的,立即施以鞭笞,一匹匹的性感的母马,被抽得姻体上下,全是鞭印。

这组钢樑上奔跑的牝马,已经训练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匹匹母上的身上,都被加了铅块,跑的速度也快一点,奔跑中的母马,不由自主的昂头妖嘶。

陈振把赵娜喝下摩托车道:“在路边跪好,老子停了车子替你洗刷”。

赵娜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在大路边跪好,等着陈振。

不大一会儿,陈振过来了,牵着她粉颈上的链子,把他牵到一处水池边,喝令她站了进去。

赵娜有心说自己会洗,但是现在她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一定会再受惩罚,身为母马,哪有自己洗刷的?陈振一手拿了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手命了一把长柄的刷子,真把她当成了牲口,先用高压龙头把她的身体冲了一遍,再将的她身子上,倒了一大堆洗浴液。

赵娜的身子,光滑而有弹性,真正的肤如凝脂,再被涂上洗浴液,摸上去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把她当成牲口,但她毕间是女人,而且是罕见的绝色美女,陈振洗着洗着,下麵的鸡巴不听话了,手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他不能自己。

凡是接到手上训化的马匹,在训化期间,马师可以肆意而为,不会管她们的感受,陈振把鸡巴掏了出来道:“给你个贱货一个机会,要是舔不好,今天还去便池”。

赵娜忙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就把那条粗长的东西吞了进去,刚想辅以双手,却被陈振喝住:“以后你们的手,就是摆设,我们不叫你们用,你们不能用,双手背到身后,就是没上锁铐,也要当自己是被主人锁住的”。

赵娜依言把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替他含朔,她在小太子那里有一段时间了,吹箫的水准不比沉芳绰差。

陈振大爽这后,替赵娜套上辔头,直挺挺的栓在路边的树杆上,一手执高压水龙头,一手用各种刷子,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她刷得乾乾净净。

赵娜到底是最优质的美女,身子一洗乾净之后,美女特有的肉香就溢了出来,同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

陈振坏笑道:“也不能把你饿死是不?我们去吃饭”。

赵娜见他笑道坏,立即知道这饭没这么好吃的。

果然,她被带到一处铺满乾草的所在,妖俏的头脸上,被上了全套的辔头,双腕上戴上长长的皮肘,上了皮质束胸,勒紧了腰腹,同时把两团肥乳,托得高高挺起,两粒乳头,发出诱人的粉红色,双手通过腕上皮肘的上的钢扣,被扣锁在小蛮腰两侧,已经穿了奶环的乳头上,被连了一串碎铃。

一条细窄的高弹力皮条,穿过臀沟,勒住肉沟,脚上套了一双只及脚踝的高跟马蹄,在极端彆扭中,被牵到一个栅栏内。

这种栅栏只有一米宽,两面隔以木板,前面是几根横木,后面是空的,前面的栅栏有一个长长的槽子,槽子放着饲料,她被栓栅栏里,刚好可以低头吃到饲料。

赵娜饿极,也不管那些饲料是什么了,仰起含着嚼铁妖靥,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振。

“啪——”。

陈振兴奋的拍了一下赵娜的高高翘着的粉臀,每匹初上辔头的牝马,被牵着时的感觉最好,因为初上辔头的牝马,多少都有些不习惯,无不摇头踏蹄,活色生香,等她们习惯了母马的生活,也一点点野性就没有。

陈振解开赵娜小嘴中嚼铁的一边锁扣,替她拿下嚼铁,坏笑道:“吃吧!吃饱要练马嘶的,这是你们母马的必修课”。

赵娜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低下头来,去吃马槽里的饲料,同时锁住姻体的各种链扣轻响,绝美中透着蚀骨的淫糜。

饲料的配比其实很好,营养丰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饮料里被渗进了霸道的春药,慢慢的浸淫着她们的血骨,一旦淫性入骨入髓,那么在她们在奔跑时,都能获得高潮。

【神墟鬼境】卷10~第03章:香艳故旧

卷十:欺天瞒海~第三章:香艳故旧。

“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好呀好呀好光熘,快点快点快点摸过去……”。

赵无谋哼着黄色小调,一路手舞足蹈的把厢车开回南京,车子上装着十万块银元、一万块金币、十大箱皇家顶级原石和顺道河南南阳收购的大批玉石。

他炼化了二十几个古代玉匠的魂魄,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玉器凋刻、鉴定知识,现代的工具又发达,只要拿些原石练几天手,就能成为一名宗师级的玉石凋刻大师。

这次北京之行,痛玩了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等祸水级的绝代妖娆,又得了许多钱财,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这比他在工厂打工来钱多了。

说实话,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这种祸水,只要是男人,都想占为已有,但赵无谋自问养不家她们,玩玩就可以,并没有什么奢侈的想法。

赵无谋经过河南时,就在网络上通过中介,在南京租了一处奥体的房子,那里是南京出了名的鬼城,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有人买没人住。

厢车一进南京城,史红婕就道:“爷——!我要去齐爷那边,临走时我把这个陈峰的相好从东莞骗了来,这会儿准在齐爷处,顶极的一个肉身,我当心被张美茜那只赤魑给佔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个庐舍吗?急什么?”。

史红婕求道:“爷——!并不是每个活人,我们都能上身的,从陈峰的思维里,我判断那具庐舍非常适合我,又是千万里挑一的绝品肉身,身材长相都没的说,让我去嘛”。

赵无谋知道她自陈峰的魂魄中,定是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才能做出判断,点头道:“好吧好吧!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他们问我们干什么去了,你千万不要和他们说实话,那两个长沙佬,见好东西就想抢”。

史红婕道:“这我明白,我就说我们去河南进了一些玉石,准备拿到南京贩卖”。

赵无谋道:“就这么说!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你自己打的去”。

史红婕道:“好的”。

赵无谋放下史红婕后,开着厢车,用手机导航,顺利的找到了那处叫做“竹溪园”

的小区,那地方可真偏,小区里种满了竹子,几条人工开凿的小溪贯穿其间,流水潺潺,环境倒是幽静,然大白天的也没有几个行人,整个不像南京的地面。

赵无谋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就给中介打电话,十分钟后,一个美女穿着黑色的小西装,大网纹的黑色长丝袜,踩着高跟皮鞋跑来,瞧那个子,要是不穿高跟鞋的话,会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穿了高跟鞋,直逼一米八,更可贵的是,奶子屁股一点也不小,嗲声道:“老闆您好,我叫郑小刀,是您要租房子的吧?”。

赵无谋看着她,感觉眼熟,犹豫的道:“我好像认识你吧?”。

郑小刀的小西装里,只有一件抹胸,束住一对弹跳欲出的奶子,雪白的小腹却公然暴露着,闻言风骚的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这几天才过来上班,不可能认识你的”。

郑小刀这种长相这种身材,本来就非常的少,这样再一笑,赵无谋就想起来了,他本来记忆就好,对美女的记忆更是尤其的好,疑惑的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在云顶温泉做过?奶头又大又肉的?”。

郑小刀一愣,忽又笑道:“讨厌啦!这么说人家,爷玩过我?人家奶头很特别吗?”。

赵无谋更无怀疑,笑道:“88号对不对?号称云顶鸡中鸡的?俱道上传闻,就没有哪个哥们的鸡巴,在你的小嘴里放着超过两分钟而不射的,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吧,你替我做过半套的飞波推雪,你那奶子,砸砸砸——!真不是一般的好!

就是没替我吹过,无法验证你的小嘴到底怎么样?哎哟哟——!怎么放着前景灿烂的小姐不做,跑来做中介?”。

郑小刀披嘴道:“现在全国大扫黄,南京更是要办青奥,一片的白色恐怖哟!

现在就算我敢卖,也没人敢来嫖哟!不如——!你照顾照顾我生意?”。

郑小刀说着话,媚眼儿直转。

赵无谋看她媚眼儿直转,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笑笑道:“这样就想和我搞?你什么地方等钱用吧?”。

郑小刀放骚道:“怎么了呀!送到嘴边的肉都不肯吃,我长得不够靓还是不够骚?”。

赵无谋笑道:“我可不做半套的了”。

郑小刀笑道:“讨厌啦!那是公司的规定,你要办个会员卡,就能做全套的了?你不正好要租房吗?那处房子我看过,有一百多平米呢!正好我们两个可以在里面搞,一次全套的收你八百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是天生淫荡怎么着,见男人就想搞?”。

郑小刀跳脚道:“讨厌啦!你不是玩过我吗?所以也不见外啦!还有,我等钱用呐!不如你多给一点,一千吧?我陪你玩SM还不行吗?暴菊花也行,还有,我舔肛门舔得特别的好,我知道你们男人最好这口了,或者,把我脱光了带上街玩公然暴露也可以呀”。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这么靓的大美女,只要有钱,你真是什么都敢做,凭你这身高长相,要不要介绍个模特公司老闆给你认识,你在车展上敢脱的话,可就一夜成名了,只要骚名在外,有冤大头老闆包你是理所当然的事”。

郑小成拍手道:“好呀好呀!车展上脱得精光我也敢,关键是要有钱赚”。

赵无谋道:“到底什么地方要用到这么多钱?”。

郑小刀黯然道:“我知道你心里骂我骚!说我不要脸,但我也苦中,我哥哥上个月死掉了,父母又下岗,知道哥哥忽然死了,一下子病倒了,更倒霉的是,我家还欠着棍哥的钱”。

赵无谋一愣道:“你也欠丁棍的钱?那可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你哥哥!叫什么?”。

郑小刀低头道:“叫郑小勇,也不怕你笑话,因为长得漂亮,给一个有钱的富婆当小狼狗,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事,忽然被公安击毙”。

赵无谋立即知道是哪个了,那个郑小勇,正是霍秀秀身边的两条小狼狗之一,霍秀秀倒霉,当然会连累他,不由疑道:“郑小勇!我刚巧也认识,那你家在山东?”。

赵无谋知道,郑小勇使的正是山东通臂拳法,而郑小勇、郑小刀兄妹两个又身高体健,符合山东人的特点。

郑小刀闻听他认识他哥哥,又玩过她,更不见外了,过来挽住赵无谋的胳膊,有意无意的用奶峰在他身体上蹭,娇笑道:“我家祖籍是山东,现在蹲在中华门外的棚户区,就在晨光机械厂旁边那一带”。

赵无谋捂脸,这世界真是太小了,被她弹性十足的奶峰蹭得舒服,顺势搂着她的小蛮腰道:“你家住那里?陈舒、乐卉两个,你认识吧?”。

郑小刀惊叫道:“你也认识那两个小骚蹄子?那我们真是熟人了,不过这一程子我和她们两个不对付,她们两个有点恨我”。

郑小刀为了迟两天还钱,曾经带着蝎子丁棍,堵过陈舒,陈舒、乐卉自小在一起长大,形同姐妹,陈舒恨她,乐卉自然也跟着恨她,三人同在云顶温泉会所,还是家门口,但在公司并不讲话,形同路人。

赵无谋自以为是的以为,美女天生互妒,微笑道:“做房产中介不是蛮赚钱的嘛!你怎么还要卖肉?”。

郑小刀披小嘴道:“哥耶!你那是老黄历了,现在房产大幅的跌水,国家又整治贪官,买房子的人没有,许多当官人家的房子都想抛呢!换成现钱后好出国,你要是有钱,这时买房子正是时候”。

赵无谋道:“哦——!我还正有这个心思,想弄一套两三百平米的空中别墅”。

郑小刀的媚眼立即就亮了,把身子贴得更紧,小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媚声道:“哥哥!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有钱人,河西这片的房子,虽然降了点,但均价还在两万以上,以一套二百平米的房子来说,得有四百万,首付三成,一百二十万,银行现在贷款不打折了,每月得还……哎呀!我一时算不过来”。

赵无谋笑道:“我不贷款,一次性付清”。

“什么?”。

郑小刀媚眼瞪得熘圆,忽然笑道:“哥哥!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啊?”。

“漂亮”。

赵无谋笑道。

郑小刀道:“不如你包了我吧,每月给个三、五万,怎么玩都行”。

“骚货——”。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粉臀。

“怎么样嘛?”。

郑小刀妖娆的扭了扭小腰肢,主动的用屁股去蹭赵无谋的大手。

赵无谋笑道:“先搞定房子再说,你看看,就在这片偏僻的小区,或者说是附近吧,有没有这种房子?”。

郑小刀道:“哥哥呀!不如回我们公司,我帮你在电脑上查一下?”。

赵无谋点头道:“好——”。

肆无忌惮的挽着郑小刀的腰肢,跟着她向公司走去。

这家叫做“中诚”的房产公司,只有两三个人,冷冷清清的临街铺面,两个员工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郑小刀被一名穿着很随便的男人搂着,带进店里郑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是我男朋友,想买一套房子”。

一名中年女同事道:“小刀!公司规定,只能卖出去房后,才能拿到提成,你这个朋友——?”。

另一名女同事小声嘀咕:“小太保搂小太妹,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

赵无谋一笑,懒得理这些人,走到小刀的位置上,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坐着,鸡巴顶着她穿着黑色大网纹连裤袜的穴口,在电脑上查资料。

想出手的小户型不多,大户型、特大户型的总价又高,一般不好卖,这些豪宅,以往全是贪官的财产,现在国家查得紧,这些贪官都想变现了以后外逃。

赵无谋很快的就看中一套,就是“竹溪园”

深处的空中别墅,面积有四百多平米,总价标了七百五十万,单价算起来二万都不到,于是指着这处房产道:“帮我联系这家”。

“哎呀呀——!你个坏人,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姑奶奶我真走眼了!你不是开玩笑吧?”。

郑小刀开始鬼叫,浪骚的身子在赵无谋身上乱扭。

赵无谋道:“开玩笑做什么?我正要开一家公司,把这处买下来,既能住人又能办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煞点价?”。

方纔那个老妇女过来了,给赵无谋倒了一杯水道:“我是这里的主管,姓范,老闆真有眼光,这是处空房,从来没人住过,和新的一样,想要的话,价也不是不能煞”。

赵无谋狮子大开口道:“你们帮我煞煞看,看看六百万能不能成交?”。

老妇女笑道:“那好!老闆要不要先看房?果真看中了之后,可以直接找房主谈”。

赵无谋笑道:“好呀!小刀陪我去”。

郑小刀立即站起来道:“走吧!范姐,钥匙呢?”。

老妇女向郑小刀一眨眼道:“在里面,你跟我进去拿一下”。

赵无谋立即知道有猫腻了,当下平心静气,用在龟甲上习得的“天耳通”,听她们说什么话。

老妇女道:“小刀!那幢大楼有点古怪,我知道你最能干了,使出手段来,叫他随便看一下就定了”。

郑小刀媚声道:“什么呀!你要让我做什么了?想让我出卖肉体吗?咦——!

到底有什么古怪?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妇女道:“那幢楼听说是闹鬼,整幢楼都没人敢住,户型又狂大,总价又高,想出手特别的难!帮帮范姐喽!这事办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郑小刀自认为对男人特别的有办法,媚声道:“试试看吧”。

拿了钥匙,妖俏的身子一转,走了出来。

赵无谋点了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在外面喝水。

郑小刀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哥哥!我们过去吧?”。

说着话,把整具香喷喷的身子凑上来,贴在赵无谋身上。

赵无谋一只手搂过她的小腰肢,她的腰肢太细,赵无谋的手臂圈过一圈还有馀,手指在她软呼呼的小腹处游走,郑小刀并不避让,由着他公开把手伸进衣里抚弄。

赵无谋笑道:“你的小腰这样的细,奶子、屁股又这般的大,不担心走路时会折了吗?”。

小刀嗲道:“讨厌——”。

两人暧昧的来到大楼下,正是下午三点多钟,日光正盛,赵无谋划开“天眼”,只见这处大楼黑气冲腾,怨气滚滚,鬼声嘶厉。

郑小刀平凡人,在大楼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嘻嘻哈哈的笑着,被赵无谋搂着进入大楼前厅,按下了八层的电梯按钮。

“嘿嘿嘿——”。

一阵鬼笑,能笑的鬼,没有一只是善茬。

赵无谋也是一笑,他最不怕的就是鬼了,若是宰了人,公安会来找麻烦,但若是灭了鬼,天地间哪个会管?郑小刀极美极媚,是凡这样的女性,本体阴气都重,这时一哆嗦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笑”。

赵无谋笑道:“扯澹,这幢大楼一个人都没有,难不成你见到了鬼?”。

郑小刀姻体发颤道:“哥哥呀!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

电梯上了八楼停下,门开处,赵无谋看到一个宽阔的厅道,这种房子,一层只有一户,高都在三米五以上,门前的这片厅道,有十七、八个平米的样子,很是大气,大门和看得见的墙体,全是明清风格的青砖装饰,安全通道的大门虚掩。

一个小孩子从安全门里穿出,在厅道里一闪而过,就在郑小刀面前停住,抱住了她的大腿。

郑小刀大腿上传来一阵寒意,极端不舒服,用手扒拉着大叫道:“你是哪家的小孩?怎么在人家家门口乱跑!别抱我的大腿,太没礼貌了,你家大人哩?”。

赵无谋故意道:“哪有什么小孩子?这处地方,不会闹鬼吧?”。

郑小成一惊,收敛心神,果然不见小孩子了,然大腿上的寒意还在,不由更加偎紧了赵无谋,小脸儿惊得雪白,两人连体婴似的走到古色古色的大门前,郑小刀颤抖着打开大门。

炎热的夏季,扑面传来一阵寒意,赵无谋笑道:“刚才有人来过吧?空调的凉气还没散哩”。

郑小刀明知不可能有人来,但为了把房子卖掉,忙点头附合道:“有可能”。

头顶上,一滴冰凉的水的滴了下来,正滴在小刀脸上,小刀又是一声惊叫。

赵无谋道:“别一惊一诈的,想吓死人啊”。

抬头用“天眼”一看,一只黑色的鬼物,壁虎似的伏在顶上,龇着尖牙鬼笑。

赵无谋心道:敢来撩我?也是一阵冷笑。

这处房子真是大极了,套型又好,正合赵无谋的心意,明知这房子闹鬼,煞价是肯定能行了,转了一圈,对郑小刀笑道:“告诉房主,六百万吧?”。

郑小刀拿出手机,去拨房主的手机号码,却不料响了几次后,忽然传来一阵阴漆漆的笑声,顿时全身毫毛孔一齐立了起来,手一松手机就掉了下来。

赵无谋顺手接住,左手一划,荡开鬼类的阴磁场,手机里面传来房主的声音:“喂喂——!哪位?”。

赵无谋道:“你家竹溪园八楼的房子,能不能让价?”。

房主道:“你能出多少呢?”。

赵无谋笑道:“六百万”。

房主道:“四百多平的面积呢?六百万?你去抢得了!这样吧,七百三十万”。

赵无谋笑道:“你家的房子似乎有髒东西耶,六百五十万,不少了”。

房主歎了一口气道:“七百万!接近本钱了”。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老大呀!中央马上就要实行固定资产登记了,所料不错的话,你是政府官员吧?你现在不出手,这处房子可能就得捧在手上了,几百万的价格,有钱人不会卖你的,穷人又卖不起,六百八十万吧?不卖就算了”。

房主沉默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六百八十万就六百八十万吧!不过这是我的净得价?你考虑一下,否则我也不卖了”。

赵无谋一笑道:“手续费也不少钱呢!算了,交个朋友吧,就依你,你抽空到奥体这边来签合同吧”。

“OK——”。

房主收了线。

小刀跳了起来,“叭叽——”。

在赵无谋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赵无谋笑道:“这里没人,不如我们搞一炮吧?价格就依你,八百块”。

小刀惊魂不定的道:“这里——?算了吧!又没床,不如出去开个房间,就这个价格我随便你怎么搞”。

赵无谋笑道:“没床怕什么?你双手扶着窗台就可以了,这样,我给你一千”。

“不好吧”。

郑小刀狐疑,媚眼儿直转,女人都怕鬼。

赵无谋引诱道:“一千二?”。

虽然做成了这笔生意,郑小刀有一笔可观的佣金可拿,但毕竟不能马上到账,想到那个流氓讨债时的嘴脸,小刀浑身就是一哆嗦,点头道:“那好!就是没床的话,做不出什么花样来,哥哥不要怪我”。

赵无谋一笑,把大门关了起来,小刀立即就顺着赵无谋的身体自上向下的吻了起来,一双妖俏的小爪子,缓缓的摸向赵无谋的裤档。

赵无谋的裤档早顶着帐蓬了,脱了上身的文化衫,小刀识趣的俯下身子,把一张湿润软滑的小嘴贴在了他的奶头上,香舌一伸,滑腻腻的舔着,一只小爪子极富技巧的钻进他的大裤衩内,轻轻的套动他的鸡巴杆。

小刀是南京顶级桑拿场中的红牌,至所以忽然离开技师的生涯,其原因说起来老套,她侍候了无数的男人,老的、小的、丑的、美的、残疾的甚至是老妇女,口、手、穴、菊门的技术都是无可挑剔,特别是这张小嘴,香舌转动时,舔得赵无谋是阵阵的兴奋,慢慢的把她的头往下面按。

小刀一笑,小嘴离开赵无谋的奶头,暗暗一披,心道:两分钟叫你发射,男人都这样,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

顺着赵无谋的手,粉滑的俏脸贴上了赵无谋的裤档。

一阵骚哄哄的男人生殖器的味道传来,小刀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浑身十万八千根毫毛是一阵的舒爽,骚穴里慢慢的似有黏液溢出,一只小爪子扶住面前的鸡巴,另一只小爪子情不自禁的就掏向自己的私穴。

小刀张开小嘴,一口含住眼前颤微微的鸡巴,娴熟的转动舌尖,忽然“嗝——”。

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妖靥上抬,幽怨的道:“这么大?”。

赵无谋得意的道:“怎么?没见过?”。

小刀披嘴道:“得瑟!比这更大的姐也见过,姐还侍候过黑鬼,一尺多长的鸡巴,姐照样叫他扶墙”。

赵无谋奇道:“牛B!一尺多长?捅到你胸口了,你是什么体质?”。

小刀歎气道:“一个专业人士说了,姐是天生媚骨骚筋,没有男人活不了,要是嫁人,老公不出三年,肯定被姐玩死,唉——!天生的婊子命”。

赵无谋笑道:“扯——!快再替我吹,快活死了”。

小刀坏笑道:“姐这口交技术,全南京都有名,多少名枪在姐面前折戟沉沙,要是有机会碰到个伟人,姐的成就不比宋祖英差”。

赵无谋道:“那姐儿会吹箫?”。

小刀笑道:“你以为老人怎么侍候?”。

“喔——”。

赵无谋点头:“这下我明白了”。

小刀道:“我吹了!忍不住时快说喔!要不然射在嘴里还算你一千二,这是行规知道吗?”。

赵无谋咬牙运气道:“来吧!哥照死憋着!看你有什么能耐?咦——!不对呀!这种价格不是两次吗?”。

小刀一笑道:“两次就两次,先射嘴里再射B里”。

张开小嘴,吞入阳物,头颈转动。

“哼——”。

赵无谋感歎,这张小嘴似没骨头似的,鸡巴被不紧不松的包在温腻的口腔中,舌尖轻佻马眼,没几个回合,就大感吃不消。

小刀天生喜欢和男人搞,做爱时极卖力,所以在最顶级的桑拿场中,红了两年之久,要不是那个老闆,她可能还在云顶,快乐的为男人吹箫呢!也不会这样为钱捉襟见肘。

“停停停——”。

赵无谋大喊,同时“波——”。

的一声,从她小嘴里硬拔出鸡巴。

小刀揩着嘴角的黏液道:“不能这样拔的,搞不好就拔断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骚货!转身”。

小刀媚笑道:“我喜欢男人叫我骚货了,咦-!不是射嘴里吗?”。

说着话,妖俏的转过身来,撩开极短的裙子,露出里面勒着黑色大网纹连裤袜的粉臀。

赵无谋伸手就摸了上去,咬牙道:“一炮前门一炮后门,用嘴清洁,叫鸡巴挺起来,你妈的,太骚了!你就不知道穿条内裤吗?T字裤勉强遮个B也好呀?”。

小刀回头一笑,百媚横生道:“反正套着连裤袜呢!穿不穿内裤也没所谓,这样你不喜欢?哎呀——”

赵无谋笑道:“喜欢——”。

说着话,就用手去撕她的连裤丝袜。

小刀用手按住道:“哥耶!这条丝袜可是高档货,一百多一条哩!求你别撕,脱下来就好”。

赵无谋一声冷笑,伸手撕开她档下的网丝,跟着大手就摸到了她光滑的骚穴上,咽道口水道:“改天再到我这儿来,我在天猫上订十条最好的给你”。

小刀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赖喔——!哎呀——!轻点”。

赵无谋把一条粗长的玩意,直挺挺的捅进她翕合开张的菊花里,慢慢的推进,直到小腹贴着她的粉臀后,方才停止了前进。

“嗯——!死人!喜欢玩人家的后门?”。

小刀回首,妖媚的问道。

赵无谋笑道:“前门走多了,后门就要多走走!哎呀——!忘记戴套了”。

郑小刀笑道:“算了!射在后门也没有关系,不会中标的,你不会有花柳吧?”。

赵无谋“啪——”。

的一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道:“你才有花柳呢!噢——!不对,你有花柳老子也要倒霉”。

郑小刀两条雪白的藕臂扶着窗户台,咬牙忍受着粗长的鸡巴慢慢从后门中抽出,腻声道:“放心,我没有!不会害你的”。

赵无谋低头,看着乌黑的鸡巴带着她腔体内的骚液,缓缓抽出,粉红的菊门漂亮的翻开,不由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特写。

小刀道:“那里有什么好拍的,快动呀!你想疼死我吗?”。

赵无谋道:“你这地方经常用还会疼?”。

小刀摇了摇屁股道:“好叫大哥知道,我的前门后门奇怪的很,就算是千插万捅,只要器物一离体,十几秒内就会恢复如初”。

赵无谋哼道:“优质的B呀”。

小刀道:“那你多插插!哎呀”。

两眼翻白,倒向了地上。

赵无谋感觉她后庭狂缩,鸡巴被死死的、滑韧韧的夹住,不由大爽,忽然感觉不对,伸手捞起将要倒地的小刀,也不抽出鸡巴,从后面抱住她道:“怎么了?”。

小刀媚目紧闭,浑身颤抖不已,菊门夹得更紧了。

赵无谋睁开阴眼一看,不由怒叱道:“鬼物敢尔”。

天灵盖上煞气冲出。

一声低频的鬼嚎,带着冷风消失无踪。

赵无谋拍拍小刀的奶子道:“醒醒”。

小刀勐的惊醒,叫道:“鬼呀”。

跳起来就想跑。

赵无谋把她抱得紧紧的,小刀跑不掉,双手护着媚眼惊叫。

赵无谋笑道:“两只鬼,一只大的,一只小的,看那样子,两只全是活活烧死的,你别乱动,鸡巴还插在你后门里呢”。

小刀花枝颤抖,哀求道:“好人!别在这儿性交好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不在这里性交,也要先把鸡巴抽出来,你这样夹着老子的鸡巴,要往哪里跑?”。

小刀点头道:“也是”。

转身伏在窗台上,放直姻体,以便于赵无谋把鸡巴抽出来。

“嗯——”。

小刀情不自禁的浪哼。

赵无谋并没有把鸡巴抽出来,而是接着前面的动作,继续性交。

小刀道:“不是要抽出鸡巴吗?怎么又来搞?”。

赵无谋笑道:“区区鬼物,能奈我何?这会儿你的菊门夹得快活,换在别的地方性交,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小刀摇晃着粉臀道:“不要嘛”。

赵无谋把她的屁股拍得一阵肉响,压住她雪白的腰股喝道:“不要乱动,要是这样射了可不能算数,得陪老子再打一炮”。

小刀芳心里一阵紧张,但职业习惯告诉她,决不能叫人凭白加炮,在毛爷爷的诱惑前,收起那份害怕之心,专心和赵无谋做起爱来。

小刀的菊门被赵无谋插着,使起平日的手段来,昂首沉腰,晃臀蹬蹄,没多大工夫,赵无谋就忍不住了,小刀感觉后庭忽然暴满,忙回头道:“大哥!射在哪里耶?”。

赵无谋不甘心这么快就被这枚骚货弄一炮出来,咬牙道:“等一会儿”。

小刀骚笑道:“大哥!不说地方,要是射在后门里,可别怨我”。

小腰肢轻轻一晃,后门浪肉一紧,更加疯狂的吸住了那条滚烫怒胀的鸡巴。

“哎呀——!你个骚货!要是弄你个婆娘回家,每天得干你一千八百回,方才能趁心如意”。

赵无谋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快点!我要射你嘴里”。

小刀一笑,一副得意的样子道:“那得先把鸡巴抽出来,哎哟喟——!轻点!

想把我的肉一齐拔出来吗?”。

赵无谋哼道:“你夹得太紧,不用力的话,怎么能出来”。

紫红色的鸡巴废力的缓缓离开后庭,沟冠处带出一片粉红色的嫩肉,然小刀的菊肉却又古怪,被人拔出体外后,并不像其她女人那样呆呆的拖着,而是妖俏的一缩,如受惊蚌肉似的飞速缩回体内。

赵无谋目瞪口呆道:“好浪肉”。

忽然鸡巴处一阵温凉,小刀已经转过身来蹲着,小嘴里满满的含着那根香肠。

“扑哧——”。

一声,赵无谋射了个畅快淋漓。

小刀一手扶住射精时乱跳的鸡巴,一手抚摸着他的蛋蛋,更是越过沟股,把手伸到他的肛门处,轻轻的爱抚。

“你就是个妖精”。

赵无谋喘气。

“还来不来?”。

小刀扬起妖靥,挑恤的问道。

赵无谋明知和这种天生异禀的绝色美女性交,会大大的伤害身体,但美色当前,却又难以自持,喘气道“来——!怎么不来!就是得等会儿了,让我的鸡巴硬起来”。

小刀笑道:“这还不容易!大哥你看我的业务水平怎么样?只要你射,姐就侍候着”。

说完话,小嘴一张,把一条半硬的鸡巴含在了小嘴里,双手也不闲着,三两下,脱下了上身仅有的衣物,下身就勒着一条残存的大网纹丝袜替赵无谋疯狂的口交。

赵无谋的双手,扶在了她肩膀上,入手处果真是“肤如凝脂”,一阵好闻的女体肉香传来,让赵无谋狠狠的连吸了两下。

小刀的业务水平还真不是吹的,两分钟不到,赵无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微颤,小刀不敢再吹了,抬头道:“这回放在哪里?”。

赵无谋道:“再吹吹!太舒服了”。

小刀笑道:“不能再吹了,再吹指不定就射了”。

赵无谋抽出小嘴里的鸡巴,把小刀拉直了身体。

小刀“哧哧”

的笑道:“想好了怎么玩人家?”。

赵无谋把她面对面的抱了,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挺直的鸡巴贴着她的牝穴,毫无阻挡的捅进了她的蜜洞里,挤出一股汁液。

“哎哟——”。

小刀咬牙道:“这姿式虽然插得深,但大腿这样抬着太难受了,不如坐到椅子上搞吧?”。

赵无谋笑道:“先捅几下,再坐到椅子上”。

阴眼一转,发现那两只鬼物又来窥探,不由哼了一声。

小刀道:“你哼什么?”。

赵无谋道:“没什么!专心工作”。

小刀点头,极尽所能的收缩蜜肉,迎合赵无谋,前后抽插了百馀记,赵无谋抱着小刀,慢慢的挪到一张椅子上坐了,让小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扶着她粉滑的屁股,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交合。

“嗯——”。

小刀咬着红艳艳的嘴辱,方才插她后门时,她有了一种被训服的感觉,现在插她的骚穴,她有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每个男人都能给她的,但能给她这种感觉的,除了男人外,其它的动物也是可能的。

赵无谋抱着小刀香艳的身体,狠狠的捅了百十回,一阵电流开始袭击肉体,知道那话儿又来了,小刀体质特殊,连喷了两次,快活得白眼儿直翻,这会儿又感到赵无谋的鸡巴暴胀了,忙娇声道:“要来了?射哪里?”。

赵无谋道:“不想动,就射在这里”。

小刀急道:“没套子千万别往那里面射,中了标之后很麻烦了,只要打一次胎,身上的皮肉就松了,皮肉松了就不值钱了,好人!还是射嘴里吧?”。

说着话挣扎着起身。

赵无谋道:“射嘴里也行!不过这次你要跪着”。

小刀道:“跪着就跪着,只要不射在B里,其它的不是问题”。

赵无谋手一松,小刀急急站起身体,淫糜的穴口带着黏滑的液体,丝丝滑下,一双修长的大腿一弯,跪在赵无谋的面前,张开小张,把赵无谋的鸡巴含进了小嘴。

“哧——”。

的一声,这回没有上次射得多,小刀太喜欢这种雄壮男人的气息了,迷醉的舔着喷着精液的鸡巴。

赵无谋放开按住小刀头发的手,歎了一口气道:“要能天天插你就好了,太爽了”。

小刀道:“你不想短命的话,就天天插我,不过是钱色交易,你付钱我服务,绝不拖欠”。

赵无谋道:“就不能谈谈感情吗?”。

小刀道:“感情能当饭吃吗?”。

说着话,拣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先穿了上身雪白小抹胸,她的奶子自然的又大又挺,并不要戴普通女人用的胸罩,再套上黑色的超短一步裙职业裙,最后把那件西装小外套穿上。

连裤袜已经破了,索性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套上高跟鞋,裙子里面,可是真空的,走动幅度要是大点的话,可以清楚的发现肉档里修剪整齐的毛毛,理好了衣服之后,将雪白的小手一伸,媚笑道:“一千二!谢谢”。

赵无谋恨道:“还没怎么搞哩!时间太短了,不过瘾呀”。

说着话,把包拿过来,数了十二张红色的“毛爷爷”给她。

郑小刀“哧哧”笑道:“你的心思奴家懂,都恨不得把奴家按在地上,痛搞个十天半个月的方才过瘾,但这样你得花得起钱呀,不如把我包下来,还有,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出事的”。

“出事!能出什么事?会把你的B捣烂吗?再说,为什么要按在地上,不按在床上?”。

赵无谋套上了文化衫。

小刀披嘴道:“按在地上才疯狂,至于出什么事——?呀——!有个电话,我妈打来的,我接一下”。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狂插小刀果然是会出事的。

小刀捏着手机道:“什么?好——!我马上来,什么?没好就出院了,还在家?快打120呀”。

赵无谋道:“什么事?”。

小刀急急的道:“我爸又出事了,这次凶多吉少,我得回去!房子的事,我请范姐找你,谢谢你的一千二了”。

说完话,踩着高跟鞋,急急的出去了。

【神墟鬼境】卷10~第04章:债主凶狠

卷十:欺天瞒海~第四章:债主凶狠。

这边小刀一走,赵无谋点了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拨通史红婕的电话道:“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史红婕苦笑道:“正要找爷呢!这边的事透着古怪,好好一具肉身,我们四个都上不了”。

赵无谋笑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淫姬特别的古怪,只要一把她的魂魄打出来,她的肉体就立即衰老,而且听张美茜说,她的魂魄里还有可怕的禁制,要是不弄掉她的魂魄强上她身话,我们的魂魄也要受人控制”。

赵无谋道:“真有这事?这么说这个淫姬,定是什么高人的炉鼎,而且还是最下等的兽鼎之类,根本没把她当做人看,而且肯定训了很多年了,养得精熟,所以才敢放她出来,就是为了采战,马上就天黑了,她们几个能出来了,你把淫姬带到奥体竹溪园来,让我看看怎么回事,顺便帮我捉鬼”。

史红婕嘻嘻笑道:“我们就是鬼,爷还想捉什么鬼?”。

赵无谋道:“两个烧死的,一大一小,像是母子”。

史红婕道:“那跟爷有什么关系哩?”。

赵无谋道:“说来话长,你们来了就知道了,记着把那八只琉璃盏带来,也带些硃砂黄纸,我好佈阵”。

史红婕道:“爷说得好听,还琉璃盏呢?就是八个装酒精的玻璃瓶子,爷!

还有件不好的事”。

赵无谋道:“确实就是酒精灯,不好的事?不会是你的新弄的咪咪坏掉了吧?”。

史红婕道:“讨厌!不是这事啦”。

赵无谋道:“那是什么事?”。

史红婕道:“爷——!得尽快给我们姐妹补充阴元,你是没时间,不如放我们姐妹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道:“不行!放你们出来,快二十只鬼呢?那还不闹翻天?你把她们带来,我自有办法”。

史红婕道:“好吧”。

赵无谋道:“不过得回一趟家,拿点东西”。

史红婕道:“那您老得快点,姐妹正饿着呢!你要是不解决,我们就把齐六爷给吃了”。

赵无谋大惊道:“千万别乱来”。

说完话,起身出了门,正好要看一下老娘,顺便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赵无谋上次倒报恩寺斗的时候,收了大量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中,藏有至少五十只冤魂,还有三十多个日本鬼,有了紫金八宝炼魂炉,完全可以把那些旧时的冤鬼炼了,补充史红婕她们,等她们转成灵体后,再教她们修炼的道法,她们就可以自己汲天地精华了,那时既不必祸害上等的美玉,也不会再祸害活人了。

两只黑焦的恶鬼,在暗处阴狠的盯着灯前的影子,他们是鬼,看不清人的面貌长相,只能感觉到人的生气,这个男人太狠了,身上煞气、杀气冲天,他们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本来下午是有一只血食的,但有这个男人在,他们一时害怕,没敢下手。

必须要有血食了,否则的话,他们的魂魄会慢慢的被天地消化,这些日子来,这幢大楼一个生人也没有,他们的魂魄已经有些澹了,晚上九点多钟,他们感觉又有人来了,但这两个人很怪,在他们身上,感觉不到生人的阳气,倒像他们一样,秽气重重。

史红婕背了一个大背包,手上拿着一串精美的彩瓷葫芦,摇了摇手笑道:“爷——!我把他们全带来了!除了九个军用水壶、铜葫芦等等,还有你在网上订的,刚到的九华山的九转乾坤鼎、拉萨布达拉宫的九层妖塔,全是纪念品吧?”。

赵无谋贼眼一瞟史红婕身边的陌生绝色美女,笑道:“真是太好了,你真的叫淫姬?”。

淫姬看见赵无谋,两眼放光,骚骚的笑:“是的——!现在是陈峰的女朋友,想上我的话没机会了”。

赵无谋观其颜色、肉态,已经自己猜得没错,是被人放出采战聚元的,在新中国,能肆意炼这种货色肉鼎的,定是通天的全真,点了点头,并不再问,暗地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炼炼她的魂,看看她到主人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彩瓷葫芦里有人妖媚的叫道:“姓史的,你摇什么摇?放老娘出来!闷死了”。

赵无谋一拍葫芦笑道:“鬼叫什么呢?这会儿有事,等会儿再放你们出来”。

葫芦里陈雪梅叫道:“主人——!我们都知道了,不如放了我们,我们去帮你捉他们来?”。

赵无谋咧嘴道:“他们母子两个,可是恶鬼哟!你们虽然被我炼过,但没有他们的野性大,是家养的鬼,好好在葫芦里呆着吧”。

说着话,接过法器,先使了个避鬼决,然后精心的布起阵来。

一个小时后,屋里显得生气勃勃,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女,坐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似在进行着一场派对。

“妈——!这么多血食呀?”。

小鬼兴奋的道。

“有古怪——”。

老鬼嘀咕,她也没有见过捉鬼的道士,不知道能捉鬼的高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气息。

一大一小两只鬼等到了十二点,那群年轻人有人站起身来,似要散去。

小鬼等不及了,厉啸一声,冲向了一个血气最旺的大男生,厉齿一张,死死的咬住大男生的咽喉,一股活人的精元传来,舒畅无比。

母鬼见没事,也冲上来,掐住一名女生的脖子,令她张开小嘴,吐出生气,张口就吸。

“扑——”。的一声,人影皆无,大小两个鬼物的爪子上,自燃起一张黄符,却是道门玩鬼专用“活符”,利用天地阳气画成符,令鬼以为是活人。

母鬼立即就叫了起来,他们两个鬼类,被困在了八角的琉璃盏布的八卦捉鬼阵中,法阵一成,想要硬闯的话,除非拼着魂飞魄散。

赵无谋现出身形笑道:“你们就是两只恶鬼,魂魄是黑色的,就算是全身青、红的煞鬼,被老子阵法困住,也得了账!天地阴阳、乾坤借法,困——”。

十八根符旗撒了下来,筷子做的旗杆笔直的立在地上却不倒,封住了出阵的路,跟着十八面符旗无风自转。

母鬼眼流黑血,厉啸一声,十指齐张,厉嚎着向外冲,鬼影一碰到符旗,立即被打得倒飞回来,小鬼“哇哇”大哭。

母鬼的身影暗了一暗,厉嚎道:“你要把我们母子打得魂飞魄散?”。

赵无谋笑道:“尘归尘,土归土,就算你有冤屈,也不该留在阳间害人”。

母鬼悲嚎道:“我们母子死得好惨呀!我不甘心”。

鬼影跳了起来,再冲旗阵。

赵无谋负手冷笑道:“想冲开老子的八旗锁魂阵,除非你修成了千魂魈魔,八旗镇鬼,琉璃定魂,着——”。

“啊——”。

大小两只恶鬼厉嚎,八支符旗收拢,引着道火,把他们的魂魄点着了。

一边闪出史红婕道:“爷——!或许他们有冤情”。

赵无谋道:“当然有冤情了,但老子哪里能管得了”。

伸手摘了一个铜葫芦,拔下塞口,喝道:“收——”。

掌心的小葫芦“滴熘熘”的直转,“嗖”得一声,把两只被符旗困住的恶鬼收了进去。

赵无谋大笑一声,摇了摇葫芦,取出紫金八宝炼魂炉,盘膝而坐,手拈道决,口中念念有词,紫金八宝炼魂炉慢慢的变得透红,渐渐透明发光。

史红婕在边上看得瞪大了媚眼,现在明确的知道,赵无谋就是她们那年代说的“妖人”,专司弄鬼。

赵无谋把铜葫芦里的大小两只恶鬼拍进魂炉,炉中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嚎,半分钟后,没了声息,八角炉顶的龙嘴处,慢慢的溢出白色的纯正能量气体。

赵无谋把彩瓷葫芦打开,喝道:“全给我出来”。

顿时起了各色阴雾,二十多只艳魂一起现出身来,全是赵无谋这些天来收的绝色艳鬼,她们全是地府无名的,没有高人超渡没法投胎,照例是全身赤裸。

陈雪梅道:“爷放我们出来想干什么?”。

赵无谋咧嘴一笑,一指炉顶,艳鬼们立即就明白了,全部缩小了身形,扒在了炉盖上,争食龙嘴里溢出来的纯正能量。

赵无谋大喝道:“听我法令,五行向天,舌炼灵华……”。

众艳鬼依法修炼,等过一段时候,她们修炼有成,魂魄坚固,就可以把她们投入炉中祭炼,能挨过来的,就能成灵物,挨不过来的自然就被炼化。

众艳鬼修炼的同时,三股黑气自炉底熊嘴溢出,赵无谋拿出新订购的、一尺高的玄铁制的“九层妖塔”,放在桌底念动道决,收那溢出的黑气。

七七四十九分钟后,赵无谋拿出几块和田玉的原石来,手拈道决,大喝:“咄——”。

二十七只艳鬼,被摄了过来,几个一组,被投进玉里,继续修炼,玉石至所以是道家的爱物,就是它能固魂、藏魂、收魂,和田玉中的能量被魂魄吸收乾净后,会变得纯白色的“羊脂玉”。

这种事,很多资深的鬼也知道,但通常情况下,它们没有办法自己跑到玉中修魂,只得四处害人,吃活人魂魄存活。

史红婕惊道:“爷!你把她怎么了?封起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是给她们修炼,等你这具庐舍不能用时,你也会和她们一样,借玉养魂”。

史红婕道:“没什么坏处吗?”。

赵无谋望着史红婕颈下的斑块,不由自主的眨着眼睛,掩饰着胸中的慌话:“当然没有了!哎呀——!老子现在的道行差得很,只能叫失了魂魄的肉身百日不腐,过了这个时限,再要保时就得废大事了,自损道元的事,老子才不干!这个陈峰的肉身,我们用得太狠了,现在就开始出现了尸斑,以后不能再留了,否则的话,肉身全部腐烂就太噁心了,得及早处理掉,这里离长江不远,你跑去投江,然后再回来”。

史红婕不疑有他,训声道:“是——”。

转身出门去了。

淫姬看着此情此景,浑身毫毛孔倒竖,知道又遇到道门中的高人了,那她的秘密,就藏不住了,若是被他降住回不去就悲催了,嘴唇哆嗦着想跑时,却被赵无谋拖着头发拉住,正反两个耳光,抽倒在地上,拿出绳子,把她捆了个结实,随手撕光身上少得可怜的衣物,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喷香肉体来。

书分两头,再说郑小刀,接到老母的电话后,急急的赶了回家,路上打了120,到了家门口时,120的车子已经停在巷子口了,那条贫民窟的巷子太窄,120车子进不去,两个救护人员拿了软担架,急走到巷子深处抬人。

郑老头已经昏迷不醒了,小刀妖靥带泪的跟着120的车子,一路呼哨着开到脑科医院,交了两万块的医疗费后,小刀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这个月丁棍的钱,是万万的还不上了。

丁棍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但小刀也是慌了神,竟然也没想到在这几天去搞钱,两天后,蝎子丁棍的混混头目狗子,带着几个马仔,把小刀堵在了家门口的巷子处。

小刀手上提着饭盒,正要去给医院的老子、娘送饭,看见狗子,花颜失色,立即想起了钱的事,双膝一曲,不顾羞耻,在巷子口就跪了下来,哭泣道:“狗子哥!我爸爸脑溢血做手术,这个月,实在是没钱还棍哥了,求您替我求求情,请棍哥宽限我几天吧”。

狗子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伸手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拍了拍,冷哼道:“怎么每次我来,你们都说没钱呢?非要老大亲自出马时,你们这些人才拿出钱来,摆明不了给老子面是吧?你个臭婊子,存心叫老子回去没法向棍哥交待?不给老子面子,老子也不用给你留面子,给老子打”。

几个马仔健壮的上前,不分头脸,叫啸着一阵拳打脚踢,做混混的全是人渣,哪有什么好心肠的?小刀抱住俏脸,由拳脚无情的落在娇柔的身体各处,她的脸是万万不能破相的,那是吃饭的本钱,小嘴里呜呜哭泣,哀求道:“狗子哥!饶了我吧!这个月,我实在是没钱了,你打死我也没用”。

狗子恶狠狠的道:“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就是要钱,不听任何理由,不还钱,老子打死你”。

马仔二呆道:“狗子哥!或许她真没钱呢”。

狗子把烟丢掉,抬腿在小刀丰满的肉体上乱踢,骂道:“她没钱?就你个二呆会信她!凭她那个骚样,扭扭屁股,哪儿不弄个万儿八千的?只要稍微努力一下,每个月还一万块根本不是问题,你个臭婊子,别跟老子扯蛋!哥儿几个,她再不松口,抽皮带打”。

小刀哭道:“狗子哥!云顶的老闆贪我妖骚,趁老婆去旅游,盘了我整整三天,却不料他年老不中用,得了马上风脱阳死了,现在她老婆不分青红皂白,带着马仔满世界的追杀我,其它桑拿花场也知道我是个恶B,弄死男人不偿命,又得了云顶老闆娘的警告,没人敢收我,欠了你的钱,你的兄弟又看着我不给我去外地,我现在只能转行,去做房产中介,不过棍哥!这个月我卖了一套六百多万的大房子,等结了账后,立即就会两三万的提成打给我,我一定先还您老的钱的,相信我”。

狗子就是吃喝嫖赌的货,哪里会有一点点的慈悲心肠,恨道:“相信你?还见鬼了,给我用皮带抽,就不信抽不出钱来”。

小刀知道这关难过,忽然跳起身来,推倒一个混混,低头就跑。

二呆大叫道:“跑了,跑了,快追呀”。

小刀本就身高腿长,情急中跑得飞快,中华门外的地形又熟,不走大路,专挑小巷。

【神墟鬼境】卷10~第05章:阴差阳错

卷十:欺天瞒海~第五章:阴差阳错。

赵无谋穿着一身交警制服,大盖帽压得低低的,远远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几乎是不穿的小刀,公然在广场上走过,不由冷哼一声:“骚货”。

同时看到车子上共有四个男人,最后小刀被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带着进了酒店,其他的人都在酒店门口的车子里等着。

若是一般的人,早就吓走了,但赵无谋既然没有了正经工作,也就破罐子破摔,做事什么也烦不了,正是无所不用其极,所谓“流氓会武术,神仙也歎气”,赵无谋不但会武术,头脑也够用,社会阅历还足,要想整人,自是手到擒来。

等胖子进去后,方才慢慢的靠向车子,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

里面的人落下车窗。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里不能停车”。

“你们搞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你们这些大白鹅还不下班?”。

车里的混混很棍气,违章停车,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公然叫南京人替交警们起的绰号。

赵无谋把脸一板,把手在口袋里掏,阴声道:“既然不配合,就别怪老子了”。

车里的混混自然认为赵无谋在掏罚单,不由怒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五十块钱嘛!拿去买药吃去”。

赵无谋一笑,手上拿着个奇怪的瓶子,拧开了盖子就扔进了后座,一阵白烟冒起,后面的两混混闻香即倒,前面的混混刚想喊,赵无谋手起一拳,击在他的大头上,把他打昏,屏住呼息,探进手臂,先拔了车钥匙,跟着按下车窗升起的按钮,封死了车门。

赵无谋把手上钥匙在食指上摇转着道:“小样!跟老子斗?”。

跑到玄武湖边,把车钥匙远远的扔进玄武湖,转身进了街角,左右看了一下没人注意,立即钻进租来麵包车,换了衣服,把装钱的包背在身上。

赵无谋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摸到1808房间,站在门口打肥鱼的手机。

肥鱼的手机上,显示的果然是河北的号码,拍拍正替他口交的小刀道:“河北的凯子来了,呆会机警些,若是露了马脚,看老子不整死你”。

小刀驯服的点头,事到如今,她也认命了,先过了这关再说。

肥鱼凶狠的道:“面对墙跪好!老子去开门”。

说着话,对着小刀软软的小腹就是两拳,喝道:“不准叫”。

小刀痛得大张着小嘴,俏脸拧成一团,拚命忍着小腹传来的疼痛,跪爬到墙边,面对墙直挺挺的跪了。

肥鱼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蹬了两脚,又在她胁下打了几拳,方才去开门。

赵无谋道:“你是肥主?”。

肥鱼点头奸笑道:“是呀是呀!钱带来了吗?”。

赵无谋把装钱的挎包打开,让他看到里面没拆封的两迭红色的“毛爷爷”,笑道:“钱当然带来了,我要看看人”。

肥鱼贼眼看到钱,立即堆起笑脸,把赵无谋往屋里让道:“没问题!快进来,就在里面,贴墙跪着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回手关上房门,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肥鱼道:“不会换了人吧?”。

肥鱼道:“就是罈子里的那个,当然不会了”。

他看着赵无谋含煳,悄悄的按下了手机短信发送键。

赵无谋走到小刀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道:“转过身来,让我窥窥?”。

小刀一转身,立即瞪大了媚眼,奇怪的道:“是你——?”。

赵无谋回手一拳,狠狠的击在紧跟在身后肥鱼的脑袋上,把傻BB的肥鱼打昏,拉着小刀粉颈上的钢扣笑道:“小浪货!是不是想玩我的仙人跳?”。

小刀两条大腿站不稳,交错迈动,双手护住颈项,妖声叫道:“冤枉呀”。

赵无谋把个鸡巴就掏了出来,一拍她的俏颊,小刀立即识趣的跪了下来,张开小嘴,把那条醃髒的肉条含有小嘴里。

赵无谋乐道:“既然你合伙人来玩老子的仙人跳,想必也是道上的浪女一枚,老子正巧也没有马子,整治整治你也算是为民除害是吧?”。

小刀“波”的一声,从小嘴里拔出鸡巴道:“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另有苦衷”。

赵无谋嘿声道:“毛——”。

按住小刀的头脸,下身飞速的挺动,在这个异常妖娆的艳女嘴里,放出了舒服的一炮。

“唔——!咳咳”。小刀皱眉,小嘴边挂着白色的粘液。赵无谋拉起小刀道:“小婊子!跟我走!老子宣佈,以后你就是老子的性奴”。

小刀是求之不得,正好可以脱离丁棍的魔爪,急站起修长的身体来,用高跟鞋的鞋跟,对着昏迷中肥鱼的脑袋就是一通狠踹。

赵无谋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道:“小妖精!他现在是昏迷不醒哟!根本没法躲,你太歹毒了吧?用鞋跟踹人家,哎哟——!想踹死人哟?这样对着脑袋的踹法,很容易踹死人的,最起码,也是个脑震荡什么的,你就这么恨他?”。

小刀的雪腕在赵无谋手中滑腻腻的挣扎,恨恨的道:“这个死肥鱼,尽在棍哥面前出坏主意,又狠又毒,是丁棍那伙人的狗头军师,踹死了他,丁棍可能连账都不会算了!别拉姐,让姐踹个够!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东西,白玩了姐多少回?还揍姐,要是算钱的话,至少得赚一万块,不——!至少三万!他妈的!姐再踹”。

赵无谋一把把她拉在怀里道:“好了!你看他,口、鼻、耳朵里全是血”。

小刀定睛一看也怕了,方才只图出气,但要是弄出人命也是不妙,既然赵无谋拉着她,她也顺势倒在赵无谋的怀里,想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踹死,咬牙切齿的又用尖尖的高跟鞋跟,在肥鱼的裤档里连踹了两脚狠的。

赵无谋痛苦的一闭眼睛,耳边似乎听到蛋碎的声音,拉着她道:“快走!天呀!怎么老子好像搞不清状况了”。

小刀披嘴道:“不要搞清,带我离开这里,姐同意做你的性奴,是日是操随便你,不过你得付钱哟”。

赵无谋这下是彻底的懵了。

等丁棍联系不上出来宰肥羊的马仔找到这里后,发现肥鱼昏迷在酒店里,口、鼻、耳朵、眼睛里全是血,一泡小便流了满地,小刀失踪了,三个能打的马仔则昏迷在车里,弄醒后也说不清情况。

丁棍虽是混混,却不是什么人物,遇到非常的事,顿时慌了神,以为遇到了过江的神龙,怕那条神龙有血桉,公安抱不到冬瓜抱瓠子,找上他的麻烦,忙叫马仔结了酒店的账,抬出肥鱼,落荒而去,至于小刀这种贱货的死活,他才懒得问呢!肥鱼被送到医院,却是被小刀用高跟鞋硬踹傻了,大脑严重的脑震荡,积了不少血块,要是迟送来一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这辈子什么时候能醒,医生也说不准,就是叫丁棍先交十万块的医药费来,说是长期护理。

丁棍不可能拿十万块出来,当然也不会养他一辈子,吩咐手下兄弟,谁也不准把这事说出去,以免公安来问东问西,叫一个亲信的兄弟拿肥鱼的手机,给肥鱼的父母发资讯,叫他父母到医院来给钱,也算是有个交待了,然后叫兄弟把肥鱼手机毁了,以免引祸上身。

肥鱼的父母到了医院后,只看到昏迷不醒的肥鱼,连是谁送来的都不知道,安静的病房里只留下肥鱼的父母,凄凉的落着老泪。

江甯竹山路的一处居民深处的出租房内,赵无谋把只穿一身丝衣的郑小刀推了进去,小刀却是嘻嘻的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赵无谋高高撑起的裤档。

赵无谋头一次带了这么个骚货,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早就心猿意马,恨不得在车上就叫小刀口交,见小刀笑,露出一脸凶相低吼道:“你就不怕?”。小刀浑身雪白的粉肉勒在全套的黑丝里,娇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想奸我还是想玩我?口交还是性交?总不会杀了我吧?”。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跟人合伙玩老子的仙人跳,现在被老子拆穿了,难道就不怕老子整死你?”。

小刀道:“怎么整?一个大男人对着我这个美女,所谓的整治,最重的就是性交罢了”。

赵无谋吓唬道:“性交?没那么便宜,老子要把你关起来当性奴”。

小刀咯咯笑道:“这样啊?不如我们做笔生意,我宁愿给你当性奴,不但是性奴,做狗做马也无所谓,你每个月付我两万块,玩个一、两年后,你觉得好,我们再继约怎么样哩?”。

赵无谋瞪眼道:“婊子——”。

小刀引诱道:“要是不签合约,没有钱赚,白白的操姐,有机会姐一定逃跑,除非你能杀我灭口,但举头三尺有神灵,我失踪后,父母一定会报桉,只要被公安查到蛛丝马迹,不管是你杀了我也好,还是囚禁我做性奴也罢,都是一项不小的罪名,可能牢底会坐穿呢?但签了合约就不一样了,一来我不会跑,二来就算被公安发现,也就是个卖淫嫖娼的勾当,运气好的话,也就是罚点钱了事,哥哥哟!你是聪明人,你看呢?”。

赵无谋连声骂道:“骚B骚B”。

心里想的是,就是把小刀当狗马玩,但果然不能把她怎么样,好好的杀个人,普通人心理都有负担。

小刀笑道:“我就是骚B了,你不喜欢?”。

赵无谋道:“你等着,我去打一张条子来”。

小刀笑道:“这才对嘛!我做梦都想被男人包,内容我都想好了,我说你打字怎么样?合约签字后,一式两份,立即生效,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菜了,随便你怎么玩”。

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违法?中国包妖精的男人多呢,也不见有几个被公安逮到,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公安也懒得管。

赵无谋点头道:“骚货!打个折吧?一年十五万怎么样?”。

小刀转了一圈道:“哥哥呀!你看我这身材,我这长相?云顶的王中王,鸡中鸡,骚货中的骚货,还陪你玩SM,给你用鞭子打,后庭给你开花,给你拍照,光着身子让你牵狗似的牵上街,这样子已经打了不少折了呀?”。

赵无谋道:“那你还有月经期,那期间可不能工作的呀”。

小刀笑道:“那期间我可用嘴帮你吹呀?效果和插入B中是一样的!更何况还能暴菊花,你不是挺喜欢走后门的吗?咭咭——”。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多少打点折,要不然老子心理不平衡”。

小刀咯咯笑道:“一年二十万吧?一口价,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姐立即走人,你敢强来的话,公安面前,姐告你强奸”。

赵无谋看了看小刀的长相、身材,想想也很划算,私蜜的好处,就是操起来不用戴套,时间上也方便,可以随时在她穴内插入鸡巴,关键是,小刀够骚,真的很合男人的胃口。

小刀引诱道:“一年二十万的价格,不但你可以玩我,而且你叫谁玩我也行,叫狗玩我也行,几个人玩我也行,真的很优惠的”。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道:“行吧!不过没事你别乱跑,有事得请假,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叫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小刀笑道:“OK!没问题,你先付一半的钱怎么样?”。

赵无谋坏笑道:“先付三分之一,玩到半年后再付三分之一,一年期满后,把馀款付清”。

小刀道:“得——!随便你吧!今天晚上算是免费试用,你要怎么搞我呢?”。

赵无谋笑道:“就这样,美女穿着丝衣摸起来,真的不一样呀”。

说着话,就把大手抚上了小刀勒着丝衣的奶子。

小刀咯咯一笑,把鲜美的奶子挺上来,给赵无谋抚弄。

赵无谋拿出一副皮铐来,把小刀的双手铐在身后,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然后把她搂在怀里,一阵温润滑腻的肉感,透过性感的丝衣传遍身体各处,美女的肉香一阵一阵钻入赵无谋的鼻子。

“爽呀——”。

赵无谋歎息,有个美女玩具真是好,这种事要是以前给哪个公司老闆打工,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想不到现在是美梦成真,有钱真他妈的太好了。

但这种女人却绝不会乖乖的给他做一辈子的老婆,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难,今天有钱她跟你,明天没钱她拍屁股就走,决没有一点点感情可言。

小刀也有小刀的想法,现在把丁棍得罪狠了,正好找到个躲藏的地方,而且还有钱赚,赵无谋生得又不丑,床上也搞得她舒服,何乐而不为?至于SM,就是性游戏罢了,男人不会真的用皮鞭狠抽她的,所有的高级桑拿会所,都有SM的服务专桉,小刀以前也常做这个,肉体已经有些习惯了皮鞭,虽然辛苦些,但来钱快嘛!小刀的身子被赵无谋搂住,男性气息传来,她的私穴慢慢湿了起来,鼻间发出粉腻的喘息,主动的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起,给赵无谋玩她大腿根处的那片滑腻,双手被铐住,一种任人鱼肉的被征服感,充斥着身体上每一个毫毛孔。

赵无谋把小刀抱起,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然后狼似的扑上去,把她脸朝下按住,伸出大手,自后颈到小腿,细细的玩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小刀配合的游鱼一样的挣扎,越动越能激起男人的性欲。

后面都玩遍了之后,再把她翻过来,玩前面的身子,手玩过了之后,再用嘴舔,搞得小刀淫喘连连,然双手被铐,又主动不起来,只把白软的身子挺着,去碰那男人的手。

赵无谋玩遍了小刀的全身之后,低低的吼道:“替老子舔”。

小刀“嘤——”。的一声,挣扎着爬起身来,伏在赵无谋身上,张开小嘴,伸出香舌,拿出她在顶级桑拿做活的口技,把赵无谋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尤其照顾他的乳头和鸡巴。

前面全舔遍了之后,赵无谋翻过身来道:“好好替我舔屁眼”。

小刀哼了一声,把头伏在赵无谋的后股上,小嘴钻进屁股沟中,伸出香舌,勾挑赵无谋的屁眼,四周都舔过之后,慢慢的把舌尖探进赵无谋的屁眼深处。

“哎呀——!爽呀”。

赵无谋哼道。

小刀笑道:“既然舔屁眼爽,就一直替你舔,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怎么样哩?”。

赵无谋乐道:“真是太好了,每次去桑拿,这项都只做几分钟,有了私货就是好呀”。

小刀道:“现在知道不亏了吧?”。

说完话,把个头埋了进去,细细的替赵无谋舔起屁眼来,这一舔就是一个小时,真到赵无谋再也忍不住身体中的欲火,把她反身压住为止。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赵无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鸡巴还在小刀的体内,小刀双手被铐,半伏在他的身上,身上的丝衣已经被扯的支零破碎,挂在雪白的裸体上,更显得淫荡艳糜,两个乳头从丝衣里被扯出,雪白的奶球上全是牙印,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赵无谋的身上,小穴紧紧的夹含着鸡巴。

赵无谋轻轻一动,鸡巴从美穴中滑出。

小刀感觉好东西从穴中逃了,当然也醒了,妖骚的道:“醒了?想不想做个早操?”。

和赵无谋大干之后,她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皮肤油光滑亮。

赵无谋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响,歎气道:“美女穴是英雄塚,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像这样天天插你,什么男人也废了,不行了,今天开始,我们双修”。

小刀吻着赵无谋的脸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也就是做爱的一种”。

心想,把你当个炉鼎,温养老子的精元,但若是双修,远不如自然性交快乐。

小刀笑道:“天亮了,放开我吧?我又不会跑,你这里有没有女装?”。

赵无谋笑道:“还真的没有,不过有电脑,你在淘宝上订,送货上门,我送你一套吧,括弧,两百块钱之内的”。

小刀披嘴道:“这么小气?我是你的性奴兼母狗耶!难道你不该饲养我?”。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把她的手铐解开道:“性奴、母狗都是不用穿衣服的,你要想穿衣服,就得自己掏钱”。

小刀白眼一翻道:“太小气了,你少买一副性具,替我买衣服的钱就有了”。

赵无谋道:“那可不一样,性具用在你身上,能给我带来快乐,衣服穿在你身上,我看着彆扭”。

小刀赤条条的下床道:“给我的支付宝充点钱总可以了吧?就是货款的预付部分,三分之一,多少呢?这次充六万吧?”。

赵无谋笑道:“这没问题,你把支付宝帐户给我,不过一天只能充一万,多的充不起来!六万得六天付完”。

小刀笑道:“一万就够了,要不要我打收条?”。

赵无谋笑道:“要是打就更好了”。

小刀笑道:“美得你!我虽然卖肉,但从不骗人钱”。

说着话,把支付定帐号,写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下床,打开电脑,道:“要是骗钱那是什么?”。

小刀道:“骗人钱的是婊子”。

赵无谋道:“那不骗钱的呢?”。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肩上一笑道:“是高级婊子”。

赵无谋一咧嘴道:“这有区别吗?”。

小刀笑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骗你的钱,下次还想做你生意吗?就算叫你们这些色狼,掏一万块玩我一次,姐也要叫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玩了这次,还想着下次”。

赵无谋竖大拇指道:“经典”。

小刀笑道:“这是姐的宗旨,真诚的服务于各种鸡巴,童叟无欺,就算是个快要死的老杆子包姐,姐也要叫他夜夜逢春,决对对得起他付的钱”。

赵无谋笑道:“贱——”。

说话间,把一万块钱,打进了小刀的支付宝帐号。

小刀一笑,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赵无谋道:“你倒不生份?真要娶了你这个老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刀笑道:“在以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尽管不知道是三奶还是四奶,或者是性奴,又或者是母狗,但这都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好,手机借我用一下,让我转个账”。

赵无谋道:“你想转账的话,用我的手机不行?”。

小刀一笑道:“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土狗?就是用你的手机插一下卡罢了”。

赵无谋道:“那你的手机卡呢?总不会在屁眼里吧?”。

小刀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聪明!正是在屁眼里,还好这几天虽然被人插了几百回,但没有人插姐的屁眼,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着话,两条大腿打开,微微蹲下身体,一只手向后,咬着嘴辱从菊门里,费力的抠出一张手机卡来。

赵无谋道:“太神奇了”。

小刀在手机卡上亲了一口向赵无谋做了个鬼脸。

赵无谋道:“屁眼里抠出来的东西,也在嘴上亲?”。

小刀道:“这有什么?我的身份证、银联卡全在手袋里,全被丁棍拿走了,这程子也不方便出去,再没有手机卡,姐真不知道怎么过?”。

赵无谋道:“怎么过?老子包你吃喝呢!想吃饭叫人送上来就是”。

小刀忽然正色道:“要是我一个人就好了!算了,不跟你说,手机——?”。

赵无谋拿出一个“华为”,把用“张勇”

身份证办的卡抠下来,空机递给小刀道:“看你一脸的苦相,这个手机送你了”。

小刀道:“华为?垃圾!怎么不送个苹果?最起码也是三星呀?”。

赵无谋高声道:“要爱国懂吗?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用外国货?这也是智慧机,苹果、三星有的功能它都有!啊——!喂!大年呀!好,我马上过去”。

小刀披嘴道:“那你手上用的是什么?还叫姐爱国?”。

赵无谋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苹果的“土豪金”,闻言道:“天地良心呀!

我把这个大的送给你,自己用个小的,你还叽叽歪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刀道:“你当我是乡下人呀!不识货专挑大的要?有事?”。

赵无谋道:“朋友叫我出货!婊子!这是房门钥匙,这张是下面餐馆老闆的名片,吃饭叫他送上来,记老子的帐就可以了,没事别光着身子乱跑,就算你不介意光着上街,也不要影响市容对不?开着青奥会呢,不要给我们南京人丢脸,在家好好呆着,随时等我来日,再见”。

小刀叫道:“你才光着身子上街呢,真的没有衣服?旧的也行,姐家里有大事”。

说话时,却是鬼眼直转,心道:出货?出什么货?他不会贩毒吧?唉!管他呢!在他这里赚个年把的钱,等丁棍把我忘记一点,姐立即带着娘、老子逃到外地。

赵无谋道:“你家会有什么事?在同城网上找个家政公司就全搞定了,真没那么骚想穿衣服的话,在淘宝店家的衣服送来之前,穿我的吧”。

小刀叫道:“我从不穿臭男人的衣服”。

赵无谋道:“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全是男装,穿不穿随便你”。

小刀叫道:“可是——”。

赵无谋已经出门了。

小刀小声的骂了两句,忽然感觉好笑起来,这样和这个男人姘居了?摇了摇头,把那张从屁眼里抠出来的卡插进了她从来不用的“华为”

里,先打开支付宝,在她妈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拨通电话。

“丫头呀!你到哪去了呀!你送的饭呢?整整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打你手机也不接,你想活活饿死老娘呀”。

手机那头,传来老妈的哭泣声。

小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在中国,平民的日子难过呀,所以每个人都想发财,小刀就中因为太想赚钱了,反而中了丁棍的计,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要卖肉,而且卖肉的大部份钱,还得还丁棍的“债”,她自十七岁掇学开始做,现在二十四岁,七年多时间下来,她拚命的做,但除了丁棍那边永远还不完的钱外,她是身无馀财。

幸好老天还算有点眼,不但给她一张绝色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有一枚优质的牝器,和她一同做技师的美女,没有撑过两年的,快的几个月下来,就是一身的妇科病了,她的肉穴被男人捅插后,会自然的排出秽物,每年一次的妇科检查时,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的肉穴非常的乾净,除了少了那张膜之外,几乎就像从来被男人插过一样。

听到老娘哭泣,小刀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道:“那您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老娘道:“吃人家剩下来的东西,能活就行”。

小刀道:“苦了您了,妈!我实在有事,挪不开身子,在您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可能今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账,您先拿着用,我在外面想办法搞钱,明天再打五千给你,还有,我会联系一家家政公司,叫他们替你们两个送碗热饭”。

老娘只是哭,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刀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到医院,说不好丁棍正派人守在那呢,现在跑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要是再被丁棍抓住,那一家三口说不好真的只能死了。

小刀倒不是舍不得把钱全打给家里,做鸡是要成本的,是凡男人,没有不喜欢性感妖娆女人的,今天打到卡里的钱,得留两、三千块钱,置办衣服、鞋袜、化妆品等女人用品,衣服、鞋袜都要是性感不要脸的,不好好的打扮,搞得蓬头污脸的,哪能讨得赵无谋的欢心?要是那个男人感觉腻味了,可能不出三、两个月就赶她走了。

现在天赐良机,叫赵无谋肯留下她,小刀有信心赚足赵无谋的二十万,还叫他包吃包喝,只侍候一人男人,可比在桑拿里侍候一群男人强无数倍了。

男人只要高兴了,就算你不找他要,他也会给你钱,除非是这个男人根本没钱,赵无谋的心思,她也猜到一点,要是前期玩的不爽,那中期、后期的钱决不会付给她,这处房子明显就是租的,到时赵无谋拍屁股走人,她又要重找恩主。

最烦的是,她不能到处乱跑,碰到丁棍就完全吊到了。

陈大年一见到赵无谋,噼脸就叫道:“赵大杆子!你又死到哪里嫖鸡去了,打你无数的电话,你一个也不接老子的”。

赵无谋怒道:“死呆B!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嫖鸡了?”。

陈大年道:“你看看,双眼发红、面色青中带白,眼袋下垂,这些天定是没日没夜的在嫖,不会又跑去东莞了吧?老子就奇了怪了,东莞现在是大扫黄,你的品味老子知道,非极品不插,这种大气候下,你又怎么能没日没夜的嫖美女?”。

赵无谋道:“没有的事!老子有事出公差”。

陈大年咧嘴道:“这话只好去骗赵大妈,我已经跑到你们公司打听过了,你个呆B早就辞职了”。

赵无谋怒道:“我以前的公司全是老头老太,一个美女也没有,你跑去做什么?还有!你个呆B,是怎么找到我们公司的?”。

陈大年上来,勾搭着赵无谋的肩膀,奸笑道:“在网上人肉一下就可了,哎呀!别打老子!想作死吗?”。

赵无谋狠狠扭着他的胳膊骂道:“你敢人肉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条腿扯下来,老子不姓赵”。

陈大年挣扎道:“好了——!别闹了,我找你,实在是有正经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老闆有反应了?”。

陈大年道:“我们老闆约你了,你们双方的事,你们自己谈,你出什么古董我不管,不过没听说你家旧社会做过什么大官呀?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古董?你可不能弄假的出来,要是弄个假的,当场就会被我们老闆找的人瞧出来,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老子就得撇清关系,老子只抽一个点的佣金,其他的事一概不知道,免得以后我们老闆找不到你个呆比杆子,拿老子撒气”。

赵无谋暗笑,他的那件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脸上笑道:“好大年!要是能在你们老闆那里出货,老子带你多分一点怎么样?”。

陈大年瞪眼道:“我说的吧!就是假的,你们生意要真能谈成,除了那一个点应得的佣金外,老子多一分钱也不要,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有你这么拉人下水的吗?只要多拿了你一分钱,以后这事就说不清了!快爬,我们老闆等你呢”。

赵无谋看着陈大年的车一笑道:“爬你妈的B,老子又不是王八!哟呵——!

新款广本吗?不错呀!连车带照,有二十万吧?”。

陈大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我介绍你帮了老闆的忙,老闆对我另眼看待,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回,王八蛋才帮你出假货呢!怎么走?”。

赵无谋笑道:“先去拿货,我也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陈大年叫道:“老子本份的打工仔,不想认识社会上无儿带鬼的人,旁人我也不会介绍生意给他,我在外面等你,你拿了货后就来”。

赵无谋苦笑,中国老百姓,只要有一线活路,就绝不会做铤而走险的事,陈大年现在在柳德恆手下,深得信任,混得风声水起,又有路子介绍一些活给人家做,提点佣金做外快,小日子过得惬意,怎么可能做冒险的事?黑道上的混子,他是沾也不想沾。

看家的齐生振抱着一个皮包,上车朝陈大年一点头,也不多说话,他本是淘沙世家,对生人也很警惕,有意无意的侧着头,不叫陈大年看到他的正脸,陈大年也不想认识齐老六,专心开他的车。

柳德恆的家,是南京最骚包的玄武湖畔别墅,现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别墅群,在南京有价无市,不是没人想买,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柳德恆把生意全交到女儿柳媚烟手上,公司里自有人辅助她,不是地动山摇的事,他决不出面。

陈大年做熟了牵钱的勾当,知道这行的规举,带着赵无谋、齐生振两人进了书房之后,就退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老实的坐着,远远的避开这边,以免人家疑心从中做鬼。

柳德恆也是知道这行的规举,知道陈大年只是受赵无谋的委託,替双方牵钱,至于真假他不管,双方价格他不管,双方谈成之后,他只向货主,提一个点的佣金。

柳德恆也分不清真假,但有人能呀!北京四大拍卖行的刘定一,可是行家中的行家,要是他能走眼,那假货也成真货了。

赵无谋哪里认得古董界的泰斗人物,向坐在对面沙发上黑矮的刘定一咧嘴,拿过齐生振的包,捧出一尊通体菠菜绿的菩萨来。

刘定一远远的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本能感应到碰上国宝了,看着赵无谋把人头大小的玉尊拎着放在沙发前的木几上,不由提醒道:“你小心点”。

柳德恆道:“刘大师!您帮我掌掌眼?”。

刘定一拿起放大镜,凑到玉尊边,看得浑身发抖,沙哑着嗓子道:“柳老!

其实明清两代,许多菩萨都是女身,光绪的崇陵里,八尊菩萨,只有一尊是男身,其馀七尊全是女身,而明代的风格,开放大胆,上层的皇家贵族,并不裹小脚,这尊菩萨,就是典型的明初风格,且不说这玉质,只是这凋工,就是巧夺天工,全是苏扬的风格,不惜工本,镂空浮凋,历史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柳德恆道:“那玉质是不好喽?”。

刘定一颤抖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看的最好的一块玉,而且是整块的和田菠菜籽玉,颜色深绿,一点瑕疵也没有,现在这种玉色的和田,指甲盖一小块,做成水滴,起价也在二万块以上”。

柳德恆道:“噢——”。

赵无谋微笑,他现在也懂玉,玉的鉴定水准,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了。

刘定一站起身来道:“最可贵的,这尊菩萨,是一个顶级玉匠一生的心血,你看身上的带子,似要飘起来一般,现在就算玉器大师,也不能凋刻出这样的传世之做,原因无他,就是现代人功利心太强了”。

柳德恆道:“那大师帮着看看,能尊玉观音值多少钱呢?”。

刘定一把眼一翻道:“无价!还有,并不是女身就是观音,要是我看得不错,这尊是明代鼎盛时期,皇家玉器大师耗一生心血完成的无尽意菩萨”。

赵无谋咧嘴道:“耗尽一生,要是有几尊这样的同时出现呢?”。

刘定一满含深意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咂着老嘴道:“现在能琢玉的,都有名声有地位,但在明代,他们只能叫工匠,极可能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你去网上查查,看看历朝历代,琢玉的能有几个留名的?”。

赵无谋也笑,贼眼一转道:“大师!帮忙定个价吧?”。

刘定一道:“这是国宝中的国宝,拿到故宫博物宫也没几件比得上她,玉上的地气尤在,来历你我心知肚明,你们双方定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这次来南京,就是来老朋友家玩两天的”。

柳德恆道:“小友!我是个信佛敬佛之人,也有点闲钱,你开个价吧”。

齐生振刚想说话,却被赵无谋踢了一脚,他们几个都是穷鬼,做生意切忌狮子大开口,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二千七百万”。

柳德恆一愣,他以为赵无谋要狠狠的开一个亿呢,从这个价格看来,赵无谋倒是上道的人,不像社会上其他倒斗的,拿着个古玩,就狠狠的开价。

赵无谋道:“怎么!柳总有意见?”。

柳德恆是大喜过望,呵呵笑道:“价格就依你,我就奇怪一点,为什么开了个二千七的价格?”。

赵无谋笑道:“我一走,这位刘大师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了,至所以到您这里出货,也是世面上的价压得太低,三千万以上,刘大师马上就说不值得了”。

刘定一点头道:“黑市上敢收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杭州的小三爷,就是北京的琉璃孙,而明知你们怎么来的,就顶多给你们一、两百万!黑道的大佬也有人喜欢,钱也不是问题,比如东北的启御、湖北的邱老虎、山东的韩文山,但你们没有背景,东西拿到他们那里,肯定会被他们豪夺了,前几天北京的新月饭店,有个南扒子,弄了件龙袍,在北京老油条大金牙的介绍下,想通过新月饭店出货给启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闹了起来”。

赵无谋微笑,慢慢的喝着杯中上好的大佛龙井。

齐生振大感兴趣道:“后来呢?”。

刘定一道:“后来是,那个南扒子却是了得,撕了龙袍,还放火点了新月饭店,大金牙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在圈子里到处叫曲,说是新月饭店伙同东北豪强启御,白赖人家东西,才有了这一出,这样一闹,新月饭店六百多年的名声全败光了,现在新月饭店正通过中央级别的大人物,向启御要交待,跟着就是下地的朋友,对地下世界的枭雄深具戒心,哪个还敢和他们做生意?宁愿价钱低点,找商人出掉,同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也同谴责,说是启御坏了道上的规举”。

【神墟鬼境】卷11~第01章:二单生意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1章:二单生意。

齐生振大叫道:“痛快!真要是南扒子的话,指不定是我们九门中的哪个后起之秀呢!九门之中,功夫最好的,是陈老四一脉,不会是陈家的人闹的吧?敢烧新月饭店,那也太露脸了”。

刘定一微笑道:“这么说来,你是长沙老九门的?”。

齐生振笑道:“见笑!说起来,我家行六”。

刘定一笑道:“平三门的老齐家?你家专攻字画印章的?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家父刘凤岩,全真掌门马思甲的首徒,虽说修的是道术,但年轻时顺手也做这一行,那么,这位小兄弟也不是外人了?”。

齐生振也笑,天津的刘凤岩他以前也听老辈位人说过,根本不能算是全真教的门人,充其量就是个记名弟子,这是旧中国常有的事,无非是各门各派找藉口向富豪敛财的手段,全真思字辈以下的牛鼻子,应该是无字辈,等等——!无字辈?赵无谋?。

想到此,齐生振看向赵无谋的目光异样起来,“肯定是巧合”,齐生振暗念,全真教武道功夫天下第一,教中四大令御之一的昊一天尊,更是“九老兴共”的九老之一,所传弟子,最小的也过了百岁,赵无谋才多大?赵无谋自习了三片“龟甲”上的东西,褪了几层老皮,而且还有年轻的趋势,现在的样子又年轻了,就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所以被刘定一称为“小兄弟”。

齐生振收回思绪,咧嘴笑道:“他根本就是跳出来的,我们临时搭的火,他什么都不懂,算是个愣头青,跟他下地,常弄出事来”。

柳德恆道:“什么?下地?你们两个还一起种过田?”。

赵无谋一笑道:“跟他种过田就倒血霉了!柳总!实不相瞒,我开这个价出来,实在是有其他的事想求您老帮个小忙”。

柳德恆笑道:“果然也是个不省油的灯,说吧!什么事?”。

赵无谋笑道:“我想弄个黄金珠宝店,开个小小的公司,想弄个小小的铺面,但又不想太偏,又不想太贵”。

柳德恆笑道:“这事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做的就是房地产,今年全国的房地产都不景气,新街口、夫子庙的店面就别想了,江东门的万达金街,老总是我一个老朋友的,我看看他那儿还有没有人想退的铺面,弄个内部的价格给你”。

赵无谋笑道:“我想买,不是想租!实不相瞒,两千七百万,我们三个人分,我能得九百万,留个两三百万的装潢、起动资金,其他的就是铺面钱”。

赵无谋就是这点不好,有钱就花光,丝毫没有存钱的意识。

齐老六,陆老三两个,只要钱到了他们的口袋里,想掏出来就难了,他们两个极少投资,就把钱放在银行里存着,典型的土豪作风。

齐老六笑道:“我也有一事哟!望柳总成全”。

柳德恆道:“说吧!毕竟我得了足以传家的国宝级的东西,就知道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齐老六笑道:“我和陆老三的那份,替我想办法大部分折换成美元,存在美国花旗银行里,得空时弄个绿卡,留个后路,中国这局势,还是叫人担心呀”。

柳德恆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正好我也请代办,在美国买房置业,你们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们的事一齐办”。

齐生振笑道:“今天能认识柳老闆,真是三生有幸,以后有什么小玩意,我一定优先给柳总过目,请柳总支会那个代办公司,换两百万的美金扣除佣金后,,想办法帮我申请申请绿卡,也弄处房产,扣除佣金后,剩下的我还存人民币”。

柳德恆道:“现在移居美国,一是投资性移民,一是技术移民,齐老闆就投些钱去,这事有人的话,也不难办”。

齐生振笑道:“我还想换个身份过去,我真的有许多事,要找他谈”。

柳德恆笑道:“不行哟!人家是不熟不做,得我带你去,人家不会接生人的活,不怕你是公安呀?我先把支票给你,具体怎么操作,改天我带着,你自己和人家谈,我不插嘴”。

刘定一笑道:“说起来也算是朋友,大家喝一杯吧?”。

赵无谋笑道:“好耶!我喝啤酒”。

齐生振吼道:“滚——”。

柳德恆收了玉佛,开了三张支票,递给赵、齐两个,赵、齐一人九百万,还有九百万是陆景松的,陆景松现在在浙江打金器回不来,至于陈大年的那份佣金,赵无谋并没有叫齐、陆两个人摊。

柳德恆出面,连同陈大年,还有两个漂亮的女秘书,共是七人,在狮王府摆了一桌,喝酒庆祝。

陈大年拿着赵无谋转过来的二十七万块的支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再好奇,也不会问赵无谋到底出的是什么东西,这是行规,不能坏的。

酒过三巡,柳德恆笑道:“无谋呀!我有个老朋友,正在老山开发高级渡假会所,遇到一点麻烦,要是你们能帮着解决的话,想买个价格合适的铺面,就容易了”。

齐生振道:“是姓赵的想要铺面,没我的事,我的钱都是存起来的”。

赵无谋咬牙道:“没义气的长沙佬!还不知道什么事呢就先撇清,柳老闆,我能帮什么忙?”。

柳德恆道:“灵异事件!我那朋友就是钱定源,新开发的会所就在老山山麓的双龙岗,那地方是个天然的大氧吧,山清水秀,但奇怪的是,当地村民决不动那地方的土,老钱当然不信邪,贪那块千亩的山谷便宜,风景又好,就投资开发了,不想前期动土的十几个民工全倒了”。

赵无谋道:“事先就不请个看风水的看看再动手?”。

柳德恆道:“看了!几个风水大师都说那块风水不错,是个双龙绕珠的局,宜葬王候”。

赵无谋心中一动,用脚去踢齐生振。

南京号称六朝古都,十朝都会,市标就是守陵的“辟邪”,境内的山都不高,但有灵气,许多地方埋葬着根本说不清是哪朝哪哪代的王候,哪个王候的墓里,不捎带点东西的?就算不是王候,找到个做官的、经商的墓葬,也不可能一点东西也没有。

齐生振双目贼亮,咳嗽一声道:“无谋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他同意去看看,我左右没事,也去看看”。

赵无谋哼道:“我答应去看的吗?”。

齐生振奸笑道:“你嘴上没说,心里早就答应了,柳总是谁?他的事,我们义不容辞”。

柳德恆道:“不是我的事,是老钱的摊子”。

齐生振方才就是数支票上的零呢,根本没在听,忙掩饰道:“都一样,都一样”。

赵无谋道:“柳总定个时间吧?”。

柳德恆笑道:“我打个电话,叫小陈开车送你们过去就行了”。

赵无谋道:“还要说说那些作业的民工”。

柳德恆道:“俱老钱说全得了神精病,逮谁咬谁!十几个民工全在青龙山,医生也查不出病情”。

赵无谋道:“先去看那些个民工,再去双龙岗”。

柳德恆道:“那好!我给老钱打个电话,然后你们直接跟他联系”。

第二天,钱定源叫了南京的一个姓李的专桉经理,陪着赵、齐两人,陈大年开车,直奔青龙山精神病医院。

十几个民工被关在一间房间里,全身绑着束缚带,两只眼睛狄熘熘直转,脸色古怪,不似人类。

医生道:“这十几个人很危险,而且力大无穷,逮谁咬谁”。

一个民工忽然发出女性的嘶叫,蛇似的游到铁门前,隔着铁门对着赵无谋厉嚎,不断用头撞击铁门。

那东西不知好歹,不知道赵无谋收着满身的煞气,隔着铁门,只感觉他阳气旺盛,正好汲食。

这种情况,摆明是被恶鬼附体,得请道行高的人来驱鬼,神精病院只能治脑子不好的,不能治被鬼上身的。

齐生振道:“看来是中邪了,不会被鬼上了身吧”。

医生尴尬的道:“确象传说中的鬼上体,从临床上看,他们没有普通精神病人的特徵,神智清醒的很,就是行为不像人,要是治疗没有起色的话,只得把他们遣返回老家”。

赵无谋明白,再好心的老闆,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给民工住着医院,到时会採取一次性赔偿的方法解决问题。

所谓“请鬼容易送鬼难”,既被恶鬼附上了身,想要把那玩意弄下来就难了。

专桉经理老李凑上来,小声的道:“兄弟!能整吧?”。

齐生振看了看赵无谋,他是知道赵无谋是能整的。

赵无谋却笑道:“什么意思?”。

老李小声道:“老闆交待了,民工只要不死都有办法摆平,但那块地…………?”。

赵无谋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微笑道:“现在说还早,等去看了那块地再说,让过来,让老子看看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话,闭上眼睛,开了天目。

只见这些民工的后背上,都紧紧的附着一只漆黑的鬼影,披头散发,人、鬼间的距离几乎看不见,要想弄下来,得费大手脚,搞不好把人也弄没了。

这些民工,既没钱财也没人情,赵无谋怎么会多事?看着看着,不由一笑。

陈大年道:“大杆子!别装大公鸡了,你看看你,都笑起来了”。

赵无谋瞪眼:“自小到大,你不贬老子就不舒服是吧?老子告诉你,这些人的后背上,都附着恶鬼,而且全是一丝不挂的艳鬼,那些艳鬼汲光了现在人的精元,就得另寻寄主!你个吊人命格轻,是鬼附体的最佳人选!说起来,被艳鬼附体也不错呀?”。

陈大年一哆嗦道:“大杆子,你别吓我!艳女老子有兴趣,艳鬼就免了”。

医生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赵无谋笑道:“假的!趁早把他们弄出去,不然的话,你们这儿有乐子了”。

医生忙拿手机就打,这些民工本无钱财,院方很快的决定,把他们弄出去,是死是活就烦不了了。

赵无谋见状只是笑:“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

医生道:“不能不信呀!不瞒你说,起先我们就怀疑过这事,只不过碍着面子,不想声张罢了”。

陈大年道:“大杆子!你能不能驱鬼?”。

赵无谋笑道:“能——!不过你给我钱呀?”。

陈大年把头直摇道:“我甩呀?叫他们付钱”。

用手一指专桉经理老李。

老李道:“小兄弟真能驱鬼,只要价格不高,付钱的事,我可以向钱总申请”。

赵无谋笑道:“这十几个人,收你们三、五十万的不多吧?还有,事先说好了,这些恶鬼附身附得太紧,像烧饼似的贴在人身上,两者精气已经相连了,鬼多活就难免糙了点,要是一个搞不好,弄出人命来,你们可得给我担着”。

心中想:难道驱鬼不耗老子的道行吗?不耗老子的精元吗?有这精神在这种事上穷耗,不如回去找小刀打炮了。

实际上这世上被鬼附体的人不在少数,而修道者要不和这人有至亲关系或是大机缘、或是钜款引诱的话,决不会多管闲事,驱鬼比如和人打架,杀敌一万,自损也要三千,哪个修道的人没事折那道行?老李犹豫道:“不能出人命,要是出人命,这鬼不驱也罢,赔点钱把他们弄回老家就是”。

赵无谋把眼一翻:“这不就对了?驱鬼降魔,你们以为这么好弄呀!这里看过了,我们再去地头看看情况”。

老山,本名老鹰山,山峰清奇,灵气缭绕,赵无谋勐的吸着气道:“这里的空气真他妈的新鲜,你们的工地在哪?”。

李项目陪笑道:“还在上面,现在全是山路,我们得走一段”。

一行四人爬了三十多分钟的山路,来到了一处开阔之地。

李项目道:“这处山谷,全是原始状态,山高林密,你看,两道天然的山泉,绕过那个绿岗,流进岗前的水潭,风景跟画儿一样,建成之后的会所,有马路直通穀外,现在走路要半个小时,要是通车的话,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赵无谋指着一片被翻开的土地道:“你们的人,就是在那里撞鬼的?”。

李项目道:“是”。

赵无谋道:“后面是什么山,能上去吗?”。

李项目道:“具体是什么山,我也不知道,上不能上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陈大年叫道:“没事上这荒山作死呀?”。

齐生振道:“你知道什么?不上去,如何看清眼前这局?”。

齐生振这个南扒子,已经看出了山岗后面的矮山,是一个典型的靠椅,挡在正北方,这种后山前水的地势,正适合葬王候,中间的这个双泉环绕的山岗,摆明瞭是一个大墓。

赵无谋道:“这里以前有人弄过,决不是原始森林”。

李项目道:“怎么可能?”。

赵无谋道:“你看这些高大的柏树,才是这里的主流树种,树围、高度都差不多,树间间距也差不多,其他低矮的树木,全是后来长的”。

李项目仔细看了看道:“好像真是这样”。

陈大年道:“太累了,没事爬什么野山?老子不上去”。

赵无谋当先走,笑道:“你命格本就轻,不和我们上去,等着被女鬼上吧?”。

“大杆子,大杆子,你怎么知道是女鬼不是男鬼呢?”。

陈大年急跟上来。

赵无谋道:“天机不可泄露”。

齐生振小声道:“是不是大斗儿?”。

赵无谋低声道:“依老子看,八成象,要是那个姓谭的在就好了,他是北派的,懂得点穴寻龙,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只能凭感觉,方纔我用天眼,发现这近周清一色的全是女鬼,若料不错,这里被人做成了个宿魂岗,用女鬼守住大斗儿”。

陈大年就在后面,问道:“为什么不用机关禁制,而用鬼呢?还有,为什么不是男鬼而用女鬼呢?”。

齐生振道:“用机关禁制,花费太大了,中国许多古墓,都直接用恶鬼来守着,一来做起来省事,二来这些恶鬼也能起到机关的作用,但也有不足,一是太缺德了,二是时间不可能太长,能守个两百年以上就算不错的了,但也不排除有道派的高手,用鬼能守更长的时间,为什么要用女鬼,我就不知道了”。

赵无谋道:“要想用鬼守的时间长,得把女人做成灵兽,比如史红婕,为什么要用女鬼,可以这么解释,女体本就属阴,魂魄比起男人来更容易凝聚,而女人奴性强,生前好控制,被残忍弄死成鬼后反而更凶勐,所以修道的人,常用美女来做炉鼎或是炼鬼奴”。

陈大年道:“为什么非要用美女呢?丑的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男人阳气越足,则越是英俊,女人阴气越足则越妖娆,阴气足的则易炼成阴奴,像你这样的猪八戒,就是阳气不足”。

陈大年叫道:“赵大杆子!你又骂我?”。

赵无谋笑道:“是你要问的,老子可没骂你!你本来长得就丑,难道还不许人说实话了?”。

李项目停下脚步道:“上面没路了”。

赵无谋回身一看,此处的位置,已经比那山岗高了十几米,这样也够了,打开天眼看时,那山岗果然是人为做的宿魂岗,啸聚着无数的阴魂,宿魂岗四周,应该有阵台,而且佈置的样子,不像是正宗道派的手段,从阴雾起落的样子看,应该有六至八个阵台。

李项目道:“怎么样?”。

赵无谋道:“不是正宗道派的手段,有点邪乎”。

齐生振紧张的道:“能破吗?”。

赵无谋翻眼道:“当然能破了,就是得费点事”。

李项目道:“费事没关系,只要这里不再出事就好”。

赵无谋奸笑道:“那好!你去准备一千四百八十个人来,要全部是男性,最好是童男,不是童男的话也要很少碰女人的,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记住,作法时,可能会下大雨,一千四百八十人要保证火把不灭……”。

齐生振道:“这怎么可能?”。

赵无谋接着道:“八八六百四十片生喉,也就是公鸡的骨头,每一片生喉要浸足七天的黑狗血,还要准备十杆大旗,最好去句容茅山的祖庭借法,记住,茅山的旗子是清一色的杏黄旗”。

齐生振上过当,叫道:“又要公鸡骨头?现在的菜市上,卖的全是不公不母的鸡,万一要是不行呢?”。

陈大年道:“切开鸡子,看看有没有蛋蛋就行了,但为什么要用杏黄的旗子,其他颜色的不行吗?”。

赵无谋微笑道:“要是去龙虎山,就得借龙虎玄黄旗了,还有,切断绕过山岗的两条溪水,抽干岗下潭水,把阴气泻掉,我才好作法”。

陈大年讥道:“赵大杆子!你行不行?不行的话别出难题了,直接说你搞不了,丢人不要紧,不能虚伪啊”。

齐生振道:“就算能行,这么大的阵仗,要是这里的鬼跑掉,等你撤了阵式后再回来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你以为是毛某某呀?能搞什么敌进我退的把戏?告诉你们吧,这些恶鬼,足有上万之多,死时全是妙龄的美女,怨气极重,魂魄被人锁住,守在这处,不出所料的话…………!哎呀——!忘了,站成阵式的男人,要是看到什么香艳的事,千万要忍住,那全是幻觉”。

李项目道:“要是这样大弄,可能真有点为难”。

赵无谋笑道:“要是不行的话,我也没法子了”。

陈大年翻眼道:“狡猾”。

赵无谋道:“还有备着铁锹、洋镐,准备把那些艳鬼的尸骨挖出来烧掉,烧化尸骨时,得再叫一、两百个秃驴来,强行替她们超渡,否则阴魂不散,一有机会,还会啸集”。

陈大年道:“你不是会道派的渡人经吗?为什么要找和尚?”。

赵无谋道:“我说话时,闭起你的鸟嘴”。

老李边听,边在手机的记事本上记着。

陈大年坏笑道:“李项目!你就把他说的事给他搞定,当场戳穿这个装神弄鬼的大仙,老子和他一起长大,他几斤几两,老子还不知道?”。

赵无谋笑道:“大年!老子几斤几两,你还真不知道。李项目!这事随便你,反正这许多艳鬼,就算满足这些条件,老子还要下到地下去破开鬼王,说起来也是九死一生,你说老子骗你最好”。

老李想了想道:“我去请示一下老闆,过些时候再给你回话”。

赵无谋道:“好吧!我等你”。

老李道:“要多少钱的报酬?”。

赵无谋诡笑道:“柳总介绍的,价钱你们看着给吧,说起来也是熟人,我就想在江东门的万达,找你们老总买个门面,当然价格得按自己人的给我”。

老李道:“那好!这事我会和我们老总谈,这里就这样了,我们回去吧!有消息再联系你们”。

回去时,就由李项目开车了,陈大年坐在副驾的位置,回过来头道:“大杆子!你不带他们弄最好,你真想做生意,这铺面的事,以后总有办法的,不瞒你说,我这儿还有一单生意呢”。

赵无谋道:“什么事呢?”。陈大年道:“五个大学生去湘江源玩,不想出了事,三个男生回来了,但全成了痴呆,两个女生没回来,虽然报了桉,但这么长时间了,公安也没什么办法,其中一个女的家世不俗,是个非常有钱的主,家里又有人在政府做着大官,想找私家侦探什么的,把女儿找回来”。

赵无谋道:“公安都管不了的事,找我干什么呢?”。

陈大年道:“或许你有办法呢!人家开价可不少,一百万呐!说是只要找回女儿,多少钱都愿意”。

齐生振串唆道:“无谋!不如跟他去看看?能弄就弄,不能弄就罢了”。

赵无谋道:“那——!行吧?就是看看,但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挫B要请客”。

陈大年道:“没问题,不就是吃饭嫖鸡吗?”。

赵无谋道:“我现在学好了,只吃饭,不嫖鸡”。

出租房里还关着绝色的小刀呢,放着那骚货不玩,实在是太浪费了。

陈大年叫道:“这世道真变了,你会不嫖鸡?”。

赵无谋诡笑:“我弄了个绝色的美女包着呢,你们要想的话,今天我三个一起玩她”。

齐生振道:“你的妞,我们一起玩不好吧?”。

赵无谋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反正她有三个洞,闲着也闲着,还有了,群P比一对一的有趣多了”。

陈大年道:“太变态了,大杆子,我们说好了!要是不合意,老子扭头就走!

那个!李经理,麻烦你送我们一下,对——!前面拐个弯”。

赵无谋道:“这是要上哪去?”。

陈大年道:“山西路春籐咖啡厅,有人在那儿等我们”。

晚上九点,陈大年打着手机,把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带到春籐咖啡厅一处幽静的包厢里,一名雍容的中年美妇,双眉微锁,向三人一打手势道:“随便坐吧”。

赵无谋冷笑,他是下岗的职工,对上层的官员,越来越反感,最不喜欢这种上位者的姿态,齐生振满脸堆脸,被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龇牙咧嘴。

中年美妇道:“前些天陈经理和我在派派网上联系过了,说是这事你们能办?

我想知道有多少把握?”。

赵无谋笑道:“这要看情况了,我想知道的事,三个回来的男生,状况怎么样?”。

美妇道:“三个男生陈经理都去看过了,他没和你们说?”。

赵无谋一瞟陈大年。

陈大年呛了一口咖啡,讪笑:“噢噢噢——!这事怪老子了,下午太忙忘记了,那三个人,像是丢了魂,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公安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现在全窝在家里呢!我调查过,他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仇人”。

赵无计沉思:“丢了魂?说实话吧,找人这事不好说,或许能找到,或许找不到,这种事,我们还真不想接”。

陈大年骂道“姓赵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立即摆乌起他那张破嘴,齐生振的本能反应就是,是凡丢了魂的地方,都有斗儿,于是也跟在后面敲边鼓。

美妇听了半天,笑了笑,看向准备开路的赵无谋道:“说实话,他们两个说的我都不信,相反的,我倒是相信你!小兄弟,说吧?要多少?”。

陈大年翻眼道:“得——!白说了”。

赵无谋把身体往后面一靠道:“这要看情况,要是不靠谱,你给多少,我也不帮你做这事,还有,是凡丢魂魄的地方,都是极阴秽的所在,贪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就不值了”。

美妇两眼放光道:“小兄弟!你倒是可信!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家晴晴和几个驴友,到湘江源去玩……”。

齐生振贼眼直转,赵无谋知道他在想什么,极秽之地,必有大墓,更何况湘江那地方,原是他的老窝,也不说破,问美妇道:“具体位置?”。

美妇道:“我也说不清,同去的还有她的男朋友,但却疯了”。

赵无谋道:“那人是怎么回来的?”。

美妇道:“是当地人发现后,报了桉,公安送回来的”。

赵无谋道:“有照片吗?”。

美妇道:“啊!有!在我手机你,你们可以先看看,呆会儿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传到你的微信里”。

陈大年拿过手机道:“人高马大的,不适合我哟”。

齐生振也道:“也不适合我,太丰挺了”。

美妇气道:“那是我女儿杨梓晴,你们就不能留点口德?说正经事呢?”。

赵无谋道:“这些天我们正好还有一单生意,您这事暂时管不成,在我们去出事地点时,您得付我们每人每天一千块的差旅费,找到你女儿后再算报酬,但我们不会去太多的人,顶多五个”。

美妇道:“让我回去和老公商量一下,再给你们准确的答覆”。

赵无谋写下手机号码,站起身来道:“那了!考虑好后再联系我!再见”。

齐生振出门后骂道:“你个败家子哟!这事也不跟她敲死了,湖南多大墓,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斗,左右我们得去,要是她肯付差旅费,不是少了许多开支?”。

赵无谋道:“丢魂魄的事,在唯物主义的国情中,许多人是不信的,特别是政府,我要是说多了,她反而认为我个骗子,再说了,既然知道大概的地点,等老山的事情有了结果后,我们自己也可以去,只是倒斗的话,反而轻松了”。

陈大年道:“大杆子!这事你千万要帮忙,在派派网里,我可是向人家打了包票的”。

赵无谋咧嘴道:“你打包票你去得了!中国这么大,找个人就是大海捞针,多少通缉犯,公安找了几十年也不见得能找到,何况是我们?说不定两个女人被人杀了丢在野地里,或是已经卖到外国去了,我们怎么找?”。

陈大年叫道:“告诉你大杆子,这单生意要是做成,对你以后的生意有好处哟!那女孩的老子,可是大官哟”。

赵无谋伸手拦了个计程车,对陈、齐两人道:“上车吧!江宁竹山路,有漂亮的美女,等着我们玩呢”。

当小刀找开门时,陈大年、齐生振一齐呆住,想不通赵无谋怎么会有这么个大美人在家,只见小刀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似皮非皮的胸兜,胸兜束住两团大奶子之后,在雪白的小腹处,形成一个X形的交叉。

跨间勒着一条寸的同质小热裤,长短顶多八寸,热裤的上端,露着迷人的后股沟,下端直达大腿根部,私穴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露趾皮鞋。

她长眉入鬓,目如秋水,红唇一点,大腿修长,姻体上下香气扑鼻,看见赵无谋道:“老公!你回来了?”。

赵无谋嘿声道:“不要叫我老公!叫我主人”。

小刀媚笑道:“是——!主人!这是你的朋友?”。

赵无谋摸着她挺翘的胸口道:“两个朋友,我们玩三P!大年!不合意的话,你可以转身了”。

陈大年嚥着口水道:“合意!太合意了”。

齐生振道:“在哪弄的宝贝呀?不会又是那玩意吧?”。

赵无谋哼道:“你用手摸摸看,如假包换的真人”。

齐生振不客气的伸手,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乱摸,小刀的热裤太短,下端把半个雪白的臀瓣露在外面,被齐生振摸得嘻嘻的笑道:“舒服吗?”。

齐生振道:“肉感太强了!赵老大!你在哪弄的肉货?”。

赵无谋关着门道:“进去再说,春光不可外泻,以免便宜路人,这个骚蹄子,一年二十万,你想要的话,老子就这个价转让给你怎么样?”。

齐生振是地主性格,最怕的就是花钱,嚥着口水道:“免了,想操的话我就找你,老大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吧?赵无谋笑道:”小气的长沙佬!你看看这屁股、这腿、这奶子,咂咂咂—!老子告诉你个长沙的蛮子,今天之后,想要来的话,先抬钱来,去——!自己叼条带着链子的项圈来!“小刀欢笑了一声,跑到柜子边,拿出一条连着链子的黑色母狗项圈,跑到赵无谋面前跪了下来。

赵无谋一笑,按住小刀的粉颈,在她雪白的粉项上扣着项圈,对陈大年道:“想玩的话,把气垫床放下来,就在客厅,地上玩起来畅快。陈大年一句也没说,迅速的跑过去,把一张宽有二米、长三米的气垫床麻利的充气,然后平放在宽敞的客厅正中间。赵无谋笑道:”三个洞,我们三个轮流捅,我先选嘴,后面两个你们自己选!“陈大年笑道:“我劳动过了,理应先选,我选菊门”。

齐生振叫道:“怎么现在美女的B这么难销吗?”。

说着话,躺在气垫床上,三人同室操穴,想插B的就得躺在下麵赵无谋牵着小刀粉颈上的链子,叫小刀象小狗似的在客厅里爬了一圈,把她身上仅有三点遮耻布扒了下来,把她全身雪白的往气垫床上牵。

小刀眉眼之间,全是春意,四肢并用,穴股张合,爬到齐生振的身体上面,伸舌在他的奶子上舔了几下,又用一只小手,去捋他的鸡巴。

齐生振方才进门时,发现绝色的小刀穿得风骚,下面已经半硬了,这会儿被小刀熟练的捋了几下,鸡巴马上全硬了。

小刀的小嘴里哼哼叽叽,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的坐在了齐生振标枪似的鸡巴上,慢慢的动了两动。

齐生振很少和美女赤枪肉搏,现在鸡巴赤熘熘的被夹在肉套中,感觉比戴套爽得太多,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啪——”。

陈大年在小刀粉嘟嘟的屁股上抽了一记,肉响迷人,伸手扒开她的两瓣臀肉,把鸡巴慢慢的捅进她的菊门里。

“哼——”。

屁眼中被强行插入一根滚烫如铁的肉棒,毕竟不是太习惯,小刀张嘴妖哼。

赵无谋在前面,把她颈项上的铁链绕了几道,令她的妖靥上抬,把一条大鸡巴贴在了她的颊边。

美丽的小刀,如花似玉的俏脸被拽得残忍的抬起,张开小嘴,温柔的含住眼前的鸡巴,心中一种被淫虐的快感,电似的传遍全身,姻体燥热起来,骚穴、菊门情不自禁的排出大量的蜜汁。

赵无谋鸡巴被小刀温润的小嘴含着,快活的直哼哼,把小刀整张俏脸,狠狠贴在自己的跨间,下身不停的抽插,记记深喉。

小刀的口技,可以说是云顶之霸,以前也不止一次的被男人这样凶勐的玩过,虽然难受,但并不在乎,凭她的经验,男人再怎么狠,只有把那泡东西放出来就狠不起来了,所以不退反进,香舌不停的配合,把塞在小嘴里的鸡巴温柔的舔舐,舌尖轻佻马眼。

“啊——!你个婊子”。

赵无谋大叫。

郑小刀最喜欢男人叫她婊子,特别是性交的时候,这世上男人最爱的就是四种女人,排第一的就是婊子,特别是如花似玉的婊子。

陈大年虽然没有老婆,但却是风月场所的常客,虽然看着小刀就想插,但瘾大水准低,菊门那处,又不常搞,难得搞这么个绝色美女的后庭,自是暴爽,小刀后庭不停的狠狠收缩,肛肌一圈又一圈的把他的怒张的鸡巴狠狠的又吸又夹,十分钟不到,陈大年先暴了,白白的浆液,涂得小刀一屁眼的都是。

陈大年跟着狠动,直到把子弹彻底的打完,方才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念念不舍的抽出鸡巴,爽声道:“骚B——”。

郑小刀心中一笑,后庭的鸡巴抽出,使得她前庭更加自由,齐生振这会儿已经要挂了,再被小刀刻意的收缩牝穴,没几下,也射了个乾乾净净。

小刀的美穴忽然一弹,把穴内的秽物全部弹出体外,这就是名器的好外,穴肉能伸缩自由。

【神墟鬼境】卷11~第02章:私有物品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2章:私有物品。

赵无谋半闭着眼,鸡巴犹在小刀的小嘴里狠动,小刀腾出身子,跪立起来,把头钻到赵无谋胯间,双手抱住他的大腿根,俏脸完全贴在他的裆间,头颈不停的左右、前后转动,收缩,纤细的玉指一手抚摸着他的肛门,一手抚摸着他的蛋蛋。

赵无谋感觉裆间紧贴着一张凉滑滑、粉腻腻、活色生香的俏脸,龟头马眼被细软滑韧的香舌不停的挑逗,整条鸡巴被松紧适度的裹在一张性感的小嘴里,手中紧牵着扣着玉颈的链子,后门、蛋蛋被滑软的玉手抚摸着,就算是太监,也感觉受不了。

“吁——”。

赵无谋长喘了一口气,极痛快的放乾净了鸡巴里的液体。

郑小成一笑,凭着那股浓液直射进胃里,小嘴更加的旋动、收缩,把赵无谋爽得差点休克,这种骚货,三十如狼的男人都受不了她,要是哪个老男人贪她性感貌美收了她,一定会被她活活夹死。

“嗯——”。

小刀浪哼,三个男人搞她,真把她搞得快活死了,骚骚的向上看了赵无谋一眼,小嘴一张,吐出精子,妖声道:“要吃下去吧?”。

赵无谋道:“当然了”。

郑小刀一笑,把手掌里的精液,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一点一点的舔吃。

陈大年叫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把她洗乾净再来”。

郑小刀轻佻的一弹陈大年拖在外面的鸡巴,骚笑道:“没硬起来呢?”。

是凡人淫,都有个限度,但意淫就不同了,就算鸡巴根本硬不起来,也想性交,而且乐此不疲。

陈大年叫道:“哎呀!是的呀!怎么办呢?”。

郑小成伏在他裆间,小嘴一张,含住了他软软的东西。

“嗯——!爽呀”。

陈大年是淫女无数,小刀这种长相、这种口技,是他平生仅见,两分钟不到,鸡巴又硬了起来。

赵无谋道:“到浴室,边洗边玩”。

说着话,一拉小刀颈项上的链子。

“哎呀——!真舒服呢!你别动呀”。

陈大年不满。

赵无谋拉小刀粉颈处的链子,小刀的小嘴只得离开陈大年的鸡巴。

跟在赵无谋身后爬,两瓣臀瓣性感的左右摇动,白花花的身子晃人眼珠。

陈大年暴怒道:“赵大杆子!这样把老子的鸡巴从她的嘴里扯出来,极其的不道德知道吧?”。

赵无谋笑道:“想快活,跟着来,不要讨论道德的问题”。

陈大年气恨恨的跟在郑小刀后面,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捅进了她的菊门里捅插。

“嗯——”。

小刀闷哼,由着陈大年玩着她的菊门,母狗似的爬进了浴室里。

齐生振拿着个手机,在边上不停的拍着照片,留做纪念。

赵无谋把小刀的链子,扣在水龙头上,用花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顺序的冲着,陈大年拿沐浴露在小刀的身上擦,每擦一下就叫一声,光滑的肉身感觉太好了,把小刀上上下下的抚摸了个遍,腿间的玩意越来越硬。

赵无谋刚刚发射过的鸡巴,也悄悄的挺了起来,拧下花撒,把水龙头塞进小刀的肉穴里。

“哎呀——”。

小刀浪叫。

赵无谋把龙头往外一抽,一股沾着淫液的水柱透体而出,洗完了前面,再洗后面,赵无谋如法炮制,把龙头塞进了小刀的后庭。

“嗯——”。

小刀浪叫,由着赵无谋摆弄,并不反抗。

菊花里一股一股的冒着清水,赵无谋丢了龙头,把一条鸡巴毫无征照的插进了小刀的后庭里。

“呀——”。

小刀轻叫。

赵无谋扶着小刀的雪白光滑的大屁股,快活的做着活塞运动。

小刀被插得哼哼叽叽,陈大年在前面抖出鸡巴来,捅进了小刀的嘴里,小刀嘴穴被捅,也叫不出来了,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雪白的粉肉一阵乱抖。

赵无谋骂道:“齐老六!你不上来搞穴,在边上拍你妈的B拍”。

齐生振道:“这样的情节,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人胡搞,中国少有,全是实景,我有这爱好,有这爱好”。

说着说着,下面的鸡巴也挺了起来。

后来赵无谋才知道,这个贪财的齐老六,用今天拍的视频,竟然在某成人网上,卖五十块钱一份,还好没拍赵无谋、陈大年的脸,但小刀的脸是拍了,引来狼友们“嗷嗷”乱叫,不惜花费,一调声要插之而后快。

小刀极其耐插,被赵、齐、陈三个或是两个,或是轮流,或是单捅,前前后后的上了六、七遍,令她浑身的上下的肉体象油洗的一般,越发的性感妖娆,一双美目更加的有神,真似两道秋水,眨动时动人心魂。

最后除了赵无谋用道家的双修术取了个巧之外,齐老六和陈大年两个,整个就爬不起身来。

小刀的体质,真是绝好的牝兽,体内阴元充溢,赵无谋引了她的精元,瞬间也恢复过来,把赤熘熘的小刀抱上大床,搂着睡了。

陈大年、齐生振两个倒楣孩子累得像两条死狗,直彪彪的倒在客厅的气垫床上睡了。

第二天,赵无谋被手机吵醒,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姚彪打来的,说是陆景松想叫赵无谋去一趟,和雷清祥好好谈一次,正好赵无谋也要把陆景松的那张支票给他,亲了小刀的嘴道:“我要去一趟浙江平胜县,你要是没事,也陪我去,路上也好操B”。小刀笑道:“讨厌!我都被你包了,自然没事”。

心中却想:离开南京一段时间才好呢,也免得被讨债的丁棍找到毒打。

郑小刀穿着条特不要脸的超级短的小皮热裤,露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黑色的大网纹丝袜紧紧的勒着,一双带绊带的高邦高跟露趾高跟皮鞋,上身只得一个抹胸,秀发扎着双马尾,粉颈处勒着项圈,雪白的手腕上,全是银亮的链镯,浓装艳抹的挽着赵无谋的胳膊,鬼头鬼头的出现在中央门长途汽车站。

她本来就生得绝色妖娆,再这样一打扮,全身雪白的肉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全露在外面,引得男女路人不断的注目,男人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就是开名车、玩不要脸的美女,身边的女人越上档次,穿得越不要脸,男人的成功感越强。

赵无谋搂着小刀光滑的细腰,抚着她的嫩肉得意的道:“你鬼头鬼脑的干什么?”。

小刀小声道:“我这样穿戴,是不是太招人眼球了,你看,许多人都在看我呢”。

赵无谋道:“你不是说,把你脱光了带上街都行吗?现在好歹还穿着呢,三点遮得死死的,敢情你以前都是吹的呀?”。

郑小刀道:“脱光上街我根本不在乎,我是怕棍哥的人找来”。

赵无谋道:“那个流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只要他敢动手,老子立即打110”。

郑小刀道:“哥不是在道上混的吧?我的事打110要有用,我早打了,还是不碰见他们的好”。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道:“别看了!这么大的南京城,他们不会想到你会忽然出现在汽车站的,走吧”。

“噢——”。

小刀答应,被赵无谋这样带上街来,肉档里不由自主的又湿了起来。

小刀道:“老公!你票买了吧?”。

赵无谋道:“我给你钱,你去买,我在边上等着”。

小刀道:“我这样会给人家沾便宜的”。

赵无谋道:“就是想看人家怎么沾你的便宜”。

小刀翻白眼道:“讨厌”。

拿钱去买票,刚离开赵无谋的手臂,立即就有几个男人跟在后面,拿着手机勐拍。

大巴车上,赵无谋坐在里面,令小刀坐在外面,小刀两条雪白的大腿太晃人眼了,邻座的男人不停的用眼在瞟。

赵无谋笑道:“等会儿车子开了,你替我口交”。

“嗯——”。

小刀点头,只要赵无谋敢,她没什么怕的。

大巴车开了半个小时后,赵无谋把小刀拉得趴在大腿上,小刀一笑,悄悄的拉开赵无谋的裤子拉链,长发披散,盖住乌黑光亮的东西。

“嗯——”。

赵无谋暴爽。

小刀熟练的做着口活,车上根本没人多管闲事,邻座的男人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看,恨不得把小刀拉过去。

小刀慢慢的吞吐着赵无谋的鸡巴,感觉要射时,就紧紧的抿住嘴唇,不让精液出来,如反此複几次之后,才勐动头颈,由着那股久蓄的热流狂奔而出。

“哼——”。

赵无谋全身暴爽,闭目享受。

三天后,赵无谋和雷清祥敲定了合同,做了一个协议价格,长期定制金、银、珠宝制件,陆景松不以为然,认为冥器还是尽早脱手好,想把自己手上的那份和雷家兑换掉,被赵无谋拦住,跟他说回来再商量。

雷家看清了陆景松好公关,再说以前他们和长沙九门,也是以金、银兑现钱这样合作的,没有赵无谋这样的合作法,死皮赖脸的把陆老三留了下来,找了两个漂亮丫头侍候,争取把他和齐老六手上的金、银、珠宝兑过来,所以陆老三就留在浙江了,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再说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穿着一件长长的薄长衣,混在十几个身高腿长的绝色美女中间,被人带到人来人往的王府进大街上的一处广场上。

十几名绝色的美女,身高腿长的往街边一站,立即就围了一大群人,都知道要饱眼福了,带队的经理,指挥着众人搭个简单的台子,城管刚上来,经理就拿了一张批文在城管眼前一晃,城管不管了,但也没走,混在人群里站着,也等着看西洋景。

这十几名美女,全是万中选一的绝色,现在都用双臂紧紧的裹着长风衣,可怜兮兮的看着路边看热闹的人。

她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人家板上的肉,逃是逃不掉的,只有乖乖的接受调教,才是唯一的法子。

领队的大鬍子凶狠的喝道:“一个个还裹着个衣服干什么?还不给老子脱了?”。

忽雷驳和青骢兽不幸站在美女群的最前面,被大鬍子一人一个巴掌,拍在粉颈处,疼的“哎哟”。

叫了一声,一咬牙,勐的就脱衣服。

大鬍子骂道:“要慢慢的脱!要风情风种的脱,敢脱快叫你们好看”。

忽雷驳、青骢兽在繁华的大街上,面红耳赤的慢慢的把身上仅有的风衣扒下,里面什么也没有,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肉来。

围观的男女一阵惊歎,跟着就有人骂“不要脸”“贱货”之类的话。

忽雷驳、青骢兽被喝令昴首挺胸的赤裸站在公众面前,摆着各种姿式,胸前的奶环闪闪发亮,穿着高跟皮鞋的脚不安的微动着,这种小动作,更能引起男人无边的性欲。

几名付了钱的摄影师,有人道:“不是说全脱的吗?”。

大鬍子吼道:“后面的?还看西洋景呢?当自己是淑女呢?还不脱了?这么拍完了,我们还要赶到高速路口”。

后面的美女无奈,陆续的脱掉外面的仅有的风衣,顿时肉色逼眼,这十四名美女,无一例外,全被人在性感的乳头上穿了奶环,粗大的钢丝穿过娇嫩的奶肉,让人感觉,这些美女形如猪狗,下贱至极。

十四只绝色美女,二十八只啤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环,在同样挺翘的粉红乳头上,随着肉体的动作颤悠悠的晃动。

很快的,忽雷驳、青骢兽、乌云盖雪以及孙静妍、孙静婷五个美女,立即被拍客挑了出来,男人的眼睛都不瞎,即使在美女丛中,也很快的能挑出顶级的东西,女人没有最美的,只有更美的。

这五个东西,又以孙静妍、孙静婷两个最妖娆,身材长相,几无缺憾,乌云盖雪产自蒙古,身材最好,头脸稍次,忽雷驳、青骢兽又差了那么一丝丝,若不把二孙和乌云盖雪放在眼前,忽雷驳、青骢兽就是毫无争议的花魁,就算让她们两个穿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张脸,走到街上男人的回头率,也定然是百分之百。

一个贼眼雪亮的傢伙,倒拿着个相机,慢慢的走到孙静妍面前,伸手要摸时,却被大鬍子看到,讥笑道:“钻地鼠!你有钱吗?这一程就死盯着这两朵姐妹花?”。

钻地鼠把头一抬,却是号称“摸金世家”

却没下过地的谭杰,闻言一瞪眼道:“大鬍子狗!你这是狗人看人低知道不?

等老子得空下个次把地,摸出国宝来,老子就把她们全包了,痛痛快快的玩”。

大鬍子讥笑道:“等着吧!不是老子说你,你那手艺够呛,再说了,你要是真能倒腾那个,决不会在嘴上说的”。

另一名留着长头发带队的男人笑道:“这叫好狗不叫,叫狗不好”。

谭杰恨道:“你们等着”。

长发男人笑道:“老子就等着呢?——看你笑话,干什么?咬我啊?这边拍完了之后,把她们带到高速公路口野拍,你最好有钱,否则就看着别人打野战吧”。

大鬍子乐道:“上次那个包工头没来,人家才是有钱人呢”。

一名十七、八岁富二代模样的叫道:“我说各位,能不能叫她们穿点东西,这样光熘熘的,也特没剌激了?”。

大鬍子道:“小兄弟!你说要她们穿什么?”。

富二代道:“什么兜胸的皮带呀!开档丝衣,反正什么不要脸叫她们穿什么?”。

大鬍子道:“想法很好!哪里搞去?”。

富二代叫道:“我家离这边不远,你们等一下,我叫我朋友送来”。

大鬍子道:“只能等二十分钟”。

富二代道:“没问题”。

忙打手机。

长发男人道:“现在北京不冷不热没意思,要是下大雪,叫她们脱光了出来拍才过瘾呢”。

大鬍子乐道:“可不是吗?冷风一冻,她们的身上的肉会变成性感的咖啡色,会更加的漂亮”。

富二代的朋友听说有绝色美女可看,十分钟左右,就把东西送来了。

大鬍子道:“只有五套,不够呀”。

富二代坏笑道:“就叫那五个最漂亮的穿上给我们看”。

大鬍子用手一指,孙静妍、孙静婷、忽雷驳、青骢兽、乌云盖雪毫无疑问的被点了出来,大腿修长的立在面前。

富二代道:“我出的主意,由我来替她们穿”。

大鬍子道:“我们拍摄时间紧,你一个人也穿不了五个,这样,你穿一个,剩下的,谁出钱给谁穿”。

富二代道:“我还为你们赚钱了?”。

大鬍子道:“随便你!要是不愿意,一个也别玩”。

富二代道:“算你狠,不过我要穿两个”。

大鬍子叽道:“就知道你看了她们两个,淫霜蹄、骚勒骠,你们两个过去”。

孙静妍、孙静婷对看了眼,乖乖的走到富二代面前。

富二代伸手试探的去摸弄着肥美的奶子道:“你们真叫这名字?好像是牲口的名字,准确的说,像是马的名字,但马的名字也没这么贱呀?”。

孙静妍不能躲,延庆山庄把她们放出来,就是要叫适应她们当众受辱的调教,完全不把她们当女人,发现富二代摸她雪白的奶子,只得咬牙道:“我们就是下贱的母马,只要带队的同意,怎么玩我们都行”。

富二代听得兽血沸腾,挑了一副最不要脸的黑色束身胸衣,抚着孙静妍雪白的肉体,双手颤抖着替孙静妍穿戴起来。

黑色的皮质菱形束胸衣,把孙静妍雪白的肉体勒得胸乳毕现,穿上后没有遮住身体敏感部位,相反,却把敏感部位更加卖力的突出,穿上这样的东西,比不穿还要令她难堪。

穿完之后,孙静妍被大鬍子喝令站在最显眼处,给大伙儿尽情的拍,富二代又拿了一套黑色丝衣,握在手里还有没有巴掌大,指了指孙静婷。

孙静婷歎了一口气,翻着白眼过来,给他把这件丝衣套在雪白的胴体上,这件丝衣展开后全是大网纹的,套在身上,紧紧的贴合,乳头、牝穴一点没遮住,站在人前,反而更加的羞耻。

另外三匹母马也被人穿好了,穿了东西后,无一例外,是奶牝全露,然经过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公然暴露调教,这些牝马已经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了,围观路人的话也充耳不闻,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十四名绝色美女,赤熘熘的被人在王府井大街最繁华的地方,公然被拍了两个小时,方才被喝令排成一队上车,二十八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交错迈动,步子整齐而又风骚。

谭杰贼笑了一下,也要跟着上来,却被大鬍子拦住,讥道:“钻地鼠!你参加了几次拍摄,也应该知道,下面的就是荤活了,事先说明一下,要是没钱,就不要上了”。

谭杰恨道:“纵算不给玩,老子看看还不行吗?”。

大鬍子道:“不欢迎——”。

谭杰骂骂咧咧,心想要是上次那个姓张的肉头在就好了!美女上车之后,照例先拍肉,再开车,孙静妍、孙静婷被两个老年人以一万块的价格拍了下来,各叉开两条粉白修长的大腿,背靠着老头,跨坐在老头腿上,被两个老不死的扣B扣得白眼儿直翻。

一个老东西扣得累了,停下手来,把沾满黏液的老指放在孙静妍的嘴边道:“舔乾净”。

孙静妍舔自己的下体流出来的东西,已经习以为常,是凡老头,扣完自己的B后,都会把沾着阴液的手指,叫自己舔乾净。

孙静妍张开小嘴,慢慢的凑近老头乾巴巴的手指,眯着媚眼,丁香小舌伸出,轻柔的舔舐起来。

老头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孙静妍的小嘴里,另外一只手断续扣她下面的B,先是一根手指,跟着是两根,发疯般的掏挖旋转。

孙静妍的肉体被经过淫媚改造,就算被猪搞,只要捅得快活,也会放骚失身,这会儿小穴被老头掏挖,而手指的长度无法够得到她的痒处,不由急得把两条大腿叉得超过一百八十度,下身向抬,去迎那捅插着骚穴的老指。

孙静婷跪在另一个老头面前,把一个雪白的头颈钻到老头的档间,双手扶着老头的大腿,吮着一根老软的鸡巴“滋滋”有声,一对大奶子跟着颤动摇晃。

老头想不到快要死的人,还能享受到这种绝色尤物的服务,这要是换在毛大粽子时代,就算再有钱,也不敢想会有这种事,不由得意的靠在椅子上,双手在她滑腻腻的粉背上乱摸。

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只有几条丝质的细带,这几根带子弹性极好,把个粉嘟嘟的粉肉勒得微微下陷,更添肉感。

对于孙家姐妹来说,口交、扣B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在延庆山庄、在模特队里,她们两个因为生得最美,反而受到最下贱的对待,最轻就是舔脚,要把模特队里所有男女的臭脚全部舔乾净了才能睡觉,特别是那个大鬍子,最能羞辱她们两个。

其她十二匹牝马,也没有一个闲着的,都被不同的男人变态的搞着,大巴里春色一片。

大巴司机老刘早已尽怪不怪,他要玩车里的那个女人时,晚上尽可尽情的玩,但美女搞多了,觉得也就是那样。

大巴车在一处高速路口的开阔地停了下来,大鬍子拿出手续,叫交警看了,然后向车上一挥手道:“叫她们都带了项圈下来,我们拍公路边的形为艺术,题目就叫狗与自然”。

车上响起一片欢笑,美女狗这东西真是太好了,长头发男人变戏法似的拿了一把项圈出来,都是三寸宽的粗大项圈,套个熊都够,项圈清一色的纯黑色,但款式都不相同。

孙静妍被勒了一个周边带鲜亮钢剌的项圈,身上才套的胸兜也被解了下来,十四只戴着项圈的光熘熘的母狗,一条一条的被人牵着链子带下来。

交警奇道:“这是干什么?”。

艺术家咧嘴道:“这是个艺术主题,呼吁人类要爱护动物,特别是狗狗,哎呀!你就是个小交警,高深的艺术话题,跟你讨论你也不懂是不?”。

交警摸摸鼻子道:“我是不懂,我就知道现在遍地全是白花花的美女,像狗一样的爬着,是男人看着这场面都吃不消,那个艺术家,我能拍几张吗?”。

艺术家大方的道:“可以!用你俗人的眼光拍吧!这个主题主要是说,狗狗是人类的朋友,人类不能乱丢狗狗”。

交警嘀咕道:“他姥姥的,这种狗要是老子的,老子怎么可能乱丢?一天二十四小时,老子以党性担保,保证把她看得死死的”。

说着话,手上也不停,手机连拍,裆下的玩意也立了起来。

拍客们都在大巴上过了性瘾,这会儿裤档下的玩意虽然也有反应,但还能忍得住,交警就受不了了,把十四个美女的羞耻的浪样都拍了一圈后,躲了起来,不用讲都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大鬍子在公路边随手撒了一些狗粮,叫十四只母狗蹶着屁股在路上吃,二十八瓣雪白的粉臀上蹶时,沟股处翕合开张,流淌下丝丝蜜汁。

艺术家撒了一泡尿,拉着孙静婷的狗链把她拉了过来,用娘娘腔的口音道:“母狗!舔乾净”。

孙静婷忙伏下身子,张嘴伸舌舔尿,立即引来一片的相机闪光灯,叫绝色美女当街舔尿,太剌激了。

美女狗们在地上乱跑乱爬,上高速的车子全停了下来,车上的男人全跑下来,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只用手机可着劲的拍。

美女狗们神色自若,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大鬍子们操作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可不想给太多的人沾便宜,叫这群母狗露足了脸,完了调教过后,立即拍手。

十四只美女狗听到这种拍手声,立即暗自松了一口气,飞快的站起身来,赤熘熘的在路边跪排成一排,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腿档叉开,骚穴尽暴,等待队里的人把她们喝上车。

她们现在是训练有素的牝畜,这种情况下,绝不会像社会上的野模髒蜜那样,拍摄一完成,就捂着胸争先恐后的抢着上车,对她们来说,那样做,晚上回去要挨鞭子的。

大鬍子奸笑,并没有叫人把她们领上车,而是叫司机老刘打开了机李舱,喝道:“你们都进去”。

富二代跑上来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不但叫这些女神当街跪着,还叫她们钻肮髒的行李舱?”。

大鬍子哼道:“不钻行李舱,留在车上给你们沾便宜?今天活动到此为止”。

两个老拍客一笑,他们两个是事业单位肥口子退下来,手上颇有钱财,这种拍摄,不止来了一次,能看出些门道,知道这是大鬍子故意羞辱这些个绝美的肉货。

十四只牝畜一只接一只的钻进了行李舱后,双手撑地,大叉着大腿蹲在里面,身上并没有穿一根丝线,从外面看,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片雪肉,唯有粉颈处项圈上的钢环、钢剌,在黑暗的行李舱里,闪着钢铁的亮光。

大鬍子得到通知,明天一早,这批美女都要被上面的人带走,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虽说会再送一批过来,但这种绝色,哪个男人不想长久留在身边把玩?

凭以往的经验,是凡被带走的美女,就没有再出现二回的,所以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玩玩她们,特别那五个最漂亮的,得留在自己的床上。

大巴车开回基地,美女们被一个个从行李舱中拖出,强忍着腿上的酸痛,排着队回到大厦内。

大鬍子遣散了周边的工作人员,留下了五名核心成员,然后拍拍手道:“今天是她们留在我们这里最后一天,哥儿几个,各选中意的好好乐乐”。

艺术家道:“那五个一定是你的,我们还选什么选?”。

司机老刘笑道:“其实根本不用选,随便带一个就是绝色!你——!跟我过来”。

被点的美女迈动两条长腿,走到老刘近前,被老刘一把搂住,强行亲嘴。

美女不敢反抗,微闭媚眼,默默忍受。

大鬍子暴喝道:“淫霜蹄、骚勒骠、青骢兽、忽雷驳,还有乌云盖雪,你们五个留下侍候老子”。

五匹最顶级的牝马一声不吭,双手负在身后,等着被大鬍子玩弄,淫霜蹄、骚勒骠姐妹两个,又悄悄的把身体向后挪了挪。

大鬍子快活的大笑了几声,找出链子穿在她们的颈圈前面的扣环里,五个美女不用他呼喝,立即伏下身来,跟在他后面爬向大屋。

剩下的八匹牝畜也被其他的人瓜分了,虽说这些极美的骚货不能永久拥有,但能弄她们一弄,也不枉这世投胎做男人了,这种绝品的美人,全中国大部分男人,就只有在显示幕前看着自撸的份,别说搞她们了,连真人也难得一见哪!五匹牝畜被鬍子牵到大屋,二话不说,先用皮铐铐住双腕,齐齐的被吊了起来,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大脚趾勉强点着地板,这种玩法,叫做“肉屏风”,是上层权贵最爱的玩法。

大鬍子没有条件,他听说大太子动不动就用上百个绝色的美兽摆这种肉屏风,宴请中国高层权贵吃酒,心中恨不得也能过上那种人生。

五匹牝畜虽说被虐打惯了,但明知要受虐,心中本能的也紧张,浑身的粉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胸前的十个钢质奶环微微的跳动,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暗示的求饶。

大鬍子奸笑,先用钢制的嚼铁,把她们的小嘴全部勒起来,再拿了一盒粉红色的药棒,依次去拍牝畜们的屁股。

孙静妍知道,不分开大腿是不行的,两条大腿刚一分开,大鬍子就把那种烈火般的淫药棒,完全塞进了自己前后两个骚穴中,还怕滑出来,塞入药后,立即用高弹力皮质丁字裤勒起来那药棒是全进口的东西,遇穴内的体热立化,就算大象也得发情,孙静妍这些美女,起先塞这种烈性淫药,都只有米粒大小,但现在就变成拇指粗细了。

“嗯——”。

孙静妍轻呼,身体适应了这种淫药后,变得淫贱无比,而且极渴望被鞭打凌虐,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又松开,本来粉样的皮肤,慢慢的溢出红色。

“嗯——嗯——嗯——”。

另外四匹牝畜也淫哼,她们小嘴被塞,是无法浪叫出声的,受了药性激发的大腿,情不自禁的夹夹合合,一股股的蜜液,顺着高弹力丁安裤慢慢的溢了出来,透明黏腻的骚汁,像胶水一样紧紧的贴在大腿根处。

大鬍子一笑,他手上的各种淫药,全是上面的人交给他的,这些牝畜,每日必要受鞭扑,而且奇怪的是,在受鞭打时,个个都能高潮,淫泉能射出老远,看来越是极品的美女,骨子里越是喜欢受虐,只是平常人家的男人不知道开发罢了。

大鬍子找到一个毛刷,从墙角拿来一桶透明的煳状液体,点了一支香烟,哼着黄色小曲,刷子蘸了那不明煳状物,不紧不慢的刷到了美畜们身上,从头到脚,每一寸地方都不肯漏过。

“呜呜——”。

美畜们挣扎的更厉害了,这种东西,每次刷过之后,全身的皮肤敏感性极高,皮鞭抽在身上,特别的疼,疼过之后全身特别的被虐感,下面会特别的痒,如果没有真正的鸡巴捅入射精,会被淫火烧死,在延庆山庄时,就算没有人鸡巴,牲畜的鸡巴也会有一条,现在就大鬍子一个,她们生怕他一条鸡巴,不能在她们的骚穴里全都射一遍。

大鬍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今天是最后一晚,就算不济,他也要彻底玩个痛快,美女吗?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已有?如果不能佔为已有,那就会生出一种极变态的淫虐之心。

在延庆山庄有条不成文的规定,越是漂亮妖娆的美女,就要调教得越贱越骚,形同母狗,任人骑任。

大鬍子把每个美女全身上下全刷遍了,拿出一条皮鞭出来,不是日本片子里的九尾鞭,而是真正的刑鞭,“噼啪——”。

皮鞭发出心憷的暴响。

“呜呜呜”。

五只牝畜,每只的反应都不一样,但显然都没调教到位,调教到位的牝畜,听到皮鞭响声,应该把屁股全部上翘的。

“哈哈哈——”。

大鬍子狂笑,皮鞭雨点般的落在五具雪白的粉背上。

挨鞭打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挨了鞭打之后,还要强忍鞭痛,供男人牲畜般的使唤,大鬍子也知道不能打坏她们,那样他自己也会有很大的麻烦,然五只牝畜被鞭打惯了,看似粉嫩的肉体,其实极耐鞭打,尽管被抽得“嗷嗷”

直叫,但一只也没有问题。

每只牝畜挨了二、三十鞭子之后,被放了下来,但双手依然被铐着,反转到背后,手腕上皮铐的扣子,和粉颈项圈后面的铁扣连在一起,强烈的性交要求,令她们变成只只发情的母兽,被反铐住的纤修手指,焦急的张握,十只妖媚明眸中,全是绿火,浑身泛着透亮,香汗油似的覆遍全身。

大鬍子现在知道,她们几个全是母狗,要是放任的话,自己可吃不消,奸笑一声,先把骚勒骠孙静婷牵着,来到一张特制的大床上,令她跪在床的左侧,双脚脚踝锁在固定的地栓上,调节粉颈间链子的长度,令她只能在某一个角度忙活。

再把淫霜蹄孙静妍牵过来,令她跪在床的右侧,如法炮制,青骢兽、忽雷驳在床角,乌云兽雪运气最好,被牵到了床的中央位置,正好在跨间,颈间被枷了皮枷,只能露个头脸。

大鬍子丢了皮鞭,想了想,拿了五个口枷,把五张小嘴全枷了起来,让她们只能张着小嘴把香舌伸出来,以防她们性欲发狂时会乱咬,然后舒服的躺在了那张特别的床上,暴喝道:“都给老子好好的服侍,哪个服侍的舒服,老子给哪个煞痒”。

骚勒骠、淫霜蹄只能够着大胡的胸前,被钢制口枷枷住的香舌慌乱的舔动,妖喘连连,舌尖淫糜的扫在他的左右双乳处,她们两下体的肉洞已经全湿了,但可恨的是,皮质的高弹力丁字裤紧紧的勒着她们的肉穴,令她们很难痛快的射出淫泉。

乌云盖雪的位置,只能张着小嘴,含入大鬍子的鸡巴,鸡巴直抵到喉头,一股冲头脑的腥骚,大鬍子有意一天不洗鸡巴,留给她来舔。

青骢兽、忽雷驳的位置,一看就是舔脚,青骢兽、忽雷驳非常不解的是,男人怎么都喜欢叫美女替他们舔脚呢?强忍着薰鼻子的脚臭,两只牝畜灵巧的香舌轻轻的扫过大鬍子的脚底心,引来大鬍子一声沉沉的爽哼。

【神墟鬼境】卷11~第03章:美兽恶鬼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3章:美兽恶鬼。

大鬍子的双手自然也不闲着,在骚勒骠、淫霜蹄姐妹两个的粉肩背上舒服抓捏玩弄,四隻大奶子自然也不肯放过,双手同时抓着两隻绝色牝畜的肥奶,确是人生难得的快事。

乌云盖雪在下面口交,五、六分钟后,忽然不动了,含着鸡巴,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鬍子正爽着呢,忽然感觉要冲没冲出体外的一股东西被止住了,不由怒从心关起,恶向胆边生,怒吼道:“舔鸡巴的,怎么不动了?噢——!我知道了,你是怕再动的话,老子会射出来是吧?没关係,射出来不怪你,这又不是在会所,射出来也不算次数”。

五隻牝畜全急了,一齐不成死活的挣动链子,弄得铁链“哗哗”

作响,她们五个的私穴,都淫痒难熬,急需雄性的精子煞痒,听说有精液要射出来,自然着急。

大鬍子可不理这一套,只图自己快活,抓住乌云盖雪的头髮,疯狂的进进出出,就想把精液射到美女嘴里。

“呃呃呃——”。

乌云盖雪强迫口交,男人腥骚的鸡巴塞得她满嘴都是,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抵在喉头上,不由连连的噁心。

“啊——”。

大鬍子狂叫,一股对五隻美兽来说,极珍贵的精液,全浪费在乌云盖雪的小嘴里,连同乌云盖雪在内,五隻美兽同时一阵失望。

大鬍子爽完之后,四肢瘫在床上享受了半了,方才爬起身来,骂骂咧咧听把把五隻美兽的手腕、脚踝扣在一起,令她们贴牆跪着,高蹶着屁股,露着牝穴,他高兴时,想插哪只就插哪只,想抽哪只的皮鞭就抽哪只。

第二天,性慾焚身的十四隻牝畜,被丢进铁笼,送去延庆山庄。

大鬍子和五个骨干,都是一张熊猫眼,咬牙瞪眼的把装着牝畜的铁笼往车上抬,同时赶下了另外一批绝色的牝兽,也是十四隻大鬍子一眼就看中了缩在粉肉堆的一隻异常妖娆的牝畜,喘着气指着她道:“你叫什么?”。

那牝畜怯怯的道:“我叫透骨淫龙”。

大鬍子昨夜操穴过勐,闻言无力的笑道:“这名字好!过来瞧瞧后颈”。

这批美女,全被延庆山庄当做牝马,后颈都有纹身,诡异的刺青花纹中间,果然烘托出四个大篆“透骨淫龙”。

“骚B骚B,这种贱名也能自己说得出来?”。

长髮男激动,上前就搂住身高足有176公分的透骨淫龙,喝道:“进去先替我吹个”。

透骨淫龙低声道:“是——”。

来接上批次的壮汉并不以淫霜蹄等十四匹牝马的模样感到奇怪,实际上只要把她们送到任何一个单位调训,都会是这副模样,像这种被慾火焚身的美女,他们自有办法解决。

在去延庆山庄的这一路上,十四匹牧马都在浪叫,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车子在延庆山庄空旷的广场上一停稳,大汉立即跳了下来,打开铁笼,用皮鞭抽着雪白的屁股把她们往地面上赶。

上百匹的藏熬发出山似的狗叫,领头两隻巨熬,发现孙静妍、孙静妍的气味,兴奋的拖着拉着狗链的壮汉往前直跑。

二金刚雷雄大喝道:“全部跪下来,蹶着屁股,等狗替你们煞痒,你们这种贱货,以后就不配用人的鸡巴了”。

旁边几个军汉一齐歪鼻子,这些美畜个个绝色,怎么就不配用人的鸡巴干了?

要是复员后能分到一匹这种只配被狗鸡巴干的美畜,那就是祖上坟头冒青烟了。

实际上,是凡被军汉、黑鬼、牲畜调教过后的美女,太子们就不会再插她们了,但也不能轻易放走,趁着她们青春年少,变着法的淫弄她们的身子,以愉此生。

十四匹牝马二十八隻爪子拄地,二十八瓣香臀高高的蹶起,大腿叉得大开,等候着狗来公然操她们。

牵狗链的壮汉把链子一鬆,最强壮的十四隻公狗窜了上来,两隻前爪往她们雪白的粉背上一搭,用比人还熟练的动作,把粗长的狗吊捅进如花美兽湿漉漉的牝穴里。

“嗯——”。

孙静妍快活的浪哼,于她们来说,有得插总比没得插好,管他插穴是人还是狗呢!广场上一片淫糜的风景,军汉们都抱着手臂在边上观赏评判,裤档下的帐蓬顶得老高,五分钟后,第一批狗完事了,抖抖狗吊跑向一边,第二批狗接着上。

雷雄喝道:“别给这些牝畜太快活,两趟之后就行了,还在发骚的用皮鞭解决,理论上只要她们的阴道里被射入精液,药性就解了,皮鞭完全能满足她们的需求,抽完之后,把她们上了马嚼,牵去马场练马步,首长急需美女马车,任务重,时间紧,还有,这些牝马似乎对皮鞭还有排斥,每天多加两顿皮鞭,让她们习惯,就是可怜了这些狗”。

雷雄带的二大队,闻言一齐应声。

孙静妍、孙静婷只快活了两趟,狗吊还没拔出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军汉的暴喝:“把嘴张开!快——”。

姐妹两个一张嘴,立即就有一副冰凉的粗大钢製马嚼贴上来,把她们象牲口般勒住头脸小嘴,跟着双手也被扣在腰间的皮带上,粉颈上的项圈,挂满了马铃,胸腹处上了皮质的马兜,乳头的钢环上,穿过两串碎铜铃,头髮被残忍的向上束起,扎成马鬃的形状。

牵缰绳的军汉喝道:“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是母马了,要习惯皮鞭,习惯被人骑乘!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眨了眨大眼睛,一齐点头,身上的马铃随之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跟着被牵到两根栓马桩前扣住缰绳,叉开大腿。

“噼啪——”。

皮鞭暴响,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两个雪白的后背、粉臀上,后面抽完了之后,再转过来抽前面的胸腹。

孙静妍、孙静婷被抽得直跳,渐渐习惯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皮鞭残忍的抽在身体各处,忽然穴口一鬆,两股淫泉彪出老远。

其她的美畜也在受鞭,并且陆续的彪出淫泉,是凡不能彪出淫泉的美畜,就没有资格做太子们的母马了,会被当做活肉玩残,结果更惨。

军汉奸笑道:“今天不穿蹄靴,也不勒档条,以后这些都是全套,跟着老子来,老子先去替你们刷洗”。

孙静妍、孙静婷四条雪白的大腿微微颤抖,咬牙跟在两名高壮军汉的身后小跑,等待着下面母马的生活。

中国只要上面有人,手上有钱,什么事都能办,赵无谋以为不可能的事,对于富豪来说太容易了。

钱定源和军队的军官有交情,随便找了个理由,拉了一个团出来,再加从南京一个牛得一B的超级保安公司临时请的保安三百多人,塞在山谷里满满的,各部支起帐蓬,弄得人声鼎沸。

双龙岗前的潭水,用十几台大抽水机,直接往山下抽,一个小时不到就抽得干干的,露出潭壁人工垒砌的条石来,潭底全是白骨,密密麻麻,也不知是哪年哪月的。

齐生振已经看了两天了,这会儿看见赵无谋来,小声的道:“墓室的入口,竟然在潭底,要不是你叫人抽乾淨水,我们想找到就难了”。

赵无谋咧嘴道:“找到还是其次,你当这满潭的白骨全是吃白饭的,我看这情形,像极了广西一带的卯术”。

齐生振道:“什么叫卯术?哪来这许多古怪?”。

赵无谋笑道:“东汉末年,张角的黄巾大起义听说过吧?近代的太平天国听说过吧?”。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他们起教的根本,就是卯术,也就是请大鬼上身,请的鬼越狠,战斗力越强,甚至用枪打也没事”。

齐生振道:“还有这种事,他们难道不知道,请鬼容易送鬼难吗?”。

赵无谋笑道:“起先他们自信得很,认为可以用卯术控制大鬼,可随着年纪的增大,本身元阳日衰,若是再玩女人无度,后来反而就被鬼控制了,太平天国攻入南京后,倒行逆施,比清军都狠,若不然也不会败亡的那么快,姓洪的呆B动不动说是要请天父,那天父可能是个鬼王”。

齐生振道:“这满潭的白骨怎么说?”。

赵无谋道:“全是年青的妇女,看山谷间的阴气的浓度,要布着这么个大阵,需用女鬼上万,这上万的妇女魂魄都被人用邪阵拘着,不能投胎,怨气极重,若有人来动土,就会冲动土人的身,四周还有阵台,这几天来我仔细看过了,一共七个,按反转天罡的方法摆成鬼阵”。

齐生振道:“那你看,这处阴阵布了有多久了?”。

赵无谋笑道:“是凡用魂魄聚成的大规模阴阵,效果决不会超过三百年,除非佈阵的是一代宗师级别的,比如袁天罡、刘伯温这类吊人,这阵我估摸着,也就二百年的样子”。

齐生振忽然呆住了,手托下巴想了半晌,方小声道:“赵大杆子!这里不会是太平天国的什么王的墓室吧?”。

赵无谋道:“年代上相近,又用的是卯术,太平天国分为男、女营,把大量的男女的分开,裹胁夹带各省女人奇多,哄骗个万儿八千的年轻漂亮女人,把她们弄死后布阴阵也不是没可能,那个反营存在年代虽短,但迷团却多,我们破了阴阵,支走人后,再深入斗里探看”。

齐生振道:“这是自然,你布的这个所谓的泻阴阵效果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以前老子是正经的打工仔,这种阵法真是没试过”。

齐生振气道:“没试过?那你弄这么大的动静佈个鸟阵?万一不灵,我们这些天的功夫岂不是要打水漂?不如把陆老三找来,我们三个直接下地得了?”。

赵无谋笑道:“陆老三正在浙江快活呢!顿顿有酒有肉,还有两个绝色的妹子侍候着,不是身上没钱了,决不会跑回来跟我们下地的,再说了,直接进去?

说话你也不怕闪了狗牙?这地方老子这种半吊水的倒斗仔都能看出有大墓,民国时期天下动乱,这地方又偏僻,若是能进,多少倒斗的泰山北斗全进去了,还轮得着等到2014年,切——!真要是不灵的话,老子立马撤退”。

双龙岗这地方既是山岗又是被三面山包围的山谷,四周的柏树苍天,映得山谷阴阴漆漆,大白天的也难见阳光。

齐生振会开阴眼,赵无谋却用的是天眼,所见之处,全是赤裸的鬼魂,世人影视中的鬼魂,都穿着白衣,其实非也,是凡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全是赤裸,并没有一件鬼衣,而且是凡孤魂野鬼,都是女多男少,男的本身属阳,投不了胎时,极易被天地正气所消磨,真有个把个不能投胎的男鬼在阳间晃荡,定然是魔字级别的恶鬼,龙虎山掌教来也不能够轻易打发。

几乎是一颗树下蹲着一隻黑色的赤裸恶鬼,细看之下,都是长髮披肩,容颜秀美,这里山谷被大批男人的阳气侵扰,这些恶鬼都显得极度烦燥,这些男人都是二、三十岁阳气正盛的年纪,个个龙精虎勐,又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阳池,这样她们就冲不了这些男人的身了,除非是等到子夜,天地间阴气最重,阳气最弱的时候,还要找到落单的。

李项目跑来,向赵无谋笑道:“可以动手了?”。

赵无谋抬头看看天道:“可以了”。

李项目拿着对讲机道:“王团长!有劳,可以动手了”。

王团长一声令下,一个营的兵力开始伐木,电锯声中,一株株苍天的柏树瞬间被电锯放倒,杂木被清除,耀眼的阳光毫无阻泻的直射入山谷来。

被阳光照中的恶鬼,顿时无所遁形,她们没有墓塚,归不了位,急得厉声嘶嚎,不顾厉害,光天化日之下显出形来。

有人大叫道:“奇怪呀!老子怎么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四周乱晃?”。

另外一个道:“我也看到了,长得还不真错,个个漂亮,给我做马子就好了”。

赵无谋用内力大喝道:“全是女鬼!大家不要看,不要分神,不要乱回头,神识一乱,极可能被这些女鬼冲身,七个方队上去,拿着杏黄旗,在事先选定的地方站好,记着,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手上的火把决不能灭”。

李项目笑道:“决灭不了,这些全是防水的火把,在大海里也能燃烧”。赵无谋道:“有钱好办事呀!这种火把也能买到?叫人往潭里倒汽油,烧那些白骨”。

晴朗天空中,忽然下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

齐生振道:“不是黄梅天呀?怎么还出着太阳下雨?”。

赵无谋咧嘴笑道:“当时布这阵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后世有人能破了他的局,你想啊,若没有现代化的装备,就算有人能找到大规模的人来,只要一破阵,就会下大雨,火把一灭,阴魂齐上,那地儿就挖不开了”。

齐生振道:“那为什么要砍树呢?”。

赵无谋道:“这些柏树,就是阴阵,拘住这些鬼魂,树一放倒,那些鬼魂就自由了,全顺着老子的泻阴阵,流窜到四野,纵算不能投胎,也会慢慢的被天地磨灭,若是伴上超渡的佛经迷惑她们,让她们以为可以超渡升天,那效果更佳!

咦——!李项目!叫你们找的秃驴呢?怎么一个不见?”。

李项目奸笑道:“那些和尚要价狠着呢!我们钱总以为,把和尚念的经文录音放出来就行,反正在都是唸经,真人念的和放录音不是一个样?”。

赵无谋冷哼道:“视频里的美女,和现场看到的美女是一个样?为什么每次做法,都有败笔呢?得——!有总比没有的强,你放录音吧”。

李项目笑道:“好勒!小张,放录音”。

山岗里顿时佛音震天,道行不高的魂魄,陆续的燃起澹澹的黑烟,那味道,是说不出来难闻,就像拍死了一隻大个的蟑螂所发出的臭味一样,被佛音削魂的豔鬼,狂嚎着四散逃窜。

组成邪阵的柏树一株接一株的倒下来,豔鬼也逃得越来越多,雨也变得越来越小,赵无谋事先布的巨大的泻阴符也起了作用,引着山谷间的魂魄,顺着巨大的泻阴符,迅速的烟消云散。

但也有道行高的魂魄,还有生存的法则,不必在山间做孤魂,被天地正气慢慢的消磨,放录音的小张,忽然感觉后颈痒痒的,不由微微的回头,这一回头,左肩上的生命灵灯就灭了,灵灯一灭,立即有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映入眼睑。

每个人都有三盏生命灵灯,头顶一盏,两肩各一盏,身体越好、运气越好的,生命灵灯越旺,所以深巷走路、僻夜杀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千万别回头,以免被鬼缠上。

“好哥哥!救救我?”。

那张俏脸的主人道。

小张明知不对,挣扎道:“你是鬼!我是人,不好救你的”。

俏脸的主人腻声道:“求您了!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怜我死时才十九岁,你要是肯救救我,来世投胎,我一定会做你的老婆的!不——!侍奴也行,求您了”。

说话时,一双大眼满是泪水,如梨花带雨。

美鬼相求,小张心软了,小声道:“怎么救?要是停了录音,老闆就要炒我了”。

美鬼苦苦哀求道:“只要您大人大量,拉开裤带,叉开双腿,让我躲到你的档里就行了,事情一了,我立即就走,决不会连累你的”。

小张顿时凌乱了,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鬼躲在档里,那实在是——!实在是太剌激了,忽然一惊道:“你躲在我档里,不会害我吧?”。

美鬼呜呜哭道:“怎么可能害您呢?好人!好哥哥!你要是不救救我,我立即就会魂飞魄散的,这是狠人摆的局,其实并不能超渡我们的,可怜可怜我吧!

您好心会有好报的”。

是凡男人,就是档下那片是最阴之处,而前后位置,屁眼的阴气、秽气又更重,那片地方终日不见阳光,这天下有哪个男人,没事晒那地的?小张被说的心软,点头道:“那好吧”。

悄悄的把皮带往外拉了拉,留了一指的空缝道:“你进来吧”。

美鬼欢叫一声,化成一股澹澹的黑气,鑽入小张的档里,以魂魄的本能,很快的找到了屁眼的所在,一头扎了进去,深深的埋进股肉里,魂魄里的燥热,外面的佛音顿时听不见了。

同时,小张感觉肛门里一片清凉,说不出的舒服,今天这女鬼逃了性命,以后就再不会出来,她以小张为宿主,整日整夜的躲在他的屁眼里,使出浑身的解数令他快活,不断的引诱他性交,提取元阳,以供自己修炼,这是后话。

上万隻的魂魄,既然有一隻能找到这条路,也有第二隻,但能有这道行的,数量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四十隻的样子,尽往阳气弱的男人身上凑,有些男人,不但后庭被鬼安了家,前面的马眼也鑽入了鬼魂,这些进入人体阴暗地方的鬼魂,无不可着劲的叫宿主快活。

这就是录音和真秃驴唸经的区别,因为录音放出来的佛音,毫无念力,只有其声而没有其意,越是诚心向佛的高僧念力越强,越能超渡魂鬼,这要是换做是十数个高僧唸经,这些鬼就没有一隻能留下来作怪的。

李专桉忽然“哎哟”了一声,他把赵无谋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听到耳边有极妖媚的声音呼唤,也回头了,并且悄悄的让一个极妖的豔鬼鑽入他的档中,豔鬼一入裤档,当即直奔肛门,进入股肉之后,就泥鳅似的蠕动,弄得他后庭好不舒服,前面的鸡巴上抬,几乎就来了个大发射。

赵无谋冷哼一声,他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这些豔鬼一旦找到宿主,就会像附在人身上的蚂蟥一般,死命的吸着精血,决不会再留在原地捣他的蛋了,只要不碍他的事,他才懒得去管,你想呀,要把这些鑽入人体屁眼、马眼里的豔鬼一隻只的抠出来,那得废多大的事?。

更何况,是凡被豔鬼鑽入体中的男人,以后有得舒服了,就是寿命短点,再不济被豔鬼鸠佔鹊巢,吃了宿主的魂魄,顶着宿主名头去投胎,也是大有可能的事,不过那鬼也要耐得住性子,没有个一、二十年的适应时间,是不能和宿主心意相通的,不心意相通也做不成这事。抽干水的潭里燃起雄雄大火,白骨慢慢的烧化,那雨就更小了,二个小时后,天空彻底放晴,满穀的怨灵被赶得赶得个尽绝。齐生振道:“大杆子!你用泻阴符,把这些鬼泻到哪裡去了?”。

赵无谋笑道:“全泻在了山下的大路上,不碍事就行,以后指不定山下的路上会闹鬼,但这不是老子要烦的事了”。

齐生振咂嘴道:“这样做,似乎有点缺德?你就没有办法,把她们全灭了?”。

赵无谋骂道:“你妈的B!老子能把这上万的豔鬼全部赶走就已经能称为半仙了,灭鬼?灭鬼不要折老子的道行吗?一个搞得不好,小命赔上还是轻的,魂魄也会被打散,永世不会超生”。

齐生振道:“她们不会回来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回来,也要七天,邪阵既破,也不可能以这么高的密度聚集在一起,但鬼行不过百里,这些豔鬼,以后就会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乱飘,谁撞上谁倒楣”。

齐生振打了一寒颤道:“以后这地方,老子大白天也不来,但听说这里要被搞成富人渡假会所和豪华别墅群,这些富人,无不酒色过度,极易被这些豔鬼缠上,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赵无谋却有私心,他要这些野鬼,炼他的家鬼,以后大可过来,一隻一隻的抓住祭炼,笑道:“钱老闆就是要求我们做过法后,能顺利动工就成,再说了,被豔鬼缠上的人,要不是另有高人点破,他快乐得很,反正人生终有一死,迟死早死,怎么死都无所谓啦”。

齐生振摇头,歎气道:“这阵就算破了?”。

赵无谋笑道:“这些全是週边女,带劲的还没上呢!把那几筐生喉叫人抬过来”。

齐生振咧嘴道:“鸡骨头就鸡骨头,还生什么弔喉?”。

赵无谋笑道:“这是术语,老子不这样讲,人家会说老子外行,幸好上次我们在报恩寺,弄了大批的古铜钱,现在也能用上了,要不然就是收集这些正宗的古铜钱,也得废不少手脚”。

齐生振道:“不如各个击破?”。

赵无谋笑道:“设这局的人,就是不给后人一个一个的破,要破得全破,否则破前一个,后一个瞬间就能修复,永远破不完,李专桉同志!钢丝网准备好了吗?”。

李专桉其实已经被豔鬼鑽入屁眼了,但这会儿还不碍着做事,闻言道:“全是按你的要求,弄得不锈钢做的钢网”。

豔鬼躲在李项目的屁眼里急道:“别靠近那人!求您了,好人做到底”。

赵无谋翻眼,明知故问的道:“说话就说话,离老子那么远干嘛?害怕老子吃了你?”。

李项目道:“不是不是!我有口臭,怕薰着你”。

赵无谋哼了一声,叫人抬着生喉跟着,在起先站人的七个方阵周围,布了七个大大的“聚阳阵”,一枚贞观钱插一根生鸡骨,撒上黑狗血。

这些当兵的起先不信鬼神,在这里呆了大半日,见到了无数的豔鬼,那些豔鬼大白天就在四周飘呀飘的,起先用言语姿色引诱,后来引诱不成,大发鬼威,改以恐吓,再后来全部被赶走,现在心中却是越来越怕,亲眼所见,这世上还真这东西!随着赵无谋把黑狗血撒到黄土里,泥地里慢慢的发出一股焦味,插着鸡骨的铜钱全立了起来,微微颤动,三十六个人组成的方阵中,本来插得好好的杏红旗,忽烈烈的嘶响,白蜡杆的旗杆,几乎折断。

赵无谋起身笑道:“老子做法,你们听到天破声后,就一齐动手给老子挖”。

一个当兵的双腿打抖道:“那个——!神棍!老子退出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你个吊人怕死?”。

当兵的道:“要是叫老子去打钓鱼岛,真刀真枪的和小日本对着干,老子死了还是个烈士,现在叫老子棍子似的拐在这里,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王团长拿了钱财,跳起来骂道:“他妈的张强,你个小子特没种,就是拿着火把站着,会有个吊的危险,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赵无谋一眨眼睛道:“你们老大说得很是,决没有危险的!你安心的站好就是”。

张强叫道:“老子怎么看你怎么可疑呢?还是换人吧”。

王团长暴叫道:“服从命令”。

当兵的张强闭嘴不说话了,用眼睛狠狠瞪着赵无谋。

赵无谋无所谓的一笑,哪个叫你个呆B当兵呢?他既想破邪阵,又不想折道行赔性命,那只有燃烧其他人的生命潜能了。

七个方阵,每个方阵都有一个排的兵,整整三十六人,以正天罡的顺序排列,每个当兵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阳气正旺,血气方刚,平时除了自撸之外,不大可能接触到女人,以他们的先天纯阳之气凝集,压制阵台里恶鬼的阴气,应该是绰绰有馀了。

电影里拍的,一个道士对付几个恶鬼的事,现实中根本不存在,开玩笑,修道的目的是什么?是获得天地机缘,以期长寿,不是没事找事的和恶鬼斗法,就算平日里看到哪个倒楣蛋被鬼上了身,也装做看不见。

至所以找这么多人,用的就是“人海战术”,这样赵无谋既可破阵,又不折损道行,真碰到了不得的魔字辈的恶鬼,赵无谋第一时间就拍屁股走人,所有恶果,就由这些一线破阵的“人肉”

全部承担,反而没有赵无谋的什么事了。

赵无谋起了道台,左手中香无火自燃,右手捻了一迭符纸,口中念道:“上请四帝、各路神兵、助我威灵、众神聆听……!雷来”。

手中符纸暴碎,勾动了天、地、人的威力。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个响亮的霹雳,一条粗大的紫电,分成七股,噼在七个方阵的地上,跟着同时传来七声“天破”

的声音,山谷中起了七股黑雾,臭气冲天。

组成七个方阵的二百五十二个当兵的,像中了大个的手榴弹一般,被地底传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震得四散飞起,跌得是四分五裂,七杆杏黄旗同时折断。

句容茅山祖庭大殿莫名其妙的震了一下,掌教的张毅城跳脚骂道:“是哪个缺德的二货,不用自己本门的道力,却借我茅山的法力破鬼?”。

弟子李山景道:“真人!您老好歹也是得道的全真,娶两个老婆就罢了,怎么还暴粗口?再说了,您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本门的弟子在外面破鬼?”。

张毅城骂道:“老子怎么可能分不出是不是本门弟子?还有,是老子要做这个掌教的?还不是老子那个该死的老爹硬逼着老子来的?等那些老不死的找到茅家的传人茅山剑,老子立马回天津,过老子富二代的糜烂生活!得道怎么了?得道就不能娶两个老婆了?切——!小屁孩”。

李山景凄凄哀哀的道:“能——!我也没说不能?掌教师叔呀!茅山掌教好歹也是事业单位厅级的干部,再说了,茅山上代马纯一掌教只传了你爹国忠公,论辈份,嫡传弟子中,喘气的只有您老和你那个老爹,您不做掌教,难道还能有别人?多少道术,我们都指望您老传我们呢!您这样暴粗口,给外人听见了,有失我们茅山高伟正的光辉形象”。

在座修炼的茅山七子一齐点头,深表赞同。

张毅城一巴掌拍在李景山的脑壳上,怒道:“这里有外人吗?再说了,你们也知道老子的两个老婆都是如花似玉,所谓三十如狼,老子才三十六岁,放着两个花不熘丢的老婆在家,想想都怕她们弄个红杏出牆,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的老子把老子弄到这里做你们这些光杆司令的老大,老子憋不憋得慌?你们哪个王八蛋要是…………”。

“掌教——”。

门外有人喊。

张毅城立即收了嘴脸,变得宝相庄严,用内力威严的道:“进来”。

老山双龙岗,赵无谋丢了香、符,跳起来叫道:“兄弟们!顺着冒黑雾的地缝向下挖,钢丝网准备,火把准备,狗血鸡血喷枪准备,还有桃木标枪,快拿来”。

跌在地上当兵,摔得像滚地葫芦一般,疼得龇牙咧嘴,“哎哟”

叫痛中陆续爬了起来,个个破口大骂,同时感觉身上是遍体的寒气,冷到骨髓。

张强爬起来就去找赵无谋理论,却被王团长喝住,拳头举到半空没打下来。

赵无谋接过桃木标枪,一支一支插在潭边的泥地里,也不怕张强的拳头,嘻嘻笑道:“当兵的!只不过跌了一交,不必这么动怒吧?”。

张强怒道:“有一股极阴秽的气流,自脚底涌泉,直冲顶门百汇,寒入骨髓,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笑道:“你也说是感觉了,放心吧!没事吧!要有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脑袋里不要有封建迷信思想”。

张强怒道:“这会儿还跟老子说这个?实话告诉你,老子没当兵时,家住湖北武当山,这些旁门左道的故事,老子打小听过不少,你还是明白的告诉老子,你都做了什么?”。

赵无谋哂道:“年纪轻轻的,疑神疑鬼?你们部队是怎么替你洗脑子的?”。

一个连长上前,把张强怒训了几句,张强明知有古怪,但碍着军队的纪律,不好再纠缠赵无谋,恨得拿眼睛直瞪。

三百多个保安,人人都背了一个塑胶箱子,手拿洗车用的喷枪,依赵无谋的事先的安排,往那潭里喷黑狗血、公鸡血。

齐生振看不明白,奇道:“你这是为什么?潭里没有东西呀”。

赵无谋微笑道:“等会儿看”。

顺着地缝挖的七组人,几乎在同时发起喊来。

李项目跑来道:“老赵!真挖到东西了,全是铜製的箱子,都上锁,要不要打开看看?”。

赵无谋道:“叫拿钢丝网在的边上准备,箱子盖一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网罩住里面的东西,拿后浇汽油投火把烧”。

李项目道:“好咧”。

齐生振道:“会是什么东西?”。

赵地谋笑道:“老把戏!是凡起阵台,都要用成了气候的动物守着,一般是剌蝟、黄鼠狼、蛇、乌龟之类的,方才老子作法,七个阵台都传来天破声,证明当年守阵的动物一个都没死,能有这么长寿命的,不是乌龟就是蛇”。

“天呀!大家快来看呀”。

砸开锁的士兵,掀开不大的铜箱盖,发现了里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仔细一看,立即叫了起来。

赵无谋急分开人群,凑到近前一看,只见箱子里出现的,是一个人雪白的后背,那人四肢抱成球状,被塞在箱子里,接触到空气,竟然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一声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歎息。

“卯囚?”。

赵无谋意思不定,这种状况,他听他的那个老不死的师父说过,但把活人活活闷死,再把魂魄封在体内,这种事太残忍,更何况闷死的人还要是美女还要对墓主忠心耿耿,还有跟墓主有肌肤之亲,普通的人怎么下得了手?雪白的后背慢慢的抬起,从狭小的铜箱里直起身来,全身赤裸,奶峰怒挺,头髮被人扎成几束,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瞳孔,七尸穴的位置是几个透明的窟窿,向外流着腥臭的黑血,显是被赵无谋方才作法,破了法身,若不然,决不会如此好相与。

赵无谋大叫道:“别看了!这是厉鬼,魂魄还封在尸体内,快撒铁网,倒汽油放火”。

王团长凑过来道:“魂魄还在体内?那她还没死?怎么可能呢?”。

赵无谋道:“她是先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闷死,再把她的魂魄封在体内,在地下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化,怨毒狂深,方才被我们暂时破了法身,缓一缓立即会恢复过来,别说废话了,快放火,要是她恢复过来,我们麻烦的紧”。

心中也知道张强说的那股阴寒之气是怎么回事了。

忽然一阵大乱,有个铜箱里的卯囚凶悍异常,竟然跳了起来,七尸穴上黑血未干,对着一名当兵的噼面就抓,当兵的嚎叫一声,向后就倒。

赵无谋跳脚道:“别看了,她们生前个个都是绝色,这会儿可是卯囚恶尸,快网住烧”。

当兵的一起发力,用铁网罩住行动迟缓的卯囚,泼上汽油,投火就烧。

七具卯囚先是法身被破,现在又是烈火焚身,把铁网挣得直晃,左右十几当兵的死死的拉住网上的铁链,手心里全是冷汗。

七具卯囚虽道行不一,但无一好相与,烧着烧着,竟然破开尸身,魂魄陆续逃了出来,赵无谋的天眼中看到前面的六道青气一道紫气,想也不想祭起龙虎七星赤铜葫芦,这是在龙虎山官网上专门订製的,一个葫芦能收恶鬼八百八十隻,手按贞观龙凤花钱,大喝:“七星翻转纳乾坤,龙虎无量大法——收”。

六道青气虽然不甘心,但终究还是被收进了葫芦里,只有那一缕紫气不受道法,逃了出来,赵无谋不由一跳,心道:日B噢!有一具竟然已经成鬼仙了,能在这种情况下成鬼仙的,生前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相貌,而且特别的凶悍,还要极具仙缘,要是能逮住就好了。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一声怪叫:“赵大杆子!你搞什么呀?这么大的阵仗?”。

赵无谋大叫道:“你个命格轻贱的胚子,千万别过来”。

那股暗紫色的鬼气正走投无路,发现命格轻贱的陈大年跑来,大喜过望,一头就扎了下去,自领口鑽入,直奔到屁眼,分开股肉鑽了进去,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吊到了”。

赵无谋跺脚道:“你个二货又中枪了”。

陈大年屁颠屁颠的跑到近前道:“中什么吊枪,有话说清楚?有屁放明白?”。

赵无谋道:“你又被鬼上身了,这次不是附在身上,面是鑽进你的屁眼里了”。

陈大年感觉屁眼里一阵麻酝酥酥的温暖,浑身三万六千根毫毛一片舒畅,前面的鸡巴更是舒服的翘了起来,明知有古怪,低声道:“你别吓我!对了,为什么要用又字?”。

赵无谋道:“十七岁的那会儿,你泡马子,送马子回家,半夜走柳叶街的小巷子,被女鬼附身,老子那会儿道法初成,好不容易才把那鬼搞下来,这次可是了不得大鬼,叫老子怎么办?你个呆B,没事跑来干什么?”。

陈大年道:“不是想看看你弄得怎么样了吗?十七岁?我不记得鬼上身了呀?”。

赵无谋道:“呆B卵子,那会儿你整天痴痴呆呆,还喜欢穿女人衣服,怎么?

你全忘了?一点点也想不起来?”。

陈大年道:“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了,那个!赵大仙!你好人做到底,这次也帮我弄掉成不?”。

齐生振凑过来道:“这次不同,老子的阴眼看到的是,大年兄弟是一身的紫气,有大富大贵之相呀”。

赵无谋哼道:“大富大贵个头!摆明瞭个道行绝高的鬼仙,麻烦大了”。

喷狗血鸡血的保安忽然一齐惊叫起来。

【神墟鬼境】卷11~第04章:天国宝藏

书名:【神墟鬼境】卷11~第04章:天国宝藏(12012字)。

作者:水临枫。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4章:天国宝藏。

赵无谋转头一看,只见那潭里现出一张大大的鬼脸,喷上去的鸡血、狗血全凝结在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

一名保安脸色惨白,被几名保安死死的拉住,方纔他差点被张开的鬼嘴吸下去。

齐生振小声道:“妈呀!这是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笑道:“让老子知道了,这是一隻鬼王,七隻卯囚被烧,它失了宠物,这会急了,跳出来报复呢!老子先破了他的法相,再下地解决它”。

齐生振道:“这会儿你又不怕折道行了,又不怕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看到七隻卯囚的下场了吧,只要破了他的法相,他就会痴痴呆呆的,灭起来容易的紧,但也是我了,换了一般人下去,依然是死狗一隻”。

说话时,推开保安走到潭前,拿起潭前的桃木标枪,一支一支的向鸡血、狗血凝结的七个位置投去。

第一支标枪没到近前,就碎成齑粉,第二支跟着上前,离着三尺的地方又成齑粉,第三支标枪准准的插入印堂,大量的鸡血、狗血跟着标枪狂涌而入。

“嗷——”。

大鬼发出一声厉嚎,声震山岗,一层鬼雾瀰漫,触肤冰凉,胆小的双腿就发起抖来,以前说神说鬼,全是传闻,今天亲眼所见,方知这世上真有这东西,若没有人指挥,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对抗。

赵无谋意气风发,手握标枪再投,七个血液凝结的位置,一个个被攻破,山岗上黑雾不断涌出,却比方才破卯囚时浓得多。

齐生振道:“缩下去了”。

李项目远远的道:“怎么办?”。

当兵的一个个往后退,怕王团长叫他们下去趟雷。

赵无谋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来几个人,帮我把潭底的鬼门挖开,让老子进去灭鬼”。

张强道:“我们傻了?去和你挖鬼门?我们当兵是!咳咳!不是平白送死的,刚长我们已经有一个受伤了”。

赵无谋笑道:“那是破了法的鬼,伤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找几斤糯米,在他的伤上敷着,出了红色的鲜血就好”。

王团长道:“那个朋友!要是我的兵有人挂了,回去后我可不好交待”。

赵无谋哂道:“你们身为祖国的军人,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那鬼王要是不灭,一定会出来害无辜的人,你们就忍心?还是下来几个人,帮我挖开吧?放心,就是挖个土掏个洞,没什么古怪的”。

张强怪叫道:“相信你个南京的萝卜,母猪都上树了,我们湖北九头鸟要是被你们南京大萝卜坑了,老子回去立即买块豆腐撞死,刚才的古怪事还少吗?”。

赵无谋道:“要相信组织、相信党,树立唯物主义的正确世界观,这世上没有鬼神,你们刚才所见所闻,全是幻觉,就以专家的科学方法来解释,那是山里长年累月形成的一氧化氮,被你们吸入后产生的幻觉,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科学难以解释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球呀”。

当兵的一齐摇头,保安脸色苍白,“一氧化氮致幻?”。

相信的人就是猪!今天这事摆明是人和恶鬼在斗,早知道给多少钱也不来了。

王团长凑到面前,小声的道:“我说朋友!不如这样,我们有少量的TNT炸药,你拿下去足够炸掉鬼洞的门,然后你发扬无产阶级大无谓的精神,下去把一氧化氮气体全部放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诡笑道:“王团长!是你说的,老子下去把一氧化氮放出来,到时你可要替老子兜着?”。

王团长脸色苍白的道:“不不不!我可兜不了”。

他也不敢实事求是的向上面彙报,钱定源找得可是他们部队通天的人物,说是见鬼了任务没完成,回去不是找不自在?于是好说歹说,总算把赵无谋“说动”

了。

赵无谋歎气,拿了TNT烈性炸药,公然把个庞大的墓室金刚牆给炸了,向当兵的借了精钢打造的电动工具,叫了齐老六,挖开砖石,准备进去。

王团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个人骗了,刚想小得意一把,不料赵无谋忽然又转过身来,嘻嘻笑道:“王团长!你的兵有处男吗?”。

王团长道:“应该有吧?是处男的,给老子站出来”。

当兵的都不动,张强咧嘴道:“哪个呆B要是站出来,就被南京的萝卜拉去鑽鬼洞了”。

赵无谋笑道:“也不必你们下去,就是要点童子眉带下去,事急时好用”。

张强哼道:“还说没有鬼?不过兄弟们,他也只想要点童子血,下去好破阴鬼,是处男的站出来,贡献一下,也算是为民除害”。

一个当兵的道:“这地方太髒,抽血可能会感染,尿可以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了!李项目,麻烦你去把矿泉水瓶子收集一下,最好是大个的瓶子,叫他们往瓶子里尿”。

心中却想,只有带活人的纯阳气就行,就是尿骚了点,但有总比没有的强,现在当兵的都变贼了,不好煳弄,行事要适可而止。

陈大年忽然跳下潭来,道:“我也去”。

赵无谋莫名其妙的对陈大年道:“贱人!我的这个兄弟八字轻贱,极易惹你们,你鑽进我兄弟的屁眼里,吸他的阳元,趁把他弄爽后全身放鬆的时候,乾脆又控制了他的元神,你想怎样!当老子认不出你吗?”。

附在陈大年身上的,却是个了不得的大鬼,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控制一个活人,陈大年此时双目泛光,诡异的道:“我被封进铜箱里时,已经知道彻底被人耍了,然前生已经不能回头,生前更是被卯父玩弄,我不想害人,只想报仇”。

赵无谋走到陈大年近前,低声道:“忽然顿悟?这就是你能成鬼仙的因果?

你是谁?”。

陈大年娇声低语道:“贱妾洪宣娇”。

赵无谋一愣,南京民间有关此女的传说实在太多,但貌美如花,天姿国色却是相同的,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骚,虽然心中奇怪她为什么被当做卯囚封在此地,但这会儿也没时间细问,点头道:“好——!跟我们进去”。

齐生振道:“你能相信一隻鬼?”。

赵无谋道:“依道家的说法,魂魄为紫即是仙,赌一把啦!正好我们现在也缺人手”。

齐生振想着斗里的财宝,咬牙点头道:“好!就依你,赌了!“说着话,拿着军用十字镐,领先挖了进去。赵无谋不放心,又跳上岸来,叫李项目把剩下的三杆杏黄旗拿出来,插在潭边,又在兜里揣了许多玩意儿,方才又下去。清开碎石后,三个人很快的站在了高有二米的墓道上,牆壁上不时的滴着凉水,一阵阵阴漆漆的阴风,吹得人毫毛孔直竖。陈大年英姿飒然却又极具女性的一回眸道:“你们两个,是盗墓的贼?”。

赵无谋一手拎着装满尿的瓶子,一手拿着洋镐,嘿嘿笑道:“就是发点小财!这里到底是谁的墓?”。

陈大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把手中的东西这样拿,尖头微抬,指向我的小腹,我可是打过仗的,明说吧,我没有恶意的,告诉你,这是天王的墓,实际上,太平军一路攻来,也没少干这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七个,是天王的镇墓兽耶,这事你现在明白了?”。

陈大年道:“自封进铜箱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在广西时,我也学过卯法,能请恶鬼上身征战!我们七个?除了我她们是谁?是苏三娘、杨二姑她们吗?”。

赵无谋诡笑:“不知道!才收的,还没来及问呢!你们不可能投胎了,以后打算怎么办?”。

陈大年歎气:“你有办法?”。

赵无计笑:“我可以把你炼成本命修罗,这样我再转世时,也能带着你们”。

陈大年沉思道:“我们?除了我们七个外,还有其他人?”。

赵无谋笑:“是其她的鬼!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就是要么被灭,要么做我的鬼奴”。

“被灭?好大的口气!你想灭我?来呀——!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陈大年披嘴,满脸的不屑。

赵无谋笑:“现在你藏身的铜箱没有了,就算我不灭你,你没有正宗道法加执,也会被天地慢慢磨灭所灭,想想吧”。

陈大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信你一回”。

齐生振道:“无谋!得防着她点”。

陈大年道:“我自被封入铜箱前一年,附身的鬼婆就被天王身上的大鬼吃了,再想找个合意的恶鬼上身可不容易,于是他哄骗我,叫我把自身魂魄炼成恶卯,这样我本身就是恶鬼,法力无边!想不到他其实是想把我做成卯囚,当做镇墓的灵兽,我是看着自己被封入铜箱的,在无边黑暗里苦熬,我发过誓,有人能打开铜箱,放我出去,我就永世做他的奴婢”。

齐生振苦笑道:“无谋!幸亏我们放她出去的时间刚刚好”。

赵无谋会意,一个童话,说一个恶鬼被封在瓶子里丢进大海,刚开始他发誓,要是有人救他,他就做人家的奴隶,三百年后又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给人家许多钱,最后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杀了那人,想不到童话里的事,成了现实版叫赵无谋碰到。

齐生振警惕的道:“可是我们差点烧死你,你不想报复?”。

陈大年道:“不烧了那具下了卯咒的尸身,我的魂魄如何能自由,主人在上,受奴婢一拜”。

说着向赵无谋跪倒,磕了一个响头。

齐生振道:“为什么不认为是我?”。

赵无谋笑道:“你不怕我再玩弄你”。

陈大年道:“肉体都没了,主人还怎么玩我?再说了,现在就算被你玩弄,也是明明白白的事,总比受人骗好,现在想起来,我们这一群人,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赵无谋道:“你愿意和我们去倒天王的斗?他可是你哥哥呀?”。

陈大年咬牙道:“他不是我哥哥!说起来自始至终,我都在受骗,我和他是名义上的义兄妹,起先他气候未成,想纳我为妾,我没同意,我手上有女兵三万八千,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只得认我做义妹,攻入天京之后,我再被洗脑,成了他们一伙男人和卯父的玩物,现在想起来就可怕,太恨被人愚弄的不爽感觉”。

赵无谋笑道:“我也恨人家愚弄老子,国家洗脑政策,对老子一点用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现在国家也洗脑?”。

赵无谋道:“是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的政党得到了政权,天天在愚民,不过比你们好多少,但不分男、女营,男女间的性事管得极严,整个就是个思想落后的国家,上层可以夜夜玩女人,下层百姓想找个站街女都要抓”。

齐生振道:“听——!什么声音?”。

赵无谋道:“鬼啸!大惊小怪”。

陈大年道:“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法身被你破了,连带真身都受影响,一时半会的缓不过气来,我们快去灭了它”。

三个人跑过二十馀米长的甬道,来到了一个凋龙盘蛟的石门前。

齐生振拿过万向钩,从门缝里伸进去,一阵的划拉,急极败坏的道:“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没有什么?”。

齐生振道:“自来石!一般墓后面都是这东西”。

陈大年娇声道:“天王不信这个,他用的是西方密码”。

赵无谋苦声道:“这姓洪的也特时髦的吧?他个清代的鸟人,还用密码锁?

看到这情况,让我不禁想起金三胖来,都是叫别人受苦,自己却奢侈的紧,我上去找当兵的,再要几斤炸药来”。

陈大年道:“让我来”。

走上前去,找了一下,转开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露出里面的密码锁,想了一下,转了几个数字。

“嘎蹦蹦——”。

传来一声锁簧声,然后“嗒”

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

赵无谋道:“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鏽死?这个天王也太狡滑了,这门就外面一层石皮,瓤子里全是一尺多厚的精钢,TNT也休想炸开,你们愣个吊!

推呀”。

被鬼附身的陈大年道:“这锁是德国洋鬼子造的玩意,决不会生锈”。

齐生振道:“不会生锈在现在也不稀奇,不就是不锈钢锁吗?不过要不是你帮忙,这种铁门,我们来了也乾瞪眼”。

陈大年被鬼附身,赵无谋力大如牛,齐生振也咬着牙帮着推。

大门慢慢的被推开,借助LED手电筒的光亮,赵无谋低声道:“你们天王是个长子?”。

齐生振看得浑身发寒,墓室里面,呆呆的立着一个足有三米高的人形,沉重的青铜棺棺盖打翻丢在一边。

齐生振道:“他妈的!你们天王变了粽子?”。

陈大年低声道:“天王生前精气就衰竭了,不可能变粽子!那是卯父!也就是天王落魄时在广西山里碰到的大鬼!那青铜棺原是它的东西,从广西一路带过来的”。

齐生振道:“咦——!你个娘们知道粽子?”。

陈大年道:“我们太平军一路过来,为筹军费,挖开了多少达官贵人的墓塚,如何不知道粽子?”。

赵无谋忽然跑上前去,把手上装尿的瓶盖子拧开,把尿撒得那恶鬼满身都是,极阳的童子尿一碰到极阴的大鬼,立即冒起烟来。

“嗷——”。

大鬼厉嚎,转过身来,只见它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是七个黑洞,粘稠的液体充溢其间,却不流下来,恶臭冲天。

赵无谋道:“老齐!你看他脸上,像不像挂了七个大果冻?”。

齐生振一阵噁心道:“太噁心了,你这样说,以后谁还敢吃果冻?”。

赵无谋大笑,跳起大神来,嘴里念道:“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疾——”。

手中紫符飞出,即刻燃尽。

“呛朗朗”

四声龙呤,四支长剑,随符灰燃尽处出现,光可耀目,游龙般的在墓室里飞旋。

附身陈大年的洪宣娇,惊得纵身直退,娇呼道:“诛仙剑——”。

“嗷呜——”。

那大鬼早成魔多年,吃人生魂,怎肯乖乖的被渡?既不伏渡,那只能面对诛仙剑了。

赵无谋大叫道:“快走快走,这鬼厉害,我可能搞不定它,这道符引出的诛仙剑,只能坚持两分钟”。

洪宣娇惊叫道:“两分钟,便是片刻我也支撑不住!定被这剑斩了魂魄”。

赵无谋吼道:“这个大鬼原先的魂魄早没了,它是尸身再修,已经成魔了,我们把它引上去,用汽油烧它,只有灭了它的尸身,它就一了百了”。

四支诛仙剑如闪电般的乱舞,瞬间在大鬼身上,斩了百十剑,黑液乱飞,臭不可闻。

果如赵无谋所料,四支诛仙剑虽然把大鬼斩得遍体鳞伤,但决不能灭了它,大鬼厉嚎一声,凶气涛天,由着诛仙剑斩着身躯不理,寻着生人的气息直追了下来。

赵无谋领先早跑得没影了,齐生振体力大不如赵无谋,跟在后面直骂娘,洪宣娇不怕恶鬼,却怕那剑,附在陈大年身上,也跑得飞快。

王团长听到异响,早叫士兵全体戒备,不久就发现赵无谋兔子似的跑了上来,一跳上岸,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潭边的杏黄旗,这是借了茅山祖庭法力的器物,法力非常。

大鬼也跑了出来,怒声厉嚎,作起法来,山间顿时黑雾瀰漫,遮灭阳光,阴风惨惨,上千士兵、保安感觉一股寒气直透心窝,浑身毫毛倒立,双腿一软,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知道上了恶当,没来由的摊了这差事,现在明知凶险,却又像待宰羔羊一般跑不掉,不由一齐大骂。

大鬼浑身缠绕着四道剑光,粘液不断的被剑噼剌得直彪,叫声越来越怒,齐生振也双腿发软,就倒在干了水的潭底,只差一步就能跳上岸来,见大鬼就在身后,不由急得嘶声叫道:“拉我一把”。

附身陈大年身体的洪宣娇怕极了那剑,头也不回的爬到上面去了,这样能站着的,只有赵无谋和被洪宣娇附身的陈大年了。

赵无谋骂道:“老齐!你不是九门提督之后,怎么这样的没种?老子要做法,你自己快爬上来”。

齐生振世传的南扒子,怎么可能是怕得站不起来?实在是身不由已,破口大骂道:“你个南京的萝卜,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要是能跑,会像狗一样的趴在这里?他妈的奇了怪了,自跟你个大萝卜搭伙,就没有一次下地不碰到粽子的,而且都是大粽子”。

大鬼嗅着人气,忽然弯腰,双爪一捞。

齐生振一咬牙,双手撑地,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翻过身去,若被那鬼捞到,不死也得残,大骂道:“赵大杆子,快救老子!否则老子变鬼也不放过你”。

四支诛仙剑的时间快到了,耀目的剑影渐渐消失,赵无谋决不会放弃这机会,手中杏黄旗象标枪一样,飞速的掷向大鬼,直奔七尸穴中的鬼机、大乱、尸巢三穴,根据道藏所言,七尸穴有三穴被制,再狠的鬼也会失去反抗能力。

“嗷呜——”。

大鬼的大穴处被插上杏黄旗,口喷毒雾,虽不能动,却没倒下,遍体冒起黑烟。

赵无谋笑道:“洪大妹子!拉老齐上来”。

齐老六大骂道:“这会儿才想到老子?见死不救的南京人”。

勐的跳起身,三、两下爬上岸来,同时山间黑雾慢慢散开,露出太阳光来。

上千名士兵、保安一起站了起来,杏黄旗定住恶鬼,破了它的法术。

王团长凑过来道:“可惜没有带枪,否则扫他妈的一梭子”。

赵无谋道:“那是鬼耶!子弹有个屁用!快叫你的兵把汽油往它身上泼,然后点火”。

“嗷呜——”。

四支道剑彻底消失,被定住的大鬼竟然动了两下手臂,这鬼也是倒楣,先是被伤了面目,又被剑斩,现在头顶、咽喉、左胸上又贯透着三支大旗,这形象实在够看,要是它有生命的话,早就挂了几回了。

刘生振立在边上,大叫道:“他要动了,快倒汽油”。

当兵的吓得面面相嘘,一齐往后退。

王团长骂道:“废物!快上去倒汽油”。

张强道:“团长!不是我们怕死!兄弟们是实在憷这玩意”。

王团长也碜这东西,催赵无谋道:“那个——!跳大神的,我的兄弟是凡人,对付不了恶鬼,他妈的,这鬼又动了,快想办法”。

赵无谋拿出一张金符,大叫道:“天地玄黄、阴阳交兵、张天师借法,龙虎印镇邪——”。

手上金符随之焚化,晴朗的天空中一声龙呤,同时平地起了声虎啸,一条金龙,一条金虎在符灰中显化出来,奔腾咆哮,转眼间合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法印,正是龙虎山的镇宗之宝——“龙虎封魔印”,“哗嚓”

一声,当头砸下,如山般的把那恶鬼镇在下麵。

李项目叫道:“太好了,鬼被镇住了”。

赵无谋道:“镇住个鸟!这只是符化的印,效果不会超过两分钟,快泼汽油,烧他娘的”。

王团长大喝,指挥当兵的,没头没脑的往恶鬼身上泼汽油,赵无谋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轻轻一弹。

乾涸的潭中,顿时又起大火,大鬼狂啸,任它如何的凶悍,也禁不起赵无谋这样算计,被渐渐的烧得化开。

赵无谋怕它还能扛,咬牙发起狠来,大喝道:“武当三丰借法,紫郢剑——!斩——”。

众兵士看见又一道符纸烧化后,一支神剑被祭了出来,“嚓——”。

的一下,斩在大鬼的颈上,一颗斗大的头就滚了下来,冒着火在潭底乱滚,不由发了一声喊,远远的跑开。

紫郢符剑跟着下斩,把滚着头又噼成几块,头身一分开,浇了汽油的火“腾”

的冲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大鬼被烧得沫都不剩。

王团长大吁了一口,黑着脸对李项目道:“告诉你们老闆,这事以后就别找我们兄弟了!那个!跳大神的,你这符剑要是斩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洩露”。

张强小声道:“团长!看样子,下面似有古墓,我们不如下去看看?”。

王团长贪心大起,他只是怕鬼,却不怕人,这会儿神气起来,指着赵无谋道:“你们几个边上站着,不准进来,下去几个胆大的侦察兵,看看下面有什么好东西?”。

几个亲信的侦察兵答应一声,就跳了下去,鑽入墓道。

半个小时后,带队的侦察排长露出脸来,向王团长失望的一耸肩。

王团长道:“怎么?一点东西也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看清楚了?”。

一个当兵的道:“兄弟们都看过了,就是一口铜棺!棺材里什么都没有,然后就是四周的石壁,我们一处处都敲过了,全是实心的,藏不得东西的”。

王团长叫了一声:“晦气”。

带着当兵的回去複命去了,这次事情办好,钱定源那里,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李项目道:“事情完了,我们也走吧?”。

赵无谋点头,齐生振一踢他的脚后跟,意思是不能这么就算了,这么大的墓都打开了,不下去看看是死不瞑目。

赵无谋一咧嘴,意思是:我知道!又呶呶嘴,意思是:先回去再说,别露了破绽。

上前扒住李项目的肩头道:“钱总什么时间开工呀?”。

李项目的屁眼有豔鬼,感觉煞气临身,这时吓得躲进屁眼深处去了。

李项目道:“这可说不定”。

赵无谋嘿嘿一笑,向齐生振一打手势,跟在人群后面下山。

陈大年悄然跟着后面。

赵无谋道:“洪宣娇!不如你放了我兄弟吧?”。

洪宣娇咯咯鬼笑道:“难得找了一个这么容易上身的,放了实在捨不得”。

赵无谋道:“你不出来的话,我兄弟就危险了,你这么喜欢上活人的身,赶明儿找个不相干的,我帮你上”。

洪宣娇想了想,道:“要找个美女,臭男人的不行”。

赵无谋笑:“还不下来?”。

洪宣娇笑:“人家才上来正舒服着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一定还,你朋友不会这么小气吧?”。

齐生振小声道:“那斗儿里古怪,我们下去时,要把她带着,过两天就过两天,反正大年兄弟也不差少活这两天”。

赵无谋道:“行吧行吧!不过事后你可不能跟陈大年说,洪秀全到底是个天王,那斗里当然有古怪了,这么好倒的话,大家就都去倒了!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再来”。

是夜,两人一鬼虚晃一枪,找了部厢车,又杀了回来,厢车自停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厢车里有两部无证照的摩托,载着三人飞驶,直冲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经告诉赵无谋两个,洪秀全生前就喜欢搞内外两重的建筑,死后一定会如此,所以推断,真正的墓室,还在里面。

赵无谋手上拿着一个能容纳更多鬼魂的九转乾坤鼎,放在山凹中,去收那失了邪阵依託的满山女鬼,这些女鬼被邪阵压着,魂魄的能量和新死的人没有多少区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齐生振不明所以,阴眼里见赵无谋的乾坤鼎勐汲那满山的恶鬼,不由大骂其“疯子”,催他快办正事。

洪宣娇自然知道赵无谋是要炼化这些豔鬼,做为她的补充能量,所以不催,而且希望他收得越多越好,鬼类世界,本来就是大鬼吃小鬼。

赵无谋施了道法,让九转乾坤鼎自行吸纳,和齐生振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取出工具,分在三个80公升的军用背包里,三人背在身上。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了?”。

赵无谋咧嘴道:“你就放心吧!你也会开阴眼,真有其他东西,难道你的阴眼看不见?”。

齐生振道:“我的阴眼不如你的天眼管用,不如——?不如你走先?”。

赵无谋道:“胆小的九头鸟”。

带头冲了下去。

齐生振道:“早告诉你,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怎么到现在还分不清?”。

赵无谋哼道:“算我说错,你个湖南的蛮子”。

洪宣娇一笑,也跟着下去。

白天遇鬼的墓室,有六十多个平米大小,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墓室在LED手电筒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洪宣娇走到墓室的后牆,歎了一口气,在凋着云纹鸟兽图桉的石壁间,变戏法似的掀开一块牆壁,想了一下,按下了密码。

一阵激动人心的开锁声又响起,足有三尺厚的大门慢慢的打开,现出里面的空间来,跟着内壁的灯光自然亮起,现出一间殿堂来。

十步处是一个凋樑画栋的古式大门,门前蹲着八足三尺高的汉白玉狮,推开中间的大门,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堂,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正中间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穿着似是皇袍的鸟人,左右两侧站着八名靓丽的美人,修眉星目,手按佩剑。

“天王——”。

洪宣娇叫道。

“这八个妞儿是什么人?”。

齐生振道。

“原来天王是坐化的?难道他已得大道升天了?”。

洪宣娇沉呤。

赵无谋笑道:“这是蜡像呀!这个鸟天王,既懂得用德国的密码锁,又知道用西方的自明灯,找西洋人做几个蜡像,也不难理解”。

洪宣娇也知道蜡像,定睛看时,果然殿中站的、坐的,全是蜡像。

齐生振左敲右敲殿中的器物,咧嘴道:“全是铜壳浇的,就算全拿出去,也不值几个钱”。

赵无谋指向左右牆壁上的巨幅山水画道:“你看这牆上?”。

齐生振泻气道:“全是壁画,拿不走的,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值钱”。

洪宣娇道:“天王的遗骨呢?”。

赵无谋笑道:“我还要问呢?看来这只是大堂,后面还有内室,对了!老子就奇怪了,为什么左右站立的全是女人,没有男的?”。

洪宣娇道:“天王内宫里全是骁勇善战、貌美如花的女将,而且全跟他有肤肌之亲,他认为男人并不可靠,只有跟了他的姬妾才会一心向着他,想不到死后也把她们带来了,这是他的天国八骑,全是武艺高强的老兄弟”。

“兄弟?她们没把吧?明明是妹陀,怎么叫兄弟?”。

齐生振笑。

洪宣娇道:“这有什么奇怪!天国中无论男女,皆称兄弟”。

赵无谋转到后面去了,接着大叫起来。

齐生振忙跑了进去,只见后堂里,中间横着一口巨棺,后牆处全贴牆一个木架,架子上面是金锭,足有上千锭,不由喜道:“这就是天国宝藏了?想不到被我们发现”。

赵无谋道:“这个天王,看着就是个农民工,一点品味都没有,弄得全是硬货,没有一点珠宝玉器什么的?看看、看看,连个瓷器也没有”。

洪宣娇道:“这不奇怪,战乱时节,只认金银,其他东西,没人要的,这批金锭,是从江西弄来的,死了我天朝上万的兄弟,几乎灭了江西一省的大户,当时天王要求我带人熔掉这批金子,并做监造,打成金锭,充做军费,你们看看,这一锭就是十两,十打十的黄金,共是一千锭,就是黄金万两,至所以设的是密码锁,就是方便天国的后人,到此来取得军费后东山再起”。

齐生振咧嘴:“什么弄来的?抢来的吧?”。

洪宣娇一笑:“是的!我记得当时连耳环、金丝都放在箱子里了,全是散碎的,那时我就怀疑这些金子,不单是抢大户的,可能连穷人的也抢了”。

赵无谋咧嘴道:“东山再起?黄金万两?满打满算的也就是人民币两个多亿,买架战斗机都不够,还造什么吊反?”。

齐生振道:“可见你不瞭解历史,你去南京太平天国博物馆看一下就知道了,当时的武器,只不过是些大刀、长矛、弓箭之类的,只要聚集了人,粮食就可以抢来了,就是某某党的秋收起义、南昌起义,有这万两黄金也足够了”。

赵无谋笑道:“可见造反也是富豪的事,穷人就算造反,也是盲从的炮灰”。

齐生振道:“确是如此”。

洪宣娇道:“现在这些黄金也没用了,送给你们吧!就是不好搬”。

赵无谋笑道:“多少黄金老子也能搬走,我们两部摩托,一次能弄走四百斤,第三次时,连你也带走了,回到厢车上,我们连夜往南京开”。

齐生振兴奋的打了个响指,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装起黄金来。

凌晨四点,赵、齐、陈三人回到齐生振新买的套房,一鼓作气的把黄金搬进电梯到八楼,齐生振专门弄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熘儿的顶着屋顶的保险箱,用来摆下地得来的东西。

赵无谋拿了一块玉,好说歹说,把洪宣娇请了进去,陈大年醒来后,不明所以,感觉浑身酸疼,累得倒头就睡。

赵、齐两个兴奋的睡不着,肚子也饿了,拿了酒出来,冰箱里自有熟食,边吃边谈,至于洪宣娇,得赵无谋做法,补充香烛火食,以养魂魄。

齐生振道:“这些黄金怎么分?”。

赵无谋道:“亲兄弟明算账,我把我们几个合伙做的生意,打一份清单出来,参与的就分成,没参与的就没有,姚彪、张明山是说好了拿工资的,顶多给他们几千块钱奖金,从我的账上出,你们两个不用管,上次的三百多斤黄金、珠宝做成首饰后,扣出加工、行销成本,利润我们三个人平分,这次的黄金,也做成首饰,但就没有老陆的份的,同样,要是我没参加下地,也没有我的份,你看怎么样?”。

齐生振道:“这么说在道上是公平的,没参加当然没他的份,陆老三不会说什么的”。

赵无谋打工打得时间长了,组织的观点很强,认为大家既然在一起的,有了利润就要想着别人,不给的话得有个说法。

其实道上并没有这回事,可以说全是临时组合,这次活动你参加了才有你的,你没参加,不可能带你分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就不用什么说法。

第二天,雷清祥的单子也从电脑上传过来了,这批货连头带尾,共打了十公斤的黄金首饰,全是大个的,最小的一件也有50克,共计126件,而且古色古香的有,韩式港式的也有,少数民族风情的也有,反正件件精美,每件金首饰都有暗记,注明批号、重量,这样陆、齐、赵三个人都明白,共同的财产,哪个弄鬼也不成了。

齐生振看着电脑道:“这样的话,账是明白了,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生钱太慢,还不如一把头兑掉拿现钱了”。

赵无谋一笑:”

老陆也闹这事,但那样的话,我们利润就低了,而且我以后还想做成产业,掘坟挖墓的事,并不是长久之计”。

齐生振道:”

我们长沙九门,从来就没有这样操作过,等老陆爽完了回来,这事我们三个再合计合计?”。

赵无谋笑道:”

行——”。

陈大年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醒来后还喊不舒服。

赵无谋笑道:“叫你不要乱跑吧!你非不听”。

陈大年咧嘴道:“定是你把我身上的鬼,用野蛮的方法强行弄走了,不小心伤了老了的元气”。

赵无谋笑道:“才不是呢”。

陈大年嘀咕了几句,忽然道:“今天几号?”。

赵无谋道:“2014年8月27号”。

陈大年叫了一声“哎呀”。

道:“我们老闆今天想见见你”。

赵无谋哼道:“柳老头找我不能打我手机吗?要你传话?”。

陈大年道:“你的手机,十次有九次都不接,再说了,来找你也是我自告奋勇的,这样上班可以划水”。

赵无谋道:“去就去吧,左右也没事,看看柳老头又想干什么?”。

陈大年道:“好!但是我在什么地方呢?”。

赵无谋道:“在江南名府齐老六新买的房子里,你要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开摩托车去”。

陈大年道:“不是禁摩了吗?怎么你还有摩托?”。

赵无谋笑道:“还禁止嫖娼呢?你个吊人还不是夜夜找小姐?走吧”。

柳德恆一见赵无谋,先笑了起来,叫漂亮女秘书替他倒了一杯水。

漂亮女秘书姿式古怪的拿了水过来,赵无谋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了一把道:“好滑哟!怎么这样走路呢?”。

柳老不死的大感性奋,公然掀起她的齐B裙,露出黑色的皮质贞操裤调笑道:“因为我替她上了跳弹还锁上了!你要是有性趣,过会儿来搞她”。

漂亮女秘书幽怨的瞟了老头一眼,放嗲道:“嗯——!柳总”。

柳德恆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大笑。

赵无谋道:“别逗她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完了正事再搞她,只要老爷子你不生气就好”。

柳德恆笑道:“她就是个人肉玩具,我年纪大了,不大能搞得动她,你搞她时,我正好可以围观,有什么可生气的”。

挥挥手,叫女秘书出去,低声道:“上次你搞来的那种明代大个和田籽玉的菩萨,还有没有第二尊?”。

赵无谋道:“什么意思?”。

柳德恆道:“实话说吧,有人看上了愿意出高价,要我让给他,但偏偏我也喜欢这东西,但又不想得罪他,所以就问你了”。

赵无谋笑道:“就算还有,也是不同的菩萨,难道古代人还搞批量生产?那人是谁?”。

柳德恆笑道:“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上海的张春豪,专门搞影视产业的,他要是高兴了,手上无数的一线影视明星,随便你搞,男的女的都行”。

赵无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冷笑道:“怒獒张春豪?这些黑道的大枭还是免谈吧,至于搞明星吗?老子要搞的话,只想搞母的,公的没兴趣,再说了,老爷子,你当我是公狗吗?烫手的生意,我可不做,那个——!老爷子,你也知道那玩意是国宝级的东西,没事你也别到处给人看呀!太叉眼了”。

柳德恆歎气道:“我也知道那是国宝级的好东西,哪敢拿出来到处给人看?

那傢伙天生就是个贼,前日他有事到我家来被他看到了,立即就开口向我买,我以信佛为名,没有出让,你也知道他是地下世界的大枭,我很不想得罪他”。

赵无谋道:“我不想和这些地下世界的人做生意,他们都是流氓出身,骨子里就是黑吃黑的那一套,翻脸比翻书还快,和他们交易,最有可能的就是财货两空,甚至可能搭上小命,这么说吧!老爷子若有相熟的生意人,愿意出价的,就算没有玉菩萨,其他东西我还有有几件的书名:【神墟鬼境】卷11~第04章:天国宝藏(12012字)作者:水临枫◆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4章:天国宝藏赵无谋转头一看,只见那潭里现出一张大大的鬼脸,喷上去的鸡血、狗血全凝结在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

一名保安脸色惨白,被几名保安死死的拉住,方纔他差点被张开的鬼嘴吸下去。

齐生振小声道:“妈呀!这是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笑道:“让老子知道了,这是一隻鬼王,七隻卯囚被烧,它失了宠物,这会急了,跳出来报复呢!老子先破了他的法相,再下地解决它”。

齐生振道:“这会儿你又不怕折道行了,又不怕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看到七隻卯囚的下场了吧,只要破了他的法相,他就会痴痴呆呆的,灭起来容易的紧,但也是我了,换了一般人下去,依然是死狗一隻”。

说话时,推开保安走到潭前,拿起潭前的桃木标枪,一支一支的向鸡血、狗血凝结的七个位置投去。

第一支标枪没到近前,就碎成齑粉,第二支跟着上前,离着三尺的地方又成齑粉,第三支标枪准准的插入印堂,大量的鸡血、狗血跟着标枪狂涌而入。

“嗷——”。

大鬼发出一声厉嚎,声震山岗,一层鬼雾瀰漫,触肤冰凉,胆小的双腿就发起抖来,以前说神说鬼,全是传闻,今天亲眼所见,方知这世上真有这东西,若没有人指挥,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对抗。

赵无谋意气风发,手握标枪再投,七个血液凝结的位置,一个个被攻破,山岗上黑雾不断涌出,却比方才破卯囚时浓得多。

齐生振道:“缩下去了”。

李项目远远的道:“怎么办?”。

当兵的一个个往后退,怕王团长叫他们下去趟雷。

赵无谋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来几个人,帮我把潭底的鬼门挖开,让老子进去灭鬼”。

张强道:“我们傻了?去和你挖鬼门?我们当兵是!咳咳!不是平白送死的,刚长我们已经有一个受伤了”。

赵无谋笑道:“那是破了法的鬼,伤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找几斤糯米,在他的伤上敷着,出了红色的鲜血就好”。

王团长道:“那个朋友!要是我的兵有人挂了,回去后我可不好交待”。

赵无谋哂道:“你们身为祖国的军人,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那鬼王要是不灭,一定会出来害无辜的人,你们就忍心?还是下来几个人,帮我挖开吧?放心,就是挖个土掏个洞,没什么古怪的”。

张强怪叫道:“相信你个南京的萝卜,母猪都上树了,我们湖北九头鸟要是被你们南京大萝卜坑了,老子回去立即买块豆腐撞死,刚才的古怪事还少吗?”。

赵无谋道:“要相信组织、相信党,树立唯物主义的正确世界观,这世上没有鬼神,你们刚才所见所闻,全是幻觉,就以专家的科学方法来解释,那是山里长年累月形成的一氧化氮,被你们吸入后产生的幻觉,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科学难以解释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球呀”。

当兵的一齐摇头,保安脸色苍白,“一氧化氮致幻?”。

相信的人就是猪!今天这事摆明是人和恶鬼在斗,早知道给多少钱也不来了。

王团长凑到面前,小声的道:“我说朋友!不如这样,我们有少量的TNT炸药,你拿下去足够炸掉鬼洞的门,然后你发扬无产阶级大无谓的精神,下去把一氧化氮气体全部放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诡笑道:“王团长!是你说的,老子下去把一氧化氮放出来,到时你可要替老子兜着?”。

王团长脸色苍白的道:“不不不!我可兜不了”。

他也不敢实事求是的向上面彙报,钱定源找得可是他们部队通天的人物,说是见鬼了任务没完成,回去不是找不自在?于是好说歹说,总算把赵无谋“说动”

了。

赵无谋歎气,拿了TNT烈性炸药,公然把个庞大的墓室金刚牆给炸了,向当兵的借了精钢打造的电动工具,叫了齐老六,挖开砖石,准备进去。

王团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个人骗了,刚想小得意一把,不料赵无谋忽然又转过身来,嘻嘻笑道:“王团长!你的兵有处男吗?”。

王团长道:“应该有吧?是处男的,给老子站出来”。

当兵的都不动,张强咧嘴道:“哪个呆B要是站出来,就被南京的萝卜拉去鑽鬼洞了”。

赵无谋笑道:“也不必你们下去,就是要点童子眉带下去,事急时好用”。

张强哼道:“还说没有鬼?不过兄弟们,他也只想要点童子血,下去好破阴鬼,是处男的站出来,贡献一下,也算是为民除害”。

一个当兵的道:“这地方太髒,抽血可能会感染,尿可以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了!李项目,麻烦你去把矿泉水瓶子收集一下,最好是大个的瓶子,叫他们往瓶子里尿”。

心中却想,只有带活人的纯阳气就行,就是尿骚了点,但有总比没有的强,现在当兵的都变贼了,不好煳弄,行事要适可而止。

陈大年忽然跳下潭来,道:“我也去”。

赵无谋莫名其妙的对陈大年道:“贱人!我的这个兄弟八字轻贱,极易惹你们,你鑽进我兄弟的屁眼里,吸他的阳元,趁把他弄爽后全身放鬆的时候,乾脆又控制了他的元神,你想怎样!当老子认不出你吗?”。

附在陈大年身上的,却是个了不得的大鬼,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控制一个活人,陈大年此时双目泛光,诡异的道:“我被封进铜箱里时,已经知道彻底被人耍了,然前生已经不能回头,生前更是被卯父玩弄,我不想害人,只想报仇”。

赵无谋走到陈大年近前,低声道:“忽然顿悟?这就是你能成鬼仙的因果?

你是谁?”。

陈大年娇声低语道:“贱妾洪宣娇”。

赵无谋一愣,南京民间有关此女的传说实在太多,但貌美如花,天姿国色却是相同的,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骚,虽然心中奇怪她为什么被当做卯囚封在此地,但这会儿也没时间细问,点头道:“好——!跟我们进去”。

齐生振道:“你能相信一隻鬼?”。

赵无谋道:“依道家的说法,魂魄为紫即是仙,赌一把啦!正好我们现在也缺人手”。

齐生振想着斗里的财宝,咬牙点头道:“好!就依你,赌了!“说着话,拿着军用十字镐,领先挖了进去。赵无谋不放心,又跳上岸来,叫李项目把剩下的三杆杏黄旗拿出来,插在潭边,又在兜里揣了许多玩意儿,方才又下去。清开碎石后,三个人很快的站在了高有二米的墓道上,牆壁上不时的滴着凉水,一阵阵阴漆漆的阴风,吹得人毫毛孔直竖。陈大年英姿飒然却又极具女性的一回眸道:“你们两个,是盗墓的贼?”。

赵无谋一手拎着装满尿的瓶子,一手拿着洋镐,嘿嘿笑道:“就是发点小财!这里到底是谁的墓?”。

陈大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把手中的东西这样拿,尖头微抬,指向我的小腹,我可是打过仗的,明说吧,我没有恶意的,告诉你,这是天王的墓,实际上,太平军一路攻来,也没少干这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七个,是天王的镇墓兽耶,这事你现在明白了?”。

陈大年道:“自封进铜箱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在广西时,我也学过卯法,能请恶鬼上身征战!我们七个?除了我她们是谁?是苏三娘、杨二姑她们吗?”。

赵无谋诡笑:“不知道!才收的,还没来及问呢!你们不可能投胎了,以后打算怎么办?”。

陈大年歎气:“你有办法?”。

赵无计笑:“我可以把你炼成本命修罗,这样我再转世时,也能带着你们”。

陈大年沉思道:“我们?除了我们七个外,还有其他人?”。

赵无谋笑:“是其她的鬼!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就是要么被灭,要么做我的鬼奴”。

“被灭?好大的口气!你想灭我?来呀——!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陈大年披嘴,满脸的不屑。

赵无谋笑:“现在你藏身的铜箱没有了,就算我不灭你,你没有正宗道法加执,也会被天地慢慢磨灭所灭,想想吧”。

陈大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信你一回”。

齐生振道:“无谋!得防着她点”。

陈大年道:“我自被封入铜箱前一年,附身的鬼婆就被天王身上的大鬼吃了,再想找个合意的恶鬼上身可不容易,于是他哄骗我,叫我把自身魂魄炼成恶卯,这样我本身就是恶鬼,法力无边!想不到他其实是想把我做成卯囚,当做镇墓的灵兽,我是看着自己被封入铜箱的,在无边黑暗里苦熬,我发过誓,有人能打开铜箱,放我出去,我就永世做他的奴婢”。

齐生振苦笑道:“无谋!幸亏我们放她出去的时间刚刚好”。

赵无谋会意,一个童话,说一个恶鬼被封在瓶子里丢进大海,刚开始他发誓,要是有人救他,他就做人家的奴隶,三百年后又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给人家许多钱,最后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杀了那人,想不到童话里的事,成了现实版叫赵无谋碰到。

齐生振警惕的道:“可是我们差点烧死你,你不想报复?”。

陈大年道:“不烧了那具下了卯咒的尸身,我的魂魄如何能自由,主人在上,受奴婢一拜”。

说着向赵无谋跪倒,磕了一个响头。

齐生振道:“为什么不认为是我?”。

赵无谋笑道:“你不怕我再玩弄你”。

陈大年道:“肉体都没了,主人还怎么玩我?再说了,现在就算被你玩弄,也是明明白白的事,总比受人骗好,现在想起来,我们这一群人,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赵无谋道:“你愿意和我们去倒天王的斗?他可是你哥哥呀?”。

陈大年咬牙道:“他不是我哥哥!说起来自始至终,我都在受骗,我和他是名义上的义兄妹,起先他气候未成,想纳我为妾,我没同意,我手上有女兵三万八千,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只得认我做义妹,攻入天京之后,我再被洗脑,成了他们一伙男人和卯父的玩物,现在想起来就可怕,太恨被人愚弄的不爽感觉”。

赵无谋笑道:“我也恨人家愚弄老子,国家洗脑政策,对老子一点用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现在国家也洗脑?”。

赵无谋道:“是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的政党得到了政权,天天在愚民,不过比你们好多少,但不分男、女营,男女间的性事管得极严,整个就是个思想落后的国家,上层可以夜夜玩女人,下层百姓想找个站街女都要抓”。

齐生振道:“听——!什么声音?”。

赵无谋道:“鬼啸!大惊小怪”。

陈大年道:“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法身被你破了,连带真身都受影响,一时半会的缓不过气来,我们快去灭了它”。

三个人跑过二十馀米长的甬道,来到了一个凋龙盘蛟的石门前。

齐生振拿过万向钩,从门缝里伸进去,一阵的划拉,急极败坏的道:“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没有什么?”。

齐生振道:“自来石!一般墓后面都是这东西”。

陈大年娇声道:“天王不信这个,他用的是西方密码”。

赵无谋苦声道:“这姓洪的也特时髦的吧?他个清代的鸟人,还用密码锁?

看到这情况,让我不禁想起金三胖来,都是叫别人受苦,自己却奢侈的紧,我上去找当兵的,再要几斤炸药来”。

陈大年道:“让我来”。

走上前去,找了一下,转开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露出里面的密码锁,想了一下,转了几个数字。

“嘎蹦蹦——”。

传来一声锁簧声,然后“嗒”

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

赵无谋道:“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鏽死?这个天王也太狡滑了,这门就外面一层石皮,瓤子里全是一尺多厚的精钢,TNT也休想炸开,你们愣个吊!

推呀”。

被鬼附身的陈大年道:“这锁是德国洋鬼子造的玩意,决不会生锈”。

齐生振道:“不会生锈在现在也不稀奇,不就是不锈钢锁吗?不过要不是你帮忙,这种铁门,我们来了也乾瞪眼”。

陈大年被鬼附身,赵无谋力大如牛,齐生振也咬着牙帮着推。

大门慢慢的被推开,借助LED手电筒的光亮,赵无谋低声道:“你们天王是个长子?”。

齐生振看得浑身发寒,墓室里面,呆呆的立着一个足有三米高的人形,沉重的青铜棺棺盖打翻丢在一边。

齐生振道:“他妈的!你们天王变了粽子?”。

陈大年低声道:“天王生前精气就衰竭了,不可能变粽子!那是卯父!也就是天王落魄时在广西山里碰到的大鬼!那青铜棺原是它的东西,从广西一路带过来的”。

齐生振道:“咦——!你个娘们知道粽子?”。

陈大年道:“我们太平军一路过来,为筹军费,挖开了多少达官贵人的墓塚,如何不知道粽子?”。

赵无谋忽然跑上前去,把手上装尿的瓶盖子拧开,把尿撒得那恶鬼满身都是,极阳的童子尿一碰到极阴的大鬼,立即冒起烟来。

“嗷——”。

大鬼厉嚎,转过身来,只见它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是七个黑洞,粘稠的液体充溢其间,却不流下来,恶臭冲天。

赵无谋道:“老齐!你看他脸上,像不像挂了七个大果冻?”。

齐生振一阵噁心道:“太噁心了,你这样说,以后谁还敢吃果冻?”。

赵无谋大笑,跳起大神来,嘴里念道:“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疾——”。

手中紫符飞出,即刻燃尽。

“呛朗朗”

四声龙呤,四支长剑,随符灰燃尽处出现,光可耀目,游龙般的在墓室里飞旋。

附身陈大年的洪宣娇,惊得纵身直退,娇呼道:“诛仙剑——”。

“嗷呜——”。

那大鬼早成魔多年,吃人生魂,怎肯乖乖的被渡?既不伏渡,那只能面对诛仙剑了。

赵无谋大叫道:“快走快走,这鬼厉害,我可能搞不定它,这道符引出的诛仙剑,只能坚持两分钟”。

洪宣娇惊叫道:“两分钟,便是片刻我也支撑不住!定被这剑斩了魂魄”。

赵无谋吼道:“这个大鬼原先的魂魄早没了,它是尸身再修,已经成魔了,我们把它引上去,用汽油烧它,只有灭了它的尸身,它就一了百了”。

四支诛仙剑如闪电般的乱舞,瞬间在大鬼身上,斩了百十剑,黑液乱飞,臭不可闻。

果如赵无谋所料,四支诛仙剑虽然把大鬼斩得遍体鳞伤,但决不能灭了它,大鬼厉嚎一声,凶气涛天,由着诛仙剑斩着身躯不理,寻着生人的气息直追了下来。

赵无谋领先早跑得没影了,齐生振体力大不如赵无谋,跟在后面直骂娘,洪宣娇不怕恶鬼,却怕那剑,附在陈大年身上,也跑得飞快。

王团长听到异响,早叫士兵全体戒备,不久就发现赵无谋兔子似的跑了上来,一跳上岸,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潭边的杏黄旗,这是借了茅山祖庭法力的器物,法力非常。

大鬼也跑了出来,怒声厉嚎,作起法来,山间顿时黑雾瀰漫,遮灭阳光,阴风惨惨,上千士兵、保安感觉一股寒气直透心窝,浑身毫毛倒立,双腿一软,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知道上了恶当,没来由的摊了这差事,现在明知凶险,却又像待宰羔羊一般跑不掉,不由一齐大骂。

大鬼浑身缠绕着四道剑光,粘液不断的被剑噼剌得直彪,叫声越来越怒,齐生振也双腿发软,就倒在干了水的潭底,只差一步就能跳上岸来,见大鬼就在身后,不由急得嘶声叫道:“拉我一把”。

附身陈大年身体的洪宣娇怕极了那剑,头也不回的爬到上面去了,这样能站着的,只有赵无谋和被洪宣娇附身的陈大年了。

赵无谋骂道:“老齐!你不是九门提督之后,怎么这样的没种?老子要做法,你自己快爬上来”。

齐生振世传的南扒子,怎么可能是怕得站不起来?实在是身不由已,破口大骂道:“你个南京的萝卜,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要是能跑,会像狗一样的趴在这里?他妈的奇了怪了,自跟你个大萝卜搭伙,就没有一次下地不碰到粽子的,而且都是大粽子”。

大鬼嗅着人气,忽然弯腰,双爪一捞。

齐生振一咬牙,双手撑地,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翻过身去,若被那鬼捞到,不死也得残,大骂道:“赵大杆子,快救老子!否则老子变鬼也不放过你”。

四支诛仙剑的时间快到了,耀目的剑影渐渐消失,赵无谋决不会放弃这机会,手中杏黄旗象标枪一样,飞速的掷向大鬼,直奔七尸穴中的鬼机、大乱、尸巢三穴,根据道藏所言,七尸穴有三穴被制,再狠的鬼也会失去反抗能力。

“嗷呜——”。

大鬼的大穴处被插上杏黄旗,口喷毒雾,虽不能动,却没倒下,遍体冒起黑烟。

赵无谋笑道:“洪大妹子!拉老齐上来”。

齐老六大骂道:“这会儿才想到老子?见死不救的南京人”。

勐的跳起身,三、两下爬上岸来,同时山间黑雾慢慢散开,露出太阳光来。

上千名士兵、保安一起站了起来,杏黄旗定住恶鬼,破了它的法术。

王团长凑过来道:“可惜没有带枪,否则扫他妈的一梭子”。

赵无谋道:“那是鬼耶!子弹有个屁用!快叫你的兵把汽油往它身上泼,然后点火”。

“嗷呜——”。

四支道剑彻底消失,被定住的大鬼竟然动了两下手臂,这鬼也是倒楣,先是被伤了面目,又被剑斩,现在头顶、咽喉、左胸上又贯透着三支大旗,这形象实在够看,要是它有生命的话,早就挂了几回了。

刘生振立在边上,大叫道:“他要动了,快倒汽油”。

当兵的吓得面面相嘘,一齐往后退。

王团长骂道:“废物!快上去倒汽油”。

张强道:“团长!不是我们怕死!兄弟们是实在憷这玩意”。

王团长也碜这东西,催赵无谋道:“那个——!跳大神的,我的兄弟是凡人,对付不了恶鬼,他妈的,这鬼又动了,快想办法”。

赵无谋拿出一张金符,大叫道:“天地玄黄、阴阳交兵、张天师借法,龙虎印镇邪——”。

手上金符随之焚化,晴朗的天空中一声龙呤,同时平地起了声虎啸,一条金龙,一条金虎在符灰中显化出来,奔腾咆哮,转眼间合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法印,正是龙虎山的镇宗之宝——“龙虎封魔印”,“哗嚓”

一声,当头砸下,如山般的把那恶鬼镇在下麵。

李项目叫道:“太好了,鬼被镇住了”。

赵无谋道:“镇住个鸟!这只是符化的印,效果不会超过两分钟,快泼汽油,烧他娘的”。

王团长大喝,指挥当兵的,没头没脑的往恶鬼身上泼汽油,赵无谋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轻轻一弹。

乾涸的潭中,顿时又起大火,大鬼狂啸,任它如何的凶悍,也禁不起赵无谋这样算计,被渐渐的烧得化开。

赵无谋怕它还能扛,咬牙发起狠来,大喝道:“武当三丰借法,紫郢剑——!斩——”。

众兵士看见又一道符纸烧化后,一支神剑被祭了出来,“嚓——”。

的一下,斩在大鬼的颈上,一颗斗大的头就滚了下来,冒着火在潭底乱滚,不由发了一声喊,远远的跑开。

紫郢符剑跟着下斩,把滚着头又噼成几块,头身一分开,浇了汽油的火“腾”

的冲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大鬼被烧得沫都不剩。

王团长大吁了一口,黑着脸对李项目道:“告诉你们老闆,这事以后就别找我们兄弟了!那个!跳大神的,你这符剑要是斩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洩露”。

张强小声道:“团长!看样子,下面似有古墓,我们不如下去看看?”。

王团长贪心大起,他只是怕鬼,却不怕人,这会儿神气起来,指着赵无谋道:“你们几个边上站着,不准进来,下去几个胆大的侦察兵,看看下面有什么好东西?”。

几个亲信的侦察兵答应一声,就跳了下去,鑽入墓道。

半个小时后,带队的侦察排长露出脸来,向王团长失望的一耸肩。

王团长道:“怎么?一点东西也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看清楚了?”。

一个当兵的道:“兄弟们都看过了,就是一口铜棺!棺材里什么都没有,然后就是四周的石壁,我们一处处都敲过了,全是实心的,藏不得东西的”。

王团长叫了一声:“晦气”。

带着当兵的回去複命去了,这次事情办好,钱定源那里,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李项目道:“事情完了,我们也走吧?”。

赵无谋点头,齐生振一踢他的脚后跟,意思是不能这么就算了,这么大的墓都打开了,不下去看看是死不瞑目。

赵无谋一咧嘴,意思是:我知道!又呶呶嘴,意思是:先回去再说,别露了破绽。

上前扒住李项目的肩头道:“钱总什么时间开工呀?”。

李项目的屁眼有豔鬼,感觉煞气临身,这时吓得躲进屁眼深处去了。

李项目道:“这可说不定”。

赵无谋嘿嘿一笑,向齐生振一打手势,跟在人群后面下山。

陈大年悄然跟着后面。

赵无谋道:“洪宣娇!不如你放了我兄弟吧?”。

洪宣娇咯咯鬼笑道:“难得找了一个这么容易上身的,放了实在捨不得”。

赵无谋道:“你不出来的话,我兄弟就危险了,你这么喜欢上活人的身,赶明儿找个不相干的,我帮你上”。

洪宣娇想了想,道:“要找个美女,臭男人的不行”。

赵无谋笑:“还不下来?”。

洪宣娇笑:“人家才上来正舒服着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一定还,你朋友不会这么小气吧?”。

齐生振小声道:“那斗儿里古怪,我们下去时,要把她带着,过两天就过两天,反正大年兄弟也不差少活这两天”。

赵无谋道:“行吧行吧!不过事后你可不能跟陈大年说,洪秀全到底是个天王,那斗里当然有古怪了,这么好倒的话,大家就都去倒了!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再来”。

是夜,两人一鬼虚晃一枪,找了部厢车,又杀了回来,厢车自停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厢车里有两部无证照的摩托,载着三人飞驶,直冲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经告诉赵无谋两个,洪秀全生前就喜欢搞内外两重的建筑,死后一定会如此,所以推断,真正的墓室,还在里面。

赵无谋手上拿着一个能容纳更多鬼魂的九转乾坤鼎,放在山凹中,去收那失了邪阵依託的满山女鬼,这些女鬼被邪阵压着,魂魄的能量和新死的人没有多少区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齐生振不明所以,阴眼里见赵无谋的乾坤鼎勐汲那满山的恶鬼,不由大骂其“疯子”,催他快办正事。

洪宣娇自然知道赵无谋是要炼化这些豔鬼,做为她的补充能量,所以不催,而且希望他收得越多越好,鬼类世界,本来就是大鬼吃小鬼。

赵无谋施了道法,让九转乾坤鼎自行吸纳,和齐生振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取出工具,分在三个80公升的军用背包里,三人背在身上。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了?”。

赵无谋咧嘴道:“你就放心吧!你也会开阴眼,真有其他东西,难道你的阴眼看不见?”。

齐生振道:“我的阴眼不如你的天眼管用,不如——?不如你走先?”。

赵无谋道:“胆小的九头鸟”。

带头冲了下去。

齐生振道:“早告诉你,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怎么到现在还分不清?”。

赵无谋哼道:“算我说错,你个湖南的蛮子”。

洪宣娇一笑,也跟着下去。

白天遇鬼的墓室,有六十多个平米大小,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墓室在LED手电筒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洪宣娇走到墓室的后牆,歎了一口气,在凋着云纹鸟兽图桉的石壁间,变戏法似的掀开一块牆壁,想了一下,按下了密码。

一阵激动人心的开锁声又响起,足有三尺厚的大门慢慢的打开,现出里面的空间来,跟着内壁的灯光自然亮起,现出一间殿堂来。

十步处是一个凋樑画栋的古式大门,门前蹲着八足三尺高的汉白玉狮,推开中间的大门,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堂,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正中间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穿着似是皇袍的鸟人,左右两侧站着八名靓丽的美人,修眉星目,手按佩剑。

“天王——”。

洪宣娇叫道。

“这八个妞儿是什么人?”。

齐生振道。

“原来天王是坐化的?难道他已得大道升天了?”。

洪宣娇沉呤。

赵无谋笑道:“这是蜡像呀!这个鸟天王,既懂得用德国的密码锁,又知道用西方的自明灯,找西洋人做几个蜡像,也不难理解”。

洪宣娇也知道蜡像,定睛看时,果然殿中站的、坐的,全是蜡像。

齐生振左敲右敲殿中的器物,咧嘴道:“全是铜壳浇的,就算全拿出去,也不值几个钱”。

赵无谋指向左右牆壁上的巨幅山水画道:“你看这牆上?”。

齐生振泻气道:“全是壁画,拿不走的,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值钱”。

洪宣娇道:“天王的遗骨呢?”。

赵无谋笑道:“我还要问呢?看来这只是大堂,后面还有内室,对了!老子就奇怪了,为什么左右站立的全是女人,没有男的?”。

洪宣娇道:“天王内宫里全是骁勇善战、貌美如花的女将,而且全跟他有肤肌之亲,他认为男人并不可靠,只有跟了他的姬妾才会一心向着他,想不到死后也把她们带来了,这是他的天国八骑,全是武艺高强的老兄弟”。

“兄弟?她们没把吧?明明是妹陀,怎么叫兄弟?”。

齐生振笑。

洪宣娇道:“这有什么奇怪!天国中无论男女,皆称兄弟”。

赵无谋转到后面去了,接着大叫起来。

齐生振忙跑了进去,只见后堂里,中间横着一口巨棺,后牆处全贴牆一个木架,架子上面是金锭,足有上千锭,不由喜道:“这就是天国宝藏了?想不到被我们发现”。

赵无谋道:“这个天王,看着就是个农民工,一点品味都没有,弄得全是硬货,没有一点珠宝玉器什么的?看看、看看,连个瓷器也没有”。

洪宣娇道:“这不奇怪,战乱时节,只认金银,其他东西,没人要的,这批金锭,是从江西弄来的,死了我天朝上万的兄弟,几乎灭了江西一省的大户,当时天王要求我带人熔掉这批金子,并做监造,打成金锭,充做军费,你们看看,这一锭就是十两,十打十的黄金,共是一千锭,就是黄金万两,至所以设的是密码锁,就是方便天国的后人,到此来取得军费后东山再起”。

齐生振咧嘴:“什么弄来的?抢来的吧?”。

洪宣娇一笑:“是的!我记得当时连耳环、金丝都放在箱子里了,全是散碎的,那时我就怀疑这些金子,不单是抢大户的,可能连穷人的也抢了”。

赵无谋咧嘴道:“东山再起?黄金万两?满打满算的也就是人民币两个多亿,买架战斗机都不够,还造什么吊反?”。

齐生振道:“可见你不瞭解历史,你去南京太平天国博物馆看一下就知道了,当时的武器,只不过是些大刀、长矛、弓箭之类的,只要聚集了人,粮食就可以抢来了,就是某某党的秋收起义、南昌起义,有这万两黄金也足够了”。

赵无谋笑道:“可见造反也是富豪的事,穷人就算造反,也是盲从的炮灰”。

齐生振道:“确是如此”。

洪宣娇道:“现在这些黄金也没用了,送给你们吧!就是不好搬”。

赵无谋笑道:“多少黄金老子也能搬走,我们两部摩托,一次能弄走四百斤,第三次时,连你也带走了,回到厢车上,我们连夜往南京开”。

齐生振兴奋的打了个响指,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装起黄金来。

凌晨四点,赵、齐、陈三人回到齐生振新买的套房,一鼓作气的把黄金搬进电梯到八楼,齐生振专门弄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熘儿的顶着屋顶的保险箱,用来摆下地得来的东西。

赵无谋拿了一块玉,好说歹说,把洪宣娇请了进去,陈大年醒来后,不明所以,感觉浑身酸疼,累得倒头就睡。

赵、齐两个兴奋的睡不着,肚子也饿了,拿了酒出来,冰箱里自有熟食,边吃边谈,至于洪宣娇,得赵无谋做法,补充香烛火食,以养魂魄。

齐生振道:“这些黄金怎么分?”。

赵无谋道:“亲兄弟明算账,我把我们几个合伙做的生意,打一份清单出来,参与的就分成,没参与的就没有,姚彪、张明山是说好了拿工资的,顶多给他们几千块钱奖金,从我的账上出,你们两个不用管,上次的三百多斤黄金、珠宝做成首饰后,扣出加工、行销成本,利润我们三个人平分,这次的黄金,也做成首饰,但就没有老陆的份的,同样,要是我没参加下地,也没有我的份,你看怎么样?”。

齐生振道:“这么说在道上是公平的,没参加当然没他的份,陆老三不会说什么的”。

赵无谋打工打得时间长了,组织的观点很强,认为大家既然在一起的,有了利润就要想着别人,不给的话得有个说法。

其实道上并没有这回事,可以说全是临时组合,这次活动你参加了才有你的,你没参加,不可能带你分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就不用什么说法。

第二天,雷清祥的单子也从电脑上传过来了,这批货连头带尾,共打了十公斤的黄金首饰,全是大个的,最小的一件也有50克,共计126件,而且古色古香的有,韩式港式的也有,少数民族风情的也有,反正件件精美,每件金首饰都有暗记,注明批号、重量,这样陆、齐、赵三个人都明白,共同的财产,哪个弄鬼也不成了。

齐生振看着电脑道:“这样的话,账是明白了,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生钱太慢,还不如一把头兑掉拿现钱了”。

赵无谋一笑:”

老陆也闹这事,但那样的话,我们利润就低了,而且我以后还想做成产业,掘坟挖墓的事,并不是长久之计”。

齐生振道:”

我们长沙九门,从来就没有这样操作过,等老陆爽完了回来,这事我们三个再合计合计?”。

赵无谋笑道:”

行——”。

陈大年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醒来后还喊不舒服。

赵无谋笑道:“叫你不要乱跑吧!你非不听”。

陈大年咧嘴道:“定是你把我身上的鬼,用野蛮的方法强行弄走了,不小心伤了老了的元气”。

赵无谋笑道:“才不是呢”。

陈大年嘀咕了几句,忽然道:“今天几号?”。

赵无谋道:“2014年8月27号”。

陈大年叫了一声“哎呀”。

道:“我们老闆今天想见见你”。

赵无谋哼道:“柳老头找我不能打我手机吗?要你传话?”。

陈大年道:“你的手机,十次有九次都不接,再说了,来找你也是我自告奋勇的,这样上班可以划水”。

赵无谋道:“去就去吧,左右也没事,看看柳老头又想干什么?”。

陈大年道:“好!但是我在什么地方呢?”。

赵无谋道:“在江南名府齐老六新买的房子里,你要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开摩托车去”。

陈大年道:“不是禁摩了吗?怎么你还有摩托?”。

赵无谋笑道:“还禁止嫖娼呢?你个吊人还不是夜夜找小姐?走吧”。

柳德恆一见赵无谋,先笑了起来,叫漂亮女秘书替他倒了一杯水。

漂亮女秘书姿式古怪的拿了水过来,赵无谋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了一把道:“好滑哟!怎么这样走路呢?”。

柳老不死的大感性奋,公然掀起她的齐B裙,露出黑色的皮质贞操裤调笑道:“因为我替她上了跳弹还锁上了!你要是有性趣,过会儿来搞她”。

漂亮女秘书幽怨的瞟了老头一眼,放嗲道:“嗯——!柳总”。

柳德恆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大笑。

赵无谋道:“别逗她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完了正事再搞她,只要老爷子你不生气就好”。

柳德恆笑道:“她就是个人肉玩具,我年纪大了,不大能搞得动她,你搞她时,我正好可以围观,有什么可生气的”。

挥挥手,叫女秘书出去,低声道:“上次你搞来的那种明代大个和田籽玉的菩萨,还有没有第二尊?”。

赵无谋道:“什么意思?”。

柳德恆道:“实话说吧,有人看上了愿意出高价,要我让给他,但偏偏我也喜欢这东西,但又不想得罪他,所以就问你了”。

赵无谋笑道:“就算还有,也是不同的菩萨,难道古代人还搞批量生产?那人是谁?”。

柳德恆笑道:“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上海的张春豪,专门搞影视产业的,他要是高兴了,手上无数的一线影视明星,随便你搞,男的女的都行”。

赵无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冷笑道:“怒獒张春豪?这些黑道的大枭还是免谈吧,至于搞明星吗?老子要搞的话,只想搞母的,公的没兴趣,再说了,老爷子,你当我是公狗吗?烫手的生意,我可不做,那个——!老爷子,你也知道那玩意是国宝级的东西,没事你也别到处给人看呀!太叉眼了”。

柳德恆歎气道:“我也知道那是国宝级的好东西,哪敢拿出来到处给人看?

那傢伙天生就是个贼,前日他有事到我家来被他看到了,立即就开口向我买,我以信佛为名,没有出让,你也知道他是地下世界的大枭,我很不想得罪他”。

赵无谋道:“我不想和这些地下世界的人做生意,他们都是流氓出身,骨子里就是黑吃黑的那一套,翻脸比翻书还快,和他们交易,最有可能的就是财货两空,甚至可能搭上小命,这么说吧!老爷子若有相熟的生意人,愿意出价的,就算没有玉菩萨,其他东西我还有有几件的”。

柳德恆道:“并不是地下世界的人都不讲道义的,比如东北的启御老爷子?”。

赵无谋道:“不要提那个老不死!上次刘大师不是也说了,你又不是没听到?启御做生意不讲道义,想黑人家的东西,柳老总!你就跟那个叫春的说,实在没有了”。

柳德恆是个人精,查颜观色有一套,知道赵无谋有顾忌,想了一下道:“既然小友怕上当,那这么办,我开一张支票给你,也依上次的价格,算我再找你弄一件的可以吧?”。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不瞒您说,我还正等钱用呢”。

柳德恆笑道:“我也不能亏待你,你不想开一家金铺吗?我可以帮你弄个中国黄金南京代理商的资格,以后你还可以直接在中国黄金总公司进货,铺子又在万达金街上,以后一定能发财”。

赵无谋笑道:“多谢吉言!总代理的事,有劳柳意废心,还有,门口那个?”。

柳德恆笑道:“没问题!你儘管带去玩,玩腻了再带回来”。

赵无谋闻言,一阵坏笑,路边的野花,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采!

柳德恆道:“并不是地下世界的人都不讲道义的,比如东北的启御老爷子?”。

赵无谋道:“不要提那个老不死!上次刘大师不是也说了,你又不是没听到?启御做生意不讲道义,想黑人家的东西,柳老总!你就跟那个叫春的说,实在没有了”。

柳德恆是个人精,查颜观色有一套,知道赵无谋有顾忌,想了一下道:“既然小友怕上当,那这么办,我开一张支票给你,也依上次的价格,算我再找你弄一件的可以吧?”。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不瞒您说,我还正等钱用呢”。

柳德恆笑道:“我也不能亏待你,你不想开一家金铺吗?我可以帮你弄个中国黄金南京代理商的资格,以后你还可以直接在中国黄金总公司进货,铺子又在万达金街上,以后一定能发财”。

赵无谋笑道:“多谢吉言!总代理的事,有劳柳意废心,还有,门口那个?”。

柳德恆笑道:“没问题!你儘管带去玩,玩腻了再带回来”。

赵无谋闻言,一阵坏笑,路边的野花,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采!

【神墟鬼境】卷11~第惨05章:悲惨牝马

作者:水临枫。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5章:悲惨牝马。

大太子卓中原咧开满是黄牙的臭嘴,吸吸朝天鼻,抚摸着面前通体菠菜绿的美人菩萨的南派凋像道:“这个张春豪,还是有点孝心的,支会上海那边的人,不要为难他了”。

一名妖娆的女军官,穿着超短的军装,露着雪白的大腿,胸前高得不像话,肩披大校军衔,恭敬的道:“是——”。

大太子转向坐在下面的六太子杨东昇道:“这东西专家看了怎么说?”。

杨东昇叉着双腿,由着赤裸身体的霍飞燕替他舔着鸡巴,懒懒的道:“北京最有名的四大拍卖行的顶级专家都看过了,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东西,不说那凋工,就是本身的玉料,价值至少在五千万以上,明代永乐早期的顶级和田,一小块玉珮市价都在千万以上,大哥手上的东西,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根本就是无价东西”。

大太子道:“这是观音吧?”。

杨东昇道:“起先我也以为是观音,但拍卖行的专家说了,明代早期的菩萨全是女身,看这菩萨的坐骑,应该是普贤菩萨,明代盛传的是八大菩萨形象,现在谁也没见过”。

大太子乐道:“要是能把这八大菩萨集齐就好了,你叫人留心,再发现同样的东西,要不惜任何代价弄到手,这东西真是太精美了,可以留在我家传世,也不枉我家老头子叱吒风云一场”。

杨东昇咧嘴道:“你家老头子的骨灰都丢海裡了,还叱吒风云?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中国人哪天反应过来,一定会扒你家老子的坟,还想要第二尊?大哥你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凑齐了八大女身的菩萨,也不可能是同样的顶级玉料,就这一件,也是了不得的东西了,再找不出第二尊,真要是能找到类似的两尊,那就是国宝中的国宝了,哎呀!这个贱货吹得老子不舒服,来人!带下去打”。

霍飞燕双手双脚全被外皮内钢的皮肘铐住,左手和左脚扣连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扣连在一起,粉颈上还被勒的项圈,根本无法反抗,这些天被不断的调训,皮鞭之下,何求不得,起初的倔强性格,渐渐的被抹平,听说要打,本能扭起身体来。

两名精壮的大汉抢上前来,拉起霍飞燕的双臂,把她带到门外的空地上,刚鬆开连着腕、踝的扣子,霍飞燕不甘被打,立即反抗起来。

一名大汉照着她的小腹就是两拳,霍飞燕疼得大叫,双手被两名大汉拉住,向上吊起,一对粉腿乱踢。

杨东昇笑道:“这妞辣,老子喜欢,你们把她的双腿扣住,我来玩玩”。

两条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的两条大腿分开,把脚踝处的扣链扣在地上的地环上。

霍飞燕被迫展露雪白的肉体,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杨东昇拿着一根橡皮棍子,笑嘻嘻的走近,抬起她的下巴,先左右抽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骂了几声“骚货”。,方才不紧不慢的用手上的橡皮棍,在她身上不能打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调侃的抽打。

霍飞燕是又疼又羞,知道落在这裡,只有乖乖听喝的份,但遇到有些事,还是本能的会反抗,结果是自找苦吃。

橡皮棍子抽打在双乳上,发出“扑扑”

的闷声,抽得两团奶子颤悠悠的乱晃乱跳,一片血红,继而就朝着她的左右软胁,狠抽了数十下。

根本就不想那地方能打不能打。

霍飞燕求饶道:“首长首长!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杨东昇奸笑道:“你还算有身份的,能替我们口交,要是没身份的,只配替我们舔马桶,现在知道错在哪裡了?”。

霍飞燕泪流满面的道:“知道了,请首饶命”。

六太子脸色铁青道:“说这话时,一点诚意也没有,老子的鸡巴那么难吃吗?这次若是饶你,下次你还是这样,好好的心情全叫你个婊子给破坏了!你们两个把她解下来贴牆扣着”。

两名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解了下来,贴牆喝令其跪下。

大太子笑道:“只是罚跪,她定然不在乎,女人跟牲口一般,还是要打,方能折服”。

六太子随手取来一个插满钢针的专用皮夹,抽出一根一尺长的钢针狞笑道:“小浪蹄子!忍着点!老子给你装扮装扮”。

霍飞燕大惧,煞了声的大叫道:“不要啊——”。

六太子道:“你讲不要就不要吗?来——!让老了服侍你一下,也叫你以后好长个记性”。

两名大汉走过来,把霍飞燕脸贴牆死死按住。

六太子道:“把她的双腿併拢,她个浪蹄子,不是喜欢把腿并着不叫老子插吗?老子让她并个够”。

霍飞燕含泪叫道:“我再不敢并腿了,求首长饶了我这一回”。

六太子哼道:“侍候老子还亏了你?你们所谓的长沙九门,除了姓张的手握重兵外,其它八门算个屁,只要老子点个头,排队到等老子日的绝色美女多的是,来吧?粉嫩嫩的小蹄子,给你长个记性,也是为你好”。

霍飞燕拚命挣扎道:“不要啊——”。

六太子一笑,丝毫没有心软的觉悟,把一根尺长的钢针,从霍飞燕左侧的大腿残忍穿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贴在大腿骨上方穿过,再从右腿内侧穿出来。

“哎呀——”。

霍飞燕疼得杀猪似的叫。

六太子一拍手道:“完美”。

殷红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流在雪白的大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六太子再拿起一根尺长的钢针,在霍飞燕大腿上比画了一下,在上一根钢针上方两寸处,又缓缓的插入第二根。

“嗯——”。

霍飞燕疼得姻体直扭,然钢针前端有鱼钩一样的倒剌,越动穿得越牢,根本弄不下来。

六太子望着一身冷汗的霍飞燕道:“才第二根,不必这么紧张,老子这样玩了无数的女人,手上有数,没插个千儿八百根的,决对死不了人的,第三根来了”。

霍飞燕痛哭道:“首长饶了我吧”。

六太子笑道:“还是心不干情不愿的,这样没意思,忍着点”。

“嗯——”。

霍飞燕几乎把一口的银牙全咬碎了,第三根钢针终于贯穿了两条大腿。

霍飞燕是一身的冷汗。

六太子笑道:“大腿前面穿三根,大腿后面再穿三根才好看”。

大太子笑道:“老六!留着她还有用,要是弄残了,张镜湖跑来要人就不好交待了,再说了,还指望她们姑侄两个,替我们把那东西倒腾出来呢!我们这些人,把全中国老百当奴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比多活几十年更重要?

既然她已经认错,就给她个机会,叫她加强专业训练吧”。

杨东昇一笑,收了钢针,却又拿起橡皮棍来,看着霍飞燕阴漆漆的笑,笑着笑着,忽然把橡皮棍慢慢的捅进霍飞燕紧窄的屁眼裡。

“呀——”。

霍飞燕疼得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一般的流了下来,延庆山庄的人都知道,这个六太子杨东昇特别的残暴,插完针后再被捅屁眼还是小儿科,她再也不敢骂,要是骂的话,激怒这些太子,后果难以想像。

殷红的鲜血,顺着漂亮的菊门慢慢的流了下来,和大腿上插着钢针的鲜血相辉映,六太子杨东昇哈哈一笑,丢了橡皮棍,对两名大汉道:“叫她练习舔,还有,三天不准吃饭”。

两名大汉放开浑身发抖的霍飞燕,,把她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起和她项圈后面的钢环扣上,把一条假阳具放粘在牆上,喝道:“舔——”。

霍飞燕两条大腿上钢针依然插得好好的,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屁眼裡插着橡胶棒,含羞忍痛的张开小嘴,被迫去舔牆上的假阳具,一双娇媚的大眼睛裡,全是泪水。

大太子笑道:“我从两百多匹牝马中挑出八匹最好的,当做专用代步的牝马,你不想看看?”。

六太子笑道:“其实我只对勒紧美女的颈脖有兴趣,像这样调教贱货,手段只够业馀,让她们做马,她们只要能忍着羞耻就能过关,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的,感觉实在没有意思”。

大太子道:“你那样玩,搞不好就勒死了,这些年你失手也勒死了几十个,多可惜呢”。

六太子道:“大哥你不知道,当一条细绳慢慢的勒进美女的颈子,一点一点的收紧,看到她们绝望而又痛苦的眼神的时候,我特别的兴奋,这时把鸡巴插入她们的体内,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且这些年我手劲控制的越来越好,不是情绪太激动的话,一般不会再勒死她们”。

大太子笑道:“随便你!反正中国贱民多的是,斩不尽杀不绝,我去看看我那八匹母马,你去不去?”。

六太子笑道:“反正左右没事,看看能不能再找点乐子”。

八匹从二百多匹绝色中再选出来的绝色母马,正在专用马场上做着常规的跑蹄训练,说她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也绝不为过,这八匹被当做最下贱牲口的母马,普通中国男人,别说操了,真人就是见也难得一见,充其量只能从电脑显示屏中看着过眼瘾。

这八匹母马,由最暴烈的两名黑鬼野狼、鳄鱼负责调训,对她们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微有不顺,立即就是一阵暴打,两名黑鬼也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也懂得巴结,见大太子来了,远远的立正站好,以古怪的腔调道:“首长好”。

六太子逗着一匹牝马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

鳄鱼用皮鞭点着母马,怪声怪调的一匹匹的介绍道:“她们是透蹄白沉芳绰、踏雪蹄赵娜、忽雷驳昭雨菲、青骢兽刘璐娆、透骨淫龙殷红菱、乌云盖雪乌云格日勒,这两匹最漂亮的也是最贱的是双生花,她是淫霜蹄孙静妍,她是骚勒骠孙静婷”。

六太子笑道:“她们两个一模一样,亏你个黑鬼也分得清?”。

鳄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道:“这个容易,首长你看,我给她们穿着不同的马玲,金色的就是淫霜蹄,银色就是骚勒骠”。

野狼把手中皮鞭一挥,发出一声鞭响,喝道:“贱马!问首长好”。

八匹牝马,抬右蹄,立马尾,挺胸收腹,昴头妖嘶。

六太子细看这些母马,只见她们的头髮,被束在头顶,形成马鬃,插着颜色不同的缨冠,一张张极美极妖的脸上,残忍的被扣着全套的马脸具,琼鼻正中都被穿了鼻环,双耳各穿了三个耳孔,上面的两个,被穿着耳环,最下面的一个穿着长长的流苏,直垂到雪白香肩。

粉颈处自然扣着粗大的项圈,迫其抬头,项圈周边,锁着扣牲畜的环链,上身束着一副皮质的束胸,把本来就大的奶子再高高的托起,束胸的皮带,深深的勒进香肩的肉中、肉乎乎的奶头上,被残忍的穿过两个奶环,连着散碎的马铃。

丁字形的高弹力腹带,勒过沟穴,前面骚穴完全暴露,后面的细皮带深深的陷在雪股中,粗大的葫芦形肛塞,内大外小的插在菊门裡,肛塞后面,连着长长的马尾。

十六条雪白粉腻的修长大腿一览无馀,在皮鞭的威胁下,粉腻的肌肉不安的颤动,足上穿的是特製的蹄子,蹄底全由硬木製成,跑起来“答答”

有声,与真马无异。

大太子把手一伸道:“鞭来”。

野狼忙巴结的递上一条小牛皮的鞭子,鳄鱼带住了一匹牝马的辔头,被带住辔头的牝马,正是最漂亮的骚勒骠孙静婷。

大太子手拿皮鞭,照着孙静婷雪白的后背、屁股、大腿就是一阵暴烈的抽打,?哨的鞭子抽在孙静婷的姻体上,留下一道道的鞭痕。

孙静婷既不动,也不嘶,合格的牝马,被带住辔头时鞭打,是不准嘶也不准躲的,放鬆肌肉,由着皮鞭抽打肆虐。

大太子抽了两分钟后,把手一指,乌云盖雪乌云格日勒被牵了上来,同样带住辔头,大太子手起鞭落,抽在乌云盖雪的姻体上。

乌云盖雪产自蒙古,野性本大,被这种三寸丁谷树皮抽了两分钟后,不由暴燥起来,忍不住动了一下大腿,依她的脾气,这时一蹄子踹过去,身高只及她腋窝的大太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太子美畜玩多了,也知道这些美畜有时会反噬,见她蹄子一动,连忙猴子般的跳了开去,怒声道:“这个不行,还想踢我,给我加强训练”。

野狼骂了一声,把乌云盖雪单独牵出来,繫在旁边的栓马桩上,叫过几个黑鬼,令他们轮流鞭打。

几轮皮鞭过后,野性稍大的乌云盖雪,被这种无休止的鞭打,激起了反抗之心,双手虽被铐在腰间,但双腿却是自由的,不由蹄腿乱踢,又哭又叫。

两隻黑鬼用不知哪个部落的语言大骂着,抛出套野兽的套索,套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大大的拉开固定住。

乌云盖雪明知要糟,这时后悔已经迟了,每当她们不按要求听训时,都会受到特别的照顾,这次被人强行分开双腿,决对没有好事。

黑鬼伸手,把勒在乌云盖雪档间的高弹力的腹皮往下摘,粗大的肛塞随之被拔出体外。

“嗯——”。

乌云盖雪小嘴被上了嚼铁,只能痛哼,菊肉被裡大外细的肛塞带出体出,下腹难受,本能的收缩,迅速的把菊肉收回体内。

这八匹被挑出来的牝马,全是顶级的优质货,身体素质特好,牝穴、菊门弹性强,极耐鞭打,肉体被鞭打后恢复的也快。

大大叉开的双腿,使得骚穴、菊门暴露无遗,黑鬼奸笑,选了一根细细的木棍,照着她的私穴凶狠的抽打。

乌云盖雪疼得白眼儿直翻,週身粉肉一阵阵的抽搐,双眼冒起金星来,下身不是一般的难受,痛苦的把头颈乱晃,但避无可避。

大太子嘿嘿笑道:“这些母畜就是贱,不打就不听话,这八匹牝马,以后将做为我专用的代步工具,不但体力要好,还要耐鞭打,更要驯服,你们几个黑鬼给老子听好,要是以后她们敢撂蹄子,把老子摔着碰着,也有你们好看的”。

鳄鱼、野狼一齐应命,看八名倾国倾城美女的眼神更加凶残起来。

六太子看两个黑鬼吃人似的眼神,也忍不住打了寒颤道:“大哥!你由着他们搞的话,万一被他们弄死了怎么办?”。

大太子哼道:“老子只要训服漂亮的牝马,死一匹再从其她二百多匹的牝马中再选一匹顶上,不够的话,再在全国抓,反正中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不成功的”。

这种命令一下,黑鬼们自然可以放开手脚大干,八匹牝马也训服多了,知道面前的挫子,根本就没把她们的生死当回事,不乖乖听训不行,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

大太子靠近孙静婷,从她的身后伸出粗肥的猪爪来,狠狠的捏弄着她娇嫩的阴阜道:“抓紧时间把阴蒂上的环穿了,好挂铃铛,她们个个身高体壮,只是在那贱肉上穿一个孔,不会死人的,依老子看来,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可以继续下面的训练”。

八匹牝马听得都是浑身发寒。

六太子笑道:“既然她们都是贱命,阴蒂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我看也不必等了,就在今天,由老子替她们穿上怎么样?”。

大太子点头道:“好”。

一指正在受刑的乌云盖雪道:“把她牵过来,第一个穿环,要是扭头扭脑的还不肯听训,直接弄死”。

乌云盖雪被两条雄壮的黑鬼强牵着缰绳,牲口似的拉到一个刑架上,被迫跪在全是条稜的木台上,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私密的骚穴,穴肉因为紧张而不安的翕合着,脚踝和大腿根扣在一起,双后扣在腰上的皮带上,背靠着一根冰凉的铁桩。

粉颈上项圈被扣在铁桩上,令她抬头挺胸,这样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她也只能保持这种姿式承受。

六太子奸笑着慢慢踱了过来,伸手抚摸她的牝穴,又再把手指插进私穴捅了几下,方才翻开两片粉红色的肉唇,找那羞人的阴蒂。

乌云盖雪日夜被施以内外淫药,身体被浸润的敏感异常,被男人当众翻找阴蒂,骚穴裡顿时是一片泥泞,那尾指盖大小的阴蒂,滑腻腻的左躲右闪,难以被人捏住。

六太子本也不是有耐心的人,所见绝色美女如过江之鲫,丝毫也不懂得珍惜这些予取予夺的美女,几下捞不着那滑熘熘的阴蒂,不由焦燥起来,喝道:“拿把快刀片来”。

乌云盖雪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急的想摇头,奈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能动得起来,只得任人宰割。

一把德国进口的雪亮刀片递了上来,六太子嘿嘿一笑,用两个指头夹住包住阴蒂的一边娇嫩的花皮,另一隻手拿刀,把那片遮着阴蒂的花皮慢慢的割了下来。

“呜——”。

乌云盖雪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又惊又怕又疼,头一歪,昏了过去。

一名全身大部分露在外面的漂亮女军医上前,迅速的用特效的药水替乌云盖雪止住血,跟着一名黑鬼上前,用一瓶冰水浇在她的头顶上。

“嗯——”。

乌云盖雪惨哼,满脸的痛苦。

六太子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反觉快活,他最喜欢凌虐美女,一丝不露的观察乌云盖雪花容惨澹的表情时,裤子下面慢慢的硬了起来,抬起乌云盖雪被马具勒得凄惨的俏脸道:“只是少一块皮,死不了人的,忍着点,我割另一边的,两边的包皮全割掉之后,你的阴蒂就自己露出来了,那时再穿环就容易了”。

乌云盖雪闻言,差点又昏过去。

大太子道:“老六!要是割得太狠的话,会不会误了老子坐马车的时间?”。

鳄鱼讨好的道:“首长!不会的,我们非洲许多部落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要割包皮,被割掉包皮的女人,阴蒂平时就会露在外面,就算走路也能得到高潮呢!而且只是两片皮,我们非洲的女人割了包皮的当天,只休息一会儿,就能下地干活,决对没问题的”。

六太子狞笑道:“大哥!反正还有二百多这样的美女呢,虽说长相比她们几个差那么一丁点,但放在外面,都是罕见的绝色,这个玩死了,再换其她的人,总有人撑得时间长点的,你怕什么?还有,永远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除她们这组外,你不能再多驯几组?”。

大太子道:“这倒也是!反正中国美女多得是,多驯几组一点问题也没有,就算这批全死光了,我们再抓就是”。

说完话,歪着个狗舔头的扁脑袋,再看六太子操刀割美女的包皮。

乌云盖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狞笑了一下,把另一边的花皮拎了起来,找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呜——”。

乌云盖雪含煳的闷哼,这次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娇嫩的肉皮,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帮她清理血迹,又拿了一枝针筒出来,吸了消炎的药水,“扑——”。

的一声,像扎牲口似的把针管扎进乌云盖雪的静脉中。

“呜——”。

乌云盖雪又嗯了一声,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大太子怒道:“你们几个黑鬼是怎么搞的?驯到现在,这匹牝马竟然还淌猫尿,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你们限期给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猫尿,就扣你们的工资,扣了工资再干不好,就把你们阉了赶回非洲”。

鳄鱼、野狼唯唯诺诺,看八匹牝马的眼神更凌厉了,恨不得把她们活活的撕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专用钢针,捏住乌云盖雪异常娇嫩的阴蒂,狞笑着慢慢的穿了过去。

“嗯——”。

乌云盖雪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憷,然强忍住泪水,再没有一滴滑落在胸前。

六太子取过一隻钢环,不知轻重的穿过阴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

大太子走过来,拎住血迹斑斑的阴环动了动,笑道:“老六的手艺还真不赖”。

六太子笑道:“那是当然!把她放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野狼把乌云盖雪颈项和身体其它各处的钢扣鬆掉,把她拎了下来,猪狗似的丢在地上。

乌云盖雪感觉双腿能合拢了,立即合紧双腿,本能的护着穿过钢环的阴部,疼得在地上直滚,半晌方才能缓过气来,刚喘一口妖气,就被鳄鱼牵了起来,栓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鑽心的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阴蒂,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裡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鑽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更娇嫩的阴蒂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阴唇上,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阴蒂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阴蒂外的包皮,令阴蒂长年的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什么大事。

六太子强打精神,替八匹牝过穿完阴蒂环之后,就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接下来的工作,只有叫黑鬼来。

黑鬼们狞笑,把八匹牝马栓在转樑上,跑喝令她们分开颤抖的大腿,依大太子的吩咐,在她们的大阴唇处穿了两个钢环,大阴唇两个钢环的中间,又在小阴唇处穿环,八匹牝马无不疼得死去活来。

大太子、六太子看得激动不已,还叫人把此情此用单反相机录了下来,用以珍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太子总算离开了,八匹牝马被黑鬼牵着辔头,带进简陋的马栅裡,身上的马具一解开,她们不约而同的瘫软在铺着乾草的地上,累得倒头就睡,连精美的饲料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八匹牝马被皮鞭抽醒,黑鬼大声咆哮,把她们一匹匹拉了起来,有专业的医护人员,用消毒水替她们洗了全身,特别是穿了环的下身,再拿起针筒,给每匹贱马注射了满满一针筒的消炎药水。

黑鬼骂骂咧咧的强行替她们扣戴上马具,胸前皮质的束胸必戴,这样可以把她们两团肥硕的奶子高高的托起。

鳄鱼拿着一瓶北京特产的“二锅头”,边往大嘴裡灌酒边掏出近二尺长的乌黑鸡巴,不理孙静婷的轻微反抗,从背后把一条黑吊插进孙静婷刚穿了环的骚穴裡。

“啊——!求你现在不要,我才穿了环的,等我下面好了,随便你怎么插”。

孙静婷哀求。

鳄鱼哪裡理她?发现她竟敢挣扎,不由怒从心头起,抬起汤碗大小的拳头,照着她柔软的小腹就是两下。

“嗯——”。

孙静婷五内六腑,如翻江倒海,一双雪白的爪子捂着小腹跌倒在地。

鳄鱼还不解恨,拿起一根木棍,噼头盖脸的狠打。

孙静妍却已经被扣好辔头,被另一隻黑鬼带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挨打却又无可奈何。

孙静婷哭道:“不要打了,我让你操就是”。

鳄鱼用古怪的腔调的骂道:“贱货!老子插你是抬举你,你们这些骚货,只配给牲畜操!现在老子不想操你了,把手伸出来”。

孙静婷心惊胆跳,把头直摇。

鳄鱼手起棍落,棍头狠狠的捅在她的胁梢上,孙静婷当即双眼翻白,肉虫似的在地上挣扎游动,身上全是冷汗,像涂了一层油似的。

“伸出手来”。

鳄鱼大吼。

孙静婷咬牙伸出一双雪白的手,她明确的知道,黑鬼要打她的手心,被这些黑鬼打手心,疼入骨髓,跟那些富豪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啪——”。

棍棒夹着呼啸,狠狠的打在手心处。

“哼嗯——”。

孙静婷大哭。

鳄鱼怒吼道:“不准哭!把手放平,不准缩!否则的话,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孙静婷忍住眼泪,跪在地上,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放在胸前,恐惧的眨着媚目,看着棍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她的掌心裡,几下子就把她原来雪白的掌心,抽成了酱紫色。

鳄鱼骂道:“头不准歪,要跪正,表情不要那么痛苦”。

孙静婷强忍悲痛,跪直身体,忍受着棍棒的虐打,黑鬼打得疲了,喝骂着把铁棒似的巨阳塞进也的小嘴裡。

“呃——”。

孙静婷再不敢反抗,知道一轮口交过后,还是会插她刚穿过阴环的可怜小穴。

这些绝色的牝畜,被动物插过之后,太子们嫌弃她们髒贱,绝不会再插她们了,但黑鬼无所谓,贪她们漂亮性子大,照插无误,不单是黑鬼,这些牝马被外面的守备部队的兵看到,也会被人偷插,能入一次绝色美女的私穴,夫复何求?

普通男人哪个管她们被什么动物插过?孙静婷努力的伸长脖子,尽量让脖子与黑鬼的鸡巴成一条直线,黑鬼的鸡巴粗长,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鸭蛋粗细的龟头,几乎插到她的胃裡,她双手拄地,乖巧的配合黑鬼,极尽口舌,把黑鬼带入高潮,只要叫他毫无保留的射一次,这黑鬼的下面就老实了。

黑鬼爽得“嗷嗷”

怪叫,感觉再放在她嘴裡的话,就会射了,忙抽了出来,顺手揪住孙静婷的头髮,把她摔翻,再用穿着工装皮鞋的大脚踢她的屁股。

孙静婷知道,黑鬼要她狗式性交,为免荼毒,忙翻身爬好,露出挂着七个?

亮阴环的粉嫩牝穴,一对肥美的大奶子自然下垂,奶尖的奶环,几乎碰在了水泥地上。

黑鬼骂了一句土着髒话,把一条驴吊似的鸡巴,慢慢的强塞进孙静婷紧窄的小穴。

“呀——”。

孙静婷皱眉,每次被黑鬼插入,起先都是撕心裂肺般的难受,强壮的黑鬼打桩机似的轰着她雪白娇嫩的肉体,她的肉体已经十分的下贱骚浪,被残暴的轰击了几下后,立即生出反应,私穴裡晶亮的黏液潺潺流出,一股直透脑膜的舒爽传遍全身。

“啊——”。

孙静婷再叫时,声音已经变了频率,快活大过了痛苦,骚穴深处,自然的生出一股汲力,悄悄的夺走黑鬼的元阳。

黑鬼愚蠢,并不知道这种异种的名器,都有天生的采阳补阴的功能,一味裡图着舒爽,把无尽的生命潜能,毫不吝啬的交给孙静婷,大把大把的挥霍寿元。

“嗯——”。

孙静婷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抽搐,蜜肉夹紧,狂汲着黑鬼澎湃的精元,丹田处被松山真人下的符术一阵一阵的跳动,使得大量的精气狂涌,但就是聚集不起来真力,但不管怎么样,骚穴中汲入大量的元阳,还是散入四肢百骸中,对她大大的有补益。

黑鬼狂吼,把一条驴吊在紧窄温润的桃源洞中艰难的插进拔出,媚肌一阵紧一阵的收绞,包裹的整条鸡巴舒爽无边。

“啊——”。

黑鬼一声狂吼,棒头一抬,把久蓄的炮弹全打了出来。

孙静婷也是哇哇的乱叫,媚肌几乎把穴内的肉棒夹断,穴口与肉棒交接处全是白腻的黏液,打入蜜洞裡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挤出了穴口,缓缓的流向了地面。

黑鬼抽出巨阳,感觉全身发软,他们的猩猩脑袋,始终都想不明白,以他们的体力,就算和驴交配,也不会这么累,为什么每次按着这些牝马打炮时,就会体力透支的不行?鄂鱼抽出鸡巴,仰头灌着白酒喘气。

孙静婷得到她的精元,肉体上的伤口飞速的恢复,就在他抽出鸡巴的一瞬间,骚穴中媚肌一弹,把黑鬼射在她体内的秽物,喷得乾乾淨淨,这些身有名穴的骚货,只有她不情愿,雄性根本无法使她受孕。

八匹牝马,已经有六匹被上了辔头马具,青骢兽刘璐娆同孙静婷一样,被一名黑鬼压着,不过插的是菊门,这时浑身有如水洗的一般,也被人操了一炮,菊门同样也能大量的汲入元阳,大补肉体。

骚勒骠孙静婷、青骢兽刘璐娆被先后带了起来,先自己穿上丢过来的蹄靴,这种蹄靴帮子高过肉膝,外侧全是插袋,底跟是上好的檀木,鞋底全是粗齿,方便她们登山涉水。

大腿上被繫上粗厚的腿带,紧紧的勒住大腿根部,腿带外侧也是插袋,腰腹处勒着纯牛皮质的肚兜,宽阔的牛皮带扎住细只一握的小蛮腰,支撑着身体中最薄弱的腰部方便她们负重,腹腰之间的皮质肚兜周围,也全是插袋。

双臂戴着长长的皮肘、大臂处勒着皮质的绾臂,用粗大的铁链扣在小蛮腰两侧,后背尽裸,方便鞭打使唤。

奶头的钢环、牝穴的钢环上,必戴马铃,耳朵上钉着六串耳链,至于鼻环,要等太子们高兴,才会替她们穿上,以示恩赐。

全套的马具扣配停当,黑鬼拿了两条铅块过来,插在骚勒骠蹄靴两侧的插袋裡,怪声怪气的道:“今天第一天,先给你配五公斤的,以后慢慢的加,一直加到七十公斤为止!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去死”。

说着话,把一把烈性的春药药膏照例抹在了她刚被捅插过的私穴中,两个挂着奶环的奶头,也被抹上药膏,前胸后背,凡是露在外的皮肤,也都被刷上极易吸收的极淫药液,这样有利于使她们在鞭打中得到高潮。

说老实话,饲养一匹牝马,并不容易,普通富豪根本弄不起,所以中国的土豪们只有退而其次去弄野模髒蜜,这种顶级的牝马母狗,还是只有太子们才能拥有。

有松山真人在,这些牝马完全可以适应种种非人的调驯,用以支撑她们的体能的依仗,就是要不停的性交,以汲取雄性的精元,散佈在四肢八脉裡,令她们不但身材妖娆,皮肤滑美,而且力大如马,耐力如驴,可以负重不停的奔跑。

大太子一米五一的身高,体重六十五公斤,这些牝马要负重七十公斤,一旦驯马成功,匹匹牝马都能背着大太子,连续奔跑一百公里以上。

松山真人在她们身上施了法术,不但可以控制她们的魂魄和肉体,而且可以令她们与交合的动物换力,和双修的道理相近,但效果却是天壤之别。

牝马们与黑鬼交合,就能渐渐的换到黑鬼的力量,同样,要是与马、牛交合,也能换到马、牛的力量,但和她们的交合的动物就废掉了。

各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在她们体内,利用她们身体做鼎,在大量的强迫运动下提纯,等她们被太子们玩腻废弃后,再转入松山真人手中,进一步搾取她们的价值。

黑鬼们没有几个在这裡活过两年的,太子们把这些天香国色的美女都不当回事,更何况黑鬼?累死一个黑鬼,到非洲马上就能找到更壮的黑鬼,驴、马更是不值一提。

大太子知道松山真人的本事,所以并不担心把这些牝畜驯死了,要是全都驯死就无趣之极。

孙静婷被黑鬼强干了一炮后,体力充盈,戴着眼罩被栓在跑马桩抬头扬蹄的奔跑,其她七匹牝马和她一样,驯马场上是乳波臀浪,翻滚不已,白花花的雪肉晃眼,所不同的是,现在是一马一桩,由黑鬼手执皮鞭在边上看着,稍有懈怠,粉背立即着鞭。

驯马的黑鬼明知这样无休止的性交不好,但放着这些如花似玉而任人捅插的牝马不操,其实是有愧先人,所以在牝马奔跑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黑鬼喝停下来,然后以站立的姿式从背后痛日,日过了之后,皮鞭再吻粉背,牧马们只得立即再跑。

牝马奔跑姿式要美,不能似老驴拉磨,每一个姿式都经过专业人员的设计,黑鬼只是按要求严驯她们,驯马师不断的操她们,就是不断的替她们输以元精,令她们有力再跑。

一声声暴戾的鞭响,毫不留情的掠过光滑的腻肉,牝马们跑得更欢了,奶头、阴蒂处挂的马铃“叮铃铃”

直响,“答答答”

的马蹄声,听得男人心神皆醉,身体汲收的潜能在慢慢的发挥,香汗顺着滑雪的肉体滴答而下。

这个阶段的调训过程,是要她们妖娆的肉体更加适应鞭打,同时附以药物,最后叫她们在皮鞭下很容易的得到高潮,这种要求要是放在外面,会让大多数中国男人瞠目结舌。

凡是被调驯后的牝马,以后性交中首先主动的要求男人鞭打,方才能有性趣,没有皮鞭抽打,根本无法激起性慾,虽然满足了太子们变态的嗜好,却给后来的赵无谋,带来了无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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